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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3/12/20 04:08 / 3947 / 38
【小说】邪月神女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4 01:39:51

第三十四章 识破谋划,调教兰雪
  足足两个时辰后,花牧月神清气爽,施施然地走回了洞府。她的娇靥上汗迹淋淋,腿间汉服沾着淫液与精斑,隐隐透出了如肉龙般瘫软的粗大阳具。
  她眸光凝练,螓首低垂,细细思量着方才的所见所闻,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行走在山间小径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裸露在外的足踝圆润精致,肌肤雪腻。
  一旁的静怡尼姑俏面通红,发丝凌乱,动作轻柔地将熟睡的李汐瑶背在身后,双手托住其糊着湿痕的臀间长裙。
  她身上的衣袍破碎,仅能勉强遮住狼狈不堪的性器,露出了大片白皙滑嫩的胴体,一双丰盈的硕乳垂在胸前,颤巍巍抖动,小巧红润的蓓蕾上带着牙印,若隐若现。
  尼姑发颤的双腿间,一条硕大的肉棒软软垂下,拍打在鼓胀紧实的阴囊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下方的花穴与菊穴皆是张开了一道小洞,隐约能窥见其内缓缓蠕动的膣肉,甚至冒出了带有血丝的淫液,正在向内收拢。
  她弯曲着高挑的胴体,前行的脚步轻缓,躲避在花牧月娇小的胴体后,借着夜色躲避来往的行人,不愿被人看到自身的窘态。
  趴在尼姑身后的李汐瑶睡意深沉,明丽的小脸上覆着干涸的唾液痕迹,修长翘挺的睫毛轻轻颤动,精致细腻的琼鼻微微皱起,显得可爱动人。
  她胸前的裙装撕开了一道裂痕,抵在尼姑背后、压成了饼状的雪乳通体发红,带着细细的指印。她的裙摆掀起至大腿,包裹住秀挺美臀的亵裤消失不见,露出了光洁滑腻的臀肉,下方的小腿形状浑圆,呈健康的小麦色,在空中四下晃动,划出优美的弧度。
  还好这时的天色已晚,花牧月又刻意挑选了小路,人迹罕至,并没有人发现身边美尼乍泄的春光。
  片刻之后,她行至洞府门口,看到门前铁门紧缩,仅在门缝中透出了些许的光亮,还有着微弱的呻吟声从里面漏出,心下讶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耳边传来的声音便更加清晰,好奇之下,也顾不得照顾身旁的尼姑,径直欠过身子,如飘飞的蝴蝶般钻了进去。
  静怡尼姑紧搂住李汐瑶柔软的臀部,享受着手里温润如玉的触感,看着半开半闭的铁门,感到不知所措。
  她已是被花牧月强大的实力与硕大的肉棒征服,没有得到命令,丝毫不敢有冒犯之举。夜里的寒风刮来,吹得她身子发颤,想起了在山洞里遭人凌辱的场景,心里发怵。
  好在花牧月并未真正忘记这可怜的尼姑,确认情况后,便探出小脸,勾动玉手,轻声道:“站在外面干嘛,快进来吧。”
  她面容发寒,眼眸幽深,话语声中含着浓浓的愤怒,表露无余,惹得静怡又是浑身一颤,蜷首低垂,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进了洞府内。
  尼姑方一进入这片幽闭的空间,便听到了一阵交缠相织的娇吟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令人面红心跳,若是细细嗅闻,还能闻出怪异而奇特的淫靡味道。
  她面露惊讶与好奇,小心翼翼地抬起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看向了洞府深处,看清面前景象时,便惊得胴体发软,几欲软倒在地。
  松软的床铺上,一名金发披散的幼女搂抱着身子趴伏、丰满圆臀高高翘起的熟美妇人,粗暴地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其流水潺潺的花穴。
  幼女的上衣撩起至乳间,尖翘的雪乳莹润弹跳,翻涌出白花花的乳波,有所起伏的小腹间,生长着妖艳的淫纹,随纤细腰肢的挺动乱晃,诱人至极。
  她的长裤近乎完全脱落,柔顺地搭在了纤柔精巧的足背上,露出的美腿纤直细长,白腻有光,腿间肉棒粗硕无比,硬如铁棒,直愣愣地捅在面前美妇的膣穴内,力感十足,好似要将其捅穿。
  妇人的一双手肘撑在身前,支撑着剧烈晃动、摇摇欲坠的胴体。她的皮肤呈灰褐色,涨红的面容与李汐瑶有几分相似,身上穿着的道袍破碎,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坠下,随肏弄上下翻飞,啪啪拍打在胸口的肌肤上。
  她的臀部光洁丰润,形如满月,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幽深的臀沟间,娇羞的菊穴紧紧收合,颜色粉嫩,下方的蜜穴受到了粗硕棒身的挤压,娇柔的花唇都压得扁扁的,形成了一个圆张的洞口。
  她的双腿纤长紧致,曲线蜿蜒柔美,蜷缩在撕裂的道袍下,仅透出了大致的轮廓,肉感十足的莲足深陷在洁白的被褥内,珍珠般的玉趾时张时合,勾出了细微的褶皱。
  床边还站立着一名温婉女子,其面容俏丽,肌肤白皙滑嫩,正将长裙撩起至腰间,自然地缠绕在高耸的小腹上,挺动着胯间高翘的肉棒,肏弄着面前妇人水嫩艳红的小嘴。
  她的身段窈窕,胸前长有两双浑圆饱满的半球形乳房,随纤腰摇曳而四下弹动,硬挺的蓓蕾直抵在裙装上,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液,十分妖艳。
  她的臀部又圆又翘,在身后呈现出完美的形状,布条纤细的白色开裆亵裤紧勒着腰部,朝下没入到臀部内,消失不见,引人遐想,一双长腿如玉柱一般,稳稳当当地直立在地面上,大腿丰腴弹实,小腿圆润细致,秀足足背纤巧,落下了点点晶莹的唾液。
  花牧月沉着小脸,行至受到两面夹击的慕兰雪身边,向其示意了身后尼姑背着的李汐瑶,便寒声道:“汐瑶在那里呢,安然无恙。你为何要背叛我们,想要传信于陈长老?”
  她已经与娘亲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缘由,慕兰雪趁着洞府内无人时,偷摸着写下一封记录着来时遭遇的信件,想要藏匿于隐蔽之处,一旦寻找到机会,便会交托给陈长老,揭露自己这一行人的来历与行径。
  江曼歌本来是要与卡琳娜一同外出沐浴,但走到路上,忽然发现没有带上换洗的亵裤,便匆匆返回,才看到了谎称休息、实则写信的慕兰雪。
  她一把抢过了书信,运转起雄浑的内气,镇压了试图反抗的慕兰雪,通过信上的内容知晓其动机后,便将其困锁在洞府内,重新喊回了卡琳娜,两人一同肏弄这不安分的女道,宣泄心下的怒意与后怕。
  花牧月初得这一消息时,感到出离的愤怒,忙出声追问慕兰雪,想要询问出其潜藏的动机与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并未亏待这对偶遇的母女,所图所想,不过是借着玄龙道的身份达成目的,事后便会放任她们离开。
  慕兰雪却是口风极紧,忍受着两面肉棒的抽插与凌辱,迟迟不肯说出原因,只是一味地强调要见到女儿,生怕对方遭遇了谋害。
  看到趴在尼姑背上、衣着凌乱不堪的李汐瑶,她面色一变,坚定的双眸间流露出歇斯底里的愤怒,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肉棒吐出,声音沉闷道:“你……你对汐瑶做了什么?”
  花牧月嗤笑出声,伸手拍打慕兰雪红润的脸颊,看着其刀削般的细致香肩与弹性十足的丰盈美乳,低声说道:“你放心,我还没有你这么绝情,至少不会做出违背李汐瑶意愿的事情来。”
  说话间,她探出了纤细的双指,夹住了慕兰雪胸前点缀的嫣红蓓蕾,指尖用力,夹得乳头发扁,一字一顿地询问道:“你快说啊,为何要背叛我?”
  慕兰雪听得花牧月的言语,便暂时没有了女儿会遭到侵害的顾忌,面上神情转为冷淡与高傲,眼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幼女,严声道:“我是玄龙道的人,又怎么会与你这种玉桂城的邪门歪道同流合污,做出此事,不过是匡扶正义罢了,何来背叛一说。”
  她银发散乱,零落披散在冷艳面容的两侧,唇瓣水嫩光亮,唇角沾有一缕透明的唾液,说话时胸前巨乳四下弹跳,显得愤怒至极。
  卡琳娜一听,平日里总是温和的俏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娇怒,不待花牧月出声,便一手握住慕兰雪纤白素净的皓腕,朝着自己引来,另一手向上抡圆,啪啪拍打在其翘挺丰润的臀瓣上,胯部迅速挺动,肏弄窄紧幽深的花穴。
  她在玉桂城生活了数月,心里早已生出了认同感,将其当做了异人的圣地,认为自己与常人无异,但外界也能正常生活。来到青剑宗里的处处遮掩与不便,令她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不受欢迎的,此时又被慕兰雪揭开了伤疤,自是心情复杂难明,疼痛万分。
  花牧月看着身前娇美的熟妇,感受其那喷在自己脸上的滚烫吐息,凤眸呆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探出食指,指向其微微仰起的倔强面容,气结道:“你……”
  她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揉捏慕兰雪豪乳的小手猛然用力,感受着手里抓握不住的丰盈乳肉的触感,心下并没有多少情欲,反而是愈发悲伤,难以言语。
  慕兰雪吃痛,不禁蹙起了柳叶般细长的秀眉,抿起了薄薄的朱唇,望着花牧月满是纠结的面容,冷笑一声道:“怎么,争论不过,便要动用暴力吗?你们异人,果然只是没有礼数的蛮夷小人,哪怕有了几分实力,也难成大器。”
  她话语方落,脸上便传来了一阵力度,朝着床尾扭去,视线稳定时,便见江曼歌星眸凝实,俯下身子,挺着胯间油光水亮的肉棒,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慕兰雪英气十足的小脸被一双温润的玉手捧住,却没有半点受到怜惜的感觉,反而是自心底涌上了一股森寒的冷气,激得自己浑身剧颤,牙关战战。
  她并不害怕如花牧月这般心智不成熟的幼女,但对于江曼歌,则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其心机极深,富有智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以对付。
  江曼歌有心引导花牧月与卡琳娜,要教她们看清慕兰雪的真面目,打消对正道的幻想,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出手打断,以免过犹不及。
  她嘴角轻翘,温婉的面容一如往常,波澜不惊,伸手轻轻拍打慕兰雪的面容,拍得滑腻的肌肤泛着红色,才伸手抬起其尖细的下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用蛮夷的手段征服你了。”
  花牧月观察着江曼歌的神色,涟漪阵阵的心湖逐渐平静下来,想要给予慕兰雪有力的反击,便询问道:“娘亲准备做什么?”
  江曼歌直起身子,俯视着面露惊慌的慕兰雪,咯咯直笑,胯间肉棒抵在其秀气的额头上,涂抹出道道湿痕,回应道:“自然是将这不听话的道姑带到僻静的地方去,好生调教一番了。”
  她神情妖媚,胸前两双硕乳剧烈颤动,晃出阵阵艳丽的乳波,娇嫩的花穴内甚至冒出了汩汩的淫水,顺着紧致的大腿流下,显得十分兴奋。
  花牧月会意,饶有兴致地轻轻颔首,想到了那处隐藏得极深的山洞,便抓住了江曼歌的玉臂,娇笑道:“娘亲,牧月倒是知道一处地方呢,保证没人找来,可以大施拳脚。”
  她不再低落,重新振作了精神,笑容妖冶艳丽,眸中眼波流转,小手轻抚慕兰雪的娇乳,似是在琢磨着要施展何种手段,与江曼歌立在一起,真如一对离经叛道的妖女。
  慕兰雪感到害怕,不知要被带往何处,又要经历什么,便将螓首下垂,胴体颤抖道:“我……我明日还要与陈长老会面,不能让她察觉到异样。”
  她眨动着清丽的眸子,琼鼻轻动,咻咻喘气,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还是未能得到答复,只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心里便是一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江曼歌不理会慕兰雪示弱的言语,收拾好从玉桂城带来的淫乱器具,放进一只小木箱里,随后啪嗒一声摆在其面前,小脚轻踢其撑在床面上的手肘,含着笑意道:“抱着这个箱子,跟我们走。可不要想着拒绝喔,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对李汐瑶做些什么。”
  说罢,她又看向了一旁背着李汐瑶、浑身颤颤发抖的尼姑,皱起秀眉,质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来了这里?”
  静怡目睹了三人教训慕兰雪的场面,吓得遍体生寒,汗毛倒竖,身子后缩,双腿紧并,嗫嚅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花牧月对这听话的尼姑十分满意,便往前踏出一步,出言解围,细细说明了之前在山洞里发生的事。
  江曼歌侧耳聆听,面含思索之意,眼眸发亮,直至花牧月不再言语,才看向静怡尼姑,似笑非笑道:“你身为苦禅教尼姑,也是正道之人,会不会与这道姑想法相同?”
  静怡感受到了这话语里的敲打,连连晃动蜷首,颤声道:“贫尼并无此意,反而觉得能够成为异人,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
  江曼歌笑意盈盈,上下打量着面前尚显稚嫩的尼姑,并未继续恐吓,只是点头道:“那便好。卡琳娜,你与这尼姑一同留在这里,看守洞府与李汐瑶,如何?”
  得到卡琳娜的应允后,她轻抬秀足,翘起了纤柔的足尖,轻轻拨弄着慕兰雪弹软紧实的乳房,感受着香沁乳肉在足趾间的颤动,轻声道:“至于你,便跟着我与花牧月前去那僻静的山洞,好好享受一下这令人难忘的夜晚吧!”
  慕兰雪听出了江曼歌话语里的威胁,知晓其不如花牧月心善,不敢冒着女儿受到迫害的风险出言拒绝,只好抱起了装满淫具的木箱,颤巍巍地起身,跟着花牧月母女离开了洞府。
  天色昏暗,她跟着母女俩行走在泥泞的小径上,听着并不清晰的调教、玩弄与母狗等字眼,看着堆叠在木箱里、随步伐而发出细碎声响的淫乱衣物、蜡烛皮鞭与蓬松尾巴等淫具,感到莫名的心慌。
  一阵清冷的寒风抚过,吹得她浑身轻颤,凉意直透骨髓。望着前方迷蒙而不清晰的山路,她心生悲凄与哀怜,不禁想起了待在玄龙道、受尽宠爱与呵护的日子,与如今的境遇相对比,黑漆漆的眼眸里顿时溢出了浅浅的泪花。
  花牧月与江曼歌行走在前方,有李汐瑶做人质,并不害怕宛如待宰羔羊的慕兰雪会逃走。她肌肤白腻,在皎洁月色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剔透,仰起了清丽的小脸,看向娘亲,说出藏在心底的疑惑:“娘亲,你怎么会任由慕兰雪一人留在洞府里,又因没有携带换洗衣物返回,恰巧将其抓获?”
  她对娘亲缜密细腻的心思十分了解,自然知道其不可能做出如此大意疏忽的事,遂有如此疑问。
  江曼歌小手掩唇,轻轻一笑,笑声如清泉流响,清脆可人。她清眸流转,探出纤纤玉指,轻点在花牧月的秀额上,柔声道:“你呀,娘亲是看试锋演武临近,容易疏忽了对慕兰雪的看护,才刻意露出破绽,以作试探。若是她不上当,那便说明是在伺机而动,尚有谋划的余地。这次果真抓了个现行,那就将计就计,先行调教一番,强迫她安分下来了。”
  她鬓间发丝细致,垂落在精致的脸颊两侧,随风晃动,说话时樱唇轻启,微微绽出的贝齿洁白:“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虽然做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也有着自身的信念,没有那么容易屈服。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句话并非虚言,这次调教也仅能令那玄龙道姑安稳数日,真要完全征服,还要寻找合适的契机。”
  花牧月若有所思地轻点螓首,上挑的凤眸里蕴着精光,静静思量后,才发现自己此前的想法确实太过稚嫩了,不应当对于慕兰雪怀有同情与怜悯。
  她想起娘亲拾捡到木箱里的器具,思考着具体的用途,心绪飘散间,浓浓的情欲便跟着上涌,胯间肉棒高高立起,紧抵下袍,撑出了长条的棍状,几欲裂衣而出。
  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想知道待会儿要如何玩弄慕兰雪,便压低声音,出言询问,眼里带着浓浓的兴奋。
  两人交谈了一路,互相交换着想法,不知不觉间,已是走到了那处冷硬的石壁旁,便默契回首,眼神如狼,看向那柔弱无助的道姑。
  在两道炽热眸光的扫视下,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痒,好似有蚂蚁爬动。她不禁抬高了手里的小木箱,试图掩住跃出胸前破碎道袍、随身子颤动而弹跳的硕乳,但仍有点点丰盈细嫩的乳肉从臂侧溢出,大致勾勒出浑圆的轮廓。
  她的双腿亦是紧紧相夹,腿间道袍却是撕开一道大口,难掩无边的春色。粗长硕大的肉棒根部搭靠在鼓胀的阴囊上,仅有两颗椭圆状的春丸从侧边鼓起,宛若婴臂的棒身蜿蜒而下,隐隐遮住了饱满的耻丘与粉嫩的花穴,余下的部分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瘫软阳具的下端则是耷拉在收拢得严丝合缝的大腿中部,灰褐色的包皮微微掀起,挤成了一堆,颜色粉嫩的龟头从中钻出,张开的马眼内分泌着透明的蜜液,连接成丝,攀附在滑腻的肌肤上。
  花牧月看得内心一动,便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迈步前行,走至慕兰雪的面前,探手接过其抱得紧紧的木箱,随手扔到了地上,任由相互簇拥的淫具翻滚晃动,更有一捆轻细的红绳跳跃出来,缓缓滚动至一双诱媚皓嫩的纤足旁。
  她螓首轻仰,清丽稚嫩的脸颊紧挨着面前妇人丰硕弹实的乳球,几近相触,秀挺琼鼻呼出的热气直打在其幽深的沟壑内,激得乳尖上缀着的两颗蓓蕾微颤,充血发硬。
  僵持的氛围下,她明眸游移,贪婪而肆意地扫视着慕兰雪熟美的身段,视线游过了凌乱摆放的木箱,最终定格在其足边的红绳上。她嘴角轻翘,神情妖媚:“哎呀,慕夫人的身子真是淫乱呢,反正待会儿都是要任我们玩弄的,又为何要遮住呢。快把那捆细绳拾起来吧,那是用来捆绑你的,可不能弄丢了呢。”
  慕兰雪感受到胸前滚滚而来的热气,不自然地后退一步,还抬起了温润如玉的双臂,环住了诱人的酥胸。她听了花牧月的言语,一时间不敢拒绝,保持着一手抱胸的姿态,弯腰俯身,用另一只手拾起了那捆沾上了灰黑尘土的红绳。
  伴着拾捡的动作,她浑身的线条全然收紧,呈葫芦状,胸前巨乳虽有手臂的遮掩,但在重力的作用下,依旧有一颗乳球调皮地钻了出来,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状若白玉面团,弹性十足,令人生出了揉捏把玩的冲动。
  丰腴紧致的纤腰往下,便是那又圆又大的臀部,其形如磨盘,将道袍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圆满的弧度,肥美臀瓣之间的布料撕裂,露出了足以容纳一只手掌的迷人臀沟,娇嫩的菊穴借着淡淡的阴影藏于其间,一翕一动,吞吐着残余的乳白精液。
  花牧月望着慕兰雪在自己身前俯首的模样,又想到其先前高傲不屈的表现,顿生戏弄之意,翘起了踩着翘头鞋的小脚,用灵巧的足尖轻轻掂弄其颤巍巍抖动的丰乳,感受着足上传来的沉重分量,心情愉悦。
  她想更进一步,便向前挺动腰部,在胯间鼓起一道大包的肉棒旋即抵在了掌门夫人的娇靥上,带有阵阵温热的触感,鼻间滚烫的呼吸更是冲刷得棒身发胀,硕大的龟头紧压着红润的丹唇,不断抖动,意欲钻进湿软的口腔内,享受小嘴的服侍。
  还未待起身,慕兰雪便感到面上一热,顶着坚挺的硬物。她美眸眨动,细细看去,却见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愣愣地将胯间肿胀的肉棒放在了自己嘴边,滚圆的龟头甚至挤开了娇柔的唇瓣,沾上了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液,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目露嫌恶,下意识地探出了柔嫩的香舌,推开了在嘴里不断蠕动、想要侵犯口腔的肉棒龟头。舌尖抵在那含着微微咸意的马眼上时,她才察觉到不对,赶紧收回了丁香小舌,紧抿红唇,锁死了牙关,不想再受到侵犯。
  将花牧月的身子推开后,慕兰雪便直起了身子,放在胸前的玉手用力,将弹软的乳肉都勒得四下溢出,握着红绳的小手手背则是连忙抬起,抹去了沾在唇角的银丝。
  她定定站着,舌面上还残余着肉棒的味道,还能看到花牧月胯间衣袍上沾着的一点湿痕,心里羞恼愈甚,气得小脸通红,双目圆睁,终于不愿隐忍,冷声道:“花牧月,你莫要太过分,真想鱼死网破不成?”
  花牧月知晓慕兰雪是一时不察,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感到恼羞成怒了。她探舌舔了舔嫩唇,回味着香舌舔弄的滋味,不仅没有低头的意思,反而是向前挺动肉棒,隔着下袍轻蹭着身前人的美腿。
  得了娘亲的指点,她并不害怕慕兰雪翻脸,仰起了娇俏的面容,眼里含着浓浓的挑衅之意,伸出了白皙纤柔的玉手,摸向其玉臂难以遮掩、随呼吸剧烈起伏的酥胸。
  慕兰雪与花牧月相视,将其上挑凤眸里流动的绝艳神光与轻抿嘴角边噙着的妩媚笑意收进眼底,竟生出了扭曲的仰慕之意,面色挣扎,忘记伸手阻拦。
  直至搁在乳间的手臂被挑开,浑圆饱满的乳球尽在花牧月玉手的掌控之间,她还没做出反应,只是贝齿轻咬朱唇,任由身前幼女面含笑意,一手握住一边乳房,肆无忌惮地抓捏把玩,捏得乳间酥麻难耐,蓓蕾都硬挺起来,抵在其手心里。
  “嗯……”她神情迷醉,双眸微眯,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双腿更是相互纠缠,腿心处泛出了粘稠的蜜液。不远处忽地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她猛然醒悟过来,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心底思绪复杂,既有羞恼,又有惊诧,忙挣开花牧月似有魔力的玉手,双手掩胸,眼眶湿润道:“你在干嘛?”
  勘探完周遭的地形,江曼歌迈步走来,迎面便看到了这一幕。她对此处环境十分满意,空间宽敞又罕有人迹,还有一座幽深的山洞,恰巧是用于调教的好地方。
  她神态从容,仔细观察慕兰雪的表现,见其面色羞恼、胸前乳房泛着红晕,便知花牧月是占了上风,心怀欣慰的同时,轻声应道:“慕夫人莫要忘了,你的全身上下都被我们玩弄过,现在不过是玩玩乳房,意见怎么这么大?”
  慕兰雪小手紧攥成拳,搭在了香肩两侧,重重呼吸了几声,还是不敢出言反驳,只得低垂蜷首,紧咬红唇,显得委屈至极,两只着有布鞋的秀足足尖相抵,轻轻磨蹭。
  若是仅有花牧月的折辱,她绝不会表现得如此失态,更不会心生迷茫。真正令她感到惊惧的,是方才因受到玩弄自然而然生出的沉沦在情欲深渊、不愿自拔的感受。
  慕兰雪原本觉得自己心性坚定,承受得住江曼歌母女俩的百般调教,甚至还可以暗自寻求机会,将消息传达出去,从而走出困境,以报大仇。
  可随着欲念的上涌,她的心境变得不那么坚定,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撑过这一劫数,带着女儿重返玄龙道,继续做尊贵的掌门夫人。心绪翻涌间,她想到了自己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苦难,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筑牢了心防,不愿真的成了她人的性奴。
  江曼歌察觉到慕兰雪心境的变化,冷哼了一声,并未有太过意外的情绪。她走上前去,在木箱边蹲下,翻找出了一件卷成一团的丝袜,随后起身递到了掌门夫人空出的小手上。
  她眼神如刀,带着漠然的威胁与寒意,死死地盯住了身前妇人仰起的面容,待其垂下螓首,以示服软后,才轻轻一笑,伸手抚摸其光滑柔软的美腿,肌肤摩擦间,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
  享受着手里细腻顺滑的触感,江曼歌心生旖旎,不由伸手拨开了包裹着慕兰雪美腿的道袍,完美的腿部曲线随之暴露出来,大腿圆润紧实,小腿纤柔绵软,散发着勾魂动魄的光泽。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美景,心下暗自道:好一双矫健颀长的美腿,不知若是穿上了丝袜,又是何等迷人的风情。
  想罢,她仍将一手放在掌门夫人的胯间,探出了修长的指尖,细细抠弄着蜜穴里的膣肉,抠出了稠密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另一手则是顺着其婀娜的娇躯曲线往上,游过了纤细的玉臂,拿起了那捆细长的红绳。
  直至摸得手心滑腻,沾满了淫水,她才面露轻蔑之意,明白慕兰雪此前表现得为何如此不堪,原来是对花牧月动了情。她略感吃味,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淫水涂抹至身前人的道袍上,握着细绳的玉手继续游移,悬在其红艳的绛唇边,低声道:“来,快将此物含住,再穿上这件白丝。”
  迎着江曼歌锋锐十足的眸光,慕兰雪知道其摸透了自己的想法,顿生怯意,便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那捆尚且沾着泥土的红绳,湿软的舌面上分泌出了浓浓的唾液,顺着咧开的唇角流下,在粉嫩的脖颈间打湿了一道痕迹。
  她眼神凄迷,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双手扯住了手里的白色丝袜,将上面的褶皱尽数扯平,随后微微弯腰,向后翘起一足,手指勾住了鞋边与袜沿,与白色棉袜一同褪下了足上的布鞋,露出了纤巧秀气的瑶足。
  重复这一动作后,她的双足皆是裸露着踩在鞋履上,十根玉趾宛若珍珠,晶莹剔透,整齐并列,足背更是如绸缎一般,光洁细腻。她呆立在原地,手握白丝,感到不知所措,无处着力。
  花牧月紧搂着娘亲的纤腰,面含娇媚笑意,小脚踮了起来,仰首在其精致的耳朵边说着什么,还将清澈的眸子瞥向了胴体僵硬的慕兰雪,眼底藏着深深的戏谑与逗弄。
  与娘亲交代过后,她便迈着小小的步伐走上前去,笑嘻嘻地打量掌门夫人狼狈不堪的姿态,娇声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吗?”
  她缓缓挪至慕兰雪身后,双手环住其丰腴婀娜的纤腰,将清丽的小脸贴在曲线柔美的柳背上,享受着肌肤相触的温软触感,柔声道:“我这样抱着你,你便有了依靠,快将丝袜穿上吧!”
  慕兰雪听得内心一颤,察觉到了花牧月话语里的温柔。她不愿相信这小妖女的言行,便紧咬嘴里含着的红绳,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又小心地将身子后仰,感受到背后娇小玉体的稳定时,才放下心来。
  借着花牧月的搀扶,她将双手下伸,撩起了近乎支离破碎的道袍,两条纤长的美腿与腿间迷人的风光便暴露在皎洁的月色中,一览无余,寒风吹过,吹得阴丘上覆着的浓密阴毛四下摇曳,十分淫靡。
  她顾不得害羞,只想快点穿上衣物,好摆脱这难堪的处境,便紧紧挨靠着花牧月,一足撑地,另一足则是高高前伸翘起,同时弯下纤腰,将扯开一道小洞的丝袜套进绷成直线的秀足,缓缓向上拉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白色丝袜的褶皱渐渐变少,浓纤合度,紧贴着柔美的玉腿,与褐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此,带有妖冶的美感。
  趁着慕兰雪换衣的时间,花牧月从身后探出双手,一手抚向其胸口饱满的硕乳,还将双指交并,捏住艳红如樱桃的乳头,向上拔动,拔得乳尖轻颤,另一手则是放在其绷紧的美腿上,自弹软的小腿向上抚摸,摸到了勒着丝袜边缘的圆润膝盖上,肆意感受着手里的丝滑触感。
  她还扭动着胯部,将腿间发硬的肉棒抵在掌门夫人圆鼓鼓的美臀上,轻轻研磨,硕大的龟头更是硬生生地挤开其紧拢的臀沟,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物,挤压那褶皱幽深的美菊。
  “嗯……”猝不及防下,慕兰雪感到了来自身后幼女的骚扰与顶撞,顿时娇吟出声,目露嗔怪。她不愿横生枝节,便继续弯腰俯身,往赤裸的秀足上套着布料精美的白色丝袜。
  她强忍着花牧月不安分的动作,将丝袜套在了大腿下端,正欲将其全部拉上,好遮掩住迷人的春色,怎料那小妖女的行为愈发放肆,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托住了一颗紧致的乳球,上下抖动,原本抚摸美腿的玉手则是挪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
  江曼歌站在一旁,将身前艳景尽收眼底,慕兰雪上身衣不蔽体、下袍撩起至腰间,正被身形幼小的花牧月搂在怀中,胸前裸露的丰满美乳受着一只幼嫩小手托高与玩弄,胯间肉棒亦是坚挺发硬,在另一玉手的撸动下,包皮掀开合拢,粉色的龟头泌满了蜜液,时隐时现。
  望着两人亲密的举动,她心生一丝酸意,便款款迈步,走至慕兰雪的身前,隐含讥讽道:“慕夫人,快将丝袜穿上吧,莫非是舍不得牧月的抚慰,想要主动献身了?”
  慕兰雪一听,迷迷糊糊的大脑霎时恢复了清明,挣扎着摆脱了花牧月的挑逗,将柔顺的白丝撩起至大腿根部,还想继续上提时,却受到了硬挺肉棒的阻碍,难以完全穿上。
  她一脸窘迫,胸前硕乳挤压在手臂臂弯上,随自身的发力而弹跳跃动,双足足尖更是绷得紧紧的,如珍珠般的脚趾微微上翘,将棉白的丝袜抠出了细细的痕迹。
  经过百般努力,慕兰雪还是无法套上丝袜,只好垂下螓首,轻咬樱唇,眼神幽幽地将修长的玉手探至双腿之间,轻勾食指,在裆部撕出了一道缝隙。
  她打量着自己腿间的风光,丝袜包裹缠绕在大腿根部,被撑得紧紧的,裆部的细缝间,恰巧露出了微微张开、冒着浓精的花穴,粗大的肉棒则是抵在了袜沿上,直挺挺地翘起,抵住了柔软的腹部。
  强忍着羞涩,她一手握住下压肉棒,另一手捏住提起袜沿,将细薄的白色丝袜套在了丰腴弹实的美臀上,松手之后,布料与肌肤贴合,还发出了啪嗒的脆响。
  江曼歌望着俯身的慕兰雪,视线在其白丝紧贴的双腿之间游移,看到那从细缝中钻出、如铁棒般挺立的肉棒时,心里更是情欲涌动,浑身燥热。
  她抬首看向花牧月,与其交换了眼色,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取下了慕兰雪嘴里紧咬的红绳,任由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粘连在掌门夫人饱满鼓胀的酥胸间。
  花牧月想起方才谈论过的内容,便接过铺开了娘亲拿着的细绳,感受着手里沾上唾液的湿滑感,不禁出言调笑道:“慕夫人的香津真是又粘又密呢,莫非是太想品尝人家的肉棒,馋了?”
  说话之间,她手上的动作亦是毫不含糊,一手擒拿收拢慕兰雪纤柔的双腕,另一手操纵拉扯着红绳,将其双手牢牢捆在了腰部后方,才满意一笑,抬手拍打其浑圆的玉臀,拍得臀肉晃动,臀浪翻涌。
  慕兰雪只觉手腕一紧,行动受到了束缚,顿生浓浓的不安感。她身子前倾,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想要挣开双手,却是无可奈何,反而带得胸前硕乳跃出道袍,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红润的蓓蕾不断划圈,令人眼花缭乱。
  在这般境遇下,她不知要被怎样对待,便不再虚与委蛇,而是仰起娇靥,双眸死死地盯紧江曼歌,冷声娇斥道:“你们想干嘛,为何要捆住我的双手,还不快快解开!”
  花牧月听出了慕兰雪话里的颐气指使,心下生出了一股恶气,便紧咬着银牙,探手搂住反过其熟美的胴体,含怒道:“我要用肉棒,狠狠肏弄你的小嘴。”
  江曼歌神情淡漠,抬足轻点慕兰雪下曲的腿弯,令其跪在地上,随后伸手扯住盘在身前人脑后的银发,将其俏脸扯得上扬,正对花牧月的胯部,才出声道:“慕兰雪,听牧月的话,好好服侍她。你的女儿可还在我手里,别逼我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
  褪去下袍后,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挺着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慕兰雪紧闭的唇瓣,试图撬开其艳唇,享受温软口腔的紧裹与侍奉。
  慕兰雪本来紧锁牙关,不愿承受屈辱,但在听了江曼歌的言语后,还是心怀忌惮,面露羞愤与无奈,悄然张开了红艳的唇瓣,任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小嘴里,棒身与膣腔厮磨,滋滋作响。
  “嘶……”花牧月垂下眸子,望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慕兰雪檀口内的景象,感受着棒身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浑身轻颤,玉腿发抖。
  她弯下纤腰,双手捧住了掌门夫人的蜷首,手指插在柔顺的发丝之间,将肉棒捅进口腔中,滚圆龟头紧压着柔软的香舌,向着喉咙深处挺进。
  “呜……”嘴里有着异物挤进的不适感,慕兰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绷紧了细嫩的柔舌,意欲推开朝着口腔深处的龟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还是放弃了抵抗,不再有所动作。
  她的香腮被肉棒撑得鼓鼓的,粘滑的唾沫从舌面分泌而出,浸湿了棒身,顺着撑开的嘴角流下,流至精致的锁骨与饱胀的乳房上,为灰褐色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油光。
  花牧月毫不留情,用肉棒将慕兰雪的檀口塞得满满的,仅余下一小截粗硕的棒身留在外面,饱满鼓胀、生有三颗春丸的阴囊则是坠在阳具根部,直抵在其尖细的下巴上。
  敏感的龟头深陷在温软濡湿的咽喉内,她只觉周遭软肉如有生命,死死地攀附缠绕上来,含着浓密的唾液,吸吮包裹着坚硬的棱沟,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意。
  花牧月难抑上涌的情欲,激动得双眸泛红,呼吸粗重,便加大力度,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慕兰雪水嫩艳红的小嘴,滚圆的龟头次次撞击在窄紧的膣道内,将修长的脖颈都捅出了淡淡的痕迹,棒身抽出时,更是沾上了油光水亮的香津,衬着游走的龙纹,显得狰狞淫靡。
  她小脸上扬,樱唇开合,吐出了高亢的娇吟声,传荡在幽静的树林间,如夜莺啼鸣:“呜……慕夫人的小嘴……好湿……好滑……肏起来……好舒服……牧月要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你的小腹……”
  听得此言,慕兰雪感到十分慌乱,目露哀求与不安,轻轻摇晃螓首,发出了呜呜的哼声,身后长发如银瀑般飞舞,在月下泛光,凄迷美艳。
  她的胴体前倾,浑圆硕大的乳球抵住了身前幼女的双膝,挤成了饼状,蜜桃美臀压在了宛若无骨的莲足上,破碎的下袍间,微微张开的花穴隐现,朝外冒出的淫水落湿了地面,聚成一滩浊白的水渍。
  江曼歌在身后观望,亦是心里发热,便跟着蹲下身子,双手摸向了慕兰雪的胸前,肆意揉捏玩弄那丰盈滑腻的乳肉,摸得手里尽是温润的触感,舒适畅快。
  紧搂着身前人温热的胴体,她扭动着纤腰,挪移腿间的肉棒,生生挤进其幽深的臀沟内,粉嫩的龟头挣脱玉白的包皮,滑过了收缩的菊穴,蹭开了水腻的花瓣,与内里翕动的软肉相触。
  花牧月双腿分开,小脚踩在落成一堆的衣袍上,抱着慕兰雪的螓首,猛烈挺动着胯部,肉棒迅速在其小嘴里肏进肏出,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
  随着抽插的加剧,她的龟头渐渐挤进了掌门夫人的咽喉深处,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细嫩的喉间软肉,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棒身龙纹受到湿滑唾液的浇灌,更是猛然膨胀鼓动,好似要嵌进柔韧的膣道内,沉甸甸的阴囊每每撞击在红唇上,都会传来温软的触感。
  “呜……嗯……”慕兰雪难以招架,狼狈不堪,覆有发丝的秀额间泌出了细细的香汗,明丽的眼眸里滚动着晶莹的泪滴,在肉棒的肏弄下,通红的香腮时鼓时缩,魅力十足。
  经受了长达一炷香的蹂躏,她小嘴酸软,咽喉发疼,便放下了戒备,尽力张大檀口,舒张喉肉,迎合着肉棒的进出,甚至在龟头挤进时收缩食道,带给花牧月更深的快意,想要借此避免更多的折磨。
  花牧月自是察觉到了慕兰雪的异动,肉棒钻进喉咙后,总会传来阵阵压力,滑嫩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有无数只细腻的小手,轻轻揉按棒身前端与硕大龟头,酥痒不堪。
  她秀眉轻挑,怀着戏弄的心思,出言撩拨道:“嗯……掌门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含住我肏进去的肉棒……啊……是不是按捺不住性欲……发骚了……”
  “呜……”受了凌辱,慕兰雪又羞又恼,气得双眸圆睁,豆大的汗珠连接成丝,顺着英气逼人的娇靥滑落下来,胸腔起伏不定,如雌猫般闷哼出声。
  她不愿忍耐,便将小嘴张到最大,勉强在被粗硕棒身塞得满满的口腔内腾出了空间,又后仰螓首,试图抽出顶在喉咙里的肉棒。
  即便如此,她仍能感受到肉棒的挺动,只好收紧了喉间软肉,牢牢锁住了硕大的龟头,柔嫩的丁香小舌亦在挣扎蠕动,灵巧的舌尖用尽全力,扫舔推拒着粗硕的棒身。
  “嗯……”与慕兰雪所想不同的是,花牧月的快感反而在这时达到了顶点。她手上用力,纤长的玉指牢牢抓紧掌门夫人的发丝,不顾阻拦,坚定地挺进着胯间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其湿滑的小嘴内,享受娇嫩小舌与紧缩软肉的酥软触感。
  仅坚持了数息,她便感腰眼一麻,坚硬的棒身猛然发胀,好似要撑开那窄小的膣道,龟头亦是火热滚烫,马眼张大,喷射出大股浓稠的浊精,径直灌进慕兰雪的喉咙里,随着其下意识的吞吐而涌进小腹。
  花牧月垂下眸子,欣赏着腿间的艳景。面容清丽、气质华贵的掌门夫人正跪伏在自己胯间,双手束缚在背后,面目涨红,红润水嫩的丹唇里含着不断鼓动的肉棒,咧开的嘴角边冒出汩汩的浊精,看上去淫乱不堪。
  听得慕兰雪嗬嗬的闷哼声,她心生不忍,便向后挪动着纤腰,想要抽出肉棒,不料棒身鼓胀,竟死死地卡在了窄紧的咽喉深处,难以抽动。这般动作反而刺激了周遭的软肉,纷纷携着湿滑的精液,裹向敏感的龟头,送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意。
  慕兰雪仰起螓首,眯着眼眸,细嫩的喉咙里灌满了腥臭的浊精,甚至返上了樱桃小嘴,将秀气的香腮撑得鼓起,有的则是从唇边涌出,划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精痕。
  她忙收拢唇瓣,阻止精液流出檀口,同时滚动着咽喉,将快要溢出唇角的部分吞进腹部,腹间顿时生出了温热与饱胀感。
  数次过后,她察觉到嘴里肉棒的瘫软,便噗呲一声将其从喉咙里吐出,含在了温软的口腔内。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分迷醉感,忍不住蠕动小嘴,吸吮含弄着硕大的龟头。
  “呜……牧月在慕夫人的小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舒服……”花牧月伸手抚摸慕兰雪带着湿意的柔顺发丝,享受其檀口的紧致与湿润,不禁轻启樱唇,娇吟连连。
  肉棒渐趋瘫软,她的情欲亦是跟着散去。注意到掌门夫人痴迷的神态后,她面色有异,朝等候多时的娘亲看去,水灵灵的眼眸里蕴着幽深的神光。
  江曼歌会意,双手搂向慕兰雪的身前,将其丰腴健美的娇躯搂在自己怀里,胸前两双浑圆的乳球与其曲线有致的胴背紧紧相贴,压得扁扁的,弹性十足。
  轻轻一笑后,她手上用力,抱着慕夫人的胴体站起,朝着一颗静静矗立的大树走去。她的身材高挑,比起慕兰雪却是有所不及,这般动作令其裹着白袜的美腿曳地,在长有杂草的泥地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痕迹。
  慕兰雪本欲挣扎,但才历经口交一事,浑身皆是酸软无力,又想起了安危不定的女儿,便不再抵抗,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怀里,随其动作哼哼几声。
  她忽感臀部一疼,整个人被扔在了大树边上,便顺势瘫坐在地,背靠粗糙的树干,蜷起修长的美腿,玉容楚楚,紧张地望着已然走近的江曼歌母女俩,不知将要遭到怎样的对待。
  江曼歌蹲在慕兰雪的身边,扯过其受了捆绑的双手,解开那捆轻细的红绳,拿在了手里。注意到身前玉人皓腕上的红痕,她眼神一凝,心下暗自道:堂堂玄龙道掌门夫人,居然甘愿忍受我与牧月的凌辱,不敢反抗。力量,还真是令人沉迷呢。
  迈着盈盈的步伐,她来到了树后,展开了手里的红绳,指尖一勾,便将其分成了三份。她打量着慕兰雪泛红的娇靥,想起了自身的谋划:往掌门夫人腹中灌注浓稠的浊精,以激发其性欲。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掐住慕兰雪盈盈一握的蜂腰,手上用力,将其娇软的胴体搂起,令其背部紧靠树干,双足悬空而立。身量娇小的她托举起成熟的美妇,加上直抵在其胯间的粗硕肉棒,倒真的有浓浓的反差感。
  江曼歌立在后方,与花牧月相配合,操纵着长度足够的三份红绳,分别捆绑住其高高耸立的酥胸、紧紧收拢的双手与微微分开的美腿,在树干另一侧牢牢打结。
  待到娘亲停下动作后,花牧月便仰粉颈,定定凝望着慕兰雪束缚在树干上的娇躯,目露惊艳与赞赏,抵在其腿心、完全瘫软的肉棒再度硬挺,散发着雄浑的热气,坚硬的龟头抖动了数次,直挑在湿泞的花瓣边。
  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肉棒竟是硬生生地顶开了慕兰雪腿心处的丝袜,前端陷进那湿软的花瓣间,传来了阵阵柔滑的触感。她尚有其他打算,只好怀着不舍,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缓缓后退,要将掌门夫人的媚态尽收眼底。
  慕兰雪此时姿态诱惑,胸前硕乳在细绳的交叉紧勒下,凸显出浑圆饱满的弧度,纤长的玉臂则是向后伸去,捆绑在树干的另一侧,光滑紧致的大腿上亦是缠绕着细细的红绳,陷进了娇嫩的肌肤内,十分淫靡。
  她的玉容上沾染了情欲的粉红,明媚的俏眼迷离,蒙着一层烟雨朦胧的水光,暴露在破碎衣袍外的乳尖轻颤,缀有的两颗蓓蕾红艳,充血硬挺,紧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间撕出了一道镂空,直直挺立的肉棒粗长坚硬,棒身青筋突起,狰狞非常,下方花穴隐现,水艳濡湿,吐着浊白的精液。
  江曼歌行至花牧月的身侧,欣赏着慕兰雪的神情与表现,视线游移在其有所反应的性器间,显得愈发戏谑。
  她在女儿耳边俯首,轻声低语了几句,不知在说什么,仅能从娇媚的轻笑声中,感受到浓浓的恶意与算计。
  慕兰雪无暇顾及其他,只觉有一股热流自腹间涌向全身,激起了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欲,令她胴体瘙痒,渴望抚慰。
  她的酥胸与腿心皆是涔出了细密的香汗,闷热不堪,正欲伸手抚摸,手臂用力时,却发现行动受限,难以做到。无奈之下,她只得扭动纤腰,厮磨玉腿,试图缓解渐浓的欲念,丝袜摩擦间,发出了沙沙的轻响,还隐含着滋滋的水声。
  对她来说,这般动作仅是饮鸩止渴,无法从根本上消解身体的异样,反而惹得媚肉发烫,更加骚浪。她不禁抬起螓首,美眸里蕴藏着隐隐的期盼,看向了花牧月两人,盼望着即将到来的肏弄。
  花牧月将慕兰雪的反应看在眼里,知晓其会有如此反应,皆因吞下了自己的精液,这也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注意到掌门夫人胯间肿胀的肉棒与流水的花穴,她感觉浑身燥热,难以按捺,便呼吸粗重地抱住了一旁的娘亲,双手抚向其肥美的艳臀,用力搓揉捏动。
  她的身材玲珑,即使站直了身子,也仅能够到江曼歌的胸口,这时正好埋身在那两双硕乳所挤出的幽深沟壑内,享受着乳肉的丰盈与柔软,又伸出灵巧的小手,将其长裙裙摆撩起至腰间,露出了蜜桃般的圆臀,臀间蜜穴汩汩冒水,光亮油腻。
  手掌掰开身前人饱满的臀瓣,花牧月将指尖探进臀沟内,敏锐地感受到了一抹湿意。意识到这是娘亲的淫水后,她的脑海轰然响动,难以抑制情欲,胯间肉棒鼓胀无比,几近裂衣而出。
  她的纤指深陷在耀白细腻的臀肉内,踮起了双足足尖,向前挺动纤腰,坚硬滚烫的肉棒随动作插进了江曼歌湿滑的双腿间,龟头挤开了水嫩的花瓣,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翕动的膣肉,沾染了点点温热的淫水。
  江曼歌欣赏过慕兰雪与女儿的淫戏,心底欲念渐深,身体跟着起了反应,花穴潺潺流水,溅湿了大腿内侧,在曲线完美的玉腿上划出了淫靡的湿痕。
  感受到腿间抵着的异物,她心里一动,轻启红润的艳唇,娇哼出声,同时下探小手,握住那颗火热滚烫的龟头,牵向自己水淋淋的花穴。
  她抬高一条颀长的美腿,弯曲搭靠在花牧月的腰间,缓缓沉下了饱满的圆臀,伴随着噗呲的声响,瘙痒的花穴吞没了粗硕的肉棒,窄紧的膣肉得到坚硬棒身的挤压与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花牧月一手搂着娘亲的细腰,另一手在其紧致丰润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凶猛地挺动胯部,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窄紧幽深的膣道内,享受着周遭软肉的包裹与攀附。
  她的娇靥艳红,埋在江曼歌阵阵翻涌的硕乳内,张开了粉嫩的朱唇,隔着轻薄的素裙,含住了一颗充血硬挺的乳头,轻轻啃咬吸吮,吸得唾液滋滋作响,沾湿了布料。
  “嗯……牧月肏得娘亲……好美……再用力一点……啊……”江曼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享受着乳间的濡湿与瘙痒,发出了阵阵婉转的轻哼声。
  意乱情迷下,她绷紧了搭在女儿腰间的玉足,鞋跟轻蹭,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露出了光滑细腻的足背,同时收缩花穴膣肉,死死挤压啃咬着挺向深处的肉棒,似拒还迎。
  花牧月感受到了娘亲的柔情与迎合,心绪一动,便紧搂其纤腰,猛挺胯部,直将肉棒顶进花径尽头,撞得花心软肉颤巍巍地抖动,甚至微微冲开了紧闭的子宫颈。
  数十次过后,她失去了力气,便仰起了香汗淋漓的脖颈,喘着粗气,酥胸起伏,轻轻扭动胯部,用硕大的龟头细细研磨江曼歌软嫩的膣肉,娇吟道:“呜……娘亲的花穴……好似一张小嘴……正紧咬着牧月的肉棒呢……”
  慕兰雪苦盼许久,等来的却是花牧月母女俩在自己眼前的交合。她的心里既有庆幸,又有深深的失望,情欲浓烈的胴体如灵蛇般扭动,动得细绳陷进了嫩滑的肌肤内,发出了嘎吱的厮磨声。
  在红绳的捆绑下,她的丰乳乳尖凸起,这时积血冒红,随动作轻晃,显得十分诱人,两只宛若无骨的玉足更是踩在了粗糙的树干上,用力磨蹭,小巧的足趾抠弄着树皮,彰显主人的深厚欲念。
  江曼歌神色淫靡,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而后高抬美臀,抽出了肏进花穴的肉棒,浓浓的空虚感霎时涌来,经受了一番抚慰的膣肉并不满足,纷纷收缩蠕动,瘙痒至极。
  她感到无法忍耐,忙握住了花牧月的香肩,将其酥软的胴体推倒在地,纤腰扭动间,水嫩多汁的美臀便跟着下落,水淋淋的花穴一截截地吞没了龙纹鼓胀的肉棒,满足般地冒出了湿滑的淫水。
  “嗯……肉棒又肏进来了……好舒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她神情迷醉,抛开了所有的思绪与算计,双手撑在女儿高耸的小腹两边,不断将美臀抬高沉下,吞吐着坚挺的肉棒。
  花牧月躺在地上,一面享用着娘亲的婉转奉迎,一面艰难地抬起身子,伸手扯开搭在其香肩上的系带,任由长裙滑落,跃出两双丰盈硕大、弹性十足的豪乳。
  她保持这般姿势,抬眸望向娘亲腿间,欣赏自己粗硕肉棒从娘亲花穴肏进抽出的景象,双手自其丰盈的乳间下移,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直至筋疲力尽,她才重新躺倒,星眸里蕴藏着潋滟的水光,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吐出娇柔的呻吟:“呜……娘亲……快用花穴……好生肏弄女儿一番……嗯……”
  听得此言,江曼歌自是兴奋无比,猛然摇晃纤腰,啪啪套弄着女儿的肉棒,肏得花穴淫水飞溅,娇柔的美臀更是拍打在饱满的阴囊上,响声清脆。
  随着肉棒的肏弄,她只觉花穴间挤进了坚硬滚烫的异物,几欲将紧致的膣道完全撑开。硕大龟头冲撞着花穴软肉,更是令她芳心剧颤,娇吟出声:“嗯……牧月的肉棒……撞在了人家的心尖上……用力……再用力点……将精液射进娘亲的子宫里……为胎儿提供营养……”
  在这般诱惑下,花牧月哪里按捺得住,急匆匆地抬起双手,搭在娘亲的腰间,随后上挺胯部,纤腰甚至都弯成了拱形,硬生生地将肉棒挤进了滑腻的花穴内,冲撞花心软肉。
  她感觉周遭的膣肉湿滑,充盈着无数颗细细小小的肉芽,正轻轻蠕动,挤压揉按着龙纹涌动的棒身,如水一般,包容抚慰着每一处坚挺酥痒的地方,又随着肉棒的抽出而猛然消散,快意跌宕,此起彼伏。
  渴望更强烈的抚慰,她的小手用力,死死箍住了娘亲纤细的柳腰,同时猛挺肉棒,圆滚滚的龟头携着无法阻挡的冲势,挤开了紧闭的软肉,冲撞着花心,锲而不舍,屡屡叩门。
  在肉棒的冲击下,江曼歌感到屄心处有着阵阵凶猛狂暴的撞击感,不禁轻眯水眸,抬手握住了胸前一双丰乳,大力搓揉捏动,捏得乳肉四溢,另一双乳房则随着动作摇曳,晃荡出壮丽的乳波。
  她的长裙裙摆撩至腰间,娇美动人的玉臀裸露在外,迎合着女儿的抽插肏弄,猛然抬高落下,臀沟间的花穴水艳,在粗硕肉棒的挤压下,撑大成滚圆的形状,棒身抽出时,更是带出了娇嫩的膣肉,沾满了细密的淫水。
  她轻抬螓首,仰起了布满红云的娇靥,身后披散的发丝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洒下点点晶莹剔透的汗滴,艳丽的红唇则是大大张开,娇哼道:“呜……牧月正用龟头……顶撞着娘亲的花心……嗯……快肏进人家的子宫里……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肉棒迟迟无法撞开紧闭的子宫颈,花牧月感到十分心急,便绷紧了全身,蜷起秀气的美腿,不断挺动圆润的美臀,噗噗肏弄着娘亲的美穴,龟头包裹在软嫩的花心内,愈发深入。
  她紧咬樱唇,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玉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双手抓住江曼歌柔软的纤腰,用力下按,胯部则是猛然上拱,将粗壮的肉棒捅进花穴最深处。
  伴随着噗呲的响声,她的龟头终于撞开了娘亲的花穴,挤进了窄小的子宫内,甚至隐隐触碰到了正在孕育的胎儿。
  “呜……”察觉到体内的异样,江曼歌醒悟过来,忙抬起跪坐在女儿腰侧的玉腿,抽出了肏进子宫的肉棒,蹙起秀眉,忍痛呜咽了一声。
  她脸上欲念未尽,又顾忌着孩子的安危,只好一面伸手抚摸隆起的小腹,一面扭动细腰,套弄着花牧月的肉棒,娇媚道:“嗯……牧月刚才……肏得太用力了……肉棒都触碰到胎儿了呢……”
  花牧月注意到娘亲眼里隐含的疼痛,顿时心生不忍,收敛动作,小心翼翼地挺动肉棒,肏弄娘亲的花穴,仅将龟头前端肏进子宫颈,享受过那紧致的触感后,便缓缓收回。
  细水长流下,她的快意渐浓,肉棒忽然变得极度敏感,似是能感受到柔软膣肉的每一次蠕动与收缩,龟头上的坚硬棱沟更是经受着花心软肉的剐蹭,有着浓浓的酥麻感。
  她咬牙死撑,再度坚持了片刻,才忍受不住,在龟头前端陷进屄心时,射出了浓稠的浊精,灌满了孕育着生命的子宫,同时喘息粗重,娇吟道:“呜……牧月……射了……在娘亲的子宫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嗯……呜……”江曼歌双眸翻白,湿滑的红舌探出了唇外,感觉屄心一烫,硕大的龟头正抵在自己娇嫩的子宫颈上,喷出大股滚烫的浓精,甚至惊动了肚中的胎儿,惹得其蠕动身子,轻踢小腹。
  她吁吁喘气,白皙的面容上涔出了细腻的香汗,小手紧握成拳,享受着腹间的酥麻畅快感,纤腰渐渐瘫软,向前弯曲,带着丰腴美体倒下,压在花牧月身上。
  花牧月伸出光洁的玉臂,紧搂着娘亲的裸背,手掌在上面轻抚,手里满是温润湿软的触感,胸前亦是紧压着两双巨乳,充分感受到了乳肉的丰盈与滑腻。
  她与江曼歌小腹相贴,能清楚地察觉到其腹中胎儿的异动,不禁面含柔光,轻声低语道:“嗯……娘亲……牧月这粗大的肉棒……是不是惊动到胎儿了呢……”
  慕兰雪靠在树干上,观赏了母女俩的淫戏,心里欲念如潮,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肉都好似经历着烈火的灼烤,躁动不安,渴望她人的抚弄与安慰。
  她感到唇瓣干燥,便探出了柔柔的香舌,含着湿滑的唾沫,舔弄艳丽的红唇,同时扭动着熟美的胴体,磨蹭粗糙的树干,试图给予自身慰藉,颀长的美腿更是紧紧交拢,相互摩擦,带来了浅浅的快意,汩汩冒出的淫水将丝袜完全打湿,紧贴着灰褐色的肌肤,衬出了浑圆的腿部弧度。
  她的视线游过江曼歌饱满的玉臀,停留在其腿间,清晰地望见了被肉棒撑成圆形、周边冒着乳白浊精的花穴,心底涌上了浓浓的兴奋感,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
  情欲渐趋舒缓,江曼歌眼角余光轻扫,注意到了一旁发浪的慕兰雪。她用小手撑着地面,伸展柳臂,抬高了身子,腿心处的花穴跟着抽离,一截一截地吐出了水亮的肉棒,还粘连着一抹银白的浊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盘踞在滚圆的龟头上。
  随着娘亲起身,花牧月看向了沉甸甸坠下、形状浑圆饱满的巨乳,便将手指摆成孔雀嘴,掐住两颗红润的蓓蕾,轻轻拉长,又突然放开,任由其啪嗒一声恢复原状。
  听到动静,慕兰雪抬眸望去,便见花牧月腿间搭着一根粗硕瘫软、冒着淫光的肉棒,棒身沾满了浊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诱人至极。
  她轻耸琼鼻,仿佛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香舌更是探出唇外,在虚空中舔弄,想要含住那根肉棒,好生舔弄一番,好教其重振雄风,狠肏自己的花穴。
  欲念涌动间,她胯间的肉棒剧烈颤抖,棒身青筋鼓胀,自发游动,十分骇人,蜜穴水嫩湿滑,喷出大股的淫水,积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稍作修整后,江曼歌便拉着女儿的小手,走至慕兰雪的身前,抬起明丽的眼眸,打量其散发着浓烈春意的娇躯。
  她嘴角轻翘,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伸展纤细的玉指,若即若离,轻轻游过掌门夫人光洁的胴体,一手抚弄其粗硕的肉棒,另一手挑逗其娇艳的花穴。
  “呜……嗯……”感受到腿心处的异样,慕兰雪双眸蕴水,轻启红润的唇瓣,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
  她轻吞唾液,竭力扭动纤腰,挺动胯部,想要得到江曼歌进一步的抚慰与玩弄,心下暗自道:花穴和肉棒都好痒……快摸一摸……肏进来……
  望着一脸淫乱的慕兰雪,花牧月抿起粉唇,轻轻一笑,抬手轻抚其丰乳边缘,调笑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是想要被肏吗,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说话间,她弯腰俯身,在装满淫具的木箱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挥手打向虚空时,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威力极大。
  慕兰雪本来欲望正浓,苦苦挣扎,不愿堕下沉沦的深渊。察觉到花牧月的动向后,她的眼神霎时恢复了清明,身子一颤,不屈抬首道:“我……我才不想被肏呢……快放开我……”
  说着违心的话语,她依旧不能完全压下内心的冲动,花穴随着江曼歌的抚弄,冒出了浓稠的蜜液,已然连成了一道细流,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下。
  她的星眸轻扫,游过了花牧月手里的长鞭与胯间的肉棒,心里生出了扭曲的渴望,竟是期着粗暴的鞭笞与肏弄。
  江曼歌面色淡然,含着深深的冷静,并不言语,而是抽出了沾满蜜液的小手,在慕兰雪眼前轻轻晃动,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做完这些,她将手里的淫水涂抹在慕兰雪偏开的脸颊上,还伸手扯开其上身道袍,令高耸的硕乳完全裸露在外,随后缓缓后退,给花牧月留足了空间。
  花牧月手握皮鞭,凑近慕兰雪受着捆绑的娇躯,玉臂轻动,操纵尖锐的鞭尖部位,轻轻划过其饱满的酥胸,顺着平坦的小腹下移,在小巧的肚脐眼上划着圈。
  她的娇靥如花,含着妖媚的笑意,手腕晃动间,便带动着手里的长鞭,轻轻拍打掌门夫人鼓胀的棒身,拍得灰褐色的包皮浮现出淡淡的痕迹,马眼好似小嘴般开合,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皮鞭抽打下,慕兰雪心里涌现的居然不是羞辱与惧怕,而是浅浅的快意。她感到万分惶恐,不敢面对这一现实,便轻轻晃动蜷首,发出了娇柔的呜咽声:“呜……不要……”
  她的肉棒受了刺激,反而更加鼓胀了几分,粗长的棒身直直挺立,钻进了花牧月交并的双腿间,龟头上挑,前端陷进了粉嫩的花穴内,引来湿滑膣肉的攀附与缠绕。
  “嗯……好舒服……”她蜷起双腿,竭力前挺纤腰,用坚硬滚烫的肉棒磨蹭着花牧月的美穴,棒身上浇灌了冰凉的淫水,传来了一阵欢畅的快意,令她酥胸起伏,闷哼出声。
  花牧月侧耳倾听,察觉到慕兰雪轻微的娇吟声,脸上顿时生出了一抹幽深的笑意,双腿分开,一手叉腰,另一手抬起长鞭,柔柔道:“看来慕夫人很是享受呢。”
  说罢,她便不再留情,手腕上下翻飞,挥出了细密的鞭影,鞭打掌门夫人的酥胸、肉棒与花穴,抽得光洁的肌肤浮出了浅浅的红印,汗水与淫水混杂在一起,泼洒下来,  遭受着狂风骤雨般的鞭笞,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疼,性器之处还有着淡淡的酥麻感。她想要抬起双手,制止身前幼女的凌辱,但玉臂才轻轻动作,便受了红绳的牵动,难以继续。
  她的琼鼻小巧秀气,点缀着珍珠般的细汗,裹有轻薄白丝的美腿下,小脚足面紧绷,足趾勾动着树皮,吱吱作响。
  肉身的反抗苍白无力,她只好张开小嘴,发出了娇柔的哀求声:“呜……好疼……别打了……”
  花牧月并不理会掌门夫人的话语,而是在意兴驱使下,抽打得更为用力,将华美的道袍抽得破碎不堪,露出大片美艳的胴体。
  她的星眸放光,神情渐渐迷乱,原本叉腰的小手上移,隔着轻薄的汉服抚弄微微隆起的玉乳,指尖轻点硬挺的蓓蕾。
  感受到腿间夹住的肉棒,花牧月心生旖旎,久旷的花穴渴望抚慰,冒着粘稠的淫水,滑腻的膣肉甚至轻轻收缩蠕动,散发出强烈的瘙痒感。
  虽是如此,但她不能在这时满足慕兰雪的欲念,只好咬着艳唇,苦苦忍耐,朝后挪动身子,抽出那沾有晶莹淫水的肉棒。
  “呜……”慕兰雪忽然浑身一颤,胸前酥胸剧烈颤动,乳肉四下翻涌,隐隐有要挣开红绳的势头,双腿亦是紧紧纠缠,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她的肉棒自温软的腿心抽出,并未瘫倒下去,反而愈发鼓胀,经受了数次鞭打后,传来了阵阵强烈的快感,涨大的棒身不断抖动,龟头变得通红,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乳白色的浓精,如水箭般拍落在花牧月的高耸的小腹间。
  射精之后,慕兰雪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隐含着期待,油光水亮的腿心间,柔软的花瓣张开一道圆形的小口,飞溅出浓稠的蜜液,窄紧花径内的每一颗肉芽都在颤栗,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她心存贪婪,不仅享用着肉棒射精的快意,还想要获取花穴高潮的刺激,便竭力分开修长的美腿,向前挺动纤腰,刻意诱使皮鞭打向自己的腿心。
  早在慕兰雪射精时,花牧月便心生悔意,暗叹自己经验太浅,没能把握好时机,还是令其将情欲宣泄了出来。
  她提起了精神,放缓手上鞭打的速度,方一注意到掌门夫人的异动时,便干净利落地停下动作,将长鞭扔到地上,抬手勾住其尖细的下巴,冷声道:“真没想到啊……慕夫人受着鞭笞……居然还能射出精液来……花穴都冒出淫水了……想要到达高潮吗?”
  “嗯……”慕兰雪俏脸通红,眼眸如水,猛然挺动胯部,粗硕的肉棒冒着水亮的淫光,龟头前端沾满了浊白的浓精,软软地坠在腿间,柔嫩的花穴更是一翕一动,浓稠的蜜液挤开紧闭的花瓣,一股一股地朝外流出。
  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花穴内的空虚愈发浓厚,她顾不上羞耻,目露期盼,神情可怜地望着花牧月,颔首示意,想要得到抚慰,以舒缓情欲。
  花牧月冷冷一笑,低垂螓首,撕下慕兰雪的道袍,动作优雅而缓慢地拭去了沾在腹间的精液,随后将手中布料揉成一团,狠狠塞进掌门夫人微微张开的檀口间,轻拍对方鼓起的香腮,娇斥道:“你想得美!”
  言罢,她转身走向江曼歌身旁,与其简单商讨了数句,便重新返回,一齐解开了慕兰雪的束缚,将其拖到了别处。
  幽深的山洞内,点上了一盏明亮的烛火,映出了春意满满的景象。花牧月母女俩相互依偎,抬眸看向因饱受情欲折磨而趴伏在地、苦苦挣扎的掌门夫人,面上满是戏谑与嘲讽。
  舒缓片刻后,慕兰雪才发现自己不再受到束缚,便火急火燎地坐直身子,背靠石壁。她的浑身皆是汗迹,胸前硕乳如抹上了一层油脂,在烛火下散发光泽,腿间蜜液淋淋,风光诱人。
  “呜……好痒……”她垂下螓首,眼神迷离,轻启艳丽的红唇,吐出了如丝如缕的娇吟,缓缓分开双腿,望着腿心处冒着淫水的花穴,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想要抚弄那瘙痒无比的花瓣。
  可正当她的手指要触碰到花穴时,手腕却是被人握住了,几番用力都未能如愿以偿,只好面含羞辱与不甘,抬眸看去,哼哼道:“嗯……干嘛呀……”
  江曼歌紧抓着慕兰雪的手腕,并未放开,而是面含讥讽,手上一扯,拉得这具娇美的胴体跪伏在地,才回应道:“慕夫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呜……”如火的欲念涌来,慕兰雪扭动纤腰,紧压着石面的美腿蜷曲,交拢摩擦,混着轻薄的丝袜,发出沙沙的声响,腿间蜜穴更是在冷硬的石头上轻蹭,剐得膣肉蠕动,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
  盈盈迈步,花牧月走至慕兰雪身旁,脸上笑意浅浅,探出了手里握着的白玉阳具,用硕大的龟头轻蹭其红润柔软的唇瓣,妖媚道:“慕夫人,想要这个吗?”
  说话间,她将沾染了一缕晶莹唾沫的角先生下移,游过慕兰雪饱满的酥胸与平坦的小腹,刻意绕开水艳的花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划圈。
  “呜……我想要……快肏进我的花穴来……”慕兰雪的理智已然受到了情欲的侵吞,荡然无存,双腿夹住了白玉阳具,感受着腿间坚硬的触感,而后疯狂挪动美臀,试图将柔嫩的花瓣凑到那粗硕的龟头上,得到一丝抚慰。
  花牧月神情狡黠,待到慕兰雪的花穴快要触碰到角先生时,又猛然抽出小手,娇声道:“这可不行呀,慕夫人。想要这阳具肏弄,你可要拿出诚意来。”
  她的星眸明亮,蕴着绚烂的光彩,抬起了纤长的玉指,指尖轻点秀气的下颌,稍作思考后,便扫视着山洞,轻声道:“不如这样吧,我骑着你,从这里到洞口深处,若是满意的话,便满足你的愿望。”
  欲念驱使下,慕兰雪毫不犹豫地轻点蜷首,死死地盯着沾有自己蜜液的白玉阳具,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含糊娇吟。
  江曼歌这时走上前来,俯首看向身子前倾、美臀高翘的掌门夫人,将精心编制而成的绳索套在其修长的脖颈上,手牵绳端,轻轻扯动,感觉套得结实了,便满意一笑。
  为了牵动慕兰雪的注意力,花牧月特意摆动手里的白玉阳具,随后含着深深的恶意,朝着山洞深处扔去,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这角先生便静静地躺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上,等待她人拾起。
  “呜……”慕兰雪困惑不解,轻偏俏脸,唇边沾满了香粘的唾沫,如母狗般哼哼一声,好似心爱的食物被抢走一般,质问般地看向了身前的幼女。
  花牧月不予理会,只是心存新奇,走至掌门夫人的身后,双手用力下压,令其跪趴在地、美臀高翘。
  她嘻嘻轻笑,翻身坐在了慕兰雪弯曲的纤腰间,一手伸向其胸前,攥住饱满的硕乳,把玩丰盈的乳肉,另一手拍打其美臀,拍出重重的响声后,才高呼道:“驾!”
  江曼歌目露怜爱,望着面前的场景。身形幼小的花牧月骑坐在姿势如母马般的慕兰雪身上,圆润的臀部坐在其纤细的腰间,破碎的道袍恰如马鞍,倒是非常应景。
  牵动手里的红绳,她带着慕兰雪,缓缓向前行去,一时间竟有所感慨:当初尚且居住在玉桂城小院里,终日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自己,如今竟能牵着顶级宗派的掌门夫人,漫步在幽深的山洞内。
  她细想这些天的境遇,便发现自己早已变得淫乱不堪,不再将世俗间的伦理观念放在眼里,只想要辅佐女儿,与其厮守一生,至于是好是坏,都浑然不顾了。
  “呜……”慕兰雪俏脸通红,清丽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高扬螓首,紧盯着山洞深处的角先生,挪动双膝,朝前爬去,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娇哼声,显得神志不清。
  她的身材熟美,浑身皆是冒着细密的香汗,高高翘起的美臀间裹着白色的丝袜,臀间花穴粉嫩水艳,滴落下的淫水将地面打湿,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花牧月身子前倾,双手握住掌门夫人随前行而抖动的香肩,高耸的孕肚抵在其光洁的腰背上,感到十分兴奋。
  她将小脸埋在了慕兰雪散乱的银发内,轻嗅其发间的清淡芳香,同时向后伸长的美腿,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耷拉在饱满的美臀上,轻轻踢动,踢得臀肉翻滚。
  俏皮一笑后,花牧月蜷缩着一条玉腿,另一条腿则是保持后探,轻蹭掌门夫人的腰侧,蹭脱了足上着有的绣鞋,露出了宛若无骨的娇美小脚。
  她的神情淫乱,美腿伸展绷直,小脚探至慕兰雪的臀沟内,用晶莹剔透的玉趾轻点其褶皱幽深的菊门,甚至将拇趾探进娇嫩的菊蕾内,轻轻抠弄。
  “嗯……菊穴……好涨……”慕兰雪正朝前爬行,忽感菊蕾一疼,挤进了异物,不禁紧咬艳唇,娇吟出声,身子好似坚持不住,剧烈颤抖,胸前硕乳跟着摇晃,红润的蓓蕾划出了道道优美的曲线。
  虽是如此,她的花穴仍旧没有受到抚慰,传来了阵阵难言的瘙痒感,花牧月的玉趾钻进了菊道内,仅隔着一层软膜挤压窄紧的花径,如隔靴搔痒一般,更加难受了几分。
  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手肘撑着地面,用力厮磨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将柔嫩的花瓣都挤成了细缝状,同时不断上抬美臀,试图令搭在臀沟内的小脚挪动,放在自己的花穴间。
  手上忽然一滞,江曼歌回首看去,便见慕兰雪螓首低垂,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了数声诱人的哼叫,唇角边滴落下细腻的银丝,颤抖的胴体更是紧贴着地面,浑圆硕大的乳球都压成了饼状。
  她面色发冷,用力扯动手里的红绳,硬生生将掌门夫人扯得脖颈仰起,身子狼狈地朝前挪动了一段距离,随后漠然道:“别发情了,母狗,继续爬吧!”
  玩弄了片刻,花牧月意识到不妥,便转身坐直,正对慕兰雪水嫩多汁的美臀,弯曲的双腿勾住其纤细的蜂腰,双手交叠下拍,击打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她拍得手心发红,直在掌门夫人的艳丽臀间留下了道道红色的掌印,才停下动作,探出纤细的玉指,勾开了遮掩臀间风光的丝袜,细看那艳丽的菊蕾,菊门受了脚趾的挤压,张开了一道小洞,内里嫣红的膣肉正蠕动收缩,缓缓闭合。
  “嗯……”慕兰雪轻声呜咽,喉咙滚动,连连吞咽唾沫,抬起的眼眸里尽是白玉阳具的倒影,向前爬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带得花牧月的胴体抛起落下,柔软的美臀拍打玉背,传来阵阵弹软的触感。
  须臾之后,她终于爬到了山洞深处,正脸色激动地伸出小手,握住身前粗长的角先生,想要好生抚慰一番饥渴不堪的花穴,怎料一只秀足袭来,猛然踢开了手里的假阳具。
  “呜……为什么……”慕兰雪感到十分惊讶,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焦,抬眸看去,顺着曲线纤直的美腿往上,便是高高隆起的小腹与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正是江曼歌。
  她不死心地伸展玉臂,想要再度拿起角先生,结果还是被踢开,终于忍受不住,又气又恼道:“你……你在干嘛……快把它给我……嗯……”
  江曼歌弯腰俯身,捡起了掉落的假阳具,在慕兰雪眼前轻晃了几下,笑容邪恶,诱导道:“慕夫人若是真的想要,不妨答应我的请求,可好?”
  花牧月这时亦是有所动作,一手掰开慕兰雪饱满柔软的美臀,另一手食指伸出,轻轻勾动其水汪汪的花瓣,惹得淫水飞溅,甚至喷溅到俏丽的脸颊上。
  感受到灵巧手指的逗弄,慕兰雪琼鼻耸动,酥胸起伏,趴在地上呼呼喘气,肥美的美臀更是剧烈颤抖,浑身都散发出骚浪的气息。但江曼歌的举动引起了她的警惕和注意,唤醒了残存的理智。
  她勉强抬起了身子,首次移开了停留在白玉阳具上的眸光,正视江曼歌的面容,声音含混道:“呜……你有……什么请求……嗯……先告诉我……我再考虑……”
  注意到慕兰雪的反应,江曼歌心里一凉,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回应道:“慕夫人只需答应加入玉桂城,全力协助我们,便能如愿以偿,得到这根白玉阳具,抚慰自己的骚穴。”
  听言,慕兰雪神色趋缓,竟暂时压下了情欲,眼眸深邃地与江曼歌相视,坚定道:“我是……正道之人……不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她的香腮尚且留有一丝红晕,明艳的俏脸却是恢复了往日的英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甚至伸出小手,一把扯开了套住脖颈的红绳,只是仍旧往外冒水的蜜穴,透露出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可恶!”满腔努力付诸东流,江曼歌气得小脸通红,玉手紧握成拳,怒斥出声。她的胸脯起伏,苦苦克制片刻,还是未能压下心里的怒气,便高扬柳臂,狠狠砸出手里的白玉阳具,借此舒缓情绪。
  又是一番动静后,幽静山洞内的烛火熄灭,独留拖出一道长痕的淫水,与散落在地的阳具玉石碎片。
  趁着微微发白的天色,花牧月三人缓步前行,踏上了回归洞府的路途。
  慕兰雪身穿破碎的道袍,大片艳丽的胴体裸露在外,行走在最前方,感到十分不自在。她瑟缩着胴体,一手遮胸,另一手掩胯,同时提起精神,密切注意着每一处有可能来人的地方,不想被人看到现在的模样。
  虽是拔得一筹,但她的情欲丝毫未减,两颗樱桃般的红润蓓蕾依旧硬挺,花穴冒出了汩汩的淫水,在大腿交替磨蹭时,总会发出滋滋的响声。
  花牧月冷冷扫视了慕兰雪一眼,随后收回了眸光,牵起江曼歌冰凉的小手,轻声低语道:“娘亲,我们要拿她怎么办?”
  江曼歌神情沉静,不复此前的羞恼,经过了细细的思考,才回应道:“慕兰雪软硬不吃,擅长隐忍,我们现在只能用李汐瑶钳制她,以情欲控制她,保持僵持的局面,唯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时,才能再度出手。”
  吸取了教训,她敛去心里的傲慢与轻视,望着慕兰雪窈窕的倩影,冷声道:“牧月,我们还是小瞧了正道人士,她们秉持着坚定的信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
  花牧月蹙起秀眉,心底蒙上了淡淡的阴霾,长叹一口气,异想天开道:“若是我能有控制她人思想的能力,那便好了。”
  江曼歌悚然一惊,目露肃然,紧盯着花牧月说道:“牧月,不可有如此想法!人心变幻莫测,难以预料,正如慕兰雪,我们以为她受到情欲控制,会答应效忠玉桂城,结果呢?”
  她的小手托着下巴,扭动纤腰,款款前行,补充道:“若是你真的有了这样的能力,反而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那些想要亲近你的人,都会有所顾忌,害怕思想受到控制。便是你如今的身边人,亦会产生异心,质疑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皆因你的能力所致。”
  “啊……”花牧月抬手掩嘴,低声轻呼,想象着众叛亲离的后果,感到十分惊惧。她借住玉桂城崛起,本就与当今大势相悖,要是再失了人心,岂不是无所凭依了?
  母女俩交流时,慕兰雪走在前方,只觉沙沙厮磨的双腿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触感,花穴糊满了淫水,闷热瘙痒,垂首一看,便见两条白丝美腿水光淋淋,在月下闪闪发光。
  她轻咬艳唇,微微侧过蜷首,用眼角余光打量身后两人,发现没被注意后,便大着胆子,悄然探出一手,摸向自己腿心处的蜜穴,细腻的指尖游过瘫软的棒身,跨过饱满的阴丘,正轻点在水嫩的花瓣上,意欲长驱直入,揉按蠕动的膣肉。
  忽然间,慕兰雪耳朵一动,听到了渐趋靠近的脚步声,心下惶恐万分,忙收回小手,偏过身子,轻扯破烂的衣物,试图遮掩住裸露在外的胴体。
  她抬眸看去,果真见到对向的山间小径上,缓缓走来一道着有青袍的细瘦人影,再有一段距离,必然会相遇,届时自己这性感的娇躯,都要被看个通透了。
  她的大脑急转,苦苦思量,又将如转身离去、躲在草里、打晕来人等不靠谱的想法一一排除,最终眼眸一亮,还真想出了破局之法。
  花牧月自是注意到了前方的异动,正心怀期待,打算看慕兰雪的笑话,怎料对方竟转身走至自己身旁,神情淡然地出言道:“牧月,你快出手帮我遮掩一下。”
  听得此言,她的心里燃起重重怒火,抿起红唇,倔强道:“凭什么要我怎么做,慕兰雪,别忘了现在是谁占据了上风!”
  江曼歌轻轻一叹,恰巧与慕兰雪看来的视线对上,便知其想法,转而抓住了花牧月的玉臂,轻声劝道:“牧月,还是听她的吧。”
  且不说其他,若是真有人发现了掌门夫人的异样,无论是封口,还是放任,都会引起青剑宗的注意,届时真的查下来,恐怕难以遮掩,有身份败露的风险。
  想罢,她对自己的莽撞举动生出了浓浓的悔意,心下暗叹道:不能一举击溃慕兰雪,果然还是有着弊端。
  施展幻术后,花牧月三人并肩前行,相互交谈,言笑晏晏,展现出了一派祥和的气氛。
  青剑宗弟子与她们错身而过,并未察觉现什么异样,只是听到了轻微的水声,闻到了奇特的气味。他受了嘱托,有要事在身,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心怀疑惑:为何这三位容貌绝美的女子,会走在这里?
  慕兰雪迎着弟子打量般的眸光,虽然知晓其看不破花牧月的伪装,但还是心里发慌,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好似冒着冷气,酥胸与腿心颤栗连连,既刺激,又紧张。
  想到自己方才差点瞒过花牧月两人自渎,她心生旖念,便加快了步伐,落下身边人,随后心脏砰砰直跳,偷偷伸手摸向腿间。
  指尖触碰到充血的阴蒂,沾染了粘稠的蜜液,慕兰雪激动得双眸泛红,脸上肌肉扭曲,心里狂呼道:“近了……近了……就要摸到了……”
  她的红唇嗫嚅,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正专注地手指剥开花瓣,要抚慰饥渴的膣肉,好好满足一番压抑许久的情欲。
  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浑身轻颤、抬首看去时,却见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前,一字一顿道:“慕夫人,你在干嘛呀?”
  【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5/08 11:54:14

第三十五章 汐瑶心思,试锋大会
  翌日清晨,一缕微光透过岩间缝隙洒下,映亮了洞府内明丽的景象。
  李汐瑶侧躺在洁白松软的被褥上,蜷起娇美动人的玉体,将螓首埋在静怡尼姑高耸的双峰间,沉沉熟睡。
  她的睡姿并不安分,所穿衣物随夜间翻身而变得凌乱不堪,轻薄小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柳腰,下身长裤亦是褪至臀间,半颗小巧圆润的美臀裸露在外,中间缀着浅浅的沟壑,粉嫩的菊穴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呜……”交叠摆放的双腿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汐瑶浑身一颤,闷哼出声,猛然抽出了憋得通红的小脸,睁开双眸,苏醒过来。
  她的秀发散乱,饱满的额头间涔着细密的香汗,澄澈的眼瞳里倒映着一双浑圆鼓胀、轻轻起伏的乳房虚影,鼻间嗅闻到了浓郁的乳香,小手与肌肤相贴,传来了温润滑腻的触感。
  对目前的处境感到疑惑,她玉颈轻动,抬眸看去,只见一张古典柔婉的俏脸正对着自己,双眸紧闭,琼鼻一翕一动,呼出轻缓均匀的气息,睡得香甜。
  看到这人,李汐瑶轻蹙秀眉,细细思考,终于回忆起了昨夜发生之事。闲来无事,坐不住的她拉着牧月妹妹,一同漫步在山林间,行至一处僻静的洞府外,却见面前这可怜的尼姑正遭受着贼人的侵害,尚在犹豫不决时,又露出破绽、引起那恶僧注意,还好花牧月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砰砰乱跳,脸颊上更是冒出了两朵诱人的红云,心绪复杂,既有受人保护的安全感,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还暗藏着经历险事的刺激与兴奋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何事?
  李汐瑶并不满足于此,还在强忍着头疼,苦苦回想。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杏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扭动细腰,将身子挪得远了些,使得自己能看清静怡尼姑的情况,随后视线游移,细细打量其丰美的胴体,果真发现少许蛛丝马迹。
  静怡穿的上袍破碎,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点缀在秀挺的乳尖上,随呼吸轻轻颤动,划出道道迷人的弧度,幽深的乳沟间覆盖着浊白的精斑,与暗沉的阴影交错,更添一分淫靡。
  越过纤细的蜂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肥厚丰腴的臀部弧度,李汐瑶的双手放在股峰上,能感受到喧软臀肉的丰盈紧致,香软滑嫩手心触碰到绷得紧紧的粗糙布料,含着一抹湿意,似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并不舒适。
  心中猜想得到初步验证,李汐瑶表情怔怔,心思复杂,定定呆愣片刻后,才收回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
  “嘶……”方一起身,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胸前与腿间有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好似有什么东西糊在了上面,闷热瘙痒,难受至极。
  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干净利落地抬手撩衣,将下摆卷到了精致的锁骨间,透过双臂围出的空隙,垂眸看去。
  一双可堪一握、尖翘秀气的玉乳欢快地跳动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下,乳形完美,状若玉笋,乳头与乳晕都是粉嫩的颜色,可爱至极,只是光洁乳肉上布满的浅浅牙印与手印破坏了这份美好,显得有些狰狞,正在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的恶行。
  “啊……”看了胸口的惨状,李汐瑶不禁伸手捂嘴,小声惊呼,不知作何感想。她的小手轻颤,缓缓探向乳间,犹豫许久后,又缩了回去,重新穿好衣物。
  她长叹了一口气,背靠床头,内心五味杂陈,仿若有一个纠在一起的无头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娇靥低垂,她的眸子直盯着双腿之间微鼓的小包,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再度确认一番。
  李汐瑶轻瞥了一眼静怡尼姑,按下了褪去长裤的冲动,只用左手提起裤沿,将右手探至腿间,细细摸索。
  指尖游过滑嫩的阴丘,带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意,缓缓停留在蜜穴口,她毫无表情的小脸一动,眼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一点一点用食指挤开柔软的花瓣,轻抠娇柔的膣肉。
  含苞待放的花穴受到了异物的侵犯,顿时收缩起来,滑腻的穴肉紧裹着那节探进的指头,攀附缠绕上来,似迎合,似哭诉,既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意,又含着淡淡的疼痛。
  “嗯……”难以言说的感觉传来,李汐瑶神情动容,轻哼出声,不愿再维持这难堪的姿势,也不想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忙抽出小手,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双膝上。
  她轻轻抽动了几下琼鼻,蜷起双腿,将俏脸埋在腿间,只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看向虚空的眼眸,鬓间的银发弯曲搭靠在紧实的大腿上,衬出了稚嫩小脸的柔弱与彷徨。
  呆坐在床铺上,她时而想起花牧月挡在自己面前、轰杀恶贼的英武勇敢画面,时而回忆起江曼歌一行人在路途中表现出的种种异样,时而想象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肆意抚弄自己的性器的场景,只觉眼里涌动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思维紊乱,心情复杂莫名。
  不知过了多久,李汐瑶的状态逐渐平复,重新直起身子。她想去看看牧月,试图看清对方真面目。
  她用双手撑着臀部两侧,宛若无骨的莲足轻轻挪动,挪向床边,光滑如绸缎的灰褐肌肤与洁白无瑕的被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摩挲之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坐在床侧,她弯下腰,穿上整齐摆放在地的布鞋,走时回首看了仍旧熟睡的静怡尼姑,而后迈着盈盈的步伐,踏出细细的声响,离开了这里。
  洞府空间宽敞,从外到里由一条长长的廊道贯穿,中央处是摆有桌椅等杂物的厅房,供人交谈消遣所有,深处路径分成三岔,各自修有隔间,各自放着一张大床,以待休憩。
  李汐瑶走出中间岔道,摆动脖颈,朝两边望去。左侧是江曼歌与卡琳娜,两人相对而眠,睡意正酣。右侧是慕兰雪与花牧月,她们肢体相触,睡姿奇怪。
  按下内心的踌躇与胆怯,她扭着细腰,迈步走向花牧月所在的地方。愈是靠近,她的心脏便跳得愈快,砰砰作响,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忙探手抚胸,轻轻张开樱桃小嘴,细细地喘着气,试图抚平心湖的涟漪,如水的眼眸紧盯睡相不雅的花牧月,好似再难容下其他。
  慢慢地,李汐瑶走到花牧月身旁,终于在离得极近的情况下,看清了她与娘亲同床而眠的姿势。
  花牧月一手放在清丽的脸颊边,紧贴白里透粉的雪肤,另一手居然探至慕兰雪的腿间,小小的手掌恰巧遮掩住那肉嘟嘟的阴丘,覆在了女子不容亵渎的圣地上。
  她侧躺着,右腿搁在下方,微微蜷曲,左腿则是高高抬起,搭在身前人的腰际,秀气如瓷的小脚软软垂下,贴着温热的腰肉,显出了两人的亲密。
  李汐瑶星眸闪闪,将面前场景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多了一份遐思,有着浓浓的异样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吃味,暗自想道:牧月与娘亲……怎么睡成这样……
  若是没有经历昨日之事,她还能保持淡然,这时却是紧紧抿嘴,面色难堪,不想看到花牧月与娘亲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僵持数息后,她开始有所动作,小心翼翼地曲起双腿,跪坐在花牧月的身侧,前倾曲线有致的娇躯,探手够向慕兰雪的腿间。
  李汐瑶凝神屏息,感到十分紧张,小手握住花牧月纤柔的皓腕,轻缓柔和地将之扯到了一边,露出娘亲腿心那鼓鼓的、隐隐含着湿痕的花穴。
  没有惊醒二人,她松了一口气,沉沉的心头舒缓过来,轻快无比,但眸光旋即被慕兰雪腿间的异样牢牢吸引住,如小丘般鼓起的秘地下,淫水疯狂地分泌而出,溅湿了华美的道袍,隐隐约约勾勒出娇柔花瓣的形状。
  娘亲那里怎么流水了?湿湿的,看起来好令人难堪。她从小养尊处优,受到长辈的宠爱,并没有被灌输太多有关性事方面的知识,对此事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害躁。
  李汐瑶眸光游移,又挪至花牧月空空的双腿间,皱起柳叶细眉,轻启唇瓣,小声嘟囔道:“不应该啊,明明那么长,那么粗的。”
  说罢,她不甘心地嘟着小嘴,曲起左臂手肘,撑在床铺上,尖尖的下巴靠着手掌,保持跪坐的姿势,朝着牧月妹妹的腿心探出右手,轻轻摸去。
  她的美眸圆睁,动作轻缓小心,敏感的指尖抚过了细嫩紧致的腿肉,顺着曲线柔和的美腿,摸至光洁饱满的阴丘,还是未能摸到记忆里粗长硕大、状若长龙的肉棒。
  轻轻喘息着,李汐瑶向前俯身,纤腰弯成柔美的弧度,将清丽的小脸探至花牧月的腿间,高挑的鼻梁距离娘亲的花穴极近,能闻到淫水的腥臊味。
  她眸子紧盯着牧月妹妹的腿间,小手绕着鼓鼓的小包摸了一圈,甚至上摸到平坦细致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小巧的肚脐,依旧未能察觉丝毫的端倪。
  李汐瑶灰心丧气,正欲放弃,又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十分明显,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时,便发现慕兰雪的花穴间竟是喷出了汩汩的蜜液,径直浸透了下袍,还隐隐带出了一丝水花。
  “啊……娘亲怎么了……”看着眼前既淫乱又震撼的场景,她被惊动了,赶紧收回小手,搭着双膝,乖乖坐好,嘴里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
  慕兰雪的情欲并未得到舒缓,反而整夜都受着江曼歌与花牧月的撩拨与挑逗。如今覆在腿间的小手忽然松开,她在睡姿朦胧中,忽然有了几分清醒,哼哼一声,缓缓探出玉臂,朝着瘙痒不堪的腿间伸去。
  “呜……好舒服……”指尖触碰到水淋淋的花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发出了诱人的轻哼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知是否处在梦中。
  这般动作如隔靴搔痒,并不能宣泄情欲,她自是不满足的,修长纤细的食指在腿心处绕着圈,找对位置后,便挑住一缕布料,用力一撕,随着撕拉的声响,完整的下袍猛然破碎,露出了水嫩多汁、嫣红艳丽的蜜穴。
  李汐瑶直直盯着娘亲腿心,眨动着明媚的眼眸,还不理解发生了何事,只是好奇地将螓首凑近了几分,好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她才垂下面容,便感香腮一湿,顿时惊讶莫名,忙用手背抚去粘稠如蜜的淫汁。原来是慕兰雪伸手挑逗花穴,惹得淫水毫无阻碍地飞溅而出,喷洒在女儿的清纯的小脸上。
  花牧月吸取了昨日的教训,并未睡得太沉,察觉动静之后,便猛然清醒过来,又听得耳边的声响,还以为慕兰雪是想趁机自我抚慰。
  她双眸大睁,酥胸起伏,显得十分愤怒,小手撑着慕兰雪的双峰,用力到手掌都陷进那弹滑的美肉中,随后身子后拱,垂首看去,想看清腿间的动向。
  “啊!”李汐瑶正紧贴着花牧月,观看娘亲无意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戏,感觉胴体酥软无力,双腿颤颤的,又遭身前人的一推,前倾的身子支撑不住,朝着前方倒去。
  啪嗒一声,她整个人倒在床铺上,胸口恰巧搭住牧月妹妹纤柔的腰枝,脸颊则是紧挨着娘亲的腿心,仅有几寸之隔,能察觉到肌体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未及反应,她便眼睁睁地看到娘亲的花穴律动,柔嫩的花瓣张成一道圆形小口,朝着自己脸上喷出道道清亮的水箭。
  这般场景尽数落在花牧月眼中,原本怒气冲冲的她见慕兰雪并未得手,手指仅在蜜穴口上游移,还喷了女儿一脸淫水,心里感到好笑,稍作思考,便决定起身离开,放任两人独处。
  她抬手推开李汐瑶,动作轻快地爬了起来,穿上绣鞋,迈着哒哒的脚步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回首顾盼,眸光深深地看了母女俩一眼。
  “娘亲啊……”李汐瑶脸上的淫水痕迹尚未干涸,这时又糊满了稠密温热的淫液,精致的五官水淋淋的,显得狼狈不堪,还被花牧月看在眼里,心里顿生幽怨之情,直盯着慕兰雪的面容,发出了嗔中带怨的轻喊声。
  “这……”慕兰雪渐渐神智清醒,迎着女儿的眸光,又感受到了腿间的异样,顿时意识到自己是在何等窘迫的处境下,只得诺诺出声,纠起水亮的玉指,欲语还休。
  一个时辰后,花牧月等人皆是起床洗漱完,坐在厅房的椅子上,静静等候陈芳婷长老的到来。
  房内的气氛并不和谐,反而是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沉默内,花牧月与江曼歌手托香腮,眸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卡琳娜与静怡尼姑则是各有心事,紧盯桌面,李汐瑶与慕兰雪经历了一连串的尴尬之事,面色都不太自然,不愿看向对方。
  砰砰几声,洞府门扉上传来了敲门声,慕兰云目露喜色,赶紧起身开门,将陈长老迎了进来。
  陈芳婷依旧束着高高的马尾,面容温婉,浑身却是带着一丝锐气,步伐风风火火,身着青衣随行走轻晃,透出羊脂玉般细嫩的肌肤,背上长剑剑鞘抖动,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快步走来,一双明眸扫视了一圈,见房内都是俊俏的美人,顿感心旷神怡,视线又定格在静怡尼姑身上,偏着蜷首,好奇问道:“这位美人又是谁?”
  受到青剑宗长老的注意,肩负莫大使命的静怡尼姑只觉浑身一凉,正欲挺身出言,又想起了昨夜发生之事,眼里涌上了浓浓的警惕,沉默垂首。
  慕兰雪只知静怡姓名,并未弄清其真实身份,为了避免怀疑,仅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这是静怡,我的表亲。”
  陈芳婷心生狐疑,仔仔细细地瞧了静怡一通,见其身穿素裙,气质过人,倒是并未追问,转而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温和道:“牧月,琳儿,你们随我一同去参加此次比武吧!”
  她与慕兰雪相视,解释道:“兰雪姐姐,这次试锋大会与往常不同,时间更加匆忙,比武结果亦需在今日之内见个分晓,所以我先带花牧月两人过去,进行分组,你们届时可以前往演武场观战。”
  听罢,慕兰雪颔首称是,江曼歌则是面露异样,眼生异芒。
  天气明媚,惠风和畅,陈芳婷三人携手同行在平坦的主路旁,各自妍秀的脸庞与动人的身姿,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注目。
  窈窕淑女,自然是引起了来往行人的注意,纷纷侧目而视。
  只不过青剑宗弟子在看清陈芳婷俏脸后,面上都流露出了避之不及的神情,皆是收敛心念,快步离去。
  而其余宗派的弟子,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一名身着猩红血衣、背负长条秘匣的妖邪男子经过,看到花牧月一行人,顿感惊为天人,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打着招呼:“三位美人,来与我认识一下?”
  陈芳婷默不作声,冷冷盯视男子,浑身气质凌冽,背后长剑更是骤然拔出一截,几欲出鞘斩人。
  花牧月首次遭遇这样的事,倒是饶有兴致,双手交叠平放在腰际,笑意盈盈地与男子相视,眼眸里闪动着柔柔的光彩。
  卡琳娜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垂下娇靥,呆呆盯着自己隆起得比较明显、孕育着胎儿的小腹,心怀浓浓的情意,对这来得突兀的男子只有厌恶,没有半分好感。
  感受到花牧月的眸光,男子心生旖念,恨不得走上前去,捧起那娇弱似花的玉容,好生怜惜一番。
  但随着陈芳婷放出气势的加深,自峙修为高深的他亦是承受不住,只得不舍地看了花牧月一眼,面含笑意,负手离去。
  陈芳婷的小手已然摸上了剑柄,正欲拔出长剑,给面前这个放肆的男子一个教训,见其离开,才收敛了内气,按捺住心里的杀意。
  她重新将手放回身侧,垂在紧致的大腿旁,生有老茧的手掌已是捏得发白,光滑如绸的手背鼓起了淡淡的青筋,显得十分骇人。
  一缕青丝随风而动,遮住了凌厉无比的眼眸,她平复思绪,对花牧月两人说:“这样冒然搭讪的男子,都是心怀企图,你们一定要仔细辨别,断然拒绝。”
  花牧月眸光一闪,含着深意扫向陈芳婷,暗自思量道:这陈长老,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看出这长老背景的深厚,也知其对自己印象颇好,便想维持这般关系,便于得到助力,因而甜甜一笑,声音清脆道:“陈姨,牧月知道了~”
  听得花牧月亲切的称呼,陈芳婷心里阴霾渐散,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感受满头银发的柔顺,温和道:“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和琳儿吃亏。”
  她心情愉悦,行走时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一路介绍武林事宜,与花牧月两人交谈甚欢,转眼间便来到了目的地。
  青剑宗的演武场阔大气派,坐落在山鞍平地上,修有八座方形擂台,两两并立,中间留出空间,修建着由高至低的看台,以供师朋亲属观看。方台外侧同样留有空隙,宗门弟子可以聚集在此,观看这场比武盛事。
  最是绝佳的位置,莫过于中道两旁的阁楼了,里面装饰繁华,应有尽有,身份尊贵的各宗长老等人都可以安适地坐在方椅上,俯视下方,将比武之事尽收眼底,偶有兴致,还能立在窗边,俯望层叠群山。
  场上已经聚集了数十人,秩序井然地分成四队,排在各自的擂台边,从台上长老手中领取令牌,特殊之人还要经由考校与确认。
  陈芳婷领着花牧月两人朝最前方的擂台走去,轻声说道:“这次试锋大会意义非凡,足有上百人参与,此前已经通过修为筛出六十四人,现在要进行分组,再以比武决出名次。”
  说话间,她抬手将一缕乱发捋至耳边,继续说道:“牧月与琳儿的境界都不低,一个明心初期,一个感气巅峰,足以拿到高位令牌了。”
  三人去往最前方的擂台,那面色凶恶的长老看是陈芳婷带来的人,脸上强行勾起了一抹笑容,慈眉善目地将令牌分别递给了花牧月两人,并嘱咐道:“分组一事仍在进行,两位小姑娘可以先休息一番,或是四处游玩,待到布置完成,便正式开始。”
  陈芳婷丽眸一瞥花牧月手里的蓝色令牌,见上面大大刻着一个二字,不禁蹙起秀眉,冷声道:“莫长老,以牧月的实力,为何才拿到二等令牌,这不对吧?”
  她参与组织了多届青剑大会的事宜,自是知晓各宗弟子的实力,一般来说,感气巅峰便足以迈进第一梯队了,如花牧月这样明心初期的境界,更是少之又少,理应得到紫色令牌。
  莫长老苦笑一声,拈着发白的长须,回应道:“陈长老,这次大会的重要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各个宗派都将最杰出的弟子派了出来,试图争夺金鼎令,连我青剑宗的首席门徒,都险些难以挤进第一序列。”
  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看往别处,面上尽是心虚之色,显然是知晓分组一事里隐藏的猫腻。
  陈芳婷眼光锋锐,哪里看不出端倪来,秀眉一挑,整个人向前迈出一步,逼近莫长老,质问道:“纵然有修为相同者,也应当以比武决出高低,不是吗,为何要擅自决定?”
  她胸怀一腔正气,本就看不惯以权谋私者,听出莫长老话里的遮掩后,更是愤怒不堪,想要为花牧月谋求应有的权益。
  花牧月紧盯着陈芳婷高挑的背影,适时垂下了俏脸,双手相纠放在腰间,故作羞怯与无知。
  她如今修为不显,灵力都传渡给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虽有魔典内气,但并不能暴露在他人眼前,若能省下力气,取得一号种子的地位,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知晓相关信息。
  “哎……”莫长老长叹一声,拿较真的陈芳婷没办法,只好做出手势,示意道,“陈长老,我们去那边说。”
  陈芳婷不管不顾,仰起玉容,正色道:“长老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青剑宗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并没有什么要遮掩的。”
  莫长老转首望了一圈,见面前只有花牧月两人,余下的人都离得很远,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便出言道:“也许是这次试锋大会太过重要,各宗派来的弟子实力高强,明心初期之人更是足有七个,我青剑宗的方清源,也仅仅711排在顶尖三宗之后。”
  他神情无奈,小心斟酌言语,对陈芳婷说道:“陈长老,你身份特殊,更是要顾全青剑宗的大局啊。能否得到金鼎令,事关我宗的未来。决定一号种子的归属,必定要经历一场比武,方清源修的本来便是一往无前的陨星剑法,即便赢了,也容易消耗过大,难以应对下一场战斗。”
  听得此言,陈芳婷挺拔的身姿一缩,变得十分萧瑟,小脸苍白,手掌紧握成拳,冷冷问道:“方清源是否知晓此事?”
  莫长老眸光怜惜地看着陈芳婷,摇头道:“这是宗派掌门与长老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方清源一无所知。之所以不告诉你,也并不是要隐瞒,只是害怕你知道了此事,会感到难受。”
  陈芳婷紧咬红唇,酥胸起伏,周身气息凌厉无比,震得鬓角长发都飘散而起,打在莹白的肌肤上。
  她想要遵从本心,为心念而反抗,又想起了那件往事,回忆起青剑宗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还是无奈妥协,紧咬牙关,颤声说道:“莫长老,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这样的事,芳婷绝不袖手旁观。”
  语罢,她一手一只,拉起卡琳娜与花牧月的玉手,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润滑嫩,心情好了不少,双眸微微发红,声音沙哑道:“牧月,琳儿,陈姨会补偿你们的,定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莫长老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绪复杂,轻声道:“掌门已将这两个女娃分配到最容易获胜的组别了,纵然敌不过顶尖宗派的弟子,也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在他看来,有资格争夺金鼎令的,也仅有青剑宗与顶尖四派,余下的人都只是陪衬,毫无威胁,掌门做出这些事,也仅仅是想给予陈芳婷安慰罢了。
  陈芳婷下了擂台,正低垂螓首,朝着远处走去,视线之内忽然出现了一双腿,挡住自己的去路。
  她猛然抬头,便见那在路上遇到过的血衣男子挡在面前,正摇晃手中的纸扇,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自己身旁的花牧月。
  心中正有一腔怒气无法宣泄,她不愿再度忍耐,便将小手后伸,猛然拔出长剑,调动浑身内气,朝着男子脖颈斩去。
  “这位……”男子正摆出风流倜傥的姿态,紧盯着花牧月,想要说出结识的话语来,忽感浑身一冷,一股凌厉的凉气拍来,锋锐的剑刃汇成冷光,以极快的速度斩向自己。
  厚重的杀意笼罩着他的身体,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瞳孔缩成一点,隐隐有着长剑的倒影。
  好在男子一旁的老者察觉不对,早有防备,屈指弹出数道暗器,打在陈芳婷挥来的长剑上,发出叮声脆响,阻止剑势,随后猛拉血衣男,险险地避过了这一剑。
  他面色阴沉,死死盯住陈芳婷,看清其面容后,又心生忌惮,不愿有所纠缠,便动作粗暴地扯着吓得双腿发软的男子离去,一言不发。
  花牧月眸光盈盈,看不上这没有胆气的男子,反而对陈芳婷生出了浓浓的兴趣,扯着对方衣角,脆生生地说:“陈姨,别生气了,好不好?牧月没事的。”
  陈芳婷听了这动听的、善解人意的言语,忙收敛起杀意,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生怕吓到花牧月两人。
  她蹲下身子,抬指轻勾花牧月凝脂般的琼鼻,柔声道:“牧月不怕,陈姨是对那不怀好意的恶徒生气,要赶走他。”
  三人游游逛逛,欣赏了青剑宗的风光,终于等来了试锋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
  演武场内共有六十四人,依擂台分成八个小组,每个小组都需进行从下往上的比武,以决定在各自组别内的排名。最后四个擂台是淘汰组,仅有每组第一名能晋级,获取继续向前的机会。
  值得注意的事,试锋大会里并没有第几名之分,而是以累积的胜点清算排名,每组魁首获取三点,依次向下类推,最后一名则是毫无收获,并将与最后四擂决出的一号种子进行比试,若是输了便将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
  花牧月与卡琳娜分别是二擂与三擂的二号种子,只需赢得第三名的对手,便能保住排名,若是赢下了原本的一号种子,还能更进一步,取得三个胜点。
  获悉这些信息,卡琳娜细细盘算了一番,便知若要完成原本的计划,必须全力以赴,击败顶级宗派的门徒,获取二擂魁首。
  想起江曼歌的叮嘱,她的面色变得坚定,仰起螓首,定定望着花牧月,一头白金色的长发顺着纤腰披散而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注视,读出对方想法,心里涌上万般柔情,牵过那白皙光滑的小手,放在唇角边轻轻吻了一下,才柔声道:“琳儿不必勉强自己,娘亲只是出于稳妥,才有那样的计划,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陈芳婷离开,她伸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感受其胴体的温热与柔软,垂下明眸,用另一只手轻抚其隆起的小腹,脸上噙着一抹笑意,低语道:“琳儿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呢,别逞能惊动了胎儿,要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了。”
  话语未落,她胯间的肉棒便渐渐挺立,抵住了下身的黑色长裤,隐隐勾勒出了硕大龟头的轮廓,一拱一拱的,几欲裂衣而出,马眼泌出的蜜液溅湿了轻薄的布料,露出了隐约的粉嫩肉色。
  卡琳娜顺着自己小腹看去,眸光被那不安分的阳具死死吸引住,想起粗长如婴臂般的棒身肏进花穴时的感觉,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这一声响引起路人的注意,纷纷转首看来,直勾勾的目光令她害羞不已,偏过发红滚烫的脸颊,埋在花牧月削瘦的香肩旁,琼鼻翕动,吐息急促灼热,喷洒在对方白嫩的粉颈间。
  身旁美人体态娇柔、千娇百媚,花牧月恨不得将其摁在地上,提起胯间长枪,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肏弄那粉融融的花穴。
  想起自己的幻形斗篷,她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了想法,这时强压情欲,默不作声地带搂着卡琳娜,迎向带着娘亲等人走来的陈芳婷。
  似是受了打击,慕兰雪神色恹恹,低着蜷首,小手放在身侧,只是落在众人身后,不作言语。
  李汐瑶眸光游移,看到花牧月的身影后,蓦然一亮,提起裙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快步跑来,喜滋滋地招呼道:“牧月妹妹,汐瑶来了——”
  隐隐记得昨夜之事的她,本来还对花牧月有所埋怨。但在两人离开后,她又细细想过,觉得牧月妹妹只是中了淫毒,不得不这样做,而且也没有破了自己的身子,种种举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克制了。
  待在洞府时,李汐瑶用小手托着脸颊,时而回忆起花牧月救下自己的英姿,时而回想起那隐隐约约停留在记忆里的粗大肉棒,时而畅想两人的未来,只觉度日如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她想展现最好的自己,便在浴室内细细清洗过身子,将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铭记在心,还换上了修身的红裙,路上只想着见到花牧月,要其好好夸夸自己,都没看出娘亲的异样来。
  望着朝自己奔来的小美人,花牧月双眸一亮,当真感到了十足的惊艳,银白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侧,衬出那张明艳如花、流露着淡淡媚意的俏脸,弯弯细眉,秋水翦瞳,樱桃小嘴,五官精致莫名,如同受了神女青睐,精心雕琢而出。
  朝下看去,火红的颜色衬着灰褐色的肌肤,显得十分和谐与美观,胸前鸽乳尖翘,鼓起细细的小包,令人遐想当中的风光,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圆鼓鼓,双腿纤长细嫩,娇小的莲足上踩着白色的绣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
  花牧月看得痴了,视线停留在李汐瑶娇美的胴体上,默不作声,想起昨夜的旖旎,胯间肉棒愈发鼓胀,龟头摩擦在布料上,传来一阵痛意。
  李汐瑶久久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花牧月紧紧盯住,心里又羞又喜,下意识要低垂娇靥,又不愿摆出羞怯的姿态,只得含嗔跺脚,娇声道:“哎呀,牧月!干嘛这样看着汐瑶,跟你打招呼呢——”
  “啊……”花牧月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轻呼,随后一把抓住李汐瑶纤细的玉臂,带向自己身前,仰面凝望那精雕细琢的玉容,惊叹道,“真美啊……”
  感受到美人香甜的气息,她的欲念急涌而出,冲向下体,旺盛的血气将肉棒撑得胀大无比,紧抵长裤,甚至隐隐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如此直白的夸赞倒是令李汐瑶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她红着小脸,轻仰粉粉的天鹅颈,任由花牧月抓着自己的玉臂,将其带往娘亲所在的看台,轻声道:“好了,牧月妹妹,快跟我过去吧,娘亲等你们很久了呢。”
  这话花牧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慕兰雪躲着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刻意等待呢。顾及李汐瑶的面子,她没有揭穿这谎言,只是紧挨其诱人的美体行走,轻嗅处子独有的淡雅芳香,享受其玉臂的光滑与美腿的紧致。
  卡琳娜亦步亦趋,紧跟在花牧月身旁。她从小生活在妙音庵内,并未遇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偶有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打量,或是惊艳的眸光射来,都会惹得她身子一颤,将螓首垂得更低。
  三人一同行至二擂看台边,与陈芳婷等人汇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静待三四号种子比试的开始。
  李汐瑶本想挨着花牧月坐,但慕兰雪已经察觉到了两人相处的异样,轻声说了一句,令女儿坐在自己身旁。
  花牧月看了娘亲使来的眼色,倒也没有强求,纤腰一摆,便坐在了江曼歌与卡琳娜的中间,等候吩咐,同时暗藏淫心,想要趁机宣泄情欲。
  陈芳婷是青剑宗长老,职责在身,并没有陪着慕兰雪等人比武,而是道了一声歉,匆匆离去,组织相关事宜去了。
  静怡尼姑与慕兰雪母女俩不熟,只好坐在了卡琳娜的身边,雪白无瑕的玉手托着香腮,怔怔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坐好之后,江曼歌对着花牧月招手,俯身在其晶莹剔透的耳珠边轻声道:“慕兰雪方才又不老实了,娘亲教训了她一番。”
  “哦,怎么回事?”花牧月对这事还挺好奇的,暂时忍下了欲望,听着娘亲娓娓道来,手上却是不安分,轻轻抚弄身旁紧实弹滑的大腿,摸得手心温润,十分舒适。
  原来是慕兰雪借着去浴室沐浴的借口,偷偷褪下衣物,双腿分开着靠在墙边,露出腿间水淋淋的花穴,想要伸手抚慰那瘙痒至极的膣肉。
  江曼歌有所察觉,只是故意放任,计算着时间,待慕兰雪要开始动作时,便冲进浴室,抓了个先行,还将对方摁在墙边,狠狠拍打那丰腴肥美的臀部。
  说道这里,她小手掩嘴,眼眸眯成了月牙,轻轻一笑:“娘亲将你慕姨的美臀都打得发红发肿,留下道道红印了呢。你看她现在,疼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花牧月顺势看去,果真瞧见慕兰雪秀眉微蹙,双腿并拢侧在一旁,仅用美臀边缘压在椅面上,余下的部分则是悬空而立。
  慕兰雪坐在一旁,自是听得到江曼歌两人没有丝毫遮掩的话语,想起早晨场景,顿感屈辱窘迫,红润的丹唇都气得微微发抖,又不敢说出什么威胁的话语来,只好侧过小脸,故作不知。
  注意到右手边的李汐瑶,她心下又是一惊,细细观察对方面色,生怕自己的龌龊之事被发现。还好女儿表现无异,正好奇打量着明显与此前不同的布置。
  这时有一行人经过,为首一名美妇看到慕兰雪,停下脚步,含笑打了招呼:“慕夫人,你来了。”
  她的眸光游移,扫过花牧月等人,在卡琳娜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怎么,李掌门没带你过来吗?”
  想起丈夫,慕兰雪心里便是一阵疼痛,被戳到了痛处,语气淡淡道:“相公在宗门内有要事,只能由我代劳了。”
  妇人眼神并未凝聚在慕兰雪身上,没有发现其异常。她凝望衣着艳丽的李汐瑶,随意回应道:“好巧呢,我家相公也没有来,也说宗门有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暗自记下了这一关键信息,若有所思。
  李汐瑶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望向自己的美妇时,嘴角噙着甜甜的笑意,招呼道:“王姨,你来啦!”
  妇人高兴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握着李汐瑶的小手,细细寒暄抚慰了一番,还特意夸赞了小姑娘身上穿的华美衣裙。
  做完这些,她状似无意地瞥向卡琳娜,轻声询问道:“慕夫人,冒昧问一下,这位又是你的什么人?”
  慕兰雪正逢落魄之际,听着妇人话语,只觉呱噪,恨不得她赶紧走,听得这一问题,又是面色变化,想起往事,当即愠怒道:“王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妇看慕兰雪发怒,也不敢多问,忙行礼道歉,匆匆离去,甚至特意找了另外一个地方落坐,只是临走前还是瞄了卡琳娜一眼,表明此事别有隐情。
  李汐瑶拉着娘亲的小手,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一脸乖巧,细细安慰。
  再知一事,江曼歌眼神幽幽,面露沉思。她稍作斟酌,还是打算按下不发,暗自道:试锋大会要更加重要,其余的,都容后再说吧。
  台上交战一触即发,是两名感气中期弟子的打斗,一招一式,打得有来有往,说不上精彩。
  卡琳娜看得一脸专注,眼眸在八座擂台上流转,甚至感到有些目不暇接。她在玉桂城内虽然有在磨练武技,但这里毕竟是大宗大派,心里还是怀有忐忑,此时看了众人差强人意的表现,才逐渐放下心来。
  花牧月见状,倒是没好意思打扰。在渐浓欲念的催使下,她面上不动声色,暗自伸出一手,探向娘亲的腿心,轻轻揉捏粗硕肉棒下方的饱满阴丘,灵动的指尖掰开花瓣,寻到那珍珠般的阴蒂,轻戳几下。
  看台呈阶梯状分布,她们坐在第二排,下身部分受了前面人的遮挡,仅露出了上半身,因而哪怕是有所异动,若不是刻意观察,也很难发现端倪。
  感受到腿间异样,江曼歌朱唇轻启,柔柔一哼,下意识握住了花牧月的小手,轻声道:“牧月,你疯了?试锋大会正在进行呢,不仔细看看那些弟子的比武,积攒一下经验?”
  如此淫行,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有多荒唐,而是强调观看比武的重要性,妖女本性可见一斑。
  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花牧月撩开娘亲裙摆,小手挑开紧勒肉穴的亵裤布条,露出那粉艳艳的花瓣,纤指伴着滋滋的声响钻进了窄紧的膣道内,轻轻抠挖湿软的膣肉。
  明眸流转,她随意扫视了一圈,清丽的容颜上含着睥睨的气度,神情妖媚道:“这些弟子不过是土鸡瓦狗,比起武来没有半分技巧,一碰便碎,有什么好看的。娘亲啊,牧月的肉棒都胀得那么大了,你再不帮我发泄一下的话,都要爆炸了呢。”
  “呜……”江曼歌夹紧了丰润的美腿,眼眸里泛着柔柔的水光,朝着花牧月的腿间看去,便见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将松垮的长裤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又想起自己曾认为江逸涵是个半吊子,不足以教好花牧月,因而在玉桂城搜罗了大批名师,传授武技的事情,心下暗自道:也对,我家牧月天赋异禀,经过修习,武艺已经很高超了,应该不用太多担心。倒是肉棒现在又鼓又胀,若是不射出来,恐怕会对比武有所影响。
  自我说服之下,她不再阻挠,而是张开双腿,纤腰上挺,令那根搅动自己蜜穴的手指进入得更深,同时伸出左手手掌,沿着裤沿插进花牧月的腿间,轻轻抚摸。
  花牧月配合着抬臀,任由娘亲将自己的长裤褪至双膝,跳出那双坚硬如铁、滚烫发胀的肉棒,手指亦是顺着滑腻的膣壁游移,寻到一处略显粗糙的地方,指尖用力,细细抠弄。
  “呜……娘亲的小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她正动作着,江曼歌冰凉细腻的小手也摸上棒身,拇指抵住粉嫩的龟头,轻柔绕圈,指尖时而按压吐出蜜液的马眼,余下四指则是盘踞在肉棒上,一轻一缓地按压着。
  极度敏感的膣肉受袭,传来阵阵难言的触感,江曼歌一时间难以招架,左手剧烈颤抖,抓握不住花牧月的肉棒,右手紧握着椅面,握得指节发白。
  “嗯……月儿抠到了娘亲的敏感点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了……啊……”她的面容发红,轻启的樱唇内吐出了一截猩红水艳的香舌,艳丽的胴体如美人蛇般扭动,踩在高跟绣鞋内的小脚紧紧相扣,发出了一阵柔哼声。
  噗呲几声,大股稠密的淫水从江曼歌胯间射出,霎时间打湿了花牧月的小手,甚至有几点淫汁喷在了下方的椅背上,好在距离远,未能引起她人的察觉。
  绕是如此,在这四面八方都是人的情况下,她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刺激,周围人的喝彩声与交谈声仿佛是对自己的夸赞与讨论,响彻在耳边。
  她难得失态,无力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粉白香腮涔出细密的香汗,一缕乱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嘴角边,更添一分柔美,胸前两双乳房更是剧颤,翻涌出道道晃眼的乳浪。
  “呀!江姨怎么了?”李汐瑶看够了比试,正想象着花牧月上台时的风姿,忍不住瞥向那边,却看到江曼歌一脸狼狈地瘫坐在椅背上,顿时惊呼出声。
  她并没有听到江曼歌状若呓语的娇哼声,有幻形斗篷的遮掩,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只看到花牧月母女俩互相将手放在各自腿间,脉脉相视。
  历经了方才之事,慕兰雪有所触动,本来正在走神。听得女儿话语,她下意识跟着看去,眼前淫乱的景象令她吃惊莫名,心神剧颤。
  花牧月上身穿着宽松的白衣,两条光洁的玉臂从短袖内伸出,背靠椅面,手抚下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的长裤褪至膝间,上方粗硕的肉棒斜斜挺立,紧贴高耸的小腹,下方阳具则被娘亲白净的小手牢牢攥住,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龟头。
  江曼歌的表现要更加不堪,面上满是潮红之色,丁香小舌都因为兴奋而吐出了半截,纤柔的腰背裹着素裙,呈极度放松的姿态,紧挨着坚硬的椅背。
  她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下体的风光,高挺的肉棒下,光洁饱满的阴丘上覆着花牧月纤细的小手,晶莹剔透的食指沾连着浓稠的蜜液,正从那娇粉水嫩的蜜穴内抽出,带出了红艳的膣肉,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玉指完全抽出后,便柔柔地上翘,一缕阳光洒下来,映得白里透红指甲上的淫水散发光泽,十分刺眼,下方水艳的肉穴还在往外冒着细水,张开小口的膣肉向内收缩,一翕一动,仿佛喷涌着热气,缓缓合拢。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坚守正道的慕兰雪当即觉得无法接受,心里大呼淫乱,又因受人钳制,不敢当场拿下这对妖女。
  批判之情还未消减,她又感花穴瘙痒,久旷的膣肉正堆挤在狭窄的花径内,猛烈蠕动收缩,每一颗肉芽都渴望着抚慰,传来阵阵难忍的感觉。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游移到花牧月的肉棒上,内心期盼至极,想要江曼歌分给自己一根,好用来肏弄花穴,宣泄情欲。想着想着,她的眼神变得痴迷,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夹紧了双腿。
  江曼歌逐渐恢复了清醒,看向一脸关切的李汐瑶,知晓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便出言劝慰道:“江姨没事!只是近来行路太多,双腿酸软抽筋了,牧月正帮我按摩呢,汐瑶不必担心。”
  说罢,她又瞥了一眼慕兰雪,见其情欲浓厚、但却依旧死死压抑的模样,顿时心生警惕,暗道:这玄龙道掌门夫人,果真是心志坚忍之辈,在这般欲念的折磨下,还能保持神智清明。昨夜会有那般不堪的表现,恐怕只是自我放任,为了放松我与牧月的戒心,摸清我们的意图吧。
  江曼歌真的无比庆幸,还好自己修为过人,又留有几分注意,始终控制着李汐瑶,以此钳制慕兰雪,不然怕是要遭到算计,全盘皆输了。
  虽然玉桂城得了神女与女皇的许可,但一切依然不太乐观,月妖出了城池还是不得承认。因而她与花牧月本来想办法取得了一座小宗的信物,想要借此混进青剑大会内,但路遇玄龙道掌门夫人,既能保持低调,又能获取合规的身份,自是更好的选择。
  慕兰雪注意到江曼歌投来的眼神,内心一颤,那双水艳的凤眸里饱含告诫与清醒,没有半分的迷失,甚至隐有威胁之意,要自己帮忙遮掩。
  以明心后期的境界,她始终看不透江曼歌的真实修为,每次一尝试动手,便会被轻易擒拿。如今她借着不与花牧月交往过甚的缘由,将李汐瑶安排到了自己身侧,本想寻求合适的机会脱身,如今得了警告,忽感遍体发寒,失去了行动的勇气。
  她默默垂下神情难看的小脸,轻拍李汐瑶放在自己身侧的小手,指向远处擂台,转移注意力道:“汐瑶,你看那位姐姐,英姿飒爽,招式也很漂亮。”
  无形中完成了一次交锋,江曼歌高潮的快意渐渐散去,侧首凝望着花牧月颜色粉嫩的小脸,媚笑道:“牧月,憋得难受了吧,娘亲帮你——”
  说罢,她抬眸扫视了一周,见无人注意自己,便俯下身子,将温婉的面容凑近花牧月的肉棒,轻轻蠕动红艳的朱唇,泌出一道连成细丝的唾沫,滴落在硕大的龟头上。
  “嗯……”花牧月轻仰粉颈,感觉肉棒一凉,浇上了粘稠的蜜液,随后有一只香滑的小手抚在棒身上,握住包皮,轻轻上下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意。
  她望着娘亲近在咫尺的侧颜,感受到对方胸前下坠的乳球触碰到自己小腹的柔软触感,不禁心里一荡,伸手握住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品味那樱桃般的蓓蕾因受了刺激抵在手心上的充血发烫。
  耳边传来阵阵说话声,她也觉得十分心虚,确认无人看来,才抬手摁住江曼歌的蜷首,压向自己腿间,轻声道:“娘亲,快帮牧月舔舔。”
  卡琳娜早已注意到身旁两人的异动,本就紧张不已,深怕被人发现,心脏砰砰乱跳打量四周、自发放风时,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滋滋响声。
  心感讶异,她垂眸看去,便见江曼歌正俯着身子,将温婉的小脸埋在花牧月的胯间,一手握住上方肉棒,张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卖力吞吐,另一手轻抚下方阳具,时而把玩长有三颗春丸的肉袋。
  随着柳腰下弯,江曼歌胸前的硕乳更是沉沉下坠,压在花牧月的双膝上,成了饼状。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舔之间都会有所磕碰,为了避免损伤胎儿,只好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油光发亮的肉棒,重新坐直。
  她抬起手背,抹去残余在嘴角的晶丝,面含歉意地望着花牧月,声音略显沉闷道:“牧月,娘亲的身子不太方便,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花牧月感到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行淫乱之事。她轻轻一笑,抓过娘亲的玉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尽量轻松地说道:“没事的,娘亲快用肉棒帮牧月射出来吧,也该轮到人家上台比试了。”
  她本来还想坐在娘亲怀里,一面观看场上比武,一面摆动纤腰,用流水潺潺的小屄套弄娘亲的肉棒,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阻止了自己的行动,只好作罢。
  对于女儿的理解,江曼歌十分受用,稍稍思量后,便抬手褪下了肩带,任由胸前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下,欢快地划出道道壮观的弧度。
  她将身子左偏,一手一根,握住花牧月腿间的肉棒,手腕翻飞,包皮跟着收拢褪下,粉色的龟头时隐时现,马眼分泌的蜜液愈来愈多,浸湿了指腹。
  撸动之间,她还晃动纤腰,用胸前的乳房轻触花牧月的手臂,朝其送去妖媚的眼波,乳尖挺立的蓓蕾划过光洁的肌肤,带去若有若无的触感。
  如此明显的暗示,花牧月哪里忍受得住,当即垂下小脸,握住一只白玉面团般的乳房,放在嘴边,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雪白的嫩肉,舌尖绕着粉红乳头划圈,留下一层香滑的唾沫。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娘亲高耸的小腹上,感受胎儿的律动,想到自己往子宫里灌注的浊精,突发奇想,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啊,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在享用我的精液?”
  江曼歌嗔怪地瞥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含着万般柔情,又看向正被自己小手撸得滋滋作响的肉棒,若有所指道:“不只是胎儿,娘亲很快也要吃下牧月的精液了呢。”
  语罢,她侧首望着台上已然进入高潮、打得难舍难分的比斗,示意道:“牧月,那些弟子现在底牌尽出,对你应该还是有所帮助,快看看吧!”
  花牧月虽有自信,但也不盲目自大,乖乖放下被自己舔得水津津的乳房,抬眸看去,细细观察各宗弟子施展的武技与相应的应对之策,思考将要使用的战术。
  与此同时,胯间快意正在加深,肉棒上传来的浓浓刺激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蚀她的神智。她很快便感龟头一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只得双手抓着椅面,小脚紧绷,强行忍耐。
  二擂之上,黑袍男子手提长刀,脸色通红,嘴角渗血,朝着一袭白衣、动作写意的男子连着斩出数刀。
  白袍男子神情恬淡,翩若游龙,灵巧地避开了刀光,手持折扇啪的一声轻轻打开,点在对手暴露空门的手肘等地,以泄冲劲。
  看台观众议论纷纷。
  “那白袍男子便是二擂的三号种子,灵溪宗的折扇公子,一手扇法使得出神入化,加上灵动的身法,等闲人完全难以近身。”
  “你瞧那黑袍男子,刀势虽重,却被当成猴耍,手腕等处皆是受到击打,恐怕是难以赢下比赛喽。”
  “以下凌上毕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这场比武是毫无悬念了。”
  “不知折扇公子的下一位对手是谁?看他写意的样子,恐怕还能更近一步吧。”
  两侧阁楼,一众气质华贵的人坐在紫檀木椅上,闲适品茶,看向下方擂台的目光随意。
  看到二擂时,当中一人摇晃脑袋,面露不屑,轻声评价道:“那白衣小子还是嫩了点,落入算计却丝毫不知。”
  折扇公子颇为心高气傲,看对手势弱,便选取了风筝战术,用飘散的身法和精准的扇法消磨对方体力,甚至隐隐藏着节省体力、应付下一战的打算。
  他看出了对手的破绽,每每斩下一刀,都伴随着不自然的收刀动作,这次亦是如此。抱着终结比赛的决心,他微微一笑,使着灵溪七步,朝前踏去,同时运转内气凝向双手,驱使铁扇,重重点向黑袍男子手腕,要一举击下那回收的大刀。
  哪知黑袍男子手臂一折,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挡下了势大力沉的铁扇,雄浑的内气灌进经脉,将他震得嘴角一咧,喷出血沫。
  他面色狰狞,脖颈上爆出道道粗壮的血管,沙声低吼:“你打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
  说罢,他竟是将原本持在右手的大刀换到左手,手腕翻飞,连连向着对手斩下三刀!刀势如叠浪一般,带着冲毁一切的霸道,直击在白袍男子匆匆挡来的铁扇上,发出声声脆响。
  折扇公子毫无招架之力,被爆裂的刀法震得节节后退,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时难堪发白,飘逸的身法亦是变得虚浮无力。
  他感到十分诧异,明明是没有什么名头的对手,自己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心下怒吼道:不,我还没有输,还没有用尽全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台观众已然看清了局势。
  “那是……霸刀派的叠浪刀法?想不到这金鼎令居然将隐藏宗派都引出来了,折扇公子输得不冤。”
  “是啊,这霸刀派弟子居然还特意练习了左手持刀,故意卖出破绽,令灵溪弟子上当,随后直接舍弃右手,利用叠加而成的刀势击溃对手。”
  “折扇公子可惜了,本来以他的实力,若是保持警惕,全力施为,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的。”
  擂台上一招一式,打得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此,惊叹与喝彩不绝于耳,响动如雷。
  下方无人注意之处,江曼歌双手齐用,撸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将玉白的包皮都撸得发红,险些冒出火星子。
  她的眼神如水,神情柔媚,紧盯专注观看擂台比武的花牧月,心下情欲再难抑制,径直凑过了身子,噙住那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
  “呜……”花牧月的小嘴被吻住,下意识闷哼了一声,随后搂住了娘亲的纤腰,探出香舌,肆意在温软的檀口内游走,吸食吞咽香滑的唾液。
  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才抽离小脸,双眸迷离地与江曼歌相视,纤腰猛然向上挺动,用肉棒肏弄嫩滑的小手,嘴里娇哼道:“嗯……娘亲……好会弄……弄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
  噗呲几声,她的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大股滚烫灼热的浓精,洒落到娘亲白生生的巨乳上。
  与此同时,黑袍男子亦是喘着粗气,斩出最后一刀,将折扇公子的兵器击落在地。
  周围欢呼声雷动,丝毫不知精彩的比武下,还隐藏着一场刺激的淫戏。
  须臾,各个擂台的第一场比试都结束了,以弱胜强的情况仅占据少数,大多数胜者还是三号种子。
  临上台前,江曼歌拉着卡琳娜的小手,神情关切地嘱咐道:“琳儿,你对我和牧月都很重要,又有孕在身,一定要顾及好身体,不必如此拼命,这场比试能赢即赢,哪怕输了,也能另寻办法,再作衡量。”
  她观看了第一场比武,自觉判断失误,原先的要求过高,因而及时补救,不想卡琳娜受到伤害。
  卡琳娜轻点螓首,眼眸里的坚定不变,回应道:“曼歌姨,琳儿知道了,一定会照看好孩子,避免受伤。”
  她从未被委托过如此重任,心里既有兴奋感,又带着紧张,白皙的腮部微微发红,小手亦是一片冰凉,轻轻颤抖。
  江曼歌知道卡琳娜倔强的性子,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才宣泄完情欲、容光焕发的花牧月,若有所指道:“牧月你也是,挺着孕肚,不该冒的险就不要冒,有些手段该用就用,不必害怕暴露。”
  语罢,她拉起两人的玉手,放在自己滚烫发热的脸颊边,真情流露,柔声道:“你们都是我在意的人,千万不要冒险行事,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发疯的。”
  花牧月感到十分感动,上前拥抱了娘亲一下,与其孕肚相抵,表明自己的心志,应答道:“娘亲放心,牧月一定会保全好自己的。”
  见擂台已然布置完成,她拉着卡琳娜的小手朝外走去,笑意甜甜,清亮的眼眸眯成了月牙,向着江曼歌挥挥手,轻声道:“娘亲,牧月上台比试了,你不必担心。”
  江曼歌呆立在原地,望着两道牵住了自己心的背影,心神震动,担心的情绪阵阵涌来,令她难以保持冷静,面色发白。
  她沉着小脸,走回原位坐下,随意地看了似是藏有异心的慕兰雪,冷冷道:“你别想做手脚,若是牧月与琳儿有事,在场的人都得死!”
  话音方落,江曼歌的身上便溢出了一缕乌黑的魔气,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震得天穹都响起了一声闷雷。
  她出身名门,修炼天赋绝佳,又有花牧月的助力,还时常与她双修,实力早已深不可测,此事言语绝非虚谈。
  慕兰雪感受着江曼歌周身的气息,一时间还真的被震住了,收回了趁着花牧月不在想办法脱身的小心思,安安稳稳地坐在原位。
  兴许是操劳过度,李汐瑶还没观看完比试,便将小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沉沉睡着了。
  慕兰雪与江曼歌也乐得如此,没去唤醒李汐瑶,免得对方听闻到不该知道的事情。
  静怡尼姑心里则是充满了不安全感,见花牧月两人离去,忙靠近江曼歌坐着,紧张兮兮地望向四周,不知在想什么。
  随着长老的宣布声,第二场比试正式开始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陈芳婷匆匆赶来,坐在静怡尼姑身旁,观看花牧月两人的比赛。
  花牧月与卡琳娜最初亮相时,倒是惊艳了投来目光的所有人,当场成为全场焦点。两名娇娇俏俏、仅有十岁左右的幼女,亭亭玉立,站立在擂台上,气质不俗,将要迎战他人。
  旁观者又是一阵议论。
  “这两位小姑娘是谁呀,这么年轻,便担得起二号种子了?听说这次各宗天才齐出,能占据这一位置的人,至少要到感气境巅峰呢。”
  “应当是玄龙道的人,估计相互认识,刚才我还看到她们和慕女侠坐在一起呢。这脸蛋,这气度,真是不俗,不会是秘密培养出的弟子吧?”
  “那三擂上的小姑娘,模样不像中原人啊,莫非是有蛮夷血脉?那倒与慕夫人有几分相似了。”
  “兴许是同病相怜吧,呵呵。我说呢,慕女侠果真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忘记不了自己的出身。”
  ……
  这些交谈不乏中伤之词,慕兰雪听得脸色难堪,双手紧抓椅面。
  江曼歌看了这明显有异的掌门夫人一眼,淡淡道:“比武完成后,你需要跟我说说此事。”
  花牧月应战的便是那霸刀派弟子。身形娇小的她身着白衫黑裤,静静站立,轻仰娇靥,美眸盈盈看向对面身材高壮、眼神凶戾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战前是两人问候的环节,霸刀男子才赢得一场比试,充满信心,大步走进擂台中央,垂下脑袋,抱拳行礼,闷声说道:“在下霸刀派云腾龙,还请姑娘赐教!”
  花牧月思考过战术,这时并不动作,只是双手抱胸,轻挑下巴,声音清冷:“无名小派,无需介绍来历,直接开打便是。”
  她做足了姿态,极像心高气傲的大宗弟子,话语一针见血,刺中了黑袍男子的痛楚,眼里满是不屑与冷傲,令人心生打压之念。
  黑袍男子勃然大怒,紧咬着牙关,咬得腮帮鼓鼓的,握紧长刀的大手用力,嘎吱作响,冷冷道:“好啊,很好,既然你这么不屑,那便接我一刀!”
  待到裁判长老宣布比斗开始后,他以左手持刀,朝着花牧月冲来,用的仍是叠浪刀法,一刀接着一刀,直斩空门,十分凶狠。
  花牧月明眸轻睐,望着层层叠叠击向自己的刀光,竟是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握紧自台下兵器架里挑选的长剑,主动迎了上去,剑刃一架,接住了击来的长刀。
  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感到手臂发麻,阵阵刀光涌来,只得运转内气,以作缓解,同时面不改色,出言讥讽道:“所谓霸刀派弟子,便只有这点能耐吗?还是方才与折扇公子比斗耗尽了心力,无力再战?”
  霸刀男子本想暂缓攻势,观察一下面前幼女的路数,再想出相应的办法应对与解决。见其硬抗自己的叠浪刀,又言语恶毒、句句扎心,顿时不愿再忍,猛然加大了挥刀的力度。
  他心神凝定,将内气调集到腰间与腿上,以此带动身体发力,催使叠浪刀法,心下则是暗自思量:以我如今的状态,除了这场战斗,想要再次获胜本就无望,若是因为有所保留,如那灵溪弟子一样,惨遭落败,反而不美。既然这不知好歹的小姑娘要硬接我的叠浪刀,还出声嘲讽,那我便全力施为,将她击败!
  花牧月仍在挥动长剑,招架大刀,但叠浪刀法最是擅长的便是持久战,刀势层层堆叠,当真难以阻挡,阵阵气劲涌来,震得手腕酸软不堪。
  心有思量,她忽地后退一步,架在身前的长剑一抖,险些阻挡不住击来的大刀,还好及时地运转起了感气巅峰的内气,匆匆接下。
  她的脸上香汗淋漓,红扑扑的,冒着淡淡的热气,白净的小手微微发颤,仍旧手握长剑,继续接招,倔强说道:“叠浪刀法……也不过如此……你还有力气吗……能斩出几刀?”
  黑袍男子眼光敏锐,自是注意到了花牧月露出的疲态,本来见其未曾运转内气,也没施展武技,心里还有担心,生怕这是陷阱,但又转念想道:毕竟是个小女孩,心计还没有那么深,能用话语来刺我,已是极限了,想来不会再有什么算计。何况我的叠浪刀法现在足足堆叠了七层,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紧握大刀,施展刀法,只是花牧月的言语太过伤人,又仅仅是持剑招架,并无太多变化,这令他内心烦躁急切,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砰砰几声连响,霸刀男子又斩出三刀,花牧月步伐凌乱,勉强接下。
  下方观众听不清擂台言语,见这容貌若仙、仪态过人的小姑娘被打得节节后退,皆是心生怜惜,不太看好。
  “这位玄龙道弟子还是年纪太轻,居然将主攻的机会让给了霸刀男子,放任对方催动刀法,现在落入下风,恐怕已经无力招架了。”
  “哎,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俗,到了感气巅峰,想来是经验不足,慌乱之间,连武技都施展不出。”
  “霸刀派经历了武林之变,虽是隐世不出,但实力还是强劲,随意拿出一名弟子,都能跨境作战,轻松击败强敌。”
  ……
  短短时间,叠浪刀法已是堆到第十层,此时斩来的一道威力惊人,带出了看不清的刀影。
  花牧月面色冷静,到现在为止还只是调动部分内气,以精炼的肉身硬抗刀光,寻求机会。她忽然目绽精光,看出对手动作里的一丝凝滞,暗道:机会来了!
  原本后退的步伐一停,她轻扭纤腰,施展蝶步身法,如飘飞的蝴蝶般,朝着一旁飘去,背后银丝飞舞,在半空中摇曳,试图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刀。
  霸刀弟子不惊反喜,脸上含着狞笑,手腕一翻,便将右手大刀换到左手,接着运转内气,想要朝着面前幼女斩去,快意低吼道:“还来!灵溪弟子给的教训不够吗?”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前下意识地加力和加速使得刀势太沉,转换到左手时,虎口发沉,竟是出现了握刀不稳的情况。
  本来仅需一刹那,便足以调整完成,但身前小姑娘却是一指点来,恰巧点在了那紧绷用力的手腕上,令男子手上一麻,大刀哐当落地。
  兵器脱手,他还意欲反抗,想要拉开身位,再寻机会,哪知一把长剑忽然架到了自己脖颈上,难以动弹,只得脸色灰败,喃喃自语道:“这是……灵犀一指……”
  花牧月脸不红气不喘,笑意盈盈地仰起螓首,抬剑指向面前的黑袍男子,声音清脆道:“玄龙道花牧月,承让了。”
  她的玉容娇艳白皙,仿若天仙,衣物贴合肌肤,衬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足边落着一柄大刀,述说自己的胜利。
  落败之后,黑袍男子回过味来,顿知自己是落入了算计。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反而对花牧月的表现感到十分惊艳,因而抱拳行了一礼,苦笑回应:“牧月姑娘还真是厉害!”
  随着他的认输,场上轰然响动,如此惊天逆转自是惹得众人震惊,议论不绝,看待花牧月的目光亦是发生了几分变化。
  阁楼上,莫长老手拈长须,看向下方,轻声道:“玄龙道,花牧月,还真是不简单呐。居然先用言语引导霸刀弟子加快刀势,令他在换刀时因为心神急躁有所停顿,再利用绝妙的指法击落大刀,果真精彩。”
  旁边有人应和。
  “既有躲开叠浪刀的身法,便应一开始施展,持续躲避,以损耗对手内力,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才是。如此麻烦的算计,还是有所不足。”
  “是啊,莫长老。下一场便是这姑娘对上青剑宗的方清源,再想使用这些诡计,就难喽!那一手精妙的陨星剑法,足以摧毁一切无用的算计抵抗。”
  莫长老呵呵不语,眼里藏着一丝轻松,还是回应道:“说不准,说不准,指不定那花牧月还有什么手段,能够击败方清源呢。”
  另一边,三擂的战斗亦是结束,以卡琳娜的胜利为结果。
  原来三号种子便是那偶遇的、屡屡想要搭讪的血衣男子,见了卡琳娜,自是玩味一笑,出言调笑,颇有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
  卡琳娜冷着小脸,并未理会,只在长老的督促下打了招呼,比试开始后,双手持着短刃便冲上前去,欲将对手打得措手不及。
  男子练得一手精妙的身法,轻松躲开,伸手朝着背负的黑匣一抹,竟是摸出了数枚暗器,随后抖动手腕,朝着卡琳娜射来。
  卡琳娜怀有身孕,不好躲避,只得挥动手中短刃,硬接那些力道惊人的黑色圆钉,但还是有数枚遗漏,打在光洁的玉臂上。
  好在试锋大会有所规定,不可伤人,选手所有兵器一律由青剑宗提供,这钉子暗器是特意定制的,只能瓦解内气,没法刺出伤口。
  虽然并未受伤,但暗器打在身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卡琳娜疼得紧抿樱唇,还是默不作声地握紧手中短刃,击向暗器,找寻机会。
  血衣男子生性谨慎,试探数次,自觉对手无力阻拦自己,便想打破僵局,一举获胜。他一面挥使暗器,一面朝后退去,退到足够距离时,才将双手后伸,想要取出更多圆钉,一一射出。
  卡琳娜眼眸登时一亮,素手翻飞,竟也拿出了一模一样的暗器,朝着对手肩上射去,那里有着细细的绳子,似是背负匣子的肩带。
  随着两声脆响,男子躲避不及,肩部绑带被方钉射中,霎时断裂,背后方匣失去支撑,跟着落在地上,暗器洒落一地。
  他原本的藏器匣是宗门秘传,肩带更是由铁线藤芯丝做成,难以击断。可现在的方匣只是青剑宗日夜赶制完成,质量大有不如,出现这种情况,亦是无法避免的事。
  卡琳娜全力施展身法,趁机欺向血衣男子,手里两柄短刃划出风声,朝其脖颈与心脏挥去,气势凌厉至极,眼里更是带着深深的杀意,令人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停手。
  听得男子惊慌失措的认输声,她才停下动作,紧握的小手一松,又有好几枚暗器落在地上。原来她是趁着圆钉击打手臂,刻意藏在手心,用来算计反击对手。
  这场悬念十足的比武又是惹得观众一阵惊呼,台下的江曼歌、陈芳婷与慕兰雪都是放下心来,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李汐瑶被周围动静吵醒,匆匆醒来,看到眼前场景,才知错过了什么,目露嗔怪地拉着娘亲的手臂,细细询问比武细节,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与崇拜。
  一番修整后,令人瞩目的一二号种子对决即将开始。
  卡琳娜穿着汉服,立在擂台一边,面色苍白,双手紧持短刃,绷紧了因负担过大而发颤的双腿,抬眸看向对面。
  通天教弟子杨思辰容貌俊美,身着一袭白衣,背负双手,眼神沉静地看向对手,气度不凡。
  比试方一开始,卡琳娜便感受到了窒息般的压力,对手使得一手通天掌法,衔接紧密,力度均匀,身法一丝不乱,有条不紊。
  她目露阴狠之色,不顾击向自己脖颈一记横掌,放弃防守,挥动手中短刃,使用毒蜂钻,刀刃旋转,刺向杨思辰左胸,试图以伤换伤。
  杨思辰面色平静,左手一挥,施展电光掌,动作快准狠,拍向卡琳娜的手腕,阻拦直击心脏的攻势。
  他的境界乃是明心初期,始终保持充盈内气在经脉中的涌动,每一击都调动全力,毫不留手。
  接下对手刺击,他的右手仍旧成掌,冲着那纤细粉嫩的脖颈砍去,这是雪崩式,威力巨大,需以同等实力相抗,才能挡下。
  卡琳娜显然是不具备这样的修为,又行动不便,退避不得,只好采用以攻代守的方式,双刃同时挥出,采用刮骨刀法,分别击向杨思辰的脖颈与小腹。
  感受到身前凌厉的气劲,杨思辰面色动容,迅速收回前伸的右掌,与左掌相互配合,交错相架,砰砰两下,快速架开卡琳娜的手腕。
  由于收回的速度慢了一分,他的腹部被刀尖刺中,传来一阵刺痛感,心里既惊叹卡琳娜的狠辣,又生出了火气。
  他吸取此前教训,不再抱着保守试探的心态,给卡琳娜以攻代守的机会,而是双掌并用,齐齐用出雪崩式,欲以实力碾压,结束战斗。
  卡琳娜实力弱了一头,当真毫无办法,只得反持短刃,挡在娇嫩的皓腕上,随后抬起双手,接下力道沉重的掌法。
  她感觉自己好似驾着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澜汹涌的河面上,呼呼作响的掌风刮得她小脸生疼,凶猛霸道的手掌更是打得自己双手麻痹,失去知觉。
  这般落魄无助的处境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想要放弃抵抗,就此认输,又想起了江曼歌的期盼,想到了玉桂城的大计,心里涌上一股力量,继续咬牙坚持。
  杨思辰垂首望着卡琳娜苦苦支撑、娇弱可怜的面容,倒是心生一丝怜悯之意。但他自然不会留情,而是加快了出掌的速度,想要终结这场战斗。
  腹间忽然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想起此前刀尖刺中的场景,他生出反击的想法,一掌仍保持挥向卡琳娜的冲势,另一掌却是猛然一折,直击其腹部。
  卡琳娜早已无力支撑,看到这一招,更是面色一白,知晓自己只能用双刃挡住其中一掌,正面临艰难的抉择。若是遮挡脖颈,兴许还有获胜的机会,若是保护小腹,则是必然落败。
  平常的话,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挡住击向上方的手掌,为自己赢得机会,继续周旋。但这时她怀有身孕,腹部隆起,真的接下这一掌,恐怕胎儿都将有恙。
  思绪急转,卡琳娜娇躯剧颤,想起玉桂城如今艰难的处境,月妖受到歧视,无法扩张势力,只得偏居一城,外部还有神女与女皇环伺,得到金鼎令是唯一的破局点,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她又想起那一日的场景。正在床上欢好时,花牧月忽然看向她的腹部,面露喜色,伸手抚来,轻声说着你怀孕了。
  那一刻,她的心里激动万分,浑身都焕发着生机,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动作无比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遥想孩子出生后的美好景象。
  不知何时,卡琳娜的眼里冒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洁白的贝齿紧咬粉嫩的朱唇,咬出了嫣红的血液,狠狠握住短刃,挡向自己的脖颈。
  她做出了选择,比起自身的胎儿,还是玉桂城的未来更加重要,那里有着自己在意的人。
  可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她感觉自己正朝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下坠,再难爬起,需要用尽一生来赎罪。
  看台上,江曼歌死死盯住击向卡琳娜小腹的一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泛出了红色的血丝,小手紧握成拳,握得咔咔作响,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的体内魔气翻滚,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冲到台前,救下卡琳娜的女儿、自己的孙女。可是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若是真的这样做了,玉桂城将再无未来,退一步说,万一胎儿没事呢?
  江曼歌并不怪卡琳娜,做出这种选择,牺牲的可是她自己的孩子,当中的决心与痛苦,旁人都难以感受到。
  她只是圆睁双眸,一点一点地将面前场景刻在自己脑海里,死死记住这一刻的无力感,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获取掌控自身命运的力量。
  陈芳婷与李汐瑶不知卡琳娜怀孕的事,并未太多特殊的情绪,仅是暗藏担心,害怕她强行接下这一掌,身体受伤。
  慕兰雪则是知晓其中隐情,心怀担忧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卡琳娜,又紧紧盯住状若疯魔的江曼歌,感觉浑身都笼罩着可怕的寒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生毁天灭地的事情一般。
  她焦急万分,不敢再看,转而望向那仍在出掌的杨思辰,暗自道:你干什么不好?非要去伤害那人的孩子。真要出了事,惹怒了这帮妖女,担得起这份后果吗?
  花牧月正在擂上与青剑宗的方清源酣战,两人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忽然注意到了卡琳娜面临的危局,顿时脸色涨红,含怒道:“你敢!”
  话音方落,她便沟通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借来一丝灵力,附着在长剑剑刃上,斩向对手,将其打得连连后退,口吐鲜血。
  方清源还在惊叹花牧月的强横,剑术高超,风格野蛮,与自己的陨星剑法正面对撞,还能保持不败。
  猛然听到对手的怒斥声,他整个人都是一懵,还未反应过来,便强行接下含有灵力的一剑,当即感觉强大的冲击力冲撞而来,身体好似要被撞散,张嘴吐出大口鲜血,不得不后退卸力。
  花牧月完全不看对手,只是立在原地,死死盯住杨思辰,心里怒吼道:没人可以伤害我的孩子,没人可以!
  她顾不得想什么后果了,忙将双手放在身前,快速结印,试图召来邪月身份,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
  随着灵力涌动,天际都出现了异象,涌来数朵黑沉沉的乌云,云间闷雷翻滚,轰隆作响,骇人至极。
  阁楼上,莫长老看到方清源受伤,平淡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又观察到花牧月与天边的异动,顿时猜想,惊怒道:“这是……邪术!快拿下那妖女,这场比试不作数!”
  通天教等顶级宗派的长老并没有第一时刻动作,而是在一旁观望。他们既是心存忌惮,又怀着看青剑宗热闹的想法。
  开山宗的长老更是皮笑肉不笑,上前拦住火急火燎的莫长老,摇头道:“莫长老无需急着干预比斗,兴许是误会呢?”
  他想要给花牧月拖延时间,令其击伤方清源,致使青剑宗失去参与比试的机会。当然,若是真有妖女出世,身为正道人士,他也绝对不会留情,将会全力出手擒拿。
  值此关键之际,卡琳娜忽感神魂一动,心间响起一道柔媚的调侃声:哎呀,我才沉睡了片刻,你和你的小情人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说话的人正是狐女。她读取卡琳娜的记忆,知晓了此前发生的事,稍稍沉默,才继续出言道:你还真是个痴儿呢。居然肯为那妖女做到这种地步。罢了,罢了,唇亡齿寒,我还是帮你们一把吧!
  语罢,卡琳娜感到眼中一凉,有神秘的力量流转,下意识抬眸看向杨思辰,与其对视了一眼,便听噗通一声,自己刚刚难以匹敌的对手轰然倒地,危机也得到了化解。
  狐女声音变得低沉,轻声嘱咐:这次出手,可是损耗了我大半灵力,又要陷入休憩了呢。你好歹也是……
  到了最后,卡琳娜已经听不清狐女说的话了。她呆立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得救了,再难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抽泣出声。
  另一边,花牧月也听到了狐女的传音:快将邪月分身收回去,急什么呀,姐姐在呢!看在你对琳儿一片真心的份上,姐姐便原谅你这次的莽撞,帮你处理好事情的收尾了!刚才我用神力搜寻,察觉到了巴蜀神女的气息,你一定要小心琼瑶派……
  听了这番话,她心下又惊又喜,按照狐女的吩咐收回灵力,驱散邪月分身,确认卡琳娜无恙后,便看向琼瑶弟子所在的擂台。
  一名超凡脱俗的女子身着白裙,俏立在被制服倒地的对手旁,盈盈抬起水汪汪的美眸,蹙起秀眉,若有所思地看来。
  花牧月面色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垂首盯住自己并在一起的秀足,心脏却是砰砰乱跳,暗自道:不会错的,那人神态与巴蜀神女有几分相似,她居然来了,怎么可能,该怎么办?
  她感到十分紧张,心绪复杂,陷入一片混乱与沉思内。
  最后一座擂台上,来自若虚宗的男子击败明道派弟子,取得了胜利。
  顶尖四宗,居然仅有琼瑶取得了胜利,还是两两内战所为!
  观战的人群沉默了数息,而后轰然响动,发出雷鸣般的交谈声。他们大都修为不足,难以察觉天穹异象,不知发生了什么,
  台下江曼歌看情势急转,微微放下心来,又默默观察起阁楼上的长老神态,感觉还将有所波折。
  陈芳婷心情复杂,既震惊于青剑弟子的落败,又欣喜于卡琳娜与花牧月的获胜,向着江曼歌轻声道喜。
  慕兰雪则是紧紧抱住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李汐瑶,心里长长舒气,万分庆幸,暗自道:还好赢了,还好赢了啊。
  晴空朗朗,擂台上的比斗落下了帷幕,看客高亢的呼喊声说明了战斗的精彩,但蔚蓝天穹缓缓飘出一朵黑云,预示一场风波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