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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孕事二
“哐啷”的响声让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两女齐齐一惊,萧曦月更是下意识的站了起来,在潜意识中,她并不希望自己孕胎的事情被别人知晓,何况这个孩子也并不是她所期盼到来的,甚至乎可以说的上是一个错误。
待见到来人是老杂役时,仙子私下里的心情虽然复杂无比,可那种被别人知晓的紧张感,却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然悄悄的消散一空。
站在门口的老杂役整个人好似是傻了一般,一度怀疑自己的耳朵了出了问题,产生了幻听,直至看见仙子和妖女齐齐直视着自己,尤其是李仙仙那副欲要择人而噬的愤怒表情时,让他心中一震,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梦幻中一般。
眼中的不真实感侵袭着他的脑子,直到他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疼痛的真实感让老杂役怪叫一声,同手同脚的,一路连滚带爬的奔了过来,路上甚至因为动作不协调还摔了一跤,最后一个丝滑的下跪在了仙子的脚下,伸手就抱住了月白长裙下的腴润大腿。
“仙子啊~~~”
老杂役抱着仙子的大腿,一整个人都在颤抖,枯树般的老脸上耸拉起来的褶子肉都激动的哆嗦着乱抖,惊愕、狂喜,以及还有一点点的得意之色都在这张老脸上交相映织,精彩纷呈的仿佛搅合成了一个大染罐似的。
“仙子,仙子........”
抱着大腿,老杂役激动的连连呼唤,要是以往的他肯定会趁机的揩油偷摸几下,可现在的老杂役满心满眼的都被孩子这两个字眼给占据住了,激动狂喜之下,别说摸了,整个人都变的语无伦次起来。
“孩子,是孩子吗???”
“仙子,仙子,老奴.....哈....老奴.....”
“是真的吗?仙子?仙子?”
“这一切是真的吗?仙子???”
一连数声仙子,足以代表老杂役的心情,激动狂喜的神情,语无伦次的絮絮叨叨,披散着的苍白头发,让老杂役整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婆子般,而一直得不到仙子回应的他死抱着大腿不撒手,直至终于将自己心中的激狂情绪散发的七七七八时,始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仙子的眼中满是渴望、希翼、激动、欣喜以及一丝掩藏不住的得意。 (P站首发)
“仙子,是真的吗?您有孩子了?”
老杂役一再小心翼翼的求证着。
语气卑微中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得意。
要知道面前的这位,可是九天十地,天上天下,仅此一位的曦月仙子,整个三界六道都大名鼎鼎,而多年的期盼,突然间就这么华丽丽的实现了,得尝所愿的巨大满足感让老杂役一度的产生了一种做梦般的,严重的不真实感,心怕下一瞬醒过来时,却是南柯一梦。
那样的话,只怕是比让他去死还要难受。
为此他一再地小心翼翼的求证着。
“仙子,那......孩子......孩子是........是老奴的吗?”
卑微的语气,渴求的眼神,一再压抑的面部表情。
天知道老杂役是压抑着多大的情绪,才能维持着小心翼翼的表情问出这句话的。
导致他整个人都因为强自压抑,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手脚仿佛打摆子一般的抖个不停,脸上的褶子更是一层叠着一层,仿佛不受控制般的蠕动痉挛。
一瞬间,整个额头上就布满了淋漓的汗珠。
可就算如此,老杂役依旧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仙子,就算汗水浸入了眼眶,依旧不舍的眨一下眼,瞳孔里满是渴望,哆嗦着嘴唇,迫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萧曦月的心中同样是五味杂陈,手指无意识的在小腹上轻轻抚游,眼光幽幽,朱唇轻启,却欲言又止。
对于老杂役的问题,一向清冷淡然,从容不迫的仙子破天荒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是好了。
善良矜傲的本性让她不屑于说谎,可若要照实回答.......
仙子委实是有点难以启齿了!!!
可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尤其是仙子那幽幽的目光看过来时,眼中的幽怨意味让老杂役陡然裂开大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从一开始的激动小声,变成了后面的猖獗大笑,老杂役整个人都变的癫狂起来。
笑声中饱含着激动、欣喜、夙愿的尝的满足,以及到了后来再也掩饰不住的猖狂得意感,一切的一切,让老杂役仿佛站在了人生的最巅峰,如同一个王者站在那至高无上的峰顶,俯视着下面的一群土鸡瓦狗。
这个时候的老杂役甚至很想大吼一声——还有谁!!!
还有谁能像他李明云一般,不止占有了仙子的第一次,一次又一次的在仙子那娇润的玉体上连连达伐,将浓浊的精种灌满仙子的宫房,将仙子肏的高潮连连,喷水如注,如今更是肏大了仙子的肚皮儿,将高高在上的曦月仙子,彻底的拉进了泥潭污秽之中.......
想起初见时仙子那清冷高贵的身影,所有人都将其奉为月宫谪仙的痴迷之情,可如今呢.......
还不是被他一个低贱的老杂役给搞大了肚皮儿!
“哈哈哈哈哈.........”
得意猖獗的笑声在小院里回响飘荡,老杂役紧抱着仙子的大腿,整个人仿佛一只大马猴般死黏着不放,又仿佛一只丑陋的老癞蛤蟆,终于吃到了他生生念念的天鹅肉般,老脸不停的在仙子修长的大腿上蹭来蹭去,贴着修长笔直的美腿,这个时候他才有心情去感受那衣服下面丰腴娇润的肉体。
火热的触感让萧曦月颤了颤.........
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真的因为孕胎的缘故,萧曦月感觉到自己仿佛变的更加敏感了。
轻轻的一碰,就能引发一连串的酥麻悸动。
“你......放手.......”
仙子带着颤意的娇叱隐隐传来。
“仙子啊........”
抱着大腿再次用力的蹭了蹭,老杂役站起身来,一双吊皮老眼死死的盯着仙子用小手轻抚着的小腹,枯老的脸褶子笑的宛如一朵即将凋谢的菊花般,而欣喜激动的背后,更是那掩藏不住的隐隐得意。
嘿,仙子怀了他的娃儿了哩........
九天之上的曦月仙子,真个怀了他这么个低贱老杂役的娃儿哩!!!
嘿嘿嘿........
一再的不真实感让老杂役如同发傻一般的嘿嘿笑个不停。
李仙仙本就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看到老杂役这般激动得意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刺眼,心中恼怒的女人顿时恶向胆边生,挥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将老杂役凌空抽翻在地。
然而老杂役此刻整个人都沉浸在仙子怀了他孩子的激动情绪中,对外界的感知度几乎为零,因此被抽翻了也不在意,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般爬起来继续傻呆呆的看着仙子发笑,这让李仙仙看的柳眉大皱,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鼓着脸颊接连又是几巴掌,如此反复,李仙仙凌空抽倒,老杂役浑不在意的继续爬起来,又被抽倒,又继续爬起来........
一头白发被抽的乱七八糟,嘴脸上更是乌青红肿一片,如同一个刚从垃圾堆中翻食出来的狼狈乞丐,可他依旧浑然不觉,披头散发的只是咧嘴对着仙子嘿嘿发笑。
如此的行为让萧曦月看的怔愣在了原地,那张鼻青脸肿的老脸仿佛映进了心底的某一个地方,内心的最深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触动了一下,酸酸胀胀的嗫嚅着一时到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反复的抽翻又爬起让李仙仙都气笑了,再次一巴掌抽翻老杂役时,干脆一脚踩在老杂役干瘪瘦弱的胸膛上,十公分的漆皮高跟鞋隔着衣服碾着老杂役胸口的皮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可后者仿佛感受不到她那挑衅的目光一般,兀自瞪着仙子的小腹嘿嘿发笑。
只要一想到那薄润到异常纤细,不堪一握的盈盈柳腰、平坦绵腻的小腹中,正孕育着自己的孩子,老杂役就无比的兴奋和激动。
一双吊皮老眼痴痴的看着,嘴角甚至笑的连口水都流了出来,粘着苍白的发丝显得脏乱不堪,目光更是恨不得粘在仙子的细腰上,一寸一寸,一丝一毫的细细观摩,痴痴把玩。
因为他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曼妙的细腰就将高高的挺起,平坦的小腹也会隆起诱人的弧线,他要趁这个时候多看几眼,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怕是要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看不到仙子这纤细、薄润又不失娇腴的腰肢了。 (P站首发)
想到这里,黏在腰肢小腹上的目光陡然变的贪婪起来。
被妖女抽翻,甚至被踩在脚下,这些都已经被老杂役抛在了自己的感知之外了。
李仙仙见不得老男人这幅得意又贪恋的神情,踩在老男人胸膛上的小脚猛的加力,在对方吃痛的终于回过神来时,她缓缓的伏身,胸前的丰满缀着衣裳,若隐若现的如同两桩倒挂的座钟一般,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馨香魅力,一双妙目滴溜溜的与老杂役那还夹杂着喜悦得意的吊皮眼对视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老杂役一时怔愣,下一刻他就听到了妖女那娇娇滴滴,却明显不含好意的话声传来。
“老东西,你很得意是不是?”
妙目流转,其中藴涵的丝丝恶意看的老杂役猛地打了个冷战,始才发觉自己在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居然又被妖女踩在了脚下,当下一手扳在李仙仙的小腿上,极薄黑丝的触感让他手指一紧,随即反应过来般用力一推,同时怒声喝道:“妖女,你想干什么?”
用力一推之下,看似纤细精巧的小脚却重若千金,那套在脚上的黑皮高跟鞋泛着冰冷的漆光,依旧纹丝不动的踩在老杂役的胸膛上,甚至还悄悄的施加了点压力,尖尖的高跟踩得老男人整个老脸都扭曲了一瞬。
“干什么?呵~~~!”
李仙仙好整以暇的用手轻拍着老杂役的枯脸,随即嫌恶心的搓了搓手指,转而呸了一口。
“怎么?搞大了师姐的肚子让你很得意是吧?”
“关你什么事,老子搞大的又不是你的肚子........”
粗俗的话语让李仙仙俏脸下意识的一红........纵使青楼出身,阅人无数,可在师姐的面前与一个老男人讨论大肚子的事情终是让她有点不好意思,羞怒之下小脚再次加力,尖尖的鞋跟踩的老杂役龇牙咧嘴的怒目相向。
“放开老子......”
“你倒是敢想.....啧啧啧........”
泛着黑光的漆皮高跟鞋尖在老杂役的胸膛轻轻的碾着,裙摆晃动着露出一截穿着极薄黑丝的纤润小腿,顺着往上甚至能看到那隐约展露的“绝对领域”,李仙仙的嘴角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似乎对于自己的春光乍泄并不在意。
“可惜啊......!!!”
状似惋惜般的轻轻一叹。
“只怕是某人有命敢想,却要没命享受咯........嘿........”
“怎么,你敢动老子??”
老杂役扳着黑丝美腿,双手还不忘趁机的来回揩油。
李仙仙这妖女虽然与他不太对付,但老杂役委实也得承认对方确实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儿。
娇媚的脸蛋,丰腴娇润的身段,纤细如弱柳扶风般的腰肢,还有那几乎能直接扭进男人心窝子里的圆屁股,满满的少妇风情扑面而来,更不用说那混迹于青楼之中,修炼至登峰造极的房中妙术........等等的一切,让老杂役想起来都忍不住暗暗的吞了吞口水。
老东西........
李仙仙暗恼于老杂役那猥琐的动作以及充满色欲的眼神,心中不由的暗暗咬牙。
等会儿就让你好看!!!
而老杂役看似底气十足,实则双手乱摸着黑丝美腿的当儿,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往仙子那边瞥去。
毕竟他的一切底气,其实都来源与仙子的支持。
而李仙仙带着某种情绪的话声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放心,没有师姐的吩咐,姑奶奶可不会轻易的动你。”
“你清楚就好........”
老杂役一撇嘴,双手始终抓着李仙仙的黑丝小腿不放,揩油的同时将狐假虎威用到了极致。
感受着粗糙大手在腿上的肆意滑动,李仙仙忍不住暗自啐了一口,如今的她在被老杂役占便宜的这种事情上,已然引发不了她太大的波动了,见状也只是拿眼睛斜睨着他。
“再说了,你这条小命其实也用不着姑奶奶来收拾........”
说到这里,李仙仙抽了抽小脚,只不过对方死拿着不放,遂只能作罢,依旧轻踩在老男人的胸膛上,娇媚的脸上却是破天荒的带上了一抹怜悯神色。
“有些人啊,死到临头了都还不自知,真是可怜又可悲啊.......”
“什么意思?”
老杂役听的瞳孔一缩........
李仙仙望着自己的渗人眼神,还有那饱含深意的语气让老杂役的背脊没来由的一寒,心中蓦然起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就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正在悄悄发生,让人紧张之下变的毛骨悚然起来。
“你什么意思........妖女,你给老子说清楚........”
“谁死到临头了???”
“喂,你倒是给老子说清楚啊?”
一连三个发问,让李仙仙轻声的嗤笑着,再次抽了抽脚,抽出不得之下干脆用力的踩下去,语气中透着无比的快意。
她轻轻的伏下身子,并不介意胸前的春光被老男人看了去,眸子直视着老杂役微带游离的惊慌老眼,一瞬间的目光变的幽深无比。
“行吧,看在你临死不远的份上,姑奶奶就做个好人,免得你到死了都不能瞑目。”
李仙仙的话语让老杂役心中一慌,脸上却装出一副你莫要吓老子,老子可不是吓大的样子........可尽管如此,对方那笃定的语气依旧让他的一颗心变的七上八下起来。
“众所周知,实力越强大者,其繁衍子嗣的能力就会越弱.........这一点普天之下所有的生灵俱是如此!”
李仙仙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瞥了一眼老杂役,再看了眼不由自主被吸引过来的师姐,微微的一停顿,接着娓娓道来。
“而以师姐的实力,在当今之世被称一声仙人也不为过.......”
“实力到了师姐这个地步,想要怀上子嗣那可真是难上加难,而且就算是想让师姐怀胎生子,那与之对应者也应该是如同师姐一般的境界,或者说不能相差甚远。”
“可就算是如此,若想搞大师姐的肚子那也是难上加难.......”
直白的话语让萧曦月玉丽的小脸蓦然一红,给了李仙仙一个稍带嗔怪的眼神。
李仙仙微微一笑,朝自家师姐轻轻撇去一个飞吻,惹得仙子柳眉一蹙,回头一边用鞋尖轻碾着老杂役的胸膛,无视了对方的怒目而视一边继续开口道:“可你.......一个不到筑基境的凡俗老东西,却偏偏搞大了师姐的肚子.......”
说着嘴角蓦然勾起一抹冷意,脚下的力道猛然增大,踩的老杂役两颗眼珠子都快要鼓出眼眶来了。
“天下之事一饮一啄俱有缘法,都有规则,你以不入流的凡俗之躯搞大了堪称仙人之躯的师姐的肚子,按理说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可你......却偏偏成功了......”
说到这里,李仙仙脸上的神情变的愈发诡异,连带着一旁的仙子,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老杂役更是呼吸一滞,连心跳都漏了几拍,仿佛接下来的消息,将会给他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般。
“以凡人之躯搞大了仙人的肚子,这一方面虽然与你的体质有点关系,但另一方面,你同时也破坏了规则啊.......”
“啪、啪~啪~啪........”
李仙仙用手轻拍着老杂役满是褶子的脸颊,脸上露出了恶魔一般的笑容。
“破坏了规则,老东西.......”
“.........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此话一出,老杂役瞬间就出了一身的白毛汗,就连李仙仙充满耻辱意味的轻怕脸颊都顾不上了,下意识的出声发问。 (P站首发)
“什么代价???”
一旁的仙子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代价么........”
李仙仙一昂头颅,用仿佛看死猪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看在你将死的份上,姑奶奶就好心的告诉你。”
“老东西,难道你就没发现你身上的变化么.......”
“变化?”
老杂役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
而旁边的仙子也微微蹙起了眉梢。
变化么........!
萧曦月一边思索着一边下意识的在老杂役身上看来看去,在见及对方那满头白发苍苍的头颅,以及最近愈发佝偻的身躯,心中猛然掠过一个念头,随即眉头皱的愈发的紧了。
而老杂役接连的思索,在听见对方提及自身的变化时,从一开始的苦苦思索,再到蓦然见到仙子撇过来的不忍目光,脑海中突兀的轰响一声,一时间仿佛醍醐灌顶般思绪大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就呆滞住了。
代价.......!
变化.......!
可不是么.......!!
正如李仙仙所说,天下事都有其自己的定数,你想得到什么,那么就要付出一些什么,以凡人之躯搞大了仙人的肚子,老杂役无疑是得到了他最想要的,可相应的,他也要为之付出代价,失去他最为重要的东西。
对于一个花甲老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最重要的莫过于寿元了!
原本半白的头发变的彻底苍白,以往还算精壮的身躯变的干瘪瘦弱,苍老佝偻,最重要的是,以往健步如飞,中气十足不亚于青壮年的精气体力,如今却隐隐的有了一丝力不从心的感觉。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一个多月以前突兀的开始出现变化的。
算算时间,也正是仙子刚刚受孕的时间。
一切都已经明了!!!
..........
老杂役的神色变化,李仙仙俱都看在眼里,眼见的对方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顿时收回踩在胸膛上的那只高跟小脚,任由着老杂役默默的起身,看着老杂役那如丧考妣般的神情时,李仙仙嘴角勾起的笑意越来越大,直至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老东西.......想明白了???”
幸灾乐祸的笑声在老杂役的耳中听起来不亚于死神敲响的丧钟,沮丧的神情外加颓废的外表,让他看起来真就像一个时日无多的老人般,一瞬间身上竟漫出了丝丝死气,可李仙仙并不是一个会同情低贱老男人的人,只是一味幸灾乐祸的笑着。
“咯咯咯......老东西,你再这么不知节制的下去,你会死的哦~~~”
俏皮的语气,可说出来的话却让老杂役整个人如遇数九寒冬,整个身心都变的一片冰冷。
一个得意的幸灾乐祸,一个皱眉微带怜悯,一个浑身颓丧着如丧考妣,一时间三人间到是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寂静感。
在这种诡异的安静中,三人谁也没有出声,仿佛时间就此沉寂了下来一般,直到老杂役双膝一弯,丝滑无比的跪了下去,猛的一把再次抱住了萧曦月的大腿,嚎着嗓子,满脸祈求的望着仙子。
“仙子啊.....您救救老奴,救救老奴哇.......”
“老奴.....老奴还不想死啊!”
“仙子.......”
好不容易让仙子怀上了孩子,老杂役可不想连孩子的面都没见着就这么死了,抱着仙子的大腿就是一顿苦苦哀求。
萧曦月蹙着眉头看着他,见到老杂役那披头散发,满脸青肿哭的眼泪鼻涕都快要冒出来的凄惨样子,终是忍不住的轻叹了口气。
“你.....先起来......”
“不,老奴不起来,仙子啊,仙子.....求求您,救救老奴吧~~~”
“老奴往后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您......服侍您.......”
“哼,你的报答就是搞大师姐的肚子是吗?”
旁边的李仙仙凉凉的来了一句,语气里说不出的讽刺意味。
“老奴........”
老杂役顿时语塞,萧曦月的脸上也飞快的闪过一抹晕红。
毕竟身为鼎鼎有名的曦月仙子,被一个低贱老男人给搞大了肚子,确实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更何况她如今已嫁为他人之妻。
而这个孩子.......
想到萧远,仙子的心中霎时五味杂陈,复杂异常。
只不过老杂役终究脸皮厚,再次使出他那死缠烂打的功夫,扒着仙子的大腿就是一顿哭嚎。
“仙子啊.......您就救救老奴吧!”
“求求您....可怜可怜老奴吧.....”
“老奴还不想死啊......”
老奴还没有看着你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儿呢?
这一句话是在心里默默说的。
同时脑海中也蓦然幻想出了仙子挺着个大肚子的骚骚模样儿,老杂役突兀的打了一个冷战。
而误以为对方害怕到颤抖的萧曦月,见状再次叹了口气,善良的的秉性再次占据上风,语气里的柔和之意让李仙仙都听的直皱眉头。
“你....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筑基成功......”
“筑基成功你便会有三百年的寿元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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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应该足够他补回失去的寿元了.......吧!
仙子如是想到。
老杂役听的眼睛一亮,不过稍瞬又委顿了下去。
“仙子啊......老奴也想好好的修炼,可老奴没有好的修炼功法啊.......”
作为仙元宗的一名底层杂役,能有吃有穿的活着就已经是很不错了,又哪里还会有好的功法修炼,宗门里平素给他们这群下人发的也就是能强身健体的基本功,撑死了也就能修炼到练气期,就那还得是天资不错的缘故,以老杂役这种资质,如今连个练气的门槛都还没有摸到。
以往老杂役不急,是因为他觉得只要把仙子给肏舒服了,仙子喷出来的月华就足够他慢慢的吸收修炼,只要他一直待在仙子的身边,迟早有一天也能筑基成功。
可现在不同了,仙子被他搞大了肚子,往后一段时间能肏到仙子的机会将会大大的减少,甚至就算肏上了,也不能再像以往那般的大手大脚,如此一来,仙子能不能喷出月华让他吸收还真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每一次仙子要喷出月华,都是被他肏到小死之境方才能有,而更关键的是,他怕他损失的寿元让他连仙子生孩子的时间都撑不到了.......
综上所叙,老杂役是真的慌了.......
“功法???”
萧曦月一怔,随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微一沉吟,遂纤指一伸,轻轻的点在了老杂役的额间,周身灵力微微浮动。
而老杂役只觉的眉间一凉,星星点点的灵光扑面而来,随即仙子温润如水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闭眼,凝神,静气.......”
如同春风抚平湖面,仙子的声音自带一种安心的沉浸感。
随着话落,一股清凉之气带着缕缕神念从葱白的纤指传出,直直的点进了老杂役的识海之中,让他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心神慢慢的沉浸在了无边的意念海洋之中。
萧曦月轻点着老杂役的眉间,一时思考着要传什么功法给他,太深奥的不行,他看不懂也领悟不了,太浅显的又没用,而且以老杂役的资质和那惫懒的性子,不高不低的好像也不是很合适,一时之间倒是把萧曦月给难住了。
毕竟身为仙元宗的大师姐,她储存的功法很多都只是适用于女子,而要找一部适合老杂役资质的,还要适配他那惫懒的性子.........
种种考量之下,鬼使神差的,萧曦月脑子一抽,竟将一部双修功法传了过去,等她意识到不妥时,老杂役已然蹦了起来,大大的给她叩了几个响头,并表示以后一定一辈子给她做牛做马,永远随侍在她的身侧。
等她完全回过神来时,老杂役已然一溜烟的跑远了,大概是真的被小命所催,老杂役都没细问功法怎样,就带着脑子里仙子传的功法急急忙忙的跑回去修炼了。
小院里,李仙仙待老杂役跑的彻底不见人影之后,方才担上一抹迟疑之意,再次回复到之前的问题上。
“师姐,那这个孩子.......你是真的.......”
要生下来吗?
话并没有说完,可聪慧如仙子,又怎会不理解自家师妹的未尽之意。
.........
目光幽幽,素手轻抚着小腹,萧曦月的脸上慢慢的渡上了一层母性的光辉。
“生吧.......”
以她的性格,是万万做不出要把孩子拿掉的决定的。
闻言,李仙仙不由的抿唇,静静的注视着师姐.........
其实她早该猜到的,以师姐的性子,在知道自己有孕的那一刻起,事情的走向就已经固定下来了。
“何况.........”
抚在腹部的小手蓦然一握,萧曦月的眼中陡然爆闪出了前所未有的光辉,那熠亮的眼光,就像一条一直迷蒙着的,总带了一层纱雾般看不清楚的前路,突然变的清晰无比,那种蓦然清朗,茅塞顿开时所迸发出来的光芒。
仙子眼中的光芒亮到连李仙仙都察觉出来了几分不同,怀着惊异的心情,李仙仙小心翼翼的唤道:“师姐.....师姐......您.....怎么了?”
“我看到了........”
萧曦月眼中熠熠生辉,美眸闪闪的好似天上的繁星,神采一扫之前的低迷,整个人变的明亮四溢起来。
李仙仙只觉的眼前被闪了一下,有一瞬间,她错误的以为面前的师姐在发光一般。
“师姐,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路........”
仙子的回答充满了激动与振奋。
自打萧曦月的修为晋入十一境巅峰大圆满后,仅差一步便可踏入那传说中的境界,可这最后的一步,却是太难太难了,难到有些人踏了数万年还在原地一动不动,有的人更是踏了一辈子,耗尽了生命都不曾跨过这道天埑。
而就在刚刚,在萧曦月说出“生吧”这两个字时,冥冥之中仿佛天意一般,一种突如其来的感悟罩上了心头,如同灵光一闪也罢,赫然顿悟也可,就在那一刹那间,脑海中砰然一响,一抹契机,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了萧曦月的脑海之中。
之前苦苦追寻的一切,仿佛突然之间水到渠成一般,突破的契机就这么明晃晃的摆在了面前。
“路???”
“什么路???” 就在李仙仙还在苦苦思索的时候,萧曦月身上的灵力突然沸腾而起,其势如风,其威如龙,无形的势在一节节的攀升,直至升无可升,眼看着就要达到那个极致的顶点时,突然之间却如遭了滑铁卢一般层层下降,月白色的衣衫飞舞之间,突破的气息猛然一闪,却又生生的落了下去,仿佛是缺了什么东西一般。
而李仙仙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杏眸圆瞪,一脸的不敢置信。
“师师师.......师姐......你你你........”
太过惊骇的情绪导致她连话都说不连贯了........
哦圆着小嘴,指着师姐的小手还在微微颤抖。
而师姐脸上的微笑,似乎也验证了她心中的那个猜想。
“呼~~~呼哧~~~呼哧!!”
李仙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张俏脸都憋的通红,突然之间大叫一声:“师姐啊啊啊啊啊........!!!”
一连串的夸张尖叫,李仙仙蓦然张大双臂给了自家师姐一个大大的熊抱。
“天啦.....师姐.....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是真的吗???”
一连三问,娇媚的小脸兴奋的通红,犹自不敢置信的拉着师姐的小手摇呀摇的。
“是真的......”
一向清冷沉稳的仙子,精致绝美的小脸上也忍不住多了一丝雀跃之意。
随即她微微低头注视着依旧平坦的小腹,手指摩挲着,脸上的神色却是半喜半忧。
看似平坦的小腹里面,如今却多了一个茁壮成长的小小生命,而正是这个小小的生命,却成了她踏出最后一步的契机。
破生死轮回者,可证长生之位。
这.......便是生吗???
抚着小腹,萧曦月的心中感慨万千,原以为与老杂役之间的孽缘,肚子里的这个孩子,都将是一场极其难堪的遭遇,可没想到,恰恰是他们的到来,成就了她踏入传说之境的阶梯。
这一刻,仙子脑海中的预感异常的清晰........这个孩子出生之日,便是她萧曦月——破境之时!!!
届时的她,将会携带着万千风华,踏入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至高之境!!!
长生啊........!!!
多么诱惑的一个词语........
为了它,这天下间所有的生灵,忙忙碌碌的,经历了无数重的磨难,花费了毕生的力量都在苦苦追寻的道路,如今,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这一刻的仙子,意气风发的真如九天而下的天宫谪仙,之前所有的一切不如意的事情,在即将证道长生之境的刺激下,便再也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了。
李仙仙痴迷的看着风华万千的师姐,眼中的崇拜之意,爱慕之意一时间几乎达到了顶峰。
她最最爱的师姐,终于终于.........要涉足那至高无上的传奇之境了。
一脚踏入长生境,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自此往后,天地之间,宇宙洪荒,星海飞驰,任尔逍遥!!!
而师姐,也将要以三十出头的年纪,达成别人一生都无法期及的传奇高度。
或许,这就是师姐与老杂役之间的羁绊所在.......
李仙仙的心中陡然升起了一段明悟!
亦是......仙子修行的关键所在!!!
而同样的事情不止在仙子这边发生,在那遥远的万万里之外,一个人也同时出现着这种感悟。
................
蔚蓝大海上方万米高空处,一艘云舟正以极快的速度蹿行而过。
甲板的弦栏处,沈融月凭栏而立,静静的注视着飞速掠过的各种云彩,陡然自海面上蹿行上来的腥味让她露出一抹难受,脸色难看之际似是再也忍受不住的干呕起来。
一旁侍立的牛叔见状带着一抹小心翼翼的上前关切道:“闺女啊,难受的话就进里面休息休息吧.....”
虽是保持着小心翼翼的神色,但那眼中的喜意却是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至于为什么.......
事情还要从前几天说起,当时大宫主在甲板上打坐修炼时,突然毫无征兆的难受呕吐,随后便脸色难看的把自己关在了船舱里,而牛叔,在最初的怔愣过后,脸上的表情片片皲裂,陡然而起的狂喜让他差点失去常态,那怎么压也压不下去,而疯狂翘起来的嘴角,让他死死的低着头,生怕自己眼中那掩饰不住的狂喜泄露出去。
从那一刻起,牛叔就明白了自己在小岛上那冒着身死魂消的疯狂行径终于是有了成果。
作为神女宫的老人,他当然明白那种双修之术是有可能让女人受孕的,那时候大宫主要借他的元阳炼化几身时,同时也要激发体内的灵力运转,虽说牛叔射进体内的精种最终都会被炼化的消耗干净,可一开始的炼化过程却是异常缓慢的,只不过会随着炼化的进度提升,大宫主的修为恢复,这一过程也会缩短加快,而在这一过程中,大宫主无疑也会将自身的门户洞开在了牛叔的精种之下,还是那种毫无防备的状态,虽说洞开的门户会因为炼化的加速而慢慢闭合上,可在最初,却是实实在在的会给男人留下可乘之机的,因此,就算牛叔什么都不做,只是维持着两人之间正常的双修行功,大宫主依然会有一定的几率被他播种成功,更何况当时的牛叔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而作为青牛一族,虽然在妖族的修炼资质是垫底的存在,可规则的平衡力也让他们获得了另外的一种能力.......那就是强大无比的生育力。
强者靠质取胜,而弱者靠量生存,作为资质垫底的存在,青牛一族的繁衍能力自是不用质疑,除此之外青牛一族还有一个特殊的天赋能力,那便是与强者结合时,他们能将自身低劣的资质完全抛弃,让所生育的子嗣完美的继承强者的天赋资质,虽然所生育的子嗣将不再属于青牛一族,但多少也带着点血脉的关系,能让他们多少也会袒护一下青牛一族。
正是靠着这种天赋能力,青牛一族不但能破除仙凡之间的巨大差异,更是靠着这种古怪的能力,让青牛一族一直屹立在妖族的同时,族群甚至还在不断的壮大扩张。
有着这样的能力,再想想当初在小岛上那无数个疯狂的夜晚,牛叔的嘴角翘的差点都要裂到后脑勺去了。
牛叔都明白的事情大宫主当然也清楚,只不过大宫主并不明白牛叔的那种特殊能力,再加上一时之间也没别的办法可想,只能是抱着侥幸的心态双修下去,可最终的结果........
对于牛叔来说当然是欢喜的!!!(P站首发)
沈融月在船舱里待了三天,出来后神色再次恢复了平静,两人之间似乎也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不过随着牛叔有意无意的窥视自己小腹的眼神时,沈融月心中也是忍不住的微微赫然。
这种几率性的事情大宫主自然不好怪在牛叔头上,因此也只能当作没看见,照样着日常的路途,飞速的往神女宫赶去。
再说牛叔,虽身为妖族,但他的一生几乎都奉献给了神女宫,更是打小就看着大宫主长大,两人之间的主仆情义早已是深厚无比。
妖族的寿命虽然悠久,但牛叔显然在其中也属于高寿者了,添为资质最差的青牛一族,寿数虽有千年,但牛叔的修为始终维持在筑基阶段不得寸进,眼瞧着寿数逐渐变少,沈融月也曾问过牛叔,是否要找个道侣延续子嗣,不过每次都被牛叔拒绝了,久而久之,她便也不再过问。
只是随着时间的增长,沈融月逐渐的察觉到了异常,对方那时不时偷偷的窥视自己,眼中那明显到了极致的迷恋喜爱之色几乎溢于言表,大宫主的心中蓦然明白了一切。
牛叔心中对她的那种隐晦的,火热的,宛如被压抑着的火山般的感情!!!
只是这种注定无果的感情她亦无法回应,因此也只能当作不知。
可如今却在误打误撞之下.........
罢了.......
沈融月心中叹息一声。
就权当是全了这份主仆之情了。
心思复杂的大宫主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一切的因果,完全就是身后那个看似忠厚,却对着她肆意妄为的男人刻意所制造成的。
只不过这一切,大宫主都已经懒得去顾及了,因为就在刚刚,脑海中那抹蓦然闪现的契机,让她失手打爆了一只从旁掠过的飞行妖兽。
(六十四)战起
一时的激动算是给自己惹了一波不大不小的麻烦,当然了,以大宫主暴力的性子也只能算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麻烦而已。
不小心打爆了那条路过的飞行妖兽,血腥味的蔓延引起了其他飞行妖兽的注意,大概是出于某种兔死狐悲的心态导致它们集体围攻了上来,似乎要为那条被杀的同类复仇般齐齐发起了攻击,但大宫主本就战力超群,有孕后的实力更是一飚再飚,轻轻松松就把来犯的的妖兽群杀了个干净,结果激烈的打斗场面又引来了更多的妖兽群,原本以大宫主的性子,是非得把这一片天空都杀个对穿不可,只不过因为着急赶路,最终也只是在打退妖兽群后让牛叔加大马力,驾着云舟一溜烟地跑的渺无踪迹,独留下后方尖锐怒鸣的各式妖兽。
而在与一群妖兽搏斗过后,胸中激荡着的情绪发泄出去了不少,方有时间慢慢平复下来的沈融月伫立舟艏,犹带着几分战斗后残余威凌的凤眸亮的吓人,就连牛叔都被那灼人的目光所慑,乖乖的站在后面老实的装背景板。
作为大宫主身边的老人,牛叔深知这时候的大宫主是不能惹的,谁惹谁倒霉的那种。
望着外面的天空,看着飘扬而过的缕缕云彩,沈融月高高耸立的胸部剧烈起伏,硕圆的丰乳在衣服的遮盖下,依旧难掩那汹涌的波涛,哪怕是从后面看也能看到两个掩藏不住的完美半弧形。
牛叔揉了揉眼眶,暗自的吞了吞口水,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味起了那几乎将手指都包裹进去的奇妙感觉,掩藏在裤裆下的玩意儿蓦地动了动,吓得他连忙低头默念清心咒。
沈融月并没有去关注身后的牛叔,甚至连周遭的一切种种都不在她的关注之下,她此刻正在努力的平复着内心的激荡情绪,因为就在刚刚,自她突破至圆满境以来,那一直晦暗不清,模糊的总像是罩了一层黑纱的道路,突然如雨后的天空般变的清晰明了。
如同走入绝境时的柳暗花明,那条无数人追求的通天大道,就这么毫不吝啬的摆在了她的面前。
当无数人追寻的大道突然摆在面前时,强如大宫主也难免会变的失态起来。
嘴角轻轻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就连那一向庄严肃重、不苟言笑的俏脸也隐隐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激动之意,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了一种奇妙的意境之中,周身原本平缓下来的气势倏然间如旭日东升般再次节节攀升,星星点点的金光自虚空中弥漫而出,仿佛受到一种不知名的引力召唤,纷纷打着旋儿的朝着大宫主那丰腴绝美的身姿扑去,围绕在她的旁边,如同无数的金粉小蝶齐齐翩飞,一时间大宫主好似被人为的披了一层金纱般,整个人变的熠熠生辉起来。
站在后面的牛叔眨了眨眼,接着不可置信般的又揉了揉眼睛,随后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哦圆的嘴巴往上,一双牛眼更是瞪的如铜铃般溜圆。
实质般的目光死死的黏在大宫主身上,带着一抹不可置信的震撼之意。
只见大宫主周身金蝶飞舞,带起来的点点金光如纱雾般围绕,倏而间金纱无风自卷,如同云霞缭绕飘飞,衬的大宫主真如天宫真仙一般,随即在那绝美身姿的后面,一轮炎炎大日自金纱卷成的云雾中徐徐升起,其中有仿佛不知名的神鸟在展翅啼鸣,三足鼎立,带着煌煌天威,欲要镇压整片天地一般……
天地法相!!!?
四个字蓦然自牛叔的脑海掠过……
“噗通……”
仿佛受到巨大的冲击般踉跄着后退,牛叔一屁股跌坐在了甲板上,瞪大的牛眼里更是满满的惊骇和不可思议。
莫怪乎他如此失态,因为整个修行界都知晓着一个真理,那便是长生境不一定能凝聚出天地法相,但能凝聚天地法相者,则必然证道长生。
闺女这是……要成了呀!!!
牛叔向来都知道大宫主资质妖孽,只是没想到会妖孽到了如此地步。
而一想到这么妖孽的大宫主,居然被他偷偷的下种成功……
嘿嘿嘿……
情不自禁的傻笑着,过于痴迷的情绪让牛叔咧着个大嘴巴子,连口水流出来了都不自知。
只是痴笑着看着那惹人遐思的玲珑娇躯,丰腴的身姿下那难以掩饰的完美曲线,幻想着、激动着……哪怕在衣裙的包裹下,熟美的肉体依旧充满了令人犯罪的魔力。
只不过大宫主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此刻她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心绪之中……
静静的注视着云舟外面的天空,观望着彩云飘荡,云卷云舒,沈融月心下里也是感触良多……
大概大宫主自己都没能料到,她居然会以这种形式,触摸到了那条直通大道的路径。
下意识的瞥了眼身后坐在甲板上兀自一脸痴笑神情的牛叔,沈融月挑了挑眉梢,再转首看着外面的堪蓝天空,一向稳重强势的大宫主这一刻突然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大概人都是这样,当心中某一个目标达成后,便会变得……
……想家了!!!(P站首发)
想与他们一起分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消息,向他们倾诉自己心中的喜悦之情。
“不知道如歌又跑到哪里野去了,这么久都不曾有消息传来……”
沈融月默默的想着,要不是二妹妹的魂灯还一直亮着,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她都害怕二妹妹是遭遇到什么不测了。
“还有秋儿,此番回去,就能解掉他身上的寒毒,从而恢复正常,可以如常人一般继续修炼!”
“还有若蝶,待在那么一个小地方,守着她所谓的爱情……唔……是否可以去顺路看一下她……?”
杂七杂八的想着……
想到三妹妹那犹带了几分天真的散漫性子,大宫主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抹宠溺般的笑容。
这些人的音容笑貌一 一自脑海中划过,在最后大宫主突兀的想起了那个在雷鸣大陆有过一面之缘的少女……
堪堪及?的年纪!!!
那满身隐而不发,几乎刺痛她眼帘的锋利剑气,无一不给大宫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个少女,只怕也是大有来头……
大宫主向来是个好战的性子,前有曦月仙子,后有那个不知名的少女,这让大宫主心中陡然生起无限豪气,若不是条件不允许,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找他们切磋一番,好好的打个痛快。
想到这里,背脊下意识的一挺,澎湃的战意隐而不发,随后美目一亮,蓦然想起她与曦月仙子之间还有着一战之约哩!!!
大婚之日的战斗,早已通过各种途径流传至整个世间,将曦月仙子的呼声推的一高在高。
嘿……
纤纤玉手陡然紧握成拳,眉目间闪过一抹兴奋之意。
真是期待啊!!!
而被她惦记着的沈如歌,如今在妖界的日子过的可不要太滋润了……
小黑炭几乎是对她言听计从,当然了,上床的时候这种言听计从是要打个折扣的,但在其他的方方面面,小黑炭对自家二奶奶那是真的没话说。
而有了一整个圣王府的鼎力相助,各种资源倾泄下,沈如歌也是顺顺利利的渡过了破境天劫,从而跻身于十一境大高手之流,而且有着豪圣王的亲自指导,修为更是一涨再涨,短短的时间里就已晋升至高阶之境,为此小妖后甚至不惜抛开与沈融月之间的恩怨情仇,亲临圣王府朝她抛出了橄榄枝。
聪慧如沈如歌,自然是含笑接纳。
二宫主只是性子骄蛮、我行我素了点,人又不傻,在底藴方面,神女宫的资源单单只是培养大姐姐就已经达到了极限,就算如此,大姐姐每每都还要外出与人争夺机缘,从而落下了一个暴力女的名头,因此有好东西送上门来,她自然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了。
甚至她还有点野望,看能否借助着圣王府,连通着整个妖族,以一族之力做后盾,看看能不能冲击一下那个传说中的境界,毕竟同为一脉相传,大姐姐的实力是经过无数天才骄楚验证过的,而作为她的同胞妹妹,沈如歌自认她的资质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有着这种念想,沈如歌在妖界就这么安心的待了下来,透过小黑炭辐射整个圣王府,再以圣王府为基础,摄取整个妖界的资源为其所用。
当然了,目前的这一切还只是沈如歌的谋划猜想,一切的一切,还得徐徐图之!!!
只不过随着时日的增加,妖界的气氛似乎愈发变的紧张了,尤其是背靠圣王府,沈如歌知道一些为外人所不知道的秘辛,那位妖族的十二境老祖,据说在当年的万妖之乱后,就一直沉浸在妖族圣地妖神山中潜伏不出,谣传是受了难以恢复的重伤,这些年一直躲着秘密疗伤,轻易不会出现。
而这些被外面说的天花乱坠的据说或者传言,沈如歌却是知道每一条都是真正如实存在的。
那位十二境老祖一直藏在妖神山里潜修疗伤,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被什么所伤,让一位长生境的大能居然要花费足足万年的时间都未能疗伤痊愈。
而同时妖族各地方都有一些稀稀拉拉的动乱出现,迷离之花的传言流传的甚嚣尘上,而整个妖庭内部,似乎也有着一些奇怪的言论流出。
另外一个就是那位小妖后的姑姑,妖族的天葵圣女,最近隐隐的也传出了一些不好的流言。
只不过这一切都和沈如歌没什么关系,抱着吃瓜的心态,一边享受着小黑炭的服侍,一边靠着圣王府的资源稳步提升着实力。
~~~~~~~~ 另一位被大宫主惦记的少女自然是赵青青了……
“砰~”
房门被一脚踢开,原本坐在桌旁以手托腮的少女心中一跳,略带了几分惊慌下意识的起身,慌乱之下甚至将身后的椅子都踢出了数米远。
少女并不是害怕,而是一想到老爷在她身上做的那些羞羞的事情,就会难以自抑的害羞惊慌。
那种如上云端,飘飘欲仙偏又憋闷无比,最后止不住猛猛地尿出来的感觉,让少女惊羞的同时又有着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小期待感。
这才让她每次面对王大富时,都会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惴惴不安。
而王大富却是爱死了她这一点。
到了他这个年轮段,面对着鲜嫩而充满生命活力的青葱少女,鲜有人不爱的。
门外王大富的身形还没出现,那标致性的嚎叫就传了进来。
“青青啊……老爷都好长时间没见你了……”
“你可真是心狠啊!老爷的心都被你伤透了……”
肥圆的身躯一滚一滚的走了进来,身上是那标志性的暴发户装扮,一身的金银首饰几乎亮瞎人眼,匍一进门,看见娇俏少女瑟缩着像只受惊的小羊羔般的样子,圆圆的绿豆眼就是一亮,三步并做两步就挤了过去,大手一伸搂着纤细柳腰将少女用力的圈向自己,看着少女那带了几分害羞惊慌的大眼,嘿嘿一笑,大嘴巴朝少女的耳鬓一拱,过肺般的深吸一口气。
“真香……”
少女身上独有的清幽体香让王大富陶醉般的叹息一声,眼见的青青迅速红透的脸颊和耳根,张嘴一嘬,将晶莹玉透的耳珠含进了嘴里,哈的就是一口热气,酥麻的热气让少女整个身子都是一激。
“老爷……”
青青一个踉跄,双腿一麻,身子霎时就软在了王大富的怀里。
“老爷的乖青青……”
王大富吃着晶莹的耳珠,绝妙的口感让他享受般的眯着绿豆眼,胖脸上满满的迷醉之意。
“你就这么狠心……撇下老爷这么长时间……”
“老爷想的饭都吃不下了……”
敏感的地带被人拿捏住了,青青脸颊红透,整个人软的就像是一滩水似的,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犹如一潭清泉,闻言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期期艾艾的喘着不稳的气息犹自争辩道:“青青……诶……老爷……轻点……”
“青青……最近跟着师傅学……学本事哩……啊~~~”
最后一声的娇呼是因为王大富的胖手伸进了青青的衣领子里,手指一张,将那恰好一握的娇乳掐在手中,用力的揉挤起来。
“老爷知道……”
王大富像是猪拱白菜一般的拱着青青。
“老爷知道乖青青在学本事。”
“老爷只是太想你了……唔……宝贝你真香……”
自从青索剑主商锦飞到来后,与赵青青的一番密聊,成功的让少女拜其为师,跟着她开始学习蜀山的各种剑术功法,而赵青青在女剑神的加持下,学习进度更是一日千里,短短的时间里竟是完美筑基,如今已然有了六境金丹期的修为。
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辈修行人。
唯有进入金丹境后,方才能御剑或者御气凭空飞行,这也是修士与凡人间最大的分水岭,赵青青本就天资非凡,有着紫呈剑与女剑神的双重加持,进境可谓是一日千里。
不过这些都不在王大富的考虑之中,此刻的他只想将这只小小的羊羔彻底吃干抹净。
大手一捞,打横将少女抱起,碘着大肚腹朝着一旁的大床走去,而明白过来的少女则是羞不可抑的将头埋进男人的怀中,浑身颤栗着任由男人将其压在床上,撕拉的帛裂声中,很快就被剥的如同小白羊般,紧闭着眼睛,乖巧无比的任其采摘。
“青青啊,你真漂亮……”
迫不及待的话语声中……
“滋~”
一声细微的水响,被陡然吻住的王大富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圆圆的小绿点眼,随即爆发出了实质般的狂喜之意。
哈……他的乖青青今天居然主动吻他了哩!
少女主动的献吻让王大福激动的无以复加,满身的肥肉都抖颤了起来,而青青大着胆子献吻,此刻整个人都红热了起来,闭着眼睛,哆嗦着大胆亲了上去,一张小脸几乎红的滴血。
“唔~”
面对着送上门的美味,王大富近乎于贪婪的吻吸着少女水灵鲜嫩的粉唇,对于少女的主动献吻,他兴奋的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大手在雪白的胴体上四处游走,四片嘴唇紧紧的贴合着,随着王大富的贪婪吸吮,吻合在一起的嘴唇相互嘶磨蠕动,少女鲜嫩的粉唇与男人的厚唇结合的愈加紧密,大力的吮吸让少女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哼,被压在下面白生生的胴体难耐的轻轻扭动起来。
透过吮吻的间隙,能看到男人厚实的唇瓣间正嘬着一条嫩嫩的小舌头,带着点贪婪意味的大力嘬吸,让青青无力的用手推了推王大富,随后下意识的将手搭在男人肥厚的肩膀上,便微微的闭上眼,颤动着修长的睫羽,任由男人滋滋地吮吸着自己的小香舌。
嘬着香嫩的小舌头,如同吃着上好的美味一般,男人痴迷般轻轻的刮吻着小舌头上的香涶蜜液,细细的用心品尝。
吻了足足盏茶时间,直至少女喘不过气来的轻轻捶打着他,王大富才松开嘴唇,如同饮酒般,胖圆的脸上起了一层迷醉般的酡红,看着身下少女迷离娇俏的样子,忍不住又伸嘴嘬了一口。
“乖青青的小舌头真好吃……”
“嘴唇也好吃……”
“又软又甜~”
说着再一次凑了下去,又是一阵抵死吮吻。
“滋啾~啾~唔~!”
一阵腻吻过后,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王大富早已是欲火难耐,伸手在少女的胯间掏了一把,随即举起手指,指尖黏丝一般的清透液体让他嘻嘻笑了起来。
“原来老爷的乖青青也是等不及了啊,才亲了这么会,就已经湿透了……”
青青被刚刚那一通长吻似乎吻的散了神智,只是失魂落魄地睁着大大的眼睛怔然的看着,王大富见佳人早已进入状态,他也是按捺不住的提枪上马,腰腹一躬,那根不是很大,却长度惊人的肉屌直直的对着少女那腴嫩鼓凸,覆盖了一层稀疏细绒的花苞美穴。
“乖青青,老爷来咯!!!”
“滋~~”的一声腻响,身下的娇俏女体猛然弓挺起来,一对如同白鸽般的娇乳用力的顶在了王大富肥硕的胸膛上,绵质的乳肉挤着肥腻的赘肉,昂着头,少女紧蹙着眉头发出了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叫声,显然对于娇嫩的少女来说,依旧是有点难以承受男人这般长度的肉杵。
“呼~~~”
鲜嫩多汁的肉体带来的美妙感觉让王大富昂首发出一声叹息,暗呼一声真紧,随即低下头,噙着少女的乳鸽,一边吞吸一边开始一下一下的鞭挞起来,吱呀吱呀的床榻声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
“吱~~嘎~~~吱嘎~~~”
大床上,一具雪白如凝脂般,曼妙至极的少女身躯被压在一团硕圆至极,满是颤动赘肉的肥肉下,一双玲珑修长,线条柔润的雪腿被架扛在肥肉的肩上,香膝贴着乳侧,玉臀微微悬空。
伴随着肥肉的一下下冲击,雪腻的小脚丫时而绷得笔直,时而蜷握着形同猫爪,硕圆的头颅和清秀的螓首靠贴在一块,四瓣嘴唇好似没有缝隙般吻合在一起,鼻翼絮絮,耳鬓厮磨着不断碾转蠕吸,下体结合着不停蠕动的同时,吻合着的两条舌头也活跃地相互纠缠,偶尔的一下喘息间,能看到少女酥嫩的唇瓣与男人肥厚褚红的唇瓣相互嘶磨,大力的濡合让唇瓣上染上了各自的津沫香涶,水光涟潋的甚是淫靡。
“滋啾~~~滋~~滋~~啾”
“唧咕……唧里~~唧~”
吮吸声、下体交合的嘶磨声在房间里错乱响起,蓦然一阵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难耐的啼吟声响起。
“啊啊~~”
鲜嫩的少女娇躯本就敏感至极,又哪里经的起男人大力的肏干。
只见王大福把青青的两条纤细美腿别在了臂弯,肥硕浑圆的大屁股猛然抬高,随即啪的落下,接着不顾身下女体痉挛般的颤抖加速耸挺起来,少女娇腴的臀部就像雪白的肉垫般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拍击,小屁股上的嫩肉宛如果冻般簌簌甩颤,荡出一波波酥粉的肉浪。
大概是憋的时间久了,不止王大富,就连青青都是潮红着娇躯欲火高涨,虽然被肏的满脸潮红眼波如丝,可那纤白的玉臂像是八爪鱼一般的死死缠绕在男人的脖颈上,葱白的指尖一下紧一下松的抠抓着肥腻的肩肉。
随着男人肏干的持续,被抽插着的花苞嫩穴,一股股黏稠的淫水被肉屌抽拉着带了出来,水量尤其的丰沛,清亮的淫蜜如同被大力压抽出来的井水,唧里唧里的水响中被摩擦的起了一道道宛如糖液拔丝般的稠黏银丝,随着臀股的抽离拔插,每一次都会牵拉出多则十几道,少则七八道的拉丝,显得异常浪荡淫靡。
一团硕大的肥肉压在少女身上,沉重的压力让青青喘不过气来却又带来一种别样的奇妙快感,只见王大富一个挺身然后重重压下来时,少女就会哦张着小嘴露出看似窒息般的痛苦娇颜,然而用力紧抠的玉指、香肌玉肤上滚滚而下的汗珠却表明了她此刻是怎样的狂喜与激动。
而那如同承受不住的娇娇模样儿也让王大富满腔的欲火烧的更旺更炙,别着腿弯大力撞击的同时俯下头颅噙着雪鸽顶上的红莓大力的吸扯,将粉艳艳的乳头吸扯的红彤彤犹如成人的尾指般尖尖挺立,更是吸的少女洁白的娇躯一个旋儿一个旋儿般的连连悸颤发抖,粉腻的乳晕都被吸的微微胀散开来,在上面留下了一圈圈淡紫的吻痕。
嘴唇抿着乳蒂微微用力拉长,随后试探般的,钝尖的龟头钻探着一寸一寸的深入到底,龟头顶端的马眼抵着了一枚娇脆韧滑的小小肉团儿,奇娇异嫩的让他把持不住用力一挺,胀圆的龟头与肉团吻了个结结实实。
“啊啊啊……痛痛痛……呜……好酸……呜……老爷……老爷……呜……”
青青雪白的小身子蓦然抖了起来,奇异的酸痛感让滑腻平坦的小腹迷人的颤抖着,纤腰弓挺,两只雪鸽几乎直直的顶进了王大富的嘴里。
少女的身子娇嫩而又鲜美,敏感度更是近乎于碰一下就跳的地步,被男人扎实的一碾,只觉的三魂七魄都要飘飞了出去,凝着身子雪雪呼痛喊酸的同时,整个人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
“呜……老爷……老爷……要尿……青青要尿、啊、啊啊……”
尖叫声中,一双如酥似雪的美腿竟然自行攀到了王大富的背部,圆润柔嫩,没有一点死皮的滑腻足跟不停在男人满是肥肉的肩颈处用力的来回摩擦。
王大富用力的吃了一口乳鸽,随即吐出大半的雪白奶肉,脸上的肥肉抖成了层层褶子,哼唧着哄声道:“尿、乖宝宝,乖青青快尿……”
“快美美的尿给老爷……”
“老爷都接着呢!”
说着大屁股一抬,长长的肉屌拔出,随后唧然一声直插到底,龟头重重的顶在了那团脆韧若脂的嫩肉上,龟尖马眼抵着肉团中间凹陷下去的小肉嘴儿,吻的密实无比。
“吭~~”
青青小脑袋一昂,张着小嘴如同缺氧的鱼儿,十颗珠玉般晶莹剔透的足趾猛的绽开随即紧紧的蜷握成猫爪,足弓深深的弯起,显得极为难耐,尖叫着喊了一声老爷,那蜷握成猫爪般的玉趾更是一瞬间箕张,粉嫩透光的甲盖如同雕琢出的上好花贝,颗颗如花绽放。
小屁股之间被男人插得严严实实的嫩穴里忽地迸出了一条乳白色的浓浆,接着交合处浆溢如汩,就仿佛打翻了一碗熬得极其浓稠的稀粥。
“哈……老爷……老爷……呜……”
呜咽般的哭啼声中,青青的小身子在王大富的覆压下依旧一震一震地抖的特别厉害,身子里诱人的收缩更是让王大富紧缩着屁眼连连抽冷气。
“嘶……”
“乖青青真是要吸死个人哩!!”
足足过了盏茶时间,少女的激荡才慢慢的平复下去,王大富体贴的吻着少女的眉眼,自上往下一路细细吻去,给予少女高潮后极致的安抚慰贴。
直到少女的絮絮娇喘趋近平息,王大富用嘴唇撕抿着雪润的乳肉,一边大口吞吸一边搂着少女紧绷的纤腰再次缓缓抽插挺送,长长的肉屌在娇绽的嫩唇间进进出出,带出艳腻腻的嫩肉,乳浆腻裹,白白地一片糊在棒身和嫩唇、小穴的周围。
“啧,好青青尿的真多……”
大龟头缓缓的用力到底,与花心小嘴密实一吻,随后“啵”的一声如同扒开酒瓶盖子一般的慢慢离去,继而再次一贯到底,如此往复。
“乖青青,再给老爷尿一回……老爷……老爷还没好呢……”
“老爷~~~呜~”
青青如同打摆子般的被王大富磨的小身子一抽一抽的仿佛沾了盐的小泥鳅般。
刚刚高潮后的小身子异常敏感,每一次大龟头触到底时就会细细的哭叫一声,用力顶住时就仿佛被人用钉子钉住一般,四肢痉挛着全身僵直,而离开时,马眼与小肉嘴之间的负压抽吸仿佛将少女的魂魄抽成了丝一般,随着肉棒的进出被一缕一缕的抽到了体外。
没几下就被抽的嘴歪眼斜,津液横流。
娇嫩的少女哪里是王大富这种久经花丛之人的对手,何况王大富还存了要逼出少女体内女剑神的心思,因此不等着青青的巅峰彻底过去,便按着口水肆流的少女,再次别着腿弯大肆肏干起来,直肏的少女尖叫连连,死去活来。
某一时刻,当少女抽播着身子翻着白眼高潮着差点昏厥过去时,久未见女剑神出面的王大富也快要坚持不下来了,趁着机会本想完成他的内射大业,用力的将龟头迫住少女娇嫩蜜腔尽头的那堵小小肉墙,马眼怼住中间的小肉孔儿就准备来一次顶宫爆浆。
眼见着心愿即将达成,王大富兴奋的整张胖脸都通红起来,龟头臌胀颤点,精液都已经搠上杵茎了,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屋外的天空突然轰的一声爆鸣,鸣声震耳欲聋,震的王大富整个人头昏眼花,仿佛整个宅邸都晃动了起来。
“娘老子的,怎么回事……”
关键时刻被打断,王大富一张胖脸几乎胀成了猪肝色,而在他身下兀自嘴歪眼斜的少女蓦然气质一变,五官迅速恢复正常,涟潋的大眼睛里金光闪烁不定,下一刻狂猛的气劲就将王大富从床上击飞了出去,哎呀哎呀的在地上滚成一团。
少女飞速起身,纤白的手指一招,空气中有无数的金光弥漫过来,片刻间就在娇俏的玲珑玉体上形成了一件金色的广袖留仙衣,随后脚尖一抬,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王大富只觉的眼前一花,屋内便以失去了少女的踪迹。
“青青哇~~~”
屋内响起了王大富犹不满足的哀嚎声。
屋外,半空中金光一闪,青青……哦!这会应该是女剑神了,手持着紫光弥漫的长剑,皱着眉头看着天空中那漫无边际的无穷魂兽。
数之不尽的,各种奇形怪状的魂兽几乎遍布了整个天空,一眼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密密麻麻的小黑点。
“魂兽暴乱了啊!!!”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城里街道上瞬间人去楼空,一些实力低下的,以及普通人纷纷关紧了自家的门窗,随后一队队身穿明光铠甲、金发碧眼的士兵,手持长枪齐齐登上了墙头,满脸严肃的看着面前这宛如末日来临般的景象,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摆出了一幅幅的攻击姿态。
女剑神瞥了一眼漫天飞舞的各类魂兽,再瞥了一眼不知何时以出现在身侧的宫装美妇,朝对方轻轻的额首一礼,身后的巨剑虚影缓缓散去,随后沉寂在了青青的躯体之中。
半空中青青微微一个趔趄,美妇商锦飞伸手斜扶了她一把。
“师傅……”
回过神来的青青小脸一红,还带着云雨过后的浓郁风情,娇羞的小女儿姿态让商锦飞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一步缓缓踏出,众人只觉的眼前一花,定眼一看时人已经出现在了数十丈开外。
“乖徒儿,看好了,为师只施展这一次……”
女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泛着青芒的长剑竖立身前,食中二指往剑身一抹,身上的气势陡然层层拔高,玲珑的娇躯里蓦然迸出强大无比的剑意,袍袖纷飞,庞大的剑意几欲刺破虚空,猎猎的蜂鸣声中,商锦飞一步踏前,剑尖朝前一指,“刷”的一声,青色的剑芒如同骤雨般铺天盖地的激射而出,半途纷纷融合,倏然间合成了一柄巨大的青色剑罡,剑罡自南向北,几乎横跨了整个天际,凄厉的剑啸声中……
“唳~~~”
剑罡一闪而逝……
狂暴的剑意夹杂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一往无前,直直的几乎打穿了整个苍穹,天地似乎都被这一剑斩断,天空中飞舞着的魂兽群仿佛被人从头到尾打了个对穿一般,在中间留下了一条一眼看不到底的真空地带。
底下的军队士兵以及从其他地方赶过来的修士们纷纷看的眼皮急跳,前进的身形急刹下甚至齐齐后退,似乎害怕被这一剑的余威所波及到。
商锦飞并未在意其他人的目光,一剑出,整个人已然踏进了魂兽的包围圈中,只见在尖利的蜂鸣声中传来一声遥遥可闻的叱喝。
“千莲……开!!!”
魂兽群中,美妇人剑尖指天,青色的剑光自剑身咋然亮起,随即如同波纹般一圈圈荡开,道道狂暴的剑意喷薄而出,在无数魂兽组成的海洋中如同真正含苞待放的莲花,花瓣自下往上层层绽放,数不尽的剑气仿佛八面开花的铁蒺藜,以美妇人为中心分向四面八方激射而出,“嗤嗤”的消融声中,每一道剑光都会带走无数的暴走魂兽,一时间天空仿佛绽开了无数的青红烟花,绚丽的颜色中却是无边的滚滚杀意。
围观的人群俱是看的目眩神迷,似乎都被这充满杀机的血色烟花给震慑住了心神。
仅仅两剑,漫天的魂兽就被清空了足足一半还多,只不过这些魂兽仿佛都被迷了心智一般,遭到如此重创依旧有很大的一部分朝下方的人类城池扑去,只不过相比那漫天的数量,下方防守的人族修士压力上要小了许多。
“好强的实力……”
有人低低惊呼,同时……
在城市的半空中蓦然亮起一抹金光,金光蜿蜒着勾勒出了一道拱形的光门,一个扎着银色头发的男子自光门中走出,玄色的风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他脸带凝重的看了一眼漫天飞舞的魂兽,蓦然双目一凛,瞳孔微缩的看向半空中剑意绕身的美妇人,语气低沉。
“蜀山门人?”
“蜀山门人???”
另一名不知道何时出现,凌空伫立在旁边的黑发黑衣男子见状疑惑出声:“蜀山门人怎会出现在这里?”
随即他脸色一变,连呼不好。
“难道说……”
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惧的事情般,与银发男子相互对视一眼,双方都能看见对方眼中那浓浓的惊惧之色。
蜀山一向以维护天下安危为己任,一般情况下蜀山弟子不会轻易的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一旦他们毫无掩饰的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便是代表着天地之间将会有极大的变故出现,这种变故足以撼动整个天地的走势,是故逼的他们不得不出现在世人面前,用以警示众生。
而上一次蜀山门人大肆出现在世人面前时,还是上个纪元的天地人三界初成之时,再联想到当初生成的仙界由于某些原因被打的分崩离析,那么这一次……
难道要再次划分三界了吗???
两人眼中惊惧的同时,又隐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野心。
大道之争虽然惨烈,但高风险往往伴随着高回报,对于他们这些资质不够、无法以肉身证道长生的人来说,在三界之中占据一个有利地位,那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长生……
这一边战斗正激,而在另一边……
龙虎山上空,陡然出现一道旋转不息的巨大漩涡……
【待续】
(六十五) 战败(剧情章,无肉)
北域,龙虎山。
绵延百里的龙虎山,曾经钟灵毓秀、郁郁葱葱的仙家之地,如今却只剩下了一片触目惊心的死寂荒芜。
整座山脉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从里到外粗暴地犁过,山体崩塌,碎石裸露,巨大的沟壑纵横交错,如同人体被生生撕裂出来的伤口,大片大片的紫黑色污迹泼洒在嶙峋的山石上,那是大量血液在高温或特殊能量下干涸凝固出来的残留迹象,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铁锈与腐朽混合的腥气。
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和一种令人窒息的术法能量残余的腥甜,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发生的惨烈战斗,由地面飘向空中的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诡异黑烟,正是无数生灵寂灭后残留的怨念与绝望。
峰顶,那座象征着道门正统、传承了数万载辉煌的天师府,如今只剩下一地的断壁残垣。
巍峨的山门被某种难以想象的巨力硬生生砸碎,巨大的石柱和牌匾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如同被巨兽啃噬后吐出来的残渣,曾经的雕梁画栋、飞檐斗拱的主殿群彻底坍塌,只留下几堵摇摇欲坠的残墙和满地的瓦砾碎石。
黑烟缭绕之际,别说人影,就连一只飞鸟、一只虫豸都感觉不到,整片天地都陷入进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中,只有呜咽的山风卷起地上的灰烬和碎屑,发出如同鬼泣般的哀鸣,描绘着一副末日劫后的绝景。
“嗡……”
就在这片死寂的中心——原天师府大殿上方的虚空,陡然发生了一丝异变。
天师府大殿废墟正上方的空间发出一声低沉而怪异的震颤,空间如同平静的水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一点细微却清晰的涟漪荡漾开来。
涟漪急速旋转、扩大,眨眼间化作一个直径丈许的幽暗漩涡!
漩涡疯狂的旋转,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卷起的狂暴劲风如同无形的巨手,肆意搅动着下方的废墟。
碎石、尘土、破碎的符纸甚至凝固的血块都被卷上半空,形成一片混沌的风暴。
漩涡中心猛地一凸!
十根纤纤玉指毫无征兆地从中探了出来!
指尖圆润,泛着健康的肉粉色光泽,修剪整齐的指甲如同初生的花瓣,闪着瑰丽的光泽。
指甲后面紧接着的是整只手掌.......
白皙如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仿佛最顶级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纤纤玉指接连伸出,随后,是两双完美无瑕、骨节分明的素手被连带着凭空出现,带着一种撕裂空间般的决绝,白皙的手掌猛地向两边一分,动作充满了力量与韧性,仿佛在奋力扳开两扇沉重无比的无形巨门!
十指弯曲,死死地扣住那看不见的门扉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根根分明,白皙的手背上,青色的筋络骤然凸起、贲张,在欺霜赛雪的肌肤下显得异常狰狞醒目,清晰得近乎刺眼。
纤白的双手仿佛蕴含着能撼动山岳的力量,十指死死扣紧无形的虚空壁垒。
“——开!”
一声隐含暴烈意志的低喝仿佛从九幽深处传来!
“轰隆!”
低沉却撼人心魄的闷响自虚空深处传来,仿佛有巨物在强行撕裂世界的屏障!
漩涡中心的空间如同脆弱的琉璃般被硬生生撕裂、撕开一道巨大的、边缘闪烁着不稳定空间乱流的裂口,狂暴的空间乱流如同决堤的洪峰般奔涌四溢,撕扯着周围的一切。
一红一灰两道身影,如同被巨力抛掷出的石子,猛地从裂口中弹射而出!
红影在前,正是云晚裳,她身上的红色留仙裙多处撕裂,春光乍泄下露出底下线条流畅、丰腴白皙如同敷了一层蜜粉的丝滑肌肤,原本挽起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乌发被汗水黏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上,透着一种凌乱的美感。
甫一脱离那危险的空间裂缝,美妇人剧烈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膛在红色留仙裙下剧烈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边缘破损的地方甚至漏出了一抹如同牛乳般的白皙,荡漾着如同汹涌的雪浪,明灭着勾人心弦。
在落地的瞬间,美妇人甚至来不及站稳,反手就是一掌,白皙如玉的手掌凝聚起刺目的罡气,带着一股破灭空间般的狠厉,狠狠一掌印在那正在喷吐着能量乱流的空间裂缝上!
“轰隆——!”
一声远比之前更响亮的空间爆鸣,掌力所及之处,空间如同脆弱的琉璃般寸寸崩塌、湮灭,巨大的裂缝连同外围旋转的漩涡,在这股毁灭性的力量下被强行抹平,狂暴的空间乱流瞬间平息,只剩下紊乱的气流卷动着尘埃缓缓落下。
劲风渐歇,云晚裳这才稳住身形,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那双英气中夹杂着妩媚的凤眸带着劫后余生的警惕之意,迅速的扫视四周环境。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瞳孔骤然缩成了针尖,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脊椎骨窜上了天灵盖!
残垣、断壁、泼洒的紫黑血污、焦黑的术法轰击痕迹……
“不……不可能!”
她下意识地否定——这绝不可能是她记忆中的天师府!
那钟灵毓秀的仙山福地呢?那巍峨庄严的殿宇楼阁呢?那氤氲缭绕的灵气呢?
怎会如此???
可当她目光扫过那些残垣断壁的细节时,一股难以置信的惊骇攫住了她!
半截倒塌的、刻着“敕令”符文的巨大石柱……
被烧得黢黑但形状独特的飞檐残骸……
甚至远处那被削掉小半截、但轮廓依旧熟悉的刻着“镇魔”二字的山峰.......
记忆中隐隐熟悉的碎片与现实惨烈的景象残忍地重叠在了一起!
熟悉却支离破碎的天师府轮廓……这一切都像一把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龙虎山……天师府?”
她低喃着出声,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干涩和颤抖,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怎么会……怎么可能?”
传承数万年,底蕴深厚,更有十二境大天师坐镇,虽说不如昆仑仙府,但在整个北域也算是道门魁首的天师府,竟化作了眼前这片比乱葬岗还要凄惨的废墟?
这到底是.......
又是谁能拥有如此的恐怖力量?
一股冰冷的寒意顺着她的脊椎瞬间窜遍全身。
“桀桀桀桀……”
就在她心神剧震,犹自被眼前的末日景象冲击得难以回神之际,一个阴冷、滑腻、充满了纯粹恶意的怪笑声如同无数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整个龙虎山的死寂空间,清晰地钻入她的耳膜。
“啧啧啧……真是意外之喜啊,想不到费瘦子那帮废物清场,还能漏掉这么一条鲜嫩的小杂鱼?还是个……身段火辣的女修?桀桀桀!”
“咦,我道是谁........”
“楚夫人,别来无恙否?”
三道身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云晚裳前方半空,呈品字形将她隐隐围住。
为首一人身着暗红血袍,面皮青白,双眼狭长如毒蛇,正贪婪地上下打量着云晚裳,猩红的舌头舔过薄薄的嘴唇,他左侧是个矮胖如冬瓜的灰袍人,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淫邪笑容,搓着粗短的手指,右侧则是个脸色蜡黄、气息阴沉的瘦高个,手中把玩着一枚骨白色的阵盘,眼神如同盯上猎物的秃鹫,狠辣无比。
“血神?战神谷?你居然没死?”
云晚裳双目如电,死死的盯着血袍之人,全身的肌肉缓缓绷紧,同时将还在腿边晕乎乎的王老五甩向下方一处相对完整的断墙后,动作迅捷如电。
“难为楚夫人居然还惦记着血某,桀桀,血某添为一大祸害,又怎可不遗害千年呢......桀桀桀!”
“血煞老鬼,跟她废什么话!”
那矮胖的灰袍修士绿豆眼中淫光四射,口水几乎都要滴流下来。
“这身段,这筋骨,一看就是上好的双修炉鼎!嘿,让老子来先尝尝鲜!”
话音未落,矮冬瓜肥胖的身躯猛地膨胀了一圈,灰袍鼓荡,一股带着腥臭污秽气息的土黄色粘稠灵光化作一只巨大的、布满污秽泥浆的巨手,兜头盖脸就朝云晚裳抓来!那巨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腐蚀得滋滋作响。
“悠着点,这位可是天师府楚天南的夫人,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体修,咱们可别阴沟里翻了船。”
与云晚裳打过交道的血神出言提醒,看似云淡风轻的外表下,实则警惕性拉倒了最高。
这世上有两种修行者是最不好惹的。
一种是剑修,讲究的是一往无前,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一身宛如疯子般的战斗力让人无比的头痛,更关键的是剑修个个都穷,有点好东西都炼进本命剑里面去了。
攻击力强,又穷,性价比极低,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没有人愿意去惹剑修。
另外一种就是体修,同样也是穷鬼一个,有点好东西都给打熬了自身,因为修的是肉身,前期的体修战斗力并不怎么样,但防御力惊人的堪比乌龟壳,后期的体修就更恐怖了,不止防御力高,人家讲究的是一力降十会,战斗力同样高的吓人,而且简单又粗暴,不管来的是什么,体修唯一的宗旨就是将它们全部捶爆,让与之作为敌人一方的头大无比。
因此一听血神提醒对方是体修时,另外两人虽然围攻上去,但心底的警惕性瞬间拉满至最高。
只见在矮胖老者之后,右侧那名蜡黄脸的瘦高个原本要冲上去的身形一顿,霎时冷哼一声,手中拿着白生生的阵盘,骨白阵盘光芒一闪,数道惨绿色的阴风凭空生成,发出凄厉的鬼啸,如同无形的锁链,迅疾无比地缠绕向云晚裳的四肢关节,阴风过处,空间都泛起阵阵涟漪,带着强烈的迟滞、麻痹神魂的诡异力量。
一旁的血神则阴笑着,对于云晚裳,他的忌惮比另外两人来的还要深刻,躲在一边偷偷的双手掐诀,霎时周身血光暴涨,化作数十道凝练如实质的血色飞梭,带着刺耳的破空尖啸,如同暴雨般射向云晚裳周身要害,血梭未至,那股浓郁的血腥煞气已先一步冲击心神。
三大邪修,配合默契,毒手、阴风、血梭,封死了云晚裳所有闪避的空间,一出手便是绝杀之局!
“便是你们,毁了我龙虎山么.......”
面对着冲上来的恐怖围攻,云晚裳英气的眉眼一挑,瞳孔中瞬间布满一种被淬炼过无数次的冰冷战意——那是一种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本能反应。
“找死!”
一声清叱,如凤鸣九天,穿金裂石!
早年间的云晚裳因与昆仑神女云知遥交好,得对方传授昆仑神技“驳天起卦术”,加之她本身天资卓绝,将神技与自身的功法加以融合改进,创造出了一门完全符合自身的战斗功法,一身修为早已臻至十一境巅峰,虽然被困永恒国度,因为里面与外面世界的时间差算起来足足被困了四百余年,但一身的实力依旧不可小觑。
是故面对着那污秽的泥浆巨手,她不闪不避,反而迎着那令人作呕的腥风,猛地踏前一步........
“日昃之离~”
右拳紧握,手臂上优美的肌肉线条瞬间绷紧、贲起,皮肤下仿佛有金红色的岩浆在流淌、咆哮,没有绚烂的灵光,只有纯粹到极致的力量在筋骨血肉间奔涌、压缩、爆发!
一拳击出,拳底有一副卦象虚影一闪而逝.......
离卦,九三。
日昃之离,不鼓缶而歌。
则大耋之嗟,凶!!!
“轰隆!”
空气被纯粹的力量瞬间压缩、击穿,形成一道肉眼可见的乳白色气波,拳头前方的空间仿佛都扭曲了一下,那只污秽的泥浆巨手,在接触拳锋的刹那,如同纸糊般寸寸碎裂、炸开,蕴含其中的污秽灵力被狂暴的力量直接震散、湮灭。
拳头去势不减,带着摧枯拉朽的毁灭意志,悍然轰向那矮胖修士惊骇欲绝的肥胖身躯。
“我&——!”
一个回合,矮冬瓜便发出杀猪般的惊叫,在拳劲临体之际拼命催动护身灵光,体表瞬间凝结出厚厚的土黄色晶甲。
“砰~”
卦象虚影在土黄色的晶甲上一晃而逝,然而带来的破坏力却异常可怕。
斗柄璇玑,阴中抱阳——
阴阳之力旋转钻入。
“咔嚓!”
晶甲在拳锋下脆如琉璃,应声粉碎!看似粉白纤巧,实则蕴含着恐怖震荡之力的拳头结结实实印在了他的胸膛上。
“噗——!”
矮冬瓜的身体如同一个被巨锤砸中的烂西瓜,猛地向后弓起,眼珠暴凸,胸腔瞬间塌陷下去一个巨大的凹坑,后背的灰袍“嗤啦”一声撕裂,一个清晰的拳印透背而出!他连惨叫都没能再发出一声,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破麻袋,带着一蓬混合着内脏碎块的污血,被轰飞出去数十丈,重重砸在一片断壁之上,深深嵌入其中。
趁他病,要他命。
虚影一闪,云晚裳大红色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矮冬瓜的上空........
提腿,下跺。
卦象虚影一闪.......
——我悟长生,太阳伏太阴!
轮圆的长腿一个鞭甩,恐怖的气劲夹杂着龙吟之声呼啸而下。
“轰~~”
烟尘咋起,碎石四溅,嵌入断壁中的矮冬瓜连同着残壁化为一堆齑粉。
一个回合就捶死了一个,剩下的两人看的头皮发麻,瞳孔颤缩。
云晚裳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在击毙矮冬瓜的同时.......
“哼!”
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英气的眉毛倒竖,体内气血如同沉寂的火山轰然爆发。
嗡!
一层淡淡的、近乎透明的赤金色光晕骤然从她周身毛孔喷薄而出,如同燃烧的烈焰!
缠绕向她四肢关节的惨绿阴风锁链瞬间被震的寸寸断裂。
“嗖嗖嗖——!”
下一瞬,血神抬手激射出的数十道歹毒的血色飞梭,已如跗骨之蛆般射至她身前不足三尺,尖锐的破空声撕裂耳膜,浓郁的血腥气几乎令人窒息。
美妇人眼中厉色一闪,左脚猛地一跺虚空!
一长四短,金色的卦象虚影毫光大作。
“咚!”
艮卦!
斗柄璇玑,阴中抱阳。
阴阳二气缠绕之下,脚下的空气竟发出一声实质般的闷响,仿佛踩在了铜鼓之上,一股肉眼可见的环形气浪以她左脚为中心轰然炸开,阵阵龙吟声中,强大的反冲力让她身体如同鬼魅般向右横移三尺,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血梭攒射的核心区域。
同时一双玉掌在身前闪电般交错拍击,掌影翻飞,带起一片灼热的气浪,掌心泛如同烧红烙铁的赤色光芒,每一次拍击都精准地拍在几道无法完全避开的血梭侧面!
“啪!啪!啪!啪!”
清脆的爆裂声连成一片,被拍中的血梭如同撞上了烧红的铁板,瞬间炸裂成漫天腥臭的血雾,被灼热掌风一激,发出一连串的嗤嗤作响声,被迅速的蒸发无踪。
只不过血梭的数量实在太多,角度又极其刁钻,尽管她身法如电,掌法精妙,依旧有三道血梭擦着她的身体掠过!
“嗤啦!”
一道血梭撕裂了她左臂的红袖,在她粉蜜色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鲜血瞬间涌出,另一道则割裂了她腰间束带,在她紧致的腰侧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最后一道最是凶险,几乎贴着她的颈动脉飞过,削断了几缕飞扬的青丝。
剧痛传来,云晚裳眉头紧锁,却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眼中的厉光愈发凶狠,猛然间一个拧身,神目如电,瞬间锁定了右侧那因法术被破而遭受反噬、脸色更加蜡黄、嘴角溢血的阵修!
就是你了!!!
用力的深吸一口气,高耸的胸部起伏如浪,连带着那抹雪白更加的显目,让一旁刚刚偷袭的血神都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
挂在身侧的右拳再次紧握,手臂上被划出血槽的肌肉猛地收缩,强行压住涌出的鲜血,这一次,她整条手臂都亮起了淡淡的赤金色纹路,仿佛有岩浆在皮肤下奔流!
“和之极,造化无双!”
断喝声中,她隔空对着那蜡黄脸阵修,一拳击出,拳影与卦象交相呼应。
没有击中实体的声音,只有一道凝练如实质的赤金色拳罡,如同脱膛而出的毁灭光炮,撕裂空气,带着响彻天地的龙吟声,拳罡所过之处,空气被极度压缩,形成一条真空通道,狂暴的力量尚未及体,那恐怖的压迫感已让蜡黄脸阵修肝胆俱裂!
他怪叫一声,将手中骨白阵盘猛地祭起挡在身前,同时身上灰袍光芒大放,无数细密的符文亮起,形成层层叠叠的防御光幕。
“轰——!!!”
赤金拳罡狠狠撞在骨白阵盘之上,两长两短的卦象蓦然闪烁,造化之力悍然涌出,咔咔声中,那品质不凡的阵盘仅仅支撑了半息,便发出一声哀鸣,寸寸龟裂,拳罡余势不衰,狠狠轰在蜡黄脸仓促布下的层层光幕上!
“噗噗噗噗——!”
如同烧红的铁钎捅穿层层湿纸,那些看似厚实的光幕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不堪,接连破碎,拳罡最终狠狠印在了蜡黄脸阵修的右半边身子上!
“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响彻天际,蜡黄脸的右肩连同整条右臂,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砸中,瞬间爆成一团猩红的血雾,破碎的骨头渣子和内脏碎片四散飞溅,他整个人如同被折断的稻草,惨叫着打着旋儿倒飞出去,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长的血线,气息瞬间萎靡到了极点,生死不知地砸向远处的山坳。
兔起鹘落,电光石火!
从三大邪修围攻,到云晚裳悍然反击,一脚踩死一人,隔空重创一人,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息!
血神脸上的贪婪和淫邪早已被无边的惊骇与暴怒取代,他看着同伴一死一重伤的惨状,再看向云晚裳染血却依旧挺立的身影,眼中再一次露出了深深的忌惮和一丝恐惧,这女人,简直就是一头披着人皮的洪荒凶兽!
比之上一次两人间的交锋,似乎还要凶残许多。
“楚夫人,慢来,慢来........!”
血神整张脸上都是警惕惊惧之意,一双鬼眼滴溜溜的转着,显然是在思索着怎样脱身。
这个女人,有点恐怖的过分了......
滴溜溜的眼睛向下一转,蓦然亮起了一道精光。
顺着他的眼光,云晚裳蓦然低头,瞳孔骤然收缩!
下方废墟的烟尘中,十几个身着统一黑色皮甲、手持利刃的战神谷谷众,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鬣狗,正疯狂地追逐着一个狼狈逃窜的灰色佝偻身影——正是连滚带爬、吓得面无人色的老汉王老五!
“........!”
云晚裳心头一紧,她本不欲理会那个猥琐的脏老头,可一想及自家女儿.......
英气的眉眼紧皱着如同打了一个深深的死结。
“抓住那老东西!别让他跑了!”
一个头目模样的黑甲谷众狞笑着挥刀。
“剁了他,向费大人请功!”
“救命啊!亲家!啊啊!亲家!救命啊!”
王老五魂飞魄散,连滚带爬的,脚下被碎石一绊,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几个黑甲谷众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雪亮的刀刃高高举起!
“哼——!”
终究是忍不住出手,半空中的云晚裳发出一声冷哼!
此刻她距离地面尚有数十丈,血神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根本就来不及抽身救援!
千钧一发之际,美妇人眼中闪过一抹狠辣,她猛地调转方向,不再理会一旁跃跃欲试的血神,而是将全部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灌注到右腿之上!
右腿高高抬起,赤金色的光晕瞬间将整条长腿包裹,仿佛一条燃烧的熔岩巨柱,庞大的卦象虚影几乎笼罩了整片天地。
“无初有终——开!”
伴随着裂石穿云的怒吼,云晚裳那条灌注了崩山裂海之力的右腿,朝着扑上王老五的十数个黑甲谷众所在的方向狠狠跺下!
睽卦!
无之极,初终,脚震天地,力踏八方!
“咚——!!!!!”
这一脚跺下,仿佛九天雷神挥动了巨锤!
整个龙虎山主峰都剧烈地晃动了一下,以她跺下的那一点为中心,一道肉眼可见的、带着毁灭性震荡波的金色气环,如同投入巨石的湖面涟漪,瞬间扩散开来!
卦象虚影陡然金光大作,龙吟之声几乎响彻整个龙虎山巅,太初之力化作无数的龙形劲气,夹杂着毁天灭地之势,迅捷无比的朝下方倾泄而出。
那些正扑向王老五的黑甲谷众,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继而转化为无边的恐惧,头顶的狂暴劲气宛如来自死神的巨锤,一锤一个,捶的他们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身体便在接触到龙形劲气的刹那——
“噗!噗!噗!噗!”
如同打地鼠一般,被狠狠的锤击而中。
最前面的七八个谷众,身体直接爆开,化作数团猩红刺目的血雾,血肉骨骼尽成齑粉,稍后一些的,则像被重锤砸中的烂西瓜,四肢扭曲断裂,胸腹塌陷,七窍喷血,被狂暴的冲击波狠狠掀飞出去,撞在远处的断壁上,软软滑落,眼看是不活了。
一旁的血神看的瞳孔急颤,脸上完全被惊恐之色给掩盖上了,似乎失去了再战的斗志,一心只想着偷摸溜走。
这女人居然只用了一脚........
就将十数名追兵尽灭,王老五身前十丈之处,更是被硬生生跺出了数十个黝黑的圆形深坑,坑底岩石碎裂如蛛网,坑壁光滑如同琉璃融化后又瞬间凝固,坑内坑外,一片狼藉的血肉泥泞!
王老五瘫坐在深坑边缘,自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的他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裤裆早已湿透,看着眼前炼狱般的景象,嘴巴张得能塞进一颗鸡蛋,整个人都被彻底的吓傻了。
“呼…呼……”
云晚裳剧烈的喘息着,紧急之下的强行爆发带来的反噬让她气血翻腾,左臂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她看也不看下方,猛地抬头,血红的双眸死死盯住因她突然转向而猫着腰身,正准备偷偷溜走的血神。
“老鬼!轮到你了!”
她抹去嘴角溢出的一丝鲜血,俏脸上挂起了一抹狞笑。
然而,就在她准备再次扑向血神的刹那——
“铛——!!!”
一声宏大、悠远、仿佛来自太古洪荒的钟鸣,毫无征兆地响彻了整个龙虎山废墟,钟声并不刺耳,却带着一种镇压山河、定鼎乾坤的恐怖伟力!
云晚裳只觉得周遭的空间猛地一凝,一股沛然莫御、沉重到无法想象的力量,如同无形的亿万钧大山,轰然降临,将她死死禁锢在了原地,她周身沸腾的气血之力瞬间被压制回体内,那层护体的赤金光晕剧烈闪烁,如同风中残烛,眼看就要熄灭!
一口古朴、厚重、散发着苍茫黄光的巨大铜钟虚影,凭空出现在她的头顶上空,铜钟表面刻满了山川河流、日月星辰的古老图案,此刻正缓缓旋转,垂落下亿万道土黄色的沉重光丝,如同牢笼,将她彻底锁住!
上古异宝——山河钟!
云晚裳脸色剧变,疯狂催动体内气血,试图挣脱这无形的枷锁。
“呀~~~”
怒喝声中,美妇人体表赤金光芒剧烈闪烁,肌肉贲张,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脚下被无形巨力压迫的虚空甚至出现了细微的裂痕,然而,那土黄光丝坚韧无比,如同缠绕神龙的捆仙索,越挣扎,束缚越紧,山河钟的镇压之力如同整个大地压在了她的肩上!
“砰!砰!砰!”
美妇人娇躯上接连炸开金色的光晕,那是身上的护体法宝纷纷被摧毁的迹象。
“哼!区区体修蛮力,也想撼动本座的山河钟?不自量力!”
一个阴柔而冰冷的声音响起。
身着月白长衫、面容阴鸷的中年文士,悄无声息的出现在血神身旁,他手持一柄小巧精致的折扇,眼神如同毒蛇般盯着被困住的云晚裳,嘴角噙着一丝冷酷的笑意,一身的气息渊博如海,比那血袍修士更加深沉晦涩,赫然也是十一境巅峰,甚至更强一线,隐隐以触摸到了大圆满的边界。
“大长老!”
血神见到来人,脸上露出一丝敬畏,一拱手,随即眼带怨毒地指向云晚裳。
“这女人是楚天南的夫人,凶悍无比,杀了老屠,重创了老邪,请大长老务必将其拿下,抽魂炼魄!”
大长老折扇轻摇,目光如同打量一件货物般扫过云晚裳曲线毕露、充满力量感的绝美身躯,尤其在春光乍泄的高耸雪峰间连连留恋,眼中闪过一丝邪异的光芒。
“哦,楚天南的女人么.......嘿,那就有意思了!!!”
“放心,如此上佳的体修道胎,本座岂会浪费?”
他话音未落,左手捏了一个诡异法诀,对着空中的山河钟虚影遥遥一指!
“铛——!!!”
钟响镇山河,道韵转乾坤。
不亏是上古异宝,只见山河钟虚影猛地一震,垂落的土黄光丝瞬间变得凝实如金铁,一股比之前沉重十倍、专门针对肉身本源的恐怖镇压之力轰然爆发!
“噗!”
云晚裳如遭重击,脸色瞬间煞白,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那鲜血中竟隐隐带着点点金芒。
那是她的本命精血,在这股专门克制肉身、镇压气血本源的力量面前,她引以为傲的强横体魄,如同被戳破的气球般,瞬间遭受重创!
大长老眼中寒光一闪,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原地!
下一瞬,他已出现在被山河钟之力死死压制、身形凝滞的云晚裳面前,速度快得超越了视觉的捕捉!
“结束了,小野猫!”
大长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戏谑。
他那只保养得如同女人般白皙修长的手,此刻却缭绕着灰黑色的、充满湮灭气息的诡异光芒,如同毒蛇出洞,快、准、狠地,无声无息地印向了云晚裳平坦紧致、蕴藏着无穷力量的小腹丹田之处!
这一掌,没有任何浩大的声势,却凝聚着歹毒至极的破法、毁基之力,是专门针对修士道基的绝户手!
“呃——!”
云晚裳瞳孔中映出那只索命的手掌,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她疯狂地想要挣扎,想要调动最后的力量护住丹田,但在山河钟那镇压一切的伟力面前,她的挣扎显得如此徒劳,体内的气血如同被冻结的岩浆,根本无法凝聚!
那只灰黑色的手掌,结结实实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丹田之上!
“嗤——!”
一声如同烙铁烫进皮肉、又像是滚油泼在寒冰上的诡异声响,骤然响起!
“呃啊——!!!!”
美妇人全身猛地绷直,如同被拉满后骤然崩断的弓弦!一声凄厉到无法形容、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撕裂的惨嚎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这痛楚超越了肉身的极限,那是道基被毁、力量源泉被彻底打碎的绝望之痛!
她清晰地“听”到,自己体内那片由无数气血凝聚、如同熔炉般轰鸣的“气海雪山”,在对方那灰黑色掌力侵入的瞬间,如同被亿万根钢针同时刺穿、又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下!
轰隆!
崩塌!碎裂!湮灭!
苦修数十载,千锤百炼而来的磅礴气血之力,如同决堤的洪水,又如被戳破的气球,瞬间从破碎的丹田气海处疯狂外泄、溃散!那赤金色的、代表着体修本源的光晕在她体表剧烈地明灭闪烁了几下,如同风中残烛,最终“噗”的一声,彻底熄灭、消散!
一股前所未有的虚弱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的四肢百骸,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剧痛、冰冷、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力量被彻底剥夺的空虚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身体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向前倾倒,全靠那山河钟垂落的光丝禁锢,才没有立刻瘫倒在地。
她口中不断涌出混杂着点点金芒的鲜血,染红了胸前的残破红裙,滴滴答答落在下方染血的废墟之上。
美人喋血,凄艳异常。
一身修为,尽付东流!
“嗬…嗬…”
云晚裳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破碎丹田的剧痛,如同有无数把钝刀在里面搅动,汗水、血水混合着灰尘,从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她艰难地抬起头,曾经明亮如星辰、燃烧着不屈战意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无边的剧痛和一片死寂的灰败,英气勃发的眉宇间,只剩下深入骨髓的疲惫和虚弱。
明月高悬,却冷的惊人,那清冷诡异的光芒洒满这片死寂的废墟,残破的道家符箓在夜风中无力地飘荡,断裂的玉石柱上凝固着暗红的血迹,无声地诉说着曾经的惨烈,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焦糊和尘土混合的死亡气息。
大长老好整以暇地收回手掌,指尖缭绕的灰黑色光芒缓缓散去,白皙的脸上带着一种猫戏老鼠般的残忍愉悦,欣赏着云晚裳此刻的虚弱与绝望,以及那纤巧丰腴,却又充满了力量感的绝美身躯。
血神也飞近过来,看着云晚裳废人般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和一丝残留的忌惮,桀桀狞笑道:“大长老神通盖世!这女人总算是废了,看她现在还能如何嚣张!”
没有理会他的马屁,大长老缓步上前,走到被山河钟光丝禁锢、摇摇欲坠的云晚裳面前,手中那柄精致的折扇“唰”地一声展开,扇面是一幅妖异的百鬼夜行图,他用冰凉的扇骨,带着一种羞辱般的高傲姿态,轻轻挑起云晚裳染满血污和汗水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苍白却依旧难掩绝色的脸庞。
冰冷坚硬的扇骨抵着肌肤,美妇人的身体因剧痛和屈辱而微微颤抖,但她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双灰败的眼眸深处,仿佛有冰冷的火焰在重新凝聚。
大长老俯下身,阴鸷的脸凑近云晚裳,几乎能感受到她微弱而痛苦的呼吸,他仔细端详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目光在她挺秀的鼻梁、紧抿的倔强嘴唇上流连,最终落进她那双深不见底、燃烧着冰冷火焰的眸子里,一股混合着血腥气的、独特的、如同烈日灼烧过的岩石般的体息钻入他的鼻腔。
“啧啧啧……”
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赞叹,声音阴柔如同毒蛇吐信。
“好一尊体修炉鼎……筋骨如铁,气血充沛,根基扎实……这等完美的鼎炉,不知道能榨出多少好东西来啊?”
大长老冰凉的指尖顺着云晚裳的下颌缓缓下滑,带着一种审视物品的亵渎感,轻轻拂过美人儿布满汗珠的脖颈,感受着那曾经蕴含磅礴力量的肌肉线条,最后停留在她锁骨下方那被血污浸透、依旧起伏的饱满轮廓边缘,蓦然间伸手一掐,腴美的肉感充盈了整个手心。
“唔~~~”
美妇人羞怒惊加的闷哼声中,大长老咧嘴一笑。
“费瘦子那帮蠢货,清场清得跟筛子一样,倒是便宜了本座。”
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施舍和掌控一切的傲慢。
“虽然丹田破了,元阴精气必然大损……不过嘛,你这身千锤百炼的道体根基,依旧是无上妙品,采补起来,想必滋味……别有一番销魂蚀骨。”
他凑得更近,灼热的、带着一丝腐朽气息的呼吸几乎喷在云晚裳的脸上,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和毁灭的欲望。
“放心,本座会很温柔的……”
嘴角勾起一抹邪佞至极的弧度。
“桀桀桀……龙虎山?北域魁首?不过如此!费瘦子那帮蠢货清场不利,倒让本座捡了个不错的‘血食’和玩具,正好带回去给谷主瞧瞧,顺便……好好‘照料’一下这位体魄迷人的楚夫人。”
“废了修为的体修……嘿嘿,不知道能经得起几轮‘采补’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大长老卷起两道锁链,拖着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云晚裳,连带着血神与不知死活的瘦高个,化作两道粘稠的黑暗遁光,瞬间融入龙虎山废墟上弥漫不散的阴影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留下死寂的废墟,呼啸的山风,以及空气中那淡淡的、令人作呕的血腥与邪恶混合的气息,证明着这里曾发生过何等惨烈的战斗和绝望的落幕。
山石后面,被落下的........或许是压根不屑于让人出手的猥琐老汉,眼带惊恐的看着这一幕,久久的,无法忘怀。
(六十六)肉搏
清冷的圆月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高悬在龙虎山破碎的天穹之上,带着丝丝血色的诡异光亮垂洒而下。
离龙虎山数千里外的山脉深处,一处被崩塌山岩半掩的隐蔽山谷中,无数符文闪烁着将此处禁锢成了一方临时的牢笼。
谷内幽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土腥味和岩石风化后的粉尘气息,几根断裂的巨大钟乳石犬牙交错地倒插在地面或斜倚在岩壁上,形成天然的囚笼栅栏。
谷底有一洼浑浊的积水,倒映着上方嶙峋怪石和圆月的轮廓,显得格外阴森。
唯一的光源,便是从谷口狭窄缝隙透入的那一抹冰冷月色。
云晚裳被粗大的、浸染过污秽兽血的铁链锁在一根倾斜的巨大石笋根部,铁链牢牢的锁着她的双腕和脚踝,勒出深深的紫痕。
身上那件残破的红色留仙裙几乎无法蔽体,勉强遮住紧要之处,裸露在外的粉蜜色肌肤在淡淡的光辉映照下,仿佛被渡上了一层亮晶般,酥莹如玉,亮闪迷人。
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残破的留仙裙遮不住胸前一对滚瓜似的巨乳,乳量丰盈硕大,沉甸甸的宛如水袋一般,垂压得连胸肋都堆得不见形迹。
身为体修,云晚裳的身体素质远超正常修行者,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又不失发达,不是那种成块状的肌肉型,而是恰到好处的丝滑流畅,看上去只是比普通的女人身形略高挑了一些,只不过当深藏在内里的可怕力量爆发出来时,所造成的后果却是异常的恐怖骇人。
胸肋之间被拉扯成薄钢状的肌束支撑着那对硕大的乳球,将其撑的无比饱满坚挺,在残破的衣裳中,不管从哪个角度上看,几乎都是完美无瑕的正圆型。
尤其让人惊叹的是,哪怕乳量是如此丰硕,可依旧坚挺如笋,仿佛是那无处不在的重力在她身上不起作用似的。
大长老就站在她面前几步远的地方,月白色的长衫在幽暗中显得有些惨白。
他手中捏着一只小巧的白玉瓷瓶,瓶口正对着云晚裳,一股淡绿色的、散发着奇异腥甜气息的烟雾从中袅袅飘出,如同活物般缠绕向云晚裳的口鼻。
“吸进去,小野猫。”
大长老的声音带着一种施舍般的阴柔,眼神却如同打量着一具上好的祭品。
“这心蛊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能让你待会儿少受些苦楚,也更能……体会个中的妙处,乖乖的配合,本座或许会留你一条贱命,做个暖床的炉鼎。”
那绿色的烟雾带着强烈的麻痹和催情效力,刚一接触皮肤就传来阵阵令人作呕的酥麻感,丝丝缕缕的直往鼻腔里钻。
一时不察之下被吸进去了少许,绿雾如同无孔不入的砂砾般迅速隐没在了皮肉之下,下一刻云晚裳猛地偏开头,紧闭双唇,用尽残存的力气屏住呼吸!窈窕有致的身体因抗拒而绷紧,拉扯的锁链哗啦作响。
“不识抬举!”
大长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和戾气,他上前一步,伸出那只保养得宜、却带着阴冷气息的手,粗暴地捏住云晚裳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自己,另一只手拿着玉瓶就要强行往她口鼻上按去!
“给脸不要脸的贱婢!本座亲自喂你!”
就在他俯身凑近,玉瓶即将贴上云晚裳嘴唇的刹那——
那双一直低垂着的、仿佛死寂的眼眸,骤然睁开!
灰败的瞳孔深处,一点冰冷到极致的火焰如同寒冰地狱中的幽芒,猛地炸开!
那不是绝望,而是被逼入绝境、被彻底羞辱后凝聚出的、最原始、最纯粹的、属于野兽的疯狂与暴戾!
“滚!”
一声嘶哑到极致的、如同砂砾摩擦喉管的低吼迸发!
云晚裳的头颅如同挣脱束缚的毒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和角度,猛地向上、向前狠狠一撞!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她的额头,带着玉石俱焚般的决绝,如同铁锤般,结结实实、毫无花巧地狠狠撞在了费先生那张阴鸷而毫无防备的脸上!
“呃啊——!”
大长老猝不及防,急促之下只来的及稍偏一下头颅!
眼前金光一片,仿佛自己的脸颊像被攻城锤正面轰中,瞬间肿胀起来!
剧痛伴随着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酸涩感直冲脑门,眼前金星乱冒,视野瞬间被一片血红覆盖!
他捏着云晚裳下巴的手触电般松开,摸了摸自己肿胀渗血的脸颊,看着手上的血液,踉跄着向后狂退数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岩壁上才稳住身形,月白长衫的胸前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残血,看上去狼狈不堪。
微眨着眼,仿佛被这一撞给撞傻了般,回过神来阴冷的眼神中凶光一闪,手指间已捻起了一柄用灵力化出的利刃,不过转念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利刃缓缓散去,激荡的情绪慢慢平息。
突兀的........
“呵.....呵呵呵......!!”
大长老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抽出一块布巾擦拭着那肿胀不堪的脸颊。
“果然够辣……有点意思!!”
“也是,鼎炉嘛,当然得要乖巧自愿的才能最有意思.......桀桀桀.....”
阴阴柔柔的笑声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听的云晚裳瞳孔一缩,背脊上隐隐起了一层寒意。
一击得手,云晚裳也仿佛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身体软软地靠在冰冷的石笋上,强悍的体魄让她一击得手,却对自身没有造成一丝的伤害,那光泽的额头上甚至连个印痕都没有。
略带了几分急促地喘息,高耸的胸部在残破的衣裳下起起伏伏,由于剧烈的动作,两团硕大的雪白几乎完全脱离了衣裳的束缚,直接白晃晃的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雪晃晃的一片,让人将目光情不自禁的就聚焦在了这里。
只见,在清冷的月光下,两只白晃晃的巨乳傲然挺立,硕圆的乳瓜上轮廓隆润起来的弧度,只是比蜂腹般饱满的下廓看上去略微的平坦一些,整体上都是那种挺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极大的凸显出了一对硕乳的浑圆饱翘。
浑圆大奶的顶端,乳晕浮凸着仅有钱币般的大小,其上分别拱立着两颗嫣红的奶头,仿佛因为刚刚剧烈的撞击所带来的气血充沛,导致两颗本就勃挺的奶尖变的愈发充血而昂然挺翘,硬触的如同两粒圆润挺凸的樱桃,色泽相较于如同樱汁沁雪般的浅褐色乳晕,要显得更深一些。
膨胀得如同成人的尾指般大小,娇艳欲滴的宛如熟透的鲜红莓果,若有似无地透着一丝迷人的紫色。
圆胀的奶头最尖端还凹着一漥小小的孔隙,比针眼还要小上一分,却在蜜白色的乳肉衬托下,仿佛随时要泌出乳汁来一般,格外的吸睛诱惑。
而这一切都是哺育过子嗣所带来的诱人证明。
极具冲击力的一幕看的大长老眼睛微微一眯。
他伸出手,轻捻着那硬酥酥的乳蒂,来回缓慢的揉搓着,嘴角却挂上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下一刻,他猛地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画着狰狞兽首的黑色令牌,手指轻轻一捻,令牌霎时捏碎成粉!
“屠刚!给本座滚进来!”
阴阴柔柔的声音在狭窄的山谷中回荡,看似不大,却仿佛直击人的心底。
..........
片刻死寂后,沉重的脚步声从谷口传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清冷的光辉,一步步走入这幽暗的囚笼。
来人身材极其魁梧,几乎塞满了狭窄的谷口通道,他穿着战神谷标志性的暗铜色半身甲胄,裸露在外的双臂肌肉虬结如树根,古铜色的皮肤下青筋如同蚯蚓般蠕动,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只不过一身的体格与纯粹体修的云晚裳那种经历过千锤百炼、筋骨如龙的凝练感又有所不同,肌肉虽大,却略显虚浮,透着一种被外力强行催谷的膨胀感。
这是修炼战神谷核心功法"战神图录"所带来的副作用——功法本身带有一定的炼体功效,能极大激发肉身潜能和力量,但终究不是正统体修路数,根基远不如真正的体修扎实。
走进来的魁梧汉子面容粗犷,一双豹眼精光四射,带着战神谷弟子惯有的倨傲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被锁链禁锢、衣衫破碎的云晚裳,在她裸露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上停留了片刻,重点是那一对雪白饱圆的乳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见过大长老。”
屠刚走到大长老面前,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如闷雷,眼角余光在大长老那肿胀的面容上略过,闪过一丝讶异,随后目光却忍不住又瞟向云晚裳。
“看到了吗?”
大长老指着云晚裳,声音里不带丝毫的感情波动。
“禀大长老,看到了!”
“喜欢吗?”
“喜欢......!”
屠刚如实的回答,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
“喜欢就好......”
“本座还有要事在身,无法在这里久留,这个女人........”
“.......交给你了,给本座好好的调教调教......”
“记住,别玩废了!!”
若有若无的威压让屠刚浑身一凛,霎时站的笔直。
他明白大长老的言下之意.........玩可以,但云晚裳的精元得给留着!
点点头,豹眼中掠过一抹了然。
大长老看的满意点头,伸手拍着他的肩膀。
“你办事,本座一向放心........”
“好处少不了你们的........”
“如此完美的炉鼎,本座要供奉给谷主大人,下一次来,本座希望看到的是一只听话的母狗......”
“包在属下身上。”
屠刚闻言,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他本就对云晚裳这副充满力量感却又破碎的身躯有些想法,如今得到大长老的命令,更是名正言顺。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脸上露出一个混杂着暴虐和淫邪的笑容。
“大长老放心!弟子修炼"战神图录"多年,最擅长的就是熬炼筋骨,管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娘们,好好领教领教属下的手段!”
屠刚恭敬的弯腰,语气中充满了谦卑。
“如此甚好!”
弯着腰的屠刚只觉的面前一阵微风晃过,接着一个滴溜溜的玉瓶凌空浮在他的面前。
“赏你了.......”
声音逐渐的远处~~~
“属下恭送大长老!”
直至衣袂飘飞的声音逐渐消失,屠刚始起身挺腰,看了看眼前漂浮的玉瓶,漫不经心的收到手中,把玩片刻,哂然一笑。
“玩女人,用药?可就太暴殄天物了,嘿嘿嘿~~~”
“哪有亲手捏碎她们的高傲与坚贞,让其心甘情愿跪趴在身下来的爽快,桀桀桀.........”
捏了捏砂锅大的拳头,骨节发出噼啪爆响,一步步朝着被锁在石笋根部的云晚裳逼近,沉重的脚步踏在碎石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如同催命的鼓点,魁梧的身躯在幽暗的光线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云晚裳完全笼罩。
“小娘子,听见大长老的话了?”
屠刚在云晚裳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声音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毫不掩饰的欲望。
“听说你之前挺能打的?可惜啊,........现在成了没牙的老虎,不对,是没牙的母老虎!嘿嘿……”
他伸出粗糙的大手,带着一股汗味和蛮横的力道,朝着云晚裳胸前那一对硕白伸去,一边用力的揉挤一边嘿然狞笑。
“让爷看看,你到底有多能打……”
“啧啧,这一对奶子倒是挺能打的.......”
丰盈富有弹性的乳肉将整张手掌都陷了进去,仿佛不是手掌掐揉乳肉,到像是乳房反过来包围了手掌。
在大手的揉挤下,云晚裳浑身的肌肉下意识的微微紧绷。
“呵......”
一声充满讥讽的冷笑从云晚裳唇间溢出,勾着嘴角,浓浓的嘲讽意味扑面而来。
“……"战神图录"……就修出了你这种……靠欺负女人……找存在感的……废物?”
任由着对方掐揉着胸前的双峰,看似狼狈却又带了几分犀利的目光扫过屠刚那膨胀却略显虚浮的肌肉,眼中的轻蔑如同实质的冰锥。
“空有架子……骨子里……虚得很……比娘们……还不如……”
“哈~,大长老说的没错,小娘子果然够辣......!”
用力的握挤着手中的雪乳,屠刚双目蓦然一红。
“老子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力量!什么叫生不如死!”
野兽般的咆哮声中,那砂锅大的右拳猛地攥紧,古铜色的皮肤下肌肉疯狂贲起,青筋如怒龙般暴突!"战神图录"的功法被他全力催动,一股狂暴、蛮横、带着金属撕裂般气息的力量瞬间自那熊躯般的身体里爆发而出,半身的甲胄衣服被撑压着发出不堪重负的撕裂声!
“嗤、嗤嗤嗤......”
碎裂声中,一具古铜色堪比雕塑般的雄健男躯赤裸而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大屌高高挺立,近乎于婴儿手臂粗的直径让云晚裳瞳孔一缩。
这根东西,居然快赶上王老五那个猥琐老头了.........
昂翘的肉屌近乎于勃贴到那长满黑毛的八块腹肌上,展现了男人强悍的性勃起能力。
“小娘子,先让爷来好好的痛爱痛爱你吧.......”
“包管你能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桀桀桀........”
做了一个猥琐的挺腰动作,屠刚淫笑着,大手扯着那本就破烂不堪的留仙裙用力一撕,帛裂声中,同时响起的是铁索断裂的声音。
只能说大长老太小看了云晚裳这个体修,或者说是他们都不太理解体修,而屠刚这个半吊子则更是不能理解了。
在他们一贯的印象中,被破了丹田的修行者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殊不知........
这可是体修啊~~~!
也是,毕竟这种变态般的职业实在太过于稀少了。
在修炼体修一道上,不仅需要超绝的资质,更非人人都能承受的起那近乎自虐般的熬炼己身,那种每时每刻都在将全身打碎重组的痛苦,绝非一般人所能忍受。
而正因为修炼条件如此苛刻,整个修行界的体修堪称是凤毛麟角。
世人对体修的认知,大多还停留在那“乌龟壳”般的防御上,然而,这只是低阶体修的特征,真正像云晚裳这般修炼到极致的高阶体修,不仅防御强大,其战斗力同样恐怖绝伦,更关键的是,他们的一身实力,并非全然依赖丹田......
与其他修行者不同,体修专攻肉身,他们将入体的每一道灵力都用于淬炼躯体,将灵力储存在肌肉纹理之中,进行极致的打磨,因此,修炼至巅峰的体修,其身体的每一丝肌肉,乃至于每一个细胞,都会化作微小的丹田,如同无数的小型发动机。
而位于腹部的总丹田,其储存的灵力至多不过占全身一半,所以,即便丹田被破,敌人也万万预料不到,像云晚裳这样的体修,至少还能保留着大半战力!
再加上体修那堪比法宝的肉身加持,寻常修行者对上仅剩一半实力的体修,两者之间的结局……那可就真不好说了!
铁索的断裂声中,云晚裳竟然在眨眼之间就重获了自由,整具矫健玲珑的雪白躯体一拧,那修长得美腿宛如炮弹一般,滑腻的小腿高高抬起,挟带着劲风就是一个暴烈的大披挂,朝着屠刚的头顶百汇穴轰然砸下。
“呼~~~”
在风声咋起的刹那,屠刚便以察觉不妙,下意识的一个侧摆。
“噗!”
雪白的长腿带着一片白生生的虚影以差之毫厘的角度擦着屠刚的臂膀而落,纤巧的小脚轰的一声将地上的石板踏的片片皲裂。
屠刚的背上瞬间就出了一身白毛汗,那种在死亡边缘游走了一趟的感觉让他心神巨震。
“呼~~~”
长腿落地,余势不减的压根不给屠刚反应的余地,带着狂猛的劲风紧接着横扫而至。
攻势还未及体,那狂暴的气流便吹的人头脸生痛。
“我&.......”
只来得及低骂出声,屠刚下意识的低头弯腰,白生生的滑腻小腿自屠刚雄壮的后颈滑过,倏儿间一个下砸,那浑圆的大腿径直接夹住了屠刚的脖子。
“噗!!嗤~”
粗糙多毛的大手掰住云晚裳臀侧腴鼓鼓的蜜白肌肤,萝卜般的粗指掐住丰腴臀肉,却又迫于臀肌惊人的弹力而无法深入,弹酥酥的更别提留下任何伤痕了,一具修长曼妙的胴体紧接着飞身而上,霎时骑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刻意施加的重力下压下,屠刚的身体立即失去了平衡,整个人连同着脖子上的云晚裳一起向下摔去。
“砰~~~”
两人强悍的体魄将地上的石板砸的四散飞溅,顿时碎石泥土如暗箭般四散飞射。
如同被雪蟒绞杀,大腿紧夹脖子导致强烈的窒息感朝屠刚袭来,两条蜜白迷人的大长腿仿佛化身为最可怕的绞索,蜜白的腿肌拱凸凹陷,挟带着无比强大的力量绞向了他的脖子,近乎将脖颈直接绞断的痛楚剧烈袭来,刺激得屠刚双目血红一片,从喉咙深处不断发出暴虐的嘶吼。
而在这个姿势下,失去了衣裳遮蔽的云晚裳可谓是春光大泄,周身肌肤粉蜜如玉,胯间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丝滑平坦,有着宽丫字线条流畅的人鱼线小腹,肥美娇绽、稀疏的长着几根黑毛,看上去异常饱满的肉缝,就这么生生的暴露出来。
两人搏斗间激发出来的汗水混杂在了一起,麝甜腥蜜的气息格外浓烈上头,加上生命受到威胁之后,会自然而然产生一种强烈的,窒息般的身体冲动。
如同被掐着脖子高潮时,身体的感触便会成倍数的提升。
脖颈被浑圆结实的大腿夹住,屠刚的身体反应也变的异常敏锐,胯下的大肉屌蹭蹭蹭的充血勃胀,龟头上挑,整条杵茎弯翘如镰,甚至振翅般地翘动起来,接连不断的拍打着多毛的小腹。
同时,被激发了强悍生命力的雄健男躯,在嘶吼声中无比猛烈地挣扎起来。
碎石迸溅,怒吼连连,两人扭曲纠缠着在地上翻滚,随着吼声一股又一股的热气喷吐到了云晚裳因为激烈搏斗而变的油浸发亮的两瓣肉唇上。
“哈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云晚裳不由轻昂雪颈,蜜白的背脊一弓,紧夹的双腿竟然微不可查地松了一下。
高手过招,毫厘之间便是差距,这细微的一下松懈霎时让屠刚察觉到了什么,顿时发出一声狞笑,粗犷的头颅不断猛烈挣扎,脖子在两条雪润的大腿间用力向上挣起,下巴不经意间竟然凑到了云晚裳鼓胀肥腴的阴唇上。
男人趁机立断,凑着嘴唇用力的吹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流顿时让云晚裳浑身一个激灵,在身侧压制着男人双臂的玉手,霎时就是一软。
于是一双蒲扇般的大手猛然扎了上来,将那对浑圆饱胀,线条宛如蜂腹的高耸巨乳再次掐在了手中。
这一下子掐握得极其用力,十指都深陷到了腴沃的乳肉之中,但云晚裳胸口这对硕瓜似的浑圆巨乳着实一手难以紧握,白腻酥莹的乳肉溢出指间与掌缘,满满地撑着手指。
哪怕经受了大力的握挤也没有产生过大的变形,可见那无与伦比的饱满与弹力!
只是双乳遭袭,乳头在手掌与乳肉之间磨蹭打滚,痛楚混杂着敏感酥麻的强烈快感骤然袭来,让云晚裳纤腰顿时一弓,提起的那口气蓦地窒了一下,整具身躯都不由颤抖着酥软了下来。
屠刚仿佛看到了机会,他的臀背蓦然发力,全身上下陡然劲气勃发,狂猛的力道推据着蜜白的女体,下意识的云晚裳便要凝聚周身四处的灵力对抗,蓦然她神色一怔,动作一滞,电光火石间她想及自己的丹田被破,若是凝聚出了灵力,恐怕会导致难以预料的意外发生,这个念头仅仅只是一闪,却是让她生生的将凝聚起来的灵力散去........下一刻狂猛的气劲就将窈窕矫健的胴体给掀了出去。
紧接着屠刚整个人好像蓄满了力道的弹簧,大脚在地上一瞪,直接朝着被掀飞数米之外的云晚裳猛然扑去。
被大力的掀飞,肥圆的大屁股率先重重的着地,接着是两条浑圆结实,修长到不可思议的大长腿跌岔向两侧,震荡的力道让雪耸般的巨乳跌宕起伏,而在受力之下,如熟桃裂开般的臀股之间,樱红的蜜缝受到巨大的反震作用力,倏然张合开歙,短时间内竟出现了生理性的小便失禁,穴口稍上方一点的位置,蓦地迸溅出一抹银亮的水珠。
这一下被摔的有点重,云晚裳一时尚未反应过来,仰着头小嘴宛如缺氧的鱼儿般接连歙张了几下。
刚回过一丝神,便听见了一声怒吼,雄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屠刚健壮如牛般的身躯已然乘胜追击地压了上来!
“哗~~”
千钧一发之际,云晚裳强行凝聚力道,只见她修长的脖子微仰,一侧的玉足踮在地上,整具娇躯竟以脖子与玉颗似的脚趾作为支撑微微拱起。
硕圆的肥臀、修长的玉腿乃至于腰腹间的肌肉如薄钢拉伸,蜜白的玉体摆出一个铁板桥的姿势,宛如海龙翻身一般转了过去。
就在男人将将扑至之际,险之又险的,甚至连浑圆高挺的乳尖都刮到了男人身上,勉强至极的躲开了一个身位。
只扑了一身碎石的屠刚没有命中目标,立马起身,如雄健的猎豹般环伺左右,待见到身旁躬立的雪影时,毫不犹豫地飞速扑了上去。
不过云晚裳此刻已经做好了准备,在来势汹汹的雄壮身影之下,她那双修长蜜白的美腿轻轻曲膝一蜷,一双嫩似敷粉的裸足恰恰点在了屠刚胸口。
但见娇美的身躯一沉,看似纤细的一双玉腿好似那蓄满力道的弹簧,迫在丰乳之上后,挟带着无可比拟的趋势,用力就是一瞪.......
“轰~~~”
一声闷响,嫩滑的足底便将整具庞大的躯体挑了起来,更是借助男人向前猛扑的力道,膝弯微微一沉,以四两拨千斤的力道将沉重的身躯往后一踢,男人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去,重重地砸落后方。
“喝~~~”
一个鹞子翻身,蜜白的胴体在空中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地后的云晚裳警惕的蹲了下来,双眼死死的盯着那倒地的雄躯,缓缓的喘息着,周身肌束以一种奇特的规律隐隐颤动,逐渐的汇聚出了力量。
而那强健如熊般的男人也爬了起来,摇晃着脑袋,似乎还没回过神过来。
知道不能给对方留下太多的时间,云晚裳深吸一口气,甩动着四肢蹲跪着身子,调节着体内的力量。
“嗖~!”
经过最终的蓄力,风声骤响,云晚裳带着劲风的赤裸胴体骤然弹起,一抹白影如同捕食的猎豹,可爆发出来的速度与力量却是天差地别。
挟带着隐隐的风雷之声,猛然撞到了屠刚身上。
“轰!”
冲击力是如此巨大,身下的石板陡然爆开,如同彗星撞击地球,高速冲刺的白影被壮实的黑影稍稍一阻,随即以更快更猛的速度用力地撞上,一黑一白两具躯体纠缠在一起,迅猛地撞上了四周竖立的禁制石柱,撞的石柱上面毫光一阵乱闪,
连续的爆响声中,禁制墙巨大的反震力将两人又给弹了回来。
两个人滚着一身的残石碎土落到地上,只见矫健窈窕,沾染着些许污迹,却更显蜜白的胴体一个翻身,用力的骑到了男人身上。
俨然就是云晚裳竟将屠刚压在了身下!
果然,纵使只剩下一半的实力,真正的体修也不是屠刚这个半吊子所能比拟的。
骑在男人身上,云晚裳微微喘息,感受着体内似乎有奇特的热意在缓缓流动,她微微眯起了眼眸,双颊透着一丝迷离的红晕……
那个瓷瓶........
那沾染上的绿色“心蛊”.......
竟然在此刻开始慢慢发作。
紧握着的拳头,似乎力道稍稍消散了一丝,但依然饱含着十足的力量。
而就在她要乘胜追击的时候,小腹深处蓦然一暖,仿佛有一团火焰被倏地引燃,奇异燥麻的燠热感迅速充斥全身。
她好不容易提起来的力气,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随着下体渐重的热意一点点的向外流失。
于此同时,身下被撞击的近乎失神的男人却开始呻吟着,缓缓挣动了起来……
云晚裳微垂下首,心底有了一丝不妙的焦急感,正思考着是否要展露底牌,将身下的男人彻底轰杀至渣时,忽然两道土柱自地上伸出,猝不及防之下整个人被撞飞了出去。
猝不及防之下,力道大失的云晚裳被撞的向后急速摔倒,刮擦着石板竟与刚才一样双腿大开,在心蛊的作祟下,短短的时间里,稀疏的耻毛下,那腴润的蜜穴居然挂上了几缕水光,花唇充血,盛开如同兰瓣。
壮硕的男人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样子虽然与之前相比遍体鳞伤,狼狈万分,可唯独……胯下那根膨胀的大肉棒,却没有丝毫改变,甚至变的更粗更长了。
屠刚胸口起伏如同风箱,张着嘴巴剧烈的喘息着,神智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
这一刻,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与正宗体修之间的差距。
只是,女人的强悍却愈发激起了他心中的那抹征服之意,兼之体内依旧燃烧着的熊熊欲火,让他狰狞一笑,满脸的血污下整个人形同厉鬼。
骤然的撞击,加上体内心蛊的作祟,让云晚裳陷入了短暂的虚弱状态,双腿大开的竟是一时难以动弹。
男人喘着粗气,缓步朝前,女人的虚弱让他误以为胜券在握,挥手打出四道灵力锁环,将女人的四肢牢牢禁锢在了地上。
缓缓的跪在云晚裳的双腿间,俯下身去用那粗壮的手指搭着两瓣阴唇,轻轻的将嫩唇掰开,霎时间内里水光闪烁、粉鲜的嫩肉微微蠕颤,好似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绽放开来。
云晚裳的阴唇有种格外肥美的感觉,油浸浸的仿佛抹了一层精油,在稀疏的毛发衬托下,显得极其的色气而勾人。
又因为哪怕身为高阶体修,身体的所有地方都能进行极致的淬炼,可唯独这两瓣凝脂嫩肉却是锻炼不了的,因此在行走间都会夹成迷人的骆驼趾形状。
唇肉肥美腻润,掰开之后,肥蚌似的大阴唇内侧泛着水润的淡淡酥红,嫩嫩的让人有种吹弹可破的感觉,两瓣精巧的小阴唇也随着指头掰分开来。
色泽犹如熟透的樱桃,晶莹剔透,红嫩欲滴,相较于大阴唇略短了一些,几乎可以完美的被两瓣肥美的蚌肉包夹住。
穴口更是无比的迷人,好似一圈细碎晶莹的粉嫩绉折簇拥在了一起,褶皱极多,会让人联想起海里的嫩藻,入口隐藏在绉折中间,隐隐透露着泊泊水光。
屠刚俯下身去,伸长着脖子,舌头用力拉长,点入云晚裳的蜜穴,来回舔舐了两遍,又用舌尖沿着小巧的穴口划圆,刺激得穴口嫩褶微微歙缩,一抹盈盈的水光自穴口淌去,黏丝般的挂于臀缝之间。
划了几圈,再难忍耐的压身凑上,手指抚着粗壮的大肉屌接替了舌头顶住多褶的穴口。
壮硕的腰臀一挺,大肉屌便顶着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一点点的压进穴口。
还未进入,一抹水光便染在了大龟头之上。
只是尽管腔道之中蜜液丰沛,汁水淋漓,但紧窄的程度,却是屠刚从未在任何女人身上感受过的,就好像伤口即将愈合在一起的酥粉嫩肉,虽然液感丰沛,滑腻异常,却是难以进入。
非得用力的迫挤,几乎就像是在湿淋淋的伤口中硬开一条生路,仅仅只是进入了半颗龟头,就已经箍得快感纷至,难以形容。
而正待屠刚要一鼓作气插进去时,蓦然间蜜白的胴体上莹光大作,束缚女人四肢的灵力环锁寸寸断裂,咋然而起的危机感让他心头警铃大作,仅来的及将全身的力道散布与周身做出简单的防护,下一刻凶猛的力道就将他击飞的如同发射出去的炮弹,轰的一声撞在外围的禁制墙上,砸出一层层水波般的涟漪。
爬起身,屠刚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沫,一双大眼却亮的吓人。
“真想不到,毁了丹田的你居然还能释放灵力........”
“这难道就是体修的真正实力吗?嘿嘿.........”
这一发现让他顿时兴奋了起来。
只是对方居然还能使用灵力,从这一点上来看,今天怕是品尝不到这火爆的小娘皮了。
不过没关系,时间还多的是........
嘿嘿,何况在这里的又不止他一人.......
想着,粗犷的身形慢慢的,带着警惕一步一步的后退,在触及禁制光墙时,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来什么反震什么的禁制墙竟如同水波般微微一晃,屠刚的身形霎时就融了进去。
(六十七)波澜起
轩辕皇朝,帝王寝宫。
早春的深夜,子时已过,万籁俱寂,连鸣虫都噤了声息。
厚重的朱漆雕花殿门半开着,流通的空气以及一些偶尔的奇妙声音成了联通内外两个世界的桥梁,殿外廊下,高大的蟠龙柱在月色下投下奇怪的,扭曲般的阴影,看着让人凭添了几分狰狞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着御花园深处传来的各种花草混合着的香氛气息,糅杂成一种皇家宫室所特有的、陈旧的檀木与龙涎香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对于此刻的老太监来说,令他感到无比的窒息。
因为就在寝宫的深处........
宫门口不惹人耳目的阴暗处,老太监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像一截即将腐朽的枯木,紧贴着冰冷殿门与廊柱夹角最幽暗的罅隙里站立着。
低垂着的头颅,在无人看见的视野下,一双浑浊的老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异样亢奋的光茫,两只耳朵用力的竖着,极力的捕捉着那来自深宫,偶尔泄露出来的,令人遐思无比的隅隅低语。
从那寝宫的深处,穿过了一连串的帘头锦帐的低语声,听在老太监的耳内,似乎是被刻意压制过的、模糊婉转的轻笑,笑声的尾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甜腻,如同暖春熏风里偶然飘落的花瓣。
紧接着,一阵奇特的、令人心头发紧的摩擦声隐约传来——是极其名贵的丝绸,被一种既非温柔也非暴力的力量,骤然撕裂开来。
那“嘶啦”的声音咋起咋落,短短的一瞬间便没了声息,听在老太监高高竖起的耳朵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如同薄冰乍裂,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决绝意味和随之而来的、更深的暖昧气息。
在这一声后,紧跟着有一声女子带着吃吃的低笑,比方才更清晰些,也更短促些,带着点被惊扰又旋即沉溺的娇嗔意味,像被人用力投入深潭的石子般,漾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无形无状的波纹直直的撞在老太监的心壁上。
门内,是惹人遐思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经过厚重的门扉和锦帐过滤,变得模糊不清,却足以点燃老太监心头那团扭曲的火焰。
门外,是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风声都停了。
只有老太监那如破风箱般粗重、压抑到了极致的呼吸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贪婪的嘶嘶声,每一次呼气都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若是仔细的听,甚至还能听到那因为紧咬牙关而发出来的“咯咯”声,苍老的心脏在他干瘪的胸腔里疯狂擂动,那“咚咚咚”的巨响仿佛要冲破人的耳膜,震得老太监整个佝偻的身体都在微微发颤。
“听到了…....嘿......都听到了…...”
低着头,老太监枯槁的嘴唇在无声地蠕动着,浑浊的老眼瞪得几欲裂开,贪婪的汲取着门缝里漏出来的每一点声息。
每一声喘息、每一声呜咽、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某种淬了毒的细针,狠狠的扎进他那腐朽的灵魂中,带来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快感,那声音里蕴含着的禁忌、混乱与情欲的漩涡,如同一股诡异的火焰,灼烧着他的血液与理智,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烧得他浑身战栗。
而剧烈的战栗下,却隐藏着一种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变态般的兴奋感。
“嘿,陛下…奴婢的陛下…”
听着半掩着的殿门内传出来的若有若无的声音,老太监低垂着头颅的老脸上扭曲一片,心底更是发出一阵阵无声的呐喊。
呐喊声中,在他眼前浮现的,却是数日前那场盛大的皇家婚宴。
金碧辉煌的殿堂,醉人的灵酒,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帝……还有......
酒不醉人人自醉的老太监!!!
那个疯狂的夜晚,一个被人视为无用的阉人老狗,趁着大婚的喧嚣、趁着女帝因爱女出嫁,或者是与女婿之间的那点说不清,又道不明的奇妙关系.......
想到了萧远.......那个英俊挺拔、意气风发的年轻人,那个所有男人都为之艳羡的对象........
老太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卑劣的,却又无比得意的弧度。
真是想不到啊,堂堂的天下至尊,女帝轩辕雅,居然会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与自己的女婿.........
嘿嘿,可那又怎样呢!!!
“咱家…才是第一个…...”
老太监如是的想着,低着头颅,嘴角的弧度弯的却是越来越大。
那一夜,女帝陛下无力上昂的螓首,醉酒的坨红俏靥,急促的呼吸,压抑不住的低吟,以及那柔软销魂的触感,到最后被迫承受汹涌内射时的无声呐喊.......都让老太监的灵魂为之兴奋尖叫。
……那短暂而疯狂、充满亵渎与毁灭的一夜,都成了他生命中最黑暗也最“辉煌”的记忆。
而自己最后喂给女帝陛下的那颗药丸........
紧贴着殿门的佝偻老躯正以一种难以压制的频率细细的颤抖着,这一刻,就连殿门上的冰冷寒意,都无法浇熄老太监心头的火热。
因为........
或许就在此时此刻,女帝陛下那平坦紧实的小腹中,正在悄悄的孕育着.......他深深种下的,名为“禁忌”的果实哩!!!
卑劣的心思一起,老太监布满皱纹的脸上,肌肉扭曲出了一个无声的、极其丑陋的笑容。
笑着想着,老太监扭曲的笑容里还在回忆着与女帝陛下在一起的销魂时光,低垂着的头颅下意识的微微抬动........
寝殿里暧昧般的声音勾引着他,引诱着他,欲望的煎熬亦让他产生了一探究竟的想法.......
哪怕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
看一眼......!
就看一眼.......!!
看看他们.......!!!
看看女帝陛下那如丝滑般的洁白美躯......
被年轻男人压在身下的样子,是否也如同被他压住的那样一般无二......?!
或许是心里的想法太过浓烈,下一瞬,老太监只觉的自己那枯瘦的身躯猛地一轻,如同被无形的风卷起般,又好似断了线的纸鸢。
视线,竟在无限地拉长、拉远!
他骇然低头,却惊见自己那身洗得发白、带着陈旧宫缎光泽的袍子下摆,连同着那双沾着些微尘埃的老旧宫靴,正以一种诡异而决绝的速度离他远去。
身下的地面、熟悉的宫墙角落、甚至是他刚刚还倚靠着的殿门,都在飞快地缩小、下沉,像是沉入一片未知的泥潭中。
“这…这是…???”
老太监惊恐的转动着“视线”——这感觉是如此的怪异,就仿佛眼睛已不在头颅里,而是意识的本身在“看”。
然后,他看到了........
地面上,那具他再熟悉不过的身体,正保持着垂首躬立的姿态,微贴着冰冷的殿门,如同一具褪了色的泥塑,静静的沉睡着。
就在他还未来得及思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一阵细细的、带着早春寒意的清风,不知从何处悄然卷来,悠悠地裹挟着他,开始了无声的飘荡,随着风势的流动,老太监看见“自己”穿过厚重的描金殿门,穿过层层叠叠、华美繁复的锦账,直至那寝宫的最深处,一张上好灵木打造,挂着御用明黄云锦,绣着威严的九龙,垂着沉甸甸的金丝流苏,雕满云龙纹的华贵大床上。
他的目光,也被不由自主的,牢牢的钉在了这里。
锦账微微撇开,一双穿着降玄色官服的双腿自膝盖往下垂搭在床榻的边沿,穿着黑色官靴的脚板恰好踩在了汉白玉铺好的地板上。
老太监一眼就认了出来。
这是一双男人的脚!!!
看到这双脚的时候,同时一个女声也传了出来。
“怎么,朕这么伺候你,你不开心吗?”
明黄锦账中,女帝陛下那带着一丝喘息,又极为好听的慵懒声音传来。
略带沙哑的女子声音听的飘在半空中的老太监一个激灵,虚无的身体都起了一层水纹样的波动。
“陛下,您.....您喝醉了?”
锦账中又传来一个稍微低沉的年青男子声音。
是他!!!
是那姓萧的小子,明珠公主与曦月仙子的夫君,女帝陛下的女婿。
半空中的老太监握了握虚无的拳头。
“朕没醉......”
窸窸窣窣的响声中,是砸吧砸吧的嘴唇吮吸声,随后黑色的龙纹锦衣与巡城兵士的官袍被从锦账里面扔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窈窕有致,腰臀比列十分完美的女子身影,在锦账微微歙动所透露出来的光影中缓缓坐了起来。
下一刻完美的身影起身,在老太监的眼中,朦胧的锦账光影下,女子轻抬着那双比例极其完美的长腿,轻轻的跨在了一个看的出是昂躺着的男子身形上,随即缓缓的坐了下去。
“嗯~~~”
“陛下~~~”
女子拉长的呻吟与男子微带叹息的声音同时响起。
“叫朕母皇........”
“朕会更兴奋一些.......”
“母皇.........”
“啊........!!!”
湿闷的叫声后,便是缓慢的身形起伏,此起彼伏的娇喘呻吟声,听的飘在半空中的虚无老太监心下酥痒难耐,同时又夹杂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怒意,这点怒意迫使着他奋力的飘荡着,一次又一次的,执意的去接近,似乎想要透过锦账,切切实实的观看这一出丈母娘与女婿之间的禁忌情事。
然而,最后的这几步却如同天堑一般,就在他花费了无数的力气,终于飘飘荡荡的靠近了那张明黄龙床,欲要穿账而入时,却发现那看似透薄的锦账却如同水泥浇筑的城墙般坚不可入,仿佛有着一层看不见的气墙在守护着,守护着大床里的人或者物不被外来的恶意所窥探。
老太监不信邪的一次次冲撞,然而都无济于事,甚至还触发了气墙的反扑,被接连弹飞出数米之远。
一次次的尝试无果下,最终老太监只能无奈的停了下来,只能红着眼睛,隔着锦账朦胧的看着,盲猜着内里会是怎样的一副销魂场景。
正自老太监猜想遐思之际,明黄色的锦账一掀,一对珠圆玉润,酥粉若雪的白嫩脚丫子伸了出来。
虚无中的老太监看的精神一震,他认得那双白嫩小脚儿,因为就在前不久时他还将它们捧在了手心,举在了嘴边,用嘴唇密密的舔舐亲吻,更是一边在那丰腴娇弹的胴体上大力冲刺时还不忘用大嘴巴啃咬着酥润的足跟,舌头舔舐着娇腻的没有一丝死皮的足心嫩肉,更是如同吃奶一般,一根一根的将那如花贝般的足趾从左到右,从右到左的一 一吮吸而过,就连趾缝间的嫩肉他都没有放过,用舌头仔细的,带着迷醉意味的用力舔舐剐吮。
小嫩脚儿没有丝毫的异味,有的只是那股馥郁的香味,混合着娇嫩肉体的肉味儿,所形成的美妙绝伦的滋味几乎深深的篆刻在了老太监的脑海里,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却,因此只是一眼,他便认出了这就是他一心所至,念念不忘的女帝陛下的小嫩脚。
老太监下意识的舔了舔虚无的嘴唇.......!
随着若隐若现的身影起伏,那对白嫩的小脚上,五根分别如葱贝般的玲珑足趾用力的蜷缩着,显示着此刻的主人是如何的舒爽万分。
而那蜷缩着的玲珑玉足,却仿佛如猫爪一般的抠抓在老太监的心房上,一抓一抓的抠的他满心的酥麻发酸。
“嗯、嗯嗯嗯.....呜......”
“噗.....噗......砰......~”
“陛下......唔.......母皇.......”
女人的娇吟声,肉体的摩擦声以及男子含糊不清的颤音,混合在一起惊醒了被那一对嫩脚丫子迷住的虚无老太监,他深深的看着那明黄锦账内的缠绵身影,仿佛要用眼光直直的穿透进去,直观的感受着那充满禁忌不伦的情事场景。
激烈的缠绵中,突然男人打着颤意的叫声传出。
“呃~~陛下.....陛下.......”
“叫朕母皇........”
“哈.......母皇.....母皇......唔.....要不成了.......”
激烈的肉搏声中再次传来女子低低又压抑的喘息声。
“不成了吗?朕的好女婿要不成了吗???”
“不成了那就射.....射.......”
“唔~~母皇~~我......儿臣要射了......”
“射......射给朕......”
“朕给你生个孩子啊、啊啊啊~~!!!”
蓦然而起的尖叫声惊的老杂役一个激灵,心神激荡下的他随即如同不受控制般的晃悠着朝殿外飘去,眼底的最后一幕是那踩在汉白玉地板上的男子双腿,突然蹬的竖直无比,甚至还在用力的隐隐颤抖,同为男人的老太监自是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心中酸麻的同时,耳边还隐约的传来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低低吼声。
..........
当萧远宛如做贼一般的偷偷溜出寝宫时,临走前匆匆瞥了一眼那站在殿门后面,低垂着头,佝偻着身子似乎睡着了一般的老人,他轻轻的吁了口气,随后抬腿脚步迅捷无比的走了出去。
而在萧远走后的约莫盏茶时间,一阵毫无征兆的微风飘起,那靠着殿门仿佛睡着了的老太监蓦然打了个冷战,如梦初醒般的扭了扭佝偻的身子,随后他低着头,掩饰着眼底的异色,匆匆的迈进了寝殿。
远处的暗卫们见状正要掠回来继续履行守卫职责时,蓦然间寝殿内再次传来女帝那低低的、带着嘶哑质感的声音。
“老东西,还不快给朕舔.......”
闻言暗卫们面面相觑,为首的一人打了个手势,于是乎,一众暗卫再次远远的散开,随即再次悄然的隐蔽了身形。
寝宫内,老太监如法炮制的点上一根安神香后,用口技模仿女帝陛下的声音骗开了暗卫,随即磨蹭着手掌,眼珠子猩红,一脸火热的爬上了那张灵木打造、雕满云龙纹的华贵大床。
“陛下,奴婢来伺候您了.......”
上了床,女帝陛下一丝不挂的诱人胴体就这么横陈在老太监的眼前........
看着因为醉酒,又经历过一场云雨之欢的女帝陛下,醉脸酡红,美眸紧闭,俨然进入了黑甜梦乡之中,老太监咽着口水,一边焦急的看着那缓缓燃烧的安神香,胯下的那根大肉杵早已将暗青色的宦官袍顶的高高翘起。
还不到时间,再等一会.......
再等一小会......
只有等安神香的药力全部发挥,醉酒加上云雨后的疲劳,三者叠加,那时候才是最最万无一失的时机。
艰难的等待中,老太监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边脱着身上的衣物,露出了那干黑的如同瘦猴一般的嶙峋身躯,一边欣赏着女帝陛下云雨过后,尚带有几分绯红的香肌美肤。
真的是太美了!!!
他的陛下,他的女皇,完美的近乎不可思议。
完美的让老太监已经完全的等不及了!
当再一次瞥及那已经烧了半个指甲长的安神香,老太监裂开了枯老的嘴角。
够了......!
嘿嘿,时间刚刚好!
“陛下,奴婢来了.......”
轻轻的跪坐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帝陛下的那双娇嫩美足,吸溜着口水,眯着老眼迷醉的看着,一寸一寸,一丝一毫的都不放过。
老太监真是爱死了这对优美玉足。
小心而又满足的把玩着,随后更是伸出舌头,一根一根的自那贝壳般的趾甲濡湿舔过,随后老嘴一张,将五根嫩笋般的足趾尽数含进嘴里,砸吧着嘴唇吃的滋滋作响,随后伸长着舌头,自香嫩的足跟一路滑过足心,随后舔至脚背,往复来回,老太监眯着眼睛一脸的满足。
待到那一对美足尽数沾染上湿亮的津涶时,老太监胯下的那根肉杵已然硬的几欲爆炸,终于是忍受不了,双手扳开腴润的大腿,股间的美景霎时尽入眼帘,眯着眼睛,老太监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喉咙滚动着,咕嘟的咽口水声络绎不绝。
由于刚刚才做完,女帝陛下股间的那略带红肿的两瓣嫩唇正自向两侧微微的敞开,中间肉芽粉嫩晶透的簇拥着,一缕缕沾着白丝的浆汁自鱼嘴般张歙的肉芽间挤溢而出,一种似楠似麝的气味隐隐在口鼻间流转。
一点一点的,完全不介意的老太监就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慢慢的覆身在美丽的白天鹅上,感受着滑腻腴美的肉感,一时间竟激动的热泪盈眶。
“陛下......奴婢......又得到您了!”
生怕夜长梦多的老太监干黑的屁股轻轻一动......
“唧咕....”
肿胀发亮的大龟头抵着两片湿涟涟的娇嫩贝肉排闼而入。
“哈~”
嫩嫩滑滑的穴嘴儿入口处,一圈腻韧的肌肉箍着龟头先是一紧,接着无数的细韧肉芽就簇拥着仿佛鱼嘴般咬噬而来,老太监背脊一弓,老脸扭曲了一瞬,随后咬牙一挺........
“唧里~~~”
粗长的肉杵挤出一注注混杂着白丝的浆水,破开一环又一环围绕上来的嫩肉筋索,挤开黏肿的血肉穿行间,龟头的前段蓦然顶到了一枚脆烂酥软的肉团.......
“唔~~~”
老太监浑身抖了一下,大概是用力过猛,撞到底时连带着昏睡中的女帝陛下,那洁白如玉的胴体都下意识的,如同抽筋般的痉挛了一下。
“陛下.......”
老太监大喘着气,紧夹着屁眼一动都不敢动,膣穴内部的血肉紧密厚实至极,细绒般的一层层绵密缠绕,几乎让他有一种肉杵与嫩肉完全融合在了一起的错觉,而顶到底时,穴低那枚嫩肉仿佛婴儿的小嘴似的,带着看似轻微,却完全无法忽视的力道吻住了龟头顶端的马眼,抽髓一般的感觉让老太监完全有理由相信........
这会儿自己只要敢动一下,立马就能一泄如注!!!
紧绷着身子,老太监与女帝陛下一时间僵持住了,直到.......
良久,久到老太监的额头都泌出细细的汗珠,方才终于适应了女帝陛下身体里的销魂触觉,他轻轻的抬了一下屁股,丝滑紧致的感觉让他不由的轻嘶一声,随后手臂虚撑着身子,一双昏花的老眼死死的注视着身下女人那因为情欲而翻动起来的绯红俏脸,然后一下又一下的,由慢到快的,毫不怜惜的开始用力挺动起来。
“啪!啪!啪~~!”
“陛下,奴婢要开始肏您了.......”
安神香散发出来的带着一丝檀意香味的空气中,若大龙床上面开始传出一阵又一阵令人气血沸腾的旖旎声响,由慢到快,由静到烈,就这么一直一直.......
直到某一时刻.........
嘶哑的吼声自龙床上传出。
“陛下.....奴婢给你了......”
“都给您了!!!”
“呃~~~!”
隔着锦账,能模糊的看见匍匐在雪白玉体上的干黑躯体四肢僵硬着一下一下的打着冷战,随后.......
“陛下,您让奴婢太满意了......”
窸窸窣窣的肉体嘶磨声中,干黑的躯体似乎爬了起来.......
“唔.....陛下,您看奴婢虽然年纪大了,可是射的比他多多了!!”
枯瘦的手指似乎在扒拉着些什么,随后模糊中花白的头颅弯了下去,似乎是在仔细的寻找着些什么.........
“嘿,陛下,您有没有被奴婢灌满?嗯?”
“陛下,您不说话,奴婢就当您默认了啊......”
“可您这皱着眉头的样子......是奴婢射的还不够多么???”
“那......奴婢再给您点......!?”
“包管给您浇的透透的......!”
“陛下......唔.....”
“给奴婢也生个孩子吧!”
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中,那张刚刚停顿下来的龙床又再次的吱呀吱呀的晃动起来.......!
.................
北域,龙虎山
银月如钩,高悬于九天之上,将清冷中又透着一丝诡异的光芒泼洒在龙虎山这片巨大的、沉默的如同坟场一般的土地上。
带着呜咽声的夜风,打着旋儿卷过残破的殿宇基座与断裂的玉石碑文,以及那些泼洒在嶙峋怪石上早已凝固发黑的紫褐色血痂,带起一阵阵混合着焦糊、血腥与尘土腐朽气息的死亡味道。
月华之下,一道匹练般的青芒降落在这孤寂的废墟上,清冷窈窕的青白色身影徐徐凝聚浮现,如同月下纷纷聚合的玉兰花瓣,无声的落在了主峰崩塌的天师府山门废墟前。
来人正是星夜兼程赶回来的楚清仪,只是,尽管她用了最快的速度,可赶回来的时机........
终究还是晚了!!!
一袭青白的道袍纤尘不染,在满目疮痍的废墟中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带着一种殉道般的悲怆。
那张清丽绝俗、曾令无数仙门俊彦为之倾倒的容颜,此刻也只剩下冰雪般的苍白和无法言喻的破碎,往日里如秋水般澄澈宁静的眼眸,此刻在剧烈地颤抖着,映照着眼前这片末日般的景象——那片曾经钟灵毓秀、巍峨庄严的山门,如今只剩下半截刻着“龙虎”二字的断碑斜插在碎石堆里,断口处还残留着凌厉的术法切割痕迹。
“呜……”
小白虎用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着她的腿,冰蓝色的兽瞳里充满了人性化的安慰之意。
作为圣兽白虎,纵使还未成年,可它也敏锐地感知到了身旁这只美丽雌兽心中的彷徨与哀伤,以及这片天地间浓得化不开的绝望与怨念。
楚清仪只是静静的站立着,那张雪白的玉脸上不知不觉以落下了两道泪痕,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半截断碑之上,身体微微晃了一下,仿佛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般,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留下几道刺目的月牙白痕,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几乎窒息。
“怎么会..…怎会如此…...”
她低喃着,以往娇脆清丽的声音充满了干涩与沙哑,语气破碎得不成调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封的喉咙里硬生生抠出来似的,带着血淋淋的棱角。
始终无法相信,传承数万载的北域道门魁首,有十二境大天师坐镇的无上圣地…...竟…...竟会成了这般模样?
是谁?
究竟是谁?!
就在楚清仪心神剧震,几乎要被这无边的悲怆和愤怒吞噬之际,小白虎猛然抬头,朝着侧后方一片堆积如小山般的巨大断梁瓦砾堆,发出一声低沉的、充满警告意味的嘶吼,全身雪白的毛发根根炸起,如同遇到了极致的危险!
“谁?!”
楚清仪瞬间警醒,强行压下翻涌的心绪,眼神如电般扫向那堆阴影,周身浓烈的灵力无声流转,带着冰冷的杀意,青白道袍无风自动,一股凛冽的寒意瞬间弥漫开来。
瓦砾堆深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碎石滚动声,伴随着压抑到极点的、断断续续的低嚎声。
声音苍老、嘶哑,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一个浑身沾满泥污和暗红血渍、灰布短褂几乎成了破布条的身影,如同受惊的老鼠,手脚并用地从瓦砾缝隙里艰难地爬了出来,头发花白散乱,脸上布满污垢和擦伤,涕泪横流,浑浊的老眼里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惊惶。
正是王老五!
匍一出来,就看到了月光下那道清冷如仙的身影,以及那双熟悉无比的、却又带着审视与凛冽杀意的眸子。
凛冽的杀意让王老五浑身猛地一僵,通体发寒的如同被闪电劈中,他死死盯着那张在床第之间早已描绘过无数次,被困失落世界的时光里,整日里都在思索想念的熟悉眉眼时.........
刹那间,所有的恐惧、绝望、劫后余生的委屈,以及刚刚目睹云晚裳惨烈遭遇的惊恐之心,都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清…清仪?是清仪吗?是爹爹的清仪宝贝吗?!”
王老五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嚎哭,连滚带爬地朝着楚清仪扑了过来,布满老茧和血污的手死死抓住了楚清仪素白道袍的下摆,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爹爹?!”
楚清仪看清来人,冰冷的杀意瞬间被难以置信的惊愕取代,随即整颗心都颤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看着眼前这个如同乞丐般狼狈、与记忆中那个在床上与现实中判若两人的公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您…您怎么会在这里?您不是……”
苦寻多年的人突兀的出现在了面前,楚清仪的心情蓦地激动起来,大悲大喜之下,让她完全不顾形象的蹲下身子,一对玉臂挽着王老五,相顾的涕泪横流。
“清仪哇~~~”
“爹爹可等到你了......!”
“完了…全完了啊!”
王老五涕泪交流,死死攥着楚清仪的衣角,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死了!都死了啊!龙虎山…龙虎山被他们毁了!人死光了!人都死光了啊!”
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是刻骨的恐惧和悲痛,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神经质般的喊道:“对对对....清仪....清仪......晚裳!你娘!还有你娘!”
“娘?!”
楚清仪如遭雷击,娇躯剧震,清冷的眸子瞬间睁大,里面所有的冰封和悲怆都被一股更猛烈、更尖锐的恐慌和惊骇撕裂!
“我娘?爹爹,你说什么?我娘…我娘…她…她也在这里?她怎么了?!”
她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爹爹,你快说啊!!!”
王老五被她的反应吓得一哆嗦,随即想起云晚裳最后的惨状,老泪纵横,哭得更加凄惨。
“呜~清仪哇,爹爹当年掉.....掉进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在.....在那里碰到了你娘.......”
“后来是你娘带着我......好....好不容易的从那个地方爬....爬了出来!”
“…结果…结果一出来就…就撞上那帮杀千刀的畜生啊!”
“清仪哇~~~呜~~”
“还有呢,爹爹,您快说......”
楚清仪玉脸上一片惨白,嘴里焦灼的声音更是感染到了王老五,让后者打了好几个哭隔,半响才哭哭唧唧的说道:
“你娘她…她为了救我…跟三个…不,后来还来了个更厉害的…打起来了…她好生厉害啊!一拳就打爆了一个胖子…把另一个打飞了半边身子…可…可后来…后来…”
说到这里,王老五的眼中陡然冒出极度的恐惧光芒,而他的话语也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眼神惊恐地四下扫视,仿佛那噩梦般的场景还在眼前重演。
“后来…来了个穿白衣服的…像个读书人的畜生,他…他拿出一个好大好大的黄铜钟…往天上一扔…那钟一响…你娘…你娘她就动不了了啊!”
王老五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满怀恐惧地嘶嚎着。
“那穿白衣服的…他…他一掌…一掌就打在你娘的小腹上!我…我看见…看见你娘她……血…喷了好多的血,那白衣畜生…还…还撕她的衣服…说…说要采什么补…..呜呜~~”
后续的他再也说不下去,只剩下蓦然的嚎啕大哭。
楚清仪一脸的怔然,眼神木木的,仿佛失去了灵魂般......
公公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烧红的钢刀,狠狠捅进了她的心脏,再残忍地搅动。
让她的眼前阵阵发黑,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头,又被死死的咽了下去,丹田气海中如山渊海深的灵力,此刻如同被点燃的炸药,疯狂地奔涌冲撞,青白道袍下的娇躯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娘…....
那个如同烈日般耀眼、如山岳般坚韧的娘亲…....
丹田被破?修为尽废?被人当炉鼎采补?!
无边的怒火与彻骨的寒意交织,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黄铜钟?镇压空间?土黄光芒?”
楚清仪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万载寒冰,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凛冽的杀机,她强忍着灵魂被撕裂般的剧痛,强迫自己冷静,捕捉着王老五话语中那最为关键的信息。
身为龙虎山当代行走,她通晓天下各大宗门的秘闻与镇派法器。
——那口钟的特征,那镇压空间、克制肉身气血的特性,与典籍中记载的那件威名赫赫的异宝完美契合!
“山河…钟?”
楚清仪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三个字,清丽的容颜上再无半分血色,只剩下一种玉石俱焚般的决绝与冰冷,那双曾映照星河的眸子,此刻燃烧着足以焚尽九幽的滔天怒火,死死的盯着某个方向!
上古异宝山河钟!!!
而它的拥有者,正是.......
“战神谷——!”
低低沉沉的,带着无尽恨意、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厉叱,骤然划破了龙虎山死寂的夜空!
“爹爹啊......”
愤怒哀伤过后,楚清仪冷静了下来。
作为龙虎山最杰出的年轻一代,楚清仪并不是那种没脑子的人。
连整个龙虎山都扛不住的存在,她不认为能凭她一个十一境就能救出娘亲并为宗门复仇。
因此,她需要更多的实力以及盟友。
可实力......
还有盟友......
等等!!!
仔细的思索中,楚清仪的眼睛一亮,脑海中蓦然闪过两张美艳绝伦的脸庞。
大宫主沈融月........
以及有着年轻一辈第一人之称的曦月仙子.......
“爹爹,跟清仪走吧!”
“清仪......我们......去哪?”
望着满目疮痍的山门,王老五的眼中一片迷茫。
“去救娘亲,去帮宗门.......复仇!!!”
决绝的青白倩影中,王老五默默的紧随其后。
两人谁也没有发现,一个透明的只有一点点轮廓的人影倏然一闪,随后如同细沙般自王老五的后背慢慢渗了进去!
而龙虎山被灭的消息,如同一个炸雷般炸翻了整个天元大世界。
同时,又有另一个炸翻整个世界的消息传来。
昆仑神女云知遥亲身下了昆仑山!!
世间传闻,神女云知遥与龙虎门人云晚裳乃是闺中密友,而此番云知遥亲下昆仑,为的便是好友宗门被毁一事。
十二境大修行者亲身入世........
霎时间,整个天元大世界再起波澜。
(六十八)香艳疗伤
南域。
轩辕皇朝,公主府。
春日里的夜色总是透着几分微微的凉意,相对于皇城其他权贵人家来说,公主府的下人却是最为轻松的了。
整个府里就三个主子,男主子萧远身兼兵马司巡城尚未归府,女主子曦月仙子又是个喜静爱修炼的,向来不希望有人打搅,另一位女主子明珠公主也不是个喜欢苛待下人的,因此下人们在伺候完公主洗漱过后,在碧荷的带领下便齐齐的退了下去,而随着夜色的加深,下人们也都纷纷歇息了,仅留了几名萧远用习惯了的仆役在门房处候着,等待着这位爷下值。
深夜中,笼罩在夜色中的公主府一片寂静,府内深处专为曦月仙子开辟出来的静室内,只余下窗外几缕虫鸣和微风拂过庭前玉兰的沙沙声。
室内别无长物,唯有一张玉榻,一盏长明琉璃灯散发着柔和的清辉,略带了一圈朦胧的光晕下,萧曦月正端坐于榻上,身下浮现出一朵由精纯灵力凝聚出来的淡青色莲台虚影,莲台徐徐旋转,伴随着萧曦月的呼吸,辅助着她吸纳着天地间的磅礴灵气。
仙子双目微微下阖,长长的睫毛在光晕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绝美的面容宁静无波,整个人仿佛都融入了这片静谧的夜色之中,唯有周身流转的、属于仙子特有的,带着缕缕月华的清冷出尘之气,衬的她越发的超凡脱俗。
静谧的修炼中......
突然.......
萧曦月那双紧闭的眸子猛地睁开,晶透的瞳孔深处,一抹罕见的惊疑如同涟漪般荡开,瞬间打破了那份遗世独立的宁静,玉丽的俏靥微微色变.........因为就在刚刚,有一股极其微弱、却让她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邪恶气息,如同墨汁滴入了清水,骤然在虚空中一闪而逝!
这气息来得快,去得更快,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产生的一丝错觉。
但萧曦月绝不会错认!
因为这股气息是如此的熟悉....…
冰冷、粘稠、带着吞噬万物的死寂与一种源自九幽深处的诱惑……..
与她那位自小痛爱她的师尊——南宫婉的身上,偶尔因功法压制不住而泄露出来的一丝本源气息,一模一样!
师尊南宫婉,仙元宗宗主白鹤仙的道侣,曾是幽冥魔族六道门的圣女,如今同白鹤仙一样被尊为仙元宗的宗主。
这曾经是属于仙元宗最高层的秘辛,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秘密最终暴露于整个修行界,曾一度引的修行界舆论哗然,不过最后各修行门派碍于仙元宗的强大,且南宫婉并未做出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件事最终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师尊南宫婉终究在修行界被坏了名声。
当面没人敢说什么,但背地里,都是一口一个妖女的称呼着。
当时年幼的她还曾为此而鸣不平,而师尊当时却抱着她,一脸的温柔宠溺,只是笑着说道:
只要我的乖乖月儿能好好的长大修行,师傅呀,就已经很是满足了,别的嘛,就随他们去吧......!
年幼的自己并不是很受家族的待见,因此在测出有修行资质的时候,母亲萧恨雪就立马打包将自己送到了仙元宗,完全不顾当年的自己还是一个懵懂不知的幼幼稚子。
想到这里,萧曦月身上的灵力有着一丝丝的波动,随后又被其强大的心智控制住了。
这个世界,总会有一些不如意的事情,但,也会有很好的风景.......!
而如今的自己,已然成长为了那个让师尊骄傲,让整个世界都为之侧目的存在!!!
仙子的嘴角蓦然挂起了一抹微笑,而整个静室也因为这抹微笑而突然变的明亮如斯。
微笑一滞,收敛心绪的萧曦月继续思索起来。
此刻的师尊正在皇城后面的天雷峰上替她向各路前来祝贺的贵客们送行,是断断不会出现在皇城的,而且........
这股气息居然连皇城的几大供奉都没有发出丝毫的警觉讯号.......
显然实力非同一般。
“皇宫方向……”
萧曦月微蹙着好看的眉头,思索着喃喃出声,清冷的嗓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纤巧白皙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玉榻上轻轻一叩,发出清脆的微响......
那股邪恶气息的源头,分明指向灯火辉煌的皇宫深处!
没有丝毫的犹豫,萧曦月瞬间收敛心神,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潮水,以她为中心轰然扩散,仿佛汹涌的海浪,呈网状分布,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瞬间将整个皇宫都笼罩了进去。
眼中的异光连闪,如同透视一般,无形的视线穿透重重宫墙,掠过雕梁画栋的殿宇,扫过戒备森严的岗哨……整座皇宫的夜景都在她的神识中变的纤毫毕现.........
巡逻甲士盔甲的摩擦声、更夫悠长的梆子声、夜风吹拂宫灯发出的细微摇曳声……一切的一切,都看似平静如常,秩序井然。
然而,那股让她心悸的邪恶气息,却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任凭她的神识如何细致地扫描、探查,却再也捕捉不到一丝残留,仿佛刚才那一瞬的悸动,真的只是她的错觉而已。
神识如潮水般肆意蔓延,可萧曦月的秀眉却蹙的越来越紧,绝美的脸蛋慢慢的爬上了一层寒霜。
没有丝毫的收获并未能让她放松,反而变的更加疑云重重..........
与师尊南宫婉相似的气息..........
那必然是幽冥魔族。
可幽冥魔族怎会出现在皇宫?
还是说........
萧曦月想起了师尊和她说的那些话。
天地大变,大道之争么!?
紧蹙着眉,神识飞快的在皇宫内蔓延,仔细的掠过各个角落,最终,在女帝轩辕雅所居的寝宫偏殿的浴房外,短暂停留。
只见宽敞华丽的浴室内,巨大的白玉浴池蒸腾着氤氲热气,空气中弥漫着名贵香料的芬芳,几名身着素雅宫装的年轻宫女正低着头,动作轻巧而迅速地往池中注入温度适宜的香汤,水声哗哗,池边,一名身着深紫色宦官服、头发花白、面容刻板的老太监,正背着手,佝偻着的身子腰板却挺得笔直,如同一座腐朽的老钟,即将崩塌却又不甘心的硬挺着,用他那特有的、带着一丝尖利却又刻意压低的嗓音指挥着。
“动作麻利些!水温再试一次,务必要刚刚好,一丝儿凉热都偏差不得,陛下的身子可矜贵着勒!”
老太监那双稍显浑浊的目光带着一丝莫名的意味扫过忙碌的宫女,语气不容置疑。
“都利索点,陛下醒了就要沐浴.......”
“兰香,花瓣!对,就是那筐清晨新采的玉瓣兰,要均匀撒开,莫要堆在一处!还有你,小翠,香炉里的雪松木炭添足些,烟气要清雅,别熏着陛下!”
宫女们噤若寒蝉,只敢低声应是,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
老太监指挥若定,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除了准备沐浴事宜的专注与一丝不苟,再无任何异常,他身上只有凡人的气息,微弱而浑浊,与那惊鸿一瞥的幽冥魔气判若云泥。
“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宫人……”
萧曦月的神识扫过老太监佝偻却透着精干的背影,以及那些战战兢兢的宫女,心中暗自思索,眼前的景象平静得近乎乏味,与她感受到的那一瞬的邪异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微微的思索着,考虑着要不要再往前看,因为再往前一步,就是女帝轩辕雅的寝宫了。
作为轩辕皇朝的主宰,明珠公主的生母,若是没有必要,萧曦月并不想随意的窥探打扰她。
咬咬牙,庞大的神识飞速的自寝宫掠过.......
“呼.......”
萧曦月轻轻的吁了口气。
没事,一切正常,里面除了那张明黄大龙床外再无一丝异常,金丝流苏编制的锦账似乎有着隔绝神识的作用,萧曦月并没有看到锦账内里的情形,只听到了一个浅浅的悠长呼吸声,显然是龙床上的女帝陛下正陷入在香甜的酣睡中.......
神识没有强行突破锦账的封锁,而是略过了龙床继续往前涌去。
是以萧曦月并没有发现,在那龙床之上,沉睡中的女帝轩辕雅,那赤裸着的洁白身躯上布满了一片片暧昧的痕迹,交叠的雪白长腿中,那臀股之间有着丝丝缕缕的白浆蜜汁泊泊溢出,顺着股间的缝隙,丝丝缕缕的滴溢而下,微微张歙着的红唇,呼出如兰香息时,两瓣樱唇仿佛经过某种大力长时间的吮吸,晶红剔透的渗着一丝丝红肿之意.........
萧曦月缓缓收回所有神识,静室再次重归于绝对的安静,只余下她清浅的呼吸和琉璃灯芯燃烧的细微噼啪声,然而,那份被强行压下的惊疑与凝重,却如同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久久不散。
如同师尊般的气息,皇宫的平静,老太监的寻常……这些碎片在她清冷的眸底交织着,映照着琉璃灯的微光,闪烁不定。
夜还很长,但这缕来自幽冥的寒意,已悄然地种在了仙子的心头,她端坐莲台之上,玉指无意识地微微敛拢,攥紧了膝上轻薄的月白裙裾,蹙着柳眉默默的思索着。
蓦然间神色一动.......
随着鬼门关的再次洞开,这一切,绝非偶然!!!
只是,来的到底是哪一位呢?
能避开她的探索,实力绝非一般。
静室内的琉璃灯依旧散发着清冷的光辉,将萧曦月沉思的侧影拉长,投映在光洁如镜的白玉墙壁上。
窗外,更深露重,连虫鸣都慢慢的稀疏了许多,唯有夜风穿过庭院回廊时,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呜低咽,那股来自皇宫方向、一闪而逝的幽冥魔气,如同某种难以拭去的阴影盘踞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与师尊南宫婉一模一样的幽冥之气的诡异出现、皇宫看似寻常的平静……无数念头在她清冷的识海中激烈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始终迷雾重重。
就在她心神紧绷、疑窦丛生之际——
“笃…笃笃……”
一阵极其轻微、却节奏极快的敲门声,如同受惊的鸟雀啄击窗棂,接连不断却又小心翼翼地响起,打破了静室近乎凝固的沉寂,这声音太过轻微,若非萧曦月修为高深,几乎难以即时察觉。
仙子秀眉微蹙,神识出笼瞬间扫向门外,只见在门外的廊下阴影处,一个佝偻的身影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全白的头发不自然的颤抖着、干瘦的身躯似乎显地愈发的佝偻了。
枯瘦的身躯熟悉的让萧曦月立马就认了出来,正是老杂役。
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水壶和一个空杯,显然是借着送水的名义前来。
此刻,站在门外的老杂役浑身如同筛糠般的剧烈颤抖着,枯槁的手指死死抠着托盘的边缘,指节泛白,仿佛在强行压抑着些什么,那张枯瘦的老脸几乎扭成了一团,更让萧曦月心头一凛的是,一股极其灼热、混乱、几乎要失控的阳刚气息,正不受控制地从那衰老的躯体里丝丝缕缕地泄露出来,与老杂役平日里的衰败死气形成了极端诡异的反差!
“他…怎会如此?!”
萧曦月心中惊疑不定,下一瞬就认出了那气息的根源——是她上次鬼使神差传给对方的、那门源自于仙元宗禁地的双修秘术!
而双修秘术.......
既然是双修,那当然得两个人一起修炼才行,这老奴........
这老奴竟独自修炼,还练岔了气?!
萧曦月的心中泛起了一股啼笑皆非的情绪。
双修之术么........!
如玉的俏脸上突然爬上了一丝可疑的晕红。
从懵懂的不知事起,一步一步陷入了老杂役所说的修行心境的情欲陷阱中,导致一切都与她心中所有的规划都背道而驰,就连原本留给远哥哥的东西,也仿佛被造化戏弄般的,被一个苍老猥琐的老仆役给尽数夺了去,而后面的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想斩断与老杂役这种不伦禁忌的关系,却仿佛冥冥中自有注定一般,不但没有斩断,甚至还一次又一次的陷落进去的更深,与老杂役之间的羁绊也越来越多,如今更是........
葱白的指尖下意识的轻抚着依然平坦紧实的小腹,仙子的思绪愈发的漂移不定。
双修么..........!
清丽的小脸上红晕更甚,蓦然间她轻轻的吁了口气。
“进…进来。”
萧曦月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如同微风轻抚心尖,带来的感觉虽然渺小,却又无法完全忽视。
葱白的指尖轻弹,一道柔和的灵力无声地卸去了门闩,也如同卸去了某种心防一样。
门被轻轻的推开一道缝隙,继而老杂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跌了进来,反手迅速而狼狈地关紧了门,关门的响声让萧曦月心中下意识的一颤,某种莫名的情绪悄然爬上心头,脸上的红晕变的愈发明显。
反手关门,老杂役便再也支撑不住,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托盘和水壶“哐当”一声摔在白玉铺就的地面上,清水汩汩流出,他却浑然不顾。
“仙…仙子…救…救命…....”
“救救老奴.......”
老杂役抬起头,那张布满沟壑的枯槁脸庞此刻涨得如同煮熟的虾子,浑浊的老眼布满血丝,瞳孔深处燃烧着痛苦和一种近乎疯狂的火焰,汗水如同小溪般自额头滚落,浸透了身上破旧的粗布衣衫,甚至在身下汇聚成了一小滩水渍,佝偻着的身躯剧烈起伏,每一次的喘息都如同破旧的风箱在拉扯般,喷出的气息滚烫灼人。
“你.......!”
萧曦月霍然起身,身下的琉璃莲台虚影瞬间消散。
老杂役的情形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几分。
原本就是阳绝之体,再因为独自修炼双修秘术,如今的老杂役俨然是一尊充满阳火的鼎炉,极致的阳息冲的萧曦月神情微微恍惚,体内清冷的灵力宛如遇到了明火般的烈油一样轰的烧了起来,烧的她身形一晃,不由得闷哼出声。
“仙子啊......救救老奴......救救老奴.......”
“老奴.....老奴快烧死了......”
老杂役如同碰到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抱住仙子的大腿,哭嚎着哀求起来。
炙烈的阳息冲的萧曦月一个趔趄,如同有魔力一般,勾引的她身子里某道莫名的燥热火焰也呼的一声燃了起来,且越燃越大,越燃越炙,逐渐呈现失控之势。
“你.......”
“你.....你先放开......唔!!!”
萧曦月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声线颤抖的不成样子,老杂役就如同一个巨大的,带有传染性的火炉般,将所有火热的阳息一股脑的朝着萧曦月涌了过去,霎时间仙子俏脸赤红如玉,一双美眸中尽显涟潋湿意。
“仙子啊......救救老奴......”
老杂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萧曦月依旧平坦、掩在月白裙裾下的紧实小腹,那眼神充满了欲望的哀求,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看在孩子.....孩子的份上…救救老奴!老奴实在…熬不住了!”
老杂役一边哀嚎,一边竟开始疯狂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露出干瘪滚烫的胸膛,枯树皮般的皮肤下仿佛有岩浆在流动,一根根青筋暴突如同虬龙。
被阳火烧身,再被仙子身上的清幽体香一激,老杂役已经疯癫的快要失去理智了。
“你.......”
孩子二字顿时让萧曦月赤红的脸色白了一丝,原本被阳息冲击的摇摇欲坠的心神也蓦然清醒了一丝,手指再次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那里面孕育着的,正是眼前这卑微老奴的血脉!
也正是这一丝血脉,让她窥探到了那一层无上大道!!
或许有人要问,就算不是老杂役,如果是其他人,比如萧远,亦能让仙子窥探到那层无上风景.......
可现实没有如果,事实已然如此,只能是说.......
时也命也!!!
萧曦月的心中五味杂陈,思绪更是复杂难言,看着老杂役在地上痛苦翻滚,气息越来越混乱狂暴,随时有可能爆体而亡,仙子的心中天人交战,带着水意的瞳眸愈发的复杂迷离,种种思绪最终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
“罢了......!”
低低的叹息,声线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
终究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清冷的眸中闪过一丝莫名光影,素手轻抬,一道柔和的灵力打出,暂时护住了老杂役濒临崩溃的心脉,另一只手则迅速掐动法诀,在静室内布下了一层更强大的隔绝禁制。
“收敛心神.........”
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萧曦月缓缓蹲下身子,月白色的裙裾如同月光流淌在白玉地面上,与地上痛苦蜷缩成一团的老奴形成了刺眼而禁忌的画面,白玉静室的清冷光辉中,仿佛也沾染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灼热与隐秘。
.........
夜,逐渐变的更深了......
公主府外的虫鸣彻底消失殆尽,唯有残余的风声还在在呜咽,静室之内,一场关乎生死与欲望的救治,在无声的禁制隔绝下,悄然开始。
隔绝禁制如同无形的穹顶,将静室里的一切都彻底的封死,连最后的一丝风声也被隔绝在外,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寂静和灼热的喘息,汉白玉铺就而成的地面所蕴涵的特有冰冷感似乎也被老杂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熔炉般的阳刚热力所驱散,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汗水、恐惧和难以言喻的躁动所混杂而成的气息。
让人闻之,突兀的就全身燥热了起来!
萧曦月蹲在老杂役的身前,月白的裙裾铺陈在汉白玉上,如同一轮皎月沉入幽深的寒潭,清冷绝美的小脸上,有着几分寒霜未退之意,但那双琉璃般的瞳眸里,却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丝带有羞意的微光,精致的小脸就如同白玉上染了最淡的胭脂,迅速蔓延至耳根。
指导着这个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羁绊的老奴来修炼那等羞人的秘术,尤其是此刻他这般不堪的模样,夹杂着其身上那炙烈的阳息所冲击出来的,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感,几乎要将她彻底的吞噬。
颤抖的心灵,在感受着老杂役体内狂暴如野火般乱窜、随时有可能将他焚为灰烬的阳元,以及自己小腹中那股微弱的、却茁壮成长的生命气息时,终究是善良的本性让她做不出袖手旁观的事情。
“闭…闭目!凝神内守!”
萧曦月的声音依旧带着惯有的清冷悠然,如同冰泉叮咚般好听,只不过此番的音色却比平时低哑了几分,甚至还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惭之意,她微微的撇开脸,强忍着不去看老杂役那因痛苦和某种疯狂欲望而扭曲的枯槁面孔,以及他那撕扯开的、露出滚烫干瘪胸膛的衣襟。
“是…是!仙子…老奴...”
老杂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浑浊的老眼勉强闭上,但眼皮下的眼珠子却在疯狂的转动,如同掩藏在黑暗中的野兽,在贪婪地感受着近在咫尺的、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清冷幽香,那香气如同冰泉,稍稍缓解了他那连灵魂都在燃烧的痛楚,却更点燃了他心底深处某种最肮脏、也最亵渎的火焰。
嘿!仙子!高高在上的曦月仙子!
此刻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她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种哩!!!
这个认知让老杂役卑贱的灵魂在痛苦中涌起一种扭曲的、近乎癫狂的兴奋。
萧曦月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摒弃杂念,伸出纤纤玉指,指尖萦绕着一缕精纯柔和的月白色灵力,这灵力带着月宫仙子般的清冽,却又蕴含着一丝奇异的、源自双修秘术的调和之力。
她必须引导老杂役体内那股狂暴的阳火归于正途,否则他必死无疑。
至于如何引导........
仙子的脸上不可避免的起了一层火热.........!
“意、意守丹田,导引阳元,循…任脉而上…”
修润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轻轻点在了老杂役滚烫的胸膛膻中穴上,那滚烫粗糙的皮肤触感让她指尖微微一颤,如同被火燎到,脸上的那抹火热变的更重了。
“嗯~~~”
轻轻的一声闷哼,一股炙烈如同蔓延开来的火索,顺着指尖迅速游遍萧曦月的周身,让她的整个背脊都微微一麻。
“呃…哦~~!”
老杂役浑身剧震,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仙子指尖那冰凉柔滑的触感和精纯的灵力,如同甘霖注入干裂的焦土般,瞬间带来难以言喻的舒泰,暂时压过了焚身的痛苦。
痛苦稍一缓解,老杂役骨子里那种压抑不住的卑劣心思就如同雨后的野草,疯狂的冒了出来。
“仙子......唔.....!”
贪婪地感受着那指尖传来的美妙触感和清凉灵力,心中亵渎的念头愈发疯狂增长。
嘿......仙子的手…...!
唔......冰冰腻腻的.......!
蓦然想起了这双小手曾经给他做的那些美妙之事.......!!!
“哦......仙子啊.....!”
老杂役呻吟出声,佝偻的脊背不自觉地想要挺直一些,去迎合那愈发销魂的触碰。
“莫、莫要胡思乱想......!”
萧曦月的灵识敏锐地捕捉到了老杂役气息的细微变化和身体那丝微小的迎合动作,顿时柳眉轻轻一蹙,眼底的眸光都颤了一颤,清冷的声音不由的带上了几分严厉,又夹杂着几丝羞恼。
“收敛心神!否则阳火反噬,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想死吗?!”
修润的指尖上所蕴涵的灵力也加重了一丝,带着某种警告的意味。
“老奴不敢!老奴该死!”
关于生死大事,让一向惜命的老杂役吓得就是一个哆嗦,连忙收敛心神,静待仙子的引导,但那浑浊的眼底深处,贪婪与亵渎之意却如同隐藏在淤泥中的毒蛇,并未真正的退去。
他努力按照仙子的指引,笨拙地尝试导引体内狂暴的力量,每一次灵力的引导,都伴随着他粗重滚烫的喘息和压抑的闷哼,在寂静的禁制空间内显得格外清晰。
而每一次灵力的疏导,便会让萧曦月遭受一次炙烈阳息的冲击,如同引火自焚般,不知不觉中,仙子的整个人都泛起了一股燥热的气息。
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萧曦月全神贯注,指尖灵力如丝如缕,小心翼翼地引导着那股狂暴的阳元,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力量的灼热、混乱,以及其中蕴含的、属于这个衰老躯体的微弱生命本源。
每一次灵力的交汇,都让她清冷的灵力染上一丝异样的燥热,灵力流转周身,仿佛连带着灵魂,也被那炙热的阳火尽数侵染。
而更让她心神不宁的是,随着灵力在双方经脉中的流转,两人之间那隐秘的、由孽情和血脉构成的联系,似乎也被这力量唤醒,变得逐渐清晰,如同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让她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却又难以挣脱。
汗水,也悄然浸湿了光洁如玉的额头,几缕青丝粘在颊边,为仙子清冷的容颜平添了几分从未有过的柔弱与…....一丝难以言喻的轻熟风情!
仙子紧抿着唇,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
“…至百会…再缓缓导归气海…不可操之过急…”
“是…是…仙子…仙子的恩泽…老奴…老奴…”
“终生难忘.......”
“老奴.....老奴做牛.....做牛做马....也....也要.......报、报答仙子.....”
老杂役一边艰难地导引着力量,一边喘息着,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激,但那感激的话语却让萧曦月无端端的想起了师妹李仙仙说过的话........
你的所谓感激报答,就是搞大师姐的肚子么.......!!!
搞大.......肚子........!?
“嗯~~~”
直白的思绪让萧曦月闷哼一声,忍不住霞飞双颊,娇躯都在微微发抖,她仿佛感觉到了老杂役那浑浊的目光,正透过紧闭的眼睑缝隙,贪婪地扫视着她因专注和灵力消耗而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那掩在裙下、孕育着他血脉的平坦小腹........
甚至她似乎更看到了,老杂役那枯瘦的老脸上,那掩饰不住的得意嘿笑声。
嘿.....仙子.....肚子....!
嘿.....孩子.....!!
嘿.....我的....!!!
轰~~~
如同惊雷炸裂,萧曦月的小脸顿时赤红如血,浑身的灵力更是如同错乱的电流一般串流不息,导致她微微一个趔趄,指尖的灵力霎时一乱.......
“啊~~~!”
躺着的老杂役蓦然惨叫出声......
“糟了......!”
心神一乱,原本听话的灵力顿时变的混乱不堪,连带着老杂役体内炙热的阳火更是乱成了一锅粥般,萧曦月小脸顿时一慌,看着惨叫连连的老杂役,她蓦然起身,一时之间仿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啊啊啊啊....仙子啊啊.....!”
“老奴.....老奴这是要死了么!?”
耳边是老杂役的痛苦叫声,惊慌过后迅速冷静下来的萧曦月在脑海里急速的思索着........
眼下的这一打岔,引导归流的法子显然是不能用了,那么........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仙子原本平静的瞳眸如同被投入了石子的湖面般,开始急剧的颤晃起来!
因为接下来能使用的办法就只剩下最直接也最原始的那一种........便是将老杂役体内的阳火尽数引流进自己的体内,以自身的纯阴之息加以中和,再反哺与老杂役身上,这样的修炼效果最佳,两人之间得到的好处也是最多,只是这样一来........
仙子胸腔里的那颗小心脏蓦然砰砰的激跳起来,心跳声如同擂鼓,震的仙子目晕耳鸣,面如砣醉!
仅仅只是用手指接触,炙烈的阳息就能让自己心神恍惚,而若是被如此狂暴的阳息,且没有丝毫阻隔的直接冲进体内.......
想到那种可怕又羞人的滋味,萧曦月霎时只觉的小腹就是一抽,两股颤颤的倏然起了一层湿意。
可怕而又羞人的感觉,却又让人隐隐的.......忍不住的反复回味!
贝齿轻咬着银牙,仙子的小脸上羞红片片,眸中的水意荡漾着几乎要溢出眼眶。
这样的话.......!
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能不能吃的住.....那股可怕的冲击!?
就在仙子陷入旖旎的思绪中无法自拔时,蓦然的痛叫声传了过来........
“老奴还不想死啊!!!”
望着老杂役翻滚的躯体以及接连不断的惨叫声,萧曦月定定的伫立良久,终是做了个什么决定一般,小脸一红,素手接连轻挥,嗤嗤的裂响声中,老杂役在凌空飞上玉榻的同时,整个人都变的赤裸一片,望着那朝天昂立,远超远哥哥的粗壮肉杵,仙子的小脸更是如同火烧........
“唔啊......仙子啊啊啊啊........”
“救救.....老奴......!”
听及对方的接连惨哼,萧曦月终是轻咬银牙,随即莲步轻移,玉腿轻提,缓缓的,上了玉榻,徐徐的,跨坐在了老杂役的身上。
月白的裙裾蓦然滑落,衣裙飘飞之际,一场真正的双修即将到来........!
静室内,琉璃灯的光芒似乎也染上了暧昧的暖色,只有灵力流动的细微嗡鸣、粗重灼热的喘息、压抑的闷哼,以及仙子清冷中带着颤抖的指导声交织在了一起。
寒玉榻的冷,阳火的灼,仙子的清,老奴的浊,还有那无法言说的羞耻与隐秘,在这隔绝的空间里,酿成了一杯禁忌的毒酒。
而仙子的心,在清冷的表象下,早已被羞耻、无奈和一种即将到来的隐秘愉悦感搅得天翻地覆,却只能死死的压抑住,专注于眼前这场不堪却又不得不为的“救治”。
(六十九)销魂双修
当老杂役从阳火噬身的痛苦中清醒过来时,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魂魄已然下了幽冥地府。
这模糊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毕竟他算的上是死过一遭的人了,若不是仙子亲下幽冥将他带了回来,只怕他现在连骨头渣子都没了。
神识朦胧之间,老杂役只觉的自己那颗毛发全白的苍老头颅中混乱无比,一幕幕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场景杂乱无章的涌现在了自己的脑海当中。
小时候的艰苦生存。
长大后的郁郁不得志。
作为仙元宗外门最低贱的杂役弟子。
直至年老后的混吃等死。
以及鬼使神差之下与宗门仙子之间的奇妙遭遇.......等等等....!
都如同走马观花一般的自那颗浑浊不堪的脑袋里一 一划过。
是错觉,是幻听,亦或是自己的神经出现了错乱?
还是说,自己真的已经死了??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自己修炼时突然岔气导致阳火暴涨,随后跌跌撞撞的奔向仙子的住所,寻求仙子的救助。
而一开始仙子的救助算的上是顺畅无比,只不过后来不知道怎滴,仙子的灵力突然变得紊乱起来,连带着自己体内的阳火也发生了暴走,就在自己要被那急剧暴涨的阳火彻底撕成碎片时,终于是承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而醒来时........
“啊......”
“仙子......仙子......”
老杂役猛然一声惊呼,睁开眼睛满头大汗的就欲起身,一双干枯的老手漫无目地的在半空中接连挥舞。
“凝…凝神!呼~~~”
清冷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谁?”
神智迷乱的老杂役心中一紧,霎时清醒了过来。
视线渐渐聚焦,神智逐渐归拢,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身体上带着一丝绝妙触觉的沉重压迫感,以及眼前这幅白皙曼妙的丰腴娇躯。
螓首娥眉,明眸皓齿,长着一张极为清冷的秀丽脸蛋,此时正柳眉微皱,双手紧紧环抱着胸前一对丰腴傲人的雪白巨物,两条长腿一左一右的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个丰腴挺翘的几如满月般的大白屁股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小腹之上,与自己躺卧在玉榻之上的身躯保持着一个羞人的交媾之姿。
见到自己醒来,仙子的眸光中有着一丝片刻的躲闪,随后缓缓的抬眼看了过来,继而轻轻闭阖,长长的睫毛却仿佛不安般的颤了几颤。
“仙子.......”
感受着滑腻肌肤的美妙触感,以及下体巨根上面传来的一阵阵温润紧窄逼人的销魂快感,老杂役猛的全身上下一个哆嗦,咧着老嘴嘻嘻笑了起来。
“唔~~~”
体内巨杵的顶动让萧曦月压抑不住的哼出一声娇吟,老杂役心中一喜,伸手便欲去摸仙子那娇腻的香肌玉肤,但不想他刚有动作,夹杂着独特清冷感的声线倏然传来。
“勿.....勿要乱动。”
“提.....提气,定欲,收....收心。”
清清冷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颤抖,不知是被两人之间的羞耻姿势所影响,还是被体内那根仅仅只是塞进了多半,却已经将自己彻底撑满的巨硕肉根所至,亦或者是两者都有.......
萧曦月强行压下几乎要破胸而出的羞耻心跳,纤纤玉指带着微凉的触感,精准地点在老杂役滚烫的小腹关元穴上,那里正是阳火肆虐的源头。
“引…引导那股热流…随…随我指引…走!”
葱白一般的指尖蕴着一缕精纯的冰寒灵力,如同黑暗中唯一的灯塔,刺入老杂役混乱狂暴的阳火洪流中,那滚烫的触感让她指尖猛地一缩,仿佛被烙铁烫到般,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指尖瞬间窜遍全身,坐在老杂役身上的雪玉娇躯更是微微一晃,带动着体内巨物晃颤所引起的感官刺激让她差点失声娇呼。
“走.....怎么走?”
失控的阳火被仙子用交媾的姿势,以自身的纯阴气息强行压制了下去,没了那股逼人的死亡威胁,老杂役心中的某种因子又逐渐的开始觉醒。
“仙…仙子…老奴…老奴该怎么做?”
“老奴不懂啊啊啊......!”
老杂役略显“痛苦”的喘息着,那双浑浊的老眼却死死盯着上方那张近在咫尺、因羞赧和强自镇定而显得愈发惊心动魄的绝美玉颜。
仙子清冷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体香,以及那洁白如玉、泛着隐隐瓷光的冰肌玉肤,还有下体那紧致湿滑的包裹夹吮感,都如同最烈的春药,刺激着他本就濒临崩溃的神经和身体,胯下那根狰狞的巨物,在仙子湿滑紧热的体内,更是胀痛得几乎要爆裂开来,让他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顶。
“噫——!”
直触宫口的灼热冲击仿佛在萧曦月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打了一拳,平坦的小腹陡然急剧抽缩,带着诱人的弧度,一股强烈电流般的感觉直冲她的天灵盖,让她浑身剧颤着,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压抑不住的娇吟。
羞耻感,直冲脑门的快感,以及那股难以言喻的背德刺激感让她浑身一僵,纤细的玉指慌忙用力下压,几乎要将灵力刺入老男人的丹田。
而仙子体内的诱人收缩也让老杂役嘶的一声舒爽出声,一双老眼更是淫光毕露。
“不…不许乱动!”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急促喘息般的慌乱,萧曦月强行稳住心神,指尖冰冰寒寒的月华灵力沿着一条极其隐秘的路线向上引导。
“气…气走曲骨…经…经中极…上行…至…至神阙!”
每一个穴位的名字从她口中吐出,似乎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她用尽了身体里的力量,才能将这些字眼一个一个的吐露出来。
而这些穴位,正是人体至阴至阳交汇的秘径,亦是双修功法运转的核心枢纽。
老杂役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溪流,艰难却执着地在他焚身的烈焰中开辟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来,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和难以想象的舒爽,然而,这种舒爽非但没能平息他的欲念,反而如同在滚油中滴入了一滴冷水,激起了更为狂暴的火焰!
他贪婪地感受着仙子指尖那抹微凉细腻的触感,看着那因羞耻而紧闭双眸、长睫剧烈颤抖的模样,看着雪白修长的脖颈染上醉人的酡红,因为身体的紧张,两人连接的地方更是如同𫠒触一般的接连收缩,刺激的老杂役连连大口喘息,苍老浑浊的眼珠子都带上了一抹猩红……
一股亵渎神圣的、卑劣而强烈的快感,如同初春的野草般在老杂役心底疯狂的滋生蔓延!
“是…是…仙子…老奴…遵命…”
老杂役的口中看似卑微地应着,粗糙的大手却借着稳定身形的由头,猛地向上探去,一把死死扣住了萧曦月那盈盈一握、不着丝缕的薄润纤腰!
入手冰凉滑腻,触感丰腴又不失纤润,让老杂役爽的嘴角一咧,嘿然出声。
“仙子.......”
“啊!你——!”
纤细的腰肢骤然被那滚烫粗糙、布满一层茧子的大手紧紧箍住,带着刺刺的酥痒痛感化作一股股甜美的电流,电的萧曦月浑身就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心神中有着片刻的魂飞魄散,逼的她猛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美眸,面色晕红,一双美目似嗔似怒的瞪视着身下的老奴。
粗糙手掌传来的灼热与力量,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亵玩意味,仿佛要将她的细腰搓扁揉断!
“仙…仙子恕罪!老奴…老奴怕摔下去…冲撞了仙子…”
老杂役喘息粗重,随意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老眼中却闪烁着浑浊而炽热的光芒,最深处却带着一丝惋惜和满足。
惋惜的是这么完美的薄润腰身,过不了多久就要变的臃肿起来,而满足的是......造成这一结果的正是他李明云!!!
他一个卑贱的老杂役,切切实实的搞大了实力超绝,举世有名的曦月仙子的肚子......!
想到这里,老杂役无声而笑,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甚至得寸进尺地沿着光滑的脊背向上摩挲,粗糙的指腹刮擦着细腻的肌肤,激的仙子起了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战栗。
“放…放开!不…不许乱碰!”
阳息的冲击,火热大手的触摸,身体里被撑至极限的胀裂感,让萧曦月的声音彻底失去了清冷,带着破碎般的低低喘息音,她试图运功震开那双在她身上胡乱游走的大手,可体内被引导进来的狂暴阳火正与她的纯阴灵力激烈交融,如同野马奔腾,让她浑身酸软,灵力运转滞涩,竟一时挣脱不开!
“是…是…老奴…不敢…”
老杂役嘴上敷衍,那只作恶的手却更加放肆地在她柔韧的腰肢和光滑的背脊上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带着刻意的揉捏和刮蹭,另一只手则悄然滑下,竟大胆地复上了她浑圆挺翘、因跨坐姿势而绷紧的臀瓣!
臀肉丰腴细腻,在身体重量的压迫下朝着两侧挤溢而出,正好便宜了老杂役那只邪恶的大手。
“唔——!”
滚烫粗糙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子复上了最私密柔软的地方,加之体内巨棒的震颤,萧曦月一时如遭雷击,整个娇躯瞬间绷紧如弓,一声绵长压抑的呜咽声不受控制地从紧咬的贝齿间泄出。
清冷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投入沸水的雪莲般,浑身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色泽,香汗淋漓,额间的汗水滚滴而下,流墨般的黑发紧贴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
“气…气归…膻中…!”
她几乎是带着泣音喊出下一个穴位,试图用功法运转来转移那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羞耻快感,体内的阳火洪流在两人紧密相连处疯狂的涌入,与她自身的纯阴灵力激烈碰撞、融合,产生一种既痛苦又极致欢愉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神智,老杂役那充满贪婪意味的抚摸,如同火上浇油,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几欲沉沦。
老杂役感受着掌心那惊人弹滑的触感,看着高高在上的仙子在自己身上失态娇吟、无力反抗的模样,一股扭曲的、掌控一切的巨大满足感和亵渎快感淹没了他。
他喘着粗气,一边贪婪地揉捏着那被他染指过无数次,却怎么也难以腻歪的圣洁之地,一边更加卖力地按照仙子断断续续的指引,妄图将体内狂暴的阳火连同着最肮脏的欲望,毫无保留的、狠狠地贯注进那具他日思夜想的娇躯之内。
“啊…仙子…老奴…好舒服…好…好热…”
“好湿.....好紧....唔!”
苍老浑浊的眼中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老杂役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腰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向上耸动,每一次顶撞都让两人结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声响,每一次深入都引得萧曦月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婉转娇啼。
“哦~哈!”
被龟头屡次顶触的小肉嘴儿张歙着吐出清亮的黏汁,带着阴寒的灵力兜头浇下,老杂役瞬间四肢绷紧,发出一声低沉怪异的呻吟声。
“唔啊~~~!”
仙子失声娇啼,一只纤纤玉手似乎带着万钧之力,轻轻的按在了老杂役枯瘦的胸膛上,制止了他那欲要狂暴的凶猛冲击。
“呼......还......还没完......”
“嗬.....仙子.....仙子.......老奴.....唔......”
“老奴......老奴要您.......”
“啊~~还没.....没好......”
“还要怎么好?.....仙子....仙子.....您说?”
粗声的喘息带着挥之不去的火热狂躁,萧曦月被激的昂头呻吟一声,紧咬着红唇强行压抑住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激狂欲望,气喘吁吁的开口。
“凝神于心,行气天枢穴........啊~!”
粗壮的肉杵在体内猛的一个震颤,激的仙子昂头哀叫出声。
“天枢穴……在哪里,老奴要......又要怎么凝神……”
老杂役被欲望冲击的火热头颅猛地一空,瞬间开始急促的吱哇出声。
“仙子.....仙子......这个穴位老奴不懂......不懂哇........”
“你.......”
体内的撑胀与越来越高昂的火热逼的萧曦月心中愈发着急.......
她快要撑不住了.......!
可看到老杂役那满头大汗又束手无措的情形,仙子别无它法,只得耐下心来,以手指带路,指尖轻点着老杂役的身躯。
“跟....跟着我来........”
“唔.......仙子........”
“您.....您真好......”
布满香汗红潮的娇靥上,哪怕因为疯狂的欲望导致如火在烧,可那晶透的红唇依然勾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白玉静室内,琉璃灯的光芒暧昧地跳跃着,仙子的清冷指导声早已被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肉体嘶磨的黏腻声响以及窸窸窣窣的抓揉声所取代。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汗水的咸湿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灵力交融的奇异芬芳。
清冷与灼热,圣洁与亵渎,在这方寸之地彻底的交融,酿成了一杯令人神魂颠倒、甘愿沉沦的禁忌之酒。
萧曦月那清冷的仙子心防,在这汹涌的阳火与贪婪的亵玩下,如同被巨浪冲击的堤坝,寸寸崩塌,只剩下本能的迎合和沉溺于欲海漩涡的迷离呜咽。
..........
“好......好了.......”
一番指导之下,两具连接在一起的身体俱是大汗淋漓,萧曦月终于将老杂役四散冲击的阳火尽数汇聚在了他的丹田之下,所有的一切都看似就绪,那么接下来........
绯红片片的玲珑娇躯蓦然一滞......!
“仙子......?”
仙子蓦然的停滞让老杂役不解也不满的挺了挺腰,埋在仙子体内的巨棒,那钝圆的龟尖顿时顶了顶软嫩的花心,张歙的马眼更是怼住了花心中间的小肉孔儿,轻轻的碾磨。
“唔嗯~~~!”
萧曦月被顶的呻吟一声,蓦然轻轻白了老杂役一眼,这一眼的风情几乎看傻了老男人,反应过来的老杂役霎时就兴奋了起来。
“仙子.......”
纤细修润的玉指搭在老杂役干瘪的小腹上,指下便是老男人汇聚了无数阳火的丹田之处,这里的热力更加的惊人,几乎将嫩白的指尖给直接灼伤。
“你.......你别动......”
细碎的贝齿轻咬着银牙,萧曦月的双眸如同盛满了清水的泉眼,水光涟潋荡漾,宜嗔宜喜的脸上蓦然坨红如醉,陡地,她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食中二指成剑,轻轻的点在老杂役的脐下三寸。
“让......让我来.......”
指尖成剑,豁然点下.......
这一指点下,一股比任何时候都要庞大的阳息从老杂役的体内通过那根连接着两人身体的粗大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萧曦月的体内。
“呀啊、啊啊啊.......!”
饶是做足了准备,可这狂暴的冲击依旧让萧曦月发出一连串的失声尖叫,仿佛狂暴的气浪化作漩涡般自两人身上卷起,一瞬间美人娇躯僵直如铁,披散着的黑发如同被狂风席卷而起,在空中四散飞舞,俏丽的玉脸上不知是惊骇还是痛苦,亦或是销魂,混杂着成了一副极其割裂的奇异表情........
随着风暴的继续,奇异的表情片片皲裂,最后碎成了一榻的失语凌乱。
狂风过后,萧曦月更是闷哼连连,只觉的灵魂都被这股直接入体的阳息冲击的四散而去,霎时间脑海中昏沉一片,坐在老杂役身上的玲珑娇躯浮上一坨坨的团红,最终无力的朝前瘫倒下去,硕大的雪乳撑挤着老杂役干瘦的胸膛,如同被压扁的雪饼四散挤溢,顶端两粒胀勃到极限的乳蒂如同挤溃的樱桃,硬硬的顶着老杂役,酥酥痒痒的快意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爬满了两人全身。
老杂役打了哆嗦,那股将自己撑的几欲胀裂的气息如同开闸放水般顺着粗壮的肉屌急速的泄进了仙子体内,同时还反馈回来一股令人全身都暖洋洋的气息,周身暖煦如春,如同被打了鸡血般,老杂役原本看上去佝偻无力的躯干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四肢好似瞬间充满了力气,精神头更是一震。
“嘿嘿........”
老杂役嘿然一笑,身体的感觉让他就算再愚笨也能算出来自己是没事了........
可既然没了生命危险,那颗本就不安分的色心就再次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仙子?仙子?”
“您没事吧?”
轻轻的抚摸着仙子光滑如缎的美背,老杂役小心翼翼的呼唤着,浑浊的老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欲望。
“唔........”
仙子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仙子.......仙子.......?”
“做......唔......做你该做的事吧.......!”
透着几分虚弱,混着几分奇异颤动的清冽声音闷闷的传来。
老杂役一怔,大嘴一咧,霎时间乐开了花。
嘿,仙子居然让他做该做的事情哩......
什么是该做的事情,嘿嘿......既然.......
正事办完了,那么接下来,嘿嘿.........
无声的笑着,老杂役一个翻身,就将瘫倒在他胸口上的仙子压在了身下,举目细看之下,方才发现身下的仙子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极其不对劲的诡异状态中。
身下的仙子全身赤红如玫,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般软烂如泥,不管老杂役如何动作,一对藕臂无力的款在老杂役的脖颈上,双眼朦胧迷离的看着他,眼中的水波荡漾着像是盛满了春水,几乎要溢出眼眶,让老杂役看的惊奇的同时心中更是大喜过望。
双臂撑在两侧,试探般的抬臀,抵着软腻肥嫩花心的龟尖微微拉开一个龟头的距离,接着用力一撞........
“嗯~~~”
身下的仙子被撞的螓首微微一昂,吐息如兰的轻吟一声,一双款在肩颈的藕臂丝毫不曾松懈,眼波如水的盈盈看着老杂役,甚至还咬了咬娇弹的红唇。
“嘶........”
老杂役被身下的快感以及仙子的表情激的倒吸一口凉气........
今日里的仙子,怎地如此乖顺.......?
难道说双修还有这种好处???
老杂役心中大喜,被仙子骚媚的表情一激,当下什么顾忌都没有了,如此绝佳的机会,那还等什么呢!?
今儿个他势必要让仙子冲上那九霄云端不可,让这骚仙子知道,只有他李明云,才是她真正的主宰。
想到这里,老杂役深吸了一口气,虽然顾忌着仙子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再用那招“深奸子宫”的招式,但除了这个,老杂役会的可还不少哩。
老男人在这一方面看的很是清楚,有着绝对的清醒认知,知道论相貌年纪还有实力,他都差的远,唯一的长处就是身下那根超乎常人的巨硕粗屌,他也确实是凭借着过硬的性能力才站稳在了仙子的身边,所以老杂役几乎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钻研男女之事这一方面上,逐渐的,配合着身下的巨棒,老杂役在男女之事上,慢慢地变的越来越强大。
是故,但凡是尝过他那根粗屌滋味的女人,几乎都会陷入一种逐渐沉迷下去的状态中。
仙子是,公主也是,甚至连公主身边的侍女都是如此。
李仙仙那个妖女除外!!!
伸手将仙子款在肩颈上的两条玉手解了下来,陷入奇怪境地中的萧曦月凭借身体的本能,两只小手下意识的抓紧了身旁的被褥,老杂役将仙子一条纤圆笔直的修长美腿扛在了肩上,另一条用手握着,盘在了自己的身后。
接着下体那根粗硕的不似常人的巨杵撑开仙子无毛的白虎小穴,随后用力一耸........
“嗯~~~”
撑挤酥麻的感觉,让被阳息冲击的昏沉失神的萧曦月趁乎本能的螓首一昂,发出一声甜美的叹息,老杂役看的得意一笑,接着粗壮的棒身拔出,拉扯着仙子两瓣无毛的蜜唇跟着翻绽而出,水淋淋的嫩肉吸附在棒身上被拉扯的近乎透明,晶红透着幼嫩的小小贝唇也被撑的如绽放的细绒肉花,大股的白浆从棒身与撑挤着的嫩肉间隙里唧咕而出,蜿蜒着淌入身下的股沟。
“仙子,您的水儿真多........”
“滋啾~!”
凑嘴在仙子的红唇上啃了一口。
“老奴要来了哦........!”
老杂役低低一笑,仙子的乖顺让他变得无比亢奋,精瘦的身躯一拱,微微的一个蓄力,接着向下急速的一砸.......
“啪、啪啪啪啪.......”
从一开始就憋疯了的老男人疯狂的砸着腰腹,将那根远超常人的大肉杵不断的送进仙子的无毛小穴,将整个肥腻的大白屁股撞击的啪啪作响。
“嗯、嗯........啊.......啊........呜......不、不......轻、轻......啊.......!”
老男人的急速肏干将被阳息冲的失神状态中的仙子慢慢拉了回来,狂暴的肏干冲击的雪白娇躯如同水浪一般起起伏伏。
匍一回神,就处在极致敏感状态中的萧曦月就下意识地摇着螓首,一头散乱的青丝披散在玉榻上,胸前的雪峰被撞击的如同跌宕而起的雪浪,迤逦摇摆,惑人心弦。
被抗在老杂役肩上的玉足足趾紧蜷,喘息与呻吟声接连相交呼应。
老杂役的强悍能力已经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地步,就算萧曦月以前正常的时候都未必招架的住,何况现在肚子里还揣着个娃,虽然月份还小,但怀孕带来的身体变化——情欲变的旺盛,身子变的愈发敏感,再加上被阳息冲击的身子敏感度更是成倍提升,被撑挤开的蜜腔里边的更加的酥软酸麻,被老杂役非人的巨杵一进来,就仿佛欢迎一般的紧紧夹吮,又仿佛推拒一般的挤着棒身直往外送.........
一切的一切,都让她在老杂役面前更显的不堪一击,粗壮的肉杵一插进来,湿滑紧腻的嫩肉便会主动的一次次缠绕上去,却毫无作用的又一次次被强硬的挤翻推开,只能无助的吸附在青筋虬凸的棒身上,被拉扯的如同蛞蝓的腹肉般被连带扯出,浓密的白浆被挤溢着仿佛不要钱一般的唧咕而出。
如此在老杂役这般狂猛的冲击下,整个人几乎都沸腾了起来,身上大团大团的红晕爬上了如玉一般光泽的肌肤上,仙子眼眸迷离,俏脸更是通红如醉,娇艳的红唇吐出股股如兰香息,极致诱人的美态逼的老杂役眼珠子都红了。
“啪、啪啪啪啪.......”
急速的抽击似乎更上了一个台阶,除了老男人粗重的喘息外,剩下的就是连续的肉击声以及女子低低的,上气不接下气般的呻吟呜咽声。
“呜........慢、慢.......啊.......不成....不成.......”
“啪、啪啪啪啪.......”
“成的,仙子您能成的........”
急速的肉击声中,是老杂役带着几分狂躁的低低吼声。
“呜.......不成......不成......深.....太深啊啊啊!”
“孩子......孩子......小心孩子.......!”
实在难以承受的萧曦月连孩子都祭了出来.......
“放心,仙子.......老奴收着力哩!!!”
“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凿击。
“啊~~~!”
拉长的呻吟声中,萧曦月蓦然昂起螓首,如水的美眸眯起,小嘴大张,俏丽的玉脸上写满了销魂,发出的娇吟一声高过一声,婉转尖亢,如泣如诉。
老杂役则是满脸的兴奋与激动........
双修好啊,双修后的仙子真的是又骚又媚,望着身下如同变了个人一样的仙子,老杂役庆幸着自己真是走大运了,如此双修下去,也许离自己心中所期盼的那一天就不远了。
嘿嘿!!!
一边用力的肏着身下的娇媚仙子,一边俯下身子,试探着的出声发问。
“仙子......仙子........老奴......老奴......”
“您都和老奴双修了.......那........”
“是否可以叫老奴一声夫君哩!?”
“不.......”
夫君二字仿佛触发了某种开关,深陷情欲的萧曦月脑海蓦然一清,断然拒绝。
“仙子........”
仙子的拒绝让老杂役心中蓦地起了一层不明的火焰,于是他用力的重重一击......
“啊~~~”
龟头如同攻城锤一般的捶击让萧曦月失声尖叫,但她依然泣诉着拒绝。
“不可.......不可.....啊.......”
“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可?啊?仙子?”
老杂役带着怒意的声音连同着巨大的撞击力道震慑着萧曦月的心神,让她一瞬间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又在极致烧身的情欲中臣服下去。
“不、不叫......不叫、不能叫.......呜呜呜~~~!”
急促的呻吟蓦然变成了尖锐的哭叫声。
“为什么不能叫?仙子???”
“啪、啪啪啪啪.......砰.....砰......”
急促的啪击变成了一下重似一下的砸击。
“呜啊啊啊呜呜呜.......不能、不能.......不能啊啊啊啊”
尖锐的哭叫声让老男人心中的暴躁情绪变得愈发旺盛,老男人无视心中的警兆,不顾死活的用力往前一压,硕大的龟菇顿时用力猛挤,倏忽间将本就无力闭合的花心小眼儿钻开了一道口子,霎时间陷进去了半个龟头。
“不哇.........”
一道急促的悲鸣响起,只见萧曦月腴润纤细的小腰猛的一扳,宛如被洒了盐的小虾一般,快速的弓颤几下,目前还雪腻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颤动起来,被老杂役抗在肩上的小腿蓦地绷直,脚掌极力的扳平,五颗花贝般的足趾用力的蜷握起来,倏儿间一下一下的用力抖颤起来。
“嗬呼~~~”
老杂役一脸的惊叹,爽的直抽凉气。
“仙子,您这里又在咬老奴了.....”
“老奴快要被您咬死了哩!”
“不.........”
“仙子,您还是不肯叫吗???”
大着胆子,老杂役又往前压了几分,硕圆的龟菇彻底的将花心小眼撑挤开来。
“吭~~~”
萧曦月猛然张开红唇,极致的酸胀让她怔然了半响,蓦地哭泣出声。
“不要.......呜呜呜......不要.......求你.......求你......呜~!”
“嘿,仙子,您是在求老奴吗?”
老杂役双目一亮,猛地兴奋起来。
“呜、呜呜.......求你.....求你.......”
“仙子,您在求老奴什么?”
“求你.....求....求你.....饶....饶......呜呜呜呜......”
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再次转变成了低低而又急速的哭叫声。
“嘿嘿.....哈哈哈.........!”
老杂役蓦然畅笑出声,心里如吃了枚人参果般的痛快万分。
他蓦然提气抬腹,准备进行最后的浇灌。
也罢,虽没能让仙子叫出夫君二字,但能听到仙子的亲声求饶也算不枉他白受了这么长时间的阳火噬身之苦。
毕竟......日子还长着哩!!
嘿!
“既然骚仙子都已经向老奴求饶了,那看在仙子肚子里孩子的份上,老奴就.......就饶过仙子这一回.......嘿嘿....哈哈哈......”
大言不惭的笑声让萧曦月失神迷离的瞳眸转动了一瞬,下一刻便被老杂役带进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之中。
老杂役死死的将仙子压在身下,硕大的龟菇撑挤着花心小眼,蓦然低吼出声。
“仙子,老奴就饶您一次........!”
“接好了,老奴这就来了!!!”
暴躁的射精宣言让失神中的萧曦月心中一凛,似乎冥冥中预料到了什么一样,团红片片的的玉体蓦然绷紧,十指紧扣被褥,下意识的做出了即将受精的本能反应。
一瞬间紧致的蜜腔倏然缩的更紧,一道道水嫩的肉褶环环套刮着粗壮的肉杵,伴随着遽涌而出的黏腻蜜液一起,对棒身进行着无微不至的吮吸按摩。
奇酥异麻纷至沓来,爽得老杂役尾椎直直打颤,宛如一股电流猛冲脑门。
“啪啪啪……!”
几欲失守的精关让老杂役再没有工夫说话,只是压着仙子,开始大力而又暴躁的冲刺起来。
“呃啊——!老奴的仙子啊~!”
老男人嘴中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宛如濒死野兽般的低低咆哮,一瞬间佝偻的身躯紧绷如弦,每一块松弛的皮肉都在剧烈抽搐,仿佛体内积蓄了千年的火山,终于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
轰~~~!
隐隐之中仿佛有雷声轰鸣,钝圆如同火烧般的龟头死死的压着宫口,一股股浓精爆射而出。
老杂役这一次的射精量远超以往的任何一次,不再仅仅是汹涌的洪流,而是如同烧化了的熔岩倒灌,炙热、粘稠、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冲击力道,狂暴又毫无保留的、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狠狠贯进了仙子平坦小腹的最深处!
“啊啊啊.......!”
失声的尖叫声中,瓷玉一般的娇躯猛的弯拱而起,仙子原本揪着玉榻两侧被褥的小手倏地抬起,白玉般的小手用力的抓住了伫立在她身旁两侧的干瘦大腿,剥葱般的玉指用力的掐住干瘪的皮肉,指尖都泛白了。
这似乎更刺激到了老杂役,高昂着头颅发出急促的闷吼喘息,压在仙子臀股间的两瓣枯瘦的没剩几两肉的黑屁股猛然挛缩起来。
一下一下的,挛缩的越来越用力.......
“哦嗬嗬!!”
萧曦月张大了红唇,勉强维持的清明瞬间崩溃,螓首后昂,落下去的玉背猛地弓起,如同被拉满的玉弓,将身上的老男人都高高的顶了起来,被扛在肩头的那只小脚也蓦地挣脱落下,抵着玉榻紧绷发直,脚背用力的扳平,几乎与浑圆的小腿成了一条直线,花贝般的足趾用力的勾紧蜷握,酥嫩滑腻的脚掌弯成了一道极为色气的弧形。
火烫的热流将身子彻底的贯穿、填满、再点燃,拱突到极限的女体怔然颤抖着,如同被无形的巨锤正在一下一下的用力捶击.......
“砰”的一声,高高挺起的娇躯连带着老杂役一起砸回了铺满被褥的玉榻上,四散的灵力让整张玉榻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咔咔”细响,光滑的玉面竟以两人砸落之处为中心,蔓延开蛛网般的细微裂痕,室内柔和清冷的琉璃灯辉,被一股骤然爆发的、带着甜腻气味的灼热气浪冲击得明灭不定,光影在墙壁上疯狂摇曳,映照着交叠的身影,扭曲而妖异。
颓然砸回玉榻的仙子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
她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她吃得住的。
然而事实就是当裹挟着仿佛无穷无尽阳息的浓精在体内爆发时,萧曦月才发现自己那点所谓的高估,是如此的可笑.......!
那种仿佛将人直接烧化的炙热冲击,让萧曦月清泪涟涟的咬破了红唇都无济于事,殷红的血珠渗出,在莹白如玉的下颌划出一道凄艳的痕迹,清冷的容颜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子下意识的做出了要逃离的动作,手指攀着头顶的玉榻边缘,拉着身子就要往前抽离,然而老杂役就如同附骨之疽般的压了过来。
射精中的老男人就是一条失去理智的恶獣,将欲要逃离的洁白美躯死死压在身下,双手扳着仙子的香肩,紧紧的箍在身下,手臂上的青筋都爆的如同蜿蜒的黑蛇一般。
那根胀跳着的,还在喷射炙烈浓精的肉杵如同一根烧红的巨钉,将浑身瘫软的仙子死死的钉在了裂痕斑驳的玉榻上,迫使着她承受那股超越极限的炙热洪流。
他喘着粗气,还在暴烈的出声发问。
“仙子,您要去哪里?”
“您还能去哪里???”
恶狠狠的语气击溃了萧曦月心底的最后一丝侥幸,手软脚软的仙子被迫承受着那直击灵魂深处的暴躁热流.......
“你是老奴的.......”
“你只能是老奴的......!”
老杂役咬牙切齿的低吼声如同使尽了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势必要在仙子的最深处,再一次烙上独属于他李明云的印记。
“我.....我........我....哇啊啊啊啊.......呜......!”
滚烫而又激烈的灌入感让萧曦月眼眸剧颤,美眸中蓦然起了一层雾气,花容失色的仙子陡然痛哭出声,可老男人此刻却毫无一丝的怜惜之心,只是压着娇腴的胴体,臌胀到了极限的卵囊肉眼可见的挛缩着,一下一下的朝仙子的体内灌注着那几乎能将人烧化的激狂精流。
无路可去的仙子只能用力的拱着身子,失神的翻白瞳孔中,某一刻连呼吸都停止了.......
生生的被老杂役射晕在了身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凝固住了,只有那超出常人范畴的灼热爆发还在持续,如同永不停歇的地火喷涌......!
“呼~~~”
老杂役的身体在最后那近乎榨干生命般的喷射后,如同被彻底抽空了所有骨髓和精气,趴在娇腻的玉体上剧烈的痉挛了几下,那满身的阳火气息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只留下令人心悸的余烬还在徐徐燃烧。
他抬起枯槁的头颅,随后重重的砸在萧曦月汗湿的颈窝旁,嗅着仙子幽幽的汗香,喘息声微弱如游丝,继而张嘴一口啃在了仙子布满香汗的鹅颈上,在上面留下了一个个深紫色的痕迹。
一股暖融融的气息,从仙子还在不时轻颤的身体中回馈了过来。
看着早已失去了意识的仙子,老杂役精神一笑,花白的头发都在悠悠颤动。
“仙子,咱们再来一次.......!”
另一边的公主府大门口,下值的萧远在仆役的带领下朝着府内走去,一边走一边出言发问。
“两位夫人呢?可曾歇息了?”
“回大人,曦月夫人在密室静修,公主刚刚洗漱完毕,有没有歇息.......这......小的不知!”
下人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主子的脸色,随后低下了头去。
“唔~~~”
回想着不久前与女帝陛下在寝宫里的荒唐行为,萧远的心中蓦然升起了一抹淡淡的愧疚感。
随后他一转身,率先朝着明珠所处的主屋走去。
(七十)路上
全部由汉白玉砌成的静室内,足以将老杂役那副枯瘦身子整个都烧毁的狂暴阳火,终于被萧曦月精纯的阴元所调和,充斥着整个静室的爆裂气息亦缓缓的平复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独属于情欲的甜腻气息,与玉石本身的清冽混合成一种令人为之窒息的暧昧味道。
激荡如火的情欲也随着小腹中逐渐变凉的阳精一起慢慢冷却。
娇腻的胴体横陈在布满斑驳裂痕的寒玉榻上,透着玉质光泽的藕臂耷拉在榻檐,五根修润的手指垂拉着,如同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软绵绵的,身下铺就的灵丝被褥早已凌乱不堪,一只被角堪堪的搭在山峦起伏的胸腹间,圆润带着瓷光的香肩裸露在外,其他没遮住的地方,大片如凝脂般细腻的肌肤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萧曦月微阖着眼睑,急促地喘息着,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由于弧度过大,被角堪堪遮掩住的双峰悄悄露出了粉晕的半边乳肌,随着起伏呈现出一个凝脂酥润般完美的圆弧型,酥络般的乳肌透着淡淡的晕光,极其的吸睛勾欲,哪怕老杂役已经射到身虚脚软,却依旧被吸引了过去。
绝美的容颜上褪去了情动时的潮红,只剩下近乎透明的苍白和深深的疲惫感,那双曾经清澈如寒潭般的眸子此刻亦是水光潋滟,迷蒙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但属于曦月仙子的清冷神智已然回归。
萧曦月稍稍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一种深入骨髓的酸软无力感瞬间席卷全身,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异常艰难,更遑论起身行走了。
刚才那场漫长而激烈的情爱双修,为了疏导老杂役失控的阳火,几乎耗尽了她此刻身体所能承受的体力极限,尤其是最后老男人压着她,不管不顾的强行内射时,那种恐怖的冲击力夹杂着能将人烧化的热力,几乎让她真正的死过去了一回。
那是一种从未体会过的滋味,以至于现在想起来,萧曦月都心有余悸,心悸之时,还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能察觉的回味神情。
而后来老杂役更是不顾疲惫的趴在她身上要了一次又一次,具体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一股股的火热冲击仿佛无穷无尽,疲惫感如同沉重的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
老杂役也瘫在一旁,剧烈的喘息着,老脸上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这一次对于他来说,是一场别开生面的修炼,亦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交融体验。
想起仙子那异乎寻常的乖顺感,以及到最后与仙子几乎深融为一体的绝妙体验,让老杂役一度几疑身在梦中,更甚的是,双修带来的好处让老男人形同枯槁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某种鲜活的生命力般,皮肤下那种岩浆般的赤红早已消失殆尽,身体中那种几欲将人炸裂的热力化成了温泉般的涓涓细流,滋润着腐败的枯瘦老躯。
唯一遗憾的是,没能听到仙子亲口呼唤他为夫君的声音........
不过嘛,这一切都不急,得慢慢的来,嘿嘿!
老杂役谓然一叹,整个人舒坦的飘飘欲仙,但残留的餍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在那浑浊的眼底深处不停的闪烁,看着身旁如同破碎的瓷玉般美丽又脆弱的仙子,心头那股亵渎与占有的欲念再次蠢蠢欲动,遂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干脆爬了起来,壮着胆子,带着情欲被满足后的余韵,透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凑近仙子光洁汗湿的耳垂,语气卑微,却呈现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占有欲望。
“仙…仙子…方才…方才您…”
咽了口唾沫,贼心不死的老男人再次带着一丝试探和渴求。
“…您叫老奴一声‘夫君’可好?就一声…老奴…老奴死也甘愿了…”
这话语如同带着冷意的细丝,瞬间划过萧曦月迷蒙的余韵和身体的疲惫,让她顿时一个激灵........
夫君?
夫君???
这个称呼,只属于那个名正言顺、与她拜过天地、代表着她心中最认可,也最在乎的那个人......
——萧远!!!
她的远哥哥......
即使与这卑微的老奴有了如此不堪的肌肤之亲,甚至腹中还..........
但在她的内心深处,伦理的界限、身份的鸿沟、以及那份对萧远道侣身份的承诺,还有对自身的种种坚持,都让她绝不可能在清醒之时,将如此神圣的称谓加诸于眼前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奴身上!
带着暧昧痕迹的娇躯虽然躺着,但一双眸子却静静的看着老杂役那张充满了忐忑以及某种执念的老脸。
看着老杂役,萧曦月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她微微侧过头,胸前的雪峰在动作下带起了诱人的鼓凸,老杂役的呼吸又开始热了起来。
避开了老男人灼热的呼吸,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却清晰地流淌在寂静的室内,语气平静而淡然,带着一份不容置疑的疏离。
“......莫要胡言。”
顿了顿,再次转过头,清亮剔透的黑眸静静的与老杂役充满欲望的浑浊老眼对视着,声音轻忽漂移,却透着满目的坚定。
“曦月的夫君,只会是远哥哥.......”
也只能是远哥哥!!!
仙子的拒绝直接而明确,虽然语气称不上严厉,甚至带着她一贯的、因善良而不愿过度伤害对方的委婉,但其中蕴含的界限感却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老杂役心头那点刚刚燃起的、亵渎的幻想之火浇灭。
老杂役脸上的谄媚和期待瞬间僵住,浑浊的眼底深处掠过一丝阴沉的恼怒和失落。
他当然知道,他比谁都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
一个低微到尘埃里的老杂役,能爬上仙子的玉榻,已是祖坟冒了青烟,得了天大的造化,竟然还敢肖想夫君之名?
简直是痴人说梦!!!
但这份清醒的认知并未能熄灭老杂役内心的欲望,反而更添了几分扭曲。
只是老男人不敢发作,更不敢威胁——眼前的仙子哪怕再温柔,再善良,再疲惫那也是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灰飞烟灭的大修行者,哪怕仙子不亲自出手,但只要透露出一点点的风声,多得是人,让他李明云只怕连点灰都不会被留下........
老杂役迅速收敛起了脸上的僵硬,换上那副惯有的、卑微到骨子里的讨好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欲望残留的扭曲下显得格外怪异。
“是是是…老奴该死!老奴该死!是老奴猪油蒙了心,失心疯了才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同样酸软的身体,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跪伏在萧曦月的身侧,不敢再靠近半分,只是闻着仙子清幽的体香,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惶恐和凄惨。
“仙子您息怒!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您…您的身子要紧........!”
说着仿佛意有所指的看向仙子那被遮掩住的,依旧透出点点春光的平坦小腹。
萧曦月被那眼光一刺,俏脸上霎时闪过一抹红晕。
“老奴…老奴只是…只是刚才太欢喜了,一时糊涂,口不择言…求仙子宽宏大量,莫要在意老奴的胡说八道!”
他一边说,一边用枯瘦的额头轻轻碰触冰冷的寒玉榻面,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扰了仙子,那卑微的姿态与他片刻前在仙子身上放肆驰骋的模样判若两人。
萧曦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老杂役,她的内心是纠结的,老男人这种卑微到尘埃里的姿态,让她无法真正狠下心来去斥责或者惩罚.......
若是以前,她可能看不出来,只是现在的仙子,早已不是以前那个懵懂的她了..........
她知道老杂役此刻的惶恐多半是装的,也知道他内心深处那点阴暗的占有欲从未消失,只是被更深的算计和伪装所掩盖住。
只是想及往昔的种种........
以及最近的一切........
不管怎么说,老杂役也算是助她修行了一路,两人之间的羁绊早已是剪不断理还乱了.......
身体的疲惫,心神的消耗,皇宫魔气的困扰,以及激情欢好过后的虚弱瘫软,还有小腹中那微小却茁壮的生命气息........
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两个字!
“罢了…”
幽幽的吐出两个字眼,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你且退下吧,今日之事,莫要到处喧哗。”
“是是是!谢仙子恩典!谢仙子恩典!”
老杂役如蒙大赦,又重重磕了个头,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微光,随即迅速被更深的卑微所掩盖。
“那......这修炼.......老奴.......?”
怀着试探,又带着一丝紧张,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小命,老杂役就算再如何胆大包天,也由不得他不害怕。
仙子抬眸静静的看着他,恢复清透的眼神直射老杂役的心底,仿佛早已看透了他掩藏在表面恭敬下的各种肮脏心思。
良久,一声幽幽的叹息响起。
“答应你的事情,自会作数.......”
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萧曦月恢复清冷的小脸再次涂上了一抹晕色,继而轻轻的扣指,收回了密布的禁制。
而老杂役则是喜出望外,因为这样,就意味着他能凭借修炼的名头,与仙子再次进行之前的那种深度融合,更甚的是,他能一步一步的侵占仙子的内心,试探着,突破着,直至达成他心中最后的目的。
哈~~~
老杂役几乎要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意,吓得他连连磕头借以掩盖瞬间的失态。
“老奴多谢仙子,谢谢仙子.......”
看似恭敬的连连磕头,然而在看不见的角度,苍老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充满欲望的弧度。
什么仙子神女,都是骚货!
刚刚爽的都死过去一回了,骚成这幅样子,却还要装模作样........!
呵,都怀了老子的种了.......
嘿,老子倒要看看,这骚仙子到底还能装到什么时候!?
咧着嘴角,老杂役挣扎着爬起来,大着胆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仙子,在瞥及那高耸的乳峰时,眼睛一亮........
仙子有了娃儿,那是否意味着再过不久.........
嘿嘿嘿.......!
眼中的意味兴奋异常,老杂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抹垂涎的表情,但他依旧克制着自己,佝偻着腰,一步一挪,轻手轻脚地退出了静室,临走前还不忘将摔在地上的水壶和托盘捡起,动作轻微而又麻利。
门被轻轻的带上,隔绝了外面微凉的夜风。
静室内,只剩下萧曦月一人,躺在冰冷的寒玉榻上,被褥凌乱,疲惫不堪,她缓缓的睁开眼,望着头顶琉璃灯柔和却冰冷的光晕,清冷的眸子里,是化不开的复杂与迷茫。
艰难的起身,一点点地拢起散乱的衣襟,期间小腹中暖煦的热流让她弯腰闷哼出声,小脸上的火热变的更甚,随后默默的捡起衣裳,一点点重新包裹住了自己,也包裹住那颗同样复杂难言的心。
寒玉的冷意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却怎么也驱不散那由内而外的、混杂着情欲余烬与深深无奈的燥热与冰冷。
而当老杂役走出密室的大门时,外面路上一个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正站在他回去路上的必经之处。
老杂役微微眯了眯眼,当在朦胧的月色下彻底看清是何人时,那颗苍老的心脏突然咯噔了一下。
李仙仙!!!
大半夜的,这个妖女怎会在这里?
没来由的,老杂役心中泛起了一股浓浓的不安感。
“咯咯咯.........”
“我就知道你这老东西,会借着修炼的名义来折腾姑奶奶的好师姐.......”
充满少妇风情的美人儿一步一步的走近,带着与仙子清幽体香不同的浓艳媚香,娇娇腻腻的声音让人一听就忍不住小腹火热,只是这声音在此刻的老杂役耳中听起来不亚于恶魔的召唤,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转身就要开口呼救。
至于说逃,能逃到哪里去........
在李仙仙十境的修为面前,老杂役那点微薄的修为,压根就不够看的。
“仙子.....救......唔!!!”
一只大手如同遮蔽了整片天地般的朝着老杂役当头罩了下来,老杂役只觉浑身一紧,下一刻整个人就不受控制般的僵硬倒地,嘴巴张合着只能发出啊呜啊呜的声响。
“咯咯咯.......!!!”
银铃般的笑声中,李仙仙如同拖死狗一般的拖着老杂役踽踽独行。
“老东西,总是仗着自己胯下的那根玩意儿折腾人,今儿个姑奶奶就让你见识见识一下......”
“可莫要被姑奶奶榨的求饶哦~~~!”
娇笑声中,倒在地上的老杂役蓦然身躯一震,双眼发直。
由于高度的位置,让他的视线恰好对上了李仙仙翻飞的裙摆下。
这......这妖女.......
下面居然空荡荡的一片,两瓣浑圆的白屁股蛋子就这么赤裸裸的展露在了老杂役浑浊的眼珠子里。
“姑奶奶的裙底好看么,老东西~?咯咯咯........”
“唔.....唔.......”
挣扎声中,老杂役就这么被妖女拖着,慢慢的消失在了庭院深处。
................
初春的风还带着点料峭的尾巴,却显然是裹不住泥土下处处萌动的暖意了。
官道两旁,岩石裂缝、枯草根茎处渗出点点新绿,远山残雪斑驳,像褪了色的旧棉絮,一阵清风拂过,带起片片飞白。
来自于大庆皇朝的庞大车队碾过湿润的泥土路,参加完了明珠公主与曦月仙子的婚礼,回程的路上车轮辘辘,沾着星星的泥点,在初融的泥泞里刻下深深浅浅的辙痕。
祈白雪的马车走在最中间,源自于皇女殿下尊贵的身份,所乘的马车几乎就是一座移动的小型宫殿。
紫檀木打造而成的车厢,描金绘凤的厢帘,透着一股子厚重又华贵的气息,沉甸甸的份量隔绝了外面仆从侍卫的脚步声与马匹偶尔的响鼻,整个车厢仿佛自成了一方幽秘的小小天地。
车厢内熏着清冽的雪松冷香,本该令人神思清明的香味,然而.......
祈白雪端坐于铺了厚厚雪貂绒的软榻上,背脊挺的笔直,犹如孤峰上带着残雪的青竹,指尖正捻着一页摊开的古籍,视线虽然落在了古旧的书页上,只不过,那些字句却像是隔着一层晃动的薄雾,难以入眼,整个人都陷进了一股神思不属的境地里。
陡然间,一股熟悉的、令人猝不及防的难受感猛地从胃底蜂涌上来,直冲喉头。
“唔~~~”
轻轻的呓声中,皇女殿下迅速以宽大的袍袖掩口,纤薄不失圆润的双肩难以察觉的绷紧、微颤,可就算如此,那强行被压抑到极致的、沉闷的干呕声,还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
声音短促,轻微,却在这过分静谧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帘外的喧嚣似乎也停滞了一瞬,紧接着,车轮碾过一块碎石,车厢轻晃,那阵令人窒息的翻搅感竟被颠簸搅得更甚,祈白雪闭了闭狭长的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纤长优美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死死抵着柔软的貂绒,试图将那汹涌起来的不适强压下去。
马车并未停下,但没过多久,外面便传来刻意压低的、不容置疑的吩咐声。
“殿下略感不适,车队暂停休整。”
声音苍老而带着点油滑,熟悉的几乎已经刻在了灵魂深处,让祈白雪下意识的一凛,指尖不由自主的掐进了柔软的貂绒中。
随侍的车夫应了一声,长长的吆喝与勒马声次第响起,车轮终于不再滚动,整个世界陷入了一种暂时的、紧绷的安静中,只有拉车的异种骏马不耐地刨着蹄子,发出噗噗的声响。
厚重的锦缎车帘被一只枯瘦、布满筋络的手掀开一角,随即又被另一只更显肥厚、指节粗短的手彻底挑开,两道身影几乎不分先后地挤了进来,带着外面清冽的寒气与尘土的味道,瞬间冲淡了车厢内的雪松冷香。
先进来的是镜神通,着一身深青色的道袍,然而整个人却阴柔的完全没有道家的那股子出尘意味,身形似乎变的更瘦了,像一根过分笔直的竹竿,动作却轻巧得如同没有重量般,一双眼睛不大,瞳孔却是出奇的黝黑,看人时目光幽幽地定着,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古老井水,无波无澜,却总让人感觉有冷腻的东西在底下缓慢流淌,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着,那弧度却像画上去的,凝固而缺乏作为人的温度感。
紧跟其后的是荆木王,圆滚滚的身材,一件宽大的锦袍勉强裹住肥圆的大肚子,行动间衣料绷紧,一张大胖脸上,眼泡浮肿,仿佛永远睡不醒似的,此刻那双浑浊的眼睛却异常灵活,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某种古怪的兴味,精准地落在了祈白雪尚未来得及完全恢复平静的脸上。
车厢内原本宽敞的空间因这两人的闯入立时显得逼仄起来,空气似乎也凝滞了几分。
“哟,老夫的嫩殿下啊?”
荆木王的声音带着一种油滑的腔调,他向前挪动一步,那圆滚的肚子几乎要碰到软榻的边缘,只见他嘿然一笑,浮肿的眼泡眯得更细,眼睛上方的眉毛就像两条扭曲的毛毛虫,浑浊的目光带着探视般的意味,在美人儿腰腹间来回逡巡。
“方才听着声响…可是这路途颠簸,惊扰了嫩殿下的玉体?”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蓦地想起了被打翻的膏脂,喉间再次起了一丝波澜。
打一进来起,镜神通并未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立在荆木王身侧半步之后,微微眯起的眼睛,视线如有实质般,沉甸甸的落在祈白雪尚显纤细的小腰之下那微不可查的、被青色裙装腰封紧束后依然透出一丝异样的弧度上,目光锐利如针,似乎要穿透层层华贵的衣料,彻底的探查一番那被掩藏起来的浑圆弧线。
祈白雪缓缓放下掩口的玉手,指尖的微颤被她强行压下,慢慢的抬起眼,冰冰凉凉仿佛没有丝毫波动的眸子扫过眼前的两人,清冽的眸光如同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的寒冰,带起的寒意瞬间驱散了车厢内一丝不该有的粘腻。
声音是一贯的平稳清冷,带着不见喜怒的淡淡话语,只比平日里略低哑了一分。
“无妨,些许颠簸罢了。”
“颠簸?”
镜神通终于出声了,声音不高,却异常的清晰,在宽敞的车厢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脊背发凉的轻浮笑意。
如同瘦竹竿般的身形微微前倾,并未靠近,只是视线更加专注地胶着在美人儿的身上,唇角的弧度加深了半分,却依旧带着一股阴冷的寒意,如同埋藏在暗处的毒蛇,欲要伺机而出。
“只是颠簸?”
意味不明的话语,带着点点莫名的笑意。
“殿下这腰封,系得似乎比往日…吃力些?”
慢悠悠的说话声,每一个字都像在唇齿间仔细的掂量过,目光顺着美人儿青色裙装上那繁复华丽的缠枝莲纹腰封缓缓游移。
祈白雪静静的坐在榻上,一袭青衣赤足美如霜画,端坐的姿态纹丝不动,神态自若,唯有搭在古籍边缘的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她迎视着镜神通那令人不适的目光,眼神依旧清冷,仿佛对方只是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
然而指尖蜷缩的微妙信号却被荆木王捕捉到了,那张肿胖圆脸上的笑容变的更盛了,几乎要挤出一层褶子来,用力的搓了搓那双肥厚的手掌,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哎哟,镜老三你这眼睛,可真是毒!”
死胖子一边嘻嘻笑着,圆滚滚的身材毫不客气地又向前凑近一步,那股混合着药材和油腻体味的气息瞬间浓郁起来,几乎笼罩了玉人全身,继而伸出那根粗短、指节泛黄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理所当然的姿态。
“来来来,殿下千金之躯,容我老青头为殿下请个平安脉如何?这路途劳顿,最是伤身,可马虎不得,马虎不得啊!”
油滑的腔调让祈白雪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清幽的眸光深处,似乎有冰冷的寒意即将绵延,只不过似有顾忌般的转瞬又逝,美人儿并未躲闪,只是搁在膝上的那只白玉小手,悄然地滑入了宽大的袖袍之中,紧紧攥住了袖里冰凉的暗金丝线。
荆木王那粗短、带着厚茧的手指终于搭在了皇女殿下皓白的手腕上,手腕上的触感温热而粘腻,像某种潮湿的苔藓,让祈白雪的脊背瞬间绷得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每一寸肌肤都传递着清晰的排斥之意。
“呼~~~”
刻意放松的呼吸声中,她强迫自己放松肩颈,目光却微微移开,投向车窗外。
罢了,反正他们早已知晓........!!!
车帘掀起一角,外面是早春正显初荣的景象,枯黄的草根早已被点点新绿所覆盖住,远处绿油油的枝桠上,似乎也鼓起了一些细微的粉色花苞,是一种从未见过的树木,一缕清冷的空气趁机钻了进来,拂过美人稍显滚烫的脸颊。
荆木王装模作样地闭着眼,三根手指在美人儿的腕间轻轻点按,一时间寂静如针,车厢里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车窗外偶尔传来的马匹喷鼻声,镜神通依旧无声的站着,如同一个没有生命的影子,只有那双眼睛,噙着古怪的笑意,在荆木王的手指和祈白雪的脸上来回逡巡。
时间在粘稠的寂静中缓慢爬行。
忽然,荆木王那浮肿的眼皮猛的掀开,浑浊的眼珠子里射出一种混合了得意和某种原始亢奋的光芒,胖的起了一层褶子的下颚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咕”的一声轻响,脸上的肥肉因压抑的笑容而微微抖动,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嘿…这脉象…滑得跟三月溪水似的,跳得也欢实…嘿嘿,殿下,是三个小东西在里头闹腾呢,动静还不小!”
“三个?”
尽管早已知晓,镜神通那滑腻冰冷的声音依然带着掩饰不住的欣喜和得意,唇边那抹凝固的古怪笑容终于有了变化,扩大成一个极其真实的、带着残忍兴味的弧度。
目光带着一股玩味的兴奋,从祈白雪露出一抹不自然的俏脸上,缓慢的、一寸寸地向下切割,最终牢牢钉在她那被青色裙装包裹着的小腹上。
“殿下果然…福泽深厚。”
“福泽”二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为刺眼。
祈白雪的指尖在袖中微微一动,随即便被她克制住了,玉丽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清漠的眼神扫过二人,陡然间,一股汹涌的、混合着强烈恶心与眩晕感的浪潮猛地冲上喉头,比刚才更甚百倍。
娇红的樱唇猛的抿紧,光洁的下颚紧紧绷了起来,仿佛在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将那翻江倒海般的呕意死死压回,倏儿间,白皙的额角悄然渗出细密的冷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如同细碎的冰晶。
就在这时,一道透着阴冷气息的身形悄然靠近,镜神通不知何时已无声地挪到了软榻的另一侧,他并未触碰她的手腕,只是用那只枯瘦的手,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贪婪的力道,极其自然地落在了美人儿紧束的腰封之上,隔着层层袍服,覆盖在那微隆的弧度边缘。
祈白雪的身体猛然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般,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只手上.........
——冰冷、瘦硬,带着一种极其贪婪的的欲望掌控感。
“殿下不必忧心。”
镜神通的声音贴得很近,气息若有若无地拂过她的耳廓,冰冷滑腻,如同蛇鳞擦过,那只落在腰际的手开始若有若无的移动起来,让祈白雪僵硬的身躯陡然起了一抹难以抑制的燥热感。
他吐着舌头,仿佛故意般的在晶莹的耳垂边呼着热气,语气状似呻吟。
“唔........只要殿下肯放下身段,让我等好好的体会一下那极致的妙境美景,我们兄弟必不会让殿下失望.......”
说着阴柔的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上大庆的方向,仿佛在暗示着些什么, 瘦硬的手指像某种冰冷的活物,在祈白雪腰封上方那片紧绷的青色衣料上,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评估意味的游移,触感透过衣料,清晰地烙印在美人儿紧绷的肌肤上。
倏儿间,大手透过腰身,穿过衣襟,瘦硬的手指将美人儿胸前的一只丰盈大力的握在了掌中,用力的揉搓起来。
“啧啧,嫩殿下这对大奶子好像长大了不少,嘿,是怕肚子里的娃儿吃不饱么......?”
这一抓差点让祈白雪呻吟出声,贝齿咬着红唇强忍着,全身肌肤都紧绷的微微颤抖。
荆木王也适时地收回了诊脉的手,那双泡肿眼里的淫邪意味更浓,几乎要滴垂出来,他看着镜神通那只在皇女殿下胸前活动的大手,胖胖的嘴角裂开一道猥琐的弧度,嘿嘿出言笑道:“可不是嘛,殿下的这对大奶子,要说起来这里面可都是我等的功劳哩........”
“嘿,殿下只管安心的好好养着,可不能亏待了咱们的孩子,一切自有我们兄弟为殿下分忧。”
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美妙的地方,嘴角的哈喇子都差点流出来了。
”还有这路途上嘛…我老青头别的本事没有,安胎调养的方子,那可是祖传的绝活儿!”
说着伸出手,学着镜神通将美殿下另外一只雪乳也掐进了手中,一边揉挤还一边呻吟似的感叹。
“呼~~~殿下这宝贝.......唔......又滑,又软,又弹........!”
祈白雪紧闭着眼,任由着两只手在身上肆意活动,仿佛感受不到胸前的侵扰似的,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微微颤动。
两只大手在胸前侵袭带来的触感,起初是如同尖锐的冰刺,激起每一寸肌肤的战栗,随后,就在那令人诡异的触感持续了片刻之后,一种极其奇妙的变化发生了.........
原本紧绷到几乎要断裂的腰背,竟在那诡异的、带着掌控意味的揉搓下,仿佛找到了一个支撑点,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松懈,如同初春冰面下悄然流动的暗流,无声无息地顺着脊椎蔓延开去。
酥酥麻麻的,如同细微的电流,甜美而又诱人。
而这细微的变化,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荡起的涟漪瞬间被四只贪婪的眼睛所捕捉到,荆木王眼中精光大盛,肿胖的嘴角一咧,喉头滚动了一下,几乎要发出声响,镜神通用力握挤着丰腴大奶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瞬,随即,那枯瘦的指尖仿佛带着一丝更深的了然和掌控的愉悦,找到了丰腴顶端的那粒勃胀起来的蓓蕾,用力的一勾.........
“!!!”
祈白雪倏地睁开眼,身子更是接连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闷哼出声,冰棱般的眸子里瞬间掠过一丝近乎惊慌的锐光,仿佛被自己身体这无声的背叛所惊讶到了。
她猛的吸了口气,幽冷的气息如同寒刃,瞬间粉碎了车厢内那仿佛无处不在的暧昧气息,随即猛然起身,动作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的迅疾,将两只大手纷纷从胸前驱赶了出来,宽大的青袍衣袖拂过软榻,发出“唰”的一声轻响。
“够了!”
皇女殿下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像一块冰凌骤然坠地,砸碎了那令人窒息的氛围,脸上那丝因孕吐和方才诡异反应带来的苍白尚未褪尽,但属于赤足仙子的高傲与威仪已然重新凝聚,如同冰霜覆盖。
“车队休整已毕,即刻启程,日落前,需抵达青阳驿!”
在青袍下包裹的依旧曲线毕露的娇躯站得笔直,光洁的下颌微微扬起,只是胸前凌乱的衣襟似乎在预示着刚刚的荒唐,目光越过眼前的两人,投向那被撩起一角的车帘之外,仿佛在看远方某个必须抵达的坐标,阳光透过缝隙,恰好勾勒出她清冷却充满风情的侧影,以及那裙装腰封之下,已然无法完全被袍服所遮掩的、象征着未来筹码的微隆轮廓。
镜神通的手,不知何时已悄然拢回了宽大的深青色道袍袖中,轻捻着指尖的滑腻,仿佛在回味般,脸上那抹浮腻的笑意也淡去了几分,只余下深潭般的高深莫测,他微微躬身,动作无可挑剔,声音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亢奋。
“老夫,谨遵殿下令。”
荆木王也收敛了脸上的兴奋之意,只不过那双老泡眼中代表征服与欲望的光芒愈发的旺盛起来。
“是,是!老青头我这就去传令,这就去!”
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又飞快的瞟了一眼祈白雪刚刚被侵犯过略显凌乱的衣襟以及那微微凸显弧度的腰腹,才有些恋恋不舍地跟着镜神通,一前一后钻出了那华贵的车厢。
嘿,且等着吧.........!
厚重的锦缎车帘在他们身后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隔绝了那两道令人窒息的身影,也隔绝了那丝不怀好意、充满了扭曲欲望的念头,车厢内重新被雪松冷香弥漫,却仿佛再也驱不散方才残留的气息。
祈白雪静静的站在原地,背对着车帘的方向,阳光透过帘子细小的缝隙,在地毯上投下几道摇晃的金线,她缓缓地、极其缓慢的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凌乱的胸襟前,随后慢条斯理的将其一 一整好抚平,随后目光下落,蓦然瞥及了有着一点弧线的小腹,冰冷的指尖倏然收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这痛感刺激着她,仿佛刺破了某种令人眩晕的迷雾。
这一切,是否真的值得.........!?
可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了.......!!
一向坚韧冷静的皇女殿下,陡然陷入了迷茫之中。
车外,荆木王那油滑的吆喝声和镜神通平板下达命令的声音隐约传来,紧接着,车夫响亮的鞭声撕裂了短暂的寂静,沉重的车轮再次开始转动,碾过初春湿润的泥土,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辘辘声响,车身随之微微晃动。
祈白雪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冰冷的气息涌入胸腔,强行压下心头翻涌的一切,再次睁开眼时,眸中已只剩下磐石般的冷静与决绝。
扶着车壁,重新坐回那铺着雪貂绒的软榻上,姿态依旧挺直,如同风雪中不曾弯曲的孤竹。
她伸出手,一手落在胸前,一手落在被刻意宽松系起的腰封位置,两处地方,所覆盖的青色锦缎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冰冷触感,弯腰捻起方才掉落在地的古籍,指尖划过冰冷的纸页,目光重新落回那些墨字上。
字迹依旧模糊,但她强迫着自己一行行地看下去,车厢随着行进轻轻摇晃,车窗外,融化的雪水沿着车辙的痕迹,画出两道蜿蜒湿润的深痕,一路延伸向遥远而未知的大庆帝都。
(七十一)窥视
夜色极为浓稠,就像是一团化不开的浓墨般,沉沉的压在大庆使团临时扎下的营地上。
出了白天的那一档子事情,于是用着皇女殿下身体不适的借口,目前队伍内权柄第二高的赤蛟老妖下令就地驻扎,随行的官员士兵们自是毫无疑义,甚至还颇为欢喜,这一段出使之路,可谓是再轻松不过了,先不说在轩辕皇朝的待遇有多好,就这一路走一路游玩的样子,别说是出使了,说是出来旅游都有人信,因此虽然行程缓慢,但队伍里却没有丝毫的抱怨情绪,毕竟能一路游玩着轻轻松松的走,谁又愿意匆匆忙忙的赶呢!
是故,找了个靠水源的地方,队伍吆喝着就这么停了下来.......
赶车的把式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老伙计,饶是如此,也是经过好一阵的人仰马翻后,白日里喧嚣的车马终于是归于沉寂,唯有几堆将熄未熄的篝火,偶尔爆出一两点微弱的火星,挣扎着跃起,又迅速被漆黑的夜晚所吞噬掉,值夜士兵的身影在远处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模糊而又扭曲,巡逻的脚步声也是懒洋洋的,拖沓着如同人在梦呓。
空气里弥漫着青草被践踏后的微涩气息,带着春日里独特的泥土味道,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荒郊野岭的冷冽感。
在这片疲惫的宁静中央,黑漆漆的一片,而一顶属于大庆皇女祈白雪的宽大营帐里,却固执的透出几抹昏黄的光晕。
特制的厚实帆布帐壁,在内部灯光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半透明状态,仿佛一颗巨大的、正在跳动的心脏,将里面朦胧扭曲的影子清晰的投射出来,成为这沉沉夜幕里唯一不安分的焦点,也是唯一的亮点。
如同一盏明火,为巡逻的士兵照亮了来去的道路,每一个看向这里的兵士,都会露出下意识的笑容,笑容里有期待,有倾慕,也有神圣的幻想......
只不过,在他们心目中神圣幻想的营帐里,此时却发生着一幕幕离奇而炙热的事情......!
硕大的营帐内,空气火热得令人几乎窒息,蜡烛与夜明珠所产生的光亮、以及独属于皇女殿下身上清幽而又冷冽的香气,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情欲的暖腻气息,糅杂混合在了一起,腥麝腐甜,弥漫在整个空间内,让人闻之,砰然心动的同时又泛起一种奇异的燥热难耐,好似心底最深处某种难言的情欲,也被勾诱了出来。
帐顶的四壁,镶满了发着毫光的明珠,剩余的几支粗壮的牛油蜡烛插在帐角的青铜烛台上,补足了四处光照不到的暗角,烛芯的火苗不安的摇曳着,将四个姿态各异的男子身影,如同怪诞的皮影戏般,放大、扭曲,清晰的印在帐壁上,无声的演绎着内里的某种荒唐景象。
“嘿,嫩殿下这身子骨……可真是越来越润了。”
“这小肚子鼓得……啧,比咱哥几个预想的还要快活些,您说是不是啊,老夫的嫩殿下?”
一个油腻带着浓重鼻音的笑声响起,荆木王肥胖的身躯几乎占据了祈白雪身侧的全部空间,一对浑浊的老泡眼贪婪的逡巡着,肥厚的手掌带着满满的贪婪味道,透着一股油腻的火热,正覆盖在祈白雪带着一丝弧线的绵软小腹之上,缓慢的、带着某种亵渎意味的轻轻摩挲着,触感爽滑绵柔,比上好的丝绸还要爽上数分。
“这金枝玉叶的肚子里,可是揣着咱们兄弟的种儿哩…啧啧,老青头我活了大半辈子,这福分,做梦都不敢想!”
荆木王一边慢慢的揉着美人儿绵滑的小腹,一对绿豆眼悄悄的眯着,心里写满了惬意与满足,嘴角的弧度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一边摩挲着,一边兴奋的想着。
格老子的,这可是大庆朝呼声最高的青衣赤足仙子哩,还是身份尤其尊贵的皇女殿下!!!
当初得到机会时,虽说是藏了这样的心思,可当真实现时,总会让兄弟们有一种淡淡的不真实感。
谁能想到当初只是因为大殿下的一句话,四人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哪想到.......居然就实现了!
嘿嘿!!!
荆木王一对豆粒般的肿胖眼亮的吓人,如同粗萝卜般的胖手指指腹有着粗糙的剐蹭颗粒感,带着常年摆弄药草留下的痕迹,在酥络般的小腹上进行的每一次按压,都让祈白雪身体深处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仿佛有某种深藏在体内的火焰,让人恐惧而又快乐,即将膨胀着爆发,超出人体所能压制的极限般。
祈白雪仰面躺在铺着厚厚锦缎的卧榻上,白日里的清冷霜绝早已消失不见,如今的她仿佛一只毫不设防的雪蛙般,玉体横陈,雪白的肌肤在明亮的光线下泛着一种玉瓷般的温润光泽,乌黑的长发早已散乱,如同泼洒开的流墨铺散开来,几缕细细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平日里总是挺得笔直的腰肢,此刻却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柔软弧度,尤其是看似平坦的小腹处,若仔细的看去,就会发现比往日里多了一线诱人的弧度,勾勒出一个尚不明显但已存在的圆润轮廓。
身上只松松垮垮的挂着件被扯开了大半的青色里衣,露出圆润的肩头与精致的锁骨,在灯光的照耀下,雪晃晃的几乎耀花了人眼。
美人儿毫无反抗,任君采撷的模样看的四兄弟忍不住气息灼热了起来。
“呼~~~”
眯着眼,仿佛被那一抹瓷白刺到了般,呼出粗重的鼻息,在寒冷的夜晚中凝结成一片浓白色的雾气,将四张形态各异的脸,映照的如同鬼魅一般可怖。
而在四兄弟的围攻下,祈白雪亦忍不住闭上狭长的眼眸,仿佛不欲去看那四张恶心,却又让她记忆深刻的老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轻的扑闪着,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的眸子,掩藏在紧闭的眼睑下,瞳珠微动,仿佛是在抗拒,又似乎是在逃避,因为在那暗自收紧的肌肤下,以及微带急促的呼吸声中,都显示出了另外的一种意味。
带着弧度的绵软小腹,如同温润的羊脂白玉一般,在荆木王毫不掩饰的抚摸下,清晰的显露出一道道柔和的线条,烛光勾勒着隐蔽的起伏,在帐壁上投下一个更加显眼的轮廓,搁在身侧的修长玉手,指节下意识的攥紧了身下柔软的锦缎,指尖绷得发白,仿佛要将那华贵的布料生生撕成碎片。
“哈......!”
突兀的惊喘出声,原来是荆木王那粗大的手指抚摸到了脐下时,倏然用力的按了下去。
手指深陷雪白,绵软滑腻的如同被丝棉包裹住了一般,荆木王肿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残忍意味,按压的手指愈发用力。
“啊.......呜......不要......”
庞大的力道让美人儿心神打颤,酸胀酥麻的怪异感觉让她下意识的痛叫出声。
“瞧瞧,殿下这身子骨多识趣儿。”
一个阴柔中掺杂着一丝暗哑的声音嘻笑着响起,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火热欲望。
“殿下莫要慌张,老青头这安胎的手法,可是祖传的,包正宗的......!”
镜神通盘坐在稍远些的阴影里,整个人就像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他并未直接上前,只是用那双狭长闪着阴柔意味的眼睛,一寸寸的贪婪扫视着祈白雪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美人肌肤如玉,可此刻却任由着他们把玩。
“这小身子肉紧的,骚殿下莫非也享受的很呐......!”
阴冷的嘴角勾起一摸怪异的弧度,让人凭白看了心悸,一只手端着杯子,一边慢条斯理的啜饮着杯中的残酒,一边欣赏着眼前的美妙景象,如同在欣赏自己精心布下的棋局。
“这揣了崽子,竟比往日里更叫人放不开手了,啧啧........”
“不过嘛,肚子里有了小崽子了,嫩殿下岂不是就更有依仗了,您说,是也不是?”
说话的声音不高,低沉沉的给人一种阴沟里老鼠的意味,却如同利针一般精准的刺入祈白雪紧绷的神经里,美人儿玉瓷般的肌肤上陡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镜老三!少说那........扫兴的话儿!”
一道暴躁的低吼声猛然炸开,随后仿佛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强行压下了音量。
鹰麟显然是被这勾人的一幕诱的按捺不住了,高大壮实的身躯猛然俯下,带着厚茧和微微倒刺的大手,动作大开大合,带着一股子不管不顾的蛮劲儿,毫不怜惜地探向祈白雪被撕扯得凌乱不堪的衣襟深处,用力的握挤着那两团雪面般的丰盈巨乳。
粗糙的触感带来一阵细密锐利的刺痛,却又仿佛带着魔力般的透露出隐约的欢愉感,祈白雪娇腻的身子倏的向上一拱,像一张被骤然拉紧的玉弓,又仿佛像是被鹰麟抓握着双乳生生的用力提起一般,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声,声音短促而又压抑,却像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点燃了鹰麟眼底更为炽热的火焰。
“嘿!我就爱听殿下这骚骚的浪声儿!”
粗鲁的汉子发出得意的低笑,动作却更加的蛮横。
“这一对大奶子够有劲儿!”
粗糙的大手毫无怜惜之意的用力握紧,仿佛挤揉雪面一般,将一对丰硕的大奶掐握出各种形状,雪晃晃的乳肉自指缝间挤了出来,仿佛绵质的乳膏承受不住大力的揉挤,从而四散飞溢。
“这胸怀,才像是咱们大庆未来的女帝陛下哩!”
带着兴奋的笑意,鹰麟将两只美乳上面揉出了道道红痕,直至美人儿脸上露出了难以承受的痛楚表情,才松开了手指,学着荆木王,一路顺着温软丝滑的肌肤往下游走。
不得不说,皇女殿下这一身腻润丝滑,宛若敷粉的香肌嫩肤,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要细腻滑嫩,仿佛是打了一层蜜蜡般,柔腻曼妙,尤其是将其整个压在身下,紧紧的箍住用力肏干时,那销魂的滋味儿,别提有多爽利了。
至少,在四兄弟玩过的所有女人中,没有一个是能与眼前的皇女殿下相媲美的,光是用语言描述,确实是让人词穷,只有真正的体会过,才会感叹这世上居然还能有如此美妙的感触。
极致美妙的触感让鹰麟粗犷的大脸上呈现出一种色授与魂的表情来,厚实粗糙的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在美玉般的细腻肌肤上烙下一层层灼热的印记,留恋不舍,蛮横霸道的力量虽然粗糙难受,却如同带着某种魔力般的,奇异的撩拨着美人儿紧绷的神经末梢,带来一连串的火热颤栗。
感受着皇女殿下紧绷微颤的娇躯,鹰麟铜铃般的大眼里闪过一抹残忍的暗光,游走的大手蓦然返了回去,再次握上了两团丰腴大奶,手下的力道陡然重了几分,仿佛带着倒刺的指腹夹着峰顶的两粒硬蒂,倏而咋喝出声。
“给老子叫......”
指腹夹着硬蒂,如同碾石子般的拧扭起来。
“呜........”
美人儿颤抖着身子,潮红着脸颊发出啜泣般的呜咽声。
“哈~~~”
鹰麟粗犷的脸上满是亢奋,仿佛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子,眼中俱是兴奋狂喜。
“骚殿下这是感受到趣味儿了.....?”
拧着如同嫩梅子一般的硬蒂儿,鹰麟用力的提拉,将整粒嫩红带褐的乳蒂拉成了一个尖尖的塔状,连带着下方饱胀的乳肉都被牵动了起来,整只硕乳被拉成了更长的椭圆长钟状,随着拉伸的长度似乎到了人体肌肤延展的极限,拧着乳蒂的指腹一松,被拧的充血肿胀的乳蒂“啪”的一声回弹,仿佛带着一层细密的晕光,极为耀眼的颠耸了几下,荡漾出层层雪浪。
“啊........”
吃痛的叫声中,一双纤纤玉指用力的抠进了身下的软塌里。
皇女殿下的一对美乳原本算不上大,顶多只能算是娇乳一类的,只是由于被人长时间的揉搓按摩,勤浇猛灌,如今更是被灌溉的开花结果,身体的变化连带着那对美乳居然也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催化,竟生生的被催成了一对超过巨乳、与硕字隐隐搭边的丰腴大奶,如今在鹰麟的双手把玩下,差点直接看呆了荆木王与镜神通。
“格老子的,骚殿下这对大奶子是越来越诱人了.......”
荆木王舔了舔嘴唇,胖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垂涎的微光,镜神通则是揉了揉胯下不安分的某物。
而作为四人中老大的赤蛟老妖则盘坐在主位上,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似乎不受影响般的,那双冰冷的竖瞳在昏暗中闪烁着非人的幽光,如同蛰伏的猛兽,带着青色细鳞的干瘦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矮几边缘,发出沉闷的“笃笃”声,像在计算着某种节奏。
青皮老脸看着榻上的纠缠,没有露出任何的表情,既无荆木王的贪婪,也无镜神通的阴冷,更无鹰麟的急躁,只有一种纯粹的、审视猎物般的冷酷。
那敲击声仿佛带着无形的威压,每一次落下,都让帐内本就凝滞的空气更加沉重一分。
仿佛他就是这幕荒唐剧的最终裁定者,无声的掌控着一切节奏。
带着威压的敲击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祈白雪的心尖上,导致她本就难以维持的清明,变的愈发朦胧起来。
祈白雪只感觉自己的意识仿佛在冰与火的撕扯中浮浮沉沉,鹰麟带来的粗粝痛楚之下,身体深处却像被投入了炭火的坚冰,正悄然融化出一种令她羞耻至极的暖流,顺着四肢百骸悄然蔓延,带来一阵阵不受控制般的战栗。
荆木王那只在她小腹上反复揉按的肥厚手掌,每一次移动都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心头发慌的酥麻感,仿佛在唤醒沉睡在腹中的生命,也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某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渴求。
皇女殿下死死的咬紧牙关,用力到齿根酸痛,试图用意志筑起一道清醒的堤坝,去阻挡那汹涌而至、几乎要将她淹没的,陌生而又熟悉的洪流,然而,当鹰麟带着蛮力的手再次重重按下,将硬的如同樱桃般的乳蒂压进丰硕的乳肉中时,美人儿蓦然惊喘了一声,一种极其尖锐的快感如同闪电般沿着脊椎窜升,让她控制不住的绷直了脚背,那雪白的足弓在混乱的锦被间接连蹬踢,最后仿佛泄气般的颓然瘫了下去,只剩下肉贝一般的趾尖用力的翘起,紧闭的眼睫缝隙中,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蒙雾气悄然渗出。
“格老子的,骚殿下这诱人的小模样儿.......”
“俺忍不住了.......”
美人儿应激式的娇态似乎彻底引爆了鹰麟体内的欲望,憋了将近一个月,本就气血旺盛的粗犷男人哪里还忍受的住,低吼一声俯身就压了下去。
自从祈白雪被确诊怀了他们的崽子以来,四兄弟也悄然安分过了一段时间,当然了,不是他们怜香惜玉,也不是他们不想与皇女殿下夜夜笙歌,而是一来祈白雪的身子被他们委实折腾的狠了,担心再这么毫无节制的下去,会伤到他们还未出生的崽子,另一方面四人为了给皇女殿下尽情播种,这段时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日日折腾,身子委实也亏的很,如今种子已经生根发芽,四人的目的达到,自然也是要修养一番的,而接下来就是参加大婚,然后就是各种应酬,随后就是准备启程回大庆的各种琐碎事情,一来二去,四人也足足将近一个多月没有碰祈白雪了,这样一来,在美人儿似娇还俏的美态刺激下,向来欲望强盛的鹰麟自然就开启了暴躁模式。
于是就在这影影绰绰的营帐光影中,一声舒爽到了极致的低吼声夹杂着似痛似爽般的泣诉呻吟蓦然传出,伴随着毫不客气的浆水入肉声,光影交错的扭曲影像就这么淫靡的纠缠起来。
临时的驻扎营地中。
被一股憋闷的尿意将赵二牛从并不安稳的睡梦中拽醒,他摸索着爬出低矮的通铺帐篷,冰冷的夜风立刻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脸上,激得整个人蓦然打了个哆嗦,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裹紧身上还算厚实的大衣,缩着脖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营盘边缘临时挖出的简陋土坑挪去。
如同这个年代每个贫穷的人家一般,能吃饱就不错了,所以书是读不起的,普通人家的男娃子最佳的出路就是参军,而赵二牛自成年后便入了伍,无所谓什么家国大义,仅仅只是为了给家里省下一口粮食,间或着每月还有军饷银两寄送回家。
而牛高马大的赵二牛凭借着一把子力气,敢打敢拼,吃得了训练的苦,渐渐的练就出了一身不错的武艺,在每一次大大小小的战事中,刻苦训练带来的身手逐渐的给了他回报,敢打敢拼,武力值还不错的他很快就受到了赏识,如今的他已然是管着一个小队的十夫长了。
就在解手完毕,冷风激得他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的裹紧身上的大衣时,一阵压抑的、极其怪异的声响,被风断断续续地送入了他的耳中。
那声音……像是被强行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又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如泣如诉,仿佛在哭,却又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欢愉感,以及......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赵二牛自一开始的惊诧过后,明白过来的他霎时就兴奋起来。
作为行伍中人,这种声音他可太熟悉了........
每次战事结束后,营里的弟兄们包括他自己,都会将沸腾的气血以及狠厉的杀气余韵发泄在各种各样的青楼名妓上,那些风尘女子在他不顾一切的冲撞下,发出来的声音与现在的一模一样。
紧了紧大衣,赵二牛一双牛眼咕噜噜的转着,极意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
逐渐的,他慢慢的锁定了........
而正是这一锁定,顿时让他惊呆在了原地,因为那声音的源头——分明是来自于营地中央那顶最为高大、也最为醒目的明黄色帐篷 ——那是大庆皇女殿下祈白雪的营帐!
这一意识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如同被冰水兜头浇下,连深夜刺冷的寒风都忘记了。
怎么......会呢?
牙关忍不住的哆嗦,全身僵硬的都在发抖,带着疑问,赵二牛扭动着脖子,仿佛生锈的机器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的暗响,而随着脖颈的扭动,他也终于看见了.......
厚实的帐壁在内部强烈光线的照耀下,几乎变成了一张巨大的、半透明的皮影戏幕布,几个男人扭曲晃动的影子清晰地投在了上面,姿态粗野而丑陋,而最让人心脏几乎停跳的,是那个被围在中央的、属于皇女殿下的玲珑身影? 带着难以置信,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
赵二牛曾经远远的看过一眼皇女殿下,而正是那一眼,让他至死难忘........
那是在一次庆典上,做为巡逻兵的他看到了,那个惊鸿一瞥的身影!!
一袭天青色的衣裙,一张明艳倾城的脸庞,一身遗世独立的清冷气质,郝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霎时间整个天地都仿佛为之黯然失色。
少数见过白雪殿下的人,再见,亦还是被惊艳到了,但大多数人是头一次见,这位大庆朝呼声最高,有着青衣赤足仙子之称的绝色美人儿。 所有人的呼吸几乎都停住了,这其中也包括了他赵二牛。
只是让他想不到的是,这颗大庆最耀眼的明珠,尊贵的皇女殿下,如今的营帐里,却传出了隐约的靡靡之音。
这一冲击,对于赵二牛来说,不亚于整个世界都天翻地覆来的震撼了。
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赵二牛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的拳头,掌心里全是细密的汗珠。
那双牛眼也瞪地大大的,死死的盯着那顶明黄色的营帐上,那不停扭曲的暗影........
只见一个窈窕有致的玲珑躯影正仰躺着,一个肥胖的身影正俯身其上,一只巨大的手掌轮廓,正肆无忌惮地覆盖在胸前那高高挺起的丰盈上,圆弧般的丰丘在大掌的抓握下起伏不定,在烛光的映衬下,勾勒出清晰得令人心惊的形状。
赵二牛猛猛的吞了一口口水......
那个被压在下面、被人肆意揉搓着大奶子的,会是.......白雪殿下吗???
揉了揉眼睛,兀自一脸的不敢置信,若那躺着的躯影真是白雪殿下,那么,那道肥胖的身影........
又是谁呢??
赵二牛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他想起了一向跟随在殿下身边的四名近身侍卫,其中就有一位的身材与此极其贴合.......!
可若真是如此的话......!!!
眼前的一幕几乎让赵二牛的三观尽毁,他一直以为那四位是白雪殿下培养出来的死士,也只有死士才能贴身的跟随着殿下,为此他曾经还幻想过,若是自己也能成为那四位一般的存在,便可以时刻的守在殿下的身边,是否也如他们一般,可以时时的欣赏到殿下那如天人般的绝世容颜,甚至乎,能呼吸到殿下那窈窕身躯散发出来的清冽体香?
可如今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了........反而比他幻想中的来的更为劲爆!
不止可以看,可以呼吸,甚至......还可以品尝!?
这一意识让赵二牛的一双大眼亮的吓人,舔了舔被寒风吹干的嘴唇,伸了伸几乎僵硬抽筋的双腿,再次瞥上那营帐上的暗影时,硕大的眼眶猛的一缩........
但见一道高大健硕的身影猛的俯冲下去,动作激烈而狂暴,随即而来的便是那失控般的低吼与泣诉般的娇娇呻吟声。
赵二牛甚至能看到白雪殿下那散乱长发投射在帐壁上的影子,以及那骤然弓起的、绷紧如弦的腰肢曲线,而那道曲线........
他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本该平坦若削的曲线,如今却起了一丝与之完全不符合的,极其破坏美感的些微弧度,就像本该完美无瑕的美玉,却无端的生了一丝瑕疵,看似不大,却异常的刺眼与明显。
一个疯狂的,几乎让人无法相信的念头隐隐在脑海中闪过......
会.....是他想的那样吗??
可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呼~~~”
怀揣着疑虑的赵二牛猛猛地喘了一口气,如梦初醒般,始发现自己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的冷汗。
夜风的寒冷吹的他连打几个冷战,却吹不灭他心中升起的浓郁火焰。
一双牛眼自始至终的盯在那营帐的暗影上,眼中的光芒恍若实质,高高竖起的耳尖微微耸动,有一瞬间隐约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的、短促的泣音,仿佛夜鸟哀鸣,又仿佛羊犊欢叫,微弱,细小,却足以撕裂寂静的夜空,直达人的心底,声音勾情夺欲,瞬间就攫住了赵二牛的三魂七魄。
这让赵二牛的心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攥住,手指还在不停的捏紧,让他有着一刹那的窒息!
那一日惊艳众生的白雪殿下端坐华辇之上,清冷如高岭之雪、月宫寒玉,那通身的气度,令人几乎不敢直视,可如今的此刻,这声音,这影像……
高大健硕的身影压在玲珑起伏的躯影上,壮硕的上身高高的直起,甚至能看见胸膛上鼓凸起来的结实胸肌,每一道肌束,似乎都灌满了欲望的力量,一双如同蒲扇般的大手紧紧的掐住了纤细腴润的腰肢,手臂上的肌肉拱凸扭曲,能看见壮硕的肩胛在缓缓鼓动,仿佛正在蓄力......
直立的背脊稍稍弯曲,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那双掐在纤腰上的双手,其手臂上鼓起的青筋肌束清晰的倒映在了营帐上,紧接着一声癫狂般的低吼声咋然响起,弯曲的背脊向前直直一定........
“!!!”
身下的玲珑躯影仿佛中箭的天鹅一般高高拱起,那对高耸的乳峰几乎顶破了厚实的营帐,顶端的乳粒都硬翘着清晰可见。
“嘶~~~”
赵二牛猛的吸了一口冷气,裤裆下的长物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起来。
隔着风声,赵二牛都听见了一声哭泣般的尖叫呐喊。
声音尖细锐利,却又带着一股浓浓的湿意,像是从身体的最深处被人挤压出来的一般。
这声音,莫非.......真是白雪殿下发出来的???
那个如天人般的白雪殿下,也会发出这种只有被入侵到了最深处,才会发出的失控般的哭泣尖叫???
喘着粗气,脑海中甚至幻想出了.........一身冰肌玉肤的白雪殿下,被人压在身下,掐着沃雪一般的腰肢,用一根粗壮硕长的肉屌,狠狠的钉在床上的情景........!
而以健硕身影的体型来看,胯下的本钱只怕也非同一般,这一钉........
想到那些风尘女子被自己用力钉着嫩芯子的旖旎模样......
似哭似笑,似恐惧似欢愉......!
赵二牛的喉咙上下咕咚起来,吐出来的热息在夜风的吹拂下纷纷化成了白色的气雾,在白气的笼罩下,那对若隐若现的牛眼中,眼珠子都透出了深深的猩红。
透过白雾营帐,仿佛已经看见了,白雪殿下绝美的玉脸上,呈现出来的那种又痛又爽,似哭似笑的勾人小表情!
就在他还沉浸在幻想中的时候,营帐上的暗影又有了新的动作。
许是刚刚的那一击太过狠辣,两条堪称无敌的大长腿一上一下的高高扬起,脚尖绷的笔直,十根脚趾收缩,仿佛被人这么大力的钉着花心让她万分的难以承受。
好在壮硕的身影没有过久的钉压嫩芯,只见那结实充满力量感的大屁股稍稍的磨蹭了一下,就慢慢的后退,营帐上于是映出了一根粗长硕大的柱状条影。
那是.......
男子的肉茎么?
赵二牛看的心潮澎湃,然后下一刻他心脏猛的一缩,因为他看见那粗壮的肉茎被尽力拉出时,健壮的大屁股向后抬高,很明显的一个蓄力动作。
他要.......?
赵二牛心中一跳,根本来不及反应般,那根被拔出的肉茎在大屁股重若急火的砸击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重重贯入了身下的躯影。
“!!!”
寒风呜咽中,赵二牛又听见了那一声尖利的哭喊声。
隐隐若若的,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惨叫的意味儿。
这一下撞的比上一次仿佛还要重,还要狠,营帐的暗影上倒映出了躺在地上的躯影猛地痉挛起来,仰着头,双唇大大的张开,寒风中听到的哭喊声似乎正来源于此。
而在顶进去后,壮实的身影便不在移动,只是用力的钉着,仿佛在细细的体味那紧顶花心的诱人滋味。
顶了半响,直至赵二牛看到那暗影上张大的双唇都在哆嗦着颤抖,仿佛牙关都咬不住的样子,壮实的身影才慢慢的后撤,接着伸出两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放肆的揉捏着高耸的胸部,两根手指捏住本就硬翘起来的乳头,往上提起。
赵二牛看的心脏一紧,因为在那硬翘的乳尖被拉起时,那结实的大屁股又在缓缓的后撤,徐徐的积蓄力量。
他居然还要........
作为男人,赵二牛自然懂那个动作的意思,他在心里不由的为那昂躺的躯影捏了一把汗!
下一刻........
壮实的身影又用力的砸了下去,赵二牛仿佛听到了一声巨大的肉体砸击声,暗影上,捏着乳尖的大手将整只大奶掐在了手心,伴随着大力的撞击,浑圆的大奶被抓成了各种形状,而那被压在身下的窈窕躯影,仿佛平静的水面扔进了一颗石子,起了一层层的波纹来回荡漾,被这持续不断的大力撞的往前挪了几分,那一双无敌大长腿痉挛般的圈在壮实身影的腰身上,趾头高高翘起,纤手拍打着男人的肩头,仿佛是在制止,又仿佛是在求饶........
“唔~~~” 激烈的交媾画面看的赵二牛打了个冷战。
一种奇异的、带着满满的燥热,浓烈的好奇,以及一种极致美好被破坏亵渎时的凌虐心情蓦然在心底蔓延开来——仿佛某种被强行压抑、却如野草般滋长的野心,混合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最原始的窥探欲望,正在疯狂的滋生蔓延。
他那颗一向卑微小心的头颅中,蓦然起了一阵明悟........
原来,看似高高在上,如天人般的白雪殿下,也会被人压在身下,用力的,狠狠的肏弄,死死的钉着嫩芯子时,也会用手拍打着,抗拒着,求饶着,甚至发出了如同风尘女子一般的失神尖叫。
更甚的是........嘿!
某种一直在心中坚持的信仰蓦然崩塌开来,一种名为“敬畏”的心思正在慢慢的淡化,直至彻底的消失不见。
原来啊.......!
呵!!!
极度兴奋的情绪占据了赵二牛的整个大脑,一时间粗犷的大脸瞬间胀的通红。
一种迫切的心思越来越急切,他想.......去看一眼......那是否是真正的白雪殿下!
到如今,他的心里其实还在抱着一丝小小的幻想!!!
于是乎,壮着胆子,赵二牛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挪动着脚步,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小心翼翼的伏低身子,多年来的行伍经验让他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逐渐的将自己完全隐藏在了帐篷投下的巨大阴影里,无声无息,如同融入了黑暗中的一块石头。
帐篷并非完全密闭,几处细小的缝隙和一处微微卷起的边角,成了他窥视的窗口。
帐内灯火通明,将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投射在了厚实的帐幕上,如同上演着一幕巨大的、无声的荒诞影戏。
只是这光影,扭曲又狂乱。
默默的透过卷起的边角,首先闯入赵二牛视野的,是一条完美到了极致的修长玉腿。
【未完待续】
(七十二)窥视二
从赵二牛的视角来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截半人高的软榻,一条让人见了砰然心动、完美到了极致的修长美腿在软榻的边沿耷拉着。
玉腿纤长得撩人心魂,赵二牛曾经听驻守皇宫的某个兄弟说过,白雪殿下有着一双远超常人的极致长腿,当时在众兄弟间中还流传着一句腿玩年的玩笑谚语,但白雪殿下却是超越了这句谚语,用那些驻守兄弟们的话说,白雪殿下的那双美腿,何止是年,简直是能玩一辈子的存在,还说若是被这样的一双大长腿用力的环在腰上,掐着小腰大力冲刺的时候将会是一种怎样的销魂感觉?
说这话时兄弟脸上那差点流下哈喇子的淫荡表情他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而如今,那条在兄弟们口中魂牵梦萦的大长腿,就这么突兀而实在的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整条玉腿在亮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腿胫酥润浑圆,自大腿及踝胫,曲线圆润修长,每一丝都是天衣无缝般的完美比例,肌肤滑腻紧实,闪烁着一层淡淡的瓷白光芒,既显得圆润笔直,腿肌的线条又是特别的玲珑浮凸,真正的是多一分则肥,少一份则瘦,不管是哪样都会破坏这种完美的比列。
赵二牛下意识的吸溜了一下口水,那双泛红的眼珠子顺着丝滑的,泛着瓷光一般的酥酪美腿一路下滑,一眨不眨的,仿佛已经被这种极致的完美和精致感所彻底俘获,俘获着他的目光顺着瓷白的腿肌一路前行,直至他看见了.........
一整只的完美玉足!
纤细的踝胫尽头悬着一只娇小盈握,外形柔美的娇嫩美足,足背丰隆如羊脂一般,足踝润圆,大小略不足堪堪一手盈握,却是异常的娇嫩,脚底肉乎乎的透出浅浅的酥粉,仿佛葱白似的足趾并作在一块儿,像一颗颗水灵灵的葡萄般拢敛着,珠圆玉润的整个看上去异常的娇腴多肉,却又充满了异样的诱惑美感,肉贝一般的趾甲盖上还涂了一抹艳红色的蔻丹,而正是这一抹红,仿佛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如同在纯白的绸缎上落下了一滴朱砂,不仅没有破坏那份极致的娇嫩,反而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将这种柔媚之美推向了极致。
瞬间点燃了赵二牛心中所有的欲望,让他情不自禁的粗声喘气,目光被牢牢的吸在了上面,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而足心的线条更是腴润至极,脚心微窝成一弯嫩穹,透出诱人的瓷白色,仿佛敷了一层极细的珍珠粉末,嫩嫩的,如同带着肉色的晶冻,格外的可口诱人,足跟与前脚掌更是宛如幼猫的爪垫一般充满了肉嫩娇腴,线条柔美,既有着成熟女人的腴弯线条,又仿佛幼儿般肉乎乎的,拿在手里酥嫩嫩的触感弹性极佳,如同抓了满手的乳酪蜜糖,甜腻柔糯,生怕一不小心就从指缝间化开。
赵二牛张着嘴巴,仿佛已经幻想着将那肉嫩香滑的娇嫩足心啃到了嘴里,唇角都有晶亮的涎丝垂顺而下。
极致的美景,几疑让人如在梦中,彻底看呆了窥视的男人。
然而,一道男人黝黑色的半边屁股自眼前一闪而逝,将这如美梦般的场景破坏殆尽,也让赵二牛从失神的境地里清醒过来,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流下的涎涶,聚精会神的再次窥看起来。
倒映在眼中的是一条耷在软榻外的修润美脚,娇嫩白皙的脚掌随着男人半边黑屁股忘情的耸动,蓦然紧紧的绷了起来,足趾用力的蜷缩,形如猫爪,勾出了一个极为色气的弧形,
整条玉腿随着软榻被大力撞击出来的吱呀声一伸一缩的摇晃起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声低低的,极为好听的女子喘气呻吟之音落入耳畔,络绎不绝。
看见与听见这一幕的赵二牛心中蓦然起了一个心酥酸麻的念头,因为他意识到,那个清冷高贵如天人般的白雪殿下,此刻就在他的面前,被人压在软榻上,狠狠的,肆意的用力奸干着!
心中的念头正在脑海中环绕不去时........
“啪!”
忽然,连绵的吱呀声中起了一道闷闷的啪击声,接着是女子带着泣音般的呜声气咽。
“唔~~别~~”
低低的柔媚女音如同魔音灌耳,让赵二牛猛的打了个冷战,随即又是一声“啪”的响起,这一声比上一声愈发的有力急促,声音也清脆了不少,赵二牛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黝黑粗糙的男人胯部,大力的撞击在两瓣肥美的翘臀上面,撞得臀肉如水波般泛起层层涟漪,继而发出清脆的啪击声。
“为什么别?俺的嫩殿下.......”
一个粗声又带着点憨意的声音蓦然响起,语气中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狂躁感。
“难道俺小雕儿这样撞,殿下不舒服吗?”
说着又是一声用力的“啪”击声,那条雪白到耀眼的玉腿如同痉挛般的高高抬起,随后泄气般的耷耸而下,腿胫搭在榻沿,露在外面的玉足只剩下细密的抽搐颤抖,五根肉贝一样的足趾用力绽开又敛拢,大拇脚趾高高翘起,如若繁花。
“啊~~~”
“不要.......”
一个低喘着的,带着清冷音量的女声急急阻止。
“力.....力....太大......呜.....受不住.....太深......唔!”
声音匍一入耳,赵二牛就怔住了。
这带着清冷的声音,这熟悉的音色......
若是在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幻想,被人压在榻上奸干的女人不是白雪殿下,可当这声音入耳之后,心中的那一丝幻想就彻底的消散了。
错不了的,这声音,就是白雪殿下的......!
作为一个地位低下的小兵,见过和听过白雪殿下说话的机会并不算多,然而,哪怕是只听过一次,白雪殿下那清冷仿佛早春寒风、又带着一丝娇脆的音线却仿佛刻在了灵魂骨子里,让人再一次听到时,就很容易的辨认出来。
幻想破灭的赵二牛全身都激动的颤抖起来,心酥酸麻的同时,........ 一种极其浓烈的、如同禁忌果实般诱人却有毒的情感,猛地攫住了他的心脏。
他忍不住扭动着掩藏的身躯,想要看到更多的禁忌画面......
谁能想到,清冷高贵如雪山之巅的白雪殿下,真的被她身边的四个侍卫,就在这代表着皇室身份的明黄色锦账中,被扳开了腿子,奸进了身子的最深处....!
大着胆子,他悄悄的将那卷起的边角掀的更开了一些,于是乎,他看到了更多........
一个身材窈窕的女子被按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软榻上,身上青色的衣裙凌乱不堪,像是被粗暴的撕扯过,肩头的衣料滑落下来,露出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一只手腕被一只明显属于男人的、骨节粗大、肤色黝黑的手死死扣住,按在头顶,另一只手臂徒劳地推拒着,却显得异常绵软无力。
一个高大壮实宛如黑熊一般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条修长的玉腿被架在肩上,用手搂着,另一条就是赵二牛看到的,正无力的耷拉在榻沿。
两人交媾的模样,完全映在了赵二牛泛红的瞳孔里。
壮实的男人与窈窕的女人下身相连,两人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
由于角度的原因,只能看到两人相结合的半截身子,看不到白雪殿下的容颜,只能在黑白躯体起伏的间隙中偶尔看到姣好的下巴和一张不断喘息着的红红樱唇。
唇色是那种极为浓郁的大红,与贝趾上的蔻丹交映在一起,在亮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赵二牛胯下的那根巨物不知不觉中就硬的隐隐发痛起来,鼻翼间的粗息愈来愈烈,呼出来的白气几乎将整个头颅都掩盖了进去。
“受不住?太深???”
“嘿嘿嘿......殿下怎会受不住呢....?”
“深了才会舒服哩!!”
一个充满油腻感觉,带着浓重鼻音的笑声响起,若是熟悉的人在,定能听出这声音隶属于荆木王的。
“小雕儿,殿下说她受不住哩....!”
油腻浓重的声音继续笑道,接着带着粗声憨意的声音响起。
“啧.....那俺这样呢??”
伴随着话声,赵二牛看见黑熊般的男子那壮实的黑屁股缓缓的后撤,似乎是撤到了极限一般,两瓣屁股上的肌肉陡然鼓成了两坨,随后啪的一声急若星火一般朝前砸去。
“砰.......”
一声闷响看的赵二牛眼睛一跳,只听的“啊~”的一声尖叫,那条搭在榻沿的玉腿触电般的弹射而起,随后用力的圈在男人的腰上,接连蜷握的同时发出呜呜呜的夹杂着泣音般的闷叫。
“怎么样?殿下,俺干的深不深?受不受得住?”
带着憨意的声音继续响起,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出现在了赵二牛的视野中,将圈在腰上的大白腿拿在手中,随即如同另一侧玉腿一般架在了肩膀上,整个人往前一压,于是赵二牛就看见了一黑一白两个大屁股牢牢的磨在了一起,白的那个丰腴柔美,黑的那个健壮熊实,黑与白,粗糙与细腻,两种极致反差的颜色带来的视觉冲击力看的人热血沸腾。
黑屁股死死压在白屁股上面,用力的扭了一扭.......
“呜啊........”
泣诉般的呻吟随之迸发而出。
“嘿嘿,殿下,这样呢?受不受得住?”
男人顶着花心旋磨一阵,以赵二牛的视角看到一只粗壮的黑手臂撑在了白皙胴体一侧的榻面上,手臂上青筋鼓凸,肌肉成束,似乎正在蓄力一般,而随后壮实的大黑屁股开始用力的上抬,一根粗大异常的肉杵仿佛利刃出鞘一般缓缓的从身下的大白屁股里面拔出,带起一连串的白浆浊液,拉丝般的拔出置顶,只剩下钝圆的龟头还埋在两瓣撑挤成一圈肉膜的穴口时,仿佛预料到了什么一般,赵二牛看到一只玉白纤秀的手掌急急的探了出来,用力的推拒着那只撑在榻沿的黑色手臂,同时有带着泣意的急促娇喘传出。
“不.....你不要.......哇啊啊.....”
抬高的大屁股完全不为所动,无视掉推拒的小手倏然间狠狠砸下.....
“砰......”
那根拔出至根的粗大肉屌,再一次轰然的奸了进去。
“唧.......里!!!”
赵二牛仿佛有听到汁液飞溅的声音,那只推拒着的小手连带着娇白的胴体一起僵在了半空中,清秀的头颅高仰,一声更为清晰的啼叫呻吟泄了出来。
“嗯呃~~~~”
带着清冷声线的呻吟声几如天籁,柔媚入骨。
听的赵二牛小腹火热,全身都忍不住暗暗发抖。
壮实的黑屁股宛如一个磨盘般,狠狠的砸击将下面瓷白的大屁股猛砸的扁溢又复圆,砸到底后仿佛还在用力的下碾,被压在身下如同小白羊一般的娇腻胴体僵硬过后顿时簌簌颤栗,柔媚的声音转而变成粗重的喘息声,仿佛不堪重负的老牛一般,一双被抗在肩膀上的玉足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僵在半空的小手也颓然般的落在了身体一侧。
“别.....不要.....顶.......”
这么顶磨了片刻,直至身下的女人发出不堪承受的娇吟,而赵二牛亦是听的心中一酥,仿佛自己变成了那健壮熊实的男子,正用胯下的肉屌紧紧的顶压着白雪殿下蜜道最深处的宫口,注视着那张因不堪承受而难耐扭曲的俏脸。
这样的幻想让他的心如同擂鼓一般跳了起来。
随着泣诉般的吟声,紧绷下压的大屁股稍稍一松,赵二牛听见了两道声线不同,意味一样的放松吁气声。
显然这样顶压宫口的淫戏,不止女子难以承受,压在身上的男人同样爽的全身发麻。
“如何,殿下,这般可还受用.......?”
粗粗的低笑声在赵二牛的耳边响起,从两人相结合的身体空隙间,他看见了布满指痕的雪乳上面硬翘如石子般的乳蒂,以及上仰的下巴,更加张开的红唇,还有那布满红潮和香汗的雪颈。
都是与那个清冷而高高在上的白雪殿下,完全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情。
赵二牛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巴,瞪大的眼睛贪婪的窥视着,几乎一眨不眨,只见壮实如熊一半的男子伏下了身子,接着一张厚实泛紫的大嘴猛地啃上了姣好上仰的下巴,宛如寻到了上好的美味一般贪婪的啃了几口,继而随着粗犷的头颅移动,在洁白带着汗湿的鹅颈上一阵乱拱,赵二牛眼尖,看到在拱过的地方,露出了一团团微紫色的莓团,随后嘴巴上移,寻到了那微启着,还在吁吁喘息着的香嫩红唇,大嘴一张,厚实的嘴唇与薄润的樱唇吻了个结结实实。
而赵二牛看到面对着男人的索吻,白雪殿下并未有所反抗,甚至还带着点主动的意味,在大嘴凑上来的刹那,两瓣果冻般的红唇似乎微微的张歙了一下,好让厚实的嘴唇侵犯的更为彻底。
香嫩的红唇与厚实的大嘴紧密吸吮,甚至舌头嘶磨的声音都透过了锦账的边角落到了赵二牛的耳畔。
唇舌的嘶磨声,相互吞咽口水的滋啾声,让赵二牛死死的捂住了嘴巴,可从那指间缝隙里,依旧漏出了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音。
两人上边吻的激烈,而下面宛如磁石般紧紧磨合在一起的两只黑白屁股也不妨多让。
大黑屁股宛如磨盘一般死死的贴在白皙丰腴的满月圆臀上,压合的没有一丝的缝隙,随着屁股上的黑色肌束臌胀收缩,在用力的一下一下的拱着,每拱一次,赵二牛便会听到从嘶磨的激吻声中,传来一声极其浓重湿润的女子喘息声,仿佛被拱到了极为要害的地方,喘息声说不出的昂颤闷沉,被扛在肩上不停摇动的玉足也会蓦然绷直,珠玉般的足趾跟着紧紧的蜷敛一下。
看在赵二牛的眼中,显然是爽到了极致的表现。
被人如此粗暴的奸干,白雪殿下显然也是极为爽利的吧!?
这一意识,让赵二牛眼珠子变的愈发赤红起来,粗糙的脸上不知不觉带上了一抹狰狞的神色。
激吻嘶磨了片刻,壮实的男人突然弓抬起背,两人唇分,中间还牵扯着一道道晶亮的银丝,看着眼前美眸迷离的俏靥,絮絮轻吐着兰息的樱唇,男人气喘如牛,仿佛终于忍受不住般屁股一抬。
“嫩殿下,俺要来了.......”
话落.......
“啪、啪、啪……!”
陡然加快的抽插速度让身下的女人发出更为尖昂的吟叫声,叫声急迫婉转,还带着哭喊般不成声的泣调,听的在外面的赵二牛一阵心酥发麻,让他有一种大开眼界的震撼感。
委实想不到一向清冷绝尘,冷冰冰般的白雪殿下,在床上居然会发出这种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位风尘女子还要销魂的淫靡叫声,一时间气血翻涌,裆下的肉杵几乎要将裹在身上的大衣生生顶出一个洞来。
“啪、啪、啪……!”
近乎砸击一般的抽插还在继续,连贯响起的肉击声,浆水声,与男女喷吐出的热气、情欲、喘息交杂在了一起,而赵二牛看到那个健壮的大黑屁股直上直下,频率快的几乎在眼前漾起了一串残影,撞击声清脆湿闷,那被压在下面的丰腴白臀被撞的不断变形,宛如雪浪一般的冲击波自臀底发出,继而如波纹一般传遍布满绯红的胴体,再来回反颤。
承受撞击的丰腴白臀在赵二牛的眼前肉眼可见的被撞的泛红,却又仿佛像某种贪吃的动物,壮实的大屁股每一下砸击,便会紧紧的黏合上去,如同舍不得它离去一般。
以赵二牛的视角看不到完整的情景,只能看到每一次砸击,便会有丝丝注注的水渍溅射出来,随着急速的摩擦,牵扯出了黏白的水丝,如同经过长时间熬煮的糖丝一般,牵扯难断,藕断丝连。
帐篷里是噼里啪啦的肉击声与剧烈的男女喘息声,账外窥视的男人砸了砸嘴,整个人都躬成了一坨,裆下的鼓起就连厚实的大衣都遮掩不住,一只手用力的捂住嘴巴,防止粗重的喘息被账内的人发觉。
一阵寒风吹过,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姿势的赵二牛蓦然打了个冷战,账内白雪殿下的声音也随之忽然变了,尖尖细细的叫声,变的异常地难耐又仿佛夹杂着一种难以承受的痛苦般,却又在尾音处稍稍的打了个弯,透着一股昂扬的颤意。
“呜……啊啊、啊……啊……!”
“不要了......呜啊......不要了......”
尖细的声音蓦然到了顶,只见被大力砸击的白臀猛然剧烈的抖动起来,雪浪抖颤中,一道晶莹透彻的水花猛然喷了出来,其势之大,竟直直的溅射到了帐篷上,溅射出来的水珠有几丝通过被撩起的边角,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赵二牛的脸上,呆滞中的他下意识用手指揩了一下,鬼使神差的放进嘴里一舔,整个身躯就是一震。
带着余温的汁液,腥麝微甜。
居然是甜的.........!!
赵二牛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意识到白雪殿下原来不止人美,连喷出来的水都是甜的哩....!!!
这一意识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仿佛手指上沾着什么极致的美味般,满脸带着迷醉的接连嗦含着。
而账内的景象也倏然变了,鹰麟并未有因身下的女体高潮而变得怜惜,甚至愈发的变本加厉起来,砰啪砰啪的砸击一声响似一声,快速的长进长出十几下后,他蓦然高高仰起了脖子,弓起了背脊,肌肉紧绷........
如先前在锦账暗影上看到的那样,赵二牛心中又酥又紧,一双大眼珠子几乎瞪出眼眶,紧紧的注视着,仿佛不愿错过任何一丝细节,因为他明白,这是男人准备发力的前兆.......
若大壮实的黑屁股高高地抬起,贴合在一起的臀部完全分开,而赵二牛也通过了分开的间隙再次看到了白雪殿下半边仰起来的纤细鹅颈和姣好的下巴。
张合喘息的红唇,布满汗湿的雪颈,以及满是红潮又夹杂着难耐与痛楚的面颊,可喘出来的声音却又像是带着某种难以描绘的欢愉,这一切就像是魔咒一般,被深深的刻印在了赵二牛的灵魂深处,导致他暗暗的下了一个决定。
无论如何,他都要往上走,哪怕是爬,他也要爬到白雪殿下的身边去!
说不得在未来的某一天,他也会如同他们一般.......
嘿,我的白雪殿下!!!
咂摸着嘴巴,就在他陷入某种激动的幻想意境中时,那高高抬起的黑屁股,以毫无预兆的姿态轰然砸下——
“滋!”
一声仿佛烧红的洛铁落在皮肉上的滋戾声,紧接着是一声巨大的砰然砸击。
赵二牛的心,也随着这一声砸击被从幻想中唤醒了回来,紧接着如同擂鼓一般的剧烈跳动起来。
而随着这一声砸击,仿佛瓷器破碎一般的尖锐叫声爆鸣而出,那抗在男人肩上的玉趾倏然用力的绽了起来,五根圆贝一样的足趾用力的箕张开来,就连腴嫩的脚心都猛猛的绷紧起来。
赵二牛瞪大着眼眶猛吞口水,被手捂着的脸上已是胀红一片。
只见那下砸到底的大黑屁股再次高高抬起,在推拒的小手阻挡下,不顾死活般的再次用力砸下。
“砰~”
“!!!”
赵二牛仿佛听到了一声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呐喊声,那只推拒的纤白小手手指猛的痉挛一下,随后死死的抠在了男人黝黑健壮的手臂上。
“呼.......”
在长长的呼气声中,黝黑壮实的大屁股又高高的抬起,这一次伴随着女人急急的,带着清冷声线的喘息阻止音。
“不要........”
话音未落.......
“砰.......”
一声剧烈的砸击,赵二牛看见白雪殿下那清秀的头颅仿佛遭了雷击一般高高的昂起,一瞬间他甚至看到了那泛白的眼珠子一闪而过。
“嗬.......”
赵二牛的心中也跟着重重的喘息一声。
壮实的大屁股再一次高高的抬起,赵二牛的心也跟着高高的抬起。
这么粗暴的奸干,白雪殿下........她吃的消吗?
在他的担心怀疑中,高高抬起的屁股又砸了下来.......
“哈呜.........”
一声仿佛垂死一般的呻吟啼叫,抠着健壮手臂的玉指用力的掐住黑色的皮肉,手背都绷出了道道青色的经络。
“砰........”
又是一下高高的抬起砸下,赵二牛看见白雪殿下高高昂起的螓首上,张大的红唇仿佛失去了声息一般寂然无声,唯有老牛喘息一般的粗重喘声传出。
然而鹰麟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货,看见美人儿这副要被生生肏死的表情,黝黑的大脸上甚至带上了一抹狰狞残酷的笑容,他再一次拱腰抬臀。
账外的赵二牛看的目瞪口呆,震撼莫名中又忍不住暗自的心想........按这么个奸法,白雪殿下不会被活活的奸死在床上吧???
“砰.......”
高高抬起的屁股砸下,而它身下的女体仿佛没了动静,除了紧绷的肌肤以及紧扣的手指,再也没有丝毫的声音发出........
连喘息声都没了!
这一次砸下之后,大屁股仿佛装了一抬发动机般,再次用力的高高抬起,随即轰然砸下,速度蓦然变的加快起来,直至越来越快......
“砰~”
“砰~”
“砰~”
.........
接连不断的砸击声让赵二牛仿佛感同身受一般,粗大的手掌不知不觉用力的握了起来,掌心沁满了汗水,作为男人,他明白,对方这是即将引来爆发的时刻。
果不其然,随着最后的几下沉重闷喘,高抬高砸的大屁股在一次下砸之后猛然一沉,与泛红的白玉圆臀死死的贴在了一起,臀肌痉挛颤抖,那露在外面的硕大圆卵陡然一缩,接着缩放的越来越快,绷紧泛起青筋的肌肉臀背都抖了起来。
“哦嗬嗬嗬.......”
仿佛极致舒爽的闷吼声中......!
居然是内射........
赵二牛硕大的瞳孔一缩,看的心悸无比,如此猛烈的奸干过后又是毫不顾忌的内射,白雪殿下这.........
他的心也跟随着男人的闷吼抽搐一同颤抖了起来。
然而,被压着的白雪殿下非但没有拒绝,也有可能是没有力气拒绝,团红的胴体甚至还在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那颤抖的幅度,竟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
赵二牛看的很是清楚,白雪殿下的每一次颤抖,居然都暗合着她身上那个男人的喷射频率.........
白雪殿下的颤抖仿佛让身上的男人喷发的愈发爽利,而男人爽利的喷发让白雪殿下的颤抖变的更加剧烈,如此循环,直至.......
一阵细微的,仿佛小女孩委屈一般的哭声低低响了起来,随后越来越大,不受控制般的大到让躲在账外的窥视者都听的清清楚楚。
怀着难以名状的心思,赵二牛捂着大嘴巴看的激奋无比,被手捂着的大脸都遮掩不住那渗透出来的狰狞神色。
白雪殿下她.........
居然被生生的奸哭了........!!!
这一意识陡然让他变的无比激动,胯下的阳物更是一阵颤抖,就这么将一泡浓精射在了裤裆里.........
随着男人的释放完毕,啜泣般的哭声也慢慢停止,在矮榻的另一侧,一道带着无形阴冷压力的声音传出。
“小雕儿,你总是这般粗暴.......!”
“若是伤到殿下肚子里的娃儿,有你后悔的时候.......”
——娃儿???
赵二牛瞳孔猛缩.........急速跳动的心脏仿佛都停顿了一下,似乎被人用力的攥握住,一张大脸迅速憋红无比,可就算如此,依旧掩盖不了大眼中浓烈的不可置信之色......
他听到了什么??
殿下肚子里的娃儿???
怀着不可思议的心情,赵二牛蓦然想起了刚刚在锦账暗影上看到的那个若是不仔细看便极其容易被忽略的小小弧线........
原来.......
脑子里那个隐若的念头突然就被证实了,赵二牛整个人都显得震撼莫名.......
白雪殿下不止被奸哭了,甚至还被奸大了肚子......!?
他再一次缓缓拔开了帐篷的边角缝隙,睁开的眼珠子极力的朝里面看去,视线的重点就在白雪殿下的肚子上。
释放完毕的男人早已滚落长榻,独留下美人儿像一个被玩坏的人偶一般静静的躺在榻上,汗湿潮红的胴体伴随着剧烈的喘息声不时的颤抖着,这样一来更方便了赵二牛的观察。
而在他的极力观察下,只见.......白雪殿下那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处,如今布满了汗湿凝露,而在赵二牛眼神的细细描绘下,果然清晰地显露出一个微微的、圆润的隆起轮廓。
虽然若不仔细看是完全的看不出来,但在这等情形下,却有着惊心动魄的昭示意味。
这一意味让彻底震惊的男人下意识的动了一下,脚下发出一声细微却又极其清晰的咔咔声——
糟了.......!
镜神通的目光从鹰麟身上掠过,又极快地扫过祈白雪痛苦中仿佛又透出无尽欢愉的迷离眼眸,最后,竟似无意又似有意地,落向了帐篷那微微卷起的边角——正是赵二牛藏匿的方向!
那目光,冰冷、洞彻,仿佛能穿透厚厚的帐幕,直直刺在赵二牛的脸上。
赵二牛整个都愣住了,瞬间如坠冰窟,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又在刹那间冻结,他几乎能感觉到那道冰冷视线落在自己皮肤上的刺痛感。
完了!被发现了!
他会死!不,会比死更惨.......!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赵二牛,心脏疯狂地擂打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他想立刻转身,想拔腿就跑,可巨大的恐惧如同实质的冰锥一样,在寒风凌冽的夜晚,狠狠刺穿了他的心脏,冻结了血液,让他连抬步的动作都变的艰难无比。
夜晚的寒冷中,赵二牛的额头上却滴下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然而,诡异的一幕却出现了,那道宛如实质般的冰冷视线仅仅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下一刻赵二牛的瞳孔蓦然瞪的更大了。
帐内,镜神通的目光仅仅在那个方向停留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快得如同错觉,随即,阴冷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起一个弧度,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然后便若无其事地、极其缓慢地移开了视线,重新落回矮榻上那具微微颤抖的玉体上。
他甚至微微侧过身,动作带起的微风,以极其微妙的角度,似乎让帐篷边角的那条缝隙……变得更敞开了一些?
光线毫无阻碍地投射出来,将帐内混乱的景象映照得更加清晰。
没有呵斥,没有追捕,甚至连一个警告的眼神都没有,只有那无声的、象征着冰冷的纵容意味。
..........
帐外,赵二牛终于连滚带爬地蹭到了营盘边缘的阴影里,冰冷的夜风像刀子般刮过他汗湿的后背,让他猛地打了个寒噤,裤裆里那片湿冷粘腻瞬间变得刺骨起来,紧紧的贴着皮肉,带来一种深入骨髓的肮脏和冰冷。
整个人瘫软在一丛半人高的、带着锯齿边缘的荒草后面,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刺痛和窒息感。
看了一场匪夷所思的春宫,以及那最后死亡般的危险感,让他整个人都如同虚脱了一般,最后连怎么回的营帐都不知道,只是蜷缩着身子,脸上夹杂着恐惧与兴奋的神色,疲惫的沉沉睡去。
账内,在目睹着那条小小的杂鱼终于消失时,镜神通玩味的轻笑出声。
对于祈白雪的心思,作为四兄弟智囊存在的镜神通早已经洞悉了一切,只不过因为祈白雪拿出的诚意委实不错,以自身为码,甚至甘愿被他们搞大了肚子......
镜神通也不得不赞一声,大庆的众多皇子皇女之中,祈白雪确实是最有能力与魄力的那一位,怪不得神殿处心积虑的要将她的心性毁坏掉。
原本他们也确实是按照神殿的指示在做,只是没想到这位皇女殿下倒是真地豁的出去,为了联合一切能联合的力量拔除神殿,居然甘愿的被他们搞大了肚子,如此一来,一切的事情就逐渐的脱离了原先的轨迹,而为了心中的念想,四兄弟也确实如祈白雪所想一般,从甘愿给神殿做狗,到逐渐的生出了自己的念头。
这一点委实让镜神通佩服不已,因为他自己也清楚,四人的实力其实并不算入流,祈白雪无非是看中他们身后的整个天魔宗,通过他们,像整个天魔宗传递了一个信息。
而事实也正如她所想的那般,天魔宗高层得知居然能拥有大庆皇室的血脉即将出生,于是与神殿之间的结合刷的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如今整个天魔宗都已经开始运转起来,率先赶来的九妖便是先锋部队。
想到这里,镜神通在佩服之余也不由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祈白雪的这一手虽是魄力惊人,毕竟是拥有大庆皇室血脉的后裔,天魔宗高层但凡不是庸才,都会生出一种染指大庆的心思,如此一来,神殿与天魔宗便不得不走到了对立面,只不过吗......
驱虎吞狼,这老虎已经来了,但能不能把握的住,就得看双方之间的博弈了。
助这位惊才绝艳的皇女殿下坐上那个至尊之位镜神通自然是乐意的了,只不过坐上去之后,往后谁说了算,那可就要看各自的手段了。
到时候是看这位皇女殿下的心性坚韧能否坚持的住,还是看他们的手段高明最终获胜........
这一切,在拔除神殿之后便会自见分晓。
只是神殿的实力,别人不知道,一向以智谋示人的他却是再清楚不过了。
以他们现在的力量,是远远的还不够。
而一边要聚集各种能聚集的力量,一边还要在其中做出种种平衡.......
一路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镜神通脸上的厉色一闪而过,是时候祭出他的必杀一击了。
按着布局,那几块录着他们与祈白雪的留影石应该早就到了那姓赵的手上了,按着预设,如今那姓赵的也应该在赶来的路上,那么,一些有趣的事情就该准备起来了。
到时候,让这位心下坚韧高洁的皇女殿下在她心上人的面前眼看着自己被肏的高潮连连,那看似拒绝却被强行肏到高潮的骚骚模样,想必是极为精彩的了。
而让那位一向自视甚高的姓赵的小子,亲眼看着他喜欢的白雪殿下,亲口说出那句求肏的画面,以及那被肏的求饶连连的场面,那神情.......
啧啧,想起来就让镜神通一阵舒坦。
而若要彻底的掌控这位皇女殿下,第一步,那便是将其身心彻底的摧毁.......!!!
再通过掌控她,将那姓赵的牢牢控在手中,毕竟,身为神照峰一峰之主,又有着戒律大佛的实力作为背景,赵启对于他们来说,既是威胁也是助力!
暗自的布下一枚又一枚的棋子,镜神通的手掌用力一握,仿佛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中。
第七十三章 激斗
北域,距离龙虎山万里之遥的一处隐秘山谷内。
“砰.......”
“轰......”
“刺啦.....”
..........
种种闷响轰然不时传出,显示其中正在发生某种激烈的战斗。
这是位于北域一处无名山峰支脉深处的隐秘山谷,四面环山,仅留了一条狭窄的小径用以出没,陡峭如刀削的漆黑岩壁如同天然的囚笼,将中央一片巨大的圆形场地包围起来。
场地的中央铺着坚硬的玄黑色石板,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划痕和早已干涸变黑的斑驳血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尘土混杂的气息,还有一种似麝似甜的馥郁馨香,那是鲜活的男女身体,经过了长时间的剧烈搏斗,所散发出来的混杂气味,如同熟冽的莓果被碾碎后又混入了新鲜的羊奶,参合在一起散发出来的发酵味道,令人嗅之,勾起诱人的口欲时心尖亦忍不住微微的发麻。
山谷中央,一片明显被人工削平的空地上,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复杂符文的淡金色光罩,如同一个倒扣的巨碗,将整个圆形场地严密封锁,隔绝内外,光罩表面流光闪烁,不时有诡异的符文一闪而逝,散发出坚固与各种压抑的气息,天空被山谷和高大的光罩局限,只能看到一方灰蒙蒙的天色。
这便是囚禁云晚裳的牢笼——一个专为消耗与羞辱她而设的角斗场。
禁制之内,地面是坚硬的黑色岩石,冰冷彻骨,两道身影以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猛烈碰撞着。
“轰......”
再一次轰响声中,两道身形一触即分。
“呼~~”
长长的吁气声中,女人缓缓收敛气息,浑身蜜白色的肌肉紧绷,周身不着寸缕,昔日那身红色留仙裙早已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化为碎片,月辉与禁制的暗金色光芒交织,流淌在完美的胴体之上。
微微躬着身子,曲线玲珑的玉体并非是养尊处优的柔嫩白皙,而是一种历经千锤百炼后的蜜白色泽,肌肤紧致光滑,包裹着匀称而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线条,宽肩细腰,双腿修长笔直,饱满的胸脯与挺翘的圆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蜜白色的胴体上闪着瓷光的肌肤上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带着一层油滑的湿光,皮下的肌束紧绷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正在轻微的颤动,仿佛看不见的力量正在其中游走,如同即将出击的猛兽,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健康而充满力量的色泽,修长的大白蜜腿不丁不八的微微曲起,每一次发力,那紧致有力的肌肉线条便如同弓弦般绷紧、贲起,充满了野性的力与美。
汗水沿着流畅的背脊线、紧致的腰窝,顺着挺翘异常结实的圆臀,沿着大腿不断滑落,滴落在冰冷的黑色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响。
女人微微的喘息着,高耸的胸脯随之起伏,双眸如电,闪烁着丝丝精光,死死的盯着面前的猎物,仿佛一只待势而出的母豹,危险而又美丽。
她的对面,是战神谷的弟子屠刚,身高近九尺,浑身肌肉虬结,如同花岗岩般块块凸起,皮肤泛着古铜色的油光,穿着一件堪堪遮住要害部位的皮质短裤。
战神谷的顶级功法《战神图录》带有一定的炼体之效,强壮如熊的躯体导致屠刚的肉身强度远超同阶法修,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划痕与沾染的山石杂物,有些地方甚至还弥布着一块快的红肿溃烂,整体看上去显得有些狼狈。
喘着粗气,巨熊般的身躯微微颤抖,双拳紧握垂在腰际,脸上横肉丛生,额角青筋暴跳,一双铜铃大眼中充满了残忍和满满的,几乎化为实质性的淫邪恶意。
带着淫荡而邪恶的笑容,毫不掩饰地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云晚裳毫无遮蔽的身体,重点流连在那起伏的峰峦与修长的双腿之间。
“嘿嘿嘿……”
带着邪恶意味的狞笑中,男人舔了舔厚实的嘴唇,声音粗嘎难听。
“骚娘们,没了那身碍眼的裙子,看着顺眼多了!“
带着满满的审视意味,目光在女人娇美的曲线上留连往返,尤其是股间蜜处,上一回他见识过那朵娇艳如同海葵般的肉花,是以目光重点盯着女人宽丫字线条的小腹下面,那里隐若的有一种两贝夹起,宛如骆驼趾一般的美景漏出。
捏了捏拳,屠刚的脸上全是贪婪之意,上一次他曾用手指扳开过那两片贝肉,知道里面是何等的诱人,只可惜最终结果不尽人意,不过没关系,时间还长的很,嘿嘿......
“大长老说你这娘们是体修里的极品,这身皮肉,这筋骨……啧啧,比老子练的战神图录还要带劲,真可惜,大长老吩咐了,得先磨磨你的野性。”
双手握拳,扭了扭粗壮的脖子,发出咔咔的声响,双拳对撞,激起一圈肉眼可见的气浪。
“老子看你也别强了,乖乖的躺下,让老子好好的干你一回,你放心,以老子的实力,包管让你欲仙欲死。”
“说不得你会爱上它,从此欲罢不能哩!”
说着还猥琐的挺了挺腰,皮质短裤的中间臌胀着一大团的凸起,极其的惹眼,云晚裳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了这里,看着确实本钱雄厚。
算起来,她在失落世界被困的时间,按照比列来算,足足有四百年之久,中间仅仅只是与王老五阴差阳错的有过一次,算起来她已经有将近两百年没有碰过男人了。
作为体修,气血与精力本就比常人旺盛了无数倍。
注意到女人的目光,屠刚舔了舔嘴角,得意一笑。
“如何?”
“做梦......”
略带磁性的清冷声音让屠刚狞然一笑。
“也罢,待老子降伏了你这骚皮子,再好好的炮制你一番.....!”
“到时候定叫你哭着喊着,求老子干你。”
说着熊躯微微一弯,蓄势待发,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淡淡油光,臌胀的肌束如同有小虫子在皮下爬行一般蠕动连连,对面云晚裳凌冽的目光亦变的凝重起来。
眼角的余光朝四面看了看,凝重的目光更是多了一层忌惮之意。
靠近禁制墙的地面上,诡异的飘着四面绘制着扭曲符文、不断散发出奇异波动的黑色小旗——敷灵旗,波动弥漫在禁制内,形成了一个禁灵法阵,不断压制、汲取着范围内所有灵力的活跃。
这是在得知了哪怕丹田被破、本应无法动用灵力的云晚裳,凭借体修对气血之力的极致掌控和残存的肉身本能,依旧能引动微薄却麻烦的天地灵气之后,屠刚特地寻来的,为得就是压制面前这个如同母豹一般的女人。
他要以肉身的本能力量,来一场男女间的真正对决,将这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再狠狠的干翻她。
舔了舔嘴唇,屠刚眼中残忍的光芒愈发的浓厚起来。
“少耍嘴皮子,估摸着是老小子怕死,所以派你来送死了?”
哪怕身处绝境,女人的声音依旧性感磁性,此刻却带着冰冷的嘲讽,仿佛现在赤身露体、身处绝境的并非自己,面对着不容乐观的局面,依然优雅从容。
一边说着话,一边缓缓调整呼吸,暗中调动着每一分存在肌肉中的气血之力,肌束鼓荡,微微绷紧,如同即将扑击而出的猎豹。
“说大话,可是要被老子狠狠地肏的......!”
屠刚被她的轻蔑激怒,暴喝一声,右脚猛地跺地!
“骚娘们,不把你肏成母狗,老子决不罢休.....”
“轰!”
地面一震,巨熊般的身躯看似笨拙,却展现出与其体型完全不符的迅猛,如同一头发狂的蛮牛,直冲而来,蒲扇般的大手张开,五指如钩,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接抓向云晚裳雪白高耸的胸膛,目标直奔那一对尖翘挺立,仿佛脱离了地心引力的雪白大奶子。
雪白的大奶又胀又挺,仿佛两座硕大的座钟,顶端的尖尖红粒极为惹眼。
这一抓极其下流狠毒,既要羞辱,也要重创,同时,也是男人垂涎已久的心思。
云晚裳眼中寒光一闪,看着男人嘴角流涎的猥琐表情,不退反进,在禁灵法阵的压制下,她无法再动用灵力,纯粹依靠肉身的反应和速度,纤细充满力量的腰肢猛地一拧,险之又险地避开那抓向胸口的恶毒一击,只是胸前因为太过挺翘,尖端嫣红的乳蒂还是不免与擦身而过的掌沿嘶磨滑触,汗水的湿滑更舔几丝摩擦的痒意,细丝般的电流带起的酥麻让玉丽的俏脸略微一晕,下一刻美丽的俏靥上戾气横生,左腿如同钢鞭般闪电抽出,足尖绷直,带着一片蜜白肉光直踢屠刚的太阳穴,腿风凌厉,甚至带起了细微的音爆!
男人显然没料到对方在如此劣势下反击依旧迅捷狠辣,仓促间抬起粗壮的手臂格挡。
“嘭!”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蜜白的腿肌与古铜色的手臂肌肉猛力碰触变形,腻滑的触感中手臂一阵剧痛发麻,屠刚整个人被那股巨大的力量带得踉跄半步,而云晚裳一击即退,落地的瞬间,右掌并指如刀,趁其下盘不稳,直插他的腰眼要害!
“好辣的娘们!”
“不过老子喜欢.....”
屠刚桀桀的怪笑出声,厚实的嘴角一咧,双手猛地下压,架住击来的肉拳,猛地曲臂,五指大开,企图抓住云晚裳的手腕,而女人滑溜的像条蛇一般,汗湿淋漓的胴体一拧,带起一阵清冽熟媚的馨香,蜜白的手臂擦着男人古铜色的胸膛高高竖起,五指成拳,滑腻火热的肉体触感让男人心神一荡,下一瞬蜜白的手臂一曲,看似纤细的手肘带着无法忽视的力道,重重的击打在男人的胸膛上,吃痛之下的男人爆吼一声,双手夹住玉臂拧身而上,两人瞬间贴身缠斗在一起!
“啪!嘭!嗤啦!”
禁制之内,肉体碰撞的闷响、急促的喘息、偶尔夹杂着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战斗毫无美感可言,完全是力量、速度与残酷搏杀技巧最原始的交锋。
云晚裳虽丹田被破,气血大损,又被禁灵法阵压制,但一身的战斗本能早已刻入骨髓,每一次的闪避、每一次的出击,都简洁、高效、直指要害。
作为体修,身体就是最强大的武器,手、肘、膝、腿、甚至额头,都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原本蜜白色的肌肤因剧烈的气血运行而微微泛红,汗珠飞洒,身体在移动中展现出惊人的柔韧性与力量感,每一个动作都牵动着饱满的胸乳与臀腿肌肉,香艳四溢的同时呈现出一种力与美、野性与诱惑交织的惊心动魄的画面。
屠刚越打越是心惊,之前他打不过这女人,还可以归咎于对方以破损的丹田行出其不意的灵力攻击,可如今他仗着战神图录带来的强横体魄和禁灵法阵的优势,本以为能轻松碾压这个被废掉的女人,尽情的凌辱,却没想到对方依旧如此难缠!
沙包大的重拳多次擦着滑腻的肌肤掠过,鼻翼间嗅着对方鲜冽馥郁的体香,心神难免恍惚,拳头大多都是砸在空处,可就算砸中了,却也只能留下浅浅淤青,反而自己身上接连挨了好几下狠的,肋下火辣辣地疼,嘴角也被一记肘击蹭破,溢出血丝。
女人就像一条滑不留手的雪蟒,又好似一只浑身带刺的母豹,每一次接触都可能遭到凶猛的反击。
“呼~~”
凌厉的风声中,又一次交错,云晚裳一记高鞭腿猛然扫向屠刚硕大的头颅,男人低头躲过,顺势张开双臂,想要熊抱住云晚裳那看似纤细却充满力量的腰肢,将她彻底制服!
“给老子过来!”
充满欲望的狞笑声响彻整个禁制空间内。
面对着对方凌厉而又下流的攻势,女人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竟不闪避,任由对方粗壮的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腰身和大腿根部,火热滑腻的触感让男人心神震荡的同时,女人亦是低不可察的闷哼一声。
“看你还往那逃.....”
得意的狞笑声中,男人抱着滑溜紧致又不失肉感的腰肢用力高高抛起,倚靠胸腹的力量将女人朝天顶起,力量震荡之下,挂在裆部早已因为战斗而破损的皮质短裤刺啦一声四散飞裂,霎时间一根赤红色,冒着铮铮热气的硕大肉屌杀气四溢。
“砰.......”
被男人抱在半空的云晚裳丝毫不慌,腰身以一种超出常态的旋转扭身,半空中曲腿弹身,单手撑在男人的腰际,一腿跺地,顺势一个翻滚,倚靠身体重量带来的冲击力,一个大背摔,将男人掀翻的同时两人随即重重的翻倒在地,如同滚地葫芦一般砸在黑色的石板上。
“爽.......”
温香软玉在怀,哪怕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哪怕刚刚的一个背摔让他气血翻滚,屠刚依旧龇牙咧嘴的爽叫出声,大手箍着女人纤细滑腻的腰肢死不松手,那根硕大胀挺的肉屌更是趁着恰好的角度碾过女人结实又不失柔滑的丰腴肥臀,肉贴肉的摩擦让他嘶地一声,小腹中如同炸开了一座火山,热力四射之际更是带来陡然迸发的力气,死死的怀箍着女人,用力的将其禁锢在怀中,胯下的大肉屌顶着肥臀就是一阵乱捅。
“松开.......”
女人清冽的怒吼中却带着一丝隐若的颤意,鲜冽的女体长时间没有被异性碰触过,如今这陡然而至的肉体摩擦带来的冲击感让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
“嘿.......”
挣扎扭打之中,屠刚一个翻滚将女人用力的压在身下,怒喝一声,气沉丹田,借助庞大的体重,竟生生将女人压的短暂难动,粗犷的胸膛贴着美背,圈着腰肢的大手迅速上移,在触及蜂腹一般的座钟大奶时,手掌一张,十指瞬间将两只饱缀的大奶掐在了手心,随即用力的搓揉起来。
丰腴充满韧性的乳肉满满的撑着手掌,十指掐住、陷入乳肉之中,都不清楚是乳肉将十指夹裹住了,还是手掌将乳肉掐住了,硬翘的乳蒂顶在手心,带来酥麻的痒感时,女人挣扎的动作微微一滞,霎时有低低的闷哼传出。
趁着机会,粗壮的大腿如同蟒蛇一般缠绕住两条蜜白油湿的长腿,健壮的古铜色大屁股一抬,在女人大白臀间四处乱顶的肉屌倏然一滑,抵到了一处紧小似蕊的肉窝儿中。
这是.......?
男人虎目一睁,霎时闪过一抹狂喜。
尽管龟头前方的感触是一种紧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明显有区别于蜜穴的酥软嫩滑,但代表着禁忌的入口让屠刚愈发的兴奋起来,同时感受到身下被禁锢的女体挣扎加剧,更是用力的覆压而下,沾染汗湿油光的龟头就像是找到了久违的突破口一般,奋力地撑挤着。
突然的,大力之下,前面的龟头一陷,粗壮的棒身紧随其后,菊门的花纹菊蕊被撑成了一圈半透明的粉嫩肉膜,倏然间就挤进去了半个龟头。
仅仅只是挤进去半颗龟头,屠刚便以感受到了菊腔内千万道绉褶纷至沓来,紧致、掐握、排斥……无数腻肉嫩褶蜂拥而至,有的细腻如绕指的浪花,有的紧韧如刮骨钢刀,让壮实的男躯忍不住爽的接连激灵。
紧咬着牙,男人准备一鼓作气的深捅到底。
“嘶啊~”
身下的女人突然发出一声锐利至极的尖叫,就在屠刚以为自己得逞,爽的嘴歪眼斜的时候,强大的音浪带起无形的波纹震的他一阵恍惚,怀中的女体倏然一个翻滚,趁着他恍惚之际禁锢的力道稍松时,宛如灵活的雪蟒翻身扭动,滑溜溜的女体竟然脱离了男人的怀抱,“啵”的一声,如同瓶盖被拔出的轻微声响,那是陷进菊腔的半颗龟头猛然脱离所发出的声音。
匍一脱困,云晚裳翻身一拳击在男人壮实的胸膛上,打的对方龇牙咧嘴终于自旖旎的快感恍惚中清醒过来,趁势起身,蜜白结实的左腿猛地屈膝,坚硬的膝盖如同重锤,狠狠顶向屠刚的裆部!
“嗷——!!!”
一声凄厉到变形的惨嚎从屠刚喉咙里爆发出来!他双眼瞬间充血暴凸,脸涨成了猪肝色,环抱的手臂力道骤松,整个人如同煮熟的大虾般弓起了身子,痛苦地接连翻滚,随即起身踉跄后退,双手死死捂住胯下,差点当场昏厥过去。
云晚裳趁机脱身,迅速后退几步,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将她额前的乌发黏在脸颊,胸口剧烈起伏,股间的菊腔还残留着那种被极大撑裂的肿胀感。
刚才那一击几乎用尽了她残存的大部分力气,此刻也难免露出一抹虚弱之相。
屠刚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直起腰,脸上肌肉因剧痛和极致的羞辱而疯狂抽搐,眼神中的快感恍惚早已被暴怒和杀意取代,他死死盯着云晚裳,那目光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贱人……婊子!!”
从牙缝里迸挤出而恶毒的咒骂,纵使再愤怒再不甘心,可下体的剧痛让他明白今天的战斗只能到此为止了。
“老子若是不能把你狠狠的压在身下肏了你这骚婊子,老子就不姓屠!”
留下狠话,男人喘着粗气,目光凶狠地扫过禁制外那些隐约晃动、正在看热闹的同门身影。
面对着现实,终于明白仅凭他自己,想要彻底拿下这头没了爪牙却依旧凶猛的母豹,似乎要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甚至可能阴沟里翻船。
带着狠辣的狞笑,哪怕因为剧痛导致他额角大汗淋漓,却依旧难掩眼中如同实质般的暴躁淫光。
骚婊子,早晚有一天肏的你哭爹喊娘的.......
舔了舔嘴唇,贴着禁制的边沿,依旧如同之前一般,倏儿间消融了进去。
敌人匍一退去,蜜白汗湿的胴体便毫无形相的瘫倒在地,耷拉着四肢,低低而又急促的喘息声中,女人微闭着眼睛抓紧时间恢复体力,因为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将会一次比一次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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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做了决断后,楚清仪便带着公爹王老五和小白虎一路疾行,只是王老五终究实力太低,又兼之年纪大了,被困失落世界后与云晚裳的一番纠缠,又在脱困后陡然遭遇战斗的惊吓,尤其是云晚裳被抓走后,一人身处荒无人烟的龙虎山残迹,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在得遇楚清仪后的心情大起大落之下,竟是一病不起,让楚清仪不得不停下脚步,寻了一处落脚点,先安置下来再说。
夜晚,荒芜的古栈道在连绵的雨幕中蜿蜒,消失在墨绿色的山峦深处,道旁,一座不知废弃了多少年月的山神庙孤零零地伫立在风雨里,庙墙倾颓,瓦砾遍地,残存的神像半掩在厚厚的蛛网与尘埃之下,面目模糊,只剩一个空洞悲悯的轮廓,漠然注视着几位不速之客。
篝火在破庙角落里噼啪作响,挣扎着驱散四周潮冷的黑暗,却难以带给楚清仪丝毫的暖意,跳动的火光映在她清丽绝俗却写满焦虑与疲惫的容颜上,明暗不定。
王老五蜷缩在铺着干草的地面上,身上盖着楚清仪的素白外袍,却依旧冷得浑身哆嗦,牙关格格打颤,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烧得通红,如同煮熟的虾子,嘴唇干裂起皮,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喘息都带着痛苦的呻吟,显得气若游丝。
偶尔,他会陷入短暂的昏迷,含糊不清地呓语着:“…快跑…钟…好大的钟……死了,都死了......” 亦或是 “清仪…好儿媳妇…冷…好冷……”
一天的时间有大半是处于昏昏沉沉之中。
楚清仪跪坐在他的身旁,用浸了凉水的丝帕不停擦拭着滚烫的额头和脖颈,但那温度灼得吓人,丝帕很快就被烘热,她尝试渡入温和的灵力替他梳理紊乱的气血,可渡进去的灵力非但没能解决一个小小的风寒,反而引得他身体一阵痛苦的痉挛。
这让她在心焦的同时,起了不小的疑惑。
以她十一境的实力,居然会解决不了一个小小的风寒??
然而不管她怎么疑惑心焦,事实就摆在眼前。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楚清仪的心脏,她是龙虎山当代行走,道法精妙,修为远超同侪,可此刻,面对公爹这凡俗的病痛,她那些通天手段竟显得如此苍白无用。
若他因此……想起娘亲还在魔爪之中等待救援,而公爹却可能先一步……佳人的心狠狠揪紧,指甲用力掐入掌心。
“嗷呜……”
正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一声低低的、带着邀功意味的呜咽从庙门口传来。
通体雪白的小白虎倏地窜了进来,四肢落地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口中小心翼翼叼着一株奇异的植物,那草仅有三叶,却赤霞流转,晶莹剔透,叶脉如同跳动的火焰纹路,散发出浓郁的生命气息和一股霸道的灼热能量,将周围潮湿的空气都蒸腾得微微扭曲。
“还阳草?!”
楚清仪美眸骤然一亮,失声惊呼。
她曾在宗门古籍中见过记载,还阳草乃是上古十大神草之一,有夺天地造化、逆转阴阳之效。
“圣君大人,你.....从何处寻得?”
小白虎将还阳草放在楚清仪脚边,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冰蓝色的兽瞳里露出了一抹人性化的傲娇之意。
仿佛在说:人类,我厉害吧.......
“........”
楚清仪默然无语,她倒是忘记了,四圣兽之一的白虎,原就是秉天地而生的神物,神物之间都有隐隐的相互感应,这一路上,小白虎可没少掏好东西给她,这也是她的修为如同坐了云舟一般的急速上升,却又没有丝毫的隐患。
“我倒是忘记了圣君大人的身份了.....”
美人儿拍拍额头,大概是太过于担心公爹的病情,当局者迷,让一向道心稳固的她亦变的心思恍惚起来。
毕竟,相比起其他人,公爹对于她.........
玉丽无双的靥颊上突兀的泛起一抹红晕,俏丽的姿态让小白虎冰蓝色的兽瞳里居然露出一抹人类才有的痴迷之意。
公爹有了康复的希望,可望着手中的神物,楚清仪皱着眉头,又一次陷于了为难之中........还阳草虽然效力强大,但其性至阳至刚,蕴含的火灵之力霸道无匹,乃一切阴邪之物的天然克星,若是公爹服用之后,往后一切的病痛乃至于中毒,都将远离他而去,可谓是真正的万毒不侵之体,可正因为功效强大无比,莫说凡人,便是修为稍弱的修士贸然服下,也会被那恐怖的药力瞬间焚毁经脉,爆体而亡!
希望之后是更大的担忧,这神物……公爹如何承受得住!?
楚清仪拈起那株还阳草,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澎湃药力,她看看草,又看看地上气息愈发微弱的王老五,娥眉紧蹙,陷入了极度的挣扎中。
脑海中急速的回顾着她所看的各种典籍,似乎曾有一些记载!
蓦然间美目微微一亮.......
古籍中似乎提及……若遇凡躯或重伤之体无法承受还阳草药力,需以至阴之气为引,行双修之法,阴阳交泰,循环往复,方能徐徐化开药力,润泽周身,而不伤其根本。
双修……
这两个字如同滚烫的热流,烫得楚清仪心尖一颤,雪白的脸颊瞬间染上大片大片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后,如同涂了最艳丽的胭脂,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感觉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小腹升起,霎时间美人儿浑身都有些发软。
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王老五那张因高烧而痛苦扭曲的脸上。
这张脸苍老、布满风霜,与英俊毫不沾边,此刻更是狼狈不堪,可偏偏……偏偏就是这个看起来猥琐又好色的小老头,曾在她最孤寂无奈的时候,用那笨拙又带着几分赖皮的方式,叩开了她冰封的心门,在那段难以启齿的荒唐岁月里,他们之间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公媳关系,一种隐秘的、背德的、如同毒藤般缠绕的情感早已滋生蔓延。
她记得他那看似胆怯却又时常大胆偷瞄自己的眼神,记得他粗糙的手掌偶尔“无意”擦过自己肌肤时的颤栗,更记得……某些意乱情迷、半推半就的夜晚……那些令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片段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如同魔咒。
此刻,他是她的公爹,命悬一线,可在她心中,他更是那个与她有着隐秘牵绊的男人。
比起名义上的丈夫王野,这个苍老丑陋的男人,是率先叩开、走进她心门的第一个男人.......!
“唔……冷……好冷……”
王老五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蜷缩得更紧。
不能再犹豫了!!!
楚清仪眼中陡然起了一层雾气,整颗心都跟着颤抖起来.........救命要紧,其他的……顾不得了!
深吸一口气,稳住了颤抖的心防,仿佛有了十足的借口般........先是轻轻挥袖,一股柔和的灵力涌出,将庙门掩上,又以几道灵符简单遮蔽了气息。
然后,佳人俯身,颤抖着手指,开始解王老五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和雨水浸透的、散发着酸馊气味的破旧短褂。
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滚烫的、干瘦的胸膛,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指尖一缩,心跳如同擂鼓,楚清仪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动作尽量轻柔,毫无嫌弃之意的褪去脏乱的衣物,露出那副瘦骨嶙峋、毫无美感可言的衰老躯体。
做完这一切,俏脸的脸颊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尽管早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依旧........贝齿轻咬下唇,眼眸中水光潋滟,仿佛蒙上了一层江南的烟雨,迷离而动人,美人袅袅婷婷的起身,纤纤玉指在腰际一划,素白道袍的系带缓缓散开........
道袍顺着光滑细腻的香肩悄然滑落,堆叠在脚下,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窈窕起伏、玲珑有致的绝美身段在昏暗的篝火光下若隐若现,如同天道最完美的杰作。
肌肤胜雪,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娇躯微微的颤抖着,看似缓慢,实则坚定,最终褪尽了所有束缚,完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清冷潮湿的空气里,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眼波流转,遣转的目光蓦然瞥及一旁近乎呆滞的小白虎,俏脸陡然变的绯红无比。
“圣......圣君大人,劳......劳烦您......帮清仪去......门口护法可好?”
带着羞意的声音娇娇柔柔,小白虎硕大的虎头一顿,绒毛覆盖下的脖颈居然做了一个如同人类一般的吞咽动作,随即带着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临了还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楚清仪心房更是震颤,因为她从那双冰蓝色的兽瞳里居然看到了“补偿”二字......
仿佛是在说,过了今天,你得好好的补偿虎爷我了.......
忍着羞意,美人点了点头,小白虎打了个响鼻,方自满意的离开。
目送着小白虎的身形消失在门外,门扉再次关闭,楚清仪缓缓跪坐在王老五身边,将那株赤霞流转的还阳草摘下最小的一片叶子,含入自己口中。
草叶入口即化,一股狂暴灼热的洪流瞬间冲入她的四肢百骸,沉沉闷哼一声,光洁的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皮肤亦泛起诱人的粉红色。
美人儿俯下身子,洁白的娇躯如同羊脂白玉,素手轻轻捧起王老五滚烫的脸颊,将自己冰凉柔软的唇瓣印在枯瘦干裂灼热的嘴唇上,忍着羞意,叩开了对方的牙关,小心翼翼地将口中那化开的、已被她初步过滤缓和过的药液渡了过去。
“嗯……”
昏迷中的王老五似乎感受到了一丝清凉和某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渴望,竟无意识地吮吸了一下。
楚清仪娇躯猛地一颤,整个人如同触电,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剧烈起伏。
王老五那一下吮吸,竟将薄润的香舌吸进了嘴里,两人唇舌相连,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属于老人的气息,混合着还阳草灼热的药力,让本就酥麻的小心脏更是变得意乱神迷起来。
一次喂药,蓦然变成了一场男女之间的深情激吻........
良久,直至舌根被吸的发麻,楚清仪猛然惊醒过来, .........
霎时间脸红如霞!
药力已然渡入,接下来……
楚清仪看着公爹陡然变的赤红起来的面庞,带着雾气的双眸变的愈发水意荡漾,雪白娇腻的胴体缓缓伏下,微凉而柔软的身躯,遂紧密地贴在了王老五那滚烫而干瘦的躯体之上,仿佛再也不分彼此。
“爹爹......”
“呃……”
冰与火的极致触感让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呻吟。
美人强忍羞耻,按照古籍中记载的双修法门,尝试运转体内元阴之气,引导着那在自己和王老五体内同时爆开的、霸道无比的还阳草药力,试图建立起一个循环。
但还阳草的力量实在太强,而她心绪纷乱,功法运转晦涩,灼热的洪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燥热和空虚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在他身上微微磨蹭起来,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细腻滑嫩的雪肤与粗糙干热的老人肌肤摩擦,产生一种令人战栗的、背德的快感。
“嗯……热……”
王老五在昏迷中发出含糊的呓语,或许是药力发作,或许是本能驱使,他那双枯瘦的手竟无意识地抬起,胡乱地摸索着,恰好一把搂住了楚清仪光滑纤细的腰肢,并且还在向下滑去……
“啊!!!”
火热令人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触摸瞬间让人惊喘出声,身体顿时僵直,随后粗糙的手掌划过臀瓣,仿佛出于本能,竟用力的将两团凝脂软肉抓在掌中。
——轰!!!
如遭雷击,僵硬的身子里似乎所有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呜......”
美人儿下意识地想挣脱,可王老五却抓得极紧,双臂牢牢将嫩滑白皙的胴体搂在怀中,嘴里还在含糊地嘟囔:“……好滑……好舒服……”
楚清仪又羞又急,美眸中水光几乎要满溢出来,她试图去掰开他的手,可指尖刚触及那滚烫的皮肤,感受到那无意识的、却带着某种占有意味的力度,身体顿时一阵发软,使不上力气,体内的燥热在那双大手的抚摸下,竟如同火上浇油,愈烧愈旺。
“爹爹……唔…”
脱口而出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泣意,与其说是拒绝,到不如说是某种无力的索求。
爹爹的称谓在此刻显得异常刺耳,更加深了这份禁忌的刺激。
轻轻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想要摆脱那恼人又令人沉溺的抚摸,动作间,两人身体的接触愈发紧密而暧昧,篝火噼啪,映照着两具紧密相贴、剧烈起伏的身体,在破庙残破的墙壁上投下扭曲晃动、痴缠交织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还阳草灼热的药香、尘土的霉味、以及一种渐渐浓郁的、男女情动时特有的暧昧气息。
楚清仪意乱情迷,理智在药力和情欲的冲击下节节败退,她伏在王老五的肩头,粉唇微张,呵气如兰,发出细碎而压抑的呜咽,像是一只被困住的小兽。
昏黄的暧昧亮光中,破庙的墙上映照出了两道纠缠在一起的身影上,其中一道浓纤合度,曲线优美的身影蓦然坐了起来,随着圆润又丰腴的翘臀抬起,一根硕大的,在火光照耀下仿佛张牙舞爪的巨蛇一般的柱状长物露了出来。
柱状长物高高挺起,如同持枪昂立的卫兵,而随着优美身影的缓缓下坐,长物一寸一寸,逐渐的被彻底吞了进去。
“唔......”
“啊......”
两道意味不明的娇喘呻吟几乎同步发出。
还阳草的磅礴药力,终于在一次次的肌肤相亲、气息交融中,被缓缓引导着,化开老男人淤塞的经脉,驱散着深入骨髓的寒毒,同时,逐渐的改变着体质。
陷入情欲中的楚清仪猛地惊醒,察觉到公爹气息的变化,心中顿时一清,她强压下身体的躁动和被彻底胀满的充实感,继续运转功法,引导着药力。
只是……那紧紧搂在她腰臀之间的枯瘦手掌,依旧顽固地停留在那里,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烙铁一般,印在了她的肌肤上,也印在了她的心尖上。
而那根深入体内的长物,更是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占据的彻彻底底。
破庙外,风雨依旧,庙内,篝火摇曳,映照着公媳二人紧密相连的躯体,光影迷离,喘息微微,逐渐的化为激烈的,男女特有的情欲呐喊。 一段更为复杂纠葛的情愫,在这救赎与欲望交织的夜里,悄然发酵,直至再难剥离。
破庙内,王老五浑浊的老眼猛然挣开,一怔之下,看着坐在身上的美貌儿媳,感受着下体的紧夹舒爽,干枯的老脸上随即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清仪宝贝儿,爹爹的好宝贝......!”
(七十四) 双修
夜晚的破烂神庙中,影影绰绰有着几缕昏黄的光亮透了出来,外面似乎正是连绵的阴雨天,冰凉的雨水成丝络绎不绝,自灰暗的天幕垂落,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寂静与阴寒之中。
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这座荒废古庙的断壁残垣,发出“哒哒哒”的雨花溅射声响,挟带着不时刮起的夜风,残破的飞檐斗拱屹立在风雨中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声,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伤痕累累却仍欲择人而噬的古老怪兽。
庙宇早已没了香火,失去人为打理的殿宇倾颓,瓦砾遍地,唯有主殿旁还剩一间小小的偏房,尚存几分遮蔽之能。
此刻在这庙里大殿旁唯一 一处还算完好的偏房里,带着腐朽之气的木门半掩着,缝隙中透出几丝微弱而摇曳的光亮。
越过破败的木门,入眼光影重重,一堆收集起来的枯枝败叶在角落里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跃动的火苗是这方寸之地唯一的光源与热源,将斑驳剥落的墙壁映照得明暗不定。
而就在那面斑驳的、写满岁月沧桑的墙壁上,两道扭曲纠缠在一起的黑色人影被火光清晰地投射出来,随着火焰的跳动而微微晃动,混杂着墙壁上的残破蛛丝,如同上演着一出诡异而无声的皮影戏。
一道身影干瘦佝偻,如同秋日田野里枯萎的秸秆,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衰败气息,另一道却截然不同,曲线曼妙丰腴,腰细腿长,即便只是影子,也能看出其惊心动魄的起伏与饱满,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张力。
光影摇曳,将墙壁上的纠缠投射得愈发迷离。
处于寂静夜雨中的神庙偏殿里,殿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殿内却是另外的一副景象......喘息声、呜咽声、以及枯枝在火中燃烧发出的噼啪轻响声,在这狭小破败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片令人面红耳赤又豁然心动的协奏。
“呜哇.....爹爹啊....!”
泣诉般的呻吟语调中,曼妙白皙的胴体起起伏伏,每一次下落,俱会引发的胴体微微一阵酥颤,每一次上抬,便仿佛不舍般的发出迷离的呜咽泣声。
楚清仪满面酥红,湿热的膣道紧啜着公爹那根被药力催化过的肉杵,蜜肉缠绵,死死的裹覆在棒身上,如同蛞蝓寻着了脆嫩的茎杆般流连不舍,两条修长丰腴的雪白大腿控制着节奏,青葱嫩趾微敛着掂踩在草草铺就的简陋床褥上,一边轻柔地起伏着玲珑娇躯,套弄着体内硬挺如火的棒身,一边抬头挺腰,舒爽得兰息轻吐,粉白的肌肤上香汗涔涔,泛着一层粉润的油光,红唇失控般的张歙微颤,发出喃喃的泣语,似说还休,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晶莹的美背上,黑白分明,在昏黄的光照下美的惊人。
因为失落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差,王老五被困在里面,算起来足足有数百年未曾见过这位国色天香的宝贝儿媳妇了,匍一见面之下自是心情激荡,情欲翻涌,整个人都变的贪婪无比,恨不得将面前的美儿媳扳开揉碎了,再细细的拆吃入腹,使之两人间再也分不出彼此来。
只可惜刚一出来就遭逢大变,修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老男人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差点直接呜呼,好在美儿媳寻来了神物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如今更是坐在自己身上,湿热紧乍的蜜穴套弄着自己身下的那根大宝贝,与自己做着那世间上最为销魂快乐的事儿。
再没有什么能比如今更让人满足的了!
憋了几百年的情欲与相思之情咋然爆发,兼之因为神物还阳草带来的庞大药力,那根本就雄伟的肉杵变的比以往更加粗大,愈加火烫,撑的美儿媳蜜腔浑圆,下体丰腴肥腻的两瓣肉唇被挤的近乎透明,随着身子的连绵起伏,不时的套刮着粗壮的棒身,粉嫩嫩的肉膜裹覆着棒身黏连收缩,一层层的白浆迅速挤溢而出,如同给粗壮的肉杵披了一层白色的黏浆外衣。
变得异常火烫的棒身灼着嫩肉膣壁不停的抽搐紧缩。
在楚清仪的感受里,被激发过的肉杵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撑胀鼓裂,贴肉的感受异常地清晰明了,肉杵上的一道道凸起的青筋,蜿蜒鼓动的粗壮血管,在蜜肉的裹吸下,附着在坚挺无比的棒身上,贴着膣肉还在微微的跳动,搔刮着敏感的嫩肉,带来的刺激酥麻,让她浑身酥颤,泣诉着语不成音。
种种感受仿佛直接刻印在脑海中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在脑海中模拟出了一根弯翘胀勃的硕大肉杵,一时间连心都酥了.......
兰息轻吐,絮絮娇喘,蓦然间用力的纳坐到底,极致的情潮让粉嫩的肌肤都通红了起来!
“啊.....爹爹呀!!!”
“好清仪......爹爹的好宝贝........”
早已恢复神智的王老五一边感受着美儿媳紧致湿滑的肉体骑在身上的销魂侍奉,一边好奇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被美儿媳嘴对嘴的喂下了一注火烫滚热的液流,除了一开始的燥热难耐之外,此刻的他只觉得身子充满了劲儿,小腹中暖阳和煦,浑身的精气神比之年轻时候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下体那根硬翘挺拔,如今还在美儿媳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屌,更是强硬的吓人,似乎有无数的血液正在咆哮着往棒身里钻,胀硬的如同铁棍,让他自我感觉就算与美儿媳交媾个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样一来却是苦了楚清仪,硬挺粗硬的肉杵撑着若削的小腹火热一片,那种坐下去,几乎一直在深入,不停的深入,仿佛无穷无尽,直至到底时的重重闷钝感让她一整个心都在发麻打颤,仿佛整个身体内部都被撑满了一样!
美人儿如同一只被长箭贯穿的天鹅,昂着长长的雪颈,红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酥酥颤抖。
那种插到底后还在一直猛顶,仿佛无止境的顶插感,尤其是公爹恢复神智后,在顶到底时还要坏心的磨蹭一下,几乎让花心瞬间就酸透麻透,小腹发麻发胀,一种莫名的酸沉尿意感在身体里肆意的激涌,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
“噗......”
又是一声闷响,趁着美儿媳下坐的当儿,王老五掐着腴润纤细的腰肢用力的一拉,粗壮的肉杵霎时间被坐的结结实实,钝圆的龟尖严实的顶在蜜道尽头的一堵脆韧肉墙上,楚清仪身子一抽,差点软倒下去。
“爹爹呀.......”
带着娇吟的啼泣声,楚清仪勉强的用手掌撑着自家公爹的胸腹,玉白的胴体颤颤巍巍的摇了几摇,眼看着就要瘫倒。
“好深......好重........呜.......”
“爹爹的清仪好宝贝,舒服吗?”
王老五一边用粗粝的手掌摩挲着美儿媳滑嫩肉感绵软的腰线,一边顶着美儿媳体内最深处的宫口扭动着黑屁股慢慢碾磨。
“呜.......爹爹......别磨.......清仪......清仪受不住........”
楚清仪娇吟啼泣着,娇躯时紧时绷,硬捱了片刻,纤腰倏然一颤,浑身便软了下来,酥白的美肉瘫倒在王老五干瘦枯黑的身上,一对雪白的丰乳宛如挤揉雪面般,顶在了王老五的胸膛上,乳蒂硬翘着恰恰点在了男人豆粒般大的乳头上,带来的酥麻让雪腻的长颈高高昂起,发出了如诉似泣的甜腻娇吟。
“乖宝贝.......”
“爹爹啊.....”
两人叠伏在一起,王老五枯爪般的手掌捧着美儿媳清秀的螓首,四目含情相对。
脉脉的情意中,老男人陡然抬头,吻上了美儿媳的芳唇,美人儿娇躯一颤,剪瞳般的眸子里霎时起了一层雾气,变的朦胧一片。
“嗯……滋~滋啾.....啾......”
公媳二人四唇紧贴,黏津滑舌交融在一起,吻得滋啧作响,几乎宛如热恋之中的情人般悱恻缠绵。
唇舌交换,两人头颅来回翻转着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嘶吻吮咬,干枯的瘦唇与丰润甜美的朱唇贪恋的吻合在一起,晶亮的水渍黏染在唇角,四瓣唇肉甚至用力到微微变形,可见吻的有多饥渴与贪婪,唇吻的间隙偶尔泄露出的两条舌头如同蛇缠一般扭在一起。
你来我往,相互吞咽!
王老五只觉的美儿媳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甜,大力的啜吸着小香舌,更是将其猛猛的吸进嘴里,吮着嫩滑柔韧的小舌头,剐吮着舌面上的糯湿香涶,如同要将其吞吃入腹一般,喉咙滚动,直吸的楚清仪舌根发麻,不时漏出湿腻的闷哼声。
吻了半响,王老五一边啜吸着美儿媳的小香舌,一边双手撑地用力一挺,身子弯折而上,由女上男下的交合姿势改成了面对面搂抱的鹤交颈姿势,大手搂着纤细腴润的腰肢一路往下,捧着两瓣绵脂一般的雪股,一边亲吻一边用力的挺动起来。
“啪、啪啪啪.......”
“唧......唧哩....唧咕........”
粗壮的肉杵撑开两瓣丰腴的肉唇,将其扩张成薄薄的一层圆弧,环绕在粗壮的棒身上几乎变的透明,儿臂粗的棒身挺抽间大股大股的黏白仿佛不要钱的一般的附着在青筋环绕的肉杵上涟沥而下,一会儿的时间就在两人的股下存留了厚厚的一层白浊。
“呃~~~”
“啪........”
一次深入到底,马眼吻着宫口凹隙的小眼儿,体会着小眼张歙带来的透骨吸力,龟头勃胀变粗,再腻滋滋的一旋,被吻住的楚清仪美眸霎时一翻,全身剧颤,王老五捧着美儿媳的绵股再次用力一抬,粗壮的棒身微微抽出,随即手劲一松,娇腻的胴体跟着下落,身体重量的作用下钝圆的龟尖结结实实的再一次撞击在蜜道尽头的肉墙上,马眼怼着小孔眼儿,几乎深陷进去,顶的楚清仪小腹一阵抽搐,胀实酥麻的快感伴随着闷闷的钝痛,让粉腻的娇躯更是瘫软三分。
美人儿娇娇的颤声中,王老五就以这种看似不激烈,却异常受力的姿势肏干着几乎是挂在身上的美儿媳,蓦然间吻着的嘴唇一松,吐出了薄嫩的香舌,看着被吻的红肿宛如晶冻一般的朱唇,被美儿媳酥媚坨红的俏靥所激,老男人大嘴一张,这次不亲吻红唇,而是大力的啃咬着洁白粉腻的下巴,一边啃咬一边舔吸着上面因为津涶与香汗混杂在一起的液体,啃咬的楚清仪昂抬着螓首哀哀娇吟。
顺着洁白的下巴一路啃吮至修长的鹅颈,王老五陡然用嘴唇含住美人颈侧的雪白肌肤,用力的一吸.......
“啊.......爹爹呀......”
楚清仪吃痛的呻吟出声,王老五看着被大力吸吮出来的嫩红草莓,龇着大牙得意一笑。
“爹爹的清仪乖乖,爹爹给你盖章了......”
“往后.......你就只能是爹爹的人了......”
“啊.....爹爹......”
楚清仪被硕大火热的肉杵肏干的俏靥酥红,意乱情迷,闻言眨着朦胧水眸呻吟出声。
“清仪.....清仪.....早已是爹爹的.....的人了.......也......也只会是....爹爹的人......啊呜!!!”
老男人闻言兴奋的两眼冒光,高高地捧着两瓣雪股用力的落下,粗壮的肉杵几乎直戳到底,顶的美儿媳顿时白眼一翻。
“深......好深.......爹爹.......好着力.......”
哭泣般的呻吟让老男人愈发兴奋,捧着美儿媳的大屁股,用龟头细细的碾磨着尽头的脂嫩肉团,枯瘦的头颅一低,大嘴巴噙住一团丰腴的大奶子,用力的吞吸。
硬翘挺立的乳蒂触感肉嫩娇脆,仿佛一枚含不化的莓果,在口腔中的触感极其的美好,王老五大力吞吸的同时,舌头抵着樱红的小蒂,用粗糙微带着刺粒的舌面来回剐蹭舔吻,带给美儿媳一阵阵颤栗般的酥麻快感,更是猛猛一吸,近乎有大半的乳肉连同着乳蒂一起被吞咽进去,喉咙咕嘟着大口大口的吞咽,几乎要将整只大白奶从美儿媳的身上剥离出来,直接吞吃入腹。
“啊.....啊.......啊......爹爹........”
楚清仪向后弯折着柳腰,螓首高昂,眼眸迷离,胸前的雪峰高耸,尽力的向前,主动的向公爹献上饱缀大奶。
吃着吃着,王老五浑浊的老眼突然一亮,那塞满口腔的乳肉,顶端突然有温热香甜的汁水迸出,老男人似乎不敢置信般的将大半只雪奶吐了出来,仔细的观察,只见在那顶端硬翘湿潋的樱红色尖蒂上,明晃晃的有着一注注白色的乳汁泊流了出来。
“这是???”
错愕之下,王老五几乎不敢置信,而楚清仪见及公爹错愕的表情,红着小脸在公爹的耳边将与小白虎之间的羁绊以羞不可抑的声音道了出来。
王老五听的一脸怔懵,末了紧紧搂抱着美儿媳用力的挺插起来,边插还一边语带醋意的哼哼唧唧。
“爹爹的好儿媳,居然趁爹爹不在的日子里,偷偷的找了别的........???”
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来称呼小白虎了。
大龟头顶插花心,双手掐腰下拉,力透指尖,霎时顶的美儿媳啼叫连连,连哭腔都出来了。
“呜......爹爹......清仪没有.....”
“好清仪乖乖,爹爹不管,你只能是爹爹的........”
“爹爹要惩罚你.......”
“呀~!!!”
大力的顶插抽耸之下,身上的美儿媳蓦然尖叫一声,浑身如同虾子般抽搐着瘫倒在了老男人的怀里,娇喘絮絮的竟是到了一次巅峰。
将美人儿紧紧箍在怀里,老男人眼红脸赤,末了一低头,贪婪的将两只大奶子来回吃吞,霎时吃了个肚腹胀圆,临了还叹息一声。
“真可惜........”
吃了半响,王老五吐出雪白的奶肉,望着被吃出一圈圈红痕,布满湿潋水光的大奶子,看着尖蒂上还掺杂着的一抹雪白,不无惋惜的出声。
“可惜......?爹爹.......在可惜什么......?”
巅峰过后的美人儿媚眼如丝,娇声娇态,仿佛无骨一般的趴在公爹怀里,端的是勾人万分,看的王老五又是一阵激动,捧着大屁股再次用力抛起。
“呜......轻....轻......爹爹.......”
正处于敏感期的美人连连求饶,更是勾着老男人的脖颈,在耳边絮絮的吐气如兰。
“难道.....难道是清仪不美么???”
尽管情欲难耐,楚清仪依旧虚眯着眼睑轻颤着发问,末了还向搂着自己的公爹深情一吻,吻的老男人眉开眼笑。
眉飞色舞的老男人用力的吸了一口奶肉,大力的吞咽吸的美儿媳娇娇一吟,开口嘻嘻笑道:“乖清仪这对大奶子自然是极美的,奶汁儿也是极为香甜的,爹爹可惜的是美则美诶,好喝也是好喝,可这奶汁儿却和爹爹没有关系......”
“爹爹.........”
意乱情迷中的楚清仪一怔,迎上公爹略有深意的期盼目光,本就绯红的俏脸霎时赤红如血,整颗心都跟着轻颤了起来。
“爹爹啊.......”
美人儿游离着目光,似乎有点心虚的稍稍侧了侧头。
“乖清仪,你看,爹爹都吃了老半响了,它还一直在流哩.......”
说着,王老五又叼着雪腴大奶用力的吸了一口,香浓的乳汁入腹,眼中的期盼几乎化成实质。
楚清仪娇躯一凝,神思愈发清晰的感受到了体内粗壮的巨物.......
那根几乎横贯了全身的巨物是那么的火热,灼烫,满满地撑着自己,饱胀欲裂,抽耸之下几乎令自己魂飞魄散,而望着公爹期盼的眼神,一向安稳的道心倏忽间就乱了起来。
用力的攀着公爹的肩颈,指尖无意识的抠进老男人背脊上的皮肉里,迎着公爹期盼的眼神,几次欲言又止,努力的压下心中的旖旎情绪,语带轻颤。
“爹爹......爹爹.......您......您的意思......是......是.......”
一时间心乱如麻,羞不可抑的连后面的话是怎么也问不出来了。
迎着美儿媳羞涩的俏靥,王老五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觉悟,直接就说了出来。
“乖清仪,给爹爹生个宝宝好不好.........”
“!!!”
楚清仪只觉的耳边轰然一声,公爹直白的话语宛如一枚炸雷在心间绽开,一时间心绪紊乱,语气更是颤的不成样子。
“爹爹.....您....你是认真的吗?”
楚清仪整个脸颊红的几欲滴血,语气更是混乱无比。
美人儿思绪异常复杂,眼波里的挣扎与羞耻交相拉扯,一时间久久无语。
与公爹如此媾和已经是违背人伦了,若是.....若是........
唔........
绕是楚清仪再是什么心思通透的大修行者,可给公爹生孩子这种事情,光只是想一想,就能让人的心肝儿都打颤发麻,一颗小心脏更是失控般的砰跳起来。
突然而起的寂静中,还是王老五率先打破了平静,稍稍的垫了一下美儿媳雪绵的大屁股,引得后者皱眉轻吟,遂满脸认真的开口。
“清仪乖乖.......爹爹自是认真的.......”
王老五满面深情,一对发黄的大龅牙看在楚清仪的眼中,竟也变的顺眼起来,两人静静的对视着,老男人眉眼间倏儿闪过一抹痛楚之意。
“你知道的,小野他........”
“吁.......”
一根纤纤柔荑轻轻的竖在王老五干枯的嘴唇上,楚清仪看着他,满面酥红。
“爹爹.....咱们不谈他......”
“好好好......爹爹不谈他.......”
王老五连连点头,倏儿间眼眶里迸出惊喜的光彩。
“那清仪,你是答应爹爹了吗?”
“爹爹——!”
拉长的娇声吟语,美儿媳嗔怪一般的眼神,让王老五心中顿时起了一阵悸动,霎时间高兴坏了。
“清仪.....爹爹谢谢你......”
两人相互搂抱着,楚清仪螓首轻轻枕在公爹的肩膀上,吁吁轻喘,带着情欲后的微哑嗓子娓娓的出声道:“爹爹,清仪的修为如今相当于半仙之躯,与爹爹之间的实力相差过大,若是......若是........”
“若是怎么了?爹爹的清仪宝贝?”
欣喜中的王老五下意识的垫了垫手,粗壮的肉杵顶的美儿媳呻吟连连。
“唔......唔.....爹爹别动......听....听清仪说.....”
“好好好,爹爹不动,就听清仪的......”
轻喃了数声,美人儿俏脸艳霞密布,娇若繁花,伏在王老五的耳边声若蚊蚁。
“爹爹......爹爹与清仪.....之间的实力差距过大........若真的.....真的想要给清仪受.......受孕.........”
一个孕字,让美人儿周身一颤,娇躯如若火烧,王老五更是听的心中火热无比,埋在美儿媳体内的肉杵更是激颤发抖,倏儿间又胀大了一圈。
胀的美人儿娇躯发麻发酸,纤腰欲折。
在美儿媳絮絮的轻喘声中出言发问:“爹爹当然想要给清仪受孕,让清仪给爹爹生下小宝宝哩,难道我们这样还不成么?”
说着又垫了垫美儿媳绵白的大屁股,引的后者娇吟不止。
在老男人的意识里,男女上床肏干不就能怀孕生子了么?可听清仪的说辞,他与乖儿媳之间好像并不是这么简单的。
楚清仪喘息着伏在公爹的耳边,尽力的平复着心中复杂的情欲与羞涩,与公爹这么直白的谈论怎么给自己受孕的事情让她羞耻的同时,内心里更是酥麻无比,一种禁忌般的快感霎时流便全身,整个人恍如过电一般,娇躯轻颤,花心蜜腔收缩痉挛着的死死箍咬着体内的肉杵。
“乖清仪,你好像在咬爹爹哩......嘶.......”
“爹爹........”
带着颤意的嗔怪声音成功的让老男人闭了声。
伏在公爹的耳边,楚清仪羞红着小脸,虽然难为情但依旧出言指点道:“爹爹......与清仪的修为差距过大,与清仪......想要生.....生下小宝宝.....几乎......几乎很难.....很难.....”
难到甚至不可能的程度........!
“啊???”
王老五老脸一慌,正欲出言,楚清仪轻轻的制止了他。
“爹爹......先....先听清仪说......”
“普通的男女之间......只要如清仪与爹爹此番一般,便.....便可受孕产子.......”
“但清仪与爹爹之间的.......实力差距......普通男女之间的.......便不适用了......”
“需......需另想法子.....”
“另想法子?”
王老五疑惑,蓦然眼睛一亮,福至心灵般的惊喜出声。
“清仪.....爹爹的好清仪,你这样说......是不是有法子了???”
接连的发问,可美儿媳并未回答,只是玉体娇颤的愈发明显了。
法子自然是有的,龙虎山藏珍阁包罗万象,楚清仪天资聪颖,龙虎山所有的典籍几乎熟知于胸,自然也懂的几分双修秘术,什么蓝田种玉,花宫孕灵的奇术,让他们跨过实力的差距,更兼之不损伤双方的身体,从而诞下子嗣自是不在话下。
只是这种事情,让她一个女孩子主动说出来,终归是难为情的,只不过心中既然有了决断,那这一遭,不管早晚都是要走上一次的。
而两人之间的实力差距,哪怕是直达内宫的蓝田种玉之术,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成功的,这就意味着,她与公爹之间........
想到书上所说的蓝田种玉、花宫孕灵的羞人滋味,楚清仪陡然全身火热如炙,心酥发麻,娇媚的胴体上团红片片,蓦然间抱紧了公爹,喃喃娇喘。
“爹爹,用力的.......肏清仪......肏的够够的....呜~!”
“好清仪,爹爹的好清仪.....都给你,爹爹都给你!!!”
美儿媳求肏的啼声中,老男人死死把住纤细丰腴的腰臀,干瘪的黑屁股用力上挺,浑身打着颤,蓦然间额头青筋臌胀,汗湿淋漓,钝圆的龟尖抵住浅钵状的凹隙小孔儿,射的魂飞魄散。
阳精入腹,怀中的美儿媳霎时酥胸高挺,纤腰凝滞,十指紧抠黑色的皮肉,浑身僵硬着簌簌发抖,似乎连牙关都在打颤,颗颗香汗如雨般顺着香肌蜜肤滚落而下。
肉紧的深度交合中,两人齐齐攀上了高潮巅峰!
时光在慢慢的流逝,一场媾和治病最终让男女双方疲惫的沉睡过去,剩余的还阳草散发出来的炙热光芒中,大手大脚瘫睡着的王老五身上蓦然一阵恍惚,仿佛隔着一层水雾起了波动一般,一道虚幻的影子张牙舞爪的被炙热的药力从王老五身上逼了出来。
还阳草克尽天下一切阴寒邪祟,虚幻影子被逼出来后三番五次的欲要重回王老五的身体中,接连的冲击都被一层透明的炙热屏障所阻拦,无果之下只能昂头发出一声听不见但能看出空间都被吼出波纹的尖啸声,不甘心的一头扎进头顶的破瓦片里,一飞冲天,急速的朝着远方掠去。
而在另外一处细雨连绵的山头上,一道浑身笼罩在漆黑长袍的身形倏然伸手一接,透明的影子化为一点白光消融在了手心,随后公鸭般的嗓音桀桀怪笑了起来。
“有意思,天师府居然还有残余........”
顿了顿,难听的嗓音继续响起。
“不过也是,好歹是传承了数万年的北域道门魁首,虽然三位魔尊一起出手毁了整个龙虎山,可对于这种老牌的宗族来说,有些什么底牌到也是不奇怪的。”
“嘿,看来所谓的灭门,估摸着也只是一场戏而已........”
“这群狡猾的杂毛老道.......说不得连魔尊大人都被他们糊弄住了!”
黑袍人用手搓了搓下巴,继续喃语着分析。
“根据战神谷提供的消息,这位龙虎山清仪仙子一身的道门术法近乎通玄,原本想着用魇控制这死老头,继而将这位清仪仙子拿下,到时候做为炉鼎,说不得能让我整个神隐门实力提升一大截.......啧啧,没想到居然被赶了出来........”
“这位龙虎山的当代行走居然成了白虎的护道者,这可就有意思了......连我神隐门的魇都无法渗透,看来是有什么神物护体了......啧啧.....有意思........”
“有白虎在旁,那想要控制这位清仪仙子只怕是不可能了,计划有变,看来得回去禀报魔尊了........”
话音寥寥,连绵的细雨中,黑色的袍影如烟雾般消散在了整个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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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极大陆,妖族。
漆黑的夜晚,天葵圣女的寝宫中,光影扭曲着交错,男子的低吼声与女子的娇吟尖叫声倏然达到了顶点,紧接着是男女双方餍足的满意低喁声。
妖候马天拿从天葵圣女娇白玲珑的玉体上爬了起来,甩了甩沾满白浊的肉杵,看着榻上激情至小死过去的女人,嘿然一笑。
亲眼见着一层黑色的烟雾慢慢的渗透进了白皙的女体,男人满足的砸吧砸吧嘴,心中却是一松。
借着这副天葵圣女男人的躯体,趁其不备以媾和的姿态将“种神”秘术打进对方的身体里,如今总算是完成了,那么接下来的目标,就该换成那位小妖后了........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中,临出门时,男人隐晦的看了一眼昏睡着的天葵圣女,轻轻的撇了撇嘴。
待将自己那美徒儿,天葵圣女,以及身负天狐血脉的小妖后一并拿下,庙时用秘法剥除她们身上的先天之力,再辅以那人给自己的秘术,到时自己身上的伤势就有望痊愈。
而要想让三女都身怀先天之力,那......少不得要辛苦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了.......
瞥了瞥裤裆,马天拿的脸上闪过一抹淫邪笑意,随即扬长远去。
圣王府,一身鹅黄色宫装的沈如歌翘着个二郎腿坐在一张小石桌子旁,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时令灵果,一身锦衣华服的小黑炭碘着个肥肚子一会儿给二奶奶捶肩揉腿,一会而摘果削皮,忙的不亦乐乎。
享受着小黑炭的服侍,沈如歌一脸的惬意自在,这一段在妖界的时光,可以说是她最舒服的日子,不仅天天有人伺候,还有无数的修行资源供她使用,修为在圣王府庞大的资源加持下,蹭蹭蹭的往上涨,如今更已是到了十一境后期巅峰的境界,与姐姐的大圆满只差了一步,只不过修为到了这个地步,任何一步小小的跨越增长,都是一场质的改变,而以姐姐妖孽般的资质,虽然仅仅只是差了一步,但现在的她,估计十个加起来也不是姐姐的对手。
况且如今的妖界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境地,尤其是她通过圣王府的暗线,隐约的知道了那位待在妖神山的妖族老祖,自当年的万妖一战后,身受重伤尚未痊愈,换言之,如今的妖族看似强大,实际上只是个空壳子而已,庞大的族群,其内唯一的十二境大能也是个伤残之躯,看似强盛,实则是个一戳就破的泡沫,这也是豪圣王一直优待与她沈如歌的原因,各种天材地宝不要命的往她身上砸,为的就是日后若事不可为,就让她带着小黑炭直奔人族,庇护在她神女宫门下。
以姐姐的资质与实力,跨入十二境自当是板上钉钉的事,庙时她们身处人族,又在十二境姐姐的庇佑之下,任凭他妖族打翻了天,也影响不到她与小黑炭了。
以上的种种,小黑炭自是理会不到,他的心思尚来简单,满心满眼都是沈如歌这位二奶奶,如今梦想成真的将二奶奶娶回了家,心里别提多满足了,那颗看似庞大实则愚笨的脑袋,哪里还能想的到其他,只是一味的讨好着他的二奶奶,就如此刻般,一边用手轻轻的按捏着二奶奶的肩膀,感受着衣裳下面腴嫩的肌肤触感,一边粗壮的手指顺着按摩的力道,悄悄的往二奶奶肩膀下面伸去,目标直指那鼓鼓囊囊,高耸若云的硕挺双峰。
“啪........”
手指刚刚触摸上,还没来得及感受丰盈的手感,便被美人儿没好气的一手拍开。
“二奶奶........”
稍带委屈的叫声让沈如歌嗤哼一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怎么,你这小黑猪天天晚上在本宫身上折腾,还不够喂饱你的?”
二奶奶翻白眼的娇俏模样看的小黑炭气息一滞,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这色欲熏心的模样都把沈如歌气笑了。
“谁让二奶奶这么迷人的,黑炭......黑炭永远都.....都看不够........”
“渍........”
沈如歌再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脸的无语起身用手戳着他的脑袋,颇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态。
“你爹贵为一族圣王,如此英雄人物,怎么到了你这........”
“你得庆幸你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否则的话.......哼哼哼........”
小黑炭并未在乎二奶奶的喝骂,只是一脸迷醉的看着,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夸赞着。
“二奶奶,您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
沈如歌伸出去的手顿时僵住,一时不知道该戳还是不该戳了,虽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然而实际上在她的心里却并没有什么真的生气感,反而对小黑炭的这种痴醉迷恋颇为受用的样子。
不知道怎地,随着时日的增长,她对小黑炭的抗拒似乎变的越来越少了,对着那个肥胖肿胀的黑胖子,仿佛看顺眼了般,意外的变的不难接受。
就在她思索着为什么会这样的时候,与二奶奶长时间待在一起,且夜夜厮混的小黑炭,胆子亦在这种长久的日子里变的越来越大。
看着二奶奶那根伸到面前青葱欲滴的雪白玉指,咽动着喉头,蓦然张嘴,嗦着指尖就含进了嘴里。
“你.......”
手指被湿热的气氛所包围,不知何时,日渐变得敏感的身子让沈如歌娇躯一酥,嗔怪的话语一时间胎死腹中,那张尚来透着一丝我素我行的嚣张俏脸蓦然掠过一抹红晕,下一刻天地颠倒,身子一轻,已是被小黑炭打横抱了起来。
“大胆,你个小黑猪,还不快放开本宫........”
娇叱的喝声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的震慑效果,反而让小黑炭变的愈加兴奋起来,一只手单手横抱着二奶奶,一只手将石桌上瓜果尽数扫落,将美人儿打横放了上去,随即自己也用力的压了上去。
“二奶奶,俺想要你,俺忍不住了.......”
“你一头猪,怎地一身的牛劲儿........唔.....压死本宫了........”
“刺啦.......”
衣帛的碎裂声中,夹杂着女人气息不稳的叱音。
“哎呀......你这小黑猪总是如此粗暴........别.....别在这里.......去屋里......本宫.......本宫......呜呜呜........!”
月凉如水,妖界的月光似乎比人界的要圆一些,也要亮一些,倾泻而下的月华将整片大地照的莹亮一片,圣王府,沈如歌的院子里,女子的娇喘声,男子的粗吼声,时不时的交缠而出,混杂成了一首怪异而又淫靡的乐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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