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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坦白
涂山慕沧露出天真无辜,且真诚的眼神:“有劳姐姐提醒,我这就将点心送进去。”
但此时,一位面貌妖异的红发男子走了过来,他穿着绣红色繁花的黑袍子,发丝未束,犹如耀眼的绸缎披散在背后,侍女面色一惊,忙拉着涂山慕沧跪下。
男子声音有些熟悉:“谁都不准进去。”
“奴婢遵命。”
这就是妖王?涂山慕沧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了琰,却又不是琰。
妖王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几分冷厉,看得九尾狐心中陡然一慌,妖王喜好男风,而且自己又是难得一见的炉鼎,难保不会被掳走,他死死压抑住想逃开的冲动,一定要忍。
可在化神大妖面前,他的附身术支撑不了。
还好妖王的注意力都在屋内,沉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涂山慕沧泄力的坐在了地上,掌心一片濡湿。
燕绯澜拿书的手一顿,琰凤已到她的身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
“宝宝怎么突然想出宫了?”他单手支着下颚,一手轻轻抚摸她柔美的手腕,她今日出行选了淡青色的素装,一身清华,袅袅熏香中那双黑眸愈发明亮。
这半个月来的惆怅和茫然在抚摸到她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燕绯澜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仿佛时时刻刻要提醒她曾被琰吃摸干净的惨痛经历,也不知琰凤怎么也用上了这称呼,莫非他想入戏更深?
寄人篱下,又收了数多好处,燕绯澜可不能对他甩脸子。
“修炼苦闷,自然要找点乐子,不过眼下这排场我哪也去不了了,为什么不让我低调一点?”
琰凤眉开眼笑:“宝宝是妖后,这是你应得的尊容。”
说话间,他捏了个法诀,燕绯澜脸上的易容瞬间消失殆尽。
燕绯澜捂住半边青鳞的脸,扭过头去,嗓音有些惊慌:“你做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掌心,嫣红的唇妖娆的勾起,带着浓情似水的光芒:“有我在,你不需要遮掩,用你本来的面目吧,他们看不见这块疤。”
说着,他倾身靠了过去,手臂搂着她的细腰,用力的拉向自己,红眸潋滟,漂亮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我们已有半月未见了……”
“我想你摸我。”
她的手被他握住朝松松垮垮的衣领里探去,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手指下是健硕流畅的肌理,炽热的体温几乎烫的她心跳加速。
手掌被迫揉着他的乳头,他情动凸起的乳珠格外硬,像在揉一颗石头,不过要是使劲捏的话,倒还是有几分弹性。
“唔……宝宝弄疼我了。”他呼出一口热气,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姿态乖巧的喊疼,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样子,诱人到了极致。
美色当前,道心不稳,燕绯澜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无情的替他将衣领拢好,她继续拿起落在桌上看了一半的医书,一副说教的姿态:“出门在外,把衣裳穿好。”
“你们人修就是喜欢假正经。”琰凤眼底浮上淡淡的失望,伸手将她的书夺过,扔在地上:“我偏不让你看书。”
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可他的身影却不能占据她全部的目光。
对他突如其来的暴躁,燕绯澜叹了口气,她自幼修炼遵从的原则就是克己复礼,并不像妖随心所欲的释放欲望,她抚摸着琰凤的头发,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当真比丝绸还要柔软。
她正想开口,双唇被他封住,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沉重又激烈的亲吻。
他一开始就强攻掠夺,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蛮横的在她嘴里舔舐,只要她有想挤出他舌头的想法,他就故意勾着她的舌头拍打,燕绯澜被他弄的舌根泛酸,直到她软绵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狭小普通的酒楼厢房内,两人一红一黑的发丝纠缠,青色与红袍交织,犹如最旖旎的画卷缓缓铺开。
趁她逮住机会喘息时,燕绯澜提议道:“我们出去钓鱼吧,就我们两个。”
“好。”明知她抵触他,他仍是选择答应她的要求,可燕绯澜怎知他并不总是宽和的。
同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像罂粟一样吞噬他的理智,让他贪恋不已,想将她的任何一切都据为己有。
蛟龙的毒算什么,这才是毒,而他甘之如饴。
两人相携去了一个僻静的湖畔,琰凤在四周设下一道又一道的结界,燕绯澜朝湖里面撒了一把鱼饵,问道:“这是在妖界,还需要这么严防死守吗?”
琰凤挑眉冷笑:“我不光要防夜离,魔尊也对你很感兴趣。”
燕绯澜听闻,握着鱼竿随手一挥,鱼线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沉入湖中。
要不还是将风青羽的事告诉他吧,不知不觉间,燕绯澜已经将他当成了盟友,自然不想有秘密瞒着他。
琰凤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血眸慢慢凝结着一层碎冰似的的光芒,他薄唇勾起一丝妖异的笑:“宝宝很喜欢钓鱼吗?”
燕绯澜望着被风吹的漂浮不定的浮漂,斟酌着说道:“以前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钓鱼,在霄宗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我天生单木灵根,要不是我父亲,根本没有机会进入霄宗。”
琰凤不禁哑然,他将鱼线甩了出去,这还是燕绯澜头一次对他讲自己的事。
“我上面还有个灵根和天赋都绝佳的师兄,他那般耀眼,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知道背地里人们都议论,师兄才像我父亲的孩子,而我一点都不像,每次新入门的弟子都会偷偷跑来看我,师兄厉害,而身为师妹的我也必须同样不输与他,可每个见了我的人,都认为我怎么会是他的师妹呢。”
燕绯澜不由苦笑,她看着浮标动了一下,猛的拉杆,但提起来却没看见鱼的影子。
“你是医修,本就和他不是同一路子。”琰凤说道。
“我之前是练剑的。”燕绯澜微微一笑,“后面发现自个儿确实没有这天赋,只能从医。”
“你嫉妒他吗?”
“当然嫉妒过师兄,我自认不是圣人,也有常人的恶意,后面习以为常便不在意了,可能是习惯了自己太过废柴。”燕绯澜长叹一声,“我就是在慢慢习惯的过程中,遇到了风青羽,你篡取了王位后,风青羽躲在霄宗隐姓埋名,那个时候他和我一样笨,有时候一个法诀我两学十遍都没用。”
燕绯澜微微要眯起眼睛,像是在怀念什么:“琰凤,你既帮了我,我便如实告诉你,我喜欢过风青羽,年少时的喜欢最为纯粹,我从未想过我会那样喜欢一个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都对我胃口,可知道他是妖族后,我就抛下了他,我知道我软弱可恨,他恨了我几百年,我有时候也恨自己,这个毒他是为了报复我才种下的。”
“琰凤,你呢,你年少的时候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像我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活在深宫,忙着争权夺利。”深宫似海,危险重重,他有时候也很迷惑,那个时候的他在这宫里头是怎么活下的,琰凤紧紧握住鱼竿,听了她的话,平淡的有些残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燕绯澜问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指什么?”
“我是罪臣之后,从我出生起就是宫里面的罪怒,什么人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他淡淡的说着,“我八岁的时候,给宠妃洗衣裳,不慎将上面的明珠扯落,宠妃为了解恨,丢了一百件衣裳让我一件件,不用妖力亲手撕烂,我记得那天到最后我满手都是被金线银丝勒出来的伤口。”
满手的血,同他眼底一样红,似乎这世界都染上了一层血红,每撕坏一件衣裳,他想往上爬的欲望就疯狂生长一寸。
“……原来你小时候过的也不好。”像琰凤这样的人,才能在这世道活下去,燕绯澜不愿改变自己,只会被世道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琰凤突然站起来,收紧鱼线,一只鲜鱼正挂在钩子上蹦来蹦去。
燕绯澜看看自己没有动静的浮漂,酸酸的开口:“你今天运气不错啊。”
琰凤却没有笑,他冷冷的把鱼扔进湖里,一直克制的情感和情绪瞬间爆发出来,他抓住燕绯澜将她压向一旁的草地上,搬开她的双腿,下半身粗暴的挤进她的腿间。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捅成了两半,他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插进来,非常不适的疼,身体不停颤抖。
琰凤压在她身体上方喘着气,又往前猛的一顶,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像是一个侵略者无情的剥夺。
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睛里粘稠的情感像化不开的浓墨让她心惊胆战,道:“宝宝,我不是风青羽,也不会任由你抛弃我。”
“他没本事才抓不住你,我跟他不一样。”
“今天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不但不会让我讨厌你,还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嫉妒,你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亲口说你爱另一个人,我当年应该杀了那条龙,再挖出你的心,这就是成为真正夫妻必经的路吗?呵……我在你身上投入了那么多,怎么轻易放手。”
这事只会让他疯狂,想强奸她,干死她。
燕绯澜则茫然的望着天空,这为什么和她预期想的不一样?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腰腹被他插的又酸又涨,甚至抬起她的腿,让小逼暴露在阳光下,湿哒哒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
燕绯澜忍受不了这样粗鲁的性爱,挣扎着向一旁爬去,琰凤骑上她的腰,在最后一下深入的时候,按住她的脖子,摆动腰胯蛮干起来,最后抵着子宫射了进去。
刚射完精,他抽出还硬着的鸡巴,把她翻了个身,用力一顶,一下子插的更深,琰凤被紧致的穴裹住,连尾椎骨都是酥的,快意直冲脑海。
燕绯澜被死死压在草地上,两人的耻骨相抵,入的极深,她忍不住叫起来:“疼……出去。”
“宝宝把为夫咬的这么紧,怎么会想让我出去,待我多肏几下,流出水就不疼了。”琰凤同她说着,龟头研磨过软肉,在宫口处猛插。
一下子被填满了……小穴里的快感一阵赛一阵,燕绯澜不是没有挣扎过,他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骑马似的握住她的腰肢。
草地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他像捣药似的,对着她的身体无情的掠夺挞伐。
—……
深夜,空荡荡的殿内只她一人,燕绯澜坐在铜镜前,她换上了轻薄的寝衣,广袖长裙,青丝如瀑。
白纱清透,穿在身上像是拢了一层雾,抹胸紧紧裹着胸口和腰肢,酥胸半露。高高隆起,似是只要轻轻一扯背后的丝带,这具美丽的胴体就会暴露在眼中,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美丽的面孔带着几分忧愁,慢慢的梳着头发。
突然间,镜子像是泛起了波纹的湖面,里面倒影的人影,仿佛扭曲成了一团。
她连连后退几步,再看去,镜面又恢复了正常。
是她的错觉吗?燕绯澜蹙眉。
下午同琰凤粗暴的性爱,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那事过后,琰凤同她低声道歉,说自己是太过嫉妒才失去了理智,燕绯澜只当他入戏太深,只要找到涂山慕沧,他就能恢复正常。
可即使是盟友,燕绯澜也不能让他太过放肆,所以靠着他的歉意,今晚她得到了能独眠的优待。
她继续坐回镜子前,为手涂上乳膏,眨眼间,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从镜子里伸出,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着她往镜子前一拽。
燕绯澜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整个身体穿透了镜子,仿佛掉入了虚空中,她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搂住,娇软的乳房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耳边响起男人戏谑无情的声音:“阿澜成亲,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喜酒。”
(五十一)嫌隙
燕绯澜被生猛的劲道拽入铜镜中,镜子内的空间幽暗,即使修士的眼也无法穿透这沉沉暗色。
但空气里一股熟悉的清冽冷香扑面而来,燕绯澜曾经在风青羽的身上闻过数次,想忘也忘不了,没想到竟然是他,脑子里瞬息间只剩下一个念头,莫非今天真得死在这不成,他毒害了她还不够,连命也要索去,但她不想就此认命。
她迅速抬手,掐住卡在手腕的腕骨,手中的真气化作利刃刺进风青羽的腕中,一阵皮肉撕裂之声,耳边传来他的嘲讽:“别白费功夫。”
风青羽从抓住她那一刻的惊喜被剧痛打碎,他捏了个法诀将她双手反捆在背后,连双眼也缠在了一起。
他略微动了一下手腕,那被刺穿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如今成了妖后,想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我可不想见你!”
燕绯澜躺在他的怀中,两人都着寝衣,尤其是他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两人宛如画中人一样亲昵,他扬臂捏起她的下颚,朝她问了一句:“还欲与我继续抵抗下去吗?你是逃不掉的,妖王庇佑不了你一时,他只是把你当作工具利用,若这毒再拖下去,你的身体只会越来越残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她找不到言语来应对,垂下漂亮的眉眼:“我所遭受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
“你有更好的路可走,可你偏偏选了琰凤。”他的眉峰微微皱起,燕绯澜最不该选的是他的杀父仇人,这些她都知道,某种复杂神色肆意流转,仿佛现在就能将她掐死于当下。
“我想活命而已,究竟错在哪了?琰凤与你有仇,同我可以没有。”说罢,她用力偏头,将自己的下颚从他的手里拯救出来:“如果我死了,反倒是个解脱。”
幽静中,她依然看不见他的样子,能听见他低沉的呼吸缓缓起伏,似无甚过度的情绪,她了解风青羽,如果他想杀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去杀,如果他想放了自己,也会同她一刀两断,不再纠缠,这一切都在与他的选择。
他突然笑了下:“什么死不死的,我从来就没想要你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在乎。”
手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抚摸,带着温热的气息,强硬的揉着她的嘴唇,风青羽终于能够再次拥住她,而不是梦中的镜花水月。
“我不知你到底和妖王做了什么交易。”他低下头,吻住修长的雪颈,在肌肤上落下濡湿黏稠的吻,他用力的吸着,直至吸出斑驳的红痕。
燕绯澜紧紧闭上眼,身体轻颤。
“你真的相信他会是最好的合作者吗?”他沿着锁骨缓缓向下,来到魂牵梦绕的那处丰腴,妖界的寝衣还是如此靡艳,薄薄的抹胸半兜住椒乳,只是左胸上的凤凰极为碍眼,他眼眸更为幽深,轻而易举的将抹胸扯去,丢到了一边。
燕绯澜只感觉胸前一冷,右乳被他罩住在手里把玩,死死咬住嘴唇,不明白风青羽为什么偏偏还要如此折辱她。
“你当他是平等的合作者,但他却不是,他只当你是他的所有物,笼中的金丝雀,你唯一的价值或许就是给他生一个继承人。”
燕绯澜听着他的意思越来越心惊,琰凤不是这样的,他设下结界只是为了躲避夜离和风青羽的追捕,但不敢出声惊怒他。
风青羽揉搓着雪团,继续埋首在她的脖子间亲吻,她身上薰的是妖界特有的浓香,药香很淡了,但还是如此的令他着迷,无论是身体还是气味,就没有他不爱的地方,从以前开始,他对她就是生理性的喜欢。
宫装从肩膀滑倒了腰间,她的脖子和胸口全身吻痕和湿漉漉的水痕,左右两个乳头被咬的又红又肿,但妖龙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含住一颗红果,用力的吸气来,燕绯澜身体发软,这令她不禁想起了曾经的少男少女在树下亲吻着对方。
但绝不是现在她单方面被压着欺负,她一只乳被握着,顶端肿起来的乳头被他故意按住,另一边则是用牙齿和舌头不断舔咬,她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娇吟出了声。
风青羽也同样亢奋,他摸向燕绯澜的腿间,那里早已微微湿润,将那块布料浸透濡湿。
“阿澜想要了吧,你这好湿。”他解开自己的亵裤,阴茎勃起的尺寸堪为恐怖,他将燕绯澜放在地上,将阴茎挤进她的腿间慢慢的磨着,凑到她耳边低低道,“这像不像我们以前做的那样?”
“你不敢让我操你,我就用阴茎给你磨逼。”
“嗯啊.......”妖龙难耐的呻吟出声,磨的更加厉害。
燕绯澜只是偏过头,紧紧闭上唇,好像这是一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但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此时并不平静。
风青羽的身体在她身上用力的起伏着,他试着回味多年以前的感觉,即使没有插进去还是如此令人沉迷其中。
“阿澜......嗯......啊.......”他的话语不成调,“你和琰凤缔约,可.....可有想过如何解约?若是你师兄回来发现你和一只凤凰牵扯不清,你又该如何自处?”
他解开捆住燕绯澜双脚的绳子,将她的双腿分开,下一秒妖龙的阴茎挺进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了紧致狭窄的甬道。
燕绯澜将嘴唇咬出了血痕,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也没听清他到底都在说什么。
风青羽不在乎她的回应,他紧紧的抱住燕绯澜,两人肌肤相贴的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下身也更用力的顶着。
“当初你不愿和我结为道侣,如今却和我这样的妖族在镜子内媾和。”他在她耳边低喘着,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她,“若是琰凤知道,他会怎么做?”
明明在她身体里狠插着,但体内的邪火更甚,手将她的雪臀抬起,让自己更方便的进入她。
就这个姿势插入了许久,燕绯澜的肚子都感觉隐隐作痛,他们身下有水不断被带了出来,混合着白浊在两人的身下混合成一个小水洼。
风青羽不想换别的姿势,只要插进她的体内,他宁愿这样一直做下去,可他满腔的怨恨和情潮依然无法释放,只能啃咬着她的脖子,要是她被咬疼了叫一声,他反而开心些。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她被风青羽压在身下,脚趾可怜兮兮的缩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着强烈的快感和无法忽视的胀酸,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仿佛两个人已经做了很久了。
她害怕有人会来寝宫,无论是婢女还是琰凤,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到镜子里的一切,看到她叉开腿,被一个男人侵犯,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液体低落。
还有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会不会传进寝宫内,要是守在外面的婢女听见声响......
那一刻,燕绯澜顿时觉得人生无望了,眼里滑过眼角,她就这般默默的哭着,知道风青羽察觉到她在流泪。
“怎么哭了?”他擦去泪痕,声音里有些不解,“你被琰凤干的时候也会哭?”
燕绯澜心里冰冷,此时他虚伪的疑惑完全像个笑话,她以前怎么就迷了眼看上了他,殊不知这全是这条龙的伪装。
“你不是他。”她蓦的吐出这一句话,风青羽不明所以,但心中却仿佛被人揪住那样喘不上气来。
她想到散青,曾经的年少爱慕终究是在此刻化成了灰烬,眼泪落得更加厉害。
风青羽将她的眼泪一一舔去,一边凶狠的撞击着她,将两人交合处的水声搅动的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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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凤临水而立,红发及地,傲然绝艳,此时的寝宫空无一人,突然之间,心口一阵绞痛,他仿佛泄了力般微微弯曲了肩膀。
手指触到唇边,看到的是一抹殷红的血迹。
他扯开衣襟,胸口的那处凤凰仿佛烙铁般又红又烫,是胸口的夫妻契印让他疼了。
因为他的伴侣对他不忠。
他好像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恍然的站在那,红色长发在耳后垂落,随着清风飘舞,衬着绝艳的面容,那道身影孤独的立在湖边,萧寂而落寞。
等在一眨眼时,湖边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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