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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13 13:01 / 764 / 18
【小说】二次回归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0 02:48:01

第十三章
  如果问战舰少女的图标和001号编号是谁?所有人都会说是胡德。
  但如果说提起整个战舰少女你脑海里最先浮现的是谁?我是不知道别人,就我而言,我只能想到一个名字。
  列克星敦。
  哦对,是那个大列克星敦,不是小十六。
  端庄典雅,温柔体贴,贤良淑德,婉约大方 能带入殿堂,能进厨房,床上还能包容一切的这具身躯让整个港区对她的太太之名都毫无异议。赤城甚至送过她一件j系传统华服上绣四个大字:大和抚子。而太太欣然接受。
  但绝大多数人都忘了一件事。只有我和为数不多的身边人记得:她再完美,内心深处还是个金发大白妞。哦不对,亚麻发大白妞。虽然她并不无脑,但她可也有原生态的一面。特别是在我身边,那时候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好了,我自己进去吧。声望你赶紧回去吧,那边乱七八糟一堆要收拾要抬的。”
  “嗯,主人。有什么要我做的联系我。”
  “好。对了亲王,把酒留着,等我回来。”
  “那是当然,阁下。亲王这里永远有您的美酒。”
  “嗯,确实,永远有我的酒。”我轻轻一捏那两颗硕大的乳瓜,亲王笑着拍了下我的手。
  “去吧,礼堂那够你们忙的。乔乔你最好去换个裙子,亲王也是。你俩这衣服没法干活。”
  “嗯,我们会叫人的,我们三个抬得累死。您好好休息。”
  挥了挥手,告别了三位。我往宿舍里飞了进去。
  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整体布局是传统的西方小独栋。唯独不同的是院子,我目测过去有泳池有滑梯有娱乐设施有烤肉台有湖有露营地。最乐子的是球场,我看了三分钟愣是没认出来这球场玩的是什么体育项目。
  什么,你问我为啥?我说说你听听,在我眼前是这么一幅景象:
  地是绿茵草,这没问题。两侧是橄榄球柱子,柱子前面是足球门,地上画着棒球的白线。左半场横着一边一个篮筐,红色的线是篮球线。右半场是各种可升降的假山假坡假滑道,看着是给什么滑板轮滑啥的极限运动玩的。最绝的是正中间一左一右两根柱子。我一开始没明白是干嘛用的,过去按了一下,居然拉起了一张全息网。哦,网球。
  “这是什么多功能大型体育场,哪个天才设计的?”我看了半天都不知道如何评价。这玩意要卖票那可太绝了。一张票比游乐园还值。不过我也大概能想到为啥这么设计。用户群是哪些姑娘。看了下,那些设备都是能收进去的伸缩变形结构。那确实这么设计最省事,反正都是一块地。
  看了会儿景没啥新鲜的,我直接上了楼。虽然从来没来过,但闻也能闻出来哪是卧房。顺着香味走就行了。虽然这么说很像狗,但我确实是这么做的。事实也证明,这招非常好使。我随手打开了门进了房间。
  E系那边我还得大概认一下谁是谁的床铺,这边用不着。我直接往那个最熟悉的床铺上走了过去。
  蓝色玫瑰印花的床单被子,三叶的头饰,床头那顶再熟悉不过的帽子,柔软暖和带一点阳光和熟悉体味混合的被子,有些随意的丢在床上的男式衬衫。 我直接把自己脱了,穿上那件衬衫钻进了被窝。  
  衬衫很合身,当然很合身。因为这是我的。
  列克星敦从来都只穿着这件衬衫睡觉。姐妹们也问过为什么,她的回答很单纯:“因为老公不在的时候他能这样抱着我。”
  顺带一提,我生前的桌面壁纸就是她穿着我衬衫起床的那张照片,我用了一辈子。
  我慢慢的把自己在被窝里舒展开,思考着该如何破局。  
  网站反追跳板是不用想的。这个世界的互联网只是叫互联网而已,本质已经是类人脑的数据链了。如果我找夕张强行反追的话那随随便便就能把目标“跟醒了”(刑侦术语,指目标察觉到被追查。)。所以硬件方面下手绝对不行。那么剩下的只有从人方面下手了。
  但人方面下手的话,人选就是个事了。
  那几个大胸天然妞不行,哪怕列克星敦都不行。她们对外对敌是一把好手,对内的技术还不如我生前老家门口胡同里抢特价鸡蛋的大妈。让她们去做人的工作,那最后结果绝对是现实黑客问密码,讲的就是一个技术。我指的是那种给人捆树上拿着灶姐的扳手打到说为止的技术。虽然说这倒不是不行,但这影响团结不说效果也不好。说到底还是得弄点攻心的法子。  “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为神纪,人君之宝也。”我喃喃自语着孙子兵法。这种攻心最好是用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让对方也想不到的人。最好是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找谁呢?”
  我头都是痛的,整个人揉着太阳穴思考着。我也知道我现在没有血液循环,但这玩意是我的习惯动作。
  一具熟悉的娇躯钻进了被窝。那味道让我整个人都彻底放松了下来,我想都不想的搂了上去,
  我的外卖到了。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晚?我都饿了。”
  “抱歉亲爱的,她们今天在食堂搞什么鸡尾酒party。我说你还没吃饭强行跑回来的。来,饿了吧。”
  “也还好,我刚才在想用计的事,还不算特别饿。” 那香甜而温暖的味道从那颗完美的软糖里喷薄而出,我感觉到能量再一次流入了我的身体。列克星敦看来也被灌了好几杯,奶水里有着很明显的特调鸡尾酒的味道,不过我倒是不讨厌这种味道,喝起来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哦对了,刚才电话里没说完,你说的下注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婆你等等。我现在饿,你等我吃饱了组织一下语言。因为很多是我的猜想,我想想怎么和你解释。”
  “好,不急,亲爱的你先吃着。”
  在吸空了一边奶子之后,我慢慢给列克星敦说了今天下午的事:大家怎么醉的茶,可畏怎么说秃噜嘴,我怎么问出的前因后果,找到的网站,图灵调查的结果,以及我刚才脑子里想的事。
  “我现在头疼的是这任务找谁去。这人得是她们所有人都想不到的,而且最好去的这个人自己还不能意识到是我们让她去的。我现在就在头疼这个。”
  “嗯,这个确实...嗯,等会亲爱的,我听你这意思,你已经知道了是谁?”
  “我的傻娘们,动动你脑子好好想想,整个这宿舍里,干这生意的能有谁?知道开网站的又有谁?还用我接着往下说?”
  我都能听见列克星敦磨牙的声了。
  “那赌狗和那路灯挂件...我他妈...”
  “老婆...收着点。”
  “抱歉,老公,我没忍住...”
  “这倒没啥,我第一次听到我和你是一个反应。但主要是生气没用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内华达和桑提。她俩要是能改都新鲜了。俄克拉荷马一个那么严谨的刺客摊上这么个赌狗姐姐真的是...桑提那就不谈了,那你琢磨她要但凡能改一点还能被你从二楼踹下去?”
  “是啊,那路灯挂件真的是,虽然也不能说她俩对你没有真心,但这事办的实在是。”
  “我知道,老婆,你那一脚是为了我踢的。”
  “没什么,她确实说话太过分了,大过节的吃完烤鹅拆完礼物就喝酒,然后跑去S系那边瞎他妈说话,说什么要是不喜欢礼物的话可以找她卖了换别的,当年卖了那么多燃油重机换可乐土豆也不差这一次...”
  “我说真的,你要是不踹那一脚可能就是我来了。”
  “那肯定得踹她啊,当时我慢一点苏联那伏特加瓶子就上来了。鞍山长春妹妹那都抄导弹要打架了。我肯定得...”
  “唉,那次罚她帮炊事班干了一个月活,所有重体力劳动都她包了。之后痛哭流涕求原谅那事才算过去。还以为她能改点,结果这次又来。真的是...”
  “狗改不了...”
  “老婆,嘴下留情,她也是婚舰,你这么骂完那我就是日...”
  “呸呸呸,瞎说什么。”
  “所以,老婆你有啥人选么?”
  “老公你这还真...你让我想想。你说要挑个打架的那这里有的是,干间谍...”
  我和列克星敦都陷入了沉思,谁都没注意到门口有一颗怯生生的小脑袋。
  “妈..妈妈...您在么...”
  我以为我听错了。
  “老婆,这喊的是你?”
  “废话,要不然还能喊的是你?”
  “来你给我解释解释,这女儿哪来的。你要解释不清我...”
  小脑袋进来了,悄悄摸摸的爬了上床。
  “哦,菲尔普斯啊...”
  “怎么地,你要干嘛?”
  “没什么,我刚刚觉得我头上有点绿。现在颜色下去了。”  
  小萝莉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俩。
  列克星敦和我一解释我才知道,之所以这么喊主要还是因为这孩子每次看见列克星敦就躲,每次出作战任务都是死死护住列克星敦。因为舰装记忆共鸣的关系她对列克星敦始终有一种愧疚,大家都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最后是某天食堂吃饭海圻想了个主意,干脆让列克星敦把她认作女儿,俩人当母女那么处。这一下解决了所有问题。
  唯一坏处就是这孩子每天晚上一定要列克星敦哄着才能睡觉。谁哄都不行。
  “司....司令官。您来了。”小萝莉看着有点怕我,白丝小脚一缩一缩的。直往列克星敦身后躲。
  “菲儿,这可不对哦,你叫加加和星座都叫小姨。那叫妈妈的丈夫应该叫什么呢?”列克星敦坏笑着把她往前推。小丫头手指相互打结,脸涨的通红。
  “爸,爸爸...”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听这个能忍得住,没有。
  望着那和列克星敦一个模子的小脸,我直接抱过来一通亲,弄的小丫头一脸都是口水。列克星敦一脸无奈的拿来手帕给小丫头擦着脸:“老公咱俩要有女儿你绝对是女儿奴。我敢保证。”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咱俩“要”有女儿?这不已经有了么。”
  “爸...爸爸...菲儿可也...也有戒指...所以...菲儿也...”
  我感觉我整个人体温都上去了。列克星敦听了这话前仰后合,也一把抱住了小丫头:“好啊,我们的小丫头长大了,开始要和妈妈抢老公了?”
  “没,没有...妈妈..我不是要和你抢...抢...”
  “没事,菲儿。别怕。妈妈和你开玩笑的。第一,你也是爸爸的婚舰,这是你的权力。第二,整个宿舍,连你加加小姨敢这么说我都要拿高跟鞋踢她屁股。但唯独菲儿你开了口,妈妈一定会让爸爸给你。”
  列克星敦虽然笑着,但是我看得出来她是认真的。
  “可惜啊,菲儿你的妈妈太多,爸爸得排班才能给我的乖女儿舒服舒服。要不,你找你妈妈给爸爸下个命令?”
  “老公你一点正形都没有,再说了,我哪能命令的动你,总不能真的去找那赌鬼和路灯挂件下注赢什么愿望券给菲儿吧。”
  “诶,你还别说,菲儿要能搞到那个,那她就是大赢家了,我可不得不陪。”
  “死鬼别扯淡。回头菲儿真的...算了不说了,你先在这坐会儿。我先去哄菲儿睡觉。”说着列克星敦直接把乖女儿抱了起来:“走了,好孩子该睡觉了。一会你那几个小姨来了你又睡不着了。”
  望着列克星敦走出去的背影,我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图灵,设置好了么。”
  “设置完毕。”  
  哄孩子睡觉可不是简单的事,这我还是知道的。
  由于刚刚饱喝了一顿,加上列克星敦的被子非常暖和。我现在非常饱暖。所以应时当令儿的,饱暖来了…哦不对,淫欲来了。
  “嘿,司令官,这是来自香格里拉的奇袭!”
  一个堪称完美的浑圆屁股直接炮弹落水,径直砸在了我的脸上。
  “你个大屁股,老是这样坐上来。”这尺寸我都不用看是谁:“大黄蜂你先起来,我看不到人了。”
  “我才不要,我要亲亲,不亲亲不起来。”
  “我的Señorita(西语小姐),你这大屁股压着我怎么亲?”我报复性的咬了几口,口感巨好。
  “就要亲,亲下面的嘴,不亲不起来!”
  脸上的兔女郎开始耍赖,肥美肉感的巨型臀部前后磨蹭着我的脸,恨不得把我整个脑袋都塞进那小溪潺潺的花房甬道。
  “行,你说的。你别后悔。”
  有屄当前我还客气什么,扒开下身遮挡就直接把整只肥鲍鱼含了进去。极品溏心美鲍入口直接爆浆,略带鸡尾酒味到的汁水瞬间就滋了我满满一嘴,咽下去的口感臊膻腥甜,野性十足却又不令人反感。我也不客气。舌头疯狂的舔弄着两片鲜美的阴唇,舌头长驱直入一勾一勾的撩拨内里肉壁。
  当然,那粒肥美的珍珠可不会忘记。上下牙咬住又吸又舔,把我以前吃麦丽素的本事全部用了出来。大黄蜂爽到双腿死死的夹住我脑袋,两手拼命的把我往里推,我毫不怀疑如果这时候她爽过了头,她能把我整个脑袋按到她阴道里,这身子可真的能做到这种事。为了防止被夹头,我赶忙调了调姿势。先是拿舌头勾出她的花口,用力一吸,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和她最隐秘的唇来了一个深深的舌吻。最后双唇用力吮住那粒肥美的珍珠,学着她们给我真空吸的姿势用力一吮。
  大黄蜂瞬间爽到双眼翻白,整个人后仰滚了一圈。
  高潮迭起的她趴在床上就昏了过去。下身疯狂往外吐着花蜜,大屁股和两条腿抽筋一般的抖动,波浪潮汐连绵不绝。
  真是好景色。
  哦对,她那句口头禅咋说来着。
  qué guapa estás,Señorita。(您现在可真美,小姐。)注1
  “姐夫,我小看你了,你居然还懂西语?”又一只小兔子跳上来搂住了我。
  “哪的话,加加。我怎么会懂那个。英语也就是勉强能生活的水平。”
  “那您刚才那句?”
  “哦,看猫和老鼠学的。”
  后面进来的几位明显一个趔趄。
  “看着点,别摔着。好家伙企业,你们喝了多少,这走路都快出残影了。”
  “额...啊,司令官啊。没啊,我没喝...”
  “还没喝?你这丝袜都当手套了。你另一只手套跑哪去了?”
  “姐夫,嗝。这呢。”说着星座从裤裆里掏出一只湿漉漉的白色手套:“刚我看企业忘了拿,我就顺手塞...”
  “.....你们几个酒鬼真的是...赶紧脱了上床。”
  “才不要,小宝贝。来,给妈妈笑一个。”
  “密苏里,她们几个常年约酒开桌的也就算了,你这天天宅家的凑什么热闹。”
  “难得嘛...听说你要过来太太连酒都不喝就往回赶,大家喝了会觉得亏了就提早散了。您可得补偿...”
  “就是,司令官。”两个硕大的乳峰直接把我头都埋了进去:“都因为您,太太她魂不守舍的,我们喝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再说不就是喂奶嘛。我也行啊,来,司令官,你...喝....”
  “....得梅因你挪个地方,我实在是啥都看不见。再说我刚把列克星敦喝空,你这俩奶下去我今晚上就不用睡了。”虽然说是这么说,还是象征性的吸了两下。一大口下去我实在是撑的难受,赶忙拍了拍大奶子,示意她坐到一边去。
  “还有秘书你这话说的也是,这是宿舍,我补偿个六啊,又不是夜总会,要不你们跳一段钢管脱衣舞烘托一下气氛?”
  ....完了,这话一出口我就反应过来说错话了。这帮金发大波妞真的敢。
  “司令官,您要看,好嘞。”床上的大屁股不知道啥时候醒了,一听这话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抄过旁边的衣架就摆好了姿势。一旁的星座一看这架势,直接就把旁边颇有年代感的点唱机打开。乐曲飘了过来。
  我是不太熟悉那个年代的百老汇什么的,但猫和老鼠我还是经常看的,加上那个年代的动画片也会有一些类似桥段。所以我大概还是能猜到这是什么年代的曲子。但小兔子跳的完全不怯场,越来越投入。从一开始单纯的色情肉体舞动,渐渐的带了力量感,甚至整个人都开始在衣架上倒立旋转,节奏感染着全场。几个姑娘们纷纷跳下去加入了舞蹈,有的甚至带上了不知道哪翻出来的假面,一边跳一边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豪乳相互挤压,肥臀激烈碰撞,手指在对方的嘴里划过,脸上的妩媚春情调笑。那勾魂一般的小动作让我下身疯狂暴涨。有几个姑娘甚至开始拿黑丝玉足时不时的勾一下我龟头。现场的气氛居然真的被她们变成了那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夜总会。我仿佛再次穿越了时空。
  我其实生前看过脱衣舞。但是真的应了相声里那句话:“我是带着批判性的眼光去看的。”虽然那舞者的身材挑不出任何毛病,表演也非常精彩,气氛烘托到了极致。热烈之处甚至和观众互动让观众洗面奶甚至吸她那两颗奶头。我却丝毫没有兴奋,甚至都不如自己看片来的有感觉。
  怎么说呢,我感受不到情感。
  我从来不是什么坐怀不乱无欲无求之人,对我来说只要有可能,和爱人发泄欲望是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平常之事。但正因是吃饭喝水,我从来吃不出那几千的高级菜好在哪里,我也从来不觉得那天文数字的佳酿有何底蕴。对我来说,那只是味精和糖水。哦,甚至有些都不能算糖。应该说是不那么酸的醋。
  吃喝如是,做爱也如是。所以纵使我生活还算安稳,我也从来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去那风月场的年头。我知道,那里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但现在不是,现在看着面前色情的娇躯疯狂扭动眉目传情,我下身涨的生疼。列克星敦正好进来。看到这场景先是一愣,然后妩媚一笑,把灯开成昏暗一点,自己迈着猫步也走向中间。众人如同女王驾到一般纷纷让开。她带着众佳丽刚要跪。我赶紧一拦。太太明白我的意思,带众佳丽们蹲了一圈,接着媚眼如勾般一挑,在我最敏感的系带处反复扫了几下,用特意涂过口红的双唇在我马眼上深深一吻:“亲爱的,来。”众人也会意,闭眼张口伸出舌头,双手掬在下巴下面,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催促着我赶快喷发。
  我直接飙了出来。
  是真真正正的飙射,水压如同消防栓被车撞断一般激喷而出。姑娘们的香舌一勾一勾的往里吞着。我玩心大起,直接手握住鸡巴开始扫射,喷的她们满头满脸,眼睛额头头发上尿的全部都是我的液体。姑娘们更为兴奋,双手捧起自己的奶子,对着我也开始喷射。我感觉又回到了刚出生的那天。不同的是。这回是真正的愉悦,不再有一丝一毫的痛苦。就这样两股液体交汇着,这一场淫欲大秀才雨散云消。我也出了一身大汗。姑娘们闻到石楠花味道如同疯了一样把我压在了床上。无数香舌在我身上各处舔弄。最好的部位当然被列克星敦占着,她舔到下身都开始喷水。整个人是真真正正达到了绝顶。而我在被舔了一个小时之后才被放开。
  “我说真的,你们刚才这一通舐,我感觉我自己是牧场里给牛羊用的盐砖舔盐块。”
  几个白花花的身子一楞,然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星座一边乐一边从床头摸出了一个东西,挤了颗塞进嘴里。然后她整个人开始变得面色潮红。我全程都看在眼里。
  “星座!你刚才吃了什么!”我一把抢过了那个东西,然后看到了我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药,还是药片。
  “星座!”我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寒意肃杀,把刚才的热闹气氛一扫而空。列克星敦她们先去洗漱了。房间里没几个人,就我大黄蜂得梅因和星座。一时间房间里气温降到了冰点。
  “你喜好夜总会,我不拦你,你那身衣服,我也很喜欢。你要玩闹,那都是放松。但是我应该说过,我最恨什么吧。”
  “不,不是的姐夫,这不是....”星座终于明白我为什么生气,想解释但是被我吓着半天说不出话,嘴唇不停的抽动,脸上写满了委屈。最后支吾了几声,衣服都没穿,哭着冲出了房门。
  我面沉似水,整个人脑子都是放空的。
  “啊,我们洗完了,亲爱的你...诶,星座,怎么..”
  和进来的列克星敦装了个满怀,星座满脸泪水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姐,往门外冲出去。列克星敦赶忙打眼色,得梅因会意冲了出去。企业她们赶紧进来。
  “怎么回事司令官,你和星座怎么会吵...”
  几个洗漱完的也坐到了床边,看着我手里的药片。众人瞬间明白了。  
  “司令官。”列克星敦只有说正经事的时候这么叫我:“你现在带上衣服,出去和星座道歉。立刻,马上。”
  我大概猜到怎么回事了。
  “列克星敦,我最后问一句,这确定不是那个东西是吧。”
  列克星敦白了我一眼,直接掰了一片:“张嘴。”
  “老婆,我...”
  “怎么,你怀疑我要害你?”
  也是,吃就吃了。
  星座刚才是嚼的,我没嚼,整片吞下去了。
  等了一会,除了身上变的有些红,像是肉体刚泡完热水澡一样,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就是稍微有些热。
  “老婆,这到底是?”
  “活血剂。促进那个红色素循环的。你没感觉星座脸上哪怕那么跳舞都没什么血色么,她要定期吃这个。她的毛细回路有些不通,这是夕张开的药。你不信可以去问她。”
  “我没什么不信的,我去给星座道歉。”
  “劝不好你今晚上别上床,听到没!”
  “是。”  
  短发少女蹲在宿舍门口,泪水在自己身下滴成了一片小水洼。鼻子一抽一抽的。那梨花带雨的脸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情伤,然后大骂辜负佳人的那货不是个东西。
  我确实不是个东西。
  把外套给蹲着的少女披上,我跪在她身后抱住了她。星座感觉到是我,擦了擦眼泪,但赌气扭过头不看我。
  “星座,是我的错。我吓着你了。我没问明白就...”
  “姐夫...在你眼里我就是...我就是那种女孩么...就因为,就因为我喜欢夜总会文化...?”
  “不是的。和你喜欢什么没关系,我就是单纯看你吃那玩意,然后想到了...”
  “所以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脏么!我喜欢喝酒,喜欢跳那种舞!所以我就一定会磕那东西?姐夫你就是那么...”
  “是,我不是东西。你喜欢喝酒,但从来没耽误过事。你喜欢跳香艳的舞,但只给我看。我不做任何辩解。就是我冤枉的你。我甘愿受罚。”
  我轻轻的把她扭过来,望着那满脸泪痕的面容,慢慢的说道:“星座,对不起。”
  一声耳光响彻了整个宿舍,楼上窗户都打开了,姑娘们纷纷探出头来看什么动静。
  我说真的我没想过会这么响,而且这也太疼了,这手也是液体金属脸也是液体金属的,怎么会和我肉体自己扇自己是一个级别。光响我能理解,毕竟俩块铁打上,这么痛是什么鬼。
  算了,也正好,不痛不长记性。
  我一下一下用力的扇着,星座整个人都吓傻了。楼上看的几位也吓傻了。列克星敦喃喃自语:“我就是吓吓他,他怎么...”
  抽了几下?我没数,反正我脸木了。要不是这身体没血我估计腮帮子现在得和馒头差不多。星座终于缓过神来。直接扑上来死死压住我的手:“姐夫,你别...你这是...”
  “我应得的。别哭,没什么好哭的。其实应该让你打,我怕你手疼。我自己来...”
  “姐夫你怎么,你怎么真的...”
  “我乱怀疑我自己的爱人还冲她发火,这样的丈夫不该打么。”
  “好了,好了姐夫...星座不生气了,不生气了...”说着她直接死死抱住我不让我手再动:“我,我刚才和你解释清楚应该就没事了...我一害怕就...”
  “宝宝,原谅我。都是我不对。”
  “嗯,嗯..没事了,没事了姐夫。我们上楼。我们睡觉去。没事了。”说着小妮子直接一较劲把我公主抱了起来,往卧房走去。
  诶不对,好像反了。算了,反正列克星敦说的是道歉,劝好。谁抱谁不重要。
  这时候的我并没有注意,门口还有一个声影默默的看着我俩。
  “亲爱的,还疼么。”
  “没事,我活该。”大家都睡了,我用传音和列克星敦说着悄悄话。
  “唉...你居然还真的下得去手,我都不好说你这人..”
  “做错了事就要受罚,我自己定的规矩,我不遵守。那我就别干了。”
  “你啊...”列克星敦长叹一声,慢慢帮我揉着脸。
  “诶不过说真的亲爱的,你想好怎么干了么。”
  “嗯,刚才我已经和声望说过了,到时候港区大扫除。”
  “大扫除?”
  “对啊,大扫除嘛,然后,总会有一些东西不知道谁是谁的。到时候咱们开个失物招领。”
  “等下,老公,为什么你会这么确定她们一定会有实体证据?”
  “很简单,老婆,我问你。如果某天加加和你说,她不是吃饭,是在追求食物和人的精神境界。你会怎么想?”
  “....我会怀疑她要变深海。”
  “就是如此。你可以说追求好吃的,追求尝试新的吃的,甚至追求就餐环境,但你最终本质还是为了吃饭。你上来就否定说自己不需要吃饭的,那要么送去给灶姐要么送去给夕张。”
  “但是老公...这和...”
  “你听我说完。我为什么说这个,因为盈利就是吃饭。哪怕是慈善公司,不盈利要怎么慈善。您都饿死了还普渡众生?那您这是真神仙。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她们干这事,她们的盈利点是什么?”
  列克星敦愣住了,对啊,桑提怎么会做没赚头的生意。这事没有利益啊。
  看见列克星敦的表情,我笑了笑,翻个身捧着她脸,继续解释:“所以说,如果一个生意。他绝口不提钱,而是疯狂和你说收益。那就有两种可能。要么,不从你这赚钱。这事显然不是。那就是第二种,为了广告。”
  “抽奖营销发放福利是么。”
  “还得是你们有生活。所以,她们必然有一本实体账。因为她们不可能也不敢放在图灵那。要么是硬盘,这个可能性我觉得不大,因为硬盘最终还是要接终端查看,一连接就会被图灵看到。桑提不可能冒这种风险,所以必然是实体账本,而且绝对体积不小。你琢磨这个数据量。算上加注的精确到每个人,还得每日更新,那会非常显眼。那么问题来了,老婆。你要藏这么一个东西,你会把它放在哪?”
  “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见的地方,所有人进屋都能看到的地方。”
  “老婆我很怀疑你藏了私房钱。”
  “切,说正事。”
  “没了,就这么回事。到时候就是失物招领的戏码了。你自己领走的,说不是你的也没用。”
  “但问题是,老公,这样的话她们销毁证据怎么办?”
  “呵呵,那东西到手就扫描,那就是影像资料,至于证词和口供。那就要看咱们的乖女儿手艺如何了。”
  “......你...”
  “放心,老婆。哪怕是桑提,她可也是婚舰。沾了这种事,她能怀疑?这么可爱的女儿为了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爸爸。桑提高兴还来不及呢,多好的广告啊。这不显得她这个庄家童叟无欺么?”
  “....你是故意让她...”
  “呵呵,睡吧,老婆。我可什么都没说。我只是个色鬼,对女儿有想法的好色老爹。那都是女儿自己的想法。丫头长大了,偷听父母聊天,想要做自己的决定。我这个爸爸可是无辜的。”我闭上眼睛,狡黠的一笑。
  “说真的,老公。有时候我真的会对你有点害怕....”
  “正常,老婆。因为我也是这么看待我自己的。”说完,我也睡着了。
  等着吧,内华达,桑提,我会让你们俩位老婆感受一下,我这个家主可不是只有下半身。    注1:经西语朋友指正说Señorita有未婚小姐的意思,用Señora女士会好一些。但游戏原文台词中用的是Señorita。故此为了原台词neta效果原文不做修改,特在此注解。感谢pir大佬提供西语方面的指正。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0 03:02:29

第十四章
  菲尔普斯认列克星敦当妈这件事。港区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
  这俩母女不仅面容像,气质像,说话谈吐生活方式都像。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俩犯起小心思要干点什么。没人拦得住。这要不是舰娘没法用自然人方式生育,大家都会怀疑列克星敦是不是干过点啥。
  菲儿晚上基本没怎么睡,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些话。
  “司令...爸爸喜欢菲儿,爸爸要和菲儿亲热...嘿嘿...嘿嘿...”小色女一脸怀春的表情,幸亏这时候她的驱逐舰宿舍没几个人,大家都在排队洗漱,没几个人往她这边看。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比如她的姐姐。
  “老妹你干嘛呢?昨天冰淇淋吃多了?”波特一脸蒙蔽的打着哈欠走了过来,那一头红发刚起床,支楞八叉的往外呲着,看着和狮子差不多。说的是真的狮子。
  “没,没有...姐我去洗漱了...”
  “奇奇怪怪的...”
  菲儿洗着脸,小脑袋瓜开始飞速整理着昨晚听到的那些话。
  爸爸身边有那么多漂亮前辈,如果靠等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轮到自己。自己也不像妈妈那么好的身材。小色女低头往下看了眼,悲哀的发现自己可以无遮无拦的看到脚尖,完全就是小孩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嘴撅的委屈巴巴,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悲凉。
  “爸爸每天晚上身边那么多人哪里轮得到我。总不能我去夜袭爸爸吧...要是能强制爸爸陪我就好了...”
  诶对了,强制,强制。妈妈昨天晚上好像提到了什么。什么愿望券?
  菲儿性格还是比较少女,而且由于内向平日里除了任务训练基本不怎么出门活动。列克星敦生怕她被带坏,千叮咛万嘱咐告诫赌博的坏处,小妮子对赌博唯恐避之不及,自然也不会对下注这种事有什么好脸色。这会儿的她整个人表现得特别像是知道了什么好东西但是不知道去哪找的孩子,整个人在去食堂的路上开始拉磨,路过的少女都奇怪的望着她,眼神中像是看到了一种和火烧绑定的动物。
  正当小母驴在这路上转圈的时候,身边路过了几个明显看着是宿醉未醒的醉妇,走路看着还是有点东倒西歪。本来菲儿注意力没在她们身上,但她们路过时候的说的话一下把小色女拉了过去。
  “我说可畏你这个嘴真的是,昨天你那一嗓子,现在指挥官都知道咱们下注的事了。早上声望来喊我们的时候那个脸你是没看着,我都感觉她要一炮轰过来。”
  “好了好了不挠,说了就说了呗,大不了我再给他灌一瓶...”
  “闭嘴吧你。现在他这身子你别说灌药,你杵他屁股里他也就是尿出去。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办吧。我和你说,到时候庄家那俩回头中了奖不兑现说你给泄露出去的。我看你咋整。”
  “她敢,那赌鬼和那路灯吊死鬼,她要是敢不付账我给她俩扔炼金室里。到时候拿大姐的魔法棒给她俩全来一边,保证让她俩爽到极点。”
  “可畏我警告你,你要再偷我魔法棒拿去做炼金实验,我保证让你全身洞插满魔法棒。”
  “得得得,光辉,你是大姐,我们怕你,你说了算。我反正再怎么不靠谱也比不挠强得多。不挠那炼金才是,上次给我设计那飞机我气都不打一处来。”
  “怎么了,蝙蝠飞机,多帅!”
  “你他妈那确实是蝙蝠飞机,物理意义的蝙蝠飞机。白天起飞都不能起飞,只能夜里使。我一个航母带着飞机出去演习结果飞行机器人怕光拒绝起飞。你知道我被那帮金发大波妞笑了多久。我还没找你...”
  “行了,你们闹够了没,到食堂了,吃饭了。再闹我让你们尝尝伦敦的减脂餐。”
  “...行,胜利你够狠。”  
  装母四姐妹吵吵嚷嚷迈着不怎么直线的步伐进了食堂,旁边的小母驴停下了拉磨的脚步,若有所思。
  “赌...应该说的是内华达姐姐吧...路灯...路灯...啊,我想起来了,之前过节的时候那次打架,妈妈气急败坏的说要给桑提姐姐吊路灯给塔什干明斯克她们出气。”
  小母驴一拍大腿,拿定了主意:
  “行了,我有办法了。爸爸,您可别想跑。菲儿一定会满足您。”她紧缩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床上的我正在吃着早饭。整个人打了个冷颤。轻轻的咬了一下列克星敦。
  “老公,好好吃,别闹。”
  “哦,好...”
  菲儿的心情好了不少。早饭是自己最喜欢的松饼+燕麦牛奶。当然,冰淇淋绝对不能少。U系的小家伙们对于冰淇淋的执念能和VV她们喝咖啡的追求媲美。大家都知道,也都习以为常。食堂常年有各种口味的冰淇淋,你想得出来就能做,绝对新鲜。就是每天口味不太一样。这主要是和奶源有关系,今天冰淇淋什么口味,是浓是淡。是稀是稠,是甜是酸,带不带酒。这玩意厨子说了不算,主要得看挤奶的头天吃的什么。以至于打赌今天的冰淇淋是谁的奶变成了食堂的固定竞猜环节,赢了的可以再来一份。目前记录保持者是丹阳,她连续猜对了一年,最后被禁赛了。因为大家实在不能忍受不怎么吃冰淇淋完全靠纯运气的舰娘能够卫冕冠军如此之久。U系的小姑娘们一致认为这是对冰淇淋神的大不敬。丹阳很是委屈。
  菲儿的速度很快,毕竟再怎么说,少女也是波特级的驱逐舰,高速突袭对她们来说是必修课。一道身影小小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偷偷摸摸的身影如同闪电一般窜到了隔壁栋的宿舍。她知道,桑提和内华达她们在这栋楼。少女小心翼翼的上楼,尽量不发出声音。一间一间房摸着,最后在图书室,少女找到了她想找的人。而屋内的气氛明显很压抑。少女犹豫了一下,藏在门后听着。
  “所以,我的‘老板’,现在怎么办?可畏那一嗓子喊完,管事的可全他妈知道了。现在好了,整个盘口都要完犊子!”
  “闭嘴,你个黑心娘们,还不是你说的什么要给自己的供货商一点内部价优惠我才去的,不是你丫为了贪图那批化妆品折扣讨好那俩炼金疯子我能松口?你问我怎么办?我他妈还想问你呢。现在全港区这么些装备全顶在你我头上。我俩要敢跑你信不信她们能把我们从深渊那抓回来捆树上?”
  “好了好了,咱俩都冷静冷静。”绿发美女摘下自己的单片镜擦着,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安抚自己的合伙人。一旁的异色瞳大妞无聊的转着自己的左轮,那场面谁一进来都会觉得自己误入了什么黑帮谈判现场。
  “所以说,现在知道的有多少人,能确定么?”
  “知道盘口的有很多,但是知道是你我的就她们四姐妹。”
  “列克星敦不知道吧。”
  “废话,她要知道了咱俩还在这聊天?早就吊路灯上了。”
  “你...”桑提最不爱听的就是这个,但也没办法:“网站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做的跳板也没有被追踪的痕迹。那说明没有扩大化。当环节出问题时,先想想是谁导致了你出问题,然后解决掉那个人。”
  “你说的简单,那四姐妹可是装甲航母,你解决一个试试?”
  “我不是说她们,而且我还需要她们帮我做药妆呢,哪有打自己供货商的道理。我的意思是,如果接下来扩大化的话。那么来一个再解决一个就是了。总比这样担惊受怕来得好。世界上一切的不确定因素都可以赚钱。尤其赌博。”
  “这就是你疯狂撒币的理由?你居然管这种纯送钱叫赌博,没有赢光往里砸钱叫什么赌博!那叫捐款!”
  “你个赌狗,这是生意,生意!如果需要金钱,不要去考虑怎么赚钱,而要去疯狂花钱,这样就会有人为你的消费买单! 这才是金钱的使用方法!而不是像你那样天天梭哈梭哈就为了那一下!真是的,我怎么会和你这种人合伙...这简直是我人生中最糟糕的一笔坏账...” 桑提扶着脑门一脸无奈。内华达切了一声,把椅子转了回去。
  菲儿觉得自己该出场了。
  “两...两位...姐姐。您二人行行好。能不能,给我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一个冰淇淋呢?”
  小小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在俩人的耳朵里不亚于一声炸雷。俩人怎么都想不通这种时候宿舍怎么会有人。桑提吓的光速展开了舰装,内华达更是直接把左轮对准了门口,而当她们看清楚来人的时候,两位叱咤风云的大老板顿时汗都下来了。这但凡来的要是声望,那好办,跟着走就完事了。司令官进来也好办。大家都是婚舰。哪怕蒙大拿进来灶姐进来列克星敦进来,这事都好办。
  唯独进来的这位,她俩没有一点办法。
  “菲...菲儿?你怎么...是列克星敦让你?”
  “不,是我自己来的。”少女坚定的摇了摇头。“两位姐姐刚才的对话菲儿都听到了。菲儿不会说出去的,菲儿不是什么贪得无厌的坏孩子,菲儿只是,只是想找两位姐姐要一个冰淇淋。”少女勉强让自己挤出一个微笑,那表情在二人的眼中看来简直比深渊还要可怕。桑提知道,如果你在谈判桌上看到这种表情,要么你准备好苦战,要么你最好是直接开火崩了对面。
  “啊,啊...”最先回过神来的是桑提。“那是,我们的菲儿可是好孩子。所以好孩子可是不能说谎的。那,菲儿来和桑提姐姐握个手吧,只要菲儿是诚实的,那诚实的孩子必须要受到奖励。”说着桑提摘下了手套,哆哆嗦嗦的抓起了那只小手握在自己手心里。
  内华达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她要干嘛了。
  这是要确定菲儿是不是间谍。
  舰娘之间是能够共享情绪波动的,这项功能初衷是为了伤员搜救。例如一定范围内有伤员无法脱离战场,就可以就地潜伏,感知到搜救队伍之后发出情绪波长。每种情绪波长有着不同的频段。情绪波动越剧烈就表示情况越危险。但之后由于深渊和高层的叛变,深海开始使用这项技术钓鱼,袭击一些接收到波长赶过去救援的舰队。这种类似历史上“幽灵电台”的波长被姑娘们称之为“塞壬”。意为诱导水手跳海的人鱼。所以之后为了防止这个情况每个人的识别码是固定唯一且不可复制的。姑娘们称之为编号。胡德是1号,她是第一个上了这套系统的。小萤一直觉得很别扭,老因为这个闹脾气,因为明明她才是初始舰。后来夕张发现这数字不是按照顺序来的,而是有什么特定规律。不算胡德这类双档位需求可切换舰装以及天龙那种特殊需求要用到的多素体,现有独立舰装总共才三位数,但很多人编号直接就奔着四位数去了。甚至还有传说中元老港区的戈本,以及一些稀有的幼年态素体,坊间谣言说她们的编号是8000多往后。所以港区姑娘们一直怀疑说舰装功能觉醒(技能改造)也和数字有关,但谁也不知道规律是什么,这逐渐变成了一种玄学。但这个识别码后来发展出了一项意想不到的功能,就是测谎。
  其实测谎的原理倒是不复杂,和自然人测谎的原理差不多。只是由于舰娘没有脉搏呼吸心跳,所以测量方法变成了手握着手接口互联来相互感知情绪波动,说到底其实就是把脉。港区姐妹们相互发誓的时候都是这么十指紧扣然后说誓言。只要你心里有一点鬼,最轻是一个过肩摔。
  这方面内华达可是好手,她经常拿这招偷摸牌搭子的手来看对面什么牌。
  菲儿自然也知道测谎的事,但她确实问心无愧,所以也不怕桑提摸手。桑提越握越慌,期盼着哪怕有一点波动自己都可以假意发怒然后脱身。但测着测着自己后背都湿了,因为她发现这小妮子真没说谎。这下给桑提整不会了。一旁内华达看着不对,赶紧过来解围:“好菲儿,果然是诚实孩子,没有给你妈妈丢脸。来,你先坐下。”说着便把菲儿抱在转椅上拍了拍小脸:“那么,我们的菲儿想要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呢?放心,你姐姐我一定给你办到。”
  桑提一个劲的冲内华达眨眼,内华达看见了但没明白什么意思。这时候菲儿开口说出来的话把俩人都吓了一跳。
  “我,我要7张那个,那个愿望券。就是能和...能和爸爸做爱的那个...我知道两位姐姐这里有,但妈妈,妈妈说赌博不好...所以菲儿不赌博,菲儿就是想要那个。刚才,刚才两位姐姐答应我了。这,这就是菲儿要的冰淇淋。”小姑娘低着头红着脸结结巴巴的说出了许愿,她是突出一个又好色又没胆,和她姐姐波特完全是反的,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讲这些话实在是过于难为这个内向的小妮子了。
  两位老板彻底人麻了。 她们想破头都没想到这小妮子会要这玩意。
  桑提最先反应过来不对:“菲儿,是谁告诉你姐姐有这个的?是你妈妈么?”
  “不,不是...早上去食堂的路上我听可畏姐姐说的...她说什么赌...赌狗和...路灯吊死鬼...我就觉得...觉得...”
  桑提哆哆嗦嗦的想把自己外套脱了,由于手太紧张解了十几次都没解开扣,干脆整个从头上脱了下来:“菲,菲儿。这样。两位姐姐去商量一下,好不好?你先坐着。我们去里屋商量一下怎么给你,因为这个不是实体的。让姐姐们想想办法好不好?”
  “啊,对对,菲儿。姐姐的左轮给你玩。”内华达把子弹抠了,哆哆嗦嗦的把枪递过去。这枪整个宿舍谁碰她和谁急眼,这会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忙双手奉上:“你先玩会,我和你桑提姐姐商量下,一,一会见。”
  两人一溜黑烟进了里屋。菲儿满脸疑惑。拿着左轮开始摆弄。  
  俩老板一进去,关上门,一屁股就坐地下了。
  “怎么办?说话,别装死。”
  “怎么办?我他妈知道怎么办?真是要了亲命,那俩炼金婆娘大马路上聊这个是生怕别人听不见是么?我说实在话今天进来的是灶姐这事我都有辙,大不了打一架。这妮子是谁?这可是列克星敦的心尖儿!整个港区列克星敦除了那死鬼就她说话列克星敦会听。你没听见么?她直接喊那死鬼叫爸爸。但凡她现在哭一嗓子,今天晚上锅里炖的就是咱俩!列克星敦什么主食都不用配就能把我们吃咯!”
  内华达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差点腿肚子朝前。  “这丫头简直是和她妈一模一样,这俩母女要不是我确定这身子生不出孩子我都怀疑那老娘们是不是外头背着死鬼干过点啥。好家伙直接一要要7天。真不愧是咱们家的,还知道要个吉利数,幸运7。”
  “那怎么办,给她?你确定她没说谎?”
  “她要说谎这事好办了,咱俩直接发火然后赖账,这事反而简单。要命就要命在没说谎。你个赌狗你知道生意场最难搞的是什么客户么?最难搞的生意除了内行就是小孩子。做生意的看到小孩头都是大的!”桑提整个人都瘫了,干脆躺了下去:“给她不是难事。问题是后台的账对不上。那帮骚货,但凡有一个发现赔率对不上还不和我们玩命。我现在头疼从哪抠这7天给她。要优惠券我也得有纸啊,要了命了草。”
  内华达不说话了,桑提也不说话了。俩人四目相对看了很久,突然一拍大腿:“对啊,这不还有你我么!”
  两人刚想出去,内华达又拿起了个盒子,往里装东西,桑提看的眼都直了:“你个赌狗你干嘛我去,别拿我鞋子!你那丝袜和内衣干嘛的,你这是...”
  “闭嘴,这回听我的,瞧你那样,你现在弄个假发能演活葛朗台。”内华达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亏你还做生意的,你还不如我这个赌狗。连赌场都知道,危险客人要放水,要调老虎机倍率,要给优惠,为的就是不让客人出去乱说赌场是黑店。你这点东西和她回头说出去哪个事更大?真的是,花钱买平安都不懂么。什么时候还心疼钱。你早晚给钱上摔跟头。”
  桑提知道内华达说的有道理,但是有道理归有道理,忍不住就是忍不住,干脆闭上眼睛不看。
  “要了我的心尖肉啊~~~~~~~”
  “你丫有肉么?”
  俩人一身狼狈的走出了那个房间,面上的表情纠结万分。但她们不知道的是,倘若她俩再晚一分钟出来,屋外的小色女自己就走了。那接下来的一切事都不会发生。
  就差这一分钟。一切的流向都改变了。
  桑提和内华达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把自己装的亲切一点,把小妮子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仨人坐在沙发上,画面非常的合家欢。当然,如果不听内容的话。
  “菲儿,来。我和你内华达姐姐商量过了。我们的菲儿长大了,是大姑娘了。而且又是婚舰。大姑娘想和爸爸亲热了。这很正常。而且菲儿说得对。赌博不好,你看你内华达姐姐天天因为玩牌被训。”
  “嗯,菲儿知道。”
  内华达咬牙切齿但又没法还嘴,还得跟着陪笑脸。
  “所以菲儿要的话桑提姐姐可以给你。这没有问题。但是其他的姐姐和你小姨她们也要。如果给了菲儿那么别人的就会少。菲儿也不喜欢拿别人的东西,妈妈教育过你这是不对的,对吧?”
  “可,可是。”
  “诶诶诶,不哭不哭,来,所以桑提姐姐想了个办法。你看,桑提姐姐和内华达姐姐也是婚舰。既然是菲儿要的话,那姐姐们就牺牲一下,毕竟大姑娘的第一次,就算姐姐们送给菲儿的成年礼了。你从我们这拿7天份额走。这样大家也开心,菲儿也能和爸爸亲热,两全其美。多好。”
  “诶...”菲儿愣了。两位姐姐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这样自己硬拿别人的,那确实不好。妈妈说了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但既然是礼物的话,那...
  “嗯,菲儿听姐姐的话,菲儿喜欢礼物。”
  “呼.......”俩人明显放松了下来,脸上也开始真心的笑了出来:“太好了,菲儿最乖了。等着,姐姐给你拿礼物去。”说着桑提就把书架上一本超级大的词典拿了下来,内华达从胸口取出一颗弹壳吊坠。打开了锁扣部分,把那颗弹壳嵌了进去。词典打开了,但里面没有字。木板一样厚的封皮上是一个左轮凹槽。内华达把自己的枪放了回去。桑提特意翻到后面的空白页,取了一页活页下来。掏出一杆金笔奋笔疾书。菲儿满头问号。
  “内华达姐姐,这是...”
  “咳,没啥,这本来是我的枪匣子。然后为了防止别人乱碰就处理了一下拿来装账本了...桑提你写你的你扒拉我干啥玩意,都这样了有啥不能说的,咱们早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怕个屌。”
  桑提白了一眼,无奈的低头继续写着。
  “好了,来。菲儿,拿着这个。到时候想要的时候拿这个来桑提姐姐这换排班表。内华达,你也签个字。”
  “啊,哦。”内华达也不情不愿的签了个字。桑提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内华达盖上了自己的弹壳。菲儿一时间找不到东西,干脆学自己小姨弄了点印泥在嘴上,亲了个唇印。俩位老板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妮子别看人不大,骨子里的东西和你妈妈真的是一模一样。那死鬼早晚得给你们母女吸干。”桑提笑骂着。又假装和想起什么了一样。跑去里屋拿了那个盒子出来,面上强挣扎的挤出笑容。
  “来,妮子,拿着。到时候你能用的上。”
  “姐姐,这是...”
  “决胜一套,你内华达姐姐的蕾丝内衣和白丝。毕竟你穿白丝好看。我...我以前的高跟小皮鞋,全是高级货。反正你就拿着吧,到时候肯定让我们的小美女吸的那死鬼下不了床。”桑提欲言又止,一旁内华达实在忍不住:“什么你以前的,不就是你变完身cos...”
  桑提怒瞪了她一眼,内华达不敢说了。
  “嗯,好,菲儿谢谢两位姐姐。菲儿回去了。这个冰淇淋菲儿很喜欢。菲儿一定把它藏好,留到最关键的时候吃。”说着小妮子鞠了一躬,一蹦一跳的走了。
  “慢点,菲儿。那个纸一定藏好了啊,别给你姐妹们翻出来了!”
  “好!”
  送走了菲儿,俩人干脆把自己衣服裙子鞋袜全扒了,拧了一地的水也不收拾。直接半虚脱的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沉默了许久。
  “你还真是大方....我说真的我和别人说你送人一整套高级床上用品港区没人会信。”
  “....你再说我就死给你看。那盒子里何止那些,我刚想起来那里头还有我的高级口红和钻石吊坠。那盒子...那盒子足足干了我一个星期的营业额出去...照这么亏出去600年后我非破产不可...我的钱啊!!!!!!!”
  桑提真的哭了出来,内华达看着这张脸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诶我说真的,哪天那死鬼和你全部家产一块要被深海炸了,你先救谁?”
  “.........”
  “说话,别装没听见!”
  “你让我...想想...”
  “这他妈还用想的么?你这要用想的话那当时抽那针怎么那么爽快?”
  “那能一样么,抽一针就能救他,又不花钱,泡澡也不花我的资源,再说他要是没身子的话那我钱还有什么....”
  “那不就结了?真奇怪那死鬼怎么会娶你,你这种应该是最不讨男人喜欢的那种...那死鬼说过叫啥来着?哦,小仙女。”
  “切,你懂什么,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很无聊,每天都是钱啊钱的。但他还是选择了和我在一起,为什么呢?自然是因为我们是一路人。”
  “放屁,那死鬼能和你是一路人,你看他花钱什么时候心疼过。”
  “切,你忘了?当时狮那套高级东西被奶浇坏了,你看他那个脸和我多有夫妻相。”
  “....老板,爱惜东西和视财如命这俩不是同义词。就像梭哈和赌命不一样,这俩不挨着。”
  “啥?你这个大名鼎鼎的赌狗居然会说出梭哈和赌命不挨着,你核心烧了吧?”
  “本来就他妈不挨着,他那一脸肉疼是因为那大奶狮子拼了命救他,你肉疼是嫌赔本。这能是一回事么?”
  “那怎么了?我是比不过那几个奶牛,但真上了床还不一定谁怕谁呢。”
  “咋地?你那屄镶钻的?你还能紧过那几个小妮子?”
  “我到时候变身你看我比不比得过,老娘不给他榨干了那算我当天状态不好。我还不信他这牛能把我这地捣穿了。”
  俩人斗嘴斗累了,干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谁都不想动。
  “我说真的,桑提。”
  “怎么?”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一般我梭哈开牌感觉要输的时候整个思绪都是这种感觉。”
  “行了,再坏能能怎么着?那死鬼给你我当战利品挂墙上?”桑提长叹一声。
  “反正是输是赢就看这把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再说一遍,老娘是生意人,不是赌狗。”
  ...
  ...
  ...
  “不过你也没说错,做生意有时候和赌博没什么狗屁不同。”  
  是啊,两位爱妻。不止做生意和赌博没什么不同,做生意和战争也没什么不同。这就是战争。
  “图灵,切断和菲儿和主机的视野共享传导,录影完成。另外给录音纳米机器人下自毁指令。”
  “好的,影像资料已生成,录音资料已生成。已为您保存至档案库,保管程度,绝密。”
  “跳转网站呢?”
  “已经生成,所有人终端书签页地址已经替换,包括桑提和内华达。内容用户协议已经更新。”
  追查跳板会被发觉,那我直接改你浏览页面就是了。  
  一旁的列克星敦表情极其精彩,这种好戏我自然不会瞒着自己老婆。她看完全程之后坐在旁边,愣了半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老婆,被你老公吓到了是么?我这一手还可以吧。”
  “不是...老公。你昨晚是你回来后第一次见菲儿吧...”
  “对啊,还是你告诉我她认了你当妈妈的,你忘了?”
  “你就聊了那么一会你就把她用进你的布局里了....?不是,老公你给我讲讲你到底怎么想出来的。”列克星敦脸上已经快失控了,一般我了解到超脱自己认知的东西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确实是夫妻。  
  “老婆你应该知道孙子兵法吧。”
  列克星敦点了点头。这个太有名了,即便是她们的学习环境里这也是必修课。  “孙子兵法用间谍提到过,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这指的是大类的五种间谍。而咱们的乖女儿就是生间,是指派往敌方侦察后能活着回报敌情的。所以顶级生间应该做到什么地步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生间。”
  “真不愧是我老婆。”我口有些渴,又叼着她奶头吸了一大口,接着说道: “老婆你不是也知道么,如果要藏东西,那当然是藏在每天都能看到的地方最保险。这叫大隐隐于市。自然人看不见空气如同鱼看不见水。但自然人不可一日无空气,正如鱼不可一日无水。我不否认你们这些老油条的终端连接会被觉察,摄像头能够躲避,窃听器能够屏蔽。桑提和内华达千防万防,唯独防不了自己是舰娘。我作为司令官以指挥权限连接到菲儿的感官,乖女儿只会觉得我有什么作战需求,根本不会觉得有任何奇怪之处。而她从头到尾什么都不知道,完全是凭自己的主观意志在行动。别说桑提,就是去总部走一套完整流程咱们的乖女儿都是清清白白的。这才是我所需要的优秀间谍。”
  列克星敦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了,我轻轻咬了她一下奶头说道:“间谍和演戏是一样的。老婆你也演过。演戏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是自然。那么最自然的情况是什么呢?”
  “是根本不觉得自己在演戏。”列克星敦恍然大悟:“难怪那天老公你说话...”
  “好老婆,咱们女儿只是想和爸爸亲热亲热,这能有什么错?我可什么都没说。”
  我微微一冷笑。列克星敦把头埋进了我胸口。她彻底明白了。
  “但亲爱的..我始终觉得菲儿有点可怜...咱们女儿她...”
  “老婆,那段孙子兵法还有一句:三军之事,莫亲于间,赏莫厚于间,事莫密于间。指的是军队人事中,没有比间谍再亲信的,奖赏没有比间谍更优厚的,事情没有比用间更机密的。更何况,这位小情报员想要把自己交给我这个爸爸。你觉得,我会亏待她么?”
  “说你是女儿奴你还不信...到时候你别想下床。”
  “那就要看母女花的功力了,到时候可能你们拿不到第一次也说不定哦?”
  “敢!你要不给我,你看加加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小姨子可是姐夫半个屁股,我就怕她舍不得。”
  我抱着列克星敦钻进被窝,闭上了眼睛。
  我这边的舞台搭好了,那么接下来,我的女仆长,我的灰姑娘,我的小兔子。该你出场了。
  在大群里发布完港区大扫除的消息后,声望难得睡了个午觉。她好久没这么紧张了。上一次这么紧张还是她们战巡队出去剿灭“影子”。
  “影子”是姑娘们的称呼,指的是一些特定作战阵容或者方式才能破除迷彩的幽灵舰队。一般的方法是碰不到的,哪怕碰到了也和普通敌人一样毫无区别。只有通过特定的组合产生共鸣之后才能揭露它们的真实面目。这类幽灵敌人打倒之后会掉落一种特殊的微量元素因子。这玩意几乎能够作为各种新东西的原始组合材料。包括但不限于新的舰装,新的装备,各种奇怪家具,甚至食物的基因合成模组,战利品(胖次),反正千奇百怪的东西都能用这玩意合成。总部起了个很形象的名字,称之为造物粒子。
  当然如果错过了倒是也没有关系,总部在经过其他港区的材料收集和攻关突破之后后会在一段时间之后全系统公开合成配方以供错过的提督通过一般建造或者战利品的方式来获取。只是这个“一段时间”有多久那就纯粹看总部心情了,一般来说研发个一年左右属于进展神速。这就导致在港区之间这玩意儿变成了一种私下里的实力对比象征,由于每次大作战能获取的总量就和那些洄游鱼的渔汛一样捞完了就没了。所以提督之间会把这限时的玩意当做一种象征性的功勋。但姑娘们很不喜欢打这些敌人,因为每次他们一出现就意味着苦战鏖战。所以我这种比较懒的也经常是看情报分析决定要不要去歼灭这玩意。往往都是想起来就打一下,懒得费事就不打。逸仙她们很形象的形容我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但现在的声望宁愿出去打鱼,即便是要穿着兔女郎装去。
  “主人你这叫我这个干惯了粗活的去干偷情报的间谍,这不是难为人么...唉。”
  可那也没办法,自己老公派的任务不去不行。而且这个赌注的事确实隐患太大了,不可能由着那俩货胡闹。
  对于女仆长来说,最严酷的工作并不是战斗,而是大家的内部安全。因此她自然知道这样的任务意味着自己在我心里的地位所在。但地位越高责任越重,沉甸甸的担子也同时压在了飒爽干练的女仆长身上。
  港区的所谓的内务里其实卫生清洁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主要是姑娘们根本不需要传统的生活垃圾处理,所有东西基本都能堆肥消解或者干脆无害化分解。所谓的扫除无非也就是扫扫平日里的灰尘和海风吹过来的砂砾。所谓的清扫其实更大程度是日常的反间谍安全检查,毕竟这里再安宁祥和但仍旧是战场前线。窃听器,仿生机器人,无人机,纳米机器人。远程探头,谍报装置,信号收发器一应俱全防不胜防。甚至大和曾经抓出过模拟海洋生物的深海测绘触手,为的是统计港区周边的水文资料潮汐涌动以及盐度地貌从而发动偷袭。那段时间大家极其紧张折腾了好久。连远征队出门都是全套的战斗装备。
  声望闭上眼睛想在床上迷瞪一会,但翻来覆去了几番发现实在是睡不着,于是索性站了起来,走到衣柜前把自己的灰姑娘戏服翻出来换上。随后整了整领子戴上手套,为的是让自己看上去利落些。
  “走吧,工作开始了。”  
  飒爽干练的女仆长长叹一声,推开门走了出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0 03:08:33

第十五章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
  反正就我而言,是一觉睡醒后发现自己含着心爱之人的乳头,满口弥漫着奶香甜味。
  而更幸福的事是什么?
  是你低头发现,自己的女仆长正在温柔的用红唇裹着自己的鸡巴。  
  “主人。您醒了么?”声望卖力的用口舌侍奉着那根坚硬火热的阳具。见我起身,舌头舔弄的更加卖力,忘情的含到喉咙深处的同时还不忘抬起头来用双眼望着我。那目光楚楚可怜,让我差点交枪的同时又心生怜爱。我从不曾看见声望露出这样的表情,给人感觉这种情感天生不属于她。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
  “老婆,紧张么?”吐出嘴里的软糖,亲了一下身边人的脸庞。我缓缓把声望也抱上床来。老婆这样服侍我,那我肯定要回馈一下。于是我侧着身摆好69姿势,也舔上了那粉嫩的肉屄。希望这样能缓解一下美人的心情。当舌头伸进那花瓣里,我明显感到身下那红唇抖了一下。我卖力的回馈佳人,仿佛这样能弥补一点心中的愧疚。
  “嗯~~~主人。我...我很怕我干不好。”声望的传音娇媚中又带了一丝忧愁:“如果您让我清扫,让我打仗,让我去整理东西。声望绝无二话。但是这种事...我真的不擅长。我现在很怕我辜负了主人您的...”
  “我的女仆长,你别想那些。你就是去打扫检查内务的时候发现一本奇怪的书。所以你拿出来交给夕张扫描,然后让她们证明是她们的,让她们把书带回去,就这样。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只是做了你自己的工作。”
  “那,主人。声望现在害怕,声望要您的鼓励,要您的勇气。”
  “老婆,我也害怕,我也没底。我也要。所以,我们来像公爵那样交换信物。愿勇气与我们同在。”
  声望听了这话,身上开始发烫,抱着我的屁股直接往食道里一捅,整个脸贴在我的裆部。
  我满身大汗,被窝里被我的汗水弄得满是石楠花的味道,催动着我们两口子的情欲。我轻轻地一张口,含住整个鲍鱼的同时舌头拼命往深处一勾。
  “咕咚,咕咚,咕咚。”
  相爱之人互相吞咽着对方的体液,喉头蠕动。那略带气味的勇气缓缓流入了身体,在周身弥漫。紧张的心情随着这股暖流一扫而空。身后的娇躯贴了上来,肩头出现了一张脸,表情温暖但又略带一丝妩媚。
  “亲爱的,我也要喝。”
  我用力一吸口中的花瓣,把那最后的琼浆含了满嘴,侧过头去吻住了那红唇。把那花蜜渡了过去。
  “老婆,好喝么?”
  “感觉像很淡的绿茶。甜甜的。”
  “列克星敦你这么一说,看来我得少喝点茶了。”
  “不用,我很喜欢。”说这列克星敦往下一咽,擦了擦嘴。声望也爬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了我的胸口。三人都闭上了眼。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好了,老婆们,走吧。愿一切顺利。”
  “嗯,祝好运。”
  两位帮我穿好衣服,上了轮椅。我慢慢往外开着,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列克星敦。
  “老婆,如果真的发生咱们刚才说的那事儿,你会怎么办?”
  “亲爱的,我不瞒你。列克星敦会失落,但我也就是失落而已。所以我要你加倍的补偿。”
  “我答应你。”
  “嗯,去吧。”
  我出了门,往夕张的工坊飞去。心中怅然若失。总觉得要发生什么。
  带着小腹中主人的勇气,声望的步伐也变的坚定了。那个完美的女仆长又回来了。
  “好了,该上台了。”
  声望缓慢而又有条不紊地搜寻着一切。整体流程其实比起查寝更像是消防检查。当然正当的私人物品和小玩具是没事的。毕竟姑娘们在外搏杀后总是需要放松。大体下来也就是堆着的杂物要清理,衣服要收好。脏的地方要搞干净。最重要的精力还是放在搜查各类间谍设备上。
  搜寻进行的异常顺利,到了U国宿舍后声望也不着急进图书室,而是有条不紊一间一间的按顺序查过去。偌大的宿舍此时除了声望她们三人组之外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我定的规矩,检查的时候所有人都必须在广场上集合等待。为的是防止相互之间里应外合的舞弊。小花和反击一人抱着一个大燃料桶,里面装了不少扫描时候终端发出奇怪声音的物品,需要最后进行统一检查。
  “反击,你把书架上的书搬下来,我扫一下。小花你帮着反击把书架上灰掸一掸。这帮货真的是,弄这么多书又不看,天天打打杀杀的混不吝的玩意,老喜欢摆样子装自己是读书人。”声望絮絮叨叨的吐槽着,旁边的姐妹会心一笑,也都没察觉出什么异样。
  “嘟嘟嘟嘟”,声望非常自然的眉头一皱。
  “这谁的书,怎么木头封皮的书金属检测器会响?怕不是藏了什么私房钱还是金币什么的。”声望随手往桶里一扔。两姐妹也不疑有他,这桶子里全是这类物品。多一本书谁也不会奇怪。
  “好了,妹妹,小花。收拾完了去工坊吧。都拍了照吧。”
  “嗯,拍好了。”
  “发大群,让她们自己来拿。”
  “那我们先过去整理吧,要不然她们还得排队等。”
  “也是,小花说得对。咱们先过去摆好,弄完了再发大群。”
  “成,走吧。”
  “居然被小花给救了,我差点酿成大错。”声望喃喃自语道。
  “怎么了,大姐?”
  “哦没事,我在想这些都是啥。”
  “哎呀回头让她们自己来解释。”
  “也对。”
  就在夕张看着我坐轮椅转到第七十三圈快骂了街的时候,我终于等来了我想见到的人。
  望着她的表情和手里的东西,我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啊,主人您也在啊。”
  “嗯,毕竟我刚回来没多久,要熟悉下流程。你们干你们的,我先看着。”
  “妹妹,小花。你俩把桌子台子椅子搬出去,拉一下排队的线。我来把东西倒腾出来。”
  “好X2”
  声望看两个妹妹出去了,不动声色的把一本书随手一放。夕张也不动声色的随手拿起来,往终端里一扔。俩人仿佛完全没有看到对方。
  “女仆长啊女仆长,你这是没干过紧张不在行?这要是熟练得什么样?”我心里暗自吐槽。
  “图灵,好了没?”
  “好了,隐形墨水处理,已扫描笔触痕迹,全账目生成完毕。保存级别,绝密。”
  终端吐出了那本书,女仆长随手接住。镇定自若的走出门,往反击她们布置好的架子上一放。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已然就绪。
  来吧,好戏开场了。
  桑提第一眼看到大群那张照片的时候,她整个人昏了过去,物理意义上的昏了过去。内华达用尽了各种办法,最后不得不大喊一声:“桑提,快醒醒,你金库着火了!”
  昏迷的绿发资本家和僵尸一样蹦了起来,直接和内华达来了个头碰头,宿舍里咣的一声巨响。
  “好了好了我的大老板,亏你还做生意的。”内华达鄙夷的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桑提:“声望只是说那些东西是检查没过的,让我们说明一下里面有什么,你这样倒是惹人怀疑了。你要害怕的话我去。瞧你这怂样。”
  桑提定了定神,也冷静了下来:“对,对。你说的是。我们要冷静,要冷静。这样,你去拿书。毕竟钥匙在你那。你去没人怀疑。我在一旁等你。我别过去。你拿了书赶紧回来。”
  “好了好了,自然点。走吧。你这样千万别打牌。全写脸上了。一个做生意的心理素质这么差也是没谁了。”
  “你个赌狗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主人,目标在过来的路上。”
  “知道了,自然点。你什么事都没有。例行问话就好。”
  “是。”
  “指挥官,周边摄像头已开始录制。”
  “开自动跟随和对焦,别到时候糊了她们能赖账。”
  “已设置。”
  “老公,整理完毕了。”
  “好。开工。”  
  姑娘们排了一溜长队,纷纷过来认领自己的东西。声望也若无其事的一个一个确认,翻看了下没什么也就让姑娘们签了个字就把东西还了回去,内华达看了下也就安心了下来,远处的桑提端着一杯咖啡若无其事的靠着树,眼光不停的往这边瞟着。
  “声望,我来拿东西。”
  “哦,哪个是你的?”
  “上面那本大的词典。”
  “哦,等会。”声望一抬手,把那个大方块从架子上摘了下来:“你这里面啥玩意,怎么木头书金属探测器会响。你装了啥?”
  “哦咳,啥书啊。这是我枪匣子。”说着内华达把那颗弹壳拿了出来,一按开关露出了凹槽,嵌进去打开了方块。封面的内部是一个左轮凹槽,里面静静的躺着内华达的左轮。
  “嚯,你这玩意还挺隐秘,不过你干嘛把左轮放书房里?你不怕被那几个熊孩子拿跑了?”
  “得了吧,我就是怕她们拿跑了才放书房里。你还不知道那几个小鬼。一年都难得看本书,看书的也不会动词典。再说,这玩意没我的钥匙谁都打不开。我特意放在高处也是防这个。”内华达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连我都不得不感叹她的心理素质,一旁桑提喝个咖啡手都打抖。玩牌的心理博弈技术确实是不一样。
  “哦,来签个字。你下次放的时候往里放点。小花她们抹灰差点掉下来。死沉的。回头砸坏东西。”
  内华达刷刷几笔签了个字,抱着书就走了。桑提赶忙把咖啡杯一扔跟了上去,假装没看到那不屑的眼神。
  “瞧见没,天天自己吓自己。有什么好怕的。”
  “行了行了赶紧走。这一天过得,多来几次我得吓死。”
  呵呵,别急,老婆。吓人的在后头呢。
  “老公...你确定你要用这个?”
  “咋,这玩意有啥副作用?”
  “那倒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总不能真找个路灯扛过去吧。意思意思就得了。”
  “那,你小心...”
  “说反了吧老婆,应该是她们小心。”
  终端ok。证据ok。装置正常运行。通讯连接畅通。
  走吧,进去吧。我推开了那图书室的门。
  屋里俩人愣了一下,我明显看出她们脸上露出了千万种表情一闪而过。接着俩人若无其事的抱了上来。
  “死鬼,怎么想起过来这边?”
  “没啊,刚才看你们去拿东西,想起还没过来过呢。”我若无其事的对内华达上下其手:“桑提你愣着干嘛,我来了你不开心么?有啥心事?要我帮忙么?”
  “啊~啊~没有,老公。太开心了所以一下没缓过神来。”桑提愣了一下,赶紧让自己进入状态,把小披肩一脱,整个人酥了一般靠上来:“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可算想起我们了。怎么?大太太今天高兴让老公出来玩玩?”
  “那可不,我这人你还不知道么,出了名的怕老婆。”
  “切,你就装吧。你这几天到处吃姐妹们奶还不算。几出手段整的各路姐妹们服服帖帖的。你怕老婆?”
  “我还不怕老婆?我这成天吃饭看哪个老婆有空,睡觉看哪个宿舍有空,买点东西钱都在你这个秘书这,还能有比我怕老婆的?我太冤枉了。”我一边说一边不闲着,手从桑提侧面空隙处伸进去捏着那俩奶头。时不时还挤两下。惹得妇人娇喘连连。
  “轻点,死鬼。别一会捏出来了。这衣服可贵了。到时候弄的全是奶。”桑提玩笑一般的拍了我两下,也没躲的意思:“我这个秘书不就是算账加上记账,港区所有姐妹们的吃喝拉撒,日用品都得我负责。你这个死鬼老板两手一摊啥也不管。除了吃就是肏的。我累得和狗一样,还要负责给你喂饭。嘶...轻点...真挤出来了。”
  “诶老婆你要这么说话那话可就不是这么说了。我自己都被当成赛马下注了,我还养狗。还养了这么漂亮的贵妇小母狗不带项圈不栓链子。这可是要罚款的啊。内华达你评评理。我是不是很冤枉。”
  我假装哭丧个脸抱怨。俩人听完这话差点坐地上。一观察我表情又不太确定我是有心还是无心。内华达赶紧偷摸我手。我一冷笑。
  测谎测我头上来了,我确实是你们的身体构造的这不假。但我没舰装没编号。提督ID号和你们根本都不是一个系统,测谎有毛用。
  内华达捏了半天捏不出啥,赶紧对桑提使了个眼色岔开话题:“对啊,养狗怎么能不栓链子呢?小母狗还不赶紧去把链子拿出来。愣着干什么。”桑提一愣,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赶忙应承着要往里走。
  “等一下。”
  俩人一惊。
  “既然是小母狗,怎么能这么进去。狗狗怎么能穿衣服呢?狗狗应该怎么走?”
  “呼”
  两人瞬间放松了下来,桑提娇嗔的瞪了我一眼,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丝袜高跟鞋。四肢着地,翘臀一扭一扭的进了里屋。那媚态一看就是行家里手。
  “啧啧啧,还得是专业的,你看你这死鬼硬的。”内华达直接把我裤子扒了看着我那硕大的龟头流口水。“老,老公。我能不能...”
  “咋,想吃,那可不行。这是为小母狗预备的。要不然你也?”
  内华达可比桑提干脆,直接一扒。四肢着地就扑了上来。和吃香肠一样一口就吞了进去。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出非常开心。桑提咬着两个带链子的情趣项圈出来,看到她抢先,一愣。也扑了上来。俩人开始疯狂的抢。
  “好了好了,等会再吃。我先把链子套上,一会遛狗不牵绳可是要罚款的。”我笑着解开了项圈。俩位也把脖子伸长。套了进去。皮扣栓好,我一拉链子:“一个吃鸡巴一个吃蛋,一会换过来就是了。好好吃。别抢。嘶。”
  这俩口活在U系里也算一线的。尤其是桑提。舌头在我冠状沟上来回的摩擦,时不时还剥开我马眼把舌头往里钻。是真的整个舌头往里钻,把我鸡巴都撑大了一圈。我毫不怀疑她要不是因为舌头不够长她能直接从马眼伸进去舔我前列腺上。内华达更直接,其他姑娘们吸蛋基本都是隔着一层。她倒好,直接把整个嘴穿过了外皮,把两颗弹药库零距离的在嘴里舔弄把玩。那感觉虽然绝顶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停停停,内华达你个小母狗你吃好好吃,你这拿我蛋盘核桃呢。这不是健身球。”内华达不服气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舔弄着。俩只小母狗一边埋头苦干一边和我传音聊着天。我偷偷的开始往外排汗。房间里渐渐充满了精液的气息。二人闻到味道也开始发情,逐渐放松了警惕。
  “唉,你说我这玩意有啥用,光给你们爽了,除了撒尿,鸟毛都出不来。”
  “老公,可别这么说。每一枚硬币都有价值的。”
  “有啥价值啊,除了给人开盘赌着玩。”
  “唉,你还是玩的少,你看内华达就知道。这都算小事。”
  “那是,死鬼你回头上我那赌场看看去。那押注押的你都没听说过。U系赌冰淇淋是谁的奶这都算小儿科。”
  “不是这还小儿科?”
  “那才哪到哪。你是没见过她们怎么玩的。什么潜艇队今天弄回来多少鱼,多少螃蟹,多少海产。什么今天演习谁第一个被命中。什么明天出战旗舰第一架放什么舰载机,第一发炮弹用哪个炮管打。那能赌的多了去了。”
  “不是这有啥意思啊?我怎么听着和玄学占卜一样。”
  “额,咳。无非就是无聊赌着玩呗。那帮大小姐你也知道,赌马算传统节日。”
  “主要我特别不理解。这种东西也能拿来赌的么。我总觉得很受伤。就感觉自己像是什么种猪。精液也被人拿来卖钱...”
  “哎呀老公这有啥的,本来这个就有买卖的。要不然为啥你那边叫这个叫交公粮。婚姻嘛,不就是合伙。情感本质就是生意。做爱也就是生意伙伴巩固感情。孩子就是俩人互相拴住对方的投资。要不然你看多少离婚的要么因为钱要么因为鸡巴要么因为孩子。说到底爱归爱,没钱还是....”
  呵,我的小母狗,我诱导了这么多等的就是你这一句。夜钓一晚上可算吃钩了。不枉我白白被吸了一个小时。
  “桑提。”
  我一把把鸡巴从她嘴里拔了出来,拿过一旁的湿巾用力擦拭了几下,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整个人也站了起来,用我能摆出的最冷漠绝情的表情看着她。
  两人吓傻了。桑提没内华达反应快,内华达赶紧扑过来:“指,指挥官...桑提她不是那个...”
  “没事,内华达,你过来躺着。没你的事。”
  我缓缓的坐下。抱过内华达。解开她的项圈扔在一旁。内华达整个人躺在我膝盖上,脸朝内。可怜巴巴的蜷缩着。我缓缓的摸着这异色瞳小狗狗。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尽量让自己散发出一种火山爆发前的气息。
  当然,如果忽视掉这满身石楠花味道汗水的话,我表演的还是挺成功的。
  “所以,我的贵妇就是这么看待你和我的婚姻的。我只是你赚钱的工具,我穷。我只能靠这鸡巴给你带来一点欢乐。我不配和你相提并论。是我亏欠了你。”
  “不不不,老公!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这么认为的。”我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表现得绝望一些。“那个便宜货戒指,是我委屈你了。”
  我趁她一把不注意,撸下了左手那个戒指。当然不是她的增幅装置,那个是埋体内的,取不出来。只是大家开玩笑说那个是戒指,带的时候也按结婚仪式走。
  “老,老公!还给我,还给我!”
  “这种逛街时候随手买的玩具。配不上你。你说过这就是证据,证明我这个穷鬼老公对你有多不好。所以现在,你解脱了。”
  “不!不要!我就要那个!我不要别的!那是你给我的,是你给我的!那是无价之宝!是无价之宝!”桑提疯了一样往我这边爬,我拿脚抵住她肩膀不让她靠近。沉吟了半响,问了最关键的那一句话。
  “桑提,如果我和你全部财产在一起,面对深海袭击。你会救谁。”  
  桑提整个人都傻了,内华达也傻了。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这句话但凡换任何一个场景问,哪怕这俩人是傻子也能反应过来自己被窃听了。但是现在这个场景我问出这么一句,瞬间变得不要太合理。
  俩人直接宕机了。在这双重冲击下桑提愣了十秒,张了张嘴没说出一个字。而我闭上了眼睛。
  成功了。鱼没力气了,我剩下只要慢慢收线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谢谢你。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不,不,老公我刚才,我刚才只是...我不是犹豫!”
  “过来吧。”我站起身子,拿起她脖子上的牵引绳。把她拴在了角落。
  “老,老公...”
  “你要是下定决心的话,你就把这玩意扯断了走吧。我绝对不拦你。对你来说,这轻而易举。”
  说罢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抱起了沙发上的小狗。  
  “老,老公...你哭了?”
  “额,啊。没什么。”我假装抹了抹眼泪。这身体就这点好,只要是沾水的东西完全不用酝酿感情,说哭就哭说尿就尿:“可能是太伤心了吧。过一会就过去了。”
  “那,那少年...要,要不要姐姐来安慰你。”
  好怀念的称呼。记得她刚结婚的时候经常这么调戏我。后来就还是改口和其他人一样叫我。
  “嗯。我想插进去,插进姐姐的屄里。”
  内华达脸一红,握住我的下身,慢慢引导着把我的鸡巴收了进去。
  “怎,怎么样。心情好些了么?啊~~~~~别顶那么...”
  “嗯,嗯。姐姐的小屄好舒服,水虽然不多,但是滑滑的。我鸡巴头磨的好舒服。”
  “那,那就好。弟弟你开心,姐姐就开心。嗯~~~嗯~~~弟弟鸡巴好大,顶的我也好舒服。”
  “嗯,姐姐舒服就好。”说着我一口咬上那鸽乳。内华达奶子不是很大,但很有弹性,乳头也一跳一跳的:“姐姐,弟弟饿了,弟弟想吃奶。”
  “啊~~~弟弟吃,姐姐的奶都是你的。用力吸。姐姐也想吃弟弟的奶,弟弟往里顶一顶好不好。姐姐也饿。”
  “可,可姐姐不是刚刚才吃过饭么...怎么会饿?”
  “嗯~~~啊·~~~弟弟不知道,肚子饱了,但是小屄这里饿。要弟弟的奶才能填饱。”内华达急性子,直接把手伸进自己的肚子,握着我的鸡巴往里疯狂顶。
  “那,那姐姐张开屄里的小嘴。弟弟也让姐姐吃。”
  “啊啊~~~姐姐这就开门,快进来...姐姐要...”说着内华达花口一张开。把我整个龟头包了进去。双方都叫了一声,之后便开始疯狂抽插。胸前奶水也随着抽插一股一股的涌动。根本不用我吸。很是方便。
  “弟弟,弟弟。姐姐的屄芯子好么,舒服么?弟弟要不要天天插?”
  “要,要,姐姐最好了。姐姐让我肏屄,也不会管我花钱,也不嫌弃弟弟送的礼物不值钱,更不会拿弟弟当牲口赚钱...姐姐,姐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可,可惜弟弟什么都给不了姐姐。我既没有钱,也没任何东西给姐姐,连饭都吃不了,只能靠姐姐们喂我吃奶。甚至连射精都射不出。弟弟...弟弟一点用都没有。”说着我又要哭。
  “啊~~~啊~~~~别,别,弟弟别哭,别哭。弟弟一定能射出来的。好弟弟鸡巴这么大,蛋蛋又这么大,一定能让姐姐爽死!姐姐永远陪着你,你就玩了命的捅姐姐,姐姐让你插一辈子!要,要去了!姐姐要去了。”  
  “内华达!!!!!!!!!”桑提的嚎叫声让整个图书室都震了一下,得亏这图书室是特意做的隔音,不然这一嗓子嚎完怕是能把整个港区的都给招来。
  “你个骚逼!你他妈的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他妈天天给你擦屁股,用老娘的东西,花老娘的钱,现在你还抢我男人鸡巴!老娘我他妈哪点对不起你?我是欠了你多少钱你个骚逼要这么对我?”桑提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整个人一股那种股市崩盘喝完酒撒泼的感觉。
  “呀~姐,姐姐...我...”
  “啊,弟弟,弟弟不怕。有姐姐在。”内华达赶紧拍了拍我的背,护住了颤抖的我。整个人也一股无名火起:“你个拜金婊子你活该!你他妈刚才说的哪一句是人话?好弟弟一片真心待我们大家,你居然说弟弟是他妈你的生意?你这种眼里除了钱狗屁没有的玩意你也配搁这嚎?和你那几个臭钱过一辈子去吧!你那骚逼活该长海藻发霉。弟弟肏你我都觉得脏了他那么大的鸡巴!”
  “内华达你他妈的!”桑提想往前冲又怕扯断了链子,张牙舞爪的彻底发了疯:“他妈的你不是拿他当生意?整个这狗屁主意就是你个骚逼赌狗想出来的。要不是你求到老娘头上老娘能接这买卖?现在你倒打一耙说我?你以为你有多干净?我就肏了!他妈的你赌桌上有这个脑子还至于内裤都他妈输跑了?”
  “姐,姐姐...真的吗...你,你也是...”我假装要大哭往外拔。内华达彻底慌了,紧紧夹住不让动。
  “弟弟,弟弟,姐姐做错了,姐姐做错了!是姐姐不对,是姐姐不对!姐姐一开始只是开玩笑在赌场里弄了个小黑板押注,结果人越来越多姐姐一时鬼迷心窍就...姐姐绝对没有拿弟弟当赚钱工具的想法,一丝一毫都没有。你千万不要听那个拜金骚逼瞎说...”
  “那,那姐姐。姐姐和弟弟做个约定好不好...”
  “弟弟,弟弟。你说,姐姐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姐姐,我要射了,姐姐让弟弟射进去好不好...”  
  这俩娘们这么一闹,加上刺激,我真的感觉我快射了。而且不是尿。是真正的精液。我输精管感觉快憋炸了。只差最后一点就能喷出来。内华达听了这话更是难以置信,整个人幸福的快晕过去。
  “好,好。太好了。弟弟。弟弟进来吧,姐姐要你的鸡巴,姐姐要你的精液,全部,全部进来,把姐姐肏死。大鸡巴全进来。全进来。”内华达直接趴在沙发上,整个屄口冲向我,强硬的把入口打开:“弟弟,弟弟,全力进来。全力进来!把姐姐肏死,把姐姐肏死!”
  “不,不要,我不要姐姐死。”
  “姐姐不会死的,姐姐可是战列舰,弟弟,快,快。”
  “那,姐姐,我...我来了。”那我还和你客气,下身已经快憋炸了。我直接把鸡巴快整个抽了出去,留个头被裹着。内华达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闭上了眼睛。把花口绷到最大。两人都停了一拍。房间里只剩下桑提的哭泣声。
  “老,老公...不要,不要射给她...不要射进去...”
  这句话打通了拦着我射精的最后一点阻碍。
  我冷眼回头望了一眼桑提,回过头掐住那小蛮腰,身体绷紧。内华达感受到我龟头变大,也全身绷紧。
  我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撞了进去。整个沙发顶在墙上砰的一声。
  内华达迎合着我往后一送,龟头直接穿过花口撞了进去,然后被花房紧紧的锁住。整个人仰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娇喘。我死死的掐住她两颗奶头,两个人直接定格,就这样到达了绝顶。
  “弟弟,姐姐是,full house(葫芦,指德州扑克三带一对。直译过来是满屋,双关射了一肚子)。”
  这是内华达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句话。  
  整整三分钟。我整个人死死绷紧,感觉把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泵了出去。两个睾丸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只是完全依靠本能抽动着,再抽动着,如同把我全身所有的水分转化为精液射了出去一般。内华达就更直接了。她双腿死死钳住我,整个人颤抖着。哪怕她就这么在沙发上晕了过去。肚子如同怀孕了一般鼓了起来。但她是笑着的,幸福的笑着。即便她如此的淫乱放荡,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肚子里全是爱人的精液。她依然笑着。虽然脸上满是泪水。
  我看着这笑脸,我也笑了。轻轻的吻了一下那片红晕。
  “好姐姐,royal straight flush(皇家同花顺,指德州扑克的10JQKA,最大牌型。而flush直译有冲洗,发红的意思,straight有直接的意思,双关内射和红晕)。看来弟弟的运气,更胜一筹。”
  梭哈开牌后,我足足在沙发上坐了十分钟才缓过来。
  这身体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之前惩罚自己抽耳光的时候我还以为那种疼痛是系统模拟的告警神经传导。现在看来一切都是自然反应,甚至比起肉体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以后做爱还是要注意安全。不然这回头一时兴起用力过猛,再把哪位夫人从床上戳下去。那我肯定得跪装甲板。  
  “哦操,忘了。”我赶紧检查了一下内华达的终端,又看了下我自己的。还好。图灵及时的帮我截住了精液信号。不然现在发报出去乐子就大了。这边这位老婆是吃饱了,那边还拴着一位呢。我默默的合上了终端,心里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表演。还好刚射完的我现在是贤者时间,这是男性特有的冷静思考时间。
  桑提感觉自己的核心仿佛被撞碎了。
  她整个人坐在地上,满脸泪水靠着墙瘫着,头发乱七八糟如同绿色的干草一样。那怨妇一般的神情瞅着特别像被讨债的堵在家里不敢出门。我尽量不显露出心疼的表情。默默的蹲下去摸了摸她的头。
  “老,老公...”
  “别这么叫我,我不配。”
  “不,不,你就是,你就是!我老公除了你没有别人!”说着话桑提扑过来想抱我,但被我轻轻隔开。
  “抱歉,我不会和为了钱的女人接触,我穷。”
  “不,不,老公你不穷,我的钱都是你的,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你是我最重要的财产!”
  “是么?”我默默的打开了终端。把所有证据投影到了墙上。“我确实是你最重要的财产,难怪你就这么对我。”
  桑提面若死灰。
  “我问你,桑提,我重要,还是钱重要?还是说,没有我对你更重要?我太穷了,拖累你赚钱了,对么?”
  “没有...没有...老公,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行了,这种情况就已经算是撂了(刑侦术语,指嫌疑人心理防线被突破,全盘交代。)。
  “我就坐着,我听你怎么说。”我也无所谓了,整个人就坐在了地上。
  “老公,我经常,经常出去做生意。包括小时候,我的家族也是这么教育我的..钱是唯一能体现自我价值的东西。没钱的,没钱的在那时候的我眼里根本不是人。后来,后来我为了家族的航运利益,当了舰娘。我...我实力不济,又怕被大家看不起。我除了钱什么都没有,面包和感情同时摆在我面前的话,我肯定毫不犹豫选择面包。所有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衡量剩余价值的工具...”
  我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擦了擦她的眼泪。桑提一把抱住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干脆把她抱过来,继续听她说。
  “可是,可是,高层那些杂碎,为了垄断海洋和利益...开始制造深海,让战争永远不停。我...我开始感到害怕...那是,那是我第一次碰到我不敢挣的钱。我开始觉得深渊,深渊说的对...就这么让一切归零...应该也挺好。但就在那个时候,你给了我戒指...我,我人都是懵的。我很奇怪你这么有正义感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这种人。我拜金,心眼小,满嘴都是钱,爱好奢侈,满脑子都是利益...我那时候开始怀疑你和我是一样的人,只是你伪装的比我好。所以我不断地去刺激你,去考验你。我这种,我这种女人...”
  “可你还是接了不是么,接了那个20块的戒指。那可能是你全身上下最便宜的东西了。”
  桑提擦了擦眼泪,摇了摇头。
  “不,不。那是我...那是我第一次收到,有人不为了利益送我的礼物。那是无价之宝。我,我从来都...”
  “你不是说了么,爱也是利益。那我还是有所图的,不是么。”
  “不,不是的,老公你不知道。我见识过的。那种所谓的模范夫妻,因为买错了一瓶原价而不是打折的洗发水,两人能吵到直接离婚。一大家子晚辈为了争继承权谁都不服谁,就因为老人不偏袒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能把老人给活活饿死。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人和人直接有什么真感情。那个时候你送我戒指,和你说你爱我,我根本不知道婚姻是什么,爱是什么,我就去打听去学习,然后我就觉得爱好麻烦,我虽然精明能处理一切,但是真的好可怕。不知道哪天就...”
  “你知道加尔文么?”我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
  “郁金香五要素,老公你说这个意思是?”
  “挣得越多,社会影响力越大,证明你越虔诚。这样的思维走到最后会变成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桑提突然明白了顿悟。  
  “老公,老公,谢谢你,谢谢你!你救了我,你救了我!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爱是什么了!谢谢,谢谢...”桑提泣不成声。而我默默的从自己手指上摘下那个戒指攥在手里,长叹一声。
  “桑提,你知道为什么我娶你么?你刚才说,没有钱的对你来说都不算人。但,港区的姐妹们一无所有。你却从来没有真正坑过大家一分钱。这才是你的本性。否则,你现在应该是大家的敌人,而不是在这里和我坐着聊天。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你说我和你是一类人,这话你说的没错。”
  “老,老公,你开玩笑吧...”
  “我确实没有。原因正是因为你所说的,我没有钱,我是抱着处男死去的。我当时的想法和你是一样的。都是觉得爱很麻烦,所以我拒绝所有人。给大家戒指,是因为大家漂亮,我玩着游戏起反应了,我想肏逼。来了这边以后我的鸡巴从来就没有自己睡过觉,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直到那天我起床发现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我快吓疯了,我以为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我才明白过来我离不开你们。我才真正明白过来,为什么你们心甘情愿的重伤自己也要给我身体。因为你们也同样离不开我。老婆,你说的没错,这就是利益,这就是做生意,只是。这场生意的本钱是爱。得到的回报也是爱。钱能买到物质,让人身体上前行。而爱让人精神上振作,让人毫无迷茫的前行。两者是相辅相成的,就像你说的面包和爱情一样。没有任何一笔生意比家庭更难做,能做好这个的往往都是圣人。我不是,我很低俗,我看到你们起性欲,我除了爱什么都没有,连身体都是你们给我的。但我能发誓我只要活着一天,我就会付出我的一切。我不会管钱,我不懂那些球形鸡经济学。所以我需要另一半。现在我邀请你,入股我的下半生。当然,我只有这枚戒指,20块,便宜货。我们的大老板,你愿意买下它么?”
  桑提直接抢过戒指,颤颤巍巍的重新带回手上,死死的攥住。又和想起什么一样,跑去撕了一页纸下来,哆嗦着在纸上写着什么。
  “桑..老婆,你这是?”
  “老公,我爱你,我要把一切都给你。我的财产,我的企业,我的货物,我自己本人。我不准任何人看不起我的老公,我不准任何人因为钱侮辱你,这是你的,这些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说着话桑提掏出了那只金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又拿出了挂在眼镜上的印章,盖了上去。接着她把这些都塞给了我,然后她做了一个连我都没想到的动作。
  她掏出了自己那支看上去贵的吓死人的口红,在阴唇上涂了一圈,用自己下半身的嘴用力的亲了上去。
  她拿起了那张纸,笑着,双手递了过来:“给,老公。全都是你的。”
  那是我见过桑提一辈子笑的最灿烂的一次。
  我把那纸扔在一旁。桑提以为我生气了:“老,老公,还,还不够么?”
  我摇摇头,抱了上去。
  “我就要这个,这一个就够了,别的我不在乎。”
  绿发少女再一次哭了出来,这次她和床上那位一样,也是幸福的泪水。  
  “对了,老婆。内华达说你可以变身是咋回事?”我慢慢收拾着房间一边问道。
  “你果然偷听了是吧。”
  “嗯,我就是好奇。”
  “哎呀和pachina啊401啊她俩那个差不多的原理,出去谈判拿来甩开跟踪用的。本质就是素体流转。”
  “让我看看。”
  “...好啦,给你看,但不准笑。”
  说着桑提把衣服脱光,鞋也脱了下来。在自己胸口按了几下。
  我眼睁睁的看着她变成了一个小萝莉。
  “....干,干嘛...说点什么,这就是我小时候的姿态,别这么...”
  “老婆,我硬了。我想肏你。”
  “....萝莉控,来吧。”  
  “对了,老婆。赌局的事咋整。”刚射过一次就没有那么敏感了,所以还有余力和桑提说话。当然我也不能太放松,这个形态下面太紧了。稍不留神就会出来。
  “啊~~~啊~~~,什么怎么办?嘶你别顶那....”
  “不是,我射内华达一肚子,你这赌的是我射给谁,这一下庄家通吃。你确定不要想点办法?”
  桑提脸都白了。
  “那,那也没事,反正协议条款也没说不能庄家通吃啊。有,有合同的。”
  “哦,那啥,我改了。你现在看到那个是我做的套壳....”
  “.....不,不对啊,跳板没反应啊。”
  “跳板肯定没反应,我改的是你书签。等于现在全港区去的都是我的网站。你那个已经连不上了。”
  桑提失神了一会,然后笑了。笑的前仰后合。
  “不,不是老婆你笑啥。”
  “算了,管它的。她们要干嘛就干嘛。把你拿回来了就行。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那,老婆。我先要罚你。”
  “我们的董事长想怎么惩罚我这个小秘书呢?”
  “那当然是吊路灯。”
  桑提一脸看傻子的表情,我急忙补了一句:“当然,不是真的路灯。是在你体内的这个。”
  “哈?什么意思?”
  “稍等。”我启动了夕张给我的装置。  
  桑提感到那根鸡巴越来越粗,越来越长。如同活的一样。
  穿过了自己的花口,花房,顺着自己管路,一路往上,穿过自己胸口,脖子,喉咙。
  最后当硕大的龟头出现在自己嘴里的时候,那根鸡巴又开始变粗,直到撑到自己消化道一点缝隙都没有,嘴里被龟头填满。她整个人被我的鸡巴穿过了身体,桑提感觉自己像是烤架上的乳猪。
  小萝莉已经说不出话了。只能传音。
  “不是,你个死鬼你这是什么,我....”
  “吊路灯啊,你看这路灯多人性化,还能转呢。”说着我把桑提转了半圈,脸冲外。那姿势越来越像乳猪。
  “不是,你个死鬼到底要干嘛?”
  “没啊,这不是射了精了么,我总得让大伙来看看。”
  “你不是想...”
  “老婆,答对了,接好。”我按下了内华达身上的装置。整个港区提示音大作。所有人都开始往书房赶。
  “老公,你终于...射...”
  门打开了,第一个冲进来的是列克星敦。后面丫丫叉叉站了快100多,剩下的挤不进来的纷纷探着头。
  我就在港区这些人的注视下,在小萝莉的嘴里爆了浆。
  桑提想往下咽,问题喉管被我堵死了,嘴鼓的和蛤蟆一样,最后实在憋不住,精液喷了列克星敦一脸。列克星敦就这么呆呆地望着,所有人都这么呆呆地望着。而桑提就这么一股一股的往外喷着精液。
  我发泄完最后一滴,抬头,看着面前的所有人:
  “没错,老婆们。我能射精了。”说着我便往前走了几步。
  得,俩问题一块解决了。合着我不会走路是憋的。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5/03 16:01:55

第十六章
  桑提就这么在“路灯”上达到了高潮。由于高潮,她从萝莉形态变了回来。现在我阳具大概只到她胸口左右。
  列克星敦一脸精液的看着我。我呆呆的望着列克星敦。内华达醒了,挺着一肚子精液慢慢走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情况。一脸懵逼。
  后面站着的吃瓜群众也很懵,靠前的看到这超现实场景还没缓过神来,靠后的纷纷问前面什么情况。
  “老公,果然有些flag不能乱立...”
  列克星敦刮下了脸上的精液,小心翼翼的放入口中。仔细嚼了一会,吞了下去。脸上潸然泪下。
  明明是如此色情淫荡的场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快乐。
  “弟…老公…你和大太太说了啥?这我怎么瞅着...”
  内华达局促不安的摸着肚子,脸上的表情变颜变色。
  我长叹一声:“我开玩笑说,可能第一次射精给不到她,那时候她会怎么办?”
  本来满面潮韵的桑提被这句话吓的一跃而起,手舞足蹈的就从我鸡巴上要往下褪。我按了下装置,把阳具收回去,把她放了下来。桑提晃悠了两下擦了擦嘴,冲过去就拉住了列克星敦的手:“列克星敦,你别这样,老公他不是有意要...”
  “没,没事...”
  列克星敦感觉有点失态,赶忙拿袖子胡乱擦了擦眼泪:“只是有点小遗憾而已,没什么。亲爱的射出来了比什么都好。可能这就是没,没缘分吧。”
  “妈,妈妈...”菲儿也挤了过来:“妈妈,妈妈不哭。菲儿不要妈妈哭。”
  拿纸巾想给列克星敦擦脸的她由于够不着急的直踮脚。我叹了口气,把菲儿举了起来。菲儿仔仔细细的帮列克星敦擦干净了脸,回头一看是我,整个人开始拼命挣扎:“爸爸,爸爸是坏蛋,爸爸弄哭了妈妈,菲儿不要爸爸抱,爸爸...”
  “啪。”
  我愣了,菲儿也愣了。所有人都愣了。
  脸上有点火辣辣的疼。
  我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咋回事。菲儿刚才挣扎的时候手脚乱蹬,两手乱拍,一不注意结结实实给了我一巴掌。
  “菲尔普斯!”列克星敦真的急了,挂着眼泪就冲了上来:“老,老公,你有没有事....”
  “没事,老婆。这一巴掌本来应该你打的,菲儿代劳了。我确实该打。”
  “菲尔普斯,给爸爸道歉。”
  “别,老婆,是我不对为什么要菲儿道歉。菲儿又...诶,菲儿,菲儿!”
  小丫头嘴唇打着哆嗦,两只脚疯狂抖动。小拳头攥着,委屈巴巴的死命憋着眼泪。一转头分开众人就撞了出去。小家伙本身也是驱逐舰。跑的也快,眨眼人就没了。在场的夫人们想拦都没反应过来。
  “菲儿!菲儿!”
  列克星敦和我想追。但人太多,一时半会出不去。
  外围传来了加加的声音:“姐,姐夫,我去追。你俩别担心。我用舰载机跟着她。你俩别往外挤,人太多了。一会踩踏了。”
  说着话加加放着舰载机就跟出去了。眼见她出了大门,我这才安下心来,身旁的列克星敦一脸愧疚:“对,对不起,亲爱的...菲儿她,她也是...”
  “不是,老婆,怎么是你道歉,明明是我办了错事,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而且菲儿打我有啥问题。确实是我不守诺言在先。”
  内华达也过来了:“大,大姐..弟...司令官他第一发...也不知道怎么就给了我...你...你别生气...”
  一等人的太太们本来就比较豪放,称呼除了同级以外基本都是乱叫的,也没什么说法。反正U系这边突出一个自由心证,爱叫啥叫啥,不像英伦淑女那边还有族谱这种东西。
  列克星敦噗嗤一笑:“好了好了内华达,我没那么小心眼。我刚才流泪只是有感而发。老公现在完全恢复正常了。那大家啥时候都能有了,不是挺好的。第一发第二发没那么重要。你看老公你也是,做完了也不收拾下,都快滴到裤子上了。”
  说着列克星敦蹲下身子,张开红唇开始为我清理口交,把整个棒子仔仔细细的舔了一遍,连马眼里面的残精也不放过,直接把舌头变细从尿道口探了进去,勾弄里面残存的一点白浊。
  我实在是忍不了了。
  “老婆,虽然不多但我还有一点。这是我的道歉,对不起。”
  我夹紧屁眼,双腿绷紧,把最后一点残精生生地硬挤了出来。虽然没初精那么多,但也是自然人一次满载喷射的量,大概5毫升左右。列克星敦含在口内,站起来张开嘴给我看那满嘴白灼,闭上嘴嚼了几下吞了下去,脸上幸福洋溢。
  我直接一口吻了上去。
  “老公,别..脏...”
  “老婆给我舔鸡巴,我嫌老婆脏?那我还是人么。”
  “真是的...”
  不过有句说句,夕张加的精胺浓度是挺大的。
  “好了好了老爷大太太。”夕张擦着手走了进来:“接下来咋弄,门口还这么些人呢。大家搁这站着看你俩郎情妾意的不合适吧。”
  “现在几点?”  “6点15。”
  “那走吧,都去食堂吧。咱们边吃边说。”大家一听也有道理,这边实在站不开这么多人,陆陆陆续的都开始往食堂走。内华达走了过来:“弟弟...姐姐要,处理一下...我等会过去,你们先去。”
  “怎么了,哪不舒服么?”
  “不,不是...姐姐不能装着你一肚子精液去食堂啊...这怎么吃饭,都塞饱了...”
  “哦,小事。来,太太。那里头是我初精,夕张,桑提,还有还没走的,谁想留个纪念的,帮忙处理一下。”
  “哎,哎!弟弟你不能...”
  “不能啥啊,哪那么好的事,来来来躺好躺好,我这有吸管。喝完的往后传啊,都别多喝,一人一口。”
  “你们这帮娘们,喂...我草你们轻点,老娘不是可乐瓶子。”
  说是一肚子精液,一人拿吸管嘬一口,很快就喝完了。大家就这么扛着内华达和桑提去了食堂。我走的时候没忘记把地上那张纸带上,心想着说不定以后有用。
  “加加和菲儿咋办?”
  “没事,亲爱的。我会带饭回去。”
  “那我晚上也过去?”
  “别,我知道你想补偿我,但你这几天真别过来。我要好好教育菲儿。你当爹的疼闺女,很多事你在我不好办。”
  也是,总得分个红脸白脸。
  “那行,你那边完事了我过去。主要我提督室那炕还没收拾。晚上可能还是得去你们那,你们过来睡不成。”
  “嗯,到时候事办好了我喊你。”
  “成,你提早两天说,我吃饱点准备下。”
  “这话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到了食堂,大家纷纷落座。我为了防止吃了吐的事情再次发生,先让长春弄了块肉给我。嚼了吞下去观察了十五分钟。这才确定我真的能吃饭。
  仙儿打了碗粥给我,说是我太久没吃东西光喝奶,一下大鱼大肉对身子不好,得先调养几天。夕张和我都对此不可置否。反正晚上饿了再找谁喝就是了。也不是说能吃饭了就不能喝。当夜宵或者零食挺好的,总比奶茶健康。
  “各位夫人都吃自己的,我说我的,听着就行。”
  我整理了下思路,想想怎么开场。
  “内华达和桑提的事,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包括谁下了多少赌注,谁开了后门。谁特意要了内部优惠价,我这边有账记录在案。那么,各位也知道,这场赌注的结果是内华达赢了。所以现在庄家通吃。谁有意见?”
  我感受到大概几十双目光向我投射而来。
  我毫不怀疑要不是碍于我是她们老公,我现在应该和动画片一样,身边插着无数刀叉筷子。
  “我们敢有什么意见?这赌局开盘开的是您,兑奖也是您。说到底您不给,那不就是乐子么。只是她们俩开了这赌局,那两位大老板也不是没有资产,补偿姐妹们一点东西,这不过分吧。还是说,您这也要护着?”
  “可畏说得对,您的愿望券确实她俩没法兑现,这玩意咱们也不能说把您绑着。但她俩也不是一穷二白,这么庄家通吃,总得来点补偿吧。内华达可是一整个赌场的董事长,桑提那更是整个大城市叱咤风云的大老板。这么坑我们穷人姐妹,不合适吧。”
  呵,得亏我把纸带着。
  我把勺子放下,示意鞍山帮我把粥盖上。随即拉开椅子从座位上起身,缓缓的往炼金姐妹那儿走去。路过的时候自然不忘伸进各色衣领里抓上一把。夫人们对我这种亲昵早已习惯,好几个甚至抓过我的手指含进嘴里,弄得我手上和调料罐一样。
  我慢慢的踱步到了E系大小姐的桌旁。
  小萤看我过来了,站起来要让位置。我摆了摆手,直接抱着小萤坐下,示意她继续吃饭。我把下巴放在小萤头上,环视了一下桌面缓缓开口说道:“可畏,不挠,光辉,你们仨管着港区的药剂炼金和原材料相关。也接一些姐妹们的药妆单子。算得上和桑提是同行。那既然是生意人,那咱们就聊聊生意上的事。”
  我拿手偷了一块小萤碗里的炖牛肉,重庆盐帮菜的调味,很顺口。
  小萤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你们刚才说,桑提和内华达做局,因此需要她们补偿你们对吧。”
  “对啊,她俩那么有钱,这么大赌局然后庄家通吃,这不就是杀猪盘么!”
  “对啊!”“就是!”
  旁边附和之声四起。
  “那好,既然是杀猪盘,几位得有损失吧。”
  “怎么会没损失!”
  “就是!”
  “哦,那行。那么几位的损失是不是得给老公我说一声?至少也得有个金额吧。总不能就几张愿望券现在要索赔天价赔偿,几位夫人拿我当配种的下注,到头来我还得判桑提内华达赔你们钱。哪怕咱们是夫妻,这事也有点不合适吧。”
  周围附和的瞬间沉默了。
  有几个机灵的反应过来不对,纷纷低下头若无其事地吃饭。但可畏可不干:“那可不是,谁说没有利益的。我为了这事还特意给了桑提一大笔款项资源,能造好几艘大船呢!不挠亏的更多,不挠给了一整批药妆水,就为了把赔率提高一点。这俩加起来少说能抵一栋豪宅。您...不是,大姐你扒拉我干什么,我哪句话说的...”
  “可畏你...你可闭...”
  “不是,本来就是啊,我丢了东西我还不能说?指挥官你说,这是不是应该赔偿。你今天要不公正决断你看我不拿药剂瓶子...”
  “放心,我一定公正决断。”
  我心里已经笑出了声。为了防止露馅,赶忙拿起亲王的酒杯喝了两口掩饰一下。
  入口的口感甜甜的,一点不涩不说,还有一股幽幽的醇甜。我暗暗给她点了个赞,亲王指了指脚下的瓶子,意思是还有,随意喝。
  “所以,可畏。你看我清点一下对不对啊,你总共亏了几艘大船的款项能源。可畏亏了一整批药妆水。俩加起来案值是一栋豪宅左右。”
  “差不多吧。”
  我随手拿过声望随身携带的便签,拿桑提的金笔全写了下来:“来,两位,这是你们的报案记录。您二位确认一下有没有问题,没有问题签个字。”
  “切,签就签。不挠你也签。”
  不挠犹豫了一下,也签了字。一旁的光辉看我这样马上反应过来了我要干什么,脸色铁青。
  “OK,那我这边收到报案了。那我想问两位受害人几个问题。”
  我转了几下笔发现没那技术,干脆放了回去。
  “还有啥问题?”
  “您二位损失的款项资源,和药妆水原料,资金来源账目是哪呢?我没记错两位老婆大人所在的加工部好像没有人是远征组的吧。所以二位这笔款项资源出自何处?如果是自掏腰包的话,能不能把出库记录给我看一眼?我在图灵那边并没有找到相关的账目或者出库单。”  
  可畏直接从凳子上坐到了地下,桌上的红酒倒下来浇了她一个透心凉。不挠直接一头栽进了面前的汤盘里。光辉的表情都快背过气去了:“指,指挥官...”
  “所以这个案子很简单嘛。光辉,你两个妹妹挪用公款参与赌博,贿赂主办方操盘。现在亏了钱,跑我这个老公这儿报案来,要求我为她们追回损失,对么?”
  光辉脸上已经没人模样了。两位炼金姐妹连话都说不出来。胜利把不锈钢勺子捏成了铁疙瘩。桌上那叫一个众生百态。十分精彩。
  “声望,胡德,乔五,你们看着办吧。我是当事人,我得避嫌。这案子交给你们了。”  
  小萤已经吃完了,我顺手拿过餐巾帮她擦了擦嘴:“至于桑提和内华达,我也不会说偏袒。” 说着我一抖楞手中的纸:“这是桑提的财产转让书。是桑提亲笔字。上面有签名有印章有唇印。谁要是不信可以自己打开终端看,那里有副本。”
  大家纷纷打开终端查看,确认了我说的是真的,有几个姑娘看出唇印有点怪,也没多想。
  “至于内华达,她的赌场钥匙在我这。是她亲手交给我的。不信你们可以问她。”
  我拿出了那枚弹壳。内华达一愣。摸了摸自己脖子是空的,长叹一声。
  “是的,那个是我给弟...司令官的。算是我的赔罪。”
  我慢慢走过去亲了她一下,传音过去:“好姐姐,反应真快。”
  “唉,你这个冤家弟弟...”
  “所以,这两位现在身无分文。按照商业规矩,这俩已经破产了。那既然破产了,按规矩来说得有破产保护。但犯过的错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回到自己的座位,把剩下半碗粥喝完,接着说道:“所以,二位必须提供劳动剩余价值以弥补过错。鉴于二人也有其他事务。所以我决定。让二人作为食堂奶源工作一个月。现挤现榨。”
  姑娘们全愣了。
  作为食堂奶源这句她们听懂了,现挤现榨是什么鬼。
  “仙儿,食堂这有吸奶器么,真空的那种。”
  “有,夫君,你这是?”
  “拿两套过来,我有用。”
  “好。”  
  一会装置拿来了,我招招手让桑提和内华达过来让她们自己穿戴好,把她俩安排坐在了平常提供奶的奶桶位置。想了想,又把冰淇淋机也搬过来,接上了其中一个桶。
  “老公...”
  “弟弟...”
  “老婆,姐姐。这是你们犯错的惩罚。但毕竟你们也有其他的工作,所以咱们弹性工作制。每天三餐,你们看情况挑两餐值班。我会让逸仙打卡记录。你们还得干活,因此咱们也不多搞。一个月的劳动改造,弄完了事。”
  逸仙冲我点了点头。桑提在一旁出声说道:“老公...给大家喝是没问题...但如果有那种...输惨了拿我俩榨汁的咋整....”
  “对啊弟弟,咱俩这...也不能反抗啊。”
  “你当你老公弟弟傻的,你俩的奶怎么可能谁都能喝。你俩愿意给我还心疼呢。”
  我回过头冲着众人说道:“你们中间谁是没有下注的,就可以拿起她们的奶来喝。”
  我听到了咂舌和切的声音,此起彼伏。
  “剩下的基本就没什么事了,声望,提督室麻烦你帮我整理出来。我差不多得回归正轨了。光辉,把你俩妹妹的亏空列个单子传给图灵,我得做个账。空想,你那边预备一下,我回头有事找你。其余人还有事的话大群喊我,我随时在。另外北宅,内华达那个赌场我决定改成游艺厅,你回头和马汉她们过去看看摆什么机子合适。 好了,吃完的该干嘛干嘛去,没吃完的继续。”
  大家听了也都各干各的去了。声望走了过来:“那主人,我和姐妹们先把这俩嫌疑人扛回去了,大姐大说要亲自教育。您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但炕上还有好多东西。我整理出了您一个人的床铺,您先睡着。剩下的等我们来收拾就行。逸仙妹妹,这俩扁担我就先借走了,回头用完了我还回来。”
  “啊,没事的。你们拿去用吧。”
  “那主人,我们先回宿舍了。”
  “好,注意别真打坏了。”我望了一眼扁担上四马攒蹄捆着的两具白花花的躯体,想起了老家过年时必不可少的一种动物。
  “安心,走了。”声望俏皮的搂过我一吻:“可别忘了过来睡觉。对了。亲王让我把这个给你。”
  我的手里多了一瓶酒。虽然我不认识酒,但我也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档次的东西,于是冲着亲王举了举手。
  满面春风的亲王冲着我一个飞吻,随即摇头晃奶的跑了出去。
  “好,路上慢点。”
  “嗯,拜。”
  我也感觉差不多了,回身就往提督室走去。路过桑提的时候,我俯下身子贴着她耳朵:“老婆,一会食堂完事了,来一下我提督室。我有事。”
  桑提点了点头。我刚要出门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回过头拿起一旁写菜单的水性笔,在内华达的腹部写了三个数字。
  “弟弟!你真拿姐姐当老虎机是吧!”
  写着777的内华达在身后痛骂不止。  
  等我把提督室的终端配置好,各种群加好。重新归类整理完成桌面,装上各种类似软件。已经是后半夜了。
  图灵直接链接到了我生前的人类社会网络。虽然只能做到只读,但是居然能连上我的旧手机和电脑。这令我大感意外,于是很快就进入了我熟悉的工作状态。这一干就到了后半夜。
  得,生前加班死后还加班。算了,反正是给自己干。
  我正想站起来伸个懒腰。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一个绿发的娇小身影慢慢的走了过来,温柔的跳进了我的怀里。一丝不挂的身躯香香软软。
  “咋穿这么凉快。”
  软玉温香在怀,我很自然的一通上下其手。
  “要睡觉嘛,而且你这床没收拾出来,这样不会热。”
  “果然是大老板,想的真周到。”我直接吻上那小嘴,一股奶香令我心旷神怡。
  “什么大老板,我就是个打工的小秘书。身无分文,还要给老板侍寝。被你潜规则...唔...”
  “好了,说正经的,明天你带我出去逛街熟悉一下。我至少要摸清楚周边情况,不然以后不方便。”吃了十分钟后,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那两瓣奶香软糖,抱着她往床铺走去。倒不是我不想继续亲,主要是再被她的小舌头这么擦挂上颚,我迟早得射自己裤子里。
  “哦难怪你让我过来,那确实我最合适。”桑提这个身体配合神态看上去有点小大人,但也别有一番风味:“那我就明早去一下食堂,然后晚饭再去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哦对了,你金笔和印章还在我这,你记得拿。”
  “你拿着呗,你是老板给我干嘛。”
  “好了,装备要在合适的人手里才能发挥最大效能。再说我拿着你不就好了。”
  “切,又是交叉持股。”
  “哦对了,你明天穿啥衣服?总不能就这么去吧。”
  “衣服你这不有一堆么?当时她们所有人为了大炕上睡觉在你这塞了一堆衣服。你随便找点小的给我就行。”
  “哦也是。等会,小的?你明天这个形态出去?”
  “那不然呢,我拿原来的形态出去我还逛啥街,那除了应酬就是人情。”
  把这个忘了,毕竟是大老板。
  “那行,睡吧。你明天起的早你先去食堂。我起来你给我带一份回来。”
  “嗯。睡吧,晚安。”
  “晚安。”我熟练的把棒子往她身体里一拱,侧着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桑提愣了下,整个人环抱着我紧紧的贴了上来。
  “老公,这样睡觉好怀念,我好幸福...ZZZZZZZ”
  晚安,老婆。我也是。
  我感觉我梦遗了。
  但是很奇怪,下身清清爽爽干干净净。只是多了一圈口红印。
  桑提估计是去食堂了。我起身活动了下开始打开橱柜找衣服。打开柜门后我一个闪身躲过砸下来的衣服山,默默地蹲下开始翻检。
  出去逛街的话肯定不能穿的太起性欲,毕竟是自己老婆。我一边翻找一边絮絮叨叨自言自语。经过一番乱七八糟的挑选后终于配出了一身女装搭配,我感觉比我玩游戏捏人选时装还累。
  明斯克郊游那身小连衣裙,小皮鞋。塔什干的包臀白丝和冬日外套。列克星敦向阳花海的草帽。
  内衣?内衣无所谓了。实在不行把外套套上就是了。
  闻到远处飘来的香味,我知道我的早饭来了。
  “老公,这就是你给我选的衣服?也太...”
  “咋了?我是不懂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我咬了一口包子,瞬间香气就冒了出来。
  “不是,你知道我有多少年没穿这种衣服了么...你真拿我当菲儿是么...”
  “穿上试试。”
  ...
  “怎么样?”
  “好,好吧...居,居然...还挺好看的...”
  “走吧老婆。”我把草帽往她头上一扣:“今天全部你说了算,我跟着你。”
  临走之前,我给声望拍了个照:“老婆,辛苦你收拾了。”
  声望发来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所以说,老婆,这边都是无人驾驶?”
  “嗯,一方面安全,另一方面也不容易被设置奇怪的东西。毕竟我们出门坐车坐的还挺多的,所以无人的比有人的要方便。有人的话就很麻烦,涉及到的不稳定要素太多。”
  这我倒是能理解。一般来说司机是很常见的情报突破口。尤其军港性质的公众交通渠道里,司机的政审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桑提这个选择的确考虑的很周到。
  “到了,这就是港区的购物中心。老公你之前也在英语区生活过,这种大卖场模式你应该熟。”
  “那可不。麻烦死了,买个菜要开十几分钟车。这都算好的,一到晚上和宵禁了差不多,吃东西都找不着地方。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所就没有过12点的店。哦,便利店快餐店除外。”
  “是啊,这边也这样。所以一般都是远征队的姑娘们回来的时候顺便过来买点东西啥的。比如上次酸菜妹(德驱)她们带回去的香肠。”
  “诶对了,老婆。我问你个事。我看你给我的东西里面,为啥一个餐饮都没有,只有些食品加工啥的。你这么大老板在港区放弃这么大的生意。这不像你啊。”
  “唉....来吧,老公。你过去买两份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不干了。”桑提指的是一个卖鸡柳的摊子。我一下兴致上来了。小学以后就没见过的东西居然在这能看到,我兴冲冲的买了两份。
  “给,老婆。要番茄酱不。”
  “我不吃,你吃吧。如果你能吃完的话。”
  我奇怪的挑了一根放在嘴里,然后我明白桑提什么意思了。
  怎么说呢,不是说难吃。调味料,炸的火候。番茄酱都对。味道也没什么不同,但是肉嚼起来。是肉,但是完全没有肉的香气。硬要说起来的话,很像是什么白煮然后放了一个礼拜的鸡胸,我一口下去感觉牙缝里硬生生塞进去了二两。
  “不,不是,老婆。逸仙做的炸鸡我吃着很正常啊,为什么这鸡柳...”
  桑提白了我一眼:“你那娘子那是什么功夫?再说了,她们那是什么鸡肉来源?你要出来做生意,就只有这种肉源。还不稳定。送肉的商船经常到不了货。本地养殖又没设备起不来,最多就是家里弄点下蛋的。你琢磨鸡肉这种最便宜的肉食都这样了,剩下的怎么办?我拿食堂的出来卖?你不得吃了我。”
  那确实,如果连鸡肉都这德行其他的那就不用看了。不碰餐饮是对的。这货源强行做属于砸招牌。
  “所以你看,老婆。还得你来。要真我拿主意,我出门就得掉沟里。”
  “那可不,好了。跟我走。”
  桑提拉着我到了我最讨厌的店面前。
  “老婆...你带我来这干嘛...”
  “买衣服啊,这是你的店。哦对,钱还是要给的啊。不过为了好记账都是成本价。港区那帮娘们的衣服都上这儿买,天后有时候做不过来也上这订。别紧张,这不是你想的那种无聊的店。”桑提说着就带我走了进去。
  店员看着一个连衣裙草帽的小姑娘拖着一个作训服短裤的成年男人进了店,个个都一脸疑惑。但导购还算专业,迎了上来开口问道:“先生您好,请问...”
  由于这店经常有舰娘来光顾,所以导购也不敢乱称呼男女关系。这要一句话喊错了自己买卖砸了,店长能把自己扔油锅里。
  “啊,这我男人。给他弄身衣服,钱无所谓。”桑提说着就往里走逛女装去了,我也挺尴尬不知道说啥。跟着导购就往里走。
  “先生如果您要经常出入应酬的话,我们推荐这一款。”
  得,他拿我当豪门大小姐的入赘女婿了。我也实在解释不清楚。也就懒得多说:“那行吧,我试试吧。”
  说实话材质面料可以,但款式我实在觉得有些怪怪的。我确实想弄一两套这种应酬衣服,以后万一要有什么交涉场合我不能老穿着提督服出去。但我实在是对于这类东西不会挑,还是得桑提来。
  “那行吧,这套还有这套,我拿过去让我老婆看一下。我实在不会挑。”
  “好的,您夫人在里头的VIP区。我带您过去。”导购一脸处变不惊。可能也是因为这乱世看的太多了。没什么奇怪的。
  “老婆,来,帮我....不是,你弄这么多小尺寸情趣内衣搞毛啊...”
  “还不是为了你。”
  我明显感觉旁边传来了鄙夷的目光。
  “行行行,嘴下留情,我说不过你。你帮我看下这两套咋样。”
  “那套呗。”
  “不是你这没看我穿就知道?”
  “你以为你老婆干什么的?你看一眼图就知道出什么,我看一眼衣服就知道适不适合。一回事。”
  “行,那就这件吧。麻烦帮我包起来。老婆你挑完了没?”
  “马上,稍等,我给她们也弄些。惹了这么大麻烦总得弄点人情。尤其你家大太太。抢了别人爷们第一次我总得给点补偿吧。”
  “行行行,老婆嘴下留情。我出去等你。”说着我抱着这一堆衣服山出去坐着等结账。
  “先生这些要给您包起来么?”
  “等我那老婆出来吧。钱在她那。”
  “好的,那您有需要再叫我。”
  “嗯。”  
  等待的时间很长我也能理解,毕竟那么多人。桑提的性格肯定都得照顾到。
  但是现在有个问题,我憋得慌。
  “这种店一般会有厕所的吧...” 我一间一间的开始找。哦,果然有。
  解决完负担,提上裤子往外走。身后面传来了对话,是刚才的导购和另外一名员工。
  “天啊,你听到刚才那个女的讲的么?她居然还不是大太太,这豪门啊,啧啧啧...”
  “哎呀那有啥的,有钱人嘛,都这样。保不齐姐妹俩一起那啥呢。不新鲜。”
  “还是有钱人玩的花啊,你看我们这种,想都不敢想。”
  “你懂什么,我看那小女生那意思,她很可能是舰娘。”
  嚯,这干跑堂的是不一样,桑提变成这样都能看出来。要不说人是导购呢。
  “真的啊?那就难怪了,我听说都是一两百婚舰,晚上玩的可花了。”
  .....好吧,无法反驳。
  我笑着摇了摇头,桑提在外面叫我了,我得出去结账了。
  ...
  ...
  ...
  “要不说为啥那么多人挤破头当提督呢,你看别人过的什么皇帝日子,身边一堆顶级身材天天服侍,要啥类型的都有,天天莺歌燕舞的。可惜啊...”
  “可惜啥啊?这么好的日子还可惜?”
  “可惜连人都不是,一帮连蛋都下不了的。人都不算,硅胶娃娃飞机杯罢了,这么一想当提督也挺可怜的,一辈子对着一帮人都不是的玩意浪费精华。”
  “哎呀人家有的浪费就可以了,你要早些年都只能自己发泄呢。和什么二次元结婚的满大街到处跑,都是结不起婚的loser。”
  “就是啊,哈哈哈~~~~~~~啊!!!!!!!!!!!”  
  我本来是想直接一拳过去的,拳到一半突然想起自己的身体状况。变拳为掌,直接抓起那俩杂碎的后领子把俩人扔了出去。俩杂碎直接撞到了外面的墙上。试衣镜砸了个粉碎,俩人被碎玻璃碴子割了个满头是血。我直接把手里的两包鸡柳当石头扔了它俩一脸。
  天女散花。
  这动静别说有耳朵的,没耳朵的都听见了。俩畜生在地上疯狂叫喊。店内的赶紧按下了安保警报按钮。桑提赶紧过来:“老公,怎么了你这是...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我望了桑提一眼,桑提一哆嗦。我这才反应过来得换个表情,我现在杀气太重了。
  “没什么,老婆,等人来了再说。”
  安保来的很快,这种高级店的安保基本都是非常符合刻板印象的那种货色。个个长得一幅扫黑除恶先崩后问绝对没有冤假错案的面相。领头的恶狠狠的过来:“他妈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在这打架?打坏了东西你个穷逼拿什么赔?把你俩腰子卖了你都赔不起。你丫...”
  一旁的另一人走了过来,张嘴的发出的嗓音总让我感觉他脑后应该留个辫子:“哎呀,这位先生这位小姐。本店如果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您见谅嘛。您看这样砸坏了本店的店内设施。我们也是小本生意。麻烦您处理一下。不然我们也很为难的。大家都是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您看一下,这个数?”
  他递过来的报价我瞟了一眼,差不多够我10次十连大建。
  “老,老公...你到底为什么...它俩怎么惹着你了你要...”桑提根本不管周围的一圈人。只是一个劲的抓着我手摇晃。
  “老婆,你自己看吧。你知道我这种穷逼为什么讨厌来这种店么,这就是原因。”我说着打开了终端。我出门基本都会开着录音录像。为的就是记一下路。结果这下彻底用上了。充分说明了行车记录仪的重要性。
  “可惜连人都不是,一帮连蛋都下不了的。人都不算,硅胶娃娃飞机杯罢了,这么一想当提督也挺可怜的,一辈子对着一帮人都不是的玩意浪费精华。”
  桑提笑了。
  那笑容让我都不寒而栗。刚才一脸杀气的我和她一比像是个撒泼打滚的孩子。
  “来,店长。我们都会赔。那些弄脏的也给我包起来。”桑提说着拿出了一张卡。我很是奇怪她放哪了,这衣服连兜没有。
  “啊,啊!好好好...”那太监看到这卡眼都直了。“您看您早说嘛,那是我们冒犯了冒犯了。来来来给小姐把东西包起来。您看您现在就刷还是?”
  “不着急,我刚才里面还有几件,我去换了,一块拿出来。老公你稍微等我下。”桑提一直微笑着,问题是她笑的越灿烂我越觉得身上冻得慌。
  “好好,不着急不着急。”那太监五官都拧一块了。我拿着桑提的卡哭笑不得。就冲他这脸我大概也知道这是个什么玩意。一旁的安保队长嘟嘟囔囔:“妈的,还得是人有钱人。这么砸都不心疼,操。有钱的就是横。”  
  桑提出来了,我彻底愣住了。
  她变回了大人形态。身上那件连衣裙换成了一件纯金的大开背晚礼服。就算再不懂女装的我都能看得出来这衣服贴的是真金箔。锁骨往下到裆部绣着一条V字的宝钻带子,光一打看着和什么霓虹灯一样。真丝的白色手套,铂金的高跟凉鞋,配上一条性感的包臀白丝袜。
  哦,这丝袜我认识,这塔什干那条。
  “老公,好看么?”
  “你说呢?”我指了指裤裆。
  桑提噗嗤一声:“你挑衣服的方法也太直接了。”
  “那可不,我看了都软了的衣服你穿么?”
  “那一定扔了啊。再好的衣服爱人不要,我穿着干嘛?屄长海藻用?”
  “还是的。我这牛就是杵地的,地不好看我可不杵。”
  我俩旁若无人的调着情,一旁的太监看到这身衣服都吓傻了:“客,客人。这件衣服是,非,非卖品...”安保队长更是眼睛直了:“诶你个小娘们你他妈别太过分,你再有钱这身衣服你也...诶不对啊,刚才进去的不是个小丫头么?”
  俩人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见了那张脸。
  那张脸明明笑着,俩人却如同看见了死神。  
  那俩畜生爬了过来,刚一抬头,桑提直接过去抓住俩人的头发和拖死狗一般拖到了我的面前,把两人往地下一扔。地上一道拖行的血迹。
  “诶诶诶你这拖地呢。”
  “哼,这俩拖地?这俩埋桩子我都嫌脏了地基。”说这话桑提把俩人扯了起来。面带笑容的看着俩人。那表情我比较熟,生姜鱼饼看见耗子就这表情。
  “认得我么?”
  “老.....老板........我,我们真不知道....”
  “认得他么?”
  俩人摇了摇头。
  “好,今天让你们认识认识。”
  砰!
  桑提直接抓着俩脑袋用力往地下一砸,我听那动静比我刚才扔他俩还狠三分。当然没用舰装的力,不然我现在应该看见地上有两摊豆腐脑。
  “放心,老公,我有分寸。这衣服给他们那脑浆子弄脏了可划不来。”
  桑提的脸上依旧笑着,甜美地笑着。
  那个太监已经昏过去了,安保队长稍微强点,虽然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但至少人还是清醒的。看上去很是有一番英雄气概。
  当然,如果忽略裆部那块水渍的话,确实很有英雄气概。
  “老....老板...您怎么来...”
  “你刚才喊他什么?”
  “没,没有...老板,我他妈这是狗嘴,我不是人,您千万别...”
  “老婆,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愿进这种店了么?”
  “没事老公,现在这里是你的店。我说过,我不准任何人看不起你,我不准任何人侮辱你。老婆答应你的,老婆一定会做到。”
  桑提漫不经心的拿起地上的电棍,按下开关后走到了安保队长的后面,一脚把他踹倒。
  “卖他腰子?你也配。”
  噗哧。
  冒着火星的电棍在桑提的全力突刺下居然穿破了迷彩裤,半米长的家伙一点没糟践,整根没入了他的直肠里。两百多斤熊一般的大汉哼都没哼出一声,口吐白沫地倒在地上抽搐着。
  “我草,老婆你这给他捅死了?”
  “安心,那玩意软的。就当给他找个1了。”
  我其实很想吐槽软的怎么捅破迷彩裤的,想想还是算了。
  “来来来,老婆,你站这边来,别弄脏鞋。回头明斯克要知道踩过啥她得和我玩命。”
  “老公,解气了么?”
  “我解不解气管什么用,还不是靠着你...”
  “那没事,老公不解恨咱就继续。”说着桑提直接把旁边的饮水机拆了下来,一桶水砸过去直接浇醒了那太监。
  “店长,醒了么?”
  “啊~~啊~~~桑提老板...我,该死,我...”
  “老板?我不是老板,真正的老板是他。”
  桑提直接扒下我裤子握着阳具的根部,整个人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之后依然决然的连着两颗蛋一块包进了嘴里。一条妖媚的舌头直接捅进了我尿道不要命一般的吞吐。看我的眼神中都快拉出了丝。
  太监哪怕再蠢他也反应过来了我是谁,手脚并用地想爬过来求饶。桑提嘴里不闲着手上也不闲着,直接一个暴栗。
  得,又躺下了。  
  “老婆,心情好些了么?”
  “老公,这是我的台词...”
  “不是,主要是你这吃着我的鸡巴还苦着个脸,我总觉得像我满足不了你一样...”
  “死鬼。你还要怎么满足我,你这家伙这把我整个食道都撑开了。”
  “这才哪到哪。我应该把那装置带出来,从你嘴里进去从你逼里出来。”
  “去,又要吊我。”
  “对啊,那多...嘶...”
  “老公,要出来了么?”
  “对,裹一下我冠状沟那,快到了。”
  “你要射哪?”
  “本来一般是进去的,今天想射你脸上。”
  “宣誓主权是么?”
  “也有征服感。”
  “死鬼,那你喷的时候注意点啊,别喷着衣服。”
  “放心,我可舍不得。快,再吸两下,来了。”
  桑提整个人不要命的吸了起来,然后直接往休息椅上一躺。我骑在她脖子上,龟头对着她脸。手疯狂的撸动,桑提见状干脆直接伸出舌头在我龟头上轻轻一扫。  
  第一道精液飙射而出,顺着她红唇竖着浇到额头,之后慢慢的滴落。第二道横着从她眼睛上扫过,白色的眼影盖满了整个颧骨。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越来越多,越来越密,我足足射到她整个脸上敷了一个精液面膜。桑提始终保持着微笑承载着我的喷射,时不时的拿手指擦刮一下下巴的精液防止弄到衣服上。等确认我最后的弹药清空后,桑提直接把我的鸡巴杵进了她嘴里一嘬,射后的真空吸让我一阵酸麻,连续的空包弹快感让我整个人彻底满足。
  见我终于软了下去,桑提也慢慢站起了身子,一点一点刮下脸上的精液,轻轻地送进口中。
  “老婆,好吃么?”
  “又热又浓又多又烫,我愿意吃一辈子。你看,你射了我一脸,我还得乖乖吃你的鸡巴。所以说,以后你就正式是老板啦。”
  “你拿颜射当产权变更是么....”
  “多好,绝对印象深刻。只可惜啊,这么美味的东西以后不好吃到,太多人抢了。 ”
  “不要紧,以后我找你拿钱的时候按钱缴税,拿精液缴。”
  “死鬼。”
  “好了,老婆。你是爽了,这几个货咋办。”
  “哎呀你别管了,这都是秘书的活。哪有老板亲自管人事的。你过去把那些衣服装起来。里头有打包的编织袋,你去拿几个。”
  “不是,老板不管人事管仓储物流是么...我怎么感觉更惨。”
  “别废话,这是我小秘书给大太太们赔礼道歉的。赶紧。”
  “哦。”
  秘书发话了,老板就得干活。
  嗯,没什么不对。  
  “说真的,老婆。到时候这种店还得你来把门。你要我搞女装店我实在是搞不来。”
  “老公你还让我弄...你看我招的这帮杂碎。好好和你逛个街,结果最后闹成这样。”
  “这话说的。那是他们该死,你有啥错。我说正经话,这种店你看一眼就能分辨,我可不行。总不能我光着屁股坐店里,然后每个试衣服的我看我裤裆角度来推荐导购吧。”
  “你在港区不就这么挑衣服。”
  “废话,那是拿来脱的,这是拿来穿的。这是一个赛道么?”
  “其实也差不多,老公。我说正经的,挑衣服还真的就是用你那种方法,凭的就是第一眼感觉。”
  “那你看我第一眼感觉是啥?”
  “感觉我一辈子没法从这人身边辞职。”
  桑提把脑袋靠了过来,我搂住了她。
  如果忽视店里这血呲呼啦的场景,一切都看上去很美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5/03 16:16:55

第十七章
  “老婆,咱们能不能找个地方坐下等车?”
  “干嘛?累了?”
  “这身体拎四个袋子算啥,又不是肉的。主要这堆东西太碍事了,不好抱你。”
  桑提脸一红,拉着我找了个路边的长椅,用终端叫了车,把我手里袋子接过来,随便往地上一扔。我伸了个懒腰,往长椅上一瘫。桑提直接整个人跳了上来,死死抱住我。
  “这样就舒服多了。这大包小包的,我算知道为啥男的都不愿出来逛...诶诶诶,老婆你干嘛,这是外面...”
  “我才不管,我里面没东西插着我难受。”桑提直接低头扒开我裤子,把那包臀白丝撕了个小口,一杵到底。脸上瞬间漏出了满足的神情。
  “你个骚货真的是...”我赶紧把一旁塔什干的外套拿来盖着:“这可是塔什干的,你这么撕回头...”
  “早准备好新的了,绝对不会亏待你的小情人。”
  俩人就这么在大街上连在了一起。我紧紧抱着怀里的娇躯,闻着那绿色发香。太阳暖暖的,晒在身上很舒服。我干脆躺了下去把桑提放在身上。俩人就这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躺着。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我若有所思。
  沉吟了许久,先开口的反而是桑提。
  “老公,为啥你对那几个杂碎也那么好心...还留了他们命...你完全可以直接砸碎...”
  我直接拿食指伸进了她嘴里,桑提直接含进去舔着。香香软软的小舌头,触感很是舒服。
  “老婆,我不是好心,而是嫌麻烦。”我把她往上抱了抱:“我当时一拳过去,直接打碎它俩脑袋。那确实爽了,然后呢?花钱花时间处理这些破事的不还是你?哪怕对你而言这再不叫事儿,怎么说这也是人命关天。俩杂碎确实不值钱,死了就死了。但是它俩说的那话,也确实是目前自然人对我们的普遍看法。尤其在现在高层人造深海当了战争贩子之后,你们的社会地位其实很尴尬。老婆你是开店做生意的商人,你和我们不同。你不可能说不出门不接触人。为了这种事被潜在敌人下绊子,划不来也没有必要。”
  “老公你真的没做过生意?你前世不是经济学家?...你这头脑...我敢说我谈判过的那些所谓大亨里有两成可能都算多的。”
  “我要但凡是个经济学家,那我就不可能懂经济。我要做过生意,我就更不会做生意了。这就是为什么老婆你觉得大亨里没几个有脑子的。”
  “老公我糊涂了...”
  “记得那本你不寒而栗的书么?你说看完以后浑身发抖的那个。”
  “额,啊。那个啊...我就记住了资本家会为了利益出售吊死自己的绳子。然后我庆幸得亏我是舰娘不用呼吸...”
  “噗,不过讲正经的,你说的这句恰恰就是原因。”
  “老公,这话怎么讲?”
  我坐起来,把桑提往外抱开一点,开始用手给她比划。
  “你是做生意的。那很多我一说你就明白。打个比方,就比如说刚才咱们说的肉的问题。现在干养殖的特别少,全去打工了。为什么?”
  “因为...因为卖肉不挣钱。”
  “那么问题来了,养殖要挣钱,怎么办?如果像你说的,质量靠他们贷款砸设备砸种苗砸上去了,是不是你得和他们签订合同说,只要你肉达到什么标准,收购价提高,你有多少我要多少。这样他们才会养好鸡。和逸仙她们那样,对不对?否则我养出来的鸡没人要,我为什么要养?”
  “老公你继续说....”
  “我拿肉只是打个比方,你把它换成所有食物。要想让粮食稳定,粮食收购价得涨价,粮食涨价了,所有别的生活成本全部涨价,然后大家发现生活更不好了。会发生什么事?”
  桑提整个人都愣了。  
  她做了几十年生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最基础的问题。我看着她那迷茫的小表情,情难自禁的吻了上去。
  “唔。老公...就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么?”桑提吻了会儿,松开了我。
  “有啊,那帮叛徒的办法就是最终解决方法,无休止的战争。没有人就代表有生产力缺口。那不就....”
  桑提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不敢赚那个钱了。
  “车来了,走吧。” 我抱起了桑提,桑提拎着袋子,我也拎起了袋子,然后我总觉得哪不对。
  “老婆,你听没听过一个笑话?”
  “干嘛?”
  “有个人有一头牛,他十分爱惜那牛。不让它干一点重活。然后有一天去买粮食。他看粮食太重牛驮着喘气。于是他就自己扛了那粮食回家。”
  “这叫什么笑话?”
  “他骑着牛回去的。”
  桑提白了我一眼,花房使劲用力一吸。
  得,牛不仅得驮着主人,还得帮忙给地里施肥。
  来的是带拖车的专车,应该是特意帮忙拉货的那种。我俩把包往后头一放。拿重力装置固定好。之后上了车。
  桑提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清理干净放回裤子里。这一通操作我龟头上面全是口红印。
  “老婆你真是,这刚补的口红又...”
  “干嘛,我乐意。要不你帮我涂?”
  “你这可难住我了,我做饭给你吃都行,这个我真不会。”
  “你说的啊,到时候我要吃。”桑提拿着镜子开始补妆。
  “那没问题。”
  “成,到时候我教你化妆讨好那帮太太,你做饭给我吃。”
  “一言为定。”  
  地里全是我这头牛刚射进去的肥料,我干脆把牛头直接躺倒在白丝腿上,靠着小肚子的脸热热的,很舒服。
  “老婆,我在想一个问题。”
  “老公你说。”
  “咱们要不要转一下经营模式。就,对外门店和对内门店分开两个区。这今天是我在,我会权衡利弊。这要是赶上港区那几个暴脾气过来,那这明天新闻头条我都想好了:近日,港区商业街著名奢侈品牌店发生不明原因爆炸,造成多人死亡,现场惨不忍睹。照片备注:港区相关人员带着铁铲和盆正在清理现场。”(感谢为梦征战大佬提供思路。)
  桑提知道,自己老公一点没夸张。那几个疯婆娘被这么一搞那就不是人的事了,店都能炸上天。
  “老公你这确实是个思路,我回去看看怎么弄。我其实也想过的,但是你的几个大太太们不高兴。”
  “啥?我没听错吧。她们那种衣柜都要成立专门后勤保障部门的,有专区买衣服会不高兴?”
  “嗯,她们说这样不就是...种族政策么...就,人类一个区,我们这些非..舰娘一个区。问我是不是要搞一滴血原则把她们隔离,不拿她们当人看...那次反正闹的很...后来就都不敢提这个事。”
  我太能理解她们生气的点了。
  “那老婆,我问你,你觉得我算是人么?呸,我换个说法,你觉得我算是这个世界定义上的自然人么?”
  桑提宕机了。
  “老公你这个问题...我...你...这...”
  我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拿过她的手含进嘴里:“你看,我一句话你们都愣了,那你们纠结这个干什么。说到底,你们还是掉入了陷阱。”
  “啥陷阱,老公?”
  “老婆我问你,你印象里的现代教育或者现代大学,脱胎于什么?”
  桑提楞住了,这她从来没想过。不确定的回答:“神,神学院?”
  “那就对了,神学院讲课脱胎于什么?”
  “布道啊。”
  “这就是根本问题,也就是教育本身的局限性。无论你信,还是不信,只要你想要这个东西,你就一定要入这种教育体系。换句话说,你出去之前,是你的事。只要你想要成为一个社会所谓的受教育的“人”,你就必须要进我的规矩。那么,这种形式最后会演变成什么?那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一个词...”
  “...象牙塔。”
  “真不愧是大老板。”
  我拿了瓶车里的水喝了口,继续说道:“学历是啥,学历就是毕业那张纸。那么你要拿到那张纸,你是不是得按照考卷答。可问题来了,布道类教学说到底还是单向的。你见过哪家教堂上面神父布道下面带捧哏的?没有吧。那他所教授的东西,他确实是常人接触不到的知识,但他可能是普世价值么?你们也是完整教育体系出来的。你们之前学的东西和你们现在干的工作有关系么?整个港区稍微沾点边的可能就是你和逸仙。你当舰娘前是做生意的,她当舰娘前家里有个小餐馆。剩下的那都不挨着,列克星敦入伍前是护士,你看她现在主要干嘛?飞舰载机。灶姐更牛逼,灶姐入伍前是幼教,现在干的全是机械车间的活。”
  桑提点了点头,确实。港区姐妹们在当舰娘前职业那叫一个五行八作。也正是因为如此,港区才这么热闹。
  “大家是善良的,大家会去适应。大家即使干了不同的工作,也会去努力的生活,试着去感受生活。即便有些不方便,也尽量会去营造一种生活氛围。就像列克星敦当初说的,能吃饭,谁愿意一辈子输液呢?汉字的武,你知道怎么写么?”我在桑提手里画着:“武为止戈。也就是停止使用武器。换句话说,战是为和。可问题就在于,不是所有人都会反省自己,不是所有人都和我的乖老婆一样,懂得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所以总有一些人干着干着就发现,为啥我学的东西没有帮我更好的生活。那老婆,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
  “他们会觉得,都是社会的错...”桑提恍然大悟。
  “真不愧是我老婆。所以他们会干什么呢?他们要么去一个更好的世界。或者,他们自己建立一个内部世界。他们在自己的内部模拟创造一个新的象牙塔,推行他们所学到的世界应该有的模样。拿你老家话怎么说来着?哦,地上天国,应允之地。即便他们一天平常人的生活都没过过,甚至都不知道鸡蛋多少钱一个。但是没关系,他们有资源。然后圈子就形成了。至于价值,老婆你应该比我明白,钻石恒久远是怎么炒起来的?这可是经典营销案例啊。”
  “...”
  “老婆,怎么了?”
  “没有,老公,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按你这个说法,那他们制造深海的目的...加上纵容民众的流言...他们是要...”
  “深海就是舰娘,舰娘就是深海。食肉的吃食草的,食草的把森林吃光了破坏生态反过去威胁吃肉的。万事万物都是循环,所以你们必须跟随我们适应这种生活,我们能最终控制一切。亦或者你去跟随深渊,相信毁灭这种循环。所以,生存或是毁灭?你要怎么选呢?”
  桑提整个人都在颤抖:“你为什么不信,你信了是对你好,我是来拯救你的...这就是他们的目的...他们要..”
  我坐起身,抱住了那具颤抖的身躯。
  “出埃及记。这你应该比我熟。”
  “那,老公,我们应该...”
  “老婆,最快证明自己和深海以及叛徒不同的方法是什么?”
  “是...”
  “是正常的吃饭,睡觉,和人打招呼,然后有七情六欲,去做饭,去玩耍,去哭,去笑,去做爱,去拥抱,去让大家都能生活,而不是只有你能生活。最好的生意是大家都赚钱,而不是像那帮所谓的大亨毕生追求的那样:只有我家赚钱。那不是生意,那是奴役。”
  “这样...我们就能算是人了么?”
  “傻娘们,不是这样算是人,而是太多人忘了真正的人是什么。非人身而行人事者,那叫圣人。以人身而行非人事者,那就是畜生。”
  “我才不要当圣人,圣人都看不起做爱,觉得脏。”
  “老婆,如果连人伦大爱都觉得脏的人,他可别忘了,他是从哪出来的。”
  带着大包小包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了。我实在懒得拎包上提督室。干脆让桑提用舰载机提溜着进了提督室。声望正在整理衣服,看见八个蛇皮袋飞进来,也明白过来咋回事。帮着我一块卸货。
  “所以,老婆,这么多你打算怎么送?”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
  声望过来了:“这样吧,主人。和您提督室这些衣服放一起,谁来大炕睡。您就给她一份。”
  “那不行,那这是桑提的心意,那不成是我借花献佛了。”
  “那简单,老公。”桑提变魔术一样掏出一堆卡:“刚才在车上弄好的,港区姐妹们的会员卡,id识别,一人一张。凭这个去店里随便拿衣服。”
  那确实,没有比这个更能证明身份的了。
  “指挥官,有您的通讯呼叫。”
  “哦,接进来吧。”
  “喂,你啥时候过来,我在这等你好久了。”是北宅。
  “哦哦,机厅的事对吧。等会啊北宅。我现在过去。”我示意声望帮桑提整理一下衣服,往赌场那边走。
  “等你一下午了,真的是。”
  “诶诶,这才两点。”
  “我不管,我还一堆稿没画呢。你再不来我走了。”
  “马上到马上到...”
  这身子是硬,但是速度确实是个事。毕竟我没有舰装,不像她们可以推进着跑步。等我跑到赌场的时候北宅已经快炸毛了。马汉逗弄着她的阿尔弗雷德。看见我跑过来兴奋的招了招手。
  “真是的,姐夫!”北宅只有不高兴的时候才这么喊我,和加加不同。
  “抱歉抱歉,实在不敢跑快了。再快地碎了。我回头得和空想学学怎么跑步。”
  “热死了,快点进去啦。”
  “就是,司令官,阿尔弗雷德都快化了。”
  “我记得它不是纳米机器人么...”
  “才不是,阿尔弗雷德就是阿尔弗雷德!”
  “我和机甲爱好者不是很能聊到一起,你这句话让我想起了我那些胶佬朋友...”我说着话带她们走进了赌场。  
  当然,说是赌场,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百无聊赖的内华达看我进来直接扑了上来。
  “弟弟,想死姐姐了。”她在房间里和夕张是同类,基本也都是一件披风然后啥都没有。大家也不觉得有啥。
  我?我第一次都给她了,我能在意这个?
  惯例的先是一个深吻,三分钟后放开:“好姐姐。我带俩专家来讨论下装修的事。你来介绍一下吧。毕竟是你的地盘。”说着我把弹壳递过去。内华达接过来,依依不舍的往墙上一个开关一嵌。
  整个赌场活了过来。
  “好姐姐,我挺意外的。你居然没采用那种封闭式布局。也没打氧强制让客人不困...哦对,氧气对你们没用。”
  “弟弟你生前是不是去过?怎么这么熟悉?”
  “我确实去过,但是是去吃饭的。那边的饭真心很好吃。”
  “哦,你去的是大的那种一条龙式的啊,那难怪了。你玩过么?”
  “没有,我不敢。”
  “为什么?”
  “两个原因,我的运气很好。但是我的运气好的地方都,非常奇怪。”
  “弟弟你这话啥意思?运气要么好要么不好,怎么还有好的奇怪的说法?”
  “这么说吧。我赌运差到玩游戏装备都不搞强化,都是买成品。打牌从来抽不到想要的,打对抗类暴击技能基本都是保底暴击,一辈子运气都拿来避险了。衣食无忧但靠的是家拆的支离破碎,明哲保身代价是孤独终老。我最好的兄弟封我四个字:‘脸神亚种’。”
  “不是你这运气好在哪里啊我的弟弟,姐姐我听着都快哭了。”
  “可能好在最后这把赌赢了吧,不然我也回不来啊。”
  三人愣了一下,然后把我紧紧地抱在中间。不得不说,北宅抱起来真是手感不错。
  “对了,弟弟。这是一个原因,还一个原因是啥?”
  “还一个原因是,那些人的眼神。”
  “眼神怎么了?”
  “我在吃饭等位的时候,看过一个玩老虎机的人。他把信用卡插进去的时候,眼神是死的;他机械的拍着按钮的时候;眼神是呆滞的;他不停的亏终于赚了一点小钱的时候;眼神是抽动的;当他中了一笔大的;他的眼神是血红的;而当他不甘心又拍了最后一把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像是深海。我说的是那帮杂碎造出来的,没有心的深海。”
  众人沉默了,马汉只是听着觉得有点恐怖。北宅想起了自己玩游戏抽卡沉船的时候,而真正能理解我在说什么的,只有我的好姐姐。
  “弟弟,你才是真正的赌神。”
  “为什么?”
  “因为只有真正看透了赌博的人,才是赌神。”
  “所以,我想把这里改造掉。”
  “有思路么?”
  “北宅,你大概说一下。”
  “好啦,姐夫。我大概看过你传给我的你们那边的机厅结构和主要机台分类。我是觉得大和她们老家那种带ID卡的模式不太适合,那样一来说流动率太低,二来说抢机子会闹矛盾。毕竟你也知道,那种模式很多一打就是一天的。大家都要玩,回头很容易吵架。”
  这个确实是,这边可没什么分级制度,到时候热门机台全是人,冷门机台没人。想也知道那帮小家伙能打成什么德行。小时候街机厅乌烟瘴气的那最多也就是刀和群架,这边可都是人手舰炮的。
  “所以说还是传统投币?”
  “那也不好,投币一来硬币成本高,二来她们到时候为了这个自己压铸模,到时候整个港区全是假币,还是起不到流动作用。再者说,好好的钢拿来干这个,也怪怪的。所以姐夫你有啥招么?”
  “要是有筹码一类的东西就好了。”内华达也凑过来:“但这玩意没有锚定物啊。”
  “....姐你刚才说啥,锚定物?”
  “对啊,弟弟你想到啥了?”
  “有办法了,既然是游戏,那简单。游戏按游戏的规矩。做任务。”
  三人来了兴致,纷纷凑了上来。
  “我现在不是回归正轨干活了么,每天有一堆任务。我直接做一个任务系统在大群发布每天的任务。这个对图灵来说不要太简单。每个人可以把需求发到图灵那,图灵经过查核确实有需求。那就把它挂在大群,谁有空谁接,接了完成的,在图灵那换积分。为了防止说出现刷分或者徇私舞弊没完成假装完成骗分,所有人发任务只能走图灵,交任务也是。验收也是。全部走系统中转。如果出现图灵不好判断的。我来。然后公用娱乐设施按积分消耗。这样都公平。”
  “哦,成就点代币换门票啊。”北宅点了点头,另外俩人也觉得这样确实合适。
  “图灵,你跑一个系统模型出来,一会我和北宅过去看一下。”
  “好的,开始编程。”
  “至于游戏类型,那就不缺了。姐姐你那些台子也不用撤,换成桌游台和麻将台。打牌的打麻将的都可以来。然后吧台也可以轮班,搞成那种主题。港区那么多酒鬼呢。加上饮料。怎么不比你赌场热闹。”
  “弟弟...”内华达已经感动的一塌糊涂了:“我还在想今天你改完我这边是不是就没人了...我...”
  “怎么可能,好姐姐。我不是来摧毁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这话好像不是这么用的吧...”马汉小声吐槽了一句。
  告别了内华达,马汉急着回去拼胶。北宅也想溜,被我扯住奶头强行扽去了提督室。
  真不是我耍流氓,主要扯别的地方我拉不过她。
  “好了好了姐夫,你要给我看啥。真是的,扯的痛死了。流氓。”
  “行了,不这么扯你早跑了,来你过来看看。”
  北宅揉着两颗大乳瓜凑了过来坐在了我腿上,而我抱着她开始补充能量。  
  这边有游戏。但是这边的游戏要拿现实社会来对比的话,还处于网页小游戏年代和少量原始作品大乱斗的年代。而更加诡异的是,由于舰装,立体影像,AI,网络无延迟传输,以及虚拟现实这一系列军用系统的存在,这边的设备比我生前高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导致这边世界的娱乐呈现一种原始人拿着虚拟现实打弹珠的美。这我记得有个专属名词叫啥来着?
  哦对,赛博朋克。
  至于复制游戏就太简单了,反正现在全流程全收集全支线视频满天都是,直接找视频往图灵那一扔,跑AI就完事。你和超级AI聊建模聊优化聊美工?这算骂街。
  对战类游戏就更简单了,随时看看公告就行,全盘照抄。卡牌类?印就完事。其他的就更不叫事了。
  什么,您说版权?不好意思,且不说我这是军用内部网,自己玩不盈利。生前在那边打官司我都不怕。何况在这。有种您穿越过来和b25聊聊。
  直到我在北宅花房里内射第五发的时候,她终于回过了神,拔出来就想跑。我直接一把抱住按着她脑袋。北宅白了我一眼,开始给我做清理口交。
  “怎么样,北宅。有什么计划?”
  “这些给图灵跑的话要多久?”
  “跑游戏那些快,哪怕那种堆料的超级大作的话,图灵跑完全部也就是一个礼拜的事。毕竟不需要建模,就是生成影像,说白了直接生成一个虚拟场景然后加角色和反应就行,比做你们演习场地还简单。反而是卡牌对战类立体影像建模是个事。有动画参照还好说,没有的得3d化生成。那个少说得半个月。毕竟各种加起来卡牌基数摆在那。剩下的那种小的就更好办了,把什么物品效果攻略往里一扔,生成就行了。那个顶多3天。绝对没bug。”
  “那这样的话,群里可以做一个邀请系统,谁要打游戏发邀请直接加入就行。还可以弄个对战平台。把所有的游戏囊括进去。”
  “那我就都交给你了。这活全港区只有你能干得了。”
  “嗯,哦对了姐夫。你生前那些网站啊啥的都给我,我做参考资料要用,画稿也用的上。”
  “哦,那个肯定。”
  “有没有本子啊片啊啥的?”
  “有啊,但我过来这边以后基本都不感兴趣了。”
  “为啥?”
  “有你们这个质量的我还能看得上那些么。嘶,要射了。接好。”
  “贫嘴后宫王...咕噜,咕噜,咕噜。”
  行了,充电完成。
  “好了,都收好了,我回屋了,你有事终端喊我。”
  “不是,你不吃饭?”
  北宅回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拍了拍自己怀孕五个月大的肚子:“这不都吃完了么?”
  好吧,确实射的有点多...
  加加这两天心情很差。满眼都是姐姐和菲儿的脸。
  菲儿一直在闹脾气,不要姐姐哄睡。姐姐也不惯着,成天黑着脸。自己这个小姨夹在当中也没法劝。自己那个罪魁祸首的姐夫也不来看一眼。自己思绪里一直回想着那天菲儿的话语。
  “小姨,明明是爸爸不对。妈妈,妈妈为什么...”
  “好菲儿,可你确实也是打了爸爸啊。”
  “可,可爸爸把妈妈弄哭了,我打爸爸也是不小心的,妈妈却护着爸爸...是不是在妈妈心里只有爸爸最重要...妈妈不要菲儿了...说着小姑娘站在亭子里嚎啕痛哭。加加赶紧把她抱在怀里学着列克星敦哄她。
  “怎么会,怎么会,妈妈不会不要菲儿的。菲儿不哭,不哭,哭成这样不好看了。”
  “可,可妈妈也哭了,菲儿也哭了,唯独就爸爸没有哭...菲儿会为了妈妈哭,妈妈会为了爸爸哭,爸爸却从来没因为谁哭。爸爸坏!我不要爸爸!”
  “好菲儿,好菲儿。小姨向你保证,小姨绝对会让那个坏爸爸哭着和你我道歉的。小姨会想办法,小姨和菲儿拉钩。菲儿不哭了好不好?”
  “那,那,菲儿相信小姨,菲儿不哭了,拉钩。”
  “嗯,拉钩。”  
  如果当时,菲儿知道萨拉托加之后会用什么方式实现这个诺言的话,菲儿绝对不会拉这个让她和她小姨后悔了一辈子的钩。
  只可惜,万事都没有如果。
  “这话我是说出去了,但我怎么弄啊...”少女满面愁容的踢着石子:“那货哭着向我俩道歉?那得因为啥啊。总不能我学小雷那样出击去诈死一回。那姐姐绝对能把我真弄死啊。这不是要了命了...”
  “萨拉托加,你干嘛呢...”
  “啊,北宅啊。没,我这有点...你这肚子咋回事?你吃了啥啊撑成这样。”
  “不是吃的,是灌的!”
  “灌?你喝酒了?”
  “喝什么酒,还不是你那姐夫!早上和那拜金女出去逛一上午没弄干净,下午看个电脑又灌了我一肚子。这下好了,省一顿晚饭!”
  “诶诶诶说话别老给自己择出去,什么我姐夫,那也是你姐夫...算了算了不说了,他就这么个德行。你干嘛去?”
  “回宿舍啊,他给了我一堆事。”北宅絮絮叨叨的把刚才的一大堆重复了一边。加加听完瞬间来了兴趣。
  “诶诶,让我看看,我还真没看过那些呢。”
  “啥啊,我不都画过一堆。”
  “那能一样么,你那些都身边人,不新鲜,他这是啥?”
  “那行,那走吧。”北宅也不藏着掖着,她不是那性子。
  如果说有本子内容能让加加面红耳赤一言不发,那叫还行。
  如果说有本子内容能让北宅面红耳赤一言不发,那叫绝世高手。
  “姐夫这个口味也太...”
  “就是啊,这怎么还有...还有...”北宅实在没忍住直接一个消息发了过来。
  我在食堂吃饭,终端提示北宅传来消息,我打开一看,上面是这么一行字:
  “姐夫,你是不是形婚?”
  我直接一口粥喷了絮库夫一脸。旁边黎塞留赶紧过来帮着擦,一边擦一边瞪我。
  “你他妈被射傻了吧。”我实在没忍住爆了粗:“你自己摸摸你肚子里那堆东西你觉得我能是形婚么?”
  “那你是双?”
  “你是不是在看我熊猫收藏夹?”
  “嗯。”
  “你也是画画的,你要觉得那种画个萝莉按个鸡巴就算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我只能告诉你我是当萝莉本用的。我试过,男性特征多一点我就硬不起来。所以别瞎操心。”
  “所以姐夫你自己试过么?”
  “试过啥?前列腺高潮?这么和你说吧,我没觉得和憋三天拉出来有什么本质性的不同。至于那种破坏性的,我没那么闲。”
  “所以你还是试过。”
  “确实试过,为了和人干仗。那货非说什么我这类只是为了繁衍,他们才是真爱。我拿各种工具折腾自己一个月然后直接问他说你就为了这搞的自己憋不住尿是有什么毛病,然后他就破防了。”
  “......姐夫我只能说,您这种试验精神我甘拜下风。您确实和博士是两口子。”
  “还有事没,没事我吃饭了。”
  “您继续,耽误您用餐了。”
  “讲实话姐夫那话我还觉得有点道理,他也确实挺萝莉控的...但是这种...这种...为什么会有人画这种题材啊。”
  “哦,这种啊。加加你不知道,有些确实是专门看这种有快感的。”
  “不是,什么人才会觉得自己被抢了有快感啊,你看大黄蜂当时被抢b25都哭成那样。这可是,可是夫妻啊。”
  “哎呀,有些人就是觉得这种特别爽呢,你看齐柏林那鞭子。和这个差不多,一个生理疼痛一个心灵疼痛。哭对他们来说是高潮。懂都不懂”
  “哭?”加加瞬间灵光一闪。对了,如果这样的话...
  “北宅,这,这几本你传我一下。”
  “干嘛?你要看?哦稍等。”
  加加收好了那几本,一溜小跑的走了:“行了,北宅。我先回去了,你忙你的。”
  “真是的,看个本子嘛,至于这么急么。”北宅转头开始干自己的事。
  “喂,在嘛?”
  “不在,滚!”
  “喂喂喂,你就这么和债主说话的?”
  “萨拉托加我警告你有话快说,我今天心情不好。”
  “明天陪我逛个街,你记得穿男装,头发也弄成中性那种。”
  “你疯了吧你?你要男人陪你你直接找司令官去不行?”
  “行了你别管,记得带你全套首饰钉环那些。”
  “你他妈到底要干嘛?”
  “别废话,去了债一笔勾销,不去我找你姐去。”
  “行了行了,我怕了你。明早你来喊我。”
  “嗯。挂了。”
  加加躺在床上看着那些本子打着滚,心中为自己的好主意得意洋洋。
  而我最后一口粥咽了下去。核心没来由的热了一下。
  ...
  是错觉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5/03 16:21:59

第十八章
  我其实挺拖延症的。如果不是到了这边有万能的姑娘们做动力,好多事我都属于能拖就拖。
  声望没少因为这个埋怨我:
  “主人,你要知道,你若拖延不向那目标奔去解决问题,问题必带着炮弹导弹鱼雷舰载机向你而来。”
  这下好了,舰载机带着高脚柜来了,哦不对,带着报应来了。
  “老公,现在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听哪个?”
  “坏消息是啥?”
  “坏消息是由于你喝奶喝太久,循环代谢好过了头,导致你的核心转化率是我们的几何倍数。所以你会特别容易饿,吃的也会特别多。炊事班可能会很头疼。”
  “不碍的,夕张妹妹。多做些饭而已。本来一般自然人家中也是相公食量大,很正常。”
  “仙儿,那得是因为出去干力气活食量大,我现在是主内的我还吃这么多...”
  “没事,你就放开吃吧。多做些食物而已。实在不行还有鱼队他们的海鲜保底,饿不着你。”
  “唉,抽空我得去47她们那边看看。诶对了,夕张,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是由于你转化率特别高,所以你的精液产出量也是我们的几倍。即使是常态化情况你一天的正常精液量也有你家狮+得梅因的总量。当然你要是激动或者过于兴奋的话...那就看你自控力了,反正喂饱一个炕上的是没啥问题。”夕张转着笔一脸玩味的表情,旁边的姐妹们明白过来纷纷捂嘴偷笑。
  其实严格来说这样还真不算啥好消息。因为我不可能说每天夹着蛋走路,看倒是不怕人看,问题也实在是不方便:“那老婆,如果这样说的话,最适合我的模式其实是少吃多餐,随时都吃点东西,但一次不吃太多。是这意思么?”
  “没错。我是建议你就别断奶了,直接把姐妹们乳汁当做辅食。这样一来你好控制,二来你身体习惯了,也有一个度量。毕竟我们奶水是浓缩物。比起食物营养摄取效率高一些。当然你肯定也嘴馋,不能说拦着你吃饭。但是尽量来说每天保证喝一次。对你也好。否则单靠吃东西做身体循环调节的话一来负担太重了二来对你也不好。一不小心你吃撑了,最后还得我们来消化。你看昨天你给北宅射的,她到今天中午都不饿。你想想你那玩意有多当饱。”
  “有道理,你们喂我这么久,也是该我反哺了。”
  “行了,就这样了,散了吧。”夕张站起了身:“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老公你还有什么需求的话回头再过来喊我。”
  “成,哦对了,老婆,菲儿怎么样了?”我搂着列克星敦往外走,想起我的乖女儿,一脸忧心忡忡。
  “唉...老公,育儿真的...我都打算去问问灶姐有啥好办法了,她这脾气太拧了,这随谁啊真的是...”
  “是啊...随谁呢?”我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列克星敦白了我一眼,一个爆栗子砸了上来。
  “我哪有这么倔,真的是。哪怕你和我再闹别扭也不会这样,菲儿这孩子简直是...和加加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要不让小姨劝?有些你这个当妈的不好开口。”
  “等她回来吧,她出去逛街去了。也不知道今天想起啥了,她也是不怎么出门的,突然想起来说要逛街。”
  “哦,可能有什么想要的吧。回头再说吧。”我说着和列克星敦往提督室走去。  
  “喂你还有多久到!哪有约会让女的等的道理!”
  “放屁我他妈本来就是女的,马上来马上来!”
  加加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招了招手。那身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跑了过来。
  “你脑子到底有什么毛病,为了你这破计划我还得专门弄个中性马尾、”
  “你就不能剪了么?真是的。”
  “我就为了陪你演这么一出烂片我还得去弄个头发?你凑活用吧。搞得我还特意换个黄的。”
  “算了算了,剧本你看过没有?”
  “看过了,不是你还真想得出来,这种剧情你就不怕...”
  “哎呀放心,我姐今天要去食堂帮厨,我查过了。所以咱俩得快点,一会她回来了。”
  “行了行了,走吧走吧,演完这烂戏我也一堆事呢。”
  “你装置和变声器带了没?”
  “废话,走了走了。”  
  我坐在提督室试着图灵还原的几个小游戏。手感还可以,感觉又回到了坐在电脑前的日子。
  图灵提示我有来电,我接起来一看,是加加
  “姐~夫~,在干嘛?”
  “在试游戏啊,我的小姨子今天怎么叫这么酥,你这搁哪呢这是?” 加加那边没开摄像头,就开了个语音。听着旁边还有人。
  “啊,这是个,嗯~舰娘专用的..啊~美容院。虽然是人类开的,但是手艺特别好,啊~”
  美容院?哦桑提好像确实提到过,好像是用什么声波震动促进管线循环一类的,和脉冲按摩差不多。
  “诶那下次我也去试试,我这身体也能按吧。”
  “嗯~~嗯~~再说吧...”
  “小姐这个输出功率可以么?”声音听着有点中性,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没人能占她便宜。
  “啊~~啊~~~姐夫我先挂了,我~~~”
  “行了行了你按吧,你,喂?”
  我摇摇头,这傻丫头光把终端盖上了,没挂断。算了一会她醒了会自己挂吧。我继续玩着游戏。
  听筒里沉默了一会儿,传来了一段对话。
  “加儿,那就是你的长官?你居然喊他姐夫?操这当了人妻玩的是花啊”
  “讨厌,又那么叫我...好了啦,我姐本来就是她的婚舰啊。”
  “我去,你这骚货不也是他的婚舰么,你们舰娘都玩这么大的?”
  “那怎么了嘛,你当年除了我不也有好,啊~~~好几个~~~”
  “啧,当年在我鸡巴上哭天喊地的也不知道是哪个骚货,结果莫名其妙跑去当什么舰娘。现在这大骚逼看不上我这肉鸡巴了,嘶...小屁股夹紧点。”
  “啊...别闹,当时还不是你太花心,要不然我怎么会去...嗯~~~你个臭鸡巴别太~~~啊,老娘我夹紧了你可受不了,一会夹爆了你。渣男。”
  “哟哟哟,小婊子,你舍得么?”
  “讨厌,不舍得,这么热的肉棒我怎么舍得夹坏呢,啊,老公...大鸡巴用点力。”
  “切,什么舰娘,还不是乖乖被我这个老情人肏。不过如此,操,还真他妈紧。看来你那绿帽姐夫也是个镴枪头,放着这么好的小屄不肏,这都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紧。骚货,叫大点声,我这专门穿环的家伙不信肏不烂你这骚屄!”
  “啊~~~啊~~~顶到了,大鸡巴顶到最里面了,这个,这个好棒,我,我...我好想要一直...”
  ...
  ...
  ...
  我整个人瘫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巨大的冲击使得我整个人根本无法坐直,挣扎着晃动了几下,我腿发软,整个人出溜到了桌子底下。
  加加,为什么,为什么...
  今日,我心痛,今日,我手震...
  为什么会这样?我付出一切,却得不到你的一点爱。
  为何上天你要给我这种痛苦?我究竟做错什么?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所以你当舰娘也是...你当舰娘之前也是...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
  是我做错了么,是我哪里不对么,加加,加加…我…我…我…
  我真是好爱好爱你的,为何你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为什么!
  我闭上了眼睛,液体从上面和下面一起流了出来。
  没有任何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勃起,真要说的话,很像人临死前的那种射精。
  巨大的冲击让我直接晕厥了过去。
  “加加,对不起...”
  后来大家告诉我,这是我晕过去之后唯一在复读的话。
  “峡谷你真是的,炸东西水要擦干这种最基本的道理你都不知道你还敢去自告奋勇的帮忙炸扣肉。你看厨房给你弄的,好家伙那油崩的,得亏我们这都是金属身子,不然这就得烧伤住院几个。”
  “好了好了大太太,我也真的是第一次做。我哪知道会崩成那德行,我以为也就俩油点子...”
  “炊事班毁了好几套衣服,你啊,真的是。”
  “我一会去给大家陪个不是...搞的今天临时改了速食咖喱饭。都怪我。本来挺好的大餐草草收了。”
  科罗拉多一脸沮丧,列克星敦絮絮叨叨的吐槽着她,俩人进了提督室。
  “亲爱的,给你带饭回来,今天只有...司,司令官!”
  俩人面前出现的是一个下半身不停流出精液的男人。脸上流着泪,腿抽搐着,整个人了无生趣。
  列克星敦把手里的咖喱饭一扔,踢了鞋就冲了过来,科罗拉多没她快,紧随其后。
  “怎么,亲爱的,怎么会弄成这样...为什么射精会...”
  正当这时,电脑里传来了响彻云霄的一身淫叫。
  “婊子,说,说你会分,说你会离开那个绿帽姐夫!说你不当什么舰娘了!”
  “不,不可能分的啊。”
  “别他妈得寸进尺,说!”
  “好,好!我分,我分,老公你娶我,娶我!让我变成你的女人!”
  “说得好,那加儿就是我的女人了,说!你别的什么都不要了!”
  “不要了!不要了!除了这根肉棒其他东西我都不需要了。都无所谓了!姐姐不要了,姐夫不要了,舰娘也不要当了!我就要这根肉棒就够了!那些都,都好碍事!都怪,都怪这个肉棒不好!”
  “嘿,你个小骚货倒是挺会甩锅。那我拔出来了!你意思是都是我的错咯?”
  “不是,不是,对不起,对不起老公,不要拔出去!加儿,加儿还要!”
  “你和我道个屁歉,你和你那个绿帽姐夫说去!”
  “啊~啊~姐夫,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输给了年轻男人的肉棒,都怪加加太菜了,我都是人妻了小穴还是这么没用。可,可是。我好喜欢,年轻帅哥的大龟头粗肉棒真的好喜欢。原谅我,原谅我...”
  “说的好,说得好!我他妈要射了,拿你的子宫接好!一滴都不能给我漏!”
  “啊,啊,老公,射吧,射吧,用你的精液把我这个飞机杯填满,可惜,可惜加加不能怀孕,不能给你生孩子..对不,对不起...”
  “那可太他妈好了,那不是随便干都没事,我要射了,你个飞机杯给老子接好!”
  “啊~~~~~~~~老公的,老公的精液进来了~~~~好多,好烫~~~~加儿,加儿好幸福~~~~”
  列克星敦牙都快咬碎了。
  旁边科罗拉多也脸色铁青。要不是这是我的电脑,估计现在已经化成灰了。
  列克星敦颤抖着举起手刚要打电话,科罗拉多勉强还保持了一点理智:“列克星敦,我知道你生气。但...不能用你的打。她不会接的。你要打的话,用司令官的打...”
  “谢谢你,峡谷,你说的对。”列克星敦强行压住了怒火,整个人进入了作战状态。舰装都气的打开了。
  科罗拉多自己也差不多。  
  “妈的,萨拉托加我是真没发现,你这骚起来比我还疯,我要是司令官现在可能都气疯了。”
  “哼,谁让他弄哭菲儿又不给我姐第一次初精的,让他也试试为人哭的滋味。啊,姐夫来电话了。”
  “接呗,你闹这么大一出不就等他哭这一下。”
  “那是!哟,真哭啦,姐....夫....”
  “萨拉托加。”  
  听到这声音,萨拉托加直接从床上砸到了地上,一旁的“奸夫”直接吓的人都瘫了。
  “姐.........你今天不是....不是.....”
  “我给你30分钟,你个贱货把裤子提上把那个杂种拖回来。你要是敢跑,或者你俩少一个晚到一分钟。全区通缉令。我保证把你和那个杂种炸成零部件。你大可以试试。”
  萨拉托加连衣服都没穿,拉起地上尿裤子的“奸夫”疯了一样往港区跑。俩人直接开了舰装推进,一路上撞倒无数东西,跑的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这俩人都知道,那个眼神是认真的。  
  我悠悠转转的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提督室的大炕上。列克星敦骑在我的身上,小肚子已经鼓了老大。科罗拉多抱着我,奶头塞在我的嘴里,轻轻的拍着我。
  一股一股的暖流流进了我的身体里,我终于有了一点力气。但整个人还是恍惚的。
  “抱歉,老婆,我又把你射成这...”
  “老公你别说话了,你现在怎么样,能控制住了么?”
  “老婆,再让我在里面呆一会...还有一点。”
  “列克星敦,我来吧,你那肚子都满了,你来喂老公,咱俩换手。”
  “好好,峡谷。拜托你了。”
  “自家姐妹客气什么。”说着峡谷和列克星敦换了个位置,我吸着那完美软糖,泪如雨下。
  “老公,老公,列克星敦对不起你..我,我教出了这么个...”
  “老婆,我只是,我想不通。加加,加加为什么要...”
  “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你放心,列克星敦永远站在你一边,站在你一边。”
  “亲爱的,你没有错。”科罗拉多也发话了:“不过列克星敦,刚才亲爱的说的也没错。这事太反常了。咱们看着加加过来的。咱们都知道加加不是这种性格。这事从头到尾太蹊跷了。咱们就抛开一切感情色彩。你不觉得刚才你妹妹那套发骚的词很奇怪么?”
  “那骚货发春都喊出不当舰娘了,峡谷你干嘛替她...”
  “冷静点,我的大太太。亏你还是港区管事的。你别忘了,我也是大姐。我那俩妹妹不比你家那俩疯的过?那都是穿环染发打孔玩滑板的货。我天天看我还能不知道那帮乱来的喜欢玩啥?”
  列克星敦也冷静了下来。毕竟你要说起亚文化,那没人比峡谷这个大姐更有发言权。和马里兰和西弗吉尼亚比起来,加加和星座甚至都能称得上是乖乖女。两位非主流视觉系朋克少女过万圣节那属于是妆都不用化,素颜穿着睡衣就能去驱逐舰宿舍吓哭一票人。
  “所以峡谷你的意思是...”
  “我的大太太,你好好想想你那个妹妹刚才发骚喊得什么?自然人大肉棒大龟头她受不了?咱们这是什么身子?有机体生殖器捅进来能把你妹插成那样?你自己信么?他妈的钢筋进来咱们稍微用点力就是液压钳。你妹妹刚才都喊成那样了。她有这个床上功夫还至于抢不过你这个姐姐?那杂种得什么狗鸡巴身体构造能全身而退还射里头?钢铁义体屌?”
  科罗拉多一幅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俩。
  我也冷静下来了。
  “老婆,峡谷确实说的有道理,而且不止这个,刚才加加喊的东西,我总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
  “亲爱的,你都这样了你还...”
  “不,我真不是护着她。她要真干出那事我绝对不拦着你。问题是抓贼见赃,抓奸见双。总得死个明白。”
  列克星敦点了点头,她知道,我说的对。这事已经性质变了。
  “那司令官您什么指示?”她进入了正事状态。
  “大群公告,礼堂集合。这事得开会。”
  “老公,这种事你真的能...”峡谷听完有点担心:“这传出去你的...”
  “老婆,这事要藏着那我才是傻。”我也恢复了冷静:“如果加加真的干出那种事,我留她也没用。但咱们一定要摊开来讲,否则这种事藏着掖着。最后吃亏的是我和大家。就像你说的,这事太过于蹊跷了。我哪怕要发火我也知道我要砍谁不是?总不能说被搞过一次我看见人就咬。那不成疯狗了么?”
  俩人点了点头,开始发群布置事宜,正说着,加加电话也来了。
  “老公,接么?”
  “按了吧,我们直接去门口。”
  “老公,你太善良了,你都这样了你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偏袒。”
  “但愿吧,老婆。”
  ...
  不过列克星敦说的没错,我确实舍不得加加。
  我们夫妻三人忧心忡忡地走出了大楼。随后衣帽间的柜门打开,里面钻出来了一个浑身打抖的小小身影,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跟在了我们的后面。
  加加整个人筛糠一样的站在门口。
  后面那个更直接。脸上带着口罩的他裤裆温润潮湿,拉着一条尾迹站在加加后面,抖的比她还厉害。
  “萨拉托加,就他?”
  “嗯,姐,我...”
  列克星敦根本没听后半截话,舰装一开,几十架B-25腾空而起。全部挂着实弹就扑了过去。
  “我去,老婆我的铝啊!”
  “前,前辈...不要,不要.....是,是我....!”
  黄毛把发辫一解,口罩一扯,舰装也同时展开。
  我第一次知道舰载机刹车和汽车刹车是一个动静。
  几十架B-25硬生生空中拉了个跟头,一个大回环。全部回到了列克星敦舰装中。
  列克星敦长叹一声。
  “峡谷,你来吧,这下好了,我们俩个当姐姐的都是家属苦主了。”
  科罗拉多更直接。上去兜胸就是一脚。
  黄毛整个人带舰装被踹飞到旁边的山壁上,山被砸了一个窟窿,石头和山体滑坡一样滚落了下来。
  “玛丽你个疯狗你他妈真的是闲的操!一天天的逼事不干成天整这种,我他妈是得罪了谁摊上你们这两个妹妹!”峡谷气的人都打晃了。马里兰畏畏缩缩的拍了拍身上的土,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人家常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我深信不疑,你看我这两瓣屁股,可谓是天下无双。
  这活儿整的,有半个花生米都不止于喝出这种主意。
  列克星敦扯着萨拉托加头发,拖着往前走。峡谷更直接,玛丽自带手铐,连设备都省了。俩人一左一右,我站在中间,低着头走入了礼堂。礼堂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眼神如同看到了脏东西一样。萨拉托加和玛丽头一次觉得这条路好远。逸仙她们说的那个成语叫啥来着?
  哦对,如芒在背。
  “加加,为什么?”沉默了十分钟后,我面对着不停哭泣的少女,问出了我一直想问的一句话。
  “姐夫...我...”
  “啪。”
  萨拉托加捂着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列克星敦脸上有绝望,伤心,后悔,难以置信。而萨拉托加脸上只有惊愕。
  姐姐打了自己。
  那个从自己当舰娘就认识的姐姐,打了自己。
  “萨拉托加。”列克星敦的声音绝望而冰冷:“你是不是认为这是我的男人,所以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怕干了这种事也可以靠着一句姐夫就推卸责任?你左手上带的是螺栓是么?这他妈也是你自己的老公,你干出这种事就为了刺激他?你到底在想什么!我...”
  我拦住了列克星敦,把椅子往前挪了挪。
  “加加。”
  “姐..老公...我...”
  “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的声音毫无感情。
  萨拉托加彻底崩溃了。
  “老公,不,我真的没有…”
  “我再问你一遍,加加,为什么。”
  “小姨!!!!爸爸!!!!!!”
  礼堂外面跑来了一个脏兮兮的身影,鞋都没穿,全身的衣服破破烂烂,一看就是一路摔着跤连滚带爬。列克星敦一愣,我也一愣。大家纷纷转头看向门口。
  “小姨,小姨,呜...”少女不顾一切的冲上了舞台,抱着列克星敦和我就跪下开始哭。我俩赶忙过去把她扶起来。
  “菲,菲儿?你怎么?”
  “妈妈,爸爸。你们打我吧!菲儿不乖!菲儿和小姨闹脾气!菲儿说爸爸坏,从来没为谁哭过,所以一定是妈妈偏袒爸爸不要菲儿了!小姨就,就和菲儿拉钩..说会让爸爸哭着道歉!菲儿,菲儿没想到...是菲儿不对!菲儿把小姨逼成这样的!爸爸,妈妈,你们打我吧,菲儿是坏孩子!小姨,小姨都是为了我...”
  少女拿过我和列克星敦的手,跪在地上,左右开弓扇着自己。
  “菲儿,菲儿!”加加直接扑了上去。
  “小姨,小姨...是菲儿不好,菲儿耍性子害小姨...”
  “不,不,菲儿。小姨自己糊涂想了这么个主意。不是菲儿的错,不是菲儿的错。”加加眼泪汪汪的揉着少女的小脸:“菲儿乖,菲儿不疼,小姨给你揉揉。是小姨自己不好...”
  我和列克星敦对视了一眼,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
  父母难做啊。
  “所以,加加。这整件事...”
  “姐...老公,是我。是我想的。”加加眼泪汪汪的开始讲述:“一开始确实是我也生气,生气你不把初精给姐姐,把姐姐搞哭了。然后菲儿也和我哭。我看到菲儿哭不落忍,就想...就想说也让你哭一次...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些本子...本来我...”
  “加加你等会?你看到了那些本子?什么本子?”
  “就是那些...丈夫看妻子出轨还很高兴,还射一堆的那些漫画...然,然后,别人和我解释说这是性快感的一种,越痛越流泪就证明男的越爽。我心说这个好,因为玩sm的话你这身子也没啥痛觉...那就只剩下这个了。然后我就...”
  “...谁和你说的,说到底你是怎么看到这些东西的?我记得我只给过北宅....”
  “....”
  “....”
  台下猫猫已经气疯了,抓起旁边想溜走的抱枕一个大脚踢上了舞台。峡谷一个扑救稳稳接住,好身手。
  “来来来提尔比茨你过来。”峡谷扛着抱枕往中间一扔。
  “加加!你出卖我!”
  “不是,那老公就给你看过啊,那这还用我...”
  行了,这下第三瓣屁股也齐了,三个小姨子一台戏。我冷眼看着我这三瓣屁股,仰天长叹。
  “不是,北宅你都知道发短信问问我取向的事,那这个你怎么不问?”
  “不是,那个不正常啊,这个很正常啊。”
  “正常么?”
  “很正常啊!”
  行,和死宅较劲是我不对。
  “所以加加你就找了玛丽来演了这么一出?那台词也都是我那些本子里摘录的是吧?”
  “嗯,是...”
  难怪我那么熟悉,这下破案了。
  “加加我还有个问题,你找我们家玛丽当黄毛是出于一种什么考虑?”
  “就,她本来平常打扮的也就是那路子啊,本身头发又短,穿一身环。而且也不用...伪装胸部...穿个夹克就行..我倒是想找峡谷姐你呢..那扮出来也不像啊...”
  “诶萨拉托加你他妈的,有事说事别老骂街。老娘我...”
  “闭嘴!”
  “哦...”
  玛丽又把头缩了下去。她就怕峡谷。
  “不对,加加。你刚才嚎那一大通那可不是什么无实物表演的效果,玛丽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手活这么好?”
  “啥手活啊姐...”科罗拉多一瞪,玛丽赶紧改口:“老公,不是靠手。”
  “那你怎么...”
  “喏,和你一样的,只是我们没你那设备,所以...”
  玛丽脱下了裤子,按了一下装置。
  我眼睁睁看着她的阴蒂变大变粗,最后变成了一根鸡巴。虽然不到我的常态水平,但尺存粗度在自然人里也还算得上是标准。
  “喏,只能变这么大。肯定比不了你满状态的那个尺寸,最多也就是你以前的常态再短一点。我听着萨拉托加叫唤我自己都觉得假。就她那山洞隧道我这进去也就是将将碰到个头,进都进不去她屄芯子。她嚎的和那天桑提被吊路灯一样,这演技...”
  “所以,加加,你确实没有被射...”
  “没有!姐夫!我绝对不会让外人碰我!不行你可以摸,你要摸出一滴来,我自己找解装厂跳进去!”加加彻底急了,抓着我的手就往她小腹里探。
  我摸了摸,花房里确实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出来的时候用力捏了一下,加加一哆嗦,花蜜直接喷了一地。
  台下眼神也缓和了些,知道了都是做戏后也就没了那肃杀的气氛。但即便如此,台上两位大姐台下一位大姐还是一脸严肃。虽然确实没有原则性错误,但这么一通瞎胡闹不惩罚说不过去。三位大姐都看着我等我发话。
  “老婆,我要的东西拿来了么?”
  “来了!”桑提抱上来了一堆东西:两个带牵引绳的项圈,几个看上去不知道干嘛用的金属环,一个带圆孔的抱枕枕套,但是带袖子带裤腿。几根链子。两双极其高的细跟高跟,三套连体开档黑丝,胸前是开洞的。一个抬头鼻钩和扩口器。
  台上台下一堆人大眼瞪小眼,几位当事人看着这一堆东西都愣了,不知道我要干嘛。最后还是列克星敦打破了沉默:“老公,你这是...”
  “老婆,在我老家,古时候奸夫淫妇是要游街的。”
  玛丽和加加脸都白了。
  “不过这是我自己的老婆,我不可能把她俩拿出去让外人看。所以这几天她俩跟着我办公,我正好一堆事。莫名其妙当了那么一下午假绿帽王八也该我出出气了。你俩脱光了,过来躺下。把戒指摘了。”
  “老...老公...不要摘...”
  “放心,不是收回去,换个地方带。桑提,来搭把手。”
  “哦,好嘞。”  
  我俩开始了五金作业工程。
  先把黑丝套好,把奶子拉出来,小屄掰开固定住。
  两人各两个乳头俩片阴唇。分别打好一个金属环。然后把婚戒拿过来,穿过阴蒂勒好。接着把两套链子穿过五个环弄了一个结,保证一拉可以同时拉动五个环但是又不会拉断。接着把细高跟给两人套好。把牵引绳的项圈套在胸前的五环连接处。用力一拉。
  俩人踩着高跟站了起来,三点同时往外滋着喷泉。效果非常好。
  “行了,你俩平常就这么穿。洗澡出击的时候我会给你们把链子摘了,这环也不碍事。洗就完事了。”
  台下纷纷鼓掌。
  “北宅,你过来,你是教唆犯,你就不用这么穿了,你有别的活。”
  把大抱枕放好,黑丝套好,整个人放进枕套里把脸漏出来,拿扩口器撑开她嘴,抬头鼻钩勒好。
  “嗯,非常完美的抱枕。”
  北宅传音骂了我十分钟。
  “猫儿,来,把这抱枕扛走,白天她该干嘛干嘛,我要睡觉的时候或者我要用的时候让她穿好这一套开你轮椅过来。记得把枕套带着。”
  猫儿上台扛起了手舞足蹈的抱枕,一脸歉意的亲了我一下。回了宿舍。
  “好了好了,台下都散了。该干嘛干嘛去。”我挥挥手,台下姑娘们也都陆陆续续离开了:“列克星敦,峡谷。这俩我就牵走了。菲儿,跟着妈妈回去。爸爸这边完事了以后,我会给菲儿好好解释的,”
  “爸爸,那小姨...你不生小姨的气吧...”
  “好菲儿,爸爸这是因为爱小姨才会这么和她玩,这是恩爱的表现。如果爸爸真生气,你觉得我会碰小姨么?”
  菲儿点了点头,她虽然心智没那么成熟但男女之事还是懂的。列克星敦过来抱起了她:“那老公,我带着菲儿先回去了。加加这段时间就...”峡谷也过来了:“玛丽就交给你了,老公。虽然她做了错事...但还是...”
  “我知道,两位大姨子。我自己老婆,我肯定不会往死了用,她俩不是原则性问题。不至于。”
  两人一人踹了我一脚。也都回了宿舍。  
  “所以姐夫,你这段时...”
  “玛丽你叫我啥?”
  “老公...”
  “嗯,你想问啥?”
  “我是说,你还生气么?”
  “生气啊,所以我要报复。”
  “啊,还怎么报复...我们都这样了...”
  “加加,你知道反绿帽一般会干嘛么?”
  “...老公你不是想...”
  “那不会,你俩这又不是真的。我的意思是。我要标记宣誓主权。”
  加加松了口气。
  “而且,反绿帽的最高境界,是把奸夫也变成肉便器。雌堕。”
  玛丽一脸不屑:“本来就是你的,再说了,我本来也不是雄的。”
  “对啊,所以现在就得让你堕就完事了。”我一拉手里的链子。
  六股喷泉射在身上的感觉真好,都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