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视频
公告
移除广告,15元/月
十步杀一人 / 2024/10/29 10:46 / 4528 / 42 /
【小说】仙古风云志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0:03

第三卷 此生红颜【番外篇】第1章 呔!你被打劫了!
  卫言宏十分郁闷,倒不是最近的丹药倒卖资金不够,而是在他去青石城的路上,被人打劫了。
  一支玲珑锋锐的法器顶在他脖颈处,杀意凛凛,寒气逼人,他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支玉簪。
  “我刚到此地,不知道怎么就惹了道上的兄弟,若有得罪,我给你赔罪了,要不?咱们找地方谈谈?”
  “少废话!”一声清脆的呵斥,伴随着一股强大灵力,冲进卫言宏的体内。
  灵力被瞬间封住,卫言宏心中一惊,暗道完蛋,竟然是个筑基境的女劫匪,筑基修士极其少见,更何况当劫匪的筑基修士。
  他口不能言,体不能动,从空中径直摔了下来。脸面和大地亲密接触,被亲了个满面尘泥。
  蒙面女子来到他身边,用力踢了他一脚,总算给他翻了个面,翻过身的卫言宏,这才看清女劫匪的模样。
  一袭浅黄长裙,长发挽髻,垂及细腰,身材娇小玲珑,脸上覆一面巾,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凶厉里透露着一丝澄澈。
  身材还不错,看着挺可爱的,怎么就做了劫匪了呢?卫言宏心中不由得叹息。
  “哼,还想骗我?我在这观察你好几天了,你天天飞来飞去,才不是什么刚到此地!哼!想骗本女侠?门都没有!”
  蒙面女匪瞪着大眼,正视着他,一字一顿地指责卫言宏撒谎。
  卫言宏欲哭无泪,大姐,你都打劫了,居然还说我骗人。
  但他被封住了经脉穴位,中了定身法术,既说不出话,又动弹不得。
  只能呆呆地看着蒙面女匪。
  “哎呀!我忘了,都这个时候了,开场白还没说呢!”
  蒙面女匪拍了拍脑袋,懊恼道。
  “咳咳……”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对着躺在地上的卫言宏,大喊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看到卫言宏没反应,她又再次提高声量,大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唉……该你说了!”
  卫言宏瞪着大眼,看着蒙面女匪的表演,脸上布满黑线,这是干嘛?怎么就该我了?我要做什么?
  见到地上的男子依旧毫无反应,蒙面女匪似乎有些生气,狠狠踢了卫言宏一脚,然后,捋紧长裙,半蹲在地,拿出簪状法器,抵在卫言宏脖颈上。
  “快说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再不说话,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卫言宏心中不知道咒骂了多少句,客气还有什么真不真的?难道现在是假的?
  这劫匪很是奇怪,更像是一场恶作剧。我被你灵力控住,怎么说话?
  他只能转动眼珠,示意女劫匪先解开他被控的经脉,他才能说话。
  滴溜溜转动的眼珠,成功地吸引了蒙面女匪的注意。
  她俯下身子,盯着卫言宏的眼睛,愣了一会,似乎有了片刻出神,脸颊上的红晕,爬到耳腮之间,粉粉的耳垂,此刻红得像熟透的山果,她小声嘀咕道:
  “还别说,你眼睛,还挺好看的,嗯,眉毛也不错,有点小帅……”
  蒙面女匪站起身来,看到被劫持的男子依旧无动于衷,终于生气了,对准卫言宏,再次抬脚狠狠踢去。
  卫言宏在地上连滚数十圈,再次趴在地上。
  女匪转瞬而至,提着卫言宏的衣领,将他拽起身,怒气冲冲盯着他,质问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
  看着男子眼珠滴溜溜地转,满嘴泥土泥却不知道擦吐,蒙面女匪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嗯哦……你好像没办法张嘴呢……哦……怪我!算了,都给你解开吧。”
  蒙面女匪摁在卫言宏的肩膀上,将灵力从他体内收回。
  卫言宏总算能动了,他赶紧吐干净嘴里的泥土。
  “呸呸呸……老子总算能动了。”
  蒙面女匪听到卫言宏的话后,皱了皱眉,随后,拿着簪状法宝,抵在卫言宏面前,再次大喝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说罢,她动了动下颌,示意该卫言宏说话了。
  卫言宏一愣,脑子飞速旋转,他早就感觉这场打劫透着诡异,筑基境的修士,面对炼气修士,不上来就杀人越货,反而说着话本小说里的黑话,而且,如此漂亮的少女,并无什么夺命杀机,只怕是哪家大小姐游戏人间来了。
  想到这里,他立马演出一副惧怕模样,试探说道:“女侠饶命,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小的愿意献上财物,还望女侠放小的一条生路。”
  见到男子这般回应,蒙面女匪被他逗得咯咯大笑,眼睛笑成弯弯月牙。
  她一脸满意,伸出手:“算你小子识趣,拿来吧……”
  卫言宏又是一愣,拿来什么,不是演戏吗?
  该不会真要我什么东西吧,转瞬之间,他琢磨个遍,最近,自己也没得什么好东西啊,怀里就几瓶丹药,从栖霞外门弟子手里低价收来的,准备拿去青石仙市高价倒卖。
  这时,女匪开口小声提醒道:“买路财,一块灵石!”
  卫言宏恍然大悟,当即反应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块下品灵石,交到女匪手心。
  “小的身无余财,全身上下,仅剩这点家当,还请女侠笑纳。”
  “哈哈,那本女侠就不客气了!以后走这条路,再遇到劫道的,就报上本女侠名号!我叫……嗯……灵君女侠,就这个名号啦!”
  女匪心满意足收起那块下品灵石,乐滋滋得放进储物戒指里。
  卫言宏看到她手上的的储物戒指,满头黑线,一脸无奈。
  要知道仙古修真界里,储物戒指比较稀少,其炼制方法都掌握在高门大派手中,非地位尊崇,实力雄厚不能有。
  自己作为普通散修,辛辛苦苦修炼至炼气后期,在散修里也算小有成就,可也就勉强只赚来一个下品储物袋,为了倒卖丹药,前两日还抵押了出去。
  卫言宏心里酸酸的,不就是演演戏吗?怎么还真贪自己灵石呢?他靠近这筑基女匪,眼巴巴地等着她把灵石还回来。
  那“灵君女侠”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笺,展开纸笺后,拿出毛笔在上面勾画一番。
  卫言宏探头看去,只见纸笺写着几行字,最下面划勾的一处,写的是:
  “当一次劫匪,成功劫到财物”。
  上面还有着几行字,因为女子动作极快,卫言宏也没怎么看清楚,隐隐约约看到:
  “去爹爹洞府里偷走一幅画。”
  “偷跑出去七天不被发现。”
  ……
  几段文字后面,有划勾的,也有划圈的。
  纸笺最上方写了一行大字,他只看到结尾几个字,写的是“人生大冒险”。
  卫言宏心中了然,果然如自己所料,世家大小姐勇闯江湖,想必她是不缺灵石的,没必要贪自己的那块,可自己缺啊,自己得想办法让她把灵石还给自己才行。
  正琢磨着如何开口时,“灵君女侠”收起纸笺,看到卫言宏还不离开,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开口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卫言宏挤出笑容,支支吾吾道:“呃……我被劫……那个……灵石……嗯。”
  话还没说完,“灵君女侠”斩钉截铁道:“你是不是个笨蛋!那是我辛苦劫来的,怎么可能还回去!”
  然后,她眉头轻皱,犹豫一下,继续说道:“不过,你这么笨,又被我劫了东西,肯定是吓坏了。唔……”
  说到这,女侠斜着头,眯起眼,看向卫言宏。
  卫言宏为人机灵,自然知道如何表现,当即露出苦脸,止不住地点头,显出一副愚笨模样。
  女侠得意地笑着,端出侠客模样,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本女侠给你块灵石,去瞅瞅郎中吧!省得落下笨愚毛病,怪罪在本女侠头上。咯咯……”
  说罢,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块中品灵石,交在卫言宏手中。
  卫言宏看着手心上的中品灵石,一下子呆住了,露出满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一块中品灵石可以换来一百块下品灵石,是他努力两三年才能赚到的财富,抵得上一件质量不错的储物袋!
  他现在全身家当,带着全部的丹药法器草药,才值一块中品灵石。
  看到卫言宏呆滞模样,女侠更为得意。取下脸上的面巾,叠放整齐,放进储物戒指里。抱拳道:“江湖路远,后会有期!”
  然后,她哼着小曲儿,想要转身离去。
  卫言宏一个健步,追了上去,忙说:“女侠且留步。”
  “灵君女侠”停下来,以为面前男子嫌少,想要讹诈更多灵石,这也太贪得无厌了吧。她心中不喜,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男子。
  卫言宏笑着说:“灵……君女侠,行走江湖的大侠,哪能没有同伴?若没了同伴,岂不少了许多威风?女侠不如带着我,好为女侠壮壮声威,如何?”
  听到卫言宏如此说,女子心中一热,心念道:原来误会他了。
  于是,女子略微思索,稍稍点头,随后一秒入戏,对着卫言宏抱拳,同时压低声音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江湖路远,同去同归!”
  卫言宏心有灵犀,立马抱拳接上:“江湖路远,同去同归!”
  连续喊了两遍,竟真喊出几分江湖豪迈气势来。
  两人相视对望,女子先是一愣,随后捂嘴而笑,弯了月牙眸,俏了远山眉,也笑弯了细柳腰。
  卫言宏这才有机会认真观察她。
  女子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模样,圆脸锥颌,肌肤白嫩,一身淡黄色长裙仙气飘飘,气质端庄而娴静,笑的时候,眼睛弯成一勾弦月,煞是好看,忽闪忽闪的眼神里,露着一丝俏皮光芒。
  她真好看,卫言宏在心中发出感慨。
  “在下卫言宏,炼气后期,散修。姑娘是?”
  卫言宏不由自主地自我介绍起来。
  女子听后,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清了清嗓子道:“唔,在下姓……姓末,末灵君。”
  卫言宏立马听出女子声音中的迟疑,便知这绝非她的真名姓,转念一想,她想必是偷跑出来,须得小心翼翼,不敢露真名,也就释然。
  他好奇问道:“灵君姑娘,咱们接下来去做什么?”
  末灵君再次从怀中掏出纸笺,又变出一支毛笔,在纸笺上写写画画。
  卫言宏甚至好奇,探过头去,正欲观看,结果被末灵君发现,她立即转过身去,嘴角一翘,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哼!女孩子的东西,不能随便看!”
  卫言宏见她冷哼时,鼻翼还一张一鼓的,好看极了。
  看她背过身,有写有划,卫言宏便在一旁等待。
  片刻之后,末灵君将那纸笺收了起来,转过身来,对卫言宏笑着说:“走,咱们去青石城喝花酒去!”
  “啊?花酒?”卫言宏一愣。
  “啊什么啊?你一大老爷们,该……该不会没喝过花酒吧?”末灵君开口质问,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的颤抖。
  卫言宏挠挠头,道:“喝过是喝过,可凡间花酒都在青楼,我不喜欢青楼……”
  话还没说完,末灵君便打断他:“走走走,你喝过就行。”
  说罢,便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柄飞剑,伸出纤细玉指,轻轻一指,那飞剑灌满灵气,骤然变至两人乘御大小,末灵君跳上飞剑,邀请卫言宏一同前往。
  飞剑破空,乘风御剑,穿云破雾,直上九霄。
  俯瞰着脚下田野,感受着身边猎猎风响,末灵君心潮澎湃,不由得低吟着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吟至此句,她偷偷抬眼,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卫言宏。筑基境修士可以控制声音,她方才的低吟浅唱并无传到卫言宏耳内。
  一身朴素整洁的道服,身材高挑挺拔,既不魁梧,也不纤瘦,鼻梁高挺,嘴唇微厚,眼睛深邃而带有一丝忧郁,头发披散至肩,在天风吹动下,发丝翻飞。
  侧颜看来,竟也有那么一丝帅气。
  末灵君脸颊浮上一抹微红,反复低吟着:“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这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曲子。
  小时候,她在家中藏书阁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枚玉简。
  玉简内藏有一部《蛮荒搜神记》的话本故事,那故事看得她如痴如醉,里面便有这首《刹那芳华曲》,她将其记下,重新谱了曲子,时不时便哼唱一番。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倒真有几分“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的感觉。
  不消片刻,二人便来到青石城外,末灵君收了飞剑,摇身一变,易容成一白面公子,衣衫华丽,气度翩翩。
  “怎么样?像不像个贵公子?”
  卫言宏见后,点头称赞,随后略微拱手,笑着问道:“末兄?容在下先行带路。”
  末灵君拱手还礼,道:“卫兄,请。”
  卫言宏抿嘴一笑,走在前面,末灵君嘴角微微扬起,跟在后面。
  莺香楼外,灯红酒绿,熙熙攘攘,人流如织,莺香楼内人声鼎沸,嬉闹非凡。
  化作黄衣公子的末灵君见到此状,轻摇折扇,好奇问道:“这青楼,是每天都这么热闹吗?”
  卫言宏摇摇头,神识一扫,只见楼内庭院,搭了一方戏台,不论雅俗,客人都围在戏台周围,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解释说:“并不是每日都有这么多人,今天凑巧,怕是有什么宴会戏目吧。”
  “戏目?青楼里还能听戏?”末灵君顿觉有趣,合上折扇,惊异道。
  “哎呀呀,这位公子,您可只说对了一半,咱们莺香楼今天,的确有出好戏,公子,既然来了,那就先进来看看,让小翠,给您细细说道说道。”老鸨凑了上来,笑嘻嘻的说到。
  门口迎客的老鸨早就注意到了末灵君,一身华贵的黄衣,可不是什么人能穿的,哪怕大富之人,也没有资格穿黄衣。
  只怕这位公子,是什么天潢贵胄,皇室宗亲。
  这可是难得的贵客。
  她赶紧招呼身后的小翠,上前搀住黄衣公子。
  小翠扭着蛇腰,贴在末灵君身体的一侧,说说笑笑间,半偎半扶着,向楼内走去。
  “公子可是来巧了,咱们莺香楼今晚办一场‘百花洞房宴’,嘻嘻,公子想不想知道这百花洞房宴,是怎么个回事?”
  小翠一边贴得紧紧的,一边卖力解释。
  末灵君眉头皱了起来。
  那个叫小翠的女子,扶着自己的胳膊,将自己手臂抵蹭在她胸前,软塌塌,柔绵绵的触感让末灵君不知所措。
  小翠还时不时附在她耳边,说上几句诨话。
  她从未与人有过如此接触,不论同性还是异性,都没有这般亲近过。
  她呼吸急促,眼神飘忽,这时,卫言宏走了上来,隔开小翠,站在两人中间,笑着说:“不要离末兄这么近。”
  卫言宏顺手搭在小翠肩上,笑着开口道:“有什么话,给我说就行了。”
  末灵君心中长呼一口气,升起一丝感激,但脸上却装出一副冷傲模样,打开折扇,摇着折扇。
  小翠看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眼珠子一转,脸上继续挂着笑意。
  “公子,那小翠继续给您介绍着。百花嘛,自然是指楼里的百位姑娘,春日花盛,自有花魁,花魁姐姐还未出阁,今日既是出阁之日,也会在现场择一公子,共入洞房呢。”
  小翠笑语盈盈,一边介绍,一边观察这位末公子的反应。
  这位末公子手指纤细,气度不凡,应该是世家子弟,似是风雅之人,有了基本判断后,她笑着问:
  “对了,末公子平日里,喜欢弹琴听曲儿还是喜欢花酒观舞?”
  末灵君听后,心想:“当然是喝花酒啦!虽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那都是父亲强迫自己学的,现在一听到这些东西,头就痛!坚决不看,坚决不听。”
  卫言宏这时开口,一副轻佻口吻道:“自然是来喝花酒,家中养着琴师乐伎,若是弹琴观舞,能比的上我跟末公子家里乐伎?”
  语势傲慢,架子极大,一副十足贵公子模样,纨绔之状,活灵活现。
  末灵君一乐,心里感慨道:“好嘴替,把我想说不能说的话,全说出来了!”
  小翠听后,熟练地顺势接话:“哎哟,这也太巧了,咱楼里花魁姐姐,最善酒令,飞花投壶,花饮交杯,这喝酒的乐趣,绝对比两位公子知道的多得多。嘻嘻。”
  卫言宏听后,哈哈一笑,道:“这酒里乐趣,一半在酒,一半在人。”他停了停,眉毛一挑,带着一丝轻浮,笑着问:“就是不知道,你们这花酒样式,多还是不多?”
  小翠捂嘴一笑,顺着他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滑进卫言宏怀里:“公子不妨试试。”
  卫言宏哈哈一笑,问:“试你,还是试你家花魁姐姐?”
  小翠眼中神光流转,仰面抬头,贴近卫言宏的耳畔,轻声媚笑道:“难道不能一起试试嘛?”
  此话一出,媚态十足。
  声音虽小,末灵君却听得清清楚楚。
  虽与她无关,但她却满脸通红,只是手中折扇,摇得越发急促,眼神中还在故作镇定,可镇定里满是羞涩,在羞涩的背后,还带着一丝丝兴奋。
  “哇,这就是凡俗的青楼吗?那种话都敢说,她们好会哦,姓卫的也好会!太有意思了!”末灵君红着脸,心想道。
  卫言宏也笑出声来,低头看向怀里媚态横生的小翠。
  只见小翠偎在自己怀中,襦裙的胸束布料上,裁开三寸圆口,挤出两瓣白花花的乳肉,圆口中心露出丫字型乳沟。
  他哈哈一笑,从怀里掏出九两三钱碎银,塞进小翠乳沟里。
  “哈哈,这是爷赏你的。去找老鸨,末公子要定个二楼雅间,雅间钱,无论多少,末公子出得起!去吧……”
  说罢,拍了一下小翠丰满的屁股,将她赶走。
  莺香楼是一栋四层小楼,一楼尽是客房,中有天井,天井下搭建着一方戏台,周围各有圆桌方桌若干,已是熙熙攘攘,坐满男客,众人闲谈饮酒,红莺绿燕穿梭其间,倒酒陪笑,端的是热闹非凡。
  天井在边缘处,立着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若干屏风,屏风围起胡床软塌,里面吹拉弹唱,长袖翻飞,有些不一样的雅致。
  二楼三楼则是雅间包厢,开窗时,可观览一楼天井戏台,闭上窗户,则蔽去一楼喧嚣,清净许多。
  莺香楼后则是一处园林,有假山池塘,亭台小径,另有十余座围栏小院,散布在园林各个角落。
  卫言宏扭头,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好玩吗?”
  末灵君红着脸,狠狠地点头:“嗯嗯嗯!好热闹,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地方!万仙宴都没这么热闹!”
  然后她指着推杯换盏的男客们,好奇地问道:“他们是在喝花酒吗?”
  卫言宏看了一眼,摇摇头道:“那不算,那最多算是喝酒,离花酒远着呢。”
  末灵君好奇道:“那怎么才算,我看到刚才那女子和他们交杯了,难道交杯不算花酒?”
  “交杯酒只是入门,算不上真正的花酒”,卫言宏说罢,露出坏笑,盯着末灵君道:“真正的花酒,样式繁多,各地风俗又不尽相同,我怕末公子不敢看!”
  末灵君一愣,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努着嘴道:“喝个酒而已,有什么不敢看的?”
  这时,老鸨带着小翠,满脸笑意来到二人面前,接过话茬,和卫言宏介绍起今晚的戏目。
  看着卫言宏和老鸨潇洒攀谈,末灵君越想越气,伸出食指,对着卫言宏的后背,连戳数下,悄悄传声娇斥他:
  “姓卫的,你敢笑话我?我堂堂筑基修士,有什么不敢看的?嗯,你说!你说!你别忘了,是我带你来喝花酒!是我——带你——来喝花酒的!”
  话说完后,末灵君又连着补戳了好几下。
  这时,卫言宏突然扭头,笑着说:“刚才说的事,没问题吧,末兄。”
  末灵君一愣,她刚才一直在撒气,根本没有听到在说什么。“什么?”
  老鸨眼神一转,笑嘻嘻的说:“末公子,二楼雅间是被人订过的,他们人还未到,可订金却是交过了的,二位公子,楼里要是劝前客,把那雅间让给二位,只怕至少得出一千两才行。”
  这时,卫言宏传音过来:“你带银子了吧。我可是没银子,全身上下仅剩的九两三钱碎银,全赏给刚才那姑娘了。”
  卫言宏摊开双手,道:“是你带我来喝花酒的,你请客,你花钱!”
  末灵君狠狠瞪他一眼,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张千两银票,拍在卫言宏手里。
  “拿去,今天,本公子请客。”
  说罢,大摇大摆进入雅间。卫言宏淡淡一笑,把银票递给老鸨后,也跟着进了雅间。
  老鸨朝小翠打了个眼色,小翠心领神会,笑着跟了进去。
  三人刚刚坐下,就听到楼下一阵喧哗。
  “妈的,谁抢了道爷的雅间?叫他们让出来!不然,等道爷来了,叫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声音后,小翠脸上露出一丝慌乱,想必是道爷来了,发现雅间被让了出去,如果处理不好,怕是砸了今晚的场子。
  这时,卫言宏看了一眼末灵君,只见末灵君竟然面露喜色,眼神里又流出一丝丝兴奋。
  “你干嘛这么高兴?”卫言宏好奇问道。
  末灵君兴奋道:“咱们抢了他们的雅间,他们难道不打进来吗?我看话本故事里,喝花酒喝到最后,都会打起架来!”
  卫言宏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跟凡俗打架,有什么意思?”
  末灵君眉头一皱,正欲开口,发现那几人去了对面雅间。惊讶道:“咦?他们不来了!真没意思……”
  原来,老鸨下楼后,几句话就安抚了那群人,正领着那群人去二楼对面的雅间里。
  没能打起来,末灵君眼神里,充满失望。
  夜更锣响,酒过三巡,莺香楼内莺莺燕燕,笑语欢声。
  几局骰子酒令之后,末灵君全胜,一杯未喝,而卫言宏赢少输多,已经和小翠饮了百杯交杯。
  此刻,小翠脸上步满红晕,醉意朦胧,摊在卫言宏怀里。卫言宏将小翠扶起,抱至一旁的座榻上,看了一眼满脸兴奋的末灵君,叹了口气说:
  “这骰子光赢不输,玩儿着有意思吗?”
  末灵君一脸得意,笑着说:“那是我运气好,一直赢。”
  卫言宏听罢,翻个白眼,鬼才信。每次骰子扔出来,大小落定后,都有一股灵气在骰盅内作祟。
  但他并不言明,无奈地笑笑,问:“来之前,你嚷嚷着要来喝花酒,可真进了青楼,你却一杯不喝,那你来这里干嘛?”
  末灵君笑着说:“我就来凑个热闹,看看这花酒到底怎么回事?”
  “既然凑热闹,何不品品滋味?”卫言宏更好奇了。
  “凡酒有什么好尝的,万仙宴上最难喝的酒,都比凡酒好一百倍!”末灵君道。
  听到这里,卫言宏眉头一皱:“万仙宴?那是什么?”
  末灵君一愣,竟然还有没听说过万仙宴的修士。
  “你是散修,居然没听说过万仙宴?那可是十大宗门联合举办的仙古盛会!”
  卫言宏一脸不屑,摇摇头道:“你们世家子弟的宴席,我们散修过去凑什么热闹。”
  末灵君解释道:“爹爹说,万仙宴是为了照顾散修才开的,可不是什么世家子弟的宴会。每百年一次,由十大宗门轮流举办,论道谈法,试炼比斗,宴饮交游,持续数月,凡是报名参加的修士,便能领取三瓶丹药,三十枚下品灵石,这是照顾天下散修,定的规矩,世家子弟看不上这些东西的。”
  听到这里,卫言宏心中微微一动。
  三十枚下品灵石,三瓶丹药,说实话,对于练气散修来说,的确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而且还能结交天下修士,这对一向喜欢结交天下好友的卫言宏来说,颇具吸引力。
  有机会得去看看,卫言宏心中冒出一个念头。
  还没来得及张口询问,此时,雅间里进来一女子。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0:14

第2章 哇,好暧昧的花酒!
  凤衣霞冠,身段窈窕,一身的珠光宝气,金玉璀璨,女子聘聘婷婷走了进来,到卫言宏和末灵君面前,深深作一福礼,衣衫微动,香风扑鼻。
  “二位公子,可要继续喝花酒?”
  女子行着福礼,半蹲在卫言宏面前,胸前秀颈,近在眼前。
  “好白的颈子。”卫言宏心中想到。
  “想必,你便是楼里的花魁吧?你们楼里的姑娘忒不济事,卫公子还没喝尽兴,那个就倒下了。”
  末灵君指了指瘫在座榻上的小翠,继续说到:“你既是花魁,想必更会喝花酒,陪卫公子喝个痛快,莫要砸了你们楼里的招牌。”
  那花魁微微一笑,再次躬身行礼,开口道:“若兰自当愿意多陪二位公子几杯,这花酒之妙,当以‘衔燕归巢’‘峰涧流汁’‘巫山风雨’‘柱升金莲’‘玉涎琼浆’为最,只可惜今日不能与二位公子尽情同欢了。他客有约,若兰不得不去,若是怠慢了他客,嬷嬷不会饶了若兰。”
  末灵君一愣:“什么燕什么雨,那也都是花酒?”
  花魁若兰点头称是。
  顿时,末灵君的兴致高涨,招呼花魁,非要她表演一番不可。
  花魁闻言,朝窗外看了一眼。
  只见老鸨在雅间门外,来回徘徊,时不时透过雕花窗棂,向雅间里窥视,口中不停喃喃道:“敬杯酒而已,赶紧出来……”
  那花魁淡淡一笑,反倒不慌不忙了:
  “不知若兰有幸,先与哪位公子共饮花酒?”
  末灵君大手一挥,指向卫言宏,兴奋道:“跟他喝!我不喝。”
  看到这个面色俊秀的公子拒绝,自己此行只能与一人喝酒,花魁若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随即便被笑容遮掩。
  在门口老鸨的焦急等待中,若兰手持琉璃杯,慢慢斟满酒,随后围着卫言宏起舞,几段优雅舞姿之后,若兰背对卫言宏,缓缓站定。
  将斟满酒的琉璃杯,托举身前,微微一笑,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皓齿。紧接着昂首仰面,张开上下双齿,轻轻咬住琉璃杯托。
  双臂张开,背身下腰,弯出一条娇柔弧线,将皓齿衔咬的琉璃杯,徐徐送到卫言宏嘴边,双臂微动,似雏燕新飞,尽管如此,但琉璃杯中,却滴酒未撒。
  末灵君瞪着大眼,不由地暗道一声好。
  卫言宏坐着,原本只需伸手便能递来的酒杯,却让她玩儿出了花样,女子背身下腰,将酒稳稳送到他嘴边,即能弯出柔圆曲线,又稳住了身形,可知女子腰肢,柔嫩且有力。
  “真白。”
  看着面前的花魁,卫言宏在心中,再次感叹道。
  若兰背身下腰的这个姿态,从卫言宏这个角度来看,不仅,白皙颈子一览无遗,还能透过衣襟领口,看到更多风景,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卫言宏忍住再次想看一眼的冲动,将视线看向它处。嘴唇靠近琉璃杯,轻轻一抿,示意若兰可以结束了。
  但若兰却不依不饶,继续将酒杯,送进卫言宏嘴边。
  卫言宏不得已,再饮一口,若兰趁这机会,缓缓起腰昂头使得口中琉璃杯,一点一点缓缓倾斜。
  卫言宏每喝一次,若兰便将那酒,送进他口中一次,份量不多不少,恰好卫言宏一口之量。
  每喝一口,卫言宏都会看一眼琉璃杯,他担心酒杯不稳,洒在如玉美人的漂亮脸蛋上。
  可每看一眼琉璃杯,就不得不看一次若兰的胸前风光。
  见到此状,末灵君大呼过瘾,笑嘻嘻地看着卫言宏,悄悄传声问道:“啧啧,好看吗?”
  “嗯……好……嗯?你说什么?”卫言宏一愣。
  “别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你那眼神飘过来飘过去的,当我看不见?就问你一句,你都看到什么了???嘿嘿……”
  “又白又嫩……”
  “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我就知道!你果然是个浪荡的家伙!!!”末灵君兴奋的笑着,传声嘲讽道。
  卫言宏在满脑子的白白嫩嫩中,喝光了琉璃杯中的花酒。
  末灵君拍手称赞:“妙,这才是花酒,还有什么风雨金莲的,一并使来!”
  若兰腰身挺起,转身面向二人,点头微微一笑,这时,雅间再进来一人。
  正是在门口徘徊许久的老鸨,她笑着解释道:“兰儿的这衔燕归巢一式,算得上咱们莺香楼一绝,二位公子,兰儿要去隔壁敬酒了。若想品酒,明儿个定让兰儿姑娘好好伺候二位公子。”
  听到此言,末灵君顿感失望,叹了口气,摆手让若兰离去。
  那花魁眼中露出一丝失望,勉强笑着说:“实在不巧,隔壁贵客身份尊贵,若兰拒之不得,二位公子风度翩翩,希望还能与公子们,再次相见。”
  卫言宏听她话中再提贵客,立马意识到这里有事,他眉头一皱,看着若兰离开的身影,出声道:
  “且慢”。
  老鸨和若兰身形各自一顿,转过身来。
  末灵君也是一愣,看向出声的卫言宏,随后,她恍然大悟:“姓卫的这小子,看上人家花魁了,练气小修士独霸花魁?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这酒还没喝尽兴,怎么就这么走了?”卫言宏把着手中的酒壶,淡淡说道。
  “哇哦,这算不算横刀夺爱?”末灵君大呼精彩,心中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那老鸨笑嘻嘻地上前解释:
  “公子,今日楼里举行‘百花洞房宴’,兰儿姑娘一一敬了酒,还要下场演这洞房之戏呢……公子,时辰不早,大伙儿都等着兰儿姑娘呢。”
  卫言宏问道:“哦?既然是洞房宴,那谁当这新郎官呢?”
  老鸨犹豫片刻,笑着问:“公子想当?”
  卫言宏笑了一声:“怎么?我当不得?不就是银子的事儿?要多少,我……我和末公子不缺这点银子。”
  说罢,他看向旁边,只见末灵君一脸兴奋,一副看戏不怕热闹的样子。
  “咳咳……末公子……”他提醒同伴。
  末灵君听罢,立马收起笑意,端起高傲架子,挺胸昂首,傲慢说道:“对对对!多少银子,说罢!”
  老鸨无奈笑着:
  “二位公子莫急,这还真不是银子的事儿……那边……唉……我是真心为二位公子着想,就让兰儿姑娘过去吧……”
  老鸨心中有些生气,心中有些后悔,不该贪这二人的千两银子,早知道这俩人这么胡搅难缠,就不该让他们坐这雅间。
  若兰姑娘是道爷钦点的花魁,这雅间原本也是给道爷准备的,为了让道爷高兴,楼里专门弄了一出“百花洞房宴”。
  自己估摸着,道爷今晚和若兰入洞房,这二楼雅间想必是用不上的。她便贪了便宜,瞒着道爷,将雅间转卖给他人,凭空多赚他个千两银子。
  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一举动,竟让若兰这死妮子以为面前的俩年轻后生,比道爷还要尊贵,趁自己不注意溜进屋来,想要赖着不出去。
  更没想到这俩年轻后生,不知轻重,竟要强留花魁。
  如果不是怕乱了气氛,她早就想喊龟公上来,把这俩人赶出去了。
  老鸨强忍怒气,咬着牙,笑着说:“二位,今儿个洞房宴,有上仙赏光,劳烦二位给个面子。”
  上仙一词,便是人间凡人对修真者的俗称,对于凡俗来说,修士高高在上,极少在凡俗露面,所以一直是神秘而强大。
  老鸨想着,自己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这俩年轻后生,应该有所畏惧了吧。
  无论你家财多少,权势多么显赫,哪怕是皇帝,见到上仙,都得毕恭毕敬。
  老鸨得意的看向二人,期待这俩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露出悔恨神色。
  卫言宏听到上仙一词后,并无异色,只是看了看身边的末灵君。
  末灵君一脸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什么狗屁上仙,莫要唬人,既然是洞房宴,这新郎官,别人当得,我们卫公子就当不得?”
  老鸨听后,先是一愣,随后怒笑,气得连道三声:“好,好,好……”
  随后转身离去,走的时候,狠狠瞪了一眼若兰。
  若兰低下头,胸脯的起伏,显示出她的心情,并不平静。
  “赌赢了一半。”
  若兰心中念道。
  雅间外,熏香缭绕,人来人往,红袖罗衣,上下翻飞。
  满楼的喧嚣中,有人趁机揩油,有人不巧落衫,有人放浪妖娆,有人故作矜持,人声鼎沸里,掺杂了青楼独有的嗔语娇吟。
  二楼对角的雅间里,坐着七八个男子,酒正三巡,众人对着居坐正位的男子,一一敬祝酒辞。
  “今夜是师尊洞房,大喜之日,弟子谨以此酒,预祝师尊觅得机缘,突破筑基!”
  一男子站起身来,朝着主位,恭敬说道。
  坐在主位的男子,尖嘴瘦腮,捋着八字胡,得意洋洋得受着祝词。
  “本道爷修行这么多年,最得意的事,便是收了你们这群徒弟!你们一心向道,为师很高兴!今儿个是本道爷的第九十九次洞房,这莺香楼的花魁,为师可是盯了她好久了,对了,那花魁骚娘们儿,叫什么来着?”
  八字胡拍拍脑袋,似乎想不起来花魁的名字,问向周围。
  旁边那青年,赶紧接话:“师父,好像叫什么若兰?是这个名吧?弟子也记不清了。”
  “对对对,就是若兰,这破逼名,怪不得道爷我记不住!”八字胡哈哈一笑,继续说到:
  “若兰这逼名不好记,可这娘们的逼,却是绝品!我给你们说,那天刚见到这骚娘们,道爷我就知道,这娘们一定骚得不行,她是纯阴之体,是绝顶的修行鼎炉!等道爷尝过爽过,到时候,再给你们尝尝滋味,咱们师徒一起乐呵乐呵,骚娘们不是叫揉烂吗,咱们就给她把逼弄烂肏烂!哈哈哈。”
  众弟子听后,也笑着附和,纷纷致谢:“谢师父赏赐。”
  道爷笑罢,看着身边的青年,很是欣慰,拍拍青年肩膀,笑着说:
  “老八,你入门最晚,但是呢,在众师兄弟里,你是最孝敬为师的。你能把老婆献上来,为师很高兴,你老婆,真心不错,水多逼紧,叫得也好听,为师很舒服。你没灵根这事儿,包在为师身上,保证帮你种下灵根,能够修行。”
  那青年听后,面露喜色,高呼:“师父万岁,万寿无疆。弟子一切都是师父的,媳妇自然也得先孝敬师父,这是作弟子的本分”
  听闻此言,其他几人,神情不一。
  道爷暗自记下他们的脸色,随后笑着说:“老六,你也别耷拉个脸,你婆娘被肏死了,不能怪我,道爷我也没想到,你老婆忒不经肏,你鸡巴细小,你老婆没受过我这般粗大,我刚插进去,还没用力,谁知道你老婆就翻了白眼,再肏了几下,她就没气了!你说这,能怪我吗?你也别难过,道爷我家里,你还有十几个师娘活着,虽说长得磕碜了点,但都是纯阴之体,我肏得不多,你去挑个顺眼的,算给你续个弦。”
  坐在对面的男子,哭丧着脸,挤出笑容,不停得说着感谢的话。
  那道爷没搭理他的感谢,反而起身,走到对面的另一男子处,拍拍他的肩膀。
  语重心长得说到:“老三,你是在座的这些师兄弟里,跟着为师最早的弟子,你有灵根,天资也不差,为师早年修道,助你练气,后来,为师转了欲道,你却不愿意转,现在滞留在练气初期这么久,也该换换思路了,跟我转了欲道,修行至练气后期的时间,不会很久。而且,我看你家那个道侣,有修欲道的天赋,不如跟我一段时间,我帮你调教调教,作个鼎炉,也对你修行有益,你说是不是?”
  老三一愣,叹了口气,道:“师尊,这,这容弟子再考虑考虑吧……”
  道爷心中不喜,脸色拉了下来,正打算给他个教训时,老鸨来到了雅间门前。
  道爷按下心中不满,回到主座,对着门口道:“在门口晃什么呢?老鸨子,进来说话!”
  老鸨小心翼翼,满脸笑容推开门,关门时,看了对面雅间一眼,正是卫言宏所在之处。
  若兰看着盯着自己不发一言的卫言宏,心中盘算着什么,最终,她鼓起勇气。
  “呲啦……”
  胸前的大红婚衣,被她撕开一道裂痕。
  “哇哦!”
  末灵君惊呼。
  卫言宏眉头皱得更厉害:“你这是做什么?”
  若兰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末公子”,她观察二人许久,知道这位“末公子”的地位,隐隐在卫公子之上,这位公子喜欢热闹,喜欢看别人喝花酒。
  若兰拨开胸前撕裂的衣襟,嫩白如玉的双峰半遮半掩,上前迈了几步,笑着说:“公子,方才的花酒,还没喝完呢……”
  话未说完,若兰已经跨坐在卫言宏腿上,笑着继续说道:“要继续喝花酒,这可是公子,你让若兰留下的理由呢……”
  卫言宏冷声道:“那就好好喝酒,扯掉衣服做什么?”
  “接下来,便是花酒中的‘峰涧流汁’了呀,这双峰夹谷,酒聚乳间,可不得先扯掉这碍事的衣物……”
  说话之间,只见她张开左掌,挤压双乳,双峰并立,挤出一道深深乳沟,右手持拿酒壶,朝自己胸前,缓缓倾泻,点点滴滴的酒酿,顺着胸前肌肤,汇聚在乳涧之内,不一会,便聚出一洼酒汤。
  若兰倾身向前,将雪白双乳堆在卫言宏脸上,乳沟对准了卫言宏的嘴唇。
  “公子,请慢慢品尝……峰……涧……流……汁……嗯……”
  带着无比的娇媚,若兰诱惑道。
  气氛之淫靡,令末灵君也感觉不对,她神情紧绷,不敢呼吸,脸色羞得通红,瞥了两眼后,不敢再看。
  卫言宏见末灵君如此模样,心中无语至极。
  “末公子,怎么不敢看了?”卫言宏顶着满脸乳香酒气,开口问道。
  末灵君一愣,然后起身,走到窗边,徘徊了几步,红着脸来到卫言宏面前,回怼他道:“哼?这花酒才到第二式,怎么不敢喝了?卫公子?”
  若兰听后,嫣然一笑,胸口一颤,乳肉微微一抖,沟中酒汁轻轻荡漾,她轻声问道:“公子这是嫌弃若兰了?”
  卫言宏脸上也浮起红晕,摇摇头。
  “若兰……难道不美吗?”若兰微蹙柳眉,一脸哀怨问道。
  卫言宏道:“美,真的很白……”
  白字一声,刚刚发出来,若兰再次倾身向前,双乳微斜,紧紧贴在卫言宏嘴上。乳沟间的酒汁,顺乳而下,滑进卫言宏嘴中。
  卫言宏张口咽下,唇齿微动间,不自觉便吮吸起来,只觉乳香酒香,粉香体香,全都掺在一起,随着酒液,一同下了腹。
  “嗯……啊……公子……好……嗯……”若兰口中发出几声娇吟,单手张开,挤着双乳,不自觉的揉起来。
  一副活春宫,让末灵君看得浑身燥热,腿心竟然有些黏腻,双腿微夹,她慢慢挪回座上,只觉双颊火热。
  她伸出双手,捂着脸颊,给赤红燥热的脸颊降降温。
  “姓卫的,果然是个浪荡子!”
  突然,“嘭!”的一声,雅间单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两名男子,正是刚才的老三和老八。
  “欠肏的臭婊子!!!”老八见到若兰这般样子,痛骂道。
  站在一旁的老三冷冷说道:“若兰姑娘,你今晚要和我师父洞房,现在时辰差不多了,跟我们走吧。”
  若兰一听此话,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从卫言宏身上站了起来,蜷缩在一旁,似乎畏惧不已,止不住得瑟瑟发抖。
  “卫……卫公子……救……救命……”她小声求救。
  卫言宏眉头一紧,抿尽嘴唇上的残酒,站起身来,将若兰挡在自己身后说道:
  “你们是谁?”
  末灵君依旧捂着脸颊,露着奇怪笑容,一副不嫌事儿大的模样,呛道:“还能是谁?卫公子,你抢了人家新娘,人家过来找你算账了呗……”
  末灵君眼里乐不可支,心中狂呼:“打起来,打起来!”
  卫言宏瞥了她一眼,便知她心中念头,更是无语。
  老八站在老三身后,嚣张道:“三师兄,刚才师父说,让你来试试这小子是什么货色,你等什么呢?不把他皮剥了,怎么跟师尊交代!”
  老三仗着自己是修士,并不搭理老八,盯着卫言宏,冷冷警告道:“小子,我数三声,你赶紧滚,三声之后,你如果没滚出去,不要怪我了。剥皮一事,并不是说着玩儿的……”
  听到此言,若兰更是惊得浑身一抖,瘫贴在卫言宏的背上。
  卫言宏朝着身后拍拍她,示意她放心,恰巧拍在若兰的臀股上,连拍数下,只觉满手软嫩,手感极佳,忍不住多捏了两下。
  被卫言宏这般捏揉,若兰也放下心来,卫公子必然也是上仙,不然怎么在这等要命时刻,还有心玩弄自己的身体。
  末灵君这时再次呛声道:
  “哎呀呀,这么可怕,本公子吓死了!”
  那老八听到末灵君此话,瞬间得意洋洋,看着末灵君,心中惊叹:这男的,真俊秀!
  “嘿嘿,小子,知道怕了?怕得话,让哥哥我带你找我七师兄去,他最喜欢你这样的俊俏后生了……”
  末灵君一愣,皱着眉头,问卫言宏:“姓卫的,他这话什么意思?”
  卫言宏笑着说:“他七师兄喜好男风,具体怎么搞,你不是想涨涨见识吗?可以跟着他去看看。”
  末灵君一阵恶寒:“呸!真恶心,还有你,姓卫的,你连这都知道,你也真够恶心的!”
  卫言宏无奈笑笑。
  二人一言一语,视面前老三为无物,这让他心中大为恼火。
  手中聚起一丝灵气,朝卫言宏悄悄打去。
  若是普通凡俗,这一丝灵气便可要了他之命。
  可卫言宏是练气后期修士,而末灵君更是筑基修士,二人修为远超老三,在二人刻意的遮掩下,老三自然发现不了,只当面前二人是普通凡俗。
  卫言宏自然注意到了那丝灵气,等那灵气靠近自己时,他心中一动。
  全身一瘫,倒在地上。
  见卫言宏倒地,末灵君轻轻“啊?”了一声。
  花魁若兰见状,先是一呆,随后双腿瘫软,倒在卫言宏身上,用尽力气,推了推他:
  “卫……卫公子……你,你,你不是……不是上仙吗……你……快醒醒……”
  此刻的若兰后悔不已,绝望至极,她听说过道爷的狠毒,凡是被道爷娶回家的女子,莫不是受尽凌辱,生不如死,基本都是下体开裂碗大的口子,流血而死,哪怕活着,也都身形枯槁,宛如厉鬼。
  她得知自己被道爷盯上后,便知自己性命难保,可老鸨看守极紧,她脱身不得,眼见洞房之时步步逼近,正当绝望之际,注意到了这两位公子,竟占了道爷的雅间,她看二人掏钱拿物,都不似凡俗,便以为二人也是上仙,没想到连那道爷的弟子都打不过。
  若兰瘫在地上,目光由绝望,渐渐变得呆滞起来,自己费尽心机,难不成终究免不得一死吗?
  随后,老八得意狂笑,上前一步,逼近末灵君,伸出脏手,朝末灵君摸去,想要摸一把末灵君俊俏脸蛋。
  末灵君冷哼一声,眼中怒气一闪,老八手臂应声断开。
  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放声哀嚎,声音凄厉,惊动全场,众人纷纷向二楼看去。
  末灵君嫌他聒噪,伸出手掌,发出一道灵气,直冲哀嚎的老八。
  筑基修士,对阵凡俗,哪怕一丝灵力,便能要了他的命。
  老八顿时没了气息。
  整个莺香楼里,再次传来阵阵议论之声,众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不少好事者正准备上楼围观。
  末灵君噘着嘴,骂道:
  “恶心的东西,死了也脏本……公子的手!”
  老三目光一凛,心中暗道不妙,原本击倒卫言宏的得意之心,瞬间消散。
  “师尊,有个高手!”老三大喝。
  道爷神识一直关注着这间雅间。见到此状,立即腾空御气飞来,引得众人惊呼。
  “那!那是谁?仙人?”
  “道爷!那是道爷!”
  “道爷?”
  方才认出道爷的人,兴奋的解释道:“那是咱们城里的上仙,是城主府上的贵客,我在城主府里,见过他施展法术,上天入地,移山填海,厉害得很!”
  在众人议论间,道爷飞至雅间,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八,啐了口痰。
  “没用的东西,这就死了?”
  瞥了一眼倒地的卫言宏,心中浮起一丝疑惑,他在来到莺香楼时,便感觉到有修士在场,所以,听闻二人占了自己的雅间,当时的他不愿与其他修士起了冲突,便压下怒气,忍让三分。
  直到得知这二人竟然要霸占他的鼎炉,他只觉这二人太不讲理,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自己一忍再忍,如今,竟被这二人欺负到头上来了。
  在他神识感知中,隐隐约约感知到,卫言宏应该是有修为在身。
  旁边这俊俏小生,并无修为,他猜测是宴请卫言宏的凡俗权贵。
  没想到,那卫言宏,竟然连自己练气初期的弟子都打不过。反倒这俊俏小生,实力强劲。
  他皱着眉头,喝问到:“强龙不压地头蛇,敢问道友,在何处修行?为何杀我弟子?”
  末灵君怒斥道:“你那弟子,要把我献给他七师兄,做那腌臜事,你说,他该不该死?”
  道爷心中盘算许久,缓缓开口道:“竟有这事?若真是如此,那他自有取死之道,他如今已死,道友的意思是……”
  末灵君昂首抬头,嫌弃说道:“还有你那七弟子,他惹了我,真该死!”
  道爷眉头一皱,沉默片刻,衡量利弊,然后张口试探道:“哼,依了道友,会如何?若是不依,又会怎样?”
  末灵君双手一摊,一脸无辜的模样:“若是惹了我生气的人死了,别的就跟我无关了……”
  道爷心中一动,立即说到:“那也就说,这莺香楼里的其他事,道友便不再插手了?”
  末灵君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我是来看戏的。”
  听到此话,道爷看向瘫在地上的若兰,只见她双目含泪,呆坐在地,这副模样,让性癖异常的道爷兴致大发,死掉两个不济事的弟子,换一个绝色纯阴鼎炉,这买卖还算可以。
  想到这里,道爷朝身后伸手,只见老七立马被吸了过来。道爷伸开手掌,紧紧攥住老七脖颈。
  老七一脸恐惧,努力哀求:“师……师父……饶……命……”
  命字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脖颈已被捏碎。
  “道友,我已清理门户,为道友赔罪,还望道友遵守承诺。”
  末灵君神色不佳,默然不语,震惊于道爷的狠辣,没想到自己的弟子,他竟然说杀就杀。
  道爷看了看沉默的末灵君,然后转身走向若兰,一把抓着她的衣襟,将她提起。
  若兰脸色苍白,嘴唇发抖,浑身上下瘫软无力,发不出任何声响。
  “哼!骚娘们,等着今天被肏死吧!”
  道爷怒气冲冲,提着今晚洞房的新娘,转身离去。
  这时,一只孔武有力的手,摁住他的肩膀。
  “末公子的账,算清了,我的账,还没有算呢……”
  卫言宏也不装了,拍拍衣服,站起身来,语言轻佻,神色玩味。
  见到卫言宏起身,被提着的若兰,眼中顿时恢复了神采,激动不已,情绪的大起大落,让她瞬间涕泪纵横。
  道爷转身,盯着卫言宏,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语气冷冷道:
  “道友,你死而复活,挺会玩儿啊……”
  卫言宏咧嘴蔑笑:“哪里哪里,哪有道爷您会玩儿啊?您这弟子,说杀就杀……还得是您厉害……”
  “我清理门户,干道友何事?”
  卫言宏装出一脸恍然大悟样子,“道爷您清理门户,是您的事儿,可您强抢在下今晚瞧上的新娘子,就跟在下有关了……”
  道爷满脸寒霜,满腔怒气,他压住满腔怒火:“哦?道友的新娘子,是谁?我怎么不知道。”
  他提着若兰的衣襟,掂了掂,道:“难不成道友说的新娘子,是本道爷手里提的骚婊子?不妨告诉道友,这个臭婊子,是我早就预定下来的,今晚准备给她开个苞,准备肏个爽快……道友是想来参观参观,还是想一起来乐呵乐呵?”
  听他如此秽语,卫言宏也不在客气:“乐呵你妈个咸鱼蛋!”
  末灵君低声道:“他真恶心,姓卫的骂得好……”
  道爷气急而笑:“呵,一个臭婊子,不值得道友送了命。”
  紧接着,他带着无尽恨意,低声说到:
  “不如,我们一人一半好了!”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0:25

第3章 呀!被认出来了!
  话音刚落,浑身灵气冲向手中的若兰,意图辣手摧花,撕碎这惹是生非的花魁。
  卫言宏见状,当即运转心法,调动全身灵气,护住若兰。
  二人都是练气后期,灵力同样深厚,阻在若兰身前,灵气互持,难分上下,竟一时僵在原地。
  两名练气后期的修士,放手而为,整个莺香楼顿时狂风大起,木楼被灵气冲击的摇摇晃晃。
  “咳咳!”
  末灵君重重咳了两声,声音传到道爷处,道爷只觉双耳轰鸣,浑身气血翻滚,顿时破了周身的灵力,卫言宏趁机将若兰姑娘抢至身边,护在身后。
  道爷怒目,看向末灵君。
  末灵君连咳两声,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指向酒壶,吐槽道:
  “咳咳,这酒,真难喝……卡在喉咙里,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死我了……对不住啊,忍不住咳了两声,吓到你了……”
  道爷吃了暗亏,又不敢对着末灵君发火,满腔的火气,便朝着卫言宏撒去。
  他掏出一方阴阳玉盘,集中灵力,激活盘中的阴阳鱼,玉盘瞬间变大,立在身前,发出阵阵蜂鸣,试图将卫言宏吸入盘中。
  卫言宏则是用他最擅长的金芒诀,只见指间聚出点点金芒,打向那旋转玉盘,用以抵消玉盘吸力。
  金芒击在玉盘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玉盘的旋转被指力扰乱。
  二人再次陷入僵持之中,道爷吃过僵持的亏,知道只要自己陷入僵持,旁边那后生必然作祟,暗中给自己下绊子。
  于是,他逆转盘中阴阳鱼,放出自己苦练许久的绝技。
  只见玉盘逆转,阴阳鱼每逆转一圈,便化出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娇笑着扑向卫言宏。
  那幻化出的女子,全身赤裸,身姿婀娜妖娆,各个眼神迷离,搔首弄姿,媚态横生,满脸的红晕彰显着她们高潮迭起,口中还发出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什么“相公肏得我好爽,好舒服……嗯……啊……好美……”“爸爸鸡巴好大,肏的女儿水好多……”“用力一点嘛,啊啊……奴奴小穴经得住相公的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插得好深,啊啊……”
  听得末灵君满脸通红,一愣一愣的。
  卫言宏神色一紧,他作为散修,多是杀人和逃命的手段,对抗幻术,实属没什么经验手段,只得紧闭耳目,运转基础的长春功、采气诀,调用灵气,护住灵识。
  道爷见状,便知自己此招见效,立即加大灵气。
  得意得笑着:“小子,这盘中女子,可都是道爷肏过的绝色,被道爷收到盘里,她们个个都骚得不行,鸡巴插进去,爽利得紧,小子,不如来我这阴阳盘中,好好享受享受吧……”
  见卫言宏不为所动,他再次冷笑道:
  “今晚,等道爷我肏死这个臭婊子,也会把她高潮的模样,收录进去,小子想不想看看,你的新娘子,被道爷我肏到高潮迭起的骚模样?”
  卫言宏回骂他:“操你妈的咸鱼蛋长嘴里了?这般腥臭?”
  二人再次僵持不下。卫言宏和道爷都是散修,没什么高深的修行功法,也没有琳琅满目的法宝符箓,基本都是三招之术,有一招绝技傍身。
  卫言宏修得是长春功,采气诀,都是仙古修真界烂大街的基础心法,杀敌功法只有半部金芒诀,全身的修为都在手指上,可隔空杀敌,刺破护体灵气。
  可面对幻术,金芒诀便失了作用。
  在他苦苦坚持中,部分幻术画面还是突破护心的灵气,钻入识海,在卫言宏的识海中,展现着各种各样放荡狂淫的画面。
  卫言宏满脸通红,不得已咬破舌尖,喷出一口鲜血,疯狂调集灵力,驱赶那些淫靡画面。
  末灵君也满脸通红,虽然那幻术不是针对她的,但那道爷灵力控制并不精细,满屋子时不时窜出个幻象,各式各样的交合画面,时隐时现。
  弄得她心烦意乱。
  见卫言宏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即将坚守不住,末灵君以为他被那女色所迷惑,心中嗔怒一声:“浪荡子!”
  只见她盘腿而坐,口中诵出家传清心诀。
  “心若冰泉,意如寒松。万虑皆空,独守其中……拂之即终。”
  声若洪钟,传入卫言宏耳中,卫言宏听得口诀,心中顿时清净许多,识海中的幻想,一扫而空。
  那道爷听到清心诀后,顿时一愣,只觉这等口诀,似乎很是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略微思索后,神色陡变,惊讶道:
  “这,这是《栖霞清心诀》!你是佟家子弟!”
  手中玉盘惊落在地,幻想顿时消散不见,卫言宏缓缓睁看眼,看向道爷。
  道爷心中惊骇不已,栖霞山上栖霞派,他作为天微大洲的散修,怎么可能不知道栖霞山?
  那可是仙古十大宗门,天微大洲的实际掌控者,而佟家是栖霞山上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这等家传绝学,必然出自族中嫡传子弟。
  可又有些对不上,他喃喃自语道:“不对!佟家怎么会让男弟子修行《栖霞清心诀》?我听说,只有联姻女才修这等法诀……你……你!!!你不是男的!”
  道爷恍然大悟,指着末灵君喊道。
  “原来如此,女扮男装……”
  道爷冷笑道:“佟小姐,你女扮男装,跟一男性散修混迹青楼,你爹知道吗?”
  末灵君脸色突变,神色变幻,心中慌乱不已,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帮卫言宏净一下心,竟能被人认出根脚。
  卫言宏见她慌乱,大脑飞速旋转,瞬间有了主意,他高声喊道:
  “末兄,现在只有一条路,和我一道杀了这淫贼!”
  末灵君听后,略一思考,发现想要保密,只能如此。运转起一身的筑基灵力,困住道爷,牢牢控制住他。
  那道爷一愣,被末灵君制住,动弹不得,顿时后悔不已,当即就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子:“好好的,你招惹她干嘛?”
  虽说,相传佟家女子的筑基修为有问题,大多是伪筑基,她们不修行攻战心决,战力不强,但对付练气后期的自己,绰绰有余,而且还有个指法了得的练气后期做帮手。
  我命休矣!
  道爷心中欲哭无泪。
  趁卫言宏运转金芒诀时,道爷灵机一动,他见末灵君处事幼稚,似没经历过什么世事,于是抱着侥幸心理,高声大喊:
  “末公子,在下认输,认输,饶我狗命!我这立马滚得远远的……”
  末灵君心中一愣,犹豫片刻,灵力便断了一息,没有接续跟上。
  那道爷当即爆掉玉盘,借狂暴灵力,冲开束缚,逃得远远的。
  卫言宏指间金芒这才发了出去,可惜打了空,卫言宏一脸遗憾,要追上去。
  那道爷相距极远,不敢靠近一步,生怕末灵君再次制住他。
  道爷笑嘻嘻的说:“末公子,道爷我认栽,今天这事儿,我权当不知道,您该玩玩,该喝喝,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也别找我,莺香楼的姑娘,道爷我不要了……您看,成不成?”
  末灵君飞至空中,想要伺机再次制住他。
  那道爷见状,再退数百米,一直退到筑基修士也难以一招追上的地方,两人再次隔空相对。
  末灵君见状,自忖不能一击必中,恼怒自己方才的犹豫迟疑,愤恨不已,思考咱三,满心不甘,大声喊道:“你发个誓,我就信了你!”
  那道爷也不犹豫,当即指天立誓,保证不泄露今晚之事,末灵君见状,纵使心中不甘,也只能放他离去。
  那道爷三步并做两步,飞速逃去,边逃边扭头看向末灵君,见末灵君和卫言宏没再追来,这才放下心。
  如果末灵君真要追来,自己虽说还有逃命手段,但那都是大伤元气之法,用一次得掉半条命,还要再搭上几十个纯阴鼎炉,实在划算不来。
  至于他找栖霞山佟家告状,他才不傻呢。
  假如真把佟家少女和男修士逛青楼这等丑事说出去,自己绝对活着走不出栖霞山,无论佟家怎么处理,第一步肯定是要遮掩这等丑事,自己找上门去,不是找着被灭口吗?
  还好那佟家女子,没什么江湖经验,被自己一个誓言哄骗了去,没再继续追击。不然,自己麻烦可就大了。
  今天晚上,自己算是踢到铁板了,不仅到手的纯阴鼎炉没了,得意的阴阳玉盘还被迫爆掉,可谓损失惨重。
  而且,还搭上了两个弟子,其中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把老婆献给自己,真是可惜了。
  想到这自己徒弟的骚老婆,道爷心中一热,露出邪笑:
  “既然老八死了,那他老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今晚就去肏死吸干了她,补补今晚损失,还能让她夫妻二人团聚……”
  想到这,他给老三发去一道传声符,让老三带着剩下几个师弟,速回宗门待命。
  道爷认准老八家里方向,径直飞去。
  潮起潮落,事发事息,对大多数凡俗来说,也只是一时的热闹,事情过后,该吃该喝,又是一夜醉生梦死。
  莺香楼里,方才的变故,成了众人的酒后谈资,不多时,楼里的凡俗们再次宴饮欢歌,人声鼎沸。
  雅间里,老鸨挂着勉强的笑容,毕恭毕敬得伺候着二位公子。
  若兰姑娘脸色微红,一脸得意,站在一旁,嘴角压不住的笑意,显示出她此刻的得意——她赌对了!
  大红婚服在此刻分外扎眼,胸前撕裂的衣襟,被她轻巧翻折,在胸前开了一个叉,成了颇具诱惑的对襟小衣。
  婚服半披,衣襟对开,浑圆白嫩的双峰嫩乳各露一半,着实又加了不少风情。
  若兰就这么敞着衣怀,再次给卫言宏倒酒。
  卫言宏又偷偷瞄了几眼,视线立马又转到别处,他正身端坐,自忖无人看到。
  末灵君传声:“好看吗?”
  卫言宏传音回她:“没看,只是正常的环视四周而已……”
  末灵君哼笑一声,开口问老鸨道:
  “咱们莺香楼今晚不是什么洞房宴吗?人家卫公子,横刀夺爱,狼口救美,抢了别人的新娘,不就是为了今夜洞房么?你们还等什么呢?”
  卫言宏一愣,笑着解释:“那都是压那道爷气焰的说辞,莫要当真!”
  末灵君道:“嘁,别虚伪了。”
  卫言宏无奈道:“我说了好多遍了,我并非贪图若兰姑娘美色。”
  老鸨见状,笑着说:“当真不当真的,都不紧要。卫公子,百花洞房宴的压轴戏,不能草草了事,要不,您披了这件红袍,下去跟若兰姑娘走上一圈,也算个了结。”
  卫言宏语结,今晚跟着末灵君演了一夜,似乎再多演一场,也没什么。
  若兰上前,半蹲在椅子一侧,挽住卫言宏的手臂,贴在胸前,拉他起身,半推半就间,卫言宏随若兰出了雅间。
  “还是个虚伪的浪荡子呢!”
  末灵君抿嘴一笑,给卫言宏下了定义。
  转眼之间,楼下响起锣鼓唢呐,在一声声,拜天地,拜高堂的戏码中,末灵君走出雅间,来到莺香楼的后院。
  月色朦胧,星光璀璨。后院池边,有一平坦草地,末灵君坐在草地上,听着尘俗喧嚣,嘴角慢慢抿出笑意。
  “真羡慕这些凡俗啊,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般活着,才有意思……”
  这时,身后传来众人欢笑,末灵君扭头看去,只见卫言宏和若兰被莺香楼的姑娘们,簇拥着从楼里出来,被众人推进一处雅舍。
  雅舍檐下,大红灯笼挂满一圈,门上贴着一对硕大的喜字。
  后面还跟着不少年轻书生,满眼羡慕。
  他们亲眼看着花魁选夫,眼巴巴地等着选到自己,结果,花魁带着一男子登了台。
  最终还是没选自己,一想到“俏花魁爱上穷书生”的美梦破碎,不少人心中许是有了酸楚。
  莺莺燕燕,热热闹闹,众人散去,灯熄烛灭。
  洞房雅舍里正发生的香艳故事,姓卫的浪荡子和若兰到底在做什么,末灵君不感兴趣。
  她本来,就是看花酒的。
  这次偷偷溜下山,打了次劫,还跟姓卫的化敌为友,跟他喝了花酒,凑了热闹,一起打跑坏蛋,帮他抢了花魁,抱得美人入洞房。
  嗯,这样的经历很话本!
  这次偷跑出来,不亏!
  她得意的拿出那张纸笺,映着星光,在上面写下今日冒险。
  写完“洞房”二字后,末灵君停下了笔,又发起呆来,皓齿咬着笔杆,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美中不足的是,那个坏蛋居然认出自己来,好在自己聪明伶俐,应对得当,逼他发了毒誓。
  行踪露馅,明天必须得回家了,趁父亲闭关还没结束。
  末灵君收起笔纸,抱膝而坐,全身蜷在一起,双膝托着下巴,盯着水池发呆。
  池中游鱼若许,在星光烛火的照耀下,渐渐游了过来,等待池边人来投喂。
  末灵君喃喃自语道:“你们也太可怜,一辈子就只能活在这浅浅池塘里。虽说,有人投喂,没有饥馁之虞,但也失了自由……唉……”
  “可去了外面的天地,片刻之后,便成了野兽巨鱼的腹中之物。”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回应,吓了末灵君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卫言宏已来到她背后。
  末灵君笑了笑,抿着嘴问他:“卫大侠,这么快就完了?”
  卫言宏一愣,叹了口气:“我跟她,真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那道爷行径,才出手的。”
  “嘿!你是什么眼神,不信我?”
  看着末灵君笑眯眯的双眼,卫言宏语结,接下来的话,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这,我是觉得她身材挺好的,也就多看了两眼,但……但只是看两眼,不过分吧,不代表我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唉……你爱信不信吧……”
  末灵君笑着点点头:“知道啦,卫大侠,您是真正的大侠,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来,坐这儿。”
  她拍拍旁边的草地,示意卫言宏坐在一旁。
  卫言宏听罢,坐在末灵君身边,两人并靠,看着池塘。
  “你对青楼花酒那么熟悉,我以为你是……那种人呢……”末灵君,盯着池塘,笑着说道。
  卫言宏听罢,苦笑着问:“什么那种人?”
  “唔,就是整日泡在青楼里,满脑子淫秽的人……”
  “那你看我像那种人吗?”
  “不像,花魁送你都不要……那花魁姑娘很漂亮的,你真不去吗?”
  “哈哈,听你这么说,我有点想去了……”
  “哦!你还真是个浪荡子!”
  “为什么说我是浪荡子?”
  “你对青楼那么熟,还说自己不是?”末灵君笑眯眯地看着他,有些期待他的解释。
  再次听到这句话,卫言宏盯着池塘,沉默了半天,低声说道:“我未修道前,在青楼长大。”
  末灵君听后,很是惊讶,看着身旁男子。他眸亮如星,神色落寞,末灵君心口突然疼了一下。
  卫言宏缓缓说道:“我父亲和母亲都是凡俗,他们……被驱逐出家乡,在逃出家乡的路上,父亲被人残害,母亲被卖到青楼,为了抚养我长大,她委身欢客,强颜欢笑。后来,得知我有灵根,能修行,她特别高兴,说我像祖父,教我长春功,传给我半部金芒诀……只有半部,她说她只记得半部,另外半部在我已经死掉的父亲手里……”
  末灵君好奇道:“他们本是凡俗,怎么知道修行法门?”
  卫言宏缓声说到:“我祖父是修士,教过他们。”
  末灵君恍然大悟,修士之子不一定有灵根,这在修真界很常见,可随之而来的,疑惑更多:“既然你祖父是修士,为何不庇佑你父母呢?”
  卫言宏神色更加落寞,嘴唇颤动半天,最终说了出来:“我父母他俩……是亲兄妹……”
  末灵君听后,浑身一颤,兄妹乱伦,这是人伦大忌。
  因此他祖父大发雷霆,将二人驱逐出家乡,后面生活的凄惨,世俗的指指点点,不必说,也是可以想象到的。
  她不知说些什么好,沉默片刻,感叹了一句:“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你是我见过修士里面,嗯,包括散修和世家子弟里,最好的一个……”
  卫言宏闻言转过头来,看着末灵君,笑笑,说到:“你是我见到的世家子弟中,最有表演天赋的……女侠……”
  末灵君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只是,在下还不知女侠真名姓呢……”卫言宏好奇地问道。
  末灵君一愣,左手一挥,恢复女子之身,一身浅黄色长裙,在夜风吹动下,轻轻飘动,微风吹拂,鬓发飘飘,她伸出右手,梳理耳边凌散的鬓发,挂在耳畔。
  那一刹那的风情,竟看呆了卫言宏。
  看到卫言宏呆滞的眼神,末灵君微微一笑,开口道:“嗯……话本里怎么说来着,对了,相逢何必曾相识!”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0:36

第4章 嘿!乖乖女的大冒险!
  卫言宏脸上虽然笑笑,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如果我们下次还能再见面,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卫言宏笑着点点头,不再言语。
  末灵君看着池塘,突然开口道:“卫大侠,你刚才说到池鱼获得了自由,便会成野兽之食物,你还记得吗?”
  “嗯,怎么了?难道不对吗?”卫言宏好奇问道。
  “可片刻的自由,远胜百年的拘束。”末灵君郑重其事地说道。
  随后,二人陷入了沉默,直到卫言宏开口,打破沉默。
  “凡俗有句话,我很喜欢。”卫言宏歪着头,看向末灵君说道:“人活着,不是活几年,也不是活一辈子,而是活在那几个瞬间。”
  他停了停,继续说:“我很喜欢这句话,我们修士寿元长久,看似活得比凡俗要多很多,但那些多出的寿元,并不是在活着,而是在等死。修行有尽,谁都不免一死,若没有几个有趣的瞬间,活着有什么意思?”
  末灵君点点头,她非常认可这句话,这句话勾起她的遐思,许久之后,她从回忆中出来,微微一笑说:“我会记得这个瞬间!”
  她犹豫片刻,接着说道:“瞬间的欢愉与永恒的寂寞……的确很难取舍,就像我以前看过的一步话本故事,里面有一首曲子,也是我特别喜欢的曲子。我从来没给别人唱过呢,你想听吗……”
  卫言宏认真的点点头。
  少女平视远方,看着池中游鱼,天边星辰,神情中带着一丝落寞,开口唱道: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卫言宏听了入神,等他回过神来,看向天上璀璨的群星,称赞道:“好听。瑶宫寒苦,天宫寂寞,百年江湖……”
  末灵君盯着池面,池面映衬着繁星点点,星空浩瀚,看似无垠,相距很近,实则只是镜花水月罢了。
  紧接着,她喃喃自语道:“我出身大门派里的大家族,父亲母亲都是门派里的显耀人物,我就像池中游鱼一样,安逸而富足,可我并不觉得快乐。”
  卫言宏安静地听着她讲述。
  “我是父母眼中的乖乖女,很小的时候,还没开始修行,我就被要求学习各种各样的《女书》《女传》,要求我遵守‘三从四德’等规矩。那时,我问父亲,为什么要遵守规矩,如果不遵守规矩,会怎么样?父亲发了好大的火,揍得我哇哇大哭。从那时起,我便不敢违背父亲的意志。”
  她停了停,继续说到:“后来,学完了种种规矩,我以为可以修行了,可父亲告诉我,我还要学琴棋书画,诗文花茶。我想修行,父亲让我不要着急,先学好女子必学的东西,才能去修行。我讨厌这些东西,可我不敢反抗,一旦我表现出不喜欢,不耐烦,父亲便会责备打骂,为了不被打骂,我将自己伪装成他们眼中的乖乖女,我的表演伪装越来越娴熟,他们对我的表演很满意。”
  满腔的委屈,让卫言宏十分心疼。
  她顿了顿,看向卫言宏,脸上挂着笑,眼中噙着泪,认真说到:
  “卫大侠,我很会演戏的。”
  卫言宏心中一软,伸出手指,轻轻为她拭去泪珠。
  “再后来,我能修行了,他们给了我一本功法,栖霞清心诀,当时的我,不知道这部功法意味着什么,只觉得,学会功法,成了修士,就可以上天入地,获得自由。”
  末灵君深深叹了口气:“当时已经筑基了姐姐告诉我,这部功法修炼简单,进境极快,我当时不明白,为什么姐姐眼里充满无奈,我问她‘那这么多好处,它是顶级功法吗?’,姐姐告诉我,这是一部害人的功法,它没有搭配任何攻守法术,只有进境快一个好处,修行它的人,打不过同境界的任何人,我想了想说,我又不喜欢斗法,修行快一些,那也很不错。”
  “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末灵君又叹了口气。
  “最后,姐姐哭着告诉我,学了这部功法,便不可能再被传授别的法术,因为这部功法,只会传给家族里的‘联姻女’,学了这部功法的女子,生育的子嗣必然拥有灵根,我和姐姐,都只是为了联姻而存在,嫁给有前途的世家子弟,给他们生出带有灵根的子女,便是我的命!我想要的自由,这辈子都得不到……”
  她沉默许久,风吹泪尽,开口道:“我是家族笼络别人的‘生育工具’……而已……”
  听闻此言,他十分震惊,紧接着心中腾起无穷的怜悯,为少女生在这样的家族而感到不值。
  紧接着,心中冒出满腔怒火,想到那些世家,为了维护家族地位,竟不把子女当人,他重重地骂了一句:“操他奶奶的咸鱼蛋!”
  听到这么别致的骂辞,末灵君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把她从情绪低落中拉了回来。
  卫言宏一愣,被她突然的发笑搞蒙了,小心翼翼问道:“嗯?”
  末灵君捂着嘴,笑着说道:“没事,只是觉得,你骂人的话真别致。”
  卫言宏疑惑,反问:“这么不当人的事,难道不该骂吗?”
  “该骂!”
  末灵君点点头说,随后停了停,继续说:“可我不会骂人,我说的最狠的话,就是‘该死’,我觉得,说人该死,就已经很重很重了……”
  “不会骂人?骂人这事儿,我最擅长!来,我教你!”卫言宏盯着末灵君说。
  “啊?”末灵君一脸惊讶,随后笑出声来。
  她还真没想过,要跟着别人学习骂人。
  “来,我先教你最经典的,嗯……操你妈的……”卫言宏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教她最经典的,于是郑重其事骂道。
  末灵君嘴唇动了动,尝试把那四个字说出来,可“操”字一词,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嗯……那个……他……妈……啊呀!那个字,我……我说不出口!”末灵君脸色微红,叹了口气。
  卫言宏笑着说:“这样,你跟着我,我说一个字,你说一个字……”
  末灵君看着他真诚的模样,心中突然觉得十分有趣,便点头答应。
  “次……”卫言宏发出一个音,音节拉得很长。
  “……次……”末灵君跟着说到。
  “袄……”卫言宏张开嘴,示意末灵君跟着学。
  “对,这两个音连在一起……次……袄”
  “次……袄……”
  “对,很好,咱们说快一点!”卫言宏鼓励她道。
  “次……袄……次袄……呃……次……操……啊啊啊!太羞耻了!”末灵君脸色通红,却一脸的兴奋。
  “啊!!!我真的说出来了!哈哈……操……哈哈哈哈……”
  看着兴奋的末灵君,卫言宏露出微笑,听她一遍又一遍说着那个词。
  夜色如水,温柔晚风,漫天星辰,青青草地。他喃喃自语:“操他妈的狗逼世家门第,操他妈的狗逼世界……”
  星光月辉,池面微澜,夜色渐深,莺香楼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娇吟媚笑,周围小院雅舍,也传来男欢女爱的声音。
  “次……袄……操……”
  末灵君似乎听到了那些床音急喘,又想到了“操”字的意思,识海中荡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她的声音渐渐轻了起来,直到抿嘴不言。
  她盯着卫言宏削棱有型的侧脸,看得入神,星眸之中,烟波朦胧,身子一软,歪进卫言宏怀中。
  似乎想象着什么,她赤红着脸,胸口剧烈起伏,鼓起勇气,轻声说到:
  “你能不能……亲亲我。”
  这一瞬间,仿佛世间凝固,万物停滞,繁星百花,清风明月,失了色彩,不及怀中的美人。嫩酥如雪的细长鹅颈,分外腻人,令他沉醉。
  卫言宏低下头,嘴唇触在如玉般的秀额上。
  气息交织,唇肉相触,二人体内血液沸腾,渐渐的,动作由轻柔变得愈发剧烈。
  卫言宏重重咬住薄薄双唇,怀中美人紧闭双眸,又浓又翘的乌黑睫毛,微微颤动。
  卫言宏一手揽住她的后背,另外的一只手,游离在她小腹上,隔着淡黄色长裙,她能清楚得感觉到,那粗粝大手的温度与细腻。
  双唇分离,沿着脸颊亲上了耳鬓,再到浮着红晕的雪白脖颈。少女被男子强烈阳刚之气,步步侵袭,她剧烈喘息,意乱情迷。
  从她的颈侧,再吻至颔下,沿着曲线,亲到胸口。淡黄色裙衫阻挡了卫言宏探索的步伐。
  “呲剌”那淡黄色裙衫被男子粗暴撕烂,扯在一旁。
  怀中乖乖女的一对娇小嫩乳,受到微凉夜风的吹拂,她才恍然察觉,衣衫已烂,衣衫破烂,她怕得不停发抖,发出一声惊叫:“不要……”
  这声不要,惊醒了满脑子情欲的卫言宏,他停下了亲吻的步伐。
  卫言宏停了下来,看着怀中少女。少女紧闭双眼,喘着粗气,浑身紧绷。两人都在剧烈喘息,两人都在犹豫,天人交战。
  衣衫破烂的少女终于睁开了眼,盯着面前男子。
  “浪荡子……”
  她轻声说到,随后再次闭上眼,昂起螓首,露出鹅颈嫩脯。她鼓足勇气,用颤抖的声音,轻声问道:
  “我的……白么?”
  卫言宏一愣,笑着说:“衣衫未去,看不清亮。”
  听到卫言宏此话,末灵君红着脸,娇声埋怨:“坏透了……浪荡子!”
  浪荡子微微一笑,用行动给她回应。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少女胸前的小衣,露出突起的椒乳。
  胸丘不大,不似若兰那般甸甸巨硕,却是白嫩异常,如象牙的肌肤里,透出缕缕青络,青络映衬着乳质的白皙。
  如此美丽,浪荡子满手复上,正盈盈可握,令人忍不住细细把玩。
  “嗯哼……”
  怀中的乖乖女,发出满足长叹。声音酥酥软软,似乎是获得满足后的春心荡漾;或是带着一丝兴奋,那是她自行做主大胆冒险的兴奋。
  褪去小衣外裙,浪荡子粗粝手指,沿着双乳向下滑动,光滑细腻的小腹,收束有型的腰间曲线,他不由得赞叹道:
  “好美……”
  浪荡子的这声惊赞,让怀中的乖乖女,一下子泄了劲,股间瞬间春水潺潺,似是全身抽了骨头一般,酥软在浪荡子的怀中。
  乳峰上粉红色的小豆子,早就立了起来,少女的乳头不大,粉粉嫩嫩,缀在突起的乳丘上,正如怀中少女,让人心生怜惜。
  看了半天的卫言宏,终于忍不住将它含进嘴里,慢慢吮吸。
  “呀!”
  末灵君很轻很轻地叫了一声,宛如奶猫撒娇。
  趁着娇吟,卫言宏粗粝手指,沿着少女小腹,探进亵裤。
  胸前与腿心,上下两处,全都被侵袭,一处已经失守,一处将要失守,肌肤下漾起的丝丝电流,冲进脑中识海,一时间,少女竟然分不清,到底是哪处传来的酥酥麻麻,不知自己到底要关注哪里。
  手足无措间,她下意识张开樱口,哎哎呀呀的哼唧起来。
  卫言宏的中指,探入怀中乖乖女的神秘花园,只觉她腿心蓬草丛生,茂密异常,密草深处,湿沥沥的一道溪涧,流着潺潺津液。
  手指慢慢滑进缝里,润滑细腻的触感,激起卫言宏高昂的探索欲。
  指尖弯动,稍稍挤了进去寸许。
  卫言宏修行的金芒诀,半身功力都在手指上,所以他的手指,不似其他修士一样白嫩纤细,甚是粗粝。
  这种粗粝在此刻却是有了用武之地。
  指尖被肉缝紧紧夹住,轻轻勾动便能引出怀中少女的颤栗抖动。
  不多时,粗粝手指便钻进一处温润小口。
  “嗯……啊……”乖乖女喘着粗气,发出一声娇吟。
  麻麻痒痒中,她努力睁开眼,看着伏在自己胸前的男子,秀手一挥,便立下一层结界。虽后,她紧闭双眸,享受下体传来的酥酥麻麻欢愉。
  情至深处,二人相拥亲吻。在相互辗转爱抚中,衣衫渐褪,二人赤裸相见,乖乖女喘着粗气,微微抬起双腿,勇敢将男子夹在腿间。
  主宰自己命运的勇气,让她疯狂地亲吻着面前面前的男子。
  身体深处,识海深处,回荡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亲吻得越热烈,空虚感越强烈,越发希望自己能被占有,能被塞满。
  如火一般的热情,强有力的吮吸,令卫言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被动着接受胯下女子炽热的爱意。
  吻了许久后,乖乖女终于歇了下来,亮晶晶的眸中,带着涌起薄薄的水雾,她嘴唇微动,轻轻缓缓,说出两个字:
  “操……我……”
  满腔的勇气似乎随着这两个字的说出,一泄千里,全都化作蜜缝中的津液,滴答滴答的流了出来。
  乖乖女说罢二字后,面颊烫得厉害,炽热气息,似乎将微凉夜风也染得滚烫起来。
  卫言宏顶在潺潺蜜缝上,他肉茎细长,微微弯翘,菇头巨硕,圆钝的杵尖和着丰沛的津液,一点一点滑进窄窄玉户中,还未用上几分气力,半个茎头已经没入其中。
  他暗想“好滑!”紧接着,稍稍用力,向前一顶,只是稍稍一丝阻塞,他稍作停顿,再次一顶。
  末灵君只觉浑身燥热难耐,全身上下无一不烫,最烫之处,莫过于下体的硬物。
  自己未经人事的私处,被抵着分开,那滚烫坚硬,一下子便挤进自己的窄小紧凑,裹着黏腻的汁水破开腔道中肉膜,男子仍不停歇,长驱直入,贯穿了自己。
  “进……进来了……”
  乖乖女睁大亮眸,闪闪亮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迷茫。
  被贯穿裂开的酸痛,被人占有的充实,一股脑涌进识海,乖乖女不由得鹅颈一仰,张开嘴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道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初经人事的疼痛过后,丝丝酥麻开始在全身蔓延,小腹四肢,似乎被云雷法术电过一般,她不由自主得张开双臂,穿过男子肋下,抱紧男子结实的肩背。
  卫言宏喘着粗气,紧紧搂抱怀中女子。
  一男一女,相拥在这片草地上,天高月远,星辰辽阔,云散四野,恰如洞房。
  高天为褥被,草地为床榻,繁星作红烛,天地之间,池边野外,星辰万物,祝福着这对灵魂孤独的男女。
  “嗤……就……就这样?”
  末灵君终于喘平了气,红着脸问了一句。
  听到怀中女子这般说,卫言宏知道她已过了破瓜之痛,于是松臀提胯,轻柔抽送起来,他本身也不娴熟,只想着努力不让她感到疼痛。
  这一动,让怀中女子呼吸顿时剧烈起来,随着他的节奏,再次哼哼唧唧起来。
  “奇……奇怪……啊……呼……啊……呼……真的……好……好奇怪……”
  也就数十下的功夫,女子就感受到其中的美妙,似乎飞到天边,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插入,让她一次比一次飞的高,又过了几十下的功夫,便已说不成话,只能一个劲的嗯嗯啊啊。
  初尝性爱的乖乖女蜷缩在男人的怀中,熏红的脸蛋扭来扭去,一会儿朝左,一会儿朝右,好似不管面向何处,都抵不住下体处汹涌而来的快美爽利。
  卫言宏见她这般模样,兴致更加高昂,挺立起上身,双膝立起,跪进她腿心里,双手抄起女子腿膝,奋力抽插,这等姿势最易用力,他插入时不自觉便大了几分力度。
  姿势换了后,乖乖女觉得一切又不一样了,原本是慢慢飘上云端,此刻却像陷入了欢欲的海洋中,又快又猛的潮水,将她推向高潮,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毫不停歇。
  她拼了命的抓着身下的嫩草,草叶被她攥出了汁水,爽利到极点的乖乖女,忘情地呻吟起来,樱口中流出的话也越来越放荡。
  “我……我不行了……啊啊……好……好美……唔……啊啊……不……不行……”
  男子大开大合,硕大的肉菇带出黏腻的汁水,挤剐着润滑的甬道,肉茎上的丝丝处血,被透明泛白的浆液代替。
  “快……快来……啊啊……再……再用力……啊啊……对……对!天哪!!!天哪!!!我……我……”
  陷入高潮乖乖女,猛地吸了口气,塞住了后面的吟语,呼吸停滞许久,才慢慢吐了出来,呼吸总算恢复了,乖乖女末灵君怀着无比的满足,带着一丝哭腔,喊了出声:
  “我……我要……被……被你操死了……”
  卫言宏低吼一声,俯下身子,抱进少女,腰胯死死顶在她的腿心,顶进润道的最深处,滚烫浓厚的阳精,瞬间喷薄而出,射满她的膣腔!
  滚烫有力的阳精,冲击乖乖女的蜜穴孕宫,让她又攀上更美的巅峰。
  “啊啊……好……好舒服……”
  过了不知多久,末灵君总算从高潮中清醒过来。
  高潮过后,末灵君有一丝丝后悔,自己脑子一热,就这样把身子交给了一个陌生男子,虽然对他有不错的好感,可毕竟自己和他才认识一天呀!
  虽然自己舒服到了极点,爽利到极点,可一想到自己回到家中,自己要面临的事,她的心底腾起无穷的恐惧。
  此刻的她,只想狠狠抱紧卫言宏,叹了口气,随后拍拍趴在身上的男子。
  男子一动不动。
  “浪荡子?唉?姓卫的?!”
  末灵君摇了摇他,见他依旧一动不动,心中有些慌张。
  只见卫言宏双眼紧闭,浑身肌肉紧绷,似是被石化死掉一般,只有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依旧硬热,一跳一跳的,这让她确信卫言宏还活着。
  挣扎着从男子怀中钻了出来,顾不上湿漉漉、黏糊糊的下体,她急忙用神识探查卫言宏的情况。
  只见卫言宏体内灵气狂暴而有序,经脉里的灵气如潮水般涌动,丹田处的灵气急速旋转。这种情况,她似乎有些熟悉。
  “啊?这……这是……突破?!”
  他要突破练气,进入筑基了!
  末灵君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卫言宏居然在和自己交欢的时候,觅得机缘,获得了突破。
  将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物后,末灵君坐在一旁,呆呆地看着身边的卫言宏,神情复杂。
  天色微亮,东方泛白,黎明已至,莺香楼里,一片静悄悄的模样,所有的欢爱都已结束,天明后,楼里的男男女女就要分别,回归到各自的生活里。
  雅舍里的若兰姑娘,合着衣衫,睡得很香,很甜蜜。
  卫言宏依旧没有醒来。
  末灵君思考再三,将手中的储物戒指整理一番后摘下,拿出里面的那块下品灵石,贴身放好,将储物戒指放在他身旁。
  随后,为他设置好结界,叹了口气,她转身离开。
  春风一夜,露水情缘,鹰翔于荒野,鱼归与池塘,彼此相忘于江湖,这样挺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0:52

第5章 啊?你就送她一个手镯?
  晨光熹微,月落日升,池鱼游弋,已过了数日之久。
  若兰坐在水池边,看着池中游鱼,心中忐忑不安。
  几日前的洞房宴似乎已经尘埃落定,闻名城中的上仙——道爷,似乎畏惧着什么,这几日也没敢露面。
  至于她自己,倒是享了几日的清闲,莺香楼老鸨也对她恭敬有加,不敢让她外出接客。
  之所以老鸨这么做,倒不是她心善,而是自己的另外一个身份“上仙的女人”,如果哪日上仙归来,看到自己与其他男人交欢,老鸨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但只有若兰自己知道,自己还是完璧之身。
  那夜,莫名其妙地感觉到一阵困意,然后自己昏昏睡去,卫公子没有要了自己。
  醒来后,卫公子与末公子,都消失不见。
  敛了敛胸口的衣服,将那对酥白奶兔裹得紧紧实实,若兰叹了口气,很是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
  出走莺香楼离开,或者留在莺香楼,她都考虑过。
  自幼便被卖进青楼,学得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被道爷看上后,她的胆大机敏,让她逃过一劫。
  可自己处子之身,终究会被发现,即使不被发现,过了一年半载,老鸨见那卫公子迟迟不露面,迟早也会让自己接客。
  可选择离去,又能到哪里呢?
  找个穷书生,过平凡日子?还是勾搭个地主大户,嫁进去做小妾?
  若兰轻轻叹了口气,她想不明白为何上仙没有收了自己。
  假如,那夜卫公子要了自己,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这时,身旁草地上方,漾起一圈圈涟漪,将若兰吓了一跳。
  似水纹一般的涟漪,不停地荡漾,回过神儿的若兰,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一碰,嗖的一声,她整个身子都被吸了进去。
  这是一个半圆的透明罩子,在里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罩子外的事物,罩子里的空气似乎黏糊糊的,但不是水雾,裸露的肌肤触之,并无粘稠之感,反倒有些清爽。
  一名男子,躺在草地上,全身赤裸,龙根昂扬。
  若兰仔细一看,竟是前几日的卫公子!
  他怎么会在这儿?他出什么事了?
  莺香楼的头牌花魁,小心翼翼靠了过去,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摇了摇卫言宏。
  卫公子身躯纹丝不动,倒是细长肉杵上的巨硕龟头,在花魁姑娘的摇动中,晃了两下。
  独特的阳物立马吸引到花魁姑娘的注意。
  见卫言宏还在沉沉睡着,若兰屏住呼吸,张开玉掌,用拇指和食指颤颤巍巍地捏住那细长肉茎。
  “好烫!”
  若兰心念道。
  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本就是青楼女子的她,胆子大了起来,手掌蜷曲,将那滚烫玉茎包握住。
  她挪了下身子,头侧枕在卫言宏的小腹,盯着近在咫尺的阳具,手心浸出的微汗,给肉茎添了稍许润滑,握着阳具的手上上下下,轻轻爱抚,缓缓撸动。
  花魁的心中似有天人交战。
  要不要,把身子给他,做一次?
  反正大家都认为自己是他的人,做一次也不是什么大事。
  上仙英雄救美,而且救的还是自己,那美人以身相许,不很正常吗?上仙……
  他可是上仙!
  一想到跟上仙做爱,若兰双股间便湿的一塌糊涂。
  她体质敏感,水多易湿,偷听道爷跟老鸨说,自己这叫什么纯阴体?她不明白,但她知道,今日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前几日,错过了卫公子,现在又出现在面前,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的的确确,实实在在又出现在她面前。
  她抄起裙摆,解开亵裤,露出一片乌亮的蜷曲纤茸,在细密的乌草丛中,一道润满晶莹爱液的蜜缝,时隐时现。她翻身骑在卫言宏身上。
  扶好长硬的肉茎,顶在蜜缝中间,扭动腰胯,将蜜缝里的津水,涂满巨硕的菇头。
  花魁姑娘长呼一口气,正准备缓缓坐下时,熟料胯下男子,似乎受到纯阴爱液的刺激,喉头动了两下,发出一声低吼。
  卫言宏悠悠转醒。
  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若兰姑娘,感受着阳具戳在她的蜜缝上的滑腻感,卫言宏很迷茫。
  胯下男子睁开眼,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花魁尴尬的笑了一下,停下坐吞阳具的动作,若兰很心虚。
  两人相互对视,一人茫然,一人心虚。
  自己这是已经筑基了?卫言宏缓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修为已然突破。
  可末灵君呢?他神识瞬间铺开,透过结界,向四周探去。
  没有末灵君的踪迹,只有手边留着一枚戒指,戒指上还存着些许末灵君的气息。
  他看了看身上的若兰姑娘,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的茫然渐渐转成了尴尬。
  两人正尴尬时,透明罩子外,传来几声嬉笑,若兰被吓了一跳,她伸长雪白颈子,朝上方看去,发现有一少年,抱着一女子,摇摇晃晃朝水池走来。
  “小公子,你要带翠儿去哪儿呀?”
  娇滴滴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是莺香楼的翠儿姑娘。
  “嘿嘿,小爷想带着翠儿去野战,那块草皮看着不错,走,咱们过去。”
  若兰屏住呼吸,俯在卫言宏身上。
  卫言宏拍拍身上的若兰,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他们瞧不见的……”
  “啊?”若兰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卫言宏指了指透明罩子,解释说:“这个叫结界,我们在里面,他们看不到我们。”
  若兰听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全身也松弛下来,提起的翘臀也随之坠落。
  “咕叽……”
  “唔!”“哦……”两人同时发出惊呼。
  巨硕的龟头,稍稍顶进蜜穴寸许。
  “若兰姑娘,仙凡有别,你……”卫言宏忍着下体传来的巨大爽利,内心挣扎着说道。
  “我愿意。”
  若兰没等卫言宏说完,连忙说道。她紧紧贴住卫言宏的胸口,咬紧贝齿,臀股慢慢用力,想要就着黏腻的爱液,将那巨硕菇头吞没进去。
  感受到花魁的款款深情,卫言宏也不再做作,他本性洒脱不羁,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负美人恩才是最紧要的。
  他伸出手,抱住花魁的白嫩臀股,腰腿微微发力,硬直的阳根缓缓没入缝中。
  随着菇头顶在软窄肉膜上,一道灵气悄然渡入满溢黏汁的膣道,护送着那巨硕龟头挤开膜孔,进入更深的膣腔里。
  想象中的撕裂疼痛并未出现,杏眼含春的花魁微微皱眉,可明明感觉到那热烫鸽蛋般的龟头,似乎贯破了自己的处子肉膜。
  还未来得及想明白,被贯穿的蜜穴里传来一股股酥痒,涌上心头,她不自觉地扭了了一下雪白臀瓣。
  “啊……”
  两声娇呼同时响起。
  侧边不远处,那少年手一松,小翠仰面倒在草地上,发出一声娇呼。
  少年双膝支地,瘦弱身躯钻进小翠腿间,扯开衣裾后,急匆匆得撕扯小翠的裙裤。
  “咯咯,公子,你……哎呀……你……知道昨天晚上……别慌嘛……哎呀……”
  “呲剌”一声,还未等小翠话说完,她的裙裤便被少年撕破。
  “哎呀……昨天……昨天晚上,公子你知道……小翠跟谁在一起吗?”
  小翠一手遮着下体,手顶着少年的腰腹,阻止少年进入。
  “呼……少爷当然……哦……当然知道!”
  两人衣衫还未脱尽,少年赤裸着下半身覆在小翠身上,小翠的双腿被少年的瘦躯分得大大张举着。
  “唔……爽……”
  少年单手箍住小翠的手腕,将她双手压在身旁,猴急似得戳进小翠体内,急匆匆地挺动抽插。
  进到小翠体内后,少年的手也没闲着,松开窑姐儿双手,拨开小翠的上衣,露出软绵绵的双峰乳丘。
  “咯咯,公子别这么急嘛……啊……”
  小翠双手抱着埋进自己双峰里的少年脑袋,和着娇喘,带着媚笑说道。
  那少年弓腰支膝,连着肏了十数下,趁着缓口气的机会,开口说:“少爷我能不急吗?就你这骚浪蹄子媚劲儿。”
  说罢此句,腰臀用力,再次狠狠肏进去。
  “啊!”
  小翠随着少年的肏捅,发出一声嗲嗲娇呼。
  紧接着,少年继续说道:“我当然知道昨天是谁肏了你……哦……真爽……”
  “啊……那……那你……还来……来找翠儿我……啊啊……慢……慢点……”
  听着身旁传来性器咕叽咕叽交合的声音,偷看着二人交合,若兰只觉浑身酥软,不自觉地也跟着少年的节奏,一下一下抬落雪臀,吞吐着卫言宏的肉棒。
  “你也慢点……”
  卫言宏见她气喘吁吁,小声提醒道。
  听到此言,若兰脸色一红,稍稍起身,用手撑在卫言宏的小腹上,阴丘时前时后地摩擦,腰胯轻轻抬起,露出小半截肉茎,再重重落下,狠狠吞没进去,腰臀也时不时得用力夹紧,蜜道里的软肉也随之挤压着卫言宏的硬热。
  “啊……爷……爽吗?”
  卫言宏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喉音:“哦……”
  “兰儿感……感觉好爽……好……好快乐……爷……你爽……爽吗……嗯……啊……”花魁眼流媚波盯着身下的卫言宏,勾魂摄魄的眼中,似乎非要问出他的答案。
  “爽……呼……爽死了。”卫言宏被她的媚眼所捕获,花魁不会任何法术,却能勾紧男人的心神。
  卫言宏这话倒是不假,若兰本就是青楼花魁,自幼学得就是取悦男人的本事,虽是处子之身,但耳濡目染已久,知道如何能让男人爽利到极致。
  更何况,她本身也是纯阴之体,津水不仅丰沛,还饱含纯阴之气,作为修士,对这般滋补之阴,甚是敏感,卫言宏只觉要爽飞到天上去。
  享受着花魁的主动求欢,卫言宏不由得将她和末灵君比较起来。
  末灵君是生涩的,没有任何技巧,全程也无节奏可言,是卫言宏不断引导她释放情欲。
  在她乖乖女的外表下,掩盖的是诚实而放纵的情欲,在娇小的身躯里,关着一个孤独的灵魂。
  与她的交欢,是灵魂的颤抖相鸣。
  而若兰姑娘则是娴熟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充满媚态,她眼中流出的潺潺秋水,白嫩肌肤,葱白玉指,微张的樱口,似潮非潮的酡红,都能激发出卫言宏的征服欲,仿佛征服眼前的女子,给予她绵绵不断的高潮,便是卫言宏毕生的使命。
  卫言宏翻身,将若兰压在身下,奋力狂抽。
  “小骚浪蹄子……呼……你这一身细皮白肉,当真害得我爹得了相思病!”
  少年气喘吁吁说着话,一边奋力戳捅,顶地小翠胸前塌软的一对奶子,前后晃动,屈张着的两条瘦长玉腿也止不住颤晃。
  “啊……爷……你……你真大胆……现在居然……居然还敢提你爹……啊啊……”
  小翠搂抱怀中少年,娇声说道。
  “呼……提那老不死的咋啦?他……呼……他能有我厉害?”
  “啊……当然是爷……爷厉害呢……啊……”
  听到小翠娇滴滴的回答,少年顶着剧烈喘息,又猛了几分。
  池边草地,两对男女,结界内外,男喘女吟,情欲滔滔。
  最终,卫言宏还是带走了若兰姑娘。老鸨不敢阻拦,只能笑着让上仙常来捧场。
  青石城中西南一隅,卫言宏在此置办了一处宅院,将若兰安置在此,并小住数月。
  这几个月里,除了享尽若兰的温胸柔怀、娇媚身段以外,卫言宏也稳固了他初至筑基的修为。
  不得不说,若兰的纯阴之体,对于他来说,的确帮助甚大,阴阳调和本就是自然至理,丝丝缕缕的纯阴之气,让卫言宏清楚地感知到自己丹田里的变化。
  筑基境与练气不同,体内灵气液化,化作涓涓而动的灵液,在经脉循环流淌。
  他所擅长的金芒诀在筑基灵力的加持下,又厉害了许多。
  而末灵君留下的储物戒指,卫言宏也细细整理了一下,除了数百枚灵、几瓶丹药以外,让他惊喜的,是留有一部刀诀。
  这部名叫《洞真刀仙典》的刀诀,让卫言宏大为惊叹,阅读过玉简后得知,这是一部中阶的修真术法,以刀诀为主,辅以心法,还记录不少杂七杂八的辅助性法术,比如锻刀之术、阵法之术。
  其创始者是一个名为洞真刀仙的金丹大能,生卒年月都已不详。
  刀诀中以“破空斩”、“断影”和“天外飞仙”三式为绝技。
  “破空斩”能够将空间撕裂,形成巨大的刀气,以极快的速度对敌造成致命打击;而“断影”则是利用自身气息伪装,横向或纵向斩出隐蔽一刀,敌人若是神识松懈,或者应对不及,极易中招。
  最令卫言宏心喜的是这记名叫“天外飞仙”的刀法,使用者可以同时斩出两刀,一刀明,刀气绚丽,不需神识便能发现,而另外一暗刀隐蔽性极强,哪怕用上神识,也很难发现。
  明面刀气斩向敌人,而暗蔽刀气则藏于敌人头顶,待敌人护体灵气被明刀扰乱后,从天上迅速落下,斩向敌手,这记暗刀似天外飞来,故有此称。
  其灵气运用之巧妙,令身为散修的卫言宏惊叹不已。
  他作为散修,从未拜过师,也没宗门长辈可以传授修真斗战之法,因此,他灵气的使用,极为粗犷。
  对阵别的修士时,基本就是在比拼灵气,灵气比对方多,则能胜;灵气不如对方,则必败。
  这也是大部分散修的斗战过程。
  而这部刀诀,可谓让他开了眼界。
  同样是仙法招术,灵气运转之机巧,不仅一丝一缕,都不浪费,而且还能做到四两拨千斤之效,若能做到这般运用,以弱搏强,自然不在话下。
  神识从玉简中缓缓退出。
  卫言宏看了一眼西厢房里弹弄琴弦的若兰,微微叹了口气。
  自己不能永远留在这里,仙凡不同,在仙古大陆上,修士与凡俗,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除了极个别低阶修士,会以“仙师”身份享乐,或以“除妖”之名义与凡俗世界有纠缠外,大部分修士,都尽量避免与凡俗接触。
  残酷的修行岁月会让生离死别变得近在咫尺,不仅道心易乱,还容易滋生业障,妨害修行。
  叹了口气后,卫言宏御气飞出青石城。
  他要去城外的一处仙市转转,想买些材料,给若兰炼制个护身玉佩,如果能遇到一套简易法阵,布置在宅院中,也可以护佑她的生活。
  夕阳向晚,日落肠断,赶在日落之前,卫言宏御气来到青石仙市。
  青石仙市幕后是本地的一处中等宗门——归元门,归元门从属于栖霞,宗门祖上是栖霞金丹大能,当年趁着那位老祖在时,其后裔另创宗门,仗着老祖势力,获得了青石灵脉的开采权,世代缴纳灵石,一直延续至今。
  宗门山下建有仙市,管理松散,店面灵税也不高,坊内摊位还不需缴税,所以吸引了一大批散修在此讨生活。
  卫言宏之前便长居此处,他对青石仙市了解,可谓了若指掌。
  进入仙市后,还没走几步,便感觉到身后有人,拍着他腰背说:
  “哟,老卫,这段时间,在哪发财啊?”
  卫言宏神识一扫,发现竟是老熟人——独眼散修葛翰。
  这葛翰长相甚为奇特,三角脸上右脸颊处,一颗巨大的黑痣十分引人注目,一道黑布眼罩,遮住了左半边的八字眉,露出剩下的那只右眼里,流露出不可言说的诡光。
  个子不高,最多五尺,全身立定站直也仅到卫言宏的胸口,身材清瘦,肤色蜡黄。
  卫言宏停了两步,等葛翰跟上,笑骂道:“发他奶奶的咸鱼蛋财?捣腾些丹药,赚些灵石,也叫发财?”
  “嘿嘿,那妙丹阁的事儿,你处理妥当了?”葛翰见他这般高兴,疑惑问道。
  卫言宏一愣,有些不明所以,反问葛翰:“妙丹阁?什么事儿?”
  葛翰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便知,这小子肯定把事儿给忘了,他警惕地看了两眼周围,发现并无异常后,小声提醒道:
  “卫兄弟你忘了?几个月前,你放了妙丹阁的鸽子,他们放出风声来,说是要你好看!”
  卫言宏一拍脑袋,突然想起来,似乎有这么一回事儿。
  当时的他从栖霞弟子手里,收了一批丹药,打算卖给妙丹阁,结果路上遇到末灵君打劫,再然后又发生了一系列事儿,让他把这茬儿给忘了。
  “哈哈,这不算什么事儿,我这去跟妙丹阁老板说说去。”
  卫言宏哈哈一笑,不以为意。
  葛翰被他的态度惊到了,三角脸瞬间变得煞白,赶忙拉住卫言宏,劝道:
  “老卫,你不要命了?!妙丹阁老板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你这也不多喊几个帮手,给你壮壮声势,你就这么大咧咧过去,那妙丹阁老板还不把你骨头炼成淬骨丹喽!?”
  倒不是葛翰危言耸听,青石仙市大大小小上千散修,不少人都跟妙丹阁打过交道。
  妙丹阁收丹,价格虽低,但还算公道,量大还能再抬抬价,在一众奸商里,算得上仁义了。但其老板癖性极怪,坊间有“三不准”之说。
  一不准悔,收丹买丹,出店之后不准反悔,不换不退;若是谈好的生意,临时反悔,黄了丹药,爽了约定,无论数量多少,妙丹阁都不放过你。
  这一点散修们,多多少少都能理解。
  出了店,瞒天过海,偷梁换柱,用下品丹药换掉瓶里的上品丹药,再退货回去,忒不仁义。
  说好的事,临时反悔,害得别人空忙一场,情理上,也多多少少说不过去。
  这二不准卖,这是妙丹阁最奇怪的一点,全阁上下,不和聂姓做生意。
  无论是散修还是世家,只要你姓聂,妙丹阁一律给你请出去,据说妙丹阁在当年发家的时候,被一聂姓世家弟子给坑了一大笔钱财,老板看所有姓聂的都不顺眼,索性定下规矩不和聂姓做生意。
  第三条,则是不准说。
  妙丹阁的老板有一空间法宝,诸多秘制灵药、特产灵丹,相传都出自这空间之中,除了大掌柜,能进去见见那神秘老板。
  其余人等,大多有去无回,极少数回来的人,也都闭口不言,无论用上什么法子,哪怕搜魂夺魄,那空间里面的玄妙,也都说不出口。
  青石仙市的坊主,也就是归元门副门主,身为筑基后期的大修士,仗着权势,非要一试,见到老板,被收进了那空间法宝,出来后也被下了闭口禁制,说不出个一二来。
  从这以后,众人唯恐避之不及,哪敢再轻易尝试。
  不少散修都戏称,凡是进那法宝的修士,都被做成了淬骨丹。
  葛翰担心卫言宏一去不回,硬是拉着卫言宏,喊来三五散修好友,陪他一同前去。
  天色虽晚,但仙市中并无夜色,仙市的法阵汲取山脉下的灵气,在天空中营造出夺目光球,街边的挂垂着的夜明珠,也让整个仙市灯火通明。
  一行五六个人,陪着卫言宏来到妙丹阁,别看葛翰身材矮小,相貌丑陋,却是他们这群人里的大哥,练气后期的修为,放眼整个仙市,也算是一方人物。
  其余跟随的几人,是初期与中期的修为。
  多多少少受过葛翰的恩惠,这次受葛翰之邀,陪他壮壮声势。
  妙丹阁上下共分三层,一楼门口处,挂着一块青玉石匾,上书四个大字“妙丹灵药”,这青玉牌匾似是本地的青石灵矿所产,散发着浓郁灵气,不需调息,便能感觉到丝丝灵气,浸入肌肤。
  同行的练气初期修士文瑞惊呼:
  “这妙丹阁也忒有钱了吧,这么大一块灵石,就做这么个牌匾?”
  葛翰嘿嘿一笑,独眼眯成一条线,他拍拍文瑞肩膀:
  “小瑞初来驾到,还没和这妙丹阁打过交道,自然不知妙丹阁之富哟……嘿嘿,你进了阁子,可别惊掉下巴!”
  文瑞随着卫言宏,走进妙丹阁一层,只见原本看上去十数见方的空间,瞬间扩大了十倍不止,整个一层,纵横足足有数百尺之巨。
  青玉石柜摆了整整七八列之多,每个石柜皆以灵石打造,石柜摆放似暗合聚灵阵法,整个一层空间里,聚集着浩瀚灵气。
  看着只是一个仙市商铺,其灵气之浓郁,完全不输于归元门出租给散修们的聚灵洞府。
  整个妙丹阁一层里,已有数十名练气修士汇聚于此,走来走去,盯着青玉石柜里形形色色的样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各自挑选。
  站在柜台处的小掌柜,见一行人进来,先是笑脸相迎,走近两步后,认出卫言宏后,脸色立马冷了下来,捏破手中的示警灵符后,走到卫言宏面前。
  “姓卫的,你得给我们个解释。”
  卫言宏咧嘴一笑,正要开口,结果大掌柜从二楼走了下来,开口道。
  “阿祥,你去招待别的客人,我来接待卫……卫前辈。”
  听到大掌柜称呼卫言宏为前辈,在场众人一愣,葛翰先是一惊,随后反应了过来,扭过头来,抬起头盯着卫言宏正脸,三角眉竖成了倒八字,独眼里充满不可思议。
  “老卫,你……你……你筑基了???”
  卫言宏哈哈一笑,周身散发出独属于筑基修士的威压,整个一层所有的修士,顿时被这强大威压慑服,不敢动弹。
  葛翰喜上眉梢,狠狠拍了一下卫言宏腰胯。
  “你老卫可以啊!怪不得前几个月见不到你,原来你……你!你真行!”
  那文瑞十分机灵,见到这一幕,赶紧道贺:“恭喜卫前辈!”
  见到文瑞此举,其他几个散修才反应过来,纷纷贺喜。
  大掌柜双手抱拳,恭敬道:“请卫前辈上二楼一叙。”
  卫言宏哈哈一笑:“这几个兄弟,都是跟着我来的,我不能把他们落下。”
  大掌柜伸手引路,说道:“卫前辈请便。”
  众人听罢,皆面露喜色。
  要知道妙丹阁的二楼是专门为筑基修士提供服务的,练气修士自然没有资格进去,若不是跟着卫言宏,他们这辈子可能都进不了妙丹阁的二楼。
  身材矮小的葛翰看着走在前面的卫言宏,笑着笑着,便叹了口气,他真心为卫言宏的突破而高兴,同时,也为自己难觅机缘,迟迟无法突破而忧虑。
  上楼的青玉石阶,光滑如镜,每一步踏在上面,步步生莲,其中滋味,个中体会,只怕是低头观己,冷暖自知罢了。
  妙丹阁的二楼是一个个的包厢,卫言宏一众人跟着大掌柜进了包厢后,刚一落座,便有两名妙龄少女端着一壶灵茶走了进来。
  两女皆着淡蓝色衣裙,额间轻点花钿,步履轻盈,似风中柳絮,款款摇摇。
  “首先,薛某还是要恭喜前辈窥得大道,仅以此茶为贺。”
  大掌柜恭敬执茶,向卫言宏示好。
  卫言宏不发一言,微微一笑,只是抿了口茶回敬过去。
  “但妙丹阁的规矩,卫前辈是知道的,当初说好的丹药,不知卫前辈能否如约交货?”大掌柜笑着问道。
  “哈哈,不愧是妙丹阁。”
  卫言宏哈哈一笑,从储物戒指里掏出几个玉瓶,摆在桌面。
  大掌柜看了一眼那储物戒指,视线转向玉瓶,看那玉瓶的炼制手法,便知的确是栖霞出品,他伸出手,打算打开玉瓶细细查验。
  没想到,葛翰却出手拦住了他,三角脸上挤出意味深长的笑。
  “嘿嘿,薛掌柜,先别急嘛。有些事儿,先说清楚再查验,也不迟。”
  薛掌柜捋了捋下颌稀疏胡须,说到:
  “还是按说好的价。培元丹四枚灵石,心意丹十三枚,七弦丹二十枚,碎玉丹五十枚。若有其他丹药,视情况而定。”
  这四类丹药,基本都是练气修士常用丹药,价钱也的确公道,比市价略低一些。葛翰听后也不再言语。
  卫言宏点点头,看着葛翰的行为,他感慨万分,如今他身为筑基修士,算是从底层脱身,跻身中层,不再需要像往常一样奔波辛苦。
  练气修士对灵石斤斤计较,他曾经是深有感触,但筑基修士却不必如此,无论炼丹、炼器、探宝、聘请,筑基修士都可以拥有一大笔客观收入。
  练气修士,若非有一技之长,勉强可以维持正常开销外,哪怕是练气后期,也会生活窘迫。
  练气后期的修士太多了,只要入了修行,功法修行上不出岔子,不跟别人斗法身陨,几乎八成的修士,在阳寿终尽之前,都可以熬到练气后期。
  但机缘难觅,九成九的修士,都卡死在练气后期,终生无法突破。
  他卫言宏运气真的不错,遇上了末灵君,一夜风流,鬼使神差,寻得自己的机缘,有幸突破成筑基修士。
  现在的他,不需刻意铺开神识,便能笼罩半个青石仙市,除了一些结界隐秘外,半个仙市对于他来说,可谓一览无余。
  整个青石仙市,有数百近千名练气修士,可筑基修士也只有寥寥十人。
  练气与筑基,果真是天地鸿沟,天壤之别。
  薛掌柜清数罢丹药,算完数量后,呈上灵石,还有卫言宏昔日抵押在这里的储物袋,笑着道:
  “卫前辈,钱货两讫,储物袋也完璧归赵,还请前辈查览。”
  卫言宏袖手一挥,分出大半灵石,分与身后几人,笑着说:“承蒙葛兄弟之情,麻烦各位兄弟陪跑一趟,这点灵石,算是大伙儿辛苦费。”
  几人见状,笑眯眯地将自己面前的灵石收入囊中。
  薛掌柜笑而不语,既不离去,也不言语,静静等卫言宏分完灵石。
  卫言宏见状,笑着问:“薛掌柜还有何指教?”
  “我们老板想见见卫前辈。”薛掌柜笑着开口。
  “七日后,我会登门拜访。”
  卫言宏略微思考后,拱手告辞,众人也随着他离开。
  仙市门口,卫言宏和葛翰等人分开,临别时,他发现文瑞并无储物器具,只能把灵石塞进怀里,几十块灵石便让他胸前鼓囊囊的。
  便笑着将自己的储物袋,送给这个刚练气的年轻小伙子。
  薛掌柜送几人离开后,缓步登上妙丹阁三楼。
  这时,屋里传出声音,语气幽幽,似远似近。
  “这个姓卫的,薛掌柜怎么看?”
  薛掌柜沉吟片刻,恭敬回答道:“他之前练气境时,薛某便和他打过交道,此人很机灵,为人洒脱,颇讲义气。今日寻得机缘,得了筑基,现在看来,变化不大。至于能不能帮咱们,还得看他七天后怎么说。”
  “那咱们的无极门之行,尽量带上他试试……”
  声音渐渐远去,似乎进入了另外一处空间。
  薛掌柜点点头,行礼,退后,下楼。
  卫言宏趁着夜色,飞回青石城内,宅院里,卧房里闪着荧荧烛光,一灯如豆,虽不明亮,却似照着归家之路。
  他叹了口气,推开卧室之门。
  若兰姑娘斜躺在床上,合衣睡去,衣衫未解,锦衾未铺,床头柜上的烛台上,烛火摇摇。
  他走进床榻,将若兰抱正,随手一挥,解下自己衣靴,紧贴玉人香背,侧躺了下来,伸手搂在若兰胸前,隔着衣衫,覆托着她那软嫩乳峰。
  朦朦胧胧中,若兰睁开眼,看到身后是卫言宏后,抓起他的手,拽进自己亵衣中,紧紧贴捂在自己傲人乳丘上。
  然后,这才放下心来,甜甜睡去。
  本不需要睡眠的卫言宏,此刻,感觉到心灵的宁静,不知不觉,也睡了过去。
  在梦里,他梦到了一场盛大的婚礼,漫山遍野的红花绽放,一个个硕大的囍字,从山脚铺到山顶,火红色的光华染尽整片天空,连天上的云都幻化成热烈喜庆的模样。
  新娘身着凤冠霞帔,从云端的结界里现身,轻提裙摆,莲步微移,于云前花间缓缓而下,犹如画中之仙。
  在梦里的卫言宏,不自觉快步向前,扶着新娘,他小心翼翼掀开红盖头,竟是若兰姑娘。他一愣,再次看去,新娘竟变了模样,变成了末灵君!
  此刻突生异变,末灵君脚下踩着的云彩,快速远离了他。他想要追上,却发现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
  这时,天上劈下一道刀影,竟是“破空斩”,卫言宏避之不及,被斩落山下……
  梦到此处,卫言宏被吓出一身冷汗,猛地惊醒。
  他还躺在床榻上,怀里的女子不见了踪影,床边的淡蓝色帷幔被放了下来,营造出一块幽闭空间。
  若兰姑娘,全身赤裸,跪趴在自己双腿中间,俯首吞吐,口中还含着被吓软塌的肉杵。
  她微微抬头,只见她额鬓发丝散乱,却有着别样风情,闪烁着明亮的眼眸,充满疑惑地看着自己。
  见卫言宏醒来,若兰吐出口中沾满口水的晶莹肉杵,缓缓抬起头,温柔问道:
  “爷这是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卫言宏猛地吸了两口气,缓缓吐出,并未接话。
  若兰见状,抿住樱唇,轻声幽怨道:“两天前,爷你不告而别,兰儿以为爷就这么走……再也不回来了……”
  卫言宏听罢,伸手抚摸着若兰雪白脸蛋,柔情似水。若兰伸长颈子,将脸蛋儿靠在卫言宏的手心里,继续说到:
  “爷昨夜回来,兰儿可高兴啦!假如……爷哪天真走了,也要给兰儿说一声,好不好?”
  看着若兰楚楚可怜的眼神,卫言宏点点头,答应她。
  见卫言宏点头,若兰微微一笑,将头埋进卫言宏的双腿间,托起他那沉甸甸、鼓囊囊的阴囊,伸出软湿粉舌,沿着阴囊线舔了一圈,笑着说:
  “爷这两天肯定没去找别的女人,你看给爷憋的,鼓鼓涨涨的,嘻嘻,这是存了多少啦?”
  说着,就将阴囊含入口中,慢慢吸吮,空中香舌挑动囊中双卵,同时,眼睛中流出娇羞媚态,勾引着卫言宏。
  软绵绵的肉茎,渐渐充血直立,昂扬的怒龙,竖在若兰眼前鼻尖。
  原花魁吐出含着的阴囊,娇媚地向前,将巨龙一点一点吞中口中,直抵咽喉。
  卫言宏明显能感觉到,龟头似乎卡在一处斜滑的险坡,似洞非洞,似管非管,分外爽利。
  若兰伸长颈子,努力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一点一点将那硕大龟头,向里向深处递送,喉管不自觉地痉挛起来。
  肉菇被女子喉头拼命的挤掐吸啜,让卫言宏瞬间爽到极点。
  他喘着粗气,猛地向里再顶进去几分。
  如此一来,若兰被那巨物卡窒许久,忍不住呛咳起来,满嘴的口水,滴答滴答顺着樱唇肉茎流了下来。
  卫言宏见她如此难受,想要抽离出来,可若兰却死死抱着他的腰臀,不仅不撒手,反而拼了命的向里吞咽,舌尖抵着肉茎,舌根蠕动剐蹭着龟头棱沟。
  同时,用手托起阴囊,温柔抚揉,另外一手,伸出食指、中指、拇指圈束着茎根,上下飞速套弄。
  眼神更具媚态,眉目含情,闪动着欲望的光泽,眼波流转,眼帘轻抬,忍不住让人想要探索她身体的秘密,一肌一容,可谓分外诱人。
  若让那些纯情处男见到这般眼神媚态,不必触身,只需瞧上几眼,便能喷射出来。
  卫言宏虽是修士,可也抵不住这般销魂蚀骨的滋味,肉杵龟头一跳一跳,愈发涨大,可他最敏感的龟头被喉管死死掐吸着,每粗大一分,滋味越是销魂。
  鼓囊囊的卵囊猛地一缩,杵尖的小孔随之一涨,他在若兰口中喉间,喷射出浓浓精汁。
  精浓液多,呛得若兰不得不吐出数寸,她并未全根吐出,反而将喷射的龟头紧紧含在口中,包裹吮吸,灵巧小舌转着圈地舔舐菇下沟棱,令他喷射时,仍能享受到最极致的爽利。
  不多时,若兰两腮便鼓了起来,口中尽是浓浓精液,她将略带腥气的浓精浑液,尽数吞咽入腹,似乎想要将这股味道,永远铭刻在身体里。
  高潮过后,若兰起身,拿来香巾,替卫言宏擦拭干净下体,又将嘴角流出的浓精擦净。她枕在卫言宏的小腹上,任凭卫言宏抚着她的螓首雪颈。
  “若兰,今天你有空吧。”
  卫言宏开口问她。
  “兰儿听爷吩咐。”若兰手握着肉茎,轻声回答。
  “我陪你逛逛坊市,带你买点东西。”
  若兰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面露惊喜,盯着卫言宏。“真……真的?”
  卫言宏笑着点点头。
  “那……那逛哪家铺子?红脂阁还是香蝶粉铺?”若兰一脸兴奋,好奇地问道。
  卫言宏停了半天,讪讪说道:
  “青石仙市……”
  一般来说,青石仙市里凡俗面孔并不常见,毕竟以交易修士物品为主的坊市,凡俗之人既无灵石,也无灵气,市面上摆的东西,看不见,也触不到,即使有能看到的东西,也分辨不了好坏。
  但修士们也有子嗣,子嗣也并非都有灵根,所以坊市里便有一店铺,做着凡俗生意。
  店里卖着一些凡俗能用的延寿丹、驻颜丹,驱邪的平安符、平安锁之类的东西。
  这些物件,只是蕴含了一些灵气,暗含一些基础法阵,能对凡俗之人有着不错的功效,对修士基本没用。
  几乎每个修士都能炼制一些这种物件,但修士们懒得出这份力,而且这店里的东西,最多也就一二枚灵石的价格,足够便宜,也吸引了不少修士,为家族里凡俗后辈选购礼物而来。
  卫言宏带着若兰走了两天,才进入仙市,刚进仙市门口,就看到葛翰围着一个微胖女修转圈。
  葛翰虽说只剩一个独眼,可眼神却好着呢,卫言宏刚进仙市,他便瞅见卫言宏了,拽着那微胖女修来到卫言宏面前:
  “老卫,你还认得她不?”
  卫言宏牵着若兰的手,看了一眼那女修。
  女修才练气中期,约莫二十出头模样,五官还算清秀,脸上长着斑斑点点雀子,腰围较胖,把淡紫色襦裙撑出个圈来。
  站在卫言宏面前时,从腰间储物袋里,掏出几块蜜饯,先塞嘴里一块,然后又递给葛翰一块,最后还招呼给卫言宏和若兰一块,卫言宏审视许久,实在没印象,摇摇头,拒绝了女修递过来的蜜饯。
  若兰收了蜜饯,道声谢后,拿着蜜饯端详许久,好奇问道:“这蜜饯是专供上仙吃的?”
  那女修开口解释道:“那倒不是,这就是凡俗常吃的蜜饯,用的是蜂蜜腌制的水果,果子可能带点灵气,别的都跟凡俗蜜饯没区别的。”
  葛翰咽下蜜饯,笑着说:“老卫你真健忘,还记得咱们上次替归元门送货不?”
  卫言宏点点头,皱着眉头:“那不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对,那运货的货主,你还有印象不?长得特别富态那个。”
  卫言宏恍然大悟:“有印象,那个势利眼儿?我记得那家伙一路上都瞧不起咱……”
  话还没说完,葛翰打断他道:“哎哎哎!也不能那么说,那富态货主,就是小顾她爹,当时跟着跑了一路的小姑娘,就是她,只不过当时她还没练气呢。”
  卫言宏听罢,顿觉自己说错话了,当着别人的面,议论他人父亲,无论如何,都不大妥当,对着女修道了句歉。
  反倒那女修大大方方,又吞进口中一个蜜饯,说到:“我爹就是势利眼儿,他的德行,门里都是知道的,整天想着都是巴结权贵,他瞧不起散修,我是知道的。倒是你们能忍下去,我也是服了你们了。”
  葛翰拽了拽她衣角:“清影,你得喊他前辈,嘿嘿,现在老卫是筑基修士了,比你爹高了一个大境界。你爹知道这事儿,肯定要惊掉下巴。”
  那名叫顾清影的女修一愣,稍稍曲膝,做了个万福礼。她双腿粗圆,曲膝十分别扭。
  卫言宏再次看了女修一眼,当年天真活泼,身材苗条的小姑娘,无论如何都和今天这副模样对不上号。
  还未等他开口,若兰却开口问:“上仙也喜欢吃凡俗的蜜饯吗?”
  “这些都是我娘跟那些姨娘们给我的,她们一直说我年纪小,要多吃点才行,非要逼着我吃,我都练气了,她们还不让我停。”顾清影皱着眉头,又嘟囔了一句:“我真的很胖了,再吃下去,都找不到道侣了……”
  “胖点儿好。”葛翰说道。
  “胖了哪里好?”
  “胖了肉多。”
  “肉多哪里好?”
  “肉多能挨饿。”葛翰笑着说。
  顾清影笑着瞪了葛翰一眼,又掏出几块蜜饯,塞到葛翰手里,说道:“那这样,你帮我吃!看你又瘦又矮的,得长高长胖点才好,你胖点,我瘦点,刚好。”
  听到二人对话,卫言宏和若兰相视一笑。
  “这个是嫂子?”
  葛翰吃着蜜饯,偷偷看了一眼若兰,他早就看到二人牵着手,但这个身段窈窕的女子却是个凡俗之人,不敢言道侣之称,他观察许久,直到现在才开口询问。
  若兰摇摇头,道:“贱妾名为若兰,有幸能服侍爷,可当不了爷的主妇。”
  卫言宏笑笑说:“我陪若兰逛逛福云堂,买点东西。”
  葛翰听后,点点头,福云堂是青石仙市里专买凡俗物品的地方,便抱拳告辞。
  “那行,老卫,等过两天有空了,让兄第好好摆桌酒,给你庆贺庆贺!”
  结束了门口的小插曲,卫言宏牵着若兰,漫步走在仙市摊铺中。
  若兰第一次见到上仙们的世界,对一切都特别好奇,周围摊市上摆的东西,有的她能看到,有的却看不到。
  凡是她能看到的东西,都想让卫言宏给她讲讲。
  卫言宏也不厌其烦,凡是她能看到的物件,都给细细讲清功用,还搭配着一些修真界的常识和故事。
  “哇,好漂亮的镯子!”若兰惊叹道。
  卫言宏听到若兰的惊叹,看向右侧。
  这是一个街市旁的摊位,摊主是个白发苍苍老头,佝偻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坐在蒲团上。
  面前摊开四尺见方的灰布,布上摆着一些玉器,里面有一枚晶莹翠绿的手镯。
  手镯上雕刻着精美的百花图案,通透的玉质中,细微的纹理如烟雨中的柳丝,晶莹而不明亮,似沉淀了千年的深邃。
  卫言宏神识探了进去,这玉镯内并无法阵存在,但却带着一丝丝灵气,似乎是由灵石雕琢而成,却没有灵石那样浓郁的灵气。
  而且,若是灵石雕琢而成,那以若兰凡俗之身,是看不到灵石之形的。因此,镯子的材质似玉非玉,似石非石。
  既然若兰能看到,那也许便是有缘,而且上面雕琢的百花图,也极具美感。
  和那老头讨价还价一番,以十枚灵石的价格,买了这个玉镯。卫言宏用灵力简单淬炼一番后,送给了若兰。
  若兰满心欢喜带上玉镯。
  “谢谢爷!”
  她伸出雪白手腕,朝天看去,那玉镯似一抹碧波荡漾在她雪白腕子上,柔和的玉光,仿佛与肌肤融为一体。
  随后,卫言宏又带着她转了转福云堂,买了几道平安符,一串长寿珍珠项链,还有几张其他符箓。
  卫言宏路过法器阁时,顺便进去挑了一柄紫色长刀,掂了掂分量,探了探内藏法阵,还算是一把趁手的下品法器,几百枚的价格还是让卫言宏有些肉疼。
  二人离开了青石仙市,花了两日,再次回到青石城。在若兰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神下,卫言宏又陪她转了几家胭脂铺子。
  昔日艳名远播的娇媚花魁,如今竟像个活泼少女,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似乎,她也能感觉到,二人的离别就在眼前了。
  卫言宏站在院子里,将购置来的符箓用出,召唤出四名炼体力士傀儡,摆好法阵,持续为符箓输送灵气。
  这时,若兰从身后搂住他,侧脸紧紧贴着卫言宏宽阔的脊背。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若兰转到他身前,跪在他面前,缓缓褪下卫言宏的裤衣。
  将那坠弯的肉茎放在她雪嫩脸颊上,慢慢滑触,她仰着脸,从下向上,看着卫言宏,眸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樱唇微张,开口央求道:
  “爷,给兰儿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她将那微硬的阳具,含进嘴中。深情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卫言宏的面庞。
  衣衫飞落,肉体缠绵,男硬女娇,春色满院。
  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磨秃了银枪,累喘了巨龙,吻红了如雪胴体,插肿了津水洞穴……
  一觉醒来,看着伏在身上昏睡的若兰,卫言宏叹了口气,轻轻起身,扶正她的睡姿,为她披好衾被。
  这一天一夜的欢爱,他早已把生命的精华,无数次渡送至面前女子孕宫深处。
  仙凡有别,修士的一次出行,一次闭关,对于凡俗来说,少则数月,多则数年,甚至几十年也是常事。
  修士的一次修行,便是凡俗之人的一生。这是修士不愿与凡俗接触的缘故,若牵绊太深,只能徒生业障,滋生心魔,有碍修行。
  这便是修行大道的残酷之处。
  卫言宏扭头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御气离去,一去不回。
  若兰紧闭的眼角,慢慢滑下一滴泪。
  等了许久,她坐起身,握着腕上玉镯,满脸清泪。她披了件衣裳,慢慢踱到小院,看着卫言宏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要是我也能修仙,那该多好……”
  “小丫头,你想修仙吗?”
  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雪腕上的手镯里传出,吓了若兰一大跳,披着的衣服也因惊吓而坠落在地。
  “谁?!”她惊恐道。
  那声音嘿嘿一笑,只见腕上玉镯,冒出一股白烟,幻化成一老太婆模样。
  她柱着百花缠枝手杖,一身赤红色褙子,苍颜白发,躬着腰,站在若兰面前。
  “老身叫百花真人,是几千年前就该死绝的人了,嘿嘿,给你说了名号,你也不知道老身是谁。不过老身有话问你,哪怕没有灵根,也不是不能修仙,咳咳……小丫头,你想修仙吗?”
  微风吹来,吹动花魁的发丝,全身赤裸的女子鬓发凌乱,胴体雪白。风卷起坠落的衣衫,转了几个旋儿,又回到了她的肩上。
  若兰瞪着吃惊的眼神,站在小院里,一言不发。
  天地广阔,大道有缺,谁敢说知晓仙古大陆上的一切呢?哪怕传说中的化神修士,也不敢有把握说,能算尽一切变化。
  机缘巧合,阴差阳错,世事难说。你也许只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但也是自己命运的主角……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1:03

第6章 咦?你认识了个女富婆
  “你到底是谁?”
  青石仙市的妙丹阁的三楼单间里,卫言宏眯着眼,盯着眼前的女子,疑惑问道。
  眼前的女子一袭锦色宫装典雅高贵,金线勾勒,气度雍容,约莫三十余岁的模样,气度沉稳而成熟,一支茉莉发簪将长发挽起,青丝如墨,明眸皓齿,温婉素雅。
  她坐在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心的蒲团上,手心捧着洁白玉臼,另外一只手似挡非挡,似捂非捂,她看着卫言宏,神色淡然。
  “妾身刚才便说过了。”
  “我不信。”卫言宏一脸的不可置信。
  “大名鼎鼎的妙丹阁老板,居然是个大美女?说出去,谁相信啊?!”
  宫装女修眼中光芒一闪,微微挪开手心,将那玉臼露了出来。
  “卫公子想要说出去吗?”
  卫言宏一愣,突然想到了妙丹阁的“三不准”,猛地起身,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洁白玉臼的漆黑臼口,产生强大吸力,卫言宏根本无力反抗,一个瞬间就被那玉臼吸了进去。
  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身处在一片猩红色空间里,上下四方,空空荡荡,只有无穷无尽的猩红之色。
  “操!大意了,没有闪!”
  过了片刻,宫装女修缓缓现身在这片空间里。
  “啧啧,这就是那件传说中的法宝?果然了不起。”卫言宏看着这片猩红色天地,忍不住感慨道。
  “妾身是真心想邀请卫公子。”女修语气淡然。
  “邀请我干嘛?”卫言宏一脸警惕。
  “妙丹阁要给明年的万仙宴备一批丹药。想请卫公子帮忙护送。”
  “万仙宴?”卫言宏听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词,眉头渐渐皱了起来,末灵君似乎也提过这个万仙宴,好像对散修很友好。
  他也想去看看,只是对面前这贵妇女修不放心。
  “你都是筑基中期了,还请我干嘛?”
  “途中会有人骚扰,妾身不便出面。”女修面色如常,淡淡说道。
  “报酬多少?”卫言宏有点想去,也想给昔日的散修朋友捞些好处。
  “起价千枚灵石,途中若有出力之处,每处理一次,加五百枚酬劳。”
  卫言宏心中感慨道,筑基修士就是不一样,练气时都是三枚五枚的挣,一朝筑基,起价就一千。
  “哦,对了,你叫什么?”
  “月玲珑。”
  “好名字!”卫言宏赞叹道,同时点点头,算是应许下来。
  “那你放我出去的时候,别给我下什么禁制。”卫言宏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可以。”
  “我还要带几个人一起过去。”
  “可以。”月玲珑依旧波澜不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卫言宏看着她一副淡然从容的模样,心中顿生促黠之意,想要看看她是否真的如此淡定,他一脸认真地问道:
  “我能喊你姐姐吗?”
  月玲珑一愣,思绪并未跟上,皱着眉头,盯着卫言宏看了许久,然后迟疑着点点头。
  “随你。”
  “算了,你长得太老了,跟我姨似的,喊姐姐不合适。”卫言宏摆摆手,耸耸肩,一副无奈模样,然后偷偷看月玲珑的表情。
  月玲珑神色如常,不急不恼,似乎并未将卫言宏的话放在心上。
  见她这般淡然,卫言宏自讨没趣,悻悻地说:
  “算我没说,什么时候出发?”
  “此去无极,有数十万里之遥,使用传送阵也要折换两次,一个月后,妾身带队出发。”
  卫言宏点点头,拍拍衣服。
  “行,就这么说定了,放我出去吧。”
  月玲珑捋了一下螓额上的青丝刘海,摇了摇头。
  “卫公子初入筑基,实力太弱,最好先在妾身这杵天臼里,修炼修炼。”
  卫言宏听罢,眼睛眯成一条线,语气骤然变冷:“你这是要软禁我?”
  “妾身是为卫公子着想……”
  月玲珑身影渐渐淡去,只留下一道幽幽淡然的声音,在猩红空间里慢慢回荡。
  “操!被骗了!”
  卫言宏暗骂一声,然后凝聚起全身灵力,打出一道金芒。
  金芒射向远方,渐渐消散,一丝痕迹都无留下。
  这件空间法宝果然神奇,卫言宏既不知如何进来,又不知如何出去,上下四方,无边无际,只有无穷无尽的猩红色。
  卫言宏按下怒气,大声喊道。
  “唉!!!别走啊,姐姐,我喊你姐还不行???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我就逗逗你而已,你却把我关在这儿!!!月玲珑???”
  “月姐姐?”
  “月姐?”
  “姐姐???说句话啊!”
  “月婊子!!!操!”
  ……
  空间法宝里并无日月更替,卫言宏完全不知过了多久,但他感觉,时间流逝早就超过了一个多月。
  之所以有这个把握,是因为他将《洞真刀仙典》上的“破空斩”,练到了无比娴熟的地步,“断影”也有所小成。
  练成这两式绝技,非月余时间能有所成。
  短则数月,长则数年。
  对于修士来说,一次调息,一次顿悟,片刻之间岁月流逝,若无日月星辰,谁都判断不准过了多久。
  这片猩红空间里,没有任何参照物。
  没有任何征兆,一袭宫装,气质高贵的月玲珑,突然出现在猩红空间里,对卫言宏递来一瓶筑基丹药。
  见到女修,卫言宏二话不说,对着她的脑袋,就劈出一记“破空斩”,劈出刀气的同时,又利用断影的隐蔽气息,贴近月玲珑身体。
  熟料月玲珑只是挥挥衣袖,那记破空斩便掉转方向,滑向天空,而隐蔽气息的卫言宏也被她抖落出来,摔在地上。
  尽管卫言宏很狼狈,但月玲珑却点点头,淡然道:“卫公子果然厉害,这么短的时间,能进步如此神速。卫公子的那些朋友,妾身都已通知到,再过段时日,便可以出发了。”
  她拔下头上的玉簪,对着虚空轻轻一点,只见空间泛起阵阵波纹。
  “打败这道影子,你就能出去了。”
  她深深地看了卫言宏一眼,转身离去,留下一道深红色影子。
  空间里的卫言宏,让她的内心产生巨大震撼,她遇到过不少筑基修士,没有人能在这片空间里,修行如此迅速。
  仿佛这片法宝空间,就是为他而存在的一般。
  这是她获得这件异宝后,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卫言宏对于刚才的动手,并不觉得十分挫败,他原本就是一普通散修,虽有一些斗战技巧,但法宝、功法、根基极差,打不过财大气粗的妙丹阁老板,很正常。
  而且,那月玲珑本身就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还在她的空间法宝里,对方有主场之利,自己能打得过才叫奇怪。
  “月婊子把劳资骗进来,到底要干嘛?”卫言宏躺在地上干脆不起来了,翘着二郎腿,枕着双臂,喃喃自语道。
  扭头看向那深红影子,还有地上的筑基丹药。
  卫言宏一脸问号:“这算啥?真是来帮我修炼的???”
  盯着那深红影子,那是月玲珑的影子,不仅身材模样,与本体一模一样,连衣着气质也完全相同。
  只是,作为影子,与本体不同的是,全身的躯体衣衫,时隐时现,在那半透半明之中,似乎可以看到一些,原本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胸前突起的两点深红,明显比其他地方颜色不同。
  双腿之间,女子膣道处,颜色更是深到极致。
  卫言宏一时兴起,立即翻身,蹲在深红影子面前,打算细细观察。
  “呵!这是?乌草丛中黑蝴蝶?”
  这话刚出,卫言宏只觉头顶灵气涌动,全身寒毛炸起。
  他全身灵力猛地涌向双腿,一个驴打滚,翻身躲过一道致命攻击。
  扭头看去,只见那影子拔下头上的簪子,划出的一道空间裂隙,差点将卫言宏一分为二。
  “我操!还会主动攻击?”
  卫言宏右手一伸,被炼化的紫色长刀出现在手中,他先斩出一道普通刀气,试试水,看这影子到底几斤几两。
  深红色影子横移闪烁,躲过刀气。
  见影子躲闪的模样,卫言宏心中有了数:“不过如此嘛!”
  他先是打出三记金芒诀,金芒徐徐向前,缓缓封住影子的左、右、上三条移动路径,随后紧跟金芒诀的指力,使出一记断影,屏息近身,紧紧贴住影子。
  刚刚近身,还未站定,他抬手便是一招破空斩。
  卫言宏天赋极佳,破空斩被他用的游刃有余,自下而上,斜斩过去。
  短短的一瞬之间,卫言宏连用三招,影子躲无可躲,只见她伸出拳曲的右手,食指中指伸出,紧紧相贴,轻轻向身前做出戳捅动作,立时,整个影子瞬间消失在原地。
  金芒诀、破空斩扑了空,打向远处无尽的猩红空间。
  “乖乖,这空间法术果然厉害,说没就没……”
  卫言宏提着刀,转了一圈,寻不到影子,感叹道。
  正说着话间,一道空间裂隙从卫言宏身旁陡然出现,缓缓扩大。
  卫言宏吓了一跳,赶紧御气躲开。紧接着一道又一道的裂隙出现,横着的,竖着的,斜着的,曲着的……
  一条比一条快,卫言宏不得不打起十分精力,用尽全身灵力,全力以赴,拼命闪躲。
  连续躲闪了几十下,卫言宏飞至空中,手中紫色长刀对着一处虚无,斩出一记刀气:“嘿嘿,可算找到你了!”
  刀气划过一片虚无,深红色影子渐渐显露身形。
  卫言宏用起浑身灵力,沿着一条诡异的运转方式,将灵力一分为三,各束灵力又沿着不同的轨迹运转。
  刹那之间,一道绚丽无比,声势浩大的刀气,出现在空间中,气浪滚滚,快速斩向月玲珑的影子。
  那深红影子先是后撤几步,正准备腾挪时,天上猛地落下一记无影之刀,狠狠劈中影子。
  深红影子摇摇欲坠,浑身色彩愈发透明,不多时,月玲珑的影子发出嘭的一声,消散在这片猩红空间里。
  紧接着,一圈圈波纹在这片空间中荡漾,空间泛起的涟漪,渐渐扩散,吞没了卫言宏,卫言宏只觉有凛冽的罡风,迎面吹来,双目发出灼烧般的疼痛,他立即伸手护住双目。
  再次睁眼,竟是妙丹阁三层的单间里。
  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地面中间放置着一个朱红色蒲团,蒲团上散落着衣衫,踮着赤裸的修长玉足,轻轻踏在蒲团上,在向上看,是一段洁白如玉的小腿,小腿肚曲线丝滑,并无赘肉,再向上看去,是交叉着的浑圆大腿,双腿交错,一片朱红色布料遮住了腿心。
  眼神向上一撇,是赤裸着的娇软腰胯,圆滚滚的臀股时隐时现,正面微微突起的小腹,肉感十足,孕宫饱满,小腹偏下处有一点肉脐,点在最妙曼的地方。
  妙曼的曲线在腰肢处收束,又慢慢滑开,托出两团沉甸甸的半球,乳房微微坠出丰满的圆弧,一团深色乳晕点缀在乳尖上。
  青色经络在乳白色胸口上隐约可见,方肩锁骨上,托着深色淡漠的嫩滑脸蛋。
  见到卫言宏突然出现,月玲珑并不慌张,淡淡看了一眼卫言宏,尽管全身赤裸,却还是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模样。
  月玲珑弯下腰,捡拾起地面的衣裳,胸口的两团玉乳,也随之坠下,月玲珑起身站定,胸前乳球随着种种动作,甩抖弹坠起来,她却毫不在意,一脸淡漠,将锦色宫装一件一件穿好。
  光滑修长的玉腿,肉感微突的小腹,沉甸甸的美乳,渐渐藏进衣服里,春光不再,春意淡然,月玲珑缓缓坐下,看着卫言宏,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卫言宏睁眼抿嘴,全程看了个爽快。
  “挺好,就是晕色有点深,不如少女粉嫩……”
  他口中絮叨了一句,随后大大咧咧坐下。
  月玲珑只是微微一笑,并不介意,等卫言宏坐好后,淡淡说道:“卫公子,妾身冒昧将你收入法器,是妾身不对。如今,妾身的身子被公子偷看了去,是公子冒昧了。如此,公子与妾身之间,算是两怨相抵了……”
  卫言宏一愣,然后还未反应过来,月玲珑张口继续说道。
  “妾身没想到,公子修为提升,竟会如此神速……”
  “停!等等!!!别吵,别吵,我捋一下……”
  卫言宏打断月玲珑的话:“不对,不对!我气儿还没消呢。”
  他伸出手指,在月玲珑和自己之间来回比划。
  “这怎么两怨相抵呢?你,抓我进去!我有怨气不假,刚才你那样子,也算对我有怨气啦?”
  月玲珑淡淡一笑,道:“公子偷看妾身的身子,妾身也没同意,自然有怨气。”
  “卧槽!!!不讲理啊!你哪里是没同意的样子???你那动作慢悠悠的样子,是怕我看不清楚吧!!!”
  “妾身平日起居本就迟缓,更何况不知公子在偷看,所以才显得缓慢。”
  卫言宏更气了。
  “我偷看???我!且不说我都看到你看了我一眼了,更何况你还筑基中期,发现不了我这初期修士?”
  “公子破界之迅速,远超妾身所料,公子气息隐蔽之强,妾身发现不了,是正常的。至于公子所说的,什么妾身看了公子一眼……”
  她淡淡一笑,睁着明亮双眸,缓缓说道:“妾身怎么会承认呢?”
  见卫言宏气急败坏,月玲珑衣袖一扫,地面出现一堆物品。
  “公子莫气,妾身另有礼物相送。”
  卫言宏只是瞥了一眼,他就喜欢上了那柄古铜色长刀。
  上品法器在仙古大陆,一向都是有市无价的存在。
  作为散修,最常用的也只是下品法器,运气好一点,遇到个中品法器,都是小心翼翼用到自己寿终正寝。
  比上品法器更厉害的,便是法宝级别,那就不是散修们所能奢求的东西了。
  “月贱……嘿嘿……月老板真是舍得啊……啧啧……都是好东西啊。”
  卫言宏看着地面上散落的法器、丹药、符箓,忍不住感慨道。
  “对了,我被你关了那么久,万仙宴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月玲珑摇摇头:“三日后我们出发。”
  青石仙市外,一座轻盈小巧的法舟徐徐升空,向栖霞山方向疾驰。
  可以跨洲的传送阵,只有大派大城才有资格开设,一瞬之间,横跨数十万里之遥,阵法中牵扯极其高深的空间法则,而且其日常维护运营,都要消耗海量灵石,非大派大城,无力承担。
  栖霞作为仙古十大门派,自是有一座超级传送阵。
  法舟里,葛翰带着顾清影坐在前面蒲团上。
  “喏,前辈,花生酥糕吃不吃?”
  顾清影扭过头来,对着月玲珑,晃了晃手里的花生酥糕。
  月玲珑看了一眼顾清影,伸出右手接过糕点,左手托着掉落的碎屑,张开焰红双唇,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皓齿微露,姿态优雅,高贵的气质自然流露。
  “哎!别看了,前辈,你吃不吃?”
  顾清影拿着酥糕在卫言宏面前晃了好几下,才把卫言宏的目光从月玲珑身上晃回来。
  “没看够本呢……”
  卫言宏摆摆手说到,拒绝了小胖美妞的好意。
  “嘿嘿,老卫,你怎么回事?”
  葛翰眯着独眼,看向卫言宏,问道。
  “我……”
  卫言宏不知如何开口,悻悻说:“不够本,不够本,反正你别管了……”
  “哈哈,我倒觉得卫前辈和老板挺般配的。”坐在最里侧的文瑞伸出手,戳了戳葛翰胳膊,小声说。
  “别乱说话,这趟活儿报酬那么丰厚,你不想干了?”
  葛翰三角眉微微一抖,小声提醒道。
  “嘿嘿,卫前辈在,咱们就能干。等卫前辈的好事儿成了,咱还担心啥报酬……嘿嘿,葛大哥,你说是不是?”
  声音虽小,众人都是修士,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听到文瑞话后,顿时,大家哄堂大笑,法舟里荡漾着欢乐笑声。
  这时,法舟遇到了一些意外,突然停了下来。众人不明所以,卫言宏眉头皱了起来。
  薛掌柜来到法舟大厅里,对着月玲珑鞠了一躬,道:“那人出现了。”
  月玲珑扭头,看向卫言宏,淡淡道:“卫公子,该你出场了。”
  卫言宏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就知道这钱不好挣。月老板,怎么说?赶跑还是抓活的?”
  “最好打死。”
  月玲珑神色如常,轻描淡写说道。
  法舟下,是一片高低起伏不一的丘陵,绿意葱茏,高高低低的梯田上,青禾摇曳,一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冷着脸,站在法舟前。
  看着法舟上的妙丹阁印记,中年男子盯着法舟,面色不善。
  “咳咳,兄弟是来劫道的?”
  卫言宏飞出法舟,手执古铜长刀,懒洋洋地问那男子。
  中年男子见到卫言宏后,上上下下审视一番,盯着卫言宏的裤裆许久,卫言宏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提着刀挡住腿间。
  那中年男子突然咧嘴一笑:“小伙子,老夫看你本钱也不是很雄厚,怎地做了那臭婊子姘头?”
  卫言宏也咧嘴一笑,道:“哼!怎么?羡慕老子年轻?”
  话音刚落。一记破空斩打向男子。
  男子手心一翻,一套短刃峨眉刺出现在手中,他双手执刺,交叉身前,拦住那记破空斩。
  那记破空斩,卫言宏并未使用太多灵力,所以中年男子轻而易举便挡了下来。
  “就这?小伙子,你这水平可满足不了那骚婊子……”
  中年男子嘲讽道。
  卫言宏身形挺拔,宛如青松,眼神中带着不羁。
  他缓缓抬起手臂,刀锋轻轻划过空气,仿佛在与天地间的灵气进行对话。
  随着他的一声轻喝,周围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开来。
  灵气爆散,卫言宏提刀上前,狠狠斩向中年男子。
  “那老子再给你看点猛的!”
  中年男子冷哼一声,手中双刺连续挥动,一道道璀璨的光芒划破天际,直击卫言宏。
  卫言宏身影一侧,轻松躲过诸多光芒,同时,手中金芒凝聚,点点金光在他指尖跳跃,浓烈的灵气蓄势待发,但卫言宏并不轻易出招。
  “断影!”
  卫言宏大喝一声,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中年男子背后,手中长刀一挥,劈在男子身上。
  轰的一声,中年男子的护体灵气被刀锋破开,致使他一个踉跄,向前扑去。
  待他还未站稳,卫言宏指尖金芒,当即打了出去。
  男子舞动双刺,侧身飞驰,将那金芒逐一挡下,金芒与双刺相接,发出清脆悦耳的碰撞之声。
  费了些许力气,中年男子才稳住身形。
  他暗自心惊,同是筑基初期,这年轻男子实力不容小觑,心中快速盘算,武力不如这小子,难以取胜,不如先攻心试试。
  他故作风度,微微拱手称赞:“少侠好身手。”
  卫言宏见他既不反击,又不痛斥,反而称赞起来自己,心中生出稍许怀疑,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小心仔细观察他接下来的动作。
  “少侠可知我与那人的恩怨?”
  卫言宏摇摇头。
  中年男子:“鄙人姓聂,是那贱人的前夫。”
  卫言宏提刀而立,想起妙丹阁的三不准,似乎明白了什么。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这妙丹阁本是我与那贱人一同经营,后来,那贱人得了一件宝贝,原本以为只是普通杵臼,对捣药炼丹竟有奇效,熟料竟是惑人心神之物!”
  “关我屁事?!”卫言宏见他还要啰嗦,提起长刀,甩出一招“十字刀气”,劈向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侧身躲过,并不还手。
  卫言宏再次提刀上前,上品法器用起来得心应手,刀法凌厉,身形灵活,每一次劈砍都如同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聂姓男子双刺放手,被动接招。
  见卫言宏这般拼命,他只道是这年轻人被那贱人迷了心神,为了维护那贱人,不听自己辩解。
  聂姓男子压制住怒气,一边游斗,一边说到:“那贱人将我,吸入法宝,意图谋杀亲夫!你今日这般维护她,迟早也会被她害死!”
  卫言宏冷笑一声:“哼,谋杀亲夫,那你怎么还活得好好的?”
  聂姓男子:“我自有从那处脱身的法子,少侠不想听听么?”
  “不想。”
  卫言宏心想,老那宝贝的确玄妙,把自己吸了进去,可自己子吃了一次亏,还能再上一次当?
  那玉臼那么大,若是再对准自己,自己又不是躲不掉。
  “不如少侠与我合作,妙丹阁所有财产丹药,我必分少侠一半!”
  “哦?合作?你说说看……”卫言宏口中虽如此说,但手上刀锋愈发凌厉。
  “你我联手,我只要那杵臼法宝,妙丹阁的东西,可以商量,全给少侠也未尝不可!”
  聂姓男子艰难应对,仍想着打算收买卫言宏。
  “哈哈,没兴趣,不是我的东西,要了也没意思!”卫言宏哈哈一笑,趁机劈出一记破空斩。
  聂姓男子脸色大变,应对不及,再次中招。只见他身体摇晃了两下,重重摔进梯田里。
  “嘭!”身体砸进地面,荡起阵阵烟尘。
  紧接着,梯田里传来一声怒吼,聂姓男子衣衫褴褛飞出,站在卫言宏面前,咬着牙,说道:
  “少侠莫被那贱人迷了心神!那贱人看着高贵不可侵犯,吸引你对她效忠,让你死心塌地,但事实绝非如此!年轻人!莫被美色所误!”
  “哦?那你说说,她到底怎样?”
  卫言宏站在空中,低头笑着问道。
  聂姓男子气愤至极,大吼道:“臭婊子,贱婊子,骚婊子!!!她就是婊子一个!!!”
  “真没意思,我还以为你能说点别的呢,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卫言宏摆摆手,表示很失望。
  聂姓男子一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被那婊子下了禁制,有些东西,说不出来!”
  然后他突然咧嘴一笑,另起话题,问卫言宏道:“她自慰给你看吗?嘿嘿,年轻人?”
  卫言宏一愣,脑海中似乎滑过什么东西,灵光一闪,悄然即逝,他摇摇头,将一些杂念抛之脑后。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的恩怨,老子不想知道,而且,有一点,你说错了,老子,没被她迷住!!!”
  话音未落,卫言宏释放出蓄力已久的招式,他大喝一声:“天外飞仙!!!斩!”
  灵力狂涌,气势高涨,声音回荡,响彻云衢。
  聂姓男子暗道不好,抽身离开原地,飞到极远之处,手执峨眉双刺,浑身上下再次被护体灵气紧紧裹住,他警惕地看着卫言宏。
  天地间并无炫丽刀气劈出,也无暗刀落下,澎湃的灵气涌起后,又渐渐衰落,然后慢慢消散在天地间……卫言宏一脸疑惑,自言自语道:“失败了?”
  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刀,又看了看远处的聂姓男子,皱着眉,叹了口气,缓缓飞向那男子。
  那聂姓男子见状,连忙掷出手中双刺。
  双刺化作两道银色闪电,直取卫言宏眉心,卫言宏见状,反倒不再躲避,凝聚起护体灵气,站在原地等那双刺到来。
  “叮叮”两声,那双刺破入护体灵气后,被浓郁的护体灵气死死裹住,难进尺寸。
  聂姓男子大惊,随后口中念念有声,紧接着,双刺发出阵阵啸厉。
  “不好!”卫言宏心念道,转身后撤。
  只见双刺发出夺目光芒,随后砰砰两声,炸裂开来。卫言宏躲避不及,被炸落在地。
  卫言宏拍拍衣衫,飞出来,却不见那聂姓男子的踪迹。
  青禾在微风中摇曳,似乎为这场战斗画上了句号,卫言宏善刀而藏,转身朝法舟飞去。
  “他跑了。溜得太快,没杀掉。”
  卫言宏拍拍衣服,坐在月玲珑身旁,眼睛盯着一袭宫装的月玲珑,侧面看去,月玲珑双峰饱满,将胸前的宫装高高顶起。
  他想起来聂姓男子的话,自慰?气质如此高贵典雅的女修,会对着自己自慰?
  还让自己看?不会吧……
  不过,也是有可能的,她阴毛茂密,还是传说中的蝴蝶状,有传言说,这样的女子,欲望的确比较强。
  卫言宏目不转睛,心中浮想联翩。
  “扣五百灵石。”月玲珑目视前方,神色不惊,淡淡说道。
  卫言宏闻言,不甘心道:“为啥???下次我不浪了,杀掉他还不行吗?别扣钱啊!”
  月玲珑总算扭过头来,看着卫言宏,“你知道扣钱原因。”
  卫言宏一愣,惊诧道:“你……你还是给我识海下禁制了!!!”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在想啥?”
  “猜的,你的反应说明妾身猜对了。”
  “你凭什么说你猜对了?老子想的是怎么样杀掉那个姓聂的……”
  “别提那个人。”
  “为啥不能提?”
  ……
  两位筑基修士拌嘴,并不常见,葛翰、顾清影、文瑞三人互相对视一眼,葛翰吊起三角眉,竖起食指,比个嘘声,众人微微点头,嘴角一撇,漾起深深浅浅的笑意。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1:16

第7章 唉!物是人非再相逢
  飞渡丘陵,越过大湖,法舟沿江而上,最终进入一片茫茫山林。
  群峰碧翠,灵气氤氲,一座城池坐落在群峰之间。
  本大洲最大的修真城市——栖霞城到了。
  城门口通过核验后,法舟顺利进了城。
  原本可容纳万余户的栖霞城,此刻却略显拥挤,大大小小的门派,多多少少都要派出一些修士,借助本城的超级传送阵,前往无极门,去参加仙古百年一届的盛会。
  再加上一些有实力的散修,数千名修士同时涌进栖霞城,可算是给城里的商铺带来了泼天富贵。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卫言宏开口问道,他的目光依旧肆无忌惮地盯着月玲珑的双峰。
  “薛掌柜,你先教教他怎么跟老板说话,妾身现在不想跟他说话。”月玲珑直接无视卫言宏,淡淡说道。
  薛掌柜站了起来,迟疑片刻,他有点把不准老板的心思。
  这一路上,老板一直和那青年拌嘴,这两日,老板在法舟里说的话,比过去十年里说的话都要多。
  他觉得,这青年,极有可能会成为妙丹阁的男主人。
  思量再三,他决定还是先回答卫言宏的问题,他小心翼翼说道:
  “卫前辈,本阁在城中,有一处门面铺子,咱们先去铺里整修十日,这几日生意火爆,老板要给铺子补些货丹,无暇顾及他事。至于卫前辈您,需要去城主府参加试炼,为咱们取得传送资质。”
  卫言宏面露疑惑:“传送资质?”
  薛掌柜解释道:“这是栖霞的规矩,用传送阵去参加百年盛会,除了缴纳灵石外,还必须参加筑基境的试炼,试炼的成绩和发放的资质玉牌数量有关,成绩越好,获得的玉牌数量也就越多,可携带的人数也就越多。”
  “试炼?该不会是给我传送到哪个地图里,搞什么死亡逃杀吧?我听说有宗门喜欢搞这种试炼!”
  卫言宏一阵恶寒。
  薛掌柜笑着摇摇头:“卫前辈不必担心,所谓试炼,很简单,只是城主府里的一个筑基傀儡,您只需攻击一次傀儡,便可以了,傀儡自行计算自己的伤势,得出试炼成绩。”
  卫言宏闻言,眼睛一转,抚掌大笑,说道:“这倒是门挣钱的好生意!”
  薛掌柜和葛翰等人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月玲珑站起身,走到卫言宏面前,背对众人,淡淡说:“只能参加一次,想当打手挣牌子,再高价卖出去?别天真了。”
  “我操!我就知道你给我下禁制了,不然,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卫言宏伸出手指着月玲珑胸口双峰,大喊道。
  “没有。”月玲珑闭上眼睛,语气淡漠。
  “他们都猜不出来,就你知道,你还敢说没有?”卫言宏狠狠比划了两下手指,趁机又向前伸了几寸。
  指尖几乎都要碰到月玲珑的峰顶乳尖。
  月玲珑长呼一口气,说道:“本阁要带二十人无极门,你去参加试炼,合格了,五百灵石奉上,不合格,再扣五百灵石。”
  “啊?还要扣钱?再扣老子就白跑一趟!对了,你也是筑基修士,为什么不参加?”
  卫言宏说着话,向前缓走一步,指尖终于碰到了薄薄布料。
  “我不善斗战。”月玲珑似乎没有察觉卫言宏的小动作,淡淡说道。
  “那你擅长什么?”卫言宏随口问道,手指顺便向前戳了戳,宫装的布料完全阻挡不出软弹的触感。
  月玲珑似乎并不介意,她眼睛盯着卫言宏,口中缓缓蹦出两个字:
  “吸……人……”
  她停了停,继续说:“若试炼超出预期,多的玉牌,你可随意处置。”
  月玲珑话说完,转身离去,下了法舟。
  薛掌柜走过来,恭敬道:“卫前辈,咱们妙丹阁将在三日后,前往城主府进行试炼,这两天,您可以带着朋友逛逛栖霞城。”
  薛掌柜说完,再次行礼,退下后,指挥法舟上的伙计搬运各种瓶瓶罐罐。
  卫言宏偷偷看了一眼,货仓里摆着满满的货架,每个货架上又摆满了颜色不一,形状不同的玉瓶瓷罐,大大小小,怕是有数千之巨。
  “啧啧,月富婆是真有钱啊。”
  葛翰走上来,抬高胳膊,拍拍卫言宏的肩膀。
  “老卫,努努力,到时候都是你的钱!”
  卫言宏抿抿嘴:“我对那婆娘,没兴趣。”
  “得了吧,没兴趣还对月老板这样……这样……”葛翰一边说,一边学着卫言宏刚才的动作,手指向前不停地戳弄。
  “那是她欠我的,她……我……哎,说不出来,反正我吃着亏呢,得讨点利息回来。”
  卫言宏一脸讪讪,下意识环顾四周,紧接着开口问道:
  “对了,你那小胖道侣怎么回事?怎么看着不高兴?你惹着她了?”
  卫言戳了戳葛翰,示意他看向顾清影。
  听到卫言宏的话,葛翰有些急,语气也结巴起来:“我哪里会惹她生气!而且老……老卫,你别乱说,什么道……道侣的,我们不……不是。清影就是有点不……不喜欢栖霞。”
  说完,又补充一句:“她也不喜欢别人说她胖,我就觉得她不胖。”
  卫言宏笑着说:“那倒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老葛,我觉得她挺不错的,你主动点……”
  葛翰叹了口气说道:“唉……她爹势利,你也不是不知道,一直想把她许给栖霞的人,来巴结栖霞。她们归元门早就出发去无极门了,她不想跟她爹一起,又想去无极门凑个热闹,听说我要去,就跟着我来了。我们俩可不是什么道侣……”
  沉默许久,又低声补充了一句:“而且,我这活阎王的模样,配不上她。”
  葛翰长得的确丑陋,身材矮小,宛如侏儒,三角眉,三角脸,还瞎了一只眼。
  这模样,放在民间,绝对能吓倒无数不听话的孩童。
  卫言宏拍拍他肩膀,真诚说道:
  “老葛,你人好心善,讲义气,照顾兄弟,这一点比那些人模狗样的人强多了!别乱想了,走,咱们一起,带顾清影逛逛去,女孩子嘛,逛逛街就开心了……”
  说罢,转身招呼其他人,喊醒眼巴巴看着货仓流口水的文瑞,还有耷拉着脸发呆的小胖妞——顾清影,四人一同下了法舟。
  栖霞城内有禁空令,所以无论筑基还是练气,不论境界高低,不许御气超过三尺。核心商铺区更不允许疾驰。
  四人吃着城东糕点铺买的特色镜糕,随着人流,慢悠悠地走在街面上。
  人流如织,往来熙熙,平日里万难相遇的仙家修士,此刻却如过江之鲫一样。
  街边的大小不一的店铺,鳞次栉比,什么灵石兑换商行、丹药店、炼丹阁、法器店、炼器行,几人随着人潮,过了中心街口。
  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口,灵魂上的悸动,神识中的熟悉,让卫言宏皱起眉头,人群之中淡黄色长裙一闪而过。
  卫言宏看到那淡黄色长裙,猛地惊醒,他知道那股灵魂的悸动,是怎么回事了!
  末灵君!
  是那个和自己去青楼喝花酒的末灵君!
  那个鼓起勇气和自己发生一夜情的佟家乖乖女!
  只是,盘起的云髻,沉稳端庄的气质,又让他感到十分陌生。
  “老葛,我碰上个熟人,我去找找,你们先在这逛着,别跑太远。”
  卫言宏吩咐了一句,立马快步赶往路口。
  当他赶到时,那抹倩影早已消失无踪。
  卫言宏动用神识,向四周探查,可城中处处是禁制,而且每一家店铺,每一户住宅,又都设着防窥视的结界,更何况人潮汹涌,修士众多,神念杂芜,干扰极大。
  在栖霞城中,筑基修士的神识也探不出一个街区。
  卫言宏匆匆走进周围的几家店铺,各自都看上一眼,并没有发现末灵君的身影,呆呆地站在街口,半个时辰过后,卫言宏叹了口气,沮丧地离开。
  掉头回去,准备寻找葛翰众人。
  就在卫言宏离开不久,一袭黄裙的末灵君和一女子结伴,从斜对面的男修道服店缓步走出。
  末灵君神色平淡,眼中空洞无神,眉宇间似乎藏着无尽的心绪,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感受到什么,看向卫言宏离去的方向。
  身边那女子并没有感受到末灵君的忧愁,将刚买的男修道服塞给末灵君,笑着说:
  “嫂子,晚上给我哥试试,到时候就说咱俩一起给他挑的,我哥肯定很高兴!”
  末灵君淡淡一笑,带着幽怨道:
  “芸小姑,你说夫君他,真的会高兴吗?”
  女子似乎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尴尬一笑,说:“嫂子你别急嘛,我哥是木讷了点,对修道以外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但他是末家的天才,他可是筑基初期就能打败一群后期老怪物的天才,他肯定有开窍的一天的。到时候,你们举案齐眉,琴瑟和鸣,再给末家生出一堆天才小儿孙,说不定羡煞多少神仙眷侣呢!”
  听到神仙眷侣一词,末灵君心中猛地一痛,口中喃喃道:“神仙眷侣……神仙眷侣……呵呵……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谁人与共……”
  “嫂子,你在说什么?”
  末灵君压抑住翻滚不息的思念,带着无尽的悲哀,笑了笑,回答道:“没什么,咱们该回府了,夫君在试炼傀儡那观摩好几天了,我回府给夫君做些甜点,这次加一些肉灵芝进去,看看能蕴含多少灵力……”
  女子很是高兴,挽着末灵君的胳膊,笑着说:“好呢!嫂子,你是全天下最好、最温柔的贤妻良母!”
  淡黄色裙摆微微吹动,似是池水中的涟漪,轻轻泛起微澜,又缓缓恢复平静。
  头上盘着优雅的妇人髻,在斜阳的照耀下,散发着刺眼的金黄色。
  人潮汹涌,两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城主府的方向。
  葛翰三人被一群人围住了。
  是一群锦衣华服的青年,华贵的道服背面,硕大“栖霞”二字,令周围看热闹的散修敬而远之。
  “云十三,这就是你爹给你娶的媳妇儿?这也忒丑了点吧。”
  “哈哈,哪里是丑?又丑又胖!云十三,你有艳福咯!”
  “哈哈哈,就是就是,九哥说得对,我听到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个绝色美人儿呢!叫什么,顾……顾清影,没想到长成这个吊样子……”
  “十三哥,小弟觉得,要这肥婆,还不如娶了合欢楼里窑鸡呢,也都是练气初期……最起码,活儿好,人漂亮啊……哈哈哈……”
  一群青年对着顾清影指指点点,发出肆意狂笑。
  那个被称为云十三的青年,被众人说的恼羞无比,脸上一会儿红一会青,恨不得立马回家,让父亲退了那两千枚灵石,把这破婚约给解除了。
  这太让他没面子了。
  他不敢把气撒到嘲笑他的人身上,自己和他们都是云家人,云家是栖霞排名第二的大姓,而他只是云家的旁支。
  在外面,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云家人,在同龄人里,自己只是云家嫡系的跟班儿。
  葛翰和文瑞站在顾清影面前,二人忍着怒气,愤恨地瞪着几个世家弟子。
  云十三看着胖乎乎的少女,越看越发愤怒。
  他猛地提气,对着顾清影,狠狠踹出一脚。
  葛翰身为炼气后期,自然能看得清这青年的动作,葛翰挺身而出,挡在顾清影身前,他不敢使用护体灵气。
  如果震伤了这些世家弟子,麻烦更大。
  “啪”,云十三一脚重重的踹在葛翰胸口,尽管没有护体灵气,但依旧震得他脚发麻。
  一个踉跄,葛翰倒在啜泣的顾清影身上。
  葛翰翻个身,将倒地的顾清影扶起来,给她拍拍衣衫上的尘土。
  文瑞挡在前面,面对七八个练气中后期的世家子弟,练气初期的他,双腿战战,壮着胆子,大喊道:“栖霞城禁止打斗!你们栖霞弟子不知道吗?”
  旁边看热闹的青年听后,哈哈大笑,身形一动。
  “啪!”
  青年抽了文瑞一嘴巴。
  文瑞被扇倒在地,他艰难爬起身,葛翰看向他,只见文瑞的下颌被扇到脱臼,歪着下巴,发出呜呜的声音。
  鲜红的掌印,仿佛镌刻在文瑞的脸上。
  “散破烂儿,你怎么用脸打我的手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青年笑着,高声喊道。
  散破烂儿是世家子弟对散修们的蔑称。
  文瑞歪张着下巴,怒火中烧,凝聚起全身的灵力,想要跟那青年拼命!
  葛翰连忙拉住他,低声喊道:“文瑞,文瑞,别冲动,冲动就中计了!!!”
  文瑞被葛翰死死拉住,歪裂的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怒气。
  “哟,这丑八怪居然说人话,还说什么中计?哈哈哈……乐死我了。”
  刚才被称为九哥的青年,看着相貌丑陋的葛翰,肆意地笑着。
  而动手的那青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拍拍云十三的肩膀,说:“老十三,你那未婚妻,跟这丑八怪,似乎有一腿啊,你看看,丑八怪的手,还扶着你未婚妻的胳膊呢!!!啧啧……老十三,你该不会被丑八怪戴了绿帽子吧……哈哈哈哈……”
  “十三哥,我看着也像……这么丑的妞,还给你带绿帽子,十三哥,你可成咱们云家最大的笑话咯……哈哈。”
  云十三肺都要气炸了,他不顾禁令,不仅暗中拿出法器,还用上了灵力,哪怕回家受罚,他也要把那丑八怪杀死。
  “死去吧!丑八怪!”
  云十三怒喝一声,打向葛翰。
  感到那无尽的杀意,葛翰推开身后的顾清影,亮起护体灵气,闭上眼睛。
  这些世家弟子修行的功法传承完整,灵气积累深厚,法器也都至少是上品,他作为一个散修,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住这一下。
  “砰!”
  “哎哟哟……”云十三被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卫言宏挺拔的躯体,护在葛翰身前。
  围观众人里有看热闹的筑基修士,看到卫言宏后,立马惊诧道:“筑基?!竟有筑基修士给这几个散修出头?!”
  人群中议论纷纷。
  “不会吧!那可是栖霞云家!!!栖霞山上排名第二的门阀,怎么会有筑基前辈敢得罪云家?这可是栖霞城!城主可是金丹大能。”
  “这你就不懂了吧,嘿嘿,城主是末家家主,跟他们云家同属栖霞五大家族,这背后,嘿嘿,不一定有什么弯弯绕绕呢!”一知情的围观修士炫耀着独家消息。
  围观中一老年修士摇摇头,用笃定的语气反驳道:“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同属栖霞,再怎么内斗,也不至于让一个外人来打栖霞的脸面。”
  卫言宏他很愤怒,但他要压制住愤怒。
  “文瑞,刚才谁打得你?”
  卫言宏冷冷说道。
  刚才动手的青年微微一愣,向后退了两步,正准备溜走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不止他动弹不得,其他几个青年也都被卫言宏定在原地。
  文瑞一手捂着脸,半托着下颌,愤怒地指向那青年。
  “去,打回来!”
  卫言宏大手一挥,那定身的青年被他隔空拽了过来,拉到文瑞面前。
  围观的众人越来越多,那个被称为九哥的青年,努力说道:“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妥了?我们是栖霞云家……”
  “啪!”
  卫言宏提起手就是一巴掌,就让他住了嘴。
  “让你说话了吗?”
  云九哥捂着下巴,看着卫言宏,脸色阴晴不定。
  文瑞颤颤巍巍走过,怒目而视,伸出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了回来。
  “卫大哥,算了吧。”
  这个年轻的练气修士,倒不是没有拼命的勇气,自己一条烂命,无所谓,但卫言宏好不容易筑了基,如果跟栖霞结下梁子,他以后很难在本大洲生存的。
  云九哥听到文瑞这么说,面露喜色,赶忙说道:“这个小兄弟也许是受了委屈,想要讨个公平,可以来栖霞山,大家慢慢说,现在大家各退一步,总可以了吧?”
  卫言宏并不理他,拍了拍文瑞的肩膀,一道灵气慢慢修复着文瑞歪坠的下颌。
  “没事,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挨了打,就得还回来。修真修真,如果越修越窝囊,我还修个鸟真!!!别的事,不需要你考虑。”
  文瑞点点头,走到那青年面前,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
  “噗。”手掌与青年赤红脸颊稍稍接触,什么痕迹都没留下。
  面对世家弟子,即使有筑基修士为他撑腰,文瑞还是不敢动手。
  卫言宏又气又无奈。
  “住手!!!”
  远处传来一声大喝!
  一名末家筑基修士,飞驰而来。
  一名身着栖霞道服的中年男修落在众人中间,解除了卫言宏下的定身咒,云十三远远地跟在身后。
  原来,云十三被卫言宏震飞后,见形势不对,便去喊救兵了。
  围观修士见他御空而来,心中一惊,能无视栖霞禁制的,只有城主府的人,众人明白,栖霞城主府来人了。
  为了不惹麻烦,不少围观修士纷纷退散,除了两三个筑基修士,仗着自己筑基的身份,留在原地,看看后续处理外,还有几个胆大的练气修士,围观看热闹。
  云九哥见到那人后,打招呼道:
  “师叔,您来了。”
  其他几个青年也跟着作揖道。
  “末师叔”“昊空师叔”这名叫末昊空的筑基修士,见到云九后,微微点头致意,自动忽视对其他的栖霞子弟。
  “志文贤侄,你说说怎么回事吧。”末昊空盯着卫言宏,淡淡问道。
  见到城主府的筑基修士如此态度,不少围观散修嘀嘀咕咕起来。
  留下的一名筑基修士小声解释道:“云老九是云家志字辈的嫡子,他们云家内部是喊族序的,三十年一代人,有灵根,能修行的,按出生前后排序,其他那几个云家弟子,都是云家旁支,城主府的人对云家嫡系态度好一点,很正常。”
  “那这云九、云十三的,不是一家人么?”
  “怎么会是一家?开玩笑,那个云十三,叫云止行,没按志字排辈,云家子孙出了五服,不许按族谱排字起名的,他爹为了赖在云家门阀里,不仅按照族序喊他十三,还起了个谐音——止,来凑个辈分。”
  “还是前辈您懂得多。您觉得,这事儿会怎么收场?”
  那筑基修士十分得意,吧唧着嘴,说道:“免不了打一架,散修怎么可能打得过门阀弟子,到最后还是散修吃亏,小伙子,你记住了,你们散修,得懂得吃亏是福的道理。”
  卫言宏没功夫听旁人碎语,他全神贯注盯着那末昊空,同样是筑基中期,但比月玲珑要强得多,可身为筑基初期的卫言宏,却没有生出畏惧,反倒有一丝丝兴奋,尽管比自己高了一个层次,但他却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打得过这个末昊空。
  云家九哥云志文,听到末昊空的话后,转念之间,已编造好一套天衣无缝的说辞,缓缓说道:
  “师叔,那个肥婆,是我们家老十三的未婚妻,这两个练气散修对她毛手毛脚的,老十三很生气,要带她未婚妻走,我们明明给他们说了,这是云家的家事,那俩散修口出狂言,出言不逊,大伙儿看不惯他们夺人之妻的卑劣行径,也听不得有人侮辱栖霞,就跟他们起了冲突。”
  “不对!他说的全是假的!”葛翰听后,当即大喊反驳。
  末昊空视线转向丑陋的侏儒,丑陋的独眼,丑陋的眉毛,丑陋的脸型,侏儒涨红的脸上,充满了愤怒,一手指着云志文,一手张开,护着那肥硕的女修。
  “这么丑陋的人,他妈怎么生得出来,他也配活着?”末昊空心想到,满脸的厌弃。
  “丑八怪,让你说话了吗!?再说一句,以扰乱栖霞城秩序处死!”末昊空张口呵斥。
  葛翰强行憋住嘴,满腔怒火将他的独眼染得赤红。
  他并不介意被称为丑八怪,他从小被叫到大,早已习惯,即使自己已经练气后期,依旧免不了被人称为丑八怪。
  他不介意自己被人辱骂,但他不允许那些人,给顾清影泼脏水。
  云志文这时,再次开口道:“那个筑基修士,应该跟他们认识,护短那俩散破烂儿,还让其中一个扇了老十一个巴掌。”
  末昊空听后,盯着卫言宏,缓缓说道。
  “这位散修道友,怎么辩解?”
  卫言宏冷笑一声。
  “一群狗东西仗势欺人而已。”
  “我劝道友嘴巴放干净点,不然,筑基修士的嘴巴裂了,可找不到金丹大能给你修嘴巴。”末昊空眼睛眯了起来,狠狠说道。
  卫言宏知道他在说文瑞,心中怒气更盛,冷声说道:
  “废话那么多干嘛?打一架,一招定胜负,你赢了,按那小子说的算。我赢了,按我说的办。”
  末昊空哑然失笑,点点头,随手布置一道结界,这是城主府执事独有的能力“我以为你只是嘴臭,没想到,你也是个瞎子,眼睛不要,可以给丑八怪安上,省得他跑出来吓人。瞪大狗眼,好好看看,我可是筑基中期!!!”
  卫言宏提刀而立,浑身灵气如海潮般涌动,鼓起衣衫,袖张裾动,气势高昂!
  “老子!打得就是他妈筑基中期!!!”
  一声怒喝,卫言宏飞至末昊空面前。
  末昊空拿出一柄折扇法宝,朝卫言宏狠狠扇去。
  法宝威力远胜法器,更何况以高境界打低境界,这一道灵风,浩浩荡荡,飞速朝卫言宏刮去。
  “断影、斩!”
  卫言宏冷静无比,心中默念到。
  融合了两个绝技的一招法术,被他轻而易举地用了出来。
  断影近身,甩开那威力巨大的灵风,同时还能斩出一刀,破空斩再续上一刀更为猛烈的刀气。
  一闪两刀!
  破空斩的刀气被完美地藏进断影之中,除非神识极其强大,或者斗战经验无比丰富的战斗天才,才能发现这一闪两刀的隐藏杀招。
  很明显,末昊空不是。
  身为筑基中期修士的他,一瞬之间便发现了使用断影后,隐蔽气息的卫言宏,可断影招式中,隐藏的刀气直到他面前,他才发觉有刀气逼近。
  末昊空用尽灵力,躲避了过去。
  随之而来的破空斩,狠狠砍在他的护体灵气上。
  轰!!!
  由经脉内灵液凝聚起来的护体灵气,被卫言宏一刀斩破,护体灵气虽破,但刀气力度未消,末昊空被刀气掀翻,脸朝地狠狠砸向地面。
  啪!
  栖霞城主府执事、末家的筑基中期修士,摔了个狗吃屎般模样。
  围观众人惊掉了下巴,谁能想到筑基初期的修士,竟然一招打败了中期前辈,而且,还是个散修!!!
  “这……这……这……是个天才,散修中出了个天才!!!”
  围观的筑基修士喃喃自语道,他清楚地看到卫言宏所有的处理手段,斗战技巧娴熟,灵力运转巧妙,堪称完美!
  只是,灵力的强度有些差,末昊空没有护体灵气,还吃了一刀,若灵气强一点点,他不只是破了护体灵气这么简单的事了,只怕他得死在刀下。
  而灵力强度不够,想来也是正常,毕竟散修缺乏修行资源,基础并不扎实,最关键的是,没有一部可以直指大道的功法心诀,灵力运转的速度,灵气在经脉里的运行路径,还有丹田里聚气凝液的质量,比世家子弟,都弱了一大截。
  “若这人得了顶级功法心诀,灵力再浓郁一些,威力必然更强,绝对能成为仙古风云人物!!!”
  他忍不住赞叹道。
  那云家几名青年瞬间傻了眼,他们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这般情景,散破烂儿能打败门阀弟子???
  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处理。
  地面烟尘散尽,末昊空爬了起来。
  作为城主府的执事,他斗战经验不可谓不丰富,在筑基中期的修士里,他也是长居上游的存在。
  中招的一瞬间,他立马明白,自己轻敌大意了,也知道自己输在哪里。
  假如再来一次,他有把握赢了面前散修。
  末昊空十分恼怒,但他也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大庭广众,输招就已经很丢人了,绝对不能再输了人。
  输招是自己本事不如人,是自己无能;若输了人品,可就丢的是末家的人,是栖霞的面子。
  他强忍怒气,咬着牙,拱了拱手,然后带着这群惹祸的云家子弟,快步挤进人群。
  云家老九,云志文扭过头来,瞪了一眼卫言宏四人,然后跟着末昊空,挤进人群之中。
  世家弟子夹着尾巴灰溜溜逃走的戏码并不多见,那些栖霞人走后,不少围观散修,纷纷鼓起掌来,不少人还靠近一步,想要认识认识。
  卫言宏拍拍文瑞肩膀,说道:“如果疯狗扑上来咬你,跑是没用的,你越跑,他们追得越凶,最好的办法就是捡起个木棍石头,狠狠地打,打疼了,打死了,狗东西也就不敢咬你了!这帮狗东西比咱们惜命,咱们不要命,他们就怕了,就得躲着咱。这次这巴掌,扇得不尽兴,下次,记得给我狠狠扇!记住了么,文兄弟?”
  文瑞托着下巴,怀着满腔崇敬,看着卫言宏,兴奋地点点头。
  “嗯!记住了,卫大哥!下次,我一定狠狠扇他们!!!”
  葛翰神色复杂,沉默不语,在这群人中,他修行时间最久,见过太多太多不要命的散修,他们与世家弟子抗争,结果呢?
  那些散修拼了性命,连一点浪花都没激起。
  这些话,他不打算说。
  卫言宏成了筑基修士,像是开了窍一样,短短一年,实力突飞猛进,他需要昂扬的气势,一路高歌猛进。
  不然泄了气,散了劲,这辈子也就没什么成就了。
  文瑞才练气初期,刚进入修真界,也需要积极的心态,如果事事唯唯诺诺,步步退让,失了希望,也就毁了。
  只有他自己,没了希望,浑浑噩噩,不对!
  自己的人生并非失掉希望的。
  葛翰回头看了一眼,好在,他心里住了一个人,也不算失了希望,她开开心心的,自己也就开心了。
  他扶起顾清影。
  顾清影一脸悲哀,眼神中透露着深深地绝望,整个人都痛苦而呆滞着,喃喃自语道:
  “我爹,我爹把我卖了……倒赔给人家两千枚灵石……”
  卫言宏听罢,叹了口气,道:“清影姑娘,回去了,我给你爹说说,解了这婚约。”
  顾清影摇摇头,喃喃道:“前辈,你不懂……解不了的……这不是婚约的事……”
  她神色落寞,踉跄着身子,缓缓离去。
  葛翰也叹了口气,跟了上去,紧紧扶着她。
  遇到这种事,几人早就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兴致,也都回了妙丹阁。
  园林阴翳,灵鸟徐飞,园子里清幽寂静,近百株千年灵丝楠木,随着寒泉玉溪,假山灵峰,将城主府的园林,分成错落有致的轩亭小榭。
  城主府的少奶奶,荡着淡黄长裙,缓步走进园林,手里提着一盒前几日做的灵糕点心,上面长满霉菌。
  夫君还是一块都不吃。
  她叹了口气,愁眉不展。
  远处传来莺鸣清脆的少女笑声,她们事末家人,叽叽喳喳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末家媳妇,说是少奶奶,其实不过是末家的生育工具。
  末家少女的天真烂漫,只会刺激到她,她也没兴趣听,只是一步一步,端着双臂,提着无人问津的糕点盒,走着标标准准的两寸淑女步,路过那些人。
  “嫂子好!”
  “少奶奶好~”
  少女们打了招呼后,便继续方才的话题,说笑起来。
  “姐妹们,你们知道昊空哥哥怎么了?我看他满脸怒气,把洞府门口的玉狮子都给砸了……”
  “哈哈,你知道吗?昊空哥今天吃了瘪。”
  “什么?吃瘪?怎么了?又叫云三儿给打了?还是去佟家偷香被发现了?”
  “嘻嘻,我觉得昊空哥可能又输给叶家小姐了!他上次就被叶家小姐给打得屁滚尿流……”
  “别吵别吵,我知道,我知道!听我说嘛!”
  “姐妹们,别吵,别吵,听四妹说。”
  “他被个散修给教训了!哈哈,想不到吧!而且,那个散修还比他低一境界,才筑基初期,他这次丢大人啦!”
  路过的末家少奶奶,微微摇头,这些世家大族中的生活,像是发了霉似的,甚是无趣,谁打赢了,谁打输了,倒成了她们最有趣的话题。
  甚至,下面供上来的玉膏螃蟹,先吃蟹腿还是先吃蟹黄,都能成为门阀女眷们争执不休、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个散修叫什么,为了红颜???三姐,是不是这个名来着?”
  “不对不对,那散修姓卫,叫卫言宏,嘻嘻,好奇怪的名字呢!”
  啪的一声,末家少奶奶手中的点心盒,掉落在地,原本坚固的玉质盒子,摔了个粉碎。
  她低下头,看着满地滚落的糕点,晃晃悠悠,在地面打着转儿,一块长着青灰霉菌的糖心糕,摇摇晃晃,停在自己脚边,藏进淡黄色长裙下。
  末家少奶奶提起长裙,看见那块周遭长满霉菌的灵糕点心,轻轻碰到金丝绣花鞋,碎成了两瓣。
  青灰色霉菌包裹着的,是嫣红似火、饱满流汁的香甜糖芯儿……
  夜色笼罩城主府,小少爷的卧室熄着灯,小少爷不在,少奶奶也不在。
  一个在洞府里盘腿而坐,识海中复盘着试炼傀儡身上的斗战痕迹。
  一个坐在后花园的池塘边,望着星空。
  繁星点点,月色朦胧,又是一年春景日,却无良人共观星,她又哼起了那首曲子: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人道是,黄河十曲,毕竟东流去。八千年玉老,一夜枯荣,问苍天此生何必?昨夜风吹处,落英听谁细数。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千秋北斗,瑶宫寒苦,不若神仙眷侣,百年江湖。”
  卫言宏枕着双臂,躺在妙丹阁的屋顶,看着繁星点点的星空,心神不定。
  月玲珑登上木梯,缓步来到屋顶,裹束好裙摆,坐在卫言宏身边。
  “怎么?担心末家报复你?”
  美妇看着卫言宏心神恍惚,淡淡说道。
  卫言宏摇摇头。
  “那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月玲珑捋了捋耳边鬓发,露出光滑白皙的脸颊。
  卫言宏没有看她,只是皱着眉,淡淡说道:
  “怎么说呢?今天好像看到一个故人,但是我不确定是不是她,找了半天,没找到……”
  “老相好?”
  “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也就一夜的相好。”
  “就一夜?她很美么?”
  卫言宏摇摇头,心想道,末灵君长相尚可,眉清目秀,眼睛明亮,但绝对算不上特别美,若兰姑娘都比她好看。
  “那……她……技术很好?”
  卫言宏直到这时才转过头,看着她,月玲珑高贵典雅的气质依旧如兰似玉,神色如常。
  “跟那没关系,她是第一次,能有什么技术。唉,我感觉最强烈的,倒不是身体上的,是那一种想要反抗一切的勇气与热烈吧……”
  “呵……跟卫公子一样?”
  卫言宏迟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又把头转了回去。
  月玲珑有些不高兴,冷冷说道:“明日哪里都不要去了,别再惹事!好好准备后天的试炼!”
  卫言宏看着她离去的曼妙身影,丰满圆润的臀肉,随着腰胯扭动,妖娆妩媚,中年美妇的韵味果然不一样,卫言宏感慨道,这是他第一次盯着月玲珑的翘臀,只觉有一些不对劲,但他也说不上来。
  目光再次转向繁星。
  一年过去了,那个化名末灵君的佟家乖乖女,真的在栖霞城吗?她如今过得怎么样?
  她说过,下次见面,就告诉自己她的名字。
  只是,自己和她还能再见吗?
  卫言宏没想到,再次相遇,会来的如此突然。
  城主府的试炼场边,今天来了不少人。
  月玲珑和文瑞两人,陪着卫言宏进入试炼场。顾清影情绪低落,葛翰在客舍里陪着她。
  卫言宏提着长刀,站在试炼傀儡面前,周身的灵力开始肆意涌动。
  “哥哥,就是他越境打败了昊空哥。”
  这时,一句话突然传到卫言宏的耳畔,听到后,他嘴角一扬,哼,末家这是真的要来找回场子?
  他不怕,他还没遇到过筑基后期的修士,不知什么水平,但只要是对阵上初期、中期的修士,卫言宏有信心再次越境击败!
  他向声音处随意瞥了一眼。
  顿时,周身的灵气似河入汪洋,一泄而尽,浑身昂扬的气势,瞬间消失不见。
  他呆若木鸡,心脏剧烈跳动,血液挤占灵液,奔涌在经脉之中,嘴唇止不住地颤抖,他瞪大的眼睛里,映着一袭淡黄长裙。
  一名纤瘦白皙少年的身旁,站着两名少女。
  一袭浅黄长裙,长发盘起,挽了个妇人髻,身材娇小玲珑,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映着卫言宏的模样。
  年轻的少妇眼睛将卫言宏看了个遍,恨不得将他印在识海之中,她抿着嘴唇,神色复杂,既有再次相逢的喜悦,又有无可奈何的悲哀,剩下的,是满腔遗憾掺杂着一丝丝满足。
  能够再见他一面,她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如此热烈的对视,引起少女的好奇。
  “嫂子,你们认识?”少女皱着眉头,试探性问她。
  一声嫂子,重重击在卫言宏的胸口,他出离地愤怒,心口似乎堵了一道厚厚玉墙,锤不破,过不去,说不出,所有想说的话,只能原路返回,再次吞咽进肚子里。
  他视线终于转向了那男子。
  那男子也算年轻,身材高瘦,长发凌乱披肩,面色苍白,双唇紧闭,眼神里透露着战斗的狂热,死死盯着卫言宏。
  卫言宏再次看向她,眼中透露着愤怒与不解。
  ——就这个痨病鬼娶了你?
  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凄凉。
  ——是的,我嫁人了。
  卫言宏心如死灰,眼神中的怒火,也随之化作悲哀。
  ——为什么?
  她微微低下头,眼角有些湿润,不敢再看卫言宏。
  ——这就是我的命运。
  两人相顾无言,各自淌下一滴泪,没开口说出一句话,却读懂了彼此的眼神。
  此刻,在场的人,除了脸色苍白的男子,所有人都意识到,卫言宏和城主府少奶奶,有问题。
  “嫂子,你……你……怎么?”少女一脸的不敢相信,充满不解,原本互相挽着的手也慢慢松开,远离一步,紧贴在男子身旁。
  “卫公子?卫公子?”月玲珑看了看城主府少奶奶,再看了看卫言宏,她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脸上露出少见的异色。
  卫言宏神色恍惚,低声问道:
  “我们……又遇上了,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沙哑,充满悲哀。
  “妾身叫……末佟氏……”她听到“末佟氏”三个字,卫言宏原本消下去的怒火,再次席卷而来,冲散心口所有的悲哀,这不是她的名字,这不是他想听到的名字,怒火滔天,满眼赤红!
  “啊啊啊啊啊!!!不是这个!!!”
  卫言宏怒吼一声,提起刀,周身的灵力不要命的涌进刀身,他从未这般用力,浑身上下的灵液被怒火挤榨干净,丹田里一丝灵气都不再存留,连经脉里的灵气也荡然一空。
  挥着长刀,一记破空斩,狠狠劈向傀儡人偶。
  他恨傀儡人偶,恨所有傀儡人偶!失了自己,没了灵魂,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天光乍破,刀气纵横,五道啸怒刀气,沿着同一轨迹,砍在试炼傀儡上。
  一记破空,五道刀气!
  宛如病痨鬼的男子眼中闪着光,喃喃自语道:
  “佟家洞真刀!一招五刀!!!果然厉害,哈哈哈!”
  傀儡承受了卫言宏无尽的怒火后,再次立在原地,纹丝不动,身上冒着五颜六色的光华。
  “这,不是你……的名字……”
  卫言宏手腕支着刀,努力撑着身子不倒,再次看向末佟氏,有气无力地问她,怒火散尽,剩下的,竟然是哀求。
  她再次低下头,犹豫片刻,轻声说:
  “我叫……佟君倩。”
  少女听到后,露出无比慌乱的眼神,嫂子的语气,和平时不一样!
  她没有自称妾身,不再自称末佟氏,她还给那个男人说了她的闺名。
  在她印象里,嫂子温柔贤惠,举止有礼,从不逾矩,家中长辈甚是满意,可今日,竟会说出违反礼法之辞!
  “哥!!!你快看那个男的,他跟嫂……姓佟的有问题!”少女奋力摇着脸色苍白男子的胳膊。
  男子视线从傀儡上的刀痕,转向卫言宏,眼神中透露着兴奋与疯狂,语气十分笃定:
  “你很强,但打不过我!你我斗法,我赢定了……”
  卫言宏没有搭理他,转身落寞离去。
  文瑞心中掀起滔天巨浪,紧跟着卫言宏离开。
  月玲珑深深看了佟君倩一眼,然后去取传送玉牌。
  栖霞城内人来人往,庸庸碌碌,一如既往。世事白云苍狗,谁能预料?
  妙丹阁的客舍里,文瑞一溜烟跑到最里面的屋里,推开门,葛翰被惊了一跳,手一抖,正做着的糕点,让他一掌压扁。
  “葛兄,葛兄,卫大哥太厉害了!你今天没去,不知道错过这么好的戏!”
  葛翰三角眉一扬,看了看手上的糕点,叹了口气,用灵气洗涮净桌面和双手,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小兄弟文瑞。
  “怎么了?你说说。”
  文瑞看了眼门外,关紧门,一字一顿说道:“卫大哥,跟,城主府的少奶奶,有一腿,呃,也不能这么说,但他俩绝对有事儿!!!”
  葛翰眉头微微一皱,疑惑道:“城主府?少奶奶?有一腿???”
  他有些不敢置信,接着问:“你确定?”
  文瑞斩钉截铁,点点头,道:“不信你去问月老板,我们当时都惊呆了。我打听了,城主府少奶奶,是栖霞佟家的人,那可是佟家!!!栖霞山上排名第三的修真家族,半年前,才嫁到城主府。卫大哥今天见到她站在一麻杆男身边儿,整个人跟疯了似的。狂砍那傀儡柱子撒气!”
  他眯着眼,推测道:“他俩肯定是老相好!”
  葛翰听后,咧嘴一笑,调侃道:
  “老卫可真行,以前练气的时候,就一直自诩,说他从不欺负弱小。我看,挺符合的。”紧接着,葛翰伸出蜡黄的手指,敲敲桌面,继续说:
  “一个妙丹阁月老板,一个末家少奶奶,有钱的寡妇富婆,有权势的妙龄少妇……”
  他笑着说:“嘿!老卫可真行,专逮着有钱有势的下手。还真他妈不欺弱。”
  这时,有人敲响房门。
  月玲珑一袭锦色宫装,款款推门而进,面色淡漠,看了一眼葛翰和文瑞。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三十个玉牌,放在桌上。
  “姓卫的赢的,多的给你们了。”
  月玲珑淡淡说道。
  葛翰和文瑞起身行礼,葛翰刚编排过她,心虚,接话问道:“谢谢月老板,对了,这些东西,怎么不给老卫?”
  月玲珑瞥了他一眼,本不想说话,但叹了口气,还是张口说道:“你们劝劝他,别让他再偷闯城主府,刚才要不是被我拦住,他小命真就没了。”
  月玲珑叹了口气,说:“栖霞城城主是金丹大能。打他儿媳妇的主意,一百个卫言宏也不够看。”
  说罢,扭着圆润臀腰,一步一摇,离开房间。
  葛翰等她走远,设下一层结界,叹了口气,对着文瑞说:“依我看,月老板就挺好,我投月富婆一票,道侣灵石热炕头,多完美。我这就去劝劝老卫去,金丹大能可不是开玩笑的。”
  文瑞数着玉牌,笑着说:“那我就投佟少妇一票!让卫大哥给她偷回来!嘿嘿,真爱无价!”
  “你小子,也不怕丢了命!”葛翰敲了文瑞脑门一下,接着说:“一会儿,你去街摊上,把这些玉牌卖了,替老卫搞点灵石,记着,先问清市价,别卖贱了。”
  文瑞将玉牌收进储物袋,兴奋地说:“好嘞!”
  两天过后,文瑞把玉牌售尽,把卖掉的灵石交给卫言宏。
  葛翰站在旁边提了一嘴:“没卖给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吧?万一有人拿着咱们得玉牌惹事……”
  文瑞一拍脑袋,惊呼道:“还真遇到一个练气初期的怪人,一身黑袍,带着斗笠面纱,遮蔽神识,我特看不清面貌,不过,看他才练气初期,还没我厉害,我想他也惹不出什么大事,就卖给他一块牌子……”
  葛翰点点头,练气初期,的确折腾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1:28

第8章 啧!听说你很厉害嘛!
  无极门没有金丹大能。
  作为仙古大陆上的二流宗门,有幸承办仙古大陆百年一次的盛会,无极门内,上上下下,已经筹备了十年之久。
  无极门掌门索千秋,坐在无极殿里,听着众长老一一汇报。
  “掌门师兄,本次仙门盛会,据门内度支司统计,筹备的丹药、法器、场地、灵草等物,原订计划二十万枚灵石,现共支出十七万三千一百枚灵石,按照传统,十大宗门承担一半,计八万六千五百五十枚,玄天宗提前已垫付三万枚,其余宗门星辰、栖霞、合欢、百花、凌霄等大宗门,正在查验账目……”
  “山门内新扩建客舍千余间,用以招待其他宗门宾客……现连带无极城内,已登记一万七千余名修士……”
  “本次盛会,登记散修人数再创新高,已占总人数的七成……无极城内的商铺,这半年的营收,都翻了番……预计今年的灵税能有个十多万灵石……”
  事项一一汇报结束后,众长老难得闲聊几句。
  “掌门师兄,这次万仙宴,可是咱们无极门发展壮大的好机会啊!”
  “就是,掌门师兄在上次万仙宴上,杀进前三十名,我无极门为仙古所知,这百年来,发展迅速,拜入宗门的弟子众多,如今想来,这一切都是掌门师兄的功劳,虽是百年前的事,可师兄风采,依旧历历在目啊!”
  索千秋捋着无须的下巴,得意地点点头。
  “众师弟,咱们无极门是传承万载的古老宗门,屹立过山巅,也遇到过风浪,如今,宗门的中兴辉煌,就在眼前,咱们这一代师兄弟,可要齐心协力啊!咱们的创派祖师在上,必然保佑后辈弟子的。”
  提到创派祖师,众位筑基后期的长老,纷纷肃穆起来。
  那可是昔日不可言的存在,宗门典籍中记载,创派祖师破界飞升,得道化神。
  虽有年轻弟子不信此说,但不可否认的是,无极门确实有过长达三千载的辉煌时期,门内金丹大能众多,势力繁盛,名列十大宗门。
  可惜月圆则缺,水满则溢,福祚衰颓,气运消逝,无极门一代不如一代,不仅从十大宗门里滑落,甚至连一流宗门也算不上了。
  好在宗门典籍传承完整,底蕴深厚,虽无金丹大能,但筑基后期的长老,却有数十人之多,不至于太过悲惨。
  若是能够广收弟子,出几个天才人物,宗门的崛起,也是近在眼前的事。
  因此,从掌门长老,到下面的执事弟子,大家对万仙宴的期待极高。
  仙古修士齐聚,散修众多,这是打响无极门名号的好机会!
  无极门下的无极仙城里,早已人满为患,天南海北的修士,齐聚在此,奇装异服,让人目不暇接。
  无极仙城没有禁空限制,往来相对自由,不少修士飞上飞下,转来扭去,似群蝇般散乱,惹得不少修士直皱眉,城内形形色色的法宝光华,此起彼伏,互有碰撞,由此引发的斗法,更是不计其数。
  妙丹阁一行人,来到无极仙城已经好几天了。
  月玲珑让薛掌柜出面,临时租了个小铺子,售卖妙丹阁产出的丹药。
  听说无极仙城内有不少特色小食,葛翰拉着顾清影去转转,文瑞不愿意当电灯泡,就留在妙丹阁里当帮手。
  “月老板好。”
  见到月玲珑又来视察铺子,文瑞立马恭敬说道。
  月玲珑点点头,装模作样看了一会儿后,靠近文瑞后,轻声问他:“姓卫的呢???”
  文瑞心虚地摇摇头。
  月玲珑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便有了数,神色严肃起来,冷着声,喊了一声:
  “文瑞……”
  文瑞眨着眼睛,小声嘀咕道:“卫大哥打听到,栖霞来的人住在无极门后山的客舍里,他……”
  无极门的后山,唤作困仙峰,此峰远离山门,远离仙城,山林隐秘,人迹罕至。在这个节点上,与喧闹前山山门相比,显得十分清幽冷静。
  因为有宗门禁制的存在,卫言宏没办法直接进入后山,从前山山门进到无极门后,一路上,他避开人迹,转了不知多少弯儿,才溜进后山。
  困仙峰上没有客舍,只有打扫落叶的中年外门弟子,境界才练气初期。
  困仙峰果然名不虚传,卫言宏绕进困仙峰后,左拐右拐,一会儿就失了方向,见到有洒扫的弟子,便凑了过去,落在那中年男人身后。
  “老兄,怎么不去前山上凑凑热闹?”卫言宏拍拍他肩膀,笑着问。
  那中年男子,身着无极门外门弟子服,正认真扫着石阶上的落叶,看了一眼身后的卫言宏,没有说话,继续扫着地。
  “老兄该不会听不到吧?!”卫言宏绕到那中年男子身前,伸出双手,在他眼前挥舞。
  “听得到。”中年男子歪着头,看着卫言宏。
  “嘿嘿,听得到就好,兄弟我向你打听个事儿。”卫言宏笑着说,顺便掏出一块中品灵石,塞进中年男子手中。
  中年男子看着手里的灵石,只觉有趣,开口说到。
  “你这人真有意思,你是筑基,我是练气,你不仅喊我老兄,居然还给我行贿?!”
  他将中品灵石放进口袋,拍了拍手:“而且你不是无极门的人,私自闯进后山,说吧,你想问什么?”
  卫言宏嘿嘿一笑:“迷路了,我迷路了,不小心闯进后山。我是栖霞的人,转着转着,就迷路了,这个,老兄,你知道栖霞客舍怎么走么?”
  中年男子玩味的看着他,问:“栖霞的?你栖霞道服呢?穿来我看看。”
  卫言宏一愣,然后结结巴巴说道:“道服啊?!我有啊,怎么会没有的?!嘶……”
  他停了停,笑着说:“这不是,忘带了嘛……嘿嘿,要不这样,我给你用一招栖霞绝学,栖霞佟家,听说过没?佟家专有的洞真刀典,我给你使一招。”
  说罢,他掏出长刀,一记破空斩打向旁边的石壁,三道刀气合一,瞬间劈了出来。
  中年男子看后,点点头:“好像还真是洞真刀。”
  “嘿嘿,我说了,我是栖霞的人,我这人,最老实了,从不骗人!我怎么会骗你呢……”卫言宏笑着收起刀。
  中年男子脸上露出笑意,指了指前面的分岔台阶,道:“沿着右边台阶,遇到岔路,按照右右左左右右的顺序走,你就出困仙峰了,出去后,是一片竹林,过了竹林是一栋花楼,那花楼里住着几个栖霞女眷,旁边的馆阁住着也是你们栖霞的人,到了那,你应该就认路了……”
  闻听此言,卫言宏满脸喜色,又掏出一枚中品灵石,塞进他手里。
  “多谢老兄,我这人不喜欢走寻常路,就喜欢挑那偏僻小道走,这条道儿,我很喜欢,可能我还常路过,老兄多多见谅。”
  别了那中年修士,卫言宏沿着中年男子指的岔路,下了困仙峰,过了一大片灵竹林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湾浅湖,湖边几栋馆阁小楼。
  卫言宏按住激动的内心,边躲边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这几栋小楼里,住着栖霞数百名弟子,佟君倩到底在哪一间,他还不清楚。
  最左边的那栋花楼,住着栖霞未出阁的姑娘少女,她们叽叽喳喳,太过活泼,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自己不能靠近。
  贴着右边的小径,卫言宏用了个匿息诀,观察起来。
  没过多久,他就见到几个“老熟人”,云家的云志文等人,跟着两个筑基修士,成群结队,从中间小楼飞了出。
  看样子,中间那栋应该是云家所在。
  就这样,守了三日,卫言宏全神贯注,盯着这几栋小楼,看着里面的栖霞子弟,进进出出,云家、叶家、末家、佟家这几大家族的所在,叫他摸了个清楚。
  最终,他的耐心没有白费。
  终于等到一名落单的末家练气后辈,悄悄跟上,问清小楼内的布局后,将他打晕,获得了进楼令牌,同时扔到困仙峰睡上个半年左右,防止泄露自己的行踪。
  这几天,末昊云一直在斗法场,从未回到小楼。
  卫言宏听到这个消息后,心中五味杂陈,替佟君倩惋惜悲哀,那么心思玲珑的乖乖女,嫁给这么一个木头;同时,他又生出几分庆幸,也许自己还有机会……
  他隐藏好气息,悄悄摸进末家小楼。
  站在精美雕花房门外,他心潮澎湃,要知道,雕花的房门内,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尽管她已嫁人,但卫言宏还是忍不住想要去见她,那是舍掉性命也在所不惜的冲动。
  他有很多很多话,想给她说,想告诉她自己这一年的经历,这一年,他似乎开了窍,进境神速,傲视同代。
  这一年,他时不时就会想她,哪怕和别的女子在一起,他的心里,依旧全都是她。
  这些话,自己一定要告诉佟君倩。
  推了推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
  “谁?谁在外面?”
  屋里传来天籁般的声音,柔和细腻,带着一丝疑问。
  卫言宏闭口不言,再次敲敲门。
  屋内设着结界,不知在干嘛,等了好一会儿,屋门才露了一道缝时,卫言宏挤了进去。
  “你!你怎了进来的?!不要命了你!”
  看到来人竟是卫言宏,佟君倩满脸震惊,她手忙脚乱,将卫言宏推进角落,然后在屋中转来转去,皱着眉头,思虑再三,她先是开门向外左右各看一眼,然后紧闭屋门窗户,又连着设下三层结界……
  看着闺中少妇如此慌乱,卫言宏上前,拉住她的纤纤玉手,一把拉进自己怀中。
  “你!!!唔……”
  卫言宏对着她粉红樱唇,吻了上去。
  软甜香润,柔嫩滑腻,双唇轻触,似一道闪电,划过这对男女双眸。
  天地万物,日月星辰,和风细柳,湖波微澜,时间陷入了定格,一切都在此刻陷入停滞。
  似乎过了一万年之久,双唇缓缓分开。少妇喘着粗气,浑身酥软无力,若非卫言宏伸手揽着她的细腰,只怕她已瘫软在地。
  “你不该来的。”佟君倩别过头,看向地面。
  “我想见你。”卫言宏盯着她的脸颊,雪白肌肤里渗出片片红晕。
  “我们见过面了。”佟君倩咬咬嘴唇。
  “不够。”卫言宏微微低头,鼻尖触碰着女子脸颊,循着裸露出的颈子,贪婪地嗅着她的味道。
  佟君倩皱着眉,合着眼,神情苦涩。
  她狠狠咬了下嘴唇,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用力推开卫言宏,睁开双眸,神情变得冷淡,站在远离卫言宏的地方。
  “卫……卫公子,请自重!”
  “我……”
  被她推开,卫言宏有些惊愕,有些失落,只知道呆呆地盯着她,不知如何开口。
  佟君倩整理好衣衫,裹紧领口,将裸露的颈子裹得严严实实,脸上的潮红,也慢慢褪去,她开口道:
  “卫公子,妾身是有夫之妇,是末家的媳妇,你……你赶紧……走吧”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细若蚊吟。
  困仙峰上升腾起蒙蒙灵雾,在灵风的吹拂下,缓缓飘向小楼。人生如雾,总在迷茫中活着,谁能说自己活得足够清醒呢?
  卫言宏的心中,十分难受,他一步一步朝佟君倩走去,开口道:“我不走……”
  佟君倩心神慌乱,面对卫言宏的靠近,她只能一步一步退缩。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打听到你在无极门的客舍里,为了能进入山门,我报名了斗法大会;听说你在后山住,我避开其他人,绕了十数座峰头,才寻到这里;我蹲在楼外好几天,终于等到进来的机会……我不走……”
  听着卫言宏的话,佟君倩心神已乱,眼中泪雾朦胧,但她依然还在坚持,坚守着自幼所被灌输的为妇之道。
  “你……你再不容易,也……也不能这样……误闯妾身闺房,已是大错……你……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两人话间,佟君倩不敢直视面前的卫言宏,又被迫退了几步,背抵墙壁,而卫言宏越来越近,她顺着墙壁,再次向右缓缓退离。
  “我不认为这是错误。我认为这是我的幸运,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莺香楼一别,没能留住你,这让我后悔莫及,好在苍天助我,让我再次遇到了你……这次……”
  他猛地向前跨了一步,握住佟君倩的小手。
  “我不能再错过你了……”
  听着卫言宏深情告白,佟君倩已泪流满面,说不出一句话,只是一个劲摇头。
  她想要甩掉卫言宏的手,可自己的有气无力,实在甩不开卫言宏的火热坚定,她只能哽咽着说:“卫……我们迟了……我不能对不起夫君……”
  “那个木头???哼!他爱你吗?”
  卫言宏生出怒意,握着她雪白柔荑,质问道。
  佟君倩更觉悲伤,摇头不语,小声哭泣。
  卫言宏弯身,蛮横地将她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床边,将她放下后,压覆在她娇小胴体上。
  “不,不!!!你要干嘛?”佟君倩慌了,顾不上抹掉眼泪。
  卫言宏看着慌乱的少妇,沉默半天,问出一句:
  “那木头碰过你么?”
  “你!你……问这干什么?他是我夫君……我……我们……我们……怎么……”
  “他是不是没碰过你?”卫言宏干脆有力的质问,打断了少妇的支支吾吾。
  “啊?!”佟君倩不知如何回答,眼睛撇向一侧,不敢直视他。
  沉默片刻,她轻声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俯下鼻尖,嗅着少妇呼吸,顺着光滑的肌肤,贴近她的耳鬓,脸颊相磨,气息相吹,他缓缓说:
  “床上湿漉漉的,怎么回事?”
  少妇脸色瞬间浮起红霞,喏喏道:“我……我在床上喝水撒的……”
  卫言宏轻轻亲了一下小少妇的耳垂:
  “可床头的角先生,你也没有藏好……”
  小少妇的脸色倏忽间变得异常绯红,仿佛瞬间被烈火焚烧,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电流般自头顶直贯足底,将她整个人都浸透了。
  卫言宏伸手,从她的玉枕后,摸出一个玉色晶莹的圆杵之物,杵面上湿漉漉的,还沾着未干的津液。
  面对这令她无地自容的东西,小少妇不知该如何回应。
  只能将眼眸紧紧闭合,仿佛想要逃避面前浪荡子调侃的目光;她嘴巴微微张开,贝齿轻轻咬合,透露出她内心的羞愧与耻辱。
  “滋……滋……滋……”
  卫言宏把玩着玉质的角先生,输入一点点灵气,那玉杵便自己伸缩动了起来。
  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滋滋声。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小少妇涨红着脸,伸出玉拳,猛力锤着卫言宏健硕的肩背。
  “你!!!可恶!就知道欺负我!!!还作弄我!”
  只是锤了一小会儿,便已气喘吁吁,说不上是气力殆尽,还是卸掉了伪装,她喘着气,睁开了眼睛,看着卫言宏,努着嘴,满脸娇羞与委屈:
  “可恶的……浪……荡……子!”
  卫言宏将那刻入伸缩法阵的角先生,放在小少妇的耳边。同时,伸出另一只手,按在少妇微微突起的乳峰上,用力揉动。
  小少妇犹豫了一下,便不再抗拒,只是闭上眼慢慢享受。成婚半年来,她的夫君,并不在意她,从未碰过她的身子,甚至连一次爱抚都没有。
  男人粗粝的手掌,揉弄着乳峰,尽管隔着衣衫,但她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粗粝掌间的炽热,双乳隔着衣衫被捏成种种形状,她并不觉得疼痛,只觉酥痒,恨不得让浪荡子再用力一些。
  她的喉间,慢慢滑出一两声低沉的呻吟,那嗓音中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吸引力,她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让他感到舒适。
  慢慢地,粗粝的手掌,顺着曲线,摸进小少妇的腿心。
  因仓促开门而临时套上的小亵裤,穿的歪歪斜斜,卫言宏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轻而易举便钻进蓬草之间。
  这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小少妇体质本身就汁水丰沛,黏腻腻的津液流地腿心到处都是,湿滑热腥,不需刻意寻觅,粗粝的手指,插了进去。
  “哦……啊!”
  佟君倩忍不住喊出声来。
  一年以来,第一次有男子进入她的身体。酥酥麻麻,被别人掌控身体的感觉,让她十分陶醉,但内心深处,背叛夫君的羞耻,又让她十分难过。
  她努力睁开眼,喘着气伸手,拦住正欲勾动指尖的卫言宏。
  “能不能,别……别进来。我……我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佟君倩眼中的央求,掺杂着荡漾的春情。
  卫言宏明白她的犹豫。但如果他强硬拒绝,他知道,无论是插入膣腔的手指,还是自己胯下的阳具,小少妇都无力拒绝,她是抵抗不住的。
  “只要不进去,其他都可以?”
  卫言宏轻声询问。
  昔日的乖乖女,今日的端庄小少妇,咬咬牙,点了点头。
  卫言宏决定尊重她,这个昔日的乖乖女,无数年伪装下来的惯性,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的。
  她不是荡妇,不是水性杨花,只是伪装久了。
  卫言宏缓缓抽出插入的手指,膣腔里的软肉,拼了命地吮吸着即将离去的手指,表达身体的抗议。
  “啵……”
  沾满淫水的手指,最终离开桃源圣径。
  小少妇虚伪的内心,总算得以放宽。
  手指出了洞,却没有离去,顺着蜜缝向上探索,触到一粒绿豆大小的芽粒。
  卫言宏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小少妇被肉芽激起浑身颤栗,他轻触那肉芽,和着黏腻淫水,在芽粒上划着小圈。
  一丝丝灵气将那芽粒裹住,全方位地刺激着小少妇最敏感的地方。
  灵气的包裹不似手指揉搓,时而温润,时而清爽,时而轻柔,时而猛烈,和粗粝的指尖相互交错。
  没几下,小少妇便张大樱口,止不住地娇声呻吟。
  “啊啊……啊……啊……”
  卫言宏吻了上去,堵住佟君倩高亢声音。
  双舌缠绵,津唾交织,深情款款。
  佟君倩很感激卫言宏,她本身就是犹豫的,她对于被强迫,有着异样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身体的渴望,面对自己第一个男人的强硬插入,挣扎到最后,自己肯定不会拒绝。
  可卫言宏尊重了她,这让她十分动情,她拼了命的吮吸探进檀口的短舌,恨不得把压覆在自己娇躯上的男子一口口吃掉。
  口中唾舌缠绕,胯下溪流潺潺。
  片刻深吻之中,小少妇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卫言宏结束亲吻,将头埋进她的腿心。
  “别!脏……啊啊!!!”
  灵巧的舌头舔舐着黏腻的蜜缝,双唇含在极其敏感的芽粒上,吮、吸、挑、逗、舔、啜,让佟君倩的快感,再次冲向巅峰。
  “我……我……啊……我不行了……啊啊……”
  没了卫言宏双唇的束缚,佟君倩不自觉高喊出声。
  她叫床极为忘情,在美如潮涌的情欲里,最是不顾一切。若非结界限制,只怕整个小楼,都响彻着她癫狂声音。
  “卫郎!卫郎!吸……吸!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卫郎我……我要飞走了!!!卫郎……呜呜呜……”
  卫言宏只觉下体硬得要爆掉了,他褪去衣裤,挺着又长又硬的阳具,口中含着芽粒不松开,翻身倒骑在小少妇身上,将巨硕的龟头,顶在小少妇的脸上。
  佟君倩见到那巨硕阳物,心神摇晃,随之,口中的娇吟,也渐渐弱了下去。
  她明白卫郎的意思,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但她知道,卫郎想要什么。
  “唔……”
  卫言宏舒服地低吼一声,只觉涨怒巨物,进入一处温热之中,虽不紧凑,却能将自己的巨硕全都包裹起来。
  灵舌各自弄巧,一男一女,颠鸾倒凤地取悦彼此,性器虽未相合交磨,却是又一度春风。
  楼外雾气愈发浓厚,隐隐约约,遮蔽了前行的路。
  灵雾弥漫山湖,遮蔽了神识,林间湖畔,一片茫然,这路到底该怎么走呢?
  也许是一晌贪欢罢了。
  回到客舍里的卫言宏,坐在玉椅上,翘着二郎腿,还沉浸在被佟君倩口爆的余味中。
  “卫公子去哪里了?”
  月玲珑踩着莲步,款款来到卫言宏的面前。
  纤手沿着婀娜的腰线,贴着腰肢、翘臀、玉腿,将锦色宫装贴身抚平,然后淡定地坐在卫言宏身旁,曼妙曲线和成熟典雅的气质,让卫言宏嘴角微微一扬。
  可是,刚进入贤者时间的卫言宏,并未生出什么情欲。
  “月老板,有事?”他懒洋洋问道。
  “三天后,万仙盛会开幕,听文瑞说,卫公子报名参加斗法大会,不知准备好了吗?”
  卫言宏耸耸肩,摇了一下头:“我是被迫报名,这无极门,不报名不让进他们宗门!那什么劳什子斗法大会,我能弃权吗?”
  “既然参加了,为何弃权?你那几个朋友也都报了名,领了灵石和丹药,正准备着呢。”
  “我有别的重要事,那什么斗法,没意思,不想去。”
  月玲珑眼睛看着卫言宏,淡淡说到:“如果弃权,或者输了,失了进出无极门的资格,卫公子可去不了后山客舍了。”
  卫言宏皱着眉:“那我还真得好好准备准备……”
  他突然想到什么,问月玲珑:“对了,斗法大会抽过签了?”
  月玲珑点点头。
  “我打谁?”
  “栖霞云家的人……是个筑基中期,算是成名已久的筑基修士。”
  “嘶……那帮小崽子故意的啊!”
  “妾身给卫公子准备了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月玲珑说罢,从怀中掏出瓷白玉瓶,交给卫言宏,然后起身,扭着翘臀圆胯,一步一步离开。
  卫言宏接过玉瓶,带着一丝温香,他呆呆地看着月玲珑婀娜的背影,月玲珑对自己,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万仙宴虽说是一次宴会,但这只是通俗称呼,它是仙古大陆百年一次的修士盛会,前后持续数月之久,除了宴饮天下修士外,还包含了其他环节,最受众人欢迎的,便是法坛论道、斗法大会。
  斗法大会也被称为“百年大比”,修士修行,寿元绵长,百年内都算是同一代人,共分为练气境、筑基境两大类,参加报名修士数以千计,若能进入同境界前五十名,便算得上仙古名修,若能取得一甲前十的好名次,那可是真正的凤毛麟角,绝对的风头无二。
  前五十名,几乎都是门派世家子弟,极少有散修能杀进去,卫言宏虽有自信,但散修出身的他,知道自己仅凭筑基初期的境界,怕是前一百都难进。
  卫言宏本就无心争夺那等虚名,更何况他的目的,就一个——有机会潜入后山,与佟君倩私会。
  可无极门也不是随便报个名就任凭出入的,若是没有报名,或者战败出局,那以散修的腰牌,只能进出无极广场和旁边的试炼峰,当个观众而已。
  他盘算了一下,从第一场斗法开始,他需要连续赢五六场,才可以具有自主出入的资格——这也是主办方给予散修的一点点小施舍。
  “还真得好好准备一下……”卫言宏喃喃自语道。
  无极门,试炼峰。
  巍峨的山脉环绕着一片广阔的斗法场,浓郁的灵气笼罩着整座山峰。
  数十个斗法场星罗棋布,护法结界隐隐闪烁,各色光芒夺目,宛如众多璀璨宝石。
  晨光午日,星辰明月,修士们执掌着各式法器,剑光闪烁、法印翻飞,各展神通。
  围观的修士中涌动着激动而热切的欢呼声,仙古大陆诸大洲的修士齐聚于此,有人侧目观摩,有人则兴奋地互相讨论。
  灵气如潮,声浪涌动,每当有强大的仙法施展时,精彩的斗法结束时,更是引起四周修士阵阵惊呼。
  三名金丹大能高坐仲裁台,他们被无极门所聘,隐于筑基境斗法场的上空,闭目养神,斗法场内有护法结界,可护修士性命,因此三位金丹大能鲜有出手。
  已经是斗法大会的第三日,无极门的筑基执事喊出乙字场对阵的两名修士。
  “栖霞云野辞,对阵,散修卫言宏!!!”
  卫言宏拍拍神色激动的葛翰、文瑞,接过顾清影递来的糯米糕,笑嘻嘻地说:
  “小清影,我帮你出气,你可要瞧好咯!”
  顾清影拼命点点头,胖胖脸蛋上,嘟着嘴,恶狠狠道:“打不赢,您得赔我一万个糯米糕!!!”
  “哈哈哈!放心!”
  卫言宏御气腾空,飞入场内,验罢腰牌后,两人摆开阵势,隔空对立。
  围观的修士议论纷纷。
  “唉,又是世家子弟打散修。”
  旁边的筑基散修听到后,满心愤慨:“就!这抽签根本就不公平,世家子弟对阵门派弟子,散修对战散修,这多好!”
  看样子,他是刚输掉了斗法。
  这时,旁边一老头开口了,笑眯眯地说:“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一将功成万骨枯,若这些枯骨,哪来名将风采?这破万仙宴,只要报名,就给灵石丹药,给谁?为什么要给?你们琢磨琢磨,就明白了,散修嘛,就是人家拿灵石买你当绿叶的……”
  这时,旁边站着的锦衣华服的少年,趾高气扬地说:“技不如人,就低头认输,找什么邪门歪理?散破烂儿果然是散破烂儿,输技还输人!”
  听到少年这般说,不少散修怒目看他。
  少年却洋洋得意,一副你们不服气也得忍着的模样:“我家世代修真,拿什么跟我们家比?就凭你们所谓的数十年勤奋?哼!笑话,哪个修士不勤奋?十代千年的积淀,输给你们数十年,凭什么?”
  此言一出,赢得不少世家子弟叫好。
  “这场斗法,赶紧结束了事!想必无趣得紧,姓卫的散修,直接认输得了,想贪无极门的灵石和丹药,他已经拿到了。别耽误下一场,下一场可是玄天陈家和玄天张家的斗法,这两大家族,虽是同门,可是数千年的老冤家了,不比什么散修好看?”
  世家子弟的人群中,一名姿容月貌的妙龄少女皱着眉头说到。
  “听说你一招击败了末昊空,我很好奇。”
  云野辞身着栖霞道服,背后的标志云家的祥云图案熠熠生辉,伸手瞬间,一杆泛着荧荧绿光的长戟出现在他手中,长戟显现,只听得场内回荡起一声低沉龙吟。
  “这,这是器灵!!!那云家子弟拿的是法宝!”不少围观的修士惊讶地喊道。
  这是斗法大会三天里,第一次出现法宝踪迹。
  倒不是说斗法大会中法宝稀少,只是很少出现这么快。一般至少得在十日之后,第四轮第五轮的斗法中,修士才会动用法宝。
  前面几轮的斗法,都在藏拙,好东西,谁都不舍得一下子亮出来,如果被对手摸了底儿,刻意针对,做足准备,哪怕是再天才的修士,也难以保证不会落败。
  谁都没想到,本次斗法大会才进行到第三天,第一轮里,就有法宝出现。
  “云家的道友,是不是有点太儿戏了?才一个初期的散修而已。”
  不少世家子弟见到这一幕,窃窃私语道。
  卫言宏手持一把古朴长刀,站在场地中央,冷静地观察云野辞灵气的运转。
  上品法器对抗下品法宝,他身居劣势。
  筑基初境对阵筑基中境,他身居劣势。
  对方功法完整,自己功法有缺,也是劣势。
  对手并无轻视之意,防备极其周全,他难以以奇致胜,一鸣惊人。还是劣势。
  但他隐隐有种感觉,这一局,只怕要输了。
  也许,还有机会,只是隐隐约约,他有些抓不住那一闪而过的胜机。
  “你认输吧,认输后,我们云家,不会为难你。”
  云野辞开口道,他并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底牌,如果能劝输对方,自己也好向云家嫡脉交代。
  “嘿嘿,这么喜欢磨嘴皮子,是不是没信心赢我?”
  卫言宏咧嘴一笑,嘲讽道。
  “哈哈,有趣。”云野辞脸上露出一丝狰狞,朝卫言宏吼道:
  “给脸不要脸!那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云野辞吼罢,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流光向卫言宏袭来。
  手中长戟顺势劈了下来,卫言宏心中一紧,他感受到滂沱浩荡的灵力,直冲自己,心知对方气势正足,自己根基不深,灵力不厚,无力正面抵挡,因此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挪开。
  可那长戟劈空后,浩荡的灵力并未散去,反而随着云野辞轻轻一挑,顺势化作一头绿龙,朝自己咆哮袭来!
  他再次身随影动,意图避其锋芒。
  可这次不同方才,被凝滞了一息,那云野辞竟然趁机打出一记小小法印,阻了自己一息。
  这一息若在平时,根本无须在意,但此刻正是关键时刻,一息之间,便是生死胜负之分,此刻再躲,已是躲避不及,不消片刻便会被那戟龙追上,届时自己气力未复,来不及调动灵力应对,只怕下场更惨!
  唯有一战!
  他运起周身的灵力,一记破空斩,劈向迎面而来的巨大戟龙!
  顿时,刀戟相交,火花四溅。
  龙吟长啸,吞没卫言宏人影。
  “结束了,真是无趣。”方才那世家女子,挑了挑眉,一脸轻视说道。
  “芙妹,先别慌,那散修虽被吞没,却灵力未散,还在僵持。”旁边一男修笑着说道。
  的确,卫言宏正在坚持。
  他没想到这云野辞一上来便拼尽全力,一点余地都不留,更没想到,法宝的威力,竟然如此恐怖。
  他拼尽全力,五道破空斩,劈在长戟上,一点浪花都没掀起来。
  此刻的卫言宏正努力维持自己的护体灵气,不被长戟捅穿,体内经脉里的灵液正疯狂涌动,丹田里的灵气旋涡,也在吞吐着海量灵液,将他们转化成可用的灵力!
  云野辞并不轻松,他消耗的灵力,要远远胜于卫言宏,可他这也是无奈之举。
  以筑基中期的修为,手持法宝,对阵一初期的散修,若不能一招克敌制胜,只怕自己要被同门嘲笑百年!
  他根本没想过拖入第二回合,就一招必须以压倒性优势获得胜利,而且,还要具备观赏性!
  令他没想到的是,卫言宏竟然这么顽强,原本想象的一击必胜,现在竟然被拖成了消耗战,他身为门阀子弟,虽有自信,自己的灵力根基要比初期的散修深厚,但心中却是少了几分底气。
  眼见时间缓缓过去,他便生出几分犹豫——自己的斗法思路是不是出了问题?
  这姓卫的,万一有什么奇遇,灵力基础其实不弱呢?不然为何会一招打败末昊空……自己要不要换个思路,以法宝技巧取胜呢?
  犹豫只是片刻,但犹豫便会给对手以机会,特别是对于天才而言,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卫言宏恰好是这样的人。
  灵力的层层压迫中,露了那么一丝丝缝隙。
  卫言宏极其果断,拼了重伤的风险,在那浩荡如潮的灵力中,大喝一声:
  “断影!”
  灵气如刀,顶着刮骨般的剧痛,卫言宏闪身到云野辞身后,挥出一道璀璨刀气!
  云野辞这时才反应过来,此刻他追悔莫及,只能辗转躲避。
  戟龙失了目标,渐渐消散在天空之中。
  围观众人神色各异,不少散修为之喝彩。
  “老卫就是老卫,哈哈,当真厉害!”
  葛翰神情激动,忍不住攥紧顾清影的小手。
  顾清影脸色一红,轻轻摇甩一下,没有挣脱,也就随他去了。
  “卫大哥一定能赢!”文瑞激动地鼓起掌来,他看不懂斗法过程,但只见云家弟子手持法宝,气势高涨,而卫言宏身影被他死死压住,着实惊出一身冷汗。
  “这才扛过一招,离胜利还远着呢,真是丑人多怪!哼!”
  世家那边名唤芙妹的妙龄女子,看了一眼葛翰,一脸厌弃道。
  这时,云家老九云志文跟着几个青年,站在世家人群中,瞥了一眼葛翰等人,笑着说:
  “十三,看样子,你娘子是跟定丑八怪了……”
  云十三脸色不佳,出口道:“九哥少说玩笑话。野辞叔,没问题吧?”
  云志文笑着说:“放心。”
  见到云志文后,那名叫芙妹的妙龄少女赶紧贴了上去,笑嘻嘻说:“九哥,你来了。”
  云志文看着她,皱皱眉,似乎没什么印象。
  “九哥,是我啊!我是芙妹,之前跟着我爹去栖霞,咱们见过面的,我爹是星辰派的……”边说边用她胸前双峰擦蹭云志文的胳膊。
  云志文低头看了一眼少女胸脯,虽说不大,还算浑圆有型,且胜在软嫩,想必是又白又软的妙物,这才恍然大悟道:“想起来了,是你啊,芙妹,怎么?修行上有困难了?”
  “嗯嗯!还是九哥懂我!”
  “哈哈,这样吧,晚上去找我,我帮你看看修行上的问题。”
  “嘻嘻,好!谢谢九哥哥!!!”少女紧紧贴在云志文身上,似乎获得了天大的幸运一般。反倒是方才给她解释的男修,脸色不佳。
  “龌龊!不要脸!”顾清影心中骂道。
  云志文看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张口嘲讽,围观修士们的惊呼,让他不得不看向斗法场内。
  卫言宏脱身之后,身若游龙,矫捷灵动,竟然能压着云野辞打!
  一道又一道的刀气,虽不致命,却总有几道璀璨刀气,劈在云野辞的护体灵气上。
  反观那云野辞,手中虽有法宝,威力依旧,屡屡不中,云野辞愤怒得失去了理智。
  他被卫言宏的游斗战术牵着鼻子到处乱飞,早已失了什么风度,目中怒火冲天,满脸狰狞,口中痛骂道:
  “卑鄙!散破烂!有种别跑来跑去!!!”
  卫言宏并不回应,继续游斗片刻后,突然他身形暴退,拉开与云野辞的距离。
  手持长刀立于场中,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云野辞见状,正当疑惑时,卫言宏突然发动攻击。他身形如同鬼魅般闪烁向前,一刀挥出“破空斩”。
  然而这次攻击却被云野辞用长戟挡了下来。但就在此时,卫言宏身形再次暴退,拉开距离,同时手中长刀挥动“破空斩”再次发动。
  “哈哈,散破烂就只有这么一招吗?!”云野辞笑了。
  卫言宏也笑了。
  这一次是虚晃一招!
  只见云野辞果然中计,长戟挥出,依然是准备格挡。
  然而就在他露出破绽的瞬间,卫言宏身形如同闪电般逼近,断影留痕!卫言宏整个人化作一道璀璨夺目的刀光直取云野辞的要害!
  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云野辞被刀光击中胸口,吐血倒飞出去!
  卫言宏将体内不多的灵力,全部挤榨干净,挥出三记破空斩。
  这三刀,全部劈中倒飞出去的云野辞。
  第一刀,云野辞胸口再次感到巨震!
  第二刀,云野辞的护体灵气已经碎裂!
  第三刀,斗法场内的护法结界,亮起了红彩!
  卫言宏胜了,御气在空,他对着云野辞,横刀一指,摇了摇头。
  云野辞怒吐一口鲜血,便昏迷不醒。
  这时,场外围观的修士,面面相觑,凝滞了几息后,爆发出雷鸣般狂欢!
  筑基初境越级打败了中境的修士!
  这种场面,本身就极其少见,但也不是太过惊异。
  但筑基初境的散修,战胜了中境的世家子弟!
  这的的确确是斗法大会上,极其罕见的一幕。
  葛翰、文瑞等人无不欢欣雀跃,反而世家那边,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云家的那些人,早在云野辞落入下风时,便悄然已离开。
  “哈哈,该把他们留下来,好好看看他们苦瓜糕似的臭脸!”
  顾清影眼睛笑进了脸蛋里。
  她扭过头来,看着葛翰,他那三角脸,三角眉,还有泛着泪花的独眼,在此刻竟有着说不出的好看。
  葛翰兴奋地抱起顾清影,看着她胖乎乎的脸蛋,猛地亲了一口!
  “你!你讨厌!”
  “哈哈……我太激动了……”
  战斗结束,卫言宏悄然离开,葛翰等人并未寻到他的身影。
  人群沸腾,这场斗法,将成为众人未来最为热议的话题,卫言宏不喜欢凑热闹,他参加斗法,就一个目的,现在他要去完成这个目的。
  站在极远处悄悄观战的月玲珑,看着一道身影,溜向困仙峰,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跟了上去。
  一袭淡黄长裙的佟君倩,独自一人从佟家的小楼里走了出来,徐徐走向末家所在的馆阁。
  看着那道倩影,卫言宏此刻的心情,比斗法胜利还要激动。
  “呔!打劫!!!”
  卫言宏悄然来到少妇身后,用随手捡来的竹竿,架在少妇的肩膀上,抵在她裹得严严实实的脖颈旁。
  佟君倩被这一声低喝,吓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男子以调侃的语气说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这熟悉的声音,这熟悉的开场,被吓了一跳的佟君倩,顿时反应过来,她扭过身子,带着嗔怒惊喜,轻声喊了一声:
  “你!你胡闹!”
  如远黛的小山眉微微蹙起,只是看了一眼,她的目光便从卫言宏身上离开,十分紧张地环视周围。
  “放心,没人。”
  卫言宏抖抖肩,示意自己早就设好结界了。他嘴角一扬,笑着说:
  “我在斗法场里没见到你,赶紧跑过来,在这盯了一会儿了,可算逮到你了。我被劫过财,这次,我要劫回来。”
  佟君倩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来,笑着笑着,眼中噙着晃晃悠悠的泪珠,看着卫言宏。
  “净胡说,什么劫回来?”
  “我来劫色!”
  说罢,卫言宏嘿嘿一笑,一把将手足无措的佟君倩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奔向困仙峰下的竹林。
  此刻,栖霞众人大多数都在斗法场,后山的客舍里没什么人,所以,卫言宏的大胆举动,无人发现。
  “你!你放手!”
  “别吵,再吵打屁股!”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音,伴着小少妇荡起的臀浪,回荡在竹林里。
  佟君倩又羞耻又激动,她第一次以这种羞耻姿势,被男子抗着飞驰。
  竹林深处,翠微连绵,峰回石畔,两道人影站在石巅,远处云海缭绕,近处鸟鸣声幽。
  小少妇被卫言宏搂入怀中,她只挣扎了那么一下,稍稍表达了想要挣脱意思后,便安心靠在他宽阔的胸膛。
  “我今天打赢了。嘿嘿。”
  卫言宏嗅着佟君倩发丝上的淡淡香味,开口道。
  “嗯哼,你可真厉害。对手是谁?”佟君倩歪着头,红着脸,紧紧贴着卫言宏的下颌。
  “你们栖霞的人,云家的,叫什么云野辞???”
  佟君倩微微皱眉道:“我听过这个人。”
  她停了停道:“这个人据说很是虚伪,一副翩翩模样,其实心眼很小。不过,他实力很强的,你打赢了?”
  卫言宏得意地点点头。
  “哇,那你好厉害,他可是中期修士唉!据说还有法宝傍身,你一刚入筑基的散修,怎么做到的?”
  “嘿嘿,我可不是普通的散修!”
  “哈哈,怎么不普通啦?”
  “老子可是敢勾引末家少奶奶的散修,普通散修有这个胆子吗?”
  “你!你无耻!你还说!!!”佟君倩脸色羞红嗔怒道,她从卫言宏怀里挣脱,佯装生气,背对着他。
  卫言宏上前一步,从小少妇的背后,揽住她纤细腰身,紧紧贴着她修长玉背。
  卫言宏贪婪地吻嗅着佟君倩的耳鬓粉垂,一只手摸上佟君倩的酥胸,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小少妇的腰胯,阳具渐渐抬起,顶住佟君倩的翘臀,隔着衣衫,缓缓摩擦。
  佟君倩能清晰地感受到,臀后那硬邦邦的阳棍,她无比纠结,犹豫,拒绝,不舍,全都涌上心头。
  沉默片刻,卫言宏说到:“跟我走吧。”
  男子的气息吹进佟君倩的后颈,她不自觉仰起头,贴在男子脸颊上。沉默许久。
  “不……走不了的……我和夫君,是金丹长辈的意思,走不了的……”
  “可我想你,想你想到快要疯了……”
  听到这话,佟君倩心头一颤,幸福的滋味瞬间填满心间,腿间不知何时,已黏糊糊湿得一塌糊涂。
  “给我吧……”卫言宏在她耳畔,轻声说到。
  突然,一双粗粝的大手,沿着小腹,绕过阴阜,隔着衣衫,摁在湿漉漉的蜜缝上。
  “不,不行的。”
  佟君倩下意识拒绝,双手摁住那只在腿心作怪的粗粝大手,可她自己都意识到,自己的拒绝,毫无力量。
  卫言宏一手箍住小少妇的双腕,摁在她头上,另外一只手掀起长裙,扯下湿漉漉的亵裤。
  “啊!卫郎!别……”
  佟君倩心中有些慌乱紧张,她还在努力保持守节的念想。
  “倩倩,我真的好想你,上次我们见面那样,也没办法缓解我想你……”
  站着的双腿微微的弯曲,湿漉漉的那道蜜缝,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地。
  山风吹拂竹林,吹进腿心,佟君倩感觉有一丝丝凉意,可这份凉意,转眼被火热烫人的粗硬化解。
  涨大的肉茎顶在膣腔口,佟君倩手足发软,神思迷离,勾出天外。
  这是她幻想过,但从不敢经历过的事。
  那异物缓缓挤进窄小,慢慢挤开蹭蹭褶皱,不断插进,贯穿娇躯,长驱直入,一直向最深处缓缓推进。
  这次,卫言宏没有犹豫,箍着佟君倩的双手,扶好娇细的蜂腰,裹着沾满体液的阳物,径直插进阴道。
  一年未经人事的阴道,拼了命的挤压吮嗦硬热巨龙,这不同于角先生的热烫肉感,让佟君倩全身上下爽得直哆嗦,半晌才回过神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呻吟道:“好……好硬……好烫……”
  那烫字刚出口,紧热的玉瓠里浆水软肉不自觉地掐啜着巨龙,令卫言宏性欲愈涨。
  缓缓拔出寸许,再猛烈深顶进去,佟君倩又惊又怕又爽利。
  “啊……啊!”
  一声接着一声,极有节奏的淫声响彻竹林,惊走飞鸟。
  卫言宏放开箍着的手,佟君倩双手得以松开,她扶住面前的修竹,半俯着身子,娇小的身躯,撅着两瓣雪白半圆丰臀。
  他抱着佟君倩圆翘的大屁股,双掌微收,十指都掐入臀肉之中,软嫩如水,并无一丝骨硬,手感极佳。
  如此美妙的臀股中,进进出出着一根肉茎,巨硕的龟头在阴道里的每次刮擦,都带出汩汩黏津。
  佟君倩忍不住大声叫喊起来:
  “啊啊……美……死了……好爽……啊、啊、啊……呜呜呜……”
  声音婉转清脆,悦耳至极,甚是挠人心魄。
  卫言宏猛插数十下,次次顶准花心,如此高强度的冲击,让佟君倩双腿一软,若不是身后男子掐扶着丰腴臀瓣,只怕这一波高潮,便让她瘫软在地。
  “不……不行了……我……我不行了……美……坏了……要坏掉了……啊啊……”
  佟君倩似乎卸去了一切伪装,没有温声细语,没有端庄典雅,天性的自由再次被卫言宏解放。
  当年的乖乖女如今成了庄重夫人,这一年来,她将心事层层掩抑,将连欲望都变得小心翼翼,因不敢高声宣泄,所以每次用角先生时,也都不敢太过猛烈,生怕被众人知道。
  此刻,在困仙峰的竹林里,在山石边,她陷入无边的快乐中,发疯了似的,大声淫喊起来。
  “啊啊……好……好快活……我……我不行了……呜呜呜……弄……弄死我吧……啊啊……”
  这般声量,让卫言宏生出促黠之心,他再次握住佟君倩的手腕,从后面拽牵双手,扶好她蜂腰,一步一顶,一步一插,带着佟君倩来到山石边。
  远处云海无边,层林尽翠,极目远望,有修士乘飞剑往来,穿云过峰;近处更是后山客舍,几名末家子弟,宛如蝼蚁,从客舍中进进出出。
  “你……你要干什么???啊啊!”
  刚从高潮中缓过神儿的佟君倩慌了。
  但话音未落,卫言宏再次发起猛烈冲锋。
  佟君倩死死咬住牙关,强忍无边快美,不发出一句声音,可身体上传来的汹涌高潮太过厉害,饥渴许久的膣腔,被快速套弄的巨硕,冲击地一塌糊涂。
  “唔……唔……啊……啊啊啊!”
  佟君倩没能成功防守住,被卫言宏的冲锋,冲垮了底线。
  她不自觉地发出呻吟,而一旦开口,洪水般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声量越来越大。
  “不……不管……啦……不……不行了……要死了!啊啊……救命……我……我不行了……”
  黏腻嫩肉疯了似的蠕动起来,吸得卫言宏腰眼一酸,巨硕胀得愈发膨大,陷入高潮的佟君倩还未反应过来,只觉体内巨物一跳一跳,一股股浓精冲击着她孕宫,她才意识到什么,忽然惊慌起来:
  “不、不要射在里面!啊、啊……”
  高亢的淫叫,回荡在整座困仙峰上。
  湖边花楼下,末小芸正在发呆,隐隐约约,神识中似乎听到嫂子喊不要的声音,只是不大清楚。
  她晃晃脑袋,叹了口气,继续发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胡闹,操个逼,连个结界都不舍得下……你说是不是?”
  困仙峰上,中年男修举起酒杯,深深地抿了一大口,叹了口气,对着旁边美妇人说道。
  月玲珑闻言,夹了夹双腿,恭敬地点点头。
  “前辈说的是。”
  “嘿嘿,小丫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月玲珑沉默片刻后,稍稍点点头。
  “嘿,这小伙子身上有家传诅咒,你可得想好了。”
  月玲珑皱了皱眉,问道:“诅咒?”
  中年男修再次抿了口酒,笑着说:“嗯,很恶毒的诅咒,不知道哪个金丹修士,下给他的曾祖父,要传九世,才能消解。”
  月玲珑面色一变,试探性问道:“什么诅咒竟会如此恶毒?”
  “这诅咒于修行无碍,就是有些恼人而已,那人诅咒他卫家,九世乱伦。”
  月玲珑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前辈能否出手助他?”
  中年男修盯着月玲珑笑了笑,淡定说道:“小丫头,你我之缘,全在你手上那法宝——杵天臼上,这是我昔日炼制的宝贝,被你这么糟践,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可倒好,怎么还指使起我来?”
  月玲珑满脸通红,一时语塞,不知从何处开口,犹豫半天,缓缓解释道:
  “玲珑得了这法宝,权当作上等空间法宝,至于那般炼制,那也是一时贪玩,何况这法宝于我炼丹,大有裨益,玲珑创建妙丹阁,也是得此法宝恩惠。今日见到前辈,法宝突然抖得厉害,有强烈臣服脱手之意,玲珑才察觉前辈的身份,法宝可能与前辈有渊源。”
  她小声央求道:“玲珑最信缘份,遇到卫公子是缘,遇到前辈也是缘,如果有缘,自然就有缘法,所以玲珑才有此冒昧请求。”
  中年男修听罢,嘿嘿一笑。
  “那小伙子有气运在身,你不必担心,他日后成了金丹修士,自会压制那诅咒。若他气运消散,这诅咒便压制不住。小丫头,我是助你呢?还是助他呢?嘿嘿,你可要想好了。那小子,一心扑在人家媳妇身上,枉费你这般痴情。”
  月玲珑贝齿咬唇,道:“烦请请前辈,解除卫公子身上的诅咒。”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1:40

第9章 唉!门阀世家就是这么不讲理
  佟君倩被肏得双腿发软,卫言宏想扶着她,却被拒绝了,她歇了好大一会才走下困仙峰。
  卫言宏算是射了个痛痛快快,但佟君倩心情却似一团乱麻,她虽不爱末昊云,但也不愿做对不起末家的事。
  可末昊云的木讷,让她又觉得这辈子失了希望。
  对于卫言宏,她是又爱又痛,既愧疚于与卫言宏的纠缠,可她的身体又极度渴望得到卫言宏爱抚。
  怀着复杂的心情,她回到了末家的小楼里,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末昊云居然在,她平复好心情,整理好衣衫,心中暗自庆幸,方才用灵气将全身上下洗涤一遍。
  “夫君。”
  佟君倩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纤瘦男子,恭敬问好。
  末昊云似乎并未察觉她的到来,在屋中用神识翻阅着片片玉简。
  “不对,这人的功法没来由,怎会如此出招?”
  “功法被他改成这般模样,他识海为何没陷入癫狂?”
  “若他这般出手,用末家三式的破阵式,可得奇效!”
  ……
  玉简中记载着本次斗法大会上,各个选手的斗法影像,末昊云逐片逐片分析,拆招,他的整个心思全在修行上。
  佟君倩已经习惯了。
  她坐在另外一张桌子旁,看着窗外的云雾变幻,静静发呆。
  天色渐渐转晚,末昊云并无休息之意,一脸狂热地分析着法术仙诀。
  星辰漫起,月升月落,二人坐在屋中,各不相干,又坐了一夜……
  清晨来到,末昊云总算抬了抬头,看了一眼佟君倩。佟君倩起身行礼:“夫君晨安”。末昊云点点头,但没说一句话,推门离开。
  看着末昊云离去的身影,佟君倩恍惚间,隐隐约约,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卫言宏!
  她满心欢喜起身。
  这才发现,门口空无一人,失望爬满她娇嫩脸蛋,再次呆呆地坐下,口中喃喃道:
  “卫郎,还会再来吗?”
  此刻的卫言宏,正陷入焦头烂额之中。
  从困仙峰回来后,他才收到月玲珑和文瑞的传讯符箓。
  “葛翰和顾胖妞不见了?”
  卫言宏挠着头,问文瑞。
  文瑞点点头,道:“卫大哥,斗法结束后,顾姑娘想去买点镜糕,然后葛翰大哥陪着她去了,说是最多两个时辰回来,可这一夜过去,两人不仅没有回来,而且音讯全无。”
  月玲珑淡淡问道:“文瑞,他们去哪家糕点铺,你可否知道?”
  文瑞摇摇头。
  这时,薛掌柜凑了上来,在月玲珑耳畔小声说了一句话。
  原本端庄娴雅的月玲珑,脸色微微一变,看着卫言宏,心中犹豫不决。
  卫言宏极少见她神色有异,连忙追问。
  月玲珑皱着眉,缓缓说道:“方才,店里买丹药的顾客提到,说他见到云家的几个子弟,似乎绑了什么人去绝仙谷了……”
  “绝仙谷?有人知道在哪吗?!”卫言宏心生不祥预感。
  “听说在无极山门外,比较偏僻……”
  “走!带路!”
  绝仙谷地处无极门东南隅,原本是一座连贯的完整山脉,仙妖魔三族大战时,一名妖修大能化身为刀,将山脉劈开,地裂出一道深壑峡谷,当年在峡谷内的群仙人修,尽数亡于此地,后人故称此峡谷为绝仙谷。
  悠悠万年以来,绝仙谷早就成了林木花草的天下,山猿野兽,灵药仙草,屡见不鲜,除了一些修士入谷采药外,也算是人迹罕至。
  山林里的野猿在枝头跳来跳去,伸着修长的双臂,挂在树枝上,好奇地看着树下,那里有几名修士围在一起。
  树干上被绑着一人。
  三角眉上布满血痕,独眼里流着殷红的血泪。
  石台上,顾清影全身赤裸,被摆成一个“大”字,双目无神,恍若呆滞,任凭一瘦个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九哥,你要不要来试试?这死肥婆的骚逼,还是挺紧的。”
  一身着云家道服的练气青年,露着猥琐笑容,对着云家老九云志文说道。
  云志文坐在一旁,笑着说:“去去去,这等货色,也叫我肏?”
  另外一胖修士提着裤子,排着队,笑着说:“那是,九哥不缺逼插。”
  云志文起身,走到葛翰面前,笑着提醒:“那是老十三的媳妇儿,你们肏着怪使劲,一会老十三来了,发现自己媳妇被你们肏死了,你们怎么给他交代……”
  说罢,狠狠出拳,打在葛翰的肚子上。
  “丑八怪,还敢再玩儿英雄救美?怎么样,姓卫的还能来救你吗?”
  “丑!八!怪!”云志文心中的怨气,全化作脸上的狰狞。
  一股股雷劲,打进葛翰体内,葛翰矮小身躯里发出噼噼剥剥的声音,瞬间,从他身上传来肉脂焦糊的味道。
  葛翰一声不吭,牙齿几近咬崩,口中流出缕缕血痕。
  他满腔怒火,恨不得扑上去,将面前男子一口一口咬死。
  云志文见他这般怒恨,心中十分得意,发出十分遗憾的啧啧声,一脸狞笑:
  “丑八怪,我老九佩服你!你真的很有勇气,生成这鸡巴模样,还有勇气活下来,当个修士,你真有勇气。”
  他扇着独眼葛翰的脸,继续说道:“你居然还有脸喜欢女人?哈哈,真是太有勇气了。”
  “这样吧,你服个软,跪地上,给我磕三百个头,我放你们俩回去!”
  说罢,他暂时解掉葛翰的口禁。
  葛翰能张口后,朝着云志文狠狠啐了口痰,破口大骂:
  “操你妈吧!!!”
  “啪!”一道身影宛如鬼魅,站在云志文身后,狠狠抽了葛翰一巴掌,将葛翰的三角脸抽断。
  云志文心中也冒出一股愤怒,邪火涌上心头,对着身后说到:
  “野辞叔,麻烦给那肥婆治好!!!老九我想让这丑八怪,听听那肥婆的叫床声。你们几个!肏死那肥婆!!!”
  站在云志文身后的人,正是与卫言宏交手失利的云野辞。
  他随手挥出一道灵气,灵气钻入顾清影体内。
  受到异体灵气的刺激,顾清影浑身顿时抽搐起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喊着。
  尽管如此,但她双目并未露出一丝清明,依旧呆滞无神。
  “老九,这肥婆的识海,被你刚才玩碎了。”
  云野辞淡淡说道。
  葛翰眼睛抖了一下,随即露出莫名的悲哀。
  他经脉被封,丹田已破,想要自绝都不得。
  他万万没想到,世家子弟,心眼竟如此之小,手段竟如此卑劣。
  一时不察,竟落得这般下场。
  云志文眉毛一扬,淡淡说:“这么不禁玩儿?那个星辰派的小骚逼,最喜欢我玩她识海了,这可比肏逼爽得多,她都没啥事儿……这肥婆该不会是爽晕过去了吧。”
  听到这话,排队的胖修士,连连点头道:“是是是,这肥婆就是爽晕过去了,九哥下手一向有分寸,怎么会把这肥婆识海玩儿碎呢……”
  云志文笑着看了他一眼,正准备夸他有眼色,还未开口,便被人猛地推开。
  “谁他妈不长眼?”话音未落,只觉一道凛冽罡风擦身而过,劈在地上。
  云志文心有余悸地看着地面,一道深深刀痕劈在自己脚下,他一脸惊惧,抬头向天上看去。
  卫言宏提刀立在空中,看着面前的一切,眼睛一眯,怒火化作暴涨的灵力,直扑云志文。
  云野辞见状,嘴角一扬,大喝一声:“臭散破烂!你的对手——是我!!!”
  龙戟在手,朝卫言宏挑去。
  青龙虚影发出震天咆哮,挟着浩荡灵力,扑向卫言宏。
  卫言宏眉头紧皱,连忙避其锋芒,云野辞趁机近身,再掏出一件尺状法器,银尺闪烁着寒光,与龙影互为表里,缠住卫言宏,令其不得分心。
  卫言宏应对得十分吃力。
  他心中一凛,很明显,云野辞早有准备。而且在他神识之中,隐隐约约感觉到,现场可能还藏着另外一名筑基修士。
  陷入苦战的卫言宏不得不分出一些心思,以防暗中的偷袭。
  云家老九云志文,见到卫言宏被纠缠住,这才放下心来,毕竟被筑基修士盯上,他还是十分惊恐,生怕周围护佑不力。
  这时,他将方才的惊惧,全化作怒气,撒在独眼葛翰身上。
  猛烈地雷劲再次贯体而入,气息奄奄的葛翰依旧高昂着头,血红的独眼里,露着轻蔑的笑。
  云志文被葛翰看的极不舒服,将雷劲汇聚在葛翰的独眼上,恶狠狠道:
  “丑八怪,这么喜欢盯着我,不如把这唯一的眼珠子,送我好了!”
  扑哧一声,葛翰的眼珠被活生生捏碎。
  卫言宏见到这一幕,怒火攻心,不顾一切地从天上扑了下来。
  而云野辞趁机将龙戟抛戳向卫言宏,龙影速度极快,若他不闪躲,必中此招。
  此刻的卫言宏眼中,只有饱受凌虐的葛翰,还有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云老九。
  轰隆一声巨响,龙戟戳进卫言宏的体内。
  此刻的卫言宏也已靠近云志文,他咬着牙,忍着剧痛,对着云志文挥出夺命一刀。
  刀锋无痕,刀光含恨,满腔的怒意毫不遮掩,化作凛冽刀气!
  “当!”
  云志文惊恐地看着面前被挡住的长刀。
  刀刃雪白,布满寒霜,洁白的刀面上映出一张惊恐怖惧的惨白面孔。
  一把赭石色的长剑,挡住了卫言宏劈来的长刀。
  长剑的主人是一名老者,他面无表情,提着长剑,轻轻一拨,便将受了重伤的卫言宏击退数步。
  “筑基后期,好强的灵力!”卫言宏捂着被贯穿的腰腹,踉跄着后退数步,瘫坐在地。
  浑身的灵力如潮水般退去,沿着腰腹的伤口,泄入天地之间。
  他终于见到那个隐藏的高手,直觉告诉他,哪怕自己全盛状态,也打不过那老者。
  更何况此刻的他,身受重伤。
  老者的灵力厚重如海,剑招赶紧利落,气息沉稳,一丝不露,周身上下毫无破绽。
  是真正的高手。
  “云伯,杀了他!”
  云志文朝着老人大喊一声。
  老人面无表情,摇摇头:“来的时候,老爷只让我保护你,别的,我不插手。”
  “野辞叔!!!你报仇的机会到了!”云志文见状,对着天上的云野辞喊道。
  云野辞冷冷一笑,摊开手心,龙戟自动从卫言宏腰腹上抽出,飞回到云野辞手中。
  他调整位置,凝聚灵力,准备俯冲下来,彻底杀掉这个让他当众丢人的散破烂。
  “住手!!!”
  远处传来一声娇喝。
  月玲珑姗姗来迟,身后还跟着几名无极宗执事。
  锦色宫装的美妇迅速飞至卫言宏身旁,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挑了几枚,迅速喂给卫言宏服下。
  几名无极宗执事中,两名筑基执事,看着面前的一切,脑袋有些大。
  一名侏儒散修被绑在树上,脑袋垂落,奄奄一息。
  一名体态偏胖的女修全身赤裸,双目无神,躺在石头上,咿咿呀呀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没一会儿,便只剩出气儿,没了进气。
  几个云家子弟正在提裤子。
  云家嫡孙云志文站在最前面,身后站着两名云家筑基修士。
  还有一筑基散修,腰腹上漏个窟窿,气息衰微。
  两名筑基执事对视一眼,如果早知道涉及云家嫡孙,他们就不该来,眼前这一幕很清楚明白,云家仗势欺负散修罢了。
  欺负散修这种事,各门派都会有,散修们忍一忍,也就算了。
  更何况还涉及到云家嫡孙。
  左边的执事叹了口气,硬着头皮问:
  “怎么回事?无极宗地盘,不得放肆!”
  卫言宏一把扶着月玲珑的肩膀,挣扎着起身,冷笑道:“这还用问?云家贱狗欺负散修看不出来?”
  执事眉头一皱,转身问向云志文:“他说的,可否属实?”
  云志文轻蔑一笑,拍了拍手。
  云十三低垂着头,从林子里走出来。
  卫言宏眼睛眯了起来,心中生出不好预感。他知道云十三和顾清影是名义上的夫妻道侣,如果云十三自唾脸面,污蔑葛翰。
  云十三一步一步向前挪去,脸上红青变幻,思虑极重,路过顾清影时,他自顾自地走过,一眼都没看,站在云志文身边,恼红着脸,开口道:
  “我与石台上女子是道侣关系……”
  他从储物袋中,掏出一张婚约,递给面前执事。
  “我发现道侣和那丑八怪勾勾搭搭,他们来到这里偷情,被我抓住,我委托九哥帮我收拾这对狗男女……”
  卫言宏怒骂道:
  “放你妈狗臭屁!净胡扯!”
  执事扭头,一道灵气堵住卫言宏的口。
  “那他们几个,怎么回事?”执事指向刚提上裤子的几人。
  “我……我……我……”云十三突然结巴了起来。
  云志文拍怕他肩膀,冷笑着道:“老十三,赶紧说,说完咱们就能进家门回去了……”
  云十三鼓起勇气,小声喃喃:“我……我有……绿帽癖好,我让他们……操……的。”
  话音刚落,天上又飞来数十人,正是文瑞,带着一群散修,落在此处。
  “哼!满口胡言!只是婚约而已,还未成婚,谈什么道侣?顾清影与葛翰早就说好了,等回到归元门,就退掉婚约,云十三,你前几天也同意了退约一事,怎今日自认兽行?”
  文瑞指着他的鼻子,痛骂道。
  几名散修解开葛翰的禁制,葛翰瘫倒在地,气若游丝,众人扶他坐起,喂服他保命丹药,可无论如何,这丹药总喂不进去,众人见到葛翰惨状,纷纷不忍,小声痛骂云家。
  月玲珑搀扶着卫言宏,冷声道:“无极门地盘中,竟发生如此恶劣之事,云志文公然欺凌散修,若无极门不能秉公处理,天下散修云集在此,后果自负!”
  无极门执事正左右为难时。
  天上再次飞来一人,中年男子,身着云家道服,眉宇轩昂,气势如石。
  见到此人到来,云志文身形一颤,连忙向后退去,恨不得缩进人群之中。
  “老九!你干的好事!丢我云家脸面!”
  那人冷喝一声,怒气极盛,走上前来,狠狠扇了云志文一巴掌。
  众人见云志文挨了这一下,只觉痛快,都恨不得自己上去,也扇那云老九一巴掌。
  执事见他到来,长出一口气,云家长辈来了,他们的责任便小了许多,连忙上前,恭敬问道:
  “云野台前辈,您看,这事儿,如何处理?”
  众散修纷纷看向那中年男子。
  “云家的事,有云家家法在,就不烦劳无极门操心了。”
  云野台压下怒气,缓缓说道。
  无极门执事总算得了这句话,纷纷点头同意,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撇离出去。
  卫言宏冷声开口问到:“欺凌弱小,残杀同道,依云家家法,如何处置?”
  云野台冷冷地看他一眼,缓缓开口道。
  “云志文,罚灵石五千,补偿顾家,滚回山门,思过三年。”
  “云止行,自言秽语,逐出云家!”
  “云志青,仗势辱女,思过禁足三十年!”
  ……卫言宏听后,咳着血,怒笑:“就这?两条人命,就值你们的三年?”
  云野台冷哼一声:“云家做事,还轮不到散修置喙!”
  说罢,一把拽着云志文,带着云家众人离去。
  无极门执事开口道:“此事,今天暂且到此为止,后续无极门会与栖霞沟通,追究相应人员的责任。”
  话音刚落,几人飞快离去。
  看着云家嚣张模样,得意离去的身影,卫言宏怒不可遏。
  此刻的他,强忍怒气,站起身来,走到葛翰身边,将他扶在怀里。
  葛翰的独眼,现在变成了深褐色的黑窟窿,汩汩冒着血水,流得满脸都是。
  他瘦矮的身体,此刻沉甸甸的,压得卫言宏喘不过气来。
  葛翰微微动了动嘴唇,努力地抬起手,向外一指,众人皆不明所以。
  “把顾姑娘抱过来……”卫言宏轻声说到。
  月玲珑起身前去,顾清影气息微弱,体内经脉尽断,几无生机,她叹了口气,给顾清影披了件洁白布衫,抱至葛翰身旁。
  葛翰摸到顾清影冰凉的手掌,身体止不住颤抖,他用尽最大力气,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镜糕,攥进手心,摸到顾清影的手,将镜糕送到她手里,然后死死攥住,不再松开。
  “老……老卫……”
  葛翰沙哑着声音,努力喊着卫言宏。
  “我在……”卫言宏攥住他另外一只手,泪忍不住流出来。
  “给我……我俩……证……证个婚……吧……小顾……不是没人要……”
  卫言宏心中一酸,连忙答应。
  此刻,顾清影原本无神的双目,清澈了许多,似乎听到了最想听的话,她乌黑的眼珠动了动,紧接着,便失了全部色彩,身体余温渐渐消散,变得冰冷。
  似乎是感受到顾清影的离去,葛翰撑着一口气。
  “老卫!老卫!”
  然后他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起身,拽着卫言宏的衣领,用黑魆魆的独眼窟窿,看着卫言宏,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央求道:“带……带兄弟们……走吧!别……别替我报仇……咱们散修,玩儿不过那帮……狗东西的!”
  话音结束,侏儒修士的双手,垂落在地,正好覆在顾清影的手上……
  他带着一生所遭遇的羞辱、异样、蔑视、遗弃,死掉了。
  远离无极门的双子峰下,卫言宏带着月玲珑、文瑞等人,站在一座新堆出的坟茔前。
  卫言宏将这对苦命男女,葬在这山清水秀之地,双峰对望,似执手相伴。
  有人虽是样貌丑陋的侏儒,却义干云天;有人虽衣衫华丽,却败絮其中。思量再三,卫言宏在石碑上刻了一句话:
  “这里埋着一对干净高尚的灵魂。”
  月玲珑看着这一句话,将手中的糕点,轻轻放在坟茔前,轻声问道:
  “小顾原本身形苗条,容貌俏丽,后来,她吃这么多糕点,胖了许多,你可知道缘由?”
  卫言宏缓缓说道:“记得她以前提过,是她娘亲和姨娘让她这么吃的……”
  月玲珑点点头,叹了口气,道:“苦了她娘亲和姨娘的一番心思了。”
  她停了停,缓缓说:“红颜薄命,更何况摊上一个势利的爹,她们原以为,让小顾变丑变胖,就能逃过一劫,让那个爹无法卖女求荣……可没想到……还是落得这么个下场。”
  卫言宏一怔,陷入沉默,久久不语。
  “你伤势怎么样了?”
  月玲珑轻声问道。
  “好些了。”
  “妾身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去……”
  “你真给我的识海下了禁制?”
  “没有下,但妾身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
  看着月玲珑真诚的眼神,卫言宏再次沉默,缓缓点头,答应她。
  回到客舍后,卫言宏没有离开,他在静静地养伤。
  命仇,只能拿命来还。思过三年,这种骗鬼的东西,他才不信。
  无极门的反应,也印证着卫言宏的猜测。
  据说,无极门的掌门得知此事后,发函要求云家严厉处置,可紧紧只停留在命令上,一切信息入石沉大海。
  除了一些胆子大的散修,在闲谈时,提及一嘴外,不少人摄于栖霞云家的势力,不敢再言。
  斗法大会依旧如常,观摩斗法的修士们,依旧人山人海。
  仙古每天都会有修士陨落,区区个散修,谁会记得呢?
  连着两把斗法,卫言宏对阵的是小门派子弟,尽管有伤在身,他依旧取得了胜利,保证着自由进出无极门山门的玉牌。
  近一周的时间,在月玲珑不计量丹药的滋养下,他身体渐渐恢复回来。
  星光黯淡,夜色已深,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弯成尖利的弯刀。山林里升腾起阵阵雾气,弥散了前路。
  卫言宏掏出一片玉简,用神识留了几句遗言,藏在他打坐的蒲团下,随后动身飞出客舍,沿着十分熟悉的路,再次踏上前往困仙峰之路。
  这次,不为见人,只为杀人!
  隐蔽气息,绕过山门众峰,一路飞驰,再次进入夜色笼罩的困仙峰。
  峰回路转,林深月寒,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卫言宏竟在困仙峰迷了路,沿着半山的石阶岔路,来回转圈。
  眼见天色转明,卫言宏心急如焚,可越急越走不出,每逢岔路,无论是向右还是向左,都是回到原地。
  转来转去,迷迷糊糊中,竟来到一处小湖畔,湖面不大,百丈见方,湖水寒澈,可见游鱼。
  湖畔坐着一男子,垂竿闲钓,气度悠然,远远看去,只觉天人合一,万物融于自然。
  卫言宏心生惊讶,走进一看,这才发现,这垂钓男子不是他人,正是那日给自己指路的练气男修。
  他立马醒悟过来,这是高人。
  咬咬牙,二话不说,当即跪在男子身后:
  “晚辈卫言宏恳请前辈迷津指路!”
  男修缓缓抬手,拍拍身旁的石头,示意卫言宏坐下,开口缓缓说道:
  “有人托我助你。”
  卫言宏皱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渐落的弯月,心中虽焦急,但此刻也别无它法,于是盘腿坐于石上,好奇问道:
  “助我???什么人?”
  神秘男子淡然一笑,道:“她拿了我当年炼制的一件宝贝,玩儿出了新花样,有趣的是,她竟能见到我真身,颇有缘法,我便许她一件事。”
  “她?”卫言宏疑惑道。
  神秘男子顿了顿,并没有回答他,反而笑着问他:“你如此急迫匆忙,可有要事?”
  卫言宏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前几日发生的事,一一讲述给神秘男子。
  谈及世家之恶毒蛮横,卫言宏可谓再次怒火攻心,胸腹剧烈起伏,牵动旧伤,血气上涌,嘴角流出一丝乌血。
  卫言宏用灵力强行压下伤势,一把抹掉血痕。
  男子也不看他,继续说道:“你欲替友报仇,可身有重伤,此去必然不回。”
  “不回便不回!”
  “可我已经答应别人,助你除去诅咒。若你今日死了,诅咒除之何益?”
  卫言宏一愣,不明所以:“诅咒?什么诅咒?”
  “好好想想你父母,祖父母的事,你还不明白什么诅咒吗?”
  听到男子提到父母与祖父母的事,卫言宏脸色刷得一下,变得惨白,他瞬间明白,这诅咒指的是什么了。
  “这……这诅咒,何人所下?”卫言宏口舌干涩,脑子嗡嗡作响。
  “金丹修士,与你曾祖父结下仇怨,若你能成就金丹境,自可压制诅咒。”
  卫言宏低下头,沉默许久,默默消化这个消息。
  他总算明白,为何自己父母会做出这等乱伦之举,为何祖父知道父母之事后,会大发雷霆,甚至还要追杀自己一家……
  原来,是诅咒之故。
  神秘男子叹了口气,说到:“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我帮你除去诅咒,你的后人不再受诅咒困扰,你带伤复仇,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
  他缓缓起身,看着卫言宏道:“或者,我助你恢复伤势,修为再上层楼,成功复仇不再话下。但诅咒一事,我不再插手。”
  “你选一个吧。”
  夜风吹动湖面,吹乱人心。
  “选第二个。”
  这时,身后传来女子声音。
  卫言宏扭头看去,竟是月玲珑,月色朦胧,照耀锦色宫装,莲步款款,裙摆摇摇,月华似水,照在她冷淡表情上,让人心生高贵疏离之感。
  “你,你怎么来了?”
  卫言宏疑惑道。
  “你改主意了?”神秘男子一笑,扭头问向月玲珑。
  月玲珑淡定的点点头,缓缓说道:“妾身无法阻止他的复仇计划,但不希望看到他一去不回。”
  卫言宏眯起眼,若有所思。
  神秘男子哈哈一笑,走到卫言宏身旁,十分随意地抬起手,拍了拍卫言宏的后脑勺。
  卫言宏只觉识海中突然涌出无数文字,将他的识海塞得满满的,整个识海将要被撑爆,仿佛快要炸掉一般。
  “嘶……啊啊!”
  卫言宏蹲下身子,捂着脑袋,停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小丫头,你知道杵天臼怎么用,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俩了,哈哈哈……”
  “妾身感谢前辈相助。”
  神秘男子玩味地看了一眼月玲珑,然后潇洒离去,身影渐渐消失,只留下一句声音,回荡在湖面。
  “助他,也是助你……”
  湖面平静,弯月如钩,困仙峰上恢复了宁谧。
  “月……月姐,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卫言宏开口问道。
  月玲珑相湖边缓缓走了两步,转过身来,看着卫言宏说道:“那位前辈,修为通天,之前妾身跟着你来到困仙峰,见到那位前辈在打扫落叶,突然察觉体内法宝异动,正疑惑时,法宝似要脱身而去,妾身自炼化此宝后,从未见过这般情况。”
  她停了停,继续说到:
  “妾身这法宝,精妙异常,看似是空间异宝,不仅能吸人其中,还可下神识禁制,最关键还能控制其中时间流速。妾身常在其中炼丹制药,故能成此财业。”
  卫言宏惊讶道:“怪不得,我上次被你吸进那处空间,我当时就觉得,在里面过了数月之久,出来后,才发现不过几日而已。当时我只以为自己神识被下了禁制,产生的错觉,原来,真是如此!”
  月玲珑点点头,神色淡然,继续给卫言宏解释道:
  “得此异宝时,妾身便猜测,这绝非金丹境大能所能炼制,妾身前夫也因此欲杀掉妾身,夺走法宝,我们二人反目,他也一直觊觎此宝,故邀请卫公子一路护法。”
  卫言宏想到了那聂姓男子,恍然大悟,他突然想到聂姓男子提到的另外一事,看着月玲珑端庄的模样,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最后,只是点点头,说了句:“原来如此。”
  “见到前辈那一刹那,妾身体内法宝的异动,让妾身猜测,这应该是遇到了法宝原先的主人,可前辈显露出来的,却只是练气修为,妾身便以‘前辈’之称试探他,前辈当时只是哈哈一笑,便承认了此事,这件法宝是他第四世所炼制,后来,前辈进入轮回,这法宝也就流落在外,最终被妾身所得。”
  卫言宏听罢,心中生出一丝疑虑,正想张口询问,那个消除诅咒之约,却听到月玲珑说:
  “前辈传你秘术,可助你复仇,可助你成就大道,你若想要段时间学会那等秘术,只须再入法宝空间即可。”
  一听此话,卫言宏将自己的疑惑甩之脑后,连忙点头答应,笑着说到:
  “月姐姐,你再吸我进去,我绝不不抵抗!”
  月玲珑原本淡然的气质,瞬间消失,端庄圆润的脸蛋上,浮起一抹羞红,她看了看周围,摇摇头,向外走去,边走边说到:
  “此处不妥,请卫公子随我来。”
  “好!”卫言宏跟上月玲珑。
  看着眼前熟悉的云海,身边的巨石,幽谧的竹林,卫言宏眼睛扫来扫去,有些尴尬。
  月玲珑神色淡然,拍了拍石头,说到:“这里风景很好,就在这吧。”
  卫言宏尴尬地笑笑,这里是前几日,他和佟君倩打野战的地方。
  “月姐姐,这……这怎么可以,若是修炼秘术,哪怕有空间法宝,也不只一两日的事,不如我们回到客舍,再做决断。”
  月玲珑淡淡一笑:
  “卫公子,那异宝之精妙,妾身还未详说,臼里乾坤,既可一日抵数月,也可抵数年,虽有条件限制,不能随心所用。”
  卫言宏一惊,心中生出无限震撼,一日可抵数年?若是持此法宝,修行一年,岂不抵百年之功。即使有条件限制,但也确实算得上逆天之宝了。
  “若是一日抵数月之效,妾身只需将卫公子,吸入那臼中即可。当时初见卫公子,便是用的此法,若是卫公子选择更为精妙的度年之效……”
  月玲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似在犹豫。
  “有何难处?”
  卫言宏好奇问道。
  月玲珑脸色一红,淡淡说道:“需要卫公子,进入妾身的身体……”
  卫言宏眉头一皱,似是怀疑自己听错了,可看着一向淡然典雅的月玲珑,脸色羞红,他确信自己并未听错。只是,不大理解这二者有何关系。
  “啊?这是为何?”
  月玲珑走到巨石旁,伸出酥手,轻柔地解开宫装结扣,衣衫渐渐滑落,做着这般暧昧的动作,她气度不凡,高贵典雅,只听她口中缓缓说道:
  “这杵天臼,有臼便有杵,二者合一,方为至宝。妾身得此宝物时,少不经事,有些鲁莽,将臼身炼化进孕宫,将杵身……”
  衣衫落尽,露出月玲珑妙曼成熟的胴体,双峰丰硕,沉甸甸挂在胸前,腾出一只手,微微张开,似遮非遮,捂在峰前朱枣,可她那小小酥手,如何遮得住傲人双峰呢?
  手心与中指指节各摁住一个峰上红点,软嫩乳肉便从指缝出溢了出来。
  月光之下,胸口和乳峰上淡淡的青络,依稀可见,小腹微突,孕宫饱满,孕宫下是修葺整齐的蜷草,乌黑蜷曲的阴毛,被修整正一道干净的竖线,似双峰一线天般模样。
  卫言宏见过月玲珑的身体,在他破开法宝空间出来之时,当时的月玲珑衣衫全褪,浑身赤裸。
  今日,听到月玲珑今日解释,卫言宏这才明白,那日自己破界太快,月玲珑来不及穿好衣衫,因此才让自己饱了眼福。
  而且,为何那法宝空间呈现奇怪的猩红色,原来竟是孕宫之色!
  晃神片刻,月玲珑已经盘腿坐在巨石之上,她面向卫言宏,调整好坐姿,一点一点张开双腿,露出女子最为神秘的地方。
  整洁干净的乌毛下端,是干净肥美的双唇,宛如粉蝶展翅,嵌在腿心,双唇中间,竟有一物,插在其中。
  散发着神秘光滑的玉杵,近乎全根没入美妇的蜜穴,只留着一点锤状杵根,在露在外面。
  “这!”
  卫言宏惊叫出声。
  他万万没想到,端庄贤淑的月玲珑,下体竟塞着这东西!
  “这……你平日也这样?”
  卫言宏喃喃道。
  月玲珑红着脸,点点头,她双腿“从”字状大张,伸手探进腿心,捏住锤状杵根,一点一点拔拽出来,圆球似的杵头被拽出时,竟还拉着丝,那杵身上,黏腻湿漉,在月色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妾身年幼无知,因为贪玩……用杵天臼之杵弄了那事,炼化之后发现,二者不能分离,只好整日带着此物……”
  卫言宏脑子轰地一声,他不敢相信,一向神色冷淡的美妇,下体竟时时刻刻吞插着如此粗长的玉杵!
  怪不得自己只见过臼身,而未见过杵,怪不得那姓聂的说她天天自慰,怪不得她走路姿势怪异,自己看着她走路时的臀股,总觉得别扭;怪不得在法宝空间里,自己看那影子的腿心有异……月玲珑红着脸,双腿大张,撇过头去,淡淡说道:“卫公子,请进。”
  卫言宏有些迟疑,月玲珑见他迟疑模样,心中生出不满,淡淡说道:“只是修炼秘术而已,也就这么一次,卫公子再不快些,妾身……妾身便不再同意卫公子入内修炼了……”
  卫言宏思虑再三,点点头。
  “得罪了,月姐姐。”
  说罢,褪去衣衫,露出早已昂扬的阳具。他上前一步,跪立在巨石上,扶着暴怒的阳具,顶在美妇的腿心。
  卫言宏的阳具茎体长直,龟头巨硕,似那杵天臼之杵状。
  刚刚顶在美妇穴口,还未挺身,便扑的一下,滑入其中。
  穴内灼热异常,远胜她人,烫得卫言宏咧嘴轻嘶,片刻之后,适应了蜜穴内的温度,卫言宏便察觉到美妇体内的妙处。
  温热软柔的膣腔里,时时刻刻散发着吸力,将他阳具,吸向更深之处。
  月玲珑也闭上了眼,不知多少年,花径再次逢客,硬热的阳具还是和玉杵不同,肉与肉的接触摩擦,激发她灵魂上的渴望。
  她不自觉地伸长双腿,将卫言宏的双股死死勾住,生怕他突然拔出去。
  她伸长手臂,扶着住卫言宏的虎腰,按照她的节奏习惯,先缓缓推开,硬热的阳具,也随之慢慢拔出寸许,再然后搂紧腰身,阳具再慢慢顶入。
  “啊……”
  扭脸朝向侧边的月玲珑,朱唇张得极大,口中发出异常满足的长吟。
  “啊……你……你准备一下……”月玲珑结束舒爽的长吟,喃喃道。
  卫言宏还未反应过来:
  “什么……”
  话未说话,只觉身下美妇热润穴中,突然涌起巨大吸力,将他阳具,全根吞没,死死吸住,随后,只觉周遭环境瞬间扭成了麻花,整个人也感到一阵目眩。
  再次清醒时,他发现,自己竟然已经身处猩红空间内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1:54

第10章 唔,最终的输赢(大结局)
  猩红空间依旧无边无际,灵气浓郁异常。
  卫言宏低头看去,自身衣着完整,完全不像是刚刚进入美妇体内的模样。
  这时,月玲珑的身影慢慢出现在猩红空间之中,依旧一袭宫装,典雅淡然。
  “卫公子,此方空间并不在妾身体内,因此,不必担心妾身安危。若秘术有成,可击破妾身虚影,便能破界而出。”
  她看着卫言宏,缓缓说道:“卫公子,保重。”
  说罢,留下一道虚影,渐渐消失在卫言宏面前。
  卫言宏看了一眼那红色虚影,一如上次那般模样,衣衫通透,只不过上次见时,芳草萋萋,此刻的虚影,胯下乌草严整如线。
  他笑着摇摇头,不管虚影,盘腿坐下。
  闭目收神,翻阅识海。
  那神秘男子在他识海中,留下两部功诀,一部为《无极诀》,看名字像是无极门的独门功法;另一部则叫《断雨十式》,是一部刀修秘典。
  卫言宏沉心静气,一行一行仔仔细细地研读《无极诀》,花了三日时光,才勉强读完,从识海中醒来后,他双手抱拳,抵在额前,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这是一部直指大道的功法!
  何谓直指大道?
  世间流传心法,散修常连的《长春功》《采气诀》,也是卫言宏一直修行的基础功法,最高只能到筑基!
  那是给练气修士练气入体所修行的功法,到了筑基以后,这些功诀便失了效用,筑基修士需要的事凝气成液,将灵气聚集成灵液,而如何聚集成液,聚液速度的快慢,便是筑基功法所涉及的内容。
  卫言宏只是胡乱修炼,正因如此,他根基薄弱,灵力力度远远不如那些世家子弟。
  而世家子弟一般修行的功法,多是直指金丹,祖上有金丹大能,金丹修士留下的功法和秘籍心得,可以助子孙修至金丹。
  但金丹以后,如何修行,那些功法基本不会提及。最多讲解讲解金丹境与筑基境之分别。
  金丹难成,在仙古大陆,若能修成金丹,必是一方霸主,门派砥柱。
  仙古大陆上,练气无数,筑基稀少,而金丹修士,更是屈指可数。
  就算位列十大宗门的栖霞山,也不过十多个金丹大能而已,天下金丹,不过百数十人而已,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掀动天下狂澜。
  他修道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金丹修士,哪怕远远望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更何况,金丹之上,还有元婴大修士。
  仙古法则之下,仅允许九个元婴果位,也就是说,天下一共只有九个元婴大修士。
  元婴大修士,在仙古大陆是无敌的存在,除非应劫而亡,他们不死不灭,接近永恒。
  元婴大修士,卫言宏有所耳闻,但天地气机利于元婴大修,它会屏蔽掉天下修士对元婴大修士的探知思考,所以卫言宏对那等层次的修士,从未有过了解,也不曾听闻别人谈论。
  而这部功法,竟然还讲述了奇妙的金丹后期,如何跃升为元婴大修的方法!!!
  甚至这部功法中,提及卫言宏从未听说的化神之境!
  卫言宏心中怦怦直跳,这部功法若让他人知晓,自己必然不会落得好下场,那些金丹大能一定会搜魂刮骨,从自己手中夺得这部无上妙法。
  自己以后需要极其小心谨慎,在境界不高的情况下,不宜轻易与金丹大能接触。
  于此同时,他对那神秘男子产生了极强的好奇。
  他是谁?究竟是何等境界?
  原本,自己只是以为他是一名隐世的金丹大能。如今看来,他的境界,或许更高。
  卫言宏立即斩断自己的思绪,不敢再深入想下去,以神秘男子的境界,哪怕自己在识海中提到他,神秘男子也是能轻易感知到的。
  而另外一部《断雨十式》,则是一部精妙异常的刀法,其中记载有十式刀法除此之外,还讲述了大量的刀修秘诀,从体内灵力如何运转,到刀气刃背灵力的分布,讲得极其细致,句句精妙绝伦,令卫言宏大开眼界。
  接下来的时日里,卫言宏废寝忘食,除了打坐调息恢复外,其余时间,全部用在修炼上。
  他入了筑基后,灵识通了窍,本身天资颖悟,远胜常人,缺的便是根基而已。
  时间流逝,光阴飞渡,法宝空间里并无日月轮替,卫言宏也摸不清自己到底修炼了多久,隐隐约约,觉得至少过了数年光阴。
  昔日,因粗陋功法所致的底蕴浅薄之弊,已被他一一填满,此刻的卫言宏只觉丹田灵液充盈,经脉里灵液运转极其流畅。
  与当日的自己相比,灵气的厚度,多了有十倍之巨。
  断雨刀式,则修炼不多,仅练会了一招,名叫,断雨飞花。
  同样也是劈出一道刀气,但刀气凛冽,杀机如鲜花绽放,一瞬而斩。
  这等强悍的爆发技,是卫言宏最喜欢的招术,他作为散修,不喜缠斗,最习惯一招定胜负。
  因此,在十式刀法中,选择了这一式。
  “该出去了,葛老弟的仇,我要替他去报,散修们受的气,我要替他们去出……”
  卫言宏喃喃自语,说罢,随手挥出一刀,劈碎了面前打坐的猩红虚影。
  空间易转,光华陆离,再次睁眼,卫言宏眉头一皱。
  他居然还在困仙峰的巨石上,月玲珑衣衫完整,坐在山边,看向茫茫云海。
  他抬头看去,弯月斜坠,似是只过了一个时辰不到。
  自己数年的苦修似乎,像是一场梦而已。
  “你出来了。”
  月玲珑拍拍衣衫,站起扭过身来,看着卫言宏,淡淡说道。
  卫言宏低头看看自己,竟也衣衫完整,他心中疑虑极深,皱着眉头,正开口询问月玲珑,却被月玲珑打断。
  “别看我,是前辈的手段。”
  卫言宏一时语塞,犹豫半天,他开口道:
  “那他看到我们……那个……了吗?”他一开口,便知这问题只会让二人更加尴尬,以神秘男子的境界,他俩的事,必然是会被看到的。
  “……”
  这次,换月玲珑沉默了一会,说:“没人喜欢偷窥,而且……妾身跟某人不一样,妾身设了结界。”
  卫言宏立马点点头,赶紧说服自己,信了这个说法。
  随后,他才反应过来,月玲珑好像在嘲讽自己……“练得怎么样?”
  月玲珑转移话题,问他道。
  卫言宏点点头,示意自己绝对没问题。
  见到卫言宏如此自信,月玲珑暂且放下了心,她转过身,款款走到山边,看着茫茫云海。
  卫言宏看着她的背影,眼神不自觉地盯着她那丰满圆润的翘臀上,臀肉扭动,让他浮想联翩。
  “别看了,带着在里面。”
  月玲珑尽管背对着他,但似乎猜到卫言宏所想之事,脸色一红,淡淡说道。
  “呃……”
  卫言宏挠挠头,尴尬地不知要说什么。
  月玲珑扭过头,轻轻张开樱口,问他:
  “里面……舒服么?”
  卫言宏一愣,他知道月玲珑问的是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说实话,他觉得那种热润吮吸的感觉,很舒服,很爽利。
  可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佟君倩一人,哪怕是曾经的若兰姑娘,也只是仙凡一场梦而已,大梦已醒,他已放下,如今,他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接受月玲珑。
  出于真诚,他还是笑着点点头:“很不一样的感觉。”
  月玲珑淡淡一笑,说:“还有更不一样的,活着回来,让你尝尝。”
  卫言宏点点头,心中发出一声叹息,最难消受美人恩。
  月色渐消,晨光初露,天光乍破,卫言宏蹲守在云家小楼之外,小心翼翼地靠近,云家的小楼与末家客舍相邻。
  卫言宏看到了佟君倩的丈夫,那个瘦高个痨病鬼,他神色专注,步履匆匆,飞去试炼场,预备观摩别的修士斗法。
  卫言宏按下对佟君倩的思念,屏息凝神,终于蹲到了一名云家练气修士。
  获得了出入腰牌后,卫言宏将模拟出他的气息,易容进了云家小楼。
  云家所在的小楼与末家客舍完全不同,内部极其豪奢,金玉满堂,奇珍异物充满其间。
  “志冉,你在这干嘛呢?你不是要去斗法了吗?”
  这时,卫言宏身后传来一声清脆声音。
  卫言宏扭头看去,见一靓丽少女穿堂而过,对着自己说话。
  “原来这小修士叫云志冉,和那畜生云志文同属一辈。”卫言宏心中想到。
  “发什么呆呢!”少女见他愣在原地,走进过来,拿手狠狠弹了卫言宏一个脑瓜崩。
  少女容貌靓丽,藕臂雪白,体香芬芳,刚一靠近,卫言宏便能嗅到她身上的异常香气。
  卫言宏眼珠一转,小声喃喃说:“我有点事找志文,你知道他在哪吗?”
  听到云志文的名字,少女脸上露出不屑之色。
  “你找那货干嘛?犯了错儿,在楼顶,关着禁闭呢。志冉,你可不能跟他学啊,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头见了老祖宗,我非把他干的破事儿全抖出来。”
  卫言宏听少女如此骂道,心中颇感惊异,对少女生出几分好感。
  他点点头,继续小声道:“知道了。”
  “这么小声干嘛?你平时说话,可从来不这样的。”
  卫言宏怕漏了馅儿,连忙找了个由头脱身。
  见他溜得这么快,少女满心疑惑。“奇怪,老七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卫言宏三步并做两步,赶至楼顶,刚到楼顶,便听到女子高亢的淫叫:
  “啊啊……九哥好棒……芙儿……要被大鸡巴九哥肏死了……啊啊”
  “芙儿你怎么能这么骚?嗯……喜不喜欢九哥这样肏你?”
  “啊啊……喜……喜欢……大鸡巴九哥……啊啊……”
  这倒省了卫言宏不少事,顺着声音,卫言宏摸到一处房间外。
  门口设有一道结界,卫言宏研究了一下,似乎只是为了防止屋内人外出,并不阻止外人进入。
  长刀法器握在手中,踹门而入。
  屋内情形怪异地让卫言宏一愣。
  云志文全身赤裸躺在地面上,阳具上套着个黑魆魆肉乎乎巨物,宛如驴货,而房梁上垂下几条麻绳,将那名叫芙儿的女子,五花大绑,悬在半空。
  女子双腿与双手被麻绳系住,双腿被扭曲成倒八字,从空中快速起落。
  沾满淫液的私处,将那驴货吞入其中。
  绳子随后迅速收紧,女子高高悬起,私处再吐出那等巨物,巨物上沾满血丝与淫液。
  卫言宏眉头一皱,心想带着那等巨物,肉体不能相触,岂能感到爽利?女子下体流血,也不会有快美之感,这云志文以虐为乐,实在该死。
  想到这里,立即斩出一刀,对待练气修士,他自信自己一刀之下,云志文必死无疑。
  屋门被踹开,云志文恼怒异常,刚要张口,却发现来人竟是卫言宏,他反应极为机敏,二话不说,起身后退,顺便捏碎胸口悬挂玉坠。
  一道护身结界,出现在云志文周围。
  卫言宏的刀气劈在结界上,那结界晃动片刻,随后恢复了正常。
  此刻,云志文一脸惊恐,手中亮起两道传迅符。
  卫言宏眉头一皱,世家子弟对于保命一事,破为上心,这等护身之物,并不意外。
  但这结界也并非十分牢固,以他此刻修为,也就几刀的事,他对准结界,汇聚灵力,连砍三刀。
  结界应声而碎。
  最后一刀残余刀气继续前劈,将云志文胯下的驴货,从中间截断。
  顿时,云志文哀嚎起来,捂住半截巨物,疼得他满地打滚。
  落在地上的半截阳具在地上不停抽动,让卫言宏颇感惊异,他原本以为,云志文在阳具上,套了个肉乎乎的器具。
  如此看来,竟像是原本就长在他身上的。
  这一幕发生在片刻之间,直到云志文倒地哀嚎时,被麻绳绑着的女子,这才反应过来,发出凄厉的惊叫。
  卫言宏被那奇怪阳具分神,迟疑了一息,等他再次提刀劈向云志文时。一老者悄然出现,替云志文挡下了必杀的这一刀。
  赭石色长剑,散发着凛冽的寒意,赭石剑的主人神色冷漠,冷冷盯着卫言宏。
  卫言宏再次见到这名筑基后期老者——云志文的保镖。
  “你……不对劲……”
  老者皱着眉头,缓缓开口。
  卫言宏二话不说,一记破空斩,劈向老者,紧接着断影近身,连砍两刀。
  磅礴的灵力汇聚成了小型风暴,随着卫言宏的两招,凝聚成凛冽的杀机,直逼老者。
  老者提剑,横挡剑气,斜刺断影,最后退身三步,换得半息,提剑挡下卫言宏暗中斩来的两刀。
  应对刀气可谓从容不迫,其身影在卫言宏狂暴的灵气中飘荡,游刃有余,他本身所持灵力却一丝不漏,锋芒内敛。
  见他应对如此从容,卫言宏倒也不意外,当时在绝仙谷,他便知道这老者,是个绝顶高手,但他并未使出全力,方才几招,仅为试探,用力不过五成。
  但这五成功力,已是让老者大为震惊,眉头皱成川字。
  “年轻人,你与前几日很不一样,老夫不知你有何奇遇。老夫惜才,劝你一句,就此停手回去,老夫不计较你今日所为……”
  “云伯!啊啊!不能放这厮走!他!他……我!”
  云志文躺在地上龇牙咧嘴,一手捂着下体,一手指着卫言宏,怒吼道。
  老者扭头,看了一眼地面上的阳具,眼神中闪过一丝光。
  “志文你莫再说话,我知道有些事,不能传出去。”
  话音未落,老者随手挥剑,卫言宏身形先行一闪,欲躲此招,可退两步才发现,这招并非指向自己。
  剑光对着房中尖叫的女子而去,眨眼功夫,那名叫芙儿的女修,被刺破心脉,震碎识海,香消玉殒。
  梁上挂着的麻绳,还在灵气的催动下,伸伸缩缩,女子下体坠着鲜红血滴……
  “唉……年轻人,你也把命留下吧。”老者冷冷说道。
  卫言宏冷笑道:“老头儿,丢了命,可安详不了晚年……为了个畜生,不值得……”
  话音刚落,卫言宏凝气聚力,经脉里的灵液瞬间沸腾起来,灵气在屋中狂涌,形成更为庞大的灵气旋涡,他对灵力的控制还不够精细,做不到像老者那般收放自如。
  但这次形成的灵气狂潮,比方才更为猛烈汹涌,不多时便将整个小楼围在其中,让老者不禁皱起眉头。
  “天壤之别……不好杀……”他喃喃自语道。
  灵气的异动吸引云家小楼里的不少修士,几名云家的筑基纷纷飞出小楼,寻找异动之源,怕是不消片刻,便能注意到这间房间里发生的事。
  老者见状,心知不能再迟疑,若有其他家族修士围观过来,察觉到云志文的事,便不好处理了。
  他提剑聚气,指向卫言宏。
  卫言宏虽感觉不到老者招式中泄露的灵气,但能感觉到,冰冷的杀机将自己紧紧围住,这是夺命之招。
  “斩!”
  “死!”
  两人同时大喝一声,刀光剑气,灵力杀机,相互交错,纠缠在一起,狂暴的灵气遮蔽外人窥探的神识,哪怕有筑基修士在场,也极难看出这一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只听得三声奇怪声响,先是叮的一声,剑身挡住了劈来的狂暴刀气;于此同时,又呲剌一响,剑光刺破年轻人的衣衫,紧接着却是一声大喝“呔”!!!
  全身的护体灵气,随着这一声大喝,护住周身心脉。
  灵气如潮,狂起狂退。
  待灵气退去,老者口吐鲜血,从屋中撞出,狠狠砸在地面。
  屋内缓缓响起卫言宏的声音:
  “天……外……飞……仙……”
  小楼外的地面被砸出深深巨坑,瞬间吸引了众多修士目光,有些云家修士认出躺在巨坑中吐血的筑基老者。
  “云伯?!”
  “这不是昔日号称云家三大筑基高手的云伯么?”
  “他在跟谁打?难不成是金丹修士?”
  越来越多的修士飞驰而来,众人看着躺在坑中止不住咳血的老者,再看向小楼顶层,那间墙破窗碎的屋子。
  卫言宏提刀而立,单手拽着沮丧如丧家之犬的云志文,徐徐飞出屋外。
  他站在巨坑之上,环顾围观的修士,目光如炬,神色狂傲,抬起长刀,刀光闪过。
  云家老九,云家嫡孙,云志文,一刀两断。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散修的命,也是命……”
  众人正陷入深深的震撼之中。
  栖霞云家三大筑基高手,被一筑基初期的年轻人击败坠地,颜面尽失。
  云家嫡孙云志文被人,当着众修士的面,砍成两截。
  围观修士越来越多,此行云家带队的云野台也飞临此地,见到这等情况,他先去扶起云伯,脸色阴晴变幻,他虽是筑基后期,但并不擅长斗法,云伯都打不过的人,他自忖也打不过。
  但此刻,他必须站出来,替云家表态。
  “年轻人,你束手就擒吧。”
  卫言宏冷冷一笑,提起手中长刀。
  “放肆!”
  这时,天空中宛如炸雷一般,一声怒喝,从天上传来。沉重如山的威压,落在卫言宏身上。
  卫言宏扑的一声,口中狂吐鲜血,整个人被压向地面,狠狠砸在云伯所砸出的巨坑之中。
  “金丹大能!!!”
  有修士惊呼道。
  天上缓缓显出一道人影,一身金黄色道服,金光璀璨,胸口绣着一座山峰图样,正是栖霞山的标志。
  “是栖霞的金丹大能。”有人认出那个标志。
  “这散修完了,云家就是栖霞山的。”也有人叹息道。
  “不一定,这是叶家的人,死的那个是云家的。栖霞五大家族里,叶家和云家,互有杯葛,他不一定为云家出头。”
  “哼!现在是落了栖霞的面子,叶云两家再有矛盾,这个时候,也得替云家出头!”
  “这还是个散修,如果是世家弟子或者大派子弟,还不好说,散修而已,杀了也就杀了……”
  卫言宏耳畔的声音越来越小,众人的议论也渐不可闻。
  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大,内脏被挤压成一团,似乎拧出满腔血水,血水灌涌上喉头,血水中掺着碎裂的碎肉,被胸腹挤压,喷涌出来,眼前一黑即将殒命当场……“啊!卫……卫郎……”
  卫言宏突然听到一声极为熟悉的娇呼,心中苦笑,自己真的要死了,竟出现了幻听,可惜没见到佟君倩最后一面。
  这时,突然一阵暖风吹来,他身上的威压越来越小,卫言宏获得了一丝喘息,丹田里的灵气疯狂的修复着身体。
  “叶兄弟,这事还需再议一议。”
  天空中响起另外一人和蔼之声。
  “刘兄,你有何高见。”
  金黄色道服的金丹大能冷声问道。
  紧接着,众人便听不到云层之上二人的声音,想必是二人所言之词,不愿被众人所闻。
  “你认识这位金丹大能吗?”有修士悄悄问道。
  “没听说过,刘姓?你知道刘姓金丹大能都有谁吗?”旁边的修士摇着头说到。
  一老者敲敲脑门,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道:“百花门和媚宗里,倒是有两个金丹大能姓刘,但那都是女修,御兽门新晋一个长老,也是刘姓,但十分年轻,声音不似这般沉稳和蔼……”
  他突然拍了一下手,惊呼道:“我想起来了!有个刘姓金丹散修,无门无派!叫什么,还真不确定。”
  “叫刘江,最近百年里,他是唯一活跃的金丹散修。”旁边有修士补充解释道。
  “金丹散修?嘶……这人也许能活……”
  云层之上,一名略显苍老的中年男修,笑眯眯地看着叶家金丹。
  “叶兄弟,你应该也感知到了,那云家小子身上,有浓郁的妖气。只怕这云家小子和最近现世的妖魔,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嘿嘿一笑,说到:“云九身上的妖气,你们栖霞自己查清楚,自己处理就行了,我觉得没必要闹得天下皆知的地步,我们散修,修行不易,那个卫家小子很有天赋,而且罪不至死。这小子,我想保他一命……”
  叶家金丹眉头紧皱,似乎正在思索。
  “你得尽快做决断,玄天宗的张少洛道友,怕已经知道这里发生的事了,说不定正在来的路上。到时候,他要是较起真儿来,追查妖魔来源,栖霞怕是要折腾很久……”
  叶家金丹缓缓点头,道:“云家的人,我全部带回栖霞,他们云家必须给栖霞一个交代。我们栖霞也会给刘兄一个交代,这件事,在没调查清楚之前,还望刘兄莫生风波。”
  “那就说定了,叶兄弟,尽快处理干净,我就去找张少洛道友下个棋,叫他别过来了。”
  天开云散,天空中只剩下一身金色道服的叶家金丹。
  只见他布下金丹场域,将无关众人驱离出去,收摄起云志文的残尸断体,命云野台发出弟子召集令。
  “叶前辈,那姓卫的如何处理?”
  云野台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叶家金丹冷冷看他一眼,并未回复他,反而问道:“云志文最近和何人往来频繁,你可知晓?”
  云野台一愣,他没想到叶家金丹态度转变如此之快,当即心生不满,道:
  “叶前辈,云志文是家主嫡后,深受家主喜爱,交往之人,都是家主筛选过的,前辈不妨问问我们家主。”
  “搬出你们家主也没用,这件事,我会面请老祖,让她问问你们云家,最近都干了什么腌臜事……”
  云野台惊诧万分,心乱如麻,老祖宗,那可是云家最大的底蕴,是不可言说的存在,本界九大主宰之一,今天这事,怎么会到老祖宗那个层次?
  看着叶家金丹笃定的神色,他又看向一直跟随云志文的云伯,只见云伯脸色苍白,神色绝望,似乎知晓什么。
  他心中生出不祥预感,云志文这小子,到底闯了多大祸?
  经过这一顿折腾,倒没人关注卫言宏了,叶家金丹清场,给他渡了一丝灵气,将他驱赶出去。
  服了一颗养伤丹药后,他视力逐渐恢复正常,摇摇晃晃地御气升空,迷茫地看着周围,有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有人视他为无物,从他身边飞驰而去。
  在人群中,他看到了佟君倩,一袭淡黄色衣衫迎风而动,站在远处,一脸忧惧泪痕,深情款款地看着他。
  此刻的他,兄弟之仇已报,莫名其妙死里逃生,心中疑惑不解,迷茫无措,只想找个她拥抱一下。
  他朝佟君倩飞去,只是飞到一半,就愣在原地。
  佟君倩身边,站着她的夫君,那个瘦白的痨病鬼——末昊云。
  末昊云似乎刚赶至此地,瞪着大眼,死死盯着卫言宏,眼中爆发着炙热,这种炽热的目光,看得卫言宏心中发毛。
  “老子喜欢你老婆,是有点不道德,但你该不会喜欢老子吧?”卫言宏心中嘟囔了一句。
  趁没人注意,佟君倩伸出手,一手做出扶竹姿态,另外一只手悄悄在胸口比了个三字。
  卫言宏见后,点点头,知是半夜三更,竹林相见的意思,他转身离去。
  看着卫言宏离去的身影,佟君倩这才缓缓出了一口气,方才叶家金丹差点杀掉卫言宏,着实急得她不行,如今见到卫言宏死里逃生,更是喜不自胜。
  大忧大喜之下,情绪难以宣泄,只想抱着卫言宏大哭一场。
  “他叫……卫!言!宏……是吧!”
  突然身边传来一句话,吓了佟君倩一跳,她扭头看过去,正是夫君末昊云,末昊云满眼狂热,看着卫言宏离去的身影,挤出一句话来:
  “他好强!?我要跟他斗法!!!唔……可能……我打不过他……”
  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这句话后,佟君倩情绪突然崩溃了,眼泪啪嗒啪嗒止不住狂流。
  说不上,到底是大忧大喜下情绪的宣泄,还是内心对夫君的愧疚所致,一想到自己心态已在不知不觉中变了,竟然会主动约卫言宏相见。
  “夫……夫人,莫担心,为夫会想办法打赢他……夺得这届斗法大赛第一名的……”
  末昊云见她哭得厉害,以为她为自己担心,张口说道。
  听到这话后,佟君倩哭得更厉害了。
  卫言宏回到妙丹阁客舍时,月玲珑和文瑞等人,都在等他,一些消息已通过其他修士的传讯符箓,流转到妙丹阁的客舍里。
  众人听说卫言宏为了替葛翰复仇,杀穿栖霞云家,并被金丹大能擒下,至于卫言宏的生死问题,反倒不怎么清楚。
  见到卫言宏回来,众人惊喜万分。
  “卫大哥!你……你回来了!”文瑞紧紧抱住卫言宏,满眼泪花,他作为散修,听说卫言宏现场说出“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散修的命,也是命”这样的话,他早对卫言宏佩服感动地五体投地。
  等到文瑞松开卫言宏后,月玲珑款款上前,眉眼中带着喜色,缓缓开口道:
  “卫公子,你回来就好……”
  紧接着,她凑在卫言宏耳旁,轻声说道:“今晚三更,我在屋里等你……”
  没等卫言宏回应,妙丹阁老板月玲珑,转身离开,浑圆屁股扭得卫言宏心神荡漾。
  她下面塞着玉杵呢。
  卫言宏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念叨着。一想到这,阳具不由自主地硬挺起来。
  对了,自己晚上去不成啊,他跟佟君倩有约了。
  卫言宏一拍大腿,看着周围众多散修兄弟围着自己,难以脱身,只能暗暗记着,一会儿得了空,再去找她一趟。
  散修卫言宏替友报仇,当面诛杀栖霞云家嫡孙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便在散修中传播开来,消息越传越离谱。
  什么当着栖霞金丹大能的面,大杀四方。
  还有传卫言宏血洗云家数名筑基修士,杀得云家落荒而逃……
  月上柳捎,风轻柳摇。
  全身赤裸的佟君倩用灵气洗净欢爱遗痕,此刻她不愿说话,只是倒在卫言宏的怀里,拦着健壮有力的虎腰,手指把玩着,卫言宏胸口的乳头。
  卫言宏似乎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沿着她光滑细腻的腰线,来回爱抚。
  “怎么?刚才没满足?”
  佟君倩一想到方才激烈的欢爱,无论是正面填满空虚的身体,还是后入猛烈的撞插,她频频陷入高潮,差点叫破喉咙。
  她嘴角带着幸福的笑意,摇摇头。
  “我觉得你还没满足……嘿嘿”卫言宏坏笑着,将手慢慢探进她的腿心,伸出中指,插进佟君倩体内。
  “嘤嗯……你……啊……坏死了……”佟君倩娇呼一声,夹紧双腿,娇羞地拍着卫言宏的胸口,说到。
  卫言宏的手指,抠弄着黏腻蜜肉,深深浅浅,时而慢速轻插,时而急速扣弄,引得佟君倩红着脸,一口咬住卫言宏的乳头,含糊不清地说道:
  “可……恶……啊啊!”
  于此同时,妙丹阁客舍里,月玲珑也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整洁乌毛下的嫩红小洞,她单手持拿玉杵,拼尽全力地快进快出,急促的动作是她满脸潮红。
  沉醉于高潮的少妇,脸上带着一丝愠色:
  “可……恶的卫……卫言宏……啊啊啊……哦……哈……”
  佟君倩拿开作弄自己的坏手,转过身来,仰看着卫言宏,小声说道:“我想离开这儿。”
  卫言宏一愣:“离开?你要去哪?”
  “不知道,在这里,看到夫……末昊云,我只觉得自己无比罪恶……”
  她改变了对末昊云的称呼,这是她这半年来,第一次称呼末昊云的名字,而不再叫他夫君。
  在她心里,这场政治联姻,就像闹剧一样,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她心里已经有了真正的夫君。
  “我带你走吧。”
  卫言宏知道她的想法,不再继续追问,再次提到带她离开。
  佟君倩坐起身来,看着他,很是惊喜,随之又有一点犹豫。
  “怎么?后悔了?”卫言宏扶着她的香肩,笑着问她。
  佟君倩头摇得像破浪鼓一样。
  “不不不,跟你走,我不后悔的!只是……”
  “只是什么?”卫言宏好奇地问到。
  “我想帮末昊云完成一个心愿……他有……一个小……遗憾……”佟君倩犹犹豫豫地说道。
  卫言宏见她犹豫,眉头一扬,带着一丝怒色说:“你们成婚半年,还未同房,他的遗憾该不会是这个吧?”
  说罢,他一把拽过女子,死死抱紧怀里的女子,说道:“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要是觉得当处男很丢脸,有遗憾,我给他找个合欢宗的女修,帮他破处。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佟君倩又羞又恼,她嗔怒道:
  “你!你脑子里都想点什么啊!可恶!才不是那样子!”
  可听到卫言宏的那些话,心里又美滋滋的,她伸出细嫩手指,顶在卫言宏的额头,嘟着嘴说到:
  “末昊云是个武痴,除了修炼,他脑子里根本没别的念头,哪跟某人一样,满脑子都是花酒欢爱,就知道沾花惹草,引蜂招蝶……哼!”
  卫言宏大呼冤枉。
  佟君倩眼中带着笑意,一脸得意道:
  “本小姐虽然不怎么出门,但也是有一些消息渠道的,听说,有个什么妙丹阁的老板娘,风韵犹存,气质出众,她跟你走得很近哦……”
  听到佟君倩提到月玲珑,卫言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一拍大腿,心中大呼不妙。
  他忘了给月玲珑说今晚不去了,他应付完一众散修朋友,天色已黑,他急忙赶往困仙峰,一路上脑子光想着佟君倩,竟把月玲珑抛之脑后。
  佟君倩见他这般反应,疑惑问道:“怎么了?拍腿干嘛?”
  卫言宏笑笑说:“没事,没事,她的事儿,等有机会给你慢慢说。对了,你说末昊云的遗憾,那是怎么回事?”
  他赶紧扯开话题。
  佟君倩虽有疑惑,但并未深究,想到末昊云,她缓缓解释道:
  “末昊云是个武痴,见你今天击败了云家的云伯,他想跟你比斗一场,我今天见他在屋里一天没出门,一直研究你的斗法招式,我想帮他完成这个愿望……”
  “就这事儿?”
  卫言宏不以为意,他不理解,也想不明白末昊云的想法。
  他心底是不想见到末昊云的。毕竟,自己偷人在先,背着他和佟君倩搞在一起,还要带着佟君倩私奔,怎么说,都是自己理亏在先。
  而且,末昊云今天看自己的眼神,太炽热了,有点像自己看佟君倩的眼神。
  如果自己打赢了他,弄不好,他真能缠上自己。
  “你就跟他打一场……”佟君倩摇着卫言宏的胳膊,小声央求道。
  卫言宏想了想说:“按照斗法大会的赛制,我大概再胜两场,就和他那一组遇上了,如果他能赢下未来两场,我们就会遇上。到时候打一场看看。”
  佟君倩点点头,眨着明亮的大眼睛说:“等你们打完,无论胜负,咱们就离开这里,远走高飞吧……”
  说完,她轻轻吻上卫言宏。
  漏过五更,星辰寥落,卫言宏偷偷溜回客舍,他屏气凝神,贴在月玲珑房门外,神识向屋内探去。
  有一道静音结界遮住了他的神识,结界并不难破,卫言宏小心翼翼破开结界,钻进屋里。
  檀木床上罩着大红色帷帘,他掀开帷帘,见到全身赤裸的月玲珑,躺在床上,静静睡着,枕边放着一支玉杵。
  见到月玲珑睡了,他放下帷帘,准备起身离去。
  “这就走了?”
  床内传来一句淡淡声音。
  卫言宏一愣,有些尴尬,立在原地。
  “衣服脱了!进来!”
  淡漠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
  卫言宏犹豫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理亏,犹豫过后,还是乖乖听话,脱净衣衫后,钻进帷帘,躺在月玲珑身边。
  “呃……月姐……我……”卫言宏小心翼翼张口,准备解释。
  “卫公子……又……去找那个末家小少妇了?”月玲珑背对着他,闭着眼,淡淡问道。话里又字一音,被她拉得极长。
  卫言宏呆住了,他没想到月玲珑居然知道佟君倩的存在,正值手足无措时。
  月玲珑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握住卫言宏胯下的阳具,顺着阳根,摸到他的卵囊,捏握卵囊后,她冷冷开口道:
  “卫公子你是射了多少给她?一点儿存货都没了?”
  话音刚落,月玲珑睁开眼,满脸愠色,转过身来,翻身骑在卫言宏身上,瞪着卫言宏说:
  “卫公子,你是不是看不上妾身?”
  月玲珑赤裸全身,可典雅高贵的气质,依旧凛然不可侵犯。谁能想到这般高贵典雅的美妇,竟会说出“射给她”“存货”等污秽之辞呢?
  卫言宏赶紧摇头,正准备解释,又被月玲珑抢了先,她淡淡说道:
  “妾身自知并非完璧,故自轻自贱,不敢叨扰卫公子,可看着卫公子一直往困仙峰跑,去寻那有夫之妇,妾身很是疑惑,难不成卫公子,喜欢偷人的禁忌快感?”
  她喘了口气,继续说:
  “妾身的心意,卫公子应该早就知晓,更何况你我已有合体之缘,白日里,你我相约三更,妾身准备好了一切,可独守空闺,唯独不见公子……莫非……”
  她猛地吸一大口气:“莫非要妾身另寻一夫君,才能引卫公子前来相会吗?”
  话入霹雳,惊煞卫言宏,他赶紧扶着月玲珑的细腰,连说不可。
  “不可不可,月姐姐,我知道你的心意,而且,我对月姐姐也有好感,只是另有原因,听我解释……”
  听到卫言宏承认对自己有意,月玲珑淡然一笑,解开挽着的发髻,黑直长发瞬间沿着双肩滑坠而下,隐隐约约遮在胸口,高贵气质陡然变得充满诱惑,她手中变出一个朱红色药丸,塞入卫言宏嘴中。
  “月姐姐,这是什么?”卫言宏诧异道。那朱红色丹药入口即化,顺着食道,流进腹中。
  “那是让卫公子变猛的丹药,妾身在杵天臼里专门炼制的。”月玲珑露出隐藏许久的媚笑,似乎这才是她真正的一面。
  带着媚笑,她傲然抬头,眼神向下,俯视着卫言宏,缓缓说道:
  “原本,妾身想要让卫公子舒服,看来卫公子并不喜欢,那就换一换好了。”
  她抿嘴一笑:
  “如今,卫公子必须让妾身舒服,既误妾身一夜,那便赔妾身一日。有什么需要解释的话,留到君让妾身舒服后,妾身再决定听与不听吧……”
  话音刚落,月玲珑双腿稍稍用力,圆臀一翘抬,便对准了正昂扬怒发、劳累一夜的硬直阳具。
  “嘶……哦……”
  “卫公子,舒服吗?”
  “舒……舒服……哦……”
  “妾身……还……没舒服呢……卫公子,再用点力啊!”
  ……
  不负美人恩,难还美人债。春风一夜后,换来的是没日没夜,如狼似虎的年纪,日常夹杵的幽穴,岂是那么容易满足?
  妙丹阁的薛掌柜,整整两天,没见到自家掌柜。
  ……
  容光焕发的月玲珑,身着锦色宫装,捋了一下耳鬓的秀发,一脸满足,神采奕奕走出客舍,带着淡淡笑意,朝铺中众人打招呼。
  卫言宏又睡了一天,黑着眼圈,慢慢挪出客舍,正好遇上月玲珑带着文瑞在小铺中坐着。
  “卫大哥,没休息好?”文瑞见到卫言宏双眼乌黑,关心问道。
  月玲珑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嗯,做噩梦了,被妖精吸了精魄。”卫言宏看了一眼月玲珑,没好气的说到。
  “那卫公子可得好好补补,妾身这里,有一枚丹药,可助卫公子恢复。”月玲珑掏出一枚朱红色丹药,淡淡说到。
  “呃……不了,我明日还要斗法,斗法要紧,斗法要紧……”卫言宏讪讪拒绝。
  “哈哈,是的,斗法要紧!卫大哥,你得好好准备,现如今,你的大名可谓传遍仙古了!咱们散修兄弟,都把你当成神了!你得好好准备斗法,赢得干净利索!”
  文瑞不知其中关窍,兴奋地说道。
  卫言宏支支吾吾点头,然后找一蒲团,摆下聚灵阵,打坐恢复修养起来。
  紧接着两场斗法,卫言宏以极高的声量,被众多散修簇拥着登场,面对玄天宗张家子弟,与一名合欢宗的绝色女修,他干净利落地赢下比赛。
  合欢宗女修的媚术,若放在平时,或许还能扰人心智,可面对的是被月玲珑榨干的卫言宏,近乎起不到一点点作用。
  手起刀落,一刀便将那绝色女修劈出场外,力道刚好劈开衣襟,露出雪白乳峰,卫言宏笑着拱拱手,转身潇洒离去。
  留那绝色女修一脸惊愕。
  万仙宴的斗法大会,很快进入到第九轮,但凡进到此轮的,都已进去前百之数,算得上筑基境的绝顶高手了,再比三轮,便可争夺前十的宝座。
  这一轮里,只有卫言宏一人是散修,其余百人,皆是门派子弟。
  卫言宏没去看末昊云的比赛,听其他散修说,栖霞末家世子末昊云的确极强,一张古琴法宝,横扫所有对手,勾弄琴弦,音浪翻涌,杀机四伏,多数对手难撑三招之术。
  “卫公子,后日要对阵那位,你心里怎么想的?”
  月玲珑躺在卫言宏身边问他道,此时,她正翘起腿,压在卫言宏腿上,伸着纤纤玉手,揉玩着卫言宏硬挺的阳具,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
  “还能怎么想?”卫言宏撇撇嘴。
  “他可是卫公子……的……嗯……这称呼,妾身有些拿不准……”月玲珑淡淡笑道。
  卫言宏捏着她的下颌,笑着说:“别闹,我没把他当回事,我在想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月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吧。”卫言宏开口道。
  “走?”月玲珑有些疑惑。
  “嗯,我后天,想带君倩和你一起离开。”
  “你要带她私奔了?你们去哪里?”月玲珑一愣,她心中有些欣慰,卫言宏对佟君倩的感情,她是知道的,如今他想要离开时,竟然有想着带着自己,心中略微有些感动。
  “不知道,浪迹天涯吧。后天过后,栖霞估计会恨我恨得要死,杀了云家嫡孙,抢了佟家闺女,拐末家儿媳,整个栖霞,我就差叶家没得罪了……”
  卫言宏耸耸肩。
  噗的一声,月玲珑忍不住笑出声来。
  “卫公子也知道自己做的这些事啊,妾身还以为卫公子对这些事,没感觉呢。”
  月玲珑捂嘴而笑。
  “月姐姐,你怎么想?”卫言宏拍拍她的肩背。
  月玲珑一声不吭,滑进卫言宏的双腿之间,将他硬挺的阳具,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
  “妾身不走。”
  卫言宏一愣,低下头,看着蜷在自己双腿之间的月玲珑,很诧异。
  “妾身有一大摊子人,有一大堆事,放不下,舍不掉的……”月玲珑淡淡说道,随后,她盯着面前卫言宏的阳具,无比贪恋得嗅着阳具上浓烈的气息。
  “哦……”卫言宏舒爽地发出一声低吼。
  月玲珑将他的肉棒,含进口中,柔情眷恋,深情款款,丁香小舌舔舐着肉菇浅沟,来自喉间的吸力,吮吸包裹着巨硕龟头,这给予卫言宏极大的爽利美感。
  月玲珑缩起颈子,螓首上下颤抖,一手握着龙根,另一只手扶着卫言宏结实虎腰,将阳具吞入大半,再吐至仅剩半个龟头,来回吞吐,啜吸含吮,她所有的动作都温柔无比。
  许久之后,她喘着气息,抬起来,骑在卫言宏身上,挽好散乱云鬓,淡淡说道:
  “卫公子,若你与君倩妹妹路过青石仙市,记得,来看看妾身,妾身就很满足了。”
  说罢,她缓缓坐下,将卫言宏的阳具,全根吞进身体。
  “哈……唔……妾身不介意……啊啊……和君倩妹妹……一起的……啊,好满,好涨啊……妾身……的身体……会一直给卫公子留着……”
  听到月玲珑深情告白,卫言宏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情,扶好美妇腰肢,用劲向上顶去,顿时将美妇顶捅的神色迷离,失了淡然,只顾着咿咿呀呀的低声叫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此时此刻,他只想进她的身体,将自己宝贵的精华,尽数播撒进美妇的体内。
  花开花落,人聚人散。相逢一面,相识一场,缘起缘散。
  备受瞩目的第十轮斗法开幕了,月玲珑带着文瑞、薛掌柜等人,站在斗法场外,静静地等着。
  “月老板,今天,怎么换了一身红色衣服?有喜事?”文瑞看着一袭红衣的月玲珑,好奇地问到。
  “没事。”月玲珑淡淡说道。
  文瑞碰了壁,便不再继续张口。
  “文瑞,我回去了。”月玲珑淡淡开口道。
  “啊?卫大哥和末家世子的斗法比赛,不看了吗?”文瑞焦急惊诧道,这可是夺妻之战。
  月玲珑没有搭理他,扭着圆臀,一步一步离开了斗法场。
  “难不成……”文瑞似乎恍然大悟,嘟囔了一句,也转身离开。
  主持人的声音,响彻在整个会场,伴随着众人的尖叫欢呼,末昊云怀着满脸炽热,抱琴拾级而上。
  他登上斗法台后,立即盘腿而坐,闭目沉心,在神识中推演着卫言宏的招术。
  末家小楼里,佟君倩正收拾着东西,她正犹豫,要不要给末昊云留下一片玉简,对他说声对不起。
  正发呆时,突然从身后窜出一个黑影,将她从背后死死钳住,一手摁在她胸前酥乳上,隔着衣服就开始揉捏。
  她用尽灵气,也无法挣脱,正惶恐间,听到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别乱动,乖乖听话,把衣服脱掉。”
  佟君倩先是心中一紧,随后反应过来,嗔怒道:
  “我就知道是你!姓卫的!”
  “嘿嘿。”
  卫言宏笑着,不再使劲,让怀里的佟君倩可以自由活动。
  “你,你不是要去斗法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佟君倩没有转身,皱着眉头问他。
  “你又不去,我斗法给谁看?”卫言宏笑着说道。
  “我!我不敢去……”佟君倩的声音突然变小。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卫言宏将头埋进佟君倩的秀发脖颈中,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忍不住伸出舌头,亲吻着佟君倩的耳垂。
  “你……浪荡……啊……别……痒痒……哈……呼”佟君倩被他的亲吻,搞的意乱情迷,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倩儿,我想要了。”卫言宏在她耳畔,轻轻说到。
  听到这话后,佟君倩身体彻底软在卫言宏怀里,也不在意他为何不去参加斗法了。
  她不想面对末昊云,卫言宏也不想面对他。如今的她,已不在将末昊云的事放在心上了,卫言宏不想去,那便不去。
  还没等她有所反应,卫言宏的大手已经开始的行动。
  卫言宏伸出粗粝大手,从自己衣襟领口伸了进去,三下两下,便扯掉自己斜领的丝带,长裙肩带,顺着香肩玉臂,慢慢滑在地上。
  大红色的肚兜露了出来,同时,也露出白皙的胸口与精致绝伦的锁骨。
  饱满的玉乳将那大红色的肚兜撑得高高凸起,纤细的腰身又玲珑有致,可谓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痩。
  娇小的胴体宛如碧玉一般,光洁无瑕。
  她被卫言宏抚摸这么久,早已动了情,半转着身子,看着一脸深情的卫言宏,回头吻上卫言宏,小声嘀咕了一句。
  唇舌缠绵间,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什么?”卫言宏结束湿吻,疑惑道。
  佟君倩踮起脚尖,伸出灵巧小舌,亲在卫言宏的喉结上,沿着卫言宏的脖颈,一路亲向耳边,她再次鼓起勇气,附在男子耳边,小声说:
  “浪荡子!想要的话,那就……”
  然后,她一字一顿说:
  “肏……我……吧……”
  同样的话,似曾相识的一幕,突然涌进卫言宏的脑海中,莺香楼水池边的夜聊,那时,眼前的乖乖女,跟着他学骂人,学着学着,一切都来的那么突然,来的恍惚,二人在那一夜,拥有了彼此。
  彼此互相亲吻着,二人一步一步靠近床榻。
  卫言宏拥她入床,褪去二人衣衫,扶着长直的阳具,顶在她的腿心,挤开溢出的汁浆,缓缓挺了进去。
  “慢……慢点……”佟君倩娇呼。
  斗法台上,主持的修士高呼卫言宏的名字,唤他入场,可台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人影。
  末昊云皱着眉头,神识中的斗法似乎到了十分紧要的地步,胜负差之毫厘,他的眉头挤在一起,宛如皱枣川纹。
  佟君倩双峰上红色的小皱枣,被卫言宏一口含住,胯下疯狂的挺动,和着黏腻的淫水,腰胯的剧烈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啪……啪……啪……咕叽咕叽……啪……啪……啪……”
  斗法台上掌声雷动,众多修士欢呼依旧,大声喊着卫言宏的名字,作为散修中唯一的选手,作为杀进前百的明星修士,作为初入筑基,便击败众多筑基名宿的天才散修,众人用极其高亢的声音,给予他最热烈的致意。
  “啊啊啊!”
  佟君倩迎来的一波无与伦比的高潮,她体质敏感,极易高潮,而且叫床之声极高极烈,高潮中的女子,时间仿佛都满了下来,一切感官,都被放大的无数倍,胸前含着的酥乳,体内抽动的阳具,男子撞顶而来的腰胯,四肢发麻,浑身颤栗,她双手双腿,死死夹抱住身上的男子,手指曲弯,揪抠着卫言宏的虎背。
  卫言宏只觉背上剧痛,但他又不敢用上护体灵气,生怕震痛怀中胯下女子。
  女子膣腔里,流出滚滚黏腻的汁水,拼命的夹吮进出的阳具。
  卫言宏只觉快感将至,于是,速度更快,力气更大,猛烈肏弄,一股激灵,从尾骨传来,腿根抽动,阴囊里的浓精,快速冲出阳具,一股股全射进女子身体深处,他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的磅礴快感。
  “呼!!!呼!!!呼!!!”
  斗法台上,末昊云也喘着粗气,他猛地睁开双眼,神识里的斗法,已经结束了,他长叹一口气,抚了一下琴弦,喃喃自语道:
  “卫言宏,是我……赢……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42:03

第11章 尾声
  作者:人生长恨字数:858晨曦微露,东方鱼白。
  一道飞剑穿梭在仙古大陆的碧空之上,飞剑上拥立着一男一女,俯瞰着这古老世界的春天景色。
  极目远望,葱郁的林木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生机盎然。晨雾缭绕,仙气氤氲,如此美景,让人沉醉。
  “……九万里苍穹,御风弄影,谁人与共?”
  “哈哈,我与你共呗。”
  “哼!浪荡子……”
  卫言宏得意的大笑,看着天高地远,前途无限,他心中腾起无限豪情,将怀中女子拥得愈发亲近。
  “浪荡子……”佟君倩仰着头,看着卫言宏,开口道。
  “嗯?”
  “这一年,你有没有找别的女人啊?”
  “哈哈,倩儿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哼!你敢给我说假话?”
  “你知道的月姐姐是一个,还有一个,你也是知道的。”
  “啊?!这一年,趁我不在的时候,你找了两个女人?快说,那个是谁?我怎么会知道……”
  “哈哈,就是若兰姑娘,你还记得吧,那个花魁。”
  “哎哟,你还是收了她,亏我当时还觉得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呢……”
  “我……我不是吗?”
  “你是个浪荡子!大坏蛋!快老实交代,你们俩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那我慢慢给你讲……”
  佟君倩拿出玉簪,佯装生气,顶在卫言宏脖颈上。
  “快说!”
  “哈哈,这个话本故事很长,当时我正准备去青石仙市倒卖丹药,结果……”
  “咯咯,这个我知道,就叫:呔!你被打劫了!”
  ……“啊?你就送她一个手镯?那咱们现在就去青石城,带着若兰妹妹一起走嘛。”
  ……“咦?你认识了个女富婆?哦,那就是月姐姐啊,等会儿带上若兰妹妹,到时候一起去找月姐姐玩儿,好不好?浪荡子……咦,你怎么是这种表情?你脑子里都在想点什么!!!什么?月姐姐说的,唔,这种事,本女侠没试过唉,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
  天光曙明,云涛万里,无数仙凡故事,依旧在仙古大陆上演绎着。
  万仙宴尚未结束,无极门的山门外,身着外门弟子服的中年练气男修,认认真真打扫着台阶上的落叶。日复一日,似乎过了万年之久。
  台阶上,一人缓缓走下,一袭黑袍披身,头顶斗笠,面带面纱。
  走了几步后,他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远处的云涛,紧接着伸出雪白玉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微微凸起的小腹。
  黑袖滑落,露出手腕上晶莹翠绿的百花手镯……
  —— 完 ——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2/18 03:50:52

第四卷 铁剑无暇【番外篇】 第1章 星辰耀世,有女无瑕
  “啊啊啊……”
  尖锐高亢的女声,从屋里传到院里,划破刘家庄寂静的夜空。
  黝黑老汉亲耳听到妻子的声音,从尖锐高亢,慢慢变得声嘶力竭,他也变得无比焦虑。
  看着紧闭的屋门,他急得似热锅蚂蚁,恨不得立马推门进去,瞧个清楚。
  星光暗淡,明月皎洁。
  屋内烛火摇曳,他透过窗纸,只见屋里人影绰绰,用脏兮兮的袖口,擦了一把额汗,然后一屁股坐在院里的石墩上,眼睛直勾勾盯着紧闭的屋门。
  自家婆娘的声音越来越小,气若游丝,老汉的心,越发不安起来。
  夜风乍起,林叶簌簌,一声惊呼从屋里传来。
  “出来了!出来了!”
  老汉再也按耐不住,起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用力把门挤开一条缝,斜着老眼,往里面瞅,边瞅边焦急问道:
  “刘婆,是男娃女娃?”
  这时,一双血糊糊的肥手,掀开里屋门帘,肥润如瓷缸的接生婆把门打开,放老汉进来后,埋怨道:
  “俺说老汉儿啊,你急个球?你婆娘这时候还不能见风呢!见了风,进了凉,你婆娘命没了,可别怪俺!”
  话音刚落,肥婆便指挥老汉道:“别闲着,把堂屋那头烧着的热水端进来!”
  说罢,她扭着两瓣石碾似的肥臀急匆匆再次进了里屋。
  老汉提起座在火炉上的铁壶,将壶中热水尽数倒入陶盆。老汉端起陶盆,慌慌张张跟着进了里屋。
  里屋很是闷热,三盏油灯摆在脏兮兮的桌面上,里面装的是老汉大价钱求的“道馆灯油”,说是这油能请动送子天尊,保佑他婆娘生个大胖小子。
  进了里屋,婆娘横躺在炕边,双腿大张,油灯昏黄,腿间一切看不清楚,只见炕头上盖着的被褥上有大片殷红。
  这时,刘婆从炕上递来一团襁褓,老汉精神一抖,赶忙接了过来,手忙脚乱中,手中陶盆一滑,滚烫的热水洒了一地。
  “你这糙汉子,干活也干不利索!”
  刘婆看着湿乎乎的地面埋怨道。
  顾不上刘婆的埋怨,老汉拨开襁褓,看向婴儿。
  只见这婴儿极为奇特,刚出生便粉粉嫩嫩,宛如晶莹透亮之美玉,既不哭,也不啼,只是睁着一双明亮大眼,直勾勾看着老汉。
  老汉一见便喜,连忙向下看去,婴儿腿间没有小小茶壶嘴——唉,居然是个女娃。
  老汉心底一沉,心中的喜悦顿时消了大半。
  这时,刘婆从被褥里探出头,大喊道:“红漏了!红漏了!”
  老汉知道,这是婆娘大出血的意思,他急忙凑过去看,只见炕上已经洇满鲜血,婆娘脸色苍白煞人,双眼紧闭,只出气,不进气,眼瞅着断了生机。
  抱着女婴的老汉着急了,头胎是女娃子,并不打紧,只要婆娘在,以后总能生个男娃出来。可婆娘没了,他以后的男娃也就没了。
  急得老汉抱着襁褓直转圈,手忙脚乱中,拨开的襁褓一角扫过桌台上的油碗。
  油碗一歪,灯油洒满桌面,棉芯上的小火苗,一下子解脱了束缚,顿时欢欣雀跃,腾跃闪动,眨眼蔓延到炕上的棉被。
  刘婆见状,连忙用手上沾满血水的汗巾扑打火焰。
  刘婆身上的赘肉跟着她的双手,一上一下,甩来甩去,似发了酵的糯米面团。
  可那火焰却随着汗巾挥舞,愈发灼烈。
  “愣着干啥,赶紧找水啊!”
  刘婆见火势蔓延,愈发着急,连忙催促老汉。老汉抱着襁褓,来到堂屋找水。见到火炉山的水壶,顾不上烫手,连忙提了起来。
  可刚提起来,却发现,水壶里的水被他全部倒完洒尽,屋里是一点儿水都没了。
  “冇水!”
  老汉急得直转圈,抱着女婴,转了几圈后,突然想起来,院里还有个水缸,于是慌慌张张打开门闩,想要去院里打水。
  刘婆不明,只是听到门闩声,以为老汉要跑,心中怒意如火焰一般,噌的一下升窜起来:“恁家屋子,恁家婆娘,你个信球都不管,老娘也不管了!!”
  也不顾不上救火,刘婆急忙从里屋冲出来,抢着先跑。熟料,布鞋因沾了水,湿乎乎,滑溜溜,一下子刹不住劲儿,刘婆撞上正要开门的老汉。
  老汉被这肥婆一撞,脑门儿砰的一声,撞上门板,眼前猛地一黑,倒在里屋门口,正好卡在门板上。
  里屋烈火熊熊,也就眨眼功夫,火龙从里屋蔓延出来,连门帘都着了一角。
  刘婆见门半开,也顾不上倒地的老汉,想要拉开门板,赶忙逃生。
  可老汉还在地上躺着,门板又被老汉卡住,无论如何都只能拉开一半。
  刘婆拉不开,只能试试看能否挤出去。
  刘婆将头伸出门外,可肥硕身子却被门板卡主,老汉的屋门是内开,一旦卡住,越向外挤,门板便卡的越死。
  急得刘婆哇哇大骂。
  屋门一开,里屋的大火越发得势,很快便蔓延出来,门帘已经烧了干净,翻腾的火龙爬上堂屋的房梁竹木,堂屋翻起滚滚热浪。
  滚滚热浪已经烫到刘婆的肥臀,她越急,越想往外钻,越往外钻,门板卡得越紧,急得她嗷嗷直叫。
  刘家庄的老老少少,听到凄厉喊声,连忙跑到老汉院中。
  看着熊熊大火吞没的屋子,几个胆大的后生跑到屋前。他们拉拽刘婆的胳膊——门卡着,拉不动;推刘婆回去——被倒地的老汉卡着,推不动。
  火苗已经烧到刘婆的屁股,刘婆杀猪般的嚎叫,粗腿胡乱蹬踢,总算蹬醒了昏死的老汉。
  老汉用尽全力,把怀中襁褓,顺着刘婆卡出的门缝推了出去。
  门口的后生见状,急忙接过女婴。那刘婆看着女婴出了屋门,活了命,知道老汉已醒,又喜又急,后腿连蹬几下。
  那老汉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刘婆一脚蹬在脑门上,又晕了过去。
  片刻过后。火焰烧到了门板,刘婆的哀嚎也慢慢小了下来,屋里响着滋滋的油声,刘婆垂下胖硕脑袋,鼻孔里冒出一缕缕烟气。
  院中的水缸见了底,火焰包裹了整个屋子,众人知道这火没得救,人也没了气儿,只能看着大火吞噬整个屋子。
  火焰烧尽屋梁,整个屋子轰然倒塌。
  后生抱着襁褓里的女婴,来到村长面前,村长看着粉如琢玉般的女婴,叹了口气道:
  “还是个女娃娃,这一场大火,让宋家彻底绝了后……大伙说说,这女娃娃怎么办?”
  这时,一村妇道:“依俺看,这女娃就不该救。”
  此言一出,众人惊愕。
  那村妇继续说道:“这娃子邪门得很,这么久了,俺发现她竟然不哭,还把爹娘给克死了,跟着妖孽似的……”
  听闻此言,原本还想收养女婴的人,心里也打了退堂鼓。
  夜风寒冷,明月无声,众人看着如此漂亮的女婴,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此刻,一道白色流光自南向北,划过天空,划至刘家庄上空时,白光停了一下。
  紧接着,一身着道服的苍然老者突然出现在小院门口。
  老道缓步走进小院,看了一眼宛如璞玉般的女婴,又环顾四周,朝村民缓缓行礼道:“贫道星辰派风赤松,见过各位。”
  众人只当他是云游到此的游方道人,夜见村中火光,故来此作法祛灾。
  村长客气回礼问道:“见过道长,敢问道长何故来此?”
  风赤松一甩拂尘,扑灭熊熊烈火,随后看向村长怀中女婴。
  那长舌妇人连忙说道:“大伙瞅瞅,连道长也觉得这娃娃是妖孽,来这儿驱邪了!”
  众人闻言,不由得又添几分相信。
  风赤松叹了口气,他的确是为了这女婴而来,他本是星辰派金丹长老,返回山门时途经此地,只见此地突生玉色光华,有五采之气,又见火光冲天,故前来一看。
  熟料,一见之下,便被这女婴吸引,浑身上下透露着美玉般光华,从内到外,根骨晶莹剔透,灵气围裹其身,灵根上佳,是极好的修道苗子。
  他缓缓说道:“这户人家可有亲旧?”
  村长叹息道:“道长,鄙村这户人家近无亲,远无戚,独此一户,如今走了水,遭了灾,惟留这女婴,无亲无故,乡亲们也不愿收留此婴,若遗弃荒野,老朽瞧着也不忍,道长有心,便收留了她吧。”
  说罢,便将襁褓女婴递了过去。
  风赤松接过女婴,低头再看,只见女婴不哭不闹,睁着一双明亮澄澈大眼,看着自己,一时恍惚,不由自主回想起自己当年初学道法的时光。
  一阵恍惚后,风赤松晃过神来,再次行礼,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院中。
  众人惊讶不已,有人惊呼:“是老神仙!”
  又有人突然醒悟过来:“那娃娃不是妖孽,是仙女投胎,老神仙来接她转世之身了!”
  而那长舌村妇道:“是妖孽,就是妖孽!老神仙是来收妖孽,估摸着要把她镇压在地府里!”
  众人争执不已,是非难以断决。
  明月皎洁,夜风犹冷。月华伴着寒冷夜风,扫过乌黑倒塌的木屋,缓缓表达着难以言喻的是非评说。
  星辰派,白棠峰。
  方入筑基的易慎终起身,朝白发老者迤然行礼。
  “慎终,这女婴资质不凡,是修行的好苗子,可惜家中遭难,无人照料,我闭关在即,且交给你照看抚育吧。”
  “谨遵风师叔教诲,弟子收此婴为徒,自会认真照料,抚养成人。”
  一头白发的风赤松微微点点头。
  “师叔,此婴可有名字?”
  风赤松伸出手,抚在女婴额上,看着易慎终缓缓说道:“此婴如玉,自当无瑕,唤她无瑕好了。至于姓氏,还是慎终你决定吧。”
  易慎终看了一眼桌台上的《道藏》玉简,开口道:“弟子向来潜心悟道,《道藏》有言: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望她惟精惟一,不如以允为姓?”
  “允无瑕……是个好名字。此女天生仙胎,天资卓绝,灵根极佳!慎终你务必要用心抚料,好生教养。”
  风赤松离去前,认真说道。
  春花落尽,秋果又生,时光在修士眼里宛如白驹过隙,一晃数年匆匆而过。
  五岁的允无瑕女童,宛如白瓷脂玉,长得愈发可爱,明亮的眼睛盯着白棠峰上的一切,在女童的眼中,似乎能看到这一方大千世界。
  她坐在灵田边,盯着易慎终在灵田里摆弄草药。
  易慎终回头看了一眼他这女徒,微微叹了一口气,女徒这里五年,一切都好,吃睡无忧,不哭不闹,唯独让他担心的,就是女徒似乎没有感情。
  走路摔摔倒碰了,既不知痛,也不会哭,哪怕易慎终专门逗她,她也不会笑。
  至于惊讶、好奇、疑惑、恼怒等复杂情绪,他从未在无瑕脸上见到过。
  最关键的是,她似乎是天生哑喉,不会说话。养育五年,就没听过她发出过声音,哪怕一声惊呼,一声啼哭都没有。
  易慎终摆弄完灵草后,又捧起《道藏》,坐在小院里出声诵读起来。
  这是他修行多年的习惯,当年练气后期的他,正是因为通读《道藏》而悟道,得以筑基,从此之后,《道藏》一书从未离身。
  “无瑕,为师今日继续给你读《太上感应篇》,有的修士修法,有的修士修术,但是为师修道,主要修心,你年龄虽小,但也要认真听好。”
  易慎终对着呆坐一旁的女童认真说道,尽管女童从未有过回应,可他依然絮叨不停。
  “太上曰:祸福无门,唯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易慎终捧卷沉吟,摇头晃脑片刻,又接着诵读起来。
  “……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
  突然,一声清脆童声从易慎终身后传来。
  “师父,何为善恶?”
  易慎终吓了一跳,连忙扭头看去,声音正是从自己女徒处传来。
  “无瑕你……你会说话?!”
  易慎终喜不自胜,抱起女童转了数圈。女童似乎被师父的喜悦感染,粉嫩的小脸也有了一丝变化。
  “至于何为善恶?”
  易慎终满脸笑意,开口道:“善恶是天地之两极,人心之两端。善能滋养万物,德润世间,恶则相反。”
  小女童目光澄澈,似疑非疑,又开口问道:
  “师父前几日讲过,善恶非定,常随心性而异。那人心善恶如何断定呢?”
  易慎终心中更是万分惊喜,他万万没想到,无瑕竟一直在认真听自己读书,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女徒心思通透,区区五岁,便能有这般思考。
  他按住心中喜悦,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开口道:
  “人有善有恶,时善时恶,最为复杂。《太上感应篇》祸福无门,惟人自召。面临考验时,选择善行,人心便是善的;选择恶行,那人心自然也是恶的。”
  允无瑕看着师父微皱的眉头,她努力挤着眼睛,也学着皱起眉头,勉强摆出一副疑惑表情,继续问道:
  “若没有考验呢?”
  易慎终眉头一舒,哈哈笑道:“怎么会没有考验?人活在世上,处处皆是考验,为人处世,言谈举止,皆是人生大考,所以君子要慎独,更要慎终如始。”
  允无瑕点点头,得到满意回答后,她粉扑扑的脸上有了动作,似乎是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可她脸上肌肉挤在一起的样子,似笑似哭,实在怪异。
  “哈哈哈,慎终叔,这小妹妹怎么连笑都不会?”
  这时,一少年带着清亮笑声,快步走进慎独院。
  易慎终闻声,脸上露出惊笑,随后立马严肃起来:“青云,你怎么有空来族叔这儿?掌门交代的修行功课你且修完了?”
  允无瑕朝门口看去,只见一白衫少年立在院门,约莫十岁左右,通体灵光,熠熠生辉。
  易慎终放下《道藏》,朝少年招手致意:“来,青云,让族叔我看看,开脉修行顺利吗?”
  少年嘿嘿一笑,蹦跳向前道:“叔,你侄子我可是天才,开脉纳气有什么难的?自拜师掌门以后,这段时间,掌门师父夸了我不知道多少次。”
  易慎终闻言,欣慰地点点头,随后又严肃嘱咐道:“《道藏》有言,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青云你可不能骄傲翘尾巴,掌门收你为徒,自然是因为你天资卓绝,但若你修行不认真,犯了大错,小心掌门逐你出门!”
  少年不屑一顾道:“慎终叔就知道吓我,我那仲师兄犯了不知多少错,也没见掌门逐他出去,怎么偏偏逐我?”
  易慎终立马拉下脸:“青云,你跟那仲云浪不一样,他是仲家嫡子,他仲家是咱们星辰派第一大家族,掌门收他为徒是有考量的,不会轻易惩处他。咱易家没什么背景,你可千万不能学他!”
  易青云心中不忿,口中喃喃道:“哼,不就是因为仲家有个老祖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仲云浪他天天溜到玉虚峰,不知道祸害多少漂亮师姐,叫我来说,就该留他一命,阉了他才好。”
  听到易青云提及老祖,易慎终立马拉下脸来,斥责道:
  “青云!不得胡言乱语!”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慎终叔,我这师妹叫什么名字?她怎么不会笑?”
  易青云见族叔生气,立马岔开话题,指着无瑕道。
  易慎终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她姓允名无瑕,天资不凡,不喜说话,在你刚来之前,她还不曾开口说过话。”
  易青云一听,笑嘻嘻道:“听族叔这么说,看来,这师妹与我有缘。”
  他转头看向小无瑕,小无瑕闪着明亮大眼,看了易青云许久,缓缓开口说道:“见过青云师兄。”
  无瑕的开口让易慎终喜不自胜,连忙捧起《道藏》道:“正好趁青云也在,为师再给你们读一读《道藏》,这《道藏》可是万法根本,是修行之基,俗话说‘一日不修道,三载枉为人’,青云!特别是你,认真听,不准溜!”
  转身欲跑的小青云,只得再次转身回来,坐在无瑕身旁,露出苦涩一笑,对着无瑕小声哀叹道:
  “哎,我这族叔,除了《道藏》,别的秘籍是一本不修,你跟着我族叔,可算是倒霉了。”
  无瑕闻言,试图学着青云哀愁的模样,努力挤了一下眉毛,随后扭头问向易慎终道:“师父,除了《道藏》外,还有别的秘典吗?”
  易慎终眉毛一扬,不悦道:“贪多嚼不烂,《道藏》百万言,博大精深,足够让你开脉练气,筑基有成,够你们学一辈子的。”
  “可是徒儿已将《道藏》全部背下来了。”
  无瑕对着易慎终,眨了眨明眸说道。
  小青云倒吸一口凉气,惊讶看着女童。
  易慎终更是不信,脸上布满怒意,冷声质问:“无瑕!不得妄言!”
  无瑕道:“师父每日诵读,无瑕一直在听,师父所诵《道藏》,半年左右便会有重复篇章,经过这两年比较,徒儿确信自己已全部背记下来。”
  小青云满脸怀疑,从族叔手中抢来一卷《道藏》,开口道:“我不信,我来试试你!第三卷第五十页第一行是什么?”
  无瑕不假思索答道:“是《抱朴子》篇的‘澄视于秋毫者,不见天文之焕炳。肆心于细务者,不觉儒道之弘远……’”
  小青云又换了一卷,翻了数页再问,无论易青云如何提问,无瑕皆一一背出。
  易青云猛地合上书卷,呆呆地看着无瑕,片刻后扭头看向同样震惊的易慎终:
  “叔?”
  “嗯?”易慎终平复好呼吸,缓缓应道。
  小青云惊叹道:
  “我这师妹……真……真是天才!她……她现在还没开脉练气啊!她连神识都没有,哪怕是我大师兄也做不到,他可是掌门师父的首徒!是咱们星辰派下一代的天之骄子!以他筑基后期的神识,背记一片百万字的玉简也得闭关三五年……”
  易青云深吸一口气:
  “叔,无瑕她简直是个妖孽!叔你教不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