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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花开并蒂(下)
傍晚时分,客栈大堂里人多了起来,这些人大都是路过打尖的客商,吃了饭便要连夜赶路,只是今日这些男人却吃得一个比一个慢,还时不时地往大堂角落里偷瞧,那桌只有一个人,是个容颜绝美的女人,她无意间散出的清冷气息,便绝了男人们上前搭话的念头。
美人自然便是月真,她早就发现自己成了男人们视线的焦点,可是她并不在乎,单手托腮呆呆地望着满桌丰盛的饭菜,没有一点动筷的欲望。
今天早上在她的房间,眼睁睁看着夭夭被玷污侵犯,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还要配合林江一同欺骗那单纯善良的女孩,她从未打心底里如此厌恶一个人,进而也开始厌恶身为帮凶的自己。
更让她感到难以接受的是,就在刚才,林江跑来说要借她的房间一用,说是要继续给夭夭「治病」,还说只有那里最安全,不会被荒宝发现。
早上这淫贼骗了夭夭的身子后,贪得无厌想继续占月真便宜,被她严词拒绝后,本以为会安分几天,谁知还不死心,竟又要打夭夭的主意。
一想到林江要在自己睡床上再次欺辱夭夭,月真就难受到想吐,她好几次想要告诉夭夭那根本不是什么治病法子,可理智又提醒她,那样做不但会暴露两人的丑事,还会戳破女孩仅有的梦想。
月真姐姐……救救夭夭……
月真心中一悸,猛然望向二楼角落里自己的房间,愣了半晌才明白是自己的幻觉,周围人声嘈杂,还隔了那么远,怎么可能听到夭夭的声音。
她低头捂住耳朵,可是一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夭夭被林江压在身下欺辱,那凄楚绝望的眼神令她良心难安,她应该立刻冲上二楼救下那可怜的女孩。
可是……可是……
一想到秘密暴露后,可能会被荒宝疏远抛弃,她便再也下不定决心。
「你还好么?」
荒宝温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真险些以为自己又出现了幻听,直到睁眼见到荒宝真的坐在自己身旁,正一脸担心地望着她。
「回来啦。」
看到荒宝身后码放着两个一尺多高的箱子,月真知道那里面装的是炼丹材料,本该是她陪着荒宝一起去采买的,不想却被林江那厮绊住。
「累不累,饭菜还热乎,快吃点吧。」
月真帮荒宝盛了饭,又递给他一双筷子,表现得宛若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直看得荒宝嘿嘿傻笑。
荒宝扒拉了几口,见月真没有动筷,便道:「你也吃啊?」
「我不饿。」
望着荒宝狼吞虎咽的模样,月真心中现出久违的平静,如果没有吃下那颗牵肠丝,没有遇到老乞丐,就那么平平淡淡的捉了妖回到山上,在爹爹安排下同荒宝成了亲,从此结伴修行白头偕老,那该多好。
月真以前一直觉得这样的生活很无趣,可是下山经历了这许多事后,她越发觉得那样平淡的生活才最可贵。
在那之前,她得先摆脱林江的控制……
林江说过想要彻底解除药性,必须得同男子交合,月真红着脸看了荒宝一眼,她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把身子留到成亲之日,才能交给心上人,可眼下情形容不得再作犹豫。
「差点忘了,你见到夭夭了吗?」
月真还在愣神,突然而来的问话弄得她心头一慌。
「没……没见到。」
「真是怪了,这小妮子又不听话,定是跑出去玩了,等她回来得好好收拾一下。」
听了这话,月真急道:「别骂她,她……她许是见我睡着了,不便打扰才离开的。」
「那好吧,就听娘子的。」
月真红着脸道:「谁是你娘子,这么多人看着呢,也不知羞。」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荒宝吃饱了饭擦了嘴,便要起身回房。
月真忽然拉住他,道:「我帮你搬上去吧。」
荒宝自顾自地抱起两只木箱,回头嘿嘿笑道:「没事不沉,我自己就行。」
正要上楼,他却发现月真还拉着他的衣角不放手,不由得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吗?」
月真红着脸吞吞吐吐道:「那……那个……大师姐今天刚好不在,我……我们是不是……」
找荒宝帮她解掉牵肠丝的药性,这个想法在她脑海里萦绕了许久,可临到事前,女儿家的羞意令她怎么也说不出一起睡的话,只能旁敲侧击,盼望荒宝能明白她的心意。
「噢对,明天就要去桃花坞,我们是得早点休息,特别是月真你伤还没好,这是大师姐给的疗伤药,你吃了早点睡吧。」
接过药瓶,目送着心上人上了楼,月真心里失落至极,她恨荒宝是个呆木头,更恨自己没用,连表达爱意的勇气都没有。
仰头望了一眼二楼自己的房间,月真叹了口气重新坐了回去,今夜便是想早点睡也难。
「小二,拿酒来!」
咕咚咕咚……
月真猛灌了一口酒,酒液如烧红的铁汁一般灼烧着她的喉管,她被辣得一阵呛咳。
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东西……
望着桌上的酒壶,月真疑惑不已,她从未喝过酒,宗门里尽是修仙之士,自然不会存有这凡俗之物,此时她心情憋闷至极,就想学古人借酒浇愁,谁知会这么难喝。
死木头,笨死你得了……
想起方才自己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忍着羞主动给出暗示,那人竟不接话,也不知是真的笨到看不出来,还是看出来了却装作不知。
那呆瓜喜欢上别人了么……
月真不由得想起当日在半山腰荒宝住处,白芍大师姐替他赶走林江后,荒宝看向白芍的眼神里,满满的都是爱慕。
想到这里,月真禁不住又灌了一口酒,任由辛辣的酒液顺着喉咙流下去,她打小便在众人的追捧中长大,自然对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着绝对的自信,可这份自信到了白芍大师姐面前,便会瞬间变得脆弱不堪。
世人将她们并称为玄月双姝,可月真却很清醒,那只不过因为她是月烨掌门的女儿,而对她的恭维,否则以她初结金丹的实力,怎么能和早已踏入元婴境界的白芍大师姐共享殊荣。
又美又强,怎么比得过嘛……
月真又喝了一口酒,方才尝着还很苦的酒液,现在竟变得有些甘甜,酒意涌上心头,将她心中的烦闷冲淡了不少。
荒宝啊荒宝,你有什么好的,凭什么这么些人都喜欢你……
晕晕乎乎之际,月真竟忽然蹦出个念头,幸好夭夭被林江给占了身子,令她少了一个对手。
然而这邪恶的念头只持续了一瞬,回过神的她便被吓得酒醒了一半,慌忙扇了自己一巴掌,她已经把夭夭害得很惨了,怎么还能再起这恶念。
放下酒壶,月真站起身环顾四周,也不知过了多久,此时客栈大堂里客人走了很多,就连小二哥也伏在柜台打着哈欠。
时候不早,该回房间了,她已经想好若是林江还赖着没走,就赶他出去了事,省得夭夭继续受他欺负。
正要上楼,忽然间客栈门口的骚动引起她的注意。
「老叫花子,赶紧滚去别处,敢扰了大爷们的酒兴,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佝偻低矮的个子,枯瘦如柴的身躯,还有那鼻塌嘴歪的丑陋面容,月真一下子便认出是前天遇到的那个老乞丐,这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哥儿行行好,赏俺点饭吃吧,俺……俺三天没吃饭了。」
老乞丐咧着嘴,露出满嘴黄牙,朝着店小二点头哈腰,那卑微模样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月真本来对这老乞丐无礼行径恼恨在心,这时见了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却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伸手招呼店小二。
「你过来,这些银子替我施给他吧。」
店小二一看到是月真,惊道:「哎呦月仙子,你是不知道,这老叫花子是这一带出了名的浑癞子,今日午间我亲眼见他找隔壁王婶讨了好些吃食,足够他吃上好些天的,谁知又死皮赖脸的跑来讨饭,你这银子给了也是白给。」
那老乞丐也看到了月真,竟激动的往她跟前蹭,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含糊不清地叫着:「仙子……仙子……又见着仙子啦!」
月真被吓得连连后退,一抬头发现大堂里有不少人朝她这里看过来,她急忙把银子塞到店小二手里,慌神道:「先带他去后院,随便给他点吃的。」
待到店小二捂住鼻子拉着老乞丐去了后院,月真才松了口气,她可不敢再继续和这老乞丐待在一起,就怕他不经意的胡言乱语,会把两人之间的丑事抖漏出来。
想不到会在这里和老乞丐再次相遇,月真心里复杂至极,老乞丐对她做的事,她自然不会轻易原谅,可她内心深处却也明白不能全怪那个丑老汉,她当时淫毒发作媚态尽显,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
回想起当时的淫靡气氛,月真仿佛又嗅到老乞丐射在她身上精液的腥臭味道,丹府中热流就像发现猎物的毒蛇,眨眼间流遍全身经脉,下体禁不住一阵痉挛,挤出来几滴淫汁。
又发作了……
月真暗叫不好,那热流连带着醉意,烘得她头晕目眩,踉跄着就要跌倒。
「月仙子小心!」
月真只觉得身子被一条壮实的手臂搂住,借着男人强大的力量,她才将将站稳身子。
原来不知何时她已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月真认出这些人从她下楼便一直在角落里吃饭,此时天已黑透却还没离开。
月真挣脱男人的搂抱,打起精神站稳身形,冷冷扫了一眼围住她的男人们,娇叱道:「你们是什么人,既然知道我是谁,为何还敢拦住去路。」
男人们并不答话,一道道满是淫欲的视线投在月真身上,在她的胸部下体各处放肆地来回扫,那充满渴望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月真有些害怕,可还是强装镇定,颤声道:「让开,我……我要回房了。」
忽有一人开口道:「老三,方才月仙子的身子摸起来感觉如何?」
「棒极了!」
刚才搂住月真的汉子粗声道。
「快看,仙子动情了!」
又有一人指着月真的下身。
男人们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月真下身私处,原来方才牵肠丝发作,下体泌出的淫汁湿透了裙衣,在小腹下面凹进去的私处洇出一道湿痕。
月真顿时羞红了脸,难为情地伸手挡住私处,含羞露怯的模样看得男人们兴奋不已。
「果真是极品,老五和老九死在这般美人的石榴裙下,也算死得其所了。」
这声音听着耳熟,月真朝说话之人看去,只见那人身形壮硕,脸上一道深深的刀疤,看上去甚是可怖。
月真一看到那道刀疤,便记起这人正是将她打伤的魔教妖人,若不是林江及时赶到将他唬走,她的清白当时便要毁去。
「只恨没把你一起杀了!」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当初若不是遭了这妖人暗算,她又怎会误吃下牵肠丝,更不会接连被林江和老乞丐淫辱,罪魁祸首就在眼前,月真纵是提不起真力无法复仇,却也毫不畏惧地嗔怒瞪视。
「大伙儿小心,这美人儿的御剑之法甚是了得!」
察觉到月真气势突变,领头的刀疤脸神色一肃,低声警告周围的几个弟兄,他曾见识过月仙子的厉害,老五老九只是一瞬间便倒在飞剑之下。
可他又怎会知道,月真全身真力都已被牵肠丝压制住,那个抬手便可杀人于无形的月仙子,此刻只是个比普通人略强的弱女子。
「吴老大莫怕,让我来会会月仙子高招。」
被唤做老三的壮汉走上前,马步扎稳,一声怒吼,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上衣爆碎散落一地,露出上身铁一般坚硬的大块筋肉,竟是横练的外家修士。
月真看得心里发慌,以她金丹期的炼体修为,若是不用真力,对付一两个小毛贼是不成问题,却万万敌不过正经修真者。
「你们玄凌教主号称要拯救全天下黎民百姓,就是这么纵容你们欺男霸女,为非作恶么?」
刀疤脸嘿嘿淫笑道:「若是平日里,我们想和月仙子亲近亲近,教主自然不会同意,可是今天刚好又遇到轮回之子,带回去后自是大功一件,他老人家一高兴,说不定就把月仙子赏给我们弟兄了。」
月真心中一悸,不知他口中的轮回之子是荒宝还是那个老乞丐,可不论是谁,自己只怕都难逃此劫。
「你们捉轮回之子,到底要做什么?」
不等刀疤脸回答,那老三不耐烦道:「吴老大莫再理她,这娘们儿啰里啰嗦的,只怕是在拖延时间。」
说完便一拳抡向月真,凶猛的拳势带起一阵旋风,吹得月真裙摆飞舞,几乎喘不上气来。
月真不敢硬接,只能脚踩莲步,腾挪躲闪,可没有真力护持,没一会儿便感到不支,好几次险些被拳风扫倒在地。
她心知不妙,忽然娇叱一声:「看飞剑!」
壮汉事先知道她飞剑厉害,听了这话,连忙做回防御姿态,谁知月真只是装模作样地掐了个诀,根本不见飞剑踪影,等他反应过来时,月真脚一蹬地,飞身而起,便要脱出包围圈逃走。
「哪里走!」
月真眼看便要脱逃,只听一声闷雷般的大喝,一直紧盯着打斗情形的刀疤脸挡在她身前,一股巨力袭来,她腾起的身子立时被击退,跌回场中。
「老三捉住她,这娘们儿真力全失,方才都只是在唬人。」
月真被巨力震得气血翻涌,还未站稳身形,娇柔的身子便被壮汉从身后牢牢抱住,两根粗壮手臂如铁箍一般,搂在她胸前和腹下私处,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那个林师弟呢,这次怎么不见他来救你?」
刀疤脸来到月真身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恨恨道。
「上次被你们骗了,月烨老贼根本就没下山,害得老子白挨了一百脊杖,月仙子准备怎么补偿我呢?」
刀疤脸的粗糙大手拂过月真皓白脖颈,贴着水嫩的肌肤往下抚去,突然抓住衣襟猛地一扯,刺啦一声,月真上身衣物便被他撕破,一对白嫩硕乳登时跳将出来,傲然挺立在半空中,乳尖兀自微微颤动。
除了刀疤脸之外,男人们都是第一次见到月仙子的玉乳,硕大的尺寸立时引来声声惊呼。
「嚯哟,这奶子可真大。」
「怕是比碧仙楼头牌碧心仙子还大嘞。」
「以你的修为,肯定没见过碧心仙子的奶子,怎么知道是谁更大?」
「我是没见过,咱吴老大可做过碧心仙子的入幕之宾,老大你来说,到底谁更大。」
刀疤脸也不回答,只是贪婪地近距离欣赏月真的绝美玉乳,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快放开我,否则要你们好看!」
月真听到这些人将她和一个妓女作比较,倍感羞辱,惊叫着挣扎起来,可身后男人力气奇大,令她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
「为免夜长梦多,吴老大,择日不如撞日,就在这里给月仙子开苞吧。」
「对对,老大拔了头筹,咱们也好跟着喝口汤。」
「等等,这娘们儿骚成这样,还能是雏儿么?」
「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人话刚说完,便上前拽住月真下身裙衣用力一撕,白嫩的下体连同光滑欣长的美腿竟一齐露了出来。
「哈哈,什么仙子,就是个骚娘们儿,里面连亵裤都没穿!」
下体私处这么轻易便暴露在男人们面前,月真羞得别过头去,今早林江放夭夭离开后,就要和她再次交欢,她自是抵死不从,扭打时不小心扯烂了亵裤,也不好意思去街上买,索性便没穿,不想却是因此受这言语侮辱。
那人说完,便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指拨开穴口鲍肉,凑近往里细细察看。
「老大,真是雏儿!」
刀疤脸闻言,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此时月仙子已经完全在他掌控之中,他反倒不着急了,故作大方对众人道:「弟兄们跟随我多年,辛苦异常,这美人儿就由弟兄们先享用吧。」
听了这话,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敢接腔,倒是一直没说话的老三开了口:「兄弟们过过手瘾就得了,头汤还是得老大来。」
看着众人把她当作砧板上的鱼肉互相推让,月真吓得脸色苍白,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她还有最后的脱身之法,三岁时她曾坠落悬崖险些丧命,被救回后,月烨便不准她再离开玄月宗,还用大法力将玄月宗至宝东皇钟的部分威能封印在她眉心,若是遇到危及生命的险情,便会自动解封替她挡灾。
被这些男人们轮流奸淫,算是危及生命的险情么……
封印会不会在肉茎捅进她的膣穴前自行解封,月真不敢赌,于是便只剩下一条路了,用那冗长的令咒主动解封。
月真闭上双眼,屏气凝神,口中轻声吟诵幼时被爹爹逼着背了千百遍的咒文,她一直都不理解,为何唯一能主动解开封印的咒文,要弄得那么长。
「快看呐,月仙子禁不住吓,开始说疯话啦!」
看到月仙子口中冒出的尽是些莫名其妙的胡话,男人们笑作一团,只有刀疤脸微微皱眉,他听得出月真吟诵的咒文有古怪,可是方才那一击后,他在月真丹府里感觉不到一丝真力,分明就是道心破碎境界坠落之兆。
察觉不到周围灵气有任何波动,刀疤脸渐渐打消疑虑,对众人道:「你们先玩着,我随后就给她破瓜。」
说完便找了凳子坐下,远远观看。
老大发了话,早就忍耐许久的男人们如饿狼一般扑向月真,一双双粗糙的大手尽向仙子上下羞处招呼,两只高高耸起的硕乳自是最受偏爱,原本娇嫩饱满的乳肉,在男人们粗鲁的揉捏下,变化出各种形状。
月真咒文念到一半,便被男人们粗暴的抚弄打断,睁眼一看,自己竟被这群男人围在中间,不但伸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更有人脱了裤子,挺着丑根冲着她来回撸弄。
她何曾见过这种阵仗,两只奶子被扯得生疼,饶是她心性要强,此刻也禁不住痛哼出声。
壮汉老三见状,吼道:「都轻点,老大还等着用呢,把仙子玩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却仍是霸着月仙子下体私处不放手,粗粝的手指抚在嫩美穴肉上,按住阴豆不住揉搓。
「啊……不行……重来……」
月真抿着嘴唇轻吟一声,强忍着下体隐隐传来的酥麻快意,重新闭上双眼,收摄心神,从头开始默念咒文。
十多只手在她赤裸胴体上摸来摸去,更有人忍不住脱了裤子,挺着又脏又臭的肉茎往她身上蹭,这让本就有洁癖的月真难受至极,念诵咒文需要放空身心,可越是放空,整个身体都变得越发敏感,特别是下体私处被男人揉摸着,麻痒的热感总是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这月仙子是属水的吧,老子在她下面一摸就出来这么多。」
摸到月真肉穴里泌出的淫水,老三举起手指展示给众人看,那得意的模样就像在宣布月仙子已经被他征服。
「好骚啊。」
「什么仙子,就是个婊子!」
「真想试试插进去是什么滋味儿……」
听到众人的污言秽语,月真即便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一道道饥渴的视线在她赤裸胴体上扫来扫去,强烈的羞耻感令她几乎就要崩溃。
荒宝就在楼上,还不能放弃……
想到要为心上人坚守贞洁,月真心中涌出无限劲力,强忍着男人们的揉摸,咬牙坚持不让咒文中断。
「骚娘们儿瞧不起人是不是,让你看看三爷的手段!」
壮汉看到月真对他的言语侮辱没啥反应,一时较上了劲,使出平日里对付窑姐儿的技法,手指在嫩穴口拨揉挑弄,力道时轻时重,偶尔还往穴洞里试探,就在月真胆战心惊以为他要往里捅时,忽又撤了出来。
几次下来,月真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她轻咬嘴唇,汹涌的情欲托着她直往云端而去。
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难道要功亏一篑……
「唔嗯……啊!」
她喝了不少酒本就有些醉意,加上牵肠丝推波助澜,下体传来的快意无限放大,伴随着一声闷哼,膣穴里一阵痉挛,终是丢了一回。
第二十六章 落红,春泥,花
去到云端的月仙子,呻吟声娇媚如丝,却又压抑至极,胸口白皙肌肤下隐隐透出淫艳的粉红,如此诱人模样,把围在她身边的男人们看得目瞪口呆。
看到刀疤脸挺着下身粗长秽根朝她走来,月真眼神慌乱中夹杂着不甘,她还在坚持着默念咒文,好不容易捱过高潮的冲击,只剩下最后几颂,再给她半盏茶的时间便可解开封印。
月真目光扫向四周,客栈大堂里吃饭的人都被赶走,大师姐不在,荒宝没有真力,林江来了也打不过这刀疤脸,再没人能救她了。
「别怕,伺候好老子,以后就是老子的人了,谁也不敢再动你。」
刀疤脸嘿嘿淫笑着伸手在月真下身掏摸几下,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抹在自己阳具上,微微沉腰,扶着肉茎凑向月真下体。
好不甘心……
感受到粗长肉茎散出的热意越来越近,月真绝望地闭上双眼。
好,就听娘子的……
耳边仿佛又响起荒宝温柔的声音,月真心中猛地一痛,呆瓜,以后做不成你的娘子了。
一双双眼睛盯在月仙子下体,大堂里静得只剩下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声,都在等待欣赏仙子破瓜的美景。
偏偏在这寂静时刻,众人身后蓦得响起一个声音。
「月仙子,已经给这老叫花子吃了些东西,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原来是店小二带着老乞丐回到大堂里,他一抬头看到月仙子半裸着身子,被一群男人围在中间,登时惊得捂着嘴愣在原地。
然而已经迟了,壮汉老三噔噔噔几步便已去到店小二身前,怒吼着一拳朝他的头抡了上去,如同铁锤砸在西瓜上,一整颗头颅瞬间爆碎开来,鲜血混杂着脑浆溅撒在墙面上,又过了好一会儿,没了头颅的残躯才晃悠悠倒了下去。
老乞丐被这残忍一幕吓得跌倒在地,朝着壮汉连连磕头:「大爷饶命……饶了俺吧……」
老三舔了下手上的血,轻哼道:「他奶奶的,不长眼的东西,敢来搅扰大爷们的好事,老大,这老头儿怎么处理,干脆也来上一拳了事。」
刀疤脸皱了皱眉,恋恋不舍地在月真大奶子上摸了一把,才转身对老三道:
「不可动手,他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听到吴老大的话,老三悻悻收回拳头:「这臭乞丐就是教主说的轮回之子么,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刀疤脸道:「轮回之子历经百世轮回,每一世样貌皆不相同,只有修炼了轮回大法的教主能认出,既然他老人家说是,咱们只管把人带回去就是。」
说完便下令将老乞丐绑起来,然而不等众人开始行动,刀疤脸忽然感到后颈寒毛直竖,身后灵气开始出现诡异波动,他连忙回身看去。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破!」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娇叱,只见月仙子眉心光芒四射,紧接着一道浑厚肃穆的钟声传来,凭空激出一圈圈有如实质的灵气,在大堂里来回荡漾。
原来月真趁着刀疤脸注意力转到老乞丐身上,终于念完解封咒文,将封印在眉心的东皇钟释放出来。
封印在月真泥丸宫里的只是东皇钟很小一部分威能,却也幻出丈余高的巨钟,钟身悬在半空中,五彩变换熠熠生辉,硕大钟口对准刀疤脸一众,等同化神期高手的威压立时将众人气机一一锁住,一个个仿若被冻结了时间,变成一动不动的雕塑。
看到这伙人都被东皇钟定住,月真芳魂稍定,她拢了拢破烂不堪的衣物,稍微遮住裸露的身体。
胸乳上还残留着被刀疤脸抓出来的红印,她恨恨地看向已经动弹不得的刀疤脸,强忍住一剑杀了他的冲动,这些人看着像是轮回教中高层人物,现下大师姐不在,不宜同他们起太大的冲突。
剑光闪过,刀疤脸右手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断腕上的血不及喷出,便被东皇钟冻结在手臂里。
甩掉剑上沾染的血滴,月真没再看这群人一眼,便转身往后院走去,她已经察觉到东皇钟力量在一点点减弱,很快就要困不住这群人了,在那之前她必须要把这些人引走,不能让他们发现荒宝也在这座客栈里。
「仙子救我……」
就要离开时,老乞丐乞怜的眼神拖慢了月真的脚步。
她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带上这个累赘根本就走不远,可不知怎么的,一看到老乞丐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底里便莫名生出几分柔情,令她怎么也没法狠下心丢下老乞丐,任他被这些人抓去。
「快跟我走!」
月真一把拉起老乞丐,带着他来到后院。
时间不多了,月真清楚两人没法往远处逃,她的目光扫过后院,院中间有一口水井,墙边是一排矮矮的马棚,角落里是几堆干草垛。
看到那堆得比院墙还高的干草垛,月真眼前一亮,已经有了主意。
她脱下一只鞋丢在墙边,随即拉着老乞丐,扒拉着干草钻了进去。
蓬松的干草压在身上不会觉得很重,四处都是缝隙,躲在草堆里面也不会感到憋闷,刀疤脸那些人更不会想到自己竟躲在他们眼皮底下,真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处,月真不禁为自己的机智喝彩。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老乞丐就趴在她身边,两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那人身上散出的阵阵恶臭聚集在狭小的空间里,令月真几乎没法呼吸。
「仙子……你……」
「闭嘴,不许出声!你想被那些人抓走么?」
月真没好气地喝道。
可她却忘了自己身上衣物早已被那群人扯得七零八落,在往草堆里钻时又被蹭掉一些,此时已经没法遮住身子,大片白皙肌肤裸露出来。
最要命的是原本系在胸乳上绷紧的布片,在她趴下后竟松脱开来,大半白嫩乳肉裸露着,软软地压在干草上,看上去香艳无比。
神经紧绷的月真没注意到这些,趴在她身边的老乞丐却是看直了眼,一双小眼凑近了直勾勾地盯着瞧,那渴望的眼神,仿佛下一瞬就要伸手摸了上去。
月真只需回头看一眼,便会发现老乞丐已经脱了裤子,又握住他那粗长巨根撸动起来,可惜她注意力已经全被院里的动静吸引过去。
原来东皇钟威能已然消失,被困住的那群人吼叫着冲进后院,领头的便是刀疤脸,他面色狰狞,嘴角不停抽动,显然是强忍着断手带来的剧痛。
「吴老大,那娘们儿翻墙跑了!」
刀疤脸也看到了落在墙根的女鞋,登时目露凶光,低吼道:「快追上去,我要让她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是!」
众人齐声答应,纷纷纵身越过墙头,追击而去,只留下刀疤脸一人。
他去到水井边,打起一桶水浇在断腕上,撕下一条布片,咬着牙开始包扎仍在滋滋冒血的断腕。
透过干草缝隙目睹一切的月真,一颗心吓得扑通扑通狂跳,大气也不敢喘一口,唯恐被刀疤脸发现两人的藏身处。
偏偏在这要命的时候,月真耳边响起一声闷哼,几乎把她吓得魂飞魄散。
「仙子……俺要你……」
回头一看,却是老乞丐挺着粗壮阳根往她身上蹭,咧开大嘴流着口水往她胸乳上凑,丑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月真慌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出声,再看向院内时,那刀疤脸已是有所警觉,正四下查看,寻找声音来源。
月真心跳地越来越快,就在她全部注意力放在草垛外面之时,忽然有一双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硕乳揉弄起来。
月真吓得险些叫出声,她捂住自己的嘴回头一看,却是老乞丐在作怪,枯瘦的手指在她柔嫩滑腻的乳肉上来回触摸,感觉胸乳就像是陷进一堆会动的枯树枝里,别提有多难受。
眼看着刀疤脸越走越近,月真哪敢再动弹一下,只能任由老乞丐胡闹,可越是紧张至极,身体便越是敏感,被老乞丐抓着两团玉乳还没揉上几下,两颗蓓蕾就立了起来,仿佛身体的主人已经开始动情。
老乞丐发现这个奇妙变化,活了一辈子的他还是头一次摸到女人的胸乳,更是对那两颗蓓蕾重点照顾,不时捉住搓揉几下。
胸前怪异的感觉令月真不知所措,她红着脸按住老乞丐的手,却不敢用力拉扯,生怕动静太大引起刀疤脸的注意。
还好没一会儿,刀疤脸似是没发现异常,又回到水井旁,牙咬着布片一端,另一只手拉紧缠在断腕上。
不等月真松一口气,发觉月真反抗微弱的老乞丐,竟是越发得寸进尺,忽的翻身骑压在月真身上,双手搂紧蛮腰,下体粗壮雄根硬邦邦地顶在她的臀肉上。
「仙子……仙子肌肤……真美……」
老乞丐低声嘟囔几句,喘着粗气低头张开大嘴,在月真背上的裸露肌肤亲吻起来,黄牙缝里渗出粘稠肮脏的口水,抹的到处都是,原本雪一般的嫩肌也仿佛被涂上一层恶心的黄色。
被一个又老又丑的乞丐抱着身子亲吻,月真心里说不出的难捱,可又不敢出声反抗,只能尽力扭动上身躲避。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样一来原本被秀发遮住的皓白脖颈便露了出来,似是因为紧张情绪,雪嫩肌肤下渐渐透出粉色,渗出的点点汗水飘散出淡淡香味,沁人心脾。
老乞丐寻着香味找过去,立时便被月仙子天鹅般优美的粉颈吸引,他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舔了一下,不等仙子作出反应,便粗鲁地亲了上去。
月真牢牢捂住自己的嘴,瞪大眼睛几乎就要惊叫出声,前次在那个小窝棚里都只敢触碰自己的脚,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次老乞丐会如此大胆,在她身上到处亲吻,简直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仙子……给俺亲亲你的脸!」
「不要……」
发觉老乞丐大嘴一个劲儿地往她颈窝里钻,月真忙朝反方向别过脸去,无论如何她都没法接受被老乞丐亲到脸上。
浓重的口臭味令月真一阵反胃,几乎要呕出来,可是颈窝敏感的肌肤,伴随着老乞丐的舔吻,却给她带来一阵阵莫名的战栗,全身都跟着酥软起来。
听到月仙子拒绝了他,老乞丐没敢硬来,一边在仙子脖颈边亲咬,一边再次将手探到仙子胸前,抓住两团肥美酥乳使劲玩弄。
「嗯……」
在月仙子悠长的轻吟中,伴随着娇躯无意识的扭动,连老乞丐都没发现,她紧并的双腿微微摩擦,似乎是在努力消解下体阴处的痒意。
月真被老乞丐又亲又摸弄得难受不已,忽然惊觉两人弄出的动静不小,吓出一身冷汗的她慌忙往草垛外看去,惊讶地发现院里空无一人,刀疤脸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快……放开我!」
松了一口气后,已经快到忍耐极限的她,立刻冷声喝止。
「不放……俺就不放……」
老乞丐就像一头倔驴一样嘟囔着,不但没有放开抱住月真的手,反而变本加厉挺动下体,粗长的肉茎在月真翘臀上蹭来蹭去,黑的发亮的硕大龟头到处乱撞,好似一条急着择洞而入的巨蟒。
「你!你怎么敢……」
感受到巨蟒的热意,月真只觉得下体深处的痒意直冲心头,明知道应该立刻将老乞丐推开,身子却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仙子……俺好喜欢仙子……俺要仙子……」
老乞丐哼唧着,继续虔诚地舔舐着月真身上所有裸露的肌肤,丑脸上满是痴迷之色。
听到老乞丐的话,月真愣住了,从小到大她听过无数恭维赞美之词,却从未听过这发自内心的喜欢二字,即便是她最在意的心上人荒宝也没说过,如今从一个低贱的老乞丐口中听闻,内心深处涌出莫名的悸动。
她一直以为世上的男子皆如林江那般,只是贪图她的美色,只想征服她的肉体,没想到此刻却在这老乞丐身上寻得一丝温暖。
你若是荒宝,该多好……
月真暗暗叹了口气,没再挣扎,静静趴伏在干草上,任由老乞丐趴在她身上呷玩,只是双腿紧紧并住,不给他下体肉茎往臀缝里钻的机会。
「不许脱我下身的衣服,听到了吗?」
「好……好……俺不脱……」
老乞丐忙不迭地答应下来,月仙子态度的软化令他乐得合不拢嘴,他抓着仙子上身衣物,将那本就残破不堪的丝衣一把扯下丢在一边,仙子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和光洁的美背一下子便展露在他面前。
「你……」
上身骤然裸露,月真羞恼之下就要出言呵斥,忽然想起自己说的只是不许他脱下身衣服,反倒给了他歧义引导,错不在他。
罢了罢了,幸好她是面朝下趴着,最要紧的胸乳没露出来,那人倒是看不到。
果然老乞丐盯着月仙子的洁白美背看直了眼,被那美背吸引了全部注意力,肮脏粘稠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尽数滴在仙子背上,他往前挪了挪身子,骑跨在月真腰背上,比月真小臂还粗长的一整根肉茎就这么贴在她的背上,如骑马一样前后来回磨蹭。
「你做什么,快下来!」
被人当马骑,月真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立时就要翻脸,可就是这怪异的姿势,反而令她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老乞丐下体的雄壮,那粗长的阳具如巨蟒一般盘压在她背上,一种渴望臣服的感觉从心底冒出来,一时间娇躯酥软如泥,哪还有一丝反抗的气力。
更要命的是,伴随着老乞丐的骑蹭,月真胸乳也和身下的干草起了摩擦,白嫩乳肉被粗粝干草围住,两颗蓓蕾不时与草杆的磨蹭,总能给她带来一阵阵战栗,这奇异快感竟胜过方才老乞丐的揉摸。
「嗯……嗯啊……」
月真红着脸紧咬嘴唇,强忍着放声呻吟的冲动,她可不想让老乞丐知道自己仅仅被干草磨蹭几下,便生出这般快意。
可在这寂静无比的干草窝里,月仙子只是无意中哼出的轻吟,也引起了老乞丐的注意,他骑在仙子背上往前一点点挪动,不一会儿便几乎骑到仙子香肩上,粗壮肉茎径直捅进仙子颈窝,前端龟头已是抵住了仙子下巴。
「仙子……求仙子给俺含一含吧……」
若不是担心刀疤脸找不到两人,会去而复返,月真岂会忍到这种时候,听到老乞丐的低声央求,她心里却是一软,便由他最后一次吧。
月真微一低头,便暼见那乌黑锃亮的大龟头,这是她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老乞丐下体,心里不由得一惊,怎么这般大。
龟头中间马眼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不时便有黄褐色粘液从中流出,散发出无比腥臭的气味,令月真直欲作呕。
怎么可能去含住这脏东西……
月真犹豫半晌,正要开口拒绝,老乞丐突然猛地一挺腰,肉茎前顶,大龟头一下子便捣进她的嘴里。
「仙子真好……给俺插仙子的嘴……」
「唔……唔嗯……」
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只捣进去大半,便将月真樱桃小嘴整个堵住,龟头擦着红唇进进出出,沾染上月真香唾后,愈发显得黑亮起来。
「嘶……仙子……仙子的嘴里好暖……好舒服……」
老乞丐激动得浑身颤抖,连连挺动老腰,若不是骑在仙子背上,下体只能侧面进到仙子嘴里,这几下早已深深捅进仙子喉咙深处。
不过仅是龟头进去,老乞丐已是万分感激,身下的仙子脸上现出一抹嫣红,侧着脸小嘴微张,温顺地接纳着他又丑又脏的龟头,像极了那关爱众生的菩萨。
「唔……慢……慢点……」
月真含糊不清地道,她不是头一次含住男人阳根了,初时被那冲鼻的气味呛了一下,这时已经慢慢适应,甚至试着噙住龟头用舌头舔舐,只盼老乞丐尝过了新鲜,早点从她身上下来。
老乞丐哪知道月仙子心中所想,看到仙子温顺地服侍他的下体,便以为仙子已经接纳了他,心中感动不已,老腰挺动越来越快,已是到了喷射边缘。
「仙子……俺……俺要来了!」
见老乞丐不听话,反而越挺越快,月真正要着恼,忽然想起之前在小窝棚时,这人说了相似的话后发生的事,便明白他又要射出精来,慌忙将龟头吐出来。
「啊!仙子……都……都射给仙子……」
终是慢了一步,肉茎猛地抖动几下,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龟头喷出,黄白相间的浓精小半射进月真嘴里,倒有一大半喷在她的俏脸上。
「咳咳……」
腥臭浓烈的男性气息令月真几近窒息,猛烈地咳嗽起来。
「俺……俺不是故意的……」
仙子的狼狈模样令老乞丐心生愧疚,他嘟囔着道歉,轻轻拍着仙子的背,只想让她舒服一些。
月真渐渐缓过劲来,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着脸道:「还不快下来!」
「好……好……」
老乞丐畏畏缩缩地收了手,忙不迭地从仙子身上爬下来,却仍是紧挨着同她趴在一起。
两人都没再说话,难言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就在月真觉得刀疤脸不会再回来,躲藏应该结束时,老乞丐忽然怯懦着开了口。
「仙子,俺……俺想再看看你下面……」
「什么?」
月真以为自己听错了,待看到老乞丐一双绿豆小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她下身看,咧开的嘴里哈喇子不住地往下流,这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不行!」
月真厉声拒绝,她现在只想狠狠打这臭老头一巴掌,将他的美梦打醒。
老乞丐被月仙子凌厉的眼神吓得缩了下肩,却仍不肯放弃,怯声道:「那……
那就只看看仙子的美脚好了。」
听到老乞丐提出要看她的脚,月真脑海中不由得浮现那夜在小窝棚里,这老头儿抱着她的脚又摸又亲,最后还用那粗长阳具在她脚掌上抽插磨蹭,那场景现在想起来,仍是觉得脸皮发烫。
「不给看……」
月真把脚藏进干草深处,拒绝的语气宛若娇哼。
「仙子……仙子笑起来真美……」
老乞丐怔怔地望着月真,仙子对他笑了。
「谁笑了,你……你定是看错了,」月真忙捂着脸,不给老乞丐看:「不跟你说了,咱们出去吧。」
月真胡乱扒拉几下粘在身上的草梗,正要同老乞丐一起爬出干草堆,突然心生警觉,连忙捂住老乞丐的嘴,按着他再次趴下。
刚一藏好,原本空荡荡的后院里,呼啦啦地跳进来一群人,正是刀疤脸领着手下去而复返。
透过干草缝隙看到刀疤脸四下扫视的动作,月真吓得大气也不敢喘,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若不是跟这臭老头拌了几句嘴,此刻已让这些人抓个正着。
「你们去前面再找找,月仙子没了真力,带着一个累赘肯定跑不远。」
眼看着那群人散开搜寻,只留下刀疤脸一人在后院里等待,月真松了口气,看来这些人都没想到自己竟躲在他们眼皮底下,等到天亮还找不到人,想必便要放弃了吧。
放下心来,月真忽然感到腰间痒痒的,回头一看,竟是老乞丐在偷偷摸摸地解她的缠腰丝带,显然是想脱了她下身衣物。
这臭老头疯了……
月真忙伸手阻止,谁知老乞丐起了倔劲儿,怎么也不肯放手,两人撕扯几下,只听刺啦一声,竟把衣物扯得破开一道口子。
月真顾不上害羞,连忙朝院中看去,只见刀疤脸猛地站起身,凝神倾听,显然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
等了好一会儿,刀疤脸才重新坐下,双眼紧闭手掐灵诀,不知在修炼什么功法。
这边没了月真的阻拦,老乞丐顺利地解下丝带,双手拽着里衣往下一扒,仙子下身便再无衣物遮挡,浑圆饱满的臀肉,白皙修长的美腿,透过两腿间缝隙,圣洁神秘的桃源穴洞隐约可见。
下身羞人之处竟全被老乞丐看了去,月真俏脸涨得通红,恨得咬牙捏拳,若不是担心弄出声响被刀疤脸发现,她只想把这好色的臭老头掐死了事。
罢了,看便看吧,又不是第一次给人看,等那些人都走了,再同他理论这事,月真努力安慰着自己。
然而她的忍耐显然被对方误解了,老乞丐一脸兴奋地挪动着他那枯瘦矮小的身躯,不等月真作出反应,便重新骑在了她身上,只是这次骑的位置更偏下,胯下巨蟒正顶在她的翘臀上,龟头四处乱戳,在仙子赤裸的下身,寻找着它的归宿。
不行……
月真捂着嘴在心里呐喊着,眼神里满是震惊,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怯懦的臭老头,会做出这么大胆的事。
趴在她身上的老男人显然没听到她的心声,他很快给自己下体找到了去处,黑亮的大龟头硬生生挤进仙子两瓣饱满臀肉中间的缝隙,往深处插进去,柔软而又紧致的臀肉包裹着肉茎,乐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俯下身抱紧仙子的纤瘦蛮腰,胯骨紧贴着仙子翘臀,缓缓蠕动起来。
那粗长肉茎在臀缝里插得是那么深,月真甚至感觉到那圆圆的龟头撞在了她最是娇嫩的小穴口,仿佛随时都可能直插进去夺走她的童贞。
绝对不行……
那是要在新婚之夜留给荒宝的,月真的注意力几乎全部集中到了下身,随着老乞丐的挺动,她的心跳也跟着时快时缓,唯一能给她安慰的,是这个老男人似乎并不着急往她的桃源洞进攻,显然是第一次和女人做这种事。
尽管如此,老乞丐那火热肉茎时不时地同月真下体小穴摩擦,那热意仿佛透了进去,从下体扩散到全身,热得她香汗淋漓,喘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老大,没找到……」
「……像是跑远了……」
「……撤了吧……」
「……」
外面院子里响起嘈杂人声,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
然而月真此时已经注意不到了,老男人在她臀肉里进进出出的肉茎仿佛有什么魔力,将她的魂儿都勾住,下体私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穴口流出的蜜汁大半涂抹在肉茎上,随着肉茎的抽动,便有水声隐隐传来。
「啊!嗯……怎么会这么……」
随着龟头又一次重重撞在穴口嫩肉上,月真终于没忍住娇吟出声,回头看到老乞丐趴在她身上卖力挺弄,她的眼神柔得也像要滴出水来。
老乞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肏过女人,在遇到月仙子前甚至都没摸过女人的手,如今这菩萨般的美人不但让他摸身子,还给他抱着玩弄,他激动的样子看上去随时都会厥过去,就算真死在仙子身上,他也愿意。
「嗯……啊嗯……不要……」
仙子的声音真是好听,又想射给仙子了,他卖力的挺动几下,可总觉得缺点什么,他想更深入,想进到仙子身体里,想跟她合为一体。
他停了下来,把仙子翘臀抬高了些,一只手握住阳具在臀沟里探索,他隐约记得龟头有好几次撞在一个柔软之处,是哪里呢。
是这里了吧……
老乞丐感觉到龟头捅进一个柔软穴洞,两片穴肉把他夹在中间,暖暖的很舒服。
「啊……不要……不行……那里不可以……」
月真忽然惊慌起来,扭动下身把老乞丐的阳根甩开,只有那里绝对不行,那是她留给荒宝的最后一块净土。
身下的仙子越是挣扎,老乞丐便越是兴奋,他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挺着肉茎再次进到仙子臀沟里寻找,然而现在这个姿势,对方不愿配合,他几次触到穴口都没弄进去。
正较劲时,他忽然感觉到仙子身子僵住不再挣扎,连叫声也停了下来,他顺着仙子的目光往外看,透过干草缝隙看到一个人进到后院,他之前躲在暗处偷看时,常看到仙子跟这个人在一起,好像叫什么……荒宝。
……
荒宝是被吵醒的,他穿了衣服想出来看看是什么动静,谁知外面一个人也没见,大堂里躺着个无头男尸,有些担心的他去了月真房间,竟也没见到人,愈发不安的他四下寻找,来到后院时已经几近绝望。
最近这几天月真变得好奇怪,就像在故意躲着他似的,今天早些时候本来说好要一起上街的,却突然变了卦,也不知道瞒着他在做些什么事。
恋人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既然月真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能问,她说过总有一天会让他知道,那就应该等到那一天。
荒宝叹了口气,准备回房间,忽然眼角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物事,那是月真的鞋子,她的鞋子怎么丢在墙角。
出事了,月真有危险!
荒宝攥紧手里的花鞋,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有一个鞋子并不一定证明月真已经出事,而且月真不会把他一个人丢在客栈不管,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他需要更多线索。
……
干草堆里,老乞丐已经重新找到仙子臀沟里的娇软之处,此刻龟头便顶在她娇嫩的穴口,他得意地看向仙子,模样像极了捉迷藏的胜者。
然而月仙子却直直地盯着草堆外的荒宝,眼神里满是哀伤,就像在说,你为何要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
老乞丐却很感激荒宝,自从他出现后,身下的仙子竟变得比刀疤脸在时还要温顺,可是他不喜欢仙子望向那个男人的眼神,一点也不喜欢。
所以他悄悄挺了下腰,龟头几乎整个进到仙子小穴里,停下来后,看到仙子对他投来央求的眼神,老乞丐得意极了,他又从那个男人手里把仙子夺了回来。
看到荒宝搜寻着离干草堆越来越近,老乞丐能感受到仙子整个身子绷得越来越紧,他忽然觉得应该让仙子在这时候叫出声,该让那个男人听见。
是时候了……
老乞丐双手掐住仙子蛮腰,挺着下体蟒根猛地一捣,粗壮肉茎瞬间破开障碍,进到仙子身体里面。
终于肏进仙子身子里了,老乞丐激动不已,初入腔道深处便感到一股吸力,随之而来而来的是那一层层环叠的嫩肉一下下的包裹着他的龟头,似乎想要往深处蠕动,那温暖湿润的感觉,令他身体止不住的哆嗦。
完了……全完了……
月真狠狠咬在自己手背上,咬的渗出了血珠也不松口,仿佛这样便能抵消掉下体那撕裂般的剧痛,能稍微缓解她心中的悲痛。
她留给荒宝最后的东西没了……
即便痛成这样,月真也没吭一声,只要别玷污她在荒宝心中的美好形象,再多苦痛她也能受着。
老乞丐对月仙子的反应有些不满,可他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下体阳物大半陷进狭窄湿润的腔道里,从未被客人造访的仙子膣穴正紧紧裹着入侵者,如同小嘴一样吮吸着,原始快意驱动下,他本能地开始挺动抽插。
月真疼得嘴唇发白,瞳孔涣散,纤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荒宝就立在不远处,她却有些看不清楚心上人的样子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全部心神都被这根进入她体内的滚烫肉茎所占据。
老乞丐像个发情公狗一样抱着仙子赤裸胴体,从后面不停进入仙子体内,两人连接之处很快研磨出一圈浑浊的白浆,随着肉茎快速进入和抽离,带出来许多黏腻汁液。
「仙子……俺肏了仙子……」
干瘦丑陋的老男人呢喃着,强烈的占有欲驱使着他狠狠地往仙子身体深处捣,一次重过一次。
大龟头连连撞在膣穴最深处,那里是圆环形状的宫口,龟头顶住宫口狠狠挤压,不停往里钻,仿佛不捅进仙子肚子里不罢休。
「啊……疼……」
月真已经在努力适应她体内的粗长肉茎,可刚破瓜的柔嫩穴道那经得住这般粗鲁对待,禁不住掉下泪来。
老乞丐对仙子膣穴深处的环状宫肉着了迷,就像一张小嘴,每次龟头触到都会被轻咬一下,爽得他脊椎发麻,身子直打冷颤。
「仙子……俺要射了……都射给仙子!」
老乞丐抽送频率明显快了许多,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明显,仙子原本白皙的臀肉也被撞得红了一片。
「不……不行……里面不行……」
月真哭着向老男人哀求,若说比失身更可怕的,便是怀上这老男人的孩子。
「仙子……俺射了!」
老乞丐无视了仙子的请求,快速抽插了不到十下,下半身用力撞在仙子丰盈白嫩的翘臀上,龟头紧紧顶在膣穴最深处的宫口,滚烫黏稠的浓精喷射而出,污浊的精液直接灌了进去,将仙子纯洁的宫房灌注地满满当当。
「啊……」
月真无力地呻吟一声,绷紧的娇躯瞬间软了下来,膣穴内被那火热浓精一烫,仿佛回应似的痉挛起来,深处跟着泄出几泡甘甜淫汁。
老乞丐抱紧仙子下身嫩臀,粗大阳具依旧深深插在仙子膣穴里,一股股浓精不停射出来,一直灌得仙子肚子微微鼓起来,才肯罢休。
随着粗大阳具从体内抽出来,月真回头看到白浊精液混着鲜红血丝从小穴口流出来,顺着白皙大腿一直往下流,形成一道刺眼的鲜红轨迹,那便是她逝去的纯洁。
「仙子……俺……俺不是故意的……」
从仙子身上爬下来,老乞丐又变回了那个怯懦的臭老头,他战战兢兢地望着仙子,生怕她会怪罪。
月真无神的双眼扫过后院,荒宝不知何时已经离去,天上乌云散开,被遮住的月光撒下来,落在地上化作一片凄美的银花。
「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