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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1/03 01:07 / 3040 / 30 /
【小说】救赎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8/26 15:00:30

第二十五章 一种是愉悦,一种是暴力
  等我梳洗回来,拉娜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只是挪到了床头。我起身时塞到她两腿之间的纸巾仍然在那里夹着。看上去已经睡着了。
  拉娜公司到我这里开车大概要半个小时。她的拎包,外衣等等物品从我房间门口,一路散落到卧室的地上。我把她的物品整理好。一条蕾丝内裤,隐秘部位真的有一大片水痕,边缘还粘有几根蜷曲黑亮的阴毛。我把这条内裤小心地折叠起来,找一个大信封装进去,放到我的衣橱抽屉里。
  整理好她的衣物,我也穿戴停当,拿了一个凳子,悄悄地放到床边,坐在那里。拉娜依然静静地躺着,一直没有改变过姿势,呼吸声几不可闻。
  来之前曾经恶狠狠地说要榨干我,如今自己却被干到昏睡过去。像她这样敏感的体质,只能是杀敌一千,自损二千。
  我开车送她回公司。路上drive through买了一份快餐,她没吃多少,但是喝了满满的一大杯咖啡。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但是偶尔相视而笑。她还努力地向我这边侧过身子,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面。
  晚上再次开车接她回来。简单吃过晚饭之后,拉娜又嚷嚷着要和我睡觉。我们一起上床,没说几句话,拉娜就蜷在我怀里,抱着我的一只胳膊,真的睡着了。
  睡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再次醒来时,拉娜才算是真的缓过来了。她宣布说要回家,我提议还是由我开车送她,拉娜轻笑着吻我一下,说不想让我太累了,「你这个老家伙也要保存体力呦」。
  在拉娜说要回家时,我就看出来她的神情有些黯然。从开始和她交往,我就已经发现,每次经历过幸福的癫狂之后,她都有些情绪低落。
  女人的情感要比男人的复杂微妙许多。从她的片言只语,我只能隐约感到其中有一丝是内疚,对于自己享受到的极致幸福快乐而感到的内疚。
  过去的2015年我对于生活的感恩,大部分都源自于拉娜,源自于她对于我的两次拯救。就像现在,在她的激励之下,人到中年的我,竟前所未有地开始了健身,渴望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健壮勇猛的我。
  而对于她的低潮,说真的我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助到她。原因之一是这种低潮正出现在我刚刚竭尽全力来让我们两个都能享受到快乐之后。更加关键的原因则是,刚走出围城的我对于女人和婚姻的小心或者说警惕。
  在拉娜那方面,很可能也是同样如此。对于婚姻或者说是两性关系,她也有着她的顾虑和小心。这个可能就是横亘在我们两人之间的那个冰冷的尺子。
  另外,我也没有忘记拉娜那个特殊的小癖好。总的来说,对于她的这个癖好,我们开发得不算成功,主要还是因为我对此不是太擅长,兴致缺缺。
  记得还算清晰的一次,是在二月份一个温暖的周末。说实话讲到此处,我发觉有可能我也算是有那个所谓的创伤应激综和症。正是整整一年前那个同样温暖的周末发生的事情,导致了我现在孤家寡人的处境。虽然我咎由自取,而且我已经走出困境,已经能够欣然处之,可我依然怨天尤人,气哼哼地要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之前我们买过几件SM情趣道具,都不出大格,属于入门级别。我和拉娜也还算享受,但远没到狂热和沉迷的程度。
  那天,我鞭挞的力度骤然加大。在最初的震惊之后,拉娜仍然可以承受,并且逐渐地开始享受。看到如此情形之下,拉娜仍然情动,我不自觉地变成了一个暴君,加上了凌辱的内容。
  拉娜像是一个被完全驯服的「奴」,呜呜咽咽地承受着,在感到屈辱与羞耻的同时,快感竟然也在成倍地增加。她敏感的身体战抖着。在一个地方跪得稍久,地面上就会形成一圈湿痕。那是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的淫液。
  ······
  那天完事之后,我们两个都精疲力尽。拉娜背对着我,静静地躺着,如同一条搁浅的鱼。
  重又回到现实之中的我开始感到懊悔,暗地里担心伤害到她,又碍于男人的面子,不知道怎样出言安慰。
  可以感到拉娜仍然激动。她努力抑制着自己,刻意用平静的语调缓缓地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有这个毛病,他才那样对我呢?
  拉娜的这句话,让我彻底破防。
  她口中的他当然是指她前夫。而她竟然把前夫对她的家暴,归结为她的SM癖好。
  世上竟有这样天真的女人!天真也就罢了,还这样的善良!
  这个世界上就是会有这样一类女人,每遇到事情总是先找自己这方面的问题。而如我前妻那样的生活强者,就绝不会把我们夫妻关系的解体归结为长期没有「夫妻关系」的原因,或者至少是原因之一。
  我靠近她蜷曲着的身子,紧紧地搂住她,不带一点情色的意味。用我最温柔的语气说,那能一样吗!我们这样做是为了情趣,为了两个人共同的快乐。他那样做就是单纯的暴力。而且,你不要管自己这个叫做毛病,那就是一种普通的癖好,既正常又正当,没有什么应该感到羞愧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们从高中时就在一起了。如果我们当初能懂得多一些,像你这个老家伙一样,可能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认识你之后,我有时候想,当初真应该找一个年纪大我一些的,阅历丰富的。那个时候傻呀!看他球打得好,有六块腹肌,就喜欢上了。
  其实,无论从那方面来看,拉娜对于我都是女神级别的存在。身材,性情,以及在床上的表现,都是我的女神。而我,最起码在当时那个阶段,竟也有幸成为了她的引路人。
  可是,人生的残酷之处就在于,如果我们最终走到了一起,成为生活中的伴侣,那一定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情境。我们的感情会被磨损到什么样子不好说,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们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仍然彼此怀念,仍然对对方抱有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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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01 15:23:26

第二十六章 渣男认真地思考道德
  从2016年三月下旬开始,我就出去散发广告,招揽客户。我的广告彩页上部有一个豁口,这样就可以挂到小区住户的门把手上面。逐渐地,开始接到咨询的电话,签约比例不算高,但是感觉等到天气转暖,情况会有所好转。
  我几乎是以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投入到工作之中。有规律的健身既提高了我的荷尔蒙水平,也让我应付起繁重的体力劳动游刃有余。我在前面几次提到过感恩生活,在此我也骄傲地说一句,能有幸出现感恩生活的机遇,应该也与在下个人的努力有一定关系。
  小小地傲娇了那么一小下,绝不敢张狂。
  接着讲正事儿,关于我是如何「幸运地」走上了成为渣男的正确轨道的事迹。
  我总是说自己是渣男,突然想起来不久前看到的网友在一篇黄文下面的回帖,说自己看黄文越多,越觉得自己是一个三观很正的正经人。然后一大片网友在下面跟帖:我也是。
  对此我觉得既可爱又可笑,并深有同感。
  我这样「谦虚」地称自己是渣男,其实和那些黄文相比,绝对是小渣见大渣。其不同之处正在于,我的讲述是纪实,讲的很可能就是你邻居的故事,或者是你挤地铁时碰巧站在你身旁人的真实经历。而那些黄文,通常被称作小说。
  大概是因为黄文小说讲的是所谓的「fantasy」,越是放飞自我才越精彩。
  如果你硬要争论说狂吃菠菜不可能变得力大无穷,或者人不可能在高空飞行,因为氧气稀薄,气温太低等等,那你纯粹是给自己找别扭,是想要尬到没朋友。  像上一章中所描述的快到高潮的时候,拉娜呼喊的「老爸」,这绝对是一个经典的情境。有这种老爸——乖女儿情结的,女人的数量绝对不会比男人少。我很幸运拉娜对此事具有和我一样的接受程度。
  曾经遇到过一个女人,在我们到最后关头的时候,我试图那样来称呼她,试图让她那样来称呼我,她当时停下来,一脸震惊的表情说,那不是乱伦吗?
  有多少我们以为的道德实际上不过是一种偏见,又有多少偏见伪装成了道德的面目出现。
  我一直困惑于道德。
  它到底是为了人类自身的福祉和进步,从古以来逐渐沉淀到我们潜意识里的约定俗成,还是居上位者为了驾驭芸芸众生而推进的所谓教化?!
  在此需要打个补丁,上文中我用到了绝对二字,我知道我绝对不应该如此绝对。那在这里就把它当成是一种强调,表明我的一种态度,所谓的矫枉必须过正。
  从我开始记述往事开始,其中一个关注和努力的方面,就是时间。有时候我不得不通过翻看我那个简约的公司账目,把过往发生事情的时间线对应上。
  这一方面固然是我的一种执念,似乎只有捋出来时间线,才算真正地生活过了。另一方面也说明,通过一串数字就可以定义一个人,甚至是一个人的整个一生。
  这就是大数据吗?
  我和拉娜这时也进入了老夫老妻模式。
  她仍然有规律地过来,我们的性爱也很和谐,但是基本不再有突然的造访,不再疯狂和迷醉。事情很清楚,我们的关系,缺乏一个升华和转化的点。其实任何一种关系都需要一个升华和转化的点。
  春假之后,她每次在我这儿呆的时间明显变少,主要是很少再在我这里过夜。拉娜当然不乏追求者,那段时间,她对其中一个追求者的态度有些认真。我一直都知道,她父母一直是她这些关系积极的促进者。
  ······
  春季草坪护理的第一项工作,就是给历经了一个冬天冰霜雨雪捶打的草地打孔透气。这工作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既有时间的因素,也有抢占地盘的意思。
  每次做完一个签约客户的草地,我同时把那个小区里的其他住户也拜访一遍,主要是挑那种家里好像有人,草坪状况维护得尚好的住户,敲开门问人家是否需要给草地打孔。
  那个年代做上门推销的还很多。大多是推销热水炉,网络,停车位喷漆等等。草地打孔也是一个经常性的项目,基本每年春季都有一次。以前本人还住在大house中的时候也应过这种敲门的。没想到时过境迁,现在是我自己去上门推销。
  做这件事和之前同人家谈草坪护理感觉上还是有一点不一样。后者好像是一个正常经营的生意,是一种服务。而这个就如同传说中以前那种走街串巷的货郎。
  刚开始敲门时还有点不自在。等敲过几家门,手里开始有了各种金额的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纸片片之后,感觉又完全不同了,恨不得一下子就敲开全小区的门才好。这个时候的心态又变成:觉得那种所谓正经的生意,那种正常的服务太麻烦,还要做一年之久,还是这个好,立竿见影。
  那一段时间,我都是早出晚归,忙得不亦乐乎。每天收工回来,都会带回家一堆的彩色纸片片。
  不得不说,加拿大的纸币印刷得确实是精美。
  那个时候加拿大纸币已经改成像是塑料质地的那种纸张了。每天晚上我都需要归拢整理。这些颜色鲜艳,按照大小规格分成几叠排布在我床上的彩色纸张,看上去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一直在循规蹈矩上班的我,人生中第一次以这种方式接触这么多的现金。
  也并不是说金额有多大。
  以前在中国,也有过一次性从银行里提出来好几万的时候,金额要比这大很多。问题是那时候是规规整整的几沓钱,并且大多是仅仅过一下手而已。而现在这种是花花绿绿的,是乱乱糟糟的,是大大小小的,更加具有实实在在的归属感。而且,还是一连好多天都是如此。
  那些天,我忽然感到自己一下子变得好富有。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竟然是在那个年龄,在那样一种人生阶段。
  那段时间,顾庆来找过我一次。
  这个家伙算是我的半个老乡,比我们晚两年移的民。他长得膀大腰圆,除了刚开始做过几个临时性的工作之外,后来一直在一家本地工厂做机械操作工。和我一样,都没怎么换过工作。
  我们两家能成为朋友,关键还是他老婆和我前妻处得来。以前我们两家经常聚在一起,有时是周末聚到一起打牌,有时是长周末一块儿出去游玩。
  我从家中搬出来之后,他只是在我搬到这间公寓的时候过来帮过我一次,其余仅是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大多是在他上班午休的时间。我不怪他,应该是他老婆怕他近墨者黑,不让他过多地接触我。
  我请他出去吃的中餐,还难得地喝了啤酒。既是有点炫耀,也是为了转换一下心情,调整一下我那些天紧张的工作节奏。
  顾庆却明显地心不在焉。
  我隐约听到过一点风声,好像是他也出了我去年出的同样问题。对此我只能是劝和不劝分,为此还故意把自己的境遇说得更加不堪些。与此同时,我很清楚,将来如果他们两人和好如初,我将会再次成为他们眼中应被吸取的教训,如果他们最终分手,我也是他们的坏榜样。
  无论哪种情形,我都是他们眼中的背锅侠。
  老祖宗口中的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与其说是与人为善,没准更多的是明智的为了自保的处世智慧。
  我劝他的那些废话,是约定俗成的我那部分展示给外人看的生活。
  真正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我独自一人去买春时候的样子?是我和拉娜各种纠缠时的样子?还是我敲开别人的家门,推销草地打孔时候的样子?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04 21:07:29

第二十七章 自私的基因
  一种常见的说法:人生就是一段段的旅途,以及这旅途中所经历的各种风景。朋友应该是其中一道最重要的景色。既如此,那么对应不同的旅途阶段,就会有不同阶段的风景——朋友。
  顾庆的到来,让我猛然醒悟,原来我身处婚姻里时的好多朋友,这一年来都没有怎么来往。
  如果现在在心里盘算尚能称为朋友的那些人,排在第一位的仍然是前妻。分手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不能说内心里一点怨都没有,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家人般的感觉。尽管现在联系稀少,如果有什么事情,仍然是可以依靠的第一人选。
  我原以为拉娜会是我排名较靠前的朋友,可是我思量之下,发现我更认可她的父亲。
  我和老先生之间,就是纯粹的脾气相投。我们俩有很多的话题,就是不说话单单安静地坐着喝茶,望着后院的风景,也很自在。之所以如此,我能想到的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单纯。
  可是,我和拉娜之间,也没有简单到只有「性」呀,也没有复杂到想介入到她的家庭之中呀!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内心中对拉娜非常抱歉,同时也很为拉娜感到不值。唯一可以为自己开脱的是,如果有什么事,我不会想到要依靠拉娜,但是,我能为拉娜做的,绝不会比前妻少。
  好久之后发生的一件事证明,我低估了自己,更低估了拉娜。在拉娜的心中,我的分量,同样不轻。  接下来的一个周五,我提前收工,「大开杀戒」,财大气粗地去超市一下子买了三只肥鸭。忙了一个晚上收拾,腌制,第二天又早早起来开始烤制。烤到有8,9分熟,拿出两只,分别用一次性烤盘包好,终于赶在9点之前出门。
  先去了拉娜父母家。
  跑过来开门的是拉娜的女儿。看到我先是惊喜地大声「HI」了一句,然后扭头就往里面跑,蹦蹦跳跳得像是一只健壮的小鹿,一边跑一边喊:「IT」S CHUNDOU!CHUNDOU IS HERE!「
  我可没想要这么大的动静,有点无奈地站在门口。
  这三个小屁孩跟我混了有小半年,最起码把我的中文名字学会了。叫得那叫一个抑扬顿挫,还带点异域风情,不像当地老外不分四音平平的那种。
  老先生出来了。
  周六的早晨,拉娜没在家里。
  老先生不知道我过来是找谁的,有些尴尬。
  之前我们俩聊天时,有关中国的饮食,从来都是最令我们兴奋的一个话题。
  这也是海外游子一个共通的心病。所以才说,我们的胃才是最故土难离的。
  我把端在手里的烤鸭递给他,嘱咐说再烤半个小时左右就可以了。还有一小箱青岛啤酒。每次在当地的酒类专卖店里发现有来自中国的酒类,都是我们的一个惊喜。
  我们恢复了以前的神态,站在屋前的门廊高兴地聊着天。我指着停在车道上我的皮卡和拖车,向他介绍我正在做的事情。在加国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先生,对房前屋后的事情经验丰富,给了我一些很有用的建议。
  在我们聊天过程中,三个孩子围在周围,叽叽喳喳地,不时向我提出一两个问题。
  嗯,赛琳娜小姐姐再没有来,现在去巴黎工作去了。
  噢,是一家时装公司的模特。
  哇!哇!哇!模特耶!
  嗯,《魁拔》续集还没有出来。
  噢,会出来的,也肯定会好看。
  第二站是前妻家。
  正念大一的儿子刚做完一个大的project,这周回家来。我到的时候,他还没有起床。
  对于美食,前妻历来不如我那样充满热情。她神情淡淡地接过了烤鸭,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惊喜或是感谢。她这样的表情,反倒让我心安。
  儿子又长高了些,也比以前瘦了些。大学的学习很紧张,时常有需要通宵做project的时候。这让我为他担心的同时,又感到欣慰。
  回想自己读大学的时候,怎么记得的都是吃喝玩乐呢?也难怪现在自己沦落到走街串巷的地步。
  儿子看到我,高兴地表示要和我一起去。说实话,前妻的家在西边,我要去的地方在东边,单单来回接送他就需要二个多小时。单纯从经济效益的角度来说,绝对是不划算的。然而,这样的时光怎么可能用生意的眼光来衡量呢?
  事实证明,儿子是一个远比我以为的要好得多的帮手。
  当地长大的孩子,拥有太多足以吊打我们这些第一代移民的优势。从高中起就在打工的他,对于敲门去向人家推销,没有一点的心里负担,完全没有我那种穷酸。而且,」销售业绩「也比我要好得太多了。
  事情进展得格外顺利。
  他负责敲门推销,我只管干活。当累积下有四五家的草地需要做了,他又过来,推着机器帮我做。结果一天下来,虽然晚来早走,竟比之前我一个人早出晚归时赚得还要多。
  这样的结果更加让我感慨新移民谋生之不易。刚移民时,有着成人的智力和见识水平的我们,听说等交流能力却仅及当地儿童的水平。这样的反差反映到我们身上,就是憋屈。
  人性使然。
  在国内时,当我们在公交车上看到背着大包小裹的农民工时,不也是本能地稍稍让开一些距离吗?
  往回开的路上,儿子不出意外地又睡着了。
  虽然是起了一个大早,回到家的我仍然感到精力充沛。我没有提及在我的烤箱里,也躺着一只烤鸭,而是兴致勃勃地准备了一桌海味大餐。一个蚬子蒸水蛋,一个姜葱炒温哥华蟹,一个酱焖海青斑。
  海青斑做得尤其成功。用的东北大酱,炖锅里面放了两颗娃娃菜,还有提前泡好的宽粉。浸透了汤汁的青菜和宽粉甚至比鱼肉都要好吃。
  这顿饭吃了有一个多小时。我们父子二人吃得十分开心。儿子吃了两碗米饭,我也吃了一大碗。三个菜几乎让我们爷俩都给吃光了。
  儿子的年龄,还不到对酒有什么要求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喝了一瓶白葡萄酒。过程中,在一段沉默之后,儿子问我:
  」爸,你现在过得都挺好的吧?「
  我小心地斟酌着字句,慢慢地,小心地回道:
  」还好。不管那种生活都有不如意的地方,两相比较,我还是愿意现在的样子。「
  之所以要小心,是因为我不想和儿子分享我的关于爱情和婚姻的看法。
  将来无论儿子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道路,我都会支持。实际上,仅从我的观察,我觉得孩子们的成熟程度大多要超过他们父母所意识到的。
  可是,无论是那种道路,我都希望他要孕育自己的后代。
  这就是所谓的自私的基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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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08 23:57:02

第二十八章 争吵
  太好笑了。
  信誓旦旦地说要写自己是如何成为渣男的,结果把自己写成了好父亲,好前夫,好情人。人是有多爱护自己的羽毛!也难怪「真诚」成了一个既流行又被用滥的字眼。
  记得好早以前有一部先锋小说叫《亮出你的舌苔或空空荡荡》,内容不记得了,但是书名起得真酷。
  借用在这里就是:要不就亮出你的「舌苔」,不管它是如何的丑陋和不堪;
  要不就什么都不要做,留下一片空白。
  没必要给这个原本就足够喧嚣的世界增加更多的噪音。
  天气变得越来越温暖,正是多伦多最舒适的季节。
  整个早春,在签约客户之外,仅草地打孔这一项,我就额外增加了差不多有七八千刀的收入。这个是我在起步之初没有预料到的。现在,随着天气逐渐转暖,我的工作也进入了日常的草地维护阶段。
  我把目前所有的客户都梳理了一遍,发现要达到每个月维护一遍的要求,时间已经排得很紧。我克制住自己继续发展新客户的欲望,毕竟是入行的第一年,一切以稳健为上。
  还是那句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前所未有的良好收入,日趋稳定的生意,让我的心态变得轻松,也加倍珍惜这时所拥有的生活。在「赛琳娜」之后,我再没有出去买春。不是因为道德感作祟,而是因为篮子里的鸡蛋太珍贵了,我很怕出现任何的闪失打碎了它们。
  在独自一个人生活之后,我发现自己变得万事小心,深怕有任何的疏漏。
  和拉娜有了第一次激烈的争吵。更确切地说,是她在和我闹了一阵子别扭之后,来了一次剧烈的爆发。
  自从上一次我去她家送烤鸭之后,拉娜见我就有一点不自在。我大约理解她的感受,对此我却无能为力。我们没有再做游戏,因为那游戏是建立在信任和默契基础之上的。有两次我们甚至都没有上床,她坐了一会儿,找个借口,就匆忙离开了。
  对此我也很是煎熬,却不知道如何向她坦诚地把事情说清楚。有一次我开玩笑地说,她就如同是一个贵妇人,如同是我的女主人,我则是她忠实的车夫,她想去任何地方,我都会忠诚而勤勉地送她过去。
  实际上我更想说的是,即使她是去与情人幽会,我也会心甘情愿地把她送到目的地。这样的话,我终归是没敢说出口。
  她那天听了我的话,没露出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接我的话头,仅是一副沉思的表情。
  她那次爆发是在我早春最忙的那段时间,非常明显她是在故意找茬。
  那天晚上我们一直话不投机。因为忙和累,我确实也有一点心不在焉。
  结果在一阵沉默之后,她突然哭了起来,大声说,你这个人太冷漠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欢我。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就是跟别人私通,跟别人跑了,你也不会在乎的,没准心里还偷偷地高兴呢,高兴终于摆脱我了。
  拉娜的发怒令我心中苦涩。
  遇到一个如此直率坦诚的女人,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我没有跟她辩白我是否喜欢她,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的肩膀,努力让她感受到我的「
  真诚」。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去哪了,根本就不管我和谁在一起。拉娜继续哭泣,但是声音低了些。
  我能管吗?我有什么权利管呢?我们的关系出现现在这种情形,说明存在的并不就是合理的,她的哭泣才是合理的。
  你知道那时我想起了什么吗?我想起了一件比拉娜的哭泣还要令我伤感十倍百倍的事情。
  我想起了深埋于心底的那个她。
  记得那是我们春节之后的第一次重聚,她当时淡淡地笑着对我说,节日那天她一个人太无聊了,独自去了一家舞厅玩。在舞厅的时候,有一个男孩子一直试图和她搭话,试图要她的电话号码,最后还在她离开的时候,硬塞给她一张名片。
  不记得当时我是否曾经理直气壮地说出什么有底气的话,甚至不记得曾经要求她把那个名片丢掉。如我一贯的做派,我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溜了过去。
  在后来的岁月中,这件事情却越来越清晰。仿佛是一把锈迹斑斑的匕首,坚硬而且刺眼地插在那里,毫不留情地缓慢但是坚决地一寸一寸扎进我的身体里面,带着一种生冷的痛楚。
  如今拉娜的哭诉和这件事情本质上如出一辙。我以为自己早已练就了身为渣男的免疫力,可实际上此时的痛苦与惆怅,竟也别无二致。
  我更紧地抱着拉娜,亲吻着她湿漉漉的脸颊,爱抚着她。
  女人的柔弱令我动情。自己内心的愁苦也让我想要释放和破坏。我竟然感到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充血,我开始试图解开拉娜的上衣。
  依然在断断续续哭泣着的拉娜挥起双拳,用她最大的力气捶打着我。
  不理会她的拳头,我继续剥着她的衣服。
  拉娜并不阻止我,继续挥拳捶打着我。
  我们当时坐在沙发上。拉娜哭着,挥舞着拳头。
  除了拳头是硬的,拉娜的全身都是软的。
  等到终于被剥得精光,圆润的白得耀眼的拉娜是那样的纯洁。她的柔弱,在惹人怜爱的同时,又令人忍不住想要加倍地蹂躏她。
  我把她抱起,让她俯卧着趴在沙发扶手上面。我跪到她后面,急不可耐地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部位,抬起右腿,把这些卷到一起的衣服一股脑地脱下去。衣服仍卷曲在我左腿腿弯处,但已不妨碍我进一步行动。我撩起上衣下摆,挺着粗硬的鸡巴,贴上拉娜那饱满诱人,富于弹性的肉臀。
  我扶着鸡巴挺进到拉娜两腿之间的幽暗处,龟头抵住层叠的褶皱。那部位此时依然干涩。我手扶着茎身,用龟头左右拨动,拨开肉瓣,顶住肉缝,上下刮扫,间或在洞口转圈。等待着那湿滑的爱液涌出来。
  从被放到沙发扶手上开始,拉娜就不再哭泣,也不再撕打。她默默地趴在那里不动,任我施为,没有做出任何配合我的举动。似乎是她也搞不清楚怎么就从刚才的哭闹和争吵变成了现在的摩挲和交融。
  先是洞口变得湿润。我可以挤进去少部分龟头。撤出,再挤进去。往返几次之后,整个龟头都进到了肉洞之内。龟头冠状沟部位包括包皮都已经润滑,可以在那挤挤擦擦的褶皱之中顺畅地往返。
  仅用龟头在拉娜肉缝中进行浅尝辄止的抽插,竟别有一番滋味。我控制住自己的莽撞,用这种方式戏谑着拉娜的私处。当时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其他方式的交流,于是这样的戏谑就更像是一种肆意的凌虐。
  此时沟壑之中已由湿润变成泥泞,淫液开始泛滥。抽插之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令人羞耻,又有一种成就感,并性致高涨。
  身前跪趴着的拉娜这时终于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那声音是如此的甜腻,好像有了质量和形状,刚刚升起,又坠落下来,在我们的身前身后萦绕着。
  当我挺入时,她嗯地一声,这声音仿佛是从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释放了出来,带着犹犹豫豫的余韵。当我后撤,她吸气的时候,刚刚被释放出来的声音好似又被她吸回到胸腔里面。就像这样:
  嗯~~——嗯~~——嗯~~——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16 22:36:16

第二十九章 第一个高潮
  我还在陶醉地感受着这种舒畅,迷醉于跪趴着的拉娜的吟哦,在我们短兵相接的纠缠之处突然出现了一只白嫩的小手,捏住了我那又粗硬了几分的肉棒,阻止了这个家伙想要退出去的企图。紧致圆润的屁股扭动了几下,让仍处于洞口之内的鸡巴再深入几分,同时调整了往返抽插的角度。
  这时的感受可以用奥林匹克式的标语来形容:更湿,更热,更滑,更爽。如此舒服的感觉打败了我企图控制的愿望,身体前冲,开始重重地撞击身前肥嘟嘟的肉臀,带动肉棒狠狠地完全插入到拉娜火热的腔道里面。
  我双手扶住身前的两瓣肥臀,采用力量型的进攻方式,全出全进,每次都是重重地一杆到底。身前的女人跟随着我的节奏,发出深长高昂的声音。
  啊——,啊——,啊——
  我们已经有差不多二十多天没有做爱,我的自制力大打折扣。随着快感的加速累计,我抽插撞击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我不再控制自己,在拉娜越来越稠密,越来越大声的啊——啊——的叫声中,在一阵疯狂的极速抽动之后,我猛地紧紧抵住她滚圆的屁股,身体前倾,两手伸到她胸前,抓住那两个细腻丰满的乳房,已经膨胀到了极致的鸡巴用力地插在她滑腻腻的肉穴深处,抖动着开始射精······
  癫狂之后,我有些不自然。我们怎么就从哭泣和抱怨,变成了淫液四溅和精液狂喷呢?
  拉娜明显没有达到高潮。我退出来之后,她仍然背对着我,从原来爬伏的沙发扶手上滑下来,跪坐在沙发角落里。
  我双手环住她,把她抱到我怀里,悄声问,你没有生我的气吧?
  拉娜没有出声,伏在我胸前摇了摇头。然后双手同样紧抱着我,在我的右侧胸脯上亲了两下。
  这样一亲,好像是打开了她情感的阀门。拉娜身子往上挺了挺,头又转到我的左胸,开始像小鸡啄米一样地亲著我。然后,她仰起头,看定我说,我还没到呢,你这个老家伙。
  如此妙人说出如此美妙的话,大概没有几个男人能扛得住吧。
  我三下两下把仍然缠绕在左腿上的衣裤踢掉。一把把小巧的拉娜抱到我身上,让她的两条腿盘到我身后。这几个月的健身真没有白练,我双腿用力,一挺身就抱着拉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抱着被剥得全身光溜溜的小白羊,大步向卧室走去。
  把拉娜扔到床上,转眼间,我就把自己脱得精光。躺在床上的拉娜两腿弯曲微微分开,眼睛亮晶晶的,因为期待和激动,脸色比方才在沙发上时还要更加绯红。
  我俯下身,分开拉娜的双腿,看向她的阴部。
  拉娜的两片小阴唇因为充血,向两侧微张,引人遐思的肉洞依然半开着,洞口正向外漾出奶白色的乳状液体。那景象,无比的色情和淫荡。
  我用食指从她的穴口勾起一点乳白色液体,然后趴到拉娜身上,把食指上的东西举到她眼前让她看。
  我的本意是想要羞羞她。没想到拉娜盯着我,像是在发出挑战似的,淡定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把我的食指含到她嘴里。她滑软的舌头在我的指尖周遭俏皮地打着转,把我食指上的乳白液体吸允得干干净净。
  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我的鸡巴此时尚不能重振雄风,可是我已无法控制住自己想要狠狠地蹂躏她,摧残她的念头。
  我身子稍稍下移,大口含住她那只乳头内陷的丰乳,一只手握住另一侧的丰乳,大拇指和食指直接捏住那颗已经挺起的,硬硬的黄豆粒大小的乳头。
  我以前就发现,拉娜这个陷在里面的乳头,比另一侧的要更加娇嫩和敏感。
  此时它已经稍稍挺了出来,但尚未完全变硬。
  咬上她的椒乳之后,我先是用舌尖在她的乳晕部位转了几圈。既是给她一个预热,也为了让她那里更加润滑。然后嘴巴包紧她的乳尖部位,猛地一下,用力往外裹吸她那颗内陷的半硬乳头。
  拉娜「啊!」地惊叫一声,全身绷紧,胸腹骤然向上挺起。
  我停在那里不动,嘴巴仍然紧裹着她的乳尖。
  等她紧绷着身体刚刚落下去,我马上发动,舌头快速地大力往复拨动刚刚被我吸出来的敏感乳头。
  拉娜再次惊叫,全身再次绷紧,胸腹再次猛地向上挺起。
  我再次停下来,等着拉娜恢复。
  拉娜整个人好像是僵住了,没一点声音,只有身体紧张地向上挺着,过了好一会儿,才重重地落回到床上。
  我又把注意力放到另一侧的娇乳上。用手抓握着乳肉,手指揉捏着乳头,同时舌头在这一侧的乳房上轻柔地舔吸着。
  然后,手和舌头都停下来,嘴再次裹紧拉娜那只敏感的乳房,准备好再一次进攻。
  拉娜似乎也屏住呼吸,准备承受另一次震颤的电击。
  我头上用力,动作夸张地向下压向拉娜的胸脯。
  拉娜一声惊叫,全身紧张。
  可是,这惊叫声仅发出了一半,却发现我什么都没有做,期待中的进攻并没有发生。
  我抬起头,满脸笑意地望着拉娜。
  等拉娜明白了我是在捉弄她,脸上变得比刚才发情时还要通红。她握紧拳头想要打我,可两个手臂已经酸得使不出一点力气。
  我不等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低下头,裹紧,猛吸,转着圈拨动乳头。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同时发动,轻轻重重,缓缓急急。
  这次拉娜咬紧了嘴唇,没有叫出声来,可能是怕我再次捉弄她吧。
  可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整个身子都在绷紧。而且因为我一直没有停下来,她的身体也随之越绷越紧,两条腿也一点点抬了起来。
  终于,她努力紧咬的嘴唇松开了,发出一声比前几次都更加高昂悠长的叫声。与此同时她的双腿举起来,猛地紧紧地圈住我,整个身子都向上紧贴着我,一动不动。
  等那高昂的叫声终于飘散在空中,拉娜的双腿变成软软地搭在我的后腰上,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一下,又一下,腹部连带着她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接连抽搐了好多下。
  拉娜高潮了。
  这是她那晚无数个高潮之中的第一个。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9/21 23:27:47

第三十章 我不要了,老爸!
  我欣赏着拉娜动人的高潮余韵:两条腿懒懒地扔到身体两侧,似乎是动也不想动一下。鼻尖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胸脯上虽然看不到汗珠,但是可以感觉到那里的火热和潮湿。脸颊上飞着两片红云,嘴唇水润鲜艳,肉嘟嘟的,像是充了血。她的脸转向一侧,眼睛半闭着,迷失了一般,似乎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这时的拉娜,灵魂出窍了一般,只有她的身体在床上躺着,灵魂仍在半空中漂浮着。随着她的呼吸一点点地恢复平稳,这精气神伴随着吸入的一缕缕氧气,才逐步地重新注入到她体内。
  我身体再次下移,趴在她两腿之间,正对着拉娜那散发著淫糜的湿热气息的娇嫩花瓣。
  拉娜的两片小阴唇更加肿胀了些,颜色也比刚才深。在我专注的盯视之下,那迷人的肉洞口似乎也感到了害羞,突然收缩了一下,又有少量的乳白色液体流了出来。
  初春以来连续的高强度劳作,令我的双手变得粗糙,手掌及指节处都生出了老茧。我于是决定用嘴和舌头而不是手指来当作我的进攻武器。
  拉娜的阴蒂和她的人一样小巧,即使是在高潮之后,仍然犹抱琵琶半遮面,只能通过与周围不同的晶亮程度来判断。
  我双手按在她的大腿根处,向两侧用力下压,带动她的肉瓣更加充分地分开。然后低下头,毫不含糊地亲在了拉娜逼缝的最上端。
  对于这样的鲜味,已经无须什么技巧,亲就是了。
  拉娜先是颤抖了一下。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之后,两只手一个放到我的肩膀上,一个放到我的头上,用力地想要推开我,却明显地力不从心。
  我所谓的无须什么技巧,是指我一直低着头,一直专注地亲著那个小肉粒,没有撩拨其余的地方。舌头或是绕着那处晶莹转圈,或是一下一下地点啄,或是连续地拨动,也有轻轻重重,缓缓急急。
  唾液与越涌越多的淫液汇合,亲啄的水声越来越大,带着一种粗野和荒蛮,也意味着羞耻的程度越来越高。
  拉娜意乱情迷,正经受着快感和羞耻的双重折磨。她必须忍受羞耻以感受到快感,而羞耻反过来又进一步推高了快感。
  拉娜的淫水细腻清爽,有一点淡淡的咸味,仿佛含了兴奋剂,令我乐此不疲,越战越勇。
  她放在我肩膀上的那只手,想要抓住我,可是还没等抓牢,就无力地滑了出去。放在我头上的手,每当抓紧了我头发,我就骤然改变挑动的方式或是频率,这只手每次都试图推开我,可越来越酸软的她有心无力,当然不可能如愿。
  这个回合拉娜发出来的声音是闷哼,焦灼而且痛苦,听不出来里面有快乐的成分,犹如囚犯正在经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这闷哼越来越急促,几乎要连成一片,似乎是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样。
  突然,这痛苦的呻吟戛然中断,拉娜不再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一块石头沉到了湖底。
  她的两只手神奇般地恢复了力量。比之前都大力地抓紧我的肩膀,抓住我的头发。越抓越紧,越来越用力,但是远没达到让我感到疼痛的程度。就这样越收越紧,感觉她的双手都要痉挛了。
  好像是僵持了有几分钟的时间,伴随着一阵颤抖,拉娜的两只手又突然之间松开了,随着胳膊一起甩到了身体两侧。
  与此同时,我可以明显感到她的嫩穴变得愈加火热,愈加潮湿。我稍稍抬起身子,看到她那穴口像浮出水面的鱼一样,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大片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夹杂着已变得清浅的乳白液体,沿着臀缝流到了床上。私处周围的床单已被打湿了一大片。
  把拉娜推上第二个高潮所用的时间更短。
  高潮之后的拉娜显得更加无助,完全是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
  因为两度高潮,拉娜全身已变得绯红,丰盈的乳房和淫糜的私处因为充血而挺立着,鼓胀着,大大地分开着,愈显娇嫩和柔弱,像是在向我发出去进一步摧残她们的邀请。
  我的男性雄风已然恢复,鸡巴膨胀了许多。因为肉棒鼓起,茎身变得光滑,前一次交合时粘上的淫水,干了之后,在上面留下几圈白色的痕迹。
  我端着鸡巴抵到拉娜的臀缝处,像是充满信心的将士进入阵地。涨大的鸡巴因为尚未达到坚硬的程度,此时恰似一根肉乎乎饱满的香肠。我用这根肉肠从拉娜肥美臀缝的下部,一直剐蹭到仍在不时翕动一下的肉洞口,尽可能把流出来的淫水和被淫水稀释的精液涂到龟头周围。
  接着,我以69的姿势跨到拉娜身上。此时拉娜仍处于半梦半醒之间的迷离状态,本能而驯顺地用手握着这肉嘟嘟沾满了淫糜液体的鸡巴,放到自己的嘴里。娇艳的双唇随即合拢,舌头开始绕着龟头和茎身转圈。
  拉娜的全身仍然酸软。她的头沉在床上不动,只用一只手扶着探进嘴里的肉棒,只有舌头在绕着鸡巴转动。不是剧烈的那种,但是周到细致,富于肉感。
  我也低下头,开始舔拉娜甜美的嫩穴。这个时候不再是为了进攻,而是一种单纯品尝的欲望。我用舌头盖上她整个私处,从上面的小肉粒一路舔过肉洞直到最下面的臀缝。时而,我还会分别把那两片小阴唇吸到嘴里,在含住的同时,如同在弹奏一件美妙的乐器那样,用舌头弹拨着这两片咸甜的小肉片。
  相比我的尽职尽责,拉娜明显不够「敬业」。随着我各种方式周到细致的品尝,她的动作经常不自觉地停下来,张开嘴,嘶嘶地吸着气,就像是人被无意间烫到时所做的那样。因为是为了品尝而非攻击,我的动作不慌不忙,好整以暇,经常通过变换节奏,来调整她裹吸我肉棒的动作。
  这样进行了好一会儿,当我最后卷起舌头,开始挑动和钻探拉娜那口淫水四溢的幽井时,情形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拉娜的脑袋猛地左右晃动,放弃了含在嘴里的肉肠。她先是嘶蛤嘶哈地大声吸了几口气,然后,因为终究无法解痒,终于开始啊,啊地大声吟叫起来。
  她剧烈地左右来来回回地摆着头,明知徒劳,仍在尽力地想要挣脱某种痛苦的折磨。接着,因为所有的努力都没有奏效,她终于哭泣着喊了出来:
  我不要了,老爸!老爸,我不要了,求你了!老爸,不来了呀!······
  给我吧,老爸,都给我吧!老爸呀,我不来了,都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