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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4/11/04 14:02 / 27701 / 498 /
【小说】少年夏风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1:44:40

第四百八二章 异变隐忧
  “啊……啊……不……嗯啊……”
  秦美瑜感觉自己疯了,并非以往那种沉沦肉欲时的疯,而是脑子里神经一片紊乱,明明想开口驳斥,小嘴里发出的却是一声声羞臊的轻吟,屁股虽然在难耐扭动,但已然分不清是迎合还是躲避。
  唯一让她略感欣慰的是,越是不刻意压抑莫名其妙的羞耻心,丹田便越感到分外舒适,媚功内劲在脉络中流淌得越顺畅,突破在即的感受也愈发强烈。
  秦宇哪知道小姑的身心处在异变之中,也没工夫去关注这些细节,此刻他玩起了另类花样,手掌鼓动,生成强烈的真空效应,将女人阴道里的潮湿媚肉吸的翻卷出来,淫水更是如爆开的水喉,“滋滋滋”地往外喷溅。
  “喔……别……别这样玩……啊啊……”
  快感一波波袭来,在羞耻心的加持之下,秦美瑜娇喘急促,心跳犹如鹿撞,酥麻到骨子里的酸爽,让她话还没说完,就频频翻起了欲仙欲死的白眼。
  秦宇暗暗乍舌,甚至有些怀疑,这特么是不是有点演过头了?
  在他心里,小姑的性格从来都是以放浪不羁著称,在性爱中哪次不把男人拿捏得死死的,可现在呢,仅仅是骚屄被玩弄了几下而已,竟然做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可非要说秦美瑜是在演戏,秦宇又觉得并不确切,就如小姑此刻的情形,满脸绯红,耳根发烫,眼神迷离而飘忽,这一切都是做不了假的发情体现啊。
  至于她的表情,那更是丰富多彩,说淫荡,却明显透着羞耻,说放纵,似乎也含着屈辱,混合交缠在一起后,显得狼狈不堪。
  秦宇一头雾水之时,殊不知秦美瑜再次觉察到身体的变化。
  随着情欲的膨胀,她丹田里那股积累已久的淫荡气息在不断流出,阔别多年的矜持本性却在悄然回归。
  她试图强行压制,还未溢出体外的淫荡气息猛然回缩,吓得她连忙停下,任由着脑袋里的羞耻和屈辱蔓延。  秦宇玩得不亦乐乎,嘴角挂着肆意的淫笑,手上忽地用力,将一节手指插入小姑饱满湿滑的肉穴里,蠕动的软肉顿时缠上来,裹着手指像小嘴似的吮吸。
  “嘤嘤~~~”
  似是受到了致命一击,秦美瑜瞪大双眼,口中婉转嘤咛。
  赤裸艳躯开始剧烈颤抖,瞬间就冲上第二波高潮。
  大量爱液喷薄而出,将男人裹着骚屄的大手完全浸湿,兜都兜不住,“哗啦啦”的四散飞溅。
  “啊……不……又……又去了……啊啊……”
  短短时间,秦美瑜被连续玩弄出两次高潮,这对于她来说,实属罕见,身体哆嗦个不停,嘴里还在做着无谓的抗拒,但无论表情和眼神,都在诉说着发自身心的愉悦。
  秦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以荡妇著称的小姑,身子无助地后仰着,雪白修长的脖颈在空气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被亲吻吮吸过的唇角和大奶子还残留着暧昧的唾液,在灯光的衬托下莹莹发亮,白嫩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惊人的红霞。
  他的中指被大股的淫水喷出小穴,但他没有就此罢休,大拇指和食指捉住掌心下硬翘的小肉蒂,尾指像小刷子似的,在泥泞不堪的骚穴口慢慢打着圈圈,既得意又不解地问道:“小姑,怎么又喷了?你今天是吃了春药吗,敏感到这种程度?”
  秦美瑜没有理会侄儿的调侃,只是软软地瞪了他一眼,伸手想将他推开,可全身的力气再次向丹田汇聚,手指头都提不起来,身子也跟没了骨头一样,软得一塌糊涂。
  看在秦宇眼里,完全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诱惑得他眼睛发红,心痒难挠。
  他嘟起残破的嘴唇,在秦美瑜水润小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旋即抱着她起身,再将她放在沙发上。
  “来,小姑,鸡巴快胀爆了,快帮侄儿含含!”
  一边说着,他伸出长臂压在秦美瑜脑后,将充斥着男人腥臊味的黑鸡巴对准了她精致熟艳的脸蛋。
  不出意料,羞耻心再度膨胀,秦美瑜的脸唰得红透,心尖一阵乱颤。
  男人的下体她见过、也或把玩、或含吮过无数,按理不该感到丝毫不适,然而此时此刻,这条几乎顶到她鼻尖的坚挺肉棒,在空气中突突抖动,仿如敲打在了灵魂之上,让她竟然生出又羞恼又胆怯的想法。
  只不过丹田中的反应也如出一辙,不去压抑反感的情绪,那股颓败的淫靡气息反而能释放的更顺畅。
  “快点啊,小姑,你的口技可称得上天下无双啊!”
  秦宇挺着黝黑的鸡巴再次催促,龟头硬得猩红滚圆,翁动的马眼在兴奋中腺液横流,一滴滴滑落下来,沾在秦美瑜丰盈的大奶子上,散发出愈发浓郁的荷尔蒙腥味。
  莫名的不适令秦美瑜微微拧眉,但她最终没有抗拒,听话地倾身而上,双手攀附着让热乎乎的棒身,烈焰红唇缓缓张开,逐寸含住了侄儿不安份的龟头,同时探出舌尖,绕着马眼周围打转,双腮一鼓一收,转息之间,便将整颗龟头连着一截棒身嘬入檀口之中。
  “滋滋……唏溜溜……啵滋……”
  螓首上下起伏的同时,两只小手也配合着,忽轻忽重的来回撸动。
  秦宇顿时爽得直打哆嗦,只觉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胯下,女人温软湿热的舌头灵活地侍候着肉棒前端,狭小的口腔挤压他最敏感的龟头,棒身上感受着小手特有的柔嫩。
  “嗷嗷……小姑…你这张骚嘴真是绝了!嘶……”
  他不禁仰起头大呼小叫,脸上的伤疤都扭曲变形。
  强烈的酸爽直冲秦美瑜的脑门,她一双丹凤眼彻底朦胧,丹田中的异变让她奋力张开红唇,舌尖抵住侄儿的马眼,眸足了劲的嘬吸。
  “滋滋滋……”
  与此同时,她只留左手撸动着棒身,腾出右手滑倒男人的睾丸上,时而揉捏,时而用涂着黑亮指甲油的指尖沿着表皮上的褶皱,挠痒似的剐蹭。
  这一连串技巧十足的挑逗,刺激得秦宇两眼翻白,浑身剧震,忍不住狂性大发,抓起秦美瑜的大波浪卷发,狠狠摁向自己腰胯。
  “小姑,我要肏死你!!!”
  他大声叫嚣着,屁股绷紧,腰胯挺耸,开始玩命似地猛肏秦美瑜的小嘴。
  “咕嗤……咕嗤……咕嗤……”
  坚挺的的肉棒快速进出,挤得秦美瑜红唇上翻,而且时不时深入到喉咙,压进喉头研磨。
  “呃呃……”
  屈辱感赫然在脑子里震颤,吃过无数男人鸡巴的秦美瑜居然抑制不住想要干呕,却被膨胀的龟头堵住喉管,只能本能地挛缩,试图将异物驱赶。
  陡然间的收缩裹夹,让秦宇亢奋得脑门充血,他低吼着更加癫狂的肏弄起来。
  “啊啊!!”
  “唔唔……”
  喉管传来的酸痛,不再如以往那样化成快感,反而让秦美瑜的羞耻心如火山喷发,她痛得眼角都沁出了泪水,双手不得不死死抱住侄儿的屁股,试图减轻对方的暴虐。
  秦宇哪里舍得慢下来,双腿崩得笔直,一手压紧小姑的后脑勺,一手大力抓握住她一只奶水喷溅的豪乳,腰胯发了疯似地挺耸,杂乱的阴毛几乎把女人的脸彻底淹没。
  秦美瑜被堵得呼吸艰难,喉管一阵阵酸麻,羞耻和屈辱感到达冲破阀值。
  丹田却匪夷所思地活力四射,媚功内劲自发冲出,在脉络中极速流转,“咔吧咔吧”声不断响起,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向外喷散浓郁催情的淫香!
  “嗷嗷嗷……!!!”
  秦宇只觉整条鸡巴连着后脊梁骨发麻,脑子和心尖同时乱颤,浑身坟起的肌肉瞬间僵硬。
  再下一秒,深插在小姑细窄喉管里的肉棒急剧变粗,龟头膨大,马眼洞开。
  “噗噗噗噗噗~~”
  黑鸡巴突突突的跳动起来,汹涌的白浊如同高压水枪激射而出,秦美瑜此时正沉浸在突破之中,被腥浓的精液灌入食道也没有丝毫反应。
  才射到一半,秦宇突发奇想地拔出肉棒,将残余的精液肆意喷在小姑神情飘忽的熟美脸蛋上、又恶作剧地继续向下,喷在她泛着桃红的脖颈的大奶子上。
  “嗯……”
  敏感肌肤上传来的体液灼热,激得秦美瑜闷哼一声,但人并没有彻底清醒,以至于被肏得僵硬的小嘴依然微张,津涎混着精液从嘴角处不断流出。
  画面可谓异常的淫靡。
  秦宇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才射精而稍微疲软的肉棒再度蠢蠢欲动。
  好在他还没完全丧失理智,心知无论时机和地点,都不允许两人太过放纵。
  从小姑把他从宴席上召唤过来至今,已经离席近二十分钟了。
  秦宇赶紧强压下心头的欲火,或许是自认为小姑专为他做出了完美演绎,而最开始的劝慰和鼓励也触动了心中最柔软处,他破天荒地先给秦美瑜擦拭干净,才自行清理身体。
  随后,他一边匆匆穿戴,一边看着仍显得娇软无力的小姑,轻声催促道:“小姑…小姑,时间不早了,咱们得返回宴席了。”
  秦美瑜欣慰地看了他一眼,摆摆手道:“小宇,你先去吧,我再缓缓,一会儿就来。”
  “小姑,你没事吧?”秦宇像突然转了性一样,有些不放心地追问道。
  秦美瑜轻轻刮了他一眼,故作没好气地嗔道:“啰嗦!小姑能有什么事,快去快去!”
  感觉小姑又回归了以往大大咧咧的本性,秦宇这才放下心。
  他忽地俯下身子,在小姑微微红肿的烈焰香唇上吻了一下,又捏了捏她饱满怒耸的大奶子,满怀谢意地说道:“小姑,谢谢你为侄儿做的一切。刚才我说过了,现在再多提一嘴,等脸伤治愈,我就会回北境,在家闭关潜心修炼。”
  秦美瑜心头一暖,伸手在他伤痕累累的脸上轻轻抚摸,点头赞道:“这才是我秦家好男儿…”
  接着她凤眸微凝,沉吟片刻后,在秦宇耳边低语了几句,最后总结道:“如果今晚此计成功,小姑还会给你创造一个机会,让你夙愿得偿!”
  秦宇闻言先是一怔,随即面露狂喜,眼中闪过淫欲和狠戾交织在一起的精光。
  他没有出声确认心中所想,仅仅是与秦美瑜四目相对。
  眼神的迅速交流,无声胜有声,彼此心中已然明了,言外之意无需多言。
  秦宇离去之后,秦美瑜仍旧静坐调息,过了一会儿,她才从沙发上缓缓起身。
  对于体内发生的剧变,她已有了深刻的认识,内心却是喜忧参半,难以平静。
  喜的是,伴随着久违的羞耻感重新归窍,她在一次原本稀松平常的暧昧缠绵中,竟然突破到了媚功第八层的境界,这无疑证明了媚毒清除至一定程度后,其力量的显著增强。
  但同时让她心忧的是,她的媚毒并未完全根除,那么借助男人缓解身体异样就无法停止,而她深知,一旦在过程中让男人洞察到了她的真实状况,后果恐怕难以预料。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秦美瑜毅然决然地将种种顾虑暂且抛诸脑后,迅速穿戴齐整,随即向沐秋白发送了一条信息。
  接获信息之时,沐秋白正与席间尊贵宾客畅谈欢饮,他仅是略略一瞥,眉头微蹙,随即恢复如常,谈笑风生。
  借夹菜之机,他脑筋飞速运转,反复衡量得失良久,随即仿佛随意地扫了一眼夏明德及其子夏世豪所在的座位,忽然轻描淡写地建议:“各位,今晚既然我们占据主桌之尊,我提议不妨移步至其他席间,敬酒兼表谢意,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赵市长立刻响应,颔首赞同道:“沐大长官高见,确实应当如此。”
  其他几人自然不会在这种场合唱反调,纷纷起身,在主持人和沐秋白秘书引领下,开始逐桌敬酒。
  大夏国的祝酒文化可没想象中那么简单,作为主桌的贵宾,享有绝对的特权,那便是任何一人敬一杯,其他桌每人必须喝一杯相陪的习俗。
  不过考虑到性别间酒量的差异,通常情况下,女士们可以允许减量。
  然而,即便如此,经过一轮祝酒,她们往往也需要喝下至少一杯盈满的红酒。
  中年一辈围坐的一席都深懂此道,自然是谈笑之间各陪饮了十杯“沐风”顶级红酒,重新落座时皆有了醉意。
  却也在他们的带头之下,令宴会厅中的气氛彻底沸腾起来。
  能被邀请来的哪个不是“酒”经考验之人,更何况祝酒的一众贵宾或权势滔天、或家族领袖,或南境首富,谁又敢不给面子。
  女子围坐的两席也纷纷起身笑脸相迎,举杯应和。
  还别说,丁慧兰这一桌的各位夫人们酒量远超预期,她们也的表现可谓“巾帼不让须眉”。
  没有一人提出减量,而是同样十杯下肚,而除了少数几人脸泛红霞,其余的更是泰然自若,几乎面不改色。
  到了沐雨馨所在的席位,局面略显特别,不过主桌的贵宾们极为宽容,甚至主动提议,沐雨馨与沈梦婷仅需以最少的酒量作陪即可。
  已经回席的秦美瑜当仁不让地陪了十杯,轮到苏嫣儿的时候,与她一同前来的贵宾算是从惊为天人的赞叹中缓了过来,才首次看清楚她面貌和身姿的几人几乎瞬间沦陷,尤其是胡家栋,贼眼溜溜,趁人不注意之时,目光尽挑着女人最神秘的禁地贪婪扫描,恨不得能从晚服缝隙里钻入,一窥其中曼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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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1:46:41

第四百八三章 暗箭难防
  胡家栋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广南大学的普通教师,生的国色天香不说,身材尽显成熟女人的无限风情。
  贴身晚裙下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性感纤细的蜂腰,丰挺圆翘的臀部,笔直均匀的美腿,再加上她绝美玉靥之上明明流露着知性优雅的气质,眼角眉梢却偏偏散发出自然天成的妩媚,让任何一个有欲望的男人,都会想着先和她来一场风花雪月的旖旎,然后再共赴床榻,抵死缠绵,尽享美人的冰肌雪肤、峰峦、沟壑和甜媚汁液。
  “苏老师,今天很荣幸可以邀请到你的光临,但千万不能忘了这是托了谁的福啊!”眼见着程董要开口帮苏嫣儿打圆场,赵市长抢先一步,笑咪咪地说道起来。
  此话一说,就算再有人出面作保,对宴会主人表达敬意的这杯,无论如何苏嫣儿也要饮尽。
  她只得端起酒杯,冲沐秋白盈盈一笑,诚恳敬谢道:“沐大长官,感谢您的邀请。这本不该是我能参与的盛宴,却能有幸前来。请允许我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说完,她轻掬玉指,唇角微翘,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启合,将高脚杯靠近唇边的瞬间,螓首微抬,琥珀色的酒液便顺势滑落檀口之中。
  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造作,正人君子只觉赏心悦目,有心人却在媚人儿的动人风姿以及萦绕鼻端的幽兰芬芳之中,口干舌燥,腹下热流涌动。
  原因无他,他们虽然面带斯文笑容,眼睛也似乎在看着苏嫣儿敬酒的举动,目光实则飘忽不定,停留之处无不是妩媚大美人不经意间更为怒耸的酥胸,和微微收缩的平坦小腹,如果能透视,只怕视线早已炙烤在了她修长玉腿紧夹的丰隆馒头蜜穴上。
  “好!爽快!就冲这一点,广南大学下一季的科研经费必须优先安排!沐大长官,不知您意下如何?”
  赵市长显然很会来事,借机施展了一番人情手腕,至于真正目的,在场也只有几人心知肚明。
  沐秋白就是其中之一,他不动声色地向秦美瑜投去一眼,随即哈哈大笑,朗声说道:“赵市长,我深表赞同!广南大学不仅是南境的顶尖学府,即便在大夏国也是屈指可数。这所大学是程董倾注毕生精力打造的成果,政府理应给予其坚定的支持与厚望…”
  还未察觉自己已一脚踏入阴谋之中的苏嫣儿,误以为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她因能为学校献上绵薄之力而感到由衷的振奋。
  毫不知情的其他相关之人,包括程董和沐雨馨也兴奋不已。
  程董尚未开口致谢,沐秋白便陡然转换话题,指了指赵市长,向面露欣悦之色的苏嫣儿笑道:“苏老师,赵市长治理政务向来以严谨闻名,尽管他今晚提出建议看似轻松爽快,然而依我之见,这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这也表明,南境第一学府始终牵挂在他的心头。所以你敬他的那杯酒,理当满满当当,方显诚意啊。”
  沐大长官都开口了,而且听起来也合情合理,苏嫣儿怎敢怠慢,连忙端起侍者早为她斟好的红酒,嫣然一笑应道:“衷心感谢沐大长官和赵市长的厚爱,请允许我再次借花献佛,敬您一杯!”
  余音才了,苏嫣儿轻抬玉手,杯沿轻轻抵住她水润饱满的下唇。
  在各怀心思的众人注视下,她微垂着长长弯弯的羽睫,螓首稍稍后仰,让那抹醇厚的琥珀红,一丝一丝地浸润她的芳唇。
  她的脖颈忽地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如同天鹅垂首,光洁雪嫩的喉间极其细微地一动,酒液便滑入了檀口之中。
  她的唇角不经意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带着一丝幸不辱命的喜悦,也透着一抹微醺的慵懒。
  当她放下酒杯,纤纤玉指的指尖无意识地掠过下唇,拂去那颗逗留在美人香唇之上,依依不舍离去的酒滴。
  只是一个随意的动作,却带着一种不自知的、惊心动魄的性感和妩媚。
  宴会厅中虽然人声鼎沸,但苏嫣儿一饮而尽的整个过程,静默无声,却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心驰神摇。
  或许是在短时间里连喝了两杯红酒,苏嫣儿娇美玉靥上浮起了两抹醉红,檀口中散发的气息,带着顶级红酒独有的微醺芬芳,更融入了她自身的柔媚温香,却绽放出动人心魄的女人味。
  “好了,好了,该感谢的都感谢了,嫣儿妹妹可再不能一杯杯地喝了。接下来的几位贵宾们还请嘴上留情,就用一杯来表达所有敬意吧。”
  眼看着秦家三叔公两眼时不时冒绿光,胡家栋喉头都止不住微微蠕动,秦美瑜忽然搂住苏嫣儿在醉意轻颤的香肩,适时发声。
  程董与楚文轩两人心无杂念,闻言立刻点头答应。
  沐秋白与赵万全也充分展现出善解人意的一面,各自微笑着表示赞同。
  红衣如火焰,银灰似月光,一摇曳生姿,一娇媚动人,各展风情。
  尽管知情者明了,两女一位风韵成熟,一位芳华正茂,然而并肩站立,对男人的诱惑力却难分伯仲。
  同样的身姿高挑,肌肤莹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散发出的气息如兰似麝,秦美瑜艳中含骚,苏嫣儿馥里透媚,闻之令人忽而想在床上肉搏通宵,忽而想于月下拥吻缠绵。
  连一直冷眼旁观的夏明德都不由自主地心生邪念:要是能将眼前的两个尤物同时骑在胯下唱征服,快活只怕会赛过做神仙!
  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爽直冲天灵,他没来由地打了个激灵。
  夏明德竭力抑制着几近失控的欲望,心中却不禁惊诧万分,令他们父子备受折磨的秦美瑜本就是个性感妖娆至极的荡妇,其媚功高超,令人不自觉地便会无法自拔。
  然而,出身仅为普通教师的苏嫣儿,不但周身自然流露出自然天成的温软媚意,而且竟能在无形之中将男人的魂魄颠倒!
  他不由多瞄了这一桌的女人一眼,从花季少女到风韵熟妇,人人皆如花似玉,容貌顶级,而且各个身姿或窈窕、或曼妙、或性感,但一定要分个高下,当属沐雨馨。
  然而那仙颜少女,自他们这拨主桌的贵宾趋近之际,黛眉轻蹙,芳唇紧抿,无形中悄然引发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宛若脑海中蓦地绽放出一朵傲霜独立的梅花,虽艳丽至极,却让人丝毫兴起不了任何俗念。
  即使敬酒的过程中,也如同雪花飘落,别说外人,连其父亲沐秋白都只是点头赞许,没多说半句戏语。
  真是个神奇少女啊!
  夏明德深感不解,却也难明所以,就在此时,苏嫣儿已经喝完了最后一杯,四周响起一片叫好声,也把他拉回了神。
  随着第三杯酒液入腹,苏嫣儿只觉一阵昏沉自心底泛起,意识骤然朦胧,如烟似雾,娇躯也仿佛在瞬间卸去了所有的力量。
  恰在此时,秦美瑜原本还搭在她香肩上的手撤了回去,而她玉腿正发软,眼看着就要跌倒。
  “呀…!”秦美瑜惊叫一声,想伸手去扶,却不知何故摇晃了一下。
  电光火石之间,离得最近的沐秋白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苏嫣儿的皓腕,及时遏制了她的倾跌势头。
  在众人反应过来之际,沐秋白的手早已收回,而秦美瑜也不再摇晃,还伸手扶稳了苏嫣儿。
  “哎呀,真是万幸!嫣儿妹妹,你没事吧?瞧瞧我这姐姐,也喝得有些上头,差一点没抓住你,连自己都差点摔倒。”
  秦美瑜一边扶着苏嫣儿坐下,一边关切地问道。
  “我…我没事,刚才一下子没缓过来。谢谢…让大家见笑了。”苏嫣儿轻轻推了推自己白嫩的额头,力图让自己保持清醒,随即羞涩地笑了笑,忙不迭地回应。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却被秦美瑜轻按着她的香肩肩膀坐回靠椅上:“好了好了,沐大长官他们大人大量,既然你暂时不便起身,那就不用勉为其难了。”
  沐秋白接过秦美瑜的话,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苏老师,无需多礼,休息一下,多喝点热茶,有助解酒。”
  苏嫣儿只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她轻声道了声谢,看向沐秋白的美眸中已是充满了感动和敬意。
  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这位南境最高行政长官挺身而出,巧妙地化解了她的尴尬境遇,而且手也仅仅一触即分,尽显成熟男人的稳重风范。
  与此同时,其早前展现出的仁爱大气、幽默风趣之谈以及余音犹在的体贴之情,又怎能不令出身寻常的她感动与钦佩。
  苏嫣儿浑浑噩噩的脑中,爱郎的身影蓦然闪现,她的心房顿时被憧憬填满:愿夏风也能如沐秋白一般,早日从青涩少年蜕变为万众瞩目的成熟男人!
  殊不知不仅是她,在场其他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当沐秋白说出那番体恤之言时,其目光实则与秦美瑜做了一次难以察觉的秘密交流。
  也只有沐秋白心里清楚,刚才在他和秦美瑜默契的配合下,那看似一触即分的举动,却含有两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一是验证,秦美瑜在信息中提及,非武道出身的苏嫣儿不知从何获得天大机缘,有了主动防身的媚功。
  沐秋白出手时,指尖蕴含“天元内劲”,果然受到了明显的抵抗,从而证实了秦美瑜所言非虚。
  其二是确保。这也正是沐秋白提出祝酒环节的初衷。他行事素来独断专行,总是亲自构思策划,后再指派人手执行。
  至于他人的谋算,他向来不会全盘接受,而是悄然融入自己的考量。
  暗中将“天元内劲”注入苏嫣儿体内,正是他布下的双重保障。
  可怜一无所知的苏嫣儿,还在为秦美瑜的呵护和关照感动,更以为沐秋白人如其表而敬意深浓。
  却无论如何也料不到,此刻她体内的酒精在“天元内劲”催化下,早已成倍增长,而且徐徐散至血管和神经之中。
  她哪里能想到,“沐风”的酿制过程中,本就需要沐家传家功法辅助,产出的酒液自然能被“天元内劲”轻松控制。
  在迷迷糊糊之中,苏嫣儿感觉到了众人的骚动,待她再度抬眸,原来是赵市长正与袁思琪交谈:“沐夫人,您依旧容光熠熠,魅力非凡。回想当年,我也是您的忠实影迷。今日在广南城相遇,我敬你一杯。”
  话音一落,赵万全微微仰头,先干为敬。
  自祝酒仪式开始,袁思琪便维持着她的沉静,她深知在公众面前绝不能损及沐秋白的尊严。
  两人尽管名存实亡,但在法律上仍是夫妻,这便是她无奈出席这场宴席的根本原因。
  袁思琪也没有那份假扮妇唱夫随的心情,身为名面上的宴席女主,面对他人敬酒,她有权仅以举杯示谢,可以滴酒不沾,也算尽到了礼数。
  这恰是她最初的打算,但沐秋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轻蔑一笑,却悄无声息地改写了这一切。
  夫妻间多年的情感裂痕,最近遭遇到的亲生儿子悖伦侵犯,让袁思琪积郁深重的同时,女人的第六感也极为敏锐。
  沐秋白的神色令她心头剧颤,脑中陡然浮现出最令她生不如死的一幕:自己被儿子奸污时,丈夫其实在门口目睹了一切!
  宴会的声音像是突然被掐断了,上一秒还嘈杂的大厅,此刻如同被塞进了隔音的棉花里,只留下高频的耳鸣,尖锐地刺穿袁思琪的颅骨。
  身旁的人嘴唇还在动,可她只看见无数的肉片在无声地开合,极似离开水的鱼。
  她的思维骤然碎裂,形成两股相反的力量:一股疯狂地试图维持她该有的体面,另一股则冷眼旁观着她徒劳无功的挣扎。
  袁思琪最初还只是太阳穴猛然抽痛,可紧接着胸腔里的压力仿如不断充气的气球,直到肋骨都发出哀鸣。
  她一手贴紧晚裙,死死攥成粉拳,指甲抠入掌心,带来的痛感,成了唯一能感受到的真实。
  多年来深埋于潜意识最深处的委屈、孤独、愤怒和绝望,山呼海啸一般涌入大脑,将她脆弱的理智堤坝冲垮。
  与此同时,一种可怕的灼热从血液之中钻出,穿透她的五脏六腑,要把她从里到外烧成灰烬。
  袁思琪只觉得身心尽空,神经与血肉均已麻木。
  但她并没有因此而嘶吼,也强忍住呼之欲出的酸楚泪水,依循着内心最后一抹微弱的本能,她突然举起高脚杯,仿佛在自语,又仿佛在回应赵万全的祝酒:“青春已逝,命运无常,容颜易老,岁月无情!”
  在场所有人愣神之际,她一扬螓首,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别人或许还在忙于消化袁思琪感怀的话语,沐雨馨却捕捉到了母亲眸中的黯然,而且她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杯中的酒液,可并没有真正的焦点,仰头喝酒的霎那间,眼神中分明翻涌着痛苦、混乱和一种近乎毁灭性的空洞。
  只是顷刻间,母亲便恢复如常,快得让沐雨馨甚至以为是自己产生了错觉。
  “倒酒!”
  袁思琪招手示意侍者,将空杯重新斟满酒液。
  “沐夫人!果然是女中豪…呃…这…”
  和其他人一样,赵万全以为袁思琪在感怀青春,也没做多想,见她喝的如此爽快,连忙赞叹,只是话才说到一半,袁思琪已经再次举杯,又是一口饮尽。
  她一边做出续杯的手势,一边向其他主桌尊贵宾客淡然开口:“刚才秦姐姐依次敬过酒,我袁思琪岂能退缩,理当用同样的方式回敬各位。”
  沐雨馨却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一个直觉告诉她,母亲口中所言和实际想法并不相符!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1:52:17

第四百八四章 互斗心机
  “妈妈…你不能再喝了,太伤身子…”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母亲突然要以酒消愁,但她大病初愈,即使夏风的极品丹药效果惊人,沐雨馨还是不敢轻视,她连忙轻轻拉住母亲的胳膊,轻启芳唇,试图阻止。
  秦美瑜的声音也随后传来:“思琪妹妹,姐姐平日里就喜欢胡吃海喝,你可千万不要学我,更不能勉强自己。”
  怎知袁思琪却决然回道:“雨馨,秦姐姐,你们不用多说…”
  顿了顿,她紧接着又道:“对比诸多世间苦难,一点红酒而已,能伤到哪里去?”
  主桌贵宾们不明所以,开口相劝也不合适,毕竟这是宴会女主人自己做出的选择,多说反而会有违其心愿。
  在这种情形下,最为恰当的发声者非沐秋白莫属,毕竟他是这场宴会的无可争议的主人。
  然而,沐大长官却不动声色,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意,让人误以为这只是他们夫妇间代表相互尊重的一种默契。
  眼见着母亲又喝了一杯而且再度示意侍者斟酒,沐雨馨内心的不安更为加剧,她深知这种场合下不能开口求父亲,只得用恳求的眼神看向他。
  在一片“夫人海量”的赞叹声中,沐秋白忽然含笑而言:“诸位,提起思琪年轻之时,酒量实不逊色于各位多少。今晚我这个做丈夫的,都算是时隔多年,再次目睹内人昔日的风采!”
  此话一出,众主桌贵宾才生疑窦的脑子又被带偏,顺势点头称是。
  一杯接着一杯,袁思琪连喝了九轮,随即将酒杯轻轻放在桌面,勉力说了句“诸位尽兴”,便扶额坐了下来。
  看她的脸色,显然酒意已经上头,沉醉只在片刻之间。
  可还差一杯啊?
  众人心头不由得泛起同一个疑惑,沐秋白却已挥动手臂,笑着招呼道:“来,跟我一同前往年轻人的席位祝酒……”
  原是沐大长官不忍让爱妻再饮了!
  这份相濡以沫的夫妻情深,尽显于细微末节之中啊!
  疑问瞬间化为赞叹。
  众人散去,沐雨馨再也顾及不了心中的忧思,匆忙为母亲安排热茶解酒。
  “雨馨,你妈妈醉得厉害,我这位义妹也同样,我建议送她们到楼上客房好好休息,免得再受其他人打扰。”
  秦美瑜沉吟了片刻,忽然提议道。
  这座广南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确实设有供客休憩的雅致客房,沐雨馨对此也有所了解。
  她美眸流转,在母亲与苏老师之间仔细看了看,二人的深醺之态已尽显无疑。即便对秦美瑜再心存偏见,也不得不认同她的建议极为合理。
  就这样,在她颔首应允之下,秦美瑜安排好女侍者,一同搀扶着袁思琪和苏嫣儿上了顶楼客房。
  沈梦婷可不愿一个人留下,连忙跟在沐雨馨身后,主动承担起帮她们提包的义务。
  苏嫣儿彻底陷入了醉意,娇躯才触碰到大床,便深深地陷入了梦乡。
  “嫣儿妹妹,嫣儿妹妹…”待侍者关好门离开,秦美瑜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呼唤了两声,不出意料,没有任何回应。
  此时的苏嫣儿美艳得令人窒息,连同为女人,而且素来以淫荡著称的秦美瑜都不由心跳加速。
  柔和的灯光下,媚人儿绝美俏脸上醉红生双颊,白嫩无暇的肌肤上浮着淡淡的桃红,流眉微弯,美目紧闭,浓密纤长的睫毛又长又卷,宛若两只小蒲扇倒挂在双眼之上。
  她的琼鼻精致挺拔,曲线优美得恰到极致,樱唇娇艳欲滴,唇角轻轻上扬,宛若在梦境中邂逅了朝思暮想的情郎,尽显女性最为柔美、最为妩媚的风情。
  银灰色的晚裙在被搀扶上楼的过程中不再齐整,已无法得体地遮掩她惊心动魄的熟媚胴体。
  高耸坚挺的丰盈硕乳半裸在外,淡粉色的乳晕从乳贴中悄然探出头来,羊脂白玉般的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深邃的沟壑勾魂摄魄,散发出的独特芬芳,在酒香的混合下更是分外撩人。
  看着海棠春睡般的媚人儿,秦美瑜神色变换数次,最终叹息一声,喃喃道:“嫣儿妹妹,你真的太美了,连菩萨都会动凡心,更何况是七情六欲的男人…”
  她一边低语,一边轻轻握起苏嫣儿的一只细腻柔荑,螓首微微抬,凤目凝望窗外,神色间歉意与感伤交织变换,又道:“嫣儿妹妹,姐姐内心其实也很纠结,你对我真诚相待,而我却心怀叵测。但恐怕你永远难以明白,超然家族为了巩固其显赫地位,所谓的友情甚至亲情,都如同飘渺云烟,随时都可能被弃如敝履……”
  或许是不堪回首的记忆涌入脑海,又或许是那颗久违的初心悄然归来,秦美瑜的情感比以往敏感了许多,显得异常的柔肠百结。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竟然泛起了淡淡的水光,对她而言,这是遭人侵犯导致媚功反噬之后,极为罕见的一幕。
  “叩叩…”细微的敲门声忽然响起,秦美瑜微微闭目,深吸了一口气,她再睁开眼时,丹凤眼又恢复了往日的勾人之姿。
  随着她的一声“进来吧”,一人迅速闪入房间,却是沐秋白,他一边锁好门,一边说道:“接到你的信息,我寻了个理由,安排了宴会三十分钟的自由交流与欢聚时间。”
  秦美瑜颔首起身迎上前,沐秋白抵挡不住她腰臀扭摆的性感风情,他迅速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苏嫣儿,随即几个大步靠近,顺势搂住艳妇的水蛇腰,头一低便吻在她裸露的香肩上,紧贴在她鹅颈上的鼻翼扇动了数下,调笑道:“美瑜,你可是越来越香了,而且少了些骚气,倒是多了一分少女的甜媚!”
  “沐大长官喝了蜜糖才是真吧?老娘可没什么幼稚的少女心…唔……!”秦美瑜心头一颤,暗道了声不妙,嘴里的回应却没敢耽搁。
  沐秋白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说他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但也没多想,而且妖娆尤物在眼前,他更多是以为对方在调情。
  又岂会料到随口说出的一句,却令艳妇心感紧张,不过此刻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亲了一会儿尤物的肩窝,便吻住了她两瓣烈焰红唇。
  搂着她水蛇腰的大手更是朝下滑去,攀住了两团高隆丰盈的屁股蛋子,一边肆意揉搓、一边与秦美瑜激烈舌吻。
  唇齿相触间,搅得含着酒香的熟媚香涎满嘴都是,“啧啧”的亲吻声顷刻间响成一片。
  殊不知秦美瑜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脑中闪过的念头竟是躲闪,但玉手都在难以自控的羞耻中本能地攥成粉拳,得亏一丝清明让她变推搡为搂住沐秋白的脖颈,否则可能真的会让这个心思缜密的男人看出端倪。
  “唔……”
  可与此同时,她这一时的失神,被沐秋白牢牢占据了主动权,对方的大舌头也长驱直入,用力勾住她试图退缩的小香舌,伴随着男人双腮剧烈收缩,一股强大的吸力顿时引得她舌根发麻,香津奔流,脑袋都有些缺氧,一双含羞泛春的丹凤眼也渐渐向上翻白。
  直到沐秋白自己都感到呼吸不畅,才松开了秦美瑜的红唇,也恰好看到了艳妇脸上残留的别样风情,不似以往的淫荡和放浪,而是一种良家女子的娇羞和媚怯。
  沐秋白瞬间疯狂了,他完全不顾及丝毫形象,直接蹲下身,抬起秦美瑜晚裙开边旁的那条雪嫩美腿,脑袋准确地钻入了她的胯间。
  “呃……等…唔嗯……”
  男人高挺的鼻梁贴上丰隆肉穴的霎那,秦美瑜只觉羞耻心从胸腔窜入了脑门,她浑身一颤,红唇里飘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两条浑圆雪腿瞬间酥软,整个熟透的肥美阴阜“啪”盖在了男人脸上。
  在沐秋白看来,这是艳妇如以往那般,开始主动送屄索爱了。
  他不禁心下自嘲,刚才秦美瑜那含羞带怯的模样,居然让他差点以为看错了人。
  “嗯呃……先…先说正事…哈啊……”
  下体的丁字遮羞布被男人拱到了一旁,敏感私处传来阵阵酥痒和男人口鼻的热息,激得还在羞意和淫荡中徘徊的秦美瑜色乱魂销,好不容易她才稳住心神,连忙强忍着在今晚莫名其妙出现,却令她既忧虑又无奈的身体反应,勉强将想说的话说出口。
  “呲溜呲溜……你说你的…滋啧…我听着呢…啵滋……口渴得补补水…”
  沐秋白此刻满口满鼻都萦绕着肉穴的骚香,嘴巴也贴上了绵软濡湿的滑嫩屄肉,又哪里愿意起身,鼻拱唇吸忙得不亦乐乎,嘴里不断嘬入腥甜饮水,倒也没彻底忘了来意。
  “啊……哈嗯……别…唔呃……”
  原本这些司空见惯的浑话,对于秦美瑜来说,不值一提,可现在却刺激得她羞涩难当,尤其是当沐秋白挥舞着大舌头用力舔抵她肥厚的阴唇,她不禁连打了好几个哆嗦,淫水跟下起小雨一样,“哗啦啦”地往外冒。
  “啧啧……骚货…今晚这么敏感吗?水可真多啊!呼噜噜……呲溜呲溜……”
  沐秋白忙中松嘴,一说完又深埋在秦美瑜胯下,大舌头灵巧卷绕,将一缕缕黏腻腥甜的淫水扫荡干净,吃得“砸吧砸吧”作响,还真如他所说,已经干渴到了极点。
  感觉到溢流的速度跟不上他的节奏,又绷直了舌面前探,跟条水蛇一样钻入骚屄之中,在紧窄的膣道内翻搅抠挖。
  沐秋白唇舌上的功夫一贯精湛,饶是羞耻心没归窍之时的秦美瑜,也格外受用,更何况现在的她,脑子里多了一份矜持,还时不时会莫名想到自己算是个有夫之妇,只觉刺激前所未有的高昂。
  “呜嗯……呵啊……哼嗯……”
  她想说的话被升腾的情欲压在了喉间,微张的烈焰红唇中只剩下了一声声悠长的腻吟。
  能把艳妇挑逗到浪叫连连,沐秋白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促使他誓要将尤物玩弄得大喷特喷才罢休。
  于是乎他双手牢牢抓住秦美瑜光滑细嫩的大屁股,舌尖仿若肉蟒吐信,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无不挑女人私处最敏感的媚肉和褶皱舔舐。
  秦美瑜脑中嗡嗡作响,强运媚功想抵抗情欲的暴涨,怎知羞耻心却屡屡让她破功。
  她的意识如同陡然间独立在了身体之外,脑袋里羞愤欲绝,神经却被一股股强烈的快感冲刷,两条浑圆笔直的美腿软得颤栗不已,玉胯也不受控地压在了男人口鼻上剧烈摩擦。
  沐秋白哪里能想到艳妇看似发情,实则是发懵,他变得更加疯狂,一双大手把尤物的肥臀几乎捏爆,任由着饱满多汁的肥穴用喷涌的浪水给他洗脸,大嘴一口叼住挺翘的紫红阴蒂,时而轻咬,时而吮吸,更有甚者,指尖还会顺着深邃的股沟滑入,精准地找到那朵剧烈收缩的菊蕾又揉又刺。
  “嗯……别…不要…啊……太激烈……唔哦……”
  空白的娇喘完全阻挡不了她成熟艳躯的痉挛颤抖,无尽的快感化作一道道强电直冲脑门,她凤眸一翻,双手猛地插入沐秋白的头发,支撑腿绷直的同时,搭在男人肩头的另一条美腿也骤然夹紧,五根涂着黑亮趾甲油的玲珑脚趾向内蜷缩,几乎抠入足心之中。
  “噗……噗噗……噗噗噗……”
  下一秒,沐秋白只觉尤物的屄洞中热浪滚滚,一连串汹涌的淫水随之灌入他大张的嘴中,馥郁浓密的女性荷尔蒙骚香顿时在他口鼻和空气里弥散开来。
  “啵!”
  待到水流渐缓,沐秋白将最后一滴淫液吞入腹中,大嘴在秦美瑜亮晶晶的阴阜上重重地亲了一口,这才放下她搭在肩上的美腿,站起身得意地调笑道:“美瑜啊、美瑜,口里不要不要的,屄水喷得跟下雨一样,你扮良家的这番演技,可以和当年的思琪都相提并论了!”
  秦美瑜恨不得破口大骂,什么良家、什么演技、老娘也不想,可脑子已经管不住身体才会如此啊!
  不过,这话只能闷在心头,她故作不屑地撇撇嘴,一把推开还在她屁股上抓捏的沐秋白,凤眸一凝,回道:“沐大长官感觉爽就好!老娘这也算是感谢你的配合…”
  眼见着沐秋白又欺身上来,双手开始宽衣解带,她心头一紧,连忙阻止道:“别…时间不多,等宴会结束,你想怎么玩,老娘都陪你。把你叫来的原因也在信息提了,现在正好趁着苏嫣儿醉得不省人事,由你亲自验证,免得口里不说,心里却疑神疑鬼!”
  “这是什么话!美瑜你说出的话,我沐秋白自然信得过!”即使这话说到了沐秋白心里,他又怎会不解风情地去承认,反而又摇头,又摆手地表明心迹。
  鬼才相信你的话!若真的一丝疑虑都没有,那不过是轻描淡写地询问一下是否需要确认,你却急忙忙地赶来了。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信任我,为何不干脆多说一句,不必再行验证呢?
  是男人玩这中心口不一的把戏,秦美瑜心知肚明,也不会在意,她没有回应沐秋白的话,而是催促道:“快些验证吧!我们还要商量一下如何确保‘男主角’出现,而且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着了道!最要紧的是,不能让其察觉‘女主角’的真实身份!”
  沐秋白故作无奈地点点头:“既然美瑜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勉为其难了。当然,我还是那句话,验证并非出自怀疑,而是依具体情形做好下一步的准备!哦,对了,还得保护好你这位义妹!”
  话音一落,他不等秦美瑜回应,转身走到床前,仔细看了看沉睡中的苏嫣儿。
  这一眼下来,沐秋白差点魂魄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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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03:58

第四百八五章 血冷心热
  在宴会时沐秋白就看清楚过床上的美人,然而此时再瞧,只见苏嫣儿睡梦中那国色天香的玉靥上,醉红微泛,而时而柳眉轻蹙、时而贝齿咬唇的梦中神态,把美人知性和慵懒、娇柔与魅惑并存的风情完美呈现,再加上不断飘来的迷人幽香,他只觉心驰神摇,热血翻涌。
  男人的眼光和女人就是不同,秦美瑜早前看到的,沐秋白自然不会遗漏,但他的目光没有忘了苏嫣儿晚裙下平坦的小腹、纤细的柳腰、浑圆的香臀、晶莹笔直的玉腿,以及那双娇小玉润的秀足。
  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惊讶和贪婪,秦美瑜自然一一看在眼中,她也知道对于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此刻毫不设防的苏嫣儿会有多诱人。
  “真想不到广南大学里,竟然还有和美瑜你,嘿嘿,可以相提并论的媚人儿啊!”
  半晌后,沐秋白才回过神,不由连连赞叹起来,大手一伸,准备搭上苏嫣儿的皓腕,以把脉的方式加以验证。
  “这可是带刺的玫瑰!如果她不情愿,意图不轨之人只会自食其果,后悔都来不及!”不知怎的,秦美瑜忽然感到一阵不安,连忙接过话警告道。
  然而她的警惕性还是来得晚了些,只见沐秋白忽然收回手,跨前一步贴紧床沿,嘴角勾起狡黠的弧度,开始为苏嫣儿宽衣解带。
  “喂!你搞什么!怎么脱她的晚裙啊?”秦美瑜大惊,连忙拉住男人的胳膊,急声喝问。
  沐秋白却没理会,灵巧地拉开苏嫣儿雪劲后的绑带,一边拉着向下褪,一边看乜了一眼秦美瑜,故作诧异地问道:“难道今晚你这位义妹还能保得住这身装束?”
  秦美瑜顿时哑然,沐秋白接着又坏笑道:“反正苏老师也要被男人扒个精光,不如让我为其代劳,顺道验证验证,她是否真有吸人功力的本事!”
  按照以往,秦美瑜只会高声浪笑加顺势推一把。
  然而此刻,她自己都难以理解心中会如此焦急,可沐秋白说得并没有错,今晚苏嫣儿的命运,不正是她蓄谋已久的安排吗?
  或许是亲眼看着其受辱,让本性逐渐回归的秦美瑜于心不忍,她脑子一热,强忍无法驱散的羞耻心,再度飚起演技:“说得倒是冠冕堂皇,我看沐大长官是淫心泛滥,眼馋美人的身子才是真吧!老娘脱给你看就是,别对我义妹动手动脚!”
  沐秋白闻言还真暂时停下手,转过头看着气呼呼的艳妇笑了笑,却没拒绝,甚至还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美瑜心下一喜,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白嫩晃眼的豪乳随着她的动作摇曳震颤,两颗乳头坚挺翘立,如同一对紫红色的宝石,显然还未从刚才的生理高潮中完全恢复原样。
  乌黑油亮的阴毛一如既往的浓密繁茂,两条笔直均匀的美腿虽然在试图夹紧,却依然难掩腿心间鼓囊囊的成熟耻丘,一小截紫红沟壑若隐若现,其上的春水白浆依旧未干涸,在灯光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淫靡。
  熟女特有的媚香扑鼻而来,沐秋白喉咙一阵滚动,只觉口干舌燥,一股邪火自小腹疯狂窜起。
  殊不知脱光后的秦美瑜,原本满满的自信瞬间蒸发,她的心跳在不断加速,娇嫩的肌肤变得极为敏感,竟在沐秋白炙热的目光扫荡下,泛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
  她这样的反应,哪里还称得上是淫娃荡妇,分明就是个未经人事黄花闺女。
  但秦美瑜没有惊喜,只有惊恐,今晚身心同时发生剧变,而且愈发难以控制,她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啧啧…美瑜,你这淫荡的身子真是越来越勾人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哦…”
  就在秦美瑜羞恨交织之时,沐秋白赞叹声传入她耳中,只是接下里的一句令她神经猛地绷紧。
  “你…你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问道。
  沐秋白放声大笑,旋即目光深邃地瞥了她一眼,语气骤然转冷:“美人计既然是你精心策划的,怎么你却先自乱了阵脚?难道是想寻我沐秋白穷开心,故意布下的迷局?”
  男人一句话令秦美瑜蓦然清醒,她急忙努力镇定脑中纷乱不已的思绪,咬紧牙关,断然喝止:“胡言乱语!我秦美瑜哪有那份闲心!”
  沐秋白心生疑窦,可不是寥寥数语便能轻易糊弄。
  他从床上施施然站起身,双手从容不迫地交叠于胸前,轻描淡写地抛出几句话:“事关重大,你今晚又反复无常,令人费解,所以我沐秋白不得不多长个心眼…”
  “你…”秦美瑜正准备辩解,却被沐秋白一挥手截住了话头。
  他眉峰紧蹙,语气坚决地说道:“形势紧迫,费言无益!想让我放下疑虑,其实很简单…”
  说着,他手一指床上的苏嫣儿,一字一顿地续道:“由你亲手把苏嫣儿脱光!”
  秦美瑜耳畔嗡嗡作响,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紧握,在重新归窍的本能驱使下,一声斥责几乎脱口而出。
  沐秋白眼角掠过一抹难以察觉的寒光,瞬间被她洞察,犹如流星划破夜空,直击她的大脑,她原本坚定的拒绝硬是转变成了无奈的应允。
  经历了连番的心机博弈,秦美瑜终于彻底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暗自惊醒,下定决心将身心异变的困惑暂且放下,以免在慌乱中再度铸成大错,导致不但谋划功亏一篑,而且还会招致沐家的敌意。
  嫣儿妹妹,人生漫漫,唯有历经风雨,方能绽放独特的光彩。你虽出身平凡,却得天独厚,被赋予了不同凡响的容颜和体质,命中注定,你的人生必将充满挑战与磨难!
  秦美瑜心中默念,不再犹豫,摇摆着赤条条的性感酮体走近床边,就在沐秋白的审视下,将苏嫣儿扒得一丝不挂,再无寸缕遮身。
  “嘤……”
  或许是火热的身躯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大白羊一般赤裸的苏嫣儿嘤咛一声,在沉睡中翻了个身,娇躯微蜷,美腿紧夹,玉手无助地抱在胸前,却恰好将她眉目如画的绝美脸庞面朝两人。
  沐秋白只觉白光闪耀,也捕捉到了苏嫣儿秀发和腹下芳草的乌黑,似乎还看清了娇嫩乳首和私密桃源处的粉润,不禁喉咙翻滚,不争气地发出“咕噜”响动。
  他原本还冷厉的双眼瞬间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淫欲。
  成熟曼妙、完美无瑕,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柔光,绝不会输于秦美瑜的丰挺豪乳失去了最后的束缚,还未从侧身之中的晃颤中平复下来,但细微的涟漪,却如同惊心动魄的乳浪,不断拍打在沐秋白翻腾的魂魄之上。
  他深吸一口气,鼻中顷刻间灌满了难以名状的独特女人香,清雅之中混合着酒香,既透着少妇的润,也不失熟女的媚。
  刚才仅是匆匆一瞥便令沐秋白叹为观止,此刻他自然要擦亮双眼看个一清二楚。
  然而,意想不到的神奇一幕发生了,沐秋白才瞪大双眼,眼前却是一花,瞳孔再聚焦时,一层淡粉色的薄雾赫然浮现在了苏嫣儿的赤裸酮体之上。
  以至于他眼前的春光顿时少了细节,只剩下了模糊的轮廓!
  好在依然难掩绝美佳人双峰的挺拔,乳头的娇凸,侧臀的浑圆,以及美腿的修长。
  而平坦小腹之下那片迷人的萋萋芳草,此时也像是披上了一层轻纱,唯留一抹呈倒三角形的浓密阴影。
  到了腿心处,阴影又豁然消失,隐隐透出的,是一团饱满光洁的驼趾形状。
  遗憾的是,不但无法看清最勾魂的细长沟壑,连苏嫣儿玉腿上的雪嫩香肌,也骤变朦胧。
  这让沐秋白有了种雾里看花的强烈感受。
  他有些疑惑地晃了晃脑袋,又扫了一眼身旁赤条条的秦美瑜,明明连艳妇乳晕上的细微凸起都清晰可见啊。
  沐秋白微微闭上双眼,两秒后才睁开,再次看向同样赤身裸体的苏嫣儿,却惊讶地发现,朦胧感依旧不散。
  他不由得惊讶至极,轻声道:“咦……美瑜,你这位义妹的确有不同寻常之处啊!”
  沐秋白想不到的是,他在为雾里看花惊叹,秦美瑜的视线却毫无阻碍,她嘴角一撇,讥讽道:“切……!你们男人啊,无论地位高低,见了美人都一副德行!怎么样,奶子够大,嫩屄够肥吧?”
  “呃……哈哈哈……”沐秋白先是一怔,随即放声大笑,忽然他凑近秦美瑜红扑扑的脸蛋儿,得意地问道:“怎么,你这荡妇也会吃醋?”
  “放屁!老娘吃哪门子的醋!我义妹有义妹的优势,老娘也有自身的独到之处!”秦美瑜轻推了男人一把,侧过头恨声回道。
  这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小女人风情,看得沐秋白一阵恍惚。
  他脑子一热,情欲瞬间膨胀,哪还顾得了正事,一把抱住秦美瑜,俯身埋头,在她熟艳的赤裸酮体上疯狂舔吻起来。
  “唔……别…啊……”
  秦美瑜娇躯一颤,烈焰红唇不受控地喷出一缕曼吟,她连忙出声阻止,想推开沐秋白,浑身的力量却在男人的口舌下消失一尽。
  “啵……放心…滋滋……不会误事…先让我重温一下你的‘独到之处’……”
  其实到了这一刻,沐秋白心里有了底,验证与否已经无关紧要,倒是一荡一媚两个顶级尤物同时玉体横陈眼前,令他虚荣之心深感满足,更是想到用“独到之处”四字来形容他沐秋白,才最为真实贴切和妙不可言!
  他满脑子亢奋又怎么会停下,随口回了一句,火热的大舌头变本加厉地从秦美瑜修长雪白的粉颈一路向下,舔过她性感的香肩锁骨,在她那对丰硕高挺的大奶子上流连忘返。
  秦美瑜还在扭臀试图挣脱,沐秋白扬手“啪”在她白花花的大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借着艳妇赤痛下失力之机,直接抱着她坐上床沿。
  “哎哟……你别…唔嗯…….”
  措不及防之下挨了一巴掌,媚功又发了神经一样在今晚屡屡失控,秦美瑜缓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双腿叉开,跨骑在了沐秋白大腿上。
  才说到一半的抗拒之语,也在男人将她肥嫩侧乳含入口中的霎那,化为了婉转媚吟。
  沐秋白疯狂地吸啜着,舌头卷住艳紫色的乳头用力拉扯,不等完全挺翘,又连着微微浮肿的乳晕和一大团丝滑乳肉含入嘴里,吮吸得“啧啧”作响。
  另一只大手则覆盖在另一只丰满的大奶子上,肆意捏挤揉搓,时而逆时针旋转,时而从根部向上抓捏,感受那份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指缝间挤出层层白腻的肉浪。
  秦美瑜没少被男人如此粗暴地玩弄过,但每每都是媚毒发作之下,本能地寻求痛并酸爽的快感。
  然而今晚她的意识可着劲地与她做对,想和以往那样享受这种性欢,脑子里的羞愤和屈辱却总是挥之不去,而最让她无奈的是,思绪混乱不堪,浑身上下也变得极其敏感。
  就如此刻,她潜意识在抗拒,身体却已被挑逗得完全发情,雪白的肌肤泛起醉人的潮红,肉穴口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充血肿胀,沾满了流不完的淫水,油光发亮,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一般,饥渴地不停张合。
  客房中骚媚的雌香愈发深浓,沐秋白再也无法忍耐,他双手用力分开秦美瑜两条丰腴滚圆的大白腿,喘着粗气扯开自己的裤裆,释放出早已胀得青筋暴起的粗壮阳具,微做调整,泛紫的龟头直直顶在了艳妇汁水淋漓的屄洞口,“吧唧”一声,肉穴收缩着牢牢将其吸住。
  “啊……时…时间……喔…….”
  秦美瑜惊叫着瞪大凤眸,还想提醒男人宴会自由活动时间将至,欲火焚身的沐秋白充耳不闻,双手拉着她丰腴的肉臀猛地向下一拉,龟头强势挤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激起浪汁淫液四散飞溅,“噗嗤”声中,整条肉棒全根插进了紧窄湿热的阴道之中。
  “啊……你…你疯了……呃呃……”
  一声难以自控的淫叫从秦美瑜烈焰红唇中迸出,声音似娇似媚,似怨似恨,交织着难耐的舒爽与羞愤的颤栗。
  沐秋白被刺激得冷不丁打了个冷颤。
  两人合体的瞬间,秦美瑜阴道内壁上层峦叠嶂的肉菱和褶皱立刻发威,疯狂地蠕动收缩,死死地缠绕吸吮,他险些精关不稳,闹了一出才肏入就缴械投降的笑话。
  好不容易忍住了爆射的冲动,沐秋白不禁倒吸着凉气调侃道:“嘶……美瑜啊…你今晚无论神情还是举止,甚至连叫床声,都跟以前大不相同了!不过骚屄还是一如既往的淫荡,也出卖了你哦!哈哈哈……演技承认值得夸赞,但也别装得太过火,免得把自己都给骗了!”
  三番四次的异样,若说沐秋白毫无疑窦,那他的洞察力就太过脆弱,又怎能稳居南境首席官职之尊?
  只是,对于不了解秦美瑜密莘,他完全不知情,更不清楚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通过与苏嫣儿的百合之欢,秦美瑜媚功中的毒素解了大半。
  而自从许多年前两人在“云霄”会所相遇,沐秋白就认定其是个不折不扣的淫娃荡妇。
  原本对于这种女人,他的兴致不过是空暇时与之偷偷情、或是和信得过的朋友一起玩些群交换爱的花活,可秦美瑜淫荡却从不伪装、特立独行、我行我素的性情,让沐秋白颇为欣赏,也最终成了炮友加好友。
  也因此即使有所疑惑,沐秋白依然坚信自己的判断:艳妇又在大搞特立独行的性趣味。
  秦美瑜内心实则是既无奈又绝望,她哪里是在演戏,今夜的身心异变,折磨得她几近崩溃,有些时候,甚至她自己也无法辨识真伪。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11:43

第四百八六章 以身解危
  一时间,秦美瑜有些神游天外,不知该如何应对。
  “嘿……怎么不说话,也不主动了,难不成鼎鼎有名的荡妇还真转了性了?”
  沐秋白的调戏声把秦美瑜瞬间拉回神,她心头一紧,好像这才意识到下体塞着男人的鸡巴,对方正一脸淫笑地看着她,一丝戒备的意味似乎在其眼中慢慢觉醒。
  秦美瑜到底在察言观色上经验老道,她的反应也极为迅速,嗔笑了一声“呱噪”,烈焰红唇死死堵住了沐秋白的大嘴,浑圆雪臀一抬一放,“啪”的完成了一次套弄。
  “嗯……”
  沐秋白爽得闷哼出声,两眼瞬间眯了起来,秦美瑜留意到那丝戒备的眼神也随之消散。
  她悄悄松了口气,突觉脑中的杂乱赫然没了踪影,羞耻心似乎也不复存在,身体的敏感程度也莫名将至低谷。
  什么情况!
  她大为不解,但扭腰提臀套弄男人肉棒的动作没有丝毫耽搁。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顿时响成一片,沐秋白和艳妇唇舌绞缠,激烈湿吻,一边享受对方紧窄骚穴在他鸡巴上的忘情裹夹。
  难道是彻底失身导致羞耻心反而不再继续肆虐了?
  秦美瑜隐隐有了一种预感,但不管怎样,此刻她如同回到了从前,连丹田内的媚功也变得乖顺,重新回归随叫随到的状态!
  “噢……爽!还是荡妇更有感觉!别太娘的再玩那些把戏…嘶……喔……”
  随着秦美瑜上下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沐秋白猛地挣脱开她的红唇,浑身剧震,连声浪叫,热血一片沸腾。
  往日的舒爽总算是失而复得了,他只觉胯下硬胀的阳具被紧致滑腻的软肉团团包裹,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无数张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夹弄他的棒身,尤其是的龟头,更是被最深处一环从未享受过的嫩肉咬住,一条肉芽钻入马眼中时勾时挑,引发的快感让他全身的骨头都完全酥了。
  殊不知这是秦美瑜为了打消他最后一丝疑惑,才故意使出的性爱技巧,他算是第一个有幸享受到的男人。
  其实所有和秦美瑜交媾过的男人,除了爽得欲仙欲死之外,稍留有一丝清醒的都会发现一个问题,那便是他们自以为粗长的下体,别说有机会肏入艳妇的子宫花房,连触碰到她的花心都是一种奢望。
  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道理人人都懂,他们也只能暗自赞叹秦美瑜的与众不同,或是对自身鸡巴的长度深感遗憾。
  “呵呵……沐大长官,你从一进门,就对老娘阴阳怪气的,但我秦美瑜以德报怨,让你尝尝其他男人永远只能停留在幻想中的滋味!”
  秦美瑜没了精神上的束缚,身体也能牢牢掌控于心,她的淫荡一面重新归位。
  而且像是要对身心异变后的种种不堪尽数发泄一样,她变换出各种方式和节奏,充分展示名器肉穴的销魂和美妙。
  沐秋白没少跟秦美瑜交媾过,这一次可以说让他打开眼界,艳妇竟然如臂使指一般,把阴道的内壁、褶皱、花心、肉芽控制得淋漓尽致。
  该绞缠之时,仿如在他鸡巴上套了个脉搏测量器,而且时机掌握得精准无比,待他感觉到箍得酸痛的瞬间,裹夹之力就会逐渐递减,让一波一波的快感层出不穷,去又不会因为过于突兀而精关失陷。
  该蠕动之时,绝不会多一分禁锢之力,也没有遗漏半寸,让他的鸡巴可以从马眼到棒根,同时感受到羽毛撩动般的酥麻。
  该吮吸之时,花心处吸力陡然增强,阴道内壁的褶皱黏膜像是突变而成一张张鱼嘴儿,嘬得他鼓突的青筋都似从棒身上分离,两瓣肥美大阴唇还会同时裹紧棒根,向内徐徐推动。
  唯一令沐秋白不甘的是,如此反复的销魂套弄下,不到五分钟,他就已经再难坚守精关。
  但他并不感到遗憾,因为这五分钟享受到的快感,比他肏干一个小时还要多样且凶猛。
  “啊……不行了!这他娘的爽到升天了!呼呼……受不了了…呵噢…….”
  沐秋白语无伦次的吼叫着,把保持形象的想法完全抛诸脑后,他只觉整条肉棒开始剧烈抖动,深入骨髓的极致快感迅猛叠加,七魂六魄都如同被汇入了即将喷发的情欲火山之中。
  “嗯……啊……坚持……再坚持两分钟……”
  秦美瑜猛地趴进他怀中,烈焰红唇吻住他的耳朵,贝齿轻咬耳垂,凤眸中异彩闪烁。
  她感受到了丹田的膨胀,阴道分泌的淫水愈发急促,子宫花房的收缩也逐渐加速,秦美瑜对此再熟悉不过,这是媚功内劲在渴望男人阳精的滋养。
  而这一次,发泄也好,报复也罢,她是铁了心要让沐秋白倾囊而出。
  她媚荡的呻吟刚落,不堪一握的水蛇腰扭得飞起,浑圆肥臀快速起伏。
  每一次抬起,都会把男人的鸡巴抽至龟头冠状沟的位置,而每一次砸落时,又会套含住整条滚烫的棒身全根吞入。
  “啪啪啪啪啪……”
  “咕滋咕滋……咕滋咕滋……”
  秦美瑜仰着头,大波浪卷发飞扬,她像个女骑士一样在沐秋白身上驰骋。
  她的红唇中飘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骚浪轻吟,肥美翘臀在男人大腿上“啪啪啪”的有节奏拍打,与汁水搅拌的和音,共同构成一首交媾淫曲。
  沐秋白同样仰着脑袋,但他却本不敢乱动,因为他深知只要稍不安份,鸡巴上不断传来的紧致摩擦也会让他秒射。
  随着秦美瑜愈发狂野的套弄,他的肉棒上早已挂满了黏腻的白浆,射意也渐渐充斥大脑。
  可他不愿就这样缴械投降让秦美瑜笑话,虽然憋的面红耳赤,依然在奋力锁紧精关。
  当艳妇的侧颜印入眼帘之时,沐秋白脑子一阵急剧充血,马眼酥麻到再无力完全闭合。
  情潮翻涌的秦美瑜面若桃花,媚意横生,凤眸中波光粼粼,红唇震颤,吐息如兰,粉嫩的小艳舌半露在小嘴之外,骚浪地绕动,那画面实在是太淫荡、太刺激,让他双眼喷火,睾丸里精虫雀跃。
  秦美瑜一看便知男人已是强弩之末,她咯咯浪笑一声,忽地抬起螓首,红唇吻住了沐秋白的大嘴,艳舌一探而入。
  沐秋白头皮发麻,大舌头紧紧裹住,贪婪无比地用力吮吸,互相交换津液,激烈的“滋滋啧啧”声响成一片。
  秦美瑜双手环紧男人的背脊,一边忘情舌吻,一边疯狂扭腰摆臀。
  套弄沐秋白膨胀了一大圈的肉棒同时,她赤裸熟艳的上身也妖娆晃动,丰弹柔滑的乳肉紧抵沐秋白的胸膛挤压摩擦,两颗硬如紫红宝石的乳头在他胸肌上频频刮蹭,激发出一道道快感电流。
  太爽了!
  沐秋白嗷嗷低吼起来,眼睛都舒服得眯成了两条丝线,但他仍在强行锁精,试图把艳妇先肏出高潮再射。
  秦美瑜却明锐地洞察到了他的心思,凤眸之中猛地闪过一道艳光,肥臀“啪”的重重砸落在男人大腿,不再上下起伏,而是前后研磨起来。
  沐秋白两眼瞬间充血,只觉马眼突然被一条肉芽先是一刺,再用力一舔,一股排山倒海般的麻意急窜而出,顺着他整条后脊梁骨一掠而过。
  “呼呼……太骚了!受不了了!要射了!射了!……”
  沐秋白大吼一声,再也无法忍耐,肉棒剧烈跳动,马眼完全张开,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爆射而出。
  “哼嗯……射吧…全射给我…灌满我的骚屄……!”
  秦美瑜也同样发出一声带着转音的媚吟,浑圆雪臀抬起又迅速放下,牢牢压住男人的大腿不再动弹,两人结合处的浓密芳草和黝黑耻毛顿时缠绕成了一团。
  别看就这么一个回合,却挤榨得沐秋白头晕目眩,射精中的肉棒瞬间被肉穴裹得密不透风,时不时的痉挛蠕动,似臣服却更似挑逗,让他的射意根本停不下来。
  “噗……噗噗……噗噗噗……”
  直到男人的精囊被彻底榨干,秦美瑜这才长舒一口香气,紧绷的雪臀悄然放松,阴道的禁锢也随之散去。
  沐秋白知道艳妇是故意使坏,但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后,他脑子里七荤八素,身体却轻松得难以形容,因此并不在意。
  他气喘吁吁地埋首在秦美瑜温热的颈窝间,贪婪地闻嗅着她独特的熟女体香,一边调息,一边大发感慨道:“美瑜,你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我看咱大夏国,怕是找不出能把你这个骚货征服的男人吧!”
  “咯咯…沐大长官,怎么还长吁短叹起来了!你的大鸡巴可不弱啊,至少能让老娘也感到舒爽…”
  秦美瑜轻轻推开他的脑袋,肥美雪臀向上一撅,“啵”的吐出他皮软下来的的肉棒,一边调笑着,一边蹲下身,完全不理会他阳具上沾满了各种体液,“呲溜溜”地嘴含舌舔,乖巧地为他清理起来。
  沐秋白没再啰嗦,双手向后一撑,懒洋洋地半躺下来。
  一股混合着酒香的芬芳忽然飘入鼻中,他两眼顿时一亮,好像才想起大床上还躺着个赤裸美人。
  侧过头定睛看去,哪知只是一眼,他就跟被突然施了定身法一样。
  苏嫣儿不知何时已经翻过身平躺了下来,围在身周的那层淡粉色薄雾已然消散,晶莹细嫩、饱满雪白成熟酮体再无丝毫遮掩,就这样活生生地呈现在空气之中。
  两团丰硕挺拔、宛如大蜜桃似的豪乳矗立胸前,在灯光掩映下,闪烁出耀眼夺目的柔白润泽,饱满的乳球即使没有承托也只是微微下沉,那份惊人的乳量与肉感,让人看一眼就口舌生津,散发出的醉人乳香,更是让人热血沸腾。
  晶莹白皙的乳肉腻如凝脂,微凸的乳晕,无论大小和色泽,都与豪乳相得益彰,最诱人的,自然是那两颗娇俏的乳头,粉嫩若初春的桃花。
  沐秋白感到不可思议!
  从年龄上,他看得出苏嫣儿绝不是花季少女,从身材上,不用验证,也清楚她不可能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只是这熟透了的大奶子,却偏偏粉嫩到令人费解…
  等等,难不成这美人的小屄也跟个黄花闺女一样?
  沐秋白心里想着,又换了另一个方向侧头看去。
  只见如雪似玉的曼妙酮体中央,一团呈倒三角的软绒把他的目光先瞬间勾走。
  乌黑闪亮,茂密弯曲,柔软如茵,将本已白璧无瑕的肌肤映衬得更为闪亮夺目,沐秋白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
  得亏他刚美美地射了一回,暂处于贤者状态,还能控制住心中的欲望,此刻脑中涌现出的,更多是欣赏和赞叹。
  沐秋白到底出身超然世家,年轻时已是同辈中的翘楚,到了中年,更晋升为执掌一方的显要人物。
  他所见过的佳丽无数,其中不乏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还不至于见着大美人就彻底乱了心神。
  此刻,秦美瑜已为沐秋白清理干净,也重新穿戴齐整。
  见男人凝视着沉睡的苏嫣儿,面露一副若有所思之状,她不禁调侃道:“难道沐大长官陶醉在了温柔乡中,将宴会都置之不理了吗?”
  沐秋白回过神,从床上迅速坐起身,摇头笑道:“美瑜,你知道我沐秋白的为人,怎会因为女人而误了大事。何况,刚才我已在另一位绝世美人身上享尽了艳福呢…”
  “咯咯……那你看得眼睛都发直?”秦美瑜风情万种地刮了他一眼,娇笑着又道。
  此话一出,连她自己都心感纳闷,经历了一场真刀真枪的肉搏战后,似乎是身心的异变也彻底缓下来了。
  这也让沐秋白脑中最后一丝疑虑散去,他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理了理笔挺的燕尾服,才道:“不瞒你说,你这位义妹明明是个成熟女子,可这身子看起来,说她是个黄花闺女都不为过!还真是神奇…”
  话还没说完,他猛地顿住,忽然想起一事。
  刚才被秦美瑜一打岔,他还没仔细看清苏嫣儿最神秘诱人的桃源禁地呢。
  想到做到,沐秋白邪笑一声,大手插入苏嫣儿紧夹的美腿之间,向两边分开,还未完全看清,手背上传来的丝滑肉感,便让他喉咙一阵滚动,忍不住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即使阅女无数的他,眼中也不受控地窜出两道炽热的火龙,神情都出现了短暂的恍惚。
  “怎么样,沐大长官,我义妹这身子够迷人吧?”
  秦美瑜心下好笑,凑到怔怔出神的沐秋白耳旁,吹了口香气,调笑道。
  她此刻已经懒得再多做纠结了,苏嫣儿本就是今晚她计谋中的工具。
  正如沐秋白早前所提醒,媚人儿免不了要被男人占便宜,如果仅仅是被看光了身子,便可以完成大计,那苏嫣儿应该感到庆幸才对。
  再说了,她秦美瑜也没有无情到冷血,和沐秋白激情交欢,将他精囊榨干,除了发泄因为身心异变产生的愤懑之外,也有另一层深意:她绝不允许、更不愿亲眼看到,苏嫣儿彻底失身于非其所爱之人。
  沐秋白不知道这些,也完全顾不上来,他依然为眼前的明媚春光而震撼不已。
  熟女嫩屄本就诱人,苏嫣儿的私处桃源还格外与众不同,明明腹下铺满了漆黑浓密的萋萋芳草,整只丰隆饱满的阴阜却干净整洁,没有一丝杂草,形如一个粉白的大馒头一样,表面光洁如果冻,看不见半点褶皱,却突显出正中那条粉润细缝的紧致与狭长。
  即使美人的双腿被拉开,但那条荡人心魄的沟壑依旧紧紧闭合,为主人坚定地守护着最神秘美妙的内里风情。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15:25

第四百八七章 淫心杀意
  老天,这一线天的馒头蜜屄实在是太美、太极品了!
  沐秋白热血翻涌,忍不住探出两根手指,轻轻抚上了苏嫣儿的肥美耻丘,柔软如棉,不失丰弹,那股萦绕指腹的温热,可以点燃所有男人的欲火!
  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而眼前妙物流淌出的甜腻汁液将会是最佳良药啊。
  沐秋白无法再难按耐剧烈摇曳的淫心,他如同在沙漠中严重缺水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方梦寐以求的绿洲,疯了一样地钻入苏嫣儿玉胯之中。
  他的脑袋左右摇摆,不断感受着萋萋芳草的柔软和销魂媚肉的丝滑,鼻翼拼命扇动,生怕漏过一丝一毫的蜜屄媚香。
  “嗯哼……”
  或许是娇嫩肌肤被男人的发丝挠得有些痒,睡梦中的苏嫣儿玉腿微微夹紧,鼻中也飘出一声腻到骨髓的闷哼。
  别说正染指佳人的男人,就是秦美瑜都感觉浑身一酥,没忍住打了个大大的激灵。
  沐秋白更觉全身的骨头软了一半,原本气质非凡的俊脸,因为急剧膨胀的亢奋和莫名蒸腾的酸爽而扭曲变形。
  嫣儿妹妹的媚功已经非同小可了啊!
  秦美瑜迅速稳住心神,眼看着沐秋白仍然不顾形象,不肯从苏嫣儿胯下起身,她凤眸微凝,但终是将阻止的话语咽了回去。
  更没有转而大加讥讽,因为她知道…
  “嘶……嫩屄咬人!”
  如她所料,沐秋白得寸进尺地张开大嘴,刚在被他的脸揉开些许的蜜穴沟壑上吮吸了一下,整个人就像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腾地窜起身来。
  “咯咯……想偷腥,可没那么容易!”
  男人明明满脸淫欲,面色却浮起一抹虚白,眼神也因为震惊而显得凌乱不堪,那模样实在太过滑稽,顿时引得秦美瑜咯咯浪笑,直接开口揶揄。
  “也就是说,吃干抹尽想也别想,只能过过眼瘾,甚至连手瘾都得忍着?”
  沐秋白不以为意,嘴里嘟囔着,火辣辣的目光仍不断在苏嫣儿赤裸酮体上巡视。
  秦美瑜撇撇嘴,轻飘飘地回道:“沐大长官,自己再验证验证,不就知道答案了?”
  她如何看不出来就刚才那一次的下流行径,男人应已感受到了内劲的流失。
  沐秋白却依然不信邪,口鼻上残留的美人余香让他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探,牢牢抓握住了苏嫣儿一只丰挺的蜜乳,只觉触感滑腻,弹性十足,柔嫩到令人窒息。
  “这尤物的大奶子,堪称极品啊!”
  他不禁大加夸赞,五指的力道不自禁的加重了几分,似享受又似发泄一般揉搓起来。
  霎时间,乳浪翻滚,媚肉流溢,苏嫣儿饱满挺拔的乳球在男人手中变换处各种淫靡的形状。
  “哈啊……”
  虽是在昏睡之中,但敏感酥胸被人玩弄得又麻又痛,苏嫣儿内媚体质的娇躯渐渐起了反应,琼鼻中的呼吸也不断加重,娇艳红唇也微微开启飘出一声甜腻的曼吟。
  那颗粉宝石般的娇俏乳头,更是在男人指尖刮蹭和撩拨之中慢慢挺立起来。
  阵阵混合着酒香的口脂芬芳弥散在空气之中,除此之外,沐秋白还闻嗅到了一股略为馥郁,却更为催情的魅惑乳香,沐秋白大脑轰鸣一声,骤然短路,完全忘了刚才内劲曾被吸走过一丝的异样。
  此刻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闭目仰躺在床上的苏嫣儿,目光的焦点像钉子一样,死死钉在美人胸前两座高耸浑圆的豪乳上。
  其中一只在他的大手施虐下波涛汹涌,却依然倔强而快速地恢复原有的蜜桃美态,峰峦之巅的粉嫩小乳头,虽已硬如宝石,却在挺立中,尽显其傲然和娇媚。
  “吼……这尤物太诱人了!”
  沐秋白低吼一声,音色都有些嘶哑,喉管在干涩中蠕动,让他忘了时间空间,也抛开了本该有的顾虑,竟是猛地低下头,一口叼住了苏嫣儿坚挺柔韧的小乳头,瞬间盈满的乳香激得他头皮炸裂,吸嘬得可谓用尽了吃奶的力。
  “嗯啊……”
  沉睡中的苏嫣儿娇躯微颤,艳丽红唇迸出一声婉转悠长的媚吟,玉手下意识地捧住了男人的脑袋。
  “呃唔……”
  沐秋白只觉整张脸都陷入了一大团凝脂嫩肉中,悠悠乳香瞬间灌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
  然而,这本该是无尽的销魂,却仿如恶梦来袭,他的大嘴被丝滑乳肉撑开,“天元内劲”像开闸泄洪一样,从口中迅猛流逝。
  他在惊恐之中想抬起头,脑袋却被苏嫣儿本能的反应下死死压住,一股令他骨酥筋软的柔媚气息赫然钻入他体内,裹附于还在负隅顽抗的内劲上,连勾引带挑逗地从体内拉扯出来。
  片刻之间,沐秋白感觉丹田在急剧萎缩,腿脚都软得难以动弹。
  “唔……唔唔…...”
  他拼命地哼叫起来,却没有半分满足的欢畅,而是魂飞魄散般的哀鸣。
  活该!
  老娘警告过你,偏偏自以为是!
  你是超然家族的翘楚又如何,南境大长官就能逆天而行?
  秦美瑜此刻的心情那是难以名状的舒畅,原本只是对付其他人,没想到还多了一份额外的收获!
  唯一遗憾的是她也身在这间客房里,如果真的袖手旁观,后续的大计就无法顺利展开了。
  “沐大长官,快清空杂念,彻底放松下来。你越是抵抗,我义妹自我保护下对你的反噬就会越强。”
  沐秋白几句要绝望的时候,耳中响起了秦美瑜焦急的呼喊声,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对方的救助之法是否有效,用尽所有的意志,把脑中的欲念强行压制,完全屏蔽口鼻中的销魂触感和醉人气息。
  渐渐的,他头上的压力缓了下来,内劲开始回流至丹田之中,但沐秋白不敢大意,愣是继续憋气两分钟,才猛地吐出苏嫣儿的小乳头,踉踉跄跄地向后急退了三步。
  他那满脸心有余悸的模样,就好像沉睡中的苏嫣儿突然成了个嗜魂的妖精。
  秦美瑜适时搀扶住仍颤抖不已的男人,温言抚慰道:“哎,沐大长官,不是劝过你了吗,何必执意要尝试呢。现在感觉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沐秋白脸一阵青一阵白,过了半晌,身子才完全稳了下来。
  他没有着急回应,先抱元守一,迅速自查了一番身体和丹田的变化。
  庆幸的是,五脏六腑生机依旧,并没有出现半点异常,然而悲催的是,丹田中的内劲竟在短短时间里,流失了三成,修为已是大打折扣!
  羞愤、耻辱、不甘和憎恨在沐秋白脑中交织成一团乱麻,他不禁怒从心头起,双眼厉色闪烁,内劲急转至掌心,大手一扬,就要将苏嫣儿当场击杀!
  秦美瑜大惊失色,迅速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臂膀,焦急地劝解道:“沐大长官,请手下留情!实际上,义妹并不属于武道人士,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她自身媚功对本体的自我防护,绝无半分加害于你的恶意。”
  沐秋白面色变换数次,一丝清明终于重归眼底,早前发生的种种纷至沓来,他募然醒悟,正如秦美瑜所言,一切后果皆因他自身不听劝才所致。
  在看大床上的苏嫣儿,绝美佳人依然紧闭着双眼,修长美腿还没有完全并拢,腹下的萋萋芳草失去了初时的齐整,粉扑扑的馒头蜜屄上,似乎多了一抹晶亮的湿意。
  一只丰盈白嫩的豪乳上更是残留着斑斑指痕,也沾满了他的口水,那颗仍旧粉嫩翘立的小乳头上亮闪闪的,像是在含泪哭诉它曾遭受过的侵犯。
  春光虽染明媚动人,但也能在无形中中暗藏伤害。
  沐秋白狠下心移开目光,轻轻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静默了片刻,终是缓缓收回了掌中内劲。
  秦美瑜始终关注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对方紧绷的胳膊逐渐放松,她悬着的心也落回了原位。
  “秋白,你要返回宴会主持大局了。时不我待,尽管过程令你不愉,但苏嫣儿的能力,相信你已深信不疑。接下来最为关键的,是诱导今晚真正的‘男主角’入局,在不暴露苏嫣儿的身份下,散去他依赖的武道修为。”
  秦美瑜担心沐秋白有所反复,连忙趁着对方理智犹在之际,再次重申了叫他过来的真正目的,甚至换成了更为亲切的称呼。
  尽管杀意淡了下来,可失去了三成功力的事实,沐秋白深知已经无法改变。
  丹田中无故出现的壁垒而致使修为停滞,让他本就度日如年,近期方才瞥见一丝希望的曙光,不想此刻又遭重创,他又如何能轻易释怀。
  以至于回应的语气都显得颇为苛薄:“哼!你这做姑姑的,为了个不成器的侄儿,用心倒是良苦啊!”
  秦美瑜凤眸微凝,顿时收了脸上的笑意,冷声道:“我们秦家年轻一辈以小宇的资质为最,他从小历经坎坷,好不容易才能重归武道,却因为破相心灰意懒!我这做姑姑的,难道可以坐视不理吗?…”
  沐秋白说完也有些后悔,但他心中的羞愤未消,也没什么兴致出声解释。
  秦美瑜看穿了他的心思,接着又道:“你要是不愿意出手相助,那就请回吧!只是我不得不提醒一句,你说我是为了侄儿用心良苦,那你儿子沐宇凡呢,以他现在的修为,你觉得足以担当即将到来的使命吗?”
  沐秋白闻言,眉头微微一蹙,秦美瑜的话含蓄不明,但作为沐家的重要成员,他自然能理解对方的言外之意。
  “秦沐两家平日里没少明争暗斗,但自祖辈开始,在这三十年一遇的秘境开启之际,却从来都会在寻宝过程中摒弃前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见沐秋白眼底的愤愤不平渐渐消散,秦美瑜的语调也恢复了平和:“秋白,如果你对探寻秘境并无兴趣,也无意让宇凡参与,那今晚的谋划到此为止,就当我秦美瑜多此一举了。”
  沐秋白忙摆摆手,主动放下身段,歉声道:“美瑜,是我言辞过激了,还请体谅…”
  顿了顿,他面色突变凝重,接着又道:“我想不止是沐家,你秦家估计也早已洞悉了某些人的野心!”
  秦美瑜轻点螓首,破天荒地感慨道:“时光荏苒,人心难料,许多人早已将祖训抛诸脑后。先辈们曾共同立誓,在探寻秘境的征途上,虽可各展所长,各显神通,但所行宗旨,唯在弘扬家族荣耀、庇荫子孙后代,绝不可存有独占天下的私心!”
  沐秋白接过她的话,愤然道:“然而,许多家族的初衷早已变质,野心家更是比比皆是!”
  秦美瑜眸中闪过一道异彩,她猛地捧起男人的俊脸,与他四目相对,语气冷厉且坚定地说道:“所以…秋白,不论你如何怀疑我的动机,但有一点,我敢向苍天起誓,遏制某些人膨胀的野心是今晚谋划的核心!为达目的,我秦美瑜即便舍弃亲情与友情,也甘愿承担一切后果,义无反顾!”
  两人没有再就此话题继续深究,而当沐秋白离去之际,仅对秦美瑜递去了一个彼此都能明白的深邃眼神。
  客房门关闭的一刻,秦美瑜险些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先是被身心异变折磨得头晕眼花,紧接着又是一场激烈的性爱,随后又与沐秋白好一番唇枪舌战,她只觉身心俱疲,难以为继。
  她努力稳住心神,重新回到大床边,一边为苏嫣儿擦拭男人残留在她玉体上的水渍,一边喃喃低语道:“嫣儿妹妹,你即将面临的劫难,姐姐无意求得你的谅解。但我坚信,总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人生在世,无论身份地位的高低,有些事真的会身不由己…”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渐渐泛起了泪光,曾经出现过又忽然消失的情感本性再度归窍,难以抵抗的羞愧和自责如浪潮一般涌上心头。
  沉默片刻,秦美瑜强压下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缓缓弯腰,目光凝重地落在苏嫣儿那张倾城之美的容颜上,郑重地许诺:“姐姐在此对苍天起誓,事成之后,定将整套媚功心法相赠于你,不求半分回报,以弥补你所做的牺牲。”
  说完,她在苏嫣儿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再起身时,凤眸之中的光芒已重归凌厉。
  沐秋白返回宴会后,祝酒环节继续进行。
  很快便到了青年才俊们围坐的一桌。
  虽然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从落座之初,便已暗流涌动,彼此较劲。
  尤其是秦宇和赵恒,因为夏薇一事,矛盾自然指向夏世豪,以至于话里话外,屡屡针锋相对,气氛颇有些剑拔弩张。
  胡光伟自然坚定不移地支持秦赵一方,而沐宇凡对真相一知半解,便选择了中立,但时不时又忍不住扮演调解者的角色,以此来刻意表现他年少却老练的风范。
  沈安国也常常会被冷不丁地问及有关顾婉清的情况,对此他感到莫名其妙。
  起初他选择不予理睬,哪知赵恒和胡光伟却不依不饶,而且越说越露骨,甚至调侃能否何把嫂子让出来,给他们几个也尝尝鲜。
  本以为沈安国会气得跳脚,哪知他只是轻飘飘地扔出一句:“那娘们给你们说成了仙女下凡,但老子早就一脚把她给踹了!想玩,只管自己去找她就是,别他娘的总来烦老子,行不行啊!”
  他的这番言论,自然令知情者震惊得目瞪口呆。又多试探了几次之后,赵恒与胡光伟终于意识到,沈安国并非一时气愤而口出狂言,他们登时语塞,但心中却渐渐活泛起来。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27:11

第四百八八章 酒仙之争
  沈安国可没功夫理会他们的龌蹉心思,既然少了骚扰,他正好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了尽享美酒佳肴之中。
  自然而然的,赵秦与夏之间的矛盾开始愈发升温,不过他们倒也知道分寸,在这场盛宴之上,毕竟沐秋白才是主人,即便不顾人前之礼,也不可无视其尊。
  原本各自压抑着一股无处释放的闷气,恰逢主桌的人此刻过来敬酒,这桌的年轻人便觉得终于有了碾压对方的大好机会。
  以至于沐秋白才笑着说了句开场白,赵恒便急冲冲地率先端起酒杯。
  只见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轻晃,映着满堂灯火,也映着他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光。
  他一身笔挺的燕尾服在灯光下流淌着暗涌的华彩,整个宴客厅的喧闹都似乎突然低伏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投向他手中那杯酒,以及他目光所向之处,另一个一脸阴翳的男子。
  赵恒要的就是这种关注度,他心中得意,做出一副字斟句酌的神态,语气里也刻意蕴含着似难窥测的意味:“夏兄,在这一桌,你年龄最长,武道修为最强,只是不知这酒量…是否也最高呢?”
  这看似询问的话,听在众人耳中,却实则充满了挑战。
  秦宇早前得了小姑秦美瑜的劝慰,又在她小嘴里发泄了一次,此时的心境已经和来时有所不同。
  赵恒对夏世豪的挑衅激发了他久违的斗志,露在面具外的两眼不禁闪过一道精芒。
  夏世豪没留意到他的变化,闻言哈哈大笑,毫不客气地回道:“赵老弟,还真给你说对了!嘿嘿,无论武道还是酒量,这桌所有人一起上,我夏世豪也无所畏惧!
  “话可别说的太满了,免得一会儿下不了台啊!”赵恒嗤笑一声,摇摇头回道。
  夏世豪脸上掠过一丝寒芒,嘴角勾起冷峭的笑意,淡然说道:“在你们面前,我确实有足够的资格把话说满!”
  “懒得和你做口舌之争!”赵恒轻描淡写地回应了一句,随即目光扫过在座众人,高声问道:“我想诸位都是不愿轻易服输的主,那么我有个提议,不如我们不以杯计胜负,而以瓶定高下!不知各位是否有胆应战啊?”
  反对声自然没有,连沈安国都开始合计自己的酒量,这种好机会,他必须一展他沈大少的风采!
  “这小子,整日花天酒地里锻炼出的本事,还用到这场合里来了!”赵万全听了直摇头,但话里话外,并没有阻止之意。
  “年轻人嘛,就该率性而为、风流不羁!因此而传为佳话者,大有人在。老夫就很欣赏你赵家大少爷,够狂、够霸气!”秦家三叔公却摆摆手,直言不讳地赞许道。
  “秦三叔说得好!沐大长官,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您首肯。”胡家栋一直想找存在感,觉察到机会终于来了,他连忙符合了一句,又语气诚恳地对沐秋白说道。
  “胡董,何必如此见外,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了!”沐秋白笑着应道。
  胡家栋两眼一亮,连忙拱手致谢,随即接过话道:“沐大长官,今晚难得欢聚一堂,这帮小子们要以酒论英雄,我这做长辈的为表支持,斗胆期望您能同意用最顶级的“沐风”,而所有费用由鄙人一力赞助!”
  最顶级“沐风”,一瓶至少两百万华夏币!
  即使众人皆来自豪门世家,也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胡家栋却话音一转,忙又自我解释道:“不过,沐大长官千万别误会,我胡家可不是有摆阔的妄念,更不敢跟您沐家做蚂蚁撼山之想,仅仅是为了助兴而已。”
  “你呀你呀,众所周知胡董是个妙人,果然名不虚传!你这一番话说得无懈可击,我沐秋白如何能再说出半个不字呢?”沐秋白抬手轻轻点了点他,晒笑不已,随即又道:“既然大家兴致这么高,不如将此冠名为南境’酒仙争霸‘,诸位意下如何?”
  人群中爆发出一片叫好声,宾客们也纷纷从各自的座位涌了过来,争相目睹这难得一见的盛况,宴会的氛围也随之变得热烈非凡。
  在安排侍者取酒的过程中,围观的人中忽然有人悠然说道:“大夏国绝顶佳酿‘沐风’名扬四海,自然是家喻户晓,然而我也听闻,‘秦魂’与‘楚雕’两款顶级美酒不遑多让,堪与‘沐风’比肩。倘若沐大长官肯首,我愿赞助这两款名酒,为这场盛宴酒仙之争锦上添花。”
  这又是哪位豪富之人?
  众人带着疑问循声看去,却发现说话的不过是个貌不惊人的老者,不禁暗道:这人是什么来头,怎会如此面生?
  沐秋白也略感惊讶,还未出声回应,赵市长便先行引介起来:“沐大长官,这位慷慨解囊之人是林言寺林老先生。他来自西境林家,以珠宝业起家,声名赫赫,最近才调任至南境拓展业务。还请酌情考虑他的提议。”
  “哦,原来是林家人,难怪财大气粗!”
  “可是林家好像一直都在西境深耕,怎么现在居然也有了外延的打算?”
  “都什么时代了,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日子早过了!”
  “是啊,更何况沐大长官上任以来,经商环境大为改善,哪个其他境世家不会考虑来咱这边拓展呢…”
  “不过林老很醒目啊,能在如此盛宴之上慷慨解囊,算是在南境立稳脚跟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议论纷纷之时,郭少铭夫妻携沐欣彤也到了近旁观战。
  同桌的胡嘉雯依然在远处坐着,没上来凑热闹,对这些冠冕堂皇的酒肉行径她不感兴趣。
  只是退席也不妥当,她只得边看看手机,边听着喧闹,无聊地打发时间,盼着这场闹剧早点结束。
  对于林言寺的介绍,她倒是听进了耳中,心道这老者看着普普通通,出手还真够阔错,也算得上个人物。
  正如众口一词,自沐秋白任职南境以来,不仅击破了许多地方保护主义的壁垒,更敞开胸怀,热情迎接他境的豪门世家来此投资兴业。
  同时,他也凭借在大夏国的深厚影响力,助力本境声名显赫的家族向他境拓展版图。
  沉吟片刻后,他终是颔首微笑着答应了:“鉴于西境林家的声望,加之赵市长的大力推荐,林老如此慷慨,那我代这帮幸运小子们表示感激了!”
  众人欢呼!
  另有一个小插曲,那便是沐秋白留意到了郭少铭,于是乎在他的授意下,被拉进了年轻才俊一席,正好凑成十人,同台竞争“酒仙”之名。
  现场的气氛彻底沸腾起来!
  很快,五十瓶大夏国最顶级“沐风”红酒和同样数量精美绝伦的醒酒器、二十瓶顶级“秦魂”以及二十瓶顶级“楚雕”被安排好,侍者们小心翼翼地守护,生怕出半分差池。
  若非这座奢华酒楼为沐家产业,便是最顶级的私家会所,此最顶级“沐风”的配额最多也不过十瓶左右。
  同样的道理,顶级“秦魂”和顶级“楚雕”在这沐家酒楼也只有十瓶的配额。
  并非仅仅因为金钱的考量,而是那些虽手握财富却身份欠奉,或是地位显赫却经济拮据的人,依超然家族订立的规矩,都无权品尝。
  沐秋白示意侍者先打开一瓶“沐风”,将酒液注入醒酒器中。
  “哇,好美、好香啊!”
  场中一片哗然,那酒液在醒酒器中旋转时,与其说是液体,更像是一块融化的深红宝石,内里似乎还流淌着细密金丝。
  而将酒液倾入醒酒器的过程,如同在呼唤一位沉睡中的贵族,缓缓苏醒之中,先是果香,接着雪松、松露和皮革的气息徐徐弥漫开来,仿佛时光在橡木桶里留下的密语。
  香气使人有种漫步在雨后松露林的感受,脚下轻踩湿润的腐殖土,空气里飘着薰衣草和紫罗兰的芬芳,编织成一张绵密的网,牢牢地缠绕住每一根味觉神经。
  众人里有许多是红酒名家,也曾有幸品尝过这款最顶级的“沐风”,他人皆在视觉和嗅觉震撼中徘徊之时,他们却更清楚口感才是其真正的灵魂,而最难忘的是那悠久绵长的余韵。
  这样的红酒,早已超越饮品的范畴,它是特定年份的阳光、雨水、土壤与人的技艺共同谱写的诗篇。
  白酒无需醒,但顶级“秦魂”瓶塞开启的刹那,一缕极幽极淡的馨香,如兰似麝,悄然逸出。
  香气也不是单一的,像一首交响乐的序曲,预示着后续的繁复与华美。
  初闻时,是幽雅细腻的芳香,不刺鼻,却极具穿透力。
  细嗅之下,能分辨出甜美的熟果香,以及窖底香、醇甜香等等,层次丰富至极。
  秦家人神情肃然,但脸上的自豪显而易见,连秦宇面罩下露出的双眼之中,都闪烁出激动的精芒!
  如果说顶级白酒是飘逸狂放的诗人,那么顶级黄酒便是温厚博学的隐士。
  它不追求强烈的感官冲击,而是以一种更内敛、更迂回的方式,讲述着关于时间、土地与人文的深沉故事。
  其香气同样不刺鼻,也同样极具穿透力,温暖、醇厚,能瞬间抚平焦躁,将人带入一个宁静、安详的境界。
  一直面陈如水的楚文轩眼中终于出现波动,他的唇角都不禁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份难以掩饰的骄傲与自豪。
  他甚至向人群中的丁慧兰投去了几不可察的一瞥。
  果不其然,后者虽然在竭力掩饰,但眼角那抹湿润依旧出卖了她的情感。
  楚文轩一眼便能参透,丁慧兰眼中点点晶莹的泪花,除却激动与怀念,又能是何种情怀?
  大夏国的三种佳酿的顶级版汇聚一堂,酒香四溢,交相辉映,令人叹为观止,如痴如醉,只觉今晚的机遇,足以让人此生无憾了!
  可与此同时,这些本该细细品味的极品珍酿,却成为了豪门世家子弟们竞相斗酒的杯中物,有人不禁叹息这是对美酒的辜负,但更多人却视此为上流社会中的极致雅趣!
  “诸位,今晚好戏登台,我们这些观战助威的,自然不能光看他们暴殄天物了。我已另外安排了三瓶顶级“沐风”,供各位细细品鉴。”
  沐秋白诙谐又不失幽默的谈吐,先是将众人逗得捧腹大笑,在得知能有幸品尝到大夏国至高无上的红酒,众人立刻情绪高涨,欢声雷动!
  待喧嚣声逐渐回落,沐秋白抬手压了压,场中彻底安静下来,他忽然又道:“原本应该安排与之齐名的‘秦魂’和‘楚雕’一同供诸位品鉴,只是这座酒楼的配额已经全部用于接下来的酒仙之争了,只能下次…”
  一声娇笑打断了他的话,众人不用看清人,就知道是性感尤物秦美瑜,刚才还不见人影的,现在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拍怒耸的酥胸,信誓旦旦地接过话道:“沐大长官,这种小事怎能让您为难呢!十分钟之内,保证三瓶顶级‘秦魂’会出现在您面前!”
  她此言一出,满堂喝彩,除了一人。
  楚文轩心下着急,秦家拿出美酒了,身为楚家人,按理也应该提供顶级“楚雕”助兴。
  可他平时就不好喝酒,而且因为多年来一直寻找下落不明的女儿,对于南境的楚家产业并不熟知,一时半会儿也不知从哪里可以调来。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数下,下意识地拿出来一看,却是一条及时雨般的信息,而他也能猜到一定是丁慧兰发过来的。
  楚文轩感动至极,对于几日前对丁慧兰恶语相向的行为愧疚不已,决定找个时间当面跟她道歉的同时,嘴上没耽搁:“既然沐、秦两大家族都如此慷慨,我们楚家又岂能落后!同理,十分钟之内,必将三瓶极品‘楚雕’亲手献于沐大长官,敬请各位一同鉴赏!”
  此话一出,自是再次引起一轮山呼海啸般的掌声和欢呼声。
  不多时,一切准备就绪,赵恒首先向沐秋白表达了由衷的感激之情,对其支持表示深深的谢意;同时,对胡家栋和林言寺的大方解囊也是赞不绝口。
  继而,他将目光转向那些跃跃欲试的年轻才俊,建议道:“在我们这群人中,沐少爷年龄最小,算是这场宴会的半个东道主,应当受到我们的尊重。因此,这首瓶酒的荣幸非他莫属,各位觉得如何?”
  众人暗自点头,心道这位赵大少虽被其父戏谑为纨绔公子,实则言行周全,细致入微,未来恐怕将在政坛上崭露头角,成为一方翘楚。
  沐宇凡拱手谢过,也没多做客套,而他的首选自然是本家“沐风”。
  接过侍者递上的醒酒器,他俊秀的面容瞬间变换了神色,由原先的欢愉雀跃转变为沉着优雅,轻轻吸了一口气,然后昂首慢慢地让红酒滑入口中。
  喝到一半左右,沐宇凡微微停顿了一下,俊美的脸庞已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显得似乎有些力不从心,但他依旧紧咬着牙关,坚持到底,直至将瓶中酒液完全饮尽。
  “哈……”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感受到一道温暖却有力的轨迹,从喉咙直坠胃底,仿佛点燃了一条温和的引线。
  胃里也瞬间腾起一团扎实的暖意,并开始向四周的躯干辐射开来。
  紧接着,一股轻盈的麻痹感像潮水般悄然漫上大脑,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温柔的剥离感,让眼前的一切似乎变得稍微模糊和柔软了一些。
  他的口腔里残留着难以言喻的芬芳,同时也带着酒精的凛冽,舌面仿佛覆盖了一层微苦和果酸交织的天鹅绒。
  虽说身为沐家人,沐宇凡不是第一次品尝本家顶级美酒,他还是忍不住赞道:“好酒!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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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29:04

第四百八九章 身心抚慰
  场中掌声雷动,绅士们频频点头表示赞许,不少贵妇和大家闺秀们更是暗送秋波。
  随后,其他青年才俊并肩登场,主次不再分明,没太多惊喜可言,各自都首选“沐风”并饮尽,给足了沐秋白面子的同时,一时间胜负也难分高下。
  进入第二回合,众人依旧选择了“沐风”,这并非出于对“秦魂”与“楚雕”的轻视,而是斗酒之余,策略也不容忽视。
  他们心中都明白,若此时便开始混着喝,恐怕不到第三轮,便会有几个先撑不住了。
  随后的第三轮,酒量的深浅终于开始显现。
  沐宇凡终究年少,对于纸醉金迷的场合涉世未深,勉强饮尽第三瓶“沐风”后,已是面颊泛红,醉意渐浓了。
  过了第四轮,十人之中还能坚持的就只剩下一半,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分别是赵恒、秦宇、夏世豪、沈安国和郭少铭。
  沐宇凡的眼神已经无法对焦,瞳孔像蒙上了一层薄雾,整个人也已经不再是平时那个俊朗阳光的形象,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像条上吊的蛇。原本梳得整齐的头发,此刻有几绺无力地耷拉在额前。
  他没法再继续站立,只能坐着观战,但身体却像在随风摇摆,时不时猛地晃一下,又勉强稳住。
  已经重新回到宴会的秦美瑜扮演起了慈母角色,安排侍者为沐宇凡斟茶醒酒,还陪坐在他身旁悉心照料。
  不知情的旁观者突生疑窦,而秦美瑜的丈夫郭云江察言观色,故意放大了声音与旁边的友人聊起了妻子的陈年旧事。
  这一举动不仅驱散了疑云,更使得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性感尤物秦美瑜与沐夫人是多年的闺中密友,年轻时更是被誉为北境的“绝代双骄”。
  令人最为惊讶的无疑是胡光伟的表现,在前三轮的饮酒较量中,他毫不含糊,饮得既快且猛,彷佛“酒仙”之誉非他莫属。
  怎知到了第四轮,仅喝到一半,他便已不省人事,直接醉倒。
  众人摇头叹息,只有胡嘉雯心知肚明其根源为何,要不是环境不允许,她恨不得大笑三声!
  此事胡家栋并不知情,来之前虽说也看出儿子身体抱恙,而胡光伟射到昏迷,哪好意思在他面前显摆,坚称是练功太疲劳所致。
  胡家栋为这事还对他大加夸赞,因此当他在突然醉倒时,也没太放在心上,而是立刻招来侍者,将他抬至楼上的客房休息。
  原本还想让女儿胡嘉雯帮忙照顾的,哪知后者似乎洞悉了其意图,胡光伟才倒下,她就起身去了盥洗室,发信息也如同石沉大海了一般。
  胡家栋闷火中烧,却也无计可施,一来他离不开,二来这种场合中如果和女儿发生口角,他不敢也不愿自毁颜面。
  待到胡光伟离席之时,胡嘉雯也施施然地回来了,第五轮也恰好开启,胡家栋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吞。
  新的一轮终于有了变化,始终没用言语刺激夏世豪的赵恒,突然间开口言道:“既然现在只剩下我们五个,美酒也恰好都有十瓶,那这规矩,我看不如也改改…”
  见其他四人都没有出言反对,反而兴冲冲地等着下文,他接着道:“从本轮开始,每一轮喝不同的美酒,‘沐风’佳酿我们已经连喝了四轮,那就先‘秦魂’,再‘楚雕’,后‘沐风’,三种酒依次轮换!但我还是奉劝一声,没这酒量,可千万不要逞强…”
  说最后一句时,他的目光像是不经意地在夏世豪脸上多停留了半秒。
  “哼,这些言辞你留着自勉吧!我最年长,新规应就由我率先践行!”夏世豪冷冷一笑,回应的话音刚落,他便随手取过一瓶顶级“秦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仰首喝了起来。
  先前短短二十分钟里连喝了四瓶红酒,若说没有感到丝毫醉意,那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不过对夏世豪而言,完全处于他的掌控之中。
  但喝“秦魂”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这可是五十三度的陈年佳酿,他自然不会鲁莽到失去理智,像对待红酒那样一口气喝完。
  广南城“酒仙”之争如火如荼之时,夏风已经依约回到了蓝幕妍下榻的总统套房。
  夜幕低垂,时针已指向夜晚九点。
  小妮妮临近中午时提前醒来,随后她又嬉笑玩耍到日头西沉,此刻她的身体已然自行封闭调整。
  只需一眼,夏风便明白即便是电闪雷鸣发生在她耳旁,也难以将小丫头从甜睡中唤醒。
  一阵香风飘过,蓝幕妍凑到夏风身前,熟美玉靥充满了疼爱和感激,她随手为妮妮理了理身上的被子,低声呢喃道:“夏风,谢谢你如约而来。我也代妮妮,对你表示谢意。你瞧这孩子,就算睡着了,也舍不得放下你送给她的礼物。”
  夏风早就留意到了这些细节,他伸出一指搭在妮妮小手腕上,低声回道:“妍姨,无需客气,妮妮喜欢这块小石头,我也很开心。”
  见少年匆匆赶来后,只寒暄了寥寥数语,就提出想看看妮妮,现在又细心为她把脉,蓝幕妍心中不禁划过一道暖流。
  其实夏风进门的那一刹那,女人的第六感就让她察觉到了少年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具体如何蓝曼秋说不清楚,但潜意识中有种紧紧抱住他、柔声安慰他、用心呵护他的强烈冲动。
  冲动也瞬间化为行动,她顺心而为地抱住了夏风的腰肢,美眸满含怜惜,在他薄唇上送上一记温柔的香吻,拉着他出了妮妮的房间。
  直到进了另一个残留着熟妇甜香的房间,被推着坐在了大床上,夏风都十分顺从。
  蓝幕妍那轻盈的举止,满含爱怜的目光,以及那胜过千言万语的柔情,让初次涉足杀戮的少年,从身心沸腾的嗜血狂热、灵魂深处愤怒与悲悯的激烈冲突中,缓缓恢复了平静。
  然而,这份沉淀的宁静远非想象中那样平和,它更像是一种情感燃烧至临界点的残破之境。
  尽管迷惘与彷徨已不再困扰夏风,但他胸中那份沉重依旧无法完全消逝。
  蓝幕妍仿佛能看透少年的内心世界,她缓缓俯下身,玉臂轻轻环抱住他的脖颈,成熟美丽的容颜贴近前,水润柔软的唇瓣在他额上轻吻,一股甜腻的幽香宛若温暖的小手,轻柔地拂过他的心田。
  “妍姨…我…”
  夏风感受到了美妇的深切关怀,心头忽生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向她倾诉今晚发生的事。
  “嘘…小风,你不用说给妍姨听…”
  蓝幕妍却抬起玉手,轻挡在夏风薄唇之前,柔声又道:“你虽然年轻,我们相识相知也才短短数日,但在妍姨的心目中,你已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不论今晚你经历过什么,我始终深信,只要你静下心来,一定能领悟真谛!内省沉思是成长之路上不可或缺的一环,它往往比向他人倾诉和求取指引,来得更加深刻、更加长远!”
  夏风目中掠过一抹异彩,心底忽地涌现一缕透彻,他的唇角也不禁轻轻上扬,流露出从回到此地以来少有的从容与释然。
  蓝幕妍悬起的心悄悄落下,两人此时贴得很近,可谓呼吸相连,少年浑雄的阳刚之气,也变得赫然清晰。
  她心跳莫名地加速,只觉一股热流从头顶一直蔓延至足尖,娇躯暮地酥软了下来。
  “嘤……”
  一声发自灵魂的嘤咛声脱口而出,她的脑中更是钻出无法抵抗的冲动,竟是玉腿微分,跨坐在了夏风大腿之上。
  火热香唇从少年的额头滑到脸颊,再到耳垂,直到小嘴一张,吮吸住他的耳珠,舌尖轻舔,发出热切的“滋滋”声。
  夏风雄躯一僵,感觉到敏感的耳廓被一条柔软的小舌头如灵蛇般环绕舔舐,令他的神经都出现一丝酥麻痒意。
  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强压下心头的躁动再看时,蓝幕妍也突然抬起螓首,两人目光相对的霎那间,他内心的沉重居然神奇地松动了。
  而蓝幕妍那双美眸之中难掩柔情蜜意,但更多的是一种娇媚,波光流转之间,春情荡漾。
  或许是两人有过合体之缘,或许是他嗜血后自由洒脱的本性重新归来,或许是眼前美妇的温柔体贴触动了他心中最柔软处,夏风猛地搂住了蓝幕妍柔软的柳腰,头一低,深深覆盖住了她两瓣饱满艳丽的红唇。
  “唔……!”
  蓝幕妍软软地闷哼一声,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然而芳心却激荡出欢愉和欣慰的浪花。
  不等少年主动,她吐出粉嫩的香舌,撬开他的唇齿长驱直入。
  两人唇瓣紧贴在一起,两条舌头卷绕裹缠着,在彼此口腔内嬉戏穿梭,相互吮吸对方口中的口水香津,恨不得把每一丝气息都收入腹中。
  那陡然响起的“滋滋啧啧”声,彰显出彼此交颈湿吻的激烈和渴望。
  蓝幕妍俏脸红透,凤眸紧紧闭合,娇羞地感受着亲吻的甜蜜,只是吻技还是显得过于青涩。
  夏风也明白这一点,于是他格外主动,花样更是千变万化,像是在一边热吻,一边给美妇传授经验。
  无论身体和心灵,蓝幕妍在少年面前已完全不设防,没了抗拒,她领悟得倒也迅速。
  不多时,她的小香舌灵活了许多,开始主动纠缠住夏风的大舌头,搅动翻绕,吮吸少年清新口水的同时,频频回赠甘甜的香津。
  和夏风的其他红颜知己一样,蓝幕妍越吻越觉得幸福,好似两人的唇舌在抵死缠绵,心也如同和少年交融在了一起。
  她深深的沉醉,鼻息愈发软腻,晶亮的混合唾液从她优美的唇角悄悄溢出,拉出丝丝淫靡的银线,又被她探出的香舌羞哒哒地勾回,却有不少也被夏风坏笑着抢走。
  接下来的一切水到渠成,激吻中,两人从坐着到站起,身上的衣物在彼此默契地配合下,变得越来越少。
  随着胸罩搭扣被夏风灵巧的手指解开,蓝幕妍胸前两团雪白丰硕的豪乳弹跳而出,荡起一片耀眼夺目的乳浪,与柔和的卧室灯光相映成辉。
  峰峦之巅的两粒樱红乳头还未受到宠幸,便已傲娇挺立起来,散发出醉人的熟女乳香。
  待到蕾丝小内裤顺着她丰腴丝滑的修长大腿滑落,夏风忽地抱起她再无寸缕的娇躯,轻轻放在了大床上。
  却没有急吼吼地直接扑上去,他反而附身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仔细欣赏绝美少妇的曼妙春光。
  “呀…别…别看…好羞人……”
  像是被少年目光中的炽热烫到了一样,蓝幕妍白嫩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红霞,她贝齿轻咬住红唇,微微侧过春红密布的俏脸,羞于和夏风四目相对。
  她两条修长玉腿也在羞涩中夹紧,与此同时,矜持直击神魂,她不由一手捂胸,一手挡在腿心私处之前。
  只是如此一来,更加突显出她饱满硕乳的壮阔,而玉手的白皙娇小也映衬出萋萋芳草的乌黑和浓密。
  “妍姨的身子这么美,怎能错过…”
  两人此刻赤裸相对,夏风最后一丝纠结也已烟消云散,他笑着躺在蓝幕妍身旁,一边回应,一边从她身下探入一条手臂,轻轻一带,两人变成了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呀…你…唔……”
  蓝幕妍羞得低吟一声,后续的话却被少年的大嘴堵在了喉中。
  两人再次激情舌吻,夏风从她玉背之后伸出的大手抓握住一只丰盈美乳,揉捏把玩出各种诱人的形状,另一手抚过她纤细柔软的柳腰,只在那团茂盛的乌亮软绒停留了片刻,便径直滑入了她饱满多汁的桃源私处。
  “唔唔……哼嗯……”
  最敏感羞人之处被少年抚摸,蓝幕妍娇躯一僵,连声哼吟,修长玉腿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夏风却眼疾手快,大手抬高她靠上的大白腿盘在腰上,将美妇成熟诱人的美鲍完全暴露在外。
  蓝幕妍难耐地扭腰摆臀,也不知是想挣脱,还是能让少年在羞处的撩拨更顺畅。
  “妍姨…好敏感…下面都湿透了哦……”
  夏风感觉到了手中传来的汪汪水意,不由松开她的小嘴,调笑起来。
  “哈啊……浑小子…你好坏….哼呀……嗯啊……”
  蓝幕妍羞得面红耳赤,才娇嗔出声,小嘴里便只剩下了咿呀轻吟。
  正是少年的手指细细抚摸了一遍丰隆耻丘的两瓣蜜唇之后,开始顺着蠕动吐露的狭长沟壑上下滑动。
  蓝幕妍哪敢再和夏风四目相对,连忙抱紧少年,螓首搭在他肩头娇喘不休,眼角眉梢春意盎然,凤眸之中水雾弥漫,耳根和粉颊红的快要滴出血来。
  夏风心下暗笑,身子向下微微滑动,抓奶的大手力量由小到大,层次递进的揉搓那团硕大傲人的软嫩之物。
  羊脂白玉似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出,泛起淡淡的情欲粉红。
  揉圆搓扁的同时,他用食指与中指夹起充血挺立的樱红乳头,上下拉扯,绕圈捻捏。
  他自然不会冷落了另一只娇嫩多汁的美乳,时而探出舌尖,扫舔乳晕和乳首,时而含入嘴里“啧啧”品咂。
  蓝幕妍的娇喘呻吟开始变得细碎而短促,明明可以闭上美眸,但潜意识作崇之下,她偷偷打开了一条眼缝,含羞带臊地看着大男孩手里把玩着她的一只大奶,嘴里跟吸吮舔弄糖果般,美美地品尝着另一只。
  小奶头很快变得水灵灵、亮晶晶,在少年灵动的大舌头挑逗下,好似被细致入微地打磨成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红宝石。
  蓝幕妍只觉难以名状的酥麻自双乳传入四肢百骸,身下的热流也愈发欢畅。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30:06

第四百九十章 离别倾情
  夏风在成熟美妇羞处抚揉的手指已完全被春水打湿,他索性借着汪溢出的黏滑蜜液,猝不及防地挤进了温热紧窄的花穴中。
  “啊……”
  蓝幕妍娇羞叹息,她从未想到性爱除了真刀真枪的肉搏,女人家最私密禁地,还可以在男人指尖上绽放出荡人心魄的情欲火花。
  说起来也并不难理解,自她嫁给前夫之后,只在洞房之夜被破了身子,完成了一次男女交合。
  整个过程简单粗暴,虽然也没少被亲嘴抓胸,但私处何尝被如此挑逗过,而此后前夫莫名其妙患上了早泄,除了不时家暴泄愤之外,别说正儿八经的交合,充满情趣的性爱前戏更是寥寥无几。
  当然,被夏风如此撩拨,蓝幕妍还是感到羞涩难当,可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好似在欢呼雀跃。
  她不但没有开口阻止少年愈发“下流”的挑逗,反而紧紧搂住了他,把一对豪硕美乳和酥颤收缩的私处更多地送到他的大嘴和大手中。
  夏风也同样乐此不疲,探入美妇花穴里的两指不紧不慢的抽动,拇指则在外轻缓地揉搓着她的阴蒂。
  不过几下而已,那颗小肉蒂便如豌豆似的挺立而起。
  夏风用拇指在肉蒂上时而轻扫,时而拨弄,蓝幕妍紧窄幽径之中便会在蠕动中涌出大股春水。
  渐渐地,美妇的桃源私处不再满足于手指的服务,自动自发地裹夹含吸,似乎想要吞纳更多。
  夏风也因此变本加厉,开始用指尖高频率地点触幽径上壁的某处。
  早在手指的探索中,少年就找到了一道道肉环形成的绵密褶皱,凸起的嫩肉微微凸起,还会一圈圈蠕动,他意识到那便是女人的G点。
  最敏感点被如此高频抠挖,蓝幕妍完全失了力气,娇吟声逐渐高亢而放浪,如丝凤眸之中春荡漾,媚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
  羞处的蜜液也越来越多,用水漫金山来形容已不为过,夏风感觉手指都差点因此而滑脱出来。
  但少年清楚蓝幕妍很快将迎来指尖下的情欲巅峰,他一边加大力气揉捏美乳,嘴里“滋滋滋”地猛嘬着硬如石子的小奶头,一边加快了手指在她阴道中又点又挖的速度。
  “啊……我…我要去了……”
  蓝幕妍忽地凤眸圆睁,娇喘着在夏风怀里抽搐起来。
  少年只觉手指被美妇花径狠狠地咬住,再松开之时,春水蜜液如同失禁了一般喷涌而出。
  不但将他的整只手掌打得透湿,不少黏滑水流还顺着他的手肘一点一点沁入床单。
  汹涌澎湃的高潮把蓝幕妍的意识瞬间冲上云霄,她的脑海中白光乍现,紧接着她仿佛飘上了云端,浑身上下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轻松和舒爽。
  但夏风没有就此收手,他依然保持在美妇痉挛的阴道中轻轻搅动,带给她连绵不断的高潮余波。
  无穷无尽般的刺激,刺激得蓝幕妍脑海里一片地动山摇。
  她紧紧地环抱住夏风坚实的背脊,好像不这样,酥软如泥的娇躯就会飘走。
  可少年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在不依不饶地戳着那块最敏感的嫩肉。
  “喔唔……坏…坏小子…哼嗯……”
  受不了这番逗弄,蓝幕妍浑身抽搐难停,她只能在无尽舒爽和羞急中,玉指指尖深抠在了少年的背脊中,也不知是抵抗连绵不断的快感,还是期望让疼痛来加以阻止。
  夏风却铁了心要让她高潮迭起,忽地改变手法,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充血肿胀的小阴蒂肆意搓弄,换了另外两根手指频频摩擦她阴道中的G点,还如同报复一般在她的小乳头上轻轻刮啃起来。
  不出所料,蓝幕妍再次攀上了情欲巅峰,高潮了一次,玉手也软得再无丝毫气力,整具赤裸酮体如同被抽去骨骼了一样,软软地摊趴在少年怀里,雪白的肌肤上都覆上了一层艳丽的绯红。
  “妍姨…舒服吗?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古人诚不我欺啊…”
  夏风没再继续折腾,吐出亮晶晶的红亮小奶头,嬉笑着调笑起来。
  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抬起湿淋淋的大手,“啾”地用力闻嗅了一下,啧啧赞叹道:“好香啊,还带了些骚骚的味道!”
  “呀……!你…你真的好坏!快拿开,也…也不怕脏…”
  水光映入蓝幕妍春水秋波之中,她羞得无地自容,不禁侧过螓首,吐气如兰地娇嗔道。
  夏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大咧咧地驳斥道:“脏?妍姨的水儿香香的、骚骚的,肯定连味道都是甜的。”
  话音一落,他嘴一张,含住了水光粼粼的手指,“砸吧砸吧”的吮吸起来。
  蓝幕妍以为夏风在说笑,哪知少年真的舔舐起了手上的水渍,可那是她下体分泌出的体液啊。
  她连忙娇声阻止:“别…你…你……”
  只是才说了几个字,就不知如何接下去了,而少年不但没有流露出半分嫌弃,俊脸上除了陶醉和满足,也再无其他。
  羞得她小粉拳一阵乱锤,芳心却充满了莫名的暖意和喜悦。
  或许是性爱真的让夏风感到了心底的沉重在徐徐消散,他今晚什么都不想顾忌,就这样无拘无束地和蓝幕妍来一场别样的欢好。
  他故作讨饶似地叫道:“息怒,请息怒…妍姨,作为赔罪,我帮你清理干净…”
  说罢,他忽地滑下身子,探出手将蓝幕妍的柔软足踝向他那侧一拉,直接让美妇的右脚玉足跨过了他的头顶!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游龙出海,从蓝幕妍侧躺的小腹下穿过,向上一卷揽住了她纤细的柳腰,轻轻一拉再一拽,将她整个湿透的肥美阴阜拖到了脸上!
  蓝幕妍反应过来之时,两人的性器已然准确地抵在彼此唇舌的位置。
  美妇趴伏在上,少年仰躺在下,可谓标准到教科书一般的性爱69式。
  蓝幕妍从未经历过这种阵仗,即使早上和夏风的激情欢爱,也只是做了些简单前戏后,便进入了正题。
  刚才只是在对方手指撩拨下,她就高潮迭起,原以为这些便是性爱的全部,哪知此刻的姿势,更为令她羞涩无比,也凌乱不堪。
  “啊……!你…你…太羞人了!”
  蓝幕妍后知后觉地惊叫起来,只是声音已经变得又软又嗲。
  夏风可没功夫理会,他正直勾勾地盯着美妇那团毛茸茸的湿穴。
  此时两瓣肥嘟嘟的大阴唇因为早前的把玩,正充血微肿。那道狭长酥红的肉缝也完全放弃了女人的矜持,一开一合暴露出最神秘诱人的蜜洞口,腥麝的蜜浆流得到处都是,连腹下和阴阜周边的乌亮阴毛都粘成了一绺一绺。
  成熟艳丽的美穴洞口处,红蓬蓬的嫩肉也鼓涨了一些出来,在少年眼前紧张地蠕动缩动着,仿佛在期待着接下来的销魂临幸。
  “唔…小妹妹好漂亮,只是哭得满脸泪花,得好好清理一下……”
  夏风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也不等蓝幕妍回应,大嘴一张,舌尖卷绕着舔了上去!
  “啊嗯……”
  蓝幕妍红唇难耐地长大,发出一声来自灵魂深处的吟叫,肥美雪臀像是受到了电击一般,抖如筛糠。
  女人最私密羞处在蓝幕妍看来,虽说是性爱器官,可同时也是排泄的部位,被夏风用手把玩,她都生怕少年嫌弃,可对方不仅摸了、抠了,还…还喝了那地方喷溅出的羞羞汁水。
  此时大男孩竟然要用唇舌舔舐,她如何不又羞又惊,更担心会不会有令人不适的异味。
  蓝幕妍一边躲闪,一边轻喘着羞怯说道:“别…小风…那里脏…啊嗯……”
  “香喷喷的,哪里脏!”夏风不假思索地回应,说完便再次张开大嘴,包住美妇的两瓣大阴唇,“呼噜噜”地用力吸吮起来!
  “你…呃啊……啊……嗯哼……别…哈啊……哼……”
  蓝幕妍的哼吟声瞬间便充斥了整个卧室,起初她还在试图阻止,然而私处频频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感,在她又羞臊又紧张的心绪中,敏感度成几何倍数递增,她整个人都一下接着一下的颤栗了起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难以做到坦然享受,可腰臀又被夏风禁锢而无法挣脱,只得用手背挡在红唇前,试图堵住愈发高亢的欢叫。
  然而,带着颤音的低吟还是不断从指缝中飘出:“啊……不要……呃这样……嗯啊……别……痒……嗯啊……啊……嗯啊……”
  她看不到的是,夏风俊脸上陶醉无比,满鼻都是熟女荷尔蒙幽香,黏滑蜜液潺潺流入口中,腥甜爽口,骚馨弥散,却让他心底那份沉重释放得越来越迅猛。
  见蓝幕妍浑圆雪臀紧紧绷住,他改为在剥壳鸡蛋似的屁股蛋上轻揉缓捏,嘴里也抽空说道:“妍姨,别紧张,很快就能清理干净了。哦,对了,你说痒,那我顺便帮你憋着止止痒!”
  话音一落,他绷直了大舌头,径直钻了早已开合蠕动不已的蜜洞中,撑开慌乱裹夹而来的阴道褶皱,直至整张俊脸都贴上了光滑柔软的臀肉,下巴都淹没在了美妇浓密卷曲的腹下阴毛里。
  “啊……!”
  蓝幕妍只觉下身一紧,一种奇怪的充实感直冲天灵,脑子里却赫然想到是少年的大舌头插进了私处,心不由剧烈跳动,同时不受控地发出一声清厉的尖叫。
  她的凤眸向上翻白,瞳孔猛然扩散,两行情欲激发的快感热泪从眼角滑落。
  待到重新聚焦之际,一根擎天玉柱般的男人下体赫然印入眼帘,不知是为了堵住让她都感到含羞的娇啼,还是出于报复大男孩不停劝阻,她在手忙脚乱中牢牢抓起了眼前的大肉棒,“滋”的一声,将半颗鹅蛋大的龟头含进了小嘴里!
  初次尝试含屌吞棒的她哪里知道什么技巧,洁白贝齿在龟头表皮上狠狠刮过。
  “嘶……!妍姨…别…别咬……”
  一股强烈的酸爽自下体炸裂,迅速席卷全身,夏风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连忙从美妇蜜穴中抽出大舌头,说话的声音都发着颤。
  蓝幕妍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把男人的阳具含进嘴里,可她刚心生不适,却发觉口中之物并没有半分腥臭,反而口腔和鼻腔里充斥着浑雄的阳刚气息,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药草清香。
  原来这大男孩的羞物不但尺寸和大小异于常人,连味道都如此独特,令人生不起分毫抗拒之心呀。
  心里这么美美地想着,可她小嘴却不愿饶人,低声嗔道:“哼嗯……你…你坏…谁叫你不…不听人家劝……”
  “好好好,我听劝,妍姨,我温柔一点,那你也轻轻的吃哈……”
  夏风连忙“乖巧”求饶,动作还真轻盈了许多,不再猛舔狂钻,而是挑着舌尖在蓝幕妍大腿根如羽毛划过绸缎,偶尔触碰一下急剧充血的肥美肉唇,而且一触即逝,转向开合吐露的蜜裂,周而复始,来回反复,直至美妇的乌黑阴毛完全被不断涌出的蜜液打湿。
  也不知是不是这异样的温柔,让蓝幕妍紧张的心绪平静了许多,她虽然仍旧娇羞难耐,却也不再试图躲闪。
  她熟美的下体也如同感受到了主人的变化,开始偷偷配合大男孩的挑逗。
  当大舌头触碰之时,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样,逃也似的向内收缩,待其刚一离开,又舒展咧开,捧出沟壑顶端那枚娇嫩艳红的小阴蒂,时不时还会微微抖动,像是在召唤征服者的采摘。
  心境一旦发生改变,连性爱的领悟力都无师自通了起来。
  蓝幕妍玉靥红潮密布,雪嫩肌肤上渗出细细香汗,她微眯着水雾朦胧的凤眸,红唇忽地贴上坚挺的少年雄根,像接吻一样,开始上下吸含。
  随着手中阳具的温度不断攀升,阳刚之气愈发销魂摄魄,她的心情越来越放松,雌伏于雄性的女人天性逐渐释放。
  手中的天赋异禀,坚挺如钢,青筋篮虬,宛如面如冠玉的少年将军,却在今早带给了人生第一次做女人的极致欢愉。
  她不禁芳心酥颤,暗想既然夏风都不嫌弃她的桃源私处,那自己还顾忌什么,为何不带给少年同样的欢愉。
  只是姿势真的好淫荡,开胯提臀地骑在对方脸上,不仅被吃着身下最敏感私密的肉穴,还要像青楼女子一样吞含男人的性器。
  然而爱恋催发的情欲最终占据了上风,蓝幕妍浓浓的羞涩逐渐被更为强烈的柔情取代。
  她心中暗“啐”一声,玉手却牢牢环握住滚烫的巨龙,红唇时而细细亲吻青筋鼓凸的棒身,时而含入大龟头,羽睫动情颤抖,粉腮收缩着吮吸。
  片刻之间,夏风胯下雄根之上多了一串串娇小的菱形唇印,还有一层旖旎水光,在柔灯掩映下显得熠熠生辉。
  青涩的技巧却让少年舒爽入骨,他心知美妇的初衷悄然改变了,不由变换出更多的花样,享受的同时带给她更多惊喜。
  夏风忽地抬高蓝幕妍的浑圆翘臀,大舌头卷绕住小阴蒂扫舔数下,美妇娇喘声顿时急促到几乎窒息。
  他却迅速撤离,唇舌从腿根向下,蜻蜓点水般滑过温热的丝滑大腿内侧,一直舔吻到幽香四溢的纤美小腿,又从另一条美腿转而回返,直到大嘴包住整只水灵灵的成熟美鲍。
  “吸噜吸噜”的吮吸声响成一片,与此同时,他嘴含媚肉,大舌头在蜜穴裂缝中上下滑舔,待到蜜洞口的蠕动变得剧烈,他猛地叼住早已充血勃挺的阴蒂,就是一顿刮蹭轻咬。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30:36

第四百九一章 爱欲无边
  “唔……唔……哈嗯……唔……”
  千变万化的挑逗,忽轻忽重的撩拨,蓝幕妍凤眸一阵翻白,小嘴不自禁地张大,檀口瞬间被粗长大肉棒塞满,脸蛋鼓囊囊的如同一只红扑扑的小包子,鼻中止不住的飘出婉转动听的叫床声。
  “妍姨…更热辣的来了哦……”
  夏风意识到蓝幕妍高潮将至,陡然松开紧紧吸住的蜜穴,抽空嘟囔了一句,再次绷直了大舌头,却是趁着美妇精致娇小的粉嫩菊蕾舒张的霎那,“噗”的一声钻了进去!
  “啊……那里…不行!”
  蓝幕妍立刻像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玉靥上的充满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浑圆雪臀下意识地用力向内夹紧,“咬”得夏风舌根都有些酸痛。
  她的俏脸红得烫手,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脑子里更是混乱不堪,时而因为排泄用的屁眼都会被少年亵玩羞愤欲绝,时而又在无比怪异却又猛如虎般的快感中欲仙欲死。
  夏风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用力掰开蓝幕妍紧绷的嫩白臀瓣,大舌头不依不饶地全根钻入,而且模仿性爱的动作,“噗嗤噗嗤”地抽插起来。
  蓝幕妍感觉自己快疯了,一面是无法想象的羞耻,一面却是销魂蚀骨的另类快美。
  “嗯……啊……不要…脏……啊呃……别…嗯啊……”
  她的螓首软得耷拉在夏风大腿上,小嘴里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她已经无心再含吮少年傲立的大肉棒,因为所有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最丢人的后庭肠道之中。
  不过她的玉手并没有松开,像是在死去活来中抓紧了最后一根稻草,而且越握越紧。
  大舌头抽插菊穴的速度忽变迅猛,夏风突如其来地松开掰臀的大手,猛地捉住美妇充血翘挺的小阴蒂,用巧力一捏,大舌头也随之一贯而入,深深地没至舌根。
  “呃啊啊啊……!!!”
  蓝幕妍只觉两道闪电分别从阴道和肠道窜出,双重的刺激令她红唇大张,释放出一声发自灵魂的高亢长吟,透着满足和羞臊交织在一起的颤音。
  她的两条修长玉腿绷得笔直,就连秀气的足趾也紧紧地蜷缩了起来,蒙上了一层情欲桃红的肌肤,赫然生出波纹般的颤栗,白花花的大屁股也抖得肉浪翻滚,那模样就如同在她身上爆发了一场地震一样。
  紧接着自然是“海啸”,一道道蜜液自剧烈歙张的穴缝中迸射而出。
  夏风自然不会漏过,电光火石间,大嘴牢牢封堵住了成熟美鲍。
  “喔……哼嗯……啊啊……”
  高潮中的蓝幕妍感受到了敏感下体传来阵阵吸力,一丝微弱的清明让她意识到少年再次“咬”住了她的最私密羞处,无尽的娇羞激发出蚁噬般的酥麻感,宛如无穷无尽的电流在她浑身上下肆虐,除了仰首启唇,发出声声媚浪尖叫,她不知该如何用其他方式缓解。
  夏风双手捧稳美妇抖颤搐动的浑圆雪臀,双腮收缩,喉咙滚动,快速吞咽汩汩喷涌的蜜浆,如兰似麝的馥郁雌香在他口腔和鼻腔里瞬间弥散开来。
  余韵未了,蓝幕妍仍在平复细密急促的娇喘,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被夏风抱起,再被放着平躺在了床上。
  此时她玉靥上羞红未褪,女人的矜持让她本能地夹紧玉腿,纤细柳腰扭动着想要侧身遮挡。
  “怎么害羞了?我记得上午的时候,妍姨那可是又主动、又热情哦…”
  夏风俯下身,凑到她熟美俏脸前调笑不已,也不等她回应,一手抓住了一只饱满丰盈的美乳,掌心揉搓挤按,指尖在挺立的樱红乳蒂上轻轻拉扯。
  蓝幕妍犹如过电了一般,呜咽娇吟,娇躯颤抖,雪嫩肌肤上浮起一层淡淡的情欲桃红。
  “哼……坏…坏小子!就知道欺…欺负人……”
  她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上午发生的香艳场面,连忙瞪大凤眸,试图嗔怪少年,然而说出的话却满是娇嗲般的颤音。
  “妍姨,爱还来不及了,哪敢欺负…”
  夏风轻笑着回应,两只大手可没闲着,沿着蓝幕妍漂亮的锁骨一路向下抚摸。
  到了晃晃颤颤的大奶子前,更是毫不犹豫地满握于手中,叉开五指肆意把玩,尽享乳肉的柔软丰弹,揉捏出各种诱人形状。
  肉白蒂红的饱硕美乳,愣是在少年的大手中掀起阵阵香艳淫靡的雪波红浪。
  无论是真心还是调笑,夏风口中说出的“爱”字,仿如在蓝幕妍芳心投下了一团火焰,让她感觉好幸福、好温暖,羞涩和矜持也似乎被这团火燃烧,最终融化成任由着少年宠幸的爱欲柔情。
  “嗯……哈啊……好麻…坏…坏小子……”
  蓝幕妍芳心沉醉,媚眼如丝,小巧精致的鼻翼轻轻歙动,不再克制自己的欢愉,小嘴儿吐气如兰,流溢出声声充满了渴望和满足的曼吟。
  见少年对自己的乳房爱不释手,她贝齿轻咬下唇,忽地悄悄挺起胸脯。
  自然是引来一条灵动大舌头的“滋滋”舔吻,而且少年像是洞悉了她饱满双峰的所有敏感处,不但用舌尖在嫩如蚕膜的乳晕上绕圈,而且还叼着挺立如婴儿尾指的小乳头又吸又咬。
  不到片刻时间,蓝幕妍两只丰腴的豪乳上就已遍布夏风的清新口水,乳晕乳头更增艳丽,如同刚刚经历了一场春雨甘霖的滋润。
  “呀……啊……唔……坏小子……轻点呀~”
  蓝幕妍娇声浪啼,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酥颤难当,不由屈膝开胯,将腿心的诱人艳景尽数暴露在空气中。
  夏风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了点点春光,不由星目一亮,轻轻压在了蓝幕妍成熟曼妙的赤裸酮体上。
  大龟头抵住丰隆耻丘之际,便裹着黏滑蜜液缓缓向内推进。
  两瓣厚润的大阴唇被挤开,夏风还未凝腰沉臀插入,美妇已是率先抬起美腿,紧紧盘上了他的腰臀。
  紧窄如箍的蜜穴膣道连拉带拽,将大龟头主动吞入,内中一圈圈肥美肉芽仿佛一张张饥渴小嘴,争先恐后地吮吸起来。
  “呵呵…比我还急啊?那怎能让妍姨等待呢…”
  余音未了,夏风健硕腰身猛然向前一送,“噗嗤”一声,坚挺如钢的粗长肉棒强势推进,撑开裹夹而至的嫩肉褶皱,无比强势地一贯而入,直到紧抵蜜穴甬道的花心深处,才停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极度充实和微微酸痛的肿胀感,把蓝幕妍到了嘴边的娇嗔生生堵回了喉头,她的魂魄也好似瞬间飞上了云端。
  “嗯啊……!”
  半晌后,一声娇啼在卧室中炸响,满含道不尽的兴奋和愉悦,更有一丝臣服于君的膜拜之情!
  “嘶......”
  夏风也吸着凉气,感受着大肉棒被美妇蜜穴牢牢包裹、饥渴吮吸的快感。
  “妍姨,你下面真紧!我都不敢相信你生过孩子….!”
  “胡…胡说......妮妮可…可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嗯嗯……”
  蓝幕妍像条八爪鱼一样,玉臂紧搂住少年的脖颈,两条大白腿死死地盘着王老五的粗腰,气若游丝地嗔道。
  “嘻嘻……那我试试能不能肏松一些……”
  “哼啊……坏小子...嗯.…..啊……满…满足胡话!”
  “情调…妍姨…你不觉得做爱的时候说这些…特别刺激吗?”
  夏风像变了个人似的,懒得再腼腆,索性大言不惭地胡诌起来,大肉棒也不立刻前后抽送,而是抵住颤抖的花心反复研磨。
  “嗯.......好酸…好麻啊……”
  蓝幕妍仰着螓首,凤眸里水光粼粼,吐息如兰,嘤咛声愈发沉重。
  “咦…难道不舒服?得…我懂了……”
  听着身下美妇婉转悠扬的吟唱,夏风坏笑一声,故作惊讶和曲解,大肉棒却转而九浅一深地抽送了起来。
  “啊……哼嗯……你…哼……哈啊……你太坏了……嗯啊……”
  夏风没有回答蓝幕妍的娇喘嗔怪,而是低头凝视着身下玉面含春的美妇,双目交织的一刻,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受到除了强烈欲望之外的依依难舍。
  的确,明日两人将各奔东西,深西城的这一段天意安排下的良缘,如梦似幻,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转眼便到了梦醒时分。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多说什么,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两条舌头再次缠绕一起,带着香甜津液,含着阳刚气息,在彼此口腔中穿梭嬉戏,抵死缠绵。
  “呜呜…….用力…啊啊……用力肏我……”
  直到快窒息,两人才松开彼此紧咬的唇舌,而蓝幕妍面红耳赤下说出的一句索爱话语,顿时燃爆了今晚的情欲烟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夏风被美妇罕见的秽语刺激得浑身一抖,健硕腰胯宛如被注入了一道兴奋剂,挺耸如飞,带动着粗长的巨根,在柔软缠人的紧窄花径中尽根而出,尽根而入。
  肉体撞击声犹如雨打芭蕉,同时此起彼伏的,还有蓝幕妍再无保留的媚浪叫床声。
  “嗯……啊……好舒服…呃……好美…哼啊……”
  两具赤裸身躯,一柔美动人,一高大精壮,上下交叠纠缠在一起,蓝幕妍的双修长玉腿,牢牢地夹着夏风的蜂腰,而少年的上下沉臀抽插的同时,双手肆意揉捏着蓝幕妍熟果般的丰盈双乳。
  空气中除了不间歇的肉体撞击声和靡靡水声,更是弥漫着情欲蒸腾出的燥热和美妇发情后的馥郁腥香。
  “喔……去了…我又去了……不要停…我还要…啊哈……”
  一声声充斥着满足的高亢尖叫不断响起,而每一次欢叫,蓝幕妍紧致的蜜穴便会紧紧夹住少年不知疲倦的大肉棒,送上一股接着一股的清凉阴津。
  此时的她虽然娇躯酥软,却始终牢牢地搂住夏风,玉柱般的嫩白美腿紧夹着少年的腰肢不肯松开,白皙的肌肤红彤彤的一片,像是刚刚从桑拿房里出来,玉靥飞霞,眼神溢满了迷离和情欲,看向少年的目光,是深深的依恋。
  “妍姨…明天一别,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唯望你和妮妮平安顺利,如果有任何用得着我夏风的地方,随叫随到!”
  美妇的柔情爱欲让夏风从今晚杀戮后的迷失中彻底平复,发自内心的祝福和承诺脱口而出。
  蓝幕妍热泪盈眶,红唇在他俊脸上动情亲吻,哽咽道:“谢谢你,小风。妍姨不在乎天长地久,曾经拥有就能满足。你一定不要忘了妍姨,也不要忘了妮妮…”
  说着,她忽地用力翻过身,雪臀高高撅起,将深插在私处的大肉棒抽出。
  随后她重新翻过身,沉腰提臀,纤美玉臂撑稳床面,扭头看着夏风,坚定地又道:“小风,今晚妍姨的一切都是你的,我要你更用力、更激烈!”
  赤裸酮体雌伏,任君临幸地大开玉胯,将腿心水汪汪的蜜穴和娇小菊蕾尽现眼前,夏风心中划过一道暖流,没有半分迟疑,他迅速调整好位置,大手轻握住美妇纤腰,轻轻地一用力,铺满蜜液白浆的大肉棒瞬间便挤开了肥美的大阴唇,接着满腔蜜液的润泽,“噗呲”一声,再度巨龙归巢。
  “嗯……好舒服!用力…不用怜惜…用力肏我……”
  蓝幕妍仰首娇啼,长发甩动,全身的肌肤浮起一层细密的香汗,浑圆雪臀配合着她索爱的欢叫,主动挺耸起来。
  夏风秒懂了她突变骚浪的心意,这是美妇期盼一场刻骨铭心的性爱,来舒缓离别后的相思之苦。
  “好!妍姨…如你所愿!”
  他的回应同样坚定,话音一落,他躬下身,双手前探托住蓝幕妍吊垂如钟的柔软大奶,十根手指微一用力,乳肉便朝着中间挤压成了一团。
  “嗯……啊……”
  敏感胀热的乳房被少年一双大手捏住,火热的温度和大力的揉捏激起一丝丝麻酥酥的快意,蓝幕妍忍不住难耐轻吟,但转息之间又化作了一声销魂蚀骨的尖叫。
  正是夏风腰胯忽地后撤,再重重捅入,大龟头结结实实的撞上了她的子宫花心,宫门在一片酸麻之中开启了一条缝隙。
  她蜜穴里的褶肉,也猛地紧缩在了一起,顿时将深插其中的大肉棒牢牢裹覆,一阵阵急促而强悍的收缩之力,夹得夏风连打了几个哆嗦。
  不过在男女欢爱中,少年从来都是“你强我更强”的不服输性格,越是有挑战性,他也会变得越兴奋。
  就如此刻,他大手把玩着蓝幕妍的丰弹美乳,腰胯迅猛挺动起来,每一次都带着开天辟地般的力量,全根抽出,尽根没入,只十几个回合,美妇蜜穴深处的花心小肉蕊就服软了。
  “呃啊……好深…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啊啊……”
  身后少年粗旷而有力的抽插,直令蓝幕妍在痛并快乐中尖声浪叫,敏感娇嫩的阴道内壁很快便迎来阵阵不规律的痉挛。
  夏风自然感觉到了这一切,情不自禁俯下加快抽送的速度,薄唇紧贴在她光洁玉润的美背亲吻,结实的臀部如同打桩机一样挺动如飞,壮硕粗长的肉棒在蜜液喷涌的花径深处前冲后撞。
  “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急如鼓点,硕大的龟头已捣开了软绵绵的花心,大半颗钻入了女人最神秘的子宫花房之中。
  蓝幕妍脑子里虽然七荤八素,却能清晰的感知到体内那条粗壮的巨龙,一次次撞击在她敏感的花芯上,那强悍和霸道震的得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栗!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41:34

第四百九二章 岳母有异
  待到一颗大圆头彻底钻入蓝幕妍肚子里,酸爽加酥麻,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她感到无比紧张,却又舒服得难以自拔。
  仅仅是两个回合的深宫抽插,上午曾经历过的子宫高潮再度来袭,蓝幕妍叫床声里带上了哭腔,玉臂软得再无力支撑上身,直接趴在了大床上。
  夏风适时抽出玩奶的大手,转而托稳她的纤腰,保持源源不断的密集输出。
  “啊……好厉害……又来了…来了啊……”
  蓝幕妍娇躯狂颤,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她奋力撅高翘臀,承受少年带给她的无尽欢愉,娇软的红唇不受控地开开合合,吐出声声销魂蚀骨的娇喘。
  “噗嗤…….噗嗤……噗嗤……”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如果不是被托着腰肢,蓝幕妍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撞飞出去。
  硬邦邦的大龟头不断贯穿着她紧致的私处甬道,密不透风地碾压她娇嫩的子宫内壁,又狠狠扯着宫颈口,往往被拉扯出好几公分,才恋恋不舍地彼此分开。
  “嗯啊……太爽了…啊……要飞了…啊……”
  蓝幕妍舒服得魂飞魄散,玉足足尖都蜷缩得胃胃抽筋,阴道和子宫已被少年肏干得一片火热,但她依然撅着大屁股,贝齿紧咬着承受来自身后的撞击。
  伤心最是离别时,今晚夏风重返之前,她就悄悄做出了决定,即使妮妮再如何哭闹,明日也不会要求少年来相送。
  原本让少年重返此地,为的是给蓝曼秋一个良机,然而后者始终徘徊在犹豫的边缘。
  就在夏风即将归来的前五分钟,蓝曼秋忽然决定,为了使自己的矛盾心情得到彻底的释放,她要去私人泳池中寻找一份宁静与自我放空。
  蓝幕妍看得出堂姐表面的波澜不惊之下,实则掩藏着一份难以言喻的紧张。
  她也明白前往私人泳池所谓的放松的借口,不过是因为内心尚未下定决心,从而选择了暂时逃避而已。
  此时此刻的纵情交欢,蓝幕妍期待过,但也没想过主动索求。
  究其根由,得益于上午夏风的助力,她能在保持贞洁的同时解除了女儿的危难。那时的她,迫切需要释放心头累积的苦闷,但更多的是报恩,以及甘愿献出残花败柳之躯,只为在少年面前为女儿争得一份庇护的私衷。
  或许天意眷顾,夏风刚进门,她便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年波动的心绪,一股母性的温柔立刻在胸中涌动,于是她展现出了内心深处极其温柔与呵护的一面,也令此后的爱欲缠绵水到渠成了。
  夏风还不清楚今晚仍有其他使命在等着他,此刻两人已经换了个体位。
  娇喘吁吁的蓝幕妍侧身仰躺,一条浑圆修长的雪玉美腿被少年抱在怀中,呈九十度大开中门,任凭大男孩骑在她另一条美腿上,挺耸腰臀,挥动着粗长雄根在几乎肏到融化的蜜穴里忘情穿梭。
  少年时不时地会俯下身,与她“啧啧”激吻,随后顺着她白皙颈脖,印下一连串灼热的吻痕,当落在她晃动的丰盈上,更是叼住红亮挺立的小乳头一顿猛嘬。
  “啧啧啧……”
  每每他都吸得很用力,含着敏感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地磨,又卷进嘴里狠狠品咂。
  但无论变换什么花样,健硕腰杆却从没有耽搁,保持着一秒三个回合的肏干速度。
  “喔啊……好深…啊啊啊……好快…啊嗯……好棒…要疯了……啊……”
  胸前被含吮得又胀又麻,蜜穴从前到后每一寸沃土都被充分开发,蓝幕妍爽得凤眸泪花闪烁,娇躯扭动如蛇,红唇不断溢出充满了熟艳口脂香的迷人娇喘。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持续不断地又响了百余下后,蓝幕妍被灭顶的高潮冲击得神魂颠倒,小脸在情欲中涨得通红,连呼吸都短促到近乎窒息。
  “不行了……啊……好舒服……啊……啊……真的要死了……嗯啊……”
  她的呻吟里终于多了如泣如诉的求饶,虽然赤裸娇躯还在诚实地迎合。
  夏风也意识到美妇泄身过度,无力再承欢,而他自己也感觉到了脊髓有了隐隐的酥麻之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转而将蓝幕妍两条美腿同时扛上肩头,低头看了一眼两人性器连接处,裹满白浆的大肉棒油光锃亮,如同穿梭机一样,在微微红肿的成熟蜜穴中飞快的进出,带出一汩汩腥香蜜液,捣弄得媚肉翻进翻出。
  “妍姨…再忍一下!我们一起共赴极乐!”
  说完,他猛地压低身子,把蓝幕妍的娇躯几乎对折了起来,双手握着她的两只胀鼓鼓的大奶子向内一挤,同时含住她的两颗硬如红宝石的小奶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做出最后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快得出现了残影。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上下同时窜出蚀骨的快感,犹如情欲火山赫然爆发。
  蓝幕妍从枕头上扬起螓首,娇美的下巴几乎和雪颈拉成了一条直线,她长嘶一声,凤眸完全翻白,娇躯剧烈抽搐着冲上了高潮。
  潮液如爆开的水管一样“滋滋”喷涌,极致舒爽刚至,一条条火龙“噗噗噗”地击打在她子宫壁上,滚烫的温度仿佛灼烧在她心头,有力的冲击频频冲刷在她敏感的神经之上。
  “噫呀……”
  她红唇大张着,发出一声来自灵魂最深处的高亢尖叫,阴精再一次狂泄而出!
  前一波高潮尚未消失,就被后一波堆叠着,冲上更高的巅峰。
  蓝幕妍已记不清今晚在这短短的一个小时里,自己到底来了多少次高潮,她只知道意识正在逐渐模糊,身体仿如在云端飘飘荡荡,怎么也落不下来。
  熟美的脸蛋上,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在柔和的灯光映射下,闪烁着春雨滋润后的艳丽光芒。
  两人这一次的水乳交融,彼此释放出的体液量大到惊人,蓝幕妍的子宫和阴道被完全填满,以至于平滑光洁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高高隆起,看着就像一个怀胎数月的孕妇。
  夏风刚抽出射完精的大肉棒,便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知是不是妮妮出现在他生命中,让少年不由自主地多了一份异样的心绪。
  他翻身躺在凤眸微闭,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蓝幕妍身旁,大手抚上她胀鼓鼓的肚子,动作极尽轻柔,冷不丁地感慨道:“妍姨,小妮妮出生之前,你的肚子是不是也像这样,大大的、圆圆的啊?”
  浑浑噩噩的蓝幕妍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了数秒,才下意识地顺着夏风的视线看去,脑子里居然冒出一个令她脸红心跳的问题:坏小子搞大了我的肚子?
  她瞬间又意识到这是个假命题,忍不住轻“啐”出声,把气直接发在了夏风身上,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呃…不可能错啊?”
  夏风不明所以,可他有着不俗医道,不可能否认自己的想法,但还是诧异地驳斥了一句。
  蓝幕妍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故意笑话她,脑海中也浮现出当年身怀妮妮的时光,羞红密布的玉靥瞬间多了一层母爱的光辉。
  她轻抚着圆滚滚的小肚子,柔声细语道:“小风,你没错。我怀上妮妮不到六个月,肚子就像现在这样,大大的、圆圆的…”
  说着说着,她那双朦胧如画的凤眸渐渐明晰,眼神中流露出缕缕怀旧之情,接着又呢喃道:“当年,我恨不得将腹中胎儿摒弃,然而那小生命仿佛能感知我内心的挣扎。每当我心情沉重,它便异常温顺;而当我绝望时,它又会在我的腹中轻轻触碰,似乎在告诉我,有它在,孤独便不复存在。”
  蓝幕妍梦呓般的话语直击夏风的灵魂深处,他仿佛看到了母亲身怀六甲的画面,肚子圆圆大大,也同样面露母性光辉,素手轻抚,低声呢喃。
  只是和以往一样,母亲的脸上蒙着一层迷雾,无论夏风怎样努力,他都看不透。
  少年陷入莫名的失落之时,蓝幕妍已经惊醒过来,而且肚子里明显出现了异样。
  有一个物事从丹田钻出,行至子宫花房之中,随机微微蠕动,片刻也不愿停歇,即使她看不见,也能感受到那份欢呼雀跃。
  是自己的本命蛊虫!
  而且似乎对交融的龙阳凤阴格外喜爱!
  蓝幕妍脑中才涌出这两个推断,凤眸忽地一翻,抬起的螓首重新落回枕上,整个人也好像突然失去了意识。
  这一幕被神游天外的夏风捕捉到了,他连忙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恢复清醒,虽然有了种预感,但是伸出手指搭上蓝幕妍的皓腕,外放出一丝至柔化劲。
  如他所料,美妇子宫花房中有蛊虫异动,不过他并不担心,因其在饱吸龙阳凤阴交融后生成的热流,不时会回到丹田之中,再出现时,明显身体小了许多,显然是在蚂蚁搬家似的将热流运回丹田。
  夏风心念微动,驱使至柔化劲随着再次饱吸热流的蛊虫一同进入蓝幕妍的丹田之中。
  令他又惊又喜的是,蛊虫不止是运送热流那么简单,而是本体释放出怪异气息,令丹田之中的源劲气和热流快速融合,转化成更为夯实的劲气。
  他甚至可以大胆推测,蓝幕妍此番身体自我封闭调整,待到明早再醒过来时,这位幸运的美妇应该已经突破至了内劲初期!
  夏风为她感到欣喜的同时,也觉得很无奈,因为刚才的激情欢爱,再次证明他又一次成了改变女人命运的道具,而所用的宝贝…
  想着,他不禁苦笑着摇摇头,开始一如既往地做起了善后工作。
  爱液斑斑的床单是没法换新的了,毕竟这是在酒店,此刻叫服务员送新的过来,不被人笑话才怪。
  好在总统套房有足够多的空房间,夏风沉吟片刻,帮已经闭目沉睡的蓝幕妍擦拭干净,又给她穿好浴袍,随后抱到了另一间空房安顿好。
  回到两人恩爱的房间,他将床单扯落,扔进浴缸里,用水泡好。
  办妥了一切,夏风想了想又去了妮妮的房间,小丫头呼吸平顺,睡得很香甜。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再没了今早发病时的苍白,小手一直紧紧握着鹅暖石,嘴角还勾着一抹浅笑,也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小妮妮,明天一别,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哦。想大哥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也会时常跟你们联系的。”
  夏风在床沿上坐下,摸了摸她漂亮的小脸蛋,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轻声细语地说着心里话。
  一想到两人萍水相逢,小丫头却对他充满信任和依恋,一股浓浓的不舍之情涌上心头。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默默地守候了近十分钟,夏风深吸一口气,重拾好心神,起身走出卧室。
  刚关好门,他突然想起一事,妍姨好像没有告知让自己返回此地的原因啊。
  或许就是为了早前那番恩爱吧,要不然中午自己追问,妍姨为什么总会转移话题?
  嘿嘿,不正是女人的矜持作崇吗?
  夏风一拍额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自认为明白了一切。
  他不再迟疑,整理好鞋履,正欲跨步出门,忽而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从远及近,似乎正朝这间总统套房的方向靠近。
  女人?
  难不成是伯母?
  她还没返回顾家吗?
  疑问接踵而至,待到他手刚碰到门把手,“嘀”的一声响起,来人已经刷卡推门走了进来。
  不是蓝曼秋,又会是谁?
  “伯母,您来了?”夏风连忙让到一旁,躬身问候,心里却有些奇怪:怎么对方头发湿湿的,还只是穿了件浴袍,秀足蹬着的也是拖鞋而已?
  蓝曼秋显然是在想着什么出神,直到和少年擦身而过,才后知后觉地惊叫一声,后续的话有些魂不守舍,甚至还带上了颤音:“啊……!小…小风…”
  夏风以为自己吓到了她,忙歉声道:“伯母,真对不起,没吓着您吧?”
  蓝曼秋拍了拍高耸的酥胸,努力平复急促的心跳,轻声接过话道:“没有,小风,是伯母走神了,你不用自责。”
  夏风笑了笑回道:“那就好,那就好。您今晚打算住在这里吗?”
  蓝曼秋点点头,忽地秀美轻蹙,脸上也流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夏风略有些好奇,但他也没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妮妮和妍姨都已经睡了,估计明早才能醒来…”
  见蓝曼秋闻言若有所思,他生怕被问起原因,到时候说了难免尴尬,不说又不忍心说谎,忙告辞道:“那伯母您早点休息,我先走了,明天见。”
  话音一落,他转身就走,却被蓝曼秋轻轻拉住。
  “呃…伯母,您…”夏风不解,但还是乖顺地停住脚步,转过身轻声询问。
  蓝曼秋摇摇螓首示意他不要多问,却也没回应。
  夏风更觉纳闷,不由直视她的双眸,也恰好捕捉到了她眼中掠过的一抹难以捉摸的光彩,仿若有两股力量在激烈交锋,既显得犹豫不决,又似乎在默默为自己加油鼓劲。
  “小风,随我来。”蓝曼秋终是暗叹一声,主动打破沉默,垂首低语了一句,便拉着少年的胳膊向其中一间客房走去。
  夏风有些犹豫,但眼见着伯母虽然垂首低眉,脸上却明显多了一分黯然,不由心下一紧,以为她有伤心事需要找人倾诉,连忙抛开顾虑,更咽回了即将出口的疑问,随着她缓缓前行。
  门开,两人进了房,蓝曼秋转身关好门,还偷偷反锁住,随机把卧室的灯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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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11/20 12:55:32

第四百九三章 往昔谜团
  “伯母…您这…”夏风连忙转过身,在惊讶中想要一问究竟。
  怎知蓝曼秋急声打断,语带凄然地喃喃道:“不要…不要问,小风,就算伯母求求你!我…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实在不愿前功尽弃。”
  此时卧室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可夏风夜能视物啊!
  接下来的一幕令他震惊当场,蓝曼秋,顾姐姐的亲上母亲,他的未来岳母,竟是拉开了腰带,浴袍顺着细嫩肌肤滑落的同时,她解开了胸罩,又褪下了蕾丝小内裤。
  短短数秒钟过后,一具雪嫩丰腴,前凸后翘的熟美酮体,就这样彻彻底底,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夏风眼前。
  “小风,你知道吗,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些曾经发生过,却始终被谜团笼罩的往事,我也不列外…”
  夏风微微侧首,不敢再看,内心正挣扎着是否向伯母透露自己与众不同的五识秘密,此时蓝曼秋如秋水般幽深的声音,缓缓飘入耳畔。
  对方的话中之意在他心中赫然引起强烈的共鸣,一幕幕于迷失之际出现的画面,从他眼前闪过。
  那一切的一切,不恰恰是虽然感觉极为真实,却始终笼罩在一片驱不散的迷雾之中吗!
  “许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曾主动跳入了蓝家用于惩戒的幽暗秘洞之中,此后发生的种种,时常会出现在我梦中。我原以为,脑海中零星的记忆片段就是当晚的真相,但随着生活中经历的一些细节,我渐渐产生了质疑。”
  沉默良久后,蓝曼秋的声音再次响起,夏风从她的话语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奈。
  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然而眼中并未流露出欲望之色,而是一种迷惘和哀愁。
  全身赤裸的她更没有急切地投怀送抱。或许是女人本能的矜持,即使在黑暗中,哪怕已经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她依然在下意识地夹紧发颤的美腿。
  两条藕臂也没有自然垂落,而是一条胡乱地环在胸前,另一条试图遮挡浓密芳草掩映下的丰隆羞处。
  夏风心下一软,终是彻底打消了告知她自己夜能视物的念头。
  他甚至认为有必要给予回应,在这片黑暗而寂静的氛围中如果保持沉默,恐怕会加剧蓝曼秋本已就紧张不安的情绪。
  想到就做,夏风尽量保持音色的平和,轻声道“伯母,其实我也有过同样的苦恼…”
  如他所料,蓝曼秋剧烈跳动的心似乎缓了一些,还没等他继续说下去,忽地插言问道:“小风,是想到了你的母亲吗?”
  “呀!伯母,您…您已经猜到了?”夏风震惊不已,因为这恰好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
  虽然只是寥寥几句对话,蓝曼秋慌乱不安的心境竟神奇地平静下来。
  也是,都拉着少年进了卧室,自己也全身赤条条再无寸缕,又何苦再多做纠结而自寻烦恼?
  在黑暗中,她深吸一口气,循着声音走向夏风,可毕竟伸手不见五指,待到人影乍现,她还是轻呼一声,双腿在突如其来的紧张中失了气力。
  眼看着就要摔倒,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扶住。
  一股清新但不失浑雄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蓝曼秋的芳心不争气地狂跳不已,全身的骨头像是被瞬间抽走,软软的直接倒在了少年怀中。
  “呀!小风,我…我…你…不要误会…”
  她惊叫着想爬起身,然而赤裸娇躯却脱离了意志,完全提不起力气,她只得趴在夏风怀里,气喘吁吁地努力解释。
  “别担心,伯母,我完全理解,更不会误会。”
  夏风从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就看得出,蓝曼秋的确是无心之失,连忙出言安抚。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还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他下意识地抬起两条胳膊,却嘎然顿住,推开蓝曼秋似乎不妥,可不推开,又好像更不该啊。
  一时间,夏风仿如骤然化作了一尊雕像,不敢再有一丝多余的动作。
  可他的身体虽然僵硬无比,偏偏脑袋莫名其妙地不安份起来,嗡嗡作响不说,还不断提醒他,怀中人可是他的未来岳母!
  岳母和母亲只是一字之差,但有着几乎同等的身份,也是少年潜意识中只可敬畏绝不能亵渎的存在。
  然而此时此刻,蓝曼秋却赤身裸体地趴伏在自己怀中,夏风只觉灵魂深处又酸又麻,浑身的肌肉一阵阵刺痛,内心再没了原有的那份镇定,砰砰砰地狂跳起来。
  他自小在山中长大,伦理道德方面知之甚少,在他的印象中,师傅夏青云性格乖张,对于礼教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又哪里会肯在此方面悉心教导。
  凌乱之中,夏风忽然想到了郭少铭和沐欣彤,他曾目睹过作为女婿和岳母的两人,在野外激情交欢,他迷茫过也深思过,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不妄加评论,甚至可以算得上坦然接受了。
  只是同样的情景发生在了自身之上,他还能做到坦然面对吗?
  殊不知他在黑暗中承受灵魂拷问之时,蓝曼秋的心境却发生了翻天复地的改变。
  少年安抚的话才说完,不但身体的温度在急剧下降,连呼吸都如同停滞了下来。
  若非螓首所倚靠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她真的会误以为少年突然变成了一块坚硬而冰冷的化石。
  要不怎么说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作为过来人的蓝曼秋居然秒懂了少年变化的原因。
  夏风肯定已经觉察到了她身体上的一丝不挂,也因为意识到了两人的身份,才会出现心跳如擂、虎躯僵直的异状。
  蓝曼秋羞涩难当,但更多的却是欣慰。
  在她看来,大男孩的表现再一次证明,他绝不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斯文败类。
  少年身上的凉意,温暖了蓝曼秋的心田,也令她的母爱之心不由自主地泛滥。
  以至于她轻轻地捧起夏风的俊秀面庞,红唇微启,气息如兰,反过来安抚起了少年:“小风,好孩子,若非我,你何至如此纠结。你无需自责,也不必畏惧,就把它当成一场梦。梦消梦散,一切都将归于无形…”
  说着,她再次投入夏风的怀抱,不但拉着少年僵硬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腰肢,而且还紧紧抱住了他,接着轻声呢喃道:“其实,幕妍把今早驱蛊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我了。那时的我一定很…很无耻、很下作吧?”
  纤腰柔软丝滑,却如同在炙烤着夏风的掌心,他如同触电一般想收回手,蓝曼秋戚戚然的话语令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此时收手,无疑只会让羞愧自省中的未来岳母误以为是受他嫌弃。
  他连忙柔声劝慰道:“妍姨,您又何必自责!那些反应都是因为药物所致,并非您的本意可以控制。”
  连夏风都没意识到,他开口回应的一刻,整个人也终于从石化的状态中缓了下来,心跳平复了许多,像是冻结了的血液,也重新在体内流动。
  蓝曼秋不用问都能感受得出少年的变化,只因她紧紧相贴的虎躯凉意已散,温暖复来。
  或许是夏风没有撤回环在她腰上的大手,又或许是两人相拥在一起的状态愈发自然,蓝曼秋最后一丝挣扎烟消云散。
  她像是忘了自己此刻寸缕未挂,在少年暖烘烘的宽阔胸膛中慵懒地扭了扭螓首,贝齿轻咬下唇,幽怨地回道:“但不该发生的始终是发生了啊,而且还…还被…被你看光了…”
  音色中陡然透出的娇嗲令夏风心头一颤,一时间他也忘却了时空,忙不迭地解释:“那个…我也是迫不得已,何况伯母风韵犹…哎呀……我这…”
  正所谓忙中容易出乱,他的回答越描越黑,待到有所觉察,除了惊叫,便只剩下支支吾吾,不知所云了。
  蓝曼秋又怎会听不明白少年没说完的话,芳心没来由地窃喜,只是同时红晕也飞上双颊,羞喜交加之下,竟是在大男孩腰间软肉上狠狠捏了一下。
  夏风仍在因说出那句不合时宜、却脱口而出的调情话语而局促不安,怀中人是未来的岳母,自然不会有半分防备之心。
  这冷不丁的掐捏,痛到是不痛,让把他吓了一跳。
  不经意间,他的两只大手滑上了蓝曼秋光溜溜的浑圆肉臀。
  再次忙中出错,他十指微微一紧,无意识地在柔软丝滑的大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抓握了一把。
  “呃嗯……你…坏孩子……”
  蓝曼秋像是遭电击一样,圆臀猛地绷紧,身子哆嗦了一下,一股异样的酥麻从下急窜至喉管,小嘴儿不自觉地张开,迸出一声带着转音,弥漫着成熟美妇口脂幽香的呻吟。
  音色太过柔媚,连她自己都听了面红耳赤,只得羞涩万分地蜷缩在夏风怀里做鸵鸟状。
  不过这样一来,倒也把卧室内紧张沉闷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两人便这般默默相拥,无声胜有声,他们心中明白,任何的解释、歉意,乃至责怪,在此刻都是多余的。
  夏风自然没敢得寸进尺,早已及时缩回了手,轻柔地搭在蓝曼秋柔软纤细的柳腰上。
  “微风轻拂,清儿先前与我谈及,你自幼便与父母分离,至今依然在寻根的路途上徘徊。你是否会时常想起那位素未谋面的母亲呢?”
  半晌后,蓝曼秋心情平复了许多,忽然从少年怀中抬起螓首,语带怜惜地柔声问道。
  夏风轻叹一声,也没做隐瞒,坦然回道:“嗯,伯母,其实这就是我刚才准备说,您却已猜到了的困扰…”
  顿了顿,他的声调缓缓低沉,透着淡淡的忧伤:“我曾在一些离奇古怪的梦中,屡屡与母亲相见,那些画面是如此的真切,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但…但她的面庞总是被一团迷雾笼罩,无论我如何努力,都无法穿透那片朦胧,也始终无法看清她的容颜。”
  这一次,蓝曼秋默然无声,没有发出半点响动打扰少年的倾述。
  她静静地聆听,直至他的话语落下,才苦笑了一下,缓缓接过话头:“小风,这就是我为何要带你进入房间,还…还脱光衣服的原因。正如你无法看清梦中母亲的容颜,我也有着一段如梦似幻的过往。我之前提起过,这是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或许你会有所困惑,遗忘它不就好了吗…”
  夏风脑中的第一个念头还确实如蓝曼秋所说,然而转瞬间,他意识到,这件事对于蓝曼秋而言必定至关重要。
  否则,这位未来岳母又何苦降低身份,采取如此令她自身都尴尬、也容易遭人误解,甚至被人耻笑的举动。
  蓝曼秋接下来的话不断印证了他的推断:“我尝试了这样做了,自那以后,的确少了纠结。然而,命运却如此捉弄人,今早我亲眼目睹你与幕妍欢爱的时刻,那团迷雾再次浮现脑海,而我深藏心底的疑惑也如藤蔓般疯长,它的力量已经强烈到让我无法忽视,更难以释怀。”
  “伯母,为什么?”夏风的追问几乎脱口而出。
  蓝曼秋略作迟疑,凤眸在黑暗中闪过一道痛苦和挣扎的冷光,但终是转为坚定。
  她一字一顿地续道:“因为这团迷雾遮掩的,或许是一个让我痛不欲生的真相:我的处子之身,并非为清儿父亲所得。”
  “什…什么?这…这怎么可能?”夏风大惊失色,他想到了揭开迷雾的重要性,可怎么也料不到会和未来岳母少女时代的贞洁相关!
  “我也宁愿相信只是我在杞人忧天。可面对天赐的验证良机,我真的做不到无动于衷,置若罔闻啊。”
  蓝曼秋的回应令夏风心中有了个强烈的预感,所谓“良机”怕是又和他天赋异禀的某处有关。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自己这根屡屡改变女人命运与体质的“魔杖”,真的神奇到可以揭开未来岳母那段扑朔迷离往事的面纱?
  “当年我所处环境虽然是个幽暗山洞,但同样像现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也同样赤身裸体和一个男…男人紧贴在一起…”
  蓝曼秋梦呓般的继续述说,却突然又猛地顿住,数秒后才接着开口,语气显得有些仓促:“小风你不要瞎猜,是男人主动把我抱住,我当时一直认为他就是长坤,才没有坚决阻止他脱光了我身上的衣服…”
  夏风听得出她是在担心,怕被解读成少女时代的她便不知检点,连忙插言道:“伯母,我没有胡乱揣测…”
  到了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一大半真相。
  尽管蓝曼秋未曾详述其进入秘洞的缘由,以及伯父当日缘何也受困于洞中,但这些细节,对于蓝曼秋此时的求助已无关紧要。
  夏风循着自己的思路又问道:“那么,伯母,您所认为的这起旧事的谜团,莫非是那位男士或许并非伯父本人?”
  蓝曼秋依偎在他怀里,点头轻“嗯”一声,暗赞少年心思敏捷。
  既已确定了心中的推断,夏风再一想到,如果自己也有机会可以揭开梦中母亲脸上的面纱,怕是也会奋不顾身。
  他索性抛开了顾虑,开门见山地问道:“可是,伯母,我该怎样做,才能帮到您呢?”
  少年的问题令蓝曼秋在幽暗之中,玉靥瞬间染上绯红,她深吸一口气,从夏风怀中抬起螓首,奋力压下膨胀的羞耻心,轻声回道:“小风,我…我实在难以启齿,但我已决意今晚揭开事实的真相。接下来我会只动不说,我不奢望你的原谅,只盼你不要拒绝,就把这一切视作一场梦境,好吗?”
  黑暗不妨碍夏风视物,所以能清晰地看到蓝曼秋哀婉的神色和眼中流露的羞愧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