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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正文完结:永远甜蜜
发泄完新仇旧恨,回到总统套房康玉仪又酣畅淋漓痛哭了场。
“是我不好。”李元珩收拢双臂将她抱得更紧,“我早该发现的。”
在古代时继位五年有余,他勤勉于政,自诩文治武功样样不差,将大周王朝万里江山治理得井井有条。
可偏偏唯独忽略了枕边人。
她的异常早就有迹可循,可他却从没花心思细究过,只当她是生性淫浪,甚至还嫌她过于缠人。
“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李元珩眼眸低垂,心口各种复杂情绪交织翻涌。
怀中少女啜泣声顿住。
她微微仰起脑袋,试探着问:“元珩哥,如果在古代时我就跟你坦白,你也会像刚才那样处置那个崔沐霖吗?”
“当然。”李元珩伸手抽出几张纸巾,动作轻缓地帮她擦拭泪痕。
“在现代约束颇多,刚才算是便宜他了。”他眸光倏地一凛。
“但凡在古代时我知晓内情,定会将崔沐霖丢进北镇抚司地牢,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贵宾厅那边他提前打过招呼,那些人会及时为崔沐霖止血,总之他们还在澳城期间,崔沐霖不能轻易死掉。
后续如何,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得知他的想法,康玉仪轻咬下唇,视线再度因泪水而模糊,“元珩哥,你对我真好,以前是我想岔了……”
“以后再有什么事别闷在心里。”李元珩抬手轻抚她额角汗湿的碎发,“无论何时,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我从没明说过,你也大概不知道。”他沉眸定定注视着她,嗓音沉哑,“玉儿,我很爱你。”
“即便是在古代我还没认清对你的感情时,我也由始至终只想守着你一人,只封你为贵妃,纯粹是出于误会。”
他并非是备受掣肘的傀儡帝王,也不必讨好任何世家大臣,立她为皇后并非难事。
康玉仪闻言怔住了,眼眸因震惊睁得圆润,泪花凝固在眼眶里。
他,他的意思是,他在古代时就没想过再娶纳旁人,甚至考虑过让她当皇后?
见她这副呆呆愣愣的可爱模样,李元珩心里一软,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眉眼、脸颊落下细细密密的琢吻。
“想继续在这边休息几天吗?还是直接回A市?”他哑声问。
康玉仪脑中一片乱麻,顿了半晌她才眨了眨眼,嗫嚅着说:“今天就回去吧,明天周一还要上课呢。”
才刚亲自阉了那个崔沐霖,她也不敢再待在这边了,怪别扭的。
“嗯,我现在就让人安排飞机。”李元珩轻笑。
A大某处女生宿舍。
大清早刚醒来就收到法院传票,程佩欣直接就懵圈了。
昨晚看到学校论坛里李元珩实名发的澄清帖,她就心底一阵发虚,及时删掉了那个爆料帖。
可她也不敢质问同宿舍的裴玉媗到底是怎么回事。
毕竟在她伪装知情人士发帖爆料之前,裴玉媗就给过她不少好处。
连她最近常背出门的大牌包包也全是裴玉媗送的。
可程佩欣万万没想到,她已经删了的帖子都能作为她造谣诽谤的证据……
到底还只是刚成年的大一学生,收到律师函法院传票她就被吓得胆战心惊,面如土色。
纠结半天,程佩欣最终还是拨通了裴玉媗的电话。
她也没忘留个心眼,特意点了通话录音。
铃声响到59秒才终于被接通,她心急如焚,“喂,媗媗!怎么办我收到法院传票了,李元珩要把我告上法庭!”
“我也只是听你的话才发帖爆料的,你可要帮我啊!”
而通话另一头,裴玉媗却是沉默良久。
“佩欣,你在说什么?什么发帖爆料?我怎么没听懂?”
程佩欣愣住了,“明明是你告诉我的,你说你就是李元珩的未婚妻,只是不好意思对外公开……”
“佩欣你是不是记错了?”裴玉媗故意用很无辜的语气问。
“我跟李元珩是表兄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我怎么可能跟你说我是他的未婚妻呢?”
“你什么意思……”程佩欣错愕失神,如芒刺背。
“抱歉啊佩欣,我正在陪长辈在外面办事,不太方便和你说话,下次有空再聊吧。”
下一秒,“嘟嘟嘟”的声音传来,通话已被挂断,程佩欣整颗心如坠冰窖。
她这摆明是被人利用完就丢开了……
紧接着,学校领导也联系上她的父母,称她如果不能及时公开道歉认错,将要对她进行记大过的处分。
只是发了个帖子就惹上官司,程佩欣几乎要崩溃了。
她又一连拨通好几次裴玉媗的电话,却一次又一次被对方挂断,发消息也不回复。
一气之下,程佩欣索性也登上学校论坛实名发帖,公开向李元珩、康玉仪二人道歉,并将来龙去脉说出来。
此帖一出,再次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谁能想到那位温婉女神裴玉媗会故意煽动别人造谣生事?
程佩欣还放出好几个录屏和录音,人证物证俱全,不少曾经支持过裴玉媗的人只觉脸疼得厉害。
而裴玉媗那边也自顾不暇,她甚至顾不上学校这边的闹剧,因为她父亲突然被双规了……
伴随着裴父锒铛入狱,裴家所有财产被冻结,裴玉媗也再没在学校里出现过。
转眼四年过去,康玉仪顺利保研,并获得赴海外交换学习的名额。
佛罗伦萨美术学院被誉为“世界美术学院之母”,也是她即将前往的目的地。
本科四年期间,康玉仪频繁参加各种国际大赛,拿过不少大奖,在珠宝设计领域算是闯出了些名声。
某次领奖,她还意外因美貌登上热搜,吸了一群颜粉。
还有不少影视经纪公司想要把她签下来,不惜一再放宽签约条件和分成比例。
可康玉仪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当艺人就毫无隐私可言,她只想安安静静过自己的生活。
年前她还新注册了间私人工作室,偶尔接些高端珠宝定制单,平时则继续深造学习。
李元珩本科毕业后倒是没再继续读研,而是直接进入北晟总部从中层做起。
值得一提的是,他当初私下独立创办的投资公司经过三轮融资也已经顺利上市。
因他名下资产翻了几翻,近期新出的年轻富豪榜里,他稳居第一。
求婚仪式前夕,得知康玉仪即将前往意大利,李元珩心底猛地一沉。
“元珩哥,你说巧不巧,当初刚穿来现代的时候李叔叔还说要送我出国留学呢,现在我真要出国学习了!”
“不过意大利语真的好难哦,也不知道在那边能不能适应……”
康玉仪依偎在他怀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神采奕奕。
一场激烈情事才刚结束,两人汗津津贴在一起,就连下体都还互相嵌合着。
他们正式同居也有一两年了,还是在这个主卧全是大耳狗的悦澜府里。
李元珩不忍心扫她的兴,提前准备半年的求婚仪式也只能暂时作罢。
他一手轻抚着少女光滑白皙的后背,另一手肆意揉玩着她绵软饱满的奶团。
“别怕,北晟在欧洲那边也有分公司,我想办法调任过去,陪你一起适应。”
“真的吗?那太好了!”康玉仪眼眸蓦地发亮,“元珩哥你真好!”
李元珩轻滚喉结,“刚才不是有别的称呼吗?怎么不叫了,嗯?”
闻言,康玉仪脸颊微微发烫。
刚才他总吊着她不肯用力,她才脱口而出喊了他一声“老公”撒娇。
可就喊了那么一次,他怎么被记住了呢?
当天夜里,她又娇喘着被迫喊了无数声“老公”……
————正文完————
111 今穿古(2)酸痒难耐
纱帐外,烛火明明灭灭跃动着,床榻间,氛围逐渐升温,暧昧的气息蔓延开来。
听着少女紊乱急促的喘息,李元珩眉心微蹙,隐约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
深吸口气,强行压下体内翻滚的躁意,他沉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说话时,他始终微微侧身,刻意遮挡着腿间那处勃发的弧度,免得再像三年前那样吓到她。
在现代时他们俩是非常典型的青梅竹马。
虽说李元珩性情冷淡,幼年时就有明显洁癖,不喜与人接触,但康玉仪在他这里还是有点例外的。
他也不会真陪她玩那些幼稚的游戏,大多数时候就是站在边儿上看这个小笨蛋自娱自乐。
因他是整个庄园里唯一的同龄人,还经常给她送玩具,小玉仪也很喜欢他,常常黏着他。
然而,这段单纯和谐的友谊在他们俩步入青春期后就逐渐变了味。
上小学后,康玉仪开始弄懂雇主、佣人这些概念,才明白自己爸妈是给李家打工的。
她从小就被爸妈娇惯溺爱着长大,即便知道自己和李元珩之间身份悬殊,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真正的转折点在初二下学期。
某次周五下晚自习,康玉仪跟同学约好了出去夜市吃章鱼小丸子,特意没让她爸爸来接她。
正好就是那次,她被群小流氓围堵在小巷里。
“还穿着校服,看来是个学生妹啊。”
“奶子屁股真大,走起路来扭得这么骚,估计早被破处了吧?”
“嘿嘿,小妞别怕,让哥哥们爽一把,你越挣扎可越受罪哦。”
小巷尽头,眼看着五六个小流氓越凑越近,还纷纷露出丑陋恶心的器官,康玉仪被吓得浑身激灵,遍体生寒。
还在念初中,她身上也没带手机,连报警求救都不行。
可她已经退无可退,喉咙就像被棉团堵住,几乎喘不上气来,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呼救。
电光石火间,高挑清健的少年疾步上前,猛然挥拳而出,抬腿横扫,独自一人就把着群小流氓暴揍了顿。
刚满14周岁,但李元珩已接近一米八,身形与成人无异。
此刻他漆黑锋锐的眉眼间散发着股阴戾可怖的肃杀之气,记记出拳都用尽全力,直击要害。
这群小流氓年龄也不大,大概就是附近职校的学生,手无缚鸡之力,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落荒而逃。
总算虎口逃生,可康玉仪却仍抱膝蹲坐在墙角地上,眸光呆滞,脸色煞白如纸。
“放心,路口有监控,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李元珩半蹲下来,心脏像被狠狠攥了下。
巷角路灯的光影晕在他冷硬深邃的侧脸上,细看才知,他嘴角有道明显淤青,连脸上都有几道血痕。
出现在这种喧闹夜市,并不像是他的作风。
晚自习结束,刚出校门他就瞧见康玉仪坐在个女同学的自行车后座,两人有说有笑。
上车后,李元珩其实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何心态,只是淡声吩咐司机跟上她们俩。
抵达夜市,他也没下车,就隔着车窗玻璃静静注视着她的身影。
没多久,她就逐渐消失在他的视线范围里。
起先李元珩也没太放在心上,只拿起平板刷竞赛题。
转眼十几分钟过去,他再次抬眸看向窗外,只见那个陪康玉仪前来的女同学正沿街搜寻着什么,神情惊慌。
可放眼望去,四处都没有康玉仪的身影。
李元珩脸色稍沉,毫不迟疑推开车门,并让司机一起出去找人。
正好就让他碰上了刚才那一幕……
愣怔好半晌,康玉仪终于回过神来,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元珩哥,我好害怕……”
说完,她又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般伸手抱住他不放。
少女绵软饱满的躯体骤然扑上来,李元珩瞳孔微缩,身体也无法自控地有了生理反应。
在此之前,他就曾因她某次无意间的触碰而梦遗过。
只要靠近她,或是远远瞧见她开始发育的身形轮廓他就会勃起,硬得难受。
为了避免尴尬,他只能尽量远着她。
意识到有根匕首似的狰狞巨物硬梆梆顶着小腹,康玉仪愣住了,朦胧泪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再联想到刚才被迫看到的丑陋器官,她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到干呕了好几下。
从此之后,不仅是李元珩刻意避嫌,连康玉仪也想方设法避开他,见着他就像老鼠遇到猫似的。
回到当下。
难耐的酸痒疯狂堆积,疑似月事的热液不停往下涌,康玉仪下意识夹紧双腿,双颊越发潮红。
好奇怪,她怎么像中了春药似的?她醒来后明明滴水没进。
难道是这屋里点着的香料有问题?她最近看过的小黄文里,就经常出现催情香什么的。
好痒,呜呜……
她双腿扭得跟麻花似的,喉间无法自控地溢出哼哼唧唧的呻吟,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娇媚欲滴的少女吟哼传入耳中,李元珩浑身血脉偾张,腹下阴茎胀痛欲炸。
“元珩哥,我好像中药了,好难受……”
112 今穿古(3)求你插我
莫名来到陌生的朝代,还有浑身钻心蚀骨的酸痒,康玉仪心里委屈到了极点,眼泪“啪嗒啪嗒”滑落。
为今之计,她也只能向身旁这个唯一值得信任的人求助。
“身体变得好奇怪……”她茫然无措地小声呜咽,身子不停蜷缩紧绷着。
软缎亵裤顷刻洇湿一大片,黏糊糊贴着腿心,很不好受。
李元珩闻言微怔了下,旋即才拧着眉倾身上前察看她的情况。
只见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水迷蒙,衣襟松散,袒露出她粉颈下宛如蝴蝶栖停的精致锁骨。
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胸前鼓鼓囊囊的两团也在颠晃起伏着,晃花人的眼。
昨夜荒唐淫靡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李元珩呼吸愈发粗重,胯部性器将衣袍顶起个硕大的鼓包,硬得生疼。
竭力稳住心神,他低声道:“我让外面的侍女进来帮你,去洗个澡兴许能缓解些。”
即便他并不想让旁人瞧见她这副娇媚诱人的模样,可他也做不到趁人之危。
“别!”康玉仪眼皮子一跳,浑身颤了颤,“别让其他人进来……”
她本就对穿越这个事接受无能,眼下这状态,怎么可能再见别人?
好热,好痒……身下湿得一塌糊涂。
仅存的理智很快就被这股无法抑制的难耐躁动吞噬,她开始自顾自地扒身上的浅绯色寝衣。
可她根本没接触过这种古代服饰,连腰间系带的结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开。
“元珩哥,快帮帮我……”少女委屈巴巴地撒娇,潋滟水眸媚态横流。
生怕男人丢下她跑了,她又急忙圈住他劲瘦的窄腰,整个人埋进他怀里。
发现与他的肢体接触似乎能稍稍缓解痒意,康玉仪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李元珩被她蹭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分身肿痛得像要爆炸。
“你别乱动,我帮你。”他嗓音哑得像被砂纸磨砺过,胸腔剧烈起伏。
可康玉仪脑中混沌一片,身子烫热得像要冒烟,已经完全顾不上他的话。
她索性跨坐在男人身上,隔着层层衣物用腿心磨蹭他直挺挺立着的鸡巴。
触电般的快意乍然袭来,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唔……”
可是不够,还是不够。康玉仪只觉浑身上下就像爬满密密麻麻蚂蚁,连骨头缝儿都是酸痒的。
“元珩哥,求你插插我吧……”她泪眼汪汪地央求,“小穴好难受,好像坏掉了……”
这番直白露骨的话对李元珩来说冲击力实在太大,他身躯猛地一震,漆黑眼眸渐染猩红。
在现代时,他从开始步入青春期起所有的性幻想都来自于她。
在各种旖旎梦境里,他早就用过不同的姿势把她翻来覆去操了遍。
所以昨夜刚穿越过来时他第一反应就误会是在梦里。
而眼下,她就这么活色生香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向他索欢。
窗缝外,山风吹得树枝窸窣作响,他心中某根紧绷的弦也倏然绷断。
所有的隐忍、克制,顷刻间被尽数瓦解,他强势俯下身,将怀中备受煎熬的少女按倒在床榻上。
好一通折腾,两人总算摸索着把身上层层衣衫剥落,彻底裸裎相见。
昏暗灯影下,少女莹白胜雪的胴体尽数暴露在空气中,丰隆有致,美得动人心魄。
而她双腿之间的娇嫩处早已水液泛滥,此刻正被根狰狞可怖的巨龙抵住戳来戳去。
虽说刚穿来古代时他们就经历了场激烈欢爱,可说到底还是两个没什么经验的雏儿,完全是凭着本能在动作。
肿胀昂扬的鸡巴深深嵌入湿热肉缝儿里,顶磨得“咕叽”作响。
肥嫩小逼翕张蠕动着吸附茎身,甚至都没真正插进穴里,李元珩就舒爽得闷哼出声,阵阵酥意在尾椎骨炸开。
帐中满是凌乱无章的呼吸与心跳,嘤咛与粗喘混合出暧昧靡乱的气息。
奈何两人尺寸过于悬殊,抵磨许久始终无法深入。
“你放松点,我进不去。”李元珩哑声开口,又伸手将她两条嫩腿掰得更开。
他在古代这具躯体更为魁梧健硕,周身遍布块垒分明的结实腱子肉,雄浑蓬勃的力量感扑面而来。
可康玉仪却看得心惊不已,生怕他随便一个用力,她就小命不保。
忽然,一阵尖锐酸慰从腿间猛蹿上来,她被激得浑身战栗,“啊啊,别……”
竟是男人用指腹捻住那颗敏感凸起的小阴蒂,并重重地碾按揉搓起来,揉得汁水飞溅。
就在康玉仪即将攀上高潮之际,宛如铁杵的肉屌一点点挤开紧嫩湿润的穴口,势如破竹贯穿到底。
“呜……好胀……”她止不住地仰颈娇吟,足尖绷紧。
媚穴被撑开到极限,柱身环绕的狰狞青筋刮擦过娇嫩的壁肉,引起阵阵酸麻胀意。
甬道层迭褶皱全方位无死角地缠裹上来,李元珩被绞得头皮发麻。
稍缓片刻,他便开始挺动劲腰狠狠抽插起来,肉体相撞发出敦实密集的“啪啪啪”淫响。
连带着整张实木架子床都在摇摇晃晃,久久未平。
直到次日清晨,康玉仪才在一阵颠簸抖震中缓缓醒来。
睁眼一瞧,她心里猛咯噔了下。
113 今穿古(4)帝妃回宫
这是一处四四方方的狭小空间,满耳都是马蹄声和车轮滚动声。
就像是古装剧里的马车车厢,只是这里更为宽敞华丽。
康玉仪心跳如擂鼓,很快她又意识到自己被铁钳似的臂膀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
越想越觉毛骨悚然,难道她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时,头顶忽然响起一道熟悉的沉哑男声:“醒了?”
“元珩哥?”康玉仪惊喜抬眸,恰好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墨眸。
总算放下心来,她又急忙追问:“我们是又穿越了吗?怎么突然在这个马车上了?”
李元珩缓缓松开了她,眸色复杂,“我们没有再穿越,这是在回宫的路上。”
稍顿了下,他耐着性子解释来龙去脉:“我们刚穿越过来时正好碰上这两个原身在外面的行宫游玩。”
“刚才早上传来奏报,说有要事急需我回宫处理,但你正熟睡着,我只好将你抱上马车。”
“哦,原来是这样。”康玉仪微叹口气,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都过去两晚了,她怎么还是没穿回现代啊?
难道现代的她已经死了吗?
再想到昨晚放浪形骸的过程,康玉仪顿时满面通红,又羞又窘。
亏她还以为刚穿来那晚只是场春梦,有了昨夜做对比,她总算明白眼下是个什么状况。
西山行宫位于京郊,乘马车回宫大概需要一个时辰,这会儿才刚走到半路。
进入内城,逐渐有嘈杂人声透入车厢,康玉仪心下微动,悄悄掀开车帘往外看,正好瞧见清晨热闹的街市。
路上人流如织,车水马龙,还有各种商贩的吆喝叫卖声。
因是微服出行又临时回宫,他们这趟路程格外低调,并没有特意命官兵大张旗鼓开路。
见街市上所有人都明显穿着古代的装束,康玉仪鼻尖微微发酸。
她是真的穿越到古代来了……
“元珩哥,怎么办,我们还能回现代吗?”她语气哽咽,泪盈于睫。
李元珩面色骤沉,心脏处像被细针轻轻扎了下,可他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
思忖须臾,他才沉声道:“现在不好说,只能先见机行事,之后再另想办法。”
这个道理康玉仪也懂,可她心里就是郁闷。
怏怏不乐小半晌,她又倏地想起件要紧事,“元珩哥,我在这里只是贵妃,那你是不是还有皇后和其他妃子?”
李元珩闻言微怔,竟被她这番话膈应了下。
他从记事起就有严重洁癖,包括心理洁癖,完全无法接受自己跟不同的人有肉体接触。
他脑海中有些零碎的古代记忆,只是并不连贯,需要仔细回忆一下。
康玉仪见他居然面露迟疑,立时惊得杏眸圆瞪。
啊啊啊!那她这两晚岂不是跟个脏男人睡了?
光是想想,她就被恶心得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当即便不动声色地挪动着远离他些。
李元珩把她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只觉她这样很可爱,又莫名被她气到失笑。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他忽然压低声道:“放心,古代这个我只有你一人,从没有过其他人。”
“没有皇后,也没有其他妃嫔。”他沉眸定定注视着她,语气认真郑重。
康玉仪怔住,诧异得回不过神来,还有些脸红心跳。
他这番话乍一听竟像是在表白,得亏她不是自作多情的人,否则真会沦陷其中……
“这个问题待会儿你也可以询问身边的侍女,但以我目前现有的记忆,以及我对自己的了解,我不可能会有旁人的。”
“这几日先静观其变,如果确实无法穿回现代,我会想办法改立你为皇后,我们一起努力适应这里的生活。”
他向来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鲜少会像这样喋喋不休。
康玉仪轻咬下唇,犹豫良久她才点了点头,“好吧。”
皇后不皇后的,其实她也不是很在乎,她就是不想跟其他人共享一个男人……可这话她暂时不太敢说出口。
约莫一刻钟后,马车在露华宫前停下,帝妃二人相继下车并步入正殿里。
从陌生的环境转移到另一个陌生的环境,康玉仪颓废地躺倒在软榻上,整个人都蔫了。
见男人起身,她心底猛地一沉,急忙揪住他的衣袖软声撒娇:“元珩哥,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在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
李元珩反手攥住她的手腕,轻捏了下,“我还有要紧事需要处理,忙完就过来陪你,你先在这边歇歇,别胡思乱想。”
“我不能跟着你吗?”康玉仪心有余悸,双眸泛起几点委屈的泪光。
李元珩蹙眉沉思,“也不是不行,只是可能会吓到你。”
“啊?”康玉仪心跳漏半拍,吓得赶紧甩开他的手,“那算了……”
手中骤然一空,李元珩眸光微闪,心口多了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我会尽快回来的,你先传膳自己用。”
一听这话,康玉仪才想起自己早已饥肠辘辘,目送着他离开后就赶紧试探着吩咐侍女传膳。
因贵妃宠冠六宫,露华宫里专门开设了个小厨房,还有御厨时刻当值,也不必等御膳房那边大老远送过来。
不过片刻,十数名宫人端着各式菜肴鱼贯而入,步履从容轻快,一样样整齐摆放在膳桌上。
大宫女青竹则亲自端着个甜白釉瓷碗上前来,“贵妃娘娘,这是今日份的汤药,您先趁热喝了罢?”
康玉仪茫然不解,“这,这是什么汤药?”
114 今穿古(5)又中药了
“娘娘忘了?这是太后娘娘亲自到白云观为您求来的助孕药,每日午膳前您都要服用一剂的。”另一旁的紫苏解释。
助孕药?!康玉仪瞳仁微震,如遭晴天霹雳。
定睛一看,这瓷碗里正盛着乌漆嘛黑的不明液体,浓郁的苦涩中药气味扑鼻而来,光闻着她就打了个冷颤。
“我,呃,本宫每日都服用这个药?”她秀眉微蹙,又不死心地追问,“本宫可以不喝吗?”
闻言,紫苏与青竹当即不着痕迹对视了眼,心觉不解。
这些年来贵妃娘娘求子心切,每日服用各种助孕药都面不改色的,今日这是怎么了?
青竹及时笑着回道:“既然娘娘今儿不想用药,奴婢这就让人撤下去。”
话音未落,便有个小宫女极为识趣地从她手中接过瓷碗,手脚麻利退出殿外。
康玉仪悄悄松了口气,刚才她都害怕这些人会像宫斗剧演的那样强制性灌她喝药,要么就是苦口婆心劝她喝下。
可她却不知,这些宫女们见惯了原来康贵妃喜怒无常的模样,怎么可能敢当面忤逆她?
吃饱喝足后,康玉仪坐在软榻上乖乖等候李元珩归来,同时又试着向身边这些大宫女打探情况。
几番对话下来,她才大概摸清现状。
她穿越到个贵妃娘娘身上,这个贵妃原本是王府的家生奴婢,成为世子的通房丫头后也跟随世子一路升职。
而且这位贵妃不仅和她同名同姓,就连容貌身形都相差无几,说不定这就是在古代或平行时空里的她自己。
刚才在马车上李元珩也没骗她,这个后宫里既没有皇后,也没有其他妃嫔,她就是他唯一的贵妃。
这也算是她穿越后为数不多的好消息,至少她不用和别人共享同一个脏男人……
日暮西沉,李元珩才踏着夕阳余辉回到露华宫。
殿内灯火通明,宛如白昼,他身上玄色锦袍的金丝暗龙纹亦在烛光的映照下流光浮动,熠熠生辉。
听闻珠帘轻晃的声响,康玉仪下意识抬眼看去,看清来者时杏眸倏地发亮,“元珩哥!”
她毫不犹豫放下手中的菱粉糕,提起裙摆小跑着迎上前去。
可就在即将扑入男人怀里时,她却又急忙稳住身影,面红耳赤。
哎呀!她怎么下意识就想和他亲近呢?
难道这就是雏鸟情结?还是吊桥效应?康玉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而原本候在殿内的宫人们则都极为识趣地退了出去,还不忘将所有殿门合上。
见她顿住,李元珩眼底掠过一丝失落,随即又心下微动,抬手用指尖轻轻触碰了下她的唇角。
见状,康玉仪呼吸微滞,心如鹿撞,“元珩哥,你干嘛呀……”
“帮你弄干净。”李元珩面不改色,还给她看他指腹上那点疑似酥饼的碎渣。
康玉仪不由羞红了脸,这应该是她刚吃桃酥时粘上的……
还别说,露华宫小厨房做出来的膳食和点心手艺还真不错,一整个下午她就没停过口。
拉着她一同在软榻坐下,李元珩随手端起茶盏细呷了口润润喉。
“啊,这是我喝过的茶杯……”康玉仪脱口而出,满眼震惊。
李元珩略顿了下,面上仍是从容镇定,只是他握着茶盏的指骨微微攥紧,隐隐泄露了他的情绪。
静默片刻,他才若无其事地开口:“午后我处理完事务后大概了解了下目前的情况。”
“没猜错的话,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跟绝大多数封建王朝一样,并不是梦境或幻象。”
“所幸我们的处境还不错,至少不需要为生存而烦恼,只是需要克服适应与现代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穿越后他说话明显变多了,可康玉仪却无心留意这些,听说需要继续适应古代生活,她整个人都怏怏的。
“元珩哥,所以我们很可能永远只能待在这个朝代了?”
烛光朦胧,映在少女那双水光潋滟的杏眸上,隐约似有泪花凝结。
李元珩沉眸静静注视着她,心中涟漪轻皱。
良久,他才低低“嗯”了声,嗓音冷沉,“我也会尽量搜寻穿回现代的办法,你不必太过悲观。”
说完,他又不动声色地轻拍了下康玉仪的肩膀,似乎想安抚安抚她。
夜色渐浓,如银月光铺洒满地,殿内也逐渐增添了几丝暧昧的气息。
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龙涎香在鼻端缭绕,康玉仪脸红心跳,昨夜那股难耐痒意竟又开始蔓延上来。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一股无法抑制的燥热迅速在全身游走,汇聚成股股热液往下涌。
“唔,好奇怪……我好像又中药了……”她湿润的羽睫轻颤,整张小脸烧得通红。
可是也不对啊,她明明整个下午都好好的,怎么莫名其妙就这样了?
察觉到她的异常,李元珩眉心微拧,“是跟昨晚的感觉一样吗?”
115 今穿古(6)舔逼上瘾
康玉仪点头如捣蒜,“对!就是昨晚那样子!”
难耐痒意逐渐腾升,宛如蚂蚁啃噬,她夹紧双腿扭了扭,试图缓解这莫名的不适。
“元珩哥,是不是你身上熏的香有问题呀?”她委屈巴巴地说,“我在这里待了一下午都没事啊……”
李元珩蹙眉道:“这龙涎香是四执库提前熏好的,我穿着并没有什么问题,应该和这个没关系。”
“可我怎么会这样?”康玉仪眸中涌起水光,几乎要哭出声,“好难受……”
李元珩喉结轻滚,脊背越绷越紧,像在调整内息压抑着什么。
“在原身的记忆里,原先的康贵妃也经常这样无缘无故缠着他求欢,但因原身在两性方面没什么常识,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上。”
康玉仪闻言怔了下,“也就是说,这个康贵妃可能中过慢性春药,而且中药很久了?”
李元珩点了点头,漆眸幽深,“现在能忍得住吗?能忍的话先传太医过来看看,说不定有解药。”
可康玉仪此时已软成一滩水,整个人没骨头似的歪倒在他怀里。
腿心处的空虚瘙痒教她痛苦不堪,抓心挠肺,亵裤瞬时就湿透了。
“不行,忍不了……”她泪眼汪汪地呜咽,并开始伸手撕扯自己身上繁丽却累赘的衣裙。
顷刻工夫,她衣衫半褪,袒露出大片无瑕雪肌,只剩薄如蝉翼的亵衣松松垮垮披着,勉强遮挡些许。
夜幕四合,殿内烛火摇曳,朦胧光线笼在她身上,更增添了几分娇艳柔媚。
李元珩被眼前美景刺激得呼吸猛滞,腿间本就勃发的性器愈发肿胀。
莫名其妙穿越来古代,还接连数次纵欲,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镇定从容。
正如康玉仪把他当作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他同样将她视为唯一可以交心的人,甚至不止如此……
“元珩哥你快帮帮我……”康玉仪又忍着羞耻跨坐到他身上,扭着腰摇着臀蹭他,希望借此能缓解钻心蚀骨的痒。
可如此隔着衣物磨蹭纯粹就是隔靴搔痒,反倒让她越发煎熬难耐,“呜……小逼好痒……”
她脸颊布满潮红,浑身滚烫,不停吟哦扭动着,嗓音娇媚得似要滴下水来。
这让李元珩如何能忍?他鼻息越发粗重急促,胸腔剧烈起伏。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他眼尾泛红,倏地将康玉仪按倒在榻上,三下五除二脱下她身上仅存的小衣小裤。
左右已经有前夜和昨夜那两遭,也不差眼下这一次。他想。
这张金丝楠木软榻尺寸类似现代一米二的小床,康玉仪平躺下来绰绰有余。
李元珩则跪坐在她双腿之间,将早已蓄势待发的凶兽释放出来,并沉腰抵在她湿漉漉的腿心戳来戳去。
在烛光映照下,他的身影被拉得极长,正好将少女娇小玲珑的身子完完整整笼罩住。
嫩缝儿本就水得一塌糊涂,粗屌嵌入滑动几下就沾满滑腻透明的水液,茎身油光水亮。
“不、不够……你快插进去捅捅……”康玉仪娇声央求,又主动抱住双膝,让腿分得更开。
如此一来,她腿间的香艳春光也彻底一览无遗。
花户饱满肥嫩似熟透的蜜桃,汁水泛滥,柔嫩的小肉粒颤巍巍地凸起,两瓣微微绽开的肉唇里还藏着一抹湿润嫣红。
李元珩简直要疯了,豆大的汗珠顺着喉结滚落。
他尝试扶着阴茎去怼戳那张翕张吐水的逼口,然而反复顶弄数次,怎么都无法将鹅卵大的龟头塞进去。
就在康玉仪撅起屁股想要吞下那根粗长昂扬的大鸡巴时,男人却蓦地俯下身去,启唇含住她腿心重重一吸。
“啊——”康玉仪脑中嗡鸣作响,浑身细细战栗。
男人又抿住那颗敏感充血的小阴蒂,恣意吮嘬,有力的舌尖抵在蒂尖上来回舔舐着打圈。
“呜呜……别……”康玉仪咬唇呜咽,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灭顶的酸麻快感猛蹿至四肢百骸,疯狂堆积,强烈到她几乎承受不住,淫水也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呼吸间满是少女馥郁腥甜的幽香,李元珩只觉喉头干涩至极,没忍住吞咽了几口。
好甜。这一刻他甚至忘了自己有严重洁癖,就这么贪婪忘情地吮吸起来,还将小淫核勾舔得肿胀发硬。
大概他潜意识里就觉得康玉仪浑身上下哪哪儿都是干净的,给她舔穴非但没有任何抗拒,甚至食髓知味。
“嗯……不行了……”溺水般的酸慰快意过于强烈,康玉仪腿根子直抖,只觉三魂七魄都被舔丢了。
李元珩被她这一声声娇喊激得浑身热血似沸,双眸布满猩红。
他又故意用手指戳进开始松软的穴口里,效仿交合的动作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插穴声越来越响亮。
不过片刻,康玉仪便觉眼前白光乍现,她再也克制不住地泄了个彻彻底底。
因经验不足,李元珩被喷了一脸还险些被呛到,但他还是持续滚动喉结,大口大口将蜜液吞咽下腹。
116 今穿古(完)想时刻操她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李元珩自诩是个极为理智的人,能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只要见到康玉仪,他身体就会变得难以自控,肾上腺素跟荷尔蒙猛烈飙升。
此时用唇舌把她舔上高潮,他竟也跟着她一起颅内高潮。
没等康玉仪回神,他就挺着粗硬狰狞的鸡巴抵上去,挺腰奋力顶送。
圆硕龟头强势破开湿淋淋的屄口,并势如破竹狠狠捅进最深处,插得少女颤抖着尖叫出声,“啊啊……”
骤然被彻底填满,连穴里每一道皱褶都被撑开,康玉仪只觉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舒爽至极。
光是这样,她就酸麻得差点再次潮吹出来。
仍处于高潮状态中,湿热嫩穴疯狂抽搐收缩,李元珩被绞得尾椎骨发酥,额角青筋怒绽。
他深邃锋利的脸庞、下颚、喉结……全被穴水淋湿,包括身上的玄色锦袍,全被打湿大片。
射意汹涌,他脑中却莫名生出种阴暗荒诞古怪的想法
若能无时无刻都插在她身体里就好了。
或是将她关在只有他能进入的密闭空间里,让她每天只能张开腿给他操。
最好把她这张蚀骨销魂的小逼操松操坏,操到离不开他,还能随时容纳他。
虽是这样想着,但李元珩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就连操弄花穴都只是小幅度浅浅抽插着。
因他插得极深,每一记顶凿都对准甬道最深处的幽蕊,凿得穴芯又酸又胀又麻,汁水源源不断泛滥。
“疼吗?”他俯下身去轻吻她的泪痕,嗓音被情欲熏哑,“舒服吗?”
尽管极力压抑,可他还是难以自控地开始逐渐加重、加快,耻骨相击撞出“啪啪啪”的淫响。
“不、不疼……”周身似过电般酥麻,康玉仪嗓音发颤,眼尾渗出生理泪水。
不仅不疼,还有种无法形容的饱胀快感,就像憋尿时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觉。
随着男人越捣越凶,她仰颈娇喘,连带着两颗雪白丰硕的奶子都不停起伏摇晃。
李元珩看得眼热,没忍住伸手拢住其中一只,饱满绵软的触感盈满掌心,他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既然她说不疼,他也越发没了顾忌,当即便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狠插猛捣。
硬如铁杵的粗屌在滋滋冒水的嫩缝儿进进出出,凶悍挞伐驰骋,就像彻底失控似的。
敦实的撞击拍打声响彻内殿,连空气中都浮荡着浓郁的暧昧气息。
“啊啊啊……唔嗯……”近乎窒息的快感席卷而来,康玉仪浑身紧绷如弦,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过深插数百下,她就再次哆嗦着泄了身,失禁似的。
一股股温热水液浇灌下来,本就紧窒的媚穴疯狂缠裹,李元珩被夹得精关乱跳,喉腔接连溢出沉闷沙哑的喘息。
他沉眸看向两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只见那张红嫩嫩的小淫嘴被肉柱撑成个圆圆的肉孔,边沿媚肉都绷成透明发白的颜色。
且每一记抽插都有嫣红嫩肉向外翻露,淫水四溅。
这画面淫靡得惊人,李元珩瞳孔骤缩,眼尾的红热也瞬时蔓延到耳后。
又是几百下狠干,他才抵进花径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等彻底事毕,已是夜深,康玉仪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他抱着到净房里仔细清洗。
转眼便是一个月后,两人渐渐适应起穿越后的古代生活,就连性爱方面也磨合出不少默契来……
没办法,谁让康玉仪一穿过来就接手这具中过慢性春药的身体呢?
发现端倪的次日,李元珩就秘密宣召太医轮番前来为她诊治。
原来在此之前早就有御医察觉到贵妃的异常,可浸淫宫闱多年,他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也只当是贵妃为固宠而刻意服用药物。
故而他才隐瞒多年从未提起。
如今帝妃专门为此求医问药,他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除此之外,锦衣卫那边也循着蛛丝马迹查到博陵候府崔家五公子身上,此人正是皇太后的亲内侄崔沐霖。
一番严刑烤打后,他也彻底交代了来龙去脉。
然而这“玉女丹”并无解药,连御医们都束手无策,只能靠时间消磨代谢干净。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如今已过去快六年,药效日渐递减,至多再过个一两年就会消失殆尽。
康玉仪摸索出个规律来,她发现但凡只要和男人近距离接触就很容易被药效控制。
于是她就让李元珩直接别来和她见面了,有什么事可以书信传递。
虽说她写的毛笔字就跟狗爬似的,可只要能看懂不就行了!
结果还没到第五天,她就可怜兮兮地派人到昭明宫求救……
李元珩既心疼又觉好笑,也没多说什么便上榻帮她疏解。
隔离计划断断续续进行着,又过了一个多月,册立皇后的诏书才刚昭告天下,准皇后康贵妃遇喜的消息也传遍京城上下。
依偎在男人宽阔胸膛里,康玉仪摸着小肚皮怔怔出神。
“元珩哥,我都还未成年呢,怎么就怀孕了呢……”她忍不住小声抱怨。
确实,两人穿越来古代前只是刚上高三的学生,都还没满18岁。
李元珩垂眸看她,但他实在不会安慰人,只沉声说了句:“在古代我们已经二十几岁了。”
在古代他比她年长四岁,他二十六岁,她二十二岁,笼统地说都是二十几岁。
康玉仪还是郁郁寡欢,但见身边所有侍女都替她高兴,还说她终于苦尽甘来,她才勉强接受了这件事。
而他们俩的古代生活才刚刚开启呢……
正文后续小番外:领证当天
穿越现代第八年,康玉仪事业蒸蒸日上,顺便抽空结了个婚。
这些年李元珩变着花样求婚好几次,且一次比一次隆重,康玉仪实在没招架住就答应了。
她心想,他们俩同居多年其实跟结了婚没什么区别,不然还是结了算了,省得他天天惦记着这事。
说起来,这中间还有段小插曲。
自从那年康玉仪获得国际珠宝设计大奖,在珠宝设计领域迅速冒尖儿,李爸爸逐渐放下对她的偏见。
可说到谈婚论嫁,李成曙还是坚持门当户对那一套,始终不看好儿子跟康玉仪这个没有共同话题的女孩子能长久。
然而,眼看着两个孩子恋爱长跑多年,甚至还经历了异国恋的考验(时长半个月),他只觉脸疼得厉害。
家境悬殊就悬殊吧,谁叫儿子喜欢呢。
再后来,目睹儿子一次次求婚失败,李成曙又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做得太过分把康玉仪吓到了。
为此他还多次主动释放善意,又给康家转过几笔巨款当作赔偿,希望她能释怀当年的事。
这举动倒把康玉仪吓得够呛,所幸误会很快就解开了,此后李成曙对她的态度也发生了180度大转变……
回到当下。
走出民政局,凛冽刺骨的寒风扑面,康玉仪看着手上新鲜出炉的红本本,莫名恍惚了下。
在古代还在秦王府时,两人领略人事的次月曾办了场纳妾礼。
世子尚未娶妻,王府属官本不欲大办,不过就是府里的家生子,又不是从外头聘来的良妾,让府里奴仆知晓世子多了位康姨娘就得了。
李元珩倒是坚持要大办。
到底也是他唯一的女人,将来王府继承人的生母,怎能如此敷衍了事。
再往后,不论是成为太子侧妃还是贵妃康玉仪也都有正式的册封礼,可说到底她始终只是个妃妾。
以至于穿越现代之初,她下意识想的就是要远离他,可现在他们居然真成合法夫妻了……
坐上劳斯莱斯的副驾驶,康玉仪还是有些怔神,李元珩伸手过来替她系好安全带,“怎么?冻着了?”
他一身西装革履,合适的裁剪让他臂膀线条更显流畅有力。
大概因为刚领证心情很好,他冷硬的眉眼舒展,眼眸里漾着淡淡的愉悦。
“没有。”康玉仪摇摇头,“元珩哥,我们现在要回庄园吗?”
“嗯。”李元珩也不着急启动车辆,握住她冰凉的双手捂了捂,“爸妈说今晚在家里庆祝一下。”
原本双方家长还想跟着来看他们领证的,再带上摄影团队记录全过程,可康玉仪觉得实在太夸张了,才不了了之。
李家庄园就在市中心,但正好碰上工作日晚高峰,每逢红绿灯都得堵上好一阵子。
新婚小夫妻俩刚挽着手进门,崔婉君就迎了上来,眉开眼笑,“总算回来了,结婚证拍得怎么样?快给妈看看。”
康玉仪赶紧抬眼看向李元珩,刚才下车前他就把两本结婚证都收了起来,还说由他来保管。
这时,李成曙从旋转楼梯走下来,状似不经意地看向妻子刚拿上手的两个红本本, “回来了?那就准备开饭吧。”
“对了,前段时间刚好有朋友在澳洲和南非弄到几颗品质不错的钻石裸石,我收了过来,当作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边说着,李成曙边打开手中的蓝丝绒大珠宝盒。
里面整齐摆放着五颗大小不一的钻石,分别是白钻、粉钻、蓝钻、黄钻、绿钻。
最小的一颗都有拇指大,且颗颗净度、色泽都极好,要是放上拍卖会落锤价随随便便都能过亿。
说是有朋友刚好弄到,其实这些都是李成曙特意让人收集来的,还废了好一番工夫。
康玉仪看得眼前一亮,又不禁联想到某聊天软件上各种彩钻,莫名有点想笑……
见她迟迟不接,崔婉君一把抢过来塞进她手里,“玉仪快收下吧,都是一家人了别客气。”
“好,谢谢叔叔阿姨,我很喜欢。”康玉仪笑着道谢。
婚礼定在明年开春,她暂时还不需要改口喊爸妈。
“对了崔阿姨,我记得您有款宝格丽水滴形切割的Fancy vivid蓝钻戒指,这颗蓝钻也是Fancy vivid色级的,我给您设计成配套的项链,好吗?”她又试探着问。
崔婉君微微挑眉,明白她是不好意思全收下,也笑着应下,“行呀,能得到Valentina的定制款是我的荣幸。”
Valentina是康玉仪赴意交换学习时起的外语名,让外国人尤其是意大利人念她的名字实在太费劲了。
饭后,崔婉君又拉着康玉仪坐在沙发上商量婚礼的细节,她打算在婚宴前厅办个小型珠宝展。
康玉仪当然没意见,况且婚礼的事她一直没怎么管,这会子不论婆婆说什么她都只管点头表示赞同。
回到二楼,李元珩又重新翻看了下今天刚领到的结婚证,随后才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锁进保险柜里。
书桌前,康玉仪戴上珠宝专用手套,在台灯下仔细鉴赏今晚李爸爸送的五颗彩钻。
李元珩走上前来,从她身后轻轻揽住她,沉声问:“今晚想泡澡吗?我先洗漱顺便帮你放水。”
康玉仪敷衍地摇摇头,“不想,我先琢磨下怎么安排这几颗彩钻,元珩哥你洗完先睡吧,不用管我。”
这些都是还没精细切割过的裸石,留给她发挥的空间极大,同时对她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挑战。
李元珩抬手捏捏她白嫩的脸颊,“行,老婆想怎样就怎样。”
康玉仪突然顿住,脑子空白几秒,“你、你叫我什么?”
李元珩垂眸失笑,漆黑瞳仁里只有她的倒影,“老婆,今天领证了,我不能换个称呼吗?”
“哦,当然能……”康玉仪支支吾吾地回答,心跳如鼓,只觉不可思议。
从早几年起她偶尔会喊他老公,但大多数是在床上,要么就是有求于他的时候故意向他撒娇。
可他从来没喊过她老婆,至少她没听他当面喊过。
不等她回神,李元珩已强势将她打横抱起,“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嗯?一会儿琢磨困了也能直接睡下。”
康玉仪眨了眨眼,“好吧,也行。”
可进浴室后,两人还是难以控制地擦枪走火了……
几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下来,康玉仪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回书房继续琢磨设计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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