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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2/02/19 04:03 / 5225 / 83
【小说】史上最强穿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5 02:57:07

二十六 姊妹
  说到好好待我时还附送了一个稍显青涩的媚眼。
  我缩在他怀里没敢动,转头看了看我家二哥,他俊眼圆睁,下巴严重脱臼,深深影响了他丰神俊朗的形象。
  然后的然后,我不顾二哥哥的坚决反对,将慕蓉留在了身边。这可是长这么大来第一个对我表白的人啊,以前都是我追在别人后面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人家还恨不得一脚将我踹飞。现在终于有人追我了,我怎么会拒绝。
  我叹息一声,对坐在对面的慕蓉笑了笑。
  他回我一笑,有些局促。
  我们现在坐在回七王府的马车上,归宁期尚未结束,我提前一天回去了。
  “一会儿就到家了。”我对他道。
  “家……”他琢磨着这个字,脸上一红,更加局促了。
  对于我把慕蓉带回来这件事,香儿表现的非常平静。只是稍稍替风连不平了一下。
  “风连公子刚走,您就有了新欢,真有些让人寒心。”她边为我卸妆,边在我耳边叽叽咕咕。
  我想自己平日是不是太宠着这丫头,都敢数落我的不是了。
  我扭着脖子,看到她眼中闪过一丝凄清,心里明白七八分。将头摆正,让她为我梳发。
  “风连不是良人,你若是想着他,还不如将心思放在身边的人身上实在。”我淡淡道。
  握着我发丝的手颤了颤,香儿垂下头,低低应了声,“我知道。”
  这世上最难测的是人心。我没有想过去猜测任何人的心意,便是对凤倾,也是由着他的本意,他爱我,便是我之幸,不爱,也只能由着自己的心,找个借口让自己为所欲为。因为已经被拒绝了,如果再自怨自艾,岂不是更加可怜。
  我以为我们就要这样相恨相杀的过完一生了,谁曾想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最喜欢作弄人,生生给我开了个好大的玩笑,让我笑到流泪……
  刘婉蓉来看我。说实话我是有些吃惊的,毕竟在左相府我们的交情也不是很深。
  两人对坐了半响,她终于犹豫着开口。
  “姐姐近来可好?”
  我点头,“不好也不坏。”等着她切入正题。
  ”婉蓉今日过来是有一事相求。“她脸上有些红,露出小女儿的姿态,”姐姐知道我嫁给太子也有将近一年,至今仍未有所出……“她犹豫半响,见我没有接口的意思,继续道,”陈贵妃、若贵妃和淑妃都已经有了皇子,最近听说刘美人也怀上了。姐姐知道后宫历来就是吃人的地方,这半年我过的并不轻松。“她叹了口气,眼圈儿红了。
  哦,原来是为这事。我眼睛眨了眨,仍旧装作不懂。
  ”我来是想问问姐姐,可知道坊间一些偏方,能让女子快些怀上孩子。“她终于一股脑儿说出来,红着脸将我望着。
  嘿嘿,让女人怀上孩子的方子我不知道,不过让她们永远怀不上的法子倒是有不少。你要么?
  我想了想,问:“太子去你那里时候可多?”
  刘婉蓉摇了摇头,“去过几次,刘贵妃那里倒是经常去的。”
  “那就想法子让他多去你那里呗,什么坊间的方子如果没有男人,你还是生不出孩子。”我叹息,这丫头是不是在宫里被那些娘娘嬷嬷的折磨傻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把慕容子潇留在身边,一晚上做他个十来次,保准一个月后你肚子大起来。
  刘婉蓉垂下头,开始揪手中的帕子,“太子他日理万机,不是那么好亲近的。”
  我笑了笑,这不就需要策略了么。蹭到刘婉蓉身旁坐着,开始向她亲口传述驾驭男人的法子,直把她听得面红耳赤,拿异样的眼光将我看着。
  我喝了口茶,润润喉,总结道:“如果你按照我这套御龙十八式操作,保管慕容子潇被你制服的妥妥帖帖,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孩子都不是难事。”
  刘婉蓉有些坐不住,起身道了谢,慌不择路的逃了。
  我摸了摸下巴,觉得自己说的可能是有点过火了。她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听到这么惊世骇俗普通人难以启齿的房事密语,怎么能不被吓到。
  至于她按不按照我教她的步骤行事,那就不在我担心的范围内了。知心姐姐的角色我已经做好,接下来就看她的领悟能力了。
  傍晚的时候,我去慕蓉那里转了转。他已经熟悉了这里的生活,正在教府里的乐坊女子新谱出的曲子。见我过来,吩咐她们自行练习,陪我坐在廊下喝茶。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2/27 02:29:07

二十七 决绝
  他身量已经很高,一袭青衫,倒显得有几分书生气。
  他为我斟茶,眼中流露出笑意,青涩正从他身上慢慢褪去,不出几年,他定然会长成一个风靡万千少女的美男子。
  “不顺心?”他问我,用竹网搅拌着杯中的茶,不多时茶水渐渐变浓,粉绿色的泡沫浮了上来。
  倒入盅中,放到我面前,抹茶的香味就飘散着被嗅入鼻中。
  我享受这种静谧的时光,也就不想谈其他的事,隔着茶桌将慕蓉瞅着。他垂下头,遮住眼底一片菁华。
  “你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会的。”他道,唇边勾起笑意。
  他自从来到王府,我从未碰过他,他也渐渐明白我的心意,守着自己的本分,不曾僭越。
  “你是个好孩子,将来也会是个好男人。”
  我笑,将目光移开。
  “你并不比我大,却总是装出这样老气横秋的口吻。”慕蓉喝了口茶,含在齿间细品,细细的眉颦起。
  “我年纪虽不大,但是心已经老了。”我笑,茶不是酒,我却似乎已经醉了。
  慕蓉走过来,将我抱起。我伏在他胸前,埋着头,醉的人事不知。他也就那样抱着我,等着我慢慢清醒过来。
  醒来,起身,他胸前已经湿了一片。
  转身,离去。他叫住我。
  “今晚就宿在这里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回首。他的眸光也就暗淡下来。我心底道了声对不起,仍旧是抬步离去。
  本来以为自己是不会哭的,突然明白是以前把自己看的太坚强。所以在后花园中看到那一幕时,我所有的防线都摧枯拉朽般倾倒,顷刻间溃不成军……
  天边最后一抹夕阳洒落在那两具躯体上,仿若西方大师创作出的雕像,美得无与伦比,让人窒息。
  他们两人沉浸在人世间最美妙的感觉里,仿佛时间都为他们静止。我看到晶莹的汗水顺着他精致的面颊滑落,落在她白嫩的胸前。他垂下头,张口含住那红润的凸起。她红唇微启,不住的呻吟,头往后仰着,露出优美的脖颈。两具最美丽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两张倾城的容颜映入彼此的视野,多么的完美无缺,天衣无缝。
  仿佛一阵电流瞬间流遍全身,接着身心便是死一般的寂静,我抬起冰冷的手,按向左胸,转身,默然离去。
  我不是第一次尝到背叛的滋味,如果第一次我还可以用春药这个借口来止住自己的伤,这一次却是无法再说服自己。
  我来到莜花苑,坐在他经常坐的椅子上,静静等待他的归来。
  铜壶沙漏里的沙一层一层的减少,水啪嗒啪嗒的滴落。我不知自己等了多久,才听到他推门进来。
  看到我,推门的手一顿,他还是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他淡淡,眸光掠过我的容颜。
  “夜深了,我睡不着,想让你陪我。”我道,起身走到他面前,伸手去碰他的腰带。
  他拂开我的手,皱眉,“我没有心情。”
  “哦,没有心情。你把太子妃娘娘压在身下的时候,也是这样没有心情么?”我笑,如愿看到他脸上变色。
  不待他反应,我揽住他的腰,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我想我是气疯了,来找他并没有想过要跟他做,但是看到他情理之中的反抗,理智仍旧没有克制住冲动的怒火。
  他眼中闪过鄙夷,一把将我推开,“我承认我喜欢婉蓉,便是礼仪宗法,我也为她废了。这王爷不做又如何,乐的自由自在,不用整日看见不想见的人!”
  我冷笑,“不想见的人。你这辈子怕是逃不掉见她的命运了,不只是见,还要一生纠缠,不死不休!”
  我将他双腿压在膝下,见他要反抗,伸手去拂他的穴道。凤倾目中闪过愤然,侧身闪过,从枕下抽出一柄短剑,狠狠插进我的胸膛。
  我只觉的胸前一凉,金属的冰冷擦着心脏穿过。有风直往那个空洞里吹,冰冷寒凉。
  呵,为了防我,竟是藏了一柄剑在床上。
  我想笑,泪水却顺着面颊流下。
  凤倾显然也没有想到那一剑有这样的威力,望着从我胸前汩汩涌出的鲜血,眼中露出一丝迷茫。
  我望着他,想看进那双眸子,却发现自己永远也看不到他心底。本以为自己是座熔炉,即便他心如磐石,我加大火候,也会被融化了。谁曾想他是铁做的心房,在我这座熔炉里烤上一年,锻造成了钢。我终其一生也不能将它变成想要的形状……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1 02:17:25

二十八 结束
  “这具身子为你受过两次伤,一次砍在后背,一次你亲手刺进胸口。这一次比后背上那次要痛百倍,因为刺到了心,是食骨吸髓都比不了的痛。”我怔怔说出,从胸口拔出那柄短剑,血迅速的涌出,在我的白衣上染出大团艳色的花朵。
  “好,你不想见我,那就永世不要相见吧。”我从他身上站起,踉跄着下床,走到门外。
  我仰头望着天空,今夜的星子很亮。血顺着白衣流下,将裙角染红。
  结束了,呵,终究是,结束了……
  眼前一黑,我摇晃着倒下……
  胸口的伤二个月后开始结痂,脱落。
  香儿给我换药的时候,师父就喜欢在旁边叹息,“亏得你骨骼清奇,多年习武,身体强健,才保得这条命。啧啧,那七皇子真是狠得下心。”
  我不理会他,就着二哥哥的手吃了颗荔枝。
  二哥哥眼中带着宠溺,揉着我的发,道:”待伤口再好些了,我带你去畅春园听戏,那儿的戏子个个都是科班出身,身段嗓子都是极好的。“
  我乐的享受这难得的温存,眯着眼点头。
  二哥哥刚走,叁哥哥便来了。前些日子我精神不济,时醒时昏,他们就没来打搅,今日倒是赶着点儿一起过来了。
  刘是非一来就把师父赶走,拉了把椅子在我旁边坐下,摸摸额头,拉拉小手。一会儿掀被子看看我瘦没瘦,一会儿掐掐我的脸蛋儿说好像胖了。最后香儿实在受不了,赶着让他走。
  刘是非无法,撅着嘴,不情不愿的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一句明儿再来看我。等到明儿就不知去哪里快活了,将我这个妹妹忘了个干净。
  冬至的时候下了一场雪,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洒下,一夜间将世界变成一片银白。
  香儿早上开门的时候被白雪晃了眼,转头笑着对我说下雪了,真漂亮。
  我已经能下地行走。午后,让香儿点了个手炉,抱在怀里,准备在相府里转转。香儿为我披上火狐狸披风,领口绒绒的毛领子让我觉得很温暖。
  “去哪里?”香儿问,扶着我的手臂,怕我摔跤。
  我挣开她,笑道:“真把你家主子当成柔弱小姐了,闪开,我自己能走。”快步走到前面去,靴子踩在地上,咯吱咯吱的,很好听。
  白雪中的相府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可还是找到了大哥哥的书房。一进院子,就见地上大片的灰烬。
  “府里的公子小姐们在这里烤鹿肉呢,吃吃喝喝玩闹了一中午,大公子说乏了,大家也就散了。”香儿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越过那片灰烬,朝书房走。
  止步,敲门。想了想,还是轻轻推开,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刘敞以手支额,正在浅寐。屋子里炉火烧的旺,他将外衫脱下,披在肩头。墨发没有像平日那样束起,懒懒的散落下来,有几缕垂在额前,有些调皮。
  我走过去,垂下头,仔细观察他的面容。飞入鬓角的剑眉,长且直的睫毛,笔挺的鼻,薄的唇,唇角略有些刚毅的弧度。
  他终于忍不住,唇角勾起,睁开眼睛。
  我回他一笑,自顾自的在他书房里巡视,看到榻上圆桌子上的一小碟鹿肉,皱着鼻子道:“听香儿说你们背着我吃好吃的,我还不信,现在可是看到了。”转身望着他,“知道我受伤,你不来安慰,反而和他们一起来欺负我。”
  刘敞无奈,道:”哪里敢欺负你,这是你二哥想出的吃法。本来是想叫上你,我说你还病着,不好去打扰。”他走过来,将我的手握在手心,笑道,“你可是怪我没有去看你?”
  我望着他,心里那一点小责备在他温和的笑容中消散无踪。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吃鹿肉。喏,那里还有一些,你热了给我吃。”
  他笑了笑,”鹿肉不好消化,你又病着,吃不得。酒倒是可以喝些。“他把花雕酒在小炉上温着,隔着小锡壶腾起的酒气,将我望着。
  在那目光中,我垂下头,走到他的书架旁,装作去看那琳琅满目的书籍。
  ”师师,这些年苦了你。“他叹息。
  我摇头,”人家还觉得苦的是自己,现在一切都结束了,于两人都是解脱。“我心里一片坦然,知道自己是真的放下了。
  以前的刘师师说过,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尽管不择手段。但是现在我明白,有些东西命中注定不是自己的,即便是强求,也是得不到……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1 02:17:35

二十九 大哥
  小锡壶在咕咚咕咚的响。我们对坐着喝酒。迷蒙酒气中,我脑袋昏沉起来。刘敞抱起我,放到软榻上。
  “睡一觉吧。”他道,为我盖上被子,用铜匙往炉子里添了些煤。
  我合上眼,朦朦胧胧睡去。
  醒来时不知今是何时,睁开眼睛,身子在暖暖的锦被下不想动弹。对面,大哥哥正在读书,剑眉舒展,满室的微光,美好的像是梦中。
  我静静看着,嘴角勾起笑意。便是一直这样下去,也是好的吧。有爱我的人,我也爱着他们,也就足够了。
  刘敞又看了几页书,发现我醒了,笑道:“外面又开始下雪,再躺会儿吧,等雪小了些,我送你回去。”
  “你到我这边来。”我眨眨眼,见他过来,从锦被里伸出手,将他右手握在掌心,道,“这么凉,不冷么?”
  他笑着摇头。我把他的手带入被子中,笑道:“我给你暖一暖。”他有些无奈,也没有反抗,任由我用小手把他右手捂热。
  “这只好了,那一只。”我去抓他左手,被他伸手按住。
  他无奈,眼底却满是笑意:“好好躺着,小心染了风寒。”将我的手塞到被底,又在被角按了按。
  我在他温柔的目光中又昏沉睡去。再醒来,天色已经黑了。刘敞送我回去,一路又说了无数的话。
  下午睡得太多,直接导致晚上的失眠。我百无聊赖,踩在凳子上去翻找以前写下的诗本子。翻了半天,落下一层一层的灰。
  “小姐是在找《紫真集》么?”香儿挥散掉落的尘土,咳嗽了几声,问。
  “嗯,我记得是放在这里的,怎么没有了。”跳下凳子,想去翻带回来的几个箱子。
  香儿忙扯住我,“那里也没有,小姐忘在七王府了,在您书房的架子上,不记得了么?”
  我微微一愣,恍然想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本来是觉得那诗本子没什么用了,随手扔在那里,谁知现在又想要去看。
  “你明天过去一趟,帮我取回来吧。”我想了想,对香儿说,“顺便把我随手乱画的乱写的东西都带过来,如果太多,带回来麻烦,就烧了吧。”
  香儿应了声,拿拂尘去扫我弄落的灰尘。
  我托腮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空,叹息:“好无聊啊,慕蓉什么时候回来啊。”
  慕蓉没有跟我一起回左相府,他说要跟乐坊的女子交代些事情,完了就来找我。现在都两个多月了,他仍旧没有来。
  后来我才知道,慕蓉是被凤倾留下了。七皇子得了首谱子,突然来了劲,想在父皇五十生辰时排成歌舞献给他。于是就留下慕蓉,希望能有个得力帮手。
  闲暇时,两人切磋曲艺,高山流水,阳春白雪,天南地北的聊。只是止口不提将两人联系到一起的那个女人。
  后来有一日,两人坐着喝茶。慕蓉打了抹茶给七皇子喝,七皇子觉得味道甚佳,与平日所喝之茶风味大不相同,就问这技艺从哪里学来。
  “是王妃教我的。”慕蓉道,见凤倾不语,继续道:“王妃已走了些许日子,您不准备去看她么,或者接她回来?”
  “我不想提她。”凤倾垂下眸子,喝了口茶,那绿色的液体却全然变了味道。
  两人默了会儿,慕蓉仍不死心,“其实……王妃并不像您想的那样。她虽然表面上放荡不羁,但是心里却是绝对忠实于您的。她至今……除了您一个男人,从未和他人有过瓜葛,风连和我都不曾被她青睐过。”
  凤倾喝完杯中的茶,低垂的眸中无喜无悲。慕蓉突然觉得有些无力,也就住口。两人又喝了几杯茶,天光渐暗,七皇子也就回去了。
  第二日,慕蓉回到左相府,跟我提及此事。我笑了笑,不以为然。
  慕蓉望我一眼,目中有些担忧,“你受伤的日子,我虽然在七王府,但心里总是想着,不知道伤的怎样。听说是刺到了胸口,一定很痛。”他盯着我胸前,幸好他不是风连,不然我觉得他一定会扑上来,撕开衣服给我验伤。
  “现在已经好了,无需担心。”我安慰他。
  慕蓉突然倾身过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果真被风连附身了。
  “师师。”他叫我。
  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努力去看他的眼睛有没有变成琥珀色。
  他摸了摸我的小手,握在自己手心,“如果你不想回七王府,不想再做七皇子的妻子,那……请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1 02:17:44

三十 情事
  我按着自己的小心脏,惊疑不定的望着他。他这是表白了么?还是,求婚?
  我张了张口,他忙打断我,“我知道我没有身份,配你不上,但是我会一直待你好的。如果可以,我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你的幸福,我……”
  他没有说下去,因为我堵住了他的嘴,当然,是用我的嘴堵住的。
  我舔了舔他的唇,味道还不错,就又含住,允吸起来。慕蓉微微一颤,吃惊的望着我,然后反应过来,试探着将舌伸到我嘴里。我的舌和他的纠缠到一起,闭上眼,体会这一刻的甜蜜。
  准确来说,我和凤倾是没有接过吻的。我虽然强吻过他几次,但都像蜻蜓浮水,他也誓死不从。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接吻比做爱更接近爱情的真谛,因为做爱有时候贪图的只是肉体上的欢愉,一方不情愿,另一方也能达到目的。而接吻不同,只有双方都满含情意,才能体味到其中真谛和爱情美妙。
  直到两人喘息不定,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慕蓉拿浸了水的眸子湿湿的将我望着,我知道如果我还想做进一步的事,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的手在他身上抚了几下,停在某个点上,他闭上眼,神色似乎颇享受,见我停下,睁开眼睛询问。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我道,从他身上起来。
  慕蓉扯住我的手,目光中有一丝倔强,“为什么?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我笑,“你这是质问我么?我和他已经缘尽,我只是担心你。”
  “我不怕。”他道。我挑高了眉,玩味的将他看着。他脸上一红,垂下头去,右手仍旧扯着我的手,不让我离去。
  “这可是你说的。”我凑近他,在他耳边道,朝他领口处吹了口气。
  慕蓉红着脸点头。我知道他虽然在“秦楚”待过,但是身子仍旧是干净的,怕是至今未曾碰过女子。
  我将手探向他胯下,握住那团火热,在指尖揉搓。他眉头微皱,轻微的呻吟起来。
  见火候已经差不多,我褪下他的裤子,抬高身子,坐了上去。
  慕蓉很不舒服。我的下边因为很久没有做过,所以很紧,夹的他有些痛。我吻了吻他,右手抚上他胸前的红豆,挑逗起来。腰上一用力,让他贯穿自己。
  慕蓉轻呼一声,氤氲的眸子望着我,双手抚上我的翘臀,让我上下套弄起来。
  我动作着,闭上眼睛,不觉胸前一凉,慕蓉的手覆上我高耸的胸脯,揉捏起来。他的下体已经完全适应我的巢穴,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努力的抽插着。右手也不闲着,将我的胸脯捏成各种形状。
  我享受着他的暴力和温存,身子随他一起飘摇,抱着他的肩头,夹紧了双腿。他呻吟一声,一个冲刺,将爱液喷洒在我身体里。
  肢体仍旧纠缠在一起,他柔柔的看着我。我吻了吻他的额头,问:“舒服么?”
  他点头,脸庞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有些红,在我耳边道:“你那里很温暖,我感觉……感觉像是要融化在你身体里了。我们,我们再做一次好么?”声音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我轻笑,摸向他腰间,在那片丛林里揉了半响。慕蓉舒服的叹息,自是不会饶过我,扳过我的身子要进来。
  “这次从后面进。”我道,在他耳边将后进式的技巧告诉他。
  他红着脸点头。两人蜜里调油,又做了一次。然后,就有了很多次……
  慕蓉初经人事,像只初次吃鱼的小猫,不知饥饱,折腾了我半宿才抱着我满足的睡去。
  第二日醒来,我刚睁开眼,就见他笑眯眯的将我看着,可不是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
  他将俊脸伸过来,吻了吻我的唇,算是早安吻。我正准备夸赞他懂事,他的手就开始在被子底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高挺的胸自是没能逃过“爱抚”,他修长的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开始向底下的茂密进军。
  我在他伸进去之前按住,翻身骑到他身上,皱了皱鼻子,“昨天晚上还没折腾够我么,大清早的就想让我下不了床,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他朝我嫣然一笑,那一笑别有风情,眼底还含着波光潋滟。果真男孩成为男人后就不一样了啊,笑得我差点没有把持住。
  身下有什么东西硬硬的,抵着我的大腿。我垂头一看,脸上腾起一片红云。这小子身子不是很壮实的那种,但是那个地方却异常的粗壮,昨晚磨了我一夜,现在下边还有些疼。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3 09:47:57

三十一 缘尽
  我有些小抗拒,抬起玉腿从他身上下来,纤腰却被他按住,动弹不得。
  “难受。”他握住我的手,覆在那个高昂着头的东西上,漂亮的眼睛闪着乞求的光。
  我咬了咬唇,不忍回绝他,道:“早上只能一次,你若是不同意,便自己解决吧。”
  他应了,忙把我压到身下,分开双腿,挤了挤来。我皱眉,推了推他。
  “怎么了?”他问,停下动作,见我咬着唇不说话,眼中闪过一丝邪魅的笑,咬着我的耳朵,道:“那里疼么?我给你揉揉。”说着退出来,将修长的手指伸进去。
  “不要。”我按住他的手。才一个晚上就被我带坏了么。我突然有些小自责。
  他低下头,张口含住我的乳尖,用牙齿磨着。右手不住的揉捏我饱满的乳房,做挤压的动作,突然用力一吸。我浑身战栗,修长的腿夹住他的腰。
  “啊……不要……”我呻吟。
  他开始挑逗我另一个乳头,笑得不怀好意,“是要,还是不要?”埋首将那点红晕含在嘴里,不住的允吸。
  我抱住他的头,腿间湿润起来,不断有液体从花心流出。
  再也受不住,我扭动着腰肢,催促:“进,快进来,你……我要你……”
  他笑起来,乖乖的挤进我的花心。因为有爱液的缘故,他的硕大进来的还算顺畅。我舒服的吐出一口气,紧紧将他包裹起来。
  慕蓉稳住我的腰,开始在我身体里驰骋。我抱着他,随着他在爱欲里沉沦,任他将我带到欢悦的顶尖……
  香儿去给我拿诗本子,顺便把我之前在七王府做的乱诗杂赋烧了。
  她到淑兰阁的时候正好碰到凤倾。香儿愣了愣,没想到他会在那里。
  “七王爷安,我家小姐让我来取些物事。”她垂下头行礼。
  凤倾点头,没有要走的意思。香儿只好在他面前翻找我的那本破《紫真集》,找到后又收拾了下书桌,将上面我随手乱画的东西丢到火盆里。
  “那个……”香儿望着凤倾手里的一幅墨梅图,想着自己总不能从他手里抢了再丢掉。
  凤倾望她一眼,将墨梅图递给她,走到书桌旁,看到一物,伸手拿了起来。
  香儿仔细烧着墨梅图,不防他在身后问了声,“这是什么?”
  香儿回头,看到那枚黑曜石的比翼鸟,缎带缠在他修长的指尖,回道:“普通的玉珏,应该也没什么用处了。”
  凤倾神色变了变,掩饰住眸底异样的情愫,将那枚玉珏握在手里,问:“你家小姐不是叫师师么,为何这玉上刻了’锦‘字?”
  香儿摇了摇头,“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小姐胡乱刻着玩儿的也未可知。”
  看出面前女子的敌对情绪,凤倾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便站在那里,看火盆里炭火噼里啪啦烧着废纸。
  凤倾走时,香儿往桌上望了一眼,那枚玉珏已经不见……
  “他心里好像是有你的。”
  香儿这么说的时候,慕蓉正在调试新买的扬琴,闻言竖直了耳朵,睁大了眼睛将我望着。像一只受到威胁的猫咪。
  我看着诗本子,抬头对慕蓉温柔的笑了笑,将他炸起的毛捋顺。
  我转移开话题,对香儿道:“你准备一下我明日进宫要穿的衣裳,新来的丫头忘了在箱底放香樟,不知去年的宫装还能不能穿。”
  香儿应了,忙着去找衣服。
  “你要进宫?”慕蓉问,眉间略显担忧。
  我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的白芷香,道:“太子殿下要见我,怎能不去。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
  他在我头上嗯了声,算是相信我。
  其实说没事也不尽属实。
  那日是老皇帝的五十大寿,我等着寿宴结束,踩着月光,优哉游哉的去东宫见太子。
  马车走到崇光门的时候就被停下,为首的侍卫胸前别着一朵白花,告诉我皇上驾崩了,让我徒步入内宫,以示尊重。
  我心中小小的震动了一下,下马,边走边思索太子此次找我何事,可能和我原本想的并不一致。
  来到东宫,太子一身缟素的站在宫门前的白玉阶上等我。见我到来,挥退侍卫,带着我走入宫内。
  “父皇去世了。”他道,目光无喜无悲。
  “我知道。”我道。一路行来,哀乐漫天,我既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总该知晓。
  “是喜丧,晚宴回寝宫的路上走的,脸上带着笑容。太监还以为他睡着了,叫了半天,最后皇后娘娘过去,探了探鼻息,才真正确定是驾崩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3 09:48:05

三十二 驾崩
  他慢慢说出。东宫没有点灯,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道:“节哀。”
  他轻笑。“啪嗒”一声轻响,是蜡烛灯芯炸开的声音。他将点火石扔回桌上,转身将我望着。
  “真正会为他伤心的又有多少人?不过逢场作戏罢了。帝王家的孩子,生来血就是冷的。”他顿了顿,拿意味不明的眼神将我望着,道,“或许凤倾会哭上一哭,他对老皇帝倒是真情。”
  我避开他的目光,决定直接把话挑明,“太子让我过来所为何事,不会是只为了谈心吧。“
  他怔怔望我一会,低笑:“在你眼里,什么事都是有目的的么?”
  “跟别人在一起或许不是,但是跟你,应该都是有目的的吧。”
  他笑了笑,点头,“这是实话。”顿了顿,道:“皇后娘娘在父皇枕下发现诏书,任我为新皇,明日正式即位。”
  “这是好事啊。”我道,莞尔一笑,“现在我是不是应该改口叫你皇帝陛下了?”
  他摇了摇头,眉间却是毫无喜色,“大哥已经返回漠北,前些日子眼线来报,说他与大漠可汗往来甚密。我觉得不是好事。”
  “唔。”我琢磨半响,仍旧没有想到他找我来是为了什么,总不会让我去北疆跟他哥哥打架吧。
  幸好他继续道:“我准备明日的登基大典举行完后,立即领兵前往漠北。”
  “什么?”我有些吃惊,“这么着急?”
  他点头,“漠北的士兵忠于大哥要多于我。我跟你说过,我曾在大哥麾下度过一段日子,见识过他的领兵之道。所以……才这么担忧。”
  “哦……”我点头,还是没有发现我的用途。
  “那个,”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来,“我一直有个疑问,自古皇位都是传给长子。为何到了你这里,老皇帝却没有选择大皇子?”
  慕容子潇淡淡笑了笑,道:“南诏并没有这么一说,从来都是选贤而用。从小时开始,文武骑射大哥都不及我,我又会说些漂亮话,讨父皇欢心。大哥沉默寡言,母后也是疼爱我较多一些。所以七岁时的立储考验过后,我便被立为太子。大哥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向父皇请求去北方历练,父皇也应允了。”
  “那大皇子是没有通过立储考验么?”我问,对这个慕容子潇最大的敌人有了些兴趣。
  “也不是没有通过,只是他太过优柔寡断,又怀有仁慈之心。父皇认为他没有做帝王应有的果断和魄力,所以想让他做摄政王,辅佐我成就霸业。”
  我道:“既然他优柔寡断,有慈爱之心,定然不会觊觎你的皇位。你的担心毫无价值嘛。”
  慕容子潇眼中闪过一丝冷定,淡淡道:“那是十年前的他,漠北的风沙足够将人心磨砺出坚硬的外壳,沙场上的历练也足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现在的他,可能比大漠的苍狼还要可怕。”
  但是你语气中可没有一点惧意。我撇了撇嘴,你说你在皇宫呆的久了,想去漠北领略一下塞外风情,我还会相信。
  心里稍微有些不耐烦,慕蓉还等着我早点回去呢。他看出我的不耐,唇角勾出温柔的弧度,大手覆盖住我的小手,道:“接下来的路,我想让你同我一起走。”
  我脑子一瞬没有转过弯来,两人对视了十秒,我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哦,又一个表白的,不,是求婚的……
  老天爷关上你面前的门,一定会打开无数扇窗子。以前我还不信,现在倒是信了。我刚刚接受了慕蓉,慕容子潇也过来凑热闹。都赶着我感情的空窗期来诱惑我。
  “我可以纳你为妃,甚至……让你做我的皇后。”他道,目光幽幽的望着我。
  “那刘婉蓉呢?”我问,然后想起她与凤倾的那事,貌似是闹出了不小的风波。
  “她有了凤倾的孩子。”慕容子潇望着我,似乎想穿过我的眼睛看尽我心里。
  我瞪他一眼,他笑了笑,继续道:“婉蓉求我将她贬为庶人,我也答应了,以为她和凤倾能有个好结果。谁知昨晚凤倾来找我请罪……”
  “怎么,他还想殉情不成?”我冷笑,没看出来倒是个痴情种。
  “不是,他说是自己引诱婉蓉,想洗清她的罪名。甚至送来了堕胎的汤药,让婉蓉服下。换句话说,”他总结道,“他不想要婉蓉。”
  “他想要谁不想要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哂,“我和他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性,而且,我也不会去做你的妃子。”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3 09:48:15

三十三 情人
  先不说成了他后宫叁千粉黛中的一员对我和左相府的名声有何影响,我光是想想内宫的巍峨高墙就头疼。
  “先不要这么快回绝。”慕容子潇笑了笑,抬手在我额发上抚了抚,一瞬的温柔让我稍稍愣神。
  我想我定然是被带了绿帽子后心脏变得脆弱了,怎么这么容易就感动了捏,还是他这伸手一摸让我想起了自家哥哥?
  我想了想,道:“妃子我是肯定不会做的,不过我可以做你的情人。”
  他微微一鄂,没想到我变得这么快。
  “古欧洲的皇廷贵族经常会养情人,他们的正室虽心中不爽,但也默默承认了这种现象。王室的情人虽然没有名分,但也是一种明目张胆的存在。”我笑道,觉得跟了他自己也不会吃亏。
  “古欧洲,皇室贵族。你又是从哪里听来这些?”他笑,带着薄茧的手在我脸颊停留,“凤倾那里你准备怎么办?”
  “这不劳您费心。”我对他一笑,转身。
  他拉住我的手,黑眸静静望着我,俯下身,在我额上印下一吻,“我等你消息。”
  我回他一笑,在他的注视下走出东宫……
  我没有回左相府,而是直接去了凤倾那里。
  因为老皇帝的丧事,他回来的很晚,一脸的疲惫。看到我,微微一震。
  我站起身,朝他走过去。
  “你,伤好了么?”他问,眸光不经意掠过我胸口。
  “早就好了。七皇子刺的不深,又偏了准头,我得以捡回一条命。”我笑道。
  他面上变色,望进我的眼睛。我静静看着他,终于也能做到波澜不惊。
  墨色的眸子眨了眨,垂下,“那日我不是存心要刺你,只是……”
  “是我逼你太紧。”我打断他。两人之间,永远都是我进一步,他退十步,等到退无可退,当然会反手一搏。
  “我来是跟你赔不是的。这些年我做错了很多事,对不住你的地方甚多,你忍不了也在情理之中。我这样的女人,你本就看不上眼,和我在一起倒是难为你了。”我淡淡道,第一次将自己贬得一无是处。
  他眸色黯淡下来,右手在袖中紧了紧。因为父王的离去,他面容有些憔悴,但丝毫不减绝色容光,墨发束起,带着紫金冠。那张脸似乎有奇异的魔力,单单是站在那里,别人的目光就止不住的想往他那儿瞧。
  我望着那曾痴迷眷恋着的容颜,其实一直想要的,不过是两个人简简单单的生活,他却不愿给,不屑给。心底不是没有悲凉,我走到桌边,抬袖为他研墨。
  他没有动,只是右手握得更紧。
  我将狼毫笔沾饱墨汁,等着他。他知道没有回路,走过去,从我手里接过笔,下笔却又犹豫。
  “怎么会这么难?将你平日里数落我那些罪状稍稍列出来几条就能写成一篇文章了。”我道,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何曾数落过你的罪状。”他道,俊目望向我。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竟然在那目光中看出一丝挽留。
  我不语,静静等着他。他抿唇,大笔一挥,刷刷刷写就一封休书。末了,将狼毫笔一扔,赌气似的转过身子。
  我吹了吹宣纸上的墨迹,收入怀中,道:“天晚了,不打扰七皇子休息了。”完成任务,准备退下。
  凤倾突然转身,黑眸中带着一丝怒气,“我倒是看错你了,没到手的时候使出万般手段也要得到,等到腻了不想要了,就冷眼丢弃,看都不再看一眼。刘师师,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可恨的人!”说着摔了手中的物事,愤然离去。
  我看了一眼,那枚黑曜石比翼鸟玉珏躺在地上,碎成了渣滓。
  也都无所谓了……
  我抬步走出莜花苑,知道自己应该是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太子的北疆之行因为南郡的瘟疫耽搁了。等到瘟疫平息,已经是初夏,皇廷各派势力也已经分明。慕容子潇开始准备北征的事宜。
  “要与我同去么?”他笑着问。
  我吃着刚采摘下来的蓝莓,回他一个柔媚的笑,“北疆大漠荒原,有什么好玩。”
  “好玩的可是多了。”他伸手为我拭去嘴边的汁液,我伸出柔软的舌,舔了舔他的指尖。
  慕容子潇眸色微暗,俯下身来。我忙推他,笑嗔:“冤家,天还大亮着,你要被别人看笑话么?”
  “谁敢看我们的笑话。”他道,收回摸向我裙下的手,转而在我耳边厮磨,“陪我去吧,保证不会让你失望。”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5 08:42:50

三十四 大漠
  我想了想,整日在皇城呆着,也甚是无趣。所有的地方几乎都被我跑遍了,去漠北看看也不是坏事。
  点了点头,“那便如你的意。”
  他低笑,似乎颇为高兴。
  南诏地理学家沉冰写过一本游行笔迹,少时我经常翻阅。那里面对于北疆的风貌有较为详细的记载,“炎日当空,极目黄金”等等。可是要真正领略塞北的风情,还是要身临其境。
  到北疆的第一天,我偷偷潜出营帐,独自一人骑着骆驼在瀚海沙漠中行走。
  那时长河落日,广褒的天幕下,只我一人一骆。天和沙漠的交界处是一轮鹅蛋黄的落日。
  风吹过面颊,带来灼热的气息。我任骆驼漫无目的的走着,垂着头,感觉面纱在耳边飘荡。有些享受这一刻苍穹间的静默。
  箫声呜呜咽咽响起,一瞬我以为自己幻听了。转眸,看到沙丘上那遗世独立的吹箫人。
  青衫磊落,身形潇洒,在这满目黄沙中是一道清艳脱俗的景。墨发随风飞扬,露出那斜飞入鬓的眉。
  我笑了笑,垂下头。原来是故人。
  没有了之前的曲意逢迎,这才是他本来的模样吧。
  箫声停,吹箫的人看到了我。薄唇弯出好看的弧度,琥珀色的眸子淡淡将我望着。我没敢抬头,等到决定再次面对他时,沙丘上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
  我略有些自嘲,还以为人家真念着你呢?摇了摇头,跳下骆驼,牵着它走回营帐。
  慕容子潇正在等我,见我优哉游哉的回来,俊脸立刻拉了下来。我还在思量哪个不懂事的小子触犯了龙颜,手腕一痛,被他握住,拉扯到了主帅帐中。
  我有些怒了,虽说我不是什么香,也不是什么玉,但毕竟是个女人,稍微怜惜一下也是应该的吧。你黑着个脸给谁看!
  “谁让你私自离开营帐的?”他倒是先先发制人,黑眸几欲射出火来。
  我抽出自己的手臂,“关你什么事!”我是你的情妇,又没有卖给你,情妇也是有人权的好么!
  慕容子潇剑眉挑了挑,“关我什么事?你可知漠北和柔然正在打仗,这沙漠看起来风平浪静,实际上却是危机四伏。如果你走进敌人的埋伏,让我怎么寻你,等着给你收尸吗?!”
  这话说的实在不怎么好听,但看在他确实是为我的安危着想的份上,我准备稍作让步。
  握住他的手,在掌心画圈圈。“我身手不差,人也不是很傻,便是遇到危险也能化险为夷了。”顿了顿,转移话题:“见到大皇子了么?”
  慕容子潇叹了口气,算是放过我了。
  “没有撕破脸,我告诉他我想要整个漠北的土地,和柔然以沙漠为界。大哥说他必不会让我失望。”
  黑眸暗淡下来。如今这样的结局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不管怎样拖延,寻借口,最后该来的还是会来。
  晚上大皇子为慕容子潇接风,军营内燃起篝火,清香甘洌的青稞酒,烤的金黄的牛羊肉。战士们推杯换盏,风沙磨砺的粗糙的面庞泛着酒醉的红润。
  酒洒入篝火,焰火腾起,蒙着面纱的塞北歌姬扭着纤细的腰肢,火红的长裙翻飞,眼角眉梢的媚态。
  我咬了口烤羊腿,肥油从嘴角流下。慕容子潇皱着眉,拿帕子替我擦去,“刘师师,麻烦你稍微注意下自己的形象。即便不是我的妃子,普通女子的矜持你总该有吧。”
  我拿过他手中的帕子,在嘴角胡乱抹了抹。大皇子往这边瞅了一眼,眸色意味深长。我回他一笑,继续啃我的大羊腿。
  接风宴上皇帝和大皇子商讨了攻打漠北可汗的事宜,制定了歼敌军于一役的方针计划,以南诏边防稳固为主要目标,展望了未来,回顾了过去。最后两人目中带泪,四手相握,上演了一出兄弟情深的感人话剧。
  我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戏看够了,饭吃饱了,酒水也喝的够足,打了个饱嗝,表示很满意。
  “刘姑娘想是累了,早点歇息吧。”大皇子将深情款款的目光从他胞弟身上移开,望向我。
  “嗯,时候也不早了,大哥让兵士们都散了吧。明日还有一场打仗等着我们呢。”慕容子潇把我从毯子上拉起来,深深将我望着,“师师,我们回去吧。”
  我刚准备反驳,手臂就被他捏了一下,然后就颇不情愿的由他架着在大皇子的注视下进了慕容子潇的寝帐。
  “我还没玩够。”我噘嘴。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5 08:42:57

三十五 联盟
  慕容子潇静静听了会,确定外面的士兵开始扑灭篝火,收拾宴会残局。唇角勾了勾,道:“晚上有人来拜访,现在把精力用光了可不好。”
  “谁?”我问。
  他坐在软榻上,拉过我,让我坐在他腿上,吻上我面颊的唇带着青稞酒的芬芳。“柔然国的叁皇子,一个野心家。”
  我们没有等多长时间叁皇子就到了(其实是某师跟英俊皇帝软语温存,没发觉已至子时)。他掀帐帘的时候,我正捧着酥油茶,脸笑成一朵山丹丹花。闻声转身,脸上的笑容就变了味道。
  “师师,别来无恙。”他道,琥珀眸子似乎真带着笑意。仍旧穿着那袭青衫,傍晚在沙丘上吹了那么久的箫,竟然也不换洗一下。
  我心中五味陈杂,张了张口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好不说话。
  “风连”深深望我一眼,朝慕容子潇行了邦国之礼。
  “一路可还顺畅?”慕容子潇问,请柔然国叁皇子坐下。
  “没有惊动大皇子的人,我对自己的轻功潜行术还是有些自信的。”叁皇子笑了笑,顺手拿过桌上的酥油茶,喝了一口,“陛下前些日子托人带信给我,说会帮助柔然击退漠北可汗,与柔然沙漠为界,可是真心?”
  “自然是真心,不然不会劳烦叁皇子亲自过来。”慕容子潇淡淡道,脸上露出惯有的外交面孔。
  接着他们的谈话就自动被我的大脑屏蔽了,只是偶尔有某些重要的字眼钻进耳朵,联盟啊,偷袭,岁贡……我只是望着那抹青衫,怔怔发呆。
  “师师。”
  貌似提到了我的名字,我眨了眨眼睛,看到风连意味不明的笑脸。
  “叁皇子问你是不是可以为他作保。”慕容子潇望着我,黑眸也开始变得不可捉摸。
  我发呆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了么?我吞了口唾沫,做疑惑状,“作保?作什么保?”
  “在下是想让师师姑娘做一个见证人,虽然南诏国陛下不是食言而肥的人,如果师师姑娘作保,在下会更有信心。”风连笑道,琥珀色的眸子弯起,让我想起了七王府里的那只男狐狸。
  “哦。”我沉默了一会,点头,“我保证陛下会信守承诺,柔然可偏安一隅,如果没有反叛之心,两国世代互通贸易,和睦相处。”
  “如此,便谢谢师师了。”风连道,离去时不忘深深望我一眼,琥珀眸子一眨,放出一道电波来。
  我浑身一震,痴痴望着那抹背影,又无可自拔了。
  “人走了,怕是把你的心也带走了吧。”
  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又是一震,忙收敛起来,腆着脸笑道:“哪有,只不过偶遇故人,有些吃惊罢了。”
  慕容子潇哼了一声,不理我,看了会书,上床睡了。
  我少不得钻入他被底,奉上一夜温存。他稍觉满意,大手抚上我臀部,往下按了按,让我与他贴合的更紧密些。我扭了扭腰肢,下边裹着他的湿润硕大,感觉很舒服。
  大手在我光洁的背上游走,低沉的声音淡淡道:“你和柔然国的叁皇子是怎么认识的?”
  我挑了挑眉,这是追究过往了么,赌气道:“他是我前男宠。”
  慕容子潇低笑,“我倒是忘了你之前是有多风流。”
  我低头在他胸前咬了一口,咬完觉得太轻了,又想去咬。他托住我的下巴,在红艳艳的唇上落下一吻,继而舌头伸进去,扫荡我口腔的每一个部位。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想要求饶,他占了上风,自然不会放过我。
  大手在我的翘臀上揉了揉,托住我的臀,前后推移起来。这和活塞式的做爱方式有些不同,但是效果还不错。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我的乳房挤压着他的胸膛,玉色和小麦色几乎糅合到一起。
  慕容子潇闭着眼,体味着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下面开始变得火热,像是有一团火炙烤着私处。我有些不耐,低泣出声,两腿叉开,膝盖抵着床榻,努力在他身上动作。
  那团火热燃烧了好些时候,仍旧不能熄灭。我泪眼朦胧,乞求的望着身下的男人。慕容子潇眸中溢出一抹邪魅,魅惑道:“说,说你想要……”
  “我,我……”我咬着唇,纤腰像蛇一样扭动,眼中的浴火像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说你想要我的种子。”他舔了舔我胸前的嫣红,齿间挑逗了一番。大手箍上我的腰,把我摆正。
  我皱着眉,伸手摸向他胯间的那团火热,感觉自己的爱液都要被烤干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7 16:09:16

三十六 奇袭h
  我抚摸了一会,揉着那两个蛋蛋,对他道:“给我,把这里面的东西都给我……”
  他低笑,似乎颇高兴,按住我的腰,让我使劲往下坐。我尖叫一声,那两个蛋蛋都被塞了进去,直至根部。
  “这样会更舒服。”他道,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吻了吻我的肩,“再坚持一会,一会我便让你升仙。”
  我点头,加剧了在他身上的动作,下体夹紧,将他的阳具完全包裹在里面。他一声低吼,我们两具是一颤,那团火热射进我的花心,混合着我的体液,流了出来……
  我瘫软在他身上,全所未有的疲惫。
  他吻了吻我的额,“睡吧,我的情人……”
  仿佛催眠的咒语,我昏沉进入黑甜梦乡……
  慕容子潇跟我讲了些风连做柔然叁皇子时的事,一个很有心计,很有手段的人。
  他与他的伯父额索争夺皇储之位,额索当时是柔然大将军,手握重权,据说还和太后(也就是风连的母亲)还有些不明不白的关系。十四岁的风连对额索极其厌恶,但表面上仍旧尊其为叔父,恭敬异常。
  某日夜间,太后突招额索入宫,说御花园的石榴树突然天降奇霜,是大大的丰兆。额索走到中宫殿中,冷风吹面,带来肃肃寒意,陡然心生疑惑,想转身折返。风连当机立断,大喝一声,柱子后隐藏的侍卫立刻上前,生擒额索。
  第二日,风连提额索头颅觐见太后,甘愿领罪受罚。太后叹息一声,在儿子和情人之间还是选择了前者。
  夺权之后,又以雷厉风行的手法肃清朝廷反对派力量,为了达到目的,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手段之狠厉,性格之残忍,让敌对者丧胆。然而所有的肃清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大家看到的叁皇子永远都是那个温文尔雅,面含叁分微笑的斯文人。闲暇时,还会扎在宫女堆里,吹吹箫,弹弹琴,多风流潇洒的一个人。
  这和我认识的风连相差太大,他身为柔然国叁皇子,却甘愿委身做我的男宠,隐忍功力可见一斑。
  我喝着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叹了口气。
  “怎么,大清早的唉声叹气。”慕容子潇凝眸望着我,眸中一片秋水。
  我道:“感觉今天会发生很多事,有人死,有人伤心,有人高兴。”
  慕容子潇笑了笑,道:“希望我们是高兴的人,而且会笑到最后。”
  大皇子领兵讨伐漠北可汗塔尔图,据说是天未亮就出发了,准备在黎明天将亮未亮的时候给他们致命一击。
  士兵汇报南诏偷袭的时候漠北可汗尚未反应过来。那将近六十须发花白的草原汉子从营妓怀里爬出来,套上袍子,边去拿挂在帐篷上的大刀,边问惊慌赶来报信的士兵:“南诏将军是我们的盟友,怎么会来偷袭?你看清楚了?“
  直到看见战火中那猎猎飞舞的南诏夔纹旗,塔尔图才真正相信大皇子违背盟约,趁夜领兵来犯了。
  这一战的结局本是毫无悬念的,漠北大军深夜被袭,多数士兵在睡梦中丢了脑袋。加上兵力悬殊,南诏大皇子麾下都是精兵,漠北可汗不支,遥见东营起火,火顺风势,整个大营瞬间连成一条火龙,知道败势已经无可回转,翻身上马,朝北方逃去。
  事情到这里都是按正常情节发展的,也全在大皇子的意料之中。所以慕容子铭坐在马背上,冷定的脸上没有一丝喜色。真正让这张自信的有些欠扁的脸有了松动的是后来发生的事。
  在大皇子将漠北可汗的残兵剩将追出数十里后,定北军后部出现了一点问题。一队轻甲骑兵突然出现在定北军后方,手持绊马索,趁着夜色掩映狂割南诏军马蹄。定北军慌乱起来,前方的漠北兵见战事有变,也停止了逃亡,反过来抗击南诏先头部队。这样两下夹击,定北军立时处于不利情形。幸好慕容子铭有大将风范,先稳定了军心,接着命令军队两头作战。
  偷袭的那队士兵人数虽然不多,但贵在精奇。领兵的将领身形鬼魅般灵巧,窜入南诏军中,手起刀落,几个来回,南诏士兵的头颅纷纷掉落。
  慕容子铭眯起眼睛,仔细端详那人,然后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刚毅的嘴角缓缓勾起,策马朝队伍后方奔去。却被漠北可汗缠住了手脚,脱身不得。
  这场战役的结果是,大皇子不辱使命,大败漠北军,但是交战时失手,斩杀了塔尔图。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2/03/07 16:09:26

三十七 迷情h
  身为胞弟的南诏皇没有责怪大哥,亲切的询问定北军伤亡人数,休整一下还能不能继续作战。大皇子单膝跪地,英俊的脸上闪过萧瑟之意。慕容子潇看在眼里,没有说话,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我自是没有心情看他们兄弟惺惺作态,牵着马在营帐附近的绿洲游荡。这片绿洲方圆十多里,其间林木葱郁,干涸沙漠中陡然出现这么一块热带雨林似的地方,不得不让人感叹上天造物之新奇。
  马儿在一方清水湖旁停下,伸出舌,咕咚咕咚的喝着甜美的湖水。
  我靠着一棵棕榈树,静静看着那方水面在马舌搅动下,碎成一圈圈的涟漪。冷然不妨一条手臂从树后伸出,将我扯了过去。紧接着覆过来一个身子,火热的唇压上我的唇,疯狂的允吸着。
  我大惊,一个疏忽,竟然招了道儿!
  右手曲成般若指,疾点他右腰。又被他一手按住,压在胸前。
  “我整日整夜的想你,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么,我的……王妃?”
  魅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听出是谁,我心下稍安,又立刻冷了脸,道:“我不再是王妃,也跟你没有什么瓜葛,请你放尊重些。”推开他的胳膊,走到水塘旁,把后背卖给他。
  风连低笑一声,沙哑的,听在耳里竟然非常舒服。
  “我知道慕容凤倾已经休了你,那七王妃不做也罢。改做我的王妃可好?”他懒懒道,琥珀色的眸子泛着波光。
  我摇头,“我现在是南诏皇帝的情人,富贵荣华少不了我,已经很满足了。”
  “哦?”他突然出现在我身旁,揽过我的腰,幽幽道:“他让你很满足么?哪里满足,是这里?还是这里?”
  我脸上一红,推开他在我身上逡巡的手,想要挣脱,他却抱得更紧。正午的日头透过浓郁的枝叶洒下来,他的俊颜在稀疏的阳光中显得有些不真实。长长的睫毛在阴影里,静静垂下,那琥珀色的眸子闪着妖娆和媚色。
  薄唇微勾,他凑近我,“我知道你没忘记我。我也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他修长的手滑进我的裙子,在腰腹上揉了一圈,又渐渐向上。
  我推他,他更得寸进尺,覆上那团柔软,温柔的挤压。
  “别急,待会就让你看。”他低笑,“你不是一直想看我不穿衣服的样子么?”
  我的忍耐力终于到了极限,猛地抬头,望进他的眼睛,笑道:“是啊,我是想要你。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想和你做!”
  风连微微一鄂,继而大笑,伸手抬起我的下巴,道:“师师,这就是我这么喜欢你的原因吧。想要什么就要得到,恨不得让天下的人都知道。”
  他低下头吻我,许久分开,在我耳边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还在想什么不会让我失望,他就把我抱了起来,放在马背上,紧接着自己也跃上了马。
  我们相对坐着,他执起我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将我瞅着。我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脸红了起来(作者:你确定,这一章你都红了几次了,我啥时候把你设定的这么羞射了?某师:咳咳,让你管,写你的文吧!),忙缩回手。
  “不要。”
  “口是心非。”风连笑得销魂,伸手到我裙下,摸到那片茂密,抚弄了一番。
  我按住他的手,伏在他身上不住喘息。
  “要不要?”他问,将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
  在他胡作非为之前,我忙弃械投降,乖乖的帮他解开腰带,将那个昂扬的东西放了出来。
  风连握住我的手,让我的小手在他的阳具上套弄。琥珀色的眸子望着我,慢慢染上情欲。
  “过来。”他道。
  我朝他移动,下体对准他昂扬的欲望。他托住我的臀,让我坐到他大腿上。两人私处紧密相连,有银白色的液体从接缝处涌出,顺着我白嫩的大腿流下。场景异常淫靡。
  我咬了咬唇,按住他宽广的肩,在马背上动了起来。
  “舒服吗?”他道,咬了咬我的耳垂。
  “嗯。”我抓紧他的肩膀,动作的异常剧烈,感觉他的阳具在我体内又胀大了一圈。
  马儿不安的踏了几步,我有些害怕,停下抽插,又有些不甘心,只是咬唇望着他,扭动着纤腰。
  “想不想知道我们草原上的女儿是怎么行房事的?”风连笑得魅惑,伸手在我的翘臀上不住的揉捏,把我按得更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