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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4/10/02 08:20 / 105124 / 403
【小说】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4 02:11:56

第384章 四位爆乳少女
  益州府衙,正堂之内
  大红锦帐高垂,香炉焚沉,檀木案几前摆着八宝献盘,金丝软垫上铺着龙纹锦被,地面更是以缎毯层铺,踩上去毫无声息,极致奢靡。
  而今,堂中跪着四条人影,头贴地砖,衣冠不整,身形狼狈如狗。
  周猛、李贵、赵文、孙福。
  曾横行益州的四大粮商,如今匍匐如蚁,一言不敢发。
  在他们身后,四名少女并排而立。
  一身红纱的赵清音最为夺目,巨乳高耸得几乎将薄衣撑破,双乳被细绳勒出夸张曲线,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像两团熟透的软酥,在香雾中若隐若现,艳得惊心。
  李灵素身穿水蓝色衣裙,腰肢细得仿佛一搂便断,眼神怯生生,却不敢直视堂上来人,只敢轻咬红唇,腿间绸布轻贴皮肤,勾出一抹惹火的蜜臀弧线。
  周妍儿一身青衣,冷艳艳骨,神情却极致恭顺,低眉顺眼地站在父亲背后,双腿修长紧并,薄衣下两点圆润高翘,连呼吸都带着诱感。
  而最骚的,则是孙桃夭。
  她穿着一袭半透的紫罗纱,里面空无一物,随着她微微一侧身,竟隐约能看见粉嫩乳尖在纱衣中轻轻挺立,水光映肉,香艳到极致。
  帘动。
  堂外脚步声起。
  下一刻,一道黑袍身影缓缓踏入,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踏在青砖之上,声声如擂,宛如重锤落心,未见其怒,已令堂中空气骤凝。
  陆云。
  他黑衣如墨,神情冷淡,眸中不见半分波澜。
  穆青紧随其后,几名禁卫军列于两侧,个个神色肃杀,盔甲在灯火中泛着冷意。
  「罪人……周猛,叩见元帅!」
  「罪人……李贵,叩见元帅!」
  「我等目无钦命、哄抬粮价、扰乱市肆、惹民反乱……实该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请元帅恕罪,饶命——!!」
  声音断断续续,哭腔凄厉,周猛鼻涕涂满嘴角,李贵更是颤着手把一封血书高举头顶,痛哭流涕,犹如孝子上坟。
  孙福低着头,不停叩首,每一下磕得「咚咚」作响,额头已经红肿见血。
  而陆云,只是负手而立,神情冷漠,连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在看一群蝼蚁。
  可就在这死寂压抑中——
  他们身后的四道倩影轻轻一颤。
  那原本并排而立的少女们,身躯几乎在同一瞬间僵住,美眸在黑袍男子踏入那一刹纷纷抬起,又以极快的速度低垂下去,像是被谁狠狠按住了后颈。
  赵清音立于最前,红纱裹体,香肩雪肤尽露,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团几乎将薄纱撑透。
  她低着头,却缓缓上前半步,裙摆悄然曳地,双膝一点点弯下,跪姿极规整,纤腰微垂,恭顺得几乎像是一件被摆放好的贡品。
  她双手合拢在身前,指尖自然叠扣,垂眼如水,唇不动、心不跳。
  李灵素紧跟其后,身穿冰蓝薄裙,双颊泛红,肩膀不断轻颤。她原本只是低头站立,但在陆云目光扫来时,她明显往父亲背后缩了缩,手指紧紧揪着裙角,指节泛白。
  她那条裙摆过短,跪下时滑落大半,白皙大腿在灯下被衬得更加雪亮,一条腿在地毯上悄悄蜷曲,像是在抵抗,又像是在掩饰。
  周妍儿身着青衣,头微垂,却未跪下。她只是缓缓低身一礼,双目平静,呼吸平稳。
  可细看之下,她双手贴在裙侧,竟已将腰间青缎握得发皱,连骨节都透出些微青白。
  她的动作不快不慢,分寸得体,却像被钢丝悬着每一寸骨节——绷得死死的,不肯多露,也不敢多抗。
  孙桃夭最是显眼。
  她穿着半透紫纱,几近半裸,整个上身几乎靠一条斜肩丝带支撑,胸前两点在纱后若隐若现。她站得最靠边,却微微低头撩了撩裙边,长腿并膝下跪,腰一拱,半抬着胸,像是练习过千遍那种「最完美的奉身角度」。
  可她的呼吸是乱的,纱衣在胸前不断起伏,薄汗顺着脖颈滑入乳沟,黏湿了下缘绸布。她努力睁大眼,却又不敢抬头。
  一时间,堂中安静得落针可闻,四女跪姿各异,却同样艳态撩人——
  陆云眼神从她们身上淡淡掠过。
  既无怜惜,也无怒火。
  陆云只是缓缓走至主位,衣袍微扬,沉稳落座。
  那一刻,他没有说话,连一丝表情都未露。
  只是负手而坐,居高临下,一道冷冽目光扫过众人。
  瞬间——堂中气息死凝。
  四大粮商身躯猛地一抖,脸几乎贴到地上,连颤都不敢颤。
  四名女子更是如被扼住咽喉,衣不敢动,肩不敢抖,香汗顺着腋下悄然滑进腰窝,顺着脊背一寸寸沁湿薄纱,却连喘息都尽力压低。
  一旁的宋濂见状,眼皮一跳,脸上的笑皮微微一绷。
  他看得出来,陆云这分明不是落座,而是升堂——
  他知道,若再不开口,事情就不妙了。
  宋濂深吸一口气,堆起笑来,微躬着腰,语气放得极轻,带着几分请罪意味的小心:
  「元帅……老夫斗胆说一句。」
  「这几位家主昨夜便在府前长跪至晨,不吃不饮,声声求见,只求能亲自向元帅请罪谢过。」
  他略顿半息,眼角扫过那四名满脸羞惧的少女,又缓声补了一句:
  「犬女、家眷……也是他们自请带来,只盼能以家产人命,一并谢罪,听候元帅发落。」
  「老夫不敢多嘴,唯是见他们诚意凄切,才斗胆……代传一言。」
  话说得极轻极低,连个「劝」字都未敢出口。
  只说「代传」,只说「自请」,语气一寸寸往后退,姿态低得如尘。
  宋濂说完,又深深一揖,退到一旁,再不敢多言。
  他的眼神,却一直盯着陆云的眼角——想看陆云的反应,却又不敢抬头看全。
  他知道,这一场,是输是活,全看陆云一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4 02:22:14

第385章 这茶——味还真不小
  「末商赵文,跪求元帅开恩!」
  跪伏在地上的赵文,额头紧贴地砖,声音听似哀恳,嗓音却不急不缓:
  「赵某一念之差,贪图暴利,助推粮价,致城中百姓饥馑,民愤鼎沸,实该……千刀万剐。」
  「然赵某愿以赵家三代家产,一应商号田契,尽数交予军政署处置。」
  说着,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张摺叠账册,双手高举,递至前方。
  「布行、米铺、票号、银庄,共三十七处;田契二百一十七纸,银票货契不计其数。」
  「愿为国赎罪,为民解忧。」
  堂中无人出声,只有那纸册轻轻落地的声响,格外刺耳。
  赵文又磕了一个头,缓声续道:
  「此外……赵某一女,名清音,自幼养于后院,未曾出阁。」
  「粗通诗书,略识规矩,性情温婉,胆小顺从。」
  「今愿将其献于元帅驱使——煎茶、洗盏、侍奉左右,皆不敢辞。」
  赵文话音刚落,身后一抹火红的身影缓缓起身。
  赵清音低着头,捧着茶盏,一步步从赵文身后走出来。
  身上那件红纱薄裳,紧贴着肌肤,每走一步,那身子就微微一颤,胸前两团丰满的乳肉被腰间细绳勒得高高吊起,饱满得近乎失重,在布料下沉甸甸地抖着,像是随时都会从那层薄纱中弹出。
  纱衣贴肉,曲线一览无遗,乳沟深陷,微汗沁出,布料湿热得仿佛能渗出肌肤的体温。那两点红珠被勒得翘立着,隐隐露出轮廓。
  她腰极细,臀极圆,每迈一步,那浑圆的蜜臀便在红纱下轻轻晃着,红纱紧贴肉上,布料早被体温烘得发软发湿,连她臀缝里夹着的那点湿热痕迹都模模糊糊透了出来,布上竟晕出一道细长水痕。
  她步子不快,像是刻意拖着时间屁股一扭一扭,肉沟一张一合,在布料下仿佛都能看到臀瓣被挤合、又撑开的细微抽动。
  再靠近几步,她突然弯腰,缓缓跪下,双膝分开,纱裙顺势散落在地毯上,将她那对蜜腿包得半遮半露。
  双膝刚落地,她便弯下腰,肩膀一垂,整个上半身顺势贴了下去,乳房被自己压着,直接砸进地毯中。
  那一瞬间,胸前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像是两团饱满的水球被重重压下,布料之下的乳肉被死死挤扁,乳沟从衣领中猛地鼓起,压出一道湿亮的弧线。
  她双手端着茶盏,胳膊托着那两团沉甸甸的奶子,手一抬,乳肉就跟着被往上推挤。
  乳团紧紧顶着她的手臂,左右晃着,被压得发红、发涨,像是快要从纱衣里暴露出来,每一下呼吸,都带着颤颤的弹性。
  胸前那对乳珠被勒得极紧,乳头早已胀得发硬,隔着湿布撑起两个清晰的小点,红透,立挺,在纱衣上摩擦出一点点细汗与浅浅的晕痕。那布料又黏又贴,像是被体温熬成了汁,完全贴在乳头上,每一下轻颤,乳尖都像是在和空气做爱。
  她托着茶盏的动作极稳,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羞耻压迫——乳肉太大,托不住,盏只能架在胸顶,两团肉被迫高高抬起,整个胸像是被谁往上拖着拽,重得喘不过气来。
  她不敢抬头,额发垂落,肩头微抖,汗水顺着脖子滑进乳沟,被汗水打湿的红纱粘着皮肤,轻轻一动,就黏住一片乳肉拉开一道纹痕,像是刚被人揉过、抓过、用力搓过一样。
  赵清音咬着唇,呼吸细细的,脸颊早已泛红,红得像是快滴出水来。
  「请——元帅饮茶。」
  她声音极轻,带着娇媚,尾音发软发颤,像是含着什么东西在说话。
  那「茶」字一吐出口,乳肉便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盏中茶水轻轻溢出半圈,顺着杯沿滴在她胸前,一滴,两滴,滚入那深不可测的乳沟中。
  热茶透过湿布烫在乳肉上,她身子猛地一抖,忍不住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呻吟。
  陆云目光微眯,眼神落在她那抖着乳、湿着布的胸前,慢慢低头,似笑非笑,声音中带着玩味:
  「茶?」
  「你这副模样,倒像是要我——饮的不是茶。」
  赵清音头垂得更低,胸前的乳肉却因为重心不稳,颤得愈发厉害,红点在布下鼓得更紧,湿痕一点点晕大,黏在地毯上的红纱里透出一道绵长的水迹,从乳底直渗至腰下。
  她没敢说话,双手托着盏,仍在等——
  堂中寂静无声,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赵清音胸前的雪白的乳肉还在轻颤,那盏茶稳稳托在乳沟上,热气在她脸上盘旋,把她本就羞红的脸烘得更像熟桃。
  「请元帅——饮茶……」
  她低声再说了一遍,嗓音细软,尾音发颤,声音带着一点哽、一点喘,这模样倒不是在请茶,而是在求欢。
  陆云终于动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一只手缓缓伸出,五指修长,关节分明。
  却不急着去拿盏,而是——先轻轻搭在了赵清音的手背上。
  她的手立刻抖了一下,那盏茶也随之一晃,杯中水溢出几滴,正好滴落在她胸前红点鼓胀的位置,将那片布料又烫又黏地贴在肉上。
  陆云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勾,将她托茶的双手往下按了一分,乳肉顺着他的力道压下去,两团白腻瞬间被挤得更紧,盏口被两坨肉团牢牢包着,仿佛陷入了一堆湿热的乳肉陷阱中,动不得。
  赵清音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嘴唇咬着,眉头微皱,身子在地毯上轻轻发抖,仿佛是那茶水太烫,又像是那一手太重。
  陆云这才缓缓伸手——
  指尖穿过乳肉与盏口的缝隙,从肉沟之间的热气中探进去,一寸寸、一点点,将那盏茶杯抬起。
  那一瞬间,他的指腹无可避免地摩擦过她胀得发硬的乳头。
  赵清音整个人像触电一样轻颤了一下,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伏了伏,额头贴地,嘴里却不敢出声,只有喉间发出一声被强压下的喘息:「呃……」
  她双膝一紧,夹得更实了些。
  陆云端起茶杯,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指尖尚有余温,茶水漾出涟漪,盏底还沾着一抹乳香味的汗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杯底,又看了一眼她胸前布料下还在轻抖的红点,唇角淡淡一笑:
  「这茶——味还真不小。」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4 02:29:48

第386章 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赵清音胸前已空,那盏滚热的茶早被陆云端走,可她那对乳团却还僵挺着维持在高高托起的姿势,仿佛依旧被人双手捧玩,把玩观赏一般,羞耻得刺眼,淫靡得惊心。
  湿布覆在乳头上,茶水与细汗混成薄薄湿意,浸透了那层单薄的纱衣,紧紧贴在雪白乳肉之上,将那两颗被烫得发硬、仿佛冒着热气的乳珠勾勒得清清楚楚,红得娇艳,硬得惊人,像是刚被人狠狠含咬过一通。
  她还跪在那里,肩膀细颤,红唇微张,一缕缕喘息带着隐忍的情欲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刚被男人操到瘫软、还没回过神,春色荡漾的得让人心痒难耐。
  ——还是封建年代好!只要有权,什么样的女人都主动送上门,还是被自己亲爹送上门。
  陆云心头感慨一声,轻轻抿了一口后,低着头看着赵清音,准确来说是看着那两座雪白饱满的酥胸,口中啧啧道:「茶不错,带点香……」
  赵清音红唇颤了颤,却不敢作声。她乳头上的湿布已被蒸汽烫得透红,像两颗熟透了的果实,随时都能滴出汁水来。纱衣紧贴在胸前,乳肉高耸、鼓胀、轮廓分明,那对乳珠几乎将布料顶破。
  她虽低垂着螓首,却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宛若一双看不见的手,隔空揉捏着她的双乳。
  那眼神太过露骨,太过肆意,每一寸扫过的地方,便像是真有十指在摩挲、揉捏,特别是那对高耸雪乳,被这目光细细抚弄得一阵阵酥麻从乳根蔓延开来。
  乳头更是像被轻轻捏住似的,酥酥麻麻地胀着、硬着,顶在湿透的布料下,不住跳动,像两颗急欲爆裂的红樱,羞红得发烫。
  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咬着唇,浑身僵硬得像被钉死在地上。  身为益州四大粮商之一、赵家的嫡出千金,她自小娇养在绣楼深闺,锦衣玉食,步步莲花,平日里连男子的手风都不曾碰过半分。
  她一向以「端庄得体」自持,是益州城中公认的冰雪美人、大家闺秀。
  可现在呢?
  她却穿着一身暴露得不能再暴露的薄纱红裙,胸口大敞,乳肉半露,跪在一个太监面前,用一对奶子——亲手奉了茶。
  不是捧,而是顶着。
  像牲口一样被赏玩,被羞辱。
  她一想到自己刚才那副模样:挺着胸、奶头顶茶、低眉顺眼地送上去……心头一阵阵发麻,脸皮像被人剥下来一样,热辣辣地疼。
  可即便如此,她却连一点儿不悦都不能流露出来。
  ——只要她敢露出一丝不情愿,别说她自己,整个赵家都得陪葬,魂入九泉。
  这一点,她知道,陆云知道,她的父亲赵文更是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只能忍。忍着下体那股羞耻交织的黏腻,微微抬眸,冲陆云露出刻意讨好的妩媚笑容道:「谢元帅夸赞……奴婢笨手笨脚,若还有哪里做得不够周全,还请元帅不吝指点。」
  「指点」二字,她特意咬得绵长,语尾微颤,眼波含春,似羞似媚,仿佛下一刻就能软倒在他膝边,任由摆弄。
  话落,她便又垂下眼帘,身子伏低几分,腰肢柔若无骨,跪姿标准得像一件被雕琢出来的贡品,那对高耸乳团则在薄纱中隐隐抖动,仍未散去的余热将那两点红珠烘得微微发亮,像还在等候谁来亲手「品茗」。
  陆云斜倚在太师椅上,未出声,却扣着茶盏的指尖轻轻敲了两下,茶香氤氲,眸光在赵清音胸前那一抹潮湿处微一停顿,嘴角缓缓扬起一抹不动声色的笑。
  不远处,还在跪着的孙福、李贵、周猛三人见状,顿时眼神发狂,连连朝自家女儿递暗号,嘴唇开合,几乎都在传达一个意思:
  「快点!上去!!」
  那三位粮商之女,身子微微一颤。
  李贵之女——李灵素最先跪出。
  她穿着一袭水蓝色薄纱裙,材质极轻,裙摆仅堪堪遮住臀根,乳前两点更是被特意撑起,整件衣物像是直接贴在身上的一层水雾。她胸型偏长,每走一步,乳肉便随着身体轻微下垂再反弹,弹得每一滴茶水都仿佛随着奶尖晃动。
  她学赵清音那样跪下,手托茶盏,乳肉撑起杯底,那对雪白的肉球却比赵清音更软,一被盏压,便从两边塌开一圈,像是两团揉烂了的奶糕,贴在盏下、贴在手背、贴在地毯,全是香气和黏意。
  陆云没有动作,只淡淡扫她一眼。
  她面色一红,竟主动抬起一只手,把胸前那点已经渗出茶痕的布料往下一拽,乳头顷刻间脱出,红艳艳的一颗,含着热气与奶香,硬挺挺立在空气中。
  「民女知罪……甘愿受罚……只求元帅喝茶。」
  她声音娇媚得不像话,说着请罪,身体却是抬胸挺奶、热情撩拨,连那被拽出的奶头都在轻轻跳着颤,仿佛在盼望陆云一口含下去。
  周猛之女周妍儿也不甘示弱,跪着一步步挪上来。
  她身形偏娇小,皮肤却极白,纱衣之下,那双大腿根部一贴一夹,整个裙摆就翘得像帐篷一样,若非下头还穿了底裤,此刻早被看了个透彻。
  但哪怕如此,她那红色底裤也早被汗湿,布料紧紧粘在阴唇上,形状尽显,阴阜微鼓,甚至能隐隐看到裆部中线陷进去一条深深沟壑——像是刚被干完似的,潮得能挤出水来。
  她学着前两女,也托起一盏茶杯,手一抬,裙下一阵轻颤,布料一绷,屁股中缝都被紧紧勾勒出来,连屁股下沿那两瓣翘肉也被衣角勒出清晰弧度。
  她低头娇喘:「元帅……喝茶……奴家的……也热。」
  最后一位孙福之女孙桃夭,反倒最火辣的。
  她没说话,直接俯身趴在赵清音身侧,撩起裙摆,整个人伏在地上,用两团硕大的乳肉夹住茶盏,像是捧贡品一样用乳顶着拖到陆云跟前。
  如此风骚下贱的动作令陆云眉头微微一挑,而她自己,却低声笑着,红唇微启:「元帅不接……奴家可就只能亲自喂您了!」
  四女并列,四乳挺立,热茶香气氤氲,茶水都混着乳香、体香、淫香,渗在空气中,疯狂涌入陆云鼻中。
  陆云手中端着赵清音的那盏茶,神色淡然,目光却在那四具跪伏的女体上来回扫过——
  四双膝并列,四对乳并肩,乳肉高耸交错,红珠挺立如春梅含露,娇羞、发烫、战栗不止。
  他唇角忽地一勾,冷笑浮现,眼神戏谑讥讽,声音轻缓道:「杂家……不过是个太监罢了。」
  说到此处目光戏虐的看着四大粮商,声音不疾不徐说道:「一个净过身老奴而已,哪怕你们的女儿在如何艳丽,再怎么娇滴滴,杂家也用不着。」
  话音未落,四女面色齐齐一白,羞愤欲死,那挺得高高的乳肉顿时轻颤,一时间连乳尖上的茶都险些溢了出来。
  赵清音耳根瞬间烧红,咬着唇几乎要低下头去撞地,可身体又僵在那儿,跪着不敢动、乳也不敢垂。
  而四位粮商更是脸色铁青,唇角抽搐,却连一声辩驳都不敢发。
  陆云垂眸,慢悠悠抿了一口那盏茶,唇齿微动,轻轻吐出一句:「杂家都替你们心疼,这般好闺女,竟舍得喂杂家个不举的老狗?」
  这话一出,厅中死寂,众人冷汗涔涔。
  赵清音红着脸,双膝跪得更紧,咬了咬唇,终是强忍着羞耻,轻声开口:
  「元帅若不嫌弃……清音愿侍奉左右,服侍茶水之外……也可——」
  声音软糯娇媚,话语却未说完,便被陆云抬手打断。
  他神情淡淡,声音却依旧懒洋洋的,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唉,但看在你们的这番『心意』份上,杂家……倒也不好全然拒绝。」
  四大粮商闻言,心头骤然一震,眼神纷纷亮起,脸上的肉几乎都要笑出花来!
  可还不等他们高兴出声,陆云却话锋一转,眉眼淡漠中透出一丝寒意:
  「只是——」
  「此事闹得太大了。」
  他轻轻放下茶盏,指尖在檀木桌沿敲了两下,语气转而低沉肃冷:
  「益州百姓因粮价叛乱,衙门被破,仓库被抢,尸横街头,饿殍遍野。」
  「杂家虽奉旨平乱,也不好睁着眼将你们全数包庇。」
  话音顿了顿,四大粮商脸色齐变,冷汗齐冒,却又不敢插话,只能强撑着笑脸,眼中却已浮出惊惧。
  只听陆云淡淡道出最后一句:
  「这人情,杂家只认一份。」
  话到此处,他缓缓抬眼,目光不疾不徐地从四女身上一一扫过。
  赵清音咬唇低头,羞意未退;其余三女却已脸色煞白,双膝发软,连手中的茶盏都在微微颤抖。
  陆云似笑非笑地收回目光,落在四大粮商身上,眸中不带一丝温度:
  「你们说——杂家该保谁?」
  厅中死寂,气氛瞬间凝固如冰。
  那四个老家伙瞬间面色剧变,嘴角抽搐、汗湿后背,却谁也不敢出声,谁也不敢先说。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5 08:59:06

第387章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陆云那一句「你们说,杂家该保谁」,落下时,厅中一片死寂,像是连空气都被瞬间冻结。
  那四名女子身子猛然一震,俏脸苍白,眸中浮出惊恐——她们知道,这不是玩笑。
  陆云,是认真的。
  若是得不到陆云的庇护,那自己整个家族恐怕都会——倾覆、覆灭、连根拔起!
  不是丢官、不是破财,而是满门老幼,一夜之间,连同族谱一道抹去!
  赵清音咬着唇,率先挺身而出,开口说道:「「若元帅怜惜,清音愿终生为奴,日日侍奉……夜夜解乏。」
  她说完,腰一挺,乳肉高耸,一滴热茶自红珠处滑落,顺着乳沟蜿蜒而下,淌进裙下的腹窝,灼得她肌肤一颤。
  「元帅……」
  李灵素见状不甘,猛然起身,直接用双手托住双乳,把那对修长饱满的奶肉整个托了上来,奶尖早已硬挺如钉,一左一右压住茶盏边缘,像是两颗糖心被火烤后的果子,膨胀鼓胀,泛着艳光。
  她咬着牙,声音颤着:「奴家……自小练过『敬酒』之术,今日斗胆一试,若有不敬……请元帅责罚。」
  她边说,边将茶盏缓缓下移,乳肉紧紧夹着,最终落在自己双乳之间——杯底深陷入乳沟,像插入蜜腔般,连蒸汽都在乳沟中弥漫蒸腾。
  「元帅喝茶,灵素……愿意以命相侍。」
  「噗通!」
  周妍儿也跪了出来,她年纪最小,身子娇软,跪着的时候屁股一抬,那层纱裙立刻贴进臀缝,整个屁股的圆度、深度、肉感暴露无遗,像是两团刚揉熟的奶馒头,软得能陷进去。
  她咬着唇,从背后解开裙结,整个纱裙「唰」地滑落,只剩一条细如蛛丝的肚兜,乳头高高顶起,尖尖一颗藏在粉红布料里,胀得发硬,像是被人刚吸过一口还在颤动。
  「奴……奴家不如赵姐姐会泡茶,不如李姐姐会挺胸,」
  她低声道,「可奴家下面……最紧。」
  话未完,孙桃夭却已一步跪近,毫不遮掩地将裙子整个掀起,底裤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布料贴在阴唇上,隐隐绽开的肉缝中,一点点淫水从肉缝中溢出来,沾在茶盏底沿。
  她抬起头,红唇含笑,媚意横生:
  「元帅……桃夭这盏茶,不用水,也不用火,只用奴家这点……自个儿熬出的『香汤』,热得刚刚好,甜不甜……您尝一口就知道了。」
  陆云眸色微沉,眼前是四具极尽肉欲的身子:或挺乳托盏,或双膝开跪,或裙底湿透,或自揭秘处。
  空气中香汗、乳香、茶香、淫香交织。
  「啧啧……」
  陆云唇角微勾,:「这杂家不过是个净过身的老奴,在京城里百官瞧不起的存在……」
  他低头看着那四双高跪挺乳的身影,茶盏在指尖轻旋:「谁知道……你们这些益州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居然如此引擎,倒真叫杂家受宠若惊。」
  这一句话,四女齐颤,香肩微抖,乳头、蜜缝、股肉全都一跳一颤,像是被鞭子抽过。
  四位粮商的脸色,却在此刻变成了五味杂陈:惊、怒、羞、悔、狂。
  可为了不死,为了存活,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像一个青楼歌姬一般献媚。
  片刻,陆云脸色一冷,寒声道:「你们几个将女儿送入杂家府中,是想要让杂家知道你们错了是吗?但是……」
  他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声音骤然冷锐如刀:
  「杂家要的,从来不是你们的女儿。」
  陆云拂袖而起,身形未动,气势却已如九天雷霆,冷声震响:
  「是你们的命——」
  「还有你们背后那几千户商号,几百万石的仓粮,几万匹牲口、几万双劳力——」
  「可曾救过这座益州半分?」
  「益州饿殍遍野之时,你们在哪儿?!」
  「仓门紧锁,价翻三倍,闹得城破、民反、火起、尸横街口,你们可曾出过一斗粮?!」
  「出一句话?!」
  轰然一声,陆云拍案而起,玉案上的茶盏「砰」然炸裂,瓷片四散飞溅,滚热的茶水溅了赵清音一腿,瞬间染湿那条半透明的红纱裙,贴在腿根,一抹淡淡私密的阴影瞬间映透而出!
  她不敢叫,不敢躲,纤细雪腿轻轻一抖,紧紧并拢,小腹隐隐起伏,整个人几欲瘫软,却只能僵跪在地,任那烫意渗入裙下。
  陆云目光森然,一步步逼近那跪成一排的四大粮商:
  「现在呢?」
  「见本帅手握兵符、号令三军,就跪得比狗还快,送女儿、送家产,便以为能换来一条生路?」
  他一字一顿,宛如刀剑砍入心肺!
  「可笑!」
  他蓦然扫向那几个衣不蔽体、酥胸微颤的女子,冷笑:
  「你们以为杂家缺女人?」
  「还是以为——缺跪着的人?」
  一句话,四大粮商老脸齐齐发白,脸上羞愤欲死却又不敢言,四名女子更是娇躯战栗,身上强人御描总修通后那层湿透的轻纱已如透明,乳珠挺翘、乳沟深陷,媚得惊心,却只觉羞耻如海浪扑身,几欲无地自容。
  就在这压抑得令人几欲晕厥的死寂中——
  宋濂咳了一声,乾笑着想要说情:
  「元帅息怒……四位虽有过失,可也尚有家资可用,如能戴罪立功、赎罪效忠,也不失为——」
  话未说完,陆云目光一掠,冷冷一句:
  「宋大人这张嘴,也该找根狗链牵好了。」
  铮的一声,厅中气氛如骤落冰窖!
  宋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敢回,冷汗瞬间打透了后背。
  陆云缓缓回身,长袍轻拂,眼神深沉如夜。
  「你们以为,送几张破契,送几个女儿,便能换回一家性命?」
  「你们错了。」
  他唇角勾起,缓缓吐出一句:「杂家想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轰——!
  一语落地,厅中宛若坠入寒渊,冷意如潮水般席卷四周,连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四大粮商脸色齐变!
  赵文猛地瞪大双眼,冷汗「唰」地顺着鬓角淌下,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像是被人掐住喉咙。
  李贵脑中一声炸响,「嗡」地一下,眼前几乎发黑,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身子一晃险些跪倒。
  孙福、周猛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惊骇莫名地抬起,死死盯着那高台上的黑袍人影——
  那目光,那笑容,那从容不迫的语调……
  宛如一尊笑着吃人的活阎罗!
  ——他知道!
  ——他竟早就知道!
  原来这位陆元帅,早已识破他们是东王的人!
  他们自以为小心翼翼、暗中布局,妄图以美色为钉、借女儿入室、图窥军情……可在陆云眼中,那不过是几只自作聪明的蝼蚁跳梁!
  所谓筹谋?可笑!
  所谓献媚?下贱!
  所谓送女以钉?连笑话都算不上!
  他们这一趟登门,连诈都不配,只是……自投罗网!
  「他……他竟早就知道……」
  赵文喉头发干,脸色一片煞白,汗如雨下。
  李贵心头发炸,只觉五脏六腑都被人抓在掌心,抽出揉碎。
  四人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扑通扑通跪下,连连磕头求饶:
  「元帅明察!我赵家早已断绝旧线,一心归附大人座下!」
  「孙家三次出银助赈,两次派人守粮,绝无二心!绝无二心!」
  「周某愿献坊市、人手、账册,全部奉上,只求元帅饶命!」
  「李某人……愿解散商行,送上田契库册,以表忠心——」
  他们像四条被捏住命根的狗,在玉砖地上疯狂磕头,口水鼻涕混着血,脸都磕肿了还不敢停。
  陆云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四人跪舔如狗,嘴角勾着淡淡的笑。
  那笑意不深,却像刀子刮过脸皮,割得四人五内翻涌。
  许久,陆云才开口:
  「忠心……你们一个个倒是说得比唱还好听。」
  「只可惜,杂家听惯了这种话。」
  「一个两个都说归附,一个两个都磕头送女——」
  他话音一顿,目光落在赵清音等四人身上。
  「四个小娘子倒也姿色可人。」
  「侍候人的手段也不错。」
  「可你们说——她们这点东西,是天生的?」
  四大粮商一怔。
  陆云淡淡一笑:「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骚媚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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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5 09:06:27

第388章 母女同侍?
  「若不是你们的夫人调教得好,怎会养出这等听话又……可人的女儿?」
  「倒让我生出几分好奇——」
  「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
  「一样……听话?」
  陆云这一句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像一柄锥子,猛地刺进四位粮商的心口。
  赵文脸色骤然僵住。
  李贵下意识抬头,眼神一闪,又立刻低下头去,脸色涨红得近乎发紫。
  孙福咽了口唾沫,手指在地上微微发抖,整个人像在拼命压住某种冲动般的羞怒与屈辱。
  而周猛,则直接僵在那里,像是被钉在地上,额头的血印还未乾,脸色却比血还要红。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他……想让他们把夫人也……
  念头刚一浮现,四人心底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像是被人扼住喉咙,喘不过气来!
  他们皆是益州巨富,府中夫人无不是名门出身,或清贵、或骄矜、或擅礼教——
  可如今,在陆云一句「她们是不是也听话」的话里微部流轻画人以自,那几个身为一家主母就要如同戏子婊子一样赏玩,而且听这位陆元帅的话中意思,还需要他们自己说出来。
  一瞬间,羞耻与屈辱如毒烈焰般从他们的心头窜出,烧得五脏俱裂、眼前发黑!
  可偏偏,他们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虽然站在上方的陆云只从说完后便没有说什么,脸上未曾动怒,反而含笑,但他们能够想想若是自己真的拒绝,恐怕就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赵文指节发白,紧紧握着袖口,脑中闪过妻子那张平日高傲清冷的脸——若真叫她与女儿一道跪在榻前,脱衣奉身……
  那一幕羞耻得他胃里一阵翻滚,几乎吐出来!
  李贵下意识咬着牙,冷汗一滴滴往脖颈里滑,他想怒吼、想拒绝,想大喊「做梦!」——
  可下一瞬,又想起陆云方才那一句:
  「杂家要你们背后之人的命。」
  这不是威胁,这是事实。
  不顺从,便是——全族陪葬。
  周猛脑子里「嗡」地一响,几乎跪趴在地,像一条快要抽搐的老狗,连身子都在颤。
  他想到夫人那对仍雪嫩如玉的腿,想到和女儿一起叉开腿供一同工人赏玩,心中竟生出一种说不清是羞辱还是绝望的疯狂感。
  而孙富最清楚——陆云不是说说而已。
  这个人,能在三日之间用一纸粮价挑起暴乱、能把整个益州官商架在火上烤,又怎会开口不算数?
  「只要他一句话,孙家就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他们不敢想下去。
  但更不敢拒绝。
  于是,四人跪在原地,嘴巴却沉默了。
  额上的冷汗一滴滴滑落,膝下冰凉的地面,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他们的命,已经不在他们手里了。
  而在陆云面前,那跪着的四道倩影,在陆云话落下的一瞬间,身子竟同时轻颤。
  赵清音第一个心头一震,双唇咬得发白,指节死死攥着裙角。
  她是四人中最早站出来奉茶者,自以为能用「顺从」换一线生机。
  可她没想到——母亲,竟也会被卷进来!
  她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素来高洁自持、礼法森严的赵夫人,一举一动皆中规中矩,连她小时候坐姿不端都会被责打。
  可如今,那样一位「贵妇」,竟也要与她一同跪下,一同奉身?
  一同将身体,奉给眼前这个「太监」?
  一股深不见底的羞耻感,像烈焰般在赵清音心头炸开!
  她咬紧牙关,却发现下腹一阵阵抽搐,那烫茶流过的部位还在发红发热,湿意未乾……
  羞耻、屈辱、畏惧,混在一起,简直要逼疯她!
  李灵素却是一愣后,眼中浮出短暂的空白。
  她是青楼出身夫人生的庶女,从小便懂得「姿态」有时比血统更重要。
  她没赵清音那种家教沉重,却更清楚:「母女共侍」这种话一旦说出口,就绝不会收回。
  她忽然想起,母亲曾在她年幼时教她如何端杯、如何含笑,甚至偷偷教过她如何夹乳夹物,说那是「真正的女人技」。
  ——难道那时候,娘就在为今日做准备了?
  一股隐秘的震颤自心底漫起,李灵素忽然觉得脊背发冷,乳沟间的茶盏仿佛变得沉重无比,而乳尖下的那团湿意,却愈发灼人。
  她低下头,不知自己此刻是羞耻,还是……
  ……隐隐有一点兴奋。
  周妍儿最年轻,最天真,她的反应最直接——
  「娘亲……娘亲也要一起来?!」
  她瞪大了眼,娇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眼圈倏地红了,眼泪一下涌了上来。
  「我不想……不想让娘看到我这样……」
  她声音低得像蚊子,跪得笔直,却轻轻往后缩了一寸,仿佛只要缩回娘的身后,一切羞辱就不会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很清楚:一旦开口,娘亲反而更危险。
  她只能忍着,像只受惊的小兽一样低头,泪水啪嗒啪嗒地滴在玉砖上,混着裙下那已经湿透的蜜意。
  孙桃夭却没有动。
  她低着头,眉眼低垂,像是听到了什么,却又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的裙摆早已掀开,蜜穴半裸,底裤被撩在膝后,陆云若一抬步,她便能直接奉上蜜穴供人舔弄。
  而她的母亲——那位孙夫人,那个在外人面前端着的,实际却骚气十足的母亲。
  可此刻,孙桃夭忽然在心底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
  若是娘亲也在……那她就不是最羞耻的那个了。
  羞耻若共担,是否就不那么疼了?
  她猛然惊醒,心中骇然,可那股隐隐约约的兴奋感,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她的心脉——
  她忽然有点,想看娘亲……在自己身边跪着的模样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5 17:42:07

第389章 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厅中死寂。
  陆云一句“她们的娘,是不是也一样懂事,一样听话”,落下后,空气仿佛凝固成冰。
  四大粮商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生生钉死在那里。
  赵文额头抵地,牙齿死咬着下唇,指尖用力到发白。
  他知道,陆云没有逼他说出口。
  可只要他不说,赵家就活不了。
  他心中翻滚如潮——羞耻、愤怒、恨意……可最终都化作一点点冰凉的汗,从背脊流下。
  赵清音还在跪着,他不敢抬头看女儿,只能咬着牙,将最后那道脸皮,一寸寸剥下。
  “……若元帅不弃,拙荆……愿……亲侍左右,效忠元帅。”
  李贵听得浑身一震,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良久才干笑着低头:
  “我李家……愿以全族女眷为誓,夫人……也当共赴忠诚,随女陪侍,不敢有违。”
  孙福闭着眼,像是在吞血,声音低得近乎喃喃:
  “孙某……今夜便亲自送妻入府。”
  “……若元帅需训,夫人自当解衣伏地,听命受教。”
  最后的周猛,跪在那里良久,指节“咔”的一声捏响,最终俯首低到尘埃。
  “……我周家无甚可取。”
  “只愿今夜母女二人……一同为元帅奉茶暖榻。”
  “以此谢命,贱命……愿替周家偿罪。”
  四人话语发颤,却无一人敢稍有迟疑。
  他们心里明白,只要有一人拒绝,等待家族的便是灭顶之灾 —— 从后宅到祠堂,将血流成河。
  他们此刻不过是为了家族存续而做出的无奈抉择。
  一旁跪着的四位千金,内心同样翻江倒海。
  赵清音咬着唇,眼角湿意凝结,脑中嗡嗡作响。
  李灵素睫毛低垂,却越发湿热,羞意与躁动纠缠不清。
  周妍儿几乎想逃,却发觉自己双腿发软,根本跪不动了。
  孙桃夭微微扬起唇角,不知是苦涩还是兴奋。
  高座之上,陆云负手而立,冷眼旁观一言不发,眼底寒芒闪烁,唇角挂着讥讽的笑意。
  这四个初次见着自己就哭穷卖惨、嘴里满是忠义,实则自私自利、漠视民命、将百万百姓生死踩在脚下的老狗。
  此刻,终于亲手把自己的脸皮撕了个干净,跪着送上了骨头。
  他们连“要不要当狗”都等不及命令,自己就摇着尾巴扑了过来。
  陆云甚至连话都没开口要,那几人便抢着将自家妻女往前推,
  供他——
  观赏、把玩、处置。
  为的不过是所谓的家族存续!
  片刻之后,他忽地轻声叹了口气,语调不急不缓:
  “哎……杂家不过是个净了身的太监,哪敢劳烦诸位的『正室夫人』伺候?”
  “你们几位,可是益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之主,身份尊贵,门楣清正,怎能……跟着杂家玩这些下三滥的勾当呢?”
  话音落下,厅中四位家主身子一震,脸上羞耻未褪,却忽然齐齐抬起头来。
  赵文第一个咬牙,额上青筋跳起,一咬后槽牙:“元帅何必见外……赵某妻女之身,既已送出,自当是元帅之人。”
  “赏也好,玩也罢;训也行,辱也成——”
  “哪怕……哪怕与狗共席、与婢同榻,赵某也绝无怨言,只求元帅收下!”
  他话音刚落,李贵眼中精光一闪,猛地叩首出声,声如裂帛:
  “李家门楣再高,也高不过元帅天威!”
  “若元帅不收,那小人便亲手打死她们——留着也是污浊世间,徒惹元帅不快!”
  孙福已将额死死贴在玉砖之上,声音发颤,却字字分明,带着豁出一切的清醒:
  “孙家妻女……愿为奴婢,愿为玩物,愿为……元帅榻前的踏垫与杯盏。”
  “只求元帅念一线命脉,不灭我孙氏八十三口——”
  “她们该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剥皮抽筋、按地调教……孙某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
  周猛脸色惨白,手指在地面死死扣入血缝,目光却前所未有地清醒决绝:
  “若元帅怜她们几分姿色,不弃我周家满门污名——”
  “那便请您收下!”
  “日夜把玩,随意处置,观赏、调教、羞辱、蹂躏——”
  “皆为我周家无上之荣!”
  这四位曾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益州四大粮商,,此刻一个个匍匐在地,低头、献人,求饶。
  他们不再顾什么颜面,不再讲什么节义,甚至不再把自家妻女当作人。
  他们,只求一个字:——活。
  他们的四位女儿闻言全都脸色惨白,银牙紧咬着嘴唇,娇躯发颤。
  赵清音娇躯微颤,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眼眶泛红。
  她不敢抬头,也不愿相信——
  自己那个平日里最讲“礼法家教”的父亲,竟亲口说出“与狗共席”这等话,亲手将她与娘亲一起……送上他人床前!
  那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变得疼痛,连羞都羞不过来,只剩下死寂般的窒息。
  李灵素眉眼低垂,乳沟间那只茶盏微微一颤,几欲滑落。
  她不是没料到父亲会低头,可没料到——是这般卑贱。
  “若不收便打死?”她听得清清楚楚。
  一滴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胸口,茶水未凉,心已冷透。
  可偏偏,那冷意中竟还夹着一丝……隐隐的酥麻。
  周妍儿扑通一声跪趴下去,泪水早已决堤,唇齿间塞满了哽咽。
  她咬着唇,低声哭着:“爹……爹你怎能……”
  可那句质问刚出口,就被自己噎了回去。
  因为她知道,若是多嘴,爹可能真的会……把她打死。
  她只能哭,哭得像个被卖的童养媳。
  孙桃夭却没有哭,也没有怒。
  她只是静静地跪着,微微仰着头,眼底那抹迷光越来越深。
  当父亲说出“调教、羞辱、蹂躏”那几个字时,她的耳廓竟微微泛红,蜜缝深处有细汗沁出,裙摆悄悄一湿。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不敢深想。
  只觉得腿根有些发软,背脊却越来越直,像是在等着……等着别人来调教,蹂躏她。
  陆云轻轻一笑,笑道:
  “杂家若是收了,怕你们几个……回去没脸见你们列祖列宗罢?”
  “不会!断不会!若是在下列祖列宗泉下有知,得知是大人您看上了赵家的妻女,那是赵家八代积德、修来的福分!”
  “若我孙家列祖泉下得知,是元帅愿意降尊接纳我妻女,他们……他们怕是要披甲出棺,亲来跪谢大恩!”
  ……
  被连续踩的四大粮商为了活下去已经豁出去了,连连说道。
  陆云笑意未改,只轻轻拂去茶盏盖,悠悠吐出一句:“如此说来……你们这几位列祖列宗,倒也……挺识趣。”
  说道此处顿了顿,收敛脸上的笑容,淡淡的吐出一句:“滚吧。”
  四人身子一颤,齐声伏地高呼:“谨遵元帅法旨!”
  “寅时之前,妻女八人人净身入馆,候训!”
  “若有一人不至、迟至、拒训——”
  “满门抄斩!”
  “谢元帅大恩!谢元帅不杀!”
  四人连连叩首,磕得头皮破裂、血珠滚落,这才一瘸一拐,踉跄退下。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5 17:55:03

第390章 四对母女受训(上)
  厅中余香未散,地上跪出的印痕犹在。
  陆云端起半冷的茶盏,轻轻一转,盏中茶汤绕圈微荡,他忽地抬眸看向角落里仍跪着的宋濂,语气温和:
  “宋大人今日倒是清心寡欲,纹丝不动。”
  “杂家瞧着都羡慕……啧,那几个商贾啊,一口一个『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一个比一个跪得像狗。”
  “你就不同了。”
  陆云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盏沿轻旋,热雾袅袅,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道:
  “你可是读过《诗经》的,习过礼义廉耻的——”
  “朝堂重臣,儒家正统,陛下亲封的益州州牧。”
  “形势如何,宋大人最是明白。”
  “眼下这般风声鹤唳、天翻地覆……”
  他抬眸,笑意微凉,“要不要,也学学那几位,送上妻女,入杂家府中——”
  “替大人,尽一尽忠?”
  宋濂脸色一黑,终于沉声开口:
  “老臣虽庸,但也不至于,学那等下作小人,用妻女去媚权、求生!”
  “今日所见,实令人心寒——为人父者,竟能亲手将女儿、正妻,送入人榻?”
  “若非亲眼所见,宋某绝不信世间有人能……这般下贱!”
  厅中一静,连空气仿佛都冷了三分。
  陆云却“噗嗤”一笑,笑得意味深长。
  他放下茶盏,悠悠说道:“你真是骂得痛快啊——”
  “若是前些日子听见州牧这番话,杂家都想给你顶礼膜拜。”
  他话锋一转,眼神渐冷,唇角却依旧挂着笑意:“可若是让『这位』听见了,恐怕就不止是『顶礼』这么简单了……”
  话音未落,陆云袖袍一翻,一封素色书信被轻轻摊在案上。
  白纸黑字,火漆犹热,落款处——“宋濂”。
  宋濂瞳孔猛地一缩!
  那封信……是他昨日深夜派遣心腹回给东王的密信,
  陆云两指提起信纸,轻轻晃了晃,唇角笑意浓郁:
  “啧,这字——端正挺秀,一笔一画尽是忠义之气。”
  “信中之语……更是忧国忧民,堪比奏折,堪比圣谕。”
  他目光一转,盯住宋濂那张忽红忽白的老脸,忽然语调一转:
  “可惜啊——写信的,是宋大人。”
  “收信的,是东王殿下。”
  宋濂喉头一紧,冷汗倏地滑落脊背!
  他张了张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陆云缓缓合起信纸,像是在收起某段回忆,语气却再无温度:
  “你不是说,不肯用妻女求命?”
  “那这封信,是拿你的什么求的命?”
  宋濂再也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僵硬如石,眼神死灰。
  陆云站起身来,微微一笑。
  “你放心,杂家不杀你。”
  “你还有用。”
  “你要是真的不识趣——”
  “那就让东王知道你是假意归顺、让四大粮商知晓是你将他们的计划泄露……”
  “看看他们谁先把你……千刀万剐。”
  厅堂内静得像一口棺。
  陆云拂袖离去,背影远去。
  只余宋濂,仍跪在原地,额头一点点磕在玉砖上,死死压住那封信……
  ……
  夜色沉沉,月如钩,寒光洒在地砖上,铺出一层薄凉银辉。
  经过一整日的紧急修缮,此刻的楼云馆虽未恢复往日的华美风姿,倒也勉强撑起了几分清净与体面。
  断裂的梁木已被临时支撑,垮塌的檐角也被纱布掩饰,一盏盏宫灯高悬檐下,烛火映着帷幔轻晃,投出一道道斑驳影子,仿佛人心的暗影。
  庭院中,几株被战火熏黑的竹子还残存着焦灼的痕迹,却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如同低语。
  楼云馆主厅香烟袅袅,红毯铺地,金丝大帐微张,灯火映红整间房梁,
  陆云懒懒地靠坐在主座之上,一只腿搭在腿上,衣袍半开,露出喉结与锁骨,指尖轻旋茶盏,眸光如寒星般,从八道纤细软跪的身影上,一一扫过。
  堂下,八名女子齐齐跪地,一字排开,红纱轻裹,长发如云,雪腿并膝,裸足点地,香肩微颤,双峰高耸,宛若一排按序摆放供人赏玩的玩具。
  赵清音跪得最前。
  她本是赵家嫡女,礼仪森严、行止端方,可这一刻,她却披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红裳,跪在虎皮地毯上,膝盖被地砖磨得泛红,双手死死捏着裙角,指节发白。
  她那对乳房极大,极圆,极饱满——仿佛两团脱笼白乳,在红纱之下高高挺起,坚挺得几乎将胸前布料顶出一座雪肉小山。
  那一抹深邃的乳沟如刀刻斧劈般嵌入胸前,沿着锁骨蜿蜒而下,乳珠已在羞耻中涨得发硬,被纱料紧勒成两个凸起的鼓点,红润、圆挺、微颤。
  而她那两条雪腿——细、嫩、白、紧、并——从膝盖到腿根,微微颤抖。
  腿根深处那一片嫩肉羞涩地夹紧,红纱在小腹处被勒出一道极深的沟痕,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缝的所在,但尚未湿润,只是紧紧绷缩,仿佛身体本能地想逃,却又被狠狠钉住,动弹不得。
  她脸色苍白,唇角发颤,内心被一种扭曲的羞辱撕裂着:她,一个嫡女,竟要与母亲,一同侍候……一个“太监”?
  赵夫人便跪在她身侧。
  那是一位三十余岁的正室贵妇,曾以端庄闻名,满府女仆皆尊敬的主母。
  可今夜,她却也同女儿一道,赤足、单衣、跪伏,香肩微抖,额角汗出如珠。
  她的乳比赵清音更大——年岁之熟、肉感之沉,使得那两团巨乳仿佛熟透的雪桃,柔软却沉甸甸地压在胸前,衣裳根本束不住那骄傲的乳肉,半团已垂出衣口,乳头撑得布料微微湿透,映出两枚圆润如砒霜红豆般的乳珠,颤抖着在香风中微晃。
  她羞,她悔,她恨——可更多的,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自小她教女守礼,如今却与女儿一同跪在一个男人面前,还是……一个太监?
  她不敢看清音,却也不敢后退半步,只能并膝挺胸,双腿夹紧,裙下布料随着呼吸一收一绷,蜜缝被勒得生疼,她却连扭动一下都不敢。
  “杂家听说赵家门风极重,”
  陆云忽地一笑,手中茶盏一旋,冷眸俯瞰而下,语调带着极尽的讥诮:
  “母女同跪之姿……倒也端正得很。”
  这一句,仿佛利箭穿心。
  赵清音身子猛然一颤,指尖攥得更紧,唇咬得几乎出血,而赵夫人眼神第一次剧烈晃动,羞得双乳急剧起伏,胸前布料微微跳动,几乎撑破!
  两人都不敢言。
  可身体,却开始轻轻出汗,乳下微潮,裙角因紧张微抖,腿根处传来一股说不清的酥胀——尚未出水,却已灼痒。
  而这一切,陆云尽收眼底。
  他没多言,只眸光一转,落在了下一对——李家母女。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5 17:59:15

第391章 四对母女受训(下)
  赵家母女尚在羞耻中挺胸僵跪,陆云眸光却已移至下方那位跪姿极其优雅、乳沟间赫然夹着一盏青瓷茶杯的女子——李灵素。
  她是李家庶女,出身青楼夫人所生,自小便知“姿态”胜过血统。
  此刻,她跪得最稳,肩背挺直,一对雪乳丰隆坚挺、毫无赘肉,布料紧贴之下清晰勾勒出完美乳弧,乳头早已挺立如珠,红中透紫,尖翘欲滴,纤细的脖颈一动,那茶盏竟随之在乳沟中轻轻晃荡,像嵌入进去似的,稳若雕镂,艳若春宫画卷。
  她知道自己乳头硬了,也知道裙下腿根已隐有潮热微胀,但她控制得极好——不动,不说,不逃避,仿佛此刻是她在掌控这场献媚。
  “奴家不敢怠慢……自幼便知‘请君饮茶’需以诚心。”
  她声音又媚又软,仿佛丝帛贴过耳膜,说话时,那对雪乳轻颤,带动乳沟深陷,茶盏在那沟壑中像船漂水面,稳稳当当,晃出一圈圈淫靡香气。
  陆云微笑,手指轻敲扶手,嘴角带着冷意:
  “乳夹茶盏……李小姐果然是备足了才艺。”
  “可你这双乳……恐怕是青楼里学的?”
  “还是你娘教的?”
  此言一出,如针刺心。
  李灵素的笑容骤然一顿,眼中光芒颤了颤。
  跪在她身后的——正是她的生母,李夫人。
  那是李家正妻,名门闺秀出身,一生行止端庄、冷艳矜持。可今夜,她却披着同样一身轻纱薄裳,赤足跪伏,脸色冰冷中带着一丝细微颤意。
  她的身子极美,尤其胸前那两团巨乳,虽然不如灵素挺翘,却更胜在沉实、厚重。
  她膝跪之际,那双乳房像熟透的雪梨般从胸前落下,一半垂入红纱衣外,另一半被勒在布内,乳头高高挺起,竟比灵素更圆更红,只是微微下垂罢了,反显成熟风韵。
  她听见陆云的那句“是不是你教的”,眼皮一颤,脸颊飞上一抹无法掩饰的羞红——却强自端坐,不作回应,像是要以沉默来维持最后一丝体面。
  李灵素却忽然苦笑了一下。
  她脑中闪过儿时母亲给她端茶的画面:轻声细语、手法娴熟,甚至……曾悄悄以胸夹盏调笑,说“男人最吃这套”。
  那时候她不懂,如今才知——母亲从来就懂,只是不说罢了。
  “果然是母女同道。”
  陆云轻声道,“一前一后,一挺一垂,倒也相得益彰。”
  李夫人猛地一抖,头垂得更低了,双肩轻轻颤抖,红纱下的雪乳抖出两道颤波,乳头因羞涩而收缩,却又因过度紧张而硬得像钉。
  陆云却继续:
  “你是正妻,她是庶女,如今你在后,她在前——你可曾想过,这叫‘以下犯上’?”
  “还是说……你乐得看她出风头,好替你分些压力?”
  这句一落,李夫人再也撑不住,手指轻轻攥紧裙角,雪背僵直如弓,那一瞬,她乳沟骤然深陷,仿佛连呼吸都被羞耻抽走。
  李灵素则仍面带淡笑,只是那笑意中,已然泛出一层怅然与冰冷。
  “母女共跪,俱是奴……何来上下之分?”
  她声音如水,异常的平静。
  “只是,奴家这对……稍硬些罢了。”
  说着,她肩膀微颤,乳沟深吸,茶盏微响,仿佛在回应陆云的轻挑。
  “硬是好事。”陆云冷笑,“杂家爱看……跪着也能硬的女人。”
  赵家母女在羞耻中强撑,李家母女在风骚中互掐,而此刻,最让陆云满意的风景,赫然来自——周家母女。
  周妍儿跪得最规矩。
  她年纪最小,不过十五六,肤若凝脂,唇若桃瓣,黑发垂地,一双雪腿跪得笔直,小手紧紧攥着红纱裙角,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不堪亵玩却注定被玩的羞怯。
  但这四对母女之中,她的胸是最大的,一对违背年龄的大乳团,几乎比肩赵清音,一跪下便从薄纱衣中蹦出两个浑圆肉丘,乳头被勒得高高顶起,泛着淡淡粉红色,仿佛刚被热水灼过一般胀红发硬,红纱贴在乳珠之上,像两粒透亮的果冻在微光下微微颤动,叫人一眼便看见,便血脉喷张。
  她咬着唇,羞得双颊通红,纤细的腰肢因紧张而轻轻发抖,乳肉随之晃动,带出一圈圈雪白的肉浪,仿佛在无声地哭诉她的无助与屈辱。
  而她下身那双白腻大腿,夹得极紧,腿根微绷,肌肉紧张到泛出细汗,小腹悄然起伏,红纱卡在腿缝之间,勒出一条极窄的阴影。
  尚未湿润,但布料已被紧紧绷住,一寸蜜肉都被勒得突起,连唇瓣的轮廓都透出几分,像是羞耻即将滴出,但——还在死撑。
  “娘亲……”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像蚊子。
  她不敢回头看——因为她的母亲,周夫人,正跪在她身后。
  周夫人,是全厅中最沉默也最软弱的一个。
  她不似赵夫人的高傲、不如李夫人的冷艳,更不比孙夫人的风骚,她只是……一个“母亲”,一个为了保女儿、保家族,被迫脱去尊严、卸下底裤的女人。
  可偏偏,她胸更大。
  她的乳极其饱满,那是女人熟透之后才有的重量与弹性。
  两团雪肉在她跪坐时自然下垂,一半贴着胸骨,一半垂落到小腹,乳头如青紫葡萄,饱胀得惊人。
  那层红纱根本裹不住,被乳肉顶得鼓起两座肉山,随她的呼吸轻轻起伏,仿佛时刻要从衣中跳出。
  她不敢看妍儿,却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跪的位置——正好面对陆云,正好将自己与女儿,摆在同一条直线上。
  母女共跪,一前一后,一羞一怕,一挺一颤。
  “你女儿跪得挺好,奶子大得……快掉下来喽。”
  陆云忽然开口,语气玩笑。
  “你呢,周夫人,长得比她艳,比她熟,比她软——是不是……也跪过?”
  “还是说,你这奶,是生妍儿时大的,还是……被谁玩大的?”
  此言一出,周夫人身子剧烈一颤,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撑住地面,一对巨乳猛地晃荡,两点乳头划破红纱,从衣襟中悄然探出,红中透紫、湿润微亮,竟在极度紧张中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不是……不是……”她想解释,却声音发颤,羞得几乎晕厥。
  周妍儿听见这句话,整个人抖了一下,肩头死死绷住,小脸瞬间涨红,眼眶含泪,牙关一咬——腿根猛地一紧,裙下那片蜜肉竟开始悄悄痉挛、隐隐发胀。
  陆云懒懒地一靠,指尖扣着茶盏,目光终于落到了那最右侧的一对母女身上——
  孙桃夭,孙家嫡女,妖娆、妩媚、贼精、骚得透骨;
  孙夫人,前任花魁,丰腴、艳俗、媚笑入骨,一身风骚早已刻入骨髓。
  这对母女,简直像是天生就为“共侍”而生的。
  孙桃夭跪得并不正,甚至可以说——跪得太撩人了。
  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仅是象征性地点地,臀部却高高翘起,像一只猫在伸懒腰。
  红纱裙本就薄如蝉翼,随着她这点姿势,一整条蜜缝竟若隐若现地陷在臀沟里,被勒得死死的,蜜肉鼓胀、两瓣紧贴,像刚熟的嫩桃,绷得快裂开。
  她那双乳房不算最大,但最圆、最挺、最翘,一对奶团仿佛两只活物,高高立起,布料紧勒在乳根上,勒出一道深痕,乳头已挺出布外,如两粒红梅,饱满、透亮、颤抖,随她的轻喘轻抖一晃一颤,艳光炸眼。
  “元帅可还满意夭儿这幅模样?”
  她轻启朱唇,声音媚得像化开的蜜糖。
  陆云没答,只是冷眼打量,视线在她臀沟与乳尖间流连。
  “若您还不够看……”
  孙桃夭抬头,轻笑,忽地将头一低,整个人向前一伏,双臂撑地、乳肉下坠,香肩一颤,腰臀向后高高一翘。
  那一瞬间,整条肉缝彻底显露。
  红纱已完全绷开,布料陷入肉缝之中,连蜜肉的轮廓都清晰得像手绘图稿。
  她轻轻一抖,蜜缝就随之一颤,那股“还未湿却紧到收缩”的视觉冲击力,几乎让人呼吸停滞!
  她甚至故意夹了夹大腿,裙布随之一勒一绷,蜜缝中央那一点粉红轻轻鼓起,像是主动绽放。
  “奴家未曾嫁人,此身……尚完整。”她回眸一笑,眉眼媚得像要溢出。
  “若能破在元帅手中,便是夭儿三生有幸。”
  “哦?”陆云轻嗤一声,“你这般骚样,居然还是雏儿?”
  “若您不信……可命娘亲先验。”
  孙桃夭忽然往后抬手,指向身侧——孙夫人。
  那是一位四十出头的美妇,皮肤白得发亮,腰身极细,乳房极大,最让人惊艳的,是她那种浑然天成的“浪”。
  她没羞、没怒,反而嫣然一笑,轻抬玉手,竟一边托着自己那两团沉甸甸的巨乳,一边朗声媚语:
  “桃夭是奴亲生……娘亲自然知道她哪块还‘完整’。”
  “不过若元帅想先赏‘熟的’——”
  “妾身愿意先躺下受教,为您开开胃。”
  她说着,居然缓缓解开自己的红纱衣领,双乳从布料中缓缓弹出——那是一对夸张到令人发懵的雪乳,白、滑、沉、胀,大得像两团活乳肉,乳头极长极硬,泛着深深的紫红色,一晃一晃地吊着,仿佛随时能被咬住、吮吸、揉压到发响!
  “你们孙家,果然浪得彻底。”陆云一笑。
  “母女一起上,谁教的?”
  “是求生的渔网教的。”
  孙夫人毫不避讳,“元帅若怜,母女共侍;元帅若怒,母女共灭。”
  “奴与桃夭,只求个活路。”
  说完,她居然与孙桃夭一同,缓缓趴伏下来,将乳肉贴地,臀抬高,蜜缝对主位,姿态如同一对等训母畜——
  一老一嫩,一翘一垂,一笑一痴,一艳一浪。
  空气中,乳香、体香、羞香交织成一股令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气味,缓缓升腾至陆云鼻端。
  他手中茶盏一转,终于起身。
  “既然你们如此诚意——”
  “那杂家,也不能辜负你们的美意了。”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6 13:48:42

第392章 调教赵家母女
  陆云站起身,目光缓缓扫过那一排跪地如花的女子,最终落在——赵清音身上。
  “赵清音。”他唇角一勾,声音懒散却冰凉,“你第一个跪最早,也最听话。”
  “起来。”
  两个字,仿佛雷霆。
  赵清音身子一颤,脸色瞬间苍白如纸,指尖死死攥着裙角,喉头轻轻滚动,唇瓣几欲开口,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不敢动。
  她想跪着,想就这么低头下去,像石头一样永远别动,可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命令,不容拒绝。
  “杂家让你——起!”陆云声音一沉。
  赵清音娇躯猛然剧烈颤抖,仿若被无形之力狠狠撞击,但在陆云目光的逼视下,她不得不直起身子,动作很慢,很僵硬,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当着母亲,当着别人面展开自己身体,让别人赏玩,甚至于还要被干,这种羞耻令她欲死,然却不得不做。
  她纤腿修长,白嫩滑腻,刚站起身,膝盖就因长时间跪地而泛红发麻,雪腿轻轻一颤,那贴着腿根的红纱顺势滑下,沿着圆润的大腿一路下坠,堪堪卡在膝弯,正好将那双腿根、臀下肉缝间最私密的区域,勒出一道又深又艳的形状。
  那肉缝尚未湿润,却已被布料紧紧绷出一道肉痕,唇瓣微鼓,像刚被指头拨开又强行合拢,肉色中带着羞红,令人刺眼。
  陆云眸光一扫,轻笑:“不愧是千金小姐,品行端正,还是处子之身,实在是难得!”
  赵清音身子剧烈一抖,胸口乳肉猛地一跳,那对乳峰原本就极饱满,此刻随着她的紧张与起身,布料一绷,两团肉球高高耸起,挺得像要从薄纱里爆出来。
  红纱轻裹之下,那两颗乳头硬得仿佛石子,鲜红艳透,鼓胀挺翘,几乎要戳破纱面,连上面的细小静脉都隐隐浮现,像熟透的樱桃被勒在网中,香汗润湿乳根,隐隐闪光。
  她咬着唇,死死压抑着心头翻涌的羞耻,眼神飘向厅下跪着的赵夫人。
  她母亲仍跪在那里,低着头,一动不动,可她看见了——
  赵夫人眼角那一滴悄然落下的泪水。
  那不是悲怆,不是痛苦,而是……屈辱到极致的心碎。
  一个将女儿养大、教她正礼仪、守贞节、持家法的贵妇,眼睁睁看着女儿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挺胸脱衣、肉缝绷紧,受训为奴,却只能……跪着看。
  赵清音心如刀绞,羞耻、悔恨、愤怒交织在一起,她想躲,可下腹深处,却有一股燥热在蠢蠢欲动。
  “走到我面前来。”陆云再次命令。
  赵清音咬唇,抬步,赤足缓缓迈出,每一步,红纱在腿间划过,摩擦着肉缝,摩擦着臀沟,像火在下身点燃。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淫意,她只知道——
  自己的逼,已经在发热了。
  就在她快走到陆云身前那一刻——
  陆云忽地道:“赵夫人。”
  赵夫人猛地抬头,神色惊骇。
  “你,陪着。”
  他缓缓坐下,目光淡淡落在赵夫人胸口,“杂家想看看,你教出来的女儿,如何开训——你这位母亲,又能忍到哪一步。”
  “你若能撑住……杂家便留你赵家一线生机。”
  此话一出,全场死寂!
  赵夫人脸色猛地惨白,唇齿发抖,缓缓起身,身子摇摇欲坠。
  她跪久了,站起来时腿根发麻,刚一用力,红纱滑落,一整对乳房“砰”地一声从衣口弹出!
  两团熟透的雪乳圆滚滚、沉甸甸,乳头鲜艳,红中带紫,乳晕胀大如茶杯口,汗水正好从乳沟中淌下一滴,滑过乳珠,顺着她腹部蜿蜒而下——
  赵清音回头一看,整个人险些失声而泣!
  “娘……”
  “别说话。”
  赵夫人颤声低语,强撑起那对熟乳,缓缓走到陆云榻前,低头叩首。
  “妾身……遵命。”
  赵夫人终于站到了女儿身后。
  她脸色苍白,呼吸微乱,两团巨乳仍未收起,赤裸悬在胸前,像熟透的雪桃一般缓缓晃动,乳头因羞而胀,因抖而翘,竟比方才更加艳红饱满。
  她试图用手遮住,却越遮越显,反倒像是在主动奉露,羞得她几欲昏厥。
  赵清音站在陆云面前,肌肤雪白,香肩微颤,长腿紧并,小腹平坦紧致,红纱贴在腿根,肉缝微微隆起,一道肉线嵌入裙下,像刀划出来似的清晰可见。
  “衣服脱了。”
  陆云语气平静,如审物件。
  赵清音一震,呼吸猛地一窒。
  “……元帅……”
  她声音颤抖,唇瓣死死咬住,“我……能不能……”
  “不能。”
  陆云打断她,眸色冷厉,“你是赵家嫡女,便更要立规矩。”
  “先脱上衣。”
  赵清音脸色煞白,手指微抖,慢慢抬起手,一点一点伸向自己的肩头。
  红纱极薄,像雾一样飘荡,她指尖一扯,衣领滑落,一对高耸雪乳顿时如解禁猛兽一般跳了出来!
  那是真正的极品之乳。
  圆、挺、饱、翘,纹理紧致,毫无下垂,每一寸乳肉都充满张力与弹性。
  乳晕粉嫩不大,乳头高翘如麦粒,颜色红得像熟透樱桃,湿润得仿佛刚被舔过,雪白乳肉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堪称少女乳峰的极致巅峰。
  她不敢抬头,双手死死掐着裙角,身子微微前倾,胸前乳肉晃了两下,乳头就像有生命一样弹跳着,颤了三颤才停。
  陆云靠近一步,目光直勾勾落在那对乳上,忽然伸出一根手指。
  “啪!”
  他轻轻弹了一下她的左乳尖——
  赵清音“啊”地一声低呼,整个人踉跄半步,那乳头一颤再颤,红得发亮,仿佛被电流刺入。
  “挺得很硬,倒不像是没受过调教的样子。”陆云冷冷道。
  “赵夫人。”他忽然偏头,“你女儿从未被男人碰过?”
  赵夫人脸色惨白,哑声答:“妾……妾身教她从不离闺门……”
  “哦?”
  陆云笑了,指尖顺势往下,一路滑至赵清音的小腹,指腹轻轻一勾——
  “那……裙子也一并褪了。”
  赵清音如遭雷击,双腿发软。
  “元帅……”她几欲哭出声,“奴家……能否……”
  “裙子。”陆云不容置疑。
  她闭了闭眼,颤抖着两手伸向腰侧,一点点将红纱裙往下推。
  红裙落地,露出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腿根处,被贴身肚兜勒出一道深深的凹痕,那肚兜极小,几乎无法遮住肉缝,布料已在屈辱中被汗水湿透,清晰勾勒出蜜唇轮廓。
  赵清音几欲崩溃,双腿一夹,想遮,却被陆云一声冷笑止住。
  “把腿张开。”
  她咬唇、落泪,却仍慢慢张腿,膝盖微分,那肚兜下的肉缝赫然呈现出一道深陷肉沟,尚未滴水,却红肿欲胀,像极力克制的花苞,羞耻与震颤之下,肌肉不受控地一缩一松。
  陆云低头凝视,目光阴冷:“开苞前就胀成这样……赵夫人,你教的好女儿啊。”
  赵夫人闭上眼,泪水无声滚落。
  赵清音不敢动,只觉下身如火灼心,肉缝处痒得发烫,乳头胀得发麻,双颊通红,香汗密布,整个人仿佛被剥光吊在光下,连灵魂都在被看透。
  赵清音张着腿,站在陆云面前,脸颊羞得快要滴血。
  那道肉缝被红纱肚兜绷得紧紧的,肉色的褶皱清晰浮现,两瓣蜜肉因长时间夹紧而微微鼓胀,布料早已湿了一圈,却不是淫水,而是屈辱中渗出的汗与燥热混合之意,又腥又甜,叫人一闻便心火上涌。
  陆云缓缓站起,一只手按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本帅倒是想见识见识,赵家嫡女,是怎么受训的。”
  话音未落,手掌一翻,猛然罩住她胸前那团雪乳!
  “啊……!”
  赵清音尖叫一声,整个人踉跄后仰,那只手却如铁钳般将她定住。
  五指张开,死死握住整团乳肉,狠狠揉捏,一下比一下重,捏得乳头发红、乳晕胀麻,整个乳球像是熟透的果子被反复按压,挤出一圈圈肉浪。
  “软得很。”
  陆云冷笑,“这对奶,倒真像是养来给人玩的。”
  赵清音羞耻到极点,泪珠从眼角滚落,却发不出一丝反抗。
  她感觉乳头在一下一下地跳,每一下都带着从乳根连到小腹的酥麻,直接勾连着腿根深处那团还未被开启的秘地。
  “张腿,再张开点。”陆云命令。
  她不敢违抗,双腿微颤,慢慢再往外分了一寸。
  肚兜已勒进肉缝,唇瓣微微分开,像一朵含羞未放的花苞,羞红地颤着,布料被蜜肉顶出一道道细褶,连里面的一点点淫意也被硬生生勒出,浮现出一滴隐约湿痕。
  “赵夫人。”
  陆云忽然笑了,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女儿的逼,很漂亮嘛!?”
  赵夫人跪在一旁,满面苍白,双乳仍裸着,汗如雨下,眼神涣散不堪。
  “妾……妾身…………”
  她声音颤抖,胸前的乳肉不住地一抖一颤,乳头早已肿胀发硬,连自己都未察觉,那对曾在闺房中娇养、奉于丈夫的熟乳,此刻正悄然挺立、渗出乳浆。
  “母女共侍……果然有趣。”
  陆云说着,伸手一撕,赵清音那块肚兜“嗤啦”一声裂开!
  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肉色娇艳,两瓣蜜肉鼓胀微翘,夹缝深陷,未开苞却仿佛已被万般羞辱碾压,褶皱之间那滴湿意,在灯光下泛着淫艳的光。
  “娘——!!”
  赵清音终于哭出声,一边哭,一边颤抖着跪下去,拼命夹腿,却怎么也合不拢。
  陆云居高临下,一手揽过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那对乳在下跪的瞬间弹出极致弧线,乳尖红得像火,直挺挺朝上颤着,肉缝则彻底裸露,腿根因夹紧而绷出肌肉线条,肉沟深得像能吞下一根手指。
  “喊吧。”他低声道,“你若再不喊,杂家可就真捅进去了。”
  赵清音整个人瘫软在榻前,哭着、喘着、颤抖着,那未开的身体却在羞耻中渐渐发热,肉缝一抽一抽地痉挛,乳头胀硬得发疼,眼泪、鼻涕、汗水混在一起,连带着那一滴从肉缝口缓缓渗出的汁液,终于滴在了地砖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7 06:24:56

第393章 居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赵清音跌跪在地,肉缝半裸,乳头红肿,泪流满面。
  她像一只被剥光、被羞辱的小兽,哭得梨花带雨,肉缝间那滴淫液,仍清晰地在腿根蜿蜒——在地砖上烫出一圈羞耻的痕。
  赵夫人跪在不远处,亲眼看着女儿被捏乳、被剥衣、被勒肉缝,亲耳听着她哭喊“娘亲”,却什么都做不了。
  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晕厥,会痛到失心疯。
  可她没有。
  她的胸口在跳,胸乳在胀,肉缝在发热。
  赵夫人——这个益州最有家教、最讲礼仪、最被人称道的“正妻”,此刻却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炽热,从小腹开始,一路往下蔓延!
  那股热意,像蛇,在她的肉缝里钻、在她的乳根下缠。
  她低着头,双手死死抓着裙角,却止不住身子轻轻颤抖。
  两团熟透的巨乳裸在外面,在她跪伏的姿势下被迫挤成一条深深乳沟,那乳沟间汗水淌成一线,滴在地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奶腥味”。
  “娘亲……”赵清音含泪回头,那声“娘”,叫得她心头一颤,肉缝忽然一抽——  竟像是被那一声唤出了快意。
  “不……不可以……我是她的母亲……”
  赵夫人心中慌乱至极,她用尽全身理智想压下这不该有的反应,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她能感到,自己的乳头,在一点点地变硬,甚至连乳晕都因血液激涌而鼓胀起来,像极了——年轻洞房花烛夜,被夫君吮弄时的模样!
  她双腿夹得更紧了,可肉缝处却愈发湿热,裙底的布料早已潮湿,像贴上了火一般滚烫。
  她想把乳房遮住,可双手一碰,反而感受到那肉团的滚烫与胀痛——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耻兴奋!
  “你是不是……也想跪上来?”
  陆云的声音忽然响起,低沉充满了冷意。
  赵夫人猛地一震,抬头的瞬间,那双熟乳轻轻一颤,乳头在空中晃了两圈才慢慢垂下。
  “赵夫人。”
  他缓缓走近,像猎人走向一头已经喘息不稳的母兽,“你亲眼看着女儿奉乳、张腿、献逼,不觉得心疼?”
  赵夫人咬唇,颤声:“心……痛如刀割……”
  “那你为何——”
  他忽然一笑,“却湿了?”
  轰!!
  赵夫人脸色猛地炸红!
  她跪地上,死死低头,却听见陆云一步步靠近,脚步仿佛踏在她心上——  “来。”
  陆云轻轻的说道,“跪到你女儿身边。”
  “杂家想看看——你这对母女,谁的奶更软,谁的逼更香。”
  赵夫人身体一僵,片刻之后,在陆云目光下竟真的缓缓抬起了腿。
  她一步一跪,朝女儿跪去。
  裙裳滑落,肉缝暴露在空气中,两瓣蜜肉红得发艳,微微张着,像是在喘气,一道清晰的水痕,正从缝中滑下,滴在石砖上,荒诞且淫靡。
  而她的乳房——那两团熟透的巨乳,在此刻高高挺起,乳头胀红得发亮,挺得比女儿还要高!
  陆云冷笑一声,目光一勾:“赵家的女人……果然妙得很。”
  “母女共侍,此等美景真是令人期待”
  随着赵夫人一步一步,缓慢的终于是,跪到了赵清音的身侧。
  赵夫人终于跪至赵清音身侧,低头俯身,颤声唤道:“清音……莫怕。”
  赵清音却瑟瑟发抖,泪眼模糊地望着她。
  “娘亲……你也……你也要陪着我……这样被他羞辱?”
  赵夫人咬着牙,目光垂落在赵清音那赤裸暴露的肉缝上——那缝早已红肿绽裂,细小褶皱如瓣如舌,微微张合,黏腻汁液沾在腿根,顺着肌肤缓缓蜿蜒——就像她小时候为女儿沐浴时看见的那朵小花,只不过现在,那花儿已经是泛红溢汁,像是含羞待破的鲜花!
  她想捂住女儿的下身,可手伸过去的一瞬间,却是——自己的指尖在发烫,在颤抖,在渴望。
  她的手,竟没有停!
  赵清音瞪大眼,脸颊瞬间胀红到耳根:
  “娘亲……你……你……”
  赵夫人如遭雷击,猛地收手,却发现,指腹间竟沾着一抹滑腻,那是——她女儿肉缝间溢出来的汁液!
  “啧。”
  陆云忽而冷笑,“赵夫人,没想到你也馋你女儿的淫液?。”
  “啧啧……本帅原还疑你端庄,没想到,你比你女儿还要骚,还要浪,居然想要玩自己亲生女儿的逼!”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样的。
  赵夫人心中狂呼,哆嗦着红唇,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内心陷入深深的羞耻之中,她的脸色惨白,唇齿抖得几乎咬出血,却还是低头,低得不能再低。
  陆云忽然转向赵清音,抬手一挥:“来,吸一口你娘的奶子,让你娘感受一下你的舌功。”
  赵清音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涌。
  “不……不行……娘是我娘……”
  “哦是嘛?你若不吸,”陆云笑了笑,“那杂家把你丢到街上供人玩乐,然后灭了你赵家——。”
  “你想成为人人骑的婊子,还是乖乖听话?”
  赵清音浑身抽搐,泪水滴落不止,终于,颤抖着转过头,一寸寸地爬向赵夫人。
  赵夫人闭上眼,轻轻展开双臂,将女儿抱进怀中。
  她的乳房,在赵清音脸边颤动,两团巨乳因羞而胀,乳尖红艳欲滴,带着成熟的香汗味,仿佛在召唤。
  赵清音轻轻张嘴,含住了那一颗乳头。
  “唔……!”
  赵夫人全身一震,胸口猛地一抽,那被女儿吮咬的奶头,瞬间硬得像石子,仿佛有电流从乳根炸开,直窜腹底!
  赵清音泪流满面,却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吟,那乳头太饱、太甜、太羞,含在嘴里,像是一颗烫了蜜汁的红豆,吮一口,就有汁液渗出,甜得发麻,苦得心颤!
  她的手——甚至开始不自觉地,抚上母亲另一颗乳!
  赵夫人终于崩溃,喉头一紧,竟“啊”的一声低吟,肉缝猛地一抽,潮水从缝中泌出!
  她——高潮了!
  就在自己亲生女儿吮吸乳头、抚弄乳团的瞬间,她在羞辱中,被彻底逼出了高潮!
  地砖下,“啵”地一声,那滴潮水,清晰地砸下去,滚成一圈淫痕!
  陆云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容:“啧啧……赵夫人兴趣真是令人着迷……居然被女儿舔奶到了高潮!”
  闻言,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但是那还在一抽一抽的穴肉,传来的的极致快感却又令她不由的沉迷其中。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7 14:19:38

第394章 娘亲的味道
  赵夫人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着、抽着,那肉缝还在一缩一缩地收紧,像是要把刚流出的汁液,再次榨出新一波浪潮。
  她的唇咬得发白,眼神却空茫失焦,而怀中——赵清音仍旧含着她的乳头,还在轻轻吮着。
  “唔……啧啧……呃嗯……”
  那舌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下都舔在乳根最敏感的褶痕处,把那点点咸甜的汗津与液体卷进口中。
  赵清音泪水早已模糊,整张脸红得快烧起来,手掌却不自觉地揉捏着另一边圆润胀痛的奶子。
  “娘亲的……好香……好胀……”
  她低喃一声,声音甜腻发软,却在赵夫人耳中如雷贯顶!
  “清……清音……你别再……别再吸了……呜啊——”
  赵夫人猛地一颤,腰身竟不自觉地往下一沉,整个人像是陷进了淫液滩,双腿软得根本站不住!
  但赵清音却已不肯停,她忽然仰头,眼眸朦胧地望着母亲:
  “娘……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想要?”
  她说着,竟缓缓低下头,顺着赵夫人的小腹,贴着那片已经湿得不堪的玉肤,一寸寸地吻下去!
  “不要——”
  赵夫人惊叫出声,可那张娇嫩的唇已吻上她腿根。
  湿漉漉的淫液味,混着皮肤的香汗味,还有那肉缝深处一缕潮咸腥味,一齐扑鼻——赵清音没有退开,反而像是中了蛊一样,嘴唇张开,舌头——探了进去!
  “呃……唔啊啊!!”
  赵夫人猛地拱起身,穴肉在女儿舌下猛烈地一收,像是被火烧电烫,一股强烈的痉挛从肉缝腔内的嫩肉炸开,整个人当场再次喷潮!
  “啵”地一声,滚热液体又落地,甚至溅到了赵清音脸上,她愣了一瞬,竟——伸舌头舔了舔!
  “娘亲的味道……好……好甜……”
  那一幕,荒唐已至极致,羞耻也至极致。
  而赵夫人,终于撑不住地——哭了出来。
  她一边抽搐着高潮,一边喃喃:“我不是这样的……我真不是这样的……”
  可她的双腿却没有闭上,她的蜜液仍在流,乳头还在胀,甚至那一对熟透了的巨乳,在赵清音舔她肉穴的节奏下,也在颤巍巍地晃着,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陆云在一旁负手,冷眼观火,语气讥讽:“这对母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骚胚子。一人吸奶,一人舔逼,玩得比青楼还熟练。”
  “来吧。”他笑了笑,声音压得更低,“赵清音,接下来——让你娘也尝一口你的味道。”
  赵夫人仿佛被这一句戳穿天灵盖,整个人都僵在地上,羞耻、崩溃、恐惧、欲火……全部混成一锅滚沸的汤,在她脑中翻腾。
  “我……舔清音?”
  她瞳孔轻颤,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来。
  可那双眼,却已经不可控制地,向自己女儿的下身望去。
  赵清音仍跪伏着,小脸潮红,脸颊上还带着方才母亲潮喷时沾上的淫液,她的肉逼缝红艳艳地敞着,那两瓣小嫩肉已被羞辱得翻开,仿佛熟透的桃花,花心中还残着黏亮汁痕,在烛光下泛着羞人的水光。
  “娘亲……”
  赵清音抽泣着轻唤,“你来……我不怕了……”
  赵夫人只觉胸腔震颤,呼吸如狂风抽扯般剧烈,她不该去舔,可女儿那句“我不怕了”,却像一道闪电,轰然劈碎了她心中最后一道母性的防线!
  她慢慢俯下身,膝盖跪行着,一寸寸贴近女儿的肉缝,那气味,那画面,那羞耻的湿热,全都扑面而来。
  “我不是……我不是想舔的……清音,是你被逼的……”
  她仿佛在为自己找借口,可舌头却已忍不住地,探了出去。
  “唔啊啊啊——娘亲!”
  赵清音猛地一颤,那瞬间被舔中的小穴里的褶皱,像是被火灼了一下,整个人尖叫着趴在地上,娇躯一抖一抖,蜜肉疯了一样地收缩,竟也开始——泄了!
  “啵啵啵……”
  液体如水珠落地,打湿了赵夫人的发梢与脸颊,而她,却没有退开。
  她反而——伸出手,扶住了女儿的大腿根,舌头更深地、缓慢地卷入蜜缝中。
  “娘亲……啊,不要舔那里……太羞了……我会……”
  赵清音的声音已彻底碎成一片哼吟,蜜肉夹得舌头都在抖,整个人脸贴地砖,香汗淋漓,竟忍不住拱起屁股,像猫儿发情一样,把肉逼往母亲嘴里贴。
  赵夫人彻底崩溃了  她那颗端庄一生、从未逾矩的贵妇之心,在女儿一声声中,终于坍塌得彻彻底底。
  她不再闪躲,不再挣扎。
  她的眼中映出赵清音敞开的浪逼,那片红艳已不是女儿的羞处,而是一朵招摇的花,一潭炽热的泉,一口她此刻渴望到骨缝的“甜蜜”。
  她颤抖着爬上前,手撑在赵清音大腿内侧,那细嫩滑腻的肤触仿佛火燎一样灼着她掌心。
  而赵清音,也像是默许了这一切。
  她伏在地上,小腿跪撑,粉嫩的屁股微微翘起,逼红得几近发紫,淫液顺着缝褶一滴滴淌下,像熟透的果浆滴落。
  “娘……舔我吧……”
  她轻轻哼出声。
  赵夫人喉咙猛地一紧,猛吸一口气——  红唇中的舌头,便轻轻伸了出去。
  “唔……”
  刚一舔上那肉逼花口,舌尖便陷入柔滑的热肉中,那褶与褶之间的缝里,满是鲜甜又带点咸涩的淫液,她舌头一扫,竟卷出了一小串亮晶晶的津丝!
  赵清音身子一抖,惊叫出声,肉逼猛然夹紧,把赵夫人的舌头牢牢夹在了穴口,湿滑与颤栗夹杂着蜜缝的热浪,像是抽筋般一缩一缩!
  “呃……娘亲……不要……那儿……我会、会忍不住……!”
  可她说着,却又主动拱了拱屁股,将小穴贴得更深——  赵夫人已顾不得羞,她嘴唇张开,整张脸贴在赵清音的臀根,舌头一寸寸钻入缝中,沿着内褶勾着舔、卷着吮,甚至连肉缝深处那点娇肉也轻轻含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
  赵清音像被雷劈中一样尖叫,整个人趴倒在地,双腿绷直,一股透明潮液从小穴花心深处中狂喷而出,像断了管的泉水,直接喷满赵夫人的脸!
  “滋……啵啵——”
  潮液太猛,太腥,太甜,赵夫人整张脸被喷得湿透,额发、眼角、嘴唇、脖颈,全是滚热的液体。
  可她……却舔了舔唇角,像是尝到了世间最醉人的琼浆玉液!
  她抬头,满面潮红,那双奶子早已胀得高耸,与赵清音的一对并贴在一起——四颗奶子,交缠相挤,胀得流出白亮乳汗,在两人胸口滑出一条条淫靡的乳沟津痕!
  “这……真……舒服……”
  她低语着,声音发颤,眼神却迷乱,仿佛真的爱上了这种淫乱的刺激。
  母女两人此刻全身赤裸,乳贴乳,逼碰逼,腿缠腿,呻吟与喘息此起彼伏,身下石砖早被涂成一片淫润泥泞,淫液光水影,反着烛火的黄芒,犹如春梦地狱!
  【待续】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3:26:13

第395章 母女厮磨
  两具雪白胴体,一成熟雍容、风韵犹存,一嫩滑丰腴、羞红动人。
  母女二人赤裸厮磨,雪肤贴雪肤,香汗交缠,细若游丝的喘息声交错低回,仿佛一曲羞耻至极却无法自拔的交响。
  成熟与嫩滑共鸣,欲念与伦理撕扯,柔滑蜜缝无意间贴合一处,竟激得两人同时娇吟出声,唇齿颤抖,魂魄俱失。
  赵清音娇躯伏卧,香汗淋漓,面颊贴着母亲雪白的胸脯,鼻息间尽是熟乳幽香。
  而赵夫人——那位受赵家敬仰的,甚至在整个益州都有名的端庄赵夫人,此刻赤裸着,将女儿紧紧环抱,脸埋入她耳后,气息滚烫如火。
  她们的双腿纠缠,蜜穴相贴,酥乳处对酥乳。
  那是两瓣早就红肿发烫的阴唇,刚一贴上,就像被火点着了一样,死死地磨在一起,彼此又黏又滑地蹭个不停,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夹进去。
  淫水不停地渗出来,混在一起,腥香浓烈,湿得发粘,肉缝间发出淫靡且黏糊的水声。
  “唔……娘亲……好……好热……”
  赵清音轻哼,声音细软,腰身一抖,便无意间将下身压入了母亲浪逼之中。
  那一压,像是撞入了水中涟漪,一波接一波荡得两人几欲溃散!
  赵夫人原本还死死咬着唇,身子僵硬颤抖,羞耻与母性在心底疯狂撕扯。可那股蜜缝间火热腻滑的触感,却像毒药一般侵蚀着她的意志。
  她明知道那是自己亲生女儿的花口——可偏偏那片嫩肉太嫩太滑,贴着自己早已泛潮的下体,每一下磨蹭都像一根火舌舔进魂里,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清音……你、你不要再……啊……不……别蹭了……”
  她想推开,可手却不听使唤,反而紧紧搂住了女儿的腰。
  两人的花瓣早已湿得发泡,连抽离都带着拉丝的淫津,一分开就又啪的一声吸回去,黏糊得像是连着一层蜜膜。
  赵清音娇喘如丝,身子乱颤,小腿紧紧夹着娘亲的大腿,像野猫似的蹭得更狠。
  “娘……你那里,好黏……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想要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破了赵夫人最后的理智。
  她忽然发出一声带哭的娇吟,猛地收紧双腿,反夹住了女儿细嫩的大腿,反手把赵清音压在地上,像疯了般贴着女儿的肉缝猛蹭回去!
  “不要说了……清音……娘也是女的……娘也是会、会发疯的啊……!”
  她终于崩溃了,不再挣扎、不再逃避,而是双手死死抱住女儿纤腰,蜜穴一下一下死命地磨着对方,像要把女儿的花瓣吸进自己身体里,搅碎成蜜、榨成汁。
  房中淫水四溅,呻吟此起彼伏,两个女人,母与女,赤裸交缠在榻上,像两条陷入情潮的雌蛇,紧紧缠绕,湿滑地厮磨着彼此。
  赵夫人那对高耸雪乳一下一下地贴压上去,乳头早已硬挺如钉,死死抵在女儿胸前,磨得赵清音低喘连连。
  她整张脸红得滴血,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颊,一边羞耻地啜泣,一边又忍不住挺身迎合,双腿颤抖着夹住母亲的腰肢,花瓣与花瓣贴合之处,早已淫津泛滥,湿得几乎滑不住。
  “娘……别……别再磨了……”
  她带着哭腔低唤,可那声音却软得像在求欢。
  赵夫人早已泣不成声,却仍不肯停下,她的臀瓣猛地一紧,整个人像是要将女儿的蜜缝压进骨血里,花瓣之间水花迸射,香津交缠,发出令人心颤的淫靡水声。
  “清音……原谅娘……娘受不住了……要真的、真的……快到了……”
  两人下体死死磨在一处,蜜肉相抵,汁液顺着交合处淌到石砖上,黏腻得拉丝,仿佛一碰便能扯出数寸情丝。
  每一次耻辱的磨蹭,都是将两人的尊严一点点磨碎,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火焰般灼烧理智。
  而赵清音,那张绝美的小脸此刻满是潮红,指甲早已抓破母亲的后背,却还是紧紧缠住不放。她再也忍不住,喉间发出一声吟叫——
  “啊啊……娘……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就在那一刻,两人同时一颤!
  “呜啊啊啊——!”
  “啊……清音……!”
  一阵酥麻如雷穿体,那蜜穴竟在剧烈摩擦中同时一缩!
  两片贴合的花唇骤然一紧,彼此抓紧对方的柔褶,在那热汗滚落、津液淋漓的瞬间——
  “啪嗒、啪嗒——!”
  清澈春津,从两人的阴道深处间同时爆涌而出,喷在彼此腿上、滑进彼此的蜜液,在那最羞耻、最贴近的地方,喷出滚烫的“淫液”。
  她们,同时喷了。
  两人叠抱着、哆嗦着、呻吟着,身下的阴户已是一片交融泥泞,浓浓淫液、熟汗香津混作一团,如入梦境,亦如坠地狱。
  陆云负手而立,冷眼看着眼前这淫靡撩火的一幕,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如铁棍,青筋暴跳,几欲冲破衣袍。
  那根怒胀的肉棍仿佛野兽般躁动不休,恨不能此刻便跨前一步,硬生生地捅进那对交缠呻吟的肉缝之间——一杆横插双穴,叫这对贱妇母女真正体会什么叫“共享一根男人”。
  可他终究没有动,只是缓缓转过头,目光一扫,落在那三对跪伏一旁、面露惊色的母女身上,最后停在李家母女身上。
  那一刻,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道出:“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李夫人低着头,身子却在微颤。
  她听见了陆云的话,却仿佛迟迟没反应过来。那句话宛如一把尖刀,刺破了她最后一层遮羞的脸皮。
  “李夫人……现在,轮到你们了。”
  她指尖紧扣着衣角,牙关死咬,半晌才强自抬头,却不敢看陆云,只是转头看了李灵素一眼。
  那是她的女儿,是她亲手教过“乳间奉盏”“含笑执香”的女儿;是她从小捧在手心、却注定不能飞出这宅院牢笼的女儿。
  可她没想到,今夜——竟要亲自陪着女儿一起脱下所有的体面,一起跪在男人面前受训,而且这个所谓的男人还是一个太监。
  这种羞辱到了极致。
  李灵素轻轻吸了口气,眼神飘忽,却终究没有退缩。
  她缓缓起身,胸前茶盏微晃,那对高耸的乳团因呼吸微微颤抖,雪白的乳沟间渗着热汗,愈发惹眼。
  她走到场中,跪下的动作极轻,双膝贴地,裙摆滑落至臀下,勾出蜜桃般的臀弧。
  李夫人见状,咬唇片刻,也终于跪在女儿身后。
  “很好。”
  陆云微微俯身,目光扫过两人的背影。
  李灵素一身素衣,被汗水浸得紧贴肌肤,乳尖早已顶出明显凸起。
  那茶盏还夹在她乳沟间,却已不复端稳,仿佛只需一个轻语,就会抖落出羞耻之汁。
  李夫人则跪得端正,双手垂膝,腰背挺直,恰如一个正室该有的仪态。
  但她那对被岁月压实却仍傲挺的乳峰,在衣下起伏极剧,显然情绪早已失控。
  陆云目光冷漠,语气却轻挑:
  “李夫人,女儿学得怎么样……今晚,便由你来验收一番。”
  话落,他一指点在李灵素下巴,将她微微抬起。
  “嘴张开。”
  李灵素心头猛跳,耳边却听到身后母亲一声极轻的抽气声。
  她缓缓张开嘴唇,红舌微伸,吐出一缕湿热气息。那画面像极了她当年在铜镜前,被母亲教着如何“含笑试技”时的模样。
  陆云却摇头轻笑:“不够真诚。”
  他视线一扫,落在李夫人脸上。
  “你来教。”
  李夫人身子一震,羞愤欲死,却终究还是慢慢伏身向前,跪爬至女儿身旁。
  而那一刻,母女的目光第一次在空中交会。
  羞耻与悸动,宛如烈焰般烧灼两人的心头——
  那是血脉至亲间最禁忌的凝视,也是堕落开端最隐秘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