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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1/03 01:07 / 1845 / 21 /
【小说】救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8 00:28:36

第十三章 2015年那个阳光普照的夏天
  那天晚上拉娜匆忙逃走之后,连着好多天我们都没有见面,这对于一个有着三个孩子的单亲妈妈来说也很正常。我们每天都有联系,基本都是晚上临睡前,互发短信聊天。
  如果说是拉娜在2015年的夏天重新唤醒了我,我想我对于她也具有同样的作用,甚至更有过之。因为是我在那个记忆中总是阳光普照的夏天,让她发现了一个深藏心底的全新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我能够那样。
  或者
  谢谢你,那种畅快我从来没有过。
  还有怀疑和困惑
  我怎么会那样呢?······我们再不要那样做了······
  我大多是劝慰和恭维她,但同样也是发自内心:
  我也是几年没有过了,是你让我重新成为了男人。
  我射的时候,好像晕过去了。
  射得太猛了,都感到痛了。
  这是两个人私底下的事情,只要感到高兴,就是对的,与他人无关。关键是你自己的感觉好不好。
  她的回答与我那天晚上看到她流泪时所感觉到的完全相同:
  我感到很幸福,但是还有点悲伤······我怕······我不想感到这么幸福。
  我知道,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仍然没有梳理清楚,仍然矛盾。对于刚刚发掘出来的自己的性癖好,她也有一个认可和适应的过程。上面的那些对话,实际上都是穿插在其他更日常的对话之中,常常是轻轻一触碰,立刻就绕开了。
  我的情欲已完全苏醒,并且处于高昂的状态。
  拉娜丰满匀称的身体令我垂涎。天气晴暖的晚上,我们有时会在外面院子里坐着,聊会儿天,有时也会沿着后面的斜坡,去公园散散步。
  回来时,如果孩子们不在身边,我会在暗处紧抱着她,双手搂紧她的屁股,使劲把她压向自己,同时下面硬硬地顶着她。
  这时候,拉娜总是灿然一笑。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不上来是鼓励,还是安慰。转头从拉门回到自己家里,从不邀请我一块儿回房间。
  女人呀!有时候你硬了对她们是一种侮辱,有时候你不硬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无视和怠慢。
  记得是在中学的时候,读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包法利夫人》等等,到现在大部分情节都已经忘记了。但是,仅就我现在的记忆和理解而言,世上的爱情,无论爱的是青春靓丽,还是知性优雅,或者是一种母性的吸引,其本质上都是基于肉欲。
  没办法,读再多的世界名著,也拯救不了我的低级趣味。
  转眼间,时序已到盛夏。
  十年前我们一家三口就是在这样的暑期登陆的加拿大。好多小孩子在上学的新移民都是这样,趁着孩子放暑假的时候登陆,这样有充分的时间做必要的准备。
  在我们一家渡过了最初的艰难适应期,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之后,我们开始在每年这个时候都纪念一下。开始几年大多是忆苦,回忆和感慨最初的辛苦,到后来思甜的内容越来越多,一家人吃一顿大餐,憧憬一下未来。
  今年「画风突变」。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当然是憧憬未来,正和同学们趁着大学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四处漫游。而缺少了儿子这个粘合剂,我与前妻更不可能聚到一块儿。
  今天的我回望过去,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过滤,好多事情都褪去了矫饰,没有了当时的左右摇摆和犹疑,终于显出了它的本质。
  比如离婚之前那几年我的沉沦,颓唐和麻木,得过且过,鲜少折腾,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怕麻烦,是「一息尚存」的道德感或者说责任感的原因。现在回想,应该是人届中年之后,渐失了勇气和生命力的结果。
  道德感与责任感一说,应是矫饰。同生命的本能相比,那实在是不堪一击。
  还有,在离婚之后那第一个夏天,我已经走出了最初的昏暗。虽时有不便,偶感孤独,但整体上精神又变得昂扬,轻松而有活力。
  因此,从最激进的意义上说,一夫一妻制其实是扼杀了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的。
  所谓矫枉必须过正,没准最激进的才是最本质的。
  可是,无论如何的春意盎然,生命力昂扬,到了我们登陆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还是忧郁了。
  拉娜一家正在北边,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湖边,和两个朋友的家庭合租了一个度假屋悠闲度夏,其时已经离开了一周多。
  那天下午,她给我发了几张几家孩子们在湖边野餐的照片,过了好久我简单回了个emoji。
  到了晚上,她问:你在干什么?
  我仅仅拍了一张照片回她:我的脚搭在茶几上,脚旁边是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远景是几乎看烂的《权利的游戏》的电视画面。
  晚上大概快到12点的时候,客厅拉门那里传来了敲门声。在当时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已经喝得有些昏沉的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不出所料,拉门外正是拉娜。
  出于中年男人也可以说是可悲的精明圆滑与世故,我从不主动问起拉娜以前的事情,同时也尽量避免涉及。只是大概知道她的前夫有赌博和家暴的问题。另一方面,英语能力也确实限制了我们更加深入的交流,这当然是我这方面的问题。
  没想到仅凭几张图片,敏感的拉娜就看出了问题,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深夜连开三个小时的车,赶过来看望我。这实在是在让我感动的同时,更令我深感惭愧。
  那晚我们相互依偎着靠在床头。我为她按揉着酸硬的胳膊和肩膀,给她讲我们一家刚刚登陆时的一些事情。那晚我们两个都没有疯狂地追求享乐的心态,以近乎平静的心情温柔地做爱。
  拉娜侧身躺着。我在她的身后紧紧地贴着她,手环抱在她的胸前。拉娜细腻的肌肤让我恍惚觉得自己都没有了重量,宛如 walking in the clouds。
  拉娜的腔道内异常滑腻。可能也是酒精的作用,我真的就像是在云中漫步一样,深一脚,浅一脚,时有时无地在她后面挺动着。有时候就杵在里面,不再挺动,只有手不知厌足地抚弄着她沉甸甸的娇乳和上面黄豆粒般硬硬的乳头。
  有时,拉娜的腔道内部也会蠕动几下,收缩几下,丰美的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套弄我的肉棒。每当这时,我只需要绷紧小腹,贴紧她湿淋淋淫靡的阴部,尽可能把我的肉棒送达她那火热腔道的最深处。
  那晚拉娜没有到高潮,至少是没有到那种颤抖着不知道是应该嘶喊还是应该哭泣的高潮。
  我也不记得最后有没有射精,因为我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就睡过去了。非常大的可能是我们就这样抱着,像两个大肉虫似的前前后后地挺动着,在性器仍然接合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大亮。拉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梳洗停当,正站在床前,微笑地看着我。
  「你晒得好黑呀!不过,我喜欢!看上去很健康。」看我醒来,拉娜欢快地说。
  「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喝早茶吧。」拉娜很喜欢广式早茶。在她的观念里,那是一个内容与形式兼具的活动。
  「不要了,我想在孩子们起床前就赶回去。」
  我一骨碌就要起床,拉娜赶紧按住我。「别,你要是起来我肯定就要晚了。
  」
  这是一句颇有意味的话,可是在当时我却没有细想。
  拉娜抱我,吻我。我克制住把手伸到她内衣里的冲动。拉娜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说:「嗨,我非常感激你昨晚能够回来。」
  我说的是realy appreciate。
  拉娜盈盈秋水般的眼睛望着我:「我也非常高兴我那样做了。」
  这几乎是我们最心意相通的时刻。
  即使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也克制着自己,不要说得太多,不要让对方产生误会,不要作出自己将来无法兑现的承诺。
  时至今日,我仍然鄙视这样的自己,同时又觉得理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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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8 00:43:22

第十四章 狗血也有政治智慧
  接下来就要讲我所谓的狗血剧情。
  实际上我一直准备着要讲,可是内心里又总是在纠结着对与错的问题。像我这样渺小如尘埃的人物,荒草一样生长,荒芜,转瞬间灰飞烟灭,竟要自作多情,纠结于此,实在可笑。  也许,正是因为这种纠结,才愈加说明自己是如假包换的荒草或微尘。对此,可参考前一章我提到的党和国家重要领导人的英明论断。
  所谓狗血也是一种曲折和回避的说法,直白地说,就是嫖娼。而且嫖的是最最普通与大众的娼,即「业内人士」所谓的「快餐」。
  既无才华,又不能用多金来弥补,快餐即是大餐。
  君不见某娱乐圈的「纪委书记」,一边狠抓娱乐圈风纪,一边不辞辛劳地扶持一众十八线女演员和模特,且常以一敌众,效率之高,令人赞叹。
  常见娱乐头版对其光辉事迹的报道。这也许就是历史传说中的风流倜傥,千万不能目光短浅地视其为嫖。嗯,有时候也不能简单地说是自己目光短浅,实在也是咱的想象力堪忧啊。
  从最开始就一再说要平实地记述,却仍然如此的遮遮掩掩,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当我们读某些伟人回忆录的时候,更重要的不是看他写下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回避了什么,什么没有写下来,这才更有意义。
  快餐就有快餐的特点。三分之一是难以下咽,三分之一是食之无味,三分之一才堪称餐点,甚至有惊喜。对于这样的概率和结果,我早有预计,毫无怨言。
  相反,对于惊喜,更加感恩。
  我一直是以超然的心态,看自己踩过的那些雷,其中一些雷,甚至让自己都觉得好笑。那情景就如同我们这些本身就身为韭菜的人,又在互相把对方当成韭菜来收割。既努力,又认真,有时还显得笨拙。
  甚至越是那些在当时看起来颇为专业的行为,事后回看的时候,越透着笨拙和可笑。
  比如有一次我去一家酒店,去之前短信说大概1点半左右到。可是这个酒店是双塔楼的那种,我在里面就转晕了。这时这个女孩打过来电话,说你要是再不到,你的时间就不多了,因为要从1点半开始算起。我一听,马上就说突然想起来还有其它的事情,今天就不过去了。转身就从那里逃掉了。
  另外一次就讲当时的那个场景好了。我和一个瘦瘦高高,脸上有好多痘痘的西班牙裔女孩并排坐在酒店床边,她把好像是仅剩的一个皱皱巴巴的避孕套套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半软不硬的,这个超大个的避孕套像是一个面口袋似的耷拉在上面。这个女孩一边摆弄着,一边埋怨着我硬不起来。当然,最后我付了钱,什么都没有发生。
  所以说,做那一行的,不叽叽歪歪,稍有耐心的女孩子就已经胜过了百分之七,八十的「从业人员」。
  这让我不禁感慨国内曾经的繁荣娼盛的年代。
  那种金碧辉煌,纸醉金迷,那种不断求新,不断进取的已成工业化,标准化的服务,那些兢兢业业,积极上进的众多公主们,还有更多的努力追逐其中的上下游服务人员。
  这也可以称作是一种共同富裕,解决了好多家庭的诸如没钱看病,没钱上学的问题,甚至让阶层跃迁也成为一种可能。
  从某个角度来看,现在的所谓共同富裕和内卷既可以说是互为因果,也可以说实质上就是一回事。内卷必然导致共同富裕,而共同富裕实质上就是一种内卷。
  更糟糕的结果是,共同富裕最后变成了共同贫困。
  唉,讲下半身的事情,竟然搞成政论文了。妈的,我也卷了。
  接着讲「正经事儿」。
  在第一次同拉娜上床然后又「失联」之后,我才惊觉,从此以后我不必再「
  冬藏」自己。即使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也应该时不时地让「鸟儿」出来溜达溜达。
  那时,夹杂在各种可气可笑的经历之中,也有一些满意和舒适的经历。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踩的坑也变得少了。
  一次遇到一个女孩,她父母的一方是法裔,另一方从她发音来判断,好像是来自智利。此前一直生活在魁北克,平时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因为我这种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交流起来颇为费劲。她长得肉肉的,有点像赛琳娜戈麦斯,脸型也很像。我和她说了,没想到这句话她听懂了,很高兴。
  那时我的鸡巴仍然像是一个缺乏锻炼而且营养不良的流浪少年,她也没要求戴套,挺耐心地吹了一会儿。整个过程中规中矩,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吹硬了戴上套,先是她在上面动了一会儿,然后换我在上面。没有特别得激动,但是很舒服,也没有再换其它的体位,就完事了。
  这个女孩待的酒店挺普通。那天天气炎热。我出来后,一身轻松,去Tim Hortons买了杯冰卡布奇诺,同时给这个女孩也带了一杯,回去酒店送给她。她正是中场休息,门开了一条小缝,接过去,道声谢,如此而已。
  那次我们是通过email联系的。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道了一声谢谢。这些女孩子,大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两周,就要换地方。个把月之后,又看到了她的广告,于是再约。
  那次我们像老熟人一样,都挺轻松的。她可能是在多伦多待的久了些,接触多了各种口音古怪的英语,听力大有进步,我们的交流也容易了好多。
  她还给我看她的instagram。原来她做这一行是认真的,是当作一个正常的职业来做的。里面有好多她在巴黎一家看上去挺高级的俱乐部的照片,而且她的父母也知道她是在从事这样一种职业。也是在这一次,我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分开,她都是一个人过的。另一个我不敢确定完全听明白的事情是,她说当她出去玩时,都是同一些女孩子,听上去好像是说她的性取向是(或者宁愿是)同女孩子。
  那次,她还请我帮忙在一个网站上面给她写些评价,搞得我像是一个职业嫖客似的。记得我写完评价后,她很快就在后面回复了,还特意发来一封感谢的邮件。这让我再次领略了她的认真。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4 16:05:33

第十五章 生活总是不出意外地出人意料
  另外一次,那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当她又一次「巡演」到多伦多时,我再次光顾。那时已经入秋,多伦多北边的树叶已开始脱落,早晚已经挺凉了。她说在下雪之前,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我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操作」。
  大概是我这个年龄段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名称,而且她好像也不太确定是哪一座城市。
  我们开始以后,她吻得很认真(我们自觉地没有亲嘴),从胸脯往下,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裹吸着,再用舌头挑动着龟头,马眼,沿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拨动,然后侧过头,用舌尖快速地勾挑着龟头系带那里。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态松弛,在如此密度的刺激之下,或许就要走火了,最少也是急吼吼地要挺枪上马了。
  她湿润的舌尖又一次从龟头沿着茎身游动到根部,接着一口含上一个蛋蛋,一边在嘴里面用舌头围着蛋蛋转着圈,一边一只手圈住肉棒,轻柔地上下撸动。
  同时,那双深邃的蓝眼睛不时地看向我,带着一股志得意满的调皮笑意。
  我舒服得无以复加。示意她把她那肉肉的屁股转过来。她的肤色是浅棕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大腿柔软的汗毛上,闪着浅浅的金色的光。浑圆丰满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好极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把双腿打开,跨到我的头上方,她犹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她的阴部也像她的人一样,肉肉的,鼓鼓的,小阴唇都包在里面,属于典型的一线逼。
  我双手放到她两瓣肥臀上,挤压揉捏着,带动她那两瓣肉片,时而打开,漏出里面粉色肉穴,时而挤到一起,向上鼓起翻开。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舌头分别从她两条大腿内侧,舔到她的肉瓣周围。我没有攻击她的穴口,仅是从她的大腿根到外阴部反反复复地刮舔着,到最后我分开她肥嘟嘟的外阴,舔上她那个已经突起的亮晶晶的小肉豆。
  总体来说,那天我们的前戏认真细致,两个人都充满了服务的精神。
  当真正开始以后不久,她主动要求换成了后入式。这个姿势真的太美了。包在肉穴里的鸡巴明显感到里面紧致了许多,而对那两瓣肥美厚臀连续不断的撞击,激起了一波连着一波颤动的涟漪,单单在视觉上就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击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
  在我身前跪着的女孩子好像也动了情,呻吟的声音中,除了为了缓解撞击的啊啊声之外,更多了一丝难受的甜腻。
  我所有的能量都灌注于越来越膨胀的龟头,深深地抵达她肉穴的深处。以此为中心点,冲击波激起连绵的臀浪涟漪向四周扩散,接着再以嗯嗯啊啊的吟哦和淫糜的气息为媒介,弥散于整个房间。于是,整个世界都好像在与我们同频共振,让我们全神贯注于当下的这场肉戏。
  在我们开始之前,她没有像做这一行的女孩子那样抹上润滑油。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润滑无比,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热,肉棒进出之间,已经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燃情声音。
  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我们两人的交接之处弥漫开来。从一开始的隐约可闻,到后来的确凿无疑。这毫无疑问是从女孩子的肉穴里面发出来的。如此味道,即便是在海上漂泊了几年的水手闻了,也会性趣全无。
  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样进行下去才好。实际情况可能也就是一两秒钟而已,我急忙又开始了动作,急速地动,然后贴紧,不动,做貌似射精状。
  我起身去冲洗。浴室中仅有的两条浴巾都不干爽,非常可疑。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这个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子坐在床边,一条腿搭到床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拿着一瓶香水,正往两腿之间喷着。
  这情景实在是太尴尬了。
  我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我是想不起来是否说过什么,只记得当时飞快地穿上衣服,一心想着赶快离开。
  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时,我顿住了。转过身,我尽可能自然地说,你不应该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她这时跪坐在床上,仍然光着身子,棕色的丰满肉体带着潮湿的刚刚欢爱过的痕迹。
  听了我的话,她一屁股靠回到床头,低着头,说不上是沮丧,还是生气,语速很快地说,我恨这家宾馆,我恨所有的宾馆,我已经住得够够的了。
  我看着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涌上来,鬼使神差似的,我脱口而出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
  她抬头望着我:你是认真的吗?因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会去的。
  我当时应该是一时冲动说出了那句话。她这样一问,我反倒放松了下来。
  是呀,我一个单身汉,也不欠谁的,只要不违法,谁也管不着我。那时就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当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发就没问题。
  我当然不介意!实际上,我非常高兴能睡沙发呢。
  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可能不是完全的准确,但是意思和语气绝对错不了。
  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又啰嗦又幼稚,好像在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一件大事,实际上却是盲目而且冲动。
  我缓了缓,让她雀跃的情绪往下落落,说那我晚一点来接你,或者如果你想,明天早上来接你也可以。
  如果你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一块儿走。只要在楼下大厅等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有点老了,不适应你们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行动力而已。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
  世上所有这一类的事情,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二,三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大概会有一小半是出于炽热的欲望,余下的就是纯粹的荒唐了。尽管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或是出于不同的借口,究其实质,应该不脱荒唐二字。
  在当时,在我那尴尬的年龄,我那彷徨于十字路口的人生境遇,正是做荒唐事的时候。无论怎样的荒唐,可能也不会令人感到突兀。
  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当时猛然之间意识到的所谓自由,就像曾经的那个皱皱巴巴,面口袋一样巨大的避孕套,耷拉在我的鸡巴上,而我,却挺不起来。  这一章的事情,总共花了我将近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讲述完。我一直迟疑着,搞不懂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我没有想过要立什么人设,当时做所有这些事情,我也没有丝毫的心里负担。落笔的迟疑直到前几天看到了一句话,才释然了:历史总会重演,第一次是正剧,第二次则是闹剧。
  是的,我也在重复着自己。
  好多年之前的那次痛楚经历,仍在无意识间支配着我,那怕已经时过境迁。
  这些重复,如此的笨拙和拙劣,完全是毫无意义,毫无希望的挣扎,难免成为闹剧。
  现在已是2021年的年末,我到现在已经提过几次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不会在这个记录之中出现。那件事就如同是一座坟墓,现在讲述的事件就像是在那个坟墓上面长出来的荒草。我能够梳理刈除荒草,而对于坟墓以及埋在坟墓里面的腐肉和枯骨,我仍然无法直视,没有能力掌握。
  今天是2021年12月30日,今天安省新冠病毒确诊13807人。记录一下,以供将来感慨之用。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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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24 16:07:31

第十六章 接受别人的好意也是一种善意
  2022年1月1日。
  这一天如果不说点什么,或者是做点什么,就感觉不对劲。
  时间的概念(或者说关于时间的刻度)大概是古人们在仰望星空时,试图活得明白些创造出来的。  可是人类真的活得明白些了吗?就像我在上一章所引用的智者的话,历史总
  是在重复,而且重复的大多是闹剧。
  如我这样的小人物,重复了闹剧还无伤大雅,顶多用荒唐二字就可以打发了。如果是某些大人物,如拿破仑三世那种的,就有些麻烦。
  置身事外观望这些所谓大人物的演出,可能会觉得这闹剧可气,可笑,可悲,可叹。然而,身处其中的人可就没有了这样的洒脱,这闹剧很可能就是你的一生,或是一生中最宝贵的那部分。
  细想一下,某些大人物的那些宏大叙事,如果他明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也知道大家都知道那些是假的,大家都装聋作哑地在演戏,那样的话还好些。如果不幸他真的认为那些都是真的,认为他掌握的就是终极真理,这样的情形是不是更加的可怕。
  又扯远了,还是说回到我自己的荒唐。
  「赛琳娜戈麦斯」初到我家的那几天,我们出乎意料相处得极不自然。因为这时我扮演的是一个急公好义的正人君子形象,这就不可能同时又是一个借机揩油喜欢寻欢作乐的嫖客。她也脱去了职业的外装,变回一个年轻的普通居家女孩。我们之前那种相处甚欢的基础和模式都已经完全不复存在。没有想到,她倒是和拉娜家的三个孩子玩得非常开心。
  那时已经开学,每天放学之后,是这四个家伙最快乐的时光。一起看电视,玩游戏,点外卖。「赛琳娜戈麦斯」无疑比我的经济条件好很多。我一般都是能自己做的尽可能不在外面买,可以去取的外卖尽可能不用他们送(为了省一点小费)。她可不是,和那三个孩子变着花样地叫外卖。那个时候,金钱真的能买来欢乐,至少是增加了他们欢乐的程度。
  在暑期结束,孩子们秋季开学之后,我和拉娜的关系就进入了一个瓶颈期。
  从我们最初相识,到相互了解,到发展出这种特殊的关系,一直都同身后的家庭有着关联。从她最初拿着蛋糕来敲门,到后来攥着一瓶中国白酒过来,再到我主动送过去一盘烤鸡翅,都是首先和其他家庭成员发生了一些联系,然后才是我们之间的进一步发展。
  此时,我儿子已入大学读书,算是开始单飞。我独自一人住在一室一厅的公寓,而不是总有各种事情需要打理的house。拿着失业金,不用每天出去工作,正在筹划着开始自己创业,而且看起来成功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此时的我,只要能够克服离婚所导致的郁闷,真的是轻松的不要不要的。在沉寂了大概3,5年之后,我重又发现了性爱的乐趣。那段时间,我是真的骚气得很。
  反观拉娜,身为有三个小孩子的单身母亲,倒是一点都不轻松。对此,我能够想象得到,能帮她的也尽可能帮助她,她的父母也经常过来帮忙。
  对于性爱,我们相互配合的越来越好,我相信每次她也很享受。但是就像现在的防疫口号,非必要不出门一样,她是非必要不要做。对此,我也能够理解。
  我知道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在她脑袋里盘旋,需要她去处理。其中很多都是必须马上去做的,性爱当然就是非必要的了。
  从秋季开学之后,我们的联系就不那么热络了。不再是每天都见面,也不像以前那样,不见面也会相互发很多的短信。偶尔发的短信,内容也是简单明了地说具体的事情。我们已经至少有一个多月没有做爱。虽然她那娇小性感的身材令我垂涎,但是,看着她每次都脚步匆匆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提出那样的要求。
  这期间,我和拉娜父亲的来往倒要更加多一些。老两口每次过来帮女儿,老先生都要到我这里坐一会儿。我们一起喝喝茶,品品小酒,聊聊过去。
  2015年的中国,正是世界舞台上的明星国家,人人都羡慕。这对老夫妻每隔一两年都去中国旅游一次,也是标准的自干五,对中国的一切都感兴趣。包括他追的剧都是大陆的,国语也有了很大的进步。我向他推荐《琅琊榜》《离婚律师》这些热播剧,他喜欢看的还是《三国》《雍正王朝》这样的历史剧。
  我很喜欢听他讲上个世纪60年代他们从越南逃难的那段经历,真的令人唏嘘。更令人感慨的是,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这对老夫妻还是那样的简单,单纯。给我讲他们去中国旅游的经历,真的是被人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当我向他指出,那个据说到贫困山区支教,让他们一众旅游团成员感动到落泪,继而纷纷慷慨解囊的玉石公司老总的女儿/儿子,很大可能就是个在按照剧本演出的骗子的时候,老先生低下头,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水,扫我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中国确实还有很多地方,还很贫穷。我也赶紧转换话题,不再说那些不堪的事情。
  有一天,老先生乐颠颠地在后院敲我的拉门(同他女儿一样,他也是从后院直接进来我家)。坐下来后,他非常骄傲地向我炫耀手里的东西——一个1……5升的大可乐瓶子,里面装着白色的透明液体。他颇豪迈地对我说,去拿两个杯子,让你尝尝这个。
  一喝之下,发现竟是高度白酒。只是味道有点特殊,又说不上特殊在哪里。
  并且白酒装在可乐瓶子里是什么鬼?
  看出了我的疑惑,老先生愈加高兴:怎么样?够劲吧!
  嗯,最起码有40多度,你是从哪儿搞来的?
  我一个老朋友,他们家原来在越南就是做酒的。现在他退休了,没事就酿点酒。
  噢,那他可以卖点吗?
  那可不行,违法的。就是做着玩的,送给我们这些老朋友。
  移民之后的一个意外收获就是,很多人的动手能力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很多原来在国内,双手插在兜里,什么事都是雇人解决的白领们,现在家里的各种维修,水暖,甚至安装地板都是自己干的。几乎每个人家里都有成套的工具。我知道这里的很多华裔移民都会做甜米酒,可是这样的高度酒,听老先生说,需要把甜米酒蒸馏两次才能得到,确实非常的珍贵。
  那天我们喝的、聊的都很尽兴。临走时,老先生坚持把那一大瓶可乐白酒送给我。推辞不过之下,我提议把这一大瓶白酒分成两份,每人各拿一份。老先生乐了,说不用,我就是到你这里才喝些酒的,平时一个人的时候都不喝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老先生又说,那三个孩子每天也没少过来打扰你。
  三个孩子经常到我这里来玩的事,我一再要求他们不要和他们的妈妈讲。大概老先生经常白天过来,必然会注意到这些。
  那瓶可乐白酒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每次喝的时候,心里都很温暖。
  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赛琳娜戈麦斯」住了进来。
  此时同拉娜联系渐少,不那么热络,倒正和我意。只是在晚上,开灯之前,我都是早早地先把窗帘拉上。
  那时天气已经有些凉了,公寓的草地也没有许多需要打理的地方。因为没有找到和「赛琳娜戈麦斯」舒适的相处模式,每天白天我都出去四处转转,做些该做甚至不该做的活计。包括她也一样,和拉娜家的三个孩子玩得那样疯,可能也是一种掩饰吧。
  赛琳娜喜欢看的是《吸血鬼日记》。我向她安利《老友记》,她嫌「太老了」。那《权力的游戏》呢?嗯,听说过,太血腥了。噢,那么说还是吸血鬼不那么血腥喽!
  我们一点点相处得自在了些,晚上可以一起看看电视。有时候吸了太多的血,也会看一会《老友记》来缓缓。一天晚上正看到钱德勒和莫妮卡刚刚好上,还处于地下的阶段,赛琳娜眼睛仍盯着屏幕,突然说,今天我碰到拉娜了,她很关心你呀!
  嗯,是吗?我简单回道。
  我应该是问心无愧,但是为什么会不自在呢?我和拉娜已经有多久没有联系了?有一周了吧?尽管那三个家伙每天都过来玩。
  赛琳娜转过头来看着我,眼睛里好像含着笑:她好cute呀,皮肤好好。
  没想到那三个孩子的妈妈是这样性感的一个小美人。
  这倒是真的。
  拉娜的皮肤细腻柔滑,比年轻了十多岁的赛琳娜的皮肤还要好。我见到的许多越南裔女人都是这样,不知道是他们饮食的原因,还是人种的原因。据说他们大多来自南越,与以前我们在国内见到的北越的人不一样。
  不过,皮肤好有什么可笑的?我决定不理这句话,假装在认真地看电视,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赛琳娜的笑意更浓。从沙发上靠到我这边,一只手搭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前倾,扭头认真地看着我。问:你让我来你家,会不会惹她不高兴?
  应该没什么关系吧。你和那三个孩子还不是每天都玩得挺高兴。反正我也有好多天没有看到她了。
  哦,这样呀。赛琳娜不笑了,好像在想什么事。她的身子又向我这边多扭了些,两只手分别放到我两条大腿上,一边说:那,用不用我帮帮你。同时双手上移,在我的裆部会合成一个圆形。
  说实话,这是自我认识赛琳娜以来,她最性感妩媚的时刻。比以前我在宾馆里看到她穿着衣不蔽体的几块布片的时候,都更加具有吸引力,令人心动。
  赛琳娜经验丰富,手法娴熟,很快我裤裆里那个东西的形状就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可我却不在状态,不想有任何行动,精神和肉体处在一个相互背离的状态。
  我也说不上来是怎么回事,是还有想维持一个烂好人形象的负担吗?那是不是也是一种虚伪呢?
  有时候,接受别人的好意也是在表达一种善意。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或者,是因为提到了拉娜,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内心中产生了抵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所谓良知吗?
  那是否还是说明所发生的这些事情还是有对错的喽?
  或者,这些所谓的有关良知与对错的观念,是对人的自由和生活的勇气的一种束缚,其中不乏人类历代所累积起来的诸多偏见,以及为了让你我成为驯顺的良民而故意塑造出来的意识形态。
  总之,无论原因为何,那天晚上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反应,用尽可能平静柔和的语气说,不用,谢谢你,不过真的不用。
  赛琳娜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手拿开,又退回到沙发另一侧角落里。我们接着看电视,偶而交换几句话,不过那天晚上我们之间总有些不自然。
  我还记得那天我穿着一条宽松的睡裤,在她放开手之后,裤裆那里仍然鼓起好大的一块。
  这既像是对我提出的抗议,更像是对我的嘲讽。
  我有时在想,如果当时让她帮了我会怎样?可以肯定的是,我会很畅快,她也会很高兴。
  人为什么就不能顺应这种自然律的召唤呢?
  可能这种违背自然天性的行为,就是一种尴尬,一种不自然。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1 16:19:43

第十七章 那时不知道会就此走散
  又两天之后,是个周五。这不是普通的周五,因为接下来的周一,就是加拿大的感恩节。
  当天下午,那三个家伙没过来玩,我才反应过来,头天他们说会去外公家过节意味着什么。这个时候,公寓里的住户,要不就是家里没人,全员外出,要不就是家里来了好多人。根本不用去听,你似乎可以从空气的振动中就能感受到笑语喧哗。
  我和赛琳娜两个人更加尴尬。
  此时的尴尬,不再是因为我们两个人之间相处的尴尬,而是那种独处于世界孤岛上的困窘。
  我非常夸张地临时从一家中餐馆订了一份双龙虾套餐,足够四人份的。怕赛琳娜吃不惯中餐,又在当地有名的一家西餐连锁另外订了一份双鸡腿套餐。取餐的时候,还顺道买了两瓶红酒。
  这几乎是我在离婚之后,最奢侈的一次消费。我就是要花钱,就是要痛快,就是需要这种花钱所带来的热闹氛围。
  效果真的不错。
  我们两个「尽弃前嫌」,近乎是「欢声笑语」地享受着美酒佳肴。好在那个时候的中国,有许多可供吹嘘的地方,这让我们有了许多话题。
  同样四处飘泊的赛琳娜,对各种中西美食也都欣然接受,那晚我们两个人都大快朵颐。
  这顿饭吃了足有一个多小时。我喝得正好,也就是说,走路轻飘飘的,说话也是轻飘飘的。赛琳娜看上去比我好一些,湛蓝的双眼碧波荡漾,显得愈加深邃。
  收拾好了碗碟,我们两个喝茶,金骏眉。还好她只兑了牛奶,没加糖。
  转眼之间,从曾经的家中搬出来,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这竟是我在那之后第一次具有家庭氛围的一顿饭。事后我才认识到,这同时也是我和赛琳娜两个人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吃饭。
  从那之后,我们两人各奔东西,再未曾见面。
  晚上我泡澡的时候,赛琳娜光着身子,走进了卫生间。看到她那专注笃定的眼神,我什么都没有说。
  她从另一侧滑进浴缸,坐下来。波动的水纹变换着她那对丰满双乳的形状,让她的乳头更显粉嫩。双腿间的棕色毛发摇曳着,诱人而且神秘。
  她望着我说: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我说。
  我还在生你的气呢。她又说。
  对不起。我答道。
  她起身,在我的唇上亲吻了几下,又坐回去,说我早就拿到检测结果了,现在一切正常。
  我从来就没在乎那个。我说。
  我的大脑仍然晕晕乎乎的,似乎在随着浴缸中的水波晃荡着。赛琳娜青春曼妙的身体,在酒精与热水的作用下红扑扑的脸蛋,就如同毒品一样,让我沉醉。
  我靠着浴缸,幸福地,傻乎乎地咧着嘴,无声地笑着。
  赛琳娜向我转过身,背对着我,双腿分开,慢慢地小心地坐到我的怀里。身体后倾,躺倒在我的身上。
  我们轻吻了几下。我的双手自然地抚到了她的胸部。
  我们就这样躺了有好一阵子。偶尔她扭过头吻我一下。我的手上涂满浴液,在她的丰乳和乳头上把玩着,并不激烈。有时她把手伸到我们俩双腿之间,握着我那已经膨胀但是尚未达到坚硬程度的鸡巴,在她的阴部刮蹭几下。有时她把双腿并得稍紧一些,在我的腹部摇几圈。
  有时我的龟头碰巧突破了那两片肉瓣,就会感到热热的滑腻,鸡巴马上做出反应,猛地膨大一些。大部分时间,龟头都是在她的外阴部摩擦。像是一个雨夜里在步满青苔的台阶上蹒跚的醉汉,跌跌撞撞的,总是在最紧要的关口滑出去。
  ······
  后来的交合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的性爱。唯一特别之处是站在浴缸中完成的。
  她双手撑在墙上,我在后面中规中矩地撞击着。
  仿佛之前我们躺在浴缸中时已经达成了所有的交流,完成了所有的宣泄,释放了所有的情绪,这最后的交合不过是为了把已经足够美妙的所有这些划上一个句号而已。而且,我们已经没有精力再划上一个感叹号,大概也不愿意如此,怕任何的过激都会破坏那种温馨和美好。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从卫生间回来时,发现赛琳娜靠着沙发扶手,安静地站在客厅那里,已经穿戴停当。
  她安静地看着我,腿旁边是她仅有的那个小旅行箱。
  我怔怔地看着她。
  我要走了,她说。
  去哪?我嘴中苦涩,酒意未消。
  先去看看我老爸,然后去巴黎。
  喔,那你等等,我现在就做早餐。
  不用了······如果现在走,还能赶上下午两点的飞机。她直视着我的眼睛说。
  可是等你到了机场,不见得还有机票呀。我嘴里干巴巴的,我都怀疑是否能把意思说得完整。
  昨晚你睡着后,我就在网上订好了机票。她低下头,看着我们两人之间的地板。我的一只拖鞋无精打采地横在那儿。
  噢,那你稍等我一下,我马上就能好。
  我已经找好车了。已经在外面等······嗯,已经到了。
  这就是2015年感恩节那个周六中午,我和这个长得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子之间的对话。
  这很可能是我们彼此人生轨迹上,最后的一次交汇点。
  后来我偶尔会看看她的instagram,再后来,instagram也不见了。
  这不奇怪,她当然用的是「艺名」。
  这个女孩出现在我的生命中,总共也不过三个多月的时间,我也没有想到,这段短暂的相遇竟留下了这么多回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1 16:27:57

第十八章 上坡和下坡
  2022年1月8日,在前一年一夕之间被一纸文件锤爆的新东方俞敏洪发文,称要「在不确定性中做确定的事情」。有自媒体称老俞是「真汉子」。我也认为,确实是。
  你看,历史上总有这样的人,大开大合,波澜壮阔。即使是事关男女,也会留下「金屋藏娇」、「娶妻当娶阴丽华」这样的励志名句,被后来之人各种引用。即便这些都是后人穿凿附会的,我们也会认为其人其事合情合理,理所当然。
  这些人的伟大,恰是因为世上能够与他们比肩的人凤毛麟角。
  而如我这般唧唧歪歪的碎碎念,若说还有什么价值,那可能是因为世上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像我这种的。
  我前面讲述的那些事情,都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在其事发的当时,既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觉得有值得特殊关注的地方。
  如今我回望过去,就如同是从一潭湖水下面向上望去。阳光照在水面上,闪着粼粼的光。过去时光中那些人的影子在这波光之中陆续闪现,登场。如果有什么浪漫或者感伤的成分,那可能是因为加上了回忆滤镜的原因。
  我认为浪漫是可以创造的,且与一时一地有关,或者说大多只能囿于某时某地。比如那部有名的浪漫电影《爱在黎明破晓前》(before sunrise),两个陌生人在某个地方偶遇,共度浪漫一夜,然后分开,这就足够让这两个人只记住对方美好的一面,各自怀念一辈子的了。
  如果这事还有后续的发展,这两个人真的在一起了,也难保不会过成一地鸡毛那种的。
  浪漫主义就变成了批判现实主义。
  赛琳娜走后,我出乎意料地感到了一丝失落,也不再有那种骚气哄哄的毛躁。大概男女共处一个屋檐下,即使不是每天都颠鸾倒凤,也同样具有调和阴阳的效果吧。
  感恩节之后的一天晚上,刚刚下班回到家不久的拉娜过来,手中拎着一个袋子,里面是四四方方用绿色叶子包着的越南粽子还有香肠。
  把东西放到茶几上,拉娜看似很轻松地说,我爸本来是让我邀请你一块儿过感恩节的,我说人家要和女朋友在一起呢。喏,这些是他让我带给你的东西。接着,她很夸张地四处望望,又「随意」问道,你女朋友走了,不住这儿了?
  我没有心情解释赛琳娜到底是不是我女朋友,只是简单地说,嗯,走了,也回她爸爸家了。
  大概是我的衰样刺激到了拉娜。她再没言语,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又说,听我爸说那三个孩子差不多每天都过来玩,你也不用太麻烦了,我······我们可能很快就要搬回他们外公外婆家了。
  对于拉娜这么快就要搬回去,我很吃惊,也为她感到难过。与此同时,我也认为这是一个必然的,合情合理的的选择。一个女人领着三个小孩子自立门户,实在是太难了。我看到过她焦头烂额的情形。说实话,如果没有她的父母还有我时不时地可以帮到她,她早就支撑不下去了。
  但是,如果我们在如此情形下分开,又实在是可惜了我们当初的交往。
  一个人的社交网络是什么样子的,应该是这个人所做的各种选择的结果。我和拉娜现在这样别扭,当然是我之前的各种享受自由,各种「作」的结果。
  但是,我并没后悔,也没有想为自己辩解的意思。我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就是雄性动物的一种本能。或者保守一点,剔除那些「美好的」物种,是许多雄性动物的一种本能。
  如果让当下的我重新选择,此时正值寒冬,因为奥密克戎,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困守家中,我会认为,已经明明白白地说过「不相信婚姻」,已经明确了是「
  friend with benefits」的关系,那么,仅与拉娜一个人好好地维持这样一种温馨不好吗?可是,如果换一个时空,比如春天,赵忠祥老师所说的动物交配的季节,或者是夏天,万物竞发的时候,我不敢说还会持相同的观点。
  为她感到难过是因为,她当初选择独自带着三个孩子生活,肯定是想过一种她自己渴望的生活方式。可是,成年人诸多的身不由己,让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甚至是不太体面地逃跑。
  我对她有一种心有戚戚焉的感觉。不同的是,正如我之前说过的,生活还算待我不薄,在我重新选择一种生活方式的时候,还算体面地挺了过来。
  我想,我们之间一个关键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她还处于人生的爬坡阶段,一个不折不扣,不容喘息的时陡时缓的漫长斜坡。而我,不管说是处于中年危机阶段,还是说马上就将要面临着中年危机,面对的都是一个人生的下坡阶段。我甚至可以无所用心,就随它去吧。即使那样,也不至于难堪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且,我也是有些规划的。  为我的草坪护理公司所做的准备,已经七七八八的了。车子早已换成了皮卡,福特150,当然是二手的。也经常关注kijiji网站,淘到了一些必要的工具。之前儿子大学注册的时候,我就是开着刚到手的皮卡送他们母子去的。
  关系变了,看人的角度也相应地发生了变化。此时我和前妻两个人互看对方,看到的都是对方的优点,是值得另一方感激的地方。那一天我们一家三口人都很轻松,高高兴兴的。
  唉。我们一家三口,也算是吧!
  那天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帮儿子把他的新宿舍布置完毕,我们三个人一起上街去吃饭。去了那座小城中唯一一家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的中餐馆,懂事的儿子主动张罗说他要请客。从高中起,儿子就在打暑期工,虽然大学的费用我和前妻两个人都有出钱,但是他说请客,也说得过去。
  吃饭时我和他们两个人讲了我计划开始的新生意。儿子担心地提了好几个问题。前妻虽然没出声,但是在我同儿子讨论时,注意到她也在专心地听。我明白,在他们眼里,我还是那个得过且过,毫无上进心的男人。
  我告诉了儿子我目前正在为公寓做的草坪护理工作。让儿子看我晒得黑黢黢的脸,胳膊,还有我已经变得紧实的腹部。关键是,等明年我的生意开始运作的时候,还可以拿到两个公寓管理处的合同,这基本就保证了我新公司的费用,不会亏损。
  听着我满怀信心地侃侃而谈,那两个人都为我感到高兴。儿子兴奋地要了三瓶啤酒,庆祝我们将要开始的新生活。还确实是,那天高兴地举杯的三个人,都将要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8 01:48:49

第十九章 自己觉得好就是对的
  不久之后,前妻终于以一个非常好的价格卖掉了我们居住多年的那个独立屋,她换了一个小一点的联排镇屋。虽说有管理费,但是锄草和铲雪都有管理公司负责打理,特别适合她这种情况的人居住。
  像她这种每天都在和数字打交道的人,处理起这一类事情,从来都是步骤清晰,井井有条。
  可能我真的配不上她。除非上帝决定夫妻双方必须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必须互补才可以。
  这些年多伦多的房价疯涨,我们的房子也没少赚钱。前妻分了我15万。我也说不清楚那些年我为家里还了多少房贷,但觉得这15万至少应该有一半是房价上涨的收益。
  我主动提出要拿出10万放到前妻的新房首付里,以减少她的房贷压力。前妻说什么都不同意,最后我说算是我给儿子的投资,将来的收益都算儿子的,她才勉强同意。
  又多了5万流动资金,更增加了我的信心。到了那年感恩节的时候,我的新公司已经注册,在史蒂夫的帮助下,和他们两个公寓管理处的合同也已经签了下来。
  正是在我踌躇满志运作着新公司各项准备工作的时候,拉娜对我说,她和三个孩子就要搬回到她父母家里了。那个时候,我的一个想法就是,怎么样才能不那么扎眼地帮到她,怎么样才能让她感到我对于我们的这段交往心怀感恩,同时又不让她由此产生更高的期望。
  我并没有自大到认为拉娜曾经对我产生了非常深厚的感情。只是觉得源于男人和女人物种上的差异,会对这种事情产生不同程度的感受而已。
  记得是一个周三的晚上。那天拉娜回来得晚一些,到家的时候,我正在她家里陪着孩子们。拉娜回到家里,脱掉外衣就检查冰箱,准备晚餐,两个小的跳着说,妈妈,妈妈,今天晚上吃披萨。
  拉娜望向我这边。我学着《生活大爆炸》中的语气说,星期三晚上,披萨时间。
  拉娜还在试图反对:可是,我不想······
  我马上接着说,不用担心,还有健康的沙拉。
  沙拉是我在超市买来的各种现成蔬菜叶子。我又另外拌上了吞拿鱼罐头,玉米粒,小番茄等等,是我那段时间琢磨出来的一个拿手节目。披萨在烤箱中热着,直接就可以拿上来吃。
  那天晚上好像是我第一次和他们一家坐在一起吃饭。三个孩子都非常兴奋,看得出来拉娜也很高兴,不过她表现得很端庄,并没有给予我特别的关注。
  晚饭过程中,我解释说主要是过来借用他们家的彩色打印机,另外也让这几个孩子帮着设计我的广告传单,因为「photoshop实在是让我头疼」。
  吃完饭,拉娜收拾,我接着和那几个孩子讨论,哪个传单更好看,哪个更醒目,哪个更条理清晰。不出所料,几个家伙达不成统一意见,不过我暗自决定,还是听女孩子的意见。
  拉娜一边收拾,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这边热闹的争论。刚干完活,她就督促几个孩子去洗漱,上床准备睡觉。
  拉娜再过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个颇精致的扁长盒子,递给我说,你自己烧水泡茶吧,我去一下就来。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整齐排列着好多个不同颜色的金属小圆盒,每个小圆盒里面都分别装着不同品种的茶叶,每个都是5克,正好是一泡的量。一看之下就知道不是凡品。我选了大红袍,觉得正适合这秋季阴凉的夜晚,以及刚吃的厚重的披萨晚餐。
  拉娜从卧室方向转回来,看来是简单梳洗了一下。头上扎着一条米色的发带,把她黑亮浓密的头发束到脑后,更显得她美丽的脸庞和颈项光洁,饱满,健康。
  她换下了身上的正装,上身穿一件淡淡的天蓝色牛仔布衬衣,特别柔顺地贴在身上。衣服长长的,盖过了大腿根。下面没有穿裤子,是一双白得耀眼的大腿。
  这种下衣失踪的穿衣方式,因为看不到被上衣遮住的那圆润饱满部位的情况,反倒愈加引人遐思。
  拉娜坐到沙发另一侧。一条光腿盘到沙发上,脚压在另一条腿下面。衬衣最上面的两个扣子没有扣,领子软软地斜搭在锁骨下方。
  此时,她光洁挺拔的颈项,线条清晰的平直锁骨,一旁有着微妙阴影的锁骨窝,一小块平坦的胸部以及边缘微微隆起的双乳的轮廓,搭配着好像已经水洗到褪色的天蓝色上衣,所有这些随意而又优雅的展现和穿搭,透着一种既慵懒,又暧昧的情色意味,与此同时,还有一种蓬勃的生命的力量。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想入非非。就像前面说的,我必须承担自己所做出选择的后果。
  她喝了一小口茶水,说这茶叶一会儿你带走吧,上次就要给你······忘了。
  不用了,这茶叶不错,挺适合招待客人的,还是你留着吧。现在天黑得早,也开始冷了,晚上歇下来,自己泡上一杯,还是挺惬意的。我说道,发现自己出乎意料地特别啰嗦。
  反正我也不会喝,不如等上你那儿的时候,你再泡给我喝呗。说完,我们才发现这个话题有点尴尬。拉娜低下头,拿起那个空了的小小金属茶叶盒把玩,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拉娜和她父母一样,这一家人都是那样简单直接,没有心机,一下子就能看得明明白白的。这也让我更加恨我自己。但我同样清楚,人过中年的我,已没有任何莽撞的资本。
  这时拉娜抬起头,眼睛看着厨房方向,笑着说:有一次我送给我的印度主管一盒茶叶,是我爸他们从中国旅游带回来的,好像是叫······龙井吧。主管后来同我讲,那个茶叶很好,我问他们是怎么喝的,她说放到壶里煮。我也不知道对不对,和我爸讲,他说他都是用70度左右的水泡的。这茶叶,真有那么多的讲究吗?
  我也笑着说:越是讲究的人,讲究就越多吧。这种事,只要自己觉得好就是对的。
  说完了,我发觉这话怎么那么像以前我们两个互发短信时,我劝她正视自己的SM倾向,不要有负担时说过的话呢。只是不知道拉娜有没有同样的感觉。
  那边拉娜好像呆了一下。她有些慌乱地拿起茶几上的广告传单,一边貌似欣赏着,一边说:你还真挺能干的······记得第一次看到你时,我还在想这个人不会变成一个酒鬼吧?真为你高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
  好像想起了什么不该说的,拉娜戛然而止。
  我倒是早就不在乎了,接着说:不适合,真的不必勉强。现在我们没有了婚姻关系,再见面时双方都轻松。前不久我们一起送儿子去大学报到,就挺好,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拉娜眼睛看着远处,有点出神,轻声说,是,我明白。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8 01:56:56

第二十章 一些无聊日常
  为新公司的事情筹备的越多,就越发现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处理。而且,越是筹划,心里也越是没底。同时,我的失业金也没有几周可以领了。这个时候,我才认识到,自己确实是一个缺乏计划性的人。
  结婚那么多年,一直都是前妻在想着大小事情,安排家里的财务支出。而我,那年的整个夏天都过得挺滋润,直到事到眼前,才意识到现金流马上就要断了。
  正如俗话所说的,家有千金,不如日进分文,良田万顷,不如薄艺随身。心里没底的我不得不开始行动,提早半年为新公司招徕用户。
  我的促销方法是,虽然吸纳的是明年的客户,但是如果现在预定了我的服务,那么我今年就可以提供一次免费的秋季草坪护理。
  刚开始,我计划的很理想,把目标客户锁定在已经签下来的两处公寓的中间地带,以为这样不必跑来跑去,会节省许多时间成本。
  我自己行动,划定了几个小区,逐户散发广告传单。跑了几天,效果并不好,几乎没有什么反馈的电话。我公寓的地理位置,属于多伦多的middle town。很明显,这里的住户不是我的目标客户群。
  看来这个世界上确实没有免费的午餐。哪有那么多顺路的钱好赚的?!
  不得已,我调整策略,开始往北面和东面扩展,即所谓的suburb,目标是比较新的中产社区。这次的决策见到了效果,终于收获了几十个客户,其中好多还是客户之间互相介绍拓展开的。这说明我的优惠措施起了作用。
  初战告捷增加了我的信心。但是随着天气转冷,已经不可能再在室外工作,我不得不停下来,准备独自面对我重新成为单身汉之后,第一个漫长的冬季。
  在这期间,前妻的房子交接,我和我的皮卡都没少出力。
  前妻新买的镇屋已经有三十多年的房龄。在她搬进去之后,有许多需要更换和重新装修的地方。门锁换成了密码锁,这也是为了将来儿子假期回来时方便。
  更换了新的冰箱,并接上了制冰机。
  比较麻烦一点的活是油烟机。华人习惯煎炒烹炸,油烟大一些,一般都要换一个功率大一些的抽油烟机。前妻要换成新式的直筒型的,这个比较麻烦,因为和原来的烟道不匹配。
  连着好多天,我每天都去前妻那里帮忙,我们之间大概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这些活,就像我们没有分开时一样,我做得理所应当,没感觉有什么不对。可能在前妻那里感受会有所不同,比如终于发现了以前一直忽略的我身为男人的价值。
  那天安装那个油烟机用了好长时间。我屋里屋外地来回跑,搬着梯子不断上上下下。前妻请假在家,陪着我忙活,实际上却帮不了什么忙。
  回想之前,家里的这些修修补补,都是我一个人默默完成的。她工作忙,也许从来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事情。那天,她看着我冒了一头的汗,小声说要不你晚上就不要走了,儿子那屋的床都安装好了,你就在那儿睡吧。
  我当时正在梯子上方观察烟道,含糊地应了一声,让这个敏感的问题滑了过去。
  接着干活。
  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亲密了些,对话也变得随意和轻松,我甚至有一些庆幸这个油烟机安装如此费事。
  这时,就像以前我们讨论问题时一样,前妻关切地问,你那个失业金要领完了吧?
  这个问题让我冒火。
  现在想想,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烦躁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本来是出于对我的关切,是真正亲密的人才会问的问题。但是我却尤其不能让前妻触碰这个话题。因为那样的话,更加证明我的失败,更说明之前一直都是依赖前妻,才打理妥帖这些至关重要的事情。
  我从梯子上下来,草草地说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还要去家旁边的home depot买些配件。下午再过来。
  前妻看看我,欲言又止,最后简单地说好吧。
  这么多年的夫妻,我们都清楚,我的生气毫无道理。难得的是她没有争辩,没有让我更丢面子。
  也许,离婚真的让我们重新注意到了之前一直忽略掉的东西,让我们真正认识到了对方的价值,更能理解或者说是更加尊重对方的价值观。
  其他的没什么好说的。一座房子要做的活总是会有很多,我推脱说等圣诞期间儿子放假回来,我和他再一起做,目的也是为了能和儿子有多一些相处的时间。
  实际的情况却是,这半年的大学生活,儿子成长了好多,更加向往外部的世界。那个圣诞假期,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和朋友们在外面玩,那个家,明显已经圈不住他了。我和前妻都进一步认识到,属于我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关于我新公司的业务,因为是属于服务性质的,一般是整个季节分成4次收费,也就是说,我第一次的收入基本要等到明年5月份了。
  好在这种业务就是出卖体力,投入并不大。把我自己喂饱了,基本就是最大的投入。
  幸好,也有几个新客户,签约的当时就把明年一年的费用一次性都付清了。
  其中有一个客户,从牛仔裤屁股后面的裤兜里掏出厚厚的一沓20元现钞,那些钱折叠起来,用皮筋绑着。以我对钱有限的见识,根本想象不出来这会是多少。
  那个人长得高高大大,神态自若地把钱数给了我,也没要求开个收据什么的。
  我知道有各种各样的人生,也有各种各样的生意形态。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尽量不让那厚厚的一沓钱刺激到我。我想到的一个办法,就是把刚收到的钱花掉,享受这些花花绿绿的彩色纸张所能够带来的快乐。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08 02:12:03

第二十一章 没了家具的房间,很空旷
  那天是周四,我去超市买来一只肥肥的鸭子。回到家,给拉娜打电话,说是要庆祝生意初战告捷,同时答谢三个孩子帮我设计广告,明晚请他们都过来品尝我做的烤鸭。我没等拉娜和我客气,说还在忙,就挂了电话。
  当天晚上,我把肥鸭又洗又腌,一通忙活,最后把鸭子顶在一个红酒瓶子上,刷上蜂蜜,让鸭皮自然风干。
  是的,我是一个吃货。但是,是在我经历了那段已经提起过多次痛彻心扉的爱恋之后,在我人生消沉的那些年,才进化成为一个「自力更生」的吃货。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我看来,成为自力更生的吃货,是我那些暗淡的人生岁月中唯一亮点。
  第二天下午,烤箱中红亮诱人肥嘟嘟的烤鸭,又成为那三个孩子的人生亮点。每次我把烤鸭端出来,往上涂抹蜂蜜和调料汁的时候,我都怕围在周围的那三个小家伙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趴上去啃上一口。
  那天拉娜回来得也比平时略早。路上的时候,她打电话问用不用她买瓶红酒,我豪迈地说不用,我刚收了一笔巨款,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那晚的拉娜,怎么形容呢,就这样说吧,当她进来时,两个男孩子当然注意力都在鸭子上,只有女孩子震惊地高声喊道,哇,我妈妈太漂亮了!
  拉娜脸红了一下,瞟我一眼,然后给女孩子一个眼色。我也惊艳于拉娜的美色,与此同时,心底里也有涌上一丝难过。
  除了鸭子,我还在家旁边的茶餐厅订了一套海鲜四合菜。说是要把钱狠狠地花掉,其实还是改不了既已养成的节俭习惯,没有从高档的粤菜馆,而是从街坊型的茶餐厅订餐。不过,买的两瓶红酒高过我平常的消费档次,花了有80多刀。
  不管一个人说话有多玄,多么的夸夸其谈,只要把与其有关的日常数字列出来,就可以剥开矫饰,判断出他其实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数字是不会说慌的。
  那天晚饭吃得真是热闹。那三个孩子尤其吃得自豪。其中两个小的不顾妈妈的劝阻,好几次问我赚了多少钱,谁设计的传单起的作用大。
  后来,我一个人蜗居在家里的那个冬天,常常回想,实际上我需要他们,可能要大过他们需要我呢。
  晚餐快结束的时候,我提议他们明晚也不用做饭了,我用鸭架炖个汤,就又是一顿大餐。
  拉娜深深地望我一眼,然后低下头手抚着身旁最小的孩子,幽幽地说不用了,我们马上就要搬回去了,明天要去他们外公家整理一下。
  我一怔,不自然地说,那你的房租怎么办?租约不是要签一整年么?
  噢,史蒂夫人很好,他答应帮我转租出去,好像已经找到人了。
  史蒂夫人是不错。面上很冷,不苟言笑,但内心里是很乐于帮助人的,尤其是对于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很适合这个公寓管理员的工作。
  听了拉娜的话,我心里有些复杂,既为她的问题得到解决而感到欣慰,又为马上就要失去这样一个「好邻居」而感到失落。
  再豪华的晚餐也有结束的时候,正如再壮观的盛景也终要落幕。
  晚餐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对于我来说,好像是既漫长又迅疾。
  拉娜坚持要我休息,让她一个人来收拾。三个孩子挤到沙发上,已经很熟练地找出来想看的节目。
  那时,他们正迷上了一部大陆动画片《魁拔》。拉娜走过去,困惑地看了几眼电视上面讲着国语的动画人物,摇摇头,又回到水池旁接着收拾。
  拉娜低着头,好像是在非常专注地清洗着。我站在旁边,尽量给自己找一点事情来做。
  看不出来拉娜是什么感受,反正我感到气氛有些尴尬。
  收拾完后,拉娜不顾孩子们的反对,坚持要马上就回去。我坚持要送他们,说「反正也要走走的」。
  到了他们家后院门口,三个孩子懂事地先回了房间。我和拉娜相对而站,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相对无言地站了一会儿后,还是拉娜主动抱上了我。
  先是轻缓的,试探性的。抱上了之后,才开始用力。拉娜全身都贴紧我,一对丰满的乳房毫无保留地紧紧压到我的胸膛上面。
  我勉强维持住了一点矜持,没有像拉娜那样用力地拥抱。只是双手在她的后背抚摸着,既像是安慰,又像是爱抚。
  我们依然没有说话,但已不再感觉到尴尬。
  我们只是默默地抱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努力要记住对方的味道。
  终于,拉娜松开了我,头抵在我的肩膀,轻声说,这段时间,是我好多年来最快乐的一段时光,谢谢你。
  拉娜的声音有些黯哑。
  说完之后,她抬起头,眼睛望着家的方向。在从室内传过来的灯光照耀下,她的脸色有些凄然。让我不禁怀念起她刚搬过来,第一次来我家敲门时的那种干练和精神。
  这段时间对于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一段最快乐的时光,甚至还要远远超过于此。因为拉娜对于我的意义,是又一次的启蒙,是让我从多年的沉寂中重新苏醒,让我从颓唐的泥沼中爬了出来。
  可是,这么多的想法,这么复杂的事情,我怎样才能表达得清楚呢?那天晚上,我只是用尽可能真诚的语气说,也谢谢你,谢谢你的全家。
  然后我们就互道晚安。
  之后我不只一次后悔过,当时应该努力把我内心的感受表达出来。即使不那么容易说清楚也不要紧,毕竟笨拙也体现了一种态度。
  接下来的那几天我都很忙。因为要赶在天冷之前,把几家新客户的草坪秋季护理做好。接近11月末的一天,我出去忙了一整天,回来的时候,发现拉娜一家已经搬走了。
  没有家具的房间,显得特别空旷······
  那晚我懒得做饭,随便买了两片披萨。可能是店家放的时间有些长,披萨干巴巴的,难以下咽。
  我拿出手机,想给拉娜发条信息。
  反复斟酌了好一会儿,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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