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十四回:桃花坞道心世俗皆迷惘,静心泉仙子性奴乃调教
自古好言从来逆耳,妖言霍乱人间,只因那圣人言,君子论,皆是教责己宽人、克己守分,试问哪个愿意?
风雪里为众人抱薪,却怎好过独自暖屋酣醉,吃斋打坐,遵守戒律,哪比得上行乐风流,拭着香华。
这仙子也绝无例外,反倒说恰恰因着貌美仙颜,清冷身段,才更不愿被规戒,正好有了那一丝丝小心思,加上现成的理由,自甘堕落,愿为他奴,不过是小小的放情纵欲罢了。
那月黑风高,夜色浓重,李素锦走在道观后的小路上,一片桃花邬开得正艳,那香气沁人心脾,随手采了几枝,却是有些心不在焉。
“师尊曾说,莫恋耽乐,人世不过刹那,转眼皆老,白骨一堆,可我却……”
她轻叹一声,不觉几步已到了静心泉。
那泉水上流的瀑布从高山上倾斜而下,周围点着火把,老道士早已脱了衣裳在泉中等待,那一身干瘦的身躯,花白的胡子,还有那满脸的皱纹,看起来丑的令人作呕。
李素锦站定不语,眼神飘忽若离,她心里明白,今夜来不是为了所谓修行,也不是为了去除心魔,只是为了那想要被男人宠爱的欲望,无论是谁,只要满足她就好。
“素锦,你来了。”
李素锦低头应了一声,却是有些犹豫要不要脱衣服。
“怎么?你还在担心什么?”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解开了衣衫,绣鸾衣带悄然落地,那素白的抹胸也被她自己解开,扔在了一边。
霓裳仙子娇姿袅娜,酥胸饱挺两点嫣红,纤腰一握,中间腹脐微凹,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儿微微分开,中间一点桃花瓣盖住了那桃源蜜穴,更是引人遐思。
但见她仙颜虽美,但依旧清冷,眸中依旧有着淡漠,轻款玉莲,走入泉中。
水温有些冰凉,但对她这自小浸泡药浴的霓裳仙子来说倒还算清爽,那白玉般的身子也跟着被水流轻轻洗涤。
这李素锦真如神女一般出尘仙姿,娇媚而高贵,那清冷的气质却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一样,自己虽然生性好色贪婪,但却从未见过像她这样冰雪般冷傲的女子。
但凡与她交欢之人都会觉得这霓裳仙子冷若冰霜、不可侵犯。
丑老道那日虽在浴房里将她弄得娇啼不止,但之后二人也还保持着距离,这冷仙子耐了半月,明明是思淫不住,却还是那副高冷清傲的模样。
二人身距不到数米,泉水清澈,那美人身段儿窈窕诱人,天生的冰雪肌肤白得耀眼,高挑的酥肩高耸的玉乳半个露出水面,露珠滚动,好不诱人。
丑老道闻得身旁传来阵阵花香,似是从她身上传来,胯下那话儿早已挺立,再看这仙子竟也是水眸半阖,脸色潮红,吐气如兰的样子。
原来是仙子也在忍耐当中,虽是老丑的男人,但是那股子雄性气味确实撇不去的,不自觉的便是玉指在自己胸前轻轻揉搓,嘴里还哼出了声来。
丑老道哪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赶忙站起身来走到李素锦身前跪在水中,两只大手扶住了她那纤细腰肢,一张臭嘴便贴在了仙子那天鹅般雪白的脖颈上。
“唔……”
李素锦浑身一颤,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不过心里却也是十分期待着男人来侵犯自己,这冷若冰霜的仙子终究还是心中藏着对男人渴望的,何况今夜早已挑明,也无需再假意矜持。
那雪白脖颈被丑老道这样一亲,顿时感觉麻痒酥软,美目轻阖,只待男人来宠幸自己。
丑老道却是没有着急的亲吻李素锦的粉唇,而是张开大嘴从她耳垂一路向下吻去。冰冷仙子的肌肤细腻如脂膏玉露,舔在嘴里却是香甜可口。
李素锦双眸紧闭,但她敏感的身子却依旧不住地轻颤起来,那修长笔直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夹在了一起轻轻摩擦着,雪臀上也有些湿润。
这时丑老道伸出手掌握住了李素锦两颗丰满坚挺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唔……”
李素锦感觉到胸前传来阵阵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听到仙子发出呻吟声后丑老道更加兴奋起来,满是粗糙的老唇含住了霓裳仙子的酥胸,舌头在那粉嫩樱桃上打着转儿舔弄吮吸起来。
这么个臭老汉肆意轻薄着美剑仙的玉琢酥胸,饱满云含,粗糙的舌头在粉嫩的乳头上舔弄着,嘴里含住那颗乳头又吸又咬,臭烘烘黏糊糊的口水将仙子的雪白玉乳涂满,就连那嫣红的乳晕也是湿漉漉的一片。
“啊……嗯……”
李素锦轻咬下唇,只觉自己双乳都快要被他揉化了一般。
这老道实在太会玩女人了,一只手掌握住另一颗酥乳轻揉细捏,另一只手却是摸向了仙子的私处,在那颗娇嫩凸起的阴蒂上来回抚弄着,一根老屌怒气冲发,磨着桃花源处不住地蹭动。
李素锦那仙子嫩穴何等娇贵,被这样亵玩着自然是难受无比,流出的蜜水也很快溶解在冰凉的泉水当中,只是颤抖的瓮合。
李素锦通体似雪,肤如凝脂,此时却是浑身泛着潮红的羞涩模样,便是藕臂也搂住这老汉的枯身,玉腿夹住他的腰腹。
“哼……唔唔……”
随着丑老奴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仙子的呻吟声也渐渐变得大了起来,雪白的身躯在水中微微扭动着,玉貌娉婷的仙颜自然也是布满了红晕。
丑老道玩弄够了那一对娇嫩酥胸之后便继续向下游走,将李素锦搂在怀里后双手又抓住了她挺翘圆润的玉臀开始揉捏起来。
他这一番抚摸之下却让李素锦浑身酸软无力。
“不要摸……”
冰冷仙子此时已经全然放弃了矜持开始娇声求饶起来,丑老道看她欲拒还迎、风情万种的模样儿哪里还能忍得住?
只见他大嘴猛地吻上了仙子芳唇之上将其檀口堵住,同时胯下肉棒顶入她腿间蜜穴狠狠摩擦着。
“嗯……嗯……”
那淫浪的呻吟声更加清晰地传了出来,丑老道那枯瘦的身子紧贴在霓裳仙子雪白娇嫩的胴体上,欲将冷艳清高的仙子彻底征服,胯下怒龙早已昂首翘起,只待再入蜜巢仙乡。
一声销魂酥骨的娇啼传来,只见丑老道一个翻身便将李素锦压在了泉边大石之上。
这淫贼用力分开了霓裳仙子修长匀称的玉腿,水湿湿的亵裤透明,半隐半现,那粉嫩无毛美穴依稀可见,犹半遮面般。
“你……轻点儿……”
李素锦声音颤抖着说道。
丑老道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也不管她愿不愿意,便挺着胯下怒龙抵住仙子湿润滑腻的阴唇摩擦起来,只是那穴口实在太过紧窄,即便已经流了许多春水也只是蜜缝浅处滑了一下,但这霓裳仙子却也已经被他撩拨的娇喘连连。
仙子檀口微张,娇颜晕红,眼中水波流转,酥胸轻颤,冰雪清冷的容颜此时竟有些妩媚动人。
但见那仙髻峨峨,长发散乱浸在泉水当中,雪背冰肌,酥胸玉臀,两条修长美腿此时紧紧被老汉分开,中间粉嫩滑腻娇软,就是那桃源蜜穴也已经春水潺潺,身上散发出来的淡雅清香与泉水交融在一起,便是人间的瑶池也不为过。
只是这美仙子身后那碍眼又丑陋的老汉却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极煞风景,好比那冰山高峰污浊了一坨狗屎,美味佳肴混了一碗馊粥,真是令人作呕。
偏偏李素锦也毫不反抗,粉面纵然云上飞霞,两只藕臂却攀在泉石之上,腰肢挺秀,轻咬着下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丑老道胯下磨着那薄薄的亵裤,依旧能感受到仙子软糯的蛤肉,冰冷的泉水和温热的娇躯相互交融,就连那股冰冷之气也被仙子柔软的身体给消融了不少。
“嗯咛~”
仙子一声轻吟,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些许。
这老淫贼怎肯轻易将道根插入,遂了她的愿?
只见老奴枯干瘦弱的身体趴在李素锦雪白无瑕的玉体上,亲吻仙子玉背,滑腻腻的肌肤散发着阵阵冰香,又伸出舌头舔弄起来,一股臭味从他嘴里飘出,落在仙子白玉般的脊背上。
李素锦只觉一条湿漉漉、臭兮兮的大舌头舔弄着自己雪背,虽是恶心至极,但却有种莫名的快感传来,同时胸前一紧,却是那丑老道的一双粗糙大手已经握住了她两只酥胸轻轻揉搓起来。
这一对饱满的大奶握得真是个满手软玉温香,丑老奴搓捏揉弄,越发腻如羊脂,好不尽兴,李素锦已是敌不过他的淫技,早已是仙气吐麝,香汗醺醺。
“若李仙子实在想要,贫道也可以勉为其难为仙子解愁。”
丑老道嘿嘿一笑,嘴里说着淫话儿,胯下肉棒却是抵住了仙子粉嫩的蜜穴洞口。
李素锦欲火焚身,只是碍于修仙之人不好意思开口,即便身上趴着个恶臭丑陋的老男人也不觉得肮脏了。
而且更让李素锦羞愧的是自己竟然真的有些想要那根又粗又长、硬邦邦热乎乎还很烫手的东西插进来。
“那日……他的本钱我也试过……的确很大……”李素锦羞涩的想着,“而且今夜本就是要给他的……罢了,就权当是自己糊涂了一夜吧……”
仙子自言自语着,羞红着脸将一双修长玉腿分开到极致。
丑老道闻言心中大喜,却也不急着插入,只是用那紫红色的龟头轻轻在仙子粉嫩蜜穴上磨蹭起来。
“如此说来,乃是李仙子主动求贫道了?“
“嗯……”
“可惜贫道未带裹肚,请仙子稍候片刻……贫……”
李素锦却是柳眉蹙着粉面,低语道:“我……带了……”
丰腴纤美的大腿上裹着一条洁白的丝绸,轻薄透明的蕾丝质地衬托出那美腿的雪白修长,丝绸上绣着朵朵花纹,倒也颇为好看。
李素锦羞红着脸将自己一条玉腿抬起来,纤手微颤间从哪白色的蕾丝腿环里拿出了鱼白色的裹肚。
丑老道接过裹肚之后噗嗤冷笑,竟是随手将那能防止交合怀孕的裹肚扔入冰冷的泉中,沉入石低,这冰清玉洁的仙子见了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也不说话。
霓裳仙子美目微眯着看着一边的泉水,眉宇间却带着几分春意和羞怯,丑老道看在眼里暗自欣喜,知道她已经动情至极。
“罢了……还是……自己主动些吧!”
李素锦心中默念着深吸了口气,转过身来靠着大石,两只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个子比丑老道高挑许多,面对面的站立也是居高临下,这丑老汉也是看似枯瘦实则力大,抱起李素锦柳腰便将她的娇躯轻松抱起,坐在泉石之上。
“嗯……”
仙子鼻中发出一声闷哼,却是那粗糙坚硬的肉棒已经抵住了自己娇嫩湿润的蜜穴洞口,龟头正轻轻摩擦着自己敏感多汁的阴唇。
李素锦雪齿咬定樱唇,双目紧闭将螓首偏向一边不敢看丑老道,身体也有些僵硬起来。
这般姿势虽是极为羞耻,但对于此时已经情欲大动的李素锦来说却也是恰到好处,她只需轻抬雪臀便可以感受到男性阳气。
经过将有小半个时辰的前戏挑逗,仙子美躯已是情欲高涨,那幽谷中的蜜汁也早已将美腿间的蕾丝薄片打湿,老奴也是硬的发痛,是时候将这冰山仙子收服胯下了。
两人性器中间还隔着一层薄薄的蕾丝亵裤,湿透了的显得沉重,丑老道用着命令的语气要求她道:“把它脱下来。”
李素锦身为高贵的仙子,此时却听话的伸出玉手抓住了自己蕾丝亵裤的边缘,纤细白嫩的小手在身体下划过一道优美曲线,轻轻拉着那薄如蝉翼的内裤向下扯去。
她已经是用尽全力才将这片湿透了几乎能拧出水来的蕾丝亵裤从身上脱下,那湿透了的小内裤被仙子用力扔在了一边,而这个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完全一丝不挂,被践踏的羞耻心也让她的俏脸更加红润了几分。
清澈的泉水顺着美人儿优美白皙的身体流下,水珠儿在冰凉的泉水里激起一片涟漪,似乎是这清澈泉水带来了丝丝凉意。
“嘶……”
丑老道倒吸一口凉气,这清冷的仙子娇羞起来的模样竟是这般动人,雪白的娇躯散发着一股诱人的体香,她两条修长美腿微微分开露出了中间那道湿漉漉粉嫩无比的蜜缝。
李素锦心里虽然羞耻万分,但身体却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丑老奴肉棒的进入。
“李仙子,贫道失礼了……”
“嗯……”
搂住仙子纤腰,丑根顶开粉嫩蜜穴,玉仙子一声闷哼,里处娇软湿滑,龟头一顶便已经进入了大半,而后长驱直入。
泉水常流,仙尾相合,粉面常偎,勘羡英雄,细看之下,原来丑奴驭仙。
明月正白,红霞正艳,水光荡漾,温柔风拂,云雨欢时,眼盼春潮晚急。
吴老道站在水中,淫根眨眼间便没入了那美人儿仙子的玉胯之中,那清冷高贵的霓裳仙子此时却颦眉生春,酥胸紧贴在身前,仙语轻甜娇喘。
“唔~好粗~再进来一点~”
一声悠长满足的呻吟从美人儿檀口发出,玉体酥软,任由丑老道抱着自己雪臀挺动起来。
啪……啪……
伴随着水波荡漾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声音,又老又皱的长屌在紧窄湿滑的幽径中不断进出,那美人儿被干的花枝乱颤,双手却死死搂住丑老道的脖子,胸前一对大奶子也是被压成了两团雪饼。
合卺之乐,鸳鸯之戏,鱼水之欢。
两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不知是谁的爱液顺着美人儿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汇入了清澈泉水之中。
丑老奴驭着冰山仙子,一边抽插着李素锦的粉嫩蜜穴,一边看着她绝美容颜上那娇羞妩媚的表情,忽然腰间一暖,原来是她美腿缠住自己丑腰,乐得吴老道心中无比得意。
急将老唇压下,盖住了仙子红唇,她嘤唔一声,闭目迎合,丑老道含住仙舌玉唇,津液猛舔,缓上一口气儿,紧闭精关,即轻抽慢耸,行那九浅一深之法儿。
桃花树落枝,顺着泉水流淌,一位绝色仙子正与丑道士缠绵悱恻,这清灵山间空寂无人,水声荡漾,一位倾世绝尘的清冷仙子却与一个侏儒猥琐的老奴在这清泉之中干的火热。
李素锦虽是被半愿半迫他交合,却也是自己提出,一双修长美腿缠住丑老道的腰身任由他大力挺抽,圣洁的玉宫花心被丑老道一次又一次的顶撞。
这老奴还偏是喜欢将那肉棒插入仙子花心深处研磨一番,那里本就敏感娇羞,倘若子孙喷出必定受精,她虽是仙体也不免被这浊精玷污,就是怕到时被这丑奴弄大了肚子,生出一个老丑的怪种来。
李素锦想至此处心中大骇,连忙推开丑老道的身体,急声道:“不……不可……”
丑老道送腰抽了二百来回,正是性浓之时,闻言停住了动作,双手扶着仙子的细腰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不……不可以……在里面……”
李素锦俏脸绯红,轻咬着嘴唇说道。
丑老道却是笑道:“李仙子莫怕,常言道老者无后,老道已是半截入土,哪里还有生育之能?正是你阴虚多日,若不得阳精,恐怕日久天长,虚脱而死哟。“
“不……不是的……”李素锦红着脸辩解道:“只是……我怕……会有意外。”
丑老道思虑一会儿,在岸上将破旧的蓝色道袍里的酒葫芦拿出来,捡起岸边的一块瓦片倒上,谓李素锦道:“请李仙子涎些玉液。”
李素锦虽不知他何意,然而只能是涎了些口水到那瓦片上,混着蜜酒吹了口仙气,她本就是冰肌玉骨,那口仙气清香扑鼻,瞬间把清凉的酒水蒸发,一股浓郁的药香气味扑鼻而来,瓦片里也全是白色的糯膏。
吴老道将那糯膏涂抹在了怒气汹汹的老茎上,原本黝黑的粗屌变成了白色,看起来倒是颇为怪异。
“此法……有效。”
仙子低声说道,却是不知是对着丑老道还是对着自己。
吴老道嗯了一声,说:“酒能杀精,可防孕,这下李仙子不必担忧了罢!“
李素锦看着丑老道那一根被酒膏涂抹过的肉棒,似乎也是有些感动,竟是转身背对吴老道,主动分开了玉腿,纤手轻探到自己的下体处掰开了那粉嫩湿润的蜜穴口儿。
“这……这个姿势……你可以插得更深些。”
李素锦声音微颤。
“哦?李仙子还有这等喜好?”
“嗯……”
美人儿娇喘一声,随即俏脸通红,不敢再看丑老道。
此时乌云风推,明月渐显,月光把霓裳洒满山谷,银色的水面映着仙子容颜,远处的桃花树被月光照的摇曳生姿,落下一枝残叶,随波逐流而来。
仙子玉体轻颤,却是那丑老道从身后挺枪直入,又是一番大战……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花江易落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李素锦虽是被身后的丑老道搂着细腰肏得脸似三月桃花,但是一双美目却是在月光下轻轻流转,玉穴中感受到那熟悉的粗长和火热,她终究还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或许民间有一个说法,女子被初次开垦会对第一个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产生特殊感情,也或许是那时候的感情最为深刻,也或许是自己的身体记住了那个男人的特征。
那枝桃花顺着流水飘落下来,正好被吴老道眼角一瞥,随手摘下,只是那一颗桃花落在他手上,就像是有灵性一般自己飘落到了李素锦的雪臀之上。
李素锦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丑老道问道:“李仙子,你可知这桃花为何要飘落在你身上?”
“……”
她不知,只是心中有些悲凉,这桃花为何要落在自己身上?难道是因为自己曾经与它们一样的命运?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李仙子,你对这首诗句有何见解?”
二人明明是在行交合之事,此时忽然却论起了诗词,李素锦心中羞恼,只是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她却也无法逃避。
“……”
“李仙子?李仙子?”
丑老道一边干着身前的美人儿,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的心弦。
“我……”
李素锦咬了咬牙,只是一时间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
吴老道呵呵冷笑:“只怪你心魔又起,依旧忘却不了那人,不过你可以放心,老道定会让你忘记那人。”
李素锦听得这话,不知怎的竟是有些伤感,只是心中一时间又觉得有些凄凉。
“好……”
轻轻的一个好字,却不知给她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
“我知道,你也想要他,不过……”丑老道嘿嘿一笑:“劫难未退……“
啪……
桃花枝条仿佛鞭子似得抽打在了李素锦雪白的臀肉上,一下子就将她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臀肉上传来,李素锦不由得轻哼了一声。
“哼~”
吴老道也明显的感受到里面紧窄的蜜腔强缩了几下,酒膏抹着的硬屌本就滑腻如蜜,热潮黏润,随后便是一股热流喷洒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李素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有些失神,下体一阵颤抖。
“只有克制住心中的情欲,才可将心魔彻底破除,否则……“
又是桃花枝条抽在了李素锦的雪臀上,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了,不由得痛呼出声。“啊……”
好痛……可是为何又有一股快感袭来……
李素锦羞愧难当,启齿道:“是……素锦罪孽缠身……请道长……责罚……”
李素锦跪趴在岸边,玉臀高高翘起,雪白的美臀上桃花依旧飘落着,丑老道却是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啪……
一鞭子抽在了她的雪臀上,几鞭子随后又落在玉背上,把个冰肌雪肤的霓裳仙子抽得痛呼娇吟,转而又快感连连,背后一片红色的血痕,印在白嫩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不许叫……”
李素锦却是不知怎么回事,听到丑老道的命令后竟是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他鞭打着自己的身体。
那雪白光滑的美背上一条条血痕浮现,鲜红的血珠顺着雪白的肌肤流下,李素锦咬着凌乱发丝,手中采摘而来的桃花也在手心里沁出了血,流得清白道袍上也是斑斑点点,红的刺眼。
啪……
“唔……”
啪……
“唔~”
随着丑老道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李素锦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渐渐崩溃,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她心里产生,却又不知道那是什么。
啪……
“唔~”
啪……
一下又一下的鞭打让李素锦逐渐迷失了自己,丑老道手中的桃花枝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了她雪白娇嫩的身体上,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痛快。
吴老道像是驾驭着一匹性子猛烈的母马,左手攥着缰绳,右手执着鞭子,不停的鞭打着胯下的母马,他的鞭子每一次都会抽在那浑圆饱满的玉臀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素锦雪白光滑如同玉瓷般的肌肤上已经布满了鲜红色的鞭痕。
云鬓金鬟坠,汗腻青丝,酥肩晶莹,月色轻柔,可仙子香汗渗过血痕,更是刺痛难耐。
“唔……”
又是一声压低沉闷的痛呼,丑老道却是不知为何忽然将自己怒挺到极点的肉棒从那湿漉漉、软绵绵、滑腻腻、粉嫩嫩的仙子蜜穴中拔了出来。
“给我……”
李素锦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两个字,声音很小却是异常的清晰,随后便听到一阵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她本能的回头看去,却是丑老道转身走上了岸去。
来到了亭子当中,丑老道坐在石凳上,胯下的肉茎高挺,而清高的仙子却像个奴婢一样站在面前。
“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李素锦柳眉轻蹙,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很好。”丑老道轻轻点头:“你记住了,从今以后只能让我鞭打你,其他人谁都不许碰你,现在,还不快快用嘴来?”
李素锦听他此言心中一凛,低头一看那根丑物高耸如山,正昂首吐信。
“我……”
李素锦一时犹豫不决,她天生清冷孤傲,对于男女之事也有所矜持,然而那日被吴老道口舌侍奉后便食髓知味,若是再来一次,怕是再难以抵挡。
“看来仙子不愿意了?”
“不……不是……”
“那还不快快侍奉?”
“是……”李素锦羞红了脸,微微张开樱唇,将他的丑物吞入口中。
吴老道舒爽得几乎要喊出声来,看着她精致的俏脸和乌黑的秀发一起在自己胯下晃动,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她雪白浑圆的玉乳。
“唔……”李素锦小嘴被他粗大阳具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李仙子果然天资聪颖……修行上有天赋……连口舌侍奉也是一绝。”
仙子玉口,怎么容得下这丑陋之物,偏偏吴老道魔功高强,将李素锦一张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仙子香津顺着唇角流下,将那丑物染得晶莹剔透。
“唔……”
李素锦轻哼一声,这次却是主动的将臻首深深埋了下去。
原来那蜜酒中混了浓烈春药,方才涂抹在淫根上,龟头顶肏着仙子玉宫花心的时候,李素锦便已经被那药性勾起了情欲,吴老道再催动她体内淫虫,加以鞭笞调教,她就算是再清冷的仙体也难以抵挡这强烈的快感。
如今她仙口道行被破,已是彻底沉沦在了情欲之中,不仅毫无抵抗之力,甚至还有些享受这种感觉。
“嗯……唔……”
仙子的檀口温润湿滑,灵巧的香舌更是缠绕着丑老道的龟头,那清冷高傲的仙子此时却像是一个淫荡下贱的性奴,肉棒上甘美的酒香味儿更是刺激着她的味蕾,再加上里面本就有她的唾液,因此这淫术实在难解。
“仙子……”
丑老道双手抱住李素锦的臻首,将她那张绝美容颜死死按在自己胯下,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把这个高冷如冰山的仙子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看着那雪白玉体,那纤细修长的柳腰和高耸浑圆的雪臀,他心中满是得意之情。
所谓云鬓斜挽,玉腕轻勾,粉面生春蹙眉,仙子张口品萧含吹,酥胸盈晃腻白,想起方才魂销魄荡,任教老汉揉碎桃花酥心。
把一根淫棍用仙舌舔得滋滋作响,玉津流淌,美人儿红唇含住那淫根,用力吸吮吞吐,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沿着修长雪白的玉颈流到了那高耸挺拔的酥胸上。
这清冷仙子变作性奴仿佛眨眼之间,但细细想来似乎又有迹可循,从此吴老道可以肆意的奸淫玩弄这位清冷高贵的仙子,随心所欲的调教她,用各种姿势肏干她,在这洞天福地中与她共度良宵。
李素锦轻吐香舌将那丑老道胯下的淫根舔得油光发亮,一双玉手也没闲着,握住他胯下两颗卵蛋轻轻揉搓着。
“唔……”
微微抬起头来将那淫根吐出一半,随后臻首上下摆动,那粉嫩湿滑的舌尖轻点马眼处旋转舔弄,刺激得丑老道差点没忍住就要射出来。
“仙子……这口活……真是妙不可言……”
吴老道长叹一声,吩咐她可以停下了。
李素锦果然停了下来,玉胯下点点淫液落花流水,娇喘细细,美目含春,看着丑老道的眼神也变得温柔起来。
“不愧是名满天下的霓裳仙子……”
吴老道赞叹一声,李素锦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个清冷高傲、气质出尘的霓裳仙子已经彻底堕落了,在这段时间里,她不仅失去了自己的身体,还彻底丢掉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
“啊……”
李素锦轻声娇喘着,雪白玉臂紧紧抱住丑老道的脖子,美目迷离地看着他。
她知道又是要在亭子里面做那事儿了,高挑的玉体被这丑老奴摆成了各种淫靡的姿势,或是将她雪白修长的美腿抗在肩上,或是让她坐在他的胯间,又或是将她抱在怀里,任意的把玩。
那粗大的肉棒就像是铁杵一样插入了她娇嫩的蜜穴中,每一次都会让李素锦爽得死去活来。
“嗯……啊……”
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声响起,丑老道狠狠地插进了李素锦湿润滑腻的蜜穴深处,将那浓稠滚烫的精液尽数灌溉在了仙子的子宫深处。
“嗯……”
李素锦美目迷离,樱唇微张,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深深地插在她体内,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仙子高挑丰腴的玉体轻轻颤抖着,玉臂搂住丑老道粗糙的脖颈,美腿缠绕在他的腰间。
素衣白裙翩翩如仙,玉容清冷出尘绝俗,仿佛天上神女谪落凡尘,如果不是她的眉眼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媚意,或许真会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位谪仙子。
“素锦……”
李素锦听到这声音微微一怔,只见那道人清俊出尘、风度翩翩,眉目之间尽是温柔,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春心倍炽,玉体熬酥,风狂雨奏,抚香汗玉吻,鸦髻松散,云雨骤歇时,恍惚之间……
“杜牧昀……?!”
再回过神来,面前又是丑老道那张淫笑的丑脸,他满是朝弄之色看着她,清冷高贵的仙姿玉容上满是羞愧之色。
她……她竟然被这个丑道士奸淫得甘愿臣服……
李素锦美目中泪水涟涟,这下道心与世俗心皆是崩塌,既怕青灯独守,又恼绣塌独居。
“舒服吗?”
“嗯~舒服……”
贝齿樱唇轻吟,青丝云鬓凌乱,仙姿玉色娇颜,纤纤玉腿痉挛,修身柳腰一丝不挂,胯下洁净,半根毛丝未生,只是可怜,裆里一根淫物,黑丑狰狞。
吴老道皱眉咬牙,猛抽腰杆,狂耸狂插,尽根没入花心深处。
“要出精了……”
李素锦星眸半闭,口中呻吟,听到此言,忙仰起臻首,贴上玉胯,纤手揽住枯瘦老奴,只待精浆入体。
“仙子……”
丑老道低吼一声,龟头抵住花心狠狠研磨几下,李素锦只觉得那根粗大的肉棒猛地一胀,便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
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就像是喷泉一样涌进了她的子宫深处,烫得她一阵颤抖。
“唔~好多~”
李素锦只觉得浑身都要被这滚烫的精液融化了,玉胯下的蜜穴也紧紧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不让它有丝毫退出去的意思。
“哈……”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呻吟声,随后便是一阵沉默。
吴老道低头看着胯下,自己那根黑丑的阳物已经完全没入了李素锦粉嫩的蜜穴之中。
他这个姿势刚好可以看到两人交合处的景象,仙姿玉容的霓裳剑仙被他肏得欲仙欲死,粉嫩的蜜穴中夹着他那根粗大的肉棒,一双雪白玉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修长美腿盘在他腰间,万千子孙射得玉宫粘稠污浊。
李素锦玉体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吴老道也不管她心中想些什么,只是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
“以后我就叫你素锦好吗?”
“你……到底是谁?”李素锦幽幽问道,“是杜牧昀……还是吴道长……”
“都是我……”
李素锦不语,却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她不再言语,心中一片茫然。
如今事已至此,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
这根肉棒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这个老男人也占有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从此以后便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了吧……
就像是当初被杜牧昀玷污之后的日子一样。
那时候她就已经想要自杀来逃避这些屈辱,只是那个时候她还有一丝希望,可现在……
“夜还长……你还……可以吗?”
“你说呢?”
李素锦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后又被她隐藏了起来。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霓裳仙子,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背叛了自己身份的淫奴罢了。
“可以再陪我一会儿吗?”
“恭敬不如从命。”
“唔~不要这么用力~很敏感~”
天色渐渐亮了,桃花沉入了泥浆里,山谷当中,淫媚的呻吟却久久不能停歇。
第十五回:阴魂夺舍少年郎,父子合驭桃花仙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日月轮转,转眼已是秋尽冬初时节。
但见,观前霜凋红叶林林瘦,泥尘古道风萧萧,竹林萧飒雁无声。
观后桃树枝败花凋,残雪纷飞落叶中,冷月无声冬意浓,山观秋雨也难明,自古风流多薄幸,犹记当时。
那午后秋风萧瑟,枫叶满院,风疾沙沙,观前院的石桌前坐着一个干瘦的老道人念诵经文,他身穿一件灰色道袍看起来颇为破旧,头上道冠已经被岁月的风霜压得变了形。
“道君者,一也,皇天上帝,中极北辰,中央星是也,乃在九天之上……”
此时应是万物凋零生机不存之际,冷风肃杀,但此刻这间古香古色的观堂内却弥漫着一股淡淡花香,那老道士念到一半忽而又皱起眉头,仿佛有些难受的模样。
“正在紫房宫中,华盖之下,其尊太阴玄光玉女,衣玄白五色珠衣,长九分……唔……”
他虽是一个道士看起来却是八分的猥琐,两分的古异。
那丑怪人将手探入胯下,随着他的低声吟唱,石桌下高挑下跪,一身白衣胜雪的仙子正跪在他的胯下,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上此刻已经是樱粉桃红,丑道士的淫根处满是亮闪闪的津液,顺着她分明优美的棱角下颚往细长的脖颈下流去,直到浸过饱满的胸脯深壑里去。
那个老道士所言摇头晃脑叹息一声:“哎……可惜哟,不知那玄光玉女长得什么模样……“
他一边享受着胯下仙子娴熟至极的口舌侍奉,一边低声吟唱着他的心事。
“太阴玄光玉女,那可是天上的神仙……嗯……真舒服……”
此时正跪在他胯下卖力侍奉的绝色美人闻言更加动情地吞吐起来,仔细一看,那竟然是玉仙宫的二仙子,人称霓裳剑仙的李素锦。
她今日头戴纯金步摇垂下白色长流苏,雪白修长脖颈上戴着一条白色长链,肩上披着一件白色披帛,腰系一条白色丝带,身上穿着一件雪白长裙,看起来是那么的圣洁高贵。
“太玄妙了……”那老道士满足地叹息着:“哎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为数不多的浑浊白色液体,这是他用山谷中鸨鸟的唾液和雪山上的白狐尿放在炉中炼制而成的药水,名为“九阳玉露”。
“炼制不易,虚得省着些用。”丑老道自言自语,忽然问道:“素锦,你说是也不是?”
李素锦这冷傲的玉剑仙此时却低着头,跪侍在一旁低语道:“道长说是便好……”
吴老道呵呵一笑,让身下的仙子暂且将淫根吐了出来,滴上几滴在龟头上,吩咐玉仙子用红唇抹匀了,然后才又让她继续侍奉。
李素锦的香舌十分灵活,玉仙子那骚浪下贱的样子就连她也未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副模样——跪在一个猥琐丑陋的老道面前,为他舔弄鸡巴。
“嗯……不错……真是舒服。”
那老道看着胯下玉仙子吞吐时淫荡的模样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又把手伸到李素锦的嘴边。
李素锦顺从地张开檀口将那只手含入嘴里,香舌灵活扫动着。
“素锦,冬日看来要到了,你那百日之桃木枝,也该要落了。”
李素锦道:“只差明日了。“
“那好,那咱们也该为你的罪衍散业做个了断。”
丑老道拍了拍她的肩膀,这是两人早已习惯的动作。
“是……”李素锦吐出他的手指,轻声应道,随后便将臻首埋在他的胯下,继续卖力吞吐起来。
“好一个玉仙子……哈……啊……””
老道士看着胯下李素锦那美艳无比的脸庞正吸得自己的老屌啧啧水声,巨大的快感袭来,随着老道士的呻吟声渐渐高亢起来,胯下美人不断地用力吸吮着他粗大肉棒上每一寸肌肤和敏感处。
“要射了!”老道士双手按住李素锦的头顶用力往前一挺身子:“啊——!”
将满满浓稠白浊精液尽数喷进了玉仙子喉咙深处,又强迫她吞咽下去后才放开手来让胯下仙女跪在地上咳嗽干呕。
“咳……咳……”
李素锦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嘴角流出白浊精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老道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玉仙子这才跪在他胯下含住肉棒用力吸吮清理干净上面残留的精水,吴老道将茶水递到她面前:“最后一盏。”
李素锦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一饮而尽,浑浊的茶水将黏糊糊的精液冲了下去,但仍有一丝白浊残留在她的嘴角。
“咳……咳……”李素锦将茶水放下,擦了擦嘴角道:“多谢道长。”
老道士点头微笑着说:“好。那咱们便来吧!”
他解开腰带,让李素锦双手撑在石桌上,撩开她的长裙,看着那两瓣丰满圆润的臀肉忍不住狠狠拍了一巴掌。
“唔……”李素锦吃痛地叫了一声,身子微微颤抖着:“道长轻点……”
吴老道重重拍打几下这才罢休,随后揽住她的酥肩,一边亲吻白腻腻的喉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把腿分开一些,不然进不去。“
李素锦依言分开双腿,只见她那雪白长裙下一条洁白的丝带从股间垂落下来,在地上已经湿了一片。
老道士挺着粗大肉棒慢慢顶入她的小穴里面,玉仙子娇喘一声,她轻咬着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唔……道长……好大~素锦……哦~”
老道士舒爽地叹息一声:“这才对嘛。”
他挺动腰身用力抽插起来,胯下美人也扭动着纤细腰肢迎合著他的抽送。
“嗯哼……唔……”
李素锦娇喘着轻声呻吟,玉手撑在石桌边缘,她身后的老道士双手抓住她一对酥胸,胯下轻而易举地顶到了熟悉的地方,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光临这里,注入了将有几百道精液的玉壶中。
“啊……好舒服……”
李素锦一边咬着红唇,雪白臀肉轻轻摇晃迎合著老道士的抽插,那粗大火热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将紧致滑腻花径撑得满满当当。
啪!啪!
随着两人下身交合发出响亮的撞击声,老道士抓着她的雪白长裙一边挺动下身抽插一边问道:“舒服吗?”
“嗯……舒服……”李素锦双手扶在石桌上,翘起雪白丰满的臀部迎合著老道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好深……”
不愧是仙子的玉体,就算是奸淫了几百回的美穴依旧是紧如处子,吴老道的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同时用手按她的小腹。
李素锦的子宫颈口也已经被老道士撞开,每一次龟头顶在她柔软花心上都会让她浑身颤抖着将要高潮。
“好舒服……”玉仙子双眼迷离地呻吟着:“要死了……”
不过很快吴老道的摸按动作就起了作用,作为帮助她“修行”的泌尿茶水,她今日下午已饮了七盏,随着吴老道这些日子来的调教,她对尿意已经没有了最初时候的排斥感,但此刻玉仙子也只能强忍着尿意一边承受着身后老道士粗大肉棒带给她无上快感。
“嗯……啊……”
在李素锦轻声呻吟中那美妙的花心又被顶开了几分,那硕大龟头深入到她柔软娇嫩花心里面,随着两人交合不断抽插带出一股股白浊液体滴落在地上。
“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李素锦紧咬着红唇,随着身后老道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那雪白长裙也在颤抖着。
吴老道嘿嘿一笑,胯下肉棒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尿吧!”
他抬起了李素锦的一条长腿,这使得原本就受到挤压的小腹更加逼仄,随着他的抽插玉仙子只能像一只独立的白鹤迎合著老道士的撞击。
同时吴老道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催动奴印,花枝乱颤的仙体变得更加敏感,紧窄的花径被老道士粗大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撞击,快感如潮水般涌来。
“啊……我不行了……”
李素锦娇喘着用力向后挺动着雪白长裙里面丰满浑圆的美臀迎合著他每一次深入,同时花心被他粗大龟头连续顶弄数十下后终于忍不住喷出尿液。
玉仙子只觉得自己全身都酥软无力地趴在石桌上,她再也控制不住膀胱括约肌,只见一股尿液从她的小穴中喷出来,淋在了身后老道士胯下那两颗鼓胀的卵蛋上,同时紧缩、猛夹、喷发出来的阴精也混在一起。
“哈……哈……”
李素锦轻声喘息着将臻首伏在石桌上,淡黄色的尿液淋在了地上的茶杯里,丑老道深知她仙体玉液,自然不会浪费,一滴也没有放过。
话说二年游历期将至满,吴老道深知这一切都是个局,因此将李素锦这高冷的仙子用术法调教成一个任由自己随意亵玩的美人肉壶,好上玉仙宫里将那另外几位仙子美人尽收胯下。
这半年来,李素锦从一个冰肌藏玉骨的冷傲仙子,渐渐在观内常常衣不蔽体,虽偶尔有信士来拜,却也不避,更谈不上羞怯,往往是冷眼剑眉,不予正视。
有不少信士还有些身份地位,遂在江湖上传说,那桃花观中有一位桃花仙子,可谓是柳眉积翠黛,月样仪容俏,长袍白玉洁,纤腿似春风,衫领露酥胸,一对玉笋尖。
而且此仙子身姿婀娜,举止优雅从容,气质超凡脱俗,时穿白衣素锦,偶着红裙霞裳,在观中经常伴着清音琴瑟,端的是人间绝色,一时传为江湖佳话。
时有一个少年郎叫叶景福,乃是五台山少年英雄,年仅十九,自幼便游行江湖,阅尽风月,吃过霜苦无数,也历过荣华富贵,对美人更是采花偷香数不胜数,窃玉品笙,更生的一副俊俏面孔。
时人曰:容貌美,行为风流,举止豪爽,天下有佳人者,含笑美若桃花,神女望之附,子求之不得。
正是说天下有美貌的女子见到他都忍不住含羞笑若桃花,神女想献身,君子想结交,足以说明其人心胸之豪迈,面貌之俊美,而后有美人为其心动,欲嫁之者无不含羞掩面而沽。
这叶景福也是自幼天赋异禀,有着一条几令男子羡慕的好茎。
但凡平常男子顶天也就六七寸,再长则疲软,或是不持,观之丑陋,黑不溜秋,看之令人作呕。
但叶景福却是长着一条天下罕见的大屌,比常人还要粗壮许多,又兼有十分高超的床上功夫。
那胯下玉茎硕大无比,前端更是生得龟头冠冕美如梨形,且龟头冠冕前端有一处凸起,专吸女子花蕊,胯间光滑无毛,赏之甚伟,如似驴肾,再加上他的床技也是一绝,且又年轻体壮,更是风流倜傥,但凡美妇床上切磋,无不被他肏得丢盔卸甲,蜜水涕流。
这少年闻说桃花观中仙子清冷貌美,于是上山来求见,怎知白日访者甚多,皆是江湖闻言而来。
众人假意求道,拜师祖,求问卜卦,待到黄昏时分,却有一位清丽绝俗的美人坐在后院品茶。
此女正是那玉仙子李素锦,但见她白衣胜雪,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束紧纤细柳腰,长发及臀披散而下。
随着微风摆动与裙角飞扬之时,更能看到她高挑丰满的身材曲线玲珑极为惹火撩人,特别是胸前两团饱满似要将抹胸撑破,在下面则穿了件纯白色丝质裤子勾勒出完美修长笔直大腿轮廓曲线,足踏月牙银靴配上晶莹剔透的珍珠小脚镯更显高贵冷艳。
有胆大者上前示好,曰:“这位仙子十分眼熟,小生曾拜会过玉仙宫见过上仙尊像,可是玉仙子李素锦?”
李素锦听到有人认出自己,便轻启朱唇:“我便是。”
那人喜道:“果然是仙子,小生李某有礼了。”说着他就跪下来叩首递呈:“玉仙宫福养寿恩,小人特意进贡珍藏三十年的女儿红,望请仙子笑纳。“
李素锦见他言语诚恳,也就顺势接过,只是轻语道:“酒虽好,只是无人斟酒。“
话音一落,有一豪迈声语道:“仙子稍待,我来给你斟酒。”
只见说话者正是那少年名士叶景福,众人见他生的相貌堂堂,身高八尺,有精明者也认出此人,纷纷低头各自交头接耳,一些人心中更是嫉妒。
李素锦见他貌美,也就不在多言,接过酒杯就喝了起来。
叶景福这才有机会近距离观赏她的美貌,只见她肤白如雪,明眸皓齿不怒自威的冷傲模样让他心里痒痒。
只见她轻启朱唇,细腻红润的樱桃小口中一条粉嫩香舌微露在外面,两片丰满性感的鲜艳红唇上还沾着几滴酒水。
叶景福见状心中一动,胯下更是猛然起立,心道:“好个美貌的仙女,这小嘴要是含住我的玉茎……”
叶景福看着她高耸挺拔的酥胸,心中不禁一阵悸动,他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
于是在众人诧异之下举起酒坛,微笑道:“仙子这样饮酒实在小气,若不如小生。“
“你怎样?”
李素锦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只见叶景福举起酒坛便往口中灌了一大口,他喝酒时故意让自己嘴巴张开得很大,这样就能将酒水送入口中。
“这……这人好放肆……“
“便是这等年轻人,怎么能如此……”
“真是下流……“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心中暗骂这少年无礼,但见叶景福仰着脖子灌了一口,又将酒坛递与李素锦,她默不作声,便接过来学着他的模样,高举酒坛,任香醇浓厚的酒水如同瀑布一样倾泻,其中大部分都从她雪白的脖颈流下,湿得包裹着酥胸的长裙上也是一片湿痕。
那本就薄如蝉翼的衣裙被水浸湿后更是紧贴在她身上,两团高耸挺拔的雪白酥胸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诱人的曲线。
众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不住地吞咽着口水,叶景福也是看得口水直流,他大着胆子将酒倒在李素锦胸前湿透的衣裙上。
顿时白色丝质长袍紧贴在她饱满丰挺的酥胸上,完美诱人的形状更加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粒凸起如同葡萄般鲜艳诱人让众人心跳不已。
“仙……仙子好酒量……小生佩服……“
“该你了。”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将酒坛又递了过去,叶景福一看,酒坛里只剩下最后一点了,于是他一仰脖子,也将酒喝了个干净。
“仙子……”
叶景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高耸的酥胸看,那完美无瑕的曲线让他下身肉棒更加坚硬起来。
李素锦微微一笑,将身上的长裙脱下,随意丢在石桌上,然而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将衣物洗净,然后送来还我。”
在场众人无不对叶景福羡慕生恨,直到金乌西下,玉兔东升,所有人都下山各回,叶景福在客栈当中也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那长裙柔软光滑,如同绸缎般丝滑顺畅,他手中捧着长裙猛嗅,桃花香味夹杂着淡淡的奶香,还有一丝他分不清的香。
“真是美人……”
夜里梦中,叶景福梦到了自己正和李素锦缠绵悱恻,她高耸挺拔的酥胸让他爱不释手,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深顶浅送,肆意征伐。
而李素锦则是轻咬红唇,微蹙娥眉地看着他不断抽插自己的蜜穴,嘴里不停发出动人的呻吟声。
叶景福享受着李素锦云雨交欢时的美妙滋味,忽然胯下一阵火热,那肉棒在她蜜穴中不断进出摩擦着层层嫩肉。
“好爽……”
叶景福猛然惊醒,却是一场春梦,白色的长裙上满是射满的阳精,他大口喘息着,回味着刚才的梦境。
“李素锦……”叶景福不禁喃喃自语道:“好一个绝色的仙子美人儿……”
第二日将那长裙洗净晒干,等到月上枝梢,叶景福才穿戴整齐,上山拜见玉仙子。
只是一想到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和冷傲高贵的气质,他胯下便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来到观中后不见他人,叶景福径直走向后院李素锦的闺房。
遥遥间只闻得那闺房内隐约传来的一阵阵娇喘声,叶景福顿时觉得心头火热且诧异,蹑手蹑脚地靠近,只见那紧闭的房门下隐约透出了一丝亮光。
“难道……”
叶景福屏住呼吸,慢慢地将耳朵贴在房门上细听里面动静。
果然是李素锦的声音:“嗯~唔~好深……那里~“
“玉仙子……”
叶景福在门外听着她娇媚入骨的呻吟声,胯下肉棒也跟着硬了起来。
李素锦身材高挑丰满,再加上天生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和冷傲端庄的气质,那些男人对她心中自然是想入非非。
但谁都没有想到这个冰山美人竟然会背地里被男人干得欲仙欲死,不知道是哪位俊貌雄武的男人可以得到这位仙子的青睐。
他轻捻指尖,点破纱窗往里看去,只见玉床之上两具赤裸雪白肉体正交缠在一起抵死缠绵……
此时李素锦正跪在床榻之上,面色潮红微闭双眸,一丝不挂的胴体香汗淋漓,红唇娇喘吁吁间隙发出诱人呻吟声。
“唔……啊~嗯~好深……”
李素锦跪在床上,一对丰满高耸的酥胸前后摇晃,随着她身后男人猛烈撞击不断摇晃起伏着,掀起阵阵乳浪。
那男人的肉棒也在她粉嫩蜜穴中来回抽插,带出一股股晶莹液体,两瓣娇艳欲滴的花唇被干得不断外翻内陷着……
“好深……啊~嗯~唔!顶到了~”
李素锦发出了一声悠长诱人的呻吟声,叶景福只见她浑身颤抖着迎来了高潮。
那男人将肉棒从李素锦蜜穴中抽出,大量晶莹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沾湿了床单……
而令叶景福感到震惊的是,那正在驾驭她的男人——应该说是一个老头,正是这桃花观的道士。
“这……怎么可能……”
叶景福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这对赤裸男女,那老道士身材矮小干瘦,年纪看起来将有八十多岁,而霓裳宫的玉仙子肤白如霜,无论是那对饱满的酥胸还是修长笔直的美腿都散发着成熟诱人的气息。
但那老道士却是干瘪枯瘦,身上皱纹满布像个老树皮一样丑陋不堪……
“玉仙子……”
叶景福看着那美艳动人的玉仙子在老道士胯下婉转承欢,心中不禁有些嫉妒起来。
“唔~啊~好深……嗯~要死了~”
李素锦双手撑在床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十分敏感,那老道士淫笑着用力挺动下身,胯下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满满当当,经过这半年来的调教李素锦的仙体早已堕落得无比敏感,只是轻微的抽插便能让她快感连连,更不用说这种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
“唔~啊~嗯……”李素锦娇喘连连,双手紧抓着床单呻吟声越来越大:“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老道士用力挺动几下,随后抽出,粉乎乎的蜜穴再次泄出大片的淫水,顺着她白嫩修长的大腿缓缓流下。
“真是个骚货……”
老道士将那根沾满蜜液的肉棒凑到李素锦嘴边,后者立刻乖巧地张开小口含住他硕大龟头吸吮起来。
玉仙子跪在床上埋首于男人胯间尽心服侍着他,窗外的叶景福看得是目瞪口呆,一切看起来都很不真实,正好冷风如雪,吹过他的身体犹如刺骨,将那五脏六腑吓得魂不守舍,跌跌撞撞,抬头一看,观门上却是吊着一具无头男尸。
叶景福定睛一看,那男尸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啊……”
李素锦虽是仙子圣体,然而受淫术荼毒多日,灵性早已腐蚀堕落,被吴老道连送了两次高潮之后体软如绵,昏睡了去。
吴老道穿好衣裳来到观门,只见那叶景福已死在门外,不禁冷笑一声:“一个十九岁的小子,莫也想品人间极美?”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两张符咒往叶景福身上一贴,桃花林中燃起汹汹大火,叶景福往火里跳去,不一会儿又完好地走了出来,只是浑身赤裸。
“爹……”
那人唤了一声吴老道,老道答应了一声,说:“既然回来了便好,看来她实在是有些道行,单是这一百日的桃木便能将你转舍回阳,有趣……有趣……“
那人道:”这少年的身子虽是不错,只是脸却不是我从前的,她还能认出我么?”
“无妨,你难道忘了为父会易容之术吗?便是叫你变回原来的样子也是极易的。”
说着吴老道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瓶,将里面的药水倒在手心上。
“此物乃是仙子玉尿,嘿嘿嘿……正是为父早早为你备下的。“
那人喜道:“多谢爹。”
老道士抹了一把泥土,混着尿和符咒匀在了他的脸上,随后他又拿出一个玉牌贴在了叶景福的胸口,那男人身上便发出阵阵寒气。
“你夺舍此人,他阴魂不散必来争取,此物乃是百年冰蚕霜做成的玉牌,你可将它戴在脖子上,可防阴魂来夺。”
那人点头道:“多谢爹,此物我自会用心戴上,只是……她……“
老道士哈哈大笑:“且看为父如何驭那仙子!”
李素锦自刚才一时昏睡醒来,身子黏黏嗒嗒的,她便下床沐浴更衣。
只见镜中自己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尽显妖娆妩媚之态,一身雪白的长裙将那完美无瑕、玲珑有致的胴体衬托得淋漓尽致。
胸前两团饱满高耸双峰正随着她穿衣时轻微颤动着……
“唔~”李素锦心里暗道:“我这是怎么了?”
虽然在观中与那老道士行欢时被他不停变换姿势玩弄得欲仙欲死,但她还是有着少女的矜持和羞耻心。
只见她玉手轻抬抚摸着自己完美无瑕的胴体,那绝色容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红唇低声道:“李素锦……你可是玉仙子……”
“啊~”她忽然感觉自己浑身酥软无力,双腿间蜜穴里更是湿润起来。
“这……怎么会……”
李素锦不禁脸色一红,她慌忙将玉手从下面抽出来,她连忙用水洗漱,可那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强烈起来。
只见镜中自己容貌依旧清丽绝俗,但浑身上下却散发着一股妖媚之气,尤其是她胸前那对饱满坚挺的酥胸和高翘丰臀,随着她穿衣时轻微摇晃勾人心魄。
“这……怎么会……妖气……”李素锦看了一眼镜中自己诱人无比的胴体不禁困惑起来:“我这是怎么了?”
玉仙子双眸里闪过一丝挣扎和迷茫,最后还是忍不住摸向自己浑圆饱满的酥胸。
“啊~”
李素锦感觉到身上仿佛有电流划过似得麻痒快感袭遍全身每个角落,让她浑身都软绵绵地使不出力气来。玉手抚摸在自己完美无瑕、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上时更是引起阵阵颤栗。
正在她恍惚间,一双粗糙的老手从背后抱住了她。
李素锦浑身都僵硬起来,然而那人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用力将她按在浴池边上,随着熟悉的感觉传来,李素锦的双腿间再次涌出一股蜜液。
看来在她体内种下的淫虫已经繁育到饥渴索求的境界了,玉仙子淫毒发作,性奴指日可待。
老道士看着面前高冷的仙子逐渐臣服,那诱人至极、让他心驰神往之处又岂止于此?
尤其是当她身上散发出淡淡幽香时更加勾起男人强烈占有欲望。只见玉仙子双眸微闭俏脸通红满是情欲春色,性感湿润的樱唇微张吐气如兰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哈……”
老道士迫不及待地将嘴巴凑到李素锦耳边用舌头舔弄挑逗着她敏感无比的耳垂和脖颈等敏感部位:“真是个骚货~”
“唔~啊~嗯~~唔~~”李素锦轻声呻吟起来,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也随着她身体轻微扭动而颤抖起来。
“哈……”
老道士淫笑着将嘴巴凑到李素锦耳边用力一吸,只见玉仙子双眸迷离,红唇微张发出诱人呻吟声:“啊~嗯~~唔~~”
老道士再次吻住了李素锦那性感丰润的红唇,他肥厚宽大的舌头撬开她洁白整齐贝齿伸进口腔里和香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她口中香甜津液。
而老道士的双手也没闲着,他先是揉捏着玉仙子胸前那对高耸坚挺的酥胸,然后顺着她纤细柳腰一路往下摸去。
“唔~”
李素锦娇喘连连,被老道士吻得意乱情迷起来。随后他将手探到她双腿间最神秘诱人的地方轻轻拨弄几下便让玉仙子浑身都颤抖起来。
“啊~~不要……嗯~好痒……”
李素锦只觉得蜜穴里瘙痒难耐,大量淫水从里面流出来沾湿了老道士整个手掌。
见此情景,老道士嘿嘿一笑:“想要吗?”
说着他用力拍打了几下李素锦雪白丰满的翘臀上发出清脆响亮声音:啪!啪!
“啊!”随之而来是玉仙子销魂蚀骨般动听呻吟声:“别……我受不住~”
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微微夹紧扭动摩擦着想缓解那种难以忍受快感和瘙痒感。
“那你要不要?”
老道士用力捏了一下她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玉仙子忍不住呻吟出声:“啊~我……”
见此情景老道士哈哈大笑起来:“想要就求我。”
李素锦面色潮红双眸里春意盎然,只是犹豫片刻便轻声说道:“求你……”
吴老道拿出一条丝绸黑带,亮出一根丑陋的下体,只见那心高气傲的剑仙却像是妓女花魁,跪在丑老汉的胯下,翘着屁股,围住眼睛,只凭感觉舔舐着老汉腥臭的阳具,随着他的动作而前后摇晃着脑袋。
而浴房里此时出现了第三个一丝不挂的人,那人竟然是杜牧昀,胯下的男根比之前还要粗长,堂而皇之地来到李素锦的身后,在那圆润挺翘的屁股上摩擦了几下,用手将玉仙子那光滑白皙的臀瓣往两侧掰开。
“你这贱货是不是全身都被开发过了?”
李素锦此时正卖力地给老道士舔着肉棒,双眸里充满了淫欲的渴望,听到这句话她微微一愣,这无比熟悉的声音和莫名其妙的第三人,怎么会……
杜牧昀也不等她回答,挺着肉棒就顶在了玉仙子那粉嫩诱人的后庭花上。
“啊……不要……”李素锦感觉到屁股里面一根火热滚烫、粗大坚硬的肉棒顶在自己菊蕾处,随着杜牧昀缓缓用力往前挺动,她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种被人玩弄肛门和小穴两个最敏感部位带来的双重快感刺激让玉仙子忍不住仰头呻吟起来:“唔~嗯~啊~~”
“哦……真紧!”杜牧昀只觉得龟头进入了一个无比火热紧窄的甬道中,这绝世美人居然连后庭都如此极品!还没等他享受多久便有些吃痛地低吼一声:“嘶――”
李素锦眉头微蹙轻哼出声,回过神来意识才意识到自己被前后夹攻,两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一前一后在自己身体里抽插着,而那老道士还站在自己面前玩弄着她胸前饱满高耸的酥胸。
“唔~啊~”
李素锦摇晃着头拒绝他这样玩弄自己,但杜牧昀和吴老道已经各占据了她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并且正疯狂地用力肏干起来。
“你们……嗯……停下……我不要!”
被老屌堵住玉口的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说辞,李素锦已经意识到身后的男人是谁了。
吴老道一边口爆着一丝不挂的霓裳仙子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畜生逆子!老子都没尝过她桃花蜜尻的滋味,你倒好,刚回阳便肏上了。”
李素锦此时已经无法说话,她双眸里满是情欲和迷离的水光,嘴角也淌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你们……放开我!”
李素锦嘴里发出呜呜声,但是随着杜牧昀在后面不断用力地挺动,她只能被迫扭动着腰肢配合起来。
“哈……啊……嗯~”杜牧昀哈哈大笑,“爹……是……孩儿不孝……嘶极品啊!孩儿还以为……您早就上过了……”
李素锦在这样激烈的攻势下,意识已经有些迷离了。
“那我便再帮你个忙吧。”
吴老道淫笑着,双手抓住玉仙子雪白丰满的乳房狠狠揉捏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七零八落,仙子出尘的气息荡然无存。
杜牧昀也不甘示弱地用力挺动腰部往前猛撞几下,李素锦被他肏得两眼翻白,后庭被撕裂的痛苦超过了当初被夺取红丸的时候,然而雪臀被经过大半年的调教早已十分敏感,就连被男人的胯部撞击也是如此地淫媚舒服。
杜牧昀抱起了李素锦的玉体,把她的眼巾摘了下来,两人正视而对,李素锦早已是惊得目瞪口呆,她惊慌地喊道:“不要……你这个畜生!我恨死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男人,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自己明明已经一剑将他杀了,他怎么……
“可是我爱死你了,素锦!”
杜牧昀也不闲她仙口红唇才刚刚含过老父的丑屌,张开大嘴便将那两瓣鲜红的樱唇含住,然后在李素锦呜呜地哭喊声中吸吮着她香甜滑腻的口水。
“放开我……唔~”
李素锦在他怀里无力地挣扎着,两条修长丰润的大腿却无意识地盘在杜牧昀的腰上,这让杜牧昀更加兴奋了。
“贱货!越来越骚了,老子干死你!”
杜牧昀抬腰一送,久违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紧致又湿滑的花径将他包裹,爽得他哈哈大笑:“爹!这个美人儿真是个极品,还是这么紧啊,爹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了!”
“哈……啊~嗯~唔~~”
李素锦被杜牧昀干得高潮迭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盘在他腰间配合着男人猛烈地抽插,随着老道士那根粗大火热的肉棒不断在李素锦紧致的后庭中进出,玉仙子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啊~好舒服……嗯~~要死了……”
杜牧昀用力抓住她胸前那对晃动不已的丰满酥胸,李素锦娇媚地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来,她已经彻底沦为一个只知道交欢的性奴了。
“贱货!快给我夹紧!”
三具肉虫纠缠在一起,吴老道和杜牧昀用力肏干着玉仙子李素锦的两个小穴,玉仙子被两个人夹在中间疯狂肏干着,你进我出毫无规律可言。
一个瘦骨嶙峋的老汉和一个身高威猛的男人,两人身为父子关系却在烟雾缭绕的浴房里共同性驭玉仙宫的霓裳仙子,她高挑的身子自然不必说,仙体承受的狂风暴雨的摧残,更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她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身体扭动着迎合两人的抽插。
“哈……嗯~好舒服……”
玉仙子如同荡妇般大声浪叫着,杜牧昀骂道:“骚屄,你是不是母狗?”
“嗯~素锦~素锦是母狗~子宫……子宫被顶穿了~屁股……屁股也被~”
吴老道笑道:“不想前后两朵桃花都被你小子采了,素锦,你是喜欢老夫的长屌,还是喜欢我儿的肉茎?”
李素锦咬着牙不肯说,摇摇欲坠之时被杜牧昀用力顶了一下花心,她便泄了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肆意抽插着。
“说不说?”
杜牧昀抓住李素锦的一只乳房用力揉捏着,胯下长屌更是像打桩机一样疯狂抽插起来。
“嗯~啊~好舒服……本宫~本宫喜欢你们两个的肉棒……”李素锦扭动着腰肢迎合他们两人地奸淫,同时还在放荡地呻吟道:“快……再深点~嗯~用力一点~”
她已经彻底被欲望控制了理智,那娇媚销魂的呻吟声仿佛就是最好的催情药物,小腹处的淫图正隐隐冒着红光,神圣的仙子玉宫渴望着男人的精液浇灌。
吴老道听得这浪叫也兴奋起来:“果然是条骚母狗!小子,把她肏爽了!”
杜牧昀点头道:“是!”
李素锦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叶扁舟,被两个男人肆意地玩弄着。
“啊~不要……”
李素锦色变声颤,发垂髻乱,夹在中间一身雪白酥腻被一男一汉磨得 身僵背紧,臂软腰酥,前面湿漉漉,后面火酥酥,又痛又爽。
吴老道用力掐住玉仙子那饱满坚挺的酥胸恶狠狠说道:“你这条母狗!再敢顶嘴老夫今天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抽出肉棒往后退去,然后把那狰狞丑陋的龟头对准了李素锦娇嫩紧致的菊蕾。
“别……嗯~~”玉仙子感受到屁股传来撕裂般剧痛还没等她说完便发出一声哀嚎惨叫起来。
所谓:
采战之道法术奇,铸就钢枪藏蜂刺。
待到摧花碎玉时,莫怜仙子玉蜜美。
随着杜牧昀和吴老道二人齐心协力,身为圣洁高傲的剑仙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再也无法维持冷傲清丽形象,失禁喷尿,彻底沦为了二人的性奴。
第十六回:师弟恼惹混元仙,秀才淫想丹宫主
往事不忍重提,暂且话别,李素锦自与子申说了与那老皇帝春宵一夜,后面便佯推事已过去,都是些旧日愁苦,无需在题。
子申早已是听得性致大起,仙子师姐给那狗皇帝和两个男人各操了一次,自己却当了绿毛乌龟,虽是心中恨得火起,无奈师姐美如仙妃,如今更与自己成亲,与天下男子都再无干系了。
如此想着,更加激起欲火,胯下巨物竟也开始蠢蠢欲动。
李素锦身子渐软双眸迷离,也是心中亏欠他,新婚第一日也是遂了这个魔头,两人在床上又颠鸾倒凤了几回,直到子申那活儿喷了五六次,肉囊里再挤不出一滴儿精水,萎成米虫,两人这才心猿意马,披被和衣,说了些绵软的话儿相拥睡去。
次日清晨子申醒来只觉得浑身酥软如烂泥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下面更是涨痛难忍,知道这是连着两夜的纵情已然伤了根基,好在以他体魄无甚大碍,休养几日便可。
起身穿衣往竹林而去,果然二师姐正在晨练,他新婚人喜,但见师姐珍玉高跟,白丝仙腿,身段婀娜,又如出水芙蓉般散发着一股淡雅幽香,美不胜收。
想起自己身份,心道:“往日自然是不敢轻薄,如今她已成了我的娘子,有了肌肤之亲。常言道,家长为夫,我更怕她恁地?“
一时间思绪万千,眼中却是只见她云鬓高耸,身段玲珑,更是那天下第一美人儿。
想着昨夜李素锦柔软如棉的玉体和无尽温柔香气在怀,胯下巨物已然有些硬挺了起来,大摇大摆地向她走去。
李素锦并未发觉他,待走近些才发现有人靠近自己,一时警惕心起:“谁?”
“是我。”子申已然到了身后只闻得香气扑鼻,神魂颠倒。
李素锦回过头来:“子申?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先叫我一声夫君。”子申双手将她揽住,闻着清香如兰的发丝气味:“还是你昨夜叫我的好听。”
李素锦身子一僵,旋即将脸一沉:“子申,你为何如此放浪,师姐十几年来教你的君子之道都忘了吗?”
子申也颇为不满,回怼道:“你我已成亲了,君君子子,夫夫妻妻,有何不妥?”
李素锦道:“那也不能随意叫唤,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在闺里,你怎么唤我都好,只是出了婚房,你我师姐弟的身份固然还是不变,否则几个师姐妹又称唤什么?“
子申笑道:“我也只管都唤娘子罢了!反正是迟早的事儿。”
李素锦也是心中愧疚,因此叹了口气也应许了他,只道是私下里应承他的魔王性子,但有第三人在还是要守规矩的。
子申眉开眼笑,喜滋滋地唤了一声:“好师姐……好娘子,你须得应承我一声,然后再唤我一声相公,我方才饶过你。”
李素锦没奈何,只得不冷不淡地唤了声:“夫君……相公。”
子申听了心中大乐,连忙抱住她在怀里亲吻起来。
李素锦身上衣衫不比往日单薄,成亲之后那先前的仙子清冷消散了不少,转而多了些许美妇的娇韵,不过这对初去童子身的子申来说,二师姐身上的女人味还是让他兴奋的几乎发狂。
“师姐娘子!今儿个师弟就要使相公的威,就地正法你!”
李素锦哪个肯,虽是在自己行宫,然而叫那些宫女看见又怎生是好,偏是子申混世魔王,成了亲后本性暴露,无所不为。
本想捏个掌将他推开,又恐伤了他的身,冷了他的心,便将那掌力化去,推着他也无力,便是轻蹙着眉头,将那嘴唇儿咬得死紧,只是口中哼哼道:“子申!你若再这般……我可要真生气了!”
“好娘子息怒,有道是妇从夫遂,你就看在师傅面上,饶小弟这一回罢!”
子申笑呵呵说着解开她腰带上的扣结,李素锦自然不愿意在外头与他行那事儿,但一想到如今两人已成夫妻之实,若不遂他,恐他旧事重提,因此也就由得他胡闹了。
李素锦心中叹了一声,任凭他手掌在自己腰胸上游走,将脸转过一边去,双手若有若无的推就,子申心中暗喜,二师姐往日虽是对他冷若冰霜,然而这两日成了亲,二人就仿佛真个一体,更有一种水乳交融的感觉。
隔着白色的素纱禅衣,将手伸进她衣内轻轻抚摸着二师姐胸前的两团饱满,温热感充盈手掌,软糯绵绵,滑溜溜根本握不住。
子申心里忍不住喘声:“二师姐真是生的美人,她比我还要高几分,从后面握她的胸还要踮起脚来,真想把她剥得干干净净,就像四师姐养的那只白羊一样。”
想着,便伸手解开她腰间的丝带,一边儿在二师姐耳边吹气道:“好娘子,相公我就只有这点儿本事了……若是弄得不好,你可莫要怪我。”
“唔……”
李素锦微哼一声,身子也跟着扭动了几下,她的皮肤极是白皙细腻,清早的初阳透过纤白的直裾长袍更显得她身子高挑仙美,裸露的双肩如羊脂玉般剔透。
若是子申再本事一些,将下物抵着她的后臀,稍稍利用一下她的愧疚之心,只怕李素锦今天定要跪下去给他吹箫了。
然而不知是这两日纵欲过度,又是休息不好,小兄弟虽是有反应却是疼痛不已,硬是无法抬起头来。
李素锦上身已是被剥得衣不蔽体,两颗饱满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子申从后面抱着不住地揉捏把玩,香汗更是不住地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渗出,将那本就单薄的素衣沾湿了一片。
眼看仙子师姐已经动了春情,子申也是强硬地把半硬半痛的男茎塞进了她的双腿之间,正想高歌轻送,不想竹林墙外传来了脚步声。
子申心中一惊,暗道不好,连忙与师姐分开,各自穿好衣物整理仪容。
李素锦也是脸上一红,自己被他弄得如此不堪,只怕今后再也无法在这小魔头面前抬起头来了。
正巧来人是五师姐徐湘怡,她自小心思细腻,又是学医之人,讲究望闻问切,见二人都是心虚,李素锦粉面仙羞,子申尴尬挠头,不由心中暗笑,已猜了个七八分。
不过既然二人已是成亲之人,念在子申未曾成事,因此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的。
“五师姐早。”子申笑嘻嘻地走过去,将她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五师姐,你一大早就来给二师姐请安呀?“
徐湘怡自是知道他一向不正经,哂笑道:“好一个面如傅粉俏郎君,我来问你,昨夜你可有睡好?”
子申兴高采烈大笑:“好!自然是十分的好,百分的好!”
李素锦闻言却是咳嗽了两声,徐湘怡也是识趣的将话题岔开:“昨日本该是按例月中的诊脉,几位师姐都把了,就差你了。“
子申把袋子打开,里面是诊脉的丝线和银针,还有一盒饭汤,也一并取了出来。
徐湘怡对李素锦道:“这是给师姐你准备的……“
她打开来,里面是一份莲子羹,莲子素有早生贵子的意思,然而玉仙宫乃修仙之所,就算是与师弟成亲,众位师姐妹们也早已被师傅种下仙花印,无论何种男子的阳精都不能使自己受孕,这事连子申也是瞒着地。
“这是要……?”
徐湘怡见李素锦迟疑,便眼神肯定地说:“这是昨日师傅从闭关房中降出,命我给你送来的。”
李素锦点头道:“既是师傅的意思,素锦便不敢推脱了。“
子申听了也是惊喜万分,如此说来,师傅对自己这个新郎官儿倒是疼爱有加,就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把师傅那大美人也搞大肚子来。
李素锦坐在一边喝着莲子羹,徐湘怡给子申把脉,他只觉得这美人儿师姐虽是冰冷清傲,然而手指的触感却比那雪玉更加滑腻温软。
徐湘怡却是察觉着这六师弟的异样,心里好笑:“这小子真是没个正经,只怕是和二师姐成亲后被他哄得神魂颠倒了,也忒放肆了,连着两日不下床,阳肾阴虚,还要光天白日在竹林里欺负李师姐。”
不过想着自己过段时日也要与这小魔头去做那羞人的事儿,不禁也觉得有些害臊。
“怎地,五师姐,小弟我身子骨不弱吧?“
子申见她盯着自己看,也是知道这美人儿师姐有些吃味了,便凑上前去轻声调笑:“不如小弟帮你把把脉?”
徐湘怡却已经转过身去,面色不冷不淡地收拾东西,转身对李素锦说:“二师姐虽是遵照师傅的命令和这厮成亲,却也不必处处溺爱这小子,房事纵多,恐怕对身子也不好。”
李素锦愣了一下,也是窘态地说:“这个……我自然知道。”
子申看热闹不嫌事大,在一旁添油加醋:“二师姐深明事理的人,五师姐你何必多嘴呢?“
徐湘怡哼了一声,冷笑道:“二师姐深明事理,你却是个浑人!好在今日你也无事,我正要考问你药理医术,便与我来吧。”
子申一听是学习之事,自己怎么也是摸浑不过去的,也只得起身,依依不舍的跟着她去了。
李素锦也是难得地笑了笑,五师妹的性子虽是算不上冷冰,辈分也小,不过在玉仙宫里就是连大师姐偶尔也要挨她的训斥,更不要说是个小小的子申了。
坐在竹林里将那碗莲子羹喝完,唤来宫女收拾碗筷,随意问起这两日宫里发生的事。
宫女一五一十的说了,玉仙宫虽不与外界联系,但这些事情也瞒不过去的。
第一件事便是玉仙宫仙子与师弟成亲的消息传到了山下,连着三日都是有门人来探听,其中比较轰动的便是八皇子奉命来贺礼,说是与玉剑仙是故交,想见上一面,目前安排在偏房暂住。
李素锦心中叹息:“他怎么来了……”
又问还有什么,宫女便说:“第二件事就是一件小事了,宫里来了一个姑娘,名唤萧月娘,生的可水灵了,据说是那李老父的女儿,特意来宫里求药的。”
李素锦不曾听说那五兄弟什么时候又有一个妹妹,不过也没放在心上,李老头没死,只是想借自己的身体多苟活些时日罢了,自己偏偏又中了他的奴印,有些事情只能听他的。
有道是男如耕地牛,女如泥水田,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玉剑仙被调教一年种下奴印,方才又被子申摸得骨软筋酥,那滋味还在回转,连忙将宫女支走,独自运气静心。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那住在西宫侧野马厩的五兄弟,这几日霓裳仙子成婚之事已传的天下沸沸扬扬,百姓们皆焚香朝拜,杜牧昀也借此机会带上礼物准备进宫。
他那有个四弟,名唤苏桥山,年二十有五,风流倜傥,原是朝廷的一个举人,后因冲突了上司,革了功名,拜李老头作了干爹。
他见杜牧昀要去玉仙宫里会霓裳仙子,于是也忍不住上前说:“二哥,小弟来这里也有半年了,那五个仙子国色天香,老头子不肯出主意,哪个男子憋得住?不如你我合力,将那玉仙子作肉馍两夹,岂不显兄弟之情?“
杜牧昀看着他十分好笑:“你这心术不正的书生,枉读了圣贤,真好笑,那李素锦早就是我胯下之奴,何须你来凑份?“
“话便不是这样说,若无当初兄弟几个替你掩护,那春物你也不好弄,怎么在浴房里作神仙的时候把兄弟们忘了?”
杜牧昀道:“你若想要女人,那琼英不被你们几个随意玩?”
苏桥山不屑道:“早时就玩烂了,女娃娃却没她几个仙子师姐气质。”
杜牧昀又笑:“兄弟,不是哥哥不愿让李姑娘给你,而是老头子那关不肯,你若自己本事,把另几个仙子收了,到那时或许就是哥哥求你咧。”
苏桥山不服气道:“那便领我进宫,早晚叫那几个美人臣服,跪在床上把我叫好心肝呢!”
杜牧昀哈哈大笑,也不推辞,领着苏桥山,两兄弟入了宫,来到分叉口,杜牧昀道:“我们便在这里分手,瞧见那竹林没有,正是那剑仙的行宫。”
苏桥山此时却岔了气,有些发怵:“哥哥诶,你当真不领我去?”
“便是你说的,你自己去降服一个美人。”杜牧昀笑道,“当初老头子也问过,是你不敢去亲近这剑仙,这才让我去的,忘了不是?”
苏桥山也不愿再求他,只好任他拱手离开。
他独自一人在玉仙宫里闲逛,这里间清净空大,宫女也没见着几个,好容易逮住一个问:“我有个妹妹唤作月娘的,她在哪里?”
宫女答道:“或许在混元宫里采药,昨日方见着她,你往西南那路去便看得见了。”
苏桥山谢过宫女,径往西南而去,于路见着一个仙子,身穿黄色纱裙,发髻两端,脚踏飞云靴,柳腰款摆之间如画中谪尘,恰似山林里的瑶仙。
她身子轻灵,眨眼已到了面前,苏桥山拱手拜问:“试问吾妹月娘是否在此间?“
那仙子上下打量苏桥山,轻启瑶唇,声如叮铛:“你是何人?本宫未曾见过你。“
苏桥山回答道:“我乃李老第四子,苏桥山。”
那仙子这才想起来,曰:“本宫却有印象,你老父尚活命么?“
“多蒙切问,每日也饮得些许流食,只是依旧咳血。“
“汝父乃是肉体凡胎,年老病衰,凡间药物已是难以回救了。”
“唉,说得极是……对了,忘请上仙名讳?”
“我乃玉丹宫宫主。“
苏桥山恍然大悟:“原来是卫仙子,失敬失敬……”
卫灵芸道:”月娘并不在此,你且随我来吧。“
但见她玉丹御风,莲步轻移,长发及腰,白衣飘飘,俨然神妃谪世。
两人一边走,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迎面碰子申与徐湘怡,二人近处来失礼道:”见过四师姐。”
“不必,二位往哪里去?“
徐湘怡笑道:“子申这小贼修行不定心,考他药理却是三句也搭不上一句,正要罚他回我宫中摘抄,不想在此遇上师姐了,你……“
正要说,忽得见她身后有一陌生男子,仔细一看方才认出,原是二师姐回山时护着老父的那五兄弟其中一个,立时便收起笑意。
其实也是,玉仙宫各师姐弟自小相熟长大,彼此亲切,但一个外来男子在这宫中,不免心生排斥,徐湘怡本不苟言笑,只是偏爱子申罢了。
苏桥山恭敬道:“晚辈苏桥山,拜见二位仙长。”
卫灵芸也是懂规矩之人,她的本性纯善,又是炼丹之人,于是对两人说:“他的小妹萧月娘今日在我宫内烧火,既然离此也不远了,不如去我宫中坐坐如何?“
徐湘怡道:“四师姐相邀,怎敢不去,只是子申药理学识未过,若现在不罚,恐怕他跑了。“
子申本就心烦意乱,听到卫灵芸的话顿时灵光一闪,连忙叫唤:“湘怡师姐着实小看人,先不说小弟不会跑,就是跑也跑不了,四师姐难得相邀,若不去恐怕她怪罪了。“
于是走到卫灵芸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徐湘怡顿时冷下脸来:“不得胡闹,你如今也是二十有二,男女授受不亲,还不放开?“
子申哼道:“师傅早就说过,迟早要把四师姐嫁给我……还有你!“
他说这话得意忘形,实则是说给一旁的苏桥山说的,一想到自己仙姿斐然的剑仙二师姐就是被他的二哥也破了处的,心里就对他一家人都格外憎恶,不惜惹恼湘怡师姐也要哼笑。
果然,卫灵芸红着脸轻嗔道:“子申,不可乱语,师傅之意,还需待她老人家自行安排,你这话说出口乃是捏传师命,你担得起这责吗?“
这番话既叱责了子申,又替徐湘怡解了尴尬之围,不过徐湘怡毕竟是仙贵的混元宫宫主,脸皮上也有些担不住,只听她冷笑道:“既然你觉得我不配教你,那你之后便也不必再叫我师姐了,哼!“
她一甩手,竟是径直走了,子申这是才懊悔不已,深感自己忘乎得以之过,连连呼唤:“师姐……湘怡师姐……“
“还不快去?“
卫灵芸低声催促他,子申咬牙看了苏桥山一眼,不情不愿地叹了一声,转而跑追了上去。
“让你见笑了。“
卫灵芸淡淡地对苏桥山说,他笑了笑:“哪里哪里……真羡慕你们师姐弟关系好。“
卫灵芸不置可否,前边走着,苏桥山望见她清冷之躯,心里暗自发痒,想入非非,不觉已到宫门,那门前左右侍立着两个宫女,见宫主回来便迎身而来。
卫灵芸谓苏桥山道:“在此等候,本宫唤汝妹出来见你。“
“呃……是。“
那两个宫女跟着玉丹仙子,合上宫门,十分冷淡,苏桥山虽是心里不平,但也毫无办法。
“娘的,连宫门都不让老子进,摆平个屁!“
正愤愤间,忽得听到身后一排排红枫树下传来吹哨之声,仔细看,却见一头矮小的野猪怪侧着身子,鬼鬼祟祟地从树后弹出脑袋,叫他:“苏秀才,过来,这边……“
苏桥山最恨人家叫他秀才,想当初他众举人时何其风光,父老争先问好,亲朋把酒相迎,若不是自己无钱,现在大小怎说也能弄个知府鸟官当当。
当即见那野猪怪矮丑声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两下追跑过去,正欲大骂,却见那野猪怪身后站着一个枯瘦的老头。
“爹?您怎么在这。“
李老道呵呵一笑:“桥山,你既然都在,为父为何不能在此啊。“
苏桥山讪讪笑道:“儿子已有好几日未曾见你了,正想与你说些事。“
“何事啊,说罢。“
苏桥山道:“您看,我等五兄弟来这玉仙宫已有半年了,住在马厩那脏乱之地,吃睡皆是问题,这样下去早晚连牲畜都不如,不是孩儿发牢骚,而是众位哥哥弟弟们都有话茬了。“
李老汉沉声道:“此时切勿着急,你兄弟几人的归宿为父已有计较,便先从你二哥开始,他有了那霓裳仙子,便可以住在她宫里,只要小心些不让人知道便可。“
苏桥山道:“爹好偏心,这一年来好事全让了二哥,却叫我们几兄弟搂棍,儿子哪点不如他?“
李老汉脸色一变,嗔怒道:“胡说,那剑仙是他自己哄来的,与我何干?你若本事,自己去篡个来,为父也不管你住哪里去。“
苏桥山知道老头子本事,此时也不敢妄然顶嘴,只得服软:“儿子错了,爹莫怪我,只是这半年来日子实在难过,这都是弟兄们心肺之言。“
李老汉这时脸色才好看些,安慰他说:“这事也快了,为父把这话放在这,玉仙宫早晚是你我父子五人的后宫之所,如今你有怨言我也不怪你,这样,你这第一桩事暂且缓下几日,为父替你圆了第二桩心事如何?“
苏桥山喜道:“爹知道儿子的另一桩心事么?“
李老汉屑笑道:“你这穷酸的秀才,莫不是涎那玉丹仙子卫灵芸?待会儿汝妹妹出来,你只管问她头上的花钗来,交给为父,早晚叫那卫宫主投怀送抱与你。“
苏桥山听罢,心满意足,美滋滋抬头挺胸,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中举之时,正好萧月娘从宫门走出,左右望不见,李老汉塞了一封信件,推着苏桥山出来,这才望见。
那萧月娘着实貌美,一头青丝挽成流云髻,金步摇坠于其间,两只柔夷带点淡粉,白嫩细腻,肤若凝脂,身穿着翠绿长裙,柳腰轻束,皓腕带花,端得是邻家青梅,气质清雅,容颜娇媚。
“四哥却如何来了,小妹失迎了。“
萧月娘迎上来施礼,苏桥山只想着李老汉的话,却叫她头上的花钗给自己,萧月娘虽是不知何故,但念着是自家哥哥,便也给他了。
苏桥山接过花钗,只问她在宫里做些什么,萧月娘答道:“无非是帮帮闲忙,扇火捣药,幸是这儿的仙主善待,倒也不算难挨,对了,爹爹身子如何了?“
“却如之前一般,说不上好也不坏,这样罢,我去了,你也回吧。“
“嗯,四哥哥慢走,小妹就不送了。“
萧月娘转身正要回宫,苏桥山忽然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低头一看手中的信,这才反应过来,又跑上去将信交给了她,萧月娘一看信封,上面却写着:“觐,妙玉。“
萧月娘一怔,回头却见苏桥山走远,她捂嘴一笑,心道:“四哥哥这读书人却也懂得动心思了,那好,小妹就替你作一回信差,不过就此一回!“
待到萧月娘回宫里去,苏桥山又被李老汉拉了回去,拿过花钗,叫野猪精在口中舔了两番,那口水黏在上面甚是恶心,苏桥山看着不忍,却又不好说。
待到弄完了交给李老汉,李老汉扯下苏桥山的腰带,又从腰间攥出一个包囊,里面却是一支墨笔,将腰带与花钗都装在里头,都给了他。
“爹……这是何意?“
李老汉严肃地说:“你若想作神仙快活,就莫问这么多。”
随后对野猪怪点了点头,那野猪怪竟是在墙上开了一个圆门,领着二人穿过,那圆门又恢复如初,反复如此,约走了二里路,三人来到了一院厢房,乃是女子之寝屋。
“此是玉丹仙子侍女之屋,名叫妙玉,你若能搞掂她来,你便可以得玉丹宫主,否则,只有继续住原处。“
苏桥山心里有些不安:“爹啊,儿子这手无缚鸡之力,倘若那侍女叫喊起来,儿子岂不当场捉住?“
李老汉皱眉道:“连这胆子都没有,你谈什么美人仙子?若怯了,这便下山去,这美人宫主自送与你兄弟了。“
苏桥山哪里愿意,只得潜下心来,点头答应,李老汉道:“这妙玉,乃是当初九华派圣女,本身天资聪颖,容貌倾城倾国,因她与人私通辱没门派,因此师门将她强嫁一个杀猪汉,后来杀猪汉死了,她便当了道士,受招来了这里,你还以为她不配你这秀才么?“
苏桥山这才转怨为喜,摇头道:“哪里,儿子其实欢喜爹疼我,一个宫主还搭一个圣女给儿子。“
李老汉呵呵干笑,说:“好了,你就在此等到天黑,那妙玉今晚回来,你要把握机会,莫让为父失望。“
苏桥山虽是淫邪小人,但毕竟第一次偷香窃玉,颇有些忐忑,听他说完,先是在屋中打坐,后来却心想:”老头子可会哄人,他说是九华圣女,谁晓得?若是一头恐龙,到那时岂不污了我秀才的身子?不可不可,待我躲在床下,到时候看个情况再计较些。”
想着,便藏在床底下,只等夜幕降临。
话说萧月娘回了宫里,寻见妙玉,自把信交予她。
但见她:心性高洁,姿容绝世,身高五尺八寸,腰肢纤细,胸脯鼓胀,丰臀翘挺,面如沁玲,长发及腰及膝裙角散落至地上半尺处,却遮住半截雪白大腿,真正冰清丽质,艳冠群芳。
妙玉接过信来,但瞧了几面题了几首诗词,却也不嫌,只问:“月娘,你头上花钗哪里去了。“
萧月娘道:“本家哥哥来探,给他要去了,这信也是他给的。“
妙玉问道:“想必是个读书人?“
“姐姐可喜欢么?“
妙玉脸冷面清,也不回答,转身去了。
却不知苏桥山能否淫梦成真,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九华派圣女威叱,野猪精霸道上垒
诗曰:
闲帏空帐,方才花满汤。
孤枕寒床,曾做淫戏场。
纤指一拨,难得雨骤风狂。
不料错判此物,急把两个卵子狠撞,圣女软比心房。
一股酥麻,当胸贴透芳。
骚浪闷蒿,勾魂曲阵香。
扯发牵手,犹从家里出来乡。
频劝口渴少茶,饮后轻头掌灯化漾,不免实在嚣张。
话说夜半时分,妙玉结了一日辛劳,正往自己厢房走,今日穿的乃是宫中礼服衣裙和金凤云纹鞋,步履轻盈无声息,正要入房,却见里头传来鼾声。
原来苏桥山等得辛劳,又实在无趣,伏在床底下竟是睡着了。
妙玉轻声推了门帘,往鼾声底下望去,却见是个白面书生,模样倒还算俊秀,只是睡相属于懒散,左右摆弄屁股,连手臂都快触到地上脚尖。
当即拉开桌椅坐上,咳嗽两声,示意这小厮醒醒神儿,那书生才慢慢睁开眼睛。
双目朦胧迷离似笼罩薄雾,定睛一看,猛然惊呼起身,整理衣襟遮掩裤裆,背对着床边站起,颤抖嗓音说道:“上仙莫怪罪,小生未经许可擅闯仙阁,实乃仰慕,故此下策。“
妙玉也没好脸色,冷冷地拿出信封:“这是你写的?“
苏桥山硬着头皮接下:“正是小生拙笔,以博上仙一笑。“
“知道是拙笔还敢献丑?“妙玉冷眼一瞧,不屑道:“擅闯我房,败坏名声,还不快滚?“
苏桥山看似色胆包天,实则胆小如鼠,听到这美人呵斥一声,竟是把李老汉给他的包囊都给落下了,唯唯诺诺,低着头滚了出去。
妙玉看这这书生屁滚尿流更是来气,心道:“原来是个有贼心没贼胆,说几句就被吓破鸟胆,滚了也好!“
想罢,拿起信件便要烧了,却见床榻下的包囊,本着好奇打开,却是萧月娘的花钗……
这边苏桥山跌跌撞撞,滚出厢房后独自望着门前那一片潭水,莲花吐蕊,锦鲤戏水,银盘似的明月倒映在潭面上,心情无比郁闷。
苏桥山用手擦拭干净身子和长袍后,心里哀怨:“老头子好不理会人,如今叫我如何回去交差?“
正烦闷间,却见从水里翻出来一个倒影,仔细一看,那倒影渐渐浮出水面,却无半点涟漪,原来是那野猪精。
“好你这厮,你也来欺负老爷!“
苏桥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说他曾经也是好端端的一个举人,受了玉仙宫美人的气也就罢了,怎么如今连这矮矬的野猪精也来戏弄自己。
他挥着拳头朝那野猪精甩去,岂料挥了个空,扑通一声倒把自己摔在了冰冷的潭水当中,幸好潭水不深,站起身来只淹了胸口。
那野猪怪笑道:“苏公子,李真人没有告诉你,小人乃是个无根之物么。“
苏桥山被它戏耍,心里憋屈,气愤地喝道:“谁要管你?“
他从潭里走上来,身上已是湿漉泥泞,脚下烂泥也全部都浸透,凉飕飕滑腻腻,连忙脱了鞋子甩泥。
“小人特意是来帮你的,你怎么说这种话来?“
野猪怪的声音中带着委屈,苏桥山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帮?那娘们像是我欠了她多少钱似的,说不了两句就撵我出来,你让我能有什么办法?“
野猪怪阴森地笑起,牙齿漏风:“苏公子真是儒雅随和,似这大美人说叫你走你便走,她心里窝着火,你不去浇,反倒怪我什么?“
苏桥山着实对女人有些不窍,此时听到他说有戏心里便又痒痒,换了个笑脸说:“那依你说,该怎么对付她来?“
野猪怪笑道:“女人嘛,你越是强势她就越享受,若是如木头一般哪里会讨人喜欢。“
苏桥山尴尬道:“小可……喜欢被动。“
野猪怪心里好笑,这书生心里怯懦,不敢前去,便说个法子与他:“你且将神识退一退,小人附了你的身,一时半刻,管叫上了那美人的床,那时任你驰骋,如何?“
苏桥山暗自思虑:“老头子和他关系密切,想给他附了身一会儿应该也无大碍。“
于是点头答应,兀自坐在亭台边的梁柱上,阖目静心,那野猪怪见他模样,纵深一跃,把个神识暂且夺了书生的躯壳,立时站起身来,眼神淫欲,嘿嘿直笑。
话说那妙玉看到包囊里的花钗,一时动了心思,试问哪个女子不爱美?
只是当初被迫上了玉仙宫,断了人欲,如今望见情爱之物,便坐在镜台前梳妆,看着镜子中人面桃花、体态妖娆,恨得咬碎银牙。
若非命运捉弄,自己生得这幅祸国殃民,引君入彀,哪里需要入宫为尼,但凡换做不是圣女的身份,必定绝代佳姬,风光万千。
镜中的美人双眉斜飞,双眸闪烁媚惑,唇瓣鲜红饱满,长睫微颤,玉颜晶莹剔透,水润白嫩,丰乳细腰,肥臀长腿,如何不迷惑男人心神?
想起自己已有三四年未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难得有男子来,却不曾想到是个懦夫。
“哼……”
妙玉冷眉凝视镜子,心里已有三分恼怒,七分哀怨。
忽然外面响起阵阵脚步声,门房忽然大开,妙玉回头一看,却是苏桥山折返回来。
妙玉心中恼怒又长了几分,冷冷道:“你如今又回来做什么,莫不是……你~“
话还未说话,苏桥山却是一话不说,上来便搂住妙玉,胡乱亲吻她的雪颈。
妙玉又惊又喜,已明显察觉他与方才不一样,但依然故作矜持地推搡:“你~你再这样,我便喊人了!“
苏桥山更不答话,听她要喊反而探手往她的胸脯上摸去,妙玉羞喜之中嘤咛声起,更欲吓他一下,装作高声,反被他压住唇舌,两只玉腕也被紧紧抓牢,动弹难得。
“唔~唔~嗯~”
待到情浓意热,妙玉抵抗渐弱,嘴里咿呀娇喘,终于忍耐不住唤出:“唔~把门……把门关上~有人会看见的……“
她一边撑着身子,一边往门口移去,好容易才将房门关上,苏桥山又把她抵在门上,不安分的手往她身子底下摸去。
今日妙玉穿得乃是一件玉丹宫里的长裙,及地裹腿,内里是一件黄色的丝绸抹胸,配合淡粉色牡丹纹绣腰带,细腰翘臀,腰带上是象征着端庄圣洁的云纹,外披一件紫色韵味的披帛,艳丽娇贵。
让这清雅如兰的大美人丝毫不减当初九华圣女的仙姿佚貌,倒添了几分诱惑媚态,当真风情万种。
那苏桥山此时被野猪精附身夺舍,他一肚子的淫心总算有了地方发泄,手指往她裙摆下面钻入进去,另一只手掌又侵犯着她的酥胸,往她紫色的披帛雪肩里探去。
“别~我们~我们再谈……”
妙玉惊呼,但奈何苏桥山精虫上脑,任凭妙玉如何哀求都置之不理,硬生生伸进半个胳膊在其中翻腾乱摸,寻找着宝藏秘境深处所蕴含的无穷神力源泉。
“好痒~”妙玉轻声嗔怪道:“嗯~你慢些~快松开~我要叫啦~”
“哼~快叫吧,你越叫老子越兴奋!“
此时正值午夜,宫内内众人均已睡熟,倘若吵醒婢女自己也实在有口无言,更何况妙玉身子里的火已被他勾了起来,只是嗔怨地看了他一眼,却也低着头不说话。
此时两人正是一前一后的姿势,妙玉的大奶子被苏桥山压在房门上挤成了肉饼,他手指勾撩着妙玉的下唇,使得她回过脸来,想也不想便就去吻她红唇。
妙玉没有躲避,还主动吐出香舌让苏桥山吮吸玩弄,俩人便这样热吻,直到宽衣解带,无所不至。
苏桥山露出下体,他本钱虽然一般,但胜在年轻,妙玉本就已经被勾起情欲,加之这么久没有行欢作乐,稍微挑逗几下便春潮涌动。
“嗯~”
两个干柴烈火痴缠良久才松开彼此嘴唇,待到重新抱住掌礼圣女的蛮腰,那充满弹性的肉感紧实饱满,顿时让苏桥山胯下细蛇直挺挺的竖立。
床榻之上,妙玉跪于床,媚肩翘耸,摇曳着长发从侧面亲吻男人胸膛上的乳头,仿佛驯服小母马般磨蹭扭摆细腰美臀,纤手套弄着男根。
“好硬~好烫~嗯~”
曾经那个高贵冷艳,冰清玉洁的九华圣女如今闷骚成这个模样,不得不说还是禁欲地太久了,但凡只要开荤,任谁都难以把持!
苏桥山将她紫云色的蝉翼纱帛裙褪至腿弯,手指捻开她的抹胸,挑逗那两颗熟透了的乳头,把个下体顶在她的唇边,喝令道:“骚货,含着!“
妙玉看似冷艳高傲,内心却饥渴放荡,堪称妖娆尤物,听闻此话却是五分嗔怨,五分羞耻,撅起红唇舔舐吞吐起来……
“哦~嘶~~~”
舒爽快感让苏桥山轻哼出声,当即又捏住一颗硕大坚挺的奶子使劲揉搓。
虽然知道自己也只不过是被对方当做玩物,但妙玉始终不敢反抗他,若真叫嚷闹出动静来惊扰旁人,自己岂不是成为笑话了?
况且随着他越加粗鲁玩弄,心里居然隐约有种受虐感觉油然而生。
“骚货!继续吸!”
可能男人喜欢这样肆意妄为,蹂躏征服自己吧,苏桥山见到妙玉渐渐入戏,似乎变得更加淫浪放荡了些许才松开奶子。
妙玉脸颊通红,跪在他的身下脖颈后仰张口含住鸡巴,如此深喉浅送十几下便脱离红唇休息片刻,喘息一番再度重复之前的动作。
她的技巧极为熟练,似乎天生就会讨好男人,又或者只是个久经沙场,遇事冷静风流的妩媚美妇。
苏桥山看得心情澎湃,正要伸手去撕扯她的抹胸亵裤,却被她轻易制止,饶有兴致地用指尖划勾他的卵蛋。
“我操~还真没见过你这样浪骚贱货!你以前就这么浪吗?还说不是婊子妓女?”
“嗯~~啊~唔~”
美妇脸颊酡红,红唇翕合轻吟道:“本圣女只是今晚陪侍你,偶尔逢场作戏又何曾当真,你若喜欢便好,计较什么。“
“那倒也是。”
苏桥山笑嘻嘻拍打了几下美妇屁股,狠狠抓捏着揉搓几番才依依不舍从她口中抽出鸡巴。
“噢~”
美妇扬起脖颈娇呼一声,因为刚才帮他舔舐许久口腔里早已满溢津液润滑,苏桥山先前玩弄挑逗自己许久未得释放,此时见他这般举动顿时内心躁动难耐,甚至觉得幽谷花芯里麻痒难受,似乎急需男人进入填补空虚。
苏桥山扛起大美人的一条雪白长腿,二话不说扶着龟头,随即将腰肢用力向前推进,那硕大龟头抵开柔软嫩肉挤压逼迫,硬生生插入湿润温暖!
“啊~~”
“喔~好紧~哦~~”
啪叽~ 妙玉咬住牙关承受着鸡巴侵犯带来的胀痛快感,待到适应之后却听那苏桥山在耳畔喘息道:“爽死老子了!娘们你真紧!!哈哈……夹得老爷舒服死了!”
“唔~你快些弄吧,别胡言乱语。”
妙玉红唇微启轻吟数声,品着男子阳气身躯,随后两手握住自己乳房,捏揉挤压自慰抚摸。
“嘿~小爷让你浪~”
眼看妙玉沉迷其中忘记外界纷扰,激烈交媾的气氛在床帏里逐渐升温,苏桥山似乎也终于冲破了自身某种桎梏,尽情投入进去,顿时间淫荡的邪恶本性尽显无疑!
啪~啪~ “骚货贱货!再叫几声给老爷听听!”
苏桥山凶猛地肏干狂插,次次猛捅妙玉穴心,原来他见妙玉长得如此端庄优雅,气质高贵,联想到她刚才淡泊清雅的冷眉呵斥,如今却又被自己弄成淫娃荡妇模样,这其中是何等地诱惑刺激?
他越是这样想着胯下动作便愈发疯狂,一边疯狂挺腰捣弄抽送,同时手掌拍打肥臀雪肉,妙玉也忒是闷骚性子,面上不苟言笑,心里却是母狗性子。
她早在作圣女之时便已动了凡心,那野猪精唤醒本相更使她丢弃所有伪装,彻底沦为欲望奴隶!
“啪~”
苏桥山左右开弓甩出巴掌,把眼前大白屁股扇打地颤巍巍摇晃起来:“骚货!给老子扭扭屁股!再浪点!”
“啊~~嗯~”
“哈哈……贱货~臭婊子!!老爷赏你大鸡巴干烂你的臭屄!干烂它!”
美妇柔媚似水的眸中荡漾春意,风情万种扫视他一眼,低头娇羞含笑,张开檀口呻吟道:“哼~你若……刚才便这样~人家早已随了你了……“
野猪精呵呵一笑,随即欠了个身子,苏桥山猛然一抖,回转了身来,却见自己已在妙玉的上方,享受着那仙家名穴滋味。
虽说如此姿势对于美妇来说已是羞耻,但是摆出姿势之后,两腿岔开露出幽谷私处无比方便。
她感到身后男人一震,穴中肉棒忽然有些软绵下去,当即回头媚眼娇嗔:“如此却就不行了么?“
苏桥山愣了一下,骂道:““骚婊子!躺下去给老爷舔屌!”
“哼~“
妙玉似乎很享受被这番折辱的哼骂,当即俯首贴胸乖乖跪趴在地毯上仰头埋入他胯间,素手扶住肉棒往自己嘴里送。
“呼~爽死我啦~~”
苏桥山仰起脖颈闭目轻喘,腰部配合地往前挺进,待到全根没入洞穴时他发现龟头处顶住了层层阻碍!
“哦~这么深,有够骚的!“
妙玉却缓缓吐出男根,媚中带笑,抚摸揉搓着卵蛋轻声道:“怎么?莫非怕待会儿硬不起来了?“
苏桥山双目赤红,伸手扯住美妇秀发,把鸡巴抵在她唇边恶狠狠喝道:“老爷还要试试你这对大奶呢!“
说罢,苏桥山揪住两粒葡萄用力揉捏,妙玉吃痛得皱眉抿嘴,看见他眼里闪烁寒芒便知其意思,顺从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吞吐!
“嗯~唔~”
一时间屋内气氛更加暧昧旖旎。
此刻月色圆满悬挂于空中倾洒而下,把漆黑房间染成银碧辉映。
妙玉的小腹肌肤触碰床榻,表面湿滑黏腻异常难受,原本按照俗世夫妻床笫交合,此时该找些丝绸被褥覆盖,但既然与人偷情寻欢为何还要再穿衣?
况且自己天生就爱好赤裸,总觉得皮肤暴露在外面比较舒服,因而不需别人催促,早已主动褪去裙裳鞋袜,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嗯~”
美妇媚叫一声坐直起来身子,两颗饱满大奶主动夹着那条粗长阳物,腰肢扭摆用力,软嫩细腻的乳肉包裹住棒身来回套弄摩擦!
“喔~”
苏桥山忍不住闷哼出声,看着胯下巨乳随之抖颤摇晃,双手握住那对雪白豪乳使劲揉搓抓捏挤压,心里也跟着冒火。
他心道:“这娘们果真骚浪贱骨!要是娶进门只怕也是要勾引野男人!要人玩弄她才让老子开荤尝鲜!妈的!以为本公子没读过书?就凭你?老子想要哪个女人便有哪个!”
“唔~”
忽然妙玉吐出口中肉棒,杏眼含春盯着他,神情迷醉柔媚,如同伺候皇帝一般替他仔细地清理鸡巴。
“嗯~唔~”
美妇的韵味总是能轻易勾起男人最深处的欲望,正常女性无论多么漂亮都缺少魅惑,而此时正值虎狼之年且身负仙家法力,兼具妖娆艳丽的容貌与傲人胴体,任谁都会忍不住贪念。
两颗软嫩酥乳摇摇晃晃,温热滑腻触感犹如泥鳅在鸡巴上摩擦,巧舌红唇又吸又舔,竟然叫苏桥山难以招架。
“骚屄……嘴这么会吸……嘶~“
待到快射精时,又被妙玉香舌挑逗,当即哆嗦两下喷涌而出,龟头一颤一颤,一股接着一股浓精喷薄,溅了美妇胸脯白玉般的肌肤上,有些滴落进那深邃沟壑之中。
“哎~”
妙玉略微嫌弃瞪了他眼,低头看见这冤家疲软阳物垂坠硕大阴囊蛋蛋却没什么精液,晒笑道:“莫不是中看不中用?“
苏桥山被她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虽是想要嘴硬但下体敏感无比,手往后搁正要休息一下,却不料压着枕头下方,咕噜几声落出几个情趣之物来。
原来这妙玉暗地骚性十足,又逢嫁人之后出家,二十八九的年纪虎狼之躯,架不住下山探查各种古怪宝贝,偏偏淫娃浪荡,把个什么角先生、牛青哥都收集起来,平夜里寂寞时自渎所用。
其中有一项银托子令苏桥山眼前一亮,不由得哈哈大笑。
原来那银托子仿着男根形状,下底是一条托管,护住底部。
前文说过,男子阴茎下方有一条如意筋,那筋或青或黑,极为敏感,妙玉这等懂得如何侍奉男人的美妇就是顺着那根如意筋,一直从卵蛋舔上龟头肉沟,使出些许力气吸吮刺激着龟头。
苏桥山呼吸急促,鸡巴连跳数次,惊叫着这才射了阳精。
他将那银托子扣在男根底下,再取了悬玉环箍住龟头下方的肉冠,如此便能保持高昂挺立。
美妇笑道:“抵赖这种物儿,才可勉强与之一战?“
苏桥山哼道:“怕了就趁早儿收兵,老爷便放过你。“
妙玉媚眸紧俏,见他用起器具,于是索性从床榻底层抽屉拿出盒白药递给他,娇声道:“涂抹点吧。”
“哦?为何?”
苏桥山疑惑问道,妙玉道:”若是怀起孕来,宫主问我要奸夫,你不怕我把你招出来?”
苏桥山愣笑一下,打了个哈哈,打开药瓶倒出粉末涂抹于阳物,稍微舒服些许却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当即扔掉药瓶挺身靠近!
“啊~”
“啊~嗯~”
虽然远远称不上粗长,但细腻柔软,龟头圆润灵活,搭配上硬物银托触及嫩肉,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妙玉娇吟浪叫,心里想到自己只需卖弄风骚,展露妩媚就能让男人满足身子,总觉得欲望更加强烈。
“小冤家~妾身今晚定让你舒服~”
妙玉嘴角流露痴笑,柳腰款摆,动作逐渐放开,妖娆的肥臀也扭摆套弄起来……
房间内灯火通明,各种物品古董瓷器随处可见,锦帐绣榻绵延宽敞,好似宫殿寝室,高贵大气雍容。
而在那床笫当中,只见绝色圣女妙玉正赤裸着雪白丰腴的成熟胴体,手腕足踝缠绕丝带缚于床架之上,周围有数十条缎带牵扯住丝带,捆绑束缚她全身敏感处。
两条美腿被分开固定支撑在褥子上,因为方才剧烈交媾之故早已春水淋漓,黏糊糊的狼藉不堪。
她那浑圆雪白屁股底下垫着枕头垫高高翘起,臀瓣呈现朝天拱卫肥厚花唇,微微颤抖,蜜壶里汩汩往外冒着热气,泛滥的春潮淋湿了床单,显然已经泄了好几次身子。
她如此赤裸模样哪里还有平日玉丹宫掌礼的威严与清冷?只剩一副臣服求饶,任君采撷的淫贱浪荡,一副母狗姿态!
“唔~”
待到将阴阜彻底濡湿,苏桥山抽送着银托男根,把里面红润的穴肉嫩褶尽数抽出展露无遗,美妇神志已是迷乱,嘴角溢出香津挂在唇边,欲死欲仙。
“唔~哼~你……你这人……那里~“
“什么?”
“奴家~嗯~小骚屄好痒啊~~~”
“哈哈,我怎么见它怎么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自己伸手掰开,快点!”
妙玉听他话语,却又娇羞矜持,双目紧闭撇过头去咬牙恨声道:“讨厌~还要人家做什么?”
苏桥山怒斥道:“做什么?当然是乖乖挨肏!用力掰开!”
妙玉气鼓鼓地哼了声,便用手指拨弄自己花唇缝隙扒开一条小缝隙,雪白纤细指尖嵌入穴口中旋转着,把玩揉搓阴蒂,时不时把淫液抠挖出来抹匀涂抹整个蜜壶肉瓣。
在她一阵快速搅动之后,美妇的双眼彻底失神呻吟起来:”啊~我受不住了~啊~唔~求你别再逗我了~进去吧!“
苏桥山看她如此饥渴模样,冷笑两声说道:“老爷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多贱!躺下去张开腿!”
妙玉闻言十分听话地翻身仰躺,在床榻正面朝天,两腿岔开迎接阳根深入。
“哦~比刚才粗好多……”
圣女妙玉只觉得充实饱胀快感袭遍全身,心中赞叹,这种舒爽是修仙打坐所给予不了的,每次男根进入拔出必定带着瘙痒空虚瞬间被填满酥麻肿胀、直冲脑门……比那些情趣之具可畅快百倍有余!
妙玉被他插得无比快活,高声浪叫道:“太深啦~唔~啊~~顶到底啦~你好狠呐~真会肏~”
苏桥山哈哈大笑道:“谁让老子有根粗屌?来换个姿势!”
其实这书生仗着淫具在这里大发淫威,美妇的柔软雪白胴体顺从转身趴伏下去,肥臀又翘起顺从。
“嗯~”
两人再度交媾,鸡巴撑开层层嫩肉挤压宫颈研磨,很快便使得她阴精喷涌泄出。
她正值盛年虎狼,性欲旺盛非常,这般酣畅淋漓的喷出已是好几年未曾经历。
“呃~好舒服啊~”
高潮过后的妙玉半眯着眼眸感受余韵带来的迷醉,心想这位书生还真不错,今夜他总算让自己爽够了!
如此美滋滋等待高潮余韵消退便准备安睡一番,却见苏桥山抽出湿漉漉的鸡巴又拿起丝带捆住她的玉腕脚裸。
“你……你要做什么?”
妙玉的声音三分惊慌,七分茫然,还未来得及多想四肢反扣锦缎,套住双腕将她牢牢束缚住,这时才听到男人讥诮冷笑:”当然是给你尝尝甜头!”
言罢苏桥山轻轻拉扯丝线,绷紧锦缎收困妙玉关节,将那娇柔绵软的身躯吊挂于空。
“唔~”
可怜如此千娇百媚的圣女竟被个书生玩弄至此,如同奴隶母狗般任凭宰割。
苏桥山哼笑了一声,手里拽着缠绕捆绑成马匹一样的锦缎往后,每次扯动美妇四肢向后牵拉勒紧数分,滑嫩如脂的肌肤渐渐勒红,妙玉感到一种痛苦,但又很刺激。
“嗯~唔~~”
房内月色从窗外照进,皎洁无暇,厢院中间树影斑驳明灭。
那烛火闪烁的红光映照屋内淫靡景象,昏黄暧昧灯火下女子双臂被高高吊起呈V形,站立敞开娇躯完全展露给后方男子观赏亵玩。
她的肉体布满红印,檀口中塞着绫团,堵得只能呜咽低吟:"呜~不要~不要再扯了~求求你了~啊~“
身后男人的那鸡巴比寻常肉棍更加粗长,仔细一看才发现肉色的肌肤下缠着一块白色的银托。
在这种硬物的加持之下,苏桥山根本不用用力挺送亦或者抽插蜜壶都能顶撞深处宫颈,哪怕轻微抖动也让妙玉如同坠入云端,眼泪口水从脸上潺潺流淌下来,顺着涨得红润的脖颈。
“唔~好痛苦~”
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活,以至于妙玉自己都无法分辨出来了。
而正当两人欢愉交媾时,却听门外穿来脚步声,似是一个女子,毕竟不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
第十八回:月牙湖上脱裙裳,浴房池里勾腰身
屋内旋腻淫靡,但听外面女子悄然脚步而至,已闻得声音,那女子微微皱眉,伫足不语,又引得房中二人大气不敢出,纷纷屏气凝神。
妙玉恐灯火照映,急忙吹熄,房中顿时伸手不见五指,苏桥山正错愕之时,门外女子问道:“妙玉,你睡了么?“
原来来者乃是玉丹宫主卫灵芸,她深夜来此,本想问询八王爷之事,但闻声也察觉,但并未戳破。
妙玉慵揽佯声:“我也睡了,宫主何事?“
卫灵芸默然片刻,轻叹一息:“既睡了,那且明日再说,你也好生歇息。“
只闻脚步声又渐渐离去,屋内二人这才轻缓一口气。
苏桥山早已听得心里痒痒,又想起午下见那宫主之时,但见她美如仙子,高挑娴静。
外穿一身黄服,裙裾曳地,腰系丝绦,内里一件白衣,更显身姿修长窈窕,隐约间能瞧出胸脯高耸,玉臀圆翘,两条腿儿修长紧致,足下蹬着绣鞋金缕小靴,端的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他心中惊艳无比,却暗自冷笑:若论容貌体态、身段修长,比那玉剑仙李素锦不相上下,只是那冷媚之姿,体态妖娆,怎及得她千分万倍?
这想法一出,引得这好色书生淫虫泛起,竟然打定主意,要将此女纳入私房!
“宫主走了。”
过了半晌,苏桥山方才压住心底绮念,更欲将身下圣女再淫玩几回,怎料妙玉把手一折,推了他一掌,嗔怨道:“你这人,忒手狠了,这般作践女子,也不知个深浅法,把我身子弄得淤青,如何交代?“
这苏桥山刚才玩得尽兴,也不晓得轻重,把妙玉的身子弄得青红两道。
白股红痕交错,大奶被捏揉搓挤,这宫里好养人,哪个不是肤白肌嫩,平日里就是划了个小口也看得分明,更不用说这书生如此辣手摧花了。
苏桥山赔笑道:“方才错手失力,只顾欢乐,却未想到这点,圣女勿怪。”
妙玉见他还算知礼,也就不追究,她从榻上坐起,曲腿叠膝而坐,斜靠在床头,美目嗔道:“你们男人都有些坏毛病,偏偏最爱新鲜刺激。”
“嘿嘿……”
苏桥山尴尬讪笑几声,凑近佳人,将她温软娇躯揽入怀中,吻着粉颊低语:“宝贝儿别生气,待会儿让你舒服。”
“谁稀罕……”
妙玉假意挣扎,纤纤素指抵住男人胸膛,却并未使劲推开他,任由他搂抱。
“唔!”
忽听妙玉轻呼一声,原来苏桥山的魔爪又握住那颗丰盈弹软的乳球恣意揉捏起来。
少顷后见她面色酡红,情欲似乎被勾动,便俯首在她耳畔吹气道:“宝贝儿可受用?”
妙玉细若蚊蝇地应了一声,眸中水波荡漾,含羞带怯的模样真叫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还要继续么?嗯?”
看着眼前男子嘴角扬起戏谑弧度,有意调戏的模样,妙玉也腻歪起来:“哼!谁要你继续!”
那股子美妇骚韵儿便愈发明显,更何况经过适才酣畅淋漓的云雨之后,心底里对眼前男子多了几分依恋,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几个岁月,但越是如此反倒越加刺激兴奋。
“哈哈……”
见怀中佳人情态媚极、风情万种地瞪视自己,苏桥山倒也不客气,搂过妙玉,问道:“你那宫主,可有心上之人?“
妙玉斜视他一眼,哼笑道:“怎么?吃着碗里的,又望着锅里的,你莫非当我没长脑袋?“
“我是瞧宫主她虽然风姿绰约,端庄秀丽,但实在难以与我家心肝相提并论,故此多嘴一句,她若一世无夫,那也该她!“
“谁是你心肝?“妙玉白了他一眼,颇为不屑道:”你外人不知,这五姐妹早已许给小师弟了,你想也想不得。”
苏桥山恨得牙痒痒,这五位仙子个个都是水中莲荷,月里仙娥,却被那毛头小子给占了名分,若是占一个也就罢了,却是连五个都要,岂不是把天下男儿们都嫉妒死?
“可惜!“苏桥山咬牙切齿,心里怒起,见妙玉胴体白润,正要举兵攻伐,妙玉却将手一挡,遮住玉门,轻媚道:“今日不可了,明日宫主要去泛舟,且要早起安排。“
“哪儿?“
“除非月牙儿湖,还有哪儿?“
妙玉说着慵揽地穿上亵衣,和被枕首,用足尖儿挑拨着苏桥山胯间,浪荡道:”你这玩意儿也该歇歇了。“
苏桥山握住她的一对嫩足儿拨弄,笑道:“不累,歇什么?“
妙玉哼哼一声,又是踹了他两脚,嗔道:“你这好色之徒,你不累老娘却累得紧了,快快滚了,老娘要歇了。“
她的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是连踹带踢,苏桥山此时已是体会到男儿脸皮厚的好处,硬是抱着妙玉的身子不敢撒手,美妇挣扎几下,见他铁石心肠,便作罢放弃。
“好心肝,且宽就小人一夜,不然这黑乌乌的叫我去哪?哪里有这帷里舒服。”
苏桥山多少也做过半年县官,谄媚起来叫人发腻,也就是妙玉这等饥渴妇人能容得下他这番话,她啐骂两句,翻过身侧卧在榻上,香臀微翘,纤腰弯曲,二人合枕睡去了。
待到第二日晨鸡鸣叫,雾还未散,妙玉便醒来梳妆,见苏桥山还在梦中,也不打搅,自古出了房门,去唤了手下丫鬟。
该伙食的弄饭,该烧茶的烧茶,再嘱咐一番后才慢悠悠走向后花园,采一枝芍药,碾了作茶叶,与春红磨成细粉泡入瓷瓶中。
往事总会回味,昨夜与那书生缠绵缱绻,久阴得阳,今日十分精神,得了一会儿空闲又坐在石桌上浮想起来,不过多时丫鬟们递来早膳与早茶,妙玉端了便请安去了。
到了寝房前整理仪容,叩门朝里问候:“宫主,属婢来与你请安了。”
房里传来一声淡雅声音:“妙玉,进来吧。“
“是。“
妙玉轻步款款,走进屋内,但见卫灵芸身穿黄色绸缎裙衫,外罩丝织纱衣坐于台前,正梳妆理青丝,她将茶饭置于案上,欠礼道:“今儿个早后花园的芭茨拉开得格外雍贵,像穿了身凤冠,待会儿宫主可有闲情去赏?“
卫灵芸头也没抬,只顾着涂抹胭脂,闻言只道:”你今日气色不错,得了什么喜事?“
妙玉一愣,满脸尴尬:“宫主,你……什么意思……“
“哪有什么意思,只是说你气色好罢了。“
卫灵芸将唇脂抿了,回头轻笑地看着她,不得不说这仙子淡雅出尘,涂抹妆容却是大富大贵之相。
女子双唇饱满水润,丰润光泽透露出万种风情,这份娇艳红润直教男人瞧见就想亲上两口!
那俏脸白皙细腻、面容姣美秀丽、樱唇朱红小巧,琼鼻高挺笔直宛如刀削斧凿般完美无瑕,黛眉微蹙之间流露出淡淡忧愁,似有隐忧,更显楚楚动人。
乌黑秀发盘成一个发髻,修长雪颈配合着优雅体态,衬托着傲然身姿更显婀娜多姿。
“啊?“
妙玉愕然片刻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卫灵芸走到案边,一边吃着早糕,一边莫不在意地问道:“皇城里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妙玉在一边小心侍奉着:“却没听到什么,只是说老皇帝快要不行了。“
卫灵芸微微蹙眉,不满道:“那些人,每月取那么多银子,却是连点消息也打探不到,我看该停了他们的银子。“
妙玉赔笑道:“这点银子,属婢想还算不上许多吧?“
卫灵芸抬头看了她一眼,冷哼道:“一年五千两银子散出去,就是连个水花也看不到,还不如喂狗实在。“
妙玉默然不敢多言,卫灵芸自顾自品茶,像是个没事人一般,又问:“我今日要与八王爷泛舟湖上,你可曾安排好了?“
“我……我这便去安排。“
卫灵芸冷看了她一眼,愤骂道:“那你昨日是该办的,怎么如何又拖到今日?“
妙玉这一进来不知挨了几回训斥,虽是比她大几岁,但也不敢反驳,嗫嚅半晌才喏喏答应下来。
“还不去办,在这里等着喝茶么?“
卫灵芸瞪着冷目扫视过来,面色阴沉得很,饶妙玉心气高傲,却也不由得服软称是,跌跌退了出去。
玉丹宫主吃着早膳饮着茶,心里却是一股子闷气无处发泄,整日闷在宫内炼丹修清,也算过足太平瘾,可总觉世事繁华,自己美如仙子,怎甘落寞,于此刻更甚。
待到日出晨散,出门叫侍女去兽园割些鹿血,又带上两个宫女,来到厢房,院前正站着两颗持刀侍卫。
此时卫灵芸又不似那冷若冰霜,再度打扮起精致妆容,夹着嗓音轻声细语道:“八王爷起了么?“
侍卫答:“已起,正在院里。“
“可否通报一声,或是……“
那侍卫又说:“王爷已吩咐过,若玉仙宫的仙子来了,无需通报,可自进也,宫主请便。“
两侍卫放开院门,卫灵芸道谢而入,早有小厮先报一声,李少白正清早练剑,满头清汗,忽闻得有玉仙宫仙子来见,欣喜非常,连忙说:“且香茶伺候,待我更衣相见。“
既擦了汗,换了仪容,出来满心欢喜,却见是玉丹宫主,一时错愕,上前拱礼道:“卫仙子这般早,本王有礼了。“
卫灵芸见他出来时笑容满面,但走进时却又沉下脸,不免心中生疑:“却是如何,难道我今日穿得不合他的眼?“
为了展露身子,卫灵芸特意穿了一身黄色襦裙,腰系丝绦,衣襟开叉处透着雪白肌肤,酥胸饱胀浑圆,香肩细腻洁白,而长裙曳地半拖地之下恰好露出纤巧美足和绣鞋。
李少白看在眼里,虽见她气质淡雅,眉宇间带着四分傲气,内蕴藏深邃明媚之态。
但此番只为见李素锦而来,又是见惯了美人,因此对她美色不甚留意,当即拱手抱拳道:“幸会,幸会。“
他微微欠身以示谦卑,卫灵芸为免尴尬也微微欠礼,却是故作姿态,把雪花酥胸露了个大半,一旁小厮看得连吞口水,李少白咳嗽一声,那小厮立马收回目光,往后退了几步。
卫灵芸这才心中傲笑几分,与李少白款坐桌前,道:“昨日相邀,特来请王爷赏景。“
李少白搪塞说:“几日匆忙,本是来寻见玉仙子的,这……”
玉丹宫主面上不悦神色闪过,但终究未曾发作出来,李少白见状连忙说:“但玉丹宫主美色仙才,不去实在可惜,今日便陪仙子游湖。”
卫灵芸捂嘴笑曰:“王爷好会逗人,差点将小女子骗过去了,咯咯……“
她早已备妥车马,二人登车而行,车轮滚滚,行至郊外凉亭观景台处。
先后下轿走入亭内休憩,让那小厮伺候倒茶奉点,早有妙玉在湖边侍奉,此时凉风徐徐略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泛起无数水花,倒也颇为清爽宜人!
“宫主,船已备好,是否现在游湖?“
卫灵芸看了一眼李少白道:“此地景致确实不错,王爷觉得如何?“
“非常之佳。”
“那不如趁着时候早,在这儿歇息片刻,赏赏天色?“
“好。”
随即两人登上花船,但见湖对岸山川叠翠,波光粼粼,远处冰山上寒梅吐蕊,近处竹林深处青松似鹤,伴随着鸟啼虫鸣,简直犹如世外桃源!
“真是美极!”
望着满目的碧绿青葱、芳草漫天、鸟叫虫鸣、江风吹拂而过的奇异景象,二人心中均有些醉意,特别是初次踏足此地,仿佛整个心思都放到这大自然之中!
“王爷,您可愿与本宫同饮一杯?“
卫灵芸进入船只当中,对着在船头望风景的李少白娇吟唤声,他转头看去,只见船舫里桌椅木凳等物件齐全,想必这儿就是个谈话之所。
李少白便揭了帘子,进去船舫,但闻见一股奇香异味,惊问道:“这是什么香味,闻得令人好生精神!“
卫灵芸掩口笑道:“王爷不知,这是西方怪人供拜而来的,唤作曼德拉草,你知道我本是炼丹的道人,故此磨制出来。“
她说完取出几根细长管子,灌入水,摇晃开始泡茶,李少白看她忙碌片刻,端着杯盏递给他饮用茶汤暖身。
“多谢。“
“王爷若觉口渴,还有许多。“
两个人相视而坐,又饮了几杯清酒,不多时二人都有些面赤耳热,李少白更是感觉身体蠢蠢欲动,心跳加速,再加上面前仙子美貌肤白,更是一时心中悸动。
反观卫灵芸也同是如此,与他说着京城之事,李少白虽都心不在焉,毕竟那都是极为稀疏之事,但对于一向过惯了平淡日子的卫灵芸来说却是天方夜谭,不断地被勾起兴趣。
尤其听到太子夭折却不立世子,老皇帝死后天下将会混乱,朝廷和民间江湖险恶凶险无比等等,卫灵芸便觉得天下之事实在有趣,又倒了一杯红茶,请李少白再品。
他本想拒绝,但又不好驳面,刚入口中但觉又甜又咸,温热烫嘴,且带腥味,于是瞠目问道:“这又是何种叶子所泡?“
卫灵芸道:“此乃鹿血。“
李少白愕然,他想起近些年来曾几次听父皇身边太监说他夜里翻牌子要喝鹿血,再细想她这给自己喝的几种茶酒,无不是助性之物,莫非……
虽未直接明言,但暗里意思已经很明显,只见卫灵芸也饮了一杯鹿血,登时呻吟好热,舫内温度陡升。
原本外边冷清空旷,因为凉风吹徐,还能稍微感受到些许凉意,如今两个人共处狭小空间当中,彼此都渐渐感觉浑身燥热难耐。
“怎么这般热……“
卫灵芸拿着手帕擦拭额头香汗,迷离媚眼似有秋波流转。
那动作娇媚诱惑至极,仿佛引诱男人采摘似的,若换做旁人定然把持不住扑上去大快朵颐一番。
李少白略有尴尬,这自小投怀送抱的美人也不少,却也没见过这么大胆的,谁说玉仙宫的仙子全是清冷,还真让他开了眼界!
“王爷……“
卫灵芸撩起裙摆,修长双腿缓缓分开,雪腻玉腿从薄纱中显露出来。
“啊?“
李少白张口结舌,呆愣半晌才回过神来,心道:“这美人修得是什么道?我如今要争的是天下,她这样勾引我,是何道理?“
卫灵芸见他呆木头的模样,以为他年少很好拿捏,于是款坐在他身旁,把个酥胸挤压在椅背上,粉面含春,呵气如兰地凑近到男儿耳畔低语呢喃:“王爷可知妾身美否?“
李少白虽被迷得七荤八素,但总算保持住一丝清醒,咽了咽喉咙,讷讷说:“你若不,那世间便没有美女子了。“
“咯咯……
“听闻男儿夸赞,玉仙宫主更加娇媚动人,凑近男儿脸庞轻吻其颊,两只素手慢慢解开腰带。
“唔!?你干什么?
那水晶冰凉丝滑细腻柔顺的触感瞬间袭遍全身,就连耳根都通红滚烫起来。
刚才与她相互试探过,已知彼此都爱挑逗对方情欲高涨之处。
李少白咬牙强忍快感,任由玉指在自己胸膛抚摸,问道:“卫仙子,何故如此?“
玉丹宫主嫣然一笑,嗔怪道:“说什么如此,只不过是偶解寂寥罢了。听说王爷如今也被烦恼愁索,想请我二师姐出山相助?“
李少白听闻不免犹然忧愁:“父皇病重,四哥守着他伺候,十弟在外手握十万兵马,就在这一两月之间,我若不想出路,早晚败亡,又哪里有心思?“
卫灵芸眨眨眼睛,轻声问道:”莫非王爷忘了,本宫乃玉丹道人,若是炼些丹药给你父皇吃,延缓时日也未尝不可。“
李少白不动声色:“你有法儿可叫他老人家传位于我?“
卫灵芸掩嘴轻笑,但随即变为严肃神情,盯着他认真地说:”只要入了宫,小女子便可施展手段让那个老顽固把龙椅禅座转交给你,不过,我可有条件在先。“
“你且说来。“
卫灵芸双眸凝视,含笑注视着男儿面庞,忽而语气略带挑逗地哼吟几声:”本宫……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李少白见她态度变化如此之快,一时倒被搞得晕头转向,但闻她娇滴滴续道:“妾身还未曾嫁人呢!“
话音刚落便探出香舌舔弄唇瓣,挑起红唇上翘,做诱惑姿态,李少白看得心旌摇曳,只觉这美艳妖娆的玉丹宫主比那霓裳宫主还要勾魂夺魄。
“这第一嘛,你且要让我离了此山,不能叫宫里人阻拦。”
“这事,自然是我份内之事,第二呢?“
“第二,便是要事成之后娶我为后,我要尊万人之上、享无边荣华。“
“啊?“
饶是李少白早已有些心理准备,但听到卫灵芸所言仍旧吃惊,当即冷静下来。
“那第三件呢?“
“那便是将我玉仙宫供养太庙,拜祖师,世代修建。“
李少白心里很是好笑,这三件事除了第一件都不好干,他心里的皇后之位非柳如烟也,况且她这话显得幼稚无比,于是哂笑,借故道:“这舫内好闷,本王就先出去了,卫仙子慢用茶。”
“王爷,你……“
待到男儿掀开帘子离去,卫灵芸脸色铁青,她已是牺牲色相来笼络,却被对方给甩了,虽然答应以后再谋得长远大计,但心中怎么甘愿?
“死贼八!本仙子现在倒霉,竟遇上这么个臭小子。”
卫灵芸收拾妆容走出船舱,对着湖面泼水,发泄几分,李少白已经上岸走了,却见妙玉一旁站着苏桥山,心里又明了半分,收起精致,转而婉约清冷。
“小生苏桥山,见过卫仙子。“
此时卫灵芸正在气闷头上,虽昨日与他见过一面,但本是攀望皇亲贵胄,如何看得上他一介书生,竟是连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妙玉说:“今日累了,回去罢!“
“是,宫主。“
卫灵芸带着几个婢女回宫里去了,苏桥山愣愣地站在岸边,忽闻到船舱里传来的异香,踏上里头一看,却都是些引欲动情之物,再仔细观察发现榻边还有数支粉色蜡烛,摇曳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暧昧诱惑。
“难怪刚才见那王爷和她出来之时二人都面色绯红,原来是偷偷在里头幽会。“
苏桥山心中冷笑:“什么狗屁宫主,对那王爷就谄媚如斯,对我竟是连话也不搭一声,表现是清冷仙子,实则是趋炎附势的贱货。“
看着船舫里头浓郁异香,自然联想到昨日与妙玉苟合,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两具雪白胴体纠缠蠕动的画面,下身阳物忍不住高高勃起。
“呸!就是个骚货!“
苏桥山啐骂一声,也离开了。
夜晚,万籁俱寂,月朗星稀,高悬天空。
玉丹宫内苑西南侧浴房内,门扉紧闭。
“哎……”
卫灵芸柳眉轻蹙,叹息一声,缓缓睁开双眸,美目闪烁精芒,在婢女的扶持下褪去黄裙薄纱长袍遮住的娇躯,玲珑曼妙的曲线。
将长发双髻的簪子取下,长发披散至腰间,轻咬朱唇略微皱眉思索片刻,吩咐道:“替本宫备好衣裳。“
侍女领命退出浴房,她盘坐于池边,只见泉水清澈见底,周围萦绕氤氲蒸汽之气腾腾升起,这些烟雾从泉眼冒出化作丝丝缕缕的白雾飘散而上,朦胧若幻。
她凝神屏息调整呼吸,运功吐纳许久后缓缓睁开双眸,瞳孔漆黑深邃,内蕴浩瀚星辰,随即站起身来踏入温热池水中。
“唔!“
瞬间满溢池面而出,浸润在玉足和大腿上,感受到温热带来舒爽刺激之感,卫灵芸娇躯忍不住颤抖一下,顿时令她脸颊绯红起来,原因无他——此时小穴内突然涌现瘙痒空虚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夹紧修长美腿,扭动腰肢摩擦着大腿根部。
若是平常自渎私处倒也罢了,但今日为了勾引那李少白可是费了她不少心思。
其实就算他上钩自己也不会真的把身子交给他,只是在这宫里待久了实在是想出去看看,谁知他竟是一点女色也不近,若不是知道他有个美艳的太子妃还以为他有龙阳之好呢。
烦闷到头来自己却被那些助兴之物迷得七倒八昏。
水池的香汤上漂浮着一层淡淡粉色,乃是自己配制成的滋补良药,其药性强烈异常,能让人情欲高涨,连续多次浸泡便会使人如梦似幻,如登仙境。
“本宫……要忍住。”
卫灵芸闭眼咬牙,又忍不住将玉手探入腿间抚弄片刻,轻轻拔开两瓣阴唇伸进去拨弄着小穴肉壁皱褶抽插几下,稍稍止痒后又伸进第二根手指继续搅拌扣挖……
如此反复抽插抠挖许久终于觉得身体慢慢舒缓下来,但刚才瘙痒难耐感觉却仍然存留着, “嗯啊!”
她猛地吐出口气又吸入更多热气,卫灵芸慢慢恢复过来,暗骂:“都怪那李少白!”
话虽如此说,但心里对那他倒也有些欣赏,毕竟身份高贵,又极具少年之感,坐怀不乱,倒也算个君子。
但这样反而令她更加渴望!
“啊,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美目紧闭,回忆起原本自己暗想之事,旖旎风光、暖玉温香、含羞答答的仙子俏脸、强壮的男儿雄躯,以及被肆意玩弄,侵犯到神魂颠倒。
“唔!啊……”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李少白胯下粗长阳物,想象着它粗暴地塞满小穴将其撑开胀大,占据自己的身体。
“嗯,好痒。”
两条修长美腿紧夹厮磨,素手抚摸着丰腴圆润的酥胸,指尖轻捻乳首时产生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令她浑身战栗。
“唔!嗯哼!”
卫灵芸随即用拇指和食指掐住粉嫩乳尖用力捏扯揉搓,引得雪白玉峰波涛汹涌,晃动不已。
“唔啊……哈……”
她的脑海中仿佛回荡起李少白低沉沙哑的嗓音:“皇后,你真美。”
这一声声充满磁性的男人呼唤叫得卫灵芸心潮澎湃、欲火焚身,连忙翻过娇躯趴伏在池边自慰泄欲。
只见她媚眼半眯春色撩人,一只纤手抓住椒乳大力揉搓成各种形状,另一只则伸入檀口吸吮着两根手指头。
待到那双大手抚摸自己香肩,浴房内越来越温热,可随即就又都是空虚寂寞,心里愈发烦躁。
她脑海中幻想出许多姿势画面,却都没有丝毫效果,急得俏脸通红,呜咽哀鸣几声后瘫软下去,任由池水浸泡湿透全身。
“唔~咛~”
倏然间突然感觉有人掀开了珠帘,推开帷幔,卫灵芸连忙假装在抹洗身子,头也不回清冷微恼道:“妙玉,本宫说了让你们都关上门,你怎么还……你……“
她听见那脚步声明显沉厚,忍不住回头一看,顿时一惊:“怎么……怎么是你?“
原来来者正是苏桥山,但见他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色浴巾,围住下身,却依然可见翘起的阳物将浴巾顶出个帐篷,满脸痴迷的神情看向自己。
“仙子莫慌,小生与您同沐共乐。”
卫灵芸听闻这话芳心狂跳不已,这淫贼竟然想要对自己图谋不轨!
此时她身上助兴之茶酒还未过去,再加上浴房内池水暧昧,自己自渎未满,早已粉面羞颈,酥胸起伏。
但她毕竟宫主之威,冷静道:“你可知本宫乃玉仙宫主,岂能随意辱我?“
苏桥山虽然气血冲顶,却也强忍住扑过去,反而行礼恭敬说道:“今日小生愿献蒲柳之躯,求仙子垂怜!“
“哈?!”卫灵芸听得目瞪口呆,随即恼怒喝斥道:“胡闹!休要无礼。”
虽如此呵斥,但瞧他模样颇为顺眼英俊帅气,于是也顾不得太多,轻启朱唇叹息道:“若再不出去,本宫就叫妙玉了,到时候你五兄弟皆要因你而死。“
苏桥山大笑:”你叫罢,看谁能应你?”
说完将裤带解开,褪下裤衩露出昂扬挺立的巨根,扶着肉棒走向她。
“啊!“卫灵芸看着他那粗长肉棍顿时惊慌失措,当即娇声呼喊:“妙玉快来救我!“
妙玉早已潜伏在外窥视许久,昨日苏桥山和她苟合淫乐之事想必已被她知晓,否则今早怎么会发此无端发火,下午游湖回来又对自己冷言冷语,现在便是个机会,于是装作听不到,冷眼在门外偷窥。
这一下卫灵芸彻底慌了,不禁双手护住胸前羞处,背靠池壁缩成一团,俏脸绯红,咬牙道:“你……你这可是犯了大罪,若现在及时止住,本宫便不追究,否则……“
“哦?“苏桥山邪魅笑容绽放,挺着肉棒逼近几步:“如何?“
卫灵芸娇怯道:“好汉,我给钱,只要别碰本宫主。”
“哈哈!美人儿莫非怕小生穷困潦倒?还需银子养活?呵呵。”
苏桥山不似之前那个文弱书生,知道霸王硬上弓的好处,于是扑上前去,溅起池里水花。
但见一声惊慌娇吟,只见好色书生搂住美人腰肢,亲吻着她的脖颈锁骨,一边抚摸酥胸,顿时香软温润令他沉醉其中。
“嗯哼!唔……”
卫灵芸扭动娇躯挣扎,却被男儿强壮有力臂膀死死钳制,哪里能逃脱?
“嗯啊!放开我!”
玉丹宫主美目圆睁,双腿乱蹬挣扎几下后发现没有丝毫作用,便渐渐平息下来,随即羞愤低声哀求:“别这样,宫主不可与凡人私通的……”
但越是如此说越勾起男人兽欲,见她似乎已经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玩弄欺辱后心中狂喜,抓住丰腴酥胸狠狠揉捏一番才松开手掌,吻着她的娇唇香舌,顺势压倒在池边石阶上!
“唔!唔……”
猝不及防之下被男人亲吻得透不过气来,卫灵芸脸颊绯红,呼吸急促,鼻翼翕张地瞪大双眸望着他俊朗面庞,心里一阵悸动。
自己从小到大都未曾见过这般书生帅气又带点野性的男子,那充满侵略性与霸道占有欲的眼神仿佛能将自己吞噬掉。
但凡是女子都会喜欢能征服自己之人,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年纪轻轻尚且文弱,却与子申那小屁孩完全不一样。
此时各种助春药物的作用下,加上本就爱慕虚荣的体质,苏桥山很快便把她撩拨得情欲高涨。
“嗯哼……”
“唔!你……你干什么?“
苏桥山扯掉浴巾,将肉棒贴在她湿漉漉阴阜上,狰狞阳具传递而来滚烫热量让卫灵芸心跳加速,感受到那如铁杵的阳物顶在自己花唇嫩肉处研磨,立即面色绯红娇躯颤抖。
“本宫说了不许碰我!唔!”
卫灵芸话音未落檀口再度被堵住香舌吮吸挑逗,惹得她浑身酥软无力抵抗,只能微眯着凤眸抬头与他对视,心里有些埋怨这人实在太过鲁莽。
“你太粗俗了……”
见美人眼神迷离情动万分,却还嘴硬逞强模样煞是可爱诱惑,苏桥山笑道:“今日定要好好享用你这尤物!”
卫灵芸心道:“二师姐做得,我为何做不得?她与野男人苟合之事也就只有大师姐和五师姐蒙在鼓里,我也要寻男人交合,否则就给了那毛头子申,我可是玉仙宫主,难道不可随意支配自己的身子吗?”
想到此处心下告慰自己,心想反正都是被强迫的,问起也不能怪自己,索性将螓首迎合亲吻索取,双手攀上男儿脖颈环绕紧抱。
苏桥山只觉美人吐气如兰,津液甘甜清冽,吸入口中犹如琼浆玉露一般令他陶醉迷恋。
他突然又感觉腰臀被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夹住缠绕,便知她情欲已动,便呵呵发笑:“怎么,就这么急着让本公子肏你?“
卫灵芸轻笑道:“谁急了?“
“那你何故夹住本公子?还是想要吃掉它?“
苏桥山双手抚摸丰腴雪白大腿内侧肌肤,轻轻抚摸玉丹宫主的雪白腿心,用龟头抵触那黄芍药的蜜蕊。
卫灵芸高傲不已,哼声道:“若是本宫想吃掉它,又怎样?“
“哈哈!真有趣。”
见她言语傲慢但姿态娇媚至极,令苏桥山更加兴奋,抱起她纤细柳腰翻身压在池边石阶上,分开美腿将龟头抵住粉嫩蜜穴蹭弄,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
第十九回:寻新鲜刺激挑逗,猝不及惨失处子
自古以来,但男子见美妇、仙子之辈必定都会为其绝世容颜倾倒,从而产生无限欲望。
尤其像卫灵芸这般貌若天仙、贵气逼人的宫主,更是惹得他们趋之若鹜,每次看到都恨不能将她摁在地上狠狠奸淫肏干一番。
然而,阴阳交融又岂是男子一方之事?
但凡是臆想神女,便会比喻成是月里嫦娥、九天玄女,那高洁圣贵不可亵玩,实乃谬误。
无非是端着架子,自命清高,妄想满足自己虚荣,以为周围所有男人都只能仰视膜拜,才会心生此等念头!
当下苏桥山粗暴蛮横,反倒令卫灵芸心生玩味,他掰开卫灵芸修长美腿,想要狠狠侵犯这位傲媚玉仙!
“啊!别……”
卫灵芸毕竟还是处子,内心敏感慌乱肯定是有的,连忙遮住下体,哼道:“你当我是什么人,给你占些便宜便算了,当真想要我处子之身?“
苏桥山狞笑,眼神火热灼烈地盯着那具凹凸有致的雪白胴体,舔舐嘴唇:“你是什么人与我何干,再美的女子也终究是要被男人肏的。”
“小贼,就凭你?本宫随时可以杀了……”
“啪!”
“嗯啊!”
话音未落,突然挨了一巴掌,打得她香腮红润,登时脑中一片空白,自小就连师傅也未曾扇过她的耳光,这人竟然如此大胆。
“哼哼,堂堂玉丹宫主也不过只敢在嘴上逞强罢了。”
苏桥山见卫灵芸脸颊绯红,愣愣无措,于是俯身吻住那微张红唇肆意搅拌索取,直到吻得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嘴巴后才冷笑。
“看吧!自以为清高的宫主,实际上还不是要被老爷玩弄,你迟早会忍不住叫老爷肏你的!”
“哼!”卫灵芸冷笑道,“口出狂言。”
苏桥山毕竟内心羸弱,他呵呵一笑,点头道:“说实话,这口气实在也有些大,在下只不过是一届举人,自知德行平庸配不上仙子尊贵高雅的圣洁身份,但今夜只求与仙子共赴巫山云雨,销魂蚀骨一番便足矣,届时请仙子杀了我也不枉此生。”
卫灵芸目光复杂望着他,粉面含春,凤眸似秋水盈盈,竟是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迟早要嫁给你那个小师弟,他一个毛头小子命好,我不说了!那老子用一条命换来肏你一个晚上,这总可以吧?“
卫灵芸惊了,她低眉垂首,睫毛颤抖,神情犹豫纠结,心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当真就有这么想与我交合吗?子申那小子终日说喜欢我,却不肯在师傅面前开口,其实还是顾着自己而已。”
她幽幽叹息:“唉!本宫今日若失身于你,必将遗臭万年。”
“你后悔也没用,今天我一定要肏得你欲死欲仙。”苏桥山眼神炽热邪恶盯着她问道。
卫灵芸看了他一眼,心里虽然好笑,但决意逗逗他,于是故作矜持,轻声说:“如果本宫愿意陪伴与君共度春宵……但之后绝不许告诉别人。”
苏桥山大喜过望,忙点头答应,将手缓缓探入水中轻抚蜜穴,看到卫灵芸媚态横生的模样忍不住凑上前去深吻。
“嗯啊!轻些。”
待到欲火焚身,只觉花径瘙痒难耐,藕臂柔夷不自觉地就摸向了肉棒,套弄几下感受它的硬挺灼热。
“唔!”
手指拨开龟头包皮,顿时被马眼吐出来的液体沾染湿润掌心,握住阳物前端反复套弄刺激,惹得苏桥山爽叫连连!
“哈啊……好舒服。”
卫灵芸玉手柔滑纤细,肌肤如脂腻软绵绵,只是握住肉棒撸动几下便让他飘飘欲仙。
“哼嗯~”
卫灵芸感受到男性之物,它是如此的炽热与坚硬,顿时娇嗔道:“这根物实在丑,就凭它也想占了本宫的处子之身,莫非在说笑?“
苏桥山面色兴奋红涨,胯间膨胀肉棒顶端硕大龟头正被她柔荑温暖包裹撸动,听闻嘲讽更加兴奋,用力揉捏美人乳峰戏谑道:“难道玉丹宫主不喜欢?”
“喜欢又怎样?我还能给你生孩子吗?”
“哈哈!那倒不必。”
苏桥山一边享受一边伸手抚摸着卫灵芸的酥乳,越摸越喜欢:“这对奶子真是极品,又圆又挺!当真饱满丰腴,让人爱不释手。”
说着又张口吃进嘴里,满口的温香软腻,令他陶醉沉迷,恨不得永远含在嘴里。
“嗯啊!你这登徒浪子……”
卫灵芸只觉乳尖传来酥麻快感,令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情欲之火已经燃烧全身,雪白胴体散发诱人媚态,她轻咬红唇眯起凤眸,故意挑逗。
“你还要多久?若再没个完事儿……本宫可就要走了。”
苏桥山见她柳眉微蹙的模样极为妩媚动人,便知道此女也早已春心萌动,于是将头沉在池中,闷头去寻。
卫灵芸一时还未懂得,忽然感觉下身一热,原来是他分开自己两条美腿,探入腿心里去!
“唔!好痒!”
敏感私处被男人粗糙舌苔舔舐,刺激快感涌上心头,双眸迷离望着水面荡漾波纹,男人的后脑勺不停晃动,正卖力舔弄着花唇蜜穴。
“嗯啊……”
伴随而来的酥麻瘙痒使得她螓首后仰,一头乌黑秀发披散落入水中。
“啧啧!”
“哼嗯……”
闷热的淫靡声响彻整个池宫,玉丹仙子脸颊潮红,羞涩地闭眼扭过头去,纤细藕臂搭在池边石阶上,雪白大腿夹住男儿脑袋,腰肢款摆扭动迎合着。
“啊!哈啊……”
突然,小小的粉蒂被他含进嘴里吮吸挑逗,顿时如同电流袭击全身般颤抖起来,忍不住仰起雪颈放声呻吟。
“好舒服……”
卫灵芸媚眼如丝,总算是品到了一丝男儿的甜头,看向他时便越发喜欢,情欲愈浓,她下意识地握住酥胸,娇躯逐渐贴近胯间方便男人品尝花唇蜜穴。
“你舔得好,再舔深些,本宫还有赏给你。”
“呜!唔嗯!”
苏桥山张开嘴巴,舌尖抵住阴蒂一阵狂猛扫荡,弄得玉丹仙子连连颤抖,泄出大量春水!
“哼嗯……”
“呼!呼!”
良久后苏桥山抬起头来喘气道:“真是美味无比的宝贝。”
他直起身子看向玉丹仙子那张妩媚绝色俏脸蛋:这等清傲之姿容与丰韵果然值得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只可惜自己现在什么也没有,否则真想把她娶回家做老婆。
“哈啊……”
卫灵芸微微睁开凤眸,瞧见他一副贪婪模样,心中升起骄傲,傲然道:“接下来你想怎么侵犯本宫玉体?”
“呵呵!既然都说了随我处置。”苏桥山坏笑道:“本公子倒也想试试将尊贵无比的玉丹宫主变成小母狗爬行于地上。”
“哼!谁会像母狗一样跪趴着?”
卫灵芸柳眉倒竖怒斥道,但话虽如此,却也没有阻止他的意思,只因心底深处隐约期待。
“嘿嘿!待会儿我定要用大鸡巴狠狠肏干仙子。”
苏桥山猥琐笑着站起身来,伸手搂住仙子的腰肢,分开玉胯在她蜜心儿中央缓缓摩擦,细细感受!
“唔嗯……”
敏感部位被碰触,惹得卫灵芸娇躯轻颤,低吟出声,水面下花唇蜜穴翕合蠕动,吐出更多淫液。
“听说你还读过几年书,中过举人,怎得这般淫急?“
苏桥山托起她下巴,望着那张清丽绝俗的容颜笑道:“我不急,倒是你急,莫非天生就是个淫娃荡妇?被本公子挑逗几下便忍不住了?”
“哼!若非被你用强,本宫主怎会和你这种卑鄙小人厮混。”
卫灵芸美目含嗔,樱唇轻启,眼神迷离诱惑,即使面对奸夫污言秽语羞辱讥讽,她也只是在寻求更多的刺激,倒要看看这人能给自己带来几分乐子。
苏桥山水下的龟头左挤右顶,那紧致的蜜腔好容易开了个小口,把个马眼探入其中,便觉温暖湿润,舒爽无比!
“呵呵!好紧致的屄,夹得我很舒服。”
卫灵芸眉头顿时蹙起,心中尤为不满,凤眸瞪视着他咬牙切齿:”哼!好个大胆的淫徒,看本宫如何将你千刀万剐!”
说罢抬起修长玉腿,生怕他再往里顶,口中贝齿咬住男儿肩膀,银牙用力之下渗出血丝!
苏桥山吃痛之下搂住对方雪臀,食指顺势探入花尻蜜缝,刺激得美妇一阵娇颤!
“嘶!”
卫灵芸面色潮红,连忙松开口,藕臂去遮,惊叫道:“那里……不行~“
“哪里?屁眼吗?”
“唔!讨厌~”
卫灵芸轻啐,扭动蜜臀欲要甩掉男人作怪手指,却见他一脸嬉笑,登时羞涩难耐,嗔道:“快拿出去,否则本宫杀了你。”
“哈哈!我当真怕死,可是有什么办法?想要救命,就请仙子乖乖配合才行。”
苏桥山嘴角露出坏笑,扶着肉棒更待深入。此刻已经能够明显感觉到,那根硬邦邦粗长肉棍正在努力钻进自己体内。
“哼嗯……”
敏感蜜腔首次被男根攻城杀寨,惹得卫仙子又心怕:“这人怎么如此大胆,莫不是真想进来?“
她见强硬不行,便打算哄他,只见卫灵芸俏脸晕红,一双玉手按在对方胸膛,腰肢轻摆抵抗,微嗔道:“慢着……这般急躁,真没情趣。“
“你想要什么情趣?“苏桥山戏谑着说,”游湖观光,小亭下棋,然后等着月亮圆满,你侬我侬,坐等娘子投怀送抱?”
“谁与你投怀送抱?“
卫灵芸白了他一眼,有意试一试他,于是接过两条玉臂搭在池边石阶上,两腿分开曲起膝盖,弯曲大腿向外张开呈M形状。
随即又主动伸手将垂落于池边的乌黑秀发拨至身后绕到另一侧肩膀,把水中丰腴饱满的翘臀稍稍抬高些许,露出那道深邃粉嫩肉缝!
苏桥山瞧见她如此风骚姿势不禁咽了咽口水,俯身压上!
卫灵芸一惊,连忙站起身身来:“且慢,你当真中过举人?怎么如此猴急。“
苏桥山自信满满:“如假包换!倒是你,当真是处女吗,怎么如此风骚。“
卫灵芸此时有些后悔,心中问自己,当真要把处子之身给这么一个读书人吗?
可若不答应,又该以何种理由拒绝?
“本宫确实未曾与男子交合过。”卫灵芸美目微闭凝想道,“但凡事都需要学习,何况男女欢爱。”
“呵!仙子居然也知晓欲情?”
“难道我就不能喜欢吗?我看书籍之时,总会忍不住夹紧双腿,下面便湿润了。”
卫灵芸忽然语气暧昧起来:“再说了,你就这么想上处子,得到本宫的第一次吗?”
“谁不想呢?”
苏桥山感叹一声,深吸口气蓄势待发,胯间龟头便抵住花唇蜜缝,只消轻轻用力推进去!就能彻底占有她!
“唔!”
卫灵芸却突然将他一把推开,轻叱道:“若是本宫不想把第一次给你,又该如何?“
“你要反悔?“
苏桥山有些气愤,这娘们的性情好难捉摸,时而尊贵时而暧昧,变幻莫测。
“本宫反悔又怎样?“
卫灵芸语调慵懒,眸波流转,轻缕几丝长发:“本宫乃是玉丹仙子,何愁没有男人追捧?何必委屈自己,把处子之身交给你?”
“我实在是傻,还真以为玉丹仙女愿意献出初夜?哼!“
苏桥山冷笑道。
他对眼前美妇儿颇为上心,一是贪恋她的美色,二也是迷恋她这种性子。
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越是得不到反而就越想得到。
听到他这番话,卫灵芸仿佛又来了兴致。
“哦?那我问你……”
卫灵芸似笑非笑望着他:“既然知晓我与普通女人不同,难道也曾遇到过与我相似者?”
苏桥山摇头苦笑:“当真未曾听闻。”
卫灵芸神秘一笑:“那本宫的玉门,你可见过更美的?“
话音刚落,便见得玉手拨弄湿漉漉的蜜唇瓣儿让它绽放更多,但见那玉门内鲜红娇嫩,粉嫩花蕊中间竟有条细缝,好似雏菊!
“你……”苏桥山瞪大双眼,颤声问道:”仙子你到底想怎样?“
看着自己亲手掰开蜜穴向男人展示其中美景,卫灵芸只觉脸颊火热滚烫,但同时也觉得十分刺激,这种在危险边缘不断徘徊,每一步都在悬崖边上挑逗男人兽性的举措令她心脏砰砰直跳!
“你们男人,不就都是想把那根丑物插到这里面来么?想要本宫主怀上你们的后代,好为你们诞下香火。”
她的声音暧昧性感,极为撩人,苏桥山这呆头书生总算看出来这骚媚的宫主在干什么了,她分明就是在享受这种刺激!
“呼!呼!”
苏桥山粗重喘息,胯间肉棒坚硬无比,龟头顶端马眼流淌透明粘液,简直快要爆炸了!
“嘿嘿!”
他低吼一声扑倒仙子玉体之上将其压住,大嘴咬住那对雪白酥胸狠狠吮吸啃咬,胯下肉棒贴着阴阜肆意研磨挑逗。
“唔嗯……又来了~”
卫灵芸扭动娇躯配合迎合,口中却娇斥:“你这大胆淫贼,当心本宫主将你这丑根给剪了,叫你下半辈子做太监。”
“你不如用你的美屄把老子的鸡巴给夹断,岂不更方便!贱货。“
苏桥山举起巴掌在她那段晃悠悠的酥胸上狠狠地删了一巴掌,惹得她娇吟一声,霞眸含春,桃腮晕红。
“你已经是第二次打本宫主的身子,难道就当真不怕?“
她身子骨的那骚韵味儿越发浓郁,苏桥山好笑:“你就一点不害臊?你到底是不是处女?“
卫灵芸一心想追求刺激,而且此刻也正逢两人情欲最高涨之时,故而听闻此言并未恼怒反倒觉得更加兴奋。
她杏目微眯,风情万种道:“我二师姐被你二哥破处之时,她可曾害臊过?“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上了你二师姐。“
“那你想不想上她?“
卫灵芸腹中实在是有些火气,当下再度抓住他命根狠狠掐了几把。
“啊!唔……”
苏桥山被掐的冷汗直流,倘若平时肯定要捂着下体跳起来,但此时只想占据这个骚闷的仙子,于是冷冷地说:“想,但更想上你。“
卫灵芸哼哼一笑:“那这样罢,今夜你便是你二哥,我就是我二师姐,咱们做场夫妻戏如何?“
“什么?!”
苏桥山愕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观察美妇儿神色确定无误后方才回过神来。
卫灵芸浅笑嫣然望着他:“我不知道,似二师姐那样清冷的仙子,被男人破处之时会是哪般神情。“
她收起笑容,作出一副严肃淡漠的神情,一边任由苏桥山的侵犯,一边学作李素锦的姿态抵抗。
“不可……我们……师傅有命在先,我不可与你这等凡夫俗子行夫妻人伦的……“
苏桥山忍无可忍,趴在她耳边说道:“你想装清纯是吧?老爷成全你!“
说罢分开她修长玉腿,肉棒对准美穴,挺腰送胯。
诗曰:
玉蛤吐出红汁水,浸染清池弄真戏。
卫灵芸怎么也没想到,他真的有胆子插进来,当下感到身下一热一紧,登时痛遍身子。
苏桥山肏着她的处女嫩穴,口中不断叫骂着,一手揉搓着她的奶子,一手还遏着她的玉腕。
“什么仙子宫主!狗屁不是,老子今天才算看明白,全都是些骚浪货,欠肏!“啪啪啪!”
苏桥山抱住两条雪白美腿,下身疯狂耸动抽插,龟头撞击在娇嫩花心深处,每次挺动都会带出大量淫液,溅射在池子当中。
“啊啊……轻点……嗯啊~”
卫灵芸咬紧牙关,压抑着呻吟声音,她完了。
“贱货!果然欠肏!”
苏桥山更加兴奋起来,吻着她的红唇,把她高挑娇媚的身子压得更低,胯间鸡巴如同捣蒜般猛烈冲击。
“唔嗯~”
“叫相公!”
苏桥山又扇了几下美妇儿臀瓣催促道,雪白臀肉泛起层层涟漪,看得他双目喷火!
“唔……你别打我屁股……”卫灵芸贝齿轻咬,朱唇扭动翘臀闪躲拍打,嗔道:“哎呀~好疼。”
听到这话更加刺激男人的性欲高涨,肉棒深深顶进蜜腔之中大力顶肏花心。
“骚货!贱奴婢!”
此刻卫灵芸两条玉腿被折叠推至酥胸上方,被他牢牢扣住腿腕,随着阳物反复舂捣研磨阴阜,又痛又麻。
“怎么会这样……这种凡夫俗子,他怎敢的……“
玉丹宫主脑内一片杂乱,她本只是想好好戏谑一下这人,谁知他竟然如此霸道。
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卫灵芸这下可把自己害苦了,处子之身一丢,她顿时觉得万事休诶。
这也怪得苏桥山这两日领会一个精髓,那就是与其婆婆妈妈,心里想着想那,不如直接硬上弓便是,管他娘的什么亵渎仙子,侵犯宫主,什么千罪万罪,爽了再说。
“说白了就是欠肏!你们这些玉仙宫的女子自诩为什么高冷仙主、什么清贵宫主,实际上骨头都骚透了,全都是一群骚屄,不肏几下都认不清自己是什么货色!“
苏桥山破口大骂,哪里有当初胆怯书生的模样?
实际上固然他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但叫骂出来了反而发现也就这么一回事,这身下的美人娇躯实在极品,这点不得不承认,正好适合男人肏干!
当下看见自己鸡巴上沾着玉丹宫主的处女鲜血,乐得更加大笑,索性将她两条藕臂折在胸前,掐住玉腕狠狠猛顶。
此情此景,好似那冷媚的玉丹宫主不情愿地被外来男子强行破瓜,粗长肉棒深入其中肆意冲撞,直插花心。
“你……你这混畜!”
卫灵芸紧咬红唇死命忍耐,每次龟头顶到花心嫩蕊,酥麻酸胀之感便从小腹扩散开来蔓延至四肢百骸,痛得她冷汗直流。
“嘿嘿!”苏桥山笑道:“还真有几分姿色,跟你那师姐差不多。”
说罢压着她的雪白粉嫩胴体发出淫邪低吼:“今天老爷我要肏死你这美宫主!”
卫灵芸脸颊绯红,却不似刚才那般淫媚了,反而将脸转过一边去,冷着眉头,任他如何肏干也只是发出哼哼两声。
苏桥山心中又虚又愕,想到:“这娘们到底怎么回事,一会儿这样一会儿又那样,把我当什么了?“
于是佯怒骂道:“臭婊子,摆什么脸色给老子看?快给老爷叫床!“
那一巴掌甩在她的奶子上,顿时啪啪作响,而卫灵芸却依旧只是哼吭了一声,毫无迎合之意。
苏桥山急了,放开她的双手就要去吻她,反被她银牙咬破了嘴唇,二人推搡之间苏桥山给了她一耳光,本以为卫灵芸总算能服气,却见她满眼的血丝,一脸的傲气,恼怒且愤恨地盯着自己。
“你……你看……你看什么看……“
苏桥山被她看得骨子里的那份自卑又出来了,当下忽然明白:“这玉丹宫主心底里太傲慢了,她比她二师姐还要自高呢!她是隐在心里,自己要不能征服于她,恐怕不知要死的多惨!“
于是大着胆子,又给了她一耳光,仍旧被她一眼瞪回,苏桥山无比心虚,只能借着叫骂壮胆:“臭婊子!我肏死你!”
说罢狠狠抽插数十下,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声响彻池房。
卫灵芸黛眉紧蹙,抿嘴硬忍呻吟之音。
可惜平日自渎娇媚婉转,此时破处被男人毫无怜悯地横肏猛顶,心里只有痛苦和恨意,全无舒服,腰下的胯骨更是被他的阳物撞得生疼。
苏桥山也不觉有多痛快,这气氛又冷又寒,不知待会儿泄欲之后自己将会如何,只是凭着本能前后抽搐。
抽了七八十下,冷意浸入骨髓,两颗春袋猛跳。
苏桥山待要出精之时,本想射在她的体内,但又被卫灵芸那恼恨的眼神盯得全身发抖,心虚之下抽根而出,阴茎一跳一跳,竟是射得她雪白小腹上满满浓郁一片。
卫灵芸被他这般凌辱一回,心里早已是恨得发狂,她冷冷地站起身子,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肏本宫的身子,肏得舒服么?“
“啊?“
苏桥山早已被她的气场吓到了,往后退缩,脑海中瞬间闪过数种念头,脚下一跌,倒在了温池里,待到爬起身来,浴房里已不见她的踪影了。
卫灵芸知道此事必然与妙玉脱不了干系,出了浴房便要去寻妙玉,毕竟不知妙玉性命如何,且看下回。
第二十回:玉剑仙因情入劫,莽汉子花言弄人
话说子衿惹恼了五师姐的性子,令她蹙眉埋怨而去,小子深知她恪守知礼不敢触怒,于是赔笑跟候上去,哪里知道自家红杏却又要被淫徒嗅摘?
那汉子撇了秀才兄弟,独自往霓裳宫里走去,李素锦正在竹林院里独自舞剑,但见那人来到近前,正眼也没瞧他一下,只把手中宝剑抛出。
她半抛半刺,姿态甚美,其实也未想要真将杀他,噔一声,插在红柱上,微风轻拂衣袖时响起叮当清脆之音。
杜牧昀抚掌前来,呵呵笑道:“果然是仙女下凡,教人看得目眩神迷。”
李素锦收回长剑,仍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双眸冷冰冰地盯着杜牧昀:“你怎进来的?”
“想来便来了,小小的宫门拦得住我么?”杜牧昀笑道。
李素锦沉默片刻,冷哼一声,转身往竹林院走去,杜牧昀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竹苑的里院种满桃树,二人一前一后,恰逢清风过隙,吹拂起桃花落英缤纷,鸟啼虫鸣,竹叶沙沙,水池中鱼跃蛙泳,颇为清雅。
两个人走到池边小亭,停下脚步,站定片刻都没有说话。
良久之后,还是杜牧昀先开口道:“可以坐吗?”
“可以。”李素锦背对着他坐下。
“可以喝茶吗?”
“随便。”
杜牧昀看着李素锦纤尘不染,一身白衣霓裳,却是越发衬得她肤色雪白,光泽润亮,长发及腰,把个腰肢束得极细,只觉如此美人儿若是用强奸污,实在有些暴殄珍物。
这仙子的性子何其高傲,端得是傲视红尘,清冷淡漠的天下第一玉剑仙,那夺了她处子的浴房,非是自己弄计,乃是她心甘情愿,半推半就,否则就是一千个自己也碰不得她一根手指头。
杜牧昀越看着她的美色便越发喜欢,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样看着你,真美……”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李素锦忽然转过身来,用尽全力狠狠给了他一掌,这一耳光猝不及防,直掌掴得杜牧昀面颊发胀,嘴唇沁血,一时晕头转向。
“你……你还来见我做什么?还说此话……”李素锦声音发颤,眼神锐利,如同锋芒般盯着他:“我既然能杀你一次,便能杀你二次!“
杜牧昀抹去嘴角血迹,忽然笑起来,“好,好!再打我几掌,让我死再你手里吧!”
李素锦紧盯着他,沉默了许多,她蹙起的眉头始终不减,杜牧昀的模样令她十分煎熬,想起当初第一次遇见他,这人何其意气风发,行事正大光明,不拘小节,怎的性子却是如此无赖。
偏偏是她瞎了眼,后悔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给了这人。
杜牧昀缓缓走近,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素锦,忽然说道:“我是说真的,素锦,我发觉你比先前还要美。”
李素锦冷笑连连:“就凭这些话,你便能拿下我么?”
“自然。”杜牧昀回答得很干脆,伸手轻轻抚摸上那张美若天仙的脸庞,触感极为细腻柔滑。
李素锦又羞又怒,一把挡开他的脏手:“放肆!”
“呵呵,还有更放肆的!”
杜牧昀深吸口气,慢慢将手从腰间往上移动去……
李素锦身披一件裹胸露肩的诃子裙,外罩白衣,雪颈上的项链坠儿正垂在酥胸之上,偏向保守的传统仙子不露出半分乳肉,但轻纱的白衣帛缎却显得尤为透明,透过丝薄衣料隐约可见酥肩滑腻。
此时玉体半露,冰肌玉骨隐约可见,虽然内里还有亵衣束缚着胸脯儿和翘臀儿,但两团雪乳仍旧饱满挺拔,似乎随时都会裂帛而出。
“你敢!”
李素锦的玉眸里满是愤怒,手腕微抬,一柄利剑已经握在掌中,直指杜牧昀喉咙。
“当然敢。”
杜牧昀毫不示弱地回望过去,看到她那眼神里流露出来对自己浓浓恨意和愤懑,心中更加兴奋激动。
他左右开弓探手捉住了李素锦握剑的手腕,轻松夺下她持握兵器之物:“你不要忘记,我才是有权支配你命运和身体,甚至于生死的男人。”
李素锦想到被他破了处女之身后的遭遇,心中悲凉难过,更是复杂难说:“你……无耻!卑鄙小人!”
“对,我无耻,卑鄙小人。”杜牧昀轻笑起来,将那玉腕提高几分凑到唇边亲吻舔舐起来,含住了纤细葱白指尖吮吸挑逗:“只不过这种无耻卑鄙的事情却是最适合用在你身上。”
“唔……你!”
宝剑被丢在一旁,柔荑被捏得生疼,雪嫩的藕臂被迫往后举高贴着柱子,从宽大白色袖袍里露出欺霜赛雪的藕臂肌肤,男人炽热火烫的呼吸喷洒在颈间锁骨上,熏得她心慌意乱。
“啧啧……”
杜牧昀满足地舔舐吮吸着佳人白皙皓腕,细腻肌肤带着淡淡桃花香味儿令他沉醉迷恋:“美妙啊……素锦!能得到你这样完美的美人儿真是我百年修来福气。”
“呵~”李素锦冷漠道:“你若再敢玷污于我,就算玉石俱焚也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好。”杜牧昀看出她心思所想之事已经在她脑海里盘旋纠结许久了,便故意笑道:“好罢,那我便放开你。“
话音刚落,他果真松开了紧箍着皓腕的大手,只是失去束缚的玉腕还未恢复正常血色就被狠狠抓住,顺势往下一扯将她整个人都拉进怀里。
李素锦一头乌黑如云的秀发披散而下,美若天仙的玉颜下露出一段粉嫩修长的鹅颈,杜牧昀将脸埋入其中猛嗅仙子幽香,如兰似麝,清新宜人,让他心醉神迷。
“唔!混蛋!”
猝不及防之下李素锦被男人牢牢搂抱在怀中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素锦!别生气。”
杜牧昀紧紧拥抱住她柔软的娇躯,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她娇俏挺翘地雪臀儿:“好歹咱们也做了一年夫妻,恩爱共枕,何故如此生分?”
李素锦美目圆睁,却也还算冷静地娇叱怒斥道:“你胡说什么,谁与你是夫妻?“
“难道不是吗?”
杜牧昀毫不客气地用力捏了捏掌心里弹性十足的臀肉,又在上面轻轻拍打两下:“咱们洞房花烛夜还少么?你为我吹箫舔卵,我吃你香乳肥臀,那些日子可真是令人想念呀!”
“住口!淫贼!你休想再碰我!”
李素锦愤怒之余也羞恼万分,没想到自己已经嫁为人妇了竟然还要被他亵玩,更重要的是他根本就没将自己放在眼里,而仿佛是他的泄欲工具。
杜牧昀越看越爱,愈发感觉怀中玉体令自己沉醉,当下低头便去吻她红唇,可刚亲上去便被她推开。
日光斜照,落在二人身上,将彼此笼罩其中,清风掠过亭栏,把美剑仙的容颜照得更加艳丽动人。
“素锦!你知道吗?我好爱你。”
但见美剑仙眼中满是不能再鄙夷的眼神,她冷冷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条狗。
李素锦的眼神虽是冷厉,但面对这个已经彻底占有了自己身子和心灵,并且无数次令自己达到高潮巅峰快乐巅峰的男人,却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哪怕他只要轻轻一碰就能让自己瘫软如泥任其摆布。
她后悔,她看错了人,李素锦不知道为什么男人要如此践踏自己,身为玉仙宫的二仙子,天下多少男人垂涎,想要得到她,占有她,与她同床相爱。
可偏偏是这个淫徒,兀自强硬,自己当时怎会欣赏他这点?
然而杜牧昀感受到这样目光扫视反倒更加兴奋,那种鄙视的眼神,鄙夷地表情,简直比最强烈春药还要让他欲火焚身,只恨不得将李素锦压在身下彻底征服。
以往的杜牧昀仗着在山下,她又是极好面子之人,因此总是无赖耍泼,也不管她心绪如何便强硬上她,而今日在她宫中,若是惹得她恼起,自己尚不知能否脱身。
于是杜牧昀一改往常性子,佯装苦涩笑道:“唉,素锦,我知道你心中恨我,我这人也确实没什么好处,你恨我很正常。”
李素锦没有说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随即扭过头去,不愿再看他。
杜牧昀看着美剑仙的背景,她的孤傲和清冷真是让人心痒痒,以至于她好像浑身都散发着朦胧圣洁的玉光,他已硬得七八分了,只是他明白这剑仙吃软不吃硬,当下暂且还得顺着她的性子。
“素锦,其实你心里也有我对么?我知道,你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善女子,有道是好女怕赖汉,你遇上我这无赖也偏是有苦难言,偏偏是老天要我们两个相爱相杀,却又恰恰容许咱们相爱,对吧?”
李素锦玉齿紧咬,憋出几个字来::“你真恶心!”
杜牧昀佯装无奈笑道:“是罢!你是重情重义的神女,也知道这情话肉麻,只是你在气在头上,我若还和从前跟你执拗,恐怕你我再难和好了。”
李素锦回眸一瞥,眼神复杂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可曾记得咱们洞房花烛夜时候,在榻上承欢时候,那些滋味?嗯?”
李素锦冷冷道:“够了,你说这么多,无非还是想占有我的身子,如今我已为人妇,你怎还不肯放过我?到底要折磨我到几时?”
杜牧昀摇头叹息,他当然知晓,自己虽然用尽各种手段,可最终都逃不过玉剑仙冰雪聪明的洞察力。
李素锦之前自以为杜牧昀对自己真情似海,于是芳心暗许,而现在若说没感觉到他对自己真心,那也绝无可能,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
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但是她想听。
但正因为如此,李素锦才会更加畏惧,怕这份柔软细腻又坚定纯洁的情感被破坏,这是她自以为的,尽管她的纯洁早已被玷污了。
“素锦……”
杜牧昀叹息着轻唤,他牵起玉剑仙纤纤柔荑握在掌中,一边揉捏把玩一边低声说道:“原本你要死要活,非要杀死我报仇雪恨,我死了又活,却也从未怨过你一句,难道你不懂我的心思么?“
李素锦咬着唇,神色阴晴变幻,冷冷地开口:“你还有脸提那事,你问心对天,还有怨言?“
“好,那我不提那事,且说今日,你嫁给了那小子,我算什么?”
“我早已与你说明,师傅早晚要将我许配给子申,是你强要引诱我,害我陷入此劫!”
“既然说引诱,那你呢?难道你就没有动过一丝,哪怕一刻的心吗?”
面对着杜牧昀灼热的目光,李素锦只觉脑海里嗡嗡作响,思绪纷乱,兀自撒开他的手掌,眼神像是躲开他,杜牧昀一再逼近,明明亭子两侧都可以逃离,却偏偏就是选择了往后退缩。
“你……我……我没……“
李素锦美眸闪烁,心痛如彻,半晌后才终于结结巴巴地吐出两个字来,然而杜牧昀却已然不给她机会了,一旦堕入了情欲之劫的轮回,怎可轻易脱身?
杜牧昀的大手一把握住了李素锦的纤手,惊得她身子一颤,连忙想将玉手缩回,可是哪里来得及,杜牧昀这壮汉孔武有力,紧紧将她整只纤手都纳入掌握之中,紧接着趁她不被搂住美剑仙的玉腰,将其抱进怀里。
浓烈雄武的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英俊的面庞,自信又心疼的笑意,李素锦恍惚之间好像又看到了曾经的杜牧昀。
其实仙子也好,美人也罢,都说是不食人间烟火,冰清玉洁的,可在情爱和肉欲之间,却总会产生奇妙反应,只要男女双方愿意相互吸引,便无论何种方式如何表现都无所谓。
因为喜欢男人温暖宽厚又坚定有力地拥抱,喜欢他强壮结实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坚固健硕的肌肉包裹住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
喜欢他火热滚烫且富有冲击力量感和安全感,充满荷尔蒙味道地体味和呼吸。
喜欢被他压在身下,尽情品尝自己的美,待他发觉,待他惊喜,待他揉碎自己的矜持,待他领着自己抗争世俗的桎梏。
最后更是希望能够与他灵魂交融,肉体合二为一,放弃身为仙子的端着,只知相依相偎……
所以对于男女情爱之事,或者说对于这种温暖安全,又带着男子爆炸的性魅力,令人痴迷慕强留恋的李素锦从未抵抗过。
她无法抗拒那种被呵护宠爱、被占有侵犯,仿佛在这个男人怀里,才算得上是完整。
她也无法抵抗那种高潮迭起,如坠云端之际不断迎合,被他抽插到颠簸而飞跃,哪怕终有一天会坠入深渊,她抵抗不住这种打破禁忌的仙子沉沦。
更加无法抵抗那种宛若毒药般,让自己欲罢不能,飘飘欲仙沉沦其中,每日夜里想起便觉空虚寂寞,瘙痒难耐如同千万只蚂蚁爬行,啃噬骨髓直至痛苦死去。
她的端庄和矜持令自己也觉得恶心,却再也无法抵抗那种让自己感受到灵魂震颤,一直处于颤栗和愉悦快乐的高潮。
这一年来她已经逐渐习惯了杜牧昀带给她的欢愉和快乐,以至于她明知道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堕落成淫妇妖女,但却又怎么也舍不得离开他身边。
李素锦越是思念,越是忧伤,就越发陷入其中不可自拔……
因为她还在执念当中,妄想着有朝一日他能回心转意,诚恳改过,与自己长相厮守,作襄王神女之梦,可惜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等到。
所以李素锦一直徘徊着,犹豫着,她害怕,也期待,更觉得羞耻。
但是女子从来便是这样双标,我也是说自己无耻,你不能。
直到杜牧昀微笑着捧起玉剑仙精致绝美的脸颊,轻轻吻住那粉嫩柔软红唇,暧昧无比:“我说过多少次了?你永远是我的。”
李素锦紧闭牙关想要拒绝,却被舌头强行顶开,瞬间男人粗糙肥厚的舌头就长驱直入,钻进了她口腔深处搅动翻卷起来。
神仙难日打滚的屄,当真是逼迫的吗?
嘘,我不能说而已。
“唔……唔~”
李素锦这时心里哪里还有自己新婚郎君子申,她渴望,她想要的不是师傅的懿命,她受够了繁文缛节,受够了虚伪矫情,最终无奈地放弃挣扎,任由男人摆布蹂躏……
太无奈了!
杜牧昀贪婪地吸吮着玉剑仙甜美甘冽的香津,品尝那清新爽口略带一丝桃花清甜的滋味,然后含住李素锦柔软湿润的唇瓣细细品尝,享受子申仙妻师姐的蜜唇。
“嗯……唔!”
酥麻瘙痒感从嘴唇上传来,李素锦随即整个人被紧紧搂抱住,被强吻亲热抚摸,全身上下敏感部位都在他掌控之中,难以反抗。
杜牧昀高超娴熟的吻技一直很能征服这个玉剑仙,除了胸前双峰,除了腰,除了耳朵,除了两腿之间,除了大腿,除了小腿,除了……
除了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
当杜牧昀睁开眼瞧她的时候,但见这美剑仙玉眸里珠光莹莹,有不甘,也有心动、渴望、期待,但更多的却是倔强和不服。
这种眼神极大得刺激着男人心底深处邪恶黑暗面,越发想要彻底征服眼前绝色美女,让她臣服于自己胯下,永远都属于自己!
“唔……”
杜牧昀轻轻摩挲过玉剑仙吹弹可破的肌肤,将手掌覆盖在她挺拔饱满的酥胸上揉捏起来,十分惬意享受。
“你……”李素锦娇躯一颤,紧咬红唇却又压低声音:“大胆!这里是宫中,你侵犯本宫,若是叫人见到该当斩头!”
“之前弄了几次怎么不说?”
杜牧昀将手伸进李素锦衣襟内,贴肉摸索,随即攀上高耸峰峦肆意揉捏起来,同时嘴巴也含住她耳垂吮吸舔舐起来。
“啊……”
李素锦娇躯微颤,敏感的耳垂被男人火热湿润舌头触碰亲吻,痒痒麻麻又酥酥媚媚的快感袭击全身。
“不要……唔!”
杜牧昀见状连忙再次伸出舌头抵住她贝齿,省得她强硬推脱,一阵激烈缠绵交融后终于撬开了两排银牙的防线,深入檀口中。
玉剑仙香舌四处躲闪着,却始终无法摆脱纠缠和挑逗,而杜牧昀隔着衣衫肆意抓捏揉搓,体会那种肉感十足充实饱胀的美妙触感,时而张开五指用力抓握挤压,时而紧贴薄薄肚兜上下左右蠕动摩擦。
软软的大奶子滑嫩嫩怎么也握不全,再加上月色的肚兜儿性感撩人,那手感极为刺激舒服,竟是像游戏一般不舍得停下。
随着男人一双大手在胸前肆虐揉搓的挑逗下,光天夏日,小亭清风,如此羞耻体验的玉剑仙竟然生出了一种奇妙异样,莫名兴奋刺激舒爽,甚至还有些渴望被他继续这么亵玩下去!
“素锦,你可真是敏感。”
杜牧昀低声调笑道,然后伸出手指隔着肚兜夹住玉剑仙峰顶蓓蕾,轻轻揉捏拉扯起来。
李素锦此刻忍着胸前饱胀,粉腮红润,微嗔道:“你们父子二人日夜凌辱于我,却不是想看我这幅模样么?”
杜牧昀回答她道:“其实你应该懂我心思,我和老头子早就有些隔阂,心爱的女人受他人侵犯,就算是自己父亲也咽不下这口气,因此我更要说你是我的。”
“我只能被你一个人侵犯,是么?”
李素锦的睫毛轻颤,忽然说出这句话来,似乎她狠不下心的脆弱之处正在于此,而对于杜牧昀的真情更加注重。
“嗯?!”杜牧昀怔了一下,随即露出惊喜神色:“难道你……”
“我……”李素锦俏脸绯红,轻咬朱唇道:“我什么……也没说……“
“原来如此。”
杜牧昀顿时恍然大悟,随即再度将嘴唇印在美剑仙红润樱唇上,热吻湿吻缠绵起来,而与此同时,汉子的胸膛挤压摩擦着那对高耸挺拔的峰峦,坚硬勃起之物顶撞在玉剑仙平坦柔软小腹上。
“嘤咛~”
李素锦黛眉紧蹙,身体僵硬,心中羞愤交加,想要挣扎开男人搂抱却又被他紧紧搂住纤腰压迫得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摆布。
他一个强推,一个矜持,半推半就抵着小亭栏杆,良久后两人唇分,四目相对喘息。
杜牧昀轻轻抚摸美剑仙的雪肩轻纱,慢慢褪去,随后手指去勾解她那身诃子长裙,李素锦没有阻拦,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亵衣扯落,扔到石凳上,最后才松开手臂任由男人剥掉自己贴身衣物。
当那月白色薄丝肚兜滑落,玉剑仙雪白饱满的酥胸赫然暴露在空气中,当真是晶莹剔透、浑圆肥大,高耸挺拔,犹如两座巍峨雪峰!
李素锦娇躯赤裸,她感觉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被男人灼热目光扫视,内心羞耻却又身体兴奋,一向高傲的剑仙此刻为自己方才扭扭捏捏感到羞愧。
明看他解开自己衣带,自己还假惺惺半推着他的胸膛,其实毫无用力,反而增加情趣。
如此自我怀疑之下更是愧疚娇羞,只能低垂螓首,咬紧牙关忍受着男人猥亵玩弄之举。
看着玉剑仙微闭双眸,满脸潮红,羞赧至极,男人更加满脸兴奋,呼吸急促,宛若野兽般扑上前去,将她压在栏上,双手捏住她柔软饱胀的酥奶,尽情揉搓抚摸起来!
美剑仙雪白修长的鹅颈上腾起一抹殷红的晕色,香肩微颤,连同胸脯上的乳肉和精致纤瘦的锁骨都红霞一片。
李素锦连忙素手遏捉住杜牧昀的恶手,只是触碰到他温热强壮的手腕,气力便立时娇弱了下去,再看她的神情,竟似已经不想抵抗,眼神迷离含春,隐隐带着期待和兴奋!
“你……不要~”
李素锦樱唇轻启吐出一声嘤咛,但是却没有阻止杜牧昀大肆亵玩自己酥胸,反而抬起玉臂环绕在男人脖颈后方,仿佛在鼓励他更加粗鲁霸道些。
“哦?看不出来,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杜牧昀俯身贴近李素锦耳畔邪笑道,随即伸出舌头舔舐了几下她精致小巧耳垂,弄得玉剑仙芳心乱颤,呼吸急促。
“你……啊~”
美剑仙檀口微张发出一声动听婉转呻吟,但旋即便压低声音,羞恼微嗔:“我……我恨你~”
“呵呵,你尽管恨我吧,因为你是属于我的,我会占有你,你此生也难逃。”
杜牧昀边说边低头亲吻住了那对饱满雪白丰挺,峰顶蓓蕾上的鲜嫩粉红,宛若两颗樱桃点红润招人垂涎。
“啊~别咬~”
当男人嘴唇触碰到乳尖时,李素锦不禁娇躯轻颤,情不自禁地仰起螓首发出一声动听悦耳,如歌如泣的呻吟声。
她胸前敏感之处正被男人粗糙的舌头反复舔舐挑逗着,一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每个角落,那种奇妙酥麻的滋味让她沉醉迷恋之余又感觉羞耻愧疚。
李素锦紧闭美眸扭过头去默默承受着杜牧昀挑逗玩弄,如此亵渎剑仙高耸的双峰,但他似乎很喜欢听见玉剑仙婉转娇啼的呻吟之声。
“啊……嗯~”
“素锦,我要吃奶~”
“啊~不要……嗯哼~”
随着男人舌头在两颗乳珠上反复拨弄舔舐挑逗,李素锦秀眉紧蹙,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
“你为何……总是这般强硬?”
李素锦咬牙轻声说道。
“因为你喜欢。”
杜牧昀边说边吐出沾满口水,湿漉漉亮晶晶的樱桃,笑盈盈地看着她,只见那饱胀的酥胸上遍布唾液湿痕,看起来无比淫靡,又显美润。
“我没有~”
“好了,别贫嘴。”杜牧昀嘿嘿笑道:“被我吃得爽么?”
“你混蛋~”
“别急,下面却还要吃。”
杜牧昀邪魅一笑,双手顺势沿着玉剑仙平坦光滑小腹缓缓下移,直至触碰到她裤带时才停下来,开始解起她衣裙腰带。
“别~”
李素锦脸色羞红,半冷半娇,她轻吐微词道:“解了这里的丝带,我便再回不了头了。”
杜牧昀愕然:“回什么头?”
“宫中规矩,我是霓裳宫主,亦是子申妻子,从前只算个不检点,如今跟你……便是红杏出墙,你我若被拿住都该浸猪笼。“
杜牧昀笑道:“我听说你和老头子新婚夜里都……”
他正不以为意地说,却见李素锦面色冷了下来,赶忙改口道:“这个没关系,最多事后就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嗯~”
玉剑仙咬牙点头,一副无奈又可怜模样。
但杜牧昀并未就此罢休,又哄她说:“你既然心中有我,那便该行合卺之事,待时机成熟,摆了老头子,我俩寻个深山野林,好生做一对神仙眷侣。”
李素锦咬着唇瓣,迟疑道:“你不嫌我与人家做了妇人?”
“呵呵,这叫情趣。”
“胡闹!”
李素锦嗔了他一眼,这话总算揭了过去,杜牧昀趁热打铁,把脸贴着她倾城的容颜,淫邪笑道:“我只爱你这清冷的剑仙模样,怎番都品不够。”
“唔~莫谈了……”
美剑仙眼眸泛水,终究是一时心软,过错又犯,明明是救赎改过的机会,偏偏受不得男子糖衣炮弹,花言巧语,把个红唇又被汉子哄吻,腰下素手平日练剑玉威震天,此刻也如无缚鸡之力,轻易被他挪开。
玉腿轻纱白白被他褪去,丝带束身罗裙顺势落地,只剩一条玉白的桃花纹饰亵裤上系着几根黑色绦绸,紧紧地勒住丰腴雪臀,遮挡私处。
“还要脱么?”
杜牧昀眼睛发亮,李素锦闻言俏脸羞红,轻启玉齿:“莫……莫问我,随你……”
这美剑仙动情已是犹在眼前,随即任由男人帮自己解除最后防备。
那绣有精致花纹的亵裤上隐约可见水渍斑驳,甚至在中间部位还微微凸起了一小块儿……
“真是骚浪货~”杜牧昀心里好笑:“老头子不行就让我代劳吧,肏死你这清冷的剑仙!”
他那五根乖张的手指强行挤了进去,直接探入湿润穴口,搅拌得当中水声溅溅,随后缓缓地弯曲挤入了进去。
“啊~你!”
李素锦嗔中带怯,同时纤腰扭动着想要逃离那只粗糙大手的侵犯。
“别乱动。”
杜牧昀笑眯眯地说道,将手指往前送入几分,而后再拔出来,重复之前的操作。
“嗯~”
美剑仙秀眉紧蹙、咬牙切齿,明知他存心戏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哀求道:“你……你轻些儿。”
“呵呵~”
手指在紧湿的亵裤里的确有些不方便,于是也尽快地将她那桃花亵裤的丝带解下,飘飘然一段犹如风吹摇曳,只是另一端依旧挂在美腿根上。
杜牧昀的中指顺势拨开两片粉嫩肉唇,径直插入到湿润穴口,接着整根没入,这般细短自然是比不上他的男根带给李素锦的酥潮快感。
美剑仙眼眸红嫩,星闪秋波,玉腮酡红,小嘴微张,呼吸急促,仿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似得软绵绵靠在栏杆上,任由男人肆意玩弄自己最私密敏感之处。
她的身体一边随着杜牧昀的挑逗一边发出微微反应,仙子蜜巢的春水湿滑恰如花油,沾得杜牧昀手指晶莹,同时穴内温度越来越高,温暖柔软,极其舒服!
“不愧是霓裳宫的仙子,水帘洞都比寻常女子要深,水又这么多,老头子倒也懂享受。”
李素锦贝齿轻咬下唇,默不作声,但杜牧昀却清楚,她现在正努力克制自己迎合男人,免得被他看轻笑话。
”怎么,不高兴了?只是说将一句,不至于吧!“杜牧昀把手指从穴内抽出,将满是春水粘液涂抹到她粉嫩菊蕾上。
“啊~”美剑仙立即夹紧双腿,娇躯颤抖着低吟道:“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我只想跟你好好亲热亲热。”
杜牧昀随后解开了衣带,露出了那根早已硬邦邦的大肉棒,美剑仙见着那熟悉的男根,一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吹竹伏栏,难解相思,莫如是……”
玉剑仙罗赏半解,酥体已漏了七八分,池边亭,亭里人,情劫难渡。
“不要~唔!”
第二十一回:自斩三尸存三宝,淫染红杏出红墙
修道之人,斩三尸,存三宝。
三尸者,痴尸、嗔尸、淫尸,三宝者,精宝、气宝、神宝。
上尸为痴,在人头内,若不斩断则常迷愚痴呆笨,没有智慧。
中尸为嗔,在人胸中,若不领悟则令人烦恼妄想,不能清静。
下尸为淫,在人腹中,若不戒欲则常念男女淫乐,空乏神魂。
李素锦身为霓裳仙子转世,聪颖神慧,根骨资质皆是天纵奇才,又生性清冷淡薄,心如止水,再加自小在深宫中清修,因此虽有绝色美貌,却极少与男子亲近交往。
李素锦在众位师姐妹中本是最易得道的那位,只是她总感觉还差什么,师傅说她未历红尘,因此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却还是在第一境。
下山之后,虽遭遇过不少追求她的英俊公子哥儿,对她表达爱慕之情,但李素锦与她四师妹不同,并非贪恋富贵之人,因此皆是冷眸淡视,不屑了之。
然而人无完人,天命独判,李素锦虽不爱那锦衣玉食,却爱那风花雪月。
江畔上的清风拂面,夕阳西斜时举杯观赏北海涛声,北国里的红梅开放,临波画船时的独钓寒江雪,高山上的万籁俱寂,银装素裹的她听清泉流响,仿佛让她与天人和谐。
随着独自一人走在繁华的世间上时,不免染了红尘,沾了因果。
她虽自小就斩了痴嗔,存了精气神三宝,眉如柳叶,眸似冷月,淡泊名利,洁身自好,正所谓白璧无瑕,也是那淫字沾身,哪怕你是清冷的剑仙,高傲的宫主,沦入这番业道之中,哪里能够轻易摆脱轮回?
霓裳宫的后院竹亭里,李素锦此时正在背着她新婚的夫君子申,让杜牧昀这个男人再次侵犯她的身体。
子申的眼中她是高冷圣洁的师姐,杜牧昀的眼中却只是一条母狗,只是李素锦不想承认罢了。
情惑淫心,色迷心窍,李素锦虽是半推半就,却也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唔~你不要……若不然去我房里~当心被下人瞧见……“
李素锦强忍住胸前敏感乳头传来酥麻,带着几分威胁意味地说道,然而语气又软又柔,带着些许羞赧似得韵味。
杜牧昀从她身后握着那对椒乳肆意侵犯美剑仙,粗糙的手掌里挺拔销魂,软嫩酥滑,却是把这霓裳宫主捏的是芳心暗颤,杏面桃腮。
尤其是李素锦胸前两点嫣红更加硬挺起来,引得他轻轻一笑:“素锦~你若真想叫唤就叫出来罢,你我恩爱一场,何必拘谨?“
“唔~你,你轻点……”
美剑仙生性清冷,不会说什么淫词浪语,先前被他们父子二人淫玩了一年,也是各种春药淫具,试图将她那副冰山玉女的性子彻底磨平,而她的身子虽被两人调教得敏感无比,内心却愈来愈抗拒。
杜牧昀显然已是慢慢醒悟过来了,风花雪月对于这美剑仙说来是内心的冰层,难以被纸醉金迷和淫贱泼骂击碎。
因此他此番如初遇李素锦当时的形象,翩翩温柔,更无半点急性子。
杜牧昀一边柔情捏玩着美剑仙的玉乳,一边在她乌黑的长发上细嗅桃花温香,唇舌湿润地舔舐起耳垂,在霓裳宫主耳畔低声呢喃道:“素锦,你的身子真香,奶子也很软,我有些舍不得放开你了,怎生是好?“
李素锦原本就容易动情,如今听到这番言语,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所讲话音含混难辨,呼吸粗重,雪颈和酥肩后背更是频频被他的嘴唇怜爱亲吻,她早已羞红了脸,白嫩肌肤透出淡淡粉色,哪里还能维持平日里那副清冷圣洁?
“唔~啊……别咬!疼……”
李素锦臻首仰起,星眸紧闭贝齿轻咬下唇强忍呻吟之声,原来是杜牧昀在她的雪背上轻咬了一口,牙齿印上瞬间涌现殷红,疼痛中夹杂着些许酥麻,让这位宁死不屈也要坚守道德底线的美剑仙再次破防,哼出声来。
“呵呵,抱歉素锦,我见你背后白皙细腻,还以为是一层细雪,忍不住想尝尝。”
天下第一美剑仙,玉容如霞,雪颈泛粉,却是咬唇轻嗔:”我便知道,你是世间最狠的变态。“
“啪!”
杜牧昀忽然狠狠地扇了霓裳宫主蜜润挺翘的雪臀一巴掌,鲜红的五根手指印在那雪白无暇的蜜臀上,清透的掌声也让美剑仙瞬间吃痛,回头嗔怒地看着杜牧昀,只是那眼神中藏着三分迷离,七分娇媚,两瓣朱唇微张吐气如兰,面色潮红,眼波流转仿佛欲拒还迎。
“你还是这般?!与你那畜生的爹如出一辙!“
李素锦顿时觉得受辱,娇躯扭动想要挣脱开来,奈何杜牧昀力气大些,不肯放开她,李素锦又只是象征挣扎一下便停下,转过身蹙眉地看着他。
李素锦有些慌张,这是来自于她心里的慌乱,杜牧昀到底是个怎样的男人?
花言巧语,口是心非,可她偏偏不愿去信。
杜牧昀见她绝色容颜惊诧中带着几分慌乱,咬唇不可置信,他悠然笑道:“未弄疼你罢?我见你有些紧张,因此与你调调情,你若嫌恶,我不弄就是。”
“嗯~那……那就不要弄那里……”
听到美剑仙略显失望,却又带着几分幽怨和娇媚鼻音,杜牧昀已是明白她到底在担忧什么,这清冷的剑仙性子极其闷骚,当即搂着她的玉体,李素锦也没有抗拒,于是又是一掌甩在她的蜜臀上,惹得这仙子又是娇哼一声。
“嗯啊~”
李素锦的美眸如水,嗔望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看见一副坏笑的表情,她纵使心里有几分幽怨,却也难以生气,甚至是身子已经敏感到了一定的地步,美臀上传来丝丝酥麻发烫的热感,反而让霓裳宫主心头发痒,玉足交叠扭动,花穴儿流出点点淫液浸湿亵裤,羞耻万分。
“唔~你……若是如前一般粗暴,莫怪我翻脸不认你……”
李素锦侧过螓首,掩饰自己绯红脸颊上所浮现出来细密汗珠,杜牧昀摸着光滑无比犹如绸缎般细腻柔顺,还散发着清冷幽香温度触感十足且弹性十足嫩臀叹息道:“我只是想与你亲近一些,我已知道曾经的我是有多混蛋,因此今日,我只想与你解相思之情。“
这话说到李素锦的心里去了,她低头不语,心中七上八下,杜牧昀见她沉默了,便趁机爱抚她的身子。
从她微微泛起红晕,细润光滑的雪颈开始,每寸肌肤都没放过地揉捏摩挲起来,亲吻,舔舐,最后停留在霓裳宫主饱满挺翘,弹性十足且毫无赘肉的蜜臀后面。
他用双手掰开她的两瓣雪白圆润,轻轻拍打那嫩滑挺翘如美桃儿的蜜臀,李素锦禁不住“嗯~”地娇哼出声,紧接着他又伸出舌头在上面舔弄起来。
酥麻又酸痒难耐的快感刺激得霓裳宫主螓首高昂,匀称白皙的美腿更是颤抖绷紧,尊美的粉趾更是绷成弓形勾住鞋子。
“唔~”
“舒服吗,素锦?”
李素锦玉颊酡红滚烫,喘息急促道:“快……快些罢!莫要教人看见。”
杜牧昀淫笑道:“怕什么?若真令人发现,我便携你私奔。”
“谁与你私奔,你这丑人……”
李素锦红着脸啐了一声,只是这话落入耳中,更加激起杜牧昀兽欲,对着霓裳宫主愈发大胆放肆起来,竟然张嘴含住那早已汁水淋漓,肥美多汁的蜜穴舔舐起来!
“啊~你……”
陡然间遭受袭击,下身最为敏感部位被男子唇舌所侵犯,李素锦浑身一颤立即娇呼出声,同时纤腰剧烈扭动挣扎试图摆脱杜牧昀的唇舌进攻,但却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这次杜牧昀可谓极尽技巧之能事,双手牢牢固定住李素锦雪白柔软的柳腰,让她根本逃脱不得,反抗不得。
再加上她也确实情动难耐,被他灵活无比的舌头熟稔地舔弄撩拨着花穴,连带着脑袋抵着她的下体,吮着那像颗珍珠般肿胀硬挺的阴蒂,最后终于抵挡不住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强烈酥麻的快感,导致娇躯乱颤,狂抖连连泄身,喷涌出大量透明黏稠蜜液,溅射在杜牧昀的脸上。
”啊~唔……哈~“
美剑仙的玉靥绯红,星眸迷离失神,娇喘吁吁,俏脸带着浓郁春意,美目中蕴含几分委屈幽怨和几分欲求不满。
杜牧昀势必要勾起剑仙的淫心,因此就算胯下硬得发疼也不着急,但见她的美臀缝里有一朵桃花尻,但见那里白皙光滑细腻,中间凹陷处菊蕾鲜嫩粉红色,褶皱均匀,纹路清晰可见。
虽然往日采李素锦的后庭也不在少次,但终究太过粗暴了些,今日既然是打着与她柔情蜜意,重归于好的噱头,至少样子也要装一装。
于是杜牧昀趁着李素锦泄身失神的时候,轻轻捻开那朵桃菊,伸出舌头在上面慢慢舔弄,紧接着他继续将整个脸埋入这仙子胯间臀缝之中,先用鼻尖去触碰顶弄几下后再伸长舌头,试探着钻入进其中搅动舔舐。
美剑仙自小便受儒道教化,自认为天性恬静淡泊,心如止水平和宁静,哪怕是再娇羞也始终守着矜持,谁知这一下引得霓裳宫主如遭雷击般猛地哆嗦颤抖了一下,双手死死攥住竹椅扶手,道心大乱。
“那个地方……他要进来也就罢了,怎么可以用嘴……”
李素锦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杜牧昀竟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来,因此慌乱之余居然还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唔~嗯~~你这浑人……怎可以这般……咛~“
而被霓裳宫主幽香体味包裹住脸庞的杜牧昀则满足地抬起头来,看向正在气喘吁吁,娇躯发软,把本就衣不蔽体的轻纱裙汗浸湿透,沾在冰雪肌肤上,直把酥胸汗珠点点,瀑发沾湿。
她那处桃花尻,粉粉嫩嫩、肥肥腻腻,几缕长发及腰从臀沟中垂落,散乱的发尖贴着细密温热的尻股,冒出缕缕幽香蒸腾飘荡,端庄圣洁又妩媚勾人心弦的剑仙性子已然被勾出淫性,蜜穴儿已经流淌出大量黏稠的汁液,顺着雪白笔直的美腿缓缓滴落至地面,汇聚成小水洼。
“唔~不行……牧昀~本宫~本宫要憋不住了……”
李素锦的后庭平时就已经是相当敏感了,此时毫无防备,又将娇羞之处此面向敌,若是在降魔伏妖的交战之中,当真是犯了仙家大忌。
舌尖的触感又湿热软糯,括约肌与尿道仅仅隔着一层薄皮,同时给予霓裳宫主极强烈的刺激,令她顿觉腰肢酸麻难耐想要失禁撒尿,偏偏杜牧昀还故意伸长舌头探入其中狠狠搅动数次才肯松开。
李素锦玉靥酡红,杜牧昀也知道她受到挑逗很容易情动,所以故意作践于她,他心里早已想好如何玩弄这位仙子美姬,兀自装作听不见,舌头像条泥鳅似得往里钻。
霓裳宫主被他舔得美腰不住地前凸去,想要撇开他,杜牧元的手又紧搂着她的玉腿,正在激烈之时,忽然美剑仙身子一阵哆嗦,淅淅漉漉的水声响起,顿时把胯间雪白馒头穴儿下面的桃花尻彻底打湿。
“噗嗤~嘘……”
几股温热液体溅射到竹椅上,浇灌了那处土壤后飞溅而出,落在杜牧昀嘴边和脸上。
李素锦虽是清冷寡言,性格孤傲清冷自持远超常人,但对于当着男人排泄这种事情哪里还矜持地住,当下羞愤欲绝:”你!啊……你别看!“
闻听此言,杜牧昀抬头望去。却见一位眉目含春,星眸湿润闪烁,唇角还挂着些许涎液,脸颊潮红。
她的下体正嘘嘘不停,细细的清尿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禁不住,也止不了,直到尿口的雨露逐渐便小,一紧一合,软疲下去,李素锦早已羞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了。
杜牧昀舔了舔嘴唇,那臊味果然不一般,黏黏之中居然还有几分清香之气,或许与她平日饮食多以瓜果青蔬,不吃荤辛有关。
“你……你怎么……”
李素锦见他居然连自己的尿也不排斥,一时更是面赤耳红,惊讶中不知是该欢喜还是该羞涩,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杜牧昀给吻住了。
“唔~”
李素锦闭上了眼睛,与他搂在了一块,既然他连自己的尿都不嫌弃,自己为何还要怀疑他?
女人动情最为柔美,只见美剑仙的玉手开始慢慢搂住男子,将其身体抱紧贴合在她身上,甚至开始轻轻扭动起腰肢,丰腴饱满酥胸也压迫挤压着男子胸膛揉搓摩擦着挑逗撩拨。
杜牧昀的下体终于可以感触美人的温热,肉棒有些胡乱往前戳,弄得美剑仙闷哼出声,旋即被那火热粗壮的男根硬挺顶到小腹,引得霓裳宫主俏脸通红:“唔~你……”
“怎么?我想插进去。”
李素锦的玉手握住他那根男子阳物,仙颜低垂小心看了一眼,朱唇轻咬道:“它……硬了……”
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撸动,温软的手指把那根滚烫的硬物揉着一跳一跳,杜牧昀喘气道:“早……早就硬了……”
李素锦瞧见这幅样子,再也没法保持镇定,玉手温软抚摸它,爽得杜牧昀连连喘气。
李素锦抬起温眸,忍住失禁的羞意,缓缓问道:”当真……要在这里插进来?”
虽然两人相识已有两年日子了,但像这般情话说个爽还是第一次听到从李素锦嘴里出来。
“我不强求你。”
霓裳宫主抿唇凝视他,片刻后才柔声细语答应道:“好。”
李素锦转过身去,把个玉背美臀朝着他,修长的美腿微微张开,任由蜜穴儿展露在外面等待肉棒贯穿。
这本是杜牧昀极爱的姿势,后入美剑仙,尽其淫性占有她的美,然而杜牧昀却拉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脸笑道:“今日我要与你同心携意,用你最爱的姿势干你。”
李素锦“嘤咛~”一声娇吟,似乎听懂了什么,抬起头看向他软问道:”我爱哪种姿势?“
杜牧昀哼然一笑,抱着她坐在了亭栏的长凳上,让这轻若无骨的美剑仙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柱擎天的肉棒微微用手压低,龟头抵着霓裳宫主肥美的馒头穴儿,温柔说道:”你若想尝试别样,我便全都依得。“
李素锦咬住红唇默不作声,螓首靠在男人肩膀上深吸口气平复心情,待到她再次睁开双眸,目光灼灼地盯住男人脸庞时,才带着些许哀怨幽怨的意味嗔怪:”罢!随你了~“
杜牧昀微笑着,在她清冷的仙颜中带着几分娇羞下,粗腰慢慢上顶,用硕大龟头缓缓撑开紧窄蜜穴,将其逐渐撑成圆形,连阴阜都凸起来!
“啊~你好~且莫这般狠……”
霓裳宫主娇喘出声,纤腰弯曲呈弓状迎合插入,因为淫水润滑,所以顺利插入,直至整根肉棒全部没入进去!
“哦~”
二人同时发出满足呻吟,李素锦星眸迷离,虽然已经尝试过无数次欢爱滋味,但她仍旧禁不住仰起臻首,发出娇媚酥麻,又带点痛苦的呻吟。
”怎的是要杀了我么?”
李素锦幽怨的埋嗔让杜牧昀大为爽快,毕竟这位玉仙子与其他女子都不同,虽然平日里被干得死去活来如何丢尽颜面也能守住矜持,但是真正与男子交媾之时,还是有些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任由他予取予求。
当然,只限于像今日这般非常亲密之际,否则也只能像从前一样略显敷衍罢了。
叽咕……叽咕……
随着两人似乎重归于好,美剑仙开始感受到他的悔改之意,于是细腰扭动,肥臀耸动,双手按压男子胸膛助力自己套弄起来。
“啊~啊~嗯~~”
霓裳宫主神情妩媚,脸颊潮红,诱惑迷离中夹杂些许楚楚可怜。
“好紧~素锦,你美得我后悔之前对你做的那些浑事。”
杜牧昀也是极为享受,这霓裳宫主本就生得国色天香,她越是矜持,就越是容易榨出她更多的娇羞,这是攻心之计。
“那你~嗯~唔~~可要……坚持久一些,别……别像上次那样,只几下便泄了。”
李素锦蹙眉嗔怪,想起上次两人交媾之时,杜牧昀在自己身体里连续抽插数五六十下,却因为快感太过强烈而早泄,导致两人没有尽兴。
“那日不是在你宫里,时间又晚,你又太美了,这才草草了事,呵呵,今日你不急了罢,我也不急。”
杜牧昀搂着美剑仙的柳腰,下体用力往上顶弄,让龟头顶到最深处研磨花心,惹得李素锦娇躯颤抖发软。
“嗯~啊~~慢点……唔~~~”
李素锦仰着臻首闭目享受,双手撑在男子胸膛,乌黑的长发披散开来,宛若瀑布倾泻般洒落而下,雪白修长玉颈与酥胸完全暴露出来,两团饱满酥胸因为身体后仰而更加凸显,如同两座山峰般耸立高挺,让人看见便想要揉捏把玩。
“素锦,你的奶子实在太大,我真是爱死它们了。”
杜牧昀一边赞叹,一边低头张嘴含住左侧乳房,用舌尖舔舐撩拨敏感的乳头和周围的乳晕部位,双手握住另外一只浑圆饱满的柔软玉兔轻轻揉捏起来。
“啊~唔~~别……别说话……”
李素锦娇喘吁吁地摇晃螓首,想要躲避他对自己敏感部位的侵犯挑逗,但却无济于事。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奶子在男人的手中被玩弄揉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又被含进嘴里啃咬拉扯着,乳尖更是被他用牙齿啃咬得有些难耐。
“啊~嗯~~不行了……好痒~唔~~~”
霓裳宫主的玉体颤抖扭动起来,一双修长美腿夹紧男人的腰肢使劲厮磨,杜牧昀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于是松开她的奶子抬起头来欣赏美剑仙的脸颊,绯红娇媚,好似天仙。
“舒服吗?我可爱的素锦?”
李素锦喘息着回应:“舒服……很舒服……唔~”
“那就让我们继续吧。”
交媾总不能倚着一种体位干到底,否则前戏半个时辰,实际云雨还不到一盏茶的时候,因此姿势体态的变化亦是延长媾和的时间。
只见杜牧昀再次将她搂入怀中抱起站在凳子上操干起来,这次他采取主动进攻策略,一手扶着美剑仙的雪背,一手勾起她一条玉白的粉腿,让其盘在自己腰间。
这样一来,本是男女和谐的郎耕妾织的姿势瞬间就变为了极其强势的攻伐,粗壮肉棒插入蜜穴儿后再也不留情面,直接顶到最深处!
“啊~嗯~~好深~唔~~”
李素锦仰头呻吟浪叫出声,胸前两团饱满的酥胸随着抽插上下抛飞颠簸,雪白的乳肉摇晃颤抖,荡漾出阵阵炫目的乳波。
而杜牧昀也不甘示弱地挺动腰肢撞击,驭这白鹤般的玉剑仙,犹如将相帝王。
“啊~嗯~~好快……太快了……唔~~~”
霓裳宫主美眸微闭,唇若涂血,檀口中吐露出甜腻娇媚的声音来,由于半仰面的姿势使得整个娇躯只能依靠他健硕的手臂搂住,身后更是除了小亭的扶栏空无一物,下方便是池塘,若是稍有不慎掉落下去,那可就惨了!
“素锦,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杜牧昀忽然停止抽插将她抱紧,两人紧贴在一起听着彼此心跳和呼吸声道:”瞧瞧你,你好美!如那莲花一般……“
美剑仙羞眸低垂,脸颊绯红,眼神躲闪,但却忍不住偷瞄他,因为这般有情调的杜牧昀在她眼中实在太过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我?我哪里好看?”
李素锦虽然性格清冷淡漠,但对于爱慕之人还是会问出这种问题。
杜牧昀笑道:“哪里都好看,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喜欢上你呢?“
“油嘴滑舌。”
李素锦啐了他一口,虽然语气娇嗔,但心里却颇为受用。
“你不是说,要与作我最爱的姿势,怎的又这般强硬的姿势?”
杜牧昀轻咬她耳垂,舔舐着敏感耳廓,浓厚地吹气道:”你若是不喜欢,我即刻抽出来……”
听到此言,李素锦却是紧张地藕臂搂住男人脖颈,将自己酥胸抵在他胸膛上,贝齿咬着红唇低声道:”你这怪人……“
杜牧昀嘿嘿笑道:“那便如此,今日定要让你舒服。”
说罢,他腰肢用力向上顶弄起来!
“啊~嗯~~慢些……唔~~~”
李素锦蹙眉闭目,仰头呻吟浪叫起来,杜牧昀抽了二百七八十下,里面仙径逐渐滑腻,抽插也变得顺畅,进入抽出带出几片白沫儿来,更加润滑,肉棒仿佛泡在温泉中,龟头冠状沟被蜜穴里凹凸不平的软肉刮蹭挤压着,爽得难以言喻!
“哦~嗯~~啊~”
“啪啪啪!”
不知不觉,原本只是被抬起一条美腿,此时已是这幅场面:美剑仙玉腿环绕男人腰肢,藕臂搂住他脖颈,整个纤尘不染的娇躯都挂在了杜牧昀的身上,丰腴的肥臀被他的两颗又黑又大的卵蛋撞得荡漾起波,雪臀股上泛起了殷红。
“素锦,你里面好热,我好像要……要出来了……”
杜牧昀忽然停止动作,痴痴地看着她的仙颜说:”你该不会埋怨我吧?“
李素锦俏脸羞红,星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你可以……用你爱的姿势,我也快要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好!”
行房乃是云雨布施,狂风暴雨必然不能持久,因此需要时而温柔,时而勇猛,这才能够达到完美交合。
于是杜牧昀将她放回石桌上,哗啦啦的茶盏全都倒了一地。
男人站立在桌前,双手抓住霓裳宫主的玉腿分开,手掌掐住她的足裸,好似掌控了这仙子的所有一般。
李素锦慌乱地挣扎了一番,却是本能羞怯,直到迎上他热诚的目光,这才被镇住心神,转为柔媚。
“先前在风雨亭时,我便想这般干你了!”
“许久以前的事,现在还提它干嘛……”玉剑仙子羞涩嗔怪,躲避着他的目光:“你们男人为何总喜欢说干这个字,叫人厌恶……”
杜牧昀嘿嘿笑道:“难道不是吗?我看书中都是如此写,也见过很多男女欢爱,自然就习惯用此词语。”
“呸!那些下流之辈,只会用些淫秽词语。”
李素锦撇过头去,但还是听得心里痒痒,想起那些下流之辈用各种词语描述男女交合场景画面时候的那副模样。
杜牧昀将热烫的黑枪杵在美剑仙的无毛玉穴口,上下摩擦,嘿嘿淫笑:“那不然怎么说?你是习武修道之人,莫用入鞘一词更才恰当?”
李素锦俏脸红晕,扭过头去,贝齿咬着朱唇,轻声细语道:”你这人……随你怎讲罢……“
“好!那我便入鞘!”
杜牧昀挺动腰肢,粗壮肉棒挤开两瓣肥厚阴唇,黑龟挤蛤,长枪入帘,水玉珠探,圆卵撞璧。
剑仙又如何,动了凡心,终究还是要被他的丑屌占据仙巢,采取花蜜。
里面紧致的蜜肉被薄纸一般被撑开掀起,直到整根粗长黝黑阳物全部插进去,只剩下两颗硕大卵蛋贴在美剑仙丰腴臀瓣上!
“啊~”
“唔~~”
李素锦发出一声娇媚呻吟,螓首后仰,呵气如兰,星眸中春意荡漾几乎快要溢出来!
而杜牧昀则爽得仰头闭眼,嘴角勾起满足笑容:果然还是这个姿势最为舒服!
美剑仙虽然修为高深莫测,但经过一年的调教,身体早已寻常女子敏感数倍以上,再加上她习武之计未丢,玉胯更是夹得紧致,顶入深处之时就连龟头都被那肥美的花心吸附着!
“哦~嗯~~啊~~~”
李素锦双手搂住男人脖颈后背死死地抱紧了他,浑圆修长的玉腿缠绕在他腰间锁住,不让分离。
“好深……好涨……”
李素锦美眸含春,迷离妩媚地看着杜牧昀道:“你这坏东西……每次都能顶到我最里面。”
杜牧昀嘿嘿笑道:“你不喜欢吗?“
李素锦摇头羞涩道:”你莫问我……我怎知道~“
说罢她还用力夹紧双腿试图将男人的肉棒吞入更深处。见状杜牧昀也是心领神会,于是便抱着她站立起来抽插起来!
“啊~嗯~~唔~~~慢些……慢些……”
李素锦玉臂搂住男人脖颈后仰娇喘呻吟着,而杜牧昀则一边挺腰抽插,托举着美剑仙的肥臀抛送肏干起来。
池塘荷叶映晴天,风过莲潮晚来急……
小亭内,李素锦身上白色轻纱衣裙已经被汗水浸湿,半透明贴在她曼妙婀娜的胴体上,黑枪又在粉蛤里抽了七八十下,美剑仙的粉颈已是潮霞不断,只是一个激灵流过身子便处,男人也随之低吼起来。
蜜穴儿中溢出大量白浆爱液,顺着二人大腿根部滴落到地面上,浸了地上的高跟雪玉白裳鞋子,流得满地都是,顺着亭沿的台阶,流入了池塘里去……
第二十二回:子申抓奸霓裳仙,妙玉横死玉丹宫
夜里,风雨甚急。
今日子申在混元宫受训,五师姐罚他抄录《子弟规训》三十篇,《药理问询》二十篇,又罚他默背礼逊,但凡错了三遍答不上来便要伸出掌心,挨戒尺。
这一日下来,子申可没少受罪,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当丈夫的人了,娶了二师姐,论辈分,她还需唤自己一声姐夫呢!
子申暗暗嗟声,只是不管明着怼她,好容易盼着天色晚来,宫女们送来晚膳,子申谄笑着要走,徐湘怡却冷着脸道:“我宫里没你吃得怎的?且在这里对付一顿,晚些时候再考你日论,瞧你这惫懒模样,如何成才?”
子申哭丧着脸,捱捱得盼到夜半,徐湘怡见他眼皮几乎睁不开,脑袋要趴到案板上了,这才听见宫里打更的婢女,将他案桌上的纸卷收来,叹道:“怎有这么多的错题?也怪我平日里对你太松于管教,唉……”
子申跪坐在一旁,不敢吱声,尽管乏困得已经毫无精神,但有道是灯下美人如玉,自己那二师姐看起来端庄清冷,五师姐和她性子相近,但湘怡师姐总归是多了一分关怀,少了一分嗔怒。
当下香烛昏黄,湘怡师姐一身黑色纱衣,里面抹胸短裙,曲线玲珑,腰肢纤细,玉腿修长从裙摆间露出来,乌黑的长发结成一个大髻,簪着珠花,下方几根淑带系着琼华,眉目间满是忧愁之色。
而子申却想着她身上薄纱遮掩,不知内里雪白肌肤如何温暖,那天偷看她洗澡时看到亵裤底边绣着黑色的牡丹花儿,只觉得胯下热气蒸腾而起,精神也紧了许多,当下恨不得再晚一些才好。
“师姐你自责作甚,明明都是小弟的不是,你要打要骂,却都恨我好了。”
子申伸手出来,心里想的是师姐感动之余留自己夜宿,徐湘怡瞥了他一眼,吩咐丫鬟进来,叫他把宵茶吃了,随后说:“罢了,一夜哪里读得出个状元?天晚了,你早些回去歇着罢。”
子申虽然有些失落,但想想回去还有二老婆,美剑仙的被窝可以钻,于是打起精神和五师姐告别。
子申从五师姐的仙宫里出来已是过了二更,虽然如今方是盛夏,但夜里冷风刺骨,若不是湘怡师姐送他一把油纸伞,恐怕回去的路上就要淋成落汤鸡。
“回去替我与二师姐道歉,虽然新婚第二日就留你在此,让她独守空闺甚为不妥,只是你实在不学无术,也是怪忒懒散,若过几日查问你还是这般,我待更要严惩,绝加不饶。”
五师姐便是这个性子,礼数在她这里甚至大过师门辈分,子申无奈地回礼道:“湘怡师姐也早些歇息,小弟告辞了。”
“去罢,夜里早歇,莫胡搅蛮缠李师姐。”
“我晓得!”
潮色浓重,电闪雷鸣,白光闪烁的夜空不时传来几声沉闷的雷声,玉仙宫里的婢女、宫主们都早早熄灯睡了。
子申回到了霓裳宫里,一路上的斜风暴雨已是将他的衣裳湿了大半,在雨中跑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寝房外,却不想听到了最不该听到的声音。
“啊……啊……嗯哼……”
这种轻柔娇媚,直入骨髓的呻吟最能勾起男人心底深处欲望,那若隐若现地喘息声似乎像极乐世界在召唤着男人前往探索,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子申岂能抵挡这样撩拨?
本就困乏至极的子申立刻被吸引住,但见已经是二师姐和他两人的婚房,里面正是烛光昏暗,两具身影靠在香案上一前一后,正鼓弄着什么。
子申见到那影子便已经是大惊失色,一股怒气在心底汹汹灼起,秉着眼见为实,为了不打草惊蛇,子申在窗帷上捻破一个小洞,望里面窥望,只是那画面实在让子申难以接受。
只见自己的二师姐,名震天下的美剑仙,此时正被一个强壮的男人压在香案上。
她那一双玉腿高高抬起,穿着雪玉高跟鞋的脚尖踮立,被男人粗壮的手臂揽住,丰腴修长地美腿分开。
裹着薄纱短裙包裹下的圆润饱满的臀部向后翘起,纤细修长、曲线优美的腰肢弯折出令人炫目迷离的弧度。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使得挺拔秀丽如峰峦般耸立凸出,隔着纱衣都能看清形状完美的无瑕乳房垂吊晃荡,随着男人的动作也跟着摇曳摆动。
“啪!啪!”
男人抽打了两下她浑圆挺翘,软绵绵肉感十足的臀瓣儿,伴随着痛楚和快感混合而成淫靡销魂的呻吟声响起,李素锦的朱唇玉齿咬着一缕青丝,美胯处正有一根粗壮狰狞,通体漆黑散发寒芒的巨龙,在她两腿中间那狭窄紧致细缝之中。
美若天仙的二师姐显然是被肏得玉体坚持不住,被压在香案上。
子申暗里瞧见那男人的脸,分明还是那个杜牧昀,不由得心中又痛苦又震惊:“师姐……你终究,还是忘不了他?”
冰山雪冷的玉剑仙此时一身纯白的轻纱已经被杜牧昀扯落,娇躯半裸,露出雪白的酥肩和大半饱满盈软的玉胸,只剩下两条缠绕在藕臂上,沾染了汗水而湿漉漉的黑色丝带,勒住她胸前圆滚滚的傲人双峰。
杜牧昀轻轻一扯那根黑色的丝带,连带着绣着红色桃花的抹胸一同剥落,露出李素锦颤巍巍晃荡弹跳,如同雪球般硕大丰腴乳房。
“唔嗯……”
这种羞耻又刺激的调情让李素锦忍不住低吟起来,绝美的容颜上布满潮红之色,迷离的媚眼含情脉脉地望着身前抱着自己腰肢,一脸坏笑的男人。
“别……够了……”
美剑仙下意识地用玉手护着胸前雪腻的乳肉,想要遮掩春光,却被男人伸手抓住皓腕,反剪到背后。
“啪!”
随即响起清脆而淫靡声音,火辣辣的痛感从胸上传来。
“哼!白日里你当初可没这么矜持啊?怎么现在就害羞了?”
“唔嗯……”
李素锦咬紧银牙,努力克制自己呻吟出声。
那个肌肤古色,气宇轩昂的杜牧昀坏坏的模样好生可恶,但无论是他那双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地眼神还是胯下顶满充实的粗壮巨龙都告诉她,他正在让自己从内心开始沉沦。
“啊哈……别捏、我怕子申突然回来,那怎么办?”李素锦娇喘吁吁道。
杜牧昀嘿嘿笑道:“你刚才不是还在说,这么大的雨,他应该会在混元宫里过夜么,怎么这就担心了?”
说罢,杜牧昀将美剑仙按倒在香案上坐下来,搂住霓裳仙子纤细柳腰,让她丰腴修长,如葫芦般凹凸有致的娇躯紧贴着自己。
“呼!素锦你真骚,都湿成这样了?”
只见两人身体相贴之处,淫水顺着她雪润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而下。
“唔嗯……别胡说!”
“啧啧!嘴上不承认,但身体却很诚实呢!”
男人用手指刮擦一番美剑仙阴唇间溢出的蜜液,伸到鼻尖嗅闻几下后放入口中吮吸起来。
“你!”
看到此景,李素锦脸颊羞红一片,矜持了一会儿,终究还是选择闭上了眼睛,任由男人玩弄自己敏感柔软处。
“唔嗯……”
随着男人胯部缓慢而坚定有力地顶撞过来,美剑仙仰头发出悠长呻吟声,长发垂落,高耸的胸脯被杜牧昀吃咬,弄得满是口水。
“素锦~你的奶总是这么迷人,又香又软!”
“你别……这么恶心~”
只见李素锦柳眉微蹙,贝齿轻咬朱唇,媚眼如丝似乎忍耐极其痛苦般扭动腰肢,挣扎起来,但她其实却并非表现出明显的抗拒或者逃避,反而迎合着男人抽插节奏,摇摆起纤细柔软的蛮腰。
那根狰狞的巨龙正以一种缓慢而稳定的速度,深入浅出地抽插她湿淋淋鲍穴,滑腻腻的粉嫩花径之中被抽出大片的白浆密液,洒在两人交合的胯部。
叽咕……叽咕……叽咕……
“啊哈……好深……”
一向清冷高雅的美剑仙被肏得秀发散乱,螓首后仰,虽说李素锦心思坚刚淡泊,吃软不吃硬,然而一身雪白,本就柔美似水的仙躯却是吃硬不吃软。
杜牧昀的强壮身躯本就让身有剑仙之名,略感疲倦的李素锦有所依靠,腰下美鲍又被长龙捣破矜持,占据桃宫,一时眼媚如丝,春情难抑,双臂搂住男人脖颈,主动献上香吻。
啾啾!啵!呼哧、呼哧!
两条舌头在檀口中追逐缠绕,交换津液。
咕叽咕叽……啾啾啾啾……吭哧吭哧……
激烈交媾声和接吻声响彻整个婚房,良久唇分后,杜牧昀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绝色佳人笑道:“不怕你师弟回来了?“
李素锦闻言脸颊羞红,芳心剧颤,轻咬朱唇低语道:“我们小心些便是。”
听闻此言,子申心里更加揪痛,师姐她果然还是喜欢那个坏家伙!
“师姐!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你们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看到自己心爱的神女师姐被别人玩弄,自己却不敢阻止他们交媾的行为,尽管子申气得发抖,可是自己又能怎么样的?
更害怕的是捅破她和杜牧昀两情相悦的这层窗户纸,自己虽然取了她,但处子是被杜牧昀破开的,如今更是在自己的婚房里交媾,二师姐对待他好温柔,子申实在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杜牧昀一边顶肏李素锦的仙牝,一边吻着她粉细雪腻的脖颈,诱言惑心道:“这样的日子,偷腥吃醋,实在不是人过的,不如你什么时候搬出来,与我到马厩里去住。”
李素锦忍受着被他一下一下带来的巨大快感,蹙眉轻皱不知是痛苦还是爽快,低声娇喘呻吟道:“唔……昨日……我才刚和子申成亲,再说你那马厩……岂是住人的地方?“
“你也知道啊?可我同兄弟在那脏乱的棚子里住了半年怎么不讲,你也忒狠心,就不愿替我说几句公道话?”
美剑仙被他肏得意乱情迷,忍不住嗔道:“你这人……那你不愿住……便走好了,好似我求你留在这里一般,怪我恁的?”
杜牧昀笑道:“我哪里怪你?我是在意你的名声,倘若我们真有被捉住那天,难不成一同淹死在猪笼里?”
李素锦闻到此言不由得兀自低下头去,满是惆怅,或许心里自觉对不起子申,也或许是被杜牧昀顶撞得花径酥麻,无力抵抗。
杜牧昀见状也不执意要她回答,舒爽地自顾自抬腰,在她白腻的剑仙粉径中抽插,肉棒顶撞研磨着美穴内壁上层层叠叠,环绕蜿蜒地滑腻肉褶。
子申的注意力全在二师姐脸上的神情与衣着上,至于二人的对话模糊不清,像是呢喃,更是调情似的。
自己的剑仙师姐,又是高冷娇妻,她那一身轻纱已是在杜牧昀的肏弄之下凌乱散开,雪白丰腴又修长圆润的大腿上穿着残破的黑色丝袜。
想昨夜成婚之时,二师姐的打扮与平常人家嫁女儿一般,只能说个中规中矩,哪里如今日这般性感。
她那胸前水色的抹胸被拉扯到乳房下缘,两根黑色丝带绑缚其间,束缚勒紧,将胸前雪腻肥硕,弹软如瓜的坚挺大奶傲然耸立于男人眼前。
下身更是穿着一条黑色御竹的蕾丝长腿袜,她那一对雪白美腿修长笔直,纤细优雅,线条匀称。
大腿浑圆饱满,小腿纤细修长,尤其玉足上还踩着雪玉透明的尊贵高跟,真真正正诠释了什么叫做霓裳二字。
子申平日最爱师姐们的打扮,只是玉仙宫素来朴素,师姐们各有颜色服饰,于众之下不可混穿,就连子申昨夜央求二师姐穿上丝袜与自己洞房交合也被她拒绝,今天也愿意与这奸夫玩弄情趣?
子申的头上绿油油的,别提有多愤恨了。
二师姐身为剑仙,朴素纯粹便是她签领,她既然穿着高跟和丝袜逢迎杜牧昀的色欲也就罢了,为何还要穿那黑色蕾丝的性感情趣丝袜呢?
在昏暗的烛光下,杜牧昀那根粗长的鸡巴在二师姐粉软的美屄里不知有多享受,而她坐在杜牧昀的身上,两人的交合处本就看不清楚,那黑色的蕾丝包裹着美腿更是给那里蒙上了神秘且性感的轻纱。
一对玉腿夹紧了杜牧昀的厚腰,一只玉手搂住他脖颈,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红唇,强忍快感发出“唔嗯”声,但看得出来,二师姐已经完全沉浸其中,被他的鸡巴顶得蜜穴酥麻,满足呻吟。
“啊哈……好深!顶到花心啦!”
两人正以观音坐莲式进行交媾,子申可以从侧面清晰地看见二师姐仙颜红潮满面,朱唇娇艳欲滴,伸舌吐气如兰的样子。
“素锦,射在里面?好么?”
“啊~不……”
美剑仙柔软纤细的腰肢扭动,起伏摇摆,挺翘雪白的臀瓣荡漾起阵阵淫靡肉浪,高跟鞋踩踏着香榻,用一对修长匀称的大腿紧绷支撑着身体,
啪!啪!
男人坚硬火热的巨龙顶撞绝色剑仙湿淋淋的粉嫩蜜屄之时,发出了令人激动的淫靡声音,这种刺激使得美剑仙清冷成熟面容显现出春情难抑,在男性阳根的耕耘下变得越来越迷离销魂。
“唔嗯……好深!别太用力顶啊……”
“我偏要用力顶!你这般美,只属于我一人!”
杜牧昀发起狂来,每次都十分用力地讲胯部向前挺动,那根狰狞黝黑的狂龙便会尽根没入美剑仙泥泞湿滑,又紧致娇嫩的花径之中,直抵花心深处。
啪嗒……
在肏干之际,李素锦玉足上的透明高跟鞋摔落下一只,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师姐的足趾紧蜷,粉嫩晶莹的脚掌弯曲,柔软丰腴的大腿内侧绷紧。
随着交媾渐入佳境,两人的喘息声也愈发急促沉重起来。
杜牧昀搂住她盈盈一握的蜂腰,快速耸动几下后便将自己巨龙狠狠顶到最深处停止不动。
“哦啊!!”
伴随高亢悠长的呻吟声响彻整个房间,李素锦娇躯颤抖痉挛起来,在强烈快感刺激下攀登上情欲巅峰。
看到此景子申心中五味杂陈:原本他以为师姐在床上也会很矜持,但现在看来却是不然,二师姐再是仙子美人,她也终究是女人,也会被强于她的男人征服。
就在和自己成亲之前,她就已经不知道被杜牧昀肏了多少次了,如今又是被他干上了一次高潮。
只见杜牧昀缓缓抽出胯下肉棒,她的美屄里顿时泄出了大片的白浆,龟头上沾染的爱液淫水油色发亮,但显然还没有满足,抵着滑润润的蜜穴口又塞进去几分。
李素锦高潮后有些意乱情迷,她朦胧地呻吟道:“你怎么还没射?莫非真想要射进来?”
“你说呢?”
杜牧昀淫笑着说罢,一把抱住她丰腴修长地玉腿开始加速冲刺起来,鸡巴在那对黑丝美腿的腿心里进进出出,高冷的剑仙表现出性感火热,使得杜牧昀疯狂,更加想要在里面射出精液。
“啊哈……等等……太快了!”
随着交媾愈发激烈,寝房里头响彻更加急促密集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娇喘的呻吟声,最终伴随一阵剧烈颤抖痉挛之后两人才双双瘫软在香案上。
叽咕……叽咕……
似乎是内射注入精子的浓声,杜牧昀的两颗黝黑卵蛋不断地收缩又涨开,只听见清脆响亮亲吻声传来,两条舌头纠缠许久才依依不舍分离。
“唔嗯……”
高潮余韵过后,李素锦慵懒妩媚地靠在他怀里休息片刻,忽然幽幽叹息一声道:“我这几年来罪孽深重,只是师傅尚未出关,否则我必定在她面前谢罪。”
杜牧昀轻笑一声:“你真这么想?”
李素锦看了他一眼,微嗔道:“你想说何意?”
杜牧昀嘿嘿笑道:“刚才我和你交媾时候可是瞧见有个小鬼站在窗外偷窥呢!”
“啊?什么?你……”
李素锦脸色苍白惊慌失措起来,转头往窗外看去,子申这才发觉自己露馅,该死的杜牧昀原来早就发现了,吓得生来怯懦的子申拔腿就想跑。
他刚迈开脚步,可是忽然又觉得不对,心里骂道:“娘的杜牧昀那狗畜生肏了我的美师姐,娇妻子,居然还敢骑在我的脸上?我跑作甚,这对奸夫淫妇实在可恶!”
气得子申一脚踹开房门,嘭得一声,正见得自己平日里处事波澜不惊的剑仙师姐正光着雪臀,慌忙在找亵衣亵裤,粉嫩晶莹的阴唇蜜屄还挂着点点精液,似乎是方才激战过后流出来,顺着雪白腿根,流向被撕扯破烂的黑色丝袜去……
这奸情被撞破的瞬间,刚才还温热的房间内,仿佛都结上了冰霜。
“啪嗒!”
子申听到落地瓷器碎裂之声,再回头时只见美剑仙满脸羞红,纤细修长玉手捂住赤裸娇躯,低下臻首不敢直视他。
门外的暴雨和闪电狂乱,房间里却是静得吓人。
“师姐!你们!”
杜牧昀却是很自然地穿着衣裳,他的下面才刚刚射过精,半软不硬,采取了美人玉体的滋味已经是满足,只要能捅破这层窗户纸,即便今晚没有尽兴也无妨。
“师姐……你不是说你已经把他忘了吗?你怎么这样,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师傅吗?”
子申的哀泣声让李素锦心如刀绞,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
话未说完又哽咽起来。
“唉!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解释,你师姐喜欢的人就是我,嫁给你又不代表是喜欢你。“
杜牧昀在一旁故作无奈地笑着,他搂着二师姐的肩膀,很奇怪的是,一向清冷的师姐根本没有推抗她,就算再怎么不要脸,也不至于被自己抓破奸情还这办视若无睹吧?
子申震怒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还有脸说话?”
杜牧昀反而更加张狂,哈哈大笑:“我说的不是事实么?你有什么才能,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若不是你师傅的金口懿旨,你有什么本事让素锦嫁给你?我们才是真心互相喜欢,若说外人应该是你。”
“什么?!”
子申不敢相信自己被倒打一耙,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更可怕的是杜牧昀还当着子申的面揉捏着李素锦的酥胸,那颗饱满莹润的奶子在他的手掌中显得那么柔弱,又软又翘,毫无羞耻地被玩弄。
惹得李素锦都不禁蹙眉,轻嗔道:“你……你不要刺激他……”
这话好像说得是那么冠冕堂皇,说得是那么义正言辞,仿佛根本没觉得是自己红杏出墙,听得子申头晕目眩,跌跌倒坐在门槛边上,低着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李素锦也是看得心疼,她其实自觉羞愧,然而剑仙又如何?女人终究是双标得厉害。
虽然自己有错在先,但试想若是子申将自己和杜牧昀的奸情捅破出去,自己不仅多年来在众人面前的冷酷形象尽毁,甚至性命也难保。
谁不自私?子申是很可怜,那自己难道就不可怜吗?
为此李素锦唯有狠下心来,顺着杜牧昀的歪理劝子申道:“师姐对不起你,只是……师傅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子申觉得心空荡荡的,昨日新婚她还亲口对自己说从此会把自己当做她唯一的男人,那自己现在算什么?绿毛龟吗?
杜牧昀吻着李素锦的发髻,吸着美剑仙身上的温香,呢喃道:“算了,你和他说这些,他一个小毛头懂什么?男女之间的情爱,不是做做爱,发发誓这么简单的。”
李素锦闻言更是羞愧,侧目咬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子申更是怒从心起道:“我……我要把你们的丑事说出去!我,我要让师傅来给我评理!”
说着说着子申竟是泪水纵横,后面更是喘不过气来,杜牧昀更是冷笑:“行啊,了不起我就是一个死,就怕你师姐到时候也没脸活下去,浸猪笼也是一起浸,你到时便开心了罢!”
“够了!”
李素锦怒喝,玉手握拳重重砸在桌案上,指节泛白。
“既然如此,今日之事决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子申,师姐对不起你,可是……你当真也希望我由此就做不成人了吗?”
杜牧昀耸耸肩膀摊手表示同意,子申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他发现曾经那个圣人般的师姐变了,变得那么陌生。
屋外暴雨仍旧狂虐,似乎都为他们遮掩罪恶而疯狂,轰隆一声,外面有几个婢女在尖叫,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场景。
“不好啦,不好啦……妙玉姑娘上吊死了,宫主……”
三人皆是一惊,看来今晚的雷鸣暴雨之夜,还有另一处发生了更加惊心动魄的大事……
第二十三回:素锦失心,霓裳转世
(这一回本来是写三师姐赵仙儿的,但是有群友想看李素锦,就加了一场戏,也算是给她的堕落心路完美了。)
暴雨夜,月黑风驰,玉仙宫像是一座孤独的山庄,外面的人想进来亲近里面的仙子,里面的人想出去。
“不好啦,不好啦……妙玉姑娘上吊死了,宫主……”
几声惊慌的尖叫刺破房间里此刻的沉寂,在这无比痛苦的雨夜,子申的表情已是扭曲得不成样子,他的眉头像是一条毛毛虫,气得浑身发抖。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子申实在不想被宫里的人看到这幅丑样,再怎么说李素锦也还是自己的二师姐,到底如何要是只能由师父发落,自己也不光彩。
“李素锦,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子申终究还是有些孩子气,他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出去了,迎面撞上两个惊慌的婢女去,他气呼呼地与她们说:“二师姐睡了,什么事与我去看!”
那两个婢女也知道子申当了霓裳宫主的家长,于是也不多问,领着他往玉丹宫去了。
这边杜牧昀和李素锦二人还是衣不蔽体,但见李素锦来不及穿上的轻纱凌乱地搭在肩膀,雪白圆润酥胸露出殷红的乳头,细腻无暇地香肩露出来,湿漉漉的蜜穴口还涎着杜牧昀的精液和自己的爱液。
她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不知为何,以她从小就自傲清冷的性格,此时居然很想哭出来,或许她还有不是畜生,有那么一丝丝的羞愧吧。
可是,她发现自己哭不出来。
一旁翘着二郎腿的杜牧昀得意忘形,他见子申走后,望见李素锦那高挑纤美的身子纯白粉嫩,登时又起了淫心,站起身来就往她身边靠。
那一只粗糙的大手搂住了李素锦窈窕的柳腰,将厚颜无耻的脸贴着美剑仙的粉颈,一边轻吻一边呢喃:“素锦……你好美……”
“嗯呃……”
李素锦青眉轻蹙,原来是杜牧昀的色手又搂住了她的一颗圆奶。
杜牧昀淫笑道:“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到这种地步了,我想我们也无需再避让他了,咱们如此恩爱,不如再来一次,又何妨?”
杜牧昀说这话是想要李素锦彻底成为他下贱的烂淫母猪,李素锦浑身无力,她轻轻地推开了杜牧昀,无力地靠在墙头,双眼都无神了。
说起来本是十分可笑的事情,被自己的师弟夫君抓了奸,自己还要留奸夫在房里。
杜牧昀见这美剑仙如今是真正地失了心,便一把压了上去,亲吻着她雪白的长颈,揉着玉仙子饱满的酥胸。
李素锦那原本欲哭无泪的眼眶终于落下一滴泪来,从她的眼角滑落,沾湿了鬓发。
她自这一年经历的,就是个凡人也不如,就是条野狗也不如,怎的是人过的日子?
“我该怎么办?师父……她一定不会容我的,子申……他也恨我……师姐……”
李素锦心里绝望地想着,她看着如野兽般的杜牧昀还在侵犯着自己的身体,她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嘶哑地说:“你这样做……真的不认为……自己是……畜生吗?”
事到如今,杜牧昀还在哄骗她说:“我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而你也爱我,我们不过是被命运捉弄,才导致你嫁给了那臭小子,说起来,我才是那个被戴了绿帽子的,我才该愤怒才是!”
“是吗?”
李素锦的眼神晃了晃,似乎散发了生机,但又是那么可笑。
“当然……”
杜牧昀用着自我以为无比深情的眼神看着李素锦的眼睛,她的眼睛是那么美,可是却没有了灵光,而是浊气满满,充满了痴嗔淫。
那个曾经斩了痴、嗔二尸的天下第一玉剑仙,如今已弃了精、气、神三宝,被三尸浸入脑髓,这轮回里陷入泥泞,在再翻身。
李素锦笑了,她笑靥如花,但这是她的容颜,李素锦的心里,笑得很凄惨……
杜牧昀用他贪婪的嘴唇吻住了美剑仙的红唇,随后并不留恋,从她雪白的鹅颈吻到胸前,一手握住她那颗圆润酥腻的雪乳,并张开嘴巴含咬舔舐起来另一颗。
两颗香软滑嫩且弹性十足的雪白玉乳在男人大手和嘴巴下不断变换着模样,但因为天生挺翘圆润的奶子很快就恢复原样,杜牧昀爱不释手,那两颗滑腻酥奶在接连蹂躏之下,已经布满牙印和口水痕迹。
“嗯呃啊~”
李素锦娇吟出声,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传来舒服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弄得自己麻痒难耐,而杜牧昀正埋头于双峰之间啃咬舔舐,使得美剑仙被挑逗的呻吟声越发激烈高昂起来。
“唔~”
终于!
欲火焚身,兽性大发!
是谁?是杜牧昀吗?
然而并不是,杜牧昀从头到尾就没有个人样,他贪婪,自私,奸愚,暴戾……他一直在兽性大发。
此时兽性大发的,是李素锦!
这一向清冷高傲的美剑仙,玉手轻轻推他,将男人推倒在床上,她跪在床帏里,眼神轻媚,依旧高冷地看着他:“停下,这里是本宫的地盘。”
杜牧昀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这眼神,这语气……好生熟悉,仿佛是当初第一次遇见她时,她身上的那股清冷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杜牧昀的预料,只见李素锦跪在他胯下,将臻首低下来,一只雪细无暇的玉手拖着杜牧昀的两颗卵蛋,一手抚摸着自己粘稠的美穴,十分轻挑地叹气。
“就有这么想插进这里来么?呵呵,男人啊都一样,不过都是贪图本宫的身子罢了!”
她轻笑地看了一眼杜牧昀,随后竟然用她那霓裳仙子的红唇玉口,含住了杜牧昀的鸡巴龟头!
“嘶……啊……”
这种情景他只见李素锦对老头子做过,那还是建立在她淫厄惑心的时候,那时候的李素锦如是失了道心,整日只知是一个淫乱下贱的母狗,毫无羞耻。
然而现在,她虽然也是淫,但气质却很不一样,她似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被自己的老爹吴老道上的时候,她是被迷惑了心智的。
“素锦……”
杜牧昀有些吃惊地看着她,李素锦此时地语气无比高傲,她吐出男人的龟头,轻轻舔舐着杜牧昀的敏感地龟头,爽得男人倒吸冷气,直打哆嗦。
“你叫我什么?”
“呃?素……素锦,你这是?”
李素锦一捏杜牧昀的大龟头,顿时又酥又麻,还带着微微阵痛,杜牧昀连忙求饶:“饶命……素锦……你怎么了?”
“还说?”李素锦呵呵一笑,娇媚道:“本宫可是霓裳仙子,素锦也是你喊得?再不济,也要唤我一声宫主,你这男人,当真以为弄了我的身子,便可以占据本宫的心智吗?”
此话一出,杜牧昀立马回想起来了,当初老头子对他说:“虽然他用淫术让李素锦暂时迷了心智,做了他两人胯下的母狗,然而这不过是凡人李素锦罢了!
李素锦的真实身份是霓裳仙子转世,转生女身,木中金命,乃是被你天生而克,因此唯有你,才可让她真正臣服于你。”
而此时杜牧昀恍然过来,面前的霓裳仙子已经转世成功了!
她不是李素锦,而是霓裳仙子了,而正是因为她断弃了仙路,彻底不在对修道抱有希望,于是如今和先前判若两人。
“怪不得!怪不得!难怪我先前无论用何种方式肏她,她都更咬牙不认,就算被老子的鸡巴顶到高潮,事后也恶狠狠的模样,原来是她道心未死,存有希望!现在好了,现在好了!哈哈……老头子,我做到了!”
杜牧昀心里无比的激动,此时他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紧张地说道:“宫主恕罪……小人一时忘了……”
霓裳仙子语气娇懒,又带着傲娇,玉指轻点他的龟头马眼,顽皮道:“哼,你这男人,不是一直强硬的么?如今怎么泄了气了?”
杜牧昀一听喜笑颜开:“宫主,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霓裳仙子粉舌舔舐着杜牧昀的黑红的龟头,惹得他呼吸紧促,随后霓裳仙子才娇媚笑道:“吃了你……嗷呜……”
屋外狂风暴雨肆虐,屋内床帏烛影……
玉剑仙红唇玉齿,低头含住了杜牧昀的大阳具,那上面本就还残留着刚才交合留下的残精玉液,当即也通通被霓裳仙子吮进玉口当中。
但见这美人宫主又吻又咬,时而高冷用眼神刺激男人,仿佛就要将其逼疯,时而如女儿家撒娇般,脸颊蹭弄着男人粗糙的大腿肌肤,尽显柔情浪意。
待到龟头涨红发紫之时,便见她嫣然一笑,贝齿咬住肉冠棱沟,檀口包裹住整颗蘑菇状的龟首,慢慢吞咽下去!
“啊啊啊~”
随着霓裳宫主朱唇与喉咙形成天衣无缝契合处后,仙唇贴着杜牧昀的阴毛,那沾满唾液滑腻且热气腾腾的狰狞鸡巴整根没入!
“呃啊——”
美剑仙的樱桃小嘴鼓胀欲裂,甚至腮帮子都凸起来,这深喉的快感简直无与伦比!
杜牧昀爽得天灵盖都要打开来了,他小心翼翼地在美人的唇腔里抽送,粗厚的阳具被里面粘稠暖热紧紧包裹着,龟头更是顶到了不知哪出,只觉得软软地、黏黏的,似乎是咽喉?
“唔唔唔~”
只见李素锦俏脸绯红,眉宇间春意荡漾,一双星眸秋波暗涌,其中似有千言万语想说,但最终还是吐出肉棒换气。
当那根肉棒退出仙子玉口时,上面已是牵黏了不知多少根浓稠的津液,霓裳仙子还涎出几滴,抹在自己的私处,轻轻呻吟。
“啊嗯~”
“宫……宫主……”
霓裳仙子看着眼前杜牧昀露屌急色的模样又犯怂,用手指扣弄着自己的下体溢流而出爱液后,微微轻蔑地笑道:”好怂的卵子,当初骗我人身初夜的那副狂傲模样呢?怎不见得了。“
杜牧昀也是无奈一笑:“这您还记得呀?我是太喜欢您了,您太美了!”
“呃呃~嗯哼~”
美剑仙没有再讥讽他,反而用着高冷中带着妩媚勾魂地眼神盯着他看。
她那两瓣粉嫩诱人的性感红唇缓缓张开来,香舌探出湿漉漉的口腔之外,粉舌裹住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上齿轻咬龟头,细细品嚼。
“啊……这……这种滋味!我上过的女人,还从来没一个会用呢!”
杜牧昀爽得头皮发麻,这霓裳仙子的舌技天下无双!
她似乎很懂得怎么取悦男人,舌头粉底裹着男人的如意筋,贝齿轻点咬着男人的龟头,这啜啜嚼嚼,密密麻麻的快感迅速传遍了杜牧昀的全身。
“嘶……呃!唔哦!”
杜牧昀扬起脑袋不住地高声呻吟,享受胯下美女对自己阳具极尽奉承,仿佛要将它吃进肚里一般,但很快,李素锦又改变了策略。
只见她猛然加大力度吮吸起来,柔软滑腻的湿润温热香舌卷住硕大圆滚滚的龟头摩擦缠绕,片刻后螓首摇晃吞吐套弄起来!
“喔喔~”
霓裳宫主果真是个极品尤物!
此时她跪在床上,昂首挺胸双手捧奶揉搓着自己的玉乳,翘臀左右摇摆,臻首也配合地前后耸动着脑袋,深吞浅吐,吮吸舔舐起来。
她那副痴迷陶醉之色简直就像一个痴情怨妇似得饥渴难耐,欲求不满!
“咕叽咕叽……噗呲噗呲……”
淫靡之音响彻整间房屋,当真是淫荡到了极点啊!
“怎么……还不想射么?”霓裳仙子媚眼轻挑地看着他,“呵呵,还真是有趣!”
“呃……不行!我不想射……可恶,啊……射了……”
杜牧昀闭上眼睛刺激地大叫,下体一泄如注,从龟头涌出大片白浊,霓裳仙子立刻含住了那个龟头,玉手还在他的两颗卵蛋里揉捏,像是想要把里面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样,无比淫靡。
“啜……啜……唔~”
霓裳仙子像是饮着牛乳一般,红唇细细品吸,直到最后一丝进入口腔,她才仰起雪颈,让射在雪喉当中黏糊糊的热精吞滑下去,到自己的胃里去。
“唔~好腥,不过……真是雄伟呢!”
霓裳仙子用纤细的玉指抵着自己的朱唇,无比淫媚地对他说,随后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杜牧昀,他的肉棒经过这一番发射已经明显有些疲软,但好在还硬着,似乎只是需要休息。
“就不行了么?”
霓裳仙子冷冷一笑,像是看虫子似得看他,杜牧昀咬牙道:“谁说的?我只是歇一会儿,待会儿定叫宫主你求饶!”
“这样啊?呵呵……那就让我来帮你一帮罢!”
只见霓裳仙子在玉手吹了一口气,随后抚摸住他的肉棒,瞬间一股冷意席卷,杜牧昀被刺激得精神为之一颤,随后鸡巴竟再次勃起抬头,甚至比之前更硬!
“不错,也还算是个雄伟玉器,也不枉本宫被你破身一场。”
霓裳仙子满意一笑,随后玉体往床后倾倒而去,把一对雪白美腿高高举起,那腿心的美蛤玉肉湿滑黏蜜,白白清清的水泽沾染其上,透露出粉嫩娇艳欲滴,两瓣花唇微微开合,里面渗出粘稠蜜液,顺着雪股流淌到床单上。
杜牧昀无比地刺激,也无比地震惊。
霓裳仙子哼笑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想当年在天上,若不是吴刚那臭男人用酒把本仙子灌醉,被他弄了身子,如今来轮的到你吗?”
杜牧昀神色一凛,虽是有些奇怪但也不敢得罪她,于是压身上去,见她抱着自己雪长的玉腿,便用龟头磨砺着那片美肉,左挤右挤,抹着蜜汁,随后挺腰一顶!
“嘶……”
“唔~”
这一下子顶了大半根进去,美得二人几乎同时呻吟出来。
杜牧昀只觉自己的鸡巴忽冷忽热,一会儿如火焰烧灼,但又立刻冰凉。然而即便如此,仍旧舒服至极!
“呃~啊啊~~霓裳宫主!”
“唔~?”
美剑仙睁开玉眸,无比娇媚地看着他:“臭男人,快活么?”
“快活地都要死了!”
杜牧昀嘶声力竭,鸡巴一寸又一寸地继续深陷进去,霓裳仙子轻哼道:“嗯~果然……有几分他的影子,好热……好粗……”
杜牧昀快活的同时,听见她这般说不禁也疑惑:“谁……谁的影子?”
“他呀……”霓裳仙子淡淡地说,见杜牧昀一脸茫然,于是也奇异问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杜牧昀愣了:“我不就是我?”
“哦~原来是这样……有趣……”霓裳仙子呵呵一笑,随后却也不解释,只是玩味的笑。
“什么意思?”
杜牧昀木讷地问她,霓裳仙子挑逗他说:“想知道吗?想知道的话……就用力点……插进来……”
杜牧昀闻言再也忍耐不住,大力抽送起来!
胯下美人宫主也放荡地浪叫起来:“哦~嗯哼~哈……好爽啊!”
“宫主!宫主!您太棒了,怎么会有这么淫荡销魂?简直跟李素锦那骚货完全相反,您才是真仙子!”
“呵呵~油嘴滑舌。”
二人交媾得酣畅淋漓,汗水流淌在床单上,白色的泡沫儿不断地从仙子的美屄里渗出来,被肏得鲍鱼肉外卷,粉嫩一片。
杜牧昀的抽插方式力大沉稳,节奏紧凑,仿佛将每次撞击都变成电流,从下体涌入身体里面,又蔓延到四肢百骸,那种酥麻酸痒和爽快融合在一起的产生巨大快感让霓裳仙子很难招架。
“呃~啊!哈啊!哈啊!嗯~”
而随着肉棒猛烈撞击她花心,卵巢开始分泌出卵精等待受孕,两条雪白的美腿高高抬起勾住男人的后背,往自己身上拉扯过去,就像只蛤壳般牢牢夹着男人的厚腰。
美剑仙被杜牧昀的大鸡巴肏得花枝乱颤,面色泛潮,她原本雪白的脖颈已是被肏得粉红,甚至能看见血管凸显。樱唇半张吐气如兰,眼神更是迷离恍惚,竟有些痴狂之态。
“哼~你果然和先前那般勇猛!唔~唔~你还说……还说不是他?喔~要被你顶烂开了~”
“我真……我真不知道您说的是谁!唔……呼……真热里面!和李素锦那时完全不一样!”
霓裳仙子媚眼如丝,雪胸软跳,腻软如泥道:“我怎样……她怎样?唔哼~臭男人,顶得好深……本仙的玉宫门都要被你的臭鸡巴给撞开了!”
杜牧昀哼哈喘气,抽送下体,更绝里面粘稠紧致得要死,忍不住回答她道:“爽!又爽又滑!又紧又嫩,比李素锦强太多了!而且,宫主您还会咬龟头呢!哎哟~”
“呵呵~你喜欢吗?哦~”
“喜欢!最喜欢了!”
杜牧昀卖力地耕耘着,但这美剑仙儿却呵呵笑道:”我不是与她一样?用的也是这凡人的身子,怎么有这么大的差距?“
“那是因为您!太知道如何让男人快活了!”
杜牧昀兴奋地加速抽插,每次都狠狠顶到霓裳宫主花心深处,弄得美剑仙儿淫叫连连,就算在玉口中吐出几个字也难以说清楚:“嗯~嗯~哦!哼~啊啊啊!轻点……”
“对,就该狠狠肏你!骚货宫主,再夹紧点!”
啪啪啪……
玉门紧缩裹挟吞吐着硕大阳具带给二人极致舒适之感,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顶弄让美剑仙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事情了,全部心神都被交媾带来的欢愉所占据。
她檀口微张,喘息呻吟:“唔~嗯呃……好厉害!你怎么还没射?嘶——我要不行了!”
杜牧昀咬牙切齿道:“宫主您真是天生淫物啊!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天生就是给男人肏的浪货!”
“哦~嗯哼~~胡说八道……本宫才没有那么骚浪呢!你们这些臭男人太坏了啦~”
霓裳仙子故作嗔怒地瞪他一眼,但她脸颊的绯红春情显得荡漾,媚态尽显无疑,这样娇冷诱惑的模样简直可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
杜牧昀哪里忍得住,他把霓裳仙子抱起来搂在怀中亲吻着香唇和玉颈,下体依旧奋力抽送,一下一下往上挺顶不止。
“哈啊~~唔~~~”
只见霓裳宫主娇躯颤抖、美眸翻白、吐气如兰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喔噢噢~~呃啊!太快啦~玉门要给你叩开了,你这凡人!”
杜牧昀也是气喘吁吁,看着胯下的天仙宫主,他觉得自己仿佛比皇帝还要君临天下!
“哦~嘶——好紧!好滑腻!!”
“哼嗯~呃啊!又顶到了!哈……呼呼……”
“我肏死你个骚货宫主!”
正当杜牧昀想大肆挺腰,特肏一顿的时候,霓裳仙子却玉手将他推倒在床上,脸色潮红,喘气不止。
她玉口中吐出虎狼之词,轻冷道:“哈……唔~这凡人的身子……依旧是那么不经肏,才这么一番便想去泄身子了……”
杜牧昀也在喘气,他一柱擎天的鸡巴一颤一颤的,显然还没吃饱。
霓裳仙子冷眸轻笑,跪在他的身上,玉手扶着杜牧昀的粗长肉棒,抵着自己的蜜穴下体,轻轻坐了下去。
“唔~好满!”
“呃……宫主!仙子……”
霓裳仙子看着杜牧昀痴爽的模样,低下身子轻吻了一下男人的面庞,娇软说道:“说起来,你还真是我的克星!呵呵,模样也还算过得去,既然如此,本宫就大发慈悲,让你好好快活一番!”
杜牧昀听到这话精神焕发,却见这美剑仙直起身子来,那身披肩的轻纱已经被褪掉,她用纤细洁白藕臂撑在杜牧昀的胸膛上,俯视着他。
那对雪乳傲立高耸,随着呼吸摇曳颤动,平坦小腹雪软花香,私处那里的芳草已经沾染水渍,粉嫩阴唇被肉棒撑开,她轻轻扭腰摆臀,美不胜收。
“本仙子的腰法,在几位姮娥仙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呢!那臭男人再是玉树坚䀚,也时常被我弄得爽起。”
霓裳仙子一边扭腰一边舒眉轻笑,声音却冷艳不已:“你呢,你爽不爽?”
杜牧昀已是被她的腰法这幅,鸡巴在蜜穴里好似陷入旋涡,爽得嘶哑咧嘴,连连跌声:“爽……爽啊!爽死老子了!”
“嗯哼哼……”
霓裳仙子冷媚一笑,身子更是夸张地往后倾泻,这样一来,那双雪白藕臂就撑在了男人的大腿上,美胯的结合处更是清晰淫靡,被蜜水浸泡的肉棒油光发亮,在那其中一进一出。
虽是浅浅的,但其中的奥妙,妙不可言!
“臭男人!叫你当初哄我,叫你灌醉我,唔哼~当初你插得我那么用力,顶得人家这么狠,我现在就夹你!夹断你的肉棒,叫你作太监去!呵呵~”
“呃~哦!宫主!您真要把它夹断吗?嘶——”
杜牧昀又惊又喜,他从没见过如此放浪形骸之女,简直比妓院里最淫荡的都还要放浪,若非亲眼所见,谁能相信堂堂霓裳宫主,姮娥仙子会如此骚浪?
“唔~呃!好美的滋味儿!”
霓裳仙子轻叹一声,突然坐下来到底,用尽全力挤压碾磨他龟头马眼。只觉整个身体都酥麻了起来。
杜牧昀呆呆地看着她如此欲求不满的模样,而她还不满足地娇嗔道:“看什么看?快点动呀!让本宫瞧瞧,可有何厉害之处?”
“嘿嘿……”杜牧昀乐开花似得笑着:“您刚才说的什么……我很像谁?我不是很懂,您不是说要告诉我吗?”
“嗯~你不是还没弄得本宫到高潮吗?”
霓裳仙子娇笑出声,妩媚无比,但紧接着她又忽然冷媚下来说道:”不过~看着你倒还有几分男人,本宫便说与你听听,倒也无妨。“
“小人洗耳恭听!”
霓裳仙子哼笑一声,用缓慢地节奏夹他的肉棒,慢慢道来……
原来这五仙其实都是月宫里的姮娥,共同服侍嫦娥仙子。
月宫里有一个男仙,唤作吴刚,他终日砍着那颗玉树,赤裸着身子,英俊雄发。
月宫里本就冷寂无趣,日久天长,他竟与其中一位仙子眉来眼去,久而久之就勾搭上了,事后被另一位姮娥仙子发现,遂又被拉下水来。
于是一位又一位,直到霓裳仙子,她被姐妹们灌酒醉了,被吴刚得逞,被他压在玉台上,顶破处子仙体,吻上子宫花心。
霓裳半醒半醉,朦朦胧胧被他奸淫了一夜,后来酒醒之时已是木已成舟,迫于无奈只能与他沆瀣一气。
然而纸终究包不住火,有一日负责巡查的王灵官抓破奸情,他严正无私,扯出萝卜拔出泥,霓裳仙子事后才知东窗事发,但为时已晚。
玉帝震怒,王母下旨,月宫里所有人都被贬下届,要历九世劫难,才可重回天庭,如今,才是第六世……
杜牧昀听到这个结局,却只觉得啼笑皆非:“怪不得,我那老头子姓吴,唤作吴觥,原来早就从他那里就得来的!”
霓裳仙子轻轻扭腰,品尝着杜牧昀的粗热,婉转道:“呵呵~你也是他六根之一,莫不然,如何乘得起他那根大杀器?”
杜牧昀好笑,搂着美剑仙的腰往上顶:“他当真比我还大?”
霓裳仙子媚眼娇嗔道:“他那家伙……就算本宫当初的仙子之躯,也被他的玉器顶得周身发软,美若潮飞,你可想而知,他究竟有多可恶!”
这美人仙子虽是如此含嗔,却居然用玉器来形容吴刚之物,且含羞带笑,竟不知吴刚当年肏遍了广寒宫的月仙子们,那是何等男人仙梦!
“那你还不是被他肏得欲仙欲死,还说什么被迫与他沆瀣一气?其实一开始就是想被他肏对吧!”
杜牧昀心里好笑,他享受着霓裳仙子玉屄轻夹,爽得扬头叹息:“啊!仙子,你好骚!”
霓裳仙子吃吃一笑:“他都直接唤我叫做霓裳的。”
杜牧昀心领神会,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深情道:“霓裳,你好骚!”
霓裳仙子冷眸玩味,仙鼻轻闻,哼笑道:“果然乖巧!你学的很快么!”
杜牧昀道:“嗯?怎么说?
霓裳仙子看了他一眼,解释道:“其实自轮回后,前几世我还烦恨,但从第四世开始我便想通了,清冷又怎样,淡泊又如何?劫难在此,不历九世终究回不去……况且,就算回去了,又有什么意思?
整日在那冷清之地,不可动喜怒哀乐,连话也不敢胡乱说一句,还不如这凡间有滋有味……”
杜牧昀愣了一笑,随后勉强笑道:“那你……不想回去了?”
“这不是由我说了算的……我的命……是王母的……”
霓裳仙子忽然沉重了起来,美穴莫名一紧,杜牧昀一个失神,下体精关一送,白浊浑热送进仙子美人的玉宫里,沾染了卵巢,烫得美人轻轻呻吟。
“嗯呃~”霓裳仙子看着他,冷淡地说:“你想……给我种下奴印么?”
杜牧昀呼吸急促,但迟迟不敢说话,霓裳仙子轻笑道:“不用这般拘谨,你那个死老爹前几世,没有哪次放过了我,想种就种,我不在乎。”
霓裳仙子躺在床上,藕臂大张,像是随他处置,杜牧昀明白《奴印注》是要女子心甘情愿才能种下的,哪怕只有一次,那也够了。
“霓裳……”
“嗯~?”
“你是我的!”
杜牧昀用牙齿咬破手指,在她的小腹上画着奴印,随后抽出肉棒,在龟头上点上一滴血,再次挤进仙子的蜜穴,往霓裳仙子那高傲圣洁的子宫里一顶!
黯然……销魂……
美剑仙的那张仙姿绝色的玉颜上,满是淫荡和痴迷,看着她眉宇间流转闪烁出红光,小腹上的淫纹,熠熠生辉。
是李素锦?还是霓裳?
都不重要了。
“主人~主人~唔……好大!”
玉仙宫的暴雨夜,电闪雷鸣咆哮了一夜,未曾停歇……
第二十四回:玉仙宫暴雨残夜,赵仙儿失身入劫
玉仙宫的这场大雨,来势凶猛,子申回来时如何肆虐狂风,再去往混元宫的路上却更加奔雷烈电,无情暴雨下个不停,刚走到半途,他忽然觉得身体异常疲惫,仿佛一口气跑了几十里路般。
这种感觉在出发前是没有的,但现在却突然出现了,好容易打起精神,与这两个宫女来到玉丹宫外,他已是淋得全身湿透,脚步虚浮,勉强撑着自己走进玉丹殿。
此时正是夜半三更,玉丹宫的偏房内,两个师姐正在那守着地上妙玉的尸体,但见那妙玉身子已经冰凉,脖子处有一明显的勒痕,一旁是被踢翻的凳子,已经散了架,梁上有一根圈环绳子,像是上吊自杀。
“呜呜……”
四师姐卫灵芸正在一旁桌子上哭泣,平日里尖酸的琼英师妹在安慰她,大师姐柳月清则坐立不安,神色凝重,思索着什么。
“你来了,素锦呢?她怎么没来。”
子申攥紧了拳头,咬牙道:“她……她睡了……”
“唉……怎么会这样?妙玉为何要自杀?”
柳月清面色苍白,她穿着一身青色长纱,长发未束披在雪背后,显然也是事急仓促,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而看现场除了二师姐,还有徐湘怡和赵仙儿都未到。
子申担心有人趁着这暴雨夜搞什么胡乱事情,忍不住问:“五师姐和三师姐人呢,她们还好么?”
柳月清道:“已经派人去叫了,你先坐下,把湿衣裳脱下来烤烤,别染了风寒。”
“嗯。”
子申将衣裳脱了,放到隔殿炉火边去烤火,回来坐着喝茶,这时五师姐匆匆赶来,她如柳月青一般,穿得极少,单薄的亵衣裹住酥胸,腿间小腹都能隐约瞧见,乌黑秀发披肩垂落腰际,似乎才刚睡下不久就又被叫起,听说死了人才匆忙过来。
“怎么回事?妙玉上吊自杀了?”
众人都在等徐湘怡,因她在玉仙宫里是管众人医药身安的,只要屋内生病死亡,或者受伤残疾,第一个要找的就是徐湘怡。
“我也不知道啊。”
卫灵芸抽泣着擦眼泪,随即又哽咽道:“我正想问你们……我与她平日里最为要好,今天早晨明明还好好地。”
“真奇怪……这几日你们见过妙玉吗?”
柳月清思忖片刻,开口问道。
几个师姐面面相觑,谁也没见过妙玉,倒是子申有些印象,前一晚见她鬼鬼祟祟,和一个宫女说什么话,只是那宫女虽是穿着女子的衣裳,身形却有些像男人,只是还没等他问询,妙玉就与那宫女走了。
子申原本想说来,只是此事有些捕风捉影,况且在四师姐平日里宫规森严,妙玉又已经身死了,说出去惹人怀疑,想了想却还是不说为好。
徐湘怡叹息道:“我们几个固然是各自有行宫,彼此贴身宫女也并不如何来往,但妙玉无论怎么说也来玉仙崖上许多年了,不论功劳也有些苦劳,既然她死在宫里,我们也自然要为其举丧入殓。”
说着就命几个宫女抬回她的行宫,先行测验死因,然而居丧扶灵,埋在山里。“
卫灵芸泪眼婆娑,在琼英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脚步踉踉跄跄,道:“湘怡师妹,你若肯怜惜我,就让妙玉陪我一夜罢!她生前伺候我不知多少个日夜,也让我多陪陪她。”
“这……”
徐湘怡了犹豫片刻,看向柳月清,虽说师祖有言,生老病死皆有定数,不得留宫,但这份情谊却十分难得,二人对视一眼,点头同意。
“带去吧。”
几人准备离去,子申正待玩笑琼英也留下休息时,门外宫女端着伞赶来,对众人禀告:”白鹤宫主说已经睡下,来不了了。“
柳月清道:“无碍,我们也准备走了,生老病死难脱,诸位姐妹,我等还须听师祖之名,潜心修行仙道,方才脱此轮回,妙玉之死,乃是警钟。”
几个宫主都点头称是,柳月清又对卫灵芸道:“师妹,凡人之死在所难免,你也不要如此伤心,小心身子才是。”
“师姐放心……”
“那我们走了,你也不要熬到天亮,早早歇息。”
“是……”
几人打伞往宫外走去,徐湘怡困倦,就先走了。
子申拿了衣裳,虽然还未烤干,但至少也能穿了,只是看见柳月清的美人身子,登时又想起二师姐的淫荡模样,又愤愤然,缠着柳月清不放。
“你怎的还不回去?”
柳月清有些惊讶,这小色魔平日里就对素锦爱得不得了,怎么如今成亲了反而不想走了,
子申自然不愿说出二师姐宫里另有一个奸夫,一是这等丑事实在难以出口,二是自己实在也是不愿去想李素锦那婊子剑仙了,只能是眼巴巴地望着冰清玉洁的大师姐。
“师姐,我今夜去你房里睡,好不好?”
柳月清以为他又在似小孩子撒娇,莞尔笑道:“你这魔头,想打师姐的主意?快回霓裳宫罢,否则你二师姐要冷你的床了。”
子申想起这个事情就来气,恨道:“管她作甚?她一向看不起我,我不回去。”
琼英听到这话后,在一旁哂笑:“小屁猴子,没人理会还装什么爷?让五位师姐轮流收拾你才好!”
“闭嘴!”
”切……“
两人不对头惯了,彼此怼一声也没什么,琼英也只是哼声,撑着伞也走了。
子申见空无一人,索性抱着大师姐柔软丰腴的身子还是撒娇,柳月清皱眉地瞧着他,终于还是姐性泛滥,问道:“是不是被你二师姐训了一顿,不想回去了?”
子申随声应了一句,然后目光又痴迷地盯住大美女,喃喃说道:”
大师姐,您可真漂亮啊。“
柳月清被夸赞美貌,虽有些羞涩却更加喜欢,心中更觉疼爱他得紧,抚摸着他的脑袋无奈道:“唉,子申,你何时才能稳重些,像个真正的男子汉?”
“我本来就很稳重,从小到大都比别人成熟。”
“哦?是吗?“
“是!”
柳月清瞧见这魔头便觉有趣,只觉他真是自己前世的冤家,只好对他说:“那好,师姐就留你这没家的汉子一宿,只是说好了,不许动手动脚,否则就算这雨下得再大,师姐也把你赶出去淋雨,知道了吗?”
子申听闻大师姐说自己是没家的汉子,当时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心想:“是啊,二师姐名义上是我的娇妻,可是她怎么狠得下心来和别的男人藕断丝连?好心辣的女人!”
柳月清见子申默不作声,以为是自己话说言重了,连忙搂着他的身子安慰他,那玉软香滑的美人玉体,令魔头顿时精虫上脑,鸡巴挺硬起来。
“小坏蛋……”
柳月清面红耳赤,感到他又想对自己动手动脚,连忙撇开了他,子申也很尴尬,但随即眼珠儿乱转,瞧见桌边挂着一柄拂尘,拿起来耍了两下,模样十分滑稽。
柳月清噗嗤一笑,哼了一声制止了他:“别闹了,那是你四师姐的道宝,若是弄坏了,看她怎么罚你!”
子申毫不在意:“就这么几根毛,有那么容易弄坏么,大不了我赔她就是。”
“你拿什么赔?快放下。”
柳月清又命令,却见小魔头似乎早已经做好决定,当即扔掉拂尘扑过去抱住美人娇躯,嗅着她发间芬芳幽香。
“哎呀……”
“嘿嘿……师姐你身上好香!”
“胡闹……”
一对师姐师弟撑着伞走了,却都没注意到拂尘上的血迹,子申来到了柳月青的邀月宫,二人和衣而睡,小魔头自然是想弄出一些事来,只是柳月清再三警告他,二人才没有发生些什么。
不过看着日渐长高,都快有自己个头的子申,柳月清也恍惚想着子申也有二十二的年纪了,不由喃喃道:“子申,其实,你也长大了……”
子申听出她话里有话,蓦然哀叹道:“是啊师姐,很多人……都变了……”
“嗯?变了,谁啊?”
子申不想说,柳月清也不逼他,便搂着他说:“不早了,睡吧,明日早起还得练功。”
“嗯……”
邀月宫里的这一夜,子申睡得很安稳,搂着大师姐的腴美身子,很快就合上了眼。
只是今夜,注定是个难熬的雨夜。
在玉仙宫里位于东南方位的白鹤宫里,昏黄的烛灯映照下,从白色的帷幔里传来女子的呻吟声。
而在一盘观察的,是一位高贵的美妇坐在堂座上。
她貌若天仙,雍容华贵,纯白的额鬓上花钿鲜红,乌黑的长发上玉钗银簪,端庄华丽,穿着轻薄纱衣,酥胸饱满坚挺,修长浑圆地双腿裹着性感黑色丝袜。
那美妇当真是仙妃的倾姿容颜,只是她神情冷漠,高傲的玉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抵抗什么强大的魔禁,从她飘摇透色的轻纱里,可以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下那红色的淫纹正在散发邪恶妖异的光芒,如同罂粟花盛开般绽放。
没错,这人正是玉仙宫的师祖,玄女江芷玥。
“哈啊……嗯唔!呜呜!”
床榻上,红色帷幔里被吴老道压在身下的红袍女子正是她的三徒弟,赵仙儿。
只闻满榻的温香和浓郁淫味已经让这天籁之音荡漾,两具肉体缠绵厮磨,一副是干巴巴的枯瘦老头,一位是身材风云的性感尤物,唯独两颗脑袋凑近贴紧,舌尖相互交融搅拌,热吻间吞咽对方的口水唾液。
“嗯唔!啊哈!呃呃!”
吴老道像条公狗般趴在赵仙儿雪白丰腴,性感火辣地娇躯上,白鹤仙子那胸前蕾丝的抹胸亵衣已被撕扯开来,露出一对弹性十足地豪乳奶球!
这绝世尤物平日里气质冰冷高贵,此时却双眸迷离,嘴角流涎,满脸春潮荡漾,娇喘吁吁。
就在方才还不到半注香之前,她原本还在睡梦当中,师祖却飘然而至,领着这老道士,要自己把处子之身在今夜交出来。
“师父,你到底……是怎么了?”
赵仙儿身为五位仙子当中的卜卦仙师,算命测字,相术占卜可谓顶尖。
虽然师父闭关已经三年,今夜突然私下来见自己实在突兀,还要别人与自己交媾行房,但她毕竟是师祖,既然她发话了,那便代表必有深意。
赵仙儿没法拒绝,也不敢抵抗师命,只想快些结束完事罢了。
看着赵仙儿妖媚大气的身材,她的那对奶儿对比剑仙李素锦来说可谓是更加丰硕,李素锦到底不过称为饱满,赵仙儿却是豪放雍腴。
两团乳肉如同两座巍峨山峰般高耸挺拔,充满弹性和韧劲,颤颤巍巍。
吴老道粗暴地揉捏把玩着这对美妙无比的巨乳,淫笑道:“嘿嘿!你知道吗?其实我很喜欢吃美人的乳肉!”
吴老道吐出黑色粗糙的舌头,一边舔舐吮吸,一边恶狠狠地说:“真香!呵呵!你想吃吗?”
“呃啊……”
红裙下两条修长笔直美腿夹紧,赵仙儿双手推搡,脸颊潮红如火,呻吟阵阵。
吴老王张嘴就咬,一口将半个奶球含进嘴里,赵仙儿惊叫,纤细蛮腰向上弓起,颤抖着求饶。
“别!别咬……嗯唔!”
只见那乌黑色斑驳皱褶的老脸下,吴老道的皮肤松弛干瘪,大嘴毫不怜香惜玉地咬住硕大如同西瓜的丰满巨乳,雪白滑腻的乳肉瞬间从吴老王干裂丑陋又牙齿焦黄卷曲的缝隙里溢出。
“呜呜……”
疼痛与羞耻感使得这位高贵雍容的卜算宫主蹙眉呻吟。
眼前这丑陋矮小,枯瘦佝偻的老道狞笑着,伸出腥臭肮脏且湿漉漉长舌,在美人酥胸前两团雪白豪乳上肆意舔舐游走,弄得满是咸臭的口水覆在上面。
随后吴老道更是用他沾满污垢和黏糊口水的舌尖挤开红裙,赵仙儿平坦的肚脐包裹下周围那一圈淡紫色花瓣纹饰的蕾丝系带,探入衣内勾勒出线条,优美性感无比的肚脐沟壑里面舔弄搅动!
“咿呀啊啊……嗯唔!”
从未被男人碰触过敏感部位被突然袭击刺激,使得赵仙儿浑身颤栗不止,她睁开春情荡漾、水雾迷蒙的凤目,却瞧见自己小腹上那男人恶心漆黑的秃头,立刻反应过来,却又无可奈何。
“哼,我说了要吃你身子!现在还没吃呢!”
吴老王咧嘴淫笑,伸手抓住红裙轻纱扯下半截,顿时露出她柔软滑腻小腹和黑丛茂盛的私处蜜穴,两条性感浑圆的玉柱美腿正不停扭动挣扎着。
吴老王用力掰开美人腿根部丰腴肥嫩的阴阜肉丘,将那最为隐秘羞耻之处暴露出来。
只见那幽深粉嫩蜜穴微微张合翕动着,源源不断流淌出晶莹剔透地汁液,露出乌黑茂密,杂乱丛生地粉牝。
两片肥厚娇嫩,水润多汁地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保护蜜穴中,花径贞洁的圣洁之处,而再往下看去则是藏于其中粉红色,如同玫瑰花瓣似的小阴唇,一颗玫瑰花蕊豆蔻珍珠般抬头翘立着。
这吴老道原就是个老奴,居然给他弄了这么大的造化,如今看着这白鹤宫主的玫瑰玉穴,登时激动万分!
“呜啊……你……”
赵仙儿咬牙忍耐,强行压制住体内躁动汹涌翻腾地情欲,她能感觉到自己子宫正在慢慢沉降,此刻已经触及到蜜穴口边缘。
“呵呵!”
吴老道的动作很是粗暴,他把手指插进去,一股难以言喻地奇异快感传遍全身。
“咿呀!哈啊……”
只见随着手指探入,赵仙儿立刻绷紧身子弓起腰肢颤抖呻吟,宛若夜莺啼鸣般悦耳迷人。
她扭过臻首侧向旁边,闭上凤目,黛眉紧蹙,贝齿咬唇承受着这种被痛苦的侵犯。
吴老道的手指很快就触碰到了一层薄薄的玉膜,软软地微微有弹性,这老道士兽血沸腾,当即解开裤子精虫就上了头,赵仙儿蹙眉咬牙,侧目望着帷外的师祖,可她依旧是那么冷漠,毫无动静。
“师父……”
赵仙儿绝望不已,吴老道正要狂暴之时,从屏风里却走出来一个青年,只见他年纪约莫十八九岁,比这吴老道胖不到哪里去,也是一般憔弱。
这人唤了一句,把赵仙儿即将失去的处女身子给救了回来。
“爹,差不多够了,别再难为人家了。”
那吴老道回头看了看,哼哼一笑,果真听话地爬下了床,说:“罢!罢!反正迟早也得成我儿媳,就先让你破瓜。”
说着老道士搀起师祖江芷玥的玉手,与她淫笑着说:“玄女,看了这般久的戏,你也该湿了罢!让我摸摸。”
老道士干枯的手掌在她的轻纱腰臀下摸了一把,摸得手上湿濡一片,随后伸到嘴边舔舐品尝,赞叹连连:“嘿嘿!好骚!”
江芷玥美目轻蹙,像是身不由己,难以自持,随后吴老道递给了一旁最小的儿子眼色,扶着玄女一同去偏房了。
这小儿子轻叹一声,稚嫩的声音像是还没完全懂事,他走到床榻边,探开红帐,但见床上成熟美艳的仙子惊为天人。
乌黑秀发如瀑布般披散,绝世娇颜更胜桃李,明眸皓齿,肌肤赛雪,只是方才被吴老道粗暴地蹂躏过显得有些凄美。
赵仙儿不是那娇弱的美人,她坐在床榻上,眼神清冷,英气逼人,没有太过惊吓。
“别浪费时间,快点吧。”
赵仙儿已经做好献身准备,可那少年却傻愣愣地盯着她许久才开口:“姐姐,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单叫我来这里,你……穿衣服吧。”
赵仙儿微微诧异,转念又想,或许他就是个懵懂少年,只是她也有许多疑问。
“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我叫做沈澄,是我爹最小的五儿子。”
赵仙儿听罢,低头思忖片刻,心中暗叹:师父有六位女徒弟,那老道士有五个儿子,师父叫我把处子之身给这少年,是何用意?
沈澄看似很老实,他谓赵仙儿道:“如果姐姐不愿做这种事,那你就把衣裳穿上吧,待会儿爹出来以后,我就说我们做过了。”
赵仙儿好笑这人这么单纯,一时也放下了戒心,然而虽然这般想,却还是叹道:“师命如天,你且做你该做的吧。”
沈澄点头,褪去裤衩露出自己胯下阳物,说来奇怪,这少年年纪轻轻,阳具尺寸却是异常雄伟,可谓是童少根器大,足足有十七公分长,粗度更达三公分!
赵仙儿被惊得美目圆瞪,随即又抿嘴闭合,侧过脸去。
“姐姐……”
只见沈澄俯身跪在床榻上,赵仙儿躺着,两条修长浑圆美腿交叠并拢,黑丝美腿笔直修长,性感撩人!
“唔嗯!”
少年鼻息急促粗重,双手颤抖地捧起绝世尤物那高贵优雅的玉腮,一对纯真无邪的眼神与这美人清冷锐利的目相对,随后竟是有些害羞地侧过脸去。
赵仙儿一瞧心里柔媚,心想他怎么比子申还要可爱。
子申是宫里唯一一个男人,自小几位师姐都是看他长大的,如今突然要把处子之身给这个不知从哪里来的沈澄。
赵仙儿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但细细品来居然不觉得排斥。
“怎么了?”
赵仙儿的声音大方温柔,有种女王风范,她秀眉轻蹙,询问着少年,仿佛是她在侵犯沈澄一样。
“姐姐,你好漂亮……”
沈澄脸红耳赤,喃喃低语,赵仙儿轻笑一声,有意说:“哪里漂亮?”
她的眼睛明眸善睐,似乎轻易地把这少年的心思拿捏,沈澄支支吾吾地说:“嘴巴好红,特别好看……”
“这样啊……”
赵仙儿心想自己今晚是注定要成为这少年的女人的,虽然子申那边不知未来该怎办,但如今也只好按照师父的意思办了。
她美眸低垂,轻声地问沈澄:“那……想亲吗?”
“可以吗?”
沈澄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少年的纯粹有些太真了,赵仙儿微微颔首,娇躯往前倾,同时也将自己嘴唇凑上前去,红唇贴近少年的薄唇,与沈澄两人亲吻起来!
“唔嗯!”
两条舌头缠绵悱恻地纠缠在一块,唇齿间传递着津液唾液,互相吮吸吞咽着彼此口腔内甜蜜的香津玉涎。
“呜啊!”
“哈啊……”
伴随喘息声和娇吟声响起,两人激烈热吻着,不知不觉少年作为男人本能地开始上手,从赵仙儿红裳薄纱覆盖的酥肩开始,隔着单薄衣料抚摸揉捏,然后缓缓向下,滑过那纤细柳腰和平坦小腹。
“唔嗯!”
“咿咛!哈啊……”
少年的指尖滑过赵仙儿嫩如凝脂般肌肤,最终落到那浑圆硕大,堪称极品巨乳的豪乳上!
“嗯~唔~”
当手掌覆盖住美妙酥胸之时,赵仙儿娇躯被触碰地浑身颤抖,方才被吴老道那般暴戾地摧残,红润的乳头上依然敏感疼痛,惹得少年也吓了一吓,连忙放开了她。
“姐姐……”
“没关系……只是,有点小疼……”赵仙儿看着他担忧模样,微微笑道:“别怕,我没事。”
“可是它们好像很痛苦。”
“你帮我揉揉就好了。”
听到美人吩咐,沈澄也渐渐胆大起来,他伸出双手握住两团硕大无比的饱满豪乳,入手只觉沉甸甸、肉嘟嘟又充实绵软!宛若白玉豆腐般柔软细腻而富有弹性,温暖舒适又十分热胀。
少年笨拙生涩地搓揉着两团丰腴肥硕的巨奶,顿时惹得美人阵阵娇喘,吐气如兰。
“嗯哼……咿呀!”
赵仙儿闭目呻吟享受着,一对傲视天下的绝世凶器被男孩玩弄成各种形状和模样。
这场景刺激无比香艳,羞涩的少年和丰腴的贵气美人彼此献出对方的第一次,赵仙儿虽是知性貌美的宫主,却也知道男女交合必定会有这么一遭。
当下豪乳被少年揉在掌心,他那满眼冒星,口水涎出嘴唇,当时母性泛滥,也没多么排斥了。
“你……你这孩子~别这么用力~”
沈澄胯间那根早已硬邦邦地粗壮阳物,此刻正顶在她丰腴的小腹上,甚至还能感受到龟头马眼处渗透出来黏糊糊地粘液!
“姐姐,我想要你。”
“嗯?你怎么要我?”
沈澄气喘吁吁道:“我,我不知道……但是我下面……好难受……”
“让我看看……”
赵仙儿低下臻首,瞧见少年腿间那根阳物果然异常粗大,整体高高勃起,包皮裹住龟头部位仅露出马眼缝隙。
她伸出玉手轻轻握住沈澄的处男阴茎,顿时柔软冰凉的触感让他本能地往后一缩,而赵仙儿的纤手抚摸着那热胀的男根,轻抚他的两个卵袋,只觉得十分沉重饱满,显然里面积蓄了许多精液。
“舒服吗?”
“嗯。”
赵仙儿的粉颈也微微散红,她虽年纪长了这少年七八岁,但也还是处子,当即想到待会儿这少年的鸡巴就要顶破自己的宫砂,一时也浅浅地羞涩起来。
“你坐好,让姐姐帮你。”
说罢,美人缓缓坐直身子,伸手去解开系带!
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轻透宽松的红裳落下半截挂在腰间上方位置,那件丝绸的薄纱罩衣已经半解,两颗形状完美无瑕的巨乳瞬间裸露出来!
那两团雪乳尺寸过于惊人,饱满肥硕却居然没有半点塌陷下垂迹象,反倒是傲然挺立在胸前,左右摇晃荡漾着淫靡诱惑的魅力。
随后那红色亵衣滑落腰际部位,连同着美妇性感豪迈的奔放,展现自己最原始纯粹的性感风采,在这少年前面绝对震撼绝伦,直接把沈澄给看呆了。
“哇啊!”
沈澄不由得惊呼一声,目光痴迷地盯着眼前春光乍泄,香艳无比画面。
赵仙儿脸颊潮红如血,秀眉紧蹙,闭目抿唇似乎有些痛苦难耐之意,但更多的却是勾魂夺魄般的妖娆妩媚,风情万种神态。
她全身上下只剩下遮挡玉胯的关键部位,薄纱亵裤和裹腿的黑丝袜裤,这豪放的娇躯丰腴完美,火爆性感至极地展现在少年面前。
尤其是她此刻的坐姿,双腿微张抬起分开成M字形状将裙摆撩到腰际两侧,胯间私密处若隐若现,只能看见一条粉嫩嫣红肉缝以及一团茂密的乌黑耻毛。
那红色诱惑的玫瑰穴,周围是荆丛繁盛,在露珠下更显得诱人心魄。
沈澄不由得吞咽唾沫艰难喘息:“姐姐……你真好看……”
赵仙儿脸色潮红,娇羞妩媚道:“师父说,这是交合之前必须做的事情。”
“哦!原来如此。”
少年兴奋起来,胯间阳物硬邦邦地勃起跳动着,他低头瞧见自己的阳具已经硬得像铁了,可当真正要上演男女交合时却又害怕不知所措,或许是羞涩原因,少年的第一次性爱总会很紧张兴奋。
“姐姐……我、我好难受啊!”
赵仙儿瞧见他涨红脸颊,满头大汗的模样也觉得十分滑稽可爱,忍不住道:“瞧你也是快戴冠之年了,怎么还似个小孩?”
说着还用玉手去弹他的龟头,少年被弄得害羞打颤,捂住下体哀求:“姐姐……我,我想……”
赵仙儿见他两手几乎都捂不住那粗长的男根,又娇怯地咬唇道:“这般大,怎么进得来?”
沈澄急切答道:“进,肯定能进去。”
赵仙儿叹了口气道:“你想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呃?哦!就,就在上面吧。”
赵仙儿红着脸点了点头,随后轻轻解开亵裤系带,云娇雨怯地躺在床榻上,玉手攥着床铺,等待少年的围攻。
只见赵仙儿的鲍鱼蜜处因为方才吴老道的挑逗刺激已经渗出了不少蜜水,那里有芳草淋漓,显得格外淫靡。
沈澄的鸡巴却光秃秃的,只剩一根光杆子和两颗肉蛋,当即肥厚的龟头抵在那玫瑰穴上,沾着蜜水上下摩擦,左顶右插就是进不去,倒把赵仙儿弄得神情意乱,娇喘连连!
“咿呀!哈啊!嗯?怎么,没找到吗?”
沈澄摇摇脑袋,憨笑说:“老爹教过我该怎么做,可是……”
听他这话说出来,便知道这傻小子童真单纯,想必吴老道也没教过他如何插入女人阴户内部。
“你,你别急。”
她主动握住沈澄胯间阳物,引导它抵住自己湿润滑腻地粉嫩蜜穴口,再慢慢往下压去!
“嗯哼!”
只听美人一声嘤咛,两瓣肥厚多汁的蜜户就被被顶开,狭小的肉缝被撑开了一个圆口,赵仙儿顿时眉头一蹙。
“啊!好紧!”
“疼吗?”
“有点。“
沈澄说自己也疼,被里面的紧窄箍得发疼,赵仙儿咬牙忍耐,她的鬓角的长发上已经沾湿了热汗,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更是绷直僵硬,用力蹬踩床榻。
“姐姐,我进来了~”
“唔!哈啊!咿呀!!”
终于,少年坚硬滚烫地阳物缓缓挤入那温暖泥泞的甬道中,刚刚探入花径内部,立刻感受到四周柔软的嫩肉缠绕包裹,龟头也杵碰上了那层薄膜。
“这是姐姐你的……”
沈澄顿时喜出望外,赵仙儿探出藕臂,搂过他来:“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嗯唔!”
少年往里面一杵。
“唔~”
随着最后一声娇吟,龟头突破那层薄膜!
整根阳物尽数没入女体深处,并且一路向前,将她肥软的阴阜顶出一个凸起!
“哈啊!嗯哼!呼……”
“好紧!”
沈澄兴奋喘息,他感觉自己龟头触碰到软绵绵、黏糊糊地东西,而且四周蠕动收缩,夹弄挤压着他的龟头和棒身,仿佛深入潮热的汤水之中,却又紧得要命。
而赵仙儿则仰起臻首闭目,咬唇强忍着痛楚,两条丰腴浑圆的美腿微微颤抖抽搐着,从交合处流淌出来大量仙子处女血,染红了洁白床单。
虽然下体传来撕裂般疼痛,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停止,必须继续前进才行。
“爹说过……女子第一次都会很痛苦……”
赵仙儿抿嘴黯然:“那你快些吧。”
沈澄听罢便点点头挺腰提臀,缓慢抽送起来,他看见两人结合之处有鲜血流淌而出滴落在床单上面,心里更加激动兴奋了几分!
“咛呀!”
随着少年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逐渐加大,幅度变大起伏增强节奏。
他不懂什么技巧,只是每次冲击都让龟头撞击花心宫口,使得赵仙儿难以承受,双手抓紧床单颤抖,檀口呻吟连连。
“嗯哼!啊哈啊!咿呀!!”
这位高贵冷艳的绝世尤物就这样被十九岁的少年粗鲁地奸淫肏干着,初经人事的蜜穴还有些生涩稚嫩,然而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让少年兴奋和疯狂,不过很快二十抽就过去了。
这少年忍受不住这么强劲的刺激,更觉后脑一闷,身下松懈,仿佛心中一道闪电,噗呲射出大量的白浊进去,顺着白鹤宫主的处子鲜血一起流淌了出来……
第二十五回:白鹤大美若初见,玄女往昔自不暇
自古美人多娇弱,红颜易折。
文人笔下,莫不是青楼嗲软名妓,便是月下高冷神女,若说出个大美人的形象,却只朦胧地想出个轮廓,不识得其貌。
何为大美人?
身姿笔挺如瑶凤,玉彩华贵,明眸皓齿,眉目之间自有一股威严之气。
酥胸饱满似软梨,细腰纤细,滑胜羊脂,冰肌雪肤暗含千般风情万种。
长腿修长比炮架,骨肉匀称,丰盈圆润,一双莲足水晶雕粉精致无暇。
这还不彀,大美人者,天生丽质,亦有仙气飘飘,或英姿飒爽、又或温婉柔媚,例如玉榻之事。
且看那三师姐,白鹤宫主赵仙儿。
她今年二十有六,端得玉颜貌仙,在这年仅19的少年沈澄面前正是世间罕有的大美人。
玉仙宫内暴雨狂夜,白鹤宫寝卧室云雾缭绕,春意盎然,玉榻周边皆挂着红色帷幔,美人仙裳与少年衣物皆散落于床。
大美人与少年口舌交接,滋滋啧啧之声,一会功夫,沈澄已将自己的唾液送入了赵仙儿嘴里,两条舌头搅拌在一起,互相吸吮对方津液。
少年小腹紧贴着赵仙儿粉胯,阳具顶在蜜阜上来回摩擦,沈澄手指捏住大美人的乳尖揉搓把玩,两手难以持握。
想这玉仙宫内,自小男儿便只有子申一个,这师弟众师姐妹们都呵爱于他,可是却被这初次见面的瘦少年就给夺去了处子之身。
赵仙儿心里微微伤感,却终究不是那等柔弱女子,只是师傅说如何,她便如何罢了。
二人吻后,沈澄年少气虚,伏在美人身上胡乱摸着,粗声喘气,其实他并非处童,只是贪恋白鹤宫主的大美人玉体。
赵仙儿知道今夜注定难免,更何况师傅就在侧房,想起临走时那老道士的邪笑,也不知师傅如何了……
沈澄轻抚佳人脸颊,瞧见她神色异样,忙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赵仙儿叹息,心中苦涩:“没什么。”
她缓缓坐起身来,对着沈澄说:“让我看看你的宝贝。”
沈澄自傲地挺起下身,但见少年巨根,那根淫物上还残留着自己处子鲜血,通体赤红,此刻已经硬到极点,几乎要爆炸开来!
“好宝贝。”
赵仙儿赞叹一声,纤手抚弄阳具龟头,唇凑近过去舔舐马眼处渗出的透明粘液,随即香舌绕柱缠绵棒身、红唇吞吐吸吮龟头、深喉含弄卵蛋……
这大美人,品萧舐盘能尽悉,鬓翠斜奋,风流欲滴,尽显神女丰姿风情,沈澄实感自己与这大美人姐姐如有帝王之胶漆。
他兴奋道:“仙儿姐姐,你真好。”
“舒服吗?”
“嗯,太舒服了!”
赵仙儿伸出葱指刮蹭马眼,美目轻呢道:“却只是说,待会让你更舒服。”
沈澄喜道:”仙儿姐姐,你方才不还是处女么,怎么这般会服侍男人,我被你弄得快成仙了!“
赵仙儿妩媚一笑:“谁说我身只处女就不懂侍奉男人?这世上难道女人都一个样子,皆是那柔弱模样?”
沈澄晦涩一笑,稚嫩的面庞颇有孩童之气:“就是像仙儿姐姐这样大方温柔的女人,我好像从来都没见过。”
赵仙儿美眸微阖,淡媚轻笑:“谁说姐姐温柔?就怕你知道我真性子,逃也来不及呢。”
这大美人笑靥如仙,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白鹤仙子,但见她轻启朱唇,将少年整个龟头纳入口中,螓首前后耸动套弄起来。
“哦!哦!啊……”
沈澄爽得呻吟连连,捧住佳人臻首,配合着抽插节奏向前挺动。
阳具在檀口中进进出出,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啊~好棒~”
沈澄抱住赵仙儿臻首往胯下按压,使劲抽插几下,待到美人吐出换口仙气,那粗壮的少年阴茎上已沾满了仙子亮晶晶的涎液和。
赵仙儿刚抬起头来喘息片刻,就被少年再度按倒在床上,双腿被分开呈M型状态摆放于床沿边缘两侧。
“唔~你这毛头,这般凶作甚……”
少年将脑袋埋入美人胯间细嗅花穴芳香,但见那美鲍也似大方华雍:饱满厚实,肥嫩多汁,阴毛浓密茂盛,覆盖着馒头般鼓胀隆起的耻丘,粉红色的肉缝从中裂开一线幽谷秘境!
“哇塞!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龙馒头穴吗?太美了!”
沈澄忍不住赞叹一声,俯身亲吻花穴阴唇,稚嫩舌尖撩开薄薄唇蜜,钻入桃源洞内旋转搅拌,吸吮舔舐蜜液,惹得赵仙儿娇躯阵阵颤抖!
“嗯~哦~”
赵仙儿秀眉微蹙,贝齿咬唇,琼鼻哼出腻人娇吟,不多时,少年舌尖灵活地挑逗敏感的阴蒂,令她情欲渐增。
红色的床帏里,一双玉手按着少年脑袋,仙胯轻抬,美腿暗夹,滑腻的腿心处被少年的舌头肆意舔舐,酥麻瘙痒,快感如潮涌遍全身!
“嗯……”
“啊~哈……”
赵仙儿呻吟连连,只觉得私处骚痒难耐,很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去止痒,而那沈澄竟然不知足地用牙齿啃咬她肥厚饱满的大阴唇,唇齿交咬舔使得疼痛刺激之下,花穴里溢出汩汩淫水。
沈澄闻到诱人气味后愈发疯狂起来,直接将脸庞埋入女子胯间卖力舔舐吮吸蜜屄肉缝。
他越吃越上瘾,恨不得将这绝世尤物给吞噬征服。
“哦~啊……”
赵仙儿被他玩弄得欲火焚身、浑身酥软无力,一双玉手死死按住少年脑袋往自己胯下摁压,好让那张小嘴能够更加深入自己的蜜屄。
“你怎的……这般会舔~”
大美人虽然知性唯美,却终究也是初夜,小毛头虽人小貌嫩,但鸡巴过人,赵仙儿被他这根阳具破处固然疼痛,却也不舍放开。
一是女子爱男子之物,亦是天性,倘若是那细短软小之物,莫说仙子,就是平常婢女也懒得再看。
二是沈澄年尚稚美,他虽只有十九,却也是个美男子,胯下那根宝贝,确实让她惊喜万分!
“唔~”
沈澄埋首于佳人胯间,听到她发出如此销魂蚀骨的娇吟声,顿时受用无比,大美人真不愧是修真之人,玉屄蜜浆甘甜清冽,滋味妙不可言!
沈澄抬起头来,只见赵仙儿两条修长玉腿高举朝天,光洁莹白的脚踝系着淡紫色罗袜,玲珑纤巧、曲线优雅!
少年忍不住抓住这对绝世美足,一手握住一只脚踝提起至胸前。而后低头吻上了晶莹剔透的脚趾。
“啊~”
赵仙儿仰面呻吟出声,娇躯颤抖。
“嗯~哦~你慢些……”
她没想到少年竟然会对自己的脚丫如此痴迷,可惜此刻佳人双腿被他提在半空中动弹不得,任由少年恣意亵玩舔舐自己玉足!
“姐姐,你这小脚好香啊!”沈澄赞叹道:“又软又滑!”
说完捧起莲足亲吻啃咬,直到两只雪白晶莹的玉足都沾满了唾液才作罢。
赵仙儿玉面红颜,静静地看着沈澄如色狼似得舔自己的玉足,不由轻叹一声。
沈澄察觉后贴身压着大美人修长饱满的玉体,关心切问:“仙儿姐姐,你叹气作什么,我弄坏你了?”
赵仙儿摇了摇头,淡淡地说:“不是,我实在不懂你们男人,一对足儿,有什么好吃的,怎么不嫌口脏?”
沈澄嘿嘿笑道:“谁叫它生得漂亮,就像仙儿姐姐你,美若天仙这般。”
赵仙儿被他说得逗趣,忍不住笑道:“可惜了,你若是男人,我也愿与你说说话,只是……”
“我不是男人?”
沈澄愣了一下,赵仙儿抚摸着他的男根,戏谑地说:“也就是它还算男人,至于你,却是孩子气多些。”
这便是赵仙儿的媚美之态了,倘若唤作是李素锦,怎肯这般大胆与男子调情,就是卫灵芸也要恼了。
只偏偏是沈澄这少年与她年龄差着,一是她心宽体腴,卜卦之人,性格亦较为豁达,二则天生媚骨,妖娆多姿,因此纵使初夜生涩,却依旧勾引起少年郎来!
说起沈澄那根阳具,七寸来长,瓶口来粗,比冠年男子之跟还要粗大,也不知这少年如何天赋异禀,才生有这根令女子爱慕的巨阳。
当下被大宫主的玉手持握着,纤纤媚指,指甲尖锐,刺激龟头马眼,酥麻酸痒!
“嘶~”
沈澄吸气连连,享受佳人玉手套弄带来的快感。同时低头去看赵仙儿绝世容颜,此刻娇靥酡红、杏眼迷离、琼鼻微张、檀口轻启……
好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沈澄见状再难按捺欲望,挺动腰肢将阳具凑向蜜屄穴口研磨,赵仙儿把玩他的卵袋,亦是推阻,又是勾耐,床帏里的两个男女,彼此相互爱抚对方性器官。
“嗯~”
沈澄闷哼一声,硕大伞菇撑开狭窄肉缝,想要进去,赵仙儿玉指的尖长指甲抵着少年卵蛋,微微僵持,面笑不语。
沈澄一时满头大汗,胯下吃紧,不敢强硬。
这便是大美人的厉害之处了,俗语说美人如花,娇弱似栀子,艳危如玫瑰,华贵像牡丹。
大美人一颦一笑,皆难以让男人捉摸其心思,当然沈澄深知美人如烈马,但凡骑一次,便能次次骑。
他以退为进,喉咙哽塞道:“仙儿姐姐……”
赵仙儿柔声安慰道:“你且先别急,待我先帮你泄出火来。”
说完纤手撸动阳具,套弄卵袋,催促少年射精,而后指尖轻柔按抚阴囊睾丸。
她原是觉得今夜已经太晚,再来一遭,恐怕天亮,日头难持清醒,然而这少年阳具被她越揉越硬,愈发膨胀,滚烫炙热!
赵仙儿说他也就这根东西像男人,可真是句糙话,但也足显他下体雄伟,如今越摸越喜欢,她再次俯首下去,服侍少年。
“嗯~”
赵仙儿玉手撸动肉棒,樱唇亲吻龟头马眼,只见那龟首被刺激得充血肿胀、狰狞丑陋!
沈澄舒爽无比,直呼过瘾。
但见美人俯身跪在自己胯下吞吐肉棒,红唇与黑茎相接,丁香小舌舔舐着马眼,偶尔含住整个龟头,仿佛知性美人为弟抚慰凶狠。
“哦~”
沈澄爽得直吸凉气,瘦腰颤颤巍巍,两腿发颤,当中一根是强悍之物也是弱点,特别是在这大美人的紧含中,感受着自己阳具被大宫主的檀口紧紧包裹,那滋味无比满足。
“仙儿姐姐~”少年忍不住喊道,“你也好会舔啊~”
赵仙儿含糊应道:“你闭嘴,莫要打扰我。”
“嘿嘿~”
沈澄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时而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寒冷刺骨,时而又如泡在温泉水里般舒适惬意!
他与绝世美人共赴巫山云雨,当下不禁抬起屁股迎合佳人吞吐,龟头直顶喉咙深处!
“唔~咳咳……”
赵仙儿呛了几声,本能地吐出肉棒干呕起来。
沈澄精虫上脑,一把推倒了白鹤大宫主,将佳人双腿扛在肩膀上,低头俯视美人胯间私处,只见那蜜屄肉缝已经湿漉漉地泥泞一片,娇艳欲滴的花瓣微微翕张着,吐露出丝丝缕缕淫水爱液。
“姐姐你看我!”
沈澄抬起头来冲她展示自己粗壮坚硬、青筋暴涨的阳具,抱住大美人丰腴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头抵住湿漉漉的肉缝缓缓挤入,直至整根没入!
“啊——”
赵仙儿惊呼一声,痛楚之意涌现,毕竟才经初夜,蜜穴又迎少年的巨根,难免微微吃痛。
“姐姐你里面好紧!”沈澄爽得龇牙咧嘴:“夹死我了!”
他屁股用力往前顶去,硕大龟头破开层层阻碍,大宫主蜜径里蜿蜒不平,却也增加十分情趣。
这少年大根,不管不顾,直达花心深处,直至二人股沟对称,严丝合缝之际,两瓣阴唇犹如绽放的鲜花,包裹着肉棒根部。
一个毛还未长齐,一个已长满性感海草。
赵仙儿黛眉紧皱:“轻点……”
少年低吼一声,双手抓住浑圆雪臀用力抽插起来。
“啪啪啪……”
肉体撞击之时,帷幔内发出清脆响亮的拍打声。
赵仙儿顿时被肏得魂飞魄散、哀叫连连:“哦~慢点~嗯啊~不行了~啊呀!!!”
她四肢紧绷,玉胯挺起迎合着抽插节奏扭动腰肢、收缩蜜穴媚肉。
沈澄越战越勇,干脆将大美人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翘起雪臀从后面狠狠地肏干起来!
只见那白皙浑圆的肥臀摇晃出诱人弧度,大美人体态丰腴,个头比沈澄也高尚不少,却被这少年胯下之物顶得花枝乱颤,睾丸随着抽插频率甩动碰撞美臀发出“啪嗒啪嗒”的淫靡声响!
“哦~嗯~”
赵仙儿臻首埋在枕头里,承受着少年猛烈冲击,这场景实是香艳无比!
沈澄抱住佳人纤腰,对准那泥泞不堪的花穴狠命捅入,硕大龟头重重撞击子宫口,那成熟花心承受如此巨根,却也实在般配。
“呃啊——”
赵仙儿仰天长吟,臻首昂起、纤腰弓起,全身痉挛颤抖不止!一股热流从蜜屄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
“哈……哈……”赵仙儿瘫软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息呻吟。
沈澄见状心知她已泄身,于是搂住柳腰翻过身来躺倒在床上,将大美人一只藕臂搭在自己肩膀,另一只手握住豪乳揉搓把玩!
“姐姐,我还没射呢。”
“你这孩子~”赵仙儿气喘吁吁地嗔怪道:“你真想要我命么?”
沈澄嘿嘿笑道:“好姐姐,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怎么还这般不情不愿的,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虽是第一次会面,我却好喜欢你!“
赵仙儿听他说得诚恳,心中也有些感动,柔声道:“小冤家,可真拿你没办法。”
“嘻嘻~”沈澄见她答应下来,登时喜悦无限。
当下又开始新一轮抽插肏干!
大美人臻首埋入枕头里发出阵阵闷哼,雪白胴体泛起潮红,玉胯被少年扛在肩上,双腿屈膝岔开成八字形!
沈澄扶着丰腴肥臀狂野抽插,肉棒进进出出间带出许多淫水爱液,两颗睾丸拍打着蜜屄口溅射淫水四处飞溅!
“啪啪啪……”
“等等~等等……“
“怎么了?”
沈澄听她娇吟也停下了腰来,赵仙儿轻媚地看着面前夺走自己处子之身的少年,软嘤道:“让姐姐在你上面,好么?”
沈澄当然求之不得,连忙点头答应,赵仙儿支撑起身子,跨坐在少年胯间。
“嗯~”
甫一坐下,龟头便直抵花心!
“哦~”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慢点~”
大美人款款扭动纤腰雪臀套弄阳具,渐渐掌握了主动权,她挺起丰满胸脯上的两颗蓓蕾,伸手抚摸爱抚揉搓。
沈澄见状心中暗笑:这大美人果然聪慧伶俐,骚媚入骨,于是欣赏着绝世佳人主动服侍自己的模样!
“嗯啊~哦~~”
赵仙儿娇喘吁吁地骑乘着少年,那根粗壮肉棒被蜜屄吞吐套弄,阴唇花瓣随之翻进翻出,妩媚之姿愈发成熟,谁肯信这大美人是初次会男阳根?
“嗯~啊~”
她臻首后仰,发丝飞扬,胸前两团雪白豪乳随着抽插剧烈摇晃跳跃。
“好姐姐,你真美!”沈澄由衷赞叹道:“我想吃奶!”
说完他双手攀上那对丰满豪乳。
“嗯啊~”赵仙儿被他刺激得娇躯颤抖,不禁嗔怪道:“小冤家~”
这大美人眼里只把沈澄当做弟弟一般,展露出来的性子也与平常有些不同。
沈澄的巨根虽雄伟,但在大美人的蜜屄里却还是被层层叠叠包裹,里面蠕动收缩,暖乎乎,热涌涌,窗外是倾盆大雨,狂风骤临,房内确实温热春意,美不胜收。
“哦~”少年忍不住叫了一声。忽然感觉到胯下睾丸受到挤压按摩,低头看去原来是佳人伸手握住卵袋轻轻揉搓。
“哈~哈~”
赵仙儿已经香汗淋漓,她吐气如兰、星眸迷离地娇喘吁吁,臻首埋入少年怀中,舔舐着男子脖颈和耳垂!
“啊~”沈澄再也忍耐不住,托起佳人丰臀站立而起,赵仙儿玉腿缠绕住他腰肢,两条藕臂搂抱住脖颈!
“啪啪啪……”
少年托举着绝世尤物上下抛送,粗壮阳具反复贯穿蜜屄花径,龟头猛烈撞击花心深处,行三浅一深之技法。
这少年淫技着实厉害,端得是卜卦问仙的大宫主也难以矜持。
赵仙儿紧紧搂抱着少年身躯,仰天长吟,这种姿势下肉棒插得更深更狠,性媚的子宫口已是花瓣凋零之待,只等采摘。
沈澄索性将大美人抵在墙壁上继续肏干,赵仙儿玉背靠墙、双腿缠绕住他腰肢保持平衡。
她淫语浪叫:“你这小冤家~怎的这般插得深……本宫~要输给你这毛头小子了呀~”
少年力小,终究难以持续,他低吼一声,将龟头抵住花心,浓稠精液喷薄而出!
“好姐姐,我要射了!”
“唔~你~哼~”
赵仙儿被灼热精液烫得浑身颤抖,亦是达到高潮泄身!
“呼……”
良久之后,两人才回过神来,沈澄搂抱着佳人坐在床沿边休息。
大美人面色绯红,气喘吁吁地嗔怪道:“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厉害?累死我了。”
沈澄憨笑道:“都怪姐姐太美了。”
“油嘴滑舌~”赵仙儿轻拍他胸膛嗔怪道:“还不快拔出来?”
“哦~”沈澄依言将阳具拔出蜜屄,顿时带出一股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流淌而下。
他眼睛一亮,嬉皮笑脸地说:“姐姐你看!”
赵仙儿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私处泥泞不堪、狼藉一片,阴唇花瓣外翻红肿、里面粉嫩肉芽清晰可见!
淫水混合著精液从蜜屄里缓缓流淌而出……这副画面淫靡无比!
她羞赧无比地瞪了少年一眼,啐道:“小坏蛋,还不走,留在这里,讫吃宵夜?”
赵仙儿便要拿起衣裙遮掩身体,却被沈澄拦住,说道:“别穿衣服嘛~咱们就这样睡吧。”
“你这孩子~真是的……”
赵仙儿无奈叹息一声,一夜筋疲力尽,两人相拥而眠,外面雨势渐小,只是依旧淅沥沥下雨。
偏房的吴老道和玄女也接近尾声,他佝偻着身躯,枯瘦手掌抚摸着江芷玥的玉胯,捏揉搓弄那粒阴蒂。
而两人一前一后,被皇帝视为神女的玉仙师祖掌门如母狗跪趴于地,先前身为她看门的老奴却把丑陋的老屌插进她的玉肛里。
仙子修行,肛乃禁忌,未曾有男人碰触过,但也只是在天下的男人面前,而在不为人知的背后,老道士也早就不止奸淫了此处多少回了。
“呜~”
江芷玥俏脸绯红,银牙紧咬,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吴老道毫不怜惜她,老屌捣入肛菊,甚至顶到肠壁,玄女撅起雪臀承受着男人抽插,这般姿势下肉棒更加深入直肠,仿佛要将肚子捅破一般!
“有点松了,感觉到了吗?”
老道士像是故意羞辱江芷玥,让她回答,可怜仙子只能抿唇沉默,任由自己肛菊被撑开、抽插!
她雪股上刻着母狗二字,腰上更是画着符印,这闭关的一年,江芷玥已经被这老道调教得淫荡无比,哪怕心中厌恶排斥,身体却已经臣服。
“呃~啊……”
突然,玄女玉胯间传来哗啦啦水声,原来是她失神之际,失禁尿身,紧接着后菊紧夹,哼然高潮了。
“好紧啊!”
吴老道赞叹一声。他五十岁左右年纪,阅女无数,但像江芷玥这般美若天仙、冰清玉洁的绝世尤物实在难得!
干枯的喉声伴随着破晓的鸡鸣,吴老奴一夜的淫控也在这时脱离了,江芷玥灵光闪动,眼眸清明过来,神志回转,但为时已晚。
随着吴老道在她体内再次射精,污浊的黏精挤进了她的后肠当中,江芷玥轻哼一声,感觉到肛门里热流涌动,竟是被迫泄身!
“呜~呃~”
江芷玥娇躯颤抖,又高潮了!
不染尘埃的玄女宫主此刻浑身沾满污秽,凌乱发丝贴附在脸颊上,她已经不想去抵抗了,吴老道的淫笑如同噩梦,日日夜夜,难以挣脱。
那是什么时候,两年前,还是三年前……
好像已经有两百多年了,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记忆深刻?
终南山瀑崖下的清泉里,如果没有那一夜,或许事情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有道是:
老来奴吹玉肛红,深顶玉宫有路通。
无奈汝南鸡唱晓,惊回魂梦各西东。
风透纱窗月影寒,鬓云撩乱晚装残。
胸前罗带无颜色,尽是相思泪染斑。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