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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苏福轩看着一丝不挂的柳芬,跪在茶几前,熟练的摆弄起茶具,不由得有些痴了。
苏福轩已经记不起,自己上次这样打量着柳芬的裸体是什么时候了。可在过了那甜蜜到流油的时候,日子进到了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时期,自己就没有在这样留意过她的裸体。那个时候的自己,看的更多的是欢场女人的身体。
苏福轩看着扎着高马尾的柳芬,露出那长长的脖子,那耳上的耳环,脖子上的项链,手上的戒指和手链,应该就是慧儿,提亲时送给她的五金吧。
看着柳芬动作优雅的摆弄着茶具,丝毫没有在意她是一丝不挂的样子。就好像和平常一样,没有任何的区别。
苏福轩看着柳芬那认真的脸,心中不由得一震。他发现,柳芬素颜的脸上,那些曾经肉眼可见的皱纹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她的肌肤如同剥了壳的杏仁,光滑而细腻,透着自然的光泽。
那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抖的胸部,也显得更加圆润坚挺,而且那按理应该因为怀孕而加深颜色,和变大的乳晕,也反而看上去还比以前要小些,颜色也更显得粉丝,乳头也变得红润些。
她的肌肤充满了光泽,宛如晨露中的花瓣,那些本应该在她这个年纪有的,岁月的痕迹,仿佛都已经逆转回到了年轻的时代。
认真的烧水准备泡茶的柳芬,当然也发现了苏福轩盯着她的眼神。女人有时候也是奇怪,在没有脱衣服的时候,柳芬总担心和害羞在苏福轩面前,赤裸着身体。而现在苏福轩这样痴痴的看着她,她心里却也是有些得意的。她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了。这样的目光让她感到无比自信,仿佛自己的美丽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柳芬一边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烧水泡茶,一边小心的打量着苏慧和苏福轩。
「爸,你的外孙媳妇好看吗?」苏慧的声音打破了房间里的安静。这让柳芬的头低的更低了,而被惊醒的苏福轩也是一脸的尴尬。
苏福轩顿时愣住,脸颊微微发热,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不,慧儿,我没有……我……」
柳芬的心中一阵波动,脸上的温度瞬间攀升。她低下头,努力掩饰内心的羞涩与不安。苏慧的调侃让她感到有些窘迫,但与此同时,她内心深处却也有一丝窃喜。苏福轩的目光,依然是如此专注,仿佛在她身上找到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令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温暖。
苏福轩努力稳住情绪,心中却暗自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慧儿,别闹了。
你看还是让你……还是让小芬把衣服穿上吧。」
「爸,怎么你心疼了?」苏慧故作惊讶,语气中带着调侃的意味,「你知不知道,她在还没和你离婚的时候,在和艺强同居的时候,在家可都是这样一丝不挂的!那个时候她可还是你老婆哦」她用手指轻轻指了指柳芬,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我想你和她一起生活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她这样光溜溜地在家里的吧?」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挑衅,仿佛想要看苏福轩的反应,令气氛更加微妙而紧张。
柳芬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心中涌起一阵强烈的羞愧与窘迫。她低下头,正在持壶烫杯的手,不由得抖动了起来。苏慧的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刀,划破了她内心的平静,让她感到无处可逃。
苏慧继续调侃,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爸,那个时候你怎么就没有要她在家一丝不挂的?毕竟她也做了你那么多年的老婆。」
「慧儿,你才知道,她曾是我的老婆?你……不管你现在是不是她的婆婆,你也不应该羞辱她啊。」苏福轩的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爸,你觉得我是在羞辱她?我怎么是羞辱她呢?」苏慧抬起了下巴,眼中却掠过一丝复杂的无奈,「我……唉,想想事情会发展到现在,可能还是因为我和艺强的原因吧。」她的声音逐渐低沉,「虽然在他们提出借种和换亲的时候,我说我是因为爱艺强才同意的,现在想来,我也并没有那么的爱他,如果我真是很爱很爱他,那我一定不会同意的,那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发生。」
她微微叹息,「还有我和艺强结婚的时候,我倔强的选择了隐婚,名义上是不想自己的生活让别人打扰,结婚只是我自己的事,可如果真是很爱很爱,那我就应该大大方方的,让大家知道艺强是我的男人。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如果不是因为隐婚,我也不可能那样就同意借种换亲,那也没有这些后续的事情。」
「爸,你知道吗,刚才要让小芬脱光衣服,有多难。她说,她现在是艺强的老婆,她不能在让你看到她的裸体,可她在还不是艺强老婆的时候,就一丝不挂的和艺强生活在一起,就这一点,你也应该明白,你在她心里到底还有多少分量。是,你也看到了,她还是脱光了衣服,出现在你面前。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你那么一点点的位置,还是因为我的不高兴。我也不知道她是因为是我这个婆婆要她脱光,她不得不脱。还是因为我是她的女儿,她不想看到我的失望,才脱光了衣服。」
苏慧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要她做这些,表面看起来,是我在逼她,可……可……可我也是在逼我自己。爸,我们家现在的关系已经全乱了,虽然神婆婆告诉我说,关系已经是越理越顺,可是,我不能让这样的关系,在混乱到下一代,现在她肚子里有了艺强的孩子,那只可以是我的孙子,而绝对不是我的弟弟,你明白我要说的意思吗?我要把她的自尊,我的面子,全到打烂打碎,我要自己在心里在行动上,完完全全的把她只做为我的儿媳来看,而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做不到把她当成我的母亲和儿媳的复合体。」
苏慧说完,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烧水壶里的水,汩汩的冒着声响。柳芬深吸了一口气,假装没有听到苏慧说的话,可手里水壶那时断时续的水线,出卖了她的心。
「外公,喝茶」柳芬颤抖着手,颤抖的声音,双手将杯捧到了苏福轩面前。
苏福轩叹了口气,接过茶杯,慢慢的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看着跪在面前,磕着头的前妻。缓缓的放下杯子,开口说「喝了你这杯茶,我们以前的夫妻情就不在了,从今以后,你也不是我的什么前妻,我也不在是你的前夫,我只是你婆婆的爸,你只是我的外孙媳妇。」
「谢谢,外公」说完柳芬抬起头,脸上已经没有任何害羞的样子,虽然她身上依旧是一丝不挂,但她的姿态却显得无比坦然,仿佛这一刻她终于放下了心中的所有负担。
她转对着苏慧,跪着对苏慧说到,「慧儿,」柳芬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坚定,跪直了身子,认真地对苏慧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在刚才之前,我确实心里依然还是既把自己当做你的母亲,又把自己当做你的儿媳。实话实说,我对你要我脱光了,光溜溜的跪在门口,光溜溜的面对我的前夫,我心里确实是不高兴,因为你一点都没有给我这个当妈的留下一丝一毫的颜面。可是刚才你说了那么多,我也算想明白了,你说的对,我们这样混乱的关系,不应该在延续到下一代,我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叫你奶奶,而不能喊姐姐。同样的,我也只会是你将来孩子的嫂嫂。」
柳芬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依然语气平静的继续说道:「所以……我以后也只有一个身份,就是你的儿媳。妈,如果刚才说你让我脱光衣服,我有着不想看到自己女儿不开心的成分,那从现在开始,不论你要我做什么,那都会是因为我的婆婆要我做的,我都会听我婆婆的。」
柳芬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妈,我明白你之所以能接纳我做儿媳,上门提亲,为我操办婚礼,你不只是在为刘家娶进一个新媳妇。你更是在将做为母亲的柳芬,风风光光的嫁到刘家,不让这个曾经被你喊做妈的柳芬,受到村里人的怠慢,不让我这个做了自己女儿的儿媳妇的柳芬,被村里人笑话。你是在用自己的行动为我站台,为我撑腰。」
柳芬缓了缓,继续说「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忘记自己以前是苏慧妈的身份,全心全意地做苏慧的儿媳,做好一个儿媳的本分。」
苏福轩一边盘玩着手中的茶杯,眼在苏慧和柳芬身上打量着,当然他的视线更多的是被柳芬那无遮无挡的身体,深深地吸引。那比以前更加圆润更加白晰的乳房,随着柳芬说话间的呼吸,在上下起伏着。那被剃除阴毛的两腿中间,那鼓起的阴阜,已经有些许刚长出的毛渣,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点青青的颜色,那两腿间的细缝,如同一条细线般的消失在她合拢的两条大腿间,让他有无限的遐想。这以前怎么就没有想过剃去她的阴毛呢?
苏福轩虽然没有掩饰的看着光着身子的柳芬,但也还是在柳芬说完以后,对着苏慧说道,「慧儿,你看这外孙媳妇的茶,我也喝了。小芬也对你表了态。我看不如还是让她穿上衣服吧」
柳芬略带感激的看了眼苏福轩,又悄悄的看了眼苏慧,可苏慧似乎还在想着柳芬刚才说的话,对柳芬看过来的眼神并没有做出什么回应。柳芬心里有了些许的失落,但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外公,没事的,你也不是外人,不我不穿衣服也挺舒服的。」
「慧儿」
「慧儿」苏福轩连喊了苏慧两声,苏慧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爸」
「我说不如让小芬把衣服穿上吧」
「嗯,啊?急什么,她和艺强同居都可以在家一丝不挂的,这才哪到哪,爸你有没有发现小芬好像和以前不一样?」苏慧故意没有把眼光看向柳芬。
柳芬对苏慧的无视,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听了苏慧的话,她脸上带着微笑,将自己跪着的身子,转向了苏福轩,跪直了身子,挺起了胸,手发在了背后,将自己赤裸的身子,完完全全大大方方的展现给苏福轩,仿佛在说「外公,好好看看。我成了你外孙媳妇以后,有没有变化,是变更漂亮了,还是变丑了?
」
苏福轩被柳芬大胆的举动,吓了一跳,原本还敢大胆的看着柳芬身体的眼神,开始闪躲着柳芬那直视他的目光,同时胯间那原本还只是偷偷摸摸硬起的老伙计,也突然变得肆无忌惮的雄起。
而苏慧看着柳芬,对着苏福轩那略带挑衅般的挺起她的胸,也有些惊讶。如果说刚才柳芬的表态,对柳芬能彻底的放弃母亲的身份,还有些存疑。可现在柳芬的举动,多少还是打消了她一些疑虑,脸上的表情也好看了许多。
苏福轩看着面前发丝浓密、肌肤白皙紧致而细腻、身姿玲珑而有致,且眼神干净而清澈的柳芬,这才跟了艺强几个月时间,竟然让她似乎年龄要年轻了10多岁,要知道几个月前的柳芬尽管看起来年轻,那也毕竟只是看起来,而现在的柳芬面对面的和苏慧站在一起,那活脱脱的就是一对姐妹花。
「爸,你快说说,小芬做了你外孙媳妇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了?」苏慧见苏福轩那躲闪的眼神,依然在偷摸着上下扫描着柳芬的身子。而柳芬许是放下了所有,也配合著苏慧,跪着身子,又往苏福轩的脚边挪进了些身子,胸挺得更高了,身子跪得更直了。
苏福轩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扭动着身子,翘起二郎腿,掩饰着自己老伙计的凸起。可才翘起的腿,因为柳芬往前挺起的胸,让他的脚尖离着柳芬胸前的凸起,非常的近,他顿时又觉不雅,又放下了才翘起的腿。他是翘脚也不是,不翘脚也不是。
苏慧看着苏福轩手足无措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有那么紧张吗?」她故意加重了「紧张」两个字,眼睛也看向了苏福轩两腿间。
苏福轩的脸色微微一红,他也不知道是因为柳芬已经是艺强的老婆了,还如此大方的挺起胸,等着他这个前夫的点评。还是因为女儿的在场,让他感到难堪。
苏福轩的脸色愈发红了,心中一阵慌乱,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却没有一个能让他找到合适的答案。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强行咳嗽了几声,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我……你妈……哦,不是,不是,现在应该叫小芬,嗯……小芬……比以前要年轻了……」
苏慧见父亲支支吾吾,忍不住挑了挑眉,「爸,具体点说说,小芬到底哪儿年轻了?我想我儿媳她也很想知道,她做了你的外孙媳妇以后,和以前到底有什么不一样,我没说错吧,小芬。」
柳芬听了苏慧说的,也是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两个眼睛忽闪忽闪的,用苏福轩从未见过的表情,看着他。
「额……脸上的皱纹好像没有了,皮肤更紧致细腻了,」
「爸,别说这些,你好好看看小芬的胸,你要想摸摸也不是不可以。」
柳芬一听苏慧让苏福轩上手摸她的胸,心中一惊,本能反应的就要把挺起的胸收回来,手下意识的动了一下,想要护住自己的胸。可她还是强忍住了自己护胸的冲动,有些略微收回来的胸,很快又挺了出去。
苏福轩听到女儿的话,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颊像是被烈火灼烧,红得发烫。他的眼神一时间变得慌乱,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没想到苏慧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这年轻时候混迹夜场酒吧的他,和各式各样的陪酒女,什么样的花样什么的相互调戏,他没经历过。可女儿这样调侃,还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额头上一下冒出了密密的汗。
「慧儿……」苏福轩结结巴巴地叫着女儿的名字,声音中透着一丝无奈与恳求。他的手微微颤抖,生怕再说下去会让自己更加尴尬,「你……你就不能给你爸,和小芬留点面子吗?」
「外公,你就说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和艺强在一起后,在你眼里,我到底有没有变化,什么地方有变化。」柳芬显然是不想苏福轩尴尬,也想顺着苏慧的意思,两头讨好。
「额……」苏福轩胯间的老伙计,在面对柳芬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硬的难受了,苏福轩用手假装不经意的放在了小腹上挡着自己胯间的难堪,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让自己尽量的和柳芬拉开了些距离,「嗯……皮肤比以前更细腻了,也更有光泽了。」苏福轩开了口,那后面的再说出来,也没那么尴尬了,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胸也比以前挺了,更圆润了,乳晕也好像小了点,奶头的颜色好像也更粉更红了。嗯……就是那剃过毛的地方,那点才长出来的毛渣,如果能清理一下,额……就和小姑娘一样的了。」
柳芬听了苏福轩的话,脸上瞬间泛起一阵红晕,心中却又隐隐涌动着一股得意。她微微低下头,掩饰住脸上的羞涩,心中却暗自窃喜。
苏慧听了苏福轩的这番话,心里却莫名的感觉有些酸酸的,特别是柳芬的表情和那有些按捺不住的得意,在她眼中显得格外刺眼。虽然她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可柳芬两次面对苏福轩高高的挺起她的胸,还有苏福轩那支起的帐篷,都让她感觉不舒服。
苏慧又一次的往苏福轩的方向,挪了挪,手臂再一次的抱住了苏福轩的一条手臂,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搭在了苏福轩的腿上。那被苏慧抱着手臂的手,看视无意实则故意的,被苏慧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这对苏福轩来说,犹如火上浇油一般,那老伙计硬的快要爆炸。特别是苏慧身上那勾人的香味,又开始飘散在房间里。让苏福轩几乎难以自持。
苏慧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轻柔而极具挑逗:「爸,小芬的毛是结婚那天剃的,这都过了几天了,长出点毛渣不是正常的嘛。你要是觉得不美观,要不你帮小芬刮刮?」她故意用一种娇媚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带着一种隐隐的诱惑。
她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柔,带着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仿佛在无声地挑逗着苏福轩的心弦。
柳芬听到苏慧的话,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惨白。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安与恐慌,仿佛被一股冷风吹过,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用近乎哀求的眼光看向苏福轩,生怕那已经欲火焚身的苏福轩,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那就意味着,她的隐私部位,不但要完全的暴露在苏福轩的面前,还要被苏福轩的手触碰。
虽说以她和苏福轩之前的关系,苏福轩也没少看过她的那个花园小洞,更没少用过,可柳芬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她决定要嫁给艺强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能接受自己赤裸的面对苏福轩,更不要说,要让她把独属艺强的东西对着苏福轩,让苏福轩的手触碰。
柳芬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镇定,让自己能跪直着身子,不至于瘫坐在地上,可那紧绷着的大腿,不住的抖动着。身下的蜜穴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已经有水在往外冒出,这让柳芬又是紧张又是羞愧。
「慧儿,这……这不可以啊。」苏福轩微微颤抖着声音,心中一片纠结,「
你也说了,小芬她现在只是我的外孙媳妇,你让她赤条条的在我面前,就已经很没规矩了。」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后悔,虽然我内心对女儿的提议,还是有那么些许的想答应的,可是他怎么也要给柳芬和自己保留那么点颜面「
现在你还要我……不行,不行的,绝对不行!」
「慧儿,要我说啊,这我们家的这些个关系,还是只限在家里就好了。毕竟小芬她也是大家庭的高管。」苏福轩试图转移着苏慧的关注点,顾左右而言他的回避着苏慧的调戏。
自从自己下面的老伙计控制不住的,进入过女儿的身体以后,苏福轩发现自己对女儿是越来越没有自制力了。女儿的一小小的勾勾眉,都会让他心热。更不要说,现在女儿如个八爪鱼般的缠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和眼前这位身材相貌都和女儿无差的,一丝不挂的前妻,现在的外孙媳妇。苏福轩能控制自己不流出鼻血,他觉得自己就已经是个圣人了。
「爸,你不乖哦」苏慧一只手已经在她白花花大腿的遮挡下,摸上了他的大腿上,并将要进一步的,顺着他宽松的沙滩裤的裤角,入侵他的两腿中间的中枢地带。
眼看着他的那已经是精神百倍的老伙计,就要落入苏慧的手中,苏福轩连忙一只手,将苏慧那已经伸入他大短裤内的手,紧紧的按住,一边看着低着头的柳芬,一边对苏慧摇着头,眨着眼,面露难色的,一本正经的说,「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你不怕难为情啊?」
「怕什么,现在不都是说,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人家。」苏慧的手用力的向要继续侵犯那硬邦邦的东西,可奈何苏福轩的手紧紧的压住了,只好退而求其次的,用手指轻轻的刮着苏福轩的大腿内侧,然后继续说到,「我的意思吧,这事反正我们自己不主动的到处去说,可要是别人知道,也不做解释,随便别人怎么去想。」
「你不会要小芬和你,在外面遇到熟人的时候,也要喊你妈吧」
「这也没什么啊,平时怎么叫的就怎么叫呗。」
苏福轩一愣,压着苏慧的手松了些劲儿,苏慧的手趁机而入,握住了苏福轩的老伙计,「爸,好硬好粗啊,好像比上次要更硬更粗了哦」苏慧笑着看着柳芬,咬着苏福轩的耳朵说道。「爸,你不要故意转移话题,你帮小芬刮刮那些毛渣吧。」苏慧的手指在苏福轩的马眼上,滑动着,让苏福轩的老伙计兴奋的差点就按捺不住,就在苏福轩的老伙计准备抖动起来的时候,苏慧好像是知道了,用力的将老伙计的根部捏,苏福轩张开了嘴,无声的吐了口气,随后看着苏慧那得意的笑脸的注视下,哀怨的做了几个深呼吸,压着自己冲动的心。
面色有些苍白,低着头的柳芬,听到苏慧第二次提出要苏福轩给她剃毛,她有些泪眼婆娑的抬起头,看着苏慧,完全没有注意到苏福轩的那被苏慧抓着把柄的尴尬,开口说道,「妈,求你了,不要让外公帮我剃毛,求你了。如果外公和你觉得我那边有点毛渣子,不好看,你给我点时间,我现在就去洗手间,我自己可以的,好吗?」
「唉呀,小芬那,那个部位,你自己也不方面,还是让外公来吧。他每天都要剃胡子,处理你那地方,还不是轻车熟路的?」
柳芬听完,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一下被抽空了,原本跪直的身子,也没了点支撑,整个人无力的跪坐在了地上。泪水开始出眼睛里夺眶而出。
苏福轩看着柳芬的样子,心不由得疼了,被苏慧握住的家伙也没了刚才的生气,有些疲软了下来。「慧儿,你就不要在为难她了,你这样为难她,和为难我有什么区别吗?你不是在逼自己,你这是在逼我啊。她和艺强的事,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你……」
苏福轩还想再替柳芬说话,可看到苏慧的脸上的笑容渐渐变成了不威而怒的冷脸,被苏慧握在手里的把柄也传来的疼痛,连忙止住了话头,陪笑着,「慧儿,慧儿,你看小芬现在不管怎么说都还我隔了一层关系,要不这样,还是你来帮她刮吧,我也不回避,就在旁边看着可以吧。」
苏慧看着苏福轩陪笑讨好她的样子,柳芬泪眼汪汪的模样,紧握着苏福轩把柄的手,也软了下来,上下慢慢撸动着,像是安抚着苏福轩的老伙计,也像是在思考着苏福轩的提议。她轻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下来:「好吧,小芬,我不想让你难堪。毕竟……不过我也没剃过,爸,我要你抱着我,手把手的教我。」苏慧看像苏福轩,眼睛巴扎巴扎的,这让苏福轩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小芬,你也不要再说什么,那个地方不能给你外公看,你身上什么地方,你外公没看过?」苏慧转过脸,冷冷的看着柳芬说到。
柳芬见苏慧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知道事情已经不可能在有回绝的可能了。况且正如苏慧说的那样,自己身上什么地方,苏福轩没看过,现在艺强也不在,就算艺强在场,有苏慧的要求,他也断然不敢反对。自己也没必要在矫情什么了。于是对着苏慧露出讨好的笑说,「谢谢,妈妈。说来我那边的毛第一次还是出嫁那天,我亲妈给剃的。这第二次,让你,我的婆婆剃,也是极好的。那就辛苦妈你了。」
「嗯,我就知道,我的小芬是最乖了。」苏慧冷的脸,终于露出了点笑容,这让紧张不已的柳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慧放开了苏福轩的硬家伙,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扶着柳芬站了起来。正被苏慧撸得舒服的苏福轩,一下子感觉有些失落,可有柳芬在场,他也不敢有什么表示,只是裤裆被撑起高高的帐篷,让他只能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挡着自己的尴尬。
苏慧扶着柳芬来到餐桌边上,拉开了椅子,对柳芬说,「小芬,来我扶着你,你就躺在餐桌上吧,这样妈坐在椅子上帮你剃,就很方便,这样轻松。」
柳芬即便是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都已经这样了,她也只能是硬着头皮,在苏慧的帮忙下,小心的爬上了餐桌,在餐桌上躺好,并把双脚打开成M型,让自己的隐秘部位,正好处在餐桌的边缘,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放,好像怎么放都不自在。
苏福轩看着柳芬这样被女儿摆弄,说实话是心疼的,但同时那种刺激也是巨大的。比起他看着艺强的鸡巴插进柳芬的蜜穴里,还要刺激。感觉下身的老伙计从来没有这么硬,这么大,这么粗。
「爸,你怎么还坐那里,还不去拿你的剃须刀来?」苏慧知道苏福轩的帐篷搭得很高,而且也是她让苏福轩进到她身体以来,是她觉得苏福轩的东西状态最好的一次。
苏福轩看着柳芬躺在餐桌上,不好意思的紧闭着双眼,他急忙弯着腰,走进主卧的浴室,把剃须刀和剃须膏拿了出来。等他回到客厅,苏慧已经用折好的毛巾,把柳芬的双眼挡住了。或许是双眼被遮住,苏福轩可以明显的感觉的柳芬没有那么的紧张了。
苏慧看到苏福轩出来,手指在嘴边树了起来,示意他不要出声,指了指正对着柳芬蜜穴的椅子,让他过来坐好。
苏福轩小心的走了过去,还没坐下,那松紧带的裤子,就被苏慧一把扯到了膝盖以下,然后撸着他的硬家伙要他坐了下来。
苏慧将自己的热裤连带着内裤拉下了一些些,露出了她的屁股,随后,面对着柳芬,反手抓着小苏福轩,在自己湿滑的小缝上磨了两下,就慢慢的坐了下去,苏福轩就这样看着自己的小苏福轩,一点点的被苏慧的蜜穴吞下。
这是苏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偷情,而偷情的对象还是她的亲生父亲,并且就在柳芬,这个生下自己又成了自己儿媳的人的面前。这样的想法苏慧以前是从来想都不敢想。可是看着苏福轩心疼柳芬的样子,她又没来由得有些吃醋,特别是看到苏福轩的鸡巴,异于往日的粗大,她的醋意也越发的浓。而越是这样,她就越想要,身上的体香也越发的浓郁。苏福轩闻着女儿的体香,看着眼前柳芬的蜜穴,鸡巴更硬了,被女儿蜜穴的层层叠叠紧密的包裹着,让他情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凉气,压抑着自己想要快马杨鞭的想法。
苏慧的小嘴张开成了一个O,鼻翼闪动的,舒服的差点发出了声,手不由得摸上了柳芬的阴阜上,被遮住眼的柳芬,闻着那说不出味道的香味,身子也是不由得热了起来,内心里的那点骚劲儿,也不由得被彻底的点燃,身下不由得开始冒出了点水,流到她的菊花上。
苏慧缓了缓,拿起剃须膏,对着柳芬那毛渣渣的部位,喷了起来。同时也慢慢的一点点的抬动着她的翘臀。喷完剃须膏的苏慧,还不忘回过头,小声的咬着苏福轩的耳朵说,「爸,忍着点,别一下就喷了哦。」
苏福轩挺了挺屁股,让坐在他怀里的苏慧不由得冲向了前,脸离着柳芬的蜜穴一下接近到就要碰上的位置,苏慧的手也一下就按在了柳芬的小腹上,而她的大拇指也好巧不巧的,直接顶在了柳芬那已经凸起露出的小红豆上。让柳芬按钮不住的闷哼了出来。而压抑着自己舒服的苏慧,听到柳芬的闷哼,那感觉就好像,懂事听话的柳芬,在替自己呻吟一般,一时间也没动手给柳芬剃毛。按在柳芬小红豆的大拇指,也不自觉无意识的轻揉着,同时不住的小幅度的上下运动着她的翘臀。嘴吐著香兰,气息直接喷在柳芬的蜜穴上。让柳芬原本手不知怎么放的柳芬,也不由得覆盖在自己的酥胸上,那挺立着的奶头,柳芬感觉从未有过的硬而敏感,被毛巾盖着眼的柳芬,此时正印了那句,只要自己不尴尬,那就管她了呢。或许苏慧就是想要自己用这样,肆无忌惮的犯贱,来揉碎自己,剩下的那一点点的最后的母亲的身份。
身下的水越流越多,流过那还有些微肿的菊花上,加上苏慧那越来越急促的吐气,吹打在愈发敏感的菊花上,又让柳芬的呻吟声大了起来。而苏慧身后的苏福轩,紧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也已暴起,双目通红,双手紧挎着苏慧的芊芊细腰,配合著苏慧那加速套弄着的屁股。
房间里空气中,苏慧那摄人心魄,撩人欲望的体香,让柳芬渐渐的忘记了一切,只想着呻吟,只想着释放出心里那憋着的火,那里还顾忌着,要在苏慧面前保留那母亲的颜面,在苏福轩面前坚持自己那是艺强老婆的身份,释放吧,表现吧,哪怕事后让苏慧笑话。可苏慧笑话又怎样,女儿,慧儿,不就是想打碎自己做母亲最后的一点自尊吗?那就在释放中,打破这些条条框框吧,让慧儿自己的婆婆,看到自己从来没有让她看到的,自己最淫荡的一面,看吧,看吧。
来了,就要来了,柳芬的手捏上了自己的奶头,可她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丁点的疼头,反而在她紧捏自己奶头的那一刻,身体里的那团火,一下的从身下喷涌而出,同时伴随着柳芬的一声高亢的尖叫声,苏福轩的鸡巴也在苏慧的密道里,突突突,突突突的喷射起来。而苏慧上牙紧咬着自己的小嘴唇,紧憋着自己,不让自己痛快的喊出声来,身子抖动着,迎来了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九十八
一家三口同时高潮,也是没谁了。
苏福轩的鸡巴,在女儿苏慧的穴道里,从未有过的,顶在了她的子宫口,猛烈的往里喷射着。这应该是苏福轩有史以来射得最猛烈,最畅快,喷的时间最长,喷的量最多的一次。
高潮后的柳芬,心里在畅快淋漓的舒服后,也是无比的轻松,虽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对不起艺强的想法,但是对于能让苏慧满意,对于此时此刻的柳芬,那才是最重要的。不管怎么说,苏慧在她心里的位置,那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苏慧从来没有在高潮时,没有叫出过声音来,到不是因为她怕柳芬知道了,她正坐在苏福轩的鸡巴上,她明白苏福轩如此粗硬长的鸡巴,柳芬一定是从来没有体会到过,而苏福轩今天带给她的刺激……,她不是不想呻吟,她不是不想叫出声。而是她得端着她的身份,她已不在是,柳芬面前的小姑娘了,她是自己妈的婆婆,她要有婆婆的威严,她要讲婆婆的脸面,她即便是高潮了,在自己的儿媳妇面前,都要保持着婆婆的样子。况且儿媳妇柳芬,不正替自己叫得欢吗?有这样的声替,自己还需要亲自去淫荡的呻吟吗?
苏慧强忍着高潮带给自己的舒爽,没有忘记自己让柳芬躺上餐桌的目的,她努力的让自己拿着剃刀的手,稳定下来,轻轻的贴在了柳芬的肌肤上,小心的刮出第一刀,随着白色的剃须膏被剃须刀带走,那青青的毛渣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柳芬那变得娇嫩而雪白的肌肤。
苏福轩的鸡巴说到底还是不如长生和艺强那样的给力,这射过之后的鸡巴一下就疲软了。苏慧这边才刚剃了两下,苏福轩的鸡巴就疲软的从苏慧蜜穴里无力的滑了出来,这让苏慧打算,插着老爸的鸡巴,给自己亲妈剃毛的打算落空了,脸上不由得露出点无奈的遗憾。可转念一想,柳芬不是不让老爸给她剃毛吗?我就要!想到这里,苏慧转过头,示意苏福轩不要发出声音。她一手挡着自己的小洞洞,悄悄的站了起来,咬着苏福轩的耳朵说,“爸,小芬的毛,就交给你负责了哦。”说完调皮的咬了下苏福轩的耳朵,飘飘然的离开去了洗手间。
苏福轩看着柳芬那被剃须膏糊满的花园小洞,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应该上手。可那被慧儿刮开一道,露出的娇嫩,如磁石般的吸引着他。苏福轩是天人交战进退两难,但始终是欲望大过理智,他稳了稳手,拿起被苏慧放在桌上的剃刀,一手轻的将柳芬的小阴唇按到了一边,剃刀稳稳的滑过了大阴唇。
苏慧的悄然离开,柳芬自然是有感觉的。从苏慧用毛巾遮住她的双眼,她就有预感,最终给自己剃毛的一定将会是,那个被自己喊作外公的前夫哥。算了,只要做婆婆的女儿高兴,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苏福轩的手指按压在她的阴部,那越来越敏感和娇嫩的部位,柳芬不由得脸热的如火烧一般。才发泄出去的欲火,再一次的被点燃。低吟浅唱的呻吟再一次,从柳芬的嘴里发出。
“嗯……妈,别这样逗我……啊……痒”柳芬诧异着,这样的话怎么会突然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难道自己真的,完完全全的放弃了苏慧妈的身份吗?
苏福轩听着柳芬嘴里喊妈,粗心的以为柳芬真的就一点也没发现,那动起手来,更是放下了心,小拇指在柳芬那还微微红肿的菊花上或揉或按或勾或浅插。这个地方他和柳芬提过好几次,可柳芬从来都不给他,现在如今却让艺强拿去了,苏福轩那老伙计醋意十足的,再一次雄起。
柳芬从躺到餐桌上,打开自己的双腿时,就知道自己被艺强开苞了菊花,就会被苏慧和苏福轩知道,可她一点也不会感觉到不好意思,反而觉得有些自豪,就如同女孩在自己的新婚之夜,向一众乡亲展开自己的落红一般。
苏福轩的小拇指,在柳芬的菊花上一下一下的划过,随着苏福轩的勾动,柳芬的菊花也有节奏的收缩着,没几下那菊花里竟也有了丝麻酥酥,痒痒的,让柳芬不由得抬起了屁股,迎合着,追逐着,找寻着苏福轩的手指带来的快乐,嘴里一声浪过一声的喊着“妈妈,妈妈”。
苏慧在洗手间里,好不容易清洗干净了苏福轩射进自己小穴里的精液,估摸着自己在洗手间的这段时间里,老爸苏福轩应该也已经把柳芬下面那一点不多的毛渣渣清理干净了,就绞了条热毛巾,打算给柳芬好好的擦擦。不管她刚才嘴上怎么的羞辱着柳芬,但心里总归还是舍不得柳芬受到一丝委屈和伤害的。
苏慧出到客厅里,柳芬正扭动着身子,躲避着苏福轩那手指的袭扰,嘴里哼哼着,“妈妈……啊……不要……啊……求你了妈妈……啊……别……啊……媳妇我……啊……受不了了……啊……”
苏福轩见到苏慧来到客厅,下体在短时间里的再一次勃起,让他在面对着苏慧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露出了讪讪的讨好的笑。
苏慧看着苏福轩的样子,说不什么感觉,既有因为苏福轩对柳芬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绵绵的样子心疼,也有苏福轩对柳芬那藕断丝连的感情吃醋。她白了一眼。
蒙着眼的柳芬,在苏福轩的玩弄下,就要在一次攀上情欲的高峰,可就在这关键时刻,苏福轩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就如以前和苏福轩做爱时那样,就在她准备到高潮时,苏福轩却在她的身体里射精疲软下来一般,心里的一股怨气不由得从蜜穴深处蔓延到了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但即便是蒙着眼,柳芬还是感觉到了苏慧,站在了身边,可身体里那欲罢不能的感觉,让她白嫩的娇躯忍不住的颤抖起来,美腿也跟着连连摆动,“嗯嗯嗯嗯嗯……”嘴里低唱着。
苏慧看着已经被苏福轩剃干净的柳芬的蜜穴,不由一愣,实话实说柳芬此时柳芬的蜜穴真是漂亮。粉红色的大阴唇完全没有那些岁月留下的黑色印迹。两边几乎一般大小的小阴唇,细细长长的,因为柳芬的动情,打开一个小缝,汩汩的水,随着柳芬小穴的抽搐,一点一点的涌泉般的那鲜红娇嫩的穴道里冒出。
苏慧在换亲那晚被长生剃下阴毛后,看过自己的小妹妹,此时如此近距离的看着柳芬的蜜穴,苏慧必须承认,柳芬的蜜穴比自己的要好看许多,如果她是男人,看着这样的蜜穴,看着这样如同小女孩般的蜜穴,怎么可能不爱到死。
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柳芬那娇喘的声音,胸口上下起伏,宛如一只欢跳的小白兔。其余的都静止了。
苏福轩看着苏慧盯着柳芬的蜜穴,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手上的动作,可高高翘起的鸡巴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着,更让他尴尬不已。连忙伸出一只手,盖在了那不安分的鸡巴上。
看着柳芬漂亮小逼的苏慧,鬼使神差的,不知怎么的,伸手拨开了挡着鸡巴的苏福轩的手,一把抓住了苏福轩的硬家伙,拉着苏福轩的鸡巴,就往柳芬的小逼上凑,就是这两个东西的结合,才有了自己,苏慧心里有了种想亲眼看着,自己老爸的硬鸡巴,插进生养自己的柳芬的逼里,推着老爸的屁股,狠狠的操着自己的儿媳柳芬。
苏慧的举动让苏福轩又惊又喜,惊的是,柳芬已是自己外孙媳妇了,苏慧做为柳芬的婆婆,仅会做出这样同意自己插进柳芬身体的事,这和他认识的苏慧完全的不一样。喜的事,他能再一次的干上柳芬,而且是自己雄风再现的时候,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阳痿男,在女儿苏慧的帮助下,自己已经完全的恢复了,刚才都顶在了女儿的宫颈口痛快淋漓的喷射着。他甚至都没感觉到,自己的精液撞击在女儿子宫上,给女儿带来的高潮。
苏慧扶着老爸的鸡巴,轻轻的抵在了柳芬的小洞口,柳芬清楚的感觉到了,那火热,心里暗想,唉,还是要对不起艺强了。老公别怪我,都是妈要我这样的,我都是为了让我的婆婆高兴才这样的。
苏福轩的眼里快要冒出了火,苏慧将鸡巴引到了洞口,就松开了手。苏福轩信心满满的就准备一杆到底的长驱直入。可就在苏福轩信心爆棚的以为,他可以用自己的硬鸡巴,带领着自己的外孙媳妇柳芬攀上性欲的高峰时,现实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刚刚还硬得青筋暴起的鸡巴,在苏慧松开手以后,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变软了下来,让猛的用力挺进,没有防备的苏福轩一下顶了个空。而已微张檀口屏住了呼吸停止浪叫做好被插入的柳芬,等了个寂寞。可善解人意的柳芬,还是扭动着屁股,让自己那湿淋淋的小穴,在苏福轩鸡巴上磨蹭了几下。那感觉是如此的熟悉,那软软的家伙事,让柳芬瞬间放下了那背叛艺强的心。
苏福轩那突如其来的疲软,是让苏慧始料不及的,苏慧看着一脸尴尬的苏福轩安慰的露出了个笑脸,伸手又握住了他的鸡巴。苏福轩的疲软的鸡巴,在苏慧的手心里,又立刻满血复活。苏慧带着鼓励的眼神,再次牵引着苏福轩那粗壮的鸡巴,抵在了柳芬的小洞口。然后还贴心的在柳芬的洞口磨了磨,然后才放开了手。可苏福轩准备再一次的奋力插进去的时候,那在苏慧手里硬家伙,又立刻软了下来。
苏慧看着苏福轩的鸡巴软下来也是十分的诧异,这样的事她从来没有遇见过。不服输的苏慧,再一次的伸手握住了苏福轩软下来的鸡巴。而苏福轩的鸡巴也再一次坚挺了起来,苏慧两个手指,捏着苏福轩的鸡巴上来回的撸动着,一边再一次的让苏福轩的鸡巴顶在了柳芬的小洞口,还扶着苏福轩的鸡巴,示意要苏福轩用力的插进去,可苏福轩的龟头这才刚刚进到洞里,那被苏慧捏着的鸡巴,又迅速的软了下来,想插也插不进。
苏慧快速的撸动着苏福轩的鸡巴,可刚才被她一握就硬气的鸡巴,如同一条死蛇般,毫无一点生气。
苏福轩对苏慧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脸,摇了摇头,小心的将陷进柳芬小洞口的龟头褪了出来。可就在他的龟头离开了洞口,他那还被苏慧撸动着的鸡巴又立刻有如神住般的硬了起来。苏慧一看硬了,又将苏福轩的鸡巴往柳芬的小逼里塞。可是龟头才进去,那硬鸡巴又变成了软脚虾。
苏慧顿时觉得好玩,就又再一次的把苏福轩的鸡巴拔出柳芬的小逼。苏福轩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碰到柳芬的穴口又软了下去。苏慧的玩心大起,一手捏着柳芬那粉粉的乳头,一手牵着苏福轩的鸡巴在碰触柳芬的小洞,苏福轩的鸡巴就在碰到洞口离开洞口间,不断的硬一软一下。而柳芬也被这样的想要而不得的状态下,感觉自己就要被苏慧玩死了,嘴里的呻吟声也越发的撩人心扉。
“不行了,不行了,啊,痒死了,啊,妈妈,啊,媳妇不行了,啊,”
苏福轩此时是冰火两重天,鸡巴乎硬乎软了,想射又射不出,呼吸在不断的加粗,就在一次离开柳芬的小洞口的时候,再一次硬气的时候,在苏慧的手里爆射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了柳芬那被他剃干净毛毛的小逼上,混着柳芬的淫水,和没有清理干净的剃须泡沫上。分不清那些是精液,那些是淫水,那些是剃须泡沫。
苏慧等着苏福轩鸡巴里那最后一股喷射完成,又撸了几下,看苏福轩鸡巴最后的一点残留,滴在了地上,这才松开握着的手,对苏福轩吐着舌头笑了笑。将毛巾盖在了柳芬的逼上。将柳芬逼上的浊物清理干净。这才将盖在柳芬脸上的毛巾取下。
柳芬和苏慧两眼相对,柳芬很好就羞着躲开了,“妈,你坏,羞死人了”柳芬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都没想到的话。
“小芬,没想到你下面那么漂亮。难怪艺强会那么的喜欢你。你说我怎么就……”
柳芬看着苏慧那有些黯然的眼神,连忙小心的撑起了身子,慢慢的从餐桌上下来。抱着苏慧说到,“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下面什么样子,可是不管什么样子,我现在已经喜欢做你儿媳了,真的,请相信我,妈。”
“嗯,长女再续旧缘牵,爱女化身为母影,这是命啊。我以前不信,经过这些事,我信了。去吧,你自己再去洗洗。”
“嗯”
柳芬说完就去了洗手间。
就在柳芬和苏慧两温情的时候,苏福轩早早的就躲进了卧室里。苏慧看着柳芬进了洗手间,环顾着客厅,轻轻叹了口气。
苏慧一个人重新坐回了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自己叫了27年的妈,这样逆来顺受的让自己随意的摆布,一口一个妈的叫着自己。苏慧在心里的高潮过后,突然觉得一阵阵的空虚。
命运似乎和她看了个大大的玩笑,这场换亲的戏码本是为了给艺强一个后,为了老刘家的香火能得以延续。让身为村长的长生在乡亲面前能有面子。可谁知道却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如此荒唐的结果。
自己真成了长生的老婆,艺强的妈。而让艺强有后,老刘家的香火延续的第一人竟然会是自己的妈柳芬。而这一切都已经不可能在回头了。现如今妈变儿媳。
那么多年来,她习惯了柳芬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习惯了她那温柔的目光和耐心的叮嘱。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从来不知道怎么去当别人的妈,当别人的婆婆。更何况现在要她做自己妈的婆婆……
苏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目光有些呆滞地落在对面的墙上,墙上挂着的过去全家福照片,而现在……照片里柳芬和苏福轩依偎在一起,而自己被柳芬幸福的搂在怀里,唉,时光一去不可回,往事只能回味。
柳芬洗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苏慧身上。她看到苏慧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脸上还残留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落寞与迷茫。
柳芬的内心一阵刺痛,她轻轻地走到苏慧身后,缓缓地跪下身子,将双手轻轻放在苏慧的膝盖上。苏慧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触碰惊醒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看着柳芬,眼中的空洞仿佛更深处了一些。
“妈,你……还好吗?”柳芬小心翼翼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苏慧看着小心翼翼的柳芬,强打精神的对柳芬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妈……没事,小芬……”可她的心却在轻轻颤抖,她缓缓地将目光移向对面的墙,那挂在墙上的全家福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魔力,牵引着她的思绪。此刻,照片里的柳芬和苏福轩依偎在一起,笑容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和幸福,而自己则幸福地被柳芬搂在怀里,仿佛那是一个只存在于过去的美好梦境。
“小芬,你看,这照片上的我们……27年了,那么多年以来,你那一声声温柔的叮嘱,仿佛还在我耳边回响。那种被你呵护、被关爱着的感觉,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可是现在……”
柳芬笑了笑,“妈,现在也还是一样啊,只不过我现在那样对你,不在叫做呵护,叫做孝顺,因为现在你是我老公的妈,也是我的妈。我知道,这一切都很奇怪,对吧?可是……事情都这样了,不管是命运的安排还是怎样,我们变的只是称呼,其他都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是吗?”
苏慧看着柳芬一脸认真的样子,此时的柳芬丝毫不在意自己依然一丝不挂的样子,跪在苏慧的脚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你说的没错,可是我……有时候,还是对你喊我妈,我还是会有些尴尬。”苏慧手摸着柳芬的头发,原本隐藏在黑发里的几丝白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无影无踪。
柳芬微微抬起头,目光真挚地看着苏慧,轻声说道:“那是你还不习惯,毕竟你还没生过孩子,就有了叫你妈的儿媳,等你以后和爸有了你们两个的孩子,你就习惯了。”
“唉……”一说到这个,苏慧眼神又黯淡了下来。“你说,我怎么就怀不上呢?神婆婆说还差一个引子,这个引子到底是什么啊?”
九十九
柳芬对苏慧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接,毕竟从一开始谁都想不到,这换亲到现在,尽然是自己这个本不是换亲对象的人,怀上了艺强的宝宝。
门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屋内的沉寂。柳芬紧张的看了眼苏慧,她害怕苏慧让自己去开门,毕竟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而从她从洗手间出来到现在,苏慧也没有一点要她穿上衣服的意思。
柳芬的心中瞬间掀起了波澜,门铃声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她脑海中的宁静。她紧张地看向苏慧,心中不禁祈祷着,希望苏慧能把自己的衣服还给自己,原本已经有些适应了一丝不挂的柳芬,又因为这突然响起的门铃声,让她的脸颊因羞愧而微微发热,随即又被一阵恐慌所包围。
「慧儿不会让我去开门吧。刚才和福轩那样的羞辱我,还不能让她满意吗?
」一个念头从她心里升起。「不,我不能在用慧儿来称呼她,她现在是我老公的妈,是我的婆婆,让婆婆满意,让婆婆高兴,本就应该是我这个做儿媳的本分。
」另一个念头又从她的心里升起。
就在这时,门铃声再次响起。柳芬的心跳在加速,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而苏慧好像没有听到门铃一般,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沙发的扶手。
指节叩击木扶手上的声音像敲打在她的心头一般。柳芬盯着苏慧涂着暗红色甲油的手指,指甲在沙发扶手上刮擦着,就好像刚才她手中那剃须刀,划过她的肌肤一般,让她的心莫名的有了几分兴奋。然而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羞愧与兴奋交织的情感。她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这样紧张的时刻,有了那种想要的感觉。那一瞬间的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心跳加速,令人窒息。
「我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柳芬心中疑惑,自己对苏慧的情感愈发复杂。
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既是她的婆婆,又曾是她的女儿。但在这样的氛围中,她却感受到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亲密与吸引。是因为对方的强势与自信,让她感到一种迷醉吗?还是因为在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里,让她有了一种安全感?
门铃再一次响起,仿佛在催着柳芬去开门,怎么说现在这个家里,就她的辈分最低,开门这样的事,做为长辈的苏福轩和苏慧不去,那也就只能是她去了。
可她只到现在苏慧也没有点想让她穿上衣服的样子。这让她心里矛盾不已。
坐在沙发上的苏慧,自顾着轻敲着扶手,手指尖在敲击的同时,还刮擦几下,柳芬突然觉得自己的耳如火烧一般的滚烫。苏慧那敲击在沙发扶手上的动作,都仿佛是敲击在她的阴蒂上。手指尖在扶手上刮擦发出的声音,就好像那剃刀刮在她的阴唇上一般。
柳芬的身子软了,奶头硬了,小穴随着苏慧敲打在沙发扶手上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收缩着。
门铃依旧在响着,这个时候哪怕是苏慧要她起身去开门,她也站不起来了。
「妈……」柳芬的呻吟有些颤抖,苏福轩也许是不好意思面对赤裸的柳芬,一直躲在房间里不出来。而门外已经传来了美娟的声音,「妈,你在家吗?是我娟儿啊。」
苏慧的目光从沙发扶手上移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愣。柳芬的心跳加速,脸上的热度更是如火焰般炙热。她的声音在这个瞬间显得格外脆弱,仿佛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
「妈,姐姐在门外按着门铃……」柳芬怯怯地说道,声音颤抖着。她的目光不敢直视苏慧,心中一阵紧张。
苏慧的神情逐渐从沉思转向柳芬,似乎是被这句话唤醒了。她微微皱眉,像是刚刚从梦中醒来,眼神中透出一丝不满和疑惑。「娟儿?那你怎么不去开门?跪在着做什么?」
柳芬在苏慧的注视下,心中一阵紧张。她撑着婆婆的膝盖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这一瞬间,所有的羞愧与不安都集中在了她的心头。她转身准备去开门,却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妈,能让我穿上衣服吗?」
苏慧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可很快就变成了不屑,「
娟儿又不是外人,怎么这个时候不好意思了?你们又不是没有这样的坦诚相见。
」
「可是……」柳芬的声音更加微弱,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堪。
「就这样去,反正你不是喜欢在家里不穿衣服的嘛,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
」苏慧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催促,眼神中却又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变得冷静。
柳芬听了苏慧的话,心里是有苦也无处可说啊,苏慧明显的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这才是她嫁到刘家的第三天,她连回门都还没回,看样子做为她现在的婆婆今天是打算用她来立威了。
柳芬心中一阵紧张,脚步却仍旧向门口移动。她的心跳如雷,仿佛每一步都在向她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尴尬。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脸上的热度却依旧不退。
就在此时,苏福轩从卧室走了出来,听到门铃声一直响个不停,眉头微微皱起。「谁啊?」
「外公,我是娟儿」门外的美娟回应着。
柳芬几乎是避无所避的,苏福轩打开了门,而她就这样一丝不挂的站在了苏福轩的身后。而随着门的打开,美娟和艺强首先出现在了柳芬的面前,而长生就站在两人的身后,柳芬不敢确定自己这样的一丝不挂是不是让她的公公,艺强的爸,自己婆婆的老公长生看得完完整整的,可从她看到艺强的身影,都无须看清艺强的面容,柳芬心里那无尽的委屈就填满了她的心,那泪水就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艺强的目光在第一时间就与柳芬相遇,心中不由得冒起了火焰。看到她如此赤裸,看到她泪流满面,他的眼神如烈火般燃烧。他的手紧握成拳,心中一阵不平静,几乎要冲上去将她拥入怀中,保护她不再受到任何伤害。
「老婆,你……」艺强第一时间就冲进了屋里,将柳芬紧紧的揽入怀中,随后立刻将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下来,想要套在柳芬身上。而柳芬看了眼苏慧,躲逼着。
「苏慧!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让我老婆一丝不挂的?你到底想干嘛?你不知道她是我老婆吗?」
艺强的声音如同怒雷般在屋内炸响,满脸的愤怒与不解。他将柳芬紧紧揽入怀中,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愈加猛烈。此刻,他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直直地刺向苏慧,仿佛要将她劈成两段。
柳芬感受到艺强的愤怒与保护,心中一阵暖流涌动。她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感到无比的委屈与无助。可又畏惧着苏慧,不敢让艺强将他的体恤套在自己的身上。
艺强护着柳芬,三步两步的来到了苏慧的面前,怒视着苏慧。「苏慧,你想干嘛?芬儿是我老婆,你凭什么让她这样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别的男人家里?你就这样做她的婆婆吗?」
「你还知道我是她婆婆?」苏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仰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艺强,声音不带一点点温度的冷冷的看着艺强。「你叫谁苏慧?苏慧也是你能叫的?」话音才落,苏慧的手掌就毫不犹豫的不带一点点温度的,重重的和艺强的脸颊贴合在了一起。
「啪!」一声脆响,清脆而响亮,仿佛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刺耳的弧线。艺强的脸颊被扇得向一边侧去,愤怒与不可置信交织在他的脸上。
与此同时,苏慧的手掌并未停下,手腕一转,掌心却毫不留情地打在了柳芬的肩头。那一瞬间,柳芬的身体微微一震,心中充满了无奈与痛苦。她感受到那一掌不仅仅是力量的撞击,更是对她尊严的无情践踏。
「你喊谁苏慧?苏慧是你可以叫的吗?」苏慧心里的那股气被艺强彻底的激怒。
艺强的脸颊因被扇了一巴掌而微微发红,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更加愤怒。
他强忍着脸上的火辣,直视着苏慧,仿佛要将她看穿。「苏慧,你想干嘛?你以为你在做什么?你知道她是谁?她是生你养你的女人!你这样对她?」
柳芬的肩头传来的疼痛感让她心中一阵发凉,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感受到不仅是身体的疼痛,还有来自心灵深处的无助与委屈。她咬着嘴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苏慧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脸上的表情愈发扭曲,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准备扑向她的猎物。「你还知道她是生我养我的女人,那你是什么人?而我又是什么人?」她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刺入艺强的耳中,带着无情的讥讽和指责。
「从你没有点主见的,利用我曾经对你有的那么点点爱,换取了我答应你换亲的那一刻起,你……我是你什么人?」她的语气愈发尖锐,仿佛要将艺强的自尊撕扯得粉碎。她转头看向长生,声音高亢而刺耳,「长生!娟儿告诉他,我是他什么人?」
就在这时,苏慧的手再次抬起,毫不留情地朝着柳芬的屁股狠狠一掌打去。
那一瞬间,清脆的响声在屋内回荡,仿佛是对柳芬无辜的又一次打击。柳芬被这一掌打得身子微微前倾,疼痛感瞬间袭来,令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
「你知道她是生我养我的女人,你还好意思睡她。你还好意思让她怀上孩子?你还好意思和她结婚?」苏慧的声音如同怒涛般汹涌而来,满是愤怒与不屑。
她的眼光如同刀刃,直刺向艺强,仿佛要将他的自尊与骄傲一并击溃。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的同时,苏慧的手再次抬起,毫不留情地朝着艺强的脸颊狠狠一巴掌打去。那一声响亮的耳光如同晴天霹雳,令人心惊。艺强的脸颊瞬间被扇得向一边偏去,愤怒与不可置信交织在他的脸上,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愤怒。
而苏慧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在转身之际,手腕一转,紧接着又将手抽向了柳芬的屁股。那一掌打下去,清脆的声响再次响起,柳芬的身体几乎失去了平衡,疼痛感如潮水般涌来,令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苏慧的声音如同怒雷,震耳欲聋「娟儿,告诉他,我是他什么人?长生告诉你这个儿子,我是什么人!刘艺强,我告诉你,从我答应你换亲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亲妈!我是你亲妈!你就是这样和你亲妈说话的?」她的眼神中燃烧着狂怒,手中的力道毫不留情,仿佛每一掌都要将对方的尊严撕扯得粉碎。
柳芬的身体在她的攻击下颤抖,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疼痛感在她的屁股上蔓延,仿佛每一次的掌击都是对她心灵的重创。她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既是因为身体的疼痛,更是因为心中的委屈。
艺强见状,心如刀绞,愤怒与无奈交织在一起。他不愿看到柳芬受委屈,立刻上前,试图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她。他的双臂紧紧环住柳芬,像是一道坚固的屏障,不让苏慧的怒火继续侵袭她。
「够了!」艺强的声音在屋内响起,带着强烈的怒意。「你要打就打我!别打我老婆!不管怎么说,她都是你妈?」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苏慧的心底。
然而,苏慧的目光更显得疯狂,她毫不退缩,眼中透出一丝无法抑制的疯狂。
「她是我妈?那我是不是还应该叫你一声爸?长生,你看看你养的好儿子,他能耐啊,他想当你岳父佬啊!」苏慧气得没有力气在追打着艺强。
美娟抢先了长生一步,她一把拉过了艺强,甩手也是给了艺强一个耳光,「
你疯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然后就跪在了苏慧的脚下,「妈,艺强他不是有心的,这事不用他爸,我这就好好的说说他,您先消消气。」说完站了起来,拉着艺强就往洗手间去。
处在漩涡中央一丝不挂的柳芬,离开了艺强的庇护,显得格外的柔弱,脸上挂满了泪水,跪在了地上,哭泣着说「妈,艺强是无心的,他只是看到我没穿衣服,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我和你外公欺负你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艺强的老婆,艺强只是……只是不希望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看到。」柳芬泪眼汪汪的看着苏慧那冰冷的脸,越说越没底气,连抽搐的哭泣都停了下来。
此时,美娟和艺强在洗手间里的争吵声传了出来,显得格外刺耳。美娟的声音焦急而坚定,「艺强,你怎么可以这样和妈说话?如果要按你说的那样算,你还是我生的,我一样是生你养你的人。现在不还是和你成了夫妻?而且我也是在河神庙里,正式的认了慧儿妈妈做妈的,那她就是你的外婆。怎么你还想在换回去?你就是这样口口声声的说爱我,说我是你的大老婆?怎么现在把小老婆娶回家了,就不打算要我这个大老婆了,我这个大老婆是不是又要变成你的妈了?」
「不是,不是」艺强被美娟的一巴掌打的有些懵了,在他的记忆里,美娟可是从来没有动手打过他的。
「不是什么不是,你们男人都一个德性,你以为你还换的回去吗?先不说在族谱里,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慧儿妈就是你的亲妈,而我和妹妹是你的老婆。在法律上,你爸和慧儿妈,他俩那是有结婚证的,爸和妈的关系那是有法律保护的。从法律的角度上,她不管怎么说不是你亲妈,那也是你继母。你以为你是在过家家啊,想怎么换就怎么换?」
「老婆,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看到芬儿她没穿衣服,我…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是我的老婆,永远都是。我……」艺强努力的在辩解着,他的声音越来越低。
美娟冷冷一笑,「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你要记得从妹妹嫁到我们刘家的那一天起,她就有且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我们刘家的媳妇。别说妈让她在家里不穿衣服,就是妈让她在外面不穿衣服,做为我们刘家的媳妇,妹妹她也必须老老实实的听妈的,把自己脱的精光。这不只是对妹妹而言,对你我都一样。当然了,你牛,你可以对妈大呼小叫,我可是不敢。我明着和你说,不要说妈让我脱光衣服,就算妈要我离开你,要我嫁给别人,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因为她是我在河神庙里当着全村的父老乡亲,认下的妈,我是她女儿。」
「老婆,别说了,我……」
「老公,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妈爱着你,你以为妈会同意换亲吗?这段时间以来,我深深的明白,如果不是因为当时咱妈对你的迁就,以妈的性格与个性,你觉得你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咱妈的。要钱没钱,说能力三个你绑在一起也不如咱妈,远的不说,就说现在咱村子里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你觉得让你做,你能做的好?以前妈在人前那是处处让着你。你自己心里就没点数?如果不是妈,你能有副总经理的位置?你自己在公司里,给公司创造了多少价值,你心里没有点数?如果不是妈,你能这么顺利的和妹妹结婚?老公,我们做人,不能忘本啊。凭良心说,我们家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你就是个农民的孩子,如果不是因为你认识了咱妈,你现在会是什么个样子,你自己心里要有点数啊!」
「可是她也不能让芬儿一丝不挂啊?」艺强倔强的辩解到。
「唉,你怎么还不明白?妈那是让妹妹不穿衣服吗?妈不过是要利用妹妹来给你我立规矩!你……我都不知道要说你是聪明还是傻,我这个没读几天书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你……还好你遇到的是妈,要是别人,你被卖了都不知道。」
美娟看着眼前这个傻老公傻儿子,都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长生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复杂地看着苏慧,心中充满了无奈与心疼。他知道,作为苏慧的丈夫,他有责任去安慰她,去劝说她,然而艺强是自己的儿子,他保护自己的女人,说话没经过大脑,也能算是情有可原。
「慧儿,你冷静一下。」长生试图用温柔的声音打破这股紧张的气氛,缓缓走向苏慧。「都是一家人,不要让小事影响了彼此的感情。」
「小事?你觉得是小事?」苏慧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直的插进了长生的心里,让他不由得也有些害怕和胆颤。「老公,你现在告诉我,这个女人,到底是你岳母,还是你儿媳?」苏慧指着跪在地上,头紧贴着地,身子不断颤抖的柳芬。
「她……当然是儿媳妇啊。」长生搂过了苏慧的肩。
「你当她是儿媳妇,可你的儿子,确想做你的岳父佬。你觉得呢?」
「这……慧儿,艺强这孩子,有时候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你都是当妈的人了,就别和孩子们一般见识了?给我个面子,就让柳芬穿上衣服吧。她要这样,尴尬的还不是我这个做公公的嘛。哪有儿媳妇在公公面前不穿衣服的?」
苏慧看了看长生,「怎么让你看看,你还有什么想法了不成?」
「老婆!」长生的声音高了几分,随后又立刻温柔了下来,「老婆,你这不是冤枉我嘛!除了你,其他女人在我面前不过就是红粉骷髅而已。」
「红粉骷髅?」她踮起脚尖,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脸,「你现在还知道红粉骷髅了?」
本就说不过苏慧的长生,知道说的在多都不如用行动来说明一切,一把搂过了苏慧,唇毫不犹豫的如盖章一般,盖在了她的唇上,舌头迅速地侵入了她的嘴里,仿佛要将她的怨气和不满一并吞噬。苏慧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阵温暖和甜蜜,苏慧的膝弯突然发软,像是被抽了骨头的锦鲤,整个人顺着长生臂弯往下滑。长生手掌托住她后颈的力道,与每晚解开她胸罩扣时如出一辙,只是此刻他拇指正碾过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嗯……」破碎的喘息从鼻腔溢出。长生舌尖扫过上颚的瞬间,她小腹突然窜起灼热的电流,脚趾在拖鞋里蜷成春蚕。鬓角渗出的细汗沾湿了碎发,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恍惚间又成了每晚床上欢娱时的薄汗。
喉间突然溢出甜腻的呜咽,让本在生气的苏慧惊醒,长生突然含住她耳垂的力道,让她膝头一软险些跪倒。一阵微风拂过钻进了她裙子里,却浇不灭腿根滚烫的潮意。
苏慧喘着气的轻推开长生,「老不正经......」她嗔怪的话尾还沾着蜜糖般的喘息,「孩子们和爸都在呢!」
「这有什么,他们看到我们夫妻俩那么恩爱,心里肯定是高兴的。」
长生扣在她腰后的手掌忽然收拢两寸,拇指恰好卡进她后腰凹陷处。这个角度他们再熟悉不过——每回苏慧趴在床上,让长生从身后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总是用他的大手掐在那地方。
「你!」苏慧耳尖红得能滴血。茶几上的玻璃倒映出她凌乱的鬓发,像是刚从三月桃林里滚过一遭。
苏慧感到一阵羞愧与窘迫,心中既有愤怒又有难以言喻的悸动。她不敢直视长生的眼睛,只能低下头,试图掩饰那抹绯红的脸颊。
长生见她如此反应,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意,手掌却仍旧不离她的腰,温暖的气息包裹着她。他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已经填满了我心里的每一个角落,已经没其他地方了。」
苏慧心中一颤,似乎被他的情感所感染,脸上的红晕愈发明显。她微微咬唇,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你又在哄我,现在是你儿子不认我这个妈,想当你岳父。」
「这个由得他?在族谱上写的明明白白,你就是他亲妈,那个小娟小芬就是你儿媳妇。他敢不认?都不用你开口说他,村子里的乡亲们一人一句就能让他抬不起头。你和他一孩子置什么气啊。」
「就是,妈,艺强就是小孩子,说什么话都不过脑,你就别和他一般见识了」美娟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艺强,两人一丝不挂的走到了客厅。
美娟跪在了柳芬边上,还不忘扯着艺强,「妈,艺强他知道错了。」
「妈,对不起,刚才是我胡说八道,我……我错了……」艺强的声音越来越轻。
「你那里有错啊,你老婆那可是生我养我的女人,我都得喊你一声爸,我怎么担得起你这一声妈。」苏慧冷冰冰的回应道。
柳芬急忙接口,声音中带着几分紧张,眼中闪烁着不安:「妈,您别生气,我知道我说的这些可能无法完全让您相信,但我还是想说,从我决定嫁给艺强的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我不仅是艺强的老婆,更是刘家的媳妇。」
她微微低下头,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您现在是艺强的妈,这是村子里的父老乡亲们都认可的,也是族谱上写得明明白白的,连法律上也承认。作为艺强的妻子,这个身份会伴随我终身,我永远都是您的儿媳妇。」
柳芬仰起了脸,湿润的眼眶泛起桃花瓣似的淡红:「所以,您就别生气了嘛。我知道艺强刚才说错了,真的很对不起。我相信他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您就别生气了,好不好?」最后那句「好不好」裹着蜜糖似的鼻音,柳芬突然把发烫的。散落的发丝扫过翡翠镯子,「妈~」这声带着水汽的呼唤在舌尖转了三转。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期待与恳求,微微撅起嘴,像是孩子般撒娇地请求着苏慧的理解。这样的举动让苏慧的心中不由得软化,脸上的冷峻表情也渐渐消散。
「你们两个怎么也把衣服脱了?」苏慧看了看美娟和艺强。
「妈~」美娟也甜的发腻的叫着苏慧,脸颊也贴上苏慧另一支微凉的手背,「我和夫妻三人是一体的,妹妹没穿衣服,我和艺强怎么好穿着衣服了。」
「怎么,你还是在怪我,没让你妹妹穿衣服?」苏慧脸沉了下来。
「不是,不是,哎呀妈~,你知道你这个女儿没读过几天书,不会说话……
」美娟急忙解释,眼中闪烁着几分无辜的神情,像是小猫一样朝苏慧撒娇,「我只是想说,妈妈你不让妹妹穿衣服,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们这些做儿女的,只要听话照做就好了。我们农村人说,老母鸡带着鸡崽过河——」尾音突然化作咯咯轻笑,「我和妹妹两个小母鸡,可不全指着您这身本事扑腾水花呢?」
「姐,你说什么呢?妈才不是老母鸡呢」柳芬忍不住调皮地反驳,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还含着泪水的眼里闪烁着几分刻意的顽皮光芒。她用手指轻轻拍打美娟的手臂,「唉呀呀,我又说错了,该打该打」美娟说完,转过了身子,高高的翘起了屁股,对着苏慧摇了摇。
苏慧看着美娟那高高翘起的肥臀,手掌即便是高高的举起,轻轻的打在美娟的肥臀,也还是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清脆的声响在宁静的客厅中响起,仿佛将空气都击得微微颤动。美娟的身体随之微微一颤,臀部的肉肉在那一瞬间似乎被震动开来,轻轻晃动着,宛如波浪在水面上荡漾。
「哎呀,妈,你真打啊?」美娟忍不住娇笑,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调皮的光芒。她的脸颊因羞涩而泛起红晕,像是盛开的桃花,娇艳欲滴。
苏慧看了眼柳芬,那白皙的膝盖已经通红,心中终是不忍,轻轻的说到「好了,都起来吧,地上凉。」
虽说有美娟在缓和着气氛 可柳芬心里对刚才苏慧打在艺强脸上的几个耳光,还是有些心中暗自的不爽。因为有美娟的调和,加上自己的那几分刻意的玩笑,柳芬看着苏慧也没那么生气了,这会儿她在苏慧看向跪着的自己眼中那隐约可见的不忍,又有些持宠而娇的对着苏慧使起了小性子。
在柳芬的心里,苏慧可以打她骂她,可觉不能打艺强,更何况还是打了艺强的耳光,都说打人不打脸。苏慧就这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了艺强的脸,这让柳芬心里十分的不痛快。
在苏慧让自己起来的时候,柳芬脱口而出的说到「妈——」她尾音拖得绵长,泛红的眼尾还凝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勾起刻意讨好的笑纹,「您不生气了?
」突然把脸转向别处吸了吸鼻子,又转回来时已换上娇嗔模样,「要不在打我几下屁股吧——」话音未落就扭着腰肢转过了身子,她半侧着脸偷瞄苏慧神色,贝齿轻咬下唇,「再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反到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不是了。」说罢当真撅起了屁股,圆润白皙的弧线上那一条条红色的手印,就展示在苏慧的眼前。
苏慧看着柳芬那娇臀上,自己留下手印,心中也是暗自的懊悔。可谁让她现在是婆婆啊,她暗自的叹了口气,不理会柳芬的挑衅,拉着长生的手,在沙发上做了下来。而柳芬被苏慧这样的无视,更加有恃无恐的了,那娇臀撅得更高了。
让长生尴尬不已。
美娟在柳芬的娇臀上轻拍了一下,「好了妹妹,妈不打你,你还得意起来了,现在我替妈打你。你这个新媳妇我替妈教训就好了,让妈打不还把妈累到啊。
」
柳芬被拍得腰肢一软,就势倚进美娟怀里。她咬着唇瓣乜了艺强一眼,眼尾洇开的胭脂像沾了晨露的桃花:「姐姐手劲比妈还重三分呢。」
美娟扶着柳芬站了起来,俩人并排而立的站在苏慧面前。被苏慧拉着坐在沙发上的长生,一下子眼都不敢看向面前现如今的儿媳。眼紧盯着茶几上的茶壶,就连呼吸的声音都不敢大。
「妈,你看能不能让妹妹坐下来,她这肚子里可还有艺强的宝宝,这刚才那么跪着……」美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苏慧刚缓和的脸,也是越来越冷。
柳芬听到美娟开口,心里就知道要坏了,可在苏慧面前,她什么都不敢动,心里只能是乾着急。
一百
苏慧的眉头微微皱起,原本略带柔和的神情瞬间被一层冷意覆盖。
长生听到美娟开口提到孩子,心想这个美娟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孩子几乎就是苏慧的一块心病。特别是柳芬这本不是这场换亲的外人,都因为怀上了艺强的孩子,而改口叫苏慧做妈了。别看苏慧表面上,在村子里大操大办的让柳芬嫁给艺强。可长生知道苏慧心里的始终是有个结的。
抬头看到原本跪着的艺强,没点眼力见儿的跟着美娟和柳芬站了起来。长生心里也莫名的来气。要不是这个臭小子去招惹柳芬,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出了家门要讲面子,可这是在家里,这件事上,长生还从来没有说过艺强,可现在苏慧心里有气,做老公的那就不能没有点表示了,可何况刚才艺强居然对着苏慧直呼其名大呼小叫的,这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所不能接受的。不管怎么说,苏慧现在是他的老婆,而且是法律和祖宗都承认的老婆,那艺强人前人后的就应该叫苏慧一声妈。
长生呼的一下站起了身来,顺手就解开了皮带抽了出来。手胳膊一抬,抡着皮带就往艺强的身上招呼。
皮带擦着柳芬和美娟的头,「啪」的一下就重重的打在了艺强的腿上,留下一条红红的血印。清脆的「啪」声在房间内响起,空气仿佛瞬间凝固。艺强猛地低头,疼痛迅速从大腿蔓延开来,他的表情痛苦而不敢发出声音。长生站在那里,气喘吁吁,眼中的怒火似乎才得到了些许释放。
苏慧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眼前这一幕。虽然她并未直接介入,但长生的举动却让她的情绪不再像之前那么紧绷。她本能地感到,自己的丈夫终于表现出了一些立场,虽然这种方式显得粗暴,却也让她心头的压抑得到了些许的纾解。她的心情稍微松动了一些,几乎是下意识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暗自满足的微笑。
然而,这份稍显温和的情绪,未曾持续多久,就被柳芬的举动打破了。柳芬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心疼,她急忙推开了站在自己身边的美娟,径直冲到艺强身前,将自己软弱的身躯紧紧地贴了上去。
「艺强!」柳芬焦急地低呼,双手紧紧搂住了艺强的肩膀,仿佛想用自己的身体去为他挡下所有的痛楚。她的眼泪早已涌上了眼眶,那一刻,她的心中只有一片浓烈的怜惜与痛惜。
柳芬的举动,让再一次抡起皮带的长生,怎么也不敢挥下手中的皮带。苏慧的目光落在柳芬颤抖的脊背,柳芬的眼泪正一颗颗砸在艺强手背上,晕开的水渍倒像是烙在苏慧心头的疤。
「到底真是夫妻同心啊」苏慧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长生攥着皮带的手青筋暴起,悬在半空像截枯死的枝桠。方才那点子痛快早被柳芬扑上去的身躯撞得粉碎,倒显得她苏慧成了逼人的恶婆婆。长生终于扔下皮带,金属扣砸在地砖上「当啷」一声,惊得柳芬又往艺强怀里缩了缩。
「好了,好了,这是干嘛啊」苏慧站了起来,伸手拉住了长生。她指尖凉得像井水,激得长生一哆嗦。「好了,我都没说啥,你怎么还动起了皮带?」说着将长生,拖着朝房间里走去。离开时瞥见柳芬隆起的肚子,三个月的身子抱着艺强的身子直打颤,艺强跨下的那东西倒像根让霜打蔫的茄子。
「艺强,你还好吗?」柳芬颤抖声音在苏慧的身后响起,苏慧又是一声叹息,拉着长生头也没回。
门关上,长生紧张的看着苏慧,「你们怎么来的那么早?」苏慧显然对长生他们的到来没有准备。
「他们想拉着我去商场,说是要给我买手机,可是我的手机都还能用,没必要花那个钱,我就让雅娴带着展盛去动物园玩。然后就和孩子们先回来了。」
「你呀……算了,回来就回来吧。只是便宜你了,让你看到光溜溜的新儿媳。」
「老婆,话说这小芬怎么没穿衣服啊?」
「我让她脱光的。她还是我爸老婆的时候,就在艺强那边光溜溜的和小娟艺强他们一起过日子。我总觉得亏了我爸。就要她脱光衣服跟我爸道歉。」
「你让小芬脱光衣服给你爸道歉?这……那……现在是不是让她穿上衣服了?要不那么多人的,都不好意思啊?」
「怎么,便宜你占了,你还心疼上了?」
「没有,也要考虑一下艺强的感受吧。你看现在弄得几个孩子都不穿衣服,这……」
「小娟和艺强的衣服又不是我叫脱的,你怎么这个也赖我。那个小芬……家里又不是没有衣服,她不会自己穿啊,怎么还要我帮她穿不成?」
与此同时,客厅里,柳芬和美娟一左一右的坐在了艺强的身边。艺强也和长生一样,问着柳芬同样的问题。
「小老婆,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
柳芬低下头,叹了口气,心中对苏慧的怒火逐渐升腾,第一次在提到苏慧时没有称呼「妈」。「唉,还不是她让我脱的。」她的声音低沉,透出一丝无奈。
「她凭什么?」艺强的声音高了几分。美娟和柳芬急忙伸手堵他的嘴。
「你小点声」柳芬紧张的看了看苏慧的房门,「你还觉得不够乱的吗?」
「不是啊,再怎么样她也不能让你脱光衣服啊。你也是,她让你脱光你就脱光啊」艺强愤愤不平地说道。
「不然怎么办呢?」柳芬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我知道,她对我和你的事,心里一直都是不舒服的。虽然她让我风风光光的嫁给了你,其实啊,她心里的那根刺始终没有拔掉。」
「当初她其实提出让爸上我的床的。我没同意,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老苏已经让你上了我的床。」说到这里,柳芬不禁脸红了。
「说出来不怕你和姐姐笑话,你第一次插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就高潮了,在高潮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好像我和你,本应该就应该是一对。」
「而我和老苏……怎么说呢,就……就好像是一种错误。虽然我知道,我这样说,对老苏是不公平的。我知道他爱我,而我也确确实实爱过他。可这些在你的那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的那一刻,就变成了一种过往。说真的,从跟你有了第一次,我知道我的心里突然间就多了一个你。后来越来越多的你进到我的心里,老苏在我心里的位置慢慢都被你挤占了。」
此时,美娟轻轻握住柳芬的手,「妹妹,我不知道你对老公尽然爱的那么深。你也不要太内疚了,妈应该是不会怪你的。」
柳芬微微叹了口气,「你不了解她,她是我从小养到大的,她其实是一个非常要面子的人。你们看到的是,她让我风风光光地嫁到刘家。那就是要告诉所有人,她不在乎这些,她让自己的妈妈嫁给自己的儿子。那又怎样,旁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继续说道:「她这次把规格拉得那么高,就是为了让别人没有办法超越。可是,毕竟我都是生她的妈,而且我和艺强的事,一直到了怀孕才告诉她。如果一开始就让她知道,她心里也不会堵着这口气。」
柳芬的声音逐渐变得柔和,「现在……她啊,不管怎么说,在这个家里,她和我是最亲的了。这气啊,只能撒在我身上。」
三人一时间不言语。过了好一会儿,柳芬才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快把衣服穿上吧。」
「小老婆,你也穿上吧」
柳芬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的衣服是她让脱的,她没让我穿……到是你们,你们这样自作主张的脱了衣服,她心里会不高兴的。再说了,我脱下的衣服都让她收走了,这边也没有我的衣服了。」
美娟见状,心中一紧,「要不先穿我的吧,正好我带了衣服回来。」
「没事的,姐姐。」柳芬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只是……这件事真的很复杂。」
「想想也好笑,以前好几次她在家洗了澡,就这样光溜溜的在屋里晃来晃去的,被我说过好几次,有次还让我打了几下。现在反到是我在屋里光溜溜的,还是她脱了我的衣服。」
「可……在这边,还有……」艺强心里怎么也不欢喜自己的老婆让别的男人看。
「你是说还有别的男人?」柳芬偷偷笑了一下,艺强的表现让她特别的满意。「老苏反正是无所谓的,至于爸嘛……看就看了呗,看了以后好好的折腾折腾她,也让她早点怀上,那她心里的结就彻底的解开了。」
就在这里时候,苏慧的房间里,传出了她甜腻腻的长长的「嗯……」
这一声甜腻腻的声音,如同号角一般,把柳芬那团欲火又勾了出来。股间又散出潮潮的湿气。她看了眼美娟,美娟虽说和柳芬同侍一夫,可房间里苏慧那羞羞的声音传来时,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看吧,我还说呢,让咱爸好好折腾折腾她。这不你们听听」柳芬遮住了忍不住笑的嘴,一手不老实的在艺强的蛋蛋上揉了起来。一个在她看来是绝美的计划,在她的心里冒了出来。刚才有那么一阵子,肯定是老苏在揉着自己的小豆豆,而且苏慧还让老苏把他那精液喷在自己的身上,在柳芬看来,这进了房间的苏慧和刘长生,说不定还是苏慧自己先忍不住了,这才着急忙慌的拉着刘长生进了房间。苏慧那边,以柳芬目前的心态要去找苏慧的麻烦,她是没了那个胆。可是这老苏,刚才那样的配合著苏慧羞辱她,她怎么也要找老苏出出气吧。
柳芬握着艺强的硬家伙,站了起来,拉着艺强就往苏福轩的主卧而去。「老婆,你……」
「老公,我也想要」柳芬娇滴滴的对着艺强妩媚的说着。「姐姐,辛苦你等一下,今晚上老公再陪你。」柳芬对着美娟说完,拉着艺强,头也不回的推开了主卧的门。
房间里的苏福轩,漫无目的的刷着手机,和女儿一起那样玩弄着自己的前妻,这在以前苏福轩是怎么也不可能做的出来的。虽然在这之前苏福轩有看着艺强的鸡巴插进柳芬的身体,也有和蓝副市长一起跟柳芬的三人行。可苏福轩从来没有和女人一起跟柳芬玩过,更不要说,那个女人还是自己和柳芬的亲生女儿。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在潮水褪去以后,也让苏福轩有些不太适应。
刚才开门的时候,柳芬还是一丝不挂的,他想不到,柳芬原本的慈母形象,怎么突然在女儿面前就变成了一副唯唯诺诺,连个不字都不敢说的儿媳妇?这样的转变,甚至都没有给苏福轩留下一个适应的过程。
刷着手机的苏福轩不是不想去客厅里,一来客厅里现在都是女儿一家子,而且是女儿在立威的时候,他怎么说都算是个外人,哪怕现在是在他的家里。另外刚才女儿扶着他坚硬如铁的鸡巴,一碰到柳芬那光洁的蜜穴,就立刻的软掉,这让他才刚刚在女儿身上找到的那点成就感荡然无存,也让他才感觉恢复的男人的尊严也再一次折服在柳芬那再也不属于他的美穴之下。
柳芬握着艺强的鸡巴,推门进来,没给苏福轩一点点的反应时间,就径直的走到了床边,对着靠在床头的苏福轩说到「老苏,我和我老公要用一下你的床,你让一让吧」
艺强不好意思的对着苏福轩尴尬的挤出难看的笑脸,「外公,我……」
「对了,老苏,你不是想看我和我老公做吗?本来婚礼那晚上,我是打算让你看我老公给我开菊花苞的,想想以前我没给你菊花是对的,要不我都没有一个地方的第一次是给我老公的。」
「老婆,你不要这样说,你知道我不在意这个的。」
「可是我在意啊。」柳芬娇嫩的手,在那早已经坚挺起来的肉棒上轻轻套弄着,妖艳红唇凑到艺强的耳边轻轻说道。
艺强躁动起来,看着说完话面对自己的柳芬,看着她的红唇就吞咽了一下口水,急不可耐的再次吻了上去,柳芬也热烈的回应着艺强主动的亲吻。
一阵阵嘴嘴互咬互吸,湿润的厚唇点点亲吻她红润丝滑的脸颊,饱满的额头,颤抖的眼眸,再游走到她小巧的耳畔,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吮吸着那软软的肉丁,伸出粗糙苔痕的舌头不停的挑动吮吸着她的耳背软肉。
柳芬微微张开红艳的小嘴,随着艺强的亲吻舔弄,柳芬的身子发热发软,被艺强压在了床上,才刚刚让出位置的苏福轩还没来的及出另一边下床,柳芬就已经和艺强滚在了床上。
柳芬纤细的指尖顺着艺强紧绷的脊背滑落,在尾椎处打着圈儿摩挲。她抬腿夹在了艺强腰间,丰腴大腿内侧的嫩肉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腰。
艺强的手突然掐住她绵软的腰窝,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脊柱凹陷处游走,激起阵阵细密战栗。柳芬仰起脖颈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涂着丹蔻的脚趾蜷缩进天鹅绒床单。
苏福轩的膝盖还陷在床沿的鹅绒被里,此刻他像被钉在了床上一般,随着起伏的节奏,整张床垫都在发出令人脸热的吱呀声。苏福轩能清晰看见柳芬涂着大红色甲油的脚趾蹭过艺强的腰窝。
「嗯……」柳芬的呜咽混着艺强粗壮的呼吸,她濡湿的鬓角黏着艺强汗津津的下颌。苏福轩闻到熟悉的香水味,现在这味道裹着情欲的蒸腾,正顺着他脚趾往上爬。天鹅绒床单随着剧烈动作卷过来,将他半个身子裹进这场荒诞的三人舞。艺强的手肘重重撞上床头板,苏福轩眼看着俩人的舌绞在了一起。性感的小嘴漏出一丝妩媚的娇吟,「嗯……」
「啊……」柳芬又是一阵略高的呻吟,一边身软的靠在了艺强的胸前呻吟,一边喃喃说道:「老苏……嗯……啊……好看吗,啊……嗯……这样的谢媒礼…
…嗯……啊……你喜欢吗?啊……」
两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层湿湿的液体痕迹包裹着她白皙的肌肤之上,闪亮的光,在苏福轩的眼里是那么的耀眼。
苏福轩看了眼已经眯起眼眸尽在享受的柳芬。艺强的嘴角也微微翘起,这种感觉好像也挺不错的,虽然他不喜柳芬的身体再被别的男人看到,可……现在这样感觉似乎也挺好的,柳芬咬着唇边,身体微微的抖动着,身体的变化不及心底的悸动,艺强温柔的行动让她开始有点迷恋与迷失,不同于身心期盼暴力与强硬。这种温柔似水的细细爱抚,和被苏福轩看着艺强舔食着她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身心有着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的性爱。
艺强的舌在她的肌肤上一点一点的舔食着,白白的肌肤上已经满是他的口水,他的味道,虽然没一会就湿意挥发,还有点难受,但是心中的感觉却一直都在上升。
「哦……老公……受不了了……」柳芬娇吟的翻了个身,将自己的翘臀高高的抬起,「老公……插进来吧……让他好好看看,你的利剑是怎么刺进我的菊花的。」
艺强看着柳芬高高翘起的屁股,并没有马上动起来,而是一边用他并不算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摸着柳芬光洁的后背,中间的脊柱形成一条直直的小沟一样,直接从那脖颈凸处向下延伸到对称圆润的不算太大的臀瓣沟处。一边笑咪咪的看着苏福轩那憋红的脸。
艺强的手抚过那脊柱最低部,指尖扫过深沟下的娇艳嫩菊,引得柳芬战栗一抖,菊花一阵猛烈的收缩,皱褶紧致而漂亮,中间的部分完全闭合,没留一点缝隙。
「外公,我老婆要我插她这里,你觉得呢?」
「嗯……老公,别理他,给我吧」柳芬呢喃着。
艺强并不答应柳芬的请求,而是再次用手指指腹轻按在菊花之上,不轻不重的揉动起来。
「嗯……」柳芬扭动臀部,「哦……老苏……让我老公插进来吧……哦……
你说句话啊……」
「嗯……嗯……嗯……」优美的呻吟声不断的从性感的小嘴里流溢出来,钻进苏福轩的耳中,刺激着他的神经。
艺强的手指也一刻没停止的专注在她肥美的肉唇间来回的游走,在小小的肉洞边缘环绕,被淫水浸湿的手指也让这游走运动更加的丝滑方便。
「过来点吧,外公,过来这边点,看得清楚些。」
苏福轩看着两人的真人秀,全身的力气都已集中到了胯间那玩意儿,两腿早就软的一点力也没有了。「没事,没事,你们办你们的事,不用管我」苏福轩讪讪地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但是他的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两人的方向靠了靠。
换了个方向,苏福轩已经可以看到柳芬看着那漂亮的,还有些红肿的菊花。
她漂亮的菊花正一紧一松的自己收缩着,那仿佛动起来的螺旋状菊花也跟着一张一合的,紧闭的没有一点间隙的洞口完全的遮挡住那神秘的内部。
艺强的两手扶在了柳芬的腰上,坚硬如铁的阴茎在柳芬的屁股后面,手扶着龟头顶在了那娇嫩漂亮的菊花上。
「等等……老公等一下……老苏……让老苏扶着你的大棒棒,插进来。」就在艺强准备将他的鸡巴小心的挤进柳芬的菊花时,柳芬突然回过头看着苏福轩说到。
艺强耸了耸肩,看了眼苏福轩,虽说柳芬的提议很刺激,可艺强还是摇了摇头,「别,老婆,那样会影响我的发挥的。」艺强抓住握紧自己的阴茎,小心的在柳芬的菊花外研磨起来。龟头抵在菊花蕊上全身用力的向着中心刺着,可柳芬嘴上说着要苏福轩看着,可苏福轩那火热的目光,也还是让她紧张,这给艺强龟头的挺进造成了极大的阻力。
「要不让外公出去吧,看你紧张得……」
「没事,让他看着吧,本来我也想让他见证你给我开苞的」柳芬不停的喘息着,尽量的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下来。
「噗……」
「哦……」
硕大的龟头终于在不停的尝试中顶进了一小节龟头,原本紧密的菊花也生生的被挤着撑开了,只是柳芬明显因为疼痛的呼叫还是让艺强一阵心疼与胆怯,顶着些许龟头说道:「老婆,疼的厉害吗?」
「没事,老苏看到了吗?我老公操进来了,你看得舒服吗?你鸡巴硬了吗?
」有点颤抖的身子已经感觉渗出汗珠,柳芬看着苏福轩娇喘着说道。
艺强看到自己那最粗部分的龟头伞翼部分也消失在柳芬的菊花中,一阵强烈的紧箍感也袭了上来,仿佛有一圈的紧密内环套在自己的冠状沟处。
双手扶在柳芬腰肢上的双手稍稍加了些力道控制着她的身子,集中精力鼓足气力再抓着阴茎向前挺刺。
「啊……」
昨晚才刚开苞的菊花,肿还没全消,柳芬紧缩后背,身子颤抖着更加明显,檀口张合的更加频繁,不断的用呼吸来调整这痛楚感,想放松,但是本能的身体反应却让她不停的收缩着下身跟菊花,这也导致了那只插入菊花的肉棒更加感觉到一股强力的挤压感向它袭来,而且自己还感觉有液体从小穴里流了出来。
苏福轩看着艺强的鸡巴消失在柳芬的菊花洞里,心中一股力一下就冲上了头,让他几乎忍不住的要喷射出来。他急忙下了床,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
柳芬看着苏福轩的离去,心里也完全发松了下来,菊花洞洞也不在紧紧的夹着艺强的肉棒。而艺强感到紧箍着自己阴茎的力道也减弱下来的时候,再一次的用力将屁股向前一挺……
「啊……」
一声高昂而悠长的尖叫声在卧室里回荡起来,也将艺强给惊吓的心颤不已,慌忙的将嘴唇吻在了柳芬的红唇上。
走到门边的苏福轩,听到这声高亢的惊呼声,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手放在门把上。
「啪……」
「啪……」
「啪……」
「嗯……」
「嗯……」
「嗯……」
「啊……啊……老苏……啊……小屁眼非常的舒服啊,啊……老公说是不是啊?哦……」
站在门口的苏福轩,如果在不走,就要喷了,他不在犹豫的压下了门把手,逃出了卧室。
「啊……啊……啊……老公,太,太激烈了……哦……嗯……啊……啊……
受不了了,老……公……我,我要……要高潮了……啊……嗯……嗯……呲溜呲溜,咝……啊……来了,来了……啊……」
苏福轩关上了卧室的门,也将柳芬的淫叫声锁在了门后,当然也锁进了他的心里,因为这个淫叫声从此将和他再无关系。
客厅里,被柳芬和艺强留在了客厅的美娟,被两个卧室传来的呻吟声,早就折磨的不能自已,整闭着双眼,两腿搭在了沙发扶手上,手指正在自己的豆豆上飞快的揉着。
苏福轩看着美娟的样子,本就热血上头的他,那还管的了那么多,一把脱下自己的裤子,扶着鸡巴对着美娟的蜜穴,手一下抓着美娟的两支脚,腰一用力,一下的插进了美娟的身体里。
「哦……」美娟对苏福轩的偷袭,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阴道已经被充实的填满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她,来不及惊叫,本能的用力的收缩了一下下体,布满皱褶的阴道内壁一个迅猛收缩,紧紧的贴紧挤压着侵略进来的火热的肉棒,头也因为太突然太舒服又抬起后仰着甩起来,一头乌黑的丝滑秀发随着动作在空中飞扬。身下的蜜穴汩汩的流出了水。
「哦……外公……你……」
苏福轩被美娟的这下急速的收缩挤压感觉阴茎被刺激的非常明显,本来就非常紧致的阴道,满是沟壑的窄小腔室更加显得曲径通幽,成千上万的小小绒毛如小手一样细细的按摩自己的茎身,火热的腔室遇到同样火热的阴茎,让结合处的热度一下升高很多,热的仿佛要把两人都给融化之后再融合一样……
「他们都在操,我们也临时组个对」苏福轩大言不惭的一边说,一边平复一下阴茎的一股冲动感,然后也不管美娟同意不同意,直接开始了前后的活塞运动了。
「啊……啊……啊……」
一连串的撞击引来一连串的呻吟,美娟一边呻吟一边说道:「外公……啊…
…不要……啊……」
「啪啪啪……」
苏福轩心里憋着劲,在柳芬那惹起的火,他在美娟身上找补着,在他把艺强送上柳芬的床上时,就应该操上的美娟,因为自己的原因,现在猛男苏福轩又回来了,他加快了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如打桩机一样深深的撞击着她阴道最深处的柔软。
「啊啊啊……要命啦……啊啊啊……」
美娟感觉自己整个阴道都麻木了一样,深处的宫颈也有点不一样的下降了,这个感觉让美娟整个人都痉挛了一下,脸颊红润的又紧咬红唇,这次的高潮来的太快,来的太强烈,让美娟都没有明显的感觉到就已经全身颤抖着大叫起来。
「啊……又来了……外公……」
小手直接抓住了苏福轩的固定自己双腿的手臂,有点长的指甲深深的掐着他的胳膊,苏福轩不断的加速着。美娟的双手从之前一直抓着他的手臂掐着他的皮肉,两条小腿无力的跟随着他撞击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白皙泛着浅浅红潮的肌肤上已经细细的布满汗珠。
一会之后苏福轩看到美娟的嘴角已经不受控制的流出口水,眼神也更加的迷离起来,好像眼神也没有聚焦成点的样子,整个人看上去都给人一种随波逐留的错觉。
苏福轩咬牙又坚持了好几分钟之后终于暴发般的低吼一声,射精的感觉已经箭在弦上了,苏福轩正要放松心神开始射精就听到美娟匆匆说道:「外公,不要,不要射里面,拔出来,快。」
苏福轩思维还是停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的赶紧在最后的关头勉强的将阴茎从美娟的阴道中抽了出来,龟头刚脱离阴道口就弹跳了一下,一股股热执的精液终于控制不住的喷薄而出。
一百零一
高潮过后的疲惫,让柳芬蜷缩成婴儿的姿势,躺在苏福轩的大床上,这个她亲手挑选的大床,现如今俨然成了外公的大床。而就在刚才,她让苏福轩亲眼见证了,艺强那强壮的鸡巴,刺进她的菊花。这疯狂而又淫荡的性爱,让柳芬迅速的攀上了性欲的高峰。高峰带给高龄孕妇的也是疲惫,极致的疲惫。连着几天的婚礼,加上今天苏慧在苏福轩面前对柳芬做的那些事,让柳芬蜷缩在苏福轩的大床上沉睡着。
柳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清醒过来时,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但她不想动,赤裸的身子盖着自己亲手挑选的真丝被子,她把自己摊在了床上。暗自思量着。
苏福轩的床单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对于我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回想婚礼头天,那天我赤身坐在簸箕里,红枣、花生、莲子密密麻麻地贴着皮肤,像无数双窥探的眼睛。
(净心……他们管那叫净心。)
婚礼当天的晨光似乎还黏在眼皮上。我记得喜婆的手粗糙得像砂纸,三两下就剥光了我的喜服。更衣室里的镜子映出我46岁的身体,保养得宜却不再年轻,腰间有轻微的赘肉,乳房也不再像年轻时那样挺拔。可喜婆的眼神就像在打量一块待宰的猪肉,她说:「刘家的新媳妇,得从里到外都干干净净。」
(多可笑啊,一个离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还要装什么贞洁。)
簸箕的边缘硌着大腿内侧,我不得不保持一个近乎跪坐的姿势。红枣的尖角陷进臀肉里,花生粗糙的表皮摩擦着敏感的腿根。起初每一秒都是煎熬,宗祠里穿堂的风像无数冰凉的手指,抚过我赤裸的每一寸皮肤。喜婆们进进出出,没人多看我一眼,仿佛赤身裸体坐在堂前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她们是不是给每个新媳妇都这样「净心」?可又听说,村里已经有20多年没有这样传统的婚礼了。)
盖头垂下来的流苏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在视线里投下红色的阴影。我数着呼吸,数着心跳,数着从堂屋穿堂而过的风声。渐渐地,身体开始背叛理智——皮肤不再因寒冷而起栗,反而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那些干果的触感不再刺痛,倒像是某种奇异的按摩,红枣圆润的弧度,花生凹凸的纹路,莲子光滑的表面……
(我居然在享受这种羞耻。)
最难以启齿的是,当苏慧,我的女儿亲自的「验身」,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给我挂金戴银时,我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她的目光隔着红盖头落在我身上,像一把烧红的烙铁。「新媳妇要听话,」女儿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威严,「以后你就是刘家的人了。」
(我的女儿……现在是我的婆婆了。)
簸箕里的干果随着我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嘲笑。我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出不该有的声音。身体深处涌起的热流让我恐慌又着迷——这不该是新娘该有的反应,可我的皮肤却诚实地泛起了红晕。
(原来赤裸……也能让人上瘾。)
整整一天,我像个真正的祭品般陈列在宗祠中央。来观礼的大姑娘小媳妇窃窃私语,偶尔有人故意碰翻簸箕,让干果滚过我敏感的脚背。每一次触碰都像在提醒:柳芬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柳芬,是刘家新过门的媳妇。
(多讽刺啊,我被自己的女儿「娶」进了门。)
苏福轩的床单摩擦着后背,我忍不住蜷缩起来,我的手指抚过小腹,突然笑出声来。在这里孕育而来到世上的姑娘,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婆婆」。
(我们之间的脐带,从来就没剪断过。)
盖在身上的真丝被让我有些微微的出汗,我索性把它掀到了一边。空调的凉风亲吻着曾经被红枣硌过的皮肤,唤起一阵细微的战栗。那天之后,我似乎把一部分自己永远留在了那个簸箕里——那个赤裸的、驯服的、新生的柳芬。
(而现在的我……竟然在怀念那种感觉。)
卧室外传来他们说话的声音,我翻身趴在床上。这个姿势和刚才艺强刺穿我的菊花时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少了艺强那粗硬的鸡巴。但身体却自作主张地回忆起每一处被硌压的触感,每一分被窥视的羞耻,每一次因艺强的插入,而绷紧的肌肉……
(我是不是被那场仪式驯化了?)
手指悄悄滑向腿间,触到的湿润让我浑身一僵。理智在尖叫着这是错的,可身体却固执地追忆着那天的每一个细节——苏慧挥动着柚子叶拍打在我的身上的响声,干果在皮肤上滚动的酥麻,盖头下闷热的呼吸,还有苏慧那句……
「真乖。」
这两个字像最后的钥匙,彻底打开了某个隐秘的匣子。我咬着枕头,任由快感如潮水般漫过全身。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簸箕里,赤裸、无助、却又奇异地…
…安宁。
(原来净心……净的是这个心。)
这个念头莫名让心跳加速。我拉过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却故意留出一条腿在外面——就像那天在簸箕里,喜婆说新媳妇要「露出点皮肉给人看才吉利」。
(原来完全展露的感觉……会让人如此的上瘾。)
今天在门口,当苏慧命令我脱光衣服时,我的手指比思绪更快地解开了衣扣。真丝衬衫滑落肩头的触感,和婚礼那天在簸箕里如出一辙。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红盖头遮羞,我能清晰地看见苏福轩眼中的震惊——这个曾经与我肌肤相亲的男人,现在要接受我赤身裸体的跪拜。
(他大概永远想不到,在他让艺强上我的床后,会有那么一天成了我的「外公」。)苏慧当时就站在我身后,呼吸喷在我的后颈上,像某种无形的枷锁。我捧着茶盏的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难以启齿的……期待。
(我在期待她的惩罚……多可怕啊。)「外公,请用茶。」
当我终于喊出这个荒谬的称呼时,喉咙里涌起的不是苦涩,而是一种诡异的解脱感。
(她把我放回了「正确」的位置……)红木餐桌的凉意贴着后背,我躺在上面,像一道等待被享用的菜肴。苏慧的手指搭在我膝盖上,轻轻一推,我的腿就不由自主地分开了。这个姿势让我想起二十六年前生她的时候,也是这般毫无尊严地敞开着——只是那时我是母亲,现在却成了被驯服的猎物。
(她连命令的语气都和我一模一样……)剃刀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我盯着它看,喉咙不自觉地吞咽。苏慧的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涂着淡粉色的甲油--那是我送她的。现在这双手正按在我的大腿内侧,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
「别动。」
这两个字让我浑身一颤。不是害怕,而是某种难以启齿的兴奋。我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指节都泛了白。苏福轩就坐在三米外的沙发上,他的目光像无形的蛛网黏在我身上。这个曾经与我夜夜同眠的男人,现在要亲眼看着他的女儿给我剃毛。
温热的毛巾突然覆上我的眼睛时,我下意识抓住了餐桌边缘。棉质布料吸走了最后一丝光线,世界骤然坍缩成一片黑暗。苏慧的手指在我脑后打了个结,动作轻柔得像在包装一件易碎的礼物。
(她不想让我看见……是怕我难堪吗?)黑暗放大了其他感官。我听见剃刀在水盆里搅动的声音,水波荡漾的轻响像是某种诡异的摇篮曲。苏福轩的呼吸声从右侧传来,比平时粗重——这个曾经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此刻正在旁观我的蜕变。
(幸好遮住了眼睛……这样我就不用看他尴尬兴奋的表情了。)膝盖下的红木餐桌传来细微的震动,是苏慧在调整姿势。当第一缕凉意贴上小腿时,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奇异的期待--就像二十六年前躺在产床上等待阵痛来临的感觉。
(我的女儿要亲手改造我了……)刀片刮过皮肤的触感比想象中更加鲜明。没有视觉干扰后,每一寸被剃刀光顾的肌肤都在尖叫着彰显存在感。苏慧的手掌稳稳按住我的脚踝,拇指恰好卡在凸起的骨节上--这个手法太熟悉了,是我以前给她剪指甲时惯用的姿势。
(她连这种细节都记得……)当剃刀游走到大腿内侧时,黑暗中的时间突然变得粘稠。我数着苏慧的呼吸声,一下,两下……她的气息就喷在我最敏感的皮肤上,温热潮湿得像夏日午后雷雨前的风。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反而有种近乎虔诚的安静。
不知是剃刀上流下的水,还是我身体里流出的水,流在桌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我的屁股下已经湿透了,苏慧突然哼了一声,气息拂过我刚刚光洁的下阴
—我不由得也闷哼了出来。
散落的毛发掉进水盆的声音很轻,像雨滴落在湖面。我试图想象它们的样子——蜷曲的,虽然我知道,其实只是些毛渣子,可我依然想着那带着我体温的黑色细丝,现在正漂浮在苏慧亲手准备的温水里。这个念头让我的小腹微微发热,比剃刀本身的触碰更让人战栗。
(我的一部分,永远留在她的盆中了……)她的指尖划过腿根时,我差点呜咽出声。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这份细致
—她连最隐蔽的褶皱都不放过,像是在擦拭一件传家宝。我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在红木桌面上留下几道浅痕。
(多认真啊……我的慧儿做什么都这么认真。)苏慧的手掌突然覆上我的小腹。这个超出预期的触碰让我浑身一抖,但她只是稳稳地按着,就像当年我教她骑自行车时扶着她的后背那样。
(她在确认我的存在……就像我当年确认她的一样。)刀片游走的轨迹突然停顿,我听见苏福轩那粗壮急促的喘息声。这个曾经最熟悉我身体的男人,此刻就坐在我的跟前,我甚至可以感觉他那急促而炙热的呼吸喷在了他曾经抽插过的地方,他在看着剃刀刮过前妻肌肤的声音。这个感觉让我的脚趾不自觉蜷缩,却被苏慧牢牢按住。
(她手劲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黑暗让羞耻感变得模糊,却让亲昵感愈发鲜明。最私密处的毛发被剃除时,黑暗成了最好的保护色。我数着刀片刮过的次数,像在数念珠。十七下——正好是苏慧离家上大学那年,我偷偷数着她行李箱里的内衣数量。现在她数着我身体的改变,多么公平。
(都给你……妈妈什么都给你。)苏慧的指尖,在我光洁的皮肤上打圈。这触感让我想起她婴儿时期,我给她抹痱子粉的夜晚。她总是一边咯咯笑一边踢腿,现在轮到我一动不动任她摆布了。
(我们终于又有了只属于母女……不,婆媳的秘密。)毛巾突然吸收了一滴不听话的泪水。幸好黑暗掩盖了这份失态,就像掩盖了我嘴角的笑意。苏慧的手来到我的腰间,示意我抬起臀部。我乖顺地配合,像个真正的新嫁娘般任婆婆打理。
(多好啊……这样就不用看见彼此眼中的复杂。)水声哗啦,剃刀被放回盆中。但苏慧没有立即解开毛巾,她的手指轻轻梳理着我散落的鬓发,这温柔让我心脏发疼。上一次她这样摸我头发是什么时候?初中获奖那天?还是更早?
(我的女儿我的婆婆……)「好了。」
这两个字在黑暗中格外清晰。我听见水盆被端走的声响,苏福轩的椅子挪动时刺耳的摩擦声,但最响的还是自己如鼓的心跳。当毛巾终于被解开时,光线像潮水般涌来,我眯着眼看向苏慧——她正在擦手,嘴角挂着满意的微笑。
(多美啊……我的杰作,我的婆婆。)低头看向自己光洁的阴部,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这不是羞辱,而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重生仪式。苏慧用最私密的方式,把柳芬的过去和柳芬的未来缝在了一起。
(用黑暗,用水,用她亲手执掌的剃刀。)我抚过阴部上残留的香味,突然明白她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有些转变,确实更适合在黑暗中完成。就像破茧的蝴蝶,就像重生的凤凰,就像我们这段扭曲却美丽的母女情。
(现在,我终于完全属于她了……)现在的我,从里到外……都是刘家的人了。
卧室外的谈笑声像一把细沙,突然撒进我混沌的思绪里。苏慧的声音最清脆,像小时候放学回家甩著书包喊「妈妈我饿了」时一样——只是现在她说的却是:「爸,喝茶。」
(我的女儿在给我的前夫倒茶……)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床单,丝绸料子发出细微的摩擦声。空调的冷风拂过赤裸的胸口,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却奇妙地让我更加清醒。梳妆镜里映出我现在的样子:头发散乱,皮肤泛着珍珠似的光泽,像一尊被供奉的神像,又像一个待售的商品。
(是苏慧要我脱光的……她没说要我穿回去……而且在这儿已经没有我的衣服……)这个念头像一滴墨汁,在脑海里慢慢晕开。我支起身子,脚尖触到冰凉的木地板。屋外的谈笑声更清晰了,好像我爸妈也来了,他们不知道在说着什么,瓷杯碰撞的声音清脆得像某种信号。
(我是不是该出去?)膝盖有些发软,但我还是站了起来。全身镜里的女人一丝不挂,腰臀的曲线显得格外柔和。我记得苏慧小时候也总爱光着身子满屋跑,洗完澡就滴着水在客厅里转圈,我拿着毛巾在后面追,她咯咯笑着喊「妈妈抓不到」。
(现在轮到我了……)手指搭在门把手上时,心跳声大得几乎盖过屋外的谈话。金属的冰凉触感让我想起婚礼那天,喜婆用铜盆给我净身时,盆沿也是这么凉。我突然很想看看苏慧见到我这样子时的表情——是震惊?是愤怒?还是……
(她会像当年我追着她穿衣服时那样无奈吗?)门缝里漏进一缕灯光,正好照在我的脚背上。多奇怪啊,明明已经46岁了,此刻却像个懵懂的孩子般,单纯地想着: 既然没人说不行,那就是可以。
(反正……是她要我脱光的。)苏慧的笑声突然近了,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我的呼吸一滞,手指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轻轻转动了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客厅的暖光像蜂蜜一样流淌进来,裹着红茶的香气和人声的温度。
「妹妹,你要的——」
苏慧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站在三步之外,手里端着果盘,眼睛瞪得溜圆。我看着她瞳孔里映出的自己:赤裸的,坦然的,甚至带着点天真的疑惑,就像当年光着屁股满屋跑的小苏慧被逮到时一样。
(看啊,我学得多像。)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妈我爸的茶杯「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茶叶泼洒出一片深色的痕迹。我的视线越过苏慧的肩膀,看见他们慌乱别过脸去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你……」苏慧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妈,」我的声音比想象中的稳,声音很轻,但客厅里的人都可以听到。
苏慧的嘴唇抿成一条细线——和我教训她时抿唇的样子分毫不差。果盘在她手里微微颤抖。我故意往前迈了一步,让所有人都可以清楚的看清我的身体,就像当年她故意在客人面前光着身子跑来跑去时那样。
记忆里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 六岁的苏慧洗完澡不肯穿衣服,湿漉漉地在客厅里跑来跑去,发梢甩出的小水珠在阳光下像一串钻石。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不想穿就光着吧。」
(多完美的报复……多甜蜜的报复。)我停在客厅中央,任由他们的目光洗礼我的身体。空调风拂过腿间的感觉让我想起婚礼那天宗祠里的穿堂风,但现在我不会发抖了。
「妈让我脱光衣服,和外公道歉,没说可以穿,所以……」我和我亲生父母解释着。
我慢慢跪下来,膝盖接触到微湿的地毯。苏福轩和老爸尴尬地别过脸去,但我只盯着苏慧——我的女儿,我的婆婆。我这场荒唐戏码里唯一的观众。
「需要我做什么?」我轻声问,语气恭顺得像个真正的儿媳,「妈?」
(看啊,我在听话呢。)「既然你不想穿……」苏慧终于找回了声音,但尾音在发抖,「那就光着吧。」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六岁的苏慧光着屁股在客厅里跑,我拿着衣服在后面追,最后气急败坏地说出这句「那就光着吧」。现在她一字不差地还给我了,连语气里的恼怒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我的女儿学得多像……)我忍不住笑出声,这个反应显然激怒了她。苏慧的耳尖瞬间变得通红,她猛地抓起沙发上的羊毛披肩朝我扔来。披肩在空中展开,像一张网罩在我头上。
(还是舍不得让我一直光着啊……)羊绒摩擦着皮肤的感觉很奇妙,带着苏慧常用的那款香水味。我没有急着把自己裹严实,而是任由披肩松松地搭在肩上,刚好遮住重点部位,却又若隐若现。
「反正都不是外人。」苏慧补充道,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手心里——这个习惯和我紧张时一模一样。
(看啊,我们连掩饰情绪的方式都如出一辙。)我歪着头看她,故意让一缕头发垂到胸前。这个姿势让我想起婚礼那天在簸箕里的样子,只不过现在观众不是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而是家里的所有人,家里的男男女女。苏慧的瞳孔微微扩大,她在打量我,像在评估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苏慧的嘴角抽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纠结——是该像个婆婆那样命令我收拾,还是像个女儿那样自己蹲下来。这个认知让我的胸口泛起一阵奇异的温暖。
(我的婆婆……我的女儿.)「去拿把这些水果切切。」苏慧的语气强硬,但眼神有些开始闪烁不定了。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让披肩滑落的速度刚好够所有人看清我的曲线。走向厨房时,我能感觉到四道目光黏在我的背上——苏福轩的尴尬,我爸的震惊,我妈的羞恼,还有……
(苏慧的……那是什么?嫉妒?渴望?)听见客厅里传来压低的争执声。苏慧在说什么我听不清,但我妈突然提高了嗓门:「这成何体统哟!」
(体统?从我决定嫁给艺强那天起,这个词就与我们无关了。更何况你还做了苏慧的妹妹,这又有何体统可言。看吧,我在听话呢,多乖的儿媳。)水果刀的寒光在指间翻转,我故意用最慢的速度削着苹果皮。长长的果皮垂下来,像那天从我肩上滑落的真丝披肩。美娟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了,「妹妹,你还真就啥也不穿了啊。」
「姐……你……」柳江的喉结上下滚动,手里的黄瓜差点掉在地上。这个从小到大最黏我的妹妹,现在连正眼都不敢看我,真是可笑。我故意把削好的苹果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像受惊的兔子般后退两步。
「反正都不是外人。」我咬了口苹果,汁水顺着嘴角滑下。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这画面有多不堪——一个46岁的女人,在全家人面前一丝不挂的,在厨房里慢条斯理地吃着水果。可那又怎样?从我被花轿抬进刘家那天起,羞耻心就和那些嫁衣一起被剥光了。
(苏慧亲手剥的。)
美娟终于找回了声音:「这外公,咱爸还有小姨父,还在客厅呢!这一会儿买菜回来的老公看到,你这样……」
(看,我们家现在多乱的辈分啊,像打翻的毛线团。)
我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转身去拿葡萄。我能感觉到孙越,现在应该可以叫妹夫,他的视线像蚂蚁一样在脊背上爬。这孩子肯定想起了小时候我给他讲童话故事的场景,那时候我穿着高领毛衣,连手腕都不露。
(现在呢?什么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了。不知道今晚的柳江,受不受得了他。)
「妈让你来切水果,不是真让你切水果,你怎么就不知道顺着梯子下呢?」
美娟的声音越来越小,手里的抹布快被拧断了。
葡萄在指间爆开的触感让我想起婚礼那天的红枣。我捻着紫红色的果皮,汁液染红了指甲,像某种暧昧的暗示。
果盘边缘的葡萄汁沾湿了指腹,我故意用沾着汁水的手指将碎发别到耳后。
客厅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五双眼睛齐刷刷钉在我身上——我亲妈手不知道往哪儿放,苏福轩的报纸翻到了永远看不完的那一页,而我的亲爸,我的公公刘长生,正死死盯着果盘里颤巍巍的草莓。
(看啊,这就是你们要的好媳妇。)「在聊什么呢?」我把果盘放在茶几正中央,弯腰时胸口的垂坠感让水晶吊灯都晃了晃。
我老妈这个曾经教导我,女子要端庄的母亲,现在正结结巴巴地重复:「在……在说你妈……还没怀上孩子的事……」
(多有趣,我的亲生女儿现在是我的婆婆,而我的亲妈,现在我婆婆的妹妹,在操心她的生育问题。)葡萄汁顺着葡萄汁顺着腕骨滑到手肘,我懒得去擦。余光瞥见柳江的儿子,现任的丈夫孙越正拼命掐自己大腿,这个昨天还叫我「大姨」的年轻人,现在该叫我姐了吧。
(我们家的族谱一定像被猫抓过的毛线团。)「要我说啊……」柳江从厨房出来,一屁股坐在孙越的身边,捻起一颗草莓,汁水染红了指尖,「先认养一个呗,说不定就怀上了。我们临床遇到很多,有些夫妻怎么都要不上孩子,领养一个,没多久就怀上了,这样的事太多了。」
「如果要这样算,端午河神祭的时候,妈就已经收了我做女儿了。可……」
美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那不一样,美娟你本来就姓刘,而且你本来还是姐夫的老婆,所以就算你现在是姐姐的儿媳和女儿,可是你们的刘家的祖宗不认为是新进宗谱的。」我老爸开口说到。
「那难不成要去福利院领一个?」美娟开口说到。
「临时了了的领一个,万一不好,还麻烦。要我说啊。我姐现在不是正怀着一个嘛,而且我姐现在也是喊大姨妈妈的,让大姨抱着我姐姐拍几张照,就像妈妈抱女儿那样,沾沾喜气,说不定就怀上了呢?」柳江嘴里嚼着苹果,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但屋子里的人都听清了。
「让妈抱着妹妹……拍照?」美娟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眼神在我隆起的腹部和苏慧平坦的小腹之间来回扫视。我故意抚了抚肚子,三个月的孕相已经有些凸起了。
(看啊,这怀过你的肚子,现在正怀着你的「孙子」呢。)柳江这个提议竟然没有人反对。我斜倚在沙发扶手上,感受着全屋人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我的身体。苏慧的指甲正无意识地刮擦着果盘边缘,把一颗草莓碾得汁水横流——和她给我剃毛时,我的不堪一样。
(我的「婆婆」生气了?还是……兴奋了?)看着苏慧不说话的样子,「这……这可以吗?」我老妈弱弱的问了一下苏福轩的报纸终于翻到了头,他清了清嗓子:「其实……民间确实有这么一说。」这个曾经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现在居然一本正经地讨论起让我当他「外孙」的吉祥物。
(您倒是很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啊,前夫哥。)水晶吊灯的光晕里,我看见苏慧的瞳孔微微收缩。她今天擦的唇膏颜色真眼熟——和我婚礼当天用的一模一样。现在她死死盯着我的肚子,仿佛要用目光在那里烧出个洞来。
(想要孩子?来啊,你儿子的种就在我肚子里。)水晶吊灯的光斑在苏慧睫毛上跳动,她忽然轻笑出声,指尖抹过那颗被碾烂的草莓,鲜红的汁液顺着她纤细的手腕滑下来。
「我记得我小时候和芬儿拍过一张照片吗?那个时候她抱着我坐在葡萄架下头——,芬儿当时你是怎么抱我的了?」
我妈的团扇停在半空,她显然想起了什么。苏慧已经站起身,丝绸旗袍下摆扫过我的膝盖,带起一阵茉莉香的风。她蹲在我面前时,发髻上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晃得人眼晕。
「芬儿。」她手指悬在我肚子上方三寸,像在感受某种温度,「你愿意拍吗?」
(多会演啊我的女儿。)
我故意往后缩了缩,更显腹部的弧度:「全听妈妈的。」声音放得又软又糯,跟当年哄她喝药时一个调调。
苏慧的指尖终于落下来,在我的肚子上画了个圈。她仰头看我的眼神清澈见底,仿佛真的只是个渴望孩子的普通婆婆。
「妹妹」她冲我妈抬抬下巴,「教教我。我还不会抱孩子呢!」,她的声音甜得像浸了蜜。
(多狡猾啊,用这种撒娇的语气。)
我妈的手抖得像风中的叶子,却还是机械地示范起抱婴儿的姿势。苏慧的呼吸喷在我后颈,带着荔枝的甜腻。当她真的托着我膝弯把我抱起来时,露出刚剃过毛的阴部。
苏慧的手穿过我腋下时,手腕上的镯子硌得我生疼。她身上那股香味突然变得很近,混着些微汗意——就像那年盛夏,我在葡萄架下抱着她时,她发间融化的冰淇淋气味。
「扶好。」她在我耳边说,吐字带着薄荷糖的凉意。我的后背贴着她前胸,能清晰感觉到她心跳的节奏。一下,两下,比平时快了半拍。
(我的女儿在紧张呢。)
「拍吧」苏慧的声音稳得不可思议,美娟,柳江,孙越都举起了手机。
手机相机快门声像声尖锐的鸟鸣。苏慧突然收紧手臂,把我往上托了托
就像当年我抱着她的那样,右手托住了我的屁股。她掌心灼热,烫在我的屁股,热在我的心。
「再近些。」拍照的几个人的声音在发抖。苏慧的鼻尖蹭过我耳垂,我故意往后仰头,让发丝扫过她嘴唇。她呼吸明显乱了一瞬,珍珠步摇的流苏缠上了我的钻石耳钉。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苏慧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我腰侧——正是当年我抱她时,她总用小手揪着的那个位置。我隆起的腹部在镜头下格外醒目,像颗熟透的葡萄。
「妹妹,」苏慧突然对着镜头外的我妈说,「你看我抱芬儿的姿势对吗?」
(好一招杀人诛心。)
我妈手里的团扇「啪」地掉在地上。苏慧趁机带着我转了半圈,让我正面朝向镜头。这个姿势让我的双手不得不环住她的脖子,她亲手给我剃毛的皮肤,在闪光灯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完美!」他们按下快门的瞬间,苏慧的嘴唇擦过我太阳穴。不是吻,但比吻更烫。
照片在打印机里缓缓吐出:26岁的苏慧穿着香云纱旗袍,抱着46岁一丝不挂的我。我的腹部隆起处刚好抵在她盘扣上,像某种荒诞的隐喻。最妙的是我们如出一辙的杏眼——她眼里带着胜券在握的笑意,我眼里盛着心甘情愿的驯服。
她放我下地时,手心全是汗。我的小腿擦过她旗袍开衩处,感受到布料下绷紧的肌肉。屋外广场舞的大妈敲打腰鼓的声音恰好在此时传来,咚咚咚,像谁乱了阵脚的心跳。
「芬儿还是蛮重的。」她突然说到。
我抚着肚子微笑:「毕竟怀着妈妈的孙子呢。」
「放我卧室。」苏慧用指尖弹了弹照片,「和那张葡萄架的老照片摆一起。
」
(让三岁的她和怀孕的我,隔着二十年的光阴对望。)
苏慧的指甲突然掐进我肩膀,又在下一秒松开。她转身去拿相框的背影,和当年抱着玩具熊跑开的小女孩奇妙地重合。只是这次,她带走的是我们的新合照
(一张证明我们终于各归其位的母女,不是婆媳照。)
落地窗映出我们的影子:她穿着端庄的旗袍,而我一丝不挂,活像幅荒诞的拼贴画。我爸的茶杯在托盘上咯咯作响,苏福轩的报纸终于彻底盖住了脸。
苏慧贴着我的耳朵问:「当年你也这么抱我吧?」热气熏红了我的耳垂,「
现在我抱你,是不是……正合适?」
(多毒的丫头,专往心窝子里戳。可我们终究也活成了彼此的模样。)
一百零二
夜晚苏慧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丝绸被单摩擦着皮肤,却像砂纸般粗粝。月光透过纱帘,在墙上投下斑驳的树影,像无数伸向她的鬼手。旁边的长生在苏慧不断的索求下,最后一次几乎就射不出精液了,这会儿早就疲惫不堪的沉沉的睡着。
苏慧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手机屏幕,锁屏照片赫然是今天拍的"婆媳照"。黑暗中,柳芬微微隆起的腹部在屏幕光里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像一轮将满未满的月亮。
我到底在干嘛,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弟弟妹妹啊,我怎么……这个念头像毒蛇般窜上脊背。苏慧猛地按灭屏幕,却在三秒后再次点亮——照片里自己的表情陌生得可怕,那种餍足的笑意,像极了小时候柳芬给她买到最后一块桂花糕时的模样。
窗外传来野猫的叫春声,凄厉得像婴儿啼哭。苏慧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苏慧的手指突然掐进大腿,疼痛却比不上心口的灼烧感。今天抱着柳芬时,虽然是第一次抱起那具身体,可依然可以感觉到柔软得像团棉花。最可怕的是当她托住柳芬臀部时,指尖感受到的体温——应该和二十六年前柳芬抱她时一模一样。梳妆台上的相框微微反光,那是三岁的她被柳芬抱在葡萄架下的旧照。月光给照片镀上冷霜,年轻的柳芬笑靥如花,而现在……
闭眼的瞬间,白天的画面闪回:柳芬跪坐在茶几前,发梢扫过果盘里的草莓,而她自己的手指正捏着柳芬的后颈——像捏着一只不听话的猫。
我为什么非要她脱光?
这个追问像把钝刀,反复切割着太阳穴。最初或许是为了羞辱,为了她所谓的道歉,可当柳芬真的赤身裸体跪在全家面前时,那种诡异的满足感却与羞辱无关。
苏慧看了看手机,才刚3点来钟,她悄悄的下了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苏慧像猫一般无声地穿过客厅。半杯威士忌在客厅的夜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她随手拿起酒杯,唇印贴合苏福轩留下的痕迹,酒精的灼热从喉咙蔓延到胸口。
主卧室的门虚掩着。苏慧轻轻推开,苏福轩仰面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深沉,显然已经睡熟。床头灯还亮着,暖黄的光晕笼罩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本翻开的杂志摊在胸前,眼镜歪斜地架在鼻梁上,看起来既疲惫又安宁。
苏慧屏住呼吸,靠在门框上静静欣赏这幅画面。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流泻而入,与床头灯的光交织在一起,在苏福轩身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快五十岁的男人,眼角已有细纹,鬓角开始泛白,却依然英俊得令人心跳加速。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取下他的眼镜,折好放在床头柜上。杂志也被轻轻抽走,露出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胸膛轮廓。
苏慧咬了咬下唇,她抬手解开肩带,真丝睡裙如流水般滑落在地,堆在脚边如同一滩深红色的血。微凉的空气立刻包裹住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月光勾勒出她饱满的胸型、纤细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
她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滑了进去。床垫因她的重量微微下陷,苏福轩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另一边挪了挪。苏慧趁机贴近他的后背,胸前柔软的曲线紧贴着他结实的背肌,手臂环住他的腰。
苏福轩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属于她的气息,让她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她的手掌缓缓上移,隔着睡衣感受他胸膛的温度。指尖碰到一粒凸起时,她故意轻轻捏了捏,"嗯……"苏福轩在睡梦中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动。
苏慧趁机将手探入他的睡衣,直接抚上那片温暖的肌肤。苏福轩的胸肌不如长生的发达,但触感紧实有力,随着呼吸平稳起伏。她的指尖到那颗小小的凸起,再次轻轻揉捏。
这次,苏福轩猛地睁开了眼睛。"慧儿?"苏福轩的声音因睡意和震惊而沙哑,"你怎么……"苏慧的脸近在咫尺,红唇微启,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她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却大胆地向下滑去,隔着睡裤抚上他已经开始苏醒的部位。
"嘘……"她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慧儿,你今天还不够吗?你和长生不是……”
“不够,还没和爸弄,爸里面还有长生的东西,你不介意吧?”
苏福轩的喉结上下滚动,眼中睡意迅速消散。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中燃烧着压抑的欲望:"只要长生不介意,我就不介意。"苏慧微笑着用双腿环住他的腰,“那你还等什么呢,爸!”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他的臀部。
苏福轩的回答是狠狠地吻住她。这个吻和以往的温柔截然不同,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压抑了一整天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牙齿轻咬她的颈侧,留下淡淡的红痕。
"啊……爸……"苏慧仰起头,给他更多空间。她喜欢这种被渴望的感觉,苏福轩灼热的唇舌一路向下,含住她一侧乳尖用力吮吸。苏慧弓起背,手指插入他略显灰白的发间。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那敏感的尖端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
"喜欢这样?"苏福轩沙哑地问,手指在另一侧乳晕上画圈。
"嗯……继续……"苏慧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的脱下了苏福轩的睡裤,复活的鸡巴弹跳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苏慧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低头含住了顶端。
"慧儿!"苏福轩惊喘一声,手指深深陷入她的发丝,她抬眼看他,舌尖绕着龟头打转,然后慢慢将整根吞入。苏福轩的尺寸比长生稍小,但形状完美,刚好能抵到她的喉咙深处。她调整角度,让龟头轻轻刮蹭上颚的敏感带,同时用手抚弄着底部的囊袋。
"天啊……"苏福轩仰起头,喉结剧烈滚动,"你太会……"苏慧加快节奏,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他紧绷的小腹,她能感觉到苏福轩的肌肉开始颤抖,知道他已经接近边缘。果然,几分钟后,他猛地将她拉起:"够了……我想要你。"苏慧笑了笑跨坐在他腰间,引导着苏福轩的鸡巴,对准自己已经湿透蜜穴。
苏福轩的眼睛在月光下深不见底,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她一点点将他吞没。当完全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动一动……"苏福轩喘息着请求,双手掐住她的腰。
苏慧却故意不动,只是轻微收缩着内部肌肉:"急什么?我们有一整夜时间。"苏福轩发出一声挫败的低吼,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用力冲刺。每一次进入都直抵花心,撞得苏慧娇喘连连。与长生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节奏和力度,长生的风格更加直接、原始,带着乡下人的爆发力。而苏福轩更关注着力度和节奏的变化,就向在弹奏乐曲一般。
"啊……爸……慢点……"苏慧攀着他的肩膀,指甲陷入结实的背肌。
苏福轩却变本加厉,将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更深更狠地顶入。这个角度让他的耻骨刚好摩擦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天……就是那里……继续……"苏慧忘情地呻吟,完全抛开了平日的优雅形象。
苏福轩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尖叫吞入腹中。他的汗水滴在她胸前,与她的融为一体。两人的身体完美契合,仿佛已经这样做了很多年。
"我要……"苏慧在他唇间喘息,"摸我,摸我那里……"苏福轩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稍稍退开,右手来到两人交合处,拇指找到她肿胀的阴蒂开始画圈,同时继续着有力的冲刺。
"啊!"苏慧猛地弓起背,苏慧的声音陡然拔高,眼前炸开一片白光。第一个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浑身颤抖着高潮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她紧紧抱住苏福轩的肩膀,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苏福轩的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苏慧感觉自己再次被推向顶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红痕。当第二个高潮席卷而来时,她咬住他的肩膀抑制住尖叫的冲动。
但苏福轩远未满足。他翻身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双手握住她的腰引导她上下移动。这个姿势让苏慧完全掌控节奏,却也让他进入得更深。她仰起头,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胸前的起伏在月光下形成诱人的剪影。
"自己动。"苏福轩哑声命令,双手转而揉捏她饱满的胸脯,"让我看你有多想要。"苏慧顺从地双手撑在苏福轩胸前,不断的上下移动身体。这个姿势让她能精确控制角度和深度,每一次下落都让苏福轩的鸡巴摩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很快,她找到了完美的节奏,开始疯狂地上下起伏。
"就是这样!"苏福轩鼓励道,双手捏住她的乳头,苏慧忘情地骑乘着,和柳芬之间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她是一个纯粹的女人,正在享受着性爱带给她的快乐,这个认知本身就像最强烈的催情剂,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我不行了…"苏福轩突然警告道,"我要射了!""在里面!"苏慧失控地喊道,"全都给我!"随着一声低吼,苏福轩在她体内爆发了。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最敏感的内壁,触发了某种前所未有的反应。苏慧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淋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和大腿。
两人瘫倒在床上,喘息着。苏福轩的手臂环抱着她,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肩膀。没多久苏慧就睡了过去。
苏慧醒来已是中午,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斜射进来,在床单上投下一道金色的光带。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身体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残留着昨夜疯狂的记忆。
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只留下皱巴巴的床单和若有若无的气息。她伸手摸了摸,床单微凉,苏福轩应该已经起床很久了。
她缓缓坐起身,丝被滑落,露出身上斑驳的痕迹——胸口、腰侧、大腿内侧,到处都是淡红色的吻痕和指印。她低头看着自己,指尖轻轻抚过那些印记,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餍足的笑意。
浴室的水蒸气缓缓散去,苏慧站在镜子前,手指轻轻划过锁骨上那处明显的红痕。她歪着头欣赏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这个位置,只要穿件高领衣就能遮住,但此刻,她故意放任它暴露在空气中。
浴巾松松地裹在身上,她故意将胸口处拉低一些,让那些若隐若现的痕迹更加明显。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嘴唇因为昨夜的激烈而略显肿胀。她用指尖轻轻按压下唇,回忆着苏福轩的手指是如何粗暴地撬开她的牙齿。
"爸,老公。"她甜腻地叫着,声音像浸了蜜糖,故意拖长了尾音。
客厅里,两个男人正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苏福轩坐在单人沙发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扶手,目光时不时瞥向走廊尽头紧闭的卧室门。长生则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手里握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
“你们昨晚动静很大啊”长生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
苏福轩的手指停顿了一瞬,喉结滚动了一下:"长生,我……"苏福轩的脸色变得煞白。他想起昨晚女儿在他身下呻吟的样子,那些放肆的叫声足以穿透薄薄的墙壁。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抓痕,那是苏慧高潮时留下的。"长生,我们……""没什么,"长生转过身,脸上竟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昨晚慧儿也把我折腾的够呛,现在腰还酸腿还软。"他放下茶杯,揉了揉后腰,"我们村里出嫁的女儿回娘家陪自己爸爸睡觉很正常的。""你……你不介意?"苏福轩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不介意,怎么会呢。”长生耸耸肩,走到沙发旁坐下,“其实,慧儿的压力很大,而且你还把柳芬让给了艺强,我们刘家真的……”
卧室门在这时打开了。苏慧穿着父亲的衬衫走出来,下摆刚好遮住大腿根部,光裸的双腿修长白皙。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衬衫上移,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
"早啊~"她甜笑着,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苏福轩身上"爸,我饿了。"苏福轩立刻站起身,动作有些慌乱:"我……我去做饭。"他几乎是逃向厨房,后背绷得笔直。
苏慧咯咯笑起来,轻盈地跳到长生身边坐下,亲昵地靠在他肩上:"老公,你不会生气的吧。"长生伸手揽住她的腰,手指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摩:"生什么气?慧儿,我知道你的压力,知道你为我们刘家付出了很多,而且爸还把柳芬让给了艺强……"“嘘……不说这些了”
厨房里传来锅碗碰撞的声音。长生低头看着妻子娇艳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谢谢你,慧儿。我只要你开心。"苏慧满意地蹭了蹭他,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 "我去帮爸做饭!"她蹦跳着跑向厨房,衬衫下摆随着动作翻飞,露出没有穿内裤的白花花的臀肉。
长生望着她的背影,他拿起已经凉透的茶,一饮而尽。
厨房里,苏慧从背后抱住正在切菜的苏福轩,感觉到他的身体瞬间僵硬。
"爸,紧张什么?"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呼吸喷在他的颈侧。
苏福轩的手抖了一下,刀在砧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慧儿,别这样……长生在外面……""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苏慧满不在乎地说,手滑进父亲的围裙下面,"而且他也不介意。"她灵活的手指开始拉开他的裤子的拉链。
"慧儿!"苏福轩抓住她的手,声音压得极低,苏福轩的呼吸变得粗重,他闭上眼睛,额头抵在橱柜上:"我是你爸……""所以呢?"苏慧轻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操我的时候,可没这么矜持。"她成功解开了他的裤子,手滑了进去。
苏福轩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砧板上的蔬菜被他的手肘碰落在地。他转身将女儿按在冰箱上,眼中燃烧着欲望和痛苦:"你到底想要什么,慧儿?"苏慧仰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个甜蜜而危险的微笑,头歪到客厅,对着长生说,"老公,我们找爸借种吧,就我们三个人自己知道,好不好?"长生靠在门框上,眼神晦暗不明,嘴角却挂着宠溺的笑:"你开心就好。"苏福轩猛地后退一步,撞在料理台上,脸色涨红又发白,连连摇头:"不行……这绝对不行……"苏慧轻笑一声,手指在他裤裆里恶意地捏了一把,感受到那灼热的硬度后,才慢悠悠地抽回手,后退一步,歪着头露出天真又狡黠的表情:"好啦,不逗你了。"她转身走向客厅,衬衫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老公,吃了午饭我们就回村子吧,那边还有一堆事儿呢。"长生点点头,目光扫过厨房里僵立的苏福轩,又落回妻子身上:"嗯,听你的。"厨房里,苏福轩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散落的蔬菜,手指还有些发抖。他背对着客厅,声音沙哑:"饭……饭马上好。"苏慧蹦跳着回到长生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压低声音道: "你看我爸,明明想要,还装正经。"她眨眨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过嘛……慢慢来。"长生捏了捏她的鼻尖,眼神深邃: "你呀,别玩过火。""知道啦——"苏慧拖长音调,靠在他肩上,目光却飘向厨房,舌尖轻轻舔过唇角。
午饭在微妙的沉默中结束。苏福轩始终低着头,机械地夹菜扒饭,偶尔应两声长生的客套话。苏慧倒是胃口大开,一边吃一边笑嘻嘻地讲村里的下一步规划,仿佛刚才的暧昧从未存在。
饭后,长生起身收拾碗筷,苏慧伸了个懒腰:"爸,我们走啦,过几天再来看你。"苏福轩终于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又迅速移开:"..…路上小心。"苏慧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拜拜!"长生将车驶离小区,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后视镜里,苏慧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鲜红的膏体划过她饱满的唇瓣。
"你刚才说的借种……"长生的声音混在引擎声里,"是认真的?"苏慧"啪"地合上化妆镜,转头看他时眼尾还泛着未褪尽的潮红:"不然呢?"她屈起腿踩在座椅边缘,蕾丝袜边从裙摆下露出来,“我们从清明换亲,现在都国庆了,我和小娟都没怀上,我妈反而怀上了艺强的孩子,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说我有问题,怀不了孩子,那小娟拿掉节育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娟也怀不上。你说是不是你们家的风水有问题?”
“神婆婆,不是说了风水没问题嘛,这还是你自己问的神婆婆,她不是告诉你,现在就只是缺个引子。”
“缺个引子,缺个引子,这个引子到底是什么?神婆婆也不说,说不定我爸就是那个引子呢?”
"下周三。"她突然宣布,"排卵日。"转过一个急弯时,她整个人歪进长生怀里,"我在回城里,晚上好好和爸做做。"长生喉结滚动了一下。路旁杨树的影子一道道掠过他的脸,像某种古老的符咒。
"你知道……"他声音哑得厉害,"这事你确定不告诉艺强他们吗?"苏慧已经打开淘宝在选孕妇装:"别说了,按你们村的那些传统,又是一番折腾"她点开一件大红色蕾丝睡衣的链接,"如果最后结果还没有,不是图增让人笑的笑柄。"导航提示前方五百米右转,转入的乡道两侧是刚插秧的水田。长生降下车窗,混着粪肥味的暖风灌进来。苏慧突然扒住他肩膀,湿热的呼吸喷在他耳后:"老公,你其实……也兴奋了吧?"方向盘猛地打滑,轮胎碾过路边的碎石。长生把车停在一片竹林旁,扯开安全带压过去时,苏慧已经主动解开了上衣纽扣。她胸脯上还留着昨夜欢爱的红痕,在竹影斑驳的光线里若隐若现。长生粗糙的指腹擦过那些痕迹时,苏慧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等。"长生一把将苏慧从副驾拉了过来,苏慧的惊呼被堵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她的羊绒裙堆叠在腰间,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掐痕——那是昨晚,那是昨晚苏福轩留下的。
长生的手掌重重按在苏慧的腰上,指节几乎陷进她柔软的肌肤。车内的温度骤然升高,呼吸声混着皮革座椅的摩擦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苏慧的指甲抠进他的肩膀,在他衬衫下留下几道红痕,像是某种隐秘的标记。
“你爸昨晚……”长生低喘着,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和某种扭曲的兴奋,“他倒是挺会留记号。”
苏慧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笑,带着点挑衅:“怎么,你嫉妒了?”
长生没回答,只是猛地咬上她的锁骨,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血。苏慧吃痛地“嘶”了一声,却反而更紧地缠住他,裙摆彻底被推到了腰间。车窗外,竹叶沙沙作响,偶尔有风掠过,像是有人在窥视。
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底,指腹蹭过那些未消的淤痕,苏慧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滚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长生贴着她的耳畔,嗓音低哑:“他碰你的时候,你也这样?”
苏慧的睫毛颤了颤,嘴角却勾起一抹笑:“你想知道?”
"疼吗?"长生低声问,拇指摩挲着那片淤痕,语气里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阴郁。
苏慧摇头,却在他手指加重力道时倒吸一口气,指甲掐进他的肩膀:"你故意的?"长生没回答,只是俯身咬住她的锁骨,像是要覆盖掉别人留下的印记。苏慧仰着头,视线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车窗外摇曳的竹影。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斑驳的光点在她皮肤上游移,像某种隐秘的仪式。
她的手向下探去,长生的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引擎还没熄火,空调的冷风混着两人交缠的体温,让车窗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长生眸色一沉,猛地掐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按在方向盘上。喇叭短促地响了一声,惊飞了竹林里的几只鸟。苏慧的呼吸乱了,手指胡乱抓着他的头发,唇齿间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主驾狭小的空间限制了两人的动作,长生打开车门,两人心照不宣的钻进了后座。那火热的鸡巴,在苏慧的小手里,似乎胀的更厉害几分。
长生一把掀开苏慧的乳罩,看着两只Q弹椒乳,一口便含了上去。
“嗯……”
“唔……好吃!”
长生含着苏慧的乳头,尽情地吮吸着,舌尖还不断在乳头附近打转。“是我吃的舒服,还是爸吃的舒服?”
“嗯嗯……嗯嗯……”
“不行了……长……长生不行了,我要,我要!”
“要什么?”
苏慧挣扎着爬了起来,跪在后座,双手按在车窗上,小翘臀撅地高高地。
啪!
“说,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
“不要爸的了?”
“啊……都要……要老公的大鸡巴,也要爸的”
此时,长生再也忍不住了,将裤子连同内裤褪至腿弯处,然后扶着鸡巴,对着苏慧的玉门,缓缓插了进去。
“嗯……啊…………”
“嗯……好胀,好……舒服!”
苏慧那柔软的娇躯不堪力道,不受控制地向前陷了一下,随后又马上挺了起来。
苏慧的屁股又翘又弹,圆圆的,从背后看去,就像一个水蜜桃。
这完美的线条,是个男人看了都得发疯。
长生突然用力,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嘉瑜的花心。
“啊…………”
苏慧没忍住大声叫了出来,小穴里面的肉壁迅速收缩了一下,本就狭窄的甬道,差点将长生的肉棒夹断。
“唔哦…………”
“小骚货,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啊。”
说着,长生便抓着苏慧的两掰翘臀开始从后插起来。
远处,隐约传来村里人赶牛的吆喝声,可谁都没停下。车身的晃动越来越明显,竹影在玻璃上摇晃,像是无数窥探的眼睛。苏慧的指尖死死扣住座椅边缘,指甲几乎要折断,而长生的喘息声混着低低的咒骂,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啪啪……啪啪……
长生腰肢发力,龟头在苏慧的G点上急速划过,随后便深深地撞击在她的花心上。
渐渐地,苏慧脸上潮红越来越深,按在车窗上的一只手,伸过来用力搂着长生的头,与此同时,她的翘臀也在刻意向后耸动着,迎合着长生。
啪啪啪……啪啪啪……
长生的节奏也越来越快,两个子孙袋疯狂拍打着苏慧的臀部。苏慧那两只被他抓在手里的奶子,也在不断甩动着。
“嗯嗯嗯…………嗯嗯…………”
突然之间,苏慧嘴里发出一阵急促的闷哼声,小穴也紧紧夹着长生的肉棒,甚至都有些翻白眼。
长生也加大了力度,如同打桩机一般,狠狠地抽插着。
“嗯…………”
“啊啊…………”
一股热流,直接将长生的肉棒包裹,随后顺着肉棒间的缝隙,奔涌而出。
苏慧抽搐了一阵,突然腿一软,两只奶子直接贴在了后座。
“好爽啊!”
随着苏慧高潮的到来,长生腰肢也不由地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
长生的节奏密不透风,苏慧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两只挺翘的奶子疯狂地甩动着。
“嗯嗯嗯……嗯嗯……”
“啊啊……哦哦…………”
“爸爸……用力……”
“嗯嗯……哦哦……”
“爸爸……老公,用力……肏……我……”
酥到骨子里的呻吟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淫语。
长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鸡巴如高速工作中的活塞一般。
“啊啊啊啊啊…………用力,好爽……”
“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
“要死了……好爽,”
“啊啊……轻点,飞了……飞了……”
苏慧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
“不行了……不行了……”
“长生……爸爸……老公……”
“老公……不行了,啊……我……死了……死了……”
伴随着一声高亢嘹亮的呻吟,苏慧的身子又一次的陷入痉挛。
而长生的龟头在那股淫水的冲击下,也来了感觉,分了抽插了十几下后,一霎那,长生脑子出现短暂的空白,随后身子抖了几下,一股浓稠的阳精直接射进苏慧的蜜穴里。
苏慧仰着头,视线模糊地望向窗外,恍惚间,她似乎看见窗外——一个漂亮的天使,在风里轻轻晃了晃,像是在笑。
一百零三
正午的阳光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窗,在瓷砖地上投下模糊的光斑。美娟将水温调得比平时热一些,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周身的寒意。工作日的中午,这个家里永远只有她一个人。柳芬,艺强,展盛他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只有她这个乡下进城的家庭主妇,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
浴室里蒸腾着沐浴露的香气,水珠在磨砂玻璃上凝结成蜿蜒的痕迹,她将乌黑的长发挽到一侧肩头,热水冲刷着如羊脂玉般光洁的背脊,锁骨凹陷处积着晃荡的水光。
花洒的水流声盖过了冰箱运作的嗡嗡声。美娟闭上眼睛,感受热水冲刷着肩膀的酸痛。昨晚她又失眠到三点,因为艺强和柳芬回来时带着酒气的笑声穿透了墙壁。
国庆收假以后,柳芬和艺强结婚的消息因为两人发的朋友圈,在持续的发酵着,这几天两人不是请同学,就是请同事,还都是那些她完全不认识的朋友。一场结束,有二场,二场结束有宵夜。柳芬完全不顾及自己那三个月的身孕,而艺强每天回来都是醉醺醺的。
浴室的置物架上,她的沐浴露和柳芬的沐浴露并排放着。柳芬的那瓶写满了她不认识的英文,瓶身上还贴着免税店买时的标签。美娟拿起自己那瓶超市开架货,挤出最后一点,泡沫在掌心迅速消散,就像她在这个家存在感。
美娟机械地揉搓着沐浴露,泡沫在肌肤上堆积又消散。主卧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她已经整整一周没有躺过了。自从那天在苏福轩家的道歉回来,柳芬就以她和艺强新婚燕尔为由,堂而皇之地占据了主卧。而假期结束两人又是每晚醉醺醺地回来,也自然跟着睡在了主卧。
浴室虽然蒙着雾气,但浴室镜里依然能映出她纤细的腰线和紧实的臀部轮廓。她侧过身,手指沿着身体的曲线缓缓下滑,过了腰线一个圆润的曲线,勾勒出她那的翘臀,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水珠顺着她的脊背滑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又继续向下。美娟转过身正对镜子,雾气中自己的身体曲线依旧玲珑有致。她比柳芬还小几岁,身高不如柳芬也就算了,身材输给她,皮肤质量也输给她。艺强明显的对柳芬胸前那挺拔的大灯和她那白白的大长腿,更迷恋。
美娟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自己的胸口,那里的弧度虽也优美,却终究不及柳芬那般傲人。
水汽在镜面上凝结成细密的水珠,模糊了她的视线。美娟用力擦去一片水雾,镜中映出她紧咬的下唇和泛红的眼眶。柳芬那件真丝睡裙还挂在门后,低胸的设计,若隐若现的蕾丝,每一处细节仿佛都在嘲笑着她的保守。
美娟的手突然停住,指尖微微发颤——她想起前天半夜起来喝水时,经过主卧门口听到的声音,柳芬娇媚的喘息声夹杂着艺强低沉的嗓音,从虚掩的门缝中溢出。"老公……轻点……小心宝宝……"那欲拒还迎的声音,让美娟胃部一阵绞痛。接着是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声响,还有柳芬刻意压低的惊呼——"啊……别……小心宝宝……啊……嗯……轻点老公……"美娟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明明说好二人轮流,可从她两人结婚典礼完,这都大半个月了了,主卧的大床依然轮不到她。
美娟猛地关掉花洒,浴室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水珠滴落的声响。她扯过浴巾紧紧裹住自己仍在微微发抖的身体,镜中的脸苍白得可怕。
手指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平坦紧实,从清明过后一家人决定的换亲,到拿出节育环,再到现在小半年都过去了。
柳芬肚子里捷足先登的孩子像一把钝刀,反复剐蹭着她的心脏。
裹上浴巾,美娟赤脚走到厨房。微波炉里转着昨天的剩菜——半盘干煸豆角和几块凉了的糖醋排骨。她机械地按下加热键,看着食物在转盘上缓慢旋转。餐桌上有柳芬今早匆忙落下的口红,据说是某个奢侈品牌的限定色号。
美娟站在厨房中央,浴巾的边角被她无意识地绞紧。微波炉的灯光在厨房里格外刺眼,映照着她泛白的指节。
"叮"的一声,微波炉停止了运转。美娟机械地取出餐盘,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餐桌上的口红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她伸手想把它收起来,却在触碰的瞬间如触电般缩回手指——那上面还残留着柳芬的体温和香水味。
美娟攥紧浴巾的边缘,缓缓在餐桌前坐下。浴巾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散开,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个保守的动作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哪怕此刻家里空无一人。
一滴油渍溅落在浴巾上,美娟连忙擦拭,却在纯棉布料上晕开一片油痕。这让她想起柳芬那些真丝睡裙——那个女人从来不在意这些,总是随性地把衣服往脏衣篮里一扔,反正第二天美娟都会帮她洗好熨平。
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餐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美娟小口吃着已经发硬的米饭,突然意识到自己连独自在家时都放不开——浴巾裹得严严实实,坐姿端正得像小时候上学时上课的样子。而柳芬呢?那个女人浴巾都懒得裹,就这样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也不觉得羞耻,哪怕家里还有其他人,她都可以那么的坦然。
餐盘里的饭菜还剩大半,美娟却已经没了胃口。她起身时浴巾不小心勾到了桌角,险些散开。慌忙按住胸前的瞬间,她瞥见玄关镜中的自己——满脸惊慌,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而镜子上还贴着柳芬早上留下的唇印,鲜艳的正红色,张扬又放肆。
美娟百无聊赖的把自己像只无助的小狗一般倦缩在沙发里。潮湿的浴巾随意遮挡着没人看的身体。手指在手机通讯录里无聊的划动着。
美娟的手指在"刘长星"这个名字上方悬停许久,屏幕的光映在她湿润的眼底。上次在美容院的VIP室里,长星温热的手掌抚过她后背时带来的战栗感,插入身体时的温柔与坚硬,此刻突然无比清晰地浮现。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浴巾下潮湿的触感让她耳根发烫。
窗外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美娟像被烫到似的锁上手机屏幕。她想起苏慧,她那年轻的婆婆,她的妈妈,在知道了她和长星后的愤怒,当着雅娴和蓝巧儿的面扒下她裤子,打她的屁股。
美娟的手指猛地一颤,手机"啪"地掉在沙发上。臀瓣似乎又隐隐作痛起来,那天被扒下裤子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苏慧——她年轻的婆婆,她自己选的妈妈,竟像教训小孩一样把她按在膝头,当着外人的面,用手狠狠抽她屁股。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美娟浑身一颤,手指悬在空中迟迟不敢接听。屁股上的肌肉条件反射般绷紧,仿佛又感受到了那天的疼痛。
"喂……妈……"美娟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
"小娟,你外公电话一直没人接。"苏慧的声音透着焦躁,背景音里还有此起彼伏的键盘声,"我这边项目上临时有事走不开,本来今天要进城去看你外公的,现在……你去家里看看怎么回事。""现在吗?"她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没穿内裤的屁股,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上次挨打的灼痛感。
"立刻马上!"苏慧的声音陡然拔高,美娟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电话那头苏慧还在说着什么,可她的思绪已经飘回那天在苏福轩家的下午,两个房间里传来的羞羞声,让她忘乎所以的在沙发上摸着,苏福轩那突然的插入,在她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那突如其来的高潮所淹没。
"小娟?你在听吗?"苏慧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我……我这就去。"美娟的声音细若蚊吟,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浴巾下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战栗,说不清是因为潮湿还是回忆。
挂断电话后,美娟呆坐在沙发上良久。手机屏幕自动锁屏,映出她通红的脸颊。
美娟深吸一口气,缓缓从沙发上起身。浴巾滑落在地,她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午后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依然紧致的曲线,肌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缓步走向衣帽间,指尖在一排排衣物间游移。最终停在那条墨绿色的真丝连衣裙上——这是苏慧送给她的,说这个颜色衬她的肤色,也是她这辈子最贵的衣服。美娟的手微微发抖,丝绸的触感让她想起那天苏福轩家客厅里,沙发冰凉的触感。
穿衣镜前,她慢慢套上连衣裙。真丝面料如水般滑过肌肤,V领的设计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美娟咬了咬唇,又拿出一条细细的金链戴上——这是换亲后艺强送她的礼物。
梳妆台前,她破天荒地化了精致的妆容。眼线微微上挑,唇膏选了和那条裙子相配的暗红色。发梢还带着水汽,她索性将头发松松地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最后,她喷了一点香水在耳后。镜中的女人眉眼含春,唇色诱人,哪还有半点刚才蜷缩在沙发上的狼狈模样。哪像是农村来的乡下妇女。
美娟拿起手机,锁屏上她与艺强和柳芬的合照,刺得她眼睛发疼。她干脆利落地关掉屏幕,拎起包包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玄关处,她突然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主卧紧闭的房门。一丝冷笑浮现在她精心描绘的唇角。在玄关镜上柳芬的唇印边,盖上自己的红印章。
网约车缓缓驶入小区,美娟拢了拢裙摆坐进后座。真丝面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她明显感觉到司机通过后视镜投来的目光,那视线像蚂蚁一样在她裸露的皮肤上爬行。
"去锦绣花园。"美娟报出苏福轩家的地址,声音比平时低了八度。她刻意将包包放在腿上,却在调整坐姿时让裙摆又往上缩了几分。司机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车子驶入主路,午后的阳光透过车窗洒在美娟身上。她假装整理头发,余光瞥见司机又一次偷瞄后视镜。这次他的目光停留在她V领处若隐若现的沟壑上。这种被男人直勾勾盯着看的感觉,既让她浑身不自在,又莫名地心跳加速。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目光——艺强看她的眼神总是温和而克制的,就连那次和刘长星在美容院,对方也是温柔有余,侵略性不足。
可此刻,司机那肆无忌惮的视线像是有实质一般,灼热地烙在她的肌肤上。美娟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司机,她听见他深吸了一口气,方向盘上的指节都泛白了。
红灯亮起,车子停下。美娟突然发现司机的右手离开了方向盘,正往裤裆处调整着什么。
美娟的耳根烧了起来。她本该感到被冒犯,可胸腔里那股奇异的躁动却越发明显。这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作为女人的吸引力——不是贤惠的妻子,不是称职的母亲,仅仅是一个能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美丽女人。
美娟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应该生气,应该斥责这个无礼的男人。可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她的膝盖微微分开了一些,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又往上滑了几公分。
美娟望着车窗外来往的行人,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漂亮的弧度。谁能想到,就在半年前她还是那个穿着褪色花布衫、头发随便扎个马尾的乡下女人?是苏慧——她那年轻时髦的妈妈,硬是把她从灶台边拽出来,塞进美容院、时装店,教会她化妆打扮,告诉她:"女人活的就是个精气神。"红灯转绿,车子重新启动。美娟低头看着自己精心修剪的指甲,涂着和唇色相配的豆沙色甲油。这双手曾经布满老茧,现在却白皙柔软得像个城里太太。她想起苏慧第一次带她去买内衣时说的话:"胸罩不是用来遮羞的,是用来让你知道自己是个女人的。"司机的目光又一次扫过后视镜,这次美娟没有躲闪。她微微抬起下巴,让阳光更好地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线条。
美娟的心跳如擂鼓,她装作整理裙摆的样子,指尖轻轻将真丝面料又往上提了几寸。空调的冷风拂过她裸露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战栗。她不确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想证明什么,又或许只是厌倦了永远做个循规蹈矩的女人。
司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美娟从余光里看到他频繁地瞥向后视镜,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不安地敲击着。她故意将双腿又分开了一些,隐约感觉到内裤的蕾丝边缘已经暴露在空气中。那是一条几乎透明的内裤,是上个月苏慧硬塞给她的"礼物"。
"美女……"司机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要不要……开点音乐?"美娟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娇媚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车载音响里立刻传来缠绵的情歌,为车内暧昧的气氛更添一把火。她的掌心渗出细密的汗珠,既害怕司机真的看到什么,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当车子驶入一条僻静的小路时,美娟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司机的目光已经黏在了后视镜上,她能清楚地看到他喉结滚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每一处明暗交界都像是一个无声的邀请。
"这条路……好像不是去锦绣花园的?"美娟故作天真地问,声音却带着明知故问的娇嗔。
司机干咳了一声:"近、近道……很快就到。"美娟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座椅真皮,她突然想起苏慧说过的话:"男人啊,都是视觉动物。"此刻她真切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义——原来权力可以这样轻易地转移,原来她美娟也能让一个陌生男人方寸大乱。
就在车子即将拐弯时,美娟突然并拢双腿,迅速整理好裙摆。"就在前面路口停吧。"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仿佛刚才那个媚眼如丝的女人从未存在过。
司机错愕地踩下刹车,还想说什么,美娟已经利落地推开车门。高跟鞋接触地面的瞬间,她又变回了那个优雅得体的刘太太。只是临走时,她故意将一张折好的纸巾遗落在座位上——上面印着她刚补过的唇印,鲜艳如血。
阳光依旧明媚,美娟迈着从容的步伐走向苏福轩家。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若隐若现的肌肤在阳光下白得晃眼。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荒唐又危险,可心底那股莫名的快意却挥之不去——原来被渴望的感觉,竟如此令人着迷。
美娟站在苏福轩家门前,指尖悬在门铃上方微微发颤。她深吸一口气,按响门铃的刹那,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这不是孙女来看外公该有的心情——倒像是来赴一场隐秘的幽会。
门内传来缓慢的脚步声,美娟不自觉地抚平裙摆,又理了理鬓角的碎发。当门开的一瞬间,她故意让光从背后洒落,将真丝连衣裙照得近乎透明。
当门缓缓打开,苏福轩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美娟的呼吸明显一滞。阳光从她身后洒落,将真丝面料照得几乎透明,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外公~"美娟的声音比平时软了八度,尾音微微上扬。她向前一步,高跟鞋恰到好处地让她几乎贴上苏福轩的胸膛。要不是因为换亲,刚50的苏福轩怎么也不可能会有美娟那么大的外孙女。
"美娟?"他的声音低沉,目光在她身上快速扫过,"怎么突然……"美娟已经顺势挤进门内,反手将门关上。她仰起脸,红唇微启:"我妈说打你电话,一直没人接,担心你出事呢。让我过来看看。"说话时,她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苏福轩的手臂。
屋内空调的凉意让美娟的肌肤泛起细小的战栗。她注意到苏福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那双躲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
"我手机静音了。"苏福轩后退半步,与她拉开距离,"你……"美娟轻笑一声,故意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间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好看吗?"她步步紧逼,“还是说……你想看人家不穿衣服的样子?诶,外公,你说是我不穿衣服的样子好看,还是柳芬妹妹不穿衣服的时候好看?”
苏福轩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转身走向客厅,背影略显僵硬:"我去给你倒茶。"美娟跟在他身后,目光贪婪地打量着这个名义上是外公,实则正值壮年的男人。他的肩膀宽厚,腰身精瘦,行走时带着成熟男性特有的力量感。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打量男人。
"不用麻烦了。"她抢先一步在沙发落座,双腿优雅地交叠,真丝裙摆滑到大腿中部,"外公坐下,我陪你说说话。"苏福轩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紧。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刻意保持着距离:"你柳芬妹妹最近怎么样?"美娟倾身向前倒茶,V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妹妹?她好着呢~"她将茶杯递过去,指尖故意擦过苏福轩的手背,"倒底原来是夫妻哈,这人家茶都还没喝上,外公就问上妹妹,也不关心关心人家,过的好不好?"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美娟看到苏福轩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茶杯里的水面微微震颤着。
"美娟,"苏福轩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危险,"你该回去了。"美娟非但不退,反而起身坐到了沙发扶手上,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好闻的木质香水味。"人家汗都没收,外公这么急着赶我走啊?"她故意用膝盖轻轻蹭过他的大腿,"那天也是在这沙发上,您可不是这样的......怎么外公穿上裤子就……"美娟的红唇几乎贴上苏福轩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那天你搂着人家,操人家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赶我走啊……"她的指尖暧昧地划过他的皮带扣,"你要我同意艺强上柳芬妹妹床的时候,不是说你那不行了吗?我可没看出……"手指突然向下按了按,"你一点不行的样子……"苏福轩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肌肉瞬间绷紧。美娟感受到掌下的变化,得意地轻笑:"是不是只对柳芬妹妹不行啊?"她故意用膝盖蹭了蹭,"还是说……对着她的时候,外公根本就是没了点兴趣,想甩锅给我们家艺强?""闭嘴!"苏福轩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声音沙哑得可怕。他的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恼怒,又带着难以掩饰的欲望。
美娟趁机挣脱,灵巧的手指解开他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让我猜猜……"她俯身在他锁骨处轻咬一口,"是不是因为妹妹总惦记着艺强,所以外公才……"话未说完,她就被猛地按倒在沙发上。苏福轩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眼中最后一丝理智正在崩塌:"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美娟笑得像只得逞的猫,修长的腿环上他的腰:"知道啊~"她故意扭了扭腰,"而且我还知道……"手指顺着他的腹肌往下滑,"外公现在,特别想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孙女呢~"阳光透过纱帘,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真丝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美娟仰头看着这个,被她叫做外公的男人,红唇勾起胜利的弧度。
苏福轩猛地吻上美娟的红唇,这个吻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报复性的狠劲。美娟的惊呼被他尽数吞下,后脑勺被他的大掌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唔……"美娟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真丝裙摆被粗暴地推至腰间。苏福轩的唇舌攻城略地,带着烟草味的呼吸烫得她浑身发颤。
"现在知道怕了?"苏福轩稍稍退开,拇指重重碾过她被吻肿的唇瓣,"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他的膝盖强势地顶开她的双腿,布料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美娟的胸口剧烈起伏,精心打理的发髻早已散乱。她不甘示弱地勾住他的皮带: "外公这是……恼羞成怒了?"指尖灵活地解开金属扣,"还是说……"苏福轩突然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两人的位置瞬间调换。美娟惊呼一声,跨坐在他腰间,身上的裙子堪堪遮住了关键部位。
"继续啊。"苏福轩好整以暇地枕着手臂,眼底闪着危险的光,"不是要验证外公行不行吗?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自己来。"美娟的呼吸一滞,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他衬衫下绷紧的腹肌线条。她咬唇俯身,红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那外公可要……好好教教我……我一农民可不知道你们城里文化人的那些调调,外公可要教教人家哦……"手指顺着他的皮带缓缓下滑。
苏福轩的呼吸骤然粗重,猛地扣住她不安分的手腕:"农民?"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突然扯开她的衣领,"哪个农民像你穿得这么的骚?"美娟惊呼一声,胸前的春光尽数暴露在空气中。她下意识要遮挡,却被苏福轩一把按倒在沙发上。
"不是要我教吗?"他的大掌顺着她光洁的腿往上滑,指尖在蕾丝边缘流连,"先教教你,怎么听话吧"美娟的耳根烧得通红,方才的游刃有余早已消失殆尽。苏福轩的指尖像带着电流,所到之处激起一片战栗。
"外公……"她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求饶,"别……""现在知道叫外公了?"苏福轩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刚才不是挺会撩拨人的?别什么?是别停吗?"他的牙齿轻轻啃咬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美娟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靠垫,理智被一波波快感冲击得溃不成军。
美娟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分明想要推开苏福轩,可双手却像有自己的意识般,紧紧攥住了他的衬衫前襟。细密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泛着晶莹的光泽。
"啊……"当苏福轩的指尖探入蕾丝内裤边缘时,她不受控制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哼。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男人强势地分开,这让她浑身发烫。
"看,"苏福轩恶劣地低笑,指尖沾着晶莹的液体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美娟羞耻地别过脸去,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她湿润的眼睫轻颤着,红唇微启,吐息间都是甜腻的香气。明明理智在叫嚣着要停止,可身体却像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迎合着每一个触碰。
"不要……"她的抗议虚弱得近乎呻吟,腰肢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将自己更紧地送入男人掌中 "哦……外公……别……""别停是吗?"苏福轩的拇指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地方,满意地看着她瞬间绷紧的娇躯,"这不是你想要的吗?从进门开始就勾引我……骚货"美娟的辩解被突然侵入的长指打断,她猛地咬住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甜腻的呜咽。指尖在体内娴熟地翻搅,每一次抽送都带出更多蜜液,将蕾丝内裤的底裆浸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嘴上说着不要,"苏福轩俯身去在她的脸上舔着,"下面却咬得这么紧……看来长生和艺强的鸡巴也没大到什么地方去嘛,"他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荡妇。"剧烈的快感让美娟眼前发白,修剪精致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即将到达顶点时,苏福轩却突然抽回了手。
"求我。"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失神的模样,拇指恶劣地揉捏着充血的花核,"想爽歪歪就求我啊"美娟难耐地扭动着腰肢,眼角泛着诱人的红晕。最后的骄傲让她咬紧牙关,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主动磨蹭着他结实的腰腹。
"外公……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在苏福轩又一次抚过敏感点时彻底崩溃,"外公……求你……给我……"得到满意的答复,苏福轩终于将早已硬热的欲望抵在那片湿滑前。他俯身咬住她通红的耳垂:"记住,这是你自找的。"美娟还来不及回应,就被一阵撕裂般的充实感贯穿。她猛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唇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爽吗?"苏福轩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大掌掐着她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舒服吗?啊……真紧"沙发坐垫在激烈的动作下滑到了沙发下,只剩美娟屁股下的一角,岌岌可危的倔强的留在沙发的边边上,美娟的指尖无助地抓着坐垫,随着每一次深入而颤抖。她想要逃离这过分的快感,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身下,只能被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撞击。
苏福轩突然掐住美娟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美娟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啊……外公……放我下来……"她的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身体却诚实地贴得更紧。
苏福轩冷笑一声,抱着她大步走向主卧。美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鸡巴还深埋在她体内,随着走动的动作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刺激。
"放你下来?"他恶劣地颠了颠手臂,引得美娟惊喘一声,"迟了!"主卧的门被他一脚踹开。阳光透过半拉的窗帘洒进房间里,美娟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床中央,弹起的瞬间又被重重压住。
苏福轩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让美娟浑身一颤。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凌乱的模样——精心打理的卷发散开在枕上,真丝裙摆早已被推到腰间,露出被蹂躏得泛红的肌肤。
"转过去。"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可怕。
美娟咬着唇摇头,却在看到他危险的眼神时不由自主地翻身。脸颊陷入柔软的羽绒枕,她听见身后皮带被抽出的声响,吓得肩膀一缩。
"现在知道害羞了?"苏福轩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皮带冰凉的金属头顺着她光洁的脊背缓缓下滑,"刚才在客厅里,是谁主动脱我的裤子?嗯?"皮带突然被甩到一旁,取而代之的是他滚烫的掌心。美娟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被猛地拉高腰肢,以最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不……不要这样……"她的抗议被一记重重的拍打打断,臀肉在掌掴下泛起诱人的粉红。
苏福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俯身在她泛红的肌肤上咬了一口:"记住这个教训。"他扣住她的腰,再次狠狠贯穿,"下次勾引男人前,先想想后果。"美娟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指尖深深陷入床单。理智早已被撞散,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反应,随着他每一次凶狠的顶弄而战栗。
"看看你这副样子,"苏福轩掐着美娟的腰狠狠一顶,满意地听到她拔高的呻吟,"比柳芬还骚,嗯……"美娟的手指死死揪着床单,臀瓣被他撞发红:"啊……不是……外公……慢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扭着腰迎合得更深。
"啊……别……"美娟难耐地扭动,眼角沁出泪珠,"求你……快一点……""快一点?"苏福轩突然抽身而出,看着她瞬间空虚的颤抖,"还是慢一点?"他故意用灼热的鸡巴在她腿根磨蹭,"说清楚,想要什么?"美娟羞耻地别过脸,却被掐着下巴转回来。苏福轩的拇指碾过她红肿的唇瓣:"不说?那就算了。"作势就要起身。
"要你……啊……"美娟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扭动着屁股触碰着胯间苏福轩的鸡巴,"要外公……进来……"苏福轩低笑一声,猛地沉腰贯穿:"如你所愿。"他掐着她的臀瓣重重揉捏,"这么贪吃,是不是这几天艺强都没操你了?新婚燕尔忙得很,没时间操你这个大老婆了?"美娟的呜咽被撞得支离破碎。苏福轩的每句话都像刀子,却让她身体更加兴奋,内壁绞得更紧。
"看看你,"他掰开她颤抖的腿,欣赏着交合处溢出的晶莹,"水这么多,是不是早就想被外公这样操了?""没有……啊……"美娟的辩解被一记深顶打断,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的身体剧烈抽搐着,花穴死死绞住他,却被他按住腰继续抽送。
"这就到了?"苏福轩喘着粗气加快速度,苏福轩的呼吸越发粗重,动作也变得更加狂野。他猛地将美娟翻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双腿被高高架在肩上。
"看着我,"他命令道,汗水顺着坚毅的下颌线滴落在她胸前,"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美娟迷蒙的双眼被迫与他对视,看着他因情欲而扭曲的俊脸。苏福轩的攻势越发凶猛,每一次都直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外公……太深了……"美娟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声音带着哭腔,"轻……轻点……""轻点?"苏福轩冷笑一声,反而加重了力道,"刚才不是还嫌不够吗?"他的腰腹肌肉绷紧,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美娟能感觉到他即将到达顶点,那根灼热的硬物在她体内跳动得更加明显。
"一起……"苏福轩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跟我一起……"随着一声低吼,苏福轩猛地将美娟的双腿压向胸前,深深抵入她最深处。滚烫的液体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让美娟再次攀上高峰。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花穴紧紧绞住他不放。
苏福轩粗喘着趴在她身上,两人汗湿的胸膛紧密相贴。他拨开美娟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看着她高潮后失神的模样。
"舒服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事后的慵懒,手指却依然在她敏感的腰侧流连。
美娟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声音细若蚊吟:"重……"苏福轩轻笑一声,翻身躺到她身侧,却依然将她搂在怀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照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美娟的意识渐渐回笼,羞耻感也随之而来。,羞耻感也随之而来。她想要起身,却被苏福轩一把拉回。
"去哪?"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腰,"舒服就跑?"美娟咬着唇不说话,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苏福轩突然翻身压住她,灼热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
美娟的指尖颤抖着搭在苏福轩的衬衫纽扣上,方才的激烈情事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苏福轩低笑一声,捉住她的手:"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谁害羞了…"美娟嘴硬道,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用力一扯,衬衫纽扣崩开几颗,露出男人结实的胸膛。
两人拉拉扯扯的,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一下就变到了地上。
美娟胸前的浑圆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苏福轩俯身含住那抹樱红,舌尖恶劣地绕着打转。
"啊!"美娟惊喘一声,手指下意识插入他的发间。她能感觉到男人灼热的鸡巴,再次抵在她腿间,坚硬如铁。苏福轩的舌苔粗糙,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他的手掌也没闲着,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入那片依然湿润的密林。美娟的腿根还残留着方才欢爱的痕迹,轻轻一碰就会颤抖。
"这么快就又想要了?"苏福轩恶劣地低语,长指在入口处轻轻打转,"看来一次根本满足不了你。"美娟的耳根烧得通红,却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苏福轩倒吸一口冷气,肌肉瞬间绷紧。
"小妖精……"他咬牙道,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就是一个深吻。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苏福轩然将美娟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羞得她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强势地分开。
"躲什么?"他的拇指恶劣地按上她敏感的花核,"刚才不是挺大胆的?"美娟的呜咽被他吞入口中,身体因为他的触碰而微微发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灼热的鸡巴正抵在入口,蓄势待发。
"这次……"苏福轩咬着她耳垂低语,"自己来。"美娟羞恼地瞪他一眼,却在看到他暗沉的目光时心跳加速。她缓缓下沉,将鸡巴一点点纳入体内,饱满的唇瓣因为不适而微微张开。
"啊……"完全坐下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这个姿势进得极深,美娟甚至能感受到他鸡巴的形状。
"动一动。"苏福轩的大掌掐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美娟咬着唇,试探性地上下摆动腰肢。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不自觉地加快速度。
苏福轩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猛地扣住美娟的腰,阻止了她的动作:"慢点……"声音里带着压抑的颤抖,"你想弄死我吗?"美娟俯身在他耳边轻喘:"外公不是嫌我不够主动吗?"她故意收紧内壁,感受着他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现在又嫌我太快?"苏福轩的眸色瞬间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伶牙俐齿……"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下身却故意只进入一半,"待会别求饶。"美娟的挑衅很快变成了呜咽。苏福轩的每一次顶弄都又深又重,直抵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
"啊……慢……慢点……"美娟的声音支离破碎,方才的气势荡然无存。她的身体因为快感而绷紧,脚趾不自觉地蜷缩。
苏福轩却变本加厉,大掌托起她的臀瓣,让每一次进入都更深几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他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现在怎么只会叫了?"美娟羞耻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苏福轩的吻来得突然而凶狠,带着烟草味的舌长驱直入,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美娟被他吻得头晕目眩,直到身下传来异样的触感才猛然惊醒。
"等等……"她慌乱地按住苏福轩的手腕,"那里……不行……"苏福轩充耳不闻,指尖坚定地探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美娟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肩膀。
"放松。"他低声命令,另一只手抚上她胸前敏感的花蕾,"相信我,你会喜欢的。"美娟摇着头,眼角溢出泪珠。苏福轩却趁机加入第二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地开拓着那处紧致的秘境。奇异的是,随着他的动作,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逐渐取代了最初的疼痛。
"看,"苏福轩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声音沙哑,"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他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鸡巴。美娟的指尖深深陷入苏福轩的背肌,突如其来的侵入让她浑身绷紧。她从未想过会被开发这处隐秘的禁地,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被自己名义上的外公压在身下,被迫接纳他全部的欲望。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疼……"她呜咽着摇头,眼角渗出泪珠,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合拢。
福轩却扣住她的膝弯,强势地将她打开到极限。"忍一忍,"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很快就舒服了。艺强还没用过你这里吧。"粗糙的指腹抚上她前端敏感的花核,技巧性地揉捻起来。美娟的呼吸骤然急促,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体内交织——后方被撑开的胀痛,以及前端被撩拨的快感。
"啊……别……"她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苏福轩已经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些许殷红,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浑身发抖。
奇妙的是,随着他的动作,最初的疼痛竟真的逐渐化为一种奇异的饱胀感。美娟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紧床单,身体渐渐放松下来。苏福轩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变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樱红。
"看,"他恶劣地咬了一下那抹嫣红,"你的小嘴把我吃得多紧。"美娟羞恼地别过脸,却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苏福轩的吻来得凶狠,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的舌长驱直入,掠夺着她所有的氧气,下身却保持着缓慢而坚定的节奏。
"放……放开……"美娟推拒着他的胸膛,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身下,每一次抽送都清晰可见。
苏福轩突然加快了速度,粗粝的指腹重重碾过她前端敏感的花核。美娟的瞳孔骤然收缩,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脊椎窜上来。她的后穴不自觉地收缩,绞得苏福轩闷哼一声。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呼吸灼热,"真是个天生的骚货。"美娟想要反驳,却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动迎合着他的抽送。苏福轩的鸡巴在她体内胀大,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那处让她战栗的点。
"不……不行了……"美娟的声音带着哭腔,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她的眼前开始发白,一股前所未有的高潮正在逼近。美娟被顶得不断前移,又被拽回来承受更重的撞击。她的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后穴剧烈收缩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美娟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后庭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酥麻感。苏福轩却在这时抽身而出,粗粝的掌心抚过她湿漉漉的花穴。
"还没结束呢。"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指尖恶劣地拨开她敏感的花瓣,"这里还饿着呢。"美娟无力地摇头,身体却诚实地颤抖起来。苏福轩的鸡巴重新抵上她湿软的入口,缓慢而坚定地推入。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异常敏感,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啊……太……太深了……"美娟的指尖揪紧床单,眼角渗出泪珠。后庭的空虚与花穴的饱胀形成鲜明对比,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腰肢。
苏福轩扣住她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征伐。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加凶狠,每一下都直抵花心。美娟的呻吟支离破碎,双腿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苏福轩咬着她锁骨低语,下身重重一顶,"现在怎么只会叫了?"美娟的回应被撞得七零八落。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闪过一片片白光。苏福轩的鸡巴在她体内胀大,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她融化。
"要……要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花穴剧烈收缩起来。
"夹得真紧……"苏福轩粗喘着,大掌掐着她的腰肢用力抽送。美娟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摆。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美娟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褶皱。苏福轩俯身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尖叫尽数吞下。
"一起……"他在她耳边低语,腰腹的动作越发凶猛。美娟只觉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苏福轩也随之释放,滚烫的精液填满她最深处。美娟眼前一黑,恍惚间仿佛看见天使在天花板上飞舞。
两人交缠着倒在凌乱的床单上,汗水将发丝黏在额前。苏福轩依然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光洁的背脊。美娟却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美娟的意识渐渐回笼,羞耻感也随之而来。她想要起身,却被苏福轩一把拉回。
"去哪?"他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美娟挣扎着撑起身子,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我得去洗洗……展盛快放学了,得去接他。"苏福轩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他慵懒地撩开黏在她颈间的发丝:"急什么,我送你去。"美娟垂下眼帘,长睫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不用了……让人看见不好……"她试图抽回手,却被握得更紧。
苏福轩突然起身,将她打横抱起:"一起洗。"他的语气不容置疑,"然后我开车送你去接孩子。"浴室里水汽氤氲,美娟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酸软的身体。苏福轩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怎么,后悔了?"美娟摇摇头,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她不是后悔,只是突然意识到——这场危险的游戏,她可能已经无法抽身了。
半小时后,美娟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整理裙摆。苏福轩的视线在她紧绷的侧脸停留片刻,突然伸手按开了车载音响。
"放松点,"他单手打着方向盘,"没人会知道我们刚才做了什么。"美娟瞪他一眼:"你当然不在乎!她压低声音,"要是让妈知道……""知道什么?"苏福轩突然靠边停车,转头直视她的眼睛,"知道她的干女儿勾引了她爸?"美娟的脸色刷地变白。苏福轩却突然笑了,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开个玩笑。"他的拇指擦过她微肿的唇瓣,"不过下次……""没有下次了!"美娟拍开他的手,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酸痛的腰肢,疼得倒抽冷气。
苏福轩低笑着重新发动车子:"话别说得太满。"他的目光扫过后视镜,"你确定……不想再试试后座?"美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宽敞的奔驰后座确实足够……她猛地摇头,把那些荒唐念头甩出去:"开你的车!"当车子缓缓停在小学门口时,放学的铃声正好响起。美娟手忙脚乱地检查妆容,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口红。"苏福轩递过来一支YSL,"你原来的那支……好像被我吃掉了。"美娟羞恼地夺过口红,对着遮阳板的镜子快速补妆。透过镜子,她看到苏福轩正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脖颈处的吻痕。
美娟猛地合上镜子,恰好看到展盛背着书包走出校门。她慌乱地拉开车门,却被苏福轩一把拽住手腕。
"明天,"他的声音低沉,"他们上班上学以后,我去找你。"美娟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冲向校门口。但当她蹲下身拥抱展盛时,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美娟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柳芬发来的消息:"姐,今晚我和艺强有应酬,不回家吃饭了,展盛的作业我发给你了,别让展盛开电视玩游戏哦。"
一百零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入眼帘时,苏慧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她全身像是被重型卡车碾过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着昨夜的疯狂。尤其是大腿内侧,稍微一动就传来阵阵酸疼。
"醒了?"身侧传来刘长生沙哑的声音,一只粗糙的大手抚上她的腰际。
苏慧微微侧头,看见长生正撑着头看她,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她熟悉的光芒——那是昨夜将她折腾到凌晨两点的眼神。
"长生……今天不行……"苏慧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里带着哀求,"我全身都疼,而且今天油坊那边要安装新设备……"刘长生哈哈大笑,胸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我家河神奶奶也有求饶的时候了?"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你不是说这几天是排卵期,要多做几次,要孩子吗?怎么这就不行了?"苏慧红了脸,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哼一声:"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跟个牲口似的不知疲倦……"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嗔怪,却又透着一丝藏不住的甜蜜。
刘长生闻言笑得更大声了,粗糙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去,在她酸痛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怎么跟自家男人说话的?昨晚是谁抱着我脖子说'长生别停'的?""你!"苏慧猛地翻身坐起,羞得耳根都红了,抓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不许说!"刘长生一把接住枕头,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他身上还带着昨夜的情欲气息,混合著汗味的味道,莫名地让苏慧感到安心。他贴着她发烫的耳垂低语:"我这不是也急着要个孩子吗?你肚子没动静,你也心烦不是……"。
"我要起来了。"苏慧强撑着坐起身,丝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的肌肤。她匆忙抓起睡袍裹住自己,躲进了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苏慧望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面容。眼下的乌青明显,脖子上还有几处遮不住的吻痕。她挤出一大坨遮瑕膏,小心翼翼地涂抹着。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苍白,眼下挂着两抹青黑。苏慧伸手抹去镜面的水雾,指尖触到冰凉的玻璃时突然一颤——右眼皮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从早上醒来就一直这样。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小时候柳芬就是这样和她的念叨的,苏慧心头猛地一紧。
她匆匆擦干身体,手指在触碰脖颈处的吻痕时顿了顿。这些印记像是某种烙印,记录着每个疯狂的夜晚。这段时间她对要孩子的执念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每晚都要折腾长生,直到精疲力竭才罢休。
苏慧系好睡袍腰带,指尖在脖颈处的吻痕上又停留了片刻。这些紫红色的印记像是某种奇特的勋章,记录着她与长生之间近乎疯狂的求子仪式。她深吸一口气推开浴室门,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奶奶,您今天气色不太好。"一楼餐厅里,雅娴正在摆放早餐。
"昨晚没睡好。"苏慧勉强笑了笑,在餐桌前坐下。瓷盘里的煎蛋金黄诱人,却让她突然想起昨夜长生在她耳边说的浑话,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雅娴倒了杯热牛奶推过来,目光在她脖子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她的耳尖微微发红:"那个……遮瑕膏没涂匀,右边还有一点……"苏慧手一抖,牛奶在杯沿溅出几滴。她慌忙去擦,却碰翻了盐罐。白色颗粒撒在深色桌布上,像极了昨夜床单上那些干涸的精液。
"我来。"雅娴利落地收拾着,刘海垂下来遮住了表情,"奶奶要注意身体。生孩子这事急不来的,爷爷他……毕竟也不是20几岁的小伙子,那事做多了,也不容易有孩子。"餐厅突然安静得可怕。挂钟的秒针走动声被无限放大,苏慧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雅娴这话是什么意思?昨晚的动静难道……
"你妈最近怎么样?有和她联系吗?"苏慧生硬地转移话题,手指摩挲着杯沿。她口中的"你妈",正是她自己现在的儿媳,原来的亲生母亲柳芬。
雅娴的动作顿了顿:"妈挺好的,国庆收假一上班,就天天晚上都忙着请同事同学朋友吃饭来着,说都怪你让她和我爸发什么朋友圈官宣,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嫁了个小老公。"她抬起眼睛,犹豫了一下,"她昨天还问起您,说好久没联系你了……"苏慧的右眼皮突然剧烈跳动起来。她想起今早那个不祥的预感,"她就瞎折腾,多大年纪了,还怀着孩子呢,天天晚上应酬,这……""今天的工作日程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儿早饭后,要先去油坊,那边今天要装新的榨油机。"雅娴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贴心地换了话题,"不过奶奶今天脸色真的很差,要不要我去跟油坊那边说……""不用。"苏慧猛地站起身,膝盖却撞到了桌腿。一阵尖锐的疼痛从下腹窜上来,让她眼前一黑,又坐会了凳子上。
雅娴连忙扶住她:"您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叫村医来看看?""说了不用!"苏慧声音突然拔高,吓得雅娴缩回了手。她立刻后悔了,揉了揉太阳穴解释道:"抱歉,我可能是……排卵期情绪不稳定。"去油坊的路上,苏慧骑着她的小电驴,望着飞速后退的稻田。阳光照在稻穗上,本该是金灿灿的喜人景象,却让她莫名联想到枯萎的颜色。右眼皮跳得更厉害了,连带着太阳穴也开始抽痛。
油坊门口,几个正蹲在油坊门口抽烟的师傅看见她的车,连忙掐灭烟头站直了身子。他们恭恭敬敬地喊了声"河神奶奶"。
"新机器装好了?""七七八八,就等您来,把最后一个部件套上去,就可以试机了。"苏慧强迫自己集中精力在工作上,可刚走进油坊,一阵眩晕突然袭来。眼前的机器设备开始扭曲变形,耳边响起诡异的嗡鸣声。
"奶奶!"雅娴慌忙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您的手好冰!要不要去医务室?
"苏慧摇摇头,眼前的黑雾却越来越浓。恍惚间,她似乎看见厂房角落里站着一个白衣女人——那背影,像极了柳芬年轻时的样子。
"妈……?"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幻影消失了,但苏慧的心跳却越来越快,像是要撞破胸腔。她死死抓住雅娴的手臂:"你有没有觉得……今天要出什么事?"雅娴还未来得及回答,苏慧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在空旷的油坊里回荡,像是一声不详的预警。
来电显示:艺强。
"妈,柳芬刚才上班的时候,在公司突然晕倒了,现在我正往省医院去。"刘艺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著明显的颤抖,"救护车上的急诊医生说她血压高得吓人,现在昏迷不醒……"苏慧的手指突然失去了力气,手机从掌心滑落。雅娴眼疾手快地接住,却听见电话那头刘艺强还在急促地说着:"……怀孕本来就有风险,她这个年纪……
妈?妈你还在听吗?""她……肚子里的孩子……"苏慧的嘴唇哆嗦着,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的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幸好被一旁的油坊师傅扶住。
"河神奶奶!您没事吧?"在场的乡亲惊慌地围上来。
"备车……立刻备车……"苏慧挣扎着站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要去省医院。"雅娴已经挂断了电话,脸色煞白:"爸说……医生说情况很危险,让做好心理准备……"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直接捅进了苏慧的心脏。她突然想起早晨那个不祥的预感,想起右眼皮不停的跳动,想起浴室镜子里自己惨白的脸——原来一切都有预兆。
"奶奶,您别急,我这就回去开车过来。"雅娴转身就要跑,却被苏慧一把抓住手腕。
"等等……"苏慧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冷静,"神婆婆……我去找神婆婆,你开车去河神庙接我。"河神庙前的石板路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苏慧跌跌撞撞地跑着,几次险些滑倒。庙前那棵百年老槐树下,神婆婆正盘腿坐在蒲团上,面前摆着一只铜盆,盆中清水微微荡漾。
"来了。"神婆婆头也不抬,干枯的手指在水面划过,"比老身预想的还快些。""婆婆!我妈她——"苏慧扑跪在铜盆前,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裙摆。
"柳芬那丫头命中该有此劫。"神婆婆终于抬起眼,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却闪着异样的精光,"她爹娘在她结婚那时就来找过老身,和老身说过那老乞丐留下的批命诗。""老身观其二人八字,命中只得一女送终,可两人确生养二女……""婆婆,那岂不是我妈她……"苏慧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了湿冷的地面上。苏慧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慌什么!"神婆婆突然厉喝一声,铜盆里的水应声溅起,"那老乞丐不是留下批命诗了嘛,那就是有救的!""上次就和你说过,你不是怀不上,是时候还没到"神婆婆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再过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你自然就明白了。"她从褪色的蓝布衫里摸出一个靛青色锦囊,上面用暗金线绣着古怪的符文。
苏慧伸手去接,却发现锦囊表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到了医院,见了医生以后,"神婆婆将锦囊重重按在苏慧掌心,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和柳芬的父母一起打开。记住——"外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雅娴已经把车开到了河神庙前的空地上。神婆婆却死死拽着苏慧不放,浑浊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如镜:
"你既已是河神奶奶,就该明白生死有定数。但定数……"她突然压低声音,"也是人定的。"苏慧浑身一颤,锦囊在她手中突然变得滚烫。她低头看去,靛青色的布料上竟渗出了细密的水珠,那些金线符文开始诡异地扭动,像是有了生命。
"一定要酉时再看。"神婆婆终于松手,将苏慧往外一推,"去罢!路上开慢点,你安全到医院,她就没事。"苏慧踉跄着奔向自己的车,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水打在她脸上,分不清是泪是雨。手中的锦囊越来越重,仿佛装着整条河的重量。拉开车门时,她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神婆婆仍坐在槐树下,但铜盆里的水却逆着重力向上涌起,在空中凝成两个模糊的人形。一个像极了柳芬,另一个……赫然是苏慧自己的轮廓。
雨水拍打在宝马X6的车窗上,雨刷器快速摆动却仍跟不上雨势。苏慧拉开车门时,惊讶地发现刘长生已经坐在车上。
"长生?你怎么……""雅娴回家拿车的时候,和我说了。别急,柳江是妇科的主任,是专家,我们要相信柳江一定能保住柳芬这条命的。"雅娴已经发动车子,宝马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轮胎碾过湿滑的路面,驶上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车内弥漫着皮革和雨水混合的气味,空调出风口呼呼地吹着暖风,却驱不散苏慧骨子里的寒意。
"奶奶,喝点水吧。"雅娴从驾驶座递来一瓶矿泉水,后视镜里她的眼睛红红的,"您嘴唇都干了。"苏慧机械地接过水瓶,却发现自己手抖得拧不开盖子。长生伸手接过,轻松拧开后递还给她。这个简单的动作突然让苏慧眼眶发热——多少个夜晚,这双粗糙的大手也是这样温柔地照顾着她。
"谢谢……"她小声说,水滑过喉咙却尝不出味道。
长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快速接听:"艺强?……什么?……好,我们马上到。"挂断电话,他的脸色更加凝重,"芬儿血压一直降不下来……是妊娠高血压,引发的什么并发症……孩子可能保不住……"苏慧的胃部猛地抽搐,锦囊从她膝上滑落。长生弯腰捡起,眉头皱得更紧:
"这是……""神婆婆给的。"苏慧抢回锦囊,塞进外套内袋,"说到医院后才能打开。
"长生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慧儿,你脸色白得像纸。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熟悉的烟草味,"别怕,会没事的。"苏慧没理长生,拿起电话,打给了柳江,电话接通的一瞬间,苏慧的手指死死掐住手机边缘,指节泛白。
"柳江,是我。"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冷静,与颤抖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什么决定都不要下,所有人说的都不要听。"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医疗器械的滴滴声,柳江的呼吸声沉重:"大姨,现在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等我到了再说!"苏慧突然拔高的声音让车内所有人都震了一下,"我是她的女儿,也是她的婆婆,我有权利为她做决定。我说了,在我没到之前,什么决定也不要下。我大小都要!"长生的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无声地传递着支持。雅娴从后视镜投来震惊的目光——她从未见过温婉的奶奶如此强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柳江的声音低了下来:"大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每拖延一分钟——""我知道。"苏慧打断她,雨水在车窗上蜿蜒如泪痕,"但我更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和我爸离婚,为了这个孩子为了艺强,放弃了身份,离经叛道的嫁进刘家,当着全村老少爷们喊我妈,不是为了现在的放弃。"电话那头安静了下来,许久"我知道了,我会尽力,你也尽快赶过来吧。"宝马急刹在医院急诊入口,轮胎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苏慧不等车完全停稳就推开车门,雨水立刻打湿了她的肩膀。她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台阶,长生和雅娴紧随其后。
急诊室走廊的灯光刺得她眼睛发痛。远处,抢救室门口聚集着一群人——刘艺强瘫坐在长椅上,美娟安慰着柳妈,苏福轩则和柳爸在一旁不知说着什么。
众人看到苏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原本紧绷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松。刘艺强第一个从长椅上弹起来,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妈!"他踉跄着迎上前,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您可算来了……"美娟搀扶着柳妈快步走来,老太太布满皱纹的脸上老泪纵横:"姐啊,你可来了……"她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苏慧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芬儿刚才一直在念你的名字……"苏慧轻轻握住柳妈颤抖的双手,触到那粗糙的皮肤时,心里一阵酸楚。老太太的手冰凉得像块石头,"妹子,别怕。"苏慧放柔声音,拇指轻轻摩挲着老人手背上突起的青筋,"芬儿的命硬着呢。"柳妈抬起泪眼,浑浊的瞳孔里满是惶恐:"可江儿说要马上流产……要不然芬儿可能保不住……"柳爸佝偻着背走过来,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检查单:"姐啊,江儿刚又下了病危通知书……"老人声音哽咽,灰白胡子抖得厉害,"说芬儿肝功能指标不正常……"苏慧接过那张被汗水浸湿的纸,上面的医学术语像蚂蚁般密密麻麻。她抬头看向抢救室的方向,磨砂玻璃后人影晃动,监护仪的滴滴声隐约可闻。
"柳江!"她喊了下匆匆走来的柳江,"现在具体什么情况?"穿着绿色手术服的柳江停下脚步,摘下口罩:"血压暂时稳住了,看情况应该会开始慢慢往下降,肝功能指标也在恢复,但是人还是在昏迷,"她压低声音,"大姨,现在必须做决定,再拖下去,我姐可能……""这样,你帮我找个没人的房间,我们商量一下。""大姨,真的拖不得了,得马上流产……""姨妈,你听我说,你是我妈的妹,我是她女儿,相信我,我比你还紧张她。你看是不是我一到,我妈的情况就稳定下来了?所以现在不是最糟糕的时候,听我说,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来了,那事情就开始会变好的,别忘了,我现在是河神奶奶转世,我现在是芬儿的婆婆,是你妈的姐,不是以前那个小姑娘了,去吧,找个没人的房间,我们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抢救室旁的家属休息室里,消毒水的气味混合著潮湿的雨气。苏慧关上门,将医院的嘈杂隔绝在外。柳爸柳妈局促地坐在病床边,家里其他人都在房间里,看着苏慧,等她说话。
"妹妹,妹夫"苏慧深吸了一口气,"刚才从村子里过来的时候,我先去找了神婆婆,她说只要我安全到了,芬儿就没事,你们看,我人到了,她的情况就稳定了。这点柳江可以证明。"柳爸柳妈看了眼柳江,柳江点了点头。
"神婆婆说,芬儿和艺强结婚的时候,你们去找过她?"柳妈抬起布满皱纹的脸,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们在村子里听人说,神婆婆算命很准,而且那个老乞丐留下的批命诗,到现在全部都说准了,你到了村子也变成了河神奶奶,所以我和芬儿她爸,就想着找神婆婆也算看看,我们家后面的运程。""那神婆婆是怎么说的?"柳爸抹了把脸,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红色的小锦囊:"神婆看完八字,听我们说了老乞丐的批命诗,对我们说我们柳家命里只能有一个女儿送终。可我们生了芬儿和江儿两个……"老人的手抖得厉害,纸条簌簌作响,"神婆说,芬儿和江儿可能有个会走在我们前面,然后就给了我们这个锦囊,说是等你来开。""我来的时候,神婆婆也给了我一个锦囊,说是酉时和你们一起打开。现在什么时间了?""5点20了"长生接口到。
"那打开看看,"苏慧接过柳爸手里的锦囊,打开里面有张纸条,上面只写了两句话,"双花并蒂必折一,除非移栽他人枝。"纸条传遍了众人手。
苏慧又急忙打开自己口袋里的锦囊,里面也是只有张纸条,上面还是只写两句话,"母女易位正天理,过继更名续前缘。"纸条也是传遍众人手。可是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福轩突然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这四句话连起来看——神婆是说老柳家只能有一个女儿送终,现在有两个,要么送走一个,要么就得折一个!"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柳妈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这……送一个?芬儿和江儿都是成年人怎么送,那芬儿这次岂不是……""你别急,不是还有后面两句嘛,而后面两句,"苏福轩继续道,手指点着纸条,"'母女易位正天理,过继更名续前缘'——这是在说慧儿和芬儿要重新理顺母女关系!"苏慧猛地站起身,锦囊从她膝上滑落:"爸,您这是什么意思?芬儿现在都已经是我儿媳了,都已经改口叫我妈了,这不就是……""儿媳毕竟不是自己家的。"长生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有力,"看来神婆的意思是,要芬儿正式认你做母亲,改姓苏,做你的女儿。""这……这合适嘛,自己妈变成儿媳妇,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现在还要改姓苏,做我女儿,这……""姐姐,"柳爸开口到"发生在我们柳,刘,苏三家的事,本来就是不可思议离经叛道的,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个,一家人齐齐整整,和和睦睦,谁是谁的女儿,谁又叫谁什么,这些都不重要。"柳妈颤抖着拉住苏慧的手:"姐姐啊,就当……就当是救芬儿一命。她从小性子倔,为了艺强连脸面都不要了,现在……"老太太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而且我们不也结拜做了姐妹,按理我们本是婆孙两,哪怕就算是结拜,也应该我是姐姐,你是妹,可我没那个命数啊,我命薄,现在只要能活下来,能母子平安,叫什么都行啊!"苏慧望着柳妈布满皱纹的脸,突然想起小时候自己发高烧,柳芬整夜不睡给她擦身子的场景。那时候的妈妈多年轻啊,现在却要反过来当自己的女儿……。
"行吧,我同意,可芬儿那边谁去说?""我去说,"艺强站了出来,"我去和小老婆说。""那行,柳江,你现在回急诊室看看芬儿情况,如果醒了,就带艺强过去,把情况和她说一下。这事我答应了也没用,她才是关键。雅娴,你打个电话回村里,找下神婆婆,让神婆婆挑一个日子。其他人就先回去休息吧。美娟,你照顾好你小姨和小姨父。"苏慧有条不紊的安排着。
夜色已深,医院的走廊渐渐安静下来。美娟扶着柳妈,苏福轩和柳爸跟在后面。三人走到停车场,苏福轩掏出车钥匙:"我送你们回去。"上车时,苏福轩的手在柳爸柳妈不注意的时候,在美娟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美娟身子一僵,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红晕,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若无其事地扶着柳妈坐进后座,自己则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苏叔啊,谢谢你啊,那么迟还麻烦你送,其实我们打个车就好了。"柳爸疲惫地靠在座椅上,完全没注意到刚才的小动作。
苏福轩打着方向盘,眼睛却透过后视镜瞄着美娟:"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他的右手看似无意地搭在了美娟的大腿上。
美娟咬着下唇,悄悄把他的手推开,压低声音道:"外公,别……""美娟啊,"柳妈在后座突然开口,"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累着了?你也在医院忙了一天了,等下就回去吧,我们两可以自己照顾自己的。""没……没事,可能是车里太闷了。"美娟慌乱地摇下车窗,夜风拂过她发烫的脸颊。
苏福轩的手指又不老实地在她腿上画着圈,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夜晚的交通,让苏福轩很快就把柳爸柳妈送到了家,看着美娟陪着两老上了单元楼,苏福轩开着在小区对面的城市便捷酒店开好了房,房间号发给了美娟,然后不紧不慢的洗澡等着,他相信美娟一会儿会过来的。这几天白天他们总是待在一起。早上美娟接到电话的时候,两人刚把衣服脱了,都没来的及开始。
美娟站在酒店房门外,手指悬在门铃上方微微发抖。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苏福轩发来的房间号。她深吸一口气,正要按门铃,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苏福轩赤着上身站在门口,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他一把将美娟拉进房间,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我就知道你会来。"苏福轩的声音带着胜利的愉悦,湿漉漉的胸膛紧贴着美娟。
美娟被他抵在墙上,嘴唇立刻被堵住。苏福轩的吻霸道而熟练,一只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衣襟。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放弃了抵抗。
"外公……别这样……"她的抗议被吞没在亲吻中,声音细若蚊蝇。
两人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衣物散落一地。苏福轩急切地扯掉浴巾,美娟熟练地滑下床沿,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仰头看了眼苏福轩,嘴角勾起一抹妩媚的笑意,手指轻轻搭在他的大腿内侧。
"今天憋坏了吧?"她声音带着撒娇般的甜腻,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看你一路上那副急色的样子。"苏福轩喉结滚动,大手抚上她的后脑: "小妖精,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美娟轻笑一声,纤细的手指握住了苏福轩早已硬挺的鸡巴。她抬眼瞥了下男人得意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俯身向前。她的动作娴熟而温柔,舌尖灵活地打着转。苏福轩倒吸一口气,手指不自觉地收紧,缠绕着她的发丝。
"轻点……"美娟娇嗔地拍了下他的大腿,却故意加重了唇舌的力道。她能感觉到苏福轩的身体瞬间绷紧,肌肉线条变得僵硬。
"嘶--"苏福轩倒吸一口气,粗糙的大手按在美娟后脑勺上,"对,就这样……"美娟的舌尖灵活地绕着柱身打转,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刮蹭敏感的龟头边缘。
她感觉到苏福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骚货,深一点."苏福轩喘着粗气,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美娟顺从地低下头,将整根含入口中。她的喉咙放松,熟练地接纳着粗壮的鸡巴。苏福轩满足地叹息一声,腰肢微微向前顶送。
"对……就是这样……"他的声音沙哑,手指缠绕着美娟的长发,"你越来越会吃了……"美娟的眼角泛起些许的泪花,但她没有停下。她微微抬眼,透过湿润的睫毛看着苏福轩沉醉的表情。这个角度,她能清楚地看到男人下巴上冒出的胡茬,以及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苏福轩突然按住她的后脑,猛地向前一顶。美娟猝不及防,喉咙被完全填满,发出一声闷哼。眼泪瞬间涌出,但她没有挣扎,反而配合地放松喉咙,让阳具进得更深。
"真乖……"苏福轩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喉咙的收缩,"就这样含着……"美娟的鼻尖抵在苏福轩的小腹上,呼吸变得困难。她的手指紧紧抓住男人的大腿,指甲不自觉地陷入皮肤。苏福轩似乎很享受这种轻微的疼痛感,腰部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要射了……"苏福轩突然警告道,但并没有要退出的意思。
美娟会意,加快了头部摆动的频率。她能感觉到口中的鸡巴越来越硬,血管在舌下跳动。终于,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直接灌入她的喉咙。
苏福轩发出一声低吼,手指死死抓住美娟的头发。美娟强忍着不适,将每一滴都咽了下去。直到苏福轩完全释放完毕,她才缓出来,嘴角还挂着一丝白浊。
"真会伺候人……"苏福轩满足地叹息,伸手抹去她嘴角的痕迹。
美娟轻轻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温顺的笑容:"都是外公教的好……"苏福轩一把将她拉上床,翻身压住:"现在该轮到你了……"
一百零五
就在苏福轩和美娟两人在宾馆里干柴遇烈火的时候,医院的病房里,只剩下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苏慧轻轻握着柳芬的手,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病床上洒下一道银色的光带。
"妈……"柳芬虚弱地睁开眼,声音轻得像羽毛,"我都听艺强说了。"苏慧的手指微微收紧:"你……愿意吗?"柳芬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多荒唐啊……我当了你26年的妈,现在嫁给了你的儿子,做了你的儿媳妇,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孙子。可这都还不算,我还要过继给你,做你的女儿,才能保住我这条命,和肚子里的孩子……"她停顿了一下,"可是慧儿,你知道吗?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苏慧屏住呼吸,等待着下文。
"我梦见自己是个梳着羊角辫的小丫头,约莫五六岁的样子。"柳芬的声音轻柔而飘渺,"梦里有个女人,眉眼间和你有七分相似,她总是温柔地唤我'小芬儿'……"苏慧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柳芬的额角,轻轻将一绺散落的发丝别到她耳后。
这个动作让柳芬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恍惚。
"她……就是梦里的你,会这样给我梳头。"柳芬继续说道,"我们在一个青砖黛瓦的小院里生活,院里有棵老梨树。每到春天,你就抱着我坐在树下,教我认花瓣……"监护仪的节奏似乎变得柔和了些。苏慧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曾经为她擦泪的母亲,如今却要成为她的女儿。
"梦里有一天,我发高烧。"柳芬的眉头轻轻皱起,仿佛又感受到当时的痛苦,"你整夜没合眼,用凉毛巾给我擦身子,还哼着一首奇怪的歌谣……"她突然哼出几个不成调的旋律。
苏慧浑身一震,下意识接上了后面的调子。两人同时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会……"柳芬的声音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苏慧茫然地摇头,"就是突然觉得……很熟悉。"病房里安静得能听见点滴落下的声音。月光悄悄移动,照亮了柳芬湿润的眼角。
"也许……这就是神婆婆和老乞丐说的缘分。"苏慧喃喃道,"前世未尽的情分,今生要重新续上。"柳芬的指尖轻轻摩挲着苏慧的手背,眼神温柔而怀念:"记得你刚出生时,才这么点儿大。"她比划了一个小小的长度,"护士把你抱给我的时候,你哭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像个小老头似的。"苏慧忍不住笑出声,眼眶却湿润了:"那您还总说我小时候漂亮。""可不是嘛,"柳芬眼中闪着光,"满月那天给你穿上小红袄,活像个年画娃娃。你爸……你爸他……"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
"爸他其实一直很爱你。"苏慧轻声说。
柳芬的睫毛轻轻颤动:"是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她抚上自己隆起的腹部,"要不是我……我和艺强……""妈……不,芬儿,"苏慧握紧她的手,"您追求自己的幸福没有错。只是……"她咬了咬唇,"你和艺强的事,确实让我吓了一跳。那天你说要嫁进刘家,我还以为你疯了。"柳芬苍白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我自己也觉得荒唐。快五十多岁的人了,知三当三的,做了人家的小老婆,还怀了老公的孩子……"她停了下,"其实.
....."苏诗芬突然压低声音,"我和艺强的事,一直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苏慧摇摇头:"爸都看开了,我有什么看不开的?""可你为了让我风风光光嫁进刘家,特意......""那是我应该做的。"苏慧打断她,"就像你当年为我做的一切一样。"两人相视一笑,那些曾经的尴尬与痛苦,此刻都化作了温暖的回忆。
"最难忘的是改口茶那会儿,"柳芬轻声说,"我端着茶叫你'妈'的时候,你的手抖得差点把茶洒了。"柳芬声音低了下来,"可是慧儿,你知道吗?结婚前的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里哭了好久。不是因为后悔嫁给艺强,而是……而是突然意识到,我真的不再是你的母亲了。"苏慧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那时候觉得别扭,现在想想……"她顿了顿,"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现在倒好,"柳芬轻抚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不仅要做你儿媳妇,还要当你女儿。"她突然调皮地眨眨眼,"你说我这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该叫你奶奶还是外婆?"窗外,一阵夜风吹动窗帘,带来远处河水的清新气息。柳芬突然问道:"你说……我改名叫苏什么好?你帮我取吧。毕竟......"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以后你就是我亲妈了。"苏慧沉思片刻,指尖轻轻描绘着柳芬的掌纹:"苏诗芬怎么样?'诗'字雅致。而且和'思'同音,代表不管你叫什么名,我们都念着原来的柳芬""苏诗芬......"柳芬轻声念着,眼中泛起泪光,"真好听,我的手机呢?"苏慧疑惑地看着柳芬摸索着找手机:"这么晚了,你要手机做什么?"柳芬接过苏慧递来的手机,熟练地打开相机,对着自己插着吊针的手和微微隆起的腹部拍了一张照片。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病床上投下柔和的光晕,让这张照片莫名带着一种宁静的美感。
"你这是......"苏慧凑近一看,只见柳芬正在编辑朋友圈:"为了宝宝,为了我自己,听大师的,改了个名,以后请叫我苏诗芬~""等等!"苏慧急忙按住她的手,"你就不怕社死吗?"苏诗芬的手指在发送键上方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怕什么?我只不过说是改了个名,其他的谁又会知道呢?"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再说了,现在全单位的都知道,我再婚嫁了个小二十多岁的男人,而且全单位的也知道,我怀孕,在单位莫名其妙的晕倒,差点进了ICU,所以……没事的。""再说了,找了大师算命,为了孩子平安健康改个名。现在不都流行这个吗?"她眨眨眼,"而且现在也没人知道我是我亲生女儿的儿媳妇,是自己女儿的女儿。"苏诗芬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机屏幕,"他们只会以为我是为了孩子平安才改的名。谁会想到这背后......"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目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苏慧看着眼前这个曾经是她母亲的女人,此刻却像个任性的小姑娘一样固执己见。月光下,柳芬——不,现在应该叫苏诗芬了——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如少女。
"你呀......"苏慧无奈地摇头,语气里却满是宠溺,"你总说我从小到大都是,认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其实还不都是随了你。"苏诗芬得意地按下发送键,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发出去啦!"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这下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改名叫苏诗芬了。"苏慧无奈地摇头,却忍不住笑了:"你啊,怎么和个小孩一样。"她伸手帮苏诗芬掖了掖被角,"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以后解释起来麻烦。"两人相视一笑,那些曾经的尴尬与隔阂,在这一刻似乎都消融在了月光里。
苏诗芬突然想起什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哎呀,都快凌晨两点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我不累。"苏慧摇摇头,"倒是你,刚脱离危险,需要好好睡一觉。"苏诗芬调皮地眨眨眼:"我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得听医嘱。"她学着柳江严肃的语气,"病人需要绝对静养,家属请明日再来探视。"苏慧摇摇头,轻轻带上门。走廊上,她掏出手机,点开朋友圈,果然看到苏诗芬那条动态高高挂在顶部。她犹豫片刻,点了个赞,又评论道:"新名字很好听,祝母子平安。"发完这条评论,她突然觉得心头一轻,仿佛有什么沉重的枷锁被卸下了。
苏慧走出病房,发现刘艺强正靠在走廊的长椅上打盹。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惊醒,揉了揉布满血丝的眼睛。
"妈,芬儿她......"刘艺强急忙站起身,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担忧。
"她没事了,刚睡下。"苏慧轻声说,目光落在儿子憔悴的脸上,"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护士照看。"刘艺强摇摇头:"我不走,我要守着她。"他顿了顿,犹豫地开口,"妈,关于过继的事......"苏慧拍拍他的肩膀:"她同意了,改名叫苏诗芬。"刘艺强明显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那就好......"他搓了搓脸,"其实我挺怕她不答应的。昏迷的时候,她一直说梦话,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苏慧心头一颤,想起柳芬刚才说的那个梦。
三天后,柳家的老房子里,晨光透过纱帘,在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柳芬赤身站在浴桶旁,温热的水汽蒸腾,氤氲了她略显丰腴的身姿。四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腹已显圆润,乳晕颜色加深,乳尖因水汽的蒸腾而微微挺立。
柳妈手持木瓢,舀起一瓢艾叶柚子水,水流顺着女儿圆润的肩头滑落,在挺翘的乳尖打了个转儿,顺着柳芬依然饱满的胸脯滑落,在微微隆起的腹部形成细小的溪流。
"芬儿,今日之后,你就是苏家的人了。"柳妈的声音很轻,手拿着艾叶和柚子叶,从女儿修长的脖颈开始,打着圈儿往下揉搓。她的手掌滑过柳芬精致的锁骨时,明显感觉到女儿呼吸一滞。
柳芬闭着眼,睫毛轻颤,感受着母亲的手掌抚过她饱满的胸脯。柳妈的动作很轻,却让敏感的乳尖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在晨光中泛着诱人的粉晕。当母亲的手滑到腰腹时,柳芬不自觉地绷紧了小腹,那里因为怀孕而微微隆起,显得格外柔软。
"这身子,得干干净净地过去。"柳妈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手掌顺着女儿腰侧下滑,在圆润的孕肚上停留。她的手指在柳芬依然紧致的腰臀间游走,艾叶和柚子叶的香气混合著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在浴室里弥漫。
"放松些。"柳妈低声说,手指沿着女儿曼妙的腰线游走,温热的水流追随着她的动作,在柳芬光滑的肌肤上画出蜿蜒的水痕。当水流冲刷过最私密的三角地带,自从上次被苏慧亲手剃干净以后就一直没在长起毛渣渣,柳芬轻轻"嗯"了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光洁的私处,那里的肌肤不知是因为多日没有得到艺强的滋润,还是因为变成不毛之地后没有了毛毛的遮挡,而变得格外敏感。柳妈的手顿了顿,用艾叶轻轻擦拭着女儿大腿内侧的嫩肉,那里的皮肤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柔嫩。
"这……上次剃了,都过了这么久,怎么没长了?。"柳妈低声说着,手指若有似无地掠过那片无毛的禁地。柳芬的身子猛地一颤,双手下意识扶住了浴桶边缘。她饱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已经完全挺立,在晨光中泛着湿润的光泽。
"嗯……我也不知道,那天慧儿亲手剃过以后就变成这样了。""唉,看来还真是命中注定啊,以后别在慧儿慧儿的叫了,她是你亲妈了。
"柳妈的动作越发轻柔,她将柚子叶揉碎,带着清香的汁液顺着女儿的身体曲线缓缓流下。当冰凉的汁液划过柳芬挺翘的乳尖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柳妈的目光暗了暗,手指沿着女儿孕肚的弧度下滑,在那片光洁的私处周围打着转儿。
"妈……"柳芬的声音带着颤抖,她的双腿不白觉地又分开了一些,柳妈没有应声,只是用沾满艾叶水的手掌轻轻覆上女儿最柔软的部位。温热的水流和粗糙的艾叶形成奇妙的触感,让柳芬的腰肢不自觉地向前挺了挺。
浴室内水汽氤氲,柳芬的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柳妈看着女儿情动的模样,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柳芬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暧昧的水光。
水流冲刷着柳芬的身体,洗去最后一丝属于"柳家女"的痕迹,也洗不去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成熟风韵。
"好了,该去苏家了。"柳妈的声音恢复了平静,手在女儿圆润的臀瓣上,轻轻拍打了一下,仿佛方才的暧昧从未发生过。她拿起浴巾,开始为女儿擦干身体。柳芬睁开迷蒙的双眼,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显然还未从方才的刺激中平复。
"好了,干净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舍,"这身子,从里到外都得是苏家的了。"擦净水珠后,柳妈取来一条银腰链,轻轻系在柳芬腰间。
银链细巧,坠着几枚小巧的铃铛,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神婆婆交待,要有银铃护身。这是你爸和我送你的。"柳妈低声道,"腰链系魂,铃铛引路……愿你此去苏家,平安顺遂。"柳芬低头看着腰间的银链,指尖轻触冰凉的金属,铃铛"叮铃"一声,像是某种无言的告别。
随后,柳妈又取出一对银手镯和一对银脚链。
镯子宽厚,内侧刻着"长生"二字,边缘缀着几个小的铃铛。她将银手镯和银脚链分别戴在柳芬的手腕和脚踝上,轻声道:
"这是你长生爸送的,说是……'锁住你人,也锁住你的命'。"柳芬微微一颤,银镯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最后,柳妈从锦盒中取出两枚极小的银铃铛。
铃铛不过花生大小,缀着细细的红绳。她轻声道:
"这是你以后的爷爷,福轩送的,说是……'添个响儿'。"柳芬的脸瞬间红了,却还是顺从地抬起手臂,让柳妈将红绳系在她的乳尖上。银铃垂落,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摇晃,偶尔相碰,发出极轻的"叮铃"声。
柳妈退后一步,看着眼前的女儿。
柳芬浑身赤裸,唯有银饰点缀--腰间的链、手脚的镯、胸前的铃。每走一步,每呼吸一次,铃铛便轻轻作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
"去吧。"柳妈嗓音微哑,"苏家的人……在等你。"柳芬深吸一口气,赤足踏出房门。
柳爸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一套崭新的白色棉麻衣裤。看见女儿浑身只戴着银饰走出来,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芬儿……"柳爸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在女儿丰腴的身躯上逡巡。四个月的身孕让柳芬的腰腹线条更加柔和,胸脯因为怀孕而更加饱满,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那些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柳爸抖开棉麻上衣,示意女儿抬起手臂。柳芬顺从地举起双臂,这个动作让她的胸脯更加挺翘,乳尖上的银铃叮当作响。柳爸的手有些发抖,他为女儿套上上衣时,粗糙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她敏感的乳尖。
"爸……"柳芬轻唤一声,身子微微一颤。乳尖上的银铃跟着晃动,在单薄的衣料上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柳爸没有应声,只是蹲下身,拿起裤子示意女儿抬脚。柳芬扶着父亲的肩膀,一只脚踩在他的膝盖上。这个姿势让她光洁的私处若隐若现,柳爸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他小心翼翼地为女儿穿上裤子,手指在系腰带时有意无意地在那片无毛的禁地附近徘徊。
"这裤子……"柳爸的声音低哑,"是新妈妈给你准备的。"柳芬低头看去,发现这裤子竟是开裆的设计。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柳爸却已经站起身,粗糙的大手抚上女儿的脸颊。
"记住,从今往后……"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柳芬的唇瓣,"你就是苏家的人了。"柳芬能感觉到父亲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像是要把女儿的模样刻进心里。最后,柳爸深吸一口气,为女儿系好最后一根衣带。
"去吧。"他转过身,声音哽咽,"别误了时辰。"柳芬迈步向外走去,开裆裤的设计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微风的轻抚。银铃随着她的步伐叮当作响,像是在为她送行。走到门口时,她忍不住回头,看见父亲依然背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
一百零六
柳江的车缓缓驶入苏家小区。
柳芬坐在副驾驶,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银链。开裆裤的设计让她始终能感受到座椅皮革的冰凉触感,乳尖上的银铃,和身上手脚上的铃铛,随着车身的轻微颠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而又连绵不绝的声响。
"姐,紧张吗?"柳江瞥了她一眼,声音里带着几分调侃,"待会儿可是要当众脱光的。"柳芬咬了咬下唇,没有回答。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胸前的银铃,铃铛"叮铃"一声,像是在回应她的不安。
柳芬的手指绞紧了开裆裤的边缘,指节微微发白。"有什么好紧张的……"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尾音却带着细微的颤抖,"又不是……第一次在苏家刘家人面前光着身子。"她的话让车内的空气突然凝固。柳江的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目光扫过姐姐胸前晃动的银铃。那些铃铛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是某种隐秘的见证。
"是啊,"柳江突然轻笑一声,"毕竟你嫁进刘家那天,全村人都看见你光着屁股被婆婆打了。"她的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不过这次……可是要认自己的女儿做亲妈,原来只是做自己女儿的儿媳,儿媳和女儿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真的愿意吗?。"柳芬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开裆裤的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乳尖的银铃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在沉默的车厢里发出清的碰撞声。
柳芬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喘息不断轻颤。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挡开裆裤暴露的部位,却在半途停住了动作,转而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江儿……"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求,"别说了……"柳江的目光扫过姐姐泛红的耳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她故意放慢车速,"当初你挺着肚子嫁给自己女儿的儿子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难为情?"车内的空调明明开得很足,柳芬却觉得浑身发烫。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隐约可见的银铃。那是苏福轩亲手挑选的,说是要"让所有人都听见苏家新女儿的声音"。
"我……"柳芬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腰间露出的银链转。
柳江突然踩下刹车,车子稳稳停在苏家单元楼下,她转头直视姐姐的眼睛,声音突然变得严肃:"姐,你真的想清楚了吗?今天之后,你就真的要管自己的亲生女儿叫'妈'了。是亲妈!"柳芬的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银铃在她指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望向车窗外那栋熟悉的单元门,阳光在玻璃窗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她轻声说,手指轻轻拨弄着乳尖上的银铃,"从决定嫁给艺强那天起,我就知道……"柳江叹了口气,伸手帮姐姐整理了一下散落的发丝。看到跟在后面的孙悦的车,也停在自己的车后,叹了口气,"走吧,爸妈他们也到了。"她的语气柔和下来,"苏家刘家的人都在等着呢。"柳芬深吸一口气,推开车门。微风吹过她裸露的肌肤,腰间的银链发出悦耳的声响。她迈步走向单元门,每走一步,开裆裤的布料就摩擦着敏感的肌肤,胸前的银铃随着步伐轻轻摇晃。
电梯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柳芬站在角落,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白色棉麻衣裤看似保守,却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地露出开裆裤的设计。孙悦站在她斜后方,目光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
电梯缓缓上升,密闭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感。柳芬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孙悦灼热的目光,那视线如有实质般在她身上游移,让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叮——"电梯轻微晃动了一下,孙悦趁机往前迈了半步。他的西裤几乎要贴上柳芬的后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借着这个角度,他清楚地看到柳芬开裆裤边缘露出的雪白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
柳芬浑身一僵,下意识往前躲了躲。这个动作让她的衣领微微敞开,胸前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孙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更加放肆地在她身上逡巡。
"孙悦。"柳江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冰,"你站那么近干什么?"孙悦如梦初醒般后退一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调整好表情,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领带:"电梯太挤了。"柳江冷笑一声,伸手将姐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这个保护性的动作让柳芬胸前的银铃又是一阵轻响,在狭小的电梯里格外清晰。
电梯缓缓上升,柳芬能听到自己胸前银铃随着电梯运行的轻微震动发出的声响。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开裆裤的设计让这个动作显得格外徒劳。柳江突然轻笑一声:"姐,别紧张,铃铛声很好听。"柳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四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腰身已经显出了圆润的弧度。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目标楼层。
电梯门缓缓打开,雅娴穿着大红色对襟上衣和同款开裆裤站在门口,乌黑的长发挽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她微微欠身行礼时,开裆裤的设计让一抹黑色若隐若现。
"妈。"雅娴甜甜地唤了一声,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柳芬的开裆裤看,"我来接您了。"柳芬倒吸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开裆部位。雅娴却已经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这个动作让两人的开裆裤设计完美地并排展示在众人面前。
"雅娴你……"柳芬的声音都在发抖,"你怎么穿成这样……""今天您认妈,那也就是我认奶奶,当然要穿同款啦。"雅娴笑得眉眼弯弯,手指却不着痕迹地划过柳芬开裆裤的边缘,"这可是奶奶特意给我们准备的母女装呢。"柳芬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能感觉到身后孙悦的视线变得更加灼热。雅娴亲昵地贴着她,两人的开裆裤设计让彼此最私密的部位几乎要贴在一起。
"走吧,大家都在等着呢。"雅娴故意提高音量,让电梯里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而柳芬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作响。
从电梯到家门口,这个柳芬曾经走过无数次,可没有一次让她觉得那么远,"准备好了吗?"柳妈回头问道,目光落在女儿微微发抖的双手上。
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她点点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嗯。"门铃响起的那一刻,柳芬突然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以"柳家女儿"的身份站在这里了。
门开的那一刻,柳芬的呼吸几乎停滞。
美娟站在门口,身上只穿着一件绣着牡丹的红色肚兜,下身是条宽松的白色绸裤。肚兜的系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后,露出大片雪白的肩颈肌肤。她斜扶在门框上,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妹妹可算来了,"美娟的声音甜得发腻,"全家人都等着呢。"柳芬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作响。她看着美娟这副打扮,喉咙微微发紧,这一定苏慧的安排,她这是怕自己一个人这样打扮,会难堪尴尬。
美娟侧身让开,目光在柳芬腰间晃动的银链上停留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她伸手轻轻扶住柳芬的腰,指尖在那串银铃上轻轻一拨,铃铛立刻发出清脆的声响。
"别紧张,"美娟凑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姐姐在这儿呢。"玄关和客厅之间拉着一条红布,火盆摆在正中央,炭火正旺。美娟拦住众人:"时辰还差些,大家先在门口等等。"柳芬的视线穿过美娟的肩膀,与客厅深处的苏慧隔空相望。她的亲生女儿
—如今即将成为她母亲的人——正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一袭绛红色旗袍将身段勾勒得端庄而威严。苏慧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那节奏竟与柳芬胸前银铃的颤动微妙地重合。
"这是……她的主意?"柳芬在心底喃喃自语。她看着美娟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肚兜装扮,突然明白了苏慧的用意——这不是羞辱,而是一种不动声色的体贴。她的女儿在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今日的难堪,不必独自承受。不管什么的事情,大家一起扛,因为大家是一家人。
苏慧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双与柳芬如出一辙的杏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那是女儿对母亲特有的、带着几分心疼的嗔怪,仿佛在说:"现在知道难为情了?当初非要嫁给我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般羞怯?"柳芬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下意识想抬手遮掩胸前的银铃,却在半途停住了动作——这个下意识的反应,在女儿清澈的目光中放下了手。
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她望向苏慧的眼睛,在那双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眼眸里,她看到的不是戏谑,而是一种近乎温柔的纵容——就像多年前,她第一次带着还是小女孩的苏慧去河边玩水,明明担心女儿着凉,却还是默许她脱了鞋袜踩进溪水里。
这一刻,柳芬突然觉得胸口的银铃不再沉重。她挺直腰背,让铃铛在晨光中划出清越的弧线。既然这是女儿精心安排的仪式,那么作为母亲——不,现在该说是作为女儿了——她愿意配合这场看似荒唐实则温柔的戏码。
雅娴脱了外套,露出同款的红色肚兜,轻巧地绕过红布走进客厅。她站在艺强身后,和展盛并肩而立,动作间隐约可见私密处的阴影。雅娴回头冲柳芬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
柳芬的掌心沁出细密的汗珠。她低头看着自己腰间晃动的银链,想起今早母亲为她系上时说的话——"腰链系魂,铃铛引路"。现在这串铃铛每响一声,都像是在提醒她离"柳芬"这个身份又远了一步。
美娟轻轻拍了拍手:"时辰已到,仪式开始。
她的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柳芬的心跳骤然加快,胸前的银铃随着急促的呼吸发出细碎的声响。
"请柳家父母上前。"美娟侧身让出位置,目光温柔地看向柳芬,"今日第一礼--断亲。"柳爸展开黄纸文书,嗓音低沉:
《柳门断绝亲缘文书》
立书人柳氏夫妇,因先师批命,柳氏血脉单薄,双花并蒂必折其一。今有女柳芬,年四十有六,命中带煞,若留于柳家,恐损性命难存,亦不利腹中胎儿。
为保家宅平安,今请天地见证,自愿断绝亲缘。自今日起,柳芬更名改姓,与柳家恩断义绝。生不养,死不葬,婚嫁丧祭,各不相干。如有反悔,天地不容。
恐后无凭,立此文书为证。
立书人:柳父(手印)柳母(手印)
美娟拿着文书,进到客厅,将文书递给了蓝副市长,蓝副市长细看后,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柳芬见蓝副市长做为见证人都已签字,便缓缓跪倒在父母面前,双手交叠置于额前,深深叩首。木地板冰冷的触感透过膝盖传来,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女儿拜别父亲、母亲。"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异常清晰。
柳妈颤抖着从柳江手里接过一把银剪,在烛火上轻轻掠过。她苍老的手指穿过柳芬乌黑的发丝,在靠近心口的位置停住。
"第一剪,断丝。"柳妈的声音带着哽咽,"剪去柳家血脉,愿你此去无牵无挂。""咔嚓"一声轻响,一缕发丝飘落在柳妈掌心。她将发丝放入早已准备好的锦囊中,那锦囊上绣着柳芬的生辰八字。
柳妈的手移向柳芬的衣领,银剪在烛光下泛着寒光。
"第二剪,断亲缘。"剪刀划开衣襟,露出柳芬雪白的肩颈,"剪去柳家衣冠,从此你与柳家再无瓜葛。"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刺耳。柳芬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颤抖叮当作响。
柳妈的手没有停,剪刀顺着衣襟一路向下。
"第三剪,断恩情。"又一道裂帛声响起,"剪去柳家为你缝的衣裳,往后冷暖自知。"上衣完全散开,柳芬饱满的胸脯在肚兜下若隐若现。银铃失去了衣物的遮掩,在烛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柳妈的手移向柳芬的裤腰,银剪抵上布料。
"第四剪,断牵挂。"随着"嘶啦"一声,被腰应声而裂,"剪去妈为你系的裤带,往后路途自己走好。"布料层层剥落,最终柳芬浑身赤裸地跪在那里,唯有银饰在烛光下闪烁。她雪白的肌肤在红烛映照下泛着柔光,隆起的腹部昭示着新生命的孕育。
柳妈将剪下的衣物收进一个小棺材里,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最后一件……
"她颤抖着抚上柳芬胸前那对银铃,"这是苏家给你的信物,妈……妈不能剪。
"柳芬再也忍不住,扑进母亲怀里。两个女人的泪水交织在一起,滴落在那个满碎布的小棺材上。
美娟轻轻扶起柳芬,指尖在她光裸的肩头停留片刻,传递着无声的支持。柳芬深吸一口气,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赤足迈过燃烧的火盆,炭火的热浪拂过她敏感的肌肤,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每一步都走得异常缓慢,银铃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苏福轩若有所思的凝视,刘长生略带担忧的眼神,艺强灼热的目光,还有蓝副市长那若有若无的打量。
终于,她跪在了苏慧面前。红烛的光晕笼罩着这对即将颠倒身份的母女,在她们相似的眉眼间投下摇曳的阴影。
柳芬展开那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柔却坚定:
"《乞养文书》""立书人柳芬,年四十有六,因命理相合,天意使然,今自愿乞养于苏慧膝下。"她的声音渐渐平稳,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
"芬自知命格有异,腹中胎儿需借苏家福泽方能平安。今恳请苏慧垂怜,收芬为女,赐名更姓。"柳芬抬起头,目光直视苏慧的眼睛。那双与她如出一辙的杏眼里,此刻盈满了复杂的情绪。
"芬愿从此以母事之,晨昏定省,侍奉左右。此身此命,尽归苏家,生为苏家人,死为苏家魂。"她的声音微微哽咽,却依然清晰:
"伏望母亲垂怜,收留膝下。芬必当恪守孝道,不负慈恩。"说完最后一个字,柳芬深深叩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替她诉说未尽的心意。
苏慧静静地注视着跪在面前的亲生母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片刻的沉默后,她缓缓起身,走到柳芬面前。
"抬起头来。"苏慧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柳芬仰起脸,看到女儿——不,现在是母亲了——手中拿着一支毛笔。苏慧俯下身,笔尖悬在文书上方:
"从今往后,你就叫苏诗芬了。"笔尖落下,墨迹在纸上晕开。柳芬——现在该叫苏诗芬了——胸前的银铃轻轻一晃,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斩断,又有什么新的羁绊悄然系上。而苏慧也感觉自己的小腹有股暖流通达全身,让她额头冒出细汗。
苏慧放下笔,伸手抚上诗芬的脸颊。这个动作让诗芬想起二十多年前,她也是这样抚摸刚出生的苏慧的小脸。
苏慧收回抚在诗芬脸上的手,坐回主位,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目光落在柳芬——不,现在该叫苏诗芬了——赤裸的身躯上。烛光映照着她雪白的肌肤,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腰间的银链垂落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苏慧看了眼身边的艺强,"你们几个也过去,跪下吧"艺强急忙跪在柳芬,不是诗芬身边,美娟也跪在了艺强身边,白色绸裤在膝盖处铺展开来。她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下跪姿,宽松的裤腿顺势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踝。当注意到苏慧的目光时,她微微挺直腰背,让绣着牡丹的肚兜更明显地勾勒出胸前的曲线。
雅娴见状,立刻拉着展盛一起跪在了诗芬身后。一时间,客厅中央跪了一排人,场面颇有些壮观。
苏慧的目光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最后停留在诗芬身上。她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如今一丝不挂地跪在自己面前,胸前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腰间的银链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诗芬现在是我的女儿,"苏慧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有些话,我也就借着今天一家人齐齐整整的都在,和大家说说,蓝哥帮做个见证。""诗芬,虽说和柳家断了亲缘,但是柳妈也是我结拜的姐妹,所以柳爸柳妈依然是你的小姨和小姨父,也依然是你的长辈。柳江也依然是你妹妹,这些都不会变的。"苏诗芬微微抬头,银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望了眼苏慧,又转头看了眼坐在一旁的柳爸柳妈,回应到:"是。小姨、小姨父的养育之恩,诗芬永世不忘。更名改姓不改亲情。"苏慧的目光落在儿子,这个曾经的老公身上,语气微冷:"艺强,我们三家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你很清楚,换亲以后,你和诗芬……算了,这个不说了,既然你们两个情投意合,现在诗芬肚子里也有了你的孩子,人是你自己选的,诗芬毕竟比你大了那么多,再过两年,你可不能因为她年纪大了,不好看了,就对她始乱终弃,如果是这样,我第一个打断你两腿间的那个坏东西,记住了,诗芬,现在是我的女儿。"艺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目光在诗芬隆起的腹部停留片刻,随即郑重地叩首:"妈,你放心。诗芬……不,妹妹她……"他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适应这个新称呼,"我既然娶了她,这辈子就认定她了。别说她年纪大,就是将来头发全白了、满脸皱纹了,在我眼里也永远是最美的,是我最爱的那个人。"他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诗芬的手腕,指尖正好搭在那枚刻着"长生"二字的银镯上。这个动作让诗芬胸前的银铃轻轻一晃,在安静的客厅里发出清脆的声响。
美娟在一旁轻笑出声,手指不着痕迹地整理了下肚兜的系带:"妈,您就别担心了。艺强要是敢对妹妹不好,不用你动手,我第一个收拾他。""美娟,"苏慧的声音清脆悦耳,"说起来,这换亲到现在,牺牲最大的还是你。虽然说换亲前,我说换亲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可现在我和长生也已经领了结婚证,你也是我认下的第一个干女儿,虽然没有和诗芬一样,更名改姓的,但在我心里,你和诗芬没有两样,都是我的亲女儿。所以这换亲就不可能在换回去的了。诗芬她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刘家,明媒正娶回来的,而且和艺强也是有结婚证的,你虽然说是艺强的大老婆,可……毕竟没有个保障,这事啊,是妈,亏欠你的。"美娟挺直腰背,红肚兜的系带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她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目光坦然地看着苏慧:
"妈,"美娟的声音温婉中带着坚定,"您说这话就见外了。"她轻轻抚平白色绸裤上并不存在的褶皱,"要不是你同意这换亲,艺强也不可能有机会和妹妹在一起,"她转头看了眼跪在一旁的诗芬,目光落在对方隆起的腹部,声音轻柔:"看着妹妹肚子里的孩子一天天长大,我这心里比什么都高兴。这不也是当初我们商量换亲,想要的结果吗?"美娟重新看向苏慧,眼角微微泛红:"要说牺牲……其实我得到的更多。要不是你,我现在还是个乡下的村妇,现在有了您这样的母亲,有了诗芬这样的妹妹,还有艺强这个知冷知热的丈夫。"她轻笑一声,"我这年纪,能遇到这样的缘分,已经是老天厚待了。"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肚兜上精致的牡丹绣花,继续道:"至于结婚证……
那不过是一张纸罢了。艺强待我好,妹妹待我好,这些就足够了。哪怕以后艺强嫌弃我了,我不也还是艺强的妈,不是吗?""娟儿,别说这些,虽然说在家里,大家都知道你是艺强的大老婆,但在外人的眼里,诗芬才是艺强的老婆。而且我也看得出来,艺强更宠诗芬些,所以妈答应你,如果你想去追求自己的感情,妈是全力支持你的。"美娟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肚兜的边,目光在苏福轩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迅速移开。她垂下眼睫,掩饰住眼底的复杂情绪。
"妈,"美娟的声音轻柔却坚定,"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她抬头看向苏慧,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意,"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守着这个家,看着诗芬的孩子平安出生,如果有机会,在给艺强生个孩子,那就圆满了。"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肚兜上精致的牡丹绣花,像是在抚摸某个不能言说的秘密:"至于其他的......"美娟的目光不经意间又瞥向苏福轩,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我现在是你的女儿,这就够了。"苏慧敏锐地捕捉到美娟那一瞬的失神,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的父亲。苏福轩正端着茶杯,目光却若有似无地落在美娟身上。那眼神让苏慧心头一跳,但她很快收敛了情绪。
"行了,孩子们都知道该怎么做的,诗芬身子不方便久跪的,先敬茶改口吧"长生在一旁拍了拍苏慧的肩。
美娟轻轻拍了拍手,朝雅娴使了个眼色:"雅娴,去把准备好的茶端来。"雅娴闻言立刻起身,红肚兜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开裆裤的设计让她浑圆的屁股在走动时若隐若现。
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轻微的噼啪声。诗芬依然跪在原地,隆起的腹部让她不得不微微后仰以保持平衡。艺强体贴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手指正好搭在那条银腰链上。
苏慧看着诗芬挺着孕肚跪在地上的样子,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抿了抿唇,声音不自觉地放柔:"诗芬,再坚持一下,把茶敬完就好。"诗芬微微抬头,胸前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四十六岁的女人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但此刻在烛光下竟显出几分少女般的羞怯。她轻咬下唇,点了点头:
"嗯,妈,我没事。"雅娴端着茶盘缓步走来,成熟身段在红肚兜的包裹下更显丰腴。肚兜的V领设计让两团雪白的乳肉若隐若现,走动时能看见粉嫩的乳尖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开裆裤的前后完全敞开,浓密的黑色阴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人视线中,几缕卷曲的毛发甚至从裤腰边缘俏皮地探出头来。开裆裤的边深深勒进饱满的臀肉里,随着她优雅的步伐,浓密的阴毛时隐时现,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最令人脸红的是,她走动时阴唇偶尔会从毛发中微微显露,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诱惑。
雅娴跪姿优雅地停在美娟身旁,开裆裤的设计让她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美娟接过茶盘,手指在静娴手背上轻轻一按,两人相视一笑。
"第一杯,"美娟将茶盏递给诗芬,声音轻柔,"敬妈。"诗芬双手接过茶盏,胸前的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膝行至苏慧面前,将茶盏高举过头:
"妈,请用茶。"苏慧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母亲的女人,如今赤身裸体地跪在自己面前敬茶,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她接过茶盏,指尖在诗芬手背上轻轻一抚:
"乖女儿。"茶水入喉,带着微微的苦涩,却又回甘悠长。苏慧放下茶盏,从身旁的红木匣子里取出一把精致的银质长命锁。锁身雕刻着繁复的祥云纹路,下方坠着三枚小巧的银铃,与诗芬胸前那对铃铛相映成趣。
"过来。"苏慧轻声道。
诗芬膝行向前,银腰链在地板上拖出细碎的声响。当她停在苏慧膝前时,胸前的银铃几乎要触到苏慧的裙摆。这个距离让诗芬能清晰地闻到苏慧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她去年送给女儿苏慧的生日礼物。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妈妈苏慧身上的味道。
苏慧的手指抚上诗芬的颈项,指尖触到微微凸起的颈椎骨。二十六岁的年轻母亲动作轻柔地为四十六岁的女儿,戴上长命锁,冰凉的银链贴着诗芬温热的肌肤缓缓滑落。当锁扣"咔嗒"一声合上时,诗芬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胸前的银铃随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锁能保平安。"苏慧的声音很轻,手指顺着银链滑到诗芬锁骨处,"你如今怀着孩子,更要小心。"诗芬低头看着垂在胸前的长命锁,三枚小银铃正好悬在她隆起的腹部上方。
她突然想起二十六年前,自己也是这样为刚出生的苏慧戴上长命锁。那时的她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角色会完全调换?
"谢谢妈妈。"诗芬的声音有些哽咽。诗芬的眼眶微微泛红,银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作响。
"第二杯,"美娟适时递上第二盏茶,"敬爷爷。"诗芬双手捧着茶盏,膝行至苏福轩面前。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在她与曾经的丈夫之间形成一道薄薄的雾障。她胸前那对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这对铃铛,正是苏福轩亲手挑选的礼物。在诗芬还是柳芬,还是苏福轩的老婆时,苏福轩曾想让她带上这充满情趣的饰品,苏福轩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自己的前妻,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带上乳铃,竟是在她成为自己孙女的时候。
"爷爷,请用茶。"诗芬的声音很轻,却足够清晰。
苏福轩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他的视线从诗芬颈间的长命锁,滑到她胸前晃动的银铃,最后停留在她隆起的腹部。那里也曾孕育着,他们两人的宝贝,现如今她的母亲。现在里面怀着艺强的孩子,而自己却是其中的幕后推手。
"好孩子。"苏福轩接过茶盏,指尖在诗芬手背上轻轻一触。这个动作让诗芬胸前的银铃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
苏福轩啜了一口茶,声音低沉:"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苏家的姑娘了。以后我苏家就是你的娘家,"他放下茶盏,伸手抚上诗芬的发顶,这个动作他二十六年前也做过--那时他们是新婚夫妻,而现在,他是爷爷,她是孙女。
"以后要好好孝顺你母亲,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那个小女孩,她现在是你妈妈,也是你婆婆,"苏福轩的拇指轻轻摩挲诗芬的发丝,"你也要保重自己。"他的目光落在诗芬隆起的腹部,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诗芬的眼眶微微发热。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躯--曾经这具身体属于苏福轩的妻子,如今却要唤他"爷爷"。银铃随着她的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诉说这段荒诞又真实的关系转变。
"是,爷爷。"诗芬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我知道的,我会…
…好好孝顺妈妈的。"苏福轩的手从她发顶滑下,指尖不经意地掠过她耳垂。这个曾经亲昵的小动作让诗芬浑身一颤,胸前的银铃叮当作响。
"第三杯,"美娟的声音打断了这微妙的氛围,"敬蓝伯伯,感谢蓝伯伯今日来做见证。"诗芬接过第三盏茶,膝行至蓝副市长面前。
茶水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蓝副市长端坐在红木椅上,西装笔挺,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诗芬赤裸的身躯上--她胸前晃动的银铃,腰间垂落的银链,还有那光洁无毛的私处,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诗芬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可奈何身上没有片缕着身,注定她所做的都是徒劳无功。蓝副市长的视线太过直白,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雨夜--他把她按在办公桌上,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在她耳边低语:"你这样的女人,就该被好好调教。"在宾馆的大床上,他也曾提出要剃光她的阴毛,可她怕苏福轩不高兴,始终没有答应过。
而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跪在他面前,胸前挂着银铃,阴部光洁无毛,像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毫无遮掩。
诗芬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背。茶盏在她手中稳稳当当,没有一丝颤抖。
茶水的热气熏得她眼眶发热。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空气中挺立,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今天是她的新生。水汽渐渐散去,她直视着蓝副市长的眼睛,目光清亮而平静。胸前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却衬得这一刻更加庄重。
此刻的赤裸的她,不是因为情色,不是因为性爱。那些银饰——长命锁、腰间的链、胸前的铃、手脚上的铃铛——是家人给予的祝福,而非束缚。光洁的身体是她坦然接受新生的证明,是她的妈妈苏慧,给予她和她肚子里的宝贝新生仪式。
"蓝伯伯,请用茶。"她的声音不卑不亢,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蓝副市长接过茶盏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诗芬没有躲闪,只是等他拿稳后便收回双手,自然地交叠在身前。她跪坐的姿势端庄得体,仿佛身上穿着最华贵的礼服,而非一丝不挂。
记忆中的雨夜早已远去。那时的纠缠、那些带着掌控欲的低语,如今想来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现在的她,是苏家的女儿,是即将迎来新生命的母亲,是艺强明媒正娶的老婆。
茶水微苦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诗芬微微抬眼,看见蓝副市长复杂的神情。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蓝副市长凝视着眼前这个脱胎换骨的女人,喉结微微滚动。他接过茶盏时,指尖的温度似乎比茶水还要滚烫。茶水一饮而尽,他放下茶盏,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烫金红包和崭新的身份证。
"这是新办好的身份证。只是改了姓名,其他信息都没变。"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胸前晃动的银铃,"恭喜你啊,前个月,你和艺强大婚,没能现场祝贺,上次和你的那个打赌本就是玩笑,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诗芬双手接过,身份证上"苏诗芬"三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的指尖抚过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温柔的弧度。红包沉甸甸的,她知道里面不只是钱,更是一份祝福。
"谢谢蓝伯伯。"她微微欠身,银铃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个动作让她圆润的孕肚更加明显,四个月的身孕让她的身体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那个打赌,您也说了是个玩笑,你也别放在心里。我妈那边村子里的项目,希望蓝伯伯还是要多支持啊。今天您能来参加我的过继礼,做我的见证人,见证我的新生,我很开心。谢谢蓝伯伯。"苏慧看着诗芬跪得发红的膝盖,心疼地伸手想扶她起来:"诗芬,地上凉,你先起来,妈给你把衣服穿上……""妈,等一下。"诗芬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雅娴,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雅娴,过来。"雅娴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到诗芬身边跪下。诗芬握住雅娴的手,抬头望向苏慧:"妈,现在我是您的女儿了,原本雅娴就认我做了妈,那雅娴就是您的孙女。我想……求您也给雅娴改名更姓,让她正式成为苏家的孙女,我的亲女儿。
"雅娴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肚兜的系带。丝滑的红绸从她36岁依然紧致的身躯滑落,露出饱满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开裆裤被她褪到脚踝,浓密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与她光洁的母亲形成鲜明对比。
"奶奶……"雅娴的声音带着哽咽,她跪在诗芬身旁,两具成熟女性的胴体一光洁一丰茂,却同样虔诚,"自从我男人走了以后,是您收留了我。现在我妈……成了您的亲女儿,我也要做我妈的亲女儿,做您的亲孙女,求您也收下我吧。"苏慧26岁的年轻面庞上闪过一丝动容。她看着眼前两个赤裸跪地的女人
—46岁的诗芬孕肚微隆,胸前银铃轻晃;36岁的雅娴肌肤紧致,腰臀曲线依然优美。两人的膝盖都因久跪而泛红,却都挺直腰背,目光坚定。
"雅娴……"苏慧伸手轻抚雅娴的发顶,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肌肤,"你也跟我,有些日子了,本来娟儿是让我也收你做干女儿的。而你自己选了诗芬做妈。
今天诗芬也开口……"苏慧的目光转向苏福轩,后者微微颔首,眼中流露出赞许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从桌上取过一盏新茶,温热的茶香在空气中氤氲开来。
"好。"苏慧的声音轻柔却坚定,"从今往后,你就叫苏静娴,是我苏慧的亲孙女。"雅娴——不,现在该叫苏静娴了——眼眶瞬间湿润。她双手接过茶盏,恭敬地举过头顶:"谢谢奶奶赐名。"茶水随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泛起细小的波纹,却一滴未洒。
苏慧接过茶轻啜一口,随后从桌上取来一套崭新的银饰——一条细巧的腰链,两枚精致的乳铃。她亲手为静娴系上腰链,银色的链条衬得她36岁的腰肢依然纤细。当冰凉的乳铃贴上静娴饱满的胸脯时,她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别怕。"诗芬轻声安抚,手指温柔地帮女儿理顺散落的发丝。母女二人此刻都赤裸着跪在地上,一个孕肚微隆光洁如玉,一个身段紧致毛发丰茂,却都虔诚地仰望着年轻的苏慧。
苏慧的手指在静娴的乳尖稍作停留,仔细系好银铃。随着静娴的呼吸,新戴上的银铃与诗芬胸前的铃铛相互应和,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让静娴的脸颊泛起红晕,却依然挺直腰背,坦然接受这份属于苏家女儿的印记。
"起来吧,我的孩子们。"苏慧伸手扶起二人。当她触碰到静娴光裸的手臂时,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36岁女人肌肤的紧致与温热。静娴胸前新戴的银铃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与她母亲胸前的铃铛奏出和谐的乐章。
诗芬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腹部,看着女儿胸前新添的银饰,眼中满是欣慰。她伸手为静娴整理额前的碎发,轻声道:"静娴,从今往后,我们就是真正的母女了。"静娴握住母亲的手,感受着诗芬掌心的温度。她胸前的银铃与母亲的一同轻响,像是在回应这份承诺。36岁的她此刻像个真正的女儿般,依偎在46岁的母亲身旁。
苏慧取来准备好的红肚兜和开裆裤,正要为诗芬穿上,却被诗芬轻轻拦住。
"妈,再等等。"诗芬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涩,却格外坚定,"既然静娴现在是苏家的孙女了,我想……她也该像我一样……"静娴立刻会意,脸颊虽然绯红,却毫不犹豫地走向浴室取来剃须刀,递给了诗芬,然后直接躺在了客厅的木地板上,双腿分开,膝盖微曲。
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36岁的身体依然紧致,腰腹平坦,大腿线条修长。浓密的阴毛乌黑卷曲,覆盖着饱满的阴阜,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诗芬跪坐在她腿间,手里握着剃须刀,刀锋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她的动作很轻,另一只手抚过女儿柔软的毛发,像是在安抚她的紧张。
"别怕,"诗芬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妈会轻一点。"静娴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身后,胸前的银铃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她的目光越过诗芬赤裸的身体,看向站在一旁的苏慧--那个26岁的年轻女人,此刻正以奶奶的身份注视着她。
剃须刀贴上肌肤的那一刻,静娴的呼吸微微一滞。诗芬的动作很慢,很仔细,刀锋所过之处,黑色的毛发纷纷脱落,露出底下光洁的肌肤。
客厅里安静得能听见刀片刮过皮肤的声音。苏慧站在一旁,26岁的年轻面庞上带着几分动容。她看着46岁的女儿诗芬,正虔诚地为36岁孙女的静娴剃去最后的"旧我"。
静娴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新戴的银铃随着她的喘息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她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却始终没有躲闪。当剃刀刮过最敏感的部位时,她的脚趾微微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轻轻颤抖。
"快了。"诗芬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安抚,"再忍忍。"诗芬停下动作,抬头看向女儿泛红的脸颊。她伸手抚过静娴光洁的额头,低声道:"静娴,这是新生。从今往后,你就是苏家的女儿了,干干净净的,像妈一样。"静娴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诗芬继续手上的动作,剃刀细致地刮过每一寸肌肤,直至最后一丝毛发也被清理干净。当诗芬用湿巾为她擦拭时,静娴的肌肤已经彻底光洁,如同初生的婴儿。
"好了。"诗芬扶着静娴坐起身。
36岁的静娴此刻浑身赤裸,胸前银铃轻晃,腰间的银链垂落,而最私密的部位已经和母亲一样光洁无毛,如同新生婴儿般纯净。
现在,母女二人并肩跪立,同样光洁如玉,同样银铃轻响。诗芬孕肚圆润,静娴腰肢纤细,却都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她们胸前成对的银铃随着呼吸轻轻晃动。
苏慧从桌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崭新的衣物——红绸肚兜、红色开裆裤,布料柔软,绣着金线鲤鱼纹样。她走到诗芬面前,轻声道:
"诗芬,快来,妈给你穿上。"诗芬跪行到苏慧跟前,跪直身体,微微仰头,让苏慧替她系上肚兜的细带。
细带在颈后打了个结,红绸堪堪遮住她的胸脯,却因丰满而显得紧绷。红绸衬得她肌肤如雪。乳尖的银铃被半掩在布料下,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苏慧又拿起那条红色的开裆裤,布料柔软,裤腰两侧系着细细的绸带。她蹲下身,示意诗芬抬脚。
诗芬扶着母亲的肩膀,一只脚踩进裤腿,然后是另一只。苏慧的手指轻轻擦过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慢慢将开裆裤提至腰间。红色的布料包裹住诗芬圆润的臀部,却在腿间敞开,让她剃光的私处依然毫无遮掩。
绸带在腰间系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苏慧退后一步,看着自己的女儿--红肚兜衬得她肌肤如雪,开裆裤的系带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46岁的成熟身躯,却因这童装般的服饰而透出一种矛盾的天真。
诗芬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开裆裤的边缘。她的肌肤依然敏感,指尖触碰时,大腿内侧微微颤了颤。
"妈……"诗芬低头看着自己这身装束,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肚兜下摆随着她孕肚的弧度微微翘起,开裆裤的边缘勒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暧昧的红痕。让她既显得丰韵诱人,又透着一股违和的稚气。
苏慧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腰侧,低声道: "好了。"诗芬突然伸手抱住苏慧,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妈……以前我不算是个好妈妈,但以后,我一定是个好女儿。"苏慧轻轻拍着她的,指尖触到她光裸的肌肤,温热的,真实的。
随后,诗芬转向静娴。
36岁的静娴依然跪在地上,赤裸的身躯在晨光中泛着蜜色的光泽,胸前新戴的银铃随着呼吸微微晃动。她的腰肢纤细,大腿紧实,而腿间已经和母亲一样光洁如玉。
诗芬拿起另一件红肚兜,轻轻抖开。"来,妈给你穿上。"诗芬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静娴顺从地抬起手臂,让母亲为她系上。红绸包裹住她饱满的胸脯,却因她的身形更加紧致,乳尖在布料下挺立,银铃垂落,与母亲的成对相映。
"静娴,抬腿。"诗芬柔声道。
接着诗芬拿起那条红色开裆裤,蹲下身来。静娴配合地抬起一只脚,36岁依然紧致修长的腿线条优美。诗芬的手掌托着女儿的脚踝,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
"妈,奶奶"静娴突然轻声唤道,声音带着些许哽咽,"谢谢,你们又给了我一个家。"诗芬的动作顿了顿,抬头对上女儿湿润的眼睛。她温柔地捏了捏静娴的脚踝,然后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开裆裤。布料滑过女儿光洁的大腿,最终停在腰间。
系带在静娴腰间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诗芬的手指在女儿平坦的小腹上停留片刻。这个动作让静娴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胸前的银铃停止了晃动。
"好了。"诗芬站起身,伸手将静娴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母女二人此刻都穿着同样的红肚兜和开裆裤,一个孕肚微隆,一个身段紧致,却都散发著成熟女性特有的韵味。
静娴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开裆裤的边缘勒在她大腿根部,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安心。
屋子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被这庄重而神圣的仪式所感动。男人们裤子都被顶起了明显的小山包,但此刻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是色情--这是对生命与新生的最本能的敬意。
苏慧张开双臂,将诗芬和静娴一起搂入怀中。26岁的年轻奶奶拥抱着46岁的女儿和36岁的孙女,三具女性躯体紧紧相贴。诗芬的孕肚抵在苏慧腰间,静娴的银铃与母亲的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的好女儿,我的好孙女。"苏慧的声音轻柔,手指轻抚着两人的发丝。
苏慧突然感到腹中一阵奇异的温暖。神婆婆说的"时候未到",或许就快到了。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一个46岁的女人成了26岁姑娘的女儿。一个36岁的女人成了26岁姑娘的孙女,所有人都笑着,仿佛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一百零七
花洒的水流冲刷着身体,苏诗芬闭上眼睛,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脖颈滑落,流过胸前微微晃动的银铃,最后消失在光洁无毛的私处。
她认苏慧做母亲已经是的第八天,可是直到今天,她才回到她和艺强美娟的家中,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自己洗澡。
要不是村子里临时有事,必须苏慧亲自回去处理,她的这个新妈妈恐怕还会继续寸步不离地照顾她﹣﹣喂她吃饭、替她擦身、甚至帮她穿衣服。苏慧对她的照料,简直像对待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细致到近乎偏执的地步。
"妈……" 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随即又猛地咬住下唇,脸颊发烫。
短短7天,她竟然真的已经把苏慧当成了自己的亲妈。
水流冲刷着她的肌肤,苏诗芬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四十六岁的女人,肌肤依然紧致,腰腹因怀孕而微微隆起,胸脯饱满,乳尖上还挂着那对银铃,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最让她在意的,是她的私处﹣﹣光洁如玉,再也没有了一丝毛发。
她伸手轻轻触碰,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真的……没有再长出来。自从妈妈在爷爷家的餐桌上,剃干净了我的阴毛,这都过去一个月了,就连一点毛渣子也没有长出来。"苏诗芬的手指在那片光滑的肌肤上徘徊,一种奇异的羞耻与安心交织着涌上心头。
想想那天,在爷爷家的餐桌上,这个她们一家三口,当然那个时候爷爷还是她的丈夫,妈妈还是她的女儿,而她也还是叫柳芬,那个餐桌是她们一家三口的新闻发布会现场。而她当时,她躺在餐桌上,打开双腿。苏慧温柔却不容抗拒的手,剃刀冰凉的触感,以及自己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时她只觉得无比羞耻,无比的委屈。可现在……指尖下的肌肤仿佛在无声地诉说某种隐秘的真相。水流声里她忽然听见婴儿的啼哭﹣﹣是二十多年前产房里苏慧的第一声哭泣,还是此刻从自己子宫深处传来的幻觉?银铃在被花洒喷出的水流,击打的叮咚作响,像自己曾经哼唱的摇篮曲。
浴室镜子爬满水雾,朦胧映出她隆起的腹部。这个曾经孕育过女儿的身体,如今正在孕育着新的生命。剃刀剥落的不仅是毛发,还有四十六年积累的岁月。水温渐凉时她忽然醒悟:原来餐桌上的剃刀是剪断脐带的剪刀。
"这样也挺好看的。"她脸颊发烫地想着,"妈妈是爱我的,不论是做为我的女儿,还是做为我的妈妈,她爱的是我这个人,而不是我的身份。"水流冲过她的指尖,她恍惚间又觉得那双年轻的手掌温热得几乎发烫,指腹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从脖颈到腰腹,再到腿间……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带着某种奇异的力量,让她浑身发软,却又不敢发出那羞羞的声音。
可她的呼吸总是会出卖她。
"芬儿,放松。" 苏慧的声音轻柔,手指却不容拒绝地抚过她的肌肤。
她只能咬着唇,任由这个比她小了整整二十岁的"妈妈"替她擦洗全身,甚至细致地清理她最私密的地方。
"妈……我、我自己来……" 她曾试图挣扎,可苏慧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腰,语气温柔却不容反驳:"乖,别动。"她只能红着脸,任由苏慧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
"真是荒唐……" 她忍不住轻笑。
-﹣她曾经是苏慧的母亲,现在却成了她的女儿;她曾经是刘长生的亲家,现在却成了他的儿媳;她曾经是苏福轩的老婆,现在却要叫他"爷爷"。
可更荒唐的是,她竟然……习惯了这一切。而这一切又是那么的自然而然。
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宝宝……" 她低声呢喃,指尖在肚皮上轻轻画着圈。
-﹣这个孩子,是艺强的。
她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怀孕了。可命运偏偏给了她这样一个"惊喜"。
"妈……会是个好奶奶的。"浴室外传来敲门声,艺强带着笑意的嗓音穿透水汽:"小老婆,别洗太久,当心着凉。"苏诗芬关掉花洒,水声戛然而止。氤氲水雾中她应了声:"就好。"水珠顺着光洁的肌肤滚落,在瓷砖上印下零星湿痕。苏诗芬就这么赤着身子推开浴室门,氤氲热气跟着她涌进卧室,像给满月罩上层纱。
艺强正倚在床头刷手机,听见动静抬头,手机啪嗒掉在胸口。一个月没见的光景撞进眼里,他喉结滚了滚: "哟,小老婆这是…"话没说完就笑了,伸手从椅背上捞起浴巾,"过来,头发还滴着水呢。"她却径直走到床边跪下,湿漉漉的脑袋枕上他腿间。银铃随着动作轻响,冰凉的发丝贴着他睡裤,洇开深色水痕。"老公……"声音闷在布料里,带着浴室里蒸出来的软,"想你了。""傻话。"艺强手指插进她发间,浴巾慢慢吸着水分,"拿也不能不擦干了身子和头发啊,这万一着凉了,妈又该说我不懂照顾人。"可掌心却贴着她后颈轻轻揉捏,像撸一只归家的猫。
美娟端着蜂蜜水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光景。她顿了顿,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温声说:"老公去拿吹风机,夜里凉。"自己却坐上床沿,指尖碰了碰苏诗芬肩头滑落的水珠,"妈要是知道你这般不爱惜身子……"话没说完,苏诗芬突然翻身抱住她的腰。湿漉漉的脸颊贴着她小腹,银铃硌在两人之间,凉得美娟轻轻吸气。
"姐姐……"怀里的声音带着颤,"妈妈她…真的当我是女儿吗?"美娟的手悬在半空,好一会儿才落下来,梳过那些缠结的湿发。"傻话。"她学着艺强的腔调,却更软些,"晚上妈还打电话,嘱咐着要给你煮燕窝,睡前要在床头给你备上蜂蜜水。"她的指尖划过苏诗芬湿润的鬓角,"妈知道你那么多天没见老公了,知道你今晚肯定守不住……"话音未落,艺强已经拿着吹风机回来。美娟自然地接过来插上电,暖风嗡嗡响起时她继续说:"妈要我看着点,别伤到你肚子里的孩子。"苏诗芬突然抓住美娟的手按在自己肚皮上。温暖的掌心下,一个小小的鼓包轻轻顶了一下。
"宝宝也知道妈妈想要。"她仰起脸,水珠从睫毛滚落,"姐姐,妈妈真的原谅我了吗?我都四十六了,还怀着……怀着老公的孩子……"美娟的手微微一颤。吹风机的声音忽然停了,艺强蹲下身来,三个人的额头几乎碰在一起。
"妈说……"美娟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剃毛那天她就想明白了。她说看着你躺在餐桌上发抖的样子,忽然想二十六年前你生她时——那时候你也一定是这样又羞又怕,却非要装坚强。"银铃突然清脆地响了一声。苏诗芬发现自己在抖,就像那天被剃刀刮过最敏感的部位时一样。
"妈说……"艺强突然开口,手指轻轻绕着银铃,"她剃的不是毛,是把你变回她的婴孩。她说每个人生重要时刻都该由母亲来见证——无论是出生,还是重生。"美娟的指尖轻轻拨弄银铃,铃舌撞出细碎的清音。"和老公弄的时候轻着点,"她声音像浸了蜜的棉絮,"当心肚子里的孩子。"说着站起身,真丝睡裙掠过苏诗芬湿润的脸颊,"我也去洗洗。"门合拢的轻响还在空气里震颤,艺强已经托起她的脸。吻落下来时带着蜂蜜的甜,舌尖撬开齿关,搜刮着每一寸湿润。苏诗芬呜咽着仰头,浴巾从肩头滑落,露出挂着水珠的胸脯。银铃在他掌心晃动,铃舌每一次撞击都酥麻麻地传进骨髓。
他另一只手探下去,指腹精准地找到那片光洁的私处。指尖揉捻的动作熟练得像在抚弄琴弦,水声黏腻地从腿间溢出来。"妈要是知道……"艺强咬着她的下唇低笑,"她的小闺女这么馋……"苏诗芬浑身一颤。羞耻像电流窜过脊柱,却让身子更软地陷进床褥。她胡乱去解他睡裤抽绳,指甲刮过他腹肌:"老公……碰碰那里…….""哪儿?"他故意曲起手指,用关节抵着最敏感的蕊珠画圈,"这儿?还是……"中指突然滑进湿热的窄缝,模拟着抽插浅浅进出,"这儿?"银铃叮叮当当地响,混着她断断续续的哼吟。艺强突然加深了亲吻,吞掉她所有呜咽。水汽未散的身体泛起粉色,像初生的婴孩,又像熟透的蜜桃。
"轻些……"她偏头躲开亲吻喘气,手却紧抓着他手腕往身下按,"宝宝……别惊着宝宝……"他果然放轻动作,指尖改成温柔地打转。可越是这般怜惜,她越是扭着腰往他手上蹭。铃铛响得越发急促,仿佛替她说出那些羞于出口的渴求。
艺强突然咬住她耳垂低语,"妈要是看见小老婆这儿又被弄肿了……"指尖惩罚性地加重力道,"我可要挨骂的。"苏诗芬突然弓起背,银铃清脆地响成一片。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像被温热的水流当头淋下。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死死抓着艺强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肉。
余韵未消时,浴室忽然传来美娟的哼歌声。隔着门板听不真切,却像清凉的水滴进滚烫的油锅。
艺强抽出手指,带出亮晶晶的银丝。他就着暖黄灯光打量她颤抖的身子,忽然低头吻了吻她小腹。
艺强的手指还停留在她颤抖的腿间感受到她高潮后的细微悸动。他低头看着她湿润发亮的眼睛,那里还残留着愉悦的迷蒙。浴室里美娟的哼歌声继续飘来,成了这私密空间里奇异的伴奏。
他没有给她太多恢复的时间,只是温柔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自己则滑下床,跪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老公……"苏诗芬有些慌乱地想合拢双腿,却被他坚定而温柔地阻止。
"别动,"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让我好好看看妈妈的作品。"他的目光落在她光洁无毛的私处,那里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湿润红肿,微微张合着。
苏诗芬脸颊烧得厉害,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
"很美,"他低声说,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妈妈把你变得这么完美……像个纯洁无瑕的婴孩,却又……"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道湿润的缝隙,引得她又是一颤,"……这么成熟诱人。"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首先喷薄在她最敏感的大腿内侧。苏诗芬屏住了呼吸,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银铃因为她身体的微颤而发出细碎的轻响。
接着,他吻了上去。
不是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而是如同品尝珍馐般细致、虔诚的探索。他的舌尖先是轻柔地舔舐过外围的褶皱,感受着她每一次细微的颤抖和收缩,品尝着她动情时独特的滋味。
"嗯……"苏诗芬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这种被完全打开、被亲密注视并品尝的感觉,带着巨大的羞耻,却也带来极大的刺激。
他的舌头找到了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蕊珠,先是绕着圈地挑逗,感受着它在自己舌下变得愈发坚硬,感受着她大腿肌肉瞬间的绷紧和压抑的呻吟。然后,他含住了它,轻柔地吸吮,用舌尖快速地拨弄。
"啊……别……老公……"苏诗芬扭动着腰肢,想要逃离这过于强烈的刺激,却又被他牢牢固定住腰臀,无处可逃。快感如同电流,一波强过一波地从那一点炸开,窜遍全身。她的呼吸变得破碎,带着哭腔。
艺强没有停下,反而加深了这个口舌之吻。他的舌头时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探入她那紧致湿热的入口浅尝辄止,时而又回到那颗敏感的珍珠上,专注于让它和它的主人一起颤抖崩溃。他的鼻尖抵着她柔嫩的肌肤,呼吸灼热。
苏诗芬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身体最本能的反应。她仰着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胸脯剧烈起伏,银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像是在为这场亲密仪式奏乐。她能感觉到高潮再次迅速积聚,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几乎让她感到害怕。
"不行……要……要去了……"她断断续续地哀求,也不知道是想让他停下,还是想让他继续。
艺强听出了她声音里濒临极限的颤抖。他用手固定住她的髋骨,舌尖的动作变得更加快速、精准、用力。
终于,苏诗芬的身体猛地绷紧如弓,一声高亢而短促的尖叫被她自己咬碎在唇齿间,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颤抖。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彻底淹没了她,眼前甚至出现了片刻的白光。她感觉到他的舌头仍在轻柔地舔舐,抚慰着她过度敏感、阵阵痉挛的身体,每一次轻触都引来她无意识的抽动。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那股灭顶的快感中慢慢回落,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剩下细微的余颤。艺强抬起头,嘴唇湿润亮泽。
他爬上床,将她轻轻搂进怀里,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小老婆……"他低笑着,声音沙哑而满足,"现在这么敏感了……"苏诗芬把滚烫的脸埋进他胸口,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瘫软在凌乱的床褥间,身体还残留着细微的颤抖,像被微风拂过的湖面。她听着浴室里隐约传来的、美娟哼唱的轻柔小调,又感受到艺强依旧灼热的目光和紧贴着自己的体温,一种饱足又奇异的疏离感悄然蔓延。
她伸出微微发颤的手,轻轻推了推艺强的胸膛,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沙哑与柔软:"老公……去浴室吧,姐姐在等你呢。"艺强挑眉,手指还留恋地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流连:"嗯?这就赶我走了?妈可是让我好好'照顾'你的。"他故意加重了"照顾"两个字,指尖暗示性地在她腰侧划着圈。
苏诗芬抓住他作乱的手,脸颊绯红,却摇了摇头:"我真的……够了。很满足了。"她顿了顿,目光瞥向浴室方向,声音更轻了些,"你去找姐姐吧。我不行了……没体力了……"她没说完,但艺强明白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好,那你自己歇会儿,盖好被子,别着凉。我去了?""嗯。"苏诗芬应了一声,看着他利落地翻身下床,精壮的身躯在灯光下勾勒出流畅的线条,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蒸腾的热气和更清晰的水声、哼歌声流淌出来,隐约能瞥见磨砂玻璃后朦胧曼的身影。艺强侧身挤了进去,门随即关上,隔绝了内里的景象。
但声音却无法被完全隔绝。
起初是美娟一声短促的惊呼,带着笑意随即是艺强低沉的、含混不清的调笑。水声似乎变大了,哗啦啦地冲击着瓷砖地面,盖过了一些细微的声响,却又仿佛在为其伴奏。
很快,另一种声音隐约穿透水幕传来。
那是肉体有节奏地、轻微地碰撞在湿滑瓷砖或玻璃上的声音,啪嗒……啪嗒……并不激烈,却带着一种粘稠的、情动的力度。间或夹杂着美娟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不再是方才轻松哼歌的调子,而是变得甜腻、婉转,像被揉碎了抛洒在湿热的水汽里。
"嗯……老公……轻点……"美娟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来,带着哀求,却又更像是鼓励,"别……别在这儿……啊……"艺强似乎低声说了句什么,引得美娟一声拔高的、又迅速被什么堵住的呜咽。
接着,是更为清晰的、湿漉漉的摩擦声,像手掌游移过涂满沐浴露的滑腻肌肤,带着情欲的粘稠和水声的润滑。花洒的水流似乎改变了方向,激烈地冲击着什么,发出噗噗的异响。
苏诗芬躺在床上,拉高薄被盖到自己胸口,银铃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响。她侧耳听着浴室里传来的、越来越失控的交响﹣﹣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越来越放肆的呻吟,肉体碰撞声,水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无需目睹便能感知的、活色生香的画面。
她的身体刚刚平息下去的躁动,似乎又被这声音隐隐勾了起来,腿心那片光洁的肌肤微微发烫。她忍不住并拢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却发现只是徒劳。
脸颊越发滚烫。她竟然在这里听着丈夫和另一个女人﹣﹣自己老公的大老婆--在浴室里欢好。而这一切,似乎又是如此自然,甚至……是她自己主动要老公去的。
浴室里的动静似乎达到了一个高潮。美娟的叫声变得高亢而尖锐,持续了短短几秒,然后陡然低落下去,化作一种极度满足后的、绵长的叹息和呜咽。水声依旧哗哗,艺强的喘息声也格外沉重清晰。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
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下来。
浴室的门轻轻打开,氤氲水汽裹着沐浴后的暖香漫进卧室。艺强横抱着美娟走出来,美娟浑身泛着粉晕,湿发贴在潮红的脸颊,手臂软软环着艺强的脖颈。艺强将她轻轻放在大床中央,苏诗芬的身侧。床垫微微下陷,带着沐浴后湿润的热气。
艺强随即上床,从身后贴近苏诗芬,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微凉的光洁脊背。一条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手掌恰好覆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带着未散的水汽和热度。另一只手臂则枕在她颈下。
几乎同时,面前的美娟侧过身来,面向她。美娟的眼眸里还残留着情动的水光,温柔又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开苏诗芬额前一缕微湿的发丝,然后捧住她的脸颊。带着同样湿润气息的吻落了下来,柔软的双唇先是轻触,继而温柔地含吮她的下唇,舌尖试探地描摹着她的唇线,带着蜂蜜般的清甜和属于艺强的、若有似无的气息。
苏诗芬轻哼一声,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允许了那个更深吻的侵入。美娟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细腻而缠绵地交缠。与此同时,身后的艺强低下头,温热的唇贴上苏诗芬的脖颈侧动脉跳动的地方,不轻不重地吮吻,留下细微的湿痕和酥麻。他的胡茬蹭过细腻的皮肤,带来一种微妙的刺痒感。
他的大手在她小腹上温柔地画着圈,感受着其下的生命迹象,然后缓缓向下游移,指尖掠过那片光洁无毛的私处,确认着她的湿润﹣﹣既来自她自身未褪的情潮,也或许沾染了些许他从浴室带来的水光。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那早已坚硬灼热的鸡巴,顶端抵住她柔软湿滑的入口,轻轻一送,便顺畅地滑入其中,被紧密湿热地包裹起来。
"嗯……"苏诗芬在前后夹击的亲吻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前方的吻温柔缱绻,后方的侵占则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存在感和灼热的温度。他进入得并不迅猛,只是恰到好处地填满,然后便暂时停驻,让她适应,也让这三人紧密相连的姿势更稳固。
美娟稍稍退开少许,鼻尖轻蹭着苏诗芬的鼻尖,呼吸交融,低声呢喃,气息温热:"芬儿……放松……"她的手指滑到苏诗芬的唇边,轻轻摩挲着她的嘴角。
艺强在她身后深深吸了口气,胸膛与她背脊贴得更紧。他开始缓慢地动腰,幅度很小,只是在她体内浅浅地抽送,每一次退出只余一个头部,继而再次缓缓深入到底。缓慢而磨人,着力于摩擦她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褶皱。埋在颈侧的唇齿变得有些重,吮吻的力道加大,留下更清晰的印迹。
正面的美娟再次吻上她,这次更深,更投入,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分担她逐渐升腾的快感。美娟的手也滑下,轻柔地握住苏诗芬胸前晃动的银铃,指尖拨弄铃舌,让细碎的铃声伴随着身后逐渐加剧的、湿黏的撞击声响起。
苏诗芬夹在两人之间,被温热柔软的女体和身后坚实灼热的男性躯体完全包裹。正面是细腻的亲吻与爱抚,背后是持续加深的、节奏逐渐鲜明的撞击。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艺强每一次进入的深度和力度,以及那逐渐失控的脉搏跳动。快感从前后方向同时累积,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
美娟的指尖仍拨弄着银铃,铃声与身后渐重的撞击节奏交织。艺强的喘息烫在她耳后,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脚趾蜷紧。美娟忽然翻身跨坐到她脸上,湿热的私处轻压下来,悬在她唇边,蜜液带着沐浴后的花香,"好妹妹……帮姐姐也……舔舔……痒死了……"苏诗芬仰头迎上那蜜糖气息的柔软,舌尖试探地滑过微肿的阴唇。那细缝间还残留着艺强的气息。美娟仰颈发出猫似的呜咽,手指插入她汗湿的发丝。艺强见状加重了顶弄,手掌粗鲁地揉捏她晃动的乳肉,"对……就这样……把你姐舔湿了……今晚让她怀上我的种……"艺强喉结滚动,胯下撞得更深,"小老婆这张嘴……吸得大老婆抖成这样……"拇指掰开她臀瓣,将自己进得更彻底。
艺强将苏诗芬翻成侧躺,从后方继续深入。又拉过美娟面对面骑坐在苏诗芬脸上,两个女人的脸几乎贴着对方的阴户,"互相舔……让我看着你们吃对方……"苏诗芬颤抖着仰头,舌尖钻进美娟翕动的小孔。同时感到对方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自己阴蒂,双重刺激让她尖叫出声。美娟贪婪地吮吸着,鼻尖被艺强抽擦磨蹭着,她手指掰开自己湿淋淋的阴唇往诗芬脸上磨蹭,"芬儿比老公的舌头还厉害……唔……这么多水……"苏诗芬脸埋进丰腴臀瓣,舌面刮过美娟翕张的穴口。咸涩与甘甜交织,她吸吮阴核时感到艺强的手指加入搅弄。美娟尖叫着潮吹,汁液淋湿她的脸。
艺强扳过苏诗芬潮红的脸,拇指撬开贝齿,"姐姐的蜜水甜不甜?嗯?"苏诗芬呜咽着吞下混合的体液,银铃在撞击中响成连绵的浪。艺强掐着苏诗芬的腰猛烈冲刺,银铃疯狂作响。突然把美娟拽下来让她趴着,粗大阴茎从苏诗芬体内抽出,转而捅进美娟早已泥泞的小穴,"换着操……都是我的人……要公平……"美娟被突然进入时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她塌下腰肢,饱满的臀瓣向后迎合着艺强的撞击。"老公……好满……"她扭过头与苏诗芬接吻,舌尖带着彼此分泌的甜腻银丝,"芬儿摸摸姐姐的奶子……被老公顶得晃得好涨……"苏诗芬支起身子跪到美娟面前,双手捧住那对雪乳揉捏,指尖掐着挺立的乳尖轻轻拉扯。美娟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喘息:"对……再重点……嗯啊……老公顶到最里面了…."艺强粗喘着加快抽送,手掌拍在美娟臀上留下淡红指印。"骚货,夹这么紧……是不是想要宝宝了?"他忽然抽出湿淋淋的阴茎,将苏诗芬拉过来按在美娟身上,"小老婆也来感受下……姐姐里面有多烫……"粗大的龟头蹭过苏诗芬的阴唇,借着两人交融的蜜液滑入她体内。美娟翻过身来抱住苏诗芬,双腿缠在她腰际,湿热的私处紧紧相贴磨蹭。"芬儿动呀……"她咬着苏诗芬的耳垂呢喃,"让姐姐看着老公怎么把你弄哭的……"艺强从后方握住苏诗芬的腰猛烈冲刺,每次顶弄都让两个女人的乳尖相互摩擦。银铃疯狂作响间,美娟突然低头含住苏诗芬胸前晃动的铃铛,舌尖卷着金属小球吮吸。"啊哈……姐姐别吸了……"苏诗芬仰头尖叫,阴道剧烈收缩着绞紧男根。
"一起……"艺强喘着粗气将手指探入两人紧贴的阴户缝隙,快速揉搓着两颗肿胀的阴蒂。美娟首先达到高潮,痉挛着将爱液浇在苏诗芬小腹;苏诗芬紧接着颤抖着瘫软下来,被艺强就着绞紧的姿势深深顶入最深处射精。
精液顺着大腿滴落时,美娟仍痴迷地舔吻着苏诗芬胸前的银铃。艺强将两人搂进怀里,手指漫不经心拨弄着她们潮湿的私处。
美娟的唇瓣还带着高潮后的湿润与微颤,先是轻轻印在苏诗芬的额心,像一片温暖的羽毛,带着无尽的怜惜与安抚。接着,那吻缓缓下移,掠过轻颤的眼睑、泛着红晕的脸颊,最终,温柔地覆上苏诗芬微微张开的、喘息未定的唇。
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吻,不带情欲的猛烈,只有事后的温存与亲密。美娟的舌尖细腻地描摹着苏诗芬的唇形,仿佛在安抚她方才的激动。苏诗芬闭上眼,柔顺地回应,舌尖与之轻轻相触,交换着彼此口中甜蜜的气息,混合着情动后的独特味道,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艺强的微腥。
她们的呼吸渐渐平复,交织在一起。美娟稍稍退开,眼眸水光潋滟,凝视着苏诗芬,指尖爱怜地抚过她被吻得愈发红肿的唇瓣。苏诗芬回以一个羞赧却依赖的微笑,主动仰头,再次轻啄了一下美娟的下巴。
接着,美娟低下头,温热的唇落在苏诗芬的颈窝,轻轻吮吸那片细腻的肌肤,留下一个淡红的印记,如同盖下一个归属的章。她的吻继续向下,蜿蜒过锁骨,来到那对因怀孕而愈发饱满丰盈的胸乳。
她并没有急切地含住乳尖,而是先用脸颊和鼻尖眷恋地磨蹭着高耸柔软的乳肉,深深呼吸着属于苏诗芬的、混合着奶香与情欲气息的甜腻味道。她的手掌托住一侧丰盈,拇指极其轻柔地拂过乳晕周围,小心翼翼地避开那因孕期而异常敏感的顶端。
苏诗芬轻哼一声,身体微微战栗,不是因为刺激,而是源于这种被珍视的抚慰。她感觉到美娟的呼吸喷洒在胸口,带来一阵暖痒。
然后,美娟才伸出舌尖,像品尝最珍贵的点心,轻轻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逐渐硬挺起来的乳晕,动作缓慢而充满爱意。她小心地没有直接刺激乳尖,而是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大半边软肉,如同婴儿般轻柔地吮吸,力道控制得极好,生怕引起任何不适。
"姐姐……"苏诗芬忍不住轻吟,手指插入美娟浓密的长发中,不是推拒,而是带着鼓励的轻抚。一种被细心呵护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冲刷着高潮后的敏感与疲惫。
美娟抬起头,眼中含着温柔的笑意,牵引着苏诗芬的手来到自己同样汗湿的胸前。"芬儿也帮帮姐姐……"她声音沙哑而诱人。
苏诗芬撑起些身子,虽然孕肚使得动作有些不便,但她还是努力地低下头,学着美娟的样子,无比轻柔地含住美娟一侧挺立的乳尖。她用舌尖缓慢地拨弄,如同含弄一颗甜美的糖果,吮吸的力道轻得如同羽毛拂过。另一只手则覆在美娟另一只乳房上,掌心缓慢地画着圈,感受着其下的柔软与温热。
她们互相吮吸着彼此的乳尖,动作缓慢而陶醉,更像是一种亲密无间的连接与抚慰,而非情欲的索取。空气中弥漫着安静的吸吮声和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满足的轻叹。
艺强在一旁静静看着,眼神深邃而满足,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诗芬隆起的腹部,感受着其下生命的律动,确保这一切温存都在绝对安全的范围内。
良久,她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唇瓣和胸脯都泛着水润的光泽。美娟体贴地拉过柔软的薄被,盖在两人汗湿的身体上,尤其仔细地遮住了苏诗芬的孕肚和胸口,防止着凉。
她侧身,将苏诗芬轻轻搂进怀里,让苏诗芬的头靠在自己的肩窝,手掌依旧有节奏地、轻柔地拍抚着她的后背,像安抚一个婴儿。另一只手则与苏诗芬的手十指相扣,一起轻放在那孕育着生命的肚子上。
苏诗芬全身放松下来,瘫软在美娟温暖柔软的怀抱里,眼皮渐渐沉重。高潮的余韵彻底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安宁与疲惫。她能感受到美娟平稳的心跳和呼吸,还有腹中宝宝偶尔轻微的胎动,一切都和谐而平静。
就在她们沉浸在这份细腻的温存中时,艺强轻轻抽身离开尚在微微喘息、交织在一起的温暖躯体。他没有开刺眼的大灯,借着床头昏黄温暖的睡眠灯,悄无声息地走进了浴室。
很快,他端着一盆温水出来,臂弯上搭着两条柔软洁净的白毛巾。水温是他用手腕内侧仔细试过的,温热却不烫人,恰到好处。
他跪在床边,将水盆轻轻放在地毯上。目光落在两个女人身上﹣﹣她们仍依偎在一起,美娟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苏诗芬汗湿的发,苏诗芬则慵懒地靠在美娟肩头,眼帘半阖,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与亲密。
艺强的眼神变得无比柔和,他拧干一条毛巾,仔细叠好,先轻轻碰了碰美娟的手臂。
美娟微微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毛巾,了然地、温柔地笑了笑,稍稍挪开身子,好让他能触碰到中间的苏诗芬。但她并未完全离开,依旧用身体温暖着苏诗芬的侧面。
艺强的动作极其轻柔,仿佛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宝。温热的毛巾首先覆上苏诗芬的额头,细致地拭去细密的汗珠,然后沿着她的脸颊、脖颈,小心地擦过。他的手指稳而暖,避开她胸前那对敏感的银铃,毛巾绕过乳峰,擦拭肋侧和腰腹,尤其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她微微隆起的柔软小腹。
苏诗芬发出一声极轻的、猫似的喟叹,身体完全放松下来,任由他伺候。这种被精心照料的感觉,让她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一种熨帖的舒适。
接着,他示意她微微抬起腿。苏诗芬脸颊微红,但还是依言照做。艺强用拧干的另一块毛巾,以最轻柔的力道,为她擦拭腿间那片光洁湿润的私处。毛巾吸走爱液与汗水的粘腻,留下清爽的暖意。他的动作没有一丝狎昵,只有纯粹的清洁与照顾,仿佛这是世间最自然不过的事。
处理完这一切,他拉过薄被,仔细盖到苏诗芬的胸口,确保她不会着凉。
然后,他转向美娟。美娟早已主动舒展身体,方便他擦拭。他同样细致地为她清洁面庞、颈项、胸乳,最后是腿间。美娟的眼神一直落在他专注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爱意与满足。
他为美娟也盖好被子。
最后,他才快速地用剩下的水清理了自己,将水盆端回浴室。
等他回来时,两个女人几乎已经依偎着快要睡着了。他悄无声息地爬上床,躺在苏诗芬的另一侧,将她连同她身后的美娟一起,温柔地揽入怀中。
他在苏诗芬散发着清爽暖意的后颈印下一个轻柔的吻,低声道:"睡吧。"美娟的手从苏诗芬身上伸过来,轻轻搭在他的手臂上,指尖温柔地捏了捏,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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