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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4/12/01 11:42 / 4133 / 16
【小说】我的姐姐服役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1/13 17:12:18

第十四章
服装厂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后,母亲就没怎么再管过厂子里的事,乐得清闲。倒是父亲整天被赵人样带着去应酬,美名其曰扩大父亲的圈子,但我总觉得赵人样那家伙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肚子坏水,能安什么好心。不过父亲应酬的次数多了,待在家里的时间就不可避免的少了起来,母亲对此颇有意见,但每每提起都被父亲用“多个朋友多条路”之类的话来搪塞过去。最近夫妻俩开始了冷战,将相敬如宾这个成语提现的淋漓尽致。这让我不禁怀疑,赵人样的目的不会就是挑拨离间,好方便他挖墙脚吧……
  还真是。
  一个周末,一个不平常的周末。那天是冬日里少见的一个晴天,白炽灯似的太阳像个摆设,挂在天上要死不活。寒冷的冬风依旧,跑步时像刀子割过脸颊。父亲吃过早饭就出了门,身上穿着一套崭新的西装。自从和赵人样开始应酬后,父亲衣柜里的西装就多了起来,能做到一个星期三四场应酬下来不重样。不过父亲的第一套西装,也就是母亲送他的那套,却没再出现在父亲的身上过。
  父亲出门时我才洗完碗从厨房里出来,正赶上父亲关门,“嘭——”的一声,门却没有关紧,吱呀吱呀地被风吹开,寒冷的风从门外的过道里灌进来,吹久了空调的我冷得直打颤。透过门能看见等电梯的父亲,他也看见了没有关上的门,正准备走回来把门关上时,“叮——”的一声,电梯来了,父亲看看电梯,再看看我,最终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里面射出的光线寸寸消失,楼道里重新归于黑暗,只剩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兀自亮着绿光。我扭头看了眼沙发上躺着看电视的母亲,一张俏脸看不出任何表情,冷冷的,像是楼道里肆虐的风。
  “诶,妈,老爸又去应酬啊?”我关上门,一边朝沙发走去一边问道。“哼,”母亲闻言发出一声不屑的鼻哼“应酬?和几个狐朋狗友吃几顿饭也算应酬?每天喝成个醉鬼回来,还要我跟着伺候他,不知道的以为你爸谈的是几十百万的大生意呢。”听着母亲怨气冲天的话我也不敢搭腔,拐了个弯去骂赵人样“就是就是,还有那个赵人……赵经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厚唇歪嘴绿豆眼,非奸即盗——”母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好气道“你是算八字的啊,还会看面相。”“那可不,我给你算一算哈……”我装模作样的朝母亲靠近了一些,母亲今天穿着一身粉色的丝质睡衣,腿上搭着一条毛毯,一头青丝挽在脑后,用夹子夹住,露出白莹的脖颈和淡粉色的耳垂,母亲被我看得有些发毛,便一只手贴住我的脸将我的脑袋推远了些“好啦,大师看出什么没有?”
  我沉吟片刻,一本正经道“女施主——是女的吧,还有一个帅到发癫的儿子,对否?”
  母亲白我一眼,没好气道“帅不帅我不知道,发癫是真的。”说完母亲就不再搭理我,扭头继续看电视。我小声嘀咕一句“你就说准不准吧。”然后挨着母亲躺了下来,本就不大的沙发顿时变得拥挤起来。扯母亲腿上的毛毯的时候,母亲扭过头看我一眼,却也没说什么,十分慷慨地分了五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刚好够盖住一条腿。我也不嫌弃,往母亲那边又挪了挪,我们的肩膀靠在一起,大腿贴在一处,母亲不乐意了,扭过头直勾勾的瞪我,我则是无奈道“你又不肯多分点毛毯给我,我就只能和你挤着盖喽。”
  母亲不情不愿地分出三分之一的毛毯给我,嘴里问道“作业做完啦?过来看电视?我看你初三闲得很。”早就猜到母亲会这样问,我早早打好腹稿“写完啦,这不刚吃完饭看会电视再去看书嘛,就当午休了。”母亲闻言不再说些什么,扯扯身上的毛毯,继续看电视。
  “我猜这人是她失散多年的亲生儿子。”“这台词好傻,纯纯大白话。”“出车祸失忆了?好老套的剧情,编剧脑子是被驴踢了吧,要不就是被门夹了。”
  母亲终于忍不住了,咬牙切齿道“我看你的脑袋才被门夹了,能看就看,不喜欢回房间看书去。”我悻悻地缩缩脑袋“能看,肯定能看……”
  电视里的剧情实在无聊,才看一会我就没了兴趣,注意力渐渐地转移到了母亲的身上。宽松的睡衣藏不住那惹火的身材,胸前的隆起从侧面看去像是一座巍峨的高峰。母亲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像是兰花般馥郁的淡淡幽香,我像一只被香味吸引而来的蜜蜂,不禁朝母亲那边挪了挪,肩膀和母亲靠在一处。她正看电视看得入迷,无心理会我这些小动作,直到我把手搭在母亲的肚子上,搂住那柔软的腰肢,整个人都贴在了母亲身上,她才不咸不淡地侧过头看我一眼,我没有得寸进尺的意思,用头拱拱母亲的肩,以示乖巧,母亲这才由我搂着,继续看电视去。
  母亲的腰肢软得像是天上的云,隔着一层睡衣也不能让这份柔软削减半分。我把屁股往后顶,以免被母亲发现了我的那副腌臜心思,尽情感受着母亲柔软的体温,吸食着母亲身上的淡淡馨香。
  勤劳的小蜜蜂停在了散发着清香的花蕊之上,铺满一层的花蜜像是毛茸茸的毯子,蜜蜂忘记了采蜜,在这片花蕊上沉沉睡去。
  ……
  电视放到一半,一旁传响起一阵鼾声。冯江影奇怪地朝旁边瞧去,儿子恬静的睡颜落入眼帘。她弯弯嘴角,恶作剧般伸出葱白的小手掐住儿子的脸蛋摇了摇,儿子顿时眉头紧皱,撇着嘴一副不乐意的模样,逗得她咯咯笑出声来。
  老公不满足于厂子的规模扩大,整天跟着赵老四去吃饭喝酒,美名其曰拓宽人脉。可人脉哪是吃饭喝酒能吃出来的,人与人之间都是相互利用,你对别人来说没有利用价值,吃一百顿饭喝一千次酒也只是徒劳。这些道理,蒋天海不懂吗?不,他懂。但他也想趁着厂子规模大了,多去结识一些朋友,说不定以后有用呢,不至于到了求人的时候连求谁都不知道。
  毕竟厂子规模大了,赚得更多的同时也意味着投入和风险更多了。以前的小厂子她们不过投入家里三分之一的资产,倒闭了最多肉疼一阵,不至于伤到根本。现在不同了,高新的设备,成套的生产链几乎成了她们全部的身家,一旦出了意外,车子房子都要跟着受牵连,毕竟这些都被抵押给银行换钱了。
  赌徒不一定是商人,但商人一定是赌徒。老练的赌徒会想方设法来提高自己获胜的概率,精明的商人也是如此。冯江影和蒋天海一度为要不要赌一把而踌躇不决。那么,是什么让他们做出了最终决定呢?是学习三天晒网两天打渔的儿子,她们得为他留条学习之外的路,并尽可能的把这条路铺平一些;是决心参军的女儿,军队里待不了一辈子。
  丈夫害怕失败出意外的心冯江影都明白,而且感同身受,但是当务之急并不是和那些人模人样的高管吃饭喝酒,而是让扩大规模后的厂子步入正轨,而不是依附悦途这样的大集团而生,命脉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丈夫现在的行为,无异于把这样的依附关系变得更深。
  她们就是在这件事上有了分歧,并且随着冷战缺乏沟通而加固加深。冯江影不再过问厂子里的事就是为了让蒋天海意识到稳固厂子的重要,而蒋天海依旧每日跟着赵老四出去应酬,也不过是为了向妻子证明自己的社交能力和人脉的重要。夫妻俩就这么较劲,谁也不肯先退让。
  让冯江影欣慰的是,儿子最近都比较听话,看书也不像以前那样敷衍了事,而是真的用心在看,就连一向对儿子没几句好话的宋微涟也夸儿子最近用功了不少。招标那会更是一举帮她们拿下了悦途的标,要是没有儿子,就以余万那个低到吓人的价格,真能让她们输了招标。
  就是跟他爹一样,都是个色胚子。偷拿她的内裤和丝袜做那种事情不说,还去偷看别人的床事,还是一对母子的……每当回想起霞婶和福林做爱的那个场景,冯江影就觉得内心中的伦理和枷锁都受到沉重的冲击,锁链哗哗作响。她本以为这种腌臜事都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也只是少之又少,没成想居然就这么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儿子黒粗的性器带着对母亲的渴望顶进肉穴——那是他曾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道,母亲的嘴里发出一声媚骨的呻吟——那是对儿子重新回家的回应。
  怎么会有母亲放任自己的肉体被儿子侵犯,怎么会有儿子对母亲抱有那种想法。冯江影不能理解,要强的她越是不理解就越是绞尽脑汁地去想,却始终得不到一个答案。她也曾试图逃避过,安慰自己那并不是真正的母子,可福林和霞婶相似的眉眼却做不得假,堵死了她逃避的路;于是她又试图用福林是另类来说服自己,可就连自己一点点养大的儿子都会拿她的内衣做那种事……冯江影陷入了迷茫。
  好在厂子扩张,一桩接着一桩的事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填满了她的闲暇,精力不减的丈夫填补了她的空虚,这桩被世人不齿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直到—— 丈夫近乎谄媚地朝赵老四敬酒,赵老四有意把丈夫灌醉。冯江影不喜欢丈夫讨好的模样,却也知道这是为了生活,这种不喜欢变成了心疼,于是她在赵老四色眯眯地注视下开始为丈夫挡酒。辛辣的酒液入喉,晕得她天旋地转,连最喜欢的鱼都来不及夹上几筷。在她难受至极的时候,丈夫自顾不暇,最疼她的哥哥无能为力,是她的儿子,为她夹上一筷子鱼,蹙着眉撇着嘴一脸关切地瞧着她,她依稀记得儿子点头承认心疼她的模样,成了她那个晕晕乎乎夜里的唯一的支柱。
  那天,进了肚子的酒液极不安分,燥热从小腹传至全身,内裤里湿的一塌糊涂,花穴里瘙痒难耐。于是她翻身骑上了一个男人,直到第二天,她才确定那是蒋天海,她的老公。但是那个夜里她并不知道。“插在里面的家伙可能是儿子的——”这个想法就像一个攻城锤,随着肉棒顶上她的花心,捣烂她的理智和欲望,带给她一次次更加汹涌的高潮。
  冯江影不知道喝的酒里加了料,就像她不知道那天和她春宵一夜的真的是她儿子一样。她只觉得锁住伦理和道德的枷锁在那晚被撞的稀碎,野兽在不知不觉中被释放,随着和丈夫冷战这几天而滋生起来的欲望一起,慢慢生长……
  冯江影松开了儿子脸上的肉,搂住儿子的肩把脸贴在儿子的脑袋上,继续看电视。这样紧密的接触让睡梦中的蒋锦很快有了反应,勃起的肉棒直直顶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
  大腿上坚硬的触感让冯江影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她红着脸啐了一句“睡着了也不老实——”然后有些心神不宁地继续看电视。她看的是一部狗血的短剧,那时候短剧的审核不严,经常出现一些露骨的剧情和画面。此时正放着失散多年的母子,在不知道彼此身份的情况下,意乱情迷地吻在了一处。
  可身为观众的冯江影是知道母子二人的真实身份的,此时看着屏幕上唇舌相交的俩位演员,内心的野兽又慢慢舒醒了过来。她再也无法忽视大腿上的坚硬触感,火热的家伙像根烧火棍子,快要把她的睡裤烫出一个大洞。
  她本来就情欲旺盛,再加上蒋天海这几天都不曾碰过她,寂寞和欲望像一捆干柴,儿子的烧火棍子一碰就着。
  看着电视上吻得热火朝天的母子,冯江影把持不住了,大腿无意识地并在一处,来回磨蹭着淌水的花穴,黏糊糊的爱液很快就打湿了内裤的裆部,在爱液的作用下紧紧贴在阴阜上。
  这样黏糊糊的感觉让爱干净的冯江影有些不适,于是她把手伸进裤腰里,把湿透了的内裤扯到一旁,鬼使神差地将手指贴上了花唇,轻轻揉弄起来。
  “嗯~”冯江影没忍住轻吟出声,她紧张地扭过头看了一眼儿子,随即松了口气,贝齿轻咬红唇,蹙眉眯眼,一边瞧着儿子安详的睡颜,一边自渎。
  花穴里的爱液流淌不断,像一条从肉褶山谷里蜿蜒而出的溪流,在手指的挖弄下,汩汩作响。大抵是儿子就在旁边,快感比起以往的任何一次自慰都要来得更加猛烈,不一会就迎来了一次小高潮。
  冯江影用力的一挺腰,快感如电流般从小腹往上窜,大脑几乎不能思考。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尖锐的呻吟,一下子唤醒了一旁睡觉的儿子……
  我从睡梦中醒来,抽了抽埋在毛毯里的鼻子,一股浓郁的腥臊气味瞬间充满了鼻腔,母亲的头靠在我的脑袋上,耳边是母亲重重的喘气声。
  不等我做出思考,母亲的手指滑过我搭在母亲腰上的手,湿漉漉的触感让人疑惑。
  难道母亲刚刚趁我睡着了自慰?
  “小锦?”母亲突然轻轻地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像是在试探我是否已经醒来,我心虚地没有出声。过了会,母亲呼出一口热气打在我的耳畔,痒痒的,像是松了口气。
  正当我犹豫着要装多久的时候,母亲的手落到我的脸庞上,轻轻拂过,下滑到脖颈,胸膛,停在了小腹上。
  “小锦……”比起确定,母亲的这声呼唤没有带上太多询问的意味,更像是一声无意识的呢喃,带着浓浓的情欲。
  随着母亲的呼唤,那张落在我小腹上的手再次下滑,隔着裤子握住了我不知什么时候勃起的肉棒。
  我几乎不能思考,性器在被母亲握住的一瞬间又膨胀地几乎快要爆炸,而我的大脑已经在无止境的膨胀中炸得粉碎。
  “已经长这么大了啊……”母亲一边感叹着,一边隔着裤子轻轻撸动两下我的肉棒。就在母亲扯开我的裤带,打算更进一步时,手机铃声恰不逢时地响起,母亲像被吓到了一般,猛地把手缩了回去,刺耳的铃声一连响了好几遍,她才接起电话“喂,小王,怎么了?”小王是厂里的车间负责人,此时找母亲一定是厂里出了问题。
  我顺势装作刚醒来的样子,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大腿上蹭了好几下,母亲说话的声音突然一顿,然后才若无其事地继续和小王讨论起了厂里的事。
  下午的时候赵人样用父亲的手机给母亲打了个电话,说是父亲喝醉在酒店的房间里睡下了,母亲自然没有要去接父亲的意思,和赵人样客气几句后挂掉了电话,倒是赵人样一副惋惜的态度。
  母亲对我的态度也不咸不淡的,甚至有些躲着我的意思,我在客厅里她就回房间玩手机,我回房间看书她又出来看电视……这让差点以为上母大业就在眼前的我又迷茫起来,明明被吃豆腐的是我,为毛母亲一副我干了亏心事的做派。
  晚上母亲洗漱完早早睡下,连没追完的狗血短剧都不看了。写完作业的我打开电视调出母亲看的那部剧,本着打发时间的态度,却没想到开幕雷击。
  只见镜头里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紧紧抱住一个年轻男人,镜头定格在俩人的肩膀和脸,女人销魂的表情和意有所指的啪啪啪的背景音,在不漏点的情况下向观众展示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好家伙,现在的短剧尺度都这么大了吗,妥妥三级片,怪不得母亲中午的时候会忍不住……不过这还不如看片呢,就在我这么想打算关掉电视的时候,反转出现了。
  只见男人喘气的空隙,女人看着男人脖子后一块红色的胎记瞪大了眼,这时插叙一段女人的回忆,原来她当初被人贩子偷走的孩子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也就是说现在和她做爱的男人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儿子!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现在的短剧都可以光明正大乱伦了吗?
  女人在经历错愕,不敢相信再到纠结这几种情绪后,正打算和男人摊牌时,男人却好死不死地重新动了起来,于是经典的对话出现了。
  女:不要……啊……我……嗯……我是你妈啊……嗯啊……
  男:(想也不想的回答)干的就是妈,肏死你个骚屄妈妈!
  这剧到底是怎么做到又狗血又黄色又好笑的……不过母亲估计就是看了这部剧再加上这几天和父亲冷战,才会忍不住自慰和摸我,今天刚好父亲不在,母亲性欲又强,说不今天晚上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呢?
  扫了一眼电视上的时间,八点出头。母亲回房间时捎上了放在客厅里的酒精喷雾,还莫名地瞥了我一眼,锁门的咔嗒声也让人很在意。这到是让我想起了母亲衣柜上了锁的小抽屉里除了情趣内衣还有一些小玩具,而母亲每次使用这些小玩具前都会用酒精消过毒,再戴上套套。你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一个父亲不在家的晚上,母亲的卧室里隐隐传来碎吟,我便去听了下墙角……
  时隔许久,再次重操旧业。我锁上客厅的门,关掉客厅的灯,蹑手蹑脚地朝母亲的卧室走去。主卧有着独立的卫浴,和客厅之间用一扇门隔开,也就是说,要想进到母亲的卧室,需要经过两扇门。母亲睡觉的时候一般只会锁上里面的门,而外面的门则是开着,如果哪天外面的门关上了,这就说明要么父亲和母亲在做羞羞的事,要么母亲一个人在做羞羞的事。显然,今天属于后者。
  轻轻拧开第一道门的把手,齿轮和弹簧工作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不过对于隔着一扇门的母亲来说,这点声响可以忽略不计。把耳朵贴在卧室冰凉的门板上,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浮现,木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我调整呼吸,把耳朵贴得更紧了些。
  噗呲噗呲的水声时隐时现,比起母亲和父亲做爱的动静要更小一些,断断续续,却又一成不变地重复着。这让我不禁联想起雨后屋檐上滴落而下的雨滴,落到水洼里时会发出‘滴答’的一声,有时被风吹斜了,落不到水洼里,便悄无声息的,没个动静。小时候的我无聊的紧,坐在屋檐下的石阶上,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时我就对母亲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老师说这叫爱,是每个孩子对父母都有的感恩和尊敬。可我觉得老师说的不对,那时的我懂什么感恩啊,母亲给我买零食,让我和她一起睡,便是喜欢的;母亲检查我的作业,不准我出去玩,便是讨厌的。可不论什么时候,我的心里都是念着母亲的。母亲到了下班的时间却没有回家的时候我会担心,拜天拜地,拿三根筷子当香求上天保佑母亲;舅舅舅妈拿来了好吃的,我会想着母亲,心里想着给母亲留上一份,嘴上却管不住地吃个不停;犯错惹祸的时候,我怕母亲生气发火,却更怕母亲失望不理我。我怕黑,但比起被母亲关在黑灯瞎火的厕所里闻着鸡屎瑟瑟发抖,我更怕母亲十天半月地不理我,那和世界末日有什么区别。这些都是某个坐在台阶上的日子里我瞎想出来的。
  于是我想,老师说的不对,爱就是爱,爱不应该被区分和评价,亲子之爱一定高于男女之爱?亲子之爱一定不包含男女之爱?这又不是条条框框的法律,没人规定,也没人能规定。我爱母亲,我希望母亲天天开心,希望母亲只属于我一个人,希望母亲能健康一辈子青春永驻。与此同时,我又渴望占有母亲,渴望占有姐姐,不可置否,这些想法都被欲望支配着,是青春期躁动的荷尔蒙在作祟。当欲望褪去时,罪恶和愧疚感连同着空虚将每一对试图越界的母子淹没,爱则成了我们唯一的仰仗。
  扯远了,不知不觉中,母亲房中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连门缝里溢出的空气都飘散着情欲的味道。我鬼使神差敲响了门,房间里的动静一下子停了下来,母亲几乎同时应道“谁?”沙哑的声音像是被风吹断了般,含糊不清,母亲清清嗓子,重新问了一遍“谁在那儿?”
  “ma……”我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干干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我咽了口唾沫,重新开口道“妈,我今晚和你睡呗……”
  迟疑一会,母亲嫌弃道“不行,你多大了还和我一起睡。”平日里母亲都是想也不想就拒绝的,刚才的迟疑反而显得母亲有些心虚。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死缠烂打,而是搬出了母亲之前答应我的愿望“诶,你不是说答应我一个要求吗,那我要以后老爸不在家的时候都和你一起睡。”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开始犯难了,半响都没有回话,估计是既不想答应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承诺吧。门的另一边似乎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声,母亲不情不愿地说“有本事你爸在的时候你也过来睡啊。”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大抵是母亲在起床。
  我毫不犹豫地认怂“老爸在我才不敢嘞,不被骂死才怪。”
  母亲闻言,嗤笑一声“合着就你妈好欺负喽。”母亲的声音伴随着衣柜被拉开的声音,我想母亲在安放她的小玩具,就是不知道是粉红跳蛋还是水晶阳具,不过刚才没听见嗡嗡声,估计不是跳蛋。
  我脑子里胡乱想着,嘴里下意识地说好话“因为老妈最好了嘛。”母亲啪叽着拖鞋打开了门锁,一把拉开了门,俏脸上红霞还未散去,眸子里水雾朦胧。她没好气地瞪我一眼“好你个头。”然后自顾自回到了被窝里。 母亲白天的睡衣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一身紫色的睡裙,堪堪被蕾丝裙摆遮住的肥硕屁股在母亲走动间夸张地上下抖动几下,似乎要将裙摆掀飞起来。香艳的一幕差点没让我眼珠子跟着掉出来。
  进了母亲的卧室,带上门,我上了道锁,咔嗒一声莫名有些刺激,就像我和母亲马上就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
  突兀的上锁声引来母亲的注意,一转身就撞上母亲警觉的目光,她狐疑道“锁门干嘛?”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随口胡谄“防贼。”母亲扫我一眼,便把头撇开,幽幽道“贼喊捉贼……”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怡人的温度像是阳光明媚的春,淡淡的香味像是置身花海,嗯,还是一片沾上了淫水的花海,这淡淡地腥臊……
  卫衣、毛衣、牛仔裤、秋裤……在我脱秋裤的时候母亲就朝我看了过来,等到我打算去扯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时母亲才出声制止“再脱就睡地上,反正你也不冷。”我朝母亲看去,她的目光从我的胯间移开,瞥向一旁,我无奈地把内裤往上提了提,勃起的巨大家伙像根肉棍子将内裤撑出一个坚硬的形状,紧紧贴在小腹上。话说这样看起来好她奶奶的大!怪不得母亲一直偷瞄。
  上了床,房间里的灯却明亮依旧,母亲伸出脚在被子里踹了我一下,正有些不知所措的我朝她看去,母亲白我一眼,朝灯努努嘴,我越过母亲瞥了眼她那边床头的开关,再看看我这边,奇怪道“开关不是在你那边吗?”母亲理所应当道“懒得按,不关就滚回自己房间睡。”母亲一副吃定我了的样子,我虽不乐意,却又无可奈何,正准备起身去关灯,脑海中灵光一现,转而朝母亲那边靠去。
  在母亲的注视下,我一点点朝她那边挪动着身体,她蹙着眉直直盯着我,像是要看看我打算搞什么名堂。直到和母亲的肩膀靠在一处,我才停下,侧身直起身子越过母亲去够床头的开关,肉棒不可避免地贴上母亲的大腿。
  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不曾说些什么,即使这样手离开关还是有一定的距离,母亲却没有帮忙的意思,眼睛盯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妈,你往那边挪挪——”我一边说着,一边很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隔着内裤在母亲柔软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几下,刺激得马眼流出一股前列腺液,内裤顿时变得黏黏糊糊的。母亲的身体又是微微一颤,却还是没有动的意思,她说话间带喘气声“不挪,懒死你得了……”
  于是我继续“努力”地去够开关,肉棒有意无意地在母亲的的大腿上来回磨蹭个不停,母亲瞪我一眼,还是往那边挪了挪,我如愿够到了开关,啪嗒一声房间陷入了黑暗。
  我常想宇宙在大爆炸之前会是什么模样。时间随着万物静止而失去了意义,空间在奇点爆炸前只是虚无。我没见过宇宙大爆炸,就算世界上真的有宇宙大坍塌,一切都回到奇点,估计我也没机会亲眼见证。关灯的一瞬,悬在头顶的吊灯就像把光线全部收回了一般,这是不是可以看作一次小型的坍塌呢,只存在这个房间,只存在我和母亲之间。
  关完了灯,我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左手撑在枕头旁,半个身子支在母亲的身上,胯间紧紧贴着母亲的大腿。我低下头注视着母亲的眼睛,其实黑蒙蒙的一片啥也看不清,但冥冥之中我却又好像看见了母亲的那双眸子,带着疑惑、带着不知所措,像那夜空里最亮的星。
  我与母亲的呼吸交织在一处,热气扑腾在彼此的脸颊上,带着重重的喘气声。母亲的吐息如兰,让人迷了神,我则是庆幸自己睡前刷了牙……有人说,十五秒的对视能让你确定是否爱一个人。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对视,但总有某一刻,我和母亲的心灵相通了,像是两根裸露的电线在相抵的那一刻呲呲地冒着火花。
  什么才算是爱,如果性可以被称之为爱的话,我和母亲已经有过了爱。但是性不是爱,爱不能被交易,但性却可以。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问题,怎么定义爱?没有人能定义爱。爱就像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魔咒,给予人类乃至动物巨大的勇气。这种无法被记录的魔咒会出现某一个永恒的瞬间,出现在两个个体之间,不被约束,不被定义。伦理道德能捆住的只有人们的思想,却对爱无可奈何。
  我想我是爱母亲的,母亲也是爱我的。至于哪种爱,能不能被承认?会不会被唾弃?这就不得不提起那句至高无上的真理名言了——管她呢。
  于是,在与母亲的漫长而又短暂的对视间,我说出了那三个字, ‘管她呢’,当然不是。
  而是—— 我爱你。
  这三个字太轻,轻到任何一个能表达的人都能轻而易举的说出;这三个字太重,重到我犹豫了许久,才扭扭捏捏地朝母亲吐出。仓佶的伟大之处在于发明了汉字,世界上最勇敢的人一定是第一次说出‘我爱你’的人。
  说完后,羞耻后知后觉地袭来,只觉得脸上像被火烧一般。我忙睡了回去,床发出吱呀一声,像在嘲笑。我刻意和母亲拉开了一段距离,以此来逃避什么,收效甚微,聊胜于无。
  母亲像是没听清,在我睡回去后问了一句“你说啥?”仓颉借给我的勇气早就用光,我只能毫无底气地回到“没啥……”母亲到底听清没,那句‘你说啥’到底是真没听清,还是只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我不知道,只觉得仓颉实在小气,要是借给我的勇气再多一点点,我就不用在这里郁闷了……
  脑袋乱成一锅粥的我实在睡不着,但又不能翻来覆去疏解苦闷,害怕扰了母亲的清梦。倒是母亲,躺下没一会呼吸就平稳了起来,像是睡着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黑夜中母亲的呼吸声突然断了,随即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母亲似乎翻了个身。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母亲的鼾声却没再续上,这让我一时摸不清母亲到了谁没睡着。
  “小锦?”母亲突然喊我的名字,声音不算大,轻轻地在我耳边响起,这时我才发现母亲与我的距离已经这么近了,简直像凑到我耳边说话。这时我大抵是不该吭声的,所以我没吭声。母亲试探着又喊了一声,房间里依旧只有她的声音兀自回响着,安静得能听见窗户缝里掠过的风声。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有些高了,不肯把睡不着的原因全部归咎于羞耻心的我,一度认为睡不着是空调的原因。当母亲的身体贴上来抱住我的那一刻,就像是炎炎夏日里肆虐的骄阳突然被一朵白软的云不偏不倚地挡住了,微风掠过我的裸露的肌肤,带着怡人的温度和柔软,舒适得像是母亲的怀抱,不对,这就是母亲的怀抱。
  我的身体快硬成一根木头,想动,是母亲的柔软让人心痒痒的;不敢动,是因为害怕被母亲发现装睡。母亲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见我没什么动静,大抵是真的以为我睡着了。一对柔软的酥唇贴上我的耳垂,热气伴随着轻语吐进耳朵。
  她说, “妈妈也爱你……”
  短短五个字,却引起心跳强烈的共鸣,像是要从胸膛里蹦出来。我甚至怀疑母亲是不是已经听到了我的心跳!雀跃不已的心情勾起嘴角,同轰鸣的心脏一般,我也想回应母亲,用话语,用吻,用性……但我没有,因为母亲既然反复确定了我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就说明母亲并不想让我听见,至少她不想知道我已经听见。这样需要躲躲藏藏的表达就已经能说明许多了,或许母亲对我的爱同我对她的爱一般,只能在如此的黑夜中,像黑色的烟花般,于夜幕中悄无声息地攀升,再在脑海中轰然炸开。
  ——————分割线——————鸽了那么久居然没被骂👀,最近期末考忙着复习,这章比较难写,本来我是打算让母亲直接夜袭男主的,但改了几遍,就变成现在的样子,后面会有姐姐的剧情,色色的过年生活要开始喽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2/06 09:06:46

第十五章
晨跑结束后,看着再次被刷新的时间,我不禁狂笑出声,引得路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放在往日,我说不定还会羞耻一阵,不过今天实在没那心思。因为刷新的记录意味着我的耐力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以后甚至可以先来发晨炮再去晨跑了。不过……谁和我来发晨炮呢……嗯,好问题。
  我(真诚且急切的):噢,我美丽而又善良的母后大人,你是否愿意和儿臣来一发可以强身健体的晨炮呢?
  母亲(深情且热切地):噢,我英俊而又屌大的儿子,母后愿意! 远在边疆的姐姐(遗憾而又不甘心地):噢,不,我也想要。
  邻国的王子余千(看向宋微涟,撒娇地):母后~你看看人家,儿臣也想要~ 宋微涟(不屑地看了一眼儿子,一刀见血地):你也能坚持晨跑?
  邻国的王子余千(满怀信心地):我从明天就开始跑!
  电梯里,我被自己的幻想逗乐。回到家时,母亲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不见父亲的踪影,估计宿醉的父亲还在酒店里呼呼大睡。呼哧呼哧喝粥的时候,母亲瞪我一眼,我则是一脸无辜。母亲嫌弃道“你是猪啊,吃个东西还要吧唧吧唧的。”“这样吃东西更香,不然猪是怎么长这么胖的,你不总是说我太瘦了吗,这样吃东西能多长点肉。”母亲无言以对,便懒地再管我。
  呼哧呼哧,吧唧吧唧,咔嗒——我扭头朝门看去,母亲则是无动于衷地继续拿勺子往嘴里送粥。门吱呀吱呀地被拉开,父亲捂着脑袋走了进来,满脸疲惫。我本想说些什么,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面对父亲,除了往日的敬畏,现在还多了一些心虚。心虚的人似乎不止我一个,父亲往这边看了一眼,目光落到母亲身上时变得飘忽起来,像是不敢直视母亲。这让我有些疑惑,他们冷战这么些天以来,有过剑拔弩张,也有过彼此漠视,像这样的逃避的目光倒还是头一次,父亲有些不对劲。
  沉默中父亲走进了卧室,呼哧呼哧地喝粥声再次响了起来。母亲抓住机会嘲笑我“刚才喝粥怎么不香了?”我不置可否的撇撇嘴,一口气喝完了碗里的粥。
  待在房间里看书时,母亲抱着一堆衣服走了进来“有要洗的衣服扔洗衣机里面啊。”我算题正入迷,头也不回地回答“没有。”母亲顿时没好气到“没有?你身上这套不换打算一会穿着去学校啊。”转念一想母亲说的也是,便改口“那我一会拿过去。”
  换上校服,我抱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找到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的母亲,正想扔洗衣机里时,母亲叫住了我“诶,”“怎么了?”“你的先扔地上,我一会再洗。”“妈,你嫌弃我。”我可怜兮兮道。母亲白我一眼“你这些都深色的,一会把我的衣服染色了你赔啊。”“哦,”我呆呆地点点头,又从手里挑出一件灰色的“我这也怕被染色,可以扔里面了吧。”母亲扭过头瞥了一眼,又很快转过头去“你穿秋裤出去见人啊,还怕被染色。”“也是……”我再次被母亲折服,乖乖地把衣服扔到脏衣篮子里,正准备回去继续算题,母亲吩咐道“对了,把你爸那身给拿过来,我一会送干洗店去。”“你为啥不去。”我下意识地反问,母亲不咸不淡地瞥我一眼“那就不洗了呗,反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我反骨发作“那就不洗了。”母亲瞪我一眼,威胁道“你去不去?”我毫不犹豫认怂“遵命。”然后便进了父亲的卧室。
  叫醒睡着的父亲?那和吵醒冬眠的熊有什么区别,我可没那胆量。于是我尽量轻手轻脚地去脱父亲身上的西装。没成想弄巧成拙,还是弄醒了父亲,他眯着眼瞧我,带着浓浓睡意不怒自威道“干嘛?”我结结巴巴地把母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父亲听完后迟疑一瞬,开始自己去解身上的衣服。拿到父亲的西装,我逃一般地离开了卧室,来到走廊我才发现,父亲换下来的西装上面除了酒气还有一股很浓的香水味,甜腻的味道近乎有些晕人。联想到父亲进门时不自然的神情,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为了印证它,我开始翻找手中的西装。
  先是整体,西装外套上除了几处油渍便没了其他痕迹,倒是西裤的裆处,几块不规则的淡黄色斑点躺在深色的布料上,像一片片不经意间落下的雪花,呈现出不复纯净的微黄。这让我心里微微一颤,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担忧。怀着复杂的心情,我继续在衣兜里翻找起来,外兜里一无所获,倒是隐藏在内侧的胸兜摸起来胀鼓鼓的,我伸手进去,捏住一团柔软小巧的布料,拿出来一看,一条被揉成一团的黑色蕾丝内裤。
  撑开小巧的内裤,被体液黏住的布料点点扯开,红色细线在黑色裆处绣出的玫瑰寸寸绽放,妖艳至极;翻出裆处,大块的黄色结块遍布整块小巧的布料,扑面而来一股腥臊气味,异常熏人。
  如果说香水和精斑都是父亲不小心留下的,那么这条内裤很显然就是别人的有意为之了,毕竟父亲不可能傻到把这种把柄带回家来。父亲外遇的女人为什么会把内裤放到西装的衣兜里呢?被母亲发现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一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中——赵人样。攻破碉堡最好的方法就是从内部摧毁,他也一直都是这样做的。相比起之前挑拨父母关系的小打小闹,这次可真是下了一个大炸弹,能掀翻这个家的那种。
  在一场西班牙入侵布鲁塞尔的战争中,入侵者打算用炸药炸毁整座城市,于连用一泡尿浇灭了点燃的火药引线,拯救了城市。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赵人样频频邀父亲出去喝酒,并给父亲制造了一场外遇,现在他通过父亲把炸弹运送到了碉堡的内部,而我在炸弹引爆前发现了它。就像于连撒尿一般简单,我想要阻止赵人样的诡计,只需要主动向母亲请缨把西装拿去干洗店,处理掉所有的罪证。然后赵人样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厂子步入正轨,父母和好于初,昨晚的一切都成了一场似有似无的梦,黑色的烟花在绽放一刹后,无声谢幕……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不管怎样,父亲的外遇和背叛已经成了事实,难道我要剥夺母亲发现真相的权利吗?我知道,这样的说辞只不过是为我的自私开脱,可我终究不是色情小说的男主,母亲也不是看见大鸡鸡就走不动路的淫荡妈妈,要想占有母亲,一旦让他们重归于好我将再无胜算。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有所得必有所失。
  咬咬牙,我把内裤原封不动地放回,给母亲拿了过去。母亲接过西装后峨眉轻蹙,抽了抽鼻子。我有些紧张却又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怎么了”,母亲摇摇头,把西装搁到一边,抬头看我“没什么,你回去看书去,昨天就看了半天的电视了,今天别想偷懒啊。”对上母亲的眉眼,不知为何,一股罪恶感从心底油然而生却改变不了我的选择。
  布鲁塞尔的人们为了感谢于连而为他塑起雕塑,这个家将会因为我的选择而驶出正轨。前方是坦途还是深渊?天晓得。
  回到房间的我没了继续做作业的心思,这种感觉就像天气预报说今天一定会有一场史无前例的暴雨,而窗外却还是一片晴天,偶有几朵乌云飘过,不知道那一片才是今天的主角,也不知道暴雨何时才会来临。如果于连看见了燃烧的引线却选择不作为,大抵也会是我现在这般心情。
  准备中午饭时,我一如既往地给母亲打下手,这本来是姐姐的活,不过自从她参军后,我就主动接过了她的担子,陪着母亲做饭。大抵是我平日里过于懒散了些,刚开始那会,母亲总觉得我是有求于她,使唤起我来还有所顾忌,生怕我嘴里蹦出一个条件要她摘星星摘月亮,后来习惯了,就算我不主动,母亲也会把我叫去厨房帮忙,除非我在看书。
  相比起往日里有条不紊、心手相应、颇有大厨风范的母亲,今天的她还真是漏洞百出。切菜时心不在焉,差点切到手指,盐和味精也傻傻分不清,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我可不敢再让这样的母亲掌厨,连忙接过了她手里的锅铲,承担起了今天的饭菜。
  母亲到没有说些什么,无事可做的她后退两步倚在了厨房的玻璃推拉门上,背着手愣愣出神。难道母亲已经发现了?我一边翻炒着锅中的菜,不时扭过头瞧一眼母亲,这样的她让我有些担心。
  辣椒土豆丝,芹菜炒牛肉,最后再来一个白菜煮肉片,好在今天都是一些我做过的菜,火候的把握肯定不如母亲,但味道也差不到那里去。拿水冲了冲铁锅,倒入一壶桶装水,开火等水烧沸,再加上满满的的一勺猪油,白花花的凝脂让我想起母亲那身丰而不肥的美肉,换作往日肯定免不了意淫一番,不过今天实在没那个兴致。
  待到猪油在沸水中化开,油花在水面翻滚,这时就该下事先切好的猪肉片了,再放入白菜,煮好后也不失为一道美味,不过今天注定没人能安心的去品味。
  换作往常的母亲,就算不掌厨也要在一旁垂帘听政、指点江山,不过今天的她显然没那个心情,一连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来瞧我,“啊,怎么了?”我想安慰母亲几句,却又发现站不住脚,于是那些光想想就很肉麻的话在嘴边打了个弯,又被我咽了回去,变成了完成任务般的报备“饭做好了。”母亲木讷地点点头,神色如常道“去喊你爹起床吃饭。”
  父亲吃饭的时候大多是安静的,母亲也一样,只有父亲不在的时候,我和姐姐才会像个喇叭般叭叭叭个不停。不过今天这顿饭实在是安静了些,连咀嚼声都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像是声音大了会引来怪兽一样。
  最先吃完饭的是父亲,他放下碗筷,抽出纸擦擦嘴,目光在我脸上一扫而过,又往母亲那边偏移几寸,却没有正眼瞧母亲。他看着我张张嘴,大抵是想说些什么,于是我停下了夹菜的动作,连咀嚼也一并停了下来,等待着父亲接下来的话。
  “小锦多吃点,长个。”父亲突如其来的关心让我心头一颤,愧疚、罪恶瞬间填满了整个心房。我朝父亲用力点点头,又埋头刨了一口米饭,松软的米粒落在嘴中却味同嚼蜡,废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下去。这样的饭,那天我吃了两顿。
  临行去学校前,母亲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脸色阴沉得吓人。我知道,暴雨要来了,黑沉沉的乌云布满天空,隐隐雷鸣,亮白的银蛇舞动其中。出门时,寒冷的冬风里飘起了细雨,凉意逼人,我紧紧身上的棉服,心中暗自祈祷着,明天会是个晴天。
  ……
  时间来到晚上八点,赵老四估摸着时间拨通了蒋天海的电话,看不到炸弹爆炸也要听个响不是。彩铃里汪峰卖力地吼了好几句,电话才被接通,赵老四立马笑着朝电话说道“喂,蒋兄弟,今晚再出来聚聚啊。”话音刚落,蒋天海满是疲惫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带着怨气“聚什么啊,托您的福,我老婆在跟我闹离婚呢。”被阴阳了的赵老四也不生气,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话里却听不出一点笑意“蒋兄弟这可就冤枉赵某了,昨晚是我让秘书送你去房间的,这点不假,可我也没让她做那种事啊……就今个儿我那秘书还哭着找我讨个说法哩,要不是我帮蒋老弟稳住她,说不定就去派出所报警喽,就这,你可欠我个人情。”那边半天没吭声,赵老四知道,蒋天海这是动摇了,男人嘛,酒后乱性,再正常不过了,于是他顺水推车继续说道“要我说还是昨天喝那药酒太猛了,也不怪你,毕竟一身邪火不找个地方发泄了能逼死人不是,我老婆昨个还被我折腾一晚上呢,”见差不多了,他话锋一转,问起了心心念念的冯江影“对了,弟妹那边没出啥问题吧?”蒋天海这才吭声,苦恼道“问题大了去了,要不是民政局现在不开门,这婚是非离不可了。”“要我说,男人偶尔出个轨再正常不过了,女人就是鸡巴事多,不搞到家里就已经很可以了,非要斤斤计较,要是换我老婆,敢碎嘴屄都给她肏烂。”蒋天海不置可否地笑笑,接着像是玩笑般说道“讲起来好笑,我给你弟妹发了个誓她才勉强信我。”赵老四配合地问“啥誓这么有用?”蒋天海故作轻松道“也没啥,就如果真对不起你弟妹的话,一辈子不举呗,再说我也没真对不起她,怕啥。”赵老四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蒋老弟也真是豁得出去,就不怕一语成谶?”这次换蒋天海愣了愣,问道“一语成啥?”“没啥,文化人的鸡巴话,跟女人的蝴蝶结一样,图个好看,”说着,赵老四嘿嘿一笑,继续道“要不给我给蒋兄弟送箱药酒,就当赔罪了,嘿嘿,堵不上弟妹上面的嘴还堵不上下面的吗……”不给蒋天海拒绝的机会,赵老四一口应了下来“就这样哈,我这边还有点事,哪天给你送药酒去。”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瞧瞧桌子上事先备好的药酒,赵老四脸上露出阴沉沉的笑,他拿起手机又拨出了另一个号码,这次电话很快就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男人沉稳的嗓音“经理,药买好了,按您的要求,五六粒就能让人半身不举的那种……”
  ……  晚自习的时候我实在静不下心来学习,拿着本物理题册一节课五十分钟下来才做仨题,还错一半……大多的时候我的心都不在书上,甚至不在教室里,丰富的想象力带着我天马行空,先是父亲和母亲离婚,然后我毅然决然地跟了母亲,接着就和母亲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对父亲的那点愧疚被占有母亲的喜悦吞噬的一干二净,我甚至想好了以后要怎么和母亲来场正式的表白。当然,美好的幻想就像个肥皂泡,被陈初雪一肘打破,她用手肘顶顶我的腰,好奇地问“想什么呢,笑这么猥琐。”
  我回过神来吸吸嘴角的口水,扭头看她“有吗?”陈初雪立马点点头,毫不留情地补充“走大街上要被警察叔叔抓的那种。”我白她一眼,没好气道“要抓也抓你,我守法好公民好不好。”陈初雪切一声“我还三好学生呢,有奖状的,你有啥。”瞧她那副神气的模样,我也不甘示弱“我有身份证,带国徽的那种。”这次轮到她翻白眼了“讲得像谁没有似的。”我挑挑眉,朝她问道“你有?”像是听见个傻瓜问题,陈初雪撇撇嘴“废话。”我忙追问“你怎么证明你有?”这下可把她难住了,“谁没事把身份证揣身上,你证明一个我看看?”就等着她这句话,我不紧不慢地从书包里摸出证件,缓慢的动作赋予这一刻以戏剧性。看着我手中的证件,陈初雪脑袋上慢慢打出一个问号,然后又白了我一眼“无聊……”便把头扭了回去。我乘胜追击在她耳边嘚瑟个不停,陈初雪只用一招就让我消停下来,她唰地一下把手举得老高,我立马消声,埋头假装做题,这节课的老师可凶,不比黄老,要是被她告状真得吃不了兜着走。好在陈初雪在老师发现前收了回来,她耀武扬威地瞥我一眼,像在说“小样,治不了你。”我白她一眼,懒得在理她,这种家伙在我们这边专门有句方言来形容——玩不起!
  下了晚自习,照旧把宋微涟送回了家,我才折回自己的家,理由嘛,父母吵架我得回家劝劝,倒也不算撒谎。宋微涟听后欣然允许。
  自从招标那天结束后,余万就一直都没再出现过,这让我一直绷着根弦,不敢松懈,生怕那天这家伙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对着我的脑袋来上一板砖,到时候就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小心一点,准没错。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出头了,客厅里漆黑一片,沙发上没个人影。我本以为父亲会被母亲赶来睡沙发,毕竟她们之前吵完架一向如此。难道母亲还没有找父亲对峙?带着这样的疑惑,我把书包往沙发上一扔,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没走几步,借着朦朦胧胧的夜色,能看到我房间的门紧紧闭着,按住门把手一推,门依旧纹丝不动。难道父亲被赶来睡我的房间了?倒也是,冬天不比夏天,在沙发上睡觉容易受凉,姐姐的房间又没有铺被子,一来二去我的房间成了最好的选择。我可不想和父亲睡,但是万一睡我房间的是母亲呢?
  一时间我有些犯难,莎士比亚说得好,敲主卧的门还是敲我房间的门,这是个问题。机会只有一次,要是门后面的是父亲,那我也只能跟父亲睡了,总不能再折回去敲另外一道吧。犹豫一阵,我脑袋里蹦出个主意,我回到客厅里从书包里翻出手机,来到我房间门口,给父亲打了个电话,铃声从主卧里传来,在响起的一瞬,我就挂掉了电话,尽可能地不去吵醒父亲,就算吵醒了,这张卡是我好哥们的,父亲看到陌生号码也只会以为是打错了。
  我把手机放回书包夹层里,来到我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敲击声不轻不重地在夜色中响起,门背后穿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没人说话,等到里面没动静了,夜晚一下子显得无比的安静,落针可闻。我又敲了敲门,这次力气大了些,母亲的声音几乎同时从门背后蹦出,带着不耐烦地怒吼“烦不烦?滚啊!”我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母亲把我当成父亲了,于是我故作惊讶朝门喊了一句“妈?你在我房间吗?你和老爸吵架了啊。”
  “小锦?”母亲唤了声我的名字,似乎有些惊讶,“咔嗒——”一声,房间里亮起灯,然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地声音,母亲啪叽着拖鞋为我打开了门。
  “你怎么回来了?”母亲疑惑地问,声音听起来低沉且沙哑,像是夜里被风吹响的叶子。她略高我半个脑袋,此时垂着眼瞧我,泛红的眼眶、扑朔着的睫毛无声地向我述说着母亲的情绪,可她偏偏还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模样,静静地注视着我的眼睛,等待着我的回应。
  我没由来地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了母亲。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却还是任我抱住她。鼻子埋在母亲颈间的发丝里,说出了平时羞于出口的话“没啥,就想你了。”母亲轻盈的笑声在耳边响起,她一只手在我的背上来回轻抚,一只手插进我的发丝,按住我的头,回应了我的拥抱。与母亲温软的身体不同,她的嘴毫不留情地嘲笑“多大个人了,是不是还要吃奶啊?”我没吭声,害怕破坏此刻的气氛。
  我们静静地抱了一会,闻着母亲身上的清香,我忍不住抽动埋在她颈间的鼻子,贪婪地吸食着母亲身上的味道。母亲像是没有察觉,柔若无骨的小手依旧在我的背上轻抚不停,像有魔力般带起一股股暖流温暖着我的身体。我用嘴唇在母亲的脖子上轻轻碰了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呼吸不知不觉中沉重起来,却不曾出声阻止。我又来回在母亲的脖子亲了好几下,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没什么味道,却格外的刺激。
  母亲发出一声若有若无地鼻哼,她不动声色地推开我,泛红的俏脸侧向一旁“好啦,要看书就看会儿书,不看书就睡觉了。”说完她就率先爬上了床,裙摆微微扬起,微微撅起的肥臀藏在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中,撑起一轮黑色的满月,三角设计使得大半白嫩的臀肉裸露在外,像是被乌云遮去大半的圆月。
  我洗漱完从书包里拿了几本书,再次回到房间时,母亲正躺在床上刷视频,我把门关上,上了道锁。母亲抬头扫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低头刷视频。我坐在床边的桌子前开始刷题,母亲便把手机的声音调小了些,免得影响我。
  每当我打算沉下心来做题时,母亲的存在总令我分神。就像冬日里你坐在离篝火的不远处,松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释放出温暖的火光,依旧寒冷的你总想着再靠近火堆一点,却又只能待在原地,动弹不得。
  马马虎虎做了十几道题,时间来到十一点半,母亲放下手机准备睡觉,我也合上书,脱到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爬上了床。灯兀自亮着,我从来没有觉得它怎么亮过,简直像一颗人造太阳。看着它,我隐隐约约在期待着什么,直到我在母亲微微起身,伸出手关掉了灯,这种不切实际的期待随着灯熄灭。
  不知是不是错觉,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母亲的视线似乎就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在我的下半身来回扫视着,半软的肉棒在母亲的注视下很快勃起,把内裤撑出一个大包,那道隐晦的视线这才移到了别处。
  说来母亲和父亲已经快俩星期没有做过了,昨天自慰还被我打断,以母亲旺盛的性欲,想来现在正饥渴的紧,不然也不会失态到盯着自家儿子的鸡巴看。
  父亲也有一些反常,换作往日他一定会放下姿态千方百计地求母亲原谅,更何况是出轨这种原则性的错误,今天却是直接睡下了,以前都是在母亲房间门口跪键盘的……大抵是大男子主义发作拉不下脸,又或者是知道母亲浴火缠身有恃无恐,不管是哪一种,都给我创造了不可多得的机会,至于我能不能把握住,这大抵是母子乱伦之神丢给我的难题了。
  直白一点?——妈妈我想肏你!估计会死的很惨……含蓄一点?——妈妈我想和你负距离接触!估计母亲听不懂,就算听懂了下场也是死的很惨……主动一点?等母亲睡着了夜袭?不过母亲觉浅,很容易被发现……被动一点?装睡等母亲夜袭我?还不如去做梦,梦里什么都有。
  正当我犹豫着要说点什么打破沉默的时候,母亲率先开口道“你不睡枕头啊?”我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脑袋底下少了些什么。我的房间里只有一个枕头,此时理所当然地躺在母亲的脑袋下面,多出来的枕头只有主卧里有,去找父亲要?我一百个不乐意。
  我怕母亲真让我去找父亲拿枕头,忙表示自己不需要,母亲却是看透了我的小心思,毫不留情地拆穿道“我看你是懒得去拿,懒死你得了。”母亲说着,往旁边挪了挪,让出一半的枕头给我,见我没个动静,她又说“真不要?”我连忙回应“要!”然后跟着往母亲那边挪了挪。
  和母亲躺在一个枕头上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母亲柔软的身体紧贴着我的一侧,幽幽的清香轻挠着鼻尖,像风中的花香,呼吸间若有若无,可真当你细细去闻时,却又怎么都抓不住。母亲对我,也是这般的存在。
  犹豫了好一会,我才侧身轻轻搂住母亲的腰,母亲的身子微微一颤,轻声道“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一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一边把母亲搂得更紧了些。
  片刻后,我轻轻喊了一声“妈?”母亲随即回应“嗯?”沉默片刻,我小心翼翼地问“我爸是不是……出轨了?”母亲听见后微微一怔,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翻了个身,面朝向我侧躺着身子。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刚经历过暴风雨的海面,在波澜起伏中慢慢归于平静,她说:“你听谁说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回答“没听谁说,就是下午拿到老爸西装的时候发现的……”“嗯?”母亲有些不解“那你为啥不告诉我?”“我没想好嘛,这种事情换成谁都不知道怎么开口的吧。”母亲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伸出手在我的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脸朝我这边靠近了些,像是想要看清我的脸“怪不得你今天突然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啊?”我不吭声,算是默认,母亲莫名发出一声笑,感叹道“看来我运气还不错的嘛,没个好老公,至少有个乖儿子。”我用力点点头,表示强烈地赞同,母亲察觉后敛住笑,话锋一转“那你这个乖儿子有没有什么好事瞒着我呢?”母亲态度的转变让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于是问了回去“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没有吗?”母亲又把脸贴近了些,近到我能感觉到一道温热的鼻息打在我的脸上,见母亲如此咄咄逼人,我反而有些不确定了,伸出手摸摸鼻尖“没有吧……”
  “撒谎!”母亲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个度,她佯怒道“床底下的那条丝袜是你什么时候偷拿的?”我这才意识到母亲为什么一副证据确凿的模样,连忙辩解“我没有偷拿,那是你不要,我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母亲揶揄道“捡回来的?”那双好看的凤眼于夜色中眯起,正玩味地盯着我。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大抵是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足了。
  我不吭声,母亲却没打算放过我,明知故问道“你捡回来干嘛?”母亲说这话大抵是为了捉弄我,又或者是为了兴师问罪,一时间我也说不准,干脆继续不吭声,母亲又发出一声笑,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不再深究下去,话头一转又开始提醒我要节制,甚至用长不高来恐吓我,母亲说的隐晦,我听得尴尬且无聊,差点没睡着,直到母亲最后一句话才把我从半梦半醒间拉了回来。母亲轻声道“以后别捡垃圾桶里的,多脏啊,也不怕得病。要是实在忍不住了……就去我衣柜里拿……”母亲的声音越说越小,我却听的真切,兴奋到只差从床上跳起来,我不可思议地问“真的啊?”母亲没好气地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假的!”我知道这句话当不得真,于是痴痴地傻笑,母亲白我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不知过了多久,没了母亲的说教,我却迟迟都睡不着,就像是关灯前那样,我似乎在期待着什么,好在这次没有落空。
  母亲平缓的呼吸声毫无征兆地消失,她轻轻唤了一声我的名字,我理所当然地没有答应。母亲确定我睡着后,把手伸到枕头下摸索一阵,拿出了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母亲扭动着身子,像一条发情的蛇。随着母亲“嗯~”的一声轻吟,房间里的动静开始有规律起来,重重的喘息里不时挤出一两声闷哼,被子被摩擦着发出细微的轻响,噗噗的声响随着母亲的动作机械般的重复着,依托于我丰富的想象力,我想一定有什么东西在母亲的花穴里来回抽插着,这“噗噗”声,大抵是那根幸运至极的水晶阳具被母亲小屄夹着时发出的舒爽呻吟。
  我的呼吸不可避免地愈发沉重起来,勃起的肉棒把内裤撑起一个大包,好在母亲沉溺于快感之中,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水晶阳具更加放肆的发出声响,“噗呲噗呲”的声音迫不及待地一下接着一下,从母亲那儿换来更多的呻吟,空气里迷茫着一股淫扉的气味,夹杂着母亲的体香。
  或许我该翻身压倒母亲,抽出那根肆意妄为的假东西并且取而代之,事实上光是要不要翻身都够我犹豫一阵。好在母亲替我做出了决定,一只小手毫无预兆地贴着我的大腿摸上了我的内裤下肉棒,与此同时,母亲的嘴里溢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能让人酥了骨头。母亲的手隔着内裤在我的家伙上来回摸了几下,然后贴着我的腰钻进了内裤里,直接握住了这根被她养大的家伙。
  母亲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噗呲噗呲的水声几乎连成一片,床垫也跟着轻微地颤动起来。我想,从此刻起,在母亲的脑海里驰骋于她肉穴里的将会是她儿子的鸡巴。于是我轻轻唤了一声“妈?”房间里的动静戛然而止,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下意识地抓紧,差点没让我直接射出来,像是为了提醒母亲我已经醒了,我继续说道“你睡着了吗?”不是魔法师的我却说了一句神奇的魔咒,母亲因此被石化了,她为自己当下握住儿子肉棒找到了一个再合适不过的理由,那就是睡着了。
  我朝母亲挪了挪,握住我肉棒的小手也跟着挪了挪,知道我的身体贴上母亲的身体才停了下来。母亲的体温很高,于冬日的夜里像一座火炉,我的手来到母亲的胯间,轻轻撇开了母亲的手,取而代之地握住了水晶阳具的底座,驱使着它在母亲的小屄里缓慢地抽插起来。我慢慢的挺动着腰,像是肏屄般肏弄着母亲的小手,一边在母亲的脸颊上亲吻一边说着露骨的话:
  “妈?儿子的鸡巴肏你的手,把你的手当屄肏。”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水晶阳具就像加了马达一般,大力且快速地在母亲的花穴里抽动着,水晶阳具底下的吸盘不断地拍击着母亲的花唇,握住吸盘的手指常常碰上母亲大腿上的软肉,借着柔软的弹力拔出水晶阳具,再重重的插入,从母亲那儿换来一声酥人的呻吟。
  在这个寂寞难耐的夜里,手中的水晶阳具像是一个钻头,撞击着母亲的花穴,换取汩汩清泉,消解人们燥热的心。母亲的嘴里不时溢出几声碎吟,“睡着”的她终于醒了过来。
  “小锦,不要……”不等母亲说完,我用嘴堵住母亲的唇,让她接下来有关伦理道德的话变成了几声没有意义的呜咽。母亲抗拒地紧闭双唇,扭动着脑袋试图躲过我的吻,她的手无力地推搡着我,水晶阳具和肉棒却像胶水一般将母亲和我的身体牢牢固定在一处。
  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母亲的防线逐渐被击破。又是一声呻吟,母亲的檀口微张,我的舌头趁机钻了进去,在母亲的贝齿上一一扫过。临近高潮,母亲牙关一松,小香舌主动与我吻在一处,小手更是配合着我挺腰的动作撸动起了我的肉棒,为了回应母亲,我抽送水晶阳具的动作更激烈起来,恨不得把整个底座一起塞进里面。母亲也抬起腰往前阴阜跟着往前送,和主动迎上抽插中的水晶阳具。
  “嗯嗯嗯呃呃……”母亲被我堵住的嘴甚至发不出一声完整的呻吟,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的声音表达着最原始的愉悦,她最后猛的扬几次腰,浑身上下不受控制地跟着声带一起颤抖起来,大腿下意识地夹住我的手让水晶阳具的挺进变得更加艰难起来,我干脆拔出水晶阳具扔到一旁,手掌贴上毛茸茸、黏糊糊的阴阜,中指与无名指轻松滑入母亲湿滑的小屄里按住花壁上的一点,猛地扣弄起来,顺利地将母亲送入了高潮。
  我松开母亲的嘴,呻吟声如被疏通的泉眼一般倾泄而出,母亲的嗓子里发出一声高亢绵长的哼叫,述说着文字无法表达的欢愉,最后以我的名字结尾“嗯啊——小锦……”
  母亲叫出我的名字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在母亲的手里喷薄而出,我呼喊着母亲,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打在内裤上,母亲的手像是挤奶般从根部往上来回撸动着,似乎试图榨干每一滴精液。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22 08:33:24

第十六章
  射完精后,我重新吻上母亲,母亲似乎还在高潮后的余波中没缓过神来,只是任由我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拌着,拇指摩挲着勃起的阴蒂,插在花穴里的手指则是温柔地搅拌不停。我享受着与母亲一起高潮后的余韵,用舌头卷走母亲嘴里口水的同时,恶作剧般往母亲的嘴里渡着口水。
  随着意想不到的“咕噜——”一声,母亲将我的口水尽数吞下,然后吸住我在她嘴里作乱的舌头,以同样的热情回吻我,小手重新撸动起我的肉棒试图唤醒巨龙。对母亲的主动感到惊喜的同时,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在母亲的挑逗下立马抬起头来,这可把母亲给吓了一跳,握住肉棒的手都用力了些。和母亲热吻了好一阵,啧啧的接吻声和小屄发出的噗噗水声此起彼伏,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体温,并且乐此不疲。
  直到喝母亲的口水都有些饱了,我蹬掉内裤,掀起被子,翻身坐在母亲的胯间。浓郁的气味从被窝里蔓延到整个房间里,腥臊的气味成了我和母亲间最好的烈性春药。我用膝盖顶住母亲的腿弯,分开母亲的两条大腿,把睡衣裙摆翻到母亲的腰处,露出饱满的阴阜,让龟头吻住母亲的花唇。母亲的性器在月光下一览无余,丰满的阴阜上布满茂盛的阴毛,黑密的丛间挂着几滴水珠在月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再往下,厚实诱人的阴唇微微张着,像一只停在花丛里随时都会振翅飞走的蝴蝶。我赞叹于眼前绝美的一幕,没有急着让肉棒回家,而是一边握住鸡巴用龟头在柔软湿热的花唇上来回磨蹭,马眼和花唇间拉出一道银丝,一边抬眼询问般的看向母亲“妈?”母亲眯着眼把脸侧朝一旁,我似乎能看见她脸上的红霞,她嘴里同样发出一声询问“小锦……你想好了?”我俯下身在母亲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一吻,然后认真道“嗯,妈,我爱你。”母亲闭着眼接受了我的吻,然后小声回应“妈也爱你。”
  母亲娇羞万千的模样让我心脏骤停,在母亲的嘴上又是一吻,扶着肉棒准备一边和母亲接吻,一边开始我和母亲真正的第一次。哪知母亲轻轻推开了我,“等一下,”我应声停下,只见母亲伸手到枕头下摸索一阵,我以为母亲在找水晶阳具,虽然疑惑却还是拿起来递到母亲的眼前“妈,你再找这个啊?”母亲闻声扭头看向我,俏脸差点撞上直直对着她的水晶阳具。她白我一眼,没好气道“不是,”然后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水晶阳具塞到枕头底下,同时手一扬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朝我飞来,我捡起来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大号超薄薄荷味凸点螺旋颗粒延时避孕套”嘛?母亲提前准备这个干嘛?我抬头去瞧母亲,她却把头扭到一旁,避开了我的视线。这样害羞的母亲真是莫名可爱。
  拿出一只避孕套正准备撕开戴上时,母亲轻轻踹了我一脚“过来……”我听话地挺着大鸡巴来到母亲身旁,母亲微微起身拿过我手里的避孕套,撕开后先是捏住避孕套前端的小球,然后把橡胶环放在龟头上,手指弯成环推动着避孕套慢慢包裹住整个肉棒,整个过程中母亲的动作温柔而轻缓,狰狞的家伙衬托出母亲别致的美,看着那张离肉棒不远的俏脸,我顿感刺激,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动几下,差点打到母亲的脸上。
  母亲往后躲了躲,确定戴好后伸手在棒身上轻轻一拍“坏家伙,还挺大。”肉棒顿时连同着我的心一起,跟个吊起来的榔头般晃荡不停。母亲重新躺好,两条腿却琵琶半遮面般并拢,我把母亲的腿拉成M型,再跪在母亲的胯间,隔着避孕套撸动两下肉棒,上面的颗粒和纹路硌着手,存在感十足。我找准位置,俯身朝着母亲的嘴吻下去,腰慢慢的挺动,龟头顶开花穴,慢慢地厮磨过每一寸花壁,一点点的将母亲的小屄撑满、填充,等到完全插进去时,母亲和我同时发出一声呻吟,表达最原始的渴望。
  重回故土,母亲的肉穴就像是慈母见了在外漂泊多年的游子般紧紧贴了上来,柔软湿热的肉壁将肉棒拥入怀中,不愿放开,抽插起来一时间有些吃力,大抵也有许久不曾有人到访的原因。我慢慢挺动着腰肢,试图将母亲一点点变成自己的形状,碍于隔着一层避孕套,母亲肉穴的滋味大打折扣,不过母亲的身体却显得格外的敏感,每一次插入都能引起她身体轻微的颤抖,换来一声细微的呻吟,不知是凸点螺纹的功劳还是母子这层关系带来的禁忌快感。
  在爱液和套套润滑油的辅助下,肉棒在母亲花穴中进出变得容易许多,以至于只需轻轻把腰一沉,肉棒就会在重力和惯性的作用下贯穿整个花穴,龟头暴力地打在母亲的花心上,子孙袋拍打着母亲的花唇,肉与肉之间紧密地贴在一处,又念念不舍地分开,扯断拉成丝的爱液。
  直到大脑有些缺氧,我才松开母亲的嘴。嘴唇分离的那一刹就像拔吸盘一般发出啵的一声,你若把那根退役的水晶阳具按在平整的瓷砖上再拔下来,大抵也是这种声音。我本以为这样的声音已经足够色气,直到大脑逐渐从晕乎乎的感觉中解脱过来时我才发现,和母亲肏屄时房间里一切的动静都是如此的淫秽。
  忽略掉我的喘气声和心跳,母亲在我的耳边喘着气,急促的呼吸声不时被一两声嗓子里溢出的闷哼打断,硬是要用一个语气词来形容的话,我想应该用“嗯”或者是“哼”,带着愉悦的勾儿,扑腾着小翅膀从母亲紧咬的红唇里艰难飞出;肉与肉撞击的一瞬,你能听见“啪”的一声,大抵是母亲的美肉过于丰满了些,在下一次撞击来到之时,你甚至还能听见房间里回荡着未散去的回声;当母亲的爱液泛滥成灾后,每一次撞击都会激起一片水花,于是你便能听见噗呲噗呲的水声,为啪啪的撞击声唱着和声……咯吱咯吱作响的床、衣物、被子摩擦间的窸窸窣窣,就连不时响起的汽车鸣笛声都是那么的令人心惊胆跳。
  我坐直身子,撑开母亲的腿,母亲惊人的柔韧性使得她那双修长紧实的腿在我的帮助下近乎呈“一”字,一左一右张开,于是母子间交融的性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或是是遗传使然,我的阴毛一如母亲般旺盛,当簇簇黑毛交叉在一处时,你甚至分不清那还有一小半漏在外面的棍子到底是打哪生出来的。不过很快我注意到了母亲花唇上那一粒凸起,于是我理所当然地按了上去,任我怎么抽插都绝不放声呻吟的母亲一下子破了功,贝齿咬不住红唇,让一声酥麻的碎吟从嗓子里挤了出来——“啊-”但很快又被母亲收了回去,怠工的贝齿重新咬住了红唇。
  没错,你没看错,我也没写错,更没听错。那一声宛若仙音的哼叫,既不是“嗯”也不是“哼”,而是“啊”,于是我便有了目标,扛起母亲的腿,一只手环抱住母亲紧并着的大腿,一只手捉住母亲的阴蒂,卖力的肏干起来。母亲紧致修长的美腿成了我的支柱,母亲的身体被牢牢固定住,使得我的冲撞愈发凶猛且有效,按住母亲阴蒂的手也没闲着,轻揉慢捻,在顶上花心时重重一按,于是便打开了某一个开关。
  在母亲之前,床先招架不住了,吱嘎吱嘎的声响似乎随时都会不堪重负而塌掉,紧接着是母亲,床沿的床单几乎都被她拽去,扭曲的褶皱述说着她的委屈,红唇在贝齿下打起颤来,一声又一声的哼叫源源不断地从母亲的嘴里溢出,近乎求饶般响起“啊啊……慢一点……啊……别按哪里!”多年偷听母亲床事的我轻而易举就读懂了母亲想要传达的信息,给予她更加激烈暴力地回应,干到尽兴时,腰似乎已经不属于我,像上了马达般自顾自地挺动起来,于是我把脸埋到母亲的玉足中,吸食着上面的汗香、舔舐着柔软的脚心。
  如你所想,母亲一边不安分地扭动着脚趾,一边压抑着呻吟说“别舔……脏。”但她的反应却做不得假,一缩一缩的小屄和愈发用力攥住床单的手都在替她表达着愉悦。于是我便舔得更加卖力起来,像夏天舔冰棒似的,品尝着母亲的味道。这让我想起了五毛一根的美国大脚板——巧克力脆皮裹着白色的雪糕,若是做一根和母亲玉足同样味道的雪糕,再在包装上贴上母亲的照片……别人不好说,我的冰箱里面一定会塞满这种“脚臭雪糕”。
  母亲呻吟声愈发大了起来,半眯着的凤眼阖在一处,下唇几乎要被咬入口中,她的眉头紧蹙,玉颈绷直,俏脸上扬,胸前的两团玉脂愈发抖动个不停,像是要从领口里跳出来一般。
  我想母亲快要高潮了,于是压着母亲的腿缓缓俯下身去。母亲惊人的柔韧性又一次发挥作用,她整个人几乎被折了起来,腰连着屁股一起离开了床面,膝盖抵上了肩,绷直的足弓随着我的抽插而兀自摇曳着,拧巴的脚趾述说着母亲此时的心情。
  两个屁股,一个白嫩、一个干瘪仅靠一根粗红的肉棍子相连,抽插进出间,肉棒快到只剩下一抹影,点点白浆被速度拉长,逐渐沾满了整根肉棒。任你动的再快,肥白的肉臀兀自摇晃着,翻起的肉浪又快又猛,伴随着“啪啪”的声响,一浪接着一浪,翻涌不停。
  房间里空调本来就开得足,一番运动下来,我和母亲身上都汗淋淋的,豆大的汗珠啪塔啪塔地滴在母亲缎子般细腻的美肉上,一时间油光水滑起来。
  大抵是觉得此时的姿势实在羞耻了些,高潮临了,母亲甚至睁眼瞪我,只是那张俏脸上红云密布,哼哼唧唧的呻吟让母亲的这一记眼刀实在没啥杀伤力,只是图给她的儿子增加征服的快感。于是我就插得更猛烈了一些,让母亲的羞恼和愠色一起被高潮肉穴里喷涌的爱液洪水冲了去。
  母亲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我却抱着要用鸡巴把母亲钉在床上的决心插得愈发凶猛,嘴里魔怔般念叨着“妈啊,妈啊,妈诶……”我想对母亲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骚话,于是母亲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简直像得了羊癫疯一般打起了摆子。她的头猛地一抬,整个上半身都被她抬了起来,玉颈弓一般拉紧,撑圆的小嘴直到母亲的身体再次落下去时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倒是那两团晃眼的白肉猛地跳了跳,直到房间里重新归于安静时还在晃荡个不停。
  舔掉母亲小腿上滑落的汗珠,我把母亲的腿放下来,于是它重新变成了一个完美的“M”,挺着半软的肉棒在母亲的肉穴里再插了几下,回过神的母亲踢了我一脚,上气不接下气却又没好气道“还不拔出来,一会弄里面了。”其实避孕套里精液黏糊糊的感觉也不是很好受,不过这一切都过于梦幻,以至于我怕拔出去母亲就会翻脸不认人。就在我磨磨蹭蹭之时,母亲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装作不经意地问“还有没?”母亲的声音轻飘飘的,我一时没听清“啥?”母亲白我一眼,声音大了些“还有套套没?”我一边用手摩挲着在母亲的大腿,一边回忆着“好像还有……两个。”母亲张张嘴,却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于是我说话了“用完了咋办?”母亲蹙眉瞧我,像是对我的话充满了怀疑,半响才说话“用完了再说。”
  于是我麻溜撸掉套子,随手扔到地上,“啪嗒——”一声后,我已经挺着再次勃起的肉棒来到母亲跟前,再自然不过地将套子递给母亲“帮我戴。”母亲撑圆了的小嘴还是没能发出声音,不过足以表达她的惊讶,但她还是接过套子,撕开包装细细为我戴上。
  看着母亲仔细的模样,我的脑海里飘过很多画面——母亲第一次帮我穿衣服、第一次帮我系鞋带、第一次帮我系红领巾……就在刚才,母亲第一次帮我戴套……温馨而暖心的画面一下子违和起来,还有些反差带来的刺激和淫荡,我甚至为此而莫名激动。就在以后,我和母亲之间还会有许多的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口交就很好——看着那对性感丰润又近在咫尺的红唇我这样想到。
  戴好了套,母亲对着我的屁股拍了一下,在我看来有一丝急不可耐的意味,于是我一边撸着鸡巴一边试探道“妈……”母亲扭过头来瞧我,看着她那张没啥表情的俏脸,我鼓起勇气请求,甚至是哀求“你帮我舔舔呗。”意料之中换来一声母亲带着羞恼地娇叱“滚。”不过到底是羞多一些,还是恼多一些我也说不清楚,只能作罢。
  虽然让母亲给我口交的愿望破碎了,不过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变成我给母亲口交嘛。骂过后母亲就扭过头,自然察觉不到我的小动作,等我趴在母亲的胯间,把脑袋凑到花穴前时,她才察觉到不对。大抵是我垂涎母亲花穴时喷出的气息惊扰了她,母亲抬起头瞧我“你干啥……嗯~”
  不等她说完,我张大嘴一口含住了母亲的花唇,舌头钻进花穴里,像舔舐扇贝里的汁液一般刮弄不停。
  母亲的反应很大,扭动屁股哼哼唧唧的同时,手掌贴上我的脑袋使劲地推,试图让我停下来,却又被我舔的使不上力气。
  我抬眼去瞧母亲,两条柳眉拧在一处,狭长的凤眼紧闭,小嘴几次张开却都只能发出一声表达愉悦的呻吟,我想她大抵是想说些什么来阻止我,却被羞的说不出话来。我猜母亲不曾被人这样对待过,于是我舔的更加卖力起来,伸长的舌头在花唇上来回滑过,不时拨弄几下阴蒂,或是卷进嘴里一顿猛嘬。一番操作下来,母亲却没了声音,于是我抬眼望去,母亲嘴里咬着床单,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没了声音,花穴里汹涌的爱液却做不得假,我照单全收,张大嘴铆足劲吸吮着母亲花穴里的蜜汁,腥咸的口感说不上好喝,却十分刺激,我大口地吞咽着母亲花穴里的骚水,无关进食的吞咽声让我和母亲的心同时一紧,淫扉而响亮。
  我甚至顺着母亲的肉缝下滑,来到了菊褶之上,轻轻一点,母亲便如触电一般浑身上下一颤,她咬着床单含糊道“别舔那儿,脏……”我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脏,妈妈全身上下哪都干净。”于是母亲淡淡回道“那你一会不准亲我。”我愣了愣,在母亲的小嘴和菊褶间很快做出了选择,起身去亲母亲的小嘴,哪知母亲死死咬住床单不松口,嫌弃道“脏死了,滚远点。”“都是你自己的水儿,哪脏了?”母亲不说话,企图用眼神杀死我。僵持不下之际,我握住肉棒对准母亲的花穴狠狠地插了进去,母亲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哼叫,我趁机扯出鸠占鹊巢的床单,对准母亲的嘴用力吻了上去。
  ……
  蒋天海睡前喝了好几杯酒,借着醉意很快就睡着了。转瞬即逝的手机来电铃声没能吵醒他,过了好一会却被尿意给憋醒了。晕晕乎乎的他摇摇晃晃地走进了主卧的厕所,一泡尿结束后马桶的冲水声响起,厕所里没有暖气,逼人的寒意让身着单衣的他一时间清醒不少。出了厕所上走廊时,一些轻微的声响令他驻足在原地,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支着耳朵听了好一阵,蒋天海这才确定这些动静是从儿子的房间里传来的,说不好为什么,他的心猛地一沉,睡意顿时间散去了大半。
  小影还没有睡吗?蒋天海心中有些疑惑,没有刻意压下步子,啪叽着拖鞋走到儿子的卧室门前停下,夜在这一刻重新安静下来,走廊冰冷的空气让蒋天海的声音有些发颤“小影?你还没睡吗?”回答他的却只有沉默,和楼上不时传来的椅子拖拽声。
  “呼——”蒋天海叹气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心弦不再紧绷,醉意和睡意重新袭来。他正准备抬脚离开,一只脚都已经迈了出去,却又鬼使神差地收了回来。刚才出厕所听见的动静实在真切,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老婆正在偷偷摸摸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比如耐不住情欲发作自渎,又或者有另一种可能,一种在他心里不可能发生的可能。于是蒋天海把耳朵贴上门板,屏息凝神。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心中的那一根弦慢慢绷紧,肆虐而过的穿堂风让他微微发颤,就在他准备放弃之时,一声闷哼终于从门缝里传来,像是大雪纷飞的冬日里墙头探出的一只红梅,动人妖媚。
  蒋天海心里绷紧的弦在刹那间断裂,他眼睛瞪大了些,睡意消失些许,耳朵与门板贴得更紧了些……于是他便听见了老婆刻意压低含嗔带愠的娇叱“别动!”回应冯江影的,却是两下肉与肉的拍击声。
  “啪——啪——”两声,弄得她娇喘连连,再次出声时却没了刚才的厉色,近乎商量道“轻点,你爸说不定还没走呢,妈忍不住……”儿子的声音也戏剧般地响起,喘着气带着戏弄“妈你忍不住也不能怪我啊,再说我也忍不住啊,忍不住要肏妈……”最后这一句被刻意压低了嗓音,似乎是一句贴着耳根说的话,说着,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蒋天海能轻松地联想到老婆那肥白圆滚的肉臀像个果冻般摇晃不停的样子。
  此时的他的脸上完全看不见震惊和愤怒,甚至自嘲般扯扯嘴角,就说老婆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他都不大信,更何况是和本该待在老师家里的儿子。他被自己荒唐却又真实的幻觉逗笑,本着看片的心情靠着门框缓缓坐了下来,打算看看自己的幻觉到底能荒唐到什么程度。
  儿子的话说完后,老婆的反应明显强烈了些,拉长的哼叫中几乎带着颤音,表达着身心的愉悦,可她却嘴硬的紧,板正脸教育“不准说脏话。”啪啪的撞击声一顿,恰如其分地表达着儿子的惊讶,蒋天海甚至猜到了儿子此刻的心声“衣服都脱了你还说这些?”
  “好好好,听妈妈老婆的,不说脏话,”儿子似乎有些无奈,紧接着却像报复般,一字一顿地说道“忍不住和妈妈做爱……”说道“做”和“爱”二字时,抽插间的撞击声才重新响起,一连两下,配合着两个字,给了老婆措不及防的一记重击,呻吟都比往常大了不少。
  于是儿子不再说脏话,伴随着逐渐激烈的啪啪声开始念叨“儿子的阴茎插妈妈的阴道,儿子的阴茎还想插妈妈的肛门,插妈妈的嘴唇,用妈妈的乳房乳交……”老婆的反应越来越大,呻吟一声接着一声,噗呲噗呲的水声逐渐清晰起来……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就像一首曲子即将进入高潮时,老婆的声音响起“小锦,亲妈妈……”于是啧啧的接吻声也响了起来,接替了老婆主唱的位置。等到主唱回来时,却像补充好了能量般大声嘶吼起来,“小锦,妈妈……嗯哦……妈妈要来了……”于是撞击声理所应当地更加激烈起来,却还是有所顾忌,老婆似乎看出了儿子的顾忌,鼓励道“射里面,射妈妈的屄里!”于是啪啪啪的撞击声更加夸张地响起,像是直升机螺旋桨般割裂空气,要把在场的三个人带上天去。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03 04:01:14

第十七章
我趴在母亲的身上喘气,一连射了四次让我的腰和马眼一起隐隐作痛,可母亲半阖失神的凤眼,醉酒般晕红的俏脸以及不时挺动一下的小腹,收缩的花穴……这种征服喂饱母亲的感觉令我飘飘欲仙,趴在母亲的身上更像是趴在一朵云上一般,似乎随时都可能飞起来。
  轻轻抽动半软的肉棒,母亲体内的精液和爱液被搅拌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异常淫扉。
  不知是不是错觉,蒸腾在房间里的热浪逐渐散去,冬夜的风穿过窗户,让人打了一个寒颤,放纵后的空虚感一股脑涌上心头,一时间让人说不出话来。我想我应该说些什么,你侬我侬的情话也好、山高海深的誓言也罢……能说会道的我即使张开嘴,干涩的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模样很是滑稽。我索性什么也不说了,低下头含住母亲的乳头,像嘴里吃进了一个紫色的提子,软腻的乳肉贴在脸上,淡淡的奶香萦绕鼻尖,没什么味道,却让此时此刻的我异常心安。
  缓过神来的母亲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慵懒随意地打趣道“多大人了,还像小那会要吃奶啊?”我没吭声,却是报复般地吸吮着母亲的紫提,含着乳尖拉扯着丰满的乳肉向后,最后再一下松开。
  只听见“啵——”地一声,伴随着母亲的一声樱咛,浑圆的乳肉跟着晃了又晃。大抵是吃了痛,母亲抬手赏了我一个板栗,伸手去推我的脑袋,不让我再折腾她,嘴里没好气地说道“还不快起来,浑身上下都是汗,恶心死了。”我像是赌气般赖在母亲的身上不起,转而含住了另一只不曾被我宠幸过的紫提,母亲伸手推我的脑袋,或许是才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母亲没什么力气,一连几下都没有推动我,见我不再使坏,她也懒得折腾,任由我耍小脾气。
  我头也不抬地拉过毛毯盖在我和母亲的身上,半软的家伙还插在母亲体内,嘴里含着母亲哺育我的乳头,赤裸的我们紧紧相拥,于寒冷的冬夜里,彼此取暖。
  我想,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回家”。  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母亲的一声轻笑,气流欢快地淌过鼻腔,发出愉悦的声响。不等我问,母亲一边揉着我的脑袋,一边将想到的趣事讲给我听“你啊,从小就是个不老实的。”我挑挑眉毛,回应般耸动几下屁股,算是否认。就算是虎狼之年的母亲也不经不起一晚四次的折腾,干脆伸出手抱住我的腰,不再让我使坏。做完这些,她也学着我挑挑眉“还不信?别人家的小孩都是十个月就断奶了,你呢?三、四岁了,饭前还要吃过老娘的咪咪才肯吃饭哩!”说完后母亲自顾自地笑了一阵,才继续说道“你爸……”
  她突然一顿,像是踩了一个急刹车,我的心跟着一沉,有些忐忑地等待着母亲的下文。
  还好母亲很快又继续开口道“他总说我这个当妈的太惯着你了,慈母多败儿,迟早有一天会害了你……”母亲愈发低沉的嗓音里,我的心也跟着落了下去,不再用舌尖去撩拨母亲的性欲,老老实实的含住。生怕母亲嘴里突然来一句‘我们这样不好’‘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吧’之类的狗血话语。
  好在她话锋一转,理所应当道“当妈的不宠着自家儿子,难不成像他蒋天海一样成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打人?”
  “可我也怕,怕哪天真害了你,怕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说我这个妈当得一点不称职,更怕你长大了,经历过更多事,遇到更多人……开始后悔发生的一切,说不定哪天就不认我这个妈了……”说道最后,一向坚强的母亲竟是带上了哭腔,沙哑的声音如树影般婆娑,叶子被风摇个不停。
  感受到母亲的纠结与不安,我的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捏住,鼻尖一酸,不知被谁塞了个柠檬进去。手足无措的我,哪里还有心思去享受性爱后的温存,翻身把母亲搂在怀里,嘴里笨拙地说着安慰的话语“妈……你,你别哭啊,你一哭弄得我都想哭了……你别瞎想,我怎么可能不认你了嘛?”母亲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脑袋倚在我的胸膛之上,没吭声也没抬头。
  于是我便把母亲搂得更紧了些,信誓旦旦道“我保证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考一个好高中,再上一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孝顺你一辈子,好吗?”
  母亲总算有了反应,抬眼瞧我,灵动的眸子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雾,像是淡薄云层里的皓月;发红的眼眶做不得假,眼角的泪痕让人心疼,一瞬间让我卸下了所有防备,甚至恨不得给自己来上一巴掌。
  她张口向我确认“真的?”我忙点头,脑袋像是触电一般上下活动。  “那我们约法三章。”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却没了哭腔,眼神在一瞬间变得精明起来。我还在为母亲转变如此之快而愣神之际,她却已经自顾自地定起了规矩……
  我该不是被算计了……吧?  “第一,你得乖乖听我的话,老娘说向东你不能向西……”好嘛,把‘吧’去掉,我就是被算计了,都开始自称老娘了……也是,一向以女强人自居的母亲怎么可能在我怀里哭的梨花带雨嘛,我不被她揍得嗷嗷大哭就不错了。来这么一出,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了,什么约法三章,明明就是不平等条约……
  不等我继续腹诽下去,母亲伸手到我的腰间拧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母亲则是愁着眉责问道“才说了要听话,你小子就开始阳奉阴违了是吧?信不信这辈子都不让你上老娘的床?”我哪敢不遵,忙哄道“没有没有,刚刚不是在默背您老人家的第一条嘛。”
  母亲摆明了不信“十几个字你要背半天?”
  我只好自圆其说“正着背完了再倒着来一遍嘛,一定铭记五内!”
  “哦——”母亲眯起眼瞧我,淡淡道“那你倒着来一遍。”
  “您还是说第二条是啥吧,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
  “切,刚刚你不忙着睡,现在又忙了?”母亲说得不咸不淡,我则是嬉皮笑脸地回“刚刚?刚刚你不是也没催我嘛……”于是母亲剜我一眼,小手又摸到了我的腰间,力气大到恨不得把肉给我拧下来,我毫不犹豫地认怂求饶,犹豫一秒都是对母亲手劲的不尊重。
  一番打闹,母亲清清嗓子,正色道“第二,这件事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谁都不行。”我收起笑,朝母亲郑重地点点头。
  见我板着脸,俨然一副要上刑场吃枪子的模样,她不禁笑了笑,伸出手揉揉我的脑袋,轻声道“要是真到了那一天……你就说是妈逼你的,你还年轻还有很多可能,妈这辈子就这样了……”
  “不要。”不等母亲说完,我出口打断了她“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我是说如果……那我就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冯江影只是冯江影,蒋锦也只是蒋锦而已。”
  “哪有直呼妈妈名字的,笨蛋……”母亲佯怒道,伸出手指在我的脑门上不轻不重地一戳。话一出口,我才意识到不对,也不躲,傻笑着挨了母亲这一记‘六脉神剑’。
  我们安静地偎依在一处,也不说话,迟迟不见母亲口中的“第三”,我也不急,毕竟夜还很长,只当母亲还没想好,等着便是。
  如果说之前在酒店的那一次算是阴差阳错下的机缘巧合,那么这一次,我和母亲才真正地跨过了母子之间的那一条禁忌红线。小头荣归故里,还在‘老家’横冲直撞逞威风的时候,大头正痴迷于母亲欲拒还羞的姿态和销魂蚀骨的一身美肉……那时的我从未想过,如果真正越过了这条线,将会背负起多大的责任。
  没去想,也不愿去想。
  直到欲望随着精液一起深埋母亲的阴道之中,理智再次占据上风。空虚和忧虑袭来的那一刻,我承认,我害怕了,甚至萌生退意……寒冷的冬夜晚风吹散欲望,而我只能靠感受母亲的体温,含住母亲的乳头,躲在母亲的羽翼之下,才能获得一点点的慰藉。
  母亲带着哭腔的那番话到底是真是假,恐怕只有母亲自己才知道了。不过有一点我无比确信,既然红线已经越了,就没了回头的余地,至于未来会怎么样,管他呢。天塌了,我替母亲顶着就是。谁让我用一个吻回应了母亲的不安和犹豫呢,如果母亲再问一次,蒋锦,你真的想好了吗?要做这被世人唾弃,违背伦理纲常的事?我还是会以一吻回之,谁让我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呢,如果与自己的母亲相爱算错的话,那就一错到底吧。
  思绪通透的我不再畏畏缩缩,捉住一只肥白大奶含住,一边轻轻嘬着,一边含糊其词“没第三了呀?”
  母亲扯住我的耳朵,不容拒绝道“第三就是现在、立刻、马上给老娘睡觉!”
  好嘛,妈妈老婆,妈妈老婆,果然还是妈妈在前,就是不知道哪天才能变成老婆妈妈呢?天晓得。
  ……
  天才蒙蒙亮,母亲就叫醒了我,语气可算不上温柔,见我有赖床的打算更是差点动手,这可吓我一跳。虽然从没想着一夜过去就能彻底农民翻身把歌唱,也不至于被地主压榨的更惨了吧。
  “再不起我一会就拿着棍子进来了啊。”母亲撂下这么一句狠话,便打开门出去了。我哪里还有半点睡意,一个鲤鱼打挺……失败了,还差点闪了腰。狼狈起身后,刚想伸个懒腰,却一个腰酸腿软,差点没瘫在地上,靠着墙缓了好一阵才适应过来。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吗……这时我才注意到昨晚大战后的狼藉此时一点不剩,房间里干干净净,被单都重新换了一套,就连空气里都是淡淡的酒精味。算不上好闻,可一想到这是为了掩盖什么,我心里难免一阵窃喜,扶着墙走出了房间。
  听见动静,在厨房里忙活的母亲扭过头瞧了我一眼,见我扶着墙脸上还挂着俩黑眼圈,白了我一眼,又好气又好笑“哪来的老爷爷?还不快去洗漱。”
  洗衣机嚓嚓咔咔的转动着,我对着镜子左三圈右三圈地刷着牙。稍显突兀的咔嗒一下,我应声望去,视线撞上了才从主卧里出来的父亲。他站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我,像是有些意外。一阵沉默后,还是父亲率先提起话茬“你昨天在家里睡的?”他的那双眸子射出一道犀利的精光,我有些心虚地转回头,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常一些“是啊,宋老家里有事,我就回来了。”
  “哦。”父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句,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不等我放松下来,父亲又补上一句,差点没让我把满口的泡沫全部吐出来“你和你妈睡的?”
  我忙拿起牙杯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水,腮帮子鼓足了劲摇晃,心里思考着该怎么回答。父亲倒是一副平常模样,拿起剃须刀开始刮胡子,落在镜面上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悄无声息地滑到了我身上。镜里镜外的我都慌地一批,可什么也不说才最让人起疑,怕的就是父亲昨晚听见了什么动静,对我和母亲已经有所怀疑了。
  朝水池吐出一口水,我这才鼓起勇气回答“没啊,我看我房间有人,也不确定是谁,怕家里来了客人,就没敲门,昨天在沙发上睡的。”
  “嗯。”又是一声听不出多少情绪的回应。直到我刷完牙,父亲也没再问些什么,倒是我出洗手间前装作不经意地朝刷牙的父亲开口道“老爸……”他一边刷牙一边扭头瞧我,利剑般的眉毛微微上杨,我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大,这下便就更小了些“你和我妈吵架了啊?”
  父亲没做任何反应,就这么把头又转了回去,讨了个没趣地我悻悻然地耸耸肩,没敢再问。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背单词,父亲洗漱完毕后拿了本书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隔了一个人的身位开始翻书。不一会,鼻尖被一股香味挠了挠,一转眼,母亲已经端着两碗面、轻挪莲步,从厨房来到了客厅。
  我放下书,忍不住感叹一句“好香啊。”
  “就你鼻子灵。”母亲放下碗,把其中一碗推到我的面前,接过母亲递过来的筷子时,父亲伸手正去够另一碗面,却别紧挨着我坐下的母亲揽到了自己身前。她对父亲僵在半空中的手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对我念叨“你那碗我可给加了俩蛋,考试不考100分就对不起你妈我了啊。”
  “100分还是很简单的嘛。”我说的自然是总分,不过何曾几时加俩蛋还是独属于父亲的福利,毕竟晚上干活多也可以理解,不过现在嘛……看着父亲脸上苦涩的笑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可父亲出轨在先,我又能说些什么,感谢父亲的神助攻?还是别落井下石了吧……
  母亲柳眉一挑,一双凤眼斜睨过来“我说的是单科。”
  我装傻充愣“是吗?我说的是总分。”  母亲又翻了个白眼,板正脸教训我“蒋锦,要是你真敢总分给老娘考个100,你就别上学了,回家进厂吧!”见母亲不禁逗,我哪里还敢开玩笑,跟着一起严肃起来“我哪敢啊,就你儿子这水平,闭着眼睛乱写也不可能只考100分啊。”
  一听这话,母亲停下手里的筷子,转过头饶有兴趣地问“那你上次考试是睁着眼呀,还是闭着眼的啊?”我心虚的左右瞧了瞧,就是不敢去看母亲那双似笑非笑的狭长眼眸。上次考试我考的只算是中规中矩,甚至比正常水平还要差上一些,为此可没少挨母亲的骂,我哪能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母亲居然还耿耿于怀。
  母亲没有放过我的打算,那道目光就不曾从我的身上离开过,我只能硬着头皮回“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才没发挥出全部实力嘛。”
  “噢~”母亲一边点头一边应道,就在我以为糊弄过去时,她话锋一转,声音都大了几个度“那我请你下次期末考试睁俩只眼好吗?!!”
  “好!!!”我以母亲同等分贝大小的声音回应,以表明自己无懈可击的决心,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不再纠结“快吃,一会我送你去学校。”
  “哦。”我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大抵是被刚才的回答用光了我所有的力气,到底要考多少才能让母亲满意啊?愁死个人。不过比我更愁的大有人在,比如父亲。或许是想和母亲缓和一下关系,他少见的提出要送我,我夹在他俩中间,父亲的局促和小心翼翼都被我看在眼里,不过心底自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坐父亲的车。母亲的车里有幽幽的体香,父亲的车里连呼吸起来都不自在……
  不过又不是法院判孩子,最终决定权自然不在我的手上,好在母亲的回答就是没有回答,吃了一记冷刀子的父亲没再多问,而是把目光转移到我的身上“小锦,爸爸送你,让你妈在家休息怎么样?”
  我知道父亲想借此机会讨好母亲。即使心里一百个不想答应,可任凭我想破脑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那个‘好’字几乎已经呼之欲出之时,母亲及时救场“走了。”说罢,她便拿起碗筷进了厨房,我三两下吃完碗里的面,背起书包脚底抹油跟了上去,急匆匆对父亲留下一句“我走啦老爸,”然后朝母亲喊道“我在停车场等你。”便率先拿起母亲的车钥匙打开门跑了出去。
  最近厂子和悦途的合作步入正轨,母亲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车的引擎盖上落了一层灰,能用手在上面写字的那种。于是我便在上面写了些字,最后加上一个笑脸,大功告成之际,空荡的停车场里响起一阵脚步声,我回头望去,正好瞧见款款而来地母亲。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连衣裙,披着一件黄色外套,裙摆及膝,花边下露出一节匀称的小腿,包裹在肉色的丝袜内,脚下踩了一双平底鞋,长发束在脑后,挽成一个丸子,一股温婉大方气质在母亲举手投足之间,朝周遭映射而去,像是一道柔和的晨曦,让空气中浮动的细尘显现原形。
  某宝上贴着宽松、居家标签的裙子,此时穿在母亲身上却修身极了。柔顺的布料紧贴着母亲身体的曲线,凹凸起伏,胸前有山峦,腰间似低谷,再往下却又骤然拔高,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直下,堪堪在膝盖处收尾。
  不是裙子买小了,而是母亲太……要人命了。
  母亲对我毫不收敛的猪哥像熟视无睹,目光绕过我落在自己的爱车上,露出嫌弃的神情“噫——怎么这么多灰,看来一会送你去学校回来还得去洗个车。”说罢,母亲扭头扫了一眼呆呆站在原地的我,柳眉一挑“傻站着干嘛,车钥匙给我,上车啊。”
  我有些拿不准母亲的态度。早上醒来开始,母亲就没给过我一个好脸色,只要我在学习和成绩上马虎或是泄气半分,一定会换来嘴严肃的呵斥和批评,就连一些稀松平常的小事,母亲也开始较真,教训完我后还要加上一句——一个成功的人都是从小事开始做好的,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简直就是被父亲附身了,说着父亲会说的话,却又不像父亲那般沉默寡言,压迫感不比父亲少上多少,甚至有更胜一筹的趋势。
  要说母亲真的被父亲附身了?我是不信的。就拿早餐来说,不怎么下厨的父亲就连荷包蛋都会煎糊,要么就是煎不熟,哪里做得出早上那般外焦里嫩的效果。再说,父亲可从来不会往我的书包里塞苹果,从外面看过去就是两个鼓起的大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带了俩手雷要去炸学校……说起来真要让父亲往我的书包里塞点什么的话,手雷的可能性远远大于苹果。
  怕把书包里的苹果压烂,我便把书包抱在怀里,脑袋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母亲认真开车,遇到红绿灯时就会伸出一根芊芊细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个不停,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很想问一句今天能不能回家,可答案分明已经写在了母亲脸上。就这样,母亲沉默着,我按捺住说话的冲动,直到到了学校。
  “我走啦,你开慢点哦。”我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准备下车,母亲却叫住了我“小锦,”我回头,母亲还是那副喜怒不显于形的模样,可比起今天的种种,神色柔和了许多“你过来……”母亲神神秘秘地说,我便把身子往她那边凑了些,和母亲之间还是隔着一个人的间隙。
  犹犹豫豫的我却被母亲扯住校服衣领一把拉过,吧唧一口亲在了我的脸上,温热的唇瓣带着母亲身上馥郁的幽香一时间让人迷了心神,她把目光移向一侧,故作镇定“周末等你回家。”母亲脸兀自红了起来,不等我做出反应,便开始赶人,像是羞于刚刚才出口的话一般“好啦好啦,快去上课吧,时间也不早了,快去快去。”说完母亲就把我推下了车,一脚油门扬长而去,倒是有几分落荒而逃地意思。我则是站在原地傻笑,对周遭的人看傻子的眼神也毫不在意。
  老婆妈妈,妈妈老婆,嘿嘿。
  ……
  我从未如此痛恨过周一,一想到还要整整五天才能见到母亲,我就心痒难耐,恨不得掌握一项名为时间加速的超能力。
  大抵是上课傻笑的次数过于频繁了些,这天下了课,老师还没出教室门呢,陈初雪就用手肘顶我,压着嗓子说“诶,你不会谈恋爱了吧?”
  “哈?!!”我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睡意全无,正准备出门的老师回头瞧我,幽幽道“有什么问题?”我忙把头摇成拨浪鼓,老师这才离开。我瞪了一眼始作俑者,要知道刚才那位老师的脾气可算不上好,就算把我拉去办公室训一顿也不会意外。
  陈初雪满脸的不以为然,她一挑眉,声音便跟着大了些“说,你小子是不是偷偷脱离组织了?”倒像是我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一般。
  “什么组织?”
  “就是狗粮管饱协会啊,”她收起青天大老爷的气势,言之凿凿。
  “我们班这么多小情侣,都是组织的背叛者,剩下的人更应该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哦,”我满脸不屑,伸出手指隔空点点她“你是会长?”她得意地点点头。我又把手指一转指向我“我是副会长?”不等她做出反应,我翻了个白眼“就俩人,学校保安队都有仨呢。”
  出人意料的是,陈初雪并没有恼羞成怒,而是一副神秘兮兮又有些欠揍地摇摇头“井底之蛙,孤陋寡闻,我们协会整整有二十七位成员呢,党成立之初也只有五十多个人,我们已经有一半了!”
  虽然惊讶于这家伙能说服这么多人陪她犯二,不过我还是没忘记抬杠“人家都是人类群星,你呢,三瓜俩枣?”
  陈初雪不理会我的冷嘲热讽,一双灵动眸子眯成一条缝,绽放出一道犀利的光,好似已经洞察真相“你该不会是在转移话题吧?”
  “我转移啥话题啊,”我有些哭笑不得,这妮子今天怎么神经兮兮的。还脱离什么狗粮管饱协会,小处男手撸断协会和想肏妈妈想得不得了协会我倒是脱离了……于是我只好耐着性子陪她一起犯二。
  “行行行,我向会长和协会发誓,我绝对没有背叛组织,行了吧?”
  陈初雪看我的表情不似作假,便小手一挥“那好吧,本会长就免为其难相信你了。”说完,她不再纠结于此,我也能安心睡觉,才趴下,没来得及闭眼,这家伙伸出手拍拍胸脯,小声嘀咕一句“还好还好。”我忙闭上眼,不敢多看。对于陈初雪的那一句‘还好还好’自然也没心思去深思。
  我的性癖一直都和熟女御姐挂钩,至于对同龄的女孩哪怕生出一点点的腌臜心思,在我心中都是对青春的亵渎和大不敬。但这也不影响我意淫好看的美女老师就是了。
  ……
  市二中作为市级优秀高中,哪怕在全省也是排得上号的,也是为数不多航中直接招生的学校之一,比起参加航中的入学考试,为了那堪堪百分之十的合格率,直接就读市二中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不,市二中在全市联考前还准备在学校里进行一次摸底考。据说市二中参与了这次市联考的出卷,按照教育部的要求,难度中偏下,美名其曰为初三学子增强信心。市二中反其道而行之,摸底考的难度是奔着打击初三学子信心来的。
  倒是不见得余千如何紧张,周三布置完考场回家还有心思为我和宋微涟准备夜宵,味道嘛……有这个心还是蛮不错的。
  吃完夜宵,我在做物理作业,余千拿着语文小册子临阵磨枪,宋微涟在写教案。余千抑扬顿挫的朗诵声里,笔尖在纸上摩挲的沙沙声细不可闻。每当余千忘记古诗而结巴的时候,宋微涟就会轻声提醒,然后不咸不淡地加上一句“这句抄十遍。”在多了五十遍抄写任务的时候,余千学聪明了,开始默背。大抵是嫌弃自家儿子吵,宋微涟也没再说些什么,客厅里便一下子安静下来,让人好不适应。
  到了睡觉的时候,余千屁颠屁颠地拿着枕头来到暂时属于我的房间。我有些意外“你不和宋老睡?”余千摇摇头,上床后用屁股顶顶我,我便朝里面挪了挪。他意外地有些沉默,两只手交叉着托住脑袋,望着天花板发呆。我还以为他是在担心明天的考试,便打趣他“还没考试呢,就没信心啦?”
  他倒是没否认,换作以往的他早就拍着胸脯让我拭目以待了。我愈发地觉得他不对劲,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能陪着他一起望着天花板发呆。
  “呐,”我用手肘顶一下他的胳膊,他便扭过头瞧我,却是一副兴致恹恹的模样。我顿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小学那会儿你不是问我喜不喜欢我妈吗?”
  “当然记得啊,”余千露出几分笑意,总算是有了一点精神“那会儿我本来就不怎么和男生玩,每天都和班上的女生一起跳皮筋、扔沙包啥的,班里的男生就说啊,”他捏着嗓子阴阳怪气地说话,“余千这小子肯定是娘娘腔,说不定撒尿都是蹲着撒的。”说完我俩都笑了笑,倒不是这件事多有意思,更多的是对那段时光的释怀与怀恋。
  “你记得你那会说了什么吗?”他突然问道。
  我摸摸下巴,实在回忆不起来“难道,我也说你坏话啦?”余千摇摇头,“要是你真说了,我俩现在也不会像这样一起说话了。”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余千这小子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
  “你当时说,”他又开始学我说话,“你就是嫉妒有那么多女生和余千玩吧。”
  他话锋一转“然后班上的男生也开始不和你玩了。”
  我有些无奈“谁让那家伙是班上男生的大哥呢,零花钱多就算了,乒乓球打得也好,班上的男生谁不围着他转。”说完这些,我有些意外地看向他“这些你都知道啊,后面开始和我一起吃饭,一起打乒乓球也是因为这个?”
  余千犹豫着点点头“算是吧,也不全是。”
  “那会班上不是交换批改日记吗,找错别字和语句不通顺啥的,我看了你的日记,好家伙!”他的声音跟着大了些,带着笑“满篇的妈妈、妈妈,要不是字跟毛毛虫似的,我还以为是你妈的日记呢。”
  “所以你才会问是不是喜欢我妈?”
  余千点点头,算是承认。
  “其实我那会是骗你的,”说到这我有些不好意思“那会我甚至不知道上床是什么意思……”
  还记得那是潮湿雨季里为数不多的晴天,数学体育一肩挑的老师破天荒地没把体育课占来上数学。被男生们排挤在外的我把足球球门的网当吊床躺着发呆。余千十分自然地坐在了我旁边,那时的我没多想,只当是两个异类之间的抱团取暖。直到余千这傻小子认认真真地问“蒋锦,你喜欢你妈不?”
  “喜欢啊,要是对我不那么凶就更喜欢了。”我说的理所应当,似乎全天下每一个儿子都该对自己的母亲如此一般。
  余千不怎么满意我的回答,一时间有些着急起来“哎呀,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他突然没了声,像是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一般,做贼般四处瞧了瞧,确定没有人会注意到这边,才重新开口,声音比刚才小了一些“我说的是你爸对你妈的那种喜欢……你有吗?”
  “我爸对我妈那种喜欢?”我隔着球网挠挠脑袋,彼时单纯的我当然不知道余千这小子神神叨叨地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反驳
  “瞎说,”余千的神色一黯,像是做错事一般低下头,不过这股落寞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我很快补充道“我比我爸还喜欢我妈,世界上我最喜欢我妈妈,我妈妈也最喜欢我了。”
  余千这才意识到我还是没有理解他在说些什么,一时气急,口无遮掩起来“哎呀,我说的是你想和你妈上床的那种喜欢。”我愣了愣,正准备说我和我妈天天上床嘞,却被余千未卜先知般打断“上床不是一起躺床上,是,是,嗐,我也说不清楚……”余千的脸红彤彤的,又羞又急地低下头。
  那会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毕竟家里还有一张母亲不知从哪买来的黄色碟片,母亲自以为藏的很好,却不知道早被我这个儿子颠来倒去看了个遍。
  于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你说的上床……是脱光了衣服在床上打架?”
  余千蓦然抬起头,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然后他便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你想吗?”
  就像当下十四岁的余千再次开口说的那样“蒋锦,你想吗?”沉浸在回忆中的我,突然被他一句话拽了回来,我下意识的逃避,打马虎眼:
  “哎呀,你小子记性还蛮不错的嘛,都过去好几年了还记得这么清楚。”
  余千却还是那副认真的表情,一如三年前的小心翼翼,既害怕伤害这份友情,却又想在茫茫世界里找到一个同类一般。对上他那坚毅的目光,我叹了口气,没正面回答,把问题丢了回去“那你呢,你想吗?”
  我的不回答本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于是余千的心便安定了一些,重新看向黑漆漆的天花板,一双眸子却神采奕奕“想!三年前就想,现在更想了。”不过很快,他眸子里的光又黯淡了下来,像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一般“不过我更怕,怕伤害了妈妈,怕本来就没了爸爸的她又不认我这个儿子了……蒋锦,这次的摸底考我们老师说了,只要能考进全级前五,就能直接保送到航天一中最好的几个班级之一。”
  “全级前五,我倒是有信心。可我怕就算我考上了航中,向妈妈表白了,却还是会被拒绝,甚至和我断绝母子关系……一想到这些,就算有信心考年级前五也变得没信心了……以前努力学习总觉得只要考上了航中,就能和妈妈在一起,现在离航中越来越近了,但是感觉离妈妈却越来越远了……”
  “蒋锦,你说我是不是该放弃了,倒不是放弃考航中,只是和妈妈做那种事……太不切实际了,简直就像和整个社会,整个世界为敌……这种感觉,就好比我们是那忙忙碌碌的蚂蚁,随时都可能会有一双大手来把我们碾死一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想过最坏的结果吗?”不等余千回答,我自顾自地继续说:
  “最坏的结果既不是宋老在你表白后和你断绝母子关系,也不是你没有考上航中,或许一辈子都不再有勇气告诉宋老一切。”
  余千苦笑着打断我“这些还不够惨吗”
  我摇摇头,“最坏的结果是你和宋老表白了,宋老没答应,但是你持之以恒,说难听点就是死皮赖脸追求下去。总有一天,宋老的心再坚硬都会松动。”
  “因为你是她儿子,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对你置之不理,更不会看着你因为她这个妈妈耽误了自己的一辈子。”
  “于是宋老妥协了,半推半就或是稀里糊涂,你们约过了那条线。”
  “这时候,最坏的结局也不是你们被发现了,而是一次次的索取,宋老容颜不再依旧,而你遇到的女生,有魅力的,身材好的,颜值高的,大有人在。”
  “于是你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你根本就不喜欢那时年老色衰的妈妈,你甚至从来没有爱过她。”
  “你只是习惯性的依赖她,迷恋越过禁忌的刺激,喜欢征服她,看着他她在你的胯下承欢,以此报复她啰嗦的唠叨和死板的管教。”
  “发现这一切的你对她的索取越来越不赖烦,甚至远离她,见一面都会尴尬的难以自已。”
  “可即使这样你也不敢告诉她,因为这样就相当于变相地承认了你只是个被欲望支配大脑的动物,是个玩弄感情的负心汉,是个不义不孝的好儿子!”
  “妈妈敏锐地发现了这一切,失望痛心的同时,身为母亲的她选择了放手。而你,心安理得,或许还会装糊涂,就好像那些个夜晚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你们回到了所谓的正常母子关系。”
  “于你来说,很好,因为你顶天也才三十多岁,还有大把时间可以逍遥快活,可妈妈呢,她把最好的年华给了你,甚至冒着被千人骂万人唾弃的风险包容你,满足你的欲望。到了哪会她还剩下什么?别说时间了,彼时的她连亲人都不剩几个,而你,她的儿子,甚至是她的全世界,曾经立下山盟海誓要照顾她一辈子的人,嘿,一拍屁股,一提裤子,走了。就像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事也没有,继续逍遥快活去了。”
  说完这些,余千呆呆地看着我没有回过神来,我叹了口气,这些话哪里是对他说的……听完了余千的烦恼,我的心头好似压了一座大山。他所说的那些,又何尝不是我的想法呢。我常常会问自己,蒋锦,傻小子,你真的爱你的母亲吗?还是说只是馋她的身子呢?我怕,怕自己会辜负母亲的殷切期望,我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母亲的包容和爱。
  所以我想告诉余千,在他还没有做出选择之前,慎重一些,再慎重一些,短暂廉价的快感必定伴随着巨大不可挽回的代价。
  “蒋锦……你?”对上他那带着疑问的目光,我坚定地点点头“我和你一样,我也喜欢我的妈妈,想上床的那种。”
  说出这个秘密后,我反而轻松了不少,收起自己的愁绪安慰他“所以啊,余千,先别去想这件事的风险和代价,好好地想一想,你真的喜欢宋老吗?还是只是憋坏了馋宋老的身子,好好地想一想,再做出选择,不后悔就行了,道德伦理啥的,管他呢。”
  见我如此潇洒,余千跟着笑了笑“是啊,管他呢。”
  ……  有了个盼头,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哗地一下就过去了。周五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课,学校里给的主题是防煤气中毒,我家用的是电炉,所以我便开始名正言顺地摸鱼。想得嘛,自然还是和母亲有关的那档子事。小头蠢蠢欲动,害得我不得不把校服的下摆拉下去一些,不至于一眼扫去就能看见一个明显的大包。
  小头是个没脑子的,可我这个大头要想得可就多了,母亲以后老了我还会喜欢母亲吗?一个星期过去了母亲会不会和父亲和好如初了?余千那小子考试到底能不能正常发挥……诸如此类。想着想着,我又想到姐姐,要是把姐姐也拿下了是不是就可以母女play了?可我真的喜欢姐姐吗?姐姐老了我还会喜欢姐姐吗……不对,这个倒是不用担心,因为她就比我大六岁,她老了我还能有多年轻?
  翻来覆去,说到底我还是只有一个问题,喜欢到底是什么,一见钟情和见色起意有啥差别?想到这,论题一下子就宏大了起来,鄙人自知脑容量有限,并且对情情爱爱一窍不通,于是求助天天看言情小说到处嗑cp的陈初雪。
  我拿开课桌上摆着的语文书,翻开压在下面的数学书扉页,撕下大半张纸。
  刺啦——在宋微涟的说话声中稍显突兀,她微微一顿,目光像是夜晚里灯塔的光柱一般扫过来,然后精准地锁定了拿着语文书欲盖弥彰的我。宋微涟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却不曾说什么,继续谈及煤气中毒的危害。
  这让我松了口气,拿起笔唰唰几下写好纸条,给陈初雪递了过去。她奇怪地看我一眼,然后再看看放在她面前的纸条,恼怒地瞪我一眼,随后嫌弃地捏起纸条一角,丢进了挂在课桌旁的垃圾袋里。
  “???”我满脸问号地瞪大眼睛。
  发觉我表情不对,陈初雪得意的表情变得摇摆不定“不是垃圾啊?”
  垃你个大头鬼。我没好气的瞪她一眼,她俏皮地撇撇嘴,像是在说“怪我咯。”然后二指禅从垃圾袋里小心翼翼夹出纸条,纤长的手指并在一处,像一双玉做的筷子。
  看过纸条,陈初雪又把它重新扔回了垃圾袋里,自己从桌肚子里掏出一沓粉色的便利贴,扯下一张,提起笔开始写字。
  看着面前陈初雪递过来纸条,四四方方的,小巧玲珑,这么一比,我扯下的数学书扉页倒还真像垃圾似的……打消了把它也扔进垃圾袋的念头,我有些期待陈初雪会给出怎么样的回复。
  打开粉色的便利贴,信男善女们百思不得其解的答案即将水落石出——粉色的纸张上,是三个娟秀的小字——不知道。
  我白她一眼,把便利贴揉成个纸团扔进垃圾袋里。不知道就不知道,搞这么正式干嘛,我还以为这家伙是个情感大师呢……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们争先恐后的跑出教室,欢快雀跃的脚步声此起彼伏……要是消防演习的时候有这速度,也不至于被姓朱的政教处主任不断喊重来,反复三次……
  校门不大,大概能并着过两辆车,学生们排成三队,弯弯曲曲的,像是搬家的蚂蚁。有老师守在门口,不时举起的手臂像闸刀似的,队伍被一次次的切断,只有排整齐了,闸刀才会抬起放行。
  当然,看着那个老师精神的飞机头和嘴角的痦子,再配上莫名其妙的严肃神情,断断续续的队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便秘……
  才出校门,路边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朝我挥手,我在原地愣了愣,才朝父亲跑去,和母亲比起来,他可算是学校的稀客。
  “老爸?”我难掩心中的落寞,“你怎么来了?”
  父亲抬起手在我的脑袋上用力按了按,没好气道“怎么,你老爸抽空来接你,你还不乐意啊?”
  被揭穿的我低下头,小声否认“也不是啦,平时都是老妈来接我的,有点意外。”
  随着我低下的头,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映入眼帘,旁边是一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涂上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包裹在一双黑色的丝袜里,微微从鱼口探出,像是鱼儿在水底吐出的泡泡,晶莹剔透。
  我的目光随着那双匀称修长的腿上移,黑色的西装套裙,得体的黑色小西装,衬衣上的第二颗扣子没扣,露出一小节事业线和白皙细嫩的玉颈,不知为何有些泛红……再往上,尖挑的下巴,玫瑰般的红唇嘴角微翘,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我.
  这不是赵人样身边的秘书又能是谁?
  刚想说些什么,她却先我一步开口了“嗨,小弟弟,又见面啦,还认识姐姐吗?”说着,她微微弯下腰,纤长的手指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我有些抵触地摆头,甩掉那只小手,皱着眉盯着她,不加掩饰地表达着我的反感。
  她意外地挑挑眉,旋即大方一笑“哟,脾气还挺冲,让姐姐揉下脑袋怎么了,不让揉姐姐还偏要揉,偏要揉……”说着,她的手再次贴了上来,狗皮膏药似的,怎么躲也躲不掉。
  见我不躲了,她心满意足地揉着我头发,嘴里发出得逞的笑,像是屋檐下被风吹动的风铃。
  “幼稚……”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我不甘心地说了句,她置之若无,像没听到似的,搂着我的肩膀上了车。
  车里,全名叫马蓉蓉的女人坐在副驾驶,和父亲讨论着厂子里的大小事宜。虽然早早听说过赵人样派了一个人到厂里辅助父亲工作,毕竟大公司要求多,不是三俩句话就能讲清楚的……但我实在没想到,这个人会是马蓉蓉。
  和在赵人样身旁时乖巧恬静的模样不同,现在的马蓉蓉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自信和妩媚,隐隐约约有几分母亲的影子……不不不,怎么可能会像母亲呢,我可见过这家伙丢掉尊严不要,在厕所里被赵人样胯下承欢谄媚的样子,她怎么可能比得上美丽动人的母亲呢?
  像是能听见我的心声一般,马蓉蓉和父亲的话题结束的突然,她扭过头瞧我,胸前衬衣上的纽扣绷的紧紧的,像是要飞到我的脸上一般。
  这道风光太过旋旎,以至于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单薄衬衣下黑色的蕾丝花边却勾住了我的目光,不经意间的一瞥变成了猥琐的凝视。理所应当,当我反应过来,猛地把视线移开,再心虚地对上马蓉蓉的目光时,她的嘴角勾着笑,细长的睫毛微微遮住桃花瓣一样的眸子,带着玩味、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只觉得脸颊发烫,害怕这女人会同父亲告状,说我是个不懂礼貌的小色狼。可我不甘就这样落在下风,于是铆足了劲瞪了回去,只是底气不足让这一记眼刀没多大威力,马蓉蓉看见了后,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像是觉得有趣。
  仅存的理智告诉我是斗不赢这个妖精的,于是我不再看她,扭头看向窗外。汽车熟练的拐进一条小路,却不是回家的方向,我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才发觉这是宋微涟家的小区外面。
  父亲把车停在小区大门外面,马蓉蓉和父亲告别后,扭过头看向我,嘴角带着刚才那般的笑“小锦,姐姐走啦,有空来找姐姐玩。”我本想置之若无,可父亲正透过后视镜瞧着我,于是便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声再见。
  风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却是随着那道婀娜多姿的身影渐渐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