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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星夜
是个花样美男,德芬喜欢看他──那体型、肤色,还有精致平滑的肌理,一如他的气味。
一个大她四年的男生,二十三岁,可对她而言只是个男生,而非男人。不似康奈德,或者华高。
凯尔的目光移离《安娜?卡列尼娜》,抬头,苔绿色的瞳孔迎上她的。偷盯别人时被当场抓获,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那玫瑰色的唇瓣展宽,裂开,露出个阳光灿烂的笑容。
有时候,当他用这种眼神看她,她能察觉他那迫切的冲动──想伸手去碰她的脸或手,想倾身投进她的软热里,把唇压向她。一股熟悉的灼热在体内漫升,她想她不会拒绝的。他的出现、他的气息以及他看她的方式均在激化那种意识──那股触觉在康奈德掳走她前一直处在休眠状态,自丛林回来後却常扰攘身则,无论是睡梦中还是清醒时──她是个有血有肉的性感尤物,鲜热火辣,有着强烈的欲望。
但他就像花儿,一种遥远的生物,赏心悦目,能带来一室光亮,惹人怜爱,但也酷酷的,平滑、精致。他没有她所需要的养分,满足不了她。
想到被这样的大男生拥搂、舔吻、进入……身体是极渴望解放,那股久被压抑的冲动,渴望能付出与接收欢愉和爱的饥渴──但这一切比起对华高的思念,却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她早决定了,也不是头回一起学习文学名着中的爱与死亡。但这是第一次,在他把书本、笔记塞进背包,她为他打开家门跟他道别时,他突然松手,任背包滑落地面,触上她的手,他弯身吻她。
当温热的嘴唇印压而下,唤起的却是最真切的心痛,刻然记起她与华高那破败的离别,她──已经失去他了。她後退,退离他殷切的拥抱、俯吻。
德芬想说些什麽,但他抢先一步。
“对不起,”他咕噜着,“我以为,嗯,是我会错意了。明天,教室见。”
在她来得及道晚安前,他已捡起背囊飞快的蹿出门外。
几小时後,当她躺在床上,像几乎每晚会做的那样,自慰──手指抚过头发,麽指指尖扫画上唇下缘,描画下巴轮廓,喉咙的线条,胸乳的圆隆,硬突的乳蕾,绵软的腹部──忆记华高的抚触,他对她热切、沈静的探索。当她横分双腿,把手曲罩上私处,她把自己的手想象成他的手、他的唇。她让自己高潮、泄身,就象她是在他身下,穿插体内的是他而不是她手指一样。
高潮过後,当蓄意的伪装瓦解。她不常哭的了,但那一晚她把脸埋进枕头里痛哭,像他把她带回又扔下的那天一样,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第二天一早,她把搁在桌面已有个把月的包裹寄出。封口前,她把那封反复书写了不下十次的信也塞进裹件里:
华高, 我不知道这样做是对还是错,写信给你。我每天、每个星期都在挣扎,自从上次道别──这到底是不是对的?我想我是不会知道的,因为我不能确定你的感受与想法。唯一能确定的是,如果我不写这信,如果我不尝试那麽一回,以後的日子里我会不停地问自己,不试一下又怎麽能知道呢?
我想念你。想念──走进起居室时发现你抱着吉他静索旋律的日子,想念脚伸向壁炉,靠在扶手椅上,拳头拄在额旁,眼神锁在书页上的你。我想念你的脸,你明澈的眼眸,你那叫人舒心的微笑。还有你的手,我从没告诉过你,可我喜欢你的手。我想念你的声音。我们在一起的那仅有的几天里,我已经习惯了你说话的方式──温柔、沈稳。你的嗓音、语调让我觉得安全、舒服。
我想念你的碰触。握着我的手,拥抱着我,抵贴着你。你的吻──浅碎的印在我腮帮、前额和肩胛上,还有别的,让我如此想望的地方。
我想念做你的爱人,如果我算是。我想念感觉你,触碰你直到自己如斯兴奋,直到我所有能感觉到的就只有你?──你的气息吹打在我肌肤上,你的嘴唇、你的身体紧贴着我,进入我?──但,都消失了。我想再一次感受──你所有的温柔,你的热情。可我也知道──那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是──如果我够勇敢,如果我能让自己再坦诚一点,我想跟你一起醒来,每天每天,梦醒时有你在我身旁,又或是张开眼发现你正凝视着我。还有,不用常常,可偶尔地,我想回到丛林里,我想让你带我回那小屋。
如果你也想念我,即使你觉得除友谊外我们不可能再有什麽,我希望你能打通电话、回回信或者来看看我。我不希望你远离是因为你以为我不想见你,又或者是因为你还感到内疚。如果因为这些而让我们分开,我,我说不出自己会有多难过。
可也求你,除非这是你的意愿否则别来──如果这好几个星期里你也同样希望见到我,跟我谈话,搂紧我……可如果你真正想要的是把我跟发生过的一切抛开,那请别来。之所以到现在才写这信,是因为我担心你会因为自责而来,我宁可放你走而不愿你因为可怜我或者是你觉得欠我什麽才来。我最不想看到的──也许有点陈词滥调──可是真的,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封信,或是我做的其他事情会伤害到你,让你感到愧歉或内疚。如果这是这封信给你的感觉,把它扔了,忘记我曾寄出过。
我不会再说太多了。
我还做了件让自己挣扎良久的事。像小说一样厚的回忆录。并不是因为要寄给你,才写下的。
我开始让思绪回到丛林里,写下发生过的一切,一天一天地写,是因为我想念你,写下那段回忆已成了最好的感觉你还在我身边的方法。时间终会淡化、模糊我对你、对我们在一起时的点滴回忆,我不想这样。
等写完後我突然意识到,让你看它会是最好的方法,让你知道我对那段经历的看法和对你的感觉。还有,如果你也不想忘记发生过的一切,可你实在没办法回我身边,那麽起码我们还有这回忆录,在这单薄的纸页里头,我们还是在一起的。
你的, 德芬!
******************************** 那次索吻後,凯尔没再跟德芬一起学习。但另一个男生出现了,像前一位只是首序曲般。杰里米──这个新出现的男孩──是现代诗学班上的唯一男生。这一个不像外族或鲜花。这一个,在厚重的眼镜背後有一双和善、乌亮的大眼,不知怎地,就是能吸引她。那天下午放学後,在巴士上是他先认出她的,然後他俩发现他们住所相隔竟然不到两个街区。
刚认识时,她几乎敢肯定他是个同志,可不时地她又觉得他对自己有意思。感觉自己被人渴望,很奇妙,是种全新的体味。出现在她回来後,在那之前,在康奈德掳走她、‘改变’她以前,从未有过。
杰里米有回问她是否在跟谁交往,她说她正努力地去忘记某人。他听後安静下来,肩膀耸拉而下,颇有失望、难过的样儿。
她对杰里米的由衷喜爱,就像一个朦胧的展映,展映出她对华高甚或是康奈德的感觉,但无论那感觉如何恬淡,丝丝的融暖确在心头──当他们在教室相遇微笑问候,又或是当他出现在她家门口要求一起学习时。虽然那些学习多半学到中途他会借故拉她去看电影或逛街。有晚他临走时跟她拥抱道别,但不像平素的快速、友好的一抱,那晚他抱她抱得那麽紧,那麽久,她脸红地肯定他会吻自己了。
但他没有。他微笑着松开她,避开她的眼神,闪身出门。接下来的日子,德芬专心学习,但她要很努力才能定下纷繁的思绪,拨开缠结的心弦,为他没吻她而感到释然与失望。
日复一日地学习──开始时是一起上课,後来是专心准备研究生入学考试──那预期中的一吻始终没出现。当冬季渐渐隐退、结束,他们对彼此的认识更深了,德芬发现杰里米与凯尔完全不同。当她回头审视自己的吸引力时,她发现杰里米不过是个单纯的男生,就像被康奈德带走前的自己。
不,也不全然是这样。杰里米是,而她,从一开始就不是纯真的。德芬把有关性的一切从肉体剥离,让它变成纯粹的大脑活动,抽象的游离於躯体之外。杰里米却截然不同。他就在那儿,在那一刹,带着他的渴望与需求。他只是在犹豫,害怕或是缺乏自信、欠缺安全感。
在杰里米那绝口不提却又明显不过的想望里,德芬感到了某种独特的、陌异情素。那不是康奈德或华高带出的──骨子里的骚媚。
当他俩懒洋洋地躺在堆铺在地板上的绒枕上,学习或看手提上放的电影时,她会发现他在留意自己──看她的脸,她胸部,以及因恤衫上翻而露出的一小截腹部。
返回现实世界後,她的身体再也不一样了。它是她的一部分,她就活在里面。以前它带她四出活动、摄食、睡眠,一些基本的生命进程。现在她感受到那是具鲜活的肉体,当她行走或伸展肢体时喜欢移动、感觉肌肉的放松与收缩。不知从那个星期起,她开始练瑜珈。另一个星期她报读了个舞蹈班。她感觉身体更强壮、更精力充沛了。她的衣着品味也不一样了。以前她甚少关心着装的。并不是说她穿得就很土气,但她从不考虑穿上衣服後的自己看起来会怎样。可从木屋回来後,自从发现自己是个魄力非凡的性感尤物後。她选择衣物时会多一个心眼,留意它们营造出的背臀曲线,留意它们是否能托显她胸乳的傲凸。她甚至摒弃一贯的穿胸衣风格,改带质薄的乳罩,好隐现乳蕾的形状。现在,一件t恤便能很好的展现它们完美的形状。她发现杰里米经常偷瞄她胸前那对圆润,当然她小心地不让他发觉,自己已留意到他的频繁注视。
与他一起时,她更多地使用身体语言──无论是坐或站着,还有躺在他身侧时的姿势──诱他窥看。当他蠕动着改变姿势时,她会暗猜他是否这样斋看着她就硬了?让他紧张其实也蛮逗的,让他发觉她也在看他,逮着他了──即使隔着厚重的黑框眼镜──仍能清楚看到他浓密的黑色睫毛如何修饰那深褐色的瞳孔,他漂亮的唇形带着天生的上翘,一副将笑未笑的样子。她喜欢自己的存在,她在他身旁时带给他的影响。
但依然,好几个星期过去了,什麽也没发生。每次杰里米离开时都没任何要吻或抚摸她的意图,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失落还是宽慰。他给她个拥抱和粘人的微笑便离开了。她关上门,回想她捕捉到的他偷瞄自己的镜头,他从不在她面前提其他女生,难道是她搞错了?他离开时一般都很晚了,她会除下t恤、乳罩、踢掉牛仔裤或短裙,改套上松身恤衫和短裤准备睡觉。
这天晚上,她刷着牙,看着镜中的自己──看进倒影中的瞳孔──沈稳、坚毅,自信。当她回首往事,有时她会恨康奈德,恨他对自己做过的。但她也自知是发生过的一切改变了她,而对这改变她欣然接受──矛盾的现实。
洗漱完後,突发的心血来潮,她倚在镜子对面的墙上,边观看着边开始,抚摸自己。她喜欢镜中那个穿着短裤与绵薄上衣的自己。那绵衣让乳尖更显丰润,透过浅灰色的布料,她能清楚看到其下深色的两枚硬突。轻扯上衣下摆,缓慢地裸露出她白皙、紧俏的腹部,上扯,暴露乳肉的圆鼓,上扯,露出乳尖。拉扯布料,在其上搓擦,看它们慢慢变硬。松手,留上衣挂在胸乳上,留乳蕾裸露镜中。
当她把手覆在腿间,手指轻柔地曲罩在隐透湿意的蜜处,她轻笑着想起康奈德曾看过这样的自己。她努力不想华高,想起他太让人痛苦了。她早习惯那痛楚了,一两分锺过後,她想这个晚上会好过一点的──新尝试的乐趣,看着自己自慰,跟杰里米独处的那几个小时,某种被禁闭的兴奋,现在要寻求释放。但她在把手潜滑进内裤前,敲门声响起了。
杰里米,肯定是他,胸口一阵骚动、一阵紧抽。现在,她必须下个决定。他已经回来了,他会抓住她手腕,吻她。又或是让她坐下,来段紧张巴交的告白。
她甩上浴室门,抓起挂钩上的长袍。但她没换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胸乳的形状完美地呈现在浅薄布料下,她也喜欢短裤营造出的臀线效果。像要验正自己魅力般──这着装会对他,对自己有什麽影响呢?他正站在门口,等到她开门,他就能告诉她,爱抚、吻她。但她穿成这样,肯定会给他不少震撼。
德芬小跑到门前,带着恶作剧式的兴奋,不很确定自己要把这游戏玩到何种程度。把门打开条小缝,身体藏在门後,她往门缝外看去。
“抱歉,”杰里米微笑着透过门隙致歉,“我忘了拿《艾略特》。”
叫人诧异的失望,德芬回他一笑,犹疑了下,把门打开。他从她身旁经过,径直走到他俩躺在上面学习的那堆软枕前。她看着他先环视一片,接着干脆跪到地上探手进枕堆里摸索,最後像找到珍宝般带着胜利的微笑举起那本书。
她等着。他站直腰板,终於,向她看来。她看着。他的视线马上闪回地上的枕堆里,脸蛋瞬间染成紫胀。但他很快又抬起头,迎上她的眼波,用个甜笑承认自己的失态。
“早知道你会这样应门,我早八百年前就该忘带书了。”
她微笑着,让他知晓她已发现他故意把书档在跨前。
“嗯,”他来到仍靠在门上的她身前,“晚安。抱歉那麽晚了还打扰你。”
“是吗?”她挑唆着没移身,不给他开门的机会。
杰里米站在那儿,看着她,唇角闪烁着明暗不定的微笑。他的呼息加快了,他的接近、他羞怯的紧张让她感到一股渐次上胀的渴痛。德芬没去想他俩还没拖过手,还没接过吻或做其他伴侣‘热身’时会做的事。她只想赶走他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与那紧张的微笑。所以,锁着他的视线,手触上他手腕,把抓着书的那只手引到一旁。仍凝着他眼眸,没挪寸步,只把小腹靠贴上他下身,亲身感受──他的兴奋。
他只能竭力喘息。当她把目光下移,他那亢奋已明显地把牛仔裤顶起。下身疯狂悸动,她伸出一只手,轻柔地罩上勃起,诱出他一声稚嫩的低吟,缓慢揉擦。
“现在,还抱歉吗?”她挑逗道,仍隔着牛仔裤,妙曼抚摸。
“不了。”他热切、低沈地回应。
她喜欢这样。做肏控、统治的一方。由她引领,而他追随。但她又有点担心自己会玩过火。杰里米用顺从又敬畏的眼神看着她,而她不过是觉得好玩,才开始的这一切。
杰里米像玩偶一般被动的站在那儿,手垂在身则,任她的手掌、指节沿他勃起的长度巡梭。他的呼吸变得粗重、震颤。移近,他的身体几乎贴上她的,两人的鼻尖几近相接,当她看着他眼波的焦点变得柔和而模糊,听着他暗哑的低喘,感觉牛仔裤下肉具的痉挛、抽搐。
腼腆的笑了下,没再抚摸他,她夺过《艾略特》,把它扔到门边,然後脱下他的夹克,再到那件似是从二手市场买来的开襟羊毛衫,接着扯起他t恤,把它掀翻过头,脱下。
他比她想象的要壮实得多,强健的臂膀、结实的胸肌,胸口正中更有一撮充满男性气息的体毛,大出她意料之外。但他的腰身柔软,比华高的要窄很多,却又比康奈德的要粗一点。她本不想比较什麽的,但那感觉很奇怪──去解开‘其他’人的皮带。缓缓拉下,他的裤链。
“鞋?”她调皮的曲皱起一边眉毛。
他站在那儿,呆盯着她,盯了那麽久,久得她都要怀疑他有没有听到她的话,或者有没有听明白,还是他想终止这场小游戏了?但他笑了下,或者该说她看到他牙齿在嘴唇下露出一段弧线,那让他看起来更吸引人了,他两脚互蹭了几下。到她往下看时,正好看到一只穿着袜的脚掌在撬开另一只脚上的鞋子。
她脱下他的牛仔裤,当她的手探进他短裤的腰带里时,他突然抓住她手腕。这是游戏开始後,他首次主动碰她。他紧张的笑了下。
“我想我,有点害羞。”
太可爱了。她微笑着缩手,背斜倚门上。
“也许论到你时,你就没那麽羞了。”
她等待着。慢长的等待过後。他微笑着,踌躇俯身,唇贴近她的。她头往後仰,直到後脑触上门板。
“先摸我。”她低语。那三个字还有突显磁性的她自己的嗓音,让她私处泛起一股甜蜜的悸荡。
杰里米俯首,额枕在她发冠上,缓抬起的手犹疑半空,不知该往哪儿放,踌躇着终於搁在她腰际。轻轻地,指尖沿背梁蜿爬而上,再顺着臂膀流连下滑。微妙地,她感到轻罩臀丘的他的掌压,还有指尖对大腿後侧的挲骚,而後又往上划。他的手徐缓地重复着那圆游,也许,要给个特殊邀请,他才敢转触她‘前’身。
她把他推开一点,仰首微笑着,把他的手引到她私处。像肺部突发痉挛一样,他猛吸一口粗气。她掌下的杰里米的手静止不动,她诱它移动,引它潜探进内裤里,把它压在她敏感的肉墩上。然後往上,她让自己的乳肉充满他一只手掌。像被摄住般,他抬起另一只手,试探性地抚上另一团乳丘。他的碰触不似康奈德或华高的──那是温柔、羞怯的探触,不为挑起她的欲念,纯是对女性胴体的摸索。
“求你,”开始时不敢,但随後他迎上她眼波,“现在,让我吻你。”
她但笑不语,他却已低头,把唇贴上,并非真正的接吻,仅只唇瓣相触,像他在试探,看她会否回应,回吻他。她没动,让那探询的唇触更挑起那份渴求──他与她的。在他的呼息变得粗重、急速,在她快要为此而内疚时,他开始吻她。喘息着久久地含吮着她下唇,手停留在她胸乳上没动。她脸颊变得火烫。这一切本不该发生,太拙劣,太怪异了。是她点的火头,是她的错。
接着她动了下,或者动的是他,然後两人的唇瓣擦扫着,轻柔、融暖。慢慢地、一点点地柔化成一个粘连的浅吻。他的唇舌给人甜甜的感觉,甚至带点轻薄荷香,像他刚嚼过口香糖一样。他的舌对她舌的戏逗,感觉很奇特──跟华高的吻截然不同,也绝不似康奈德的。但一分锺後,杰里米羞怯的浅吻变得深入、饥渴,然後很快地,她感到体内那股渴望的疼痛在不断绞胀。
现在,再不是耍闹,她需要这一切。抓起上衣下摆,她後撤退离那吻,边留意着他表情边挽起衣摆,裸露出她的肚脐,然後是乳肉下缘。一寸又一寸,缓慢地,她在他面前裸呈自己,最後留上衣皱缩在腑窝下方,好让他能看到、触上或吻她乳尖,还有那雪白、软润的乳丘。一股妙曼的战粟闪擦全身。但她胸口和脸庞并没爆发红潮。那很奇怪,她的极度羞怯总能让身体泛起阵阵红霞,当她与康奈德还有与──在那思绪变得尖锐、清晰前,她赶紧把它收闭起。
再一次,杰里米看似迷失,或胆怯。
“你不想吻我了吗?”她微笑着调唆,食指抵着一方乳首,媚画。
他的表情──让她讶异、动容。她期许的到底是什麽呢?也许,只是──纯肉欲的发泄。
徐缓、温柔地,他把手移到她身前,捻托起两团软乳,然後俯身、垂吻,先是白皙的滑肉,再到敏感的粉蕾,舔吮。乳尖的神经唤起欲望的纠结,膨胀,先在蜜处,再扩散至整个腹部。当他叼着蕾苞紧闭双唇,开始曼妙的吮吸,她肉身──每一寸的肌肤──绷紧,而她下一次的呼吸变成悠长、低哑的吟呻。手指插进他柔软的卷发内,她把他更拉向自己。他开始更热切的嘬吸,把她抛进肉欲的深渊,竭斯底里地渴望。轻推开他,他疑惑的看向她,她引他越过俩人学习的枕堆,来到床前。
看着他的凝视,她脱下上衣,把它扔到地板上。然後──他紧张的喘息以及短裤被下体撑起的高度,狂飙的肾上腺素更炽烧她的亢奋──她把手指潜滑进最後蔽体的短裤腰带内,弯身脱下,再站起,走出它的牵绊。
“德芬,你,太美丽了!”
那不是她喜欢的用词,乏善可陈。但他那肃然起敬的表情,并非源自她胴体的魅力,而是因为她──德芬这个人,也因为正发生着的这煽情的一切──而且她喜欢,他看她时的迷醉眼神。
似被钉在地板上,他一动不动。所以,她移向他,带着全裸的羞怯与──战栗的无畏。唇角微勾,带着逗弄的笑意,她伸出食指,指腹微触,他肚脐下方。
“还在害羞?”她问。
“是,是的。不过,现在还这样说,好像,对你不很公平。”他紧张的笑着回道。
“知道就好。”
贝齿轻咬下唇,自觉像个勾引未成年少男的妖姬,她开始脱他内裤,小心不让橡皮筋打到高举的勃起,再把手移滑到他臀部可爱的弧线上,任短裤垂堕地面。
她触上男根──五指指尖同时贴慰上圆冠棱角的五个基点──他倒吸一口气,颤栗自上而下激涮全身。他展臂搂她入怀,她能清晰地听到他急速、粗重的呼息,当手轻轻环握上柱身。那妙不可言的软热,男人欲具精致的肌理──总能教她惊异。手揉移──用最轻妙的肤触,点扫而下,再往上回游,细视──他紧闭的眼睑,他唇张的方式,他颤抖的身体,小腹随他浓重的呼吸而上下、上下的起伏。他太兴奋了,她想还是不要去得太尽为好。
“想摸我吗?”她问。
他痴笑着,点头。
但他没动。微笑着,她更贴近他,一只手环上他腰侧,拉起他手腕,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蜜处。当她的手撤离,他的手停留依旧,没触上她柔滑的肉墩,只让她感觉到横在下跨的手,感觉他的快将来袭,蜜道尖叫出一阵教人抓狂的悸颤。当他指尖前探,轻柔、轻柔地微触,蜜瓣前端。欲求紧揪着下腹,她腿窝的挛颤发癫似地挤出蜜径内的湿气。他微妙的探触前移,再回滑,挪动不到一寸便後撤。让她懊恼地渴求,更大胆、火烫的进犯。求你──求你了!
她呼息一疾,当一只手指沿湿瓣扫划,接触如此轻微以至蜜唇内侧根本没被梳及。但,紧接着,指尖微陷而入,缓柔探进。头枕在他肩上泄出一声吟哦,她期盼着。指尖轻撤,再埋进。她屏息,有那麽一刹只能集中注意力,好让呼吸平稳、正常。他手指继续进出,潜撤。
有点太慢了,或是别的什麽。就是不能真正的燃起来。她疼痛的渴望纠结成绝望的败挫。臂弯下他僵硬的身体,抵着她,当她触碰,他的亢奋似已流走。她不很胜任──做这主动的一方。又或许是他太紧张而已。
对肉茎爱揉了一回,她欣然发现它的瞬即回勃。另一只手罩上他手背,向他展示她想要的方式,要被爱抚──把他的手更往上压,诱他手指潜滑进花缝里,翔游,湿濡、粘连地,触动蕊瓣上的万千饥渴神经,欺逗那颤痛的肿胀蜜核,她挨在他肩上碎吟。仍抚揉着他下身,她娇臀微扭,好让肉蒂与他磨触,让整个下体与他的手甜密挤擦,吟呻出她渐见高涨的愉悦。他身体焦灼的僵硬演化成战栗的渴望。火热的分身在她手里持续壮大,不时颤搐掌下。她抚触带给他的快感,就像他手指燃起她的原始肉欲一样。现在,他总算意识到这一点了。
妈的,他的爱抚越来越熟练,用最轻巧的力度摩揉肉紧的蜜核,甜蜜地搓抚整道水湿的肉缝,让她粉臀不受控的颤搐。狂热地抵着他手指搂动。哀骚着,把下体更贴向他,她哄升着自身的愉悦,寻觅他灵动的手指,感觉欲望的脉冲在蜜处膨胀、抽动。身体绷直,抵着他骤然一抽,欲望的滚球瞬间爆裂,激流冲擦全身。她栗抖着呻吟,偎靠在他身上,手覆到他手背上,停下他的磨逗。
当她媚笑着仰看向他,他回以不确定的微笑。
“你,是不是……”他羞怯地问。
“是的。”
杰里米俯首压向她的艳唇,吮吸着她的回吻,像这一吻就是生命之源般激烈。有一刹,她感到身体急需推开他,好吸口新鲜空气,好夺回主导。但那吻主宰了一切,让她想望更多。他──杰里米,让她融化,顺从。他所有的渴望让她欲焰从燃。
剪开那深吻,轻推开他,引他到床前,推他跌坐床上,再爬上床跨坐在他大腿上。当她俯身吻他,他剧喘得如此厉害,以至每隔几秒便得换一次气。甜吻间,她不时委身,用舌尖擦扫他突出的梅红乳头。感觉它火速变硬、翘起在她的戏逗下。当她合唇,嘬吮,舌头来回圈画乳尖,他大气倒吸,在她身下腾扭不断。
饥渴地想要更多,德芬跨坐而起。杰里米──他的肉具坚硬如石,他的胸膛急剧起伏──正仰看着她,一双脱下眼镜的可爱近视眼,带着渴望与紧张。她微笑着扭身打开床头屉,摸索着取出什麽,然後轻笑着举起它。他盯看了一秒锺後,取过那避孕套,手微抖着撕开包装,细察那帘卷起的橡胶圈,选中一个方向,然後专注地把它滚套在充血的肉柱上。
她真要干下去吗?突然感到害怕,但又想要,需要──不只为性交,而为他的亲近,他看她时的仰慕眼神,当她把他含纳入内时的亲密感,当他们一起舞动,还有激情过後,他会拥搂着她,让她感到一点点的被爱。还有她关心他,无论他俩会发展成什麽──下体滑过他大腿,把湿热的蜜处压向他,私处沿肉柱下侧滑扭,直到它栖息在被办开的湿瓣间。臀部妙曼摇旋,烫嘬着肉具下缘扭摆,用轻颤的花唇爱抚他,蜜瓣後撤、前移让已被淋湿的热铁弹跳而起又被媚肉压夹而下,充血的花核摩吮着龙首棱线。一次再一次,来回湿滑地游移。然後媚笑着,轻提粉臀,把包勒着橡胶的暗红炮首对准花穴檀口。
“等,”他急喘,“等一下!”
她硬生生停下。
“好的。”她抚慰道。
他整个人看起来怪怪的──苍白、僵硬,下颚紧咬,眼神死锁着她,流转着某种无言的哀求。她滑躺到床上,在他身侧轻抚他脸颊、臂膀。
“好了,无事的,杰里米。”
她继续安慰他,边梳理他头发,边轻吻他肩膀。
“对不起。”他低叹。
“不,没关系。我太强势,也太快了。如果你改变主意,你不想要了。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杰里米轻笑。
“哦,我当然想要,”他急切地回答,“我只是……”
“什麽?”她柔声鼓励他说下去。
“我怕……”另一个尴尬的轻笑。“我太──你知道的,太兴奋了。我怕我一进……就会……”
可怜的男孩,他的神情不只尴尬,还很羞愧、难堪。心头突地涌起一股温柔,渴望安抚他。她搂他入怀,抚梳他後背,吻他黑发。
“没事。”她本欲说些安慰的话,却又改了主意,“能让你那麽兴奋,其实,也很让我自豪。”然後换上俏皮的口吻,“我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
她挪开一点,手往下探,把他握在手里。他畏缩了一下,喘息着震惊地看着她。缓慢地把橡皮筋往回滚,一圈又一圈,往上,脱掉,她微笑着看他吟呻着一阵痉挛。
康奈德的影像在脑中闪过。此时此刻她的感受,就是康奈德当时的体会吗?那股可随意肏纵别人欲念的兴奋感。
小心地,不想让快慰的主导权太快溜走。她把手指圈缠上他刚硬的火热,等待另一声突爆的喘息停却,然後手优雅地往上挤,让肉柱的全长均能享受到她温柔的抓握。那里,在最顶端,她把肉嘟嘟的圆冠困锁手心,微妙地感觉掌下的棱角、弧线。再往下移,搓擦过整条火棒,落到紧抽着的覆着细小绒毛的肉囊上。
他绝望地紧搂着她,双目紧闭,浓密的黑色睫毛在眼皮下急速颤动,下唇深埋在,被紧咬着的牙齿下。底下透出他粗重的气息与哦吼。然後,他的眼睛与嘴巴突地大张,他火热、紧绷的身体曲张着,发出一声哭泣似的高音,再从喉咙深处滚出一串长长的吼吟。他的身体抽搐、抖动着,小腹及胸膛喷洒上雪花样的浊白图案。
她唇瓣下,他的前额火烫、湿滑。
“等一下,”他轻推开她的拥搂。
“我不介意,来吧。”
犹疑了好几秒,他绵软、火热的身体顺从在她的怀抱里。
“我真不敢相信,这会那麽的不同。”他喘息。
“跟什麽不同?”她慵懒地回问。
“跟我自己来时。”
颇有一段时日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自从康奈德和华高碰过她後。可她记得,那感觉绝非自我触碰能比拟。
在那思潮下,一份了然挣扎着浮上水面。
“德芬?”
“嗯?”
“你是不是有过很多情人?”
“两个,”顿了一会才能回答,她也不知道康奈德是否算是。“你呢?”也许他想她回问。
“你是第一个,”他安静地回道。
“第一个?你是,处男?”
他给她个歉意的笑容,轻点头。
她无言以对。她老以为自己是这星球上成年人里的最後一个处子。
“你肯定觉得我是个怪胎。”
“是有那麽一点,因为,你好像,比我的,还要晚两年。”
“真的吗?”
她几乎能看到他的脑子里在做算术了,抓起他的手。
“杰里米。”
“嗯?”
“我想我……”不知该怎样开口。“当我开始今晚的一切时……”
“什麽?”
“我真没想到这会是你的第一次。”
“是啊,虽然大家都觉得我挺有女人缘的,可我并不是唐璜啊,”他轻笑,然後笑容敛却,声调直线下降,“我想我这老处男的故事一点也不性感吧。”
“事实上,满性感。想到我是你的第一次……真的很让人兴奋,”她道,那想法引发身体一阵新的战栗。“可我觉得,你的第一次不该跟我一起。”
“为什麽?”
“因为。我……我指,你是我的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我喜欢你,可你的第一次,应该跟一个对你更有感觉的人经历。”
“也许你会,”他希冀道,“以後会。”
“不,杰里米,我不这样想。”她本该委婉一点的。
“你的口吻像很肯定似的,”他苦涩地道,“你怎麽能那麽确定呢?”
“因为,杰里米。我爱的是别人。”
他终於语塞。她觉得自己很卑鄙、渺小。这样残酷地去伤害他。
“对不起。我开始时只想闹着玩,根本没顾及你的感受。”
“不,”顿了一会後,他道,“你没做错什麽。我一开始就该跟你说的。”
“或者永远也别说出来。”她微笑着逗趣道。 “我不会撒谎的,我真的希望你能改变心意。因为,我得承认我憧憬这个憧憬很久了。发生的这一切要比我想象的火辣几百、几千倍。可我更希望,它不会搞砸我们的友谊。也许听起来很老土,可在这里──西雅图,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笑着吻他嘴唇,吻他发热的前额,一直把双唇粘在他肌肤上,直到心底的动容稍退,直到那欲哭的冲动被压下。他最好的朋友。她太粗心大意了。这也是她感到难过的原因。又或者,不是。让她难过的是,她根本没有最要好的朋友。这世上真正懂她的那两个人,都已经从她生命中消失了。现在,躺在杰里米身边,她感到很孤独,感到凄凉的惶惑。
但当她看他,也让他看清她时,他问她是否想他离开,她摇了下头。所以他留了下来。他俩一起淋浴,然後赤裸、融暖地依偎着,倦身在被单下。
“那麽,”黑暗中静默了好一会後,他试探着问,“那个你爱的人。你们有在一起吗?”
“以某种方式,是的。”
“发生什麽事了?”
“我们就是,没办法在一起了。”
“可如果你真的爱他……”
“求你,杰里米。别再说了。”
“好的,对不起。”
他移紧一点,拥她入怀。她任他。
******************************** 几星期後的一个晚上,他俩又在她家里学习,他在复习笔记,她则用膝上电脑搜集资料。
“嗨,芬?”
她,胃肠一阵纠结。
“有录取通知了未?”
“没,你呢?”
“也没。”
“杰里米。”
“嗯?”
“请不要这样唤我。”
他抬头看她,“好的。”
他俩已习惯於这种柏拉图式的关系,但又比德芬过往的朋友来得更亲密无间。
两人时常拥抱着一起看电影,他也不时在她家过夜。但像‘那晚’的激情没再出现。
她也会让他了解一部分,揪心的回忆,她与华高经历的一小撮──当然不会直白的说两人如何伦为俘虏。她只说这个她依然爱着的男人怎样关心她──在她最惶惑无助、倍受伤害时。她如何意识到他与她其实是同一类人──他就是她的镜像、倒影。虽不在身边,却常在她心间,而她正努力地去学着适应,这样的生活。
从那以後,杰里米就没再经不常地要她做他女友。
“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有一晚,杰里米一面严肃地开腔,他像是喝多了,一面可爱的醉态──两人刚参加完一个毕业酒会。
“请说。”德芬假装认真地看着他,担心他又要旧调重弹,说些什麽他俩该做灵魂伴侣一类的话。
“我昨晚去约会了,”杰里米的表情讪讪的,像她要为此而恨他一样。
“居然敢背着我去约会?”她笑着揶揄,“你明知道我希望你能守身如玉,等着我回心转意然後跟你私奔的。”
“他叫戈登。”他冲口说出,嗓音尖厉得像撕胶布一样──希望快速地让疼痛骤至骤散。
她的脸怎会滚烫起来?天啊,她肯定像烧熟的虾子一样。她努力挤出个笑容。她早该察觉的,或者至少该怀疑一下,她其实是替他高兴的,而且她知道眼下最好给他个舒心的微笑,要不然他会更不好意思的。
“那你是怎麽认识这位幸运的戈登的?”
“别这样。”杰里米像要被压上邢台般──苍白、颤抖,濒临崩溃边缘。
“好的。”她回复温婉的语调,不再取笑他。“那麽,你跟一个男生约会。你是双性恋?”
“我,是吗?”
“到底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
他似要哭泣了,她展臂拥抱他。
“从八岁开始我就担心自己是个同志。也许我早就意识到了,从我……我也说不清,很久以前。可久不久的就会出现一个女生。大一时是尼科尔。大二是詹尼弗。然後就是你。而我也从没对自己喜欢的男生示好过。可跟女生一起又总是擦不出火花。我也不知道。在认识你前,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只能一直畏缩下去,因为我不清楚自己真正想要的。又或者是我害怕自己真正的取向。而且,我都二十二了,还是个处的。”
“现在,这位戈登呢。”
杰里米退出她怀抱,泪盈满眶,像随时要缺堤而出一样,但他唇角,仍挂着笑意。“开始得颇为有趣,他就是街角那家时装店的老板。”
“哦,满可爱的那个。”她记得那家夥──白皙,银白色的头发,手臂还有纹身。
杰里米轻笑,“是啊。我也觉得,你知道的,我偶尔会去那逛逛,我们会聊几句,互相调笑一下。昨晚我上了家小酒馆,点了瓶啤酒,读着《dirty gertie》。有个人突然坐到我对面。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他也点了瓶啤酒,我们开始闲聊。喝了大概有三轮,剩说些有的无的。之後他邀我去他家看一下他的藏酒。”
“这借口不赖嘛。”
“我也觉得,他真的好可爱,像他对那话题兴致很浓,边品着佳酿边说电影新浪潮的兴起。说得头头是道,然後,他想亲我。”
“想?”
“嗯──他靠过来想亲我,而我,我也不知道为啥,太突然了。我跳起来往後退。他自大地微笑着,带着被逗乐的表情似乎在说,‘怎麽?我不是你喜欢的菜?’神气活现得像他是这星球最帅的哺乳动物一样。我呆呆地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什麽,只希望能把时光倒流,让他把舌头伸进我咽喉里。然後他好像说了句什麽,‘别跟我说你不是gay的。’我不知道自己给了他什麽样的表情或是做了什麽,他就慢慢地敛去笑意,表情从一脸傲慢变成……我也不清楚,感兴趣起来了。他又向我走近,我努力不让自己後退。然後他说什麽‘准备好,迎接你的第一个男孩了未?’而我,我想我笑了下,然後他就吻了下来。”
“接着呢?”杰里米吊足了她的胃口,让她急欲知道每一个细节。当然,更重要的是,故事的结局。
“接着什麽?”他瞪大眼睛问。
“别吊隐了,快说。”
“我知道你想听下流的情节,你这淫娃,”他挖苦道,然後油腔滑调的嘴脸又变回憨态可掬的神情,“不过,也没剩多少要说的了。那一吻很美妙。然後我开始退缩。一切都太突然了,即便这只是个吻。我真没准备好跟他这样胡搞在一起。我以为他会嘲笑我,我也不知道,笑我没胆什麽的。可他是那麽的贴心。”杰里米的眼里又再涌满湿意。“他给我个了解的微笑,说‘慢慢来’,然後吻了下我脸颊,之後轻拥了我一会。然後,我离开时,他把手机号给我了,说如果我想找人聊天、逛街,可以随时找他。”
“他没乘虚而入,其实我满感激的。可我不想约他。”
“是啊,这样我就成第三者了,那太让人难堪了。”德芬答道。
“闭嘴。”
杰里米笑了一阵,然後被逗乐的表情流走,他喝了杯水。长长的静默後,他不无忧郁地说,“所以,如果你想改变心意跟我谈恋爱,就要趁早了。”
******************************** “你真该去的,德芬。”杰里米在德芬寓所里嚷嚷着,“你不认识他们又怎样,你认识我啊。”
“我就是没那兴致,挤进爆满人的空间里。”
“你以前有试过吗?”
“确实好像没。”
“那不叫兴致,德芬。”杰里米挖苦道。
“你天生是只社交界的花蝴蝶,可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的,杰里米。”
“来嘛。来了你就能看到一群二十出头的醉鬼,找壁橱、浴间之类的秘室,急迫地与陌生人交配。这样的机会你怎麽能错过呢?”
“我有机会看到你跟人溜进杂物间里鬼混吗?”
回答她的是杰里米全然的沈默,她脸红起来。
“看,”他终於打破折磨人的沈默,“离你这里就三个街口。我可以做护花使者,全程接送你的。”
“也许吧。”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过无所谓了,我一小时後来接你,好吗?”
“ok。”
有什麽所谓呢,总不会比她闷坐在家,胡思乱想差太多吧。她开始着手草拟其中一份学期报告的大纲。然後,无精打采地,拖着沈重的步伐到洗手间洗漱一番。刷牙,梳头,涂眼影,染黑睫毛。
够好了。
人们一般穿什麽衣服出席这种场合呢?要融入可不是她的强项。算了吧。她脱去上衣,取下衣架上的黄绿色长毛衣套上,再穿上几周前才从节旧店买来的平底鞋。她一般不会涂口红的,可涂上了会跟这身行头搭调点。
一切打点挺当,可当杰里米来接她时,想到要坐在不知谁的公寓里,跟一大群陌生人不知所云的瞎扯,那更像是场残酷的心灵折磨。
“好啊,那我也不去了。我们上网,看cia有没有要招聘间谍,以防没大学录取我们,也有条生路。”杰里米可不依了。
“你敢?你去你的party。我可不想做你社交生活的终结者。”
“可我要是把持不住吸大麻了怎办?你知道,那种场合很多人伺机引诱人去吸毒的。”
“所以今晚是个决定你命运的时刻。是毕业生,瘾君子,还是街妓。哪个角色才是你的将来呢?”
“嗯,街妓貌似是个不错的选择。”
“去你的派对,开始你的隐君子生活吧。”
“好的。”杰里米展臂给她个紧实、温暖的拥抱,久久地。“就会闹别扭。”
******************************** 又敲门了,肯定是杰里米,那麽快就对派对生厌了。也好,她也不想再沈溺在那沈郁的空想里,正需要个人来陪。现在他们可以去街角的音像店,租一盒两人都喜欢的劣质恐怖片,点些泰国速食。她最近还真胖了一点,跳到门边,带着嬉闹的笑意,快速开门。
都结冰了──她的整个世界,肺部及胸口极速石化。她无法呼吸。
“你好,芬。”
表情为惊愕所蚕食,她张开嘴巴想喊他名字,却只能够得着呼吸,地板像似突然下陷,她要跌倒了。又或是漂起来了。没有空气,不能言语。然後冰消雪融,她钢硬的胸口开始锤击、振喘,身体火烫、颤抖。
体内每个细胞均涌动着要冲到他跟前,要扬臂搂紧他。
可他为什麽会出现呢?强压下心中希冀,把双手反展到背後,不让自己碰他。她想说点什麽,什麽都好。脑瓜却想不出片言只语。只有膨胀的感觉,感觉如此强烈,都要发痛了。
“华高,”虽然声音沙哑,她终究能唤出他的名字,“进来。”
“你确定?”他的脸苍白、水湿,他的眼睛泛红发亮。
“是的,进来。”她努力让嗓音平缓点,可怎麽听起来还是那样突兀、尖厉。
外面不知什麽时候下起了大雨,把他都打湿了。
“你要外出。”
“不,我没有。”
他踏进屋里,却没进里厅,只腾出足够的空间好让她关门。她把指甲陷进手腕里,那太有帮助了。帮她抵抗那股冲动──想拉近两人的距离,想把她火热的手放在他冰雕泥塑的脸庞上,想把嘴唇印贴在他的上面。
“芬,对不起。”
他的声音──她想念他的声音。
“很抱歉就这麽冒失的出现在你门前,在那麽久以後。我很抱歉把你搁在这里就离开了。”
都没有关系了。她关心、在乎的是,他来了,终於来了。她想要知道为什麽,想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她没有意识到,直到他试探性地前靠,直到他紧张的嘴唇软化、轻翘,他已笼罩在她身前,她也移近一点,微笑着。现在的他离得那样近,如果松开扣着腕关节的手指,她都能够着他了。但她不想为难他,如果他只为道歉而来,如果他只想来次更好的告别……“天啊,看你,”他轻颤道,嗓音如此亲密,注视如此温柔。她知道,他不是为更好的道别而来。那麽这就是──第一次的彼此认识,不是在丛林里,不是在康奈德营造的幻像里,而是在这儿,在他俩真实生活的现实里。
她只傻笑出她的喜悦,她低头,看到自己仍套着的那件绿色毛衣,随即又抬头深凝向他,担心视线离开稍久,他便会消失不见。
接近,更贴近。是他移近,还是她又踏前了一步?她加紧对手腕的抓握,现在,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如斯亲近,她能听到他呼吸的急颤。他一侧唇角仍轻扬着,但脸色刷白,他眼神闪烁着,询问。
当他抬手,她屏住呼息,胃肠挛缠。等待着──在思念他的这几个月里,那令人魂牵索绕的碰触。但他只用指背轻擦了下她上臂。她松手,让手臂垂在身侧。难以呼吸,心跳得太快。也许他要看出她的颤抖了。
******************************** 她的眼波在摄他进去。抹去他的恐惧。天,要下定决心来这里是那麽的困难,怕会惹她生气。不,是让她痛苦。可现在,这看起来又是那麽的愚不可及、荒谬绝伦──让他俩分离,那怕只是一天。
她似在期盼,震颤着。就像那一晚,在木屋里壁炉旁,他胸膛纠结、肠脏挛连,想到那一夜他差点就要了她,那时他还不知道她是那麽的年轻,那麽没经验,受过那样的伤害。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德芬不再懵懂无知,现在的他俩不再陌生。现在的他也在颤抖,只因为两人的靠近,只因为他就要触上她了。
缓慢、缓慢地,芬,温暖、轻柔。他想读懂她的眼神,寻觅到或纯想象──她眼里的渴望,融混着粘连的刺痛与宽恕。
天啊,那双星眸,也映照出他的想望、他的爱,点燃他,把他拉扯进她的温软里,她恬淡的气息甜混着香波、薄荷及她自身的馨香。老天,他只想更贴近,更感觉她,听她说话的声音,品尝她。
可要缓慢,缓慢地,想把这时刻无限延伸,这样他俩就可以细细回味──在以後的每天、每夜。每一秒锺都是那麽的美妙──充满喜悦与希望,尖刻地渴盼下一秒的到来,却又舍不得这一秒的流逝。洋溢着生命的激情──他皮肤灼热,心跳如雷。她的眼波仍吸摄着他的。
他试探着伸出食指轻勾她玉手,心脏再次为这微小、亲密的接触而欣跃,她温暖的小手,没有退缩,那释然──浓烈得要化也化不开,让他差点承受不下。这融暖的轻触在他体内激起连串战颤,强压下迫切的肉欲,他要自己保持镇静、温柔。
能感觉到她呼息的软热──夹着柔细的急喘──抚吹在他脸上,他俯近,叹喟出她的名字。当他嘴唇擦拂过她娇嫩的唇瓣,她全身僵住、呼吸停顿,而他,他的心跳仿也骤停。但不一会儿後,她又让他重获新生──用她香蜜、软热的甜吻。
“我想你了。芬!”吮吻间,他来回低叹。
她没说什麽,只给他羞怯的微笑,回吻他。
华高不敢相信,她的温婉缠绵。他伤害过她,伤得那样深,他自知。他本来只想跟她谈一谈,看她是否还会……可她带着明显的渴望,也许如他的一般炽烈。所以,可以先用身体说话。
她的唇瓣软嫩,寻觅着,暖烘烘地,奉献所有。他俩气息互扫,火热、水湿。指节交握紧扣,躯体抵贴粘缠,搓擦着彼此,微分,然後是更紧密的挤压。他的渴望升华成难言的痛──渴望她的躯体,是的,但更渴求她,那份亲密,能让他再次感到,自己是完整的──当他俩再次结合──但让那折磨持续似也成了,一种享受,好让渴求,无限延伸。
静静地,她仰看着他,颤喘着,想望。两人静默了好一会,她抬手拉他夹克的拉链,他也不想再放缓了,帮她把夹克脱下。轻捻他衬衫下摆,她给他个问询的眼神,他立马把衬衫脱下。然後,仍仰凝着他脸庞,她把一只手枕在他胸膛上,如此轻柔像怕会伤到他一样,另一只手则轻贴在他肚脐下方──像只有通过感觉他的心跳及小腹的震动才能确定他真实的存在──这轻触又倍添他已满溢的柔情。
老天──他火热、刚硬,浑身笼罩着对她的万千情素──她的抚摸下移,挑动他的神经与欲望。手指滑落到皮带上,解开皮扣,拉下裤链,带着甜蜜的希冀与想望她深凝着他。而他也急迫的想回应,已分不清是自身的欲望还是纯粹的想满足她,他脱下裤子。
“想让我帮你吗?”他问,她毛衣的绳结在他手下变紧。轻扯,让蝴蝶结缩小、松脱。她浅笑着颔首,用热切、信任的眼眸看着他,任他解开腰间的暗结,任他把毛衣掀翻过头。毛衣从她手臂滑落到地板上,形成黄绿色的一潭。看着身前只穿一条黑色短裤的她,他无限动容。这是她自己的衣物,不是康奈德迫她穿的那些透明薄袍。他真的就站在她的现实世界里。
******************************** “芬。”
他的叹息温暖,在她耳上发梢处。身体刷过一阵温热,感觉美妙的矛盾,源自他轻柔的拥抱、有力的躯体、火烫的肌肤,奋起的肌肉,抵贴着她裸露的胸乳、小腹及大腿。他的手指插没进她长发内,而她指腹下他窄臀与後背的肤触──平滑、灼热。当他吻她,轻柔又深入,热辣又迫切,就是记忆中的那种吻,她魂牵索绕的吻,搅动、烘暖她,时而深入时而浅出,像某种前兆,去感觉他深入她。
被华高搂得那样紧贴,吻得如此深切,但她仍渴望,更多更多的他。想感觉压在身上的他的全重,两人肌肤互贴,肢体绞缠,同扭共挪。每回呼气,均伴着她难以抑压的吟呻。她发觉自己与他一起翻滚,身体自有意识地搜觅所需,击溃她本欲装出的被动角色,把他推倒身下,就像他俩在丛林木屋渡过的那最後一个早晨。
最後,终於,华高喘息着──甚至带点微抖,她想──断开那甜混着痛苦与愉悦的深吻,带着穿透性的凝视与温柔的微笑,他屈膝跪在她脚旁。在她小腹上印下一个个粘连的吻,然後,边抬头仰看着她,边把她内裤脱下,划过俏臀,溜离大腿、小腿肚,她提起脚踝摆脱它的牵绊。一股激狂的喜悦涌漫全身,只因能再这样跟他祼呈相见,她低头盯着他的抬头仰视,战颤着浓稠的兴奋,临界在欢愉与惶恐间。
他把脸颊枕在她小肚上,勾臂搂住她臀腿,静默地久久的拥紧,她的双手也轻抱住他头颅,感觉异常尖刻──浓烈得快要引发身体的阵痛──在经历过那许多苦楚以後,他俩还能重燃对对方的原始肉欲,这是何等不易,而此时此刻的重聚又是那样、那麽的妙不可言!
两人转战床上。华高在抚爱、舔吻她,她所有的感官只剩愉悦,与疼痛。像个自相矛盾的笑话,像他离得太远,她要他再近一些,要他钻进她躯体内。吟哦着、回吻着,更搂紧他,她打开双腿,攀缠上他粗壮的大腿,弓起粉臀,乞求。
然後她僵硬的想起什麽,同时也感到他突发的变僵与静止。她记起来了,华高的眼眸反射出她自己的微笑,突然一阵紧张,热气慢慢往脸上蒸腾,她伸手拉开床头柜的小抽屉,摸索了几下,取出一个小塑料包装。
“谢天谢地,”他叹息着,溢出一声轻笑,前额抵贴在她额上。
“我从来没……”她开口,仍感到热潮一浪浪涮过喉咙与脸颊,“…你能不能…”
他给她另一个舒心的微笑,又再吻她小嘴,温柔又缠绵。然後拿过那小塑胶袋,撕开外包装,翻卷出橡胶圈。她看着他把那白色胶圈套笼上肉冠,然後手上三下小动作,把那透明薄膜展滚在阳具上。天啊,她只觉喉干舌燥,这太性感了,他的手在自身的火棒上游移,轻柔又确定,橡胶紧绷的护鞘让肉龙看起来更肿胀、钢硬。
他回到她身上,给她个挑情的深吻。再溶浑在一块,他的身体与她的,紧密、火烫地抵贴。他们缓慢的移动,表达着揭斯底里又坚决的寻觅,渴求结合。
当她把他吸含而进,他也打开了她,他的刚硬撑开、进占她,似要击碎某部分的她。那痛楚太过巨大,教她无法面对。华高,华高,他的存在烘暖她破碎的那部分自我──在她心里、体内移动着,他的身体,他的抚揉,击溃她脆弱的屏障,她心口紧揪,伴随着令人窒息的热潮,震撼她,灌溺她。
她感到被挤开,攻陷。没什麽能更贴近了,无从防御,毫无保留。
“芬,芬,”他低回着,他的嘴唇、气息吹扫着她的。
每一个震颤的碰触、接吻,他身体、嘴唇、手指的绷曲,均在修复她,她胸口的沈溺感不再悲伤,而是充溢着喜悦的需索。她需要,身体觅寻着她灵魂的渴求──华高。
“华高。”
她所有的力量均在呼唤他,提抬起身体,把他拉扯进她火热的深渊。
“华高,”她恳求,她整个身体──手臂、腿、阴道──紧紧地圈抓着他。当他投诚所有,痉挛着,啜泣着她名字??──那也许是她经历过的最沈痛与幸福的体验。
之後,他伴着她,仍深入着她。两人脸庞贴近,眼神互锁。浅小的碎吻,慵懒的微笑。然後他侧躺到她身旁,两人仍相拥相依。难以言喻的幸福感饱胀得她心脏也快裂开了。那源源不断的爱慕一浪浪拍打着心田,当他拥搂着她,抚揉、轻吻、用鼻子摩挲她的肌肤。一段长长的甜蜜互拥後,华高微笑着看她,之後轻声笑道:
“我来的时候可没了到会发展成这样!”
******************************** 华高觉得自己像失忆了般。这一切是如何开始,怎样发生的?对话不到十句,在两人分开了好几个月後,如今,他就躺在她床上。她温暖、柔软的身体,赤祼着,挨贴着他的。天啊!他爱她爱得快发疯了。
“芬,”他低叹,额头枕在她前额上,手指梳进她长发间,“我不敢相信,能像现在这样,再和你在一起。”
她微笑,她闪烁的明眸与唇角的弧弯,朦胧在渐浓的夜色下。
“我做了很多错事。很对不起我离开了,芬。对不起,我离开了那麽久。比任何言语所能表达的要更难过。还有,老天,当我发现你的信,我很恼火自己离开了,没及时收到它。我恨这样,想着你以为我已经收到了,还继续避开,一声不吭地。”
德芬什麽也没说。融暖地挨着他,几乎没动,只除了手臂的微晃,手指轻柔地把他的短发往後耙梳。
“我讨厌这样,离开你。每天都担心自己伤害了你。我不敢奢望你能轻易地就原谅我。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从未怀疑过自己想跟你在一起。”
她仍没作声,只轻柔的抚他短发、颈背。
“芬,我让你经历了那麽多。我──”
“不,华高。你没让我经历什麽。是我们一起经历了,我们各有各的心结,需要时间来抚平它。”
他拉近她,脸埋进她颈窝里,埋进她长发的馨香下,不敢相信她能温婉若此,在他离开那麽久後还能重新接纳他。这一切太过美好,让他害怕不是真的。
“芬,你怎麽能那麽好呢!”
“好?”
“你真的一点都没生气吗?”
“生你的气吗?”
“是的,生我的气。因为那天我把你扔在这儿,头也不回地推开我们俩曾有过的一切。”
“这就是你做的吗?”她动了下,床垫紧跟着游移,现在她温柔的声音,暖热的气息从上方飘来。“你是不是真的想──把发生了的一切和我,推开?”
“不,芬。天啊,不是的。我只是觉得我伤害了你,尽管你说没有。带着那股自责,我不知道怎样跟你相处。我怕将来有天,你也会这样想。这个跟你认识不到几周的男人,曾伤害过你。有一天你看着我,突然後悔和我生活在一起。”
“华高,不!你现在不那样想了吗?”
“这仍教我害怕。芬,当我回想去我曾做出的选择。我曾做过的。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跟他一样坏。”
“你怎麽能那样想呢?”
“我唯一能自辩的是,我只是尽力让你好受一点。而这也是他口口声声宣称他在做的。”
“可你知道那区别的,不是吗?在康奈德和你之间。对他来说,这不过是一场游戏。我想你是对的──他不想伤害我,他自大地以为他是在打救我。可他其实是在玩弄我──玩弄我们──就像对动物做某种行为实验一样。你是被迫着去做那一切的,而且我相信,坚信,你尽了你最大的努力,去保护我,不让我受更多的伤害。你不会以为你比我自己更了解什麽是我想要的,对吧?”
“对。”
“我从来没生你气,华高。那很痛苦!我想念你。而……”她的嗓音变得沙哑,接下来的话语颤抖、破碎,伴着隐隐低咽,“我开始想你终究是不会来了。可我能理解,你要理清发生了的一切。我只希望你不要恨你自己,不要……”
“什麽,芬?”
“不要把我想得太坏。”
他心口一阵紧揪,身体因愧疚而变得麻软、无力。
“不,芬,从来没有。”
“因为我的那个样子,跟他一起时。”一段静默後,她用微弱的声音补充道。
他该知道的。在木屋里时就该知道了。是他太自私了,整天为自责所扰,忘了去减轻她的苦痛。
“芬。”
把她拉近,吻她眉额,温暖、平滑。心底涌起一股澎湃的柔情,感觉她身体在轻浅呼吸下的微妙搏动,纳入、吐出,吸入、呼出──在他臂弯下,怀拥里。
“芬。他在的几乎每秒锺,我都替你担心。看着你害怕,看着他强迫你,我很难受。”
他为肺部强吸入一口气。梳抚她长发,掌下流过温暖、丝滑的触感。他吻她发冠。
“可是,芬,当你的惊惶退却,当你被兴奋主导,那是仅有的时刻,就算他在我也能呼吸。我想──我几乎能肯定──当你被他挑起欲念,身体开始享受他的触碰时,你感到愧疚,像你背叛了我一样。可我,从不那样以为。”
“不吗?”她的呼息轻打在他脸上,几不可察。
“从不,芬。
“也许这是不对的,可我必须得告诉你,因为我想对你坦诚一切──当你看起来像忘却了恐惧,当你开始不自觉地享受他带给你的愉悦时,我从没觉得受伤害,或妒忌。”坦诚所有,“其实,它让我兴奋。”
“我只是……”
“嗯?”他耐心等待。
“我恨自己这样想,觉得我做了什麽伤害了……让你觉得……我感受到的……对你的感觉……”
“芬,芬,”他搂紧她,吻她,在黑暗中努力搜觅她的视线。“你没做任何事,去伤害我俩间的一切,一件也没有。千万别乱猜你跟康奈德发生的,无论是在认识我前还是之後,会让我对你有不好的想法,或减少我对你的好感。”
她躺在他身则,默不作声。也许是在质疑他。
“当我回想,当我记起木屋里发生的事情──在他出现後,某部分记忆让我害怕,教我愤怒、痛心。可绝非全部,有另一些回忆……到现在依然教我兴奋。你的感受是否也一样,芬?”
“是的。”
“当我回想起他吓怕你,伤害你的片段。我是那麽的气愤,我想如果在街上碰到他,带着那股怒气,我会上前狠揍他一顿。可当我想起你看上去也想要他时,那时候你的不情愿好像只因我的存在,我还想起他怎样让你脸红、喘息。”华高让欲望漫染上他的嗓门,“当我回想起你的战栗与呻吟,当他的嘴和身体落在你身上,翻滚、抽插……”自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我想你能听到,感觉到它对我的影响。那些时刻,你完全被掩没──无论是身体还是感官──我对你的感觉,澎湃得无以复加,当我想起这些时。”
她仍没作声,也许她需要的是时间──而非他更多的呢哝──过一段时间以後她会看到,他对那段经历及对她的感觉。
那麽温暖,那样放松,躺在她身侧,感觉她的气息,她的手妙曼地缓游慢移,在他後背、腰际。微笑在黑夜中,喜悦像肾上腺素冲擦全身,想到他可以更深的了解她,想到他终於可以憧憬未来,那是分开的岁月里他从不敢奢求的。每分每秒,他抗拒不了,想抚摸、吻她,而她也热切地回应每个爱抚,他嘴唇的每回吮扫。没过多久他俩又卷缠在一块,寻觅着──扭腾、颤息、哦吼,让这一次持续更久更久,像要把别离数月的思念深深融进,性爱的每个动作中。
******************************** 一阵和暖的、饱胀的,闪烁不定的欣悦唤醒她,让她仿若置身温暖的大海,浮载浮沈。华高。脸颊枕在他暖烘烘的胸膛上,手掌平展在他小腹上。他的气息吹打在她发梢上,他的手臂环搂着她。华高。正躺在她床上,拥着她。喜悦尖厉得教她害怕。
他的身体稍动了下,然後额际印下他温软唇瓣的甜吻。眨了两下眼睑,她抬头,睡意惺松的眼眸凝向他。他那宁静的注视,那温柔的微笑。永远。她在心中默祷,想象这样醒来,与他一同醒来──永远永远!
无需思想介入,手自有意识的开始抚摸。手指一路巡梭,自肚脐上方平实的腹肌始,下扫到小腹丘麓分明的纠结肌肉群。她轻摇首,好用脸颊去感受他胸膛的平滑、结实。然後他俩热吻彼此,嘴唇、鼻尖、眉毛、耳朵,指节交握,大腿绞剪在一块,小腿扫擦着小腿。
“跟你一起醒来,感觉真好。”华高的嗓音柔和,融着懒倦的睡意。
两人换成侧躺,那样抚触对方时就能看个清楚。看着被单因她的挪动而滑落,酥胸半露,一股奇异的舒适感──她没想到自己居然连半点尴尬也没有。他俩本就属於这样,赤裸在一起,坦呈所有。
他在看她的脸,他的手指在她鼻翼与唇角间游移,描摹出她的微笑。然後他的指腹又落到她发上,俏皮地挠她的痒。
他低语,“今天要出去吗?”
她摇头,没有。没课,没约会。他笑了。
“我也没,”然後,又一个甜吻後,“这是不是说我们能有一整天的时间在一起?”
欢呼雀跃,像被注入大量兴奋剂,血管急速膨胀,身体似要摆脱地心吸力,轻飘飘的。
“我很快回来。”华高边用鼻尖摩挲她耳缘边轻哼,在他下床前,她的躯体与四肢已被挠出连串电流。
德芬看着,赤裸的、可爱绝伦的──从她这有利的角度──那美味的裸体,刚起床的凌乱卷发,带着浑厚肌肉的背梁,窄臀以及圆俏的屁股,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像古希腊英雄的雕塑──他从床缘大步走开,半隐身在用以隔开工作室与睡房的竹屏风後,他回头瞟了她一眼才进浴室。一股热流来袭,彻底掩没了她。 心驰神荡,心口爬满朦胧的想望,她软滩在床上,深吸一口气。一辈子哪够花?她想跟他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她想了解他一切的一切,通过他去挖潜内里的她。可或许她没有一辈子的时间。她不敢奢望像他这样的男人会为她腾出生活的空间。即便他愿意,她也不觉得他俩的生活真能融混在一起。也许她就得一、两个月的时间,也许只剩今天了。
可也或许不是,也许他真想跟她在一起。她不敢想象在分开那麽多个月以後,他从新出现只为与她过一夜。他不会这样对她的。他也想要她,想要他俩在一起的。她都要高兴得笑出声音来了。
然後,她所有温暖的、甜蜜的快乐迅速冷却、龟裂。床几上,那已被拆封的避孕套包装。华高没说、没问什麽。可她必须得告诉他。
是她毁了这一切。他已经来了,他们本来有机会的,可被她搞砸了。心口的重击越发沈重,当华高赤脚的走路声响起。到屏风边时他特地停下,裂嘴笑露出一口白牙,摆出个健美先生才会做的恶搞姿势,带点滑稽的赤裸在她面前。她听到自己怪异、空洞的笑声。脑里粘满浆糊,困惑的不知该说什麽,作何解释。
“嗨。”华高的笑容消失,“怎麽了?”
他来到她身旁。紧揪着胸前的羊毛被单,裸身坐在床上的她,突然害怕在他面前如此暴露。他抚摸她脸颊,吻她秀发。
“芬,怎麽了?”
“你没问避孕套的事!”
“是没。”他温和、平静的噪音传来。
“你难道就不好奇吗?”
“是有一点,”他道,语调里没有哀伤或愤怒。他不在意。她是怎麽了?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对他而言算是什麽?起码不是她预期的那样。
“那,那你为什麽不问我?”丑大了。她怎麽像个泼妇一样?明明自己是有罪的那个,反倒先指控起他来。
“德芬,”他边揉她长发边抚慰道,“你不欠我任何解释。”
“可我想解释。”
“好的。”
她喜欢这样。他静默的忍耐,用他的嗓音、他的眼神给她空间。但她仍不知该如何启齿。她感到自己的五官揉皱成一块,脸蛋火烫烫的,肥大的泪珠滑落,滞留在鼻翼旁。
“芬。没事的。”
他的平静安抚了她。
“这几个月,华高。如果早知你会回来,我可以永远等下去的。可我以为……”
“我知道。没事,我保证。”
“如果一早知道,我就不会……”
“你是不是……”
他眼睛变红,嘴角轻搐,但他的嗓音依旧低沈、平稳。
“是不是出现了某个?你是不是,”他迟疑着,强挤出,“爱上别人了?”
“不,哦,华高,不是的。可我……”
“你跟别人睡了?”
“有一个人。是的,类似是这样。”
她等待着所有幸福的终结。
“芬。天啊,芬。你用不着像罪犯自首一样。”
他微笑着吻她,把她的忧虑降解至她可承受的范围。
“你们还有见面吗?”一段长长的空白,华高似在稳定自己的声线,他温柔的表情掩盖不住那受伤的眼神,“这是认真的吗?”
“不,华高。我指的是。这有点难以解释,”她结巴道。
“你不一定要解释的,芬。”
“可我想……”
妈的。她在语无伦次这一大通前,先该准备段简洁的辩白的。华高已经够体贴了,可她还在不知所云。
“杰里米和我,从来不像我跟你那样。我跟他只是朋友,很要好的朋友。我们曾经有过……身体上的。可算不上认真,也没有浪漫的爱情元素。现在他也有了对象。可我们还时常在一起。经常在一起。偶尔,还会,我们……”
她试着大声解释,那种友谊太好,太轻易,以至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超乎现实。
“芬,”华高给她个温柔的微笑,把额头抵在她额前。“我很高兴。”
“高兴?”
“是的,高兴。我很高兴你的生活没有停滞不前,剩等着我觉悟回来。”
“我知道这一切听起来有点……我也不知道──怪异。”
“不,芬。并不。这很自私,可我得承认我释然了,在分开那麽长一段时间以後,我才回来,我很感激我没看到你疯狂地爱上别人。可我很高兴,真的,你有那样要好的朋友。”
“好吧。”
“你好像不信我似的。”
“我想……我也不知道。当你刚认识我时,我还是个懵懂少女。即便在经历了木屋里发生的所有事情以後,你也不能说我就很有经验了。我猜想,这是不是一部分的我能吸引你的地方。”
华高轻笑着吻她脸颊。
“我发现有些男人灌输给女人这麽一种意识──就是她们的爱人越多,她对男人的吸引力、价值就越少。还有,”他笑着嗓音换上戏逗的口吻,“你看了那麽多俄国19世纪的文学,好像对这方面的理解并没多少帮助嘛。你吸引我的地方是你带给我的感觉,你怎样影响我思考的方式。这跟我是你的第一个还是第二十个男人没有关系,跟我是否是你唯一的男人也没有关系。”
这次他吻她唇瓣。他微笑着,眼神固锁着她的。
“当我说你不欠我任何解释时,我是认真的。你的身体,你的人生,都是你自己的,不是我的。无论我们之间发生了什麽,你都不用为你的选择而向我汇报。”
她只看着他,点了下头,心里五味杂陈。
“别误会我,芬。我昨晚出现可不是要寻求结束的。我来是希望一段开始。你跟别人发生了什麽,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说着双手捧起她脸蛋,专注的看着她双眼,“唯一重要的是,你和我之间发生了什麽。”
“所以,你……”
她的脸火烧起来,不知该如何表述。
“没事,芬。问我。”
“你想跟我在一起。试着看看,我指的是──”
“是的。”
“可你不在乎我是不是跟别人睡过?”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在乎。并不是怕你跟别人好了就会夺走我的什麽的那种在乎。我在意,我想,就象我在意你上哪家大学一样。我在乎的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能拥有最丰富、最瑰丽的人生。你是个不可多得的性感尤物,芬,即使你没去挖潜那方面的自己。可这世上并非只有我有权探索那份性感。”
“华高──”
“我不是要故作伟大,也不是说我们俩不是合适的一对。”
他停下,她感到他焦点的转换,从他极力阐明的主旨,移到她身上。他所有的关注,就只有她,他的眼神凝锁着她的注视,然後,展臂搂紧她──温暖有力,她对他的需要、渴望融化成无数颤抖,她沈降进他的甜吻里。
“事实上,我很肯定,”热吻过後,他喘息着柔声低语,“我们再合适不过了。真的,超出我能肯定的其他任何事情。可……嗯,你也得同意的,不是吗?在跟我和康奈德一起以後,现在还有你的朋友──杰里米?──不同的人怎样带出不同的你。”
“是的,”带着不完全的确定,她回道。
“我比你大很多,芬。某种程度上,我经历过很多彩的人生。这其中一部分就是……嗯,我跟很多人睡过。这对你不公平,如果要你以後的生活里都只能跟我好。”
那五个字“以後的生活,”不断回荡,湮没他说的其他字词。
“我知道这是个反传统的观点。可真的,这想法已经索绕我好几年了,对我来说,这是爱一个人最极致的表达。独占的爱……难免伴有猜妒。而一旦猜疑,我想,就会开始阻扰别人干他喜欢的事情,像去上学,或是正常的人际交往。我说的有没有一点道理?”
“我猜。我想,是的。我只是……我没遇过有这想法,会真的这样去生活的人。”
“也许这想法不适合所有人。我也不知道。可对我而言,我不想你跟我在一起,是因为你被我绑着,而没法找更合适你的人。或者後悔没在别人身上挖掘你不一样的自己。而我知道,在跟那麽多女人相处过以後,我从没像爱你那样爱过别人。无论是身体,还是感情上。而我也肯定,不论发生什麽事,我给你的感觉,你也不会在别的男人身上找到。”
“是的。”
她看着他。无比动容。爱!他说爱。她从没奢想他会爱上她,也不敢让自己爱他。她跟自己说,相处的时间太短。而她也太年轻,没有经验去给她的感受定名。可这就是全部的事实──她爱他。
“看。芬。我来可不是要强灌这一大通给你的。”他低笑,他眼中的欢乐感染了她。“我刚找到回你身边的路。我们会发展成什麽,需要我们俩一起去探寻,一点一点地探寻。你好像对我刚才说的还很困惑,我不想让你再有任何的疑虑。”
是,是的,他,他的话语,当他们融进那热切的深吻。还有那笑容,那神情。她想那怕是经历核爆,他也能带给她平静。可之後,他脸上闪过某种神情,些许焦虑或苦恼在他的喜悦上轻轻戳过。然後,他平静的笑意又回涌进他摄人的银眸里。
“怎麽了?”她问,在她来得及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会永远持续下去前,她突然觉得它马上又要流走了。
华高的嘴唇宽展成让人舒心的微笑,他在她额前烙下一吻。他双唇粘连了好一会才舍得离开,她的忧虑迅即潮退。当他後撤,看向她,那坚定的眼神抹走她最後一丝阴霾。
“我只是……在经过那许多以後。我想向你坦承所有。”
“好的。”
她自觉渺小、冰凉,像所有的血都被抽走一样。
“哦,芬,”他吻她脸庞,一遍又一遍,“我想说的是……”
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他轻笑,他眼里的某种情素像阳光一样璀璨她的天与地。
“芬,”华高的嗓音,低沈、温柔。几已承诺,无论她承受过多少痛苦、惶恐,都结束了。接踵而来的只会是好事。“表白不是我的强项,可在让你经历了那许多以後,我不想再让你疑惑了。我想让你知道,昨晚我来这里时心里的想法。”
他再给她个缠绵的长吻。
“我们某些方面彼此了解。我们共享的,曾有的经历,把我们拉近,太快也太亲蜜。可另一方面,我们几乎还不算认识。所以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麽。在分开那麽久以後,我就这样突然出现,我不敢奢望太多。可我来你身边,是因为我知道你就是我想共渡一生的人。我希望,你能给我点时间,如果这也是你想要的,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
“我不需要时间,华高。每一天,自从我回到这里,我就希望能再见到你。希望我们能在一起。”
当他爱抚她,吻她。当她抚摸他,把他接纳入内,两人重聚後第三次做爱时,她很肯定,万二分确定,这世上最没有任何事,再不会有任何外在因素,能把他俩分开。
两人整天磨在她的小公寓里,回忆着重温──只有他与她的世界,做爱,柔声蜜语,嘻哈大笑,爱抚,耳鬓摩挲。两人接吻、互拥,沈浸在重聚的喜悦里,饥渴地不愿错过,任何一秒──要去感觉、细看、聆听,要去品尝对方。
懒洋洋、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的华高,美味极了,她就是移不开眼球,忍不住想抚摸──那雕塑般突隆起的臀线,粗壮的大腿,手臂内侧那异常平滑、细致的肌理,就着手托头的动作而鼓出的二头肌,优雅地绷紧着。
如果她要比他害羞那麽一点点,用被单裹着自己,他是否会介意?也许他更喜欢这样,欲盖还羞,留有遐想的余地,留待裸露的更多。
看着放松状态的他,是种全新的感觉。在丛林木屋里,在康奈德的控制下,她看不到两个男人别的状态──除了汹涌的情欲。没勃起的他,这样赤裸着,这麽的接近,就是招人喜爱。他的下体看起来很,漂亮。相较於充血时的样子,现在的它要白皙、柔软一点,依从着地心吸力,天真地仰卧小腹上。
叫人怎能抗拒?她迫切地想细察,揉抚,吮尝它。咽回漫到唇边的口水,德芬发现自己的嘴巴很想把它纳入,想感觉它抵烫在唇齿间──自软而硬。也许是看穿了她的淫思,他脸上挂着笑意,硕大淘气的轻抖了一下。
锁着华高的凝视,她挪退到床尾,直到他的阳刚近在眼前。给他个甜笑,同时接获他期待的浅笑,他的胸膛已因浅速呼吸而无序起伏。唇凑到它跟前,没碰他身体,那样他能感觉到的第一下接触,将是她水湿的热唇──张嘴、吐舌,轻扫圆滑、柔嫩的肉冠,再缓缓把它,吮含而入。相较勃起时的硕大,小嘴吸纳现在的肉茎要轻松许多。她开始嘬吸、用舌头划扫龙身,让它极速胀大、变硬。当她把重量移到膝上跪趴着,把手放到他身上,她能感到他大腿的颤搐,感到他小腹因轻喘而脉冲起伏。她的蜜道也跟着悸动、泛潮。他已全然充血,她用唇舌在硬顽上来回扫动,沿肉柱下方的脊岭套舔,把圆滑的龙头煨烘在口腔深处,听到他咆哮式的哦吼,她的蜜穴似被电击般一阵灼热。妈的,她喜欢在她嘴里颤抽、抖烫的他,喜欢他的喘息,他的低吟。她渴望着想看他喷射前一刹──要如何痉挛在她嘴里、如何无控兽哮。
他的手指抚覆在她手背上,没进她指节间,交缠。
“芬。”
她停下动作,仰头看他──写满销魂狂喜的俊颜。
“来这,”他微笑低喘,把她引回身侧。
她以为他只差一点就会……也许她是做得还不够好,亦或做错了什麽。
“如果不好,”她低语,突觉脸颊热潮上涌,“你可以告诉该怎麽做。做到,你喜欢为至。”
他大笑。
“哦,那棒极了,芬。我差不到十秒就要射了。”
她笑了,脸上红晕稍退。
“我也觉得是,”她释怀轻叹,嘴角挂上自得的笑,之後又困惑道,“那为什麽……”
“你真喜欢这样做吗?”他的嗓音与他的微笑,透着无尽的温柔。
她轻笑着点头,蜜处尤在火热收缩。他甜蜜低笑,带上几分腼腆,给她温柔的小碎吻。
“知道吗,我们俩做这事时,如果不想,你不一定非得要做完它的。”
“你是指,吞下?”她问。
“我发现这方面有很多压迫……有些女人觉得这是她们理所该做的,而且应该很高兴地去做这种事──给男人吹。如果你这样做,只因为你觉得这是情人间该做的,那我不想你这样,不想你刻意地去讨好我。我们有大把方法可以享受彼此。我不需要这特殊的一环。”
“你不用担心这个,华高。我的经验是不算丰富,可总体上,我是很乐意作新尝试的。至於说喜不喜欢,放心好了,我不会为了迎合别人而去做有违本意的事情。”
“好。”他轻笑,更似在笑他自己。
“你也一样,”她回嘴道,“别为了取悦我而做任何你不喜欢的事情。好吗?”
“一言为定。”他半开玩地做出个发誓的动作。
她又咯咯咯的大笑起来。
“怎麽了?”
“你躺在那儿,担心这有的没的,我可兴奋得不得了。”
“真的吗?”
“嗯。”
他的微笑变宽,拓展成深邃的笑容。
“怎麽啦?”
“想到你有兴奋,也让我很兴奋。”
“兴奋到足已让你射吗?”她揶揄道,“还是我该继续?”她往下瞄了眼仍钢硬如铁的粗长,再看回他的俊脸。
他把她拉近,给她个法式长吻。一股骚动漫上小腹,翻搅起她蜜处的悸渴。
“要不要来点不一样的?”他耳语道,火热的气息挠痒在她耳朵、脖子上,再让骚麻散射到她肩膀、後背上。
他吻她纤颈,他的唇、舌、齿打出愉悦的结,粘连在她肚脐四周。然後,他翻身到床尾。火烫的热涮过她娇颜、胸乳,再漫延全身──当他吻她膝盖,诱哄着让她反跨在他身上。她突地一阵羞涩,意识到自己赤裸的下身就在他脸庞上方。而当她把手撑在他臀则的床垫上,那赤红、钢硬的肉具直指向她,似在讨求垂吻。他没碰她,除了手掌对她大腿、圆臀、後背的轻抚。她的双腿必须分得更开才能容进他的宽肩,她雾湿、渴望的私处为他粉开着,微凉的空气与他温热的气息,无不吹搔在水穴上。
他就这样美妙地逗弄她,让她在甜蜜的懊恼中苦等,意识到身体明确的诉求,她不甘示弱地想还以颜色。所以她没直接抚慰久候的肉棒,唇刷拂过他小腹平滑、软嫩的肌肤──他猛吸一口气,腹部颤抖。她开始在他肚脐四周舔拍,用牙齿耙咬,让他低哦、蠢动。然後,就着兴奋激起的无畏,她的手摸爬进他腿窝,轻柔、小心地,用指尖逗刮肉囊,换来他一声闷长的低叹。仍揉搓着囊袋,她终於降唇,拂扫灼热、丝滑的龙首,坚实、纹理分明的棒身,用柔嫩的唇瓣去感觉他──不同的肤质,不同的体味。然後,当她吐舌舔打他的全长,她尝到了他的微咸。张嘴,她要嘬走他皮肤上所有的盐分。
他震栗着哮吼,然後她感到他抓搂着她──一只手臂贴笼上後背把她压下,另一只手罩在她大腿後侧,下划到後膝,把她双腿推分更开。他嘴唇第一下绵软、温热的碰触,敲击出欢愉的狂涛,如此炽烈,她高声尖泣,身体抵着他的抓握无措痉挛,却只换来更紧的钳控,下体被密实地扣压在他唇上。如此坦荡的开放──淫糜混着赢弱──激化华高巧舌营造出的战栗。他的大掌抓捏着她两瓣圆臀,似有心又或无意地,偶把臀肉扳开──她的狂喜已臻沸点,即使他的舌轻慢地,近乎戏弄地只给她断续的浅触。
被难以言喻的欢愉吞噬,她激越的想反馈同等的狂喜。她用癫狂、野蛮的饥渴去啃咬肉棒。身体活似绷紧的绳索,汹涌的情潮,一部分的她臣服在他唇舌的强攻下,扭曲痉挛,另一部分的她想吮吃出他的高潮,拼命的想搜刮、哄套出他的精浆。她想要,想要。她扭挪不住,怕自己太快高潮,提臀欲稍离他的唇触,但又抵不过他的掌握,加之他的舌功过於美好,叫人无从拒绝。嘴里充满他不住抖动的阳刚,抚揉、轻挤慢捻温热的肉囊,让它因紧绷而更见壮实。蜜处充斥着美妙的揉压,她鼻翼颤动,喷薄出无助的媚哦,她知道自己快高潮了,任何一个,下一秒。她想移开下身,但他紧抓不放,她骚泣着轻捶他臀骨,不愿接受这过早爆发的高潮,她要等他,一起到达。但他低咆着,攫住她不住吸吮,戏逗不再,饿狼般的啃吃,她只能大声啜泣出满肚不平,蜜壶颤搐着痉挛,癫狂一浪接一浪,无法停息。而在她的吟呻下,他的哮吼开始拔升,她身下他的躯体开始抽紧,浓稠乳酪如热泉迸射,注她满嘴腥咸。
他翻身来到她身旁时,她犹在抖震、轻颤。覆压在她身上,他两只大掌捧托着她粉颊,微笑着,俯看她。然後,他吻她,开始时只是唇缘轻扫,然後再拍吮开她双唇,熔化成深入、缠绵的长吻,翻搞不断。她嘴里他的味道与留在他唇舌上她的性味相交互溶,揉出更刺激的气息。让她稍转平复的身体又泛起涟漪遍遍。
“介意吗?”他问道,嗓音透着性感的低哑。
“不,你呢?”
“我也不。”他轻笑,“事实上我觉得,这性感极了。”
******************************** 贴卷在她身後,指缠她颈後一缕散发,他轻抬头,越过她肩膀,看她轻眨困倦的眼睑,昨晚把她累坏了。
“我对每张相片的观感,很大程度上取决於对上一张照片,”在他的嚷嚷下,她翻出相盒里的相片,与他一块儿看。对这种非传统的存照方式,她解释道,“比如说看一张七岁时的相片,如果前一张是我妈的照片,我会想起小时候妈妈是怎样哄我睡的,头一两个小时通常是睡不着的,我脑里就会做些奇怪的冒险,有时候我还会在棉被下打个小手电,鬼鬼崇崇地看些有趣的小故事。
“可如果是童年相片与毕业照混着看,那我也许会回想起七岁时的我想长大以後变成什麽样子。我喜欢这种无序的收藏法,不同的前後衔接带出不一样的观感。可如果相片是井然有序地放进相册里,那就永远是那个样子了。”
******************************** 他愉快极了。步履轻盈,心里胀满幸福。一手拿着红酒,另一只手提着袋泰式速食步行回她公寓,他回想着过去二十小时里两人缠绵的种种,憧憬着未来二十小时、二十周、廿年里他俩将分享的一切──蜜语、凝视、抚爱。那感觉就像手淫,慢慢挤搓出自身的喜悦。
一个年轻人,二十出头,走在他前面。华高想他是否也如他般高兴,还是会像过往的华高那样,听天由命地麻木,徘徊在焦虑的边缘。
漫无边际的遐思消散,当那男孩转身爬上德芬公寓前的小石梯。没几秒後华高也踏上台阶,听到那男生雀跃的敲门声。
“找德芬吗?”华高尽量在稍远处发声,但显然还是吓了对方一跳。
“是啊,”带着狐疑,男孩踌躇了半秒才道。
“她可能还在洗澡,”华高试着解释她没应门的原因,然後伸手进裤袋掏摸要匙。
“是你!”那男生瞪大双眼,不敢至信地道。
华高露出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时的惯有笑容,伸出手,“嗨,我是华高。”
“杰里米。”男孩不太自然的握上华高的手。
“杰里米。”华高感到自己温暖的微笑感化了对方。“进来,我告诉德芬你来了。”
华高把要匙插入锁孔,旋动门把,手内的红酒与外卖让他的动作有点笨拙,门开了。
“谢谢,我刚好经过这,就想看德芬是不是想喝咖啡。不过──我还是明天再见她吧。”
那男孩看起来有点失落,受伤了,也许。华高试着给他最温暖的笑容。
“你确定吗?我点了很多食物的。”
“谢了,我吃过了。替我向德芬问好。”
“好,我会的。”
华高把食物放厨房,然後四大步来到浴室门前。这公寓真的好小,但她把它布置得这样舒适──土气的艺术装饰,相片,书、书和更多的书──像个小鸟窝。他轻敲浴室门,她打开门。水蒸气飘荡而出,包围着他,温暖、水湿,然後轻轻冷却,在他四周。她微笑着抬头看他,浴巾保守地包裹着水湿的身体,牙齿轻咬下唇,腼腆地甜笑。他热切地想,她是否会一味怕羞下去,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终会如他一样坦然地赤裸在对方面前。她踮起脚尖,他微屈身好接受她的亲吻。老天,他高兴极了。
“在外面有没有被疯狂歌迷、狗仔队什麽的围攻啊?”
“我想我已经很低调了。知道吗,如果我被认出来,那明天八卦杂志就会登出我拿着一袋两袋的相片。贴个‘昔日摇滚明星──今天暴饮滥食’的标题。”
她给他个怕羞的微笑,轻推门让它合上几寸,然後才在门後扔下毛巾,套上长袍。浴室游戏!他的身体又开始想她了。他从未试过这样春情泛滥,即使在读大学时。
“我倒是见到你朋友杰里米,”她重新出现在门後时,他有点发音不稳的道。
“杰里米?”
她的表情,让他回想起杰里米自我介绍时的神情。
“我邀他进来,可他好像有别的事情。他让我向你问好。”
******************************** 第二天早晨,洗漱完毕,吃过早点後,她换上出门的衣服,“怎麽了?”
他神情奇异的看着她,目波闪烁,唇角俏曲,指尖沿她衣服细滑的面料巡梭。
“只是……这样看着你。这就是你平常穿衣的样子。这很有趣。我之前毫无概念。在木屋里,你先是穿我的衣服,然後是他要你穿的。我喜欢看你穿上自己挑选的衣服,喜欢在你的寓所里,周围索绕着你的气息──你的书,你的相片。所有这些你生活的元素,折射出你。”
她微笑着,但喉咙肿胀,眼眶湿红。他的温柔,他直白的爱宠,总能这样──让她浑身溢满融暖的喜悦,直到那感觉浓烈得让她想哭──就像现在。
“那我上学时,你要干什麽?”她问。天知道,她都不想离开了。她想留下来,跟他窝在这小间里,像双胞胎一样粘连在母体密闭、安全的子宫里。
“我要排练。所以我会迫自己离开这甜蜜的公寓,虽然我更愿待着这里,等你回来。可你什麽时候下课呢?”
“七点。”
“嗯──”温润的笑容慢慢展宽他的双唇,“如果你没别的事,来我住所,好吗?”
她先是微笑,接着是大笑,“可以啊。”
他轻笑着挑起一方疑问的浓眉。
“每次我想象你在你寓所里,”她道,“我就会把那木屋‘搬’到西雅图来。要是看到你住在不一样的建筑里,我想我一时三刻还真消化不了。”
他的表情突然柔和起来。
“怎麽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着你要怎样想念我──当我们俩不在一起时。”
******************************** 华高晚上八点接她,他提过,不识路的话是不可能找到他住处的。离开主干道後他转入一条宽仅容两车并行的小道,一路蜿蜒向上,远离山脚的民宅,进入植被浓密的山顶,当树荫後突然跃出华高的房子,她还真吃了一惊。另一个惊喜是,虽地处市中心,这儿却给人远离尘嚣的感觉,高耸的建筑不觉骄奢,反显朴实。中户型的单层设计,带着七十年代的建筑风格,一如山下的宅第。车库的门滚滚而开,他开车入内。
“其实有点侥幸,”华高告诉她,“开发商本来想建来自住的,可房子还没建好钱就花光了。然後另一个有钱人买下这山上的孤屋和周围的一大片土地。我跟艾迪分开後开始找房子,这时旧屋主刚好去世了。”
他牵着她的手踏上高一级台阶的起居室。实木地板,暖色调的木格子墙,巨大的浅黄色壁炉,四周围着黑色的粗糙矿石,前方有方便坐谈取暖的地毯──应该是绒毛的。起居室的一面是墙壁,另一面从地板到天花板都是落地窗,往外看有木甲板与一个大湖。
“喜欢不?”他问。
“爱极了。”
她之前还担心他会住在招摇、浮夸的豪宅里?──一些名流、富豪惯常居住的庄院。可这房子就像他,温暖又让人舒适,少有的几件家具厚实而线条简结。
“我很高兴。”他道,嗓音温柔,并吻了下她发冠。
带她大致浏览下四周环境後,他倒了两杯红酒,两人一起做晚餐。她轻呷下一口梅洛(葡萄酒中的皇後),感到酒精潜入四肢百骸,散射出融暖的热。感官变得尖锐。华高每回凝视她时那温柔的笑容。他温暖舒适的厨房。还有连洗切青豆这样琐碎的事情也让她感到很幸福。她知道这很可笑,她该大声自嘲的,但她没有。
用餐後他俩卷缠在壁炉前,啜饮着红酒。感觉就像回到丛林那小屋里。
“芬。”
“嗯──?”
他专注的凝视驱走酒食带来的睡意,她回看他,等待着。他突然望往别处,轻笑了下,再回看她。
“真不敢相信,在你身边,有时候我就像个蹩脚的小男生一样。”
他手指轻摇,旋玩起她手镯上的小装饰。然後,不再理会那小银球,他改用双手捧住她的头,微笑着,温柔的吻她嘴唇。锁着她的注视,他嗓音轻柔的问,“我们分开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知道,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我不想让你觉得有压力,或是我在迫你什麽的。可在经历了那许多事情以後,我不想掩饰自己的想法,我的想法。”
他深吸一口气,呼出,然後展出个可爱又含羞答答的微笑,“芬,我希望我们能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
她非常确定她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是的。”
“像情人一样?”
“是的。”他轻笑她的不可置信。
“像爱侣一样?”
“是的,”他道,温柔又认真,“我希望我能生活在你的生命里,芬,不只是普通的男女交往。而我也希望走进你的生活里。考虑一下吧,芬。不急的。我清楚自己想要什麽,我也不想掩饰。可,如果你还不确定这是怎麽的一段关系,不清楚你想要的是什麽,或者你知道你想要的,只是跟我的想法不一样,也没关系。”
“不,不,我想跟你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喉咙哽得厉害,可谢天谢地,她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喜悦如此沈重,像雪崩一样塌下。有种失重的感觉,让她觉得奇异的无助,甚至有点害怕。
“天啊,我好高兴,芬,”带着平静的微笑,华高的嗓音低沈、轻柔。但他双眼闪烁不定,吻她时他的手在颤抖。“太高兴了。”然後他不断低诉着他爱她,吻了她一遍又一遍。
******************************** “来,”他回到炉火旁,她斜躺着的地方,递给她一个白色长盒。“我想给你这个。”
仍透着做爱後的酡红与绵软,她用手肘撑起脑瓜。
“什麽来的?”
“信。回西雅图後,我写给你的信。我每天都写,”他补充,“可从没寄出过。”
她不知道现下的感觉叫什麽──反正离幸福很近,这段日子以来,这好几个月里,在原来在她可怜!!地思念着他的同时,他也在疯狂的想念她。但感觉,又如此贴近悲伤,想到他尝到的相思之苦,想到她经受的所有煎熬,他也挂念着她,就如她没日没夜地记挂着他一样。
“当我看到你的包裹──你的信和书──我说不出它对我有多意义重大。我的痛苦有多深,它真的帮了我。重又看到你的笔迹,你让我知道你一切还好,你仍然是我的朋友。而你的书,芬,如果没有它,我不可能走出心理的阴霾,重新站起来。”
他微笑着,双眼水湿、发亮。
“从你的笔下,重读发生了的一切,它改变了我的看法──我对所有事情的感受,我在里面到底是怎样一个角色。你的忆述让我可以重新面对自己。让我重拾勇气,回你身边。我希望我也能为你做点什麽──所以,我把这些信给你。”
******************************** 从睡梦中醒来,她试着重入睡眠,心里胀满妙不可言的幸福感,她揭力挽回思绪的半点平静。但心脏猛烈捶击胸口,快得她都要喘不过气来了。这一个夜,笼罩着她──用它的寂静、黑暗与温暖。
泪水滚落脸颊。这里的黑暗、静谥不同於她小公寓的黑夜。这里的黑暗,没街灯射来的微光,也不会每隔几秒便闪现车辆的灯光;这里的宁静不会被来往车流或醉汉的噪音划破。她真的在这里,在他家里、床上。他身体的温度,他规律的呼吸均证明了这一点。
怕哭泣声会噪醒他,她溜下床。找到那白色信盒,她来到窗边,旋开一盏灯。
第一封信:
我最最亲爱的德芬, 我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离开了你。我坐在这里,回忆着,就今天早上你还在我床上,跟我在一起,我能感觉到你就在我身边,我能看见、听到你。如今你不在我身边,四周空荡荡的。我整个身体都能感觉到你不在隔壁的房间,不在附近,不会再经过我的窗前。你离开了。是我分开的我们!可我唯一想要的就是和你在一起。矛盾得像变态的自虐。但最糟糕、我最不能容忍的是──我知道我伤害了你,再一次地,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偏偏是不再让你受伤害。回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好像老在伤害你,我越残酷,我发觉我就越在乎你。今天,当我们回到城里,我觉得我必需做一个选择──选择伤害你的方式。我试着作出伤害最小的决择,芬。可我知道,这还是太残忍了!
请相信我,芬。我希望能和你在一起。我没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我懦弱,而是因为我害怕。我担心有天早上,当你醒来,当你在某个特殊的时刻回头看我,你突然发现过往的一切意味着什麽,想到我对你做过的种种。而我,我会看到那种认知闪过你的眼神,看到你对我的热忱变成厌恶、恐惧甚至憎恨。那会让我崩溃的!可我今天离开你并不是因为那份恐惧。我最怕的是,你会跟我在一起,几天、几周、几个月,甚或是,老天,更长的时间,然後有一天你突然发觉这是个错误,发现你爱上一个本该憎恨的人。在那之後,你会开始质疑、甚至恨你自己。
那至少,我还可以选择离开,让你免受那种痛苦。可我不确定我是否是对的。但即使你可以原谅我,即使你真的爱我,我也不知道满带愧疚与自厌的自己该怎样和你相处。我伤害了你,你可能不这样以为,可我真的伤害过你。即便是只有我一个人时,我也不知该如何和这种认知共处。和你在一起就更不可能了。起码,暂时还不行。也许将来某天可以,也许永远不。
最後一封信:
甜美的芬, 我担心我永远也找不到回你身边的路了。已经太久了。只几个月,我知道,可感觉要久远很多、很多。我怕这只是永远的一个开端。没有你的日子……是我剥夺了我们俩该有的幸福,就因为我那自以为是的认知。
******************************** 午夜醒来,华高的第一感觉是,德芬没在身边。在起居室的窗下,他终於找到卷作一团,缩在扶手椅上的她,四周散落一地的信函。他听到她的低声啜泣。察觉他的靠近,她止住呜咽,拭走脸上泪痕。
“芬,怎麽了?”
地上满是他给她的信。他跪在椅旁,幽深的黑暗凿破脚下的木板,颠簸他脆弱的心灵。德芬吸着鼻子,伸出手,指节插没进他发间。
“这很笨。”她道,嗓音尤带哭泣过後的粗哑。
“看你伤心成这样,不笨的,告诉我。”
“我梦见这……一切只是一场梦。然後我醒过来,伴着你在我身边的回忆,你的体温,你……可你就是不来。”最後四字让她再度失控,她又痛哭起来,“我从不让自己去想,如果你永远不来,我会怎样。我怎麽能那麽需要你呢?可四个月前我甚至还不认识你!”
“我不知道,芬。可我的感觉也一样。我存在过,我有我以前的生活。可经历过木屋那癫狂、恐怖又美妙绝伦的一个月後,我不知道没有你该怎样活下去。我想回你身边想得快发疯了,我需要你,芬。你不用担心,我哪也不会去的。你可以相信我,相信这一切,相信我们的将来。”
她举起又扔下那些信,“我讨厌我让你痛苦挣扎那麽久。我希望是我去找你,而不是枯等着你来。我只是害怕──你的内疚。我怕如果我来了,如果我告诉了你我的感受,你会试着去……我不知道,接受我,即使你真正想要的是摆脱这一切,摆脱过去,摆脱我。”
“就算我不想跟你一起,芬,我也会为你做任何事的。不论动机是因为愧疚还是友谊。可我不会假装爱你。那不叫仁慈,那才是真正的残酷。假装着去爱一个人,不论那人有多爱你。”
她没作声,只细凝着他。他笑着拥她入怀。他本想哄她回床上,那样他俩就能更舒适、融暖地谈话,但他看到她脚旁的一个大信封。
“芬?”
她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变得遥远、迷离。
“还有什麽让你不安吗?”
她静看着他,久久的静默,悬浮起四周的空气。弯腰捡起那个特别大的信封,手轻颤着她撕开封口,被展开的纸页在她手里微抖,“我……”
他耐心地,等她说下去。
“纽约大学录取了我,修读比较文学的博士学位,九月开学。”
“纽约大学?”
她点头,再多说一个字,她又要号啕大哭了。
“芬。哦,天啊!这太好了。”
华高的眼神明亮起来,笑容展得更深,这是她见过的他最璀璨的笑脸。
“你总能给我惊喜,一次又一次。你很快就是阿斯特博士了,然後呢?”
脸部神经都麻痹了,她不知道自己现下是什麽表情。
“芬,嗨!”
他把手指缠握在她颈後。 “这不是什麽克服不了的难题,我们可以解决的。既可以留着这儿,在城里另外搞套公寓。也可以把这卖了,搬去纽约,需要时再在这里租间工作室,租它一、两个月。我的生活本来就很灵活,这你是知道的。”
“你真的会这样,重新安排你的生活?”
“我要做的远不只是搬去另一个城市与你同住,”他轻笑,“我很高兴你去的不是阿肯色州的大学。而且,我的生活向来不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的。现在看起来像很平静,可做巡演时,经常连续几个星期都在路上。而做录音时,又往往是好几周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真的,再过不久你就可以亲自见证这光景了。搞艺术可不像外界看的那麽风光,哪有不劳而获的神话啊。而且我这几个月可是出奇地多产。”
他展臂抱住她,吻她额冠。她推开一点,看着他。
“华高,我爱你。”
“我也爱你,芬。”
他久久地拥搂着她,感觉她哭泣过後的震喘渐趋平缓。这就是所有中的一环,就像他离开她那天所做的一样。即便是很久以前的事,但现在的他仍千肠百结、满腔愧疚。她後撤一点,吻他,爱凝着他的她笑得这样甜美、真诚。他内在的那一点点痛随即消散。
“芬──”
“嗯?”
“介不介意告诉我,一个十九岁的女孩是怎样做到的大学毕业?”
她叽叽的大笑起来,带着哭泣过後特有的碎音。
“这就是传说中的三级跳。我入学时选了速成培养计划。所以,在快到来的六月,我就可以在读大学的第三个年头拿到学士学位了。而且,”她顿了一下,微笑着道,“我已经不是十九岁啦。”
“我错过了你的生日?”他神情肃穆的问。
“我原谅你,”她戏逗道,“只要你答应陪我过下一次生日。”
“一言为定,”他轻笑,“那大日子是哪一天?”
“二月十九。我们什麽时候庆祝你的生日呢?”
“十月十三。”他的嗓音隐透一味深意。
“十三?”她的脑瓜在努力计算着什麽。
“我出现在木屋的第二天,”他为她解答,“就是我的生日。”
“哦。”她突然意识到,华高独个回木屋过自己的生日。
“我本来打算去完成一些事情,也把那生日视作某种重生的标志。”他给她个满怀希望的微笑,“很有趣吧。”
她抚摸他脸颊,手指流梳过平滑的颧骨,游移至下颚,摸那扎手的胡茬。在她手下感觉到的他,现在已透着甜蜜的熟悉感。
“可是,”她道,“我还不知道你多大呢。”
“三十五。”
她努力掩藏自己的惊愕。
“有那麽差吗,嗯?”
“没有。”脸开始涨红,意识到自己的脸红又让她的脸红得更艳。“没有啦,”她低笑,“我只是有点意外。”
“我会把这当成是恭维的。除非,”他顿了一会後笑道,“你意外我那麽年轻?” “哦,我还以为是四十八、四十九呢。”她故意木无表情地道。
“花几百万去整容吗?太浪费资源了吧。”
三十五岁。再大五年,就是她的两倍了。
“我一点都不觉得你比我大很多,”她道,真的。
华高微笑着看她,她在他的表情里找到点点滴滴的溺爱,“我配你,会不会显得太稚嫩呢?”
“会,也不会。”
她努力不把委屈写到脸上,画进感觉里。
“在木屋里我们坐在炉火旁那晚,我第一次吻你,我们第一次拥抱,”他眼里跃动的闪光在她体内搅起一股需索的温热──甜蜜,但又尖刺得教人生痛。“当你告诉我你是处女,当你说你只有十九岁。嗯,如果你先让我猜,我可能会说三十。在你的周围凝结着一股沈稳的气场。你知道的,”他突又开怀一笑,“你是第一个比我年轻的情人。”
她的难以致信肯定传到脸上的神经了。
“真的,我的意思是,当然我有跟年轻女人厮混过。可我从未试过与比我年轻的女孩坠入爱河。”
他的话,让整个房间和她的身体都暖和起来,眼眶再又湿润。坠入爱河──他们坠进爱河了。他一定看出了她的动容。他的微笑变得更温柔,把手轻环在她脖子後方,那样的轻柔、爱怜。
“其实我也有点害怕。”
“为什麽?”
他凝视着、轻抚她,温柔的话语。她知道,他在顾及她的感受。
“我有第一次性经历时,你才两岁,牙牙学语,试着吃固体食物。我第一次跟女孩同居时──你可能在读五年级。你的成人生活才刚开始,而我比你大十五岁。”
“那又怎样?”
谁在乎这些?像她还是个小孩要大人照顾一样。她有打零工的,她花的可是自己挣回来的钱。她独立自主,过她自己的生活,都快三年了。
他轻笑,吻她,爱抚她,仍小心翼翼地。
“这不是坏事,芬。只是这时候……这段时间……是你成长的阶段,开始认识这个社会。我不得不提醒自己……”
“什麽?”
“不能闷坏你。”
“闷坏我?”
“让你有自己的空间,对我来说很重要。”
“空间?”
“空间。可以自由活动,我行我素。我在这,芬,我半点都不想退缩。可我担心我的存在,我跟你在一块,你就只能把你的未来往单一的方向设想,而关闭了生活可能有的其它轨迹。”
“华高,我……”
“我要说的是,芬,跟我在一起,我不希望你以为你的生活就剩一个版本了,我们可以分享的未来,不会只有狭窄的一面。”
******************************** “芬?”
正忙着逗玩他髋骨内侧敏感某处的她抬起眼睑,对上他的凝视。
“给我看些你的小故事,可以吗?别的,他没给我看的故事。”
她眼里淘气的光芒敛去,避开他眼神,她低头望往别处。
“不给也没关系的,芬。每个人都有保留隐私的权利。” 她静默了一、两分锺。原本嬉闹的手指静搁毛毯上。当用弱小的嗓音回话,她的视线仍往下投,把表情掩藏起。
“我想我的内在有两个自我。”
他等着。
“并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她补充,亦完结道。
“知道吗,芬。木屋里康奈德什麽都不让我说,可他知道,你也该知道。你的那些故事,他要我读的那一个──真的很刺激,让人亢奋不已。”
她没回话。
“它们并没贬损我对你的看法,”他告诉她。想了一会,他决定坦白更多。“那些故事,你的作品,芬,它们也反映了你最初吸引我的某部分特质。”
眼睑与睫毛轻扬,她的眼波终又迎上他的视线。但她仍没作声。
“有时候,芬,我觉得你以为我只关心,只在乎你其中一个自我,所以你把另一个自已藏起。可你不会,芬。我对你的感觉是不会变的,就算你让我看到……你没那麽纯结的一面。”
她没说什麽。但两天後,上学前,她递给他一叠打印好的稿件,脸上闪过淘气的笑容,吻了他一下後逃出门外。他读那故事,边搓揉着硬起的阳具边看,当故事被读完,他也痉挛着喷射而出。她回家後,他告诉她。她的作品、她的想象让他有多硬,让他多麽的兴奋,知道她那些隐藏的幻想,还有她愿意跟他分享她的另一面,这一切对他意义有多重大。 一个多星期後,她给他另一个故事。五、六天後她又给他另一份作品。起初他以为她是老大不愿意的,每次新的展示对她来说都绝非易事。後来他开始猜想,也许她清楚那份期待有多美味,那种甜蜜有多深。不只惊艳於每段情节的瑰丽,还有对她犹豫着的坦承的饥渴──这样逐步揭露真我也让她自己着迷,这些年来她从不告与人知的遐思旖念。华高把她每个故事的分享视作最最珍贵的礼物──这是她信任的标记,也是他俩日渐亲密的确立。作为回报,他也会谨慎的告诉她,他的思绪和身体如何受她作品的影响。
******************************** 整个下午都在幻想,当他听到锁孔传来要匙刮擦的声响,下体即时涌入一股迅猛的热流。在她进屋反扣门锁时,他也来到门前。他吻她眉毛与鼻粱,却又嬉逗着不让两人的唇相接。然後,就在门前,他跪在她脚旁,一如这数小时内他想象了无数次的那样,他的手沿她光滑的肌肤游移,小腿肚、大腿,再潜进黑色的校裙里,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酥胸因呼吸的加速而起伏不定,扯下她内裤。让她踏出小裤裤的牵绊。
“挽起裙子。”他命令道,嗓音低沈、坚决。
华高看到惊粟的震颤漫过她全身。她照做,微弯身,脸离他的更近了,白皙的手指抓住裙摆,挽起,一点点地提起那布料,裸露出一寸又一寸奶白色的嫩肌,在他快能瞥见蜜处时,娇羞的停下。他的目光上移,触上她的脸。
“再上去,芬。上到腰间。”
她踌躇着。那份犹豫甜蜜地挠痒着他。然後,她照他吩咐的去做,对他裸露出她的私花。
华高仍跪在那,细凝着她秘密花园那道粉缝,呼吸着她暖和、撩人的馨香。他用指尖描摹她後脚踝、小腿以及膝盖雅致的曲线,停在大腿内侧,轻施力示意她更张开双腿。听得见她呼息的疾变,她把双脚往外挪,为他呈现蜜湿的粉嫩垛口,紧俏的臀丘,及其挤夹出的迷人深沟。把双膝移到她脚间,他迫她淫荡地打开更多。他往上看,看到她酡红的脸也正俯看着他。轻笑着锁着她的凝视,他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赤身跪在她身後,手圈缠上已勃起的男根。他看到她闭起双唇,看到她吞咽口水时喉咙的蠕动。看着他缓慢地套握紫红色的肉具,她轻喘着艳唇重又粉开。然後,他把唇贴压上蜜壶,吮吃出她的三波高潮,再留最後一次给他自己。
******************************** 开门的声音在他体内激起一阵兴奋。像回到十三岁时,看到他暗恋了两年的女生走进教室一样。那蓬勃的生命气息感觉真***棒极了,就似……重返青春期,二次发育一样。转过拐角看到他,她的嘴唇马上裂出个灿烂的笑容。这与以往的感觉截然不同,她的笑容给他全新的意义──还是最近几周才开始的。不似木屋里,也不像他初回她身边时的那些笑脸。她现在的笑颜充满了对他俩关系的肯定,这给了他希望。
直奔向他,把沈重的书包掷在沙发旁的地板上,她一跃跳坐到他大腿上。两人热烈的抱作一团──亲密、柔软。他们接吻,起初温柔的轻吻,慢慢变得缠绵而激烈。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俩会彼此习惯,不再急迫的欲探索对方所有。也许个把月或一年後,他俩要好几天才会接吻、拥抱一回,一星期只做爱几次。这热恋的初期,他俩每天需要情人两、三回的时日也许是最弥足珍贵的。
火热、柔软,绽放又迫切,她的唇在他身上,诚邀他,然後接过主动权、发号施令──满带侵略性,又温婉缠绵,时而狂暴饥渴,偶尔甜蜜流连。当她断开那吻,细看向他,就似要读懂他思绪、他的心一般。回凝着她,他敞开心扉。他爱她,想她,需要她。她的甜美,她的独异。她对他的爱,她想要他的方式。她的蜜唇,轻分着娇喘,湿润着热吻後的唾迹,因他刚才激烈的吮咬而微显胀艳。
他把唇沈降到她脖子上,感到她身体的绷紧──因他的舔吮,因他牙齿对那细滑肌肤的耙啃,还有对敏感耳垂的嘬吸。当他把她推离一点,他看着她颤喘,觉察她乳首已硬突而起,他不由勾唇轻笑。
抓住爬玩在他手臂上的纤指、轻吻,再把它搁回她大腿上。他开始挽起她上衣。
“我想碰你,看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奉献给你。”
他低头看她雪肌妙曼裸呈在衣摆下,再往上与她眼波对接。继续提起毛衣,穿过她的头,却任其套落在她肩背上,圈缠着双臂。
“介意不?”他问,逗弄的曲起一侧浓眉。
他心如鼓动。她睁着惊讶的双眼,艳唇浅分,胸口快速起伏,椒乳随急剧呼息涨涌,似欲把蕾丝乳罩撑裂。
他隔着罩杯爱抚她。这微泛粉色亮光的布料与她雪肤相比,手感实在粗糙,让他不能好好搓揉那两团软肉。手臂被毛衣缠缚着,令蜜乳更向前俏挺,一副哀他垂吻的模样。天啊,芬。他把粉色罩杯轻扯而下,奶油般白滑的乳肉弹跳而出,其上镶缀着可爱的粉色乳首,她脸红更甚。这不对称的处境,他衣着完好,没被碰触。而她是被缚式的几近全裸,脆弱的任他亵玩、欺凌。
她的红唇,老天,他想吻它。可不能吻,这样得不到满足的她的身体才会更饥渴、妖娆。翻起裙摆,露出她大腿,露出被内裤裹着的蜜处。把碍眼的小裤勾拨一旁,用两指指腹轻拍、抚梳她的私花。
她大腿夹着他猛地一绷。看到他的笑,她羞惭满脸。一只手臂扶到她腰後,另一只手搓捻出他想要的她後仰的弧度,他吻她乳尖,手指仍戏玩她蜜瓣。他把她带到那临界点,让她哀恸、震颤,然後打住,静看她的表情──由满布肉欲变得沮丧,再而困惑。意识到他是在耍弄她,她又羞又惭,却又抗拒不了。他再度出击,推她回那浪尖上,让她媚呻,可怜的就着他手指细碎挪移。之後,他又抛下她,不给她高潮,直至她咬着牙哀吟道,“求你,求你了──”,直至她主动用花瓣蜜肉抵着他指腹快速搓擦。
番外一:春睡
她拒绝醒来,但她实在太冷了。她的手臂仍然麻木,她试着想转动一下,却无力可施。有些不对劲。她的手臂和躯体似乎被向上牵引着,而脚却冰凉无知觉。
该死的,她很想清醒过来。即使知道只是一个梦,但这种感觉仍然太恐怖了。她非常害怕自己潜意识所幻想出来的下一个可怕时刻。然而就在此时,有人从她面前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她试着改变这个景象,去个别的什麽地方。她在梦中曾这麽干过,有意识地去改变梦境中的场景,行为,情节。但是这次不行。
他走近了些,是个男人。他的身形,他的步伐,一切都显示着这是个男人。
“很好,你醒了。”
她试着变换一下姿势,但她的腿不合作。
“这儿”
他蹲了下来,这使他成了一团似圆或方的黑影。她感觉到他的手搁在她的脚踝上,令人愉悦地温暖了她冰凉的肌肤,也令她的脚跟更加紧贴寒冷的地板。
那团黑影在她面前站了起来,重新成了一个男人。
“你过会儿就会没事了,药效马上就过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这个梦。即使再可怕再悲伤的梦,因为其与现实的巨大反差总令她珍重,所以她以前几乎不会,但这次她非常努力地尝试唤醒自己。
“你能听见我,对吗?”
“是的。”她听见自己低应着,这太令人困惑了,因为她本不想回答的。
“我想也是。你的视力和肌体控制恢复还需要一点时间。过一两分锺你就正常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冷淡,漠然。她的眼睛试着对焦。高大,他很高,肤色苍白,头发深黑,眼珠也是黑色的。
现在她感到他靠着她,只希望这个梦别是强奸。他的手指轻梳着她的头发,他的语调变得很温和。
“过一会儿你就会意识到将要发生什麽,你将会害怕,因此请听我说,我带你到这儿只为一件事,当我做完这件事,我就会放你走。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也不会杀你。听明白了吗?”
既然她现在正站着,而她的身体又无力支撑,因此她的手腕很疼。她试着弯曲再伸直手肘,这令她感到类似关节伸展过度的疼痛。她感受到那个男人的呼吸,在她的发间温暖潮湿的呼吸,他胸膛节奏起伏地倚着她。
她醒了。
“嘘,嘘。”当她尖声惊叫时,男人在她耳边轻吁,他的手臂环绕着她,紧紧挤压着她,用他那火热的身躯牢牢将她扣住,再一次将绳索紧她的手腕。“嘘,你不会受伤的。过2到3个小时你就会回到你的床上,我保证。”
他那蟒蛇般的手臂慢慢放开她,然後退远了一步。他缓缓地绕着她,用眼睛和手巡回她的全身。
“别”她哽咽着,“请别这样。”
暂停了环绕他的猎物,他停在她的背後,紧抱着她,一只手握住她的胸部,而另一只手则滑下她的腹部直达她的下体。
“对不起,宝贝。穷其一生我都在追求与人性交时拥有绝对控制权的感觉。当我找到这感觉的时候你就可以回家了。”
他的手再次离开,因为他又绕回到了她的面前。
“但……你……”她在哭泣中吸了一口气,“看看你自己,”她哽住,绝望地试图劝说他,“你并不需要……上帝,你应该很容易就……”
“就怎样?让人自动上床?当然,亲爱的,但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倾向她耳边轻声低语,“我想体验些与众不同的。”
他又靠近了一到两英寸,注意到她害怕的神情,又望向她的胸部。她穿着上床睡觉时穿的小小的白色吊带背心。他用食指扣着她的吊带,缓慢却坚定地一寸一寸地往下拉,她的胸部变得肿胀苍白,在寒冷中变硬挺立的乳头,因着背心的领口最终被拉到乳房下端而显露出来。她觉得这比直接扯烂她的衣服让她全部裸露更淫荡。
她想咬他,踢他。当然她肯定能伤到他,令他流血,令他痛呼。但这并不会阻止他,他只会更加生气,她仍会被绑起来,任其摆布。
当他看着她的时候,他的呼吸加快了,她的裸胸,她的眼泪,以及她的害怕令他兴奋勃起。
他的眼睛上下打量她的乳头和她的脸,他的手兜住她的柔软嫩滑的乳房,他的大麽指爱抚着她的乳房下部,不断接近却从不碰触她的乳头。他满意地见到她如预期般的极度渴望。
“别担心,亲爱的。我不会像条发情的公狗干母狗那样猛烈疯狂地干你。我会慢慢来,让你尽情地感受一切。”
现在他的手离开了她的乳头,潜入她的背心底下,滑过她的腰线,拂过她的腹部,肋骨,上达她的背脊,又向下探进她睡裤的弹性松紧带内,手心抚过她的臀部、大腿内侧,又向前向上掠过,他的指尖轻触着她的盆骨,她的腹部。他触摸着任何地方,却又哪儿也没碰到。这该死的保证!
当他後退的时候,寒冷笼罩了她。她感到睡裤和内裤被慢慢褪下,沿着她的臀部,大腿,经过她的膝盖,小腿,最终被他留在了她的脚踝处。
“求你了”她最後一次没出息地呜咽着。他闭上眼睛叹息着,仿佛她的乞求比起看着她的裸体更让他亢奋,这几乎让她恶心。她再也不会乞求了。
他坚定的目光紧锁在她身上,她几乎以为他要吻自己了,因为他离得如此之近,他温暖的呼吸灼热了她的唇。但他只是站着,两只粗壮的手臂各自拢着她的两个乳房。这次他的大麽指找到了她的乳头,当他望着她的时候,他开始搓揉起她的乳头。她痛恨自己的身体无法分辨一个强奸犯和一个恋人的区别居然同样产生了快感。她试图令表情平淡,但她知道他明了她的感受。他们的喘息急促。
他的手盖在她的胸部顶端,收紧又放松。他用手指拈住她的乳尖,掐紧,先是温柔,然後加重,再又更重,以至於她痛呼出声。当他的双手撤离後,她的乳头仍不断颤动,坚硬而肿胀,她悲愤地意识到他对她乳头所引起的这种颤动泄露了她的情欲勃发。
他斜靠过来,略有些刺耳地低声问。“你的阴道是不是已经湿了?”
他稍稍後退以便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试图掩饰所有──她的尴尬,恨意,以及她的动情。就让他碰,让他强奸。但她可不打算以哭泣、尖叫、乞求来给他助“性”。让他见鬼地自慰吧。
“嗯?”
他弯下身来,用嘴擒住她的乳头,用手挤压她的乳房,她那柔软的嫩肉紧实地贴在他唇边。
她的果核变得火热,因为他开始饥渴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他一再用嘴轻咬又放开她那颤抖的乳尖。她另一边乳房被他的另一只手牢牢禁锢,她那发硬的乳头挺立在寒冷的深夜,直到他用火热潮湿的舌头舔噬温暖它,却又在他转而吮吸另一边乳头时令它感到愈发寒冷。
然後他又直起身来至两人视线平行。
“让我来看看你的小穴。”
他的一只手仍在肆虐着她的乳头,但另一只手突然覆住她下体,向内伸进一只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探向她的阴道,非常唐突却又不费吹灰之力地刺入她的体内。
“肏,这真是个滑腻的小穴,亲爱的。”
他将手指抽出来,又探入两根手指,过程中他一直盯着她的脸。
“这个……甜美的……小穴”他一边戳刺着一边在她耳边吹气“会在我干你的时候紧紧裹住我的大肉棒令我爽翻的!”
他的话语激起了她的恐惧。
没门!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会想些其他事设法令其失败。他不可能令她高潮。走着瞧吧!
“我知道你不想……”
一直慢慢在她体内抽插的手指突然毫无预警地重重戳刺,这使得她难以自抑地呻吟出声。
“……你想和我作对……”
他的手指又再次插入。
“……但我想……”
他的手指从她的阴道抽出,大麽指抚弄着她的阴蒂,她不由轻哼,气恼地,绝望地。
“……你会输的。”
他用手指挑逗她,两根手指重重地深入地戳刺,而麽指令人发狂地摩擦着她的阴蒂。太过了,这该死地太过了。她痛恨被如此触碰──感官集中浓缩在疼痛的边缘,就让他该死地伤害她,也比这样更好更简单些。
但是,该死的,不,真该死,她高潮了,甚至在自己意识到之前。该死的,爽毙了的高潮。她的阴道,她的腹部,她的整个身体在那令人痛恨的三根手指的触碰下颤栗痉挛不已。她因着恨意、愤怒以及高潮尖叫出声,泪水滑下她的脸庞。
“嗯。”他令人厌恶地叹息,继续抽插数回,令她颤栗的身体持续痉挛。“宝贝喜欢如此美好深入的性交,对吗?”
他抽出了手指,这令她悸动的阴道倍感空虚。
“你知道吗,亲爱的,”他在她耳边低语,“你的小穴潮吹是我见过水最多的。”
她低下头望见他脱下裤子掏出勃起的阳具,用手握住进进出出做着活塞运动,并任其粘着她滑腻的体液闪着微光。这景象吓坏了她。这似乎太……肉欲横流,直截了当,太反叛性地兽行。他注意到她的厌恶,笑了。
“轮到我了。”
他朝她前进一步,她咬紧牙关,拒绝尖叫,除了她软弱的沈默的躯体,她不想令他得到额外的乐趣。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在她身旁的阴影中,他摆弄着一件奇怪的小装备,原本这对她毫无意义可言,直到她看见另一侧也有相应的小东西出现。那是什麽呢?装有束缚带的锯木架?他蹲下,抓住她的膝盖和脚踝,将她的小腿放在那个平台上,用皮带束紧。然後对她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多美的一幅图画啊,不是吗?”
她跪在他面前,双腿大张,骨盆被提升到正合他的高度。变态的家夥!
他的目光掠过她门户大开的小穴,光裸的胸部,直到她的脸。他一直盯着她看,似乎并不急於脱去自己的衣服。
她痛恨他那年轻、强壮、精瘦的身躯。她希望她的厌恶能够纯粹些,彻底些。
他未置一词,举步至她张开的大腿间,握住他那大肉棒直接戳进她的小穴。
“哦”,他呻吟道,“你裹得我可真热真紧啊!”
除了他的肉棒缓慢地抽出又插进她的小穴,他们没有任何其他接触。这感觉很病态,纯属肉和肉的摩擦。所以当他用手臂环抱她紧紧挤压她的身躯的时候,还好受些,因为那模糊了其他感觉。
“你的小穴……”他的臀部加足马力在她腿间冲刺,“……就像一只紧致潮湿的拳头挤压着我的肉棒。”
他一次又一次插入她,每次越来越重,越来越深,他们相交的地方汩汩作响,她所感应到的墙上反弹的回声如此之近,无一不炮轰着她的耳朵。他的喘息声,他那刺耳的、尖锐的呻吟声,他们肉体拍打的声音,他的肉棒进出她的小穴的水声,还有她自己咬紧牙关仍抑制不住的破碎的呼吸声。
他突然停了下来,向後靠着。紧盯着她,安静地、沈默地注视着她的脸庞。
他仍在她体内,但他抓住她的腿,抓住她那被束缚在锯木架的膝盖上方的大腿後侧,将她及小木架拖向前。她的手臂仍然被绑在上方,这使得她肩膀朝後,现在她的身体被迫後倾。
他的目光逡巡着她,当他再次干她的时候,视线锁在她的乳头上。他张开手指抓住她的臀部,用肉棒不断猛捣她的小穴。
他弯下身子用嘴擒入一颗乳头吮吸起来,起初很温柔,然後重咬,这使得她呜咽出声,尽管她试图保持安静。他如此饥饿地吮吸,令她在他干她的时候不断呻吟甚至几乎抽泣起来。
“可别丢了,亲爱的,我们才刚开始呢。”
当她悲愤交加的时候,他转而投入她另一边乳房,用舌调戏着她的乳头,缓慢地绕圈、轻刺、拨弄,最後含进双唇深吸。
他的唇离开了她。他的肉棒也退出她的体内,原本紧紧抓着她的手放轻柔了些,爱抚着她的臀部,滑向大腿内侧。她极度抗拒却被迫地向下看着他的大肉棒,骇人地粗壮,恶心地胀红,沾满她的体液而发亮。
“才刚开始呢。”他重复道。
他转身,然後走开,支撑她右腿的小木架不见了。
她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的。
他用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和小木架往後拖。她的腿一寸一寸地向後滑,她被绑着的手腕牵引躯体向前,直到她的胸面向地板,而臀部则悬在被束缚的脚踝之间。哦,上帝,不!
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体形、轮廓,遍布她全身。当他的触碰滑至她的股沟,她的整个身体蓦地变得僵硬。
“求你了,”她打破了自己保持沈默的誓言哭泣道,“求你别!”
“可是,”他紧压着她,他那汗湿的胸膛和腹部挨着她的背,勃起抵在她的臀缝间。“那是我的最爱。”
他退後了些,留下她那滚烫、汗湿的身体暴露在冷风中。
接着一只手沿着她的腰,滑下腹部,罩在了她的外阴,手指刺进她体内又退出,摩擦着她的阴蒂,迫使她不情愿地扭转身体,同时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柱,下达她的臀缝,手指揉按着她肛门的褶皱处。
他探得更加深入一些,将手指塞进她的阴道,抹上她滑腻的体液,用此润滑并按摩着她的菊花。
在她无助地扭动之时,他仍挑逗着她的阴蒂,手指滑出她的小穴,戏弄着她的菊花,挤压、放松、威胁、最终慢慢地推进了她的肛门。
他的手指一毫米一毫米地敞开她,填塞她,慢慢挤进一个指节,然後是第二个指节,稍稍退出一些,又再次进入,直至他的手指完全深入她的菊花。
他缓慢小心地插进又抽出,在她体内旋转拨弄。他轻拍她的阴蒂,这令她不由颤栗呻吟出声。
“看吧,你还说你不想要,看看你有多喜欢。”
他继续玩弄她的菊花。
“想想看,如果我抽出手指,插进我的大肉棒,那感觉会有多美妙!”
“不行,”她哭泣着,“我会受不了的,请别这样。即使是你的手指──也太过了。”
“亲爱的,别告诉我你以前从没肛交过?”
她只是哭泣,并没回答。
“真的吗,宝贝?”他在她耳边轻叹,离她更近了些。“一次都没?”
“没”她最终哭着回答,心存一丝侥幸也许他会大发慈悲只干她的阴道。
他叹了口气,灼热的身体在她身上颤栗不已,她知道无望了。
“别担心,亲爱的,我会很温柔的。”
他的手指撤离了那似乎想要紧紧吸附他在体内的菊花。
然後她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身体,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腰,他的手和肉棒轻刷着她的大腿。
她希望自己昏迷不醒,因为恐惧太强烈,而疼痛可能也会很剧烈。
他的肉棒戳了进来,她的阴道。也许……也许……是从她的臀缝中滑落下来。
但他很快拔了出来,她感到他的龟头抵在肛门紧致处的巨大压力越来越强,越来越重。她的身体在抵抗着他的进入,而他的身体却拒绝仁慈。
“帮帮忙,亲爱的,放松点,让我进去。”
她照做了?过了一会儿,她觉得他轻松地穿过了她紧密的防线。
他那光滑粗大的龟头进入了她体内,膨胀、伸展。
她想要保持安静,除了被他牢牢控制住的身体外拒绝配合其他,但他的肉棒慢慢进入她体内所产生任何细微的蠕动都令她不由呻吟出声。
他插得越来越深,直到她的直肠被撑得很紧填得很满,她以为自己会被撕裂,但一点都不痛。
他退出了一些,轻轻滑过她从未发现有数百万敏感神经的地方,然後再次插入,直至她太紧太满的感觉又回来,她如一只被抓的小鸟般喘息不已。
慢慢地,慢慢地,他从容地进出她那紧致的菊花,不发一言,但每次都轻柔地呻吟。
她感到他正在颤抖,想他是否在努力控制。快射出来,快高潮吧,你个强奸犯!
但他没有。相反,他蜷缩在她身上,一只手放在她肚子上,另一只手放在她肩膀上,当他伸直的时候,控制她的身体使之成为一个微微向後的拱形。
他的手滑过她滚烫的汗湿的肌肤,一手抚住她的胸部,另一手移到她的阴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潜进她湿润的褶皱中。
当他再次抽插的时候,他开始爱抚她。
一手兜着她的乳房,拨弄她坚硬的乳头,另一手置於她的腿间,用手指插进她的阴道,抚慰她的阴蒂。同时晃动臀部用大肉棒缓慢而有节奏地进出她的菊花。
既然他已经在她体内干她,她的恐惧反而消退了。当不可知变得可知,可预期的痛苦反而不见了。那麽现在仅剩下他对她所作的以及她所感受的羞辱了。
“别担心,亲爱的。真是太爽了,我的肉棒被你的屁眼夹得可真紧,但我可以等等。我会忍到你为我再次高潮。”
去死吧!她恨不得杀了他!
他的手移过她的胸膛转而蹂躏她另一边乳房,一次又一次有节奏地捏着她的乳头,不时挤压旋转;另只手指潜进她滑腻肿胀的阴道。
她越来越体会到性交的快感,因为他的手指塞在她体内深入地抽插,每次戳刺的同时手也在她的阴蒂上施压,他的肉棒还在她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
她每次呼气的时候都带着嘶嘶的低吟,因此她试图想要控制自己的呼吸,抵制所有感觉,强忍住快感直到他释放。但当她张开喉咙吸口气的时候,她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强烈的呻吟,这比那低吟更该死。
他干得更猛烈更急切了,并在她耳边呻吟道,“你要高潮了,是不是,宝贝?”
在他的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之前,他猛拉她的乳头,疯狂地按摩她的阴蒂,这使得她几乎尖叫起来,她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感官刺激。
“我希望你为我高潮。”
当他干她的时候,他喘气呻吟不止。她的身体也已经即将爆发,但她强忍住,因为她痛恨他的提议,想打败他,拒绝他。
他的手离开了她的阴部,下一刻,她的双胸落入他的手中。
他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戳刺她的同时,不断爱抚着她的胸部,揉捏着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他又掐又拉得如此疯狂,以至於当他的手回到她的双腿间,她不由解脱地呜咽出声。他的手指灵巧地拨动她的阴蒂,并回到她那仍在悸动的小穴。
他的手指在阴道里进出,而同时肉棒在菊花里抽插,她的高潮在鼠蹊处迸发,突如其来的强烈的痉挛劫住她,令她不住摇晃、扭动。
“就是这样,宝贝。为我高潮,为我高潮!”
他呻吟的时候似乎都有点抽噎了,他紧抓住她,作了最後两到三次深入猛烈地冲刺,然後停了下来,将精液射进她的屁眼里。
他静止了仿佛好久,紧紧地抱住她,不断颤抖着。
他拔出肉棒,绕过支撑她右脚的锯木架,走得近了些。
她颤栗不已,精疲力尽,完全无法抵抗他掂着她的下巴伸进她嘴里来了个温柔的舌吻。
随後,他笑了,轻拂着她的头发,安静地说, “现在是时候睡觉了。”
在她意识到他做什麽之前,他已经用注射器给她扎了一针,针塞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 *** *** *** 她从头疼的宿醉中以及怪异的记忆中清醒过来。该死的,这疯狂的梦。
见鬼,她浑身酸痛。只是从床上翻了个身,拿毯子重新盖上肩膀而已,她的手臂和大腿的肌肉僵硬。她该死地对自己做了什麽?
她昏昏欲睡地看了眼床头柜,凝视着几乎空了的那瓶龙舌兰酒,还有昨天下午邮寄过来的假阳具,一抹羞红染上她原本已经火热的脸庞。
不会吧?她发誓她在几次不热心的酒醉的尝试後已经被一阵羞耻心打败而放弃了。
但相反的,她柔软的後庭证明了,她已经掠夺了自己肛门的处女地。她希望能想起来自己是否喜欢它。
好吧,她想,如果能有梦境中的一半那麽好……她立即觉得自己即使只是那麽想想也很恶心。
但很多年过去,当她自慰的时候,或者和某人性交的时候,仍然是她想起的这个梦令她高潮,每次都是。
番外二:诱(Mind Fuck)
康奈德有三个特质最有利於他的新嗜好。首先,他的外貌很柔美,几乎超越典型的男性长相。其次,他具有仅凭洞察力就能感知遇到的每个人的性格的天赋。再次,他的意志坚定且极具耐心,或至少他相信自己如此。第四点,附加的,他具有不可动摇的自信心:他尝试的事最终都会成功,他想要诱惑的人一定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最终会屈服。
康奈德开始实施他的计划。他起先很谨慎。
有一天在家咖啡馆排队等候时,他和排在後面的一位女士搭讪。他知道她对他有好感,因为当她看见他凝视着她时,脸颊染上了绯红。他对她咧嘴一笑让她知道他看见她脸红了,然後他转身背对她,走向柜台点单。他没再注意她,拿了饮料走到窗边的一张桌子。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在观察她,她等着饮料,端着杯子,拿着沈重的书包,穿过他面前走向一张桌子,她开始努力学习,翻着好几本书,在笔记本上潦草地做笔记。
她很年轻,很平凡。头发一般,长相一般,身材一般。但她的举止、姿态都显示着她是个非常害羞的女孩。没安全感,可能。紧闭在自己的空间,与外界完全远离。他在想她是否有过性爱经验。
他等了三四十分锺,然後走近她。他站在她桌子旁边,俯视着她,等她向上看。这花了挺长时间,可能她确信他只是站在那儿看着墙上的画,或可能在等位子。但最後,她抬起了头,遇见了他的目光。他露出一个最温暖,最甜蜜的微笑……完全无害的样子,一点也没显露出他的坏心眼。
“马克思,肯恩斯,维布伦,加尔贝雷斯(作者注:以上皆为经济学家),我在想你有没有时间给别的男人?”
“不好意思?”
她笨拙地笑了笑,显然不明白他说什麽而有点困窘。
“我在想,亲爱的,那些人是否可以留点时间给你,以便我能享受一下有你陪伴的快乐。”
她只是盯着他。
他笑得柔和温暖令人卸除警戒心。
“我是康奈德。你的芳名是?”
“爱丽丝”
“多美的名字啊!”
她的脸又红了。
“我能坐下吗?就一会儿──我保证不打扰你学习太长时间。”
她指了指对面的空位。她看上去像极了某人被人行道上的小贩招手。
“你在学经济学?”
她点了点头以示肯定。
“这恐怕是我一无所知的课题。”
他坐在那儿,默默地凝视着她,看着她的脸再次在他的注视下红了起来。
她一直向下看,试图躲避他的目光,但每次她抬起眼来发现他仍然厚颜无耻地几乎是挑衅地盯着她。她越来越慌乱。她的胸膛在汗衫下因激动的呼吸而高低起伏。
最终,为了打破他执着的凝视,她开口了。
“你是英国人?”
“是的,伦敦。”
她试图笑了笑。当她微笑的时候,挺漂亮的。
“我爱伦敦。”
“你去过那儿吗?”
“去年。”
“那你在伦敦什麽时候最难忘啊?”
“哦……”
她这会儿又傻笑了。
“在泰德现代艺术博物馆看安迪?沃荷(普普教父)”
“天作之合。”
他脑海里的屈尊俯就可一点儿也没在话语中显露出来。
她点了点头,现在笑得没那麽怪异了。
“爱丽丝”他说道,给她一个他所能做出来的最迷人的微笑。“我恐怕得走了。但我真的很希望还可以再见到你,我能有你的电话号码吗?”
“我的号码?”
她再次看上去有些怀疑。
“是的。”
他笑得毫无恶意。
“我无法假装像马克思先生一样聪明,但我保证你能从我这儿找到他缺乏的其他特质。如果你喜欢艺术,也许我们能一起去周五开放的艺术馆。”
康纳德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笔记本。
“我能借用一下你的笔吗?”
她递给他廉价的圆珠笔。
“那麽,爱丽丝,”他在小纸页上公整地写上她的名字,“你的号码是?”
她告诉了他,他记了下来,将笔盖套上,微笑地将笔递还给她。
“我很高兴今天来这里喝咖啡,爱丽丝,这不是我常来的地方,我希望很快还能再见到你。”
最後留下他迷人的微笑,他离开了。
半小时後,爱丽丝收拾好书本,然後回家,她早已无法专心学习。
第二天康奈德打电话给爱丽丝,邀请她周五晚上外出就餐以及参观艺术展。
对於一个像爱丽丝这样的女孩来说没必要玩游戏,故意等那麽两三天再打电话,她不会把他的邀请当作天经地义的。不过她会觉得康奈德不可靠,因此为了他的计划有效实施,他必须趁她情感占上风时。失去对他的注意力会是个问题,那会影响配合度。
但当爱丽丝意识到是他时的嗓音显示出,毫无疑问地,她一直,自从他们见面後的每一秒,都盼望着他打电话过来。
当他周五六点接上她时,她将自己装扮了一番,几乎完全不像那天在咖啡馆遇见的样子。康奈德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注意到她的变化。
她可能去了美发店,她学习期间穿的毫无特色的汗衫和松垮的卡其裤已经换成一套浅蓝色的裙子,布料上乘。她的脚上换了尖头高跟鞋。当他亲吻了她脸颊打招呼的时候,她的脸红了。在她的外套里,红晕也染上了她的胸前。
他们晚餐喝了点红酒。喝完一杯以後,爱丽丝变得善谈了,说东扯西的,康奈德在一旁看着,她已经有点茫了。最後,当她又抿了点酒,康奈德问了一个问题。
“你生命中有很多男人吗爱丽丝?”
酒精引发的镇静消失了,她再一次羞红了脸,困惑地沈默了。
“我并不想冒犯你。我只是好奇你是否有很多约会。”
“不,没有。”
她低头看着用了一半的意大利海鲜饭。
“你多大了?”
“二十。”
“我三十二了。你不介意和一个老男人约会,是吗?”
“不。”
她笑了。
他们去了西雅图roq la rue艺术馆的画展。康奈德很巧妙地制止了他的年轻伴侣喝得过量,他希望她保持清醒。
当他们环绕展区欣赏艺术品之後,康奈德带着爱丽丝走近艺术家,自我介绍并介绍了爱丽丝,提出几个见解深刻的意见,问了些尖锐的问题,最後还令那个年轻的艺术家连续笑了三分锺,同时令爱丽丝印象深刻并心生畏惧。然後他送她回家。
他将车停在她公寓楼前面,走出车,替爱丽丝开了车门。这并不是老式的绅士行为,而是他在关键时刻确保掌控的举动。他伸出手,帮她走出车,关上车门。她的右手在他的左手中,爱丽丝被夹在康奈德和车之间。他靠近了些。
“我想和你一起进去。”
她原以为他靠近是想礼貌地给个晚安吻,本来希望摆个合适的姿势回馈他约会中如此有礼地对待,那远比她想象中的更美好。她饱含期待的微笑变为紧张的皱眉。
“哦……我不……我担心我们会吵醒我的室友。”
“我们可以很安静。”
她慢慢地摇头“不”她试图鼓起勇气拒绝他。
“我不认为那是个好主意。”
“但它是的,爱丽丝。这是个好主意。不过我得事先告诉你,我不会在第一次约会就上床的。”
他给了她一个令人难以拒绝的微笑,领着她走上大楼入口的台阶。他们乘上电梯到了六楼,经过一个闪着荧光的阴森恐怖的过道,进入一个漆黑的公寓。
爱丽丝转动了一个圆的调光器开关,照亮了四方形的客厅,足以让他们穿过狭促的家具坐在沙发上。她带康奈德过来,示意他就坐。
他微微一笑,他的脸离她的很近,手指紧紧抓着她的手臂。
“不是这儿,爱丽丝,你的房间。”
她甚至有点不太明白,然而,尽管她渐渐开始害怕,她仍然允许他带着她离开了沙发,走向那黑黑的小过道,她那面对着室友房间的卧室门。
她不能理解为什麽,当他们站在两扇门之间时,她竟然打开了卧室门让他进了她的小房间。
是他摸到了开关,让房间充满了光亮。在黑暗中,她已经准备好接受拥抱,接吻,但现在,黑暗的面纱被揭开,她几乎无法面对他的视线。因此她挣脱了他的牵制,後退开来。
他咧嘴笑了,第一次让她瞥见他好色的一面。然後,他敏捷地跨过去重新抓住她的手臂,同时抓住她另一只手,他把她的背压向床。
她的脸变得惊恐,当她感受到他的力量,看到他的眼里不再是整晚显露出的绅士般的温暖而是激动地决意。他将她压下,成为坐在床边的姿势。如果他将她推倒,令她躺下,压在她身上,她可能已经恳求并尖叫了。但当她坐在床垫上浑身发着抖时,他松开了她的手臂,退後了些,笑着看着她。
他坐在离她两尺远的窗台边,呆了很长一会儿,慢慢地凝视她害怕的神情,倾听她坐在那儿每一次胆怯地呼气。
他在想该怎麽对待她,他能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那令他满意地肿胀……令他硬了起来。
“不是今晚,但会是即将到来的某个夜晚,爱丽丝。你将会知道我的肉棒在你体内的感觉。”
他看着自己的语言再次令她变了脸色,那不是害怕,而是吃惊和气愤地窘迫。他过於自大的自信,言语中的厚颜无耻明显是故意与今晚早些时候小心翼翼的礼貌行为大相径庭。
“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吗,爱丽丝?”
她只是坐在那儿,沈默地气得发抖。
“我很肯定你没有,甚至是你的嘴里,对吗?”
她想对他大声发泄她的愤慨,将他赶出去,但她只是冷冷地坐在那儿一声不吭。
“事实上,如果我冒险猜一猜,你可能从未碰过一个男人,或甚至从未见过硬挺肿胀的阴精……可能除了图画中或电影里。”
说着这些话,坐在窗台边的他的膝盖几乎要碰着她的了。他解开皮带,凝视着她,她的眼眶中含着挫败和愤怒的泪,当她愤慨的目光从他的脸移到他的手时,眼睛被眼帘和睫毛挡住了,他的手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注意到她盯着他,他脱下了外裤,手掌滑进内裤中,沿着早已硬挺的阴精下滑,揉了揉睾丸,再上移至肉棒。当他移开手後她仍然看着那儿,长久地望着他那内裤的布料下很好地勾勒出肿胀的肉棒的形状。
他笑了出声,她觉得很丢脸,吓呆了。
“现在你乖乖坐在那儿,看着我怎麽抚摸它。”
他慢慢脱下内裤的腰带,一寸一寸地向她显露自己,秀出他坚硬的男人的那话儿。
“当你看着我抚摸它的时候,爱丽丝,我希望你想象一下将我放进你嘴里,火热、柔软、潮湿。”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裹住坚挺的肉棒,缓慢地上下滑动。
“想象一下用你那粉红的舌头舔我的龟头……”
他用一根食指慢慢环绕龟头前的冠状沟。
“……然後将我的肉棒含进你可爱的丰唇,感受我下滑,抵着你的舌根,深入你的嘴里。”
他上上下下地滑动手指,仍然慢悠悠地。
此刻她的恐惧已经消退,其困窘不足以克制双腿间渐渐涌起的悸动的酸痛。
“我的肉棒充塞於你温暖潮湿的嘴里,想象一下吸纳我,爱丽丝,将我完全含入,再吐出,让我在你吮吸的双唇中上下滑动,用你的舌爱抚我。”
这会儿,他急切地抚弄着肉棒,抓握得更紧了些,臀部前後晃动,肉棒抽动於拳中。
他看着她直直盯着这一幕,她的胸膛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嘴唇微张,仿佛期待着他命令她跪下立刻开始吮吸他。
“亲爱的,接着不再是你吸我的肉棒,而是我在干你的嘴,抓住你的头,我的手指抚着你的秀发,肉棒在你双唇间抽动直到我即将高潮,当我快到的时候,爱丽丝,当我马上就要射的时候,我会把肉棒拔出来,而你,亲爱的爱丽丝,得张着嘴。我想你尝尝我的精液,而且我想亲眼看见,因此在这最後一刻,我会离开你柔嫩的嘴唇,将我滚烫粘稠的精液射进你的嘴里,射在你的舌尖和唇上,看着你舔净双唇咽下它。”
说完这些,康奈德向前倾,抓住爱丽丝的手腕,射在她小巧玲珑的手掌上,而爱丽丝眼睁睁看着那些精液喷涌而出。即使在高潮的这一刻,即使在气喘吁吁、浑身颤抖的那一秒,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她也一直注视着这所有一切。
他套上内裤,穿上裤子,系好皮带,然後弯下腰,在她绯红的脸颊旁留下一个温暖的吻,在她耳边低语。
“我期待着我们的下一次约会,爱丽丝。”
他走了出去,留下她独自坐在床边,她的小穴悸动着,手上还兜着他仍然温暖的精液。
爱丽丝坐在她可怜兮兮破破烂烂的二手进口车里,停在一座富丽堂皇的都铎式房子前,它位於邻近西雅图富有盛名的国会山那片高尚住宅区的街角,如海市蜃楼般坐落在纯净的几乎是可疑的绿色草坪的山顶上。
我该死的在干嘛?
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诉她离开,离开那个男人,再也不要接那个男人的电话,忘记她曾遇见过他,那完全是个错误。
他在咖啡馆接近她的方式,他太令人感兴趣,太优雅,太帅了,他平易近人的魅力令她觉得自己笨拙不堪,他三十二岁的年龄使得她的二十岁相比之下令人可笑地缺乏成熟和经验。
然後还有那件事──她傻乎乎地第一次约会就让他进了自己家干的那件事。他完全吓到她,令她觉得羞耻。然而,直到他离开,她也并没有哭,即使是愤怒与窘迫也很快就消失了。
当她上床以後,她回忆起那整个场景,这不可思议地令她迅速动情,想象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自慰着达到高潮。
但是此时此刻,将她劣质的破车停在他的豪宅前,这令她愈发痛苦地觉察到一切错得有多离谱。所有关於他的一切──他的自信,他的长相,他的年龄,他的财富──令她觉得自己脆弱不堪。
当然,还有那明显令人痛苦的疑问,他到底想从她那儿得到什麽?她不是很漂亮,虽然不是她自己所觉得的那麽丑陋,但是,见鬼,她毫无头绪──一个像他那样的男人可以得到更好的。她也没有他那麽机智与聪敏,她智商很高──只限於书本知识──但她无法像他一样谈笑风生,像他在艺术展那天与艺术家打交道那样。他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想从她这个毫无吸引力连学校里的土包子也不屑於看她第二眼的女孩这儿得到什麽呢?
她心理上有一部分根本不在乎,那微小的一部分,通常只是深埋於她理智判断勤奋谨慎之下,很想体验不论在他手中所要面对何种扭曲的冒险。
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夜晚太奇异了。晚餐和画展很浪漫,完全超出她所预期的,她几乎无法相信那不是一个美梦。然後,回到她家,她被吓坏了,有那麽一会儿,美梦变成了恶梦。她以为,就那几秒锺,他要强奸她。但是他干了别的,现在她不确定那是可怕或令人难以置信地调情。
她抬头看了看那片青翠的草地,台阶上是宽大的立有圆柱的门廊及厚重的双层大门,她觉得惶恐不安。但是,又一次,危险本身似乎也是他诱惑的一部分。是的,也许他真的有些危险。但一直沈浸於学习和工作的单调乏味的生活,她很想尝试一次危险的罗曼史。她自我安慰着走出驾驶室,关上车门,开始攀登。
当她按响门铃之後,时间过得缓慢而冗长,前门终於打开,康奈德出现在她面前。
原本就已经很紧张了,因为等待,因为大门的压迫感,还因为康奈德脸上的冷静镇定,她这会儿更加忧心忡忡。
她感到恐慌,她是否来错了日子?时间不对?他的邀请只是一个玩笑,仅仅为了残忍地提醒她她根本不值得他的关注?但是他暖暖地微笑,示意她进去。
“那麽,你终於决定经受这一切了。”
“什麽?”
“我们今晚的约会。”
他只不过说了两句话而已,她已经脸红了。
“当然。”她笑了笑,试图说得轻松自然,仿佛他的话里没有别的含义。
“你在车里呆了那麽长时间,我还以为你改变主意了。”
该死的,他一直在窥视她。
“不,不,我只是不想太早到。”
“啊,明白了。”从他的音调中很明显地他知道她在撒谎,因为她在车里优柔寡断令她迟到了十分锺。“好吧,无论如何,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们何不出去到花园里喝点红酒呢。”
他带她走上暗黑地闪着幽光的实木地板,穿过大厅,起居室,餐厅,直到法式双门。
“你家很漂亮。”她以前从未见过如此富裕完美无瑕的男性的家。
“谢谢。”他简单轻松地答道。
门开了,通向一个宽大的、装饰华丽的、景观设计过的花园,那样子她只在杂志上和咖啡桌上的刊物上的照片上见过。在一个隐蔽的角落,繁花绽放的树下有一个小小的铁桌子和两张椅子,他拉出其中一张给她。他坐在她旁边,拿桌上的一瓶酒替她满上一杯,然後给自己杯里也添上酒。
“干杯。”他说,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她的。
“干杯。”她回道,仍然紧张着。
她抿了一口酒,他看着,浅浅地笑了笑。上帝,他太美了。绿色的眼眸,白皙的肌肤,很好地映衬着他漆黑的短发,还有那张嘴,她多渴望被那柔软丰满的双唇亲吻啊!
“那麽,”他说,唇还没沾上酒杯呢,“自从我们上次的约会後,我一直在想,我是否对呢。”
“什麽对不对?”
“我是否对呢”他低吟如豹子,“猜你从没让阴精进入你体内。”
她觉得自己的脸瞬时红了,而且红得热度仿佛会持续一辈子,她的脸变得深红,红得可怕。她的脸红冗长得没完没了,因为最初的窘迫已持续成羞愧的证据。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恢复正常,战战兢兢地将杯子放下。
“爱丽丝?”
“为什麽问我那样的问题?”
她的问题具有反抗性,但眼睛向下盯着铁桌子的花纹,嗓音是颤抖的低吟。
“因为当你脸红的时候是如此美丽,还因为这能令你动情。”
他阿谀奉承的话令她更羞了,他是对的。
“现在,爱丽丝,回答我的问题。你有让男人的肉棒进入你的体内吗?”
“没。”
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回答他,她本该站起身离开这该死的大庄园,开车回家,再也不见这混蛋的家夥。
他轻声地笑了。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亲爱的爱丽丝,但不管怎样我会知道的,我确信。”
他喝了点酒,她太紧张了以至於没有再喝,她担心他的默不作声是否对他更为有利。
他持续注视着她,仔细研究着她。
“你是个处女。”
她感觉嘴唇抽动似乎准备回答他。
“你从未试过口交。”
她觉得自己摇了摇头,尽管她压根并没打算回复。
“请满足一下我这个鲁莽的男人的好奇心吧,爱丽丝,告诉我为何像你如此可爱的女孩竟然20岁了还从未有过性经验呢?”
显然他很享受她的不安,也许也没什麽好奇怪的。她能明白站在康奈德的立场上所拥有的某种影响力,但难以理解的是为何他审慎嘲弄的眼光和不可原谅的问题反倒奇异地激起了她的性欲,又或者为何她如此急於确保他得意的愉悦不会消失。
“我不知道。”
“你肯定约会过。”
“不算是,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
“那麽,我算是很幸运地进入你的与世隔绝圈了。”
他咧嘴笑了,对她来说有点嘲讽的意味。
“过来,”他说,站起来向她伸出手,“我们进屋去吧。”
她感到一阵恐慌,即使她接过他伸出的手,站起身,跟着他走,回到巨大的,漆黑的,空荡荡的房子。
她担心在屋内的时候他会做些什麽,也担心自己会怎麽做,和他在一起她都不认识自己了。
他带她进了起居室,深色木地板抛光的表面因白光的照射而四处闪着微光,壁炉里燃着火,在这温和的夜里,与其说是取暖不如说是为了气氛。
他并没邀请她坐下,他走过她身边,来到壁炉前,靠近她,直到她感到他的身体挨着她。
她向上看见他正俯视着她,以为他将会吻她。然而她发现他的手指温柔地划过她的大腿,一点一点移动,抓着她的裙子,向上,向上,向上,直到她的腿裸露在他手中。
她的呼吸加快了,她的手臂不自然地垂下,不知道该放在哪儿。他只是盯着她,将她的裙子越掀越高,然後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手向下,探入她的腿间,只是浅浅地放在她已停止走动微微分开的站姿。
她本可以退开的,但她没有。
他的手,在她腿间,隔着底裤玩弄。在高中舞会上有那麽两三回她曾被人碰过那儿,在喝了过量的朗姆酒和可乐之後,男孩子令她觉得满是劣质啤酒味。这次和以前完全不是一回事。
“告诉我,爱丽丝。”
他仅仅是指尖用最轻最柔的动作戏弄着她胀痛的阴蒂,他手指那麽几毫米的地方碰着她的身体就是他们俩身体唯一的接触。
“我们上次约会在你房间里发生的事之後,爱丽丝,你有没有自慰?”
她的脸红透了,只是克制地默默看着他,她的裙子在他手中,他的手指抚慰着她的渴望从腿间至体内深处。
“你有没有碰自己,像我现在这样,回想着我所做的,令你自己高潮?”
她想逃跑,但他的手指离开了,她觉得有些慌,她还渴望着那种快感。
“回答我,爱丽丝,你有没有抚弄你甜美的小穴让自己高潮?想着我?”
“是的。”
她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回答了。他的嘴角浮起一个满意的微笑,他又继续爱抚着她,她的身体失望的松懈又绷紧追寻着快感。
他的手在她腿间轻揉慢捻,隔着内裤,太温柔了,仅仅是些微的触碰。他仍然俯视着她,她仍然仰视着他,两人的脸相隔咫尺,但没有接吻。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既不抱她也不吻她。她的身体在他微小的抚弄下颤抖抽痛,那甜美微妙的痛并快乐着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因为他一边令她体会一边冷冷的注视,使她感到非常窘迫。
他的手仍在她腿间,掀起她底裤的一边,慢慢将一根手指伸进她渴望的小穴,爱抚着她,分开她的阴唇,探索着她微妙的褶皱,挑弄着她超级敏感的阴蒂。
她低声呻吟,全身泛起了潮红。接着他将一根手指慢慢探入,仿佛预演着,暗示着被干会是怎样的,她被硬物所充塞,伸进抽出,深入浅出,该死的,感觉太好了!
他们仍然相互对望着,嘴唇如此之近,她想象着那未曾有过的接吻,他的手指干着她,令她浑身泛起愉悦的颤栗,期待着终极的快感,她即将高潮。
“你喜欢我手指在你小穴里的感觉吗?”
“是的”她应声。
他再次戳刺,更深更重了,将手覆盖在她张开的大腿间肿胀敏感的地方。她屏住呼吸。
“告诉我,爱丽丝,你有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他的手指又一次深入刺激令她再次呻吟出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的手指湿漉漉地滑出。
“嗯?”他催促着。
他伸出曾深入她体内的手指,即使在微光中它仍在她面前闪闪发亮,她都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她摇了摇头说“没”。
他动了动手指,她感到他将她体内滑腻的体液放在她嘴边,涂在她的唇上。
“尝一尝。”
她的呼吸急促,想自己怎麽会在这儿和这个男人干这些事,她尝了尝。双唇微张,舌头害羞地探出,舔了舔上唇,然後带着咸咸的味道,缩回嘴里。
“吃完它,爱丽丝,将你的嘴唇舔干净。”
他盯着她的舌头再次伸出,从嘴角开始沿着上唇舔了一圈,然後来到下唇,滑回嘴里。
“我肯定你很美味。”
他又一次涂满了她的唇,将嘴凑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上唇,接着温柔地吮吸了她的下唇,将她的味道含入嘴里。事後她回想,这是他们唯一的吻,这一晚及其後。
然後他的嘴离开了,再一次凝视着她,他的手回到下方,来到她的腿间,开始继续干她。
他的一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慢慢地插入抽出,然後她突吸一口气,因为他插入了两根手指,迫使她张得更开,充满了她,深入而缓慢地干她。她开始气喘吁吁。
“解开你的上衣,爱丽丝。”
她犹豫了一会儿,但,见鬼,他的手令她如此舒服,他的脸露出如此饥渴的神情令人激动且不容拒绝。
她的手微微颤抖,来到碎花图案衬衣顶端第一个纽扣处,将其从扣眼里解开。他紧盯着她的脸,而不是她的手,她开始移动到第二个扣子,然後是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解开至腰部。
“揭开它,爱丽丝。”
他的手指继续有节奏地抽插着她体内,慢一会儿,又突然加快,再慢一会儿,深入她,他的手美妙地滑过她的阴唇,按摩着她的阴蒂。
她呼吸急促,揭开衣服,露出了蓝色蕾丝胸罩──她为了赴约特意买的,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假装她相信他不会真的看见它。
“我想看看你的乳房,爱丽丝,解开你的蕾丝,把它们秀给我看看。”
她实际上在干着他的手。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感觉太好了,她已经接近高潮,近乎痛楚,期待地喘息。
她露出胸部。它们感受到裸露,寒冷令其寻求着温暖,她粉色的乳头挺立着,似乎在期待着他的唇。但他并未亲吻它们。他抬头看了看她,然後目光回到了她的乳房,他的手指继续在抽送中将她带入高潮。
她马上就要到了,他戳刺着她潮湿的小穴,她极度渴望着愉悦的爆发,肿胀的阴道紧紧地裹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滑出了一两秒锺,揉了揉她小小的阴蒂,又再次进入,她凑近他,越来越迫切地寻求着释放。
“你的小穴是不是想要高潮?”
她整个身体都因渴望而僵硬。
“嗯?爱丽丝,你那湿湿的小穴想要吗?”
当她听见他的问话,脸颊再度泛上了火红。他的手指插进又抽出她的体内,发出汩汩的水声。
“是的。”她低声承认。
他的手突然抽离,留下她独自痛苦地渴望。他走开了,剩下她呆立在华丽的地毯中间,裙子皱巴巴地,衣服大开。
他在窗边拉出一张椅子,背对着她。
“过来这儿,爱丽丝。”
当他呼唤她的时候,她就像一条乖乖的小狗似的过去了,乳房裸露着,微微颤抖。
“脱掉你的衣服和胸罩。”
她毫不迟疑地脱下。
“还有你的衬裤。”
她掀起裙子,脱下裤子。他满意地笑了笑,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拉链,将裤子脱下至膝盖,然後坐在扶手椅上。她只是站在那儿,呆呆看着。
再一次地,他的阴精,粗大而坚硬地挺立着。她的小穴钝钝地抽痛着,她渴望着被肉棒进入,但她又有点害怕,害怕疼痛。好吧,她无法想象第一次会是怎样的感觉。上帝,他不会指望她在上面吧?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希望他带她上床,放倒她,和她做爱。
“将你的左膝放在这儿。”他拍了拍椅子,指了指他右侧大腿外侧。
她的心脏怦怦跳,照做了。
“右膝放在这儿。”
她现在跪在他面前,他高耸的阴精直指着她抽痛的小穴。他抓着她的裙摆卷起至腰带,露出她的阴部。然後他的手放在她腰间,温柔地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肉棒挺立着,离她的小穴一寸之遥。
接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将她慢慢拉近,直到她湿润的阴唇夹着他的肉棒。当他坚硬的肉棒紧挨着她的阴蒂,在她腹部悸动,她发出一声低吟。他的手在她屁股下,她想要他托起她,再将她放下,将肉棒放进她体内,她极度渴望着他进入她。
但他的手离开了她的臀部,来到她的胸部,两根食指轻轻地擒住她的乳尖,用最细微的动作温柔地揉捻,同时在她胯间,他缓慢地移动。她在他给予的双重刺激下呻吟出声。上帝啊,她的小穴一直抽动着、抽动着,她想要他,要他的触碰,想得要命。
他玩弄着她的乳头,用大麽指和其他手指旋转着,爱抚着,轻轻地拉扯着,揉捏着,令她身体扭动气喘吁吁。当她扭动身体的时候,阴蒂摩擦着他硬挺的棒身,她愉悦地叹息,极度渴望着他的碰触。
“你的小穴想要我的肉棒吗,爱丽丝?”
他拉扯着她的乳头,令她无助地摆动。
“是、是的。”
那肯定会疼,她知道,但她还是想要。
“你可以用小穴摩擦我的肉棒,但先别放进去,以後再那样做。”
哦,上帝,他在干吗?他说得好象他完全不在乎他的肉棒就在她的小穴下面,好象只是她想要,而他完全不需要,不渴望。
“来吧,爱丽丝,用你的水水的小缝摩擦我的肉棒吧。我想感受你干我,我想你在我上面高潮。”
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她不由微微一震,这使得她的阴部沿着他硬挺的肉棒上移又下滑,阴蒂被美妙地摩擦着,似乎任何时刻都有可能抵达灿烂的高潮。
他继续着,按摩着,拧捏着,牵拉着她敏感的乳头,令她的腹股沟泛起一波又一波渴盼的情欲,想要更多他的抚慰,亟需从这磨人的骑乘中释放出来。
她渐渐屈服了,起初她只是稍微放松自己的腿和臀部肌肉,让自己的身体挨着他,阴部浅浅地包围着他,给自己一点安慰。
後来,每次他用力拉扯或挤捏她的乳头时,她都不禁一阵悸动感到心醉神迷的快感。
接着,到了最後,她的反抗慢慢消失了,困窘被渴望的狂潮所掩盖,当他爱抚着她胸部、玩弄着她的乳头时,她开始一点一点上下波动,迟疑地摩擦,沿着他的粗棒移动她柔软潮湿的阴部。
她此刻温柔地叹息着,屈服於他的手与身体带给她的快感,越来越迫切,越来越不顾一切,越来越放荡地寻求他的抚慰。
她曲着臀部狂热地移动,饥渴地摩擦,上,下,上,下,上,下,每次移动都令阴蒂触碰着他又长又硬的棒身,下滑的时候阴唇裹着他的肉棒也能得到很好的慰藉。
她低吟,浅哦,期待着高潮,已经毫不在乎他是如何肏纵着她,自己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骑乘在他身上是什麽样子。只是希望快感不断累积,内在不断充实,直到她最终抵达炫目的顶峰。
康奈德的手兜住她的胸部,不断挤压她的乳肉,她粉色的乳头淫荡地突起,它们带着所有被他调戏爱抚的记忆不安颤栗着,贪婪地挺立,寻求着他的触碰。她继续饥渴地上下动作,追寻着快感,温柔地呻吟。
“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啊,爱丽丝,你喜欢我之前所作的吗?”
“是的。”她应道,害怕他又突然中断一切,她已经快要高潮了,开始狂热地摩擦他。
“你想要我舔你的乳头吗,爱丽丝?”
“是的!”她低声恳求。哦,上帝,她想要。
“求我。”
她迟疑了一会儿,大声说出来很难。但,该死的,她就快要到了。
“请……舔我的乳头。”
他低下头靠近她的胸部,她感到他温暖的舌头覆盖在乳头上,先是温柔地戏弄了一会儿,然後用舌尖戳刺她敏感的突起,轻轻拍打它,令她惊喜地尖叫出声。
“你想要我吮吸它们吗?”
“是的”她喘息着,“请,请吮吸我的乳头。”
他转向另一边胸部,温柔地舔了一会儿,接着用双唇吮吸,吐出,令其裸露在冷空气中。她彻底放弃了,此刻挨着他扭动身体,只是想要高潮。
他将嘴再次含入她的乳房,饥渴地吮吸着她的乳头,舌头弹动着她因其吮吸的吸力拉扯变长的乳头,她极度渴望地呻吟着,扭动着,将他的头拉近胸部。他离开了她的乳房。
“向下看,爱丽丝,看看你自己。”
她向下看,看自己的乳头在他捏、拉、舔、吸之後便成一朵深红的玫瑰,微微发亮,肿胀,勃起。
“再向下看着,我想要你看着自己高潮。”
她移开了目光,从玫瑰乳尖处下至紧挨着他肉棒的阴户。他的肉棒是深粉色的,当她滑下的时候,在她阴唇间显露出来的龟头肿胀坚硬,因其体液而闪光;当她上移的时候,整个棒身慢慢消失,她贪心的小小阴蒂摩擦着他硬挺的肉棒、他粉色凹陷的冠状沟、充血凸起的龟头,光滑而又圆润。
她叹息着,呻吟着,注视着消失又出现,厚着脸皮干着他,即将高潮。
“我想听你的声音,爱丽丝,我想要听见你的高潮。”
她终於放松了自我克制的叹息,让他听见她的吟哦。每次呼气都泄出渴盼的磨人的呻吟。
当她不断上下曲臀看着自己水嫩的小穴沿着他的肉棒滑动时,她的喊声渐渐有节奏似的,越来越接近,想要,挣扎,期待,迫切,最後她终於一阵剧烈的痉挛,瘫在他身上,当她高潮的时候,小穴不断颤栗抽动,她哭喊了出来,疯狂地渴望在悸动的每一刻都感受着他的肉体。
但当她白热化的高潮一过,便开始泛起强烈的羞耻心。她在这儿,跨骑着他,乳房裸露,沾着口水,裙子高高掀起,阴户暴露,裹着他的肉棒,满是体液。他在那儿,一直看着,似乎被逗乐了,仿佛一个淘气的小男孩刚刚看见同学因打赌而吃了一个鼻涕虫。
然後他的表情突然变得缺乏教养的严厉。
“起来,爱丽丝。”
她起身退後站立在他面前,因着新的害怕和羞辱而微微发抖。
“跪下。”
她觉得自己越陷越深於他那陌生的世界,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跪了下来。
他在椅子里移动了一下到坐垫的边缘,他的睾丸垂在仍然高耸的肉棒下,沾满了她的体液。
“你把到处弄得一团糟,是不是,小姑娘?”
显然是的,她惊呆了,事实上,到处都湿了──整个龟头和肉棒都涂满了,他整齐修剪过的体毛,甚至他的睾丸和大腿内侧到处都是她的体液。
“回答我。”他的语调立刻有点戏谑。
“是的。”
“你来清理干净。先从我的大腿开始,把你的体液都舔干净,爱丽丝。”
她靠近了些,嘴凑近了他的大腿,她闻到了味道,她的,还有他的,浓郁的荷尔蒙气息混合在一起。她用舌头舔了舔他腿上的一个污点,再次尝到自己体液的味道。她舔着他结实温暖的大腿直到舔干净,然後继续清理他另一条腿。
“现在轮到我的蛋蛋了,爱丽丝。既然这是你的第一次,我警告你最好温柔一点。”
她不知道会怎样,她有那麽一两回碰过男人的肉棒,但还从未冒险接近过睾丸。它们光滑无毛粉色,当她把舌头放在其上惊讶地发现那很柔软很嫩滑,直到她的舌头感受到其内在坚实的圆球。
她舔了舔睾丸上的皮肤,注意到他的肉棒不时抽动着,她呼吸时满是他的气味混合着她自己的。接下来他让她舔噬他修剪过的柔软的体毛。
“现在是我的肉棒,爱丽丝。从底部开始,然後慢慢向上。”
她将舌头抵在他的根部,那儿涂满了她的体液。她开始舔噬起来,吮吸着他肿胀坚硬的肉棒,感受着他的纹理,光滑柔软的肌肤,温暖紧实的肉体。先是绕圈,然後向上,不遗漏任何地方。她用舌尖舔他龟头的顶端,小穴里的体液被她口腔里的液体替换了。
“做得很好,爱丽丝。现在,看看你身後。”
她转头透过肩膀看见自己映像在身後的圆镜子中,她跪在地上,衣衫大开,高高掀起,康奈德的大肉棒高耸在她脸旁。
“掀起你裙子後面,爱丽丝。”
不行。她不能这样做。不是现在,既然她看见了自己这副样子,跪在地上,几乎全裸,而他如国王般端坐皇椅让卑微的奴隶亲吻他高贵的权杖。
她从镜子中转回身想告诉他移开点。但当她仰望他的那一刻,看见他美丽的淡褐色眼睛中的热情,她的坚持动摇了。看着他的脸,她的跨部又涌起了一股热流,她的决心瓦解了。
直到几个月後,当她回想起这一晚,她最後不得不承认就是那麽一眼已经让她的小穴渴望得悸动不已。
他知道她觉得屈辱,知道她的羞耻令其动情,也知道她会遵从他每个指令照做的。她掀起了自己的裙子。
“不,爱丽丝,看着镜子。”
哦,上帝!她的心脏怦怦乱跳,几乎紧张的恶心了,她转身面对自己的镜像,然後掀起裙子,露出臀部。
她以前从未如此看过自己,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阴部一目了然地显露。在镜子中她的脸通红,她赶紧转移视线到别处。
“你给我多美妙的景象啊,爱丽丝!现在,我想要你用嘴含入我的肉棒,我想你吮吸我的同时爱抚你自己的小穴。”
上帝!她做不到。但她仍然没有跳起来,跑出去。事实上,她想给他口交,自从他们上次约会後她就不断的那麽想了,一半是莫名的情欲,一半是好奇。此刻将他含入口中远比直视他的眼睛更容易些。
她用手抓住他,弯下腰,将其龟头放在唇间然後吞入。只是一点点,仅仅是柔软鼓起的圆头,在她的唇间是如此光滑,在她的嘴里是如此温暖。她的嘴在其冠状沟处合上,温柔地吮吸起来,用舌尖舔噬着他。
“太棒了,爱丽丝。现在让我看看你腿间的手。”
哦,上帝,哦,上帝!她的脸羞红了。但她的小穴因越来越深的渴望而抽动。她无法忍受他的失望或谴责。至少她的脸从那该死的镜子转开了。
她用一只手撑在地上支撑自己,另一只手向後放在阴部。上帝,她湿了。哦,如此敏感。她情难自禁地因自己的碰触而跳了起来,吃惊於自己身体的反应。
“就是这样,当你吮吸我的时候,摸自己的小穴,爱丽丝。”
专注於并不熟练的口交任务,爱丽丝几乎不怎麽在意地用手指摩擦自己的阴部,只是本能地取悦於自己而没有思考碰哪里怎麽摸。
她嘴里的肉棒才是她关注的中心,它在她嘴里不时弹跳的方式,康奈德呼吸方式的变幻,她用舌头上下滑动戳刺他的囊袋和圆头,不时试着将他整个吞入,但因作呕而无法做到。
“将你的手指放进阴道。”康奈德命令道,嗓音沙哑。
她将手向後滑了些,用中指插了进去。
“现在开始干你自己。”
他专注於她对自己做什麽,这令她窘迫。她无法再迷失於口交的安全感中。慢慢地,她将手指插进抽出,感受自己体内的滑腻的火热。通常她自慰的时候都不会把手指放进体内,而是仅仅按摩摩擦她的阴唇、阴道口、阴蒂,插入的感觉有些怪异,挺好的。
“两只手指,爱丽丝,干得快点,重点。”
她的食指和中指深入小穴,另一只手臂和肩膀弯着以支撑身体。
她自慰着,手指进出於潮湿肿胀的小穴,同时上下吞吐着他的肉棒,觉得令他高潮会很有成就感。这种想法使得她的小穴在手指作用下悸动得更厉害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快要到了。
她用大麽指摩擦着阴蒂,一阵极度的快感席卷而来,她含着肉棒呻吟出声。
“很好,爱丽丝,让我听见你。我想在看着你高潮的时候听见你的呻吟。”
她很快就要到了,他撩人的嗓音微微颤抖令她愈发动情。她快速地抽插着小穴、摩擦着阴蒂,吮吸和舔噬着康奈德肉棒的圆头,用舌尖戏弄着他的马眼。现在她每次呼气都喘息着,呻吟着,觉得高潮聚集於腹股沟充斥於腹部。
突然,康奈德的手伸进她的发间,几乎有些疼痛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重重拉下,肉棒深入她的喉咙,根部的毛发戳刺着她的嘴唇。
“干你的小穴,爱丽丝。”
他让她呼吸了一点空气,然後令她的嘴快速地吸纳着他的肉棒。她的眼眶湿润了因为她从窒息中恢复了呼吸。她的手指进出於小穴,当他再次猛拉她吞进肉棒至底部时,她听见自己的呻吟声和他的沙哑的吼声。他的声音令她频临高潮的边缘。
“让我听你的声音。”
她的小穴在手指戳刺中痉挛,手指充塞其中,大麽指捻摩着悸动的阴蒂,她大声地呼喊出来,声音淹没在含着肉棒的嘴里。
康奈德拉着她的头发,阴精弹跳出她的唇,一只手继续粗鲁地抓着她的发,另一只手扣住肉棒猛烈地抽动,只一两秒锺,他大声呻吟,将龟头凑近她的下唇,喷射进她张开的嘴里,一次,两次,射进最後一波精液。
她的小穴仍然因为高潮而颤栗,她感到一些火热的精液滑落她的下巴,咽下嘴里的液体。
该死的,她觉得很肮脏。她想,性爱远比她想象得更加激烈。她最终鼓起了勇气向上看,康奈德正自鸣得意地俯视着她,他英俊的脸庞显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当你恢复体力的时候,爱丽丝,你可能想去浴室洗洗脸。”
她的脸颊因为想象自己可能的样子而火热:裙子高卷在腰间,趴在地上,阴部裸露,嘴里装着他的精液。她彻底地羞愧了,跳了起来冲向洗手间。
该死的在哪儿?她扯着裙摆,想着当他看着她像个傻子似的光着上身寻找洗手间徘徊时至少把屁股给遮上。最後她终於找到了,就在入口处,冲了进去,砰地关上门。
当她将水龙头开至最大时,故意不去看镜子,在热水还没出来时就开始洗脸。最後热水出来了,她用香皂擦脸颊,搓洗着,又再洗了一遍。当她用毛巾擦干时,面对着镜子,她发现自己已经将精心描画的妆容都洗掉了,防水睫毛膏晕染在眼睛周围,她又花了点时间小心翼翼地洗掉了她的浣熊眼妆。
她准备打开门回到康奈德身边,突然发现自己几乎全裸,窘迫不安,她不能就这样上身赤裸地回去。她从墙上的金属架上拿了一条毛巾,裹在身上,然後打开门。
当她回来的时候,康奈德带着令人困惑的微笑。她胸前裹着毛巾,匆匆跑进房间,捡起散落四处的衣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的害羞加重了窘迫。他们刚刚……好吧,她不确定他们之前做的算是什麽。但是那很亲密。
现在她像个孩子似的,太害羞了以至於不敢让他看见她的胸部,而就在刚才,她大分两腿,屁股露在外面,用手指自慰,还给他口交。她太羞愧了没有离开房间去穿衣服,她背转过身,穿上胸罩,套上衬衣,急匆匆地扣上扣子,然後穿上裤子拉好裙子。当她转回身,康奈德仍然笑看着她。她觉得很荒诞。
她很确定,她的不安取悦了他。如果他这会儿走过来,抱住她,亲吻她,即使只是在脸颊,温柔地对她说话,一切都会没事,他会解除她的羞耻感。但是她越发肯定,她知道他不会那样做。这似乎是他在玩的游戏。她突然觉得被耍了,被利用了。怎样的傻瓜才会跪下来给一个甚至没有真正亲吻她的男人口交?她盯着他,没出息地希望他能做些什麽让她不要恨他,让她可以忍住一切再次见他。
“爱丽丝。”
他最後开口说道,眼神柔和,嗓音温柔。
“现在我们该说晚安了。但是在你走之前,有点事我希望你想一想,考虑一下,爱丽丝,你想怎样结束你的处女呢。我希望你周日晚上回来,如果你来了,你离开的时候就不会再是处女了。我想我已经让你很明白和我在一起会发生什麽了。如果那不是你想要的第一次,你应该拒绝我的邀请。我会在周四打电话给你。”
她惊呆了。他带她到门边,礼貌地,但不带任何感情,没有拥抱,没有亲吻。当他最後说晚安,然後关上门,她仍然颤抖着沈默不语。
番外三:猪猡(重口味)
我从不知道自己是个如此混账的家夥。
我勃起了,甚至还未真正回想自己做了什麽,只是知道即将提笔写出来,就已令我的阴精硬得像把枪。
生活有时候真滑稽。如果我开车回家,像往常一样泊车进车库,那我可能永远不会抓住他们。但是因为我的烂福特probe又抛锚了,我们在o’leary’s酒吧喝了几杯後,彼得森开车送我回家,事情的发展就不同了。
如果我带着对讲机呼叫支援,或者在彼得森开走之前我就看见有阴影在我家窜动,又或者他和我一起到家,事情也会不同了。可那都不是现实中所发生的:在我发现有人在我家的时候,他已经开出半个街区了。
我的武器和我的对讲机放在一起──在我的皮带上,落在局里。但我还有备用的。我从衬衣底下的枪套里掏出枪,打开保险拴,蹑手蹑脚地走到侧门,那就在墙上有阴影舞动的房子的後面。
如果你有钥匙的话,想安静地进入房子轻而易举。我偷偷地走过一间又一间房,在黑暗中检查以防被伏击,也不会有哪个傻瓜在偷盗的时候还蠢到大放光明吧。所有地方都清除了,只剩下拐角处,贼正在洗劫我的卧室。
门开着,我暗中观察到,是两个小孩。除了我的物品外我并没关注其他。
一个头发长长、屁股紧实小巧的女孩背对门站着,头低着在看手里的小东西,而一个男孩正在翻我壁橱里隔板上的东西。
就在此时,事情朝着我预料外的不同方向发展了,尽管我就是那个令它发生的人。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开新文了,只是序章,字比较少, 因为没有任何存文,想想还是先放上来,希望不要介意。
我并没有用枪指着她大喊“别动!警察!”而是轻轻走向那个长发翘臀露着光洁细瘦的手臂的小女孩,从背後抓住她,用枪对着她的脑袋。
她大声尖叫,不断挣扎和扭动,但她只是个小家夥太容易掌控了,当她发现指着她头颅的是什麽东西後就安定了下来。
现在我注视着另一个小孩,他在四周打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他丢下了之前找到的有亲笔签名的棒球,然後举手投降。
我问他们是否喜欢破门而入偷别人的东西,但他俩沈默不语。
尽管我打破了常规,可我仍想照常处理。以前真没发生过什麽让我做些怪事。但当我站在那儿问他们名字觉得可能是假名的时候,在我掌控一切之前所产生的兴奋感不觉中消失了,而此时我突然意识到抓住这个瘦小受惊的小女孩令我勃起。
我能感受到她那透过t恤散发出的肌肤的热力,我的大腿正压在她小巧臀部的圆滑曲线上。我想看看她的脸蛋还有乳房是啥样,这就是我不想报警时的想法,但我仍没最终决定。
我想将手移上去摸她的乳房,但我只是把他们赶进厨房,让她把他绑在椅子上。我告诉她最好将他绑紧,我会检查她所作的,如果她让他轻易松脱,我就会开枪射他的脚。当她结束後,我将她铐在冰箱的门把上,然後检查她对另一个小子的绑缚。
干完这些,我终於有时间退後,好好看看她。当我上下打量她的时候,她紧盯着我,显得极度害怕。她很漂亮,但很大程度上可能仅仅是因为她如此年轻。当她三十或四十的时候,她可能毫不出色。但她的乳房小巧而紧实,充满诱惑性地贴着t恤鼓起,小腹平坦,臀部曲线完美,太适合被肏了。
我再次询问她的名字,测试她是否会说出一样的,她回答了,她的名字是凯丽。我问她姓什麽,她盯了我一会儿似乎在决定是否要回答以及如何回答,最终说道凯丽?盖兹。
我走得离她很近,告诉她可别说谎。她可真娇小,头顶还不到我的肩膀呢。我问她是否带了任何证件,她说没有。她抬头看着我,呼吸急促,似乎好像知道我想干啥。
我说我只想检查确认,然後将手放在其臀部,伸进她的口袋,在里面掏了掏,这并不容易,因为她的牛仔裤太紧身了。裤袋其实是空的,但我将手在内停留了一会儿,感受着她紧实的小屁股。
我向下看着抬头向上的她,我的阴精在裤子里肿胀坚硬。然後我又检查了她的前袋,也是空的,但我所能感受她的髋骨和柔软的小腹,因为瘦小而非锻炼出的小腹很平滑。
我又问那个男孩,他的证件在他的裤子後袋。我警告他可别耍花样,对着他的脸晃了晃手枪提醒他,然後让他翘起屁股离开椅子,这对他来说费了番功夫因为他被绑在那儿。
我从他口袋里掏出钱包,约瑟夫?盖兹。我之前还以为他们是小情侣而不是兄妹。我仍不确定到底想拿他们怎样,但不知为何,知道他们是兄妹让我的阴精更硬了。我看了看他的出生日期,他差两天就满二十岁了。
“你妹妹几岁了?”我问他。
他低头良久,深呼吸好几次,才从牙缝里蹦出个“十八”。我不知道这是件啥大事,为何他见鬼地考虑那麽久才告诉我那女孩有多大,除非他本来希望我认为她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别去碰她。
我在消磨时间。等着看是否有哪个邻居注意到我家被人破门而入去报警。但我到家已经至少十五分锺了。天知道这两个家夥在那之前翻我东西多久了。该死的邻居! 凯丽和约瑟夫看上去都很害怕。也许怕我打电话报警,也许担心我不会。他们一定都在想为什麽我还不拨911。
我需要点什麽,一个借口吧,我猜。或者我只想测试一下他们。
我走到柜台,把电话从底座上拿起,然後走到他们面前,开始拨电话键。 当我拨了9和1,约瑟夫看着我,眼里流出了泪,而凯丽则大叫着“别”。
在我拨第二个1键之前我挂上了电话。
她开始乞求,小声哭泣。“求你了,先生,请别报警。”
绑在椅子上的男孩显然正极度努力克制不大哭出声。
我有了一个好主意。我问约瑟夫他是否有案底,他点了点头。可能他尝过法院的滋味,怕死了要回那儿,或者更糟糕的地方。
我问女孩“你呢?”她摇了摇头没有。原来是他让她如此担心。
我走向她。她的眼泪,手铐,越过我看着她兄弟的目光,所有的一切都让我的阴精该死的硬得要命。
我用手罩住她的一边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问她确定不想我报警,她说是的。
仍抓捏着她成熟的小小乳房,我转头越过肩膀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孩,想看他有什麽话要说,他盯着我抓着他妹妹乳房的手,有那麽几秒锺他看上去很生气,就像他确实也很害怕一样,但他什麽也没说。
哦,真***!就是那一刻我想,我要干她。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今天工作出了点差错,心情特别不好。
手边有多少字就先上传了,之後有空的话再修文。
我转回身对着那个女孩,发硬的阴精被裤子绷得胀痛。我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不适,似乎才是正确的。
我掀起她的衣服,看见她那透过薄薄的胸罩隐约显现的乳头的黑影。我使劲将她的胸罩拉高至乳房,欣赏着那有着粉红色乳头的甜美的小小隆起。
我盯着她,而她紧闭着眼。我让她睁开眼睛,她照做了;我又让她看着我,她也照做了。
我在想她是否有过和我这样的老男人性交的经验。我的年纪可能是她的一倍。我想不起来上次什麽时候碰过如此年轻柔美的小女孩。
我弯下腰,舔噬和吮吸起她的乳头,故意啧啧作响以致她的哥哥也能听见,直到她的乳头在我的唇间和舌尖慢慢肿胀变硬。
就在那时,不知为何,我突然在想她的哥哥,约瑟夫,看着被他偷窃的人摸索和舔吸自己的妹妹,除了恐惧和愤怒之外是否还有别的情绪呢。
我并不是同性恋,但我真希望他也变硬。那就意味着他和我一样坏,是堕落的性变态,或者更糟,毕竟他才是那个宁愿陌生人染指他妹妹而不愿坐牢的混蛋。
我离开了女孩,就让她的衣服和胸罩被高高撩起,乳房裸露在外。
我走到那个男孩腿边,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链,用力扯下他的牛仔裤,甚至都没有费神让他抬抬屁股。他的阴精早已在紧身白内裤里高高耸起。这该死的变态!
因此我问他和他妹妹除了入室行窃之外还喜欢在一起干些啥。他一个劲地摇头。有没有干过她?有没有把你的手指放进她的小穴?他只是坐在那儿摇着头。
……………………我是作者有话说的分隔线…………………………感恩节,放假啦!呜啦啦!
不过假期都有安排, 明晚去朋友家吃火**大餐, 後天请人来家里吃火锅, 还要逛街疯狂血拼。
更新可能不定时。
见鬼!被铐在冰箱上的女孩那小小灵动的乳房暴露在外,看上去该死的诱惑。
我回到她身边,解开她的牛仔裤,把手伸进她紧致的裤子中,享受着这种挑战。
她可能用剃刀或者蜜腊除了体毛,因此她的下体光滑、柔软、温暖。
我用手指向下抚摸,探过柔滑的阴唇,两根手指逗留其间,缓慢的在她紧身牛仔裤里前後移动,直到我感觉到她为我敞开且略有湿意。我开始将手指戳进她的体内指奸她,手指深入但动作很浅,只因她的牛仔裤实在太紧身了。
当我干她的时候,我在考虑我想怎麽做。
直接就地靠着冰箱肏她?打开手铐把她放倒在地板上干她?舔她的小穴让她帮我吹箫玩69?
当我吃她干她的时候,当她吸我吹我的时候,她的哥哥在一旁看着,这主意真不错。
我知道她会让**她而使得他的小屁股免於在监狱里被干。但除了那些,更污秽的想法浮上我心头。
一边仍然在干她,我问她,你有没有曾让你哥哥的手指放进你的小穴,凯丽?就像男孩一样,她只是摇头说没有。有没有让他尝你的小穴呢?她摇头说没有。
我将手指抽出她的小穴,用她的体液在乳头上画圈。然後让她舔干净我的手指,我替她解开手铐。
我带她来到她哥哥这儿,让她跨坐在他腿上,然後告诉她把乳头给哥哥吮吸。她把一颗乳头放进哥哥嘴里,当我命令男孩的时候,他舔了舔并吮吸起来。
我可不认为这小鸡巴真的介意吸他妹妹的乳头、尝她的体液。也许他早就无数次在幻想中干过这类事而射精。
这会儿我的肉棒硬得都快把裤子戳破一个洞了。我让女孩从哥哥身上下来,本想让她帮我吹箫的,但我有了另一个主意。
我命令她把男孩的bvd内裤脱下,他们看着我,仿佛无法相信这是我的指令,也许他们都只认为我会干了女孩就让他们走。但他俩什麽也没说。似乎他们害怕一旦其中一人说不或请求别这样,我就会大骂并报警。
他们互视了一秒,她把他的内裤脱至膝盖,并在我的命令下,将其完全脱下。
我还没有任何计划,只好一边考虑一边着手进行。
我让她跪在他双腿间,然後自己跪在她身後,我的肉棒正努力试图穿透我的裤子和她的牛仔裤。她哥哥粗大的阴精紧绷竖起直指左肩。我用手拉起她那长长柔软的秀发,这样在我向前靠的时候能看见她脸的轮廓。
然後我让她吸他。他气喘得厉害,向下看着她。她用小手圈住他阴精根部,舔了舔他的龟头,张开嘴套住肉棒的顶端,接着又吞了几公分。
通常在性爱宴会上我并不是个喋喋不休的人,但现在我不停说着:女孩,你吸你哥的肉棒很厉害啊;他很喜欢;看看他有多硬,有多爽。
她自己做得很好,但我把她的头发像绳子一样卷在手上,因此有一两次我迫使她吞得更深,或将她向後拉使他的肉棒弹出她的小嘴,能看见那肉棒因其唾液而闪亮。
我喜欢这部分。看着他的龟头离开她的嘴唇,强烈地震动,粉红闪耀一会儿,我再下令,她便又用唇吸进他,上下来回吞吐,啧啧作响。
就是这样,我想干她想得要命,如果再不脱了裤子进入她,我的肉棒该死的就要爆炸了。
她的裤子仍没脱掉,因此我抓住她的裤腰带将那贴身的牛仔裤使劲往下扯,露出屁股而已,没有很低,因为我希望她在跪着的时候还能双腿分开,又不想让她的牛仔裤完全脱掉。
我几乎没怎麽花时间好好看看她,因为我忙着解放自己的肉棒:猛拉下拉链,硬扯下裤子和内裤,开始抚摸我的肉棒,不过就一会儿,而且还小心翼翼的,因为我有些害怕还没进入她就泄在她屁股上。
终於我又可以关注她了,我才发现她已经停止吮吸男孩的肉棒,静止不动,浑身僵硬,我想她可能在害怕。
“继续,宝贝,做个乖女孩,继续吸肉棒。”我跟她说。
我还让她弄弄头发,使我可以看见她,因为我的双手很忙,没法再抓她的头发。
她用手指梳了一下发,将其从颈後全拨到一边肩膀,使头发全都垂向前面,当她吮吸龟头吞吐肉棒的时候,我便可以看见她的脸还有嘴了。
我回到她腿间重新用手指抚摸她,她呻吟出声,而我的肉棒在手里颤抖不已。
她的小穴美妙而多汁,我早就准备就绪,因此我开始移动膝盖调整位置,并让她抬高屁股。
她弓起腰,我握住龟头摩擦她滑腻的小穴。然後抓住她的大腿,沈入她那紧致柔滑牢牢吸住我的小穴。这种感觉,以及她塞着哥哥肉棒的嘴里发出的闷闷的呻吟声,令我差点就泄了。
我静待了数秒锺,以确保能好好大干一场。先是退出了一点点,再重重地深入。
没有什麽姿势比狗爬式(老汉推车)更美妙深入了。
我趴在她身上,这样就能感受她和我肌肤相贴,也能在我干她的时候听见和看见我们近距离的交合。
如果她能高潮,似乎更淫秽些,因此我凑近了些,开始爱抚她的阴蒂,干她的时候也格外温柔,先重一会儿,再柔一会儿,然後又更重更深,我很享受她在我重击时发出的闷哼声。
我跟她说,被陌生人在背後干着,同时又给自己哥哥“吹箫”, 如果还能高潮,那可真是够淫荡啊。
我一边用手指轻拍她的阴户,一边揉搓她的阴蒂,猛烈地戳刺後又重拍她的阴户。
女孩的口里淌出银丝,口水沿着男孩的肉棒流至他的蛋蛋,从她的呼吸声我确信她很快就会高潮了。
可我有了一个新主意。
我慢慢退出,感受着肉棒滑出她那温暖潮湿紧致的小穴。我敢对天发誓女孩发出的声音似乎显示出她很失望。我告诉她别担心,过一会儿就会再好好干她。
我伸手至她腿间,用两根手指塞进她的小穴,抽插数回。然後缓慢却坚定地将中指刺进她的菊花。
她痛呼出声,伸直了身体,男孩的肉棒如此突然地从她口中弹出,我都担心马上会听见他破口大骂。但她没有伤到他,我也同样没有伤到她。她只是吓到了,也许她从未被人干过屁眼。
我跟女孩说她是一个淘气的家夥,让她在我干她屁眼的同时继续吸肉棒。她流露出忧虑的眼神,但只是一会儿,就重新吹箫了。
我想看清被手指侵犯的菊花,因此我让她掰开屁股。这挺为难她的,因为在吹箫时无法空出手来支撑自己,但她还是做到了。我看着她的小手抓住那结实圆润的臀瓣,看着她分开臀瓣露出小小的粉色肛门。
我再次插入手指,看着那小圆环的深色皮肤消失不见,抽出後又再次显现。然後我用两根手指努力探进那顽固的小褶皱中,她那插着肉棒的嘴里传来呻吟声。
过了一会儿,两根手指被她的屁眼裹得严严实实的,我开始慢慢抽动,扩展她,为我的最终进入作准备,同时欣赏着女孩吞吐着约瑟夫的肉棒。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肉棒插入她的小穴,用她的体液润滑,然後将龟头挤进她的菊花。她浑身僵硬,小声喘息。我才不担心她的害怕,我知道这不会伤了她。
我努力用龟头将她的褶皱撑开,直至棒身缓慢地滑进并消失在紧紧地箍着我的菊花中。当我开始戳刺的时候,她的括约肌牢牢地裹着我的肉棒,感觉美妙极了。
我的骨盆撞击到她仍然掰着屁股的手上。然後开始一点儿一点儿抽出,我听见她发出长长的吸气声,看着她的菊花贴着我的肉棒,如此紧致,我想我马上就要射了。
退後,再退後,我一寸一寸地抽出,感受着她体内要命地吸力,最後一拉,将我肿胀的龟头拔出了她的屁眼。
我再次将龟头抵住她的菊花,摩擦了一会儿,我想要得要命,想干那结实的小屁股。我让她不用再掰着臀瓣,她松了手,那圆润的小包子恢复了原样,丰满而紧实。
我重新开始干她,缓慢而美妙,每次我抽插的时候,她都不断呻吟。既然我的双手已经空出来了,便将手伸进她下体开始爱抚她那肿胀多汁的阴户。
一边在她的屁眼里做着活塞运动,一边看着她吮吸男孩粗大粉红的肉棒。我在想那是什麽滋味呢,嘴里塞着大肉棒的感觉如何。
我让她退後一些,以便看清那紫红的龟头。让她用舌尖舔噬哥哥的马眼,同时我的肉棒干着她的菊花,两根手指肏着她湿透了的小穴,不时爱抚她肿胀变硬的阴蒂。
我开始更加激烈地干她,用力挤压她的屁眼,喘息声不绝於耳。我让她舔吮哥哥的睾丸,然後猛吸他的龟头,我听见他呻吟出声。
我希望他可别在我让她高潮前先射了。现在每当我用手指抽插她阴道时,都会同时触碰她的阴蒂。她的身体紧绷颤抖,我很确信她就快高潮了。
我骑在她屁股上,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在干一条母狗。用手指干她潮湿的小穴,摩擦她的小肉丘,让她在我的手指和肉棒的双重攻势下喘息呻吟。
最後我深深地冲刺着她的菊花,将手指塞在她的阴道里,当她的小穴裹着我的手指不断痉挛抽搐时我听见她试图抑制的娇吟。
我不知她的下巴是否开始抽筋她想尽快结束口交,或者她是个小荡妇,即使她高潮呻吟扭动时她仍尽力在吮吸哥哥的肉棒,将其深深含入,嘬吸他的龟头。
就在她结束高潮後的娇吟不一会儿,男孩也开始喘气不已。我跟她说想看他射,还特意放慢干她菊花的速度以便让她集中注意力,她一边用手抚摸蛋蛋一边舔噬吮吸龟头。没多久他的肉棒就射出了第一股粘粘的精液,滴在她的舌头和下唇上。
我开始猛击她的屁股,强烈而深重,疯狂迅速深入地干她,同时她哥哥的肉棒不断抽搐继续在她嘴唇和舌头上喷出浓浓的精液。我让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舌头擦干净他的肉棒,吞下他的精液。
我在女孩美妙的小屁股里缓慢地最後抽插数回,我的睾丸发紧,肉棒开始痉挛,在她体内射出了最後一滴精液才抽出了肉棒。
之後我放他们走了,我有些後怕。很可笑,在你做一件事之前压根没理性地思考也不会恐惧,但是事後,当你不再激动,不再强烈地想要什麽,而是疲劳满足之後,你才开始害怕。
他们是否会去报警呢?他们会撒谎说我强奸她吗?
但我已经让他们走了。如果他们有什麽疯狂的想法,我的证词也对他们不利。我是说,他们在我家,而且除了那个电话,她从没说过不要。
即使他们决定编造个荒诞的故事,但警察会相信谁呢?两个惯偷少年,还是一个警察呢?
番外四:主人(xp)
“发生什麽事了?z”
“什麽?没事。”
“没事?好吧。”
a穿过我们同居的房间,从碗柜里拿出两个杯子还有酒瓶,回到我站的地方,我正透过小窗户望着花园。
他斟满了一水晶杯酒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温暖的葡萄酒,转身欣赏着那宜人的夜空还有月光笼罩下的花园。
a站在我旁边,喝着杯中的酒。
“告诉我,z,今晚你轮班的时候发生了什麽?”
我从凉凉的夜风中转身面向他,他露出淘气的好奇咧嘴笑着。我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今晚在主人的客厅里发生了什麽事。
a已经被主人雇佣超过一年了,而我一周以前,刚满十八岁生日才来。自从我来了以後的九天都是a在教导我各项任务。
今晚以前那些都很轻松,令人难以置信地容易,无非就是晚上随侍主人在餐桌前就餐,当他去书房时在旁待命,当他在壁炉前阅读时取烟斗、添添酒。但今晚一切大不相同。
如同其他受雇於庄园的人一样,我从小就在此被培养长大──被主人雇用的教师教导,被儿时在同样的石头小屋里上着同样课的父母养育。
如同所有与我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一样,关於道德和规范,我被教育得非常彻底、非常严格。
然後,如同其他属於m大人的灵魂一样,在我十岁生日时,我离家去男孩寄宿学校完成我的学业。
那晚我所看到的、我所被要求做的都违背了我被教导的一切,除了一条凌驾於其他之上的原则:必须遵从m大人的一切指示,毫无异议地。
我喝光了杯里最後一点红酒,a很快再次添满了它。当酒精的暖意散布全身,一些忧虑慢慢消失。
我的思绪漫游至今晚所见的画面,我的身体仍然记得那种感受,我的阴精在紧身马裤中不安分地勃起。
a的目光从我涨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胯部,他的淫笑加深了。
“坐下,z。我感觉你将要说的故事值得好好听听细节。让我们舒服点。”
我仍有点不太习惯这奢华的住处。我和父母兄弟居住的小村舍只有最简单的家具。我的小帆布床既当床又当椅子。寄宿学校也很简朴。但我和a共用的这间房不仅有两张舒适的床,还有两张套有上等布料非常柔软便於安坐的扶手椅。
而且我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食物,更别提一滴葡萄酒了。但我们的酒瓶每晚都会被满上,只要结束了晚间工作,我们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现在,酒精令我放松,我窝在一张椅子上,a拖过另一张放在我对面坐下。
“来吧,开始吧。”
把这说出来好像不对,但自从那晚m大人命令我,还有其他人做的事之後,我怀疑我再也不确定什麽是对的什麽又是错的。我觉得非常困惑。也许告诉a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能帮我更好地理解。
“好吧,”看着a的嘴咧开笑了,我最终放松了,开始说道。
“那晚一开始很普通,我事先被j警告主人会有同伴,尽管我还尚未在有客人的场合中伺候过主人,但那并不比平时困难。像往常一样,我只是站在他手边,等着看他是否有需要我做什麽。对我来说最难的是目光要直视前方,而不能看着e大人,他坐在我们主人的对面。我可以从他的声音判断他非常紧张,尽管我并不了解怎麽回事,但很明显我们的主人令他的老夥计为着他俩之间的财务问题很为难。看着一个像主人一样的绅士汗如雨下颤栗不安,听着他刺耳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每次回答主人问题时谄媚的语气,感觉很奇特。”
另一件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出席的随从很多。我习惯除了j看不见其他人。但今晚,因为这个客人,我猜,有四个警卫站在e大人後面的墙边。我进入客厅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就被他们四个吓到了。如此高大、粗壮的家夥,立正站着,警棍在他们身边闪闪发光,尽管他们对我毫不注意,如同我们所被教导的只是直视前方。
“然後就是那个女孩。”
“啊,所以那儿有个女孩,是吗?”
a现在看上去很兴奋,而我对於发生的事有些羞耻。在他的笑声中,我将要说的事令我再次勃起。
“是的,我起先并不知道,为什麽不是j,而是一个年轻姑娘随伺在主人和客人旁边,递给他们小盘水果和点心,给他们的酒杯里添酒。我不能自已地看着她,不过我小心翼翼地只用目光跟随着她,努力控制脑袋朝前。但我无法不看她,自从我离家去寄宿学校以後,我就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了。”
“她看上去怎麽样?”a饥渴地问,再次提醒了我的羞耻心。
“很年轻,还有,很紧张。”
“那当然!”a大笑出来。
“我有点可怜她,其实我也很紧张,无法想象她在那间房里和这麽多男人在一起有多害怕。每次她端盘子或者从酒瓶里给杯子添酒的时候都很痛苦,她的手都在颤抖。”
“她长得啥样?”
“嗯……”
对我来说她长得非常漂亮,但我只有母亲和邻居妇女遥远的记忆去与之相比。我只知道当我见到她时我的心都融化了,我担心我的阴精勃起会令e大人或主人注意到。
“她的头发是深深的富有光泽的赤褐色,长长的,波浪似的,几乎是卷卷的。她有着大大的淡褐色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显露其中。她的皮肤白白的,甚至没有其他任何颜色。”
“她的身体呢?”
哦,她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变得潮红,a在笑话我呢。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窘迫,几乎就如同主人享受可怜的罗莎的。
“她的身体……很柔软。”
“高?还是矮?”
“大概比我矮个两公分。”
“那麽,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算是高的。身材如何呢?她是否身材扁平像个小女生?还是丰满而曲线毕露呢?”
“你知道,刚开始,我看不到。她穿着长长的白裙,紧身胸衣外罩着长长的白衫。”
“当然,好的,你晚点再告诉我她的身材,继续你的故事吧。”
“嗯,主人和e大人继续就餐,喝酒,聊了一会儿生意,主人对於e大人所说的事渐渐恼火起来,e大人也越来越紧张。听到他不断道歉哭诉令人有点难堪,我从来无法想象一个绅士如此说话。最後主人似乎受够了,让e走人。他鞠躬弯腰丢脸地退出。我觉得整件事让我有点恶心,可怜的罗莎极度紧张似乎令场面更无法忍受。看着e大人离开,我不得不强忍住放松的叹息,因为我迫不及待结束工作回到我们舒适的房间。罗莎也一样,看上去放松不少,因为她大概也想着,或者希望,e大人走了以後她也马上可以解放离开。但当她站在餐具柜旁,很明显在期待主人说句话就可以逃离。我看见她极度害怕地微微发抖,远比她整晚服务时更加紧张窘迫不安。我不能看见主人,但通过偷偷盯着她,我确信主人正在省视着她。”
“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他问她。
“罗莎,大人。”
“把酒瓶拿来,罗莎,把杯子满上。”
“她很失望没被允许离开,脸上清晰地流露出不知那意味着什麽的害怕。当她拿起酒瓶,我看见她的手,整晚都在发抖的手,现在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她慢慢走向前,走向主人,但因为我就站在主人旁边,所以仿佛她在走向我。她走得如此慢,好似跋涉在浴池的深水中。当她走得足够近的时候,主人举起杯子伸向她,她的手可怜地摇晃地斟满了杯子,她的脸上明显痛苦地露出极度专注的神情,因为她试图不要洒出一点酒在主人的裤子上。当她结束的时候,没有溅出那些深色的液体,显然令她松了一口气,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她转身回到餐具柜。”
“等等”主人命令道。
“她停了下来,露出可怜的害怕的表情转身面对他。我听见主人咽下一口酒,然後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实木餐桌上的叮当声。”
“把酒瓶递给我,女孩。”
“她的手臂伸过我面前,主人从她手中接过酒瓶,放在桌上。”
“过来,女孩,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心跳得飞快,然後……”
“然後怎样,z?”
“然後我……我……我硬了。”我最终低声说。
“继续”a冷静地说,但是带着渴望的神情。
“那个可怜的女孩几乎都动不了,她怕极了。不知为何,我也替她担心着。她的脸色苍白如外衫内的白色胸衣,她经过我站在主人面前。然後是一阵长时间可怕的静默,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坐在那儿,用目光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她那可爱的淡褐色眼睛不一会儿就充满了眼泪,不过她没让一滴眼泪滴落。接着主人出声了。”
“z”
我如此沈浸於自己的恐惧、女孩的害怕还有我身体产生的奇怪变化中,我没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z!”他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我也开始发抖。
“先生?”
“看着我,z。”他的嗓音恢复往常的柔和。
“站在他的身旁,我转过头去,向下看着坐在大椅子上的他。我总是很敬畏他,因为知晓他对我和大家都有着生杀大权,但我从未像那一刻那般害怕过他。我几乎以为他要给我一把刀命令我去捅那个可怜的受惊的女孩的心脏。”
“尽管他坐着而我站着,我仍然感觉他在高处俯视我。更有甚者,我感受到他的体型,他的力量。他所有的一切──他浓密的黑色卷发,他锐利的同样是黑色的眼睛,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放松地搁在装饰华丽的椅子扶手上的大大的手掌──令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软弱。然後他笑了,奇怪地笑了。那感觉……很亲密。当他那样对着我笑的时候,我觉得脸红火烫,我想把视线躲开他洞悉的眼睛,但我知道我不可以。”
“你最後一次见到女人是什麽时候,z?”
“我?在我去寄宿学校以前,先生。”
“你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对吗,z?”
“先生?”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说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麽。我的内在觉得……柔软……浮躁。我无法控制那个女孩对我的影响,但我知道那样不对。不管我觉得怎样,我知道我都不该那样。主人又笑了,笑得如此奇怪令人吃惊,然後他伸过手来放在我的……他把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只是一会儿,满意於他所感应到的,他又将手放回椅子的扶手上。”
“是的,她很漂亮。我告诉你,z,因为今晚是个特别的夜晚,我特许你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你可以看我,或小罗莎,或者任何你想看的地方,明白了?”
“是的,先生。”
“了解规则比起实际实施来更容易些,我强迫自己的眼睛直视他的,直到他看向别处,然後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来到那个站在他面前害怕的女孩身上。”
“罗莎,对吗?”
“是的,先生。”显然她在努力试图不哭出来。可能她比我更清楚接下来会怎样。
“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到这个房子?刚离开学校?”
“是的,先生。”
“对你来说很奇怪吧,来到这儿,身边那麽多男人。”
她没有回答他,她的胸腔起伏剧烈。接下来是长久的静默,我慢慢习惯了我的自由,将目光移至主人。他的手臂仍然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目光锁在站在面前的女孩苍白的脸颊上,他的脸上挂着我所见过可能是最单纯享受的微笑。
“尼禄”主人并未将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也并未改变惯常柔软抚慰人心的语调。
一个警卫从客厅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停在女孩身後。当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时,显然浑身僵硬起来。
“脱掉她的胸衣。”
我被吓到了,他怎麽能让他的卫兵脱掉她的胸衣呢?这是禁忌啊!即使结婚了,一个女人也不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见她未着胸衣啊。
“但是先生!”她在控制住自己和用牙咬住嘴唇之前,哭了出来。警卫尼禄已经抓住她衣服的背面,准备解开那些繁琐的扣钩。主人抬起手掌,尼禄放了手。
“没关系,罗莎”主人说道,原谅了她未被允许却开口的无礼,以及忤逆他的意愿的大胆,即使在一个被赦免的时刻。“说完你想说的话吧。”
她的胸膛隆起,柔软的丰满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在主人的特许下瞥见一点微弱的希望。
“先、先生”在她眼眶里蓄积已久的眼泪终於顺着脸颊滑下,“先生,我,我只是一个女仆,一个侍从,我──我不该──他们告诉我不可以──只有情妇才……”
她无法完成语句,虽然主人看上去被逗乐了,因为她长时间苦於寻词来代替毕生被教导不能使用的单词,他纵容地笑了。
“你被教导不能让男人看你的身体?”
“是,是的,先生。”
“那麽,罗莎,你被教导的最高职责是什麽?”
“服从您的命令,先生。”
“那麽,如果我想看你的身体呢?该怎麽办,罗莎?”
“那我必须……必须……让您看。”
“很好,罗莎,现在让尼禄脱掉你的胸衣。”
尼禄再次走近她,当他解开她背後扣紧衣服的扣钩时,我看见她的胸衣从胸口处松开。罗莎站在那儿,浑身发抖,似乎想努力克制眼泪。当最後一个扣钩被解开,尼禄伸手至她的肩膀,将胸衣从她的手臂和紧握的拳头处脱下。看着她两个圆圆的小肉球撑起外衣,我的阴精竖得更高、变得更硬了。
“现在,罗莎,脱去你的外衣。”
罗莎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宽松外衣顶端的扣子处,她开始艰难地解着小小扣眼中的小小圆扣子。当她终於解开外衣,她看了看主人,主人点了点头,她将衣服从肩膀处滑下手臂,现在她仅着一件小小的透明的紧贴身体的薄纱站在我们面前,她丰满的乳房顶端的深点看上去很显眼。我的肉棒悸动得有些微疼,真希望能跑到什麽地方去解决一下,我瞥了一眼主人,看见他满意地笑了。
“现在,罗莎,告诉我,女仆主管有没有关照你要修剪大腿内侧的体毛?”
可怜的罗莎,颤抖不已,强烈克制不让眼泪再次流出,本就粉红的脸变得更加深红了。
“是的,先生。”她低语。她的目光不断试图回避主人的注视,但又不得不迫使它回到正确的地方。
“掀起你的裙子来让我看看。”
我担心了一会儿以为她会昏倒。当她的手抓起一点白色的布料微微掀起时,她似乎都站立不稳了,然後她用另一只手也抓住裙子的边缘,可怜地慢慢将裙子一点儿一点儿拎高,露出了她的腿。
哦,她的腿美极了!它们的形状和男人的腿完全不一样,如此光滑,我完全看不见任何毛发,它们似乎在暗淡的客厅中闪闪发光。接着看见她神秘的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那部分,这对我来说是彻底的震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她的小蜜处看上去如此柔软,那令我更硬了,我都紧绷得疼痛了。
“罗莎,你有个多美妙的小穴啊!尼禄,好好检查一下看她剃得有多仔细。”
尼禄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她惊跳起来,大声喘息,但没有跳走,尽管她显然很想那麽做。
跪在她脚跟的尼禄将手伸进她的大腿根处,直至消失在白色布料的遮掩下,他的脸压向那个奇异的柔软的苍白的地方。
她发出奇怪的喊声,有那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伤了她,但当我凑近了些,并向左靠了点,以便看得更清楚尼禄脑袋的後面,我才发现他在舔她。他的嘴张着,伸出长长的粉色的舌头插入她大腿并拢的阴影处,然後慢慢离开直到我看见她的小突起,他开始舔噬起她微妙的小折痕。
“怎样,尼禄?”主人问道。
“像蜜桃一样光滑,先生。”
“很好。起来尼禄。拿起那个小凳子,带到这来,放在我椅子腿边。”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指令,将小凳子放在大扶手椅前面,就在主人的腿中间。
“现在坐下吧,尼禄。”
警卫坐了下来,主人的腿分得很开,以便容纳他宽大的肩膀。
“安德鲁,伊马然。”
另外两个警卫走了过来,在两侧搀扶起摇摇欲坠的女孩。
“罗莎,亲爱的,让他们帮你把裙子掀着,把你的手臂搁在他们的肩膀上。”
她两侧的男人都抓着白色的棉布,可怜的罗莎也只能照做,将手臂放在他们肩膀上。他们一致向前弯,令她身子弓起,将她的膝盖往前托,用他们强壮的肌肉发达的胳膊撑起她。
他们以前肯定干过这事,或者事先排练过,因为他们行动流畅一致,将她摆在主人和尼禄前。
“把你的腿搁在这儿,罗莎”主人说道。
她呼吸急促,遵从了他的指令,将她美丽白皙的腿搁在雕刻的红木扶手椅上,尽管她努力令膝盖并拢。
她裙子的边缘滑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腿,尼禄这时抓住了她的衣服将它向上掀起,并将其拢在她的腰间,因此她修长的大腿甚至臀部都暴露在外。
“我想再看看你的阴部,为我分开你的腿。”
可能是她服从了,又或者是支撑她的警卫分开了她的膝盖,我不知道,但她的大腿张开,那美妙的秘境又一次显露出来──为我,为主人,为尼禄。
“再尝尝她,尼禄,这次用你的舌头分开那甜美的阴唇,我想再多看看她。”
主人和我看着他们,尼禄向前倾,将嘴凑向她。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的膝盖试图并得紧紧的,但抱住她的警卫们将其分得开开的,以便尼禄用嘴活动其间。主人的手搁在警卫的肩膀上,让他向後靠了些,更清楚地看着她的……阴部,主人这麽称呼它。
她的那儿变得不一样了,在尼禄的嘴里舒展,仿佛一朵花儿朝着太阳绽放,丰满的外阴唇张开,显露出粉红的,微妙的,闪光的,绝对美丽的深处。
“多美味的景象啊!”主人低吼道,他的目光闪亮,但眼帘低垂。“现在,尼禄,开始舔噬那多汁的小穴吧,直到她高潮而泣。”
尼禄的唇边闪现一丝笑意,然後消失在她乳白的大腿间。
他的舌扫过那些潮湿的皱褶处,探索那微妙的折痕,张嘴含住她狭长裂缝顶端的粉色的小蕊珠,她的臀部扭动并颤抖不已。
尼禄的手臂弯曲,将她拉得离唇更近了些,他的下颚微张,将长长的舌头刺入她体内深处,他吮吸的声音,她喘息的声音,回响在房间四处。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罗莎。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掩饰你的快乐,不要压抑你的呻吟。我想在他舔你的小穴时听见你美妙的叫喊。”
尼禄的舌前後扫着她的小穴,再次关照起那突起的小核,这使得甜美的罗莎的臀部剧烈弓起,令她微张的唇畔溜出一声害羞的呻吟。
“乖女孩,罗莎。现在,尼禄,当你品尝她的时候,用手指干她的小穴。”
尼禄的一只大手离开了她的後背来到了前面,在她腿间盘旋,他一边用口舌继续抚慰她粉色的小穴,一边用一只食指慢慢插入并逐渐消失在她体内,当她的小穴终於接受了尼禄粗大的指节,她爆发出大声地令人吃惊地呜咽“啊!啊!啊!”
在他舔噬、吮吸、指奸她的同时,他也不断呻吟着,似乎爱上了她的味道,还有她在他唇间和舌底的感觉。
某些时候,他长时间缓慢地用舌啜食着她;另些时候,他用舌尖抵住她那突起於阴唇的小小肿胀的肉芽,极其快速地舔弄它。而同时间,他一直都在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节奏也越来越快。罗莎的嘴因喘气和呻吟而大张,秀眉略皱。
当尼禄的舌疯狂舔她的时候,他的手抽插得愈发快速和深入,不禁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突然间,罗莎的全身可怕地颤栗起来,她的臀部摇晃不已,发出长长高声的喊叫。尼禄将唇吻住她的阴蒂,过了一会儿,她紧绷的身体完全瘫软在警卫的手臂中,我听见她温柔地喘息,她美丽的眼睛潮湿而震惊。
“你的小穴是你快乐的源泉,对吗,罗莎?”
“是的,先生。”她有些沮丧地回答。
“甜心,别说得那麽难过,虽然这意味着你可能没有丈夫,但我保证仍有其他快乐的途径向你敞开。现在,你该明白你那柔软的小穴不仅仅是你的快乐源泉,同样也能令别人快乐。你会发现,你的嘴也能带给别人快乐,就像尼禄刚才用嘴满足你那样。”
主人使了个手势,警卫们温柔地把罗莎放低。
他占有性地盯着她的眼睛,俘获和控制她的目光,然後解开马裤。当他松开的时候,他的肉棒蹦了出来,高耸而坚硬。
可怜的罗莎突然有点吓到,试图後退,但警卫仍将她擒在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
无疑地,她以前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由於我刚知道女人腿间的那话儿如此柔软如此小巧,我无法想象当她看见主人腹股沟上高高耸立的大肉棒时会怎麽想。
主人再一次享受於她的害怕和窘迫,他将手放在肉棒的根部,像抓着个武器一般,似乎在享受拳头中的粗大。
当她看着的时候,他缓慢地抚弄着阴精,在紧握中上下滑动着硬挺的肉棒,直到他的龟头露出包皮。他用手兜在那儿,旋转挤压,使得龟头在拳头中涨红变黑,然後又再次握回根部。
“尼禄,把凳子拿走,放个枕头在那儿。”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现在罗莎,跪下”
罗莎因高潮而泛起的红润已经消失,当她被迫前行跪下,她再次脸色苍白。主人用手兜住她苍白的脸蛋,用大麽指抚摸着她的脸颊。
“可怜的罗莎,我的阳具在你的眼中该有多可怕多恐怖啊!但是你看,它的皮肤很柔软很脆弱,当它一旦在你的嘴里,你会发现它很温暖且充满着生命力。罗莎,给予他人快乐也是获得快乐的一种方式。现在用你的手抓住我的肉棒根部,温柔点。”
试探性地,她用她美妙的手指环住了那粗大的家夥。
“现在,甜心,张开你美丽的嘴尝尝它。”
她美丽的嘴唇微张,低下头,将那肿胀的龟头含入嘴中。
主人的身体颤栗了一下,微微叹息,似乎很喜欢她嘴里的热度和潮湿。
他摸着和抚着她美丽的赤褐色长发,她的唇纳入他的肉棒,再退出,用嘴啄吸着他的圆头,这使得主人不由呻吟出声。
他看着她再次含进它,教她该如何取悦他,告诉她用舌头抚爱敏感的龟头,舔噬包皮下的环沟,深深地吞入它,再吐出时用力吸它。她似乎已经不再害怕,带着可爱的热情用心学习起她的任务。
“尼禄”主人温柔地叫道,嗓音里带着一丝颤音。
尼禄跪在罗莎身後,温和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膝盖放在枕头上,直至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弓成一座桥,她的双腿被分开近乎成直角,罗莎惊讶地从任务中抬起头来。
“嘘,罗莎”主人安抚她,“你知道尼禄了解如何取悦你,相信他,让他碰触你吧。”
女孩安静了下来,舌头和嘴唇再次回到主人的肉棒上。
在她身後,尼禄掀起她的裙子,卷了上来,将手放入其中。
当尼禄的手在她大腿间移动时,即使主人的粗大还在她嘴里,我仍听见她的呻吟声。尼禄不停抚摸她,令她的臀部不由抽搐,当她舔弄主人的大肉棒时,如一只小猫般哼哼不已。
“像之前一样火热而滑腻,先生。”尼禄汇报。
主人微笑,沈默地点了点头,尼禄解开马裤,掏出了他的肉棒。主人用手掌放在罗莎的下巴下,抬起她的脸庞,迫使她暂停了任务,看着他的眼睛。
“罗莎,亲爱的,告诉我,尼禄今晚是否取悦了你?”
尼禄在她腿间爱抚,罗莎努力克制喘息,气喘吁吁地说“是的。”
“还有更快乐的事,罗莎。但你知道,你必须先忍受一会儿痛苦。不要太害怕,没那麽严重,也不会很久。跟我一起忍受一会儿,马上就会结束的。”
主人让罗莎的脸靠在他的大腿上,一只手爱抚着她光滑的脸颊,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
尼禄握住自己硬挺的阴精,压在她的身後,先在她潮湿的小穴那儿前後抽动了一会儿,罗莎温柔地呻吟着,她的头窝在主人的膝盖处。
接着尼禄的手静止不动,他的屁股朝前顶着,罗莎喘息不已,浑身僵硬。当尼禄继续向前深入,她小声哭了出来,她的脸变红,眼睛湿润了。
主人不停温柔地爱抚着她,一直盯着她美丽的脸庞。尼禄稍稍後退了一些,然後又慢慢地再次深入,她发出低吟。
从他脸上可以看出,尼禄似乎努力在克制自己,只是缓慢而轻柔地一点一点地将肉棒探入她的小穴,那不久之前他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戳刺令她高潮而泣的神秘的地方。
渐渐地,当他臀部继续动作时,罗莎的身体已开始放松,她脸上的潮红有所消退,主人抬起她的脸看着他。
“罗莎,最糟糕的已经结束了。你仍然很娇嫩,我知道,但坚持一会儿,不久快感就会超越疼痛。”
主人将手放回扶手上休息,当尼禄在她身後干她的时候,让罗莎自己选择该如何去做──将脸被动地放在主人的大腿上,还是用嘴再次取悦他。
她用手抓住他肉棒的根部,嘴唇凑近龟头,舌头伸出,滴入口水在其上,沾湿了整个圆头,令其闪着微光,然後用美妙的丰满的双唇将其含入。主人呻吟出声,看着她吞吐着他的肉棒,警卫仍然温柔却已愈发急切地戳刺着她。
尼禄弯着腰,将胸膛和肚子压在她背上,嘴唇来到她的耳朵。他的屁股弓起於她之上,彼此锁在一起,他们看上去像动物交媾。他将手环绕她的腰部,探到她腿间抚弄她小小的阴蒂,她愉悦地娇吟着。
“这就对了,小家夥。”他在她耳边低声,“当我干你那多汁的小穴时,努力吮吸那个大肉棒。当你感受我的肉棒戳刺你紧致的阴道时,当你用嘴干那个大肉棒时,我想听见你快乐的尖叫。”
尼禄的脸离主人的肉棒如此近,仿佛如果罗莎给他机会,他会将其放入自己的嘴里。但是她正贪婪地吮吸着主人的肉棒,同时尼禄用手指拨弄她肿胀的肉芽,从她身後干着她,此时她带着狂喜而呻吟。
“用力吸,宝贝!用力吸那个肉棒,好好感受我的肉棒在你体内干着你,感受我的手指,我正在捏你那柔软的小阴唇,爱抚你娇嫩的小阴蒂。”尼禄似乎很多话,当他没有用嘴埋在女孩的大腿内侧时。
尼禄一边干着她,一边玩弄她的小穴,令她上下吞吐着主人的肉棒时嘴里仍泄露出呻吟。接着,她吐出了原本深含着的主人粗大的肉棒,发出了长长的尖叫声。这极大地鼓舞了尼禄。
“乖女孩!你为我高潮了,是吗?”他大叫道,更重更深地戳刺着她,就像一条公狗干母狗一样急切地大力冲刺,他的脸潮红,汗如雨下。
接着他大吼“啊!”猛击着她,静静抓着,慢慢後退,再一次紧紧地挤压着她,带着一声疲劳的低喘,虚脱在罗莎身上。
在长时间颤栗之後,最终,他在她肩膀印下一吻,从她体内退出,收起他萎缩的阳具,穿好马裤。
这时,安德鲁从阴影中走了出来,解开他的裤子,跪在罗莎的背後,主人带着喜悦的心情旁观着。
当他触碰她的时候,罗莎吃了一惊,怕得发抖,也许并不再是为了疼痛,而是觉得被第二个人干有些无法忍受。
安德鲁握着自己的阳具,喂入已充满尼禄种子的罗莎的小穴。当他的臀部沈入她丰满的屁股时,他的脸上显现出极度的兴奋。
他用手抓住她的屁股,急切地冲刺着,他并没像尼禄那样开口说话,没有屈身向她,也未爱抚她的下体,但他迫使她的臀部翘起,当他再次戳刺她的时候,她突然跳了起来,尖声惊叫,松开了主人的肉棒,恳求的望着他。
“嘘,甜心”主人绅士地对她微笑。“那感觉很奇怪,我知道。那种剧烈的压力几乎是一种疼痛。但忍一忍,让我们听见你的呻吟和娇喘。你会发现,安德鲁有他自己的一套,不需要将手指放在你的腿间,他会令你的身体感受到更美妙的快感。”
罗莎的表情似乎已经从顺从变成了信任,她安静了下来,弯身将主人的肉棒放入嘴里,但他只是温柔地将她的头放在旁边,用手托着她的脸颊。
当安德鲁重新开始他律动的抽插,主人抚摸着罗莎的卷发,用他的大麽指爱抚着她的脸颊。
安德鲁用手控制着她的臀部,迫使她的骨盆一会儿向上,一会儿向下,似乎在通过女孩喊声和呻吟的音量来测试每个角度的敏感度。当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尖锐的喊声时,她的眉毛因震惊而皱起,转而变得全神贯注,但没有一点痛苦的迹象,他似乎找对地方了。
他紧抓住她,开始全力戳刺,深入而快速。每次他的臀部撞击她的屁股时,她都发出叫喊,这反而刺激着他继续,直至极度猛烈地干着她。但她并没有流一滴泪,也没有恳求,甚至她的眼神也没流露出可怜的意思。她的眼睛紧闭,似乎在听从主人的命令──让自己好好感受它。
最终她的嘴大张,发出无止境的喊声,警卫的粗长每次深入她柔软的湿地时,都会引发她新的音节,直至他的声音也加入进来。他们长久的快乐二重奏最後中止於他瘫软在她身上。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她身上好一会儿,然後吻了吻她湿润的臀部,如尼禄结束自己的任务时一样离开。
主人笑了笑,托起她的脸对着自己的眼睛。
“你今晚已经高潮三次了,罗莎。再来一次,你今晚的任务就完成了。”
她美极了,光滑白皙的肌肤因着汗液闪着微光,双眼皮的眼睛大而明亮,但她此刻筋疲力竭,像块湿布一样瘫软。当我站在那向下看着她,无法理解她所感受的,主人转身向我。
“还硬着吗,z?”
“先生?”
他再次将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但这次停留在那儿,看着我的脸迅速泛起红晕。他甚至隔着裤子搓揉了一会儿我那肿胀疼痛的阴精,我无法自已地溢出一声喘息。有那麽一阵我都担心自己就那麽射了。
“很好,很硬,z,你是下一个。”
我没抗议,我做不到。不仅仅因为那样做很傻,而是因为我很想跪在她身後干她,这是我这麽多年来最想干的一件事。
“脱衣服,z,脱光了。”
没有人脱光衣服,即使是罗莎也还穿着她的裙子,尽管那啥也遮不住,还有那贴着美妙丰满双峰勉强掩着深色挺起的乳头的薄纱。
我按主人说的照做了,解开我的衬衫,靴子,马裤,直到我全裸站在他面前,我的阴精一直都在抖动。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小孩一样站在全是大人的房间里。不仅因为我比主人和警卫都年轻很多岁,而且因为他们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我觉得自己相比之下苍白而瘦小。
“现在,z”主人说道,眼里流露出好奇“我问你一个问题,我希望你如实回答,不管你的答案是什麽,我都一样高兴。你能保证照实说吗?”
“是的,先生。”
“你更想要怎麽做呢──像之前所见的尼禄和安德鲁一样干可爱的罗莎呢,还是你想代替她的位置,在我的腿边,被伊马然干,让其他人干罗莎?”
我的脸通红。像罗莎一样被人干?那样的事能发生在男人身上吗?主人真的会让一个男人像罗莎一样吮吸和舔噬他的肉棒吗?我完全不能理解。但我知道我想干罗莎,我想触摸那光滑的肌肤,柔软的秀发,我的阴精想要探索和深入她腿间那神秘的深处。
“我想干罗莎,先生。”
“嗯”主人带着渴望的神情,应了一声。我有种感觉他似乎期盼我会选另一个答案。“很好,你选了干罗莎,而不是其他人干她。罗莎,站起来。”当她从他腿间的枕头处站起,主人指着那儿说,“坐在那儿,z”
我坐在枕头上,背抵着主人的椅子,肩膀在主人的膝盖间。
“骑上他,罗莎,将他放进你体内。”
当主人命令她的时候,罗莎很紧张地上前,似乎不确定怎样骑上我。
她站在我身侧,从我腿上跨过一只脚,当她悬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看见她甜美柔软的蜜处渗出浓浓的白液。
她跪了下来,双腿在我身侧分开,小腹靠在我的胸膛,试图找对位置。然後她缓缓地坐下,我感觉到她柔软和潮湿地抵着我疼痛的阴精,我不由呻吟出声。
“等一会儿,罗莎。”
她停在了那儿。
“z”
“是的,先生?”
“如果在我同意之前,你就射在了女孩的小穴里,我今晚就把你交给那些警卫,明白吗?”
“是的,先生”
“好的,现在,罗莎,把它放进去吧。”
她坐了下来,我的龟头顶着她,接着她移了一点,又用不同方式动了一会儿,然後,哦!我感到她下沈,感到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紧致潮湿的体内,感到她下滑包裹住我整个肉棒!
我气喘吁吁,努力别在第一时刻就泄了,有些茫然地担心着主人说要把我整晚交给警卫们是啥意思,同时强烈地害怕很快就离开罗莎光滑火热的身躯。
我坚硬的肉棒深埋在她体内,不停颤动着,迫切渴望着她的移动。更甚的是,我们的脸近在咫尺,双眼直视对方,她的呼吸吹在我的脸上,我能闻到她的秀发和肌肤的味道,本能地,我用手搂住了她,将她抱得更近了些,我们的胸膛和小腹都紧贴着,她的身体松软而温暖,我听见她的呼吸。
伊马然,第三个警卫,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我不认为罗莎觉察到他的接近,伊马然走近了,跪在她身後,跨骑在我腿上。
“你继续抱住她,就像现在这样,男孩”这个庞大的警卫对我说。因为他的嗓音如此近,罗莎的身体一惊,吓得发抖。
“照伊马然说的做,z”主人在我身後说。
伊马然紧靠在罗莎身後,提起她的裙子,将那些白布塞进她的束腰带中。
“抓紧她,男孩。”
我环紧了搂住她腰的双臂,她开始蠕动,可能不喜欢被抱得那麽紧,又或者被我和伊马然压迫感到害怕,当她的身体胆怯地在我之上战栗,她紧实湿润火热的身体那细微的爱抚折磨着我疼痛的肉棒,我溢出一声呻吟。
“现在,罗莎”主人说道,“伊马然将会把手指放进你的屁眼。先好好地润滑她,伊马然。”
警卫在他身边放了一个小小的陶土罐子,打开塞子,将手指沾了沾,他的手指拿出来时闪着油光,然後消失在罗莎的身後,突然她在我怀里浑身僵硬。
“哦,这不算什麽,亲爱的”伊马然在她身後笑着,“我只是摩擦让你热身呢。没必要像刚才那样浑身僵硬的。”
不管他在她身後做了什麽,都令她颤抖不已,而她的颤栗给我悸动的肉棒极好的按摩。
“现在我要把手指放进去了,甜心。”
她发出一声尖叫,跳了起来,我的肉棒被她紧实的包裹美妙地摩擦着,我希望她可别跳得太厉害,否则主人可能会找我麻烦。
“嘿,嘿,她喜欢,对吗?”伊马然得意地笑,对我说。“别担心,男孩。我很快就会让她舒服的,你也马上就可以好好干她了。”接着,他对着罗莎的耳边,“你已经准备好了,对吗,甜心?你已经准备好接受我的手指了,贪心的女孩。”
罗莎再次娇喘,摇晃不已,她的小穴裹着我的光滑硬挺的肉棒上下滑动,令我不禁呻吟出声。
“现在让我们来点温柔的指奸,嗯,亲爱的?进,出,进,出……”
她停止了骤动,只是紧紧地和我蜷缩在一起,当他用手指抽插着她油润过的屁眼时,她颤栗着,在我耳边轻叹。
“我将把手指抽出你的屁股了,亲爱的。我知道你会感觉到很空虚,但不用担心,我会润滑我的肉棒,你马上就会被充满了。”
听到这些话,罗莎有点呜咽,在我的手臂中微微发抖。
伊马然从陶土罐中倒出很多油在手掌上,然後上下涂满他粗大的肉棒,令其闪闪发光。他靠近了些,胸膛紧抵罗莎的背部,将她压得离我更近了,她的呼吸在我耳边已经变成害怕的喘息。
“你觉得她的小穴美妙吗,男孩?等主人让你体会肛交吧。你还没感受过如此火热,如此紧致。起先进入会有点困难,但值得为此而努力,相信我。”
突然罗莎在我怀抱中摇晃起来,我的肉棒被她夹得更紧了。
“别那麽激动,亲爱的,那只是我的龟头跟你甜美的小肛门打个招呼而已。现在,亲爱的,你需要放松。那对你来说会容易些。啊,我的龟头被你紧实的菊花夹得想要射了。”他说道。他愉快的语调变成专注的呻吟。“我会先让你热下身,美妙而缓慢,直到你习惯我的肉棒伸展在你小菊穴里的感觉。”
罗莎长声尖叫,努力想要逃离,我的肉棒差点滑出她的小穴,不过伊马然把她压了回来,我的肉棒才重新被她的潮湿火热而包裹着。
“当我从上面进入她的时候你把她抓紧,男孩。她很快就会喜欢的──只是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我环抱她腰间的手更紧了些,另一只手向上搂着她的肩膀,以便能更好地抓住她光滑的肩,将她抱得更牢,我的肉棒也抵得更深了些。
“开始了,亲爱的,只是龟头,慢慢来,我会温柔点的。”
罗莎在我耳边呜咽,在我怀里浑身僵硬。
“哦!太美妙了,亲爱的。”伊马然呻吟着。“你的屁眼裹得我可真紧啊!啊,肏!现在,我再进一点,慢慢来。啊,上帝。对了,不是那麽糟,是不是,亲爱的?你看,我很温柔吧,再来一点,马上你就会容纳全部的我了。”
伊马然不断呻吟着,慢慢将他的粗大沈入罗莎的屁眼里。当我替他固定她的时候,她在我怀中气喘吁吁低声抽泣。她几乎没有移动半分,但她的喘息和伊马然的呻吟,都令我知道他正将他油乎乎的肉棒插进她的屁眼。我只能努力克制不马上泄在罗莎的小穴里。伊马然的口中溢出一声重重的呻吟。
“啊!乖女孩,我整个肉棒都塞进你那美妙的菊花了。现在你被填满了,亲爱的,我的肉棒在你的屁眼里,而那男孩的在你的小穴里。我要退出一些,就一会儿,然後……啊,哦,再进去,啊,肏!”
伊马然开始慢慢干罗莎的屁眼,每次他抽出的时候,她都离我稍远些,每次他再插进的时候,她又靠近我些,将我的肉棒吸进更多,这样他干她的时候,她的移动也在干着我。
我尽力延长自己的高潮,不禁汗如雨下。慢慢地,慢慢地,当伊马然干着她的时候,罗莎在我怀里渐渐放松,她害怕的呜咽转为浅浅的低吟。
“你看,你已经喜欢上它了,不是吗,亲爱的?你喜欢我的大肉棒在你屁眼里的感觉。现在,男孩,放开你的手臂。”
我照做了,伊马然将罗莎抱起,紧贴着他,我看着她被他干着。
“罗莎,亲爱的,掀起你的衣服,让主人看看你的乳房。”
即使被两个肉棒同时插着,罗莎还是为这个命令而脸红,但是她遵从了。她穿着的白色小东西被她用手掀起,我看见她的乳房,因汗液而闪着微光,白皙,圆润,乳头闪着粉红。
“你觉得那乳房怎样,男孩?”
“太美了!”我说。
“用手抓着,男孩,吮吸它们。”
伊马然仍在她身後干着她,那丰满的乳房随着他的抽插而波纹起伏,目睹这一切,以及她裹着我肉棒的律动令我抽痛得厉害。
我伸手抓住那白皙的乳肉,哦!太柔软了!她的肌肤很光滑,我很温柔很温柔地挤压着她,看着那粉色的乳头肿胀起来,将其中一颗放入嘴里。
那感觉很奇特,它在我舌尖里慢慢变硬,当我用舌头开始舔噬那美味的突起时,罗莎开始浅吟低哦,身体扭动不已,我开始激动地吮吸,她的呻吟声更大了,扭动也愈发剧烈起来。
“就是这样,你令她更热了。现在吮吸另一边。”
我又啄了她一下,才离开这边乳房,含入另一颗乳头,慢慢绕着粉色的乳头舔了一圈,感受着它在我嘴里慢慢变硬。
“现在,男孩,靠後,放松。”
我向後靠,躺在那个大枕头上,就在罗莎的身下,主人的双腿间,他靠在椅子上,我看见他的膝盖在我前面。
“罗莎,现在将主人的肉棒放进你的嘴里。你今晚还会有一次高潮的,这次将有三个肉棒充斥在你体内。”
罗莎向前靠了些,她柔软的胸部刷过我的脸颊,我听见她用嘴含入主人肉棒的吮吸声。
“真是乖女孩。当我戳你屁眼的时候好好吸肉棒吧。”
伊马然原本柔和的抽插加大了马力,他开始强烈冲撞,她的身体推挤着我,小穴裹着我的肉棒上下滑动,乳房在我脸上轻轻摇晃。
“吸她的乳头,男孩,像个饥饿的婴儿一样。我想听见你啄食乳头的声音。”
哦,我的肉棒痛得要命,我再次用手抓捏那丰满的乳房,将嘴套进她玫瑰色的乳头饥饿地吮吸着,听见她回应着呻吟声。
“啊!啊!啊!吸肉棒,用力吸!”伊马然狂热地大叫。
伊马然干她干得更用力更快速了,用肉棒猛击她的菊花,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拍打着她。
“把腿分开些,用力晃动你淫荡的小穴,当我干你的时候,我想知道你的快乐,想听见你的呻吟。”
伊马然将罗莎的屁股高高翘起,因此当他冲击她菊花时,她的小腹紧压着我,磨碾着我的肉棒。该死的,我马上就要射了。
罗莎开始抽噎,几乎都要哭了出来。伊马然拍击她的臀部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声。罗莎的小嘴上下吞吐着主人的肉棒,而我的嘴里含着罗莎的乳头,然後我听见了主人的声音。
“就是这样,罗莎,嗯。对,让**你的小嘴,甜心,马上你就会尝到我的种子射进你嘴里的味道了。嗯,嗯,用力干她,伊马然。啊!”
主人的嗓音有些沙哑有些颤抖,我知道他很快就要到了。
“现在,z,现在你可以射了。让我听见你的声音,当你释放的时候喊出你的快感吧!”
谢天谢地。我终於可以解除体内那痛苦的压迫,让我自己好好感受肉棒在她滑腻的小穴中上下滑动,欣赏着她粉色的乳头在我手中高高凸起,那挺立的蓓蕾沾着我的唾液闪闪发亮,哦,上帝!
“耶!耶!耶!”伊马然大声喘息着,同时愈发大力地戳刺着她。
她光滑的身体在我之上摇摆晃动,她热切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直到她啜泣出她的释放,喜悦地长声尖叫,尽管主人硬挺的肉棒还塞在她嘴里。当她浑身痉挛时,她的小穴将我夹得更紧了。
伊马然仍然在她身後拍打着她,每次狂野地戳刺都喘息不已。她被冲击得上下起伏,她紧实湿润的小穴奇妙地抚摸着我的肉棒。
我就快要爆发了,我的蛋蛋抽紧,感觉马上就要释放,我捏紧她的乳头,她叫了出来,就是这样。啊……我呻吟出声,我火热的精液从肉棒中喷出,全部射进她美妙的小穴中。
当罗莎和我叫出来的时候,主人和伊马然也大声呻吟,几乎同时。
“吞下去,罗莎。将我射进你嘴里的吞下去。”主人在发出吼叫前用绷紧的嗓音命令着。
在她身後,伊马然的脸因专注而有些扭曲,他的手指伸进她的屁眼,缓慢、深入、强烈地戳刺着,终於吼出他的高潮。
我们坐在那儿,紧紧相拥,因释放和疲劳而气喘。然後主人用手托着罗莎的脸,在其唇上温柔的印了一个吻。
“你今晚做得很好,甜美的罗莎。别担心因为做了这事会有任何危害。前面等着你的是简单的快乐生活。”
我们所有人,主人,警卫们,罗莎还有我,一起去主人的大浴室,大家都全裸着。我没有衣服可脱,罗莎只有薄薄的小内衣,主人亲自帮她温柔地脱掉。
我们一起步入浴池,出於主人的指令,我们男人拿起香皂和软布,开始帮罗莎洗浴。她起先似乎有点紧张,那麽多男人全裸在她面前,那麽多手放在她身上,但是不一会儿就在我们温柔的按摩下放任自如了。
当她洗得干干净净,主人让她帮他洗澡,她似乎还挺乐意的。我们其他人自己清洗,结束之後,温暖的浴袍在等着我们。当我们穿好後,主人道了声晚安,然後带着罗莎回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