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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05/22 14:24 / 10362 / 45
【小说】落花未央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0 01:48:26

第三十八章
  「闺女,你…你别这么说。你不脏!是我混蛋。我这个老不死的,憋了几十年,你这么信任我…我…。你要是心里有疙瘩,要我干啥都行,只要你能好受点。求你了,别哭了…」老杨的脸色变了变,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方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低头紧张地搓了搓手,声音沙哑地说着。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突然又苍老了许多。看着抽泣中的方晴他直接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有些无助的挥舞着,但又不敢上前触碰方晴。
  此时的气氛在方晴的哭声中让老杨恨不得立马夺门逃避。因为她没想到方晴会这么直接这么彻底的把俩人发生的事情问到他的脸上。事已至此自己除了忏悔好像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能让这个心眼里实打实喜爱的女人不再哭泣。
  说一千道一万就是自己做错了,他跪在厨房的瓷砖上,神情萎靡的不成样子。刚才自己说的话暴露出他的后悔和内心之中的下作,但也是他最真诚的挣扎现状。
  「请你…请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真的好恨……你」方晴埋着头哽咽着从嘴里说出了这一句话后,慢慢抬起了头。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我洗了好几天澡,可还是觉得自己脏。我不敢告诉朱楠,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怕他们会离开我。可我更怕……怕自己竟然不完全恨你。」方晴咬着红唇,眼泪不停地从脸颊滑落。
  「闺女……」老杨愣住嘴里颤抖的说不出话来。
  「那晚你碰我的时候,我是怕,可身体……可身体却有反应。我恨自己,所以我忍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跟朱楠结婚三年,他忙得像个影子,我憋得快疯了。可你……你让我觉得自己像个荡妇!」方晴深吸一口气,咳嗽了几声随即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是我害了你。我一个糟老头子,就不该有那种念头。我这些年一个人过惯了,没啥想法。可认识你以后……我…我不是人。」老杨听到方晴说的话字字都像一把铁锤轰打在自己的心脏上,让他眼前有些恍惚。这种毫无遮掩的坦白让他无地自容,甚至让他羞愧的想要了结自己的念头。
  「跟你说这些不是我已经原谅你了,我挣扎过,因为我不是完全没感觉。我也有错,可我现在停不下来,每晚想着那晚的事,我…请你在这疫情结束后离开我的生活……好么?」方晴红肿的双眼泛着泪花看向已经堆在橱柜前的老杨认真说道。
  「你…挨……咋俩已经错了一次了,我承认我控制不住自己,但这次我必须自私的请你离开我的世界。务必!马……上!」方晴决绝的语气让老杨一愣,随即老杨抬起头满脸惭愧的看了看方晴后,双手撑着瘦弱的膝盖晃晃悠悠站起身来。
  「我……答应你…对…不起」厨房水池里还有几个没刷完的碗筷,而老杨站起身来后便径直走向了门口穿上外套开门离去了。
  老杨的脚步声在楼道里渐行渐远,那扇黑色的防盗门轻轻合上,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方晴仍蹲在厨房的瓷砖上,双手抱头,指尖深深嵌入短发中。
  随着老杨的黯然离场,方晴的心里难受极了。但她必须要这么做才能让自己不安的内心好受一些。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朱楠为了这个家,尽管心中那股难以诉说的情愫在极力拉扯着自己,但她真的是受够了这种纠结的生活状态。
  泪水早已在冰冷的瓷砖上洇出一小片暗色。她仍然抽噎着,声音低抑而颤抖,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试图用哭声驱散胸口的窒息感。
  厨房里水池中的碗筷静静地躺着,水龙头可能没关紧,滴滴答答的水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方晴慢慢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望向那扇紧闭的门。老杨走了,带着他的愧疚和承诺走了。她终于说出了压在心底的话,可为何释然的感觉迟迟未至?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反而更深地扎进她的心脏。
  她撑着橱柜站起身,双腿有些发软,喉咙里还残留着哽咽的余韵。她走到水池边,关掉水龙头,拿起一块抹布,机械地擦拭着未洗完的碗筷。动作缓慢而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去想刚刚发生的一切。擦到一半,她的手突然停住,一个没拿稳的瓷碗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碎片四散。她愣愣地看着那破碎的碗,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她蹲下身,捡起一块碎片,指尖被锋利的边缘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她没在意,只是盯着那抹鲜红发呆。那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老杨粗糙的大手,灼热的呼吸,还有她自己的无力与挣扎这一切像一剂毒药,早已渗进她的血肉,无法拔除。
  方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起来。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走到客厅,打开窗户,冷风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吹进来,刺得她脸颊生疼。等关上窗户后她裹紧着睡袍,慢慢坐在沙发上,目光空洞地望着对面的电视屏幕。屏幕是黑的,映出她苍白的脸和凌乱的短发。她苦笑了一声,然后依着沙发慢慢闭上了干涩的双眼。
  老杨走后,封城的日子依然漫长而单调。方晴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白天处理线上工作,晚上打扫房间,可无论她做什么,那股空虚始终如影随形。每当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身体的躁动又会悄然升起。
  她开始明白,自己对老杨的情感远不止恨那么简单。那是一种复杂的混合体愤怒、羞耻、依赖,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渴望。她恨他毁了她的清白,可也恨自己没能彻底推开他。她告诉自己,那晚的反应只是身体的本能,可为何每每想起,心跳都会加速?
  几天后,方晴在阳台上晾衣服时,无意间瞥见小区门口的老杨。他穿着那身深蓝色保安制服,戴着口罩,低头清点物资。他的背影依旧佝偻,手里拿着一支笔在登记簿上划拉。阳光洒在他花白的头发上,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方晴的手一顿,目光停留了几秒,随即迅速收回。她拉上窗帘,心跳有些乱。
  「他真的会走吗?」方晴低声自问。她知道自己决绝地赶他离开,是为了让自己好受,可现在,她却开始怀疑这个决定是否正确。老杨的离去能让她摆脱梦魇吗?还是会让她更深地陷入孤独?
  「晴晴,你在家怎么样?那个有件事跟你说下。」封城的第二周,方晴收到朱楠的电话从他温柔的声音中透漏着一丝疲惫。
  「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方晴靠在沙发上,淡淡地说道。她的语气平静得像一潭死水,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没出什么事,我挺好的,就是之前我想调往一队的事情可能有些变故……」朱楠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开始跟方晴说着未能调往离家更近中队的原由。
  「哦…这个你也别着急,再等等吧。毕竟疫情这事谁也说不好。老公你可别因为这个焦虑。你去哪都一样,只希望你…注意安全就好」已经到嘴边想让朱楠多陪陪自己的话被自己咽下后,只见方晴眼眶一热,强忍住泪水细声说道。
  听出电话里方晴的颤音后,朱楠握紧了拳头。嘴角微微抽蓄着。他也明白此刻他们夫妻俩多少会收到疫情的影响。可他又何尝不想回到自己的家中陪伴自己最爱的妻子呢。再聊了一会各自身边最近发生的事情后,夫妻俩默契的挂断了电话。
  等挂了电话,方晴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捂住脸,低低的呜咽从指缝间溢出。那天晚上,方晴又失眠了。她躺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滑向睡裙下摆。她闭上眼睛,试图幻想朱楠,可脑海中浮现的却是老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她咬紧牙关,手指加快动作,最终在一声压抑的低吟中瘫软下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蜷缩在被子里,哽咽着骂自己真贱…
  日子一天天过去,老杨再没来过她家。由于不能下楼所以几乎看不到老杨的身影。她知道,他是在刻意回避。她也尽量让自己不去在意,可每次夜晚看到值班室的等还亮着,她都会下意识地去拉上窗帘不让自己去回忆那个身影。
  一天傍晚,方晴在客厅整理文件时,门铃响了。她皱眉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 几个系好的塑料袋放在门口。她愣了一下,心跳陡然加速。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打开的房门。
  楼道里空无一人,看着袋子里隐约有几个饭盒和玻璃瓶后,方晴便拿回了屋。等打开袋子看着瓶盖上还带着老杨粗糙手指留下的痕迹。她的心里还是狠狠的紧了一下。
  而楼下已经从楼门走出来的老杨可以看出背影缓慢而佝偻,像一棵被风吹倒的老树。
  而不知何时站在厅里窗前的方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泪眼泪突然涌了出来……
  接连的几天时间里,她试着不去想老杨,也不去想那晚的事。身体的躁动依然存在,可她学会了用别的方式转移。跑步、瑜伽,甚至是写日记,她把那些不堪的情绪写在纸上,然后撕碎扔掉。
  「这次,我能多在家待几天……」一个星期后,滨城再次解封。第一时间朱楠就赶回了家,一开门站在门口的方晴一下子扑向了朱楠。身体感受着爱人的身体轮廓让她明显觉得他瘦了,而朱楠一脸宠爱的看着怀里的爱妻双眼里写满了无尽的温柔。他狠狠抱住她,低声呢喃着。
  方晴靠在他怀里,眼泪滑落。她并未言语,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放下一些东西。那晚的梦魇也在时间的冲刷下渐渐模糊。她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完全忘记,可她也知道,她必须向前走。
  解封后的公园又热闹起来,广场舞的队伍重新聚集,方晴几乎天天会去跳几曲。而老杨也在解封的第二天向物业提出辞职,但正值疫情期间人手有些不够,在物业经理的再三挽留老杨还是留下了。
  随后老杨给方晴发了信息说明了一下情况,但却一直没有回信……
  这天傍晚,因为工作,徐娜娜和方晴在公司加班到很晚。最后由董山开车将她们俩送回了家。而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从车上正好看到张欣推着轮椅上的张父走在路边。刚想打开车窗打招呼却被二人后面几米之远的一个身影所吸引。看着那个胖嘟嘟的身形方晴有些熟悉的挑了一下弯眉,然后又注视了几眼后便关上了车窗。
  回到家中的方晴很快就已经洗好换上睡衣坐在沙发上。这几天她偶尔能在小区里看见老杨几面,但即使脸对脸碰上了彼此也没有任何接触甚至连那色眯眯的眼神都不见在自己上停留。想着现在还属于特殊时期,他答应自己的事情还没办到,方晴也不想催的太紧,只希望一切都能归于平静的她依旧坚持着让他离开自己生活的想法。
  另一边,自打辞职未果的老杨被经理留下来后,小区的南门就彻底关闭起来。因为其他物业工作人员和保安都以健康为由吓得不肯上班,那个讨厌的刘德贵在第一次的封小区时待了几个星期后就一直不见人影,所以整个物业只剩下老杨自己,而他几乎是住在了门卫室一样。虽然物业在薪资上给了一些补助,但老杨却是一心还想着辞职。
  自打上次被方晴下令离开后,老杨整个人萎靡了好几天。虽然他也想过死皮赖脸的留下,但毕竟是自己做错了,纵使千般不舍但为了方晴他没有办法。一连几天每天都抽了两三盒烟,看着烟卷随着火苗快速燃烧变成灰烬的过程,也让他不禁回忆起他和方晴之间的点滴。
  想着没遇见方晴的之前自己还在垃圾桶里捡丝袜打飞机,想着那晚在楼道第一次抚摸那滑溜溜的美腿,在泰国时冲出厕所时看到的方晴那无助的眼神……等等。这些他和她的瞬间让此刻老杨已经忘记手上的烟卷已经燃烧殆尽,仿佛失去痛觉一般的他依旧沉浸在回忆之中。而一声声哀怨又懊恼的叹息声从门卫室里传来。
  夕阳的余晖洒在草地上,微风吹过,带来阵阵花香,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公园的广场上聚集了一群跳舞的人。方晴身着一袭淡蓝色运动装,裙摆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曳,宛如一朵盛开的蓝色花朵。她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眉眼间透着自信与从容。
  张欣则穿着一件紧身黑色瑜伽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着灵动的光芒。两人舞步默契,轻盈地在人群中旋转,引来周围人羡慕的低语和阵阵掌声。
  然而,在一次优雅的转身中,方晴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公园的长椅,笑容瞬间凝固。她看见张欣的公公,那位患有老年痴呆症的老人坐在轮椅上,目光本应呆滞的他却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始终追随着张欣的身影。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异样的光芒,既有痴迷,又夹杂着只有成年人才懂得的渴望,甚至在张欣动作幅度较大时,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方晴皱了皱眉,心中泛起疑惑。就在这时,张欣调整舞姿,弯腰一个下身让瑜伽裤包裹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而就在此时这个坐在轮椅的老人竟然朝着张欣的方向伸出了舌头……
  方晴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笑容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闪而过的震惊。她咬紧下唇,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强挤出一抹僵硬的笑,继续跟随音乐移动脚步。然而,她的眉间已然多了一道浅浅的褶痕,眼神中流露出不安。她知道张欣的公公神志不清,但他的眼神和肢体反应,以及张欣的举动,却远超出了正常照顾的范畴,隐隐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安的道德暧昧。
  音乐结束时,方晴轻轻喘息着,脸上恢复了平静,但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显然内心已掀起波澜。她没有声张,只是默默将这份疑惑埋在心底,眼神复杂地扫了张欣一眼,决定找机会探明真相。
  几天后的傍晚,天边残阳如血,晚风吹过树梢,发出沙沙的低语,空气中带着一丝春天的凉意。方晴跳完舞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步伐轻快,而今天张欣却有事没来。
  淡蓝色摩卡面料的运动裤在微风中把她拥有着完美比例的下半身完全展现出来。紧实的大腿没有意思缝隙,笔直的小腿修长着连接到白色的运动鞋绑。虽然跳了快两个小时,但轻盈的步伐已经在昏暗的路灯下欢快的移动着。
  「果然是他!…」忽然,她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气息,仿佛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她眉头微皱,警觉地转头一看,身后两个广告牌下有一个矮胖矮胖的身影突然停顿了一下。那个年纪轻轻却总带着几分轻浮气息的少年。
  王大宇低着头,鬼鬼祟祟地跟在她身后,脚步轻得像是怕被发现。他的嘴角挂着一抹不自然的笑,眼神却时不时偷偷瞄向方晴的背影,尤其是她宛如丝袜柔软兴致的裤子把一双美腿包裹的十分诱人。那双色眯眯的小眼睛里透着一种青涩的渴望,像是对成熟女性身体的好奇和向往,又因年纪尚轻而显得有些笨拙和不知所措。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揉搓着裤子口袋,显示出内心的紧张和兴奋,仿佛这种偷偷摸摸的尾随对他来说既刺激又冒险。
  方晴的眉头皱得更深,这个小胖子虽然上次已经给过了教训但时隔多日又蹦出来骚扰自己让她心中升起一股怒意。但这种行为已经越过了她的底线。
  「王大宇!」她加快脚步,转进一条僻静的小巷,随后猛地停下,转身面对他。她的眉毛高高扬起,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眼中闪着冷光,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冰霜。
  这句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一柄无形的剑,直刺对方的内心。
  而刚刚露头的王大宇一下子被她的气势震住并吓得差点踉跄着后退几步,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那双原本色眯眯的小眼睛此刻充满了慌乱,四处游移不敢与她对视。
  「我…小姑我……」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试图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却显得更加狼狈。他支支吾吾地说道。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胖胖的脸蛋瞬间变红,像是被抓包的羞愧暴露无遗。青少年面对成年女性的性冲动在他身上显而易见,那种单纯对美女的迷恋夹杂着青春期的懵懂冲动。但面对方晴的质问,他毕竟年纪还小,慌乱和无措立刻取代了之前的轻浮。
  「谁是你小姑!你有点学生样么?还敢跟着我?你想干什么?走!这次说什么也得让你妈知道!」方晴冷哼一声,眼神如刀般锋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弧度并大声呵斥道。
  她的话掷地有声,眉间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坚定,语气中带着成年女性的威严和自信。她很清楚,王大宇的行为或许只是少年对美丽女性的单纯向往,但这种冲动必须被遏制,不能任其发展。
  「我…我妈不在家…我我不敢了…不敢…不敢了……」王大宇的脸色刷地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嘴角不自觉地向下耷拉,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他连连点头,声音颤抖得几乎快要破碎起来。没等方晴继续说话他扭头就跑,即便双腿发软,那胖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仓皇而落魄,像是只被吓破胆的小猪崽。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方晴没有跟之前一样追上去。看着几下就跑没影的王大宇,方晴这才眉头渐渐舒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皎洁的笑意。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神采,显然为自己果断的态度感到欣慰,但眉间仍残留着一抹淡淡的不安,这种不安或许源于对王大宇年纪轻轻却如此孟浪的担忧,也或许是对自己生活周遭复杂性的隐隐察觉。
  而这种不安的直觉就在几天后的一次跳舞间隔休息的时候应证。刚刚跳完几首歌的方晴和张欣坐在公园的花坛台阶上。而在方晴的左边张父坐在轮椅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公园远处一角。
  一直顾着喝水聊天的方晴张欣二人却没觉察那双苍老无神的眼睛渐渐从远方嬉闹的人群中缓缓锁定在方晴的身上。泛黄浑浊的瞳孔逐渐变得火热起来…
  就在方晴站起身来准备放好水壶的时候,一双干瘪宛如鹰爪的大手直接照着方晴的股间摸去。
  「啊!…谁呀!……」弹绷十足的塑身裤被那双干瘪的大手猛地触碰,方晴惊叫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后一缩,然后猛地跳了起来。她脸色瞬间苍白,眼神中夹杂着惊恐和愤怒。
  等转身看向轮椅上的张父后。那双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睛此刻却闪着方晴再熟悉不过的那种光芒,皱纹中的嘴角微微张开带出了一丝白沫,仿佛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某种深埋的记忆唤醒。
  「方晴,你怎么了?」张欣被她的尖叫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试图安抚她。他的目光在方晴和父亲之间来回扫视,声音中透着焦急。
  「他……你爸刚才…」方晴颤抖着指向张父,声音断断续续地,而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被触碰的部位,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张欣转头看向父亲,只见老人依旧坐在轮椅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但那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方晴,似乎在寻找什么。张欣的心猛地一沉…
  「对不起,方晴,我父亲他……他有病,你知道的。」张欣试图解释,但声音却苍白无力的越来越小。他上前一步,想拉住方晴的手,却被她下意识地躲开。
  「不,张欣,我觉得这不仅仅是病的问题。…」方晴摇了摇头,目光从张欣移到张父身上,又回到张欣脸上。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定。她的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方晴知道这个老人患有老年痴呆,行为常常不受控制,但这次的举动却让她联想到之前观看张欣跳舞时的样子。同样都是带着某种目的性的行为,让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尽力忘记的老杨。
  方晴的话外之音让张欣一下愣住了,刚才的话像一把尖刀把她从头到脚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不由得脸色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她知道,方晴也许明白些什么,而她心底的那个秘密,此刻正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方晴,你别多想,他只是……」还在做最后试探的张欣试图转移话题,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晴打断。
  「我知道…欣姐…我…我累了,先回去了……」遭受咸猪手的方晴,看着不知所措的张欣有些纠结,她真心觉得和张欣非常合拍,但这并不能可以让自己白白让这个坐轮椅的老头占了便宜。
  看着方晴的不安和怀疑的眼神,张欣沉默了。她双手紧握成拳,十分哀怨的看了看已经开始流口水的张父,胸前的两坨乳峰正快速起伏着。
  「方晴……」张欣伸出手想挽留,但最终还是无力地放下。他看着方晴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痛苦。
  那天之后,张欣一直给方晴打去电话。而方晴依然无法释怀那天的事情。她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忆起自己和张欣的交往,以及张父偶尔流露出的奇怪举动。每次跳舞时,张父总会默默地注视着她,而她一直以为那是老年痴呆患者的茫然。可现在回想起来,那眼神中似乎藏着某种深意。
  终于,在不久后的一个傍晚,方晴答应张欣来到俩人居住附近的一家咖啡屋里见面。张欣知道,对于方晴这个新认识的小姐妹,心里有些莫名的亲切。而自己和公公的那些事不能再向以前一样只选择逃避。和方晴这些日子的相处应该是她离婚以后第一个能和她交流内心的朋友。所以张欣再三思考还是选择告诉她一切。
  咖啡屋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张欣和方晴身上,空气中弥漫着咖啡豆的香气。店内的最里侧角落,两人相对而坐,桌上的咖啡杯冒着淡淡的热气。张欣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她的眼神低垂,似乎在犹豫如何继续开口。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直视方晴那双满是关切又不安的眼睛。
  「方晴,我先替我爸爸跟你说声对不起…他……」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嘴唇颤抖着,仿佛这句话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的眉毛痛苦地拧在一起,眼神中满是挣扎,像是在与内心的某种秘密搏斗。她停顿了一下,指尖微微收紧,抓住了杯子。
  「嗯……」方晴轻轻点了点头,身体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她的眼神中带着期待,却又隐隐透出一丝不安,似乎察觉到了张欣语气中的沉重。
  「其实……我公公犯病的时候会……动手动脚的,我经常被他……」张欣咬了咬嘴唇,目光游移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可她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她低下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微微泛白。
  「他……他会碰你?」方晴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轻轻歪了歪头,用轻柔且惊讶的声音语气试探性地询问着。
  「我公公他是个好人!我和他儿子结婚以后,知道我父母走得早,所以就真心拿我当亲女儿一样。可自从张锋出事以后,他又想尽一切办法照顾和安慰我。甚至在得病前,他就把名下的房产都改成了我的名字,说是要让我有个保障。」张欣点了点头,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她抬起眼,看了方晴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盯着桌上的咖啡杯。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感激,但很快被痛苦取代。
  「那现在他这么对你就是因为得病造成的?」方晴静静地听着,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张欣的手背,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她轻声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他自从得了老年痴呆以后,一切都变了。他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爱人。有时候在家里会突然抱住我,或者…亲我。」张欣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她抬起头,直视着方晴,眼神中夹杂着羞愧和挣扎。
  她说到这里,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颊微微泛红。她迅速低下头,用手捂住额头,似乎想遮住自己的表情。
  方晴的眼睛微微瞪大,惊讶地捂住了嘴。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抓住了张欣的手腕,试图传递一些温暖。
  「一开始我也很抗拒,觉得这样不行。我连养老院都给他找好了…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我始终是狠不下心来。」张欣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事并轻轻抽回了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像是在保护自己一样。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眼眶微微泛红。
  「我纠结着、挣扎着,不敢跟任何人说。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还试过找护工,可他不接受,又闹又砸的,只认我一个人。看到他这样我也怕别人说闲话,所以只能把房子卖了离开那个城市搬来这里。」张欣抬起头,苦笑了一下。她的双手摊开,无奈地放在桌上,眼中满是疲惫。
  「那……你一直就这样忍着?」方晴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似乎在消化这些信息。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后来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竟然……慢慢习惯了。甚至有时候,我会觉得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关心我。」张欣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紧牙关,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
  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声音低得像耳语。方晴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此刻她的脑海中不是张欣跟她公公而是被自己即将赶走的老杨。
  「张欣,我能想象你的难处。你一直在尽力照顾他,这已经很不容易了。」方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语气中满是安慰。
  「有一天晚上,我给他擦身子时他突然抱住了我…而我当时却……」张欣深吸一口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滑落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脸颊,声音颤抖地说。
  「张欣,你……是说……」方晴的瞳孔猛地一缩,手猛地捂住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她的话没说完,但眼神中已经满是不可置信。
  「方晴,我知道这会让你震惊,但我不想骗你,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离婚这么久我也是有需求的。我当时很害怕,可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毕竟是我的公公,而且他病了,不记得事情了。我…我最后就…就顺从了。」张欣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方晴,声音几乎哽咽得说不下去,随即又把脸埋在双手里,似乎羞于面对方晴的目光。
  「你这样牺牲自己,真的值得吗?」方晴震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她皱着眉呆呆地看着张欣,眼中五味杂陈惊讶、怜悯,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的手悬在半空,似乎想安慰张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于是酝酿片刻后她轻声问道。
  让方晴更为复杂和触动的是想起她和老杨之间的那次,虽然身份不一样但得到的结果却那么相似。一股股来自心底的释怀让她也跟着张欣开始红起了眼圈。
  「我也有需求,也有渴望被爱、被尊重的欲望。以前的我是那么自信那么漂亮。董事长夫人…呵……再看看现在的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工具,只是为了维系家庭的和谐。当然这前提是得有个家…咱们女人,总是要学会忍耐和牺牲。我试过反抗,可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张欣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她低头盯着咖啡杯,声音低沉而颤抖。她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自嘲的笑。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可我真的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张欣擦了擦眼泪,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矛盾,眼神中满是痛苦。
  「不,张欣,我不觉得荒唐。我想我能理解你……」方晴的手微微收紧,轻轻握住张欣的手。她的目光柔和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其实方晴听完心中五味杂陈。她想反驳,但张欣的话却像一根针刺进她的内心,此次谈话的内容可以说完全可以套用在自己身上。
  「真…真的么?」张欣愣住了,泪水还挂在脸颊上,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抬起头,直直地看着方晴,声音颤抖地问道。她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方晴的手,仿佛在寻找一丝依靠。
  「我也有过那样…类似的时刻,但……怎么说呢?有些时候有些事确实连自己都无法掌控,更别说跟你公公一样的病人。」方晴苦笑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的回忆。也许是没有真正的释怀,说话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方晴此刻脸颊微微泛红,似乎在努力压抑内心的羞愧。她没有提起老杨,没有说出那段具体的往事,但张欣的话却让她感到一种奇妙的释然。原来,她并不是孤单的。
  方晴说完以后看着张欣并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然后端起已经变得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大口。而她的话却让张欣十分受用,双眼满是泪花的她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共鸣的灵魂。
  「那……你有没有想过给张叔找个心理医生咨询一下?也许他们能给你一些建议。」方晴知道张欣是个重感情的人,不会轻易放弃。她想了想,低声说道。
  「我有想过,但一直没去做。也许……也许我应该试试。」张欣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中终于正常了一些,但眼神依旧彷徨。
  「毕竟这不是常事…」方晴微微一笑,鼓励地说道,但后面的话并没说完。
  「嗯……方晴,我真的很怕你会嫌弃我,会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咖啡杯。
  「不会的。咱们都是女人,都有各自的软弱和需求。我知道那种感觉——害怕、矛盾,却又无处可逃。」方晴轻轻拍了拍张欣的胳膊,语气温柔而坚定地说道。
  「谢谢你,方晴。谢谢你…」张欣的泪水再次涌出,但这一次,泪水中夹杂着一丝宽慰。她用力擦了擦脸,然后紧紧握住方晴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感激的笑容。
  「谢什么…你能这么坦诚地告诉我这些,我反而觉得你很勇敢。」方晴看着张欣已经泪雨梨花的脸,尝试着帮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的语气真诚而坚定,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方晴。和你说了这些,我心里真的轻松了很多了。那你以后还跟我一起去跳舞吗?」此刻张欣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久违的笑容。她反握住方晴的手,然后又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那可不。我们以后还要一起跳舞,一起聊天,像以前一样。不过……」方晴一脸笑意的看着张欣并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然后突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说道。
  「不过什么?」张欣看着方晴此刻的犹豫心里咯噔一下。
  「我得离你家公公远点……」方晴半眯着眼睛对着张欣使了一个眼色说道。
  「对对对……以后给他推远点,省的犯病不老实…」张欣若有所思的点着头,然后表示十分赞同方晴。
  咖啡屋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直到两人离开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并未带伞的两人并肩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虽然这次对话让她们都感到沉重,但张欣终于卸下了心头的包袱,而方晴也在这绵绵春雨中不知再想些什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22 08:27:57

第三十九章
  在一个天气特别好的午后,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从湛蓝如洗的天空中洒下,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投下闪烁的光影,仿佛一幅自然的画卷。
  这时滨城国际机场的国际出站口人头攒动,行李箱的滚轮声、人们的交谈声和广播的提示音交织在一起,显得有些嘈杂。
  人群之中一个穿着的白色T恤,下身搭配一条高腰牛仔裤,裤脚微微卷起,露出白皙的脚踝的年轻女子走出航站楼后,她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眼中闪烁着期待和喜悦,仿佛在无声地诉说“我回来了!”阳光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在这忙碌的出站口显得格外耀眼。
  这个穿着简单又不失优雅的年轻女子正是从英国归来的谢菲菲。而就在前一天晚上,她还特意给方晴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气息的告诉她自己可能还要拖一阵子才能回去。别太想她。可从小鬼灵精怪的她谁知昨天挂完电话就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脚上踩着一双白色运动鞋,鞋带系得松松的,带着几分不经意的慵懒,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T恤的质地柔软贴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既舒适又透着一股随性的性感。仿佛在说她刚经历了一场长途旅行却依旧轻松自如。
  她背着一个黑色的时尚双肩包,从人群中走出来时,她的出现仿佛给这个喧闹的环境带来了一丝清新。仿佛一缕清新的风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吸引了周围不少旅客的目光。
  在随后打了一辆出租车后,直奔市中心的九江大厦。车里微风从车窗外吹进轻拂着她那精制脸庞,带着一丝清凉,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让她感到舒心而放松。看着此刻天空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质,让她嘴里嘟囔着英国那死气沉沉的鬼天气,不由得摇了摇头。
  九江集团秘书室内,方晴正在坐在工位上小憩。办公室里今天就她一人上班,本可以回家的她在忙完手底下的工作后,趁着这暖洋洋的阳光洒进窗来后两只眼皮不受控制地渐渐闭上休息起来,
  “砰……砰”两声沉闷的敲门声让方晴随即睁开眼睛,刚刚睡着的她皱了皱眉,心想这时候谁会来找她。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愣住了。谢菲菲就站在门口,背着双肩包,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身后洒落着金色的阳光,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般。
  “菲菲?!”方晴瞪大了眼睛,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惊喜吧?我可是连夜赶飞机回来的,就为了看你这张惊讶的小脸!来亲一口……”谢菲菲得意地扬了扬眉,双手一摊,语气调皮的撅起嘴来。
  “你这家伙,总是吓我一跳!”方晴回过神来,激动地冲上前,一把抱住谢菲菲,眼眶微微泛红的说道。
  “吓一跳才好玩嘛!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感动?”谢菲菲拍了拍她的背,笑得更欢了。
  看到熟悉的笑脸映入眼帘。方晴的眼圈不受控制般的让泪水一下子便涌了出来。从眼眶不断滚落的泪珠仿佛把这些日子以来积压的委屈、疲惫和孤独,在这一刻彻底释放。
  “哎呀,晴晴,别哭了,你是不是被封城封傻了啊?”她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抱着谢菲菲不肯松手。谢菲菲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轻松地安慰着。
  “嗯,下次再赶上封城你可得陪我…”方晴擦了擦眼泪,似乎把谢菲菲搂的更紧了。
  “去去去…我可不跟你。我得跟大帅哥封在一起…嘿嘿…”方晴抬头两人对视一眼,看着那熟悉和无比亲切的脸蛋,方晴脸上洋溢着亲密信赖的笑容。
  “快收拾东西,本小姐批你假了,跟我回家陪我个几晚,让我看看你这些日子哪里瘦了…嘻嘻”说罢便伸手掐住方晴的蜂腰手指不怀好意的朝着裙子腰边探去,惹的方晴赶紧握紧粉拳轻轻锤了一下谢菲菲的后背……
  “菲菲,你老实说,你爸妈知不知道你回来?”在回谢家的路上,方晴一边开着车一边盯着谢菲菲那张带着狡黠笑容的小脸,终于忍不住问道。
  “哎呀,就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嘛!”谢菲菲扭头看向窗外,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惊喜?你前天电话里还说回不来,今天就出现在我面前了?”方晴皱眉,语气加重问道。
  “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偷偷跑回来的,没告诉我爸妈。”谢菲菲见瞒不过,转过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就知道,你这倒霉孩子,一猜就没那么简单。”方晴瞪大了眼睛,愣了几秒后无奈地叹气说道。
  “菲菲你这孩子!你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国内疫情严重,你这不是胡闹吗?!”两人一进谢家大门,谢江和王姨就迎了出来。谢江看到女儿,先是脸色一沉,然后严肃地问道。
  “是啊,菲菲,你在英国待着多好,回来干嘛呀?”王姨则在一旁拉住谢菲菲的手,关切地说着。
  “那边疫情也很严重…但他们这些老外都不在乎,没不带口罩…那个我这不也是害怕么…哪也没有自己的祖国安全…对不?晴晴?”谢菲菲尴尬地站在原地,低头不敢直视父亲的眼睛。她偷偷瞥了方晴一眼,小声嘀咕。
  “谢叔,菲菲自己在那边确实不安全,同时也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她在国外一个人有点什么事,您和王姨不也是着急么。正好她回来了在您二老眼皮底下也放心。你们呐…就别责怪她了。”方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谢菲菲拉她回来,是想让自己当挡箭牌。她无奈地笑了笑,上前打着圆场。
  “这孩子,总是这么任性。”谢江听后,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然皱着眉。
  “回来也好,你可得听话。”母亲则心疼地摸了摸谢菲菲的头然后冲着谢江使了一个眼神。
  “亲姐妹,够意思!”然后趁着谢江上楼回屋的间隙,谢菲菲冲着方晴比了个大拇哥,并低声不好意思地说道。
  “就这一回,我告诉你…”方晴瞪了她一眼,噘嘴说道。
  “就知道你最好了!”谢菲菲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抱住方晴的胳膊。而王姨还是心疼闺女,赶紧叫来保姆去买食材准备亲自给闺女做几个爱吃的菜。并叫方晴把朱楠喊过来…
  晚上,谢家饭桌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精制菜肴,虽然不多但都是谢菲菲爱吃的。而朱楠却依旧缺席说是有出警任务。
  饭桌上,谢江等几人围坐一起。谢江夹了一块莴笋放进碗里,目光却落在谢菲菲身上,眼神中仍带着几分不满但好在并未言语。
  “爸,我在国外真的好想家,每天都想着您和老妈,还有老妈做得菜。而谢菲菲见父亲还没消气,赶紧端起碗凑过去,撒娇说道。
  “我在那边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孤单啊!”然后她夹了一块鱼肉放到谢江碗里,又可怜巴巴地说道。
  “是啊,老谢,菲菲回来就好…”母亲在一旁帮腔。
  “你这孩子,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谢江看着女儿那副撒娇的模样,又听妻子护犊子的话,心软了几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爸最好了,我就知道您舍不得凶我!”谢菲菲见状,立刻笑着站起身依偎在谢江怀里。瞬间把谢江严肃的面容融化露出了一丝丝宠溺的笑容。
  “菲菲,你回来了,惠丽她们几个知道吗?你弄这一出别不打招呼。”母亲继续关切地问英国的朋友是否知道她跑回国的事情。
  “说了,她们也想回来…估计胡叔叔过两天就能看见她这个宝贝闺女了。”谢菲菲一边吃着心心念念的美食,一边绘声绘色地讲起自己在英国的小伙伴羡慕自己回国的事情。
  期间在英国发生的事情逗得母亲和方晴一会笑个不停、一会认真严肃的听着。而谢江听着听着,嘴角也不自觉上扬或者下沉。但王姨的护犊子行为让他有些吃味。他默默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吃完后放下筷子,简单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饭桌。
  方晴看着这一幕,心中暗笑。这一家子,谢菲菲这个大自己一岁的闺蜜果然是谢叔叔的软肋,连平日里气场强大严肃不苟的九江集团一把手,都拿她没办法。
  随后谢菲菲随口提了嘴老杨的近况,而方晴听到后低头扒了一口饭,淡淡地说了几句后便不再多提。转而聊起了董山新交女朋友的事,让谢菲菲看出方晴不想多说,便没再追问。
  接下来的几天,方晴都住在谢菲菲家里。姐妹俩彻夜畅谈,从生活琐事到内心感受,无话不谈,仿佛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的时光。谢菲菲的笑声和陪伴让方晴的心情逐渐明朗起来。
  “闺女,最近不见你,你在哪?我这块等物业有人手了我才能离开。你没必要般走。”与此同时,老杨几天没见到方晴,心里有些不安,以为是为了躲他搬家了。所以在一天深夜,他终于忍不住给方晴发了条信息。
  “谁啊?朱楠?”方晴看到信息时,正和谢菲菲聊得开心。她瞥了一眼手机,本不想理会,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谢菲菲却眼尖地发现了,催促道。
  方晴怕这个闺蜜刨根问底所以无奈得只好拿起手机,简单回了句。而嘴里说着是老杨看我这几天没回去便问下我的情况。好在谢菲菲一直顾着聊刚才未说完的话题并未在意,而方晴直接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塞在枕头下。
  等老杨看到方晴的回复后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仍有一丝说不出的牵挂。他甚至有些懊恼质疑自己是不是不该询问对方,毕竟他已经答应方晴要离开。
  转天方晴终于回到家中,而看到熟悉的宝马车驶进小区后,老杨仿佛连扫地的动作都加快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二人依旧没有任何交流。
  这天,方晴联系了朱楠和董山还有武佳合一起给谢菲菲接风洗尘。从滨城的一家饭店吃饭。正好自疫情以来大伙就没在一起吃饭聚会。
  为了等朱楠安排开时间,这次聚会换了好几个日期终于在今天晚上得以让方晴见到这个有家不能回的丈夫。
  董山和武佳合提前就到了预定的包间坐下,而朱楠接完刚下班的方晴也刚刚走进饭店。在简单的一阵聊天后,谢菲菲这才推开餐厅的玻璃门,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的走进包间。
  一开门,谢菲菲穿着一件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外套,内搭白色丝质衬衫,勾勒出她前胸两坨不算挺拔的乳峰。下身是一条黑色高腰直筒裤,裤脚微微收紧,显得腿部线条修长而有力。她脚踩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耳垂上挂着一对简约的钻石耳环,妆容精致,唇色深红,整个人散发着中性化的高贵气质,仿佛一位从时尚杂志中走出的独立女性。
  她的目光扫过朱楠和方晴、最终定格在董山身旁的一个身影上,那便是武佳合。只见武佳合低头轻笑,手中拿着一杯果汁,似乎在和董山聊着什么。谢菲菲微微眯起眼,开始打量起这个女孩。
  武佳合的穿着充满了青春气息,与谢菲菲的风格形成鲜明对比。她身着一件粉色连衣裙,裙摆微微蓬起,勾勒出纤细的腰身,裙子下露出一双白色丝袜,丝袜上点缀着精致的蕾丝花纹,在餐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脚上穿着一双杏色小皮鞋,头发扎成一个俏皮的马尾,脸上化着淡妆,眼角微微上扬,显得清新灵动,像一朵盛开的春花,带着少女的活力与甜美。
  “谢总来咯…”看到谢菲菲推门进来后,方晴几人正在说话。第一反应过来的是朱楠,然后大声说道。
  “不好意思…这不好停车呀…”听到被调侃,谢菲菲笑着夹了朱楠一眼,然后挥着小手关上了房门。
  “你好,我是谢菲菲,方晴的发小。”看到包间门被推开,武佳合和谢菲菲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谢菲菲率先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走上前自我介绍。她的声音清亮,带着一丝调皮的尾音,仿佛在试探对方的反应。
  “你好,我是武佳合,董山的女友。”武佳合抬起头,迎上谢菲菲的目光。她微微一怔,随即也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的声音轻柔,语气礼貌得体,但谢菲菲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妙神色。那是一种不易察觉的警惕,甚至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敌意。
  “菲姐?怎么样?漂亮不?”谢菲菲心中一动,继续打量着眼前相貌身材十分出众的武佳合。而武佳合的手指则轻轻捏着裙摆,坐姿端正却略显僵硬,似乎在努力维持表面的从容。就在谢菲菲准备开口寒暄时,被一旁的董山开口打断。
  “你哪找来的这样的大美女啊!你小子可以呀!”看着董山一脸得意地表情,谢菲菲顺着他的话茬好好夸了一下武佳合。可眼神依旧扫视着这个给自己第一印象不太舒服的女人。
  武佳合的目光在谢菲菲身上停留了一瞬间就看出所穿的品牌有多昂贵,不由得嘴角的笑意似乎僵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探究的神色。那一刻,谢菲菲感到一种莫名的不适,仿佛自己被对方无声地审视,甚至带着某种隐秘的排斥。
  “她这是怎么回事?跟谁俩呢?看我怎么跟看情敌一样!我去”谢菲菲皱了皱眉,因为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虽然脾气直,最讨厌人与人之间这种藏着掖着的小心思。但毕竟第一次见面加上方晴朱楠还在身边的缘故,她这才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准备用一句俏皮话打破这微妙的氛围。
  “菲菲,你今天这身西装真帅,怎么走商务风了?”就在这时,方晴她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那短暂的火花,脸上却不动声色从一旁站起身来。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谢菲菲,低声笑道。
  此刻方晴她一身深蓝色的OL套装,西装外套收腰设计,内搭银色丝绒衬衫,下身是一条款式宽松的西裤,脚踩一双黑色高跟鞋,发髻高高盘起,气质成熟稳重,与武佳合的青春气息和谢菲菲的中性高贵形成三足鼎立的对比。
  “是吗?哪有…我还怕你们嫌我穿得太严肃呢。”谢菲菲转头看向方晴,被她的话逗得轻笑出声:她顺着方晴的台阶放松下来,刚才的不悦被暂时压了下去。方晴的提醒自然而不留痕迹,既化解了谢菲菲的情绪,也让武佳合那边的小动作没能在饭桌上掀起波澜。
  武佳合见状,低头抿了一口果汁,掩饰住刚才那一瞬的表情。她抬头时,脸上又恢复了甜美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然而,谢菲菲心里却留了个心眼。她暗自决定,这顿饭得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武佳合,看看她到底藏着什么心思。
  包间内的灯光柔和而温暖,圆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饭店菜系是淮阳菜为主,精制的摆盘和还算清单的口味让大伙吃的很开心和惬意。
  饭局刚开始,董山率先打破沉默,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武佳合的碗里,语气宠溺且肉麻。让一旁正要夹着菜的谢菲菲直翻白眼。而一旁的方晴抿着嘴给表情十分不屑的谢菲菲倒着果汁。
  而武佳合的甜甜一笑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仿佛一个被男友宠爱的小女孩一般。尤其让朱楠看得有些尴尬,最后只好低着头夹着菜。
  期间谢菲菲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和方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过程中目光却不经意地移向朱楠。朱楠正专注地给方晴剥着河蟹,动作从容淡定,神情淡然,似乎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方晴在一旁与他聊着家常,语气轻松自然。
  本来很正常的画面再武佳合突然的插话中打断,而且朱楠脸上的神情在那一霎那有些波动。
  “朱队在我们学校都成偶像了,晴姐你们是不知道,他一去我们学校,我们屋里的女老师第一时间就是赶紧化妆……”武佳合的声音轻快中带着一丝试探并且话语中透着一抹崇拜,目光直直地看向朱楠,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那一刻,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波流转间似乎藏着某种情绪。
  “你这…打住!没办法例行公事去学校做教育宣传。”朱楠云淡风轻的说着,但手里继续剥着河蟹。
  “晴姐,回家审他!……”董山拿着筷子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指着他的表哥朱楠笑道。
  假装生气的方晴微微一笑,只是嗔怒的看了一眼低头剥蟹的朱楠,然后用纸巾擦了擦嘴并未在意。
  可谢菲菲却在此时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细节。她注意到,武佳合在提到朱楠时,眼神中有一种不易察觉的柔和,甚至夹杂着一丝紧张。她虽然掩饰得很好,但谢菲菲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武佳合对朱楠的态度绝不简单。她眯起眼睛,心中暗暗猜想着。
  “这不疫情期间火灾事故频繁,我这天天忙着出警还得去各个学校做演讲。你说好不容学校孩子们改成网课了,没想到还得直播做宣传。今天能抽出空来,不容易啊,你们几个,尤其你山子!你得珍惜,哥现在太忙,别气我…”忙了半天终于剥的蟹肉递进了方晴的餐盘后,朱楠狠狠地看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董山,张着嘴并未出音的骂了一句国粹后,拿起桌上的毛巾边擦手边说道。
  听着朱楠一板一眼的讲话结束后,众人皆发出了阵阵嘘声。而意见最大的董山直接一个白眼开始掏起了耳朵,仿佛要把朱楠的话全都挖出来。
  随着朱楠的假正经的讲话引得大家的鄙视后,几人之间的话题开始逐渐热烈起来。除了朱和董哥俩开始了互相拆台外,方晴和武佳合还有谢菲菲也开始火热的聊了起来。
  但整个过程朱楠或者武佳合一提到对方的时候,尤其是朱楠便迅速转移话题,避免与武佳合有过多交流。而武佳合随之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筷子,但她很快调整过来,低头喝了口果汁,掩饰住表情的异常。
  谢菲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瞥了一眼方晴,发现方晴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也察觉到丈夫的异常。但方晴随即恢复如常,继续与大家聊着天,脸上依旧挂着自然的笑容。
  随着饭局的深入,谢菲菲的注意力始终集中在武佳合身上。她发现,武佳合虽然表面上与董山互动频繁,时而撒娇时而轻笑,但她的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飘向朱楠。
  当朱楠手上不小心沾上菜汤时,方晴十分自然的递过纸巾,而武佳合见状,也十分迅速的打开提包。但看到朱楠已经结果方晴的纸巾后,按在包扣的手指又不经意的抽回。
  “她对朱楠的态度,绝不简单。”虽然她的动作自然隐蔽,但谢菲菲却看个满眼。尤其是武佳合的眼神在那一瞬变得有些失落后,让她心中一震暗示道。
  而朱楠,他始终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不管武佳合一次又一次试图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他总能化解掉。虽然不仔细观察不会发现,但可以看出里面有一丝丝的不耐烦,显然不想给武佳合太多回应。
  方晴作为朱楠的妻子,对丈夫的微妙变化最为敏感。她注意到朱楠在面对武佳合时,言语间的那份刻意疏离。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被对朱楠的信任压了下去。她告诉自己,朱楠是个有分寸的人,不会做出格的事。
  “晴晴,这螺肉炒的挺好吃的,你尝尝。”这时谢菲菲突然轻轻碰了碰方晴的手,低声说道。
  “是么?我嫌辣刚才没吃,我尝尝…”方晴回过神来,笑了笑。她夹起一块弹脆的螺肉,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回饭桌上,但眼神深处的那抹不安并未完全消散。
  慢慢地,饭局进行到尾声,众人依旧聊着轻松的话题,谢菲菲却始终没有放松对武佳合的观察。她确信,武佳合看朱楠时的异样表情和朱楠的冷淡回应之间,藏着某种微妙的关系。尽管这一切都隐蔽得滴水不漏,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武佳合不简单。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众人起身准备离开时,武佳合主动提出帮朱楠拿外套,朱楠却礼貌地拒绝。
  他的语气平静,眼神中带着一丝疏离。武佳合尴尬地笑了笑,退到一旁拿起挎包楼着正和方晴聊天的董山手臂。而谢菲菲冷眼瞅了一下后就开门走了出去。
  聚餐结束之后,一路上坐在副驾的方晴心里就像被投下了一颗石子,平静的生活表面下泛起了一阵阵涟漪。她对朱楠有了一丝丝奇怪的看法,虽谈不上不信任,但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总有一根刺梗在那里,挥之不去。
  回到家中,朱楠照旧忙着收拾东西,准备第二天回消防队的值班。方晴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温水,却迟迟没有喝下去。她盯着朱楠宽阔的背影,那张熟悉而亲切的脸庞在她脑海中反复浮现。结婚以来,她一直觉得他们的感情坚如磐石,可今晚,她却第一次感到一丝不安。她试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可越是这样想,那根刺反而越扎越深。
  其实,她想要开口询问些什么,甚至是带着一丝质问的语气去试探朱楠时。然而另一个念头却像潮水般涌来,让她瞬间哑然。她想起了自己和老杨之间的事……
  此刻她非常地鄙视自己,因为她认为她没什么脸去质问朱楠。难道自己不也是有过不该有的念头吗?
  这种矛盾的情绪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方晴牢牢困住。她既无法释怀对朱楠的疑虑,又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的内心。越是这样她就越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又无力摆脱着…
  面对朱楠的归来,当晚方晴鲜有的毫无兴致。而朱楠也似乎觉察了些端倪,但夫妻二人都对此闭口不谈的情况下。同床而睡的大床仿佛在他们之间产生了一条越来越深的沟壑。
  接连几日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方晴感到疲惫不堪。她试图通过忙碌的生活来分散注意力,但效果甚微。每天晚上,当她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朱楠与武佳合坐在一起的画面,以及自己与老杨的那个夜晚。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她难以入眠。
  但好在方晴依然和张欣一起跳着广场舞。跳舞成了她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但同时也让她感到一丝尴尬。因为张父的眼神每每从张欣身上要不就是锁定在她身上。从而让方晴都会不自觉地想起那次意外的接触。虽然她知道那只是一个误会,但那种尴尬的感觉却挥之不去。
  为了避免尴尬,方晴特意保持与张父的距离。每次跳舞时,她都会选择站在离张父较远的位置,避免与他有任何眼神交流或身体接触。这种刻意的回避让张欣感到有些愧疚,她知道方晴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这样做,但她也无能为力,只能默默地支持方晴。
  与此同时,谢菲菲也注意到了方晴的异常。毕竟从小玩到大,对方晴的性格和情绪变化了如指掌。看到方晴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谢菲菲决定找个机会和她谈谈心。
  不过还没等到合适的机会,这天中午谢菲菲在一家咖啡屋和朋友聊得正欢时,无意间瞥见了朱楠和武佳合的身影。
  俩人一同走进咖啡屋并坐在里面的卡座一角,然后低声交谈着,偶尔还会露出微笑。谢菲菲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气冲冲地起身想要上前质问,但就在这时,看似武佳合的同事和身穿消防制服的几人也走进屋内并与之前的二人围坐在一起加入了他们的谈话。
  看到这一幕,谢菲菲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一些。然而,通过仔细观察,谢菲菲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朱楠和武佳合之间的眼神交流似乎过于频繁,而且他们的身体语言也显得有些过于亲密,虽然看似没什么不妥但跟之前吃饭的时候截然两样。
  心中充满了疑惑的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方晴这个发现。但又没什么证据,在身边朋友的提醒后,她这才慢慢坐下继续和朋友聊天喝咖啡。而双眼总在不经意间撇向二人。
  通过这几天广场舞的锻炼和消遣,让方晴烦乱的内心刚刚平息了不少。而今天在方晴刚跳完今天的所有曲目后,满身微汗的她喝着水看到前面领舞的阿姨径直朝她走来。
  “瞿姨,怎么了?”已经跳了一个月的方晴已经和舞蹈队伍中的阿姨们认识了大半。
  “没事,方晴啊,你给张欣打个电话,她不今天没来嘛。明天我有事,晚上就不跳了。你告诉她一声,她推着老爷子来一趟够费劲的。”看着年近七旬的老太太一脸喜庆的跟方晴说着。然后不断地跟旁边的人打着招呼。
  “嗯,知道。”方晴答应完后又跟几个阿姨聊了会天便返回了家中。
  一身汗的方晴回到家就赶紧洗了澡,然后敷着面膜盘腿坐在沙发上给谢菲菲打去了电话。然而电话里谢菲菲并没有提起朱楠还有武佳合的事,即便这样二人仍然聊的火热,结果方晴就把给张欣打电话的事情忘记了。等在想起来已经明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了…
  “糟了,糟了!忘得死死的…”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照得她桌上的文件泛着微光。她正准备下班,突然脑海中闪过昨晚的事,猛地一拍额头然后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张欣的号码。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张欣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却让方晴的心猛地一紧。
  “喂…欣姐…”方晴轻声说道。
  “嗯…晴晴…啊…呃……”张欣的声音断断续续,低沉中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呻吟,仿佛在极力压抑着某种情绪。
  “呼……呼…呃啪啪…”紧接着,又传来一阵模糊的喘息,伴随着轻微的肢体碰撞声,像是有人在电话那头正经历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方晴愣住了,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指节微微泛白。她的脸颊瞬间涌上一抹红晕,眼睫微微颤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击中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已经猜到了对面可能在发生什么,羞涩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但与此同时,一股压抑已久的欲望也悄然在体内苏醒,像野草般迅速蔓延。
  “那…那个…今天瞿姨有事…晚上不跳舞了…”她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喘息。她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颤声说道。
  “哦!……你松开…听话…哼……”张欣的回答快速又果断,但随后特意压低的嗓音透露着为难和不堪从手机里小声传来,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嗓子眼里硬挤出来的,带着一丝慌乱和挣扎。
  “啊……晴晴哼呃……我……我一会…再给……你…打…啊啊啊…嘟嘟嘟……”电话那头的张欣似乎更慌了,声音愈发急促她的话语被一阵更明显的呻吟打断,伴随着里面中那熟悉的碰撞声,电话随机挂断。可刚才的声响却像一把无形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方晴内心深锁的欲望之门。
  方晴的眼神逐渐迷离,瞳孔微微放大,像是被某种力量牵引着坠入深渊。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在办公椅上微微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细腻而暧昧。丝袜紧贴着她修长的腿部曲线,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衬托出她OL装扮下的成熟韵味。
  穿着棉拖鞋里的脚趾在丝袜袜尖里不安地扣动,几根脚趾蜷缩又舒展,像是在寻找某种安慰,却反而让那股躁动更深地钻进她的身体。
  她的胸口起伏加快,灰色制服内的白色衬衫被微微撑开,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随着呼吸的节奏微微颤动。她一只手扶着桌沿,指尖用力到几乎嵌入木头,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指节因紧张而泛白。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声细碎的喘息,像是一把把无形的锁链,将她拖向欲望的漩涡。
  电话已经挂断许久,方晴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脸颊红得像是涂了胭脂,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眼神迷离而复杂,美丽脸上写满了羞涩与欲望交织,让她一时无法回神。直到前面董山工位上的闹钟发出下班的铃声后,这才让方晴艰难的坐起身来。
  一路上,方晴红着脸颊开车回家。脑中不断回荡着电话里张欣的喘息声和那熟悉的肢体碰撞声,像一首挥之不去的旋律,勾动着她的思绪。
  她能感觉她的下体私处已经有了反应,一阵阵热流不断涌动着,些许粘稠潮湿已经让她感觉到内裤和丝袜裆部开始逐渐湿润起来。这让她不自觉地咬紧下唇。双腿再次夹紧,黑色丝袜包裹的大腿在座椅上摩擦,发出细微的嘎吱嘎吱的声响,脚趾在丝袜搓动着,好像这样才能缓解那股难以言喻的悸动。
  等车子驶进小区时,老杨却突然出现在车前,手里拿着一把扫帚,似乎正在清扫小区低下车库入口的路面。方晴猛地踩下刹车,心跳加速。此时的她开始有些尿急,又因刚才的电话而心神不宁,而当看到老杨拦在前面,她顿时感到一阵更加强烈的羞愧涌上心头。
  “你……你有事?”她不顾之前二人所秉持互不打扰而按下车窗,强装镇定地问道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慌乱。
  “闺女…我…我抄了几个菜,装好了。你等我给你……”老杨走近主驾,把扫帚丢在一旁后指了指门卫室里桌子上的几个饭盒,然后不紧不慢正要过去拿给方晴。
  “不……你…哎呀…快给我吧…”方晴低头尽量避开他的目光,手指紧握着方向盘,艰难的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可看到老杨犹犹豫豫拿不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后又十分着急的说道。
  “那……我给你拿…呀?!闺女你怎么了?又哪里不舒服?”正要去迈步走进门卫室的老杨看着方晴满脸泛着红润,额头布满了汗珠以为她又是感冒发烧了。不由得反身过来又走近了一些。
  “没……没什么……我着急回家…”她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但脸上的红晕和眼中的闪烁却暴露了她的心虚。手心的汗水已经把方向盘的丝绒外套染湿,踩在刹车的右脚垫着高跟鞋开始微微的抖动,好像随时要抬起来一样。
  “哦,那你快去吧,”老杨不明所以的笑着摆摆手,向后退了几步。方晴象征性地点点头,便匆匆关上车窗,踩下油门加速驶进了地下车库。而一旁的老杨像没事人一样,弯腰捡起了扫帚开始继续扫着地面。
  而车库里,停好车的方晴急匆匆地从车上跳下。双腿微微夹紧的步伐像是每迈出一步都像是在与时间赛跑。她几乎是小跑着前进,包臀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脚下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哒哒”声。
  她冲到电梯前,手指颤抖着连连按下按钮。等到电梯门打开,她几乎是扑进去的,按下自己家的楼层键。电梯缓缓上升,她紧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身体不安地微微扭动,双腿不自觉地交叠了一下,仿佛这样能多争取一秒钟的控制。她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窘迫和焦急在她胸口翻涌。
  “叮”的一声停下,方晴立刻冲了出来,跑到家门口。她手抖得厉害,按了几次指纹锁才顺利推开防盗门。而她几乎是踉跄着闯进屋内。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她就直奔卫生间,步伐慌乱中带着几分狼狈。
  冲进卫生间的那一刻,方晴再也顾不上平时的矜持。她双手抓住包臀裙摆一把掀起,然后手忙脚乱地抓住丝袜和内裤的腰缘,用力往下扯。她的动作粗鲁而急切,完全没有往日的轻柔,手指甚至勾住了丝袜的编制纹路上的细纱,发出轻微的撕拉声。就在丝袜和内裤被扯下的一瞬间,她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暖流不受抑制地涌了出来,尿液淌下,染湿了内裤和丝袜的裆部,淡淡的湿痕在布料上迅速晕开。她甚至来不及多看一眼,直接跌坐在马桶上,尿液喷涌而出,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
  方晴坐在马桶上,脸颊微微发烫,心跳还未平复。刚才一路的窘迫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此时整个卫生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的声音,而她低头看着被尿液浸湿的内裤和丝袜,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苦笑。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3/30 06:23:40

第四十章
  就在方晴给张欣打去电话前一个小时。
  夕阳的余晖带着正在逐步成型的晚霞透过窗户,将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橘色。在里方晴家小区不远的一处公寓内,张欣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绸缎睡衣正在灶台前忙碌着今天的晚饭。
  丝滑的面料如水般滑过她的肌肤,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经常运动和保养的张欣依然有着不输二十多岁女性的姣好的身材。
  午后的阳光洒在睡衣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更能衬托出她肌肤的细腻白皙。厨房里飘散着饭菜的香气,只是简单的几道家常菜但能从特意熬得软烂的粥,还有蒸得入味的鱼肉看出张欣的厨艺和对张父的用心照顾。
  「爸,吃饭了。」张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轻声走进卧室。
  不大的卧室房间简朴而整洁,一张极简的木制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头堆放着一些药物的包装盒。床上躺着的正式张欣的公公。
  一头发花白的他由于躺在床上显得面容消瘦的有些塌陷,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一个迷失在时间长河中的旅人。
  自从得了病以后不仅摧毁了他的健康,也带走了他的记忆,如今的他,生活无法自理,饱受疾病的折磨,大小便失禁更是常有的事。
  「今天是你最爱喝的小米粥。」张欣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张父的肩膀。
  而看着张欣走进后,这个老年痴呆的老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似乎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呜呜…呃……谢谢…谁…你…谁…」他沙哑着嗓子问道,声音干涩而迟缓。
  「我是欣欣,张欣。你的儿媳妇…」早已经习惯的张欣可以从柔和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疲惫。她弯下腰,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后,然后熟练的抓住张父的肩膀两侧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已经病了几年的张父身体瘦弱得像一具干枯的树干,骨头硌着她的手掌,几乎没有多少肉感。他的皮肤松弛而没有弹性,带着岁月的痕迹,布满了老人斑和皱纹。
  张欣小心翼翼地托住张父的背,用力将他稳定坐好。即便这样他的头还是微微垂着,仿佛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他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床边,完全无法使力。张欣咬紧牙关,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她感到父亲的体重几乎全压在她的手臂上,瘦骨嶙峋的身体让她有些难以支撑。
  「爸,抬下手…对…慢点,别急。」张欣轻声哄着,像是在对一个孩子再说话。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的背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迅速抓起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身后,确保他不会滑下去。
  已经坐好的张父头微微后仰,靠在枕头上,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欣松了一口气,转身从床头柜上端起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粥。粥是用细腻的小米熬成的,混着一点碎肉和青菜,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她用勺子舀起一小勺,轻轻吹了吹,送到父亲的嘴边。
  「来…张嘴,喝点这个。」张父机械地张开了嘴,嘴唇干裂而苍白,微微颤抖着。张欣小心地将勺子放进他的嘴里,粥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睡衣上。她皱了皱眉,赶紧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拭着。她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无奈和伤感。
  「爸,慢点吃,…对咯…别呛着……」她柔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而张父没有回应,只是缓慢地咀嚼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他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堪比亲女儿的存在。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指关节突出,指甲泛黄而开裂。
  张欣又舀了一勺粥,继续喂他。她的动作熟练而机械,这是她无数次重复过的日常。她低头看着父亲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心中五味杂陈。日复一日的如此体贴照顾早就令她快要崩溃,虽然自己有理由一走了之,但为了自己和那个连人都不知道在哪的丈夫还有个家她在苦也得撑下去。
  就这样一边喂着粥的张欣叹了一口气,随即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粥一点点减少,张建国的嘴角却越发脏乱,粥水顺着下巴流到衣领上。张欣一边喂一边擦,眉头越皱越紧。她偶尔抬头看看父亲的眼睛,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光芒,但每次都失望而归。他的眼神始终浑浊而空洞,仿佛灵魂早已不在这个躯壳里。
  「还吃吗?」终于,一碗粥见了底。张欣放下勺子,用纸巾仔细擦干净父亲的嘴角和下巴。她轻声询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但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张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动作慢得几乎看不出来。他的头又垂了下去,似乎连保持坐姿的力气都耗尽了。张欣叹了口气,将碗放回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躺回去。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让他的头靠得舒服些,然后拉过薄被盖住他的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氨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张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脸色微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奈。她知道这意味着发生了什么。
  「唉…」张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缓缓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赫然出现一片黄色的印记,湿漉漉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又尿床了。
  张欣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她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助涌上心头。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她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为公公清理污秽了。每天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她无法上班,虽然有着还算富裕的积蓄支撑自己,但随着张父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仿佛一个无底洞,吞噬着她的心中仅存的希望。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泪水,双手微微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随即她又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开始默默地收拾床上的污物。
  她动作娴熟而麻木,仿佛一个精密的机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扶到床边,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力支撑着他瘦弱的身体。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双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完全无法使力。张欣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终于将他安置在轮椅上。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睡衣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然后迅速地将被褥和床单拆下来,扔进洗衣机。她打开窗户通风,希望能尽快散去房间里的异味。她的动作很快,但眼神却空洞而疲惫,仿佛早已麻木,手指在床单上微微颤抖。
  接着,她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为张父擦拭身体。她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眼神中满是怜惜。她的手指在毛巾上微微用力,指尖泛白,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嘴角微微抿紧。
  「换衣服啦,会舒服一些。」张欣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张父的衣扣,褪下他身上的脏衣裤,露出那瘦弱而干瘪的身体。他的胸膛凹陷,肋骨清晰可见,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满是老人斑和皱纹,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我…」就在这时,下身只穿着内裤的张父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含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渴望,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张欣,抓住了她的手臂,指尖冰凉而无力,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虽然他的动作迟缓而笨拙,手指关节还十分僵硬,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张欣愣了一下,手臂上吃痛。她知道张父想要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了。每当他偶尔恢复一丝意识,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尽管她早已习惯,却依然感到为难和尴尬。
  「爸…您…您怎么?」她试图装作不明白,可声音却微微颤抖着并且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嘴角微微下垂小心翼翼地开始低声询问起来。
  张父的眼神变得有些急切,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但其中隐藏的意思却显而易见。
  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轮椅的扶手上摸索,似乎想抓住什么,动作缓慢而无序,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角流出一丝涎水,眼神中混杂着迷雾般的欲望和老年痴呆带来的茫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声,胸膛微微起伏。
  张欣咬了咬嘴唇,心中充满了挣扎。知道无法逃避这个现实,张父的这种违背伦理的病态需求是她心中悬着的一把利剑,虽然作为前儿媳她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但她此刻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您别…乱动…」在面前这个老人吱吱呀呀的摆动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那双不输方晴的美眸透着一种哀怨和欲望。
  看着此时轮椅上瘦骨嶙峋的张父跟一只苟延残喘的恶狼一样双眼冒着淫邪的凶光后,张欣把手中的毛巾挂在了轮椅靠背上并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动作缓慢而犹豫,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不情愿和痛苦。轻薄的睡衣瞬间滑落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白皙的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从窗口吹进屋的微风轻抚在裸露在外的身体上竟吹不到一根绒毛。年近四旬的张欣肌肤依就紧致而富有弹性,胸前两坨颤颤巍巍的乳肉此刻像是灌满水的气球,柔软和弹挺的好似在炫耀。
  张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干枯的双手却不像他那孱弱的身躯。直接摸在了张欣润滑的腰间。
  跟枯树藤蔓一样的两只手开始在张欣的身上游走,渐渐摸索到了她的手臂和腰肢。整个动作粗糙而急切,指尖带着老人特有的干涩和颤抖,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掌冰凉而无力,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咕哝声。
  「好…好…欣欣…好…」干瘪褶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轮椅上。他的手试图抬高,却因无力而颤抖,只能勉强触碰到张欣的腰侧。
  作为前儿媳,她有一万个理由愤怒地推开他,摔门而出,甚至将这一切彻底埋葬。可面对张父那双浑浊却又充满渴望的眼睛,面对他那病态的需求,她却始终无法彻底割断这根无形的锁链。自从与方晴坦白后,她曾以为自己能逃离这场噩梦,重新找回那个干净的自己。可此刻,坐在床沿的她却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挣扎只会让丝线越缠越紧。
  「爸,您别急…」她呢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腰间的大手肆意的揉捏掐拽让张欣有些吃痛。没等她思考,一只大手已经沿着腰边向下滑至睡裤里面…
  眼神中闪过了复杂的光芒,随着深吐一口热气之后,张欣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和不适,任由张父的手在她身上移动。
  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这种不愿承认的渴望在心底翻涌。她咬紧着牙关试图压抑这种感觉,可一言不发得她,除了默默承受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苍老的手掌滑进她的两腿之间,把睡裤整体的向下褪了褪露出了蓝色的内裤。而停留在大腿上的入侵者此时正在用力的在光滑的肌肤上捏了捏,似乎在确认什么。
  「爸…您轻点…」感受着僵硬又冰凉的指尖,动作迟缓而笨拙的袭扰。惹得张欣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紧皱并低声说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无助的双手平摆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握拳,指甲嵌入进掌心。
  张父没有回应她的恳求,他的动作反而更加急切,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他的手猛地抓住张欣的肩膀,用力试图将她拉近。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苍老的面容上青筋微微凸起,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脸庞瘦削得几乎只剩一层皮,颧骨高高隆起,眼窝深陷,像是风干的果壳,脆弱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执着。他的另一只手笨拙地摸向张欣的大腿,指甲划过她光滑如绸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像是某种无声的烙印。
  起初张欣还在抗衡着身体不往下方移动,但看着张父那种苍老的脸上开始鼓起了一两根青筋之后,便不在继续僵持下去直接坐在了床上。
  坐在床沿的双腿微微分开,蓝色的内裤在薄薄的睡裤下若隐若现,像是藏在薄雾中的一抹幽影。夕阳的余晖从半掩的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洒在她半裸的肩膀和手臂上,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温暖却又苍凉的光泽。
  她的胸前,饱满的双乳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睡衣的领口松散地敞开,露出一片柔嫩的弧线。张欣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扇般遮住了眼底的挣扎,阴影在她苍白的脸庞上映出了一片阴郁。她的双手平放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指尖无意识地攥紧,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在无声地诉说她的痛苦与矛盾。
  房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床边的轮椅上,张父佝偻着身子,苍老的身躯轮廓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嶙峋可怖。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颤抖的像一棵被风吹折的枯树,摇摇欲坠却又固执地不肯倒下。
  浑浊而迷离的双眼,混杂着老年痴呆带来的茫然和一种病态的欲望,像是深渊中闪烁的幽光不停的扫视着眼前美妙的熟妇身体。他的手颤抖着伸从张欣肩膀向下,带着粗糙的触感,像枯枝般划过空气一般抚摸到了硕大的一侧乳肉上开始抓捏。
  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乳头,揉搓了几下。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莽撞,像是一个孩子在摸索未知的玩具,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执着。张欣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那声音细碎而压抑,夹杂着痛苦和一丝不愿承认的快感。她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房在张父的手中微微变形,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羞耻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爸…您…您别这样…」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被房间里的寂静吞没,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力的恳求,像是风中摇曳的烛光,微弱而颤抖。刚刚还在无声抗议的她此刻试图用言语筑起一道屏障,阻止张父的靠近,可那声音却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哽咽和纠结。
  她抬起眼,匆匆瞥了张父一眼,又迅速垂下目光,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然而,她的裆部却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张父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内裤所包裹的私处,那粗糙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腹悄然升起,悄悄开始背叛了她的意志。
  张欣咬紧嘴唇,一排银牙几乎要嵌进柔软的唇肉里,内心的挣扎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她知道张父想要的远不止简单的触碰,而是像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一样,与她完成一场禁忌的交合。
  「爸…您别急…我…我帮您…」她声音细若蚊鸣的呢喃着,听其语气几乎像是对自己说的。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那股翻涌的恶心与恐惧。她的手缓缓伸向睡裤,颤抖着抓住裤腰,将其连同内裤一起褪下。布料滑过皮肤的瞬间,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她的修长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她的大腿内侧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私处周围的黑色毛发在夕阳下闪着微光,隐隐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诱惑和气味。脸颊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那红晕像是羞耻与欲望交织的痕迹,迅速蔓延到她的脖颈乃至全身。
  张父的眼神猛地一亮,像是暗夜中觅食的狼发现了猎物。干枯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同时伸向她的私处蜜穴,手指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两只手带着老人特有的颤抖,跟随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鼻息粗重得像拉动的风箱,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愈发低沉,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原始冲动。
  张欣闭上眼睛,眼角微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像是被泪水打湿的羽翼。她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不适,一只手指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随着她单手将睡衣彻底脱下,动作缓慢而僵硬,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张父的视线中,她的胸部挺拔而柔软,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像是两颗粉嫩的樱桃挺立在两片逐渐涨起的乳晕中、
  纤细的腰肢,曲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私处的颜色在周围的毛发中带着一丝像是夜色中隐藏的秘密,浅淡又均匀。虽已年过四旬,但她的皮肤紧致得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不仅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还有着这个年龄独有的风韵。可恰恰是这份美丽此刻却成了她最沉重的负担。
  眼神愈发浑浊的张父,早就被欲望蒙住了理智。随着指尖轻轻触碰着张欣蜜穴外侧的阴唇。那一刻,张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像是在本能地抗拒。可张父的手指却强硬地挤了进去,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敏感部位。他的指甲划过她柔嫩的皮肤,带来一丝粗糙和狂野的刺痛,使她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不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微微颤抖,私处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像是身体在无声地妥协。
  她继续咬紧牙关,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那疼痛却反而成了催化剂,让她的感官更加敏锐。
  「爸…您…您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张欣脑中已经有些混乱,脆弱而无助的她试图抗拒身体的反应,用言语掩饰那股从下腹涌起的热流,可那热流却像野火般蔓延,烧得她无法抑制。索性她便不在所谓的矜持开始慢慢向两侧分开了双腿。
  「好…好…」张父满脸的皱纹一进快要堆叠在一起,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他的声音沙哑而含糊,像是一团被风吹散的雾气。他的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滑动,动作虽不熟练,却意外能触碰到她最敏感的触点,惹得张欣的身体一阵痉挛。她的下腹不自觉地收紧,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张欣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感到羞耻和屈辱,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种世上伦理道德都不允许的禁忌的行为。
  她曾经发誓要逃离的深渊却让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手指在蜜穴洞口处不断的扣弄和挑逗一下,张欣紧绷的身体也随着啧啧水声逐渐放松下来。
  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分开,是为了让张父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阴道肉壁之内开始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把洞口外的几根手指尽数染湿。胯下那种湿滑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迷乱,像是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你…你是谁?」张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抬头看着张欣,干枯的嘴唇微微蠕动,口中喃喃自语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像是老年痴呆的症状让他一时忘了她的身份。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指尖还带着她的体温,像是身体被冻结了一样。
  「爸…我是…您的…我是张欣…」张欣愣了一下,心猛地一沉,像是一块石头坠入深潭。她想了半刻便轻声回答道。
  此时张欣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既像是乞求,又像是自嘲。她既希望张父的意识恢复,能停下这场荒唐的行为,又害怕他清醒后会带来更大的混乱,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张父的眼神依旧迷雾重重,像是即将雷雨天气聚集的乌云。他也迟疑了一会儿,可手指却还在她的私处洞口正好堵在两瓣唇肉中间。随着噗的一声,一根手指的前两节关节消失在肉唇之中后,张父的手臂又开始了动作。而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指尖直接探入她的阴道腔壁之内,刮着里面的褶皱和嫩肉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指甲划过她柔嫩多汁的肉壁和软肉,给张欣带来一丝刺痛,却也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刺激。配合着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得更开,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动作。她的内心从抗拒逐渐转为麻木,甚至开始感受到一种禁忌的快感,像是一场无法逃避的梦魇。
  张父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离开张欣的私处,转而抓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往床上推倒。
  而张欣像是预先知晓一般顺势躺下,双腿依然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私处。一股股浓烈的女性气息直扑张父的脸上,惹得坐在轮椅上的他双腿开始左右摇摆起来似乎想要站起身来。
  张欣的私处此时已经完全湿润,与之方晴所不同的是张欣的阴阜要小很多。可两瓣肉唇却有些不合比例的大了一些,配合上里面的唇肉宛如快要滴落的水滴一般。虽不如方晴那一线缝隙般的饱满圆润但依旧很细致粉嫩,再加上周围大量的毛发让人想不到这个美穴的持有者已经四十岁。
  张欣看着天花板有些愣神,可她的且胸膛剧烈起伏着。乳尖的圆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全身,像是扑了一身粉色的粉底,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情欲的气息,像是被欲望点燃的火焰。
  张父望着眼前的蜜穴正在外溢着汁水而吃力,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挪到床上。可瘦弱的身体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像是一具被风吹动的枯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可怕声响。
  张欣听后咬了咬嘴唇,然后双肘撑着床面起身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内侧,像是托举孩童一般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等到他的身体从轮椅上离开的瞬间,张父被托举的过程中挣扎似的前扑压在了张欣的她身上。而张欣也被他的身体重量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虽然已经照顾很好的张父,嘴里却依旧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呛的张欣把头侧过一边。虽然还穿着衬衣但已经解开的大半的口子还是让他冰凉而粗糙的皮肤贴上了她的胸膛,把两坨已经高耸的乳峰压成了两个白嫩的乳饼。
  屋内,这张简易的木床上,张欣赤身裸体的横躺在床的中央。而身上却趴着一个正在乱动的消瘦皮囊,要不是张父还在穿着内裤,谁能想象出这是一个七旬老人。
  趁着公公张父还在身上乱动的时候,张欣闻到张父身上那条湿漉漉的内裤,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并双手向下抓住满是尿渍的内裤一把从张父身下褪到了膝盖。而张父也十分配合的双腿不规则的移动把那条尿床的内裤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张父的阴茎早已勃起,虽然不如年轻时坚硬,它微微颤抖着,顶端渗出一丝浑浊的液体,像是一滴即将干涸的露珠。虽然已经得病他早已忘记此刻用手可以扶住自己的阴茎,但他仍然动作笨拙而无序耸动屁股试着把肉棒对准张欣的阴道。
  可一连几次都滑到一旁,惹得张欣的身体一阵轻颤,像是被撩拨的琴弦。
  「爸…」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火堆上方一缕飘散的烟。她伸手穿过二人之间的腹部向下一把就握住张父的阴茎,而手指触碰到那冰凉而干涩的皮肤时,她的心猛地一缩……
  随着纤细的手指扶着已经充血的肉棒轻轻抵在她的阴唇时,张父的整个重心已经压在张欣的上半身。秃秃的脑袋压在半侧脸颊上不停的吐着浑浊的热气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
  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将手中不断晃动的肉棒缓慢地往自己那片温暖的空间推了进去。
  当龟头进入她的阴道时,张欣感到一阵刺痛和异物感。虽不粗大,却依然带着一丝特有的干涩,摩擦着她的内壁褶皱。像是一根粗糙的木刺闯进了满是丝绸的洞穴。
  「嗯…」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入侵者,可里面不断分泌湿润的液体却让它滑得更深。张欣的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张父的腰,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进入。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身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自拔。
  刚刚进入的瞬间,张欣的手机却不适时宜的开始响动。而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手机在床上发出真真铃声后,张欣还是艰难地伸手够到了手机并拿到眼前。
  「方晴…」看到来电的是方晴后,张欣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此刻有些难堪,但不清楚是何原因的她第一时间还是没有选择接通。但随着铃声坚持不断的响起,下身被插入肉棒的私处却异常的兴奋起来。
  随着张父开始缓慢地抽插,即便动作僵硬而无力,却带着一种原始的节奏,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在勉强运转。尺寸不算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的阴道内进出,摩擦着她的肉壁和里面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让张欣不由得双眼向上一翻,拿着手机的手指却阴差阳错的点开了通话的屏幕按键……
  还没发现的张欣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愈发低沉,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正要开始释放压抑已久的欲望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嗯…晴晴…啊…呃……」张欣的手死死的抓住手机,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挤压的乳肉随着张父的动作上下晃动,宛如压扁的水球在缓慢匀速摇动。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一丝额外的刺激。缓了好久才从嘴里说出话来。
  和方晴对话期间一直忍耐着的张欣大脑飞速运转着,不断对抗着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兴奋让她有些极致的羞耻和刺激。软嫩湿滑的阴道再逐渐适应了张父的阴茎,疼痛感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
  张父的嘴角流下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的脖颈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更像是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救赎直勾勾的看着床单。
  可他的抽插逐渐加快,虽然幅度不大,却让张欣的身体一阵阵颤抖。差点把手中的手机跌落。虽然张欣想跟电话里的方晴极力的掩饰,但她控制不住的喘息和消瘦的老胯拍打在大腿内侧的声响还是顺着手机话筒传到了方晴耳中。
  越感羞愧的她,阴道内壁正在被摩擦得发热,液体不断分泌出来,顺着臀部流到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张欣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低吟,她含糊的几句急忙挂断了与方晴的电话之后,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张父的腰,像是在本能地索取更多。她的内心从抗拒转为接受,现在的她一心只要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她的阴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张父的肉棒,像是一张贪婪的网,试图将一切吞噬。
  「啪…啪啪……嗯…呃……啪…啪……」刚刚还满是尿骚味的房间已经被更加浓郁的气味所取代。几件睡衣和被尿液染湿的内裤随意的躺在地上,解构简单的轮椅上空空如也。而从木床中间伸出的两只微缩厉害的双脚在空中左右乱晃。而顺着苍老的双腿去看,两只白嫩细致的脚丫蜷缩着脚趾叠在两瓣满是老人斑的屁股上抖动。
  比方晴臀部还小一圈的张欣臀肉此刻被压成了一个白粉色的蟠桃,二人之间夹杂着双方黑色和银色的毛发。而青筋外露的肉棒毫无规则和节奏的在水淋淋的两瓣唇肉中进出。
  肥大的肉唇像是胶皮塞一般把肉棒上的汁水刮下,而蜜穴下方此刻引出了一条白色泡沫的水线消失在股间下方。
  「呃…哼啊嗯……」几分钟之后,张父的身体突然一僵,他的阴茎在张欣的阴道内猛地一颤,随即喷射出精液。那股温热的液体冲刷着她的阴道肉壁,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张欣的身体也随之达到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臀部高高抬起,口中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声音破碎而悠长,像是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马眼喷射结束后,张父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下来,死死的压在张欣身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他的呼吸逐渐平缓,眼神中依旧迷茫和死寂。
  「你……」他的声音虚弱而含糊,显然意识又开始模糊或者重组。
  张欣躺在床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她的胸膛带动着身上的张父微微起伏,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像是晨露般晶莹。
  胯下私处一片湿黏,几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她闭着眼睛,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满足、释放、愧疚、自责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推开张父,坐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睡裤和内裤穿上。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房间那扇推开半掩的窗户,伴着地平线橙红色夕阳吹拂进阵阵晚风让她有些凉意。然而更多的却是她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一切是她灵魂深处怎么也无法驱散的寒意。可她却无法否认,那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解放,像是一场由噩梦和春梦编织的闹剧一般。
  张父躺在床上,瘦弱的身体缩成一团,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枯叶。他的头侧躺在床上像是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嘴里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更像是为了安抚张欣一样。
  张欣默默穿好睡裤坐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她的胸部依然起伏不定,带着一丝红晕。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同时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她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但这种释放却让她更加厌恶自己。
  她轻轻扶起张父半坐在床上开始为其清理身体,未穿上衣的她胸前乳肉还在微微晃动,粉白的乳肉上还在不断的滚落粒粒汗珠。
  张欣从卫生间端来水盆和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污迹。等擦到这根已经萎缩的不成比例的肉棒还在滴着浊白的精液后,她面无表情的放慢动作,显得十分轻柔而很机械。指尖在毛巾上掀起包皮后,微微用力朝着龟头轻擦起来,似乎在试图抹去内心的痕迹。
  等全都擦拭干净后,她为张父换上干净的衣服,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让他平躺在床上。整个过程,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完成这些动作。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嘴角微微抿紧,带着一丝掩不住的伤感。
  清理完毕后,张欣默默地穿上自己的睡衣,淡粉色的绸缎面料轻柔地滑过她的皮肤,重新包裹住她那红润而丰满的肌肤,像是一层薄薄的屏障,将她从刚刚的混乱中暂时隔绝开来。
  她的指尖在扣子上微微停顿,指甲轻轻划过光滑的纽扣表面,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像潮水般拍打着她的心岸。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起伏,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她转过身去,背对那张刚刚收拾好的木床和安静躺在上面的张父,低声呢喃了一句无人听闻的话语,然后缓缓走出房间,脚步轻得像是怕惊醒这场禁忌的梦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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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3:17:32

第四十一章
  差点尿裤子的方晴在自家卫生间内,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直接塞进洗衣机里。全身赤裸的她脸上那片绯红甚至已经蔓延到脖颈处。随着洗衣机的滚筒开始转动,方晴瞅着里面的衣物顷刻间被水流洇湿翻转一时愣了神。
  这个被造物者偏爱的女人双臂围绕着前胸,精制绝美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白皙的皮肤上染着粉嫩的渲染,再裹上一丝丝无以形容的情欲让她此时的裸体完美的不真实。
  弹挺耸立的乳峰摆着优美的弧度一直到娇柔软嫩的蜂腰,又随着曼妙的美胯直接把这婀娜妖娆的曲线从腰胯间画了一个妩媚的线条。虽不及群山那般凸棱凹陷但却有着一股柔美和圆润。
  而自那诱人的美胯蜿蜒而下的这双美腿,仿佛是情欲之手以最柔软的笔触精心勾画出的禁忌画卷,曲线幅度宛如宗教的禁曲般让人着迷甚至疯狂。
  大腿丰盈而饱满,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泛着丝滑的诱人光泽,在浴室灯光的挑逗下,肌肉的微妙起伏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魔力。小腿纤细而修长,宛如夜色中摇曳的媚柳,柔软中藏着挑逗的韧性,线条从膝弯处缓缓收紧,直至那精致的脚踝,勾勒出一抹让世间男子皆失心痒难耐的弧度。
  并未穿鞋袜的一对裸足此刻踩在浅灰色云朵样式的瓷砖上,小巧而诱人脚趾宛如一块块等待被珍藏的温润玉石,静静地散发着方晴特有的俏皮与精致。虽没点缀美甲和趾油,但它们暖嫩得仿佛在诱人去轻触,似一串等待被抚摸的珍珠,隐隐透出淡淡的粉嫩,如同初绽的花瓣在晨露中颤动。
  脚背的弧度柔美得让人想顺着那曲线滑下指尖,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泛着诱人的光泽。纤细的脚踝仿佛一握就能掌握,恰似易碎的瓷器,却又透着坚韧的魅力,优雅地连接着修长的美腿与这对精致的玉足,描绘出一幅让人心跳加速的画面。
  想着电话里传来张欣的旎旎之音,倒不是让方晴有狼狈。虽然之前俩人已经浅谈过此事,但彼此类似的状况还是在她本就纠结的心里放了一颗炸弹。刚刚坚定和老杨断绝关系的屏障再此刻的冲击下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当天晚上,滨城下起了雨。尽管少了往日的灯红酒绿和车水马路,但滨城市中心几座纵横比邻的高大写字楼LED外墙却在雨中亮着有关抗争疫情的标语口号。在夜雨朦胧中像是给这座在疫情中修养的城市鼓舞打气一般。
  这场春雨断断续续地下了一整夜,直到早上才停。雨后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无处不在的它们在晨光的照射下折出微弱的光晕。
  已经醒来的方晴正坐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指甲划过金属边框,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她的目光落在窗外,依旧阴沉的天气让她感觉说不上来的舒服,可能是这种天气最适合宅在家中休息吧,但脑海里却总是翻滚着昨天那通电话里的声音。无论是张欣低哑的喘息还是夹杂着模糊的肉体碰撞声,像一颗石子砸进她内心中极力遮掩的那片欲望水面,激起了无法平息的波澜。
  中午时分,窗外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她依旧坐在沙发上,双腿蜷缩在柔软的靠垫里看着手机。自从疫情让商场纷纷关门,她已经好久没有逛街了。虽然有个别零星的商场还在开业,但为了安全最终她还是选择从网上开始采购所需的商品。
  屏幕的光映在方晴清澈却带着一丝妩媚的眼眸里,她纤细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滑动,浏览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丝绸睡裙、蕾丝内衣、高跟鞋、香水,甚至还有平日里不屑一顾的家居摆件。每当看到心动的东西,她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点击「加入购物车」,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笑,仿佛已经想象自己用上的模样。
  可紧接着,她的眉头又会皱起,眼神闪烁一丝犹豫,随即删掉订单,嘴里轻声嘀咕起不太实用或者太夸张了的话语。然而没过几秒,她又忍不住重新加回去,如此反复,像是在与内心的冲动玩着一场拉锯战。
  她挑了一件酒红色的吊带裙,看着屏幕前的产品介绍,想象自己穿上它时腰肢摇曳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弧度,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可随即,她眉头微蹙,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颜色太过张扬,不适合我。」订单被迅速取消。接着,她看中了一双黑色鹿皮高跟鞋,鞋跟高得惊人,她歪着头幻想自己踩着它走在街上的优雅姿态,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唇边浮现一抹羞涩的笑。然而,一想到疫情期间无处可穿,她叹了口气,手指轻轻一划,删除了购物车里的鞋子。
  在浏览化妆品时,方晴突然站起身,拖鞋踩着地板「啪嗒啪嗒」地走到卫生间。她打开化妆柜,拿起一瓶快用完的粉底液,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端详了一会儿。她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瓶身,眉头微蹙,眼神里透出一丝纠结。等回到沙发上,她重新拿起手机,直接把之前添加购物车里的化妆品有一个算一个尽数付款购买。
  最终,她还是买了十几支口红和粉底、眼影以及一大堆各种保养的护肤品。其中里面口红选的都是平日里不常尝试的鲜艳色系——大红、玫粉、橘棕。方晴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掌轻按额头,脸上带着一抹浅笑。她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像是在用这些大胆的颜色宣泄内心的某种压抑。
  购物带来的快感让她暂时忘却了那些让她烦躁的声音和画面。她甚至感到一种轻微的疲惫,那是心满意足后的放松。窗外的春雨还在下,但她的内心却像雨后的彩虹,变得光彩而清新。而那些未到的化妆品都成了她对抗坏心情的战利品。
  购物还在持续,在浏览丝袜链接时,一个情趣内衣的广告突然跳了出来。方晴的脸颊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她的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僵住了几秒。她咽了口唾沫,喉咙滚动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最终还是忍不住点开了界面。
  屏幕上展示的各式情趣内衣极尽暴露与色情:透明的蕾丝胸罩、开裆的丁字裤、镂空的连体衣……每一件都像是在挑逗着她的感官。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开始失温般的灼热起来,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脚趾在拖鞋里不自觉地扣动,似乎在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
  本就不算穿衣保守的方晴,此刻却被这些露骨的设计震住了。她瞪大了眼睛,瞳孔微微放大,眼眸里闪烁着好奇与羞涩交织的光芒。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些,可下一秒,她又猛地坐直,眉头紧锁,迅速关闭了链接,手掌用力按住胸口,像是在责怪自己的失态。脸上浮现一抹懊恼,她低声害羞地嘀咕几句后便打算关闭界面。可那短暂的惊鸿一瞥,却在她心底留下了一丝挥之不去的涟漪。
  就在她准备退出购物软件时,一个链接吸引了她的注意「女性自慰棒」她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的未褪去的红晕又迅速蔓延到耳根附近,耳廓像是被烫红的玉石。她咬紧下唇,指尖在屏幕上悬停了许久,眼神中交织着犹豫和好奇。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地点了进去。屏幕上展示的各种款式和功能让她目瞪口呆:有的造型奇特如艺术品,有的带有震动功能,有的甚至宣称能模拟真实体验。她的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像是被某种禁忌的诱惑捆住了心神。
  方晴的身体微微发热,脚趾在拖鞋里蜷缩起来,手指攥着手机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眼神在屏幕上徘徊,时而聚焦于某件商品的细节,时而游离,像是在与自己的道德底线做着无声的较量。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接触这些东西,更未料到自己会对它们产生如此强烈的反应。那是一种好奇中夹杂着羞涩,还有一丝无法言说的兴奋。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她感到自己被拉进了一个充满诱惑与危险的世界,无法自拔。她盯着屏幕看了许久,最终还迅速退了出来,关闭了手机。等她起身去厨房开始寻思做什么吃的时候,打开的冰箱门却随着内心的波澜和那份悸动久久没有关闭。
  一上午的购物对方晴来说,不仅仅是填补空虚的尝试,更是一场内心的探索。她在犹豫与冲动间摇摆,在好奇与羞涩中挣扎。每一个露骨的图片和详细不能再详细的介绍都在刺激着她的欲望。最终,她虽然关闭了那些禁忌的链接,但心底的种子已经悄然种下,等待着未来某个时候破土而出。
  又过去了几天,一直没去上班的她在家都在买买买。连跳舞的世间都没有,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足不出户的生活。
  跳舞曾是她释放压力的方式,轻盈的舞步和汗水淋漓的快感总能让她暂时忘却一切。可自从那天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她再也没踏进公园半步。直到这天晚上,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张欣」两个字,方晴的心猛地一跳,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喂,小晴,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而熟悉,却带着一丝不安的试探。
  「欣姐,你……你好。」方晴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可嗓音里的慌乱却藏不住。
  「你最近都没来跳舞,是不是因为那天的事?」张欣开门见山地问道,语气坦然得让方晴措手不及。
  「我……我只是有点忙,没时间去。」方晴难为情的闭上眼睛攥紧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支支吾吾地说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可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张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还算正常的三观。
  「小晴,我知道你那天听到了。对不起,我不想让你误……会的,那天……的确是我和我的公公……我们……」张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道。声音却出奇的平静而诚恳,像是在试图抚平方晴的惊慌。
  方晴的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击中。她瞪大了眼睛,虽然之前张欣跟她坦白过,虽不直白但还是有些隐晦。可面对张欣竟然如此坦然地承认了这种禁忌的关系。还是没做好准备,倚躺在床上的她直接坐起身来。
  「你……你说什么?」呼吸已经急促地她无法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事实就是这样。」张欣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羞愧,反而带着一种解脱。
  「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希望你不要看不起我,我只是……只是无法控制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张欣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而电话这边,方晴感到自己的脸颊滚烫,脑袋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她和老杨之前的那次经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但此刻,那些画面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老杨粗糙的手掌划过她的腰际,炽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还有那股让她既羞耻又兴奋的冲动。像是一把带锁链的镰刀从她埋藏在内心深处最隐蔽的角落里勾住一把拽了出来。
  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微微颤抖。
  「欣姐,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需要消…消化一下。」方晴的声音颤抖着,但内心的波澜却像是北冰洋那波涛汹涌的巨浪不断冲刷着。
  「我理解你的感受。不管今后你怎么看我,或者是不再联系都可以。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其实…并不后悔。我这也算是想诚实地面对自己,面对自己的欲望。」张欣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但方晴咬紧了下唇,她感到自己的内心在挣扎。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洒脱的女性,美丽、自信、从容,可此刻,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矫情和抵触。她和张欣一样,都是久久得不到滋润的女性,身体的欲望像是一头困兽,时刻在心底咆哮。她曾试图用跳舞和忙碌来麻痹自己,但那些欲望却像野草一样,越是压制越是疯狂生长。难道强烈的身体欲望就必须折磨着自己吗?她开始怀疑自己,或许,她并不是真的那么洒脱,或许,她只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我不知道。」方晴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关系,小晴。如果你觉得我让你不舒服,或者是恶心…我…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在去跳舞甚至联系你。但我希望你能来跳跳舞,至少为了你自己」张欣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宽慰和解脱。
  「明天你会来跳舞吗?」张欣小声询问后便不在出声,忐忑的语气让人听了有些不忍。
  「我……我…」方晴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想去,却又害怕去。去面对张欣,意味着要面对自己心底那片她极力压抑的欲望;不去,又似乎是对自己懦弱的妥协。她为难的语气和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小晴,没事。那个……真的很不好意思,很对不起让你听我这破烂事胡思乱想,不过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的。」张欣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期待和真诚,然后等了片刻没听到方晴的回答后便挂断了电话。
  等到方晴放下手机,手掌湿漉漉的全是汗。她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盯着窗外,整个房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不知道明天该不该去,害怕见到张欣时,自己会露出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情绪。
  第二天清晨,雨停了,天空放晴,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方晴却膝觉得心里沉甸甸的。她站在衣柜前,挑了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拂过膝盖,并不着丝袜搭配一双裸色的平底鞋,走出家门前去上班她。这些日子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刻意,可镜子里的自己依然美得连她自己都有些恍惚。
  开车的路上,街上的商铺零星的开着几家。不多的行人和平时本该拥堵的道路显得整个城市仍然在疫情的阴影下。
  等来到公司,董山已经在座位上叼着烟玩着手机。一看方晴走了进来赶紧跑进了厕所里免得挨骂。
  方晴见状翻了个白眼摇着头走到工位上打开电脑开始了一天的工作。今天公司高层有几个会议,方晴陪着谢江忙了一整天。中途谢菲菲还打来电话约她出来吃饭,可看着几个会议的材料还没整理上传便直接拒绝掉了。等到全都整理好后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累了一天的她此时是又困又饿,但人却还很精神。可能是闲的太久了突然来了一波强度的工作竟让她有些意犹未尽,并没着急回家的她沏了一杯咖啡在办公室的玻璃窗前往下望去。
  「可别在封城了……唉」一边看着街边的夜景一边扭动着美胯和臀部的方晴不禁开始感叹起来。不过对自己来说这封城不封城的好像对自己没多大影响,本就平时也见不着面…
  等到方晴下班开车行驶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时,方晴扫了一眼跳舞的人群后便把车直接停到了街边的一个商铺前。坐在车里看着公园里面歇息遛弯的人群明显见少后,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她的目光穿过绿荫搜索了好久,终于在一处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张欣。在昏暗的公园路灯下,张欣穿着一件简单的米色衬衫,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口罩半掩着挂在左耳上正低头看着手机,似乎在等待什么。
  灯光照在她的额头上能看出来一些汗水还未擦干,而她身旁一米之外就是她的公公张父。
  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上方的化妆镜看了看自己后,便带上口罩打开了车门径直朝着公园走去。
  公园里跳舞的人数是一天比一天少,因为之前张欣和方晴的缘故吸引了一大波大专门为她俩而来的粉丝,导致了社区和警察不止一次来这里宣传和阻止人们大量的聚集。
  方晴迈上台阶来到了张欣所坐的长椅前,率先发现的是张父。但张父的眼神瞅了一眼方晴后又跟不认识一般转向了别处。
  等张欣抬起头,看到她时,显示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了一个温暖的笑容。但并未说话的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怎么没跟着跳?」方晴很自然的坐在了张欣身旁看着广场上舞蹈队伍低声说道。
  「刚跳了几首,又点累…你?刚下班?」张欣看着方晴穿着连衣裙和平底鞋后询问着。
  「嗯,今天比较忙。」整理了一下衣裙后,方晴右腿一抬叠在了左腿上用裙摆盖住了膝盖。翘起的一只裸色平顶鞋在空中微微晃动,五根脚面的筋骨连着趾缝消失在鞋口之中。
  「嗯,还没吃饭吧?看一会就赶紧回去吧。那个…很高兴你能来。」张欣看着她,眼神清澈而坚定的说道。
  方晴咬了咬嘴唇,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她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看着此时张欣那坦然的神情,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释然。
  这一刻双方默契地并未言语,坐在长椅上听着音乐吹着晚风让方晴觉得十分的惬意和放松。或许,自己一只羞愧的欲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实感受。
  她的心态在这一刻开始转变,从抵触到逐渐接受,从逃避到勇敢面对。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这一刻,她愿意迈出第一步,去探索那个属于自己的真实世界。
  自打这次以后,方晴和张欣心中的疙瘩算是彻底的解开了,俩人跟以往一样每天几乎都会去公园跳舞。刚刚有些落寞的公园一下子又开始热闹了起来。随着观看的人数越来越多,几天之后警察又一次过来警告才让这只广场舞彻底的消失在公园里。虽然不舍但毕竟现在还处于疫情阶段,方晴和张欣看着队伍的大姨们跟年轻的警察激烈的沟通无果后只能无奈的接受下来。
  隔天之后,刚刚洗完澡的方晴听到门铃声后,走到门口看着视频门禁发现老杨抱着几个包裹站在自家门口。
  「刚刚到的,我给你拿上来了。」大小不一的纸箱已经挡住老杨的脸,而打开门的方晴第一时间并没有上前去接。
  「那你放这吧」看着老杨慢慢弯下腰把包裹在门口的地毯上后,面无表情的方晴随即就想要关门。
  「等…等…闺女闺女,我…明天就辞职了。不干了。我这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老杨双手握在一起,一脸微笑着对着方晴说道。
  「哦」方晴的眼珠明显的左右晃动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淡淡的说道。
  「叔对不起你…对不起」可能料想到方晴会表现出冷漠的态度,老杨并没意外。然后非常诚恳的朝着方晴弯腰90度鞠了个躬,然后一言不发的扭头就走进了电梯里消失在楼道。
  方晴站在门口,电梯金属门闭合的刹那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像是给自己和老杨盖上了终结的印章。楼道里声控灯突然熄灭,将她笼罩在安静的阴影中。
  「走就走吧!还来跟我…」方晴自言自语说道。此时的她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干涸的喉咙里挤出来的。等她关上门后,刚刚还沉寂的眼神突然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游移,最终定格在那堆包裹上。那些纸箱上贴着潦草的标签,熟悉的字迹让她心头一颤。
  她缓缓蹲下身,手指轻轻抚摸着纸箱粗糙的边缘,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触碰一段不愿揭开的记忆。
  「为什么我会这样?」 方晴的内心翻腾着疑问。作为受害者,她本该对老杨充满愤怒和怨恨,可此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同情却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间。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与老杨相处的片段:他曾在楼下帮她搬过重物,曾在雨天撑伞送她到单元门口,还有不计其数的送饭那些琐碎的日常如今被那次事件蒙上一层阴影。她猛地摇了摇头,试图甩开这些念头,但眼眶却不争气地湿润了。
  那些纸箱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惨白亮光,那是老杨为了把他们捆好捆了不知道多少圈的胶带。她突然闻到纸箱缝隙里飘出的淡淡樟脑味,那是老杨为小区堆放包裹的房间特意摆放的大量樟脑球的味道。
  等到她开始搬运纸箱用指尖抓住边缘时,粗糙的纤维勾住了她的美甲,透明的甲片微微掀起,露出下面苍白的指甲盖。这个微不足道的撕裂感突然让她的眼泪砸在纸箱上,在上面晕开深色的圆点………
  「菲菲,明天一早我们去爬山泡温泉吧。」方晴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像是在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我靠,大姐!前几天你不不去么?怎么了这是?」 电话那头的谢菲菲愣了一下,随即不可思议的询问。
  「累了,明天早上接你。」没等谢菲菲答应自己方晴就挂断了电话,这时她能感到一丝短暂的轻松来麻痹自己此刻不知该怎么形容的心情。她开始收拾行装,动作机械而迅速,试图用忙碌填满内心的烦躁。然而,她并未察觉,窗外的夜色已已暗的不成样子,连星星都消失不见,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笼罩着整个小区。
  此同时,老杨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了门卫室。狭小的房间里各个物品和桌椅摆放的整整齐齐,并没有即将告别那样样零乱。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颓然地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双手撑着膝盖,眼神落在地板上那块被磨得发亮的瓷砖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裤缝,动作缓慢而迟疑,像是在留恋什么。
  「这样…也挺好… 」老杨的心中五味杂陈。他对方晴的愧疚如影随形,那次事件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头。虽然她的态度依旧冷淡,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钥匙,那是小区的门禁钥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鼻尖一酸。他站起身,将钥匙轻轻放在桌上,指尖在钥匙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收回。 他自嘲地笑了笑,嘴角微微上扬,点上了一颗香烟。之前的和方晴的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闪过,最终化作无尽的遗憾在点燃的烟卷里燃烧殆尽。
  早上,方晴一早就开车出去了,再接到谢菲菲后,俩人开车在山路上飞驰着。细小的石子弹在底盘上如同鼓点。可车载香水散发的柠檬草气息让车内空气有些太过甜腻,反而让她想起老杨总泡的那种苦苦的茶叶碎末。
  随着鼻尖一耸,索性直接打开了车窗让山沟里的微风吹了进来,带来阵阵清香,山间的溪流声顷刻间也隐约可闻,宁静而美好。然而,方晴的心却无法完全融入这片景色,她的双手紧握方向盘,一路上试图跟谢菲菲聊着不知是谁的八卦和趣闻。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车内的沉寂。方晴低头一看,屏幕上「杨叔」两个字赫然在目。她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揪住。手指伸向手机,在接听键上停留了片刻,眼神中闪过挣扎接起电话,或许会听到老杨的声音,那她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会不会崩塌?不接,又像是对过去的一刀两断,彻底将他推开。她咬住下唇,牙齿在唇上留下一道浅痕,最终还是将手机放回口袋,任由铃声在车厢内回荡。
  「怎么了?」谢菲菲从窗外转过头来,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问道。
  「企划的,估计是要交材料…」方晴垂下眼帘,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够烦人的,别接…」谢菲菲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关关并打开从里面倒出来几粒湛蓝色的糖果并亲手给正在开车的方晴嘴里塞了一颗。
  「呵… 这可是你家买…卖,什么呀…这是」随着谢菲菲塞进嘴里的薄荷糖在口腔里炸开凉意,舌尖抵着糖块转动时,她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几次之后导航屏幕跳出「信号弱」的提示,扭曲的红色感叹号像道新鲜的伤口一样闪动了几次就消失不见了。
  等到转弯时阳光突然刺进眼睛,她眯眼的瞬间看见后视镜里,有片银杏叶正黏在挡风玻璃上,任凭山风如何吹动就是吹不掉这片单薄的落叶。
  老杨站在门卫室窗前,手中的手机屏幕渐渐暗下去,方晴的号码拨了几遍,始终是那冰冷的忙音。他皱起眉看着警察和医务工作者把小区门口围的水泄不通后又给朱楠拨去了电话。
  外头的嘈杂声愈发刺耳,防护服的窸窣声和警笛的低鸣交织在一起,像一张无形的网罩住了整个小区。他给朱楠说完以后便默默地回到门卫室,看着已经收拾好的一袋子物品后,从里面拿出了不锈钢保温杯和茶叶罐有些无奈的放在了桌子上。
  朱楠联系了半天才从谢菲菲妈妈口中得知一早俩人就去郊区泡温泉了。等朱楠把消息转告老杨时,老杨正站在封锁线边,望着小区门口忙碌的警察和医务工作者。防护服在夕阳下泛着刺眼的白光,消毒水的味道随风飘来,呛得他鼻尖一酸。
  「这封锁……她回来怎么办?」可挂了电话,他的心却没放下,反而更沉了几分。小区被封锁的消息像块石头压在胸口,他脑海里闪过方晴那张冷淡却熟悉的脸,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夕阳渐渐沉进山头,天边染上一抹暗红。方晴刚把谢菲菲送到家门口。手机突然震了起来,屏幕上跳出「朱楠」的名字。
  「喂,晴晴,你回来了么?」朱楠的声音有些急切。
  「刚送完菲菲回家,怎么了?」方晴揉了揉眉心,随口答道。
  「早上咱家小区出现病例被封了,你现在回去看看能不能进小区。」朱楠语气加重了几分。
  「封了?」方晴愣住了,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她的心跳陡然加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老杨那未接来电的铃声。她声音干涩地重复了一遍。
  「杨叔也封里面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朱楠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但语气却有些焦急和紧张。
  「我?我没事啊,那我先赶紧回去看看。」方晴猛踩油门朝着家里驶去,期间朱楠给方晴说了许多隔离的问题和解决办法,当然希望能从自家隔离最好,不过按照现在这个严峻的形式,谁也不会冒这个风险和承担责任。
  二十分钟后,方晴的车停在了小区门口。远远望去,橙色的隔离带在路灯下格外刺眼,几个穿着防护服的身影来回走动,警车顶上的红蓝灯光闪烁不停,映得她的脸忽明忽暗。她推开车门下车,冷风夹着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让她不由得裹紧了外套。目光越过封锁线,她试图寻找熟悉的楼栋,可视线被人群和设备挡得严严实实。她站在原地,双手插进兜里,指尖却不自觉地攥紧了手机,眼神复杂而茫然起来。
  「你好,我是这个小区的住户,刚从外面回来,能让我回家吗?」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急切。
  「现在小区已经封闭,所有住户必须集中隔离。你今天去过哪儿,接触过谁,都得详细登记。」工作人员抬起头,隔着护目镜的眼神冷淡而疲惫:他递过来一张表格,指了指旁边临时搭起的登记台。方晴接过表格,指尖触到纸张时微微一颤,冰凉的触感让她心头更沉了几分。
  她站在登记台前,低头填写着当天的行程。笔尖在纸上划动的沙沙声被风声盖过,耳边不时传来工作人员的低声交谈和警车的鸣笛。她咬紧下唇,努力回忆每一个细节,指甲不自觉地抠进掌心,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表格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她递回给工作人员时,手指关节因长时间握笔而有些僵硬。
  「你今天接触的人里,那个谢菲菲已经回家了,她就在家隔离。你现在没法进小区,隔离酒店满了。只能再等等看有没有新的安排。」一个多小时的核查后,工作人员翻看完表格,语气平淡地扔出一句话。
  方晴愣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枯叶,在隔离带边打着旋儿。她连忙拨通朱楠的电话,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助。
  而朱楠在电话那头急得直叹气,他托了几个关系又联系了方树鹏,可隔离政策太严,谁都没辙。
  「晴晴你先别急,我和哥再想想办法。看看谁有空余的房子能让你住。」挂断电话后,方晴站在原地,目光茫然地扫过封锁线内的小区,黑漆漆的楼栋像一座座沉默的孤岛。她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手指攥紧手机打开了车门回到了车里。浑身上下被吹透的方晴感觉指尖冰凉得像要失去知觉一样。
  「我在围挡东边第三个缝隙里放了钥匙,你去我那儿待着吧。别在外头冻着。」就在这时,手机震了一下,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是老杨发来的,方晴盯着屏幕,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抬起头,看着小区门口的门卫室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方晴回来的时被挡在门口的整个过程情况老杨是看个满眼。心里也跟着着急的他在打听到方晴进不去小区后不断询问解决办法。当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需要一个房子隔离后,老杨立即想到了自己家。
  起初方晴看着老杨发来的信息,并没有什么想法。但随着自己老哥方树鹏打来电话表示现在的解决办法只能找一间空房供方晴隔离的时候,方晴这才把老杨家的事跟方树鹏和朱楠说了出来。
  随即两人分别给老杨打去电话确认,在经过几人电话之间的商量后,朱楠告诉方晴目前只能是这样。
  「没事,小朱。方晴跟我闺女一样。没事没事,我还怕你们嫌弃我那小屋呢。先让闺女住进去,别冻着。嗯…嗯…谢啥呀…嗯嗯」老杨接到朱楠的电话后,表示自己也封在门卫,家里空着也是空着,都自己人应该的。
  等朱楠再给方晴打去电话确认后,方晴只能下车循着消息里的方向走去。围挡的东侧被路灯照得半亮,铁皮缝隙间露出一丝微光。她蹲下身,手指探进那道窄窄的缝隙,摸到了一把冰冷的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个磨得发旧的塑料标签,上面写着杨磊两个模糊的小字。
  她握着钥匙,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标签,脑海里闪过老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她眼眶有些发热的闭了闭,却又迅速睁开,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夜色中,警灯的红蓝光芒在她脸上跳动,她回头看了一眼马路对面的小区后,转身走向工作人员说明了情况。
  等到街道的工作人员带着警察随着方晴拧开老杨家的房门后,一股股说不上来的气味被吸进鼻腔里。等到关上门后,社区工作者在警察的监督下从门外面贴了一个封条。而在屋里的方晴看到一片漆黑的客厅和外面的动静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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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3:29:19

第四十二章
  方晴站在老杨家的客厅里,漆黑的房内她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的吸顶灯的开关。开灯后先是环顾四周,发觉这个独居老人的家中虽不及她心中的「干净」标准,但比之前来过时要整洁许多。
  不大的客厅里摆放着一张有些褪色的旧沙发,扶手磨得发亮却擦得一尘不染,旁边是一个四角都掉了漆的木茶几,边角虽有些磕碰但桌面光滑平整,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个不锈钢茶缸;墙角堆着几摞旧报纸和一个破了边的塑料筐,筐里装着些杂物,像是修补工具和废旧电池,收拾得虽不精致却也井然有序。
  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那是老杨总在屋中抽烟留下的痕迹。她皱了皱眉,将手包放在沙发上,心中一阵无奈。比起她家中那松软简约的皮沙发、摆满绿植和装饰品的客厅,这里显得冷清又简陋,像是时间停滞了几十年。
  走进小房间,方晴看到床上铺着一条薄薄的床单和一床洗得发白的被褥,床单边缘还有几处泛黄的痕迹。床头靠着一张掉了角的木质床头柜,上面放着一盏老式台灯,灯罩有些发黄但干干净净,旁边还有一个缺了盖的搪瓷杯,显然是老杨常用的。
  虽然之前来过老杨家,也和谢菲菲一起打扫过,但并未像现在这般仔细观察过。她忍不住皱起鼻子,嘀咕着这个色老头所居住的环境,不由得担心未来几天如何坚持下去。可在老杨的认知里,他觉得自己已经收拾得很好了毕竟,床单也是他前几天刚晒过的,屋子里的灰尘也用抹布擦过一遍了。
  方晴从卧室出来走进厨房想找杯水喝,却发现水槽边堆着几个叠成一摞的瓷碗,灶台和抽油烟机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不锈钢清冷的光泽。意外的没有一丝污渍,厨房虽小,锅碗瓢盆却码放得齐整有序,旁边还有一个洗得发白的塑料砧板,靠墙放着一排调料瓶,瓶身虽旧但标签清晰,显然是经常使用的。
  然而,靠近门口的冰箱里却塞满了各种蔬菜和食品。虽然没有自己喜爱的零食但隔离这几天应该是不愁吃饭了。在关上冰箱门的时候自己之前给老杨买的冰箱贴出现在眼前。那是一个卡通小狗的图案,虽然是去年买牛奶送的,但方晴却印象深刻。方晴摸着上面的金属轮廓上一点灰尘没有后露出了进屋以来第一次微笑。
  总体下来老杨的生活习惯显然还是和她这个讲究品质生活的大美女相差太大。等着方晴打开柜子想找条毛巾擦手,却只翻到一条皱巴巴、边角发硬的旧毛巾,上面还带着一股怪味,和她家中柔软蓬松、带着淡淡薰衣草香的毛巾相比,简直天壤之别。她嫌弃地扔到一边的纸篓里。
  与此同时,老杨在方晴家小区的门卫室里。本想着今天辞职哪想会碰到再次封小区的事。坐在椅子上他望着窗外自己所住的小区,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没想到方晴独自在自己家里隔离,他心里既担忧又觉得很高兴,这种感觉他无法形容。
  他自认为家里收拾得挺干净,至少比门卫室这破地方强多了。他家虽简陋,可家具摆放整齐,厨房用具也归置得当,可他哪里知道,方晴正对着他的「干净」标准苦恼不已。
  方晴在老杨家翻找了一圈,发现屋里连基本的女性用品都没有。可回头一想也是,老头家里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不是吧……」但马上从卫生间嘟着脸出来的方晴在看到没有沐浴液、洗发水,甚至连一条像样的毛巾都找不到后,她有些无语的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发出痛苦的抱怨声。
  只见卫生间里只有一个掉了瓷的洗脸盆和一块磨得凹凸不平的肥皂,墙上挂着一面小圆镜,边框锈迹斑斑,和她家宽敞明亮的浴室、摆满护肤品和香氛的盥洗台相比,简直像是另一个世界。当即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老杨发了一条消息。
  「你家有没有多余的毛巾或者卫生纸?你平时都不用么?怎么什么都没有?」方晴发完信息后坐在沙发上想给手机充电,但找了一圈竟没发现插线板……
  「闺女,不好意思,我家东西少。毛巾在厕所柜子里,卫生纸…可能得麻烦你用厨房的纸巾凑合一下。我觉得家里挺干净的啊,你将就下?」老杨收到消息时,正在门卫室里整理监控记录表。他愣了一下,回复道。
  「挺干净?」方晴看到这条消息,差点气笑了。
  「你这干净跟我理解的不一样。毛巾硬得像石头,客厅里都是烟油子味。」她起身来到卧室打开了窗户,让空气流通一下不然这个气味她怕自己真的会睡不着。
  「那是…唉,那个……屋子柜子底层还有条旧毛巾,你看看能不能用。卫生纸真没了,厨房抽屉里有个没开封的纸巾包,你就拿那个吧。」老杨看着手机,挠了挠头,尴尬的回答道。
  方晴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她只好按照老杨说的去翻找,果然在一个木质柜子底层找到一条旧毛巾,虽然没那么硬,但还是带着一股潮味。厨房抽屉里的纸巾倒是新的,可这点东西远远不够。
  想了半天的方晴实在没有办法,于是拨通了嫂子李莉的电话。嫂子再听完情况后,二话不说动用关系,联系了方晴这片管辖的街道防疫人员,特批老杨可以去方晴家取一些生活用品,再由工作人员送到老杨家里,不过那得等到明天了。
  但为了妥过今晚,方晴皱着眉头看着老杨平时睡的木床又给老杨发去了信息。
  「你家有新的床单和被褥吗?这套太脏了,我没法睡。」看着虽然叠好的被子压在枕头上,方晴凑近闻了闻。一股股头油的味道让她有些干呕,虽然里面夹杂着洗衣粉的气味,但综合起来的确不怎么好闻。
  「新的没有,那套是我觉得最干净的了,前几天刚晒过。要不你凑合用?」老杨其实个人卫生在他这个年纪里还算利索的,再加上没有老伴平时都是自己打理家务,弄成这个样子确实对于一个农村的小老头来说已经算不容易的了。
  「凑合不了!你家还有没有别的被子?」一直保持精致生活的方晴并不是娇生惯养那般无理取闹,但面对要盖在身上的贴身物品她还是回答的十分干脆。
  「柜子顶上有个旧棉被,可能有点味儿,你要不要试试?哦,对了,我记起来了,里屋那个大柜子底层应该还有一套干净的被褥,包在塑料袋里,你找找看」老杨想了想连忙说道。生怕方晴嫌弃自己和屋内的环境,老杨想了半天终于想到家里仅存的一套新被褥。
  方晴又叹了口气,按照老杨的指示,来到卧室的大柜子前。她蹲下身,打开柜子底层,果然看到一个塑料袋,里面似乎装着床单和被褥。然而,当她伸手去拉时,旁边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盒子半开着,露出几条叠得整整齐齐的包装袋。
  当她好奇地拿出其中一个放在眼前一看,瞬间愣住了…里面装的竟然是一双丝袜,一条条的丝袜分别被小心地装在透明包装袋里,像是被珍藏的宝贝。
  方晴的手微微一抖,又仔细的瞅了瞅这个装有一条肤色裤袜的袋子,犹豫了片刻还是打开了。袋子刚一解开,一股熟悉的体香气味扑鼻而来,那是她常用的香水和身体乳混合的味道。她如石化般愣在原地,可内心却加速跳的厉害,眉宇间出现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表情。
  想着之前给他丝袜竟然都这般收集起来,甚至一条条精心包裹好,数量远远超出她的记忆。
  她数了数,盒子里至少有七八条丝袜,每一条都被装在单独的包装袋里,保存得干净整洁,仿佛是某种仪式感的收藏。方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当时被轻浮冒犯的愤怒,也有一种意料之外的震惊。她盯着那条肤色裤袜,闻着那熟悉的体香,脑海中浮现出老杨小心翼翼珍藏这些东西的画面。突然间,一种奇怪的虚荣心涌上心头,难道这些贴身的物品在他眼中竟如此特别,甚至被这样「崇拜」着。
  本以为给他的丝袜都被他那啥了,没成想会在这里见到。然而,这种虚荣感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想到老杨这种近乎变态的行为,用袋子保留她的气味。此时方晴的内心深处竟泛起一丝燥热。那是一种混杂着羞耻和异样兴奋的感觉,让她既不安又困惑。她赶紧将丝袜塞回盒子,推回柜子里,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抓起那套干净的被褥,换好床单后,坐在床上,久久无法平静。
  随后朱楠和谢菲菲分别打过来视频,面对方晴的撒娇和抱怨,朱楠除了不断安慰和劝方晴将就一下也并不好说些什么。而谢菲菲除了一开始疯狂吐槽让她喜提隔离的特殊假期后又开始嘲笑方晴住在了老杨家。刚刚铺好床单的方晴坐在老杨木床上也让进屋后一系列窘迫瞬间勾起了心中的烦躁,姐妹俩一直斗着嘴直到慢慢睡去……
  隔天一早,老杨就收到了方晴的消息,屏幕上的文字让他心头一跳。他盯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半天才回了一句「好嘞!」
  话虽说得爽快,心里却翻起了波澜。想到自己这个身份去方晴家帮拿她的东西,那可能是闺女实在是对自己所谓干净的家待不下去。想到这里嘴角抹出一丝苦笑然后带上帽子走出了门卫室。
  上午,老杨戴好口罩和手套跟随两名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来到方晴家所在的楼栋。等来到防盗门前,他搓了搓微微出汗的掌心,像是拉回到了之前和方晴发生一次次难忘情事的时候。看着小区里自己最熟悉的这道门后,简单运了运气,然后掏出手机,拨通了方晴的视频电话,手指在屏幕上点得有点抖。
  屏幕亮起,方晴的脸出现在画面里。她依然是那么美丽,几缕碎发散在耳边,脸上没化妆,显得有些憔悴,看得出来并没有休息好,但那双眼睛依然亮得像能看穿人心。
  「到了?」她的声音带着点试探还有一些不耐烦的语调。
  「嗯!闺女,我和政府的人都到了。」老杨咧嘴一笑,举起手机晃了晃,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局促。
  「你把密码发过来吧。」他故意把嗓门提得高了点,可那双三角眼却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扫了扫身后的两名社区工作者。
  「嗯。我发给你。」方晴咬了咬下唇,眼神闪了一下,低声说道。
  而老杨也立刻转过身,像是不想让什么的俩人看到一般。而陪同老杨来的一男一女也明显的发觉这个老头的心思,互相对视了一眼并没说什么。
  老杨低头一边看着手机,一边用颤巍的手指在密码锁上按着,生怕输错。随着防盗门「咔哒」一声开了,他快速地推门进去,而两名工作人员为了避嫌,站在楼道里没跟进来。
  「屋里这味儿,跟她身上一样香…」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气中飘着一股清甜的香水味,像是花瓣混着晨露,直往老杨鼻子里钻。他深吸一口气,嘴角不自觉地翘了翘,冒了一句。
  「说什么呢?」方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打断了他的遐想。电话里的她皱着眉,明显是听到老杨的嘀咕声。虽然羞愧不已但一双美眸时刻盯着屏幕,手指无意识地绞着上衣,像是有些不悦。
  「啊…那个我…我进来了!」老杨赶紧举起手机,咧嘴笑着,露出一副讨好的模样。
  「说吧,闺女,拿啥」随即他晃了晃肩膀,像是迫不及待要大干一场,可那双眼睛却在屋子里四处瞄,贪婪地捕捉着每一处属于方晴的痕迹。
  「先去厨房,橱柜第二层,拿几袋咖啡还有……」方晴的声音平稳,但她低垂的眼帘和微微泛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不自在。让一个老头在自己家里翻箱倒柜,尤其是想到接下来还要让他拿贴身衣物,她心里就像被猫爪挠了一下,羞耻得想钻进地缝,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
  老杨应了一声,迈着略显急促的步子走进厨房,打开橱柜,找到几袋真空装的咖啡包。他一手举着手机,一手往布袋子里塞。直到塞了一袋子的食品后,老杨这才从厨房走了出来。
  「好了,接下来去卫生间,先打开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面有卫生巾和洗液,各拿两包。」方晴的声音低了几分,她靠在老杨家的小床上,双脚不自觉地抠着床单边缘。想到老杨在自己家里来回走动,手指可能触碰到她的私人物品,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脸颊烧得像火燎,羞耻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可奇怪的是,这羞耻里还夹杂着一丝异样的悸动,让她喉咙发干,连声音都有些不稳。
  期间老杨忙得不亦乐乎,像只老狗似的在屋子里窜来窜去。一会儿从厨房找几袋坚果,一会儿从卫生间翻出乳液和湿巾,偶尔还得去客厅抽屉里掏几包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物品。慢慢的他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长袖衬衫后背都湿了一块,可那张老脸上却挂着掩不住的兴奋,像是干这活儿比中了彩票还带劲。
  「闺女,还要啥?你尽管说,叔给你跑断腿都行!」他故意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点夸张的热情。
  「去…去卧室,帮我拿几件衣服。」方晴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她顿了顿,说话的声音低得像蚊子飞过。
  「衣柜右边第二个抽屉里有我的毛巾,拿两条干净的,浅蓝色那两条。衣柜左边…挂着几件T恤和睡衣,那个……随便拿两件就行。」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心脏怦怦直跳,像是犯了什么大错。她攥紧手机,手心全是汗,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老杨翻她衣柜的画面,那种羞耻感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双腿不自觉地并紧,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
  老杨推开卧室的门,屋子里光线柔和,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床头放着一本翻开的书,书签上还夹着一片干花。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找到左边挂着的T恤和睡衣,手指刚碰到布料,目光却被下方敞开样式的抽屉勾住了。那一角丝滑的布料像磁铁一样吸住了他的视线,他的心跳瞬间乱了节奏。
  老杨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中了邪,鬼使神差地拉开了抽屉。满满一抽屉的丝袜和内衣扑面而来,叠得整整齐齐,从薄如蝉翼的肤色丝袜到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五花八门,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混杂着方晴独有的体香。他的三角眼瞪得溜圆,像是被定住了魂,脑海中早已熄灭的邪念仿佛被点燃了一般,像野草一样疯狂滋长。同时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一抹猥琐的笑。那笑里带着点贪婪,像是饿了三天的人看到了满桌的佳肴。
  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抚过一条肤色丝袜,柔滑的触感像电流一样顺着指尖窜到脑门。他低下头,鼻尖凑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香味像毒药一样钻进肺里,让他整个人都酥了半边。他闭上眼,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声,像是沉醉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快感里,浑然忘了手机里还有个方晴在看着。
  「你在干嘛?!你…你快关上!别看了!」视频那头的方晴终于忍不住了,声音里夹杂着羞恼和愤怒。她盯着屏幕,看到老杨低头对着抽屉发呆,鼻尖几乎贴到丝袜上的模样,脸瞬间炸红,像熟透的西红柿。她指节发白的攥紧手机,羞耻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烧得她连声音都在抖。
  「没…没看啥!闺女,你别误会!我就是…就是……」老杨被这一声吼惊得一个激灵,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了。他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额头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辩解道。可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在抽屉上打转,像是舍不得挪开似的。
  「找你个头!你个老不正经!」方晴气得在视频里大喊,声音尖得像是破了音。她双手捂住脸及额头,指缝间露出几率短发,像是十分无奈的样子,同时又羞得恨不得当场断线。
  可奇怪的是,这羞耻感里竟然掺杂着一丝异样的刺激。这个都快被自己强制遗忘的的老头此刻在她家里翻她的私密衣物,那种被窥探的感觉让她心跳失控,身体里像是点燃了一簇小火苗,烫得她坐立不安。明明已经开始习惯让他从自己的世界消失后,怎么还会被他的无耻举动燥热的自己怎么也压不下去。
  「好了好了,拿完了!」老杨手忙脚乱地抓起两件T恤和睡衣,砰地关上抽屉,像是怕自己再看一眼就彻底陷进去。他低着头说道。可那语气虚得像做贼心虚,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衬得他那张老脸此刻十分的猥琐。
  「内…内衣也拿两件,在抽屉…最上面,你别乱翻啊!」方晴瞪着屏幕,深吸一口气,强压住心里的翻江倒海,她特意叮嘱,生怕老杨翻到不该看的地方。
  「啥?说的啥?」老杨愣了一下没有听清,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屏幕里的方晴然后傻乎乎地又问了一句。
  「内衣!内衣!内衣!你个老王八蛋!你成心的啊?!」她说到一半时却再也没能忍住,直接破口大骂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是不是成心的挑衅自己,此刻方晴的脸红得像是能滴血,单手攥着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眉宇间挤在一起,美丽的双眸像是冒火一般盯着这个自认为装傻的老杨。
  「行,闺女,别着急…别着急…」突然被骂的老杨依然咧嘴笑着,只不过看起来笑的有些尴尬。等他重新打开抽屉,手指在那些丝袜和内衣上扫了一圈,故意慢吞吞地挑了两件浅色的内衣,然后对着手机屏幕来回晃动起来。
  「对!就这件!…你别磨蹭!」方晴在视频里看着他的动作,羞得恨不得砸了手机。她咬着牙,低吼道可那声音里却带着点颤音,像是在掩饰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脸烫得能煎鸡蛋,心跳快得像擂鼓,身体里那股异样的燥热越烧越旺,让她既愤怒又困惑。
  「拿…拿好了,闺女,你瞅瞅,够不?」老杨装模作样地把内衣塞进布袋,可就在合上抽屉的瞬间,他的手像是被什么牵引,飞快地从抽屉里抓出一条咖啡色的丝袜,偷偷塞进了布袋的最底下。那动作快得像个惯偷,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心跳得像是敲锣,脸上却硬挤出一副正经的表情。
  「行,就这些吧。让他们送过来。」方晴盯着屏幕,眼神复杂,像是还沉浸在刚才的羞耻里。她低声说完,飞快地挂了视频,像是不想再多看老杨一眼。
  老杨也感觉同时松了一口气,等把布袋交给楼道里的工作人员,回到门卫室后,他一屁股坐在折叠床上,手捂着胸口,感觉心跳还在嗓子眼儿里蹦。那条咖啡色的丝袜像个烫手的宝贝,烧得他满脑子都是方晴的影子。虽然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但一想到方晴看到那条丝袜后肯定会打电话骂自己后,他又咧着嘴玩味的笑了笑。
  而远在老杨家的方晴,收到工作人员送来的布袋,收拾着袋子里面的物品。她坐在新换的被褥上,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一条T恤,脑海里却不断闪回老杨翻抽屉的画面。那张猥琐的老脸、那双贪婪的三角眼,让她既愤怒又羞耻,可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燥热却像藤蔓一样缠着她,挥之不去。她狠狠地甩了甩头继续收拾着,直到她从内衣之间抽出了那条咖啡色的丝袜……
  隔离的日子还在继续,两人之间的微妙联系在疫情的背景下变得越发复杂。那条咖啡色的丝袜,像一个隐秘的引线,悄然拉近了他们的距离,又埋下了未知的火花。他们各自藏着心事,却又不得不继续通过手机交流,未来的走向,谁也无法预料。
  接下来的几天方晴因为实在不能再忍受老杨口中所谓干净的家,连续做了几天卫生。等全屋上上下下都打扫了一遍后,闻着洗衣液的清香,心情终于舒坦了些。
  「哈哈哈,你这是要给老杨家开民宿啊?」她拿起手机,拍了几张房间的照片,发给朱楠和谢菲菲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谢菲菲秒回的信息和朱楠温柔地夸让她嘴角不自觉上扬,但一想到老杨那张猥琐的老脸和那条咖啡色丝袜,她的心情又复杂起来。
  「哼,这个色老头,家收拾成这样还敢说干净?」方晴嘀咕着,随即点开了和老杨的聊天框。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半天,她还是敲了一行字。
  「你看看你家,现在才叫干净!之前那叫啥?猪窝吗?」末尾还加了个白眼表情。
  「闺女,你咋还替我收拾家务了呢…你打扫这么干净我以后还在怎么住啊?其…其实我觉得之前我打扫的挺干净的…」老杨正在门卫室里抽着烟,盯着监控屏幕发呆,手机一震,他低头一看是方晴的消息,眼睛顿时亮了。他咧嘴一笑,皱纹堆得像老树皮,手指慢吞吞地回答道。
  「得了吧!收拾你这猪窝我费了多大劲你知道么?都快收拾成五星级酒店了!下次再让我来,我得收你清洁费!」方晴看到回复,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她靠在床头,手指飞快地敲字:她故意语气夸张,想刺刺老杨。
  「五星级酒店?那你这服务员可得给我倒杯茶啊!叔这老胳膊老腿,还等着你伺候呢!」老杨盯着屏幕,乐呵呵地抽了口烟,烟雾缭绕中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隔离的日子让他觉得这是和方晴最后的相处时光,平时拘谨的性格也松绑了不少。他心想:反正都要分开了,不如放开点,逗逗这丫头!于是他说道。
  「伺候你?滚!你个老不正经!王八蛋!你还让我伺候你!…」方晴看到这条,愣了一下,随即气鼓鼓的坐起身来。她没想到老杨这老头居然还敢「得寸进尺」,于是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骂起来。
  「哎呀,我这岁数大了,你跟我闺女一样伺候伺候我,怎么不行了?」故意使坏的老杨一看,乐得差点把烟头掉地上。他搓了搓手,觉得自己得再加把劲儿。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我就说你是个老不正经,有你这么跟闺女这么说话的吗?你…死变态!」方晴此时已经被老杨突变的语调气的乱挥着粉圈。然后继续骂道。
  「我可没想什么…你那点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没意思……」老杨被骂得一愣,挠了挠头,心想这丫头嘴皮子真利索。不过他也不甘示弱,嘿嘿一笑后直接说出了他这辈子说出最大胆的话。
  等方晴看到老杨发来的内容后,只觉得脸颊火热的难受,身子一歪差点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手机差点摔地上。她喘着粗气直接给老杨打去了电话。
  老杨看着屏幕上显示着方晴的来电后,乐得嘴角都咧到耳根了。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放开过,这次索性豁出去了,于是再回了一个笑脸表情后,便按下了静音模式把手机放在了桌子上。
  打了半天老杨一直不接电话后,方晴随手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然后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对面自家高耸的小区楼栋慢慢握紧了拳头。气成大红脸的她没有想到平日里嘴笨的老杨敢这么消遣自己,还拿着之前的事刺激自己。先不说之前那一次还没有原谅他,他突然变得这么大胆居然还挺有意思的。
  方晴独自站在窗边,目光游移在这个自家对面的小区,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老杨的气息。她明白隔离的日子终将结束,老杨的突然间的放肆却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涌上心头。几天之后这个坏坏的色老头彻底从她的世界中抽离。一想到这,她的心像是被什么轻轻刺了一下,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伤感。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粗糙的墙皮,那里似乎跟老杨那粗糙的手指一样。自己被侵犯的的画面一帧帧的重复,将方晴的思绪拉回到过去。宛如尖锐的刺刀,划破彼此的平静,却又在事后留下让人心悸的沉默。她记得老杨眼底的无奈,也记得自己当时强装坚定的语气。这些都像是在他们的关系上刻下一道裂痕,可奇怪的是,那些裂痕如今却成了她不舍的理由。
  她的目光停留小区入口处,走出那里就能看见自己小区的大门。此时方晴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一个大胆的念头悄然滋生,像一团火苗在她心底蹿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那一刻,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热流席卷,下体传来一阵灼热的悸动。她想象着老杨近在咫尺,想象着他的手指轻触她的皮肤,想象着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渴望被点燃的可能。这个念头让她脸颊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像鼓点般在她耳边回响。
  然而,就在这股冲动即将吞噬她时,另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那是她曾经对老杨说过的决绝话语。那些话像冰冷的铁链,将她从幻想的热焰中拽回现实。可现在,那些话却像一记重锤,敲在她心上,带来阵阵酸楚。她真的想要结束吗?还是那只是她为了保护自己而筑起的壁垒?她站在原地,左右为难,思绪像被困在迷宫中,找不到出口。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房间里的光线柔和而沉静,方晴感到一股疲惫从心底升起。她在坐在床上,抱紧双臂,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老杨的影子似乎还在这房间里徘徊,可她知道,他很快就会成为她生命中的过客。她该如何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告别?是放手让他离开,还是鼓起勇气去挽留,去直面那份让她既渴望又恐惧的感情?方晴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自己费劲脑筋想要获取的答案却依然悬在哪里,像一团未解的雾。
  接下来的几天,方晴的生活仿佛被一种无形的节奏牵引着,日子在单调与微妙的波澜中缓缓流淌。她与朱楠、谢菲菲张欣之间的聊天成了隔离时光里的一抹亮色,几人隔着屏幕分享着琐碎的趣事,笑声偶尔冲淡了空气中的沉闷。然而,这些短暂的欢愉无法完全掩盖她心底的不安。每当夜深人静,她的心绪总有些不自在,加上身体的反馈让她有些失眠。
  然而每当夜晚的时候她与老杨依然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短信里的拌嘴成了他们沟通的常态。他的玩笑总带着几分揶揄,而她的回应则夹杂着几分嗔怪,仿佛这样针锋相对的对话能让他们暂时忘却即将到来的分离。
  然而,有一件事,两人却像是达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谁也不愿触碰。就是那条咖啡色的丝袜。那天,它曾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房间里,像一个暧昧的秘密,悬浮在他们之间,却无人愿意率先打破沉默。方晴偶尔会想起它,想起它柔滑的触感和那天空气中莫名的紧张,但她每次都迅速将思绪拉回,假装它从未存在过。
  隔离的七天时间像沙漏中的细沙,无声地飞快流逝,转眼便到了隔离的最后一天。傍晚的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细碎的金色光点在地板上跳跃,方晴却无心欣赏。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沙发上放着几个装满东西的布袋子,里面装着都是她住在这里的痕迹。然而,袋子里面却少了一样东西……
  床上静静躺着一条轻薄如蝉翼的丝袜,咖啡色的光泽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暖意。它本应该静静地躺在自家抽屉深处,像一个被遗忘的秘密。但此刻却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闯入她的眼帘。方晴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她拿起丝袜,指尖摩挲着那柔滑的质感,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之前老杨的目光、她的心悸,还有那股未曾宣泄的冲动。她前后咬了咬下唇后,试图将这些画面驱散,可丝袜的存在却像一颗石子,打破了她内心好不容易筑起的平静。
  她颓然坐在床边,丝袜被她攥在掌心,这间屋子,这段时光,都将随着她的离开变成回忆。可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那种从身体深处升起的剥离感。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点从她的生命中抽离,留下一个她无法填补的空洞。是老杨吗?还是那些她不敢直面的情感?她不知道答案,只觉得胸口沉甸甸的,像压了一块石头。
  窗外的鸟鸣断续响起,提醒着她时间正在流逝。直到夜色渐深,方晴依旧坐在床上,丝袜被她攥得有些变形。她试图理清自己的思绪,却发现心里的矛盾像一团乱麻,怎么也解不开。她想起了她和老杨的争吵,那些过火的言辞像利刃,划破彼此的生活,那时的她,以为自己足够坚定,可现在,那些话却像回旋镖,反过来刺伤了她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方晴的思绪在回忆与现实间反复拉扯到凌晨。可方晴依旧没有睡意。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丝袜,最终将这团丝袜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下面。这个动作像是一种妥协,也像是一种告别。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逐渐驱散了夜的沉寂黑纱。方晴洗漱完毕后站在小小的圆镜前,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试图用平静的外表掩盖内心的波澜。
  整个房间里的一切都恢复了最初的模样,仿佛她从未在这里停留。然而,当她听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时,她的心猛地一紧。她知道,离开的时刻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提着袋子走向门口,手指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门把手却突然自己转动起来。方晴愣住了,时间在这一秒仿佛被拉长,她屏住呼吸,傻傻地看着大门缓缓打开。
  门后,是那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老杨提着几个装满早点的袋子站在那里,晨光刺的他有些睁不开眼,可脸上那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借着笑意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你……」方晴终于挤出一个字,手指却不自觉地攥紧了布袋。可老杨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仿佛藏着千言万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像那天丝袜出现时的情景,重现在他们之间。方晴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唯一确定的,是她内心深处那股剥离感,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像是要将她彻底吞噬。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3:36:45

第四十三章  
  「闺女,咋这么急着走啊?」老杨挠了挠头,声音里带着点故作轻松的调侃。
  「叔给你买了早点,热乎着呢,吃完再走呗?」他晃了晃手里的塑料袋,包子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行吧……」方晴看着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愣神了几秒,随即回过神来。她咬了咬唇,目光闪躲了一下,低声道。
  她知道,这是她和老杨最后的交集了。隔离结束,他会辞职离开,她的生活也会回到原来的轨道。吃顿早点,或许是给这段奇怪缘分的告别仪式。
  老杨咧嘴一笑,像是松了口气,忙不迭地把早点往茶几上一放,招呼方晴坐下。方晴放下行李箱,慢吞吞地走到沙发边坐下,目光却不自觉地扫过房间。这些天,她把这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地板光可鉴人,厨房的锅碗瓢盆码得整整齐齐,连那个老掉牙的电水壶都被她擦得锃亮。她本以为自己只是为了让自己住得舒服点,可现在看着这一切,她心里却有种微妙的满足感。
  「他这家包子皮薄馅儿大,我跟他家老板是老乡,里面的肉都是好肉…闺女……你尝尝。」老杨坐在对面,手忙脚乱地拆开包子袋。从里递过一个包子,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
  「嗯…比你包的好吃一点」方晴接过包子,低头咬了一口,热腾腾的肉馅在嘴里化开,确实香得让人满足。她偷瞄了老杨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眼神里带着点期待,像是怕她嫌弃。她轻哼了一声,故意挑刺道。
  「哈哈…闺女爱吃就行……那个…闺女,你把叔这猪窝收拾得跟重新装修似的。叔看着,心里怪感动的。」老杨一听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腿然后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房间,语气软了下来说道。
  「感动啥呀,我就是闲得慌,顺手收拾的。」方晴手一顿,包子还举在嘴边。她没想到老杨会突然说这个,脸颊微微一热,赶紧低头咬了一大口。她嘴上硬气,可心底却泛起一丝暖意。这些天她没少拿老杨的「猪窝」开玩笑,可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把这里当成了某种临时的「家」。
  「闺女,叔得跟你说句对不住。」老杨没接她的话茬,低头啃着包子,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以前的事,叔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对不起!这几天,你没嫌弃叔这破地方,还帮我收拾得这么好,叔心里…心里真不是滋味。」方晴一愣,抬头看向他。老杨的眼神不再像平时那样贼溜溜的,而是带着点沉甸甸的真诚。他搓了搓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说道。
  「别说了,吃你的包子吧。」方晴的心猛地一跳,脑海里闪过那些过火的瞬间——老杨那双粗糙的手,那条咖啡色丝袜,还有她自己的羞耻与愤怒。她咬紧嘴唇,不自觉地攥紧了包子,纸袋被捏出几道褶子。她没想到老杨会在最后一天提起这些,更没想到他会郑重其事地道歉。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喉咙却像堵了块棉花,只挤出一句。
  老杨见她不吭声,尴尬地笑了笑,低头猛啃包子,像是想掩饰自己的局促。方晴也埋头吃着,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咀嚼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她知道,老杨这番话是想给过去画个句号,也是在为自己的离开铺路。可她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混在一起,理不出头绪。
  早点吃得很快,包子和豆浆一扫而空,方晴擦了擦嘴,起身准备告别。她拉起行李箱,朝门口走去,步伐却比来的时候更慢。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不舍,又像是释然。她告诉自己就这样吧,结束了挺好的。
  「闺女,等一下!」可就在她伸手拉门的那一刻,老杨突然站了起来,声音里带着点急切说道。
  「还有事?」方晴背对着他,手僵在门把上,心跳莫名加速。她没回头,低声道。
  「闺女,叔有个…有个…最后一个要求。」老杨搓了搓手,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挣扎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道。
  「那天我在你家,拿东西的时候…拿了条咖啡色的丝袜。叔知道不该,可…叔想再摸一下你的腿,就一下!行不?」老杨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话像一颗炸弹,在安静的房间里炸开。方晴的背脊猛地一僵,手指攥紧门把,指节发白。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愤怒、震惊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没想到老杨会在最后关头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想到他会如此不要脸似得直白把那条丝袜的事摊开。
  她背对着老杨,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的脑海里闪过无数画面,老杨小心翼翼珍藏丝袜的样子,他那双贪婪的三角眼,还有这些天斗嘴时他笨拙的真诚。她想骂他,想转身甩他一巴掌,可脚下却像生了根,动弹不得。
  老杨站在原地,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盯着方晴的背影,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他知道自己这话过分,可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隔离结束,他会辞职离开,方晴的世界和他再无交集。他不想带着遗憾走,哪怕这要求会让她彻底厌恶他。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窗外偶尔的鸟鸣打破沉闷。方晴背对老杨,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看见她微微颤抖的肩膀。老杨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应,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却始终没说话。
  「你可真会挑时候。」终于,方晴动了。她缓缓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人捉摸不透。既有愤怒,又带着些许羞涩,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犹豫。她咬紧嘴唇,盯着老杨的眼睛,从嘴里一字一字的慢慢说了出来。
  「闺女,叔就是…就是一时糊涂,你别往心里去,叔这就……」老杨愣住了,以为她要发火,赶紧摆着手说道。
  「你…你想摸…就摸吧。但只有这一次,之后……咱们两清。」方晴打断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和自己较劲,眼神闪过一丝决然,老杨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像卡了块石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方晴没再看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双手紧紧攥着行两个布袋子像是在掩饰自己的紧张。
  空气凝固了,两人无声地僵持着。老杨站在原地,目光落在方晴的背影上,心跳得像擂鼓。他知道,这是她给他的最后底线,也是她对这段复杂关系的最后妥协。可他却迟迟没有上前,双手在身侧攥紧又松开,像极了一个难为情的未经人事的处男。
  「你还磨蹭什么?没胆子就别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窗外的阳光渐渐升高,洒在地板上,映出两道拉长的影子。方晴的肩膀微微放松,像是等了太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杨被她这话一激,脸涨得通红。他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决心,慢慢走上前,伸出手,却在半空停住了。他的手指颤抖着,离方晴的腿只有几厘米,却怎么也落不下去。他突然意识到,这一摸,不只是满足他的念想,更是把两人之间的微妙平衡彻底打破。
  「闺女…」老杨的声音沙哑,带着点哽咽。
  「嗯?」方晴依旧没有回头。
  「你你…你能穿上丝袜么?」他收回手,后退一步,低头盯着地板,像是怕看她的眼睛。
  「不行…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方晴的背影一僵,像是没想到他此时还会提出这般要求。她的银牙前后咬刮着嘴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过身看向他。老杨低着头,佝偻的背影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落寞。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最还是拒绝说道。
  方晴胸口像堵了块石头,本来还打算施舍一点的她心里气得几乎要炸开。她狠狠瞪着老杨便要拉开门,刚才的要求让她不想再多待一秒,只想快点离开这个让她心乱如麻的地方。可就在她迈出一步的瞬间,一只粗糙的大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小腿,力道不重,却像铁钳般让她动弹不得。
  「闺……别走!」老杨的声音带着点急切,他蹲下身,手掌隔着方晴的休闲裤,紧紧扣住她的小腿。他的手指腹像砂纸般粗粝,触感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方晴的皮肤上,激起一阵莫名的颤栗。
  方晴整个人僵住了,像是被定格在原地。她低头看向老杨,他的脸近在咫尺,那双三角眼不再猥琐,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他的手开始缓缓移动,从小腿肚向上摩挲,指尖在裤料上划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贪婪地汲取某种久违的熟悉触感。
  「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你属驴啊你!……」方晴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想掩饰心底的慌乱。她想抽回腿,可老杨的手却像结实的藤蔓牢牢锁住她的动作。她的脸瞬间涨红,羞耻和愤怒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奇怪的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老杨粗糙的指腹每滑动一分,她的小腿肌肉就不自觉地绷紧,皮肤下像是点燃了一簇小火苗,热得她心跳失控。
  老杨没抬头,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腿,像是怕错过任何一寸细节。他的手指从慢到快,渐渐带上了一种节奏感,时而轻揉,时而用力按压,像是在描摹她小腿的曲线。
  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沉醉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快感中。他知道自己在冒险,可这一刻,他不想再压抑自己了。尽管隔离的日子让他和方晴的距离拉近又疏远,他心里其实真的害怕一旦她走了,他这个没人疼的老头又要面临以前那种无味等死的生活。
  「闺女,叔…叔就想再感受一下。」老杨的声音沙哑,带着点乞求的意味。他的手指滑到方晴的脚踝,轻轻捏住那块柔软的皮肤,指腹在骨头上打着圈,动作小心翼翼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执着。
  这时心跳已经得像擂鼓,满脑子都是方晴那双裹着丝袜的大腿,那股混杂着香水和体香的气息,还有她偶尔流露的柔软。可是现在虽不能尝其所愿,但能摸到这双美腿也算十分值得的。
  方晴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她本想一脚踢开他,可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老杨的按摩让她小腿的肌肉一阵阵发烫,热流顺着神经窜到全身,让她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她的脸颊及耳根已经红润的出血,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呼吸变得急促,整个脑袋越来越沉,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更恨老杨那双让她又气又乱的手。
  「行了…你松…松开吧…」她低吼,声音却少了刚才的底气,带着点颤抖,像是在掩饰什么。她手中的袋子摇摇欲坠,没带美甲的手指已经深陷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老杨的手却像有魔力,每一次揉捏都让她身体深处的那股燥热更盛一分,烧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老杨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他的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轻轻托住方晴的脚跟,指尖顺着脚踝向上,隔着裤子描摹她小腿的线条。他的指腹时而用力按压,时而轻柔抚摸,像是在品味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的眼神里燃着一团火,贪婪而炽热,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噬。
  方晴的腿开始微微颤抖,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呼吸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喉咙里压抑着一丝细不可闻的叹息。她知道自己应该推开他,应该骂他一顿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可身体却像中了蛊,软得让她羞耻。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老杨那双粗糙的手此刻正在一点点的摧毁她近期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释然,当然里面更多还有那种让她心跳失控的禁忌感。
  「我…叔不会乱来。」老杨低声呢喃,像是安慰她,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他的手滑到方晴的膝盖下方,指尖在裤缝间游走,轻轻挑开一小块布料,触碰到她裸露的皮肤。那一瞬间,电流般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震。方晴猛地睁开眼看着脚下的发生的一切,眼神里满是挣扎。
  「你…够了…你得到的够多了……你别」方晴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知道自己正站在悬崖边上,再往前一步,就是她无法回头深渊。可老杨的触碰却像一把钥匙,撬开了她深埋的欲望之门。她咬紧牙关,从缝隙之中喊出了最后一搏的低吼。
  可这话刚出口,老杨却突然站了起来,动作快得让她措手不及。他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双臂像铁圈般锁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带向卧室。方晴惊呼一声,手中的袋子掉在地上,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可老杨的力气大得惊人,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带着不容抗拒的执念。
  「闺女,叔知道错了,可叔……放不下你。」老杨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点绝望的疯狂。他的胸膛贴着方晴的后背,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烫得她耳根发麻。他的手没再乱动,只是紧紧抱着她,像是在用尽全身力气留住她。
  方晴被他抱进卧室,身体僵硬得像木偶。她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却又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她想骂他,想挣脱,可身体却像被抽干了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跌坐在那张铺着新被褥的木床上。
  「闺女,叔不逼你。你……你要是想走,叔不拦。」没有进一步动作的老杨此刻却意外地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得像一团迷雾。他知道自己越界了,可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咽了口唾沫,低声道道。
  可话刚说完,方晴便毫不犹豫的起身想去冲出卧室。奈何刚走两步,却被后面的两只大手搂住腰间一下把她又拽回了床上。然后没等老杨喘口气,方晴又抓住机会开始往门口跑去,可结果还是被这双大手拉了回来。
  「你不是不拦着…我吗?」方晴坐在床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说话不算话的老头,竟有一丝想笑的冲动。
  之间方晴双手撑着床沿,指尖掐进被褥里。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而老杨被方晴反问羞愧的眼神闪躲着,说一套做一套的动作让他低着头敢看方晴,可身体里那股燥热却像野火,烧得他把仅存的理智和男人的脸面全部燃尽。
  「你……你就是个混蛋!我真是喂了狗了!」方晴已经眼圈泛红,浑身抖动的厉害。
  老杨苦笑了一声,没说话。他知道,她让自己摸腿已经是最大的妥协。可他此刻却是出尔反尔的小人,不过他也知道,这份妥协背后,是她对自己的挣扎和矛盾。他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像个等待审判的囚犯。
  刚才几个瞬间,方晴觉得老杨不再是那个言听计从、笨拙讨好的糟老头,而像一头被本能驱使的野兽,眼中只剩赤裸裸的渴望。
  而没等方晴反应过来,老杨猛地向前一扑,动作快得像一阵风。他的身体压向她,双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推倒在木床上。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声响,像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重量。
  「老杨!你疯了!放开我!」方晴惊呼一声,瞳孔猛地放大,双手本能地推向老杨的胸膛,试图着挣脱。
  可老杨像是听不见她的喊声,双手像铁钳般锁住她的肩头,粗糙的指腹在她锁骨上狠狠一掐,激得她皮肤瞬间泛起一片红痕。他的脸凑得极近,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一股浓浓的烟草味,烫得她耳根发麻。他的眼神通红,像是被欲望吞噬,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像是在享受她的挣扎。
  方晴的不明白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竟会如此侵犯自己,突如其来的羞耻和恐惧像潮水般涌上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拼尽全力反抗,双手猛地推向老杨的胸口,指甲在他衬衫上划出几道抓痕。她的双腿乱蹬,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可老杨的身体像一座山,沉重而不可撼动。木床在她挣扎下发出更急促的声响,像一首刺耳的交响乐,衬得这场纠缠越发混乱起来。
  「你混蛋!放手!你说…说过不伤害我的……」方晴咬紧牙,声音里带着哭腔,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她的手腕被老杨一把抓住,强行按在床头,指尖无助地抠着木板,发出细微的刮擦声。她的脸涨得通红,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长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显得既狼狈又脆弱。
  可老杨却像着了魔,丝毫不为她的反抗所动。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指腹粗粝得像砂纸,从她的肩头滑到手臂,再到腰侧,每一寸触碰都像在点燃她的皮肤。他的手指时而用力掐捏,留下浅浅的红痕;时而轻柔摩挲,像在试探她的底线。方晴的休闲裤被他扯得皱成一团,裤腿微微上滑,露出小腿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我…我不知道,我脑子里现在…只…想再要你一次…我…闺女」老杨几乎颤抖的说完,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他的手滑到方晴的腰侧,指尖在她肋骨间轻轻一按,激得她身体猛地一颤。他的动作带着一种野蛮的节奏感,像是在用触碰编织一张大网,将她困在其中无法逃脱。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黄牙,眼神里却没有了平时的猥琐,只剩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
  此时,还在挣扎的方晴在感觉身体开始渐渐背叛了她的意志。老杨的每一次掐捏、每一次摩挲,都像在她的皮肤上发出一波波电流,热流顺着神经窜遍全身,让她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烫,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呼吸乱得像狂风中的树叶。她恨自己,恨这具不争气的身体,竟在如此羞耻的时刻起了反应。她的双手仍在挣扎,却越来越无力,指尖在老杨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放…放开我……我穿丝袜让你摸…好么?你先起来…啊!…」方晴的声音弱了下去,带着点哽咽,像是最后的求饶。她的眼角泛起一层水光,羞耻感像刀子般刺进她的心,让她几乎崩溃。可老杨的大手却没有停下,反而更肆无忌惮地滑向她的腿侧,指腹在她大腿根部轻轻一掐,激得她猛地吸了口凉气,身体不自觉地弓了起来。
  就在两人纠缠得不可开交时,老杨突然一手掀开了床头的枕头。那条咖啡色的丝袜赫然出现在两人眼前,像一颗炸弹,瞬间炸碎了房间里的喧嚣。丝袜静静地躺在那儿,折叠得整整齐齐,透明的材质在晨光下泛着微光,像是在嘲笑这场荒唐的纠缠。
  方晴的动作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她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条丝袜,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羞耻感像海啸般席卷而来,烧得她连呼吸都忘了。她想起了那天在老杨家翻到丝袜时的震惊,想起了他小心翼翼珍藏她气味的画面,想起了自己那复杂到无法言说的情绪。而现在,这条丝袜被他公然摆在面前,像一把刀,狠狠刺穿了她的自尊。
  「这…闺……女!」老杨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他抓起那条丝袜,捏在手里,粗大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的眼神通红,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直直地盯着方晴,声音低沉又十分狰狞起来,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般凶恶。
  「这东西……你知道的,叔真的放不下你。」随后语气里还带着质问,带着不甘,还有一丝近乎绝望的疯狂。他将丝袜递到方晴面前,布料在她眼前晃动,像是在逼她面对某种无法逃避的真相。
  方晴的嘴唇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的眼神从丝袜移到老杨的脸上,又迅速闪开,像是怕被那双眼睛吞噬。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羞耻、愤怒、恐惧交织在一起,却又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悸动。她想逃,想立刻冲出这个房间,可身体却像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啊!你弄疼我了!…」老杨见她不说话,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像是压抑了太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他的手猛地一甩,将丝袜扔到一旁,再次扑向方晴,双手在她身上疯狂游走。他的指腹在她腰侧狠狠一掐,激得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起来。
  他的一只手掌在她大腿上用力摩挲,粗糙的触感像电流般窜遍她的神经;另一只大手用指尖在她锁骨间轻轻划过,留下浅浅的红痕,像是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迹。
  方晴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她的双手抓着老杨的衬衫,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肤,却怎么也推不开他。她的身体像被点燃,热得让她几乎失去理智。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断续的琴弦,喉咙里压抑着细碎的叹息,像是抗拒,又像是妥协。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混着汗水,划过脸颊,滴在被褥上,洇出一小块暗色。
  「闺女,你看,你也……舍不得叔,对吧?」老杨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他的眼神像一头饿狼,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每一丝反应。他的手滑到她的后背,指尖在她脊椎上轻轻一按,激得她身体向前一倾,贴得他更近。他的嘴角咧开,露出黄牙,像是得逞的猎人,看着眼前如此诱人的猎物用沙哑地声音呢喃道。
  方晴猛地咬紧牙,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心底的软肋。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清醒,可身体的反应却像一记耳光,狠狠打碎了她的自尊。她知道,自己正站在崩溃的边缘,再往前一步,就是她无法回头的深渊。可老杨的触碰却像毒药,勾得她无法自拔。
  木床的「嘎吱」声还在继续,像一首无休止的挽歌,见证着这场激烈而荒唐的纠缠。方晴的双手始终死死的抵在老杨的胸前,而随着休闲裤的拉锁被瞬间拉开后,方晴像是溺水的人瞬间呼吸不了一般,双眼噙着眼泪直勾勾的看着老杨。刚才一系列本能的反抗让她已经筋疲力尽。而抽动的嘴角和乱蹬的小腿此时已经无力地垂下,像是放弃了抵抗。老杨的呼吸在她耳边炸开,粗重得像雷鸣,带着不容抗拒的执念。
  那一刻,房间里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与此同时,一身制服的朱楠站在办公室里的窗边正要给方晴拨去电话。而刚点开手机屏幕,武佳合的来电不适时宜的出现在眼前。
  「喂,怎么了?」朱楠接起电话,语气带着点警惕问道。
  「朱大队长!救命啊!我现在可惨了!车坏在半路上了,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电话那头的武佳合声音软糯,带着点夸张的委屈说道。
  「董山呢?让他去接你啊,我在队里走不开。」朱楠皱着眉,揉了揉太阳穴。
  「哟哟哟,你这是嫌弃我啦?董山那家伙跟着他们老板出差去了,估计现在正忙着给领导端茶递水呢,哪顾得上我这小可怜?再说,我这不是第一时间想到你嘛!你可是我心目中的超级英雄!」武佳合立刻切换到调侃模式,声音里带着俏皮般的笑意打趣道。
  「少来这套甜言蜜语。你车怎么坏的?又乱开到哪儿去了?」朱楠无奈地叹气,语气里却有点被逗笑。
  「青城东路,国道左拐的辅路上。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好不好?我就是想出来兜兜风,谁知道这破车这么不给面子!拖车费多贵呀,我还得省钱请你吃好吃的呢……」武佳合俏皮地说着车坏的地点语气带着点撒娇。
  「真的出不去……」朱楠被她绕得头晕,语气有所软化,但还是拒绝了。
  「唉,那好吧。反正我一猜你就出不来。我自己想办法吧。感谢朱大队长让我一人在这荒郊野地里独自等待拖车。」武佳合好像提前料想到一般,炮语连珠的说了一大堆话,然后就要挂断电话。
  「行行行,你这张嘴还能把死人说活了。待着别动!我这就过去。不过你老实待着,别又惹出什么幺蛾子。」朱楠闭着眼一脸的无语说道。
  「耶!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对了,来的路上帮我带杯奶茶呗?珍珠奶茶,加冰少糖,我最近减肥呢!」电话里的武佳合立刻欢呼,声音甜得像抹了蜜。
  「你还真是会顺杆爬!奶茶没有,乖乖等着,」朱楠从抽屉拿出车钥匙然后没好气地笑骂道挂断了电话。
  等朱楠挂了电话,他一边穿外套,一边给方晴拨了个电话,想顺便问问她从老杨家出来了没有。可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朱楠皱了皱眉,心里有点疑惑,但也没多想,把手机揣进兜里,下楼开车前往武佳合的「事故现场」。
  与此同时,武佳合坐在车里,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看路口,嘴里哼着小曲。她一点也不像刚才电话里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反而像是计划得逞的小狐狸。原来,她车确实坏了,但她也知道朱楠这人最吃软不吃硬,刚才那通电话,她可是用尽了撒娇、调侃、卖惨三板斧。
  然而朱楠那并未接通方晴的电话,此刻已经不在发出声响。而老杨家的卧室里,光滑的地砖上,刚刚还在方晴腿上穿着的休闲裤此刻已经随意的堆叠在木床下。
  老杨家中的卧室里,暧昧的气息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在老杨和方晴之间。老杨身体继续压在方晴的身上,那如同山峦般沉重,却又带着一丝微妙的克制。他的目光灼热,如同夜色中燃烧的火焰,紧紧锁住身下那张因挣扎而冒出汗珠的绝美脸庞。他的手掌在方晴褪去长裤的大腿上缓缓游移,手指带着如未加工盐巴的粗粝触感,正在一下一下地摩挲,仿佛在探寻着某种隐藏的秘密,又像是在宣告着自己的掌控。
  「不…不要…你放手!」方晴的身体紧绷如弦,下身仅剩一条单薄内裤的她,在老杨一反常态的压迫下显得有些不堪。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这令人窒息的束缚,却如同困兽之斗,徒劳无功。她的双手抵在老杨结实的胸膛上,手指弯曲着颤抖着好似正在发力的莺爪嵌进肉里,但及时这样也无法撼动他分毫。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和恼怒。
  那条一条咖啡色的丝袜,如同不经意间遗落的风景,横卧在两人身体之间。那丝袜的质地轻薄透明,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幽的光泽,与方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丝袜的腰边微微卷起,正好落在方晴上掀露出的小腹上。配合着蜂蝉蛮腰把那线条流畅而优美的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展现出来,不过却也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脆弱。
  而她纤细的脚踝,抻动着未着丝袜的玉足绷着足弓在空气中微微蜷缩晃动。几根玉趾不安地轻微抓挠着身下的床单,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的紧张与无助。
  「你…闺女你恨我我…也认了!」老杨的力气是毋庸置疑的,他的肩膀和手臂,在此刻都充满了男性特有的压迫感。然而,他的动作却并非粗暴,反而在强势中透着一丝异样的温柔。他的手掌虽然在方晴的大腿上游走,但指尖却只是轻柔地抚摸,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什么。
  其实此刻的老杨正在一场豪赌。赌的是方晴内心还有自己、赌的是方晴的身体的渴望、赌的更是自己以后的余生。抱着赌输必死的心态,老杨这才把自己好不容易在方晴面前塑造的形象毁掉,从而让她彻底激发出身体里藏着的欲望。
  这算是以身入局的老杨为了再一次得到方晴不惜背着强迫方晴的无耻行为,也要为他俩之间某一个说法。只是此时的方晴并不知晓,更或者说是不愿意知晓。
  想到这里老杨那标志性的三角眼也变得深邃复杂,既有侵略性,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惜,仿佛在欣赏,又仿佛在等待。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啊!」可方晴的身体,却开始悄无声息地背叛她的意志。胸前的两坨高耸的乳峰剧烈地起伏,薄薄的衣衫下,饱满的乳尖因为呼吸的加剧而颤动,如同惊涛骇浪中漂浮的小舟,波澜起伏,引人遐想。绿色的文胸已经透过解开的衣领隐约可见,随着身体的轻微颤抖,不时地蹭过衣物,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她的皮肤开始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尤其是在大腿内侧,那片最为敏感的区域正被老杨的手掌每一次的滑动,都仿佛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焰,热流瞬间蔓延开来逐渐升温。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紧紧并拢,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却被老杨的膝盖巧妙地分开。她的大腿肌肉因为反抗而绷紧,线条流畅而富有弹性,内侧的肌肤却异常的柔嫩,仿佛一碰就会融化。
  闯入的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流连,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藕色类似内裤的边缘,那柔软的布料紧紧地包裹着她私密的部位,随着她的挣扎,内裤的蕾丝花边也微微地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觉。
  几个回合下来,已经处处吃亏的方晴还在不服输的抗争着。任凭她如何摆脱和扭动身体或者是言语上的谩骂都无法阻止眼前正在私处周围游走的大手。而从慌乱之中扫视着老杨裆部的凸起后,方晴美眸刚刚凝聚出来的泪花顷刻间打散从眼角滑落…
  二人之间还在僵持,到现在都闹不懂老杨会如此对待自己的方晴用两只玉足不断的蹬踏着木床边缘。未着丝袜的脚掌微微沁出汗珠,带着一丝温热的潮湿。脚趾不安地蜷缩,又缓缓张开,像是无助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又无处着力。
  清晨的阳光把足部白皙的肌肤照得几乎透明,隐约可见青色的血管脉络,脆弱而又精致。
  「哼……啊不……」随着私处部位传来的微妙变化后,内裤紧贴着她潮湿的蜜穴开始隔着布料的摩擦变得格外湿润起来。而每一次的挣扎,都仿佛在无意间挑逗着那两瓣敏感的肉唇。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内裤包裹的中心位置开始扩散,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变得柔软,甚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渴望。那种陌生的,却又带着一丝隐秘愉悦的感觉,让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完全抗拒。
  方晴的双手还在徒劳地推拒着老杨,指尖在他的上衣裸露的胸膛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即便这是她最后的抵抗,那也是她抗争的象征。修长而纤细的手臂上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绷起,透着一股倔强和不屈。然而,她的挣扎却越来越无力,如同风中残烛,摇曳不定。她的指尖,似乎也开始变得柔软,不再是冰冷的抗拒,反倒带着一丝无意识的轻抚,仿佛在不经意间,也慢慢地开始回应着老杨的温柔。
  如同天鹅般优雅的脖颈,喉咙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滚动,锁骨精致而性感,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鬓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最终滴落在胸前,洇湿了衣衫,勾勒出更加诱人的曲线。
  「呼呼……呼……呼嗯…不要!……」尽管方晴的口中还在发出微弱的挣扎声和喘息声,但她的身体,却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臣服于本能的渴望。她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中交织着愤怒、羞涩、迷茫,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期待。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原本紧抿的唇线也变得柔软,唇瓣微微湿润,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什么。
  老杨的目光,始终没有从方晴的脸上移开,他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沉重。他的手掌,最终停留在方晴纤细的腰肢上,指尖轻轻地按压着她柔软的肌肤,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和弹性。
  虽然他的动作依旧克制,却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渴望,仿佛在等待着最后的允许,又仿佛在享受着这微妙的的瞬间。然后感受到方晴手上力道的衰减后,他双手夹着咖啡色的丝袜,从两侧向上顶着方晴的上衣的衣袖内侧把方晴的衬衫捋着头顶脱了下来。
  最终,那件保护方晴许久的上衣无声地滑落在地面上,如同一个无声的信号,预示着某种界限的消融,和某种未知的可能。
  【未完待续】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3:54:13

第四十四至四十六章
  「我也不想这样…不…闺女我…哎呀!我就是忍不住,我我…我不想再装了…」语气越来越激动的老杨一脸认真的注视着刚刚被扒下上衣的方晴说道。
  「你…也知道你是装的?快…把衣服给我!」被脱上衣的方晴开始装做不生气的样子,她知道现在不能再刺激这个突然变疯的色老头。
  「上次虽然是我不对,但不得不说闺女你也是…也是…也也……」看着被压在身下方晴的脸上开始冒出了不少香汗,他有些怜惜她紧凑的弯眉间充满着不知所措的惧意。再加上脸颊两侧的红晕渐渐荡开后的羞涩表情让正在说方晴也有责任的老杨一时间不会说话了。
  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老杨喘着粗气,可难得的是一股股扑打在方晴脖颈的热气却一点味道没有。而带来的只有令她难以忍受的燥热。
  「也你个头…快松开!不然我真生气了…」随着老杨失魂般的陷入自己的绝色美貌下后,聪慧自信的方晴一下子开始用职场上的那一颦一笑间的高贵与优雅,让自己赶紧脱离老杨的束缚。
  「呵!闺女你耍的我还…还不够啊!嘿嘿…我不上当…」老杨从失神般的表情立即朝着方晴傻笑一声,然后开始伸手朝着方晴后背藕色文胸的解扣摸去。
  「朱…朱楠给我电话了!他马上就过来…啊!你…松手…不行…啊!」发现老杨的意图之后,方晴顾不上身着寸缕导致泄露的春光,整个人手脚并用的和老杨开始搏斗…
  老杨家中卧室里,只身内裤和文胸的方晴双腿被老杨坐在身下,并向下压着自己的身体乱摸。 虽说此情此景完全可以说成老杨正在欲行不轨之事,可床上纠缠一起的二人竟还时不时地发出些许笑声。
  这倒不是方晴不守妇道般的欲擒故纵,也不是老杨特意开的玩笑。只是他们俩这种即非恋人也非炮友的特殊关系让此刻双方的这般博弈显得有些实在是幼稚和可笑。
  别看老杨的意图就是想解开方晴后背上的两个文胸卡扣,可这双大手被方晴的小嫩手死死抓住之后,开始滑稽舞蹈般地横挪竖移。并未得逞的老杨好像也不生气,只是脸上不断装着使劲的可笑样子逗的方晴时不时忍不住笑出声来。可自己的小手刚因为笑声放松就会让老杨的魔爪更进一步,所以两人折腾了半天都气喘吁吁的满脸大汗。
  「你说过…你不会伤害我的…你弄疼我了!」方晴假意吃痛想让老杨那双虎钳般的大手松开。
  「哪有?我可没用力。闺女我是说过这话…但我现在不认…账…了,拿来吧……」抓着方晴的手腕的大手随即捏了捏上面光滑的肌肤,这是老杨特意告诉方晴自己还没发力的意思。然而说话的时候,另一只大手则快速摆脱抵挡了半天的小手直扑方晴的后背然后几根手指弯曲用力瞬间就把方晴的文胸连拉带拽的从上身脱去。
  「啊!!……」方晴的惊呼声顺着窗户传到楼下,把楼底下正要经过的的老太太吓了一个机灵。而住在周围的邻居有的也懵松的睡眼起床来到窗口隔着玻璃东瞅西看的。
  此时屋内,方晴的双手抓着自己藕色文胸的一根带子,两只绷着劲的手臂交叉抵在胸前。虽然她想挡住胸前的美乳风光,但自己的这两坨白花花的大馒头已经快要隔着纤细的手臂流出来一样。
  「等……等会,我先关上窗户…」老杨单手拉着文胸和方晴像是在拔河。然后突然一松手快步来到窗边往下张望了一下。方晴刚才那一声真的把他吓了一跳,等关上窗户回头看时,方晴正从从床上坐起身来。刚才松手一刹那由于惯性方晴整个人都向后折了过去,后仰的过程中差点把头撞在墙上。
  「你个王八蛋!你混蛋你!…」意识自己被耍了的方晴单手拿着文胸挡在胸前,另一只手拼了命的拍打着老杨的胸口。而委屈的眼泪也顷刻间从眼角流出。
  「打吧…闺女…打吧…你想怎么着都行…」身材不算干瘪的老杨前胸隔着保安制服几下就被方晴的手掌拍红,而方晴委屈无助的表情和眼神伴随着哭声宛如利斧般像他劈来。他有些后悔这么做是否值得,虽然跟方晴这个闺女的关系谈不上是爱情,但这么长时间接触下来孤寡的自己早就把她当做余生中最重要的人了。看着方晴这般哭泣后,老杨心疼的也没有了刚才那般凶横的神情,从而温柔的坐在床边任由她发泄着…
  「啊啊…你……你们都欺…负我!啊…啊……」方晴越哭越伤心,泪珠不断的从眼底涌出,而方晴也逐渐放慢拍打老杨的动作,直到她不在顾及前胸的美景完全呈现在老杨眼前后,又把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不停的抽泣。
  「闺女?怎么了?是不是朱…」老杨已经能感觉到方晴此刻的爆发有些被压抑许久的痕迹,但他这个身份有些事却不方便问。正当猜测是不是和朱楠闹别扭的时候就被方晴打断了。
  「没…不用你管…」在双臂之间埋着头的方晴听到老杨说出朱楠时立即抬头打断,满脸的泪水冲刷了原本那高不可攀的绝美容颜,多了一份柔软、脆弱和楚楚动人的感觉。
  可通过不断滚落的泪珠会让这份美丽变得模糊,在窗外的阳光的照射下变得柔和,也更容易让人产生怜惜之情。
  「闺女你受委屈了…想哭就哭吧」此刻老杨眼中没有一丝淫邪,看着浑身抽动的方晴便一把搂在了怀里。刚才还在为了解开文胸的大手此刻竟变成了天使安抚的翅膀轻轻拍在方晴光滑的后背上。
  老杨的怀抱带着一丝久违的温暖,夹杂着幼时熟悉的淡淡烟草气息,与先前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怀抱中的方晴仿佛一只受伤的幼兽,跌跌撞撞地闯入了老杨特意准备好的庇护所,贪婪地汲取着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她的泪水更加控制不住,想着之前所有的糟心事和不堪,她也渐渐放下防备把头抵在老杨的胸前。
  肆意流淌的泪水已经浸湿了保安外套,对刚才老杨对其态度转变以及所发生的一切她好像有些懂了。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粗糙却小心翼翼地轻拍着她的后背,那节奏缓慢而克制,仿佛真的像一名父亲在关怀自己的女儿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方晴身上独有的香味,老杨垂下三角眼,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方晴赤裸的背脊上。她的肌肤细腻如羊脂玉,莹润剔透,在明亮的阳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泽。
  纤细的双臂却不失柔韧,腰肢盈盈一握,恰似春日柳枝般轻盈。标志性的短发已经有不少湿漉漉地贴在她的脸颊和额头,配合着从脖颈开始粉红的大片肌肤,让方晴美丽中带着一丝丝脆弱。
  刚才还在床上「搏斗」的二人现在又快要抱在一起,阵阵余香不断的钻入老杨的鼻腔,撩拨着他蓄意已久的神经。看到方晴这般悲伤他本意只是想安抚,给予她他能给片刻的慰藉。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柔软的身躯紧贴着他,那馨香如无形的火焰,又点燃在他体内刚刚强行熄灭的的火苗。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心里的某个角落里,那本能的、夹杂着羞耻的冲动开始悄然苏醒。
  起初他还能试图压抑着,试图将注意力集中在她的哭泣上。可当方晴的抽泣渐渐平息,她的身体放松下来,更加贴近他的胸膛时,那股悸动如燎原之火,迅速蔓延。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热流让他喉咙发紧,下体的反应更加直接和纯粹。他试图调整姿势,掩饰这不合时宜的反应,但方晴的柔软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像在往火堆里添柴。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掌心下的肌肤温热而光滑,让他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最初的意图。
  而此刻的方晴,却沉浸在一场从未体验过的温柔幻梦中。从小到大,她极少被这样拥抱过,从未感受过如此坚实而安心的依靠。老杨的年纪足以做她的父亲,况且他还是父亲的战友……
  廉价的洗衣粉味道让她从老杨的臂湾里感受着他最质朴的包容,这份缺失的爱似乎有种魔力可以让她忘记所有的伤痛与不安。而这种感觉又陌生而酸涩,但在心里,方晴确知道又无比珍贵。
  她闭着眼睛,泪水依旧滑落,却不再是绝望,而是带着一丝释然。她甚至开始淡忘之前的恐惧与现在接近裸体的不堪,只想沉溺在这片刻的温暖里,贪恋这短暂的、如同梦境般的安心。
  可梦境始终是梦境,稍纵即逝的脆弱让方晴渐渐察觉到一丝异样。
  后背上老杨的手从原本轻柔地拍抚着她的背,此刻却变得开始不同。掌心的动作不再单纯,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无意间滑向了她的腰际,摩挲的触感让她心头一紧。更让她警觉的,是抵在她小腿间的某个坚硬的存在,非常突兀的带着一种侵略性暗示。她的身体猛地僵硬,已为人妇的直觉如冷水般浇醒了她,粉碎了当前的温情。
  她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向老杨。那双快眯成一条缝隙的三角眼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浑浊的光,隐隐闪烁着她再熟悉不过的欲望。她的心如坠冰窟,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先前所有的幻觉在一瞬间崩塌,她曾以为她是「父爱」的替代品,不过是仅仅是她自欺欺人的幻想罢了。这个猥琐的老色鬼依旧没安好心。那双曾被她误认为天使羽翼的手,此刻在她眼中,只剩丑陋而贪婪的魔爪。
  之前的感动与依赖如泡沫般破灭,化作满腔的恶心与愤怒。她咬紧牙关,连忙推开了老杨…
  「闺女…」方晴的突然举动让老杨一时没从刚才的温存反应过来。而当看着方晴胸前两坨颤颤巍巍左右晃动的美乳后,老杨的双手又开始伸向方晴的裸露的身体。
  「啪!我要回家…」方晴下意识的当好自己的隐私部位,抬手把朝着自己身来的大手打掉。
  「再给叔一次吧…我已经辞职了…」老杨看着方晴又开始用警惕的表情看着自己后,双手撑在床上往方晴身边又挪动一个身位。
  「不可能…我不会再让你碰我了!你别以为懂我就可以胡来,你再摸我我可真的要报警了!…我现在就报…」老杨此刻无理的要求方晴根本就听不下去,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死死地盯着老杨,表情一脸严肃地说道。
  「你别…闺女你别报警…我就想……」老杨又准备伸手的时候被方晴一个侧身躲开。
  「不行,已经给你够多的了。你给你自己留点脸好么?你说说你都这么大岁数…啊!」再次被方晴如此毫不留情地痛骂,显然让老杨有些挂不住脸色。随着方晴的话音未落,老杨一个前倾而上,先是把方晴推倒到床上猛地骑坐在方晴肚子上。
  「不行!」方晴猝不及防的惊呼道。
  她慌忙伸手想推开老杨,可他已牢牢压在她上方。方晴屈起修长的光光滑美腿,试图将他顶下去,同时双手护住胸口,防止老杨进一步侵犯。
  老杨见她这慌张的反应,并未有太多表情,嘴巴虽然张开但未能说出话来。
  他双臂撑在方晴身体两侧,苍老的脸庞凑近方晴那泪花未干的脸上,彼此的额头几乎触碰到一起。这一刻,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在一起,而屋内除了二人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听话…」老杨呼出的气息喷洒在方晴脸上,令人燥热的温度羞得她别过脸去。而见他暂时没有进一步动作,方晴这双泛着晶莹的美眸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他。
  「什么听话!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别这样看着我,快放开我…」方晴瞅着老杨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后,心里和身体害羞的开始扭动起来。但上半身已经全裸的她好像并没收到什么侵犯,所以她也搞不清楚这个色老头到底要干什么。
  「就跟以前一样…穿着丝袜……」老杨缓缓俯下身,贴近方晴的耳边,一字一句地低语,说出那个大胆的提议。
  这时方晴能感受到他的气息温热而急促,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话音刚落,他不等方晴回应,伸出右手往自己腹部轻轻一勾,脚尖灵巧地一抬,便褪下了深色的制服裤子。然而老杨这不紧不慢的动作却让压在身下的方晴突然睁大了眼睛,因为与其一同褪下的还有他的内裤…
  没了下身衣物的遮挡,老杨的那根肉棒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已经勃起高昂的表面血管清晰可见。而那龟头前端的马眼似乎微微扩张了几下,顷刻间房间中开始散发出一种原始的野性味道,这一刻这雄性的气味令方晴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
  现在方晴已经完全被老杨的气场压制,脑中还回荡着他暧昧的低语。强撑震惊的她下意识地瞥向他的身下,等完全看到那雄壮的肉棒后能感觉这个曾经进入自己身体的狰狞之物仿佛在跟她挑衅般地挺立着,让她绯红的脸颊更加红润了一层。
  「你赶紧穿上…我我答应你!我穿我穿还不行嘛!!!」她惊呼出声,连忙摇晃着脑袋开始想要起身。
  可在挣扎的过程中,自己的两个圆润的膝盖则相互紧贴一起摩擦。她想要用双手抓住老杨的上衣试图挡住那强烈的视觉冲击。可结果把上衣的拉锁拉开了大半露出了里面的白色背心。
  老杨嘴角仰起了一个胜利者的弧度,带着几分得意的表情后他整个上半身压住了方晴微微晃动的两坨乳峰,顷刻间饱满挺拔的乳肉被压扁成白花花的乳饼,乳晕上的两颗凸起乳尖通过白背心向传达了美妙的触点。
  「闺女…你把心放肚子里。我真的不会伤害你的…嘿嘿」老杨嘴巴已经完全抵在方晴的耳边,并且还有嘴唇轻咬了一下红成血色的耳垂。而被方晴凑巧裂开的保安上衣也在不经夜间顺着方晴赤裸的上半身脱下丢在了床上。
  伴随着老杨身体的压上,方晴突感浑身还是受到了压力变得有些呼吸困难。尤其是胸前的两坨乳肉,已经被压得向两侧快要流出一样。而自己的下身也开始有了一丝反应。羞愧之际的她连忙拍打老杨的胳膊让他赶紧起身。
  「放屁!你快起来…压死我了……我都说了我给你穿…啊!你别咬我…恶心啊!」两只小手像小鸟的翅膀不停地拍打老杨的胳膊,而老杨的两只大手也在向下压住方晴时顺着她的腋下向后背摸去,直到两只大手完全把方晴的后背搂住。而亲吻完方晴的耳垂又开始顺着脸颊向上朝着红唇移动。
  突感不妙的方晴顺势抬高下巴,而看到方晴如此反应后,老杨倒也并不着急。照着抬起的下巴张嘴一下子裹住,用里面的黄牙来回的轻咬着方晴白嫩的肌肤和下巴的软肉。
  「啧啧啧…等老杨松开大嘴看着裹满口水的下巴布灵布灵的闪着晨光后,老杨这才满意的抬起头来,而搂着方晴的后背的大手也一把把方晴拉起身来。
  「真香……嘿」老杨看着双眼惊恐的方晴被自己拉起来后,语气中夹杂着一丝得意和嘲弄,这时候老杨终于体验到了什么叫雄性动物的自豪和征服。看着连直视都不敢的方晴老杨又坏笑了一声。
  话音未落,他松开方晴的后背,单手扶着她的肩膀。然后掏出了已经滚卷在方晴腹部的那条咖啡色裤袜递到了方晴眼前晃了晃。
  而她刚刚被压扁的乳峰此刻又像是注满活力一般在二人之间开始跳动起来。而那两个凸起的乳尖此刻已经增大了一倍,颜色也由粉红变深…
  胸前突如其来的一系列侵犯让方晴心头一颤的失去了反应能力,看着眼前的丝袜她本能地伸出手阻挡拉开,但试了几次之后这条丝袜仍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呜…」她的声音又带着哭腔,充满了无助和愤怒,尾音却因羞耻而微微发颤。
  「穿上吧…你也喜欢的。」老杨好像并不在乎方晴的哭闹,跟以前那个言听计从的态度截然相反。
  「变态…我…不…穿…」方晴看着如此得意的老杨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后,心里别提有多气愤,奈何自己已然被扒了精光,无奈之下只能做出言语上最后的抵抗。
  「哦哦…没事闺女…不穿就不穿,叔都依你…嘿嘿」看着方晴还在抵抗,老杨也没再强硬要求,反而顺着对方把手中的丝袜丢在一旁,然后双手压住方晴的肩胛两侧往床上一推,还未等方晴喊叫老杨又一次压身过来。
  「啊!!……你烦人!你…王八蛋…!」又一次被推倒的方晴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老杨的胳膊开始乱挠乱掐,奈何这般反抗丝毫动摇不了老杨的大手慢慢握住方晴胸前两坨乱摆的美乳。这是老杨第一次完全握住这两团美肉,细腻弹挺的手感在晃动中又带着一点绵密。就像是水球里面装了棉花,美妙的手感加上越来越用力的握紧似乎正在摧毁方晴的自尊。
  就在老杨那双作乱的手享受软化细腻时,挣扎中的方晴无意间瞥见老杨那跟黒挺挺的肉棒已经沿着自己腹部快要顶到了胸前。而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连忙缩回手,死死抓住胸前正在作恶的大手。控制了一下颤抖地身体,双腿用力拿膝盖向上顶怼了几下老杨的后背,试图将老杨吃痛放开自己。
  怎料力量悬殊太大而徒劳无功,看着老杨不为所动,方晴急的额头上已经沾湿了大片短发。而那根肉棒像是工程车一样朝着两团被揉捏不成样子的乳肉挺近。
  「我穿…我穿还不行嘛…」方晴急了,两只玉足脚丫无助的拍打床边发出嘣嘣的声响。
  「哎呀…你这……别逗叔了,你说你骗我、耍我多少回了?这次哦…我可不信你咯!」方晴抓住老杨肆意的双手并愤然的注视着老杨,可他丝毫不为所动,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还在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我我……这次我不骗你啦!我…哎呀疼…你送手…我不…骗你了…」胸前的乳肉被抓的已经遍布红色的抓痕,而越来越用力的揉捏也让方晴隐约吃痛起来。及时后悔毫无办法的她只能满足老杨的要求,现在的她完全被老杨掌控住了。
  「真的?」老杨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喜,随即露出阴谋得逞的笑意。
  「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说好了别…别碰我,我…就答应你,怎么样?」方晴一时语塞,她想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却难掩其中的颤抖。怀着满脸的担心说完后,又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眼下似乎别无选择。只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好好好…都依你…」老杨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方晴,并未思索的他嘴角裂笑道。
  其实他倒不是成心想羞辱方晴,因为如果她再坚持几下,他也会一样放开。但没想到平日里总是戏耍自己的闺女会这么听话让这个突然变脸的老杨有些意外。
  说完就从方晴身上起身,松开了那两团红痕遍布的乳峰挪到床边蹲坐下来。而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一时得意地朝着方晴挑了挑眉毛。
  「你混蛋你!你个不要脸的!老不要脸的!…我…我就不穿!」终于得以喘息,方晴连忙挡住被蹂躏的没胸。看着上面被捏抓的痕迹后,她猛然抬头破口大骂起来。在发泄怒骂老杨的时候身体却因紧张而微微发抖,她进来遮住裸露的胸前,缓缓坐起身,可眼角却不自觉地瞥向老杨那依然挺立的肉棒…
  「唉……你这个闺女我算服了你了…得!姑奶奶…你是我姑奶奶行了吧!你就行行好好可怜下我吧…」看着方晴这翻脸不认的速度,老杨坐在床边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本想着来硬的直接拿下的他还是受不了方晴这般如小野猫似的娇蛮,此刻间他又回到了俩人之前的那种关系模式和态度。
  「谁谁是你姑奶奶…我才没你这个…噗呲…你个老变态!…不要脸!」看着老杨这般回答自己后,刚刚还怒火攻心的她突然却一点生气的感觉都没有了。看着和刚才有着极度反差语气和表情的老杨又让她觉得这个色老头是一直戏耍自己。
  恍惚间,方晴瞄了一眼他胯下的肉棒还在一摆一摆的晃动,紧随着她眼中媚光和情丝开始聚集,她攥紧拳头似乎真的在考虑是否要依他所愿。她咬着下唇有些不知所措,而心里的羞耻与挣扎此刻完全投映在眉宇之间。
  与此同时,国道附近的一个辅道上,朱楠终于在路边看到了武佳合那辆抛锚的车。随着他缓缓停下车,熄火后推门而出。武佳合倚在车旁,双手抱胸,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看到朱楠走来,她挑了挑眉,嘴角一扬。
  「你来得倒挺快,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一上车坐在副驾驶的武佳合斜眼看着朱楠正在检查她的车时,满脸笑意的温柔说道。
  「没有!」朱楠耸耸肩,俯身假装检查引擎,不久后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随口简单说道。
  「我才不信…」武佳合轻哼一声,靠在车座上,双手环胸嘟着嘴。但目光一直在朱楠身上打转。
  「你联系4S店了么?」朱楠简单看了一圈便转身走进自己的车。
  「嗯…怎么修不好?」武佳合饶有兴致的看着朱楠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
  「嗯…能修也修不好。行了,你回哪我送你…」朱楠发动引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挑眉看向她说道。
  「回我家吧…」武佳合撇撇嘴有些不悦。
  随着朱楠的汽车启动,武佳合的车就孤零零的停在这个路口。而一路上武佳合一直侧着身子一脸花痴般的盯着朱楠。从帅气的脸庞再到手臂上的肌肉线条,最后那青筋密布的大手,仿佛这个亲戚表哥身上的每一寸地方她都要好好印在脑中一样。
  「有事?」朱楠侧目撇了撇武佳合有些无语的说道。
  「不如咱俩聊会儿天?」她侧身靠在座椅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朱楠,眼中闪着一丝狡黠。
  「聊天?你想聊什么?又想跟我抬杠?」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淡。
  「抬杠也行啊。比如,你嘴上老说我麻烦,心里是不是挺在乎我的?」武佳合身体微微前倾,嘴角勾起一抹笑。
  「在乎你?你这属于自恋」朱楠愣了一下,随即头一歪轻笑一声。但整个过程都在避开她的目光一直看向窗外,而此时正好车停在了路中央等红灯。
  「是吗?」武佳合轻哼一声,突然一个翻身,动作轻盈而迅速,像只灵巧的猫,两条粉嫩的小腿从长裙伸出一左一右跨坐到了朱楠的腿上。她的膝盖压在座椅两侧,双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整个人贴得极近。
  「你…你干嘛?」朱楠的声音猛地一顿,带着点结巴。在赶紧拉上手刹后,他的大手不知所措地伸向两边,像是要抓住什么,却又不敢触碰她。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说呢?」武佳合低头看着他,眼中燃起一簇火光,热烈而炽热,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一般。她微微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呼出了一句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痴语,青春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让他不自觉地僵住了身体……
  老杨家,卧室里,老杨抽着烟看着窗外的邻居们开始出门上班或者买菜。人人往往的小区里还算热闹。而从楼下窗户看到穿着背心的他谁能想到此时此刻他在竟光着屁股,可更让人惊讶的是,身后的床上,一名身材相貌都堪比一线明星的美女竟然也是接近全裸。
  只见方晴坐在床边,身上只着一件黑色蕾丝内裤,单薄的布料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显得格外脆弱而无助。她的一只手里攥着一双咖啡色的裤袜,丝袜柔软地垂在指间,质地轻薄透明,细腻的纹理在阳光下泛着微光,仿佛在无声地诱惑着什么。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滑动着手机,而手机屏幕已经好像拨通了一个电话。但随着老杨手中的烟卷逐渐烧尽后,方晴身后方的手机仍然未能接通。
  这一刻她低垂着头,有些羞恼的关上了手机并慢慢推到了一边。而脸颊染上一层羞涩的红晕,眉宇间满是犹豫和不安,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掩饰内心的挣扎。
  老杨坐在床边,目光如炬,虽然没看向方晴,但方晴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都知道。看着方晴默默推开手机后,老杨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流露出期待与得意,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床沿,似乎在享受这一刻的掌控感。
  方晴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她缓缓展开丝袜,双手轻轻拉开袜口,露出那咖啡色的光泽。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几分迟疑,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拖延时间。她弯下腰,纤细的身影在灯光下拉出一道柔美的弧线,然后将丝袜套上右脚的脚尖。丝袜的边缘轻轻滑过她的脚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一场低语的开场。她小心地调整着角度,让丝袜贴合脚踝的曲线,指尖轻轻抚平褶皱,动作中透着一丝不自然的僵硬。
  当丝袜缓缓向上拉伸,滑过她的小腿时,方晴的顺直蹬直了瓷器般的脚丫。那轻薄的材质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修长而匀称的腿部线条。小腿的肌肉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柔美,咖啡色的光泽随着光线流转,宛如一层流动的薄纱。她继续将丝袜拉向大腿,动作愈发缓慢,指尖在袜腰边缘停顿了片刻,似乎在与内心的羞耻感抗争。
  丝袜的纹理细腻而透明,紧贴着她白皙的皮肤,逐渐延伸至大腿根部,形成一条清晰的界限。那优美的腿部曲线在丝袜的衬托下愈发诱人,散发着一种无法忽视的性感与柔媚。
  她不时抬头偷瞄老杨一眼,凤眼中夹杂着祈求与无奈,可一触及他的目光,她便迅速低下头,咬紧下唇,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穿上丝袜的右腿微微屈起,足尖轻轻点地,像是在试探自己的勇气。
  方晴的此刻的内心如同一片翻腾的海洋,羞愧、挣扎与无奈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紧紧困住。她知道每次穿丝袜在老杨面前,都会被他的虔诚和自己的欲望一步一步侵蚀掉。这种认知让她感到无地自容,但自己却又忘不掉戒不掉。
  此时正当丝袜滑过肌肤,那轻微的摩擦声都像是在提醒她自己的处境,她甚至能感觉到血液在脸颊和耳根处奔涌的热度。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中一遍遍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妥协”,可身体的颤抖和内心的羞耻感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随后,她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将丝袜套上左腿。两只玉足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精致,玉趾微微蜷缩,像是羞于被人注视。当她终于将丝袜完全拉至腰间,双手轻抚着大腿上的丝袜边缘,试图抚平最后一丝褶皱时,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
  期间她偷瞄老杨时,看到他那毫不掩饰的眼神,心底涌起一阵屈辱,可又夹杂着一丝无法言说的复杂情绪。或许是恐惧,或许是无力,或许是对自己妥协的愤怒。她多希望能立刻逃离这个房间,可现实却让她无处可躲,只能在这羞耻的仪式中一步步沉沦。
  老杨的目光从未移开,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晴穿丝袜的每一个细节,呼吸逐渐变得急促。咖啡色的丝袜在她腿上泛着淡淡的光泽,像是为她的美感镀上了一层诱惑的光环。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欲望,手掌不自觉地攥紧,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在压抑某种冲动。他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要按捺不住身体里蕴藏的欲望恶魔。
  等方晴彻底穿好站在床前后,老杨还在回味刚才方晴的每一个动作。他看着她穿丝袜时的羞涩与不情愿,这种顺从让他感到一种权力的快感。他注视着那双修长的腿在咖啡色丝袜的包裹下变得更加迷人,心中燃起一股征服的欲望。丝袜的编织纹理、细腻的光泽,以及它与方晴肌肤的贴合,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这一刻,他渐渐开始享受着她的犹豫与挣扎,因为这让他觉得自己正牢牢掌控着局面。他甚至在暗自盘算,如何让这场游戏更进一步,如何让方晴彻底屈服于他的意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暗,他要像是一头猎手,在等待猎物最终落入陷阱的那一刻。
  方晴抱膝而坐,一双咖啡色丝袜美腿拢在胸前,好像这样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她察觉到老杨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像刀子般在她身上游走。赤裸的他散发着侵略的气息,让她难以自持。她低头埋首于膝间,不敢再看他一眼,生怕多看一秒就会崩溃。
  「闺女,你真美…」老杨走到床前,跪下身子,太头满脸痴迷地盯着方晴。只不过他胯下的肉棒依然高昂,毫不掩饰他的渴望。
  方晴侧过头,余光不小心看上那一跳一跳的肉棒。羞耻感让她头埋得更低,整个人像受惊的刺猬般缩成一团,肩膀微微颤抖。
  「洗干净了…我连脚都…都洗了……」老杨的声音里带上一丝尴尬,但脸上早就笑的皱纹叠在了一起。
  「你等会…你等一下。」方晴搓动着双腿让老杨身来的大手先松开。
  「别在床上…」方晴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坚定的语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壮胆。
  老杨点了点头,非常听话顺地坐在地上。两腿分开把中间的那根耸立的肉棒毫无遮掩的露在方晴的腿前。
  看着老杨又像从前那般听话后,方晴心底稍稍松懈。她调整坐姿,把那双蜷曲许久的丝袜美腿终于放松下来,可绝美的脸庞却无处躲藏,红晕中带着些许羞耻与紧张在她眉间纠缠。
  如此近的距离她却不敢直视老杨,可又不得不偷看他的举动。微眯的美眸总是轻轻一瞥,但却总是锁定老杨那黑乎乎的胯下。
  「来吧…」老杨眼神中满是期待,可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催促。
  「死朱楠…怎么不接电话……」本想着打通朱楠电话好让自己结束这不堪的窘境,奈何朱楠就是不接话。在心中咒骂了几句话后,已经无法身退的方晴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将目光再次投向那狰狞的肉棒…
  「上一次…说起来也是挺舒服的……」方晴眼中那复杂的光芒陡然让自己为其如蒙上一层水雾,不知是泪光还是情雾此刻间在眼眶中隐隐闪烁。
  急凑的呼吸始终平复不了,而且愈发急促,饱满的两坨乳肉也随着上下起伏。葱白的玉手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整条手臂微微颤抖。更明显的是,她那双近在咫尺的丝袜玉足,足趾紧紧蜷缩,两只嫩白的脚丫裹在咖色的袜尖里不住地摩挲,发出「沙沙」的丝袜摩擦声,在安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仿佛在诉说她内心的挣扎。
  看着脚下这个夺走自己身体的老头,心中五味杂陈的方晴顷刻间想到了很多。不管是朱楠最近和佳合的关系、再到张欣和她公公……张欣她…想到这方晴她眼中水雾升腾扩散,这一瞬间所有情绪似乎在一瞬淡化。紧接着,方晴像是被什么蛊惑般,身体骤然松弛下来。两条丝足竟朝老杨的肉棒伸去。
  她的动作缓慢而犹豫,足尖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仿佛在与自己的意志抗争。最终,还是轻轻触碰到了那炽热的棒身,感受到那坚硬质感上面凸起的血管和足以烧穿脚心的滚烫温度。这些使她的心跳猛地加速,羞耻、放纵与某种不能言语的淫荡情绪在胸口翻涌。
  「你可真是我的好闺女呀…」而老杨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低声笑道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像是在庆祝自己的胜利。
  方晴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眼皮,几根玉趾开始轻轻抚摸那棒身,从龟头一直到下面连着的蛋袋,杂乱的黑毛刺进细腻的丝袜纹理里扎刮她柔嫩的脚趾,让她微微作痛般的眨了眨似水的眼眸。
  一系列动作生涩而小心,仿佛在试探,又像是在强迫自己完成一件违背心意的事。她的内心充满矛盾,可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我这是怎么了?」方晴脑海中轰然一片空白。尽管她还保留一丝理智。可此时却没有勇气阻止。好像中了什么魔咒一样自己亲手将自己送进了深渊。
  玉趾隔着丝袜开始搓滚龟头,刺激的老杨闭着眼睛张嘴一阵哼唧…而经过马眼的一阵颤动,顷刻间马眼吐出的粘液沾在她袜尖上,几个来回就已经涂上了一白色粘稠泡沫。
  「嚓……嚓…」就这么过去了几分钟之后,方晴的小腿上突然被老杨的两只大手握住。而上下不断抚摸的丝袜摩擦声响让方晴双腿开始止不住的抖动起来。而在感受到脚下越来越火热的温度有些烫脚后,方晴下意识的收回了小腿。
  老杨看着抽回的小腿没有着急,反而继续一手抚上方晴的小腿,在丝袜上摩挲。而方晴别过头不敢与其对视,便晃了晃腿想把这双该死的大手甩开。但试了几次也没能甩开后,竟也不再反抗,只能黯然神伤看着床尾。
  「闺女你放松…来我帮你……」老杨像个诱拐少女的怪叔叔,变得极有耐心。手上揩油的同时,他蹲起身来凑近方晴的一双膝盖用下巴上的胡茬来回刮蹭大腿内部的嫩肉。
  「哼啊……你别这样…痒……!」方晴被腿下的侵扰一时间刺激的叫出了声,然后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羞愧的摇着头示意老杨赶紧停下动作。
  老杨经过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知道方晴这闺女吃软不吃硬。面对和自己的这层关系就是放不开,还死不承认。不过他也明白,能和方晴这样的美人如此亲密也是自己修来的福分,已经很知足的他他并不着急,要不是最后一次享受着美妙他心里是一万个舍不得。
  自己这双大手抚贴在她如棱的小腿上,隔着丝袜感受那丝滑的触感。接着,他从骨干的脚踝滑向她白皙小巧的玉足,隔着丝袜轻捏她如蚕般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趾,双手在她十只足趾间来回把玩,爱不释手。
  「闺女……这是叔最后一次了,你这美腿和丝袜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别嫌弃叔就行…真的,求你了。」方晴被他真诚的话语一时也顾不上神伤,在听到最后一次这四个字后,她抬起俏脸,满脸泪痕,面红如血池般的看着老杨。而眼神在此时却变得温柔了许多。
  「你…嗯…你说的…最后…一次…嗯啊,别掐!」方晴看着老杨捧着自己的一双丝足像是一名孩童玩着心爱的玩具后,内心泛起了一波有一波情韵。而内心深处那锁链住的躁动似乎已经开始松动了一分。
  「叔,不图啥,真的闺女…我希望你过得好就行…你舒服就行…」老杨看着方晴眼中泪水打转,整个人像受尽委屈的孩子,凄苦无助。老杨安慰说完话后,便放下这对喜爱的丝足起身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安抚。
  方晴一时忘了反抗,被全身赤裸的老杨紧紧拥入怀中。他的手臂强壮而炽热,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让她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在胸口乱撞。
  「闺女你躺下…」老杨似乎也害怕她会突然回过神来,片刻后便松开了双臂。他退后半步,目光在她脸上流连,随后伸出手,温柔地捋了捋粘在她脸颊上的几缕乱发,指尖轻柔地划过她的皮肤,带着一丝暧昧的温度。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说道。
  「不…不行…你想干嘛?」话未说完,他双手再次搭上她的肩膀,轻轻用力,想将她推得平躺到床上。虽然他的动作缓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手掌顺着她的肩头滑向腰间,试图掌控推着她的小腹。奈何方晴始终发着力不让自己躺下,随着身体一扭,十分轻盈地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到底想怎么样?」老杨见状并未灰心,然后一双大手伸进紧闭的丝袜大腿根部向两边一分。咖啡色的朦胧藏着一块三角形状的神秘映入老杨的眼帘。而方晴檀口微张,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并用略带颤抖地声音再一次反问道。
  「我想帮你……」老杨缓缓跪在床边,双手继续分开她的丝袜大腿。直到让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后,老杨直接一个前冲趴在方晴的双腿中间。递近私处的嘴巴直接伸出舌头照着潮湿温热的丝袜裆部上一舔,方晴整个身体像是被麻痹了一般,一股极致的瘙痒的感觉从下体直奔大脑中心。
  而此时的方晴还在害羞下体的反应所带来的羞耻气味让老杨觉察出来异样。可当她看到老杨如三天未进食的难民一样贪婪地吸啃着自己的丝袜裆部后,心里悄然出现了一丝得意和意外的满足感。像是施舍穷人的地主一样,此刻在她眼里她觉得可以掌控这个老头的一切。
  「你真是个变态…老变态……」方晴被他这猥琐的举动震得心神一荡,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她平复了下复杂的情绪后抬起眼,媚眼如丝地瞪了他的后脑勺,声音中夹杂着羞恼与无奈。
  老杨的黄牙不断刮动着丝袜裆部的缝合线条,而蕾丝内裤也被两颗牙齿各自丝袜不断的咬起在放下。口水和不知名的液体已经融合交汇把方晴裆部及下面的床单染湿。
  而那条灵活的舌头则一直仅仅贴敷着内裤守护的中心,隔着两层薄薄的面料通过液体和里面的肉瓣软肉交流着…
  此刻屋内「吧唧吧唧」的水声和细微隐忍的呻吟声不断从床上传来。老杨上半身压着方晴的两条咖啡色的丝腿,下半身则贴在木床侧边。而方晴双手呈直角撑在身体两侧的床面上,两只小手已经把床单抓皱了不少。
  胯下的丝丝瘙痒有伴随着连续不断地啃咬在相互抵消着和攀附着。一条条情欲的枷锁正在「啪啪」地从方晴内心深处断裂。越是放松越是能带来近一步的止痒和快感,渐渐地方晴开始下意识的分开大腿的弧度,而微微抬起的臀部也在迎合着老杨每一次凶猛的啃咬。
  舔了不知多久,老杨抬起头,露出满脸水渍的老脸看着方晴半眯着的美眸哈哈一笑。紧接着他猛地向下抓住方晴的一双丝足,手臂用力向上一抽。
  「啊!…」方晴惊呼一声,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后仰倒床上。没等她顾不得双手撑着床面想要爬起来,老杨直接一个前扑又把方晴压在身下。
  「你不说不碰我的吗?你…啊!混……」方晴着急的问道,可还没说完,老杨一口一手分别在乱颤的美乳上探了下去。
  「骗……嗯嘶…疼啊!王八蛋你这么使劲干吗啊?!!」她的双腿胡乱踢腾,试图挣脱老杨的束缚,丝袜摩擦间发出令人着迷的「沙沙」声。而乳尖和乳晕被老杨塞进口中后,里面牙齿和舌头不知用了下作办法让方晴疼的把两道弯眉对凑了一起。
  此刻,方晴整个身体被还没自己身高的老杨完全的压在身下。二人之间只是方晴下身穿了丝袜和内裤。而这条黑色的蕾丝内裤已经深深勒入臀股间,硕大浑圆的臀肉随着她的挣扎微微上下颤动,掀起阵阵肉浪。
  时而挣扎弹起时而被老杨的老胯压扁,那条咖啡色的裤袜虽然还没破损但却将她白皙的臀部包裹得更加紧致,光泽流转间增添了一层朦胧的美感。内裤边缘露出几根湿漉漉的黑色毛发,黏在胯间的裤袜裆部上,泛着晶莹的水光。裤袜臀加厚的裆部面料已被完全打湿透出里面的黑色,深色的水渍从股间向外扩散,以圆圈形状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泄露着她最隐秘且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老杨埋头闷在香喷喷的乳房之中,口中搅着,手上抓着。而另一只手则撑在床上。下身的肉棒正常顶在湿潮的裆部让她察觉到方晴此时身体的反应,兴奋地抬起两只脚悬空整个身子压在她柔软的身上。
  而原本撑在床上的大手解放出来,慢慢地攀上她的脸颊,急切地想要伸进方晴的檀口之中。
  「呜呜…」而迎接他的是一下毫不留情的狠咬,如此吃痛的老杨也没有张口吐出美味的乳肉。差点被要掉的手指匆忙摆脱后用丝毫没有悔改般的朝着身下方晴的大腿内侧游走,隔着丝袜时而轻触她的敏感处,挑逗着她的情欲。
  带着自己口水的手指此刻又跑到自己私处乱按,这让已经压的喘不上气的方晴又悲又愤。可本就敏感的身体却不会骗人,压抑许久的欲望此刻已经被老杨上下皆为攻占。
  「嗯……」方晴低吟一声鼻音,身体似乎已经有些招架不住,抵挡在老杨肩膀和头上的小手此刻开始收紧抓住能抓住的一切。幸亏老杨的头发不算多,要不然此刻真被方晴发狠全都给揪了下来。
  「呜…嗯」方晴的声音断续从嘴里哼唧出来,红晕的脸上那五官呈现出痛苦和舒展的表情交替。看起来情绪复杂,似在情欲中沉沦,又似在挣扎。眼角几颗泪光闪烁,随着身体的挣扎晃动才有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此刻方晴已经迷失在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煎熬中。她微张着红唇,两排银牙紧咬着试图推开上身的老杨,可每当鼓起勇气时,老杨就像一只苍老的猴子一般继续加力缠绕着自己身上。本应推开的双臂此时反而在他脑袋和肩膀抓得更紧,似在无意识地迎合。
  「呼呼…真香啊……闺女…有有有奶味!真的」老杨在品尝了半天香乳后猛然抬起头大口呼着气。看着方晴紧闭的双眼和痛苦的表情后,老杨有些不好意思。然后停止了一切动作双手撑在方晴身体两侧,从胸前低头看着满头大汗的方晴。
  「我…我不做了……」方晴依旧闭着双眼,感受着得来不易的喘息几乎。已经浑身软塌塌的她现在只想洗一个澡,浑身的汗水和黏腻让她很不舒服。而更让她受不了的是突然的停摆,被调拨的一心两火的方晴嘴里轻轻咒骂了一句。
  「来,你别动…最后一次闺女你就享受就行…嘿嘿」之见两只大手掐住方晴的丝袜大腿根部被掰开,分在老杨的身体两侧。而宛如抽筋的两条小腿此刻却不自觉地曲起,用膝盖紧紧夹住他的腰身。丝袜与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轻微却撩人,仿佛在空气中勾勒出一丝暧昧。
  这声音和触感让老杨血脉贲张,眼中欲火更盛,右手猛地抽出,狠狠勾住丝袜裆部的加厚面料。奈何本就丝滑的丝袜加上汁水的浸染让他一下子试了好几次都已失败告终。
  直到老杨抓起丝袜的腰边,把左手套进里面。粗大的手指隔着内裤把裤袜裆部从里面直接顶破,而裹在丝袜的大手也顺势把内裤往旁边一拨。
  老杨的整个动作方晴时感受的到,但她却没有力气组织。矛盾的心里被敏感的身体逐渐占据主导,而有过一次逾越的场景后,脑袋发沉的方晴似乎也不是那么抵触。
  「啪!」老杨双腿用膝盖抵在方晴的大腿处,看着水花溜光的大腿,他忍不住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外侧。这一声清脆的拍打声顷刻间回荡在小小的卧室里。
  「狗…东…西,敢打我!啊!……」方晴一声呻吟,眼皮猛地睁开,一双情柔春水的美眸拉着情欲的蛛丝与老杨四目相对。但他的眼中满是淫光,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笑容后,方晴嫌其恶心便侧过头来准备接受命运的审判。
  「又要被他得手了么…方晴啊方晴!你真令我失望…」此时方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暗自嘲讽自己说道。
  「听话…嘿嘿…老杨见她这欲拒还羞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把两条光滑的大腿向上一举托在自己的臂弯,然后耸动下身的肉棒抵在了方晴的潮湿的裆部。
  「啊!…」方晴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般弓起。已经被轻易扯掉防御的私处已经泥泽一片,原本粉红的两瓣外唇已经湿啪啪的一左一右挡在洞口处。她想推开老杨,可伸出去的双手却软绵绵地搭在他胸口,毫无力气。老杨不为所动,继续耸动下身,霸道而炽热的肉棒已经快要接近这毫无防备的蜜洞宝穴。
  方晴喘着粗气,胸前满是口水的右乳及抓痕遍布的左右开始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滩泥般瘫软在床上,双眼迷离,带着几分倔强和羞愤。她盯着老杨这张消瘦的老脸心中一股莫名的悲切,但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愫在里面
  「要做就做!做完了赶紧滚!……你个王八蛋」她咬了咬牙,目光开始清晰起来。
  「哦哦哦……好…闺女你…放心这是最后一次……」老杨一愣,随即捕捉到她语气中的嗔意和怨气,咧嘴一笑,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凝视片刻,随即奋力一挺……
  「嘶嗯……!」一声悠长而低媚的呻吟从方晴喉间哼出,音色柔媚婉转却又入骨三分,好似从心底深处涌出。与之前的惊慌与挣扎不同,这声呻吟饱含一种极致的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委婉又缠绵,即撩人心魄,又像是丝绸划过皮肤那般轻柔且无痕。
  听到身下方晴竟发出如此动人的声音,老杨心头一震,双腿竟然有些发软,还好肉棒已经嵌入肉穴大半。缓了半晌之后便开始轻轻蠕动起来。
  紫红的龟头没有收到多少阻碍,已经钻进熟悉的温暖肉壁之内。突如其来的闯入依旧被方晴阴道内开始收缩挤压,无数的褶皱和嫩肉裹着汁水把肉棒上上下下全都贴敷上开始朝着各自的方向做拉伸。
  「闺女,你里面真紧,会咬人……上次我就想…啪!…说……」老杨低声调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时,方晴举起右手抡圆了一个嘴巴朝着老杨脸上扇去。
  突然被打的老杨吃楞一阵后,紧接着又是一个嘴巴子……
  「废话…怎么这么……啊哼…多……」方晴抽完两个嘴巴后,一脸的怒嗔看着刚刚还得意的老杨不满说道。
  被抽了的老杨此刻眼中欲火更盛。他这个两个嘴巴子虽说挨的不冤,但他却有些诧异。他真的搞不懂这个闺女都把身体都给自己了怎么还抹不开脸面呢……
  索性并未多想的老杨并不急于深入,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久违的滋味。刚刚被打的他这次却老实许多。不过还是让他有些担心闺女不会不会又突然发脾气…
  随着他的腰部缓慢推进,肉棒一点点的深入,每前进一分,他都刻意停顿,感受方晴体内那柔软的包裹。
  「嗯……」老杨这缓慢的侵入如涓涓细流,却将方晴体内触感放大了数十倍。她敏感的私处肉穴因刚才的舔舐和咬啃弄的神经脆弱,此刻被他这么轻插慢研的温柔对待,让她觉得这敏感的身体十分受用和喜欢。
  下体的酥麻与大脑分泌出来的快感交织,直冲天灵盖。她的肉壁腔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洞外的大小肉唇像一张重叠的贪婪小嘴,紧紧裹住老杨粗大的阴茎,挤压啃咬,惹得老杨舒服的仰头长叹一口大气差点骂出了脏话。
  带着毫不掩饰的美妙陶醉,已经得逞的老杨真的想停下来细品这销魂滋味,却又怕又一次惹恼了方晴。所以他只能缓速继续向前顶进。
  耸动期间他的双手滑到方晴的臀侧,伸出一只手的掌心托住她柔软的臀肉,轻轻揉捏,指尖陷入丝袜包裹的肌肤,感受那滑腻的触感。最终,他的肉棒完全消失在方晴的耻骨之间。至此两人又一次完成了交合,但这一次并不是例外…
  「啊嗯……嗯…」二人下体紧紧地贴敷在一起,彼此的阴毛相互交织难分彼此。而完全进入的充盈饱胀感让方晴娇躯一颤,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小腹。她猛地仰起头,半眯着双眼眨动了几下睫毛后,从红唇之中没有顾虑的喊出了第一声淫音。
  她的双臂不自觉地扬起,想勾住老杨的脖颈,正当指尖在他后颈轻挠时,老杨突然发现袭来的手却害怕似的下意识躲闪了一下。而看到老杨被自己打怕缩头的样子,方晴从舒爽的表情带出了一丝足以魅惑世间的媚劲,蕴含着无尽春意的笑容把意识到错怪方晴的老杨看的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而感受到花心因为这一霎那收到撞击后,方晴带着这瞬间的酥痒将一双丝袜美腿猛地抬起,灵活地缠上老杨的后腰,脚踝交叉,十趾蜷曲,脚心绷成优美的弧形,整个人如八爪鱼般紧紧缠在他身上,似要将自己完全融入他的身体一样。
  「我…嘶……」老杨憋着想骂街的劲头将龟头又向前顶了顶。而顶在一片柔软的肉壁上后,随着方晴的花心瓶口处的颤抖正在一吸一吮地包裹着他的马眼。强烈的快感又让他险些失控。他几乎咬碎了牙齿单,手抹了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体内翻涌的欲火,免得提前缴枪。
  而方晴此刻的表现远超上一次被迫的时候,看着现在闺女的身体敏感得超乎他想象,让他既惊叹又兴奋,眼中不停地闪过一丝征服的快意。
  「嗯额……呼…」方晴急促地喘息,胸口剧烈起伏,几滴汗珠在完美的锁骨间闪烁。她试图调整自己的状态,双手从老杨脖颈滑到他的肩膀,指尖无意识地抓紧,留下一道道红痕。
  「哎呦……不行…不行了…闺女你你你…」老杨也在调整呼吸,随着两人肢体交缠,下身的彼此研磨之后,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味刺激着二人。而与上一次截然不同的反馈让老杨后背开始一耸耸的抽搐。
  为了分开自己的注意力和快控制不住的精关,老杨直接把另一手探到她身上,先是在丝袜大腿上来回揉搓,感受那滑腻的触感,随后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用力揉捏,好似两坨柔软的面团被丝袜裹住让自己揉捏。
  「嗯…!」而突然抵在胸口的老杨脑袋又伸出舌头开始肆意挑逗起已经硬邦邦的鲜红蜜枣。这上下共同发起的攻势又是让方晴一声轻吟,身体开始随着臀肉被抓揉的节奏而摆动。
  而那根肉棒此刻还在自己的蜜穴内一动不动,而刚刚袭来的肿胀感也随着阴道适应了肉棒的形状而消散,取而代之的又是那无尽且强烈的瘙痒和空虚。
  为了能让老杨赶紧动一下,方晴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丝袜与老杨的皮肤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希望赶紧让老杨已调整过来,毕竟她也没想到还没开始这个平日里打了鸡血的色老头怎么这么没用。
  她缓慢的抬起被抱紧的臀部,好让两人下体贴得更紧。老杨的肉棒在她体内则开始有了轻研慢磨的动作,可她仍觉不过瘾。
  「完事了?完事就下去吧…」方晴测过头去,闭上双眼用嘲讽的口气说道。
  「啊?没完事啊?…闺女…你都说好了…我还没动…啪啪啪啪」一直在调整的老杨真的以为方晴说话要自己下去,毕竟方晴的这些小动作让一直屏气凝神的老杨没有在意。在听到方晴下了逐客令后,害怕这最后一次戛然而止的他立马快速的抽插起来。
  「你…王八蛋……哼啊」突然的抽插刺激的方晴脸红得要滴血,羞愤交加同时,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下体传来的充实感又让她仿佛一个贪婪的赌徒,已经赢了盆满钵满却还在惦记着赌桌上的筹码。
  蜜穴被快速的塞满和抽空让她此刻忘记所有一切。刚才的种种已经是自己严守内心的极限。她咬紧下唇,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耻,凤眼紧闭,长睫轻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噗呲噗呲……」老杨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方晴的肉腔和肢体动作给了他极大的冲击,而随着龟头在阴道内被蠕动得无数细小的触手抚摸后,他也感受到一种莫名钻心的麻痒难耐。
  此刻他再也顾不上她的感受,腰胯微微提起,开始抽动起来。他的动作初时缓慢,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湿润的声响,再缓缓推进,像是刻意延长享受这无穷美妙的快感。
  「啊!…啪啪啪啪…呃啊…」抽动的开始就把方晴下体的快感骤然释放出来,老杨的肉棒像是一把银钩倒挂,用龟头的楞角和棒身不断刮擦着她敏感的肉壁嫩肉。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此刻让方晴意识开始渐渐涣散。炽烈的温度传递把体内的快感完全从压抑中释放,洞口的「宝珠」也因丝袜被抠破的边缘从而与其摩擦的发出诱人的水光。
  一次次的捅进让她几乎发狂地想要大声喊出来,她双手死死地抓住老杨的肩膀,没带美甲的指尖有的已经嵌入他的皮肤,有的快要把那件雪白的背心捅破。
  随着老杨抽插而摇晃的脑袋,方晴还在绷着最后的力气悬空。但随着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抽插后,她的头终于落下在褶皱不堪的床面上并向后仰去,而不断从嘴里发出的呻吟似乎在抗拒又像是在迎合。
  「啪啪啪…啪…啪…啪」随着老杨的不断抽送,方晴再也抑制不住地呻吟,紧闭的嘴角发出的鼻音和喘息声悠长破碎。曾经那段不堪的记忆,早已被如今的一次次挺近和抽拔而替代。
  自己的呻吟和老杨奋力的表情无时无刻不在冲击冲击她的内心,憋闷到吃药才能缓解的自己此刻已经痊愈,这种欢愉的舒爽让她敏感的身体不顾一切似的过滤掉所有的负面情绪,只留下此刻无尽的快感。
  「呃…哼……呃…哼啊…」方晴闭着眼用抵住额头羞耻地低吟着,颤颤巍巍的拉长鼻音带着一种乞求。可她身体却不如她的内心坚定,四肢紧紧缠住老杨,十指在他后背用力抓挠,留下交错的红痕,即向他求得怜惜、又像叫他奋然一些。两条泛着肉光水光的丝袜大腿不自觉地收紧,挤压摩擦着老杨腰间的皮肤。后腰出脚踝交叉,两只丝足正在有节奏的摆动像是给老杨装上了一对咖啡色的小翅膀。
  「哎呦…我滴妈啊…」老杨已经却有些茫然,额头上的汗水滑落在方晴的锁骨上。这不是他第一次进入方晴的身体,但上一次远不及这次猛烈。
  他感觉方晴的身体像一个危险的柔情温暖漩涡,温柔包裹自己的同时又越吸越紧,让人窒息。可他不就努力了这么久不久为了这一刻么…
  即便年纪太大的他有些招架不住,但死了要干完了再死。心里默念着怒路加油的老杨扫视了一眼方晴后,又低头把刚才没吃到了左乳含在了嘴里。
  「啪,啪,啪!」老杨弓着身子趴在方晴身上抽插着,随着节奏逐渐加快,肉棒从蜜穴之中带出大片白色淫液,撞击声清脆而淫靡的回荡其屋内。
  整个身体一上一下的他一点也不敢停下,生怕稍有松懈就被方晴的美妙肉体吞噬。他的双手牢牢托住她的臀部,把身体的中心压在方晴的臀胯上。粗大的手指掐陷入柔软的臀肉,为了迎合自己的节奏。
  「你啊啊啊…」被汗珠左胸的方晴意识迷乱,头脑随着身体的反馈凭本能的从嘴里发出阵阵低语,引以为傲的娇躯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老头开始越缠越紧,而下体的火热似乎开始有要从里面喷发的迹象。
  感觉自己随时会承受不住。她抬起头,努力睁开双眼,含着闪烁的泪花,羞愤中带着一丝无助。
  她想要拍打提醒老杨或者着喊话叫老杨慢一些,可不论是紧搂住老杨的双手还是一直哼哼唧唧的嘴巴此刻全都不听使唤。
  「慢……慢…一些…」最后使出全身仅有的力气拍了拍老杨的脑袋后,两只手便软绵绵地垂放在身体两侧并低声呢喃道。
  「闺女…你真是要了我老命了……」老杨被拍了脑袋后,抬头看了看。看着方晴整个上半身就像煮熟的大虾冒着热气般红润后,语气猥琐的说道。但又带着几分真心。
  而他的肉棒依然在方晴体内深抽浅送,像是刻意挑逗她的反应。他低下头,已经闭不上的大嘴想要亲吻她颈侧,奈何身体矮小的原因一时间噘着嘴就是够不到。
  「狗…嘴…你就是个狗嘴……」方晴被他的话和下面不停的动作带来了双重刺激,一开始还试图反驳,但极致的快感让她想到了只有这两个字。等说完她又用两条手臂抵在额头被动的承欢老杨的一次次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串节奏加快的突然加快让方晴下体的淫液尽数地涌出,不仅打湿了蜜穴周围的肌肤,就连二人已经区分不开交叠一起的阴毛也根根挂着水珠。
  伴随老杨的撞击发出淫靡的水声,像是二人之间的独奏。听着这羞耻的声音,方晴虽然掩着面,却始终紧闭着双眼,额头的汗水滑湿到鬓角,打湿了散乱的发丝。
  大腿上丝袜的纹路已被撑开,老杨的大手在上面来回的摩挲。不仅用手掌还时不时地用手背去感受那一份细腻丝滑。而几根不怀好意的指尖在不经意划过裆部破损丝袜的接缝时,却又沿着继续向下来到了并未破损的丝股间。
  「啊!…别碰!啊……」方晴感受到下面袭来的陌生触感后,身体开始受不了这内外交织的刺激,快感如潮水席卷全身。从胯间到腹部乃至前胸开始拱起。而躺在床的脊背此刻间也拱起了一丝拱桥似的缝隙。
  方晴就像溺水的人,拼命地张着嘴想要大口呼吸。奈何此刻身体的压抑需要她拼命的大喊出来。一时间嘴巴不听使唤的不断长大,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揪拽着床单生生把铺好的床单全都拉了起来。
  「我操…好舒服…」老杨毫不顾及地喊出自己的感受,突然冒出的脏话让全身开始痉挛的方晴更加羞耻。随即他腰胯猛然一沉,龟头径直地深入到花心瓶口,然后重重地左右做研磨,惹得方晴浪喘一淫声。
  「嗯啊……」突然,方晴猛地仰起脖子,似乎快要顶着老杨地身体做起身来。此时不知所以地老杨松开了啃咬湿滑地乳尖,看着快要贴近方晴的脸蛋和微张的红唇后,一时情难自尽地想要张嘴吻上去。
  而感受到一股热烈地呼吸吹扑自己地脸颊后,方晴瞳孔一缩又受惊似地躺了回去。差一点被亲到嘴巴的方晴恶狠狠的看着还在撅嘴的老杨,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用双手够到他脖颈处用指甲狠狠的抓挠起来,而领会错误意图的老杨则忍着脖颈那划出一道道红痕而坚忍不出半点声音。
  屋内的二人此刻正在猛烈的对攻当中,方晴宛如一只炸了毛的野猫用两只纤细的嫩抓在老杨的脖颈处疯狂的乱挠。而老杨的下半身也再不知疲倦的朝着方晴身体最柔软的蜜穴奋力抽插。
  双方就像是比赛一样,看谁先服软。可随着老杨脖领处开始渗出血液之后,方晴怒气腾腾的双眼才微微放松低沉下来,而其手上的指甲里已经塞满了不知是皮屑还是泥垢的秽物。
  看着血淋淋的道子方晴鼻子稍感一酸,随即两只小手迅速攀附到老杨的胸前。而看到方晴停手后,老杨左右摇了摇脖子,除了火辣辣的感觉更像是跟方晴示意这点小伤并无碍事的大度。
  事已至此,方晴慢慢闭上了双眼,脑中混乱又纠结。那双抵在老杨胸前的小手开始慢慢张开沿着白色背心的臂口爬到了老杨的后背并死死的搂住。
  老杨看到方晴的主动的搂住自己后,心里也莫名的感动。除了这双手给了他强烈的心理满足,还意味着方晴此刻是真心实意的接受他。想到这里肉棒上的爽感快意扩散到全身每个毛孔,看着身下的方晴紧闭着双眼,嘴角偶尔的颤抖是他每次撞击的余波所造成的。不断响起的清脆撞击声是他敲开这个女人身体的唯一钥匙,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而他的肉棒则堵在花心入口处感受到阵阵猛烈的裹吸,腔道内的软肉像是会呼吸的生物一样紧紧夹住肉棒的每一寸,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舒爽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的双眼开始恍惚向上翻起……
  「呀啊……」老杨嘴里发出一声闷吼,通体舒畅的快感让他翻着双眼几乎看不到眼球。当即双手猛地收紧,牢牢抱住方晴的臀部,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臀肉,紧绷地丝袜被撕扯出夸张地弧度。此刻他恨不得将方晴地下半身揉进自己身体。体内的欲火猛烈跳动,小腹内的热流开始向肉棒前端聚集,龟头处马眼已经开始做好组后喷射地准备。
  只见老杨浑身青筋暴起,连额头上地血管也清晰可见鼓绷出来。已经憋红地老脸加上双眼尽是眼白,宛如一条恶鬼。
  正当他狰狞着脸,准备再奋力抽插最后一下地时候,老杨地腰部和后背却被方晴地四肢紧紧缠住,无从发力的他的一时找不到着力点只能任由方晴和自己紧紧扣住。
  「啊……」几秒之后,老杨不甘的发出一声低吼,肿胀的肉棒夹在花心瓶口处,顶着里面装满汁水的压力喷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液。
  「哦啊……」同时,方晴从嘴里也冒出了一声娇酥媚极的呻吟。伴随着身体开始都颤抖,她能感到老杨的肉棒在她体内射出如烙铁般滚烫的精液。随着肉棒挤着嫩肉一跳一跳的律动,这一股股灼热的液体开始冲击着她花蕊深处的软肉。直击心窝和大脑的销魂快感让方晴连连张嘴失声,下体的火热化作一股暖流,缓缓扩散至全身,让她感觉整个人都沉浸在温暖的舒适中,舒服得让她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阵阵颤音。
  而她的双手双脚也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刮在他的背心上,双腿似乎要夹断老杨的老腰。脚踝连接的一对诱人的丝足此时已经弓起足尖微晃,似在承受和缓解这强烈的冲击。
  第二次在方晴身上发泄之后,老杨的身体开始迅速萎靡,直到喷射完毕之后,像是一个被抽空了气体的干瘪皮球,软趴趴的整个人堆软在了方晴身上喘着粗气。
  「呼啊……呼啊…」老杨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间里,强而有力的射精持续了近十秒,两人肢体交缠,沉浸在各自的高潮余韵中难以自拔。
  头向后仰的方晴,红唇微张着不知在低吟些什么。而眼中泪光闪烁预示着内心羞耻与快感的矛盾交织碰撞已经有了结果,一种最不愿意接受的复杂的情绪在她心间开始翻涌。
  而身上的老杨还在大口喘着粗气,额头汗水滑落,滴在方晴的胸前形成了一个水洼…
  「呼……呼…呼」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不同节奏的的呼吸声,一股腥臊的气味交织着暧昧的余韵在整间屋子里弥漫。
  双方歇息的过程中,方晴的气息率先开始平稳下来,精巧的鼻子耸了耸,显然是对这事后散发的气味有所抵触。而她缠在老杨身上的四肢逐渐绵软无力的开始分别从老杨的后背和后腰滑落,两条手臂无力地搭在自己身上,两条被掐抓的多处勾丝的丝袜大腿也从他腰间松开缓缓垂落在床上。
  而累的像一条死狗的老杨依旧趴在方晴身上,满是汗水的脑袋抵在肩窝处。两只三角眼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肌肤变成粉红色的方晴,表情有些猥琐。
  这是何等身份的差距,这让老杨心里一直为方晴播撒的种子终于在这一刻开花结果。无以复加的成就感不用多说,而这里面最让老杨兴奋的是方晴在刚才的主动是他这辈子享受过最美妙的瞬间。男人就当如此,任由汗水流进眼里仍不眨眼的老杨此刻觉得世间如此婀娜绝姿的美人都被征服,显得自己活脱脱就是一位大英雄。
  「呵…呵呵…」香汗如细雨般布满脸颊的方晴,慵懒的转动了一下脑袋。而听到身上老杨突然间的傻笑又让她好奇抬头望去。
  沉浸在雄性动物独有征服快感的老杨渐渐察觉到方晴投来温柔的目光后,他却完全没有与其对视的勇气,只能低下头用那双三角眼偷偷瞥了瞥。
  可当两人的目光陡然间对视在一起后,彼此在连接的性器又开始有了一丝不安的反应。方晴那刚被浓稠的精液灌满的腔道内经开始莫名的蠕动,而老杨那根如瓶塞的肉棒此刻也有了逐渐变大的迹象。
  二人的交合之物开始分泌出更多湿润的液体,一种肿胀感和尿意在彼此的下身开始蔓延开来。
  「嗯!…」方晴突然小腹感到一阵异样的挤压,老杨那根消失在她阴道内的肉棒竟在周遭软弱的挤压下开始向外涨开。而愈加火热的棒身也把正在裹紧的褶皱躺平甚至贴敷其尺寸外形。
  传来一阵比初插入时更炽热的火热感,像是一根烫红的铁棍灼烧她的肉壁腔道。
  「你怎么…」随着传来一股比刚才还要火热的感触后,始料未及的方晴惊慌的想要开口询问。可刚说了两个字就羞亏的把头测别过去。
  以为人妇的她知道男人射精后是应该变软的,就连自家老公朱楠也难以这么短时间恢复,况且他还是个老头………
  此刻她又一次陷入慌乱,顾不上眼角的汗珠和泪珠,一双水润柔情的美眸带着带着几分无措和无奈又一次看向赖在自己身上的色老头。
  老杨捕捉到她眼中的惊疑,知道自己下体又来了反应,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单手撑起摇摇晃晃的身体。
  「你…起来吧,我要走了…」方晴万万没想到这个下面有「残疾」的老头能有这般能力,但又看着他强撑的样子心里有了害怕他累死在自己身上的念头。
  「我还…还行…嘿嘿…嘶啊……」刚刚起身的老杨听出方晴要结束的意思后,连忙表示自己身体没事,说罢就试着用愈发勃起的肉棒在温热的蜜穴里顶了顶。虽说刺激感不如刚才那般强烈,但看着方晴被自己顶的皱起弯眉的瞬间他又兴奋的伸手握住了被汗水和口水涂满的两坨乳峰开始揉捏起来。
  「哼嗯…」看着方晴嘴里哼唧一声低吟后,老杨觉得下身的肉棒甚至比刚才还要坚硬一些。而一直在方晴阴道里面的龟头此刻已经被磨的失去了几成敏感度,换来的是二人汁水加上精液裹满的保护层。
  「嗯啊…你别…要…不…啊!别动了!」已经全身乏力的方晴眼看着老杨耸动臀股顶了顶自己酸麻的下身后,这种视觉的冲击让她羞恼不已。思绪已经逐渐清醒的她甚至都开始替这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老头得意,毕竟自己的美貌和身材她还是有着自信的。看着老杨半睁着三角眼、咧着嘴一上一下的奋力在自己身上驰骋后,方晴恍惚联想到「武大郎和潘金莲…」。而胸前不停摇晃的两坨乳肉又让她整个上半身开始随着掐抓的大手节奏而摆动。
  木床上,嘎吱嘎吱的声响再消失了几分钟后又继续的响起。方晴特意铺好的床单已经被洇湿成了自己身体的形状。而随着老杨的腰胯不断的耸动,两人耻骨也在一下下的分开和相撞。肉棒的再次抽插从已经有些红肿的蜜穴外沿嫩肉刮出了大量混着白浆的液体。大小唇肉随着棒身不停的外翻,挂在上面的水渍已经慢慢变成了白色泡沫。而撕裂的丝袜已经快兜不住外溢的液体,这些浑浊的白色正在隔着丝袜的面料渗透到床单上形成了一坨坨类似米糊湖的状态。
  随着老杨深插几下之后,方晴感觉她体内的肉棒跟搅拌棒一样开始在腔道里摩擦着嫩肉,每一次搅动就像是给阴道和花心的肉壁上刮了一层腻子。解痒不说并且还有一种强烈的尿意在蓄意。
  虽然这种高潮后仍不停歇的性爱对方晴来说并不陌生,但看着身上老杨耷拉着脑袋一脸猥琐的揉搓自己美乳后的画面,自己竟有些着迷。可能是每个人内心里谁还没点小恶趣味?看见太完美的东西放在眼前总想弄乱一点,或者彻底破坏掉。而现在自己就是属于那件完美的物品在被老杨这个糙寡的汉子亲手撕掉。
  「你…呃…呃…很…很…爽吧?…」接连不断的抽插让她几乎都说不出连句的话语,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就像是一直尿尿一样的舒爽,想到还好不是自己的床后,方晴似乎也对这场淫戏有一些非理智所主导的释然。
  「呼…嗯?闺女…呼…怎么…了?」老杨停止了两只大手的揉搓,然后滑到方晴的腰腹间轻轻按了一下。
  「没…事…」吧唧吧唧下方传来的水声又时刻提醒方晴着有背道德的交换上,奈何身体已经被缴械投降,但仅存的理智还在脑中残存。想到这,方晴抬起瘫软的双手放在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乳肉上,像是跟老杨表达这里有些痛感的意思。
  「疼了?…闺女…对不起…我给你揉…不对…我给你吹吹…」说到底老杨对女人的心思本就没什么花花燕燕的伎俩,他对方晴是实打实的关心和疼爱。及时两人发展到了这一步,但方晴说的话,老杨肯定每一句都记在心里。所以看着脸上红晕密布的方晴挡住这一坨大白兔后,他真的意识到是自己弄疼闺女了。
  「滚…」看着老杨认真的说完后,方晴还以为他在挑逗自己。所以眼睛一翻夹了个白眼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看着眼前的方晴这要了他老命的反应后,老杨的目光从她春映桃花的脸上看愣了神。几滴汗珠从她眉尖凝聚开始慢慢滑落至鼻梁、鼻尖。粉的发红的肌肤像是天然的腮红,而上下两瓣如玫花般的红唇正在一呼一吸的吐出香气。
  他想俯下身,伸出舌头吻在上面。但之前的两巴掌还是让他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想到因为亲个嘴弄不好闺女就不让自己艹了,怪得不偿失的。虽然脑子已经想明白了但眼睛此刻就跟脱离大脑支配一样,依然直勾勾的欣赏着一直闭眼的方晴脸蛋。
  「啪啪啪…」老杨的速度在一点点的加快,方晴那的抵在胸前的双手也在不自觉地按向他的胸膛,纤细的十根指尖在他背心上轻挠狼抓着,虽说偶尔会发狠挠一下,但老杨明白方晴此时早已无力抗拒着自己。
  「呜…啊…」方晴喉咙里开始发出不规律的低吟,虽然听得出她在极力隐忍微弱但一直在断续。两条丝袜大腿内侧已经完全被染湿。咖啡色的裤袜依旧紧紧的包裹住她滑嫩的腿部,不知道是谁的液体让丝袜半透明,从每条大腿的中间勾勒出两瓣深浅不一的颜色。
  抬起的大腿到折叠平行的小腿,无论是腿部的曲线还是泛着阳光照射出来的淡淡肉光。此刻的她,就像是被征服的烈马,身穿裤袜的两条美腿每一寸都在摩擦着老杨身体。
  「嗯…」老杨不间断的连续抽插后,突然一次强有力的挺近,直接让方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同时嘴里也发出了一声清晰的低吟。麻嗖嗖的痒让她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丝袜美腿也顺势夹住了老杨腰间两侧随着抽插而微微摇摆。
  「沙沙沙」不知何时本在二人结合之处才冒起的白沫此时已经有不少沾染到大腿内侧上,随着丝袜表面和老杨皮肤发出细微的摩擦声。老杨的大手又从方晴的腹间摸到了大腿膝盖处。
  听着木床的嘎吱声,方晴的喉咙间不经意的低吟、再加上丝袜摩擦的沙沙声。三者合一的交响乐让老杨手中摸在那柔滑阻尼的触感更加兴奋和享受。
  「来…闺女…腿……给我」老杨摸着丝袜大腿上的美妙后,不知疲倦的他方晴夹在自己腰间的两条丝袜美腿扛到肩上。而方晴直到他的意图后,也没阻止,但当两条小腿伸到老杨脑袋两侧后,方晴特意抬起腰间然后双腿用力向下一压,顷刻间的重心下压差点没给老杨直接推下床去。
  老杨扛着两条美腿受到突来的重心力时,瞬间腰腹绷起力道,龇牙咧嘴的跟方晴僵持了十几秒。要不是老杨实在坚持不住侧着脸照着膝盖里侧的嫩肉咬去,让方晴吃痛,弄不好自己还真的被闺女折下床去。
  「你就是属狗的!…」隔着丝袜的啃咬让方晴腿间一痒直接卸了力,而看到老杨还有骨子干瘪劲后,方晴嫌弃的怒嗔道。
  「闺女啊,你…别闹了……」看出来是方晴成心的把戏后,老杨苦着脸大口喘着粗气。刚才的用力又消耗了自己仅存的力气。可看到方晴挑衅成功的媚柔姿态后,老杨心里决定今天必须给闺女艹的下不来床,就算拼了老命也在所不惜。
  刚刚还有些得意的方晴正在表现出一种满不在意混不吝的表情时,老杨双手捋着丝袜美腿一直向下,直接摸到裤袜裆部的破损位置,然后摩挲了半天终于在满是白浆汁水淹没下的「小豆豆」。
  右手的食指和大拇指直接掐住这粒所有女人最敏感的机关后,开始了跟搓药丸一样的动作。
  熬不知情的方晴在收到如针扎似的痛感后,下身被捏住的阴蒂向大脑发出了求救信号。当即一股股电流从方晴的私处传到小腹再从后脊梁骨来到大脑。
  「啊!…不……啊!不要…」感受到绝无仅有过的刺激后,方晴后仰着额头大声的开始吟叫起来。羞愤欲绝的她,声音断续又有一些凄惨。她的双手紧抓着床单,几根颤抖的指尖已经够破了几处。而丝袜包裹的足尖则在弓在空中绷紧,不仅勾勒出完美的弧线而且还在不停的甩动。
  老杨此时已将她的丝腿高高抱架起来,俯身欣赏她惊慌失色的神情,突然又用食指死死的按住她敏感的阴蒂,拇指则在周围刮动着几撮稀薄的阴毛。
  「呃……啊…混…蛋!…呜呜…呜……」跟触电一样的方晴开始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而脑中仅存的理智也让她急忙捂住嘴,两条丝袜美腿僵硬地开始从腿根开始往足尖痉挛抖动起来。
  期间老杨另一只手则不断抚摸她的丝袜美腿,指尖沿着丝袜的纹理,从大腿根部滑至膝盖内侧,感受那柔滑的触感。从膝盖到小腿肚子都在炙热的掌心下被一遍遍的抚摸刮蹭着。
  调戏不成反被刺激的方晴已经开始从眼角汇聚了不少泪花噙在那里。但随着刺激越发敏感后,当即随着方晴摇头抗拒如雨点般落下。
  老杨望着方晴这般狼狈摸样后,心里有些得意和解气。他兴奋地变换手势,沿着丝袜大腿向后深去,用指尖在她丝袜包裹的臀部上轻轻拍打,带出细微的震颤。淫靡的抽插声夹杂她压抑的呻吟声在房间此起彼伏。
  「唔……不!…啪!…」随着一声声的拍打丝臀的清脆响起后,方晴这双丝袜美腿在老杨肩头微微颤抖,两只咖啡色的足尖不自觉地蜷曲。
  不过,在随后的几十秒内,方晴的右半截丝臀已经隔着咖啡丝袜看出了大片红痕,下体的抽插声也变为湿润的水声。一双丝袜小腿在空中绷直,蹭着老杨的耳朵。看着近在咫尺的丝袜纹路在自己耳边乱晃后,老杨张开嘴巴直接啃在了一直丝袜小腿上。
  蜜穴、阴蒂、小腿三重刺激让放晴身体突然猛烈的颤抖。而下面私处的花心里则开始收缩然后挤压。一股清澈温热的液体直接喷到还在进进出出的龟头马眼之上。瞬间烫的老杨也是没能忍住精关直接裹着液体喷射出今天的第二次。
  之间方晴的小腹急速的鼓涨又慢慢的开始下陷。阴道里面几乎可以说是乱成一团了都不为过。大量的透明液体混着白色的精液在腔道里面搅拌,而洞口还被肉棒的堵住,但沿着最里侧的外翻的肉唇流出了几道涓涓细流预示着里面堆积了大量液体,宛如大坝泄洪前的宁静。
  此时老杨依旧抱着两条丝腿,就像是过去在战场上扛着军旗一样。从嘴间露出的几颗黄牙仍在深深的嵌在丝袜小腿肚上,从近距离看真的像一只方晴所谓的老狗正在护食。
  而方晴此刻双眼失神的半眯着看向天花板。眼角的泪痕已经沿着鬓角把床单滴成了一个深色的圆圈。与刚才第一次截然不同的是此刻二人的呼吸声几乎听不到,彼此保持这个姿势就这么静静地固定在床上。
  还是老杨率先有了动作和反应。他依旧扛着这条过去趋之如骛的丝腿,但下面的腰胯却向后挪动了一下。可预想的从方晴蜜穴抽出肉棒的动作却意外的不顺,刚才这一下还把已经没有任何反应的方晴吃痛的眨了一下眼皮。
  「啵……」二人的结合处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般的泥泞。宛如透明胶水般的液体粘裹着他们俩的耻骨和胯间。湿透的床单已经能看到铺在下面的棉质床褥,而随着龟头继续向外抽拔后,一声类似红酒开瓶的生响在彼此胯下传来。
  顷刻间,不知道是多种液体混合的缘故,本来透明的液体已经变成了淡黄色。一团团如棉花套的精液团顺着这些液体开始从洞口流出。从一开始的喷射到慢慢的涓流,直到屋内的腥臊味浓烈的把方晴呛的咳嗽才停了下来。
  粉嫩的蜜穴此时已经水光灿灿,粉嫩的肉唇不规则的向外翻着,与之一起的还有洞口最外延的褶皱。裹着汁水的这群小可爱像是冰糖葫芦涂了一层亮晶晶的糖壳在刺眼的阳光下闪着亮光。
  而那粒被老杨大手多次欺负的阴蒂此刻就像一名骑士一样,依然昂首挺立在蜜穴之上守卫着主人。纹理凸显的它肉眼可见的变大了许多。
  而原本紧闭的肉穴此时从中间形成了一个直径2厘米左右的黑洞。除了液体还在丝丝拉拉的从下面的褶皱流出,这个黑洞洞的肉穴竟然从里面喷出一股股雌性味道的热气。
  「滴滴……」滨城的某处小区门口,朱楠的轿车缓缓停下,引擎并未熄灭。车内只剩空调低鸣和两人间微妙的沉默。
  「要不要上我家喝杯水呀?这么辛苦送我回来,意思意思嘛!」武佳合侧身,解开安全带,灵动的眼眸着狡黠的光。她转过脸,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棉花糖。
  「不用了。」朱楠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一紧,眼神却直视前方,像是没听见她的撒娇。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平板得像在背台词。
  朱楠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戒备,仿佛武佳合的热情是一张网,他得小心别被缠住。
  武佳合却不依,她「啧」了一声,身子往前倾,纤细的手指在副驾座椅上轻轻敲了两下,像在敲一首俏皮的曲子。她歪着头,睫毛忽闪忽闪,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朱大队长,你也太无情了吧?」她说着,还故意瘪了瘪嘴,像是小女孩没要到糖果。
  「别闹了。我还得回队里」朱楠的嘴角抽了抽,目光终于从挡风玻璃移到她脸上,语气里多了几分无奈。他心里清楚,这个女人鬼灵精怪,嘴甜得像抹了蜜,可那股子机灵劲儿总让他觉得有点危险,像只小狐狸,随时能绕得人晕头转向。尤其是刚才……
  「哼!……」武佳合见他软硬不吃,干脆换了策略。往后一靠,抱起胳膊,翘起二郎腿,脚尖在空中轻轻晃了晃,鞋跟敲在车底板上,发出轻快的「嗒嗒」声。
  「好吧,好吧!不喝就不喝,那你总得帮我个忙吧?我爸妈去看亲戚了,家里没人,我车又坏了,冰箱空得能跑老鼠。你陪我去趟超市呗,我不会做饭,又不想吃外卖,饿肚子多可怜啊!」她的语气陡然一转,带着点小女孩耍赖的娇嗔。说到可怜时,又故意拖长了尾音,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两颗亮晶晶的黑葡萄,还不忘偷偷瞄朱楠的反应。
  「朱楠哥哥~就当做好事,陪我走一趟嘛,不然我今晚真要饿晕了!你忍心吗?」见他眉头微皱,她立马加码,身子往前一扑,双手合十,作势要求他。她的声音甜得发腻,尾音还带了个小颤,像在演偶像剧。
  朱楠头疼得太阳穴直跳。他揉了揉眉心,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这个女人的撒娇功力堪比专业级,偏偏还带着股让人拒绝不了的戏精气质。他知道她八成是在装可怜,可那副楚楚动人的表情,配上她灵动的肢体语言,愣是让他有种不帮就成罪人的错觉。
  「武佳合,你…超市远不远?」朱楠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无奈,他已经开始后悔问这句话,像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不远不远!就在两条街外,五分钟就到!快点快点…」武佳合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像是偷到了糖的小孩。她一边说,一边麻利地推开车门,跳下车,站在路边朝他招手,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晃出俏皮的弧度。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朱楠盯着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暗自叹了口气。他推开车门,下了车,刻意和她保持了两步的距离,双手插兜,语气冷淡。可他心里却隐隐有种预感,这个叫武佳合的女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再回到老杨家中。此时卧室的窗户已经打开,刚刚还弥漫着浓烈腥臊的气味此时已经消散很多。小区里邻里街坊在各自穿行或者三五成群的聊着天,丝毫没有在意从老杨卧室里那扇打开的窗户里传来吱呀吱呀木头连接处碰撞的声音。
  屋内刚刚结束第二次交合的方晴此时被老杨抱着她的丝臀正在大力抽插,大手依然在她大腿上游走,指尖沿着已经勾丝的丝袜的开口摩挲着里面的腿肉。
  「你个混蛋……啊……」泪流满面的方晴双眼已经有些红肿,她双手死死地推着刚才还穿着背心的胸膛,眼睁睁看着老杨胯下那根肉棒尽根没入她的私处。每一次插入都会在她的小腹弓起,而到嘴边的呻吟声又被一次次刮蹭着嫩肉所刺激的被咽回喉间。
  「畜生!你啊你就是…个畜生……啊啊!」方晴断断续续的惨叫着,可刚叫了第一声又赶紧堵住自己的红唇。体内的蜜穴花心被顶到了深处,带来窒息般的快感。可已经被摩擦的麻木的阴道此时仍然背弃着主人的意愿,不争气的分泌出动情的汁水。
  两条丝袜美腿被高高抬起,老杨一手一只脚踝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丝袜的纹理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啪啪啪啪啪」内充斥着急促而清脆的抽插声和撞击声。阴道内壁嫩肉被肉棒挤压堆叠泛起了不少新的皱褶,而就是这些软肉渗出爱液。方晴强忍酸麻与一丝丝火辣的痛感继续在床上被老杨享受着。
  「这一次……呼…我快点…」老杨看得出来嘴唇眼底已经有些变深,但现在的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是要艹服方晴这个闺女。而一脸悲愤的方晴紧握着粉拳,试图保留最后的尊严。因为她清楚的意识到心中的恐惧与耻辱被快感逐渐取代。
  老杨这次的冲击几乎是疯狂的。因为他发现每次顶到深处,方晴都会表现出呼吸困难,表情凝固的样子。在她的闷哼和颤抖的身体表明征服她只是时间问题。
  想到这,老杨明知道体力有限也要完成刚开始自己既定的目标。随着他的手指在她丝袜美腿挤按抚摸,从膝盖内侧滑至大腿根部,再到丝袜纹理细腻的脚面。这条丝袜可以说在方晴穿上以后,所有位置他都摸过、亲过、啃过。
  「呃呃……啪啪」已经放弃挣扎的方晴丝腿被老杨折成九十度,肉棒在丝股缝隙中不断进出,带出顺滑的汁水和不断累积的白色泡沫。已经肿大一圈的两瓣外唇则不堪重负的完全贴敷到两旁,显得蔫呼呼的好生可怜。而肉棒带出阴道里分泌羞人的液体和多处破损的丝袜依然泛着湿润的光泽。
  方晴痛苦地双手盖住脸并摇晃着头,像是过敏的红晕已经染上所有的肌肤。最先投降的身体在激烈的性爱中摆动摇晃,仿佛跟她这个主人宣誓脱离主权一样。
  老杨深入丝袜底部,捏住臀瓣疯狂抽送,在她的足尖、足背、脚踝处抚摸亲吻着。足弓绷紧的几根玉趾隔着袜尖在上方的吸顶灯画着圈圈。
  方晴双手掩面下依然是秀眉紧蹙,悲痛万分的她承受生平最激烈的性爱。在一次深入抽插后,她缓慢移开了双手,已经无泪的双眸微眯着抵抗私处内部所喷射的股股热流。
  「我……我要回家…」方晴看着老杨毫无征兆地抽出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后,便想起身坐立起来。
  而突然献身的肉棒在阳光下湿漉漉地反射着水光,带出一滩浓稠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
  「嗯…」方晴随着他的拔出轻吟一声,娇躯猛地抽搐,像是被抽空了灵魂。但她依旧双肘撑起身体,蜷缩着双腿想要赶快离开这张要了她半条命的木床。
  而起身的过程中,方晴侧过脸撇向一边,不敢直视老杨,羞耻与恐惧在她心头交织。
  「没事吧…闺女…我……」老杨也艰难爬下床,站起身子看着方晴刻意回避的模样,眼中有些不忍。于是他伸手拉了拉方晴颤颤巍巍的身子,俯身贴近她的脸庞关心的问道。
  湿滑的手掌在她腰侧轻抚,可刚接触的那一刻,方晴身体又不自主的开始发抖。没等老杨扶稳,方晴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床边。
  「不用你管…放开我!」方晴趴在床上,挥舞着粉圈。可老杨依旧不依不挠的伸手按在她如粉玉般光滑细腻的后背上,几根手指在脊柱上划过让方晴的私处蜜穴内当着老杨面前挤出了一堆儿乳白色的精液。
  「不…啊!!你……啊啊!」方晴双肘撑在床上刚想撅起屁股用膝盖起身,怎料老杨看到方晴股间的蜜穴翻着嫩肉还在留着浊白的精液后,下身的肉棒又一次勃起发力。想着最后一次的机会,老杨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从后方将其揽入怀中,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双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了个满怀。
  「你……我不行了…饶了我吧…」方晴吐气如丝,声音非常虚弱。她的双手抓着床单把塞好单边全都拽了出来。汗水已经浸透她的短发,淋漓间盖住了她的眉梢。
  左右扭动想要摆脱的后腰和臀部被那根熟悉的热物顶着,不用想是什么东西。此时方晴怀疑老杨是不是吃药了,而随着身体扭动摆脱几次未果后,整个人便更加瘫软,几息的功夫就彻底倒在老杨怀中。
  其实老杨此刻也是强弩之末,要不是方晴体力不足,老杨此刻也打算放弃。但看着两坨垂甩的乳肉后,老杨贪婪的一笑伸出十指直接从下往上兜住了方晴的两个乳峰。
  「嗯…嗯……」方晴连连发出颤音,声音中带着无助与满足,这让老杨迅速察觉出是不是闺女还在装呢?他有些兴奋地照着方晴的后背沿着脊背舔了舔,紧接着他一只手松开她的硕乳,并揽住她的腰肢想自己方向拽了拽。
  「啪啪!……」而随着老杨用力开始撞击着方晴的下体时,一上来就是两连击,而一直未离开的粗糙大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肆意揉捏,指尖时而轻刮,时而用力掐捏,仿佛要将满腔的欲望尽数倾泻在这个女人身上。
  咖色丝袜的美腿一只顺着床边光脚站在地面上,另一只则被老杨弯曲架在床上。丝袜在床单上滑动,泛着晶莹的微光,勾勒出修长双腿的曼妙曲线,破损的裆部隐约随着勾丝的程度扩大了不少。
  「唔……不要……放开我…」方晴的声音微小颤抖,无意识的在抗拒,但身体传来的快感又让她无力挣脱,只能被动地迎合着老杨的节奏。此时此刻现在她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离开这木床,这个房间精神。可经过了两轮滚烫洗礼过的阴道内却愈发敏感,紧紧包裹着入侵的龟头。
  「最后一次…」老杨的话简短又直接,说的很快但也能听出来那不能否认的语气。
  「啪啪啪!」
  「啊啊…」
  「你…慢一点!我下面…疼了…」
  「嗯,我轻点劲…一会完事给你抹药…」
  「不…啪啪啪啪………啊啊啊!抹啊!」方晴声嘶力竭地抓紧床单,指甲深深陷入布料,丝袜美腿已经双双跪在在床单上,从膝盖开始为了换件疼痛呈内八字。把两只胡乱蹬踢的小腿丝足分成了一个V字形的角度。
  听着方晴凄惨的叫声,老杨不是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卖力地抽送。他也想赶紧完事号让闺女歇一歇。可已经连干了三次,龟头那里多少都有些麻木了。一时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的大手如铁钳般掐住方晴丝袜包裹的臀肉,掌心感受那柔软的触感,指尖陷入丝袜的破损的破洞中,微微拉扯,带出细微的撕裂声。他又抬起桃子形状的翘臀,调整到最佳的角度,肉棒一次次直抵她的花心,撞击声在狭小的房间内回荡。
  「啪!啪!啪!」
  「呜呜……呜…呜」一直奋力抱着丝臀耸动的老杨看不到此刻方晴哭的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而他还在继续猛烈抽送着,并且俯身在他的后背乱吻乱亲。
  「啧啧啧……」
  「好…了没有?」
  「嗯…啪啪啪,马……上」
  「啊啊…你个王八…蛋!骗…子!」
  「好了好了…」
  「啪啪啪啪……啊啊啊…」听着屋内混杂淫语浪叫声和肉体的撞击声。老杨率先体力不支,只见他双手划着丝袜表面从臀部来到了方晴的后腰。一手拽起丝袜和内裤的腰边一手向下压住方晴的蜂腰。闪着水光跟出水蜜桃一样的丝臀不断的抬高,自己抽插的也就越费力。可如此情景却额外的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看着两瓣臀肉在丝袜的包裹里上下乱颤DUANG DUANG的Q弹后,老杨当即松开裤袜和内裤的腰边发出两声啪啪声。双手死死搂住方晴的丝胯两侧,不仅是两只手臂的青筋暴起,仿佛老杨全身的肌肉都在绷紧发力。势大力沉的几次猛烈冲刺后老杨又一次趴在了方晴的身上。
  几分钟之后,方晴藏在枕头下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老杨依旧爬在方晴的后背上。一声不吭的除了能看到胸口在起伏之外,跟死了没什么区别。而被老杨压在身下的方晴则歪着头空洞地看着手机隔着枕头发出闷闷的铃声却一点反应没有。
  临近中午时分,小区里聊天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从老杨家的窗户里却传来了几句令人鼻血喷张的对话。
  「你!你…怎么又射进…我要是怀……出事怎么办?」幽怨的女声用质问的口气说道,随接而来的是纸巾包装打开的簌簌声。
  「呼…啊……呼没事,闺女…我这生不了的……放心吧…嗒…呼」苍老的男声喘着粗气好似心间舒爽十分得意的语气安抚着女人的质问,再打火机响起后,一股股烟圈随着纱窗瞟向空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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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4:01:37

第四十七章
  等方晴从老杨家离开后,外面正午的阳光炽烈地洒在她身上,但却无法驱散她身体和灵魂深处的寒意。她的双腿酸软得几乎要发抖,每迈出一步,腰肢和髋部的酸痛就如针扎般提醒着她刚才的片段。
  腿上的丝袜已经换成了休闲裤,白皙微红的肌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老杨的触碰,那些粗糙的、带着侵略性的痕迹尽管藏在裤子里,仍像一种烙印般挥之不去。
  炎热的气温已经让她开始流汗,额头前的几绺短发凌乱地贴在粉红的脸上。鬓角的发丝也被风吹得微微晃动,遮住了她那双布满血丝、满是疲惫的眼睛。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指微微地颤抖着整理了一下衣角后快步朝着自己小区走去。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她手提着纯麻编织的袋子沉甸甸地勒得肩膀生疼,但她毫不在意。在按下指纹打开防盗门准备进屋时,家的气味扑面而来。
  洗衣液的清香、客厅特质熏香所散发出的亩栀子花味进入鼻腔后,这些熟悉的味道,曾经是她温暖的避风港,此刻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她的心口,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就在她跨进门的一刹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紧接着是那熟悉的铃声从挎包响起。
  她的心猛地一紧,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刚刚在狭小的木床上,自己穿丝袜时她还无数次幻想过朱楠的来电,幻想他的声音能像一束光,驱散她当时所处的阴霾。可现在,这铃声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她脆弱的防线上。她低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迟迟不敢按下。她的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胸口一阵阵发闷。
  她知道,如果不接,朱楠会起疑。可如果接了,她又该如何掩饰那几乎要崩溃的情绪和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愧疚和颤抖?
  「喂,朱楠……」方晴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挺直了酸痛的脊背,像是在给自己打气。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晴晴!怎么了?刚才有点事手机没在身边…」朱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急切和歉意,简单几个字就像一缕春风,却让方晴的心更。
  「没事…就时想告诉你我隔离结束了,现在已经回家了……」方晴咬紧下唇,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的肉里。她闭上眼,用尽一切不再去想刚才的画面,可脑海里依然闪过了几个画面,但随着朱楠声音的闯入让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朱楠还是听出了自己妻子的异样,语气里虽然带着点嗔怪,但更多的是担忧。
  「没……没事,就是这两天住的不习惯,没睡好…」方晴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戳中了最脆弱的地方。她强挤出一个笑,声音却不自觉地发抖。她一边说,一边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客厅,瘫坐在沙发上。她的腰肢酸痛得几乎要痉挛,双腿软得像是失去了支撑。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还残留着几道抓痕,那是她在老杨家时被他无意识掐出来的。
  「哦?是么?嗯…人没事就好,明天我就能回去。」朱楠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怀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在眼底打转,差点夺眶而出。她猛地咬住嘴唇,强迫自己把泪水咽回去。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她想告诉他一切,想把这些屈辱、痛苦和背叛都倾吐出来,可她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她怕一旦说出口,朱楠看她的眼神会从温柔变成失望,从信任变成厌恶。
  「嗯,行…你是应该回来看看了,我都忘了你长什么样了……」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埋怨,而此时她的话更像是方晴想说服自己,因为现在的她连自己都看不清了。
  「呃…那你赶紧休息一下吧,别着急做家务,等明天我回来做。」电话那头的朱楠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她的话。方晴的心跳得像擂鼓,每一秒的沉默都让她觉得像在接受审判。终于,他尴尬的叹了口气说道。
  「好…都听你的。」方晴的声音几不可闻,她努力挤出一个笑,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
  挂断电话后,方晴将手机扔到沙发上,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瘫倒在靠背上。她的眼眶依旧红肿的厉害,几条干枯的泪痕烫得脸颊一阵刺痛。她抬起手,捂住脸,指缝间渗出低低的啜泣声。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腰肢和腿部的酸痛像潮水般涌来,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她。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老杨的口水,每一寸都在无声地控诉她的背叛。
  当晚,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的方晴看着月光如一匹被撕裂的薄纱,挣扎着从厚重窗帘的缝隙中挤入,洒在空荡荡的大床上,她久久不能入睡。
  在这片惨淡的光影里,被子里的方晴蜷缩在床的中心,仿佛那里是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狭小领地。侧躺着的她双膝紧紧抵着胸口,双臂环抱住自己,感觉盖在身上的这条毛毯失去了作用。而她徒劳地试图用自己身体的微温,去抵御那从灵魂深处不断蔓延开来的、刺骨的寒意。
  几缕干爽的短发垂帘在她的脸颊一侧,映着那游移的月光,泛着一丝病态而微弱的光泽。房间里静得可怕,静得能听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微响,只有她自己那沉重、压抑且极不规律的呼吸声,在寂静中突兀地起伏着。每一次吸气都像是从冰冷的空气中攫取稀薄的氧气,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无法言说的疲惫与绝望,仿佛她对抗的不是寂静的黑夜,而是某种沉重到足以压垮她灵魂的无形重量。
  白天发生的一切,如同要债人拼命砸门的声响在她的脑中回荡着。带着粗糙的气息和令人不适的锐利眼神,在让她紧闭的眼睑后反复、疯狂地播映着那些片段。
  那些失控的瞬间,和那些激烈的缠绵让她此刻回想起还在晕眩。而那些她拼命想要否认、却又被身体每一寸肌肤诚实记忆着的感官冲击却像无法抗拒的黑色潮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裹挟着她,将她一次次无情地拖向那羞耻与罪恶感的深渊。
  老杨那火热的气息和彼此汗液的湿滑,连同他粗糙手掌拂过她肌肤时留下的灼热触感,此刻都化作了淬毒的刀片,在她早已脆弱不堪、布满裂痕的坚持下,反复切割。
  突然她猛地睁开眼,试图用现实的黑暗驱散脑海中的幻象,却绝望地发现,那些画面早已像病毒般侵入她的灵魂,盘根错节,无法剥离。
  方晴的身体,仍在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这不是因为夜凉,而是因为内心那团混沌、矛盾、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复杂感受。她的皮肤似乎还残留着白天的余温,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那些交错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作,回忆起那些她曾激烈抗拒、却最终在灭顶般的快感中彻底沉沦的瞬间。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近乎神经质地抚过自己的手臂和弯曲的双腿…
  这里是她曾引以为傲的美丽象征,此刻却仿佛被烙下了某种隐秘而耻辱的印记,无论如何擦拭都无法抹去。尽管她的身体在之前的一些时间内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了她的理智和坚守的道德。可真正体会到那汹涌的、陌生的舒爽波涛,时那么的令她愉悦乃至着迷,这些不堪的画面不断地冲刷着她内心深处那尖锐的羞耻感,将那道由伦理和誓言筑起的防线,冲击得七零八落、摇摇欲坠。
  她缓缓低下头,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经在无数个温馨的夜晚,被另一双温暖而厚实的大手紧紧握住,指尖相触间,是无需言语的默契和相守的誓言。这双手,曾经在无数个明媚的清晨,轻柔地为他抚平衬衫的褶皱,整理微翘的领口,指尖带着清晨的露水和脉脉的温情。可如今,这双手却像是沾染了无法洗净的污点,皮肤下的血管里流淌的仿佛不再是鲜红的血夜,而是混浊的泥草。她猛地将脸深深埋进掌心,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脸颊,形成一种诡异的温差。泪水,终于冲破了自己拿摇摇欲坠的堤坝。
  「之前是意外,而这一次呢?」她在心里一遍遍地质问自己,那声音微充满了无助和茫然。她想起自己最初的那个念头,那个看似微不足道、却最终将她拖入泥潭的妥协。
  「还好…还好是最后一次…他都辞职了……」她抬起头,空洞地凝视着窗外那片无边无际的黑暗,想到了唯一能够安慰自己和解脱自己的答案。可她的内心,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撕裂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一半是那个在感官刺激中沉溺、放纵、甚至在某一刻感受到毁灭般快感的女人;另一半,则是那个被无尽的愧疚和自我厌恶反复折磨的灵魂。
  夜色,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更加浓稠、更加深沉。窗外那轮原本皎洁的月亮,不知何时已被厚重的云层吞噬,只剩下边缘处一点微弱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光晕,像是在无声地怜悯着她此刻的挣扎与痛苦。方晴缓缓地睡去了,平稳的鼻息和熟悉的环境终于让这个自己连哭泣的力气都几乎耗尽了的女人进入了梦乡。
  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拨弄,让方晴终于回归到某种平静的轨道。加上朱楠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的笑声、他的温暖、他的存在,像一剂温和的药,慢慢填补了方晴心底的裂痕。
  老杨的离开,像是一道无声的分水岭。方晴听说他辞去了小区物业的工作后,松了一口气,以为这意味着她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让她既恐惧又羞耻的影子。她的生活似乎真的在好,除了疫情所带来的阴霾。
  渐渐的她开始按时上下班,和同事聊些无关紧要的八卦,周末会和朱楠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甚至偶尔会哼着歌学学做饭。这些日常的琐碎,像一针针细密的缝线,慢慢修补着她破碎的灵魂。她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那个被欲望和愧疚撕扯的方晴、之前与老杨纠缠的那段时间和不堪回首的瞬间都会被时间的河流冲刷得模糊不清,像是梦魇的残影,在阳光下逐渐消散。方晴也开始重新适应这种平静的生活,慢慢的让自己相信那些黑暗的日子已经彻底被埋葬。
  然而,身体的记忆却像一个叛逆的幽灵,总在不经意间跳出来提醒她某些无法抹去的痕迹。她的腰肢深处,偶尔还会传来一阵隐隐的莫名酸胀感,仿佛那双粗壮的手臂曾蛮横地扣住她,留下永不消退的烙印。她的大腿内侧,有时会在她走路或坐下时,泛起一种莫名的灼热,像是在重现那些被迫分开时的屈辱和无力。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都像是被白天的激情重新点燃的引信,哪怕是衣物的轻微摩擦,或是朱楠不经意的触碰,都能激起一阵不受控制的轻颤。这些身体的反应,像是一个残酷的笑话,提醒着她,无论她如何努力假装正常,那些不堪的过往依然在她体内潜伏,随时可能破土而出。
  方晴学会了隐藏这些反应。她会在朱楠亲热时不动声色地调整姿势,避开那些过于敏感的触碰;她会在洗澡时用热水狠狠冲刷皮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那些无形的痕迹;她会在夜深人静时,独自蜷缩在被子里,强迫自己不去回忆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她告诉自己,只要她装得足够好,时间就会帮她抹平一切。
  这一天,方晴和谢菲菲约好去做美容。美容院里弥漫着薰衣草精油的淡淡香气,轻柔的音乐和美容师温柔的按摩,让方晴紧绷的神经难得地放松下来。谢菲菲坐在她旁边的美容床上,叽叽喳喳地聊着最近的八卦,从公司新来的帅气实习生到她新买的包包,语气轻快得像只小鸟。方晴微笑着应和,偶尔插一句,尽量让自己融入这轻松的氛围。她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皮肤在美容师的护理下泛着柔光,眼底的疲惫似乎也被掩盖了几分。她想,也许,她真的可以重新开始。
  「晴晴,你脸色气色真好!是不是朱楠最近很给力呀?把你喂得水水润润的?」美容结束后,姐妹俩并肩走出美容院,盛夏的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带着初秋的微凉。谢菲菲挽着方晴的胳膊,笑嘻嘻打趣道。
  「去去…」方晴被她逗得轻笑出声,拍了拍她的手。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包,白色短裙下的步伐轻快,像是卸下了某种无形的负担。
  「诶!晴晴,你看那是谁?是杨叔么?」她们走向停车场,准备取车离开。停车场一角堆放着几个大型垃圾桶,周围散落着几片枯叶和零星的塑料袋。方晴正低头翻找车钥匙,谢菲菲突然停下脚步,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说道。
  方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垃圾桶旁,一个佝偻的身影正弯着腰,专注地翻找着什么。那人穿着一件破旧的灰色长袖背微微驼着,手里捏着一个皱巴巴的塑料瓶,塞进身旁一个脏兮兮的编织袋里。他的头发长长了许多也少了许多,鬓角上夹杂着几缕油腻的乱发,嘴里叼着半截燃烧的烟卷,脸上的皱纹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深刻。那是就老杨。
  方晴的脚步猛地停住,像是被钉在了原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一阵阵发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包的肩带,指节泛白。她以为老杨已经彻底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以为他的离职意味着她再也不用面对那个让她羞耻的过去。可现在,他却以这样一种猝不及防的方式,重新闯尽了她的视线。
  「杨叔!好久不见,你好好的保安不干怎么又干起了这个?」谢菲菲显然没察觉到方晴的异样。她松开方晴的胳膊,笑着朝老杨挥了挥手,语气轻快且清脆,在空旷的停车场里回荡,带着一种不谙世事的热情。
  老杨听到声音,缓缓直起身,转过头来。他的眼神先是茫然地扫过谢菲菲,然后落在了几步外的方晴身上。那一瞬间,老杨真的想扭头撒丫子逃掉,但看着快一个多月没见到的方晴,心里那浓浓的思念又开始从喉咙里涌出。
  「哟!你俩怎么在这啊?呵呵」而看着谢菲菲朝着自己走来后,为了不让这个鬼精鬼精的闺女发觉异样,他只能站起身来,丢掉烟卷咧着大嘴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听到老杨那沙哑的声音,仿佛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进方晴的耳膜。站在原地的她身体僵硬得像一尊雕塑。喉咙干涩得像是吞了沙子,想开口却发现自己一个音都发不出来。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老杨那双粗糙的手,那双手曾经蛮横地扣住她的腰肢,留下让她至今无法摆脱的酸胀感。而现在却脏的要命抓了一个空的饮料瓶子。
  「杨叔,你就算退休了还不好好歇歇?」谢菲菲浑然不觉方晴的异常,笑着走近几步,继续跟老杨搭话。她歪着头,语气里带着点揶揄,像是跟长辈开玩笑。
  「歇啥歇,闲不住呗。这不,赚点小钱,买包烟抽。」老杨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放下了手中的瓶子。而他的目光却始终若有若无地飘向方晴,带着一种难以诉说的眼神。可此时方晴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像是被困在某种无形的网里,动弹不得。
  「杨叔…」方晴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里硬扯出来的,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等到她也走了过去便伸手去拉谢菲菲的胳膊,动作急促而僵硬。
  谢菲菲愣了一下,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但并未言语的她只是皱起眉,关心地凑近了些,手搭在方晴的肩膀上。
  「唉!方晴…你…你好!那个我挺好的,门卫那活我岁数大了,熬不了夜。加上这疫情的折腾,所以…我就不干了…那个你俩有事就先忙吧…我自己瞎玩呢。」老杨看出方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后,就跟谢菲菲说了辞职的原因,虽然和之前方晴的所说的类似,但谢菲菲还是双眼发出了狡黠的目光。
  「哦,其实你上白班不就行了,那也比现在强啊…」谢菲菲仍然不依不饶的询问着老杨。
  「呵呵,我这身子骨活动惯了,老是拴在门卫早晚得得了病。谢谢闺女咯,我现在挺好,溜溜达达捡两瓶子也挺好。」老杨摆放好垃圾桶,把自己带的编织袋子拢了拢后,要做离开的意思。
  「那行…那你可得悠着点,岁数大了别累着。」谢菲菲见状也不好说什么,但看着身旁方晴下意识地缩了下肩,下意识的强挤出一个笑容后,便拉起方晴的小手后退了一步。
  「嗯…呵呵,你俩又变漂亮了……呵呵,行了,俩人走吧。拜拜」继上次把方晴按在身下艹了一上午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闺女。老杨此时真的很开心,但谢菲菲的存在又让他不得不装作没事发生一样。好在自己脸皮还算厚一些,没让她发现端倪。在打完招呼后,老杨慢悠悠地将一个塑料瓶扔进编织袋后,便背在身后从侧边的小道走去。
  随着袋子里乒乒乓乓地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让站在原地的姐妹俩人一直看到他消失在眼前。
  看着老杨慢慢离去的背影,谢菲菲若有所思的拉着方晴的胳膊往车边走,而方晴任由谢菲菲拉着她,脚步却沉重得像灌了铅。她的心跳得像擂鼓,耳边嗡嗡作响。再次看见老杨后,她的身体仿佛还在回应那些她拼命想忘记的记忆。她的腰肢酸痛得像是被重新唤醒,大腿内侧的灼热感像潮水般涌来,让她几乎要站不稳。
  「晴晴,杨叔干的好好的为什么什么辞职?你知道吗?」上了车,谢菲菲一边发动引擎,一边侧头看了方晴一眼,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她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却不时瞟向方晴,像是想从她的表情里找出答案。
  「好像就是累的吧,那段时间都不上班,让…让他自己盯着整个小区,身体受不了呗…只是……」方晴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目光呆滞地盯着窗外。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安全带,像是怕自己一松手就会崩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复下混乱的气息后说道。
  「只是什么?……」谢菲菲皱了皱眉,随即发动车子,但仍一脸认真的听着方晴说的话。
  「只是我也没想到他会继续捡破烂……」方晴的话几乎听不到,很小很细。
  「哦,回头我问问物业吧。在外面捡瓶子不是个事啊!要让我爸知道了,又得问这问那的。」谢菲菲显然不太相信,但也没追问,只是耸了耸肩后拍了拍方晴的手,语气轻快,像是想把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
  方晴点点头,喉咙却一阵发紧。她转头看向窗外,停车场的那一角已经渐渐远去,老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可她的心却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沉甸甸地喘不过气。她的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皮肤上的敏感感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在她体内反复切割。她知道,无论她如何努力假装正常,那些不堪的记忆依然像幽灵,潜伏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车子驶出停车场,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刺得她眯起眼。她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脑海里却不断闪过老杨那张老脸。紧接着又闪过朱楠温柔的眼神,闪过她自己那张被愧疚和羞耻扭曲的脸。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未来的每一天。但此刻,她只能紧紧攥住安全带,试图在这片混乱中抓住一丝微弱的支撑。
  时间来六月底,初夏的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湿热的气息,蝉鸣在小区外的杨树林里此起彼伏,像一首单调却执拗的交响曲。夕阳的余晖洒在柏油路上,反射出刺眼的金光,路边的野花在热浪中微微低垂着头,仿佛也在为这漫长的夏日叹息。
  方晴的生活,在老杨离职后,似乎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那些不堪的记忆,那些曾让她夜不能寐的画面,像被时间裹上了一层薄纱,依旧存在,却不再那样尖锐地刺痛她的心。
  然而,生活从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人。新的麻烦却像夏日的蚊虫,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日常。小区门卫室的刘德贵,那个平日里总是一脸谄笑的中年肥猪,最近变得越发放肆。没了老杨的掣肘,他似乎卸下了某种伪装,言语间开始夹杂着令人不适的挑逗。每当方晴去门卫室取快递,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总会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打转,嘴角挂着一种油腻的笑,像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
  「哟,方秘书,今天这裙子真好看,衬得你腿又白又长!」刘德贵倚在门卫室的窗口,手里捏着一支烟卷,烟头明灭间,他的目光像黏稠的胶水,从方晴的脖颈滑到她的小腿,毫不掩饰地打量着。
  「3-4334」方晴皱起眉,强压住心底的恶心,并未搭理无力的谄媚后,冷冷的说出了快递单号。而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厌恶,像是想用冰冷的语气将那股不适感驱散。
  「嘿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方秘书您真的太漂亮了,比电视里的大明星都…」刘德贵却像是没听出她的不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齿,慢悠悠地起身进屋寻找包裹,嘴里还不忘继续说着。
  可当拿着快递递到方晴面前后,方晴一把抢过快递,没等他说完转身就走,步伐急促,像是怕多停留一秒就会被那股恶心的气息吞噬。身后传来刘德贵低低的笑声,夹杂着几句含糊的嘀咕惹方晴咬紧牙关,攥紧粉拳,强迫自己不去回头。她知道,如果她现在回头怒骂,刘德贵又会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作揖赔不是,嘴里嚷着「误会误会,我这人嘴贱」,然后继续用那双猥琐的眼睛偷瞄她。
  「浪逼,早晚有一天让你眼看着我怎么草你的…」看着方晴白色百褶裙下那双修长的大腿一摇一曳的走进小区里后,刘德贵两只小豆眼眯成了一条缝,嘴里狠狠骂道。
  时间一长,这位如只癞蛤蟆一样的刘德贵,方晴也懒得再搭理他,只是每次经过门卫室,她都会不自觉地加快脚步,低着头,尽量避开那道让她不寒而栗的目光。虽然方晴不去正眼看他,但她知道那双眼睛每次依旧在她身上流连,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贪婪。
  刘德贵的挑逗虽然没有越过底线,但那种日渐肆无忌惮的眼神,却无形的磨碎起着方晴好不容易重建的平静。她的身体似乎也变得更加敏感,每当她察觉到那道目光时,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轻颤,仿佛还在回应那些她拼命想遗忘的触碰。
  这天傍晚,方晴下班后没有直接回家。她穿着浅灰色的OL装套裙,干练的短发盘成了空姐制式的发揪,露出光洁的额头。下身依旧穿着肤色的莱卡面料的裤袜,脚穿一双黑色漆皮杏底高跟开车来到小区附近的一个社区活动站,打算和约好的张欣一起跳广场舞。
  自从公园的广场舞被警察取缔了之后,组织的大姨就把跳舞的地点搬到了这里。活动站位于一片居民区之中,站门口周围种着几排低矮的冬青,中央是一个平整的水泥场地,边上摆放着几个老旧的健身器材。夕阳西沉,天边烧着一片绚烂的火烧云,空气中飘散着青草和泥土的味道,混杂着附近烧烤摊传来的孜然香。
  方晴停好车,提着水壶和一条毛巾走下车。她的步伐轻快,看样子十分享受周围烟火气息浓郁的街景环境。她低头看了眼手机,意识到自己已经吃到许久,便一路小跑前往活动站。
  此刻场地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人,大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穿着花花绿绿的运动服,随着音响里传来的「最炫民族风」节奏,扭动着腰肢,挥舞着手臂,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音响的音量开得很大,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歌声和笑声交织在一起,冲散了夏日的沉闷。
  「晴晴!这儿!快来快来!」张欣站在人群前排,身穿一身亮紫色的运动装,头发盘成一个利落的丸子头,正跟着节奏扭得起劲。她的动作夸张而有力,每一个转身都带起一阵风,像是把全身的活力都释放了出来。看到方晴走近,她眼睛一亮,用清脆的声音,穿透了音响的喧嚣,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热情。
  方晴挤出一个笑,朝她挥了挥手,加快脚步走过去。她将水壶和毛巾放在场地边的一张长椅上,脱下制服外套,露出白皙的胳膊和珍珠色的内衬短袖站到了队伍后边。
  「刚下班?吃饭了没?」她的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光,但眼底的疲惫却怎么也掩不住。等这曲舞蹈跳完之后,张欣走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道。
  「没呢,不饿,累了一天了,过来跳两曲就走。」方晴抚了抚灰色的包臀裙裙摆,尽量遮盖一下那双闪着无数亮光的丝袜美腿。
  「嗯,今天不学新歌,别累着。」张欣笑着拍她的肩,汗珠在她额头闪光。
  方晴点头,等到音乐再次响起,方晴和张欣二人就回到队里继续跳舞。可能是最近没怎么跳,有些节拍自己没有跟不上。起初她的手臂挥动,腰肢扭转,可每一次动作,都让坐了一天办公室的疲惫和酸胀感更明显。可在慢慢的扭动几次后,放松的神情顷刻在音乐的作用下重新支配起身体。
  「看样子,今天是累的够呛…」张欣凑近,低声笑眯眯的打趣道。
  「还行…弄了一天文件,哎呀…腰酸背痛的……」方晴趁机双手一握举过头顶抻了抻,露出了白皙的蜂腰。
  「够辛苦带的,一会跳完去吃串,姐请客!」张欣耸耸肩,没追问她咧嘴一笑,继续扭动身体。
  方晴深吸口气,重新跟上节奏。期间她散开了短发在空中甩动,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浸湿了衣领。夕阳渐渐沉没,天边烧着火烧云,场地里的笑声和音乐交织,像是在为她短暂地遮盖心底的阴影。
  可她知道,那些记忆从未离开。她的身体,像一本翻开的书,记录着每一道伤痕。它们像沉睡的幽灵,随时可能被唤醒。她咬紧唇,强迫自己专注于舞步,试图用汗水冲刷那些痕迹。
  「慢一点,刚开始,悠着点…动作幅度太大了!」跳舞间隙,方晴拿起水壶,仰头喝光。水流顺着嘴角滑落,她用毛巾擦拭,动作急促,像在擦去什么无形的污点。张欣看到后走过来,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难得来一回,想多出出汗。」笑着说方晴接过水,挤出笑容。她拧开瓶盖,纤细的手指紧握着水瓶,微微用力清凉的矿泉水流进娇艳的红唇里。
  「出汗好,排毒!」张欣拍拍她的背,汗湿的紫色运动装紧贴着她凹凸的身形,和一旁OL装的方晴形成了强烈反差。
  方晴身上的白色丝绸衬衣,薄如蝉翼的布料柔滑地贴合着她的身形。汗水早已从她的后背渗出,洇湿了后背衬衣大片,白色丝绸变得半透明,紧贴着她的皮肤,隐约透出内衣的淡色轮廓。
  衬衣的领口被汗水浸润,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细小的汗珠,在路灯的光晕下闪着微光。她的下身是一条灰色的包臀裙,裙摆刚过膝盖,紧裹着她的臀部和大腿,勾勒出迷人的曲线。汗水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浸湿了套裙内衬,部分裙摆处灰色的布料变得更深,贴合得像是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臀部的弧度和大腿的紧实。裙子的边缘在舞步间微微晃动,湿润的布料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黏腻束缚感,让她不自觉地伸手抻了抻。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上的肤色裤袜。薄如雾气的丝袜在汗水的浸润下,像是被赋予了生命,紧紧裹住她修长的双腿。汗水顺着她的腿部流淌,在丝袜上形成了大量细密的水珠,像散落的珍珠,在路灯的照耀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芒。
  湿透的丝袜变得更加透明,细腻的纹理清晰可见,像是为她的腿部镀上了一层晶莹的薄膜。她的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跟叩击水泥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但汗湿的丝袜让她的脚底略微打滑,每迈出一步,她都要咬紧唇,强迫自己稳住身形,以免失态。
  「扭起来!跳…起来!……」张欣站在她身旁,汗水早就浸湿了她的额头和衣领,紫色的布料紧贴着她的身形,活力四射。她瞥见方晴扭着腰,挥舞手臂,动作夸张而有力,像在用舞步宣泄无尽的能量后笑着拉住她的手喊道,
  方晴抿着嘴角挤出一个浅笑,点了点头,跟张欣开始了逐渐加快的舞蹈。她的手臂挥动时,文胸的蕾丝边在不断的摩擦她的肋间,让她渐渐感到一种诡异的敏感。可此刻的她像是在与自己较劲,每一次抬腿、每一次旋转,都让敏感的身体的酸胀更加明显,仿佛间那双粗壮的手臂还在蛮横地勒住她。
  「爽吧?跳完舞整个人都活了!」等全都跳完舞,方晴瘫坐在长椅上,喘着粗气,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拿起毛巾,擦拭脖颈,动作缓慢,像在擦去什么无形的痕迹。张欣坐到她身旁,喘着气说。
  「嗯,挺好……呼…」方晴点头,低声附和着。但她的目光飘向远方,夜色浓重,路灯的光在她眼底折射出复杂的光。
  「走,撸串去!正好我爸今天没跟着…咱俩好好喝一杯。」张欣起身,拍拍她的肩。
  「我先把车放回去…」方晴缓缓起身,提着水壶和毛巾,跟在张欣身后。她的步伐变得轻盈不少,可身上的皮肤依旧敏感,衣物的摩擦让她不自觉地缩了下肩。
  不久之后,一家火爆的烧烤店外,夜风吹过,带着夏日的余温,拂过方晴的脸颊。她和张欣面对面坐在街边的餐桌前喝着扎啤吃着串。她抬头看向天空,星光稀疏,像是在嘲笑她的无处可逃。她知道,平静的生活,只是表面的假象。她的身体,永远记得那些伤痕。
  「欣姐…问…问你个事…」方晴喝了一大口冰镇的扎啤后,双眼含糊的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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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2 14:06:29

第四十八章
  「啊?说吧。」张欣看着手机中的扫码菜单,手指飞快的点着…
  「那个…那个………」有些难为情的方晴双手摆弄着一次性的餐具,嘴里一直捣鼓着重复的两个字。
  「关于我和我公公的事?」已经点完菜下单完毕的张欣放下了手机,看着方晴支支吾吾的表情有些好笑。
  「额嗯……」方晴抬头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张欣后,脸唰的一下又红晕了许多。
  「哦……你想知道什么…」张欣依然笑着看着方晴,没有丝毫的避讳。
  「就是想问下你们……二位的毛花一体…」话到嘴边就是说不来的方晴一下子被前来送餐的服务员打断。
  「哎呦,那个…我俩平均一个星期一次…」张欣等服务员走后,看着方晴仍然吭哧瘪肚的在那为难后,直接坦白了她与她公公的秘密。
  「哎呀,我不是问这个…我想问…你们都是谁…谁主动的……」方晴听到张欣如此的坦白后,脸上的绯红又深了不少,加上刚跳舞毛细血管张开像一个熟透的桃子。
  「嗨…这事儿啊…怎么说呢,我平时也想但我不能主动。老爷子每次犯病我能迁就就一丝就一丝,但有的时候怎么说呢…他就跟小孩一样…你懂得」张欣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跟方晴小说着,说话的时候脸上多了一份释然和些许无奈。
  「哦……」方晴听完张欣的话后,心脏开始加速跳动的厉害。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的张欣让她能感觉到无比信赖的真诚,让她有一点感动。而脚下的一双黑色高跟鞋则不停地敲打着水泥地面。
  「晴晴,我也不怕你笑话。自打我们家那口子出事以后,有不少人对我有意思,我家人也劝我往前走一步。但我心眼里终究过不去这个坎,老张和他爹对我没话说,做为张家的媳妇我不能负了他们。」张欣端起扎啤和方晴碰了一下杯后说道。
  「那要是你家的那位回来呢?……」方晴端着酒杯直愣愣的看着张欣说道。
  「他呀。我心里其实知道…他这辈子应该回不来了……」张欣喝完一大口啤酒后,放下酒杯面无表情的拨开一个毛豆淡淡的说道。
  「那你和…呀!…你公公也不是长事啊…」方晴喝了一口啤酒被冰冷的口感扎的精制的五官揪在了一起。
  「老头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谁知道呢…嗨你别笑话姐,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守妇道。但事情已经发生了,顺着日子走吧。」嘴里嚼着毛豆的张欣谈了叹气,一脸无奈的又端起了啤酒喝了一口。
  「嗯…也是……都已经发生了……」方晴即刻想到了自己和老杨后,双眼失神的附和起同样怅然若失的张欣喝了一口扎啤。
  「晴晴?你怎么了?……」张欣看出方晴有心事,递过来一叠纸巾问道。
  「呃?我?我没事……」被发觉的方晴下意识的摆着手说道。
  「嗯……没事就好。等你想说了再跟我说……」并不打算追问的张欣倒也洒脱,继续吃着盘子里的毛豆。
  夜色浓稠,在阵阵夜风的轻抚下白天的闷热已经稍稍退却,街边的烧烤摊人气、热气、烟气腾腾,炭火噼啪作响,孜然与辣椒的香气混杂着啤酒的麦芽味,在空气中交织出一片市井的喧嚣。
  随着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服务员端来了张欣点的烤串,二人像是久别而见的老友,各自吃着香喷喷冒着辛辣佐料的烤串欢乐交谈着。
  而摊位前的炭火炉冒着青烟,一排烤串在铁网上滋滋作响,油脂滴落,激起一簇簇跳跃的小火苗,映照出摊主那张被烟熏得黝黑发亮的脸。
  周围的食客们三三两两,有的低声聊天,有的举杯畅饮,喧闹声中夹杂着笑语和酒杯碰撞的清脆声响,透着生活最原始的烟火气。
  方晴和张欣挑的是一张靠近槐树的小桌坐下,粉绿色的塑料椅带着白天的余温,桌上的花生米和毛豆散发着淡淡的咸香,桌子上摆着两个装着冰镇的扎啤杯,瓶身凝着细密的水珠,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琥珀色光泽。
  方晴的白色丝绸衬衣已被汗水浸透,薄如蝉翼的面料质地上乘,即使湿透后依然保持着丝绸特有的柔滑手感,紧贴着她的皮肤,衬衣的剪裁是简约的欧式风格,领口略带V形,此刻被汗水浸润后半透明,领口微微敞开,露出漂亮精制的锁骨。
  而她身下的灰色包臀裙刚好及膝,紧裹着臀部,裙子的侧缝处有一条若隐若现的开叉,一双纤细的小腿泛着闪光叠在一起翘了起来。但随着她的动作,偶尔会露出一小片丝袜包裹的大腿。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腿上那双肤色丝袜。这不是普通的尼龙丝袜,而是那种高端的超薄无痕款,就像一层亮晶晶的轻雾,薄得几乎看不出穿着,但在汗水的浸润下,却像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艺术品。丝袜紧密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从大腿根部一直延伸到脚踝,湿润后的丝袜泛着微妙的反光,像是在腿上覆盖了一层湿润的水晶壳。
  汗珠在丝袜表面形成细小的水滴,不是立刻被吸收,而是停留在表面,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滑动,折射着周围的亮光,宛如散落的星河,每一处折光点都随着她微小的动作而变化着位置和亮度。
  从大腿根部到纤细的脚踝,丝袜的纹理因汗水而更加明显,细密的网格在湿润后变得通透,更加贴合皮肤,每一寸肌肉的轮廓,每一处线条的勾画,都散发着撩人的性感气息。尤其是在裙摆下,大腿的轮廓被湿润的丝袜紧紧包裹,肌肤的色泽透过半透明的丝袜,呈现出一种朦胧的质感,像隔着一层薄纱观赏大理石雕塑。
  她的黑色高跟鞋是那种经典的尖头细跟款,约九厘米高,在跳舞时略微磨损了鞋尖,鞋面上沾染了些许尘土,但依然不失优雅。汗湿的丝袜让她的脚底湿黏,每次调整坐姿都能感受到脚趾和丝袜间的摩擦。
  与方晴的职业感装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张欣那身活力四射的亮紫色运动装。她上身穿着一件带有荧光紫色条纹的紧身运动上衣,面料是那种高弹力的速干材质,汗水浸湿后紧紧贴合着她健美的身躯,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和腰肢的曲线。
  谈笑撸串的过程中,上衣的领口被她随意地拉扯得有些变形,露出一小片同样精制的锁骨,上面同样挂着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下身一条同色系的弹力运动裤,裤腿收紧设计,将她修长而结实的腿型完美展现,裤子上印着品牌的LOGO,被汗水洇湿后更加明显,紫色布料紧贴着她的腰线和臀部曲线,凸显出运动后的紧实。
  此刻的张欣不同于方晴的端庄内敛,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不拘一格的野性魅力。她坐在椅子上,两条腿伸直到桌子侧边,看起来好似放松自然。而她的脸上挂着痛快淋漓后的满足笑容,眼角的笑纹深邃,但丝毫看不出时间的痕迹。
  边吃边聊的二人,不论从相貌还是身材都出挑于众人,而方晴的职场丽人的成熟诱惑更是引诱的隔壁桌的几名年轻男子连连侧身扫视过来。
  这些眼神早已在她和张欣身上来回游移,像一群不安分的蜜蜂,在花丛中寻找最甜美的蜜源。他们穿着花哨的T恤和破洞牛仔裤,发型经过精心打理,喷了过量的香水,桌上堆满了烤串和啤酒瓶,笑声夹杂着几分刻意的轻浮,像是在刻意展示自己的存在感。
  其中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男子尤其引人注目,他留着时下流行的偏分刘海,头发梳得油光发亮,手上戴着一块看起来表盘夸张但品味很LOW的手表,不时炫耀似地晃动手腕,让表面在灯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这些年轻的男子当中就属他的目光最为肆无忌惮,像一把无形的尺子,频频测量着方晴汗湿衬衣下的曲线和丝袜包裹的双腿,眼镜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出某种令人不适的热切。他不时低声跟同伴嘀咕几句,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掩盖不住几个露骨的词语,引来一阵刻意压低的猥琐笑声。
  方晴余光敏锐地察觉到这些目光,起初并为太多在意的她低头整理衬衣的领口,修长的手指轻轻拉抻着昂贵的面料令她的皮肤在汗水的刺激下泛起一阵阵轻颤。像是微风拂过湖面,丝袜的湿润感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敏感,仿佛那些目光像无形的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腿上轻抚,瞬间让她想起那些不堪的记忆,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适。
  「来,晴晴,喝一口…」张欣豪爽地举起扎啤杯,手腕一抖,杯中的啤酒泡沫瞬间溢出杯沿,顺着她的手指滑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银牙,两端尖尖的虎牙闪着光,汗湿的脸颊在灯光下闪着健康的光泽,眼睛因笑意微微眯起,像两弯新月。虽然年龄比方晴大了接近十岁,但她的标志性的笑容还是显得十分俏皮可爱。
  已经习惯被如此对待的方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纤细的手指小心地拿起杯子,冰凉的玻璃触碰掌心,带来一丝瞬间的舒缓,湿润的指尖在杯壁上留下几道水痕。
  她轻抿一口,啤酒的苦涩在舌尖绽开,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稍稍冲淡了胸口的闷热。她汗湿的丝袜紧贴着大腿,每一次调整坐姿,湿润的布料都会与皮肤之间产生一种黏腻的摩擦感,像是在提醒她这副身体上的每一寸记忆。
  「跳完舞吃烧烤,这才是人生!」张欣豪迈地抓起一串羊肉筋,丝毫不顾忌烤串上的油脂可能会滴落,她大口咬下一块肉,孜然的香气在她唇边弥漫,刺激着味蕾。她嚼得津津有味,眼睛因美味而微微眯起,油脂沾在她的嘴角,亮晶晶的。
  「晴晴,现在人们活得是比以前舒服。想吃就吃,想跳就跳,想喝就喝,但是有些事也不能老是憋着自己,物质和精神上咱们都要比肩前行,那样才不会憋出病来。」张欣一手拿着纸巾,一手拿着羊肉串上下挥舞,引得方晴也有些收到这般随意洒脱的感染。
  不过方晴看着手中的毛豆,细长的指尖捏着豆荚,动作精准而机械,似乎这样的小动作能给她带来一些安全感。烧烤的美味和冰啤酒的清凉此刻却正在帮她打开一种更加舒服自由的想法和念头,听着张欣的话她呼吸的起伏带动着双腿,挑了挑足尖顶着的高跟鞋尖若有所思的连连点着头。
  「哪有那么容易…想放开,也没那么简单的。」张欣的这番豪迈的话,方晴心里即像是羡慕,又像是无奈。她的声音轻而沙哑,带着一种疲惫的无力感,像是长期被压抑的情绪终于找到一个微小的出口,却又不敢完全释放,只能从缝隙中挤出一丝苦涩。
  「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事…」张欣挑起一边眉毛,那是她表示不满的标志性动作。她放下手中的烤串,半个身子前倾,紫色运动上衣紧绷着她的肩背,勾勒出不属于这个年纪有肌肉的线条。
  看着张欣慢慢凑过来,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闪着八卦的光芒,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和几分真诚的关切。方晴还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说真的,晴晴,你老把自己绷得那么紧干嘛?瞧你长相和身材,夫妻俩有什么事不能说,你家朱楠也真是的。破消防队还弄的天天有家不回,人也不在。」紧接着张欣用食指轻轻戳了戳方晴的手背,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同情的调侃,她夸张地叹了口气说道。
  「女人啊,就得对自己好点,想干啥就干啥,别老顾着别人怎么看。今天穿丝袜想美美的,明天穿运动裤想舒坦,后天想裸奔那也是你的自由,在乎别人说三道四?」张欣说完又端起扎啤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泡沫沾在她的上唇,形成一道白色的小胡子,她浑然不觉,继续侃侃而谈。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引得周围几桌食客好奇地回头看了一眼,但她全然不在意,依旧激情澎湃地挥舞着手臂,紫色运动装在她大幅度的动作下紧绷着她的身躯,勾勒出健美的线条,汗水在灯光下反射着光芒,映衬出她那股生命力旺盛的野性美。
  方晴的手指一僵,指间的毛豆滑落,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绿色的豆荚在白色的餐巾纸上尤为显眼。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腿,汗湿的丝袜紧贴皮肤,透过半透明的丝袜编织纹路,能隐约看到上面无数条亮丝在闪动着奇异的光芒,像是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故事。
  她直了直蛮腰,大腿内侧的湿滑让她收起二郎腿把两条丝袜美腿并拢一起,丝袜的阻尼感和摩擦的声响不时传进耳中,似乎还能听到残留着那种灼热的记忆,那大手就像一直潜伏在她的身体旁,司机摸上一把。
  张欣的话触碰了她心底最敏感的那根弦,让她既想逃避,又感到一种被理解的微妙共鸣。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所有的话语都堵在喉咙里,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
  就在这微妙的沉默中,隔壁桌的眼镜男子朝服务员招了招手,那动作傲慢而随意,像是习惯了指使别人。他低声说了几句,嘴角挂着一抹自以为风度翩翩实则油腻至极的笑容,眼睛却不时飘向方晴的方向,尤其是她那双被汗水浸湿的丝袜和半透明的白色衬衣。
  服务员是个年轻小伙,头发染成栗色,留着小胡子,听完后点了点头,朝摊主的方向走去,很快又折返回来,径直走向方晴和张欣的桌子。
  「两位美女,那边桌的几位先生想给你们把单买了,说是请你们吃顿夜宵,算是…呃…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寻找合适的措辞,算是他们的一点心意。」方晴和张欣此时也注意到走来的服务员,等到服务员站在桌边,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尽量保持着礼貌的语气说道。
  等服务员全部说完,张欣的表情瞬间从热情变得冰冷,像是夏日骤降的暴雨。她的眉毛高高挑起,形成一个不屑的弧度,眼睛微微眯起,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服务员。她缓缓放下扎啤杯,杯底与桌面接触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啤酒泡沫因这突然的动作而晃动,溢出几滴。她猛地转头,斜眼瞥向隔壁桌,目光如刀,直直刺向那个眼镜男子。她的紫色运动装因这突然的动作而紧绷,丸子头也随之晃动,几缕汗湿的发丝垂在脸颊,增添了几分凌厉的美感。
  「哟,买单?」她冷笑一声,声音里含着明显的嘲讽,像是冬日里锋利的冰碴。
  「麻烦告诉那几位小弟弟,我们这桌早结完了,谢谢他们了…啊!」她拖长了最后一个音节,语气中的不屑简直要溢出来。但自身的素质和年龄上的差距让她还是十分客气的朝着那帮人挥了挥手。
  这最后一句话她刻意提高了声量,确保隔壁桌能听得一清二楚。服务员尴尬地笑了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显然料到了这个结果,只好默默地转身离去。
  但当邻桌的眼镜男子听后,脸色一僵,眼镜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恼怒,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刻意的笑意,像是不肯轻易认输。他低声跟同伴商量了几句,不时朝方晴的方向瞟去,那眼神依然带着某种令人不适的热切,尤其是在扫过她汗湿的丝袜和半透明的衬衣时,仿佛在欣赏某种展品。
  并不死心的小伙又喊来服务员附耳嘟囔了一阵后,继续用那放肆的眼神看着张欣和方晴二人。
  「几位先生说,请两位美女赏个脸,喝杯酒聊聊天,他们说…呃…美女们这么漂亮,真的想认识一下。」不一会,服务员又端着一盘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和四瓶未开盖的扎啤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方晴她们桌上,脸上挂着比刚才更加尴尬的笑容。
  「拿回去!」方晴的脸色沉了下来,像是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指尖攥紧杯子,青筋微微凸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刚刚发生的一切并没当事的她冷冷的说道。
  然而,张欣的反应却远超方晴的预期。她的脸瞬间涨红,不是羞涩的红,而是那种即将爆发的怒火燃烧的红。她的眉毛拧成一个愤怒的结,眼睛睁得老大,瞳孔因怒火而收缩,像两颗燃烧的黑炭。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她的动作推后,发出一声刺耳的摩擦声。她双手重重地拍在桌面上,桌上的餐具和啤酒瓶因这突然的冲击而跳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她伸手解开了头上的丸子头,瀑布一样的长发因为这突然的动作而彻底散开,汗湿的头发垂落,有几缘刘海甚至贴在她怒气冲冲的脸上,但她根本无暇顾及,眼中只有那几个惹怒她的年轻人。
  「喂!」她的声音洪亮如雷,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怒意。
  「几个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学人泡妞?送几瓶啤酒就想让我们过去陪酒?你们的脑子是进水了还是从来就没装过东西?你们家长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出门就知道盯着女人的腿看,盯着人家衣服看,恶心不恶心!」她的语速极快,像是要把所有的怒火一次性倾泻而出,她的手指指向那几位年轻人,动作锐利如剑,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小锤子,重重地砸在那几个年轻人的脸上。
  她的声音不自觉地越来越高,像是要把这股正义的怒火传遍整个烧烤摊。她的语气泼辣,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势,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场,汗湿的额头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怒火的延伸。
  她的声音响彻烧烤摊,如同一颗炸弹,瞬间吸引了所有食客的目光。周围的喧闹戛然而止,连摊主都停下翻烤串的手,探头张望,手中的铁钳悬在半空中,一串羊肉串滴着油,无人理会。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凝固的寂静,似乎连蝉鸣都因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而安静了几秒。
  「你们评评理!她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一个夸张的圈,像是在召集陪审团,这几个小毛孩送几杯扎啤和几块烂水果,就想让我俩过去陪酒!就他们这德行,怕是连开瓶器都不会用吧?再说了我都能当你们妈了,你怎么的?想让你妈陪你喝酒啊?」张欣完全不顾周围的注目,反而像是被这种关注激发了更强的表演欲。她不依不饶,指着桌上的扎啤瓶和水果盘,声音拔高几分,像是要让整个街区都听清楚她的宣言。
  「你说你们,打工挣来的这么点钱不孝敬生你们养你们的父母,非得跟着狐朋狗友一起灌马尿,你们爹妈知得多伤心。一群白眼狼!」她嘲讽地扫了一眼那几瓶未开盖的啤酒,然后哀其不争的说道。
  张欣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力量与张力,紫色运动装随她的挥舞而绷紧又松开,汗水在灯光下折射出动态的光芒,点缀着她那张因愤怒而格外生动的脸。她的长发早已在这番激烈的发言中彻底散开,几缕汗湿的黑发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她却毫不在意,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那几个冒犯她们的年轻人的声讨上。
  食客们愣了一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和热烈的掌声。张欣的表现像是一场即兴的街头表演,既解气又充满娱乐性。
  「姐们儿说得对,这种小屁孩就得治治!」有人拍桌叫好、有人吹起口哨,声音响亮地穿过烧烤摊的上空。还有人低声起哄让这帮半大小子回家喝奶去,总之嘲笑乃至一些过分的谩骂声不断的从周围吃烧烤的人群传来。
  隔壁桌的几个年轻人脸涨得通红,像是被人当众扇了一记耳光。眼镜男子尴尬地推了推眼镜,镜框在灯光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还想着试图辩解。但他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字词之间带着明显的停顿和结巴,很快就被张欣的气势和周围的笑声淹没,如同一块小石子投入汹涌的海浪中,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方晴坐在一旁,只能无奈的笑着摇着头。此刻的她端起酒杯一脸得意的喝了一口啤酒。几滴酒液随着杯口挂在了嘴角,又慢慢流到了脖颈深处…
  看着冒着一层寒霜冰露的玻璃扎啤杯,几根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冰凉的触感让她十分舒服。她的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那笑容轻如羽毛,却带着一丝久违的释然。
  张欣的泼辣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畅快,仿佛有人替她把心底积压已久的憋屈喊了出来,那些平日里不敢说出口的话,那些被礼仪和规则束缚的情绪,在张欣的激烈表达中得到了某种程度的宣泄。她抬起头,看向张欣,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既有感激,也有一种隐秘的触动和羡慕,还有一丝被唤醒的自我意识。那种长期被压抑的活力,似乎在这一刻被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火星。
  「这帮秃小子,不挨骂长不大的。」张欣胜利般地重新坐下,椅子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一声抗议的嘎吱声。她端起扎啤一饮而尽,动作豪迈得像个凯旋而归的战士。等她喝完随手一擦,哼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不屑与得意。
  「回家去吧,回去吧…呜呜…」随着其他人的声讨,张欣又双手捂在嘴边当做扩声器起哄到,确保她的声音依然洪亮,确保那几个年轻人能听得一清二楚。
  面对如此可爱动作的张欣,方晴实在没有忍住直接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精制的脸蛋上映着灯光和星光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等她说完,转头看向方晴,语气瞬间柔和下来,眼中的怒火转变为关切,像是骤雨后的和煦阳光。她伸手拍了拍方晴的手,那触碰轻柔而坚定,带着一种无声的支持。
  那几个年轻人自知理亏,又被张欣当众羞辱,早已没了先前的趾高气扬。眼镜男子讪讪地收起笑,推了推已经滑到鼻尖的眼镜,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和恼羞。他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同伴,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匆匆招呼大家起身,像是迫不及待地想逃离这个令人尴尬的场景。他们起身时动作混乱,差点绊倒椅子,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眼镜男子走时还不忘回头瞥一眼,目光中混杂着恼怒和不甘,却在对上张欣那双充满威慑力的眼睛时迅速移开,仿佛被烫伤了一般。他们灰溜溜地离开,桌上还剩半盘没吃完的烤串和几瓶开了的啤酒,像是败兵遗弃的战利品。
  他们狼狈离去的背影引来几声起哄和低笑,有个上了年纪的男食客朝他们比了个向下的大拇指,还有的朝张欣投来赞赏的目光,几个年轻女孩子交头接耳,脸上挂着钦佩的笑容。
  等到烧烤摊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喧闹,摊主继续熟练地翻动着铁网上的烤串,烟雾升腾,混合着孜然和辣椒的香气,在这初夏夜色中,像是在为刚才的小风波画上一个轻松的句号。
  张欣的怒气像夏日的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她重重地坐回椅子上,她拨了拨散落的头发,随手将它们重新盘成一个更加凌乱的丸子头,几缕不听话的发丝依然垂在她的脸侧,汗珠沿着她的脖颈滑落,消失在紫色运动装的领口。她拿起桌上那几个年轻人送来的扎啤中的一瓶,熟练地用起子打开瓶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将啤酒倒入杯中,金黄的液体激起一层细密的泡沫。
  「便宜我们了!」她抿着嘴一笑,眼中的怒火已经完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十分满足的得意。
  「不喝白不喝,这算是教育他们的学费!」她端起酒瓶,豪迈地给方晴倒上了一杯。方晴低头笑了笑,那笑容比之前自然多了,眼角微微弯起,带着一丝释然。
  「欣姐,你这嘴,是真够狠的。」她端起扎啤小啜一口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和几分钦佩。她的声音比之前放松了不少,像是卸下了某种沉重的包袱。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杯壁,指尖的纹路在冰凉的玻璃上留下微妙的痕迹。
  「晴晴,你记住了,女人得有自己的底气,别让谁给欺负了!遇到这种事,第一反应千万别是忍着,那样只会让别人更加肆无忌惮。」张欣捂着嘴大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她抓起一串鸡翅,递给了方晴,继续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肯定不是第一次遇到了,对吧?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那些恶心的话,你肯定听过不少。可为什么每次都是忍着呢?女人也有脾气,也有尊严,不是吗?」张欣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认真起来,透过几缕散落的发丝看向方晴,语气中少了几分嬉闹,多了几分难得的肃穆。
  方晴的手指微微一颤,握杯的动作有瞬间的僵硬。她的眼神闪烁,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湿润的布料之间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张欣的话像一把钥匙,轻轻扣开了她心底某个深锁的抽屉,里面装满了她不愿面对的记忆。
  不管是平日里那些轻浮的眼神,还有就是那个苍老的身影以及那些她无力反抗的画面。她的衬衣因为汗水而半透明,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像是她此刻的心情。
  「我…」她张口,却不知该从何说起,所有的语言在喉咙里打转,却找不到合适的出口。
  「晴晴,我不是要你学我这样,每次都大吵大闹。我只是希望你能记住,你的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的感受也是你自己的。不想要别人的目光,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我是说…你都应该大胆的表搭你内心的真实想法。」张欣敏锐地察觉到方晴的情绪变化,她放下手中的烤串,伸手轻轻覆在方晴的手背上,那触碰温暖而有力,带着一种无声的支持。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值得尊重,不是所有的规则都必须遵守。女人活着,首先得为自己活,为自己的快乐和尊严活。这些年,我看着太多女孩子,为了所谓的规矩,为了不被人说闲话,把自己的感受压在心底,最后受委屈的只有自己。」她的眼神柔软下来,像是卸下了平日里的尖锐外壳,露出内在的温柔。
  听到张欣她的语气异常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刻进空气中,方晴点点头,心底的沉重似乎轻了几分。她抬起头,眼神不再那么躲闪,带着一丝勇气的坚定。她端起杯子,与张欣轻轻一碰,清脆的碰撞声仿佛是某种仪式的开始。扎啤的泡沫在灯光下泛着金色的光,像是为这个夏夜增添了一丝特别的仪式感。
  「哎,你说咱们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健康?大晚上的吃这么多油腻的。」张欣一边撸着羊肉串,一边半开玩笑地说。
  「哈…都吃紧肚肚里刚想来啊?……」方晴笑着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毫不在意的说道。而她们的目光流转于眼前的烤串和彼此的故事,没有过多地注意周围的环境,尤其是马路对面。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沿着人行道走了过来。那个人影瘦瘦的,穿着一件深色的外套。然而,张欣和方晴正聊得兴起,全然沉浸在她们的交谈和面前的美食中,没有人注意到马路对面走过的人影,以及他稍显迟疑的步态。
  这个身影,在看到方晴坐在烤串摊边的那一刹那,却仿佛中了定身咒一般,脚步猛地顿住了。他站在那里,隔着宽阔的马路和往来的车辆,视线牢牢地锁定在方晴身上,一动不动。那双眼睛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怀念,似乎还有一丝隐隐的压抑。
  他没有走近,只是站在那里,像一个街头的雕塑。他看着方晴和张欣说说笑笑,看着方晴脸上的轻松和自在,看着她偶尔撩动头发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就直愣愣的站在那里,任凭周围的嘈杂从耳边流过,任凭车辆的鸣笛和行人的脚步声打断思绪,但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对面的那个身影。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格外漫长,又格外短暂。此刻他像一个偷窥者,默默地注视着。
  几分钟过去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凝视并没有被对面的方晴和张欣察觉到分毫。她们依旧在愉快地吃着烤串,聊着天,对马路对面那个因她们而驻足的身影毫无感知。对面的身影似乎终于从某种情绪中挣脱出来。他深深地看了方晴最后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和决绝后,转过身迅速地消失在街边的一个路口处,融入了更深邃的夜色中。
  这个神秘身影的出现和消失,就像一个无声的插曲,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他自己内心掀起的波澜。
  与此同时,离烧烤摊不远的一个老旧小区门口,一个晃晃悠悠的身影走了出来。正是刘德贵,他刚在外面跟几个老哥们玩牌,顺便喝了点酒。此刻的他满脸通红,身上的酒气很重,走路也有些不稳,得扶着墙才能走得利索点。
  他身上穿着洗得发白的深色保安制服,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手里拎着一个装着烟酒的小塑料袋。
  刘德贵打了个酒嗝,眯着眼睛看了看漆黑的夜路。脑子里还回荡着牌局上的喧嚣和酒桌上的吹牛声。他准备回物业的休息室对付一晚。
  他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嘴里嘟囔了几句脏话,迈开步子朝他平时走的那条小路走去。这条小路是穿过小区和街道之间的绿化带的一条捷径,晚上人迹罕至,正好方便他歪歪扭扭地走回去而不必担心碰到熟人。
  而巧合的是,他要走的这条路,正是方晴和张欣吃完烧烤后,方晴回家必须经过的一段路。
  张欣和方晴又聊了一会儿,见烤串也吃得差不多了。啤酒也喝得脸颊微红,便起身一同离去。
  「那我从这边走了,你回去小心点。到家给我发个信息。」张欣挥了挥手说。
  「好的,你也慢点,路上注意安全。」方晴笑着回应后,便迈着两条闪着肉光的丝袜美腿往家的方向走去。
  两人在路口分别,张欣朝左边走去,融入了街道上的人流中。方晴则转向了右边,走向了那条她熟悉的回家的路。她需要穿过一段由绿化带阻挡着的街边小道才能到达她的小区门口。这条小道平时人不多,尤其到了晚上,更是显得有些幽静。两侧是茂密的树木和灌木丛,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路灯的光线被树叶切割得支离破碎,营造出了令人窒息的漆黑环境,仿佛隐藏着未知的秘密。
  方晴独自一人走进了这条小道。高跟鞋踩在石砖路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有些突兀。她边走边掏出手机,准备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一步步逼近。她感觉身后好像有人,但回头看时,除了路灯投下的影子,什么都没有。她以为是自己喝了点酒的缘故,晃了晃头,没多想,继续往前走,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机屏幕上。
  就在她走到绿化带最茂密、光线最昏暗的一段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猛地摄住了她的心神。这种感觉来得如此突然,如此强烈,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或者发出任何声音,身后突然伸出一双带着粗糙气息的大手。这双手带着野蛮的冲动和黑暗中的恶意,迅猛而有力。
  其中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话语和惊呼完全闷在了喉咙里。那只手掌干燥而粗糙,带着一股难闻的汗味。另一只手则有力地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紧紧地箍住。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她的腰勒断。
  方晴的身体瞬间僵硬,大脑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惧像电流一样迅速传遍全身。她本能地挣扎起来,手脚乱蹬,试图挣脱束缚,试图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哪怕只是微弱的呜咽,但那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牢固,让她无法动弹分毫。那股从身后传来的力量巨大而蛮横,完全不容她反抗,只有纯粹的,冰冷的暴力。
  还没等她看清来人的样子,或者感受到除了那双手之外的任何细节,她的身体就已经被那双大手强行控制着,猛地朝着旁边漆黑的绿化带树林里拽去。缺口处的零散几条灌木枝芽刮擦着她的衣服和皮肤,发出刺耳的声响。
  泥土和腐烂树叶的气味扑鼻而来,混合着来自身后那人不堪的气味,令人作呕。她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迅速地拉离小路,没入更深、更暗的阴影之中,那片平时看起来平静无害的绿化带,此刻却变成了吞噬一切的巨兽之口。
  高跟鞋挣脱了脚踝,一只、两只,先后遗落在小路上,在这混乱的拉扯中显得格外孤零零。方晴的手机也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屏幕闪烁了几下便归于黑暗。
  突然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酒气,掩盖住了那双孤零零的高跟鞋所散发出来的迷人气味。而此时一只大手正在和树丛低下摸索着什么,直到抓住了刚才方晴摔落的手机后,又慢慢伸了回去。
  【未完待续】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