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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阿肆痴迷
话说星罗门的楼阁之内,山清秋运功尝试突破,过去了一个时辰后,她闭着的双眼此时睁开了。
山清秋看了一眼瞿珑,微笑道:“珑儿,可惜为师还是未能突破。想来,我还需一些时日修炼。”
瞿珑听得山清秋说话,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她连忙说道:“师父功力高深,这第六层,迟早是能够突破的。弟子相信,师父定能做到。”
山清秋微笑着点了点头。瞿珑见山清秋神情自若,气色平稳,心中也放心不少。这修炼高阶心法,本就凶险万分,能够安然无恙地完成,已然是万幸了。
瞿珑见山清秋衣衫尽湿,连忙说道:“弟子替师父更衣吧。”说着,她便上前扶起山清秋。山清秋将那湿透的衣衫,一件件地褪下。
不多时,山清秋便已一丝不挂,她虽是年近四十,肌肤却依旧白皙滑嫩,如同那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她胸前一对双乳,更是丰满挺拔,玉腿修长,白净的臀部又大又圆。瞿珑虽同为女子,见山清秋这般美妙的身段,也不禁脸上一红,心中暗叹:师父的身材,堪比人间极品。
瞿珑取来一方干净的丝帕,细心地为山清秋擦拭着肌肤上的汗渍。
山清秋站立着,身躯放松,任由瞿珑擦拭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她看着瞿珑,柔声道:“这么晚了,珑儿还在陪我,真是难为你了。”
瞿珑道:“只要师父需要珑儿,珑儿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山清秋欣慰道:“珑儿最得我心,为师很是感激。”
瞿珑取来山清秋干净的衣物,一件件地为她穿上。
山清秋穿戴整齐,对着瞿珑柔声道:“夜已深,珑儿且回房歇息吧。”
瞿珑应道:“是,师父。”说罢,她便恭敬地向山清秋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轻轻掩上。
瞿珑脚步轻盈,走下阁楼,不敢有丝毫声响,唯恐惊扰了师父的清修。
星罗门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更显静谧。
瞿珑从山清秋的阁楼出来,正欲返回自己的住所。
她那紧绷的神经,尚未完全放松,她以星罗门弟子独有的敏锐,忽然察觉到,湖边树丛之中,竟是有一道平稳的气息。
瞿珑心中一凛,暗道:是何人,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我星罗门?
她并未声张,她深知,自己身为星罗门大弟子,若是遇到敌人,她一人足以应付。
瞿珑足尖轻点,身形如电,径直朝着湖边树丛奔去。夜色之下,她身形矫捷,数丈距离,转瞬即至。
她来到湖边的大树之后,只见一人影,静静伫立于此,依稀可见是一位女子。瞿珑身上虽未佩剑,但她方才施展轻功之时,已然将内力凝聚于指尖,随时可以使出星罗剑法。
那树后的女子,竟是不躲不闪,亦不出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瞿珑心中疑惑,她身形飘然而落,这才看清了那女子的容颜——竟是燕曦灵。
瞿珑转而惊讶,她见是燕曦灵,便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手上凝聚的内力,也随之散去。原来,眼前这混元剑派的燕曦灵,竟是她的好友。
瞿珑轻声唤道:“灵儿?怎的是你?你何时来的星罗门?这般晚了,怎么还未歇息?”
燕曦灵却是表情漠然,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疲惫。她并未回答瞿珑的问话。
瞿珑见燕曦灵神色异常,双眼之间,似有委屈之色,便拉起她的手,柔声问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曦灵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她咬了咬牙,强忍住眼角的泪水,这才缓缓说道:“我……只是遇到了使星罗剑法的人,想起你来,便特意过来看看。”
瞿珑心中奇怪,暗道:灵儿遇到的,莫非是蓝儿和晓儿?竟是如此巧合。她正欲开口,燕曦灵却又说道:“我现在,已是人人喊打的邪教中人,你以后见到我,莫要再心软了。”说罢,她便向后退了一步,挣脱了瞿珑的手。
瞿珑心中焦急,她全然不知燕曦灵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她方才所说之言,究竟是何意。她与燕曦灵,自幼相识,情同姐妹,只是后来二人各自拜师,一位去了混元剑派,一位则来了星罗门。瞿珑深知燕曦灵性格倔强,怕是与混元剑派的同门,起了什么矛盾。
她上前一步,再次拉住燕曦灵的手,说道:“灵儿,可是有人招惹了你?你与我说,有我在,定会替你撑腰!看谁有那个胆子!”
燕曦灵再次甩开了瞿珑的手,冷冷道:“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瞿珑闻言,愣住了。
燕曦灵道:“我杀的是混元剑派的人。”她说着,咬着牙,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瞿珑闻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震惊不已。这武林门派之中,最忌讳的,便是同门相残。杀害同门,与那邪教妖人,并无二致,必将被逐出师门,成为武林正道人士的眼中钉,人人得而诛之。
瞿珑先前从未听闻过混元剑派出了什么事,想来此事发生不久,又或许是混元剑派为了门派声誉,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毕竟,门下弟子出了叛徒,于任何门派而言,皆是奇耻大辱。
瞿珑思绪紊乱,连忙说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灵儿,你秉性端正,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杀害同门?”瞿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对燕曦灵的信任。
燕曦灵听得瞿珑这番话,心中一酸,泪珠再也忍不住,滑落脸颊。她连忙偏过头去,不让瞿珑看见。燕曦灵道:“你莫要再与我这邪魔外道之人往来了,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与你道别。”燕曦灵嘴唇轻动,似是低声说道:别了,珑姐姐。
瞿珑又是一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未等她反应过来,燕曦灵已然施展轻功,身形迅捷,朝着星罗门外飞掠而去。
瞿珑见燕曦灵离去,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只是星罗门外的山谷之中,雾气弥漫,加之夜色深沉,哪里还寻得见燕曦灵的身影?瞿珑不死心,连施轻功,追出了山谷。
山谷之外,瞿珑环顾四周,心中焦急如焚,却依旧不见燕曦灵的踪影。她心中乱如麻,暗道:灵儿啊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与我细说?珑姐姐定会为你分忧的!
瞿珑寻燕曦灵无果,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她便沿着来路,返回了星罗门。
她心中暗道:我定要查明,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同是夜深人静,鬼山之中,却是一片死寂。此处荒坟野冢,遍布山野,寻常人等,皆是不敢靠近。只是这鬼山之中,却也有一处,与这死气沉沉的环境,格格不入。但见此处,树木葱茏,溪水潺潺,充满生机。虞海,一位藏有诸多珍贵书画的奇人,便居住于此。
只是虞海,如今已经死了。其女虞人儿,依旧居住于这鬼山之中。
虞人儿尚未安歇,她于烛光之下,手捧书卷,细细品读。她如今所读,正是其父虞海生前所著的鉴画笔记。虞人儿自幼耳濡目染,于鉴画一道,早已纯熟。只是她先前应允了孟云慕等人,要前往安成县,为廖少宜鉴定画作,是以这才再次翻阅父亲留下的笔记,也好温故而知新。
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虞小姐,热水烧好了。”正是虞家的仆人,焦广。
虞人儿放下手中书卷,答道:“多谢焦叔。”她站起身来,只见她身形高挑,一头灰白长发,气质若仙。
虞人儿来到屋外,只见焦广已然离去。溪流之旁,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虞人儿褪去身上那蓝灰色长裙,露出里面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她那宽大的衣袍之下,竟是藏着一具如此美妙的身躯。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巨乳,丰满高耸,傲然挺立。
虞人儿纤手拿起木勺,舀起一勺热水,缓缓淋在身上,惬意无比。
热水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下来,虞人儿的胴体,在夏日的星光之下,更显诱人。水流过她那对傲人的巨乳,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经过她那浑圆的翘臀,最后顺着她那修长的玉腿,落在地上。 也不知何时,石桌旁,竟是坐着一个面容丑陋的男子,正是阿肆。阿肆看着正在沐浴的虞人儿,似是早已习以为常,他看了一会儿,便起身,将虞人儿先前放在石桌之上的衣物,尽数收起,想来是要拿去清洗。
不多时,虞人儿已然洗浴完毕。阿肆再次来到她面前,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更是比划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虞人儿看着阿肆,说道:“多谢阿肆替我准备衣裳。”想来这便是二人独有的交谈方式。
虞人儿挺着那一对傲人的巨乳,迈开玉腿,一步步地朝着屋内走去。她赤裸着身躯,经过阿肆身旁,却丝毫不觉得害羞,于她而言,这不过是寻常之事。
阿肆的目光,始终不离虞人儿左右,他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虞人儿的巨乳,以及她那曼妙的胴体,眼神炽热。
虞人儿见状,却是不为所动,表情漠然地走进了屋内。只见屋内床榻之上,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裙,唯独不见胸衣和亵裤。原来,虞人儿素来不喜那等束缚之物。
虞人儿一件件地将衣物穿上,那宽松的衣裙,套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之上,遮掩住了她那美妙的身段。她再次来到桌边坐下,拿起先前所读的书籍,继续品读。
不多时,阿肆也进了虞人儿的房间。虞人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阿肆,便也不再理会,继续看书。
阿肆在虞人儿身旁坐下,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虞人儿究竟在看些什么书。虞人儿却是并未理会他,依旧是自顾自地看着书。
过了一会儿,虞人儿道:“阿肆,夜已深,你还不去安歇?”
阿肆“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虞人儿看着他,说道:“你是要我先去歇息?”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我还不曾觉得困倦,我且再看会儿书。”
阿肆闻言,脸上露出沮丧之色。
阿肆这手势,乃是虞海所创。当年虞海收留阿肆之时,见他难以与人沟通,便自创了这套手势,教与阿肆,以及虞人儿、焦广等人。如此一来,阿肆也算是会“说话”了。
阿肆走出房门,不多时,便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递给虞人儿。虞人儿接过碗来,喝了一口,放在桌上,道:“多谢阿肆。”
昏黄的烛光之下,阿肆与虞人儿并排而坐。虞人儿再次看向阿肆,与他目光相接,说道:“阿肆,你去睡吧。”
阿肆再次比划起来,口中“呀呀”地叫唤着。
虞人儿道:“我也不知此去要多久,或许……很快就会回来吧。”
阿肆继续比划着,虞人儿又答道:“此去,并无危险,我虽不会武功,然与我同行之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
阿肆又比划起来,这次却是比划了许久。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带你去。你需得与焦叔一同,守着这里。”
阿肆闻言,脸上再次露出沮丧之色。
虞人儿继续看着书,不再理睬阿肆。阿肆却凑近了虞人儿,静静地不再作声。
过了良久,阿肆将鼻子凑到虞人儿的手臂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用那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虞人儿的手臂,那肌肤光滑细腻。
虞人儿见状,道:“今日我捣药许久,想来身上沾染了不少药味。”她里屋藏有大量书画,那些药,皆是用来驱虫的,是以每隔一段时间,便需制作一些。
阿肆点了点头,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喜欢这药味?”阿肆再次点头。
虞人儿道:“还行吧,只是这味道,染上之后,两三日也洗不掉。”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虞人儿自顾自地看着书,阿肆则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着。
阿肆将他那粗糙的双手,从虞人儿的身后,伸进了她的衣裙里。虞人儿不着胸衣,阿肆那粗糙的大手,轻易地便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虞人儿依旧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书,阿肆仿佛得到了默许,粗手直接触碰虞人儿光滑的肌肤,肆意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巨乳,他眼神炽热,又陶醉。
虞人儿看着书,直到阿肆的粗手,在她衣衫之下,抓捏到了她乳房之上的乳尖,她这才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虞人儿本想继续看书,只是她乳房之上,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感,甚是舒服,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尤其阿肆越来越放肆,他的手指,不断地夹起虞人儿的乳尖,又放下,又夹起,虞人儿那对巨乳之上的粉红乳尖,已然坚硬勃起,虞人儿也随着阿肆粗手的肆意玩弄,而“嗯嗯”地发出舒服的低吟。
虞人儿的衣袍宽松,阿肆的双手动作又大,很快,她那宽大的上衣,便滑落至腰间,露出她那对傲人的,白皙的巨乳,以及巨乳之上,阿肆那雄性的,粗糙的双手。
虞人儿强忍着那乳房之上,传来的酥麻之感,柔声说道:“阿肆,莫要再乱玩了。”阿肆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却依旧放在虞人儿那对丰满的巨乳之上,不肯移开。此时虞人儿的那对巨乳,经过阿肆一阵玩弄,已然是肌肤泛红。
虞人儿将阿肆的手拿开,然后将那滑落的衣衫拉回,说道:“阿肆,你回去歇息吧,夜已深了。”
阿肆依依不舍地看着虞人儿,“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是想陪我?”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安分坐着,莫要再胡闹。要不……你也去寻本书来看看?”她说着,指了指里屋。
阿肆迟疑了片刻,这才无奈地站起身来,走进了里屋。
虞人儿拿起书卷,寻到方才被阿肆玩弄乳房之时,打断的段落,继续阅读。
不多时,阿肆便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手中,竟是拿着一本春宫图。他再次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下。
虞人儿瞥了一眼阿肆手中的春宫图,表情淡然。家父虞海藏书众多,有这春宫图,亦不足为奇。况且,她先前也曾翻阅过此书。
阿肆一页页地翻看着手中的春宫图,时不时地递到虞人儿面前,想要与她一同欣赏。虞人儿只是看了几眼,并未言语。
阿肆拿起春宫图,指着上面一幅男女交媾的画像,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单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且将书放下,这般比划,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阿肆闻言,便将春宫图放下,双手比划起来。
虞人儿看着阿肆的比划,说道:“你是要我用这画中姿势,与你欢好?”
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家父生前曾言,男女之间的情欲,乃是与生俱来,不必刻意克制。只是却也不可纵欲,纵欲伤身。”她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与你上次欢好,至今还未过七日,不行。”
阿肆被虞人儿拒绝,却也并未显得沮丧,他只是默默地坐了下来。虞人儿见阿肆如此听话,便继续说道:“待我从安成县回来之后,你想我如何,我便如何。”她对这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事,云雨之事,向来是不遮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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