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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03/06 17:14 / 2784 / 17 /
【小说】老婆的怪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7 02:53:25

第十四章  合作
  想想她也不容易,既然答应了条件,我也没什么好扭捏的。
  一米六的身高被我一米七八的人拥抱在怀里显得非常娇小,就像是一
  个侵犯未成年的猥琐大叔。
  我伸手摸上她的胸口,测量了一下大小,没想到料还挺足,正好一手
  握住。
  「怎么样,不小吧。」
  发现我的主动,张雨欣很高兴,解开衬衣的几个纽扣,将黑色印着花
  纹的蕾丝胸衣展露了出来。
  胸衣的中间有几个金属钉,让我一下就想起了老婆好像也有几件同款
  样式的。
  捏住排扣,我稍稍一扭,一对白嫩的乳房随即蹦了出来。
  胸型饱满挺翘,乳晕不大透着淡淡的粉色,顶端娇小的红蕊此刻正缩
  在里面等待着含苞待放。
  虽不及老婆的罩杯大,但犹如新鲜的蜜桃让人口齿生津,感觉一口能
  吃下三分之二。
  见我一脸的猪哥相,张雨欣再次爬到我的身上,用她那双黑丝小脚夹
  着我的阴茎,挺着酥胸递到我的嘴边。
  「吃完记得要评价——噢~。」
  没等她话说完,我立即张嘴含了上去。
  混合着香水和母乳的气味在口中爆开,大量的唾液从舌根分泌出来,
  齿尖的乳肉更是富有果冻般的弹滑,恨不能直接咽下。
  身下的龟头裹着黑丝的触感慢慢深入,顶到脚心后轻轻一夹,腰眼都
  是麻的。
  好几天没开荤的我若不是硬忍着,差点就交代了。
  我双手也没闲着,伸进裙中,揉捏着黑丝翘臀,一些靠近臀沟的位置
  渐渐变的湿润。
  「嗯~陈哥你轻点,吸的有点痛。」
  张雨欣抚上我的后脑,轻轻按压,像是在哺乳一个婴孩。
  舌尖顶着乳头好一阵忙活,终于是将它给撬了出来我才松嘴,看着那
  悬在眼前如白桃尖上的一点嫣红,带着晶莹的汁液,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
  「吃完了是不是该评价一下小妹和嫂子的那个更好呢。」
  面露春情的张雨欣开口问道,下面的黑丝小脚开始加速的撸动。
  「各有各的风味,都好吃,嘿嘿。」
  「哼,就知道会这么说。」
  撑了半天估计她也累着了,俯下身慢慢下移,直到龟头顶到的胯间才
  停止。
  「嗯~」
  「噢~」
  我俩同时呻吟出声。
  扶着阴茎她直起身子,另一只手伸进丝袜。
  丝袜很薄,我能清晰的看见阴唇在她的双指下缓缓分开,露出一个鲜
  红的洞口,一个更小的肉洞在里面随着周围的挤压开启闭合。
  让龟头对准洞口,她一脸媚态的望着我。
  「你好硬,是不是想插进来。」
  不等我开口她慢慢坐了下去。
  看着龟头慢慢消失在黑丝洞口,我屏住呼吸,简直不要太爽。
  紧致的包裹感,加上丝袜的质地的阻隔,像是一头扎进一个紧密Q弹
  的大网。
  特别是视觉上的冲击,疯狂刺激着我的前列腺,分泌出大量体液。
  「唔~陈哥,小妹里面好痒。」
  张雨欣扯了扯两边大腿的丝袜,让刚没入洞口的龟头更深入了一点距
  离。
  「嘶~」
  包着丝袜的阴茎摩擦在紧致的阴道内壁上,爽的我绷紧了肌肉,不敢
  大意。
  似是到达了极限,我感受到了龟头传来的巨大的阻力,仿佛要将我的
  这个不速之客给弹出去。
  张雨欣慢慢提臀,阻力开始变小,不一会阴茎完整的退了出来,留下
  一个贴着黑丝的幽深洞穴。
  在我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张雨欣再次坐下,直到丝袜绷紧借着回弹的
  力道才返回,然后继续插入拔出。
  隔着丝袜摩擦不像阴道内壁直接接触,没那么顺滑,带着点涩涩的阻
  尼感,我感觉支撑不了多久。
  仅仅十几个回合,阴道口开始堆积了一圈白沫,我感觉已经到了极限
  便将张雨欣给抱了下来。
  「呀——呼~陈哥你干什么。」
  突然的动作让张雨欣吓的叫出声,带着微微的娇喘,她死死抱着我的
  脖子。
  「再继续下去就被你给玩射了。」
  「你也太脆弱了吧,小妹刚来感觉。」
  我俩躺在沙发上,她俯在我的胸口,额前挂着的点点汗珠将几缕刘海
  粘连得有些凌乱。
  我感觉一股温热的湿润感从黑丝洞中的龟头上蔓延开来。
  「还说我,你不也出水了吗。」
  我反驳道。
  「不上不下,我里面好难受。」
  「那你还这么玩?」
  「小妹不得先伺候好陈哥吗。」
  「让我先缓缓,年纪大了玩的没你们花。」
  「年纪大了才需要多加锻炼呢,呵呵呵呵呵。」
  张雨欣点着我的鼻子咯咯笑个不停。
  休息了会儿,我将张雨欣姿势摆正靠在沙发上,她自觉张开双腿,呈
  M姿势用双脚踩住两边,丝袜从小穴里慢慢被拉出,最后崩成了一个曲面
  。
  我勾住丝袜,撕开一道口子,整个阴道口没有任何遮挡的展现在我眼
  前。
  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样,阴道口狭长,阴唇仅有周围很窄的一圈,外圈
  颜色较深带点棕色,一直延伸到顶端包着凸起的阴蒂,穴口很浅,里面粉
  嫩的内壁稍稍用力就被挤出了洞口。
  看我盯了许久,张雨欣咬着嘴唇,忍着羞耻特地用双手拉开阴唇。
  「是不是比嫂子的丑。」
  我摇了摇头。
  「不丑啊,都一样,毛都没长气。」
  两人形状虽不相同,但有一个共同点,都只在阴阜上长了少许黑毛。
  「呸,你才毛都没长齐。」
  阴唇在张雨欣的拉扯下更多鲜红的内壁挤压了出来,像是拱起一个粉
  嫩的肉球。
  一些透明的黏液掺杂在其中显得鲜嫩多汁,又顺着间隙汇集在洞口的
  底端,仿佛随时都要决堤河坝。
  内心最原始的欲望催促着我的上去舔舔,但脆弱的自尊心却让我放不
  下脸面。
  突然背上搭了一只脚,一股力传来,猝不及防的我直接扑了上去。
  那只脚勾着我的后背将我压在了胯间,一股薰衣草的味道传来,闻着
  很熟悉,好像和老婆的私处护理液是同样的牌子。
  「放心陈哥,我下面保养的很好,很干净的。」
  「那又怎样。」
  我含糊其辞。
  「不想试试味道吗,想想小妹都兴奋。」
  「我才不舔呢,你都没给我舔过。」
  我继续拒绝。
  「哎呀,等会我给你舔行了吧,真是小气。」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8 02:34:29

第十五章  交流
  对于女人私处的味道我是抱有一点探索欲的,因为长这么大还没尝试
  过,既然张雨欣给了台阶,我就借坡下驴。
  我缓缓凑到跟前,先是对着凸起的豆豆舔弄了一下。
  「嗯哼~」
  张雨欣哼哼唧唧,将脚从我的后背挪了下去。
  舌尖抵着豆豆下移,带着点淫液杵在了阴唇上。
  我收回舌头尝了尝,一点护理液这种化工品独有的苦涩和淡淡的咸味
  ,倒是能接受。
  伸出舌头继续探索,阴唇在我的操纵下左右翻飞,发出啪叽啪叽的响
  声,淫汁飞溅喷的我满脸都是。
  「啊~舒服,陈哥你技术真好。」
  张雨欣开始抱住我的头用力,想让我贴的更近一点。
  对着诱人的洞口,我将舌头狠狠的插了进去。
  阴道内壁突然一阵挤压蠕动,然后是涓涓淫水咕嘟咕嘟冒了出来,原
  本我是准备松嘴,却没想到张雨欣此时手劲大的出奇,没退出来不说,还
  被紧紧压在洞口动弹不得。
  「啊——不行不行了,好爽好爽,陈哥我真是爱死你了。」
  待到张雨欣高潮过去我才从胯间抬起头,将满满一嘴的淫汁吐到垃圾
  桶内。
  见我黑着个脸张雨欣赶紧从茶几上抽出纸巾给我擦拭。
  「对不起,一时太激动,好哥哥不要生气嘛。」
  擦完还不嫌弃的亲吻我嘴角的残液。
  心里虽然稍稍平衡点,但我打算等会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调皮丫头。
  「去沙发上跪着。」
  我语气生硬道。
  「不要,和狗一样好羞耻的。」
  张雨欣抱着胸,一双灵动的眸子眨啊眨,全然不记得之前的荡妇模样
  。
  「啪。」
  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恶狠狠道:
  「装的还挺像,看我的干不死你。」
  「啊,不要,哥哥温柔点好不好,小妹跪就是了。」
  说还完一步三回头,楚楚可怜的上了沙发。
  掀起裙子,整个臀瓣处的丝袜全都湿透了,中间穴口更是糊上了一层
  透明油脂,闪着淫光。
  我挺着阴茎上前,挤开阴唇慢慢插了进去。
  龟头被全是褶皱的内壁包裹着,只能一点点挤开空间向着更深处推进
  。
  「噢~进来了。」
  张雨欣晃着屁股,不知是嫌我速度太慢还是想帮忙扩开点通道。
  因为里面实在是太紧,即便有着淫液的润滑,可依旧有着强烈的挤压
  感,就像捅进了偏小号的避孕套中。
  「嘶~,你下面怎么那么小。」
  「人家可是黄花大姑娘能不紧吗。」
  我心中腹诽,不想接话。
  「你放松一点,我怕弄疼你。」
  张雨欣抓住我的手腕,拉着我躬下身。
  「哥,我想吻你。」
  双唇相接,一条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扫过我的牙龈,缠上了我的舌
  头。
  深吻让张雨欣变得稍许敏感,倒是让阴茎的进入稍稍通畅了一些。
  我缓缓用力,直到顶住了一块肉垫,那里湿热柔软,龟头似是进入了
  一池滚烫的春水当中。
  「唔,哥我还要。」
  松开嘴的张雨欣眼中泛着雾气,脸颊潮红,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春情。
  她开始主动朝后挺动,阴道的内壁箍着包皮慢慢缩进。
  「啊~——在深点。」
  舒爽中带着点不适,感觉很难描述,我揉着她的黑丝臀瓣,尽量想让
  她放松放松。
  张雨欣的阴道非常短,顶到头阴茎还有部分露在外面,我清晰的感受
  到从她身上传来的颤抖,不敢太过粗暴的开始抽插。
  「啪——啪——啪」的节奏在客厅里回荡,我一手抓住一个娇乳揉圆
  捏扁,不断的磨合让阴道内分泌的液体渐渐增多,抽插也变得更加丝滑起
  来。
  「啊~啊~哥好舒服。」
  「干死你个小骚货。」
  想起刚才的事情我报复性的骂道。
  「嗯~哥饶了小妹吧,你是在强奸,犯法的。」
  「犯法我也要干死你。」
  「唔。小妹要被奸杀了唔~啊——来了,要来了。」
  张雨欣仰着头,小腿猛的收拢抵在了我的屁股上。
  我倒吸一口凉气,感觉阴茎被褶皱的内壁绞在一起,而最深处的肉垫
  仿佛张开了小嘴,对着马眼就是一阵吞咽。
  酥麻的感觉刺激着神经,一波波的快感催促我继续深入。
  「噢~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啊~要死了。」
  推着我的胸口,张雨欣打着摆子想往前里缩,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弯成
  了一道弧线。
  肉垫的小嘴在龟头的揉压下缓缓张开,滚烫的汁液从内涌出,不断冲
  刷着我的马眼。
  「唔~哥我错了,绕了我吧。」
  「哼,让你戏弄我。」
  「小妹再也不敢了,噢~好胀。」
  啪的一声,我朝着屁股又是一巴掌。
  张雨欣的身体再次一抖,大量滚烫的淫汁继续浇在了龟头上,爽的我
  魂儿都快出窍了。
  「噢~不要打。啊——呜~」
  等着高潮褪去,我抱着张雨欣躺上沙发,见她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好像
  哭过。
  「怎么哭了啊。」
  「还不是你,不温柔点还打我屁股,唔~」
  撅起小嘴,张雨欣抽着鼻子道。
  「我也没使多大力啊。」
  搞得我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
  伸手缠上我的脖子,张雨欣露出得逞般的笑脸。
  「哥,骗你的,小妹其实很舒服,谢谢哥。」
  说完她握住胯间的阴茎,牵引着插入小穴。
  相比刚开始,阴道松动了不少,轻轻一挺很轻松的插到了深处。
  「噢~」
  我突然很好奇她和她老公以及老刘头做爱时的样子,于是问道:
  「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你和你老公还是有你爸之间做这事是什么
  感觉。」
  张雨欣明显一愣,然后皱起秀眉。
  「真想知道?」
  「就是随便问问,不想说可以不说的。」
  想了会儿,张雨欣似笑非笑的盯着我。
  「吃醋了?」
  报复性的狠狠一顶,以表达我的不满道:
  「我吃哪门子的飞醋啊。」
  「啊~轻点,我说错了还不行嘛。」
  眼眸下垂,张雨欣摸进我衣服的下摆,指尖滑动在两个乳尖的周围。
  「和我老公不怎么样,很公式化的一套,我爸呢稍稍强点,但感觉就
  像泄欲,差点意思。我最想要的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种情欲交融的美
  妙,谢谢哥,我刚才体验到了。」
  张雨欣咧开嘴笑着,眼睛里像闪烁着星星,弄的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继续提臀挺动,借着掩饰尴尬的氛围,我握住了她的一只脚。
  她的脚很小,尺寸还没有我的手掌大,透过薄薄的黑丝,胖乎乎的脚
  趾上染着紫色的指甲油,显得极具诱惑。
  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子皮革的味道。
  「哎呀,好痒。」
  试着抽了几下没抽出来,张雨欣笑着打趣:
  「陈哥不会是玉足控吧,难道对小妹的脚有兴趣?」
  虽然表面上不想承认,但心里确实那么点兴趣。
  没搭理张雨欣,感觉和她在一起没必要畏畏缩缩,反倒显得虚伪。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4/03/18 02:50:33

第十六章  消息
  将黑丝小脚贴在脸上,鼻尖在脚心处嗅着,一丝脚汗混着皮革的浓烈
  气味传来。
  张雨欣似乎也受到了刺激,阴道紧缩,嘴里哼哼唧唧。
  「嗯~嗯~哥,唔~真的好痒~」
  黑丝小脚上的味道让我有点上头,我伸出舌头对着掌心舔弄,然后是
  脚趾脚丫,最后将部分脚趾含进嘴里,疯狂享受着那独特的美味。
  痛苦和压力仿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我打桩一样的挺动,第一次体
  会到原来性爱也能如此的甘畅淋漓。
  或许我需要改变,不仅为了自己,还有老婆。
  性欲的压抑也是导致家庭不和的重要条件之一,至少很多新闻上就是
  这么说的。
  快感慢慢累积,我似乎到了爆发边缘,却见张雨欣张开双臂喊道:
  「啊~哥,我想你抱着我。」
  我俯下身,双手穿过她的后背,想将她融进我的身体。
  「哈~我也快来了,哥射给我——」
  情欲充斥着大脑,我只顾着抽插,仿佛阴道的最深处才是我的终点。
  「唔~噢,来了——」
  张雨欣紧紧吻住了我的嘴唇,舌头被她吸扯的生疼。
  「唔,我也射了。」
  睾丸的收缩释放的不仅有精液,还有我全身的力量,我虚脱的趴在张雨
  欣的身上,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好烫,啊~好爽,哥射的好多,嗯哼,满满的。」
  耳边传来张雨欣的声音,她温柔的像个母亲,轻拍着我的后背。
  「哥你射进来的感觉小妹好喜欢,累了就多歇歇。」
  恢复了些许体力我准备起身,张雨欣却继续搂我着不撒手。
  「再抱会儿,我们说说话。」
  此时某个重要的问题才被我的想起。
  「你是安全期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如果怀孕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生下来我养活,以后哥要是不理我了
  ,我就和孩子过。」
  张雨欣表情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是——」
  「没什么可是,再告诉你个秘密,我老公和我做都是带着套,我爸年纪
  大了有弱精症。」
  「那你老公不打算要孩子吗。」
  她的意思我不是很理解。
  「不清楚,谁知道他怎么想的,我们现在都分开住了,可能是怕遗产落
  在我的手上呗。」
  「没想过离婚?」
  「暂时没有,有些事我不方便提,还是等他先开口吧。」
  「……」
  相视无言,我俩静静的躺在沙发爱上,享受着这份午休的安宁。
  「赶紧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
  半个小时后我实在躺不下去了,她不离开总觉得心慌。
  激情过后脑子就格外清醒,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模式吧。
  洗完澡我找了条新的丝袜和内裤让她换上,这还是老婆在网上促销的时
  候买的。
  「你就不怕你老婆发现?」
  张雨欣接过丝袜和内裤,语气有些玩味。
  「哎哟赶紧穿上,我还能让你挂空挡回去啊。」
  沙发上乱哄哄的还等着收拾,我心急如焚,压根没心情和她玩笑。
  「看把你急得,刚爽完就翻脸不认人。」
  穿戴整齐后的张雨欣走到我的跟前,直愣愣的望着我也不说话。
  「你干啥?」
  我莫名其妙。
  「亲我一下就走,还赠送一个大消息。」
  「mua,说吧。」
  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下,我朝着她红润的脸蛋杵了一下。
  「这还差不多,刘杰能开上建筑公司是有原因的,首先他能接到政府的
  工程,你猜靠得是谁的关系。」
  「你说这些干什么?老刘头?」
  张雨欣点点头继续道:
  「提醒你做事小心点,具体到谁我就不知道了,你说一个普通的高中老
  师家里也没什么公务员,怎么就搭上了上面那层关系,而且据我了解关系
  还不简单,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
  「也许是通过他的学生认识的呢,然后兴趣相投就搭上了呗,我觉得很
  正常啊。」
  「你想的有些简单了,刘杰毕业后直接就搞起了建筑公司,至于我爸你
  可别把他当什么退休老头,这里只是他众多房产中的一处,连他儿子都不
  知道他手里攥着多少家产,反正你若想揭我爸的底,最好从这方面下手,
  多的我就不说了。」
  送走张雨欣,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把家里给打扫了一遍,连犄角旮旯
  里的灰尘都没放过。
  忙完大扫除,看看时间是下午4点,再过一个小时老婆就下班了,我又
  去超市买了点食材,给老婆发了信息免得她多跑一趟。
  忙完一切,闲下来的我回想着张雨欣临走前说的话,py交易?
  关键是找谁打听老刘头的消息呢,以前的学校还是他的朋友,可两者都
  没我认识的人。
  算了还是抽空去一趟他以前的学校转转吧。
  ……
  今天的老婆回家很准时,上身米黄色的雪纺衫配上黑色长裙气质典雅,
  进门就先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老公,身体还难受吗。」
  她试了试我的额头关心道。
  「额,还——还好。」
  我语气不是很自然,毕竟几小时之前才和别的女人欢好了一番。
  「行,我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做饭。」
  「咦,你打扫过卫生了?」
  站在客厅中的老婆望回头向我,眼里尽是埋怨。
  「嗯,闲着没事就随便整理了下。」
  「生着病就不要乱动,万一更严重了怎么办,你呀——」
  「好了好了,下次不敢了,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我只好上前搂着老婆安慰道。
  「你说的?」
  「嗯,我说的。」
  吃过晚饭,老婆靠在我怀里说着她们公司今天发生的趣事。
  聊着聊着她突然话锋一转问道:
  「周六你加班吗?
  「最近没什么项目,应该不用加班。」
  「那周末我们去N市逛逛怎么样?」
  N市就在隔壁,离着我们市区并不远,侧重于旅游业,所以开发了很多
  景区和娱乐场所,是市里大部分公司的团建或者举办活动的首选之地。
  老婆和我的性格偏向于宅在家里,最多去周边的公园和商场转转,记得
  刚结婚那会儿我提议去N市的某个森林公园,她嫌麻烦没意思,今儿怎么
  改了主意。
  「你不是觉得那里没意思嘛,而且时间会不会太赶。」
  「以前工作事多,休息都不够哪还想着出门,我觉得你最近压力有点大
  ,就当陪你散心,咱们早去早回两天一夜刚刚好。」
  「行吧,好些日子没出去玩了。」
  既然说了是陪我,我也没理由推辞便答应了下来。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4 01:42:24

第17章 大巴
  星期六一早,天微凉,天色却灰蒙蒙的。
  我原本打算开车,钥匙都拿在手里,妻子却一边扎着马尾,一边冲我笑:“不用啦,张雨欣帮我联系了旅游团顺路去N市,坐大巴轻松点。”
  我一愣,目光落在她身上,竟有些移不开——  她穿了一件白色修身T恤,胸前轮廓柔软挺翘,短裙只到大腿中段,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整个人青春又性感得过分。
  我皱了皱眉:“你穿这个出门……方便游玩吗?”
  妻子低头看了眼自己,笑吟吟地说:“挺好的呀,天热嘛,清爽点。”
  语气自然,神色却带着一丝莫名的轻快,仿佛心里藏着点什么小心思。
  我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异样的感觉,却也不好强求,便跟着她出了门。
  小区门口停着一辆旅游中巴,侧面贴着“XX市关爱老同志自助游”几个大字,外观普通,车身却保养得极好,隐隐透着一种低调却不凡的气息。
  我刚上车,一股淡淡的沉香味扑鼻而来。
  车里坐着一群精神矍铄的老头子,西装、休闲中山装、羊绒衫,个个气场十足,有人戴着玉扳指,有人慢悠悠地含着烟斗,交谈间不时发出低沉的笑声,隐隐透着一股压迫感。
  妻子一眼扫见满车的老头,身体明显一震。
  下一瞬,她眼神里竟浮现出一丝莫名的兴奋,鼻翼微微翕动,唇角压不住地上扬,脚步也比平时轻快了几分,整个人仿佛莫名地精神了。
  我站在她身后,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燥意翻涌而起。
  这是她见到这么多老头,怎么还会高兴成这样?
  正出神间,车门再次打开。
  张雨欣踩着高跟鞋笑盈盈走了上来,今天穿了一件修身旗袍改良版,风韵动人,踩着步子走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骚媚劲。
  她冲车厢里一抱拳,笑道:“各位叔叔伯伯好,我是这次N市行的临时导游,张雨欣,接下来的行程还请大家多关照哦~”
  众老头哄然一笑,齐声道:“雨欣姑娘来了,咱们就放心咯!”
  张雨欣眼波流转,看了我一眼,唇角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缓缓走到我对面坐下,双腿优雅一迭,裙摆微微上滑,露出白皙大腿。
  妻子紧挨着我坐下,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前方的那些老头,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了些,手指无意识地搅着裙摆边角,似乎在拼命克制着内心的某种躁动。
  我心里猛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
  车子刚刚缓缓启动,前门却又吱呀一声被拉开。
  我抬头望去,一个身形挺拔、气场沉稳的老头迈步登车,头发花白,精神矍铄,一身考究的灰色中山装,手腕戴着羊脂玉手串,步伐稳健,眼神犀利如刀。
  ——竟是老刘头!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轻快的笑声,几个老头打趣道:“哟,咱们团长来了!”
  “有团长带队,这趟就稳当咯!”
  “哈哈,刘老这可是咱们圈里最会玩的团长,咱跟着他,准有意思!”
  众人说笑间,气氛陡然热络,笑声里却透着一种隐隐的敬意,甚至有几分莫名的暧昧味道。
  老刘头微微一笑,举手谦逊道:“哪里哪里,都是为人民服务嘛,大家同乐同乐。”
  说罢,他目光灼灼地扫视了一圈车厢,眼神一掠而过我,随即在我旁边的江映兰身上一顿。
  那一瞬,我清楚地看到,江映兰猛地低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呼吸也急促了起来,连纤细的肩膀都微微颤抖着。
  我心头一紧,侧身低声问她:“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急急摇头,声音却有些发紧:“没事……就是有点闷,可能车上太热了吧。”
  可我却看得分明,她手指紧紧攥着裙摆,膝盖并拢又不住颤动,整个人像是被某种情绪死死压着,连眼角都泛起了细密的水光。
  我心里顿时疑云翻涌。
  ——她不是第一次见老刘头,怎么反应这么大?
  ——还有,这车上的气氛,怎么看都不像普通旅游团。
  我心头的疑惑越滚越大,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像是一步步被推向了某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车缓缓驶出市区,窗外的高楼渐渐稀疏,晨光穿过车窗洒在车厢里,暖意中却透着股莫名的沉闷感。
  就在这时,前排几个老头便随意聊了起来。
  “唉,最近那边的那批货涨得忒厉害,昨天问了价格,居然翻了一倍,简直坑人。”
  “哎呀,都是哄抬嘛,现在这世道,人心不古咯。”
  “不过话说回来,咱们那块地段啊,要不是老刘头出手稳了场子,现在估计早被外面的人给抢烂咯。”
  “哈哈,刘老高见高见!就那几栋楼,表面上看着破,其实藏着好东西,市里批文下来了没?”
  “嘿嘿,批文?都悄悄过了,刘老打了个招呼,哪能卡住?”
  车厢里顿时响起一片低笑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和优越感。
  我坐在后排,听得心里越来越不对劲。
  ——这些人,看着像普通退休老干部,聊起天来却是一句句“批文”“那块地段”“几栋楼”……
  买楼?批文?
  这哪里是什么普通旅游团的氛围?
  我下意识看了眼身边的江映兰。
  她脸色更红了,纤细的手指在裙摆边一圈圈地打着转,眼神却似乎有些飘忽,甚至不敢直视前方的那些老头,身子微微前倾,像是在屏住呼吸听他们说话,整个人透出一种压抑不住的躁动。
  我心里猛然一沉,眉头越锁越紧。
  ——这到底是什么圈子?
  ——而她……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车子平稳行驶,老头们前排依旧聊得热火朝天,话题从买楼又扯到了谁家的古董收藏,谁家姑娘又进了哪个海外名校。
  我正听得一头雾水,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小陈啊?”
  我猛地一回头,只见最后一排靠窗坐着一个戴茶色眼镜、银须整齐的老头,穿一身素灰色羊绒马甲,正冲我微笑招手,手指上戴着一枚羊脂玉扳指,眼神却莫名透着股逼人的锐利劲儿。
  我心里一怔,脑海里飞快转了下,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你谁啊?怎么知道我姓陈?
  可下一秒,我又咬了咬牙:
  敬老爱幼是优良传统,况且……这个老头气场不一般,坐在最后一排还敢这般招呼,绝不简单。
  犹豫片刻,我还是挤出个笑脸,起身走了过去。
  我刚一坐下,老头语气悠然,像拉家常一样问了起来:
  “小陈叫什么啊?今年多大啦?”
  “在哪儿高就啊?做哪一行的呀?”
  “哎,结婚几年了?孩子有了吗?”
  他一连串问得细细密密,话语温和,语气却不容回避,像是无形中把我牢牢笼罩住了一般。
  我只得硬着头皮一一作答,心里却越发不安——这人怎么对我这么感兴趣?
  正想着,忽然心里一紧,猛地一抬头,朝自己原先的座位望去——  ——竟然不知什么时候,我那座位上坐了个老头,歪着头正凑近妻子,不知说着什么,脸上堆着笑意。
  我仔细一看,竟然是老刘头!
  而妻子此刻脸色通红,低着头,纤细的手指拧着裙摆,肩膀微微颤动,耳垂都红透了,嘴唇却在轻轻动着,似乎在低声回应。
  那场景,刺得我心头猛地一跳,浑身血气直往脑门冲去。
  我下意识要起身,却被身旁这老头一抬手按住肩膀,语气不急不缓:“别急,咱们聊着,年轻人莫冲动,礼数要紧,懂吧?”
  一瞬间,我只觉浑身僵住,动弹不得,脑海里嗡嗡作响,心口憋着一股说不出的狂躁与恐慌。
  我心里憋着一团火,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前方座位。
  可偏偏这辆中巴空间局促,我坐在最后一排,视野被前排座椅挡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到妻子微低着头的侧脸,还有对面那老头歪头贴近的模糊身影。
  到底在说什么?他离得那么近,手有没有碰上去?妻子怎么不反抗?
  心里无数个念头乱作一团,可我偏偏发作不得。
  身旁这老头始终气定神闲,慢悠悠地又问起了我家父母的情况,兄弟姐妹几个,妻子的工作,平日里夫妻怎么过日子……
  句句都像无形的锁链,一环环把我牢牢绑在原地,叫我根本无法起身。
  我心里憋闷得快要炸开,额头隐隐渗出细汗,嘴里却只能僵硬地应付着:“我爸妈都退休了……妻子在设计公司……”
  就在我机械回答间,忽然前方传来一声极轻的细喘。
  我猛地一震,死死盯着妻子的背影。
  只见她原本挺直的腰杆竟悄悄前倾了几分,纤细的脖颈低得更低,耳根子一片通红,肩膀细细颤抖,整个人仿佛被某种情绪撩拨得越来越绷不住了似的。
  而那前面老刘头的身影,却似乎又凑近了几分,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嘴里不知道正低声说着什么。
  妻子竟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心口一窒,呼吸顿时滞住,浑身血气翻腾。
  ——到底在干什么?!
  可偏偏我动弹不得,身旁这老头慢条斯理地转着手里的玉扳指,目光似笑非笑,语气淡淡说道:
  “年轻人呐,出来玩嘛,最忌心急气躁,得学会看场合,懂不?”
  一句话不咸不淡,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沉意,仿佛明明是家常劝诫,却偏偏叫人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我脸色涨红,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发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我站起身,迈步向妻子那排走过去。
  就在这时,张雨欣突然开口,声音清脆而带着笑意,却压得人心口一紧:
  “请大家在汽车行驶期间,务必在座位上坐好,不要随意走动哦!”
  她声音不大不小,仿佛只是个普通导游的温馨提醒,话语里却隐隐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道。
  我脚步一顿,瞥了她一眼。
  她眼底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像是心照不宣。
  我心里却越发慌乱,额头渗出的汗水沿着鬓角缓缓滑落,缓缓地坐下去。
  抬眼瞥去,妻子依然低着头,耳根红得几乎滴血,纤细的身子轻轻颤抖着,似乎在拼命克制着什么情绪。
  她到底……怎么回事?
  我死死盯着前方座位,心里憋着一股要爆炸的火。
  可就在这时,前面的老刘头的脑袋忽然往下一沉,竟整个消失在座位靠背的前方,看不见了!
  我心头猛地一紧,身体几乎要从座位里弹起来,脖子绷得死直,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块。
  只能透过两个座位间窄窄的缝隙,隐约瞥见一团白发横在妻子的胸前,若隐若现,轻微晃动着。
  妻子突然猛地仰头,脖颈纤细修长,白皙的皮肤绷得死紧,太阳穴竟有青筋隐隐爆起,脸色潮红中带着一丝苍白。
  她咬紧了牙关,唇瓣紧抿,整个人似乎在极力忍耐着,肩膀却忍不住一阵阵轻微颤抖。
  我心口一窒,胸腔里那股狂躁的怒火瞬间炸开,血液轰轰作响!
  ——他在做什么?!他到底在干什么?!
  身旁那老头依旧慢悠悠地把玩着玉扳指,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一般,侧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窗外风景,挡住了我想起身的意图。
  “年轻人,坐稳些,车上动来动去可不好,安全第一哦。”
  他嘴角含笑,话语轻飘飘的,却仿佛带着一层无形的寒意,把我整个人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我再也无法忍下去了!
  浑身血液像是烧开了一般,怒火直冲脑门,手扶着座椅猛地站起身来。
  正要迈步,突然车子猛地一震,“吱——”一声尖锐的急刹响彻车厢!
  我一个踉跄,身子猛地向前扑去,险些撞倒座位,手忙脚乱扶住了旁边的椅背,才勉强稳住身形。
  “哎哟哎哟,干啥呢!小心点!”
  前排几个老头发出一阵惊呼,司机一边猛按喇叭一边破口大骂:“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乱窜路!车上坐好了,别乱动!”
  车厢里一片哄乱,我却顾不上理会,整个人死死盯着前方,心跳如雷,耳朵里轰隆作响。
  就在这一片混乱中,我敏锐地捕捉到一声压抑却凄厉的细哼——  那声音从前方座位那边传来,带着一丝沙哑的颤音,撕扯得我的心神猛地一震。
  那不是因为急刹引起的惊叫,  而是……
  是女人在极度羞耻又克制不住生理反应时,咬紧牙关也无法完全抑制住的惨哼声!
  我浑身一僵,背脊寒毛倒竖,心口狠狠一抽,怒意、羞辱感、无力感交织着炸裂开来,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了原地!
  就在我浑身紧绷,几乎要冲出去时,车子忽然猛地一震,轰然加速启动,车身猛地一倾,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一仰,跌坐回了座位。
  我咬牙,心里憋着一腔怒火,正欲挣扎着再起身,另一边的老头却不紧不慢开了口:“看你这模样,跟我家那小子差不多大。”
  他忽然掏出手机,解锁界面,递到我面前:“来来,看看,咱家那小子,二十七了,跟你差不多。”
  我心烦意乱,没打算搭理,余光却扫了一眼屏幕,顿时心头一震。
  哪里是什么“儿子”照片?
  屏幕上赫然是一张女人的照片——  穿着轻薄到近乎透明的内衣,衣不蔽体,姿势撩人,眼神媚意横生,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诱惑气息!
  老头低低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哈哈,弄错啦,这不是我儿子,是我儿媳妇,平时爱臭美,手机里一堆自拍,我看了习惯了。”
  他随手划动,一张接一张,全是那女人或半裸、或挑逗、或娇羞欲滴的照片。
  虽然……没有妻子那般清丽文秀,可那种放浪的风情却叫人一时间移不开眼。
  我本能地心跳莫名加快,耳根发烫,忍不住扫向屏幕,心神竟被那一张张放浪挑逗的画面牵扯得微微发颤。
  ——这老头,连这种照片都能拿出来随意示人?
  我心头愈发不安,额头细汗涔涔而下,连呼吸都不自觉地绷紧了几分。
  我正被那一张张照片撩得心神微颤,忽然脑中猛地一震,心底一股寒意窜起——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分神?!
  猛地抬头,眼神下意识扫向妻子那边的座位。
  这一看,我整个人仿佛被当头一棒,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妻子,竟然不见了!
  原本端坐在座位上的纤细身影竟没了踪影,只有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里,隐隐可见她那青丝如瀑的臻首低低埋下,方向赫然朝着前面老刘头的下身而去!
  而那老刘头,此刻竟仰着头,脖颈后仰,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整个人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抓着扶手,脸上的神情说不出的扭曲与畅快。
  我心头轰然炸开,眼前发黑,险些没直接跳起来!
  ——这……这又是在干什么?!
  我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撑起身体,正要扑出去,忽然老刘头猛然一震,仰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长吼:“啊——!”
  全身剧烈颤抖,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座位里!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片压抑不住的哄笑声。
  有老头低低调侃:“哎呀,快枪手啊,哈哈哈哈!”
  “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嘿嘿,才多久嘛~”
  “亏他还抢头一轮,哈哈!”
  那一声声轻笑、戏谑,如同刀子般一下一下扎进我的心口!
  我浑身僵硬,双拳死死攥紧,咬牙切齿,怒火、羞辱、惊惧翻滚得快要爆炸!
  就在我浑身血液翻滚,快要冲出去的一瞬,前方妻子的身影终于缓缓坐直了身子。
  她脸色潮红,气喘微微急促,长发微乱,额前几缕青丝黏在鬓侧,整个人仿佛刚从某种极致羞辱中挣脱出来般,浑身透着一股异样的娇媚狼狈感。
  而更让我瞳孔骤缩的是——  她嘴唇紧闭,唇瓣微微鼓起,似乎嘴里还含着什么,腮帮隐隐鼓动,脸颊烧得通红,眼神游离不敢看人。
  老刘头此刻一脸意犹未尽,笑眯眯地从座位旁抽出一瓶矿泉水,递到她手边。
  妻子猛地白了他一眼,眼神里有羞恼,有挣扎,却终究没出声,咬牙不肯接。
  老刘头却俯身凑到她耳畔,低低说了几句什么,声音虽低,我却看见妻子浑身猛地一震,耳根瞬间红透,纤细的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
  片刻后,妻子脸色涨得更红,眼神慌乱,终于咬牙颤颤巍巍地伸手接过水瓶。
  纤白的指尖握着瓶身,手微微颤抖着拧开瓶盖,抬头看了老头一眼,见他仍带着戏谑的笑意盯着自己,羞耻得几乎要埋进座椅里。
  她深吸口气,终于仰起脖颈,将瓶口送到唇边,轻轻喝了一口。下一秒,喉结微动,雪白修长的脖颈优雅而羞耻地微微仰起,明显吞咽了一大口什么。
  这一幕狠狠撞进我眼里,心神轰然炸裂,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火灼烧般撕扯成碎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7/24 01:52:33

第18章 休息站
  车行驶了不知多久,正当我心神俱乱,胸口闷得快要炸开时,忽然感到车速渐渐慢了下来。
  轮胎与地面摩擦的低吟声传入耳中,紧接着,车内灯光亮起,广播里响起了张雨欣那清亮带笑的声音:
  “各位叔叔伯伯、朋友们,咱们前面有个服务区,正好休息一下,十分钟,大家下去活动活动哦~”
  车厢里顿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众老头纷纷整理衣物、打趣说笑,气氛似乎轻松了几分。
  可我此刻却根本轻松不起来。
  心里一团怒火、羞耻、恐惧搅成一锅,浑身燥热难当,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方才妻子那一幕幕画面,胸口几乎要炸裂!
  “吱——”
  车子稳稳停下,车门缓缓打开,张雨欣娇俏地站起身,笑盈盈地说:“各位,可以下车咯,慢慢来,不急。”
  我猛地站起,眼神死死盯着妻子的方向,正见她早已拎起小包,低头快步朝车门走去。
  我下意识想立刻追过去,喊她,拽住她,问个明白!
  可偏偏车道狭窄,前排几个老头早一步站起,悠哉游哉地慢吞吞往过道挪动。
  我咬牙切齿,却又不好粗暴冲撞,只能强压心头怒火,耐着性子让他们先走。
  一步,两步,三步……终于轮到我迈下车门,可当我冲下车时,放眼望去,车旁、停车区,哪里还有妻子的影子?!
  服务区人来人往,车辆穿梭,空气中混杂着油烟、汽油与咖啡的味道。
  我站在车下,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寒意,头皮发麻。
  她……去哪了?!
  她明明先我一步下了车,转眼之间却连个影子都没了。
  我快步穿过停车区,目光扫遍每一个角落——便利店门口,卫生间方向,绿化带小路,甚至连加油区的玻璃房我都不放过,可妻子的身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半点踪迹都寻不到。
  心头的焦躁渐渐化作彻骨的寒意,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车上那一幕幕羞辱的画面——她低头仰颈、吞咽、肩膀颤抖的样子……
  怒火夹杂着羞耻,像是滚烫的岩浆在胸膛里翻滚,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不信邪般地继续搜寻,沿着停车区一圈又一圈地转,眼睛盯得发酸,额头渗出细密冷汗。她能去哪?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越找不到,心里越慌,呼吸也渐渐紊乱。
  站在便利店门口,我抬眼望着服务区内的建筑与人流,心头那股不安的预感越发浓烈,指尖隐隐发麻。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哎呀,小陈哥,你怎么在这儿转来转去呀?”
  我心头一震,猛地回头,便见张雨欣正抱着胳膊,穿着贴身短裙、丝袜细腿交迭,站在我不远处,眸子里水光盈盈,嘴角微勾,像只勾人的小狐狸。
  “我……”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脸色有些不自然。
  张雨欣歪着头,眼波流转,走了几步,靠近我,笑嘻嘻道:“是不是找嫂子啊?哎呀,服务区这么大,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来,这里我熟,我带你找找……”
  她说着,细白的手指轻轻勾了勾我手臂上的衣袖,力道轻柔,动作却格外暧昧:“嫂子要真有事,还不是你得先稳住自己嘛,陈哥,你看你一脸都急红了……”
  我心头烦躁,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却莫名卡住。她的语调太柔了,身体太近了,香气萦绕,连呼吸都仿佛被她带着了节奏。
  我喉结微微滚动,正要开口,就听她又笑着说:“咱往那边看看吧,我知道有个地方人少点,不挤,好找人……”
  说着不由分说,竟直接挽住了我的胳膊,软玉温香贴了上来,酥软的胸脯隐隐蹭着我的手臂。
  我被她拉着,竟有些发懵,脚下竟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往服务区一侧偏僻的小路走去。
  那边是服务区后方,少有人来,一排杂物间与废旧广告板挡住了视线,角落隐秘,别说摄像头,就连人影都很少见。到了转角,张雨欣忽然停下,松开我的胳膊,背靠墙壁,抬眸一笑:“呼,终于清净点了。”
  我心里一咯噔,刚要说话,张雨欣却忽然低头,伸手轻轻扯住了我裤腰,声音娇嗔:“陈哥……嫂子要是真不在,你是不是该放松放松?嗯?”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下蹲,眼神里带着狡黠的笑意,嘴唇轻轻嘟起:“人家可一直想着陈哥呢……”
  我脑子嗡的一下,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抽空,又瞬间被烈火点燃,心跳如鼓,手心沁出细汗,理智与欲望疯狂拉扯!
  “雨欣……别闹,这……不好……”我咬牙,声音却已经发紧。
  “哎呀,陈哥,人都到这儿了,嫂子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啦,你就不想要人家嘛?”她的眼眸水波流转,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触裤腰,微凉的触感像是电流骤然穿透,一股热潮直冲脑门。
  我的躯体瞬间绷紧,残存的理智在悬崖边摇摇欲坠,嗓音沙哑得仿佛被砂砾磨砺过:“雨欣……别、别这样……”
  她娇俏的笑声如同晨露滴落,带着某种引诱:“人家哪里是在闹呢……陈哥,你自己都硬得不像话了,还说不想要人家?”
  话音未落,她已然半跪而下,修长指尖轻巧地解开裤扣,拉链那一声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空间里被无限放大,恍若撕裂了我仅存的清明。
  “雨欣,你……”
  一个湿热而柔软的包裹毫无预兆地覆上最灼热的根部,所有的话语瞬间哽在喉间,化作一声无法抑制的低吟。
  “嗯……嘶……”
  张雨欣的唇齿轻柔地含吮,舌尖似一条滑腻的蛇,灵活地游走,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滚烫,细碎的喘息如同一根根羽毛,撩拨着敏感神经,酥麻媚态直透骨髓。
  我猛地一握拳,背脊绷紧,指节泛白,整个人差点站立不稳!
  “别、别这样……不、不行……”嘴上还在咬牙挣扎,可下身却诚实得发胀发烫,血脉喷张,理智一点点被吞噬。
  张雨欣似是听出了我的挣扎,唇角轻勾,嘴里却含糊不清地娇哼了声,舌头更用力地卷动起来,吞吐之间,淫水声响得暧昧入骨!
  “啾啾……陈哥……舒服吗?”她忽然抬头,水润的眸子湿漉漉地望着我,唇边还挂着银丝,媚态撩人,声音娇媚至极:“嫂子那边都不知道在哪呢,你就这么憋着?人家可是专门来伺候你的哦!”
  我心头轰然一震,脑中最后一点理智彻底崩塌!腰身竟鬼使神差地前送了半寸,整个人仿佛被彻底拉进了她那温软湿热的深渊里!
  “啊……”我喉咙发紧,喘息声粗重,身体已完全不受控制,只剩下一股被撩拨得彻底失控的原始欲望在熊熊燃烧!
  温热的湿润如同潮汐般涌动,她的口腔化作一个柔软的陷阱,将我的炽热全然吞没。唇瓣紧密地贴合着,时而轻柔地吮吸着龟头饱满的边缘,那细小的冠状沟仿佛被舌尖来回描摹,引得一阵阵酥麻顺着脊柱攀升。舌尖卷翘着,时而探入马眼深处,似有若无的触碰,每次都引得身体猛地一颤。
  她喉咙深处传来咕嘟的吞咽声,温热的口腔壁紧密地包裹着整个茎身。每一次吞吐,都仿佛将那膨胀的欲望压榨至极致。
  香腮帮随着吮吸的节奏微微凹陷,舌头灵活地从茎根蜿蜒向上,再温柔地向下,将整个阴茎都包裹在甜蜜的湿润中。
  睾丸也未能幸免,时不时被她的下巴轻柔地摩擦着,连带着一阵阵细密的快感蔓延开来。快感密密麻麻地交织,仿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
  一阵阵的吞吐间,湿热的包裹逐渐收紧,带着某种掌控的意味,每一次深吸,都能感到火热的昂扬被柔软的腔壁包裹,又在缓缓退出的过程中,被湿软的舌面反复摩挲,撩拨得神经绷紧。
  她那双魅惑的眼眸此时正专注地凝视着我的下身,瞳孔深处燃烧着幽微的火光,仿佛要将那里的一切尽数吞噬。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身体本能地扭动,企图寻求一种宣泄,却被那柔韧的吸吮牢牢锁住。
  她的发丝垂落在我的大腿,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此刻却成了催情的毒药,混杂着她口中那股浓郁的,近乎本能的湿热气息。
  “唔……雨欣……”我发出一声低哑的呜咽,带着恳求,却更像是某种催促。
  她抬起头,红润的唇角泛着晶亮的水泽,脸上浮现一丝餍足的红晕。她轻笑一声,嗓音因情欲而染上沙哑:“陈哥,你真的很喜欢我,对不对?”
  话语间,她再次埋下头,动作变得愈发凶猛而深入,喉间发出细微的吞咽声,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吞吃入腹。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向下涌动,理智彻底崩塌,只剩下被欲望操控的原始冲动。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以最原始的姿态,回应着她的挑逗与入侵。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每一声细微的吸吮都伴随着喉咙里甜腻的咕哝,像是一首只为我而奏的靡靡之音。舌尖如同最精巧的画笔,将龟头细腻地来回舔舐,描绘着那一点点饱胀的敏感,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舌苔的微粗颗粒碾过伞盖边缘的酥麻。
  口腔深处的热度裹挟着整根阳具,那柔软的舌尖不时会卷起,从阴茎的下方一路舔舐到根部,再温柔地抚慰着会阴的区域,细密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人几近痉挛。
  她的腮帮微微鼓动,形成一个完美的吸力,每次向深处吞吐,都让我的前端彻底陷入她口腔的湿热最深处,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融化其中。而她的唇瓣,则温柔地衔吸着,反复在冠状沟处流连,每一次触碰都像被羽毛轻抚,极致的痒与麻意几乎将我逼疯。
  快感如潮水般汹涌,每一次深吻都让我浑身紧绷,濒临爆发的边缘。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促使我开始前后摇摆起腰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将前端径直顶入她喉管深处的原始渴望。
  那湿热的口腔变得更紧致,仿佛为了迎合我的律动而主动收缩,她的舌尖也随之变得更主动,像一条灵活的鱼,在灼热的甬道中引导着我的冲刺。
  每一次深入,都能感觉到前端抵达她喉部深处的轻微阻碍,随之而来的是她甜腻的闷哼。我的龟头像是探险者,在湿软的口腔深处努力拓宽领地,每一次冲撞都带着侵略性的征服欲望,而她却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微微颤抖,却未曾退却。那强烈的刺激仿佛要将全身的感官彻底剥离,只剩下原始的快感在体内爆炸。
  伴随一声低沉的嘶吼,我用尽全力将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突如其来的强烈贯入,让她的口腔发出一声濒临窒息的呜咽。温热的口腔壁瞬间收紧,那膨胀的龟头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牵引,直抵喉咙深处,随即猛地卡顿,进退不得。她的喉管猛烈地收缩,试图将异物咳出,却徒劳无功,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每一次颤抖都伴随着急促的吞咽动作,仿佛要将它彻底纳入更深处。
  我清晰地感觉到龟头被挤压变形,仿佛下一刻就要凹陷下去,那极致的压迫感,如同点燃了体内沉睡的野兽。一股前所未有的电流瞬间从尾椎直窜脑门,强烈的刺激让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所有感官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只听一声低沉的呻吟,紧接着,那股压抑已久的欲望轰然决堤。灼热的洪流喷涌而出,尽数灌入她的喉咙深处。那强烈的冲击感仿佛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痉挛,伴随着极致的舒爽,整个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尽的颤栗。
  随着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抽空般的虚软。每一次精液的涌出,都伴随着头脑深处嗡鸣的眩晕,仿佛灵魂被短暂抽离。
  而身下的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灼热狂潮时,已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她发出几声困兽般的低鸣,却无法阻止那股热液的汹涌灌入。
  会厌处依旧死死卡着,让她既无法吐出,也无法完整地吞咽,只能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液体带着我狂暴的气息,持续地冲击着她的喉壁。她本能地、大口大口地做着吞咽动作,却又显得那样挣扎而无奈,仿佛一只溺水的蝶,被突如其来的泥石流裹挟着,被迫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洗礼。那急促的吞咽声和喉咙里无法压抑的呜咽,如同最原始的赞歌,为我此刻的眩晕和极致的快感伴奏。
  过了许久,那种令人目眩神迷的亢奋感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却,阴茎的充血也逐渐消退,直至完全软化下来。随着那股支撑的力量彻底消失,被紧紧吸附的龟头终于从她狭窄的喉管中挣脱出来。
  她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一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弓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急促的呼吸声撕裂着空气。
  每一声喘息都伴随着止不住的干呕和咳嗽,喉咙里仿佛还残留着灼热而浓稠的液体,让她几乎要将肺腑都咳出来。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过她的脸颊,沾湿了额角的发丝。
  她颤抖着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着嘴角,沾染着那微凉、带着腥咸的体液。她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陈哥你……射的好多!”
  她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气流穿过受损的声带,字音也有些模糊。语气中带着一丝被迫承认的无力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那声,每一个字都像从灵魂深处被挤压出来,带着一种异样的、让人心颤的娇羞。
  一阵虚软的后劲儿如潮水般袭来,我顺势靠在冰凉的墙面上,任由脊背感受着那股凉意。大脑深处,刚刚的极致快感带来的眩晕感仍然萦绕不去,周遭的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和不真实。过了片刻,意识才像从深水中浮出般,渐渐变得清晰起来,周遭的场景和感官才一点点重归于真实。
  地上的张雨欣,并未停止她之前那些机械而驯服的动作。她依旧跪在那里,舌尖再次覆上我的阴茎,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虔诚,将残留在茎身和龟头上的浊液细致地卷入口中,直到表面变得清爽湿润,才停止了舔舐。随后,她轻柔地抬起我的阴茎,像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将它重新放回我的内裤深处。
  我系好皮带,重新把裤链拉上,将那种赤裸的、情欲的氛围严丝合缝地隔绝在衣料之下。然后,我伸出手,动作近乎本能地扶起依然跪坐在地上的张雨欣。
  她的身体轻盈而无力,借着我的力量才得以站稳。我低头瞥见她腿上沾染的尘土,下意识地抬手,轻轻为她掸去。指尖触及她小腿肌肤的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但很快便归于沉寂。
  她抬起头,唇角泛起一个微笑。
  “陈哥还蛮体贴的呢。”她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带有某种真切的情绪。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没有出声回应,这种时刻,任何语言都显得多余。
  此刻,我混沌的思绪才终于拉回到最初的目的。妻子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她的身影,那种熟悉的、日常的牵挂终于盖过了方才的荒唐。
  我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我们依然身处这片杂乱的僻静之处。
  我和张雨欣一言不发地朝着停车场方向走去,当抵达预定的停车位时,视线扫过空空荡荡的水泥地面,心头猛地一沉。原本应该停在那里的大巴车,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轮胎碾压过的印记,沉默地昭示着它曾经存在,如今却已离去的冷酷事实。
  张雨欣怔了片刻,目光在空荡的停车位上漫不经心地打了个转,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品味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车呢?”她的声音轻松得仿佛在问晚饭吃了什么,不带一丝惊讶,更没有半点焦急。
  我心里一紧,一股莫名的不安像薄雾般迅速蔓延开来。
  她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手指灵活地拨弄了几下,然后把手机漫不经心地贴到耳边。她的眼神落在不远处的指示牌上,唇角甚至还噙着一丝玩味。“喂,爸,你们把车开到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抱怨一个任性的小把戏,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模糊的应答声。
  她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俏皮:“哦?已经出发了?我们这会儿还在休息站晒太阳呢!”她把“晒太阳”三个字咬得极轻,仿佛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秘密。那语气,没有丝毫被抛弃的错愕,只有一种玩味。
  电话那头又说了一阵。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行吧,反正也快到站了,我们自己打车过去就是。”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倦怠,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寻常的、微不足道的小插曲。那种游刃有余的轻松,与我内心深处的焦躁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高速路边,车辆呼啸而过,卷起一股股热浪,地面升腾的热气扭曲了远处的景物,空气中弥漫着轮胎橡胶与沥青混合的焦灼气味。
  我们并排站在停车场的边缘,头顶是烈日炙烤下的毒辣阳光,地面烫得仿佛能融化鞋底。
  张雨欣依旧神色自若,手机屏幕的光芒映照着她没有丝毫焦躁的脸。她不时低头操作着打车软件,指尖在屏幕上轻点,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进行一场与世无争的消遣。然而,每刷新一次界面,得到的却总是空无一车的灰色提示。
  我的心却像被架在火上炙烤,焦灼感不断攀升,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无休止的等待消耗殆尽。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分每一秒都沉重得令人窒息。我们尝试了各种打车平台,甚至连那种价格高昂的私人约车服务也不放过。然而,这条远离城市的荒芜高速休息站,似乎成为了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近两个小时的漫长煎熬,手机屏幕上终于显示出了一辆缓缓驶来的白色小轿车,它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宛如海市蜃楼般虚幻。那车子行驶的速度异常缓慢,仿佛载着千斤重担,最终像一头疲惫的巨兽,带着一路扬起的尘土,才终于在我们身旁停下。
  车门打开时,一股混杂着汗臭、廉价香水和老旧皮革的气味扑面而来,宣告着它迟来的抵达。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