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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晌午结束,阳光沿着窗户缝隙爬进屋内,照在妈妈的脸上她缄默着,双眼不着焦地望着外景,那白皙如雪的肌肤,霎时映出一种薄幸且朦胧的氛围,如此美丽,又如此易碎她不清楚,最近发生的事怎么都在脱离自己的掌控,朝着错误的轨迹一路狂奔,这种现实让她倍感无力,甚至生出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的怀疑念头。
“砰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忽然将妈妈从纷杂的思绪扯回现实她深吸一口气,混杂着药味与陈旧木头味的空气钻入鼻腔。
此刻,她并非在自己的诊室,而是社区医院的房间。
今日妈妈照旧依循安排,来社区做健康义诊,已经接待过好几位看诊的老人了。
这里的工作强度比在医院要低得多,倒也不失为一种休息。
陌生环境所带来的异样感,让妈妈不可察地皱皱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平素里理性且专业的形象。
她翻了翻白大褂的领口,整理下着装,又将手伸向耳后,调整好口罩挂耳绳的位置,方才出声:“请进。”
话音刚落,一件褪了色的旧夹克突兀闯入她的视野,夹克里裹着身形枯瘦的老人,半灰的发梳成背头,浑浊的眼球迫不及待地张望,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得意的精光。
那眼神,像是要扒下她的衣服,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又像是在舔舐女医生娇嫩柔腻的肌肤,不放过任何一处地带。
妈妈登时心中警铃大作。
她对这人印象很深,上次在社区医院时,就被这个老变态以近乎羞辱的情景狠狠占了便宜,他的手指,趁着妈妈毫无防备,猥亵她的私处……想到这,她忽觉一股无名火从心底腾起,恨不得立即让对方滚出去,彻底从眼前消失。
“徐大夫,别来无恙啊。”老头笑呵呵地说道,完全没在意妈妈那变得凌厉的目光。
他嘴角上扬,扯出诡异的弧度,眯缝着的双眼里似是藏着伺机出穴的毒蛇,叫人不寒而栗。
明明是简单的寒暄,话语间却意有所指,暗示着与女医生之前发生的事情。
妈妈没有理会老头的挑唆,声线不带一丝起伏,只是公事公办般问道:“哪里不舒服?”
“还是那个毛病,徐大夫。”老头的声音慢到让人觉得有些烦躁,“我射不出来,上次你给我看了之后好了那么几天,现在又不行了。”
妈妈听着他那拙劣蹩脚的借口,心中冷笑。
根据她上次的检查经验来看,这老人根本不存在生理问题,所谓的射精障碍显然是他在用某种方法控制罢了。
要搭理这种耍无赖的人就像是被拽入无法挣脱的泥潭,和他东拉西扯,只会惹上一身腥。
妈妈看也不看他,低头望着桌上的纸张,表情中隐含着不耐烦:“那你之后有时间去市一院检查下。我还要给其他人检查,比较忙,没空给你看,请回吧。”
“哎哎,别嘛,徐大夫。”老头瞧着妈妈一副送客的态度,也急了起来,“上次给我治了,这次又不给我治,这算怎么个事儿?”
“医疗条件所限,不支持。”妈妈的态度也很坚决,一副绝无回旋余地的模样。
老头眼见自己的腌臜心思没法得逞,狡猾的眼珠骨碌碌一转,马上换了副态度。
他压下身子,靠在椅背上,翘起腿。
干燥的嘴唇咧开,露出的萎缩牙龈上歪歪扭扭插着几颗发黄细牙,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是啊,那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上次的事儿跟你们院长好好聊聊?说说你是怎么给我‘治疗’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医院有什么规定,让病人抠逼,也是大夫职责内的事儿吗?”那张布满了皱纹和老年斑的脸因怪笑而扭曲起来,枯黄的色泽令人作呕,他故意伸出两截手指,炫耀似的勾了勾,脸上爬满骀荡无耻的表情,像在细细咂摸着那天在妈妈腿间狎玩的滋味。
妈妈只觉得一股气直冲天灵盖,胸口胀闷得发痛,强烈的怒火在短时间内炸裂,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迄今为止,妈妈还没受过这种敲诈和委屈,对方话语里那赤裸裸的威胁,像是在否认她医生的身份和尊严。
她恨不能对着老东西的脸就是一巴掌,只是,这股冲动还是被残存的理智劝住了,毕竟她一巴掌打下去,这行将就木的老东西大概率撑不住,更何况,冲动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能激化矛盾,让老家伙添油加醋地把事情捅出去。
很多人不会在意真相,只会借机意淫,趁乱传谣,让事情一步步恶化。
如果舆论点燃,那些流言蜚语间激荡的唾沫足以将她淹死,她的名誉,她的事业,都会毁于一旦。
而要拨乱反正,得付出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未必有效果。
比起真相,人群的眼里只能看到那些有争议的信息,这个事实,妈妈非常清楚。
“你想怎么样?”她的声音很平静,态度上像是完全无所谓老人的威胁。
可说出这种话本身,就是一种退让。
老头大概也能参透这一点。
他狞笑得愈发得意,伸出舌头舔了舔起皮的嘴唇,眼里泛着的光,贪婪到足以吃人。
“不想怎么样。徐大夫,你再帮我治一次就行。不过嘛……”他顿了顿,意犹未尽地说道,“今天我想换个花样。我听说啊,像你们这种大美女,脚可比手厉害多了,嘿嘿,要不然……”
老头那不知在臆想什么的下流表情,看得妈妈胃里一阵恶心。
她浑身血液凝固,后颈发寒,像是走在夜晚的水沼中,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脚踝,只想赶紧从这地方逃走。
可对方那讹诈和恐吓般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又让她动弹不得。
“你想都别想!”妈妈出声呵斥,向来沉着稳重的声音染上了极深的愠怒。
“别生气嘛,大夫,咱们公平来往,你帮我治治,我帮你保守秘密,之后咱们两不相干,怎么样?”老头的目的毕竟不是激怒妈妈,也知晓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所以话语中多了些让步。
这确实管用,妈妈向来吃软不吃硬,见老头态度好起来,也收敛了怒意。
她闭上眼,心里反复揣摩老头给出的条件,在点头与摇头间挣扎。
一时间,屋里陷入诡异的寂静。
最终,妈妈还是做出了让步。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像老头这种卑鄙小人,要是一味抗拒,只会让事情变得麻烦,倒不如给他打发走。
斟酌再三,妈妈不再反抗,轻轻点了点头。
随后缓缓走到了简陋的平板床边,挨着床沿坐了下来。“坐去那边,我给你检查。”
听着妈妈的话,老头欣喜若狂,几乎是弹射般起身,拽着椅子来到床边不远的地方坐下。
妈妈并未理会他的动作,只是默默弯下腰,脱掉了右脚上那只精致的白色小凉鞋,如流水般完美的小腿轻轻抬起,随后那只刚从细带束缚中解放,纤尘不染的白皙玉足就这样暴露在空中。
老头的目光粘稠地贴在妈妈的腿上,滑过圆润的膝盖,抚过纤细的脚踝,到了足部,眼睛刹那间盯直,呼吸粗重起来。
他自诩阅女无数,可大多女人的腿足都有瑕疵,唯有眼前这只小脚堪称绝美,作为传世欣赏的艺术品也绰然有余。
脚型匀称且清秀,足弓优美而流畅,尺寸恰到好处,比例赏心悦目,脚背皮肤细腻雪莹,酥润光滑,几乎没有褶皱与细纹,宛如由羊脂白玉经精心雕刻而成。
足底透着似是能滴出水的饱满粉桃蜜色。
十根足趾浑圆纤巧,像刚刚剥开的嫩笋尖,整齐地排列着,不见缝隙。
指甲修剪得干净,表面涂覆一层透明的亮油,受光线照耀,泛起珍珠般柔和的光泽。
即便是久藏深闺的绣阁金,悉心呵护,也未必能拥有如此诱人的温香美足。
“哈啊……”老头那沙哑的喉咙簌簌摩擦着,像是在感叹,又像是沉迷地吸吮着那好像并不存在的暗香。
妈妈坐在床沿,面无表情,心中却一团乱麻。
她接待过有恋足癖的患者,那次的病人还比较规矩,只是远远地看,就是她接受的底线了。
而在这个毫不掩饰龌龊心思,一举一动都如同在猥亵她的老头面前,她只觉如坐针毡,比受刑还要难受数倍。
老头二话不说褪下裤子,丑陋的鸡巴早在他欣赏女医生的小脚时就勃起得厉害。
不及妈妈反应,那根挺起的性器官就已经贴上了她的足底。
娇嫩的脚底肌肤遭受粗涩的肉棒亵渎。
滚烫的触感自敏感的足心处传来,妈妈只觉得毛骨悚然,顿时生出一种比被强奸更可怕的感受。
喉咙猛地反酸,妈妈勾起脚腕,本能地想要后退逃离。
可老头伸手一抓,虎口钳住她的脚踝,那支瘦弱的胳膊也不知从哪生出这么大力气,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柔若无骨的足掌无意识地蜷起,却正好夹了一下老头的鸡巴,细嫩的足趾收紧宛如给龟头按摩般摩挲着,爽得老头发出一阵销魂而满足的喘息。
“哈、啊……大夫,你的脚真软啊,又嫩又滑,比那些小姑娘的手还舒服……动一下,快动起来,我感觉很好,爽、爽死了,小骚脚真爽,用力踩,帮我踩出来!”
老头口中不断念叨着下流污秽的话语,一句句钻入妈妈的耳朵。
他好像很清楚如何步步蚕食女人的心理防线,妈妈表面上还能保持冷静,可在对方羞辱般的言辞折磨下,心神已经彻底失了方寸,完全控制不了自己,成为了一具任人摆布的美丽躯壳。
仿佛被洗脑了一般,妈妈下意识顺从对方的命令。
她的脚轻轻往下踩,柔软的脚掌压住作势抬头的肉棒,机械地前后摩擦着。
她能感觉到,那根肮脏的东西在她脚底不住搏动,炙热的触感烧得她心慌,那鼓胀的虬筋和坚挺的龟头,戳抵着娇软的脚心,陷入柔嫩的掌肉间。
老头像是把她的小脚当做泄欲的性玩具,不断磋磨,肆意求欢,用妈妈的足底。
“太奇怪了,这肯定不对,这种感觉。”
趁妈妈恍神的工夫,老家伙拿起旁边的润滑液,浇上了自己的鸡巴,粗硬的肉茎贴合住足弓的弧度,像是杵棒般,将水液抹上妈妈脚底。
细腻的玉足涂满了黏滑的润汁,妈妈足部滑动得更加灵巧和顺畅,踩着肉棒的系带部位来回发力,受滋润的鸡巴也宛如重焕生机般,化成血脉偾张的猩红色。
在妈妈堪称完美的小脚踩弄下,不断低头,又不断抬头,画面看上去极为淫靡而冶艳。
妈妈的动作很僵硬,并没有丝毫想要取悦老头的意思,只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终结这场噩梦。
她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这淫秽不堪的画面,即使努力想要转移注意力,又每每被脚底那种独一无二的触感拉回现实。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轻贱了。
“滋啾、滋啾。”
小脚上下滑动,黏腻的水声响起,在安静得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老头咂着嘴,腰部来回摇晃,鸡巴紧紧附着妈妈的足底,享受着胯间的春情风色。
谁能想到,往日高贵冷艳的美女医生,此刻正用她那冰清玉润的小脚,给一个糟老头子做着淫秽而轻贱的服务,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
变态的快感在征服欲的作用下,烧得鸡巴越来越烫,几乎就要到达临界点。
“噗滋、噗滋、噗滋。”
一股股浑浊且腥臭的淡黄体液猛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妈妈那只雪白莹润的小脚上,玷污着这极少示于人前的身体部位。
似胶般稠腻的精液,沿着她优美的足弓曲线缓缓流下,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片肮脏且屈辱的印记。
老头的射精来得毫无征兆,妈妈连躲避的时间都没有,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足底那种黏湿滑稀的感觉,像是有软体动物爬过,让她只觉得恶心。
正当她准备收回脚踝,老头顶在她脚心里的肉棒又一次疯狂搏动,随后第二波精浆汹涌而出,射满了妈妈的足底。
“啊!你的脚太舒服了,大夫,真爽,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哈!”
老东西甚至把妈妈的脚当做了擦鸡巴的抹布,还滴着精液的龟头往她细嫩的脚背上一抹,这才松开对她脚腕的控制。
终于……终于结束了。
妈妈的脑内只剩混乱,像是劫后余生般喘了口气,她甚至忘了擦干净脚上的秽迹,那后跟被精液濡湿,滴淌黏附着浊白液滴的玉足直接塞回了鞋中。
妈妈忍受着脚底传来的那种湿滑稠腻的感觉,站起身,都没有看老头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地狱般的房间。
左右不齐的脚步踩着走廊的地板向外走去,阳光穿过明净的玻璃洒在妈妈身上,将那毫无表情的小脸雕刻得格外美丽,而在他人看不见的脚底,在足心与鞋子内里的夹缝处,是浓厚而肮脏的屈辱。
回家后,她直奔浴室,不知洗了多久才肯出来。
明明身体已经洗得干净到打滑,可是她总有种幻觉,仿佛有什么东西粘在自己的脚底,无论如何也弄不掉。
她躺在沙发里,一整个下午,都在试着将这段记忆赶出脑海,可越是努力,老头那张面目可憎的脸就出现得越频繁,那些耻辱的片段就纠缠得越紧。
转眼间,窗外已入夜色,妈妈怎么也没能整理好心情,思忖再三,选择出门,去最能让她平静的地方。
晚上的医院,消去了白日的喧嚣、焦虑与奔忙,显出一种全然不同的氛围。
院内仅保留着少数灯光,到处晦暗不明。
整栋大楼似是被消毒水浸泡过,冷清而静谧,让人不想接近。
妈妈的鞋跟敲在走廊上,留下孤独而清澈的回响,她无意识地,在楼层逛了几圈后,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又坐电梯往楼上走。
住院部的灯光更加惨白,将医护人员的身影拉得细长而鬼魅。
妈妈与值夜班的护士们擦身而过,来到杨宇所在的病房门口,顿住脚步,像是意识才恢复般,脑子里忽地冒出一个念头:自己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本来说好等明早查房时,再给杨宇看看情况,完全没必要今晚过来。
可现在的妈妈,心绪芜杂,无所适从,或许潜意识告诉她,只有进入工作状态,才能让内心平静下来,所以才会鬼使神差般走到这里。
“算了,来都来了,就看看吧。”
妈妈深吸一口气,稍作犹豫,还是推门进入。
病房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靠窗的病友已经睡下发出平稳的鼾声。
妈妈的视线一扫,马上就落到了杨宇身上。
明明早就到了就寝时间,这家伙却还精力旺盛,生龙活虎,根本就没有个病人样。
他正靠在床头,拉着来查房的小璇护士不知道在叽叽歪歪什么,眉毛高高扬起,双眼动个不停,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笑得十分猥琐。
而性格软绵绵的小护士面露无奈,对杨宇的骚扰完全没辙,也没法抽身。
妈妈的眉头不悦地蹙起,没有出声,只是走到病床边,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地看着杨宇。
她的影子被床头灯拉长,笼罩在杨宇的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徐、徐主任?您怎么来了?”还是小护士先发现了妈妈,杨宇跟着抬起头,看到那张他朝思暮想的俏脸,下意识舔了舔嘴唇,脸上的表情忽然灿烂得近乎谄媚,“阿姨,你是来给我检查的吗,我鸡鸡都消肿了,快给我看看怎么样。”
他的声音热切,在安静的病房里异常响亮,话语也毫无分寸,听得妈妈一阵头大。
她没理会杨宇,转而对小护士说:“正好,小璇,我给他做个检查,你在这看一下。”
小护士点点头,之前她就做过杨宇的临时监护人,对此见怪不怪。
听妈妈说要检查,她主动伸手,去将床位边的帘子拉上。
随着“哗啦——”一声,蓝色的帘布瞬时隔绝出一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仅仅将三个人包裹在内。
妈妈的目光落在杨宇的腿上,轻描淡写地说道:“把内裤脱了。”
因为住院时间比较短,大概只有一两天,所以杨宇并没有领病号服。
现在的他什么也没穿,也不知道是不是喜欢裸睡的缘故,浑身上下只剩了一条内裤。
“好勒!”杨宇答应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他一甩手把被子掫开,两手抓着松紧带边缘,一口气将内裤脱下,全裸出现在两位美女眼前。
又像是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故意挺了挺腰展示自己那半勃起的性器。
妈妈仔细看着杨宇的胯间,下午那片吓人的赤红肿胀基本消退,只剩下一点不太明显的瘀痕。
不管是形状还是颜色和正常的时候都差不了多少,至少从外观看来,确实恢复得还不错。
总算要了结这麻烦事了。
妈妈不耐烦地想着,脸上流露出的表情,毫不掩饰对于面前这人的厌恶。
她按流程戴好丁腈手套,挤上润滑液,随后握住了杨宇的鸡巴。
可即使只是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检查,有这样一位冰山美人替自己打飞机,杨宇也觉得十分受用。
纤细的指尖轻轻戳着那粗硬滚烫的肉棒,指腹贴住阴部肌肤从龟头揉按到阴囊。
这细致的按摩非但没让杨宇觉得疼痛反而舒服得想要闭上眼,完全沉浸在妈妈的手法里。
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小男生的肉棒勃起更加厉害,妈妈那抚慰般的检查又让杨宇的鸡巴在她的手下兴奋到颤颤不止,她的掌心裹住杨宇的肉棒,五指抓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
粉嫩的龟头从手指间探出,又被攥入手心,手掌滑动的同时,指尖敲击着系带和筋络,随着包皮起伏,发出黏腻而淫靡的水声。
“对,阿姨,就这样,太舒服了,啊……”杨宇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那张被口罩遮住的小脸上流连,像是要扯掉那层薄布,好好欣赏一下服侍他的女神姿色。
妈妈不发一言,只专注于自己的任务,她一边刺激着杨宇的生殖器,一边检查着是否有痛点或者血肿复发,亦或其他的潜在风险。
饶是如此纯粹的医疗工作,也在初中男生那充满了别样意味的灼灼眼神注视下变质,让她心中生出了不适感。
就在妈妈皱着眉,不带丝毫感情地工作时,一只手忽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她那被短裤包裹着,因俯身而绷紧的浑圆大腿。
妈妈浑身一僵,再看杨宇,只见他脸上笑嘻嘻的,笑容里透着一股贱兮兮的气质,而他的那只咸猪手如泥鳅般滑溜了几下,已经摸在了自己腿上。
杨宇盯上妈妈的美腿已经很久了,如今时机正好,他也就不再克制,直接用手复住滑腻的大腿,细细感受着肌肤的弹性与腿部的线条。
这又滑又嫩的触感让杨宇不禁在心里啧啧赞叹。
平时他接触到的女人不是年纪太大,就是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像妈妈这样性感美丽的极品人妻,哪是他能碰上的,既遇良机,怎能轻易放过。
抱着破罐破摔的想法,杨宇的小手动作越发不干净,那只手紧紧压在妈妈的腿肉上,一只手来回游走,差点摸进了妈妈的裤脚底部。
妈妈的动作一瞬间停滞,混合了惊愕和愤怒的火焰,轰地一下,从心底燎到了头顶。
“给我把手拿开!”妈妈压低声音,厉声喝道,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啪”地一下,狠狠打掉了小男孩正在那只作恶的手。
“嗷呜!阿姨你打我干嘛!好痛,好痛啊!”杨宇立刻夸张地怪叫起来,这声音吵得估计走廊上的人都听到得到。
一旁的小护士本来还在走神,又被杨宇那浮夸的声音惊了一下,她皱着眼角看向这个没规矩的小男孩,没好气的低声警告道:“杨宇你安静点。再乱叫影响到别的病人休息,我就去叫护士长来收拾你。”
这威胁倒是管用,下午的时候他可被护士长在精神上好好折磨了一顿,在杨宇心里,那个身材略微发福的女人,甚至比学校里的变态年级主任还要可怕。
安静是安静了下来,但杨宇却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趁着妈妈因愤怒分神的时候他的手再次摸向了妈妈的大腿。
这次的动作更加大胆,也更加猖狂,不再是简单的覆盖,隔靴搔痒式地品尝妈妈肌肤的触感,而是用手指在那光滑的腿上,轻轻来回画圈。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学来这种满是挑逗意味的手势,动作轻薄,毫无规矩,妈妈只觉气血上涌,不过这次,倒是没把他的手打掉。
理智告诉她,与其纠缠,还不如赶紧结束这一切。
她的怒火,在燃烧到顶点之后,忽然转变成了一种深邃而冰冷的疲惫和厌倦。
妈妈放弃了反抗,或者说,她已经懒得再去反抗。
她只是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手上的动作里。
撸动的速度加快再加快,动作粗暴而急躁,像是要狠狠折磨杨宇的性器,像是在处理一个令她深恶痛绝的麻烦。
然而,与她急切想要结束的意识相对,她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沉溺其中。
那只手所带来的感觉,像无数只细小的触手,在她敏感的腿心蠕动和搔弄。
这种酥酥麻麻,令人抓狂的痒沿着神经一路蔓延,遍及四肢,没入脊髓,直到全都钻进心里。
一时间那些被她强行压下去的感觉被勾起,既有未尝满足的情欲也有被侵犯私密领域时,一种濒临失控的神经质颤栗,让她的心,也跟着肉体一起痒了起来。
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试图避开那只在她腿上骚乱的手,但她的动作太过轻微,反倒是像欲拒还迎的默许。
杨宇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放肆,手指甚至开始沿着她大腿的根部往上攀,向着那片神秘的女性禁区试探。
“阿姨,你的腿好滑……好软……”杨宇的嘴里发出气音,下流的话语跟着钻进妈妈的耳朵。
这似曾相识的话语,听得妈妈意识一空,下午那屈辱的画面又被唤醒,嘈杂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在妈妈略微走神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搏动得越发剧烈。
“啊!阿姨!要……要射了!”杨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相隔几乎不到一秒钟,一股带着浓重腥味的滚烫白色液体,猛地从男孩鸡巴顶端喷射而出。妈妈下意识想撤手,却已经晚了,精液极具爆发力地射出越过她的手掌,精准地洒在了她的三分裤上,在那深色的裤子上留下黏腻而刺眼的污迹。
妈妈低头瞧了一眼裤子上的狼藉,又看了看已经宣泄完毕心满意足地软下去的阴茎,以及杨宇那张笑得狡黠而又好色的脸。
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几乎要断线。
她粗暴地抽回自己的手,将那副沾满了润滑液和黏湿精液的肮脏手套狠狠扯下,扔进医疗垃圾桶。
随后她抬起头,话语冰冷得让还在兴头上的杨宇一下萎靡下来,一字一顿,如同审判罪人般开口道:“你的生殖器没问题,明天就去办出院。”
说完,妈妈掀开帘子,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
留下一脸震惊的小护士和杨宇面面相觑,他俩见过妈妈发火的模样,可这么干脆而且冷酷的态度,还是第一次看到。
“叫你不老实,又惹徐主任生气了吧?”小璇鄙夷地看了杨宇一眼,她本来也想跟着妈妈离开,但作为护士的责任心又让她没办法放着烂摊子不管,“你先别动,我给你擦擦再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杨宇倒是也不客气,张开双腿挺起胯部,享受着小护士的服务,感受着小美女趴在他面前擦拭鸡巴,他那刚耷拉下去的肉茎又隐隐有要抬头的感觉。
“你来烦她就是最大的错误。好了,穿好裤子一会好好睡觉吧,我还要去看其他病房,拜拜。”小璇拍了拍杨宇的屁股,转身身影也消失在了门口,杨宇若有所思,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茎。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也不知道是刚才检查时妈妈手法太过强硬,还是受伤未愈的肉棒经不起这样充血折腾,杨宇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开始痛了,当下也不敢再胡思乱想,立马钻进被窝阖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杨宇也没有见到妈妈,向小璇一打听,才知道妈妈请了假。
不知道是不是这两天的工作让她心力交瘁,妈妈感觉自己的状态一直都不大好,于是决定抽出空来休息。
李凌听说后自告奋勇要陪她出门约会,二人开车在城里兜风,随心所欲地搭着话,又一起吃了顿烛光晚餐。
等两人独处时光结束,回家时,已入静夜。
也不知道是李凌阳光的性格感染力太强,还是放松一日确实卸去了妈妈身上的压力,她忽然觉得轻松很多,不至于再被昨日发生的事纠缠住。
“怎么样,今天玩得开心吗?”车辆在楼底停下,李凌转头看向躺在副驾的妈妈,相比二人碰头时,她的气色似乎好了许多。
“嗯。”妈妈不冷不淡地回应着,不过单从这一字的音色中李凌就足以听出她是满意的。
车内的空间不算狭小,但也算不上宽敞,周围高楼的霓虹灯色从空中倾泻而下,穿过车窗,在妈妈脸上投下变幻不定流光溢彩的光影,又给她那绝美的容颜增添上一分神秘。
今晚的餐桌上,妈妈破例喝了点酒,酒精就好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捂住一直在吵闹的脑袋,麻痹反复自戕的情绪,也暂时抚平了她心中因近来的这些遭遇而生出的褶皱。
微醺感让她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酡红,那双总是清冷如寒潭冰溪的眼眸,此刻也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她身上不再是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醉意与惆怅混合,带来迷离而朦胧的感觉,令人垂涎三尺。
“晓莉……”李凌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缓缓向她凑近,目光灼热而又专注。
即使是意志再坚定的男人,面对这种状态下的妈妈,大概率也会控制不住心动,又何况,是这一直仰慕着女医生的小男友呢。
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直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也依旧没有停下,还在继续缩短距离,以二人的默契而言,不需要说什么,彼此也很清楚,这是索吻的信号。
妈妈没有躲开,或许是因为酒精让她的动作和意识变得迟缓,又或许,是她累了。
她太过疲惫,这种疲惫不只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那些总是不遂她意的事情,像是沉重的枷锁,牢牢绑住了她。
而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卸下所有防备,暂时而放纵地给自己一个喘口气的机会。
而李凌,似乎就是那个可以让她短暂放弃坚强和伪装的港湾。
属于男人的气息逼近,带着一丝酒气和难以抗拒的温暖,随后,他的唇温柔而轻缓地贴上了妈妈的嘴唇。
这是一个试探性的吻,温和得像是春风拂过,李凌的唇轻柔地贴上了妈妈的唇瓣,动作绅士得宛若羽毛轻扫。
妈妈完全没有抗拒,甚至因为这亲密的触碰,身体都微微放松下来。
她似是并不愿仅限于此,在蜻蜓点水的同时,用牙齿撩拨般微微咬了一下李凌的嘴巴。
没有痛意,反倒是有些微不可察的瘙痒,妈妈的动作瞬间唤醒了李凌体内沉睡的野兽,刚才展现出的过度的温柔,立刻被压抑已久,充满了侵略性的激情所取代。
李凌的舌头不由分说地撬开妈妈的齿关,直接探入口腔之中,缠上了妈妈的丁香小舌,紧紧锁住舌间的温热与唾液不断交换,粗重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他吻得又深又用力,饥渴而贪婪,仿佛沙漠中跋涉流浪许久的旅人,终于求得几滴甘霖,李凌吻得愈发强硬,像是要彻底占据妈妈的樱桃小嘴,牙齿不断咬着唇瓣,宣示主权,恨不得将她的唇都吞入口中。
“哈啊……哈啊……”妈妈被他吻得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下意识地仰起头,承受着来自男友突如其来,而又意料之中的狂热。
与先前遇到的那些病人不同,这种纯粹而赤裸的征服欲与占有欲,并没有让她厌恶,反倒是带来了一种安全感,一种被宠溺,被深爱的底气。
出于肉体和生理的性本能,又经由爱的裹覆,给予人滋养,让人坠陷,让人沉沦。
就在妈妈意乱情迷之际,温热有力的大手,悄然滑到了她的腰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李凌的手抚上了妈妈腰侧最敏感的软肉,那股温暖刺激得妈妈身体猛地一颤,而随后,李凌压在她腰间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揉捏和摩挲起来。
“嗯……”妈妈的口中忍不住漏出了一声娇嗔的喘息,又带着浓厚的鼻音。
痒意从腰间窜起,像是酥酥麻麻的电流一般穿过神经遍及全身,让她本就沉重的肉体一下子软了下来。
妈妈下意识扭动了一下身体,想要躲开李凌那只不安分的手,可对方就像是紧追不放般,手指在她的腰间游走着,触碰的范围越来越大。
“你干嘛……”妈妈伸出手,没好气地在李凌使坏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那不轻不重的力道,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更像是一种调情,像是对恋人恶作剧羞涩的嗔怪。
见妈妈的反应并非抗拒,李凌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伸出胳膊,将她拥进怀里,把她搂得更紧。
他靠近她的耳朵,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那沙哑而又充满情欲的低沉男性嗓音,在妈妈的耳边,缓缓响起:“晓莉……我好想…想要你。”
直白而炽热的情话,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渴求,一时间让妈妈的心宛如怀春少女般怦怦直跳。
她缓缓地睁开眼,那双早已媚眼如丝的眸子里,泛着潋滟的眼波,流淌着数不尽的万种风情。
她横了压着自己的男人一眼,眼神中,有着羞赧,有着妩媚,有着嗔怨,有着默许,情窦初开的清纯与人妻的性感撞在一起,摄魂夺魄,让李凌的脑海中除了滚烫的冲动,再无其他。
“小文?”千钧一发间,李凌忽然想起一个很要命的问题。
“晚自修……”妈妈的声音几不可闻,一双美眸撇向了另一边。
李凌瞪大了眼,瞬间明白了妈妈话语中的潜台词,他的喉头忍不住滚动了一下,心跳像是爆炸般嗵嗵作响。
这意味着,今晚的妈妈,只属于他一人。
【待续】
第63章
还不及待心跳平缓,李凌只觉得狂喜席卷脑海,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盯着妈妈那娇艳欲滴的樱润唇瓣,两片嫩肉被津液濡湿,荡漾着淫靡光亮的水泽,精致的唇线周匝依稀可见被蹂躏过的痕迹,含兰吐香,轻喘不休,甜美中透着勾魂的媚意。
往日冷似冰凝的锐利眸光,已然化作一汪泛滥的春潭,半含哀怨,半添可怜,妈妈这无意展露的绰约风情,让他更难压抑小腹内燎烧的欲火。
若非一丝理性尚存,他或许真会在狭窄的车内将妈妈就地正法。
“晓莉……”李凌唤着爱人的名字,声音中是满溢而出的炙热,他那宽大的双手在妈妈身上不安分地摸索,似是要独占她的每一寸肌肤。
爱意酝酿出原始的冲动与欲望,缠绵化作了肉体的本能,李凌低头,正当他准备再夺走妈妈的唇时,一根纤长白皙的食指忽然伸出,拦在了他的嘴唇上。
“等等。”
妈妈的声线逐渐由紊乱过度到平和,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压抑着被撩拨起的躁动,忍受着浑身娇软无力的感觉,努力在情欲支配思考前,阻止了李凌的动作。
漂亮的指节控制住男人的唇,似是为两人的温存按下了暂停键,却又并非完全中止,恍惚令李凌觉得,妈妈不是在抵抗,而是在试探他作为男人的勇气,是在蛊惑他撕扯开衣服与防线,是在引诱他粗暴地侵犯与灌注,是半推半就,是欲拒还迎。
借着暧昧不明的车内氛围灯,李凌能看到妈妈的脸上泛起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红晕。
绯色自颊边蔓延至耳垂,又拓展到颈间,羞赧如禁不住爱人调戏的纯情少女。
妈妈身体晃动时摇摆的乌黑发丝,擦过李凌的手,带来一种微弱的瘙痒感,一直痒到心尖。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望向妈妈的眼中满是期待与欲念。
他的呼吸更粗更重,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腰腹间顶起狰狞的痕迹,像是一头随时准备好交媾的雄兽。
妈妈的视线躲闪着,不敢与李凌对视,只是将目光投向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道:“你去买那…那个戴上……”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若蚊蚋,浅浅嗡鸣。
谁能想到,平时沉着冷静地为病人分析和处理生理问题的主任医师,在自己面对性事时,竟同样会流露出这般娇俏羞怯的模样,甚至无法轻松将“避孕套”这三个字说出口。
李凌先是一愣,大脑似乎因为过度情动而有些迟钝,然后才反应过来。
上次在妈妈床上,她也是要求他必须戴套,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无法停下,是李凌又恳求又保证一定会射在外面,妈妈才勉强同意他插入。
虽然他也很享受那种无套进入,肉与肉彻底贴合的感觉,可意外怀孕的风险,是两人都无法承担的。
这片刻的冷静,不禁让他对妈妈更为迷恋——她甚至早已为他们的结合考虑周全,这种值得依赖的成熟,对李凌这种大男孩来说,有着无法抵抗的致命魅力。
“好!好!我马上去!”
李凌连连点头,兴奋得像是个得了甜头的孩子。
他再也按捺不住,牵起妈妈那只还有点发软的手,拉着她下了车。
两人快步走进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员那暧昧与充满探究的目光,让他们本就滚烫的脸颊烧得更是厉害,李凌匆忙抓起一盒避孕套付了款,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家里。
“咔哒——”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刹那间,所有的理性与克制都宣告崩塌。
几乎无法容忍再多一秒,李凌抓着妈妈的手腕,将她抵在冰冷的门板上。
充满侵略性的唇不容抗拒地覆下,像是攫取,像是霸占,像是要篡夺妈妈的一切。
唇齿因撕咬变得炙热,舌瓣在交缠中愈发滑腻,湿润的气息与唾液逐渐融合,吻得放纵而又疯狂。
李凌的手急切地往下探去,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宽大的手掌钻入衣下,在妈妈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肆意游走。
他那灼热的指尖抚过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不断地触碰和撩惹,像是要点燃身体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妈妈伸出双臂,紧紧地勾住李凌的脖子,肌肤毫无保留地贴向男人。
她沉在他的臂弯中,感受着熟稔的味道和坚实的胸膛,整个人被安全感所笼罩。
她似是还不满足,扭动身体,往李凌的怀里钻得更深。
两颗柔软巨大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小腹则是承受着男人胯部挺起的惊人温度。
肉体滚烫地碰撞着,呼吸中满是掩藏不住浓郁爱意,妈妈忽然感觉,她连日来承受的压力、委屈与羞辱,似是得到了包容与纾解,不再对她穷追不舍,让她得以释放。
衣服一件件剥落,散在床边。
两人跌跌撞撞,从玄关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卧室,赤裸相对,紧紧拥抱,滚倒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
李凌喘着粗气,红着眼,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手指抠着盒盖撕扯,方形锡纸被颤抖的手指撕开,圆形的乳胶圈套在了他那青筋盘踞的肉棒上,薄薄的套子舒展开,裹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鸡巴,泛出淫靡的色泽。
他分开妈妈那双微微颤抖的美腿,修长雪白的双腿向两侧大开,腿间私密的幽谷早已是一片泥泞,娇嫩的阴唇向外翻开,被淫汁蜜水浸润得发亮,细腻的穴洞翕张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膣肉收缩,仿佛在哀求他将那空虚的腔内填满。
李凌扶着套着一层乳胶的粗硬肉屌,将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湿热的入口,自穴口传来的温热和湿滑,以及那一下下不自觉的媚肉蠕动,让李凌快要发疯。
“晓莉……我可以……进来了吗?”
李凌几乎已经按捺不住挺腰的冲动,他拼命克制着戳顶的欲望,用嘶哑的嗓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征求妈妈同意。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被情欲浸染,水汽氤氲的媚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粗挺的男根贴着湿滑泥泞的穴口,硬得发烫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嫩肉,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腰颤。
她迎着李凌的胯间,缓缓将自己纤细的腰肢抬起,似是要主动吞下那根粗胀的肉茎。
这个无声的动作,是最致命的邀请。
李凌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绷紧,狠狠向下一沉。
伴随着粘腻而又淫靡的“噗滋”声响起,圆润紧实的龟头撬开湿滑的穴唇,滚烫的阳具顶开了那紧紧缠上来的淫腔媚肉,粗硬的肉屌整根没入宛若不断吸吮着的甬道,一下送至深处,撞向妈妈的花心。
“哈啊!”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李凌的声音。
肉棒贯穿填满穴腔所带来的极致充实感,引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凌很快沉沦在了鸡巴埋入妈妈体内的感觉,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收缩和绞紧,蜜壶般吮吸着他的肉棒,滚烫细腻的褶皱贴着整根肉茎磨蹭,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即使带着避孕套,也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等到终于适应了蜜腔的温热和滑腻,他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抽插的频率不快,幅度却很大,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挺入膣道深处,有节奏地撞向妈妈的腔底,他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爱与渴望,都烙印在她的子宫口。
妈妈紧紧地抱着他,手指深深掐进他宽阔的后背,指甲刮过皮肤,不痛,却留下数道暧昧的红痕。
她的身体宛如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伴随着李凌每一次沉重的抽插而起伏,两颗奶子肆意晃动出甜腻的淫乳雪浪,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重重变形。
那根鸡巴不停深入,每次抽出时都将离未离,龟头始终在敏感的穴口刮搔和流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空虚。
她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妈妈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唇边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可正是这种略带痛楚的蹂躏般的快感,才足以覆盖和冲刷那些屈辱的记忆,重新宣告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哈啊…快、再快一点……”缠绕在心底,难以言说的混杂情绪,渐渐被肉体的欢愉所掩埋。
她双腿交叉勾起锁住李凌的腰,宛如菟丝攀着合木,主动扭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肏弄,下意识地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这难说命令还是请求的娇嗔,撕碎了李凌脑内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爱怜与心疼在他的眸中闪烁,转瞬又被汹涌的欲望所取代,对爱人的贪恋和占有欲彻底占据了意识。
灼热的身体强硬地压住身下的女人,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挺进花心,整个人完全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妈妈那丰腴的胴体撞得在床上弹动。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越操越凶,越操越快,充满力量的肉茎在那泥泞湿滑的膣道里高速进出,肏弄出一阵阵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声。
大量淫水和泡沫顺着穴缝外溢,沿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染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妈妈努力压抑着呻吟,那声声喘息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而又无比诱人的呜咽,腰肢在李凌粗暴的抽插下无力地晃动,雪白的臀肉上被撞出一片片尤为冶艳的红晕。
鸡巴贯穿腔道,填满空虚的快感让妈妈浑身过电几乎痉挛,在这引人失神的快感里,克制着的喘息也逐渐失控。
“哈啊,呜嗯……”我将耳朵贴在屋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即使压得很低,我也能听得出来是妈妈的声音。
今晚学校电路检修,晚自习因此被迫提前结束,我才比预定的早回来一会。
本来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已经睡了,可没想到,当我蹑手蹑脚走到主卧门口时,从那扇紧闭的门板缝隙中泄露出的声音,像是一记闷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
这声音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压抑的声线里,全然没有平时训诫我的清冷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我只在黄片中听到那些女演员雌伏在男人胯下,肉体被凿弄得乱颤时才会发出的带着哭腔的骀荡呻吟。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
我的身体一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流,又仿佛被冻住一般冰冷。
一时间,咽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让我无法呼吸。
是谁?
脑内突然闪过李凌的身影,那个总是跟在妈妈鞍前马后,脸上永远挂着讨好笑容,像一只摇尾巴大狗般的男人。
我听说了妈妈同意他的追求,但还不知道两人已经走到这一步。
情侣间做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却下意识将妈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个想法排除了。
为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如烧熔的铁水,瞬间灌满胸腔。
无奈?
羡慕?
愤怒?
嫉妒?
我感觉嘴里的味道变得极为复杂,分不清苦涩还是酸楚,甚至感觉手和脚都不属于自己。
我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按着门板,侧着脸,进一步压低耳朵,整个人像壁虎一般,几乎完全贴在了冰冷的门上。
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得到,现在自己有多么狼狈。
屋内的声音更清晰,也更不堪入耳。
汗水和淫液润滑交织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肉体猛烈撞击时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拍打,床垫被摇晃到弹簧喀咔出响,妈妈掩抑不住宛如夜莺啼唱般的嘤咛娇鸣,以及男人宣示主权般的低沉嘶吼。
这一切混响,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心里,反复剖剜,像是要把它搅碎。
讽刺的是,与这撕裂般的痛苦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我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兴奋。
我的身体不知何时开始起了反应,在这种仿佛遭受背叛和耻辱的情形下,在妈妈与别的男人在床上赤裸媾和的事实中,我竟然感受到,背德孳生出邪恶的火焰,在我的下腹部熊熊燃起。
我拉下了裆部的拉链,身体因为汹涌的情绪和欲望颤抖着,在黑暗的掩护里,握住了那根被淫靡声音蛊惑,早已高高挺起的炽热肉棒。
我渴望着,我幻想着,自己替代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和妈妈缠绵在她的大床上,用力分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迷人双腿,把鸡巴狠狠插入她那清傲冷艳的身体里,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骑到她的腰上,压在她的身上,肉棒捅入妈妈的淫穴,比李凌更粗暴,更用力地侵犯她,让她被我操到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叫声,让她只被我插得露出那种淫荡的高潮表情……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妈妈,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无法抵达的快感席卷而来,我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在一阵近乎痉挛的剧烈抽搐中,紧绷的马眼喷薄出滚烫的白浊液体,划成一道让我反应不及的抛物线,溅落在脚边地面,霎时形成一滩粘稠的污迹。
短暂而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褪去,迎接我的,是深沉的冰冷与空虚。
我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与力气,身体瘫软,靠着门和墙缝坐了下来。
眼睛里是地上那片刺眼的污秽,耳边房间里的温存与情欲依旧在奏响。
不知何时,泪水竟然从不争气地眼角滑落,大颗大颗无声地砸在了地板上。
我这才发现,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在我心里的模样,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改变。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我浑身一震,生怕他们接下来就要开门出来,赶紧抬起手臂,在眼上胡乱揉了几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将地上的罪证迅速清理干净,动作慌张而又荒唐。
收拾完一切后,我提起后跟,快步离开家,又轻轻带好门,装作自己根本没回来过。
外面的夜色很凉,可却不及我的心凉,痛苦和不甘折磨着我的咽喉与鼻腔,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妈妈不再属于我,那个家也不再属于我,这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无力感与绝望不断折磨着神经,余下的只有难过。
——这个夜晚,几乎成为了我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入灵魂深处。
数日以来,我的耳边一直盘旋着妈妈房间里传出的喘息与呻吟,大脑就像是插入了带病毒的色情光碟,不断地播放着以妈妈为女主角的淫艳画面。
用她的贴身衣物自渎这种事,渐渐地不足够让我觉得兴奋了,对妈妈的禁忌欲望与痴迷贪念,仿佛大片大片的阴翳涂抹在心底,似是有什么扭曲畸形的东西在癫狂生长。
我怨她,恨她,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交欢,而那种想要取而代之的强烈占有欲,又让我几近发疯。
“小文,我给你把之前的衣服拿过来了。”
我望向面前的女人,她明明和妈妈完全不像,却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妈妈的模样。
身材高挑,但比妈妈矮些,胸部丰满,又比妈妈小些,与妈妈那种清冷锐利的气质不同,她虽然也算得上干练,但给人的感觉柔和许多,如果说妈妈是拒人千里之外,那么她既可远观,又可亵玩。
“怎么没反应?不会之前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你还好吗小文。”
她关切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摸向我的头,到了这一刻,我才终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是妈妈,妈妈不会对我这样,是姑妈。
我定定神,从恍惚中清醒,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如果说妈妈的美可以打到十分,那么我觉得给姑妈九分并不过分。
她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职业装,是她最常穿的那套,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小西装外套极为修身,裹紧小蛮腰,更凸显出她身体的曼妙曲线。
恰到好处的包臀裙下,是一双裹着超薄黑丝带着些许肉感的性感美腿,脚上踩着细跟高跟鞋。
她的头发自然垂落,脸上画着淡妆,仅从端庄而言,给人的感觉,偏偏与妈妈近似。
“啊,没事,姑妈好,进来坐会儿吧。”
她似乎对我的状况十分在意,毕竟那次车祸,我算是帮小表妹挡了一劫,而她又是血脉相连的近亲。
姑妈赶紧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那只柔软冰凉的小手不断在我的头上摸索。
“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姑妈说,听到没?现在感觉怎么样,这里疼不疼?”
身体的距离是如此近,混合了柔顺剂香氛与美少妇馨香的气味钻入鼻腔,勾得我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砰砰作响。
像是代偿般,我把对妈妈的冲动与妄想,一瞬间尽数投射到了姑妈身上,朝思暮想的身影与身前的女人完美重叠,那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点燃了我腹腔内的火焰。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发红的双眼不断扫视着她丰腴的胸部轮廓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嘴唇更加干燥,就连嗓音都沙哑得不像话。
“姑妈……”
“怎么了小文,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紧紧盯住姑妈那想要碰触我的手,像是蛰伏已久的猎人般猛地伸出滚烫的大掌,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
旋即,我粗暴地将她拽入了怀中。
姑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力量不容抗拒,她能清晰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一根硬得像是铁棒的东西正死死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滚烫的温度与让人无法忽视的坚挺,让她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曾多次要求她解决性欲的侄子,有了什么样的冲动。
“小文,你疯了!放开我!”
姑妈奋力地挣扎着,那双小手不断推搡着我的胸口,但这抵抗对于一个男性,即使是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也太过微弱,让我觉得她不是想逃走,而是故意撩拨,好诱我奸淫。
我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疯狂而又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姑妈……我下面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帮我……”姑妈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在这激烈的争执与推挤中,我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重心不稳,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咚。
一声闷响传来,姑妈的脑袋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挣扎的动作也短暂停下。
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亲昵的距离,很自然地让人想起男女结合的场景。
我的脑中浮现出妈妈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她是不是也像这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的鸡巴捅进小穴,任他侵犯?
又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
凭什么不是自己?
我要,我也要……即使明知眼前的不是妈妈而是姑妈,但在我体内泛滥汹涌的欲望,那些愤怒,那些嫉妒,那些不甘,全都汇聚在一起,像是要毁灭一切般,彻底吞噬了我的理智,我无法忍耐,低下头,近乎撕咬般狠狠吻上了姑妈那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唇瓣。
好甜。
好软。
无法思考,只剩下兽欲与本能。
“呜!呜呜!”
姑妈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拼命地扭动着头,试图躲开我的侵夺,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我的后背。
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姑妈的反抗仅仅算是一种调情。
我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粗暴。
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不由分说地探进口腔,搅动,掠夺她的香津,染上我的气味。
那唇上淡淡的口红香,那小舌的软糯和细嫩,属于雌性的柔软和甜美,无一不让我更加疯狂。
吻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妈放弃挣扎,像一条缺水的鱼无力瘫软下去,我才稍微移开自己的唇。
两人的嘴间拉扯出淫靡诱人的唾线银丝,姑妈的眸中闪烁着惝恍与迷离,我的双手向下探去,摸到姑妈包臀裙的衣摆,手指抓住边侧,想要就这样扯开她的裙角,掰开她的双腿,立即享受倒凤颠鸾的欢愉。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我的手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不行,小文…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和恐惧,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犯玷污凌辱的小姑娘,做着羞耻而无助的最后挣扎,“你、你不是难受吗?姑妈…姑妈帮你…用手,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姑妈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那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衣衫也变得凌乱,那张漂亮的小脸慌促不安,嘴唇不断地吐着短喘,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的哀鸣与央求,让我的理智重新回归。
我松开手,缓缓起身,放开了对她的控制。
姑妈的身体依旧止不住颤抖,她伸出手整理着被折磨得满是皱痕的衬衫布料,纤细的手指拉扯着领口,胸前的两颗纽扣不知在何时崩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似是只要再碰一下衣襟,就能让那对香艳娇娆的奶子跳出来。
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我的裆部,那因情欲高高撑起的帐篷,仿佛一座马上要喷发的火山。
姑妈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隔着裤子嗅到了青春期男生肉棒那充满浓郁荷尔蒙的性骚味,这种气味仿佛什么细碎的东西撩搔着她的鼻腔和心尖,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我往前走了几步,逼近她面前,她半坐在地上,那颓丧姿势与我之间的高度差,导致我的胯部再往前挺一下就足以撞上她的脸。
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但这无声的动作,就好像是极为下流的性暗示,又仿佛一种羞辱,蹂躏着她身为女性和长辈的尊严。
姑妈缓缓抬起头,被雾气蒙着的眸中,既有着悲愤,又有着无能为力的妥协。
她伸出还在微微发抖的小手,用最迟缓的动作,慢慢地拉开了我裤子上冰冷的金属拉链。
“嘶啦——”拉链扯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在拉链被扯开的瞬间,一根狰狞而滚烫的巨物便挣脱最后的束缚,带着蓬勃旺盛且充满侵略性的生命力,从狭窄的口子中猛地弹出,几乎要戳到她的下巴上。
那根散发着发情味道的肉棒兴奋得不停抖动,呈现出发烧般的猩红。
粗大的根身上青筋虬结,鸡巴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搏动。
顶端的龟头胀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李实,马眼口完全张开,不断吐出一颗颗晶莹的先走液,顺着饱满的冠状沟缓缓滑落,把龟头浸润得油亮,妖冶而又淫荡。
我目光往下望去,自己的鸡巴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姑妈面前,好像只要往前一撞,就能把龟头戳到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用粗大灼热的肉棒抽打她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
这种混杂了征服与罪恶快感的冒渎,让我更为兴奋,下身胀得发痛,仿佛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血管里涌动着,亟需什么东西抚慰。
紧接着,姑妈的小手,贴上了我的肉棒。
“呼——”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姑妈细腻柔软的冰凉小手与我的鸡巴甫一接触,就带来了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她的手那么娇小,根本无法将我这粗壮的肉茎完全包裹,可那柔若无骨,似有似无的触感,又让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指腹不经意刮过正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上,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那点炸开,沿着脊椎往上激奔,直冲天灵盖。
她的动作生涩而又笨拙,虽然已经帮我手交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不够熟练。
可是,就算是这样机械性的撸动,也让我爽到不能自持。
她的指尖和手心摩擦着肉茎与龟头,刺激着更多透明的润滑汁从精口流出,将她的指节和我的胯部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猩红的龟头从她圈起的虎口顶出,又陷入她的手心包裹,随着姑妈套弄我的鸡巴,“哧溜哧溜”的水声响起,也让她面颊上的潮红更加汹涌。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不管姑妈怎么撸动,我的鸡巴都依旧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坚挺,一丝一毫要射和要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变得更加烫手。
“怎么……怎么还不行?”
姑妈像是要哭了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痛,胳膊都快要断了,可这场酷刑却仿佛将她深深困其中,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我也焦躁不已,她的手非常舒服,那份触感让我欲罢不能,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我体内积蓄的欲望非但没能得到疏解,反而愈发膨胀,我渴望着更多刺激,唯有如此,才能将我压抑的疯狂,彻底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上。
姑妈的菱唇因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唇上的口红被泪和汗水洇染,狼狈中,又带有几分破碎而诱人的美感。
于是,一个更加大胆且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中肆无忌惮疯长。
“姑妈……”我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撒娇的哀求腔调,“用嘴,你用嘴帮我试试好不好?求求你。”
“不行!”
姑妈想也不想,厉声拒绝。
她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无耻下作的要求,身体猛地向后一缩。
用手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还要更进一步?
多么荒唐,多么恶心,这是变态,这是乱伦!
她和侄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混乱,再继续下去,她就要背负无法洗清的罪孽,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小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姑妈!”
她抗辩着,试图用血缘关系,用伦理的屏障,来唤醒我那早已消失殆尽的理智。
但我已经无法思考。
被拒绝的羞恼,这些天来反复叨念的不甘和嫉妒,全都化作了助燃剂,让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烧成了滔天大火。
“姑妈,求求你了,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憋得受不了,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求求你姑妈,帮我这一次吧……”我扑了过去,把想要挣扎起身的姑妈死死抱住,将她那娇软的胴体牢牢禁锢在怀里,用双腿夹住她乱蹬的小腿,同时,那根硬得不得了的肉棒贴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当做自慰时压住的床板,充满惩罚意味地厮磨着。
姑妈的身体僵住了,这又带哀求,又带威胁的话语,将她的心理防线碾得粉碎。
我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粗喘,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喷吐在她的耳畔,让她也再难保持克制,保持理智。
就一次…就这一次……她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为即将犯下的错误,寻找一个可以勉强自我说服的借口。
姑妈不再挣扎,原本因为抗拒而僵硬的身体,似是被狂风与暴雨打蔫的娇花,一点点软了下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她缓缓地转过身,低下了那颗平日里总是高傲扬起的头颅,微微开启不断颤抖的唇肉,将那根耀武扬威的凶恶肉棒,慢慢地含入口腔之中。
“啊!”
唇瓣分开,像是亲吻般贴上龟头,随后将鸡巴往那温润湿热的小嘴里吞咽。
那湿滑柔软的紧致口腔,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棒,工作时吐字如珠的灵巧舌头,笨拙而又不知所措地舔弄着我那胀到极限,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龟头。
超乎想象的激烈快感,如同电流迸裂,瞬间遍及全身,让我爽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被温暖的粘膜包裹,被湿润的软肉吸吮,这种刺激,比我所有的幻想都更加销魂。
而对姑妈来说,这一分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男根在自己嘴里膨胀和鼓动着。
带着咸腥味的体液在舌头上迅速漫开,无法吐出的滚烫令她痛苦不堪,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压住舌根。
这种生理上的恶心和玷污的屈辱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可越是这样,喉头的软肉就将龟头夹得越紧,将鸡巴吸得越深,不适感就越重。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横流,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生理反胃而不自觉溢出。
她那软糯的双唇紧紧箍着我的肉棒根部,灵活的香舌在冠状沟和系带刮擦,饶是我尽力克制想要射精的冲动,但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也还是败下阵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变得无比坚硬,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龟头酥麻酸软,马眼大大张开,有什么马上就要喷射而出,根本无法阻拦。
“姑妈……要、要射了…啊!”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兀想起之前住院时,姑妈和隔壁床的老人在卫生间里发生过的亵狎事。
丑陋而粗壮的鸡巴塞在姑妈的口中,那糟老头强迫姑妈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脑袋粗暴地抽插小嘴,把她当做泄欲便器一样使用。
淫冶浪荡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搅弄着我的理智,彻底撕碎了我对她的怜惜。
我用手猛地发力,压着她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我胯部狠狠按去。
在我暴戾的控制下,姑妈完全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粗壮的肉屌捅在她的喉咙里搏动几下,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会咽,随后,一股股带着浓厚腥气,滚烫又粘稠的白色浊流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灌入她的口腔深处。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尽,我才拔出变软的鸡巴。
她大概是被冲入食管的精液呛到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外涌,生理反应让她的五官几乎拧成一团。
大部分精液,都因咳嗽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在她的下巴与脖颈上拖曳出几道屈辱的白色黏痕,小部分,则是在她不受控制的吞咽反射下,被咽了下去。
浓重的腥臊味道,瞬间在她的食道和胃里弥漫开来,姑妈用手捂住嘴,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
我瘫在地上,连说些什么的力气都不剩,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屋内安静得吓人,只有厕所偶尔响起几声干呕,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虚幻。
第64章
时光在衰败的墙皮上发酵,留下惹眼的痕迹,一如老人们皮肤上黄褐的斑块。
这座坐落于市郊的养老院,宛如被遗忘在了城市的角落,只有在固定的几个时段,才能迎来它的访客。
妈妈拉了拉盖在脸上的口罩,依旧能嗅到空中漂浮着复杂而沉重的气味。
经由慢火熬煮的草药散发的甘苦,与老人身上因新陈代谢变慢释放的壬烯醛结合,再掺杂了尘土与积灰的陈旧,即使再怎么通风透气,也还是难以将这种味道散尽。
到了周一,又是惯例的义诊。
口罩遮住了妈妈那姣好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双透着清冷与疏离的美眸。
她沉默地穿过走廊,只有鞋跟在水磨石地板上敲击,留下”哒哒哒”几声,清脆且孤傲的回响。
旁边的护工人员看到妈妈,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跟上她的脚步,亦步亦趋解释着。
“徐医生,您来了。今天养老院有活动,其他老人都不在院内。需要做男科检查的就只有一位单独留下来的,您跟着我,这边请。”
在小护工的带领下,妈妈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口,养老院特意将活动间空出来给她做临时诊室,空间不算很大,但用来一对一看诊应该是够用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口罩下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嗵嗵。”
里面没有回应,但隔着门板,能听到嘈杂的电视声,和主持人夸张做作的音调让。
妈妈没有再敲第二次,她握住冰冷的把手,用力拧下,直接推开了门。
屋内的老头眯着眼,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脑袋一动不动盯着电视。
不像别的老人,看到医生到来立即关切地迎上去,露出讨好或畏惧的神色,问询自己的情况,他甚至都没抬一下眼,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里保健品的推销画面。
仿佛这无聊的电视节目,比门口那仙姿玉色的女医生更具吸引力。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给他看诊,对他毫无礼貌的态度倒也不多加理会,她只是冷冷瞥了老头一眼做了个评估。
对方的精神状况其实还不错,看着困乏,却是午饭后的正常表现,并没有意识昏沉,也没有控制不了面部肌肉,口流涎水的情况,只是这副不冷不淡的态度,实在是惹人不悦。
妈妈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内部,确认头顶的监控亮着绿灯正在运行,又要求身边的小护工留下来。
这方面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所以一直记得要求第三人在场,妈妈微不可察地皱眉,关好门,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老头全程偏头看向妈妈,浑浊的眼睛仔细确认着她的模样。
挺括的白大褂罩在妈妈身上,将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衬得更加耀眼,半敞的大褂下,成熟的躯体被棉质衬衫一丝不苟地裹住,却又因胸前圆润饱胀的突起而显得不合身,那两颗性感挺翘的奶子在领口撑出弧线,沉甸甸的白嫩乳肉被粗暴地向上挤压,形成一条让人遐想万分的深邃乳沟。
颈部与锁骨勾勒出的大片雪白,和着胸前的春光一并引得人口干舌燥。
腰身收紧,勒出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也凸显出臀部的丰满,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修身的长裤托起,匀称笔挺的美腿被束得显出诱人的肉感,流畅的曲线从侧面看来若隐若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身装扮,却被妈妈那魔鬼般曼妙的肉体穿出一种淫艳的美感,而她身上那股冷艳高傲的气质,又仿佛在撩拨着男人的征服欲,要将这具娇躯压在胯下狠狠玷污,让她紧抿的唇线分开吐露出妩媚的喘息,让她锋利的眼神玷污到充斥着迷离与情欲,让这朵看似无懈可击的高岭之花,被蹂躏到脆弱如凋瓣的残卉。
但对老头来说并非如此。
他上了年纪,早已失去作为雄性本能的侵略和占有冲动,比起征服,他更想看到女人主动对自己谄谀逢迎,露出一副淫骚浪样求着他摸求着他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萎缩的性欲重焕生机。
可很显然,他的需求和妈妈背道而驰。
妈妈在桌前打开文件夹,从中抽出老人的病例,扫过一眼,用一贯冰冷且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药还有在吃吗?”
“没有,没什么用我就自己停了。”
老头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与先前的表现不同,这次他异常配合,还不等妈妈吩咐就坐到她面前,甚至主动脱下了宽松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推到膝盖,露出自己的下体。
妈妈低头看去,老人的肉茎干瘪枯黑,看不出半点活力,似是一截丢在墙角风干的鸡枞菌,软趴趴地耷拉在同样松弛的阴囊上,周围的体毛杂乱不堪,让她不禁皱眉。
“勃起功能如何?”
“不太行,几乎没感觉,硬不起来。不信您亲自检查一下看看?”
老头没动一下,态度显得异常规矩,只是分开皮肤萎皱的双腿,往前挺腰,像是佐证般将自己的阴茎暴露给妈妈看。
妈妈没接话,但已经戴上医用手套,将自己精致的小手藏进乳胶中,在老人的腿间涂抹冰冷的润滑液,开始检查流程。
妈妈面无表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老头的肉茎,用掌心托住垂下的龟头,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按摩。
灵巧的手攀在鸡巴上,指腹不断按摩着系带与冠状沟。
她变换着手法,调整力度和频率,努力地刺激着阴茎附近的敏感区域,可是,不管她怎么抚摸,如何挑逗,那根干瘪丑陋的东西,都仍像一条在冰水里冻僵了的鳝鱼,毫无生机,毫无反应。
那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迅速缴械投降的技巧和手段,在老头的身上就仿佛失灵了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只能听得见,妈妈手指在润滑液的包裹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以及她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
妈妈只觉得手腕发酸,因为紧张和用力,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散落的几缕发丝黏住,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狼狈。
而老头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只是垂着腿,任凭妈妈抚弄,可他这肉体和情绪都毫无波澜的模样,反倒像是一种嘲讽和挑衅,质疑着妈妈的能力。
“不行,完全没有反应。”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磨光,她拧着眉停下来,抽出纸巾,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擦了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与难以掩饰的挫败感。
老头倒是不着急,他慢悠悠地盯着妈妈,完全没在意她逐渐变火躁的眼神,那张布满凿刻般皱纹的脸上,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在口罩底下咬了咬唇,强忍下离开的冲动,若是说之前遇到的那些总对她露出色眯眯眼神的患者是让她生理不适的话,那面前的这个老头却让她心理不适,就仿佛在有意无意地对她进行着,打压和否定她的价值。
虽然恼火,但作为职业医生培养出的强大心理素质,还是让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不至于情绪崩溃。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束手无策之际,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些成功病例。
妈妈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用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冷硬语气说道:“你……摸着我的腿找找感觉吧。”
她往前挪了挪身体,好让老头能更轻松碰到自己的大腿,像之前的病人那样,抚摸大腿,或是隔着裤子揉捏自己的臀部,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
只是,对方的反应却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那干枯得像是长了树皮般的手一下都没有动弹,反而摇了摇头,眼神里似是闪烁着轻蔑:“没用的大夫,主要是吧,我对你没什么感觉。”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浑身似是冻僵。
只听见老头拖长了声音,那似是火车轮毂碾压过的嘶哑嗓音钻入妈妈的耳中,如此刺耳:“之前不也说过了吗,我感兴趣的主要是那种发骚的感觉。你这样高高在上,挂满了什么专家博士之类头衔的大美女,可能在那些年轻小伙子眼里是女神,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老头的一番话,像是锋利的凶刃,精准而狠辣地捅进妈妈的胸口,极其残忍且毫不留情地反复搅动,将一切都撕扯得破碎。
与其说是侮辱,倒不如说是在践踏妈妈的人格和精神,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用尽一生坚持的东西贬低到一文不值,甚至完全否定了她身为女人的性魅力。
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还不如那种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主动张开腿勾引他的荡妇有价值。
妈妈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在胸腔内冰凉地燃烧着,甚至忘记了呼吸。
就在这时,老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感觉到无聊和乏味。
“看来今天是不行,没事大夫,也可能是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要不算了吧,你回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老头一边说着,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作势要拉上裤子,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
回去吧三个字,像一声惊雷,在妈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回去?
就这么失败地回去?
灰溜溜地,像逃走一样地回去?
妈妈浑身颤抖,甚至牙关都在打颤,难道作为市一院的男科权威,她连一个老头子的勃起问题都解决不了?
她的专业,她的骄傲,她那仅存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要是真的就在这里认输投降,她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心魔与自我怀疑当中,她还能胜任这份职位吗,她还配作为主任指导后进的医生吗,她平时的高傲与冷峻又该何去何从,会被打得粉碎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夹杂着怒火与绝望,瞬间迸发,席卷全身,烧毁了她的理智,连并着底线与矜持一并吞没。
心中那不服输的倔劲儿涌起,反正之前也不是没退让过,就陪他玩到底又怎样?
妈妈的脑内瞬间浮现起,他要求自己学色情视频中女主角淫叫的画面,胸中那愤恼的火焰煌煌燎燃,烧过了头,反而教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那如寒潭的眼眸中,刺骨的凉意像是要把一切都给冻住。
她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口罩扯到下巴的位置,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
随后,在老头错愕的目光中,妈妈伸出粉嫩软糯的小香舌,用那温热湿滑的舌尖顶在老头的耳廓上,柔软的双唇并拢,亲吻着对方的耳畔。
“嗯……”老头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做。
这突如其来,夹带性暗示的湿热触感,甚至比对性器的直接接触还要具有挑逗性,其中掺杂的想象空间,催发着名为欲望的种子生根发芽。
妈妈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巧的蛇,游进了老人宽大的上衣里。
那只小巧的玉手不断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他胸前那颗早已干瘪萎缩的乳头,用被手套裹覆着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拨弄和捻动着男人的乳头,套着乳胶的圆润指甲在敏感的乳尖处剐蹭,不停刺激带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瘙痒。
她用尽技巧,想要让老头的身体有所起色,然而,即使是这样双管齐下,老头腿间的那根东西却还是萎靡,虽说稍稍有了勃起的迹象,也确实膨胀了一些,但显然性冲动还是不足够强。
“呵呵……”老头低声笑了笑,本身笑声还算温和,语气也很平淡,但听在人耳中却怎么都不舒服,“好了大夫,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的确很精湛,但我实在是对你兴趣不大,你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要不然算了吧,”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挑动着妈妈的好胜心,妈妈猛地直起身,漂亮的双眼死死盯住这难办的老家伙,气得胸口胀痛。
要不是还抱持着对老人最基本的尊敬,她怕不是会掐着他的奶头狠狠拧上一把。
妈妈偏了偏头,看了在旁边玩手机的小护工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用上了最后的手段。
她没有再用手,也没有再用嘴。
而是利落地弯下腰,伸手解开脚踝处的搭扣,将精致的半跟鞋脱掉,随手扔在一边。
随后,在老头那恍惚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抬起那对修长诱人的玉腿又分开,翻身骑跨坐在老头的身上。
妈妈虽然穿的着长裤,可那裤子版型紧致,布料颇具弹性又是薄薄一层,给人的感觉仅仅是比连裤袜厚了些许,虽说比不过裸腿接触,但带给人的冲击力也不是手交可以相提并论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老头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用自己丰腴温热的大腿根处紧紧夹住,柔软的鼠蹊部抵在龟头上,整根肉茎都被妈妈私密的地带所包围,在兼具视觉冲击与触感享受的刺激下,本已停止胀大的鸡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成了一根粗硬的肉杆,顶在了妈妈腿间。
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弄得头皮发麻,他本能地想要压制住自己的鸡巴,可那根东西却完全不听他的指令,非但继续着勃起,更是胀到空前坚挺,仿佛一瞬间重回年轻的时候。
“哈啊……”他的喉咙嘶哑地磨擦着,发出一声满足而丑陋的呻吟。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清晰地噶虐到,妈妈那片紧致神秘的女性幽谷,正紧紧贴着他的鸡巴用力磨擦。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只差一线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似是能将灵魂都吸吮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妈妈的腿心肌肤裹住,充满弹性的温热夹得越来越紧,那柔嫩的耻丘阴阜与龟头擦碰着,像是自己能很轻松穿破布料,捅进她的骚洞淫穴中,搅到她欲仙欲死。
完全没在意老头的反应,妈妈俯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头那张因震惊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老脸,一瞬间,报复的快感充斥脑海,她就像是征服一切的女王,用优雅而从容地姿态,开始缓缓地摇动臀部,上下研磨起老头的鸡巴。
若是之前,老头怕不是还会对所谓的素股嗤之以鼻,但亲身体验过后,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种与性交无比接近,却又完全不同的方式,带给人的朦胧感和十足的挑逗意味,进一步放大心理快感,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
他那贪婪的双手迫不及待伸出,抚上了妈妈那两瓣被紧身长裤勾勒出的臀部。
他的手用力压下,享受着臀肉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触感,肆意地揉捏和把玩着。
干枯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妈妈的屁股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妈妈极想拍掉他那作祟的手,可她却自顾不暇。
她清楚地感觉到,原本无精打采的肉茎,在她的腿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变硬,变烫,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隔着她的裤子和内裤,一次次往上挺,摩擦着她的穴唇,与异常敏感和脆弱的阴蒂。
让她浑身战栗的强烈刺激撩拨着她的神经,那夹在她腿间属于男人性器的坚挺和滚烫,似是一种羞辱,又像是一种煽惑,勾引着妈妈的身体背叛她的意志。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将她的真丝内裤浸染成一片湿热泥泞的沼泽,甚至透过内裤,将裤子的布料也润湿,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乳头,也因为这剧烈的摩擦和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变得异常敏感。
那两粒充血挺立的乳尖,似是两粒红润的石榴籽,紧紧压在胸罩的软布上摩擦。
一阵阵又痒又痛,令人抓狂似是过电般的难受感觉惹得妈妈几乎意识崩溃,她紧紧咬着牙,像是要把愤怒和屈辱发泄出来般,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她的腰肢大幅度扭动摆弄,臀部不断在空中画圈,骑乘在男人身上,疯狂地起伏和摩擦着,以至于,都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折磨老头,还是在折磨自己。
老头只觉得自己快要魂飞天外,龟头上覆着一阵阵潮热感,这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让他心神一振。
他没想到,骑在身上的高冷女医生身体也会有这种反应,明明看起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实际上却是会被男人的鸡巴刺激到流水的骚货。
他本想着开口羞辱几句,哪成想妈妈的动作却突然激烈起来,下体所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他只能两手用力掐着妈妈丰腴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扭曲变形,他那硬如铁石的鸡巴几乎要把妈妈娇嫩的腿内肌肤磨破皮,又疯狂地搏动起来。
上方和下方都在咬牙坚持,就在妈妈感觉自己快挺不住要泄身的同时,只听见一声嘶哑地吼声传出,还是老人最先缴械,一股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滚烫液体,忽然喷射而出,那股热流迅速在她的裤子上洇开,形成了一片黏腻而令人作呕的痕迹。
终于结束了。
妈妈像是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从老头身上滑了下来,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往后一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会控制不住,在这个老变态的身上高潮,但好在,她最后还是保持了理智和清醒。
这场毫无意义的赌气,最终赢的是她。
稍缓片刻,妈妈从桌上用力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腿部。
那一股股白浊的浓郁液体沾到了纸上,又被飞快地丢入垃圾桶。
收拾干净之后,妈妈穿好鞋子,稍稍整理仪容,又扣好白大褂的每一颗纽扣,遮掩方才发生的不堪。
她没有去看瘫软在一边,脸上挂着古怪表情的老头一眼,吩咐了一声让小护工处理一下,随后加快脚步,漠然地离开了房间。
转眼已是深夜。
厚重的遮光窗帘死死拉好,把我的房间弄得像是密不透风的监牢。
我赤裸着坐在床边,地上已经丢了一个又一个纸团,轻轻抽动鼻翼,就能嗅到精液的味道,但腿间肿起的鸡巴仍然没有消停的意思。
妈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给我发消息说要跟李凌吃饭,可都这个点了,依旧没有一点音讯。
我那焦躁的脑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他们两个干吗去了,是不是开房去了?
是不是这个时候正在床上做爱,一遍翻滚,一边发出和那天晚上一样的淫叫声?
“哈啊…快、再快一点……”那个夜晚,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我的记忆里烫下一个难以消除的印记。
直到从她的卧室里传出肉体碰撞时湿滑黏腻的”啪啪”声,传出男人和女人满是情欲的放荡喘息声,才让我意识到,一个从根本上可谓陌生的男人,在我家的床上干着我的妈妈,是有多么让人绝望。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原来只是以为。
我从没想过,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语,对我说话多一个字都吝啬的妈妈,被男人操的时候,竟然也会像那些光盘里的女人一样,发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嫉妒和愤怒,还有遭受背叛的酸楚纠结在一起,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可是,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感觉,反而会让我兴奋,让我裤裆里的肉棒一次次硬起。
我的脑内再一次出现妈妈的模样,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清冷美丽的脸,那具成熟丰腴前凸后翘的完美胴体……随后便是她雌伏在男人胯下,分开双腿,任由淫穴被男人的鸡巴肏弄的画面,那粗大挺拔的肉棒捣入她的腿间,一次次拍打撞得她屁股荡浪,插得她娇喘连连求着对方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让人心迷神醉的骚浪呻吟。
越发幻想,这种屈辱感就让我的鸡巴越硬,也让我无比渴望,成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哈啊……”不行,不够,仅仅是这样自慰,根本满足不了我。
我放下了抓住肉棒撸动得腕部都发酸的手,隔着墙望向妈妈的房间,随后抬腰起身,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这样光着身体,挺着鸡巴,推门走入主卧。
一想到我用如此下流的模样踏足她的禁地,我就觉得兴奋,胯间的肉屌狰狞而嚣张地跳动着,那种胀到发痛的灼烫感烧在龟头上,迫切想要得到解放。
屋内,一股属于妈妈的,让我魂牵梦萦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
那属于至亲的成熟雌性体香,对我来说,比世界上最烈的春药还要命。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熟练地扯开那个专门用来放她贴身内衣的抽屉。
对于偷窃妈妈内衣这件事,我几乎可以算一个惯犯。
最开始还有心理压力,但现在可是轻车熟路,甚至有挑选款式的余裕。
目光扫过那一件件贴身的衣物,我最终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内裤。
那是一件毫无拘束感的轻薄胸罩,和一条极为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记得上次她和李凌出去吃饭,回来脱下来的就是这一套,我甚至记得,内裤裆部那块布料,有一片湿润的痕迹。
我的手因为激动和某种变态的期待而微微发抖,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快步跑回房间锁好门,仿佛一头饿了数日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
先拿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真丝的布料,凉滑得像她的皮肤,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睛,极其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哈……”明明只有着洗衣液的清香,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独属于妈妈的味道,有她的体香,以及女人兴奋时分泌出的,甜腻而又淫靡的骚味。
这股气味钻入我的鼻腔,轰地一下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欲望。
我粗暴地抓住自己的鸡巴,那根因极度的嫉妒和兴奋而涨到发紫,青筋毕露的肉屌在我的手心中不断地鼓动着,烫得像是烧红的铁棍,顶端的马眼不停开合,吐出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将硕大的一颗龟头弄得湿滑莹亮,泛起一层下流而淫荡的光泽。
妈妈的内裤被我套在了狰狞的鸡巴上,我紧紧握住柱身,自虐一般,上来就加快速度撸动。
那细腻滑润的内裤裹住我的肉屌,充斥着体香的胸罩被我盖在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湿热的呼吸,就能品尝到她身体的味道。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起妈妈在床上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她被李凌肏弄的场景。
幻想里,我变成了李凌。
我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剥个精光。
我笨拙而急切地咬开后背的搭扣,解开那件裹着她雪白酥胸,几乎要把乳肉挤压得涌出来的黑色蕾丝胸罩,把那两团圆润丰满的乳房释放出来,让那迷人的奶子跳动晃荡,摇曳出令人目眩的淫荡乳浪。
我埋下头,张开嘴,像是饥渴的婴儿一般含住她那颗早已因为兴奋挺立起来的乳尖,品尝着那粉润似荷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着娇嫩的蓓蕾,故意围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厮磨和啃咬着,不断地刺激着她这极为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痒…好痒……”我能想象出,她在我身下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明明说着不要,勾人的声线里却满是勾人侵犯的蛊惑。
那对总是带着清冷与疏离感的眸子,也因为意动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褪去往日的理性与克制,沉溺在男女交合的欢愉中。
我继续吻着她的肌肤,从汹涌起伏的胸部,吻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的胴体上留下湿热的吻痕,留下被我占有的记号。
直到吻到三角区,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幽谷,那属于女人的泥泞蜜穴,我闻到从小穴里散发出的骚腻雌香,在我的舔弄下,那片布料被不住涌出的淫水浸透,变成湿热且沉重的半透明材质。
我勾住那片热气腾腾的布料用力向下一扯,彻底扒下她最后的屏障。
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因兴奋微微张开,从洞口开始往外吐着透明的爱液,汁水泛滥,将那情动鼓起的花蒂也浸透,变得无比诱人,我伸出舌头,用力舔弄着她的淫珠,将她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卷入嘴中,品尝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啊!不行……”她会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小手按住我的头,发出濒临高潮的叫声,而我则趁机扶住那根硬得发痛,烫得吓人的粗壮肉屌,对准她那不断翕张淫水直流的小骚穴,狠狠捅进去。
“噗呲——!”
我听到她的喘息,听到她的娇吟,听到鸡巴捅进小穴时发出的下流水声。
她那紧致湿热的淫洞,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和蠕动着,像是要把我的肉茎整根吞下,完完全全锁在里面。
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传来,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润滑液的作用,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妈妈——!”
此时此刻,幻想中的我不再是李凌的替代,就只是我自己。
我正狠狠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妈妈,鸡巴塞在她那温暖的骚穴中,感受着淫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感受着那修长的玉腿缠住我的腰肢,不断引导着我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捅到花心,捅到子宫。
“爽不爽妈妈?被自己儿子的鸡巴操,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爽得多啊?”
我会在她耳边,用黄色碟片里出现的,那些下流淫荡的话语,不断刺激她,羞辱她,敲碎她那高高在上的外壳,彻底暴露出她身为女人的一面。
“叫,叫得大声一点,那天晚上不是叫得很骚嘛,怎么在你儿子面前就这么矜持了?小骚穴吸得那么紧,就这么不想让儿子的鸡巴拔出去吗?是不是爽到话都说不出了?给我叫大声一点!”
我会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我,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用粗大的肉棒抽插她的身体,从子宫中孕育出的生命,再用精液填满她的子宫,看着她那双严厉的眼眸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充满了快感与沉沦,就如同我所看过的那些剧情一样——”啊……小文,不要,求你了……我是妈妈,我们不能,不能……啊啊!”
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松手,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操得她话都说不出,让她不断流水的骚穴紧紧裹住我的肉棒,让那温暖湿润的媚肉绞住我的鸡巴,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就在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意识恍惚,幻想几近无法维持。
体内那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冲破堤坝,喷薄而出。
我松开手,将已经被先走液浸润得半透明的内裤丢在地上,转而将捂在鼻子上的蕾丝胸罩包住自己的鸡巴,胸罩上那两个因为她那对硕大骚奶挤压出的饱满凹陷,仍然残留着属于她胸部的体香妈妈,我想射在你的奶子上,射在你的胸上,把你干到高潮,把你干到喷水,把你干得只会浪叫。
“妈妈!全都射给你!”
我将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对准了其中一个罩杯,赤红到发亮圆鼓鼓的龟头顶在那薄薄的软布上,我用力攥紧这片胸罩,用妈妈的贴身衣物当做自己发泄的出口。
“啊——噗!噗!噗!”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痉挛的嘶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出,忍耐到极限的精关松开,白色的浊流以极具爆发力的姿态,尽数浇灌在了精致的蕾丝胸罩上,浓厚的、黏腻的、浊白色的液体从罩杯溢出,在黑色的蕾丝上留下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这肮脏的秽迹,像是在宣告我的罪行,宣告我对妈妈肉体卑劣的觊觎与无耻的渴望。
精液的温热透过蕾丝传递到我的手心,仿佛我真的射在了她温热的肌肤上。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肉棒上那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而一刻极致的快感过后,则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负罪感在我的心中奔涌,只余下冰冷的后悔与无能为力。
我没有从幻想中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反而心里涌起无法摆脱的深痛,和一种想要将自己毁灭,近乎绝望的难受。
妈妈……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那些淫乱的画面,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妈妈那让人心惊的鄙夷眼神。
我看着手上被我弄脏的罪证,黏腻的液体慢慢浸入不了中,散发出一股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腥味。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还不及反思和忏悔,我赶紧从桌上抽出纸巾,慌乱地将胸罩上和地面上的污秽擦拭干净,像一个处理犯罪现场的凶手。
只是,再将胸罩贴在鼻子边,男人精液的气味渗入蕾丝的纤维里,彻底盖过了妈妈的体香。
我抓起这两件被我玷污了的内衣,赶紧将它们放进洗衣机里,倒上几乎要把内裤和胸罩淹没的洗衣液,才堪堪按下启动键。
随着隆隆声响起,洗衣机开始抖动和工作,清洗掉我的罪恶。
明明知道洗干净后不会有任何味道,但我心里却总有一种会被妈妈发现的不安。
确认洗衣机正常运行后,我回到房间,躺在冰冷的床上。
下意识地抬起手,闻了闻手上那股混合了她体香与我体液的奇怪气味,我只觉得浑身乏累,意识也逐渐模糊。
可惜的是,直到我彻底入睡前,依旧没有听到妈妈开门的声音。
第65章
酒精呈喷雾状在诊室内扩散,簌簌声逐渐消弭,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凝固成冷冽而脆弱的冰。
若是以往,这股充斥着寒意与肃杀的味道还能作为屏障,帮妈妈维持冷静,隔绝外界的一切纷扰。
可现在,无论她再怎么扣下扳机,将酒精喷满房间,想要堵住内心的窟窿,想要抹去那层不洁痕迹,也终是徒劳无功。
连日来遭遇的腌臜与屈辱,让她的状态极差。
病患对她垂涎三尺而露出的狷急,老变态得逞后嘴脸上浮现的油腻,甚至家中那莫名奇妙出现在洗衣机里的贴身衣物……发生的荒唐事太多,妈妈实在疲于应对。
这座孤傲而坚固的冰山,逐渐爬满了无数细小的裂纹。
专业且理性的主任医师,变成了一个被设定好固定程序的精密医疗机器人。
机械地按下叫号器的按钮,用毫无波澜的语调问诊,不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不带一丝感情色彩。
曾经的她也少有情绪波动,但那时的她外表冰冷,心却是滚烫的,她会安慰被父母放弃的孩子,会主动为苦恼的病患提供深度帮助,对新入职的小护士也颇有照顾。
但当下这种表现,更近于麻木。
仿佛一层易碎的伪装,勉强支撑着她继续自己的工作。
“请13号李波到2号诊室就诊”
上一位患者才走几分钟,没给自己留太多休息时间,妈妈很快按下了叫号器。
让她感觉到困窘的,并不只是外界的影响,也有她自己的原因。
男科女医生这层身份本就惹人遐想,何况她又是个绝世美人,就算她那清冷眸子中透着彻骨寒意,厚厚的医用外科口罩遮在脸上,努力表现出一副他人勿近的姿态,也依旧有无数患者趋之若鹜,揣着下流的非分念想,将丑陋的肉欲投射在她身上。
但最要命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越来越不听话,总会在给男人的诊疗中,不受控制地潮湿。
于是尊严在一次次的妥协与高潮中,变得千疮百孔。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忽然推开,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她抬眼望去,一个约莫四十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胳膊下面夹着提包,体态佝偻,步伐迟缓而沉重,价格不菲的衬衫套在身上,被发福的身体一撑,显得又小又紧。
男人的皮肤粗糙蜡黄,眼窝深陷下去,瞳孔有些无神,整张脸写满了颓丧与焦虑,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困恼压得喘不过气。
“唉——”他的屁股刚在诊疗椅上落下,就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声叹息似是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又好像饱含着愁绪与不如意。
“医生,我又来了。不行,还是不行…一点反应都没……”男人沙哑的嗓音响起,不行二字的音调压得很轻,带着一种无能为力的绝望,像是被阵风压蔫的枯草。
妈妈的目光在屏幕显示出的电子病历上一扫而过,这位病人主诉一直都是重度勃起功能障碍,病史大概有两三年。
她之前看诊接待过几次,对男人的印象很深。
据患者本人所说,他几乎跑遍了本市所有三甲医院的男科,做过了所有能做的检查,从性激素六项到阴茎彩色多普勒检查,从神经传导速度测定到夜间勃起监测,所有的检查结果,无一不显示他生理机能正常。
但只有他自己清楚。
当他与小情人共享浪漫晚餐,摇晃着红酒杯品到微醺,在调笑里将彼此撩拨得双颊酡红,两人迎着夜幕走进酒店,各自泡过浸满玫瑰花瓣与精油的浴池,穿着宽松浴袍,点上一支载满了情欲的音乐,准备赤裸相拥,抵死缠绵之时——他那萎靡的下半身迟迟不起反应,耷拉着的肉虫无论怎么挑逗都依旧毫无精神,只能被迫沐浴在情人那责怪和鄙夷的目光中,忍受着关键时刻不举带来的尴尬与急躁。
心理层面上的痛苦,恨铁不成钢的愤恼,以及对不能满足伴侣的恐惧,对性功能的自我怀疑,又将他折磨得更加憔悴。
他也吃过各种各样的药,从大名鼎鼎的西地那非,再到各种成分不透明,价格高昂的中药补品,这些东西有的有微弱的效果,有的则是完全不管用,可不管什么药,一旦用久了,也都显得乏力。
那根承载着他作为男人最后一点可怜尊严的生殖器,在绝大多数刺激下,都像冬眠了般,似乎勃起已经变成一种奢望。
直到他遇到了妈妈。
他听说市一院有位极其厉害的主任医师,最开始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看看,没想到竟然见到了如此漂亮的女医生。
更让他惊讶的是,对方经验丰富,技艺精湛,自己的困境,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而妈妈竟让他的下半身有了反应。
这在他的求医之路上,无疑是一针强心剂。
自那以后,他对妈妈的性冲动与幻想就越来越强烈。
最开始是拿着她的照片自慰,可很快就有了耐药性,光是看着妈妈的脸,感觉已经不足够。
他的贪婪与欲望,有如填不满的深壑。
“之前给你开的药有吃吗?”
妈妈再确认了一遍先前给他的药方,她很清楚,对方的并非器质性,而是心理性,所以并没有给他开一些针对神经或是血管的处方药,反倒选择通过开具保健药物,调理他的亚健康状态。
“有的医生,有,但是没什么效果啊。我吃了以后还是硬不起来。”
男人急切地回答。
妈妈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解释道:“那些药不是吃了立马见效的,而是要你通过调整作息,增强运动,维持睾酮水平,虽然你之前检查没有生理问题,但年龄的增长会导致激素衰退,性欲降低,会加重你的病情。”
“而且,我和你说过,你这属于心因性勃起功能障碍,只能由你自己去调节。”
她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微风轻柔地拂过耳边。
妈妈也无意解释太多,该说的在之前的诊疗中也说过。
心病终需心药来治,她只是一个外科医生,不是心理咨询师,更不是能满足病人所有要求和幻想的女菩萨。
“那医生,您再帮我检查下行吗?”
男人似是完全没有在意妈妈说的话,眼神热切地盯着她,好像老树开花,枯木逢春一般,和先前那副颓丧样判若两人。
犹豫片刻,妈妈还是点了点头:“那你去诊疗床上躺下,我帮你做个检查。”
虽然她很清楚重复这种事没什么意义,但作为医生,让患者安心也是她的工作之一。
还不等她说完,男人就抓着腋下的提包急匆匆往里面走去。
妈妈皱了皱眉,但并未在意,还是按照常规检查流程,洗涤清洁过双手后,利落地戴好丁腈手套,跟着男人往里间去。
对方已经顺从地褪下裤子,闭着眼睛仰躺在理疗床上,仿佛他不是患者,而是迫不及待来享受服务的顾客。
妈妈紧了紧手套,让乳胶贴牢裹住她那灵巧且修长的细腻双手,从医疗盘中挤出冰冷的透明润滑液。
凝胶状的液体在她指尖停留片刻,又涂抹在男人那根软塌塌的肉茎上。
暗沉的黄褐色茎皮被滋润得泛起水色腻光,但萎靡不振的肉虫看起来依旧毫无生气。
妈妈伸出两根手指,指节插入冠状沟轻轻夹住龟头,拇指按在柔软的龟肉上爱抚,指腹蹭着尿道口,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过,另一只手托着睾丸,微凉的掌心贴紧阴囊揉搓,滑润的指尖摩挲着睾丸袋上的褶皱。
她的神情专注,动作熟练且专业,尝试引发男人勃起的同时,又触碰几处知觉神经丰富的部分,观察对方的反应。
妈妈那两只灵巧的手不断动作,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按压,揉捏,挑逗,对肉茎上的敏感带进行集中刺激。
如果仅仅是勃起困难或者病情不那么严重的患者,在妈妈这般细腻的手法下,不说完全勃起,至少也会有充血反应改变硬度,可遇上眼前的男人,一切都是枉费心力。
那根东西,依旧绵软地趴在她的掌心,和刚脱下裤子时的模样别无二致,仿佛妈妈的努力没有带来任何感觉一般,甚至没有一丝轻微的跳动。
过了许久,久到妈妈手腕都开始酸痛,甚至手套上沾着的润滑液,都摩擦到微微发热。
再看男人那毫无起色的裆部,她终于不耐烦地停下动作,将手套摘下,甩进黄色的医疗垃圾桶中。
“没有继续检查的必要了,你这也不是生理问题,心理因素是很难反馈出来的。我建议你……”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男人猝然打断。
“医生!”
男人忽然从诊疗床上坐了起来,恹恹的脸染上疯狂,无神的瞳孔满是决绝,他像要豁出去一般,从地上捡起那只手提包,撕扯开拉链,从里面抽出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伸手递给妈妈。
“医生…我,我有个不情之请…我知道这很荒唐…很过分,但…但这可能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他嘶哑的嗓音变得高亢,声音因激动而剧烈颤抖,许是过度紧张的缘故,额头上渗满细密的汗珠,在无影灯那惨白光线照射下,闪着油腻的光泽。
妈妈不由得蹙起眉,一股不祥的预感如毒蛇匍匐爬上心头,让她只觉得厌恶。
她没有去接那个纸袋,本就淡漠的眸子变得更加冰冷。
她一言不发地盯着想做些什么的男人,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见她不接,咬咬牙,自己主动撕开了纸袋的封口,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抖了出来,散落在冰凉的检查床上。
那是一套衣服。
甚至说衣服都太过褒奖。
这件情趣护士服不过是几块布料的拼合,做工可谓极度粗糙,布料轻薄到廉价,设计大胆得要死,能露的地方几乎全部露出,都算不得暗示,根本就是赤裸裸地诱惑男人来奸淫自己。
常见的护士服就是一块从上到下包住身体的阔布,不论身材一律遮住,看不出好坏。
而这件情趣衣着正好相反,是分体式设计,完全为突出女人曲线的性感服务。
上装像是被剪去大半的粉色衬衫,下摆的蕾丝刚好能盖住乳轮,胸前又开出一大块豁口,只要穿上的人用力呼吸,两团丰满的乳肉就会像熟透的果实般,迫不及待从这”奶窗”中汹涌挤出。
下装则是一件短到令人发指的裙子,堪堪能遮住臀部下缘,若是动作幅度稍大,被内裤遮住的私处就会若隐若现,比堂而皇之露出下身,更多上几分挑逗的意味。
除了主体的衣服,还有一双半透明的长筒网纹白色丝袜,和一顶看似是护士帽,实际是发箍的配饰。
妈妈的脸色,在看到这些东西的瞬间,像是寒潮席卷而过,冷得吓人,就连诊室里的气温,都因此骤然下降了好几度。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已经听不出先前的平静,低沉而压抑,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熔浆般滚烫的怒火。
“医生,您听我解释!千万别生气!”
男人见她真的动怒,吓得差点从理疗床上滚下去,他连忙手脚并用,语无伦次地解释起来,“我,我上次从您这里回去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总是做梦…梦到您…穿,穿着护士服的样子…然后,然后我在梦里突然就能行了!”
“我后来…后来让我老婆照着梦里的您买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穿,想着大概有效果,但是没用啊,一点感觉也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衣服,穿在您身上就管用,穿在她身上就不行…我脑子里只有您…您穿着这套衣服的模样才能唤醒下面。”
男人说得口干舌燥,不住吞咽口水,拼命想要说服妈妈。
“上次我…我自己一个人,光是幻想您穿着这套衣服给我检查…我就,我就自己硬起来了,跟奇迹一样!医生,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快要被这个病逼疯了!我老婆因为这个跟我闹了好多次离婚,怎么劝都劝不住。我去了那么多家医院,看了那么多大夫,什么检查都做过了,花出去十几万,可一点用都没有啊!我还能怎么办啊医生!求你救救我吧,求你了,就这一次,您就当是…当是特殊的治疗方法行吗?求您帮帮我,穿一下就行,让我看看真人穿上能不能让我下面有反应,我看一眼,就一眼!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看看就行,我实在是没辙了…”颠三倒四,声泪俱下。
男人那种被逼到绝路上的挣扎和祈求,无比真切,不像作假,他就像一个即将溺死的求生者,哪怕是一株漂浮在水上的稻草,也要死死抓住不松手。
妈妈静静听着,什么也没有说,可内心里却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荒唐!
下流!
无耻!
变态!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痛斥男人的词,不管对方再怎么言辞恳切,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要她一个受人尊敬的顶尖医师,穿着下流的衣服,去满足他的性幻想。
这是在羞辱她的专业,践踏她的尊严,是对她人格最恶毒的嘲弄。
妈妈气得几乎要窒息,她多想将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一脚踢出诊室,将粗俗低贱的衣服狠狠摔在他身上,让他带着这些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出去,立刻!马上!”
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每个字都掷地有声,宛如要砸在男人脸上。
“别啊!医生,我求求您了,我求求您了!我给您跪下行吗!”
男人扑通落地,竟然真的跪了下来。
他甚至顾不上去提那条脱了一半的裤子,裸露的双膝重重磕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狼狈地爬过来,一把抱住妈妈的腿,痛哭流涕,纠缠不休,“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您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您的天职啊!您这不是在满足我的私欲,您这是在救我的命,救我的家庭啊!求求您了,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烦您了!”
男人磕头如捣蒜,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又全蹭到妈妈的裤子上,丑态尽露,让人忍不住咋舌。
妈妈低头瞥了一眼脚边这个卑微得像条狗一样的中年男人,又看向散落在诊疗床上那套刺眼的护士服,一股混杂着生理性恶心和心理性烦躁的情绪,如同胃酸倒流般瞬间涌了上来,烧得她心口难受。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但不知为何,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或许是最近一忍再忍的退让形成了惯性,已经麻木的她在面对屈辱时,不再有那么强烈的抵触感,转而默许了这种荒唐的发生;或许,是她那身为医生的责任感又在阴魂不散作祟,同情心在蠢蠢欲动,让她无法轻易拒绝一个,被折磨到精神崩溃尊严尽失的患者;又或许,她只是单纯的累了,厌倦了这种无休止的拉扯和纠缠,用最快最直接最一了百了的方式,打发掉眼前这个大麻烦,然后获得片刻的,哪怕是虚假的清净。
和过去一样。
她甚至开始在心里说服自己。
反正不过是换一套衣服而已,似乎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并非是无法逾越的底线。
如果真的有效果的话,这一点点牺牲,大概也是值得的,为了救人,有人还经历过更耻辱的事情,自己这算什么呢,也不是第一次在患者面前如此难堪了,罢了,就忍他这一次吧。
妈妈以近乎自嘲般的方式,消解了潜意识里的抵抗与坚持,心中的天平再一次倒向患者这边。
房间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又被男人那困兽般压抑的抽泣和呜咽打破。
过了不知道多久,甚至男人都以为彻底没希望了,一颗心坠入无底沉渊之际,他突然听到,头顶传来一个不带丝毫感情,仿佛来自其他世界的空洞声音,似是启示,又似是救赎。
“你…去外面等着。”
男人猛地抬头,那哭到布满红血丝的眼中全是不可置信。
他自己也很清楚,这要求有多么荒诞无稽,甚至都没想过医生会应允。
可妈妈天籁般的嗓音,灌入他的耳中,再清楚不过地告诉他,她同意了。
一股宛如中了彩票头奖般的巨大狂喜,瞬间席卷了男人全身。
他连滚带爬站起来,仍旧忘了把裤子提好,一蹦一跳地退了出去,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全都是对妈妈的感恩和道谢。
还不忘从外面把门带上。
妈妈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只在无人的这刻,表情才有所变化。
她的脸上,现出一抹非哭非笑,裹挟着自嘲意味的苦涩,随后抓起床上那套不知廉耻的衣服,走到房间一角,即使屋内只有她自己,也还是不忘拉好帘子,开始换装。
她脱掉白大褂,一颗颗解开真丝衬衫的纽扣,连同胸罩一起摘下,随后褪掉那条被男人弄脏的长裤,露出两条让人魂牵梦萦,光滑细腻的美腿,再轻轻踢踏几步,从小皮鞋里抽出两只小脚,赤裸着,站在冰冷的空气里。
妈妈盯着情趣护士服看了一遍又一遍,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终于穿上。
她无比艰难地将自己那具丰腴饱满的肉体,塞进了这件小得过分的衣服里,像是穿上了一套设计花哨的内衣。
当她真正穿上时,才发现这套衣服色情到比她想象得更为过分,她那完美的身材,让人心荡神迷,前凸后翘的型曲线,被直白地勾勒出来,炫耀般展示着。
胸口低领开窗的设计,更是下流到了极点,没有了胸罩束缚,她那挺翘雪白的饱满乳丘,被这件衣服紧紧地向上托起,向中间挤压。
大半白腻如酥的乳肉,通过胸前的开窗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呼吸沉甸甸地颤动着。
球形的双乳轮廓完美,弧度圆润,立体感十足的奶子挤在一起,让惹火的乳沟显得更为深邃,仿佛能吞掉所有男人的目光和理智。
妈妈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两颗早已因为羞耻和寒冷而挺立起的乳尖,正执拗地顶着那层薄薄的布料,蓓蕾的形状隐约可见,似是熟透了的饱满石榴粒,勾着人含入唇中。
裙子前端下摆才与小穴齐平,而后端因为她那颗丰满浑圆的蜜桃臀太过突出,连臀瓣都无法完全遮住,臀部的下半部分暴露着,任人欣赏。
妈妈甚至不敢弯腰,只要稍微一动,裙下那片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女性私密风光,就会毫不设防地裸露在空气中,诱惑着每个男人化身成只知道征服和侵犯的雄兽。
娇嫩的玉足点在长筒袜底,随着手往上提,白丝一寸寸覆盖上妈妈笔挺匀称的水润美腿,繁复而精致网状的纹理从足底开始蔓延,套过膝盖,像带着体温的淫靡枷锁,紧紧地箍在她柔美圆润的腿上,将腿部的软肉勒出充满了暧昧与肉欲的性感痕迹,而白色本身又包含着纯洁的感觉,常人用以遮瑕的白丝,在妈妈那完美的腿上,成了衬托朦胧美感的工具,让她的腿与足呈现出一种交织着禁欲与放荡的致命妩媚。
最后的最后,妈妈穿上了那双配套的白色漆皮高跟鞋。
又细又高的鞋跟根本不是为了行动的便捷而考虑,同样是凸显身材的道具。
妈妈不得不踮起脚尖,让浑身的重心前倾,胸部因此更加挺拔,臀部也变得更加上翘,足尖踮着,双腿却紧闭,像是随时准备着承受侵犯,又含蓄到不准男人胡来,整一副脆弱而诱人的姿态。
屋内没有镜子,妈妈看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宽慰。
仅仅是低头的瞬间,看到自己身体的局部,她甚至感觉,穿着这么一身下流情色服装的自己,就像是沾上了廉价的风尘气息,任人摆弄,任人意淫。
她不再是男科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任医师,而是一个精心打扮过后,专门用来取悦男人,活生生的充气娃娃。
她拉开帘子,深吸一口气,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喑哑得不像是妈妈会发出的声音。
“进来。”
男人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就推门冲了进来,在看到妈妈的那一刻,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的眼睛如铜铃般瞪大,嘴巴不受控制地微张,喉咙不自觉抽气,发出如野兽般压抑的喘息声。
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画面。
他所幻想了无数个日夜的女神,此刻完美地与他意淫中的模样重合,甚至超出了他的想象,更加色情,更加撩人,更加勾魂摄魄。
她就站在那里,穿着那套他精心挑选的性感装扮,像是引诱,像是蛊惑,像是在邀请他对她倾泻一切。
那对被乳窗挤压得呼之欲出的硕大雪乳,那条深不见底诱人堕落的曼妙事业线,那被紧身短裙包裹着圆润挺翘的丰腴蜜臀,以及那对被白色长筒网袜束缚住充满致命肉感,让人想要抓住把玩的性感美腿……这一幕,比他最大胆最淫荡的妄想还要更刺激百倍千倍,不论色图还是毛片,没有任何东西能与之媲美。
男人感觉自己的血液沸腾了,一股滚烫的热流从他的尾椎处轰然炸开,直冲头顶,让他头晕目眩。
他甚至能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发出如同擂鼓般的剧烈强鸣。
而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的胯部突然开始胀痛,双腿间一根粗壮的鸡巴正在昂扬挺立,一直沉睡的阳具仿佛终于被唤醒生命力,旺盛地生长着,滚烫得像是注入了岩浆。
硬了,真的,硬了!
“医…医生…”男人的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哭腔,极度的激动和震惊让他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只是在单调地重复。
妈妈没有理会他的失态。
白色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冰冷的”哒哒”声,她每迈出一步,身体都会不自觉地扭动,性感的身体搭配淫荡的穿着,在这种动态下,肆意散发着让人理智崩坏的色情与香艳,让男人恨不能把她按在诊疗床上,把刚刚恢复的鸡巴塞进她的淫穴里,操得她娇喘不止。
她面无表情地走到男人跟前,厌恶地扫了一眼他那高高翘起的阴茎,随后用公事公办的冷淡语气说道:“过去那边坐下,我给你检查。”
和先前的检查过程同样,妈妈示意男人在检查床上躺下,然后戴上了一副新的乳胶手套。
她弯下腰,手还没触碰到男人的肉棒,那根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通红发紫的鸡巴就已经开始在空气中嚣张跳动。
妈妈将润滑液涂抹在滚烫的肉棒上,随后小手紧紧握住了男人的鸡巴。
“嗯!”
他的喉咙里溢出一声极度满足的呻吟。
男人躺在床上,目光贪婪地看着眼前这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能看到如此淫荡模样的妈妈已经几乎不可能,而她甚至还要替自己打飞机,这个事实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到死。
他看着矜傲冷艳如高岭之花般优雅的女医生,此刻,正穿着性感而下流的轻薄护士服,为自己处理性欲,她胸前那对又大又白的奶子几乎要压到他身上,他甚至能看到那两颗粉嫩的乳头,隔着薄薄的布料,坚硬地挺立着,就好像在呼唤他去揉捻,去亲吻。
他的妄想愈发膨胀。
在他的妄想中,妈妈成了故意穿着这身衣服勾引他的骚货护士,说是要给他做临床检查,小手故意抚摸他的肉棒,弄得他硬到受不了,再压低腰靠在他耳边问要不要操她。
妈妈的动作依旧是那么专业,她机械性地给予男人刺激,甚至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这一次过程顺利得不可思议,她没有用到任何复杂的技巧,只是用手,简单地撸动套弄了几下,男人就感觉有一股热流在腰部横冲直撞,难以抑制。
她当然不会知道,男人在想象中已经与她在病床上颠鸾倒凤,从白天一直干到黑夜,变换了无数种姿势。
他看着眼前这个属于他的性感女神,感觉自己自患上勃起障碍以来所所承受的所有压抑、痛苦和屈辱,都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酣畅淋漓的完美宣泄口。
这种冲动和兴奋挑逗着他的神经,再加上许久都没有享受过这么激烈的性刺激,男人几乎忍不住当场泄精。
“哈啊——医生,我要射了!伴随着一声长长的怒吼,滚烫浓稠的白色浊流如同火山喷发般涌射,积蓄已久的精液在此刻显示出了极强的爆发力,肉棒抽动挤压着尿道,迫使所有的厚浆都射在了妈妈那戴着乳胶手套的手上。终于,结束了。男人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久违地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妈妈的特效治疗,让他感觉自己好像重获新生了一般。休息片刻后,他坐了起来,对着妈妈又是鞠躬又是道谢,感激涕零得仿佛妈妈是他的救命恩人。随后,他做出了一个让妈妈始料未及,又猝不及防的举动。男人蹲下身,虔诚地伏在妈妈脚边,还在微微发抖的手抓住了妈妈的大腿,然后一寸一寸地,将带着她体温和淡香的白色长筒网袜,从她那双完美无瑕的美腿上,缓缓褪了下来。那双丝袜像稀世珍宝一样被他捧在手心,他甚至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变态表情。最后,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干净的密封塑料袋,郑重其事地将那双丝袜仔细叠好,揣进衣服贴身的位置。”谢谢您医生!真的太谢谢您了!您穿过的袜子比什么药都管用,我以后就靠它了!”
男人摸着胸口揣有妈妈袜子的地方,如获至宝,心满意足地离去。
妈妈都没反应过来,医嘱还来不及开,已经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了。
诊室里,再次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
妈妈被迫赤足站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低头,在自己身上扫过一眼,看了看这套下流而荒诞的衣服,又看了看自己手上那片黏腻的狼藉与污秽。
瞬间,一股难以遏制的滔天怒火,以及深入骨髓的恶心感觉,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将她吞没。
她猛地将手上那副肮脏的手套扯下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摔进医疗垃圾桶。
身上的情趣护士服也被她一把扯下,本就简洁的布料更加支离破碎,然后,她抬起头,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麻木和空洞,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恼怒和晦气。
她换好衣服,回到诊室的办公桌前,手上的力道大得快要把叫号铃砸碎,整个人几乎是嘶吼地怒喊道:“下一个!进来!”
……黄昏,像一个技艺精湛的调光师,它缓缓将白日里那刺眼的强光调暗,将充满了喧嚣与躁动的部分消退,让隐藏在角落里的阴影,开始肆无忌惮地蔓延和拉长,直到将一切吞噬。
医院走廊里的灯一盏接着一盏亮起,那惨白的光如同稀薄的福尔马林,将医护人员下班时拖长的身影浸泡其中,投射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
空气中,消毒水那股冰冷刺鼻的标志性味道,似乎也在这光影的交替中变得愈发浓郁,甘苦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铁锈味混合,构成了一种独属于医院的,令人心悸的宁静。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享受这种宁静,至少妈妈并不喜欢。
而她直到现在都还没离开医院的理由也很简单,只是因为疲惫。
下午看诊的过程并不顺利,无论是与患者的沟通,还是检查的过程,都过度费心劳神,她只好趁这段空窗期小憩一会儿,缓缓神,不然,大概连回家的气力都没有了。
连日来所积累的精神上的磨损,在此刻糅合,带给她一种发自骨髓深处,似是要将她整个人碾碎的疲惫。
这疲惫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她的心脏,让她每一次呼吸都感到沉重而滞涩。
她忽然觉得披在身上的白大褂如此沉重,像是浸满了冷水,压得她喘不过气。
身为医生,责任总是如此沉重。
救治患者是不可逃避,不可推卸的义务,可是,要满足每位患者的需求,解决他们的困难,这种要求极其严苛,就算是她也很难做到尽善尽美。
更何况,有些患者就好似灾厄,生来就要与她对着干,好比今天遇到的那个神经病一样的男人,带给她那么强烈的屈辱感,让她不爽到了极点,却又无处发泄。
要总是给这样的病人看诊,妈妈觉得,她迟早会精神崩溃。
下班前要做的事其实不多,她像是机器人一般单调地整理着文件,用酒精湿巾仔细擦拭着常用物品,又把抽屉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得一丝不苟,仿佛这种近乎偏执的秩序感,能够抚平她内心的混乱与焦躁。
她好想将自己整个人扔进浴缸,打开水龙头,把身体浸泡在温暖的热水中,冲刷掉所有让她不悦的记忆。
正当她准备起身下班,结束这漫长而糟心的一天时,诊室那扇厚重的门,却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嗵嗵嗵。”
急切快速的三声,在这几近空无一人的寂静楼层里,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妈妈的心好不容易才勉强平静下来,这不该出现的敲门声,又让她重新回到烦躁的状态中。
她的眉头皱紧,脸色极其难看,一股无名火瞬间窜上心头。
都这个点了,门诊都已经结束了,还有谁?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实习生忘了交报告,还是某个病人家属又来无理取闹,又或者挂急诊的患者误跑到自己这边来了?
不管是哪种可能,都是麻烦事,妈妈伸出手掐了掐眉心,努力压下疲惫与不耐烦的感觉,开口问道。
“谁?”
第66章
没有声音回应,只是门被推开了一条缝。
来者是位中年男人。
他的脑袋沿着门缝往里探,那具健硕的身体跟着钻入了诊室,又局促地反手将门带上。
男人的眼珠左右滚动,透着一股子不安,这不安直到确认了妈妈的身影存在后才略有消散,再转成如释重负的庆幸。
他的嘴唇干燥得起皮发皱,唇缝欲开又止,最后还是挂起了谄媚且讨好的笑容,寒暄道。
“医生,您……您还没下班啊,太好了……我正想找您,怕您走了呢……”
男人躬起上半身,低下头,态度几乎卑微到尘埃里。
和先前接待的那些或是急躁或是跋扈的病人们不同,他很客气,也很有分寸,这倒让妈妈没办法将恼怒外露,只能默默咽下心中的不快,用锋利的语气回应。
“有事吗?”
虽然在看到对方的瞬间,妈妈已经想起了男人的名字,但她毫无客套或者叙旧的意思,整个人像遍布禁制的冰山,有的,只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王奇运给人一种面善的感觉,他长相普通,五官没什么特点,气质也完全与他这个年龄段相符,要是丢进人群里,应该完全认不出来。
不过,他来复诊的次数非常多,最重要的是态度一向很好,行为也很配合,所以妈妈对他印象还不错,若非如此,妈妈大概早就会以门诊时间结束为理由,劝他回家了。
“我……我能不能……再加个号?”王奇运小心翼翼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和一丝摇尾乞怜的希冀,看上去就像是被遗弃后,又在某个街角重新遇到主人的流浪狗。
妈妈的眉间隐隐作痛,心则是猛地向下一沉。
这瞬间,她只感觉仿佛被什么黏稠而沉重的麻烦缠住,想甩也甩不脱,这种倦怠让她本就不悦的脸色更黑了一层。
一说到看诊,就唤醒了她那不堪的回忆,今天的遭遇依旧在脑内盘桓,宛如一根针刺入她海马体深处。
妈妈感觉浑身骤冷,仿佛身上穿的不是白大褂,而是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情趣护士服,她一个堂堂精英主任医师,偏偏要打扮得像个花枝招展的站街女,这种精神上的凌辱折磨得她从内到外都只剩疲惫。
先前那个男人近乎哀求的病态眼神,那委屈地央求着妈妈开恩的啜泣与悲叹,又莫名与眼前王奇运的模样重合,这种惺惺作态的态度,像是在试探她的底线,在精神上无限施压,惹得她烦躁不已。
妈妈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如薄刃。
她甚至不需看屏幕上的系统显示,只是冷冷瞥了眼桌边那本印有医院徽标的厚重日历,凭着记忆,就确定了上次王奇运来看诊的日期。
“你四天前才来过。当时我跟你说,先换成调养身体的药,吃两个疗程观察一下,这才过了几天,能看出什么变化?现在还没到复诊的时候,你这是想干吗?“妈妈的每一个字都咬得清晰而用力,先前王奇运来看诊时,不单强吻了她,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来,非要让她脱下衣服看她的胸不可。
这些令她饱受玷辱的画面,随着回忆一同涌上,恨得她牙都快咬碎了。
听着妈妈不善的语气,王奇运的脸变得煞白,又忽然转为涨红色,那红色沿着他的脖子根往上爬,直到盖满整张脸,仿若被人当众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一时竟也看不出是羞愧还是惊惶。
他背倚诊室的门,双手无措地绞着,嘴唇翕动半天,就连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嗫嚅许久,他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支支吾吾说道:“我知道,医生,但我又不行了……我害怕……”
明明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话语中的那种扭捏与害臊,就是正值青春期的小姑娘都不遑多让。
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男科问题虽说较少达到危及生命的程度,但对一个男人的自尊简直是毁灭性打击。
即使身形再彪悍魁梧,只要雄风不振,也会沦落到被他人耻笑,遭枕边人鄙夷的境地。
“害怕什么?勃起障碍?”妈妈明知故问,她的耐心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消耗殆尽,现在的她就连对话的过程就嫌麻烦,恨不得全都一口气跳过。
“我昨天洗澡检查身体状况时,发现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管怎么戳怎么碰,都像打了麻醉一样,特别吓人。我明明有按您的医嘱吃药,一顿都没落下,但不光不见好,还更严重了……我、我甚至还找了之前特别合性癖的小电影,幻想着……幻想是您在跟我那个……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也没反应,医生、医生,您说……我会不会彻底废了,以后再也好不了了啊?”
王奇运越说越激动,那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泛起了屈辱而无助的泪光,以及迷惘和深不见底的畏怯。
一个四十多岁,经历无数风雨的男人,因为身体的某个器官不听使唤,崩溃得像丢了心爱之物的孩子。
他露出与“成熟”、“体面”等社会对男性的规训要求全然相反的丑态,教人无言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妈妈静静听着,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出现表情,只是转动的中性笔在她指节间悄然停下。
对于面前这个一脸颓丧模样的男人,她虽然做不到百分百理解,但也能对他产生共情。
可越是能体会到王奇运的绝望与痛苦,她心中那种烦躁的感觉就愈发旺盛。
她总是在处于倾听者的地位,担任救世主的角色,但在身为一个专业素质极强的医生之前,她首先是个人,人的精力不是无限的,她会疲惫,会倦怠,会被病人的话和行为弄得受伤,打破她赖以生存的心墙,矛盾的是,医生这个身份又像是牢固的缰绳,拴在她的颈上,扯着她向前。
她不停自我牺牲,主动让步,好为患者争取到微弱的希望,但等来她的,只有一次次的得寸进尺,只有如深壑般难填的欲念。
男人们亵渎她的肉体与灵魂,就好像在他们眼中,妈妈不过是一粒用以治疗隐疾的特效药,想吃便吃,她怎么想,并不重要。
社会对医生的期望不同于其他的岗位,对职业道德有着极为严格的要求,而她那强得过分的责任心,也不允许她敷衍了事,或是找借口逃避属于自己的工作。
她很快整理好心情,默许了这位不速之客的加号。
“过来。把门关上。”
妈妈已经先一步进了内间,丢下一个简洁而冰冷的指令。
王奇运先是一愣,紧接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上闪过不可置信的狂喜,这电光火石间的变化,让他的表情变得极为滑稽。
就好像被判死刑的囚犯,在行刑前一秒听到了特赦,重获自由。
他点头哈腰地走进来,又确认了一遍检查室的门已经关好,甚至还多此一举地转了转门把手,将锁舌“咔哒”一声,反锁起来。
就在妈妈仔细地清洁双手,戴上乳胶手套时,王奇运已经熟练地坐在理疗床上,把下身脱了个一丝不挂,又伸手一拽,将那蓝色布帘拉过来,将两人隔绝进一块私密的空间里。
没有多余的交流,多次的诊疗过程让医生与患者间生成了难以言说的默契,再加上妈妈心累得不想出声,检查就在沉默中进行着。
被白色乳胶包裹住的纤纤玉手上,又涂覆着一层黏腻透明啫喱状的润滑液,灵动的双手轻轻捏住了男人的阴茎,略带凉意的掌心捧住了阴囊,两根细长的手指夹住根部,缓缓向龟头挤压。
王奇运就坐在那里,享受着妈妈那专业的手法侍奉。
娇嫩的指腹按在龟头上揉捏,掌底贴紧系带缝隙轻蹭,双手夹住那根软塌塌的肉茎搓磨,无比细腻的手法让他颇为享受,但同时也更加紧张和焦虑,不知为何,妈妈的爱抚所带来的触感竟是那么不真切,就像是自己的阴茎套上了一层看不见的膜,让外来的刺激都变得如隔靴搔痒般微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妈妈不由得凝起眉头,不管她再怎么努力,手里的那根东西就是没有反应,连一丝肌肉的颤动都不曾有,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阴茎还在微微向内回缩,底部的囊皮也皱缩起来,像是要逃离她的手心。
而男人的呼吸声也愈发粗重,愈发焦虑,像是破旧的风箱。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这死寂与无望耗尽,她停了下来,声音中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气:“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下面有生理反应,没什么问题,越刺激越往回缩,说明是你自己在本能抗拒。还是心理因素造成的,这样就算吃药调节也不管用,你自己不处理好心态,靠外物治疗不会有效果。”
就在这时,妈妈感觉自己的脸颊和耳朵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也不知道是动作了半天身体发热,还是内心那股无名火烧的。
总之,她的耳根,此刻已经红得像要滴出血来。
王奇运半躺在检查床上,这个角度,正好能将妈妈的模样尽收眼底。
她那张总是冰冷如霜,美得不食人间烟火的俏脸上,偏偏因烦躁和羞恼,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尤其是那只小巧精致的,白皙娇嫩的耳朵,更是红得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饱满而多汁,散发着诱人采撷和品尝的色泽。
好可爱……
这个念头突兀在男人脑海中出现,明明这个形容词与妈妈的形象完全不符,可王奇运就是有这种感觉。
他那充斥着焦虑和自卑,堪称荒芜的心田,仿佛被这画面滋润了般。
一股他自己也无法理解,莫名大胆的冲动,瞬间涌了上来,盖过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鬼使神差地,王奇运伸出了手。
他的动作很慢,很轻,带着一丝渴求和试探,那只因为紧张而微微渗出汗水的手,颤抖着往前,最后,触碰到了妈妈那泛着诱人红晕的滚烫耳朵。
“你干什么!”
妈妈浑身一僵,像被突然踩到尾巴的猫,每根神经都在瞬间绷紧。她的身体下意识猛地向后缩,试图躲开那只让她感到无比冒犯的手。
可是,就在她将要后退时,却又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掌心里还抓着的那根东西,似乎……稍稍跳动了一下,有了膨胀的感觉。
虽然那跳动极其微弱,膨胀的幅度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对于一个顶尖医生来说,这种来自肌肉组织的细微搏动,是绝不会错过的。
妈妈的动作顿了下,眼神复杂地望向王奇运那只悬在半空中,因为被她厉声呵斥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手,她闭上眼睛,并未试着去理那杂乱如麻的心绪,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没有再躲,还是默许了男人的无礼。
王奇运见她没有再抗拒,刚才还被吓得砰砰作响的心脏又恢复了活力,胆子似是鼓着气的气球,迅速膨胀开来。
他伸出手,摸着妈妈那水灵灵的小耳朵,心中不由得赞叹不止。
自指尖传来一种极细腻的触感,像是最上等的脂玉,又被煦日淌下的光沁润过,这股温热握在手中,就连灵魂都会融化掉鬓发理廓后,双耳似连璧。
王奇运的手指不受控制,在那小巧精致的耳廓上来回摩挲。
指腹贪婪地感受着每一寸弧度和线条,又沿着那优美的耳后曲线,继续缓缓下滑。
指尖如羽毛般轻扫,刮过妈妈天鹅般光洁修长的脖颈,在那绷紧的美颈上肆意游走,粗糙的指腹连连撩拨着雪莹玉润的肌肤,又最终没入了她那浓密的黑色发尾。
妈妈的身体,因为这敏感区域被搔弄,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
一股酥酥麻麻的奇怪痒意,似是一道微弱的电流,从她的脖颈处猛地窜起,迅速传及四肢,惹得她浑身娇软。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肤也同耳朵一样开始发烫,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变得更加敏感。
王奇运的每一次触碰,都仿佛有什么东西挑逗着她的心弦。
她下意识地死死咬住下唇,尝试用疼痛感抵消那种让她感觉羞耻而陌生,却又难以抗拒的快感,反抗身体的背叛。
而她手心里握着的肉茎,也跳动得有力了些,开始用缓慢却不容置疑的姿态,一点点苏醒,可惜的是,男人的阴茎膨胀速度并不快,还不到完全挺立起来的程度,就似碰壁般,维持不动了。
王奇运也敏锐地发现了身体的变化,他的声音虽然嘶哑,却压抑着一股兴奋:“有用!我感觉有用,医生……但还不太够,徐医生,你,你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坐到我身上,试试?”
妈妈的第一反应是拒绝,可当她抬起头,对上王奇运那双满是期待与病态般狂热的眼睛时,所有拒绝的话,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死死地卡在了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算了,好不容易有反应……就顺着他来吧。
对于患有勃起障碍的病人来说,任何能引发他们性冲动的契机,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一旦错过,等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所以……妈妈下意识地回头,瞥了一眼那道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开来的帘子。
蓝色的帘布裹住二人,让这篇空间看上去既昏暗又私密,不会受到任何打扰,给人一种仿若偷情般的感觉。
没有人会知道,没有人会看到,下班时间早就过了,整层楼安静得让人心慌。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的穿着。
她没穿裙子,下身配了一条干练利落的米白色长裤,裤子面料厚实,很有垂坠感,是她看诊间隙换衣服时,为了弥补安全感而特意穿上的。
可此时此刻,这条裤子倒成了最大的阻碍。
要是穿着这条裤子给王奇运素股,别说他现在还没勃起,就算完全硬起来,也得给他的阳具磨得生疼。
就在妈妈沉吟的时候,王奇运正盯她那张美得令人心悸的脸,观望着妈妈那阴晴不定的表情,心脏又一次加速狂跳,仿佛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
然后,他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却如同天籁般美妙的声音。
“咔哒。”
那是金属皮带扣被解开的触发声。
王奇运的眼睛瞬间瞪大,呼吸也猛地一滞,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他没想到,自己如此过分的要求真的会被女医生满足。
妈妈的动作从容到近乎冷酷,她面无表情,有条不紊地解开了腰间的咖啡色腰带,剥开扣子,拉开拉链,双手抓住将那条笔挺的西裤,缓缓往下褪去。
男人咽了咽口水,不禁呼吸急促,他曾看过妈妈脱上衣的画面,可相比起来,无疑是脱下装的动作更加色情,更有诱惑力。
当长裤滑落到脚踝的那一刻,王奇运感觉自己的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他看到了。
他看到那双被无数男人意淫过,想要抚摸或是狎玩的绝世美腿。
腿型挺拔修长,优雅且高傲,双腿匀称紧实,摸上去肉感十足,看起来却没有一丝赘肉,肌肤白皙细腻得仿佛流动的牛奶,被昏暗的灯光一照,泛着一层象牙般迷人的光晕。
而在这双完美得似是艺术品的美腿上,在那片神秘而又勾人,蕴藏着无尽女性魅力的三角地带,则是穿着一条再普通不过的纯棉三角裤。
那条内裤的款式近乎朴素,没有任何蕾丝、蝴蝶结或花哨的装饰,但这种不带任何情欲色彩的日常贴身衣物,在高岭之花般冷艳的女医生身上,却显得如此真实,有一种比情趣内衣还要让人着迷的感觉。
更何况,那米黄色的布料严丝合缝地贴合着维纳斯丘,遮着令人遐想万分的蜜穴入口,也因此隐隐勾勒出迷人且性感的唇线,看得男人浑身燥热。
也正是王奇运仅剩的理智,才阻止了他扑上前去,剥下妈妈遮盖秘地的最后屏障,在这狭窄隐密的床边,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妈妈没有理会他那似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的贪婪目光,只是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冷。
她弯下腰,将脱下的裤子整整齐齐叠好,然后放在一边的椅子上。
动作依旧是那么一丝不苟,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抬起修长雪白的大腿,以女王般居高临下的姿态,缓缓跨坐到了王奇运的身上。
“唔!”
当她那两瓣丰腴饱满,只被一层薄薄棉布隔开的温热臀肉,结结实实地压在他腿上的那一刻,王奇运的喉咙里,难以自抑地溢出了一声野兽般的满足呻吟。
他感觉怀里坐着的妈妈一点也不重,但存在感极强,他能嗅到自妈妈颈间飘出的淡雅清香,能够闻到她作为人妻充盈的女人味,能感受到她那前凸后翘,堪称尤物的胴体轮廓,以及柔和舒润的体温。
他下意识伸出双手,一把托住了她那两瓣浑圆的臀肉。
自手上传来惊人的弹性,柔腻而又紧实的肉感可谓销魂,就算隔着内裤,他也能感觉到肌肤的温暖细腻。
臀形饱满,曲线曼妙,妈妈的小屁股,就像是一整颗沉甸甸的水蜜桃,熟得恰到好处,而这极致的触感,也让他胯间那根还在不断勃起的肉根,不老实地跳了一下,龟头的顶端“啵”地顶在了妈妈的私处,充满生命力的肉棒仿佛随时都会顶开那层脆弱的布料,插进那令所有男人都觊觎垂涎的蜜穴中。
“专心点!”
妈妈感觉到身下的异动,也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屁股上不老实地揉捏起来,立刻冷声呵斥道。
她的声音,像一盆冰水浇下,瞬间熄灭了王奇运心中不切实际的幻想,与此同时,也点燃了另一股更强烈的,充满了征服欲和施虐欲的邪火。
王奇运听话地将手抬起,只是虚揽着她的腰防着掉下去,将主动权都交给了妈妈。
妈妈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羞耻和不甘都压进心底,然后,她俯下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开始缓缓运动腰肢。
纤细的腰部在空中画出椭圆的轨迹,鼠蹊部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贴紧男人的鸡巴前后研磨起来。
素股,并非真实的性交,却因为性器间暧昧的接触,以及随时有可能跨过底线的不确定性,带来了更强的羞耻和刺激。
妈妈那早已泛红的耳根和脖子,此刻更是红得像要烧起来一样。
王奇运看着她这副样子,妈妈因为害羞和情动,侧脸与脖颈都染上靡丽的红晕,诱人得想叫人一口吞掉。
王奇运只觉得口干舌燥,下腹那股邪火突起,烧得他更加难耐。
他缓缓凑上前去,将自己的脸贴近她的脖颈,轻轻抽动鼻翼。
他想要更多地吸入妈妈的体香,夺走她身上的味道,温热的气流随着呼吸吹出,缓缓落在妈妈的肌肤上,惹得她浑身一颤。
妈妈的眼睛,刹那间蒙上了一层迷离氤氲的雾气。
随后,王奇运伸出舌头,舔弄起妈妈的耳垂来。
这一处地带神经密集,极为敏感,就算只是对着吹气,都能撩拨起情欲,更何况,王奇运那温热湿润的舌,“嘶溜”一下舔了上来。
“嗯唔……”
狭窄的空间里,倏忽多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娇媚呻吟,听得男人色心大起。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和耳朵上,好像有无数只细小的蚂蚁,在啃咬,在钻探,这种又痒又麻的感觉,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罪恶快感,让她既舒服又难受。
男人灵巧的舌尖来回拨弄,从耳垂舔到耳廓,还不时对着耳洞吹一口温热湿润的气流,这种从未经受过的刺激,让妈妈几乎失守。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控制。
一股股热流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穿着的内裤正在变得湿热且黏腻。
她已经分不清,渗透进布料的到底是肉棍因兴奋而流出的前列腺液,还是她自己的蜜液。
又或许,两者都有。
随着两人运动,他们双腿间接触的那片区域变得越来越湿滑,越来越泥泞。
每一次摩擦,都伴随着一阵阵黏腻淫靡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这色情下流的声音听得妈妈头皮发麻,她赶紧逃避般闭上了双眼,只是身体还在动着。
王奇运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的手掌并没有完全摸上妈妈两瓣饱满的臀肉,只是趁着妈妈的屁股翘起时,故意用手指蹭着她的臀瓣,带着一种挑逗意味地刮弄起来。
偏偏还不深入,刮蹭后点到为止,似有似无地搔挠着。
这动作,让妈妈感受到一种折磨,讨厌的同时,又带着几分渴望,整个人异常难受。
“别,别乱动……专心点……哈啊……”妈妈轻轻喘着气,妄图出声阻止。
可她的声音,软得像是一团被水浸透的棉花,没有丝毫威慑力,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妈妈能清晰地感觉到,王奇运的肉棍已经完全竖立起来了。
它就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又烫又硬,贴在那层早已湿透的布料上,薄薄的内裤根本隔不开男人肉棒的触感,狰狞的鸡巴正死死地抵在自己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幽谷之间,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起落,反复碾磨着她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和穴口。
这种刺激让妈妈完全抵抗不了,她只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向着腿间疯狂涌去。
身体的变化扯得她内心愈发烦躁,索性闭上了眼睛,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一声不吭,将自己的双手,无力地挂在了王奇运的脖子上,任由他那双大手掌控着自己的臀部,只是配合着男人的节奏,疯狂地前后摇晃。
她的脑子里好像被灌满了滚烫的浆糊,一片空白,难以思考。
她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将自己彻底交给了身体的本能,那十根玲珑的足趾,也因为一阵阵的快感而紧紧地绷直,蜷曲,又再次绷直。
王奇运见她彻底放弃了抵抗,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他将自己的脸,从她的颈窝处移开,贴在了妈妈那柔软而硕大的胸脯前。
他饥渴地压下面部,整张脸都陷入那被衬衫包裹着却呼之欲出的丰腴巨乳,顺着纽扣间的缝隙,贪婪地吸吮着从里面传来的味道。
混合了体香汗香与乳香的馥郁气味,几乎要让他发疯。
“嗯……好香……好软……”
两团圆鼓鼓的软腻乳肉,仿佛两丘发酵好的暖热面团,将他的脸颊紧紧地包裹住,幸福得令人窒息。
双乳汹涌的柔软触感,和来自鸡巴坚硬而滚烫的摩擦感,形成了一种矛盾的强烈刺激,同时压迫着妈妈和男人的神经,让两人都差点达到高潮。
最终还是妈妈首先没忍住,王奇运喷在她胸口的温热喘息,连胸部都被侵犯逃无可逃的窒息感,率先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无法抗拒的快感,若洪流决堤,汹涌肆虐,从她的小腹深处向外席卷,直至身体的每处角落。
“啊!”
妈妈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她的全身,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剧烈高潮,被迫紧紧绷直,王奇运感觉到她的异样,也感觉到妈妈的腿间在疯狂地痉挛和颤抖,于是停止了下身的挺动,等待着妈妈完成自己的绝顶。
王奇运只是用自己的鼻尖,隔着妈妈身上那被汗水浸湿的白衬衫,钻入乳沟,轻轻刮蹭着她柔软的胸部,宛如婴儿依恋着妈妈的乳房撒娇。
过了好久,妈妈那不住颤抖的身体才渐渐平息下来。
她似是一条缺水的鱼,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胸膛上,大口大口急促喘息着,香汗淋漓浸透全身,就连乌黑的头发都显得湿润,显得比平时更加柔弱,更加楚楚可怜。
“还……还没出来吗?”妈妈抑制着喘息,嗓音中隐隐带着哭腔。
高潮后身体的乏力让她更觉疲惫,她多想赶紧结束这一切,可胯间那根男茎仍然高高挺立着,妈妈只觉一股绝望感在内心蔓延。
“嗯。差不多了徐医生,就快了。”
王奇运嗯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压抑的兴奋感,他说话时呼出的温热气息,像一道电流,再次击中了妈妈那已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妈妈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了一下,抓着男人手臂的手也收紧了几分。她的内裤在这时已经彻底湿透了,又沉又热,仿佛能拧出水来。
王奇运将脸埋在她的胸口,声音闷闷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妈妈勉强维持着意识的清醒,无暇他顾,而男人就像是要再给她这羸弱的身体添一把火,他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妈妈脖子上因为高潮而浮现的一层薄薄香汗。
粗糙的舌头在她的脖间滑动,湿热的触感精准地击中了她体内那名为欲望的开关,妈妈的身体不自觉发抖,体内似乎有热流开始涌动,她知道,自己又要来了。
这一次的快感,来得比上一次更加汹涌,更加强烈。
王奇运也感觉到了。
他不再温柔,像头发了情的公牛,用他那根早已被两人体液浸润得滑腻不堪,又硬挺如铁的滚烫肉棍,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更加疯狂地磨蹭着妈妈那不堪一击的蜜穴洞口。
滑腻的感觉让每一次的肉体碰撞都更加深入。更加舒适,也更加致命。
“哈啊——!”
妈妈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破碎而高亢的尖叫从喉咙中滚了出来。
就在她再次达到高潮,整具肉体都因绝对的快感而剧烈痉挛,骨盆本能地向上挺起的一瞬间,意外发生了。
那早已被淫水浸透的薄薄的三角裤,在二人的机械动作里已被磨成了一根线绳,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股缝。
这样的内裤再也无法抵御男人火热的肉根冲击,那根鸡巴挺挺撞撞,就在龟头蹭到内裤边缘时,沿着被爱液涂满的缝隙,王奇运的肉棒竟然捅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噗嗤!”
妈妈沉浸在高潮中意识模糊,王奇运一门心思用自己的鸡巴蹭着腿间,两人几乎都没反应过来。
男人只感觉,自己的整根肉屌突然被什么紧致而温暖的东西包裹,他低下头去,发现他的鸡巴已经毫无阻碍地深深没入了那个他做梦都不敢相信的所在,肏进了女医生又湿又热的淫穴中。
而妈妈的腔内还在因高潮的余韵在剧烈痉挛和收缩着,媚肉前后左右挤压着他的鸡巴,像是张饥渴贪婪的小嘴,锁住他的下体紧紧吸吮,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而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深处,猛地被一个坚挺滚烫,充满侵略性的遗物填满,那根东西还在自己的膣道内鼓动着,带来一股股胀满的感觉。
王奇运的插入彻底填补了她肉体的空虚,粗壮炙热的肉根在穴内搅动,这种满足感让妈妈不由得长长呼出一口气。
“呼哈……”
高潮带来的强烈感觉推着妈妈的臀部向上挺起又落下,王奇运也本能地挺动腰肢,火热的肉根也因此插得更深,狠狠捅到花心,抵着她的子宫口一动不动,带来一阵撕裂般的痛,妈妈的脑子猛然清醒过来。
他……他进来了?他那根东西套都没戴,就这样插进来了?
意识到如此恐怖的事情发生,妈妈先是不可置信,随后整个人都陷入混乱中。她想尖叫,想推开他,想立刻从他身上逃离。
但已经来不及了。
风暴前的平静,是如此的短暂。
就在她意识清醒的霎那,在她紧致的甬道锁住男人滚烫鸡巴的瞬间,王奇运再也忍耐不住。
就算他想要,也没办法把肉棒从妈妈的蜜腔里拔出来,更何况膣道的温暖让他不愿离开,只能任凭体内的洪流冲开精关,尽数射进妈妈腔内。
妈妈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口传来一阵火热的喷射,带着巨大冲击力的粘稠浊流从肉杆洞口噗滋噗滋涌出,像是要迫不及待把她的子宫都给填满,如此凶猛,如此滚烫。
那灼热的感觉浇灌着娇嫩的宫壁,似是要将她的意识都给烫到融化,“啊!”
精液内射的刺激瞬间爆了她体内所有的感官,炸开比之前要强烈千百倍,几乎要毁灭一切,将她彻底吞噬的高潮。
她的眼前一片煞白,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无法思考,只余本能。
两条饱满紧实的大腿,也因这无法承受的快感而紧紧地绷直。
妈妈的身体还在剧烈颤抖着,不断向下坠去,仿佛要将那根贯穿了她蜜穴,在她体内中出的坏东西吞得更深。
“嗯!”
王奇运也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沙哑闷哼。
如此酣畅淋漓的释放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自从患有勃起困难后,他已经很久无法得到这么痛快的高潮了,更别说,他竟然插进了朝思暮想的女医生体内,鸡巴赤裸裸捅入她的小穴深处,甚至用自己的精液灌满美女医生的子宫。
这种他想都不敢想,所有男人都在梦里臆想过的事,此刻却变成了现实。
他将自己的嘴唇,紧紧贴在妈妈早已被汗水和泪水覆满的脖子上,不断吸吮着,在她那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色的,充满占有意味的印记。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十分钟。
王奇运终于缓缓地抬起头,他望向怀里这个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女医生,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她现在满脸潮红,脱力瘫软在自己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满足,有愧疚,但更多的,是病态且扭曲的迷恋。
他缓缓将自己的肉棒从妈妈体内抽离。
随着他的动作,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啵啾”声响起,混合了浊白精液和透明淫水,变成乳白色的粘稠体液,沿着妈妈被撑开的穴口缓缓往外流淌,顺着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在细嫩的腿肉上流下好几道淫艳的痕迹。
而诊室里,只剩下两人那充满了情欲的粗喘,液体滴落到地面的啪嗒声,以及男女交媾后留下的强烈淫靡气味。
【待续】
第67章
高潮残韵仍在妈妈腔内深处缓缓回荡,余震般强烈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神经,让本就使不上力气的身体更为酥软。
她虚脱般瘫在王奇运身上,似是被抽走了骨骼,变成一滩被情欲泡得水淋淋的黏土,此时此刻,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荡然无存。
大量汗水涌现,将她那件白色真丝衬衫彻底浸透。
湿漉漉的布料冰冷地紧贴着她滚烫的皮肤,粉嫩的肤色若隐若现,又勾勒出胸前那对愈发挺拔丰满的迷人轮廓。
娇俏的脸颊上满是未能褪尽的潮红,情动诱发的生理反应难以自制,使那素来冷傲的容貌变得无比冶艳和靡丽。
而平时沉静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病灶的清亮眼眸,业已变成失焦空洞的灰白,好似刚才狂风骤雨般的躁动磨灭了灵魂,只留一具被掏空了的美丽躯壳。
王奇运像是一头刚刚结束交配,表情餍足的雄性野兽,终于标记了自己的领地。
他那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粗重的喘息中满是贪婪和欲念。
他将脸深深埋在妈妈的颈窝里,用力嗅闻着她身上的气味,体香的清幽与汗水的酸咸味融合,再添上空气中那一丝精液与淫水的腥骚,可谓淫靡到了极致。
这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解脱,长期以来困扰他的性交障碍,此时却以做梦也不敢想的方式解决,对妈妈的侵犯和占有,给予了王奇运一种从灵魂最深处升起的巨大满足感。
他的肉棒还深深埋在美女医生的体内,滚烫的根部蹭着妈妈柔软的臀肉。
他能清晰感觉到,那湿热紧致的甬道淫腔,还在一下下轻微抽搐着,媚肉贪婪地吸吮包裹着他的龟头,仿佛不舍得让他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不过一分钟,也许有数十分钟,这段空隙,漫长得像是一个世纪。
墙上的石英挂钟还在滴答、滴答走着,秒针每跳动一下,都像是在用细针撩拨着妈妈脆弱的神经,又像是在记录肉棒捅在温热蜜腔内振颤的频率。
直到这时,妈妈才终于从高潮后惝恍又虚晃的空白中抽离,寻回了一丝微弱的自我意志。
羞耻、屈辱、恶心、愤怒……无数种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如同决堤的黑色洪流,一瞬间将她那摇摇欲坠的理性冲垮。
身体深处,那温热黏稠,属于身下男人的肮脏体液,正在一滴滴填满她的子宫,在侵占,在标记,将她划分为他的所属品。
失贞所带来的精神冲击,让她忍不住想要呕出来,那顶在她体内的生殖器,更是在时刻提醒她被强奸并且中出的事实。
她吃力地想要挪动身体,离开这个男人,可她的手臂却像是灌满了铅,又酸又软,根本抬不起来。
刚刚连续几次的激烈高潮几乎榨干了她体内最后一丝力气,她只能稳稳神,从干涩的喉咙里,冰冷地挤出几个字。
“放开我。”
她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明明已经被男人操得浑身脱力,仍要展现出作为上位者的高傲态度。
妈妈还在努力维持着仅剩的可怜尊严,仿佛只要摆出这种态度,刚才发生的事就变得没那么所谓,可以被揭过。
王奇运身体微微一僵,他刚从那无以复加的快感中回神,有些不舍地缓缓抬起头。
他看着倚在自己身上的女医生,这时的她,哪还有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样子。
濡湿的潮黑发丝贴在额间与脸颊,眼神空洞,嘴唇因为蹂躏而红肿微翘,那薄幸的唇瓣此刻显出凄艳的破碎美感,叫人想抱在怀中宠爱,又想更进一步糟践。
他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既有着快活,也有着歉疚,这些情感最终都淹没在了病态而又扭曲的占有欲和迷恋中。
他甚至觉得意犹未尽,舍不得离开那片紧致销魂的温柔乡,但却不敢继续忤逆妈妈的意愿,他知道,自己已经越过了那条绝对禁止的底线,再多停留一秒,都有可能引发毁灭性的后果。
男人听话地将自己的鸡巴从妈妈的体内抽离,动作无比缓慢,拔出的过程还在刺激着敏感的小穴,妈妈被这感觉弄得浑身颤抖,却只能咬牙忍耐。
很快,一声响亮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啵”声在寂静的屋内响起,黏腻得似是从装满了粘稠液体的瓶子中拔出木塞。
红肿不堪的穴口被撑得微微外翻,混合了男女体液的乳白稠状液体咕嘟咕嘟地流下,争先恐后地往外淌出,将两人的腿间私处弄得一塌糊涂,在检查床单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水渍。
妈妈只觉得身下一空,那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向着穴外流出,带来一种极为屈辱的触感。
她死死咬住嘴唇,甚至尝到了一丝腥甜,才用肘部支撑着床面,艰难且狼狈地翻过身,背对着王奇运。
若是看到他那张脸,她怕不是会恨得忍不住打死这个夺去她清白的男人。
“嘶拉、嘶拉”,她迅速抽出几张放在床头的纸巾,探手到身下,胡乱地擦拭着那片狼藉。
她很用力,用力地快要将娇嫩的肌肤擦破,仿佛要彻底摆脱遭受的污秽。
王奇运靠着床坐,偏过头想要看妈妈的动作,却又被白大褂的下摆挡住,看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
他只能听到细微的沙沙与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纸巾摩擦着私处的肌肤,又被液体浸湿的轻响,这声音似是一根无形的羽毛,轻柔而精准地撩拨着他勉强压制下去的欲望。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妈妈动作的画面,那只纤细的玉手捏着纸巾在红肿的肉穴口擦拭,而那淫靡诱人的小骚穴,就在前一刻还在包裹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吞吐,现在仍是泥泞不堪,滴滴涌流着自己的精液,他又不禁想起妈妈被自己内射时剧烈痉挛的肉体与失神的双眸,呼吸也因此再度粗重起来。
才陷入贤者时间疲软下来的鸡巴,似是又有了重新抬头的迹象。
一股血液朝着双腿间奔去,灼热感擦着他的大腿慢慢抬起。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挂满了黏湿体液的阳具,就像是被惊醒了般,根部一下下抽动,顶端的马眼开始分泌出新的透明粘液,颤抖的龟头转而膨胀得饱满硕大,裂口处浮着一颗晶莹的液滴,似是随时都做好了插入的准备。
他盯着妈妈那玲珑有致的背影。
妈妈嫌外套碍事,刚把白大褂脱下放在一旁,暴露出窈窕的身体曲线。
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饱满的臀弧微微晃动,像是情色的漩涡,吞没了他的视线,吞没了他的理智,吞没了他的愧疚,只剩下口干舌燥的欲念在腹内蠢蠢欲动。
心猿意马,邪火重烧。
他的鸡巴又硬的像铁一般,凶恶地往上顶起,看起来充满攻击性。
那充血胀起的色泽形状既丑陋又狰狞,亟待一个女人来安抚他那膨胀过剩的性冲动。
王奇运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
他已经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刚泄完火,又立即重振雄风的状态,这种仿佛回到二十岁,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可以做爱整晚的感觉。
眼前的女人对于他的痼疾来说,就是唯一的特效药!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道,那被炙烤得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渴求和邪念,一字一句堪若梦呓:“徐、徐医生…我…我,我又硬了…”
妈妈刚清洁完下半身,正扶着床侧颤着双腿,准备去寻自己那条已经湿得没法再穿的内裤,而王奇运的这句话,像是从身后丢来的一块石子,精准地敲中了她的后脑,让她全身都绷住了。
短时间内,妈妈竟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这样僵滞着。
瞬间,一种荒谬到极致的感觉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缓缓转头,刚刚夺回了些许清明的眼眸,难以置信地望向王奇运,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而当她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男人胯间那根高高挺起,不停跳动的肉棍时,妈妈的瞳孔猛然收缩,闪过惊恐与愤懑。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个地步?她的脸冷若冰点,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与鄙夷。
但或许是因为高潮带来的后遗症还未尽数消退,她那微红的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水汽,漂亮的双眸看起来湿漉漉的,脸颊的霞红淡了许多,却仍留余韵,抿起的嘴唇更是因轻微红肿显得无比性感。
因此,她那冷峻的目光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潋滟的眼波,一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媚意。
正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纯粹是生理反应的媚意,在此刻,被王奇运精准地捕捉到。
男人的头脑早已被性欲烧昏,毋论什么反应在他眼里,都掺杂了性暗示的意味,更何况妈妈的这种反应,仿佛是欲拒还迎的邀约,仿佛是更高层次的调情,更让他那已经濒临崩溃的大脑彻底停摆。
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完全断裂。
王奇运想也不想,一个箭步冲上前,妈妈那只正要垂下的冰凉小手还半悬在空中,就被他粗暴地扯过去紧紧抓住。
男人那发狠的蛮力让妈妈的手一点儿劲也使不上,仿佛骨头都软了。
“徐医生…再来一次吧,求你了,求求你再来一次!我…我好久都没有过这种体验了,您知道硬不起来对一个男人来说多么痛苦吗,但是现在,现在我竟然又恢复了!太神奇了,多亏有您,求您了再来一次吧,就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他的眼球红得吓人,像是个熬夜几天,在赌场里输到连命都压上的赌徒。
那卑微和可怜的声音里,那一句句哀求的话语中,满是癫狂和痴孽,教人侧目,不敢直视。
“滚开!”
妈妈没好气地厉声喝道,用尽全身力气,猛地甩动腕子,想要甩开他的手。
然而,她的身体再一次,无情地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因长时间痉挛而用不上力气的双腿,根本就无法为躯体提供支撑,在她猛然发力的一霎,只觉膝盖发软、腿肚打颤,一股钻心的酸麻感突兀袭来。
“啊!”
妈妈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下坠,眼看就要以最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坚硬冰冷的地毡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王奇运抓着妈妈的手,往自己胸口用力一拽,臂弯一抻,将妈妈那摇摇欲坠的娇躯一把捞进他那炙热的怀中——妈妈的身体,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蝴蝶,根本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任人播弄,她都已经做好了要磕倒在地的准备,转眼间却又被这可恨的男人抱个满怀。
她宁愿摔得遍体鳞伤,也不想再被他玷污清白。
妈妈本能扭扯身体,柔弱无力的小手不住捶打男人宽阔厚实的脊背,可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对于正被原始欲望支配,肉体和精神都在巅峰亢奋状态的男人来说,不过徒劳无功。
这搔痒般的反抗与撒娇无异,非但无法阻止男人的暴行,从他手中逃脱,反倒是惹得他更加兴奋,好似一剂强效催情药,更深层次地激发出男人骨子里那股身为雄性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一番短暂的推搡过后,妈妈被王奇运的胳膊紧紧裹挟住,禁锢在怀里,二人间的距离被拉近到几乎不存在。
温香软玉,春风一度,梦寐以求的女人被自己拥在怀里,惊惶的喘息扑在他脸上,那芷兰般馨香的气流吹得他心神荡漾。
王奇运甚至无瑕细细感受胸口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直接低下头,野蛮而又霸道地吻了上去,贪婪地咬着妈妈那能几乎滴出水来的娇嫩唇瓣。
“你给我……唔!”
妈妈的瞳孔骤然睁大,所有的抗议和咒骂不及出声,就被王奇运狠狠堵回了喉咙,变成了咿咿呜呜的喉音。
男人的嘴唇粗粝而滚烫,干燥皲裂的唇像是砂纸,贴着妈妈的唇肉来回打磨。
他的动作里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侵略性,像是要完全占有这个女人,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
男人的舌尖撬开妈妈那未能闭合的牙关,粗壮的舌头长驱直入,灵活而贪婪地在妈妈的口腔中扫荡。
王奇运的舌头搅得肆无忌惮,湿热滑润的舌床被他紧紧纠缠,软糯细嫩的舌尖遭他反复吸吮,不论妈妈的小香舌想要往哪里躲闪,都最终被男人勾住,逼得无路可逃,只能调情般顺从地迎合他的侵犯。
“滋啧…咕啾…唔哼…”
唇缝交缠的罅隙泛起白色的泡沫,口水顺着妈妈的唇角不经意溢出,拉出一道道晶莹且暧昧的银丝。
医院这种救死扶伤的圣洁之地,此刻却只剩下二人唇齿疯狂纠缠。
津液交换时发出的那黏腻湿润的口水声,与墙上石英挂钟秒针甩动的滴答声诡异地交织在一起,组成了淫靡不堪的交响乐。
这副画面荒诞而又堕落,下流而又诱惑,就算旁人来看都忍不住会吞咽口水浑身燥热,更何况身为主角的妈妈。
她被男人强势的吻啃到意乱情迷,头晕目眩,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无法思考,身体也被撩起情欲变得滚烫,就在她被迫瘫软在王奇运身上时,她忽地感觉下身一凉。
大腿根部那片刚被擦拭过的区域,又变得潮湿。
方才勉强提上去的西装裤子还没来得及系好腰带,只是吊在腿上,因遭蹂躏,缺少固定的下装就这样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光滑白皙挂着半干浊浆的大腿裸露出来,私密部位的娇嫩肌肤与冰凉的空气接触,这种刺激在她那已经迷糊了的脑海中拍了一下,让妈妈清醒了片刻,也仅仅是片刻。
“不、不行…绝对不行…”
她呜咽着,用上残留的最后一丝力气,想要推开王奇运,结束这场让她身心俱疲,无休无止的噩梦。
可是,已经晚了。
圆润丰满的乳房再度沦陷。
王奇运一只手紧紧箍住妈妈纤细的腰肢,迫使妈妈如菟丝花那样攀附着他木桩般结实粗壮的肉体,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探入被汗水浸湿的衬衫下摆,将那只宽厚的大手伸了进去。
他没有耐心再去解开那胸罩繁琐精巧的隐形背扣,而是直接抓住蕾丝胸罩下缘,用蛮横的手法狠狠撕扯。
随着布料破裂的声音响起,那件纤薄的胸罩从中间绷开,两颗肉感十足的奶子得以解放。
王奇运的眼睛紧紧盯着妈妈那对大得过分的胸部,他恍惚中觉得这奶子就是专门为了哺乳和被男人玩弄而生。
雪白丰腴的乳肉如此饱满,充盈得似是两颗沉甸甸的果实,因为极度兴奋,乳晕也变得红润,而那两粒挺翘上昂的乳尖,好像熟透了的红莓,无声地邀请男人采撷。
妈妈的呼吸又急又烫,她能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变得更加敏感,一阵阵酥麻蚀骨的痒意从乳头处传来,让她无力拒绝男人的亵玩。
王奇运的大手因常年工作而生着薄茧,粗糙且温热的手掌抓着充满弹性的乳肉狠狠揉捏,两团白花花的雌肉紧紧挤压在一起,将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造得更加诱人。
“嗯!”
王奇运的手掌肆意抓握,将两颗奶子被揉得变形,妈妈的身体也像是被电击一般颤栗,微弱的推拒动作在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下陡然停滞。
粗糙的掌心复住挺立的娇嫩蓓蕾,一遍遍地摩擦和碾压折磨着敏感到极点的乳头,那凶猛的快感差点将妈妈的意识冲垮,她再挺不直腰,脑袋也贴上了男人坚实的胸膛。
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与因情欲勃发而愈发浓烈厚重,充满了雄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味道结合,形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无形巨网,将她笼罩其中。
这雄浑的气味钻入她的鼻腔,侵占她的呼吸,使妈妈无处可逃。
她只觉得胸闷,喘不过气,竭力想要深呼吸,渴求着新鲜空气拯救。
但每一次胸腔的起伏,都只会将更多男人的味道吸入体内,害她头脑发昏,四肢发沉。
就在妈妈神思恍惚的刹那,强行撑开的饱满感又一次自身体深处传来。
王奇运的肉棒因过度兴奋硬得涨红,他用大手抱住妈妈柔软的臀瓣,将一条玉腿抬高,龟头顶在泥泞湿滑的蜜穴洞口,随后,他腰部猝然发力,找好能够深入到花心的角度,用滚烫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妈妈的淫穴。
“噗嗤——!”
这一次的进入比上一次更加顺畅,更加深入。
湿滑的甬道内部几乎没有任何阻力,温暖的腔内能轻而易举一捅到底。
巨大硕圆的炙热龟头,一口气撞上了柔软的宫颈口,肏得那紧闭的穴心又开始轻微痉挛。
“啊!”
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双手下意识抓住了男人的肩膀,剧痛和快感穿插在一起,逼得她不自觉用力,将指甲深深掐进男人的肌肉里。
这次王奇运并不像先前那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双手捧起妈妈两瓣丰腴紧实的玉臀,指节陷入丰满的臀肉,开始用缓慢而温柔的速度专心抽弄。
肉穴紧紧吸附着龟头,鸡巴轮廓擦过湿滑紧致的淫穴肉壁,饱满的冠状沟不断研磨那些布满神经末梢的软肉和褶皱。
节奏和速度经刻意放慢,强化了每一次抽插的力度,也深化了肉棒插入和拔出时带来的触感。
柱身起伏的虬筋,撩拨着这些敏感的点位,带来一阵阵酥麻瘙痒的刺激,仿佛无数细小的触手在膣道与子宫深处搔弄。
妈妈的身体在渴望和抗拒之间备受煎熬,明明想要男人离开自己,却被那得不到满足的感觉弄得难以自控。
她软绵绵地推了男人几下,不像是明显的抗拒,倒像是不舒服而埋怨的动作。
王奇运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她那被吻得红肿不堪的嘴唇。
随着“啵”的一声,两人的唇间又扯出一条细长的银丝,晶莹剔透的唾线闪烁着淫靡而色情的光泽。
“哈啊、哈…哈…”
妈妈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她张开唇,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仿佛一条搁浅在岸边缺氧的鱼。
而男人则趁她缓神的契机,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在了检查床上,又重重地压在那具已经被他蹂躏过无数次的娇躯上。
医疗用的检查床只考虑过静态承载能力,何曾将有人用它做爱这种事纳入设计标准。
饱经风霜的床板在男人的体重和肏弄冲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吱呀吱呀的尖锐鸣声,似是以它自己独特的方式,抗议着男人的无耻行径和对诊室主人的侵犯与奸淫。
王奇运实在太沉,妈妈被他压在身下,又被他粗暴地肏弄着,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男人的双臂强硬地分开并压住她那两条修长的大腿,大腿腿面折叠到几乎能贴到腹部,两腿呈字往两侧大开,妈妈被迫摆出这种极为羞耻且屈辱的姿势。
男人的胯部从上往下撞击,拍打她的小屁股,荡出一波一波淫荡的臀浪,妈妈的身体像秋千般前后摇曳着,高高抬起的双腿也被操弄得来回晃荡。
随着剧烈的晃动和颤抖,她穿在脚上的两只浅口高跟皮鞋再也挂不住,一下子滑落下来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绝望的声响。
男人的目光立刻被妈妈那只穿着短袜的小脚给吸引住,即使被白色的短袜裹覆,也能看出她的脚有多么诱人。
这隐秘且禁忌的身体部位,还是第一次暴露在王奇运面前。
但凡对女人的脚抱有一丝兴趣,都不可能放过妈妈那巧夺天工的玉足。
王奇运虽没有特殊癖好,但他对妈妈的肉体极端迷恋,不放过任何欣赏的机会,他索性直接扒掉短袜,好一窥究竟。
男人的手一把抓住了妈妈那因不安而微微晃动的小巧玲珑的脚,随后手指钳住那层薄薄的短袜,像是为新娘扯开布头那般,强硬地扯下——那是只堪称完美的脚,足形精巧秀气,脚踝纤细仿佛一握就碎,足弓的弧度优美而性感,像是经过精心设计所构筑成的黄金比例。
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染着淡淡的樱粉色,娇嫩得似是吹弹可破。
趾甲修剪得整齐,泛着健康的珠光色。
在这样一场激烈混乱的性事中,这只玉足却依旧保持着一种纯洁神圣,未经玷污的浑然天成之美。
王奇运的眼神似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变得狂热且充满占有欲,那咸湿的目光似是要将妈妈的美足从里到外舔上一遍。
闪烁着变态光芒的瞳中,此刻已容不下他物,只深深印着那只完美无瑕的小脚。
他像是对待一件刚刚出土,绝无仅有的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地捧着妈妈那只光洁如玉的裸足,将鼻子贴上妈妈的足心。
他贪婪地嗅着那只小脚散发的气息,精心保养的美足并无异味,只有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独特香气,就像是花蕊成熟所飘出的清香,又好似果实饱满欲坠前的蜜甜。
妈妈的足香撩拨着王奇运的理性,他不断抽吸鼻翼,想将那味道全部吞下,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无法满足。
他的渴望超越了一切,到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步。
王奇运抓着妈妈的脚踝往自己的唇边凑,张开嘴,无视妈妈那因为惊恐而瞪大的双眼,将她那圆润可爱,又惊慌得微微蜷起的脚趾,一口含入自己温热的口腔中。
“嗯——!”
妈妈的身体宛如被一道看不见的高压电流击中,她浑身剧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涌了上来。
敏感娇嫩的足趾被男人含进嘴里,心理上让她极度恶心,可生理上却带来一股强烈的酥麻,那股电流从足底起源,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眨眼间窜遍全身,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弓起,后背与床板间成了一个充满张力的夸张弧度。
她呜咽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控制,想把自己的脚从他那龌龊的嘴里抽离,可是她发不出声音,只有不成调的,如同悲鸣般大口的喘气声。
男人沉迷于舔弄妈妈的小脚,而妈妈也被这一幕吓到说不出话。
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种诡异却又无比和谐的安静中,只是这安静却为虚伪的表象,藏匿于伪装下的,是深不见底的欲望。
在这片被欲望浸染的空气中,所有声音都被扭曲,放大,最终凝聚成名为沉沦的乐章。
男人那根粗硬挺拔的肉棒,在妈妈体内缓慢而坚定地进出,龟头顶进黏滑温热的骚穴又拔出,将淫水摩擦到起泡,那肉体与肉体撞击,湿滑而淫靡的交媾声,正在“噗滋噗滋”作响,随着交合的频率不断变化;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男人的声音像是发动机在低沉地嗡鸣,粗重而有力,不知疲倦地合着抽插的节奏作响,妈妈的声音像是一只濒死的美丽蝴蝶在闪动双翅,急促而破碎,跟着在男人之后起起落落;墙上那只白色的石英挂钟,像个置身之外的看客,秒针永不停歇“滴答滴答”走着,声音冷漠而又无情,似是精准地计算着这场淫行持续的时间,又像是为二人的床笫之欢打着节拍;而那张可怜的检查床最后才响起,那“吱呀吱呀”的晃动声,有如在诉说它身上发生的罪恶,又宛若在为男人的抽插肏弄伴奏。
就在这沉默的交欢中,妈妈率先抵达了高潮。
“嗯嗯嗯……!”
她死死地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不让羞耻而淫荡的叫床声离开唇瓣,可那甜腻破碎的呻吟和嘤咛,还是从她的指缝间丝丝缕缕地溢了出来,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如此清晰可闻。
妈妈的整具身体,都被这无法阻拦的猛烈高潮牵动,她的腰肢弓起,浑身上抬,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都在疯狂震颤不住痉挛。
那温暖的甬道,也随之收缩绞紧,肉壁蠕动,将插在她穴内的肉棒牢牢锁住,媚肉挤压着男人肉棍的每一处按摩,仿佛要将所有的精华都给榨出再吞下。
王奇运清楚地感觉到了妈妈的高潮,他很有耐心地停住身体的动作,只是用他那温热的舌头更加卖力地安抚妈妈那只抖个不停的小脚,同时尽情品味享受着妈妈高潮时膣道收紧所带来的,销魂蚀骨,几乎要将他灵魂都吸走的极致包裹感。
他安静且沉稳地等候着妈妈的高潮结束,展现出这日以来头一回的绅士表现。
只是这反应的目的不是安抚女士,而是给予猎物最后的喘息时间。
随后,他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猛烈,足以将妈妈彻底摧毁的进攻。
或许是性经验丰富的缘故,王奇运的技巧好得惊人,甚至可以说是炉火纯青,体力和耐力也是一绝。
李凌和他相比起来完全就是相形见绌。
虽说李凌要年轻的多,肉体充满激情和活力,但在和妈妈上床前他还是个处男,没有调情的手段和经验,用性玩具来作比的话,李凌就好似一根振动力强劲的自慰棒,而王奇运像是可以调节多种模式和节奏的跳蛋,不光能刺激多个点位,还能带来极为丰富的性爱体验。
他就像是一个懂得如何撩拨灵与肉的性爱艺术家,将妈妈的胴体当成了一件珍贵的乐器,用他的手指,用他的舌尖,用他粗硬无比的肉棒,在她身上奏响一曲又一曲足以使灵魂战栗的淫乐艳章。
王奇运几乎只用舌头,就在妈妈那只玲珑剔透,精致完美的玉足上,玩出了无数种令人匪夷所思的花样。
那灵巧的舌尖在白皙的足趾间游走,仔细舔弄脚趾间的起伏与缝隙,擦拭滑润的趾盖,品尝因紧张和兴奋渗出的细密足汗,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可爱的趾节含紧,将所有味道一滴不漏吮吸干净。
那带着粗糙纹理的宽厚舌面贴紧妈妈的脚心,反复用力刷蹭,刺激布满了神经末梢的敏感足底,引得妈妈不受控制地如花枝乱颤,看着她的脚趾因为这种难耐的刺激,像是含羞草般蜷缩起来,再用唇落下轻吻。
他甚至用那两排齐整的牙齿,轻柔地啃咬妈妈柔软又优美的足弓,像是占有,像是惩罚,像是调戏,像是亵渎,齿尖微微刺入吹弹可破的足部肌肤,让她在轻微的刺痛感和强烈的快感交替中,逐渐沉沦。
这种来自身体最末端,妈妈从未想到也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将她那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摧毁得一干二净。
单是足底的刺激,就已经让妈妈舒服到飘飘欲仙,更别说那根又粗又硬的鸡巴还在她的腔内进出着。
王奇运见妈妈已经完全瘫软如泥,决定再换个体位,他轻松地将妈妈抱起,让她仿佛一只大型树袋熊一般,打开双腿骑在自己胯间,两只胳膊紧紧挂在自己脖子上,他自己则在床边坐下,调整好姿势,让妈妈那湿滑的穴口再次对准他那根还未缴械的滚烫肉棒。
他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抱着妈妈柔软的腰肢,从下而上,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姿势,开始疯狂地向上挺动,每一次的撞击,都深入花心。
“啪!啪!啪!”
两人那紧密结合的部位因为这不顾一切的撞击发出清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这声音在寂静的诊室内间回荡,格外清晰而又色情,仿佛在不停地提醒妈妈自己正挂在男人的鸡巴上被他当作娃娃一样随意肏弄。
男人粗胀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妈妈的子宫口,仿佛要操开那柔嫩的颈环嫩肉,把整颗龟头都顶进妈妈的宫内,连着娇嫩的子宫一起抽插。
在这疾风骤雨般不留丝毫余力的强攻下,妈妈又一次高潮了。
短时间内的数次高潮让她再没有一点力气,连想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都无法做到,她的双手无力垂在两侧,只能任由自己充满了沉沦与绝望的高亢呻吟自嘶哑地喉咙中倾泻而出,钻进男人的耳朵里。
她的手脚已经完全不听大脑的命令,就算她想动,四肢也垂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宛如一个被玩坏了的人偶,任凭王奇运摆布,予取予求。
王奇运则像是享受着这个过程一般,还在不停地操弄,抱着被他干到几乎要翻白眼的妈妈,粗暴地用自己的鸡巴蹂躏着妈妈的蜜穴。
终于,在他感觉自己要到达顶点的前一刻,他猛地将肉棒深深抵在了妈妈那在不断痉挛收缩,柔软湿滑的子宫口,龟头与宫口紧紧贴合,再不能往里一寸。
他发出一声极为满足而又沙哑的闷哼,随后,一股股粘稠滚烫,带着浓厚腥膻气味的精液,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带着巨大的冲击力尽数喷出,凶猛而又毫无保留地,灌入了妈妈宝贵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又一次被内射,精液灌满到子宫深处带来的极致快感,仿佛一场要将她意识毁灭的风暴般席卷全身。
方才抵达的绝顶尚未落下,在这身体极度敏感之时,再叠加一层高潮,妈妈的肉体已彻底失控,哪怕男人离她不过几厘米,可眼前除了煞白什么也看不到,大脑已经宕机,思维和理智消失不见,整个人似是灵魂出窍,意识在白茫茫的无尽宇宙中漂流。
而她那只被男人握在手中的小脚,五根足趾因为痉挛而张开,足掌又因这难以承受的快感而紧紧绷直,好似凋零在暴风雨中的花,给人一种凄美的感觉。
男人将她那绷直的小脚,又放回自己的嘴里,仔仔细细地舔弄那绝美小脚的每一寸缝隙,将高潮时浮现的细密汗珠,以及可能沾染到的灰尘全部舔舐干净,仿佛在完成什么不容亵渎的神圣仪式。
这之后,他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妈妈的脚,任由那只无力的玉足轻轻垂落下去。
第68章
屋内,弥漫着惨白色的光。
头顶的日光灯发出微不可闻的电流声,似是一只淡漠而冷厉的眼,注视着理疗床上那两具肉体。
雪润与褐黄的肌色撞在一起,激烈交媾引发的汗水蒸腾出热气,妈妈那白皙的诱人肌肤浮出一层靡丽的水光,曼妙的胴体散发着幽幽雌香,滑腻得教人想要亲吻与舔舐,让这高高在上的女神沦为自己胯下的玩物。
墙上,白色的石英钟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工作。
分针被推出一大圈,秒针规律地跳动,寂静到连喘息都听不真切的房间里,只剩下单调且乏味的声音在做伴奏。
“咔哒。”
“咔哒。”
“咔哒。”
每一秒的流逝,都以这清晰的声音作为记录。
它就像一把精密的外科手术刀,冰冷而又不带任何感情,它残忍地将高潮后混乱狼藉的淫靡画面剜破,将荡漾着情欲余温的心脏割开,将充满了糜烂与粘稠气味的空气切断。
不断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场荒唐而令人作呕的闹剧,都真实到不容辩驳。
妈妈的脑袋依旧昏沉,神思恍惚,好像在一场剧烈的高烧过后,坠入漫长而扭曲的梦境。
堪称极致的快感反复轰炸,将理性夷为平地,成为只剩断壁残垣的废墟,混沌的意识变得支离破碎,又在她的努力下,试图一片片重新拼凑。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下身还维持着双腿大开,骑跨在男人腰上的姿势,上身则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化成一滩软泥,虚脱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
受迫于这极度屈辱的体位,妈妈漂亮的脸颊紧贴住他汗湿的胸肌,陌生又充满侵略性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趁机钻入鼻腔,将她整个包裹起来,而心脏强劲有力的跳动声,咚咚咚地撞着她的耳膜,听起来沉稳且满足,像是取得辉煌胜利后敲响的战鼓。
这一切,无不无情地宣告着男人的成功征服与女人的彻底沉沦。
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才肆虐过,将她腔内搞得狼藉一片的滚烫凶器,还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虽然在两次喷发过后,男人的肉棍开始慢慢变软,但尚未彻底萎靡下来,那根鸡巴在半勃起的状态下尺寸依旧惊人,将她娇嫩紧致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她连性生活都没经历过几次,又怎么可能受到过如此粗暴地开发,被蹂躏的膣道本能地紧缩,和男人的肉棒纠缠在一起,给予她一种痛苦且充实的,矛盾到极致的胀满感。
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男人最后喷射进来的那些带着浓烈腥气的滚烫液体,正沿着她那被撞击得酸麻不堪的子宫颈,不受控制地缓缓向外溢出。
足以让她受孕的精液就这样猝不及防灌入了她的宫内,甚至在里面迸射了两次。
那泛滥的精液又和她自己因连续高潮而分泌出的大量爱液混合,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浸泡成温热而泥泞的沼泽。
每一次她无意识地呼吸,都会牵动腹部的肌肉,让腔内混合的液体再次发生一阵轻微的搅动,“咕啾”一声,提醒着她被内射的事实,下流到了极点。
首先是恨不得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愤怒,紧接着是忍不住反胃呕吐的恶心,再然后是无穷无尽的怨恨和屈辱。
不止一次经历过的这些情绪返潮,疯狂地侵蚀着她那还没能重拾的理智,几乎要把她吞没。
但藏在这些强烈而痛苦的情绪之下,却有一股滚烫的,激荡的,她自己都万分不愿承认的暗流在疯狂涌动。
那是……快感。
是不掺杂任何感情成分的肉体结合,纯粹又原始,可谓酣畅淋漓的性爱快感,已经有多少年了?
五年?
十年?
或许更久,久到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自从和丈夫结婚后,她就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家庭与工作上,对医术的追逐,对儿子的培养,都倾注了全部心血。
更何况,丈夫不懂得如何取悦女人,性爱中也是机械性的动作,每次都是潦草完事,让她仿佛成为了禁欲苦修的圣女。
而在丈夫逝世后,一直守寡的妈妈更是加倍重视工作和孩子,直到李凌死缠烂打追到她之前,都根本没有考虑过自己的需求问题。
“市一院男科副主任医师”这个专业却冰冷的头衔,将她那丰腴成熟,正值风华年岁的肉体包裹得严严实实,压下本能与欲望,成为禁止触摸的艺术品。
李凌的温柔和体贴在生活上令她舒适且安心,但在床上,他还是缺乏经验,不善调情,只会横冲直撞。
他那小心翼翼的抚摸,彬彬有礼的照顾,都不似在面对一个需要被征服的女人,而是一件需要轻拿轻放的瓷器。
妈妈压抑得实在太久了,再加上又到了生理渴求的年纪,她所需要的,是有着强大侵略性的雄性力量,让她失控,让她沉沦,哪怕她自己并没有这样的需求,可身体和本能,并不愿意服从她的意志。
可是今天——她竟然尝到,尝到那种被贯穿和征服,被当作纯粹用来发泄欲望的容器,堪称禁忌的性爱快感。
男人的每次抽插都充满力量,似是要将她撞坏,每次撕咬都带着野性,像是要将她夺走。
他无视她的反抗,享受她的沉沦,将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扯下,让她失去理智,沦为靠着本能痉挛和潮吹的雌性。
妈妈的身体仿佛干涸龟裂的土地,在今天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雷雨浇灌了个透彻。
一股股酥麻的战栗还在她的四肢流窜,如同失控的电流。
她那双修长笔直堪称完美的大长腿,此刻正无力地搭在男人腰侧,还在无法自控地颤抖着。
她感觉自己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被灌入子宫中的那种受精的快感给彻底打开,而那根还留在她体内火热的肉棍,还在一下一下轻轻跳动,仿佛回味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飨宴,又像是在蠢蠢欲动,想要再一次发动进攻。
不……不行!
就在她的理智,即将被这股食髓知味,背叛了她意志的快感吞噬时,一丝冰冷的,身为医生的清明,像一道撕裂黑夜的闪电,猛地划破了她脑内那片充满了情欲雾气的混沌海。
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可是一名医生,是受人尊敬的权威男科专家,是严谨专业的副主任医师。
可现在,她却在自己的诊室里,在一个病人的胯下,遭到侵犯,遭到玷污,被他亵渎,被他内射,甚至……甚至自己还可耻地享受了这一切,表现得淫荡而秽亵。
她身体里那股方才平息下去的高潮余韵,刹那间被一股更加猛烈的,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所取代。
是愤怒。
对这个男人的愤怒。
更是对她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轻易沉沦的愤怒。
她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清冷如霜,似是能洞悉一切的眸子里,瞬间燃起滔天的恨火,这燎燎怒焰似是要将面前的男人吞没,烧得挫骨扬灰才肯罢休。
“滚!”
妈妈借着强烈的愤恨从身体中压榨出最后一丝力气,那双悬着的大长腿猛地发力,一脚狠狠踹在了还在优哉游哉,沉浸品尝着射精后那愉悦滋味的男人身上。
“啊呀!”
王奇运还在闭目养神,毫无防备,他被这突兀出现的巨大力量踹得向后仰倒,整个人似是破麻袋般摔落,狼狈不堪地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而那根先前还留恋在妈妈腔内的肉棒,也因此被硬生生扯了出来,带出一股股乳白色黏液。
他整个人都懵了。
男人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床上这个女人,那个刚才温顺得像只雌猫,在他鸡巴底下婉转承欢,娇吟连连,此刻却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般狠厉的女人。
他那被肉欲占满,几乎已经衰退的大脑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会性情大变,而妈妈也没有给他任何喘息和反应的机会。
她从床上一跃而下,因为情事而白里透红的完美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她甚至顾不上自己胸襟大开两对饱满雪乳上下摇晃,下身赤裸蜜穴里淫靡的混合体液汨汨流出,妈妈几步冲到男人面前,一把揪住他那件早已被汗水浸湿敞开的衬衫领口。
“啪。”
“啪。”
两记响亮清脆的耳光狠狠抽在了男人的脸上,还带着餍足红晕的两侧脸颊霎时浮现出清晰的鲜红掌印,让他看起来像马戏团里滑稽的小丑。
“给我滚。立刻!马上!”
妈妈的声音,冷厉得像是刀子般锋利的寒风,每一个字里,都带着足以将人凌迟的刻骨恨意。
“以后都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我杀了你。”
王奇运彻底被这两巴掌扇懵了,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从情欲的迷梦中彻底清醒。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她那双布满血丝,燃烧着疯狂火焰,却又无神的空洞双眼,仿佛钉子深深嵌进他的骨肉。
他恍惚觉得对方下一秒就会扑过来,用尖锐的手术刀将他的肉茎割断。
妈妈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从她身上透出的不加掩饰的强烈杀意,让他感觉毛骨悚然,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一下子消弭了他体内所有的情欲和温存,王奇运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
妈妈哪是他先前遇到的那种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她就好似一头会吃人的猛虎,发起怒来能将他撕成碎片。
他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完全不敢去看妈妈那张因愤怒而扭曲,却依旧美得令人心悸的脸。
他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连裤子拉链都忘了拉,衬衫纽扣也扣错了好几个,乱七八糟的穿着看上去荒诞而又可笑,但他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现在只想逃。
逃离这个让他体验到了天堂般快感,却又让他感觉到地狱般恐惧的地方。
王奇运像是一只丢了魂的丧家犬,他逃也似的冲出了内间,冲出了诊室,头也不回地消失了在走廊上。
诊室里,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妈妈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支撑,她再也坚持不住,双腿一软,缓缓地滑坐到了地上。
而那几乎要焚尽一切的怒火,也在敌人消失的瞬间,随之熄灭。
空气中,依旧残留着杂糅了汗液与体液,充斥着情欲的淫靡气味,这味道闻起来那么让人恶心,那么令人作呕。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脸深深地埋了进去,肩膀则是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起来。
她的喉咙中,渐渐吐出了压抑且破碎的哭声,那哭声中满是屈辱与苦楚,起初还很小,像是被风一吹就散的呜咽,但很快,就变成了绝望的嚎啕。
第二日,妈妈破天荒地和科室告了半天假。
她一夜未睡。
身体上的极度疲惫,远不及精神上的煎熬。
那个男人对她的羞辱与玷污,留在她体内的精液,以及她自己那可耻的反应,在她脑海里如同单曲循环般一遍遍反复播放。
只要她一闭上眼睛,那些肮脏露骨的镜头就会重现,她能感觉到那根粗壮的东西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能听到那下流淫荡的抽插声,能看到自己高潮时那失神迷乱的脸。
她反复叩问自己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始终没办法得到解答。
正午时分,李凌的电话意料之中打来,语气里充满了关切。
“晓莉,我今天到诊室找你,听说你请假了,最近是不是累着了,有没有好好休息?今天中午有什么想吃的吗,我订个餐厅,好好陪你怎么样?”
他的话还是那样小心翼翼,温柔得让妈妈感受不到一丝棱角。
很难想象他那样一个被宠惯了的富家少爷,能这么关心人。
“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你自己吃吧,我在家休息一下。”
妈妈努力让自己保持惯常的冰冷态度,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情绪失控。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不想看到任何人,尤其是李凌。
她怕自己会在他那双真诚热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肮脏而不堪,又如何能配得上他的好。
挂掉电话后,妈妈像一个被什么人操控,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动作起来。
她没有化妆,连脸都懒得洗,随意套了件衣服,戴上口罩和墨镜,像一个见不得光的逃犯,手压着帽檐走出家门。
她特意绕了好几圈,来到一个堪称偏僻的小药店,这里不管是离家还是医院都很远,她也从未来过,也正因如此,才能让她有微弱的安全感。
当她站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找到包装上印有紧急避孕药几个刺眼字样的小药盒时,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里翻涌上来。
这是她人生第一次买避孕药。
作为医科大学的高才生,她当然很清楚避孕药或者意外怀孕对女性身体产生的危害,因此每次她都记得做好防护措施。
和丈夫结婚前,都要求他戴好避孕套才能做爱,否则不准发生关系。
和李凌的擦枪走火算是意外,但也是他再三保证,才进行了有风险的性行为。
但这一次,却是在她自己的诊室里,被一个病人,半强迫,半顺从地……她摇摇头,不再去想,直接拿起药盒走到收银台。
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收银员接过药盒扫码,用一种带着几分探究的好奇目光看着妈妈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
妈妈总觉得那目光仿佛细针戳在她的肌肤上,刺得她浑身难受,仿佛在无声地指责她的不检点。
她付了钱,都没等对方找零,不顾落在身后的收银员的呼唤声,抓起药盒,飞快地跑出了药店。
直到跑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妈妈才停了下来,从无人售货机里买了瓶矿泉水。
她颤颤巍巍地拧开矿泉水瓶盖,溅出的冰冷水珠,让她的手抖得更加严重。
深呼吸了好几次,妈妈才成功打开药盒,撕开包装,抠出那片小小的白色药片,往喉咙一倒,灌了口水吞咽下去。
没有糖衣,药片躺在舌根时就已经开始融化,那股强烈的苦涩味道在口腔中弥漫,但她并不讨厌,只有这般强烈的苦涩,才能稍微冲淡一些她灵魂深处那种被玷污了的肮脏感觉。
她拿出药品的说明书,仔细确认过没问题后,才拖着那副好像不属于自己的疲惫身体回到了家。
她将自己丢进了那张冷冷的大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蒙了起来,试图将自己与这个令她感觉恶心和厌倦的世界,彻底隔离开来。
不知太阳什么时候落的山,转眼便已入夜。
当我推开家门时,迎接我的不是晚饭的香气,也不是客厅里明亮的灯光,而是一片死寂,是仿佛能将人吞噬的黑暗。
我知道妈妈在家,换鞋的时候看到她的拖鞋不在,所以这种状况才显得异常。
空气里弥蒙着一股压抑且沉闷的气息。
我对这种气息再熟悉不过,它的出现只意味着一件事,我妈今天的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我蹑手蹑脚地行进,像一个潜入敌人领地的间谍,踮着脚尖,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挪到她那间主卧的门口。
门没有关严,留下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正是从那道缝隙里,我看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专心致志地读着期刊,也没有半躺着靠在床头边看电视,甚至连手机都没有碰一下——明明她最近总是和那人聊得起劲。
房间里很暗,昏黄的床头灯被调到最弱,起不到照明的效果,反而将她的身影拉长,投在冷冰冰的墙壁上。
她只是蜷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只在外面露出一点点凌乱的发,看上去那么孤单,那么脆弱,似是一碰就会裂成好几瓣。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狠狠抽动了一下。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印象中的妈妈,总是那么高傲,那么冷静,不论在医院还是在家,都说一不二,令行禁止,像是清冷而孤高的女王。
可现在与之前相比,简直完全判若两人她今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是和李凌吵架了,还是说被别的男人欺负了?
诡异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孳生和蔓延。
一想到有别的男人能让她露出这样一幅无助而易碎的模样,瞬息之间,一股夹杂着嫉妒、愤怒和一丝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邪恶兴奋所汇集成的情绪,竟如地下的奔流般,在我的心底疯狂翻涌起来。
我忽然生出一股冲动。
我好想冲进房间,像个真正的男人守护心爱的女人一样,把脆弱的妈妈紧紧抱进怀里,替她擦干眼角的泪水。
我要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谁欺负了她,然后找到那个家伙,让他品尝我的怒火,付出应有的代价。
但,我只敢在心里想想,不能实际做些什么。
我只是她的儿子,在她眼里是个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是需要被管教的麻烦的青春期少年,我不能做到像李凌那样和她站在一起,被当做同等地位的人对待,至少现在仍是如此。
靠在门边,我伸出手,试探性地轻轻敲了敲门。
“妈,你回来了?”
被子里的人动了一下,紧接着又失去了反应。
过了好一会,才从里面传出一个沙哑而疲惫的声音。
“嗯。”
淡淡的一个字,不注意听甚至都会下意识忽略,冷淡得像是电话里自动应答的机械女音”今天这么早下班吗?”
我又没话找话地问了一句。
“累。饭在冰箱里,你自己热,别烦我。”
她的声音里满是不耐烦,我甚至能听出潜台词的警告,从她微微探出被子的脸上,能看到她的面色苍白得吓人。
“哦…好,那你好好休息。”
我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装满了炸药,随时都可能被引爆的火药桶,我自然没有那么不识趣去触她的楣头,自己一个人去厨房热了饭菜,食不知味地扒拉了几口,脑中却不断回放着妈妈的模样,和平时的高高在上截然不同的脆弱。
不知为何,她越是这样,我心里那种邪恶扭曲,想要得到她的欲望,就越是疯狂,譬如过度生长的藤蔓,将我的心脏缠得越来越紧,几近窒息。
我需要一个出口,那混杂着性欲和占有欲的渴望,快将我撑爆的欲望洪流,必须用什么方式发泄出来才可以。
我等了很久,直到听到主卧那边传来均匀悠长的呼吸声,认定妈妈睡着后,才有所行动。
我就像是一个熟练而谨慎的盗贼,悄悄然溜出房间,钻入卫生间,反锁上门,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因妄想涨得通红,青筋鼓胀的肉屌,腾地一下弹了出来,像是根烧红了的铁棍高高昂起。
我深吸几口气,依稀从脏衣篓里嗅到妈妈的体香,顶端的马眼,也因为兴奋过度流出了粘稠透明的液体。
翻找了一阵,从里面找出妈妈的贴身衣物开始打飞机。
我一手抓着内裤套住自己的鸡巴,一手捧着胸罩塞在自己的鼻间,像往常一样握紧自己狰狞的肉棒,开始缓缓地用力撸动,自慰起来。
与此同时,我的脑海开始了难以控制的幻想。
我幻想着,她那双冰冷的小手正握住我的胯下为我手淫,用她那细腻的手指爱抚我的龟头,挤压我的肉根,轻揉我的阴囊,想方设法替我撸出来。
我要让她跪在我面前,那张总是带着一丝不耐烦的高傲小脸,无比贴紧我狰狞凶恶的鸡巴,只要我随便一捅,就能顶上她那粉润诱人的小嘴,将那满嘴专业术语的高贵双唇肆意蹂躏,又或者随意一甩,就能用肉棒抽打在她脸上。
我会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撕扯开妈妈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威的白大褂,在她的抵抗和拒绝中,将我的肉棒狠狠插进她那不容侵犯和亵渎的身体里,一边肏干,一边羞辱,用最下流且恶毒的话刺激她的神经,让她被迫当着我的面,被我的肉屌捅到高潮。
“妈妈,被自己儿子的屌肏,是不是很爽?你这个小骚货,以后不准和别的臭男人接触,只准被我干听到没,操死你操死你,欠肏的骚妈妈,我要把精液都射在你里面…屁股抬起来,哈啊…”叩叩——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吓得我浑身一个哆嗦,差点魂飞魄散,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你在里面洗澡吗?怎么那么久?”
带着一丝睡梦初醒的沙哑鼻音,是妈妈的声音,她的声音中依旧藏着不耐烦。
我不知道自己刚才的呓语有没有被妈妈听到,本来都快到了发射的边缘,被她这么一吓,鸡巴都差点要软下去了。
“没、没什么!妈,我…我顺便上个厕所!马上就好!”
连我自己都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有所变调,其中的惊慌和恐惧快要满溢而出,但不管我怎么想要控制,都无法保持平静,只得结结巴巴地敷衍道。
门外沉默了。
她的身影并没有离开,依旧站在门口,就像是要监视着我从卫生间走出去似的。
我压了压砰砰作响的心脏,不知为何,刚才的恐惧中,莫名混杂了些许刺激,变成了变态而强烈的快感,自心脏泵到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
她就在外面,就一门之隔,听着我对她自慰…这个疯狂的念头让我的肉棒胀得比刚才还要凶猛,还要狰狞,它高高昂着头,又硬又烫,我故意握紧鸡巴,对着门口妈妈在的方向撸动,明明毛玻璃只能看到轮廓,不能看到具体在做什么,但又给人以妄想,就好像妈妈正用她那双冰冷的眸子盯着我,看着我抓挺着肉屌对她自慰一样。
也正是在这种幻觉的刺激下,射精的冲动来得比以往还要快,还要强烈。
我本来想就这样射在她的内衣裤上,可是,她紧接着就要进来上厕所,做得这么明显保不齐会被发现。
我不甘地将内衣裤放回脏衣篓,游移不定的目光在屋内来回扫荡,最终落在了那个摆满了她的瓶瓶罐罐的架子上。
犹豫片刻,古怪如恶作剧般,一个大胆的念头冲上了我的脑海。
我的手,就像被一股无形的邪恶力量牵引,伸向了那瓶妈妈最常用的身体乳。
那是一个外表精致的白色小瓷瓶,瓶身上印着优雅的花体西文字,我完全看不懂,但我知道,每天晚上妈妈洗完澡后,都会用它来涂抹那具我只能在幻想和梦里亵渎的完美肉体。
我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了花香和奶香,独属于妈妈身上,那股令我魂牵梦萦的味道,瞬间钻入鼻腔,如春药般撩拨着我的欲望。
如果…如果把我的精液射进里面的话…那么,她是不是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属于我的味道,涂满她的全身?
我的精液,是不是就能秘密地与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做最亲密且深入的接触,做成淋浴,做成面膜?
这个念头,让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心脏有力地跳动着,好像要用那擂鼓般的节奏,赋予我选择如此大胆行径的勇气。
就在我即将到达顶点,精液差点喷薄而出之际,我赶紧抬起手,将那冰凉的瓷瓶瓶口对准我的龟头套上。
紧接着,已经涨得快要爆炸的肉屌狠狠抽搐几下,将肮脏的欲望全部射进了那个充满了她味道的小小瓶口里。
噗呲!
噗呲!
噗呲!
一股股浓稠腥膻的白色浊流猛烈喷出,又准确无误地射进了身体乳的瓷瓶里,大股大股的精液爆发,将小瓷瓶塞得几乎要满出来,我赶紧倒出些许,又迅速拧上瓶盖,用淋浴冲洗着瓶子的同时用力上下摇晃,直到那乳白色的黏腻身体乳与同样是乳白色的粘稠精液完美融合,再打看开时,已经分不出彼此。
我看着手里这瓶被我污染过的”圣物”,脸上忍不住露出变态而扭曲的满足笑容,将它小心翼翼放回了原处,连瓶身的角度都特意与先前对齐。
然后,我用花洒冲洗了一遍周遭,确定将罪证都消除干净以后,才穿好衣服,像个没事人一样,打开了卫生间的门。
妈妈还站在门口,皱着眉,用一种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
“干什么呢,磨磨蹭蹭的?”
“没…没什么,可能最近吃蔬菜少了,上厕所不太顺利。”
我低下头,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生怕她那锐利的目光能看出些什么,随便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糊弄过去。
她”哼”了一声,没有再追问,转身走进了那间刚刚才见证我释放丑陋欲望的于是。
听着里面传来的哗哗水声,我的心里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巨大期待。
一想到混有我精液的身体乳被她抹遍全身,覆盖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不管是丰满的胸部还是挺翘的臀部,不管是精致的脸蛋还是私密的腿隙,我就感觉自己的肉棒兴奋到要再挺起来了。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觉自己快被逼疯了。
她需要一个热水澡。
需要一个滚烫的,足以刺痛皮肤的热水,来冲刷掉身上那些看不见,却又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存在的肮脏痕迹。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氤氲出温暖的水汽,将整个浴室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她站在水幕之下,闭上眼睛,任由那滚烫的水流,落在她白若凝脂的肌肤上。
一股股流水顺着锁骨落下,经过胸前起伏的山峰,擦过两粒粉嫩的蓓蕾,流过娇嫩的私处,她用沾满了沐浴露的澡球,和着热水,用力擦洗着皮肤,仿佛要将每一处的皮都搓下来才肯罢休。
这不是她第一次这么做了,自打回来之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身体,可一切都是徒劳,不管她怎么清洗,哪怕身体干净得都已经都发涩了,那种被侵犯玷污的感觉依旧存在,像是纹身一样,深深地刻进了她的骨头里,摆脱不掉。
她裹上浴巾,走到镜子前。
镜中的女人,面色苍白晦暗,眼周是浓重的黑眼圈,薄唇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双眼,自打从诊室回来之后就一直黯淡无光,像是死水,可即便这样,也无法削弱妈妈的美,反倒是因为这种颓败而忧愁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牵肠挂肚。
她叹了口气,从架子上拿过身体乳进行肌肤护理。
旋开瓶盖,挤出乳液,在手心搓开,随后开始缓缓涂抹自己的身体。
当她的手划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即将触碰到那片私密羞耻的三角带时,她的动作猛地一顿。
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不止一次让她感觉恶心,独属于男人精液的腥味。
不太对劲,是幻觉吗?
妈妈皱起了眉,心脏也猛地漏跳了一拍。
她将手心凑到自己的鼻尖,抽动鼻翼仔细嗅着。
那股味道很淡,淡到几不可闻,很快,鼻腔里只剩下身体乳的花香与乳香味。
她又拧开瓶盖,将瓶口凑到鼻子前,用力闻了好几遍,但什么也没有闻出来,只有那股让她熟悉且安心的高级香味,从瓶口慢慢往外溢。
肯定是幻觉…我一定是疯了…一定,一定是昨天那件事,把我刺激到精神失常了。
用了那么多年的身体乳,怎么可能闻出这么肮脏的味道。
该死,都怪那个该死的男人,他射在里面,让我总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真该把他碎尸万段。
一股无名火,夹带着无边的委屈和烦躁,从她的心底猛地窜起。
她对自己现在这种疑神疑鬼的神经质状态感觉无比愤恼和厌恶。
妈妈猛地抬起脚,狠狠一脚踹向了旁边那个装满了脏衣服的无辜藤编篓。
可她忘了,自己刚洗过澡,浴室的地板上还残留着湿滑的水渍。
她这一脚用力太猛,后坐力也强,脚下突然打滑,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啊!”
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在这个过程中,妈妈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稳定身体,她那纤细的小手与金属置物架的边缘擦边而过,反倒是将摆满了的瓶瓶罐罐都拨拉了下来。
哐当!
哗啦!
喀嘣!
嗵!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架子上五颜六色的沐浴露、洗发水、护发素、发膜……被她一股脑地全都带了下来,噼里啪啦摔了一地,发出了一阵如交响乐般混乱又刺耳的吵闹声。
她自己更是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坚硬的地砖上。
脚踝处传来一阵撕裂般钻心的巨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厥过去。
我刚刚躺下,还在脑内回味着对妈妈的恶作剧,但还没等我细思,就听见浴室里发出不该有的巨大响声。
我的心骤然一缩,全身的血液几乎都要在这一刻凝固,我连鞋都来不及穿,一个箭步就从床上冲了下去,冲到了浴室门口,一边敲门,一边疾声问。
“妈?你怎么了!”
“我…我摔了一跤…没事…嘶啊。”
门内,传来了她的声音,虽然她极力试图保持镇定,但那痛苦和压抑的感觉,根本掩盖不住。
我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抓着把手,直接拧开了浴室的门。
门没锁,就这样打开了。
时间,也在这一刻静止了。
我看到了,那高高在上圣洁如女神的妈妈,现在正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狼狈而又脆弱的姿态跌坐在地砖上。
她身上唯一可以遮羞的浴巾,也因为摔倒而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裸体,那诱人的完美胴体,就这样毫无防备地完整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对刚被热水浸润,白里透粉宛如荷花花苞般雪白圆润的乳房挺翘着,其中一边的乳尖上,还沾着一点点乳白色的泡沫。
那平坦光滑不见一丝赘肉的小腹上带着几颗晶莹的水珠,以及,那片被水汽打湿,淫唇微微开合,粉嫩的膣肉清晰可见,让男人朝思暮想的神秘女性禁地……我的大脑,轰地一声炸响。
整个人像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僵在原地,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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