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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求索篇·恨血千年土中碧
「师姐,不过山门口的荒冢罢了,有必要背着他走么?」赤莫看着身旁众人的动作,眼巴巴地发着牢骚:「而且他这动作,也过于无礼了吧……」
只见他的心上人此时将那个凡人男子背在背上。男人粗壮的大腿紧紧盘住师姐的纤腰,双手盖在饱满乳肉上来回揩油;平日里端庄大方的师姐也滑稽地翘着屁股,似乎是想让背上的男人坐的更为舒适。
这还是师姐么?这是坐骑吧!
「看不惯就滚。不请自来还要叽叽歪歪地,怎么一点男孩子的担当都没有?」
商月萱叉着腰站在姐姐身旁,对着关心她们的赤莫做了个鬼脸。
万道仙宗的理法堂实行学分制,王仇需要接一些低级的宗门任务来蹭学分。
任务可以组队完成,因此他找上自己的两个元婴期打手来帮忙。二人作为他的护道者,于情于理都挑不出毛病。
前些日子宗内发生了一场诡异的地震,据说是哪个炼虚期大能在做实验的时候把禁地给炸了,总之王仇得到的消息是禁地戒严、连商家的两个执事都无权进入。在地震发生后,似乎山下一个荒冢也被震踏了,里面跑出来的低阶鬼祟祸害凡人村落,王仇这次接到的任务就是下山抓鬼。
而赤莫这个舔狗在得知商日萱师姐接任务以后,也自告奋勇地加入进来。于是这个境界要求只有筑基期的低阶任务,竟然一下子汇集了三位中级修士,可以说是大炮打蚊子了。
「师兄,我只是个凡人。虽说目的地是山脚下,但上下山就要两天时间,总不能让我浪费大家的时间吧?」王仇的语气十分委屈,可是禄山之爪却紧紧地抓在师姐的酥乳上,似乎是把师姐的胸脯当成了坐骑的把手。
「那我们也可以乘坐飞剑下山啊,我可以载你……」赤莫的话还未说完,便感觉到一丝凛冽的杀意席卷而来。他看着商日萱冰冷的目光,脑袋一下子就缩了回去。
商日萱感受着顶在腰上的火热肉棒,内心YY地早就不知道和主人滚了多少次床单了。她有些恼怒地对赤莫说:「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好了,大家都是同门,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最后反而是王仇这个风暴中心的人来充当和事佬。他对着商日萱的美臀扇了一个清脆的巴掌,大呵了一声:
「架!」
随着主人的命令,一道飞光浮现在少女脚下。随后飞光凝聚成一柄皎白的飞剑,载着二人飞入空中。
赤莫觉得自己的道德观崩塌了,他搞不懂为何师姐会这般任人轻薄。但性情软弱的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轻叹了一口气,唤出飞剑跟上几人。
待众人飞到山脚,一座小土丘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从中散发出的森森鬼气竟然凝成了几个黑影,光天化日之下啃食着捕猎来的凡人尸体。
「主人,不要看,等妹妹清理完之后再睁眼。」商日萱在王仇的耳边轻声呵了一口气,随后柔荑轻柔地盖住了王仇的双眸。
「很恐怖么?」王仇乖乖地站在原地。他听着耳边传来的破空声和汁水爆炸声,想必这就是仙子降妖除魔的声音吧。
「唔……很恶心……」商日萱看着妹妹宛若飞入黑雾中的一朵蝴蝶,手中长剑婉若游龙,用冰冷的青光收割着妖鬼失而复得的生命。鲜血溅在自己的屏障之外,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坏笑,低声对男人说道:「您想啊,这些贪婪的妖鬼把人都吃了,可是鼓囊囊的肚子却没办法消化。等妹妹把它们杀死以后,肚子里的血液残肢爆炸开来,溅得满天都是嚼碎了的五脏六腑……」
王仇听了只觉得反胃。杀倭不会让他恶心,只会让他有种报复的刺激感。但现在这种场景属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了,于是赶忙制止:「停停停,你别说了,再说的话,回去我就要插的你汁水喷溅了。」
商日萱媚眼如丝,不痛不痒地开了个玩笑:「那奴家可得趁此机会多说一些了……」
等到王仇睁开眼睛,地上的鲜血都被奴隶清理的一干二净。众人于是进入山洞,可是一路上竟然没有再遇到任何敌人,山洞最深处亦是平平无奇,真是怪了。
「这就结束了?」王仇有些失望,他还以为能遇到什么奇遇呢。
看着主人失望的表情,商月萱娇笑道:「想必是了。万道仙宗乃名门正派,正气凛然、妖邪难生,山脚下不过偶有低级妖鬼罢了。再者这不过是个筑基期任务,也不会多困难……」
此时王仇身上的腰牌竟闪了两下绿光,随后苏听瑜给主人传音道:「你退远些,然后让你那两个贱女人踩一下山洞东南的那一块碎石。」
王仇不解,但还是照做。他指挥商月萱上前,随着少女的布鞋轻轻往碎石堆上踩了一脚,地面顷刻下沉,一股浓郁阴森的鬼气从中喷涌而出。商日萱见状赶忙撑起灵力护住主人。
商月萱往下探了一眼,仅容一人通过的狭隘洞口中传出阵阵水声,她有些疑惑地说道:「这应该是地下暗河,被前些日子的地震震出了一处连结地面的通道……好浓的邪气。怪了,为何万道仙宗山下埋有如此阴邪的地方?」
听到商月萱的话,赤莫下意识地将戴着戒指的手掌收到背后,但这一细微的动作却被两位元婴修士看得一清二楚。
商日萱劝道:「主……王师弟。此地的风险评估应当出现了错误,现在对你来说过于危险了。我们姐妹二人无法护你周全,还是回去将此事禀明宗门吧。」
「来都来了,还是再进去看看吧。」王仇兴奋地搓着手。对于一个穿越者而言,来到这个修仙世界还从未体验过这么刺激的秘境呢,不进去看看那就是白穿越了。再者说他还有好几个合体期女奴呢,实在不行就把赤莫杀了灭口,到时候就能横行秘境了。
商日萱叹了口气,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主人拥揽入怀。随后叫赤莫在前方开路,妹妹负责殿后,众人依序跳入这处幽暗的地洞当中。
入口虽然极其狭窄,可是内里却是别有洞天。四通八达的地下暗河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在仙山的地下开凿出一个盘根错节的迷宫。所幸姐妹二人都是实战经验丰富的元婴期修士,只见商月萱唤出数只寻路灵鼠,闭眼感知一番后便找到了正确的道路,众人踏水而行,一个多时辰后从一处瀑布落下,这才算是找到了块豁然开朗的平坦地界。
瀑布悬落的地方是一处水池,池边围着一圈整齐的砖石,周遭的岩壁上还钉着几盏没了能量的青铜灵灯,这似乎是个人工开凿的地下花园。只是看砖石上铺着的厚厚地衣,不知道此地究竟荒废了多久。
「嘶,怎么这么冷……」王仇被阴风冻地直哆嗦。明明体感温度并不算多低,可这股寒气就像是从骨头里往外钻似的,让他饱经历练的身体都有些扛不住。
「这是阴煞之气所致……」商日萱为主人披上一件罡气法衣,随后握住他的手。少女警惕地扫视周围,一字一顿地叮嘱道:「此地凶险异常,您千万不要松开我的手。」
妹妹只是瞥了一眼二人,便先行去查看周遭环境。她虽然喜欢与姐姐争宠,但深知现在不是纠结男欢女爱的时候,保护好主人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
由于阴气过于浓郁,众人的神识无法铺展,一众修士只能像个凡人一样用肉眼辨别事务。商月萱燃起一盏照明法器,可是漆黑的空气几乎将光芒挤压殆尽,映射出来的只有微弱的灯火。
向前走,是一条漫长的甬道。路边和墙壁上凝结了无数黑色的冰簇,让王仇好奇地想要上去摸摸。幸亏商日萱反应迅速,一把将主人拉了回来。她薄怒道:
「不要看到什么都想摸!此地情况还未探查清楚,谁知道还藏有什么危险?」
王仇被吓得赶忙道歉。自从姐妹二人被调教完毕之后,他还从未见过商日萱对他生气。
「这不似普通的寒冰……」商月萱用长剑划开墙面上的冰簇,漆黑的浓液从中流淌而出,诡异的场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阴气?」
寻常阴气只不过能让周遭温度降低罢了,可是这个墓穴的阴气竟然能够液化为水、凝结成冰……修行百年,商月萱还从未见过这么诡异的地方。
「万人的尸坑都不会有这种程度的阴气……这里究竟埋葬着什么人?」她呢喃自语,随后好似发现了什么,用颤抖的剑尖拨开墙壁上附着的层层黑冰,显露出砖墙上铭刻着的文字:「萧婉柔,叁仟贰佰陆拾伍年,外门弟子伍玖柒肆,筑基。」
「名字和日期?」王仇询问道:「难道是模仿古时的皇室工人,需要在砖石上刻字么?」
在砖石上刻字是一种责任。为皇家服务的土木人都会将自己的名字刻在物品的背面,如果这个物品之后出现了质量安全问题,理赔的代价就是他的脑袋。
(可怜的土木人)
商月萱摇了摇头。看着面前这块一尺见方的石砖,她的心中有一种更为恐怖的猜测。少女示意众人后退,然后用灵力小心将这块石砖拉出,其后隐藏的果真是一个类似抽屉的石棺。
一个清冷秀丽的女子正安眠于此。她看上去年龄不过二十岁,身着白色素雅的长衫,脸上还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仿佛下一刻就会从睡梦中惊醒一般。只不过她的心脏已停止跳动,空荡荡的躯壳中没有丝毫灵魂的踪迹,即使是调用薛丹复的复活能力也无力回天。
常人死后,一缕灵魂会被束缚在尸骨当中,薛丹复可以在招魂后为其恢复肉身,来达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当初死去的蓬莱母女就是如此。可面前这个女子的灵魂已然消失,肉身却保持不腐,不知此地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这是……合欢宗的纹饰。」商月萱看着女尸衣服上的花朵纹饰,自言自语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等等?」
少女抬头望向头上的岩石,联想到来时的行经路线,突然意识到她们已经钻到了万道仙宗禁地的下方。当时由于地下水系歪歪扭扭,她竟然没有发现这一点。
可是为何万道仙宗禁地的下方会埋藏着合欢宗门人的尸体呢?
商月萱将身旁的石砖一一拉开,这些也和之前的一样,陈列着合欢宗女修沉眠的尸骸。女孩眺望着甬道尽头,左右两面狭长的墙壁之上铺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石砖。如果每块石砖之后都是一个石棺,那这条甬道究竟埋藏了多少女修?
萧婉柔、温茹霞、李清芮、文萃婴……这些生前叱咤风云的修士们,死后却化作了刻在墙壁上的冰凉名字,仿佛在用她们的灵魂供奉着什么。一眼望不到头的甬道,如若张开獠牙的巨口,其中散发出来的森蚺阴气让众人喘不过气。
甬道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此地不能再待下去了!」商月萱回头望向王仇,强硬地说道:「不论您是否愿意,我都要立刻带您离开此地!」
姐妹二人对视一眼,正准备架着主人强行逃离,却忽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么着急走干嘛?好不容易光临寒舍,不进来参观一下么?」
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声音让众人同时屏息。商日萱一只手将王仇抱在怀中,让主人打着冷颤的脑袋埋在柔软温暖的乳肉上;另一只手拿着长剑,眼神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四周。
「我等无意间勿入此地,不知道这里是前辈的沉眠之所,还望前辈原谅我等的无礼。我们这就离开……」商月萱嘴上道着歉,身体却时刻掩护着主人和姐姐、脚步慢慢地往回撤离。而她逐渐远离的目标,正是在前方呆立不动的赤莫。
只见这个男人满头大汗,拼命的把双手往袖子里缩,分明是心中有鬼的模样。
没想到他平日里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私底下却藏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声音只是出现片刻便没了后续。待到三人退回之前的花庭,双脚却再也无法退后一步,仿佛无数透明漆黑的双手将他们死死抓住。
浓稠的黑色空气突然泛起涟漪,壁上的青铜烛台同时窜起昏绿火焰。花庭之中的黑色花尸凋亡成了粉末,随后又绽放出满地的幽冥紫昙。阴风拂过三人的身体,亮晶晶的紫色花粉也随之飘荡在空气之中,犹如满天的紫色萤火,照亮了他们惊惧的面庞。
「我只是邀请你们来玩玩罢了,这么紧张做什么?」轻笑声从四面八方聚拢,最终汇聚成了一个透明的身影。
女人像是从月光里析出来的,半透明的绡纱轻裹着凝脂般的腰身,紧绷的粉色胸衣无法兜住嫩白的乳肉。纱衣上绣着凤凰的纹饰,从锁骨蜿蜒至胸部,像是一只翱翔在白色天空的不死鸟,最终栖息于女人的丰满圆润的事业线上。
「唔……回家的感觉真让人舒服啊~ 」红唇吐出诱人的声音。她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及腰的黑发在黑暗中舒展开来;玛瑙耳坠在阴风中摇曳,投射到白皙肌肤上时就变成了猩红的光斑。
她的身影慢慢从空中飘下。当赤裸的玉足踏上那些美而致命的幽冥紫昙时,死亡的尘埃化作了斑驳流萤,顺着女人单薄的纱衣盘旋而上。
恍惚之间,女人的身影出现在紧促的三人身旁。指甲上染着猩红的朱砂,透明指尖轻柔地略过商月萱的剑刃,霜花立刻在颤抖的剑身上蜿蜒生长。
「一百年了……我不过小睡了百年,竟沧海桑田成了这个样子……」她的叹息带着甜腻的桃香,眼角的泪痣在灯火中映出血色:「居然连昆仑寒铁都学会了发抖呢。」
她转头看向王仇,妩媚的眼角中透出一丝疑惑:「这位公子刚刚倒是抖的厉害,怎么现在却不怕了呢?」
贪婪地用鼻子吮吸着空气中的美人体香,王仇义正言辞地说道:「因为姐姐你长的好看。」
女人愣了一下,她也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应。视角从男人隆起的裤裆慢慢上移,她再度审视着面前这个好看的公子,娇笑道:「嘴巴倒是挺甜,怪不得能讨到这两个女子的芳心。若是当初奴家遇见的是你,指不定还能与你共度良宵呢……只可惜,与我作约的是你那个呆呆傻傻的师兄……」
赤莫的身影从漆黑的甬道中慢慢出现,他有些卑微地说道:「前辈,当初您与我说好的不是这样……」
「咯咯咯,当初约定好了的:你带我来到万道仙宗禁地,我帮你得到商日萱……」粉色的眸子与王仇对视,手指在男人的脸蛋上留下刺骨的阴寒,女人却在和身后畏畏缩缩的赤莫说话:「虽说那天失败了,你反而在禁地闹出了一场地震。
不过现在阴差阳错地到了这里,那你倒是完成了与我的约定……现在这两个女娃都在我手上,我把她们转交给你,这样契约不就算完了?买一送一,好划算的买卖呦~ 」
「赤莫,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的狼子野心!把鬼祟引入宗门禁地、为了一己私欲而出卖宗门,你忘了宗门对你的养育之恩了么?」商日萱大声训斥道。
她看着这个女鬼肆意地轻薄主人,心里焦急万分。商日萱知道王仇只要把那个无敌的秋少白放出来,一切都会结束。但这个色胆包天的主人为了小头不要命,反而将安全置之度外,真是让她无语到了极点。
听了两个女人的话,赤莫的内心更加纠结了。他咬着牙说道:「我只是让您教我讨师姐喜欢的方法……我,我好歹是个正道修士。如今您在此现身,可让我怎么做人啊。」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你把我带到万道仙宗禁地,这么大的代价和风险,为的就是教你讨女子芳心的法子?说出去你自己信么?」女人大笑道:「想上床的话,直接说出来不行么?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这些个万道仙宗的狗修士,假惺惺的正人君子作风,掀开衣服却比谁都脏。」
「对不起宝贝,我不是在说你~ 」手指轻柔地撩开王仇的衣衫,女人将脑袋埋到男人的胸膛之上,灼热的阳刚之气让她心中发痒:「你与那些个正道修士都不一样,男人就应当像你这般敢爱敢恨。」
「我也是万道仙宗之人,姐姐如此侮辱宗门,我亦当有所作为!」王仇继续大义凛然地说道。
玉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圈圈,女人娇笑着挑衅:「哦?你那两位元婴期的师姐都被我困住了,你个小小的凡人又当如何呢?」
「我身为正道人士,亦应为我宗正名。」王仇不苟言笑的模样满脸正气:
「姐姐不妨听听我这颗赤诚之心,看看正道修士究竟是不是你说的那般腌臜不堪。」
女人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将耳朵附在男人的左胸,感受着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连她自己沉寂已久的心脏都慢慢火热起来。
「姐姐听到了什么?」
「完美的灵根、破碎的丹田、色胆包天的肉棒,以及……」女人骤然敛起笑意。她回首望向甬道幽暗的尽头,冷笑道:「一个熟人的气息……啧,真烦。」
「跟我来,不要想整什么幺蛾子,否则小心你们的脑袋。」玉手在空中张开,众人身上的禁制也随之展开。女鬼幽幽地漂浮于空中,闻着那股熟悉的香味飞向甬道。
赤莫在一旁伸手挽留,他欲言又止道:「前辈,我们的……」
女人白了他一眼:「呵,你还真把我说的话当真了?给你个忠告:漂亮女人话不能信,更何况是魅鬼宗的漂亮女鬼。」
赤裸的玉足在空中轻踏,女人的手滑过甬道的墙壁。被众人打开的石棺再度闭合,连石壁上的文字也被蔓延的冰簇覆盖,将这些被遗忘的名字深埋于黑暗当中。
甬道的尽头是座大殿,一个妩媚的御姐正坐在中央的石棺上看书。听到愈来愈近的声音,她头也不抬地冷笑道:「师尊,没想到你还活着?」
「你看我像是活着的样子么?」女鬼还颇有情调地抓了抓墙壁上的青铜灯,可是透明的手掌却穿了过去。
王仇随着女鬼身上的体香紧跟而来,待他看清那位御姐之后,惊呼道:「是合欢宗的穿着清凉的大姐姐!」
鹊渡潇的冷艳气质一秒破功。她将书本往王仇的脸上扔去,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小子还敢说话?现在可没有什么禁魔结界护着你了。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把你的脑袋和血肉一起煮成肉汤!」
哈人,怎么还有R18G的?王仇赶忙躲到女鬼身后。
「别怕,别怕,那个妖女吓你的~ 」女鬼冰冷白皙的玉臂轻轻将男人抱入怀中,手掌轻柔地抚摸着男人的脑袋,口中调笑道:「别这么着急嘛~ 我一千年没尝过肉味了,好不容易见到个心怡的男人。好徒儿不妨割爱一下,让为师这沉寂了千年的肉穴不再空虚……」
「冷空寒,你究竟想干什么!」
「好徒儿,我倒是想问问你呢,坐在我的尸首上做什么?」
一个是将心思掩盖在媚笑之下,一个是强忍着心中的愠怒:师徒二人的目光在阴气中交汇,愈发寒冷的空气却被二人争锋的眼神灼成火热。
「好啦,我们这么干瞪眼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呢,这次只是来拿回我的尸首的,所以才故地重游一番……」冷空寒慢慢拾起散落遍地的书本,慢悠悠的弹去上面的积灰:「我不想闹出太大动静,毕竟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可不是吃素的……想必你也是抱着这个心思才潜伏进来的吧?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你让我拿回尸体,我解决你心中的疑惑,如何呀?」
鹊渡潇缓缓叹了口气。她不过在这个合欢宗旧址待了一个月,而这短短的一个月就颠覆了她千年来的认知。她缓缓开口道:「千年前合欢宗被正道修士屠宗,我侥幸逃过一劫,然后在这漫漫修真界独自苟活,如今才算有所成就……可我心里一直有一件放不下的疑惑:合欢宗当年亦正亦邪,也未曾做过天怒人怨的事情,为何会被各大宗门联手绞杀?」
「千丝万缕的线索都指向了万道仙宗。于是我潜伏进了宗门大阵,机缘巧合之下在禁地下方发现这处合欢宗的旧址……这里的一切都太可怕了。同门死而不腐的尸体、遍地的至纯源石,以及……一个祭祀台。」
冷空寒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打断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万道仙宗偷偷拿我合欢宗门人炼制那什么至纯源石!这些所谓的正道修士,也太可恶了!」
鹊渡潇摇头:「不对。当初合欢宗实力鼎盛,炼虚期长老不计其数,各个宗门都与我宗有交集……万道仙宗虽然致力于研究修真之理,可充其量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凭什么把我合欢宗门人当做饵食?」
「是啊,交阴补阳、阴阳相合,世间哪有我合欢宗这么平衡的功法?人人都说我合欢宗修的是捷径,可这条捷径却量产了无数高级修士,而那些置喙的小人早就耗尽阳寿成为黄土了。」冷空寒闭眼,仿佛又听到了这处合欢宗当年的莺莺燕燕,她叹息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也想问: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看着师尊这副假惺惺的模样,鹊渡潇冷笑道:「我翻阅了这里所有的书籍:账本、笔记、宗门记录,最后却惊讶地发现,所有线索的交集都是你……我敬重你,是你让合欢宗达到当初的鼎盛。可是,冷空寒,你当年究竟做过什么?」
冷空寒媚眼如丝,捂着嘴娇笑道:「嘛,我不想说,毕竟这会影响我这个合欢宗末代宗主的形象」
「我才是合欢宗的宗主!」羽袖飘然,万千花瓣在空气中飘荡,鹊渡潇的身体也随着花瓣一同悬空,她大呵道:「若你不说,我就焚了你的尸体,再把你的鬼魂扔到地府里给师姐们赔罪!」
「你不过是个在竹筐中躲过一劫的侍童。宗门大印给你了么?还说什么合欢宗宗主,可笑。」冷空寒的翘臀坐在空中,赤裸的美腿在半空中来回摇曳,似乎一点都不把这个合体期女修放在心上:「你这实力,似乎还打不过我呢……况且,你不怕暴露你的气息,然后被万道仙宗的宗门大阵绞死么?」
「我为复仇而来。若是复仇对象是万道仙宗,我就屠他满门;若是复仇对象是你,我就送你去地狱!」鹊渡潇怒目而视。
她的想法很简单:冷空寒死前也是合体期,如今自己已经达到和她平起平坐的地步,为何不能掰一掰手腕?
冷空寒嘲讽地笑着,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后退了几步;鹊渡潇抬头,她也察觉到了灵气的波动,一个闪身躲避开来。转瞬之间头顶传来了「轰隆轰隆」地岩石破碎声,天空中骤然垂下一道皓白光柱,透过层层石块直插鹊渡潇刚刚所站之地!
光柱仿佛形成了一个真空的领域:光芒所照耀之处,岩石化为齑粉,连粉尘都随之消散。随后天空中下起了岩石的暴雨,刚刚那一击威力骇人的光柱竟将整座仙山都捅穿,一直深入到地下百米的合欢宗旧址当中。
王仇眯起眼,粉尘与强光让他视线模糊。背光之下,他只能勉强看到一群白衣的仙子飘然而落。为首的一人却头戴斗笠,将面容隐藏在面纱之下。
「师尊!此人乃魅鬼宗的鬼修,是赤莫将她引到我宗禁地!」商日萱的长剑指向冷空寒,对着那个领头的斗笠女修说道:「另一人是合欢宗……」
斗笠女修没等自己的徒弟说完,便点了点头:「我认得她。今日我便是为她而来,没想到此番竟还有意外之喜。」
原来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女修就是商家姐妹的师父花故荣。她统率术法堂,想必是查到了什么鹊渡潇潜伏的蛛丝马迹,于是顺着线索来缉,刚好遇到了藏匿于赤莫戒指中的冷空寒,偶然之下变成了一箭双雕的局面。
王仇作为一个刚加入万道仙宗几个月的新人,这是他第一次与副宗主见面。
却没想到花故荣将身体包裹地严严实实的,连声音都沙哑得像个男人一样,只能从微微隆起的胸部才能勉强判断出是个女修。
「你这师父的声音怎么听起来像个破铜锣似的,都炼虚期中期了,不会修复一下么?」王仇跟身边的商日萱窃窃私语道。
商日萱也有些疑惑:「可能是师父感冒了吧……平日里她的声音很好听的。」
修真者也会感冒么?王仇暂且存疑。(我感冒了,季节交替之际请各位读者注意身体喵。)
王仇等人的帮手来了,他们自然是轻松惬意,可鹊渡潇却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万道仙宗都是一群研究修真的老学究,鹊渡潇早知道万道仙宗的护宗大阵不一般,却还是低估了它的威力。她低头看了一眼被光柱凿出的地洞,只见光柱所过之处一片空虚,连空气与灵气都一同湮灭。
所幸,这个护宗大阵空有威力,准度却差些意思。护宗大阵发动前需要吸取能量,产生的灵力潮汐不要太过明显。这个玻璃大炮应付应付化神期之类的修士还行,对付鹊渡潇和冷空寒这两个高级修士就很乏力了。
花故荣的身影漂浮在空中。岩石如同雨滴落下,却尽数被她释放的屏障弹开;
狂风将她的广袖吹得猎猎作响,可是斗笠之下的白色薄纱却岿然不动,只能让人勉强从光影中分辨出一圈冰冷的面部轮廓。
「结阵!」
她剑指鹊渡潇,左手轻轻挥出一个手势,身后的弟子们便四散飞离。众人在空中备好阵法,如同白色夜空中的黑色星辰,时刻准备着对下方的两个合体期邪修发动攻击。
「也不唠两句么?」鹊渡潇轻笑一声:「你们正道修士在打杀前不是都喜欢说几句场面话么,要不然怎么让人知道你们是正道?」
嘶哑的声音从面纱之下传来:「对你……我无话可说。」
「若不说几句,恐怕你们连遗言都没办法交代了吧~ 让我看看,一个炼虚,十四个化神,五十一个元婴……似乎有点不太够看吧。」玉指空点着空中的女修们,鹊渡潇如同点名的阎王。她优雅地向后轻踏一步,再度躲开了一次护宗大阵的攻击:「哦,还有一个连蚊子都打不着的玻璃大炮……」
「大炮一开,灵石万两。听说万道仙宗缺钱到要和商贾合作,办了个什么『公共浮空梭』,却不知道这一炮下去得消耗多少灵石啊~ 」冷空寒也调笑道:
「啧啧啧,这烟花可真漂亮啊。等回头我们魅鬼宗办什么节日的时候,就请你们来给我们表演烟花吧?」
兄弟阋墙,外御其辱。刚刚师徒二人还有争执,但在这帮子正道修士面前,两个邪修不约而同地站到了一起……哦,表面上是站到了一起,冷空寒却在慢慢往自己的棺材附近移动。
冷空寒可能不相信万道仙宗的半吊子水平,但她绝对相信万道仙宗宗主舞梦臾的谋略。那也是个喜欢遮掩面貌的老阴逼,是与她博弈了几千年的对手和朋友。
「小心,舞梦臾那个老东西狡诈得很,鬼知道她藏了什么后手……」
回应冷空寒言语的,只有身旁传来的一声惊呼:「这是何物?」
冷空寒往徒弟的方向轻瞥了一眼,然后惊讶地发现鹊渡潇的眼睛里居然逐渐失去了色彩……无数透明的光线从半空中垂下,紧紧地插入了鹊渡潇的四肢,仿佛像是一条条约束傀儡的丝线,将这个合欢宗的合体期宗主炼化成了一具任人操控的傀儡。
熟悉的灵力潮汐再度出现,那是护宗大阵发动的前兆,而目标正是毫无反应的鹊渡潇……这个玻璃大炮的准度虽然差,但从来没人说过它威力不行啊,像鹊渡潇这么傻站着,岂不是成了个活靶子?
冷空寒赶忙飞至一旁,下一秒光柱便从天而降,将她的便宜徒儿炸成成了血肉模糊。
「我是鬼还是你是鬼啊?这么邪门的?」冷空寒搞不懂了,世界上有什么法术能瞬间硬控一个合体期大能么?
不管了,还是不要再惹事生非了!冷空寒撑起一个传送法阵,无数阴邪的女鬼从中四散而出,直直地向着天上的仙子们飞去。
「我先走了,有时间来西洞村找我玩呀~ 」冷空寒将石棺收入袖中,身影在传送阵里逐渐消失:「记得多带些单纯可爱的女修过来,我手底下的妖女们等着吃饭呢!」
第二十六章求索篇·像是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应届生一样单纯
鹊渡潇昏昏沉沉地从痛苦中苏醒过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坏蛋正在笨拙地点着青铜灯。这灯是需要灵气驱动的,一介凡人自然是点不起来。
扫视四周,原来是一块岩板撑起三角区域,将二人遮蔽在了下面。
「其他……人呢……」话未过半,鹊渡潇咳出一股猩红的鲜血。
「冷空寒逃跑时放出了一堆妖鬼、祸乱宗门,花故荣率领一众修士去剿鬼。」
王仇叹了口气:「至于那个赤莫,由于引狼入室,被他师父关进鸟笼里带走了。」
「那……你呢?」鹊渡潇问道。
「我?我本来都逃出去了,看你无依无靠,特意回来救你……」一根粗大的石锥插进鹊渡潇平坦光滑的小腹,王仇紧紧抱住那根石锥,低声嘱咐道:「忍着点……」
王仇将巨大的石锥拔了出来。地上虚弱的女修一声不吭,反倒是男人累得气喘吁吁。
他撒了谎。当时天崩地塌、万分危急之下,花故荣命令商家姐妹与她一同回去剿鬼、连赤莫那个叛徒都被缚走,只留下王仇一个凡人在这里等死。
其中的原因也不言而喻了:灭口,不管这处合欢宗旧址藏着的秘密是什么,都不是王仇这个初入门派的新人可以知道的。至于商月萱三人,兴许是因为她们是修真者,还有些利用价值;但王仇这个凡人就没多大用处了,花故荣所幸就趁着山塌之时灭口。
王仇其实可以用无事牌的传送能力离开,但他还有留在这里的理由:拜托,这可是合欢宗的处女大姐姐诶,如果不走纯爱线的话,岂不是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人设?
听了男人的话,鹊渡潇愣了一下,随即虚弱地苦笑道:「白费力气……我……快死……」
「别说傻话。我特意返回,不是为了和你一起殉情的。」王仇将一个酒葫芦扔给鹊渡潇:「喝口灵酒,此乃灵丹妙药,保你恢复如新。到时候你再带我逃出去……否则我也得被压死在这里了。」
一个凡人能有什么灵药?鹊渡潇紧紧攥着手中的青玉葫芦,只当做这是一壶送行之酒。既是为自己送行,也是为了这个去而复返的傻男人送行。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师父肯定是有能力救她,可是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反倒是这个见了两次面的凡人回来救自己……在修真界沉浮了上千年,尔虞我诈见得多了、虚情假意也见得多了,可是像这种傻到一起等死的男人倒是第一次见。
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在这个弥留之际,过往的记忆变成了一幅幅的走马灯,却最终定格成了面前男人的背影。鹊渡潇颤抖地将酒水灌入口中,让高度数的火辣白酒逐渐模糊了他的面庞,然后慢慢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一只蛊虫在血液中挣扎而死,鹊渡潇身上的伤势却已经痊愈。
鹊渡潇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本残缺的四肢又长了回来,连断掉的筋脉都全部恢复,而她单单只是喝了一口灵酒罢了……这什么鬼的酒葫芦,怎么是个凡人的新手装备?当初自己初入修真界却一穷二白,好不公平的天道!
她的身体虽然恢复,可体内灵力还是有些空虚。为了防止那些万道仙宗修士回来清扫战场,还是得赶快离开此地。
王仇用树枝挑弄着地上的虫子,饶有兴致地问道:「姐姐你是吃了生肉么、怎么还得了寄生虫的?」
「这是蛊虫……怪了,我何时中的蛊?之前我被那诡异的丝线缠住、无法反抗,兴许就是这蛊虫在作祟。」鹊渡潇皱眉。
她晋升合体期后便深居简出,百年来几乎未与她人有过交往,那又是何时中的蛊呢?鹊渡潇心中有所猜测,但却不敢再往那个方向去想了。
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块块沾染血污的碎片。女人缓缓站起身,碎片便窸窸窣窣得尽数落下,如同一根慢慢被人剥去破旧外壳的春笋、露出其下隐藏着的白皙胴体。这还是鹊渡潇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羞涩的红润染上了妩媚的脸颊、白玉似得小臂将胸口嫣红遮掩,但一想到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东西,她慢慢将害了羞的胳膊轻轻移开。
王仇贪婪目光所至之处,白皙的肌肤上便会出现一抹玫红。鹊渡潇详装镇定,弯着腰在地上寻找储物戒。可当她的腰肢慢慢倾折时,浑圆的屁股便会暴露在男人面前,连粉嫩的阴阜都被那股炽热的眼神灼伤、寂寞了千年的肉穴也随着视线渐渐湿润。
卧槽是白虎,赚了……王仇表面上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贼兮兮的眼睛却一直往女人的胴体上瞟,心中早不知道和她滚了多少次床单。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嘛……」鹊渡潇娇嗔了一声。
王仇义正言辞道:「没见过姐姐这么好看的女人。」
鹊渡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甜言蜜语对付师父那种痒了千年的荡妇还好,却不是什么女子都吃这一套的。
储物戒早就碎成渣了,里面的贴身之物爆了一地。鹊渡潇在那些个纱衣中挑挑拣拣了半天,才总算是找到那枚传送灵石。当然,在此过程中王仇也大饱眼福了一顿。
她轻轻将那枚灵石捏碎,空气中的灵力随后汇集成了一道粉色的光圈。
「这是通往合欢宗的传送阵。你在这里等着,或许还能等到救援的同门;若是跟我走,那就是背叛宗门的大罪了。你……想清楚再做决定。」鹊渡潇看似是给了王仇选择,但却下意识地向他伸出了白净的小手。
这还用犹豫么?王仇一把抓住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掌,顺势将身子贴到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揩油,口中念叨着「我还是第一次坐传送阵,姐姐一定要抱紧我」之类的话。
千里之外,瞬息可达,并且可以无视其中阻挡的任何防御结界。这种神奇而又昂贵的传送道具,鹊渡潇只在某处古墓中才寻得两块。
她牵着王仇的手,赤裸的脚丫踱过了光怪陆离的传送通道。等闻到空气中熟悉的潮气与花香,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这是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地下溶洞。绵延数里的发光地衣凝成了天空中的蓝色穹顶,无数从穹顶垂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泛着幽蓝的光泽、上面铭刻着玄奥的符文,似乎承担了支柱的作用;千万年凝集成的碳酸盐结晶在灵气的滋润下成长为了琉璃光华的伞盖,将数座悬空的木制殿堂笼罩其中。
玄铁木构建的阁楼群沿着暗河绵延,将建筑连接的层层回廊却是拿龙骨做梁;
榫桙相连的飞檐在紫色的雾气中忽隐忽现,垂悬在欂栌之下的油灯中燃着最昂贵的人鱼脂。雕梁画栋、锦帐罗帏,无比奢靡的古风建筑群让王仇这个现代人咋舌。
王仇也曾在君子国建过宫殿。可是与合欢宗的这些木头屋子相比,那个宫殿就像是暴发户做成的黄金马桶,充满了低俗的审美与贫瘠的想象。
二人的十指牢牢扣在一起,她们沿着曲径向前。明明身处地下,可是小路旁却绽放着粉红交织的合欢花。时不时吹起一阵刺骨的寒风,结出的豆荚便会沙沙作响,宛若悬挂在屋舍间的鲛人泪珠、发出凄婉孤寂的哀鸣声。
王仇抬头仰望着层台累榭,庞大的木制建筑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路上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难道是姐姐一个人住这里么?」
「千年前还有人,但现在就我一个。」
「她们去哪了?」
「死光了。当初合欢宗被灭门,那些正道把这里烧了个干净,还是我一点一点将这里重建的……」鹊渡潇抬头,曾经的靡靡之音似乎还在房梁上缠绵,只是那些个袒胸露乳的师姐们却早就化成了黄土。她那时按照记忆重建宗门,或许有些地方记岔了,但再也没有人提醒她了。
王仇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哀伤。一个年幼时就被灭了门的小女孩,在修仙界浮沉时受过多少无人倾诉的委屈呢?
「既然你这么怀念合欢宗,怎么不收点徒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多寂寞,人多的话还能热闹些。」
「我并不想复兴合欢宗,只不过是建几个房子、留下些念想罢了。」
合欢宗被灭门的原因是邪教,所以才会有她这么悲惨的遗孤存在……若是全天下都是正道大宗,那世间是否就不会再有争执了呢?秉持着这种想法的鹊渡潇在某些方面单纯的可怕。
路途的终点是最偏处的一个小阁楼。鹊渡潇推开房门,轻轻牵着少年的手,将他引了进去。
「你在此等候片刻,我先去洗个澡……」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鹊渡潇关上房门离开,只留王仇一人在屋里。
一盏温暖的油灯将整个屋子照亮,屋中弥漫着女人浓郁的体香。衣柜、书桌、一把椅子、一张单人床,简单的装潢似乎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可实际上却是合欢宗妖女的闺房。
她明明能将合欢宗的奢靡都复现地淋漓尽致,可留给自己的却只有这一间小阁楼,可能只有这间小屋才属于曾经的鹊渡潇吧。
王仇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夜情时在爱情宾馆中紧张等待伴侣洗澡的初哥……不过一夜情什么的,想想也就算了。鹊渡潇虽然是合欢宗妖女,但好歹也是处子,她可能只是单纯地去洗个澡而已,不至于一见面就操逼吧……不至于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王仇小鹿乱撞地胡思乱想之时,房门被悄然推开,鹊渡潇缓缓地走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又或许是因为合欢宗女修的穿着就是如此,鹊渡潇的身上只是简单地披着一层薄纱。轻纱薄如蝉翼,在烛光映照下几乎透明,连隐匿其下的肚兜花纹都清晰可见。
女人莲步轻移,裙摆翩然,隐约间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胸前双峰浑圆挺拔,却随着她的动作在薄纱下起伏;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一双玉足更是晶莹剔透,踩在软垫上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莲花。
腰肢轻摆,鹊渡潇慢慢走向王仇,可是步子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了舞步。
于是就在这幽暗的红烛光影当中,她的身影化作了一只翩然起舞的粉色蝴蝶,在男人的面前尽情地展露起自己动人的娇躯。
纱裙随着舞姿飘逸摇曳,时而飞扬、时而垂落;修长的美腿仿佛撕开薄纱的玉箸,时而并拢、时而舒缓。那半遮半掩的身躯如同最诱人的蜜桃,每一寸曲线都在展露着独属于王仇的无声诱惑。
纤细的腰肢扭动如蛇,胸前的柔软随之起伏波动,未擦干的水露逐渐湿润了鹊渡潇的肚兜,若隐若现间能看到那两点嫩粉色正在透光的轻衣下游移不定。
可对于妖女而言,肚兜从来就不是什么遮羞的屏障、而是勾起男人心底欲火的最后手段。随着美人的舞步,纱衣在旋转中变成了开屏的孔雀,那条红色肚兜在剧烈的舞蹈中悄然滑落,如一片枫叶般轻盈地飘向地面;那对傲人的玉兔随之跳脱而出,在烛光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女人的身影忽远忽近,却总归是在慢慢变近。等到这场没有伴奏的舞曲结束,鹊渡潇已然站在了王仇的身前,而身上单薄的衣物早就随着她的舞步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这句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郎君,让你久等了……」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朱唇一点,皓齿如贝。她微微低着头,檀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喘息,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直勾勾地望着王仇,似是在邀请,又似是在挑逗。
王仇早就傻了眼:不是姐们,我开玩笑的,怎么真就操逼啊?我还想搞纯爱的,为什么英雄救美的任务奖励突然就变成了滚床单,合欢宗妖女的性观念都这么开放么?
鹊渡潇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赤裸的娇躯将男人轻轻扑倒在床。她吹灭了那盏唯一的灯火,随后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身子微微依靠到了王仇的胸膛。
用硬到发疼的嫣红为男人按摩,鹊渡潇听着耳边两颗心脏的合奏,隔着男人的裤子、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借着窗外的荧光,王仇却只能勉强看到鹊渡潇脸上的绯红。
「妾身……还是第一次……」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个合欢宗门人的初吻献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女人的嘴巴带着一股难言的甜腻,被她滑嫩的舌头渡到了男人口中。一边与女人忘情地亲吻着,王仇喃喃道:「姐姐的嘴巴好甜。」
「郎君的嘴巴更甜~ 」鹊渡潇妩媚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几丝得意。
洗澡之时,她在口中含化了几颗糖果。这是合欢宗小册子上教授的接吻秘籍,只是这位学了上千年的合欢宗宗主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招。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姐姐,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王仇本想拒绝的,但他的舌头却在女人口中无尽地索取,仿佛那甜到发腻的涎水是什么珍惜之物。
「英雄救美,不就是为了让妾身结草衔环么?就让这场交媾,为我们的人生画上最后的句号吧……」孤独了一辈子的鹊渡潇,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至于那些千年前的隐秘、那些个合欢宗的深仇大恨,她都不想再想了。精心涂抹的红唇在男人脸上雕刻出一道道印记,此刻的她只想让这簇心中的火苗纵情燃烧。
「啊?什么句号,难道姐姐只把这当做一夜情么?」王仇不解地问道。
「世人都知道的,合欢宗现任宗主身负至阴之体、修习的还是《断阳补阴法》。
交合之后,郎君会被吸干精元而死,妾身也会因为破功而失去毕生修为……不过还请郎君放心,妾身不会独自苟活。妾身把自己交给了您,您就是妾身的夫君。
黄泉路上还请等妾身一小会儿,我们一同上路……」
空活千年,从未有男人像他一般走进自己的心扉。为了拯救自己,他居然冒死前往坍塌的地宫,若不是运气好,恐怕二人都要双双殒命;更何况他为了与自己相伴,甚至可以放弃万道仙宗的大好前途,随自己来到这个名为合欢宗的坟地……作为一个自立自强的邪道妖女、一个从阴谋场里厮杀出来的大修,鹊渡潇向来喜欢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于是她就无法理解男人的动机……
奋不顾身、无缘无故的善意。鹊渡潇错把这种善意当成了「爱」。
雌性螳螂会在交欢之后杀死配偶。作为修仙界鼎鼎有名的带刺玫瑰、修行的还是让双修之人两败俱伤的「童子功」,鹊渡潇也配拥有爱人的权利么?
「如果郎君想要的是这副身子,那妾身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你……」美眸微润,鹊渡潇痴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无比深情地说出了殉情的誓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郎君。」
女人动人的情话似乎没有传达到男人心中。王仇欲言又止,最终万千言语都汇作了一声哀嚎:「秋少白,救我啊!我还不想被肏死啊啊啊啊!!!!」
很明显,鹊渡潇「毒寡妇」的鼎鼎大名并没有传到王仇耳朵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香香的小嫩批是有毒的。他此时才明白,原来合欢宗宗主能够保留处子千年的原因是练习了童子功,才不是想象中色情又纯情的合欢宗大奶姐姐。
什么沟槽的纯爱,感觉不如一把抓住、顷刻炼化。
……
鹊渡潇点起一杆烟枪。她不喜欢抽烟,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气氛适合让她抽烟。
她怀着复仇的心思在修仙界厮杀,却发现最大的敌人或许就是自己最敬仰的师父;想要和世间唯一真心待她的男子相爱一场,却发现他只是窥伺自己身体的炼器师;更何况……
诶,或许是上辈子造过什么孽,鹊渡潇感觉自己的人生没救了。
「姐姐,抽烟对身体不好。」
「别叫我姐姐,跟你不熟。」
「刚刚还郎君来郎君去的,怎么现在就跟我不熟了?」
「哼,竖子。」
炼化之时,在鼎内复现的场景大多与人物的执念有关。那鹊渡潇的执念是什么呢?合欢宗再度面临当年的屠戮,那夜血腥的画面重新出现在了女人眼前。
血红的大地、痛苦的哀嚎。看着着熊熊燃烧的宗门,那些个正道公子的丑恶嘴脸让她心生厌烦,于是索性扭头望向山下的风景。
「姐姐,不去救救你的同门么?」
「反正都是假的,救了又有什么用?」
「呃,姐姐你怎么油盐不进,让我怎么炼化你啊……你赶紧说说你的执念是什么吧。」
鹊渡潇嗤笑一声:「我嘛,平生最大的夙愿是查明当年合欢宗覆灭的真相……」
王仇沉吟片刻,反问道:「冷空寒当年是合欢宗的宗主,那她为何现在却成为了魅鬼宗的宗主?」
鹊渡潇继续笑道:「这得你自己推理。」
王仇眼睛咕噜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冷空寒把合欢宗门人卖到万道仙宗,然后万道仙宗拿人来炼制至纯源石?之后或许二人发生了什么嫌隙,于是万道仙宗就找了个由头把合欢宗给剿了……冷空寒身死,变成女鬼,便当上了魅鬼宗宗主。」
「还缺一点……动机。冷空寒当初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出卖宗门弟子只为获取一些至纯灵石,若是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她为什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舞梦臾统领的万道仙宗也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又凭什么可以和冷空寒达成契约?」
「这我哪知道啊!」
「那就滚。」
王仇来回踱步。如果这是一本推理小说,那现在的信息量还不足以让他推理出结局。冷空寒和舞梦臾这两个娘们背地里肯定有什么勾当,但双方的动机和目的都不明了,让他无法想明白一些关键的问题。
算了,润吧!想了半个时辰之后,王仇觉得动脑子的活不太适合自己,于是选择了放弃。
「你!给我滚回来。」
「得令!」王仇屁颠屁颠地又折返了回来:「我放弃炼化了,姐姐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你等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日后怎成大器!」看着男人摆烂的模样,鹊渡潇便气不打一处来。
叹了口气,女人缓缓走到王仇身前,将一口烟圈吐到了男人脸上:「我话还未说完呢,你急着走什么?」
王仇反问道:「既然无法破解当年合欢宗的灭门真相,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鹊渡潇嫣然一笑:「我还有一个遗憾未曾说出口……若是你能打败我,我就心甘情愿地被你炼化,如何?」
王仇脸上愁容更显,瘪着嘴吐槽:「姐姐您是合体期,跟我个凡人打架…
…您倒是好意思,我却下不去手。我怕您一根指头把我戳死。」
「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姐姐我是什么宗门的……」鹊渡潇娇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显得有些神秘。她的手掌轻轻遮掩住胸口袒露着的白皙沟壑,狐媚子似地眼睛里透露出欲迎还拒地粉色眼神:「作为合欢宗的最后一任宗主,奴家可不想以处女之身死去呢,要不然进了地府是要被老祖们骂的……不如我们在交欢中一决高下,若你赢了就可以把我随意炼化,若是我赢了就得放我去投胎,怎样?」
还有性斗这种剧情展开的?
「哈哈哈哈哈,太对了姐!」王仇大喜过望。他大手一挥,裤裆瞬间被自己撕扯成了碎片,胯下的黝黑肉棒也一并拔地而起,深邃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躯、流着先走汁的模样宛若金刚怒目:「不知多少仙子在我这根鸡巴底下铩羽而归,你竟然还敢自寻死路,真是自不量力!」
猫步轻踏,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王仇身边;玉指纤纤,鹊渡潇轻轻握住了肉棒根部。她刻意放慢动作,用心感受着男人血脉的跳动,指尖沿着肉棒的筋络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公子的肉棒……还真是雄伟得吓人呢~」舌尖轻轻舔过上唇,鹊渡潇轻声赞叹,转而又嘲讽似得调戏道:「却不知今日这根肉棒之下,是否还会再多上一缕冤魂呢?」
五指收拢形成一个完美的环状,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富有技巧,时不时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孔,引得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鹊渡潇的玉掌温暖柔滑,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并不断地变换着力度和频率;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甘寂寞,轻轻揉捏着下方的囊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
「嗯~公子喜欢这样吗?」媚眼如丝,女人带着香气的喘息扑打在了男人脸上。
王仇早就看痴了。温柔手法带来的感官刺激只是一方面,当鹊渡潇轻扑在自己身上时,近距离观赏着这张妩媚的脸蛋,王仇痴愣了好久才喃喃回应道:「好美……」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她的眉毛细长秀气,却不失英气;眉峰处微微上挑,平添几分魅惑。当她在专注地为王仇手交时,秀眉微蹙,更显得我见犹怜。
鹊渡潇本就生得极其妖艳,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眼尾略带弧度地上扬,透着说不出的勾人。此刻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衬托得愈发勾魂摄魄。
「若是觉得美,那公子便好好看看……这张脸、这双眼睛,今夜都是属于您的……」语气缓慢却又带着勾人的魔力,她眨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角微微泛红、泪光点点,显得楚楚可怜又风情万种。
美眸宛若天上的星辰,一眨一眨地闪耀着粉色光华;淡粉色的瞳仁中倒映着王仇的身影,男人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
咦?她的眼睛是粉色的么?王仇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疑惑,但随即又烟消云散:
罢了,现在是操逼的时候,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悄然之间,她已改变了手法:三根手指固定住柱身上下摩擦,另外两根则专门照顾顶端的敏感处。鹊渡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发出细微的水声。
「姐姐……我,我快不行了……」瞳孔涣散,王仇的眼中没有一丝神志,仿佛整个人都深陷在了那双媚人的粉眸当中。
「这就不行了么?公子还真是逊呢……」鹊渡潇嗤笑着,转而用指甲轻轻刮蹭着肉棒上凸起的筋络,这一下刺激又惹得王仇倒吸一口凉气:「莫急……奴家还有更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嘴上的语速越来越慢,实际上是鹊渡潇在拖延时间。她努力地回想着《合欢宗女修双修样板十三式》中的示范案例:首先使用魔瞳让男人放松心防、用言语和手交来挑起男人的欲火,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可恶,八九百年前看的小册子,让她现在怎么能回忆起来嘛!
是……口交吧?鹊渡潇轻俯下身子,诱人的小脸慢慢贴近肉棒,灼热香甜的呼吸喷洒其上,回应她的却是刺鼻难闻的恶臭。
呃,口交就是把这么个臭东西塞进嘴里?鹊渡潇看着面前的紫黑色龟头,那股子附着着白色包皮垢的臭气熏得她眼睛刺痛,连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合欢宗以男女双修而立宗,师姐们也曾经跟她说双修是件快乐地不得了的事情,可当了千年处子的鹊渡潇却想象不出来,把这根臭东西塞进身体里真有这么快活么?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将刚刚手交过的玉手放在鼻尖轻嗅了几口后,瘪着嘴巴在心里想到:呕,这手是不能要了,不知道药王谷有没有让断掌重生的灵药。
「姐姐……你……在干嘛……」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呆板的声音,这可吓了鹊渡潇一大跳。她当初在公共浮空梭上见识过王仇的魔抗能力,恐怕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魔瞳的催眠马上就会失效。
「公子别急……嘛~ 」
差点忘了撒娇,鹊渡潇还在语句的最后加了一声公式化地「嘛」。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弄了一下,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强奸了她的大脑……仿佛是大夏天闷熏了一整天的骚腥旱厕、又像是晒成干粉状的狗屎被风吹到了脸上,鹊渡潇强忍着心中的反胃,一点点地舔舐着男人的恶臭肉棒。
「先以口舌侍奉龟头,后以喉穴吞之……」玉指继续之前的动作,鹊渡潇在心中默念着口诀,却发现男人的肉棒可比小册子上画的尺寸大多了。这个大小别说是嘴巴了,加上喉咙恐怕也塞不进去吧。
但是吃不了鸡巴的苦,就要吃被炼化的苦!合欢宗女子,怎能败于床笫之间?
不就是照本宣科地背课文么,真当我鹊渡潇做不到么!
「哦齁齁齁……好爽!」
不对,这段淫话背早了!鹊渡潇啊鹊渡潇,好好回忆一下,口交时应该说什么台词来着?!
粉嫩的小舌轻轻地舔弄龟头顶端,异常灵活的舌尖围绕着马眼旋转了一圈又一圈,专挑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刺激。
「嗯~公子的肉棒好大呀……烫的奴家都欲火焚心了呢……」
对了,就是这句!
鹊渡潇边舔边发出撩人的娇吟,两只玉指握住根部慢慢套弄。她的舌面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将每一寸皮肤都仔细地照顾到位。
接着她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将之用心包裹,舌头也顺着冠状沟的路径不停地打转磨蹭。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将原本干涩的龟头表面浸润得闪闪发亮;而作为回报,硕大的龟头也将女人的脸蛋撑成了个丑模样。
「呼~ 呼~ 」轻柔的哈气喷溅在了男人最敏感的马眼处,鹊渡潇的动作开始逐渐深入,将更多的部分吞入口中。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却仍在努力收缩喉部,给予更强烈的挤压感。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下贱的水声,听得人心痒难耐。
突然,她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入,直达深处。喉头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顶端,按照书上所说,这一招能给男人带来难以言喻的无上快感。鹊渡潇就这样保持不动,让口腔和喉管持续蠕动按摩。
「齁……齁……」下意识地发出了抽搐的淫吼声,鹊渡潇开始含着肉棒前后移动,每次都确保将全部吞入再慢慢吐出。原本纤细的玉颈被男人的肉棒撑大一圈,狭窄的喉道变成了男人发泄欲火的飞机杯,从中传来了「滋啦滋啦」的水声和轻微的咕咚吞咽声。
作为一个合欢宗的学院派出身,鹊渡潇虽然还是个处女,但在侍奉男人的领域可以称得上是学富五车了。贝齿恰到好处地刮擦着柱身,既不会造成疼痛又能增加刺激;当吐出来的时候,她还会用舌尖重点照顾顶端的马眼。味蕾不断地按压刺激着这个骚臭无比的小孔,稚嫩的粉色舌尖甚至还时不时地试图往里钻探。
同时另一只玉手也不忘照顾下方的囊袋,温柔地揉搓按摩着里面积蓄的精子。
「咕嘟……公子……咕嘟……舒服么?」嘴上的动作不停,女人粉色的美眸微微仰起,小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不等回答,她便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吐,而这次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大。
她深深地呼吸着,双颊逐渐凹陷,强大的吸力从喉咙的最深处传来。鹊渡潇的口中早已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使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可是每次吐出的时候都会被口腔中产生的真空引力吸附,仿佛要把男人精囊中的精子尽数吸出一般。
鹊渡潇越发地投入,男人还没见到什么异样,反而先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发丝散乱。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狂野,几乎要把整根都吞进肚子里,杂着先走汁的津液从美人嘴角缓缓流出,为红唇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腥臭唇彩。
喉部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抽动收缩,给予着男人极致的快感。终于,在肉棒一阵急促的颤抖后,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鹊渡潇贪婪地全部咽下,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净了嘴角残留的白浊液体。
「公子的精液好浓……好香甜……」她喃喃自语,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嘴角落下,滴在了丰满的胸前,最终顺着饱满白皙的乳肉慢慢滑落:「现在的比分是一比零了哦~ 」
开什么玩笑!这么腥臭难咽的精液哪里香甜了!鹊渡潇感觉自己都快疯了。
她不禁怀疑那些个著书立传的老前辈们写错了,只感觉这些台词很难说出口。
罢了,按照这个男人半柱香不到就射出来的速度来看,今晚想必很快就能结束……还是再忍耐一下吧。无奈的她只得强忍着心中反感,努力按照小册子上的内容表演…
被炼化的女子只要入了鼎,哪怕炼制失败,残魂也会被约束在灵器当中,成为没有思维意识的傀儡。鹊渡潇不想如此,所以她才和王仇作赌。这样哪怕她被炼制失败,也能转世投胎,不至于成为灵器里半死不活的残魂。
即使已然射精,王仇却依旧痴傻地盯着前方、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意识还未从女人的魔瞳束缚中挣脱出来。鹊渡潇自信一笑,从储物袋中掏出床榻,把男人轻推在了被褥之上。
她轻柔地跨坐到了男人身上,却见那根黝黑的肉棒直挺挺地向天空竖指,宛若一个等待与女人合并在一起的榫卯。无论鹊渡潇再怎么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其实早就情动了起来。湿润的蜜穴下意识地磨蹭着挺立的肉棒、透明的爱液顺着柱身滑落,可她却感觉有些害怕——这么大根东西插进身体里,会死吧?
「还请公子,好生怜惜妾身……」深吸了一口气,鹊渡潇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肥厚的臀肉将肉棒缓缓吞噬……
她本想慢慢进入的,可肉棒捅破龟头的吃痛却让她一时失力,害得娇躯直挺挺地坐了上去。巨大的龟头宛若一柄势如破竹的长枪,不断地拨开了蜜穴的层层媚肉,最终轻而易举地直插进鹊渡潇处女子宫的最深处。
此时该用什么台词来着?是「噫」?是「齁」?还是什么来着?剧烈的冲击之下,鹊渡潇努力地想要收拢起脑海中的理智,却发现自己早就被这根长枪捅地丢盔弃甲、连仅剩的理智都成了残兵败将,无法再集中起任何注意力了。
「噫……我……咕哦齁齁不要啊啊~ ???」这位合欢宗的末代宗主高仰起头,口中不自觉地发出了销魂的淫叫声。
即使现在的鹊渡潇早就忘记书中所写、甚至大脑也已失去意识,可下意识的淫叫声竟然暗合「兵法」,能将「噫」、「齁」、「哦哦」、「?」等字眼巧妙地排列组合在一起。苏轼曾云:「博观而约取,厚积而薄发。」大抵如是。
鹊渡潇失神,眸子里的粉光变成久居不下的白眼,自然失去约束力,王仇也顺势清醒了过来。他看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诱人女体,直接双手左右开弓、给了面前这对肥奶两个耳光:「居然还敢催眠老子?姐姐你好卑鄙!」
两座乳峰巍峨颤抖,在半空中来回荡漾起了阵阵乳波,白皙的肌肤仿佛后知后觉一般慢慢变红。
「不要齁打啊……」鹊渡潇求饶道。
她想先拔出肉棒缓上一缓,却再度失力地坐了回去。刹那之间汁水四溢,裹挟着处子鲜血的淫液从二人的交合处喷涌而出。高潮的余韵之中,敏感无比的娇躯一次次地颤抖痉挛着,肉穴变成了个骤然打开的水龙头、不断地往外喷射着夹杂血丝的透明淫液。
传闻倭人有招名曰「拔刀术」,刀在鞘中便不断地积蓄力量,待到刀锋出鞘之时必会下起一场血雨。鹊渡潇亦然。她的功法虽然是个不能破功的童子功,但却会让身体持续经受欲火的灼燃:虽是处子,可这处子肉穴却饱经肉欲洗礼,如今正是破处之时,于是便在男人的阴毛之上下起粉色的淫雨。
此等极品肉穴,在整个修仙界都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合欢宗肉穴之威,竟恐怖如斯!
「什么嘛,原来说到底就是个一碰就碎的杂鱼小穴啊!」王仇调侃道:「杂鱼姐姐,现在是1比1了哦。」
鹊渡潇没有回应,或者说她没有力气再回应了,强烈的快感已然冲垮了她的大脑。柔软的身躯瘫坐在男人胯下,脑袋无力地歪斜在了肩膀上,像是一个断了线的可怜木偶、又像是一条被肉棒穿插而过的滑稽死鱼,这就是现在鹊渡潇无助的丑态。
啪嗒……啪嗒……啪嗒……不知如此沉睡了多久,鹊渡潇才终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耳边的敲击声有些过于聒噪,打扰了她的美梦。在梦里她好像见到了自己的太奶奶。太奶奶说鹊渡潇烧的灵石她很喜欢,她太想自己了,让自己过去陪她……
咦?我明明是个孤儿,哪里来的太奶奶?
嗯……我在干什么来着?
鹊渡潇低下头,发现自己的身子在无意识地做着蹲起。暴露在穴口外面的半截肉棒随着自己的动作时隐时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浮现着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凸起、像鱼儿一样在肚脐眼附近的上下两侧来回游动。
原本紧致的处子小穴被龟头扩孔成了DN80的下水管道。男人的肉棒像一根刚刚结束温拉拔的滚烫金属棒,一边用女人的淫液进行单介质淬火、一边在肉制的通道腔内来回往复地做着轴向运动。
大脑的保护机制失效,撕裂的痛苦仿佛后知后觉一般地捅破鹊渡潇的心防,让她不自觉地低声叫喊起来。可这叫喊声也被肉棒打击成了淫叫,与子宫被挤压放气得「噗呲」声和臀肉撞击男人小腹的「啪嗒」声一起,组合成了一首无论是歌词亦或是伴奏都淫糜到吓人的交响乐。
「姐姐,现在的比分是5比1喽,不如你猜猜谁是5?」男人的大手盖在女人的双乳之上,十根指头深嵌其中,把饱满柔软的乳肉像面团一样来回揉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丝讥讽,但比讥讽更多的却是用肉棒征服女人的得意。
轻掩嘴巴,鹊渡潇用翻着白眼的双目恶狠狠地盯着王仇:「怎么可能这么多次?刚刚我昏过去了,一定是你在胡扯!」
王仇耸肩,讥笑着说:「你都被我肏昏过去了,难道还不算失败么?谁叫你的小穴这么不堪一击。」
「不算……这不算……」贝齿紧咬下唇,鹊渡潇嘴硬道:「胜负的规则是直到一方认输为止,比分……比分是不作数的!」
可恶!合欢宗之人岂可败于床笫之间?鹊渡潇绝不会承认!
王仇脱下的衣服随意地扔在附近,鹊渡潇眼尖地看见了其中掩埋着的青玉葫芦,于是计从心来。她将酒葫芦一把抢过,掀开盖子,将酒水从上到下地浇灌到了自己身上。
霎时间酒香四溢。合着两个女人截然不同的体香,酒水顺着凹凸有致的身体慢慢流淌,所过之处宛若干涸土地上忽逢甘露,让她受损而敏感的彤红肌肤重新变得白皙了起来。
待到鹊渡潇再度睁眼之时,精光从她的眸子中一闪而过。千百年来合欢宗前辈们著书立作留下的无数床技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回荡,变成了支持她不断战斗下去的力量。让从小就失去一切的女人猛然意识到,原来她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在孤独前行……
合欢宗宗主,满血复活,堂堂归来!
「战斗再开。让我们重新在公平的环境下,一较高下吧。」
「也没人说过不公平啊?操逼就是我把鸡巴塞你身体里、你把小穴套我鸡巴上,哪里不公平了?」
「那!那……那时我还是处女,总之就是不公平!现在我已经蜕变了,你等着俯首认输吧!」
「好好好,那你坐上来自己动吧,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王仇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头,挺立的肉棒直指天空,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鹊渡潇紧抿红唇,身子一点点往男人的方向上爬去,然后慢慢地坐了回去……
鹊渡潇的想法很简单:自己也是个修士,若是仅拼体力的性交,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至于落败……殊不知,王仇的身体久经沙袋的锤炼、亦可说是沙袋久经王仇的锤炼,总而言之,他现在的肉体能力已经无限接近于高阶修士了。
让我想想,首先是把肉棒插进去,然后……咕噫噫?怎么直接插进子宫里了?!
二人交合,鹊渡潇的层层媚肉一拥而上、贪婪地将这个粗糙腥臭的龟头紧密包裹,连子宫口都在不断地亲吻着马眼。最终失守的城门再度溃败,沉积在子宫中的卵子们无不竭诚欢迎、在侵略者的英姿之下引颈受戮。
「哦齁齁,不对,啊哈啊,我要干什么来着?」
鹊渡潇啊鹊渡潇,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书中所写吧!她低下头,看着小腹上浮现出来了棍状的骇人凸起,素手轻放了上去……
前辈说过,如果男人的肉棒太大的话,会在自己的肚子上出现痕迹。这时候就应该用手轻轻抚摸按摩肚子,这样能给男人带来极大的刺激感,让他快速缴械。
哼,小子,若是我用出这招,你又当如何呢?
「唔噢噢噢噢,前辈你没说过这么刺激啊啊啊啊啊!!!」
鹊渡潇的玉颈往后倾仰着,悲哀的淫叫声不自觉地低吼了出来。隔着肚皮按摩男人的龟头确实能让男人更爽,但自己的子宫壁也在同时被手掌和龟头挤压。
粉嫩敏感的肉穴本就一触即溃,现在还被玉手在外面刺激着,直接让鹊渡潇达到了她从未体验过的高潮当中。
「太大了,郎君的肉棒直挺噫噫插进去哦吼吼!」
鹊渡潇,冷静,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是要扭动腰肢的求欢么?不对,自己的身子被肏得没了力气,哪儿还能扭动腰肢呢?
「咕噫噫噫,去了,小穴又丢了啊!」
是要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男人揉搓乳肉么?不对,他已经在揉捏拍打了,甚至还在揪着乳头把乳房当成弹力球在玩!
「?主人、郎君、爸爸,继续、快继续操人家~ 」
是要舔舐男人的肛门、刺激前列腺么?不对,自己现在的姿势是书中记载的女上位,怎么舔男人的肛门?
「咕!好难受,但是好舒服!肉棒肏死奴家的感觉、好玄妙啊!」
是要淫叫求欢么?对,就是这个!
鹊渡潇的眼眸猛然恢复了神志,然后故作娇嗔地喊道:「好爽……啊,啊,啊,啊,好爽,插的我好爽……啊!」
语句的最后,鹊渡潇发现自己少背了一个字,于是又毫无感情地「啊」了一声。
然后她突然尴尬地意识到:自己在无意当中发出的淫叫,都比刻意造作之下的要更为色情。
鹊渡潇痛苦地捂着脑袋。她太想按部就班地按照书中流程来走了,可男人的肉棒却像能直插她的大脑一般,不断地剥夺着她思考的权力。更何况现实的情况远比书中复杂,让她很难随机应变。
就在这时,王仇伸手拭去了她眼角流出的晶莹泪滴:「太匠意了……交欢是一件让男女双方都感觉到快乐的事情,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只要笑起来就很可爱了,不需要再讲什么照本宣科。」
男人话语和他的精子一起喷涌而出,如同一股热浪席卷了女人的全身上下。
只是滚烫的精子驻留在了子宫当中,情话却像一道闪电、顺着她的脊骨直直闯进了鹊渡潇的心扉。
「唔,这种时候就不要说这种话啊,你这不是作弊嘛!」红润早就雕刻在了美人的面颊之上,不过此刻却多了一丝动情的粉霞。她用谁都听不到的声音小声自言自语道:「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万一怀孕了也好……」
鹊渡潇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曾经被她保管了上千年的肉穴已经彻底成为了男人肉棒的形状,连子宫都被男人的精液雀占鸠巢,似乎她的身体已经逐渐开始更换起了主人。
天下相合而为欢……她突然想起了写在扉页的这句话。男女相爱本就是水到渠成,从来就不是书上一言半语能够写得清、道得明的事情。
鹊渡潇轻俯下身,像是小鸟汲水一般在男人的唇上轻点了一下。这时的她终于明白了过来,尽信书不如无书。爱这种东西,顺着自己内心的方向走就好了。
「让我们再来一次吧,这一次,我一定会胜过你……郎君。」
此刻,合欢宗的末代宗主鹊渡潇,终于在床笫之上也晋升为了合体境!
……
炼化结束,王仇的神魂重新入体,可却马上双膝下跪,四肢朝地地跪爬着呕吐起来。苏听瑜赶忙心疼地抚摸着男人的脊背,试图为主人缓解身体的不适。
王仇想要喝口酒水漱口,秋少白却不让,还说什么他刚吐过的嘴巴太恶心了,气得他狂扇美妇的臀肉不止。
丹炼己也趴在地上,只不过她是因为这次炼化的时间居然长达三天,她感觉自己的屁屁再撒点调料就可以当烤肉吃了。
「这次炼出来的……是个香炉?有什么用啊?」王仇敲了敲青铜小香炉,可是却没有得到回应,可能是被肏了整整三天的合欢宗宗主还没缓过劲来。
丹炼己有气无力地答道:「主人可以把不同的灵体化为燃料,在香炉中焚烧,可以产生不同的效果。」
「烧人?这也太残忍了吧。那烧完之后的灵体会怎么样?」
「烧了就烧了呗。木炭烧完会变成木灰,人烧完就成骨灰,都一样。」
「好浪费……怎么感觉跟个废物一样。」
「还可以空烧。香炉本身的燃烧效果是催眠……」
「太好了,是我最喜欢的催眠APP,那我不是无敌了?」
「笨蛋主人,听我把话说完啊!这种催眠只能调动她人的情欲、用在交媾上面,没见过谁把合欢宗搞出来的床上戏法用在战斗上的!」
「你这是宗门歧视!合欢宗怎么了?性斗也是斗!」
王仇把玩着青铜香炉,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龙凤呈祥、阴阳相合,无数合欢花在鼎面上悄然绽放。
翻至背面,上面铭刻着一首词:
《鹊桥仙》
明眸皓齿,丰肌秀骨,浑是揉花碎玉。十分心事有谁知,暗恼得、愁红怨绿。
残云断雨,不期而会,也要天来大福。若还虚度可怜宵,便做下、来生不足。
第二十七章 求索篇·各作万里云
虽然戴着半幅遮掩面容的薄纱,可舞梦臾露出来的半张脸总是带着温暖的微笑,显得有些平易近人。她询问门前驻守着的白衣女子道:「我记得是天音阁暂且负责此番事宜吧,不知阁下是……」
「见过前辈!」女子赶忙拱手,恭敬地应道:「在下是天音阁圣女白染霞,是师尊命我在此迎候各位前辈。」
「天音阁圣女……不是李遮罗么?」
「现在不是了。」
面纱之下,舞梦臾不禁轻笑了一下。一句「现在不是了」道出多少修仙界的明争暗斗?她早就见惯了……倒不如说,她才是最享受这种感觉的人。
不管心中怎么想,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她微笑着说道:「白染霞……我记得你的妹妹就在我宗担任做客讲师,你的母亲也与我相交甚欢,没想到居然会在此处与你相见,真是巧啊……几百年未见,没想到当初那个小女孩都长成了个元婴期修士。后生可畏啊,不错,真不错。」
先套近乎,再夸赞别人的修为成就。这就是舞梦臾的《社交的手腕》。
白染霞继续低着头,恭敬地说:「经常听家母提起您的名号,家妹也非常感激您的关照……」
「关照倒也谈不上。大家都是正道修士,这都是理所应当的互相帮助罢了……」舞梦臾随即转移话题道:「不知白长老到了么?」
「家母并未到场。」
白满仙现在是青洛剑宗负责对外事务之人,若是她都没到,想必青洛剑宗也不会派其他人来了吧。舞梦臾点了点头,她想要得到的正是这个情报。佛光寺本就不喜参与尘世纷扰、上次来了个南海佛母已是特例,如今青洛剑宗也缺席,那这次盟主的位子大概率会落到自己头上。
她原本还带上了执灯道人,想要增加自己的谈判筹码,看来是多虑了。
「参与这次盟议的前提是需要被搜神检查是吧?你们也不容易,辛苦你们在这里工作许久……那便赶紧对我进行搜神吧,然后快去休息休息。我得跟你们掌门好好说说了,怎么能让你们在这里一直站着迎客?多累人啊。」
这次会盟的目的是为了卷土重来的炼器师,所以安检之时必须进行搜神检查。
否则万一被间谍混入其中,岂不是贻笑大方?
「不敢不敢,您是万道仙宗宗主,我们怎敢对您搜神呢?」
「与会的哪个不是宗主门主?谨慎些是对的,我也没什么例外……更何况有你们严格把关,我们这些长辈也能放心。」
「也是,这是我师尊所托,全天下的命运都系与此地,我们更应该细致检查才对。可……可前辈贵为万道仙宗宗主,应当是我会执牛耳者,我又怎敢造次?
诶,也罢,今日便先得罪前辈,日后我定会去万道仙宗负荆请罪。」
听完此番圆滑的言论,舞梦臾才终于正视起了面前这位恭敬着低头的少女,她的目光仿佛看到了同类。怪不得能让天音阁的圣女之位易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李遮罗好像是现任天音阁阁主之女吧?
呵,有趣。能把阁主女儿的圣女之位抢到手,白满仙可真是生了个好女儿啊。
待到检查完毕,白染霞又问:「不知这位前辈是……」
舞梦臾身后之人面若鹅卵、肤若凝脂,眉间轻点一枚朱砂,一双凤眼清澈如水,顾盼之间流露出温柔仁爱的神韵。她的身形清癯如初春的柳枝,朴素的灰麻长袍上泛着经年漂洗的月白色,身影被浅色的光华勾勒。与其说是人,这番模样更像是从寺庙神像中走出的菩萨一般。
「贫道无门无派、不过一介散修,只凭世人虚称我一声『执灯道人』。今日魅鬼宗肆虐人间,是舞梦臾宗主请我与会的。」她的声音柔若清风,却仿佛闪烁着金光的梵乐。
「原来是执灯道人……久仰大名。」白染霞惊叹道。
这次的她并没有过多客套,一句「久仰大名」就是对执灯道人道人的最高评价了……百闻不如一见,见面之后却发现人若其名,世间恐怕没有多少修士能担得起这等审视了。
等到事了,两位合体期大能走进会厅当中,各宗宗主早已等候多时。
「呵,舞梦臾,你倒是好大的架子,让我们好等!」妩媚的女子冷笑道。她是黑莲圣宗的宗主左徐言,平日里便跟这些正道修士不对付,现在高低得给她们添添堵。
「聒噪……」沙哑的声音从一旁的重铠当中传出,面甲下的幽暗目光仿佛能把左徐言给吃了:「我部……昨日……截杀三千人……不知是……谁……」
「哈?我还以为您光是年纪大了嘴巴不好使,原来您都老眼昏花了啊?不妨你把那三千人的脸皮摘下来,看看是不是被你误杀的平头老百姓?诶,都说军皇山是大乾之壁,我看是傻逼的逼吧?」
阴月还没有回话,或者说接下来已经不需要回话了。沉重的盔甲「叮铃咣啷」
地站起身,两米多高的庞大黑影像是一座隆隆升起得高山。军皇山之名从来不需要他人来评价,只要把不服的人打死就不会再有争端。
看她起身的缓慢动作,任谁都会以为是个笨重大傻个,可她出拳的速度却没有人能看得清楚。不过是感到一阵飓风吹过、不过是眨眼的功夫,端坐在座位上的左徐言就被不断捶打成了一捧黄土,可黄土之下的座椅却安然无恙。
「是……假人……」阴月还将黄土尽数捏碎,随后冰冷的目光刺向一旁的丰腴美人,仿佛在说:她跑了,你呢?
饕餮门门主仇衣醉吓得一哆嗦,赶紧求饶道:「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阴老您可手下饶命啊!」(呃,特此声明,王仇的仇是仇恨的仇。)
「你……吃人……」用沙哑的罪名为她宣布死刑,阴月还伸手抓向那人,却被无数白色的丝线缠住手甲。
面纱之上的秀眉紧锁,面纱之下传来了舞梦臾的呵斥声:「胡闹!我们此番会议是来商议讨伐炼器师、互通有无,你怎能借机寻仇?若是如此,我们的信义何在?」
谁知阴月还将丝线牢牢攥在手心,随后用力将之尽数拔断,害得舞梦臾嘴角渗出一丝鲜血。
就像是往炸药里扔了一枚火星,原本只是争执的气氛瞬间被点燃,正道魔门的各位宗主们开始细数他人往日的罪孽:饲育灵兽的御兽宗和无所不吃的饕餮门、卜算星辰的玉衡殿和篡改天机的逆命阁、护佑大乾的军皇山和祸乱人间的黑莲圣教……大家本就是理念不合的敌人,怎么可能真正万众一心地同仇敌忾呢?
上次不过是有个南海佛母阵场。作为世间唯一的大乘期修士,她掌握着全世界最无可争议的话语权,自然可以号令众人短暂地团结在一起……只可惜南海佛母自从上次剿灭炼器师之后,便再没露过面,只知道她去历练了。
都大乘期了还历练什么,难道想飞升仙界不成?
「停下。」温柔地言语从厅堂的角落传来,说话的是个面相慈爱的女子。执灯道人轻轻地摇曳着手中灯盏,让众人越发烦躁的内心逐渐平复,而中央的桌子却在泛着荧光。
舞梦臾从桌下掏出一个小巧的拨浪鼓:虽然它在不断地来回摆动,可是却没有丝毫声响、也没有灵力逸散。更古怪的是,一众合体期大能居然之前都没有任何察觉。
「像是炼器师手笔。此物可以激发人心中的欲念,看来炼器师的手已经伸向此地。」执灯道人断言道。
「你们可以继续吵,看看到时候是谁先爬向炼器师的餐桌……哼,什么正道魔门,一群等着引颈受戮的家猪罢了。」仇衣醉冷笑道,可回应她的却是面门上一个越来越大的铁拳:「疯子,你还想做甚!炼器师的妖法都被识破了,你怎么还要动手……啊!」
「诛杀……魔道……不需理由……」阴月还一拳打在了美妇的脸上。断断续续的沙哑声音听起来煞气十足,让在场的魔修都擦了一把冷汗。
她们不禁疑惑:谁才是真正的邪修?
打自然是没打起来的,毕竟正邪双方的其他人都不想有争执。但被武疯子这么一闹,最后众人只能不欢而散,谈了一天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来。
散会之后各回各家,由于舞梦臾还有求于执灯道人,于是邀请她去万道仙宗暂住。等二人拱手道别,舞梦臾回到了宗主大殿之中坐下,独自一人饮茶生闷气。
无论怎样的权谋,都需要足够的实力做支撑,而只有合体期的舞梦臾明显无法服众……她心里暗骂道:「闹剧,都是一帮疯子!哼,最好你们都别落单进入万道仙宗,要不然你们可就没法活着走出去了。」
她轻抿一口盏中清茶,随即又喷了出来:「这也配叫茶?花故荣呢,给我滚进来!」
「奴在!」万道仙宗的副宗主如幽影般慢慢浮现,只不过却是五体投地地跪在地上称「奴」。
茶盏扔碎在了花故荣的头顶,滚烫的茶水从上到下、将她清冷的脸庞尽数覆盖,她却依旧一动不动地跪着。
「白羽花呢?我花了那么多灵石请她来当做客讲师,就是为了喝上一口好茶,现在怎么又让我喝回垃圾了?」
「回禀主人,两个月前白羽花回了青洛剑宗,至今未归……」
「年前么……什么原因告假?」
「并非告假。她在与柳晓亭饮茶之后便不告而别,奴婢也不知道是何原因……」
舞梦臾骤然敛起表情,沉吟片刻后继续问她:「问过青洛剑宗那边的消息了么?」
花故荣摇头道:「禀主子,现在青洛剑宗已是自顾不暇,内忧外患之下封闭了山门,几乎没有信息流出……奴婢也不知道。」
「蠢货,没有信息流出你不会自己去问么!你现在是正道,去交善的宗门问一个共同长老的去向都不会么?一个长老失踪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我不问,你还得瞒我到什么时候?」
「可是……白羽花是年前离开的,我还以为是回家看亲,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啊!没救了……我呸!」舞梦臾轻揭面纱,往花故荣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猪脑子!一年前倒也没什么,女炼器师没法炼化女性,可现在还有个男炼器师冒出来了啊,你就没点警觉性么!」
花故荣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您是说……白羽花是被炼器师炼化了?」
舞梦臾吐出一口浊气,低声道:「难说,不过是一种猜测罢了。白羽花是个知书达礼的雅士,几乎不可能不告而别。她大概是在宗门内发现了什么要紧事,这才离开我宗……当日她和柳晓亭饮茶之时,可曾发生过什么?」
花故荣脱口而出:「原本柳晓亭和白羽花在饮茶,没过多久一个叫王仇的弟子前来交课业,然后白羽花便匆匆离开。」
说来也怪,明明是发生在别人阁楼里的事情,花故荣却像是亲眼见过的一样。
听罢,舞梦臾眸底闪过一道精光。面纱难掩笑意,她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仔细说说这个叫王仇的。」
「王仇是个丹田被废的凡人,柳晓亭在升仙大会时看中了他的学识,于是邀请他加入我宗的理法堂。他在入门考试的成绩接近满分,于是便被安排了商家姐妹作为护道者。他们三人一开始有些争端,可突然有一天却亲近起来,似乎最后还成为了道侣……」
「姐妹双收?太棒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原来这么个宝贝就藏在我宗……快叫他来见我!」
「这……前些日子我按照您的意思,安排了一场针对鹊渡潇的伏击,顺带把他灭口了……」
「你!……好吧,那他的尸首在哪,别告诉我烧了?」
「他和鹊渡潇的尸首埋在塌陷的山下,时间紧迫,我们还未进行清理工作……」
沉默。舞梦臾轻轻地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花故荣知道这是她生气的征兆。
「靠近些……」舞梦臾缓缓说道。
花故荣赶忙像狗一样往前爬了爬。
「再靠近些……」舞梦臾又重复了一遍。
花故荣于是又往前爬了一段。虽然她的速度更快了,可是却抖如筛糠。
「我让你靠近些!」舞梦臾暴呵道。
无数条透明丝线陡然出现在了舞梦臾的五指之上,而丝线的另一头却牵引在了花故荣的头顶。
花故荣冷汗直冒却不敢言语。只见舞梦臾轻轻拨弄了几下透明丝线,花故荣便瞪大了双眼:墨蓝色的瞳孔缩如针孔,眼白中凸无数血丝。几滴清澈的液体滑入眼眸,可是她却眼睛都不眨一下,亦不知那些液体是痛苦的眼泪还是忍痛的汗水。
「唔……」花故荣死死地咬住嘴唇,甚至生生咬下一块唇肉,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敢出声,努力地把哀嚎塞回了肚子里。
舞梦臾轻轻拨弄着丝线,闭眼享受的模样像是在抚琴,传来的声响却是花故荣的闷叫声。等她玩够了,才猛地牵扯了一下丝线、将花故荣拉至身前,然后一脚踩在了后者的脸上:「给你一柱香的时间:将王仇的资料整理好,然后把废墟清理了……带上你那帮术法堂的狗。」
白皙清冷的五官被足底随意蹂躏,脸色惨白的花故荣连动都不敢动。等到主人踩舒服了,她的身影才慢慢消散,而此时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柱香。
眼看副宗主的身影逐渐消失,舞梦臾于是开始闭眼调息。她一边消解着心中的怒气,一边推理着王仇的经历:一个凡人不可能丹田被废,就像是几乎没有修士会闲着没事干阉割一只蚂蚁,想必是他和炼器师结怨时产生了冲突;最后一个已知失踪的女修是胡藕雪,消失在了东海之上,而升仙大会举办的胶州正好临近港口,这符合男炼器师的行动轨迹;与结怨的女子突然苟合在了一起,想必她们已经被炼化了……
等等、等等……丹田被废?当初苏听瑜濒死传出的情报不就是说炼器师丹田被废么?为什么没人察觉呢?是因为我给术法堂的自主性还不够么?
「诶,没救了……」舞梦臾叹息地自言自语道。
「什么没救了?」空气凝结成了一个跪伏着的白衣女子,她手捧着一踏厚厚的纸张,低头道:「回禀主人,鹊渡潇和王仇的尸体都消失了。」
「我是说你没救了!」舞梦臾闭上了眼睛,继续推理着:重伤的鹊渡潇和王仇一同消失、连尸首都没有,说明二人都没死,王仇很可能有穿梭空间的方法。
鹊渡潇大概率被炼了,那他们现在会藏在哪里呢……合欢宗或东海!可现在炼器师手底下合体期肉傀无数,在万道仙宗之外自己不是对手,这又该如何是好?
舞梦臾转而询问起另一个问题:「无殇门那边的情况如何?」
花故荣回道:「师父与炼器师似乎达成了什么合约……与虎谋皮,恐怕他离被炼化也不远了。」
舞梦臾摇了摇头:「为了得到《阴阳炼器法》,赌命也是情有可原……你说,若是我也想要一份《阴阳炼器法》,又该如何呢……」
她突然看向花故荣。这个被炼化成为傀儡的天命之女或许还有些余热。
……过了好几天的分界线……
「主人相公,快点、再快一点,妾身……妾身快要去了……」
「骚货,我也要射了,给老子接好了!」
「啊啊啊主人,好主人的精液全射进来了啊,灌得妾身好舒服。要是、要是妾身怀孕了怎么办呀~ 真希望是个女儿,这样就能和妈妈一起被主人调教成肉便器了~ 」
「哼,等你怀孕了我就跑,让你当个单亲妈妈。」
「那妾身就好好将女儿培育成主人的奴隶。等到主人您什么时候大发慈悲地想要回来看看我们可怜的母女俩时,我就把女儿的小屁股捧给主人肏. 我会对主人说『我已经把女儿的肉穴培养成了相公能够享用的肉便器了』,年幼的女儿会说『这是妈妈送给爸爸主人的礼物』……爸爸主人、爹爹主人,您说好不好呀~ 」
王仇目瞪口呆。穿越这几个月以来见到的都是些高高在上的仙子,何时见识过这种阵仗?
大学生不愧是大学生,即使刚入职时青涩得可爱,可只要稍经历练,就能快速适应工作环境。鹊渡潇也是一样,刚开始还有些放不开手脚,现在却像是在逼里掺了毒品似得让人着迷。
「我操,这还能忍住那也是神人了。我他妈的今天必让你怀孕,给老子继续挨操吧你!」王仇暴呵一声。也别管自己的身体还能否承受的住,挺起鸡巴就往小穴里冲去。
「哎呀~ 妾身的身子都要被主人操散架了呢,要是,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合欢宗的宗主就要被主人肏死了呢~ 」欲迎还拒,鹊渡潇一边媚笑着拒绝,一边主动地迎合起了男人的动作。
突然间的敲门声打断了交欢中的男女,一个好听的女声从门外传来:「主人,用膳的时间到了。」
王仇这才感觉自己有些饿了。身下的动作不停,随意地说了一声:「进来吧。」
庞大的殿门被无声推开,两排衣着清凉的女君子排队入内,头颅却都是清一色地低垂着,以表现对男人的恭敬。
原本鹊渡潇住的地方是偏处的一幢阁楼,合欢宗正中央的主阁楼却没人住,王仇于是乎就搬到了这里,鸠占鹊巢地整天开无遮大会……说是无遮大会,实际上受宠的基本只有鹊渡潇一人。没办法,这合欢宗娘们叫得可太劲爽了。
十几个女子站成一排都不会显得拥挤,领头的曲茹帆低声询问道:「主人,今天还是喂您用膳么?」
前些天王仇都是一边草批一边吃饭,连筷子都不用亲手去拿,自然会有香香嫩嫩的美少女来喂他,荒淫无度的皇帝日子让他欲仙欲死。只是他今日终于感觉有些疲惫了,于是说道:「罢了,今天我自己来吧。」
男人慢慢地把肉棒从汁水四溢的肉穴中拔出,就在宝剑出鞘时发出了「啵」
的一声,随后他就感觉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幸好一旁的鹊渡潇眼疾手快,将他轻轻抱入怀中。
王仇呆滞地看着自己依旧挺立的肉棒,只见上面还沾染着点点血花……呃,鹊渡潇的处女不是被我破了么,哪来的血?
手掌颤抖地轻轻拭过,王仇这才意识到:哦,原来是肉棒被磨破皮了啊…
…可鹊渡潇的淫水这么多,自己怎么可能磨破皮呢?
「主人,您不能再这么下去了,都整整十天了……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您……」曲茹帆苦口婆心地哀劝道。
啊,原来自己一连草了十天,怪不得肉棒都磨破了……之前被连续榨精三天就跪地呕吐,如今居然还能坚持十天,王仇觉得自己的能力又增强了。
什么荒淫无度?昏君王仇认为这叫锻炼性能力!
在众人的搀扶下,王仇才颤颤巍巍地坐到了绾云的背上,蓬莱的其他女子赶忙凑上前去舔舐着主人的身体。
蓬莱母女总共五人,平日里都是一人轮流当椅子、其余四人负责清理王仇的身子,今天就轮到了绾云成为「美人椅」。四女先是在嘴中含上一口秋少白的酒水,随后四条质感不同可皆是嫩滑无比的粉嫩香舌便慢慢舔弄起王仇的皮肤和肉棒。
含着酒水的香舌并不火辣,路过伤口之时反而会让王仇感觉到一种酥酥麻麻的快感,然后那些红色的裂纹便会和血花一同消失,和着肮脏的汗渍污垢一起、被视若珍宝的母女四人当做食物咽下。
椅子是美人椅,王仇吃饭却从来不用桌子。只见一众美人屈膝跪在地上,一颦一笑宛若西子捧心。只不过西施是娇柔地捧着左乳心房,而女君子们则是将各个菜品捧在手心——她们就是会走路的餐具,只不过是长得像人罢了。
有几个特立独行的女子抱着瓦罐,即使手掌通红也没有一丝颤抖。王仇命人打开瓦罐,才发现原来是汤汁很多的药膳和肉羹,这种东西确实不是掌心所能容纳的菜品。
「今天都吃什么?」王仇虚弱地问道。
「枸杞汁大排、枸杞杜仲爆腰花、枸杞核桃粥、枸杞生蚝黑蒜煲……这些材料都是灵田中种植的仙株,很多食材都是千年品质的珍品,能够弥补主人亏空的阳气。」
这样说着,曲茹帆还偷偷瞪了一眼床上侧卧着的鹊渡潇。后者由于心虚不敢与她直视,只得躲躲闪闪地把自己藏进被子里。
美人浴能抚平王仇的外伤,可是却不能恢复王仇体内流失的阳气。即使被炼化后的鹊渡潇不再会吸干王仇的精元,但依旧还保持着合欢宗一贯「吸阳补阴」
的被动效果。平日里王仇哪怕操得再多,也不过是肌肉酸痛罢了,现在却感觉无比虚弱,仿佛自己已不再是二十多岁的青壮少年一般。
王仇听着曲茹帆的解释,忍不住得揉了揉眼睛,然后吐槽道:「我还以为是枸杞炒枸杞呢,原来菜品这么丰富啊,害得我第一眼都没看出来。」
曲茹帆听出了主人言语之中的挖苦。她轻叹一声,从旁边取下铜镜,放置在了王仇面前:「您还是看看您现在的模样吧。」
镜中男子眼眶黝黑、双目无神,嘴唇泛着病态的白色,仿佛是从哪个电影片场走出来的瘾君子一般。
王仇忍不住感慨道:「我被酒色所伤,竟如此憔悴……自今日始,戒酒!」
曲茹帆却瘪着嘴讥讽道:「主人,这几天您从未喝酒。」
男人装作没听见,赶忙拿起筷子装作吃饭的模样。拜托,他可是肉文的主角。
让他戒色?那还是等到小说完结的那天吧。
结果王仇还没吃几口饭呢,苏听瑜突然向他传音:「王仇,你的那两个姓商的贱女人来了。」
她们怎么回来了?那天在地穴崩塌之际,花故荣带着姐妹二人回去抓鬼、连叛徒赤莫都被关在笼子里带走,只剩下王仇和鹊渡潇在洞穴内等死。他顺势命令姐妹二人在万道仙宗潜伏,自己则躲在合欢宗当失踪人口、逍遥快活去了。
「你怎么老叫她们贱女人?」王仇好奇地问道。
苏听瑜不语。自己本来就内敛傲娇,那两个双胞胎小娘皮又淫叫得厉害,害得主人整天往那两个贱人的闺房跑。现在又来了个合欢宗的妖女,她算是彻底地进了冷宫。
不过身为主人腰间的一枚玉牌,功能是方便好用的穿梭空间,她一直坚信自己是最受王仇喜爱的灵器……之一。毕竟还有个整天嘴对嘴喂主人喝酒的师尊在她头顶上压着呢。
见苏听瑜没有回话,王仇觉得二女初到合欢宗可能会迷路,便先让曲屏痕出门迎接。谁知道出去的时候是一人,回来之时却是四人。
一个不速之客走在众人之前。只见她身材高挑、步伐沉稳,素白窄袖的棉锦长衣剪裁得干净利落。虽着装简素,却不失贵气。一袭白衣不仅勾勒出她贫瘠无比的身段线条,更衬托出她清冷孤傲的气质……嗯对,贫瘠,因为这个仙子的胸也太小了。
无论是身材亦或是衣着,都让人感觉是个好看的女剑仙,可她却奇怪地将半张面容隐藏在了斗笠与面纱之下。斗笠边缘垂落的素纱毫无波澜,像一面凝结成冰的光洁玉璧;青竹编制的笠檐泛着冷光,底下露出半截剑雕般的下颚。唇色淡得近乎透明,仿佛常年含着冰雪、一张口就是冷得令人颤抖的言语。
更为古怪的是,她的步子明明很快,衣衫晃动之际却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长裙下露出一双云履短靴,走动之时无声无息,仿佛只是一阵没有声音的微风拂过。
王仇闭上眼睛,试图不用眼睛来寻找她的踪迹,然而只能听到三个人的动静,那位白衣仙子却在脑海里隐身了。
这人他还有过一面之缘,正是万道仙宗的副宗主、商家姐妹和赤莫的师父,花故荣。
「来者不善……她戴着遮掩气息的法宝,身形更不似正道,反倒像是无殇门出来的刺客。王仇你小心点。」苏听瑜赶忙提醒道。
花故荣最终停在了王仇面前三米处,商日萱姐妹俩却一左一右地上前抱住主人。完全相同的乳鸽将男人的双臂深埋其中,耳边传来了异口同声的声音:「主人,想我们了么~ 」
女人面纱之下的眼神仿佛闪着寒光,王仇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在没有被炼化的女子面前赤身裸体,王仇也是第一次,更何况还是这么个高冷的白衣仙子,让他有一种突如其来的羞涩。
王仇赶忙低声询问二人:「你们怎么把她给引过来了?」
商家姐妹还没回话,花故荣抢先作揖道:「在下万道仙宗宗主舞梦臾,参见炼器师。」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你是谁?我是谁?
你不是副宗主花故荣么,怎么自称是宗主舞梦臾?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炼器师的?
王仇吓得一哆嗦。作为一个喜欢阴人的老阴逼,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暴露了身份,于是怒视商月萱道:「你们把我卖了?」
「这不怪她们,是我独自推导出来的。您在万道仙宗的踪迹太过明显,可我竟一直未曾察觉,这才错过与您相见的时机,真是罪过……」舞梦臾先是替二人开口解围,然后继续解释道:「至于我么……如今我是假借副宗主的身体、甚至声音都是我原本的音色。我说动了这两个小美人,特意来与您见上一面。」
「是呀是呀,您可不能怀疑我们的忠诚呢!人家一天是您的小母狗,一辈子就都是您的小母狗,您可不能不要我们啊~ 」商月萱泪眼婆娑,委屈地撒娇道。
「主人,与您分别的时间不长,可我们姐妹却一直思念着您……为了您,我们姐妹死都愿意,又怎么敢背叛主人呢?」商日萱不怎么会撒娇,却也向主人表达了她的忠诚。
待到搞清楚来龙去脉,王仇反而不着急了。他随意地坐在美人椅上,眼睛紧紧盯着舞梦臾,甚至还把馥莲小萝莉的脑袋塞到胯下以壮声势。毕竟再怎么说也不过是来了个炼虚期的花故荣,哪怕舞梦臾本体来了也就是个合体期……如今在自己的地盘上,甚至连屁股底下充当美人椅的绾云都是合体期,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落败的可能。
对馥莲这个靠主人污垢生存的美人浴来说,有鸡巴吃自然是好的。只是主人的龟头傻乎乎地在她的小脸蛋上戳来戳去,愣是找不到嘴巴的位置,让她好生无奈。等到粉嫩的脸蛋都被涂满晶莹腥臭的前列腺液,馥莲才恋恋不舍地主动吻住主人的马眼,让红唇与龟头终于汇合在了一起。
插在馥莲青丝里的大手有些颤抖,馥莲在心里偷笑着主人的鼠胆,但感觉这样的主人也很可爱。
王仇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用下巴盯着舞梦臾道:「不知宗主远道而来…
…呃,所为何事?」
这番狐假虎威的作秀都被舞梦臾看在眼里,让她对王仇的了解又加深了几分。
这下她心里的底气更足了,于是笑着回应道:「我是来与您做个交易……」
「交易?作为正道大宗的宗主,你不卖我就不错了,居然还敢和我交易?」
王仇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正因我有求于您,所以才想和您做个交易……想必您也发现了我宗和魅鬼宗、合欢宗之间的宿怨。如今魅鬼宗卷土重来,第一个下手的肯定就是我万道仙宗,故而我便想先下手为强。一旬之后我欲袭击魅鬼宗,然而冷空寒实力强劲,我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于是想请您来帮助。不知……」舞梦臾嘴角带笑,语气不卑不亢。
王仇前世不过是个技术人员。虽然不善交际,但好歹也知道在交易的时候不能过早暴露自己的底牌。如今舞梦臾先把需求展示给他,让他不禁怀疑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
与魔鬼做交易,就要抱着被魔鬼反噬的觉悟。与虎谋皮的代价可能会是她的全部。
王仇疑惑地问她:「你莫不是想引诱我到万道仙宗、然后把我给暗杀了?」
「怎敢、怎敢!」舞梦臾赶紧解释道:「到时候我们直接杀去魅鬼宗,就在您炼化苏听瑜的西洞村附近……如果您还不放心,我到时候只带上执灯道人前往……如何?」
「哦,到时候你让全天下的修士都埋伏在西洞村,我一到场就被仙法轰成渣滓,这算盘打的倒是不错。」
「诶,我怎会如此!实在不行……你可以只派秋少白等人前往。更何况您还有穿梭空间的道具,哪怕遇到危险也可以瞬间逃离,怎么可能有风险呢?事成之后所有战利品都归属于您。魅鬼宗可是个全女宗门,到时候您尽数炼化,实力定会再提高一大截。」
她怎么会知道我有穿梭空间的道具?她究竟还知道我多少信息?王仇看着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目的了。
怪不得要假借副宗主的身体。若是这个老狐狸亲自前来,王仇连废话都不会多说,直接就扔进鼎炉里炼化了。
王仇的胳膊微微抬起,身下的绾云便知趣地抬起脑袋、变成了个能让主人侧卧的扶手。他联想到过去发生的一幕幕,不禁陷入了沉思。
王仇当初就是在西洞村炼化的苏听瑜,这是他与魅鬼宗的第一次交集;胡藕雪并未被完全炼化,需要他去剿灭魅鬼宗,这是第二次交集。许负和洛花都说「炼化魅鬼宗」是王仇命中的一环,不信命的他跑去了方向相反、位处极北的万道仙宗,没想到最后又兜兜转转地和魅鬼宗产生了联系……
他内心突然升起一股烦躁:修仙世界的「命」,难道真就这么玄乎不成?
「我确实很眼馋魅鬼宗的女鬼们,但我也可以放任魅鬼宗入侵你们,坐山观虎斗的最后再渔翁得利……」王仇先是威胁了一句、提高了自己的筹码,然后又说:「交易是相对的。天平的这头是我在出力,不知道天平那头的东西是什么?」
「是我自己……只要您立下心魔大誓会帮助万道仙宗,我便供您炼化。」说这话的时候,女子的音色发生了变化。声音依旧好听,而且对比之前还多了几分「人气」,更像是一个热情飒爽的御姐。
鹊渡潇本来还半躺在榻上看戏,一听到这话却猛然起身。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位遮住面容的白衣女子,瞪大的眼睛里尽是茫然与悲伤,甚至连呼吸都长久地停滞了。
王仇嘴巴大张,震惊之下差点掉凳:「你疯了还是我疯了?为了这种破事把自己搭上?」
「刚刚我的话语或许有歧义。准确地说,是我的这具身体——万道仙宗的副宗主,花故荣。只要您答应下来,她就永远地属于您了。」舞梦臾又换回了原本的声音,开口解释道。
用副宗主来交换也很离谱啊!花故荣本人没意见么?
沉吟了片刻,王仇还是说道:「还不够……只不过是一个炼虚期女修罢了,还不值得我出手。」
「诶呀,主人~ 」商月萱抱着王仇的胳膊左右摇晃,嗲着声音撒娇道:「虽然人家也没见过师父的真容,但她一定是个美人!到时候我们师徒三人一起侍奉您,您不是乐开花了?您就答应她吧~ 」
王仇还欲调戏小女奴几句,舞梦臾却先开口道:「您会喜欢的……」
说着,舞梦臾轻轻摘下头上的斗笠,露出了面纱之下隐藏着的俊秀真容。
生得一副雪洗寒岩般的骨相,面庞的轮廓像是剑锋划过冰面所留下的清冷痕迹,五官线条利落干脆,偏偏又在转折处藏着几分女子的柔美。短发堪堪扫过耳垂,墨绿色的发尾参差如春生的竹枝,发间露出的小片耳廓薄而透光,似是在晨雾间朦胧着的云母片。
同样是中性美人,潘玠像是个长像秀丽的帅哥,花故荣却像是个飒爽的假小子。仿佛前世小视频里的那些机车美人,她会让你坐在后坐、双手抱在她的细腰之上,然后下一秒就会拉着你开始一场疯癫而又充满女子体香的狂飙。只可惜,热情的火焰似乎已在她的眼眸里熄灭,剩下的只有一片茫然与空虚。
王仇仿佛闻到一股腐烂的臭味。死亡的腐烂是作用于人类尸体,这个女人腐烂的却是她的灵魂。或许她早就死了,可是身体还活着,在世间剩下的只有一具行尸走肉。
「长得倒是好看,不过筹码还是不太够……」花故荣姣好的面容让王仇眼前一亮,但贪婪的男人还想得到更多好处。
然而鹊渡潇见到花故荣的真容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她焦急地冲向白衣仙子,跑着跑着却感觉双腿在变软,于是步子逐渐变得踉跄,等到她连滚带爬地靠近时,身子已经几乎成了膝行。
合体期修士的双腿无力地交叉在了一起,素手轻轻拂过仙子冰削似的脸庞,可是仙子清澈的双眸里却没有一丝属于人类的神色。鹊渡潇脱力地跪倒在了地上,泣不成声地哭诉道:「影儿……叶新影……你怎么变成这样的……」
「怎么样,现在这个筹码合适了么?」舞梦臾如此询问王仇。
皮笑肉不笑。眸子里还是没有颜色的呆滞,可是嘴角却挂起了残月似的微笑。
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又胜券在握。
(回归性原理:花故荣就是叶新影!)
第二十八章 求索篇·会合天之垂
故事开始的地方,是合欢宗惨遭灭门的夜晚。
零落桐叶雨,却浇不灭满天的山火。鹊渡潇最后再看了一眼合欢宗的方向,染成火红的夜空之上飘起朦胧灰烟,她知道那是师姐们尸体燃烧时挥发出的油脂。
一个脚滑,年幼的鹊渡潇从高山上滚落下来,稚嫩的肌肤被树枝划出无数道口子。她来不及包扎,只得慌慌张张地拼命往前跑,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山脚下的村子里。
「明明是初春,这山上怎么着了这么大的火?」
「好像是合欢宗被人给剿了,现在正道俊杰都在上面开会呢。啧啧啧,要不是怕死,真想上去看看那些仙子们的风姿。」
「啊?说烧就烧了?可惜了,我和小青关系还不错,不知道逃出去没有…
…真可惜啊。」
「谁说不是呢。俺们村游客这么多,还得多亏了合欢宗的妓院……诶,以后俺这炊饼可卖给谁啊……」
「哈哈,说得好像那些正道公子会买你的炊饼似的。」
街道上到处都是看热闹的凡人,还有些对女孩嘘寒问暖的好心人,可都被她充耳不闻地糊弄了过去。鹊渡潇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却不知道要往哪里跑。
路边的窗花还未褪尽颜色、地上还有燃放过的爆竹,今天的鹊渡潇却失去了她最后的家。
她能去哪呢?要不还是回去吧,至少能和师姐们死在一起。
脑子里在胡思乱想,脚底下的步子却一刻都不敢停。求生的意志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打败了她的人性。
匆忙之间好像撞到了个人,鹊渡潇赶忙低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
那是个在街上散步的短发少女,嘴里还叼着半截炊饼。明明看上去比鹊渡潇大上一些,胸围却比鹊渡潇小上一圈。她看着鹊渡潇可怜兮兮的模样,于是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张崭新的炊饼,将之递给鹊渡潇,似乎在用眼神询问道:你吃吗?
鹊渡潇悄悄咽了口口水。合欢宗的屠戮持续三天,她也在竹筐中躲了三天。
没有食物,唯一的水源就是地上渗出来的鲜血。那时耳边不断传来师姐们被虐杀后发出的惨叫,她就这么靠着师姐们流淌而出的血液存活。
她太饿了,但是又不想暴露自己幸存者的身份,那该怎么办呢?年幼的鹊渡潇心中一横,抢过少女手中的炊饼便夺路而逃。待到跑出村子、眼见四下无人,她这才掏出炊饼大快朵颐了起来。
炊饼很干、很咸,吃起来像观音土一样,让鹊渡潇想到孤儿时期的颠沛流离。
她这十一年的人生兜兜转转,如今又重新吃上了炊饼。不争气的泪水滴润了炊饼,似乎口中滋味也不是那么干涩了,可是却变得更加咸酸。
「要喝水么?」
一个攥紧水囊的小手,不知何时伸到了鹊渡潇的身前。小女孩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不禁地后退几步,双手却还是把炊饼紧紧抱在胸前。但随即她又想到:
只要我把炊饼吃掉,不就不会被夺走了么?
想到这里,她背过身子开始囫囵吞枣,却被干涩的炊饼呛到咳嗽。不知名的少女轻轻抚摸着鹊渡潇瘦削的脊骨,将水囊塞到了她的手里。
「不用怕,姐姐在这里护着你,没有人会再伤害你了……」等到鹊渡潇稍稍缓过劲来,短发的少女才叉腰道:「初次见面。我是无殇门的叶新影,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女人!」
鹊渡潇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孩说话的声音这么大、又这么中气十足?等到她踏入红尘历练之后,才知道原来那叫「自信」,而「自信」从来就不是鹊渡潇拥有过的品质。
「我……我叫鹊渡潇……是……是……」鹊渡潇想说自己是合欢宗的弟子,但现在已经没有合欢宗了,也不知道说出自己遗民的身份是否会有杀身之祸。
叶新影看着面前这个声音微不可闻的小女孩,内心生出一种没来由的怜惜。
女孩就像个独自舔舐伤口的小兽,所受到的委屈就只能往肚子里咽。少女的音色也不自觉地变低,她的手掌摩挲着女孩的脑袋,轻声安慰道:「别害怕,我也是魔门妖女……嘻嘻,我们魔门就该互帮互助嘛,放心,以后由我罩着你!」
筑基金丹期的师姐们都被屠戮干净,鹊渡潇也不知这个锻体期的少女是哪里来的勇气。但看着少女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内心的阴霾仿佛也一扫而空。
「谢谢你……可是……可是……我们无缘无故,我……我怕连累你……」
「怎么无缘无故了?你没了宗门,我爹妈也早被人杀了,我们都是孤儿,当然……诶诶诶,你怎么又哭了!」叶新影看着这个眼中泪水重新蓄满的小女孩,感觉头都炸了,赶忙继续说道:「这样吧,我们有缘有故不就可以了么?我呢……哼哼,我是要成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女人,肯定还缺一个小跟班……不对,小跟班的地位太低了,那……妻子?不行不行,我们俩还没成年呢,结婚太早了……那就童养媳吧!你这么可爱,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嘻嘻,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童养媳了!」
「不行的、不行的!」谁知女孩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毫不犹豫地回绝道:
「我是合欢宗的修士,是不能和女孩子好的!」
叶新影其实也不怎么想跟鹊渡潇爱爱,只不过是带她走出阴霾罢了,但听了女孩的话,还是有些不开心地问道:「啊?为什么?你不喜欢我么?」
「我不喜欢你……啊不对,我喜欢你……哎呀,总之我喜欢你,但不是那种喜欢!」嘴巴笨笨的鹊渡潇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年幼的她还搞不清「喜欢」一词的含义。
「不都是喜欢么、有区别么?反正都是喜欢,那你就是我的童养媳了!」叶新影握拳举向夜空,身后合欢宗燃出的漫天火光将她的曲线勾勒到明亮:「我是全天下最强的刺客,而你呢,就勉为其难地成为全天下最好看的女人吧!哈,让男人眼馋的美人居然是我叶新影的老婆,听着就让人开心!」
鹊渡潇也懒得反驳,继续低头啃起炊饼。过了一会,叶新影自觉没趣,转而问她:「我看你还没开始修行,那你有修真法门么?我是从无殇门离家……啊,出来历练的。有些无殇门的功法,不过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有的有的。」鹊渡潇打开小背包,把自己逃跑前胡乱收集的秘籍展示给叶新影。
少女兴致冲冲地翻了几本,随后脸红心跳地问道:「这都是些什么啊?怎么画的都是男女不穿衣服的图片……还抱在一起,她们不知羞么?」
嘴里鼓囊囊地咀嚼着炊饼,鹊渡潇理所应当地说道:「合欢宗的功法都是这样的。我还带了好多讲床上技巧的小册子,你要看么?」
「我还小,怎么能看这种东西!不对,你是我的童养媳,我也不许你看!你以后只许和我好!咯咯咯!」叶新影恶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随后做起了鬼脸。
她强忍着羞意,仔细翻看着合欢宗秘籍,最后终于找到了一本不那么色情的功法:「《断阳补阴法》……修习这门功法后就不能和男人爱爱,但是可以加快自己的修炼速度,并且……还可以采补女生?太好了,那你采补我吧!」
「好像是几千年前合欢宗分家时留下的功法……啊不行,我不能采补你,这会让你修为受损的。」
「这怕什么嘛。哼哼,我可是高贵的锻体期修士,让你采补几下也不是不可以。老带新,我可以带你升级嘛!」
「不行不行,采补你……得和你滚床单,合欢宗修士是不可以和女孩子上床的,要不然会被宗主骂的!」
「反正合欢宗的其他人都死光了,你宗主也死了,那你就是新的宗主了!你都是合欢宗的宗主了,不就没人会骂你了吗?」
鹊渡潇听罢,又「哇」地一声哭出来。她想到了那些死在屠刀之下的师姐们。
叶新影赶紧低声下气地道歉哄劝,哄了好久才让童养媳消停下来。
「好啦好啦,别哭了嘛,是我错咯。」叶新影笑着向鹊渡潇伸手,仿佛在邀请她踏上一条前路未知的仙途:「我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刺客,你是全天下最漂亮的美人,就让我们在这个修仙界闯出一片名堂吧!」
看着火光中氤氲着的叶新影,鹊渡潇感到一股没来由地温暖,她终于鼓起勇气地说:「那就重新认识一次吧。我是合欢宗的鹊渡潇,以后……请多指教!」
这一次她终于敢把合欢宗之名挂在嘴边,也不会感觉害怕了。
「我是无殇阁的叶新影……还有,你是笨蛋么,『请多指教』应该换成『愿此生共白首不相离。」
「你才是大笨蛋吧!这明明就是结婚时该说的话!」
(叶新影大笨蛋……算了,叶新影长命百岁。)
「你是本大人今天捡来的童养媳,那不就算是结婚了嘛?」
「就是不行!你再说的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自此之后,二人结伴而行。她们的故事或有悲伤、或有欢乐,有时争吵、有时也会相依在一起。对于懵懂的她们来说,修仙世界是大人残酷的游乐场,她们也在历练中逐渐褪去铅华、慢慢将真正的自己掩埋在内心深处。可无论怎样,她们心中总有一份柔软是留给对方的。
修行的道路并不平坦,所幸她们不是一个人。
(我怎么会写出这种文字的?白任飞你让我感到陌生。)
……
鹊渡潇在王仇的怀中梨花带雨。男人一边当着情绪稳定的情绪价值提供器,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女孩过去的故事。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作为一个知趣的捧哏,王仇好奇地问道。
「她本与我寸步不离,六百年前却突然告别,说是要去寻仇……自那以后我们聚少离多,但书信往来却从未中断,甚至前些日子我们见过一面……」鹊渡潇早就哭成了个泪人,言语中充满了悔意:「谁知道她竟被那恶妇炼成了傀儡!如果我不与她分别,事情是否会变得不同?都怪我……」
挚友的身体成为空壳,身躯的主人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手掌放在美人的青丝间摩挲,王仇从未见过如此柔弱的鹊渡潇。他轻声安慰道:「你鼻涕擤我胸口了,怪恶心的。」
回应王仇的,是拧拽男人乳头的玉指。
商日萱吃醋地看着二人,但鹊渡潇惹人怜爱的模样我见犹怜,争宠的心思便稍停片刻。她在一旁分析道:「我们姐妹在八百年前入宗。等到成为内门弟子之后、五百五十年前拜入花故荣门下,而那时她也是刚入万道仙宗……怪不得我们从未见过师尊的面容,原来她竟然是无殇门的修士。」
姐妹二人突然想到了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术法堂里的有些执事也是头顶斗笠面纱,难不成都是花故荣的傀儡?在万道仙宗地下禁地的那天,花故荣没有灭口的原因可能是不需要灭口……她们二人都是元婴期修士,还有利用价值。若不是当时舞梦臾去参加会盟,很可能她们就要被当场做成傀儡,然后就再也不会暴露万道仙宗的隐秘了。
想到这里,二人不约而同地远离了舞梦臾一步,抱着主人的手臂更紧了。
「没毛病,时间线对上了——六百年前叶新影在与鹊渡潇分别后,就被舞梦臾炼化成傀儡,化名花故荣,最后当上万道仙宗的副宗主。」王仇点了点头,继续对鹊渡潇分析道:「那天花故荣来埋伏你的时候,甚至还要掩盖音色,恐怕就是为了防止被你发现异样吧。」
「我自作聪明地潜入万道仙宗,恐怕一切都在舞梦臾的监视之下;我那时毫无防备、甚至还中了蛊,便是影儿暗中所为……我早该想到的,可是不忍去想。」
鹊渡潇悲戚地说道:「可我之前分明与影儿见过面,她明明毫无异常,怎么可能在五百年里都是舞梦臾的傀儡呢!」
以寻常人的观念来看,炼制的傀儡就是无情的木偶,舞梦臾是怎么让她变得与真人无异?
「是啊,为什么呢……」王仇看着阶下的舞梦臾,似乎在用眼神询问着她。
舞梦臾一直站在原地,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直到王仇看向她,才似笑非笑地询问道:「做好决定了么?百利而无一害的买卖,您不需要犹豫这么久。」
看着舞梦臾那胜券在握的表情,王仇便感觉心里不爽,于是故意找茬:「我也可以直接把这具身体炼了。这样傀儡易主,我何必再与你交易?」
「《阴阳炼器法》只能炼化附有残魂的身体。若是一丝神识都没有,便无法炼化。」舞梦臾微微一笑,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透明的琉璃梅瓶,里面盛放着半盏黑色啫喱:「此物便是叶新影的魂体。若是您有异动,我会立刻将她销毁;若是您与我达成合约,我便将她双手奉上。」
怎么还整上人格排泄了……事到如今,王仇还能多说什么?他看着鹊渡潇渴求的眼神,心也跟着软了起来。
约定好时间和地点之后,王仇伸手,看样子是要立下心魔大誓。
舞梦臾见状也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瞬间,一股骇人的剑气突然浮现在她的身后。舞梦臾赶忙想要捏碎梅瓶,却还是晚了一步。剧烈的刺痛感从脊背传来,原来是秋少白将一柄短刺扎进了她的脊椎,舞梦臾的四肢随后宛若瘫痪般地没了力气。
苏听瑜也同时出现在她的身前,长枪直戳戳地插进她的小腹,将白衣仙子的身子挑到半空中。
梅瓶从舞梦臾的手心滑落,最终稳稳地被胡藕雪叼在口中,送到了王仇手里。
一切只在瞬息之间。鹊渡潇目瞪口呆地盯着这一切。大家同样是合体期,她甚至还没来记得反应,变故就已经结束了。武修宗门的近战实力恐怖如斯。
「这就是青洛剑宗令人热血沸腾的组合技啊!」男人哈哈大笑,上去就是给了舞梦臾两个耳光:「梦臾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原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竟然蠢得送上门来找死。桀桀桀桀。」
苏听瑜看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往后退!小心她偷袭你。」
王仇叉腰:「修士也是碳基生物。她中枢神经都断了,还能怎么……我操,护驾!」
谢切诺夫管不了修仙世界。只见那副被长枪挑起的躯壳在半空中抽搐几下,竟然又动了起来。王仇吓得后退几步,连忙命令众人再补几刀,直到白衣之上多了几十个透明窟窿才让她们停止。鹊渡潇含着泪看着这一幕,但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主人有复活人的法子,让「挚友」暂且失去抵抗力也是好的。
眼看舞梦臾快被捅死了,王仇趁热地把她扔进鼎炉当中。男人满怀期待地等着炼化,结果女人却被鼎炉原封不动地吐了出来。
丹炼己略带疑惑地说道:「花故荣……她的神魂和身体并不匹配,无法作为一个『整体』被炼化……」
《阴阳炼器法》要求同时炼化修士的神魂和躯壳,这样炼制出来的灵器才能化为肉傀形态、并且发挥出神奇的威力。当初王仇第一次炼化的就是个没有神魂的尸体,所以那个灵田袋子才无法与王仇交谈,功能也只不过是凡间灵器的水平。
听到这里,王仇才想起来手中的梅瓶。他晃动着瓶身,琉璃之下闪烁着透亮的黑色凝胶,却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他尝试把手指伸入瓶中、插进了凝胶里。返回的是冰凉柔软的触感,以及汇入脑海的海量记忆:原本叶新影的父母都是散修,可在她童稚之时就被仇人尽数杀害。所幸她被无殇门的门主救下收养,修为小有成就后离家出走,然后结识了鹊渡潇,二人于是结伴同行了四百年。她一边与鹊渡潇修行,一边暗暗收集仇人的线索。六百年前二人分别,叶新影一开始确实报仇成功,结果她从仇人口中得知:自己的妹妹其实并未死去,还被卖到了万道仙宗……
当初的叶新影心高气傲。她可是四百岁炼虚的天才修士,世间哪有什么地方是不敢闯的?她就这么单枪匹马地杀向万道仙宗,然后天真的她就被舞梦臾做成了傀儡。
舞梦臾的傀儡术是将人体和灵魂分离,然后单独炼化傀儡的灵魂,让灵魂以胶质排出体外。王仇将这团凝胶拿在手中,叶新影过往千年的人生仿佛一本日记、供他随意阅览和修改,而修改的结果也会作用于叶新影本身。至于花故荣的人格……那其实是叶新影的妹妹。
刚开始时,舞梦臾的傀儡术不熟练,于是四处购买孤儿,用她们当小白鼠来进行实验,花故荣的人格就是那个时间的产物。花故荣的灵魂虽然被炼化地透彻,但是身体却被炼废了。舞梦臾当时还想着怎么废物利用呢,结果叶新影这个愣头青就杀了过来……
天冷有人送衣服了属于是。
对舞梦臾来说,人类的灵魂不过是一个由无数模块组成的复杂程序。标注这个程序就能让傀儡对事物的观念发生改变、删除某个模块就能让傀儡失去这段记忆。用旧版傀儡术炼制出的花故荣可以被完全控制一切,代价是肉身废了;用新版傀儡术炼制出的叶新影虽然只能进行小幅度的记忆修改,虽然修为无法寸进,但身体却能保留下来。
鹊渡潇平日里见到的,就是被修改过的叶新影,傀儡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人炼化,只是会下意识地执行舞梦臾的命令,然后潜伏在无殇门当间谍;商家姐妹见到的,就是被覆盖成花故荣人格的师父,傀儡会忠诚地认为自己是舞梦臾的一条狗,无条件地服从主人的一切命令。二人是共同租用一辆汽车的出租车司机,花故荣上白班,而叶新影则负责上夜班。
与王仇的《阴阳炼器法》相比,傀儡术虽然不能让傀儡物化成灵器,但是对傀儡的控制更为全面,如同一个私人订制的赛博朋克仿生人。
那花故荣会梦到鹊渡潇么?
「所以现在叶新影的身体里装着花故荣的人格么……拼好人是吧。」王仇感叹道:「把人格当做外接显卡来热拔插,舞梦臾你这家伙,真是个没有道德底线的科学家呢。」
修仙世界的道德就是弱肉强食,谁的拳头更大谁就更有道德。只不过此时的王仇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那应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影儿被那妖女折磨吧……」鹊渡潇依在男人身上撒着娇,柔软的娇躯止不住地往王仇身子里钻,似乎是想用身体来魅惑主人。
「多简单的事。既然现在的人格不匹配,那我们换个匹配的人格不就好了么。
我们把叶新影的人格插回去,然后就可以炼化成自己人了。」王仇笑道。
他命人把花故荣像沙包一样吊起,随后往女人身上倾倒了些许酒水。酒滴宛若青叶滴落的晨露、从花故荣轻盈的睫毛上缓缓流落。只见到眼睫微微地颤抖了几下,那双冷得令人发颤的眉眼便睁开少许。
舞梦臾附着的那缕神魂早就逃走,现在这具身体里就只剩下花故荣了。
花故荣冷峻的面庞上浮现出诡异的冷笑:「没有主人的应允,你休想让我出来。百利而无一害的交易你不做,非得背后放冷箭……哼,我哪怕身死也不会背叛主人,你还是把我杀了吧。」
王仇好说歹说地劝解道:「你是叶新影的妹妹吧……自小就被舞梦臾那家伙囚禁折磨,你也不容易。现在她走了,只要你从身体里出来,我们把这具身体炼化之后,自然会想办法再救你。甚至可以帮你重塑肉身,放你自由……」
「呸!说什么放我自由,我看你就是想把我炼化之后姐妹双收。你个阴沟里的废物老鼠,只敢做些下作的勾当,我呸!」花故荣往王仇的脸上吐了口口水,气愤地说道:「我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是主人给予我生命,我今天就要把生命还给主人,不会让你这个小人得逞!」
这byd被洗脑到没救了!
淑娴赶忙上前擦拭主人脸颊上的口水。虽然美少女修真者没有痰液,相反口水中带着一股宜人的香气,但被人这么侮辱还是让王仇有些恼怒。
「桀桀,软的不吃你非得吃硬的。」王仇一把抓住冷面仙子的脸蛋,让后者的嘴巴受迫性打开,然后从储物戒里取出一包粉末,将之全部倾倒在了仙子口中。
「呸呸呸!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花故荣赶忙想要闭嘴,但王仇的手劲实在太大,让她没有办法反抗,最后白色的粉末尽数钻进了她的喉咙。
鹊渡潇也好奇地问主人:「郎君,您给影儿吃的是什么?」
「泻药!」王仇得意洋洋地打开储物戒,把里面的瓶瓶罐罐都展示给鹊渡潇看:「蒙汗药、春药、软筋散、速溶高效追踪石灰粉……你瞅瞅,都是薛丹复炼制的宝贝,对修真者都能生效。」
鹊渡潇感觉有些无语。虽然舞梦臾是十恶不赦的反派,但她感觉自己主人也太「小人」了点,搁话本小说里就是主人公用来刷声望的背景板。她有些尴尬地问道:「可是我等修士早就辟谷,这泻药哪里还有用呢……」
「桀桀桀,人格排泄么,顾名思义,自然是要把人格凝胶从菊花里排出来……话说这舞梦臾是从煌野一人那里进修学来的么,怎么手段下作得跟倭人一样。
诶,真是让人苦恼啊~ 」
王仇嘴上在抱怨,但似乎乐在其中。他掀开了白衣仙子的裙底,把长裙捆在了女人的腰带之上。现在这个平日里高冷孤傲的女修,双手被束缚着吊起,连裙子都被高高掀起,像是话本里即将被淫贼奸淫的女侠一样。
女侠的亵裤有些平庸,素净的白色短裤之上用金丝绣着花与叶,似乎是在暗示着姐妹二人纠葛在一起的命运。一条轻轻凹陷的线条嵌在仙子的双腿之间,那是她至今无人问津过的处子地。
花故荣的叫骂声从未停止,但肚子却也一同叫了起来。她大骂道:「你个混蛋!主人平日里都是让我从口中吐出。人格这种东西怎么能从……能从那个地方排出来呢!你的大脑是直连屁股的么!」
虽然她在叫骂,却惊恐地发现,这泻药似乎真的有用处。花故荣感觉脑海中的意识在被逐渐剥离、冷汗随之也浮现在了皮肤之上,于是赶忙夹紧肛门,试图把肠道之中的东西给憋回去。
鹊渡潇也吐槽道:「是啊,郎君,人的意识怎么能从菊穴里排出去呢……你是从哪里想的这种折腾人的法子?」
「你懂什么,人格排泄是有理论依据的。」王仇知道自己似乎用错了泻药,但还是嘴硬地说:「根据彭罗斯的Orch- OR理论,人类的意识基于神经元微管内的量子震动;而人格凝胶则是由量子信息与生物分子耦合而成,通过量子退相干过程将非局域化意识转化为宏观物质。所以人格排泄是大脑中存在的量子态人格编码转译成为拓扑量子液体、最终转化为人格凝胶。并且肠脑轴存在双向通信网络、肠道神经系统包含五亿神经元,人格会通过迷走神经将海马体记忆信号传输至肠道,最终脑脊液中的纳米级磷脂分子在肠道pH值变化下自行组装、直肠内的嗜铬细胞释放5- 羟色胺触发构象变化并使凝胶获得非牛顿流体特性,从而转录成为我们现在看到的叶新影的人格凝胶。」
「混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用说这么多弯弯绕绕地折磨我!」花故荣死死地夹紧屁股。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似乎在慢慢消失,已经逐渐无法理解王仇所说的内容……但实际上,哪怕她没有吃泻药,也无法理解王仇说的话,因为这个民科只是在用一堆晦涩难懂的现代专业术语来胡诌罢了。
王仇拉开了花故荣的亵裤,只见月白色的饱满臀肉正紧紧夹在一起,仙子的两条大腿像是悬挂在流水线上的牛蛙一样双向张开、滑稽可笑。
几滴汗液凝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随着汗滴越聚越多,她的腰肢开始剧烈扭动、贫瘠却又弹性十足的娇躯在半空中扭曲摇摆,像是要摆脱这种感觉,却又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部肌肉。花故荣死死地咬着褪了色的红唇,汗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在空中划出晶莹的轨迹。
虽然胸部不大,但屁股摸起来的手感属实不错。王仇拨开仙子的臀瓣,只见白皙的沟壑只见隐藏着一个粉嫩的菊穴,而那上面的道道细密纹理却紧紧团在一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众所周知,美少女是不会拉屎的,辟谷修仙几百年的仙子体内也没有任何污秽,那她究竟是在忍耐什么呢?
王仇听着耳边传来阵阵古怪的「咕咕」声,而来源正是仙子平坦的小腹,似乎其中在酝酿着些什么……
「我操,刚刚是我瞎扯的,没想到人格还真能从屁眼里拉出来?」瞎猫碰上死耗子,泻药原来真有用,他于是哈哈大笑道:「大脑连接直肠,屁眼代替思考,你是上古时期的单细胞生物么?」
男人直白的嘲讽不堪入耳,花故荣眼眸含泪,从紧咬的贝齿之中吐出一句话:
「咕,杀了我……」
当初在舞梦臾主人的命令下,她自然可以毫无顾忌地进行人格排泄,然后与叶新影换班。但如今面对的却是对自己怀有恶意的王仇,花故荣知道自己一旦离开了这具身体,很可能永远都无法回来了。死亡不过一瞬间的事情,但她将要面对的可能是永世的折磨……更何况,即使这具身体原本属于姐姐,花故荣也不想放弃。
修长的玉腿不停地胡乱踢蹬,光滑的大腿内侧相互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可不管她如何挣扎,不过是徒劳无功的蜉蝣撼树罢了。泻药已经在她的胃袋中消化,药效顺着经脉浸润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反抗只不过是在拖延终究到来的那次毁灭。
阵阵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脊背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小巧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喘息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沿着她纤细的腰肢滚落,在大殿的灯火下折射出点点银光。
不要……我不想离开啊……
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她的小腹却开始不规则地抽搐,肠道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鼓胀感。花故荣的腰肢如蛇般扭动,试图缓解这份折磨。她那平坦的小腹时不时隆起一个小包,显示出内部记忆凝胶的形成过程。
每一次蠕动都让她发出一声低泣。
救……救命……我真的要疯了……要忍不住了……主人快来救我啊……
花故荣在来此地之前,就知道自己不过是主人扔给王仇的一个诱饵、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弃子。死亡的恐惧慢慢攀上她的心房,可即便此刻,她残存的理智与意识也在不断地悔恨着: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为何主人要弃我如敝履?主人只是想拿叶新影当做诱饵,为何还要把我留在这里?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沾湿了长长的睫毛。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激起了王仇的施虐欲。
「让我来帮你一把吧……」
仙子的耳边传来了男人阴邪的声音,宛若一道死亡宣告。她还没反应过来王仇言语之中包含的意义,一击重拳率先打在了她的小腹之上。
「唔……噢噢噢噢!」花故荣终于叫喊了出来。不过是凡人普普通通的一拳,往日她甚至都懒得防御,此刻却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剧烈的冲击之下,她的菊穴猛地放松,随即又快速收紧,可惜为时已晚。
一小块白色的记忆碎片已经开始往外探头,随之而来的钝痛让她几乎晕厥,但体内仍在持续产生新的凝胶。
白嫩的屁股夹着一小截透明的晶莹凝胶,那是寄存着花故荣记忆的存储器、更是这具血脉相连的陌生身体里唯一仅属于花故荣的隐秘,却在男人无情的暴力之下被排出体外。
当硬盘拔离主板,电脑就无法知道自己究竟丢失了哪些数据。如果手指被人砍下,至少花故荣还可以为失去的手指而惋惜;可当记忆丢失时,她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连失去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停下……求你们……让我停下来……我就只有这些了……
她疯狂摇头,青丝凌乱地披散开来。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经布满血丝,泪水不断地涌出;大腿根部止不住地打颤,膝盖时而绷直时而弯曲,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在诉说着内心的煎熬;就连舌头也下意识地伸出口腔,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
花故荣的身体早就变成炉灰,如今的她就只剩下灵魂……如果连人格都像大便一样排出体外,她真不知道自己算是什么东西。
「能不能快点啊,我们还赶时间。」
男人的声音似乎很远,若隐若离地,像是蒙上了一层磨砂玻璃。可是身体却同时传来了阵阵的痛感,那是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拳击。
「啊!!!!」
一声尖锐的叫喊打破寂静,一直不曾求饶过的花故荣终于叫出了声。视线已经模糊,她无法看清王仇的样貌,眼前只有一个模糊的黑影在攒动。但腹部传来的疼痛告诉她,仙子那饱经锻炼的平坦腹肌似乎已经成为了沙包,被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殴打着。
与此同时,记忆凝胶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花故荣的表情开始不断扭曲:一半是痛苦,一半是难以言喻的愉悦……明明是应该感觉到绝望,肠道当中的神经末梢却在错误地传递着快感,让花故荣本就迷离的大脑变得更加错乱。
记忆凝胶越来越庞大,挤压着她的肠壁和菊穴。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掏空了似的,每一次呼吸都带来新的痛苦,却又伴随着诡异的快感。
「嗬啊!不要,好痛啊!」
与主人相识的那片竹林、服侍主人起居的那一幕幕……
「唔唔唔……求求你了。求求你,别打了……」
裹挟着晨光的清新春风,冬天被雪漫过的梅花芬芳……
「我不想再死一次了……放过我吧……」
年幼时与姐姐一起嘻笑打闹的温情,仇人把自己当成战利品倒卖时的冷漠……
属于花故荣的一切都在慢慢消失,而她的视线也重新变成一片漆黑,恰如千年前自己被舞梦臾拿来做实验的那个下午。
王仇要把自己取出来,再把姐姐的灵魂塞进这具身体……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受到偏爱?凭什么一千年前自己被仇家卖到万道仙宗、而姐姐却能躲过一劫?凭什么自己在万道仙宗经受折磨的时候、姐姐却能在无殇门拜师学艺?凭什么自己变成了个失败品的人格凝胶、姐姐却成了修真界鼎鼎有名的天才修士?凭什么……
花故荣感觉自己就像是个木榨机,而王仇的拳头则是挤压谷物的锤子。每次殴打她的小腹,人格凝胶都会钻出来一分、她的记忆也会同样丢失一分。无论自己如何夹紧肛门,都无法阻止人格的消失。
「我……我感觉不到……自己了……」她喃喃自语,声音越来越轻。
咦?我为什么要叫舞梦臾主人来着?
被洗脑透彻的人偶,终于在这一刻意识到了她悲惨宿命的来源。可惜她的命运已经走到了终点。
随着更多记忆的流失,她的神智也在逐渐消散。最终,她的挣扎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机械性的抽搐。她的双眸恢复了平静,但那种死寂让人不寒而栗,只有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昭示着不久前那个鲜活生命的存在。
一地的记忆凝胶静静地躺着,表面被肠液覆盖,内里却记录着少女的一生。
而那具美丽的胴体则只余下最基本的生理反应,在半空中间歇性地痉挛着。
王仇将她放了下来,女人的身子一下就瘫坐在了地上。姿势是鸭子坐,头颅侧挂在肩上,嘴巴松松散散地半张着、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淌,眼帘低垂、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地面,像是个脱了线的破碎木偶。
他攥着女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曾经属于花故荣的冰冷神情已经在这张脸庞上消散,只剩下瘫痪了的面部肌肉,看起来有点滑稽;而那双平日里像是透明冰晶的寒眸也褪去颜色,瞳孔放大,呆滞的模样宛若死尸。
但王仇知道,她只是灵魂死了,身体还活地好好的。
「张嘴。」王仇说道。
下颌微张,冷面的仙子张开嘴巴。她的灵魂化作了地上的凝胶,身体则变成了个被动接受指令的傀儡。
泪水与唾液把她的面容糟蹋得一塌糊涂,但也让这张原本清冷的脸庞变得淫糜起来。王仇咽了口口水,身下的肉棒慢慢抬起脑袋,因为这张崩坏了的脸蛋实在诱人。
他的左手继续攥着女人的下巴,右手则握住肉棒的根部、把紫黑色的龟头敲在了女人白净的额头上。似乎是在用她俊秀的脸颊来擦拭早就溢出的先走汁,龟头在女人的脸蛋上用力敲打着。龟头返还回来的柔软触感让王仇心生愉悦,像是把她松软的面部肌肉当成了个敲击乐器。
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起舞,不多时便将女人脸蛋上的透明液体涂抹均匀。花故荣原本面若寒霜,但已经冻不住厚重而又粘稠腥臭的前列腺液,那张清冷面容也在光线下闪耀着妖艳的光芒。而这张脸蛋的主人,只能「面不改色」地接受着王仇的亵玩,因为高冷的仙子已经变成了地上裹满灰尘的人格凝胶,坐在这里的只是一个供人随意玩弄的充气娃娃。
王仇将女人稍微扶起,瘦削而高佻的身体扑倒在他的怀中……说实话,有点硌。将仙子白衣撕扯开来,露出了隐藏在衣襟之下裹胸布。王仇还以为是什么隐藏巨乳呢,兴致勃勃地扯下裹胸布,结果失望地发现,她依旧是个表里如一的贫乳。
勉强能称作山丘的两个乳鸽,其实只是平坦草原上出现的坟头一样的小包,唯一能称得上美景的就只有那两点在寒风中逐渐变硬的嫣红。别说胡藕雪那种宛若从炎孕学园走出来的天生大奶了,年纪最小的苏听瑜是一手可握的丰乳,甚至连维持童身的小萝莉馥莲都能够到B杯的门槛,结果叶新影这家伙居然只有A杯……让王仇想起了小学偷窥女同桌的时候,似乎连那种从短袖袖口一闪而过的倩影都比面前的要大些。
他再次审视了一番,这个高佻的短发仙子大概有一米七八的身高,可身材却像是发育不良一般。该瘦的地方瘦,不该瘦的地方也瘦,只有这张中性的假小子面庞还算好看……看来胸脯大小也跟灵根一样,是看天赋的。
别的女子身上都有各不相同的体香,王仇将裹胸布放在面前轻嗅,却只能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联想到花故荣之前来时的画面,她的步子都悄无声息,看来隐匿气息的本能已经刻在了无殇门修士的DNA当中。
王仇握着肉棒,继续用龟头当做毛笔,在俊俏脸蛋制作的画卷上将前列腺液涂抹均匀。糟蹋仙子的行为让他的心里升起一股征服感。随后王仇抬起女人的胳膊,将肉棒贴在她赤裸的腋窝之间,再把胳膊盖上,一个腋交飞机杯就制作好了。
在与鹊渡潇的「十日鏖战」中,王仇可以说是把他听过的、见过的所有体位都玩了个遍,甚至鹊渡潇这个「大学生」还能给他补遗。腋交自然也是尝试过的。
鹊渡潇肉感十足的胳膊,按压在肉棒上的感觉甚至优于乳交。因为在腋交之时,不仅能体验到女子柔软的臂肉、还有肌肉之下的坚硬骨骼,让肉棒有一种错落有致的体感。
可是在花故荣的这具身体上,王仇就只能感觉到……硌得慌。
花故荣是体修,胳膊上的肌肉虽然弹性十足,但是太瘦了。像是天天磕增肌蛋白粉的林黛玉,看上去虽然瘦胳膊瘦腿,但实际上也没什么肉。
王仇砸吧了几下嘴。腋交的体感实在不行,那就试试口交吧。
手动地再度拨开女人的朱唇,露出了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口腔深处泛着珍珠般的粉色,软肉随着吞咽的动作若隐若现。没有了意志的约束,她的喉头发出轻微的咕噜声,涎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液腺分泌的蜜津缓缓流淌,唾在唇角留下晶莹的痕迹,最终混杂着脸上的腥臭污液,沿着脖颈曲线蜿蜒而下,在锁骨处汇集成小小的水洼。
她那双失焦的美眸呆滞地望着虚空,却给人一种别样的诱惑。曾经寒冷的眼眸如今沉寂如深潭,却依然保持着那份惊心动魄的美感。脸颊偶尔还会因为残留的神经反射而抽动,牵动着唇角上扬,呈现出一个近乎虔诚的笑容。但这个笑容中少了灵韵,更被男人前列腺液所玷污,宛若蒙了尘的明珠。
轻轻拉出那片平躺在阴影中的粉嫩香舌,口腔中积蓄着的津液浸润了男人的手指。王仇轻轻嘬了一口。嗯,微甜。
像是在香氛中插了一根挥发棒。少女的嫩舌竖立在寒风中,随着空气流动,她口中的馨香若有若无似地扩散开来,那是混合了少女芬芳、津液甘甜的独特香气。
舌尖上的涎水滴落在胸前,使得本就光滑的肌肤更添几分诱人;那双失焦的眼睛呆滞地望着前方,却没有丝毫情绪波动。色香俱全的场景刺激着王仇的感官,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他心里痒痒。至于味道如何,就让他用肉棒来仔细感受吧。
把香舌当做引路牌,肉棒顺着舌苔的纹路缓慢进入,最终插进了少女的喉咙深处。
「齁唔……齁唔……」
高级神经中枢已经失去了它的功能,如今的女人只是在凭借着身体本能来存活,嘴里也传来了异物入侵的喉音。可即便是没有了灵魂,她的身体依然诚实地回应着外界的刺激。喉间的软肉不断收缩,喉穴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是一个天生就想要吮吸男人肉棒的飞机杯一般。没有人知道,她在一天之前还是万道仙宗的那个清冷孤傲的副宗主。
王仇双手抓住女人的青丝,把飞机杯前后起来。可惜,手动挡的飞机杯总归差些意思,他于是命令道:「给我口交。」
「唔唔……」女人回应道。大脑失效,她似是用脊椎听懂了王仇的话语。
花故荣的头部开始机械式地前后移动。嘴唇包裹着肉棒吞吐,每一次深入都能让男人感受到喉咙深处的温热与潮湿。失控的舌头缠绕着柱身,下意识地将其舔舐得闪闪发亮。
「呼噜……啾啾……呼噜……啾啾……」
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飞机杯运转时的噪音,那是一种掺杂了抽插润滑液与马达震动的淫糜声响。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从唇缝间溢出,顺着脖颈流淌,在锁骨处汇聚成小小的水洼。
「呼呼……呼呼……」
机械般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她那张樱桃小口正贪婪地吮吸着面前的巨物,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很开,却依然卖力地吞吐着。津液顺着嘴角溢出,在下巴处挂成晶莹的丝线。她的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潮红,但表情依然是那副痴傻的样子。那双眼睛偶尔会上翻,显示出某种病态的快感。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不断响起。她的脑袋保持着固定的频率前后摆动,每一次都准确地含到最深处。喉咙深处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带来极致的快感。那条灵巧的舌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断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时而用力吮吸顶端,时而温柔地舔舐柱身上的每一根筋络。每一次深入,她都会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咽声。
喉间的软肉剧烈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异物。
男人闭上眼睛。温柔狭窄的口腔、粘稠唾液的紧致包裹、喉咙来自于生命本能的蠕动,都让王仇有一种将她的人格踩在脚下的错觉……哦对了,花故荣的人格凝胶就在脚下踩着呢。
「再快一点、吸得再用力些……」王仇抓住仙子的后脑勺,下体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返还回来的哽咽声让他心生满足:「以你这个垃圾飞机的效率,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射出来。」
她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像是在用E5级的CPU来思考男人言语的含义。等到破碎的大脑将信息处理完毕,她的身体随即更加猛烈地运动起来。涎水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淫糜的弧线。窒息的痛苦让仙子的眼球剧烈上翻,露出大片惨白的眼白,显然正处于极乐状态。
即便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仍然忠实地执行着刻印在DNA里的本能,严丝合缝地执行者外界的命令。男人既然说了让她「吸得再用力些」,那她就会毫不犹豫地执行这道旨意。于是她的舌头开始围着棒身卷曲缠绕,连喉咙深处都传来强烈的吸力,就像是要把男人淫邪的灵魂都吞噬殆尽一般。
「呜……嗯……」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喉咙深处传出。津液混合着其他液体从她微张的口中溢出,沿着曲线分明的下颌滴落。她的面部肌肉有些痉挛,但却不影响她精准地把握每个动作的节奏。像是个无师自通的口交大师,天生就是个吃鸡巴的天才。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她的动作始终保持着相同的频率。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沾满了各种液体,却掩盖不了那份空洞。现在的她,不过是一具完美的性爱玩偶罢了。
忽然,她的喉结快速滚动了几下,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近乎悲鸣的呻吟。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肉棒,可王仇却把她的脑袋狠狠地摁住,让她无法逃离。她瞪圆了原本清澈的双目,眼白里结满了血丝,被男人屌毛覆盖的红唇中不断地发出呕吐的声音。
随后她清瘦的左右面颊鼓起小包。大量的乳白色精液从她的嘴角溢出,与之前积累的各种体液混在一起,将她丁香似的唾液污染成了腥臭。小巧的口穴无法容纳男人庞大数量的精子,连吞咽都来不及,无路可去的精液于是从她的俏鼻中喷了出来,将仙子的面庞玷污到淫秽不堪。
王仇长舒一口气、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棒,而女人还保留着朱唇大张的姿势,似乎还有肉棒在她的嘴里插着一般。可惜肉棒已经离开,只剩下了红色口穴中的一潭白黄色的精液湖。高挺的鼻梁、清瘦的下巴,无不覆盖上一层浓厚的精液薄膜。甚至还有精液顺着重力的方向滑落,流遍了仙子赤裸的全身。
更为滑稽的是,明明身子和脑袋都是一动不动,口腔中却时不时传来几阵呜咽与轻咳,随后精液湖上就窜出一串气泡,仿佛有鱼儿在湖水中呼吸一般;精液湖上飘荡着男人粗壮的屌毛,与卡在贝齿中的交相呼应,一同构成了口中寒潭的「藻荇交横」。
她的身子也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她被口中精液呛到窒息。炼虚期的仙子不需要呼吸,可呼吸是烙印在人类中枢神经当中本能行为,现在用脊椎来思考问题的花故荣,自然不知道自己不用呼吸,只是在下意思地表演着窒息的反应。
高傲的仙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个修真者,滑稽的场面让王仇哈哈大笑。他命令道:「咽下去吧。」
仙子轻闭檀口,嘴里发出了咕嘟一声。等到再度张开之时,口腔中已是空空如也,只剩下粉色内壁上依旧附着的厚重精液与鼻尖呼吸产生出的精液泡泡,见证着这片口交古战场的可怖。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看到这一切后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一个口交我都能写四千字???我操我怎么感觉我在水字数啊)
王仇刚想舒舒服服服服地伸了个懒腰,可再度眼前一黑。他意识到自己的肉体凡躯在连续操逼十天之后,已经达到极限,于是加快了动作。
将花故荣的躯体扔进鼎炉,随后又把盛有叶新影人格的梅瓶扔进去。至于地上花故荣的人格凝胶,由于无法找到破解洗脑的方法,还是暂且让她在瓶子里吃灰、先把叶新影炼出来吧。
炼化结束,鼎炉把昏迷着的叶新影吐出来。虽然依旧没有入鼎打破执念的环节,但王仇知道这次炼化成功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联系出现在了他与叶新影之间,而他也可以随意更改叶新影的记忆,甚至可以把女人改造成和花故荣一样的忠诚傀儡。
打破执念是生者才会经历的环节,这个可怜女人的灵魂已经被舞梦臾炼化透彻,自然不需要经历这一步。王仇的炼化只是为叶新影换一个主人,让舞梦臾再也无法控制她。
由于灵魂和身体还在适配,剧烈的精神冲击让叶新影处于昏迷。鹊渡潇自觉地抱紧好闺蜜,王仇也顺理成章地把控制权分了一半给她。
「你们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诶,我们又得搬家了。」王仇打着哈气命令众灵器。
馥莲颇有情趣地问道:「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别叫我爸爸。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小学书本费、初中补习费、大学生活费……诶,生活的重担像一座大山,压的人喘不过气。」王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先去君子国躲躲吧。不知道舞梦臾那个老妖婆在谋算什么,我们暂时坐山观虎斗一下,看看局势如何发展再说。」
众人点了点头。她们早就知道了主人胆小怕事的老阴逼性格,遇到困难总喜欢将众人护在身前。只有新来的鹊渡潇有些无所适从,她问主人:「郎君,我们不去魅鬼宗了么?」
王仇摇头:「舞梦臾老谋深算。她带着叶新影来此,肯定有其他目的。她提的交易看起来对我有利,但对付这种人,就不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因为她肯定给我埋坑了……还是先偏安一隅、静观其变吧。」
鹊渡潇看着怀中昏迷着的叶新影,有些悲哀地想到:那我和影儿的仇该怎么报呢?
一个被舞梦臾杀了满门,一个被舞梦臾炼成傀儡来折磨。同病相怜的姐妹二人,能依靠的就只有主人了……
第二十九章 求索篇·怨澹不胜情
(叶新影の场合!)
由于连操十天的光荣战绩,王仇已经被榨的一干二净。这一睡不知过了多久,王仇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嘬自己的肉棒。他还以为是馥莲这个贪吃的小萝莉,下意识地拍了拍龟头上的脑袋,却摸到了一头柔顺清爽的短发。
王仇睁开眼睛,目光与鹊渡潇对在了一起。大脑还未完全清醒,男人有些慵懒地问道:「呃,有什么事情么?」
「没事就不能来找郎君了嘛~ 」鹊渡潇先是嗲里嗲气地撒了娇,然后把头埋在了主人的怀里:「我本想马上来感谢郎君,没想到您一睡就是三天,害得我们姐妹好等……」
身上之人是鹊渡潇,身下嗦着肉棒的应该就是叶新影了。她的动作十分生疏,似乎只是在机械式地用粘稠的口腔粘膜为肉棒涂抹津液,动作显得生疏无比,但这并不妨碍让男人贪婪的肉棒勃起成骇人的尺寸。
王仇习惯性地摸了摸胯下的翘首,返还回来的触感却是应激似地颤抖。但当她意识到摸头的大手来源于主人之时,又用脑瓜自发地按揉起王仇掌心,像是一头受了心理创伤的小兽。
王仇叹了一口气。他之前读过叶新影的全部记忆,自然也知道了来龙去脉。
原本是个热情开朗的女孩,炼化成傀儡之后,记忆却像程序一样被随意修改,最后硬生生地被搞成PTSD……同样是炼化他人,王仇更喜欢保持女性原汁原味的性格,这样品鉴出来的味道才更为独特,会给他一种反差感十足的体验。
如果真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王仇是把一个人的人性转化为物性、让她的自我认知变成物品;而舞梦臾则是把一个人的人性扭曲成奴性、把原本的性格完全摧毁。
哼,xp不同不相与谋,舞梦臾已有取死之道!
「你的记忆可以修改……」顿了一下,王仇犹豫地问叶新影:「需不需要我把那段痛苦的回忆删掉?」
「唔唔唔……」
温热的吐息从香椿中缓慢蜿蜒向肉棒的前段。叶新影哼唧了几声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吞咽肉棒的时候是说不出话的,于是嘴巴依依不舍地含着龟头,口中嘟嘟囔囔地说:「歇歇主人……但唔想……记得那个铝人……然吼亲手复仇……」
看到王仇脸上露出了怜惜的表情,鹊渡潇也露出了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她的甜美的香舌沿着男人的面颊滑行,最后含住了主人的耳垂:「我没有对影儿的记忆进行修改,只是让她还回想起了几百年来发生的一切……但现在作为被主人炼化的傀儡,她的忠诚度也与我们这些灵器相同,是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人的…
…」
「嗯……」
王仇支支吾吾地随意应了一句,他在闭眼感受着闺蜜二人的侍奉。二女说话的时候,一个鼻息打在肉棒上、令一个哈气吐在耳道里,酥酥麻麻的感觉比听asmr还刺激,让他爽到吐出一口浊气。
而且叶新影口交的动作,背后定有「高人」指点。王仇感觉自己粗大的肉棒尽数嵌入了女人温暖的口穴当中,阴茎沿着她的舌正中沟进进出出,冠状沟时不时勾扯一下女人的悬雍垂。在肉棒进出的过程中,女人的香舌也顺着阴茎血管的纹路而不断地蜿蜒盘桓,王仇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温水中抽插一个不断三向收缩的温暖弹簧,令人愉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轻哼了起来。
软腭、腭垂弓、硬腭、会厌……仙子荒芜了近千年的食道、人类为了吃东西而进化出的各个部位,如今却被身体的主人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成为了满足王仇性欲的情趣工具。
昏黄的烛光下,短发的少女前后移动地剧烈吮吸着,但参差有序的动作又软硬相合。她时不时会保持头部固定,然后用喉咙深处的吸力不断榨取肉棒中的汁液;当移动之时,舌头又会顺着肉棒表面的纹理来回舔舐。玉颈之中发了口水与肉棒相互摩擦的水声,与男人的哼唧声一起,成为了夜幕当中的淫糜伴奏。
「哦哦哦……哦哦……哦……嗯……呼噜噜……」王仇的声音越发微弱,过了一会,粗犷的鼾声响了起来。
「诶呀,郎君,您怎么又睡过去了!」鹊渡潇轻咬了一下男人的耳垂,把男人又从睡梦中拉了回来:「影儿的感谢还没结束呢,您就这么睡了、岂不是让美人伤心?坏郎君可真是不懂女儿心呢~ 」
王仇实在是不知道这女人卖的什么药,无奈地说道:「你这小骚货榨了我整整十天,还不能让我睡会了?等我缓缓,再与你们大战三百合……」
眼看男人的眼睑又要闭上,鹊渡潇的红唇轻柔地盖在了男人之上。口舌相依,滋滋的水声从二人的接吻的唇间发出。她一边贪婪地攫取着男人的唾液,一边将口中的什么东西渡了过去。
王仇还没睡醒,他有些疲惫地低声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奴家、奴家也不知道呢~ 」鹊渡潇滋溜滋溜地吮吸着男人的舌头,然后把药粉往他的嗓子里送:「前几天您不是给我看了收藏的药嘛。奴家就想啊,里面会不会有恢复阳气的药品呢?可是奴家傻傻地,也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就只能随便挑了一罐,含在口中给郎君送过来喽~ 」
王仇本来昏昏沉沉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我操谋杀亲夫了!你嫌我命长是不是?那里头可是有一大堆的致命毒药,能把人的尸体都腐化成水的那种…
…秋少白呢!秋少白何在!我要用她的酒液来洗胃啊!」
「哎,郎君可真是没良心。我们姐妹二人在这里侍候着呢,您怎么就要叫别的女人来呢?是觉得我们姐妹二人不合心意么?」继续调戏了几句,鹊渡潇才咯咯地笑出声来:「奴家是骗您的~ 只是开玩笑啦,奴家怎么忍心拿郎君来试药呢?
我是看影儿身上还带着些至纯源石,于是拿来做了些壮阳药,特意给郎君送来……」
「这玩意还能拿来做药?」
「至纯源石蕴含着与人体相合的纯净灵气,通过合欢宗的秘法,自然可以转化成为人体亏空的阳气与阴气……虽然对修士来说珍贵无比,但拿来壮阳,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至纯源石的灵气吸纳率能达到百分百。在千年之前,很多修士都把它当做冲击境界时候的必备珍品……如今却被一个凡人拿来当做壮阳药,还真是奢侈。
随着药粉进入身体,药效也渐渐蔓延全身,王仇感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向四周辐射。灵气慢慢将干涸亏空的身体治愈,然后他就变得耳聪目明、身子说不出来的有劲。
「竟有如此奇效,真是好宝贝。可不知为何,我这心脏也跳得好快。」王仇感觉自己的肉棒都大了几分。充盈而出的阳气无处释放,他于是抱着叶新影的脑袋猛冲了几下,害得少女「齁齁齁」地叫了半天。
「阳气无处排解,自然需要我们姐妹来帮郎君消解寂寞啦~ 」
鹊渡潇暗暗翻了个白眼:合欢宗的壮阳药都是用来采补男人的春药,心脏当然会跳得更快。
语毕,鹊渡潇娇躯轻颤、朱唇微启,再度吻上男人的唇角。一条丁香小舌主动探出,在王仇的口腔里搅动翻卷。她的舌尖灵巧地挑逗着男人的舌头,津液顺着两人紧贴的嘴角溢出。
甘甜的呼吸打在脸上,鹊渡潇在王仇口中无度地索取着。上半身压在男人的胸膛,沉甸甸的乳肉与身下贫瘠的叶新影完全不同。早就挺立了的乳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来回摩擦着男人的胸口,让王仇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鹊渡潇在上面亲吻着王仇的嘴巴,叶新影在下面吮吸着王仇的龟头,他就这么沉沦在了闺蜜二人的上下夹击中。
突然,王仇感觉到一张冰凉的御守沿着胳膊慢慢攀缘,最终覆在自己的左手之上,十指扣在了一起。女人的小手软软的、香香的,掌心上的软肉宛若女儿柔软的心尖,温暖在二人的掌心间互相传递着。
于此同时,她的亲吻却从未停歇,湿滑温热的香舌触感令王仇沉醉。鹊渡潇的嫩舌宛如游鱼般灵活,每一次吮吸都将男人口中的涎水夺走,仿佛那是什么令人称道的战利品。她的口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味,那是合欢宗妖女特有的蜜糖胭脂的味道。
像是前世的法式接吻,却更为淫糜,因为女人只是在贪恋着男人的体液。忘情地亲吻之时,女人的小手在王仇掌心来回摩挲,十根指头却一直不舍分离。二人的心意仿佛被掌心连接在一起,这给王仇一种错觉,好似他们只是单纯相爱的恋人,在情到深处地自然亲吻。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只触感不同的手掌也攀了上来。由于叶新影还在为主人口交,小手找不到去处,只能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摸索,最终牵住了王仇的右手。
就这样,王仇左手牵着鹊渡潇,而鹊渡潇在与自己深情接吻;右手牵着叶新影,而叶新影在自己的龟头上努力吮吸。他并不是什么纯情的爱人,而是一边与「恋人」接吻、一边享受着恋人闺蜜的口交侍奉的「偷情者」。
上面是二人唇齿相依、缠绵悱恻。鹊渡潇愈发情动,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胸前的双峰也随之起伏不定。她的玉臂环住王仇的脖颈,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贴近,让自己越发柔软的乳肉更紧密地贴合对方。
下面的叶新影也不甘示弱。无殇门的天才修士深埋在男人胯下,高挺的鼻梁沾染上了男人阴毛当中的腥臭气息,但她却丝毫不在意。小嘴一张一翕,将那傲人的阳物纳入其中。她的喉咙深处发出阵阵闷哼,挺翘的臀部随之轻轻摇晃。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尽力让主人感受到喉头的挤压。
湿润火热的口腔包裹着勃发的肉刃。叶新影的香舌在表面来回舔舐,不时轻点马眼,激起阵阵酥麻。玉指也同时轻轻扶弄着肉棒根部,配合着吞吐的节奏缓缓撸动。
察觉到主人的脸颊上窒息般地红润,鹊渡潇这才想起来主人只是凡人,于是赶忙抬起嘴唇,生怕把自己的好郎君给亲死了。等到确认主人安然无恙之后,才松下一口气。
晶莹的涎水从两人相连的唇瓣间流下,拉出一道道银丝搭建的桥梁。察觉到主人的嘴唇有些撕裂,她又立刻用舌尖温柔地抚慰。
「嗯……郎君……」鹊渡潇喘息着,面色潮红,娇喘道:「您的吻好厉害……」
她的眼角已经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整个人瘫软在王仇怀中。那条艳红的小舌依然贪恋不舍地咀嚼着对方的唾液,像是要将每一滴甘露都吞入腹中。贝齿微微地打着颤,红润的小嘴里不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那是剧烈亲吻之后的回声。
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她修长的颈部曲线流淌,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渍。
王仇眼神微眯,没有说话。春药上头的他已经彻底沦陷在了粉色的旖旎当中。
他的大腿下意识地盘成了一个圈,脚踝顶住叶新影的翘臀,似乎是要把女人的整个身子都塞进自己的肉棒里。
「去帮帮你姐姐。」王仇拍了拍鹊渡潇的脑袋,把她也往身下按去:「按她这节奏,不知何时才能让我射出来。」
鹊渡潇眉眼微皱、心中轻叹,于是只能娇笑地慢慢付下身子,将脸蛋与好闺蜜埋在了一起。
「影儿,来,看我是怎么做的……」鹊渡潇低声说道。
「唔唔……」叶新影点了点头。她轻吐出肉棒,可舌头划过之时依旧发出了「滋溜滋溜」的下流声音。
持续挺立着的肉棒在脱离剑鞘之后,在半空中来回摇曳了几下才慢慢停住。
前列腺液与口水的混合物溅了叶新影一脸,口腔中积蓄着的混合液体也在匆忙之下从口中流出。她小心翼翼地看向主人,生怕主人生气似地,赶忙用手心捧住。
舔舐干净后,又满脸眷恋地用指尖挑起脸颊上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放入口中咀嚼。
闺蜜二人开始换班。鹊渡潇握住肉棒的根部,红唇紧紧贴合、沿着肉棒的方向前进,慢慢将男人深黑色的肉棒吞入口中。肉棒上附着的粘稠液体有些腥臭,但鹊渡潇的舌苔还是品尝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想必那就是叶新影的味道吧。
她有些恶趣味地想到:从小影儿就把我当什么童养媳,总是趁着机会揩油,想必是对我有意思,却从来没亲到过我。没想到这第一次地口水交换,竟然是发生在男人的肉棒上,真是有趣。
「影儿,看好了……」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声,鹊渡潇开始了她的教学工作。
饱满的脸颊开始收缩,妩媚的脸蛋变成了滑稽地模样,这是合欢宗宗主动真格的征兆。绵柔的口腔内壁将肉棒紧致包裹,强大的吸力从喉咙里往外冒。她的一边贴合着男人的肉棒上下移动,眼睛却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表情。等看到男人脸上的愉悦之后,她也感觉到开心,动作也备受鼓舞地愈发努力。
如此往复许久之后,鹊渡潇依依不舍的吐出肉棒。几条唾液银丝伸出又断开,最后在半空中沉沉垂下。
她满意地轻捂嘴巴,对叶新影进行赛后总结:「吮吸主人肉棒的时候,不需要太用力。当口腔收缩地上下移动之时,我们的嘴巴很快就会分泌口水,然后把肉棒和口腔内壁之间的空隙填满,成为我们口交时的润滑剂。这样的真空吸才更能让主人舒服……来,影儿你试试吧。」
「潇儿还真是好为人师……」叶新影偷偷翻了个白眼。平日里都是自己调戏她的,没想到今天却被她给调戏了,真是倒反天罡。
与鹊渡潇想比,叶新影的口交就有些拙劣了。虽然惊才绝艳的天才修士在床上也很有天赋,但怎么比得过合欢宗千万年来的历史底蕴呢?
她的动作十分简单,就是单纯地尽力吮吸肉棒。把自己的口腔催眠成为小穴,然后包裹着男人的肉棒快速移动。这是一种不顾一切地口交,再加上男人比常人粗壮几圈的肉棒,若她不是修士,恐怕早就窒息而亡了……但诸番巧合之下,却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让王仇感到一种生涩却又热情十足的紧致爽感,就像记忆中叶新影的轻佻性格一般。
更难能可贵的是,当她双手紧握肉棒根部、口腔在肉棒上做着活塞运动的时候,王仇从上往下看去,那张俊俏的脸蛋在阴毛中时隐时现、努力扭动嘴巴上上下下的样子,像是一头认真吃果子的小兽。联想到之前那种面无表情的冰脸,这种反差感十足的模样更激起他的性欲。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鹊渡潇看她在努力口交,腾不出手,于是调笑着挠她的痒痒。手还很不干净地调戏着好闺蜜的嫩乳,害得后者发出「咯咯咯」得闷笑声。
调戏归调戏,鹊渡潇也没闲着,她转而专注于伺候着那一对饱满的囊袋。先是从两侧捧起它们,轻轻揉捏把玩,用心感受着里面蕴含的能量。粗糙表皮之下包裹的,是能让人怀孕的子孙袋,同时也是合欢宗修士朝思暮想的能量来源。但她知道今夜的主角是叶新影,自己只能吃她剩下的残羹冷炙。
诶,总把新人换旧人啊!
她伸出舌尖,开始细细描绘每一个褶皱。温热潮湿的舌头在囊袋表面游走,时而打着圈、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鹊渡潇的红唇张开,含住其中一个轻轻嘬吸,过了一会又转向另一个重复相同的动作。她的鼻尖时不时碰触到会阴处的皮肤,引起阵阵战栗。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囊袋逐渐变得油光水滑,反射着晶莹的水光。
鹊渡潇的舌苔从底部一直品尝到顶端,反复多次,就像在舔舐世间最美味的甜品。
当她终于将整个囊袋含入口中时,男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美人的香舌在口腔内翻滚搅动,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却是被男人的蛋蛋抽插口穴。每一次吞吐都让她更加兴奋,以至于双腿间的布料已经被濡湿了一片。
过了一会后,闺蜜二人的职责再度交替。如此往复许久,鹊渡潇敏锐地察觉到了肉棒的悸动,赶忙吐出肉棒。
「影儿快来。」
意识到主人要射了,鹊渡潇赶忙把叶新影的脑袋拽了过来。闺蜜二人的脸颊紧紧贴合在一起,可中间却挤着一根黝黑的肉棒。
「还能这么玩的?」王仇大惊。这是……脸交?
二人的脸蛋把肉棒固定,脸颊上的软肉来回摩擦着龟头,仿佛是用脸肉构建起的柔嫩小穴:一个是媚眼如丝、妩媚动人,一个是面红耳赤、俊俏飒爽。两种截然相反的面容,可却是相同的柔嫩娇艳。嫩薄的脸皮与粗糙的肉棒相互勾连,粘稠腥臭的体液与香汗是他们情欲的润滑剂,像是在给男人做着最后冲刺的鼓励:
「请主人(郎君)射到我(妾身)的脸上吧~ 」
有备而来!有备而来啊!
王仇刚意识到什么,却再也忍耐不住了。诱人的画面散发着勾引,那是闺蜜二人发出的颜射邀请函。
随着一声低吼,王仇的身体猛地绷紧。二人却颇为乖巧地睁大双眼,仰起精致的小脸,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洗礼。随后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有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线又落到了二人的脸上。
王仇没有厚此薄彼。像是小时候用尿液在地上画画,他握着肉棒,将精液均匀地来回「尿」到二人脸上。
炽热的精液溅落在鹊渡潇光滑的脸颊上,有些直接击中了她娇嫩的唇瓣。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挺翘的琼鼻缓缓下滑,在那张妩媚的小脸上勾勒出淫靡的痕迹。
叶新影的脸上也沾满了粘稠的白浊,有些顺着她的下颌滑落到锁骨,在白衣领口处积成一小滩。她修长的睫毛上也挂了几滴精液,随着轻微眨眼的动作形成小小的粘稠白丝。
原本各不相同的脸蛋此刻却沾染上了相同的白浊,那是男人情欲的颜色。精液在她们白皙的肌肤上蜿蜒流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一些未干的浊液还在不断地从她们的额头、鼻子和下巴滴落。
「郎君的味道还是那么美味呢~ 」鹊渡潇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舔嘴角的白浊:「尝尝就知道了,郎君现在阳气十足,正是给影儿开苞的好时机。」
她故意没有擦拭脸上的精液,反而用食指轻轻抹开,让那张娇艳的小脸变得更加淫靡。浓稠的白浆覆盖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在她妩媚的眉眼间留下了情色的印记。
与经验丰富的鹊渡潇相比,叶新影就有些无所适从。她呆呆地跪立在床上,任由精液将她俊美的脸蛋玷污、让自己的体香被男人染上难闻的腥臭。粘稠的精液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像是散发着骚臭味道的鼻涕一样令她恶心。
叶新影想逃,但一想到鹊渡潇之前交代她的事情,只得强忍着心中的难受,继续用脸颊迎接着精液。
等到男人的喘息渐渐平静、股股脉动的精液在慢慢变少,最终万籁俱寂之时,叶新影还以为终于结束,却没想到一条香舌舔舐在了自己脸上。
绯红染上俏脸,叶新影惊呼:「潇儿,这是做什么……」
「吸溜,吸溜~ 主人的精液可不能浪费……呀,影儿的脸蛋怎得如此滑嫩,舔起来可真舒服啊~ 」
「我一直想亲你,你却不许,为何现在……」
「因为现在的我有了郎君啊。既然郎君喜欢看,那让亲亲你也无所谓……你也别愣着,快把我脸上的精液也舔干净吧,别浪费了好东西。」
叶新影喜欢鹊渡潇。小时候的「童养媳」或许只是玩笑,但玩笑开久了,便成了真。她曾或多或少地表明自己的心意,却一直被拒绝。没想到二人首次作出亲昵举动,竟会是在此等环境之下。
主人的精液不能浪费……这是鹊渡潇之前告诫过的。叶新影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妩媚脸颊,这是她曾经求而不得的亲昵,却不过是男人用来进行淫戏的施舍。
主人喜欢糟蹋别人的恋情,鹊渡潇就表演给他看。这是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情趣,自己只不过是个配合表演的工具人。
叶新影也开始用亲吻回应鹊渡潇……一厢情愿的恋情又如何?至少二人在此刻的亲吻是真实的。更何况是表演给王仇看、那个救自己与水火中的主人。这是他应得景色。
被精液涂满的闺蜜二人动情地互相深吻着。她们是为了舔舐对方脸上的精液,可精液却在二人的摩擦中被涂抹均匀。粉色而又纯洁的百合花在夜色当中绽放,花瓣上占满了男人污秽的精液,二人的眼眸中只有对方。
可惜,这般单纯的爱恋只是勾起男人性欲的佐料。王仇看着两个美人互相舔舐精液的美景,火热的春药逐渐侵袭大脑、心中的理智也被欲火取代。
叶新影还在沉溺于姐妹的亲吻,却被王仇突如其来的力量推倒在榻上。她惊呼一声,点染着粉霞的赤裸娇躯止不住得颤抖。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又松开,似乎是有些紧张,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抬起,整个下半身都摆成了羞人的M型。
哪怕事先就被鹊渡潇交代过,她也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无所适从。毕竟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
「主人……还请您怜……噫!」
叶新影的话还未说完,猴急的肉棒便往她的小穴里钻去。由于她的小穴早就动情,腔内尽是甘甜的处子淫液。于是龟头仿佛饱经历练的武者一般势如破竹,沾染了处子鲜血之后一路向前,直直地顶在了那道柔软的花心之上。
「嗯……」
她娇躯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白皙的脖颈向后仰起,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原本被精液粘连在一起的柔顺短发四散开来,和绯红的面颊一起诉说着少女的情动。
「好大……怎么会这么大的……」眉头紧皱,叶新影忍不住惊呼出声。对于武修来说,哪怕被人捅了也不过是轻挑下眉,可被男人那玩意插入的感觉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仿佛是螺丝旋入严丝合缝的螺母当中一般,弥补了她从初生起就缺失了的那部分——满足感。
「老衲的巨根还没动起来呢,你怎得就不行了?」二十岁的王仇对一千岁的叶新影如是说道。
把女子的双腿抗在肩上,下身往小穴之中来回轰入,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倒吸了几口冷气,没想到这等贫瘠的身躯竟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叶新影久经锻炼的身子无比结实,连小穴都仿佛是个不断排挤外物的肉腔,疯狂地想要把这根进入其中的异物给排挤出去。但肉穴越是反抗,给予王仇的快感也就越大,他的动作也就越发连贯。
但逐渐的,细密的红色蛛网浮现在他的双目之中,春药上了头的王仇已经无法思考太多,只是粗暴地把这具白嫩身躯当做飞机杯来排解性欲。眼看少女的酥乳如雨后春笋般微微挺翘,于是用力攥住那两对诱人的隆起,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揉捏起来,在女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手印子。
别看大小不大,但摸起来的手感更是不好,像是长在肌肉与肋骨之上的两团柔软。「一手可握」的独特尺寸让王仇倍感新奇。他的手指慢慢挑弄起那两颗逐渐发硬的粉色小豆子,指尖的力度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又揪又掐仿佛是小孩在把玩什么玩具。
「主人……主人……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啊……」
红唇随着急促的喘息微微颤动,发出了阵阵祈求的挑衅。叶新影纤细的腰肢塌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起伏配合着,显然也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地轰入,让整个大殿都被「啪啪啪」的淫糜水声填满。
可就当他还沉溺在男女交媾的快感当中时,随着「啪」得一声脆响,肉棒之上的小穴猛然收缩了起来,随后大股的温热蜜液从小穴中喷出。还未彻底入春的冷风一吹,落在他胯下的感觉又凉又温。
肩膀上纤细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小腿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脖子、脚尖绷地笔直。王仇用力将一只小脚掰到身前,香汗浸湿的半透明的罗袜勾勒着简约的足部线条,透过薄纱似的短袜可以看到她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看上去十分喜人。
轻轻脱下她的罗袜,露出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每一根脚趾都完美无瑕,趾甲上涂抹的鲜艳蔻丹衬托得肌肤愈发白皙;足心泛着淡淡的粉色,带着温热的体温。凑近闻嗅,一股沁人心脾的芬芳扑面而来。除了淡淡的咸湿味道,更多的是少女特有的体香,还有些许檀香余韵,这种混合的气息令人陶醉,让王仇忍不住想要细细品尝。
男人贪婪地埋进了足弓当中,用鼻子狠狠的嘬了一口,一股宜人的清香顿时直冲头顶,让王仇想起了第一次抽烟时的感觉,那种头晕目眩的快感让人痴迷。
此时小脚的主人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脚丫有些僵硬,但手感依旧软糯绵密,带着微微的汗意。每个趾头都圆润饱满,咬上去富有弹性。舌头在脚心游走时,能听到叶新影难耐的呻吟声。那股独特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既有少女的清新甜美,又有成熟女人的诱惑妩媚。每一次舔弄都能感受到她身体的微微颤抖,以及愈发浓郁的体香。就像一块上好的糕点,带着甜美的滋味却又不至于太过浓重。那种恰到好处的香味令人沉醉其中,无法自拔。(诶,我粥批的身份还是暴露了)
「郎君~ 影儿的臭脚丫子就这么好闻么?」鹊渡潇的声音和身子一同倚靠在了男人身后。下颌搭在王仇的脖侧,饱满的乳肉紧贴他的后背,声音带着一丝娇嗔。
这么说着,她还使坏似的挠了挠肩膀另一侧的脚心,害得叶新影紧绷的身子再度痉挛起来。
「什么叫臭脚丫,我看这脚丫香得很喏,不信你闻闻。」王仇再度猛嘬了几口,点评道:「你们修仙者不食五谷,连脚丫子都是一股子清香,没有丝毫汗味……要真说臭,我这个凡人的脚才臭呢。」
抽插的动作从未停下,哪怕身下的女子已经高潮了数次。王仇刚一说完,便惊讶地发现,身后紧贴着的妩媚身躯似乎在慢慢向下,随后脚心处传来一阵湿润的酥痒,仿佛是小猫舔舐水面的感觉一般。
「什么嘛,明明主人脚比影儿香甜一万倍……害得人家都湿了呢~ 」
说着,柔软肉瓣便将男人的拇趾包裹,将它陷入了一个湿润温暖的腔道当中,随后慢慢地来回移动。王仇哪怕不回头,也知道鹊渡潇在用他的脚趾自慰。紧接着丰满的乳肉也再度贴了回来,仿佛柔软的按摩器一般给王仇的后背活络筋脉。
前面在草草逼,后面在被人用奶子按摩,王仇感觉自己像是被两具美肉夹在中间的三明治。这种主动的侍奉可太爽了!
「郎君~ 舒服么?」充满魅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王仇的身心逐渐放松下来。
大学生,行!
此时叶新影温暖紧致的甬道依旧在孜孜不倦地热情吮吸着男人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蠕动,带来令男女双方共同癫狂的快感。每次挺进都被柔软湿润的嫩肉包裹,退出时那些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
「唔唔唔,又要去了啊……」叶新影再度惊呼出声。她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但身上的男人仿佛一个不知疲倦的牲口,挥舞着越发粗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但是没有丝毫射精的迹象。
紫黑色的龟头疯狂地钻探着这片处女之地。一天前还紧密粘黏在一起的处子小穴已经完全适应了男人的形状,让肉棒的进出异常顺畅。大量的蜜液从交合处溢出,把身下的锦被都打湿了一片。
王仇的大手顺着女人并不婀娜的身体曲线慢慢向下,最终握住了叶新影纤细的腰肢。饱经历练的小腹上隐隐可见肌肉线条,摸上去的感觉有些坚硬,但依旧保留了少女特有的柔软。但当肉棒叩响那处肉穴之中最坚硬的花心之时,平坦的小腹会被龟头顶到微微隆起,像是一个小小的肉疙瘩在顺着叶新影的马甲线来回移动。
肉棒狠狠撞入宫口时,她会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整个人都会随之剧烈颤抖;掐住她的腰胯快速冲刺时,能感觉到她的甬道急剧收缩,像是要把精元全部榨出来一般;抽出时又能看见艳红的媚肉恋恋不舍地外翻,仿佛渴求着肉棒的下一次光临。
王仇拨开少女俊秀脸颊上黏连着的短发青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布满泪水和涎液,一双美目含着春水望着自己,神态说不出的魅惑动人。双手继续抓握着腰肢,看着眼前美人被肏弄得失去理智的样子,听着她压抑不住的浪叫,王仇内心升起一种征服的快感,似乎这个有些小帅的女孩子真的被自己肏成了个飞机杯。
鹊渡潇看主人这么久还没射出来,想必是因为姐姐不如自己这般经验丰富,也不知得多久才能轮到自己。于是她的眼睛一转,脑袋低伏到了二人的交合处。
紫黑色的狰狞巨兽与少女雪白的的胴体形成了鲜明对比,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巨大的龟头呈暗紫色,上面沾满了二人交媾的腥臭淫液。
抽出时能看到冠状沟里堆积的白色浊液,像是蛋清被打出的蛋白花,插入时又把这些全都推进她的最深处。两个黝黑干枯的囊袋拍不断地打在叶新影挺翘的臀肉上,犹如惊涛拍岸,发出啪啪的声响;那道娇嫩的蜜缝则被撑成了夸张的圆形,周围的褶皱都被肉棒强行拉平。每次抽出时都能看到被牵扯而出的粉色软肉,就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传来,那是男女性器在淫液中的摩擦声。鹊渡潇咽了一口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这种场景,毕竟人类的小穴上又没长眼睛,她在与主人欢好的时候又看不到下面的情况。
稍微犹豫了片刻,鹊渡潇试探性地伸出来粉嫩的舌头。舌尖只不过是在叶新影的粉色蚌肉上轻轻一触,后者的身子便仿佛断了弦似的,顷刻之间抖成了筛子。
「不要啊啊,潇儿不要舔那里噫噫噫……人家,人家又要去了哦哦哦……」
叶新影整个身子弓成一座桥,樱桃小口不由自主地张开发出尖叫。她那双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抽搐,连带着整个下体都在痉挛,却把男人的肉棒夹的更紧,害得王仇差点射了出来。
大量甘甜的淫液从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之下喷了鹊渡潇一脸。「杂鱼」
二字浮现在她的脑海当中。自己是因为合欢宗的功法才无比敏感,没想到叶新影这个平日里热情的假小子也一触即溃,这不是杂鱼是什么?
此时,肉穴下方的东西引起了鹊渡潇的主意。只见紧闭的穴口往外辐射着粉色的线条,那是叶新影一直紧绷着的粉色雏菊。
「影儿,刚刚你这个小淫娃喷了我一脸……你说,我该怎么报复回来呢?」
鹊渡潇坏笑着,用红色的指甲盖在菊穴的沟壑里扣索,指尖不断地叩响着谷道的门扉。
「你……你要做什么!潇儿,别再扣了,求你了……」叶新影的声音无比惊恐,言语之中带上了一丝渴求。
若是寻常人,不过是被人扣扣屁穴罢了,顶多高潮几下……可叶新影的菊穴之中,还埋藏着她最重要的东西——人格凝胶。
花瓣包裹着的小洞努力地收缩着、括约肌不断地抵御着异物的入侵,却被鹊渡潇的两根指头轻而易举地撑开。粉色的肠道内,黑色的晶莹光芒若隐若现,透着几丝玄奥的色泽。
鹊渡潇用食指轻轻拨弄了两下,王仇便感觉身下的娇躯开始拼命反抗起来,来自于炼虚期修士的强大力量是他无法阻挡的。若不是被炼化之后,叶新影脑海中有「不能伤害主人」的思维钢印,恐怕她光是拿肉穴就能把王仇碾成肉泥。
可现在的反抗,更像是被强奸的女性的挣扎,抗拒的模样充满诱惑,只会让王仇心中的欲火更盛。修长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脖子上,来回胡乱踢踏着,打在身上却一点不痛,像是什么情趣play一样。
「潇儿,求你了,别这样……」叶新影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鹊渡潇的动作顿了一下。和影儿在一起几百年,她还从未见这个热情似火的女孩哭过,心中升起一丝不忍。但做都做了,所幸心一横,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虽然只与主人相处了不到一个月,鹊渡潇却把王仇给摸透了,他就是个怂到爆的烂人。王仇胆小如鼠,遇到强敌就喜欢往灵器身后躲,只有色胆包天和稳操胜券的时候才会出来人前显圣、恃强凌弱。鹊渡潇当初敢只身一人前往万道仙宗,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修士强大的心性;反观王仇,手底下一大堆合体期灵器,面对摸不清深浅的舞梦臾,第一反应却是往东海躲,还美其名曰什么「静观其变」。
我呸!男人怎么能怂到这个地步?
但现在姐妹二人的复仇大计就只能依靠主人了,于是二人一合计,琢磨出了个「美人计」。
鹊渡潇的想法很简单:当初王仇愿意以身涉险地留在万道仙宗禁地,不就是觉得自己好看么?男人这种生物就是小头控制大头,只要让主人玩爽了,之后再吹吹耳边风,到时候不就手到擒来?
览前王之得失,为在身之龟镜。君不见周幽王之事乎?
鹊渡潇之前对叶新影进行了紧急培训,就是教她一些侍候男人的方法。可如今看主人一直射不出来,恐怕是还没有爽到。若是不把主人哄开心了,之后怎么吹耳边风呢?事到如今,只能出此下策了……
手指插入叶新影温暖的菊穴,人格凝胶的手感却有些冰凉。指腹来回拨弄着那团象征着叶新影一切的黑色果冻,害得后者脑袋摇成了拨浪鼓,秀丽的短发左右摇摆着。
「潇儿,求你了……我,我快到极限了,不要这样好不好……」叶新影求饶道。
「这可不行呢~ 主人还未射出来,这肯定是你侍奉得不够用心,看来得给姐姐一点小小的惩罚……只是小小的哦~ 」鹊渡潇妩媚地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恶趣味。
「影儿……当初你还叫我童养媳,想必是喜欢我吧……」
「事、事到如今,说这些做什么?」
「那你的喜欢,是存放在这里么……」说着,鹊渡潇的指腹深深地捅进了那团冰凉凝胶中。指尖稍稍勾起,便将那团人格凝胶往外勾了些。
叶新影猛地扬起天鹅般修长的脖子,似是不堪重负,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剧烈颤抖,大量的蜜液从结合处喷涌而出:「噫噫噫噫不要啊,不要这么玩弄我珍贵的记忆啊!!!」
不断的快感从肉穴中喷涌而出,这样的高潮一连持续了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慢慢平复。此时的叶新影如同一滩春水般瘫软在榻上,只有胸口还在剧烈起伏,但男人依旧未曾放过她。黝黑的肉棒在少女的身体里不知疲倦地进进出出,算是彻底把她当成飞机杯来用了。
「影儿,我是谁?」
「你……不是潇儿么?怎么了?」
折磨还未结束。鹊渡潇似乎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于是手指继续勾弄了几下,往肠道的更深处驶去:「那又或者……你对我的喜欢,是在这里?」
「噫噫噫噫,不要不要不要,这是,这是……哦哦哦哦哦!」高潮一波又一波,叶新影纤细的身子再度弓成了个美人桥。随着记忆被逐渐拉出体外,她的身子也不断地痉挛抽搐着。仿佛是开关坏掉的飞机杯,电机不断地振动着,直到电池耗尽的那一刻。
「影儿,我是谁?」
「潇儿……呜呜呜,别再——噫噫噫噫~ 」
「现在呢?我是谁?」
「你是……你是……谁来着?」
迷离的美眸荡漾着春水,眼神中尽是茫然。叶新影忘却了身下女子的姓名,也忘却了与她发生的点点滴滴。只记得把自己抱在怀里肏弄的男人是自己的主人……剩下的,她都忘记了。
通过不懈的努力,鹊渡潇用二分法试出了存放着「喜欢」记忆的片段。她把那团凝胶放在眼前,看着上面折射出的凛冽寒光,不由得叹了口气。她从未想过,不过拇指大小的凝胶竟能储存自己与叶新影的全部回忆……舞梦臾炼制傀儡的法子,实在是邪性得很。
她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对炼器师、王仇和舞梦臾来说,「人」这种动物究竟是什么?
随着记忆的缺失,叶新影的身子绷得很紧,王仇也在肉穴的挤压之下射了出来。但贪得无厌的男人还想要更多。趁着催情的春药还未散尽,他把叶新影的好闺蜜压在了身下。
「呀,好贪心的郎君,怎得刚肏完姐姐就要肏妹妹呀~ 」
……
许久之后,王仇躺在床上大口地吐着粗气。他左拥右抱着、将鹊渡潇和叶新影一同拥揽入怀,坐享齐人之福的场景十分奢侈。
「所以你们大半夜来找我……就是为了让我帮你们复仇?」王仇有些疑惑地继续说道:「就这点小事,直接说出来不就好了么,至于弯弯绕绕地整上这么一出么?」
「这不是……这不是怕郎君不同意嘛~ 」鹊渡潇伏在男人的胸膛上,脸色绯红地撒娇道。
「我虽然不想冒险,但手底下的女人被欺负了,肯定会帮你们报复回来…
…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总归是护短的。」
王仇确实想往东海上躲一躲,但舞梦臾这个人必须要除掉……毕竟让一个老谋深算的狐狸知道自己的信息,这是同为老阴逼的王仇所无法接受的。虽然原因不同,但目的是一样的,现在不妨对二女说些善意的情话,让她们开心一下。
「啊?原来主人早就想帮我们,那我们两个不是白挨肏了?」叶新影有些失落地问道。
鹊渡潇哑然失笑。她敲了敲叶新影的脑袋,宠溺地说:「被郎君宠幸是好事,哪有失望的道理?」 (ps1:罪己诏:本来这次更新的部分在两周前就写完了。下一章是赤莫寄
第三十章求索篇·满地桐花落
(此章很神人,可以跳过。时隔两个月回来看,我感觉作者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
人都是有爹妈的,赤莫也一样,区别在于他爹妈死了。
黑色的阴影包裹着仇人的身子,连声音都听不出男女。年幼的赤莫只看见父亲的身子被一把长剑挑起,流下的血逐渐从温热变成冰凉。
赤莫眼看着仇人要走,赶忙挑衅道:「混蛋,杀了人就想逃跑么?今日你不杀我,日后必灭你全家!」
他其实腿都软地站不起来了,却还是放了句狠话,因为他记得话本小说里的男主都会在这种时候硬气一些。但说完狠话之后又有些后悔地缩了缩脖子,赤莫害怕会把仇人惹得不开心,然后引来杀身之祸。
「呵,我全家早就被你爹屠光了,看来你是晚了一步。」嘶哑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听得让人想吐。
赤莫不知道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但听了那人的话,才知道是自己父亲有错在先,于是语气也弱了几分:「所以你是来寻仇的?那为何不把我也杀了?」
阴影里传来了一阵阴邪的笑声,像是赤莫想象中的反派会发出的声音。但黑影逐渐褪去,一个飒爽帅气的短发御姐从黑暗中慢慢显现,连沙哑的笑声也变得好听了起来。
女人甩了甩长剑上面的血液,火光映射下的笑容看起来朝气十足:「四百年前,这个老东西没发现我,让我侥幸活了下来……现在我也留你一命,给你一个报仇的机会。希望几百年后,你也能大仇得报。」
赤莫懵了,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什么道理?你的意思是……把我放了、然后让我以后找你复仇?你就不怕我到时候真把你杀了?」
「哈哈哈。当初你爹杀了我的父母,我如今又杀了你的父母。日后你若是来寻仇,我与你大战一场再冰释前嫌,这样的故事才应是侠客的人生啊!」女人大笑着,又化作了一团黑雾,身影逐渐消失在了空气中。
赤莫目瞪口呆地张了张嘴,这等奇人,他连在话本里都没见过。不过看女人要离开,他才后知后觉地大喊了一声:「且慢!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我日后又要向何人复仇?」
「无殇门的叶新影……现在我要去万道仙宗,然后将掠走我妹妹的人全部杀光……小子,记住我的名字,然后把我的事迹传唱吧!让我这个天下第一刺客的名号,响彻整个修真界吧!哈哈哈哈哈!」
叶新影的笑声越来越远。与她的声音一同远去的,是「天下第一刺客」的人生。
如果赤莫是个穿越者,他一定会用「中二病」这个精准的称呼来为女人冠名。
他在心里想着:明明长得好看,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得了癔症,看起来真可怜。
随后他收拾了收拾细软,前往万道仙宗寻找仇人的踪迹,但却一无所获,仿佛叶新影从未来过万道仙宗一般。他问其他人认不认识「天下第一刺客」,得到的回复却是讥讽的嘲笑——「什么天下第一刺客?哪个刺客敢自认天下第一?」
赤莫那时才明白了过来,原来叶新影真是个得了癔症的神经病。
此时的赤莫已经花光积蓄,于是顺势加入了万道仙宗。一是为了学些仙法,日后拥有复仇的资本;二是在这里等着,等着仇人杀上万道仙宗,然后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然而赤莫不知道的是,叶新影早就来过了,只不过却把她的一切都葬送在了仙山之上。如同一片凋零的落叶:落下之时无人察觉,只能孤零零地腐烂在泥土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没有等到叶新影,却等来了他新的家庭。孤儿的身份让赤莫的仙途了无牵挂。一开始或许只是暂时找个落脚的地方,但渐渐地,他也融入了万道仙宗:这里有陪伴他长大的师姐,也有给他传道授业的恩师。师姐笑起来很美,温暖地像妈妈一样;师父虽然整天蒙着脸,声音也冷冰冰地,但赤莫觉得师父还是关心他的。
那时的他觉得正道宗门真好,没有那么多尔虞我诈,大家都和和平平地修仙。
真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赤莫也从当初那个初入修真界的懵懂少年,成长为了万道仙宗的中坚力量。可惜他逐渐意识到,人生并不像小说中的那么波澜壮阔,自己也没有小说男主般地天赋异禀。赤莫的天赋止步于金丹期,他没等到六百年前的那个仇人,也终归等不到。赤莫以为自己普普通通的人生就会这样过去,直到他捡到了一枚戒指。
戒指里面住着个不爱穿鞋的大姐姐,自称是合欢宗前任宗主。赤莫本想直接上报宗门,却从她口中得知了一个黑暗的秘闻:当初合欢宗就是被万道仙宗偷袭而覆灭的……
「合欢宗是邪门歪道,正道之人当诛之,这也算黑历史么?」赤莫乐了。
「那如果我说……万道仙宗将修士的灵力提取出来,炼制成为至纯源石呢?
万道仙宗的禁地之下,就是合欢宗当年与其勾结的遗址……舞梦臾把合欢宗女修的修为尽数炼化成为至纯源石,供人享用。」
听了这话,赤莫愣住了。如果真如这妖女所说,至纯源石的灵力来源于人类,那吸纳灵石的过程不就是在……吃人?他联想到昨日才汲取过一枚源石,便觉得想吐。
女人的声音充满了魅惑:「只要你能帮我……我们一起查清楚当年的隐秘……如何?」
赤莫犹豫了。他并没有什么正义感,只是个普通的日子人,万道仙宗背地里的勾当关自己什么事?更何况他最近在为最爱的师姐准备生日礼物,没有闲工夫来管这些幺蛾子。
「那……我可以帮你拿下你的师姐……还能教你一些神奇的功法,连你都能晋升炼虚期,这样你就能永远地陪在师姐身边了……」
「成……成交。」
按照不爱穿鞋的女鬼的指示,赤莫偷偷潜入了万道仙宗禁地,意外结识了现任合欢宗宗主鹊渡潇。就在他们即将发生一段孽缘的时候,赤莫的师父来了,并把众人抓了起来,而赤莫也被当成出卖宗门的叛徒。
赤莫被押送到了宗主面前,他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此结束,但是过去的绘卷慢慢展开,让他平庸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变化。原来师父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当初也确实潜伏进了万道仙宗,却被宗主炼制成了傀儡,而他则在阴差阳错之下获得了师父的控制权。在两位师姐几乎以生命为代价的帮助下,赤莫带着师父傀儡逃出了万道仙宗。赤莫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个平日里十分傲娇的商月萱师姐,也是喜欢自己的。
之后的故事就很王道了。在炼虚期傀儡的帮助下,赤莫在修真界慢慢沉浮,成长为了一代枭雄。而他也最终带着自己的势力反攻万道仙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坏事做尽的宗主炼制成了傀儡。最后的结局也很美好,师父恢复神智,在半推半就之下成为了自己的小妾,而正宫的位置自然归属于两位师姐。至于他一路上结识的红颜们、包括戒指里的冷空寒和合欢宗的处女宗主鹊渡潇,也都成了他后宫中的一员。
皆大欢喜,可喜可贺。
这就是赤莫的一生。他就是这处天地的命运之子,本该是这样的。
本该是这样的……但是这个故事里似乎……少了什么人?
「师兄,该醒醒了。」
听到声音,赤莫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并不太熟悉的面孔,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梦里究竟少了谁:「王师弟……你怎么在这里?」
王仇笑了笑:「师兄,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
赤莫感觉有些头疼,他仔细回忆着梦境与现实的区别:「那日……我分明是被冤枉的,却被当初叛徒抓了起来……是了,我应是被师尊带走,为何现在苏醒之后会在这里?」
王仇继续笑着回答道:「正是。我们抓住花故荣之后,发现你还被关着,于是顺手把你放了出来。」
抓住……花故荣?一个刚入门、没有修为的弟子,以下犯上抓住了副宗主?
他怎么敢的?
赤莫扫视四周,发现这是一处广阔的木制宫殿,建筑风格有些邪性,不似正道宗门那么伟正。通过窗外幽暗的荧光推测,宫殿甚至可能坐落在地下。赤莫想要起身,却又一屁股坐回原处,原来他的双手被捆在了一起。再加上灵力空虚与身受重伤,他现在竟然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赤莫故作生气地问道:「师弟,为何把我绑住。快将我松开!你我同门一场,难道想加害我不成?」
此时两位女子扣着一人进屋。穿黑衣的押送女子听了,不由得笑出声:「师弟,你都背叛宗门了,还问我们为何捆你?」
「师姐!我是冤枉的啊!」见来人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商家姐妹,赤莫没有理会商月萱的挖苦,转而对她姐姐求饶道:「师姐,你是知道我的。你们、师尊、万道仙宗对我都有养育之恩,我又怎会恩将仇报?其实是那女鬼骗我说,宗主背地里在做一些魔门勾当,我……我一时被蛊惑,想探明原由才……」
可惜男人的话似乎并未传到商日萱耳中。平日里温暖的脸上蒙着阴翳,她没有说话,甚至扭过头去,似是不想让师弟看到她如今的神情。
双胞胎的妹妹则对他做了个鬼脸:「宗主和师尊狼狈为奸,也不是你引狼入室的理由。不管怎么说,错了就是错了,你先乖乖在这里待好,等我们将花故荣审问一番后,再做定夺吧。」
说着,姐妹二人将白衣仙子扣押到王仇身前。只见那仙子蒙着一张薄薄的面纱,一双凤目散发着清冷的光华,死死地盯着王仇。从气息来看,这仙子明明是个炼虚期大能,身子在推搡间却被动向前,好似被人夺了修为。
「师姐,好歹同门一场,给我的好师兄留些面子嘛。」王仇哈哈大笑,但言语中却没有丝毫恭敬。他一边对商月萱说着,一边靠近了那位的白衣女子。
长剑挑开花故荣脸上的面纱,王仇的动作很慢,像是贪婪的酒客缓缓掀开酒坛的盖子,满心期待地撕开这位高冷仙子的包装;又像是一个恶趣味的嫖客,静静享受着猎物脸上的屈辱神情。面纱顺着剑锋滑至王仇的手心,他将面纱覆在鼻尖,贪婪地吮吸着残留其上的仙子芬芳,那是不曾被人玷污过的香甜味道。
「登徒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这般羞辱我!」花故荣咬牙切齿地偏过头去,仿佛不想再让王仇用淫邪的眼神审视自己的面庞,目光却意外地与徒儿撞在了一起。
「师弟,你怎能对长辈如此无礼?」赤莫试图站起来劝阻,可手腕上的仙绳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师兄啊,正如你说的那样,咱们宗主可不是什么好人。而你的师尊为虎作伥,这些年来也干了不少坏事……你说,对这样的坏女人,我们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呢?」王仇邪笑着,剑尖顺着仙子娇柔的躯体慢慢下划,衣裳的丝线也一点点地绷断。犹如花苞初绽,露出隐藏在衣襟之下的完美玉体……
赤莫眼睛都看直了,一时之间也顾不上什么辩驳与反抗了,心里只想着让王仇再往下些,可那剑锋戛然而止,让他只能看见一抹与外衣颜色截然不同的肚兜。
晶莹的泪水顺着师尊又羞又怒的表情滑落,含羞忍辱的模样看得赤莫很是心疼,但更多的是心中越发旺盛的欲火。
为什么师尊对面的男人不是我……
突然间灵光一闪,师弟的话与梦中情景相融,赤莫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说道:「师弟你误会了!实际上师尊早就被宗主炼成了傀儡,这些年来做的错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她也是受害者啊!」
这次反而轮到王仇不会了。他扭头看向赤莫:「花故荣被炼成傀儡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从王仇的视角来看,赤莫顶多就是跟冷空寒私通,知道些万道仙宗的内幕。
可花故荣真实身份这事是隐秘中的隐秘,他凭什么知晓?在炼化叶新影(花故荣)
之后,王仇可以从她的口中得知一些关于舞梦臾的事情,可赤莫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哪来的资格获取情报呢?
赤莫则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说是梦里梦到的吧?但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
「其实被囚禁在法器里的时候,我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的宗主拿合欢宗弟子为材料,炼制至纯源石,而师尊也被她炼制成了任人摆布的傀儡……」
随后他看向花故荣:「师尊,您可能不认识我。其实我……我父亲就是当年灭您满门的元凶,甚至还将您卖到了万道仙宗……之后叶新影来复仇,我跟着她的足迹寻来万道仙宗,这才拜入您门下……」
「原来是你!」花故荣眼神一凛,怒火中烧,正想一剑把这孽徒给砍了,却身不由己。最终叹了口气,只能作罢:「原来是你……当年之事……诶,因果循环,都是孽缘,孽缘啊……」
他的父亲杀了她的父亲,她又杀了他的父亲,最后她却成了他的师父……世间万物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么古怪。
王仇目瞪口呆。他绕着赤莫走了好几圈,直勾勾的眼神都快把后者看毛了:
「师弟……有何不妥么?」
「对上了,都对上了,原来当年叶新影复仇的人就是你啊!」王仇恍然大悟:
「商日萱二人是你的师姐,花故荣是你的师父,叶新影是你的杀父仇人,甚至还有个戒指里的老爷爷。更何况如果没有我,当年在禁地就是你与鹊渡潇相见,指不定你们两个会发生什么……我操,怎么世界线收束在了你这个byd身上?」
「呃……什么是世界线?」赤莫不解。
王仇没理他,继续自言自语道:「父母双亡的天谴开局,却意外拜入杀父仇人门下,连看似平静的正道仙宗都暗流涌动,所幸有个戒指里的女鬼帮你修行,我操这什么主角模板……不是哥们,你是主角,那我是谁?」
赤莫听王仇说着难以理解的话语,大脑有些宕机,随后便见他拿出一张画卷。
在赤莫震惊的目光中,那张小小的画卷腾空而起,画轴瞬间变得无比巨大,随后画纸缓缓展开,一副绘声绘色的城市街景映入眼帘。
土地平旷、屋舍俨然,一众女子在画中安居乐业,好一幅美丽的田园风景。
更为神奇的是,画中女子活灵活现的身姿悦然纸上,神态气质各不相同,竟好似真的有生命一般。
就在他沉溺于画中美景时,无数墨线从画卷中伸出,仿佛一根根有着灵魂的触手,深深地扎在了赤莫身体各处。随后墨线在他身上肆意汲取,从中提取出一个又一个的金色光球,顺着墨线的轨道滑入画中。
「这是什么?快放开我!师弟,你何时练得这等邪功?师姐,师姐,快救我啊!」随着赤莫的尖叫声,多余的光斑从他体内析出,最终汇聚在半空中化作一团有形之物。而他也感觉自己仿佛少了什么东西,但身体暂时还未察觉异样。
那团有形之物是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站得挺直,双手平举仿佛在呈着什么东西。王仇想伸手去碰,却被小人烫伤,赶忙又缩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王仇甩着手腕。见手心被灼成焦色,他有些后怕地用酒水清洗伤口,不敢再碰了。
秋少白则若有所思地传音道:「是气运……怪了,这股气运虽不浓郁,却带着几丝天道之气。莫不是……他莫不是气运之子?」
「你说这怂货是气运之子?」王仇被气笑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他这等人都能当气运之子,那你看我这面相如何?」
虽然没有显形,但秋少白还是暗暗翻了个白眼:「您的灵魂来自于三界之外,跟此界的天道没关系。如果气运能用数字来衡量,您的初始值可能是负数。」
王仇又不解气地踹了几脚。赤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连连求饶、忍痛挨打。
此时曲希梦也显出身形,传音解释道:「君子图本可以将他人的气运收为己用。但此人身负天道之气,在天道的恩宠未散时,无法直接吸纳……」
「我懂,我懂。就是说,他现在气运值未归零,我还杀不死他呗?」王仇作为穿越者,还是有些见识的:「我应该先绿了他,然后夫目前侵,最后再奸杀他的妹妹,这样才能让他道心破碎……对了赤莫,你有妹妹么?」
「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能不能行为举止像个人类?」苏听瑜冷嘲热讽道:
「还有,我一枪过去够他投胎十次了,哪有杀不死的人?你个连丹田都没有的凡人能知道些什么?我给你翻译一下:你能杀死他,但没办法吸纳他体内的天道之气。」
王仇不屑一顾:「你个夏虫还跟我装上了。你知道系统么?你知道召唤流么?
我可是高贵的现代人,看过的小说无数,跟你们这种二次元纸片人聊不来。」
说着,他又连连踹了赤莫好几脚。等他终于踹累了,才喘着粗气吐槽道:
「他奶奶的把老子的脚都踹疼了,你们修士的命可真是硬。」
「主人何必跟这种人动气,快歇歇吧~ 」商月萱赶忙把王仇拉到旁边坐下,一对椒乳紧贴在主人背后,似是在给他缓解疲劳。
「你莫不是心疼了、再给他求情?」王仇皱眉。
「主人这是在怀疑人家的忠诚?」商月萱单手掐花,一道飞光划过,赤莫的一根手指便孤零零地飞到半空中,随后又落回地上。
「啊啊啊啊!师姐,为何……」赤莫痛地失声叫了出来。
「人家只是想,对他这个烂货,随手杀了都无所谓,犯不着让主人大动干戈……」商月萱没管地上这虫豸的哀嚎,娇柔的身子沿着男人的身子慢慢滑落,玉手最终在王仇腿上轻柔敲击了起来:「您悄悄,都累成什么样子了,小腿肌肉都这么硬了……呀,主人这是什么呀,怎么您两腿之间也这么硬?」
「这是你爹的鸡巴……我草我说你个小骚货怎么最近总跟鹊渡潇靠的那么近,原来是拜师鹊渡潇去了,真是欠收拾。」王仇大笑着,手还很不干净地肆意揉捏起少女的乳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少女纯洁的胸部被人像包子一样把玩,衣衫凌乱之后裸露出来的白皙也变成了粉红,可她却不恼,娇嗔的模样仿佛乐在其中。
远处的二人在调情,落在赤莫耳中却不是滋味。他想不明白,为何陪伴自己长大的师姐会如此狠心;更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只是昏迷了几日,为何世界都仿佛天翻地覆。
是两位师姐有把柄在他身上?又或者……自己还在梦里?
等等……主人?
赤莫瞪大了眼睛,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原来你就是炼器师!」
「我操,我真实身份居然被你发现了,我好害怕啊。」王仇有恃无恐地讥讽道。
联想到过去的种种,赤莫终于想通了其中关节:怪不得本来瞧不起王仇的两位师姐,在短时间内就跟王仇贴得这么近,恐怕早就被那贼人炼化了。眼见小师姐已经沦陷,赤莫赶忙关心地看向一旁的商日萱,生怕她也惨遭毒手。可惜后者却扭过头去,没有与他对视,那答案就很明显了。
「混蛋!混蛋!混蛋!」可怜的男人一连怒骂了好几声,却在自己词库里找不到其余脏话,只能用嘶吼宣泄愤怒:「你在正道宗门如此肆无忌惮,就不怕被天下之人群起而攻么?若是让我出去,我必会……」
王仇还未说话,商日萱先一脚把他踢回了地上:「赤莫,还在作甚什么美梦。
我看你这辈子是出不去了。」
赤莫抬头看她,后者平日里温柔阳光的双眸中没有颜色,冰冷得让人心痛。
他绝望地长叹了一口气,以为回天乏术、自己终究命丧于此,谁知天无绝人之路,自己怀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储物戒指。
偷偷将灵力注入戒指,赤莫看到了一瓶恢复的丹药和一柄小巧的匕首。
男人可太熟悉这柄匕首了,正是那天他送给商日萱师姐的生日礼物。他曾用尽半生心血炼制的这柄神兵,把它赠与商日萱师姐当做生日礼物,可为何此时会在这里?莫非……
赤莫偷偷与师姐对视了一眼。虽然后者依旧眼神闪躲,但对赤莫而言,百年来的朝夕相伴已让他读懂了师姐眼中的含义……一切都不言而喻了,看来着阴阳炼器法并不如传言中的那么玄乎,师姐还保有一丝理智,她这是在帮助自己脱困……自己未尝没有机会。
远处的王仇还在调戏师尊,双手甚至在师尊的娇躯上肆意揉搓,让原本整齐的衣衫被翻倒地凌乱不堪。赤莫于是更加大力地叫骂起来,试图麻痹王仇,背地里却偷偷把那枚回复的丹药塞入口中,趁此机会恢复伤势,等到绝地翻盘的那一刻。
如今两位师姐已被炼化,所幸商日萱师姐可能有反抗的念头在,还未被完全洗脑;而且师尊也未被炼化,这个可恶的男人似乎很享受折磨他人的快感,所以有些托大。
赤莫心想:若我能恢复,岂不是还有一线生机?待我恢复了修为,再拿匕首切断绳索,必要这淫邪的恶人好看……一个没有修为的凡人罢了,对自己而言不是手到擒来么?
联想到梦中的场景,赤莫觉得自己才是这处天地的主角,王仇不过是个意外加入的变数。只要把他杀死,自己未尝不能取而代之,重新让这个故事回到应有的轨道上。到时候师姐还是自己的,师尊也不过是个乞怜摇尾的傀儡,甚至自己还能把《阴阳炼器法》夺到手里……
「放开师父,有本事冲着我来啊,淫贼!」赤莫依旧喋喋不休地叫骂着,试图以此来麻痹王仇,给自己恢复修为的时间。但下意识地,他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师尊。看着本应属于自己的女人被他随意玷污、看着高冷的仙子堕入凡尘,赤莫的心里猛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应该愤怒,可肉棒却兴奋了起来;明明应当嗤之以鼻,可心脏却扑腾扑腾跳地很快。
地上男人的眼神让王仇心生不满。古人云:但使我牛天下人,休教天下人牛我!赤莫不过是满足他夫目前侵的观众罢了,怎么可能给他看什么福利呢?
此时赤莫依旧跪倒在地。只见王仇拍了拍手,商日萱姐妹便一左一右地同时向前,悬挂起一块大大的黑布,遮挡住了赤莫的视线。于是留给这个可怜男人便只剩下了漆黑一片的光景,以及仙子与淫贼的对话声:「淫贼,有种就把我的定身法术解开。你这般趁人之危,还算是男人么?」
「哈哈哈,你还问我是不是男人,你自己的身体不是知道么?哦对了,你现在还被封着记忆……哼哼,不过这样玩起来也算有趣……」
「你、你、你,你怎么突然把裤子脱了?真是……真是下作……」
二人的对话声清晰地映入赤莫的耳中,可如今的他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干着急。幸运的是,此时她们四人都在帷幕之后,倒是没有人盯梢,让他有机会将丹药的药力消化,借此恢复灵力。
过了一会,师父的叫骂声越来越大,与之相伴的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好似有什么布料落在地上,花故荣的声音也带上了几丝哭腔:「别这样,我知道你是男人了,别再脱我的衣服了……啊,我的肚兜!」
「仙子衣服的布料太次,轻轻一碰就落到了地上,也怨不得我。你是万道仙宗的恶女,得让我好好拷问一番才能放你离开……呦呵,真是个骚货啊,我还没做什么呢,你怎么连乳头都立起来了?让我瞅瞅……哇,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下面还尿出水了?」
「明、明知故问,还不是你害的……」
「我?关我什么事?你我二人不过坦诚相见,倒是你思想龌龊、先发起骚来,还流了一裤子淫水,怎么还怨上我了?商月萱,你给评评理。」
「师尊这肉穴白白痒了千年,也就这几天才重见天日,被主人摸出水来是正常现象。」
「还让你共情上了是吧。」
「月儿,你这孽徒!我何时教过你这般讲话?一点礼义廉耻都不顾,真是把名门正派地脸都……呀,孽徒你竟敢打我!」
「扇的就是你。叫你声师尊是给你个面子,还以为你是那个高坐庙堂的副宗主呢?呵呵,前些日子你叫的比我还浪,怎得有脸教训我。」
「我何时……」
「哦我忘了,你现在被主人封了记忆……呵呵,谁能想到那个整日戴着面纱、冷冰冰顶着个臭脸的副宗主,现在变成了任人玩弄的肉便器。连自己的记忆都守不住,真让人觉得可笑。」
「你在说什么……」
「妹妹,噤声。」
「哼。」
「我只是觉得这样搞ntr很有趣。你们想啊,让正主坐在帷幕后边,能听到的只有你们几个人淫叫的声音,就像是无能的盾狗亲眼目睹他死去的队友、只能跳着脚干着急……对了,花故荣,你应该用语言把咱们的动作细节描绘出来,让你的那个宝贝徒儿多了解了解我们在干什么。」
「主人还真是……恶趣味。」
「你把我的衣服脱了以后,隔着我的肚兜、双手揉搓着我的胸脯……我、我为什么会听你的!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贱呗。男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还照做了,不是下贱是什么?还有啊,你的语言应该再——粗鄙些。现在这样听起来干巴巴地,让人提不起兴趣啊。」
「嗯哼,不要摸我的奶子……你把我摁在了地上。现在的我跪在你身前,而你的鸡巴在我的脸上戳来戳去,龟头在我的脸上流出了腥臭的的液体,很臭。唔……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亲你的马眼?快把我放开……不要,龟头太大了,上面还粘了好多黄白色的骚臭颗粒,我……我吃不进去的……呕……咳咳咳咳……都说了我吃不进去,不要硬往我嘴里塞!」
「师尊……应当如此……」
最后一声是赤莫最熟悉的声音、也是他在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那个他暗恋了几百年的师姐——商日萱。
商日萱之前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此刻赤莫才听到她的声音……往日赤莫只要听到师姐的声音,便会高兴很久,可如今他却十分害怕——害怕之后发出那般下作声音的人,真的是师姐。
「主人的肉棒……真好吃……」
湿漉漉的抽插声、下意识地呕吐声,伴随着女人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那道赤莫无比熟悉的声线,现在却发出了他从未听过的声音。那是女人为男人口交时情动的声音。
「你心动了?」
突如其来的女声吓了赤莫一激灵。他不知何时已经听得入了神,连打坐恢复都忘记了,直到这道近在咫尺的女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一个透明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身旁,赤红妩媚的嘴唇一张一翕,说出来的声音却只有赤莫才听的到:「嘘……我在和你传音,可不要让她们发现了~ 」
出来的正是冷空寒!(赤莫之前戒指里的「老奶奶」,合欢宗前宗主,现魅鬼宗宗主,女鬼。)
赤莫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赶忙求道:「妖女救我……不是,前辈!前辈快救救我!」
「咱俩的交易早就两清。我跟你很熟么?凭什么帮你?」冷空寒撇了撇嘴。
她翘着个二郎腿,赤裸的小脚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晃着,双眼直勾勾地注视着那道黑色的帷幕:「我那边的事情解决了,不过是想来见见故人,没想到竟让我看到这么一出淫戏……诶,早知道他是炼器师,我当初急着抢回尸身干嘛?当时若是直接把他拐回去,不是什么都有了?」
「前辈,您现在也可以把他杀了,然后……」
「晚了!诶……晚了啊。当初是偷袭,还是我的主场,怎么着都能搏一搏……」冷空寒媚眼如丝,娇滴滴地盯着帷幕,而帷幕的另一头也有个酒葫芦在盯着她:「至于现在嘛……就只能看看黄片喽~ 」
感觉到女人语气中的失落与不甘,赤莫继续哀劝道:「前辈,若是你能救我出去,我必有重谢……」
一个引颈受戮的待宰羔羊能掏出什么「重谢」?冷空寒答非所问地坏笑道:
「听说男人在勃起的时候受到惊吓,很大概率会阳痿……你要不要突然怪叫一声,吓王仇一下。」
赤莫打了个寒颤:「不好吧……万一他真阳痿了、气急败坏地把我杀了怎么办……」
「你是不是男人啊?师傅在你面前被人强奸都不反抗的嘛。」冷空寒不满地砸吧了一下嘴:「啧,真是怂货,当绿毛龟都当的没意思,无聊……嗯……你说,口交为什么会发出『啪啪』得声音?」
「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这些……」赤莫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他忍住不去想帷幕后发生的事情,耳朵却不自觉地竖了起来,似乎是在期待着冷空寒接下来的话。
「笨……是卵蛋拍在脸上的声音呗~ 」
「住口,我不准你这么侮辱师姐!」
冷空寒用眼角的微光轻扫了一下赤莫,看着他低低隆起的裤裆,觉得事情突然变得有趣,于是继续调戏道:「你喜欢商日萱对吧?想想看,平日里温柔的师姐,总是一脸慈爱地看着你。可如今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在帷幕的那边,那张脸蛋却被先走汁涂满了,被男人的卵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连小嘴都被肉棒插地津液横流,无助地吐着气泡和精液,像一条上了岸的死鱼一样滑稽。哈哈,真好玩。」
「别说了……」
「你知道对男人来说,插嘴巴和插小穴有什么区别么?」
「不知道……我……」
「你是处男,我知道的,连嘴巴都没亲过。真可怜啊,那个你翘首盼望的小嘴,现在正贪婪地吃着男人的臭鸡巴呢!」
「住口!」
「好吧好吧说正事。对男人来说,尤其是那种肉棒很长的男人,口交的时候往往会插进喉咙里……你摸摸自己的脖子,是不是感觉很硬?这个部位有软骨和硬骨,插进去会很不舒服的。小穴就不一样了,那里全是软肉,插进去的一瞬间就会被女人下贱的阴道紧致包裹,再加上质感截然不同的子宫,就会给男人带来凹凸有致的触感……你自慰的时候都是拿手,不会用石头,跟这个道理一样。所以口交啊,只能带给男人征服感……那种把女人的尊严和道德都踩在脚下的征服感,会让每个有权的男人着迷。你说为什么王仇宁可让商日萱口交,也不插小穴?
是因为他只是单纯地想羞辱你、想绿了你,还是因为……你的师姐已经被他肏腻了、肏松了,已经是个烂尻了?」
出乎她的意料,明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挑衅的话,身旁却一点回话都没有。
冷空寒又看了一眼赤莫。只见后者跪在地上,瞪圆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道不透光的帷幕,巩膜里涂满了血丝。而他的脸上也带着痴狂的笑容,仿佛沉浸在了冷空寒为他搭建的幻梦当中。
黑幕之后的师姐脸红了么?是什么表情?心里又是怎么想的?这些赤莫都不知道,只能白白地硬着一根肉棒,意淫着自己插入的快感。
「你……带入了?」
「你在幻想,幻想那个插入红唇的肉棒,属于你自己?」
「原来你也不是什么正义之士,只不过是想代替那个男人,成为商日萱的主人、成为花故荣的主人……没事的,男人嘛,有欲望是对的……现在你只需要慢慢回复灵力。等你回复好了,我们杀他个措手不及……到时候我会帮你的……而你现在只需要慢慢地等待、慢慢地聆听,慢慢地享受这一幕只有声音的戏曲、只属于你的戏曲。」
诱人心魄的话语逐渐被帷幕另一头的声音打断。战斗好似来到了尾声,王仇慢悠悠地拔出肉棒,腥白的精液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女人的嘴唇和男人的龟头,仿佛是水管的连接处——当把两截水管拔开时,精液源源不绝地肆意挥洒,将商日萱温婉的面容玷污成腥臭的白色。
她跪坐在地上,红润的嘴唇微微喘着粗气,轻轻抬起的眼睛里充满着情欲。
但当商日萱看着主人慢慢走向师尊时,她失落地叹了口气。只得悄悄侧过脸去,将眼眸中的嫉妒深埋心底,痴痴地用舌头回味着嘴边主人的腥臭味。她一点点地舔舐着,像是个永远舔不完水的饥渴小狗,只希望这口味道永远无法回味完毕。
「你挺着个鸡巴,向我走来。然后拿起了地上的面纱,用面纱擦去鸡巴上的精液……唔,不要拍在我的脸上啊!吸满了精液的面纱很臭的!」
「舔干净。」
「我怎么可能……齁呕,好腥臭的味道,一股浓郁的骚味,令人作呕……吸溜吸溜、我不要再舔了……我,把我的身子还给我,我不想再听你的命令了!」
「那你就把小穴掰开,我要用你的小穴。」
「你不是刚射过么,怎么可能又想……啊啊啊啊,我不要站起来,然后双腿岔开、手指自己掰开粉嫩的骚穴啊!」
「哈哈哈,你可真是个贱货。明明我说的是『小穴』,到你嘴里却变成了『骚穴』。没想到那个连正脸都不舍得给男人露的花故荣,会自我作贱到这种地步。」
「还不是你命令的!」
「那我有命令你这个骚货出水么……原来清冷高贵的仙子私处也和凡间女人一样淫荡,你瞧瞧,都溅了我一手。」
咕叽、咕叽……
「你的两根手指在骚穴里搅动,将里面的淫水搅地发出声响。我羞得泪流满面,但却无法抗拒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这时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贞洁正一点点被人玷污,而我修行一生的仙躯也背叛了我……放过我……求你了,我还是处子,求求你别插进来。我不和你做对了,我帮你噫噫噫噫……不要,快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龟头旋转着往我的骚穴里前进着,敏感的腔肉想要把鸡巴赶出去,但是却一股脑的拥挤上去,把鸡巴团团包围住……呜……我不要再说了……我不想…
…」
「怎得没见血,仙子你不是说是处子么?呵呵,指不定是什么时候跟野男人苟合过吧。原来表面上冷冰冰的花故荣,私底下却是个整日与人交媾的骚货。」
「不可能……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明明是处子的……我慌张地抚摸着自己的骚穴,试图寻找落红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我是在何时丢失的处子身?我不记得了。我感觉自己的记忆就像是一本书,其中的几页被人撕掉了……就像是我的身体一样,发出了『吱吱呀呀』得坏掉的声音。」
「那仙子,你感觉快乐么?」
「嗯啊……啊……不快乐……我紧咬朱唇想压抑呻吟,却被你的又一记深插顶得浑身发软,仿佛失去了浑身力气。不、不要这样……太深了……」
「呵,明明夹得那么紧,仙子居然还在嘴硬?」
「你加快抽插频率,哦哦哦哦……每一下都精准撞击花心,那是属于女人最珍贵的地方。我想骗你说你的鸡巴也就一般,可低头看去,鸡巴的一截还在外面露着。我没有见过男人的鸡巴,为什么你的会这么长?难道所有男人都是一样么?」
「啊……不行……那里……呜呜……修长的玉腿不受控制地缠上男人腰际,我像个树袋熊一样缠在你身上……理智与欲望在我的脑海中激烈交战,我感到体内有股热流正在汇聚……骚穴好痒、好热,仿佛是火山喷发前的征兆。难道我要去了?求求你放我下吧……」
「仙子,明明如你所说,是你的腿缠在我的腰上。索取的人是你,怎么能怪我呢?」
「不对的……不对的……我怎么可能被你的鸡巴随便插两下,就变成勾栏里那些恬不知耻的骚贱妓女呢?一定是你控制的……都怪你……」
「这就受不了了?才刚开始呢,我再来帮帮你吧……」
吸溜、吸溜……
「呀!别……别舔呀……好痒……」
「仙子,记得把我在干什么也说出来。要不然帷幕的那一头,你的好徒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嗯……粗糙的大手托起我丰满双乳肆意把玩,巨大的手劲将奶子揉搓成了粉红色,嗯哼,毫无怜惜的模样像是在揉面团……温热舌尖扫过挺立的奶头,我忍不住弓起身子,试图阻挡住这股羞耻与快感……可是……噫噫噫……那个位置……那个位置好舒服……」
「什么?」
「龟头的位置……再往前一点点哦哦哦哦……对……就是那里啊啊!为什么!
为什么……明明是难受的感觉,可是我的脑袋却感觉空荡荡的……子宫好烫,有什么、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骚货,你这副淫态可不像什么正经仙子啊。说,喜不喜欢被男人操?」
「我想说不喜欢,但酥酥麻麻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不是快活。太快了!鸡巴插地也太快了!而且也不要、不要再吸了啊!我还没有怀孕,你这么吸也不会出来奶水噫噫噫噫……好多!我尿出来了好多啊啊啊啊!快……快躲开啊!」
赤莫看着那道不可逾越的帷幕,一股腥臭的暗香慢慢飘来。什么东西溅在了上面,让黑色变成了更加深邃的黑色。
「你、你还要干什么?」
他还要干什么?
「仙子,我还没射呢。」
「你松开了我的腰肢,还要把我的腿掰下来……不要,如果这样的话……如果这样的话……噫噫噫噫!」
「仙子,发生什么事了?」
「鸡巴……是鸡巴!我的身子失去了受力点,狠狠地砸在了你的鸡巴上,现在我整个人都被你的鸡巴举了起来!」
怎么可能?人真的能做到这种地步么?赤莫是修仙者,哪怕是他扪心自问,也不可能把一个人用鸡巴托起。
「鸡巴插进了我的子宫,浑身的重力都落在了你的龟头上……太强了……我感觉脑子都化掉了。明明翻起了白眼,可嘴巴却还在陈述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我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了……」
「那就叫出来,让你的徒弟们都知道仙子被操得多舒服。」
「不行…要泄了…啊啊啊!身体的重量让子宫变成了鸡巴的长条形,龟头狠狠地在花心上冲撞着。我的身子忍不住再度痉挛起来,脚趾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收缩,晶莹的淫液喷涌而出……我……我又高潮么……好丢人……」
漆黑的帷幕上,猛然出现一个掌印,这把赤莫吓了一大跳。随后他清晰地看到,那个小巧的手印逐渐攥紧,把宽广平整的帷幕揪出一个布团。
那是师尊的手,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痛苦,但幸福的淫叫声却像一击击重锤,深深地砸在赤莫的心中。
「可以动手了吧。」
「再……再等等吧……」
赤莫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如果两位师姐放水的话,他有信心可以将王仇一击毙命。可不知为何,却想多看一些这样的场面,连手都放在裤裆上情不自禁地揉搓了起来。
冷空寒捂着嘴巴,强忍笑意。只感觉这一幕有趣极了。
许久之后,二人的声音愈发高亢起来。
「明明知道不……不可以这样……呜……但是好舒服……还要更多……肏我,再用力地肏我吧……唔哦哦哦哦……随着一声悠长娇啼,我终于达到了极乐巅峰。
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弹起,却再度落在了你的鸡巴上。哦齁、哦齁……骚穴深处涌出大股温热阴精,浇灌在阳具上……不要……我,哦哦哦哦,又要高潮了……」
「鸡巴……一跳一跳地……也要去了么?快射出来啊,快把精液射满我的子宫……」
听到这句话,赤莫终于知道时机来了!就趁着王仇射精的一瞬间,让他在猝不及防下一命呜呼!
「动手!」
赤莫对身旁的冷空寒呵斥了一句后,身子猛然化作一团赤色的风,飞向那块近在咫尺的帷幕。
帷幕之后就是那个恶人和三位自己最亲近的女子。只要把王仇杀了,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自己!
给我阳痿去吧炼器师!
「我投降!」
听到身后骤然传来的女声,赤莫的身子顿在了半空中。他痴愣愣地扭过头,却看见那个妩媚的魅鬼宗宗主正双手高举,一脸无辜地又喊了一遍:「我投降!」
竖子不相与谋!
就在赤莫走神时,黑色的帷幕之上撕开一道白光,最终停在了赤莫的喉结处。
赤莫认得剑上的花纹,那是商月萱的佩剑。他只是稍微恢复了些许,赌的就是袭杀王仇这个凡人的机会。如今面对高他一个大境界的师姐,赤莫这下终于不敢乱动,生怕师姐手一抖就把自己给杀了。
此时商日萱慢慢走了出来。她轻轻夺过那柄赤莫送她的生日礼物,随意掂量两下,似乎是在感受赤莫心意的重量。
事情的变化实在太过突然,赤莫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他难以置信地大声质问道:「师姐,为何……你们为何还要护着那恶人!」
「为什么?当然是喜欢喽。」商日萱觉得他的问题有些可笑:「为了主人,我们姐妹牺牲性命都愿意,又怎么会让你害他呢。」
听了这话,赤莫还抱有一丝幻想:「那为何你要把丹药和匕首还给我?难道……难道不是想让我救你们么?」
「只是主人让我演的一出戏罢了。他喜欢什么NTL,还说什么夫目前侵的,要不然你早该死了。」
给赌徒一丝希望,他反而会陷地更深。一切都只是王仇的恶趣味,可没想到赤莫当了真。不知该说他过于自大、还是太傻,单纯地让人想笑。
此时帷幕那头的动静稍稍平息,只剩下了一对男女喘气的声音。但随后,商日萱听到了两声湿漉漉得「啪啪」声。赤莫可能听不懂,可被王仇连肏了两个多月的商日萱知道,那是肉棒打在脸蛋上的声音。
果不其然,师尊支支吾吾的声音也一同响起:「唔……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别光顾着浪叫,给我清理干净……用舌头舔。」王仇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仿佛只是把几人的师傅当成了个泄欲工具,然后对着帷幕之外嘱咐道:「行了,商日萱,把他处理了吧。」
「是,主人……」商日萱低声应了。
匕首在手中转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商日萱感觉握起来还挺顺手,看来赤莫炼制这把灵器的时候也是动了些心思,是为她精心打造的武器。只是赤莫可能没想过,他这个炼器师会死在自己炼制的武器之下吧?
商日萱正准备动手,谁知赤莫直接在她震惊的目光中跪了下来,一口鼻涕一口泪地求饶道:「师弟放过我吧!看在同宗的份上!您杀了我也没好处……我,我可以帮你找更多的女人,还能去万道仙宗给您当卧底!只要您饶了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孽徒!吸溜……吸溜……你怎能向这种恶人投降?你……齁……万道仙宗的骨气在哪里?」
赤莫马上回怼道:「闭嘴,你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吃着男人的鸡巴还有脸教训我?您跪的比我还快,我看……」
「行了,别说了。大家同门一场,多少给万道仙宗留个体面吧。」商日萱觉得有些作恶,皱着眉头打断了他。但转念一想,自己口中还留着男人精液的臭味呢,不免有些好笑:同门四人都不过是摇尾乞怜、苟且偷生之辈。生存的权利皆被王仇握在手中,他们哪有立场来互相指责呢?
罢了,送他个痛快吧。
在师尊的淫叫声中,随着「噗嗤」地一声吃痛,赤莫低头,却看见鲜血从胸口涌出、填满匕首上的花纹之后越插越深。商日萱明明没有用力,是匕首在自己往他身子里钻。而他的生机每消散一分,匕首散发出的黑光便更盛一分,好似在贪婪地吞噬着他这个炼器师的生命一般。
弥留之际,他最后再求饶似地望向师姐,可后者连没正眼瞧他一眼。无论是他对师姐的倾慕、亦或是刚才对局势的错误判断,原来都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
赤莫不禁感觉双眼发黑。他有些悲哀地想到:或许梦中的场景才是现实吧?自己如今死在了这里,便能从这场现实的梦境中苏醒吧?
传说干将莫邪为楚王铸有两剑,可干将觉得楚王非是良主,于是只献上一剑,楚王遂怒,杀之。赤是二人之子,待他长大以后,才从莫邪口中得知此事。他找到那柄未曾上交的宝剑,决心复仇,却找不到机会。有一天他在为自己的无能而哭泣,突然来了一位游侠,说可以为他报仇,只是需要用他的人头来麻痹楚王。
赤即自刎,两手捧头及剑奉之,立僵。
而赤莫也用他的鲜血为匕首开光。沾染铸造者的鲜血之后,匕首散发出妖邪的黑光,诡异地样子让商日萱打了个冷颤。之前那个散发着黄色辉光的小人也冒了出来,他跪在空中双手捧匕,仿佛等待着有谁能拔出这把绝世魔兵。
等到肏爽了,王仇才慢悠悠地走出来,只是挺着根赤裸肉棒的模样让众女不齿。
「主人,这可是一把好兵器啊……」商日萱眼帘低垂,恭敬地呈了上去。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王仇却将匕首当成飞刀,又扎在了赤莫的尸体上:
「我又没有修为,什么仙器都用不上,留着干嘛?」
在他的心中,这柄仙器与赤莫的生命一般一文不值。
王仇随后转身,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冷空寒,吓得后者又大叫一声:
「我投降!我投降!」
「好看的女鬼姐姐,别来无恙啊。」王仇哈哈大笑地打了个招呼。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可是都几个月没见了。自上次一别,奴家独坐在闺房里等了你好久,怎得就是等不到你人,害得……害得奴家这肉穴啊,都骚地流水了呢~ 」仔细魅惑了一番后,冷空寒转而叹气道:「若是奴家早知道你是炼器师,那日就该把你榨干呢~ 用这肉穴把你吃干抹净,也就不用怕那舞梦臾了。」
同样是合欢宗宗主,鹊渡潇是初出校园的大学生,冷空寒就是工作了几千年的老油条。即便穿越的这几个月里,王仇几乎都是在操逼中度过的,可冷空寒此刻说出的虎狼之词依旧让王仇这个精神处男一愣一愣地。
恍惚了好久,王仇才稍稍平复心情,转而问道:「那为何在刚刚,你不帮着赤莫偷袭?」
「拜托,你这点把戏只能骗得过那个傻小子。」冷空寒翻了个白眼:「几个骚货配合你演的一出淫戏罢了,不会真以为奴家会当真吧?你瞅瞅你那个酒葫芦,看着我的眼神都冒着杀气,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我草,秋少白!」
只见酒葫芦化形成为一个白衣剑客,吓得冷空寒当场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了戒指中。
秋少白上前拾起戒指,左看右看没发现异样,随手就把它捏成了粉末:「一缕神魂的寄居之所,现在已经没用了,她也不会再来。」
王仇觉得有趣:「这女鬼怎么胆子这么小。」
秋少白冷笑着没说话,苏听瑜替王仇解释道:「一百年前冷空寒想要诈尸,师尊就去魅鬼宗杀了七进七出,把她的魂魄打碎了十几次……兴许是被杀怕了吧。」
「别把为师说的这么残暴。」秋少白敲了一下徒弟的脑袋,教育她说:「替天行道、诛杀妖邪,乃是我们正道的立足之本。为师在不生气的时候也是很文静的。」
一边喝酒一边杀人的酒剑仙文静么?王仇反正看不出来。
尬笑了两声之后,王仇接着问他的外置大脑:「所以这女鬼过来是干嘛的?
串门么?」
「通过戒指传送至此,兴许她本意是想去万道仙宗……毕竟按常理来说,赤莫应该在万道仙宗的,谁知道阴差阳错落到了您手上。」秋少白耸了耸肩。 「太可恶了,让这骚娘们看了一场免费A片,她不知道受知识产权保护的文艺作品要收费么?」王仇咬牙道:「下一章我们就去找她。毕竟也算答应了舞梦臾的事情,还是帮帮她吧……」
「您不是回绝了舞梦臾,还把她打跑了么?」
「风浪越大鱼越贵,打混战就要打最后一波。待到她们双方打到两败俱伤的时候,我们上去收割,岂不是……你们这么看着我干嘛?什么眼神啊?你们不会以为我是去收女的吧?我是为了拯救苍生于水火啊!难道我在你们心里的形象就是见到女人迈不开步子的色魔么?」
难说。 (ps1: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因为一开始想写无绿,所以不能让赤莫看到几个女人的身体,那应该怎么样做到夫目前侵呢?我左思右想,想到了类似于asmr的这招。从赤莫的角度出发,他只能通过音色来分辨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我就用颜色标注言语,并且刻意淡化了不同人物的用语与称谓……这一章写完的时间是在6月,当我8月再看的时候,感觉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艺术里了,感觉好尬)
(ps2:27- 30章是一个段落,章节标题都是元稹写给白居易的诗。
没有什么用典,纯恶趣味,但大抵能表现出每章的主题剧情。能get到我脑回路的自然能get到哈哈。)
第三十一章求索篇·熙熙攘攘我们的魅鬼宗
「朕闻:九天之上有清虚之境,红尘之中存侠义之魂。修真物化,贵在畜心清明;英雌产奶,方显至真修为。今有大奶仙子胡藕雪,秉乾坤之灵气、承日月之精诚,以母牛之资,供养数十灵器:奶水所至,万女来降,黎庶皆安,朕亦能安眠。其德其行,感乎天地,昭乎日月,朕心为嘉悦。今擢其为临时坐骑,特颁此旨,以彰其功、以励天下!」
王仇眼见胡藕雪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催促道:「大胆母畜,竟不为所动,难道视圣旨于无物?快快上来领旨谢恩!」
「哞~ 」
胡藕雪不情不愿地闷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个喜怒无常的主人了:前些日子总说「我梦到混沌心海有读者不满这么多章都没有坐骑」之类的呓语,今天就封了自己一个「临时坐骑」名号,简直是想一出是一出。
下头男,真无语。
连苏听瑜都吐槽道:「王仇,你的『擢』字用错了。从母牛到母马,这是平级的职位调动,不算升迁。」
「非也。母牛只需要喂养灵器就行了,可小母马却是天子近臣,所发出的牛叫声能直达天听……众人常说京官大三品,自然可以用『擢」
王仇义正言辞地摇头说完后,便一下子骑坐在了胡藕雪的裸背上。虽然没有鞍具,但多亏她的身子丰腴饱满、白皙赤裸的后背肉感十足,体感棒极了。
苏听瑜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很不是滋味。想当初胡藕雪多么意气风发,虽说行事作风有些不择手段,但也都是为了斩妖诛邪,有点类似于王仇口中的「混乱善良」。她在修真界的赫赫威名都是一刀一枪博来的、是青洛剑宗实打实的强硬派。可如今那根从未弯过的脊梁,却被男人当成了坐骑的支柱,连背上的软肉也被当成了坐垫,真是令人唏嘘。
「关于胡藕雪同志提拔任用的全面考察报告」已经在昨日提前知会内阁,在工部尚书丹炼己连夜赶工之下,本来安装在胡藕雪胸口的「奶塞」被改造成了一对「马镫」。在维持原本堵塞奶水的功能之上,给王仇提供了一个在骑乘时落脚的地方。
「鲜衣怒马,不负韶华!」随口念了句不伦不类地诗句之后,王仇脚踩马镫、把美妇的奶子跺成了椭圆的长条形,拉紧缰绳大呵了一声:「架!」
原本的牛环是穿在胡藕雪的鼻尖,如今多栓了一条绳索,便成了王仇手中的缰绳。在主人大力拉动缰绳的过程中,鼻环也把美妇的鼻尖高高拉起,让原本端正秀丽的俏鼻变成了无比滑稽的猪鼻。
若是放在刚被炼化的时候,胡藕雪高低得「哞哞」几声倾泄不满,现在的她却早就失去了反抗的心气。顺从地「哞」了一声后,合体期大能的身躯化作一道飞光,飞向万米的云端之上。
随着海拔逐渐升高,视野在高速的移动中变得更加辽阔。连绵的群山在脚下铺展,如同凝固的墨绿色巨浪,涌向目力难及的远方。蜿蜒的河流反射着天光,细若银线,缠绕其间。更远处,尘世间的阡陌、田畴、屋舍,如同造物主信手撒下的微缩模型,安静地陈列在苍茫大地之上。
身为坐骑,胡藕雪的马力很大。王仇感觉狂风在耳畔呼啸的速度越来越快,但狂暴的撕扯感却渐渐弱了下去,反而被一种奇异的平静所替代,那是胡藕雪的护体灵气让主人免受风速干扰。
「呦呼~ 这感觉可真爽啊!」肆意傲游天际的快感让王仇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道友还真是古怪。第一次飞天就是骑牛飞行,难道是御兽宗的同道不成?」
此时一位御剑飞行的修士路过,见到王仇的反应觉得十分有趣。
对修真者来说,这般场景或许见怪不怪,可王仇这个穿越者却异常兴奋。前世坐飞机时只能隔着个玻璃窗看风景,顶多是气压的变化让人耳鸣。可如今他却能用身躯体会气流的变化,伸出手就能摸到云层中的冰晶,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仙人与凡人之间的区别。
「哈哈,骑牛而行,老子就是老子!」王仇大笑着扇了下母牛的屁股,一阵摇曳的臀波过后,转瞬就把那修士超过了过去。
不过须臾,修士连王仇的尾灯都看不到了,于是啧啧称奇道:「这异兽的飞行速度竟如此迅猛!但看他那副初出茅庐的模样,也不像是谁家的老祖,恐怕是个天道垂青的幸运儿吧。」
在他眼中,王仇只是骑着个赤色火牛的小伙子,不知从哪个秘境捡的灵兽;
但只有王仇的屁股知道,身下的坐骑是个肉感十足的丰腴美妇、是青洛剑宗的二长老胡藕雪。
如此飞行了一个时辰之后,王仇终于到达了此行的目的地,魅鬼宗——的三公里外的一个山头上。
「主人,为何不直接进去杀个痛快,非得在如此偏远的地方停留?」秋少白不解地问。
「你们这些武修难道只会打打杀杀,就不能动动脑子?」王仇撇嘴。他一边在草地上铺上一层薄布,一边继续解释道:「已知舞梦臾是个老谋深算的狠人,在万道仙宗运营多年可谓是坏事做尽。那么她故意告知我进攻魅鬼宗的计划、甚至还把叶新影拱手相送,我怀疑她的目的是引我过来,想把我和魅鬼宗一网打尽……按理来说,我该避其锋芒。但她毕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若不把她除去,我内心实在不安。」
「那您在此地等候……是为了做什么?」秋少白还是不解:「当年我可以只身斩杀冷空寒,现在我一样可以。即便再加上万道仙宗、您还有这么多姐妹帮助,大可不必害怕。」
「敌暗我明,鬼知道舞梦臾那厮还藏着什么损招。」王仇翻了个白眼:「既然约定进攻魅鬼宗的日子是明天,那我们今天便潜伏于此。待到二虎相伤在动手也不迟。」
百年前冷空寒刚刚晋升大乘期,秋少白都敢只身在魅鬼宗杀个七进七出。以弱胜强后还能将冷空寒反杀,害得后者只能花费百年时光来重塑灵体。虽说因为没有肉身,大乘期的鬼修远不如普通的大乘期修士,那也不是合体期能比的。可秋少白依旧敢越级挑战,足以见得酒剑仙的行事风格。
如今秋少白见了主人这般畏畏缩缩的模样,自然是十分不喜。却只是行事风格不同,她也不便置喙。
王仇将胡藕雪收回灵兽袋子,随后又把叶新影放了出来。女子趴在白布上,王仇则趴女子的身上,将少女赤裸的娇躯当成了个肉垫子,然后静静等候那位素未谋面的舞梦臾的到来。
一日之后,舞梦臾如约而至,身边只有一个冒着皓白光芒的女子,看起来似乎并未携带其他帮手。
讨伐魅鬼宗这么大的事,舞梦臾居然只带一个人?王仇不敢吱声,连忙把阵线往后再挪动了三公里,甚至还让叶新影这个无殇门刺客释放术法,遮掩了自己的气息。
然而王仇心心念念的二虎相斗的戏码并未发生。舞梦臾见王仇没来,反而也挑了个山头扎营,更没有遮掩自己身上的气息,平静的神态仿佛只是来魅鬼宗这个邪修门派来郊游。
这么一晃,又是三天过去,舞梦臾的一举一动都在王仇的监视之下。她白天有时喝茶看书、有时与身边的女子聊天取乐;夜晚则吹起笛子,身旁的女子便撑起一盏提灯、为她驱散魅鬼宗的邪祟。若有行者半夜经过,见到这两个在云雾山间隐居的白衣女子,那时皓月当空、笛声悠扬,他定是会以为见到了真仙。
作为计划筹备方的舞梦臾一点也不心急,王仇却等不下去了:「他妈的傻逼仙人大半夜吹笛子。老子都后退六公里了,这娘们的笛声怎得还能传过来?还有他妈的那个拿着灯的傻逼,大半夜地把天空照得比白天还亮!她们是仙人,自然不用睡觉。老子这个凡人可是失眠了三天了!」
即使现在是敌明我暗,可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而舞梦臾也猜到王仇猜到舞梦臾猜到王仇已经到了此地。两个老阴逼就这么隔空交手,谁也不想做第一个动手的出头鸟,都在等待对方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又过了三天,王仇见舞梦臾依旧没有任何动作,索性撤下了叶新影的术法,与舞梦臾隔空对峙起来。
秋少白见二人仿佛小孩子一般怄气,便感觉可笑:「主人,你说你俩像不像《西游记》里的唐僧和虎力大仙?就是在车迟国比赛打坐的那一回。」
王仇没有理会秋少白的调侃。他瞪圆了那双遍布血丝的双目,紧紧地盯着六公里外的那个肉眼不可见的小点,仿佛已经睡着了。
王仇说道:「别吵,我已入睡。」
秋少白啼笑皆非:「您的好宝贝还插在奴家的后穴里,这番大小,可不像是睡着的模样。况且……您的饼渣都落在奴家的头发上了。」
王仇听罢,腰身下意识地往前一挺,待听得身下美妇发出阵阵求饶的呻吟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说:「吾好梦中肏人。」
秋少白娇嗔道:「肏人就肏人,怎得还要做奴家的身上吃炊饼……呀,您别把那只油手往奴家的头发上抹啊……更不要往奴家的胸口抹!」
原来自从撤下叶新影之后,王仇与舞梦臾明牌对峙。他不再需要遮掩气息,自然便把身下连肏三天到有些腻了的肉垫子换去,让肉垫子这个光荣而艰巨的职业成为了轮换制。今日的轮值肉席就是秋少白。
王仇虽然眼神如炬地盯着远处的山头,却趴在女人的美背上起起伏伏、黝黑的肉棒也在美妇的股间进进出出。他一手抓着美妇的发髻,似是把它当成了个栓绳;另一只手则拿着个炊饼,津津有味地大快朵颐,让炊饼的渣滓落满了美妇的黑发。
男人纠正道:「是缸炉烧饼。」
好吧,是缸炉烧饼。那掉渣确实属于正常现象。这是丹炼己从张家村买的。
刚刚出炉,趁热吃才香脆,放冷了王仇可能就会咬不动。
秋少白无法理解王仇和旁白的冷幽默,她只知道自己不光被当做肉垫子来用,似乎还充当了抹布的职责。男人时不时就把油腻的大手往她奶子上揉,怪恶心的。
她刚想驳斥几句,脑袋却被男人的大手粗暴地拧了小半圈。随后男人嘴对嘴地在她的檀口中吮吸,直到吸满了酒液才放手。
肉垫子兼抹布兼酒葫芦的酒剑仙有些悲哀地想到:作为酒葫芦,我吃进嘴里的东西会变成相应口味的酒水。那现在不小心吃了主人口中的饼渣,会不会明天产出缸炉烧饼味的酒水?
缸炉烧饼味的酒……如果黄酒是她心中的大乘期邪魔,那缸炉烧饼味的酒就是登仙境的邪魔。嗜酒如命如命的酒剑仙一想到这个邪门歪道的词语,便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被这个词强奸了。
作为酒葫芦的秋少白自然不可能违抗主人,可一直在看戏的某个人却终于忍不下去了。
「你吃东西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吧唧嘴!」
突然,一声好听的鬼叫声在山谷间回荡,惊飞了山林间的飞鸟。吓得王仇差点被噎死,赶忙从秋少白的嘴里猛吸了两口酒水。
冷空寒在洞内观察了整整六天。她实在搞不懂这两拨人为何千里迢迢来到她家门口,最后一方吹笛子看书、另一方整日淫乐,仿佛只是来此荒无人烟的地方度假。
要打就打、要和就和,整天堵在她家门口上演春宫戏是搞哪样?王仇吃东西吧唧嘴的声音终于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随着冷空寒媚人的怒吼声在山谷中回荡,本来风日晴和的天色瞬间乌云密布。
浓郁的鬼气从魅鬼宗的山洞中往外逸散,飞到天上凝结成水、落到地上化作黑色的雨、飘荡在天地间便是冰冷刺骨的寒风。
秋少白反应很快。当女声只响出第一个字时,她便翻身把主人抱在了胸前。
五柄飞剑显出峥嵘的形态,悬浮于她的身后;气势不输于阴气的剑气也围绕在二人周围,撑起了一道隔离隔绝黑暗的屏障。
王仇看见黑色的雨水疯狂落在屏障之上,如同下雨天被挡在伞外的暴雨,雨落的声音却变成了万千骇人的鬼叫声,吓得他嘴巴发干、连缸炉烧饼都有些咽不下去。入夏的山林本来枝繁叶茂,雨落风过之后只余下遍地发白的落叶、以及覆盖上黑色冰霜的干枯枝杈。「伞」外的天地仿佛人间炼狱,可酒剑仙脚下的草地却依旧郁郁葱葱,似乎一点阴气也渗不进主人身旁。
男人本有些害怕,但看到秋少白那坚毅的眼神,心中的惧意也慢慢消散。可惜他一时失神、精关没有控住,射满了酒剑仙温暖的子宫,方才把软下来的肉棒珊珊拔出。
剑气本主杀伐,秋少白却能如指臂使,将之化作保护伞,护得这一方土地的安全。即使身体还是不知廉耻地赤裸、即使一个男人如同树袋熊一般抱在她的胸口、即使子宫刚被男人的精液灌满,酒剑仙的那股子凛然气息依旧飒爽无比。
「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魔王束首,侍卫我轩。凶秽消散,道炁常存。」
随着一声柔顺却无比响亮的声音传来,王仇好似听到了道观的钟声。恍惚间天地乍开,阴云被人缓缓拨开,随后光明骤现,将山谷间放恣嘶吼的鬼叫变成了一片哀嚎。
之前还是骇人的地狱,现在却像是神祇拨开混沌、创造出世间的第一道光明。
王仇向舞梦臾的方向看去。只见之前那个跟在她身后执灯的女修,现在已飞到半空之中。她穿着一身漂洗到有些发白的道袍,宽大的道袍反而衬得她的身躯无比瘦削。但即便衣衫在阴风中疯狂翻飞,那道瘦削的身影却岿然不动。她就这么一手执灯、一手掐咒,古老的经文从她的口中流淌而出,化作了手中提灯的光芒。
撕拉……撕拉……撕拉……狂恣的鬼嚎伴随着阴气将她包裹,让那盏灯火的光芒忽明忽暗。但令王仇安心的是,即使灯火一次次地暗淡,可每当它再度亮起时,那道光芒便比之前更盛。
由于舞梦臾和万道仙宗的存在,王仇原本还对这些正道修士有偏见,以为修仙不过是胜者书写历史的达尔文游乐场。现在他的态度改变了:怪不得邪教是邪教。一个鬼哭狼嚎、一个光明万丈;一方阴邪可怕、一方温暖无比。若他是个选择报考不同宗门的新人,换谁来都知道该优先加入哪个宗门吧。
就好比说,如果他当年报考大学专业时,能看到机械学长们戴着汗巾在工厂拧螺丝的众生态,可能就选择计算机了吧。
诶,计算机!诶,正道!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执灯道人。原先我只听闻过她的名号,却未曾见过,没想到对付鬼祟竟有如此奇效。怪不得舞梦臾只带她一人便敢闯入这虎穴……主人,你在想什么呢?」秋少白见怀里的王仇还在发愣,不禁好奇的问他。
「在想我那个明明985博士却工资1w只能靠卖冰粉来赚外快的学长…
…嗯,你说什么?」王仇想起当初实习的时候在厂房外吃冰粉。他那时觉得冰粉很好吃,结果等老板出来了,才发现是当年和自己一个实验室的博士学长。
二十年寒窗苦读,最后修得一身冰粉技法,也算此生不亏了。
其实不怪王仇故意走神,只是他这个凡人什么都看不见。从他的视角来说,此时屏障之外是遮天蔽日的黑色鬼影,听到的也只有无数鬼哭狼嚎、以及其中隐约传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响。看比赛还有解说呢,现在他眼前只有黑色的马赛克,他凑什么热闹?
秋少白目光如炬,视线拨开浓浓黑雾,紧紧盯着天空中来回翻飞的三个女修。
她提醒道:「主人,我们还不上去帮忙么?执灯道人气势显颓!」
「执灯道人和冷空寒打斗正酣,关我什么事?阵线再向后三公里,我们继续看戏!」王总座对当前局势发表了重要看法。他本来的目的就是坐山观虎斗,如今冷空寒只盯着舞梦臾一方穷追猛打,似乎一点也不把他这个炼器师放在眼里,王仇自然乐得清闲。
王仇把手底下的战力一一放出。他看着这些风姿各异的靓丽女修,心中的紧张感也慢慢消失。恐惧的来源是火力不足,而王仇这个「宝可梦训练师」的火力很足。
他小心叮嘱道:「咱们再等等……等到她们两败俱伤之时,你们再悄悄…
…」
男人的话还未说完,似乎天上的胜负已分。黑色的鬼气慢慢消散,只见冷空寒掐着执灯道人的脖子悬于天空,而舞梦臾却不见了踪影。紫色纱衣的女子只是稍稍用力,便把手中的俏首捏成了血花。随后左右一撕,那具白皙的身体成了两块美肉,鲜血与大肠从天而降,化作血雨。
「这就下线了?我还没肏呢!」王仇有些后悔。早知那执灯道人如此不经打,他就让秋少白上去帮忙了。
虽说执灯道人的身子有些瘦削,但脸上那股圣洁的气息可太带劲了,王仇恨不得拿鸡巴在上面狠狠亵渎一番。如今香消玉殒……啊,王仇差点忘了,他还有个复活别人的灵器呢。
苏听瑜听到王仇的虎狼之言,只感觉主人满脑子都是怎么肏女人。她回忆过往的半年时光,发现王仇不是在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女侠不免感觉自己有些可悲,怎得就落到了这样的烂人手上?
她踹了一脚王仇的小腿,不满地解释道:「舞梦臾和执灯道人只是与冷空寒随便交手了一番,便用了移形换影的法子跑掉。刚刚捏死的只是个傀儡罢了。」
「那还等什么,快去追啊!」眼见到手的鸭子快要逃走,王仇有些心急。
苏听瑜又踢了这个贪婪的男人一脚:「我们都是合体期修士,若是没有特殊的法子,大概率是追不上的。再加上分兵两路,很可能会二者皆失。不如先集中火力把冷空寒炼了,避免夜长梦多。」
「你踢了我两脚,我要罚你高潮二十次,姑且先记到账上。」王仇先是警告了一句,但仔细想来,却感觉有几分不对劲。最后他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
「舞梦臾说是要来讨伐魅鬼宗,却一触即退、中途退出……她当初还特意把消息告诉我,为此不惜把叶新影送到我手上。表面上是为了联合,暗地里……莫不是为了驱虎吞狼?她根本不在意我这个炼器师,只是想借我的手来除掉冷空寒!可是……冷空寒和舞梦臾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竟能为此做到这种地步……」
数双美目不约而同地看向了这个自言自语的男人。众女突然意识到王仇的脑子里不仅只有女人,居然还能思考出几分权谋。
王仇被她们看得有些不自在,赶忙岔开话题:「这么看着我干嘛?还有你,秋少白。为何你当初没有提醒我这件事?」
酒剑仙别过脸去,用无所谓的语气来掩饰尴尬:「我是武修,为何要关注这些弯弯绕绕的阴谋?天下之事,再怎么算计,都敌不过我一剑。若是你要出谋划策,应当先问瑜儿才对……」
眼见矛头指向自己,当初被师尊盛赞能「识人辨物」的合体期女侠赶忙找补道:「我虽猜到舞梦臾是想引你来此,但我方的实力可以做到碾压,所以没觉得这是个陷阱……毕竟以我们的实力,哪怕魅鬼宗和万道仙宗联手也不是对手。不妨让你这个烂人来收了冷空寒这个祸害,也算是为民……呀!」
苏听瑜的话还未说完,王仇便远程操控女侠谷道中的肛塞,在那九曲回肠中杀了个七进七出。
想来也是……王仇的实力能做到碾压,还真不用考虑那么多阴谋诡计。可舞梦臾哪怕牺牲掉叶新影、暴露她知道王仇身份的重要信息,也要将他引到魅鬼宗。
其背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舞梦臾深谙算计。她只是通过叶新影口中的寥寥数语,便能勾勒出王仇好色和老阴逼的性格,随后拿叶新影做诱饵,把他勾引到魅鬼宗的领地。但……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驱虎吞狼、让王仇剿灭魅鬼宗吧?这坏女人真有这么好的心肠,居然想着为民除害?如果二人有仇怨,那这个能让二人拼死拼活的矛盾究竟是什么?
王仇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与这样的坏女人交手,让他心中不免有些慌乱,害怕自己什么时候就着了道。但眼下顾不上这么多,只得先把冷空寒炼了,再分析舞梦臾的目的也不迟。
「主人小心,舞梦臾已到堕仙境。」秋少白紧盯着天空中漂浮着的紫衣女人,不敢松懈。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这意味着现在的冷空寒至少也是大乘巅峰。她本就是大乘期的鬼修,自从在万道仙宗抢回肉身之后,灵肉合体,竟然隐约能触碰到羽化飞升的道门。
但王仇没有慌乱,毕竟他有苏听瑜这个能随意穿梭空间的无事牌在。如果真打不过,大不了一走了之。
想到这里,他让苏听瑜幻化回玉牌的模样,将之紧握手心。随后大声命令众女道:「宝可梦,要上咯!」
此时的冷空寒一点点地用丝巾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渍,似乎执灯道人的鲜血是什么污秽之物。听到男人的话语,好看的秀眉皱在了一起。她修仙近万年,还从未见过如此……跳脱之人。
但冷空寒一想到自己的命运,还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她举起双手,低声说道:
「我投降。」
她的声音虽然放得很低,但哪怕九公里之外的王仇都能清晰地听见。
严阵以待的王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一场恶战,结果冷空寒居然不战而降?
王仇心想:难道我真是主角?怎么走到哪,哪就有女人送上门来挨肏?
……
赤裸的玉足轻轻踏入鼎中,便马上收了回来。冷空寒娇媚地对王仇撒娇道:
「鼎里好热啊,主人您是想把人家烹成肉羹么?能不能加些水,这样也能让奴家清洗一下,省得洞房之时,惹得郎君不喜。」
「给老娘滚进去,郎君是能叫的么?」鹊渡潇一脚把女人踢了进去,随后又在鼎上盖了个盖子,生怕自己的师尊跑出来:「以后你做小,我做大。见面你得叫我一声姐姐,听到没有!」
「你这徒儿好凶,怎比得了郎君的温柔?主人、郎君~ 能不能让灵火小些?
鼎里好黑呀,快些下来陪陪奴家,奴家好怕啊~ 」女人的声音有些发闷,但那股子媚劲还是让人听得面红耳赤。
「好姐姐你先忍忍。等火烧得再旺些,我便下去陪你!」王仇敷衍道。
不管冷空寒如何谄媚,王仇都不敢掉以轻心,还让众女围在鼎周围,防止出现意外。王仇最怕的不是与冷空寒恶战一场,而是见到她像现在这样不战而降。
毕竟这种事情太诡异了……
即使见她进了鼎,王仇依旧不敢大意。直到炼化完成之前,冷空寒都有暴起杀人的可能。只有完全炼化,才能让王仇放心。毕竟被炼化了的灵器,无法反抗主人的命令、也无法从主观上伤害主人。这是刻在《阴阳炼器法》当中的铁律。
第三十二章求索篇·狂人日记
「你每次炼器的时候,都会把她心里的伤口剖开看么?」冷空寒嘟着嘴,不满地问道。
这是一处幽暗的地窖,四周传来若有若无的哭泣声,而此时的冷空寒就被关在其中一个铁笼子里,年幼的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即使日后成为了修真界「威名赫赫」的邪修,冷空寒依旧不想回忆起这个童年时的场景。
「也不是……炼化时只会出现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执念,有的是无法释怀的事、也有生涯最高光的时刻。鬼知道现在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这是你的童年阴影么?」王仇看着她,实在无法把这个被关在狭小铁笼里的瘦弱少女和那个美艳御姐联系在一起:「你怎么被关在笼子里?需要我把你放出来么?」
「不用,我自己能出来。」冷空寒耸了耸肩,翘着二郎腿平躺下来。虽然笼子狭小逼仄,可她枯瘦的身子也不大,在铁笼里反而游刃有余:「这是狗笼。」
王仇「噗呲」一下笑出声:「那请问,尊敬而高贵的魅鬼宗宗主,请问您现在怎么被自愿关在狗笼里?」
男人的本意只是说反话地调侃,冷空寒听到「自愿」二字却被戳到了痛楚。
她撕下了媚笑的面具,皱着眉反问道:「你猜呢?」
「你小时候是……奴隶?」
「等级再低点。」
「玩SM的奴隶?被人圈养在狗笼里的母狗?」
「汪汪~ 」小小的双手摆成了爪子状、放在可爱的脸颊两边,冷空寒颇有情趣地学了两声狗叫:「汪~ 主人笨笨~ 这都猜不出来~ 」
少女轻吐香舌的模样带着几丝俏皮,即使是贫瘠幼小的身躯也挡不住那股魅劲,真不愧是未来的合欢宗宗主。
「等着吧,一会你就知道了。」冷空寒玩腻了,又恢复成不耐烦的模样,喜怒无常的少女让王仇云里雾里的,又过了一会,王仇突然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气声,像是破旧不堪的风箱在努力维持生命的火炉,而声音的主人已命不久矣。喘息声越来越近、王仇也越发害怕,等到生锈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打开声,王仇才看清那个喘息声的来源:一条黄狗。有气无力、老到快死了的黄狗。像是路边再普通不过的野狗,可高昂的狗头却像是这里的皇帝,所有的人类都要对它拜服。
老狗一瘸一拐地走到冷空寒旁边的笼子。笼中的少女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钥匙,稚嫩的小手抖得跟筛子一样,却还是打开了铁笼。
王仇看到冷空寒脖子上也挂着一枚钥匙,这才知道,原来她所说的「我自己能出来」不是虚言。这些女孩都是自愿被关在狗笼里的,钥匙一直都在她们身上。
那为什么……
就在王仇思考的时候,隔壁的老狗已经有了动作。它把少女扑倒在地,狠狠地把后者的衣服撕咬开来。舌头轻柔地舔舐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带起她的阵阵战栗;粗糙丑陋的兽脸就在眼前,少女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只有持续颤抖的身躯暗示着她心里的恐惧。
王仇还以为是兽交,但随后的一幕却驳斥了他可笑的想法。
尖牙轻轻划开少女稚嫩的肌肤,鲜血一下子就全部涌了出来。少女的肠子失去了皮肤的制约,也伴随着鲜血一同钻了出来,随后白皙与血红交杂的小腹上露出一截猩红的大肠。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放过我!妈妈、妈妈……放了我吧,呜呜呜……救救我啊……」少女的尖叫逐渐变成了求饶。这是她发出的第一道声音,王仇这才知道原来她也是会说人话的。
少女的声音充斥着绝望,却依旧没有反抗,有的只是求饶罢了。男人不禁觉得好笑:求饶的对象居然是一只狗,可狗听得懂人话么?
老狗咬住那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肠子,只需轻轻一扯,大肠便如同卷尺一般慢慢出鞘、像面条一样被老狗吸进嘴里。随后是脾胃、肝脏、丹田,属于人类的器官就这样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地赤裸暴露在阳光下。鲜血成柱地从白皙肌肤上流淌而下。敞开的肚皮就像餐盘、而少女就是一盘可口的餐点,被老狗慢慢撕咬入腹。
粗钝的犬齿将少女精心养育的器官碾成肉泥,老旧的牙齿发出的研磨声让人觉得牙酸。只有人才懂礼法,畜牲不会。随着它将少女一点点地拆碎,狗嘴里发出了越发满足的呼噜声,可少女的声音却逐渐微弱。二者的声音此消彼长,年轻而未来可期的少女就这么成了明天拉出来一坨狗屎。
王仇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副画面,可血腥的气味和少女愈发衰弱的啜泣却依旧涌进他的大脑,让他有些反胃。
「我们……是被饲养起来的狗粮。」冷空寒长舒了一口气。即使这是她从小见惯了的场景,却依旧是她漫长生命中的心魔。此刻她将这份隐秘告知王仇,仿佛只要把心中的事情说出,压力也会随之消失:「很可笑吧?贵为万物之长的人类、从出生起就在修行的修士,其实是一条老的快要入土的凡狗的狗粮,而原因只是它有个好主人。」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王仇忍不住感慨。
「狗么?它喜欢吃人肉,它的主人就给他饲养人肉,就这么简单。」冷空寒扫视四周,其他女孩的啜泣声更大了,却依旧没有人敢反抗,即使钥匙在她们自己手中。冷空寒知道,她们看起来像人,实际上只不过是行走的人肉罢了:「况且它的主人听说,吃修士的肉可以增长寿元,于是便任这条老狗为所欲为了。」
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那个人可能是少看了个「食」字,让狗吃上人肉了。
「它的主人不在、而你们都是修士,竟然没有人敢反抗?」违反常识的画面让王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你没看到反抗的罢了。它的主人抓来修士之后,把敢反抗的率先喂给了黄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师姐成为一坨狗屎,再加上被无限期地驯养,我们便什么心思都生不出来了。」冷空寒闭上双眼,想起师尊在眼前死亡时的画面。那个待自己亦师亦母的师尊、那个在危难之际扛起宗门的大旗的可敬女子,四肢废去之后,挣扎着被狗嘴撕成了零件,就像被乞丐抱着啃食的熟鸡一样。
「活下去!」
——那个女人对自己说完之后,修炼千年的肉体变成了狗胃里的养分,跟猪肉没什么区别。真可笑。
王仇联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禁觉得有些胆寒:「所以吃人是有什么说法么?
难道是它的主人练了什么邪修功法?」
「没有……只是单纯地爱吃罢了,就像我爱吃桂花糕一样。」冷空寒叹了口气:「之后我去了合欢宗。至少那里的女修在榨干男子的阳气之后,会将之炼化成为自身修为。可狗吃人肉只会拉出来狗屎,跟狗直接吃屎没什么区别。让有意义的人类成为无意义的粪土……我们就是被驯化的全自动狗粮:增加自己的修为、提高自己的肉质,等到狗来用餐的时候,自己把笼子打开、自己把自己喂到狗嘴里……它的主人甚至害怕狗吃太多会长胖,把我们关在狗笼里,钥匙只是保护狗粮的道具。反正他知道,我们这些害怕到极点的人肉无法反抗,只会祈祷和苟活。」
王仇再度扫视了一眼四周的环境:那些女子都蜷缩在笼子里瑟瑟发抖,哪怕钥匙就在手中也不敢反抗。笼子无法困住她们,恐惧才是囚禁她们的牢笼,她们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尊严与勇气。
人与畜牲的区别是什么?是人类心中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是人类体内不甘的灵魂。正义、邪恶、怜悯、漠视、热情、冷酷……这些形容人类的词语,从来不会用在牲畜身上。而当人类失去拥有这些词语的灵魂的时候,他们便不再是人。
冷空寒的用词很恰当,与其说她们是人,倒不如说是活着的人肉。
叹了一口气,王仇看着狗笼里的单薄少女,心中不免升起几分怜惜:「所以……之后你逃了出来?」
冷空寒点了点头:「在它吃我师姐的时候,我打开狗笼,一脚把它踢死了……呵,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一直压在我们头顶的恐惧居然那么轻,我只要一脚就能把它踢飞。之后我还想让其他女孩跟我一起走,可她们大多都颤颤巍巍地待在笼子里等死,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太荒唐了……」王仇哑然。
与其说冷空寒是踢死了一只老狗,不如说是推翻了压在她背上的大山。一块名为冷空寒的人肉,战胜了心中的恐惧,夺回了她属于人类的灵魂。而剩下的人肉,只会继续卑躬屈漆,等待着下一个走进密室的黄狗,然后臣服在恐惧的脚下。
「这世上的荒唐事多了去了。小子,你若活得久了,便什么都能见到。」冷空寒说完之后,感觉顶着这张稚嫩的脸来教育王仇有些滑稽,于是继续说道:
「之后我逃到了合欢宗,结识了舞梦臾……」
「等等等等……舞梦臾和合欢宗?」王仇想到那婊子老谋深算的样子,便觉得离谱:「她是去嫖的?」
「哈哈,没想到吧,我们是同门。她是那时合欢宗宗主的女儿。」冷空寒笑道:「别看她整日一副高高在上的官僚作风,实际上不知道是哪个野爹射进她妈的骚逼里,生下了的野种。」
王仇竖起大拇指:「姐姐好骂!不愧是风尘女子,敢爱敢恨就是潇洒!」
「又是嫖又是风尘女子的,跟个婊子似的,我倒是听不出你在夸我。」冷空寒白了他一眼。
除了鹊渡潇那个还没出来卖就被灭宗的处女,合欢宗出身的不就是婊子么?
王仇打了个哈哈:「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你们合力在万道仙宗地下弄出来个万人墓,甚至还把那里当成了禁地,你们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冷空寒没有直接回复。她抬头看着笼子遮掩住的天窗,沉吟良久之后才突兀地问道:「你觉得修仙是什么?」
「埋头苦修、杀人夺宝、扮猪吃虎、接任务赚灵石、下秘境拿秘籍……」在王仇眼里,修真就是打怪升级的RPG游戏。
冷空寒愣了一下,似是王仇的回答有些出乎她的意料,随后大笑道:「小子,你很合我的胃口……没错,修仙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鱼塘。小鱼只配成为大鱼的食物。」
「说来可笑,我一开始还是个正道修士,跟那些个立志匡扶天下的女侠没什么不一样。结果从邪修手底下逃出来之后,无路可去地只能加入合欢宗。我本以为是脱离苦海,谁知道只是从一个狼窝逃到了另一个狼窝……合欢宗的功法是把男人当成鼎炉、肆意掠夺他人的修为,这和我小时候被关押在狗笼里的生活有什么不一样?」
冷空寒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小时候见到了人类被狗吃,长大后见到了男人被女人吃。我也曾保持过本心、我也曾是个好人,但看着同门的师妹都能靠压着男人来快速修炼、最后修为比我还高……我嫉妒了。于是我也开始吃人了。」
「你还吃人!?」王仇惊了。
「笨!打个比喻啦!」冷空寒的小脚伸出狗笼,一脚踢在了王仇的裤裆上:
「我只是利用她们而已,又不是真吃人。再者说了,人肉多酸啊,很难吃的~ 」
少女赤裸的小脚没什么力道,反而更像是调情,踢地男人越发粗大。可王仇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她如果没吃过人,又怎么知道人肉是酸的?
「那时我未曾正式修行合欢宗功法,只是在合欢宗借住、在这天地间能有一个打坐修行的地方。当时的宗主人很好,曾无数次地邀请我加入合欢宗,我都拒绝了。一开始我只是放不下心中的廉耻,可当我放下成见之后,我还是犹豫了……我不聪明。但即使是我,也看出了合欢宗功法的弊端」
「世上之物,皆是阴阳二气交融而成。男人属阳、女人属阴,修仙的最高境界就是让阴阳相合,二者齐头并进才能走得长远。合欢宗的采阳补阴功法却违逆了这点:女性炼化阳气的能力是有限的,这导致合欢宗女修的体内总是阳气多于阴气。她们在短时间内或许可以走上捷径,却很少有突破元婴期的修士。」
「师姐们或许不在意这是不是一个速成却没有前途的功法,她们只在乎能不能踏上仙途。可是我不一样。变强是我的信念。既然决定了要做一个吃人的邪修,怎么可能仅满足于元婴呢?我可以出卖心中的正义感,但价码一定要和我的心意……」
「那时我和舞梦臾的关系很好。作为合欢宗唯二的处子,我俩不修行合欢宗功法的理由竟不谋而合——元婴怎么能满足我们的贪婪?我们想知道的是,怎样才能触碰到飞升成仙的龙门……」
「呵,她也是个妙人。明明是合欢宗宗主的女儿、根正苗红的邪修出身,却为了追寻大道,隐瞒身份后转投了万道仙宗,真是丢了合欢宗的脸……但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找到了办法……那就是至纯源石。」
「合欢宗的垃圾功法,连续翻云覆雨数天才能压榨出一丝阳气,把逼都肏烂了也顶多是个元婴,更别提那些中道崩殂的筑基金丹了。即使是将一个鼎炉完全榨干,落到手里的修为甚至十不存一。修仙就是在拿阳寿和修为赛跑,仅仅靠这样的晋升效率,怎么能跑的赢阳寿?到时候还害得自己留下两片黑逼,下了地府也是诛心割肾、转世投入畜牲道。」
「至纯源石的效率则截然不同。它的吸纳效率是十成,还可以让修士快速炼化,只因为……它取材自人类。通过舞梦臾的方法,将修士炼化成为至纯源石,灵气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损耗。也就是说,即使我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在吃下一个炼气期修士之后也能轻松晋升成为炼气期。这种方法很可怕……但是却很诱人。于是我将合欢宗的同门骗去万道仙宗,在舞梦臾的帮助下炼化,将她们的毕生修为从体内排出,尽数炼成了一颗颗的灵石。让那些合欢宗女修吃男人,等到肉猪发育成熟,我再把她们吃掉……」
王仇拍案叫绝:「天才!你们两个贱人简直就是当反派的天才、简直是他妈的天生的坏种!」
「你再这么说,人家可就不理你了~ 」冷空寒翻了个白眼,白皙的俏脸却看起来有股魅劲。
王仇赶忙摆手:「别别别,姐姐您接着说。魅鬼宗又是怎么回事?」
「只要把修士炼成至纯源石,便能轻易地将她毕生修为纳为己用。我二人就是靠着这个法子,在修仙之路上突飞猛进。这世道自古就是强者为王,最后她成了万道仙宗宗主、我也成了合欢宗宗主……」随即冷空寒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当上合欢宗宗主之后,赚取至纯源石的效率越来越高。由于合欢宗功法本就是阴阳失调的功法,干的也是有伤人和的龌龊勾当,因此修士要么寿元不高、要么早早夭折,失踪几个女修也无人问津。正因如此,一直到我死为止,我俩做的事情都没有外人知晓。但同时也是因为合欢宗修士的素材不好,这种至纯源石往往都是阳气大于阴气,导致我俩很快达到了合体期的瓶颈。」
「合体期——一个多少修士都可望而不可及的领域,我却还想要更多。我想……真正的羽化成仙。」
「剩下的仙途再没有捷径,每个大乘期修士都需要找到自己的『道』,这不是灵气积累可以解决的瓶颈。因此我二人除了日常的交易之外,渐渐疏远了起来。
我想从其他方面解决现在的困境,可惜却迷茫了千年,也止步了千年。就当我要放弃之时,转机出现了。」
「鲁班当年就是无意中看到飞鸟,才发明出了能翱翔三日而不落的机关鸟。
我有一天看到新入门的弟子在吃鸡翅,却把骨头吐了出来,我这才意识到问题:
炼制至纯源石只是炼化修士肉体中的修为,她们的神魂可还浪费着。」
「女性本就是阴气凝化的产物、鬼祟则让阴气更加凝重,因此女鬼是这世上最适合的阴气载体。吸纳阴鬼更不需要什么高深的技法,以鬼为食的邪修功法不计其数。我意识到这点之后,背地里建立了魅鬼宗,试图突破那道名为大乘期的桎梏:同样是采补,合欢宗负责采补男性身上的阳气;魅鬼宗则负责采补女性体内的阴气。二者相辅相成,最后被我一同炼化。终于在三百年前,我晋升成为了大乘期……这世间唯二的大乘期。」
一个人要成为胖子,需要吃下天地间的多少生灵?冷空寒要成为大乘期,又吃下过多少修士?王仇联想到了万道仙宗禁地那些密密麻麻的棺材,那里面装着的不是尸体,而是一个又一个「饲料」,就像是养鸡场里的逼仄鸡笼。把同类的筋脉像榨取香油一般压榨、把他们辛苦攒下的毕生修为尽数吞入腹中,最后连神魂都成了阴气的养料……
男人仿佛看到了一座由无数尸骨累积起来的森然高塔。而在那白骨之上,是冷空寒一点点开凿出的通往飞升的阶梯。冷空寒把当初从狗嘴里抢夺回来的人性又丢了出去,成为了新的吃人的恶犬。
王仇叹为观止:「我听说世上还有个饕餮门,那里的修士专吃人肉。我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填报志愿的时候选错了。」
「别说的那么恶心。我都说了,吃人只是个比喻,又不是真吃。」冷空寒还饶有兴致地用指甲剔了剔牙,好似真的在回味人肉的芬芳:「再说了,饕餮门只是吃人肉,他们哪有我会吃?」
正如冷空寒所说的,饕餮门只是把人类像牲畜一样吃掉、只是吃下人类的皮囊;而她却把人类可以称之为人的东西吃掉:先是修为、再是神魂,将受害者从字面意义上「吃干抹净」。
最可笑的是:合欢宗女修采补男性的阳气、魅鬼宗女鬼压榨女性的阴气。她们自以为是地站在各自食物链的顶端,最后二者却都被冷空寒吞噬,成为了她人阴阳平衡的嫁衣。
邪修,太他妈的邪修了。王仇感觉自己这个炼器师已经坏事做尽了,可在冷空寒面前还是善良地跟个佛祖似的,吃席都只能坐小孩那桌。
王仇接着问她:「你是怎么找到的这么多蠢货?这么多合欢宗女修居然送上门让你吃。」
「人都是某种东西的奴隶,幼年时的我就是恐惧的奴隶。当我克服那份恐惧、将狗一脚踢死的时候,我就成了我自己的神祇……而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无法克服属于他们的主人,所以他们只配成为我的养料。」
「我即位之初,由于功法缺陷、修士无法突破元婴,合欢宗连三流宗门都算不上。更何况合欢宗的功法是通过吸纳男修的修为来走捷径,有损阴德的代价却是合欢宗修士寿命很短,因此修士的数量不多……我修改教义、洗脑了她们,让短命的她们以为死后也可以成圣。再者,多余的至纯源石也能供应给宗内,用弱者的身躯滋养出强者,几个困于元婴的女修也成功突破,成了我的招牌。随后无数想要速成的女修都来投靠,合欢宗于是便成了当时的天下第一宗门。」
「人多了,死人也就多了,最后吃都吃不完。舞梦臾甚至还把至纯源石当做商品出售,万道仙宗靠着这一个交易竟然也成了一流宗门。呵呵。」
世间一直流行着「以形补形」的说法,无疑人类就是最好的「形补」,能将吸纳效率变为百分百的至纯源石就是佐证……这世界上最容易让人汲取的灵石,其实是拿人类的修为炼化而成,自然与人类达到了极高的匹配度。
「魅鬼宗也是如此。只要举起一个大旗,那些傻乎乎的女鬼就过来投靠,最后全部被我炼化成了鬼傀。她们平日里汲取女性的神魂,我则汲取她们的灵魂,然后……」
「别说了……」王仇突然打断了她:「别说了,我有点反胃……」
这是个吃人的世界。宗教、资本、军国主义,只要举起一杆大旗,就会有无数人类心甘情愿地成为他人的养料。人类都是某种东西的奴隶,只要成为那种东西的主人,就能把他的整个人生都吃干抹净。
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竞技场,弱者只配成为强者的养料。他穿越前的现代世界,还会把这种竞争披上一层金钱与权力的伪装,至少不会真的杀人;而这个修仙世界却是没有道德约束的荒野:强者有能力来剥削弱者的一切,杀人夺宝、窃取根骨之类的残忍事情在这里只不过是家常便饭。
换个角度来讲,前世至少在生命上是公平的。不管再怎么被剥削,人都可以以命换命;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修仙世界,每一分被剥削的资产都会化作他人的实力,弱者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成为堕仙的冷空寒,如果当年没有秋少白这个逆天的剑修的阻挠,顺利得道飞升之后,可能会把全天下的修士都当做养料吃掉——青洛剑宗改名为青洛特种养猪场、合欢宗改成合欢种猪繁育中心,想想就好笑。
此时的秘境逐渐安静,连狗进食的声音都听不见了。王仇侧目看过去,发现用餐完毕的黄狗已经心满意足地离开,地上只剩下一摊碎肉和狗屎。那坨狗屎就是少女名为「狗粮」的全部人生。被恐惧支配的奴隶就只配成为他人的食物。
「合欢宗灭门又是怎么一回事?」王仇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曾经共同追求仙途的两个邪门同道,按理来说没有竞争关系,为什么之后又会互相残杀呢?
「合欢宗……是被我出卖的。千百年来积蓄的至纯源石已经足够我再享用到登仙境,剩下的只需要安心打理魅鬼宗就行了。可舞梦臾还需要至纯源石的收益来填补宗门赤字,于是我所幸就把整个合欢宗都打包送给了她——撤销各地的护宗阵法、将所有门徒的信息都交给了她。我原以为我们最后会和平分手,谁知道她还想要……我的肉身。我早该想到的。」冷空寒叹息道:「她自始至终修行的是傀儡之术,能将修士的肉体与神魂分别炼制成傀儡,自然就盯上了我这个整日神魂离体的魅鬼宗宗主——一个上好的合体期实验素材。她在那日偷袭了我,夺走了我的肉身。千年前刚失去肉身的我只有合体期,无法对万道仙宗产生威胁,于是我潜心修炼。通过不断地吸纳鬼修元阴,最终在三百年前达到阴阳平衡、晋升大乘。之后我细心谋划,就在我将要动手之时,秋少白出现了。」
「那个疯子……只不过是小小的合体期。一边说着仁义道德、一边往自己身上浇着酒,视死如归地样子仿佛不是在越级挑战。我没有大意、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全力以赴,却还是被她打散神魂,直到最近才恢复少许……太可怕了。她的剑,直到今天我还会胆寒。」
酒剑仙牛逼啊,居然还能越级挑战!王仇不禁竖起大拇指:不愧是能在床上和我打成五五开的女人,在床下居然也能如此生猛。真给主人我长脸,看来今晚得给她奖励吃一根肉棒了。
「所以你偷偷潜入万道仙宗,只是为了夺回你的肉身。那日你带着肉身逃离万道仙宗,肉身与神魂合体后成为了堕仙……」联想到自己已拥有的的情报,王仇轻松猜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
「堕仙,是飞升失败的产物。神魂入体、灵魂归位,我本可以真正羽化登仙的!那道遥远的仙门,在我灵魂回归之时应当触手可及才对!」冷空寒言尽于此,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在铁笼上,将铁门直接踹飞了出去:「他妈的那个贱人,竟然在我的肉身上下套!害得我如今飞升失败成为堕仙!我早该想到的……他妈的真想杀了她,让叛徒也体会到我千年来经历的一切!我要把她当成母狗!我要吃了她的全部!」
哈人!这个疯婆娘的突然爆发吓了王仇一跳。男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才问道:「炼化灵器需要完成你生前的执念……所以你是要我向万道仙宗复仇么?
放心,我会……」
话未说完,王仇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消散。这是炼化即将完成的征兆,可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不过是听了一个阴邪之人讲述的发家史,怎么就突然炼化成功了呢?
「合欢宗和魅鬼宗都是我的食堂,我的执念便是强者吞噬弱者。你比我强,所以我活该成为你的养分。当我自愿跳入鼎中之时,我的命运便已注定。」冷空寒嫣然一笑,对着逐渐消失的王仇打了个招呼:「鼎外再见喽~ 主人……」
「疯子……」王仇不可置信地喃喃道。
王仇无法理解冷空寒不战而降、更无法理解她为何在鼎里也甘愿被炼化。男人感觉其中有古怪。但阴阳炼器法的炼化已成,现在的冷空寒只不过是一个完全服从命令的玩物,王仇倒也不必担心其中有什么阴谋。
可对于这样不顾一切往上爬的邪修而言,冷空寒真的没有任何目的么?
第三十三章求索篇·雨冷香魂吊书客
巨大的铜鼎慢慢打开。五彩光华璀璨闪耀后,一个小巧的盒子从中飞出,最后平稳地落在了王仇的手心。
打开木盒,里面是摆放整齐的一个个木牌。王仇随手拾起一枚木牌,发现它跟自己掌心差不多大小、竟然比盒子还要大一些。再随手拨弄,盒子里放着数千枚相同大小的木牌。原来这个木盒只是看上去小巧,实际上却别有洞天,这就是修仙世界的神奇之处。
【素思牵(二百二十一岁,元婴初期)】
【天衍九剑(精通,天衍灵剑宗功法)、破妄惊鸿剑(自创天阶功法)、踏云御风术(精通,基础身法)、九霄归元剑典(精通,核心心法)】
【剑心通明、剑意凝练、天生剑骨,名副其实的剑道天才;战斗风格凌厉迅猛,洞察力强,善于寻找破绽、一击必杀。意志力极为顽强,在逆境中爆发力惊人。】
木牌上所写的内容只是素思牵过往人生中可以称道的东西。放在鼻尖轻嗅,王仇闻到一股冰凉的剑意,让他想到了大雪覆盖却依旧不肯低头的红梅。
好奇的秋少白也凑上来查看,待她看清木牌上的字迹之后,忍不住感慨道:
「凌厉、古板,这字迹是由剑客一笔一划地用剑锋刻出。仅仅是看到这些文字,我就忍不住得想会一会这位剑客。只可惜……她已经死了。」
王仇好奇地问道:「你怎得知道她死了,难道你认得她?」
「不……我只是拜读过她的《破妄惊鸿剑》。」秋少白微眯双目,似是在回忆往昔:「惊鸿仙子素思牵……她是我师尊那个年代的人物,隶属于一个叫天衍灵剑宗的二流剑宗。素思牵是个天赋卓绝的剑道奇才,年仅二百岁便以剑入道、晋升元婴,还自创了一门天阶功法,成为那个年代最负盛名的剑仙,剑道天赋甚至在我的师尊之上。只可惜天道不公,天衍灵剑宗在三千年前被灭,素思牵也战斗到最后一刻、与宗门一同消失在了修仙界。」
看着木牌上镌刻着的字迹、闻着木牌塞发出的淡淡香味,王仇突然猜到了这盒木牌的功能。
「没错,正如您所想的那样,这是一盒香木。」阴冷的香气突然出现在了王仇身后,随后冷空寒的声音才慢慢传来。
娇弱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在王仇身后,清凉如纸的薄纱隔断不了弹性十足的乳肉。合欢宗出身的冷空寒总是把衣服穿得跟情趣制服一样:上身穿着一件狭小的粉色胸衣,将大半个白嫩乳肉都托了起来,仿佛这两团诱人的东西就要马上钻出紧绷的胸衣;下身往往身穿各式各样的短小纱裙,从正面包裹地严严实实,背面却露出小半个屁股,让那一抹臀肉不知廉耻地暴露在世人面前;其他部位则接近赤裸,只有几条充当情趣道具的绡纱轻裹肌肤,起到欲抱琵琶半遮面的效果。
如今这团美妙的肉体正从后方抱住王仇,弹软的乳肉在男人的背上紧密摩擦。
即使王仇没有回头,也能感受到背上那两点逐渐发硬的嫣红。
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猥亵,秋少白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一味地观看着其他木牌上的信息、读到熟悉的名字之时发出感时伤逝的叹惋;连一向喜欢吃醋的苏听瑜都熟视无睹,依旧保持着守卫应有的警戒姿态。可能众人看不到王仇身后背伏着的丰满女鬼,只有主人才能感知到她的存在。
「她们看不到我,只有您才可以。被炼化之后,可怜的我彻底成了个隐身女鬼,只有您允许的时候我才能显出身形。」冷空寒在王仇耳边轻柔地哈气,像她徒弟最喜欢做的一样。或许在男人耳边吹气也是什么记载在合欢宗小册子上的勾魂招数吧。
「这些木牌的功能究竟是什么?」王仇刚问出声,一只修长的玉手便沿着男人的衣衫慢慢向下,最终紧紧地握住了那根逐渐勃起的火热肉棒。
「这是女修神魂凝成的香木,点燃之后能发出怡然的香气。而当您吸取了这些香气之后,这些女修过往的一切都会成为您的一部分,比如记忆、学识、功法、修为……当然,持续时间因木牌而异,最多不过一个时辰。」冷空寒一边套弄着主人的肉棒,红唇轻吻住了王仇的耳垂,让诱人心魄的声音直达他的心底:「您会把她的一切都吃掉……梦想、尊严、积攒一生的修为,这些人类应有的东西、这些能让人类称之为人的东西,都会成为您的养料、被您彻底地支配……这就是我献给您的礼物——整个魅鬼宗的女修都是您汲取养分的鼎炉。喜欢么,主人?」
肉棒被冷空寒修长的玉指随意拨弄着,王仇没有询问香木燃烧之后会变成什么。他联想到了鹊渡潇炼化而成香炉——这个前任合欢宗宗主也能将其他人变成燃料,通过燃烧的方式发挥出不同的作用。
而现在炼化冷空寒得来的无数香木,则能让王仇在短时间内借用原主的修为与战斗经验,让他这个凡人也拥有了在这个修仙世界竞争的筹码。
素思牵,这个连秋少白都听过名号的剑道天才,如今却和补充营养的蛋白粉没什区别。而这样的木牌还有无数枚。
手指轻轻摩挲着这枚名为「素思牵」的香木,仅仅是稍作犹豫,王仇便将她扔进了香炉中。点燃之后,香炉中升起了淡蓝色的烟气,随着清凉的烟气被王仇贪婪地吸入鼻腔,让他感到一阵恍惚。
弥留之际,王仇突然联想到了曹植的《七步诗》。用合欢宗宗主化作的香炉来燃烧魅鬼宗的女修,可能这就是男人的恶趣味吧。
……
场景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庄严仙宗,广场的门派上悬挂着「天衍灵剑宗」的牌匾。仙山壮丽,密密麻麻的庞大建筑群均匀地分布在群山之上,云雾弥漫让人看不清细节;往来之人皆是风骨奇伟、腾云驾雾,散发着各不相同的凛然剑意。看来在秋少白口中的「二流宗门」,再怎么说也是拥有数十元婴修士的高级宗门,在有些小说里就是男主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鸿沟。
王仇正站在龙纹白玉砌成的广场当中,四周皆是一招一式练习剑术的弟子,却都不约而同地与他相距一段距离,似乎只是用来充当剧情表演的背景板。而这个场景真正的主角,正从天空之中缓缓落到男人身前。
一袭素到极致的月白广袖流仙裙,衣袂无风自动,如同朦胧仙山中缓缓展开的云气。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她身后那如九天银河般倾泻而下的长发——那并非寻常的黑色,而是纯净无瑕的霜雪之色。长发并未束起,此刻正丝丝缕缕、蓬松柔韧地在她身后铺散、漂浮、游弋;浸透了的皎白月华从发丝中慢慢流淌而出,闪烁着微冷的、非人间的光泽。轻轻摇曳之间,比少女身后的月亮还要耀眼。
身影悬浮在半空中,赤裸的玉足离地三尺,晶莹的足趾如同粒粒饱满的玉豆子。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周身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冷与空灵,仿佛汇聚了整片夜空的寒意与月魄的精华;眉目低垂,长长的睫羽在瓷白的肌肤上投下淡淡阴影,神情淡漠、不悲不喜,仿佛隔绝了世间所有的喧嚣与浊气。那是一种绝对的、不容亵渎的圣洁姿态,是自九天之上偶然瞥见凡尘的谪世仙影,天生就不会被尘世喧嚣所困扰。
她一定不会拉屎。王仇心想。毕竟拉屎是凡人才会做的事情,而她不会。
一柄形制古朴的长剑悬于仙子腰间。剑鞘上缠着几缕同样霜白的丝绦,随着微风一同微微浮动。即使剑上没有丝毫文字,可王仇看见它的一瞬间,名字便从脑海当中涌现——惊鸿。
「还真是高高在上呢。」
冷空寒皱眉,那一副不问世事的仙子做派令她不喜。于是她素手凭空往下一扯。只听得「碰通」一声,那位半悬于天空当中的谪仙便被拉入凡尘。
洁白的身影仿佛比白玉石板还要纯净几分,可如今她跌落下来,身子也一同染上了尘世的灰土。即使如此,此刻的她也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只是缓缓起身。
赤裸白皙的玉足在白玉石板上轻踏,最终来到了王仇的身前。
「咚!」
没有丝毫犹豫,仙子修长笔直的竹腿仿佛凭空折断,双膝沉重地折在地面上。
膝盖骨与坚硬的白玉地砖碰撞,发出一声沉闷而清晰的钝响,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她将那柄惊鸿剑连鞘解下,极其郑重地、一丝不苟地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前方。
她还记得小时候师父教导过她:剑客只能在死亡时摘下佩剑。如今惊鸿剑身与自己的双肩平行、正对着她低垂的头颅,仿佛在供奉着什么珍贵之物。只有她才知道此时的长剑意味着什么,那是她向主人贡献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所有精华。
紧接着,她整个上半身向前伏倒、动作快而决绝,犹如剑客出剑。纤细却蕴含着无匹力量的腰肢深深弯折下去,几乎与地面平行。双手掌心向下平展开来,深深地按在冰凉的光滑玉砖上;指尖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指关节绷紧,仿佛用尽了剑客的所有力气。
「咚。」
又是一声更轻,却更显屈服的闷响。她的额头重重地磕了下去、前额紧贴着冰冷刺骨的白玉地面,没有丝毫缝隙。那曾经如雪瀑般飞扬、蕴藏剑意的霜白长发,此刻亦然还保留着灵动的光泽,却毫无生气地披散开来:一部分顺着她伏低的后背垂落,更多的则铺陈在身侧和前方的玉砖上,形成一片刺目的白。
那是一个无比标准的土下座,曾经不染红尘的身子低到了尘埃。
身体完全匍匐在地、诱人的臀部高抬,仙子的脊椎形成一道紧绷而顺从的弓形曲线。手臂笔直地向前伸展,掌心紧贴地面,支撑着部分身体重量,却又充满了臣服的意味。额头死死抵着地面,仿佛要将自己钉入这冰冷的玉石之中。她的脸完全埋藏,看不见任何表情,只有那铺散在地的霜白长发与长裙,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曾经睥睨凡尘的仙影,此刻心甘情愿的卑微。
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剑骨雕刻脊梁的剑修化作了一头雌伏在男人脚下的女奴,用自己的尊严向主人宣誓臣服。
「天衍灵剑宗素思牵。二百岁结婴、以剑入道,曾以匡扶天下、救赎黎民为己任,斩杀妖邪不计其数。所修功法为自创的天阶剑法《惊鸿破妄剑》,风格凌厉、狠辣。」
她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凝聚着某种力量,匍匐在地的娇躯也一同绷地更紧:
「然今日于此,我素思牵自愿折断此身过往的所有虚名与微末成就,将所有的身份与荣耀尽数剥离、将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都奉献与您。从现在开始,我只为您一人所有、只为您一人驱使……」
素思牵的头颅在玉砖上微微抬起寸许,随即以更大的力量重重磕下。
「咚!」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再度响起,那是一个高傲灵魂的落地声。
「我将我的一切都弃置于此。我向您献上我的剑,它不再是天衍灵剑宗的剑,不再是破妄惊鸿的剑,它只是您手中最锋利的工具;我向您献上我的命,它不再是追求虚无缥缈天道的命,不再是属于我自己的命,它只是您意志延伸的载体……」
冷空寒慢悠悠地走到女人身前,赤裸的玉足在玉台上轻踏,白皙的足面甚至比白玉还要纯净。合欢宗出身的修士往往不爱穿鞋,鹊渡潇如此、冷空寒亦是如此。冷空寒的步子甚至更加离谱:走路时总喜欢将脚后跟抬起、落地时只用脚尖发力,仿佛踩着一双透明的空气高跟鞋,让王仇能看到美人足底的粉色红润,色泽与涂抹粉红的指甲交相呼应。
「我的剑锋所指,即为您的意志所向!我的性命所系,即为您的意愿所托!
此誓——」
「闭嘴吧你!」忍受不住的冷空寒一脚踢在她脸上,让剑仙卑微的宣誓戛然而止:「烦死了!进来走个过场、肏个逼而已,有必要说那么多无聊的誓言么?
所以我就讨厌她们这种死板教条的正道武修,干什么都一板一眼地,烦死了!赶紧掰开小穴,让主人肏完了事。」
赤裸的脚丫从下往上,直挺挺地踢在了素思牵的脸上。那个雌伏着的小脑袋只是微微上翘,随后又被重力拉回到了地上。由于素思牵雌伏在地,脑袋与头发的遮掩了动作细节,王仇并未看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冷空寒收回脚丫的时候,红粉色的指甲盖上涂满了晶莹的口水。
王仇:能把脚丫也踢我嘴里么?看起来还怪香的。
「她是我从天衍灵剑宗旧址挖出来宝贝……被灭门之后,那些个曾经惊才艳艳的剑修都变成了游荡的女鬼,让天衍灵剑宗变成了一个彻底的鬼宗。」冷空寒宛若豆蔻的脚趾轻轻勾住素思牵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慢慢抬起,仿佛只是把这颗脑袋当成了供主人欣赏的货物:「别看这些女剑修都是道貌岸然、高高在上的模样,死后就只会剩下杀戮的本能和这一副好皮囊。当初我见到她的时候,这妮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死了,拿着柄破剑就守在宗门门口,见一个杀一个。要不是我把她们炼成鬼修带走,指不定得祸害多久人世呢……哼哼,我还真是心善啊。」
苏听瑜原先跟王仇解释过,人如果怀着怨恨而死,灵魂在阴气浓郁的地方就会变成鬼祟。人类拥有三魂七魄,在死亡时往往会逸散出一部分灵魂,这就导致大部分鬼祟都神智不清,仿佛醉酒之后脑袋缺根弦一样,只会保留一部分怨念或执念。所以只有被完整剥离的灵魂才可能成为鬼修、拥有生前的神智与灵魂力量。
不管再怎么正义的修士,惨死时如果没有经历过完整的超度,也有可能变成为祸世间的邪鬼。即使素思牵生前是个乐于助人的天才剑修,在庞大阴气的加持下,也变成了她最不想要成为的模样……可即使如此,她的鬼魂却依旧守护在山门前,似乎这就是她不屈的执念。
红粉色的脚趾轻轻勾起剑仙的下巴。在冷空寒的「帮助」下,素思牵的脑袋慢慢抬起。此刻她的脸庞依旧冷若寒霜,仿佛还带着生前的傲气,可洁白的额头却因长时间雌伏而变得红润、被踢出来的晶莹口水也挂在红润的唇边,让这张冰凉高傲的脸蛋变得有些滑稽。
「瞧瞧,多俊俏的一张小脸啊,之前不知杀过多少奸邪之徒。若是主人您早生千年,指不定就是她剑下的一个无名尸体。」冷空寒一边注视着王仇,一边诱惑道:「难道您不想夺走她的一切么?她的尊严、荣耀、未来。把她还能称之为人的部分完全吃掉,让她成为您力量的一部分……」
人和牲畜有什么区别?大抵就是人类心中的灵魂吧。人类的灵魂是多样的,更是无法被词语定义的,因为他们灵魂的本身就是世间万物的主宰。如果把狗的灵魂安在人类身上,得到的只有一头母狗;而如果人类的灵魂安在狗身上,这条狗却会变成一个新的人。
一块会用剑法的人肉,和高傲剑仙的区别就是,那个名为素思牵的可敬灵魂。
而如今,这样的灵魂却成为了雌伏在男人脚下的母狗。
仿佛只是在凌辱她的自尊,冷空寒粉嫩的脚底在她的脸蛋上来回蹂躏,让薄如画纸的脸皮变成了好看的绯红色。可她依旧不为所动,因为她的主人还没下达指令。曾经在众修士眼中独一无二的天才剑修,现在只是王仇手中无数香木当中的一个。
「我应该怎么做?」王仇的脖颈微微鼓过一个小包,感觉嘴巴有些干涩。
他并非没有怜悯之心。但在他将那枚香木点燃的时刻开始,素思牵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正如冷空寒所言,此刻只是在幻境当中走个过场。像是吃肉之前欣赏包装盒背面的商品信息,让他能享受到素思牵这个人类最后的余味——浙江的鱼子酱和俄罗斯的鱼子酱有什么区别?同样是腥臭、吃起来大差不差的口感,只有在将盒子翻至背面、看到食品背后的配料表上一串串文字的时候,消费者才会发出一声感慨:名副其实。
他们所需要的不是物质上的满足,而是用金钱与权力将世间的一切都踩在脚下的满足感。
「妾身虽是合欢宗宗主,男女之事却不是那么擅长呢~ 主人莫不是还要妾身来教?」眼见王仇上钩,冷空寒的脸上出现一抹意义不明的媚笑:「就像合欢宗门人榨取男人的阳气一般,主人只要把鸡巴插进去,便能将她的修为汲取出来……强者就要把弱者当成养料。即使她是元婴期的天才剑修、即使您只是个没有修为的凡人,您却比她强的多。她如今只是一个跪在地上等待主人宠幸的雌兽,等待您把她的一切都吃干抹净……就像当年那些等待自己被黄狗吃干抹净的女修一样。」
这么说着,冷空寒的左手食指与拇指捏成了一个小环、右手食指伸直,二者慢慢地在空中交汇分离,仿佛是做着活塞运动的肉棒与小穴。她媚眼如丝地注视着王仇,红唇微张间发出了诱人的低语:「就像这样……把男人的鸡巴插进女人的逼里,夺走她的处女……这么简单的事情,总不需要奴家教您吧?」
素思牵的俏脸微抬,毫无神色的冷眸直勾勾地注视着王仇。自然分泌的泪液覆盖在翠蓝色的眸子上,仿佛为她的双眼凝上一层冰晶。可无论她如何摆出这副冷艳的模样,脸上被蹂躏出的绯红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王仇——她不过是任你摆布的雌兽。
鬼使神差地,王仇走到少女面前。随后他脱下裤子,半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拍在了那张面无表情的俏脸上,发出了「啪」得一声。
「天啊……居然这么粗么……」冷空寒见状,忍不住低声惊叹。她看了一眼自己依旧在做着活塞运动的双手,默默地把右手的指头变作两根。
「唔……」
当陌生的触碰降临,素思牵只是轻轻蹙眉,柔软的身子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粉白的嘴唇微微嘟起,吐息如兰,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粉嫩的脸颊被迫承受着异物的侵犯,细腻的皮肤与狰狞的柱体紧密相贴。每当顶端抵到她小巧的鼻尖时,她就会发出一声含混的呻吟,嫣红的小舌头无意识地在口腔中搅动,让男人能看到微张小口当中的晶莹丝线。
她没有反抗,可声音宛若轻声地求饶,这反倒让王仇更加兴奋。男人看着正被龟头一点点玷污着的清冷面庞,紫黑色的龟头在白皙的肌肤上涂抹着腥臭的水痕,柔软的脸颊被迫凹陷、留下一道明显的形状轮廓。翠蓝色宝石一般的眸子上渐渐升起水雾、连白皙的肌肤都被镀上一层羞人的淡粉色,这明明是少女动情的美景,却被于俏脸格格不入的粗大黝黑肉棒所玷污。
在男人眼中,这是用肉棒随意亵玩的美妙场景,对少女来说却有些折磨。秀气的眉毛时而舒展时而皱起,忍受着这根腥臭肉棒的肆意亵玩。刺鼻的气息时刻刺激着素思牵的嗅觉,娇小的鼻翼随着呼吸轻轻翕动,试图驱赶这份难闻的臭气,可喷出的热气拂过敏感的龟头,反而让整张俏脸都被雄性的气味所笼罩。这个不染尘埃的仙子忍不住干呕,在她极力的克制之下,才勉强地把她的本能压制了下去。
一刻钟之前,素思牵还是那个清冷圣洁的仙子。如今她白皙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脸上涂满了男人骚臭难忍的先走汁。更令她难堪的是,随着龟头的持续侵犯,肌肤上本就无比粗壮的肉棒变得越发狰狞。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冷空寒见状,将原本收起来的双手又摆成了之前的动作。
左手依旧是食指与拇指捏出的小巧圆环,右手的手指却变作了四根。她试图把四根手指插入到圆环当中,然而发现怎么也插不进去:「天啊,怎么又变大了…
…男人的肉棒都是如此么?这个大小究竟是怎么插进去的……」
冷空寒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只见那颗丑陋狰狞的龟头强行敲开了仙子粉白的嘴唇、将之撑到了极限,随后男人把整个前段都狠狠地塞了进去,让少女清冷的粉腮往外膨胀了一大圈。
「呕齁齁齁……」
猝不及防之下,仙子发出了淫糜的雌齁声。香舌避无可避,只得无奈地缠上玉口中的龟头,随即腥臭粗糙的质感瞬间强暴了她的味蕾,让她本就瞪圆的翠蓝色双眸翻起白眼。
怎么会这么难吃……素思牵秀眉紧锁,反胃的呕吐感止不住地往上钻,仿佛要从喉咙里喷涌而出。她生前就不喜物欲,辟谷多年的仙子也从未贪图过口腹之欲,如今却要被男人的龟头玷污,这让她心中悲痛的同时,又生出一股莫名的悸动。
但随后,她就再也不用担心呕吐的烦恼了。粗壮的肉棒好似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不等少女缓过神来,便直挺挺地往她喉咙的最深处探去,将她瘦削的玉颈狠狠扩张成了难看粗管。男人闭上眼睛,用肉棒感受着少女喉内肌肉的均匀按摩;
睁开眼睛,却看见那原本瘦弱的喉管堆叠起了层层肉环,那是喉外肌无力地反抗着侵略者的印记。
女人翠蓝色的眸子仿佛是西藏高原的蓝湖,冰冷清澈的模样仿佛能映照出天空的色彩。此刻这双眼眸却在男人肉棒的侵袭之下沁满了泪水。男人只需要轻轻拔出肉棒、随后再重重地插回去,蓝湖当中的泪水便会漫溢而出,就像是把石子扔进装满的水缸一样有趣。泪水缸混着她脸上的口水于喷溅出来的腥臭前列腺液,绘出一幅被污秽玷污的滑稽美景。
王仇的双手顺着少女的银丝慢慢向下,像是在温柔梳理着母狗的毛发。可随后他便将那头柔顺的发丝狠狠抓住,让之变成了顺手握起的飞机杯把手,彻底把这个剑仙的翘首变成了个口交飞机杯。
冲击……抽回……冲击……抽回……王仇与素思牵的冷眸对视。看着在一次又一次活塞碰撞下变得越发粉润的俏脸,一股满足感从男人的心底涌现。
「呼噜……呕……呼噜……」素思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非人的吼叫声,声音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的肉棒捅回喉咙里。翠蓝色的眸子时而迷离、时而清晰,剑仙冰冷尘封的内心也被男人的肉棒一同敲击着,让她逐渐忘却了过往的一切,只剩下一种怪异的满足感。
作呕的反胃感,在忠诚于主人的内心加持下,逐渐变成了为主人付出的满足感。素思牵看着男人脸上的喜悦,心里也感觉甜甜的,想要继续这般作践自己,为主人带来更多的快活。
要来了……素思牵心想。即使未经人事,少女感受着喉咙侵略者的悸动,也意识到了即将要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射在我的嘴里吧……就这样射……
「停停停!您不会要射在嘴里吧!」冷空寒一把将飞机杯拔出男人的肉棒。
肉棒在半空中痴愣愣地摇曳了两下,在剑仙的素脸上左右各敲了一个耳光。
「啊?为什么不行?」射精被人中途截断,王仇心里满是疑惑和不解,连肉棒都一同偃兵息鼓。
「口交只是调情……怎么能……怎么能……」冷空寒挠了挠头发。她努力想组织言语,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之!珍贵的精液怎能射进女人的嘴里呢?这是邪道吧!」
作为活了几千年的合欢宗老祖,冷空寒自认为在「性」上有发言权。在合欢宗,口交只是让男人肉棒硬起来的小手段,最终目标是榨取男人的阳气。所以精液这种宝贵的东西,自然而然应该保存在女人的小穴里。
「你个合欢宗的老女人,年纪轻轻竟敢在老衲面前妄议性交?我平生性交无数,多少仙子在我的肉棒下铩羽而归,你哪有的资本来置喙?快快放开!老衲要射了!让老衲射啊!」
「你你你你……奴家是美丽漂亮的大乘期女修,哪是什么老女人!奴家身为合欢宗宗主,不可能让这种丧尽天良的邪门歪道发生在面前!」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和鹊渡潇是一个德行!你们合欢宗的师徒两个简直就是一对笨蛋师徒:一个是性知识丰富却半点经验都没有的笨蛋大学生;一个是恪守过时经验的刻板老东西!放开老衲,老衲要颜射!让老衲抽锐刻五代!」
「你闭嘴!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奴家当初就不让您炼化了!奴家今天哪怕是死在这里,也不会让您射进女人的嘴里!这是道!这是我们合欢宗的道!」
冷空寒和王仇在焦灼地来回对峙,争抢的却是素思牵的脑袋。银白色的发丝在半空中来回摇摆,面无表情的俏脸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平静的眼眸里升起一丝疑惑:既然主人要射在我的嘴里,那射出来便好了,有什么需要争执的呢?但既然主人要变得更舒服,我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
「非常感谢您让我做如此有意义的包皮垢清理工作。」素思牵恭敬地对男人的肉棒行了一礼,随后粉唇在男人的马眼上轻柔地吻了一下,仿佛在用自己的生命在做着什么十分有意义的事情。
随后她在二人震惊的目光中,膝行到男人的脚下,安静地躺了下来。素思牵慢慢脱下自己保守的亵裤,两个玉指努力地把自己的粉嫩肉穴掰成两块,让这片无人踏足过的处女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请主人……把精液射进我的小穴里吧。虽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您插进来应该会开心。请……请把我的小穴当做您排解性欲的器具来使用吧。不必在意我的看法,请您随意在我的小穴里排泄。」
仙子的动作笨拙而可笑,就像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只是想用自己的行为给主人带来一丝快乐,却充斥着十足的反差感。素思牵平生不喜言语。短暂的百年人生当中,说的最多的话是「嗯」。如今她一口气说了这么恬不知耻的话,素思牵的心理有些害怕,担心主人会因为她的笨拙而产生厌恶。但听着男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仙子也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误打误撞做对了。
自己这颗被炼化的心脏,会为了给主人奉献一切而快乐地跳动。既然主人的呼吸变得急促,那说明他和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样的「不约而同」,让素思牵冰冷的内心产生了无尽的欣喜,就像曾经努力钻研出一本无人看懂的剑谱一般的欣喜。
王仇感觉嘴巴有些发干,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少女的姿势说不上多好看,甚至显得十分笨拙,但这样的画面却更加诱人。高冷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笨拙地掰开自己的肉穴,试图满足男人最下作的欲望,这样的反差感反而是王仇从未见过的美景。
连冷空寒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她这个只能靠着至纯源石才能晋升合体期的资质平庸的合欢宗修士,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天才——无论是修炼,还是侍奉男人。
「主人,是我做的不对么?」持续做出下作姿势的仙子不免感觉到几分羞耻。
羞涩的绯红浮上白皙的脸颊,让她下意识地用袖子遮住了半张脸蛋,随后欲抱琵琶半遮面地邀约道:「我没有什么经验……但只要您想要的,我都可以给您。请您把我的身体摆成您喜欢的姿势吧。我是个以剑入道的武修,唯一值得称赞的便是这具可以被随意摆弄的身体了,希望您不要讨厌……」
美人相邀,王仇怎敢不从?
这世间再无可以阻挡男人欲望的东西了。他随手把挡路的冷空寒推开。随后自己随意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峥嵘再现的时候,下身便用力地往前一顶……再一顶……再……再一顶……
王仇的肉棒本就粗大,而经过一系列调情之后,冷空寒的肉穴却没有丝毫淫水。那两瓣肉穴被少女的玉指自己掰开,却只是掰开两瓣阴唇,内壁还是紧紧粘在一起,让肉棒无处立足。
冷空寒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奴家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却都是些合欢宗的骚浪贱货,男人随便摸一摸就能摸出一手掌的淫水。没想到今日见到这剑修,居然能让如此粗壮的好宝贝都无从插足,真是有趣……莫不是剑修都是这般的石女?
当初把我打到跪地求饶的秋少白,是否也是这样出不来水?哈哈哈,让奴家来帮主人一把吧!」
合欢宗宗主手掌随意拍了两下,素思牵便感觉醍醐灌顶。她想到了曾经宗门内的钟声。此刻自己就宛如在那口钟下,而冷空寒只是是拿钟锤随意敲了一下,少女的身子便一波又一波的轻颤,她瞬间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在被剧烈地敲击着。
随后音波在脑海中来回荡漾,而她的眼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与扭曲。
当素思牵在回过神来时,她感觉掰弄着阴唇的手指有些冰凉。她痴愣愣地低头看过去,发现无数透明的液体正从自己的肉穴当中源源不绝地涌出来。
是来癸水了么?素思牵有些不解。她明明已经是修士,不会再有癸水,可为何……
「噫齁齁齁……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清冷的美目瞬间瞪成了极限的圆形,那双寒的让人心醉的眸子也仿佛要逃离眼眶的束缚,死命地往外钻。此刻的碧蓝已经消失在了她的眼中,素思牵努力地想要维持一个正道修士的端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变成了滑稽的白眼。曾经的傲骨在地上来回扭动、四肢剧烈地抽搐、就连粉唇中都吐出一波接一波的白色沫子。
素思牵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打捞上岸的虾米,用痉挛与抽搐来反抗着生命的流逝,脑海中只剩下空白与癫狂。
素思牵集中自己仅有的一丝理智,向主人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啊……求nin噫噫噫噫……」
即使把自己当做男人的玩具、把修为当做主人的养料,她也努力地想要守护自己最后的端庄,可这些却都是徒劳无功。她侧躺在地上,娇小的身躯来回扭曲着,像一只被人随意拨弄的弹簧。而她的长裙之下,细长的双腿凭空乱踹,将原本整齐的仙袍踢到凌乱不堪。最为可怖的是,一波又一波的透明液体从她的双腿间喷涌而出,散发着温热与女子体香的液体犹如一道道晶莹水线,仿佛是女子漏尿一般;而她的衣衫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浸润成灰色,犹如失禁。仙子自然是不会尿尿,这是她不受控制之后,小穴喷涌而出的高潮的淫液。
清冷高傲的天才剑仙在无尽高潮的地狱中挣扎的模样,看得王仇眼睛都瞪大了。他不由得对合欢宗宗主升起一丝敬意:还是你们城里人会玩。
待到一切都逐渐平息之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动人的腥甜清香,王仇也只能听到仙子越发平稳的急促呼吸。仙子的道袍已被淫液浸透,她索性把长裙掀开到小腹,将完全赤裸的下体都展现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下。随后修长的双腿向上摆出一个「M」的造型,她的双指再度拨开自己的肉穴。此刻那团诱人的腔肉不再是粘着一起,反而露出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粉红腔道。淫液从腔道上壁黏糊糊地滴落,腔道最深处是一个晶莹水润的薄膜,那是清冷仙子守护了一生的贞洁。
主人为何还没有动作?是看痴了么?还是要我说什么情话才能让他动起来?
将此生都奉献给剑道的少女不谙世事,她实在不知道一个正常的女孩子此刻应该做些什么。
「请……主人的肉棒插进来吧。我的子宫已经做好了准备,时刻可以填充您的精液,成为您的精液肉便器。」
素思牵不安地紧咬粉唇,白皙的身子已经被不断地高潮而染成诱人的粉色。
她偏倚着头,害羞地不想去看王仇,眸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主人身上凑,似乎是把所有的余光都交给了这个幸运的男人。
王仇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了三分羞意、三分担忧、以及三分期许。那就是少女现在全部的心情,而这些都写在了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
「怎么愣住了?快上去肏啊!」冷空寒将男人推倒在了少女身上。她本以为炼器师会是跟自己一样唯利是图的人,没想到今日被炼化之后才发现,炼器师竟然如此……纯情。
她不禁轻蔑一笑。不过这样也好。这也说明她至少没有所托非人。
与纯洁的剑仙子不同,王仇可谓饱经沙场,可此刻他好似也一同变得痴情起来。面对这个向他发出无声邀约的女孩子,他感觉有些手足无措,这是他在穿越后从未遇到的事情。好似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在修仙界作威作福的炼器师,而是变回了穿越前那个没摸过女孩手掌的纯情工科男。
「我……我要进去了,你忍着点。」王仇轻声说道。他跪坐在地上,将少女的双腿扛在肩上,龟头抵在那还滴着淫液的处子嫩穴门口。
「嗯……」素思牵将头再度偏了偏。但她好似觉得这样还是不够,于是将手掌轻覆在脸上,可羞意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渗了出来,如同她那双泄露少女心意的翠蓝色眼眸一般。
「嗯……」
又是一声令人沉醉的闷哼声,但这一次却更加悠长,仿佛是少女在用自己声音来丈量男人肉棒的长度:音色的起点是龟头撞开少女肉穴的声音,音色的中途是肉棒夺走少女贞洁的声音,而音色的末尾则是男人将少女完全征服的声音。
滴滴红色落下,血梅印在素思牵白色的后袍上,好似真的变成了雪白原野上骄傲抬头的梅花。珍藏百年的贞洁被男人如此随意地夺走,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不适,反而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在她的心房荡漾,仿佛这根肉棒能直直地插入少女的心田,将她双眼中填满对男人的爱意。
肉棒随后又小幅度地来回抽送了两下,将仙子的小穴彻底变成了自己的形状之后,王仇才放心地加大力度,让少女也能感受到与自己相同的快乐。
卵蛋敲击少女臀肉发出的「啪啪」声在空间中回荡,与少女的喘息和男人的低声嘶吼一起,奏成了一首难听而青涩的乐谱。
「不必怜惜……嗯……我是一个……剑修,自小习武……身子还……啊啊……还遭得住……」男人的肉棒将少女的言语拆散,但素思牵还是努力地安慰着王仇,让他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对待就好。这就是她此刻人生的意义。
她只是恬静少言,并非不谙世事。素思牵感受到了男人动作当中的怜悯,正如男人能看的出她眼中的温柔一样:「把我当成您的……您的玩具吧……这样嗯嗯……这样我也会开心……」
听到少女的话,王仇也脱下伪装,准备做一件他早就想做的事情。胯下抽送的动作不停,男人把肩上扛着的双腿取下,将她们并拢在面前。他让少女的小腿弯折起来,将那双合拢成一个平面的足底摆在面前,随后一头扎了进去。
「您!您在干什么啊!」少女突然变得惊慌失措起来,激动之下竟然把语句又连在了一起:「这里脏啊,您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的!呀……您怎么还舔起来了呢!」
脚心本就是无比敏感的地方,现在男人粗犷的呼吸打在上面,让素思牵的娇躯一颤一颤地。然而这还不算完,主人越发地得寸进尺,甚至伸出舌头来舔!粗糙的舌苔在少女柔软的足底上来回摩擦,她动情的娇喘声中也带上一丝笑意与尴尬。
少女豆蔻似的脚趾局促不安地来回攒动着,勾勾碰碰的触感让王仇感觉额头发痒。但此刻的他早就沉浸在少女的脚香当中了:「你们修仙者的身上没有丝毫污垢,连脚汗都没有,怎得会脏?我看这玉足明明就是香得很啊。而且你一开始就光着脚在我面前晃悠,不就是为了让我吃的么?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面庞在柔软的脚心中来回摩擦,王仇贪婪地呼吸着少女宜人的体香。这双小巧的玉足,无论是触觉还是嗅觉,都让王仇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他好似揭开了这个平日清冷的剑仙的伪装,将少女最羞人的一面展现在眼前。
素思牵的娇喘逐渐被痒痒的笑声取代。她努力拉扯着双足,可又不敢太用力,这样反倒更像是调情,仙子的反抗让男人更加激动。
她听到男人的话,以为自己被当做了露出脚丫的放荡女子,赶忙解释道:
「我……我原本也是穿鞋的……但死后就不穿了。」
「为什么?」王仇好奇地反问道。
「因为……因为鬼是不能穿鞋的……」
草,什么奇葩理由?王仇听后都感觉无语了。他扭头看向冷空寒,那个平素也是裸足的女修。
冷空寒耸了耸肩:「我虽然不是真正的鬼,只是常年魂体分离,但我是合欢宗宗主啊。不准穿鞋是合欢宗的门规,你见过哪个合欢宗女修是穿鞋的?」
王仇回想起来,现在全天下的合欢宗女修就只剩下冷空寒和鹊渡潇,确实都是裸足……妈的,那鹊渡潇明晃晃的脚丫子看着就好吃,回头得让她足交了。
就在王仇想入非非的时候,一双小巧的手掌突然握住了王仇。冰凉的暖意在二人的手心中流转,少女用柔软的掌心传递着心意:「主人……嗯嗯……可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想着别人么?」
素思牵眼中只有王仇。可她还想再贪心点。她想让王仇的眼中只有自己…
…哪怕是此刻、哪怕自己的生命只剩苟活,也想让主人再多看她一眼。
她有些自卑,初次交合的她害怕主人不喜欢。殊不知如今的她,本身就是男人无法拒绝的美景:那双素来握剑的手指紧紧抓住着衣衫,胸前一对白腻玉乳随着剧烈动作不断晃动,两颗乳珠早已变得又硬又涨,将原本厚实的衣衫撑起两点殷红弧度。紧致的媚肉被迫吞吐着狰狞阳具,下体那处本该紧闭的蜜穴正被肉棒来回糟践着,在龟头的开采下一张一合。
素思牵牵起主人的手,将他放在自己大小适中的胸口。她虽然没有言语,但却用眼睛说着:请主人随意把玩。
「对不起,我……」
明明肏着素思牵,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这让王仇感到一丝愧疚。可他的话还未说完,少女便主动地回敬着男人,努力用自己最紧致的包裹来给主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啊……嗯……」
没有母猪似的癫狂淫叫,只有一个少女情到深处的呻吟。素来寡言的仙子再度泄露出些许闷哼,平日清冷的声音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情欲,似乎在体贴地为男人化解尴尬。声声呻吟就是她对主人的笨拙情话:不用在意我的感受,您只需要享受我的身体就好。
素思牵低下脑袋,发现她衣衫下的小腹因持续抽插微微隆起,每次顶撞都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肉棒的形状。她用小手稍稍丈量了一下长度,然后又惊又喜:惊的是男人肉棒的长度,喜的是自己可以把主人完全接纳。
「太好了……」素思牵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她感觉主人揉捏乳房的力度逐渐变大,说明主人也在开心地享用着这个躯体,不至于让主人讨厌。
看来即使是个没有情调的剑修,自己也可以让主人喜欢呢。
少女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让王仇看得云里雾里地。她虽然笨拙而青涩,但这就是她对王仇的情话,诉说着少女心中的忠诚与爱。
淫靡的水声伴随着肉体碰撞回响在室内,她的美腿不受控制地夹紧男人腰肢,一双玉足因快感蜷缩成勾魂模样。往日冰冷的目光此刻竟带上几分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因快乐溢出的泪珠。
最终随着持续不断的抽送,王仇感觉一股暖流浇灌在肉棒上,原来是素思牵先一步高潮。
少女到达快乐的顶峰,淫液顺着男人的肉棒喷涌而出,王仇也陷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他仿佛看到了无数不属于自己东西:在月下独自练剑的孤独身影、在剑谱上睡着的勤奋少女、在修仙大会上一鸣惊人的天才剑修、以及在那无数道让妖魔都肝胆俱碎的凛然剑意。
少女的高潮源源不绝,淫液也一波又一波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让男人看到了更多:某天师妹来找她求助一种珍贵的仙草,她虽然没有答应,可再见到师妹的时候,却遍体鳞伤地将仙草交给她,没有贪图任何回报;某天她下山执行任务,遇到路上横死的凡人,她顺着邪祟的踪迹直入险境,最终命悬一线的她还是帮那具无名的尸骨报了仇;某天邪教突然入侵宗门,她掩护师弟师妹们撤离,自己却与无数师长战斗到了最后一刻,即使死后化作鬼魂,依旧伫立在宗门之前……
一点点、一滴滴,只属于少女自己的记忆碎片,在王仇的眼前慢慢拼合,让他看到了一个无比完整的素思牵:冷漠、古板、不苟言笑,都只是她笨拙情商的外在表现,实际上的她比谁都热情。她有少女的烦恼与小确幸,也走过每个修士都走过的坎坷,却靠手中的惊鸿剑在这世间杀出一条路。当后人拜读《破妄惊鸿剑》的时候,只会叹惋一个中道殒命的绝世天才,可只有王仇知道,她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喜欢剑道的少女。
对王仇而言,此刻的素思牵不再是铭刻香木上的名号,而是一个曾经活过的女孩。只活在男人心里的女孩。
性器将二人连接在了一起,心连心。
王仇下意识地想要拔出肉棒,可那双修长的双腿却勾住主人的脖颈,让肉棒又插了回去。
「请继续。您还没有射出来,而我还有更多……」翠蓝色的眸子里只有主人的身影,素思牵有些可怜的哀求道。她已经死了,如果现在不能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主人,她还剩什么呢?
「请夺走我的一切吧……夺走素思牵的全部、她生而为人的意义……」
鬼只不过是死去的人。生前所拥有的喜怒哀乐,在鬼的身上则会无限的放大。
由于灵魂包含着一个人的全部学识与情感,其实也可以换个方式讲:在这个修仙世界,鬼是脱离了肉体桎梏的人。
经验、记忆、悲喜、尊严……这些只有人类才拥有的精华,正是人类区别于野兽的东西。而此刻这些可敬的人类灵魂,都不过是王仇的养料、是他可以随意掠夺的资源。
王仇突然意识到了一点:当香木燃烧完毕的时候,天地间只会剩下焚尽的芬芳,而那个名为素思牵的灵魂则会彻底的消失。这就是冷空寒走过的道路——用一条条鲜活生命所堆积而成的仙途。
男人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无论少女怎样勾扯玉足都没有丝毫反应。他的心中升起浓郁的不舍,那是他对素思牵这个灵魂的怜悯——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
冷空寒见状不由得嗤笑了一声,炼器师的性子让她实在喜欢不起来。
不管主人的反应如何,素思牵却着急了起来。被炼化之后,她最后的意义便是为了主人奉献出一切。既然主人不想做,那她就自己做下去。
她握住男人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将之揉搓至勃起,随后插进了自己小穴里。
可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她一个女子应当怎么做呢?素思牵有生以来第一次捏住了自己的阴蒂,死命而笨拙地揉弄起来;随后另一只手按压住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按压起自己的子宫。
「快高潮啊……」
生前无论经历怎样的挫折她都未曾流下过眼泪,见到主人之后却哭了数次。
那些有喜有悲的泪水都让她倍感珍惜,而此刻她自言自语的声音也染上了一股哭腔。她不断地向自己的身体求饶。以剑为生的女修第一次如此憎恶自己这具不敏感的身体。
王仇哑然。他看着少女笨拙自渎的模样,突然想到了在冷空寒幻境里见到的那些「狗粮」。
或许是上天的怜悯,她高潮了。当素思牵看到淫液浇灌在男人肉棒上的时候,少女笑出了声。
「主人,您怎么哭了?」
「我……」
「请至少再看我一眼吧。」
……
一阵恍惚之后,王仇的意识回到了身体当中。他看向一旁燃烧着的香木,发现那个刻着「素思牵」的香木只不过是燃烧了一点。梦中的他经历了很多,现实世界却只过了一瞬。
王仇感觉到一丝诡异。后背上仿佛爬着什么东西,扭头看去,又什么都没有。
可他分明感觉一个人趴在自己的身后。那个人的身体很熟悉,是王仇在梦中与她无数次缠绵过的少女。
少女纤细手掌仿佛从手背处紧握着王仇的手、赤裸的玉足也仿佛垫在王仇的脚下,她大小适中的乳房紧贴在身后、轻微的喘息声吹得他耳畔发痒。这一切就仿佛……少女贴在他的背后,用她小巧的四肢辅助着王仇,把她的毕生经验都完全地托付给男人。
「伸手。」
冰冷的声音变成只有王仇可以听到的耳语。她不再有梦境中的少女羞意与真实感,反而像是初次见面时那个从天而降的、高高在上的谪仙。阅读过少女过往人生的王仇知道,那是她手握长剑时才会发出的音色。
男人只是凭空一握,长剑便出现在他的手中。借着莹烛的辉光,王仇让剑上铭刻着的文字重新展露于这个三千年后的天地——惊鸿。
长剑在他的手中颤栗着。那是久别重逢,那是班荆道故。
秋少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只是眨眼的功夫,主人身上的气息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个猥琐到只会猛攻女人肉穴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剑客。一个手里握着剑的剑客。
酒剑仙闭上眼睛,听懂了剑的话语。随后她让剑气凝化成为实体,剑锋指向王仇。
王仇想要试剑。他想测试一下,这块香木燃烧后所能赋予他的力量。而对这个三千年前最负盛名的剑道天才,他能给予的最大尊重便是酒剑仙、这个三千年后唯一配称为「剑仙」的女人。
只有剑才能试出剑的成色。在素思牵面前,秋少白愿意成为她的试金石。
秋少白将自身的实力压制到元婴初期,随后与王仇一同飞出魅鬼宗的洞府,来到之前众人鏖战的林野。二人都没有说话,对她们这种层次的剑修来说,只要听剑的声音就够了。
之前的鬼气已经散去,失去生机的森白色树林却还是死气沉沉,只有时间才能抚平它们的伤痛。二人漂浮于半空中,曾经互相熟悉的面庞写满了冷漠,相互对立。此刻的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雨,将二人的身影勾勒成画。
黑云像是盘桓着的乌鸦,层层地将阳光吞噬。烟雨化作雾气,男人手中的香炉散发出淡蓝色的烟气,让两把剑也一同变得模糊。当香木只剩下香灰、雨过天晴时,二人的剑才意犹未尽地停下。王仇痴愣愣地看着手掌,感觉少女正在缓缓离开他的身体。
他突然感到一股舒畅与不舍。仿佛看了一本书:那是无人知晓名字的名著,看完后只能发出一声「名副其实」的感慨,随后用剩下的人生来回味她的余味。
——少女没有在王仇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后遗症,有的只是那个普通女孩的回忆。
最为可惜的是,这只是他想测试能力的一时兴起,却让一块香木变成灰烬。
这块香木本可以用在更有意义的地方。他有些后悔当初从盒子里随手拿出的是她了。
「秋少白。雨下的太大了,我冷。背我回去。」
「啧,赶紧上来,我回去还有要事。」
「呵,今天怎么还敢还嘴了?你是我的女奴,还整天抱着话本看,能有什么要事?」
「有个只知道怎么练剑、不知道怎么写书的傻瓜。她的剑谱里有错误,我要把剑谱改过来。」
王仇欣慰地笑了笑。至少这个三千年后的世界,除了他之外,还有秋少白能读懂素思牵的剑。
他突然看见,灰白的地面上隐约有几抹绿意,是那场暮雨让这片死去的大地重新焕发生机。王仇不禁想到:再过三千年又会出现怎样的剑仙呢?
(点赞扣1复活素思牵。)
第三十四章求索篇·唱诗之鬼
刚回到洞府,王仇手中的香炉便迫不及待地化作原形。
虽是鸠占鹊巢,鹊渡潇却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她直接就把师父的闺房当作自己的新地盘。女修慵懒地躺在绣花软床上,她那高挑丰腴的胴体被一件若隐若现的轻纱包裹着,饱满诱人的乳峰随着呼吸起伏,两粒粉嫩的乳首透过纱衣清晰可见。
" 哼,疼死奴家了~主人您倒是和秋少白打的开心,奴家呀,可是糟了罪……" 她一边柔声地撒着娇,一边用她那双丰腴白皙的大腿来回蹭动,让纱裙凌乱地堆叠在腰间。随后巧手轻柔地顺着自己的身体曲线慢慢游走,最终落在丰满的臀肉上来回揉搓:「郎君打了多久,香木就烧了多久,奴家只感觉有股子火啊,在身子里烧。」
当说到火时,她还来回按压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在用轻声的言语来暗示主人:这股子无名火就烧在她空虚的子宫当中,得有个好宝贝来帮她败败火。
王仇无奈地笑笑。跟鹊渡潇相处久了,男人也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各位读者若是穿越了,见到正道仙子不要害怕,因为她们的风格大多直来直去。若是她们真想杀你,你也躲不过去,不如闭上眼睛安心享受。可若是合欢宗女修在你面前撒娇,那你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妖女的媚笑之下隐藏着什么。
「你是想问冷空寒在哪,对吧?」王仇唤出曲茹帆,随后坐在了女人赤裸而白皙的美背上。
「对的对的。郎君莫要再戏耍我,快把那恶女人放出,让奴家好好教训她一顿。」鹊渡潇小鸡啄米似的点起了头。那对饱满的乳肉也从敞开的纱衣中呼之欲出,随着她剧烈的动作不停摇晃,几乎要从不堪重负的薄纱边缘溢出来。
她跟冷空寒的仇怨可不是一般的大。如果当初冷空寒只是把合欢宗女修当做饲料,鹊渡潇倒也不会那么憎恨师父,毕竟修仙界的基本原理就是胜者为王。更何况她们还是邪修宗门,自然不用管什么凡间伦理。可冷空寒最后却把合欢宗出卖给了万道仙宗,更可笑的是,出卖的原因竟然是冷空寒这个宗主想要专心修仙、懒得管理宗门。
懒得管你就退位啊!全杀光了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害怕暴露她的那些龌龊勾当么!
更可气的是,现在师徒二人虽然都被王仇炼化,可冷空寒却还是女鬼形态。
鹊渡潇甚至都看不见后者,这让她有气没处撒。
「郎君啊,你看察吉里妹妹整天被挂在房间里当沙包,一定很累人吧~ 我觉得我那师尊平素里没什么用处,不如把她挂在房梁上,充当另一个沙包吧。」
赤裸的玉足来回摇曳,妲己趴在软床上,双手托着俏丽的脸蛋,用她最腻人的声线来向纣王撒娇。这样的语气哪怕她自己都感觉恶心,但只要想到师父「头悬梁」地被人殴打的景象,妲己便觉得向纣王谄媚也不亏。
如果连枕边风都不会吹,她还当什么合欢宗宗主?
王仇用余光瞥了一眼,漫不经心地开玩笑:「她正在你的屁股上跳来跳去,拿你的身子当跳垫。你若是有什么需求,可以跟她亲口说出来。」
「呀!」
鹊渡潇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随后胡乱地锤击着床上的空气,好似要把隐身的师尊给敲出来。如此耍宝了半天之后,待她看清楚王仇脸上的笑意,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她偏过头娇嗔一声,一幅「你不哄我我就不理你」的表情。
若是平常时候,这是王仇在「宠妃」身上流连数月后所给予的特权。但现在的他刚刚见证了一个有趣灵魂的消失,实在提不起兴致。况且……他已经想到帮鹊渡潇报仇的方法了。
鹊渡潇是王仇喜欢的女人。既然鹊渡潇讨厌冷空寒,王仇便决定做些什么。
可惜鹊渡潇看不出主人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被漠视了、而她的娇柔也都喂了狗。男人挥了挥手,把鹊渡潇又变回香炉,随后一个人沉思。
(并非一人,还有一椅)
「我本以为炼器师是个杀伐果断的大坏蛋、要把世间所有女人都串在肉棒上的淫魔,没想到竟然这番的优柔寡断。莫不是奴家投错了人?」冷空寒显出身形,丰腴的身子直挺地做到了男人怀中,还用一玉臂轻轻勾住主人的脖子。
猛然增加了一个人的重量,让曲茹帆这个没有修为的椅子向下塌了一下,但她随后又用尽全身力道,将二人顶起。
王仇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娇滴滴的美妇,眼神中带着几丝薄凉与怒意:「我跟你不一样。你坏事做尽,手下冤魂不计其数。可素思牵……她毕竟是第一个在我面前死去的女人。」
哪怕是蓬莱的那两对母女、死到就剩下一缕残魂,都能被薛丹复这个飞机杯复活。可如今素思牵的灵魂都已燃尽,留在这世上的就只剩下了王仇脑海中的回忆,让他的心中徒留哀叹。
他打开木盒,看到一个又一个的香木正安静地躺在里面,犹如武器库中摆放整齐的冰冷道具。无论生前多么风光无限、无论死后又做过什么事情,现在的她们就像是素思牵一样,只是供王仇随意调遣的力量。
王仇自认不是好人。如果遇到危险,他会第一时间将灵器顶在身前,拿她人的身体当做护盾。可为什么素思牵的消失会让他感觉如此不舒服呢?
看着怀中的女人,王仇心中突然升起几丝明悟。可能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误入奇境的穿越者,而不是在修仙泥潭中沉浮的修仙者。穿越前的王仇连鸡都不敢杀,可冷空寒在小小年纪就已看遍人间冷暖,甚至能在同僚被蚕食殆尽的血肉旁边进食,这就是她们二人的区别。
「你这一生杀过那么多人……她们都是像素思牵这般么?」王仇最后再问了她一个问题。他想知道,当一个人不再是干瘪的名字,冷空寒是否还能下得去杀手。
「呵,谁不是爹妈生的?若是子女死了,爹妈想必会哭很久吧。」冷空寒觉得王仇的话过于幼稚,于是不屑地反问道:「你吃过那么多的猪肉,难不成还能记住每一块猪肉背后的故事?不过都是些农圈里出来的、吃屎的废物,平生最大的作用,就是供给我们这样的人来享乐。」
「不,我会记住她们的名字。」王仇摇了摇头。他闭上眼睛,微笑着仔细回味每个人的余味:「我会记住秋少白是个爱喝酒的潇洒剑仙;我会记住苏听瑜是个聪明刚猛的死傲娇;我会记住曲屏痕是个古板正直的古之君子……她们每个人的滋味我都会记在心上。因为只有这样……当我把她们的尊严与人生踩在脚下的时候,才能获得最高价值的满足感。」
有的人看配料表只是为了食品安全,王仇看配料表却是为了心中的征服欲和满足感,他只是想知道吃下去的是谁的肉。他不会像冷空寒那般的浪费食材。王仇会把每块「肉」的人生都记在心里,然后让她们臣服在脚下,最终在胃里吃干抹净。
把酒剑仙物化成为酒葫芦,多么奢侈又残忍的事情,王仇却乐在其中。因为他把那个曾经高傲而不可侵犯的仙子,变成了手底下的一个玩物。若是一个普通酒鬼炼化成的酒葫芦则不会有这种效果——只有强者、只有美人,才配雌伏于王仇。
二人不约而同地对视在了一起,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相同却不同的癫狂。
他们都是恶人,但不是一类的恶人。
当初在君子国,王仇见到了曲屏痕这个「善」的化身,于是正视了自己的纠结与软弱。如今他看见了冷空寒这个「恶」的化身,终于正视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恶意,与自己的欲望达成了和解。
冷空寒还想再说些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化作了一块香木。而她过往的人生,都变成了香木上铭刻的一串串文字,微不足道。
【冷空寒(九千一百七二岁,堕仙境)】
【九幽姹女噬元经(自创核心功法);万艳同悲(合欢宗基础心法,大乘);
情丝缚(合欢宗核心术法,大乘);玄煞戮魂爪(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摄魂夺魄(自创魅鬼宗核心术法)……】
【生于执念,也终会亡于执念。她的修行天赋不高,幼时是被圈养的肉畜,逃离后加入合欢宗,以其先天阴魂之体而被前代合欢宗主挖掘,成为合欢宗秘传鼎炉。
之后她与舞梦臾联合,创造出了无数令世人惊叹的功法,并用以人类为食材,让二人双双晋升合体期。身为合欢宗与魅鬼宗的共主,她表面上只会谄媚、心浮气躁,实际上城府极深、擅长谋划,是……】
九千多岁的阅历,让香木正面的文字密密麻麻,与素思牵单薄的人生截然不同。翻至背面,上面铭刻着一首诗: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王仇饶有兴趣地品鉴着冷空寒过去的故事,发现文字记述中的冷空寒与她嘴里自述的不完全相同。看来这个女人背地里还有什么算计,但王仇已经不在乎了。
不管冷空寒曾经拥有多么辉煌的人生,现在却只能被男人攥在手心把玩。被炼化成灵器之后,哪怕是王仇这个凡人也能决定她的生死。
鬼使神差地,王仇把香木扔进香炉中。随后点起一根火柴,让它为冷空寒陪葬。(我感觉鬼使神差这个词好cooool)
「王仇,你疯了!」感受到自己在燃烧,冷空寒愤怒的哀嚎从香炉中传出。
「我要审判你。」
「就凭你也配审判我?你把这么多女人炼化成为灵器,跟我做的也没什么不同,你有什么资格来审判我!」
「我没资格,但我乐意。你曾经把那么多人的名字抹去、让她们的人生都变成了无意义的虚无……所以我也要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你不是慕强么?你不是想要飞升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投降,但我知道你一定有阴谋。而我现在,就要把你的一切都毁灭掉、让你的人生与你的梦想一同破碎。」
恶人自有恶人磨,而王仇就是掌握着冷空寒生死的恶人。冷空寒终于害怕了。
「每块香木只能使用一次!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你若是在此时杀了我,日后遇到危险该怎么办?难道你现在就要杀去万道仙宗不成?」
「获得你的力量之后呢,我会睡一觉。一直睡到你的力量流失完,我就去肏女人……总之,你的人生会被我浪费,一丝一毫都不会应用在战斗上。怎么样,这个想法是不是很美妙?让一个为了飞升甚至可以丢失人性的堕仙境修士去死、把一个人活下去的执念和过去的荣耀全部变成齑粉,这样毁灭一个人的人生,是不是很美妙?这样的事情,你这几千年不是都在做么?我只是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你他妈的疯了么!我还有利用价值啊!」
「因为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以为我只有在生死危机关头才点燃你?这就是你甘愿被炼化之后还有恃无恐的原因?我知道你有你的谋划,但只要我把你杀了,你的谋划便会跟你的生命一同消失……而我,也能给那些被害者一个交代。」
「交代?死人需要什么交代?你把那么多修士都炼化成灵器,谁又能给她们交代?我可是堕仙境的修士。把我这么浪费掉,你真舍得么!」
「杀了你,我高兴。就这么简单。」
王仇不喜欢讲规则,他只会做让自己开心的事。
他站起身,轻柔地摸了摸曲茹帆的秀发,椅子也温顺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掌,一如往昔主人与灵器的互动。王仇不是疯了,他也没变。只是觉得这样决定冷空寒的生死才是他应该做的。
正如他给予素思牵一个剑客的礼遇,他也会给予冷空寒应有的审判。
帮鹊渡潇报仇是他的善,让冷空寒无意义地毁灭是他的恶。王仇不会被困在道德与伦理当中,内心的欲望就是他衡量是非的标杆。
香炉聆听着肚子里的哀嚎与叫骂,好似她也变得高兴,连香炉的盖子都在来回跳动着。
王仇轻声对炉子里的冷空寒说:「下地狱去吧,婊子。」
……
「这就是你说的地狱?倒是让本座重回故里了。」冷空寒翘着二郎腿,慵懒地坐在合欢宗宗主的宝座上,随意地拾起一颗葡萄塞入红唇。随着她轻飘飘的动作,赤裸的玉足在男人眼前一晃一晃地,绑在上面的金链与宝石相互碰撞,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幻境将王仇带回到了合欢宗。与王仇熟悉的合欢宗不同,这不是鹊渡潇按记忆重建的那个古风建筑群,而是千年的合欢宗。
——空气中弥漫着腥臭而淫糜的气味、地板上到处都是交媾后留下的体液。
甜腻的味道甚至把木头都浸透了,不知道千万年来有多少男男女女的生命在此迎来疯狂的终结。
没有什么Happy&Love。这是一个符合王仇刻板印象的、人吃人的合欢宗。
「王某不肏婊子之尻。」王仇挺着跟肉棒,正气凛然地模仿着记忆中的关二爷:「若是要肏你这破鞋才能拿到力量,那我宁可去死。」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气得将一把葡萄扔向王仇,让果汁在男人的脸上炸开。随后她一只腿放下、一只腿蜷缩地蹬在座椅上,玉手把纱裙下赤裸的肉穴掰开:「看到了么?本座是处女!」
王仇剥开覆面的果汁,双眼瞪地通圆,才看清楚女人滴着淫水的肉穴深处的处女膜。他大惊道:「合欢宗居然还有处女膜修复手术?太坏了吧!明明是个人见人肏的臭婊子,居然还装处女来欺骗纯洁处男。不光骗人阳气,还要骗人感情!
合欢宗怎么这么坏!」
「你他妈的才是婊子!你他妈的才是婊子!」冷空寒被男人的刻板印象给气坏了,修炼近万年的娇躯瞬间化作了一个机关枪,把葡萄源源不断地往男人身上砸。
一直等到女人砸累了,她才轻笑地解释道:「丢失元阴会让修为损失,我怎么可能做这么奢侈的事情?压榨男人这种下贱的工作,我只需要交给手底下的人就行了。她们会用合欢宗功法将男人吃干抹净,然后我再把她们吃干抹净,就像是蜜蜂采集蜂蜜给蜂王享用。」
把人命比作蜂蜜,冷空寒的「恶」很符合王仇的审美。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你看这事闹的……你早说你是处女我就不杀你了,毕竟我要全处全收的。」
「我可去你妈的!」气急败坏的冷空寒把整个果盘都砸到了男人脸上:「就因为不是处女你就要杀我?你他妈的脑子里长了根鸡巴是吧!」
冷空寒在这一刻突然理解了王仇。王仇杀她的原因不是怀疑她有阴谋、也不是为了给鹊渡潇报仇、更不是为了审判她的罪恶,而是……冷空寒不是处女。
衡量一个堕仙境女修的标准不是有没有用,而是处女膜在不在?
你说这扯不扯?
冷空寒下意识地翻了翻白眼,这是被气的。她不敢相信自己为了成仙而挣扎万年的生命,居然会因为处女膜的误会而失去。
如今香木点燃,就不可能再停下来。她已经死了,幻境中的场景只不过是记忆与学识的传承,让王仇最后再享受一口冷空寒生命的余味。(偶妈伊娃莫新得一路)
冷空寒缓缓舒展玉臂,葱白十指微微蜷曲。她先是慢慢仰起修长的脖颈,粉颈处浮现出几道诱人的褶皱。胸前一对肥腻的大奶子随之向上拱起,乳肉几乎要撑破轻薄的纱衣,顶端两粒肿胀的奶头将布料顶出了明显的突起。
「啊……」冷空寒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慵懒与魅惑。纤细的腰肢宛如水蛇般扭动,带动那对油光水滑的肥臀在座椅上磨蹭。随后她双腿大张,使得胯间那道骚艳的缝隙清晰可见,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肏完了事,我还得赶着去地府排队呢。我此生坏事做尽,希望下辈子不要投胎成个畜牲…
…不对,被炼化后就投不了胎了。诶,我的命可真是苦啊。」
王仇砸吧了下嘴。初见冷空寒时,她是个自信而又风情万种的美妇,现在看起来却像是个懒洋洋的肉玩具,实在是让人提不起听不起性趣……
才怪!这么个丰腴的处子美妇正肉穴大开地迎客,哪怕神情慵懒,难道就不肏了么?作者都把场景写得这么油腻了,王仇难道会不肏么?那作者不是白写了?
啪!啪!两道清脆的声响在房间中回荡。原来是王仇左右开弓,上去就是两个奶光,让那对白腻的奶子瞬间被打地左右摇曳、乳波阵阵。
「呜啊!」冷空寒顿时扬起修长的天鹅颈,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呻吟,那对肥硕的淫乳也随着呻吟声剧烈震颤起来。薄薄的纱衣在奶子惯性的作用下,发出了不堪受辱的「撕拉」声,随后瞬间四分五裂,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浪肉。
两团雪腻的奶子像果冻一样抖个不停,白皙的奶面很快浮现出淡淡的红色掌印。那对原本就充血勃起的奶头此刻更是涨成了深粉色,足足有葡萄大小,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瑟缩着。
「你!你竟敢打本座的奶子!」冷空寒咬着樱唇,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男人不过是手心的玩物,她平生何时受过这等屈辱?美妇努力想做出生气的样子,但表情却下意识地愈发淫媚。 无论如何,她都是合欢宗的宗主,曾经也修习过合欢宗的功法。那种为了侍奉男人、然后压榨男人的功法,从第一章到最后一章写满的都是情色。虽然她未
曾碰过男人,但合欢宗功法里的骚浪已经刻在了她的骨子里,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是久旱而初逢甘霖的饥渴。
「合欢宗都亡了,你竟还敢自称本座!真是不自量力!」王仇左手揪起美妇逐渐发硬的粉色乳首,把那对无人触碰过的圆润乳房拽成了奶形。他不管女人的求饶,右手在乳条上又是几个奶光。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炼化成至纯源石的合欢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那些被你肆意撺取神魂的魅鬼宗女修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替鹊渡潇和素思牵打的!」
啪!
「这一耳光…………是我自己想打!」
「别打了,别打了……好郎君快收了神通吧~ 」
谄媚是合欢宗女修的必修课,她们必须无时无刻地在脸上做出令男人产生欲望的表情。冷空寒努力地想要戴上媚笑的面具,却被男人一道又一道的奶光击碎,最终逐渐失去了表情管理,只剩下源于女性本能的求饶:「呜呜呜……快别打了……」
「你以为求饶就能让你的罪孽得道宽恕么?」王仇冷笑道:「原谅你是上帝该做的事情,而我的任务是送你去见上帝!」
男人一脚踢在女人柔软的小腹。突如其来的重击让她浑身剧烈抽搐,那对失去束缚的肥奶疯狂甩动,带起一阵阵淫靡的乳浪。她的肚子猛地向内塌陷,随即反弓起身子,双眼翻白,口中胡乱吐著涎水:「齁噢噢噢!!!噫噫一i!」
隔着一层薄如砂纸的肚皮,她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在男人的脚下颤抖着。美妇下意识地想用手挪开男人,却又被男人一脚踹了回去。两条修长的大腿紧紧夹在一起摩擦,无助地来回蹬踹着,试图掩饰股间涌出的大量淫液。
她想要反抗,可令她感到悲哀的是,这具被合欢宗功法浸淫千年的下贱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渴求着男人,即使只是男人发泄欲望的殴打。就连骚屄里的嫩肉都在不停地蠕动着,分泌出更多黏稠而骚香的液体,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那是她的身体雌伏的证据。
「求求你……哦齁齁齁……停哦哦哦哦……」涕泗横流的脸上甚至拼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冷空寒的求饶反倒像是勾引男人求欢的信号。
(写到这里时,我突然顿悟了。原来只要把肥、嫩、骚等字眼直白写出,就能营造出一种油腻的感觉)
王仇不语,只是一味扇奶光。左手揉捏着那枚红粉色的乳头,把女人最珍贵的部位当做玩具来把玩;右手更没有怜香惜玉,即使美妇的奶子已经从白皙变为血红,他扇奶光的速度不依旧减,甚至发出的清脆声响越来越大。
当最后一道奶光的声音传来时,冷空寒感觉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到处都是璀璨的白光与圣洁的音乐,好多长着翅膀的小人在天上飞,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胡子老头正在向她招手。
「噫噫噫噫齁齁齁齁齁齁……这就是……上……帝?天……堂?」
冷空寒的眼睛瞬间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刚才还欲迎还拒的骚浪表情完全变成了滑稽的阿黑颜,津液顺着嘴角流得到处都是。
背叛了冷空寒意志的骚屄开始疯狂痉挛,随后潮吹的液体如同喷泉般射了出来,在座位上积成了一汪水洼。两片肥厚的屄唇也像蚌肉一样一张一合,不断吐出带着清骚味的淫液。
「呜呼呼呼……不要……快停下噫噫噫,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呀!」
在王仇惊讶的目光中,就连那粒被男人握在指尖的乳头,也在剧烈的抽搐中喷出几股奶线,好似那个被男人随意抽打的奶子形沙包变成了孕育奶水的机器。
最终白色的液体溅在她绯红的脸颊上、落在了她瘫痪的阿黑颜表情上,与下贱的口水一同顺着下巴流下。
" 咿啊啊啊!……噫噫噫……噢齁……" 女修正对着男人张开双腿,骚屄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喷射出大量淫液,将地板都浇湿了一大片。她的屄唇痉挛似地蠕动着,从中挤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散发出浓郁的雌臭。猝不及防之下,尽数滋到男人身上。
连绵的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歇。冷空寒最终瘫软在椅子上,胸口急促起伏。她大口地喘息着,嘴角还挂着未干的津液,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原来……高潮竟是这样的体验……」
她努力地想爬起身,维系自己作为合欢宗宗主的最后尊严。可那丰腴的身躯只是稍稍抬起一点,便又被男人一脚踹在子宫、最终再度瘫软在合欢宗的王座之上,她也「哦齁」地又一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冷空寒想用手捂住肉穴,可淫水还是不知廉耻地从指缝里流出来,仿佛是她那颗渴望着男人宠幸的子宫,正在把合欢宗宗主的威严与高贵都酿做喷涌而出的下贱淫水。
性爱是合欢宗女修对男人的施舍。这把合欢宗的王座虽然见证了无数男欢女爱,但被男人按在上面凌辱的场景,可能还是第一次遇见。
「哦齁!」
伴随着雌肉的一生闷哼,男人一个跳跃便坐在了她的身子上。被王仇当做肉垫子来使用,冷空寒却已经无瑕顾忌什么威严了。此刻她那双还停留在高潮余韵的泛白美目,正紧紧盯着男人胯下的黝黑肉棒,视线跟随着龟头而来回摇曳。这块苦修合欢宗功法数千年的雌肉、这层为了男人保留了数千年的处女膜,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激动颤抖。
正如磁铁的N级会吸引S级、正如替身使者会相互吸引,合欢宗女修的肉穴也与男人的肉棒是天生一对。玉指下意识地触摸着男人的好宝贝,无比轻柔地动作好似在触碰什么稀世珍宝。冷空寒用指尖轻轻挑起龟头上渗出的腥臭液体,放在口中仔细品尝,用不食五谷的舌苔来品味男人最为骚臭的味道。
「主人,快把这根好宝贝塞进来……」
「哼,满足你!」
王仇把冷空寒翻了面,让美妇的娇躯贴在座椅上,随后只需轻轻一桶,便让鲜血与淫液染湿了合欢宗的王座。
「呜齁齁齁……进来了……好烫……终于进来了!」冷空寒仰起螓首,艳丽的脸庞因快感扭曲变形,妩媚成熟的脸庞上写满了雌伏与快乐。她那对肥奶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晃动,两粒肿大的奶头摩擦着冰冷的座椅,带来阵阵酥麻快感。
虽然同样是处女,冷空寒却与素思牵截然不同。后者是高冷孤傲的仙子,男人需要把她仔细捧在手心,用温暖将少女心中的寒冰融,才能用肉棒征服这个高高在上的谪仙。而冷空寒,只不过是一块等候男人千年的雌肉,只要被肉棒随意抽插几下,脸上的贵气便会一触即溃,变成穿在男人肉棒上的柔软美肉。
龟头顶开女人胯下的两片粉嫩阴唇,黝黑粗壮的肉棒犹如一柄势如破竹的长枪,在合欢宗宗主的肉穴里开凿出了一条险路。通往子宫深处的路途上,肉棒虽然经历过些许坎坷,却在女人淫液的帮助下畅通无阻。这让王仇不禁想到那些明末「喜迎王师」的投降派。他们将家国与尊严换成自己的快乐,跟冷空寒的子宫一样下贱。
这不,当王仇的龟头插进美妇的子宫、宣告一块美肉雌伏在肉棒之下时,冷空寒内壁的软肉瞬间将男人的肉棒包裹,温暖而湿润地蠕动着,好似在给侵略者接风洗尘。让男人不禁想在这个淫贱的子宫壁上刻出四个字:王仇作品。
男人粗暴地抓着美妇的发髻,一下又一下地把这颗高贵的脑袋往座椅上撞。
用脸颊与椅背撞击的声音,为卵蛋与肥尻的碰撞声做着附和,一同在这合欢宗的大殿中奏响淫糜的乐章。
「哦齁……哦齁……噢齁……」
冷空寒吐着舌头,不知廉耻地雌叫出来。男人的肉棒仿佛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心口,让她的灵魂都雌伏在男人的龟头之下。
冰冷的王座被美妇的体温染上暖意,精心打磨过的秘银椅背照映出冷空寒的脸庞。她用那双泛白的美目瞧啊瞧,却怎么也找不见自己。随后她才意识到,那个做着阿黑颜表情的丑陋脸蛋,居然是自己。
镶嵌的各色宝石在烛光下反射出七彩的光芒,却都把这张被男人糟践到崩坏的表情照映进去,宛若合欢宗几万年来的无数先贤,正用她们的双眼紧紧盯着她。
冷空寒虽把合欢宗带入坟墓,可也让合欢宗变成当时的一流宗门,是合欢宗历代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可就是这样的中兴之主,却被男人按在椅子上暴肏,真是有辱师门。
男人被女人支配,这才是合欢宗的宗旨。怎得到了今日,就成了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了呢?
「赢不了哦哦哦……根本赢不了……喔齁齁齁……这么粗的肉棒……怎么可能赢……」
「叽叽歪歪地说什么呢!」
美妇脑海刚刚聚拢起的意识,再度被男人的巴掌扇成了一片空白。诱人的臀波在王仇胯下荡漾,让冷空寒的身子变成了只会高潮的雌臭母肉。
王仇感觉冷空寒就像是一个水泵,只需随便抽送几下,高潮的淫水就会源源不绝地涌出来。裹挟着堕仙境修士的灵魂碎片,一同温暖地浇灌在肉棒上。这让他心中升起一股浓郁的征服感,仿佛他把女人的整个人格都套弄在肉棒上,成为灵与肉的飞机杯。
从她呱呱落地、到孤身步入仙门,从宗门毁灭、到被合欢宗收留……每一次抽插,都会伴随着一次高潮,也会有一丝记忆涌入王仇体内。如果说素思牵的人生是一本薄薄的少女日记,冷空寒的人生就像是一套厚重的四库全书。因为这不仅仅只有记忆,还有功法、修为、感悟等等无法表述的东西。而这些东西,都是修士凝练出元婴之后,神魂里包括着的人类精华。
可是……这也太多了。
「收下吧哦哦哦齁,把我的一切都夺走啊啊啊!」冷空寒挣扎着转过头去,把她那张布满了涎水和阿黑颜的滑稽面容展示给王仇,然后努力挤出一抹癫狂的笑意:「吃了我,然后……噫噫噫,成为我,哦齁齁齁齁!」
冷空寒的肉穴就像是个泄了洪的水库,瘙痒了九千年的合欢宗肉穴疯狂地渴望着男人的滋润,高潮在男人的肉棒上源源不绝。而伴随着数次高潮的淫水,她的灵魂也庞大地如同图书馆,在肉棒上发泄情欲的同时,疯狂地往王仇的脑海中灌输着属于冷空寒的记忆。
「隔……停停,等我缓缓。」一口气吞噬了这么多东西,让王仇感觉有些撑。
他刚想停下,却被冷空寒的美腿勾了回来。
「肏死齁我……快肏私我……哦嗷噫噫噫噫!」即使男人的动作已经停下,肥腻的臀肉依旧上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穴肉一张一合,冷空寒把自己变成了男人鸡巴上的全自动飞机杯,用自己温暖的腔肉为肉棒做着全方位的按摩。
随着神魂的流失,冷空寒的神智已经陷入了癫狂,用肥臀在男人身上起伏的模样像是一条疯狗;再加上她这具空虚多年的合欢宗肉体,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条只知道榨精的母狗。肉穴中的高潮源源不断,她变成了个泄气的气球,将自己生为人的精华尽数交给主人。
神魂此消彼长:冷空寒每失去一分,王仇就获得一分。按美妇排泄神魂的速度来看,男人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可她的神魂无比庞大,害得王仇逐渐无法接受……王仇闭上眼睛,突然惊恐地发现,他已经逐渐分不清脑海中的记忆究竟属于谁。
「夺舍!」王仇的动作顿时停下,他突然明白了冷空寒不战而降的原因。
「不……是你肏死齁我……然后……」美妇翻过身来,面对面地抱住王仇。
她把男人按在自己的胸口,让那双粗糙的大手可以随意把玩那对水球一样的丰乳。
春宵苦短,身下的动作一刻也不敢停歇:「肏死齁我……然后……我们两个合二为一哦哦噫噫噫噫!高潮了,又高潮了呀啊啊!把我的一切都收下吧主人!」
王仇想要逃离,双手死死地掐住那团肥美的臀肉,可不管如何使劲,都无法逃逸。美妇的尻肉仿佛一个黑洞,不断地往龟头上吸附,一刻都不愿离开。
之前王仇吸收素思牵时,只会调用素思牵的修为与神通,而事后的反应则像是看完一本书,几乎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是几乎。
即使只是阅读普通的书籍,也时常会有「一本书影响一个人」的事情,更何况这本书是记载着人类的全部精华呢?当读者把书籍蚕食殆尽的时候,书籍也会成为读者的一部分,无论他愿不愿意。而当这本书的厚重超过阈值、当这本书的内涵远超读者的认知,读者便会成为书籍的傀儡,将书中所记述的内容奉为圭臬。
王仇的人生不过二十载。他若是看完了冷空寒的全部人生,那时的他是否还能被称为「王仇」呢?
准确地说,这不是夺舍,而是交融。他们的灵魂会变成一体,至于到时候谁会影响谁,那就是日后才能知道的事情了。
王仇猜得没错。冷空寒当初不战而降,便是有这一层谋划。她的肉体被舞梦臾炼作傀儡,哪怕灵魂与肉身结合,也无法飞升成仙,只能让舞梦臾亲手毁掉肉体的炼化法阵。即使她身为堕仙境修士,依旧不敢擅闯万道仙宗,无奈之下只能屈身于王仇,试图寻找翻盘的希望。
王仇自以为是地想要杀死冷空寒。实际上,他只要询问冷空寒有什么阴谋,被炼化成灵器的冷空寒只能如实交代,算计自然不攻自破。可王仇不管什么阴谋诡计,单纯地认为只要杀死「诡计」本身就能让冷空寒的计谋化作泡沫,太过自负。
更何况自从被炼化之后,冷空寒就在悄无声息地使用合欢宗术法,无时无刻不在激发王仇心中的欲望与怨恨。她用自己的演技,最终一步步地把王仇带入了她的圈套当中。这女人从头到尾的逆反和顺从,都是在跟着王仇的心理活动而就坡下驴,所有的表现都是在演戏。这时候的王仇才意识到,「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
甚至是现在,王仇看着冷空寒、看着这团在肉棒下做着阿黑颜表情的雌畜,都有可能是在演戏……她是怎么做到的?演得也太像了吧!合欢宗宗主难道是吃AV女优长大的么?
「哦哦哦齁……喔肏死我……肏我啊啊啊……好硬,又要去了噫噫噫噫…
…」
嗯,好吧,可能不是演戏。冷空寒可能真的被肏疯了。
而正是因为她身为女鬼的本质,秋少白等侍卫无法感知到冷空寒,这才让她有机可乘。实际上这不怪秋少白。她们也是被炼化的灵器,在《阴阳炼器法》的作用下,她们知道灵器无法伤害主人、更不能背叛主人,因此放松警惕。可…
…若是灵器本身不把现在发生的事情当做伤害和背叛呢?
通过阅读冷空寒的记忆,王仇知道她是怎么卡得bug。这傻逼娘们以为她在帮主人!
冷空寒是为了升仙可以放弃人性的女人,自然以为世间所有人都想修仙——你说什么夺舍?那是我与主人合为一体,然后一起成就飞升大道!谁不想飞升?
我是在帮助主人获得永生!
她的心是好的,甚至为了主人可以放弃自己,可惜执行坏了。
王仇努力的想要拔出肉棒,却被美妇的丰腴大腿勾住,一下又一下地压榨着冷空寒的人生精华。
「哈哈哈哈,怎么会有这么搞笑的事情?」一个赤着脚丫的小人突然出现王仇的肩膀,她捧腹大笑道:「之前还是男人强奸女人,现在却成了女人强奸男人」
看到来人,王仇终于松了口气:「洛花?!你怎么来了?太好了,快救救我!」
洛花是个无比神秘的人物。虽然她至今还未被炼化,更不知道她背后的目的是什么,但王仇知道的是,每次她出现都会帮助自己化险为夷。这次想必也不会例外。
果然,洛花一脚踢在冷空寒的奶子上,将那头缠着肉棒的母狗踢了下去。
冷空寒从地上爬起,待到她看清楚小人的面容之后,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
「师妹?」
「师妹????」
王仇的视线在二人的身体间流转,最后当他看见二人共同赤裸的双足时,终于反应了过来:「世界上只有合欢宗的女人才不穿鞋的么?哪个他妈的傻逼作者写的小说,不穿鞋也能当做伏笔的?」 从王仇在第五章见到洛花开始,后者就没穿鞋。他没想到,这居然也能当成伏笔?
作者不会以为很高明吧?
「哼,当年你把我排挤出宗门的时候,是多么的意气风发啊。」洛花的身影恢复成原本的御姐大小,脚丫蹬在了冷空寒脸上,肆意蹂躏着那张癫狂的脸蛋:
「啧啧啧,我认识的那个合欢宗宗主哪去了?怎得这里只有一头摇尾乞怜的母狗?」
「师妹,快帮我……是我不好,但我把你逐出宗门,也让你免遭一死……」
灵魂泄去一半,冷空寒的精神已经无法集中,剩下的只有对交配的原始欲望:
「帮帮本座……师姐……我……奴婢好痒啊~ 」
冷空寒每说出一句自称,洛花便会蹂躏一次冷空寒。等她的自称变为最低贱的「奴婢」时,洛花才心满意足地踩了踩冷空寒的额头,像是在训狗。受到嘉奖的冷空寒也一脸贱笑,跪爬着用脸去蹭洛花的脚面,舌头还不忘舔舐她粉嫩的足底。
「洛花,你怎么在这里?」王仇瘫坐在地上,终于松了口气。
「奴家的天赋是入梦,睡着之后的奴家无拘无束。只要是与精神相关的术法,奴家都可以介入。主人您炼化她人的时候,我不是也能入鼎么?」洛花将足趾高高抬起,涂着红色寇丹的指甲在空中划过,像一条逗狗棒。待到冷空寒一跃而起,将足趾含入口中再落下的时候,她才心满意足地笑出声:「看到主人您有危险,奴家就过来喽。怎么,见到人家不开心么?那奴家可就要走啦~ 」
「别别别,适才相戏耳!」王仇可不舍得让洛花走,赶忙拉住了她:「大小姐你快说怎么办吧。等再过一会,我可就真被夺舍了!」
「噗呲,到时候主人您说话的声音一半是男性、一半是女性。哈哈哈,一想到这个画面就好好笑哦~ 」
「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开玩笑了,赶紧想办法啊!」
「啧,奴家也没办法啊。」
「你没办法那来做什么!」
「看春宫戏呗。男人强奸女人的春宫戏还不好看么?」(读者也在看)
王仇听罢,彻底绝望地瘫软了下来。开弓没有回头箭,当点燃香木的那一刻开始,故事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要把这本名为「冷空寒」的书读完、把这个女人的人生都一同毁灭。王仇无法阻止,哪怕是调用他身为灵器主人的职权。
正如冷空寒当初在素思牵的幻境中所说,这个幻境的本质只是为了让王仇吸收香木中的灵魂、只不过是让他走个过场。
洛花轻飘飘地走到男人身边,将主人慢慢扶起,随后引到那头摇尾乞怜的母狗身边。她的玉指轻轻拨弄了两下肉棒,待到勃起,将之插入母狗师姐的肉穴当中。
「沉沦吧……让这个世界都为您陪葬吧……主人……」
王仇看向洛花,看着那张妩媚动人的脸蛋,她的眼神中有着与冷空寒一样的疯狂。
他想明白了一切。
洛花的天赋是入梦,甚至可以在梦里预知未来,此时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可以梦到的。联想到洛花曾经出现在身边的画面,无不是在引导着王仇,让男人走向她规划好的路线。
他去君子国,是洛花建议的。在君子国炼化胡藕雪,是洛花在一旁帮助,才让炼化完成,炼化的前提是日后消灭魅鬼宗。从君子国回来时,刚好赶上升仙大会,于是加入了万道仙宗,这个与魅鬼宗有着千丝万缕关联的宗门。当他快要被白羽花暴露身份时,也是洛花把她追回来……
由于这一路都在收女,让王仇忘了去思考洛花的目的,只以为她是个「系统小精灵」、是穿越后的福利。无数个巧合构建出来的「炼化魅鬼宗」的主线任务,当王仇要偏离时,都是洛花将他的目标慢慢扶正。
系统小精灵叛变这种事是给我干哪来了,这还是sis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起x呢!
「你要害我?」
「怎么可能呢?奴婢爱您。为了您,奴婢甚至愿意付出生命……」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让这大地哀鸿遍野、让这世界血流成河!然后……让所有人为您陪葬。」
洛花轻柔地贴住王仇的后背,为男人与女人的活塞运动添上一股动力。然后在鸡巴与肉穴的结合、在肉与灵的交融中,带主人走进属于他的结局:「所以,主人,去作恶吧,去释放您的欲望,最终……让天下都变成炼狱……」
……
当王仇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里只有冷漠。
鹊渡潇意识到了主人的变化,刚想化为人形,却被王仇一把摁了回去。他将香炉放在鼻尖轻嗅,让冷空寒的香气充斥着男人的鼻腔。
王仇挥了挥手,本来各自维持人形的女人们也都变作灵器,除了胡藕雪。虽然他现在已是堕仙境,可以随意在天空中翱翔,但淫辱女人的本质没有改变。王仇依旧需要一个坐骑。
胡藕雪想要反抗,却被男人一脚踹在脸上,脑袋都踹歪了。若她不是合体期修士,恐怕脑袋都会在这个力道下变成血花。
男人一屁股坐到小母牛的背上,用冰冷而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去,万道仙宗,我要,飞升。」
小母牛不敢再多说什么,赶忙运起全身真气,载着男人飞起来。
在路上,担心主人的苏听瑜传音道:「王仇,你究竟怎么了?」
「我,不是王仇。」
「难道是冷空寒把您夺舍了么?呜,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对……可恶,我早该……」
「不,我不是,王仇,现在的我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
「哈?你的猪脑子终于烧坏了?」
「闭嘴,以后叫我,驭奴天尊。」
看来即使是与冷空寒融合,王仇本性里的玩世不恭依旧没有改变,只是成为了常人更加无法理解的神经病。
哦,他不是王仇,是王仇(已黑化)·升仙plus版。
(ps1:大家好,我是白任飞(已黑化)·懒得码字版。这次更新的内容我改过很多遍,想要尽量在较少的字数里将故事讲明白,可惜脑袋不够用,故事反而越写越复杂。比如附件就是某一个版本的废案,由于与主线关联不大,我把它删改了。其实这就是个舞梦臾和冷空寒相互勾结、把女修炼化成至纯源石的简单故事,但由于这本书的故事推进是以女人为主,想把故事讲明白还挺费脑子的,我就纠结了很久,也拖更了很久。堆了这么多字数才更新,不是我不想发,而是这是一个整体,有时我写后边的时候,会把前文也做相应调整,才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ps2:至纯源石是我neta明日方舟的梗,一拍脑袋想出来的,结果写到这章的时候越写越绷不住,哈哈。之前我不是说过年的时候看了哪吒么,他也是把人炼成丹药,可那时至纯源石的伏笔已经埋下了,改都改不了,诶。早有前人在上头啊。这都是我拖更的报应。)
(ps3:扣1复活素思牵,我认真的,如果读者想的话。因为我本人也不是那种想把人写死的类型,还是希望he的,结果写着写着就死了……诶,你怎么死了?)
(ps4:本来我没想把魅鬼宗炼化成香木,而是避孕套:当王仇想要战斗的时候,就把鸡巴掏出来,然后把避孕套套上去,用完就丢……但想来太恶趣味了,就pass了。) (ps5:给读者们讲一下我构思魅鬼宗和合欢宗的心理历程吧:首先我想写合欢宗,但又想全处全收,怎么办呢?我突然想起来第三章埋了个女鬼宗门的
伏笔,魅鬼宗是个采补女人的女鬼宗门,这不是和合欢宗相互呼应么?于是我想到,二者一阳一阴,分别采补男女,最后供奉给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冷空寒,她就能在剧情合理的同时还是个合欢宗的处女,是不是很天才?随后万道仙宗也随之诞生,这才是这一卷的创作思路。男主黑化,只是因为他要收万道仙宗,给他降低一些负罪感。这种状态只会持续到下一次更新。) (ps6:剧透:鉴于好久没写人体家具了,所以万道仙宗全是女体家具,哈哈。下一次更新收柳晓亭,就是王仇的那个万道仙宗的老师,并且冷空寒的影响会完全消失;再下一章收舞梦臾,剩下我还会写一堆万道仙宗的荒淫故事。读者不妨猜猜剧情主线是怎么发展的、谁会帮助王仇脱离冷空寒。)
(ps7:坐骑是混沌心海那边的书友建议的,所以胡藕雪就是临时坐骑了。
可惜心海没了,为心海哀悼三分钟,阿门。至于我构思的坐骑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方法插入主线,是灵兽宗的女修,我还在考虑。书友还记得之前东海篇的时候,一笔带过的羽民国么?那是我设想的飞天马车,无数羽人拉着走的那种,最前面的还是个神祇. 但想来太过酷炫,得是个后期的东西……不过再仔细想想,我都写堕仙境了,难道还怕战力崩坏么?而且之后的舞梦臾更是战力崩坏,那就是后话了。)
(ps8:停更的这几个月我一直在焦虑,想把小说写的更好,甚至都不敢看评论区,怕有催更的骂我……结果前几天我发现,居然没有骂我的,太让我泪目了。半个月内必更,真的喵,信我喵。还有……你们为什么都叫我牢大?别咒我坠机啊!如果我永久停更了,都是你们吹死的!你们都是杀人饭喵!)
(ps9:洛花没穿鞋就是合欢宗出身,这个伏笔你们是不是没想到!我也没想到!可能因为我是裸足控,所以想写那种「媚」的女角色时,下意识就不让她们穿鞋。结果写到这里的时候发现,洛花、鹊渡潇、冷空寒都是不穿鞋的,全文只有她们不穿鞋,而她们还都是合欢宗出身,这真的是个巧合哈哈哈。)
(ps10:有诡!是一个上古黄油的梗,不知道有没有读者能get到……诶,暴露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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