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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魔庭晚宴4/雪雪的蜕变
婉音的说话声让屋内为之一静。
“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哦~”她把目光投向张昀:“主人的亲自见证…是来厨房还是就在大厅里?”
厨房就是曾经的一间小办公室。
张昀定了定神:“我来了。”
“我和你一起。”雪雪拉住张昀的手。
二人四目相对,交织的目光胜过千言万语。
他向雪雪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好。”
“我也要来我也要来!”清清举手,屁颠屁颠地跟过来。
“这儿没有家里餐厅那么宽敞,挤不下…”婉音将清清推开“你等着看凤鸣上的录播吧。”
清清一愣,然后气呼呼地走了,她严重怀疑婉音公报私仇,虽然她也不知道有什么仇……
在婉音的带领下,张昀牵着雪雪走进“厨房”。她倒是没说假话,屋内确实很挤,各种各样的厨具堆在一起。
除他们三个之外,还有两人,一位是负责录像的女仆,另一位则是今天的“正餐”: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跪在地上。
【孟一诺(22岁)女仆 处女 经验人数0 性阅历高 露出癖/受虐癖 剩余寿命53年】
她脸颊精巧、眉眼温婉,看起来二十岁上下,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披至胸前,发尾还有些许挑染的深红色。见到张昀等人进来,她将头深深埋下、额头在冰冷的地面上轻碰,声音清脆:“肉奴母畜诺诺恭迎主人、女主人。”
她白皙水嫩的肌肤上用黑色的记号笔画满了虚线,这些虚线在她的体表之上环环绕绕,将她的身体分成不同的部分,还用小字进行着标注:
脖颈的部位是“颈肉”,后背靠近肩膀是“梅花”,胳膊上有“前腿肉”、“肘肉”和“畜蹄”;两颗圈出的双乳被写上“奶脯”、乳晕的部位被单独标出“乳头肉”,胸脯的上下用弯曲的波浪线画出“大排”和“肋排”;腹部的一大块是“五花”,腰侧有另外的“肋条”,后腰处是“里脊”,双腿之间被圈出的小穴是“阴排”,屁股上画着“臀尖”和“坐臀肉”;阴排两侧的胯骨上写着“大骨”,下方的大腿是“后腿肉”和“蹄膀”,小腿与玉足同样标记着“畜蹄”。
名叫“诺诺”肉畜站起身,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张开双腿,将已经被记号笔“分门别类”的躯体展现在主人面前,她的表情淡定平静,但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不是畏惧、而是非比寻常的兴奋和狂热,双眼之中仿佛有流光划过、熠熠闪耀。
“诺诺已经准备好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主人,请主人确认这张申请表。”
她弯下腰,从自己的脚底下拿起一张纸,张昀接过,最上方的标题是“母畜加工申请书”,下面有她的寸照和一系列资料:
姓名:孟一诺奴名:诺诺原等级:晶蓝(自愿成为肉畜后将贬为灰级)
肉畜编号:FXHRC-1702001身长:163cm体重:52kg三围:87/60/88(cm)
出产日期:1995/1/20养殖方式:自然生长体检状况:健康是否处女:是是否接受过改造:是接受过的改造项目:净体(全身除毛)
兴趣爱好:羽毛球、口琴、露出自慰外貌评级:A+肉质评级:S(下面是身体各部位照片及单独评分)
会内成就:连续三个月体育社总榜第一;17年1月露出任务完成榜第一意向肉体处理方式:全凭主人喜好处理。
……
“主人确认完毕之后在这下面盖个章哦~”
张昀从婉音的手中接过一个印章,将凤心会的红色标志盖在这章申请书的下方,递了回去。
她小心翼翼地双手接过,庄重的姿态像是捧着一件圣物。看到那鲜红的锁凤标志之后,诺诺的神情更加激动,手指轻轻地在上面摩挲,微闭双眼在这张纸上轻嗅一口,再次跪地磕头、向主人表达感谢。
张昀让她坐起来,手指抚摸她的脸颊:“献身之前,你可以许下一个愿望,我会尽量帮你完成。”
诺诺眼前一亮:“请问主人…每一位自愿献身的凤奴都能获得一次免费的涅祭吗?”
“不能哦。”张昀刚要接话就被婉音截胡:“上次那是主人的特别奖励~如果你想要涅祭,就只能用这‘一个愿望’的机会咯。”
张昀其实想说可以,但他明白婉音是在按规矩办事。
自上次的直播过后,死前能向主人许一个愿望已经成为了某种惯例。
但一个就是一个,多一个都不行。
“你想要涅祭吗?”张昀问道。
“那、那还是不用了…”诺诺沉思数秒,表情忽然扭捏起来,目光闪躲、眼神乱瞟,张昀注意到她在偷偷看雪雪和婉音“我想……”
“别紧张,你放心说。”张昀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主人的肯定给了她力量,她深深呼吸、终于鼓足勇气:“贱奴希望…在献身之前,主人能帮贱奴破处…”
张昀看了一眼雪雪,后者表情不变:“看我干什么,你玩的女人还少了?…帮帮人家呗。”
张昀讪笑:“好,我答应你。”
婉音似乎早有准备,踢了踢诺诺的屁股:“去那边趴下,头伸进那个缺口里。”
“谢谢主人,谢谢女主人!”诺诺终于放下心来,脸上浮现喜悦的微笑,乖巧地听从婉音的吩咐。
这是一个小型的断头台。
下方是木枕,上方是巨大的斧刃。斧刃形似一片船锚,锋利的边缘闪烁着摄人的寒光。
“船锚”的顶端系着麻绳,麻绳穿过台子上方的圆孔向下直直地弯折,绷得很紧,另一端绑在一旁的桌子腿上。
婉音将绳子解开,算好距离,将绳子的末端塞进诺诺的嘴里:
“好好享受吧,可别还没尝完主人的滋味就死了哦。”
诺诺呜呜地点头。
雪雪眼神复杂地望了婉音一眼,又看向张昀,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虽然她心中已经决定和自己最爱的男朋友一路走到黑,临到这处刑的节骨眼上,脑中也不由得乱想,思绪万千、天人交战。
这些难道都是音音她想出来的吗,真是难以想象…
这样做对吗?
不行,我不能这么想…昀他也很痛苦,这是为了他好,为了完成系统给他的任务…他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应该支持他…
说到底只是一个灰级的母畜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死了就死了,留在会里也没什么大用…
各种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想着想着,就想到如果被束缚在这断头台上的女奴不是诺诺,而是自己的话…
贬为灰级,失去自由,没有人权,成为真正的牲畜,真正的物品,被姐姐们耻笑,被主人踩在头顶,在无比绝望的高潮中结束自己可怜又卑微的一生,死后自己身上的肉还会被做成佳肴,被别人吃进肚子里,消化之后成为没有任何存在意义的排泄物,脑袋说不定还会成为展品和良子一样放在凤心之家里,绿级的见习女奴路过可能都会吐一口唾沫,发出愉悦的取笑声…
想着想着,雪雪悄悄地攥紧了襟口,紧紧压着自己的胸脯,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飞快鼓动,砰砰的巨响在耳边回荡,莫名的兴奋令她浑身颤栗。她有些出神地望着被束缚在断头台上的诺诺,张昀的肉棒此时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几道鲜血沿着交合的缝隙滴落,染红了地面,也染红了她的双眼,令她呼吸急促,如饮鸩毒。
她湿了。
在几人意外的目光中,原本因为害怕还落在最后面的雪雪挪着步子,坐在了诺诺面前的小凳上。
一旁的女仆正在录像,张昀和婉音也意外地望了她一眼,但她视他们如无物,愣愣地看向诺诺——这个距离之下,她能更清晰地看见诺诺的脸,看到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她看到诺诺的牙死死地咬在绳子上,看到她扭曲的脸蛋和嘴角溢出的血痕,看到蹙在一起的额头和眉毛,看到半是痛苦半是喜悦的泪水滑落她的脸颊……
雪雪将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这是一次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的自慰,她感觉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热,大脑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呼唤她身体的本能,催促着她的手指动得再快些,再用力一些,再疯狂一些!
她的瞳孔在放大,原本绷紧的嘴唇逐渐松动,被炽热浓烈的喘息撑开,撑起上扬的弧度,她的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左乳,跳动的手指在衣服上掀起阵阵波涛。
雪雪自慰的速度越来越快,几近疯狂,她脑中的幻想无边无际,心底隐秘的角落,暗藏的欲望如烈焰熊燃,在这场荒谬而淫乱的处刑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眼前的身影几度变幻,自己的模样有时与诺诺重合,有时与张昀重合,有时又跑向看戏的婉音、亦或是端着手机录像的女仆身上。
她感觉自己的内心出现了松动,在愉悦中游移、在快感中摇摆。那里曾有一层严丝合缝的护罩,形如玻璃,如今这层透明的玻璃上出现了道道裂纹,而敲裂它的是她自己。
裂纹在护罩上不断生长、蔓延,交织成网、使之摇摇欲坠。恐惧、焦虑、担忧,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在远去,她并非失去理智,她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妄想如野草般肆意疯长,她甚至回忆起被婉音绑进仓库的那一天,如果张昀没来得及救自己,那锋利的匕首也许真的会刺进自己的小穴,她的阴道被绞烂、子宫被拽出,在无边的绝望中静静死去,像是一件没人要的垃圾就那样被丢在无人的角落…
不该这么想的…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我真的好兴奋…受不了了…
想一想也没关系吧…只是想想…只是幻想而已…又没有成真…
对与错…有什么重要的呢…就算昀他知道了…也肯定会无条件地站在我这边…他这么爱我…
好舒服…好刺激…!!!
再又一次直抵宫口的冲击中,诺诺终于到达自身所能忍受的峰值,高潮的快感让她双眼翻白,嘴上的肌肉一松、绳索瞬间抽离。
她发出一声凤啼般悠长的娇鸣,但这份悠长在顷刻之间便如飞鸟遇箭、戛然而止,因为随着绳索的失控,头顶的斧刃瞬息间坠落!
锋利的刑斧贯穿她雪白的脖颈,利落、迅捷,没有任何停顿。
诺诺的头颅滚落,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仿佛还沉浸在绝顶的快乐中。
炸开的血水在雪雪面前绽放成一朵瑰丽动人的妖花,溅上她的双腿,染红她的衣襟和脸颊。
血花绽放的一瞬,她仿佛听见一声脆响,仿若玻璃碎裂,心中的防线分崩离析。
她的指尖用力地按在红肿的阴蒂之上,像是要把它按进自己的身体。积蓄的快感孕育成云,最终诞出一道雷霆,在宫腹中炸响。超乎寻常的刺激与兴奋让她浑身激颤,下巴高高扬起,倚靠在桌边,喘息不绝。
“雪雪,你不要紧吧?”
结束“战斗”的张昀慌忙走来,将她扶起。
“没事呀。”
陈馨雪 朝自己的男朋友俏皮地一笑。
她忽然觉得自己曾经坚持的一些事,已经不再重要了。
230(长)魔庭夜宴5/女体处理
血腥预警
张昀点点头,没说什么。
他看出雪雪刚才非常兴奋。
因为她发情时的表情,张昀再熟悉不过了。
他并没有用纹章的能力对雪雪的脑子动什么手脚,一直都没有。
张昀还担心她会不会害怕,如果不是她本人坚持着要来,他肯定自己私下就把这个任务偷偷做了,顶多带个婉音。
看到她没什么事,还特别沉浸的样子,张昀再一次感到安心。
他催动【攫取】,将诺诺流逝的生命力转化成倒计时上的数字。
婉音将诺诺的头从地上捧了起来,用纸巾擦了擦,放在桌子上。她表情如常,手指连抖都没抖,这定力让张昀看了不禁咋舌。
不过他也习惯了,婉音总是很能出乎别人的预料。
“那么接下来是主人亲自动手呢,还是…”
“别急,有个事情我需要验证一下。”
“好,主人先请~”
张昀的目光投向桌子上小小的脑袋,调动【命锁】,面无波澜。
半晌,他眉头锁起,摸着下巴,沉沉思索。
“怎么啦?实验不成功?”雪雪已经休息好了,她把湿透的内裤脱下来丢给女仆,“空档”站起,揽住张昀的胳膊。
“不,很成功。”张昀习惯性地一只手搂向她的腰:“现在她的头…嗯,已经变成了类似标本的东西,不会腐败变质。”
“还是主人会玩呀~”婉音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二人肢体接触的位置,随后笑嘻嘻地挽住张昀另一边的胳膊:“这样的话,以后献身的女奴、她们的头就可以用来当‘收藏品’咯。”
张昀漫不经心地点头。
他心里想的是,【命锁】竟然对死去的女奴也有作用?
这让他很是意外。
张昀无声地尝试了其他的纹章。
【爱恋】、【服从】和【淫堕】显然没用。
【身锁】产生了很小的作用——张昀玩了个小把戏,让诺诺的头眨了下眼睛,这其实是通过控制她眼部的一些神经来实现的。
雪雪和婉音没注意到这边,但暂时停止录像的女仆却看到了,小女仆吓得一哆嗦,脸唰地一下苍白无血。
但只让她眨了一下,就无法继续了,刚才那下张昀也很吃力,与平时控制女奴相比、要累上那么一点点。
通过【身锁】,他注意到她身体的各种“开关”在快速地消失。
张昀转向【魂锁】,看见她灵魂中的“泡泡”也在不断破裂、消散,归于虚无。
他又用了一次【攫取】,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昀感到困惑。
也就是说,即便他已经将她的“生命力”完全攫取,只要她体内的“开关”和“泡泡”没有彻底消失、他就能继续控制她?
再过了一会儿,【身锁】和【魂锁】已经完全不起效果了,但是【命锁】依然奏效!
因为诺诺的头还保持着不朽的“标本”状态,他甚至还让她的额头上短暂地出现了一只角。
张昀百思不得其解,【命锁】实在是太特殊了,远超他的想象。
他将自己的疑惑用心语说给雪雪。
雪雪眸光一转:“(心语)你使用纹章的时候不都要消耗寿命么?但是激活的时候却不需要吧?会不会激活的时候用的不是你的寿命,而是女奴的寿命呢?”
“(心语)这怎么可能,她都已经死……”
张昀愣住了,雪雪的话令他身体一震,脑中如有一道电光破开迷雾。
如果雪雪的说法是正确的话,那说明……
张昀的目光深邃起来,他有了一个想法。
好在这个想法马上就可以验证了。
“我们继续吧。”张昀提起精神,将二人推开,从桌上的一堆工具中挑出一把菜刀握在手里,直勾勾地望着地上的无头女尸……
“…该怎么做?”
“噗。”婉音捂嘴偷笑。
张昀汗颜,没想到上午刚嘲笑完梦莎,这会儿就轮到他说这句台词。
他有些无奈,成就提示里说是要“做成美食”,但他本人根本不会做饭。家里的大厨,以前是清清和文茵,现在都是女仆代劳。
“先…先放血吧。”站在一旁的小女仆糯糯开口。
张昀点点头,婉音把她安排在这果然是有原因的,不只是为了录像。
他随手“选中”小女仆,在铭文列表里看了一眼:
【莫绯烟(16岁)高中生 非处女 经验人数2 性阅历极高 异食癖】
这个名字张昀有点熟悉,但他女奴太多,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给她下的纹章,也没有和她做过的记忆。
“非处女”和“经验人数”倒是没什么问题,凤心会里女奴破处的方法有很多,而且同性之间的做爱其实也算在经验人数里。
在几人帮助下,张昀将诺诺的尸体搬到了墙边的水槽中,里面刚好能装下一个人。
搬运一个死尸对他来说有些吃力,和搬活人大不一样,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胳膊上,藕茎般的四肢软绵绵地垂下。即使张昀现在的力气不小,将她放下时也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怕系统不作数,张昀决定能自己来的就自己来。在女仆“烟烟”的指点下,拿起菜刀,抵在诺诺胸口的位置,那是她身体正中一条“虚线”的顶端。
张昀的手微微颤抖,这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容易。虽然他已经是一个手中沾满无数鲜血的杀人犯,但杀人和分尸是两回事。
在他犹豫的时候,指尖忽然感到了一丝温暖,一只白净的小手从一旁伸来,和他一同握住菜刀。
张昀微微侧头,雪雪嘴角带笑、眼中的爱溺仿佛无穷无尽。
她一语未发,只是温柔地看着张昀,眼中道尽万种情话。
看着那双俏皮灵动的大眼睛,张昀笑了,这一刻,他觉得为她做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不再犹豫。
两人一齐用力,刀尖插进诺诺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噗响。
刀口染血、沿着笔直的虚线向下滑落,白皙的女体上赤色渐浓,腹腔之上、一张血色大口慢慢张开,露出深藏其中的白骨和色泽深浅各异的内脏。
鲜红的汁水在蔓延,染红二人的双手,亦有无数血滴飞溅。血腥的气味在空气中愈发浓郁,张昀皱了下眉,看到一旁的雪雪其实脸色也没有那么好看。
他反向将她的手紧握。张昀发现到了这时竟然还可以动用【命锁】,【身锁】也剩下为数不多的几个“开关”可用。于是他念头急转,一瞬间,小屋中的血腥味消失了,化作满室怡人的清香。其味似百合,芬芳雅致;但又比百合稍浓,如熏香扑鼻。
雪雪眯着眼睛深吸一口,彻底镇定下来,这香气甚至让她有些陶醉。
刀口直至“阴排”之上,如溪的血液顺着女肉的曲线流向水槽,随自来水冲进下水道中。
“嗯…虽然味道没那么冲了,但是好脏。不只是手,衣服都被弄脏了。”雪雪不满地撅起嘴。
“主人…其实应该戴手套的…最好再穿上防护服…”
烟烟糯糯地开口,张昀二人一愣,相视一笑:
“抱歉,我忘了这茬。”
“这边有没有换洗的衣服啊?”
“我房间里可能有。实在不行,你就随便找个女奴把她的衣服扒了呗,或者穿诺诺的,反正她也穿不上了。”
“噫,我可不想穿死人的衣服,还是灰级母畜的,脏死了。你这里没事了吧?没事我要去你房间找衣服。”
“去吧去吧,辛苦了。”
雪雪接水洗了洗手,走出了房间。
过了这道坎后,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他甚至有心情和烟烟闲聊,了解了不少关于她的事。
她外表看起来胆小内向,但处理“肉”的时候动作却非常利索,堪称老练。张昀一问才知道,原来她家里是开肉铺的,从小就在店里帮忙干活,切肉的手艺比许多成年人都好。
进凤心会之后,她这份能力被正在挑选大厨的婉音看中,被她带在身边单独调教。
“我还想办法让她和专业的法医学了几天。”
“法医?”张昀一愣,他知道婉音家境不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脉:“你家里也有在警署工作的吗?”
“我哥啊,你见过的吧?”
一个面相和婉音有几分相似的年轻男人的身影在张昀脑海中浮现,他想起来了,是书逸文,雪雪被上头的婉音绑走的那天,两人在江边公园还有交集。
“原来如此。”
“我死乞白赖地求了他好几天才同意~还好烟烟她学得快,没浪费我的努力。”
“嗯嗯,谢谢婉音姐。”
这勾起了张昀的回忆,一时双眼有些出神,沉浸在往事之中。
他想起是什么时候遇见的烟烟了。那是一天清晨,他在江边公园静坐,当时还是初中生的莫绯烟被他随手烙下【服从】,让她帮忙捏脚。
她如何加入的凤心会,张昀倒是没印象了,想来应该是文茵的手笔。他之前按照铭文列表、写下一份千多人的名单,让她拉人先以名单上的人为主。
凤心会目前的人数是520,而被他烙印过纹章的女奴在1300人左右,也就是说现在至少还有将近700人的“预备军”。
等这1300全部归属凤心会,他可能才会考虑继续控制新的女人。
张昀思绪飘飞,想到那天在公园的江风中立下的野心,淡淡一笑。他觉得自己还真是不忘初心,曾经的想法正在逐一实现,从妄想变为现实。
烟烟展现出精湛的刀功,将散发着香气的内脏和肠子逐一掏出,简单清洗之后放进一个大铁盆里。然后又沿着虚线,将其他部分的肢体都逐一切开、放血、去皮。
如果诺诺没做过净体改造的话,在这之前应该还有除毛的工序。
需要切割的位置,依然需要张昀帮忙。他这次穿上了防护服和手套,和同样打扮的婉音一起,用锯子将比较坚硬的部位锯开,将女肉分割成一块一块。
初步处理完毕之后,烟烟抓起水管对它们进行更进一步的清洗,只留下一小盆血另作他用。先前血淋淋的人体组织逐渐变得清新,流露着诱人的粉红色。
张昀舔了舔嘴唇,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还没做成菜呢,他竟然觉得它们很诱人。
他想到很久之前自己玩过的一款游戏,叫《死馆》,里面的高等种族视人类为食粮、将人类当成玩具取乐。现在他觉得自己和那里面的“高等种族”之间没什么区别,还尤有甚之。
那些种族依靠的是超乎常人的强大能力,以暴力对女性进行强迫。但凤心会的女奴,可是自愿献身给他的。
被分成粗略的几大块之后,烟烟歇了一会儿,进行更细致的工作。乳房和乳头被割下,阴排也被单独装盆,带骨的大肉放在烤架上,摘出的肋排丢进高压锅里,处理好的手指泡在放好调味汁的碗中……
张昀先前没注意那些餐具,现在看得一愣一愣的,看来接下来不用他帮忙了。
不过,她没对诺诺的头动手动脚,此时此刻,诺诺脸上仍保持着幸福的微笑,死去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像是对自己的“处理”相当满意。这是张昀的安排,他打算听从婉音的建议,搞一个小型的“收藏室”。
地方他都想好了,就在庄园地下的凤心之家。
他点点头,留婉音和烟烟在厨房,回到大厅中。
旖旎的灯光下,一场精心准备的舞曲即将拉开帷幕。
231 魔庭晚宴6/成就完成
感谢银河、睚眦老板的奶糖~
等张昀返回大厅时,看到餐桌前面空出一大片区域,有女仆在搬音箱一类的设备。
张昀恍然,这是浅浅准备的“表演”即将开始。他在一众女奴恭敬的目光中在落座首席,轻靠在柔软舒适的活体椅背上,表情放松。
婉音从厨房里出来,喊了几个女仆过去帮忙,然后又走了回去。
雪雪换了一身干净的新衣服,落落大方地坐在张昀的左手边。她看到正在前方忙碌的女仆,表情期待:“这是要开始跳舞了吗?”
一切准备就绪,只见一行七女身穿龙国古代的华丽舞袍、踏着鼓点从更衣室中款款而来。
张昀意外。他刚进门时看到浅浅穿的是白色的芭蕾舞裙,还以为她们要跳的是芭蕾,没想到是古典舞。
“谁弹的琵琶相送,送走青春迎深秋;
抱金槽羽调悠悠,忘了几岁入宫楼。”
悠扬空灵的歌声悄然响起,伴着音乐,七位舞女翩然跃动,五彩缤纷的长袖随身轻扬,带起阵阵微风,恍若出雨霓虹。
“叹月照玉筝弦上手,胡曲汉咏泛彩舟;
小弦催大弦轻柔,王公爱梨园消愁。”
浅浅居中,她穿着一身粉紫相间的长裙,举手投足间丝带成流。妆后的杏眸含情脉脉,七分媚态、三分庄重。大气又不失温婉的舞步令她看起来宛若下凡的仙女,散发绚烂风华。
张昀看得呆了,很难将这个“仙女”和浅浅联系在一起,沉浸在舞蹈中的她和平时判若两人。
“忽来动地急鼓声声,踏破夜夜笙歌醉梦;
先怪红颜祸水,再来问山河在不在…”
一首《山河曲》毕,表演接近尾声,大厅中响起热烈的掌声,连平时不待见自己妹妹的清清也用力鼓掌。
浅浅保持着结舞的姿势,胸脯起伏。听到掌声,她才嫣然一笑,朝餐桌的方向鞠了一躬。张昀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她身前,轻轻抱了她一下。
浅浅习惯性地伸手去推,但她控制住了自己。
“跳得很好,辛苦了。”
“嗯!”这次她没顶嘴,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过来坐吧。”
“好…我先去卸个妆!”
张昀点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场漂亮的开幕舞令他心潮起伏,看向另外几个舞女:“你们也做得很棒,宴会结束后,每个人都有奖励!”
几位伴舞惊喜万分,匆匆行礼、连声感谢。身为粉级以下的女奴,她们自然不会鞠躬,而是跪在地上朝主人磕头。
“跳的真好,浅浅她一定练了很久吧。”雪雪开口。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妹妹。”清清眉飞色舞。
“平时吵的那么凶,怎么这会儿想起她是你妹妹了?”佚玉一边回着消息一边没话接话,她最近好像很忙碌,手机寸步不离身。
“凶点怎么啦,打是亲骂是爱~我那是心疼我妹~”清清扭了扭屁股,压得身下的椅子发出了娇喘声。
“啊,好涨…又该排奶了…”一直笑眯眯的文茵忽然眉头一皱,颇感无奈地从包中掏出挤奶器,接着旁若无人地掀起衣服,将乳房中积攒的奶水排进小瓶。
“文茵姐,你干脆直接去牧场报道算了,你这一天的产量、比牧场里最能产奶的那头还要多~”清清在椅子上拍了一巴掌,让这名女奴小点声。
林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文茵的巨乳,看着瓶中的奶水不断增多,她脸颊微红,小声嘀咕:“改造…”
“鸢姐也想接受主人的改造吗?要不让主人给你再多加四个奶子,明天你就是产量冠军!”清清唯恐天下不乱地说着怪话。
“啊啊?我、我还是算了…”与这群人相比,林鸢在讨论色色时还是比较羞涩,她只有私下和主人在一起时才放得开。
“姐你多少有点有恋牛情节了。”卸完妆的浅浅走过来和大家坐在一起。
“有病吧,谁家好人恋牛啊!牛头人必死!”
“什么牛头人?主人想玩绿的?”安排了几位厨娘之后,婉音也走了过来,在座位上坐好。
张昀嘴角一抽,连连摆手:“别,我可不好这口。”
至此,所有人终于坐齐,(除良子外)的所有粉级成员在餐桌前齐聚一堂。
张昀坐在首位,左手边依次是雪雪、清清、浅浅和婉音。
右手边是文茵、佚玉、林鸢。
除此之外,海莉尽职尽责地站在张昀的右后方、目不斜视。姝同低头站在清清的身旁、神色激动。四周还有不少女仆和舞女,有人站岗、有人忙前忙后。
“叮!”
没过多久,一道清脆的铃声响起。闲聊声顿时一停,众人知道,“正餐”来了。
女仆端着托盘,将一道装在蒸笼中的菜肴放至桌上:翠绿的西蓝花与粉红花瓣的点缀下,两团稚嫩的乳房摆在盘中,乳尖淡粉、白肉清新,像是两颗熟透的水蜜桃,形如蜂蜜的粘稠汁水在“桃子”的表面上刷了薄薄一层,热气蒸腾、芬香扑鼻。
“蜜汁女乳,请主人们享用。”上菜的女仆俯身低首、慢慢退下。
席间一时沉默,没人动筷。
讲道理,这道菜的卖相很好,如果不是提前知晓食材、张昀甚至会觉得这东西是模仿女性乳房的面点。他不由得赞叹烟烟的手艺。
但他也理解几人的顾虑。虽然知道她们非常地支持自己,但这毕竟是食用女奴,连他自己心中都有纠结,又何况她们呢。
他一直在心底告诉自己,这是没办法的,是系统逼着他做的,他吃的只是低等级的母畜,再怎么纠结,眼睛一闭嘴巴一张很快就能完成任务,母畜这种东西,既然能作为物品、当然也能作为食物…
但说穿了,母畜也是人。当他将母畜作为食物吞进肚子里的时候,他还能称之为人吗?
泛着甜香的女乳摆在打开的蒸笼中,那诱人的色泽令张昀恍惚。他冥冥中意识到,自己正走在命运的分叉口,吃下这一口、就再也无法回头。
张昀深吸了一口气,浅浅那遍体鳞伤的样子在眼前浮现,成就列表的红字警告还没消退,他知道不能再等了,拥有逆天系统的他如果再一次失去理智,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
这是为了保护她们…为了保护雪雪…
张昀不再犹豫,他提起筷子。
正当他伸出胳膊时,有人比他先动了。
还不止一位。
最先动的是雪雪,紧随其后的是文茵和佚玉。三人的动作极快,若不是张昀观察力强,几乎分不出先后。
这也导致她们三人的筷子竟然撞到了一起。
“女主人先请。”文茵平静微笑,把手收回。
“呃,我,我就是想尝尝咸淡。”佚玉不好意思地侧过头。
“你们不饿吗?”雪雪一脸淡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后面还有大餐呢,这只能算是甜点。”婉音笑吟吟地说道。
“不是哥们,我咋没筷子呢!”清清怒而拍桌“哪个女仆负责的?我要扣她的分!给我拿双筷子啊!”
“我去我去!”姝同直勾勾地盯着“蜜汁女乳”,用力地咽了口唾沫,费了很大的劲才把注意力移开,跑去厨房帮清清拿筷子。
“哦?原来是这种宴会,有点意思。”海莉玩味地坏笑,她竟然没有感到惊讶,看起来见多识广。
“我不太爱吃甜的。”林鸢轻咳一声。
“一群变态。”浅浅本色吐槽。
听着她们的交谈,张昀无声地笑了。
他伸出筷子,夹在涂满蜜汁的雪白乳肉上。出乎意料,肉特别软,一戳就烂,像是豆腐。
张昀身先士卒,将肉放进嘴里,咀嚼咽下。
【⭐完成成就“美味佳肴”,获得奖励“同心”】
232 计时增加
感谢maple、碎、王友老板的奶糖~
(微秀色预警)
【同心:对铭纹者使用,使用则视为激活。在铭纹者与宿主之间构筑灵魂的桥梁,让铭纹者体验宿主的全部回忆、经历、想法,成为真正知根知底的灵魂伴侣,使用一次消耗寿命20年】
张昀的笑意更浓。
不仅完美地完成了任务,还重新获得了他曾使用过的纹章:【同心】!
虽然他现在几乎没有了使用同心的必要,但它的注释为张昀解决了一些疑惑:那就是他的寿命为什么会减少那么多。
原来同心的代价这么高,甚至还要远高于复归……还真是令人咋舌。
不过想到现在的雪雪,张昀觉得这二十年寿命花的不亏。
重新回顾一下张昀现在拥有的纹章和能力:
六大固有纹章:爱恋、服从、淫堕、身锁、魂锁、命锁。消耗寿命分别从1小时到6小时。
额外能力纹章:心语(12小时/人),木偶(5天/次),分身(20天/次),辐射(2月/次)瞬移(3月/次),复归(10年/次),同心(20年/次)。
特殊能力:攫取,赋予。
魔环能力:产卵,寄生,(储物)。
奖励道具:魔触之环,虚象之晶,催命铃,训奴鞭,绘身笔,囚奴瓶,计时独眼(是否为道具存疑),往返之钥。
他又想到曾经用过的两个一次性纹章,【宣言】和【无限】。
假设他最初的剩余寿命是60,也就是能活到80岁左右的话。
一次同心20年,一次复归10年,一些其余纹章零散的使用次数也算作10年的话,【宣言】和【无限】二者的消耗则差不多共计20年。
一点点揭开系统的真相,这让他感觉很好。
让他感觉更好的还在后面。
从那道蜜汁女乳端上来之后,他就唤出了计时独眼,一直盯着。
独眼上的具体数字是2539天。
确切地说,是2539天17小时49分20秒,秒数还在不断减少。
他可以主动展开“天数”后面的单位,精准到秒观察。
在他吃下那口乳肉之后,倒计时变成了2539天18小时09分15秒!
这变化让张昀激动得想要跳起来,想要放声大笑。
他刚刚在厨房灵机一动冒出的想法是正确的!
刚刚那一小口肉,让他增加了20分钟左右的寿命!
虽然这20分钟毫不起眼,但也证明了一点:【攫取】并没有完全吸收女奴的生命力,只是女奴所拥有的全部生命力的一部分!
即便已经“死亡”,还有非常多的生命力还留存在女奴的血肉之中,这就是为什么虽然诺诺已经死去,但【命锁】依然能奏效。这甚至解释了【攫取】的定义,只能吸收“流逝”的生命力!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张昀只需要将一个女奴“彻底吞食”,如果她的全部寿命被他吸收,那就证明系统依旧“平衡”!
这听起来是个很难完成的任务,但张昀现在亢奋异常,感觉给他一头大象他都能连牙带骨生吞活剥。
他像条饿狼一样双眼绿油油地盯着那盘乳肉,直想把它全部包圆、塞进自己的肚子。这眼神让几位女友都面色古怪地看着他。
“昀,怎么了,不好吃吗?”
雪雪的说话声从身边传来,张昀定了定神,暂时压住内心的躁动,开颜一笑:“不,是太好吃了,好吃到超乎想象,烟烟的手艺真的很好。”
他撒了个小谎,刚才太过激动,其实根本没尝出味就囫囵吞枣地咽下去了。
听到主人的评价,几女食指大动,最先忍不住的是清清,她从姝同手里接过筷子,舔了舔嘴唇:“那我可不客气了!”
清清“嗷呜”一声怪叫,掐起最顶端那淡粉色的乳头就送进嘴里。看到这一幕的张昀心思一动,将清清的铭纹资料调了出来。
她们吃了会不会直接增长寿命呢?
张昀目不转睛地盯着清清的剩余寿命,精确到秒。但现实是残酷的,她的剩余寿命一动不动。
这给张昀浇了盆冷水,让他冷静了许多。
也对,毕竟我才是宿主,而她们只是铭纹者,本质上是没有能力的普通人。
如果吃人肉就能长寿,那还得了,这世界早就乱成一锅粥了。
冷静下来的张昀回顾刚刚发生的一切,发现这里面其实还有很多疑点。
比如,既然【攫取】只能吸收女奴死亡时流逝的生命力,那为什么这部分流逝的生命力,与女奴的剩余寿命之间呈现出一定的“绝对比例”?
他可是刚刚还对诺诺使用了攫取,从她剩余的53年中吸收了53天。
53天是53年的……等等,53乘365是多少……
张昀有些头疼地用手机计算器开始计算,作为一个文科生,数学是他的弱项,脑筋转了两圈才发现自己绕了远路。
哦不对,直接用1除以365就行了?
约等于…0.274%?
这是每次女奴流逝的生命力的固定百分比吗?
每次不到百分之一,这未免太少了点儿吧?
难道女奴的剩余的生命力有几乎99%都在身体里?
那这【攫取】的效率也太低了点,感觉根本没有吃人来的快。
还是说得用53除以她现在的年龄?
张昀有点算懵了,他决定在这之后和雪雪她们商量一下。
他想确认一下诺诺现在的情况,但发现死去的铭文者的个人资料直接从铭纹列表中消失了,张昀无从查询。
要是我在吃的同时使用【攫取】会怎么样?
张昀说做就做,又夹了一口,确保和刚才重量一致。
倒计时又增加了二十分钟左右。
什么嘛,用不用【攫取】的效果都一样。
都一样?
……
张昀的表情凝固在脸上。
在他没注意的时候,那盘蜜汁女乳已经被几人分食完成,只剩下一个空盘。厨房那边飘来香气,更多的“大菜”正在被端上来。
“(心语)怎么了,昀,看你脸色不太好。”雪雪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她满脸担忧。
233魔王初成
感谢mzyy老板的奶茶!
(秀色预警)
张昀的心情大起大落。
对【攫取】的实验使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吃第一口的时候可没有用【攫取】。
系统一直以“轮盘”和“菜单”的形式出现,即便是作为奖励的魔触之环等,他也一直视为道具。
所以他一直觉得,系统像是一种“外物”,而他只是碰巧可以使用。
可事实证明,他没用系统,自己依然可以吸取别人的寿命。
他的身体被改变了。
他早就应该意识到这点的,但今天才如梦初醒。
自己的身体…在被系统慢慢侵蚀?或者说,同化?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获得的那天吗?
同化的尽头是什么?
见鬼!
张昀最不想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他千防万防,还是被系统牵着走:
不给自己续命,他就会死;
给自己续命,就得不断地杀人、吃人;
不做成就,就会失去理智;
做成就,也只是让自己的身体慢慢被系统侵蚀、改变。
妈的!
几分钟内,张昀的心情仿佛在坐过山车,攀至峰顶、又急转直下。
张昀有点没心情吃了,连新的成就提示都没看。
不过他也不想扫大家的兴,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握了一下雪雪的小手:“(心语)回家和你说。”
想避免系统对自己的侵蚀,他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拖!
你不是隔三个月才“警告”一次吗?那我每次就硬拖三个月再做下一个成就!
张昀心里清楚这是缓兵之计,可他一时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身体的改变让他恐惧,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一想到那种未来,他就寒毛倒竖。
他叹了口气,将目光投向餐桌。
女仆们又端来了数道精致可口的菜肴。
“香辣凤爪、红烧肉、碳烤腿肉、香煎肋排、冬瓜炖排骨、红油肺片……还有为主人精心制作的,清煮阴排。”
经过处理之后的女肉在被做成菜之后,看起来和普通的猪牛肉其实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提前知晓,没人会知道这些菜的“原材料”是什么。
端菜的女仆一道道介绍起来,并将那道专门为主人制作的“精品菜”放在他面前。
切好的阴排如一块略厚略长的肉片,浸泡在菜碟的汤汁里,被完整分割的外阴肉静置其中。汤汁清澈见底、上面浮着枸杞等调味料和星星点点的油花。
张昀从碟中夹起这块女肉的“精华”,离盘时、那可爱的褶皱上滴落汤汁,像是仍在发情流水的小穴。他提起这软弹中带着韧性的弯曲肉片,一口咬下一半。
入口是一股令人满足的鲜香味,咬起来十分劲道、像鱿鱼或类似的海鲜,但又没有那么硬,调料与汤汁的中和下,没什么异味、口感醇厚。
张昀觉得很好吃,和他以前吃的任何肉菜都不太一样,于是他留下一半递给雪雪。
上菜的速度很快,餐桌逐渐被摆满,待最后一道“玉仁嫩足”被女仆端上,张昀知道整只肉畜已经被料理完毕。
席上当然不止肉菜,为避免单调、各种配菜蔬果也有不少,还有爽口的小凉菜,五颜六色放在一起,堪称豪华。
张昀举杯喝了一口饮料。饮料有三种,第一种是最常见的乳汁,产自牧场;第二种是经过加工过的爱液,这两种都有各种不同的口味;不过张昀现在喝的是第三种,“血酒”。
经过命锁处理的畜血成了非常合适的佐料,红酒为基、畜血为佐,只需几滴、就能增加酒的口感,回味无穷。
他以前不喝酒的,总觉得这东西还没有可乐好喝。但现在他有些迷恋这种微醺飘忽的感觉,这让他能从无限的自欺中跳出来,更沉浸地享受这梦幻般的现实。
他真心觉得那些灰级的女奴就是任人宰割的“母畜”吗?凭心而论,不是。
无论冠以怎样的代号,扣上什么样的等级,她们终究是人。而他在做的也不是什么神圣的事,他是在吃人。但是迫于系统的压力,对未知的恐惧,他只能欺骗自己、欺骗旁人。
他说服自己做的是正确的事,但更像是把雪雪、把文茵她们强行拽上了一辆狂奔的列车,向背离常理的方向愈驰愈远。
这甚至不能完全归咎于系统。
比如文茵被劫走那次、参加刘余飞“鸿门宴”的那次……可能有其他更妥善的方法去解决,但是他没有。
张昀刚刚还害怕自己被系统改变,但没过多久他就意识到这只是自欺欺人。
他早就变了。
从他第一次杀人、第一次让女奴完成自杀任务开始,他就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路。
而一旦这些事情公开于世,无论是他、还是雪雪、文茵、佚玉她们,亦或是整个凤心会,都会遭遇灭顶之灾。
无法回头……
张昀又将一杯喝尽,眼睛有些发红。
妈的,为什么要我承担这一切?
这系统又不是我想要的!
我喜欢雪雪,我爱她,这有什么错?
我不想她离开自己,让她活下去,有什么错?
文茵被人迷晕,我去救她,有什么错?
好不容易建起的“家”,不想这家里出现意外,有什么错?
身边的女仆将酒杯盛满,这已经是喝下的第四杯。但他知道自己没醉,他非常清醒,意识前所未有地清晰。
既然系统无法改变,那我就去改变环境!
既然这个世界不容我,不容她们,不容凤心会,那我就创造一个能够容忍这一切的世界!
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十年,哪怕百年千年!
这并非异想天开。只要手中还有女奴,只要还有系统和能力,就可以从她们身上“收获”寿命,反哺自身。
不仅要让自己活下去,也要让她们一起活下去,一同抵达那完美的世界!
张昀目光深邃,从这一刻起,他终于明白了林鸢曾对他说过的话。从这一刻起,他的思考从眼前的现实跳脱出去,跳向遥远的未来。
若杀生有罪,他就让杀人合情;若秀色是错,他就让食人通理;若这世间性如猛毒,他就让世人甘毒如饴;若这天下无处容身,他就让凤心取天代之!
若世上有魔,他理应成王,手握权柄,重写一切。
也就是在他“想通”的瞬间,那只表面上人畜无害的“计时独眼”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露出戏谑的笑意。
“昀,你怎么喝这么多…”雪雪早就开始劝他别喝了,但张昀没有听见。
他收起心思,一把将雪雪搂住,把她吓了一跳。张昀凑到她的脸庞,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陪我。”
234小屋激情
tip:3p
雪雪心跳咚咚。
虽然从他嘴里呼出的酒气有些难闻,但这副霸道的样子让雪雪无法抗拒:“现在吗…饭还没吃完呢…”
“那你吃饱了吗?”
张昀的声音意外地温柔,一抹羞意涌上雪雪的脸颊:“吃饱了…”
“我也吃饱了。我们走吧。”张昀想将她抱进自己的小屋,但起身时却感觉头重脚轻,差点跌倒。
雪雪手疾眼快地扶住他:“真是的,还说自己没喝多…”
“真没喝多,就是身体有点不协调,你看我说话是不是很清楚?扶我去卧室吧。”
“那就是喝多啦!……来人帮我扶一下他!”
海莉连忙走来,直接将张昀扛到肩膀上,这样的力气让众人一呆。接着她大步迈向小屋,扑通一声将张昀放在床上。
“你就不能轻点?”张昀呲牙咧嘴。
“已经够轻了…我下次注意。”海莉摊了摊手,接着玩味地看了看雪雪:“那就不打扰两位主人咯。”
她离开房间,将门合拢。雪雪无奈地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的张昀,就这个样子还想着做爱呢……
然后她就注意到自己老公的下体正高高地耸立着,裤子被撑起夸张的弧度。
“雪雪,来帮我……”一躺下,张昀就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讲话也变得含混不清。
“都醉晕了还想着色色的事情!”雪雪坐到他身边,习惯性地用手摸了摸他挺起的裤裆,熟悉的炙热触感让她刚平缓下来的心跳又有些加速。
她偷偷摸摸地望了一圈,小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家具”,于是舔了舔嘴唇、像是个偷腥的小猫一样将张昀的裤子趴了下来,膨胀的肉棒忽地一下跳起,差点拍在她脸上。
浓重的气味让雪雪双腿一酥,她喉咙发紧,小嘴张开,就要将那紫红色的龟头含在嘴里
“主人还好嘛奴来送醒酒汤了哦~”
房门嘭地打开,婉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刚好撞见这一幕。
“啊!”雪雪吓了一跳,连忙从床上坐起,也顾不得帮张昀提起裤子:“音音你怎么不敲门!!”
“呀,正忙着呢?”婉音也不见外(她也没什么好见外的),将醒酒汤放在桌子上,回身将门反锁,带着满脸微笑,坐在雪雪的对面:
“带我一个呗?”
“有你什么事,快走快走…”雪雪想把她推开,不料却被张昀握住手腕,低头一看,后者正笑吟吟地看着两人:
“没事,你们一起吧。”
“你没喝多?!”雪雪双目圆瞪。
“我早就说了啊~”
雪雪正想要再说点什么,一旁的婉音已经欣然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没有丝毫犹豫地跪在主人的腿边,抢先一步将肉棒含住,噗噜噗噜地吮吸起来,啧啧有声。
“哦…”张昀舒服地眯起眼睛,一只手摸向婉音的头,揉着她丝滑柔顺的头发。
雪雪嘟起嘴巴,明明是她先来的!
看到婉音那副如饮甘露的享受表情,她也不甘示弱,低下头、将老公的一颗蛋蛋含在嘴里,一边吞吐、一边呼着热气,酥麻的感觉从肉棒的根部贯及全体,这滋味比美酒还要让张昀陶醉。
没多一会儿,他的小兄弟就被二女舔得水汪汪,流淌着透明的津液。张昀提起身子,让自己背靠在床头上,摸着二人的头,腰部忽地一抖
肉棒颤动,乳白的精液突然喷出,含着龟头的婉音措手不及、被呛了嗓子,猛地脱口、用力咳嗽起来,其余的精液则全部淋向雪雪的小脸,连绵的精液在她脸上留下一道道腥甜的白斑。
“呜…”雪雪用手擦了擦眼睛:“什么情况,怎么今天射得这么快?”
“可能是想通了一些事吧,连带着鸡巴也通畅了。”张昀笑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是透支过度、变早泄了吧…”雪雪红着脸吐槽,想要拿纸巾擦脸,但缓过劲来的婉音爬了过来,用舌尖在她脸上轻轻舔舐,将精液全都舔进嘴巴,吞进肚子。
“音音…”雪雪没动,任由她舔弄“今天怎么这么乖?”
“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呀。”婉音将雪雪脸上最后一滴精液舔净,嘻嘻一笑:“再怎么说也要做好身为侍奴的工作嘛~”
二人的动作张昀都看在眼里,这副“主仆百合春宫”狠狠地戳中了他的xp,刚射完的肉棒不软反硬,身体中仿佛涌现出无穷力量,他低吼一声从床上坐起,将雪雪和婉音压在身下。
“啊!”
“呀~”
在雪雪的配合下,张昀将她的衣服也全部脱下,三人在温馨的小屋中坦诚相见。
两人的裸体张昀见多了,但他就是百看不厌。尤其是将二女摆在一起,这场面更是让他血脉偾张。他让两人抱在一起,自己则将头埋进她们紧贴的酥胸间舔舐细嗅起来,双手在她们光滑的后背与腰身间流连,最终摸在她们的双腿之间,在湿润的小穴上来回爱抚。
指尖磨蹭、拨弄粉肉,宛如弄琴。随着四溅的爱液,两人自口中喘出动人的“琴声”,高低起伏、绵绵不断,悦耳至极。
他又让两人双腿交错、将阴部凑在一起。无论是婉音还是雪雪,都已经在他的摆弄下不停流水,此刻格外配合。于是她们就在他的眼前“磨起镜子”,肉体磨蹭之间、溢出的汗液混杂一同、散发出淫靡的花香。
张昀握住二人的脚腕,左手一只、右手一只,举在脸上、来回舔弄。婉音的脚丫很嫩很幼、精致小巧,她的反应也比雪雪强烈,每当脚心被舔,她的娇躯都被激得颤抖,娇喘也更加高昂;雪雪的脚丫与她的腿相比少了几分丰腴、多了几分骨感,她反应没婉音那么激烈、只是觉得痒痒的,很享受被老公舔脚的滋味。
在将她们的脚丫捂在脸上深吸一口之后,张昀终于无法忍耐内心的兴奋,挺起腰身、将肉棒先送进雪雪的小穴,勾得少女娇吟一声。
当然,他也不忘用手安抚婉音,指尖在她透红的小阴蒂上反复磨蹭,让她的叫床声比雪雪还响。
“爱不爱我?”张昀俯身,在雪雪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爱…好爱老公…”雪雪双眼迷离,颊红胜霞。
他在雪雪身上肏干了一会儿,又将沾满她爱液的肉棒抽出,带着未断的拉丝冲进婉音的穴肉之中。
他同样对婉音发问,后者仰着脖子激动地回应着:“爱…好爱主人~音音爱主人爱得要死了~请主人肏死音音吧啊啊啊啊~”
“我…是我更爱才对哦呜~我更爱你呀昀~要肏也是肏死我啊啊啊~”
“不要~别拔出去…主人我真的好爱你~射、射进人家的子宫里吧~让人家怀孕~人家要为你生宝宝~”发情到极致的二女竟然开启争风比较起来,肉棒插进的时候,小穴一个比一个夹得紧,淫乱的情话令张昀无比满足。
“嗯啊~我是你…老婆,要生也是我先生才对~哈啊~生下来的孩子也给老公肏~”
“嗯唔…那人家的孩子就给主人当母狗、当食物啊哦~”
不是,你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吗?
张昀不由得苦笑,不过她们说的话确实让他变得更兴奋了,在不知多少次“交换”过后,他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冲进雪雪的阴穴深处,将她带向愉悦至极的高潮。
婉音习惯性地埋头舔食她穴口留下的精水,却被张昀拽了起来,以女上位的姿势跨坐在依旧坚挺的雄根之上。肉棒深深地没入其中,甚至能从她平坦的小腹上看见凸起的弧度,她晃着脑袋淫叫一声,腹部的肌肉痉挛起伏、爱液潮水般喷溅而出,洒落一床滚热。
张昀忘掉一切,沉浸在与二人的欢愉之中…
235性奴岛
书店的地下没有窗,张昀同雪雪婉音做了一夜,直到二女精疲力竭地倒下,他才抱着她们沉沉睡去。
他又做梦了,不过不是什么噩梦。
张昀梦到了自己的好兄弟李喻,他们一起在网吧打游戏,打累之后就去烧烤店吃夜宵。然后女友们一个接一个地过来蹭饭,而他则一个接一个地将她们介绍给他,惊呆的李喻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向他取经……
讲到一半正在兴头上呢,张昀忽然想撒尿,而且这尿意越来越急,他满街跑着找厕所,可就是找不到,然后裤子一湿……
张昀忽然惊醒,暗道一声不妙。
他猛地抬起头,确认下体的情况,松了口气,他并没有尿床,不过确实有尿意。
身旁传来温暖的触感,雪雪正靠在他胸口上,轻轻打鼾、睡得香甜。
张昀微微一笑,慢慢起身、给她盖好被子,在额头上宠溺地一吻,穿好衣服、悄悄从小屋里摸了出去。
宴会早已结束,大厅里很安静,能听到不同的房门中传出鼾声。
也有人醒着,比如海莉,张昀一推门就看到她站在门口,朝他微笑行礼:“早上好,主人。”
张昀点点头:“早上好。”
她的尽职尽责让张昀很满意。
张昀从她的话里注意到现在并不是半夜,拿起手机扫了一眼:早上六点。
他好像很久没在假期的时候起这么早了。
“她们都还在这儿吗?”
“如果您问的是几位女主人的话,”海莉停顿了一下“玉姐她似乎有工作上的事要处理,昨晚就走了。婉音姐说要和家人一起去参加祭拜,然后鸢姐刚刚出去晨练了。”
海莉这个年纪叫婉音“姐姐”听起来有些奇怪,但这就是凤心会的规矩。
“阿鸢晨练去了…”张昀有些意外地看向海莉“你竟然比她起的还早?”
“只是很容易醒而已。干我们这行的,睡的浅,毕竟要时刻保持紧张,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容易打断睡眠。而且,起码要主人您醒的早呀。”海莉抛出飞眼。
张昀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了。”
“不辛苦,这是奴的工作。”
早起的不只她一人,还有不少女仆。张昀随便喊过来一人,在海莉略显惊讶的目光中解决了生理问题。
“昨天我就注意到了,”张昀不甚在意地当着海莉的面提起裤子:“昨晚的宴会…你好像不怎么惊讶?”
“主人想知道为什么吗?”
“我猜你以前…去过食人部落?”
“主人还真是幽默。”海莉呵呵一笑“圣詹姆斯岛,主人听说过吗?”
“没有。聊聊?”张昀在餐桌边坐下,示意海莉一起。
“那么,主人知道‘杰佛里·爱泼斯坦’这个人吗?”
“好像是米国的有钱人?曾经被指控性侵什么的?”张昀自己都惊叹于自己的记忆力,这应该是他很小的时候看过的新闻。
“嗯,这个人非常有钱、有钱到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圣詹姆斯岛就是他的私人财产。”海莉不紧不慢地讲述起来:“他用这座岛为米国…不只是米国,几乎是全世界的名人和权贵提供‘服务’。我曾经跟过一位富豪雇主上过那座岛,有幸见识了一场‘特别’的宴会。”
“你不会是说,这些富豪也会吃人吧?”
“可能比主人您想的还要夸张。”海莉笑了笑:“他们做的可不只是吃人。那群富豪会用自己的财力和势力,从世界各国挑选合适的‘种子’、也就是女人,将她们抓进岛里,从未成年时就开始培养成性奴,供他们凌辱、玩乐,只为满足他们的欲望。所以,这座岛又被他们称作‘性奴岛’。”
“那场特别宴会上,我就看到有女人被当成食物端上餐桌,还有未成年的女孩被他们当成狗一样踢来踢去,小穴和屁眼里塞着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和他们相比,我觉得主人的所作所为根本算不了什么,甚至非常温柔,毕竟您的女奴至少是心甘情愿赴死的。”
张昀汗颜,昨晚才立誓当魔王,结果今早就发现天外有天,这世上总有人比他更混蛋。
“会觉得自己跟错了人?”
“怎么会呢。”海莉轻轻摇头:“拥有财富和权力的人就是能为所欲为。虽然残酷,但这就是现实,弱肉强食才是永恒的法则,所以我不觉得主人有什么过错。”
“财富和权力啊…我现在也算是有了一点点吧。”张昀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以主人的魅力,这些迟早都会有的。”海莉又抛了个飞眼。
张昀不置可否,但海莉的话让他想到很多。
如果真的考虑创造一个可供他和女友们永生的“新世界”的话,一直待在墨辉并不是长久之计。以凤心会的发展速度,他们迟早会露出马脚,暴露在龙国官府的视野中。
但如果效仿那群米国富豪,在海外购置一片小岛的话……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能避免不少麻烦。
只要能保证食物、水、电这类基础资源自给自足,他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能力打造出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帝国,再也不需要在不见光的地方躲躲藏藏。
保证手下有一定量的女奴,他就可以略施手段让她们繁衍生育,一代代地成长、然后再进行收割,而他和雪雪她们的寿命将无限地拉长……
不过这件事并不急于去做,张昀并不想这么早离家远行,他对墨辉这座城市有着很深的感情,尤其是他的父母仍在这里。
没错,即使他再混蛋再自私,他还是有自己的底线……双亲、女友,还有许久未见的死党,都被他放在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张昀甚至想试图说服爸妈和他一起永生,但他们能不能接受还是两回事。他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经历的一切实在太离谱了。
他还不至于对生养自己的双亲动用纹章的能力,所以这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好在他才高二,还有大把的时间。
除“远走海外”这一选择外,他其实还有另一个选项。
张昀心念一动,一把巴掌大小的钥匙出现在他手心。
钥匙通体灰色、形似石雕,柄上镌着形制古朴的花纹,好像刚出土的古董。
【往返之钥】。
它的注释是,“能够打开通往原初之地的大门”。
条件是将“魔触之环”升阶到高级。
张昀不知道这个“原初之地”在哪儿,但他本能地觉得这可能不是个好地方。
要是真像自己以为的那样是个异世界就好了…可别一开门结果是boss房。
这个升级还是拖一拖吧…
张昀随手打开成就列表,想确认下一个成就任务的提示。
我要推进一些剧情了,有h会标注。
236暗流涌动
【如果将一位拥有十种以上特殊体质的铭纹者做成美食吃掉的话…】
张昀一愣。
特殊体质?
他随便翻开了一位心奴的个人资料。
【陈馨雪(18岁)高中生 非处女 经验人数3 性阅历极高 易高潮/小穴敏感/臀敏感/气味癖/窒息癖/受虐癖】
(3应该是算上婉音和清清)
特殊体质,指的是这后面跟的一长串敏感部位和癖好吗?
因为一直不知道这些“体质”有什么用,所以张昀只当它是女奴“个人简介”的一部分。
没想到体质竟然和新成就有关系。
他心思电转,吃人是为了让他更有效地吸取寿命,难道体质的增多会加快吸收的效率吗?
这些体质应该是可以开发和培养的,他记得刚认识雪雪的时候,她身上可没有这么多癖好。
如果他的想法是对的,那未来可能需要有针对性地对女畜进行开发。
不过…暂时不急。
张昀还是想再拖一拖,这是已经决定的事。
他将系统收起,女仆已经端来热气腾腾的包子豆浆,于是他和海莉一起吃了顿早餐。
林鸢晨跑回来,张昀和她腻歪了一会儿。几个女友陆陆续续起床,都吃过早餐后,一同坐上回家的车。
和雪雪达成一致之后,他们决定把旧凤心之家的“家具”和“试验品”都搬回去,省得张昀以后两头折腾。
这很容易,那些活物他只需要把它们变小放在盒子里就行。至于大一点的物件,有时间找个搬家公司就好。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可能还是会用凤心会的人。
“不骂我变态了?”
“你觉得这家里还有正常人吗…反正你想玩就玩咯,别把我变成灯就行。”
“但是我看你昨天在厨房里自慰得很开心啊~”
“你看错了!再这样不理你了!rua!”
张昀笑着将气呼呼的雪雪抱在怀里。
看到她还是自己熟悉的样子,真是太好了。
海莉开车载着张昀和雪雪,后面跟着佚玉和林鸢。一行三辆车在街道上飞驰,夺目的阳光映照出一片生机。
张昀将车窗打开一条缝,清凉的空气令他一阵心旷神怡。
“清清在群里问你想不想去看演唱会?”
“我瞅一眼。”张昀掏出手机,看到清清发在群里的海报和截图,一个笑容灿烂的少女举着话筒,双眸明媚、在绚烂的聚光灯下一展歌喉。
紫艺,真名夏紫怡,近两年在国内火起来的新生代偶像,她的歌非常火,就连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张昀也知道她的名字,因为经常在短视频软件上刷到她。
张昀盯着她的海报摸起下巴,那认真的表情让雪雪默默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家老公又在想什么坏主意了。
“雪雪,开学之前去看一场演唱会?”
“顺便把人家小偶像也收做女奴?”
“我只是想听听歌!”
“鬼信啊喂,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没安好心!”
就在两人打情骂俏的时候,他们的车驶过曾经住过的那片公寓,没人注意到一个中年男人正和他们擦肩而过。
这很正常,谁会盯着一个偶然经过的路人一直看呢?更何况他的打扮很普通,与一般的上班族没什么区别。
但如果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的模样与周围的人之间略有不同,他的步态有些拘谨,不像是北方人。
男人走得很慢,一边走路、一边不断地低头看向手机,像是在找路。
他参照手机上的指引,来到公寓楼内,就是张昀他们曾住过的那一栋。
楼内很静,回荡的脚步声让走廊更显空旷。虽然对学生来说现在仍是假期,但对打工人来说,今天是繁忙的工作日,楼内住户多半都上班去了。
男人在一楼的一扇防盗门前停下,先是凑到门边静听了一会儿,接着敲了几下门。见没人回应,他旁若无人地从衣兜中取出几件形如铁丝的工具,插进锁眼中轻转几下,房门便应声而开。这一切他都做得轻松写意,一看就是行中老手。
男人面无波澜,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踏进房间。十余分钟后,他便走了出来,用戴着手套的手将门推上,再次确认了一眼手机。
他通过安全通道走上二楼,找到垂直方向同位置的房间,进行和之前一样的步骤。
如此这般、循环往复,他一层一层地向上,不像在偷东西,更像是在寻找什么。
终于,他来到了张昀租住过的那间房。
一进屋,他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门口鞋柜中的数双女式拖鞋让这里显得和其他房间不太一样。男人双眼微眯,觉得自己找对了地方。
接下来的许多细节更应证了他的猜想,浴室里有不同类型的洗漱和护肤用品,款式各异的女装塞满了衣柜,这一切似乎都在证明:这间屋子里曾有不下一位的女人同时居住过。
男人戴着手套和鞋套,一间挨着一间地开始搜索。
他的搜查很快也很细致,不放过屋子里的任何一个角落,连地毯都小心地掀开、确认无误后再放回原处。
终于,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在大卧室的床缝里,他抓到了一个木制的小东西,像是玩具。这小玩具巴掌大小,手感略沉,上面雕刻着一轮嵌着黑星的满月,顶端还束着两根已经折断的细绳。
男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他用一个塑封袋将其小心装好,将屋内的一切物归原位后,无声地退了出去。
直到走出公寓,他才寻了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拨通电话——他说的竟然是日语:
“组长,四小姐的‘遗物’找到了。”
“嗯。找到就好,这样我对老婆子也总算有个交代。”回答的男人嗓音低沉沙哑。
“但是这事不太简单。”
“你说。”
“我是在一栋公寓找到的遗物。根据‘外线’的调查,这里曾住着一个男高中生,以四小姐的平时的生活轨迹来看,两人根本搭不上边。而且,‘火灾’也有很多疑点,似有内情,外线的调查和龙国官府的声明对不上号。”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许久:“所以,良子她可能还活着?”
“证据不多,但有这个可能。”
“好吧,我允许你继续调查下去。虽然她只是个分家的人,但毕竟是老婆子最喜欢的小孙女,要是还活着就想办法把她带回来。”男子停顿了一下“不过,谨慎一点。如果真和官府有什么关系,及时收手,为了一个小小的分家暴露我们的外线,不值得。”
“是!”男子举着电话微微鞠躬。
“但如果没有的话……我们夜见组也不是好惹的。即便是在异国,也要让胆敢侮辱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男子闻言浑身一凛,腰弯得更深了些:“是!”
他将手机收起,又将手套摘下放好。在他左手的手腕之上,嵌着黑星的满月纹身在阳光下散发着阴冷的光。
237张途
墨辉市,东山墓园。
阳光透过云层,照射在寂静的墓园中,碑石与树林都被笼罩上一层温暖的亮色。
公墓的一角聚集了不少人,有老有少,他们站在一座墓碑前,依次献上花束和水果。
这是书家的传统,书逸文、书婉音此刻都在人群中。每年的这个时候,家族的长辈会来这里祭拜一位先祖,按辈分、这人应该是书婉音的太爷爷。
“都结束了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可要先走啦,朋友找我玩呢~”
“一会儿还要一起吃饭,婉音你说什么呢?”书逸文皱了皱眉头。
“哎呀哥~和一群老头子有什么可吃的~你帮我说一声、好不好?少一顿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我朋友她们还在等我呢,我走了哈!”
“你给我站住——喂,别跑、回来!哎,这儿不好打车…”
“我朋友开车来接我!”婉音摆了摆手,一溜烟儿就从墓园中跑没影了。
“唉。”书逸文叹了口气,自己这妹妹是越来越不好管了,成天也不知道在外面忙些什么,一天到晚不着家。
本来爸妈在的话还能管住她,但是二老最近一阵子因为忙生意去了外地,照顾妹妹的责任就跑到他的肩上。
“真不像话,下次得和她好好聊一聊了…”书逸文心里这么想着,忽然在墓园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不算意外,因为每年祭拜的时候,他都能见到这位老友,只因他祭奠的人和太爷爷的祭日在同一天。
那是个看上去很是邋遢的男人。
他一头杂草般的乱发、脸上胡子拉碴,身上的皮夹克也有些褪色,整个人灰扑扑的,如果不是他的皮鞋还算干净、看起来和乞丐没什么不同。
他和书逸文是一届的大学同学,但那沧桑的眼神让他俩看起来根本不像同龄人。
他就那么默默地蹲在墓碑前,用手轻轻地摩挲着石碑,不发一言。手指划过的石碑上刻着:“张艾可 2002~2009”。
书逸文轻叹一声,定了定神,慢慢走去,打了声招呼:“张途。”
张途转身:“逸文,来了。”
“来了。”书逸文点了点头,欲言又止地犹豫了半晌:“陈可…她最近还好吗?”
陈可是张途的妻子,两人同为书逸文的同学。
“她还好,谢谢了。”
名为张途的男子沉默寡言,一边回答,一边望着墓碑出神:“刚刚,那是你妹妹吧?”
“是。”书逸文苦笑一声“这丫头最近疯的很,管都管不住。”
“小可她要是还活着的话,应该也有她这么大了。”
书逸文一时语塞,他不知该怎么回复自己的老朋友。
“距离那场事故…已经八年了吧。”书逸文陷入了回忆之中。
书逸文和张途曾是最好的朋友,他们的友谊从高中起步,直到大学毕业、步入社会。
他记忆中的张途一直是个朝气蓬勃的人,无论何时都带着阳光的微笑,给别人带来温暖和鼓励。他亲眼目送着这位老朋友在墨辉市中打拼出一番事业,两人结婚那天,他还是伴郎。
直到八年前的一场车祸,夺走了他女儿张艾可的生命。女孩出事那天,才刚过完七岁的生日。
经此变故,老朋友从此便一蹶不振,事业一落千丈,好在老婆陈可一直不离不弃地陪伴着他。
“不是事故。”张途缓缓摇头,声音低沉。
书逸文皱了皱眉:“你…还没放弃?”
“不将元凶绳之以法,我是不会放弃的。”张途目光坚定,但在书逸文看来,他的眼神中只有如疯子般的固执。
“我……”书逸文张了张口,他想劝一劝自己的老朋友,将一束花放在张艾可的墓前:
“张途,我知道你很难受,但已经过去八年了,你不能一直停留在这里。相信艾可在天之灵,也不希望自己的爸爸终日酗酒、以泪洗面吧?”
书逸文是个现实的人。
在他看来,张途只是因为无法接受现实,才一直秉持着“追查元凶”的妄想。
毕竟当年警署已经证实那是一场意外,甚至连两车的司机都死于事故中,他上哪儿去找“元凶”?
“谢谢,逸文。不过你不必再劝我了。”张途挥了挥手:“我想和小可多待一会儿。”
“…哎。”书逸文一声叹息,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书家的人群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也都走了。
偌大的墓园中,只有张途一人,伴着呼啸的风。
他默默地坐在墓碑前,一语不发。直到石碑的阴影从他的左手边跑到右手边,直到天边只余夕阳的一角,他才用手撑起有些麻木的双腿,向墓碑告别:
“小可,爸爸走了,下次带着你最喜欢的‘小白兔’来看你。”
他摸着墓碑的顶,就像是在摸着女儿的头。然后依依不舍地走向墓园的大门。
张途的眼中满是柔情,但背对坟墓的那一刻,他的双眼变得冷静、犀利,如一把出鞘的青锋,誓不回头。
他在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坐在驾驶室上,点燃一根香烟,闪烁的火光隐约照亮车内的一切。
各种各样的纸张、文件,还有照片,一半是女儿的、一半是其他人的,它们被图钉和线条钉在内顶上,交织成一张复杂的大网。
“八年了…”张途呼出一口香烟,略微出神。
八年过去,他始终没有放弃。即便身边的朋友都不理解他,即便老婆也逐渐接受现实,但他依旧固执地寻找着当年的真相。
他永远忘不了那天,女儿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身体是那么单薄,他都不敢用力去抱。
他也永远忘不了偶然发现事件蹊跷的那天,心中的怒火与不甘。
事故发生十小时后,交管和警署就搬出了“刹车失灵”的报告,他本不该有异议,毕竟连那个撞幼儿园校车的肇事者也死在了事故中。直到他得知肇事者的身份是韶光集团老总的子嗣之一,他才感到一丝不对劲。
请求查看报告原件却遭到敷衍,试图寻找当事车却被告知已被处理,现场当天的监控录像也因为暴雨而极其模糊…
他意识到自己的女儿可能意外卷入了一场复杂的纷争,成为了莫须有的牺牲品。
如果他也卷进去,后果不堪设想。很可能被这残酷的暴风吞噬,尸骨无存。
但他没有退缩,因为他是父亲。
他要让自己的女儿死得明白。
这些年来,他一直走在寻找证据和报案起诉的路上,遭遇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压力,他的公司倒闭破产、亲人朋友离他远去、从小康家庭到一穷二白、一直陪在他身边的妻子最近也感到了疲惫,早出晚归、不见人影。
张途心里明白妻子可能早已对这样的他感到厌倦,他不怪她。
找不到证据,他就从别的地方下手。韶光“换人”不是秘密,新的总裁必定是这场纷争中的既得利益者。很早之前,他就盯上了佚玉,试图寻找这个女人的破绽,同时也不忘挖掘韶光集团的黑料,为扳倒这座大山做出了充足的准备。
数月前他甚至接触到了那位有名的“市一警花”林鸢,对方承诺为自己提供支持,但最近这人却不怎么理他了,像是忘了这件事。
“罢了,终究得靠自己。”
张途将烟头丢出车窗,开着车向城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幽深寂静的崎岖山路上,闪烁的车灯成了唯一的光源,在颠簸中若隐若现,如一盏烛火刺破长夜。
238意外发现
(本书无绿)
“我回来了。”
张途打开家门,迎接他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陈可?”
他叫了一声妻子的名字,无人回应。在墙上摸索了几下后,才找到灯的开关。
“啪嗒”一声,白炽灯管在嗡响中点亮家中的一切。老旧的沙发,褪色的茶几,落灰的电视,都是老样子,他早已习惯。
她又出门了吗。
连妻子的经常出门他也早就习惯了。
他真的不怪她,换位思考,他也不想自己的伴侣整日消沉、不思进取。
他甚至很感谢陈可一直没有和他提离婚。
张途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觉得有点饿了,他一天都没吃饭。
于是他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方便面,拆开包装,倒进锅里,起锅烧水。
将包装倒进垃圾桶时,他在灶台的一角意外地发现一部手机。
张途笑笑。
粗心大意的,又把手机忘了?
他拿起手机,想把它放在客厅的茶几上。但就在他拿起的瞬间,手机屏幕亮了,浮现出一行推送:
“凤鸣:你关注的‘粉级姐姐【婉音】’正在直播。”
婉音?
书婉音?
这个名字他很熟悉,不就是逸文的妹妹吗?
今天扫墓时,他还提起过。
这孩子在做直播,当网红?陈可还关注了?
他有点好奇,想点开看看。但又有些犹豫,背着妻子偷看她的手机似乎不太好。
他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好奇战胜了理智。反正只是个直播而已,看两眼就关掉,不去翻她的聊天记录就好。
于是张途点开了直播间,却见到了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
屏幕上,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也就是书婉音——正手持长鞭在另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身上肆意凌虐着,女孩已遍体鳞伤、浑身血迹斑斑、青一块紫一块,但仍咬紧牙关、跪在地上,任人摆布。
“不认真上课就是这个下场,看到了吗你们这群毛都没长齐的‘雏凤’,以后不要给我找借口!”
“我错了婉音姐——啊不是!贱奴知错了!”
看到这一幕的张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而那些拍手叫好和阿谀奉承的评论与弹幕更是令他晕眩:
“打得好婉音姐!”“感觉被打成这样子也好有意思我也好想试试!”“光打身子没意思啊,把她的小穴也抽烂!就该给这些见习的长长记性!”
张途懵了,这是能直播看的吗?这个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吗?
随即他便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常见的应用,因为在关掉直播画面之后,他看到了并不熟悉的操作界面。
“凤鸣…”
这是什么?色情软件?陈可她私下里还会看这种东西?
他对陪伴了自己数年的娇妻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里面的内容不仅色情、还很真实,各种各样年龄段的女孩肆无忌惮地上传自己的黄色录像,还美其名曰“打卡”。
有些录像的名字内容非常暴力,那些帖子和讨论更是如此,他看到一个“关于秀色晚宴的感想”,出于好奇点了进去。
他马上就后悔了。开篇第一个图就是一张厨房的照片,他竟然看到了血淋淋的人体组织!
张途震惊异常,喉咙一阵翻涌,在颤栗中吐了一地的酸水,甚至没来得及跑去厕所。
他吐了好一阵,直到没什么东西可吐,才喘息着跌坐在地,满目都是难以置信。
人到中年,张途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但这场面他是真没见过。
开什么玩笑?!那应该是假的吧??
不对,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报警!
不管这东西是真的还是假的,上面的内容明显已经超出法律的限制,理应被立刻关停取缔!
这不是在害人吗?被年轻人看到了怎么办?
不,就算是成年人也无法容忍这样的暴行!
他立刻把那页面关掉,打算直接用妻子的手机报警,但在凤鸣的“任务”板块,他却看到了这样一条置顶帖子:
“困难任务(长期):凤心之家新工厂招集常驻员工,具体内容和要求如下…”
“发布者:(钻粉)佚玉”
张途愣住了。
是他知道的那个“佚玉”吗?
他定了定神,点开那个名字,“佚玉”的个人主页上,一张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大头照出现在他眼前。
简介中有几行小字:
“主人的贡奴/摘羽亭亭长/千花品牌创始人/韶光集团总裁”
张途用力地看着那几行字,像是要把它们烙进心底。
他的目光由意外变成兴奋,又回归平时的镇静,最终变得深邃。
张途从未想过,他能从妻子的手机中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扳倒“韶光”和“佚玉”的筹码。
他尝试在自己的手机里下载,但根本搜不到,于是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比较私密的软件。
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这栋楼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有什么响声在屋子都能停靠——张途知道那是妻子回来了。
他必须立刻做出决断。
看那手机里的内容,陈可恐怕早就成为这个应用中的一员,但她却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如果不是手机意外落在家里,他将永远无法发现这个秘密。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不能因小失大。
归根结底,这是为了自己那不明不白死去的女儿!
张途展现出常人难及的行动力,将陈可手机中的所有闹钟关掉,然后关机、拔掉电话卡,将手机收进自己胸口的夹层。
就在他做完这一切的同时,门开了。脸上画着浓妆、衣着暴露的陈可风风火火地走进屋子,满脸焦急地四处找手机。
“我手机呢…哎,你回来了?赶紧帮我打个电话。”
“刚回来。”张途用自己的手机拨打陈可的号码:“……没反应,关机了。怎么,手机找不到了?”
“沙发底下也没有…操,难道真丢在外面了?”
看着满口粗话、浓妆艳抹的陈可,张途忽然感觉十分陌生:“你还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她还在火急火燎地翻找着:“哎呀,真耽误事,有客户等着呢…”
“今天是小可的忌日。”
陈可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又恍若不知地继续翻动着屋子里为数不多的家具。
“这么晚回来,一会儿还有客户要见?”
“张途,你到底想说什么?”陈可忽地站起身,横眉立眼地看向张途,后者半退了一步,因为她身上的香水味很冲。
“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家好,就赶紧出去找个正经的工作,而不是让自己老婆没日没夜东跑西颠地养家!你以为我愿意做这种事吗?!”两人之间一时沉默。张途垂眸:“抱歉。”
“……”陈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声音有点大,便压低嗓音:“你晚上没事吧?手机先借我用用。”
张途把自己的手机递了出去。陈可接过,拨通了一个电话:
“哎呀,李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手机丢了、拿了我老公的手机这才联系上您,您放心吧我马上就到,关于那个合同……”
陈可一边说着,一边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家。
小屋重新变得安静。张途沉默地坐在沙发上,坐了很久。
他从茶几上拿起一副相框。
照片上是张艾可,小女孩捧着一只可爱的兔子玩偶,甜甜地笑。
看着女儿的笑脸,张途也笑了。
他的手指在女儿的脸上轻轻摩挲:
“小可,爸爸会帮你把大坏蛋都打倒的。爸爸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