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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快意春风
「茵儿?」
「嗯~?」
「醒的呀?」
「难道睡着了啊?」
洛芸茵确有片刻像晕去了似的魂游方外。可齐开阳一直将她搂在怀里,情郎的体温与汗水,一片混沌的脑海仍觉分外清晰。就是一身软绵绵的丁点力气都没有,连小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
昏昏欲睡的迷糊终究会清醒。只是清醒了一丁点,胯间就传来种种异感。舒畅,满足,酸痒……种种美妙不一而足。美妙很快唤醒了思绪,洛芸茵不敢动。
放纵之后,羞意不可阻挡地袭上心头。刚失了处子之身的少女,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却还不敢露出内心真实的想法,只得装着无力以掩饰心中的娇羞。
一直到齐开阳轻声呼唤,洛芸茵半是羞涩,半是发泄心中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火。珍藏的处子之身终于失却有点不满?被【玩弄】得意乱情迷有点懊恼?总之少女生出些没来由的小情绪,珠唇嘟得高高的哼道。
「小懒猫,看看周围。」齐开阳叮嘱道:「还不快运功。」
第二道巨石已落下,落地生根,将两人封死在此地。石雕仙子仍倾倒着玉液,魔龙仍燃烧着金火。不同的是碎玉璇玑与银装锏已分开,宝剑悬在两人头顶,银装锏倒立在齐开阳身旁,仿佛个奇妙的法阵。 「啊……糟……全都忘了。」洛芸茵懊恼非常。第一回体验交欢的快乐,欲
仙欲死的感觉让洛芸茵忘了一切,强烈的刺激快意更让她神魂飘荡,双修一事被忘得一干二净。
洛芸茵与自己天命之剑心意相通,不仅是她,连齐开阳都能感觉到碎玉璇玑的期盼。
「怎么办怎么办。」洛芸茵急得泫然欲泣,宝剑的灵光所剩无几,能否奏效就看这一回,怎地偏偏错过了?洛芸茵羞急之下,道:「我误了大事,那个……
那个……阳精全都浪费了。齐哥哥,我们赶快再来一回?」
「浪费?」齐开阳坏坏地一笑,贼贼地悄声道:「没有啊,我都帮着塞好了,茵儿又那么紧,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啊……」情郎的坏笑就在眼前,碎玉璇玑的取笑直达心灵,洛芸茵红霞满面,慌张着羞急道:「那那,我赶紧运功。」
一步乱,步步乱,洛芸茵刚闭目,才觉自己仍是被齐开阳分开双腿,怀抱顶送的姿势。肉枪深入凤宫,钝尖挑着蚌珠,哪里能有半刻能入定?她睁开醉星目,讷讷地低声道:「放我下来,这样可不行……」
原本双修之法,正需两人连体交结效用最佳。洛芸茵的剑湖宗双修法门虽有些特殊,需与自家天命之剑同修,以交合的姿势亦无不可。但她处子初破,不触碰蚌珠煎熬难忍,蚌珠若被挑拨更加无力招架。不得已,只得央求齐开阳【饶过】
一回。
「那你夹紧啦。」齐开阳顺势将洛芸茵仰天放倒,抓着双香滑小脚高高举起,正是阴素凝独特的【五心向天式】。
「不要看!」幽谷夹汁,果然这个姿势大有道理。洛芸茵未曾学过这般姿势,本身天资聪颖,立觉这样的姿势同样五心向天,气游紫府,还特别适合穴中带汁的双修功法运转。
少女一点即透,就是这姿势有一点不好。娇躯赤裸,胸如莲瓣,胯嫩腿润,羞处不仅半点遮挡不到,简直像搔首弄姿似地故意显露。洛芸茵狠狠地瞪了齐开阳一眼,齐开阳咧嘴做个鬼脸回过身去,临回前还是恋恋不舍地在曼妙曲线上流连了一眼。
「你安心运功,我帮你护法。」
齐开阳在旁看洛芸茵深吸了口气宁定心情,闭目入定。不多时碎玉璇玑连接碎刃的金光化作一缕丝线,牵连着它与主人。黯淡的金光原本自剑锷流向剑尖,随着洛芸茵身上气机越来越强,金光在剑身上倒转。
碎玉璇玑绕着洛芸茵打着转,一道道金气像雷电般忽明忽暗,自剑锷射向洛芸茵,又从洛芸茵身上倒流回剑身。光芒越来越亮,洛芸茵的气机与碎玉璇玑的生机一同在增强,如春雨浇灌,万物生长……
「这柄剑……」这股气机齐开阳再熟悉不过,无论在洛芸茵体内怎么搬运转化,根源都是自己苦修的八九玄功。经由双修之法凝练之后的阳精,更是最精纯的元功真元。碎玉璇玑汲取这股真元之后,重焕生机。
齐开阳凝视宝剑许久,未解的谜团一个又一个,此时蓦然想起在洛城诸葛观棋的点拨与暗示。这柄令剑湖宗恐惧忌讳道极点的无情之剑,大凶之剑,不详之剑,与自己,或者说与自己的功法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什么东西会令剑湖宗这样的顶尖宗门认为无情,大凶,不祥?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一个原因,仿佛留着这柄剑就会危及宗门。若说宝剑本身会危及宗门,放在一家普通的宗门不奇怪,但以剑湖宗的实力,绝无可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宝剑背后的种种因由可能了……
怀着种种疑惑与摸到了苗头的思缕,齐开阳暂时收心。洛芸茵专心搬运周天,他将一直孤悬空中的玉簪接过。
先前离开了主人,玉簪黯淡无光成了凡品,此刻已恢复了灵光。齐开阳觉得眉心发热,似与玉簪心神相连。这一下当真被骇得非同小可,齐开阳一时慌乱。
八九玄功霸道得连双修的真元都点滴不取,怎么会允许眉心中奇怪的东西?
正骇然间低头一看,眉心中隐隐透出红光,好像一枚奇妙的印记。齐开阳忙拿手去擦,触手所及尽是自己的肌肤,又内视己身,不见印记踪影。真元运行一遍,偏生全无异常。
「什么东西?」齐开阳正自难解,玉簪尖上射出道光华,在封路的巨石上映照出一个虚影。齐开阳看去,竟似一扇小门。玉簪上玄奥的符文一片片地时隐时现,石门上同样有符文缓缓相映着闪烁。
齐开阳大喜,忙伸手去推小门。手掌按上石壁,像按着团光影,掌面伸了进去。仅入寸许,又触道粗粝的石面。齐开阳皱了皱眉,巨石厚有一臂长短,玉簪虽起了些效用,看这样子,想离开魔界还不知要多久。
更糟的是,齐开阳尚未弄明白玉簪的用法。为何玉簪忽然有了灵气?该怎么继续积累灵气?一念至此,自然而然想起曲纤疏来。
不知道这位魔族圣女现下怎么样,是否逃离了魔界。她与无明王战了一场,想必元气大伤,又与东天池一行交上了手。殷其雷身边藏着两位天机高人,曲纤疏能否安然无恙?
想起自入魔界以来,曲纤疏除了在合欢阁里让自己吃了苦头以外,沿途指印,也未为难。无明王来犯,还给了自己特殊的关照。来到两界通途的入口,都是她处处留了后路,才让自己保有离开魔界的希望。齐开阳心中一暖,这位魔女除了性格乖张有点吃不消之外,其余倒没什么不可接受的地方。
正思想间,玉簪灵光一闪,现出个曲纤疏的虚影来。
齐开阳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魔女虚影,一头绛红长发及腰,泛着光华如星砂流动,眉心处一颗血痣艳红。娇躯上身搭一片青碧色的鲛绡。那鲛绡长而窄,只堪堪裹着两团豪乳峰顶。露出的大半片乳肤雪白晶莹,远远看着便觉嫩滑如玉。
纤细的腰肢上不着片缕,光滑洁白的腹皮上一枚柳叶般的脐眼妖艳万分,直指上方的豪乳与下方的腿心。一片水蓝色的鲛绡形同荷叶,系在胯间,仅能遮住丰腴臀股的曲线。修长笔直的双腿大多赤裸,只有两根绫带系着足底的麻鞋。纤美的足踝,纤长的玉足在空中斜垂着。
正是初次见到她时的装扮模样。
「坏人,现在才念起人家的好来。」虚影口吐人言,竟和曲纤疏一般无二。
她螓首微垂,目光偷偷摸摸地在齐开阳脸上一转,飞快地移了开去,好像羞不可抑。
「你……」齐开阳感应之下,发觉这是曲纤疏一缕残留的神魂,此前或许附着于玉簪之内,不知为何突然激发。
「到了这里,才想起人家么……」残识四下一望,扁着小嘴说不出地委屈,楚楚可怜。
「尊驾现下在哪里?可曾平安?」齐开阳摸不清这缕残魂,但着实挂念曲纤疏的安危,索性自行问道。
「不知道在哪里,不算平安。」曲纤疏尚未脱离危险,这缕残魂却十分欣喜,还凌空打了个转,喜悦道:「我去了人间,你回去以后不需找我,待方便时我会来找你。不要叫我什么尊驾……算了……你什么都还不知道,我不怪你。」
齐开阳摸不着头脑,听这意思,曲纤疏暂时没有危险,可又还没脱离危险。
她以一介魔族圣女去了人间,齐开阳心生担忧,面上自然露出忧色。
残魂更加雀跃,道:「你身边的小姑娘呢?好好地疼爱他,你身上的情种自会将情愫转化为真元。数量够时玉簪就会恢复神力,打开虚空之门将你们送回人间。嘻嘻,你喜欢旁的女孩子,我不介意的。你保重,等我来寻你……」
原来如此。齐开阳虽是仍对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不明所以,总算有了返回人间的方法。这方法颇为羞人,但是齐开阳简直不能再乐意,回望洛芸茵入定时五心向天,心中爱煞。再回头时残魂朝他含情脉脉,似是终于支撑到了极限,化作一缕青烟袅袅,悄然消散。
「情种?圣情魔种?」齐开阳忽然想起无明王大动干戈,正为曲纤疏的圣情魔种。方才残魂所念的情种,是不是这个?难道圣情魔种就藏在这里?
他运起八九玄功飞身上了洞顶,潜入水中,查遍了每一寸,一无所得。暗思这是曲纤疏之物,就算自己没有贪念,还是放在此地等待原主人来取的好,遂不再念想。
从水中起身时,洛芸茵已改五心向天为盘膝而坐。少女闭目,右手掐剑诀,左手拈花指,正运功到了紧要关头。在她身边环绕旋转的碎玉璇玑溢出灵气,生机已复。齐开阳见状欣慰,一想自家阳精还有这等作用,不由讷讷挠头。
又过小半时辰,洛芸茵收功睁眼,齐开阳一把将她抱在膝弯,道:「快看看宝剑。」
「成了的,真的成了!我知道!」洛芸茵与宝剑同修,早已知悉。此刻她的欢喜和曲纤疏的残魂甚是相似,更是大胆在齐开阳额上重重地印上一个甜吻,道:
「齐哥哥,真要谢谢你啦。」
「拿什么谢?」齐开阳坏坏一笑。洛芸茵运功之后,身上挂着层香汗,像出水芙蓉般清丽多姿,又活力四射。他有许多话想问剑中之灵,但此刻他更想要洛芸茵。
「你要什么,当然就给你什么,我还会不允么……」洛芸茵嘟着唇,又羞又喜。
「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齐开阳道:「曲圣女留了一缕残魂在玉簪中,只要玉簪恢复神力,就会带我们返回人间。」
「真的!」喜上加喜。如果毕生被困在这里,洛芸茵有齐开阳相伴当然乐意。
两人就在这里安心修行,待神功大成那一日自可返回。但怎比得上与齐开阳结伴同游,经历更多难忘的往事?洛芸茵大喜之下,奇道:「残魂?那她不是……」
「嗯,专门留了残魂来告知我这条路径。曲圣女已逃去人间,东天池不会放过她。裂分神魂,此刻她元气大伤,生死未卜。」
洛芸茵默然。在魔界与曲纤疏数度交集,她同样情感复杂。无垢宫中曲纤疏对两人大加维护,洛芸茵同样心中感念。听得她危机四伏,纵有人魔之别,仍有骗不了自己的担忧。
「玉簪要怎生才得恢复神力?」
齐开阳欣然一笑,洛芸茵问起此话,当然有早日返回人间,看是否助曲纤疏一臂之力的意思。在魔界得曲纤疏照料,到了人间,自当投桃报李。
「只要,将先前的事情一遍,再一遍,又一遍……十回不够就百回,百回不
够就千回……」
洛芸茵越听越是害羞,目光躲闪着又露出无限喜意,嘤声道:「哪有这样的,骗人。」
「我听到什么就说什么。」齐开阳越凑越近,吻着洛芸茵的耳垂道:「就算曲纤疏骗我们,还能帮你的宝剑恢复灵气,宝剑肯定不够吧?不够怎么办?」
碎玉璇玑大大进补了一回,又与银装锏偎依在一起。生机重现之后,剑灵更加活跃,洛芸茵清晰地感应到剑灵的期盼。
「哼,不够。」洛芸茵哼声咬唇,没了下文。
不好意思答应,当然并不拒绝,齐开阳已深知少女的性子,大手向下揉着她的臀瓣。方才两人虽是尽兴无比,可她身上还有诸多美妙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少女的臀瓣厚实而弹手,肌理光洁如玉,想捏上一下,只半分舍不得用力捏疼了她,臀肤就从手心里一滑而过,险些抓了个空。
洛芸茵嘴角蕴着浅笑,任由情郎轻薄。方才那种神魂飘荡的销魂难以忘怀不说,心中更加期待。十回不够就百回,百回不够就千回,羞人归羞人,少女心里
千肯万肯。
情郎粗粝又火热的大手抓在臀瓣上,让臀瓣越显光洁与冰凉。抵在腿侧的肉棒又粗又硬,热得炙人,洛芸茵悄悄伸手一握。偷眼瞧瞄,齐开阳甚是享用,心下窃喜之际,指尖在膨起的龟菇上轻轻捏了捏。
洛芸茵脑海里全是先前两人亲热的旖旎,蓦地又想起那一夜偷偷瞧见的羞事。
阴素凝对着这里以口相就,舔吸得唧唧有声,齐开阳对此极喜。又想先前情郎同样舔吸自己胯间,与抽插的滋味大不相同,各有妙处。
一念生,情难止。洛芸茵大着胆子挪了挪娇躯,羞怯怯地与齐开阳对视一记,唇瓣颤了颤。一狠下心,闭起双目向他胯间伏去。
齐开阳见状识意。洛芸茵有意讨好,先前尝过那点樱桃小口珠圆玉润,香舌更加柔软。他心中甚急,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大手抚着洛芸茵的秀发。
少女芳心可可间,陡觉火热的气息直串面门。醉星目睁开,眼前一只独眼怒龙色泽青紫,盘绕的青筋正鼓鼓跳动,震得掌心发麻。洛芸茵心惊胆战,一时想要退缩,可事已至此,怎舍让情郎失望?且肉棒散发着雄烈的气味,像无数根情愫将自己深深吸引。
洛芸茵抿了抿唇,星目上望,齐开阳殷殷期盼的目光给了她勇气与决心。她虽先前还是处子之身,怎会不知自家幽谷里同样有别样的气味?齐开阳为之深深迷恋,正是男女之间天生的吸引。
洛芸茵娇喘着撩起脸颊边的长发勾在耳际,大着胆子凑前,学着阴素凝的模样长吐香舌,在钝尖上轻轻一舔。钝尖上有股奇妙的腥味,明明不好闻,可是闻起来很是吸引,又很是舒服。
到了【道生】修为,身上早已不藏污垢。洛芸茵一舔之下,并无让她不适的滋味,心下更是愿意,再看这只独眼怒龙,竟觉狰狞之外,还有几分可爱。再想阴素凝当日舔吸之时,险些让齐开阳背过气去。这一下不仅有【报复】齐开阳先前让自己晕去一般的心思外,莫名地还有与阴素凝一较高下之意。
「人家试一下。」有了欲念与争高下的念头,胆子立刻壮了不少。何况肉棒热热的,烫得掌心都觉得舒服,洛芸茵轻声道:「要是哪里不好,你要赶快说。」
「只要别用牙齿咬,茵儿的什么都好。」 洛芸茵一点即透,又得了鼓励,张开小嘴向龟菇吞去。唇瓣虽丰满,洛芸茵的香唇是一张樱桃小口,第一回更是全无经验,龟菇只吞了近半就在唇边卡住。
少女奋力张开小嘴,这才将龟菇吞入口中。一成串慌张又生涩的动作,让龟菇入口时,洛芸茵自然地发出啊呜一声,可爱得险些将齐开阳的心都化了去。
只是膨大的龟菇就撑得小嘴发酸,洛芸茵透不过气来地嘤嘤娇喘,竭力适应小嘴被塞满的异感。但齐开阳苦忍许久,终于得到快意,一时耐不住。
洛芸茵丰满的唇瓣因天生小嘴而紧紧套着龟菇,两片嫩脂正卡在最敏感的菇伞上。齐开阳咬牙苦忍,柔嫩的香舌又正抵在马眼,如何还能忍耐得住?齐开阳不自禁地用龟菇去挑拨舌尖,香滑柔软的舌尖掠过马眼,滋味美妙,齐开阳身躯一抖。
「呜呜呜……」樱桃小口本就容纳得十分辛苦,这一挑猝不及防,洛芸茵发出如泣如诉的泣声。可看齐开阳的模样,洛芸茵深知他的快意,灵机一动。既然想如阴素凝那样深咽肉棒着实为难,帮他先舔一舔也不错。
洛芸茵想着诸般借口以掩饰本就想舔舐的冲动,小香舌又是向上一勾。果然齐开阳又是一抖,连口中的龟菇都胀了胀,跳了跳。少女心中窃喜,像找到了诀窍,索性双手环握无力吞咽的棒身,藉此稳住身形,香舌一下下地朝钝尖舔去。
一口黏糯的香唾片刻间就让龟菇又湿又滑,洛芸茵舔起来越是顺畅。想起阴素凝的模样,洛芸茵学着将嫩舌贴在龟菇上,缠绕着打着转。这一下齐开阳全然无法自持,口中赫赫连声,像受尽了折磨一样直抽冷气。
洛芸茵看齐开阳不仅身体一抖一抖,胯间一抽一抽,腿上的肌肉一绷一绷。 就这般吃着,小腹又觉发热,黏腻的花汁从幽谷里渗了出来。少女羞归羞,竟又觉自傲,想来自己第一回献媚,居然就让情郎大为快活,出乎意料之外。
她并不知自己虽无经验,但一张樱桃小嘴万般绝妙。张开的樱口全然契合龟菇的大小,吞纳之后只需自然合上,就能紧实地套住菇伞,纹丝合缝。就算动作生涩,这等天造地设,已是最好的技巧。
「茵儿,就这样……嘶……还可以吸一吸。」齐开阳经受巨大的快意,对这张小嘴当真爱煞。唇瓣卡着沟沿,软糯香舌只是简单地绕着圈,已有欲射之感。
少年贪欢岂有知足?忙出声指点。
洛芸茵双颊微陷,立刻传来一股吸力,险些将阳精直接吸了出来。先前亲吻之时,就发现洛芸茵吸吮之际力道十足。那股好像要把人神魂都吸走的吸力,偏又温软如酥。这一回洛芸茵依言而行,只是尽力一吸,极是强劲。
「喝啊!」齐开阳咽喉被哽住了一样闷声嘶吼。洛芸茵得理不饶人,又含,又舔,又吸,三管齐下,齐开阳已非毛头少年,经验丰富,只半炷香时分就有不支之感。勉力定了定神稳住精关,见洛芸茵越发顺畅,无师自通地正小幅度地吞吐。虽是只能咽进龟菇后一指长短就到了极限,可含,舔,吸之外又多了吞吐,快感更强。洛芸茵随时慢慢地浅尝辄止,可娇躯前送后移,一对弹性十足的美乳顺势在胸前弹跳,诱人无比。齐开阳大手一伸,一手掐着乳肉把玩,另一手拈着豆粒大小的乳头挑拨。
「哼……」洛芸茵只舔吸就觉身上焦渴难耐,敏感的美乳落入魔掌,更觉难捱。少女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一息尚且不能出,又哪里说得出嗔怪之言。
幸好齐开阳只掐了两把,就轻提洛芸茵的娇躯道:「茵儿,上来。」 洛芸茵被抱起娇躯,恋恋不舍地吐出龟菇,临别前还伸出鲜嫩的香舌在钝尖上又舔了一口。第一回看状况大获成功,可情郎半途阻止,又让她心中惴惴,是不是不够不喜欢?被齐开阳抱上腿心,忐忑问道:「不舒服么?」
「这么会吸,再让你吸几下,要忍不得啦。」
「哎呀……」洛芸茵捧着脸羞人答答,自家事自家清楚,比起含与舔,还是吸吮的滋味自己最是喜欢。喜欢一事,自然就会分外地花力气,不仅取悦齐开阳,也在取悦自己。她忸怩片刻,道:「你不是都在素素姐姐的嘴里……那个……为什么不在我这里。」
少女忸怩又争强好胜的样子着实惹人怜爱,齐开阳在她朱唇上深深吻了一记,道:「不要行功么?我倒是真的想啊……」
「唔……」洛芸茵心醉神迷,把这事忘了个干干净净。这一下无地自容,埋首在情郎胸膛上,柔荑还把耳朵都掩了起来。
玉簪悬浮在两人身旁,翠绿的光芒有些耀眼,洛芸茵这才星目一瞥,看起来玉簪的确在恢复威能。她羞了一会,轻声道:「你不要欺负人家。」
「怎么欺负你了?」
「就是……方才那样,不浅不深,难受极了。」洛芸茵气若游丝,一言说完,人都软了。心中十分着恼:自己这副身子怎地如此不堪?幸好觅得如意郎君,若是换了旁人,只顾折腾自己,简直比地狱之刑还要煎熬。她却不知自己的幽谷妙处,不是齐开阳悍勇善战,根本挨不得多久。
「这样,我教你个可以最深的姿势。」
洛芸茵目光一亮!蚌珠深藏凤宫,被采撷时有荡心之乐。若以姿势助情郎更加深入,岂不更尽兴淋漓?此话怎能说得出口,少女只鼻息轻轻,娇羞着不依。
没说不,就是应了,只是自己不便主动。齐开阳大喜,在洛芸茵耳边道:
「乖茵儿,把屁股翘起来。」
洛芸茵粉拳连挥,绵软无力地打在齐开阳胸膛,整个人都似软了哼道:「讨厌,讨厌。」
翘高了屁股形似摇尾乞怜,洛芸茵想想都羞,那夜偷看皇后寝宫时可没有见过这样的姿势。可最深二字让她全无抵抗之能,嘴上不依,娇躯却被齐开阳抱起又放下,双膝屈跪,将屁股翘得老高。少女舔了舔唇,翘臀一抖,都不知是自己想卖弄一下,还是娇羞慌张之下发颤。
臀肉厚实而弹力十足,更妙的是翘高时臀瓣裂壑微分,稀疏的绒毛全挡住肥嫩的蜜唇鼓起,更显丰满多汁。齐开阳轻抚翘臀的弧线,触手冰凉,直让洛芸茵钻心地痒,咯咯娇笑着一缩一缩地躲避。
齐开阳一边作怪地轻抚,视线都落在这只翘臀上。上窄下宽,形似颗倒立的桃心。难得的是最外沿的弧线几近于圆,且高高地上翘。看上去不仅饱满,还仅从视线里就能感觉其紧致,堪称完美。
一想少女的青春活力,弹性十足,这么只美妙的玉臀撞击上去该是何等销魂滋味?齐开阳心头大热。微分的裂壑里,肥嫩的蜜唇湿润潮糯。先前洛芸茵含吮龟菇时胯间已湿,撅起翘臀时想是情潮迭起,花汁沁润不停。
「再抬高些。」
洛芸茵依言而行,又将翘臀抬高些许,敏感的蜜唇顿觉一颗膨硕的圆润抵在洞口。少女娇羞不依,心中又想:原来在这个位置刚好……
「进来了。」肥嫩的蜜唇贴在龟菇上,软嫩的触感已是绝佳。触碰之时洛芸茵又自然地胯间一缩,嫩肉将菇首夹住。齐开阳照例提醒一声,钝尖轻扣玉关,撬开一环奇紧的小肉圈,破体而入。
「呜呜……」洛芸茵媚吟如泣。花径里依然有被裂分的疼痛,可比起初回时的浑然不知身在何处,这一回感觉就精细入微。
翘高了屁股的姿势,让花肉收束得更加紧实。肉棒扣关而入,钝尖分开密合的甬道,花径里一圈圈涟漪般层层叠叠的嫩肉,被菇伞边缘与刮过。洛芸茵这才觉得凤宫蚌珠虽是难熬,可花肉被撑开,挤压,刮过的滋味同样绝佳。少女更觉娇羞,这是身体的秘密正被不断地掀开,再藏不住……
洛芸茵仍在哼哼唧唧,幽怨非常,可不像娇躯初破之时,急得一身香汗,坐立难安。齐开阳还觉奇怪,不知是她太过羞,还是在强忍。意动之下,肉棒向外一抽,就见洛芸茵娇躯一样,垂落的秀发甩起。
层叠的嫩肉被菇伞刨去一般,敏感无比。洛芸茵正是娇躯紧绷,花径收束之时,齐开阳这一抽触感太过强烈。少女难捱之极,嘤嘤娇唤着,莫说花径收束到了极致,连臀瓣都缩了起来。
「茵儿?」
「有点疼。」这般姿势更具娇躯被剖开之感,洛芸茵无力地求饶,道:「还是先进来,呜呜呜……」
齐开阳依言深入,钝尖触到凤宫口层叠的肉膜再行挤入,触感绝妙的滑润蚌珠就抵在马眼上。
「呜呜呜……好疼……」
「疼么?」齐开阳深知是姿势的变化让洛芸茵更加敏感,怜惜之下肉棒一动不动,大手绕上美乳轻揉,道:「过一会儿就不会啦。」
「不是……要动一动……又疼……又舒服的……」洛芸茵娇吟着道:「这样太深了……」
原来如此。少女娇躯紧致,些许疼痛难免,可她极爱深入凤宫,采撷蚌珠。
此刻的难熬并非痛感,而是需要酣畅淋漓的抽送,让紧绷到极致的娇躯彻底娇软下来才可。
齐开阳扭动腰杆,龟菇厮磨着蚌珠与肉膜。只旋了两旋,洛芸茵的娇呼声里就带上媚意。经历了处子初破之后,洛芸茵深藏的敏感一处处被唤醒。齐开阳发觉不必只顾蚌珠,同样能换来她娇媚的回应。于是深探凤宫将蚌珠揉了几揉后,微退寸许,又向深处一送。
「咿呀……」蚌珠被挑揉的快感之外,又加上撞击的快意,与先前挂在齐开阳身上,他忽然松手时蚌珠掉撞在龟菇上,险些魂飞魄散一般的爽快。洛芸茵娇吟一声,又甜又腻。此刻花肉里的每一寸触感都无比清晰,齐开阳正小幅地抽送。
龟菇刨刮着花肉,再深深挤开花径,撞击在微吐的蚌珠上。
「太深了……太深了……呜呜呜……」洛芸茵声若求饶,纤腰却每每在齐开阳撞中蚌珠时自行一扭。嫩滑的蚌珠在龟菇上润润地滚过,两人皆爽。
「啪……啪啪……啪啪啪……」少女呻吟不停,撞肉声也一声疾过一声,一声大过一声。每一次深深的重插,弹力十足的翘臀几乎在紧密之时就传来反震之力。齐开阳不得不将力道越加越大,才能畅享蚌珠滚溜的快意。
洛芸茵颤抖着,花径深处仍是异常地麻痒难耐。情郎像骑在自己的翘臀上,一次次的抽插都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像是凶猛的冲锋,有力地撞击着凤宫。光滑笔直的玉腿不停地颤抖,却仍在死死地支撑。被撞击得直弹跳的美乳,还被一双大手把握着掐揉得形状万千。
奇紧的花径夹得齐开阳畅爽无比,挥舞着胯间肉棒一下下地砸进凤宫。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让洛芸茵觉得像炸开了一样。少女简直快被炸哭了,蚌珠的麻痒入骨与肉棒穿梭开垦,酣畅淋漓。洛芸茵呜呜媚吟着泄出一汩汩花汁,可肉棒仍在一下下恶狠狠地扎入肉膜,撞击蚌珠。
齐开阳的力道之大,让每一次撞击都让翘臀被撞扁,随之又在惊人的弹性下弹回原形。晃动的臀肉还荡着涟漪,下一次冲击紧接着到来……
「呜呜……来了……太深了太深了……人家要死了……呜呜呜……」层叠的花径剧烈蠕动着,一汩汩花汁浇淋。洛芸茵欢叫之中,忽觉蚌珠大颤,勉力支撑着身体的柔荑死死扣着,连指节都泛了白。
齐开阳双目赤红,正在紧要关头,一记深插到底正要挑拨蚌珠,就觉那颗圆珠抖了抖,像在舔舐着龟菇,紧接着蚌珠便洒出一大汩花汁。
钻心的麻痒与入骨的舒爽,洛芸茵猛扬上身,俏立的背脊贴在齐开阳胸膛前,投入情郎怀抱,翘臀却在扭拧着画着圆。雪白的玉乳弹跳着滑出掌心,又被捉了回去。龟菇贴合着蚌珠厮磨,磨得少女魂魄都快飞出体外。
像在波涛中颠簸,花径痉挛着蠕动,蚌珠尽情倾洒着花汁。诸般快意袭来,齐开阳短促地干嗝一声,声音寸止,阳精喷射。
原本极具韧性的蚌珠忽然一软,任由龟菇与阳精蹂躏。每一处角落都被挤揉,洛芸茵神游物外,只能嘤嘤喘息。身后的情郎不依不饶地鼓起余勇,死死地塞入肉棒……
忽然两人同时一瘫,软软地垂倒。洛芸茵娇喘不停,偏过螓首瞪了齐开阳一眼。
「这样够深么?」
「哼。」
「原来茵儿最喜欢深。」
「就是要深点嘛,嘻嘻……」洛芸茵娇憨旋身与齐开阳面对面相拥,送上甜吻,两人缠绵许久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齐开阳刚帮着洛芸茵拨开额前纷乱的秀发,悬浮的玉簪又亮起翠绿的灵光。
「齐哥哥,你看。」洛芸茵指着玉簪,道:「曲纤疏没有骗我们?可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我们两人的事,和这件法宝有什么关系。」
「我也觉得怪,不明白。放心,那缕残魂已经散去,看不见茵儿发浪的样子。」
齐开阳咧嘴一笑,目光转柔,道:「这里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讨厌。」洛芸茵撒娇地不依,想起方才浪荡的模样,的确是发浪。少女咬了咬唇瓣,轻声道:「齐哥哥,这里真好。」
「好的不是地方,是人。」
「嗯。」洛芸茵轻叹了口气,道:「待出去之后,可没有这样的日子,不管天不管地,天地也不管我们。我们……我们……」
「我们安心在这里【修行】,【养剑】。此间既乐,当珍惜每一刻。」
齐开阳说得真诚,声音却怪。洛芸茵俏脸一红,就觉还嵌在花径里的肉棒又跳了跳,刚刚垂软的坏东西又坚硬起来。
「还没有运功呢。」洛芸茵寻个借口,娇怯怯地想要起身。 「试试带着我一起运功,我也有一篇双修法门,或许对你有所裨益。」齐开阳认真道:「第二回了,总该能意守丹田,不受外物打扰了吧?」
「哼,你那个,是外物么?」
第九章:沐雨归途
山中无岁月,洞中不知年。
漫长呻吟余韵无尽,越来越低,终变作奄奄的喘息。洛芸茵伏在齐开阳身上,香汗在纤腰中心汇聚了一眼清泉。少男少女相恋时蜜里调油,不见天日又无人打扰的山洞,比仙境天堂还要让他们乐而忘返。
甜美的欢好,能恢复碎玉璇玑的剑灵,能恢复玉簪的威能,一举三得。除了洛芸茵运转周天时齐开阳查探玉簪的恢复,两人欢好不停。小小的洞窟,成了两人的神仙洞府。
【碎玉璇玑】连得大补,几近完全复原。这柄残剑肉眼可见地恢复,可至今仍是七瓣碎刃藉由八九玄功的金光拼接而成。剑中之灵已恢复灵气,洛芸茵几番与之沟通,剑灵多以不可说搪塞过去。问及为何还要以金光连接,剑灵则言如此最好。宝剑来历神秘,许多秘密一时难解,洛芸茵闻言便由得剑灵自处。
剑灵恢复之后,洛芸茵搬运周天时,它汲取了玄功精元,便会引动洛芸茵体内南北星斗,倒转真元。洛芸茵虽贪欢,每逢此时就能抱元守一,平心体悟。在洞窟中虽不知岁月,修为进境却是大涨一截。
齐开阳每抚玉簪,这件曲纤疏的随身法宝,想必威能足可惊天动地。否则不会被她留在与惊云王争斗的关键时刻动用,更不会留在这里,以打开人魔两界的通途。某一日齐开阳倏而想起,无垢宫里那个女天魔的残魂曾言,【圣情魔种】
已在己身。
当时不明其意,更不以为然,全不放在心上。可玉簪的威能每恢复一分,自己眉心那抹查探不到,又真实觉得存在的东西就越发明显。齐开阳不知道【圣情魔种】是什么东西,对自己是益是害。只每当此时,就会想起曲纤疏来。
眉心的东西是她什么时候留在自己身上的?玉簪是她随身法宝之一,此时她远走人间,身带重伤,又是四面楚歌之境,本需多赖法宝之功。齐开阳暗自苦笑,与曲纤疏素昧平生,萍水相逢。曲纤疏曾言专一为了将他抓来才大动干戈,齐开阳回想当日情状,两边在人间动起手来,自己多半已成齑粉。
这一趟误入魔界,曲纤疏直到最后都为自己留了后路,足见盛情。齐开阳对魔功全无了解,不明白所谓【圣情魔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从惊云王亲自出
手争夺,大致猜得到这又是一件足以惊天动地的宝物。
「不会自己眉心里的就是什么【圣情魔种】吧?」若是被惊云王知道自己夺走了他志在必得的宝物,岂不是要跟自己不死不休?齐开阳苦笑了下,片刻后又释然。虱子多了不痒,往后多少麻烦事想都不敢想,还怕多个惊云王?
正心思乱飞,忽觉识海震动。识海里的玄功金光闪耀着光辉,而震动来自被包裹的一团魔气。齐开阳忙内视己身,见引发识海震动的,正是于合欢阁中,曲纤疏用以折磨自己的那团魔气。
彼时修为悬殊,齐开阳无可抵挡,饱受折磨。这团魔气在识海里撕扯着神魂,玄功金气对外物排斥,可当日拿这股魔气无可奈何。但玄功并未束手就擒,而是尝试着吞食消融。消融不成,就将这团魔气团团包裹。
其后曲纤疏不再折磨齐开阳,撤回功法。但这团魔气被玄功包裹,就这么【鬼使神差】地留在齐开阳识海里。齐开阳不以为意,自家功法不惧邪祟之物。
待自己修为提升,些许魔气自会被玄功化解。
可今日这团残留的魔气自行震动,不知何故?
齐开阳正拧眉疑惑,洛芸茵恰巧运功完毕起身。少女刚刚饱滋雨露,面泛春桃,云鬓如瀑,整个人神采奕奕,娇艳欲滴。
「齐哥哥,你怎么了?」
「曲圣女在合欢阁时留了魔气在这里。」齐开阳点了点自己的眉心,道:
「魔气在震动,不明何故。」
「我帮你护法。」
齐开阳继续内视己身。这股魔气虽在震动,并无攻击识海之意,齐开阳的感应之下,魔气似在探寻着什么,既不起冲突,也没有离开之意。更奇的是,排斥一切的八九玄功竟同样未对魔气发起攻击,任由它就这么在识海里呆着。
「我可能找到【圣情魔种】在哪里了。」齐开阳苦笑,他能清晰地感到,那股魔气正在识海里生根发芽。八九玄功对外来的功法真元天然地排斥,对这股魔气无动于衷,齐开阳只能推断:这股魔气不是什么功法或者真元,而是一种法宝?
或是什么自己还未曾接触到,无法理解的东西。
「在哪儿?」齐开阳面色不善,洛芸茵随之感到慌乱。
「可能是这里。」齐开阳点了点自己眉心。魔气的感应越来越明显,他一抛手中玉簪,眉心一道极淡的红光直射玉簪。其色纯红不带半点杂质,说正不正,说邪不邪,反带着些天地初生般的质朴纯真。
「怎会这样……」洛芸茵不知是福是祸,担忧不已。
「这一团魔气是曲纤疏在合欢阁折磨我的时候留下的。」齐开阳摇了摇头,手一指,道:「或许不是坏事呢?」
红光笼罩玉簪,玉簪的尖端射出一缕碧光。断开两界通道的巨石上映出一枚枚符文,巨石并未碎裂,也未像之前齐开阳以手按下时化如流水之柔。此刻出现符文的石面,正在无垢溪水的冲刷下缓缓裂分,现出一条通道来。
通道引向远方,巨石虽大,虽厚,但这条巨石中的通道,却像无穷无尽。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五彩斑斓的光芒隐约透入。
「茵儿!」无垢溪水顺着裂分的通道潺潺流去,齐开阳心脏砰砰大跳,顺着溪水正是返回人间的通途。激动回身,洛芸茵俏脸绯红,看着通途的目光闪烁不已。齐开阳正激动间,奇道:「怎么了?」
「没有啦。」洛芸茵娇羞地扭过身,嘤咛道:「这个洞口,好奇怪。」
一语点醒梦中人,齐开阳哈哈大笑。石面被溪水冲刷裂分的样子,颇像女儿家原本紧紧闭合的幽谷,被肉棒含羞带臊地分开那样黏黏糯糯。果然是情魔掌管的魔界一域,连个洞口都旖旎暧昧。
「我们回去吧。」齐开阳心中不舍。离了这处洞天,或许再没有这样无忧无虑,不闻外事的日子。
「嗯。」洛芸茵握上齐开阳的大手,道:「好多人在等你,可是,你往后千万莫要让我这样等!」
齐开阳胸臆一畅。离开这处洞天,身边美丽可爱,勇敢坚强的少女并不会离开自己。这处洞天如此令他留恋,不是因为这里 有多美,而是因为洛芸茵和他一起在洞天里。
两人跳入溪水顺着洞口向前游去。五彩斑斓的光芒由弱到强,溪底的白玉卵石像道路般引向远方。白玉卵石之间星砂流动,齐开阳又想起在洞天见到曲纤疏的虚影,那一头火红长发间的光华。
「她留下这些,为我指引道路……」齐开阳心中一动,识海里的魔气又是一阵晃动,眉心射出一道至纯的红光。
红光映照之下,每游过一截,无垢溪水就生出瓣瓣赤色珊瑚。珊瑚上的枝丫总角,每一处都形同颗泪滴,是不是曲纤疏经过此地时流下的情魔之泪?
正恍惚间,珊瑚泪滴化作眼睛睁开,每一颗都像曲纤疏的杏目。无数只眼睛浮起又化作鱼群,在齐开阳与洛芸茵身侧团团一旋,领先向前游去。
至此已游过断开通途的巨石,溪流骤然宽阔。两人浮出水面踏浪而行,溪流依然在一座巨大的洞窟之中,洞窟内星光殷殷,石壁上无数朵优昙灵花在两人经过时盛放,奇香扑鼻。
「佛宗供养的优昙花?这里这么多……」料想此地未出魔界,优昙花却开得如此繁盛,两人啧啧称奇。
朔溪而下又不知过了多久,星光已布满了整条无垢溪。引路的鱼群忽然凌空飞起,鱼尾甩出一派光尘之后,隐入人间月色。齐开阳与洛芸茵踏浪而出,回身望去,无垢溪水流出洞口便成虚无,且刚刚离开的洞口,此刻已不见踪影。齐开阳伸手去摸,除了月光云影,哪里还有他物?
魔界一行,恍如梦境,一切忽然发生,一切又如梦境般消失。留下的,只有鱼尾甩出的光尘记录着这一场旅程。光尘片刻后又自行凝聚,齐开阳与洛芸茵看时,正是「情劫若了,两界同欢」八个字。笔画拆分来看,条条娟秀出自女子之手,但拼在一处的字体,又隐隐透出张狂喜悦之意。
光尘散去,齐开阳一时怅然若失,仿佛一块记忆虽未失去,从此却再也摸不着。他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那团魔气仍安安静静地呆在识海里,并不擅动,亦未消失。齐开阳欣然一笑,心中居然略觉宽慰,好像一件重要的东西并未从此离自己而去。
珍而重之地收好玉簪,若能再见曲纤疏,当物归原主。
「这里是……」洛芸茵睁大了星目,好奇而惊诧地打量四周。
「千里昏莽山。」齐开阳四下一扫,往事又涌上心头。柳霜绫,阴素凝,甚至还想起了巴山,满朵依,不知道安村现下怎么样了。转念又想,魔界与人间的通路应并不固定在什么地方,否则只要知道洞口位置,顺通道逆流而上,岂不是随时可以进入魔界?想是曲纤疏逃难时,刻意将出口选在这里。
这一来心思大定。曲纤疏若逃往昏莽山,活命之机大增,这片诡异的土地,修士们都不愿踏足。当下携着洛芸茵在昏莽山左近绕了一大圈,天光都已放亮。
没发觉什么争斗的痕迹,更没有修士在这里搜查。想来两人在洞窟中一呆不知多久,这里早已尘埃落定。
「我们先回洛城?」
「嗯。」洛芸茵俏脸又红,道:「都不知道过了多久,说不定柳姐姐出关了呢?」
两人一路飞驰,不一日在夜间抵达洛城进了柳府。六仙闻得消息,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迎出,苦仙一边哭,一边奔行如爬似的屁股尿流般滚了出来。一见小主人安然无恙,手中还牵着洛芸茵的柔荑,欣慰而笑。
柳霜绫仍在闭关,为免她修行受打扰,齐开阳失落至魔界后,六仙不敢禀报,女郎至今不知。齐开阳想往师门写信,诸葛观棋道:「不必,小主人可往京城一行,主人已遣狌狌在等候。」
齐开阳心中一暖。恩师赶自己出山时冷血无情,其实一直都在注视着自己。
当下拜别六仙,星夜与洛芸茵赶往京城。临别前将右千牛卫的备用令牌留下,嘱咐待柳霜绫出关就交予她,以免她出关之后来新郑寻夫,又被皇宫挡在外面。
从六仙口中得知,魔界现世至今已有半年之久。四月之前,殷其雷等东天池一行,与幸存的修士返回人间。
诸宗门都收到东天池传旨,捉拿魔族圣女曲纤疏。此女罪大恶极,在魔界里双手沾满了同道修士的血。幸得殷其雷团结诸修士,共克时艰,诸多修士将无一生还。沿途诸多同道血洒魔界,皆出自曲纤疏手笔。
殷其雷于无垢宫中重创击败曲纤疏,魔族圣女无路可逃,不得已经两界通道逃入人间,仙界诸宗门随即奉令调兵遣将捉拿曲纤疏。数月下来,两边初时还有交手,久而久之,曲纤疏不知遁逃何处,踪迹全失。
齐开阳听得放下了心,又哂笑不已。这就是东天池?好一个人心所向,好一派大家风范。
赶至新郑接近黎明,齐开阳与洛芸茵从空中落下,正欲掏腰牌进入城池,城墙阴影下传来熟悉的叫声。齐开阳回眼一看,正是狌狌王。狌狌通晓过去未来,但齐开阳在皇城,受皇气阻挡,狌狌就不知发生的事情,齐开阳被吸入魔界就更不必说了。
狌狌王在齐开阳陷入魔界的次日就来到新郑,一直在等候齐开阳的消息。不想齐开阳返回后在十万大山现身,狌狌王已知悉,料得他要返回京城,于是就地等候。
终于见到曲寒山的故旧,齐开阳甚是激动,心中暖暖的。洛芸茵初见这种传说中的异兽,好奇不已地打量。听狌狌忽而口吐人言,忽而又转用兽语,想是有些话自己不便听到。
狌狌王却不敢久留,急于复命。于是齐开阳将在魔界所遇细细说出,狌狌又问了些事,自行回转曲寒山复命。齐开阳有满腔话语,更想回曲寒山一行,托狌狌王带话,狌狌王直摇头,转身就走。言下之意,这些话提都不要提。
齐开阳略觉失落,此时天光放亮,入了新郑,远远能看见百官正从长街上往皇城聚集,想是今日正逢大朝会。从皇城门口眺望皇宫,半年不见,大宋国气象更显衰败。以阴素凝理政之能,卓亦常国策之道,大宋国并无丝毫的好转。这半年来,又不知发生了什么。
两人摄手摄脚绕制皇宫偏门,亮出令牌进了皇城。眼看朝会将启,齐开阳按捺不住心思,将洛芸茵送至延宁宫,阴素凝已离去,齐开阳换了衣甲自去上朝。
沿途遇见右千牛卫将官,多有惊奇者,言道齐中郎将回山清修,不想忽然返回。
齐开阳随口应付,从言谈中得知自己陷入魔界之后,阴素凝便降旨至右千牛卫营,替自己编了个理由。半年来皇城里变化甚大,诸多官员升迁贬黜,不一而足,将官们一时无法说清。他们知道齐中郎将与水部员外郎卓亦常私交深厚,简略告知卓亦常春夏治水得宜,累功迁并州观察使,上骑都尉,奉旨观察并州,两月前已往并州上任去了。
闻得义弟不过半年,从五品的官职就升做正五品,外放并州执掌兵马大权,齐开阳甚是喜悦。——观察使和上骑都尉平常都只是个虚衔,但若阴素凝授以实权,观察使就有监察地方兵马,惩治过失的职责。齐开阳随心一想,这样一来,卓亦常并不显山露水。并州是宋与赵接壤之地,这些年战事频仍,宋国疲弱节节败退,阴素凝将卓亦常迁至并州,一来让他施展才干,二来边境的状况已是十分不容乐观。
齐开阳听得心头燥热,自己在魔界一去半年,生死未卜。阴素凝依然对卓亦常多加照料,正是对自己没有移情的表现。这半年来,不知阴素凝在深宫里是如何度过的?无欲仙宫还有没有再来人折磨于她?
从前没有齐开阳相伴,阴素凝独撑朝堂,苦守宗门仙使之侮,被她一一咬牙挺了过来。但齐开阳知道,一个人时坚强无比,等有人帮着分担,不免就会生出依赖之心。吃了苦,受了挫,即使他帮不上丁点忙,就是坐在阴素凝身边听她倾诉苦楚,都是极大的慰藉。
一旦这个陪伴着,成为精神支柱的人忽然消失,又变成阴素凝独自面对一切,连个说几声体己话的人都没有。齐开阳深知从前再坚强的人,都会面临崩溃。从前的困难摆在眼前,会比当年同样独自面对还要难上十倍,百倍。
一同陷入魔界的东天池一行与修士们四月前已重返人间,阴素凝得不到自己的消息,更不知她这四月来如何度过。齐开阳心下甚怜,听大太监高呼上朝,他三两步抢在大殿前,手把剑柄,威风凛凛。须臾帝与后双双升朝,皇帝坐龙椅,皇后转入珠帘。看她神思不属,眉目低垂,不曾向朝堂看上一眼,自未看见齐开阳。
惊鸿一瞥,阴素凝俏脸上忧思重重,原本极具贵气的脸颊数月来消瘦了许多。 她是修行中人,自有道法傍身,若非日夜忧愁,就算三五百年茶饭不食,亦不清减半点。齐开阳心中再止不住思念,待群臣山呼万岁毕,踏步入朝堂,第一回向
皇帝下跪道:「臣齐开阳告假数月,乞陛下赎罪。」
「吧嗒。」
朝堂并无人在意齐开阳的消失,他本就勉强在朝中挂个职,平日从不参与政事。今日忽然大喇喇地觐见,群臣颇觉莫名其妙,更无人应声。吧嗒一声似朱笔落地,声音虽轻,却分外地清晰。
「齐爱卿平身。」半年不见,皇帝神采健旺了许多,双目炯炯有神,就是双颊深陷,一双龙目显得奇大,和颜悦色道:「齐爱卿修道中人,不罪。」
「谢陛下。」齐开阳叩谢毕,自起身在殿门翼护。突兀之行,正为告知阴素凝自己平安归来。只可惜见不到珠帘之后,阴素凝的脸上是何等精彩。想必皇后娘娘悬在心中的大石已放下,只待下朝之后回了延宁宫,自可饱述别后衷肠。齐开阳满心期待。
他回身时稍觉有异,此刻他心思都在阴素凝身上,不以为意。只道太久未回朝堂,又刚从魔界返回,一时未曾适应。
群臣启奏,皇帝仍如从前浑浑噩噩,心不在焉。与平日不同的是,珠帘里也未有太监转进转出地向皇帝低声启奏。奏本就堆积在龙案上,容后再议。朝会不过一炷香时分,群臣启奏未毕,珠帘后太监向皇帝道:「启禀陛下,娘娘自觉凤体欠安,乞陛下恩准先行告退歇息。」
「准奏。朕今日也累了,退朝吧。」没有皇后理政,皇帝一刻都坐不住,当即下诏退朝。
群臣面面相觑,不敢有违,纷纷跪地送驾。齐开阳守在门口,皇帝在太监与柯太师的随侍下出了大殿,错身时又觉眉心一热。齐开阳豁然抬头,见皇帝满面红光,精光四射的龙目里放着摄人的光芒。
心中微惊时,柯太师迎面走过,眉心异感更强烈。齐开阳双目一眨,法眼睁开,见皇帝与柯太师身周都冒着的红光。比起曲纤疏留下那抹红的纯正无暇,这两股红光极是妖异。齐开阳心头一阵翻涌,忽觉有什么事情自己错过了,又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正满心疑虑,柯太师忽有所感,回头与齐开阳一对视,目光中大有警告之意。
齐开阳在魔界历经多少生死,哪里怕他?当下虎目回瞪。此人祸害大宋国,自是阴素凝的死敌。齐开阳见大宋国王气日渐衰微,几近于无,料想不久之后必有一场铲除朝堂诸恶的激战。此刻他心定神宁,分毫不让,柯太师反先变了脸色,率先移走目光。
「且看你玩什么把戏。」
齐开阳心中正嘀咕,太监低声道:「娘娘懿旨命齐中郎将护送凤驾回宫。」
「遵旨。」
齐开阳快步跨在龙椅阶前,就见阴素凝从珠帘后转出。弧线弯弯的新月眉深深地拧在眉心,眼角上翘的凤目里眼波带水,舒圆的鼻翼不住的翕合,喘息甚急。
丰满莹润的香唇平日就如燃烧的火焰,此刻更是嫣红若血。唇瓣颤抖,映出唇角旁凹下的梨涡深深。
「娘娘当心。」
阴素凝脚步踉跄,齐开阳心中急切时,阴素凝手挥迷雾,还在大殿的太监宫女等皆被迷雾罩住,浑浑噩噩。阴素凝再忍不住直从玉阶上飞扑而下,投入齐开阳怀里。
「你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没事了,没事了……」饮泣之声在耳边响起。刚宽慰半句,雨点的粉拳与连绵不断的热吻就一同送了上来。半年来的担惊受怕,委屈,幽怨一起迸发,不知怎生来爱,不知怎生埋怨,只是胡乱地捶,胡乱地吻。
重重的粉拳捶在胸口,背脊,心却甜甜的。甜甜的吻连绵地送来,嘴角却咸咸的。齐开阳不停地收拢臂膀,将阴素凝越搂越紧,紧得皇后娘娘已完全透不过气,粉拳越捶越轻,吻却越来越深。
发泄了不知多久,阴素凝娇喘奄奄,全身气力都被抽空,软绵绵地倒在齐开阳怀里。齐开阳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痕,即使美貌如她,泪水依然是咸涩的滋味。
可齐开阳毫不嫌弃,一点点地为她吻净。
「回宫去。」阴素凝轻吟一声。情郎温暖的怀抱,就算是他身上坚硬的铠甲不能让两人彻底融在一起。但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一切都如此熟悉,如此真实。
肆无忌惮地发泄了一通,阴素凝的内心又得到久违的平静。
两人闪出大殿,临走前阴素凝一挥衣袖唤醒被迷雾吞没的太监宫女。只可惜皇城里人来人往,否则非要情郎一路将自己抱回延宁宫不可。
「你宗门里有人来过么?」
「没有。」阴素凝心中一暖,久别重逢本就芳心如醉,情郎挂念自己更是甜蜜。
「算他们识相!」齐开阳心中大定,若是自己不在皇宫阴素凝受了伤害,岂不让人悔恨。
两人沿途低声细语,简问快答。阴素凝情绪平复之后,满心好奇之外,旖旎更甚,不知不觉加快足下脚步。
刚进延宁宫,阴素凝手一拂重重关上宫门,娇躯一轻被齐开阳拦腰抱起。
「抱我进去。」离别半年,千言万语急于倾诉,阴素凝觉得自己都化作了一滩水,只想在情郎怀里沸腾。
撞开寝宫大门,忽闻有人起身,阴素凝这才察觉宫中有人。忙扭头一看,洛芸茵嘴角带着揶揄的笑,道:「哎哟,不用这么腻吧。」
阴素凝大吃一惊,刚想挣脱怀抱,就觉臂膀一紧,圆翘的屁股还被脆生生地打了一记。齐开阳斥道:「你还装什么?」
「怎么了嘛。」阴素凝委屈巴巴地道,既然已被光明正大地看见,索性不怕了,赖在齐开阳怀里不起身,还扭了扭腰,让丰臀在掌心里旋揉。
将阴素凝放在腿心,齐开阳一手摸着秀发,一手抚着脸颊。原本贵气的脸颊此时略带骨感,心中怜惜,道:「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我先。」阴素凝鼻翼一鼓,眼圈又红。半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担惊受怕,情绪一起,顿觉委屈,伏在齐开阳怀里又哭了一场。待泪珠被抹去,又是好一阵软语温存,这才破涕为笑,道:「你被吸入魔界之后……」
正如齐开阳所料,阴素凝当日见情郎陷入魔界,悔之无及。往日有齐开阳相伴,互相依靠,彼此温暖。这半年来变回孤苦伶仃的日子,哪里适应得来。
打理朝政,艰难修行,度日如年。这半年来皇帝越发怪异,阴素凝苦候齐开阳不归。尤其四月之前,当日陷入魔界的修士重返人间,东天池大肆发布旨意,齐开阳却杳无音信。阴素凝心丧如死,于是借机将卓亦常官授边疆。
这是她自感大限将至。卓亦常有匡扶天下的志向,阴素凝若有闪失,他在边疆执掌兵权,足可自保,以图来日,至此阴素凝几已不抱期望。每日都在给自己打气,齐开阳不会有事,但又日复一日地失望。
幸好并非没有收获。皇后娘娘强打精神,抱着齐开阳会平安归来的信念,朝政不曾落下。七日一次的大朝会上,有资格参与的朝臣中她亲手提拔的已近半数。
这些朝臣年富力强,总算让大宋国不至糜烂无救。
卓亦常身负经天纬地之材,身在边疆两月,节节败退的宋军竟奇迹般地站稳了阵脚。边疆稍得安定,对阴素凝稳住朝堂是一大助力。皇后娘娘借此良机,声望日盛,加之皇帝越发懒于政事,全不闻不问。阴素凝索性不再顾忌,接掌诸多朝政大权,苦苦支撑着大宋国。
「回来也不想办法先知会一声,非要吓人家。」阴素凝说着说着,又觉自己冤天屈地,再度落下泪来。
怎么才能不吓到你?齐开阳心道一声,念及阴素凝这半年提心吊胆,自己回来无论怎么出现都会吓着她,自己现下做什么她都会埋怨撒娇。皇后娘娘坚强了半年之久,眼下就由她任性。
「人家没有怪你,就是怪自己那么傻,为什么要让你去犯险。」
「有些事还是要做的。」齐开阳柔声宽慰,道:「现下该我说了。」
魔界之行惊心动魄,齐开阳刚说到噬心林,阴素凝就几乎忘了自己所受的委屈,听得入了神。齐开阳一五一十,将发生的一切缓缓道来。就连噬心林里洛芸茵迷了神智,主动送上香吻都一并说了。
阴素凝恍然大悟,难怪一回宫洛芸茵对自己打趣,齐开阳还打自己屁股。他们既已定情,洛芸茵偷瞧欢好之事必然已和盘托出。自己那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去。
其实在洛芸茵赴新郑寻找齐开阳,阴素凝就有与她结为【姐妹】之心。一来她比齐开阳还深知,情郎亟需能信得过,又有能耐的帮手。二来以她的阅历眼光,一眼就看出洛芸茵对齐开阳甚有好感,只是自家还不知道而已。
于是阴素凝故意借出扫元衣,以便她偷窥一场春宫戏,以此撬开少女的心田。
是夜阴素凝极尽妩媚,想方设法地用少女能看得最清楚,又最为性感放荡的姿势,在洛芸茵心里播下一颗种子。当日的盘算,这颗种子会慢慢在洛芸茵心里生根发芽。不想身入魔界,各种欲念被诱发得极快,两人在魔界就已定情。
阴素凝心机被撞破,咿咿呜呜答不出话来。齐开阳顺手将洛芸茵搂进怀里,少女在他臂膀上轻咬一口,道:「左拥右抱,美得你。」
嗔归嗔,终舍不得挣脱。齐开阳怀抱二美,心情大好,又将魔界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唯独隐去在【悲欢楼】里看见洛湘瑶的旧事不提。阴素凝听得入了神,几番惊呼,又几番拍拍胸口安下心来。
齐开阳直说到目睹一场魔界萧墙之乱,被困于两界通途入口前。后于洛芸茵定情,慢慢恢复玉簪威能,终于重返人间。本想听听阴素凝是否知道圣情魔种一事,或是对曲纤疏的看法,却见皇后娘娘面色肃然。
「东天池做的事情,你们看见了?他们知道你们看见了?」
「是。」
阴素凝愤愤地一捏拳,直把指节捏得发白,道:「殷其雷知道你们还活着,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万万要小心。」
「没有魔界一事,东天池看样子也不会放过我。」齐开阳洒然一笑,不以为意。
「不一样的。」阴素凝绝然摇头,道:「我听闻东天池在魔界折损近半人手,那些跟随他们回来的修士,他们不会担心。这些人敢怒不敢言,说不定还有不少宵小之辈,借此作为投入东天池门下的敲门砖。你们不一样!」
「还不是一样,有了洛城之事,梁子都结下了,早晚翻脸的事。」
「不一样!」阴素凝道:「东天池在洛城,是依规矩办事。这套规矩在世间已久,纵然东天池总是吃着最大的利,但各家宗门既然都认了,他依规矩办事没人能指摘。但是在魔界,东天池戕害同道,贪生怕死的样子却被你们看到了。你们可知道,这段时日来东天池正大肆宣扬殷其雷,吹他神勇无比,近乎一己之力对抗魔界。但你是知晓内情的人里,唯一不受东天池控制者。洛妹妹,你说东天池会怎么做?」
「眼中钉,肉中刺。我们说不说是一回事,旁人信不信是另一回事。对东天
池而言,只有永远把嘴闭上的死人,才最没有麻烦。」洛芸茵对东天池的了解比阴素凝多得多,毫不犹豫地打出一番话来。
「所以你的意思,东天池原本还会容忍我一段时日,现在,他们知道我仍然活着,会毫不留情,迫不及待地下手将我除掉?」
「对!」
「对!」
「洛妹妹还罢了,东天池多半会向剑湖宗施压,让洛妹妹有所顾忌,把嘴闭紧。而你,东天池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这倒未必。」洛芸茵压低了声音,将当日洛城上空,慕清梦警告诸天池与宗门之言说了出来,又道:「慕圣尊发了话,不许以大欺小。同阶修士,齐哥哥怕得谁来?」
齐开阳与阴素凝皆不知这段往事。阴素凝闻言宽心了些许,齐开阳则是昂首挺胸,简直像当日呵斥诸圣的人是自己一样。又想起在合欢阁中听得慕清梦的旧事,悠然神往,艳羡不已。
「这样稍好些,但是万万不可大意。这段时日最好老老实实地呆在皇宫,等风头过去了些再说。我总觉东天池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虽惧怕慕圣尊,可同样欲除之而后快。这件事,他们一定会大做文章!」
「我当然要呆在皇宫,哪里都不去了!」一句话不知怎地说得大义凛然,义正词严,怎么听怎么怪异。
阴素凝直闻到一股暧昧的气息,咬唇吃吃而笑。洛芸茵同觉气氛变得旖旎万分,俏脸一红,道:「你们久别重逢,我就不打扰你们说悄悄话了。」
少女刚起身要溜,藕臂一同被拉住。齐开阳早幻象过无数次将柳霜绫与阴素凝一同摆在床上,任自己尽情享用的样子。今日更是猴急不已,只是想不到柳霜绫换成了洛芸茵。
阴素凝吃吃笑道:「洛妹妹别走呀。」
「不走留在这里干什么,羞死个人。」洛芸茵声若蚊呐,捂起羞红的脸。
「厚此薄彼,久后必生嫌隙,不好。」阴素凝贴在洛芸茵背脊上,道:「而且,你都看过我了,我可还没有看过妹妹的身子,不能吃这个亏!」
第十章:齐人之福
阴素凝贴在洛芸茵背上,像姐妹似地亲昵。皇后娘娘身披的金霞衣凌乱不堪,裙摆撩起露出半根雪白晃眼的玉腿,衣袖半落裸出圆润的香肩。齐开阳一下子就想起两人初次燕好时,阴素凝一身盛装,却又淫荡放浪到了极点的样子。
洛芸茵本就心中又羞又慌,且今日还能与情郎欢好出于意料之外,隐觉窃喜。
被阴素凝咬耳而言,敏感的秀耳一时麻痒,缩颈抬肩,尽显少女的可爱。
齐开阳看得心头一荡,又想起从十万大山中脱困,阴素凝吸出自己的阳精,趁洛芸茵昏迷之际喂到她嘴里。当时阴素凝兰舌轻吐,阳精顺着红嫩的香舌滚下,二女四瓣红唇近在咫尺,女子肉身之美,在那一刻攀到了极致。
齐开阳更想以洛芸茵的青春靓丽,阴素凝的妩媚多姿,今日该有多大的艳福。
「人家又没你好看。」洛芸茵心中已愿,却又娇羞无比,期期艾艾说道。修者寿命绵长,多少人间看来荒唐之事,在仙人之间只属寻常,否则怎么打发数千万年的时光。
「没看过怎么比较?照我看哪,洛妹妹多半是谦虚之言,齐郎,是不是?」
阴素凝轻轻拽着洛芸茵伏在齐开阳身边,道:「你们逍遥快活数月,我就提心吊胆半年,没一刻安生。我不管,今天我最大,我就要看。」
「好!今天你是陛下!谁都要听你的。」齐开阳即刻拍板,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让洛芸茵飞走。
相教之下,阴素凝目光温柔若水,可热烈大胆,还隐隐带着些挑衅。好像在说:来呀,有本事插死人家。
洛芸茵星目如醉,让人一看就觉魅惑。但她在这个害羞的年纪里,星目中魅惑带着羞意,别有风情。齐开阳大为意动,将洛芸茵搂在怀里,臂膀如铁,总之绝不允她跑了。阴素凝看得娇嗔不依,幽怨道:「都只想着茵儿,都不抱人家。」
「茵儿会跑,你?你不扑上来都已经不错了。」
齐开阳揶揄笑道,果然阴素凝借故发难,立刻扑了上来骑在齐开阳身上,一亮银牙做出个最凶狠的神色道:「就要扑!你就心疼茵儿,我就要抢。茵儿,你听不听我的?」
与齐开阳在洞窟中无忧无虑,不必为任何外物烦恼的日子里,洛芸茵运转周天醒来时,常见情郎陷入沉思。每个人都有牵挂,每逢此刻,洛芸茵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母亲。在她的年纪里,即使自幼与母亲感情甚亲,但还不该懂得亲情之间的意义。
深陷魔界,洛芸茵忽然长大了许多。她逃离剑湖宗时还不觉得,待到在魔界频频遇险,就开始担忧起母亲来。谁人没有担忧?幼时的她,担忧每日的修行没有做完,没有做好,担忧修行结束之后的玩耍会不尽兴,担忧很多很多。但少男少女成长的标志,就是开始会担忧自己的亲人。
齐开阳的忧思,洛芸茵一瞬间就明白了。每当此时,她都会献上自己的娇躯与激情,两人互相安慰,互相取暖,互相鼓励。
回到人间之后,曾经以为孤苦伶仃的【山中野人】齐开阳,已将行踪一一报与亲人知晓。从小在宗门里钦慕者无数,被鲜花一样捧起的洛芸茵却只是跟在齐开阳身旁。想要找告诉最亲密的人自己已平安归来,终发现无人可以诉说。思来想去,洛芸茵想要告知行踪与平安的,只有母亲一人,可一旦泄露了,必定会给母亲带来无穷麻烦。
离开剑湖宗的这段日子,想必母亲同在承担巨大的压力。几位宗主不知道催逼了她多少回,让她想方设法寻回自己。
「听!他老欺负人家,今天我帮素素姐姐,非要把场子找回来不可!哼哼,我看谁待会儿讨饶!」离开宗门与母亲,原想寻一个寄身之所,被无情的拒之门外,来到新郑却得到热情的欢迎。不说齐开阳,就是阴素凝也待她亲近有加。是否赤诚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小心思也不知道,但洛芸茵跑出宗门受了冷眼之后,这种感觉着实温暖。她太喜欢和齐开阳在一起,太喜欢这世上除了母亲,还有人,还有一个地方无论如何都会接纳她。
「好呀……」阴素凝舔了舔红唇,道:「茵儿妹妹说得不错,往常都叫你欺负,今日我们姐妹同心,我们要报仇!」
「来呀,怕你们不成。」齐开阳大乐,搂过阴素凝,朝着一对烈焰红唇狠狠印了下去,唇瓣贴合,齐开阳只觉与洛芸茵大有不同。洛芸茵的朱唇如樱桃一颗,亲吻时可以轻易地吸在嘴里慢慢品尝。阴素凝的双唇丰满莹润,并不小巧,但是亲吻起来甚觉饱足,好像无处不在,别有风味。
阴素凝原本还气势汹汹,吻上的一刻娇躯立时瘫软如泥。今日齐开阳忽然现身,皇后娘娘一直都有种虚妄感,好像一切如在梦里。直到回了延宁宫由齐开阳抱着进入寝宫,才觉真实了一些。言谈之间,还无数次默问是不是真的,齐开阳是不是真的回来了。
当两人拥吻,熟悉的气味,熟悉的触感,还有唇舌交缠之间的快意,才终于确信齐开阳真的从魔界安然脱身。抱回搂着自己的有力臂膀,将它深深夹在胸口再用藕臂抱紧,好像怕情郎会忽然消失。
隔着皇后隆重的华服,依然能感受到那对豪乳的圆润饱实,齐开阳吐了口气。
阴素凝见微知著,一手仍抱着情郎臂膀,另一手去除华服。
洛芸茵缩在齐开阳肩头,羞涩有之,期待有之,好奇有之。窥视时曾见过阴素凝衣裳凌乱,又半遮半漏的模样。但当日阴素凝身着寻常衣饰,跟今日的华服相比就全比不上。
着凤冠,披霞帔的阴素凝端庄大气,还有母仪天下的威严。此刻她衣衫半落,裸出白嫩嫩,圆滚滚的美乳,偏生峰顶恰好挂在衣梢,遮挡了视线看不见色泽鲜艳的红莓。
洛芸茵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飘来荡去。往日的齐开阳总是十分猴急,只要自己一展现胸前这对恩物,就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又吸又舔,非把自己吸得又麻又痒,娇声不断。可今日齐开阳只在纠缠阴素凝的香舌,陷入豪乳中央被夹住的手臂居然动也不动。
少女听得两人的喘息声。齐开阳粗重,一心去捉软嫩的香舌。阴素凝娇柔,香舌灵巧无比,不停地闪躲,总是一滑而过,让齐开阳捉不实。待逗得够了,齐开阳正要着急了,这才让情郎吸紧饱尝一顿。洛芸茵看得有趣,不知不觉间自家心跳渐如擂鼓,娇躯深处也热了起来。
再看片刻,洛芸茵这才发觉阴素凝抱着情郎手臂在怀,抱得很紧很紧,她豁然明白为什么齐开阳不动。阴素凝这段时日的担忧与害怕,并未随着齐开阳安然归来而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依然后怕,依然懊悔,好像即将失去伴侣时死死抱着他的臂膀,才能换取心安。
正思想着,齐开阳松开阴素凝的唇瓣。皇后娘娘被这一轮长吻吻得俏脸上红霞满布,娇喘焉焉,只一双若水目里异光闪闪,终于看得出她不再忧虑。
「别冷落了妹妹。」阴素凝轻声提醒,又抓着齐开阳的大手撩开搭拉着的领口,攀上乳峰。
惊鸿一瞥之间,洛芸茵终见阴素凝的乳头形如珍珠般圆,肿胀而起之下,色泽嫣红若血,诱人无比。少女心尖颤了颤,轻声道:「你还是多多安慰下姐姐。」
「正安慰着呢。」
齐开阳咧嘴一笑,大手一掐,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满溢而出,触目惊心般的凄艳。阴素凝娇声酥啼,却将傲人的胸脯一挺,更深地送入齐开阳掌心,任由他大力地蹂躏。
洛芸茵可未曾清醒时被这么粗鲁对待过,只在两人欢好欲望狂潮将至时,才一同失了控。那时无论抓揉还是舔吸,力道都大得出奇。彼时一身都是快意,压根辨不清疼痛。今日听得阴素凝娇中隐带痛感,可是痛感似又激发了独特的快意,直舒服得连嘴角都带着笑意。
刚胡思乱想,齐开阳已深深吻了上来。樱桃小口被吸紧,洛芸茵自然而然熟练地吐出香舌回应。比起从前男子的气息,今日多了些香甜。洛芸茵迷糊中心道:
是素素姐姐的滋味。少女暗觉有些不妥,但是哪里确实不妥又说不上来。情郎舌尖一勾一勾地在樱口里偷香窃玉,滋味着实甚美。洛芸茵初时还有的丁点婉拒,这一刻荡然无存。
沉浸在甜蜜之中,耳边还有不加掩饰的浪哼声。洛芸茵眯开一线星目,见齐开阳大力抓揉豪乳之下,阴素凝抵挡不住快意,正肆意地享用。且情郎抓揉尤觉不足,自己一双柔荑还帮着发力。每一下掐落都将柔软的乳肉挤得变形满溢而出,巍巍颤抖。就连乳肤都变得有些透明,洛芸茵看得心肝大跳,生怕抓得太重生生地捏破了。
齐开阳空着的一手同时不安分起来,去解洛芸茵的衣衫。少女娇躯扭了扭,可情郎不依不饶,忸怩不过,只能任由他去。齐开阳着急得几如撕扯,裂帛声响,洛芸茵外衫扯落,只余件贴身的小衣。
「啊哟,洛妹妹的奶子已经这么大了。再过几年可不得了!」
哪有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的额?洛芸茵小嘴一扁,这下当真是心慌。少女着急之下挣脱缠绵之吻,小嘴都嘟了起来,连张了数张,又不知如何回嘴。
少女的胸脯的确已初具规模,一手难以掌控,还有洋溢着青春的饱满。即使隔着小衣,仍能看见两座峰峦耸立,形如倒扣的莲瓣般优美。
「这些月来,茵儿长大了一圈。」齐开阳嘻嘻笑着,去解洛芸茵的小衣。手指穿透少女胡乱又慌张的阻挠,只一勾,小衣便贴着肉滑落。真不知是小衣顺滑,还是肌肤如丝缎。
「那都是你的功劳啦?臭美。」阴素凝侧坐在洛芸茵身边,探头探脑地看着少女胸脯,道:「人家茵儿天生丽质,本来就每日都在长大。没有你成天掐来掐去,指不定长得更大些。」
「以为都像你不掐疼了不满意?」齐开阳将二女的香肩靠在一处,细细一观,道:「茵儿你看,差之毫厘而已。」
两相比较之下,差之毫厘太夸张些,但的确相去不远。待少女成年之后,足以相较。洛芸茵心中暗喜,嘴上却道:「就知道说好话来讨好人家,还是素素姐姐的好看。」
「都好看。」齐开阳狼扑而至,将一人一只美乳挤在一处,张嘴将两只奶头一起吸进嘴里。
妩媚的呻吟同时响起,反应就大有不同。洛芸茵一缩肩,不是齐开阳吸得紧,差点被逃去。阴素凝一挺胸,将乳肉塞得齐开阳满口。这么一来,阴素凝原本圆润的豪乳被挤得扁下,洛芸茵的美乳却被拉长,倒扣莲瓣般的形状尖端像颗椒尖。
「郎君越来越体贴人。」阴素凝大方的伸开藕臂搂住洛芸茵的香肩,不仅甚是亲昵,还让两只豪乳密切贴合在一起,道:「妹妹别躲啦,不然冷落了,好像我欺负你似的。」
洛芸茵嗫喏片刻,不知说些什么。齐开阳大乐,嘴上一吸,顿时又将香脂吸了一片入口,这一下让洛芸茵想逃也逃不得。
敏感的奶头被舌头不住地撩拨,乳晕也时不时被扫舐,酥酥麻麻的快感真是让人沉迷其间,无论多少次都不够。洛芸茵羞怯地垂着头,嘟着嘴,目光迷离地看着胸前傲物被情郎贪婪地又吸又舔。阴素凝则伸手向下,捉向情郎胯下。
肉棒坚硬如铁,被温软如绵的小手一握,更加昂扬一截。
「洛妹妹,一起帮他摸一摸呀。」阴素凝吃吃笑道:「都胀成这样了,再不摸一摸,会不会撑坏呀齐郎?」
「会!」齐开阳闷声坚定道,话音刚落,小手已伸进裤管贴肉捉住肉龙。
「好烫。」阴素凝媚声叹息,肉棒握着爱不释手,火热粗大如此熟悉,感觉如此真实。
洛芸茵不停抿着唇,心中何尝不想?可是她自幼受良好的家教,与阴素凝截然不同,可没有那么大胆。少女嗫喏着不肯动,不过美乳的滋味着实绝佳。不仅仅是情郎撩来拨去,阵阵酥麻。挤在一处的豪乳肤质如绵,两相一挤时,仿佛饱蕴浆汁,触感极佳。且情郎舌头舔来扫去,在他嘴里的两颗乳头时常对在一起。
和自家豆粒般小的乳头不同,阴素凝的大了些,但是一样的圆。两人的乳头触在一处时,便不约而同地发出声妩媚呻吟。都是初次体验这样的滋味,均觉别有风情。
齐开阳唧唧啾啾地吮吸了好一会,这才大感满足。松开两只美乳时,乳峰上一片嫣红,被舔吸得几乎肿了。
「吃够啦?吃爽啦?只管你自己,都不管人家。」阴素凝幽声埋怨。
「啊?这不是只管你们,让你们舒爽,我自己熬得多难受。」齐开阳漫天叫屈。肉棒虽有小手不停地抚摸,又怎能稍解欲火?
「不停地吃吃吃,都不让人家吃。」阴素凝吃吃笑道,将齐开阳推倒在床,解下腰带,裤头里弹出一根狰狞怒龙来。皇后娘娘目光一亮,凑在情郎胯间目不转睛地看着,柔荑爱怜地抚弄。
看阴素凝这等痴迷之态,洛芸茵缩在一旁,想着还是让她好生享受一回。可
齐开阳哪肯放过,搂着少女纤腰将他抱了过来,道:「茵儿想不想学?」
「才不要。」洛芸茵急忙扭头。一想可知,皇后娘娘必定要好好吃一吃这根怒龙。在魔界洞窟时洛芸茵也时常一饱口舌之快,她的樱桃小嘴朱唇一点,能容纳下肉棒就已不易,齐开阳可从未再要求过什么。
阴素凝可就不同,洛芸茵见过她花样百出的淫媚模样,暗思自己做来未尝不可,毕竟齐开阳舔吸自己幽谷时可从没嫌弃过什么,就是要在人前这般羞耻,可太丢人了些。
「逼人家干嘛。」阴素凝白了情郎一眼,伸兰舌尖点挑着龟菇,不做半分遮掩,含混不清道:「洛妹妹冰雪聪明,自己知道学。」
洛芸茵哭笑不得,这话听着,好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猜到自己会偷学一样。
毕竟把齐开阳吸得神魂颠倒,龇牙咧嘴,正是情侣之间的乐事之一。
下身快意传来,齐开阳一把将洛芸茵抱起,两团美乳悬于眼前。尖端的嫣粉像小荷的瓣尖一样诱人,齐开阳吐舌点着乳头,与阴素凝舌舔龟菇一模一样。
「哼……」洛芸茵嘤咛声起。美乳挡住了齐开阳的视线,他看不清自己羞于启齿的样子,目光就自然而然地向情郎胯间看去。阴素凝仍是小口小口地舔着龟菇,菇伞看着有些骇人,有些可爱,又有些丑陋,但皇后娘娘细长灵巧的香舌则是美艳无比,看着分外诱人。香艳的舌尖点在丑陋的龟菇上,在钝尖轻轻一划而过,淫靡得让人心颤。
更妙的是,齐开阳眼虽不能见,龟菇感官至为敏锐。阴素凝怎么做,他就怎么对着乳头依样施为。看在眼里,触感又在胸前如实地反映出来,洛芸茵眼观心受,不许半个字就学了个通透。
阴素凝逗弄了一会,细长兰舌开始上下翻飞,从菇首舔到棒身,又从棒身舔回菇首。肉棒虽粗大,香舌更灵巧,经皇后娘娘舔舐之下,整条肉棒都抹上了层稀蜜般的香津。齐开阳一边享受着畅美非常的口舌侍奉,一边从美乳峰顶舔到乳肉,又逡巡回乳头。
阴素凝唔唔连声,舔舐时又是雪雪的淫声。洛芸茵则紧紧闭着双唇,只哼出一声声短促的呻吟。她看齐开阳胯间一挺一挺,今夜似乎福至心灵,一瞬间就明白情郎的意思。
自家乳头是一样的滋味,舌头舔扫固然酥麻,可始终没被含进嘴里吮吸,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少了那么一些些。齐开阳和自己的感觉相同,正迫不及待。
阴素凝知情知趣,知晓调情过犹不及,再这样逗弄下去,可要把火气给憋出来。她目光与洛芸茵一对,卓然大气的鼻翼可爱地一皱,丰满的唇瓣一张,露出一口编贝般整齐洁白的银牙。只惊鸿一瞥,粗黑的把肉棒便填满了嫩口,仅能见两片唇瓣卡在龟菇沟壑上贴合,将龟菇纳入口中。
「这样和我差不多。」若不是曾亲眼见过阴素凝的技巧,洛芸茵就像见到了自己。果然皇后娘娘喘息片刻,闭合的唇瓣里伸出半截丁香,绕着沟壑卷洗缠绕。
齐开阳吐出口凉气,洛芸茵知道他的快活,自己含吮时也会用香舌缠绕,但像阴素凝这样将香舌吐出却从未想到过。相较之下,不知道是否会更快活些,可淫靡之色又深了几分。莫说齐开阳,就是洛芸茵自己看了,都觉身上一阵阵的发凉,难以抵受这股丽色。
阴素凝换了方式,乳头上传来的感觉跟着变化。齐开阳吮着乳尖,舌头在乳晕上打着转。洛芸茵乳头小巧,粉晕之敏感丝毫不逊乳头。少女被舔了良久,这几番吸吮大称芳心。正闭目享受了片刻,就觉乳肉被向嘴里深深地吸去。
洛芸茵青春年少,娇躯无一处不蕴含惊人的弹性。齐开阳一吸之下,直吸入了小半只在嘴。洛芸茵也看见阴素凝唇瓣一嘟,一抿,嗫喏着蠕行吞咽肉棒。这一幕直看得她星目都瞪得圆了,眼看着肉棒被她含入大半根,这才停歇。
俏生生的双颊时鼓时缩,香舌仍在嘴里舞动。齐开阳赫赫连声,有时快意实在太强,忍不住想咬牙切齿地抵受,由此不慎咬中嘴里的乳肉。洛芸茵幽怨地哼声呼疼,可胯间却有一股溪流正潺潺而出,看着阴素凝舔吸肉棒更是目不转睛。
皇后娘娘含吮片刻,便螓首抬高伏低地吞吐棒身。嫩口拌着肉棒厮磨之下,唧唧声初时轻缓,随着她动作越发激烈快速,便咕咕唧唧响个不停。洛芸茵见状俏脸绯红——这般声响,每当齐开阳挑拨自家深处的蚌珠时,都会止不住地响起。
阴素凝大吃了一回,分明被棒身塞得嘴里满满的透不过气来,却越吃越是眉开眼笑,好似大大地满足了一回。齐开阳喉间被哽住一般的闷喝声连连响起,洛芸茵抿着唇瓣,时不时又吐出香舌在唇上舔一圈。阴素凝知道齐开阳有了射意,洛芸茵则是欲火熏蒸之下,口干舌燥,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半扬上身。
被齐开阳胯间挡住的豪乳艳光四射,阴素凝俏生生地捧着胸前一对傲物,将肉棒夹进幽深的沟壑里。
「原来还有这样的妙用。」洛芸茵心中暗道。看白嫩的美乳将紫黑的肉棒埋没,只留着龟菇与一小截棒身在外,漂亮与丑陋交织,美感与淫靡兼具,洛芸茵看得心悸。不消谁去再说,早就深深地刻在脑海。
齐开阳的冷气一抽一抽,肉棒在阴素凝怀里一跳一跳,皇后娘娘捧着双乳上下推移。那双豪乳本就十分圆隆丰满,都不需刻意用手去挤就将肉棒夹得紧实。
柔嫩的乳肤光洁如丝缎,肉棒像被裹在两只丝缎包裹的丝绸水袋里,顺畅地揉夹。
没入时棒身被包裹,随后肉棒又如一杆披荆斩棘的长枪冲突而出。阴素凝娇躯起伏的幅度甚大,此时连春丸一同包裹,张圆的润口将龟菇准确地纳入,好生舔吮一番才又放出。动作之纯熟流畅,看得洛芸茵如痴如醉。
肉棒在豪乳间弹跳,越发灼热,从中央沟壑里向整座乳峰延烧。不多时乳厮肉磨间发出滋滋的水声,阴素凝身上冒出层香汗,裹得肉棒唧唧有声。
齐开阳着实难耐,大肆逞凶的欲望越来越强,终于彻底无法忍受,抱着洛芸茵坐起身来。如恶狼般凶狠的目光直勾勾看着阴素凝,皇后娘娘一缩身,娇弱万分道:「陛下,臣妾六月未蒙雨露,挨不住……」
「那你想怎地?」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花样,齐开阳索性道。
「嘻嘻,齐郎,你先在洛妹妹身上享受一回。待洛妹妹满意了,我再来接班。」
阴素凝搂着齐开阳的胳膊撒娇道:「不然,真受不住,不是骗你的……」
阴素凝七窍玲珑的心肝,没点小心思齐开阳是半点不信的,但一想,这话也有几分道理。自己初次同尝二美,免不得兴致勃勃,阴素凝久未云雨,多半要承受不住。
看齐开阳神色颇有赞同,洛芸茵大急,呻吟般道:「干么要我先……」
话音未落,已被齐开阳翻身压下,惶急间齐开阳道:「不是说好了,今天素素最大,都听她的。」
「那……那也不能胡作非为……」
「本宫打理国事一向最是公正,从不胡作非为。」阴素凝钻到两人胯下,手指在少女谷口嫩脂上轻轻一挑,道:「妹妹都湿成这样了,当然要占先。」
言罢皇后娘娘捉住肉龙,用龟菇钝尖在幽谷洞口打着旋儿。洛芸茵心里虽急,嘴上虽不愿,藕臂却紧紧环着情郎脖颈。蜜裂传来圆钝感,丝丝热力顺着窄小的缝隙透体而入,一时连骨头都酥了,只能哼哼连声,却不知说的是愿还是不愿。
「齐郎还舍不得进呀?是了,妹妹这里如此紧窄,得慢慢地进。」阴素凝吃吃笑着,捉住肉龙在洞口又打了两个圈,轻缓地推了进去。
黏糯的花肉裂分着被撑开一个圆洞,淫靡到了极点。阴素凝修行以来,媚人讨巧之术始终兼修,看了这等艳色亦是心口大跳。暗思洛芸茵美丽的绝不仅是容颜与身材,连私密处一样勾魂夺魄。
「不要,不要……」洛芸茵玉腿一抽,连花肉一同缩紧。她体质特异,粗大肉龙若是慢慢入体,如火烧油煎般难过。原本在魔界洞窟中连连欢好,以不会难捱得要了命。可今日别有不同,龟菇刚撬开小肉圈,就觉小腹深处暖意大盛,空虚得难过。
「是不要进,还是要快点进?」
「要快点进。」知道洛芸茵【老毛病】犯了,齐开阳大乐着提醒。
「啊~原是这样……洛妹妹喜欢深。」阴素凝嘻嘻一笑,也不动手,伸舌一卷将颗春丸纳入口中啧啧吸吮,果然齐开阳再耐不住。
小肉圈本就紧窄,且十分有力地箍着龟菇,爽感极强。春丸再被阴素凝美妙的舌技又吸又吮,快意袭来,肉棒蘸着花汁破开层层肉浪直冲到底。
「咿呀……」
洛芸茵一声娇唤。先前已经抽紧的胯间再度一缩,阴素凝只见被撑开的幽谷像蚌肉一样团团缩起,连后庭娇花都向花骨朵儿一样收口。皇后娘娘立知少女要害被袭,感官才这般敏锐。
洛芸茵娇喘不已,搂着情郎的藕臂发力之下,整个人像挂在齐开阳身上,喘息了不知多久才从强烈的刺激里回过神来。凤宫深处快意连绵,被龟菇抵住的蚌珠还未被挑拨,滋味已然甚好。快意袭来,少女娇躯渐渐放松,徜徉在情郎对自己的侵夺里。
阴素凝看团缩的花肉慢慢舒张,好像花苞正在盛放。只略微放松,洞口就淌出一汩汩的花汁。可只放松了些许,花肉又是一缩。肉棒虽是插至末柄,可仍能看见棒身一鼓一鼓,当时花径里的嫩肉正如浪涌动,舔吮厮磨,快不可言。
皇后娘娘促狭心起,伸兰舌在两颗春丸上来回舔扫。齐开阳本就被洛芸茵层层叠叠的嫩肉夹得快美难当,春丸的麻痒传来,忍不住腰杆又是一突。
龟菇拨开嫩膜深抵蚌珠,齐开阳也不抽插,只用龟菇来回挑拨。洛芸茵的命门被拿捏,一瞬间娇躯电流乱串,欲仙欲死。
「妹妹的花心好敏感呀。」阴素凝看出端倪,不依不饶抵顺着春丸向前,舔着两人密密贴肉交合之处。
「不要舔……呜呜呜……」这一来洛芸茵不仅小腹深处快美难当,连胯间的嫩脂都生出异感。少女如何经受得住,一时有喜有忧,楚楚可怜得快要哭出声来。
「不要舔这里么?」
阴素凝居然甚是乖巧,连齐开阳都觉乖巧得过分。却听洛芸茵呜呜泣声更大,蚌珠承受挑拨本就难捱,居然还不时抬摇玉胯,往返迎凑。
「茵儿,怎么了?」
「没有……」洛芸茵尽是哭声,期期艾艾好一会儿,道:「姐姐在……在舔人家屁股洞……」
「那不是甚好。」齐开阳简直忍不住要起身看一看阴素凝淫荡的模样,可少女还未饱足,只得暂留遗憾。龟菇对准蚌珠一压,几乎将圆珠压扁,腰杆一挺拧得更重,对着蚌珠碾磨蹂躏起来。
「你们……你们……呜呜呜……」几乎快死过去一般轻飘飘的。最敏感的蚌珠被重重蹂躏,后庭处灵巧的香舌不时打着圈,圈圈褶皱被舔得酥麻无比。洛芸茵纤腰一抬,花浆倾泻。
狂潮来得极突然,洛芸茵甚至还没感觉到自己正向峰顶攀登,就忽然娇躯一轻泄了身。她整个人都在迷蒙之中,快感来得突然,泄身更是突然。而花径里嫩肉潮水般涌动着,收缩着。这还不算,在后庭搞怪的小舌尖此刻正顺着洞口舔向花唇,滋滋之声,好像香唾拌着花汁……
「妹妹的浪水儿好香啊。」少女痉挛渐止,阴素凝笑嘻嘻地伏在她身边,嘴边还有汁液的晶光。
「讨厌,这样欺负人家。」洛芸茵以手掩面,羞得不敢见人,闷声道:「都把人家吓到了。」
「这样不舒服么?我看妹妹喜欢得~紧~。」阴素凝故意拉长了尾音,都不知道是说洛芸茵心里喜欢,还是说她紧致。
「你……坏人……齐哥哥,姐姐一直欺负我!」洛芸茵无力招架,忽然想起自己就有个最大的靠山。
灵光一现,最是有效。齐开阳憋了许久未射,正是难耐的当口,当即抽出肉龙喝道:「正是!哪有这样当姐姐的?该罚!」
「陛下饶命……」阴素凝娇啼一声,圆臀却撅了起来,臀瓣展开一线裂隙,将个圆巧的洞眼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决不轻饶!」齐开阳恶狠狠地对准后庭,一突末柄而入。
「咿呀~」阴素凝娇躯一抽,上身都扬了起来。后庭极致紧窄,又有半年未曾容纳巨物,这一突好像直接抵到胸口,把心肝都顶飞去。
「叫你还敢欺负人。」齐开阳在丰臀上啪地抽了一声脆响,直打得臀浪阵阵,还留下道淡淡的红印。
「那……也不用罚那么狠……」洛芸茵初见这般模样,不知是情趣,更怕阴素凝真的吃疼,居然代为讨饶。
「不要狠吗?」
「要……妾身有过,狠狠地责罚妾身。」撕裂般的疼痛过后,就是久违的满足充塞感,阴素凝午夜梦回时时时思念。此刻被塞满的感觉,让她甚是充实,甚是心安,哪里舍得离去?
「小浪蹄子!」齐开阳不停地拍打圆臀,腰胯挺送抽插着菊蕾。嫩肉随着抽插有力地收束,紧窄非常,即使有洛芸茵的花汁润滑,依然抽送得十分吃力。可这份紧窄胜过一切,无论抽还是插,嫩肉欢欢箍锁着每一截棒身,将肉棒挤得几有爆裂之感。
「让我在上面,让我在上面。」阴素凝心口燥热,一时忘情,只想追寻分别日子里的缺失。更想主动套弄,以慰情郎在魔界之险。
齐开阳搂着她一翻身,阴素凝玉腿叉分着,藕臂反撑支住娇躯,玉胯抬落,用个紧致鲜嫩的小肉菊不停地套弄怒龙。
菊蕾上每一条褶皱仿佛被抚平,小腹里肉龙深入传递着热力,阴素凝花汁如住,浪声连连,只十余下就觉身上乏力。齐开阳及时伸手穿过腋下,抓住双乳揉捏。力道之大,仿佛用抓着豪乳的力道提着皇后娘娘的娇躯。
「好深……呜呜呜……臣妾好舒服……要美死了……」情动之处,阴素凝放声娇啼。眼角余光处只见雪白的豪乳上被抓得道道红痕,可往常最喜欢的姿势,今日靠着自己吞吐肉棒有些不足,欲壑难填之下,哀声道:「妹妹,也亲一亲姐姐好不好……」
洛芸茵正缓过一口气,她刚刚泄身,又羞又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癫狂般的后庭之戏。乍闻此言,面泛红霞,颇觉羞涩。
「去吃吃她奶头。」齐开阳拍拍洛芸茵的翘臀,少女忸怩着起身,半推半就凑到阴素凝身旁。
豪乳被掐得红痕道道,齐开阳又攀得甚紧,可绵软的乳肉仍然随着阴素凝起落的身姿盈盈颤动。洛芸茵羡慕这对美乳甚大,又觉乳质绵软,看着都觉可口。
少女虽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居然会这么做,可是美色当前,又想方才阴素凝半点没嫌弃自己,帮着自己体验一回别有风味的快乐,心中已有几分肯了。
正犹豫间,只见雪白泛红的乳肤上长出一层香汗。那水珠从肌肤深处沁润着生出,又随着起伏的身姿,在齐开阳抓揉之下仍然荡漾着乳波,将汗珠抛甩而出。
「美人就是美人,哪里都是美的。」洛芸茵受艳色诱惑,心一狠,眼睛一闭,张口吮住乳珠。
「嘤唔……」乳头被一张樱桃小口紧紧吸住,阴素凝觉得差的那一点点终于补足。嘤咛一声,又吐了口长气,一时眉开眼笑,后庭快感传来,娇躯起起落落,不住套弄着棒身。
又是数十下,阴素凝一声长吟,幽谷里泄出一注花汁。齐开阳只觉春丸一凉,肉棒一紧,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当下已是全不能忍,再顾不得阴素凝想要主动套弄,腰胯一挺,阴素凝丰臀恰巧沉落。胯骨撞中臀瓣,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末柄而入。
「唔……好深……」阴素凝刚小泄一回,又挨一记深插到底。她深知情郎将射,往常她会主动献媚,务必让齐开阳尽兴满意。可今日格外不同,根本不需刻意,刚刚小泄的身子就积聚起更高的快感。
阴素凝提身,齐开阳抽棒,阴素凝落臀,齐开阳挺腰。两人配合无间,每一下都大幅度地抽送。阴素凝后庭紧窄,始终紧密地贴合着棒身,无论两人怎么忘情纵欲,龟菇始终卡在菊蕾上不得脱出。无需担忧,只管恣意纵情,一时撞肉之声密密频频。
酣畅淋漓!
情到浓处,肉棒在小肉洞里鼓胀,阴素凝快美难当,花汁一注接着一注。乳头又被一张吸力强劲的小嘴深深吸吮,让峰顶都变得尖了。阴素凝正是快意处,余光瞥见,顿觉少女珠唇一点,红润诱人。又觉乳头被吸吮得甚是舒畅,鬼使神差竟螓首一低,伸舌向自家豪乳舔去。
洛芸茵含着一只水荡豪乳,吃起来滋味竟比想象要好得多。且阴素凝动情之下,体香散溢,熏人欲醉。不防忽然一只香舌袭来,竟与自己争抢乳头。少女惊得呆了,不知该松口,还是该继续投桃报李,让阴素凝彻底爽快一回。
正愣神,香舌已钻入自家唇瓣间撩拨舔扫,交缠在一起。微甜馨香之气,可比之前残留在齐开阳嘴里的浓烈得多,又好吃,又好闻。那根香舌灵动无比,洛芸茵竟不舍离开,她可比不得阴素凝的技巧,索性依平日一般,只管将侵入口中的【来犯之敌】大力吮吸。
啪啪之声几乎连声一片,阴素凝大口大口地呼吸,香舌贪婪地舔扫。忽然后庭里一热,阳精喷洒而出。
一汩汩阳精注入小腹深处,阴素凝似被五雷轰顶,花汁飞溅,胸臆间闷着的一口气终于散溢而开,四肢百骸都像在大口地呼吸。
「太深了太深了……小屁眼坏掉了……坏掉了……」
洛芸茵目瞪口呆地听见皇后娘娘的浪荡之词,见两人身体一同僵住,一同抽搐,再一同僵住。身上的每一道肌束线条毕露,又同时消散,两人一起瘫软如泥。
阴素凝软绵绵的缓缓躺倒,嘤嘤喘息,再看胯间已是泥泞一片。清冽的花汁与白浊的浓精混在一处,已然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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