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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苏韵
就在张奇回柜台调监控的时候,浑身瘫软的周心怡,在柚子的搀扶下走出了秀一库。
楼外已近黄昏,但街上逐渐增多的人流却没有注意到她们,大家的目光都被商场门口那堵厚厚的人墙吸引过去了。
「那边干啥呢?围了那么多人,商场搞活动?」
「哎呀!好像是小青年在公共场所偷情被拍了下来,放在大屏上滚动播出!
听说是一个穿红色旗袍的性感女子勾引的!现在他的女朋友正不依不饶呢!」
「哇,这么劲爆?这不就是新的门事件吗?」
「走!去看看!」
耳边传来的讨论声让周心怡略显疑惑,她没想到就在自己进去的这段时间里,外面居然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难怪秀一库里的顾客都跑光了。
天边的晚霞在层层雾霭中透出点红光,灰败,阴沉,和来时的景色截然不同。
晚间的风略带一丝冷冽,女教师深吸了一口气,萎靡躁动的心稍稍的冷却,一时间恍如隔世。
【红色的旗袍女子…】她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柚子,那旗袍样式也是红色的,不禁心头一紧:【不会吧…】
不远处,人墙中传来了女人打骂的声音,那名叫赵立擎的男青年宛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蹲在地上捂住脸,任凭女友在自己身上拳打脚踢。
不,或许应该称其为前女友了。
身为始作俑者的柚子,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甜美无辜的笑容,淡定的仿佛此事和她毫无关系,她扶着周心怡背对人群走了约莫100米,来到了离秀一库不远的马路边,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正停在这里,不等吩咐,电子车门便缓缓的开启。
「上车!」
柚子不顾女老师的迟疑和犹豫,几乎拽着衣领把她丢进了车里。随即也紧跟着钻了进去,坐到了周心怡的对面。她抄起座位上的对讲机,指挥道:「关门,走了,去君泰大厦,我们赶时间。」
黑色的车门缓缓合拢,保姆车快速的远离了这片热闹而拥堵的是非之地。
「呼!刚才真的好险!」柚子擦了擦衣襟内湿淋淋的汗珠。她的胸部比较丰满,一紧张就容易流汗。待她忙定,才发现周心怡正面目含春地怒视着自己。
帮助周心怡扯开嘴上的口罩和胶带,看着咳咳往外吐内裤的女老师,柚子慢悠悠说道:「这辆车是经过特殊隔断处理的,我们俩坐在这里,不用对讲机,司机什么都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
她顿了顿,好整以暇地看着周心怡,继续道:「看得出来,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的疑问,那就聊聊吧,这一路我们还有时间。不过最好别说太多的话,你现在的状态不算太好,还没有脱险。」
「你…就是那个……神秘人,对吧?」周心怡心乱如麻,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通过刚才柚子和秀一库店员张奇的对话,她其实心里已经基本确认了,眼前这名「好心」帮助自己、外表甜美可爱的陌生女子,就是那个在电话里手段狠辣的女神秘人!毕竟,这个阳具电话的号码,就只有神秘人知道!
她只是……只是心理上不愿意,或者说很难立刻接受这个事实。那个行事作风如此老练、狠毒、甚至可以说是变态的神秘人,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像个邻家妹妹般清纯可爱的女孩子,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柚子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用一种好笑的眼神打量着她,「我还以为你想问什么呢,结果就这?没错,神秘人就是我。这个问题还需要再问吗?你也太迟钝了,果然是只笨母狗。」
熟悉的毒舌话风让周心怡眉梢一跳,就是这种感觉,这种居高临下,充满鄙夷和侮辱的语气,现在,她终于将那个心狠手辣的神秘人形象和眼前这个笑靥如花、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柚子,真正的重合了起来。
说着,柚子倚靠在座椅上,舒适地褪去了脚上的水晶高跟鞋,把脚踩在座椅上,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光滑的旗袍顺着大腿曲线滑了下去,露出了淫荡的小鲍鱼,其大胆的行事风格,看得周心怡瞠目结舌。
「虽然因为一些突发性因素,让你我之间的见面比原计划提前了一些,」 柚子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自己的走光,继续用那种慵懒而带着一丝傲慢的语气说道,「不过,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你说对不对?既然已经见面了,也省得我以后再费事去找你。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
她坐直了一些,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如同女王般的威严,缓缓说道:
「我叫柚子。从现在起,我允许你称呼我为『柚主子』,或者直接叫『主人』也可以。以后,不要再用『神秘人』、『神秘人』这种愚蠢又没礼貌的称呼来喊我了,听到了吗?」
「为什么?」周心怡低沉地问道,语调干涩得可怕。
「啥?」柚子打了个哈欠。
她的反应却仿佛一个火星,把女教师的怒火点燃。周心怡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猛地冲向柚子,掐住柚子的脖颈,吼道:「别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说!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女老师这突如其来的反扑,其力量之大,反应之激烈,显然超出了柚子的预期。她读过周心怡的调查资料,印象里,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性格软弱、极其容易被控制和拿捏的类型才对。
她使劲掰了一下,却惊愕地发现,女老师那双看起来纤细的手,此刻却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尝试了几下无果后,感受到脖颈处越来越强的窒息感,柚子索性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恍惚间,柚子突然记起了林天对她说过的话:【你觉得周老师柔弱可欺,只是因为你还没有触碰到她的底线……】
现在看来,主人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可能真的已经击穿了周老师的底线,逼得她跟自己鱼死网破了。
【该死……有点大意了……】柚子心中隐隐有些后悔。
「从昨晚开始,我就被你们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不停地操控!设计!逼迫!」
周心怡的眼中充满了血丝和泪水,恨意从牙缝中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怎么?
看着一个良家女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光着屁股,丑态百出,像一个发情的婊子一样被人羞辱,嘲笑,你们是不是觉得很有趣?是不是觉得很刺激?!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心理变态?没事做了,就喜欢用别人的羞辱和痛苦来取乐?」
随着脖子被越掐越紧,大脑开始缺氧,柚子清晰地感受到对面这个女人散发出的杀意,然而,危机之下,她反而愈发平静。
「你们真的是……好会玩啊!」周心怡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先是给我买那种下流的情趣衣服!然后故意让我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前出丑!接着又逼我戴上那种淫秽不堪的遥控玩具!在课堂上公然挑逗我发情!最后还给我下那种烈性的、让我失去理智的药物!害得我……害得我在该死的试衣间里,变成了那副……
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婊子模样!」
「我告诉你!柚子!」周心怡的面容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变得扭曲,「我刚才在上车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与其像现在这样,被你们这群恶魔没日没夜地羞辱、折磨、玩弄,最终变成一个连我自己都唾弃的、彻底没有尊严的性奴!我还不如……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干净!!」
「你们可真行啊!一环扣一环,步步紧逼,就是想把我往绝路上逼!是不是?」
说到最后,女老师似乎愤怒到了极点,反而发出了一阵凄厉的、绝望的大笑。她盯着柚子那张因为缺氧而开始涨红的俏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骂出了人生中最肮脏的一句话:「还他妈的让我叫你柚主子?!我可去你妈的吧!!!」
视野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柚子性格执拗,即便到了这种地步,她硬是挤出了一丝蔑视的笑容,「呵……说得……还挺委屈的……」
「呸!委屈?!」周心怡被这死到临头的蔑视愈发地激怒了,「我一个小小的中学老师,一条贱命,哪有资格委屈?我是没钱!我是还不起债!你们大可随意拿捏!所以你那个主人,又何必装神弄鬼搞这么多花样?!时至今日还躲在幕后,把你一个弱女子推出来送死!」
「他要是真想操我,真想要我这个该死的身体!我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难道还能反抗不成?只要吩咐一句,我自会乖乖洗干净身体,跪好了,撅着屁股等着尊贵的主人大驾光临,随意临幸!」
她吼道:「……你们或许一直都是这样玩弄女人的!把人当成玩具!当成蝼蚁!但我今天就要证明给你以及你背后的主子看!你们错了!大错特错!我周心怡,和那些被你们玩坏也不敢反抗的女人不同!我就算不活了,也会拉着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帮凶!一起下地狱!同归于……」
女老师的话语,在最激烈、最愤恨的顶点,突然……戛然而止。
车厢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令人窒息的死寂。
女老师震惊的盯着柚子,嘴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还想把最后那句话说完,却惊恐地发现,干涩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呼……总算是……卡住了,妈呀!再晚一点,老娘就真的被活活掐死了。】
感受到脖颈上的压力骤然减轻,柚子在心中暗骂一声,把攥紧喉咙的手一点点掰开,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同归于尽是吧?一开始怎么跟你说的?叫你别、说、太、多、话!一上车就跟吃了枪子似的,你以为你的状态很好吗?可以让你这么折腾?」望着一脸惊骇的周心怡,柚子的脸上重又恢复了讥讽的笑容。
「<神经元信号阻塞综合症>,医学上是这样命名你这种症状的。你脊椎上的神经突触被麻药大范围麻痹,打个比方,如果说脊柱就是连接大脑和身体器官之间的信号高速公路,现在这条高速公路被人为的设置了大量的路障,给阻断了。
结果就是,大脑发出的控制命令,传递不到你的四肢;而你四肢的感受信号,也传递不回你的大脑。它们堵车了!」
「在试衣间里,我给你紧急注射的那一点神经释缓剂,只是暂时缓解了这种堵塞,让你勉强可以说话和行动,但剂量是严格控制的,效果也是短暂有限的。
你刚才情绪如此激动,在短时间内,释放了太过庞杂的神经信号,远远超过了<高速公路>目前极端脆弱的承载极限,结果自然就是……传输链路彻底崩溃,又一次完全堵塞了。」
说到这里,柚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她抬起那只刚刚脱掉高跟鞋的玲珑小脚,用脚底板,带着十足的羞辱意味,一下下地拍打着周心怡的脸颊:「刚才掐着我脖子的时候,不是挺神气、挺威风的吗?不是还要拉着我同归于尽吗?现在怎么不动了?还想来杀我,来啊,你动手呀!嗯?是不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废物!」
周心怡的脸色很差,柚子说没错,她已经彻底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就仿佛一个高位截瘫的病人,灵魂被锁在了无法动弹的牢笼里。
玲珑的小脚划过女教师的面庞,用脚指头抹去脸颊上的泪痕,柚子嘲讽道:
「哎呀呀,真是可惜喽!这么漂亮、这么有味道的一位美女老师,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任人宰割的植物人了。这下可麻烦了,履行不了咱们签的那个还债契约了,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要不然……就用你这张还算漂亮的小嘴来还债吧?」柚子歪着头,仿佛真的在思考这个可能性,「我帮你找一千……不,一万个客人来!每人就收个一百块,体验一下<美女植物人口交服务>,这样……应该就够还清本金了吧?等等……
好像……好像还是不太够啊……这是多少个零来着?哎呀,我从小数学就不太好……
让我再算算哈,还有违约金,还有利息,哦!对了!还有违约金产生的利息……」
柚子掰着自己的手、脚指头,陷入到了数学的「汪洋大海」中。
这番充满恶意的话语,周心怡听得冷汗直冒。以她对于神秘人的了解,对方是真的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的。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落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境地,周心怡的眼中充满了无边的恐惧。
而看见女教师那惊恐欲绝,几乎快要崩溃的表情,柚子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纤细的脚尖稍稍发力,在她的脑门上一点,周心怡仿佛一具人偶娃娃,一推就倒,跌坐在身后的座椅上。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看把你给吓的。」柚子见恶作剧得逞,脸上露出了小恶魔般的笑容,「放心吧,我是来救你命的。如果任由你维持这种瘫痪的状态,用不了几个小时,身体器官就要开始全面衰竭了。到时候,连小命都要不保,还怎么接客还钱?」
周心怡脸色煞白,听这毒丫头的话,大概率是真的考虑过让自己接客还钱的情况!
柚子顿了顿,语气变得认真了一些:「而且,不是我自夸,如果刚才我晚到一会,没有及时给你注射那支释缓剂,你现在……已经没命了。但即便如此,你要明白,我给你打的释缓剂也只能拖住你的病情。这种病必须得接受专业治疗,这一点,可不是我能办到的。」
周心怡露出了狐疑的神情,柚子看得更乐了,她本就是一个捣蛋鬼的性格,索性一扭身子,如水般柔软的缠住了女老师,在她耳边口吐幽兰:「我知道你不信,也知道你恨我,恨不得立刻杀了我,对不对?很好!你就使劲恨吧,记住这种仇恨,我喜欢被人恨的感觉!至于爱……哼,爱我的人,这世界上只需要一个,就足够了……」
柚子说着,突然从周心怡的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那是林天留下来的精液,混合着微酸汗液的特殊臭味。她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话语也更加刻薄起来: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主人不直接操你的屄,还要搞这么多花样吗?我现在就可以替他回答你。」
她的声音逐渐冰冷,「答案很简单——因为现在的你,除了脸蛋还勉强过得去,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主人对你根本就没有兴趣!你也没资格被主人玩!」
「你以为主人为什么在跟你签订合约的第二天,就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了我来调教?你以为主人对你的身体垂涎三尺?别自作多情了!」柚子的语气充满了鄙夷,「实话告诉你吧!现在主人正忙着玩他的新欢呢!哪有空搭理你这条还没调教好的笨狗?!」
「阿嚏!」林天正抱着玩具娃娃埋头苦干,没来由的感到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柚子说的没错,他确实是在玩「新欢」,只不过和想象里的有那么亿点点区别。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侥幸和主人签了个还债协议而已,真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女人了?觉得自己有资格爬上主人的床,被主人操了?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车厢内,周心怡听到柚子这番毫不留情、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恶毒的羞辱,只觉得这个世界在对方的嘴里,是如此的荒谬而可笑!她……她居然真心认为,是自己一门心思地想要爬上她主人的床?!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果不是那该死的大额借款,如果不是被逼到走投无路,她怎么可能同意和神秘人签下这种还债协议!
此刻,她多想拽住柚子的领子,大声的吼道:【是你们逼着我签了这份协议!
是你们把我害成现在这幅样子!不是我下贱想爬上你家主人的床!不是我想投怀送抱!】。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在心里疯狂地反驳:是你们逼我签了合约!我是无辜的!我是被逼的!对不对?」柚子似乎看破了她的心声,奚落道:「可是,我亲爱的周老师,你可别忘了,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当初,如果不是你自己贪慕虚荣,借了那么多无法偿还的高利贷,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周心怡黯然的闭上眼睛,是啊,要不是她刚工作的时候那么贪慕虚荣,和闺蜜一起买了好多的东西,以至于被逐渐拖成了高利贷,她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般田地?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是被逼的,那又怎样?」柚子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我家主人完全可以用更少的钱,更简单的方式,去买李心怡、王心怡。
大把女人等着被他挑选,还不会被反噬。可他偏偏花了更多的钱,选择了你,让你不至于继续在高额的借贷中沉沦,这难道不是一种情分吗?」
看着周心怡不以为然的倔强摸样,柚子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周老师!你……你不会真的天真到以为,我家主人,身边会缺女人,会需要靠花大价钱,求着来操你的屄吧?就拿主人今天的新欢来说吧,人家长得比你美,放的比你开,会讨好男人,床上功夫又好,还比你便宜的多,换了你是我主人,你会操谁?」
「柚子!我操你大爷!」林天在玩具娃娃上又射了一次后,发现没精打采的小林天再度勃起,忍不住悲从中来,破口大骂!
周心怡被柚子说的脸色铁青,她不是一个放荡随性的女人,但对于自己的美貌还是有一些自信的。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全校有名的校花,就像学校里那个富二代王强,就一直对自己抱有想法,多次明示暗示,如果她当初真的愿意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身体,又何必需要等到今天这般田地!
而在柚子嘴里,好像神秘人对自己的肉体还多有鄙夷,好像她无比在意的贞操,在那些真正有权有势的男人眼里,压根一文不值!
这种酸酸的感觉,就好似小孩视若珍宝的糖果,被大人随意的丢弃一样。
「怎么?被我说中,生气啦?」 柚子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把小嘴凑到女老师的耳边,声音细若游丝:「更何况,就算是一个婊子,拿了我主人的钱,签了那份还债协议,是不是也该有点职业道德,把自己的骚逼给主人看紧点?管好你的下半身?」
「而你呢?」柚子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鄙夷「今天下午,放学以后,在学校那间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你和一个毛头小子,一个你的学生!都干了些什么!嗯?!还需要我再详细地说出来吗?」
周心怡的眼睛慢慢变大,变得惊恐。她无法否认,下午和林天的那场艳遇,让她的职业操守碎了一地,让她的道德底线无言以对,让她为爱人守身如玉的婚姻誓言沦为了笑话,成为她生命中最大的、也是永远无法洗刷的污点。
她原本打算将这段不伦的黑历史,永远地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变成一个直到她死去都不会再向任何人提及的秘密!却没想到神秘人居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这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当众游街一样。
就在周心怡因为秘密被揭穿而陷入巨大震惊和恐慌的时候,黑色的保姆车已经悄没声息地穿过了十几个繁忙的路口,最终缓缓地来到一栋造型极具现代感的摩天大楼的脚下。
「柚子姐,君泰大厦到了。」对讲机里传来了司机的声音。
「我知道了。」柚子撇下还处于震惊中无法回神的周心怡,拿起对讲机道:
「开到地下车库去,直接到B6层。」
「啥?!B6层?!」对讲机里传来了司机明显充满惊讶和迷茫的声音,「柚子姐,您没搞错吧?君泰大厦的地下停车场,不是一共就只有3层吗?哪来的B6啊?」
「让你开你就开,哪来那么多废话!我说有就有,跟着指示开就完事了。」
「得嘞!」黑色保姆车丝滑的从车流中穿出,在地下停车场的指示灯引导下,驶入了<君泰大厦>的地下车库。
「怎么?是不是还想,我为什么要带你来<君泰大厦>,这个全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柚子看着周心怡疑惑而又警惕的目光,忍不住又笑了。
「看你那副表情,肯定又在胡思乱想了吧?觉得我要把你卖到这里的什么秘密会所?或者是要把你送给哪个变态的富豪当玩物?」 柚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过来人般的、莫名的感慨,「唉,你们这些『良家妇女』啊,就是见识少,胆子小,整天就知道自己吓唬自己,装出一副冰清玉洁、贞洁烈女的模样,一看到『酒店』这两个字就害怕得不行,好像天底下所有肮脏的事情都只发生在酒店里一样。」
「实际上啊……」柚子直直地望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越来越深入地下的指示牌,目光仿佛穿透了时空,望向了某个遥远的、不为人知的过去,「……这个世界上,比酒店更可怕、更肮脏、更绝望的地方,多了去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看你都快哭了。」似乎是察觉到自己的话让气氛变得有些过于沉重,柚子收回了目光,脸上重新挂上了笑容,「跟你说实话吧,带你来这,是要救你。其实吧,在这君泰大厦的内部,隐藏着一家极其特殊的、不对外开放的顶级私人医院。而这家医院里,正好有那么几位专家,是世界范围内,治疗你这种罕见病症的绝对权威。毫不夸张地说,如果连这里的医生都治不好你的病,那么,在整个C市、甚至放眼全国,就再也没有第二家医院能够救你了。」
见柚子这样说,周老师这才稍稍安心,随着汽车的渐渐深入,她注意到,这个地下停车场的分区管理极其严格,在下到B4层之后,更是连续通过了几道安保关卡。驶到B6的时候,除了指引前进的灯光外,其余区域已经是漆黑一片,仿佛这里根本不属于现实世界。
汽车在灯光的指引下,又向前行驶了一小段距离,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像是死胡同的尽头缓缓停了下来。四周是冰冷坚硬的混凝土墙壁,窗外漆黑无声的环境,让女教师那刚刚放松的心弦,再度地绷紧了。
约莫过去了半分钟,车外灯光大亮,周心怡这才发现,原来汽车是在一个宽敞的停车间里。不远处的电动闸门在蜂鸣声中被打开,一群白大褂从门后涌了进来。
「终于让我逮到了……」看着人群中为首的那个熟悉身影,柚子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带着杀意的笑容,无声自语道。那笑容,让旁边的周心怡看得不寒而栗。
「开门」柚子对着对讲机说道。话音未落,车门便缓缓打开。
从车里下来,柚子望着几个医护人员走上车,训练有素的把周心怡抬了下来,搁在了一张轮椅上。周老师坐不稳,他们熟练的用皮带将她的四肢和身体捆扎固定好。
「柚子……女士,好久不见!您还是这么明媚动人。」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热切的伸出双手,他约莫四十来岁,长得高大威武,说起话来文质彬彬,是那种很讨女人喜欢的成熟魅力型男士。
但柚子却似乎对他这套完全不感冒,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警惕和厌恶。
「布莱克.哈特医生,握手就不必了吧。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熟到这个地步。」柚子打飞了男子伸过来的手,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呵呵呵,」那个名叫布莱克.哈特的男人干笑着缩回手,脸上却没有丝毫恼怒,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看向周心怡那边。在搬运中,周心怡原本在秀一库买的那件用来遮羞的小号风衣,已经被扯到了背后,白花花的乳房,以及双腿间,还插着阳具电话,显得淫秽不堪的下体,就这么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没看到病人的衣服不够得体吗?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点心!」他大发雷霆,厉声斥责着,一把从护士的手上拽过一条白色毯巾,温柔的将周心怡的裸体遮住。
如此绅士的举动,让被羞辱了一整天的周心怡温暖的想哭。
「布莱克,怎么会是你?主治医师我不是约了迪门教授吗?」柚子自顾自的往前走。
「哎呀,柚子女士,您有所不知啊。」布莱克.哈特立刻换了一副恭敬而遗憾的表情,快步跟了上去,同时招呼着随行的医护人员赶紧跟上,解释道,「非常不凑巧,迪门主任医师,就在您预约之后没多久,临时接到了一个极其紧急的出诊任务,连夜就赶去外地了。看那情况,估计没有个三五天,应该是回不来了。」
柚子冷冷道:「临时出诊?哼!不会是你,故意找什么借口,把迪门教授支走了吧?我警告你,不要给我玩花招,如果把事情做得过分了,我的新主人不会放过你的。」
布莱克脸一沉,厚厚的镜片让人无法看清他的双眼:「柚子女士!对于您的无端指责,请容许我郑重向您表示抗议。我从业多年,顾客的好评率一直都是100%,即便是你的前主人……」
布莱克说到这里刻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柚子越来越冰冷的脸,重又恢复了微笑说到:「……也从未提出过任何投诉意见。而且,恕我直言,就算你不相信我,现在又有谁能救她呢?<神经元信号阻塞综合症>这样的罕见病,看她的症状已经发展到2期,能动手术的人,全国不超过一只手。」
柚子看了一眼面露惊慌神色的周心怡道:「迪门教授本就可以,但被你用卑鄙的手段给支开了。」
布莱克拿下镜片用一方洁白的手帕,仔细地擦拭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有恃无恐的笑容:「如果柚子女士有证据,欢迎投诉。不过我要提醒一下,没有了我,即便现在迪门开始往回赶,她可就要没命了,这样真的好吗?」
柚子眯着眼瞪着布莱克许久,释然的笑了:「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拜托你了,布莱克医生。」
布莱克戴上眼镜,脸上依旧保持着微笑,把手往前一送:「请。」
一行人簇拥着柚子和周心怡,坐上了直达电梯。司机和车辆,则被留在了B6的停车间里。
电梯高速且平稳的上升着,周心怡从未想到在君泰大厦里,居然还隐藏着一间医院,这里不是全市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吗?
「诊所大厅到了。」伴随着电梯的一阵响动,柚子和周心怡来到了君泰大厦的顶楼。
布莱克医生率先走出电梯,张开双臂,脸上带着主人般的热情笑容,对着还有些茫然和不安的周心怡,朗声介绍道:
「欢迎来到……<陆月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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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的君泰大厦,车流量渐渐大了起来。
时不时就会有一辆豪车停在君泰酒店的大门前,侍从娴熟的打开车门,请车上的客人下车。
如果有个记者在此,估计会嗅出一丝不一样的气氛。毕竟即便是君泰大厦这样的五星级酒店,今晚开过来的豪车,也多的有些夸张了。
李斯特风度翩翩地走进君泰大厦,只见酒店的前台已经排了长队,他无奈奈何的笑了笑,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片刻后,一名身着西装的女性客户经理,风风火火的向他跑了过来。
她无疑是一位极具魅力的职场丽人。剪裁得体的白色丝质衬衫紧紧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惊人的腰臀比。下身是一条经典干练的黑色包臀短裙,展示着女人修长挺翘的美腿。
作为面向高端客户的经理,她的妆容精致而淡雅,既显专业又不失女性魅力。
淡淡的眉黛精心描画,衬托着那双水汪汪、顾盼生辉的杏眼;红润饱满的樱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
「实在抱歉!今晚情况特殊,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怠慢了您这样的贵宾!是我们的疏忽!」她跑到李斯特面前,微微喘着气,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脸上带着楚楚动人的歉意,双手合十,不断地向李斯特鞠躬致歉,「请问您预定的是我们顶层的总统套房,对吗?我们已经为您准备好了……」
女人的语气是那样的诚恳,态度是那样的谦卑,令李斯特无法拒绝。他挥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点等待。
「这个……李先生,是吧?非常感谢您的理解!请允许我花1分钟的时间核对一下信息。」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操作起来。
就在她忙着核对信息的短暂间隙,李斯特却没有看别处,而是饶有兴致地打量起眼前这位美丽的酒店经理来。
「请问……你是不是曾在林顿公学读过书?」李斯特突然开口问到。
「咦?是的……请问您怎么知道……」那名女性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李斯特,似乎觉得这名男子有点眼生。
「苏韵!真的是你!老同学!我也是林顿公学的!」李斯特爽朗地笑着。
「这么多年没见,你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还是那么漂亮,当年你可是我们学校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云人物啊!」
「老同学?你也是林顿的?天啊!这么巧?!」苏韵有些惊喜,她回国发展已经有好多年了,大多数的朋友都已经渐渐失去了联系,没想到今天居然能偶遇读书时的校友!「这可太有缘分了!」
「是啊,要不怎么说这个世界其实很小呢!」李斯特也感慨着,笑容格外真诚。
「您是……您是……」苏韵确实对眼前这张面孔毫无印象,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显得有些尴尬。
「哈哈!学姐记不得我很正常,千万不要不好意思!」李斯特似乎看穿了她的窘迫,笑着解围道:「我当时只是学校里的一个无名小卒,而且比你还小一届,学姐不认识我很正常!」
「呵呵,学弟太谦虚了。说来听听嘛……作为当年的女学生会长,我可认识学校里不少人哦。」苏韵被他的话逗笑了,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同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好勒!您的订房信息已经核对好了,知道您今晚要来,手续都已经提前办妥,只等您入住呢。这样,我带您过去,咱们边走边聊,怎么样?」
苏韵说着,优雅地将手一送,笑道:「学弟,这边请!」
二人有说有笑的在酒店大堂间穿行,走过几道门,越过门廊,终于在一个人迹罕至的走廊,坐上了一部电梯。
「抱歉,学弟,总统套房有些难走。」苏韵略带歉意的说,这一路走下来,体力不大好的她,已经走的有些累了,忍不住擦了擦脸上香津津的汗水。
「想当年,一提起学姐,那可是鼎鼎有名,有多少人暗恋你啊,你知道吗?
我们私下里都管学姐你叫林顿女神。」李斯特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空,回想起了当年的青春年华。
「哎呀,学弟可真会拿我开玩笑,都是陈年旧事了。」苏韵显然也很怀念校园生活,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对于今天的她来说,太奢侈了。
「学姐结婚了吗?」李斯特像是想起了什么。
「嗯,早已经为人妇了。」苏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空空如也的触感,让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应该是自己出来得太急,把结婚戒指落在办公室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遗憾了!」李斯特露出了惋惜的神色,「我们当年那帮荷尔蒙过剩的男生,没有一个不把你当成性幻想的对象。那时候,我们没事就凑在一起瞎猜,到底会是哪个混蛋这么幸运,能把你这朵高岭之花给搞到手……」
李斯特说着,嘴巴几乎都贴到了苏韵敏感的耳朵上,湿热的气息轻轻骚弄着她的耳垂。
苏韵立刻察觉到了对方的无礼和越界,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但考虑到人家既是自己的老同学,又是酒店的贵宾客户,当下实在不好发作,于是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了挪,巧妙地躲过了男人吹在耳边的风,强笑道:「学弟莫再拿我开涮了,我都28岁,一个老阿姨了,怎么可能还不结婚呢。而且什么女不女神的,都是你们男生当年闹着玩的,现在再提可真就羞死我了。学姐我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这天下好女人多的是……」
她感觉继续聊自己太过危险,于是转移话题道:「学弟已经是成功人士了,又一表人才,想必早已经成家立业了吧?」
「我现在可没法成家……」李斯特笑着摇摇头,直直的盯着学姐,「毕竟我曾经深深的爱过一个女人——学姐,你说呢?」
苏韵当然听出了男人的弦外之音,手攥的紧紧的,慌乱的躲过男人那热烈的眼神,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学弟,这我可就要以学姐的身份,说你两句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人家或许都已经结婚生子,在过自己的小日子了。你也应该去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啊……况且,我觉得,她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不值得你一直惦念。」
正说着,只听「叮」的一声,「地下六楼到了。」随着甜美的播报,电梯已经停在了君泰大厦的B6层。女人如释重负。二人走下了电梯,李斯特望着黑乎乎的通道,奇道:「这地方怎么这么黑,学姐,你得扶我一下,我看不见。」
说着,他根本不给苏韵反应的机会,就毫不客气的握住了学姐的手。女人的手纤细柔软,保养地极好,被他宽大粗糙的手掌握住,真就好像在把玩一件小巧玲珑的工艺品。李斯特忍不住调笑道:「学姐的手,真是又软又滑,摸起来像羊脂玉一样。当年结婚的时候,学姐的老公,可是这样搀着你的手走进婚礼殿堂的?」
「学弟胆子有点小呢。」苏韵被这男人越来越露骨的轻薄搞得有点上火,想要抽回手,却被对方紧紧攥住,根本挣脱不开。待要发作,却想起自己作为酒店的经理需要对贵宾的安全负责,万一真的摔倒就不好了,她只能强压住火气和厌恶,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显得平静些:「这边光线确实不太好,我们走快点就好了。」
「我确实胆子小,但是我有个地方却很大。学姐想不想试试?」李斯特的手摸着摸着就伸向了女人的胸部,单薄的白衬衣无法阻挡住什么,他很快就摸到了女人挺翘的乳头。咸湿的嘴巴再一次伸向苏韵的耳边,将女人如小兔般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这一次,被搂住的女人已无法再躲闪:「你的老公,最近很少疼爱你吧?你看,我只是随便拨弄几下,乳头就好色的立起来了呢。」
苏韵喘着粗气,试图小幅度的挣扎却毫无用处,这个男人似乎非常清楚自己的性感地带,每一次攻击都能精准的挑起已婚人妻那成熟胴体的情欲,让她的身子越来越酸软:「先生……请你……放尊重些。」
「学姐!你说什么呢?我可是你们的VIP贵客,你是在指控你们的VIP贵宾,曾经崇拜你的学弟,在搞性骚扰吗?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见。我要投诉!」李斯特觉得自己被冤枉了,声音陡然拔高。
「……不,不是这样的……学弟,你误解学姐了。」一听到「投诉」二字,苏韵立刻慌了神,赶忙开口解释道。她深知在这种顶级酒店,VIP客户的投诉意味着什么。
「那学姐是什么意思?」 李斯特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一些,几乎将她完全揉进了自己的怀里,贪婪地嗅吸着她的秀发和身体——那里散发着成熟女性才会有的诱人体香,混合着汗水和香水的味道,进一步刺激着男人的性欲。
「学姐只是走的……有些热了……不太舒服……学弟能稍微离开一点吗?」
苏韵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喘着粗气解释着。
她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恶心,但为了保住工作,她不得不放低姿态。在职场里的女性,尤其是服务行业,有时候不得不忍受各种各样的委屈和骚扰。她现在唯一希望,这个男人还顾忌着大家相识一场的脸面,不要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来。
「原来是热了啊,也对,学姐你脸都红了呢。那我帮你脱一些吧。」李斯特的胆子越来越大,一边说着,一边享受的将头埋进了苏韵的脖颈之间,说话的气流,吹得苏韵全身发软。突然,女人发现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屁股,雄性的强势让心猿意马的女人从心灵到肉体都开始战栗。
「话说回来,学姐,我记得当年你大学毕业以后,不是风风光光地回国来继承家业了吗?一个大集团的董事长,怎么……现在却跑到这里来当大堂经理了?
这中间……是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学……弟……,不瞒你说……我……我的企业……两年前……被、被仇家搞垮了……家里……也破产了……我欠了很多钱……只能来这里打工……」苏韵一边琢磨着这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太长时间没有和老公做爱,才导致自己如此失态,一边却在不知不觉间将自己遭遇的近况都说了出来。
女人嘴里喋喋不休的悲惨故事,报纸上早就长篇累牍的报道过了,李斯特自然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随着苏韵越说越伤心,到最后趴在他肩上失声痛哭的时候,李斯特已经在悄无声息中,脱掉了她的衬衫,撸起了她裹臀的短裙,露出了里面那条绣着豆蔻图案的性感内裤。
「学姐,电梯到了。」直到李斯特搀着苏韵走上电梯,女人依旧沉浸在哀伤之中。
「好了,学姐,别哭了,想想开心的事情。」 李斯特柔声安慰着,伸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动作显得极其温柔。随即,他话锋一转,脸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就比如……和像我这样,一个爱慕了你那么多年的小学弟,在电梯里,偷偷地做个爱……」
他说着,伸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仿佛接下来要做的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伸进了女人胯下的隐秘地带。那里,早已变成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他便也不再客气,将还在发愣的苏韵按在电梯间的墙壁上,抽出早已面露狰狞的肉棒,甚至没有褪下她最后的遮挡,只是用手指粗暴地将那片湿漉漉的内裤扯到一边,对准学姐湿滑色情的肉缝,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啊!」苏韵以一种熟悉的感觉被贯穿,哭音中忍不住夹杂着甜美的呻吟。
「学弟,你这是在干什么!快停下!」她惊恐地回头,发现李斯特的脸上正带着残忍而兴奋的笑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如同蜜桃般熟到滴水的下体,此刻正在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无情地占有和侵犯着!
「呵呵,学姐,你这身体可真是惊人的诚实啊。」 李斯特感受着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对自己的吸吮和包裹,低头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脸庞,恶意地嘲笑道,「看来你的老公不太行啊,怎么结了婚还能让老婆这么饥渴?这轻轻一碰,就能插出水来,小穴也油润得紧,学弟我可真是沾光了,既然他不行,就只能由我来代替他享受学姐你这美味的小穴了。」
「住……住手!学弟!……你这样我就要报警了!」苏韵又惊又羞,语无伦次的尖叫着,下意识就想去抓口袋里的手机。然而,刚拿起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男人更加猛烈的抽插,给干得全身发软,手机「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男人那狂风暴雨般的持续撞击,裹挟着令她头皮发麻的快感和麻痹,如同最猛烈的浪潮,将那早已敏感不堪的身体,狠狠推向愉悦的巅峰!
「啊……太……太快了……!不要……不要这样……嗯啊……这样……这样我会……我会受不了的……啊啊……」
就在苏韵的神智即将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快感彻底吞噬时,伴随着电梯快速的跃升,突然,几束刺眼的阳光从四面八方照射进来,将电梯内部的一切都照的清清楚楚。
「呵呵,学姐,我们运气不错哎,坐的居然是酒店的观光电梯。」李斯特说着,脸上露出更加兴奋和残酷的笑容,「你看下面,广场上好像有好多人呢。他们……现在可都在抬头看你呢,看我们美丽的苏韵学姐,是怎么像个荡妇一样,光着屁股被男人操的。」
他说着,却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动作变得更加粗暴。他用一只手死死按住苏韵的腰,另一只手掐住她不断摇晃的丰臀,如同打桩机一般,全速的抽插起来,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声音在这阳光明媚,众目睽睽的观光电梯里回荡,让整个画面显得愈发淫靡且邪异。
「不……不要啊!身子被看光了!哦哦哦!住手!学弟!快住手!啊啊啊……
求求你……」伴随着自己的淫态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突如其来的的巨大变化,以及李斯特羞辱性的言语,瞬间击散了苏韵的情欲,吓得她肝胆俱裂!在强烈的羞耻下,她终于从肉体被征服的欢愉中短暂挣脱出来,开始不顾一切地、疯狂地扭动起腰肢,试图摆脱男人的钳制,遮掩自己暴露的身体。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久违的舒畅感,如同最强效的毒品,早已麻痹了她的反抗意志,更何况,在这种极致的羞耻和刺激之下,她的身体反而变得更加敏感、更加兴奋。一切反抗犹如抱薪救火,非但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花径变得更加湿滑、收缩得更紧,于是,在李斯特越来越快的抽插中,女人居然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感受到高潮的来临。
「苏……韵……啊啊啊啊!要……要来了……苏韵,要高潮了!……啊啊啊!
学弟!快!再快一点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在即将高潮的刺激下,苏韵彻底放弃了抵抗和廉耻,不再抗拒男人的奸淫,她扬起那张因情欲而变得绯红的脸庞,泪水和汗水顺着扭曲的面部曲线缓缓流下,口中发出了淫媚入骨的呻吟和催促,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起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让撞击变得更加的猛烈。女人尖叫着,战栗着,为那即将到来的天堂,开始最后的冲刺。
李斯特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女人淫荡的骚话让他瞬间兴致全无,他厌恶的抽打着女人挺拔的翘臀,边打边骂道「贱婊子,谁允许你发骚了!你真的是酒店的经理吗?怕不是平时还兼职当婊子吧?」
然而即便已经降低了抽插的速度,男人依旧敏锐的觉察到了女人穴口的收缩——那是她即将高潮的前兆,于是用手抓住苏韵樱桃大小的乳头,残忍地狠狠一掐。
「贱货还想偷偷高潮?经过我允许了吗?」
「疼啊啊啊啊!」乳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如同最冰冷的冰水,瞬间浇灭了苏韵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也将她硬生生从即将高潮的边缘,无情地拽了回来!
随即,苏韵绝望地发觉,男人那根同时带给她痛苦和欢愉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从她那空虚、湿热的肉腔中缓缓拔出。她的小穴痉挛着,抽搐着,渴求着肉棒的抚慰和占有。然而,随着肉棒的离开,她的灵魂仿佛也被一并抽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失落。
「不不不……不要停!求求你,不要停下来……快点再插进来!学姐的骚屄好痒!……」一股巨大的失落涌上心头,在这一刻,生理的本能彻底战胜了理智和尊严。苏韵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高潮!为了这即将到手却又被无情夺走的高潮,她可以付出一切!
想到这里,她再也无法保持平常那矜持端庄的白领女性形象,也顾不上身为女性的自尊,如同最卑贱的妓女般,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紧紧地抱着李斯特的大腿,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庞,用一种近似谄媚的声音,苦苦地哀求着:「还有十下!就插十下就好!十下后学姐我保证高潮!求求你!只要能高潮,让学姐我做任何事都行!」
「呵,楼层到了,我该走了。」 李斯特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脚下、丑态百出、毫无尊严可言的女人,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厌恶和鄙夷:「可能我错了,本来以为曾经的林顿女神能有多高贵,多有骨气,没想到……啧啧啧,竟然是这么一个下贱的婊子。」
他说着,喉咙里发出一阵「咳嗬」的声音,然后将一口浓痰,吐在了苏韵的面前。距离她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西服和领带,恢复了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的模样,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的女人,从容地走出电梯,同时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想要我的肉棒?可以啊。先把这口痰给我舔干净,然后,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撅着你的光屁股,爬着来追我。追到了,我就赏给你。」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你让我舔……舔痰?」苏韵的脸涨得通红,这个男人……他到底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他在开玩笑吗?自己怎么可能……真的去舔他吐的浓痰?还要像条狗一样,撅着屁股去追他。如果不是这个混蛋屡次三番的挑逗,却管杀不管埋,换做平时,她根本不可能如此失态!更别说自己都已经跪在地上哀求他了!
可是……可是……
眼看着男人的身影越走越远,苏韵的心情莫名的焦虑起来,身体仿佛吸毒成瘾者出现了强烈的戒断反应那样,每一寸肌肤都瘙痒难耐。小腹深处更是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让她坐立难安,心急如焚。
「好痒啊!……苏韵……好像要肉棒!……糟糕!万一他真走掉了怎么办?
不……不行……」苏韵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内心正在进行着天人交战,一边是仅存的理智和尊严在尖叫着抗拒,另一边却是身体最原始、最淫乱的本能在疯狂地催促着。
然而,就在大脑还在犹豫的功夫,她的嘴已经不知不觉的凑到了地板上,仔细的舔舐起那坨恶心而又肮脏的浓痰。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当舌尖触碰到那粘稠秽物的瞬间,苏韵的意识猛地清醒了一下,为自己此刻卑贱的行为感到震惊和恶心。但随即,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既然身体已经替自己做出了选择,既然自己连这种事情都已经做了,那……那接下来的一切,似乎也就顺理成章了。至少,可以去追逐那根能带给自己快乐的肉棒了。
【嗯,我一定是太久没有性生活了,绝对不是因为他的肉棒比我先生的大!】
苏韵想着,飞快的舔干净了地面上的每一丝痕迹,然后,脱掉了还挂在裆部的内裤,
苏韵甚至顾不上去整理狼狈不堪的仪容,就急匆匆地爬出了电梯。她忘记了掉在地上的手机,忘记了拉在电梯里的衬衫和内裤,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手脚并用地,像一条真正的、急于寻找主人的母狗一样,朝着李斯特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然而,还没等她爬上几步,在走廊的转弯口,苏韵就一头撞到了男人的小腿上。
是李斯特,他一直停留在女人的视线之外,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像是知道她一定会追上来一样。
见到学弟并没有真的离开,学姐那颗失魂落魄的心才算踏实了下来。她仰起那张沾染了污秽和泪痕的脸,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谄媚而讨好的笑容:「学弟原来会等,看把学姐急得。」
「看得出来,你她妈是真的够贱。」李斯特轻侮地拍了拍女人的脸,顺势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根狗链,勾在了她脖颈的项圈之上。
【狗绳?项圈?我什么时候脖子上戴了一个项圈?】苏韵快被这眼前的一幕弄迷糊了,大脑一片混乱,但李斯特在前方拽着狗链,巨大的力量从脖颈处传来,拽得她无法停留在原地思考,只得甩着那对浑圆的奶子跟了过去,如同真正的宠物狗一样,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的身后。
「到了,」李斯特笑眯眯的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色的、似乎是某种特殊材质制成的会员卡,在门旁的感应器上轻轻一刷。
「嘀」的一声轻响,大门无声地向内滑开。
「学弟……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清楚自己的房间在哪里啊?」苏韵更加的糊涂了,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来越强烈,但根本没有时间给她理清思路,李斯特又开始拽狗链了,她只得压下心中的疑问,继续像条狗一样,低眉顺眼地跟着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