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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4/07/22 03:05 / 35056 / 69
【小说】上床何忌骨肉亲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3 10:34:45

六十九章
  没错,我又在意淫了。
  想到当走完这条阴森小路,去到尽头拐角,是有个路口通往我家的几块地,我有种一溜烟拐进去的冲动。那条林荫小道灌木丛生,杂花生树,两边是大片的玉米地、木薯地、桑田,从外围看,如绿色的汪洋大海,人走入其中也就彻底隐没了,哪怕传出声音也基本不会有人知道你在哪。
  比起所谓山林,这种农作地的地面更加干净清爽,人行十分从容轻松,也不用太担心碰到蛇虫鼠蚁,简直是心目中理想的野外庇护所。可以想象成大片大片香蕉林的缩小版吧,幽静,清凉,大范围地隔绝外界干扰,地面状况也不至于太复杂。
  置身其中,小学课本上学过的“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的意境就出来了,或许在那一瞬间,真的就走到了另一个平行空间,或者时空真的静止了,我就常常会想,我真的是21世纪的人吗,这片天地只剩我一人吗,哪怕延伸到外界熟悉的地方。
  那么做些什么事,都不会受到审判吧。我为自己这种前期想象而惊诧,感觉自己离对女性犯罪也没有多远的距离,本质不是欲望驱动,而是觉得成功唾手可得驱动,天时地利,加强行人和。
  越来越觉得身后的母亲是个陌生的女人,如果我不刻意通过后镜偷瞄她。甚至有很荒唐的想法,如果她真的是个陌生女人就好了,我就只不过是个典型的犯罪分子。
  可惜我们的身份关系无法更改,原本看似“轻易”的事就格外的难以施行。
  好在脑海中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好成绩学生形象禁锢了我,压下了那可怕的想法。
  镜子中悠然自得的母亲,哪里会想到她的儿子居然想在这种环境下释放心猿意马。、
  冥想间,我的车速越来越快。风声呼啸地从耳边经过。
  有了风声,反而令人敢于说话,风声会打碎所有情绪,不会有人为此尴尬;在风声中说话,也不祈求对方能听到,很是佛系。
  “还跟那女孩有联系吗?”,母亲好像是在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后背、后脑勺,语气平静。
  我心里一咯噔,好像被人戳破了心思的心虚。我知道,母亲说的正是不久前到过我家的韵儿,而更知道,母亲似乎对此有微妙的意见。尽管她没有直接地挑明。
  中学生正经早恋,对于家长来说尚且是洪水猛兽,别说是与校外的不常规的异性有深入的社交。母亲的警觉态势和合理且有必要,不管出于哪种考虑,哪种感情色彩……
  不是因为联系与否,这个年代,大部分学生或者说少年人没什么即时通讯条件,放假了回家了,村里意外所认识的人都是“异地”了。
  我确实有偷吃禁果的潜藏念头。好吧,我确实也有渣男潜质,或许这是男性的某种劣根性。在大部分时间,大部分“精力”都只想倾注于母亲身上,在我已经得到过超出了边界的美妙体验之后,我并没彻底放弃对其他女性的觊觎。
  不过说实在的,真能成行的,我寻思我能为此行动的,也就韵儿了。说句不好听的,她可能比较容易得手。
  原谅我这刻板印象,因为她的经历、她的圈子。
  我假装不知道母亲说的谁,“哪个女孩啊”。
  “有纹身的,你还认识几个”。母亲干脆利落地说道,眼睛像是死死盯着我后颈侧,像是预演着怒火。当然,我是在镜子偷瞄她的神态,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对视,并尽量表现得懒散自在。
  只要得到忤逆她内心的回答,我丝毫不怀疑母亲会即刻秋后算账。
  这种算账必然会来自于传统的教育思想,也有可能出自于我背弃了一下不明不白的承诺;甚至是某种特别的情感撕裂。
  尽管我跟韵儿什么都还没发生,但正如女神王祖贤说过,想也不行,想也有罪。
  就像我觊觎母亲,这种念头诞生了,而她也明了了,其实有没有实质发生什么,我们的关系都不纯洁了。
  如果发生了实质的碰撞,留下的就不止是一块印记了;往后拒绝,这人生的梅雨也不会停息。
  回到母亲的问询上,我只能模棱两可地回道,“联系什么呀,又没手机又没电脑的”。
  母亲又瞟了我一眼,再道,“开学了呢,你们不都在县城”。
  我只能大言不惭地说,“这么久没联系了……不会再怎么来往的了……”。如果过分的激情能在自己最渴望的路径上排放,那我不介意与她就此别过。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跟谁玩跟谁好一阵,真的也就一阵……贪新鲜嗟”。
  “况且学业会更忙碌,哪有心思在校外”。
  母亲若有所思,沉吟道,“噢……贪新鲜……”。
  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我连忙再说,“我……我会专注的了……”。两层意思,我就不明说了,现在心境下也无法厚脸皮地说这种话。
  母亲撇过头,任由路过的风撩起她的头发,笼盖了她半边脸,“嗯……专注学业就好……”,看不清的表情。
  好一会,只有风声与摩托车的发动机声音。母亲回正脑袋,叮嘱道,“以后早点睡吧……熬夜都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就开始不爱惜自己身体了”。
  我回道,“这不是放假吗,又不是经常这样”。
  母亲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有点怪异,期期艾艾道,“对……对身体有害的事少想少做……年纪轻轻的”。
  “嗯……适当放松下也很有必要……”,我一本正经说道。
  “那样才有心气去做重要的事……”。
  “你这么好精力你不打球去”,母亲揶揄道。
  “夜晚上哪打球呢……”,我回道。
  “早点睡就不用胡思乱想了”,母亲抬起头四处张望,说着这句话。
  我毫不闪躲地看着倒后镜母亲的模样,等待她回过头,目光交汇上,镜子的灰尘沉积中,身后的女人模样只剩媚熟的气质,不见岁月刁难。
  我本来想装一出情深款款,但实在开不了口,只能故作欢快的语气道,“什么胡思乱想……想的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最重要的人……”。
  母亲听后一愣,随后眼神促狭起来,“哦……你想TA干什么……”
  我不再回应,只是时不时的透过镜子瞥向她,并确认彼此目光对上。
  母亲被看得不自然,收起了促狭玩味神色,撩开散落脸颊的头发,偶尔能触碰我身躯的双腿似乎僵硬了起来。
  一会,她拍怕我的肩膀,催促道,“你开快点呀,做事磨磨蹭蹭的”。
  我一看意识到确实慢得离谱,便正常速度起来,回到了家,途中我看了一眼拐角那曲径通幽山地农作物地带入口,往内心种下了一颗种子。
  回到家中,母亲重新呈现了该有的和颜悦色以及耳提面命;也许她会意识到,抛开一些东西不谈,我确确实实还是她那个儿子。
  这个晚上,我不再作妖,我打算将良好的相处感觉延续一下。当然这是个赌博式的构想,要么会彻底恢复常态,要么逐渐松软,让妥协变得不那么艰巨。
  到了第二天早上,睡得正香的我好像听到了几声呼喊,但还不至于完全醒过来;也不知重新睡过去了多久。
  “还不起床,都几点了”,母亲的话语传来我耳边,将我的瞌睡虫拉起了一半,不过她的语气也没有很焦急迫切,反倒像是好言相劝哄人起床的感觉,我也就不当回事。
  而她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又不知道忙啥去了。
  不一会,她的说话声就逐字逐句地迫近了,听得出来本人已经离我越来越近,“你等下回来再睡”,我带着迷糊与蒙蔽睁开了双眼,但我灵魂像是未苏醒,没太听得进去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的面容映入我眼帘,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空气中是她带来的牙膏清新气息,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背心,下面是灰色的棉质短裤,简单却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慵懒风情,经过一夜休养生息,皮肤有几分细腻。我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灵魂也苏醒了过来。
  并由于早上的蓬勃精力,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却有些加速,马上就意淫得找不着北了。、
  早上,衣着单薄的熟母,来到儿子床前,那不得发生很多让人心痒痒的小桥段。
  母亲深那件背心有些紧身,勾勒出她胸前的曲线,隐约能看到内衣的轮廓,透着一种成熟女性的诱惑力。短裤很短,露出圆润如玉的大腿,线条修长而匀称,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能掐出水来。她的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低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耳边,增添了几分风情。
  这个女人丰腴却不臃肿,透着令人心动的危险感。少年本来就会晨勃,这下更加一步到位了,我赶紧扯了一下裤子,免得顶起帐篷过于明显。
  “起床呢”,她好像没注意我的不安分的凝视,她看着我,声音轻柔地嗔道,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睛微微眯着,像是藏着什么小秘密;嘴角微微上扬,透着一种媚态,但眼神里又带着一丝责怪和宠溺。
  抬头望去,站立下母亲坚挺的乳峰很有压迫感,让人躁动成窒息感,而家居中人们会彻底的放松,加上睡醒后的某种朦胧,让我觉得,她整个人都酥软了起来,仿佛说话间,微翘的饱满臀部抖动得比胸脯更明显。
  我看得入神,还思考着怎么对母亲掠水,也激动于幸福来得太突然,嗯,我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维中,什么前戏、姿势想了个遍。
  而夏天没被子遮盖下身,少年早起的正常现象就快藏不住,只得不动神色地挪动着双腿,让其没那么显形。
  “昨晚又很晚睡吗……你要起来车我去上班呀,再赖床我就要迟到了”,或许因为当下上班是最重要的事,而母亲也算“有求于我”,所以也没发现我的异样,语气中仍旧不是很焦急,就像平静地告诉我一个状况。
  在母亲那确认我有起床迹象的灼灼目光中,我脑子才从意淫中清醒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也对,她用的那辆摩托进厂了,这个送去上班的任务不是我还能有谁。
  但看我一动不动,母亲啧了一声,道,“听到没,回来还有时间你让你睡”。不是我意淫得不够坚决,母亲这种很有时间观念的人,你断然不能妨碍她在规划中的事情,我知道我哪怕现在欲火正腾起,想搞点小动作那也不可能如愿的。
  话到这份上,我也像是不会再倒头就睡的状态,母亲转过身往外走去。
  我也起了床,一伸懒腰。听到我的动静,母亲很自然地回过头,略为责备道,“早叫你都不醒,赶紧刷牙洗脸去,早餐你回来再吃”。
  很不幸,我站起来舒展了下沉睡一晚的身躯,下身的硬挺也得到了舒展,鸡儿顶起的高耸帐篷如敬礼一般,肆无忌惮地直入母亲眼光。
  然而神奇的是,母亲没有表现丝毫的尴尬慌乱不自然,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不过起床后不久的慵懒恬静气息散去了,带着几分严肃与复杂的表情,那表达的意味好像是从见怪不怪过渡到了关我屁事,啐了句,“你这脑瓜子整天想的什么”,便离开了我视线内。
  当发生过这么多接触行为,也许在母亲心目中,现在我的模样已经不能用少年的正常现象来解释了,从此类似的现象,都源自于她,源自我念念不忘的不伦渴求。从此要教育纠正我的不健康行为,估计话术不会是少年青春期的烦恼那一套,而是该不该,能不能这样惦记自己的母亲。
  或者说,惦记得那么频繁?
  当处理完一切,正式要出发了,我看到母亲换上了浅棕色丝质衬衫,下沿塞进了不系皮带的黑色休闲裤中,臀围卡得刚刚好,就不需要皮带了。
  不过这也说明了衬衫是足够宽松的,上身不显明显的诱人轮廓,但也有结实的丝滑的大片坡度,让衬衫的料子好像拥有了荷叶效应,一滴水滴落,都不会渗透到一点水分。
  这一身装束胜在新净,就会让人将眼前人自动美化,在大脑中修饰,只要脸庞不过于拉胯,没有明显五官缺陷,这个女人就是爱惜形象、有几分保养诉求讲究。
  放在乡镇中,也算亮眼,主要加上身段的匀称,那就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了。
  我多看几眼才发现,在特定的光线位置下,丝质料子好像蒙上了网纱感,加上纽扣间的缝隙,上身稍微有动静,总能看得出内里的丰满酥软,或若隐若现地透着沉甸甸。
  这种表面上普普通通但实际暗藏胸器,主要我也验证过确认过,诱惑最为致命,只会加速知情人的绮丽想象。
  恨不得解除对上所有遮挡,再度验证,甚至用双手去探究,将这些藏着掖着的风光都把握在手上。
  “哎呀……头盔忘记带回来了……难怪觉得少点什么”,母亲一拍大腿,衬衫的表面荡漾了一阵缓慢抖动。
  在守规则更少的乡镇里,女性骑车戴头盔比男性多多了,这并非是安全意识的碾压,不过是相对于男性,她们有更多诉求而已,比如,束缚住风中凌乱的秀发,比如防晒防尘。
  至于我吗,标配拖鞋驾驶,头盔更是不知为何物,那时候还没如今这么的严苛。因此人们都不愿意为了概率看起来很低的安全事故,来影响自己的舒适度。事故,不落在自己身上那就是0概率。
  母亲对此倒是从无异议,她毕竟也是有局限的人,无论性格多独立、傲娇、强韧,实际上也摆脱不了很多方面的被“规训”的痕迹,我们毕竟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
  一路无话,除了母亲的衣服在我背脊偶尔刷出的飒飒声,也很快被风声和发动机声夺权;而她这件衣服,似乎更能攒味,淡而不散、清而不寡的女人气息,时不时地钻进我鼻腔。
  到达她公司后,她表示傍晚就不用来了,那车应该也修好了,离这也不远,有同事能捎一段,没有的话走路过去也无妨。
  说话间,她一位同事从旁经过,是一位性格大大咧咧,年纪30出头的女士,微笑着对母亲道了声早。
  这些人上班是发自内心的没啥烦扰,不像今天的社畜,早班前苦大仇深;好吧,可能也是工作性质问题,今天也有对上班不抗拒抵触的人。
  对于没什么重大理想,攀爬志向,寻求当什么有地位的人物的女性朋友来说,这种公营单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岗位,确实令人感到轻松自得,幸福感满满;有事干,事儿不难不多,待遇有保障,在乡镇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也会让这类人产生较大的优越感。
  就比如,乡镇公务员的刻薄与缺乏与人为善(指的是面对服务或管理对象,但是这种习惯久了,不可避免会延伸到日常)的程度,绝对比城里的严重。尤其在以前,关于服务态度的考核机制几乎没有,而办事人员面对这类人本身也自带面对权威的自愧心理。
  母亲的同事注意到我后,也笑呵呵地叫了声,“小帅哥,送你妈来上班呀”。我之前也来过几次,加上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同一乡镇,多多少少眼熟。起码他们都认识我父母。
  我也学着母亲喊了声,“X姐早”,虽然我不是什么社牛性格,但不能丢母亲脸不是。我一学生哥叫她姐,心里绝对乐开花了。
  于是这位大姐带着夸赞之意,又朝向我母亲调侃了一句,“还是儿子比老公好使吧X姐”。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在我内心里,可丰富奇妙了……
  但我做贼心虚地避开了这位大姐的视线,虽然知道没什么好暴露的,但我就是怕她继续嘴每个把门的又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母亲瞟了我一眼,才略为局促地笑回道,“也就我那摩托坏了,平时用不着他”。
  “我先上去了X姐”,人家大姐本就没其他意思,说着就往单位综合楼走去了。
  “回去吧,路上小心点,下午就不用来了”,母亲也叮嘱道,说完小跑着追上了那女同事,两人也同时放慢脚步,笑呵呵的日常寒暄起来的样子。
  我正掉转摩托车头,发动起来,油门一扭离合还没松的一小瞬间,往母亲那边看了一眼。
  两人在开怀的说笑中,母亲忽然停下脚步,轻轻一拍打那女同事,感觉是无奈又荒谬,那表情是佯装啐骂了对方一句,似乎是对方说了点令人无语的话语,母亲是吐槽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母亲像是很快从怪责对方的情绪中跳脱出来,又说起了愉悦的日常,笑脸堆满春风。
  但在跨上楼梯的瞬间,母亲也突然回过头来,那笑容也是即刻收起,往我这边看了一眼,像是看到我还在原地,也像是没看着,因为她神色中很是平静,无悲无喜,也没有任何示意,就只是淡淡地往这边看了一眼,又缓缓地转了回去。最后在我视线的画面,是母亲跨步上楼下紧绷的裤子营造的蜜桃般的臀部。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那大姐到底说了什么,差点让母亲急眼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成熟稳重。我心里升起熟悉的异样感。
  也有点被恰好隔空戳中龌龊心思的心虚。总不会是说了有悖伦理的话吧,乡镇妇女不至于思想这么“超前”,说起没羞没臊的话题,正好触碰最不可想象的一类不伦关系。
  我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的揣测也过去离谱了。
  不过回去的路上,我还是不禁对母亲即将到来的周末构思了很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偶发事件。这天时间一晃到了下午,差不多到母亲下班时间,在家百无聊赖的我又在固化中接到母亲的来电。
  接下来,居然还是需要我去“接驾”。
  原来修车佬昨晚刚好有远方而来的朋友探访,便丢下手上的活,早早关门,去招呼朋友了,喝了个昏天暗地,睡醒之后,一样抵挡不住放松的诱惑,继续带着朋友出去找节目了,尽尽地主之谊。
  反正就是,母亲那摩托,他压根还没动手修理。当然他是在中午就致电母亲说明情况,并连番道歉,也不是很紧急要用到这摩托,迟个一两天也没啥,母亲便“成人之美”了。
  对于今天还是要去接母亲,我也没啥好抵触。
  很快便骑着摩托来到了母亲公司楼下,等了一会,不用看时间也知道到点下班了,陆陆续续有人走出这栋楼,摩托车的初启动声音此起彼伏。
  但我还没看到母亲出来。
  期间有认出我的,也都打了招呼。
  当间隔了好久,嗯,半小时不到吧,对于这里面的打工人来说,已经是延长很久下班了;再也没人走出来,我便将摩托车停在了旁边,也走进了母亲的公司,一楼值守人员也认得我,我如入无人之境。
  母亲坐岗的办公室我是去过的,我寻思上去看看她到底在干嘛,怎么还不下来。
  一上到二楼,这个时候空空落落没几个人了,一眼便看到母亲在走廊中间,正叉着腰,看着眼前的机器“出货”。
  我走了过去,母亲看到我上来了,也没多大惊诧,解释道是老总临下班才说明天中午要出差,需要用到一些文件,原件不能轻易带出去的,便要母亲帮复印,本来没多少,主要需要翻阅整理出来,所以也就耽搁了一下,马上就好。
  我一看旁边待复印的资料还有一小沓,而旧时的复印机只能一张张地放到面板上来复印,还没有批量处理的功能,这马上就好够呛。
  母亲也叫我在她座位上坐着等一会。
  我坐下后百无聊赖,自然是忍不住点开她电脑的各种文件。看着各种通知、请示,有一说一,说事的没太多废话,就是把事项清晰完整地说出来,平平无奇的陈述语体,文笔上没多大高明,我想着这些玩意我都能应付。
  至于让人感觉高大上的较为官方的商务的特定词语,看过先前的文件的通用说法,自己就会有这种概念和意识了。
  文档文件都挺多,被人诟病的繁文缛节对于正处在求知上进阶段,想汲取更多知识文化的少年眼里,照样有几分新鲜感。
  尤其那些有手写批示、大幅意见的请示审批表扫描件,手写的意见有几分活人感,大概也能想象当时这个项目的决策经过,于是我便看得入了迷去。
  这真不是我想窥探什么隐私,办公的计算机,能有什么私人文档。当年的电子设备与电脑的联通这种事还不成熟,那就更加没什么公事以外的痕迹了。
  不过我马上想到了我的电脑之外还有一个地方没找啊,我其实“以己度人”,便好奇地打开了浏览器,查看搜索和浏览网址的记录。要说比较隐私的,还得是浏览器。
  就像男孩用的电脑,在那个年代,最反映癖好(如有),那肯定是播放器记录。
  不可否认,我内心还是压抑不住这种冲动,看看能不能发现点母亲看特殊资讯的秘密。不过令人失望,无论是搜索还是网页历史记录,几乎都是“XX范文”,“XX模板”这类应用文范本,要么就是某个办公软件某个功能怎么实现,EXCEL表格的某些功能教学最多。
  当“检索”完浏览器,我才醒起,怎么母亲还没搞定。
  正想起身出去看看,母亲就走了进来,嘴角带着一点狡黠与不好意思的笑意,感觉就像是打算让人做点不该做的事,“强人所难”但又主意不改。
  我问道,“可以走了吧妈”。
  母亲心虚似的尬笑道,“本来是搞定了……但是,还有点堆积的活也想干完它算了”。
  她眨巴着眼睛,那眼神像逮住了一个大冤种,轻咬了下嘴唇,盯着我,悠悠道,“黎御卿,要不你帮啊妈一下”。
  我无语道,“我?我又不懂你们的工作,我还是个高中生啊”。
  母亲压根不给我推搪的机会,像哄小孩一样,说道,“很简单的……我跟你说一下就知道了”。
  “再说了,我这个年纪都做得来,你一个年轻人还不会啊”。
  不过我心理的抵触一下就散了,母亲大人让我做事,基本是推辞不了的了,况且这也是个献殷勤的机会。
  “这事虽然不急,但领导安排下来也过去好几天了,不做完它放假都感觉心理不舒服。”,母亲说道。
  “这不趁你来了……多个人帮忙快点搞定”。
  我应允下来。
  母亲便转身走出这个办公室,不一会手上拿着一小沓资料,抱在胸前,不知道女性为何拿文件行走总喜欢是这个姿态,给人感觉脑海里只有工作,奔着目的地,倒有几分干练感和职业素养,说难听点这一刻也像是个工作机器。
  但是看到母亲这样,我才想起这个动作的真正实际目的,感觉是遮挡住胸前,匆忙行走才不至于胸前跳动,造成尴尬观感。
  一绰长发垂落我眼前,母亲半俯下身子,凑到了我旁边,将手上的文件放到桌面,“来,我跟你说怎么做”。
  我自然是一转头,目光很懂事地一眼看到母亲脱离脖颈以下肌肤的衣领悬空,给我观赏她藏在宽松衬衫之下的女人魅力露出了视线通道。这是很日常的举动和现象,这个时候母亲不会注意这些细节。
  我的偷窥是下意识的举动,因为我感受到了压迫感,压迫感来自于那里的丰满诱惑,还有让人上头的女人味,女性本就不会分泌那么多油脂,这是大部分女性身上味道不难闻的根本原因。
  女人味也来自于被红色刺绣胸中包裹着的一对大白兔,在上了一天班的母亲身上,好像因为疲态周遭、脖颈下的肌肤没了那么的细腻,甚至是有出过微汗的痕迹,但胸脯的饱满坚挺的状态却是不会改变的。
  这对丰乳还倔强地展露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酥嫩,我似乎能看得到那里的温热,以及文胸布料包裹着,甚至勒得有点紧,而生成的浓烈奶香,配上鲜艳浓烈的玫瑰刺绣,十分炫目。
  我马上移开了目光,不是我不想再看,而是觉得还没到能这么猖狂的地步,不过有种躁动从心脏划过的感觉。
  母亲跟我讲解了怎么做。
  确实是很简单的事,就是繁琐,没什么技术含量。
  这些文件是他们公司两年前一个项目的配套资料,一笔交易为一套。现在要做的就是用EXCEL表格,记录好每笔交易所属资料上面的各种要素,比如上下游、合同号、签订时间、发票金额、出入库的信息等等。
  为什么现在要搞一个历史项目的工作呢。因为这个项目暴雷将近两年多了,现在要搞销账,需要先上报这些资料。
  那些年无论国企主业是什么,全都热衷于掺和一下融资性贸易,空转或虚假交易,出事是正常不过。所以也就不奇怪母亲这里做稳定的“垄断”生意一样的公司,也着了道。
  直至今天,国企还是唯销售规模,效益是其次。融资性贸易流水大,操作也简单,国企最喜欢了,重要的是他们有充分的现金流,正好在一些民企当中充当了银行的职能。
  但由于国企不能直接放贷,所以直接通过代采购的方式来满足民企的资金需求。
  风险自然是来自于民企的跑路,钱货都不保,造成巨大的国有资本流失。
  说完怎么做之后,母亲站直身子,轻轻一拍自己脑袋,“诶说填写那么快有什么用,资料都还没全部找出来。”
  “黎御卿你跟我来”,母亲走了几步后回头招招手。
  我跟着她来到不远处的档案室,里面好几个柜子,柜子塞满了档案盒。
  母亲跟我说要首先从这些资料中找出与那个风险项目的有关的资料。本来开始是打算她来找,我这边负责拿着她找出的资料对着录入信息,但想着多个人多双眼,免得遗漏了。于是便一起先找出来了。
  由于当年的存档还不太有逻辑科学,加上这个项目本身购销交易的笔数不少,所以要从这么多的资料盒中全部找出来,是个大工程,体力活。
  母亲其实一开始以为不多,也不是什么难事,很快能搞定,但随着这项工作进行,她发现自己估计错了。
  但都开始了,便决定一鼓作气完成它。
  于是两个人就在这小小档案室里上爬下翻,紧密锣鼓地忙活起来,翻找抽出,摆好,一会站一会蹲的。
  母亲很快也意识到一时半会难完成,可能会弄得比较晚,她便让我用她办公室的电话打电话回去,让奶奶煲饭,让小妹先跟她应付一顿;我们两个到时经过镇上街道随便找个店面吃点。
  我打完电话跟奶奶说了后回到档案室,继续跟着母亲干活。
  这一刻的忙活,让我想起了曾经跟母亲干农活的时光,虽然场景变了,做的事也大相径庭了,但感觉何其相似,仿佛天地间,就剩我们母子了,有一种无人打扰的寂静。
  刚打电话的时候,我看了一下,六点多了,这一层楼,也确实只剩下我们两个了,窗外的各种虫鸣喧嚣了起来,随着夜色渐深,属于乡间的气息也释放开来。
  貌似室内是现代化的场景,但窗外传来的种种动静,提醒着我这里就是农村,是郊区,是夜晚之后人烟罕迹的地带。
  当安分地“工作”了一会,我便开始生起了歹念。
  主要是在这个过程中,我总是近距离地瞥见母亲无意展露的诱惑,从后面看,那半蹲之下硕大紧绷的蜜臀,显得腰身都被收窄了一般,让人感觉她整个下身都只剩下一个磨盘似的形状;我蹲着或站着居高临下,不同的角度又总能透过母亲不设防的领口看清她的亮丽色彩的文胸,摇摇晃晃的胸部,被胸罩勒得溢出的乳肉,还有她身上的气息,在忙活许久之后,因为这个小室的不通风闷热而更加的明显。
  还有我对一些资料有疑惑时凑过去问母亲,两个人的脸庞贴得如此近,连她的呼吸气息,我都能听得到。
  另外这场景的特殊,首先是没人,就让我有可以为所欲为的幻想,然后是办公室,现在不是居家的母亲,是那个在单位里,有着所谓体面职业,有了干练气质的母亲,毕竟那一身衣物终于回归到了属于它的场景,给了我平时难得一见的观感。
  又同处一室一段时间了,血气方刚的我怎么可能不想入非非。
  我甚至想着挟功妄行,盘算着母亲不会有多暴戾的反抗。
  每当我的身体在靠近她的时候,总想顺势撞到,推倒,扑倒,然后就幻想着干柴烈火意乱情迷。
  母亲认真地忙活着,时不时与我闲谈,但好几次我都因为幻想入神,没有回应她。
  我盯着母亲的侧脸,人类专注的模样总是有种该死的魅力,无论相貌实际如何,专注是人最好的滤镜。我只得时不时地吞咽口水,舒缓着躁动,但更像是躁动加剧下的举动,
  渐渐地,我干正事的动作越来越少,停顿的时间越来越久了,更多时候更多心思都在母亲身上。
  借着“工作”由头的近距离偷窥肆无忌惮,眼光不需要躲藏就能自然地看到她身上的迷人之处。
  “赶快找啊,一会还要登记信息呢,赶紧弄完吃东西去”,“发什么呆呢,做事一点不认真”,母亲轻皱了下眉头,脸色很是疑惑,嗔道。
  当母亲开口提醒我,我才会收回看向不该看的地方的眼神,但离开没多久,就眼神又会黏上那里。
  频繁了,母亲就很大可能察觉到些什么呢。
  “你……你能不能认真点……你别告诉我你脑子里又想坏事了……”,母亲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神带着炽热看向她身上,脸色闪过一丝羞愤,但只是侧转过了身,或许因为“有求于我”,没有立马厉声呵斥。
  也许她也不确定我在不怀好意呢。
  我晃了晃头,并瘫坐于地上,目光假装从呆滞到恢复清明,疲倦道,“文件太多了,看久了都看得头晕了……”。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说道,“要不你先去登记着先吧”,说罢便专注于手上的事。
  我没有听她的,继续留在现场。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3 10:41:21

七十章
  要打开的文件盒在地面随意堆放,要用到的需要整理编排的资料也得按照购销订单、年份等分开放置,所以,地面看起来是很杂乱的,也几乎无立锥之地。
  我们像在瓜地里忙得上蹿下跳的猹,手上动作加快起来就像是“移形换影”,也不可避免摩肩接踵;对于母亲来说,本来不会被有心人惦记就无伤大雅的姿态豪放、春光小露也是不可避免。
  可我是那个有心人。
  她时蹲时坐时站,但我总会靠到她身边,至少我的手会拿着文件,探到旁边。而母亲,为了不让脚步打乱地面的文件,有时候她不会离开原位,而是跪趴着,将那份文件丢到在稍远一点位置的同一套资料上。
  高翘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摇摇晃晃,想入非非中,就像是一个主动引诱人的动作,点燃了我身心的躁动因子。
  看到她这样,我不禁站了起来,从高处观览全貌。
  也不知是母亲是否察觉到了异样的凝视,她就这样跪趴着,一个回头,目光朝上,锐利而明亮地看着我,在我视觉中她那眼帘仍旧是低垂的,不过那眼神似乎想看穿我是否藏着别的心思,又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我赶紧低头胡乱翻着手上的资料,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母亲对于此刻的姿态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不过也很自然地即刻起身,坐回了凳子。
  我也坐了下来,继续作业,但只要我要放的文件归类在她旁边那一沓,我的手总会刻意地剐蹭到她身上,稍纵即逝。
  我手臂蹭过她上身衬衫的面料,好像就已经是感受到她的温热,将这身气息揽入了怀里,这到底算不算幻想呢,可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在我旁边啊。
  实在不是我因为这小小的“接触”而轻易激动,其实平心而论,在中国家庭中,当长大以后,作为儿子的能跟母亲有身体接触的正常机会在哪,维持好一段时间的。
  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出格的触碰。
  该打开的档案盒都翻找得差不多,母亲直起上身,提起双臂,肩胛往后收,扭了扭腰身,做了个放松的动作,但是身下坐着那张小小的凳矮子根本不能在面积上承载母亲的屁股,在她腰身前倾挺直的时候,紧绷的大半臀部越出了凳子,又像是刻意往后一送,展露得更多,形状尽可能地恢复圆翘。
  内裤的边线痕迹终于在深色的裤子上凸现,令人忍不住深入臆想。
  我手上正好拿着一份合同,放到了她凳脚旁的那一份资料中,但是手背故意撞上了她的屁股,才放下合同,感觉像撞到了一个表面有一点弹性的实心鼓上,是肉与肉的坚韧对撞。
  这看起来就是合理的误碰,母亲只是闪了闪身子,将屁股挪了挪。
  接下里,仍旧很多类似的触碰,不局限于臀部,但是故技重施多了,母亲无奈又厌烦地说了句,“你怎么老往我身上贴,就不能看着点吗”。
  乡镇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远离家中,无人的办公大楼,虽然眼下母亲毫无“回应”我内心躁动之意,但不妨碍我单方面意淫,对于办公室play有极致的渴望。
  我甚至不怀疑,如果我强行做点越轨行为,也是能行的。
  然而还是得对方戳破我的心思,由母亲说出我的龌龊,反而才会令我卸下心理阻碍。
  而我又不能暴起而行,因为还没给母亲铺垫好“心理预期心理准备”嘛,突兀感总是我的最大阻力。
  所以我才小动作不断,坏眼神频频,在等母亲的羞怒训斥,我好顺势而为。
  现在我就转移到了她身前,虽不是肆无忌惮的面露色相,但也很直接地看着她弯着上身,领口脱离肌肤的情况下,内里晃动的红艳内衣包裹着的大白兔。
  当翻阅完最后一个盒子,该找的都已经找出来,母亲递给了我一个订书机,要我将同一笔购销的资料钉在一起。
  订书机握在手上,我却迟迟没有动作。
  我看着母亲胸前,似乎每按下一个订书针,她胸前从内到外都在晃动,丝质衬衫的料子显得格外柔软。
  看得出神之际,感受到脑袋被轻敲了一下,一看,母亲正脸色微冷,桃眸凌厉,斜睨着我,沉声道,“你在往哪看黎御卿”。
  我这才按下了手中的订书机,很自然地说道,“没……没什么……想起点事……”。
  “一天天的……赶紧的吧,这才完成了一一半功夫……”,母亲催促道。
  不一会,手上够得着的一沓沓资料配套都装订好,可能坐得顺手了,不想腾起身子,我跟母亲都是撑着地面,向前探身去拿稍远一点的,自身方位也像划圆一样移动。
  当我将够得着的都整理好,身子转回原先方位,正想站起来,却看到一道浅蓝色的身影在我眼皮底下缓慢地往前移,说得不雅点,眼前的母亲就像在我眼前爬行,但这种地面怎么不令膝盖生疼,母亲也就习惯性地延伸自己的手掌所能够得着更多的地方,用不了多久。
  她双臂撑着地面,看着一份文件,也不知是要看出些什么问题。
  然而在我眼下,则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由于有小臂的贴着地面的支撑,她的上身低附在地面一样,上衣垂坠几乎触碰地面,腰身斜向上的尽头,是高挺的蜜臀,绷紧了的休闲裤上却仍旧能看得出一道沟缝,将臀瓣一分为二,像是刻意证明着这成熟女人的屁股,既圆又软。
  再看向母亲脑袋那边的情形,她还悠然自得地一页一页翻着。
  眼前太过明晃晃的诱惑,已经尝过荤的少年就快压制不住冲动。具体想做什么没有明确,只想无限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眼前这具成熟雌性的身躯,融入她,深入她。
  忽然,母亲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将资料合上,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
  但是手臂加藏于肩颈前,看起来挡住了她半边脸,垂落的头发也挡住了完整的眼部,我透过发丝看到一个明亮的眼眸,机敏地转动,眨动。
  没什么怒意、怀疑、警惕不是?
  一道声音不像是从她口中发出,“黎御卿,你这一整晚都在打什么歪主意。”,看是问句,实则是陈述句。
  这样看来我感受不到威慑力,也听出了自己的行为举止逃不过她的神识。
  欲望夺取了我的思想,我举起双手,动作迅捷地扶上了母亲臀部两侧,母亲身子一顿,仿佛这空间内还有周边的一切动静都被什么瞬间燃烧尽,只剩不安跳跳跃的心跳。
  发丝一抖,母亲厉声喝道,“你干什么呢黎御卿!”。
  我恬不知耻地说道,“我怕你甩着了,扶着点”。
  说着同时,手上却悄无声息地抚摸式地在母亲臀部摩挲,像是把玩一个光滑的珠宝,尽管裤子阻挡不能触碰到臀瓣的肌肤,但在坚实的触感下,能更好地感受这只熟母美臀的浑圆轮廓。
  “胡闹!赶快把手给我松开!”,母亲啐骂道。
  其实她完全可以直接起身的,可感觉就是想让我自己迷途知返,所以依旧保持着那姿势,没有任何动作上的拒止。
  而我手上扶臀的力道加重了,这才更像扶着不是么,已经能感受到两层裤子下母亲屁股所拥有的表面软腻。
  “你……”,母亲这才像气得语塞地发出一个字。
  这时我才意识到,相比以往更过界赤裸的接触。现在这一下,母亲又能崩溃到哪里去呢。只不过因为环境的问题,有因抵触有怒意。
  她改为手掌撑地,膝盖一挪,干脆地站了起来。
  我的双手,猝不及防地从她裤子上滑落。
  母亲重新坐了下来后,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我,又是低头一看我双手,她抓了过来,用力地捏着我的手腕,又重重一甩,训道“这手怎么就那么多呢!”。
  然后眼神又横过来,继续呛道“还有这对眼,也是不正经”。
  貌似因为经历了一些,她已经不会用伦理道德、脸面、大逆不道、心理变态的那一套来呵斥我。
  只是一味常规的训斥,这不对,那不对的,然而没说到点上,我内心的信念就不会松动。
  她一边拾掇起地上的资料,同时眼神没在我身上移开过,眼眉上挑,气不打一出来的模样,艳。
  我也默默地按照年份码好了已经装订好的资料。
  见我既不狡辩,也没有做错事的样子,母亲似乎实在忍不住,怼道,“哑巴了?使坏不是很会吗”。
  但又见我在认真地为她工作,她收回了目光,一边整理,一边嘟囔着,“真是死性不改,才这么小就坏到这个地步”。
  更像是自言自语,也不在乎我听没听到,不像是真的对我说的。
  “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一点也管不住自己是吧”,母亲继续喃喃自语,听多了,就像是数落、吐槽,特别是配上她一心二用的神色,因工作而专注,因“唠叨”我而挤出点怨气,蹙眉。
  “学生没个学生样,儿子没个儿子样,以后指不定还能干出点更离谱的事”,资料已经整理完毕,母亲的语气变得像苦口婆心。
  我们离开了档案室,往她办公室走去,我跟在她身后。
  没几步,母亲停了下来,等我跨步上前经过她身边,她脸色阴沉地瞪了我一眼,随后一扭我耳朵,气呼呼道,“在我单位这里都敢动歪心思……你真是没救了!”。
  我小声嘀咕,“这不是没干到什么吗”。
  母亲冷哼一声,没好气道,“赶紧完成任务先吧……”。
  不知母亲有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能引发我的误会,总之这话在我听来,感觉像是有另一层意思,我当即亢奋了起来。
  我抱着一堆,在母亲办公位上坐下;母亲则坐过去了一个公用的座位上,那里有台公用的电脑,正是方便一些来办事的人要用到电脑,也方便有需要用到另一台电脑的员工,毕竟不太好直接用他人用着的。
  “看准了,别填错了”,母亲叮嘱道。
  于是两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我也知道不能耽误这正事。
  只要在做正事,就能消减所有戒心,令人暂时忘掉那些特殊的情节。
  母亲好像个没事人一样,开始一边码着信息,一边跟我吐槽着上班的无语时刻。
  好吧,这世上没有工作是绝对的全程无忧的,只要你需要按时打卡上下班,每天要在办公室里呆足一定时间,那么多少会沾染案牍的烦扰。
  虽然我不能言善辩,能游刃有余地“交际”谈话,不过一直以来是母亲的聆听者,没少听她各方面的吐槽。不过工作,还是第一次。
  说着做着,母亲突然想起,她还需要提交一份说明给法务;那天领导虽然逐一跟她清晰地梳理要说些什么,但她这几天,一直没头绪,加上有其他事,就落下了这个任务。
  在职场,哪有人能逃得了写东西的,专业的报告或吹牛文章自有专人负责,但本职岗位上也总会有文字材料的诉求吧。母亲半路出家,但好歹曾经当过一段时间的老师,加上这种大多是日常的模板化的应用文,母亲倒也不会一窍不通。
  这是这个说明,是新事项,虽然不用说得很深入,但对她来说,毫无参考,无中生有,还是有一定难度。
  听她围绕这个说明扯了一大堆,我脑海中已经总结出来,无非是两大点的内容,心中暗暗有了想法……
  于是我加强了专注度,要尽快把手上的活干完。
  前后四十分钟左右,手头的文件都登记完毕。
  我再一看,母亲面前还有一些;不过我帮不了,因为是按照时间来编排的,所以一开始就没有平均分配。
  我想了想,新建了个WORD文档,打算将母亲刚才提到的说明的内容呈现出来……
  又过了二十分钟,母亲一拍掌,颇为兴奋地说道,“终于搞定”,伸了个懒腰。
  而我想要帮她写的那份说明,也七七八八。
  完成工作的心情确实不同,母亲眼前一亮,轻快地说道,“黎御卿你那边还没好吗”,看着我还是奋笔疾书的状态。
  我随口道,“早就登记好了”。
  “噢……那你在写什么,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的”,母亲狐疑道。
  说着,她屁股带动着办公椅,滑到我身旁,看向屏幕。
  我颇为自得地邀功道,“你刚说的那说明,我帮你写初稿出来了……”。
  职场本来创造力与无中生有才是考验,对于文字而言,只要有人给出了初稿,你按照实际按照自己经历过的要求,修改一下终归不会难的。日常的文书确实不是什么技术活,写多了惯了,就是机械式作业了,消耗的不是脑细胞。
  母亲这种单位要用到的特定描述、词汇或许我是不懂,但母亲只是在我基础上修正,就简单多了,也得亏这份东西说的比较表面,还有大量重复意思的套话空话,我才敢于擅自下笔,也确实八九不离十。
  不一会,母亲便看完我写的万玩意,眼睛更亮了,一拍我肩膀兴奋道,“可以呀黎御卿……”。
  听母亲这样的肯定,我反而是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说,“也不知道对不对,只能说个大概了”。
  “很可以了!我只要稍微改动就好了”,母亲继续赞许道。
  “还是你们年轻人脑瓜子好使啊,我这么一说你都能整理出来,你这高中生,书没白读”,母亲看着我说道,眼神带着几分感叹,几分佩服,还有几分骄傲。
  骄傲的是,这就是她的儿子,是有点小聪明在身的。
  这个时候,已经写得七七八八了,就差最后一段收尾,我不断地看着前文,借此来延续想法思路进行收尾。
  这个时候的我,也是专注的了;我思索着,并时不时敲下一些文字,写东西的状态大抵如此,感觉没上来之前,都是笨拙的一字一句落笔。一气呵成,那是天才干的事。
  沉浸于思考中,甚至都忘了母亲就在我旁边,还看着我一字一字落下。
  不知道此刻的我,像母亲眼内的形象是如何的呢。
  我都说了专注是人类最好的滤镜,我身上这层滤镜会反作用于母亲目光吗,恐怕也是一致的。
  当敲完最后一个字后,我下意识地转过头,找寻母亲的身影。
  她一直就在我旁边,一言不发,一手托腮,一手横摆在桌面上,撑着上身。
  我没细看母亲的模样,确认她就在身旁,我又回过头看回屏幕,觉得还可以精简一些。
  脑子里有个声音在告诉我,母亲刚刚似乎不是盯着屏幕,目光一直在我身上?
  当我觉得我能做到的就这样了,完成一件大事一样,松了口气,拍拍手掌,情绪高涨地回过头,开口道,“就这样了……妈你自己看看……还……漏了……什么”。
  母亲的面容撞入我视野,眉眼含笑,托腮沉吟,“嗯……写得很好呀……”,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但是她说这话,却不是看着屏幕,就一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这状态,似乎一直如此。
  俗话说人靠衣装,新净的上班的衣服衬得母亲明丽了许多,今天又像是她主场作战,浑身的气质都不同,纵然她不过是个小职员,但毕竟暂时也是我仰望的存在啊,我眼内自会放大她的独立自信自在的气质。
  这一切好像能抚平岁月痕迹,加上母亲的骨相皮相都不显老。此刻的眉目含笑,如何称不上嫣然一笑。
  双眸如点漆般乌黑光亮的样子,轻柔眨眼间带起眼波一汪流转。
  主要是,她一直这么的看着我啊,我整个人有点迷糊了,但没有小鹿乱撞,因为我潜意识里知道她不是小女孩,我接收到的不是豆蔻年华的怦然心动,这张成熟的脸庞让我生不出这种情感。
  可也不是母性的柔和光辉。
  我陷入的不是旋涡,而是春风拂面,清风怡江的月夜湖面,感受的是平静的沉醉。
  都是让人动容的画面,我看得失了神,说不出一个字。
  情感的发酵,不要去探究,如果只得一时,便贪欢一刻,就像此时,我不想打破这种氛围。
  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脸蛋,嘴角勾起的丁点弧度,却又充满了狡黠与看穿一切的意味,我能感觉,这是在我转过头对上她面容,她才生出的另一种情绪。
  其实此刻的母亲是蓬头垢面的,但笑意是明媚,那些疲态便成了一种鲜活的点缀。
  鼻翼处微汗渗出,周遭毛孔在灯光下隐形,星落的淡淡斑点在眼周再在如水双眸的映衬下,跟泪痣美人痣又有什么区别呢,配上特别的语气和语句便能轻易地勾魂摄魄,平静的画面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吞噬泛舟其上的少年。
  此刻与我气息交缠,眼神迷离,从嘴角处再看到她嘴唇的莹润,再感受到幽兰吐气都能扑到我脸上的了,不知不觉间,我的喉头,嘴唇都生出某种渴望。
  我吞了吞口水,快速地舔弄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母亲总有很多时刻在我眼内是有几分陌生的,但不妨碍我欣赏,沉沦。
  会不会,此刻我在母亲眼内也是如此呢。
  尽管我没有感受过女性的爱慕眼光,但我只能往这里想,在当时,我感受不到百分百的母亲看着儿子应有的眼神色彩。
  我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呢,母亲是情感充沛的成熟女性,其他女性同理,也就是没有长期地与一个异性的魅力时刻为伴,不然,谁敢保证她们不会产生男女的那种情动呢。
  朝夕相处中,终于处处刻意地为母亲分忧解难;不要脸地自夸,我自身也是一个干净朝气的翩翩少年;少年的气息也是雄性荷尔蒙啊,甚至是更热烈更蓬勃的;而此刻我在做什么呢,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很有自己想法地去处理超脱我这个年纪的事项。
  恰好又是帮到母亲更高层次的忙(相对生活上而言)。
  此刻我在目前眼内,也是发光的人儿吧,正好映照到了她的眼神中。
  虽然我前面心理活动和平白废话很多,实际我们对视还没这么久。
  我忍不住喊了声,“妈……”。
  她眼眉欢快一挑,嘴唇一动不动,只传出一声,“嗯?”,透着悠然自得,虽然没开口说什么,但这回应我能感受到她等着我喊她,或许预想到了我会忍不住的开口,很是迅速的回应。
  无意识地,我的脸颊似乎也贴近了母亲面前。
  母亲眼睛瞪大了许多,不过不是震惊,更像是确认我的小动作。她嘴角的弧度更甚,眼眉笑意更具象了。
  我的身子在颤抖中慢慢地转向面对母亲,母亲对此没有任何反应,此刻的氛围分不清是情是欲望,只想跟眼前的女人融为一体,我用一种似乎不属于自己的声音,呼唤道,“妈…我…能不能……”,每一个字,都夹着灼热气息。
  母亲羞怨地白了我一眼后低眉,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道,“别胡闹……呃”。
  但她眼眸如晃着莹动的水波,带着一种风情,就燃烬了我感受到的温馨、纯粹的情动,给欲望提供了充足养分。
  我目光已经移驻到她身上,衬衫纽扣间的缝隙在她这个坐姿下张开得更大,与衬衫的纯色相比,胸罩的刺绣表面只露出一点就轻易吸引我的眼球,显得主角很是放松,也对身处的场景很放心,但在我看来却有精准的的诱惑,小荷才露尖尖角才是更令人想探索的;胸罩款式和颜色都是成熟又外放的,一如眼前的熟母。
  母亲应该是能注意面前少年眼神变了色,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貌似领口还算正常,便抬起了头,再度白了我一眼,浅笑道,“这么大个人了……一点定力都没有。”
  说完她放下了翘着的腿,动作不紧不慢因而有几分优雅,轻拍一下桌面似乎要把我从畸念中拉回来,说道,“好了,帮我把电脑关了……该回去了……饭都还没吃”。
  她站了起来,我原地不动,只是抬起了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母亲看到我这些异样,一努嘴一挑眉,好像在问,楞着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从缝隙间看到她胸罩的模样范围更大了,那上面红艳的玫瑰刺绣,好像都在随着母亲的呼吸绽放出娇艳的生命力。
  而她的神色,我却看不出什么情绪了,居高临下的明亮深邃,如同掌控一切,能驾驭一切,包括扑灭或隔绝儿子对母亲的不伦幻想。
  就这样对视了不知道多久,我看到母亲的嘴唇嗫动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话听起来,像是她知道我的渴望,知道我的歹念,但不过是受制于环境,不是行为本身的犯禁,当然这可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但无所谓,已经彻底引燃我的冲动,
  我帮她做了事,我们在远离家庭的地方,她刚才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厌恶我这个儿子,这些我认为的条件加起来,让我觉得曙光在前。
  躁动骚乱着我的呼吸。
  动作毫不拖泥带水,我站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母亲,而且是稍稍躬身的,因此我的脑袋埋在了她脖肩处。
  母亲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整得大脑宕机了,她的双手好像自然地回应我的动作抬了起来,但又仅此而已,停留在半空,没摆下,也没落在我身上。
  未等母亲发话,我嗅着她身上的气息,隔着丝丝柔柔的衬衣布料,真实感受着母亲丰腴的肉体,肉而不肥,软中带欲;我用鼻子,嘴巴,蹭着她脖颈,可惜有领,还没触及肌肤,伴随粗重的呼吸,我从喉咙挤出沙哑的声音,“妈……我想……我想你……”。按照我骨子里的忸怩结巴,我断然说不出我想你的身子这种话吧。
  嗯,这种对白完全不符合实际,电视剧看多了的后果,明明我与母亲天天相见,整得像很久不见一样;只能说明,此刻,不对,自始至终,面对母亲一事,我都是大脑空空居多。
  虽然我抱着了母亲,有点突兀,但当下的姿势,我没有触及她任何的敏感部位,鸡儿虽已充血,但我没有贴着她的身躯,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的挣扎暴怒。
  说不定,我就只想这样温情地抱抱而已呢。
  母亲缓慢地将手放到我肩膀,没有大力的推开动作,她缓声道,“想什么呢”。
  我没有抬头,就这样埋在她脖颈处,眼前是她敞开的最上面的一个领口之下,接近胸口的白腻肌肤,而再往上,是带有点年龄沉积的地带,没有细腻无暇,红白交杂的肤色加上一小点跟痣差不多的微瑕点缀,反而显得这具肉体的真实鲜活还有年上韵味。毕竟脖颈下面的部位,是较易遭受外界环境的侵蚀的,本就没什么遮挡。
  我感受到肩膀被轻拍了一下,母亲说话的气息喷洒到了我的头顶,她先是略为无语地“啧”了一声,才继续道“咋了,你是很久没见啊妈了?整得这么夸张”。
  我暗暗加大了力道,让自己的肚子也能感受到母亲的腰腹,还有前胸也贴上了她胸前极有流动性的软坨坨。手再稍微往下滑,如同划了一个括弧,当触碰到裤头时候,不用看也感知得到,再往下的前方,是另一处陡坡,不过此刻我收住了手势。
  然而母亲的身体似乎还是放松的,不挣扎就不会僵硬或颤抖,证明她内心也没抵触的波澜。
  我刻意抵到她耳根下,说的话像是呼气而出不靠声带作用,“妈……我忍了太久了……怎么办”,热息灼人,吹红了熟母的耳根。
  母亲身体颤了一下,极力地做着伸长脖子,别过脸庞的小动作,想要让耳朵远离我的嘴唇,但我紧追不舍。
  母亲嘤咛一声,感觉会挠不过我的动作,她用力一扶我肩膀,脑袋往后收,转过了脸,与我四目相对,如果不是她提前往后缩,此刻已经唇瓣相触。
  她抬眼嗔瞪了我一下,细长的睫毛虽然浓密却也根根分明,眨到了我心坎上去,这时母亲轻摇了下头,在我眼皮下,她的嘴唇牵动,我听不出她的语气,只有阵阵声响回荡在我耳边的感觉,“不要太过分了黎御卿……这是在我单位……”,她的脸色是腼腆与无奈的。
  但是我听着母亲说完之后,反而更加的揽实了她腰身,腰身更贴我肚子上,但胸部以上就像向后仰,又跟我相对地拉开了一点距离,这一下动作让她胸前的衣料都抖了抖。同时母亲一咋一呼的感觉,短促地发出一声,“嗬~”,嘴巴张成一个小椭圆,因为我这个动作的突然。
  随后她眼眸凝聚了几分羞愤,咬唇后又放开,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我脑门,批道“怎么不正经起来就那么犟呢……你是不是快忘了我是你妈。”
  我回道,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出,“恰恰相反……正因为你是我妈……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那些想法”。
  “谁叫你是我最亲近的人呢……我又有什么办法……”。
  母亲重重地从鼻子中呼出一口气,攒眉不知压制的是什么情绪,眼帘眯成细缝,但这样一来就让我感受到她那纠结挣扎羞耻的意味更浓,幽幽道“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大胆黎御卿”。
  我低头,往她胸前如藏着倒扣海碗的丰隆山峰看去,这个姿势下,布料已经贴实了母亲的内衣,那些刺绣的纹路在丝质布料上复印了一遍,随着呼吸,若隐若现。
  我不知母亲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一把揽着我的颈椎,这一下我的脑袋刚好埋在她胸口上,她嘴上像是慌乱又像是迷茫地说着,“别乱看了……回家……回家吧黎御卿……”,越说那喘息越明显,更是感觉到她的唇瓣触及了我的耳朵,让我浑身有电流游走了一遍一般。
  她这个动作确实抹杀了我的视线,我视野只有一片浅蓝,脸部蹭到她的衣料。
  我脑袋顶着两座乳峰各一边,就像被夹住一样,用力呼吸下,阵阵令人亢奋的妇人气息钻我鼻腔,经过一天的反应,混上洗衣粉和残留无几的沐浴露,让我不仅仅想让鼻子去触碰,更想让嘴巴去捕捉这些女人味,方能缓解身心躁动。
  纽扣间的缝隙也正好卡在我鼻唇上,脸上似乎都能感受到母亲肌肤的温热,包裹了一天的丰乳闷出咸涩带甜的奶香。
  我的呼吸气息也肆无忌惮地打在母亲肌肤上。
  一只原本在她腰身的手,终于下探,捏住了,对,力道毫不客气,隔着裤子,五指张开又收紧,捏住了她的一边臀瓣,臀肉没有变形,但也能感知到翘挺中带着的绵软。
  幽幽的声线在我耳边再度响起,“乱摸什么呢黎御卿,没大没小的……”,说着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拿开了我的手。
  正常来说我是会有“调情”前戏的性自觉,但是在外面,在特殊的场景,总感觉条件不允许了,只想一步到位……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3 10:54:32

七十一章
  我脑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胸前,那股成熟肉欲气味已经飘散在我面前,我看向母亲,她的脸庞红得要滴血一样,眼神中是哀怜的嗔怪,不知她怜的嗔的,是自己的不狠厉挣扎抗拒,还是她儿子的不道德念想坚若磐石呢。
  然后她四处张望了一下,这只不过下意识的想拥有确定性的举动,人都不走出去,哪里看得清全貌环境。
  望完后,眼神重新定格在我脸上身上,轻咬着下唇,“你还要不要脸了黎御卿……好在现在没其他人在了”。
  其实不用对母亲的某些触碰,不用她的某些风光,某些浓烈气息,在大部分时间,看着她的面容与神态,我就已经性致勃发,一点点烧断矜持,对,我说的不是理智。
  从有了觊觎母亲的想法开始,理智早就名存实亡了,很多时候只是权衡利弊。
  对啊,没其他人在,母亲会因此放下一点心防么。
  我沉吟道,“我要我妈……怎么算……不要……脸呢”,一边说着,一边一手握紧她腰身,一手按在了腰椎,将她翻了过来,背对着我。
  由于是忽然的动作,母亲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有一声“喂!”,顺势扶在了桌面,而我先见之明地按压着她的腰椎,使得她的饱满臀部更加突出,明晃晃地占据了我大部分视野。
  也许是看片,也许是因为有过经验,在站立的情况下,我好像能意识到正面是无法到达目标,只有从背后,从女人的屁股上,是正确的路径。
  所以那一刹我会作出这个举动。
  这时候母亲自然是会抗拒的,但是我贴了上去,阻止了她轻易转身。又相当于我的身躯钳制了她的下身,一半重心在上面,就只得一只手撑着桌面,不然会歪倒到桌面,所以反抗的就基本只有一只手了。
  “不行……不能这样黎御卿”,母亲又急又怒,拍打着我的手臂,整个身躯都在摇摆。
  我只得弯腰,锁控着她的腰身,这样无论怎样她都无法转身过来。
  我下巴抵着她背部,歪打正着的,下巴的坚硬,挪动间似乎让人的骨骼酸酸痒痒,母亲的挣扎没了章法,甚至弱化了下来。
  为了迅速达成攻心目的,我只能打出亲子感情牌,“妈……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你不帮我我怎么办”。
  “这是我单位办公室,你疯了”,母亲说着话,才想起要挣扎,感觉又象征性地动了几下。
  “不会有人来的了,我保证很快完事”,但是一说完我就感觉怪怪的,好像不是什么好的保证。
  母亲一回头,脸色闪过一丝怪异,那羞怒都因此停顿了一样。
  我继续乞求道,“妈……答应我吧……我会变得更好的……”。
  她摇晃着上身,紧弹饱满的的蜜臀已经剐蹭到我的坚硬之处,加上心理刺激异常的酥麻。
  “不行…你对你妈做这事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你……还在这种地方……”,母亲无比的悲愤。
  尽管大概率没人,但当下跟我们公序良俗鄙夷的一个情节没什么区别,即偷人,还是在公司,哪怕抛开母子关系都是炸裂的。
  对于母亲这种“保守”的乡镇妇女而言,办公室情节是个巨大的冲击,再度撕碎她的认知、循规蹈矩。
  所以她不敢大声喝止嘶吼什么,只得压低着声音。
  我瘪着嘴,反倒装作有天大委屈一样,一点没有精虫上脑的流氓样,更像是小孩争取个东西的执拗。
  “反正什么都做过了……我又不是天天来……”。
  听我这么一句,母亲身躯一凝。
  我见状,马上把握良机,觉得她是默许了什么,不会再反抗了,虽然自始至终也没什么像样的反抗;我松开了母亲的腰肢腰椎。
  急不可耐地移到了她裤头上,猴急地捏住髋部的两侧,往下脱,但遭受了一股强大的阻力;因为这是不用皮带就能锁死在母亲的身躯,证明腰围臀围卡得刚刚好,如果不解开前面的纽扣,任你怎么扯都扯不下,除非弄坏裤子的地步。
  拉了一会,我内心已经焦躁;又拉一双大腿的位置,往下扯,照旧无果;只露出了一点点肉色内裤的边沿,在黑色休闲裤的衬托下放大了见者想要一窥它全貌的欲望。
  就好像一块巨大的金矿,只露出了一小部分,你看得着够不着,必须挖出全貌,才能掌控它;这感觉太难受了。
  我双手就在裤头与大腿间反复横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陷入了跟自己较劲的怪圈;连手上触碰母亲的屁股都无感了。
  当时上头,一时没想着关键在于前面的纽扣,只一心从后面扒拉。
  母亲转过半边脸,看着我的猴急中的笨拙,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虽然眼下情形她不应该这么快生出这种情绪,可我目前不还是什么都没得逞吗。
  “别白费劲了黎御卿……”,她直起上身,拨弄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一撩一放,全部铺于她后背,肩颈往下一点,扬起一阵秀发的清香;一种整理心情冷静下来的姿态,也有胜利者占据上风的漠然、轻快。
  我见不得母亲这种感觉,生出了男性独有的降伏的心态。我也不甘心就这样无功而返。
  我放弃了扒拉她的裤子,多少也沾点彩头。于是我站直了起来,再度揽实她的腰腹,下身也贴上了她的屁股,隔着裤子,让自己硬起来的鸡儿磨蹭着。
  “呀……干嘛呀黎御卿……”,母亲惊呼道,她的腰身和脑袋再次低落。
  不过实际上我也被裤子束缚,鸡儿不是平行地面的直挺。不过也是硬邦邦的怼着我母亲的屁股了。恨不得把她的裤子给戳穿。
  另一只手也很狂躁地揉扭起母亲的臀肉。手上尽量抓起更多的臀肉,恨不得将这紧实抓得柔软。
  鸡儿有了来自异性身躯的触感,尽管跟怼上一堵墙没区别,手上也尽情把量着母亲私密的臀瓣,总算有点掌控感获得感,闻着她身上的气味,隔靴搔痒就当已经进入了她身体。
  由于脱不了母亲的裤子,我也就没了脱自己裤子的意识。
  “别闹了,这样成何体统!”,母亲摆弄着身体,低声喝道。
  我很自私地生出一点悲戚,好像质问母亲一样,“这样也不行了吗……什么都没碰到……”,语气中最后甚至还委屈巴巴上了。
  母亲身躯静止了一般,长叹一声后,耐心道,“你醒醒吧黎御卿,你是我儿子,我没法接受”。
  “我醒得很!那天晚上也是无比清醒,啊妈你也是清醒着”,我咄咄逼人道。
  母亲握紧了撑着桌面的拳头,她深呼吸一口气,强撑着平静道,“要不是因为你爸,你能耍得了流氓。”,说着同时,她微微侧脸,但我看不出一点神色。
  也不知道她说的的因为父亲,是指父亲的荒唐令她哀伤中失去理智,抑或是父亲在门外,她不敢剧烈反抗进而承受了我的少年激情。
  “体验了一次……就知足吧……还想什么呢,我是你妈不是你老婆。”,母亲继续道,但她说的一次的时候,似乎有点不太确定。一晚无论进入了多少回,都算一次吗,如果论及私密的接触,那更加不止一次了。
  什么纲常伦理、规矩,关系的边界、纵容或犯错,所有概念都碎落一地了。我们已经打开了关押最大恶魔的盒子,合上了,就再也捉不回来那恶魔了。
  “是啊……体验过一次……你让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怎么戒断”,我讷讷道。
  “而且妈你不妨想想,这种事在我身上是不是利大于弊”。
  “你就再给这点小小慰藉,你的儿子才能真正昂扬成长”。
  我鼻子掠过她的秀发,尽量地凑近了她的耳朵,乞怜道“妈,你不想你儿子更有出息么……”。
  母亲呵呵道,“你要出息就必须对你妈使坏?”。
  我狡辩道,“坏什么了……又没伤害着谁……大家都快乐……啊妈你不也舒服了吗……”。
  母亲语气有点慌乱,“舒……舒服个屁……你听听你在说什么”,说着她边用手指捋了几下自己的头发,披散于后背的头发又被她分了几道垂于身前,好像在掩饰什么似的。
  这样的“临时”墨迹了一小会,我忽然想起了个问题。貌似很久很久没有直观表达对母亲身体,应该说某些特定部位的欣赏与赞美了。
  对于有一方处于更有经验跟多阅历的位置,那么你想讨得她接纳必须让她相信你会因此成为一个更好的人;任何打破世俗偏见的关系,本质的阻力还是它能轻易将人拉进深渊;但如果你克服了这个考验呢?
  另一个则是万能的,女为悦己者容,你的爱慕给她自信,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可取之处。
  因为母亲接下来沉吟道,“黎御卿……你是不是就喜欢年纪大的……”。
  我在谈话中放松了对她的“压制”,母亲忽然轻易一转身,屁股依在桌子边缘,双手后撑到桌面,如此以来,像是明显地展露自己胸前的丰挺,那里倔强地抵抗着地心引力,几乎将母亲的衬衣其他部分都撑离了她的肌肤,丝光之下胸罩纹路显眼。
  仿佛刚才的“拉扯”就过 去了。
  她嘲弄道,“你心理变态得不止一点啊……”。
  我很肯定地说,“没有……只针对阿妈你”,那目光灼灼,比入组织还坚定。
  “其他女的……都比不上……”。
  她眼眸促狭了起来,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因为我是你妈?你要找点特别的刺激是吧……”。
  到我很羞赧了,大部分是装的,我怯声道,“不只……不只是因为这个……”。
  母亲整个人跟她脸色一样,都显得神态悠闲、桃眸流盼,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我竟觉十分勾魂。
  “你是说人家还有哪里比不上……比如?”。
  我晃了晃自己脑袋,怎么能沦入母亲的节奏,差点忘了,我要耍流氓的呢,搁这你问我答呢。
  既然她转过了身,那也不错。
  我欺身向前,无限拉近与母亲的距离,但她一点不慌张,还保持着那笑意,好像呼应着我的前进,她不由自主地向要往后退,但这是桌子边缘,将她的屁股在水平线方位上分割成两半,但我也知道,她屁股一旦离开桌子边缘,臀部便会“膨胀”回来。
  她突然间变得很想听到我的答案,甚至已经想到或者她本身就希望了答案,现在是验证。
  母亲轻轻一跃,臀腿用力,便坐上了桌面,她的屁股都远高于桌面高度,“坐”上来也就易如反掌。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可太喜欢这种表面上我进你退的的深情引诱了,好像看着一条美女蛇扭动着妖娆身姿,将我的脚步拖向不远处的陷阱。我甘受这种猎杀,本质上是我这个人这个年纪,面对一个成熟的女人,需要点鞭策的、牵引的信号。
  这个姿势过于暧昧和性张力了,我的下身看起来嵌合母亲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腿,只要一合就能夹住我的腰身,但此时还没有,还张开着,如同一个正在展开的陷阱,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合上,将猎物赶进幽深的洞穴。
  那个洞穴有些奇特的构造,还会释出一些液体、滚烫的热气,猎物会沉沦那种感觉,无法自拔,就算洞口畅通了,它也不想逃离了,直到在销魂的享受中被吸干精气。
  我颤声道,“比如……”。
  是我眼花了吗,母亲眼神略涣散,没有焦点,目光浮露在外,这是桃花眼的特征,似醉非醉,她脸上还带着狐媚的笑意,瞥我一眼,又瞟向别处,让人心神荡漾。
  嘴唇轻启瞬间就有气息喷薄而出,我甚至还能听到一点爆破音,母亲柔声道,“别墨迹了,说吧”。
  我任由躁动外露,化作粗重喘息与身躯轻轻的抖动,“那我说了噢……”。
  我突施冷箭一样,脑袋又扑上母亲胸口,因亢奋而语气失控,喘气地说道,“别的女的这里都是平平无奇的,没啊妈的又大又挺”。
  我脸,鼻子,嘴唇,都在尽情地索取母亲胸脯的气息。
  “喂……让你说,没让你做出来……”,母亲羞急地叫唤着,但却有下意识的挺胸动作,生怕那丰满的轮廓遁形;上手揪着我一小撮头发,但一点拉扯的感觉都没有,她是怕薅秃我吗。
  我感觉我眼神都发热了,抬眼一望母亲,看到我的目光,她愣住了一下,才啐骂道,“你饿狗扑屎啊”。
  很快发现语塞,“呸呸呸,你才是屎”,自己的言语漏洞的懊恼也发泄到了我身上,瞪着我怒意更甚。
  我张开嘴,好像根本没说话的感觉,嘴上却传出声音,“都不脱裤子,就这里可以了吧。”
  说着也不顾她的反应,双手很坚定也很利索,一粒一粒地解开她衬衣的纽扣,每一个解脱,母亲的身躯都有绵软的部位抖动。
  直到敞开的光景,已经能看到她肚脐,而回到胸口,那几朵鲜艳红玫瑰浓烈绽放,包裹着的白腻酥胸溢出的乳肉,细腻光亮,在灯光下,两种颜色,都够肆意,刺激着雄性的多巴胺。
  我大胆道,“你看,不大吗”,兴奋说着的同时,盯着外露酥胸表面的几条细而不长的青筋,好像都在控诉主人公总是拿压迫感十足的内衣隐藏自己的魅力,不过有时又会适得其反,主要还是看外面这件。
  母亲一敲我脑袋,面色红愠,“大你个头……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玩意。”
  我盯得入神,好像还能看清肌肤上渗出过汗水的痕迹,经过一天的打工人生活,刚刚又“自行加班”折腾了好久,上面有发亮的黏腻的感觉。
  没有男人的那种油脂,自然不会有酸馊的异味。更多的还是被“腌制”了一天的内衣、衬衣的面料散发的馥郁清香。
  “你看够没有……还是个学生就这么流氓”,母亲用微颤的声调说道。
  我却“答非所问”,木讷地回了个“大”。
  “年纪再小也是臭男人……”,母亲忽然这么说了句,但连羞愤之意都没有。
  我看着呼吸的玫瑰,不断舔着自己的舌头,舒缓着焦躁,刻意将呼吸气息打到她肌肤上。
  感受到男人的气息打在自己敏感部位,这对丰乳的起伏幅度都大了很多,透露出女人的复杂凌乱,不过母亲嘴上却腻声道,“你懂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吗……”。
  说完这一句,她的上身更加地往后仰,像是完全放弃对胸前的防备,又像故意挺胸,进一步攥实我的凝视目光。
  好像少年这么上头,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反而令母亲这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我自身已经意乱情迷,也没剖析母亲反应的转进与变化,这时听到她自得道,“不大……怎么喂大你这个混蛋……”。
  “养大你了……会对阿妈耍流氓了……真是前世作孽”,这一句,母亲有点顾影自怜的淡淡哀怨,我觉得这种哀怨不会伤神,只是接受了一些事实的正常叹谓。
  “我还没长大呢,阿妈继续喂我吧”,我说了句流里流气的话。再也沉稳不住,干脆地上手,将她的内衣往上推,真正核心的腌焖一天,我似乎都能看到浓烈香热的奶香瞬间窜逃出来,直扑我脸颊,推到直到大半个白得耀眼的浑圆露出,红褐色坚挺的蓓蕾露出。颤颤巍巍的抖动,嘴唇未尝,都感到其咸香咸甜。
  内衣的挤压力没有完全消失,推到上方之后,卡着母亲大白奶子的上沿,就像宝藏被挖出,罩盖丢到了一边。
  两手分别用虎口握住母亲酥胸的南半球,脑袋凑了过去,乳肉也被我握着拢得更坚挺,离我更近,满手的软腻,满脸的体香。
  我选定其中一个蓓蕾,嘴巴迎了上去,唇瓣从乳晕处划过,慢慢合上嘴,就嘬了一下,另一只奶子则是用手揉捏着,将那边的蓓蕾按进了绵软的乳肉中,“啊哼……”,母亲身子一酥一颤。
  果然,入嘴的味道是微咸的,但我一点不反感,反而觉得这未洗澡前提下的体味体香,更加的原始肉欲,更有成熟女人的味道,反而更兴奋了,鸡儿都硬多了一圈一样。
  嘴唇在嘬,舌头在拨弄,牙齿还撕咬,躁动了许久的我只能“浑身”解数对付目前能触达的女人的敏感点。
  “啊…哼…别这样黎御卿……呃……”,母亲身子一个激灵后,哼唧了好几声,一只手轻按着我的脑袋,不是鼓励还是什么?
  双腿立马就收网,好像一刻都等不及了,夹住我腰身,更有种要把我往里往深处推的趋势。
  可惜她这么的坐着,我的下身,还够不到母亲的腿芯,除非,她将双腿也提到桌面,轻抬臀部。
  我的亢奋夹杂了很多复杂思绪,感受到母亲这种表现,我有点惊诧,似乎这么一吸弄她乳头没几下,母亲就身体都软了下来一样;这么快进入状态的吗,这么敏感的吗。
  不难猜测,环境给了很大助力;更加的难为情更加的羞耻,加上紧张,反而放大了身上各个部位的触觉神经。
  但我还是觉得这样的母亲媚了过头,感觉太快丢掉母性。好吧,我有时的心态也挺犯贱的。
  “啵”,“嗯~”,跟随我带着吸力嘬了一口母亲的蓓蕾,我“吐出”了嘴里的Q弹,母亲跟着清脆地哼了一声,带着身躯的一激灵。
  我缓慢抬头,看着面色绯红的母亲,她咬着下唇,半闭双眸,那股欲意在她脸上和眉眼间快要凝固成水,我总感觉下一秒就有水低落。
  母亲睁大了眼睛,低眉看着我,似醉非醉的迷离感,又含羞带嗔。
  看着母亲这幅模样,此刻我心脏鼓动得更猛烈,我那惊疑的小表情定格在我脸上。
  母亲才别过脸,躲避着什么,比起自己傲人胸器被儿子又揉又舔的,好像脸上匹配快感的姿态,更令人羞耻。
  “就……只能这样了……其他的不准来了…听…听到没……”,母亲说这话感觉是转移话题一样,前一刻就是无声的交流。
  我看了母亲一眼,笑了。
  她羞愤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料到自身情形被察觉,更加的躲闪我这种打量与意味深长的浅笑。
  但是,她的上身却变得更柔软了一般,当我脸部、嘴巴再吻上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丰乳上,母亲手掌撑桌面更加的用力,腻人地“哼……”了一声,让上身提了起来,继续配合着一样的后仰挺胸。
  她在沉闷喘息中,身姿只是轻微的摆动,给人的感觉像充满了流动性,跟随某种节奏律动,深呼吸下肋骨都快显形,将一对奶子衬托得更有视觉冲击性,我竟有种细枝结硕果的观感,这种概念燃得我脑袋晕乎乎的。
  腰腹在凹陷与鼓起丰腴的肉肉之间,来回变换,看似动作不安,实则沉沦;感受着她这种动作细节,我都有种想按住她稳住她的冲动。我好像不太希望,对方的反应比我更热烈。
  我的双手,则像是护着从下而上的捧着她的一对大白兔,托举着,跟随她的挺胸姿态,对抗地心引力。好一个美妇坐在办公桌的挺胸画面。
  这个时候,我撩开她分落胸前的头发;但是恼人的是,当我投入地又亲又揉这对美乳,又有头发跌落,我甚至啃入了口中,将其吐出后,觉得有些烦人。
  母亲似乎能察觉我这种小情绪。
  她坐直了身子,将绯红脸色代表的的感受压了下去一般,带着淡淡的神色,就这么低眉看着我,手上变戏法一样拿着一个发圈,举起了双手,将头发拢后。
  母亲看着我呆呆的模样,看她这个小动作也能如此着迷,目不转盯,都忘了眼前的丰软大奶,母亲的眉眼间不禁开始扬起又媚又宠又有淡淡无奈的笑意,手上翻飞间干净利落地扎回了那个看起来贤良淑德的马尾, 但偏偏她那令男性牲口冲动的胸器又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面前,乳头坚挺朝上,带着湿津津的痕迹,闪动撩人的信号。
  这种反差令我想更多地占有这个女人,只有完全占据才能抵抗她这种无形的骚媚。美乳虽好,但不能一直专美。
  趁着母亲这么一抬手,衣服敞开得更阔落,我脑袋扑到她整个身上,啃,亲,舔,嗅,极力汲取吸收着她身上的气息。
  “喂……你注意点”,母亲身子往后倾倒,反手撑着桌面,然后就屏气了一样,伸长了脖子,像是完全让出了她上身,任由我狂乱的索取。羞耻感和某种陌生的兴奋在胸腔里碰撞,让我几乎无法思考。
  我的嘴唇从母亲的肩膀滑到锁骨,感受到她皮肤的细腻和微微的粗糙——那是岁月留下的痕迹,不是少女那种光滑无暇,而是带着点生活的颗粒感,但却莫名地让人觉得亲近。浑身散发一种成熟女性的气息,复杂而勾人,像是夏日里熟透的果实,甜腻中带着一丝微酸。
  “你这是干嘛呀……都还没洗澡……”,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这话有飘忽的不安,好像生怕自己自认为的不堪一面被暴露被点评。
  我不带抬头,微张着嘴,好像不舍得放过她肌肤上每一刻散发的气息,说道,“我就喜欢,一点也不难闻”。
  “奇葩~”,母亲摸了一下我的头,却又故作鄙夷的说出两个字。这是一点都不难为情了,更刺激我的行为了,我决定再狂野一点。
  我的舌头亲过她的腋下,还不断拱开她紧夹的手臂,触感湿润而温热,隐约可见几根细小的毛发,皮肤上带着一丝汗渍的湿润,有很明显的褶皱和细微的松弛,这里最能出卖岁月记录。但似乎这种触感似曾相识,这夹起来的肉皱褶,真的太像某个私密地带了。
  所以我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更多是恶趣味心态,当然这里的气息加上触感形态确实令我上头。生动体现了我幻想中的原始肉欲味道。
  我就像对付母亲下体一样,我的嘴唇和舌头往里面探,尽量挤开母亲手臂的夹缝,能感受到内里那种细腻的纹理,像是丝绸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
  气味扑鼻而来,不是香水的那种甜腻,而是她一天工作后自然散发的体味,咸咸的、微酸的,夹杂着一丝成熟女性的荷尔蒙气息。那味道并不刺鼻,却强烈到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母亲的身体僵住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你干什么?!恶心死了”她的声音里带着震惊和慌乱。
  我离开了那里,打量着母亲上身,一边意识迷糊地说道,“屁股都亲过……这里算什么~”。
  母亲身躯的僵滞延续了。
  我再度亲了上去,“啊……怎么会有你这么变态的人……”,母亲喃喃道。
  胸部不是唯一,但也是必须照顾的部位。饱满的乳房,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我轻轻地吮吸着,感受着母亲的体温,她的心跳。“嗯……你好恶心黎御卿……”,却没半点嫌弃意味,她得小腿已经在交汇,也就是缠绕住了我的小腿。
  乳晕上粗糙的颗粒感,在我的舌尖摩擦,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她的身体又软了下来,情绪也是,就很容易陷入暧昧氛围中,“呃哼……就……就亲这里不好吗……”。她喉间溢出一声轻哼,似小猫撒娇般柔软,说话间带着一丝不自觉的娇嗔。
  这声线我也受用,当即继续往下,我感觉有更重要的地方在召唤我。
  我的吻一路向下,母亲的腹部因为丰腴而微微隆起,带着一层软软的肉感,皮肤温热而柔韧,我的嘴唇贴上去时,触感像是抚摸一块温热的奶油,柔腻而真实。滑过小腹,停留在肚脐上,那里微微凹陷,像一个神秘的漩涡,吸引着我不断探索。
  她的味道在这里变得温和,实际上已经没了什么气息。
  我明显没听从母亲的“就亲这里”,但她也没什么异议,任由我胡作非为。亲到了这一步,我整个人已经半蹲了起来,就在母亲双腿间,她的小腿,不知什么时候缠汇在我背部了。
  视线往下,从母亲白腻腴熟的肌肤中过渡到下身衣物,心跳和呼吸不知被什么刺激,更加的剧烈。
  我眼里只有这些意象,母亲的裤头,露出的内裤边沿,还有一种跟上身天差地别的气味,不时飘入我鼻腔,但一不集中嗅觉注意力,那气味就不复存在。
  我下意识地凑近了点,想用鼻子嘴巴追逐那股气味,捕捉更多那种因子;像是沙滩上曾被海水浸染很久的细柔沙粒,经过了烈日暴晒,水分蒸发,但拨开表面,翻出内里,出来还是会有湿意,和一种咸骚的味道。
  我的大脑一片混沌,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知道,我的身体被一种原始的欲望驱使着,无法停止。
  不过中间的纽扣令我想起了不久前的失败经历,我树立了一种信念,解开它。
  但是我还是先抬头,看向母亲,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刚好看到母亲也低着头,朝下看着她的“裙下之臣”,或许我在她裤头这里停留了过久,她从那些奇怪的反应中脱身了,一副恬淡惬意的样子。
  眼神灵动明亮,又有不易察觉的戏谑,她有点过于居高临下了,那浅显的笑意,视线不曾移开,很大方地看着我。
  我不确定她这神色,是表达“够了吧?你还想干什么”,抑或是“继续啊,我看看你还敢做些什么事出来”。
  我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说道,“妈……要不……换个地方……”。
  换个地?说完这话我自己内心就摇了摇头。这不就中断了当下的事情。这就跟写作一样,感觉来了强行打断忙活其他事,想再接续回来就难了,又是一番心血。今晚还必须留在原地不成。
  母亲“嗯?”的一声,眉目一提,似乎是说,“换个地干什么”,随后再次轻笑着摇摇头。
  我吐出一口浊气,先解掉纽扣再说。
  很顺利。正要拉拉链的时候,母亲轻轻地按住了我的手,就跟她轻笑一下再微微摇头所传达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很是明显。
  我被镇住了一般,对母亲投向不解与震惊疑惑的目光。这女人刚刚不是对各种大尺度接触没抗拒么,反应也是意乱情迷的,怎么说收就收。还是说,她一开始就划定了界限。
  我肯定是不能理解的,甚至有点懵了,如遭当头一棒。
  “不能再往下了黎御卿……”,母亲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手摆开。
  我几乎要喊出声来,“不是……就这样?我都还没……那啥呢”。
  然后我不屈不挠地再去拉那拉链,母亲也赶紧制止,但还是被拉到了一半,肉色的内裤显露了不少。
  她的柔媚与笑意顷刻破碎了一样,目光变得冷冽,“你以为我跟你开玩笑呢……适可而止不懂吗”。她还合上了一点衬衫,多少遮掩了一点裸身,但没有整理内衣,仍旧看到她胸部诱人的轮廓线条。
  我简直要哑然失声,这管杀不管埋,不更令人难受,“不是……那你……刚刚……”。
  我不管不顾,继续伸手过去拉,埋头得很是坚定,势要挖出点东西。但其实母亲这样坐着,我将那拉链拉到最底,除了露出更多的内裤样子,触及不到什么只有阴阜,最多是耻骨的地带,核心还藏在其后其下。
  要扒拉她的裤子更是异想天开。
  “够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你是想害死我吗”,母亲的声音都尖锐了许多,乳坡都起伏剧烈。
  她狠狠的盯着我,厉声道,“胡作非为也得有个度不是!放任盲目冲动还能有什么出息!”。
  虽然我体会到母亲不可能任我往下的胡作非为了,在这个场景下,我是真的觉得她会做出另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决心,也就是撕破脸。
  但我始终也有自己的侥幸思考,现在冲动与失智的火苗又还没熄灭。
  于是我先脱掉了自己的休闲裤,也不算脱下,就是拉开拉链,为鸡儿的露出释放空间,还卡在身上;嘴上“念念有词”,说着“我不管……就这样我难受死了……”。
  正要扯下内裤的时候,母亲又慌又怒,都没来得及整理自己下身衣物的异样,一个双腿落地站立起来,拉扯着我的手,制止道,“怎么说都不听呢”。简直都要气笑了。
  本来她怒气冲冲的面容令我有一点退却之意了,但是一看她半藏半露的酥胸,站立后,肉色内裤包裹着的下身,有一团阴影,还有点湿过的痕迹,再往下是软软胀胀的鼓起;我欲望又冲上了头,你追我赶一样那就继续攻略她的内裤。
  母亲赶紧回防;儿子誓要将意志贯彻到底。暂时打了个平局。当波澜即将再起之时。
  母亲愠怒地注视着我,愤恨道,“精虫上脑到没救了……”。
  她好像做了某种决定,死死盯着我,一咬牙,“好……我看你怎么整……”。
  忽然间,我鸡儿隔着内裤被一只温厚的女人手掌握住了,那是另一种酥麻感。
  我眉头一皱,然后颇为震惊地看着母亲。母亲先是得逞的一笑,然后感受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因她而充血坚硬,内裤掩饰不住的发粗发硬,她开始有了不自然的神色。
  不过还是压制了那股把握良鸡的羞耻感。
  母亲终于醒悟这个实用战略。与其被动防守,不如寻求钳制对方的有生力量或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任敌多路来,我只取其首脑一路,攻其所必防。
  不过她也忽略了自己的核心还是会被我用其他方式侵入。
  不过有一说一,这也是目前为数不多的被母亲用手照料我的鸡儿,也会有特别的身心刺激。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3 11:10:41

七十二章
  “妈……你这是……”,我颤声道。
  母亲轻蔑一笑道,“你不打消那念头,我就一直不撒手……”。
  我顿感懊恼与晦暗,整个人都蔫了一样。
  母亲一看,更感鄙夷,“瞧你那死样~”。
  但生理感受是攀升的,我的鸡儿就在母亲眼皮底下,在她手上,跳动了一下一样。
  羞耻的红晕开始爬满她脸庞,喘气声越来越重,贝齿在下唇咬合、带动唇瓣蠕动了很久,然后抬眼看我,带着复杂的神色。
  又一阵酥麻袭来,我感到母亲手上有了动作,龟头连着包皮被撸动了一下。我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她强忍羞耻,颤抖地说,“要不……就这种方式帮你吧……一样能释放……”。
  没等我为此说什么,她手上动作继续了起来,我舒爽得一阵躬身,好像要逃避一样。
  母亲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我不是痛苦,手上追了过来一样,继续用手指捏着我的龟头上下捋着套弄着,因为我还穿着内裤,她是无法全根把握的。
  好像为了打破这种尴尬,对,这是她第一次用手帮我,虽然还不太完全,但还是会尴尬,过往的亲密互动,她都没有正儿八经看过,把量过她儿子的鸡儿。
  今天还是转进回来这一步,还是她主动提出的。
  她细弱蚊蝇道,“你……你平时不要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我忍不住叫出一声,感觉龟头被捏了一下。
  “你鬼叫什么……”,母亲没想到我没回答她,反而叫了出来,不满地羞叱道,她的脸颊依然泛着红晕,眼神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坚硬的棒身在内裤下显形,轮廓明显又邪恶,母亲手上停顿了一下,才往下捋着我的棒身,动作小心而犹豫。
  那一刻,我像是被电流击中,身体猛地一颤。她的手温热而柔软,动作缓慢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节奏。我低头看着她,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嘴唇紧抿,像是强忍着某种情绪。
  母亲的手指轻轻滑动,节奏逐渐加快,我感到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像是火山即将喷发,也许因为今晚意淫太久了,生殖器官的感官神经疲惫而敏感,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就抵挡不住。
  “妈……”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母亲没有抬头,只是低声说:“你别出声行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努力压抑着什么。
  仅仅鸡儿享受着熟母的躯体,我自然不满足。扶着她的肋骨下方,靠近她的上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肩膀。呼出一口气后,才低头,含住了她汗津津的乳晕和蓓蕾。
  “啊……不行……”母亲猛地一颤,声音里带着惊慌和抗拒,她试图推开我。
  我喘声道,“都亲过了……这样能更快结束”。
  我吻着她的酥胸,柔软而温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点。她的手软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
  “啊哼”,母亲撸着我鸡儿的手也在一声闷哼后停下了动作;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
  我抬起头,看到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眼神里羞耻、愤怒和无法掩饰的迷乱。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喘息声,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沉沦。
  全然忘记,这个时候她应该还要服务于我,可她却反客为主了。
  她朝我一望,方知被凝视了媚态,别过了脸,手指开始加快了动作,指尖的力度让我几乎无法承受。我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一股巨浪席卷。
  我不敢怪叫,离开了母亲的胸部,望着她,说着奇怪的话,“妈……你是怎么会这个的”。压根不指望她如实回应,只是刺激她而已。
  她立马扭过头,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我,好像羞耻隐私被窥探到,于是手上的力道刻意使偏了,给我带来一阵不适感,这下我是痛苦的皱眉了。
  母亲冷哼一声,“你最好少说点不要脸的话啊……”。
  我还能怎么办,便又想亲向她的奶子,谁知她一只手推着我脑袋,嫌弃地说道,“别瞎亲了,全是你口水……”。
  母亲重新正常撸动起我的鸡儿,当快感停滞又接续回来,一下有点招架不住。她的手指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每一次滑动都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我试图克制自己,可那种感觉却像潮水一样涌来,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顺势抵在她的肩颈,感受着她肌肤的滚烫与湿热,闻着那道熟女芬芳,假装深情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
  母亲没有回应,手下在儿子的性器官上“机械式”地运动着,但是我看到她的喉咙也滚动了几下。
  内裤束缚,有限手淫,客观来说动作细节实在是乏善可陈;可这是第一次,是一位母亲直面儿子的禁忌部位,她自身也裸露着丰乳,就在儿子的眼皮底下、嘴边,还是在办公室,两人的身躯是不同形式的发抖,各自压抑着不完全相同的情绪。
  她低头瞥了我一眼,不满道,“怎么还没好……”。
  我则想到了一个奇妙的问题,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在她奶子边缘摩挲,“那阿妈是希望我是快点还是慢一点完事……”。
  她眼神飘过一抹怪色,嘴唇也想要颤动一样,最终只是说出“闭嘴吧你”,转过了头,但我感觉她身心都凌乱了。
  按道理,这个问题很容易回答的。
  一会,母亲像是生怕我揣摩她的心思又来胡说八道,似敷衍道,说得很快,快到不敢让人听清或听出其中意味,“今天快点……”,“一会手酸了我就不伺候了”,又找补一句。
  “那可快不了了”,“除非换个方式”,我嘟囔道。
  “想得美!就这样,省事~”,母亲斩钉截铁地回道。
  “噢……那只能这样了”,我说着,就在这时,我的手不自觉地滑向了她的私密地带。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触碰到了禁忌的边界。她试图推开我的手,摇着脑袋,低声说:“不行……不能”
  “不进去~我就隔着裤子默摸摸”,我甚至都是带着哭腔焦急地呼喊了。“妈,我就快好了”。
  我的手指轻轻触碰她胯下那团被内裤包裹的绵软,感受到一片温热和湿润。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像是被某种力量击中。我能感受到毛发的柔软,阴阜下耻骨下所有软腻压下之后的坚硬。而上面的黏腻湿意,我相信不会是这一瞬间才出现。
  手指头在母亲腿芯间肥厚软肉的顶部,我不确定什么位置,只是再往上摸,就回道阴阜了,那就在交汇处停留,有耻骨的作用能承载我的力道,而揉捏肉丘,则是典型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在这点上刻意搓弄了起来,“呃哼~”母亲发出了一声撩人的尖叫,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身体再度猛烈地颤抖了一下。
  我假装惊讶(但效果是一样的,是激发母亲的羞耻难为情),怔怔看着她,才凑过她耳边,说道,“妈你下面怎么湿了的……这么快的吗……”。
  她恼羞成怒地扯着我耳朵,可声音却很软糯,“胡说什么……怎么可能……”,声调中像有糖丝的黏连。
  又过了一会,我开始往下扣弄,隔着布料感受她胯下的肉缝,也让指腹沾染的黏腻越来越多,越来越粘稠,腥臊的气味,加上她脸颊发热那如同果实半熟的气息,充斥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
  她的女人味道,就像一杯酒,经过岁月的沉淀后会更加的香醇,再加上曾经少数民族山区特有的风俗风情、野性随性强势的性格基因浇灌;即使身处乡野,生活倾轧,家长里短,也撇弃不掉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女人柔情。
  这种女性味道只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层次。我无法一时读懂,我只想慢慢体会。感觉到她全身像棉花一样酥软,肉体丰腻如脂,散发着一种熟女气息,不断钻进鼻子,从我的毛孔融入我的身体。
  这种女人味麻醉我的神经但给我舒爽销魂,让我此刻觉得可以放弃一切,堕入这场肉体犯禁。
  “啊哼……你手脏,我警告你……别……别摸进去……呃……”,说着,她的头微微侧向一边,发丝轻轻垂落,遮住了半边脸颊,却掩不住她眼中的迷离与沉醉。
  我使坏调侃,“不进去阿妈都这样了……要不试试进去的……不用手……”。
  她忽然反手摸着我的脸颊,从上而下到颈椎,到了我胸口上方又往回,呵气如兰喘息道,“想用什么?那是你能进去的吗……”,同时手上套弄我鸡儿的动作好像热烈动情了许多。
  她另一只手的动作这根本就是调情一样的摩挲爱抚,摸的不是敏感部位,但心理冲击却是令我鸡儿更加的敏感了。
  我从她胯下肉缝中一阵划拉,又按到了顶端,揉搓起来。
  “嗯哼…混蛋…”,身体又是一颤,吐出的字娇嗔意味很是明显,然后她的唇间溢出一声低吟,声音如同远处传来的海浪,带着一丝颤抖与甜蜜。她的眉头轻轻蹙起,却又在瞬间舒展,仿佛在经历一种难以言喻的释放。
  此刻的母亲就是桃目含情,春潮泛滥,且在这个夏夜流着热汗滚滚,荡下散乱发髻的媚熟脸庞,和胸前两坨摇曳不止的肥腻软奶。
  肉色的内裤绷在鼓鼓的下体上,修长圆润的双腿还大部分藏在裤管中,与裤子黑色面料形成鲜明对比。
  在大腿根和玉胯的连接处,绷出了两条左右对称向内弯曲的弧线,弧线汇集到腿芯正中间那个微微凸起、宛如两瓣丰唇形状的骆驼趾处,因为湿过而有了明显的阴影。
  内裤边缘呈椭圆形,将大腿分割出两弯对称浑圆,犹如被切割开的满月,在灯光下,双腿表面隐隐泛出粉色的光泽,看起来丰满性感。
  我不禁开口,“妈……你现在这个模样……谁看了能受得了……”。
  “嗯……受不了也给我憋着……呵……臭男人……”,母亲在用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哼唧,说着批判的话。
  说完了,眼光看向我,近距离逼视一样,嘴上却是腻歪道,“受不了就别忍了……你还不快点出来”。
  我压下一道喘息,浑身颤巍巍的,“我是受不了……所以我想进去了…妈…”。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推我脸庞,虽然手上动作绵软无力,“有洞就想钻呀黎御卿……你别妄想了”。
  “妈……我是你儿子……不是臭男人……”,我亢奋说道,大部分男性都会上头女人这种“嘴硬”的表现,或者强作傲娇优越的姿态,而这个女人还是我母亲。
  此刻握着她儿子的性器官,裸露汗津津大奶子,毫不吝啬展示真实生动的撩死人的软媚轻吟。
  无论是身份还是性子的威严,此刻都只是催化男人情欲的因素,毕竟,她自身也在儿子的行为下,有了生理反应;作为男人的我,也戳到了她一些敏感的点。
  “你也一样……不是什么好人……”,母亲媚中带怨地回道,但她无论是上身,还是双腿间,都像是迎合我的动作摇曳着,像是要自己找到那个更舒服的点。
  感受着这一切,我春心大动,龟头在母亲手中都大了几分。
  母亲似乎意识到,加快了动作,甚至有点挑衅的意味,她想看我招架不住的模样,或者只是想我快点结束,她觉得自己颜面尽失的姿态持续太久了。
  这时我又说了声,“妈,你多说,我爱听……你这时候的声线太好听了……”。
  “闭……都闭嘴……”。
  为了避免出糗,母亲竟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死死抵着,力道让青筋显露,她可能觉得,身体反应无法控制,那声音上一定要克制,不顾被强烈感受燃烧的眼眸,那眼帘时闭时张。全身每时每刻都像有电流游走,不安的战栗。
  母亲的眼神变得迷离,像是被某种不可抗拒的情绪裹挟。她的手依然在儿子的鸡儿上动着,动作熟练而精准,像是早已熟悉了节奏。我感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像是漂浮在云端,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
  这个时候,我察觉到一道灼灼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我抬眸望去,恰好在咫尺间与母亲热辣辣的视线相撞。
  她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脸庞通红因为不知道被哪里热气熏的,包含万千情绪看着我,脸上肌肤则没有太多动静,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真的还没好吗……妈累了……”。
  我其实快到头了,但她可能真的手累了,竟不合时宜地停了下来,好像放弃了一样,就甘心承受我的手指在她私密处作怪。
  她抬起脸,却又不与我对视,呼着热气的湿唇就在我脸前,鼻子里嗯的一声鼻音之后,将迷离的目光放回我脸上,略带娇嗔意味说道,“不是说受不了吗……怎么还没出来”;成熟的肉体散发着雌香,热乎乎的娇喘,带着媚意十足的情动眼神。
  我鸡儿都快炸裂了,不是因为她手上的套弄,甚至不是因为我手中摸捏着她的私密软腻,湿透内裤,而是她这些表情、声音、声线。
  射过的都知道,在那个临界点,是能做出很多炸裂的言行的,很多在贤者时刻想都不敢想的事,只有那样才能匹配身心的快感,强烈的亢奋;同样也是尽最后的努力撩拨面对的雌性,让她也做出回应。
  如果这个人有身份或关系的特别之处,或者性格的鲜明,那男人就更加的大有可为了。
  人们说,让禁欲者高潮,放浪者求饶,还有比这更迷人的存在吗?我的回答是有,在不伦的关系中处处皆是。
  让厉声呵斥你的母亲发出生理性的欢愉叫声;让她总是嗔怪或发怒的眼眸荡漾春水;让她哺育过你的一对奶子承受你欲望的索取;让她生育过你的阴道接纳你的生殖器官;让曾经因为尿床而责备你的她,在你的努力下出现同样丑态。、
  去做让她有最极致情绪反应的言行。就像我曾试过的,听来十足的恶趣味,就像我前面去亲她腋下,就像再往前我舌头不仅在她的蜜穴上流连,还在她臀沟、菊蕾上留下口水的痕迹。
  无论是荡,是疯,是怒,是羞到极致,还是痛苦、极哀,人类的各种奇怪的性癖也是由此而来。纵使长时间的后悔,但有一刻的极乐欢愉,值了。
  文学界行走的荷尔蒙加缪说过,去爱永远不会看到第二次的东西,在火焰与狂喊中去爱,随即毁灭自己。人们就在这一瞬间活着。
  总而言之,这个临界点到了,我忽然升起了很奇怪的要求。
  我继续隔着布料,扣弄着她蜜穴,握着一只桃形大奶抖动着,凑到母亲耳边,“妈……有个更简单的办法可以让我马上出来”。
  “嗯?……”,她从媚态中挤出一点疑惑,眼睛眨巴着,继续道,“什么……”。
  我缓缓开口道,“你就在我耳边发出点声音,连续的……”。
  “什么样的声音,你自己应该比我懂……”。
  母亲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她的眼神瞬间闪烁了一下,眼底藏着屈辱与无奈一样;随即眉头微微蹙起,目光迅速垂下,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但很快又抬起,眼中多了一份冷峻和审视,仿佛在衡量我的意图。
  随后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带着半点愠怒道,“你这脑子都装的什么”。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黎御卿你不给我留一点脸面了是吧”。
  这种要求比其他行为更不像人干事,我知道母亲无法接受的。
  说来奇怪,明明我可以通过上下其手让她无法藏声,明明母亲自己也会控制不住这种声音,我却当作特别耳朵要求提出。
  隐隐间,我感觉这像是一种规训,可能这是男人天生的渴望。
  即使这种声音会像应付一样的“假”,乃至于不带一点情欲意味,但怎么听下来都像是代表着更鲜明的主动,如果不细究其中的意韵;就好像这个女人在尽力地配合你,让你有更多元的欲望刺激,她甚至想引诱着你沉沦于她的魅力。
  而且我总觉得,母亲不会那么假,如果她真这样了,可能真的会使尽“浑身解数”,不免期待过载。她骨子里,是知道怎么“讨好”男人的。
  当然这不是源自于她小女人的局限(不过也有一点),更多的是源自于她知道怎么激发在男人跟前的媚惑魅力,将女人最私密的一面流露出来。酸涩也得说一句,她始终是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
  所以我想主动地挑起她这个状态。
  不过我的由头很是“体面”,我抵在她耳边,很认真地说道,“妈……我只是觉得这很迷人……没其他意思……”。尽量表达我只是欣赏的心态。
  “我以后都听你的~”。
  但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一副懒得理我的模样。
  似乎因为这种奇怪的简单要求没有应允,她手上的动作就“卖力”了许多。
  “快点…磨磨唧唧的…”,她低喝了一声。
  听得我一愣一愣的,怎么快,我能控制的吗。
  但我手上下意识地继续在她蜜穴上、美乳上揉扭,搓动。
  “嗯哼……”,母亲一声细不可闻的闷哼,好像身心得到了舒展一样,脸颊的绯红重新飞散,喘息也粗重了回来,眼神是懒得跟我计较什么,堕入自己的情欲迷雾中。
  我的中指贴在那道热乎乎的肉缝上,稍稍一弯指尖,便在湿滑的黏液帮助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直接分开了阴唇按在了凹陷处,母亲浑身一颤,“啊哼……”销魂喊出,同时夹紧了大腿,我的手背全是她滑腻的大腿肌肤。
  丰腴圆润的大腿将我的手紧紧裹在她腿芯里面,感觉不是制止,是以防我逃离。
  但手指还是可以在夹缝中肆意动弹,按在凹陷处的指尖继续扣弄,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母亲腿间的软肉我指尖下的蠕动。
  我一看母亲在快感下貌似又忘了对我的安抚,赶紧喊道,“妈……你手也别停啊……”。然后马上感受到了她的套弄,可能时间长了,我的前列腺液也湿透了内裤,内裤也被拉扯,母亲已经几乎全根握着套弄了,时不时还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当然也不能忘了她的酥胸,舔弄上去,用力嘬吸着蓓蕾,还用上牙齿轻轻撕咬。
  母亲在我的双手和嘴巴的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体温好像越来越滚烫,喘息都散发不了热量,反馈回肌肤上,到处是不均匀的通红。
  我自身也强弩之末,生殖系统深处的神经级酥麻直达大脑,换作我有了闪躲的动作,屁股不断地向往后仰,但鸡儿始终逃不过母亲的手掌心。
  母亲像是在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浑身的湿意,在灯光下发光,她察觉我的刻意闪躲,有气无力地看向我,呵气如兰但没再发出呻吟。感到怪异的是,她下身蜜穴的活力好像按下了暂停键,任我再卖力的又摸又扣又挖。
  一会才皱起眉头,“嗯……”地哼出一声,一只手在我小臂上来回抚摸,忽然用一种复杂的眼神定定地看了我一眼。
  阖上眼帘的一刻,我感到耳边被温热的唇瓣触碰到。
  “啊哼……”,响亮的呻吟在我耳边炸响,我的脑袋也是嗡嗡的。我思绪中闪过了刚才那个奇怪的要求,亢奋的心脏都快提起。
  “啊……啊……嗯……黎御卿……满意了吗…嗯哼…昂……”,她的声音越来越软,带着一种媚态,像是低吟,又像是呻吟,勾得我心痒难耐。
  她滚烫的脑袋抵死缠绵一样依靠着我的脖颈,女人独有的欢愉叫声连绵不断,好像音符攻击要破掉我的防御。
  感受到她的身体逐渐瘫软下去,臀部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像是在迎合我手上的动作。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但语言是妩媚挑衅的嘴硬样:“昂……哼……还忍着吗黎御卿……”。
  她手上动作加快,口中泄出的声音更是“敬业”,“别……别强撑了……啊……嗯……我……我不信……”。
  哼唧间隙,她脑袋不安地蹭着我,我能感觉到她发丝的湿润,脸庞的汗湿不知是谁传给了谁。
  “嗯……啊……”,声音比我以前进入她蜜穴还要放浪,在她呻吟中,我感觉她要把我吃掉一样。
  在她胯间,我的手掌感受到了极大的夹力,手指能动,向上划开细缝按住凸起的一点不停地搓揉着,食指中指并起隔着布料陷入了蜜穴当中,“嗯……别……”,女人都是水做的,抠挖了没几下,似乎都能感受到蜜穴的内黏黏滑滑。
  她反手抚摸着我另一边的脸颊,好像使出了十足的媚意,继续在我耳边嘶磨吟叫,腻得我心神发抖,“啊哼……妈……妈快不行了……你快出来。”
  “还受得了吗……黎御卿……啊……哼……”。她自己这么说着,她自己的蜜穴却是在内裤遮盖下开始颤动,那道肥腻肉团如同承受了来自深处的力量,让内裤都被吸得凹陷,一颤一颤。
  “啊……啊……不要……哼……”,我扣在母亲下体的手忽然感到了一阵潮热,一股滑腻的水渍打湿了她的内裤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感觉母亲是到了临界点,豁出去了一样,上头了,喊得很不一样,“啊哼……黎御卿……你……呀……是不是想肏我…你混蛋…啊哼……”。
  声线过电的战栗,染上了极致的哭腔,“呜……嗯哼……”,母亲微张着粉唇在我耳边,嘤咛声挺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羞愤且无力地拍打着我的小臂,纵使沦陷情欲当中,她还忿恨着我让她失了态。
  “唔……啊恩…不行了…嗬~”,我感到她脸颊的温度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烫得我头皮发麻,“唔哼…黎御卿…呜哼……”,娇喘连连下的那哼唧,抽泣,可不止是极致的欢愉。
  她握紧了我的鸡儿,毫不留情,套弄得很迅猛,表达着她的感受。
  哭腔不停,不用我要求,好像生怕我听不见,她的湿滑的舌头都快沾上我耳垂,“呃哼……呜…黎御卿…呜哼…要不……要不你还是……肏我算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信了母亲的鬼话,听到这话的刺激好像瞬间抽空了我的氧气,身体没有了机能去阻止精液的喷发了……
  “啊”,我低闷吼出一声,所有的精气神都泄了出来……但母亲好像“乐此不疲”地继续捋着我的鸡儿,誓要榨干我所有元气。
  “嘶”,我身躯颤抖着,倒吸凉气,那是射精后依旧被刺激的不适酥麻,“妈……停……我好了……”。
  这次是她不为所动了。
  我听到了一阵奇怪的水迹声,“噗叽噗叽”,好像有更多的水分要冲破障碍喷涌而出,但前方不是畅通,只有紧密的缝隙容纳它通过,于是带着喷涌的力量,从夹紧的肉缝泄出,才发出了那种好像一阵一阵爆破音一样。
  我的手腕都沾到了水意。
  “噗叽噗叽”,声响伴随着她的抽搐,从小腹到内裤下的软肉也是如此。
  没一会儿,母亲依靠着我,身体突然一抖一抖的,如同筛糠一般,蜜穴深处的蜜液(也可能是近处)冲破阻拦,继续不断涌出,继续弄得我的手掌湿漉漉一片。
  当湿意层层叠加的弥漫停止后,母亲就像没了骨头一样,松开了夹住我手的大腿,但还打着摆子;还有抓住我手臂的手,也松开了她儿子还遗留坚硬的性器官。
  我赶紧搀扶着她,她半眯着失神的眼,幽怨地看了我一眼,不发一言,一切都是那么的有气无力单薄。
  依在桌面边沿一会,她整理了一下衣物,拉上了裤链,急匆匆地往洗手间走去……
  我举起了自己湿漉漉的手掌,腥臊的气味袭来,在灯光下发着邪恶的光……这个正经的国际办公室,文件、文具遍布,桌面上一切摆设也满是工作的痕迹。
  此刻却充满了男女交媾的肉欲气息。
  “还……还能肏吗……”,我失神地自言自语。
  我貌似打开了一个新的体验,但不太确定它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16 01:05:14

73章
  在我愣神中,母亲回来了。
  她好像洗了把脸,那班味污染的脸色的疲惫与暗沉已然褪去,发丝挂露中也称得上忽然间就容光焕发,略显冷峻的神色也有拂不掉的红润,随平稳的呼吸而愈发明显,也许,这不仅仅是洗了把脸的缘故。
  衬衫没有完全的束进裤子中,显得有几分随意,低马尾扎不住所有头发,总有几缕垂落一侧,这个女人如同居家中的“不讲究”;当她经过我身旁,我能体味到一种体温蒸腾出来的湿气,从裤子里,混搭了清水、体汗、还有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如被暴晒了一天的青草遭遇瞬间的倾盘大雨,很快又消失无踪。
  欢愉散尽之后,原本藏起来的闷热气息窜逃出来,将这个小小的办公室搅拌得有了异样的味道,从母亲进来后的一阵皱眉可知。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我一眼,随后双手背后靠在桌面边缘,似有思索,不一会,松了一口气,又瞄了我一眼,在发觉我眼内仍有炽热渴求的时候,她避开了我的眼神,转过身去。
  她一边收拾桌面的文件,期间开口道该回去了,不对,该去吃东西了。
  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仅仅一发手尻,如何能缓解邪火;加上此刻的她在我眼内更有人妻的媚熟艳丽了,似乎因为刚才的一出被激活了,尽管不施粉黛,尽管穿得普普通通;举手投足间,身上的衣服晃荡得更厉害,臀腿也更加紧致饱满,在这最枯燥古板的办公室,风情更甚。
  也因为我始终认定,这里还能发生更多的可能。
  我脑海全是母亲刚才的骚媚到近乎陌生的“淫声浪语”,更将她那些带有挑衅刺激引诱意味的话语刻进了心里,我盘算着,能按照那些话语继续发展吗。
  但看母亲的态势,似乎都当没有发生过。
  摸了摸手上残留的黏腻湿滑,我就不发一言,但向母亲身边走近。
  她察觉到我的动作,停了手上的功夫,瞥来一眼,又故作自然道,“我把这些资料放好就可以走了……”。
  我内心虽然焦躁,但形势变化下也无法直白地说出心中所想,只得踌躇道,“妈……那个……”。
  她顾左右而言他,“什么……没什么事了……今晚的任务完成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再道,“你刚刚说的……所以……要……怎么说……”。
  她应该马上听懂我未说出口的意思,转过身面对着我,一戳我脑门,没好气地看着我,斥道,“怎么……还想乱来不行……”。
  我低下头,小声嗫嚅,“你明明说了……那什么的……”。
  母亲用一种掌控了一切的眼神盯着我,不以为然的轻蔑一笑,“你看着这是什么地方……刚刚已经够纵容你了……看在你辛苦了一晚上……”。
  “还想得寸进尺呢……”。
  我瘪嘴抬眼道,“可你都那样说了……”。
  大概母亲也想起了那些放浪的话语,神色变得愠红,只能用一种心虚的厉声道,“那是特殊情况……你……你别想着借题发挥……”。
  “妈……就看在我今晚帮了你大忙的份上……”,我满怀期待地说着,同时很斗胆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当然力道很小,但也表示了小孩索取某样东西的执拗与坚决。
  母亲投来刀子般的目光,打掉我的手,怼道,“干嘛呢黎御卿……你真是无法无天了……”,然后她又去整理好文件,看样子,压根不把我当回事。
  但没有铺天盖地的教育,佐证了这个事情在彼此之间的阻力已然悄悄地发生了改变……早已没有了完全割绝的根基。
  她将文件放到稍高的储物柜中,一边嘀咕着,“帮小小忙,就敢有这么离谱的要求”。
  “养你这么大,就这么报答我的?”。
  也不管我到底有没有在听,更像是一种自言自语。
  当她处理好后,回过身,拍拍手,说了声“好了,可以走了”。
  她看到了我呆站原地,带着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看着她,应该也看得出我的邪念再起,不过母亲这次直接不为所动,端起水杯喝了个干净,嘴上像是说着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要不再用手咯……以后都用这种方式……”。
  听到她这么说,我很是紧张无措,乃至恐慌,开了这个头,别不是让母亲“借题发挥”了吧,我带着不甘与不解看向她,其实内心已经在质问,“这……这远远不够吧?”。
  母亲放下水杯,略带戏谑地看着我,似乎在询问,怎么样。
  但是转念一想,我乐观起来,禁忌壁垒名存实亡了,也不能听母亲说什么是什么,今后再亲密接触,再有更进一步的行为她又能抗拒得了多少,所有口头的拒绝都显得那么的自欺欺人。
  只要她触碰了我的敏感部位,我就能上下其手,那事前的明令禁止不过是白纸一张,威慑力不多,当然彼此场景心境有特殊情况另说。
  当下我当即装聋作哑,略为兴奋道,“那阿妈的意思是……不在这里的话……就可以不止那样?……”。
  没等她出声驳斥,我赶紧再道,“我知道了阿妈……那就先回去吧……”。
  母亲嘴角一动,叱责道,“知道就好……”。
  当我先一步跨出办公室门的时候,母亲才想起了什么,又急又忿道,“诶诶……你可别曲解……乱七八糟的事在哪都不行”。声音在我耳边越来越细,忸怩的意味越来越显。
  我装作没听到。
  当路过卫生间的时候,母亲停了下来,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因此我也停了下来。
  “还不去把手洗了……”,她瞪眼说道。
  我迟疑道,“啊……为什么……”。
  母亲更是想到了我这邪恶的手做了那些不堪入目的行为,脸颊微红,神色羞愤,咬着牙说道,“啊什么……能不能注意点个人卫生”,说完还带着嫌弃的表情。
  虽然我自身不嫌弃,但这种事还是不能忤逆母亲,听话照做。
  当来到一楼大堂,我们都傻眼了,还有坐班的看守值班人员……
  母亲一愣,脸庞闪过后怕的惊慌,更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才强装自然地跟这位阿伯打了下招呼。母亲竟然忘了这茬,他们是有人24小时在大堂值班的,当然有人轮换,白天是固定的一个妹纸,晚上两个大爷轮换。或许由于母亲平日基本准点下班,对于这个24小时在岗的情况感知就不深。
  估计她也庆幸没有最终失守。
  国企大多有24小时值班的,这是上面贯彻下来的制度,说是要保持24小时有人在岗能接听上级单位的抽查,不管什么样性质的企业,当然我也不知道这意义何在。
  更多的是名义上需要看护好档案资料吧。
  值班人员巡查时段我不得而知,也许只是看到还有灯光,就会上来一看呢。这么一想,我也后怕,最怕两人都意乱情迷间,注意不到有人走近有人吆喝。当然我貌似内心怕的是因此社死或者就算不被发现什么端倪,但因此让母亲落下心理阴影,那以后再想做什么,恐怕难于登天了,她从此都会以此说道。
  站在摩托车旁,母亲轻拍胸口,心有余悸的感觉;但一看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就似乎气的不打一处来了,扯了一把我的耳朵,咬牙切齿道,“还敢乱来不……差点就被你害死……”。
  这种肉体痛觉我早已习惯,只做躲避动作没痛出声,我不以为然道,“好一段距离呢……他要是上来我们都能察觉……”。
  “王八蛋,乱来也看一下场合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母亲悲愤道。
  随即又觉自己失语,这说得像是默许了一些东西……狠剜我一眼,心思早已凌乱。
  她戴好头盔,跨坐上来。
  在摩托车启动的声音中,她凑过了我耳边,带着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快速说了一句,“以后都用手……永远”。我听来,只觉像小学生一样的赌气报复语气,压根没当真的,摇头轻笑出声。
  然后我们就觅食去了。我们乡镇的宵夜环境还是挺好的,在县城内都颇有盛名,夜晚的烟火气息离奇的浓烈,无他,太多社会闲散人员,太多赌鬼,支撑了宵夜档消费市场;这些人夜晚聚一起能干啥呢,不就大排档吹牛逼,还有复盘战况,继续对下一次开牌抱有信心,嗯,这个还是我从父亲身上观察得来的。
  尽管母亲对我诸多的“不满”,但不管是她有独立经济来源抑或没有,对于儿女吃的方面,向来是倾尽所有的。
  好好吃饭,断线的亲情就能弥合;当母亲能关怀我食事,那就代表着所有过错所有荒唐都会被原谅。
  日子就回复平常了,也许它本来就是平常的,我们都不需要把那些事情想得太复杂。
  当母亲舀起一碗粥的时候,我正透过热气腾腾看着她,她看了我一眼,神色没有任何异样,只一味点评起这煲粥煲得咋样,放的料的新鲜程度…
  不过好不好吃,我都得被要求多吃点。
  归途,摩托行驶中带来的清风在这个夏夜格外令人舒爽,抚平了我的躁动;发动机的声音代替了我们的沉吟,惬意间,母亲絮叨起娘家的事儿,那些令她牵挂,提起都尽是窝心的人,从老到少,一一提及。
  说起娘家,我总觉得她有另一种光彩,过往被生活琐碎倾轧的闷燥都荡然无存,语气哪怕心态都是格外的轻盈欢快,说不上年轻了几分,但绝对是鲜活明亮了许多。
  对于自己热爱的风土人情,母亲总是希望儿子也能爱屋及乌;幸好在这方面,我是令她欣慰的,我跟那边没啥隔离感,发自内心的。
  诉及这些话题,仿佛过去的“龌龊”都毫不放心上了。
  我们总需要更多正常的生活细节,更多带来幸福感的事物,来卸掉一些不寻常事情带来的心理障碍。
  日子总要继续的不是,挑战的伦理、禁忌,没有想象中的沉重,只要它不为人知。
  感受到母亲的情绪高涨,好几次我想恳求她,离开她单位时候说的那句话,能不能不当真。因为我内心还想,那再往前的呢。
  不如大家就用一个顺其自然来圆过去吧。
  不过听着她的津津乐道,我忍下了说点什么的想法,继续当一个饶有兴致的聆听者。
  回到家后洗完澡,差不多12点了,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第二天,仍旧没有。纵然我们发生过最终的不伦行为,纵然我随时能燃起淫邪激情,但我可没有那么强大的心性和手段,对欲望果实唾手可得,毕竟,母亲也是个独立的个体。
  天时地利人和也论不上,从之前的经历来看,我就没觉得这三种要素齐全过。
  说白了,这种事,“爱恨就在一瞬间”。
  周日的时候,我接到了韵儿的电话,她应该是从黎东那里要来我家的固话号码。在我断网与世隔绝的日子,固话是与同学死党联系的唯一方式。
  但其实用的不多,一来我在电话中总是无法跟人侃侃而谈;二来从小的观念影响,这种方便的通讯方式,是要花大价钱的,起码作为脱产者的小孩,是没有权利消耗的。
  接到韵儿的电话,尽管我内心是很惊喜与有种凌乱的心动,但我说话间还是平淡乃至腼腆得不知所措。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女孩主动与你说话或通讯,怎么不认为对方对你有好感呢,然后隐约觉得一段美好的令人期待的爱恋正在萌芽。
  其实无论什么年纪,只要一个外形上你觉得还行的女性表达了对你的好感,男的大多不会抵触,并能瞬间体验恋爱的酸臭味,双向暧昧的心动期待。尽管随着新鲜感褪去归于平淡,没发展成爱情。
  对于男人来说,一段时间的心动是简单的,而发展成爱的条件还很苛刻,甚至成不了,日久生情其实在男性身上不多见,男人都被幽怨地认定不会被感动的了。
  我跟韵儿聊了没多久,大部分是她百灵鸟一样的眉飞色舞说道;可主动的问候,乃至想探情了解你任何情况,在这个年纪,已经胜过直抒胸臆。
  要不是路途遥远,我真想骑上摩托会见佳人。
  但想着8月下旬了,开学的日子不远了,机会大大的有,发生点什么的概率也无限高,我甚至觉得比与日夜共处的母亲发生亲密接触的概率还大。
  我知道母亲很在意这茬事,我与韵儿的来往,比以前初中时候还要敏感。也许是这个女孩的“特别”,也许是我变得不一样了,也有可能是一些别的因素不得而知。
  一方面对母亲有想法甚至已经得偿所愿,另一方面也不放弃对其他女性的想法,当时的我并不觉得自己渣,更没有“一脚踏两船”的概念,我觉得这是两回事,我更觉得只要不被她发现就行。
  远在县城,她又能知道什么呢。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通电话全程被母亲“监听”了,当然她也许不是故意的,母亲不会干这种无聊事,父亲倒是会。
  可能就是来电的时候我稍微先于她接了这个电话,一楼二楼都有这个座机的。
  母亲也毫不客气,碰到我之后就问起了这个情况,虽像是循例问几下的语气,漫不经心的姿态,但问题却是让我听出一种封建时代高门大户对子弟交际的警惕与担忧。
  比较的不可理喻,比如问“她还打算读书吗”,多少有点不友好了,我没想到一想开明的母亲,也这么陈旧了起来,可能是关心则乱?
  我都如实应答,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要是,毕竟我们没发生什么,我也没说什么情意绵绵的话,自然能够坦然应对母亲的问话。
  但我感觉到,我期间与对方毫无陌生感的交流,还有“违背”了当初母亲表达过的不希望我与这种女孩过多接触的意愿,令母亲错愕又忧虑,责备之意言于溢表,可能怕我逆反才没有干脆说出来。
  我当时哪里想到其中意味。我想着大不了我们没有过界行为,但这青涩的暧昧感我还是很贪恋的,正是对异性对微妙情感格外渴求的年纪。
  不幸的是,电话门过后,母亲就没啥好脸色给我了,吃饭的时候,都懒得唠叨日常了;即使在周一大早上我载她去上班,也没能唤回那个“活跃”的母亲。这通电话影响这么恶劣了么,可说的都是很日常的话。
  早知如此,我肯定会拒了这电话。毋容置疑,释放欲望的对象,换谁都代替不了母亲,身份、年龄差、成熟的韵味,都是独一无二的
  8月下旬了啊,真要这么平平淡淡度过余下的假期了么。期间听到了父亲的一些动向,他又在村里“召唤”多了一个司机过去帮忙,如此一来,更像甩手掌柜了,一辆车,养几个人,哪还有什么钱赚,待下去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回家耕田。
  母亲只是吐槽了几下,没有太大情绪了,她从不阻挠父亲的行径,这是从前中国女性的固有素养。
  局限性嘛,总有有的。唯一有反抗意味的就是,那谁也别想阻挠母亲的一些决定,想法,做法,这已经有很大的进步意义了。
  不算什么触及底线的事,日子照样得过。加上母亲自己有了赚钱的能力,内心应该就更强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母亲对父亲的依附少了,我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她会不会觉得这个男人可有可无了。
  但大体还是被传统观念“规训”的女性,很多事情还是会做到位的。
  周末“无所事事”过了。
  不过在送母亲去上班的那天晚上,倒是有了微妙的小插曲。
  那晚饭后不久我上了二楼看着电视,这个时候,应该是母亲洗澡的时候,从刚才的一些动静可知。
  嗯,女人洗澡,总是令人有很多旖旎的想象,无可否认我总会在此上面想入非非。尽管在生活中,它也是一件私密的隐秘的事,却是我们潜意识里或者日常认知中,唯一的能接近女性全副赤裸一面的场景。
  至于换衣服,或者是更私密的也就是床事,如果不是明晃晃地长时间地看了一次,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洗澡类似一件令人入定的事,不会对外界有戒备之心,况且这是居家呢,绝对的安全,再配上曾经农村的条件,农村的性教育根底,因此总会发生些尴尬难为情的照面,也有可能是大大方方的自然。
  童年记忆的艰苦中带点窘迫的温情时光,成了激化畸念的温床。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我长期以来的意淫中总对浴室场景、洗澡中的女人情有独钟。它从一开始,就没有了完全的禁忌效力。
  事实上,或明或暗地我也在冲凉房中触达了许多,关于母亲。
  忽然听到母亲的呼喊,语气并不焦急也不忸怩,如果是在我的歹念暴露之前,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貌似不同了,不应该再这么的自然了啊。
  她难道不知道更清醒于非礼勿视,在那种情形下很容易诱发我的冲动,甚至场面失控,我可是有前科的。
  我内心自然而然生起燥热。
  很陈旧的生活情节,这次,是沐浴露没了,她喊我拿二楼的给她。
  我该想过,为什么从前到现在,这种有可能尴尬的环节她不让小妹来做呢。
  也许是因为,在那个时间点,母亲潜意识里觉得小妹不是在邻居家就是睡觉了吧。也可能是,儿子更早承担了为母跑腿的角色,使唤顺手了,毕竟在漫长的岁月画卷中,乡间田野里,我们母子就像相依为命似的,“搭档”干活。
  从前我还小没必要避讳,现在,其实也还小,在农村的认知中,18岁以前都是孩子。
  我的脚步不再忐忑,在冲凉房门前,我其实可以直接放下,然后喊一声的,以前我也这么做过。
  门没掩实,我喊了一声,“妈……我放进去了喔……”。算是提醒了一下。
  也没等她回应,推门径直走进,水汽缭绕间,半蹲的母亲曲线格外玲珑,身下的蜜臀总是不跟上身在同一水平面,它总是要向后凸出翘出的,以一个圆滑的弧度,热水淋落下,在肌肤上一滑而过,沾了水的肌肤给人的感觉总是滑腻细腻的。
  胸前的陡坡的情景如出一辙,侧身望去,那对酥胸更挺翘呢,在双臂的动作下,在母亲自在地用毛巾沾起桶中的水的衬托下,轻抖得有几分傲娇,毕竟它硕大丰满,而不是干瘪的耸拉,无论女人内心是否自豪于此,在异性,尤其是少年的眼中,她,它,一定意识到自身这一出魅力。
  尤其是她此刻暴露于我眼前,却仍旧若无其事,乃至有点清冷的神色,都被我看成了刻意,刻意的无形引诱,当然我不知道她要引诱出什么。
  只偷瞄一下,我喉咙紧得很,仿佛也被这水汽感染了,脸庞也发热了。
  母亲斜了我一眼后,转过了脸,很平常的说道,“放下就好出去了,还愣在这干什么呢……”。
  说话间,手上正好碰到胸前,颤巍巍沉甸甸,好像生怕我看不出全貌特征一样。
  我讪讪地退了出去。
  不是我改过自身,放弃揩油。是我错误地认为,母亲这个态度,看来是完全摆脱了伦理道德桎梏了,那么,我大概率能有更大尺度的接触了。
  我压了压硬得不行的鸡儿,打算将欲望发酵放到更舒适的场景,忍一忍等一等又何妨。
  等到我在二楼看到母亲的时候,看到她穿上了一套略为保守的睡衣,保守的在于是一条长裤,在于上身的宽松但没有窥探风光的漏洞,也不显露傲人的胸前轮廓。
  无妨,这样更符合居家的一面,而里面藏着一局诱人的肉体,揭露的那刻想必会带来瞬间巨大的冲击。
  再煎熬地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也就是该睡的人都睡了,乡村也几乎陷入沉静了,将大地让渡给了虫鸣蛙叫。
  母亲踢踏着鞋子声,睡眼惺忪地在房间走出,上了躺厕所,回来后目光清醒了几分,皱了下眉头瞥向我,训道,“都几点了……还不去睡觉”。只是,在她掩上房门那一瞬间,似乎表情和眼色都有了生动鲜明的浮现,但我没看到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主要此刻我心神亢奋一震,这肯定是某种暗示了,以往不也这样吗。
  现在不需要那么多心理活动来构造了,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应该就是了。
  我屁颠屁颠地去了厕所,见鸡儿已经硬起,便用水淋冲了一下……
  当我兴冲冲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摸上门把手,一扭,蒙蔽了……在里反锁了。
  试了几下,确实如此。
  我不知道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实在太刻意了,因为她从来没有这样锁门睡觉的习惯。
  我告诉自己不要慌,越是这样,证明她内心知道会直面什么。或许需要“正式”地拉扯矜持一下。
  但是我也不喊,就在门把上鼓捣出动静。
  没几下,却是传来母亲带着不满情绪的话语,“黎御卿你不睡觉,在我房门口前瞎整什么呢!”。
  我当然不能说我想跟你来点亲密接触,但今时今日我也“理直气壮”了许多,不带犹豫的说道,“妈,我想跟你睡……”。
  “你自己没房间没床吗……”,母亲一口回绝的态势。
  “跟自己阿妈睡怎么了……”,我几乎是撒娇道,不就是亲情牌吗。
  “你别烦我了……你太恶睡了,吵着我……”,母亲说道。
  我肯定得装一下,嘴上说的乖巧,“我保证睡得很老实的……”。
  “哼……你的保证就跟放屁一样”(怎么像跟作者保证更新状况一样),母亲嘲弄道。
  我忽然感觉母亲是另有所指。因为我从没保证过不上下其手,不对她起歪心思啊。无论我进去后会做些什么,她都不应该是这种情绪。
  只是没等我疑惑多久,母亲直接说出问题所在了。
  她的声音像沉吟,但也有严肃与审判的意味,“黎御卿……我让你跟那女孩少来往……你做到了吗……”。
  我恍然大悟,难道是白天那通电话。除此之外,我没有与其“来往”的动作了啊。
  当时我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或暧昧的话,我做不来那事;只是韵儿有些大方的“暗示”,我听懂了,但没正面回应,可语气中是欣喜的。
  后面才知道,母亲“监听”着的,即使她的儿子没有明说什么,她也能听出我的态度吧,至少是没抗拒的,甚至有那么一丝期待的。
  再到开学之后,山高皇帝远,无人管教,长期不沾家,那发生些什么的可能性太大了。其实我自己也这么觉得,如果对方真的主动了,我基本拒绝不了。
  但这心思断然是不能让母亲认定的,不是出于学生时代的越界行为令父母忧虑,而是某一种情愫。我总觉得,这样会令母亲觉得我的依恋与欲望都非专一的。尽管她本人不敢挑明这种女人内心的诉求,毕竟面对的是自己的儿子,但女人啊,不会拒绝这方面的纯洁的。
  说不定我病态的独一念想,正是让她纵容妥协我的因素之一呢,如今它貌似坍塌了,因为我对其他女性同样有渴望的。
  既然如此,何必求诸于她。
  当然,也有另一层更庸俗的事实,这是大部分中国女人都有过的隐痛,就是自己的的这个男人啊,在外乱搞,还敢回家求爱。
  在我还没有这些意识概念的时候,母亲愤恨又悲哀地在我面前控诉过父亲一次;即使当时我没能深刻领会,如今回想,可以确定母亲对此是深恶痛绝的,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坦然接受这种不堪的发生。
  所以,我与韵儿的“动向”,会令母亲有以上的微妙思绪么,不然,她为何这个态度和情绪呢。
  不过我现在是冷汗直冒了,我怕母亲认清了我“本质”,从此对我的大门锁起。
  我心虚道,“我……我其实没咋跟她来往啊……是她打电话的……我也没想到”。
  我当时暗下决心,看来今后要尽量避免与韵儿的交流了,无论是线上还是线下,我从小信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母亲冷笑一声,淡漠说道,“黎御卿……我现在怀疑”,但她停了下来。
  我内心一阵紧张,母亲要说什么呢。“怀……怀疑什么……”,我问道。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是不是早就做过了!”,母亲的声音骤然尖锐愤怒。
  我大惊失色,更为慌乱,我该怎么证明没做过的事,今后也不会做,至少在我结束在母亲身上的畸恋,迈入正常的婚恋之前、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辩解,“我……我没有啊……我连女孩的手都没摸过……”。
  “有没有经验……阿妈你……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最后我的声音变小了。
  我虽然看不到听不到母亲的动静,但我总感觉到她愣了一下,思索了一下,甚至会勾起一点羞耻与难为情。
  她儿子经历男女男女之事的第一个对象,居然是她这位母亲,这该是多么复杂,复杂到令人不敢细想的概念。
  “我还真不信了……你总不能是忽然间就变得这么坏吧……”,母亲的语气貌似缓和了一点,貌似也确认了一些事实,虽然嘴上不认。
  但母亲这一发话,倒是启发了我要怎么“忽悠”下去,以及消弭韵儿带来的负面影响。
  我略显困恼但又坚定地说,“是啊……从我进入青春期以来……我就控制不住了……”。
  “控制不住想跟阿妈亲密再亲密……我只对你有这种想法……根本看不到其他女的”。
  我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今后更加不可能跟你说的那个女孩发生什么了……”。
  我接近于说出男女之情的意思了,但其实是没有的,所以那会令我觉得别扭,只能表达至此了。
  母亲没有马上回话,此刻是一阵沉默。
  她缓色道,“我不是反对你交朋友……但你还是学生……你该知道有些事是不对的……”。
  “我是你妈……你那样对我,也是不对的……”。
  我暗自长叹,这“洗脑”“忽悠”“说服”是个持久活啊,当然,这才匹配得上最颠覆人心的不伦行为。
  要真能毕其功于一役,那还算得上有禁忌么;加上母亲这种有太多传统观念印记的家庭妇女,拉扯挣扎才是常态。不管是出于尽量维持母子关系,还是内心的忸怩。
  我加大了声量,“我怎么了嘛……学习好好的……能帮啊妈分担的也尽力去做……我就这么对你的啊……”。
  “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母亲幽幽道。
  我干脆利落地回道,“其实都不被人发觉的情况下,这后果总比我在外面找个女的要好”。这只是我没啥思考的一厢情愿的说法,如今看来有几分精准有效。
  我继续开口,趁热打铁,“目前的后果就是,你儿子各方面都越来越积极,我之前一直这么跟你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妈……这后果不好吗。”
  又是片刻沉默。
  “我们这……这以后还能是正常的母子吗……”,母亲忧心道,但这叹谓似乎并不是很忧愁,反而是几分迷茫。
  “很多事已经发生了……你说的正常的母子,怎么着也回不去了……”。
  “但是……你始终是我妈啊……只要我们想,哪里不是正常母子了,你看我平时对你的态度……”,我继续道。
  “唉……”,母亲又是一声长长叹息,我诧异于这么清晰,她是否已经来到了与门距离很近的位置了。
  不知道母亲在想些什么,她忽然整了这么一句,“我懒得跟你说……你这人就是犟……你也别指望乱来……”。
  我内心大喜,母亲似乎是被我的话语“触动”了几分,还是那句话,至少,她没有暴起式的驳斥不是么。
  我理解的乱来就是不分状况地精虫上脑使坏,也就是说,还是能来了。
  我答应道,“嗯……我不乱……都听阿妈的……”。
  接着听到了母亲“哼”的一声,可惜隔着门,我听不出是对我的质疑,还是怨怒。
  我没忘记鸡儿的硬邦邦,感觉废话拉扯得也够了,便继续扭动门把,刻意弄出动静,借此表达我的诉求。
  “啊……”,我沮丧地出声。
  “啊什么啊……你以为想怎样就怎样啊……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母亲冷冷道。
  听到母亲这么说,我内心已经确实今晚是没啥可能了。当然主要是我不想破坏前面几句话带来的效果,现在执拗硬闯,越会激发母亲一直的固守心思。
  我相信母亲自始至终都是固守的心理的,当隔着一道门,当我无法贴近她,这种心思就会坚韧许多。
  至于以前能发生这么多,这不是因为我人已经来到了她身边吗,“软化”的效果自然是大大加强了。
  这便是审时度势。
  我略为不甘地退出了今晚的尝试,回自己房睡觉去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16 01:15:43

74章
  接下里日常的相处,没有什么异常;加上我也规规矩矩的。
  但是这个星期,母亲每天下班回来的时间都稍晚了点,在吃饭一事上,我自然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她一回来只需要炒菜即可,这样的日常细节,怎么也会令母亲欣慰不已的。
  母亲主动说起为什么要晚回,她们国资系统有个晚会,什么时节什么主题我们就没必要探究了,反正这种系统总有这么些名堂。歌功颂德,上表对组织的忠心信仰,弘扬优秀价值观。
  晚会嘛,自然需要下面公司贡献节目,母亲就很不凑巧地被“抓壮丁”了,本来怎么也轮不到她这个年纪的,一般都找的稍微年轻的,只是原本她们公司要参演的那个女同事,在节目筹备不久后很不幸地在上班途中摔伤了腿。
  这属于政治任务,母亲的公司总得要补上这个人的,倒是还有其他女的,但人家是极力的抗拒,这种任务性的节目,社畜都懂,能避则避。
  但是母亲可能是较为外放型的个性,加上领导多少有点“钦点”,便应承了下来。
  好在,这只是个红色主题话剧中一个“配角”,不需要什么艺术天赋,不需要手舞足蹈或一展歌喉,台词与行为都不多,是吧,这么简单的活,那就更轮不得母亲推搪了。
  说来她们的“排练”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平时基本都占用上班时间,在那个年代,单位领导也是会为自己谋便利的,集体活动都尽量不占用下班时间,除了聚餐。其实今天国企的团建,大部分也用的工作日,这点还是比一般公司要好。
  这下因为晚会即将到来,才开始用到了下班时间。
  晚会定在了周五晚上。
  周四的晚上,母亲就问我晚上有没有空。
  我们母子命运一体,我也被“抓壮丁”了,说白了她们上级又下了任务,需要家属凑观众人数。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让各单位员工充人头,可能是想观众组成更自然真实吧,包含各年龄段。
  总而言之,在母亲单位中,我就是那个能抽出时间的家属之一了。
  我想了想,反正也没事,去看看节目也不错。
  主要我也好奇,母亲上台会是怎么样。
  周五的下午母亲早早回来洗了个澡,我想着也神清气爽地去吧,也洗了澡换了点人模狗样的衣服,总不能给母亲丢脸。
  小妹和奶奶的晚饭,她备好了腌制好的排骨,到时放饭面一蒸即可,煮个青菜奶奶还是能应付的。
  5点前在她们公司吃了个盒饭,所有要去晚会会场的人员,包括参演人员与家属观众,不早不晚,因此女的都吃的不多,加上为了保持体态吧,然后便待他们换装与化妆,在镇上请了化妆师。
  无论角色权重,上台必化妆,当然仅限女性。
  其实到来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是换好衣服的了,我还诧异母亲怎么还是一身便装,原来是她觉得别扭与麻烦吧,才没在家里直接换好衣服出发。
  当看到母亲在公司换装好出来,我才明白她为什么无法在家换了出发了。这时候妆也化好了,淡妆简单所以没有花太多时间。
  此刻的母亲对我而言堪称惊艳,我心脏如同被什么击中了,然后血液化作暖流晕染全身,是邪恶的心动。
  女同事中当然也有实事求是的惊呼的,但也不会纠缠太久,应当也是见过了。至于男人,无论有心或无心,总不至于调笑一个上了一定年纪的有妇之夫吧。
  若论见色起意,谁能比得上我呢。但我还是假装不动声色,实则暗流汹涌。我恨不得此刻世界定格,或者旁人消失,留下母亲与我,然后我为所欲为。当内心躁动了,总有幼稚幻想。
  母亲没有对自身的化妆,以及盛装有太多拘谨不自在;是的,她毕竟不是从小到大封闭在乡村的人,在年轻的时候,她也颇多阅历,我记得还看过她年轻时候穿套裙描妆的照片。
  很多你看起普通的乡村留守妇女,说不定都有过在社会潮头上生存的经历,只是在时代冲洗下,各种缘由,归于乡村,不能说她们藏起了绮丽的梦想,也许在那个年代,大城市的花花世界并不是终极想往,大时代的朝气与希望,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捕捉到的。
  不甘的人,其实不多。
  可能母亲也早已试装过,那就是更加适应了;适应到,那件旗袍在她身上,还是她本人的气质,她在跟同事闲聊着,讨论着,复习着今晚的登场,笑颜如花中,冲破了旗袍暗调下的优雅矜贵、忧郁,倒是放大了她本身的开朗大方,摇曳生姿,这也不违和。
  起码衣着和妆容让人隐藏了明面的岁月痕迹以及家长里短的乡村妇女形象,但是眉眼间,举手投足间,还有人妻人母的味道。
  底妆轻薄细腻,完美地贴合肌肤,均匀地遮盖住每一丝瑕疵,却又保留了肌肤本身的光泽与质感。眉毛修长而柔和,顺着眉骨的走势微微上扬,增添了几分英气与妩媚。
  只是母亲再怎么自然,当目光与我撞上,还是有那么的顿了一下,然后又淡淡一笑回到跟同事的谈话中,那双眼睛,深邃的眼眸周围,淡淡地晕染着一层浅棕色的眼影,如同秋日里被夕阳余晖映照的湖水,波光粼粼,透着无尽的温柔与神秘。
  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忽闪忽闪,为她的眼神增添了几分灵动。嘴唇涂抹着一抹鲜艳而不失优雅的红色,与暗色旗袍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冰雪中的玫瑰,唇齿开合间,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发型上,是一款复古的波浪卷发。卷曲的发丝自然地垂落在肩膀上,每一缕卷发都仿佛经过精心设计,既有着慵懒的随意感,又不失优雅的气质。发梢微微向内卷曲,轻轻地贴在脸颊两侧,恰到好处地修饰了脸型,让她的脸庞看起来更加流畅精致。几缕碎发调皮地散落在额头,增添了几分俏丽娇媚以及慵懒的气质。
  后发轻盘于颈后,以一枚晶莹玉白的簪子别住,露出修长的颈项。
  深邃宝蓝色旗袍衬托下的身段才是令我冲动的的关键,整体玲珑有致,穿上旗袍,腰肢也被裁剪细了一样,臀部线条圆润流畅,高开衩的设计在很多行为上都会隐若现地展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如走路,如交叉翘腿,既展现了东方女性内敛的性感,又不失大方得体的风范。
  材质我不太懂,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腰线在胸下三寸陡然收紧,将东方女性特有的葫芦形曲线勾勒得惊心动魄,却又因挺括的面料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克制,腰臀比在身段和衣物的扭动摆动中变得具象。丰满胸型在旗袍包裹下呼之欲出却无半分艳俗,反而因挺拔仪态显露出傲骨。
  前几天碰面过的那个女同事看起来是对母亲的形象表现得最为啧啧称奇的,一直将话题引到这身上来,像是对母亲纠缠不放的样子,母亲则一直淡然处之,没有因为她的话语而自得,一直没正面回应,微笑谦辞,扯开话题。
  就算内心窃喜,也不会表现出来吧;腐朽观念还是尾大不掉,还是在乡村地区,她们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如果还因外在而自知而不加修饰地表露,肯定会被腹诽被人闲言碎语的。
  不知这位大姐的丈夫是什么人,将她影响得如此不着调不正经,但我看她那头金毛狮王一样的波浪卷,觉得她自身也是前卫过度到不三不四的人。
  摩登,就语出惊人。我离母亲不远,必然能听到女同事说的话。
  “哟~X姐,我就说你藏得够深的……”,金毛大姐用夸张有真挚的口吻,摆弄着母亲的肩膀说道,看起来是想将母亲拧过身来打量一下背面。
  “不知多少年没穿过这种衣服了”,母亲淡笑道。
  金毛大姐再仔细地看了一眼,目光在母亲身上游走,眼神继续闪过惊奇,随后换作意味深长的笑容,轻拍了母亲的手臂,用一种怪异的口吻道,“老黎好福气啊……要外面都看到你这模样……得多少人羡慕他……”。
  母亲又是礼貌一笑,“老夫老妻了,这些都不重要咯……”。
  大部分女人内心也是色批,还是对同性的,女人更懂欣赏女人;金毛大姐似乎将目光放在了母亲胸前,更是两眼放光,轻摇着头,感慨而叹服,“啧啧啧”。
  又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有点自惭形愧的意思,抬起头笑眯眯道,“人比人气死人噢~你这怎么长的呢……又怎么保养的呢……”。
  母亲终于闪过一丝尴尬,赶紧躲闪道,“你说什么呢……赶紧背你台词吧……”。
  金毛大姐却是不依不挠不吐不快一样,“我是真心夸你啊X姐”。  我感觉她都想忍不住上手感受再比划了,“不得了不得了,那什么涛汹涌……这身段,老的少的看了都迷糊~”。不知为什么,她说完还分了一点目光给我,我赶紧仰望星空0.5秒,然后继续不着痕迹地听她胡说八道。
  母亲无奈笑骂了一声,“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三八呢~”。
  “难怪老黎不爱鬼混了~”。这句话,倒显得她很了解那群以赌为媒的猪朋狗友的行径。
  听得出母亲没有生气,对于金毛大姐的不正经说法,这已经是最严厉的回击了,大概是平日相处中,也知道金毛大姐的性格,更知道她各方面确实是不错的人,算来是没什么恶意的。
  母亲只能是好笑又无奈了。
  然后金毛大姐又碰了碰母亲肩膀,坏笑道,“喂~让我体验一下老黎的幸福行不行,试一下这手感~”
  母亲翻了个白眼,摇头笑怼道,“去去去。你自己没有啊~”,但脸色已有羞红。
  金毛大姐还很“理直气壮”,“我的没这么丰满这么挺啊~”。无语的是,她说完一句,还向我点头示意找认同,“是吧小帅哥~”。
  我汗颜,这人多耳杂能回吗,赶紧转头装作没听到。
  母亲瞥了我一眼,然后轻拍了她一下,正色道,“好了~少说点不三不四的~”。
  “我儿子在呢~”。
  金毛大姐不以为然,“怕什么呀……这是养育他长大的家伙,他敢有什么意见”。
  然后看向我,笑吟吟的,“难怪你儿子长得身材板正,一表人才啊,小时候的伙食可真好啊~哈哈”。(在广东,还是那时候,170+已经称得上高了,加上我还是学生;其实再往前的年代,175+再瘦点,甚至都能收获一个高佬绰号)
  母亲连连“啧”声阻止,“说什么呢说什么呢”。
  但不得不说让这金毛大姐歪打正着,无论是明的暗的,母亲这身段这隐私的部位,跟我的联系绝非寻常。
  我断定这个金毛大姐有种恶趣味,她似乎还来劲了,装作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再度示意我,神秘兮兮道,但用的是我跟母亲都能听清的声量,“小帅哥……替你爸看好你妈哟~哈哈哈”。
  我也是礼貌呵呵一笑,没说话。当然我内心已经各种画面各种想法了,是的,我会看好,用不为人知的方式。
  母亲又笑骂,“你这家伙,在我儿子面前胡说些什么呢”,但她在极力保持自然神色了。当目光与我交汇时,她的局促羞赧才会更明显。
  金毛大姐嘿嘿一笑,我感觉她人都变得猥琐了许多,贱兮兮道“你别不信我……我跟你说噢~现在不少小年轻,其实都喜欢你这样的,胜于小姑娘~”。唉,她为什么又将目光放在我身上一会。
  明明我没说话,也装作局外人一般。
  母亲没好气道,“你就瞎扯吧~无论什么年龄的男人都喜欢小姑娘,这点是专一的~”。
  金毛大姐神秘一笑,似乎掌握了什么真理,压根不在意母亲的否定,嘴角邪魅一扬,“嗬~不信你问问你儿子看看~”。
  然后又转头看向我,“你说呢~小帅哥”。
  我又东张西望起来,假装茫然道,“啊~我都不知道你们说啥~我看报纸~”,说着便拿了身后的报纸,装模作样看了起来。
  母亲的眼神却是闪过明显的慌乱了,好像秘密被戳穿了一般,这貌似是我的秘密吧。随后她斜睨金毛大姐一眼,“行了,别在这说这种话了……等下教坏我儿子~”。
  “好好好,那你自己回去好好教你儿子”,金毛大姐终于打算放过这话题,但最后那语气和神色都很不正经。
  但母亲最后却是认真观察了我一会,似乎要看穿我到底听出了些什么,以及我会是什么反应。
  其实,我还想听金毛大姐在低俗论调上喋喋不休,但没了就是没了,也许是看到母亲这特别模样心血来潮,也许大庭广众不太好深入。
  对,如果深入下去,会说到什么份上呢。
  母亲这波是怀璧其罪。
  就这跟现场其他女性完全不同的胸脯轮廓,能不引人注目吗,当令人遐想的话题结束,我也不再注意她们的谈话;我赶紧打量起现场的男人,为那些可能觊觎的目光而提前揪心。  好在,大家都“掩饰”得很好,都是老实人做派,大家只关心赶快完成这政治任务吧。为什么说掩饰,或许母亲不是青春靓丽,但那明显高出一节的体态与身段,就不太可能不怀璧其罪。平日刻意普通化还好,如今工作为主,尽散魅力,在这乡镇中能不给人一点视觉冲击吗。
  算了,世界是丑恶的,但也有一定的规则。只要我们不挑战规则,就不会为丑恶所累。
  还是将目光放回母亲身上,我的心也被收紧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母亲穿这样的衣服以及着妆,我丝毫不关心母亲饰演的是一个什么角色,我只关心,能够对这样的母亲一亲芳泽吗。
  看似遥不可及,但我总感觉有缝隙透出光,等待我撕开,将所有风光释放。
  这现场还没抵达,这晚会都还没开始,我就在心里默念,赶紧结束吧,闲杂人等赶紧消失在我们的空间内吧。
  6点左右,承包的中巴到达,便出发了,一行大概30人。
  我握拳遗憾,我以为能上演乱文小说中那种老套剧情,人多,车位有限,然后我跟母亲挤一起,甚至说她坐到我腿上,然后在车内的黑暗中,不敢声张的隐忍中,让我狠狠揩油(水)。
  这次是要去往地级市区一个礼堂,全程1小时左右,晚会是7点30正式开幕。
  被安排坐好后,参演人员便去幕后准备了,由于母亲公司的节目是比较后的,所以他们有较多时间修整。
  节目乏善可陈,懂的都懂,曾经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现在已经没有了那令人沉浸的味道,空有形式而已,样板戏一般,中规中矩,亮点不多。
  当到母亲公司的节目出场,我才稍稍打起精神。
  一开始,我是觉得滑稽的,我打死没想到母亲有朝一日也要上台演一把啊,真是赶鸭子上架难为她了。
  但其实没有那么不堪,只要用心只要投入,勤加练习,还是看不出有什么拙劣的。
  加上母亲这人,还是有点灵性的,她总是会认真地对待要做的事,绝不敷衍,这是与生俱来的好胜心。生活中,她总能把所有事务照料得很好。
  农事也好,家务事也好,小时候孩子间玩的小游戏一样如此。
  这也是我们这一代以及后来人都少了的做事的素养吧。
  我们愁困于现实,容易被负面情绪侵袭;她们则是着眼于做好眼前事,无论什么际遇,生活还是能井井有条的,还是透露着希望的。
  可能是他们的成长环境成长经历,让他们能更从容地妥协于物欲的搁浅吧。
  台上的母亲与我有一段距离,视线局限下,她的身段反而更加曼妙,当然也更加的陌生,谁敢相信,这是我母亲呢。
  这是个“花瓶”的角色,然而母亲却是投入了。
  虽然戏份不多,母亲也将自己身上那种独特的、混合了“少女感”与成熟女性韵味的特质巧妙地融入角色,使得台上的她不仅仅是美丽的皮囊,更是一个有着丰富内心世界的女人。
  我不太想夸张的美化这种少女感,它更多是来自于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那股子野性又内敛的艳丽之美,但在成家之后,各种琐碎,柴米油盐的生活中,仿佛是没有尽情燃烧出来一样,总让人觉得有缺憾,美的没有特点。
  可是当心境锻炼够了之后,也许是放弃了对男人的依附散发的气质,也不为柴米油盐所累,独立自信起来;仿佛就是滚烫的油里加了一把盐,她的美丽一下子沸腾了,热辣辣的让我睁不开眼睛,怕一睁开眼睛,就被满眼的风情晃花了脑子。这种美才是有特点有灵魂的美,这是属于山区“少(民)女”独特的美,会伴随着她们从风华正茂走到风韵犹存,渐渐的登峰造极。
  这世间的韵都来自于傲,傲是离不开抗争性的。
  母亲骨子里是有抗争性的,她们那个地方的人,皆如此;此刻的角色,也有这样鲜明的特征。
  也许今晚在台上,反而是最符合她内心的一面,忘我到底就成了真我。
  我深感遗憾,这样一面,她给了这么个“跑龙套”的角色。
  但是,恍惚间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如果收集散落于生活的碎片再拼凑,是不是就是母亲今晚的角色。
  此刻她的魅力不仅仅是外表的艳丽,更在于那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脆弱、哀愁、坚韧与不甘,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神秘感。通过剧情进行中的眼神、微表情、肢体语言,我感受到了在不同人阶段的心境变化,角色的魅力因此变得更加立体、深刻,令人心疼又难以忘怀。
  震撼我的只是她的脚步,怎能做到这么自然的风情与摇曳生姿,莫非,她本就觉得自己是有外在资本的人,那是心底的自信,不然,凭她这么赶鸭子上架的演练,能交出这样的呈现?
  那就只能是本色出演了。
  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这么个龙套角色让我解构了这么多;但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心动,向往,着迷,却又有扼不住的遗憾挫败。
  晚会在9点半结束,我跟随着大部队,来到了中巴前等待;至于参演人员,可能需要合影留念,一些勉励寒暄,一时半会出不来。
  差不多10点的时候,我看到母亲一边跟同事“复盘”讨论着,一边往这边走来。
  算是特别的经历和体验,总有许多话说的,想要倾诉的。
  一袭香风送到,母亲快步来到了我面前,也不顾跳脱旗袍束缚的胸前荡漾,满是兴奋的神色,“阿妈表现得怎么样~”,走路一段的缘故,面容上有了汗意。
  “厉害~妈你适合去当演员~”,我竖了大拇指。
  母亲媚眼一横,嗔声道,“有没有那么夸张啊~敷衍”。无论一件事有没有太大的意义,后续的积极意义,但自己出色完成了,照样是满足的,母亲就是这种人。即使她往后不再有上台的机会,她也志不在此。
  说来,我还没正式真情实意丰富地评价过这一晚的母亲,主要是外在上,我觉得还没到合适的场景,影响我发挥,更影响我顺势而为。
  夜间少车,丧彪司机跑得快了许多,11点未到回到了母亲公司。不一会摩托车声此起彼伏,各自回家。
  道具放一楼大堂,衣服那就得各自回家洗晒过后再交还了。
  母亲自然是走不了这么快的,她得换衣服,这身衣服坐摩托比较不方便,这种事当然是在没人的时候。
  噢,至于所谓卸妆,还没今天那么多产品那么的细节,况且母亲本就是临时性的,回家洗面奶即可,毕竟也是淡妆。
  我刻意落在母亲身后,随她上楼;母亲吩咐道,她一会就下来了,我跟着上去干嘛;我借口上厕所。
  母亲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我,也就不管了。
  母亲的丰腴使得旗袍布料更加的熨帖于身,即使上楼时内裤痕迹显露,但一样令人觉得这衣服就如同焊在她身上了。
  远而饱满的蜜臀在我眼前轻轻的摇摆,腰髋扭动间葫芦般的背影更加立体,还有逃逸于空气中的幽香,引诱着我一步步跟上。
  酝酿了大半天的躁动冲动演化成好笑的假设,要是她不是我母亲该多好。
  但随后我意识到自己这想法的傻逼,要是她不是我母亲,我又能凭什么去亲近;要是她不是我母亲,我得到的不过是俗气的生理体验。
  应该庆幸,她是我母亲;关系是阻力,但不是绝对的;与生俱来的关系始终提供了亲近的土壤,即使它最初不关乎令人羞耻的性意识。
  别想苛求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不如等待异数。
  今晚母亲的模样于我而言就是异数。我没见过的魅力迷得我到了极致。
  如果不做些什么,我会遗憾到死,日后怎样也难以弥补。
  好巧不巧,又是在她公司,又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周五日。
  而且我觉得,大堂值班人员看到我们的上楼,应该不会再来巡查了。无形中搬去了意外可能。
  打开了灯,母亲坐到了自己座位上,双腿朝外,侧身而坐,方便她翘腿交错,如放在座位下,当真是会委屈了这双健美修长的腿。
  姿态随意又放松,但高开叉的设计,令一边裙摆扬开,露出了暗色调衣物下显得光滑细腻的大腿原貌,这是随意中又展现了诱人一面。这个开叉勾引着旁观者的我,如果再往上呢,想要窥探更多风光。
  当她侧身时,耳垂摇曳的翡翠水滴耳坠与发间光泽呼应,光影流转间仿佛能听见旧时光的叹息。
  母亲首先要拆掉耳饰,她摆好桌面的镜子,侧着脸歪着头,双手摸索到耳饰上。
  格外的认真,认真之下,配上那未脱妆的面容上粉粉细腻的肌肤观感,还有眨动的睫毛,水灵的眼眸,我仿佛看到,母亲还在角色中。似乎她自己也因为专注加上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也重新陷回了那个角色。
  她是知道自己的风情万种的,知道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尽管也不太在意;可越是这样的姿态,越让人想毫无间隔的触碰这副身体。
  没鼓捣两下,未解开耳饰,构造有点精细复杂。母亲摆下手,眉头轻拧,又露出嗔怪的神色,“这样盯着我干嘛,没见过阿妈呀”。那脸上的红晕不知是妆容问题还是此刻情绪造就。
  她还没洞察到我的淫邪心思,只知道我看她入了神。
  没等我回话,她继续去跟耳饰斗争。但是又想起了什么,“不是说上厕所吗”。
  我回道,“突然不想上了”。
  “无聊”,母亲嘟囔道。
  她终于取下了一边的耳饰。
  我滑动着椅子靠近她,更近距离地看着。
  她斜了我一眼,漫不经心说,“有什么好看的”。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了,再开启拉扯,母亲就会褪去这个模样,耳饰的离开我能接受,精致的盘发放下我就已经不能接受了。
  我再靠近了一点,双手已经撑在她的桌面,肆无忌惮地嗅着她身上的阵阵幽香,有衣物有发蜡有化妆品的混合,说不定还喷了香水,更有她在滚烫躯体下氤氲的成熟气息,这股气息才令我在她异样的媚丽中真切感知,这确实是充斥我日常的母亲。
  旗袍裙摆下的白花花长腿就在我眼下,摄人心魄。呼吸间贴身旗袍完全跟着胸脯起伏,尤为明显。
  好像只有睫毛的动作,眼神我看不到,母亲略为鄙夷道,“有必要凑那么近吗……没见过世面啊黎御卿~”。
  我坦诚道,“是没见过这样的阿妈……迷死我了……”。
  母亲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眸光闪了闪又垂下,“小屁孩~你懂什么~”,语气娇声婉转,似嗔似喜,让人捉摸不透其真实意图。
  我上来就这么一出,母亲可能意识道这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差不多。
  我继续道,“这不怪我~你看你跟你同事,跟其他女的多大区别~”。
  母亲接下来说话,目光游移着搪塞,“怪你什么~你在说什么呢~”。
  终于她搞定了另一边耳饰,还摆弄了一下镜子,像是再看一眼自己此时的模样,定格留影。
  现在,她要去取下盘发后的水晶簪子了,我顿生焦急,按住了她裸露的大腿,入手滑腻,相比其他还藏在布料下的肌肤有着更高的温度,外露的自然是相对冰凉的,同时我喊了声“等等”。
  母亲放下了手,拧眉薄嗔,轻打了我一下,拿开了我的手,“干什么呢,动手动脚的”。
  随后,她身子转过来正对着我,正视着我,眸光噼啪炸响一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黎御卿……你跟着上来没安好心吧……”。
  我话语都夹带了燥热一般,“妈……下午看到你穿这身出来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
  “还有你化了妆……唉,我快要疯了……”。
  母亲扯着嘴角自嘲,“这倒是我的错了……”。就像她在哪个角色一样的情绪,她眼底闪过暗茫,随后恢复自然。
  我直接哀求道,“也许以后都看不到你这个样子了……妈……我……”,但我没对母亲施加动作,我只垂头痛苦。
  “看来你走火入魔了黎御卿”,母亲嘲弄道。
  “谁让阿妈在我眼里这么好看呢~今天又是如此的特别”,喃喃完之后,我抬头,目光黏着她不舍得移开,全是炽热渴望。
  母亲这时却看了看镜子,又低头看了看自身,而后轻摇了下脑袋,像是自言自语,“怎么会是这样呢”。
  她放下了交错的大腿,盯着我好一会,不知想到了什么,戚声说,“当你啊妈真的难啊”,可分明瞳孔里盛满细碎笑意,令人迷醉。
  她站起了身,身躯在我眼前,格外丰腴丰满,又是居高临下的感觉,有对男人的那种睨视,也有母亲对儿子的潋滟缱绻,合在一起,就成了浓烈的幽怨。
  她往门口走去,穿的不是高跟鞋,但感觉踏地有声。
  不知什么时候自然摆回来半掩的门,母亲手上按着门把,她是要出去了么。我的心不敢泛起任何情绪,任由自己茫然空白。
  但是她没有继续下去,刚将门向内推动一点便停滞了,曲线玲珑的背影定格在原地,乌黑得发亮的盘发与宝蓝色旗袍之间,颈背上的汗迹与相对亮白的肌肤诉说着女人的鲜活气息,母亲转过半张脸庞,睫羽轻颤,像是看我,也像是仅仅展示某种眼神给我。
  这时她将门向外缓缓扣上,没有任何声响,我心脏终于是听到了一声响亮重击一般,然后把所有血液都撞得发热。
  回来,也就几步,母亲走得利索,带着我从来未闻过的香气,来到我面前,依着桌面,继续的居高临下。我显得瞠目结舌。
  旗袍裙摆晃动间,大腿肤色亮得夺目。
  我的母亲看着我,眼波横流,眼尾飞起胭脂色,神色压抑着随时要发作的愠怒。
  她深吸一口气,嗓音格外磁性,“在办公室,你还想怎样”。
  我看了一眼掩上的门,私自定义了她的心意。
  我慢慢地站直了身子,比母亲略高一点,近乎热泪盈眶,有真情的外露,也有即将开启难忘美好体验的感动,颤抖地说着,“妈~你太好看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已经喘息着了,“我……我会比你期待的更要出色”。
  这种话代表了我打算干些什么了,母亲怎能不明了,男人在这个时候,什么鬼承诺都说得出口;其他粗俗的话是说不出口了。
  微汗过的脸庞没有打花妆容,在灯光下薄透嫩红,匿去了岁月痕迹,近距离下浮起的零星微粉就跟新生绒毛一般,只有眼角的细纹勾勒年月风华,眼神中还有烟火阅历感,提示着这个女人不在青葱岁月。
  眼神一低,我肉眼就能感受到她胸脯给我的压迫感,但这是软香温肉的呈现,我甘愿融化在这幅熟母身躯上。
  听到我的话语,母亲略带讥诮挑眉,却是看向他处。我感觉此刻面对的就是她台上的那个角色。几缕浪漫的碎发散落于太阳穴旁,既有古典柔情的氛围,又暗含洒脱不羁,向我诉说着她尚有的倔强的清冷。
  只因我一只手,开始有意无意地触碰她开叉处的大腿肌肤,待试探完成后,我就会大胆深入接触了。
  随后她挪了下身子,坐在椅子上,她眼尾的笑意漫不经心,抬眼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所以也就上次那样了……其他心思都省点吧”。
  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我一点不气馁,后续发展,控制得住么,禁忌的行为开启了一切都好办。
  但我还是假装失望的惊讶,“啊……不……不够吧”。
  她摇了摇头,指尖轻巧桌面,眼尾挑起慢悠悠道,“结果都一样的……不情愿啊?那算咯~”。
  我连忙答应,“那好吧”。
  胯下鸡儿像接收到信号一般,硬顶着裤子,就在她眼前不远处。
  母亲咬着牙瞪了我一眼,为我长久的邪念而羞愤,“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就会对我使坏~”。
  但我也“发愁”起来,所以,要怎么开始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18 00:53:14

七十五章
  如今,睫毛挡住了时间,生命也就认识了黑暗。爱人,合上你明亮的眼睛吧。万事皆空,除了你闪烁的嘴唇。---题记,保罗策兰
  正当时,我蚂蚁抓心一样难受,但就是做不出什么举动,我简直想仰天长叹,或瞬发的哭丧无奈。
  我的模样,真就是像等母亲主动开口指示一样。
  逃不过母亲的感知。
  她斜我一眼,眼神有着恨恨不已、无奈、还有一丝宠溺的感觉,也许这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儿子做事的派头的天然不满,但又拗不过母性。
  说白了,我有色心但色胆不多,魄力果断不到,但偏偏又被欲望被畸形的念头彻底俘获了。
  无论是什么事。
  再假意唯诺,逆天的事最终还是做了。
  黎御卿同志,在坏事上好像从来都不够伟岸。如果换作正经的事,她绝对会批评教育的。
  但母子的逆伦接触,她有立场无立意,简单来说,就是说不出口,不仅是因为羞耻,更多是没有一套通透的理论。
  好的,以下是图片中的文字:
  加上好像真的没惨烈的后果,反而,我一切表现越来越好了,越来越懂事了。
  母亲还能怎么办,怨啊叹啊怨啊恨啊,对自己,对我。
  她转过脸去,“去洗洗”,说得小声而利索,但好像嘴唇没动过一样,只有强作冷峻的侧颜,贴额贴脸又一丝不苟的内扣碎发,更像是头饰一样,搭配暗调旗袍衬托得她更清冽。
  看着窗外,可窗外什么也没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厂区外围大路。
  我暗喜,这不得不领我想想,这是做好了不仅仅是上次那样隔衣物了?不然有什么洗洗的需要。
  这声“指令”把我重新拉回身心亢奋的节奏,二话不说,风一阵的快去快回。
  我是认认真真洗了的,我是逆向洁癖的人,爱惜形象羽毛,我不想与我亲近的人因此有反感的念头,一点也不行。
  但我在这种事又表现的风风火火莫名其妙地引发母亲的不满,她看到我逃命一样的狂奔,气喘吁吁立于她面前,眼神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恼道,“有必要这么急躁么我又没走”。
  她又别过脸,同时假装自然地小挪了一下椅子,离我更近,淡淡开口,“你不用坐下了就这样”。
  “哼……哼……”,母亲清了清嗓子,似乎要让自己保持平常心。
  然后一只手看似无意一甩,正中我的硬挺的雄根,她的手背已经贴着上了。
  母亲甩过手的力道没控制住,"啊~疼",我差点就想跳起来,好在这痛苦转瞬即逝。
  她身子轻搐了一下,瞄了我的痛苦神色,然后她就脸上讪讪的,似乎因惭愧而动容。
  如此一来我这受痛一下也值了,因为母亲强装的冷峻破功了大半。
  打个不吉利的比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地步,还计较那么多对错干嘛。
  我还在思考着该脱裤子呢,还是全脱了,总不能隔着两道布料吧。
  但是母亲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只见她贝齿外露咬着下唇,睫毛轻颤,又闭了下眼,她将手反过来,我的鸡儿连蛋蛋,都被她的掌心包裹。
  虽然隔着布料,但看到母亲的模样,看到当下的情景,心理享受依旧很顶,手就这么一碰,发硬的鸡儿已经有了阵阵酥痒。
  只是母亲这动作也挺滑稽,就像抓住她儿子的性器官,控制它乱来,倒不像为人撸管了。
  接着,她的手就一收一收,一松一紧的在我裤裆活动着。
  我早适应好了最初的敏感,她这么的动,愈发让我感觉是敷衍的应付的,尤其她的神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窗外。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只好目光死地盯住了母亲的胸前目的地,那双藏在衣服下的鼓胀的酥胸美乳,我的手掌则是在慢地压下。
  如果不是隆起的弧度曲线,这旗袍真像焊在了她身上一样,跟肌肤贴合,可我就是能感觉到这里饱满的柔软,跟她丰腴而不肥的肉体一样。
  一点,一点又一点。我的手掌,跟母亲那双峰的距离在慢地缩短,还剩下了几毫米的距离。我此时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这间办公室内部之中, 此时除了母亲那微地呼吸声,就是我那剧烈的心跳声了。
  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她转过头抬眼看了我一眼。
  我条件反射地认为她得发难,手又垂了下来。
  这是一波分心,加上母亲对我的隔靴搔痒,我实际没有什么情欲反应,很合理地,我的鸡儿在裤子的束缚中,好像硬得不彻底了,母亲手上动作压根刺激不到龟头上的神经。
  她貌似也有这感觉,悄无声息地看着我裆部,神色中飞过一抹惊异。
  然后又一幅不想多作思考懒得探究的态度,重新别过脸。
  但她的反应令我很想辩解,她这是在惊诧我硬度不足吗,我感觉是,尽管没明说,这深深刺痛了我。
  我脑子顾不得什么了,我想解开束缚,露出鸡儿本能的模样。于是我悄悄解开了裤子松紧带的结。没正视我的母亲不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裤头连同内裤被我飞快地扯下,到了大腿根便自然掉落地面,尽管我的腿脚还没脱离。这突然的一下, 因为母亲原本手是相当于按在我的鸡儿上,现在便被动地小小的脱手卸力,当儿子下体赤裸后,那手终于毫无阻隔地重新贴上。
  于是身体小趔趄了一下,她脑袋随着上身倾了过来,脸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
  鸡儿体会到了母亲手掌的温厚,不是细皮嫩肉,反而更有母亲的特征,那是为家庭辛劳付出,那是哺育儿女长大的证明。
  相反地,被她按住的儿子的性器官,尽管此刻粗长硬挺,整根反贴几乎到达小腹,可它除了龟头发紫发红,跟其他部位肤色多没多大差别,就显得稚嫩了,也会给人一种一看就知道经历男欢女爱不多的感觉。
  只有还算茂盛的阴毛,代表着男孩已经接近性成熟,已经有了性爱能力。
  母亲似乎因震惊而陷入短时的宕机, 瞳孔放大,身子一动不动,眼帘和微张喘气的嘴唇无措地颤抖着。
  距离近了许多,我的下体甚至能感受到她鼻腔和嘴巴喷薄的热气,这种感知下,我紧盯着母亲的双唇,一种更为大胆的想法正在生成,就浅浅地冒出念头,我的心脏就跳得厉害。
  母亲那饱满的弧度显得柔软而温润,仿佛沾着露珠的丝绒。淡淡的口红并非浓艳的色彩,更像一层细腻的晕染,透着恰到好处的光泽感,像是咬过熟透的车厘子般自然;唇峰线条优雅,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盈与故事感。
  双唇微张轻轻出气时,半透明的水光勾连着,那抹红便微微褪浅,显得露出的底下唇色更加鲜活,甜意将溢未溢,让人想起春日枝头将开未开的花苞,欲拒还迎地勾着人目光。
  我更会想起,这嘴唇除了曾经不停地唠叨我,叮嘱我,训斥教育我,也会从中泄出令人心神亢奋、神识酥麻软服的媚音。母性与女人的一面,都曾在其上得到体现,
  我不断吞咽着口水,直到口干舌燥,这唇瓣令人想索取,但那下唇内侧泛起的水润反光,总是像咬破的果冻淌出蜜,就令人想要用什么去刺穿去搅破这一切,既显得我有暴戾情绪,也是男人的天性,看到这情形,总觉得它应该含着点什么,然后在无法抗拒中展露欲说还休的蛊惑。
  鸡儿已经发涨发硬,可还是想变本加厉,反带着我做起提肛运动, 阴囊一缩,棒身想要挣脱母亲手掌的束缚一样。
  正当我想顺着本能去发生点什么, 母亲“后知后觉” , “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撒开了手,羞愤地别过脸,皱眉闭眼咬唇,还是牙齿一松, 鼻孔喷着气嚷道, “黎御卿你好大的胆子啊!谁让你脱裤子了! ”。不敢面对事实的模样击穿了旗袍和妆造应有的优雅与清冽,显得无奈而娇弱。
  尤其是儿子的性器官已经直挺挺地对着她,并会不可抑制地斜向上。
  我当作这是默认的举动,无辜道, “啊……不是本来就要脱裤子的吗……” 。
  “不脱裤子,那怎么弄嘛……” 。
  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上……上次不也没……”, 说着她的脑袋拧得更过,一副极力逃避远离眼前一幕的模样,侧颜已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我忍下了想要轻笑一声的冲动, 继续道, “这次不是不一样了吗……我感觉,现在这样都要很久才能完事……要是还穿着裤子,恐怕通宵都难收场”。
  母亲耳尖通红地嘟囔,“怎……怎么可能……” 。
  我继续“劝导”道, “好好好……那我说这样能更快,大家省时省力……得了吧”。说着我竟然拉起了母亲一只手,但还没到达我鸡儿,她便连连甩开, “干什么呢……不行” 。
  然后母亲目光游移着搪塞,“不……不能……我不习惯……我接受不了” 。
  我垂手,好声好气道, “哎呀妈。。。现在避讳这点, 还有必要吗” 。
  “况且。我整个人都是你生的。你根本不需要不好意思” 。
  当我说完这话,母紧抿了下嘴又放开,亲眼睑闭得更痛苦了一般,五指化作拳头,十分有力地捏着,对抗着内心的翻涌。
  深呼出一口气后,她说的竟有怯怯道的感觉, “那。。。那你保证快点结束。。。太久了我绝对不管的了”,那羞愤之色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像个跟爱人打情骂俏的小女人,嘴上讨价还价着,但实际内心没有多大反感,只要加把火,她就能妥协一切。
  母亲忽然端正了起来,一下转过脸抬眸,桃目圆睁,眼尾扫视了我一下, 佯装坚决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又转了回去,继续那副羞耻与窘迫;生怕多停顿一秒,都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儿子下身;好像那端正架子,威慑力一般的申明只是限时返场。
  母亲这奇怪的转换倒是看得我心头大喜,觉着小女人姿态都要溢出了。
  她缓缓抬起手,摸索着过来;明明已经别过脸,眼睛还是紧闭着。
  她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就把你生成了这样,来祸害我……”, 只是说话瞬间,手指已经碰到了我鸡儿根部。
  然后再前移,到达中间,用两根手指捏着一般,像是试探性地撸动连起来。这让我看起来,她是在把量着儿子的肉棒尺寸一样,想到这,我鸡儿就耀武扬威地轻轻跃动。
  虽然心理刺激很大,但我生理快感没得到强化,母亲这样的动作,只不过是扯我包皮而已,能有多爽?
  但我还是故意地发出一声怪叫。
  倒是令母亲无地自容了,她顿时嗔怒, “你乱叫什么呀……有毛病不是”,手上更加粗糙的来回捏着, 好像报复一般。
  那羞红的脸,那拧结的眉目,那规律的喘息起伏,还有手上显得生疏的举动,乍一看, 以为母亲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呢。
  我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但一些令人酸涩的概念和事实我暂时就不想细究了。比如,母亲难道没做过这种行为吗,会是这么的蹩脚吗。
  我得激活她一下, 既然她不想看什么,我不得不说些什么让她听到。
  就顺着她再上一句话,我说道, “妈……你手上捏着的……也是你生出来的样子”。
  “你少胡说八道行吗”,母亲讪讪地应了一句。
  我故意没有了任何动静,任由母亲这样操作,诡异的安静下,就显得有点机械式了;当然我依旧盯着她丰润的双唇而心猿意马。
  我弱弱道, “妈……就两根手指这么弄……没感觉”。
  母亲愣了一下, 然后啐道,“没感觉还能这么硬着……”, 随后发觉自己语言失态,手指动的更没章法了,宣示着内心的羞乱。
  我有点自豪道, “那是看到啊妈这么好看都会的……”。
  她反唇相讥, “那是你心理不健康……思想不正常……” 。
  我发自内心的叹谓, “妈……你这幅样子,真的好看,你同事金毛姐说得没错”。
  母亲手上动作又停滞了一下,神色和言语都没有波折,可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是压抑了复杂的思绪。
  过了一会, 才斥责道, “你可别在人面前这样喊……没礼貌”,也不回应我夸她的话语。
  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嘴角微翘的弧度,神色泛起似恼似笑的变化,最后沦为欣慰自得。
  在这波“开小差”中,母亲其余手指开始套了上来,终于是握住了我的鸡儿来套弄。
  快几下,又慢着弄几下,又会相对而言停下了一般,再重新加快速度。
  像是觉着手下的男性器官不够预想的硬,所以换了更多接触面的动作;也像是,她下意识地想要感受到它的粗、硬、长。
  龟头终于也被刺激到,整根被握也让我的生理感受敏感了许多,鸡儿在母亲的完全套弄中像烧红的铁棒一样。
  我当然不知道真正的专业的手法是如何的,看的岛国片虽然有这一幕, 但就跟真正经历性爱一样,还是陌生模糊,片中内容从来没给我现实认知刻下深刻的概念,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片的时候关注的是整体。
  总之现在,看着自己母亲那强装自然的凌乱神态,宝蓝旗袍衬托的丰腴身段,那一看就知道是成熟妇人的五根手指环套着一根稚嫩又硬挺的少年肉棒,不快不慢,张弛有度一样的动作,我觉得这个手法就是娴熟的、专业的、是有经验、懂得取悦男人的。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儿子。这一幕也是很色情很淫靡。
  母亲自然是感受到了我鸡儿的变化, 她停顿了一下,张开了眼睛,越是没有情绪表达,我越觉得她是意识到了自己当下操作的效果得当。
  于是,在均匀地套弄了几下之后,她会刻意地将我包皮都撸到盖过龟头大部分的地步,然后又撸下来,让整个紫红的龟头露出来,这样我的感受就是在一阵普通酥麻之后,龟头翻出,来了个大的刺激。
  我不想“怪叫”,本来就能控制得住,只有粗重的气息演化成“嗬~嗬”的声响,小腹和下身在紊乱的呼吸以及生理快感下,好像一直在崩溃的边缘颤抖。
  我一只手搀扶在了桌面。
  母亲转过脸,用奇怪的眼神抬眸看了我一下。
  又若无其事转了回去。
  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来劲了,在缓慢套弄几下,直到最后一下翻出龟头之后,便开始一轮快速的套弄;就好像做爱的时候,你给女人来了几轮九浅一深,然后衔接到小马达般的打桩模式。
  我的酥麻感缓慢攀升到一定程度,便在母亲快速的套弄中高位站岗一般, 下不来, 并持续着, 酥麻感往神经末梢往生殖系统深处发散。
  尽管我内心是知道母亲在这方面的娴熟的,这才是符合我内心的娇母形象啊。但矛盾的是,我还是会惊讶。就感觉母亲的套弄恰好掐准了我的点,这精准程度令人惊叹,她拿捏男人的感受到了如此地步吗。
  我忍不住喘息道, “妈……你……你好会弄啊……” 。
  她手上动作依旧,倨傲地说道, “闭嘴~” 。然后她自己抿嘴起来,鼻息也就粗重了许多。
  渐渐地,鸡儿分泌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母亲的手上已经沾染不少,在套弄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呱唧声响。
  然而母亲毫不在意,也许她只想专心地完成这个“任务”吧。
  可我却是遭不住了,主要还是这画面带来的心理刺激过大,我的母亲,此刻穿着如此的优雅得体又风情万种,却用这么专业的应付男人的手法,来服务于她的儿子。
  男人在这方面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天性表现,一是顺着快感,追求到最高峰;二是不想结束这么快,下意识地会躲避,想迟滞这快感。这才刚开始,难得开了头,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于是我的下身,在颤抖中想往后蜷缩, 逃离。
  母亲因为一直还能把握着良“鸡”,没有理会我的闪躲动作;
  我像是逃不到哪里去。
  我不得不出手按了下母亲的那只手,假装痛苦道, “慢……难受……” 。
  她转脸狐疑地看着我,拧着眉头, 揭露真相一般道, “你受不了吧……是不是快到了……” 。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承认啊,我赶紧道, “不是……真的就是难受” 。
  闻言,母亲半信半疑惑的,但还是放慢了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没一会, 她好像泄气了一般,不耐烦道, “到底还要多久……” 。
  一直盯着是母亲的侧颜,总觉得差点意思,于是我小声道, “感觉……还要挺久的……要不……” 。
  “要不阿妈你转过身吧……看着你的样子……可能会快点……” 。
  但母亲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陷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节奏一般。
  就这么一说,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想着, 再持久一点, 自会有其他出路。
  想不到的是,我压根没反应过来,母亲忽然就很自然地转过了身, 正对着我,她坐着,我站着,鸡儿正好到她脸庞的高度。
  儿子勃起的雄根就在她眼前,赫然入目,母亲失神了片刻后,瞬间就涨红了脸, 目光漂移,不安地吞咽着喉咙。
  果然,看到了母亲的正面面容,在她手中的鸡儿都涨大了几分一般,前列腺液更是开了闸的堤坝似的溢流不断。
  我很受用自己这种私密的东西“玷污”母亲的手掌的感觉。
  棒身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度,混着她指尖偶尔触碰龟头的力道,我头皮一阵发麻。
  也许是夏夜,也许因为这“体力劳动”过久,更因为要抵抗内心的复杂躁乱,母亲脸部T区和鼻尖都渗出细微汗珠,更有一滴汗珠顺着她额头滑到鼻尖,再滴到她微微张开的唇上,让她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明艳得让我心颤。  在我的角度,她低着头,睫毛不安地地垂着,嘴唇微微抿着,手上的动作认真却又有刻意的随意,胸脯轮廓惊人,开衩露出的大腿修长健美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人味。11.2%我深刻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还是个女人————一个娇艳、成熟、充满魅力的女人。
  微微抿起的嘴角,而手上都为自己儿子尻手枪了,此刻神色就没有侵略性了,却散发出一种从容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去感受那份沉静又迷人的魅力。
  我下身不再想往后蜷缩,反而是悄悄的向前挺,拉近与母亲脸庞,与她嘴唇的距离。
  接触,又看着儿子的性器官久了,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显得迷糊了,手上长时间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官,我想她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了熟悉的节奏,眼前的男人是她儿子这个事实越来越没约束力。
  我这么猜是因为看着她套弄的动作显得比之前更“游刃有余”,甚至因为我的反应令她更要乘胜追击。
  我的小动作坏心思,即鸡儿凑近了她脸庞许多,她都没作出阻止行为。
  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紫红的龟头一样, 喃喃道, “好了没……妈手都酸了……” 。
  可她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亢奋。那股热意从小腹窜上来,硬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忍耐着强烈快感,吞吐道,“……还……还是差点感觉……” 。
  听我这么一说,击碎了她的混沌状态一般,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就静静握着,我感觉她身上生起了一股好胜倔强的气场,她抬头, 眯着眼看我: “没感觉?硬成这样? ” 。
  母亲眼尾挑起继续慢悠悠道,“别硬撑了……时候不早了……”, 手上的动作继续,像是在故意逗我,照顾龟头的时刻也多了起来。
  我猛地吸了口气,随后咬紧牙关没吭声。
  我们陷入一种无声的较量,她全神贯注地套弄我的鸡儿,最初的羞赧也不复存在,只想尽快结束;我则是抵抗着攀升的酥麻。
  作弊起来,脑海里背起了化学元素表、唐诗三百首、力学公式。
  万幸的是,母亲先败下阵来,因为她抬着手,容易酸累。
  但我看着她的神色,并没有对我的不满或厌倦之色,相反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脸庞好像被热气熏的通红,仰头怨瞪着我,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 “哼……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毛病…要这么久…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
  她的神态,她的话语,我怎么听出了点放心、惊讶、转而欣慰。
  按照一般流程,过程中我早应该对她敏感部位上下其手的,但因为我站她坐,不方便行动啊;不然,可能真的因为有这些刺激加成而出来了, 就像上一次。
  我则是盯着母亲的唇瓣,鸡儿都在捕捉她呼吸的气息,从口鼻间,还有她开口讲话时张开的嘴给我一种莫名的契合感;那个想法冒出了脑海,愈演愈烈,不知不觉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往前了些许。
  因为两者的距离如此的近,我觉得得手就是一瞬间的事,此刻身体的颤抖比母亲用手帮我撸鸡儿的时候还要强烈,鸡儿如狂躁般会在空气中挺动。
  我咽了咽口水,显得干涩地说道, “妈~要不……换个办法吧……” 。
  她眼中骤现冷意, “黎御卿你别打那注意了……这办公室……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说着她还做了做合拢双腿的动作,坐姿也端正了起来。她这个动作让我知道她以为我要的是最终的结合。
  这么一端正, 嘴巴的高度反而是更平行她儿子的肉棒了,开口的气息让我下体真切感受到。
  “不是的……我想试试没试过的……就是……” , 我开口道。
  她低头正视前方,看到儿子的肉棒离自己脸庞是过分的近,眼睛瞪大了几分,再抬头看着我的眼神,是牵引着自己的肉棒锚定她的嘴巴,她终于发现我此刻的炽热亢奋源于何处。
  母亲在震惊与羞愤中,略带慌张,似乎还是不敢置信,颤颤道“你……这个你更是想都别想啊……”。说着她脑袋后仰了一点,拉开了一点与我鸡儿的距离。
  我只能乞求了, “妈……我是你儿子……你忍心我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吗……” 。
  她恼怒道, “那是你自找的……我用手弄了半天都累死了……” 。
  “那你又不肯让我……那啥……” , 我憋屈道。
  母亲握着椅子把手的一只手指尖发白, 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似乎我这个念头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已然忘了愤怒,她声线飘得像风中蛛丝: “你……你对我是没有了一点尊重了啊……居然……居然敢让我用嘴给你……”,尾音却消散在我鸡儿骤然逼近的阴影里。
  话语说完,她没有合上嘴, 习惯性地在复杂思绪下口鼻喘息,微润带丝的唇瓣好像在不停撩拨着我的心神,这让精虫上脑的我窥探到了可乘之机,鸡儿几乎都想冲体而出。
  这就跟一个你渴求已久的女性下体蜜穴洞开,而你的鸡儿正在门口不远处没什么区别;谁能控制得了本能往前一戳。我脑子乱成一团,视线却离不开母亲的嘴唇。
  我感觉不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眩晕了一般,挺动着鸡儿,往前方怼了过去……
  我硬邦邦的鸡儿猝不及防地顶进她嘴里。那一刻, 时间像是静止了。我瞪大眼,低头看着母亲,她也抬头看我,眼里满是错愕和羞怒。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湿热地裹着我,舌尖无意间碰到前端,我浑身一颤, 差点没站稳。
  “唔~”她含糊地叫了一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坚挺硬长的稚嫩鸡儿此刻穿过了她红润湿润的唇瓣,对比色什分刺激人眼球,母亲的小嘴撑成了一个O形。
  她的唇裹着我,口腔的热度像要把我融化。那种感觉太陌生,太刺激,我从没想过会这样。她的舌头不小心蹭到我,我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她的脸——那张明艳的脸,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额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被惹怒的小猫。
  这瞬间的新的销魂触感倒不会让我一泄如注,只是心理的刺激好像消耗完了我身体的所有氧气。这是一幕鲜明的丑陋刺破美丽、少年的粗鄙下体欺压熟母明艳媚熟红润的脸庞与嘴唇的画面,我的鸡儿难以抑制地想在母亲的口中跳跃,但我自身又呼吸都不敢大气,生怕一下打碎这画面。
  母亲从震怒中恢复反应过来,她用力咬了一下, 我疼得“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自己抽了出来,当然母亲双手也一推我大腿。
  “王八蛋!你怎么敢! ”她猛地站起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指着我骂道: “你疯了是不是……流氓,恶心!你居然真敢把你那臭东西塞我嘴里”。
  说完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嫌弃地“呸呸呸~” , 吐着什么。
  然后再度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怔怔后退几小步,无力的辩解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妈……脑子一热就……” 。
  她冷冷看着我, “黎御卿……你真是没大没小了……你知不知道这行为多作践人……我是你妈啊……”, 母亲攥着拳低吼。
  明明她是女人之身,不过丰腴婀娜了点,明明身高比我还矮几分,可我觉着母亲此刻就是在俯视着我。
  不过还没融掉的妆容,掩盖了发怒下的的脸部肤色变幻,眸子仍是黑亮如漆,只让人觉得冷冽,如带刺玫瑰。
  瞪着我的的时候,她又无意识地眸子一低, 自然是看到了我裸露的下体,失去刺激后硬度不复巅峰模样的鸡儿,她拧着眉头闭了下眼, 也别过脸去,恨恨说道, “赶紧把你裤子穿上,把你的臭东西收起来” 。
  我掐着自己大腿,低声道,“怎么啦……这不都是你生出来的吗……” 。
  不过我这么赤裸下体站立着谈话的话,总觉得怪怪的,毕竟眼前的母亲在一个正经的端着母亲架子的状态了。
  所以我不能扯无关紧要的废话了,都要直中靶心。
  我撇嘴继续道, “下面都进去过了,进一下嘴还有什么所谓呢” 。
  母亲转过脸,此刻是茫然的眼睛里突然升起阴郁的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话, “那能一样吗……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不是含你们男人……”。
  尾调未能保持音量,似乎还有最后的词语未说出,但母亲察觉自己言语差点失态,又是“呸呸呸”了几声。
  既像是打住自己的话,又像是想跟刚才羞耻的意外割裂。
  她眸子横视过来, “黎御卿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你今晚算是惹毛我了” 。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18 01:02:29

七十六章
  一通气急败坏的输出,将被旗袍捧得清雅的母亲拉回了市井人间。不过寥寥几句, 已经在落实一个现象。母亲不再将我鸡儿进入她下体这一事剥离出来。她没有百分百地扼杀这个行为。
  我说话继续“火上浇油”,“你不是也对啊爸那样过……我可是你儿子……” 。
  我说这话心理既酸涩又有病态的亢奋,算是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了;不过剖开母亲这隐秘的女性骚媚的一面,总是会让人荷尔蒙嘭发。
  另一种燥热从小腹诞生,鸡儿也因此恢复了巅峰的硬挺。
  母亲下意识地反驳, “你爸毕竟是我老公……我们夫妻做这些是天经地义……” 。
  随后,她又为自己私密事迹被儿子套白出来更加的恼羞成怒,咬牙切齿道“王八蛋,你到底什么时候偷看的……”。
  我双手一摊, 一副得逞模样,“那是真的有咯……” 。
  再度挑破了自己的性事、很多不堪入目的一面是真的被自己儿子看在了眼里,但母亲罕见的没有陷入巨大的尴尬难为情境地。
  不知想起了什么,母亲本来明亮的双眸失去焦距,又堆满了阴影, 随后她冷嗤一声, “就算是你爸……再也不会有了……” 。
  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眼前的我,戳着我额头数落, “儿子更……不……行……” 。
  她长出一口气,胸脯挺到最高点后缓缓从我眼前沉降, “黎御卿……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我什么脸面都没了……你就别打其他坏主意了……” 。
  “刚才我就当意外,你好收起你那种心思了” 。
  我无奈又迷惑道, “为……为什么呀……”。我确实迷惑,抗拒这个行为的理论根据是什么呢。
  母亲挽了发丝,半恼半笑说道, “为什么?你糟蹋了我下面又想糟蹋我上面?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
  我低头怯声道, “这怎么是糟蹋呢……我看日本的电影都有这种行为” 。
  母亲眼尾吊起凌厉弧度,呛道“你别拿那些脏电影来对比……” 。
  说完还气不过,抬手一拧我耳朵, “小小年纪看这种电影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不在意母亲拧着我耳朵, 肉厚,不是很疼;这时也是脑子一热, 脱口而出, “早看早会, 迟早要看, 迟早得会” 。
  母亲缓缓放下了手,貌似还隐晦地瞥了一眼我俩之间的下方,才半眯着眼,眼底藏着微微幽火一般,诘问道, “会什么?会来对付你妈? ” 。
  我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邀功道, “不是对付, 是伺候”。
  母亲立马啐我一口, “我呸!我用得着你伺候?”
  说一句后,翻了个白眼,接着撅起一边嘴角,似乎上下打量了我一翻, 才嗤之以鼻道, “小屁孩,啥也不是” 。
  虽然看到母亲这眼神听到这话语我心生不忿,全身上下都在抗议,但我此时不寻求对抗, “怎么不是伺候呢……阿爸能像我这样对你吗……” 。
  母亲声音提高了几分,也尖锐了几分, “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就是祸害人……”。
  我低声嗫嚅, “明明之前你看起来也很享受的……”。
  母亲神色终于闪过慌乱,好像不敢触碰或回忆某些事实、感受,然后强起板着脸,双手交叉在胸前,如同用两个小臂围着自己傲人的胸部,奚弄道, “要是真会伺候人……就回去帮我把那几亩地耕了……” 。
  我不敢直视母亲的双眼, 目光看向他处,只有这样,我才没有心理负担地这样地回应她, “在耕了在耕了…那也是生我养我的地啊………” 。
  母亲愣了一下, 眸光闪了闪又垂下,妆容都遮不住的原始羞红浮现脸上,又在脸部肌肉轻微的牵动下蔓延开来, “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
  听到母亲说到了嘴,我才想起当下的主题。
  我眼神示意了下自己赤裸的下体,它此刻硬挺着,然后不断吞咽着并不存在的口水,看着母亲的唇瓣入了神一般,颤抖开口, “所以……阿妈你能不能就用……” 。
  我无需直接说出来了,目光凝聚之处代表了一切。
  母亲瞬间警觉了起来,但又不敢直接地作出提防或躲避动作,可能觉得自己不能怕了我吧,只是她也喉咙滚动着吞咽口水的模样,突兀的柔声道, “怎么……还在打着注意?不死心?”,眼神也是柔中带黠。
  但瞬间,她整个人都像是凌厉了起来, “你以为我说说而已呢~没门! ” 。
  我声音几乎要哭出来一样, 我是为自己鸡儿的“悲惨遭遇”而想要哭出声,委屈它了啊,这么常规的性爱行为都尝试不到,那拒绝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 “为什么呢~”, 我略为挫败感地问道。
  即使知道不会有站得住脚的论述。
  她倒也即刻回应,压根没多想一样, 不置可否道“为什么……有几个人接受得了让这脏东西放自己嘴里” 。
  我则是装作愤愤不平,“哼……不公平……” 。
  母亲眼皮一跳道, “什么不公平……” 。
  我目光盯着她身下,其实就是那最私密的位置,在母亲怒视着我如此冒犯胆大的打量下,沉吟道,“我就亲过啊妈下面……你忘了吗? ”
  母亲面露羞耻的难色,视线游移着不敢对视,双唇轻颤,吞吞吐吐道, “我……忘了……没有那回事” 。
  随后又显得很好笑, 自己来个不打自招,装出一副嫌弃,不在意的模样, “那是你自找的……膈应死了……” 。
  我轻笑一声, “是吗……可阿妈你也没怎么推搡啊……这是个美好的行为吧” 。
  母亲涨红着脸,心虚道, “美好个屁……那么脏的地方……正常人都不会喜欢……”。
  “你……你就是犯浑了,脑子迷糊了才会做出那种恶心的事……” 。
  “妈……妈也能理解” 。
  我直接打断母亲的声音,“不……我是真的喜欢,一点不嫌弃……就是觉得那里干净神圣,才会想亲……” 。
  “对自己最爱的人, 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令人亲遍她所有” 。
  最后,我看着母亲的脸庞, 继续道, “加上……阿妈似乎也很舒服的样子……” 。
  母亲的眼神飘忽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点什么,但应该不是令她宽慰的,因为那瞬间的眼眸是黯淡的。
  她直视回我脸上,才重现澄澈,眼底也掠过不易察觉的喜色,稍纵即逝,才弱声回道, “你少胡说八道了……你喜欢那是你的事……” 。
  “我反正做不到~” 。
  我继续表忠心道, “啊妈觉得舒服我就更喜欢……我愿意每次都亲”。说得我的鸡儿都在蓄势待发的状态了,它想探索点什么来回应我的身心燥动。
  母亲耳尖泛红地咕哝,呼吸气息也粗重而紊乱, “舒服个头, 我才没这变态的嗜好……不像你” 。
  “那是因为我真的很喜欢啊妈, 很想亲近你的一切啊……” ,我诚挚地说着,鸡儿也很真挚地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刺激即能保持最佳坚挺,好像要帮我证明对母亲的心意, 嗯, 欲望一样。
  “得了吧…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就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心思……”,母亲薄嗔道,看似喜怒不形于色,可因为声线的腻歪,我觉得她多少是受用的。
  可能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不知不觉间,眼睛眨动如拍翅疾飞,她眼睛含笑,眯成两道弯弯的月牙儿,但又别扭地转过了脸去,或许不好意思自己含春的脸色就快彻底被儿子察知,轻声道, “怎么可能有男人会喜欢亲那里呢…你们不都嫌弃吗……” 。
  说完,母亲脸上也霎时就染上了一层红晕,说出的话像是弱弱解释,风一吹就碎落,可嗓音软糯勾人已经钻进了少年的心理。
  母亲这话,又让我洞察了点什么;可能她的认知偏颇,即使久经人事, 但倘若一生只经历一人,嗯,姑且两人吧,错谬与否都不重要了。
  看着母亲这渐渐带媚带怨的神色,我感受到她身上复杂而不刺鼻的幽香带着炽热气息缠绕我全身,那气味来自于头上的啫喱水、化妆品的香氛,旗袍软熟布料下藏了许久的洗衣粉清香,还有微微的汗意,但这些气味都不过是衬托丰腴身段散发的温软熟女气息。
  我好像感受到雌性天然的对雄性的诱惑气息的具象化,在母亲身上,会荡漾但不会溃散,就如这具温软胴体,润腴而不松垮。
  我此刻如同冬天淋热水一样,顷刻间,便让全身变得滚烫起来,鸡儿硬得反向带动我提肛了。
  我说话声线却是焦急又空灵,因为带着强烈的提醒与询求意味,“妈~你能不能也亲……亲我一下……”, 我咽了咽口水, 喉结咕咚下滑, 一只手背蹭了下鸡儿,又颤颤地说道, “亲它……一下” 。
  母亲回过脸,不知在想什么盯着我,脸庞没有任何反应,唯有桃眸晶亮。
  只有数秒后,她很干脆地坐了下来,双腿交缠,开衩分割下, 下摆滑落一侧,甚至能看到再往深处的平角的黑色阴影,那应该是短裤或安全裤;右腿完全展露,线条修长又圆润即是王道,哪怕不是保养逆天的细皮嫩肉,灯光作用下看上去也是滑腻莹白有加。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抬眸看着我,观感一如既往的倒反天罡,感觉成了她居高临下的审视我;脸上的愠怒引而不发,嘴唇的弧度在娇叱与劝慰的临界点挣扎,就是想生气训斥打断我念想,但又不知被什么心绪挠着。
  只是那红润的丰唇就在我涨红的龟头前方不远处,我内心觉得这是有戏。
  我甚至都忍不住要故技重施了,腰髋蠢蠢欲动,就要发力往前了。
  当她上齿刮了一下下唇,好像弹了一下的感觉,我彻底相信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
  可我正想主动出击的时候, 母亲就放下了手,环握住了我的鸡儿。
  我一时怔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母亲套弄来的酥麻击得心神一颤。
  母亲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因为她知道我的念想,但又没有如我所愿, 嘲弄道, “用手就美死你了……还想那不切实际的……” 。
  果然,她手上的动作娴熟、卖力了许多,儿子紫红的龟头在她的紧握中时隐时现,也给这雄性器官的主人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虽然爽得头皮发麻,脑袋迷糊,但绝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我像是强打精神, “刚才已经证明了……用手恐怕不够”。
  她嗔色地看着我,却是双眸似水,扩散着淡淡的涟漪,嘴角扬起的是微妙而复杂的笑意,平平地一声, “哦” 。
  然后忽然加快了速度,在前列腺液的浸染下套弄得格外丝滑,她的手没有撸到根部,主要在龟头及以下的部位作业了。
  紧抿嘴唇,藏匿喘息,全神贯注,眼神不看我脸,也不看手中的那根东西。
  我好像被捏住了七寸一样, 酥痒一路狂奔,又有了躲避之姿。
  伴随儿子的反应,母亲放缓了对我的刺激,好像让我松口气一般;她嘴角的弧度只剩下小得意了,这个女人怎么一脸傲娇的感觉,扬着下巴拖长音, “你看……用手够不够……” 。
  然后轻摇着头,话锋一转,“啧啧啧……看看你这德性” 。
  我应该是一副沉沦快感的销魂样了,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又是那个令人心情复杂的问题,说道,“妈…你怎么这么熟练这个的……”。我是明知故问。
  果然,气氛一凝,母亲此刻是刀锋般的眼神刮过我全身, “哪来那么多废话……大人的事你少管” 。
  然后她将注意力放回我鸡儿上,貌似现在也是直视了,一边专注套弄, 一边很平静地说, “黎御卿……我知道你那点贼心思要窥探什么……我要不是过来人,又怎么生得下你” 。
  “这方面不是你做儿子应该关注的……” 。
  听罢母亲话语,果然我也是犯贱地如愿地为自己讨来了酸溜溜的情绪。
  这属实矛盾,她要是对此没经验,她在我眼内的魅力诱惑力就不会如此的立体多元令人上头。
  一个身段丰腴、气质媚熟的女人,要真是生疏于性事,那才是违和不合理呢。
  遗憾的是,让她习来这一切的对象,不是我;我好像回到了初次听到父母亲密交流时的强烈念头,恨不得魂穿到父亲身上;没错,不是踢开父亲取而代之,那时候哪敢想象有这么一天。
  我讪讪地应道, “那用嘴,阿妈应该也……” 。
  母亲一捏我鸡儿冠状沟, 即刻将我高涨的快感击沉,说话像鼻腔哼出, “不会……谁也别想……” 。
  她停下了手上动作,一会干脆撒手, 抬眼看着我, 盯了好一会,方幽幽絮语一般, “黎御卿……其实什么手段对你而言都一样……因为我的身份我们的关系……” 。
  随之,她视线黏着又猛然撕开, 直逼人心地说道, “说白了……你心理扭曲……你就是想看你妈做出这些没脸皮的行为……” 。
  我惊愕了一下,她说得对, 也不去全对。虽然都是没脸皮,但男人知道让女人觉得最没脸皮要到什么地步。
  如今我也没啥好遮掩的了,凌然道“确实有种特别的刺激,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想……”。
  母亲恼怒地一拍我大腿,啐骂道, “病的不轻……” 。
  我带着蛊惑的意味,刚好躲避一下鸡儿的酥麻攀升,便略微俯身逼近低语, “阿妈你不觉得吗……” 。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 “我不是你…我只觉得羞耻…恶心……”,视线则是游移着不敢对视于我。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应,我也没必要剖开戳破来辩经,不过心理暗喜。
  我继续蛊惑低语, “所以……用手满足不了心理刺激……”。
  母亲尽量沉住气了,可她的手居然套弄着滑脱了我的鸡儿一般,是分泌的东西弄得太滑了吗。
  她的眼尾飞起胭脂色,忿恚道, “你还想从你妈身上找什么心理刺激……越说越过分……”。
  我适可而止,打住道, “开玩笑的……可我就想体验点别的嘛……感觉会很舒服……”,说完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
  她眼睑半垂遮住眸色,手上却是报复性似的,重新一撸我鸡儿,势大力沉的感觉,好像避开了所有令我舒服的点,我只有一种命根子被人拿捏的奇怪感觉。
  “你别想用这东西碰我嘴巴……”, 说话倒是像小女孩一样的发泄嘟囔。
  这时候我又觉得有机可乘了,腰髋又悄无声息地往前挺动,直到探到母亲口鼻的灼热气息,不过她很快察觉,赶紧的扭过脸,羞愤充斥, 呛声道, “你干什么!警告你别乱动啊……”。手上倒是没暂停给我的服务。
  “妈……这都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我幽怨道。
  母亲哼声揶揄, “哼……我让你来亲我下面试试……嘴巴能碰这些部位的吗…也不知道多膈应人………” 。
  其实,我知道支撑母亲暴起的心理已经混乱,就是说我硬要来,得手概率很高。
  但是,坦白说,我向来馋母亲私密的部位啊,字面意思上的馋;面对令人着迷的女性,口舌之欲从来都不比胯下之欲弱。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内心那躁动便像破体而出一样,又控住了我其他念头。
  盯着母亲大腿,再到往深处的幽黑神秘,我口水连吞;淫靡的场面已经在脑海展开。
  这是冲动的想法。
  而更为机智的考量是,如果我亲了她下面,让她感受一波混杂羞耻与刺激与难为情的快感,看她还能怎么拒绝我的诉求;不得做出点对等行为。
  于是我在母亲压根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迅速蹲了下来。
  “诶……你干什么呢~” , 在母亲错愕中,又往前一凑,相当于跪倒在母亲胯下了。
  搬开了她右腿,掀开旗袍裙摆,开衩设计给了我便利,能够在不脱衣物前提下将她双腿掰开,我整个身体在她双腿间,确切地说,脑袋在她大腿根之间,一半冰凉一般温热的光滑大腿肌肤,紧贴着我一侧脸。
  手臂撑在她所坐椅子边沿, 因此膝盖不用受地面反作用力,不会很难受。
  母亲桃眸圆睁,没忘记挪着屁股往后退,可是在椅子上,早就抵着椅背了,退无可退。
  我见母亲“逃不掉”,便抬眼看着她,亢奋道, “妈……既然你不肯亲我在先……那就我亲你吧” 。
  她手按在我额头,语气宽慰道, “别闹了黎御卿……” , 脸上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惊慌和羞耻。
  我说了一句, “又不是没亲过……”,便低下头,往母亲大腿底部钻去。
  映入眼帘的是黑色的短裤, 还有母亲胯下鼓涨的肉丘,还有两层布料,可我也能感受到那里正有着诱人的热气,肥润软滑,等着我用全身心去触碰;也像被纱布遮盖的,已经出笼的馒头,等待人们解开层布拿来品尝。
  “不行……你快起来……” ,母亲难受道,同时又是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封锁门户,可是我脑袋在其间,这只让我觉得与母亲的下身更加的紧密了。
  她双腿收拢的动作甚至把我脑袋往前推。有时候是很奇怪,明明有两层布料,反而让我觉得母亲胯下腥臊的清晰,还有汗意加洗衣粉清香调和的淡淡的氨气味,我当然不会觉得反感,尤其想到母亲出门前洗了澡,心理上更觉得此地圣洁了,深深的嗅闻着,更加的上头,血管和毛孔都得到了舒张一般。
  精虫上脑下,我第一时间没考虑脱掉这两层布料,只知道饥渴难忍,口舌必须感受到点真实的存在。
  刻意地掰按着母亲双腿,尾音发颤地低吼了一声, “妈……就让我亲一下吧…我是真的喜欢……” ,我这不是征求,而是通告。
  “你也会舒服的~” 。
  我整张脸便扑了上去,既然隔着两道布料,那就没必要章法了,全感官接触才能缓解狂躁。
  母亲徒劳的挣扎着想要起身,“不要这样黎御卿……你这都什么变态嗜好……”,她双手撑椅子把手, 自然就无法推搪我脑袋了。
  我鼻子都碰到腿芯的绵软了,下体健康的妇人幽香也说得上一句浓烈, 不过更显得真实,像一种禁忌的果实在发酵,整个脸庞感受到的还有潮热。
  我拱了几下,便诧异地停了下来,好像有湿意早已穿透布料,我自然想到了母亲早已生理动情,在为我尻枪的时候,我心头大喜、鸡儿振奋。
  母亲暂停了徒劳的起身姿态,似乎明了我这不怀好意的猜测而停顿, 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
  她身子微微发抖,赧然道,“黎……黎御卿……别整这些了……” 。
  但我埋头母亲胯下,整个感官被她下体的湿热气息包围,她的嗓音在我感知中变得轻灵娇柔,字字都催人奋进。
  我觉得这样亲得还不够自在,便握住母亲的腴腻双腿,将她下身往回拉,还刻意抬高,私密地带的鼓包凸显了许多,心头惊呼下嘴巴凑了上去,隔着布料,含着,轻咬着一团软肉。
  舌头也在上面舔舐,布料无味,只是想用自己的口水,与这道肥穴释放的湿意勾连。
  母亲“呀”的一声, 一边推着我脑袋,双腿却是下意识地一夹,好像觉得这样就能封闭自己的私处。
  “不要……黎御卿……你亲那里干嘛呀……”,母亲连连出色制止。
  “听话…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妈用手帮你弄出来……”。
  是啊,隔着裤子有什么意思,我抬起了头,身子提起了一点, 就像用脖子卡着她双腿之间。我这嘴巴离开了她私密地带,也是让母亲放松了警惕。
  伸出手,毫无拖泥带水的着抓住她短裤加内裤的边缘,一咬牙,迅速往下拉,薄软的两道布料滑过她臀部时,她轻哼了一声,像是被挠了一下。
  茂密的芳草映入眼帘,那片私密的地方暴露在我眼前,我只大概看到一团与大腿根肤色相差明显的嫩软肉丘,湿漉漉的,不只是水,还有别的。阴阜饱满,阴毛浓密而整齐,像是精心修剪过, 泛着一种乌黑的光泽。
  看这毛发总会让人觉得这是个生理健康,欲望旺盛的女人, 阴毛本身也给人强烈的雌性特征观感。
  两片大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里粉嫩的小阴唇,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但我顾不上欣赏了。
  短裤内裤再滑过她圆润白腻的大腿,浅粉色的内裤边缘有点蕾丝花边,内裤翻面的灰色裆部有黏湿的反光,脱离过程中经过我的胸膛,倒是没有什么气息气味释放,再滑落到她的脚下。
  我脸烫得像火烧,手不可抑制地抖得更厉害。
  整个过程其实就一瞬间,因为裤子有弹性,且母亲屁股没能完全坐在椅子上,是稍微抬高了,就相当于臀尖撑在椅子上而已,压根给不了太大的阻力。
  “你……你脱我裤子想干嘛……”,母亲语气慌乱, 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懵逼。
  “妈………我…我就是想亲一下……”, 我声音沙哑着。
  “亲你个头! 起来! ” , 母亲说着就要合拢大腿,闭关锁国,我眼前的膏腴肉丘正要化作肉缝,哪里还有空啰嗦,整个上身前趴,往母亲私处一凑, 口鼻脸都蹭上了这滑腻软乎的熟母蜜穴。
  我手臂抵着母亲大腿下面,像是将她整个屁股都撑起朝上,她的小腿双脚此刻已经悬空,现在就是靠坐在椅子背,呈M字型在我面前。
  淡淡的腥臊酸涩的气味,味道,在我鼻腔口腔集中爆发一般,但顷刻就消散,气味固然令人上头,但巨大刺激下的感官混乱,无味了也让人甘之若饴。
  “啊~不要, 那里脏~” , 母亲只是羞赧道,没有听到她的太多怒意, 自己的私处已经被亲过甚至被儿子的性器官进入过,再次发生这样的事,羞愤、难为情是第一时间感受很合理,因为禁忌的堤坝已经千疮百孔,愤怒退居次位了。
  她伸出一只手,推着我额头,但男人这个时刻任何部位的力道都是惊人的,母亲未能成功。
  首战告败,母亲换了个法子。
  正沉浸于刺激的我忽然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横亘在了我脸庞与母亲蜜穴之间,看到眼前的紫褐色、肉皱层次分明的蜜穴外围,变成了五根相对白皙的手指。
  母亲居然直接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
  可我口舌早已饥渴难忍,照样直接舔了上去,手指确实是没那么清白,入嘴是咸咸的的味道。
  “呀…恶不恶心呀……手指也啃”,母亲顷刻就破防,连忙拿掉了这只手,语气变得嫌弃为主。
  舔手指不得不说是个有微妙色情感的动作,如不是母亲撒手过快,我定要将她手指头都含进去,再看着她面容。
  既然撒手了,我就不客气了,直接伸出舌头,整个舌苔都几乎贴在了肉穴上, 自下而上,有力地扫刮了母穴的肉唇肉丘,舌头压开肉缝,将稍微里面的殷红嫩肉也剐蹭到了。
  “哼……” , 随着母亲双腿一颤, 她发出一声闷哼。
  “黎御卿~你怎么这么恶心……就不嫌脏吗~”, 母亲泄气了一般, 虚唤道。
  就那么几下,母亲的股缝中已经是水漫金山,舌头感受到的蜜穴里面热烘烘、湿濡濡的。
  我像饿了很久而啃食一样, 调动了自己脸庞所有的器官,去紧贴接触母亲胯下这团复杂的肉丘,所以嘴上含糊不清, “一点也不脏……我可喜欢了……” 。
  母亲“嗯”的轻哼一声, 再忸怩道, “啊哼……我……我不喜欢…接…接受不了……”,可这忸怩之中已经不可避免被生理反应缠绕上了。
  可我想起曾经看过的父母床事,她是享受的渴望的,不过父亲似乎不热衷于呈口舌之快;不喜欢不接受的,只是儿子对自己这么做吧, 也很合理。
  我抬起了头,看着母亲,估计此刻我的嘴周,鼻尖,都是湿漉漉了,被母亲尽收眼底,这上面都是她发情动情的液体,从私处渗出的液体,代表着一个女人的快感,这些液体沾在了儿子的脸上, 口中。
  母亲看着我,神色闪过惊颤,然后就视线根本不敢如常在我脸上了 ,眉目都在难受的颤抖着,好像被眼中羞耻的事实折磨着,可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我带着坏笑道, “一会你就喜欢了……我就不信你不舒服”。
  “怎么可能……只是用嘴……”,母亲反驳道, 不过又是觉得自己习惯性讲错话,赶紧抿嘴别过脸,脸蛋红得滴血一般。
  我像是好言相劝的姿态,“妈……让我亲吧……不用搞其他了……很快我就满足了……”。当然我这纯属糊弄人,怎么可能不搞其他。
  硬挺的鸡儿还在待命呢。
  母亲一个食指弯曲着抵在自己嘴唇上,睫羽轻颤,可也垂眸躲避着我的视线,含羞带怯地说道,“就你变态……有什么好亲的……总是不干正经事……”。
  这又像是依窗絮语,貌似暴露了某些心底想法。
  耐人寻味,不过我不着急品味。
  我由于是胸膛抵在椅子边,重心几乎都在下面,所以抬头看母亲是挺辛苦艰难的,脖子一酸,头又低了下来。
  一片茂密芳草地出重新现在我的眼前,芳草上已经沾满了晶莹的春露,有我乱舔乱亲一通的缘故,可带上去的,不仅仅是我的口水吧。
  芳草地下面,两瓣肥软充血的的蚌壳紧紧的闭合在一起,蚌壳的缝隙里还有晶莹的透明液体流出,蚌壳鲜嫩丰满,肉呼呼的,看了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你……不准这样盯着啊妈这里……”,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一个紧张, 阴唇瞬间闭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小阴唇紧贴在一起,但娇红肉洞里的丰盈泉水,就这样一下被挤了出来,淫浆骚液粘如胶丝,顽固的挂在屄唇上,诱惑着想去品尝她的人 。
  好像在我视奸之下,让母亲的阴户活了过来,会自发的紧张。
  我喉结滚动着开口, “好……好多水啊……” 。
  “哼嗯” , 母亲小腹搐了一下,冷不丁哼出一声娇媚的声音;我就这么发自内心的惊叹一句,她似乎就受不了儿子的看法,点评,在这种事情上面。
  可身体就像不争气一样,蜜穴更是如同逃亡无路的娇弱,硬生生承受着少年的打量,自发有了反应,如悲伤到了尽头化作无声啜泣,肉缝轻张,藏在里面的嫩红屄肉翻现,再次渗出鸡蛋情一边的黏液。
  咕嘟……我非常没出息的吞了口口水, 竟一时忘了正事。
  母亲嘴硬道, “不……不都是你的口水么……把我下面都弄脏了” 。
  我心里好笑,现在不假意嚷嚷自己下面脏,不让亲了。
  听到母亲说话, 自然要搜肠刮肚地回了, “看到了……谁不流口水啊……” 。
  母亲略带鄙夷道, “瞧你那出息样……” 。
  “不让你亲了……一会又弄一堆“口水”出来……嫌弃死了”,说着,可母亲没有任何起身或拢腿的迹象。
  我就喜欢她这故作傲娇的姿态,再激发她的羞耻浮现,拧巴的沉沦,我的心理能得到极大满足。
  我贱兮兮的嘿嘿一笑, “口水就口水吧,我都亲到你下面的水了……我都没嫌弃……”。
  母亲屁股作势挪动,同时啐道, “好啊……那你别亲了……免得弄脏了你嘴……”。
  我不在意母亲的话,只觉得她说什么我都亢奋,亢奋了就想舔点什么。然后把脸凑上去,舌头对着湿漉漉软乎乎的阴户肉缝舔了一下,脸庞紧紧的和母亲的私处贴在一起,她腿间的淫液顿时沾湿了我的脸和鼻子。
  母亲的屁股安分了下来,“哦……嗯……” ,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声,听到这声音我忍不住又抬眸,看着母亲修长的脖子高高仰起,脸上表情十分的复杂,似痛苦, 又似舒服。
  我内心的念头是,可不能就这么放过母亲,语言天赋又萌发,说道, “其实我嫌弃的……嫌弃没什么味道” 。
  按道理我这种话母亲至少嗔怒的。
  但她最私密的部位在儿子面前展露无遗,此刻生理感受又是身体的主导意识,竟是媚眼如丝地居高临下看着我,然后竟是娇语曼声,蜜糖绕舌, “怎么?没味你还不乐意了……做菜呢……奇葩~”,给了我一个白眼,话语间我体会到一种甜腻中带着蛊惑,像蜜糖般黏腻诱人。
  既然母亲现在反应如此了,我才心思“正经”起来,应该好好伺候母亲。
  沁人心脾的芳馨飘进鼻头,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立马贪婪地嗅吸起来。那堪比催情迷药的诱人体香,让我被熏得恍恍惚惚,理智的堤岸被汹涌的欲潮一点点侵蚀,伸出舌头,再度压上了眼前的肉丘。
  “嗯……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母亲发出一道愉悦的呻吟。
  我的舌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蜜穴的绵软和温度,我不禁更加努力的长长的伸出舌头,顺着蜜穴阴唇再舔了几口,整个身体都在兴奋中发出欢愉的轻颤,黏黏的唾液裹满了舌头,贴在母亲肥沃的私密地左拨右撩,像是在测绘妈妈阴阜和蜜唇的形状。
  其实我现在的意识对于这里的形状、构造毫无概念,我只知道发泄般亲到舔到所有的部位。
  “嗯……呃…黎御卿……不要……不要这样…不能这样亲……”,沉迷欲望中的母亲受到刺激,虚弱而又迷糊的呢喃了几声,花径舒爽地蠕动出一缕缕爱液,和我的口水融为一体。
  她双手分别抓着椅子把手,指节泛白,虽然身体没颤抖,可我感觉她在某种挣扎之中,好像要起身,也好像是压制着自己忍不住要挺动的腰腹。
  而事如愿为,一个成熟的生理健康的、女人味旺盛的女人越是要承受这种折磨的抗争,下体便会越敏感。
  我口舌鼻离开这蜜穴,母亲顿时泄气了一般停止了某种抗争。
  我明知故问,“妈……你是难受吗……没理由啊……”。
  母亲显得气冲冲的抿了下嘴,瞳孔里如一汪春水跃着细碎星光,嘴上却恼怒道,“对……难受……你懂什么……就知道乱亲一通”。
  我不回话,舌头舔了下阴唇边缘一侧的大腿根皮肤上,我立刻感觉到母亲肌肤的水润柔滑,而母亲被我一激,似乎只觉下体瘙痒难耐,“啊哼……”,红唇中娇吟一声,嗪首往右侧偏去,一双长腿差点就想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母亲的反应令我心神一躁,这些部位都敏感了吗,愣了一下停下口舌动作。
  “你亲那些地方干嘛……”
  母亲责怪一样嘟囔。
  两手也上探托住母亲香软滑腻的后侧臀肉,手掌传来软乎乎的温热质感,摊开十指同时按上有着完美圆弧形状的丰腴臀丘,硕臀柔滑,我的手在蜜臀表面轻轻摩挲着,宛如在爱抚心爱的宝贝,温热的舌头照料着蜜穴周边的肌肤,又贴住光洁的臀腿交汇地带,在上面来回舔吻着。
  “嗯……好了……别整得我下面到处都是你口水……”,母亲伸出手抵着我额头说道。可我总觉得她话的意思是让我亲回正道。
  我抬头道, “那要不要继续……” 。
  母亲轻咬着自己左手食指,脸色一红稍稍别过脸去,正好不正视予我。
  盘发下又有发梢弯曲黏贴额头,脸型更有鹅蛋脸的轮廓, 中上庭较长,低颅顶风情更甚,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衬托得水汪汪的桃眸更是妩媚动人,眉上石榴红眼影搭配细长又轻眨的睫毛,让她看起来像是个置身事外的人儿,有几分倔强又心事满满。
  她轻启红唇, “懒得理你……你个无药可救的小变态……”,可这骂我的话听起来又是那么轻柔缱绻。
  这幅摸样,看得我想亲近母亲的一切,值得我再次低头,便再次对着她蜜穴中间那条有点闭合了显得细细的缝隙舔了进去,一股微微有些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不过我并不在乎,双手捧着母亲的屁股,嘴巴努力往她的蜜穴外围所有软肉嫩唇舔去。
  舌头挤开她的阴唇,来到她的肉缝中间,并由下而上,舌头刮了不少蜜液,触到顶端的一个黄豆大小的凸起,便不再移动,而是对着这颗已经充血硬硬的阴蒂舔去,舌尖一抵, 刻意一顶。
  半实践半书籍与光影的熏陶,我早已知道这里的关键性。
  “啊嗯………这里……嗯……啊哼……你轻点……”, 最敏感的一点被突袭,猝不及防,母亲难耐的扭动娇躯,蜜臀就像被操了一样,好像想要腾空,极力地往前挺送,似乎要把自己成熟肥软又娇嫩的蜜穴送进我的的嘴里,整个塞进我嘴里。
  哪怕我窒息而亡都不在意。
  准确来说,是校准位置,让自己小阴唇下的凸起与我舌尖有更多的接触。
  我当即使劲浑身解数,舌头不知疲倦地活动了起来,对着小阴蒂,舌尖撩拨,左右上下来回拨弄,然后又用力吮嘬,嘴唇含着抿着,但感觉它随时能逃离,毕竟体积太小。
  “啊嗯………黎御卿………别……别弄这里了……”,母亲呻吟娇媚无限,胯下又是配合着挺动一样。
  阴蒂被照顾,蜜穴的回应十分强烈,蜜穴口不断的收缩颤抖,好像被什么驱赶着,让它们不安、凌乱,嫩红的内里媚肉不断漫出水分。虽然有些腥骚,可是入口的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忍不住的将舌头伸入洞内,来回搅拌,嘴里也加大了吸吮的力度,将一口一口的淫液吸进了嘴,不可避免地咽下了肚子。
  可我吸溜声太过刺耳,母亲察觉到了,她停下了“配合”的挺动,动作有些慌张的伸手推着我脸, 目光惊颤, “啊……嗯……不……不要吃……脏……” 。
  “不脏……啊妈的一切都是干净美好的……”, 我含糊地一边说着,感受着母亲的反应,鸡儿的硬涨化作双手的暴戾,双手用力掐着母亲的翘臀,十指深深陷进她的臀肉里,力道略微有些粗暴。
  然后继续重点照顾阴蒂。
  “啊哼……你……你怎么越来越变态……呀……也不怕坏了肚子……”,母亲惊羞喘息, 可又被快感打乱了阻止的念头。
  我恶趣味上来了,刻意用力吮吸了一口,将她漫出的蜜液清扫一空,不过是徒劳的,马上又是水漫金山的状态。
  “呃……你……疯了……还吃……呃哼……” ,母亲娇喘着,可手掌只是仅仅抵着我额头而已了。
  我抬起头,得呼吸下新鲜空气了,闷在这蜜穴上太久了,顺便说道, “谁让你自己这么多水出来……” 。
  “嗯…水多不好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不知为何母亲此刻会声线如绸,缠人入骨,像丝绸般顺滑,却能缠绕人心,有几分得意狐媚优越。不过深处想想也能理解,一个成熟的女人怎么会因为自己水多而羞耻呢,本来面对的是自己儿子,可能会,可此刻被情欲淹没了常规意识啊。
  母亲这一句字字如跳动音符击打着我心弦,我莫名地颤栗了一下,我毫不怀疑,再听那么几句,都得颅内高潮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18 01:06:02

第七十七章
  顺着这道声音,贪婪地欣赏着母亲此刻面貌,夜色如墨,客灯光下,丰满熟透的熟母气喘吁吁,妩媚的月牙眼荡漾着朦胧的水雾,理智在火热的情欲中渐渐迷失,崩塌,如同掉进了淫乱的沼泽,身体在逐渐沦陷……。
  汗水湿透了鬓角,几缕发丝粘在艳红的脸颊上,琼鼻微张,朱唇半闭。汗珠顺着细长玉颈,钻进了贴身的旗袍,领口边沿上的汗湿意,给人观感这个妇人充满了雌性味道。
  也许是察觉我的凝视,也许是因为蜜穴、阴蒂没了少年生疏粗粝的刺激,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的状态多么不符合母亲的形象……
  母亲一下击碎自己的媚态,瞳孔骤缩,身体像是要踉跄着后退,喊道, “啊你! ……” 。
  可说不出其他话了,巨大的羞耻化作绯霞染满脸蛋,比化妆品的效果还要明艳。
  不得已拧眉薄嗔, “什么水不水的……不准这样说你妈!” 。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感觉还能有更多……”。
  听罢,母亲只是如秋水浸烟的凝望着我,上齿牵扯着下唇,也不滋声,那是很强烈的幽怨啊。
  不过感受着鸡儿的肿胀已久,它也饥渴难耐了,我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的诉求,带着渴望和试探的眼神, 叹谓道, “要是阿妈也能帮我亲一下就好了” 。
  “不可能……你想的美”, 母亲脱口而出得十分快速,好像我没说话就知道我的意图,也可能还有些目的尚未达到,不会轻易屈身于我。
  我哀求道, “妈……你就看在我帮你那么多的份上……”。这个帮既指正经事,也指男女上的事。
  她直接扭脸哼道, “我不会……” 。
  我肯定不信,别说曾经看到过,就她在床事的表现,这么常规的事能不会?
  “要我怎么做阿妈才肯帮我亲一下”, 我低垂脑袋, 显得十分失落。
  她的眼神在我唇畔逡巡,欲言又止。
  但我的失落只是一瞬间,母亲蜜穴洞口在我身前,我提肛一下,鸡儿展示着巅峰硬挺,有了更为大胆的想法,心脏跳得厉害,便作势要起身……
  几乎同时,不知为何母亲喊了句, “你想起来干嘛”, 有几分焦躁;身子带着双腿也作势一扭动,可椅子上空间就这么一点,左腿倒是一下把我脑袋扳了下去!
  也不知是失误还是有目的的!我的嘴恰好贴回了她水淋淋的蜜穴。
  我想着,亲得也满足,那继续吧, 便下意识地伸舌一舔。
  “啊嗯……” , 母亲长吟一声,似乎是空旷已久的满足?大腿根也对儿子的脑袋两侧施加压迫了。
  这微妙的突发情况让我心头一紧,又让舔穴成为我当前中心任务,那就埋头苦干吧。
  很快的进入作业状态。
  我埋着脑袋在母亲的胯下,简直是脑袋撑开开那双修长曼妙浑圆大腿,好舔弄得更方便,贪婪的、疯狂的大口的吮吸舔舐着母亲迷人的绝美蜜穴。
  享受地大口吮吸着蜜穴中分泌的甘冽爱液,粉嫩的蜜穴带着淡淡的咸腥,柔滑鲜嫩,让我感觉在品尝新鲜的生蚝。
  “嗯………啊哼……你个混蛋……还没亲够…黎御卿……”,是反问还是陈述呢?只知道母亲如无意识地胡乱晃动着脑袋,一双长腿夹住我的头,手掌却按着的脑袋,似是制止似是鼓励,发出一阵阵媚人的呻吟。
  我一边轻柔的吮吸着母亲的阴唇,舌头也不忘钻入湿滑柔嫩的蜜穴,对着小穴内一阵抖动, 舌尖更是时不时的轻轻挑逗妈妈黄豆般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母亲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面色更是胀的一片潮红。
  “啊嗯…黎御卿…你哪里学来的…呃哼…啊……”,媚声连连,母亲甚至抓住了我的头发。
  舌头的极度地挑逗起母亲的性欲,一只手紧紧抵住的嘴巴不间断的发出 “嗯……啊……” , “啊哼…我不要了……停……黎御卿……妈难受……” 。
  我嘴巴能感受到母亲的肉唇在缓而有力的舒张,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翻开这肥沃的土壤而出,舌头舔弄着的阴蒂似乎也涨大了许多。我隐约意识到有什么要发生。本来男人的恶趣味应该停下来调弄。
  可有时候乘胜追击到奇异的现象也让人贪恋。现在也无暇回母亲话了,
  “啊………嗯………不要………哼……不行…快起来……呀”,在我含住母亲的阴蒂急促的挑逗之际,她的面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潮红,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像是痛苦的放声呻吟了出来,悦耳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嗯……哼……不要……快停……黎御卿……妈要控制不住了……”,母亲双腿颤抖的夹着我的头,一脸春潮涌动,似痛苦似舒爽的扭动着娇躯,一手死死的按着我的头。
  可母亲这媚哼对我而言是兴奋剂, 变本加厉。
  用舌头在母亲的阴蒂上一阵猛嘬,红红的小豆豆早已因为兴奋而凸起,我的舌头快速挑动,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反复了一分多钟……
  母亲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脑已近不能思考,可意识中还有点慌张, 因此哼唧得也更加大声了,“啊哼……停……不要舔那里……不行…妈要那个了……” 。
  发现母亲的激动,我的淫血也沸腾了起来,加快了舌头的搅动频率。
  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妈妈的下体展开,直冲大脑,身体随之在剧烈的抖动中,妈妈高潮了,并且还是潮吹,从阴道中喷出了第一道潮水后就再也无法停止,“啊……啊……啊……啊……”
  “呜哼…快让开…啊哼……不要……”,母亲掰我脑袋更加用力,我紧握着她大腿抵抗这道力量,于是她熟悉的哭腔虽迟但到。
  我重重地嘬加撕咬了一下母亲的阴蒂,然后死命地拨弄。
  “呜呜……啊哼……黎御卿……我不行了……你快走开……呀”,母亲身体的颤抖起来,胯下一挺,整个蜜穴口更精准地贴着我的嘴,左手几乎都要咬进口中,发出了一个极度嘶哑而诱惑的声音。
  “嗯……”, 短促闷哼销魂而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向我作怪的嘴巴,一如既往地没有味道,浸湿我整个下巴。
  我躲闪不急,又被喷出的潮水打中脸颊,不过我内心是不会躲闪或嫌弃什么的,这只会令人更满足亢奋,不过我想看,便移开了脑袋。
  椅子上的母亲保持着M形,美穴大开,内里殷红如血的媚肉翻出,又收缩,接着翻出更多,好像在积蓄力量将体内的水分排出,“啊哼……”, 随着母亲再次闷哼,一道水光滋到了我的胸膛,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在巨大的亢奋下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舔舐着嘴边的母亲体内溅射过来的液体。
  但这种潮吹好像没有太长的高潮余韵,母亲只是身体剧烈起伏,喘息,蜜穴也是如此。面容如没了灵魂一般,只剩机械的呼吸,不过还是春潮带雨一般,红得肉欲气息就在脸上浓烈散发,满足,可也迷糊凌乱。
  不过一会,她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为自己的反应, 为眼前一幕而羞耻极点。
  我陷入了奇怪的浮想。
  窗外,不知名的鸟叫声更近了,不知落在电线杆上还是林间枝头逡巡四顾。然后,眼前似乎被扭曲拉扯出一种熟悉又遥远的光影。
  我看到,一个夏日将尽的夜晚,河水在脚下流过,小船载着被肢解的童年记忆,漫无目的的驶向远方。天空中的余晖支离破碎,宛如被刺破的童贞。少年在船头,光线斜射在脊背上,但孱弱得难以察觉,苍白得甚至照不出影子。
  此时此刻,类似《我与地坛》那句出圈书评:一个人在十三四岁的夏天,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扳机。后来, 当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 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 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差不多也是十三四岁的夏天,少年看到一道奇怪的水光从相依为命的母亲身下溅出,明明光线晦暗,稍纵即逝,少年诧异地转身,不同的是,他没有不以为然,记得真切,没有痛苦,心头被击中一般热血蔓延,好像被种下了一道蛊。心绪交织了很多个晚上之后,少年抬头,清晰地看到那道水光向着自己脸庞喷射过来。
  臊热,就如这些年来少年隐秘但又生命力旺盛的那些时刻。
  像胎儿时代一样,少年还是在与母亲身体上的某些水的交融中,感受到了另一种血脉相连,重新得到滋养……
  女人慵懒又疲弱的几声哼唧,将我带回现实。
  水珠在肌肤上滑落,引起丝丝痒感,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
  本来母亲出于失神状态,也像思索着什么,那眼珠溜转,刚好映到我的模样,擦拭的动作。
  这提醒了她刚刚发生的羞耻、淫靡、不堪的事实,她私密部位溅射出的,代表着女人生理高潮巅峰、性欲得到超乎常规的,听起来又有那么些污秽的液体,打到了儿子的口中、脸庞、胸膛, 给他一个淫液淋头。
  母亲完全承受不了这一幕,这足矣压碎她所有坚韧,没有任何理由能慰藉她心理挣出一点宁静自洽。
  尤其她误会了我的小动作的意思,以为我是终于知道不适、反感了,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面容颤抖,是她最后的倔强,
  羞愤到了尽头想哭未哭;反而故作镇静,转过身扯了几张纸巾,扔到我跟前,语气飘忽得很, “擦……擦一下吧……” 。
  “活该……知道错了吧……让你起开……你不听不信……非要……”, 睫毛乱颤地说着,语句像珍珠项链断开,不可控制地散乱散落,好像辩解,好像消解这羞耻。
  经历这么一幕,我其实满腹骚话,尤其是我自己还性欲高涨,但我内心还是琢磨着,留待其他时刻再说吧,那大概率会有更戳性癖的回馈。
  我看母亲的神色,感觉要滑出禁忌情愫了。
  赶紧以巨大的振奋、满足、惊奇,又意犹未尽的神情语气,说道, “妈……刚刚…是我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舒爽刺激的一刻……” 。
  并卖口乖, “妈……你真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母亲错愕咋舌,桃眸圆睁,又惊又疑,看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估计也腹诽,这混蛋还乐上了, 美死他了。
  她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拧过脸,劝慰道, “什么都觉得刺激只会害了你~”。
  我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阿妈你刚才不舒服吗……” 。
  她咬着食指指节,不搭理我这句话。
  须臾,她放下了双腿,我未来得及再端详的蜜穴情形被垂下的旗袍裙摆遮掩住了。
  母亲弯腰,攥着自己的短裤内裤。
  我心理一咯噔,这……过桥抽板,卸磨杀驴啊。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母亲顿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苹果肌提了一下, 眼睑皱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干嘛。
  在她的茫然中,我分别提起了她的双脚,让短裤内裤脱离,她坐直了身子, 眸子一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妈……你还没帮我亲过呢……” 。
  “那我不能穿上裤子吗~”,她没好气道。
  随后便耳根泛红, “呸呸呸~我没答应你~还想着呢~” 。
  我撇嘴道, “我都亲了你这么久了~” 。
  她呛道, “那是你自找的……”,又眯眼审视,声音带着某种魔力, “而且……我感觉是你爽着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变态” 。
  我几乎梗脖道, “你没舒服? !……喷我一脸了……” 。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 “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 “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 “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 即使绯红, 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 “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 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发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发,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抬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抬,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抬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抬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抬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情而娇柔。
  这股风情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股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头又抬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鸡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性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女,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情的头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情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口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人在这种情况情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人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交付于你的女人,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性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女人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女,会觉得这也算一种情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性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病态的攀比;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不是谈情说爱的男女,也因为那经历的对象,是我父亲,是她丈夫,她没有任何立场要为此自责与羞愧;我也没有任何立场来怨怪。
  不过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酸涩、嫉妒恨。
  母亲则是会羞愤而已,还达不到内心的反感厌恶。
  加上在一位母亲看来,我也是小孩子心性而已。
  察觉母亲的不爽,我意识自己说的不妥,挽救道, “没其他意思……妈~你看我都这么卖力地亲你这么久了~你面对自己生出的东西, 有啥好抵触的~” 。
  我看到母亲的身躯缓沉起伏,她仰起头,好像释怀般说道,“对……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
  听起来也像给自己找自洽。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回是扯了扯她指头,就是一个小孩求妈妈的感觉。
  母亲这回倒没有甩开我的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喝骂, “行了…知道了…你急什么!烦人! ” 。
  看来我得推动一下,于是便双手扶着母亲腰髋,使力将她正面对我,同时也施加向下的力。
  母亲有点听天由命,任人摆布的感觉,但何尝不是一种直面残酷事实的模样吗。
  我想她需要一种英雄主义,认清事物本质之后,仍然热爱这事物。
  她就这么顺着我的力道,一蹲,在我双腿之间,屹立的肉棒前面。
  从我的角度看下,虚实之间,儿子的性器官,如一个戒尺, 竖在她柔媚的鹅蛋脸型中央前方,遮挡住了她的鼻梁,将她脸庞一分为二。
  只有那错愕、迷茫、羞赧的眸光明朗, 睫毛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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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