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二天五点就被妈妈叫醒，我坐床上迷糊着呢，妈妈就把牙刷塞到我手上了，草草刷几下去卫生间漱了口，再撒完第一泡晨尿，才算完全清醒过来。
出来一看，妈妈早饭都做好了，稀饭配馒头。
在我吃着斋饭的时候，妈妈一闪身钻进卫生间，进去马上就把门锁了，不给我一点黏糊的机会。
等她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身上已经是衣衫齐整，长裤衬衣都穿好了。虽然衣服整齐穿在身上，但湿漉漉的头发跟热水激的红扑扑的脸，都让我心里一荡。
我们俩都这么些年了，平时我在她身上黏黏糊糊摸摸掐掐什么的，妈妈其实也早就无所谓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只要我把手洗干净，伸进裤裆里她也由着我。洗完澡都是擦干水，光着去房间里穿衣服的。尤其我上大学以后，得寸进尺，就更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今天这么的刻意，让我也是无语，“妈，你这就着相了啊”。
“你快吃吧，吃完也去冲一把，6点出发”
“烧个香还要沐浴更衣啊，昨晚不洗过了嘛”，说归说，我心里还是理解妈妈的执念的，但正是因为理解她的执念，在这个时候才更要强化我对她的占有。
谁都不能跟我抢她，就算是佛祖也不行。
嗔念一起，三两口把稀饭吃完，起身搂住妈妈，在她耳边低声道：“哪里没看过啊，你身上哪边有颗痣我都知道，就算穿了衣服，在我眼里跟裸体也没什么区别”。
妈妈脸腾一下红了，去摸她下面，这次被她死活拦着，试了几次都不行，过犹不及，也就算了，收手以后妈妈只是重新系了裤带，催我去洗澡，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目地达到，我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心里挺满足的，这次试探后看妈妈的表现，她对我的接受程度算是很高了，这种心里上的满足感比真的作一次感觉还要好 ，一脑袋乱七八糟的情欲，让我整个人充满了力量感。
刚才她听完我的话，下面铁定是出水了，脑子里满是黏液从缝里渗出来，湿哒哒一夹一夹的样子，鸡鸡冲天翘了起来，涨的难受。想着这次就算了，以后总有一天要让在她在烧香的时候阴道里是装满我精液的。
洗完出去故意晃到妈妈面前找她要内裤，妈妈瞥见我翘到天上的鸡鸡，眼神直躲。
自打去年拿了驾照，都是我开车，在主驾坐好，妈妈拉开右后门在后排坐下了。
“信不过你”，见我回头看向她，我询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呢，她就抢先回答了。
本想辩解两句，转念一想这样不就陷入自证的陷阱了，再说也说不清，反倒越描越黑，只好尬笑两声算了。
早晨六点车很好开，半个小时后上了高速我下面才彻底软下去，整个后腰跟小腹轻松下来，坐着不那么局促了，加上绵延的高速上车不多，感觉海阔天空的心情轻松愉悦。
“出来散散心挺好”。
妈妈却一直低着头刷手机也不搭理我。我明白她的心理，她是怕我在进庙前管不住嘴跟她聊那些事儿，刻意躲着我呢，也就专心开车了。
8点17到了起霞寺，停车场里只有我们一辆车。“妈，看来今天的头香被我们烧到了”。
“马上别乱说话啊”
看妈妈郑重的样子，我心里不以为然，嘴上赶忙答应。
买好门票，挂着射山起霞寺大匾的山门还是那么气派，进门就层层往上，穿过一重重殿宇，爬了好半天才到大雄宝殿，“天下名山僧占多”，我心里吐槽。
殿前广场的大鼎里香烛已经点起来了，妈妈就着火头点燃了进山门送的三根香，举过头顶恭恭敬敬朝殿里拜了三拜，把香插在大鼎里，我就跟着照猫画虎，也学着做做样子。
进了大殿，妈妈跪在佛祖面前，晨光从侧面透过来，照出妈妈侧脸的剪影，她闭着眼双手合十满脸虔诚，我知道她在跟佛祖祈求什么，那一刻心里满是对妈妈的愧疚，因为我欲望，她承担了太多。
这么冥想了一分钟吧，妈妈拜了三拜，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叠一百的票子投进了功德箱里。
下山路上一路无话，我想起两年前见到的那个帅和尚了，也不知道大师的鸡鸡开过光了没有。
出了山门，我们在停车场公厕上厕所，山里安静，我在男厕所都能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刚才的愧疚一下就被欲火代替，下面顶起来了，按着才把一泡尿撒完。
上了车，这次妈妈没坐后面了，“去口腔医院”
“去口腔医院干嘛？”。
“拔智齿”
“怎么突然要去拔智齿了”
“怀你的时候整天牙疼，先拔了吧”
“这个跟怀孕还有关系哪，我还真不知道”
“你不懂的还多着呢”
被小小呛一下，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她：“你刚才祷告的时候跟佛祖说了什么啊”？
妈妈没吱声。
“生孩子的事？”
“嗯”
“这下心定了吧”
“其实也还好”
“妈，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吧”，妈妈犹豫了一下才说出口“那你求佛祖没用，这事得求我”
“吴迪强，你滚蛋”
“真的，生男生女老爷们才是关键”，插科打诨是我对付妈妈的老套路，干了些过分的事以后，这么插科打诨一下，妈妈也拿我没办法，久而久之她的阈值上去了，有些事就好办了。
“滚滚滚。。。。。那。。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当然女儿，小女孩多可爱，小棉袄”
“那你就要多吃点辣椒了”
“嗯？”
“酸儿辣女啊”
“这话是说怀孕的女人要吃什么吧”
“生男生女老爷们是关键，这不是你说的嘛”
“那以后我天天吃辣椒，不过你就要受罪了”
“怎么说？”
“我给辣的欲火焚身不得来找你啊”
“滚”
边聊边开，烧完香妈妈轻松了不少，也愿意跟我跑火车的聊了。
“妈，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怎么了？”，看来我一本正经的口气有点吓到她了。
“刚才你在厕所那么响，我正撒到一半呢，要按下去才撒完，你以后要注意啊”
“滚蛋，你每天不说点这些难受是吧，难受就憋着”
“问题是，我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外人。给庙里那些大和尚听见，扰人清修，罪过就大喽”
“滚滚滚”，对我的跑火车，妈妈早就习惯，拿我没辙的时候就总是回我滚滚滚三个字。
我也早就摸清了她的脾气，只要还让我滚就是没生气，我就可以提要求，真碰到她底线了就退一步，进三步退两步，屡试不爽。
“诶，妈，早晨吃的稀饭，一上午下来，你一定是很急了，才那么响，那庙里有厕所啊，你怎么不上，真的是怕给和尚听到？”
“滚滚滚”
“就是嘛，和尚也是人，哪个男的听见了能忍住，妈，我是忍不住了，我们找个岔路，车振啊”
“吴迪强，你是不是有性瘾了”，妈妈看着我“我才20唉，有性欲不是很正常嘛”
“正常个鬼，我看你是有性瘾了”
“行不行嘛，你看这山里哪有人，找个岔路进去，在后排外面什么都看不见。”
“行你妈个头，现在到处摄像头，被拍下来，不要活了”
“山里哪有摄像头嘛，趁着现在还没生，不赶紧玩玩，有了孩子就不方便了”
“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
“我这个年纪满脑子不就是女人嘛，玩女人，我有好多稀奇古怪的玩法呢”
“说来听听”
“我想你用卫生棉条”
“你还真是恶心”
“在色中色看过图片，从屄里面垂下来一根棉线，一黑一白对比，老刺激了”
“变态”
“行不行嘛”
“勉强满足你吧，还有呢？”
“我还想要你在山里露出呢，多刺激”
“什么露出？”
“你真的不懂？”
“当我是你啊”
“就是字面意思，在外面脱裤子，把屄露出来啊”
“你玩的还真花”
“这算什么，我也就是想想，没你的配合还不是意淫”
“你还挺委屈的”
“妈，都要生娃了，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再说明明都老夫老妻的了”
妈妈听了没吱声，她这个反应我就明白了，找了条小岔路拐了进去，往里开了二十分钟，在一个小山包顶上停下。
四周围只有树，“下去走走啊”，还是我开口打破了尴尬。
妈妈没说什么，开门下去了，我也下了车，推着妈妈往树林子里走，走了不到一分钟就看不见路了。
“妈，脱裤子啊”
“别喊我妈”，妈妈一脸警惕，“给人听见”
“这里哪有人”
“万一呢”
她的这个反应让我哭笑不得，女人在意的点跟男人还真是不一样，“脱裤子，小月”
妈妈犹豫了一下，顺从的把裤子脱到了膝盖。
我掏出手机拍照，妈妈也没拦着。
“小月，把阴部露出来啊”
妈妈这下很干脆的把裤子全脱了，叠好找了个干净地方放好，右腿抬高踩在一棵大树上，阴部的缝终于露了出来。
(未完待续)
（15）
盛夏阳光透过茂密的树冠照在妈妈身上，在脱的赤条条的下身映出斑驳的影子，被阳光照到的地方白的晃眼睛。
我对女人体毛有癖好，即使这么多年了，对她阴毛的性欲也没有减少半点，每次她褪下内裤，乌黑油亮的阴毛一点点显露出来的时候，我都会细细盯着，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这个过程让我的期待冲到顶点，不着寸缕的下身黑白分明，视觉冲击甚至不比后面她躺下分开双腿露出下体那道缝时逊色多少。
浓密的阴毛附在下身Y字形的凹陷处，一蓬黑云像爆炸后的烟尘，又像是物理学概念里的黑体，吞噬着周围的一切，让妈妈阴阜长毛的那一块长方形芳草地比太阳投下的阴影还要黑，但在某些角度，总有几根毛在卷曲的地方闪闪发亮，把妈妈的阴部，这个对我有黑洞般吸引力的所在吸收的太阳能量辐射出来，向我辐射着致命的诱惑。
我想起了那首儿歌：“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也许这一切都是宿命，小时候妈妈在教我唱这首儿歌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脑子里再次响起这首歌是在野外看到她阴毛反光的情况下吧。
我看的人都呆了，脑子里嗡嗡的，唯一的念头就是去吃她的那里。
在我还发愣的时候，妈妈捡起地上的裤子，飞快的穿上，掉头就往回走，我想拉住她，妈妈挣开了我的手，我下面顶的一塌糊涂，内裤勒的鸡鸡生疼，反倒走的没妈妈快。
“坐后面啊”，见妈妈坐到副驾上，我在后面喊到。
“妈，你看我现在样子，能开车吗？”，我扒着车门，往后稍退半步，下身往前一挺。
“别想三想四了，不可能的，被人看见我们不做人了”。
妈妈见了我支起的帐篷，白我一眼，“忍着”。
“忍不了，你看我手都在发抖”，我抬起手给妈妈看，“妈，刚才树林里你弄的过于刺激了，你看我的肾上腺素都爆了”。
“我弄什么了？哪里是你吴迪强没看过的？”我的话让妈妈有点急了。其实我懂她，她最后的一点执念总是放不下，觉得自己是妈妈，虽然跟我该做的都做了，但都是在我的主导下一步步到了现在这样，她在我俩的关系中是一个被动的角色，不希望留下一个在性关系上过于主动的印象，这最后的遮羞布让她能安心点，大多数传统中国女人在性关系上都是这样，更何况我跟她母子之间了。
知道这是她在意的，我赶紧解释：“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露出，确实不一样，真看了才知道，就这个环境真是不一样，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我边说边往她胸上揉去，隔着衬衣胸罩也能感觉到乳头硬了。
我指尖用力按下乳头，“奶头硬了啊”
“你就这点出息”
我俩关系这么多年，我对妈妈的了解早就不光是肉体上的熟门熟路了，对她的思维方式也基本摸清楚，她这话一出来就是要让步了。
那我还不我赶紧趁机加码，“妈，去后排吧，你看这路面上的落叶，一看这里就不会有人来的，车上贴的膜黑咕隆咚的，就算来人也看不到里面，你说实话就不想要？”。
我把手往妈妈两腿间探去，“隔着裤子摸都一股子潮气”
“要死啊，说话这么恶心的”
“忍不了了”
妈妈想了一下，指了指主驾位子，“你坐那去吧”
我明白妈妈的意思，还想接着讨价还价，被她拒绝了，见话已说死，也只能这样了，毕竟在车里第一次，够可以的了，赶忙小跑着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
“注意点前面来人啊”，说完妈妈拉开我裤子拉链，鸡鸡从洞里戳了出来，她前后看了一下，确认没人后，低下头把我鸡鸡吃进嘴里，“热乎乎的，不比下面温度低”。我拿话挑逗，妈妈装作没听到。
可能是第一次在车里过于兴奋，也可能是妈妈紧张，含的太紧，车里的时钟刚刚跳过两分钟我就射了。
等我射完，妈妈拇指沿着根部往上推，挤了两下把尿道里剩下的一点挤出来，对着马眼一吸，把所有精液吸干净才吐出鸡鸡，起身拿抽纸把精液吐出来包好，又拿两张抽纸裹在我鸡鸡上面。
我深呼吸两口把气理顺，“妈，是你嗦的太紧了，我可不是快枪手啊，走下面哪次不是超持久的”
“那就是我下面松喽”，妈妈也跟我调笑起来，按下车窗键，把包着精液的纸巾扔了出去。
“咦，妈，你竟然会乱扔垃圾了？”
“那怎么办，放车里一股味道”
“你还嫌这味啊”
妈妈白我一眼，“万一路上给警察拦下来，一开窗这味，你当人家警察是傻子啊。”
我就吃吃的笑，“意思是你是不嫌弃的”
“滚蛋”
“你吃下去不就没味道了，你下面的水我都是吃下去的”
“非要说出来过瘾是吧”
“真的，我都是吃下去的，有点腥腥的，好吃”
“滚滚滚”
“20岁的精液，味道浓吧”
“你厉害”，妈妈翻我一个白眼“味道浓就是质量好啊，妈，你也该去把环取出来了，到时候一发就让你受孕”
“等你开学吧，取完养个半年也差不多了，就是你以后不能考公了，公务员正审查三代的，想清楚了？”
“就我这性格也干不了公务员，取出来正好带套，也走走后门，你答应过的”
“得陇望蜀，你们男人，老的小的都一个样”
“欸，都，还有谁，我爸跟老王？”
“我没同意”
“给我留着的”
“滚滚滚”
“那为什么他们不同意，我就同意了”
“多少弥补你一点，省得你以后怨我”，妈妈白我一眼“好歹留了个洞是处给我，是吧”
“干嘛说话这么脏的”
“说说而已，你晓得的，我不在乎这个的，什么处不处的，封建思想”
“在乎也没用，在乎也没了，让你去找小姑娘你不去”
“谁有你好？”
妈妈白我一眼，“走吧”
“还去口腔医院？”
“嗯”
“你不急着回家啊，下面都潮成那样了”
“怕你吃不消啊，毕竟亲生的”
“我猛的很呐”
“好好开你的车吧”
“嗯，我是在好好开妈妈车啊”
妈妈一脸无奈的斜我一眼，终于笑了起来，“你这张破嘴，都好好开吧你”
“想要就自己来嘛，两个小时呢”
“滚蛋，我不做人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儿子面前啊”
“你就是想的多，我俩都这样了，还抻着有意义吗，还有什么啊”
妈妈犹豫了一下，“那你停车，我小个便”
“尿多就是想要”
妈妈白我一眼没吱声。
我靠边停下车，她下车想往树林里走“别往里了，就这吧，哪有人啊”
妈妈犹豫了一下，听了我的话，解开了裤带“转过来，妈，面朝我”
这次妈妈没犹豫，转身面对着我，把裤子跟内裤褪到膝盖，蹲下，我的视角只能看到一蓬黑毛，一根水柱从两腿间射了出来，pi声音很响。
尿完，拿纸在外阴处上上下下蘸了几下，提上裤子飞也似的跑上车，坐到后排我身后，我从后视镜里一看，满脸潮红。
我发动车，“在山里还要跑一个小时呢”
妈妈白我一眼，“真是脸都不要了，手套箱里有酒精擦片，给我一个”。我从手套箱里拿出酒精擦片递给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个年纪就是需求大嘛”。
妈妈接过去把两只手仔细擦了，“好好开车，别分心”
“放心，安心享受吧你”
妈妈蜷在我后面，我在后视镜里看不到她，只是偶尔点嘘嘘索索的声音伴着妈妈一两声稍重一点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听见后窗打开的声音，“完啦”
“嗯”
“感觉怎么样”
“没你厉害”
“妈，正好问你，之前那么多年空窗期，你怎么解决的”
“那会年轻，你又小，整天围着你转，需求没这么强”
“那偶尔总会有的吧，偶尔有会自己解决一下的吧”
“掀你妈老底是吧”
“呵呵，随便聊聊嘛，你还害羞啊，偶尔也会自己来一下吧”
“嗯”
“那你自摸都是怎么搞的？手指头插进去啊？”
“吴迪强，你是一点脸面不打算给你妈留了啊”
“我们两早就坦诚相对了嘛，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思的”
“就你歪理多”
“怎么搞的嘛，说说嘛”
“还不就是磨豆豆，自己插进去我是有点膈应”
“那感觉还是差口气吧”
“嗯”
“那还拔什么牙，我们回家去吧”
“滚蛋，讲好了拔牙的就去，你也不要一门心思净在这事上面，身体也吃不消的，要细水长流，来日方长的，你再这样，我以后要控制次数了，一天最多一次”
“好的呀好的呀”，我赶紧打住话头，不过我心里清楚，妈妈现在性欲也强的很，她自己也未必能忍得住，不过这话她听了一定觉得难堪，就不用说出口了。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