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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无日峰的早晨
"喂,无双小师弟,赶紧起床啊,被你当作飞机杯肏了一晚上的师姐都醒来了,你怎么还在睡啊?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赶紧给我起来练功,快点,快起来!"金燕走进师弟的房间,简洁的卧房里弥漫着一股极为浓郁的雄性气息,就好像牧场里种马马厩里那股让母马双腿发软的精诱雄臭,置身其中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口干舌燥,下体湿润,想要立刻跪倒在地上摇晃贱肉求肏,好在金燕已经在这间房子里度过了几百个夜夜笙歌的狂欢之夜,这才表现得就好像一个正常叫师弟起床的师姐一样。
虽然云国有句古话叫"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但在洪门似乎完全反过来了,每一次都是金燕在大屌师弟的身下被肏得好像飓风过境的农田般残破不堪,而师弟就像漫步在水月平原上的野牛一样游刃有余,以至于每一次两人交媾过后,都是师弟用晨勃的大鸡巴将绵软无力的金燕师姐从熟睡中唤醒。
可今天的师弟却像精力透支一样昏昏沉沉地窝在被子里,哪怕师姐金燕拉开房门,喊了好几声都没反应。
金燕双手抱在胸前,眉毛微皱,走到师弟床前,忽然瞥见盖在师弟身上的被子居然在微微地起伏着,有一个娇小软嫩的可爱人形正在师弟的身上做着令人浮想联翩的机械运动,金燕"哼"的冷笑了一声,突然一把掀开了被子,一股更为浓烈的精臭味扑面而来,让她忍不住掩鼻后退一步。
只见在被子的遮盖下,原来是自己的师妹黑发灵族小天使花钟正趴在师弟无双的身上,以抱枕式体位和师弟亲昵地厮磨在一起,她那清纯可爱的高颜值软嫩脸蛋凑在师弟的脖子上,吐出的粉嫩舌尖像小猫一样舔舐着弟弟的肌肤,嫩藕的双臂像搂着伴人入睡的玩偶一样挽在师弟的脖颈上,仿佛透着粉色桃心的双眼里满是雌性对命中注定的上位雄性的崇拜和痴迷.
花钟那因种族原因无法发育的小鸽乳也赶着趟摩擦着师弟的胸膛,似乎是想用师弟身上散发出的令女性发情痴迷的雄性气息催熟自己的稚嫩躯体,好早日变成能被师弟按在身下狂暴怒肏的绝佳人肉鸡巴垫子,而更让人发出尖叫的则是花钟那双灵族特有的绝佳白嫩小脚,正以垫脚姿势踩在无双师弟那勃起后有三十多厘米的粗长黑屌上,揉搓拨弄这根晨起的凶悍鸡巴,龟头上分泌出的先走汁将花钟裹着丝滑白丝的嫩软萝蹄已经粘湿成了仿佛表面融化的多汁雪糕,硕大的睾丸一跳一跳,似乎已经来到了在萝蹄足交侍奉下尽情喷射的高潮边缘。
"花•钟•师•妹,师父已经告诉过你在下周例会前不许再和无双做爱了吧!"金燕一字一顿地念叨着可爱黑发灵族小师妹的名字,神态与其说是维护师父的御旨,倒不如说是可笑地嫉妒着师妹和师弟肢体交缠在一起的样子,她伸出手提溜起师妹小猫般软嫩的雪白脖子,师妹花钟真就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可怜巴巴"嗷呜"了一声,只是她那在不动用武功的前提下完全无法和雌熟师姐淫乱肉体抗衡的小小玉体却怎么都不愿意和她最亲爱的师弟分开,踩在晨勃鸡巴上的足交揉搓变得凌乱不堪起来,濡湿粘连的白丝足尖上下挑拨着气势汹汹的紫色龟头,突然加强频率的早安足交让睡梦中的无双都皱起了眉头。
"好呀好呀,我的小师妹,练功袜也被扯坏了,你的淫荡小子宫肯定也被师弟灌满了浓精吧?这可不是偷偷给师弟早安足交这种程度的偷腥了哦~"眼尖的金燕在试图把偷吃的小师妹花钟从师弟身上拽开的时候,看到了花钟那因为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白虎下体,粘稠浓厚的精浆像融化的果冻一样从蜜穴里向外喷溅,难怪平常里比她早起的师弟今天却睡了个大懒觉,原来是昨晚无双在她的卧室里暴肏内射了金燕师姐后,又和忍不住性欲的花钟师姐来了个后半夜的激情交配。
"呜…人家…人家只是来找师弟晨练的啦…才不是为了偷偷摸摸做这种事情呢…"花钟发出小兔子一样的哀鸣,早知道她就不留在师弟的房间进行早安侍奉了,但是师弟又特别喜欢她的萝足侍奉,每次都用她娇小可爱的玉足夹紧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鸡巴,享受着她软糯足底的包裹,然后一边揉捏她的玲珑玉足,一边狠狠地挺腰爆肏她早就沦陷的粉嫩蜜穴,直到最后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她的萝莉宫腔为止。
"哼哼,师父等会儿一定禁止你和无双做爱一个月,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没有这个吃不饱的小母猫和师姐抢鸡巴了~"金燕像一个反派人物一样尖刻地笑了起来,只不过她发笑的理由实在是有点过于偏离世俗逻辑。
就在两师姐妹僵持对抗的时候,在花钟萝蹄下享受许久的晨勃鸡巴终于来到了发射的时刻,只见那比马厩种马还大了一圈的盈满了精液的睾丸抽搐了两下,高高竖起的勃起鸡巴立刻抽动了起来,一股浓郁的精液臭味一下子吸引住了正在闹别扭的两师姐妹,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娇媚美人同时褪去身上洪门弟子的标签,化身为闻到猫薄荷的猫咪一样的无脑雌兽,同时松开交缠在一起的肢体,一左一右地跪倒在师弟的身上,像曾经面见云国皇帝的朝贡国使臣一样,只是不雅地高高撅起了一大一小形状相同尺寸不一定两个淫糜白皙肉尻,而后,两个美艳脸蛋一起凑到了师弟火山爆发前的鸡巴前,两对红嫩的朱唇一起张开,小巧娇嫩的软舌同时滴着涎水和龟头吻在一起,在师姐妹淫乱口穴完成会师壮举的下一刻,浓稠呛人的晨精以吓人的气势爆发了。
"咕呲…咕呲…"
"哧溜…咕…"
两个来源不同的雌性吞咽精液的下流声音同时在狭小的卧室里响起,只见金燕和花钟两只发情嗜精的雌兽甘之如饴地大口吞咽着无双师弟射出的晨勃浓精,舌技老练的她们似乎已经就这春宫图都不敢大胆描绘的激情画面排练了成百上千次,在两条淫软丁香小舌的配合下,硬是没有让任何一滴多余的精液被浪费掉,要么是当作早餐浓牛奶狂暴轰入她们的浪贱喉穴,要么是化作美颜面膜涂抹在她们的白皙脸蛋上,时不时有从喉穴里反溢的精液从两人的琼鼻里呛出,但又被两个人赶忙用手指揩掉,像护肤霜一样涂抹在镀着一层精液面膜的脸蛋上。
夸张的晨勃射精持续了足足有半分钟的时间,等到精液发射完毕后,金燕和花钟这对师姐妹甚至像饱餐了一顿那样打了一个饱嗝,粘腻厚重的精液附着在她们的食道和胃袋内壁上,带来一阵阵暖洋洋的感觉。
"呼…早上好…咦,怎么金燕师姐你也来了?"在舒畅地射完晨精后,被师姐妹用帝王般待遇服侍的无双才悠悠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模糊的视野里除了昨晚和他交媾后黏在一起睡着的师姐花钟,被精液呛到翻起白眼的傲气师姐金燕居然也趴在他的身上,这个身高一米七五的健美少女的体重可不比小巧可爱的灵族师姐,对他来说未免有些压力山大。
"无双师弟…早上…好…"花钟看着睡醒的师弟,稚嫩的脸蛋上绽放出天使一般恬美的笑容,只可惜那浑浊的精液将天使的纯洁玷污得荡然无存,无双对着花钟师姐笑了笑,而另一边,金燕也"咕咚""咕咚"地嘴巴里的精液吞咽了下去,勉强恢复了理智。
"哼,又让我吃了你的精液,今天师父还要开晨会呢,这要命的精液味儿一定散不掉!"金燕狠狠地说了一句,用手轻轻掐了下师弟腰间的软肉,唯独在性爱之后这位性格高傲的师姐才能在师弟面前恢复少许身为师姐的尊严。
"好了,赶紧起床了!你这个大懒虫!快给我麻溜溜地把衣服穿上!"金燕用手轻轻敲了敲师弟的额头,然后灵巧地翻身下床,无双吃痛地叫了一声,抱着瘫在身上的小巧师姐花钟也跟着下了床。昨晚两人激情做爱的体液混合物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淫乱的脚印,花钟那对小巧玲珑的玉足踩在地上残留的精浆中,白皙透粉的玉趾在白浊的粘膜中若隐若现。
睡迷糊了的无双光着个身子就想出门,还好金燕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依旧翘着的粗长鸡巴,把他拉了回来,让他把衣服穿上,否则就这样赤身裸体地出去,怕是要被师父骂死。
"咦!我衣服放哪去了!"无双只好一脸不情愿地返回床边在被窝里摸索自己的道服。
金燕指着柜子上两套折叠整齐的道服无语道:"道服不就在柜子上吗?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昨晚肏师妹肏迷糊了?"说完伸手弹了一下师弟那根本就没疲软下来的粗壮鸡巴,迈着那双修长的美腿走出房门,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叮嘱道:"快和你花钟师姐收拾收拾,我在门外等你们!"
就在无双还在发懵的功夫,小巧玲珑的花钟师姐已经钻到了他的胯下,今早未曾清洗的黑红色龟头上发散着异常浓烈的精液经过发酵后特有的腥臭气味,花钟轻轻耸动鼻尖吸入与海鲜味近似的精臭之后重新进入了发情状态,口腔里的唾液腺仿佛望梅止渴般分泌出大量的甜美津液,使得花钟的喉咙不断翻滚着艰难吞咽自己的口水。
艰难维系着理智的花钟用两手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师弟的包皮顶端,向两侧拉开之后缓缓地褪了下去,只见黄白相间的包皮垢在龟头下沿凝成了一片薄薄的粘腻外壳,凹下去的冠状沟里更是积攒了一圈气味熏人已经成为固体的白色精垢。
"无双师弟,要师姐帮你清理吗。"花钟仰着那张天真可爱的童颜,有些雀跃的跟无双请示到,她的左手轻轻托住无双的两颗巨大卵蛋不断揉捏按摩,右手紧紧握住黑屌的根部向上撸起包皮使得整个龟头被包皮覆盖住。
无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那就麻烦花钟师姐了。"
"那我就开动了。"说完花钟张开小嘴含住了无双那根沾满精液的粗长鸡巴。灵族就像天生为了侍奉强大雄性而存在的完美肉器,宛如幼女的花钟师姐早已经锻炼出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口活技巧,那张樱桃小嘴,虽然看起来小小的,但却能够轻松容纳下无双那根堪比驴屌的大鸡巴。
花钟半眯起双目努力伸出软嫩柔滑的香舌,舌尖对准包皮正中间的孔洞深深地插入厚实包皮与龟头之间的缝隙,用力往下延伸直到舌尖戳碰到冠状沟的底部方才罢休。接着花钟努力搅动细长灵活的娇舌,绕着龟头做圆周运动,不断把冠状沟最深处的浓厚包皮垢锲而不舍地勾出来吞到小嘴里用口水化开。期间一双白嫩柔荑一边殷勤揉捏两颗大卵蛋一边从根部小幅度上下撸动无法掌握的大屌,在接连不断的啧啧水声之中无双的脸上露出了似压抑又似销魂的极乐神情。
"呜…咕啾…滋噜…咕唔…滋噜噜噜…"待到将包皮垢清理干净后,花钟用力一嘬就将无双的鸡巴顺畅的含进喉咙里,然后开始大力吮吸起来,灵活的小舌头不停地搅动着粗大的棒身,舌尖抵在马眼上来回滑动,刺激着尿道的神经末梢。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口交爽得浑身发抖,他抚摸着花钟师姐柔顺的黑发,感受着那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肉棒,忍不住按住她的脑袋,开始慢慢耸动腰部。粗大的鸡巴在小嘴里来回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偶尔还有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显得格外淫靡。
花钟师姐配合着无双的动作,喉咙不停蠕动挤压着入侵的异物,手扶住肉棒的根部,用力的向下压去。无双的肉棒越涨越大,最后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三十厘米,直接贯穿了整个食道。花钟师姐艰难地吞咽着,双眼泛起泪光,但她依然坚持着,直到无双的阴毛戳到她的脸上,她才开始缓缓地将肉棒吐出。
肉棒退出时带出一大股透明的粘液,沿着花钟师姐的嘴角流下,在空中形成一道晶莹的细线。当无双用带着口水和胃液的肉棒轻轻拍了拍花钟师姐的俏脸后,她伸出小舌头将这些液体全都卷入口中,随后又开始轻车熟路舔舐起无双的全身。当花钟师姐将他身上的精液和淫水等秽物舔干净后,无双总算恢复了些正常少年的样子。
无双拍了拍花钟师姐的脑袋,示意她可以去洗漱了。他站起身来,挺立着依旧坚硬的巨屌,拿起挂在架子上的道袍披在身上,晃荡着垂在外面的硕大卵囊来到门外。早已收拾整齐的金燕师姐倚在门框上,看着一脸无辜表情的无双无奈地咐道:"无双师弟,你快去隔壁把你的程宏师兄叫起来,你们这些家伙一个比一个懒…唉,将来可怎么办哪!"
"金燕师姐,可是我不觉得我叫得起他啊。"无双表示无能为力,那个赖虫,太阳不晒到屁股是不会起来的。
"恩,我叫你去就去,这叫先礼后兵,懂不?"金燕师姐挥挥手示意。哦,无双表示原来是让他快去先礼让她好动兵啊。
无双来到隔壁程宏师兄房间,程宏师兄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只见程宏师兄那极差睡相,都睡到床尾了。
"师兄起床了!!!师兄师姐们都晨练了!!你快点起床啊!!否则等一下金燕师姐亲自过来了"无双大力拍打房门想让他醒来,但是程宏师兄却连醒都没醒。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无双决定再抢救一下程宏师兄,来到床边一边摇晃一边大喊:"程宏师兄,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今天师父还要开晨会呢。"
只见程宏师兄喃喃道"老小,不要吵我了,你昨晚倒是跟金燕师妹和花钟师妹快活了,我可遭老罪了,让我多睡会吧,呼呼(~o~)~zZ"哎,都说了,先礼后兵,结果往往不见棺材不掉泪。
正当无双走出房门时候,看到金燕师姐拿着木棍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无双很机智的摇摇头深藏功与名的离开了。
无双来到洪门已经有十三年了,也算是对这个世界算是了解的了,如今的天下是由曾经推翻了南天国的聂王所建立的云国,距今已拥有1000年的历史。曾独霸东方和南方大陆,盛极一时。现如今,在风帝国的打击下,云国失去了东方大陆,退守南方。目前的云国国土分为四州(建元城都-丁州、御龙林-礼州、大漠-寒州、莲狱火山-翌州),并由聂王嫡系诸侯们管辖。
风帝国是支配东方大陆的帝国主义国家,建国不到20年(建元20年),当初东方大陆是居住着很多少数民族的云国管辖区域,而当马太后上位之后,云国局势大变,对东方大陆的压迫也变得异常厉害。
这个世界共有四大种族,分别是天族,龙族,人族,灵族。每个种族的天赋都不一样,比如龙族的天生神力,轻轻松松的举起数百斤重的物品。灵族娇小可爱,或者说一辈子可能也就是一米五了,但是感觉敏锐,行动力快速,掌握着"火焰"、"冰冻"和"气"等强大力量的运用。最让无双奇葩的是天族,竟然全部是美丽的女性,而且每一位女性也都是天生的的剑客与法师,怪不得叫做天族。
无双本以为这些听起来很神奇种族看起来很是难以寻找,结果都是烂大街的,无双初步估计他出门见到龙族、天族、灵族的概率和见到人族概率是一样的。而无双自己是那个种族就连洪玄公都说不准,无双拥有人族的身材,灵族的神奇天赋,龙族的天生神力和天族的美丽外表,更是拥有一根堪比野兽的黑色巨根,这让无双纠结了好久。
而无双现在所在的洪门,是由天下四绝之一的力王洪玄公所创立的门派,其门派位于人烟稀少的无日峰,而无日峰山势险要,常人难以寻迹,一般人连上山的路都没有可能找到。无双身为洪门的老小,表示自己还是要发奋图强的,不能像三师兄一样成为他前世那种肥宅的。
就在无双回想的时候,程宏师兄被揍的鼻青脸肿的出来了,然后金燕师姐也一副满足的神态走了出来,简直厉害,无双回想大概有三分钟,程宏师兄竟然能扛得住金燕师姐三分钟的暴打?难道程宏师兄的功力进步了?以前才顶住两分钟的啊?
在正式的早晨修炼之前,必须先准备好早饭。准备好早饭之后,大家都到修炼场去,而无双还得继续劈柴、打水、打扫卫生,完成各种杂活,因为师父没有正式教他武功嘛。虽然说在无双心中洪玄公是他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但是洪玄公却不教他武功,这让他很奇怪,师父什么人啊?可是被誉为天下四绝之一的力王洪玄公啊,这三年来他却没有教无双武功、但是无双相信师父有他自己的道理的。
金燕在一旁笑着说,这些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如果说做饭、扫地算是武功的话,师弟在这个方面说不定是天下一流的高手。
这时无双听到远远地从内宅那边传来了师父的咳嗽声,虽然他的二师兄无尘一直在给师父熬汤药,但是师父的病势却一点都不见好转,每天晚上都能听到他老人家的咳嗽声,可以肯定晚上一定连觉都睡不好。
金燕对此非常担心,她觉得可能是今天师弟烧饭的烟太呛人了。一旁的无双表示这不关他的事吧。
这个时候大师兄天罡走了过来,天罡师兄是龙族的人,身材非常高大,是一个非常负责任的人,而且待师弟们非常好。"老小,师父的早会时间快到了,你去给无尘带个口信吧,他就在山边,我先去内宅等你们,注意别迟到了。"
"好嘞"无双放下手中的柴刀,一路小跑,前往山边。
"等等师弟,我跟你一起去。"金燕看着师弟远去的背影,眼睛一转仿佛想到了什么,笑吟吟的追了上去。
"金燕师姐,你不去内宅干嘛跟着我?"无双看着追上来的师姐疑问到。
"当然是为了帮我最爱的小师弟解决一下烦恼咯!"拉着无双来到一颗树下的金燕看着师弟被顶起一顶帐篷道服,一边说一边将一只纤纤玉手顺着腰带被顶开的缝隙深入师弟胯下,一把抓住了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粗黑鸡巴轻轻的撸动起来。
"它软不下去,我能有什么办法嘛,毕竟我只是洪门里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师弟而已。"无双望着自己丢人现眼的小兄弟叹气道。
"那可不行,稍后早会要是在师父面前还这样那可成何体统。就让美丽的金燕师姐来帮助可爱的小师弟治治怪病吧。"蹲在无双面前的金燕看着师弟道服里巨大肉虫勃起的痕迹,不由自主吞咽了一口唾液,纤纤玉手解开无双的裤腰带。隔着师弟的内裤,金燕先是用舌头在上面轻轻地舔了一下,顿时一股浓郁的精液气味一下子就冲到了她的鼻腔里,顶的金燕的头都有些昏昏的。
"师姐,别…别隔着内裤舔,快…快直接把鸡巴拿出来,师弟请你吃好东西。"靠在树干的无双显得很急,他摇着屁股,嘴里匆匆地说着。
"好,小师弟,那师姐就不客气咯。"金燕在无双的裤裆之间应了一声,然后用手就把无双的内裤用力往下一拉,顿时一根湿漉漉还蒸腾着丝丝热气的狰狞黑棒猛地弹了出来敲在了金燕的右边脸颊上。
无双这根黑屌此时已经完全充血勃起,足足有30多厘米长,儿臂粗细,棒身上盘着一根根如同青筋般的血管,尤其是龟头的部分,比棒身还要宽上一圈,看上去就像是某种凶猛的野兽。龟头下面的冠状沟尤其明显,形成一个明显的倒钩状,而棒身的末端则是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下方。
金燕看着无双那根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黑色巨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唇,双手扶住那根滚烫的铁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油光锃亮的龟头,心里暗暗想着:"花钟舔得还挺干净的嘛。"
金燕张开小嘴,将龟头含进口中,大力吮吸了几下。香软的舌头灵活地在龟头周围游走,时而打着转舔弄,时而用力吮吸,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突然,她感觉到有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马眼中渗出,连忙用力一吸,将那些宝贵的先走汁全都吞进了肚子里。
"小师弟,你这根宝贝真是越来越大了,难怪每次都能把我们几个折腾得死去活来。"金燕抬起头,眼神暧昧地看着无双,然后张嘴用粗壮的棒身塞满了她温润的小嘴。虽然小嘴被撑得满满的,但她还是在努力地吞吐著,时不时发出含糊不清的赞叹声。她的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揉捏着无双两颗鹅蛋大小的卵蛋,感受着它们在掌心里的重量,另一只手则伸到自己双腿之间开始搓弄着那已经微微张开的小穴。
金燕的舌头顺着龟头往下移动,滑过青筋凸起的棒身,来到了那两个鼓胀的卵蛋旁边。她用舌头轻轻托起这两个沉甸甸的宝贝,然后把它们轮流含进口中,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它们。与此同时,她的手指还在不停地挖着自己湿润的蜜穴,发出细微的水声。
继续往下探索,金燕的舌头来到了无双的屁眼附近。当她伸出舌头想要探进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黏在了舌头上。她立刻停下动作,从无双的胯下抬起头来。
金燕蠕动着舌头,把刚才吃到的东西蠕动到嘴边,然后啐的一声吐到了手心里。原来是一根弯曲的阴毛,上面正黏黏糊糊的沾着不少白色半透明的液体。看着液体的熟悉色泽,金燕就知道这应该是无双昨夜的精液和花钟淫水的混合物。
金燕眉头微皱,心中暗自想到:"怪不得刚才吃到嘴里,有一种黏黏的,甚至是发酸的怪味。"她抬起头用有些嗔怪对无双说道:"臭小子,早上师姐不是让你去清理干净的吗,怎么又不听话了,你看你这下面还藏着这么多脏东西。"她用纤细的手指拨弄着那根已经勃起到极致的粗黑肉棒,继续说道:"是不是花钟那丫头早上没给你舔干净。下次要是再这样,看我不教训她。"
无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哎呀,金燕师姐,你也知道花钟师姐那个迷糊劲,她一大早就钻到我裤裆里给我舔鸡巴,可是后来我害怕金燕师姐你等着急了,就赶她去洗脸了,剩下这点她还没来得及舔完。"一边说着他还故意往前顶了顶腰,把那根黑凑得更近了一些,略带讨好的说道:"师姐您别生气,您再帮我舔干净不就是了嘛。"
金燕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这个小师弟一点办法也没有,谁让他那根宝贝实在是太过诱人了呢:"你啊,就是这么让人不省心。算了算了,我来帮你清理干净。谁让我是你师姐呢。"说着,她又低下头去,这次是从无双的胯下钻过去,让自己的脸靠近在他的会阴处,这样一来,她的嘴就能直接对着他的肛门和睾丸了。
金燕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在那片布满褶皱的区域仔细地舔了起来。她的舌尖灵活地划过每一寸皮肤,把那些干掉的分泌物一点点刮下来。有些实在太顽固的,她就先用自己的唾液把它泡软,然后再用舌头一点一点地清理掉。每当她清理出一块脏东西,就会立即吞入肚中,生怕它们再次沾染到无双的鸡巴上。
不知不觉间,金燕的口腔已经被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分泌物。有咸腥味的精液,有酸涩的淫水,还有带着淡淡臭味的污垢。这些原本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她看来却是无上的美味。
为了确保清洁效果,金燕特意咽下了好几口香甜的唾液,将那些污物全都冲刷干净。她的喉咙不停地蠕动着,将所有的"战利品"都吞进了胃里。整个过程中,她始终保持着均匀的呼吸,既不让异味影响到自己,又不会惊扰到正在专心享乐的小师弟。
把那些黏腻的分泌物都清理干净之后,金燕并没有就此停下。她让无双弯下身,双手趴在一旁的树干上,屁股翘起来。她跪在无双身后,纤细的手指抚摸着他结实的大腿内侧,同时仰起头用香舌在他深褐色的菊蕾上打起了转。
金燕的舌尖时而轻柔地拂过,时而用力地顶进,像条灵活的小蛇般在里面肆意游走。"嗯……小师弟,放松点,让师姐好好服侍你。"她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舌尖的速度,时不时还将整根舌头都挤了进去,刺激着里面敏感的前列腺。
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她的左手揉捏着无双沉甸甸的卵蛋,右手则握住那根已经涨得发紫的肉棒,温柔地上下撸动。"嘶——哈——"无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就连那两条结实的大腿都不自觉地打起了颤。"啊~金燕师姐…你舔得太舒服了…"无双喘着粗气说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睾丸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金燕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舌头更加卖力地活动起来。突然,她感受到手中的肉棒剧烈地抖动起来,她知道这是无双即将射精的征兆,连忙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别射在外面,小师弟。快转过来,射进师姐嘴里。"她急切地说道。
无双猛地转过身,抓住金燕的头发,粗暴地将肿胀到极限的龟头顶在她的脸上,想要将鸡巴插进师姐的嘴里。然而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到了临界点。"啊——师姐!"他低吼一声,睾丸猛地收缩,刹那间,一股股浓稠的白浊精液像高压水枪般喷薄而出,精准地命中了金燕额头和精心打理过的长发,将那些乌黑的发丝瞬间染成了白色。
头顶流下的粘稠精液瞬间就糊住了金燕的眼睛,让她不得不闭上双眼。可即便如此,那浓烈的气味还是钻入了她的鼻腔,熏得她头脑发晕。她赶紧张开小嘴就去追击还在喷射中的龟头,试图用舌头安抚这个躁动的大家伙。
然而就在这时,第二波精液再度袭来,这次直接命中了金燕的红唇。更多的精液随即溅上了她的下巴和鼻梁,甚至有几滴飞进了她微眯的眼睛里,惹得她不住地眨动着睫毛。
无双的射精远未结束,第三波、第四波精液接连而至。金燕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被一层厚厚的精液所覆盖,看起来就像是被刷了一层白浆。她的小嘴也终于找到了机会,紧紧地包裹住了那颗还在不断跳动的龟头,贪婪地吮吸着其中的精华。
"呜…好浓…好烫…"金燕闭着眼,含着满口的精液含糊不清地说道。无双的精液不仅量大的惊人,而且异常粘稠,像是一团浆糊一样,精液特有的腥臊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和口腔,让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金燕满脸陶醉地将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然而下一秒,她就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半个时辰前才打理干净的身子上又覆上了一层粘稠腥臭的浓精,顿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啊!!!臭小子!我待会一定要杀了你!"她一把推开还沉浸在射精余韵中的无双,运运转轻功朝着自己的闺房疾驰而去。
无双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摇着头笑道:"师姐要不要这么夸张?又不是没被射过,早上还说我的精液能美容养颜,现在又觉得脏了,怪不得书上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呢。"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用手在软下来的鸡巴上胡乱撸了几下,把剩余的精液甩在地上,随手提起裤子继续寻找无尘师兄去了。
在无双的记忆中无尘师兄是洪门弟子中武功最强,也是最诚实的一个人,他每天总是第一个起床修炼的。
无双这些师兄弟们对于无尘师兄最后接任洪门神功都都是持支持的态度的,看着无尘师兄勤奋的样子,无双也是非常敬佩的。无双也觉得师父有点太无情了,无尘师兄那么努力,却是迟迟没把洪门的秘籍洪门神功传授给他。
每天早上,无双都会看着无尘师兄养的鹰在天上飞,心想一定是把购买师父药材的订单绑在鹰腿上,让鹰送过去,无双觉得无尘师兄就不怕有猎人把那只鹰给抓起来炖了吗,程宏师兄可是有过这种想法的。
"看起来要变天了,这一天,终于快来了…"无双在将鹰放飞后低声自语。
"师兄,无尘师兄,你在这里干什么,大师兄叫你去开早会!"远处的无双顺着鹰的起飞地点上气不接下气跑了过来。
"哟,是老小啊,抱歉抱歉,我正准备过去呢,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啊,金燕和花钟那俩丫头昨晚没把你榨干吗?"无尘看着气喘吁吁的师弟揶揄到。
"嘿嘿,昨晚下半夜只叫了花钟师姐,金燕师姐不高兴故意把我吵醒了。"无双挠挠后脑勺,眼神飘忽的尴尬回应。
忽然无双指着天上疑惑到:"啊,那是…"
"嗯,你看到什么了?"面对师兄的疑问无双不确定的回到到"那里好像有…难道是我看错了?好奇怪呀,分明有个穿白衣服的女子在半空中飘着。"
"老小,看样子你还没睡醒呢。算了,早会的时间快到了,我们走吧。"无尘运转轻功一下子就在无双眼前消失了。
"哇,这速度比老鹰还快。"正当无双惊叹于无尘师兄精湛的轻功时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要怎么回去。
"无尘师兄等等我,我还没上车呢?"苦命的无双继续开动了他的11路公交车。
就在无双和无尘走后不久,天上隐约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女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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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洪门入门
当无双回到宗门的时候,早已清洁完毕等得望眼欲穿的金燕拉着他的手边走边埋怨着"快点,大家都等你呢!怎么这么慢,是不是又背着师姐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无双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敢呀,这不是腿软走不快嘛,都怪师姐您刚才在小树林…"
"闭嘴,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金燕害羞的捂住无双的嘴,无双看着师姐因为害羞而变得绯红的脸蛋,要不是早会马上开始了,高低得把师姐拉进屋探索一下生命的延续。
来到内宅门前,洪玄公正面色和蔼的对着一众弟子道歉:"咳咳,为师今日身体欠佳,没能好好教导你们,真是惭愧。"
洪玄公看到无双和金燕两师姐弟牵着手宛若一对情侣一般打闹着归队后,便正式开始今天的早会:"咳咳,咳咳,人都到齐了吗?哦,双儿你终于来啦。今天让你们来,是有话想跟你们说。虽然如今的洪门又小又破,但曾经也因盖世洪门神功,一度成为江湖上的翘楚。"
"我知道你们都想学洪门神功,但你们也要认识到,力量越大,责任越大。只要你们坚持与人为善、锄强扶弱、行侠仗义的洪门之路,就能自然而然地领悟到洪门神功的真谛。切记心浮气躁,一定要认清自己的目标,一步一个脚印…"就这样无双在早会上认真聆听着师父洪玄公教导着他和师兄师姐们如何修炼和洪门意志。
"那么今天也努力修炼武功吧。知道了吗?"洪玄公说完后脸色不太好,声音也感觉有些衰弱了"今天的早会就到这里了,双儿,你跟我来一趟,为师有点东西要给你。咳咳,咳咳…"散会后在其他徒弟们去练武场训练后,洪玄公带着无双跟他到了内宅里。
"双儿啊,你有怪过为师从来没有教过你武功嘛?而且你的天赋在你们六个之中是最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百年,不,千年,甚至更为夸张,比当年的武神千甄拳天赋更加出色,你有怪我吗?"无双看着眼前这个身材瘦小的老人,除了是闻名世间的天下四绝以外,更是他的再生父母,如果怪他无双觉得自己干脆拿把刀自杀算了。
无双深怕师父误会,急忙摇头"弟子从小就是师父带大的,没有师父就没有弟子的今天,弟子当然不会了。"
"咳咳…咳咳…噗"洪玄公突然间剧烈的咳嗽了数声,然后竟然吐了一口血。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看洪玄公的异样,无双就是直接一个箭步跑到了洪玄公膝下,细心的帮着洪玄公擦拭嘴角的血迹,看着他的眼眸,满满的全是担心。
"没事,呵呵,徒儿过来。"洪玄公慈祥的看着无双,摸摸了他的头示意没有事。
"师傅,怎么回事啊?明明二师兄每天都有帮你抓药啊?"无双有些不解。
听到无双的话,洪玄公眼神突然闪出一丝无奈"看来,我的天命快要到了,双儿,现在我正式教你练功。"洪玄公从怀里拿出了一本看起来非常旧的书籍递给了无双,无双双手接过书籍,明明是一本非常老旧的书,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然后封面上四个工工整整的大字:《洪门神功》
"师傅,您把洪门神功传给我?!!"洪门神功啊!!那可是洪门的绝学,无双不敢置信的看着师父,没想到师父没有把洪门神功传给最勤奋的二师兄却传给了自己。
"我今天就将洪门神功传授与你,让你振兴我们洪门,最重要的是…咳咳…"看着年迈的师傅无双很是感动,为了不辜负师父的希望,无双便静下心来仔细翻阅着神功。
其实所谓的洪门神功最重要的不是里面的招式,而是某种意境,这是无双看了一遍之后获得的结果。
而这个结果让洪玄公很是欣慰,那也是自己穷尽一生的得出的结论而自己的这个弟子竟然只需一天就能获得这个结论,果然一代新人胜旧人啊。
洪玄公看着自己的关门弟子欣慰道"看完了吗?为师本想亲自传授你其中的招式,但无奈年老多病,咳咳,咳咳…你去练武场。把这本书拿给天罡。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咳咳…"说完便让无双去练武场找他大师兄去了。
当无双来到练武场时看到高大的天罡师兄已经在等着他了,见无双过来天罡出声询问到"老小,你已经去过师父那里了吗?师父怎么说的?"
无双便把书拿给天罡师兄看,天罡看着无双拿出来的书,非常吃惊。那本书不是别的,正是记载着洪门秘技的《洪门神功》。师父没有把洪门神功传给大弟子,也没有传给出众的无尘,而是选择了小师弟作为洪门神功的继承人。和失落感相比,他更多的是感到疑惑。
昨天晚上,洪玄公悄悄地把天罡叫了过去。让他一定要无条件的尊重自己的决定,并说从明天开始由他负责无双的修炼。他当时还很高兴,以为师父终于肯收无双师弟为洪门的正式弟子了,并为第二天的修炼进行了准备。但是没想到师父竟然做出了如此惊人的决定。
天罡欣慰的恭喜着无双"师父把它交给你,看来是接受你作为洪门的正式弟子了。老小祝贺你!"
其他的师兄弟们听见大师兄的话也纷纷过来祝贺无双,高兴的金燕和花钟甚至破天荒的让无双晚上去她们俩房间要好好奖励他。
"好了老小,现在我就来说说具体的安排吧。"老实的天罡决定遵照师父的决定好好教导无双,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正色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是正式弟子了,那从现在开始,就由我来指导你的武功修行。"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犹豫:"我知道你和师妹他们很熟悉,但在我手下练习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抛开那些随意的心态。我可能会比较严格,老小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明白,师兄!"无双立刻挺直腰板,神情肃穆。
"那就好。"天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首先,作为一个正式弟子,你需要选择一件称手的兵器。"他转身走向后面的兵器架,示意无双跟上:"每个习武之人都会有自己偏好的兵器,有些人天生适合用刀,有些人则是剑术天才。"
无双看着兵器架上琳琅满目的武器,一时间犯了难:"这么多,我也不知道该选什么啊。"
天罡笑了笑:"不要着急,你可以把每一把都试着用一下,总能找到合适的。"说着,他从架子上取下一把长剑:"来,试试这把。"
无双接过长剑,手腕只是轻轻一抖,剑锋便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天罡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有意思。"他又连续取出不同的武器,刀、枪、鞭、斧…只要是能想到的兵器都让无双试了一遍。
令人震惊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的武器,只要拿到无双手中,他都能像是浸淫多年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动作漏洞百出,但单论力量和技巧,已然是个高手级别。天罡越看越是惊喜,没想到老小平日里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想到竟是个武学奇才。
"难怪师父要把洪门神功传给你。"天罡感慨道:"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不过半天时间,无双就把所有的基础招式都掌握得七七八八了。当他第一次在训练木偶上施展出刚学会的招式时,天罡不由得赞许地点头:"不错,基础打得很好。可能就像金燕师妹说的那样,那些看似琐碎的打杂工作,反而为你奠定了扎实的根基。"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练功场上,给这片土地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无双站在场地中央,刚刚他一掌拍碎了最后一个训练木偶,汗水浸湿了衣襟,但脸上的神采依然奕奕。他拍了拍手上的木屑,转过身来看着天罡,咧嘴一笑:"师兄,怎么样?我今天表现还行吧?"
天罡苦笑着摇摇头:"老小啊,说实话,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他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心力交瘁的样子:"你知道吗?就算是天资聪颖的无尘师弟,当初学完剑法的基础招式也用了整整三个月。而你,仅仅半天就已经掌握了所有武器的精髓。师父果然没看错人,也许你真的能重振洪门。"
"嘿嘿,师兄过奖了。"无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点本事算得了什么,比起师兄师姐们还差得远呢。"
"别谦虚了,该教的我都教了,剩下的就需要你自己去体会和领悟了。不过…"天罡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现在只剩下最后的试炼了。这是每个洪门弟子必经的一关,只要你通过了,才能真正成为洪门的正式弟子。"
无双一听有试炼,顿时精神了起来:"什么试炼?说来听听。"
天罡走到练武场边缘,指着远处一座山崖下的洞穴:"试炼就在那个洞窟里进行,我会送你到洞口。但你必须一个人进去,这是规矩。"他顿了顿,然后安慰道:"不过老小你不要紧张,也不要想太多。这试炼不难,以你的实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只需要像平时那样去做就可以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天罡拍了拍无双的肩膀:"记住,武学之道永无止境,不要因为初有所成便得意忘形。回去好好消化今天所学,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多谢师兄指点!"无双郑重地向天罡鞠了一躬,心里对明天的试炼充满了期待。
告别天罡师兄,无双刚走出练武场,就看到一只信鸽扑腾着翅膀朝他飞来。他有些纳闷:"谁会给我写信啊?我这么个小透明,也没人认识我啊。"
信鸽落在了无双的手臂上,脚下还绑着一封信。好奇之下,无双展开书信读了起来。上面写道:"别以为打败几个木偶,你就能成为洪门的正式弟子。你必须通过我的试炼,才能拜入洪门。速到试炼洞窟来找我。"
读完信,无双满头问号。又是试炼洞窟?到底是谁这么神秘兮兮的?不过这一天下来他也确实累了,懒得去琢磨这些弯弯绕绕。
"管他是谁呢。"无双伸了个懒腰:"还是赶紧回师姐房间躺会儿再说。"说着,他就往金燕和花钟的住处走去,毕竟修炼了一整天,骨头都要散架了。
无双轻车熟路地走向金燕师姐和花钟师姐的闺房,推开房门一股淡雅的花香扑面而来。屋内香气四溢,粉色的纱帐随风飘荡。奇怪的是,平日里总会在这里打闹的两个师姐却不见踪影。"奇怪,师姐跑去哪儿了?"无双挠了挠头,扫视一圈没看到两位师姐的身影,忽然注意到床上的被子下鼓起了一高一矮两个大包,像是有东西在里面蠕动。
"呵,这两个小妮子,居然玩这种把戏。"无双嘴角扬起一抹坏笑,心想这肯定就是金燕师姐她们答应给自己的"奖励"了,然后大步朝着床边走去。
无双刚走到床边,正准备伸手去摸,被子突然被掀开。"当当当"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同时惊呼一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下子就抱住了无双。金燕和花钟二人此刻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只在重要部位贴着些五颜六色的彩带,活脱脱就像是两个精心包装的礼物,显得既香艳又俏皮。
"怎么样,小师弟?这份奖励你还满意吗?"金燕搂住无双的脖子,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饱满的双乳紧紧贴着无双结实的胸膛,挤压出道道诱人的波纹。金燕凑近无双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让甜美动人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调皮。
"嘻嘻,无双师弟,人家可是特意把自己打扮成礼物的样子哦~"与此同时,身材娇小的花钟够不到无双的肩膀,只能环抱着无双的腰。这个小妮子眼珠子一转,狡黠地笑了笑,小手不安分地伸进无双的裤子里,柔软的手掌握住了无双逐渐苏醒的粗大鸡巴,轻轻地抚摸起来。
"唔…师姐们…"无双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感受着花钟纤细手指的触感,胯下的庞然大物已经开始充血膨胀。那根粗长的黑紫色巨根几乎要将裤子撑破,表面布满了狰狞的凸起,散发着独属于他的强烈气场。他一手揽住金燕的纤腰,另一手顺势向下,摸到了花钟的小屁股,入手一片滑腻。
"啊呀…"无双的大手在花钟的翘臀上揉捏,惹得花钟发出一声甜腻的娇哼。她感受着无双手掌的热度,脸上泛起红晕:"就知道师弟这个大坏蛋喜欢这样的奖励。"花钟的手灵活地在无双的鸡巴上来回套弄,感受着它变得越来越硬。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师弟如此巨大的男根,不管是见过多少次都会让她情不自禁的双腿发软。
"小坏蛋,就知道你会这样。"金燕抬头轻咬住无双通红的耳垂,在他耳边轻笑,香舌还故意舔过他的耳廓,柔媚地说道:"看来我们精心准备的'奖励',已经让某人忍不住了呢~"
下面的花钟趁着金燕和无双咬耳朵的功夫,一把拽出了他早已勃起的巨大肉棒,仰起头就将那紫黑色的龟头含入了口中。"唔…咕噜…"花钟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小脑袋前后摆动,合法萝莉灵活的小舌头绕着无双的龟头打着转,贪婪地品尝着属于男人的味道。她的脸颊鼓鼓的,眼睛因为兴奋而眯成一条缝,时不时发出满足的哼声。
"无双师弟~"金燕搂着无双的脖子,玉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画着圈圈,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恭喜你也成为了洪门的正式弟子。知道你一直都想要我和花钟的后庭,所以我和花钟商量过了,今晚特地献出一直保留着的菊穴奖励你,师弟今后也要好好努力哦~"说完她对还在埋头苦"吃"的花钟确认到:"对不对啊,花钟师妹?"
"嗯唔…咕啾…滋噜"金燕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花钟的回答,觉得有些奇怪。她低下头一看,这才注意到花钟这个小妮子竟然早已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无双的巨根,根本没工夫搭理她。
"喂喂!花钟你这个叛徒!不是说好了一起服侍师弟的吗?你怎么自己就开始偷吃了啊!"金燕松开无双的脖子,伸出葱白玉指轻轻敲了敲花钟的脑袋。"快吐出来,该轮到我了!"金燕的批评换来的却是花钟更加卖力的吮吸声,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完全埋在无双的胯间,口水顺着肉棒缓缓流淌。
"呜…呜…"花钟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嘴巴紧紧包裹着肉棒,似乎铁了心不肯放手,一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表示抗议,一边用小舌头继续舔舐着无双粗大的阳具。她那张精致的脸蛋因为用力吮吸而变形,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金燕,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不行!快点!"金燕气呼呼地戳着花钟的小脑袋瓜,"你这个贪吃鬼,再这样我要告状了!"
"唔嗯…啾…人家错了嘛~"花钟吐出沾满口水的肿胀龟头,满脸委屈地看着金燕:"谁让无双师弟的鸡巴太好吃了嘛…人家一时没忍住…不过想要人家松口是不可能的…人家还没吃到够呢!"说完又迫不及待地把整个肉棒再次吞入口中,额前的刘海都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凌乱不堪。
"讨厌,师弟你看花钟这个小浪货,一点都不讲姐妹情谊,你快说说她!"金燕撅着小嘴,满脸委屈地对无双撒娇:"无双师弟~人家也想吃鸡巴嘛~要不你让花钟吐出来好不好?让我也尝尝。"说完,她又转头瞪着花钟:"你说你,明明答应了一起吃师弟的大鸡巴,偏偏要在人家面前偷吃!下次再这样,罚你晚上不准和我抢第一的位置!"
无双正闭着眼睛享受花钟温柔的口交服务,直到听到金燕的抱怨才睁开眼,看着眼前金燕撅着小嘴一脸期待的眼神,无双心里不禁一乐"哎呀,师姐你别急嘛~"无双安抚着金燕,无奈地笑了笑:"你也看到了,花钟师姐她吸得这么紧,我这总不能硬生生地扯出来吧?万一伤着她怎么办?"
话音未落,无双就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原来是花钟听到了师弟话语中对自己的关心,更加卖力地为他服务起来。她的小嘴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用力吮吸的同时还不停发出"啧啧"的水声。突然,她猛地收紧双颊,制造出一个完美的真空,整个脸颊都因为过度吮吸而凹陷下去,嘴唇紧紧吸附在肉棒上,恨不得把无双的灵魂都吸出来。
"唔唔唔~滋溜滋溜~"花钟一边吸着鸡巴,一边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呻吟,同时她的舌头也没有闲着,灵活地绕着肉棒打转,时不时挑逗性地舔过敏感的冠状沟,每一次触碰都让无双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
"哼!我看你就是舍不得花钟放开!"金燕看到无双舒服得直哼哼,更加不乐意了,于是撅起小嘴,重新搂住无双的脖子,撒娇似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我不管!人家现在就是想吃师弟的大鸡巴嘛!"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饱满的乳房蹭着无双的胸。
"唉,好吧好吧。"无双苦笑着说:"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你慢了一步。既然花钟师姐先拿到了,那就让她先享用呗。"
"那不行~人家现在就要吃大鸡巴~"金燕摇晃着身子,像个耍赖的小孩:"吃不到鸡巴,就要师弟你赔!我要亲亲,不然我可不依!"说着她就嘟着嘴凑了过来,粉嫩的樱唇带着香甜的气息。
无双看着金燕撒娇的可爱模样,特别是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像极了讨要糖果的小孩子,不禁莞尔一笑:"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低头轻轻吻上金燕的红唇,舌头也自然而然地伸了进去。"唔~"金燕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丁香小舌主动缠上无双的舌头,与他热烈地舌吻起来。两人的唇瓣紧密贴合,唾液交换的声音清晰可闻。
"哈…嗯…师弟的嘴巴…好甜…"金燕微微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无双:"不行…人家还想要更多…嗯…"说完,她又主动吻了上去,这次的动作更加热烈,连唾液都在拉丝。金燕双手紧紧搂住无双的脖子,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生怕他会停下来。
"唔…滋溜…哈…"随着这个绵长湿吻的结束,两人的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一道透明的银丝仍然连接着彼此。无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金燕红润的唇瓣,卷走了上面的甘甜蜜汁。
"哈啊~"金燕被这一舔刺激得浑身酥麻,白皙的脸蛋瞬间染上一层绯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她喘着气,眼角还带着春意,声音略微颤抖:"小坏蛋…你想干什么…"
无双看着被吻得双脸绯红的金燕,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金燕师姐,现在我可以收下你们给的礼物了吗?"说着,他的右手已经不安分地沿着金燕纤细的腰线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她挺翘的臀峰上,中指若即若离地划过她娇嫩的雏菊,轻轻摩挲着那处敏感的嫩肉。
"呀!"金燕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娇躯一颤,本能地夹紧双腿,随即拍了一下无双的胸膛娇嗔道:"讨厌啦~你要是直接进来,还不把我和花钟师妹疼死啊?"说着她转头对着还在专心致志舔着无双肉棒的花钟说道:"我说师妹,别光顾着自己吃独食了,咱们该办正事了。"金燕站起身,拍了拍花钟的小脑袋瓜,示意她停下。
花钟恋恋不舍地吐出沾满口水的肉棒,抬起头疑惑地看着金燕。金燕牵起花钟的手,将她带到床边:"来,我们先做个准备运动。"然后将娇小的花钟带到床上,自己也优雅地躺下。金燕率先仰面朝天,两条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露出粉嫩的花穴。然后轻轻托起花钟,让这位身材娇小的师妹也以同样的姿势躺在自己身上,两张同样美丽的粉嫩的肉穴完美地展现在无双面前。金燕的阴阜饱满丰盈,上面覆盖着一层稀疏的耻毛;而花钟身为灵族,体型娇小如同幼女一般,光滑的耻丘干净得没有一根毛发。
"师弟~"金燕坏笑着伸出玉手,绕到花钟光滑的白虎嫩屄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分开粉嫩的花瓣,露出里面湿漉漉的蜜肉,眼神魅惑地对无双说道:"你要是不想让你的花钟师姐待会被肏哭的话,最好还是让她先高潮一次哦~"说着,她故意当着无双的面,用指腹开始摩挲着顶端那颗小小的红豆,激得花钟一阵颤栗。
"啊…金燕姐姐…别…那里太敏感了…"花钟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着,被金燕这么一挑逗,她的身体也不自觉地弓起,透明的液体很快就打湿了金燕的手指,顺着股沟滑落。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无双,眼神中满是期待。
金燕的手指也愈发灵活,时而揉搓着花钟娇嫩的阴蒂,时而探入湿润的阴道,原本就湿润的花穴此时更是泛滥成灾,滴滴答答地淌着晶莹的爱液。"哎呀,看来花钟师妹也很期待呢~"金燕坏笑着加大了力度,另一只手还伸到自己双腿之间,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私密之处。
无双哪能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三两下就撕掉了碍事的道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胯下那根长达30厘米的巨型肉棒也猛地弹了出来,散发着惊人的热力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无双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般扑向床上的两女,粗壮的手臂轻易地将她们压在身下,坚硬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花钟毫无遮挡的光滑耻丘上来回磨蹭,寻找着最佳的进入时机。
"~呼~"无双深深吸了一口气,扶着自己青筋暴起的粗壮肉棍,对准花钟那窄小的幼女般的蜜壶。仅仅是看着这根远超常人规模的巨大阳具,就让人担心花钟那娇小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借着充沛的蜜液润滑,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挤开了两片可爱的花瓣。
"嘶~师姐的小穴,还是这么紧!"无双倒吸一口凉气,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点挤开花钟幼嫩的穴口,那紧致的挤压感让他欲罢不能。灵族的体质果然不同凡响,尤其是花钟这种幼女身材,狭窄的花径仿佛在呼吸般收缩着,每一寸媚肉都在亲吻着入侵者。无双感觉自己的肉棒就像是陷入了一个温热的天鹅绒漩涡中,层层叠叠的软肉不断地绞动着,仿佛要将这根不速之客彻底融化。
"哦~进来了…师弟的大鸡巴…全部…插进来了~"花钟立刻发出了可爱的悲鸣,娇小的身躯被无双巨大的肉棒贯穿,花径传来熟悉的酸胀感,让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然而这只是刚刚开始,无双感受着幼女般的狭窄阴道紧紧咬住自己的快感,挺腰一点点将肉棒往里送,直到整根阳具没入其中。随着肉棒的深入,花钟平坦的小腹上清晰地隆起一条长柱形的突起,清晰可见顶端龟头的轮廓。
"哈啊…师弟…慢一点…太大了…"花钟仰起头,小巧的琼鼻不停地喘着气,可爱的童音此刻充满了媚意。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怪物级别的巨物插入,但她的小穴依然如同处女般紧窄,那双大大的眼睛此刻因为疼痛和快感而失焦,娇小的身躯不住地颤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咿…呀…好深…不行了…要坏掉了…啊…子宫…子宫要降下来了…"
当无双的龟头终于触及到柔弱的子宫颈时,肉棒还剩下将近一半留在体外。他俯下身,两只手抚摸着花钟微微隆起的鸽乳,坏笑着问道:"花钟师姐,师弟碰到了一个洞口,你说我能进去看看吗?"
"嗯…嗯…当然…可以…师弟快进来…进来我的子宫里…"已经被这根庞然大物折磨得神志模糊的花钟本能地点着头,几乎是用哭腔做出了肯定的答复。
得到了许可,无双不再客气,粗壮的腰身狠狠向前一顶,鸡蛋大小的龟头直接突破了宫颈的束缚,撞入了花钟孕育生命的圣地。柔弱的子宫哪里经得起如此摧残,但花钟不仅没有痛苦的表情,反而发出了可爱而又高亢的悲鸣:"咿咿咿咿咿~被师弟的大鸡巴…插进子宫了…哦哦哦哦~"花钟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整个人就像一只中箭的小鸟般剧烈颤抖着。她的眼眸翻白,嘴角溢出了一丝津液,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濒临崩溃。
"哦!操!"无双爽得倒吸冷气,幼女子宫的极致紧致让他险些当场缴械。子宫内部的温度远高于外面,而且还会自动分泌出一种粘稠的润滑液想要将入侵者排出,却不知这样反而使得无双的进攻越发顺畅。
花钟的子宫就像一个温热的肉壶,紧紧裹住无双的龟头。无双只感觉整根肉棒都被温暖的软肉包裹,爽得难以自持。他抓住花钟纤细的腰肢,开始疯狂挺动,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子宫的肉壁上,让花钟可爱的萝莉肚皮上浮现出一个明显的肉棒轮廓,尤其是龟头的形状,在肚脐下方格外明显。当他用力插入时,花钟的小腹就会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当他抽出时,又会形成一个浅浅的洼陷。
"嗯哦哦哦哦哦…子宫好烫啊…要坏掉了…要被大鸡巴肏烂了…"花钟翻着白眼,发出尖锐的淫叫,幼女窄小的花径根本无法容纳如此巨物的肆虐,但是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反而成了最好的按摩道具,反而激发了无双的兽欲,那根粗长的巨物开始在花钟体内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搅得一团糟。随着无双抽插速度的加快,花钟的身体也开始不规则地抽搐,大量的爱液从被撑开的阴道边缘渗出,将两人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相撞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花钟的身体仿佛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无双的抽插上下起伏。"啊…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好舒服…师弟的大鸡巴…最喜欢了…咿咿咿咿~"
金燕看着躺在自己身上的花钟师妹被肏得满脸潮红、泪眼朦胧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直笑。她的手指依旧不停地逗弄着花钟敏感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握住那对小小的鸽乳,指尖轻轻碾压着粉嫩的乳头:"嘻嘻,谁叫你刚才偷偷摸摸就吃上师弟的鸡巴,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跟我争!"
"呀…不要…不要这样…金燕师姐…啊…那里太敏感了…"花钟无助地扭动着身子,却因为被无双巨大的肉棒钉在原处,只能任由金燕予取予求。
此时的无双沉浸在征服幼女的快感之中,他粗壮的腰部宛如打桩机一般快速耸动,胯下那根庞然巨物将花钟紧窄的幼女子宫当作飞机杯一样粗暴使用。花钟可爱的宫房被他野蛮的冲刺弄得剧烈收缩,每一下撞击都能让花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快要被顶破了,可是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却让她欲罢不能。
金燕看着无双专注的神情,忍不住抬起头,用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无双,然后嘟起红唇向心上人索吻:"师弟…亲亲我嘛…"
听到金燕师姐的呼唤,无双这才注意到身下佳人嘟嘴撒娇的可爱模样,心中一动,暂时放缓了对花钟的攻势,俯下身霸道地含住金燕甜美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肆意探索。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品尝着对方的滋味。
"嗯…唔…师弟…"金燕贪婪地吮吸着无双的舌尖,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愿松开,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两人唾液交换的声音听得花钟耳朵都红了,可是无双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让她顿时感到一阵空虚。但被两人夹在中间的花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头顶这对男女忘情地舌吻,却因为身高原因,连抗议都无法做到。她赌气似的收紧了阴道的肌肉,试图引起无双的注意:"哼,人家不干了!师弟偏心!"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挤压爽得闷哼一声,但他仍不愿松开口中的金燕。花钟见状不满地撅起小嘴,突然张嘴露出洁白的牙齿,轻轻咬住无双左边的乳头,然后用牙齿轻轻摩擦。
"啊!"沉浸在与金燕的热吻中的无双猝不及防,被这一咬惊得浑身一震。金燕趁机将小香舌探得更深,与无双的舌头纠缠得更加激烈。无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忘了还有一个娇小的师姐正等待着疼爱。
"哼~"见无双被吓了一跳,花钟一脸得意地说:"让师弟你不专心,明明在肏着我,却在和金燕师姐亲嘴。"
无双听了这话,哭笑不得,他只好扶住花钟纤细的腰肢,下身重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花钟的美女子宫再次遭受冲击,那娇嫩的肉壶紧紧包裹着无双的龟头,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极致的快感。花钟的脸上露出了既痛苦又愉悦的神情,小巧的檀口微微张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哈啊…好深…子宫要坏掉了…可是…好舒服…咿咿咿~"花钟的双腿紧紧缠绕着无双的腰部,主动迎合着他的肏干,金燕则在下面一边和无双舌吻,一边玩弄着花钟的敏感点。
就在三人打得火热之时,花钟那娇小的身躯猛然绷直,浑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她的小腹开始急促地收缩,显然是要到达极限了。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师弟的大鸡巴…要把子宫插坏了…要来了…来了来了啊~"伴随着一阵高亢的童音,幼女子宫开始剧烈的痉挛,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淫水从花径深处涌出,全部浇在无双硕大的龟头上,让他差点就守不住精关。好在无双及时将龟头死死抵在花钟的子宫内壁上,让幼女的小小宫房像个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龟头,这才勉强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
"呼…呼…哈啊…"花钟整个人瘫软在金燕身上,小小的身躯还在不时地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双眼迷离地看着天花板,看起来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她幼小的子宫还在不停地收缩着,仿佛要把无双的精液全都榨出来。
当了半天肉垫的金燕早就有些吃不消了,看着花钟一副烂泥样,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赶紧招呼道:"喂,花钟师妹,别赖在我身上装死,该轮到我了!"说着就要推开身上的花钟。
无双看着身下瘫软成一滩烂泥的花钟,嘿嘿一笑,说道:"我来帮金燕师姐把她弄下去吧。"只见他丝毫没有拔出肉棒的意思,反而下身猛地发力向上挺起,随着花钟发出一声惊呼,她整个人仿佛被串在一根肉棍上提了起来。
花钟的体重很轻,以至于无双那根恐怖的巨根就这么直接将她整个挑了起来。花钟整个人凌空悬浮,全靠着那根坚硬的鸡巴支撑着,她的身体随着无双的起身而上下摇晃,两只小小的乳房在空中画着圈,看起来就像是一串诱人的糖葫芦。
"哦哦哦…这样…好奇怪…好羞耻…"花钟无力地靠在无双怀里,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就像是挂在肉棒上的玩具娃娃。她的子宫还被无双牢牢地顶着,这一下悬空带来的刺激让本就处于高潮余韵的她差点又要泄出来。
"花钟师姐,你的身子可真轻啊,一点都不费劲。"无双感受着怀中小猫般的重量,满意地点点头。花钟的子宫紧紧吸附在他的龟头上,像个小刷子一样不停摩擦着马眼,带给他极强的快感。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确保花钟能稳稳挂在鸡巴上。
无双一手托住花钟小小的屁股,一手掐住花钟纤细的腰肢,保持着鸡巴插在子宫最深处的姿势,然后以肉棒为轴心,直接来了个180度的大转身。无双那根布满凸起的可怕肉棍在幼女狭小的花径内旋转,就像一根粗糙的钻头在不断研磨着她最敏感的嫩肉。特别是龟头在子宫内翻转时产生的剧烈摩擦,让花钟的子宫完全失控,一股股温热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溅而出。
"咿咿咿…这样…这样太犯规了啊…啊啊啊…要疯了…又要来了…尿出来了…真的尿出来了…齁哦哦哦哦哦~"花钟原本就处在高潮边缘,这下子顿时承受不住,尿道瞬间失守。随着一阵带着哭腔的童音,一股晶莹的水柱从她的下身喷涌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地落在了下方金燕的俏脸上。
"啊!!"被尿了一脸的金燕先是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红着脸瞪了无双一眼:"臭小子,怎么又把花钟她肏尿了!"
还没等无双回答,金燕就已经凑到了无双的胯下,张开樱桃小嘴,精准地含住了花钟还在不断漏尿的尿道口,像只贪吃的小猫咪一样大口吞咽起来。她的脸颊微微鼓起,喉咙不停地滚动,将花钟的尿液一滴不剩地接收下来。作为灵族,花钟的尿液不仅没有异味,反而带着淡淡的芬芳,这让金燕每次都乐在其中。
"啧,花钟师妹的味道还是这么好呢。"金燕一边品味着花钟的尿液,一边还不忘调侃道:"不过下次你可得换个地方,再尿在我身上我可要生气啦!"
此时花钟已经变成了面朝下的姿势,幼小的子宫因为体位的改变而被扭曲成一个奇妙的角度,带给无双全新的体验。为了不让正在喝尿的金燕受到影响,无双便放开了扶着花钟腰部的手,转而握住那对小小的鸽乳。花钟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形状优美,手感细腻,两颗小巧的樱桃在无双的玩弄下愈发挺立。无双故意加大了揉搓的力度,让这对玉兔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惹得花钟娇喘不止。
"哦哦哦…师弟…不要…这样玩…我会…会受不了的…"花钟被无双捧着小小的鸽乳当做把手,就这样用鸡巴将她整个人固定在空中。花钟因为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根巨物之上,四肢只能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着,小小的脑袋垂落,每一次呼吸都会带动着整个子宫蠕动。
而无双却不为所动,开始挺动腰杆像使用一个飞机杯一样猛烈地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粉红色的嫩肉,然后再整根塞回去。花钟的幼女子宫在这个过程中不断变形,时而拉伸成条形,时而压缩成扁平状。
"呜呜呜…不行了…要死了…又要来了…又要被师弟的大鸡巴肏死了…"花钟的双手无力地在空中抓握,双腿也在胡乱踢腾,就像一个失控的秋千,完全依靠无双的那根粗壮肉棒维持平衡。每次无双往上顶胯,她就会被顶上天,然后顺着惯性落下,让肉棒插得更深。这种悬空的肏干让花钟完全失去了重心,只能被动地接受着无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无双的动作越来越凶猛,龟头撞在花钟娇嫩子宫壁上发出清脆的水声,那对娇嫩的鸽乳也被他抓在手里随意把玩,留下道道鲜红的指痕。金燕则在下面认真地舔舐着花钟的下体,时不时还将无双垂下来的蛋袋含入口中轻轻吮吸。
"啊…师弟…好舒服…要融化了…咿咿咿~"花钟被上下夹攻,双眼就开始泛白了,她就像是被绑在炮管上的玩具,随时会被那根巨大的炮弹轰得粉碎。花钟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无双肏烂了,尿液、淫水、甚至胃里的液体都在不停地翻涌,她的小嘴微张,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一道晶亮的银线。
无双越战越勇,他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炸了,那些密集的凸起充血膨胀,把花钟的幼女嫩屄塞得满满当当。花钟可怜的小子宫被他反复蹂躏,大量淫液从花径深处涌出,却被无双的大鸡巴堵在宫房内,只能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变成粘稠的白浆,一点一点地从缝隙中挤出。
无双胯下的金燕也舔干净了花钟最后一滴尿液,抬起头看到失神的小师妹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挂在无双的鸡巴上,小小的身躯随着无双的每一次抽插而轻微颤抖,整个人都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她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花钟茫然的俏脸,笑着说:"怎么样?知道师弟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跟我抢鸡巴吃!"说完就对着花钟微微张开的小嘴印了上去,两条粉嫩的香舌在空中交缠在一起。
"…嗯…师姐…~"可怜的花钟意识模糊,机械地回应着金燕的热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本能地向金燕献上了自己甘甜的津液,身上若隐若现地散发出灵族特有的奶香气。金燕熟练地擒住花钟的舌头,像品尝糖果一样细细吮吸,把口腔里残留的津液悉数扫光。
"咕~❤呲溜~唔唔~❤"金燕吻够了,这才放开花钟的小嘴,两人的唇边还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金燕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笑着说:"花钟师妹的口水还是这么好吃呢~"
随后,金燕轻轻拍了拍无双结实的大屁股:"好了好了,差不多该射了吧,还想不想肏花钟师妹的后面了!"
听到金燕的催促,无双咧嘴一笑,也不再忍耐,直接打开精关。刹那间,海量的浓稠精液如同决堤洪水般涌入花钟幼小的子宫。灼热的精液烫得花钟一激灵,原本呆滞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嘴里发出了可爱的淫叫声:"咿咿咿咿~~~精液…好多精液…子宫要满了…要溢出来了…齁哦哦哦哦哦~"
花钟的身体随着精液的注入开始不自主地震颤,原本平坦的小腹很快就鼓了起来。无双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分钟,当他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花钟的肚皮已经隆起到惊人的程度,就像一个怀胎两三个月的小孕妇。
"呼…呼…"无双射完之后,并没有立即拔出鸡巴,而是小心翼翼地退到子宫口的位置,将硕大的龟头卡在那里,他用这个姿势固定住花钟,确保精液不会流出来。金燕看着这一幕,笑嘻嘻地说:"看你那得意的样子,花钟师妹都被你灌成孕妇了。"她轻轻托住花钟鼓胀的小腹,生怕里面的精液不小心漏出来。过了好几分钟,确认精液已经彻底凝固在子宫里后,她才缓缓地将无双的巨根从花钟体内拔出。
金燕小心地把已经脱力的花钟从无双的鸡巴上取了下来,轻轻放到床榻上。花钟的小肚子里面盛满了无双刚才灌进去的海量精液。金燕摸了摸师妹的肚子,心想这么多精液要是换做普通女人早就怀孕十几次了,亏得是她们灵族才能承受得住。
金燕捏住花钟纤细的手腕,将她翻转过来摆成了趴跪的姿势,小小的屁股高高起,然后用手轻轻分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露出了中间那朵粉嫩的雏菊。"看看,这就是师姐们送给你的礼物哦~"金燕抬头抛给无双一个媚眼,充满诱惑的说到。
说完,金燕竟然低头凑近花芯的小屁眼,当着无双的面伸出香舌舔了两下,把周围残存的精液和淫水统统卷入口中。她一边舔一边调笑道:"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啦~记得要温柔点,可别把你可爱的花钟师姐弄疼了~"
无双看到金燕这般挑逗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直接扑了上去。他把沾满淫水和精液的巨根抵在花钟的小屁眼上,借着湿滑的液体,慢慢地插了进去。
"哦!好紧!"无双倒吸一口凉气,灵族果然是最适合当肉便器的种族,她们的后庭和小穴一样名不虚传,一圈圈的软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金燕见状,配合地伸手掰开花钟的两片臀瓣,让那朵粉嫩的雏菊最大限度地绽放开来,试图减轻花芯的痛苦。
花芯感受到无双的侵入,不由得浑身一颤,但还是努力放松着身体,试图适应这根粗长的异物。灵族非同凡响的体质,让花钟即便是初次被开发后庭,也只是略感不适,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痛苦。相反,她还渐渐感受到了一种独特的快感,那种被完全填充、扩张的感觉,比前面的刺激还要强烈。
"哈啊…哈啊…好奇怪的感觉…师弟…好像…有点舒服…"花钟趴在床上,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小屁股不自觉地扭动着,主动迎合着无双的入侵。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道正在一点点被扩张,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每一处敏感点都被那颗布满凸起的肉棒碾压而过。那种被彻底撑开的酸胀感和火辣辣的摩擦感交织在一起,让花钟几乎要融化在这根巨物的侵犯之中。
随着无双的巨根一点点深入,即便是有充足的润滑,那紧致的括约肌依旧带来了极大的阻力。每当他往里面推进一寸,都能感受到一圈圈的肠肉在不断地收缩挤压,仿佛在抗拒着这根外来者。但这反而加剧了他的兴奋感,让他恨不得连蛋蛋都塞进去。
"哦…花钟师姐…你的屁眼真是个宝贝…比前面的洞还紧…"无双闭着眼感受着花钟肠道的妙处,脸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确实,相比阴道,后庭的紧致程度远在其之上,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就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鸡巴。随着无双胯部重重地撞在花钟的翘臀上,他的整根鸡巴终于全部没入了花钟的后庭。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突破了一层新天地,以往无法体会到的快感此刻全都涌现出来。
无双想起以前跟金燕和花钟两位师姐做爱的时候,就算是插到子宫,也会有一小截鸡巴露在外面,总感觉不够畅快。但现在不一样了,花钟师姐紧窄的菊穴竟然将他的巨根全根吞没,不留一丝缝隙。无双第一次体验到不需要考虑子宫的长度限制,可以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龟头一直顶到了最深处的乙状结节。这种被完全容纳的感觉让无双欲罢不能,对肏屁眼的好感直线上升。
"太爽了!"无双兴奋地低吼一声,随即腰部发力,开始快速抽送起来。他粗长的鸡巴在花钟的屁眼里来回驰骋,每次插入都会把龟头顶到最深处的肠腔,而退出时又会带出一大段粉红色的肠肉。无双那遍布凸起的肉棍摩擦着娇嫩的肠道,花钟的屁眼在这样的蹂躏下已经开始泛起了白沫,那是前列腺液和肠汁被搅拌后的产物。她的括约肌也被撑开到极限,周围的褶皱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圈粉红色的嫩肉紧紧住无双的鸡巴。
"啊啊啊…屁眼儿…好舒服…师弟的大鸡巴…好多凸起…要把我的肠子刮坏了…哦哦哦…太刺激了…"花钟完全放开了自我,尽情享受着这种独特的感觉,她的身体随着无双的撞击前后摇晃,两个小巧的乳房在胸前来回摇摆。后庭被抽插带来的排泄快感混合著子宫里满满的精液压迫感,让她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迷乱的境界。
"嘶~花钟师姐,你的屁眼儿太会夹了!"无双赞叹道。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重击,花钟的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块,可想而知她的肠子已经被挤压到了什么程度。大量的淫水和肠液混合着润滑,让无双的动作越发顺畅。他就像一个经验老到的骑士,骑乘着这匹可爱的小母马,在她的后庭里肆意驰骋。
"啪!啪!啪!"无双的胯部一下下撞击在花钟的小屁股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着他的抽插,花钟的子宫再也夹不住那些浓稠的精液,开始一点点往外流淌。那些粘稠的白浊液体混杂着淫水,顺着花钟的股间流下,在她洁白的腿心里画出了一幅淫靡的图案。
"呜哇哇哇~师弟的大鸡巴…太厉害了…屁眼儿要高潮了…要忍不住了…齁噢噢噢噢噢~"花钟趴在床上,高高翘起小屁股,迎接着无双的一次次猛烈冲击。她的屁眼儿不停地收缩着,仿佛要将无双的鸡巴永远锁在里面。每一次抽插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震颤,就连那对小小的鸽乳也跟着晃动不已。
金燕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原以为能看到花钟被破菊时痛苦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小妮子居然表现得如此享受。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难道书上说的是错的?第一次肛交真的不会疼?反而是舒服得很?她仔细观察着被无双大力肏着屁眼的花钟,此刻正双眼向上翻白,嘴巴微张,小舌头都吐了出来,没有一点痛苦的神色,简直跟书上描写的"阿黑颜"一模一样。
"不行…我也要试试…"金燕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冲动,她也想像花钟那样,被无双狠狠地插入后庭,感受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想到这里,金燕也摆出了和花钟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的翘臀,回头用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无双:"师弟~人家也想试试嘛!你快点儿拔出来,也让师姐尝尝鲜!"
无双无奈地摇了摇头:"金燕师姐啊,你这么着急干嘛?花钟师姐还没完事儿呢!"但金燕哪管得了那么多,她扭动着小屁股,用手指轻轻揉着自己的后庭:"哎呀,人家等不及啦!你快点儿,你看人家的屁眼儿都已经准备好了呢!"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无双只好依依不舍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将肉棒从花钟的屁眼里拔出。但是花钟的括约肌却不肯松开,紧紧咬住他的龟头不放。他不得不用力往外扯,这才一点点的挣脱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他的鸡巴终于完全离开了花钟的后庭。
只见花钟的屁眼被撑开成一个圆形的孔洞,一时之间难以合拢。原本粉嫩的菊花此时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和白浊的肠液。被肏得红肿的肛门口还在一缩一缩的,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蠕动着,仿佛不舍得这根带给她无限快乐的肉棒离去。
无双握着自己那根青筋暴起的巨根,紫黑色的龟头上还沾着花钟肠道里拉出的银丝,轻轻地在金燕的雏菊上研磨着。他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金燕师姐,要不要我先帮你润滑一下?"
"切~你还在啰嗦什么呢!"金燕不耐烦地回过头,"你看你那坏东西上不是还有这么多花钟的肠液吗?随便抹点在我后面不就行了吗!花钟师妹都能让你直接插进来,我这个当师姐的还能不如她?"说着还故意扭了扭小屁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好吧好吧,既然你执意要这样…"无双耸了耸肩,既然金燕师姐非要逞强,那就随她去吧。他将硕大的龟头抵在了金燕的屁眼上,一手扶住金燕纤细的腰肢,另一手按住她的小屁股,然后猛地一挺腰,整根粗长的鸡巴直接插进去了一大半。
"啊!!!好痛!!!"金燕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吓得隔壁房间的程宏师兄从梦中惊醒。他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嘟道:"无双他们几个又在搞什么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算了算了,别管他们了,狗命要紧…"他实在太困了,说完翻了个身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而无双这边,他的鸡巴刚一插进去就被金燕的括约肌死死地勒住,那紧致的程度比花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都被挤压得贴在了肉壁上。金燕的肠道拼命地痉挛着,想要将这不速之客赶出去,可惜这是徒劳的挣扎。
无双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身下痛得死去活来的金燕:"谁让你非要逞强的,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金燕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无双:"呜呜…你这个臭小子!赶紧把你的坏东西拔出去!痛死我了…花钟那个骗子,她明明疼得要死,却装作很舒服的样子!哼!"说着就想挣扎着逃开。
"金燕师姐别忘了,花钟可是灵族,体质天生和你不一样的。"无双抓着金燕柔软的小屁股不让她逃离,笑着说:"放心吧,我多动动你就舒服了,到时候说不定会比花钟叫得更欢呢!"说着不顾金燕的抗议,就开始在她紧窄的直肠里抽插起来。
起初,金燕还是疼得直冒汗,但随着无双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肠道也逐渐适应了这个尺寸,一阵阵奇异的快感逐渐取代了疼痛。无双那遍布凸起的肉棍刮蹭着她肠道内的敏感点,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尾椎处传来,让她的屁眼也开始分泌出粘稠的肠液,帮助润滑那根粗大的入侵者。
"哈啊…哈啊…嗯…怎么会…这么舒服…感觉…好奇怪…"金燕喘着粗气,原本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屁股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模仿之前花钟的样子,随着无双的抽插前后摆动起来。
"呵!看看是谁的屁股摇起来了"无双俯下身子,在金燕耳边轻声调侃道,"这不是我们金燕师姐吗?刚才还说疼得受不了,这会儿倒是主动得很啊!"
金燕一听这话顿时羞红了脸,她一把拉过旁边的枕头把自己的脸埋进去,闷声闷气地说道:"哼!要你管!我爱摇屁股关你什么事!你…你要是不肏就滚开,本师姐可不想陪你耗着!"说完还故意扭了扭屁股,催促着无双赶紧动作。
无双连忙陪笑道:"我的好师姐,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千万别生气!"说完站直身体,双手掐住金燕的小蛮腰就开始疯狂抽插。他那根巨根如同打桩机一般,一下接一下地轰击着金燕的后庭,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金燕一开始还试图保持矜持,但在无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她的喉里开始传出甜腻的喘息,屁股摇得更欢了,就像一只贪吃的小母狗。
这一晚,无双彻底迷上了走后门的滋味,连平时最爱的子宫内射都不想了。他轮番享用着金燕和花钟的菊穴,将她们送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两位师姐的肠道里早已灌满了浓稠的精液,甚至在口中都泛起了腥咸的味道。
然而无双似乎不知疲倦,依旧精力充沛地在这两具娇小的躯体上耕耘着。他的巨根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大团白色的泡沫,那是肠道里的精液和肠液被反复搅拌后的产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精臭味,但这丝毫不影响无双的兴致。
(未完待续)
第三章 灭门危机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无双还趴在金燕软绵绵的身子上辛勤耕种。他的巨根深深插在金燕红肿的屁眼里,感受着肠道末端那一圈圈的软肉,像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龟头。
"完了完了,试炼要迟到了!"无双忽然想起今天还有大事,连忙将鸡巴用力一挺,捅到了金燕屁眼的最深处。金燕早已被肏得浑身无力,但还是本能地收紧了括约肌,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挤压弄得头皮发麻,他抓住金燕的头发,用力拽着她的脑袋向后仰起,欣赏着她脸上失神的表情。
"咕…呜嗯嗯嗯…哦哦喔…齁咕咿咿咒…"随着无双那根粗长肉棍开始剧烈颤抖,金燕的嘴里爆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淫叫,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直接浇在了她肠道最深处的嫩肉上。无双的射精量惊人,即便是经过一夜的征伐,这次的爆发也丝毫不见减弱。
这波射精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汹涌的精液直接把金燕的肚子撑得更大了几分。她那原本平坦的小腹此时鼓胀得像个孕妇,里面满满的都是无双的精液。由于之前金燕的胃里就已经注入了太多精液,此时被新射入的精液推着,竟然从她半张开的口中倒喷了出来。
"咳咳…你这个…小王八蛋…就知道射…射死人了…"金燕虚弱地抱怨着,嗓子都有些沙哑了。她浑身瘫软地趴在床上,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和红痕,看上去既狼狈又淫靡。
无双满意的笑了笑,将自己那根沾满肠液和精液的鸡巴从金燕的屁眼里拔了出来。伴随着"啵"的一声,大量带着精液的肠肉从金燕那合不拢的屁眼中滑落出来,大量浑浊的液体倾泻而下,像开了闸的水库一样。
金燕和花钟如今瘫软在大床上,雪白的肚皮圆滚滚的,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粉嫩的屁眼儿被肏得完全失去了弹性,红彤彤的张开着,时不时地还会抽搐几下,喷出一股精液泡泡。两具娇躯上都印满了精斑,特别是她们的臀缝和大腿内侧,更是被一层厚厚的精垢所覆盖。这些浓稠的液体汇聚在一起,已经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泛着精臭味的沼泽。
无双看了看自己依旧昂首挺立的肉棒,发现自己昨晚肏了整整一夜都没觉得累,现在还是这么精神。无双摸着下巴,暗自思索:"莫非是因为肏的是屁眼所以才特别精神?以往和两位师姐肏屄,最后都是累得直接睡着,从来没有这般生龙活虎的感觉。可惜现在试炼要迟到了,看来下次一定得多开发开发这两个销魂洞了!"
"两条小懒虫,别睡了别睡了,该起床练功啦!"无双一巴掌拍在金燕肥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晃眼的臀浪,"我都要去参加试炼了,你们俩还好意思睡懒觉?再说了,我这鸡巴上全是你们的肠液和精浆,总得有人帮我收拾收拾吧?"
金燕睁开朦胧的双眼,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哼!你还好意思说!以后再也不给你肏后面了,昨晚害得我疼了大半个晚上!臭小子,就会糟践我们!"
"别啊,师姐~"无双嬉皮笑脸地凑过去,一边伸手揉捏着金燕胸前的软肉,一边讨饶,"是我错了嘛,要不这样,今晚咱们再试一次,这次我保证温柔点,好不好?"
金燕叹了口气,推开他的毛手毛脚:"算了吧,今晚是真的不行了,后面都肿了呢。花钟,别睡了,起来帮这小混蛋清理一下!"说着挣扎着坐了起来,圆鼓鼓的肚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精液在里面咕噜咕噜地响着。
旁边同样精疲力竭的花钟也被金燕给摇醒了,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唔…怎么了…几点了…"
"都太阳晒屁股了!快点给师弟清理一下,他要参加试炼了。"
两位师姐都挺着装满精液的大肚子,有气无力地跪坐在无双面前,一人伸出一条香舌开始舔舐那根满是黏液的肉棒。花钟用小嘴嘬着龟头,轻轻吸出残余的精液,金燕则伸出香舌舔舐着肉杆和卵蛋上的黏液。酸涩的肠液混杂着腥臭的精浆,顺着两人的嘴角流下。俩人的动作虽然熟练,但明显体力透支得厉害,舔一会儿就要停下来休息片刻,时不时还会打个饱嗝,反上来一股精液的腥臭味。
"好啦好啦,这下总算干净了!"无双抖了抖自己被口水清理得铮亮的鸡巴,满意地点点头。他随手抄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边穿边说:"那我先走了啊,你们自己洗漱一下再去练武场哦,记得别迟到啦!"
金燕没好气地把无双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我们要洗澡了,没空搭理你!"
无双嘻嘻一笑,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身后还传来金燕和花钟的抱怨声:"这个臭小子,就知道欺负我们!"
无双一路小跑来到练武场,只见大师兄天罡早已等候多时。这位稳重可靠的大师兄穿着一身笔挺的劲装,长发束起,面容沉稳,正在晨光中活动着手腕。和无双那随意披散的长发和松垮的衣服相比,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老小,你可算是来了!"天罡眉头微皱,打量了一眼无双凌乱的衣着,"看你这幅样子,莫不是昨晚又去找金燕师妹和花钟师妹了?唉,虽说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你年龄还小,要注意节制啊。况且你代表的是我洪门的脸面,要是整天衣冠不整的可像什么话?"
无双被说得老脸一红,赶紧整理了一下松垮的衣服"哎呀,大师兄你也知道,早上着急赶路嘛,哪有时间整理衣着。再说了,我又不是去参加宴会,练武场都是自家兄弟,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天罡闻言摇摇头,无奈道:"你这惫懒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正经些?罢了罢了,我也不跟你计较。对了,昨夜我似乎听到金燕师妹那边传来异响,你可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当时听着像是有女子惨叫的声音。"说到这儿,天罡意味深长地看了无双一眼。
无双听得耳根发烫,讪笑着打着哈哈:"这个嘛…大师兄你想多了。可能是金燕师姐练功太刻苦了,你也是知道的,女孩子有时候练功确实容易喊疼。"
天罡笑了笑,拍了拍无双的肩膀:"得了得了,我也不问了。今日是你正式成为洪门弟子最后的试炼,准备好了吗?"
无双立刻挺起胸膛,自信满满地说:"当然!我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这一刻呢!"
天罡点点头,转身带路:"那好,跟我来。试练洞窟在无日峰的东北边,那里可不是个轻松的地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
两人离开练武场,沿着山间小路一路向北。没过多久,一座横跨深渊的石桥出现在眼前。这座桥年久失修,桥面上的石板高低不平,边缘处还留着岁月磨损的痕迹。站在桥上向下望去,深不见底的深渊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偶尔有几缕诡异的黑雾飘过。远处的海洋波澜不惊,平静得有些可怕。北方的陆地若隐若现,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
石桥的正前方,一座巨大的石门巍然矗立。门上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巨人头像,巨大的岩层人脸冷冷地俯视着他们,仿佛在对每一个前来挑战的人投以无声的警告。这就是传说中的试练洞窟,每一代洪门弟子都要在这里证明自己的实力。
天罡站在洞窟门前停下脚步,转身郑重地对无双说道:"老小,我就只能送你到这了。这试炼洞窟只能由你自己进入,旁人是帮不了你的。接下来的道路可能会很艰难,但是你必须独自面对。明白了吗?"
无双感受到师兄话语中的分量,心中热血沸腾,朗声答道:"大师兄请放心!我定会全力以赴,不给洪门丢脸!"他挺起胸,目光坚定,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
天罡闻言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抬手拍了拍无双的肩膀:"好!有志气!师父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可造之材。记住,咱们洪门虽然弟子极少,但在江湖上也曾是赫赫有名的门派。你天赋出众,将来必定有一番作为,所以现在更是要刻苦学习,将来行走江湖,不要堕了师门威严。"
"师兄教诲,师弟铭记于心!"无双恭敬地向天罡鞠了一躬,随后转身大步走向试炼洞窟。
刚踏入洞窟,外界的光明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深的黑暗,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只有零星的火把在墙壁上闪烁,勉强照亮前进的道路。借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四周的石壁上布满了刀劈斧砍的痕迹,有些地方的岩石已经剥落,显露出里面暗红色的岩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霉烂的气息,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古旧味道。
无双没有丝毫犹豫,大步向前走去。没走多远,一截火把突然自己熄灭了。无双心中警兆顿生,脚下发力,整个人如箭矢般向后急退。与此同时,一道劲风裹挟着寒意从他左侧袭来,竟是一具训练用的木偶在暗处发起偷袭!木偶的关节处闪着金属的反光,显然不是普通的木质结构。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无双临危不乱,左手一挥抓住了木偶的胳膊,右手顺势一拳轰在木偶的薄弱处。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木偶应声断成两截,散落在地。
解决了第一具木偶,无双却没有丝毫懈怠,他捡起一段还在燃烧的木柴,继续向洞穴深处走去。越往里走,空气就越发潮湿,甚至能听到细微的水滴声。墙壁上的苔藓反射着微弱的光芒,让整个空间显得越发诡异。偶尔还会有几只荧光虫从头顶飘过,在黑暗中留下一道短暂的亮光
无双举着火把,穿过蜿蜒曲折的通道,一路上又遇到了几个试图偷袭的木偶。这些木偶比起之前的训练木偶更加灵活,速度快若闪电,往往是无双刚刚察觉到动静,它们就已经扑到了跟前。
但凭借着扎实的功夫底子和敏捷的身手,无双总是能在漆黑的环境中准确判断出木偶的位置。只见他身形一矮,躲过一具木偶的利爪,随即一记扫堂腿将它绊倒。另外几具木偶见势想要围攻,却被无双灵活地穿梭其中,时而借力打力,时而正面硬碰,不消片刻就将它们全都拆成了碎片。解决了这些木偶,无双的气喘得更凶了,浑身的肌肉都在发热。他随手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继续朝着洞穴深处走去。
穿过最后一个狭窄的通道,无双走到了洞穴的尽头。这是一个宽敞的空旷之地,中央燃烧着一堆篝火,火焰跃动着温暖的橙红色光芒。四具木偶木然站立在火焰周围。它们比之前的训练木偶更高大、更结实,手掌和手臂都被一层泛着金属光泽的鱼鳞铁甲包裹,甲片上还带着尖锐的棱角,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无双握紧手中的火把,缓步走近。突然,其中一个木偶猛地转身,抬起粗壮的手臂朝他砸来!无双反应迅速,侧身避开的同时,顺手将火把往木偶身上一戳,火花四溅,烧焦了它的一只手臂。剩下的三具木偶也同时发动进攻,拳脚齐至。无双手脚并用,辗转腾挪,一时间与木偶们打得难解难分。
渐渐地,无双发现了不对劲,这些木偶的力量极大,每一击都势大力沉,带着破空之声。然而奇怪的是,当木偶的铁甲碰到无双的身体时,都会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在无双的皮肤表面浮现,然后迅速消散,就像一层防护罩似的挡住了木偶的攻击。
起初,无双还对这些突然出现的黑气感到不安,但他很快发现这些黑气并未对身体造成伤害,反而有种莫名的舒适感。他索性放下顾虑,专心应对眼前的战斗。
木偶们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铁甲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而无双则游刃有余地穿梭其间,每一记反击都恰到好处。黑气的保护让他几乎不会受到伤害,这给了他极大的信心。渐渐地,四具木偶在他凌厉的攻势下开始显露疲态,关节处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没过多久,这四具威猛的木偶便被他打得东倒西歪,最终齐刷刷地倒在篝火旁,一动不动。
无双看着地上散落的木偶零件,轻松地甩了甩手腕,正待转身离去,一阵凌厉的劲风突然从后方袭来,虽然既无杀气也无敌意,但却令无双汗毛瞬间乍起,身体本能地警惕起来。他本能地想要躲避,却发现身体已经被完全锁定,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堪堪扭过头去看清偷袭者的轮廓。那是一个身着黑色劲装的蒙面人,身影消瘦,动作却敏捷至极。
"你就是洪门的新弟子?"蒙面人声音冰冷,带着明显的轻蔑,"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天赋,接招吧!"只听见"啪"的一声,无双来就被黑衣人一记扫堂腿踢中小腿,顿时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黑衣人随即欺身上前,擒拿手法娴熟精准,瞬间就将无双压制住。黑衣人戴着拳套的拳头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准确命中要害,无双只觉得浑身剧痛,骨骼仿佛要碎裂一般。最令无双费解的是,先前与木偶对战时屡次护住自己的黑气此刻竟然毫无踪迹,任凭黑衣人的拳头狠狠砸在自己身上。
就在无双以为自己即将毙命的时候,黑衣人却突然收手,缓缓站起身来,双手抱肘冷冷地看着他:"既然是洪门的弟子,那就给我坐起来,运转心法疗伤!"
无双忍着剧痛艰难地撑起身子,盘腿坐下,运转起心法缓解伤势。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创伤极其严重,五脏六腑仿佛都在移位。但这黑衣人的语气虽然冰冷,出手却极有分寸,明显是试探性质的攻击,并未真正要置他于死地。
趁着运功疗伤之际,无双仔细回忆起方才的交手场景。那黑衣人出手的每一个细节都印在他的脑海中,对方的动作,姿势,甚至连呼吸的节奏都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
忽然,无双脑中灵光一闪,猛地睁开眼睛,抬头打量着黑衣人,开口道:"无尘师兄?"
"哈哈哈!"黑衣人闻言摘下面罩,果然是无尘,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老小,还是被你发现了,看来你总算有了点习武之人的味道。"说着,他突然好像有所觉察,目光穿过洞穴石壁,投向来时的方向,他眼里划出喜色,开口道:"你的试炼到此为止,我有事先走了,你就在这慢慢养伤,等你准备好了再跟过来。"说完身形化作一道残影朝洞外掠去。
无双见状也不耽搁,立刻盘膝运功疗伤。几个时辰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来。经脉畅通,气血平和,之前的伤势竟然已恢复如初。无双整理了一下衣襟,沿着来时的路缓缓走出洞窟。
刚一出洞,无双便察觉到情况不对,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变成乌云密布,昏暗的光线如同夜晚提前降临。洞口不远处传来阵阵爆鸣,无双定睛一看,竟是无尘师兄和花钟师姐正在和一群全身黑气的人形魔物战斗,手中的冰与火毫不留情的施放在对方身上。
这几个人形魔物和常人一般高壮,通体却遍布着像是岩浆流淌般的污浊血肉,却不带一丝温度,反而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它们的战斗力并不算强,经不起花钟的几轮法术轰炸。但诡异之处在于,这些怪物即便被打得四分五裂,却仍能重新凝聚躯体,爬起来再次攻击。
"老小!"无尘见无双出来,连忙大喊道:"师父他老人家身体不好,你赶紧去带他离开!我们在这拖住这些魔物!"说着手中不停,一连挥出数拳逼退周围的魔物。
无双不敢耽搁,运起轻功直奔宗门而去。路上不时遇到零星的魔物阻拦,但都被他三两下躲过。当他重新踏入宗门时,只见程宏实师兄倒在血泊之中,生死不明。
"师兄!你坚持住!我马上带你…"无双抢上前去,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程宏。但是无双话没有说完,程宏却是用最后的力气说:"老小…别…别管我了…快去找师父…要小心…秦…秦…秦义绝…"话未说完就昏死过去。
无双不敢停留,提气疾驰,片刻不敢耽误。当他赶到广场时,看见金燕师姐和天罡师兄他们正在与敌人缠斗,和天罡师兄对阵的是一位身高接近三米的铁甲巨人,一身铁甲闪烁着森然的寒光,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而金燕师姐的对手是一位极其妖艳的女子。她身材曼妙,肌肤胜雪,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那张俏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双眸子里流转着勾魂摄魄的光芒。无双看得心神摇曳,不禁怀疑眼前之人是否真的属于人间。
与铁甲巨人交战许久的天罡感觉自己的手臂都有些麻木了,铁甲巨人宛如一座移动的山岳,每一次挥舞兵器都能掀起呼啸的狂风。天罡此时已经体力不支,额头上也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而那巨人却依然生龙活虎,甲胄缝隙间甚至不见丝毫破损。
望着眼前毫发无损的铁甲巨人天罡面色一沉,或许短时间自己能够与巨人不分伯仲,但是时间久了,对方凭借深厚的功力也能耗死自己,心里默默想着的天罡却忽然听到旁边匆忙跑来的一阵脚步声。
"无双你来的正好,快帮我一起解决他然后去师傅那里,师傅身体较弱,我怕…"看到身后跑来的无双,天罡一时放松警惕,然而话音未落,铁甲巨人趁天罡分心的瞬间,突然暴起发难,一记重斧狠狠砸在天罡的后背上。天罡闷哼一声,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无双脚下。
正在与妖艳女子缠斗的金燕察觉到异样,担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谁知就是这个转瞬即逝的分神,妖艳女子趁机欺身而进,锋利的长刀直直划在她纤细的后腰上,鲜血顿时浸透了她的衣衫。
妖艳女子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手中的利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嘻嘻,小妞功夫不错嘛,不过…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倒在无双脚边的天罡强撑着坐起来,虚弱地说:"老小,你快走!去找师傅!这里交给我们!"无双听闻这才反应了过来,连忙转身朝着洪玄公的居所狂奔而去。
无双疾驰至内宅,抬眼望去,洪门大殿依旧巍峨耸立。雕梁画栋的大殿琉璃红瓦上,一个黑色的纤细女子身影和矮羸弱的洪玄公对峙着,黑色身影散发着强大恐怖的气息,周身环绕着墨黑色的火焰,偶尔一团火焰射出,就将洪玄公打得连连后退。
"洪玄公,快把鬼天剑交出来!"黑衣女人一边进攻一边厉声喝道。
洪玄公堪堪防御着黑衣女人的黑色火焰,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秦义绝,真没想到你还活着。"
"想我死?没这么容易!"秦义绝见一时间拿不下洪玄公便娇喝一声:"二将何在!"
话音未落,一道寒光就从二人之间闪过,洪玄公仓促躲避,但仍是被削下一缕银丝。与此同时,幽暗树林中走出一道妖娆身影,正是先前与金燕交手的妖艳女子。她指缝间寒光闪闪,几柄匕首闪烁着致命的光泽。
"呵呵呵,不愧是天下四绝的洪玄公呢,这么近都能躲开我的匕首,厉害,厉害。"妖艳女子咯咯笑着,声音如同银铃般清脆。而在另一边,那个与天罡激战的巨人冷峻的身影也从黑暗中显现,手中巨斧反射着冷冽的月光。
"你的手下还真是有各种各样的人物呢,夕研。"看着从暗处走出并包围自己的数人,洪玄公淡然说道,脸上却不见丝毫慌乱。
"你的弟子也是呢。"秦义绝也是意有所指地回应道,随着话音落下,一道身影便从后方缓步走出,白色的长衫,俊俏的脸庞,正是平日里和蔼可亲的无尘。
"无,无尘,难道你…"洪玄公脸色一白,仿佛明白了什么,他看着无尘欲言又止,有环顾四周,看着自己几个生死未卜的弟子,最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
此时的无尘早已没了往日的和煦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鸷:"师父,你让我很失望,传说中的洪门神功就这么点能耐。为了这本秘典我费了多大心思,看来真是白费周章了。"
无尘的话中满是怨念,他对洪门神功觊觎已久,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得到师父传授。但这么多年过去,无论他如何努力表现,洪玄公始终对他不闻不问,这让他愈发愤恨。直到如今,他不得不用背叛师门的方式来达到目的。可是亲眼目睹了洪玄公与秦义绝的对决,让他彻底认清了所谓洪门神功的真面目。
"哦对了,我还在师父的药里放了点小小的惊喜,不过也不至于两下就…师父你可是天下四杰!力王洪玄公啊!哈哈哈哈哈…"无尘英俊的五官扭曲着,带着怪异残酷的笑容,显得无比狰狞。
就在一旁的无双震惊之时,那位妖娆女子,突然扭过头来,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哟!这不是与师姐郎情妾意的小师弟么,没想到你也在呢,只可惜你的师姐,啧啧啧。"
"够了,洪玄公,再说一次,交出鬼天剑,饶你不死。"秦义绝突然开口,声音冰冷刺骨。在场众人皆是一颤,就连妖娆女子也不再多言,默默地退到一旁。
洪玄公摇了摇头,浑身骨骼发出一阵轻微的响动,佝偻的身躯仿佛挺直了一些。无双在一瞬间有种感觉,感觉有什么事物从洪玄公体内释放了出来。
洪玄公凝视着秦义绝,眼神飘忽,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一旁的妖娆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她冷哼一声,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便出现在洪玄公面前。
黑色的匕首携着寒光直取要害,但在即将命中之际,却被洪玄公手中那根看似普通的拐杖挡住。"叮"的一声脆响,气浪爆开,妖娆女子被震飞出去,落地时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当她一瞥自己的武器,匕首磕在洪玄公手中的拐杖上,竟然生出一道微不可见的裂痕,削铁如泥的浊气短刀,竟然被一根拐杖磕裂。
原本一息的洪玄公吐出一口浊气,苍老的脸庞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浑身的颓势一扫而空。
"多亏了洪玄公当年将我打落山崖,不然我定然在武神的手中死无全尸了。"秦义绝冷笑回答,眼里闪烁出无限的怨恨,但转眼又恢复了冰冷。
洪玄公缓缓应道:"这都是我当年欠下的,却没有想到…哎…既然如此,今天就一并了结了吧。"他松开了握着的拐杖,刹那间,一股磅礴的能量从体内爆发而出。那根拐杖直插地面,周围的空间都在这股力量下微微震颤。
洪玄公的身躯开始发生变化,原本枯瘦的身躯不断膨胀,肌肉如岩石般隆起,皮肤被撑得紧绷,血管像图腾纹身般凸现。赤红色浩瀚能量从身体内喷薄而出,一波接着一波,凛冽的气势直接把一旁的无尘震慑的难以动弹。
远方的人们惊讶地看到,无日峰顶冲起一道巨大的火柱,将天际的云霞染成了血红色。无日峰周围的平静海水受到神秘能量的牵引,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汹涌澎湃的水浪朝着四面八方散去。
"不愧是天下四绝之中被称为力王的人物呢,洪玄公,你总算拿出真本事了,哼!"秦义绝冷哼一声,身后的铁甲巨汉与妖艳女子同时一跃而起,攻向变身后的洪玄公。
空中的铁甲巨汉使出一招毁天灭地的开山劈斩,试图压制住变身后的洪玄公,却被洪玄公一只巨掌牢牢扣住。紧接着,洪玄公另一只手狠狠甩下,铁甲巨汉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抛飞出去,一路翻滚,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犁出一道十余米的深沟,那厚重的铁甲严重扭曲变形。
身材娇小的妖艳女子更是不敌,她甚至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洪玄公的护体真气就如同无形屏障,将她生生震退,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最终撞上一根石柱才勉强稳住身形。
秦义绝见势不妙,身形一晃,竟已来到了洪玄公的脑门前。她的玉手包裹着墨色火焰,携带着恐怖的能量,直击洪玄公的面门。
面对这凌厉一击,即便变身后的洪玄公也不敢大意。他微微后仰,险险避过火焰,同时抬起的巨拳裹挟着狂风与烈焰反击回去。
秦义绝猝不及防,身体被浑厚的劲气掀向高空,保护身躯的墨色火焰刹那消散了大半。虽然她在空中借力跃开,但还是被洪玄公一把抓住小腿,在头顶甩了好几圈后重重摔向地面,在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气功波!"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洪玄公双手环抱,在其中间凝聚出一个蓝色的巨大能量球。随后猛地朝着秦义绝轰出。
威力惊人!气势磅礴!
看着眼前轰来的蓝球,秦义绝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高高跃起,堪堪躲过光球。
轰!!!
蓝球一路轰去,最后轰在了无日峰的另一座山峰上,一阵巨响之后,整座山峰顷刻间化为乌有,残留的余波还将四周来不及躲闪的人全部震飞。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那么强大。但我,早已今非昔比!"秦义绝轻盈落地,嘴角渗出一丝鲜血,虽然化解了大部分力道,并在最后的瞬间躲开了那恐怖的光球,但是那一摔震的她脏腑位移,已然受了内伤。
然而此时的秦义绝不在意自身的伤势,反而紧紧盯着洪玄公脚下那根在恐怖的能量波动下纹丝不动,仿佛扎根在地里深处的不起眼拐杖,此刻散发出诡异的光芒,竟然慢慢化作一把幽蓝色的长剑,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波动。
鬼天剑。
"想要鬼天剑,就拿性命来换。"洪玄公双目如炬看向入侵的三个外敌,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性命么?"秦义绝冷冷一笑,"你不是已经拿走一次了?"
洪玄公不再废话,左脚往前一踏,身体微屈,双手拢在腰右,双掌间的火焰重新凝出一团实质的能量。
"拿命换也行,这一条算不算?洪玄公,这可是你洪门唯一的传人了。"秦义绝哈哈笑了起来,妖异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如果你不想他死的话,就乖乖把鬼天剑交出来。"
正准备发招的洪玄公,却是忽然听到秦义绝的声音传来,寻声望去,只见秦义绝的手里凝聚一团墨色火焰,威力比之洪玄公的气功波简直差了万倍,但是,这团火焰,正好停在倒地不起的无双。
"放开我的徒弟。"果然,洪玄公面色狰狞,满是愤怒与挣扎的神色。随着一声大吼便将手中凝聚的蓝球散去,他那环绕身躯的磅礴能量烟消云散,身躯也随之飞速缩小,又变回了那个虚弱苍老的灵族老人。
苍老的洪玄公费力的拔出鬼天剑,随手往秦义绝身前一丢,早已心如死灰,只是叹息着:"放过我徒儿,老夫任你处置。"
接住扔来的寒剑,秦义绝也是拿在手上打量了一番,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这一天,我终于等到了,洪玄公,你的徒弟还你。"她轻笑着,随手一挥,一道浊气就将昏迷的无双卷起,朝着洪玄公掷去。
只是刚刚接住被丢来的无双,老人就是看到紧紧随着无双席卷而来的黑色光球。同时一道声音也是幽幽传来:"墨灵火!"
只见墨色火焰化作一条漆黑的锁链,将洪玄公层层包裹住提到半空。那些黑色的液体仿佛活过来一般,不断地侵蚀着洪玄公的身体,发出阵阵令人不安的"滋滋"声。
洪玄公的身体开始迅速枯萎,就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一般。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仿佛一片秋天的黄叶,随时都会凋零。洪玄公却没有半痛苦的模样,反而面色平静,眼带慈光的看着脚下的无双。
"你一定要…活…下去…"他的嘴唇轻轻翕动,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嘭"的一声轻响,如枯草般化为灰烬,随风飘散。
"师父!!"无双撕心裂肺的喊声回荡在天际,他呆滞地望着地上那最后一缕灰烬,眼中充满了悲痛和无尽的仇恨。
"没了洪玄公,你们洪门算是完蛋了,小师弟,来跟姐姐走一趟吧。"妖艳女子收回匕首,款步走向失魂落魄的无双。她的手刀高高扬起,却在即将落下的一刻停滞了。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无法再往前哪怕一分一毫。
"碰"的一声巨响,妖艳女子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飞十数米才稳住身形。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因为此刻的无双浑身散发着无边的黑气,那漆黑如墨的魔气在空气中流转。
"这是魔气?而且好舒服啊!你是魔…魔皇…不对,你是…"妖艳女子贪婪地呼吸着那些黑气,看向无双的俏脸上竟然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魔族?不下于魔皇?你是…想不到洪玄公的亲传弟子竟然魔皇的同族。"秦义绝看着悬浮在空中,浑身冒着黑气,左眼眼瞳变成幽蓝色,右眼眼瞳变成金色的无双,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仿佛看到什么无比珍贵的宝物。
"老小是魔族?"无尘看着眼前蜕变的无双,心中五味杂陈。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师弟,如今却变成了传说中的魔族。
"哈哈,有趣,太有趣,无双是吧,送你个礼物,我们后会有期!"秦义绝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随手一挥,一团漆黑的火焰没入了无双的胸口。巨大的力量让无双整个人向后抛飞,如同断线的风筝般高高升起,连同崩分离析的无日峰石块一起坠落。
"洪玄公,我守信了。"站在悬崖边的秦义绝娇笑着:"带上他那两个小情人,我们走。"接着一招手,一个冒着黑气的漩涡凭空出现,说完便转身走进漩涡。妖艳女子听令带着金燕和花钟两人跟着铁甲巨人和无尘一起跟随秦义绝消失不见了。
道天风,洪门真正的大师兄,居住在无日峰附近的御龙林的竹林村,在听见有人说无日峰上有着极为异常的火光和黑气后,他急急忙忙的驾驶着小船赶往无日峰,当他来到无日峰山脚便看见一人影从山顶坠落…
坠入冰冷海水的无双意识逐渐模糊,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女子的身影。那女子浮在水中,金色的长发随风飘扬。"醒来吧,你是洪门唯一的希望。只有你才能够…阻止秦义绝。"这句话在无双耳边回荡,渐渐模糊,最终消散在海水中。
(未完待续)
第四章 遇袭的竹林村
望着燃起熊熊烈火的无日峰,道天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驾着小船匆忙划向岸边,突然发现有人从悬崖坠落。待到近处一看,才发现是一个奄奄一息、身受重伤的少年。他赶紧划船靠近,小心翼翼地将少年从海中捞起,一探鼻息,虽然微弱但还有生气。在摇曳的火光照耀下,道天风看清了少年衣服上的纹样,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重伤垂危的年轻人竟然是洪门的弟子!
二十五年前,身为洪门大弟子的道天风为了拯救饱受战乱的黎民百姓,不顾师傅洪玄公的强烈反对,决意离开师门,奔赴山下。尽管背井离乡,但他始终铭记恩师的教导。在竹林村安家落户后,道天风见不得当地百姓常年遭受周围土匪和海盗的侵扰,因此创立了一个名为"竹林卫"的组织,专为守护村民安宁。今天,无日峰突现冲天火光,洪门弟子坠入大海,这让道天风心头疑虑重重。
他决定将奄奄一息的少年带回竹林村,一路上不停地呼唤:"这位少侠,你撑着点,我们马上就到村子了。你也是洪门的弟子?无日峰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意识陷入混沌中的无双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各种纷乱的思绪在他脑海中交织:仇恨、愤怒、杀意,还有无尽的黑暗与邪恶。黑暗中,一个狂妄的男性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没想到本皇竟然还有个兄弟啊,哈哈哈!没想到你现在居然这么弱,就让本皇来帮你一把!"说着,无数的负面情绪和邪念如潮水般涌入无双体内。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淫欲、背叛、欺诈…这才是真正的你!"在传输这些邪念的同时,那个神秘男人注意到无双胸口的水墨花型状的伤口,忍不住大笑起来:"看来这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结局啊!"
输送完这些负面情绪后,那个男人对无双说:"去吧,本皇的好兄弟,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混乱吧!本皇很期待与你重逢的那一天!"说罢,他的声音逐渐消失在虚空中。然而他没有察觉的是,在无双内心的最深处,仍有一丝微弱的白色光芒正悄悄地在黑暗中闪耀,静静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生根发芽。
昏迷中的无双感觉自己正缓缓沉入一个无底的深渊,周遭是一片漆黑与冰冷的邪恶气息。就在他即将完全堕入这永夜之时,两片柔软的温热触碰了他的嘴唇。随即,一条湿滑、温暖的"小蛇"悄然溜进了他的口中,灵活地缠绕、逗弄着他的舌头。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无双原本开始冰冷的内心重新泛起一丝涟漪,那份属于少年的纯真心性开始在他心中复苏。
还没等无双细细品味这份温柔,紧接着无双就感受自己滚烫的鸡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轻柔却又坚定地上下撸动着。这种极致的反差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将他从深渊边缘生生拽了回来。在这双重刺激下,无双的意识不再抗拒那股邪恶之力,而是顺其自然地接受着一切。
然而,正当无双沉浸在这种美好的感受中时,那条小蛇和小手却不期然地离开了他的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若有若无的空虚感。正当他为此失落之际,一个柔软温热的洞口缓缓包裹住了他充血的龟头。这一瞬间的快感简直要将他的理智融化,让无双仿佛置身云端,全身的细胞都在欢愉中绽放。
在这温柔的抚慰下,无双的意识终于安稳下来,他不再抗拒那份温暖,而是选择了接纳。这个温暖的洞穴完全包裹住无双的鸡巴,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无双感觉到一条柔软的香舌在龟头上打着转,时不时还轻轻咬一下冠状沟。与此同时,有一双手掌也开始在他胀大的睾丸上轻揉慢捏,似乎在催促着他将所有的精华释放出来。
在这波涛汹涌的快感冲击下,无双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抗拒黑暗,也不再恐惧堕落,而是放空身心,任由快感将他淹没。终于,他在这温柔的侍奉中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等到无双的意识再度恢复时,他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正在一个温暖湿润的腔室里剧烈跳动着。那种熟悉的触感和令人舒适的温度,让无双潜意识里以为这是花钟或者金燕师姐又在给他做着清晨的特殊服务,毕竟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然而,不知为何他发现自己竟无法睁开眼睛,只有那根坚硬的肉棒在不断地喷洒着浓稠的精液。无双索性不再纠结,只当做是做了一场不愿醒来的美妙春梦,于是他任由自己的鸡巴在小嘴中肆意喷射,尽情享受着这场梦境带来的快乐。
许久之后,无双才勉强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精致绝伦的脸庞。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正坐在床边,忧心忡地看着自己。少女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发梢间透着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的瓜子脸清秀脱俗,弯弯的柳眉中带着几分病态的美感,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了关切的目光,此时的少女在无双眼中宛若下凡的仙女,既神圣又让人心动。
无双坐起身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女。她的确是个美人胚子,肤如凝脂,樱唇微启,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优雅的气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无双总觉得她身上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叛逆、贪财、虚伪等种种负面情绪。这些念头像影子一样附着在她的美丽外表之下,形成了一种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即便如此,少女依旧是无双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
凝视着少女那完美无瑕的容颜,无双突然注意到她那纤薄的唇角似乎挂着一根卷曲的黑色毛发,这让无双的内心不由得一阵恍惚。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花钟和金燕师姐,甚至是那个妖艳狠辣的秦义绝,那些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让他的脑袋又开始隐隐作痛。
等他再度定睛去看时,却发现少女唇角的毛发已经消失不见。无双有些疑惑,但也没太在意,可能是自己太过疲惫产生了幻觉吧。他干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是姑娘救了我吗?"
一边说着,无双一边环顾四周。他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狭小的木质隔间,空气中散发着淡淡草药的香气。少女见他苏醒,脸上立刻绽放出了明媚的笑容:"公子身体好些了吗?我不是有意吵醒你的。"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裙摆,继续说道:"这里是竹林村,救公子回来的是叔叔,他姓道,名天风,和少侠是同门出身。"
少女的表情稍显悲伤,声音也微微颤抖:"那天叔叔看到无日峰起火,感到情况不妙就匆忙赶去。不过遗憾的是,当他赶到时公子已经从山上掉下来了。等叔叔查看现场时,洪师公和其他人都…"说到这里,少女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因为那天回来后,道天风叔叔表面上看似没事,但少女看得出他红肿的双眼里满含泪水。
"大师兄?!真的吗?"听到少女提起道天风,无双想起师父所述的那位二十五年前,为了拯救百姓而毅然离开无日峰的真正大师兄。但无双明明记得师父曾说大师兄在云国皇室担任警卫队长,那么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小村庄呢?
"嗯,如今叔叔是竹林村的自卫队队长。"少女似乎察觉到了无双的困惑,但没有过多解释。
"哦?那大师兄现在身在何处?"突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各种兵器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小村庄。
"那是自称冲角团的海盗,他们从海岸登陆袭击了我们的村庄,叔叔去组织竹林卫防御了。老天保佑,千万别出什么事…"听到声音,少女解释道,突然眉毛一挑,欣喜道:"既然公子和叔叔同门,想必功夫也十分了得,请公子去帮帮道天风叔叔吧。"
"好,不过我该去哪找他?"无双对道天风早已充满了好奇,而且和这位陌生的少女相处令他倍感拘谨。他迅速答应,一跃而起,试探性地运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身体没有任何不适,便询问道天风的所在。
"他正在与冲角团交战,刚好蔡君就在医馆门口,你出门问他就知道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少女让开一步,示意无双赶紧一些,声音一顿,突然问道:"你还没问我什么名字呢。"
"额…"无双无言以对。
"我叫南素柔。"看着他的呆傻模样,少女掩嘴一笑。
无双推开木门,走出了隔间,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宽阔的木质建筑内,这应该就是村里的医馆了。大厅里摆放着许多简陋的床铺,大部分都被伤员占据,痛苦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两名大夫模样的中年男子正在伤者间来回穿梭,为他们更换绷带和药物,空气中弥漫着草药和血腥混合的气息。
无双穿过伤病员的队伍,来到医馆门口,此刻外面的天空已被厚重的乌云笼罩,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整个被竹林环绕的村庄显得格外昏暗。许多穿着黄白相间短衫的青壮年扛着箱子匆匆冒雨前行,远处不时传来炮火轰鸣和阵阵喊杀声,显然战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
这时,一个身材健硕的青年引起了无双的注意,他站在门口不远处的油布下,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短衫已经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结实的肌肉轮廓。在他的身边,堆放着几口大木箱,看样子应该是弹药之类的重要物资,这个人应该就是南素柔提到的蔡君了吧。
"嗨,兄弟!"门口的蔡君此时也注意到了无双,他急忙迎上去,一把抓住无双的胳膊,"看你的模样挺面生,是新来的吗?麻烦你尽快把这箱弹药送往前线,这玩意儿可不能耽搁!"说着他便将一口沉重的弹药箱硬塞到无双怀里,这箱子弹药确实不少,分量着实不轻。无双接过箱子,却并没有立即转身离去,而是盯着眼前的青年问道:"请问…"
"叫我蔡君就行。"蔡君的目光一直在远处的战场方向游移,明显心思不在闲聊上,"快点吧,前线的弟兄们等着这些东西救命呢!"
无双只好抱着沉重的弹药箱,跟着运送物资的队伍,顶着瓢泼大雨向前线移动。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终于来到了开阔的沙滩地带,一排排挖掘好的壕沟和简易矮墙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沙滩前,众多竹林卫分散其间。他们手持火枪,装填好弹药后,朝着壕沟外的敌人射击。而更多的竹林卫已经与冲角团的成员展开了激烈的近身搏斗。
子弹击中水面的声音此起彼伏,密集的枪声中夹杂着喊杀声。在阵地前方,一群群身穿暗红色制服的冲角团成员正在疯狂进攻。他们手持弯刀利刃,凶狠地向竹林卫的防线发起冲击。双方的交战异常惨烈,鲜血已经在沙滩上染出一片刺目的红色。
无双注意到,这些所谓的冲角团海盗大多体型彪悍,武器精良,战斗力显然高于试炼洞窟中的木偶,往往是三三五五组成简单的阵型围剿着势单力薄的竹林卫。冲角团的海上巨舰也源源不断有船放出来,满载着冲角团精锐兵冲过来,沙滩上已经到处是暗红色的人影。相比之下,竹林卫虽然人数较多,但在装备上明显处于劣势。其中还有不少村民拿着简陋的农具作为武器,即使如此,他们也毫不退缩地与敌人拼杀。
无双抱着沉重的弹药箱挤过层层人群,终于来到了前线阵地。他四处张望,试图找到道天风的身影,然而战场实在是太过混乱,根本分辨不出谁是谁。这时一个年轻的竹林卫发现了无双,"喂!兄弟,这边!"那人朝无双挥舞着手臂,"赶紧把弹药箱交给后面的伙计,我们这儿正等着弹药支援呢!"
无双依言将沉重的弹药箱递给了他,小伙子感激地咧嘴一笑:"多谢啦兄弟!我叫王金元,你是新来的吧?我好像没见过你?"他一边搬运箱子里的弹药,一边好奇地打量着无双。
"在下无双,之前被安置在医馆休养。"无双回答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我们队长的那个同门师弟吧!听说你的昏迷了好几天,有几次差点没挺过去,现在感觉身体好些了吗?"王金元眼睛一亮,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恢复得差不多了。"无双点头答到,"我这次就是来找师兄的。"
"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王金元指着一个方向,自豪地说道:"队长他现在正在海边与袭击咱们村庄的冲角团战斗呢!"他抬手指向一处特别混乱的区域,那里正是整个战场中最激烈的地方。"喏,你看那儿,那位以一敌百,冲角团打得屁滚尿流的人就是咱们队长!"
无双顺着王金元的指引望去,只见在沙滩的另一端,一个与众不同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是一位满头银发的大叔,他的服饰和普通竹林卫不太一样,但同样沾满了鲜红的血液。周围的冲角团精锐越来越多,几乎将他团团围住。大叔的银发在雨水中飘扬,但剑眉犀利,满嘴的胡渣散发着一股落魄大侠的风范。
大叔双手各戴着一副竹林卫特有的绿黄色拳套,每一拳每一掌都带着惊人的气势。周围的冲角团海盗纷纷向他扑去,但无一例外都在他手下化为亡魂。只见他以一个完美的铁板桥避开一把巨斧的横扫,随即手指微弹,轻松化解了两支长剑的攻击。他的身形如闪电般掠过两名剑士的头顶,双手各锁住一人的咽喉,只是一个漂亮的旋身,两人便失去了意识。
"好功夫!"无双不禁在心里赞叹一声,这位大叔的武功显然非同寻常。他本想上前助阵,却被一旁的王金元拦了下来:"喂!少侠,别冲动,那里很危险!咱们还是先把弹药发下去吧!"
但他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不顾身旁王金元的呼喊,迅速越过掩体,径直朝大叔的方向奔去。
"小子受死!"就在这时,一个冲角团的剑士发现了这个突然冒出的白衣小子,挥舞着长剑便向他砍来。
无双怡然不惧,左手屈指一弹,轻松荡开来袭的长剑。随即身形一晃,已经贴近对手,右手化刀准确地打在对方的颈部要害上。那剑士连哼都没哼一声,瞬间失去意识瘫倒了下去。
但这短暂的交手却引来了更多敌人的注意,还没等无双喘口气,一名手持巨斧的力士便从背后扑来。巨斧划破空气的呼啸声在耳边响起,然而在无双眼中,这记势大力沉的攻击却显得十分笨拙,他轻盈地侧身避开斧刃,顺势捡起了刚才剑士掉在地上的长剑,与力士展开了对决。
力士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每一记重斩都来势汹汹,但无双却抬剑从容应对,落剑式、扫剑式、劈剑式、刺剑式,剑招行云流水,每一式都准确命中巨斧的要害,叮叮当当的金铁碰撞声不绝于耳。随后,他巧妙地转动长剑,趁力士防守松懈的瞬间,几记凌厉的拳脚就将这个魁梧的对手击倒在地。
就这样,无双如入无人之境,一路闯关斩将。他所到之处,冲角团的包围圈立即土崩瓦解,留下的只有一地失去意识的敌人。王金元和周围观战的竹林卫无不目瞪口呆,他们从未见过有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解决这么多敌人。
就在这时,道天风似乎感应到了无双的存在,那张常年严肃的面孔竟然露出了难得的笑意。"好小子,你终于醒了。"他一边说着,一掌拍出,强劲的气劲直接将两个冲角团成员震飞出去。他甚至连头都不回,"你伤还没好,还是先回村子,详细的内容以后再谈。"
"这…"无双一时语塞,他好不容易追到这里,结果师兄居然让他回去。他不甘心地追问:"需要帮我一下么?"
"这些小杂鱼过几天就会来捣乱,没什么大不了的。"道天风原本想继续拒绝,但转头看到无双那诚挚的眼神,不由得顿了顿。片刻后,他改口道:"也罢,我倒要看看你的武功练到什么程度了。"
无双闻言精神一振,立刻抢到道天风身边,两人背对着对方,共同抵御四面八方的进攻。有他分担压力,道天风果然轻松了许多,双拳翻飞间竟无一柄兵器能近他的身。
但无双的状态就没那么好了,毕竟他伤势初愈,这一路前来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现在既要硬接敌人的攻势,又要护住师兄的后背,着实有些勉强。一连解决了五六个敌人后,他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有几件兵器险些就要碰到他了。
道天风一直在关注着无双的情况,见他逐渐吃力,当即施展一记凌厉的掌法逼退周围敌人。紧接着他抓住无双的手臂,身形一闪,带着他腾空而起。只见他在空中轻轻一点,两人的身形便拔高了七八米,直接跳出战圈。
落地后,道天风哈哈大笑:"小子,你的表现不错,只是功夫还欠缺一些火候。回村子里等我,我一会儿就过来。"话音未落,他抬腿就是一个飞踢,将那些追击而来的敌人踹了回去,随即挺身又投入了战团。
无双站在原地,感受着体内翻涌的气血,苦笑着摇摇头。师兄说得没错,论武学造诣,他还是差得太远了。不过至少这一次,他没有给师兄丢脸,也算是不枉这一番苦修了。
无双回到己方阵地,一直默默关注着他的王金元立即冲了上来,激动地拉着他的胳膊:"我的天!无双兄弟,你的武功也太厉害了!不愧是和我们队长一样的洪门弟子啊!"
"哈哈,我这算什么,比起大师兄还差得远呢!"无双摆摆手谦虚道。
"得了吧,兄弟太谦虚了!"王金元却是一脸不信的样子:"兄弟,能不能请你再帮个忙?"他指着前方仍在混战的战场"战场上还有不少受伤的弟兄,你武功这么好,能不能帮忙把他们带回来?"
无双一听这话,立马拍着胸脯答应下来:"这算啥,这事我干了。!"
得到无双肯定的答复,王金元立刻指向不远处的一处临时医疗点,满脸感激地说:"太好了!如果找到了伤员,就麻烦送到那边的孙思雀大夫那里。兄弟,我代表全村百姓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无双点点头,运起轻功跃入了纷乱的战场。他在混战中灵活穿梭,时不时翻看倒在地上的竹林卫,将那些还有一线生机的伤员一个个抱起。冲角团的成员看到这个白衣少年,都不自觉地让开了路,经过无双刚才的表现,大家都知道这小子可是个狠角色,谁也不想自讨苦吃。
没过多久,他就抱着一位气息微弱的竹林卫出现在医疗点前。一位中年大夫正在紧张地为地上的伤员处理伤口,听见无双落地的动静,他连忙抬头:"快!把伤员放到这边的担架上!"
无双依言将人放下,大夫迅速查看了一下伤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起身庆幸地对无双说:"还好你来得及时,要是再晚一步,这家伙恐怕就…"说到这里,他郑重地向无双表示感谢:"我是孙思雀,多谢少侠出手相助。"
"举手之劳罢了。"无双客套道,"我叫无双,是洪门弟子。"
"哦!我想起来了!"孙思雀恍然大悟,"少侠就是前几天队长救回来的那位啊!队长说少侠的伤很特殊,是一种叫'墨灵火'造成的。说实话,我行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伤口。"
无双笑了笑:"是啊,差点就没命了呢!"
"不管怎么说,能活下来就好。"孙思雀认真地说,"无双少侠,我还得拜托你一件事,战场上还有不少伤员等着救治,你能…"
"当然了!"不等他说完,无双已经一个箭步窜了出去,眨眼间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无双在战场上来回奔波,接连救回了十几个受伤的竹林卫。正当他为没能找到更多的幸存者而焦虑时,一道倩影引起了他的注意,不远处的地面上躺着一名身着竹林卫制服的女性。
无双快速上前,小心翼翼地将这位女竹林卫抱在怀里,只见这女子面容秀美,年纪约莫二十六七,一双杏眼紧闭,但依旧能看出她的清丽脱俗。她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一对酥胸丰盈饱满,臀部圆润挺翘,她的头上挽着一个整齐的发髻,显然已经嫁为人妻,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性的魅力。不过她的身上并无明显的外伤,但从她苍白的脸色来看,因该是受了不小的内伤。
无双将少妇抱起,想要尽快送回孙思雀那里治疗。然而刚一起身,一股若有若无的体香就钻入鼻腔,让几天未曾发泄的无双下身顿时有了反应,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恰好抵在了少妇柔软的臀瓣之间。感受到那份绵软的触感,无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
"不行…不能这样…"无双有些窘迫,暗自告诫自己,正欲调整姿势避免尴尬,却忽听得耳边传来一阵令人浑身酥麻的女声:"她的身子一定让主人心动了吧?去吧主人,把这个女人带到僻静处,让她好好尝尝主人那根鸡巴的滋味。把她压在地上,狠狠地疼爱她,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让她怀上主人的孩子…"
这声音如同春药一般钻入无双的耳朵,勾起了他压抑已久的欲望,他的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自己压在这个少妇身上,巨大的阳具在她体内肆虐,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快感。无双的目光变得迷离,脚步也不自觉地偏离了原来的方向,朝着附近的竹林走去。
就在这时,丹田处忽然泛起一阵暖流,一个微弱的白光在他脑海中闪烁。"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无双略微清醒了一些,暗自发誓绝不能做出如此禽兽之事。但那个魅惑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主人您在犹豫什么?您的阳精才是治疗的关键,这可比什么灵丹妙药都管用,只要把你的精液射进女人的体内,无论什么伤病都能治好!"伴随着这番话语,一股强大的黑气突然在无双体内肆虐,将白光压制得抬不起头来,此刻的无双已经被这股力量完全控制,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开始操控起无双的思想。
"哈…哈哈哈…"完全被黑暗占据的无双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一蓝一金的两色瞳孔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对啊…我这根鸡巴就是治病的良药…"他低头看了看怀中昏迷的少妇,伸手抚摸了一把她滑嫩的脸蛋,然后不安分地攀上了那对诱人的酥胸,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正好让你试试疗效…嘿嘿嘿…"他将怀中的少妇紧紧搂住,迈步走进了茂密的竹林。
竹林深处,无双选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四下确认无人后,将外袍随手扔在地下,露出结实健美的躯体,他的腹部八块腹肌整齐排列,厚实的胸膛有一朵水墨花型状的伤口。当他解开裤子时,一根粗如儿臂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表面的凸起使其看上去更像是一条狰狞的毒蛇。紫红色的龟头涨得发亮,顶端甚至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散发着一股奇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他将自己的衣物垫在地上,轻轻地把昏迷的少妇放上去,然后慢慢解开她沾染血迹的破损衣襟。随着衣物一件件剥落,一具完美的女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无双面前。这位女性竹林卫平日里勤加修炼,身材结实匀称,却又恰到好处地保持着女性特有的柔美曲线。
她的胸围足有F罩杯,两座雪峰傲然挺立,雪白柔腻的乳肉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粉红色的乳头早已因身体的本能而充血挺立。由于练武的关系,她平坦的小腹能看到微微的肌肉轮廓,但不显得突兀,反而衬托出整个人健康活力的气质。最令无双惊喜的是,这位少妇的下身寸草不生,光滑洁净,竟然是罕见的白虎,
"真是个尤物…"即使是被黑气支配的无双也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翻身躺在少妇身旁,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胯下坚硬的肉棒挤开湿润的阴唇,让龟头在入口处来回磨蹭。
无双一手揉搓着少妇的酥胸细细把玩,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弹性,食指和中指夹弄着硬挺的乳头,时而轻轻掐弄,时而画着圈儿,另一手则探向下身,在她敏感的花蒂上轻轻拨弄。
"宝贝,哥哥要进去咯…"无双凑在少妇耳边轻声说道,说罢便挺腰缓缓推进,鸡蛋大小的龟头借着充沛的淫液慢慢探入少妇体内。少妇的下身异常紧窄,尽管已经有夫君,但用得不多,加之丈夫短小,所以几乎与处子无异。无双粗大的阳具一点点撑开她的肉壁,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来,带来了难以名状的快感,每前进一分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
无双深吸一口气,屏住不动,待到淫液将整个肉棒浸湿,这才继续深入。当他终于整根没入时,少妇的小腹处明显凸起了一条长长的隆起,这是无双的鸡巴在她体内插入留下的痕迹。
终于,他感受到龟头前端顶住一处异常柔软的所在,正是少妇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子宫颈。无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腰部发力向前猛顶,龟头如同利剑一般刺穿宫颈,整个进入了温暖的子宫,一路势如破竹,直到龟头重重地撞在了娇嫩的子宫壁上。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强烈,竟使得昏迷中的少妇骤然惊醒,睁开的双眸中满是迷茫和震惊。
"啊…这是什么…唔…"少妇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但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无双便俯身咬住了她一侧鲜红的乳珠,舌头绕着乳晕打转,双手握住丰满的乳肉大力揉捏,那柔软的奶子在他的手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与此同时,他的腰部也开始了狂野的活塞运动,粗长的肉棒在紧致的蜜穴中来回冲刺,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液。
"咕…好涨…不要…唔…"少妇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无双这突然加速的抽插弄得又一次陷入了高潮,整个人如过电般颤抖不已,喉间发出甜腻的呻吟,随即再度陷入了昏迷。被淫欲占据的无双丝毫没有发现少妇已经苏醒过了,只是一味的挺起胯下的鸡巴在紧致的蜜穴中高速运作。他觉得只是吸吮着少妇的乳头并不过瘾,又抬头含住她的樱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她口中肆意搅动。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竹林中,无双的大鸡巴如同打桩机一般不知疲倦地抽插着,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命中子宫深处。少妇已经数不清自己究竟昏迷又清醒了多少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汪洋大海中,一波波浪潮将她推向云端,又重重地摔落在沙滩上,双腿无力只能地挂在无双腰间,随着他的动作晃荡着。而无双则始终精力充沛,他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妇甜腻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回荡在这片幽深的竹林里。
"啊…好爽…"无双低吼一声,感受到高潮即将来临,他加速冲刺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最深处的子宫壁上。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带着一缕黑气的滚烫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般击打着敏感的宫壁,足足持续了十数秒才停歇。随着最后一滴精华的注入,少妇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双腿死死缠绕在无双腰间,指甲深深掐入他的背部,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高潮结束后她的小腹因大量精液的注入而微微隆起,整个人瘫软在无双怀中,连手指都无法移动分毫。
随着那一缕黑气侵入少妇的子宫,原本昏迷的她突然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而无双也在这一刻短暂地恢复了理智,当他发现自己此时还趴在少妇身上,粗壮的鸡巴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蜜穴中,他不由得面红耳赤,脸上写满了尴尬与歉疚。
无双看着身下少妇羞愤的表情,顿时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罢便想起身将自己尚未软下来的鸡巴从那温热的洞穴中抽离。却不料少妇的蜜穴此时还在不停蠕动着,蜜穴内的软肉像一张温柔的小嘴般紧紧地吮吸着他的鸡巴,仿佛舍不得放开一般。无双试图退出的动作反而加剧了肉壁与肉棒的摩擦,那紧致的花径死死绞着他,每抽出一寸都会带来难以抗拒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再次插入。
"别…不要动…"少妇强忍着快感咬牙说道,但无双此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原本打算抽出的动作突然停止,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耸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再一次填满了少妇刚刚接受过浇灌的蜜穴。"嘶…不行…真的不能再插了…"尽管嘴上这么说,但无双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仿佛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般无法停止。
少妇见状,又羞又急,红着脸说道:"快…快停下…你怎么能…唔…"话未说完,又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脊背窜遍全身,让她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吟声。
"姐姐…对不起…但是我真的拔不出来…"无双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只好伏在少妇耳边,一边疯狂挺动腰身,一边诚恳地道歉:"你的小穴实在太舒服了…把我夹得太爽了…我知道我不该这么做…但我…我舍不得拔出来了…等我射完这次…我随你处置…嘶…好紧…"说着将脸埋进了少妇丰满的双峰之间,贪婪地嗅着她的体香,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猛。
少妇被他顶得娇喘连连,内心五味杂陈。要说生气自然是有的,但她发现自己对眼前的少年根本恨不起来,甚至…还有些欢喜。丈夫常年守卫村子,每次归家也是匆匆了事,哪比得上这少年天赋异禀的肉棒,正当她心中动摇之际,一道黑气悄然侵入她的脑海,将她的思绪搅得一团糟。
少妇想要怒斥这个夺走自己贞洁的少年,但不知为何,责骂的话到了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变成了:"主…"少妇的红唇颤抖着吐出一个字,话未说完她就惊觉失言,纤细的手掌慌忙覆住了自己的嘴巴。此时,那缕黑气已经开始接管起了她敏感的身体,少妇的眼神重新闪烁出红光,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
此时的无双专注于享受肉体的欢愉,并没有察觉到少妇细微的表情变化。他的大手牢牢固定住少妇丰腴的臀部,肉棒在小穴内横冲直撞,每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液,两人的结合处一片泥泞。
随着少妇眼中的红光愈发明亮,嘴角勾起最终化作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她玉手轻抬,缓缓捧起无双埋在自己胸口的脸庞,凝视着这张英俊的面孔,两人四目相对,无双能清楚地看到少妇眼中的万种风情,一时间竟愣在那里。"既然少侠愿意随我处置…"少妇轻启朱唇凑近无双的耳边,声音魅惑撩人:"那就惩罚少侠…让我怀孕如何?"说完,不等无双回应,便吻上了他的嘴唇,丁香小舌主动探入,与他纠缠在一起。同时两条修长的美腿缠上无双的腰,将他拉得更近,让粗长的肉棒更加深入,同时收紧蜜穴,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入侵的巨物,让无双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早已被黑气侵蚀的少年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少妇的一系列动作彻底击垮了无双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淫欲。无双体内的黑气再度涌动,他双眼发红,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般一边激烈回应着少妇的热吻,一边伸出双手揉捏着少妇丰满的乳房,指尖捏住那两点樱红来回拉扯,下身更是马力全开,每一记都直捣黄龙,龟头一次又一次地顶开子宫颈,进入那神圣的子宫。少妇的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热情迎合,蜜穴不断收缩挤压,仿佛要将这入侵的肉棒永远留在体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忘情地交合着,期间少妇的意识一直在旁观这场荒唐的淫戏,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曾想过要挣脱束缚,却在看到冒着黑气的无双用帅气脸庞一脸认真的趴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那一刻放弃了抵抗。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举动,明明自己是受害者的身份,却在这场凌辱中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少妇的肉体早已被肏得泪眼朦胧,红唇微张,发出阵阵甜腻的呻吟,蜜穴更是一刻不停地涌出晶莹的爱液,但意识却在默默计算着时间,期盼这场凌辱早日结束。但少妇没注意到的是无双身上那股越来越浓郁的黑气,也已经开始向少妇的意识蔓延。
"啊…又要射了!"就在这时,浑身笼罩着黑雾的无双突然发出一声低吼,下身猛地抽出,仅留一个龟头仍在其中,紧接着就是全力一击,龟头轻易突破了宫颈的束缚,整个插入了娇嫩的子宫。
恰在此时,那股神秘的力量突然中断,被压制许久的少妇意识骤然回归,然而迎接她的,是无双近乎疯狂的抽插。她的身体忠实地将这期间积累的所有快感传递给她,强烈的刺激如海啸般将她的理智淹没,令她瞬间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啊…啊…不…不行了…又要去了…"少妇胡乱抓挠着地面,双腿痉挛似的抽搐着,却无法逃离这场疯狂的性爱。她的双眼翻白,香舌不受控制地伸出,泪水、鼻涕和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只能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承受着无双的浇灌。
无双的肉棒被温暖的子宫包裹着,马眼一张一合,开始疯狂喷射带着黑气的浓稠精液,每一股都蕴含着强大而邪恶的生命能量,海量的精液迅速淹没了整个子宫。更糟糕的是,在无数黑气的侵蚀下,少妇原本就已经成熟的卵巢在大量精液的包围下开始躁动,最后违背主人的意愿排出了一颗健康的卵子,然后立刻遭到了无数精虫的包围和攻击。那些充满活力的精子争先恐后地侵犯着那颗无辜的卵子,一场关于生育权的争夺战就此展开。
随着滚烫的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子宫,那种灼热的感觉让她几近疯狂,意识渐渐模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动着她配合着,随着最后一滴精液注入子宫,少妇原本明亮的双眸此刻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而她的子宫,已经在无双的灌溉下胀大了几分,正在被改造成最适合孕育新生命的温床。从此以后,这具曾经纯洁的躯体,将被永远烙印上属于无双的印记,成为他布种天下的第一个受害者。
射精后的无双浑身散发的黑气逐渐消失,双眼变回了黑色,头脑中的混乱似乎也有所缓解,看着胯下已经被肏到失去意识的少妇,他一时间陷入了迷茫。身为洪门弟子的自己,怎么会做出如此下流之事?平日里虽然经常和两位师姐打闹嬉戏,但也都是彼此自愿的情趣之举。这次竟然对一个陌生的受伤女子做出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要是被师傅知道了,怕是要断绝师徒关系了吧。无双开始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却发现那段记忆如同被蒙上了一层雾,模糊不清。
看着瘫软在地上呈现出阿黑颜表情的少妇,无双突然感到一阵愧疚,他匆忙起身,将依旧坚挺的肉棒从那已经略显红肿的蜜穴中拔出,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股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浊液。随着肉棒的离去,鲜红的阴唇迅速收缩,却依然保持着圆形的入口,一股白浊的液体从缝隙中缓缓流出。
看着自己黏糊糊的下体,无双叹了口气,简单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体,穿上衣物。但当他想要清理少妇的下体时,看着那不断溢出精液的蜜穴,不知怎的,他犹豫了一下,手掌竟鬼使神差地抚上了少妇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无双感受着掌心的温热,心中一阵激荡,随即运转洪门神功,催动真气真气后,只见少妇原本放松的宫口突然开始收紧,原本向外流淌的精液瞬间被封在了子宫之中。
无双将少妇的衣服尽量穿戴整齐,却怎么也无法掩饰她脸上那个令人怀疑的阿黑颜。无双算算时间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离开了很久,他的脸色更加难看,自己竟然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情。他抱起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妇,施展轻功朝战场疾驰而去。当他来到前线时,战斗仍在继续,无双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丝莫名的喜悦,或许是觉得自己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到这里,没有被人发现怀中的"秘密"。
"少侠!你终于回来了!快点把她放这儿!这次怎么这么久才回来。"孙思雀看到无双归来,立即招呼他把少妇放在简易担架上。
"呃…这个…"无双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解释现状。难道要告诉所有人,自己刚才在那个竹林里强奸了怀中的少妇吗?他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被一个高手缠住了,耽误了回来的时间。"目光游移不定,生怕别人看出他的不安。
"冲角团还有能阻拦少侠这么久的高手?"孙思雀有些狐疑地看着无双通红的脸庞,又看了看他怀中表情怪异的伤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不过现在情况紧急,他也来不及追问太多,只得先安排救治。
"行了,你先回之前你醒来的地方吧,我想队长马上就会过去了,这里有我照应就行。"孙思雀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医馆休息。
无双如蒙大赦,转身就要离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昏迷的少妇,那双白皙的长腿无意识地微微分开,隐约可见大腿内侧沾着些许白浊的斑点。"希望她醒来什么都不知道吧…"无双在心底默默祈祷,抬脚走出了医疗点。
无双抱着侥幸的心理,悄悄回到之前醒来的木屋。南素柔正在里面忙碌着为伤员包扎,她白皙的手指灵活地处理着绷带,脸上带着专注的神情。当南素柔抬头看到无双走进来时,她不经意间捋了捋秀发,那优雅的动作配上倾城的容颜,让无双不由得心跳加速。"回来了?见到道天风叔叔没有?"南素柔轻笑嫣然,眼波流转,似有千言万语在其中。
"啊,刚见过了。"无双敷衍地回答,眼睛却一直盯着南素柔那张绝美的脸庞,恨不得马上上前将她揽入怀中。
这时,道天风掀开门帘走了进来,看见站在南素柔身边的无双,眼中闪过一丝赞许,笑道:"不错,不愧是洪门的弟子,比我那儿子强多了。"他又看向南素柔,眼中满是慈爱,接着说道:"说来惭愧,其实按辈分,你还要叫我一声大师兄呢,只是老夫三十年前因为一些变故,离开无日峰,此后再没有机会上去了。"
无双闻言一愣,道天风只好解释道:"无日峰地势奇特,几乎悬空,连接无日峰的龙脉也早已经毁掉了,一般人是无法爬上去的,我本来只盼有生之年,能将我儿子无息送上无日峰,重归洪门,不想……"说到这里,道天风的眼眶微微泛红,但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声音问无双道:"不知是谁下的毒手?"
无双听到这里,猛地抓紧了拳头,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一字一顿地说:"是个叫秦义绝的女人干的!"
道天风皱眉沉思:"秦义绝…这个名字倒是有几分耳熟。师父曾提到过此人,但具体情况我也不甚了解。只是…"他突然露出困惑的表情,"如果没有内应,她们是不可能上得了无日峰的…"
"是无尘!"无双握紧拳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仇恨,"他就是那个叛徒!"
道天风恨恨地说:"哼!这忘恩负义的畜生…话说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眼神有点不对劲,没想到真是狼子野心!悔不该当初…"
道天风说着叹了口气,听着外面传来的喧哗声,似乎是竹林村的村民和冲角团的战斗愈发激烈了:"可现在竹林村这情况…"
无双听完道天风的话,眉头紧锁:"那…你说秦义绝她们会不会是和冲角团是一伙的?"
道天风摇摇头:"这倒不是,冲角团很早就对竹林村虎视眈眈了,这帮海盗简直是无恶不作。不过你会这么想也不奇怪,毕竟冲角团他们偏偏挑洪门发生变故的时候来袭。"
"不管这些勾结不勾结的!"道天风握紧拳头,眼神坚定,"这血海深仇不能不报!我先派人去打探消息,但在得到更多情报之前,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无双本就想找出幕后真凶,自然一口答应下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一定全力而为!"
道天风欣慰地点点头,然后说道:"那就麻烦你再去见见蔡君吧,刚才他太忙了没认出你,正想找你赔不是。"
无双刚要动身,一旁的南素柔好像想到了什么,往道天风身后瞧瞧,问道:“叔叔,无息哥哥呢,他今天不是该值班的吗,怎么不见人了?”
道天风闻言,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冲角团来袭,本该在沙滩上值班的儿子却不知所踪,这让他心头一紧,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甚至顾不上和无双告别,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一位竹林卫匆匆跑进来报告:"队长,村长请您速回,有紧急事务商议!"
道天风脚步一顿,犹豫地问道:"是什么事?"
"是关于竹林岗哨的新消息。"竹林卫答道。
道天风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回头看了无双一眼,眼神中带着期盼,随后咬了咬牙,说道:"走吧。"临出门前,他还对无双拱了拱手,这才消失在风雨之中。
无双莫名其妙地挠挠头,转身看见南素柔也是一脸期盼的看着他,南素柔此刻就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小狗,那泫然欲泣的表情,杀伤力简直爆表。无双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连忙说道:"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一定帮你办妥!"
南素柔眼泪汪汪地说:"无息哥哥今早出去巡视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我很担心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像是快要哭出来了,"都说公子武功很高,能不能帮我去找找他?"
无双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美人,心想这正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当即点头答应:"没问题,我这就去找。"
走出木屋,无双就看见门口的蔡君正摸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嘴里还念念有词:"奇怪…怎么着都觉得奇怪。"
直到无双走近,他才反应过来,急忙道歉:"哎呀!是少侠啊,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是太忙了,没认出你来。我还以为你是来搬弹药的村民。真是对不住了。按理说,这事应该是道无息…哦不,道公子负责的,但我们现在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无双正愁找不到道无息,这下倒是省事了,于是顺势说道:"我也正想找道无息呢,能和我说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无双得确定一下他是不是会成为自己得到南素柔的绊脚石。
"道公子是道天风队长的独生子。"蔡君一脸嫌弃地说道,"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但道公子跟队长一点都不像,整天游手好闲的,就是个十足的败家子。"
蔡君左右环顾一番,压低声音:"我跟你说啊,其实这事我还只是在猜测,但我觉得这次冲角团袭击咱们的时机太过巧合,恐怕我们中间有内鬼。"他凑近无双耳边,"而且我怀疑…道公子就是那个内鬼!"
无双一听这话,顿时感兴趣起来:"怎么说?"
"你想想看!"蔡君掰着手指数道:"每次道公子当班,冲角团就来袭村,这次更是,他又不知道跑哪去了。不过我已经在道公子身边安排了一位叫高峰的竹林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道公子现在应该就在冲角团的指挥部里。"
无双的眼睛亮了起来:"冲角团的指挥部在哪儿?"
蔡君指了指北边:"具体位置不清楚,不过应该就在沙滩北边的某个地方。"
无双点点头,转身离去。他再次来到沙滩前线,竹林卫和冲角团的战斗仍在继续。他避开冲角团的视线,小心翼翼地穿过战场边缘,沿着沙滩一路向北。
走着走着,周围的人声逐渐消失,只剩下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大雨滂沱,为无双的行动提供了绝佳的掩护,偶尔有几个冲角团的士兵从他身边经过,都没有注意到躲藏在暗处的无双。
走着走着,雨渐渐停了,海平面上的乌云慢慢散开,夕阳西下,金红色的光芒洒在海面上,闪烁着迷人的光芒。无双站上一块巨石,远远望去,几艘庞大的船只在黑色的海面上若隐若现。此时竹林村的喊杀声已不再清晰,反而浪涛声变得越发明显。
无双的目光四处搜寻,忽然看到远处的山谷中飘起了几缕炊烟,隐约可见人影攒动。他嘴角扬起一丝笑容,随即伏低身子,借助灌木丛的掩护,悄悄向山谷移动。
(未完待续)
第五章 救命恩人
待到夜晚,无双伏在灌木丛中,扫视着山谷入口。狭窄的入口被几道粗糙的木质栅栏封堵,栅栏上钉着生锈的铁片,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冷光。两个身形魁梧的冲角团力士站在栅栏前,手中紧握沉重的战斧,眼神却透着几分懈怠,显然对这偏僻的岗哨不以为意。栅栏后方是冲角团的临时营地,篝火的火光映照出一片杂乱的景象:成堆的物资随意堆砌,盖着湿漉漉的雨布,散发着霉味;三三两两的士兵围坐在篝火旁,举着酒瓶大声谈笑,浑然不觉暗处的危机。空气中弥漫着烧焦的木柴味和劣质酒精的刺鼻气味,偶尔夹杂着远处海浪拍岸的低鸣。
无双屏住呼吸,运转洪门神功,体内真气流转,身体轻盈如风,贴着山谷的岩壁悄无声息地移动。他避开了一队巡逻的士兵,借着岩石和灌木的掩护,绕过了几处明哨。巡逻兵的脚步声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动,他们的火把在夜色中摇曳,照亮了一小片区域,却无法发现潜行的无双。偶尔遇到无法绕开的岗哨,无双便如鬼魅般出手,指尖精准地点在敌人的颈部要害,瞬间让对方瘫软倒地,动作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迹。每一次出手,他体内的黑气都在蠢蠢欲动,催促着他使用更多的暴力,但他强压住这股冲动,告诉自己此行是为了找人,而非滥杀。
终于,他穿过了山谷,来到了另一侧的一个狭小海湾。夜幕下,海湾的景象让他心头一紧。临时搭建的码头边,十几艘小船正忙碌地往返于远处停泊的巨舰与岸边,卸下一箱箱沉重的物资。火把的光芒照亮了岸边堆积如山的火炮炮身,粗大的炮管在夜色中泛着冷光,旁边码放着成箱的铁球和火药桶,数量之多令人触目惊心。码头上的冲角团士兵来回搬运,喊号子的声音此起彼伏,夹杂着木箱落地的闷响和金属碰撞的叮当声。无双的目光扫过这些武器,心中暗自估算:若这些火炮全部投入使用,竹林村的防线恐怕撑不过一日。
他压低身体,猫着腰从一顶帐篷后方移动,尽量避开火把的光亮。帐篷的帆布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遮住了他轻微的脚步声。就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映入眼帘。那人穿着一身竹林卫的制服躲在一堆木箱后,探出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码头方向。无双眯起眼睛,悄然靠近,脚步轻得如同落叶。待到近前,他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谁!"那人吓得一哆嗦,差点叫出声来,转头一看,见无双身着洪门道袍,顿时松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少侠真是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我是竹林卫的高峰,少侠是道天风队长的师弟吧?你昏迷那几日,我还去医馆探望过你。怎么跑到这鬼地方来了?这里可是冲角团的营地,危险得很!"
无双示意他小声些,沉声道:"我是来抓内鬼的。"说着他一把将高峰的身体按低,躲过了一队巡逻的冲角团士兵。巡逻兵的火把在远处摇晃,照亮了他们粗犷的面孔,高峰紧张地屏住呼吸,直到士兵走远才敢喘气。他惊讶地看向无双,低声说:"内鬼?你该不会是……怀疑我们家公子吧?这不可能。虽然说他平时是有点……那个啥,可他打心底里爱着这个村子!"
无双目光一沉,压低声音反问:"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来这里?"高峰尴尬地挠了挠头,声音更低了:"前几日,公子无意间找到了一张标有冲角团指挥部的地图,就急冲冲地要来找冲角团算账,可结果……"他伸手一指远处火光摇曳的地方,叹了口气:"瞧,被关在那呢。公子真是吃力不讨好,做了那么多还被你们误会。"
无双顺着高峰指的方向望去,火光下,一座简陋的木牢隐约可见,木牢周围有七八个冲角团士兵把守。木牢内,几道穿着竹林卫制服的人影蜷缩在一起,看不清面容,但从身形来看,其中一人是个少年,应当就是道无息。无双皱眉,低声问:"他们有多少人?"
高峰咬了咬牙,恨声道:"这营地里少说有几十号人,码头那边还有不少。刚才我偷听他们说话,好像今晚要连夜运送物资,明天一早就用火炮轰平竹林村!少侠,我们得赶紧救人,不然就来不及了!"他顿了顿,露出一副胆怯的模样:"我一路找到了这里,可门口那几个哨兵实在可怕,所以只好躲在这避难,真是急死我了。"
无双听出了高峰话里的意思,嘴角微扬:"要帮忙?"高峰嘿嘿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少侠武功盖世,当然不惧这些小角色。要不您替我宰了这群家伙,我替您向道天风队长报功!"他不好意思地笑着,发现自己声音大了些,连忙缩了缩身子,紧张地看向四周。
无双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高峰的表现让他觉得有些好笑。他示意高峰别动,自己缓缓站起,朝掩体外走去。巡逻的几个冲角团突击兵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他们粗野地叫嚷着,挥舞着长剑和巨斧朝无双奔来。无双拔出腰间的长剑,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身形如风,迎着兵刃冲刺。
"杀了他!"一名冲角团剑士咆哮着,手中长剑划出一道弧光,直劈无双面门。无双侧身一闪,剑锋擦着他的道袍划过,带起一阵布帛撕裂的轻响。他长剑一抖,剑尖精准地点在剑士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长剑落地,冲角团剑士惨叫着捂着手退后。另一名力士趁机从侧面劈来,斧刃直向无双腰间,无双身形一矮,剑锋上挑,斧柄被削断,断裂的木屑飞溅。无双顺势一脚踢出,正中那士兵胸口,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士兵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砸在一堆木箱上,箱子应声碎裂。
眨眼间,三名突击兵已被无双轻松放倒。高峰躲在箱子后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崇拜。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这武功……也太厉害了!"无双没有停顿,目光扫向木牢方向,剩余的守卫已被他的动静惊动,七八个士兵握紧武器,朝他围了过来。
"一起上!"一名看似头领的力士低吼,率先冲来,巨斧势大力沉的劈向无双胸口。无双冷哼一声,运转洪门神功,体内真气激荡,长剑舞出一片银光。剑锋与斧刃碰撞,火花四溅,头领只觉一股巨力从斧柄传来,虎口一麻,巨斧险些脱手。无双趁势欺身而进,剑尖一挑,划破头领的喉咙,鲜血喷涌,头领瞪大眼睛倒下。
其他剑士见状,怒吼着蜂拥而上,剑影如林,封住了无双的退路。无双却不慌不忙,身形如鬼魅般在剑影中穿梭,手中剑光闪烁,每一次挥剑都精准无比。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士兵们接连倒下,有的被剑锋划破要害,有的被无双的掌力震断筋骨。不到片刻,木牢前的守卫已全部瘫倒在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高峰从箱子后探出头,惊魂未定地跑过来,抽出腰间的长剑,哆哆嗦嗦地砍向木牢的锁链。锁链应声断裂,木牢的门被推开,几个竹林卫踉跄着走了出来,个个衣衫破烂,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最后一个出来的是一名金发少年,脸型隐约有几分道天风的影子,但神态却截然不同。他大大咧咧地伸了个懒腰,满脸不屑:"不要以为小爷是被俘虏了,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小爷故意被抓到这里,就是为了打冲角团一个出其不意!"
无双打量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眉毛微挑:"你就是道无息?"少年闻言,上下扫了无双一眼,注意到他身上的洪门道袍,眼珠一转,嘿嘿一笑:"喂,你就是我爹爹的小师弟?那我要叫你一声小师叔咯?想都别想!"他语气轻佻,但眼中却闪过一丝艳羡和好奇。
无双笑了笑,不与他计较,问道:"那你有什么计划?"道无息闻言,得意地一指身旁堆积如山的火药和炮弹,声音里带着几分炫耀:"看!竹林村防御坚固,冲角团想要将这些火炮偷偷运到竹林村外,如果一旦成功,不知道要造成多么惨重的伤亡!幸好被本少爷识破,今天就要以牙还牙!"他转头对高峰喊道:"高峰,还不快帮我把火炮组装起来!"
高峰虽然胆小,但在机械方面却颇有天赋。他招呼被营救出来的几个竹林卫,熟练地将七八座火炮拖到码头边,装填火药和炮弹,调整炮口对准海面上的艨艟巨舰。火炮的金属表面在火光下泛着冷光,炮管上刻着粗糙的冲角团标记。"这下有好戏看了。"高峰嘿嘿淫笑着准备点燃引线,道无息却一把抢过火把,高举手臂,慷慨激昂地喊道:"万恶的冲角团平南舰队,让你们见识一下我道无息小爷的厉害!"
"轰!"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彻海湾,火炮喷出炽热的火焰,炮弹划破夜空,如流星般飞向远处的巨舰。无双耳膜被震得嗡嗡作响,脚下的地面都在微微颤抖。炮弹精准地击中巨舰的船身,火光冲天,木屑和碎片四散飞溅,遥遥传来冲角团士兵的惊喊和呼救声。细小的人影如蚂蚁般在火光中跳入大海,巨舰的甲板上燃起熊熊大火,船身开始倾斜。
道无息和高峰等人齐声欢呼,兴奋得手舞足蹈。无双站在一旁,嘴角也扬起一丝笑意,但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巨舰上。突然无双瞳孔一缩,一个身影从巨舰的甲板上高高跃起,脚尖在满是碎木和浮尸的海面上轻点数下,宛如一只掠水的燕子,朝海湾急速扑来。
"是,是,是啸四海!"高峰一眼认出那人,吓得脸色煞白,转身就要逃跑。道无息原本还在得意地大笑,闻言也是一缩头,满脸慌张,刚才的豪气荡然无存。无双皱眉,凝神看向来人。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一头金发在夜风中飞扬,满脸邪气,脸颊上几道狰狞的伤疤在火光下更显可怖。他的目光狠辣如狼,无形的威压散发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啸四海身披一件破烂的暗红色披风,身上满是焦黑的痕迹,显然是被刚才的炮击所伤。嘴角挂着一缕鲜血,手中长剑拄地,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他咬牙切齿地扫视众人,凶狠的目光最后停在无双脸上,声音沙哑而充满恨意:"你们这群该死的玩意儿,居然就这么破坏了我的计划,都给我受死!"
话音未落,啸四海猛一提剑,身形如鬼魅般闪现在无双身前。长剑划出一道寒光,直刺无双心口,剑气激荡,带起一阵刺耳的破空声。无双大骇,危机感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运转洪门神功,身形急侧,堪堪避开剑锋。剑刃擦着他的腰间划过,在黑气的保护下还是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渗出,染红了道袍。
无双顾不得疼痛,长剑横扫,剑光如虹,迎向啸四海的第二剑。两剑相交,发出清脆的打铁声,火花四溅。啸四海的剑法凌厉迅捷,每一剑都带着杀意,剑锋如毒蛇般刁钻,封住了无双的退路。无双咬紧牙关,凭借洪门神功的精妙身法,在剑影中左躲右闪,手中长剑不断格挡,叮叮当当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有点本事!"啸四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这个年轻小子竟能跟上自己的节奏。他长剑回转,身形一侧,轻松避开一名竹林卫刺来的长剑,随手一甩,剑锋划过那名竹林卫的胸膛,鲜血喷涌,竹林卫惨叫着倒下。无双趁着啸四海剑势稍缓,果断弃剑,欺身而上,右拳裹挟真气,猛地砸向啸四海的胸口。
"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啸四海重伤的身体一个趔趄,险些摔倒。他脸色一沉,眼中杀意更盛,长剑一挥,剑气如虹,逼退了周围扑来的竹林卫。无双趁势追击,双拳连环挥出,拳风如雷,啸四海被迫后退,剑法开始出现破绽。几名竹林卫见状,悍不畏死地冲上来,长剑齐齐刺向啸四海。
啸四海冷哼一声,长剑舞出一片光幕,将竹林卫的攻击尽数挡下。他身形一跃,跳上一艘小船,长剑猛地一挥,一道凌厉的气劲斩向水面,激起漫天水雾。趁着水雾遮蔽视线,小船迅速远去,啸四海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小子,我记住你了!"远处传来啸四海满含恨意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甘。道无息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远去的船影,直到啸四海彻底消失,才回过神来,手舞足蹈地喊道:"啊哈!我居然击败了啸四海!我击败了啸四海!"他一脸得意,仿佛刚才的战斗全是他一人之力。
无双转过身,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心想:你好像根本没动手好不好?不过他也没戳破道无息的吹嘘,目光转向海面。巨舰的火势越来越大,爆炸声此起彼伏,船身缓缓沉入海底,激起巨大的浪花。码头上的火炮和火药被毁了大半,冲角团的计划彻底泡汤。
"干得不错。"无双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转头对道无息说:"现在可以回家了吧?"道无息恋恋不舍地看了眼海湾,挥挥手:"走吧走吧,回去跟我爹爹邀功去!"高峰和几个竹林卫也纷纷点头,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一行人收拾好残存的物资,趁着夜色离开海湾,沿着崎岖的山路朝竹林村方向走去。无双走在最后,回头望了眼火光冲天的海面,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悦。
夜风带着海水的咸腥味,吹得众人衣衫猎猎作响。无双走在队伍前端,腰间的伤口隐隐作痛,体内真气也因连番激战而有些紊乱。道无息和高峰跟在后面,几个竹林卫则搀扶着受伤的同伴,步伐沉重,队伍的气氛却带着胜利后的轻松。
然而,没走多久,前方的树林中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叮当声和粗野的喊骂。无双猛地停下脚步,抬手示意众人噤声。他探头望去,只见数十名冲角团士兵正慌乱地从林间逃窜,个个衣衫破烂,脸上满是惊惶。显然,巨舰的沉没和营地的失守让他们彻底乱了阵脚。这些士兵有的丢盔弃甲,有的还拖着受伤的同伴,嘴里咒骂着冲角团的指挥官。
"不好,他们人数太多!"高峰低声惊呼,脸色发白,"我们都受了伤,根本打不过!"无双也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道:"这帮家伙跑得跟丧家之犬似的,估计是吓破了胆。咱们别硬碰,找地方躲一躲,等天亮再走。"
无双目光扫过四周,很快锁定了一处隐蔽的山崖。崖壁下有一个狭窄的山洞,洞口被藤蔓和灌木遮掩,极难被发现。他低声道:"跟我来!"说完,率先朝山洞奔去,动作轻盈如猫。众人紧随其后,钻进洞口,迅速用藤蔓掩盖住入口。
山洞内潮湿阴冷,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苔藓的气味。洞内空间不大,仅够几人勉强挤坐。无双靠在洞壁上,运转洪门神功调息,试图恢复些许体力。道无息坐在他对面,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洞内,低声嘀咕:"这地方跟老鼠窝似的,小爷我可从没这么狼狈过。"高峰缩在角落,抱着膝盖,小声道:"总比被冲角团那群海盗砍了强吧。"
洞外,冲角团士兵的脚步声和咒骂声此起彼伏,火把的光芒偶尔从藤蔓缝隙透进来,照得众人心惊胆战。无双闭目养神,耳边却不断回响起啸四海临走前的那句话:"小子,我记住你了。"他心中隐隐不安,体内的那股黑气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带来一阵莫名的烦躁。
"喂,你说那啸四海会不会追上来?"道无息突然凑近,压低声音问道,眼中带着几分好奇。无双睁开眼,淡淡道:"他受了重伤,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来。不过此人武功高强,绝非善类,咱们得小心。"道无息撇撇嘴,嘀咕道:"切,不就是个海盗头子吗?下次再遇上,小爷我非让他好看!"
无双没理会他的吹嘘,目光转向洞外。夜色渐深,冲角团的动静逐渐减弱,估计是逃得远了。众人不敢放松警惕,轮流守夜,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洞外的森林终于恢复了宁静。无双起身,检查了一番洞外情况,确认安全后,招呼众人道:"走吧,趁天亮赶紧回村。"
无双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跟随高峰和道无息一行人回到竹林村。天边的朝霞如绸缎般铺展开来,柔和的阳光洒在村口的青石路上,映出一片斑驳的光影。村子外围的医馆依旧忙碌,伤员的低吟和草药的清苦气味弥漫在空气中。高峰拍了拍无双的肩膀,咧嘴笑道:"少侠,你先在村子里转转,我带公子去向队长汇报情况。"他挤了挤眼,带着几名竹林卫匆匆离去。
无双站在村口,目光扫过这片陌生的土地。竹林村比他想象中更加生机勃勃,溪水潺潺横跨村子,青红相间的鲤鱼在清澈的水中嬉戏,阳光透过层层竹叶,化作粼粼波光洒在青石板上。微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夹杂着远处海鸥的鸣叫,仿佛在诉说这片土地的安宁与祥和。村子里人来人往,铁器坊里叮叮当当的敲击声不绝于耳,书坊的大钟低鸣,客栈前五米高的弥勒佛像笑眯眯地俯瞰众生,红墙绿瓦间透着一股古朴的韵味。
他漫步在村子里,步伐轻快,洪门道袍在微风中微微摆动。路边的摊贩热情地吆喝,卖着刚出炉的包子和鲜甜的椰汁,几个小孩追逐嬉戏,笑声清脆。无双找了一片柔软的草地,干脆躺下,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昨夜的战斗和体内黑气的蠢蠢欲动让他心神俱疲,此刻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竹叶的清香萦绕鼻尖,他几乎要沉沉睡去。
"少侠!少侠!"高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打断了无双的遐思。他睁开眼,见高峰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气喘吁吁道:"道天风队长请你去他家一坐!我可是在队长面前把你的英勇事迹吹得神乎其神,嘿嘿!"
无双翻身坐起,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笑道:"得了,真是谢谢你的美言。"他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口袋,想起小说里那些拜访长辈要带礼物的桥段,不由得有些尴尬,只好装作没看见高峰揶揄的眼神,点头道:"行,我这就过去。怎么走?"
高峰贱兮兮地指着左边一条小路:"从这儿左拐,一直往前,就能看到队长家。少侠慢走,我先去忙了!"说完,他一溜烟跑了,留下无双无奈地摇了摇头。
无双沿着小路前行,路旁竹林愈发茂密,竹叶在微风中轻舞,发出细碎的沙沙声。他注意到路边有一座小小的石桥,桥下溪水清澈见底,几尾锦鲤悠然游动。他停下脚步,俯身探手,试图捞起一尾鱼,却被鱼儿灵活地躲开,溅起一串水花,沾湿了他的袖口。无双哑然失笑,自嘲道:"连条鱼都抓不住,谈何报仇雪恨?"他甩了甩袖子,继续前行,心中却多了一丝轻松。
道天风的家坐落在竹林村的最西侧,掩映在一片翠竹之中,显得格外幽静。屋外是一片开阔的空地,十几个年轻力壮的竹林卫正在操练,拳脚生风,呼喝声此起彼伏。无双驻足片刻,目光扫过那些木质的训练人偶,拳脚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显然这里的训练颇为严格。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一进大堂,喧嚣声瞬间被隔绝在外,仿佛步入另一个世界。堂内陈设简朴,正中央供奉着几块灵牌,牌位上刻着"道"姓的先人名字。最显眼的一块灵牌崭新无比,上书"吾师力王洪玄公"七个遒劲大字。无双心头一紧,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他默默走上前,从香炉旁取了一柱香,点燃后恭敬地拜了三拜,低声道:"师父,弟子一定为您报仇。"
"小师弟……"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无双转头,见道天风不知何时从里屋走了出来。如龙族般高大魁梧的身躯,宛如一座铁塔,挡住了门口的阳光。他脸上带着几分怜惜,拍了拍无双的肩膀,沉声道:"你随我来。"
无双跟着道天风走进里屋,屋内陈设更加简陋。一张木板床上铺着薄薄的草席,连被子都没有;道无息正懒洋洋地坐在书桌旁,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吊儿郎当道:"哟,你咋现在才来?害我在这儿等半天。"
道天风瞪了儿子一眼,叹气道:"无息这家伙,天赋不差,就是不肯用功。"他转头看向无双,关切地问:"伤得怎么样?听无息说,啸四海那家伙出现了?我这不争气的儿子肯定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吧。"说着,他又狠狠瞪了道无息一眼。
无双摆摆手,笑道:"师兄言重了,伤得不重,就是皮外伤。道无息虽然……呃,性子活泼了点,但昨晚也帮了不少忙。"他瞥了眼道无息,见对方正冲他挤眉弄眼,不由得失笑。
道天风哼了一声,走到书桌前,一脚踢开碍事的道无息,从桌下取出一个红木宝箱。他打开锁,取出了一双造型狰狞的拳套,递给无双,微笑道:"你都看到了,我是个拳师。三十年前,我师从洪玄公,虽然资质平平,但也学了些拳脚的皮毛。师父一高兴,把这双洪门拳套赐给了我。昨晚见你不但使用兵器游刃有余,而且拳法也不赖,如今我就把它转交给你。"
无双接过拳套,入手沉甸甸的。拳套由精钢打造,手背上一个小盾护住关节,盾上延伸出一片弧形刀刃,一直覆盖到手肘。拳套表面布满凹凸不平的铁棱角,内里却衬着一层柔软的兽皮,贴合手掌,毫无不适。他试着握拳,拳套与手臂完美贴合,挥拳时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
"谢谢道天风……师兄。"无双有些生硬地喊出"师兄"二字,脸上却带着真诚的笑意。道天风摆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脸色却骤然严肃起来:"无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统领一万八千竹林卫,牵挂太多,无法擅离。报仇之事,只能靠你了。但你现在修为尚浅,远不是秦义绝的对手。你可愿加入竹林卫,入世历练?"
无双略一思索,点头道:"我愿意。"他知道,竹林卫不仅仅是指竹林村守卫,而是当年道天风来到此地,正值云国皇室积弱,州官无道,海上有冲角团劫掠,陆地有黑龙寨占山为王,道天风愤慨之下组建了竹林卫,经由十多年的发展,势力已经遍布整个御龙林地区,拥有成员一万八千人,成为抵抗土匪侵略的中流砥柱。御龙林即是云国四大州府之一的礼州,下辖亡者森林、黑森林、嚎风峡谷、松岩岛四大地区。加入竹林卫,不仅能磨砺武功,还能更方便地追查秦义绝的踪迹。
道天风露出欣慰的笑容:"好!既然你选择加入竹林卫,我不会让你在村子里闲着。去对面找村长吧,他会给你安排任务。"无双郑重应道:"是,我会注意的。"说完,转身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无双便看到南素柔倚在门框上,笑盈盈地望着他。她一袭白色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红色丝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微风吹起,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脸颊。那双灵动的杏眼微微弯起,带着几分狡黠,仿佛能看透人心。无双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她吸引,心跳骤然加速,体内那股黑气蠢蠢欲动,带来一阵莫名的燥热。
他低下头,避开南素柔的目光,颔首算是打招呼,侧身想绕过去。南素柔却轻轻一笑,纤细的身子一晃,挡在他面前,娇声道:"等等,公子这是要去哪儿?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吗?"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让无双的耳根不自觉地发烫。
无双喉咙一紧,干笑道:"素柔小姐,我……我得去找村长,有事要办。"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目光却不敢直视那张绝美的脸庞,生怕一个不小心,体内黑气会彻底失控。
南素柔扑哧一笑,凑近一步,伸手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道袍。她的手指轻柔地拂过无双的胸口,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无双的胸膛微微一颤。无双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胯下的巨根不受控制地勃起,将道袍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他连忙微微弯腰,试图掩饰尴尬,敷衍道:"素柔小姐,谢谢你的好意,我……我得走了。"
南素柔却不依不饶,歪着头打量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公子,听高峰说,你跟我大哥做了一件大事呢!多亏了你,村子才平安无事。"她顿了顿,声音软糯得像刚出炉的糯米团子:"为了感谢公子,我亲手做了个八卦牌,送给你吧,希望你别嫌弃。"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精致的八卦牌,递到无双面前。八卦牌由上等檀木雕成,表面刻着繁复的纹路,散发着淡淡的木香,牌子边缘还系着一条红色流苏,轻轻摇曳,平添几分灵动。
无双接过牌子,低声道:"素柔小姐送的东西,我怎么会嫌弃。"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目光却始终低垂,生怕对上那双勾魂的眼睛。他的手指触到八卦牌时,不小心擦过南素柔的掌心,那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荡,体内黑气如潮水般涌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强迫自己将这些邪念压下。
南素柔见他这副模样,假装委屈地撅起嘴,声音带上几分撒娇的意味:"公子就这么讨厌素柔吗?连正眼都不愿意看我一眼。"她说着,眼角似乎泛起一丝泪光,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她向前一步,裙摆轻扫过无双的脚踝,柔软的布料带来一丝微妙的触感。她的胸脯微微起伏,隔着薄薄的衣料,隐约可见精致的曲线,让无双的喉咙更加干涩。
无双心头一慌,急忙摆手解释:"没有没有!我……我很喜欢素柔小姐!"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上瞬间涨得通红。他的心跳如擂鼓,体内黑气疯狂翻涌,一个妖媚的女声在他脑海中尖叫:"压倒她!撕开她的衣服!把你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让她在你身下哭着求饶!"无双的双眼泛起一丝红光,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甲深深刺进掌心,渗出几滴鲜血。
南素柔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趁他手足无措之际,忽地凑近,踮起脚尖,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她的香舌轻轻舔了舔无双的耳垂,吐气如兰,娇声问道:"哦?是想娶素柔的那种喜欢吗?"她的声音如丝般缠绕,带着致命的诱惑,温热的吐息拂过无双的耳廓,像是羽毛轻轻撩拨着他的心弦。
无双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直窜全身,胯下的巨根猛地一跳,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南素柔的身体离他极近,胸前的柔软不经意间蹭过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惊人的弹性和温热。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体内黑气如脱缰野马般咆哮,邪念如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理智。他仿佛看到自己一把抱住南素柔,将她压在身下,撕开那袭绿裙,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粗暴地占有她,聆听她的娇喘和求饶。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眼的红光愈发浓烈,身体微微颤抖,几乎要被黑气吞噬。
然而,师父洪玄公的面容在此时闪过他的脑海,那双慈祥却严厉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他。无双猛地咬破舌尖,剧痛让他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深吸一口气,运转洪门神功,丹田内的真气如清泉般流转,强行压下心中的邪念。当无双的理智在黑气的侵蚀下摇摇欲坠的时候,南素柔依旧浑然不觉,依然用那副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他,纤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柔声道:"公子,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无双的喉咙干涩,声音沙哑:"我……我没事,素柔小姐,我真的有事要办。"南素柔见他如此反应,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咯咯一笑,退后一步,双手背在身后,娇声道:"好啦好啦,不逗你了。公子这么害羞,真是可爱!"她歪着头,眼中带着几分真诚,柔声道:"八卦牌你可要收好,素柔可是花了好几天才做成的。以后若有危险,它说不定能保你平安。"
无双低头看着手中的八卦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低声道:"多谢素柔小姐,我会好好保管的。"说完便猛地转身,逃也似的冲出院门,身后传来南素柔清脆的笑声。南素柔嘴角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望着无双的背影挥手大喊:"少侠走错了,村长还在对面等你呢。别忘了,素柔可是很期待少侠下次来找我玩哦!"她并未察觉,自己的贞洁刚刚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若她再多调戏片刻,黑气彻底吞噬无双心智,她怕是要被按在地上,承受那三十厘米巨根的狂暴侵犯。
无双一路狂奔,直到跑到村外的竹林深处,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他靠在一棵粗壮的竹子上,双手撑着膝盖,脑海中依然回荡着南素柔的笑颜和那撩人的香舌。他的下身依旧硬得发痛,裤子里黏糊糊的,早已被前列腺液浸湿。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中暗骂:"我到底怎么了!"
暂时恢复正常的无双看着手中紧紧攥着的八卦牌,他心头一暖,掀开洪门道袍,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他小心翼翼地将八卦牌挂在脖子上。正准备整理衣衫,他目光一瞥,注意到肩膀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朵玄黑色兰花状的纹身,手指触碰上去,凹凸不平的伤疤触感让他皱起眉头。
"这就是墨灵火伤口?"无双喃喃自语,目光凝重。伤疤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寒意,他越是抚摸,体内越是涌起一股燥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他尝试运转洪门神功,试图平复这股异样,但那股燥热却如潮水般翻涌,伴随着一丝诡异的黑气在经脉中流转。"怪了,这到底是什么?"他摇摇头,决定暂时不去深究,整理好道袍,迈步朝村口走回去。
村口人来人往,医馆外弥漫着草药的苦涩气味,夹杂着伤员低吟的痛苦声。无双摸了摸腰间,昨夜与啸四海交手留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虽然不重,但还是得处理一下。他走进医馆,孙思雀正忙碌地配药,看到无双进来,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
"哟,无双少侠,你这恢复得也太快了吧!"孙思雀放下药杵,走过来检查无双的伤口。他的手指在结痂的伤口上轻轻按压,啧啧称奇,"真不愧是洪门弟子,之前看你还病怏怏的,现在红光满面,洪门神功果然名不虚传!"
无双挠挠头,咧嘴一笑:"孙大夫过奖了,就是皮外伤,没啥大不了。"他顿了顿,问道,"对了,我这伤口还用包扎吗?"
孙思雀摆摆手:"不用不用,已经结痂了,过两天就好了。"他突然一拍脑门,想起什么,"对了,郭柒找你找得可急了!要不是他伤得重,估计早就跑来拜谢你了。郭柒就是你最先从海边救回来的那个竹林卫。"
"郭柒?"无双一愣,脑海中浮现那个昏迷的青年模样,"他怎么样了?"
孙思雀叹了口气,领着无双朝隔间走去:"去看看吧,可怜的小伙子,伤得不轻。"他压低声音,"冲角团那帮畜生,把他弄得半死不活,真是造孽。"
隔间内,郭柒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身上裹满绷带,脸色苍白如纸。见到无双进来,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子,声音虚弱却带着感激:"恩人,是你吗?我们终于见面了!我和夫人欠你一条命!"
无双连忙上前按住他:"别动,好好躺着。你伤还没好,别乱来。"他扫了眼郭柒缠满绷带的身体,心中一沉,问道,"感觉怎么样?大夫说你恢复得咋样?"
郭柒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声音断续:"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我很快就能好,你别担心。"话音未落,他因用力过猛牵动伤口,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
无双正想安慰几句,余光瞥见孙思雀在门后朝他使眼色,示意他出去。他拍了拍郭柒的肩膀,低声道:"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说完,转身走出隔间。
孙思雀靠在门框上,摇头叹息:"可怜啊……郭柒这辈子怕是要瘫在床上了。"他看了无双一眼,继续道,"他小时候姐姐被冲角团杀了,从那以后他就拼命练武,想报仇。这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结果弄成这样。"
无双皱眉:"有办法治好吗?"
孙思雀苦笑,摇摇头:"难。他的脊椎伤得太重,除非有奇迹,不然连腰都直不起来。更别提……"他压低声音,"他男根也伤了,这辈子怕是不能人道了。可惜他新婚妻子,年轻轻的就得守活寡,洞房第二天就出了这事。"
无双心头一震,试探着问:"他妻子……是谁?"
"哦,你也认识,就是你最后救回来的那个女子,叫罗瑞林。"孙思雀随口道,目光却注意到无双突然僵硬的表情,疑惑地问,"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无双心跳如雷,脑海中闪过竹林中那一幕,强装镇定:"没、没事,就是随口问问。"他干笑两声,掩饰内心的慌乱,"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说啥?"
孙思雀挠挠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她没事,就是不知道自己咋被救回来的。她让我见到你就转告一声,说要亲自谢你救了她和她丈夫。"他顿了顿,拍拍无双的肩膀,"对了,她丈夫的伤情她还不知道,我正愁怎么开口。你去她家一趟,帮我把这事告诉她吧,省得她还抱希望。"
无双本想拒绝,但话到嘴边却鬼使神差地应了下来:"好……我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答应,体内那股黑气似乎又在蠢蠢欲动,催促着他前往。
罗瑞林的家位于竹林村西侧,一栋简朴的木屋掩映在竹林间,屋外晾着几件洗净的衣裳,随风轻摆。无双站在门口,鼻尖萦绕着一股蟹肉粥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海鲜味。他深吸一口气,敲响木门,心跳莫名加速。门吱呀一声打开,罗瑞林那张秀美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身着一袭淡青色罗裙,腰间系着丝质腰带,勾勒出曼妙的身形,乌黑长发挽成简朴却雅致的发髻,几缕发丝垂在耳侧,衬得肤色白皙如玉。她的目光温和,带着一丝疑惑,柔声道:"这位公子,是何人?"
无双定了定神,挤出笑容:"在下是孙思雀大夫派来的,有事相告。"他的声音略显拘谨,体内那股黑气已悄然翻涌,鼻尖嗅到罗瑞林身上淡淡的体香,下身不自觉有了反应。
罗瑞林眼中一亮,惊喜道:"可是救我与夫君的恩人?"她上下打量无双,目光中满是感激,侧身让路,"快请进!公子救命之恩,我还没好好谢过呢!"她笑得真诚,露出两颗小虎牙,带着几分俏皮。
无双跟着她走进屋内,屋子陈设简朴却温馨,木桌上摆着几碟小菜,灶台上蟹肉粥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罗瑞林忙碌地端下粥壶,回头笑道:"这是为我夫君煮的,想让他早点好起来。"她笑容幸福,眼中满是对丈夫的期盼,这让无双心头一沉,想到郭柒的伤情,喉咙像被堵住一般。
"那个……你还没吃饭?"无双试探着问到,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纤细的腰肢。
罗瑞林摇摇头,温柔道:"还没有,我想先给夫君送去。"她顿了顿,感激地看向无双,"多亏了公子,我与夫君才能平安归来。听孙大夫说,公子自无日峰而来,洪门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无双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道:"其实……在下来是有事相告。"他深吸一口气,斟酌措辞,"你丈夫的伤……可能比想象中严重。大夫说,他的脊椎受了重伤,怕是这辈子都直不起腰了。而且……"他声音低了下去,"他可能……失去了生育能力。"
罗瑞林愣在原地,笑容僵在脸上,手中瓷碗"啪"地滑落,摔得粉碎。她踉跄着后退一步,脸色苍白如纸,喃喃道:"怎么会……我们才刚成亲……"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下。
无双眼疾手快,上前一步扶住她,将她搂在怀中。他的手臂触到罗瑞林柔软的腰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体内黑气瞬间如野火般蔓延。他的下身迅速勃起,粗长的巨根顶在罗瑞林的小腹上,隔着衣料传来灼热的温度。罗瑞林低声抽泣,泪水打湿了无双的胸膛,却似乎并未察觉那根火热的棍状物。无双强压住冲动,低声道:"夫人节哀……在下告辞了。"说罢,转身欲出门。
就在无双迈向门口时,一双纤细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罗瑞林柔软的身体紧紧贴上他的背。她低声抽泣,声音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娇媚:"公子……别走……你也不想昨天在竹林对我做的事被别人知道吧?"她的双手缓缓下移,滑入无双的道袍,精准地握住他早已勃起的巨根,轻轻揉捏。
无双心头一震,结结巴巴道:"夫人……你想干嘛?"他试图推开罗瑞林,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此时的罗瑞林眼中闪过一丝红光,嘴角勾起诡异的微笑,她踮起脚尖,红唇凑近他的耳廓,香舌轻舔,娇声道:"我想让公子像昨天一样……狠狠地干我。"
无双嘴上说着"不太好吧",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被她牵引,随她来到床边。罗瑞林推倒无双,让他坐在床沿,自己跪在他双腿间,纤手解开他的腰带,露出那根三十厘米长的狰狞黑紫色巨根。棒身青筋凸起,龟头油光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她贪婪地吞咽唾液,娇声道:"公子的宝贝……真让人着迷……"
罗瑞林张开红唇,含住硕大的龟头,香舌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她的小嘴被撑到极限,嘴角溢出唾液,却毫不退缩,舌尖钻入包皮与龟头的缝隙,刮下积攒的垢物,吞入口中。无双低吼一声,体内黑气彻底爆发,双眼泛红,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部猛地挺动,粗长的肉棒直插她的喉咙。罗瑞林喉咙蠕动,发出含糊的呻吟,却毫不抗拒,任由无双大力抽插。
无双喘着粗气,猛地抓住她的发髻,将肉棒更深地插入喉咙,龟头挤压着柔软的喉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罗瑞林的嘴角溢出唾液,顺着下巴滴落,眼中却满是痴迷。她一手揉捏无双的睾丸,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另一手伸向自己双腿间,隔着罗裙揉弄蜜穴。
"啊……你这骚货……"无双低吼一声,猛地拔出肉棒,拍打在罗瑞林的俏脸上,留下一道红痕。罗瑞林娇笑连连,眼中红光更盛,舌头舔过嘴角的粘液,主动将脸贴向肉棒,继续贪婪地吮吸,仿佛要将这根巨物吞噬殆尽。
她吐出鸡巴,喘息道:"公子……人家的嘴……是不是很舒服?还要不要……舔你的后面?"她不等回答,再次埋头,舌尖钻入菊蕾,绕着褶皱打转,舔得无双浑身颤抖。他低吼一声,拽起罗瑞林,撕开她的长裙,露出白皙胴体,饱满乳房颤巍巍晃动,粉红乳头挺立。无双揉捏着乳房,指尖拉扯乳头,骂道:"骚货,奶子这么大,天生就是给男人玩的!"罗瑞林娇喘连连,主动跨坐无双身上,蜜穴对准巨根,缓缓坐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啊……好大……插进来了……"蜜穴被撑开到极限,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入侵的巨物,爱液顺着结合处流淌。
罗瑞林双手撑着无双胸膛,臀部上下起伏,蜜穴吞吐着巨根,无双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猛地向上顶撞,龟头直捣子宫颈,顶开那紧闭的入口,直接插入子宫。"公子……好深……肏死我了……"罗瑞林尖叫一声,身体不停的痉挛,彻底沉沦在快感中。
"贱人……你的骚穴真会夹……老子要干穿你的子宫!"无双在黑气的催动下,双手掐着她臀肉,如野兽般狂暴的抽插,每一下都直击子宫,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罗瑞林将白嫩的小脚伸到无双嘴边,娇声道:"公子……要不要舔舔人家的小脚呀……"她的玉足精致小巧,脚趾涂着淡淡的蔻丹,脚心泛着淡淡的粉色,散发着幽香。无双一口含住,舌头舔弄着柔软的脚心,牙齿轻咬脚趾,带来一丝酥痒。
"啊……公子舔得好舒服……穴儿更痒了……"罗瑞林浪叫连连,蜜穴收得更紧,臀部更是疯狂摇摆,迎合无双的抽插。她的乳房在剧烈的动作中上下晃动,汗水滑落,泛着晶莹的光泽。无双的舌头在她的脚心打转,舔过每一寸肌肤,偶尔用力吮吸,惹得罗瑞林娇喘连连:"公子……好痒……再用力些……"
罗瑞林的子宫颈死死咬住龟头,刺激得无双双眼血红。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罗瑞林身体抽搐,高潮迭起,淫液喷洒,浸湿床单。"骚货……接好了……老子要射满你的子宫!"无双低吼一声,马眼大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啊……射进来了……好烫……子宫被灌满了……"罗瑞林的呻吟转为尖叫,子宫被精液填满,灼热的感觉让她全身抽搐,双眼翻白,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无双喘着粗气,肉棒仍硬如铁,他将罗瑞林翻身压在床上,拔出沾满淫液的肉棒,龟头还滴着白浊的液体。掰开她白皙的臀瓣,露出紧闭的菊蕾,粉嫩的褶皱在烛光下微微颤动。罗瑞林惊呼:"不要……那里不行……会坏掉的……"但身体却主动撅起臀部,迎合无双的动作。无双冷笑一声:"骚货,嘴上说不要,屁眼却痒得流水了!"他吐了口唾液涂在菊蕾上,龟头对准入口,猛地插入,粗长的肉棒撑开紧窄的肠道,深入乙状结节。
"啊……好痛……太大了……"罗瑞林高声尖叫,剧痛让她泪流满面,双手抓紧床单,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但黑气的侵蚀让她无法抗拒,肠壁本能地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带来异样的快感。无双大力抽插,龟头摩擦着肠壁,每一下都深入到乙状结节,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罗瑞林的呻吟从痛苦转为淫靡,臀部开始迎合无双的节奏,主动摇晃,试图缓解那撕裂般的痛楚。她的菊蕾被撑得泛白,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却依然紧紧包裹着肉棒。
"贱人……你的屁眼真紧……夹得老子好爽!"无双一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拉扯乳头,另一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罗瑞林痛楚渐消,呻吟转为淫靡:"啊……公子……屁眼好奇怪……好舒服……公子……再用力一点……"她开始主动摇晃臀部,配合抽插,肠壁收缩,夹得无双低吼连连。他抓住她头发,骂道:"贱人,连屁眼都这么会夹,你他妈就是个天生的骚货!"
无双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肉棒在肠道内横冲直撞,乙状结节被反复刺激,给罗瑞林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啊……屁眼要被干烂了……公子……再用力……"她眼中红光闪烁,身体完全臣服于快感。无双继续加速,刺激得罗瑞林高潮迭起,淫液从蜜穴喷出,菊蕾收缩更紧。
"接好了……老子要射满你的屁眼!"无双猛地一顶,龟头深入最深处,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直肠。灼热的感觉让罗瑞林尖叫:"啊……屁眼被射满了……好烫……"她瘫软在床,身体抽搐不止,臀部高高撅起,菊蕾本能地收缩,将精液锁在体内。无双拔出肉棒,菊蕾缓缓闭合,一丝白浊从缝隙中溢出。
接着无双将罗瑞林拉起,让她平躺在床上,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白嫩的小脚。无双抓住她的双脚,将粗长的肉棒夹在柔软的脚心间,双手引导着她的脚上下套弄。罗瑞林娇笑一声,主动用脚趾揉弄龟头,脚心紧紧贴着棒身,带来柔软而紧致的触感。
无双用力按住她的脚,肉棒在脚心间快速抽插,发出"啪啪"的轻响。罗瑞林的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轻轻旋转,刺激着马眼的敏感点,惹得无双喘息连连。她的脚心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湿,变得滑腻无比,套弄的动作更加顺畅。罗瑞林娇声道:"公子……人家的脚丫舒服吗?"她故意用脚趾勾弄龟头的冠状沟,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无双的抽插越来越快,肉棒在她的脚心间摩擦生热,棒身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
他猛地抓住她的一只脚,舌头舔过脚心,牙齿轻咬脚趾,惹得罗瑞林咯咯娇笑,另一只脚更加卖力地套弄。无双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小脚,顺着脚踝流淌,滴落在床单上。罗瑞林的脚趾被精液浸湿,泛着淫靡的光泽,她抬起脚,舔了舔脚尖的精液,娇笑道:"公子的精液……真美味……"无双喘着粗气,射精后的快感让他头脑一片空白,黑气逐渐消散,神志缓缓恢复。
射精后的无双黑气尽散,双眼恢复清明,看着满身精液的罗瑞林,羞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起身,声音沙哑:"对不起……我……"他想解释,却无从开口,慌乱中抓起道袍胡乱披上。"你要如何罚我,我绝无怨言。"无双低下头,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罗瑞林媚笑一声,娇声道:"既如此,就罚公子今后见我一次,疼爱我一次。"她舔了舔嘴角的精液,目光挑逗,带着致命的诱惑。
无双羞得无地自容,胡乱整理道袍,夺门而出,耳边回荡着罗瑞林清脆的娇笑。罗瑞林起身,走进浴室,用温水清洗满身的精液。洗浴完毕,换上干净长裙,她回到厨房,盛了一碗蟹肉粥,坐在地上,掰开臀部,让体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滴入粥中。她用木勺搅拌均匀,端着粥,朝医馆走去,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诡异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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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10发表于pixiv
第六章 竹林岗哨
无双离开罗瑞林家时已是下午,烈日斜照在竹林村的青石路上,洒下斑驳光影。体内黑气虽暂时平息,但每每回想起罗瑞林那媚态横生的娇躯和她舔舐精液时的淫靡笑容,无双的下身便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裤裆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帐篷。
“该死,我得冷静…”无双咬紧牙关,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迈开步子朝村长郭大雷的家走去。道天风师兄的嘱咐犹在耳畔,而他也急需用繁忙的事务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邪念。
郭大雷的宅院坐落在村子中央,是一栋古朴的木屋,屋顶覆盖着青灰色的瓦片,院子里种满了修剪整齐的翠竹,风吹过时发出沙沙的轻响。无双推开院门,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墨香,夹杂着老旧纸张的气息。他整了整有些凌乱的道袍,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屋内。一名白发老人正伏案疾书,毛笔在纸上沙沙作响,桌上堆满卷宗和书信,空气中弥漫着墨香和淡淡的檀香。
无双轻唤:“村长?”见郭大雷毫无反应,他走近书桌,目光不经意扫过桌上的一封书信,墨迹未干,隐约可见“亡者森林”几个大字。就在这时,郭大雷似察觉到光线变化,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手忙脚乱地将书信塞进袖中,随后才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皱眉看向无双:“谁?进来怎不敲门?”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自然,“嗯?你是谁?进来怎么不敲门?我是竹林村村长郭大雷。我怎么没见过你啊,小子。”
无双拱手行礼,恭敬道:“在下无双,来自无日峰洪门,是道天风队长的师弟。师兄让我来找您,说您有任务交代。”郭大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恍然,捋了捋花白胡须,强笑道:“哦!你是那个…击退冲角团的小英雄!果然英雄出少年啊!”他绕过书桌,拍了拍无双的肩膀,力道略显僵硬,“好,既然是道队长的师弟,武功想必不俗,我这有件要紧事。”
郭大雷从桌上拿起那封书信递给无双,递给无双,郑重道:“这封信,你送往北边亡者森林外的竹林岗哨,交给哨兵长孔向森。他会安排你的任务。”他顿了顿,接着叮嘱到:“切记,亡者森林不比竹林村,那里野兽出没,怪物横行,又有黑龙寨的匪徒在附近活动。你年纪轻轻,武功再高,也得时刻警惕,莫要枉送了性命。”
“是!多谢村长提醒!”无双接过书信放入怀中,抱拳告辞,转身离开屋子。
前往竹林岗哨的路途并不遥远,约莫十里,沿着盘旋的山路即可直达。无双离开竹林村,两旁的竹林郁郁葱葱,竹叶在微风中轻舞,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穿过两座由竹林卫把守的关卡,守卫们见他身着洪门道袍,又有道天风的手令,纷纷放行。出了最后一座关卡,眼前是一片荒芜的平原,乱草丛生,土地龟裂,平原中央耸立着几棵参天巨树,树干粗得十人合抱不住,枝叶遮天蔽日,投下大片阴森的阴影。
无双放眼望去,只见一头两人高的铁角牛慢悠悠地从远处走过,牛角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蹄子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不远处,几只丛林龇牙犬龇着尖牙,远远地避开铁角牛,眼中满是忌惮。无双的目光顺着地平线延伸,隐约看到东侧丘陵高坡上,一面绿黄相间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正是竹林岗哨的标志。
“就是那儿了。”无双喃喃,迈开步伐,朝岗哨方向走去。山路崎岖,半人高的杂草中不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无双走着走着,忽见前方一只丛林龇牙犬背对着他,正低头撕咬着什么,发出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无双皱眉,抬脚随意一踢,一股黑气不自觉涌出,力道远超预期。
“嗷!”龇牙犬哀嚎一声,翻滚着飞出数米,撞在一块岩石上,抽搐几下便没了气息。无双一愣,低头一看,地上散落着一双破损的竹林卫青铜拳套,黄绿相间的色泽在草丛中格外显眼。拳套边缘伸出一排短小锋利的锯齿,沾满泥土和血迹,显然是某位倒霉的竹林卫遗落之物。他捡起拳套,掂了掂,重量适中,虽有几处裂痕,但依旧坚韧,便随手揣进包裹。
“啧,失手了…”无双目光落在死去的龇牙犬身上,挠头蹲下,发现它的牙齿细长如针,最长的一根足有半尺,泛着寒光。他觉得有趣,伸手掰下几根较长的犬牙,擦去血迹,塞进怀中,心想留着做个纪念也不错。
继续前行,山路崎岖,半人高的丛林龇牙犬不时从草丛窜出,低吼着扑来。无双学乖了,收敛力道,运转轻功,身形如鬼魅般穿梭,每一脚都精准踢中屁股,将犬群踢飞,哀嚎着滚落草丛,却未再取性命。
日落之前,无双终于抵达了竹林岗哨。岗哨建在丘陵高坡,四周以粗壮的竹篱围护,瞭望塔上火光摇曳,站着几个手持火枪的竹林卫,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平原。无双出示了道天风的信物,通过盘查,找到了哨兵长孔向森。孔向森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沧桑的脸上布满风霜,正站在高坡边缘,俯瞰着远处的平原,眉头紧锁。
“孔哨兵长,在下无双,奉村长之命送书信。”无双拱手,将信封递上。孔向森接过,拆开略扫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原来是道队长的师弟,年纪轻轻,武功想必不凡。”他拍了拍无双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欣赏,“我这正好有要紧任务,缺个合适的人手。不过天色已晚,你先在岗哨休息一晚,明早再来复命。”
“多谢哨兵长。”无双点头称是,心中却有些失望。他本想立刻接下任务,借此压下体内的躁动,但孔向森的安排也不无道理。夜色已深,亡者森林的危险远超竹林村,贸然行动确实不智。
“先去营房歇息吧。”孔向森指着岗哨内一排低矮的木屋,“今晚风大,亡者森林的野兽怕是要闹腾,养足精神明早再干活。”无双点点头,谢过好意,拖着略显沉重的步伐走进营房。
营房内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劣质酒精的气息。无双环顾四周,屋内全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十几个竹林卫三五成群,或擦拭兵器,或低声交谈,粗犷的笑声不时响起。他随意找了个空铺,卸下包裹,躺在硬得像石板的床铺上,无双脱下道袍,露出精壮的上身,胸口上的玄黑色兰花伤口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无双轻抚伤疤,体内黑气蠢蠢欲动,白天与罗瑞林的激烈交媾虽暂时平息了体内的黑气,但那股燥热却如跗骨之蛆,让他下身不自觉地又起了反应,粗长的巨根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
“见鬼,怎么又开始了…”无双低声咒骂,翻了个身,试图压下体内的燥热,却因体内黑气的翻涌和胯下的胀痛难以入眠。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罗瑞林跪在自己身前,红唇包裹着肉棒的淫靡画面,还有南素柔那双勾魂的杏眼,吐气如兰地贴着耳廓低语。他的呼吸渐渐急促,手不自觉地伸向裤裆,刚触到那根火热的巨物,理智却猛地拉回——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被看见,洪门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他猛地起身,披上道袍,决定出去透透气。夜色深沉,岗哨外的平原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远处的亡者森林隐约传来野兽的低吼。无双漫无目的地在营地闲逛,目光扫过火堆旁烤肉的卫兵和瞭望塔上警惕的哨兵。就在他平复心情准备折返时,余光瞥见不远处一个身影蹲在火光边缘,正低头清理着什么。那身影纤细修长,曲线曼妙,显然是个女子。
无双心头一跳,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走近一看,那女子约莫三十出头,穿着一身精干的黑色短袖短裤,勾勒出饱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臀部。她的五官明艳,眉宇间透着一股熟女的妩媚,乌黑长发随意扎成马尾,几缕发丝被汗水粘在额头,平添几分风情。她正低头整理一堆杂货,嘴里哼着小曲,手脚麻利地归类着皮革、药草和矿石。
“这位…姑娘?”无双试探开口,声音不自觉放轻。女子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爽朗的笑容:“哟,少侠这么晚不睡觉,跑来偷看姐姐干活?”女子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无双。她身高约一米六五,胸前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短裤下的臀部浑圆紧实,透着一股熟女特有的风韵。
无双被她大胆的语气弄得一愣,挠头干笑道:“没…没偷看,就是睡不着出来逛逛,姑娘这是在做什么?”他的目光不自觉地扫过女子修长的双腿,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体香,夹杂着檀木和香料的味道。
女子双手叉腰,笑得豪爽:“我?做买卖呗!我叫杨澜,是神龙工商的商人。”她顿了顿,眼中闪着自豪,“神龙工商,天下第一大商会,啥生意都做!从药草到神兵,从情报到战利品,只要能赚钱,没我们不敢碰的。岗哨这地方,竹林卫整天跟野兽、匪徒干仗,破烂货多,我低价收来,转手卖到建元城,赚个差价。”她滔滔不绝,语气中带着商人的精明,“听起来有点财迷,但这世道,不就是靠钱推动的吗?不过你放心,姐姐做生意向来公道,市价买卖,童叟无欺。”
无双目光落在她身后的货物上,“杨姑娘这么晚了,还在收拾东西?你不累吗?”
杨澜咯咯一笑,摆手道:“别一口一个杨姑娘,听着怪生分的,叫我杨姐就行。”她转身继续整理货物,边忙边道:“怎么说,少侠要不要卖点啥?姐姐按市价收购你的东西!”
无双一愣,摸了摸口袋,苦笑道:“我这穷光蛋,哪有东西卖。”他想起怀中的几根丛林龇牙犬牙和那双破损的竹林卫拳套,犹豫了一下,掏出一把犬牙,留下一根做纪念,其余递了过去,心想或许能换点盘缠:“就这些,路上捡的,你看看值多少?”
杨澜接过犬牙,随手掂了掂,笑眯眯道:“丛林龇牙犬的牙,锋利耐磨,倒是好材料。一铜一根,怎么样?”她见无双点头,爽快地从腰间掏出几枚铜币塞给他,又问道:“还有啥好货?别藏着掖着,姐姐不挑。”
无双犹豫了一下,又掏出那双破损的青铜拳套,递了过去:“这是路上捡的竹林卫拳套,应该值点钱吧?”杨澜接过拳套,随意扫了一眼,依旧笑着报价:“啧,品相差了点,但能熔了重铸。”她毫不犹豫地又掏出一枚铜币,塞给无双,“一铜,收了!”
无双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错愕道:“才一铜?这可是竹林卫的制式装备!”杨澜耸耸肩,一本正经道:“市价如此,所有东西,统统一铜。哪怕是神器,收购价也是一铜哦,亲。”
无双看着手中的一枚铜币,哭笑不得,感慨道:“神龙工商能做天下第一大商会,佩服!”
杨澜咯咯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那是!这就是神龙工商的规矩,低买高卖,赚的就是差价。”她坐到地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无双坐下,“来,聊聊!少侠来岗哨干嘛?看你这身手,武功不低吧?”她眼中闪着好奇,目光在他俊朗的脸上打转。
“在下无双,奉村长之命送书信给孔哨兵长。”无双觉得杨澜爽朗有趣,便盘腿与她聊了起来,“杨姐在这多久了?岗哨这么偏,生意这么好做?”
“我在岗哨混了五年,熟门熟路。这地方偏是偏,但货多!黑龙寨的贼人、森林里的怪兽,哪个不掉宝贝?”杨澜滔滔不绝,讲起自己如何在岗哨收货,如何与竹林卫讨价还价,语气生动,眼中满是自豪,“有回我收了黑龙寨一个小头目的佩刀,硬是卖了十金,赚翻了!”
无双被她逗乐,盘腿坐下:“杨姐好本事!不过这地方危险,杨姐一个人不怕?”
杨澜拍了拍大腿:“怕啥?姐有脑子!真打起来,有竹林卫护着我。”她抬头看向无双,目光在他俊朗的脸上打转,笑道,“少侠年轻帅气,武功又高,身边肯定不缺姑娘吧?”
无双脸一红,摆手道:“哪有…我忙着练武,哪顾得上这些。”他话音刚落,体内黑气又开始作祟,胯下巨根硬得更厉害,裤裆的帐篷几乎要撑破道袍
杨澜似乎察觉到他的窘态,嘴角的笑意更深,慢悠悠地走近一步,目光有意无意地瞥向无双胯下,揶揄道:“哟,少侠这是害羞了?这半夜三更,帐篷搭得这么高,是不是憋得慌啊?”
无双脸一红,连忙侧身掩饰,结巴道:“杨姐说笑了,我…我只是穿的衣服小了点。”无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大胆,偏偏她的体香和那双勾魂的眼睛又让他挪不开视线。
“杨姐,我没别的东西可卖了,还是先告辞了。”无双考虑到自己最近的表现,他还是决定先行离开,免得自己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杨澜扑哧一笑,摆摆手:“行了,别装了,姐又不是没见过世面。再说这不是还有件宝贝没卖吗?”不等无双反应,她大胆地伸手,隔着道袍一把抓住那硕大的龟头,轻轻揉捏,挑逗道:“这宝贝,姐姐可是很感兴趣。”无双浑身一震,下意识想挣脱,却舍不得她掌心的温热和那股酥麻的触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结巴道:“杨姐,这…这可不卖!”
杨澜娇笑一声,见无双没有强烈反抗,得寸进尺地将纤手伸进道袍,握住那根三十多厘米的黑紫色巨根,轻轻撸动。她的掌心柔软却带着几分力道,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龟头的冠状沟,惹得无双低哼一声,胯下巨物猛地一跳,渗出几滴粘稠的前列腺液。
“杨姐,别…别这样…”无双试图推开她的手,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他脑海中闪过金燕和花钟的身影,那曾经的山盟海誓让他强忍着欲望,断断续续道:“我…我有心上人,不能…不能对不起她们。”
杨澜闻言,动作一顿,抬头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似笑非笑地道:“哟,少侠还挺专情?可你这大宝贝都硬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人君子?”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媚,带着几分勾引:“姐姐早年丧偶,孤单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碰到你这么个俊俏又…嗯,‘天赋异禀’的男人,姐姐可不想错过。”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哀怨,“姐姐不求别的,就想找个合心的男人,借个种,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将来好有人养老送终。你这根大家伙,看着就让人喜欢,卖给姐姐一次,姐姐绝不亏待你。”
无双被她大胆的言语和挑逗的动作弄得心跳加速,胯下巨根在她的抚弄下硬得发痛,马眼渗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将她的手掌弄得湿滑。他咬紧牙关,试图拒绝:“杨姐,我…我们不能这样…”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不听使唤,腰部不自觉地向前顶了顶,让肉棒在她掌心摩擦得更深。
杨澜见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索性一把拽着他的肉棒,半推半拽地将他拖进不远处的帐篷。帐篷内铺着厚实的毛毯,角落里堆放着几箱货物,空气中弥漫着杨澜的体香和淡淡的皮革味。篝火的光芒从帐篷缝隙透进来,映得她的脸庞愈发妩媚。杨澜反手关上帐篷的布帘,笑盈盈地坐在无双对面,拍了拍身旁的毛毯,示意他坐下。
无双咽了口唾液,坐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杨姐,我们真的…不能…”他的话还没说完,杨澜便娇哼一声,脱下脚上的软靴,露出一双白皙精致的玉足。她的脚型修长,脚趾圆润,涂着淡淡的蔻丹,脚心泛着柔和的粉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将一只玉足轻轻搭在无双胯下,灵活的脚趾隔着道袍拨弄着他的肉棒,另一只脚则挑开他的腰带,熟练地将裤子褪下,无双胯下那根黑紫色的巨根猛地弹出。
“好家伙,姐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少侠,你这宝贝可真是极品!”杨澜盯着那根三十厘米长的巨物,眼中满是惊叹。棒身青筋凸起,龟头油光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硕大的睾丸沉甸甸地坠在下方,微微跳动。她舔了舔嘴唇,双脚夹住棒身,脚心紧紧贴着滚烫的肉棒,缓缓上下套弄。
无双低吼一声,双手抓紧毛毯,强忍着快感,断断续续道:“杨姐…别这样…我真的不能…”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胯下巨物在杨澜的玉足间跳动,渗出更多的前列腺液,将她的脚心浸得湿滑。杨澜的脚趾夹住龟头,轻轻旋转,脚心顺着棒身滑到睾丸,柔软的脚掌轻轻揉捏那两颗沉甸甸的宝物。
“少侠,姐姐的脚舒服吗?”杨澜娇笑一声,脚上的动作更加大胆,她故意用脚趾勾弄龟头的敏感点,脚心时而用力挤压,时而轻柔摩擦,姿态变换多端,让无双爽得头皮发麻。
随后,她换了个姿势,双足并拢,将肉棒夹在两只脚心之间,脚趾交错,宛如双手般握紧棒身,快速地上下套弄,脚趾时不时勾弄马眼,刺激得无双腰部不自觉地挺动,低吼连连。杨澜见他这副模样,更加卖力,双足一前一后,一只脚揉弄睾丸,另一只脚专攻龟头,脚趾灵活地拨弄包皮,刮下积攒的垢物,带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杨澜将一只脚伸到无双嘴边,脚趾轻触他的嘴唇,另一只脚继续套弄肉棒。她娇笑道:“小兄弟,姐姐的脚香不香?要不要尝尝?”无双被她的挑逗撩得心痒,抓住她的玉足,舌头舔过柔软的脚心,牙齿轻咬脚趾。杨澜咯咯直笑,脚下的动作更快,脚趾夹住龟头旋转,刺激得无双低吼连连。
“杨姐…你这…太厉害了…”无双喘着粗气,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脑海中闪过金燕和花钟的身影。那两位师姐虽下落不明,但他曾与她们山盟海誓,怎能背叛?他咬紧牙关,断断续续道:“我们…我们不能这样…”杨澜闻言,娇哼一声:“哟,还是个痴情种?姐姐偏不信!”她收回沾满前列腺液的玉足,跪坐在无双面前,纤手握住肉棒,低头便要含入口中。
无双急忙按住她的头,喘息道:“杨姐,等等…我这下面脏!”杨澜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愠色,阴阳怪气道:“脏?好你个小处男,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姐难得看上你,你还推三阻四,是不是觉得姐姐水性杨花,配不上你这根大宝贝?”
无双连忙摆手:“不不不!杨姐你这么漂亮,我怎么会嫌你!”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瞬间涨得通红。杨澜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俯身凑近,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香舌轻舔,娇声道:“既然不嫌弃,那就让姐姐尝尝你这根大家伙的滋味。姐姐寂寞了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你这么个俊俏又粗大的男人,怎么也要爽一把,顺便让你看看姐姐这些年的香蕉白没白吃!!”不等无双反应,她猛地低头,张开红唇,一口含住那颗油光发亮的龟头。
“唔…”无双倒吸一口凉气,杨澜的口腔温热湿润,香舌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舌尖钻入马眼,刺激得他浑身颤抖。她的小嘴被撑到极限,嘴角溢出唾液,却毫不退缩,喉咙蠕动,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杨澜的口技娴熟无比,舌头时而舔弄冠状沟,时而裹住棒身大力吮吸,偶尔还轻咬龟头,带来一丝酥麻的痛感。无双爽得六神无主,觉得她的口技比金燕和花钟还要高明,不由自主地按住她的头,腰部挺动,让肉棒更深地插入喉咙。
杨澜的喉咙被粗长的肉棒撑出一个明显的凸起,她眼中闪过一抹兴奋,喉肉本能地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带来异样的快感。她一手揉捏无双的睾丸,感受那沉甸甸的重量,另一手伸向自己双腿间,隔着短裤揉弄蜜穴,发出细微的水声。无双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按住她的头,肉棒在喉咙中快速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澜的脸颊鼓鼓的,眼中满是痴迷,嘴角的唾液顺着下巴滴落,显得格外淫靡。
“杨姐…你这嘴…比我师姐还厉害…我要射了…”杨澜的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刺激得无双低吼连连,体内黑气翻涌,双眼泛红。杨澜感受到肉棒的跳动,猛地一吸,将龟头深深含入喉咙,喉肉死死裹住肉棒。无双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肉棒猛地一顶,龟头挤入食道深处,马眼大张,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喉咙。杨澜喉咙蠕动,大口吞咽着浓稠的精液,眼中闪过一抹满足。她缓缓吐出肉棒,舌头舔过嘴角的残液,媚笑道:“处男的精液就是好吃,又浓又腥,姐姐爱死了!”
无双还未从射精的余韵中回神,杨澜已趁势推倒他,让他平躺在毛毯上。杨澜一把撕开自己的短袖,露出白皙如玉的胴体,饱满的乳房颤巍巍晃动,粉红乳头挺立,腰肢纤细却带着熟女的肉感。随后解开短裤,露出胯下阴唇饱满,肥美多汁的蜜穴,早已被淫液浸湿,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她跨坐在无双腰间,握住那根依旧坚硬的巨根,对准自己湿润的蜜穴,缓缓坐下,发出满足的呻吟:“啊…好大…撑满了…”
紧窄的蜜穴被无双的肉棒撑开到了极限,层层叠叠的软肉挤压着棒身,龟头直顶子宫颈,顶开那紧闭的入口,直接插入子宫。杨澜的小腹上清晰可见一根圆柱形的凸起,随着她的起伏,凸起在腹部上下滑动。她双手撑着无双的胸膛,臀部快速晃动,蜜穴吞吐着巨根,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啊…少侠…你的鸡巴太大了…姐姐要被你干死了…”杨澜浪叫连连,蜜穴收得更紧,臀部疯狂摇摆,迎合无双的抽插。无双被她的骚浪模样刺激得双眼泛红,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猛地向上顶撞,龟头直捣子宫颈,顶开那紧闭的入口,直接插入子宫。杨澜尖叫一声,身体不停痉挛,臀部无意识的晃动了几下,便爽到浑身脱力,趴在无双胸膛上。
无双翻身将杨澜压在身下,双手抓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高高抬起,呈现一个羞耻的M字形。粗长的肉棒从上而下狠狠插入,龟头每次都直击子宫,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卵袋狠狠拍打在杨澜高高翘起的臀部,将她的肥臀撞得肉浪翻腾,蜜穴周围的嫩肉已被撑得发白,爱液四溅,顺着结合处流淌。杨澜的恬静脸蛋扭曲变形,美目圆睁,眼珠几乎突出,嘴唇张到最大,意义不明的骚浪呻吟夹杂着口水喷出:“啊…好深…子宫要被干穿了…”
无双的肉棒插入子宫,龟头顶开子宫颈,深入最深处,带来撕裂般的快感。杨澜这辈子从未遇到如此巨根,几乎要被撑裂的感觉让她爽到心尖发颤。她微微扭动臀部,试图让龟头刮擦子宫内壁的骚痒。无双开始起伏腰胯,每次抽出只留半个龟头,勾出一段粉红骚肉,再狠狠砸下,粗长肉棒带来极长的冲击距离,配合身体重量,从上而下,粗暴凶残地大力捣杵。
无双的抽插速度极快,臀部带起残影,力道凶残,毫无技巧,全凭数值碾压。杨澜的肥穴骚汁四溅,软烂的臀肉在汹涌肉浪中被挤压成扁圆肉饼。杨澜从未体验过如此狂暴的性交,丈夫那短暂的几次远无法相比,她被干得神志不清,浪叫声几乎响彻帐篷:“啊…要坏了…子宫要被捣烂了…”无双低吼,双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拉扯乳头,肉棒在子宫内横冲直撞。杨澜高潮迭起,淫液喷洒,蜜穴痉挛,夹得无双马眼大张,精液喷涌,灌满子宫。杨澜尖叫:“子宫被射满了…好烫…”
正在大力抽插的无双目光落一旁在杨澜沾满自己前列腺液的晃荡玉足上,他也不嫌脏,顺手抓住一只玉足,送入口中,舌头舔过脚心,滑过每根脚趾,吮吸脚趾缝,带着自己腥臭的前列腺液和杨澜自身淡淡的汗香。另一只脚也被他抓起,轮流舔弄,舌头刮过脚心,痒得杨澜娇喘连连,蜜穴本能收缩。杨澜调侃:“少侠这么喜欢姐姐的脚?该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小癖好吧?”
无双闻言,脸上泛起一丝绯红,舔弄脚心的动作更加狂野,胯下的抽插也变得更加凶猛。肉棒在子宫内猛烈撞击,卵袋拍打臀肉,发出啪啪声响。“啊…小坏蛋…你轻点…姐姐的穴儿要被你干烂了…是不是被姐姐猜中了…”杨澜浪叫连连,蜜穴收得更紧,臀部更加疯狂摇摆,迎合无双的抽插:“公子…舔得好舒服…穴儿更痒了…”
无双的舌头在她的脚心打转,舔过每一寸肌肤,偶尔用力吮吸,惹得杨澜娇喘连连。抽插一会之后,无双吐出杨澜的玉足,将她翻身,翘臀朝上,肥美的臀瓣高高撅起,露出紧闭的菊蕾。粉嫩的褶皱在烛光下微微颤动,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无双的龟头抵在菊蕾入口,轻轻摩擦,惹得杨澜娇躯一颤,惊呼道:“不要…那里不行…你的鸡巴太大了…会坏掉的…”但身体却主动撅起臀部,迎合无双的动作。
无双冷笑一声,吐了口唾液涂在菊蕾上,作为她调侃自己的惩罚,猛地一挺腰,粗长的肉棒全根插入,撑开紧窄的肠道。杨澜痛得尖叫,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抓紧毛毯,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啊…好痛…要裂开了…”但在黑气的滋润下,痛感迅速转化为快感,肠壁本能地收缩,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带来异样的快感。
无双开始大力抽插,龟头摩擦着肠壁,每一下都深入到乙状结节,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杨澜的呻吟从痛苦转为淫靡,臀部开始迎合无双的节奏,主动摇晃,试图缓解那撕裂般的痛楚。她的括约肌被撑得泛白,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却依然紧紧包裹着肉棒。无双一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另一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拉扯乳头。
“啊…屁眼好奇怪…好舒服…快点…再用力…干烂姐姐的屁眼…”杨澜眼中红光闪烁,身体完全臣服于快感,肠壁收缩更紧,夹得无双低吼连连。他加速抽插,肉棒在肠道内横冲直撞,乙状结节被反复刺激,给杨澜带来阵阵强烈的快感。她的蜜穴无人问津,却因肛交的刺激而喷出淫液,顺着大腿流淌。
无双猛地一顶,龟头深入最深处,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直肠。灼热的感觉让杨澜尖叫:“啊…屁眼被射满了…好烫…”她瘫软在地毯上,身体抽搐不止,臀部高高撅起,菊蕾本能地收缩,将精液锁在体内。无双拔出肉棒,菊蕾缓缓闭合,一丝白浊从缝隙中溢出。
无双喘着粗气,让杨澜平躺在毛毯上,双腿高高抬起,露出白嫩的小脚。他抓住她的双脚,将粗长的肉棒夹在柔软的脚心间,双手引导着她的脚上下套弄。杨澜娇笑一声,主动用脚趾揉弄龟头,脚心紧紧贴着棒身,带来柔软而紧致的触感。她的脚趾灵活地夹住龟头,轻轻旋转,刺激着马眼的敏感点。
无双用力按住她的脚,肉棒在脚心间快速抽插,发出“啪啪”的轻响。杨澜的脚心被汗水和前列腺液浸湿,变得滑腻无比,套弄的动作更加顺畅。她娇声道:“少侠…姐姐的脚丫舒服吗?”她故意用脚趾勾弄龟头的冠状沟,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无双的抽插越来越快,肉棒在她的脚心间摩擦生热,棒身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
他猛地抓住她的一只脚,舌头舔过脚心,牙齿轻咬脚趾,惹得杨澜咯咯娇笑,另一只脚更加卖力地套弄。无双低吼一声,精液喷涌而出,浓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小脚,顺着脚踝流淌,滴落在毛毯上。
无双的欲望却未因此平息,黑气在体内翻涌,催促着他继续索取。他猛地将杨澜按回毛毯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将她再次压在身下。杨澜惊呼一声,还未反应过来,无双已将滚烫的巨根对准她红肿不堪的菊蕾,猛地插入,粗长的肉棒再次撑开紧窄的肠道,直达深处。杨澜痛呼一声,娇躯颤抖,双手抓紧毛毯,浪叫道:“啊…少侠…屁眼刚被干过…轻点…会坏掉的…”
无双不理她的哀求,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抽插,龟头在肠道内横冲直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杨澜的菊蕾已被干得松弛,红肿的褶皱随着肉棒的进出翻卷,爱液和精液的混合物从结合处溢出,滴落在毛毯上。她的呻吟夹杂着痛苦与快感,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无双的节奏,试图缓解撕裂般的痛楚。无双低吼道:“骚货,你的屁眼夹得这么紧,还敢说不要?”他一手拍打她的臀部,留下鲜红的掌印,另一手伸向她的蜜穴,指尖揉弄肿胀的阴蒂,刺激得杨澜尖叫连连。
“啊…小坏蛋…屁眼要被你干烂了…好爽…”杨澜的俏脸扭曲,眼中满是痴迷,肠壁本能地收缩,紧紧包裹着肉棒。无双抽插了数十下后,猛地拔出肉棒,毫不停顿地对准她湿漉漉的蜜穴,狠狠插入。粗长的肉棒直捣子宫,龟头顶开子宫颈,插入深处,带来强烈的充实感。杨澜尖叫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无双的腰,蜜穴痉挛着收缩,淫液喷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的结合处。
“啊…子宫又被顶开了…好深…要死了…”杨澜浪叫连连,双手抱住无双的脖子,肥臀疯狂摇晃,迎合着他的抽插。无双的肉棒在蜜穴和子宫间快速进出,每次插入都带出一股淫液,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小腹上清晰可见肉棒的凸起,随着抽插上下滑动,显得格外淫靡。无双低吼着加速,双手揉捏她的乳房,指尖拉扯乳头,骂道:“骚屄夹得这么紧,果然是天生的婊子!”
杨澜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蜜穴和子宫被粗大的肉棒撑到极限,子宫内壁被龟头反复刮擦,带来毁灭性的快感。她尖叫道:“啊…小兄弟…姐姐的骚屄要被你干穿了…射进来…射满姐姐的子宫…”无双被她淫荡的模样刺激得双眼血红,抽插速度达到极致,龟头猛地顶入子宫深处,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子宫。杨澜尖叫一声,身体剧烈痉挛,蜜穴喷出大量淫液,瘫软在毛毯上,眼中满是满足。
性交持续到大半夜,杨澜浑身抽搐地仰面躺在毛毯上,双眼翻白,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意。她的脸颊埋在无双乌黑的阴毛中,红唇下意识地吮吸着那根软下来的巨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她的肥硕臀部瘫成两瓣半圆的肉饼,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红肿不堪的蜜穴,浓稠的精液混着淫液从穴口流出,淌了一地。无双同样精疲力尽,任由她躺在自己胯下,陷入沉睡之中。
睡梦中,杨澜似觉下体空虚,呢喃着起身,跨坐在无双身上。她无意识地握住无双的肉棒,对准湿润的蜜穴,缓缓坐下,紧窄的穴肉包裹住巨根,发出轻微的水声。她满足地哼了一声,趴在无双的胸膛上继续沉睡,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无双在睡梦中低哼,双手本能地搂住她的腰,肉棒在蜜穴内微微跳动。
第二天清晨,无双醒来时,发现杨澜跨坐在了他身上,肥臀上下起伏,蜜穴再次吞吐着他的巨根。她大力摇晃着臀部,眼中满是媚意:“少侠…不好意思…姐姐早上醒来…又想要了…”无双一愣,羞愧涌上心头,低声道:“杨姐,昨晚我…我会对你负责的。”杨澜咯咯一笑:“负责?少侠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姐姐就是玩玩而已,不用你负责!”
她低头吻住无双,香舌探入他的口中,纠缠不休,蜜穴本能地收缩,夹得无双低吼连连。她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子宫颈被龟头顶开,带来阵阵快感。无双双手揉捏她的乳房,腰部向上挺动,配合她的节奏。杨澜高潮迭起,尖叫道:“啊…又要去了…”淫液喷洒,蜜穴痉挛,夹得无双马眼大张,精液喷涌,灌满了子宫。
杨澜满足地喘息,起身穿上短袖短裤,动作利落而优雅。她俯身亲了一口无双的脸颊,偷偷撸了一下他沾满各种液体的肉棒,霸气道:“少侠,昨晚你伺候得姐姐很爽。下次来岗哨,记得再找姐‘卖货’哟!”说着,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币,扔到无双手中,媚笑道:“赏你的!”说完,她扭着腰肢,走出帐篷,留下清脆的笑声。无双躺在毛毯上,低头看着手中那枚金币,耳边回荡着杨澜临走时的娇笑,心中突然升起自己算不算被人嫖了的奇怪心情。
他猛地坐起身,甩了甩头,将那些奇怪的念头驱散。帐篷内弥漫着浓烈的体香和精液的腥味,毛毯上斑驳的痕迹诉说着昨夜的疯狂。无双低头看向胯下,那根三十厘米的黑紫色巨根虽已软下,却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雄性气息。他迅速起身,抓起道袍胡乱披上,遮掩住胯下隐约的隆起,整理好裤腰带,深吸一口气,推开帐篷的布帘走了出去。
岗哨内已是一片忙碌,竹林卫们擦拭兵器,搬运物资,瞭望塔上的哨兵目光如鹰,警惕地扫视着远处的亡者森林。孔向森的帐篷坐落在岗哨中央,门口挂着一面绿黄相间的旗帜,帐篷内传来低沉的交谈声。无双掀开布帘,迎面撞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杨澜此时正倚在桌边,手里拿着一卷账簿,眉目含春,面色红润,昨夜的疯狂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疲惫,反而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熟女的媚态。见无双进来,她主动打招呼:“哟,少侠,早啊!昨晚睡得可好?”她的声音柔媚,带着几分揶揄,似在暗示什么。
无双脸一红,干咳一声,装作没听懂:“杨姐早。”杨澜背对孔向森,朝他抛了个媚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随即转身对孔向森道:“哨兵长,物资清单我核对完了,先去忙了。”她扭着腰肢走出帐篷,临走时还不忘用指尖轻触无双的裆部,让胯下巨根微微一颤,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无双心跳加速,赶紧低头掩饰窘态,暗骂自己定力不足。孔向森抬起头,见来人是无双,露出和蔼的笑容:“休息得如何?看你精神不错,想必昨晚睡得挺香。”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关切,显然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无双脸更红,干笑道:“还行,多谢哨兵长关心。”他连忙转移话题,“村长让我送的信,您看过了吗?有没有什么任务交代?”
孔向森点点头,从桌上拿起一卷羊皮纸,递给无双:“我曾与冲角团平南舰队的行动队长林夏世交过手,这人武力强悍,很不简单。要是他还在,基本没人能从竹林村步行到这里。所以,那个横在路中的冲角团据点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敌人应该是藏在据点以北两里外的一个枯井洞穴之中。”他顿了顿,目光变得严肃:“怎么样,你敢不敢替我去打探敌情?”
无双接过羊皮纸,展开一看,上面绘着一张简陋的地图,标注了枯井的位置。他点头道:“是,我这就出发。”孔向森拍了拍他的肩膀,补充道:“郭大雷村长今早也到了岗哨,不顾我的劝阻,和范建范副队一起前去枯井勘察,到现在都没回来。你去了之后,顺便替我注意一下这两人的行踪。”就在无双领命准备出发时,他突然意味深长地对无双笑了笑:“对了,刚才我听杨澜说她昨晚跟你做了笔买卖,还夸你是个好小伙子。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如果有时间,多回来看看她。”
孔向森的话让无双的脸又是一红,他连忙告辞,逃也似的出了帐篷,身后传来孔向森爽朗的大笑。无双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头看向地图,枯井离岗哨不远,顺着崎岖小路约莫二十多分钟便到,他将羊皮纸揣进怀中,迈开步伐,朝枯井方向走去。
小路蜿蜒,穿过一片茂密的竹林,两旁竹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叶隙洒下斑驳光影。约莫一刻钟后,竹林渐疏,前方出现一片荒芜的空地,空地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口枯井,井口周围杂草丛生,井沿的石块布满裂纹,散发着潮湿的霉味。井口外,三个冲角团哨兵正懒散地巡逻,身着暗红色皮甲,手持弯刀,嘴里骂骂咧咧。无双躲在一块巨石后,观察片刻,见他们毫无戒备,便悄然逼近。
井口外巡逻的几名冲角团哨兵察觉到动静,挥舞着弯刀扑来。无双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剑光如匹练般划过,剑锋精准地划过一名哨兵的咽喉,鲜血喷涌。另一名哨兵挥刀砍来,无双侧身避开,反手一剑刺穿其胸膛,动作干净利落。第三名哨兵见势不妙,转身欲逃,无双一个箭步上前,剑尖点中其后心,哨兵惨叫一声,扑倒在地。
战斗不过瞬息,无双收剑回鞘,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确认无人生还。他探头朝井内看去,井口幽深,隐约可见火光摇曳。他小心翼翼地踏上井沿,脚下却不慎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咔”的一声,石板坠落井底,激起一阵刺耳的“吱吱”声。紧接着,一大群蝙蝠从井中扑腾而出,黑压压一片,如乌云般朝无双涌来。无双连忙后退,双臂护住面门,蝙蝠群呼啸而过,消失在天空。
“好深…”无双喃喃,稳住身形,纵身跃入井中。井内出乎意料地宽敞,井壁上修砌着一条两米宽的石路,平滑地向下延伸,路旁插着几支火把,昏黄的光芒映照出井壁的青苔。石路上满是车轮碾压的痕迹,无双一眼认出是火炮车辙,心头一沉:“火炮?冲角团这是又打算炮轰岗哨了?”他摇摇头,暗自揣测冲角团的意图,继续向下走去。
石路盘旋而下,约莫十多米后,视野骤然开阔。井底是一个宽广的洞穴,足有十来米宽,正中一小滩井水泛着清亮的反光,周围堆满了木箱和麻袋,装满了粮食、兵器和火药。无双小心翼翼地靠近,鼻尖萦绕着火药的刺鼻气味。他正要探查物资,忽见身侧人影一闪,一个身着竹林卫制服的背影迅速跑向洞口。
“谁!”无双低喝一声,正欲追赶,洞穴深处传来脚步声,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缓步走来,正是村长郭大雷。郭大雷抬头见有人拦路,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待看清无双的面貌,才强作镇定,皱眉道:“是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海盗巢穴,十分危险,给我速速回去!”
无双拱手道:“村长,我奉孔哨兵长之命来此探查敌情,顺便寻找您和范副队的下落。”他顿了顿,试探道:“您没事吧?此地危险,您为何独自前来?”
郭大雷闻言,脸色一沉,冷哼道:“探查?孔向森就是叫你来送死,不知好歹!”他挥手如赶苍蝇,语气烦躁,“我没事,速速离开!”说罢,昂首阔步朝井口走去,步伐虽稳,却隐隐透着几分仓促。
无双皱眉,觉得郭大雷的行为颇为诡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独自深入冲角团的巢穴,着实蹊跷。他隐隐觉得不对,却又无从查起,只得暂且压下疑惑,提剑朝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并不昏暗,墙壁上嵌满了发光的晶矿和荧光菌类,散发出惨白的光芒,将四周照得诡异而阴森。无双小心翼翼地前行,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响,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和远处滴水的回音。他握紧长剑,剑锋微微颤动,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危险。
走了约五六分钟,洞穴依旧安静得诡异,没有任何敌人的踪迹。无双正疑惑,忽觉脚下地面微微震动,洞穴两侧的石壁上,数十根石雕灯柱骤然亮起白蒙蒙的火焰。火焰没有热度,反而散发出一股刺骨的寒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腐臭。无双心头一紧,猛地后退一步,剑尖斜指地面,目光扫过灯柱。
灯柱顶端的飞龙雕像竟缓缓动了起来。它们的石质翅膀扇动,发出沉闷的“咔咔”声,双眼亮起猩红的光芒,像是被某种邪术唤醒。紧接着,将灯柱连根拔起,化作七八个石灯飞龙,扇动翅膀,发出低沉的咆哮,将无双围在中央。
“什么鬼东西!”无双心头一惊,挥剑试探性地刺向最近的一只飞龙。剑锋触及石身,火星四溅,竟被一股巨力牵引,剑身险些脱手,只在石龙身上留下一道浅白痕迹。他暗骂一声,脚下轻点,身形如燕般后跃,避开飞龙的俯冲。飞龙似被激怒,咆哮一声,翅膀扇动,带起一股寒风,石质身躯高速旋转,如钻头般朝无双撞来。其余飞龙也随之扑上,旋转的身躯带起呼啸的风声,洞穴内尘土飞扬,火光摇曳。
无双不敢硬接,身形一闪,运转轻功,脚尖点地,险险避开第一只飞龙的撞击。飞龙撞在石壁上,激起一蓬碎石,地面震颤。他趁势翻身,剑锋划出一道弧形剑气,斩向第二只飞龙的翅膀,却只在翅膀上留下一道裂痕,未能断其根基。
“这么硬?”无双皱眉,飞龙的旋转速度越来越快,洞穴内的空间被压缩,他几乎无处立足。他身形如电,剑尖直刺飞龙的双眼,试图寻找弱点。剑锋精准地刺入猩红的眼眶,飞龙发出一声尖啸,旋转速度骤缓,但并未倒下,反而更加狂暴,翅膀扇动,带起一股寒风,将无双逼退数步。
无双落地,剑身已被震得布满细小裂痕,虎口隐隐作痛。他暗骂一声,意识到普通长剑难以破开飞龙的石质外壳。他目光扫过飞龙,发现它们的石爪与灯柱连接处有一圈细微的裂纹,似是结构最薄弱的地方。他心念一动,决定改变策略。
飞龙再次扑来,无双不退反进,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旋转的飞龙间,剑锋不再硬碰,而是以巧劲点刺连接处的裂纹。剑光如水波般连绵不绝,每一剑都精准地点在裂纹上,发出清脆的“叮叮”声。飞龙的旋转逐渐失衡,翅膀与灯柱的连接处裂纹扩大,终于,第一只飞龙发出一声哀鸣,石爪断裂,重重撞在石壁上,碎石四溅。无双趁势而上,剑光连闪,其余六尊飞龙先后坠地,化作一堆碎石。
战斗结束,洞穴恢复寂静,地上散落着飞龙的残骸,白焰熄灭,寒意消散。无双喘着粗气,低头看向手中长剑,剑身已布满缺口,剑锋卷曲,几乎报废,显然不堪再用。他摇摇头,随手将剑丢在一旁,从包裹中换上洪门拳套。
“试试这玩意儿。”无双握紧拳头,拳套与手掌完美贴合,内力灌注,拳面泛起一层黑气。他挥拳试探,拳风呼啸,带起一阵气浪,隐隐有撕裂空气的锐响。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朝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愈发幽深,晶矿的光芒将四周照得惨白,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淡淡的血腥气。无双走了约一刻钟,前方出现一个岔道口,岔道后隐约传来人声。他放轻脚步,贴着石壁潜行,转过一道遮挡视线的石壁,眼前豁然开朗。
一个巨大的洞窟映入眼帘,洞窟中央燃着一堆篝火,火光摇曳,照亮了八个人影。七人席地而坐,身着冲角团暗红色制服,装备精良,腰间佩着弯刀和火枪,显然是平南舰队的水手。第八人站立中央,高大如山,满头雪白短发,上身赤裸,肌肉如铁铸,布满刀疤剑痕,右肩披着一块满是铁刺的护肩,铁刺上残留暗红血迹。他手中握着一把门板般宽厚的巨斧,斧刃寒光凛冽,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此人正是冲角团平南舰队行动队长林夏世。
林夏世正在训话,声音如洪钟:“待火炮运至,三日之内,踏平竹林岗哨,杀光那些竹林卫!尤其是孔向森那老狗,屡次坏我好事,老子要把他的脑袋拿来当球踢!”他挥舞巨斧,斧风呼啸,地面被震得微微颤抖。水手们低头应诺,眼中满是敬畏。
无双屏息凝神,隐在石壁后,观察敌情。林夏世的气势如山岳般沉重,单是站在那里,便让人喘不过气。他估算了一下,七名水手实力平平,但装备精良,若一拥而上,也是个麻烦。林夏世则是真正的大敌,孔向森口中的强悍武力绝非虚言。他决定等待时机,待水手散去,再单独对付林夏世。
约莫半刻钟后,林夏世训话完毕,挥手让水手离开,七人起身,朝另一条岔道走去,脚步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林夏世独自站在篝火旁擦拭巨斧。“机会来了。”无双深吸一口气,脚尖点地,助跑两步,纵身跃起,跨越十五米的距离,右腿如流星般砸向林夏世的胸膛。
“谁!”林夏世反应极快,巨斧横架,挡住无双的飞踢。无双只觉一股巨力反震,他借力后退,落地后连退三步,脚掌隐隐作痛。林夏世纹丝不动,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哪来的臭老鼠?胆子不小,敢偷袭老子!”
无双冷哼一声,摆开架势,拳套上的黑气如火焰般跳动。他不答话,双拳连环挥出,拳影如风,攻向林夏世的胸腹。林夏世巨斧一挥,斧风呼啸,逼得无双拳势一滞。他趁势踏步上前,巨斧横扫,斧刃带起一道寒光,直取无双腰间。
无双身形急闪,险险避过,斧刃擦着道袍划出一道裂痕。他心知硬拼无望,脚下轻功运转,绕至林夏世侧方,拳套直击其肋下。林夏世不闪不避,任由拳套砸在身上,只发出一声闷响,肌肉如铁,震得无双拳头生痛。无双一惊,林夏世的肉身之强远超想象,绝非普通力士可比。
“雕虫小技!”林夏世冷笑,巨斧横扫,斧刃带起一道弧形气浪,逼得无双连连后退。无双瞅准空隙,趁巨斧回撤,猛地欺身而上,双手抓住斧柄,顺势贴近,双拳如雨点般砸向林夏世小腹。拳拳到肉,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林夏世身形微微一晃,终退半步。无双心头一喜,缠斗之法果然有效,只要贴身,林夏世的巨斧便无用武之地。
然而,林夏世岂是易与之辈?面对无双的贴身猛攻,他猛然后撤,巨斧横握,脚下发力,高大身形如陀螺般旋转。斧刃带起一道银色光弧,笼罩方圆三米,无双急忙后跃,试图退出攻击范围。林夏世招式迅猛,旋转不过半秒,斧刃已至,无双虽有黑气护体,腹部仍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
剧痛激起无双的凶性,体内黑气如沸腾的岩浆,双眼泛红,战意高昂。他低吼一声,不退反进,趁林夏世旋转稍缓,猛地扑上,双拳如流星,砸向林夏世胸膛。林夏世巨斧上挑,试图格挡,无双却借力翻身,右腿如钢鞭,狠狠扫向林夏世膝盖。林夏世猝不及防,膝盖一软,险些跪倒。
无双得势不饶人,拳套连环出击,弧刃划破林夏世的护肩,带出一串血花。林夏世怒吼,巨斧当头劈下,力道如山崩,地面龟裂,碎石飞溅。无双侧身闪避,拳套直击林夏世肋下,拳风凌厉,震得林夏世内息一乱。两人你来我往,拳斧交击,火花四溅,洞穴内回荡着金属的铿锵与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激战片刻,林夏世旧力已尽,新力未生,身形微微后仰。无双瞅准时机,右腿如雷霆,扫向林夏世膝盖,林夏世身形不稳,轰然倒地,激起一地尘土。无双迅捷扑上,磕开巨斧,骑在林夏世身上,拳套如打桩机,接连砸下。连续打上十几拳后,林夏世才将无双挣脱开来,爬起来时身上已经伤痕累累。
林夏世愤怒的咆哮一声,震得洞穴嗡嗡作响,声音传得老远。接着林夏世手握他那把门板大墙壁厚的巨斧当头劈下,方圆四米之内地面龟裂,碎石飞溅,被斧头击中的地方露出一条两米长的沟壑,巨大的力量将无双整个人被击飞,撞在洞穴的石壁上口吐鲜血昏迷过去。林夏世也是强弩之末,硬挨了无双的所有攻击释放出这一招后,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机,不甘的吼叫一身,仰面栽倒。
林夏世如山般的身躯倒下后,浑身散发出浓浓的黑气,这些黑气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了一样,缓缓的向一旁昏迷的无双身上飘去融入他的体内,滋养他的伤势。片刻后,无双悠悠醒转,看着镶嵌在地上的巨斧和林夏世的尸体,心知冲角团援兵将至,挣扎起身,扶墙踉跄而出。刚走几步,便听见洞口传来喧闹声,冲角团的士兵似已返回。无双心头一紧,急忙闪身躲进一处隐蔽角落,谁知脚下忽觉一空,这里竟是一个暗藏的洞口,他猝不及防,坠入其中。
下方依旧是阴森的洞穴,晶矿与菌类散发的白光映出一片惨白,头顶的钟乳石投下鬼魅般的黑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腐臭,无双皱眉,拳套紧握,缓步前行。洞穴不深,数步即至尽头,一处宽阔空地映入眼帘,堆满废弃矿车与工具。地面散落无数灰白色骸骨,头骨上布满裂痕,显然是冲角团屠杀矿工的遗迹。无双心头一沉,暗道:“好狠的手段。”他屏息凝神,忽觉身后寒意袭来,猛地转身,一道矮小黑影倏然消失,与岩石阴影融为一体。
“是人是鬼,给我出来!”无双冷喝一声,大步朝黑影掠去,拳套蓄势待发。黑影一阵晃动,竟一分为三,朝不同方向掠去。无双右腿如钢鞭,踢向靠近洞口的黑影,拳风呼啸,黑影化作一团烟雾散开。他身形不停,左拳砸向另一黑影,拳芒如刀,黑影同样消散。将最后一个矮小影子逼在死路,这个影子嘿嘿冷笑道:“不错嘛,不愧为洪门弟子。”
无双一愣,借着微光可以看清黑影的模样,身高不及一米,手握黑色彩绫,穿着猩红色的袍子,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狸猫似的大眼和一对巨大猫耳,蓬松的头发扎成一个马尾,不消说是个灵族气功师。他皱眉道:“你是谁?为何知道我是洪门弟子?”
“因为……”灵族黑影阴森森的声音一顿,吊起无双的口味,又是嘿嘿一阵冷笑,等到无双憋不住准备动手的时候,猛然揭开脸上的黑布,露出熟悉的娇俏面容,咯咯笑道:“因为,我是你花钟师姐啊,哈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续)
第七章 枯井
黑影那一双灵族特有的猫耳俏皮地抖了抖,手指勾住蒙面黑布,猛地一扯,露出一张无双日思夜想的娇俏面容,灵族特有的稚嫩童颜,粉嫩的唇瓣微微上翘,灵动的眼眸如水晶般清澈,眼眶却带着疲惫产生的黑眼圈,正是花钟师姐。“因为……我是你花钟师姐啊,哈哈哈!没想到吧!”花钟咯咯笑着,清脆的嗓音中确带着一丝沙哑,她双手叉腰,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像是只骄傲的小猫咪。
无双愣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惊喜、激动、疑惑交织心头。他一个箭步上前,紧紧握住她的双手,声音颤抖道:“花钟师姐!你不是……不是和金燕师姐被秦义绝抓走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花钟闻言,小脸一鼓,嘟着嘴扭过身,小手不爽地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哼道:“你不也在这儿吗?我怎么就不行!”她小小的身体扭来扭去,猫耳抖动,像只撒娇的小兽。“那天我们在试炼洞窟外等你出来,你老不出来,结果天边突然冒出血红色的浊气漩涡,无数幻魔跟疯了一样涌出来。大师兄怕你有事,叫我守住洞口等你,自己跑去通知师父了。然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猫耳软软垂下,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我一直守在石桥上挡幻魔,看到师父……师父变身了,再然后,他一个超超超级厉害的气功波朝我丢过来,接下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最后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都散架了,幸好当时躺在一根木头上,被海浪冲到了沙滩上,这才捡了条命……”
无双听着,心头一紧,脑海中浮现出洪玄公那瘦小却伟岸的身影。他低头看着花钟,她的小脸上犹带着余悸,苍白的肤色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不健康的潮红。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柔声道:“师姐,辛苦你了。”他的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大眼虽仍灵动,却掩不住疲惫与憔悴。
当无双的指尖滑过她敏感的猫耳,花钟被他这一摸,俏脸微红,猛地拍开他的手,瞪着他道:“师弟,你别动手动脚的,干嘛摸我耳朵!”
无双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暖,柔声道:“花钟师姐,你真可爱。”他顺势将她拉近,轻轻抱住她娇小的身体,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头探入她口中。花钟的小脸瞬间红透,猫耳抖得更厉害,结巴道:“你…你别这样,我会害羞的!”
无双低笑一声,双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轻抚,感受着她柔软的触感,低声道:“师姐,我好想你。”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体内黑气翻涌,胯下巨根不自觉硬起,顶着裤裆,隔着道袍抵在花钟的小腹上。
花钟察觉到他的变化,娇躯一僵,低头瞥见那隆起的帐篷,俏脸更红,娇声道:“无双师弟,你…你又不老实了!”她虽嘴上责怪,小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向他的裤裆,隔着道袍轻揉那根粗硬的巨物,指尖灵活地拨弄,惹得无双低哼一声。
“师姐,你这样揉,我可忍不住了。”无双喘着粗气,抓住她的小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腰带。裤子滑落,那根四十多厘米的黑紫色巨根猛地弹出,茎身布满凸起肉瘤,龟头油光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花钟的小嘴张成“O”形,眼底闪过一丝痴迷,轻声道:“师弟,你这宝贝怎么变得这么吓人了…”
她跪坐在无双身前,双手握住棒身,柔软的掌心轻轻撸动,拇指擦过龟头的冠状沟,带出一丝粘稠的前列腺液。无双低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师姐,用嘴帮帮我好吗?”花钟俏脸一红,却没拒绝,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那颗硕大的龟头,香舌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滋溜滋溜”的水声。
无双爽得头皮发麻,腰部不自觉挺动,肉棒在她小嘴里进出,撑得她嘴角溢出唾液。花钟的喉咙蠕动,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小手揉捏着他的睾丸,动作娴熟而温柔。她吐出肉棒,舌尖舔过棒身,低声道:“师弟,你的味道还是这么浓…”说完又含住龟头,大力吮吸,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无双按住她的头,肉棒在她喉咙中抽插,爽得低吼连连:“师姐…你的小嘴真会吸…我快忍不住了…”花钟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喉肉猛地一缩,夹得无双马眼大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喉咙。她喉咙蠕动,大口吞咽,吐出肉棒时,嘴角挂着一丝白浊的精液,娇声道:“师弟,你的精液还是那么烫…”
无双喘着粗气,将她拉起,抱在怀中,低声道:“师姐,我好久没这样抱你了。”花钟偎在他怀里,猫耳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道:“我也想你了,师弟。”
两人依偎片刻,花钟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抬头看着无双,继续讲述她的遭遇。她一口气说了许多,像是将憋在心里的恐惧与委屈一股脑吐出:“那天我守在石桥上,幻魔越来越多,我拼尽全力挡住它们,可还是觉得好没用…都怪我偷懒,平时不好好练功,现在连无日峰都爬不上去,也不知道师父他们怎么样了。”她咳了两声,捂着胸口,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责
无双看着她嘟着嘴的可爱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却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他深深低下头,低声道:“师父他……已经死了。”
“什么!”花钟如遭雷击,小嘴张得圆圆的,半晌才回过神,痴痴追问:“那金燕师姐呢?天罡师兄他们呢?”
“应该……也死了。”无双一狠心,声音低沉却坚定,眼中闪过一丝痛苦。
洞穴陷入死寂,花钟呆呆地躺在无双怀里,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她猛地推开无双,娇小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哽咽道:“你骗人……师父那么厉害,天下没几个人能打得过他……一定是你自己爬不上去,就跑这儿来讹我,呜呜呜……”
无双看着她颤抖的身影,心如刀绞。他知道她已信了几分,只是仍在自我催眠,不愿面对现实。他的眼眶也不禁湿润,哪里敢说出洪玄公是为救他而死的事实。他上前几步,缓缓跪下,将花钟小小的身子重新抱进怀中,双臂温柔却坚定,低声道:“洪门鬼……我们都成了洪门的孤魂野鬼啊。”
花钟靠在他怀里,泪水浸湿他的道袍,小手攥紧他的衣襟,低声道:“师弟…我好怕…师父走了,天罡师兄他们也不在了…”她的声音细若蚊鸣,带着无尽的脆弱。
无双紧紧抱着她,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怕,有我在。”他的大手在她背上轻抚,指尖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到她因悲伤而紧绷的身体。无双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舌头温柔地探入她口中,试图用温存驱散她的悲伤。虽然会品尝到自己腥臭的精液,但此刻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花钟起初僵硬地回应,渐渐被他的温柔融化,小舌笨拙地与他纠缠,发出细微的呜咽。她抬起头,眼眶仍红,娇声道:“师弟…你别离开我…”无双心头一热,低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师姐。”听到无双的保证,花钟不再挣扎,只是低声抽泣,声音细若蚊鸣:“师父……真的死了吗?”
无双点点头,强忍泪水,将眼眶中的水汽收回。他轻拍她的背,等她渐渐平静,才柔声道:“等我变强了,就带你回无日峰。”
花钟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盯着石壁,泪眼朦胧地喃喃道:“那么说,洪门就剩我们两个了?”
无双点头,随即又摇头,双拳猛地捏紧,肌肉紧绷,他眼中杀意弥漫,咬牙道:“还有一个人,无尘。即使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他,打败他,杀死他。”
怀中的花钟被他收紧的双臂勒得小声呼痛道:“师弟……你弄疼我了……”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因力气太小,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小脸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和强劲的心跳。无双一怔,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转移话题道:“师姐,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花钟揉了揉被勒疼的腰,嘟囔道:“我醒来后偷偷爬上了冲角团的战船,到了竹林村,在那儿听到了你的消息,就一路追来了。可你武功太弱啦,这么个小队长,也让你打了这么久。”
无双汗颜,挠头道:“我会努力修炼的……”他顿了顿,试探问道:“那你以后是和我一起行走江湖了?”这话带着几分期待,他脑海中已浮现出两人携手闯荡江湖的画面,晚上被窝里抱着这个娇小可爱的师姐,想想都让他鸡动。
“好,不……不了,我……”出乎意料,花钟摇了摇头,一双猫耳软软垂下,躲闪着他的目光,结结巴巴道:“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她说完,紧了紧红黑色的袍子,转身要走。
没走两步,她娇小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步伐踉跄。无双见状不对,皱眉道:“师姐,你怎么了?”他伸手想扶她,却见花钟猛地发出一声娇喘:“啊……齁齁齁齁♥……”她的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双手撑着地面,低着头,让无双看不见她的小脸。
“师姐!”无双心头一紧,赶紧蹲下身搀扶她。就在这时,他耳边传来一阵微弱的水流声,低头一看,花钟身下竟缓缓淌出一滩透明的水渍,湿漉漉地浸透了袍子下摆,散发出灵族特有的甜香。无双愣住,随即反应过来,花钟师姐竟突然失禁了。
“师姐,你……”无双话未说完,花钟猛地抬起头,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羞耻与慌乱。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双腿发软又跌坐回去,声音颤抖道:“别……别看!别过来!咿咿咿♥……”她双手胡乱遮挡身下,尿液再次涌出,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她的袍子紧贴着娇小的身躯,勾勒出尚未发育的小鸽乳和纤细的腰肢,湿漉漉的下摆黏在白嫩的大腿上,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无双见她这副模样,心疼得不行,忙脱下外袍盖在她身上,低声道:“师姐,别怕,我在这儿。”他轻拍她的背,试图让她平静,鼻尖却嗅到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夹杂着花钟身上灵族独有的雌香,胯下巨根不自觉地硬挺起来,顶得裤裆隆起。他强压下体内躁动,低声道:“师姐,我先带你找个地方休息。”
花钟察觉到他的异样,羞愤交加,颤声道:“你……你别乱想!我这是……这是受了伤,气血不稳,才……咕咕咕♥……”她越说越乱,最后索性捂住脸,低声呜咽,头顶的猫耳抖得更厉害了。
无双不由分说,将她横抱起来,花钟的小身子轻若无物,软软地靠在他胸膛上,羞耻与疲惫让她不再挣扎,只是低声道:“别……别告诉别人……”
无双抱着花钟走到洞穴深处,找到一块平坦的石板,将外袍铺在上面,让花钟躺得舒服些。无双坐在花钟身边,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掌心传递着温暖,低声道:“师姐,你刚才为什么会失禁?是不是受伤了?”
花钟闻言,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猫耳羞涩地抖了抖,咬着粉嫩的唇瓣,结结巴巴道:“我……我也不知道,刚才突然就控制不住了……”她低头不敢看无双,湿漉漉的红黑色袍子紧贴着她娇小的身躯,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混杂着灵族的雌香。
无双皱眉,关切道:“师姐,让我看看。”他伸手想解开她的袍子,花钟却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娇声道:“那……你别乱看……”花钟拗不过他,红着脸微微点头,缓缓解开袍子,露出白皙娇小的胴体。她的皮肤如凝脂般光滑,灵族特有的细腻肌肤在荧光下泛着莹莹光泽,小巧的身躯带着几分青涩的诱惑。
无双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双手轻轻抚过她的肩膀,顺着锁骨滑向胸口,检查是否有伤口。当他的掌心滑到胸口时,触感让他一愣,疑惑道:“师姐,是不是胸口有问题?你的胸……怎么感觉变大了?”他大手覆盖上去,掌心完全无法包住那对原本娇小的鸽乳,柔软的乳肉溢出指缝,弹性惊人。他捏了捏,感受着那份饱满,惊讶道:“以前我一只手就能盖住,现在居然抓不住了……乳头也大了好多……”无双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熟练地搓揉那两颗如葡萄般饱满的乳头,硬挺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
花钟被他揉捏得发出一声母猪似的淫叫:“齁齁齁齁♥……别……别乱捏啊!”她的小身子猛地一颤,猫耳抖得像筛子,俏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娇声道:“不是胸口问题……你别问了……咿咿咿♥……”她试图拍开他的手,却因气力不足,只能软软地靠在石板上,胸口起伏,乳头在无双的揉捏下越发硬挺,隐约渗出一丝乳白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无双见她这副羞涩又敏感的模样,心头一热,胯下巨根硬得发痛,顶得裤裆隆起。他低声道:“师姐,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让我好好检查一下。”他俯下身,嘴唇贴上她的乳头,舌尖绕着那颗硬挺的肉粒打转,轻轻吮吸,发出“啾啾”的水声。花钟尖叫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小手揪住他的头发,浪叫道:“啊……师弟……好痒……别吸了……齁齁齁♥……”
无双却越发卖力,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另一只小乳,指尖掐住乳头轻轻拉扯,刺激得花钟娇躯乱颤,蜜穴不自觉地渗出晶莹的淫汁,湿透了袍子下摆。她羞耻地别过脸,颤声道:“师弟……你别这样……我真的没事……”
无双抬起头,目光温柔却坚定,低声道:“师姐,别硬撑了,到底是哪出问题了。”见瞒不过无双,花钟只好颤抖着解开袍子下摆,露出平坦的小腹,上面赫然有一道暗粉色的纹身,花纹繁复,隐约勾勒出女性子宫的形状,周围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粉色,散发着淡淡的热气。她羞涩地别过脸,小声道:“就是这儿……一直在发烫……”
无双皱眉,仔细查看,见纹身周围隐隐透着一丝黑气,与自己胸前的伤口气息同源。他低声道:“师姐,这应该是秦义绝留下的,你忍着点,我试试能不能帮你逼出来。”他深吸一口气,掌心贴上她的小腹,内力缓缓输入,试图驱散那股黑气。
花钟被他掌心的热度烫得一颤,小腹剧烈抽搐,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母猪淫吼:“齁齁齁齁♥……好烫……要坏掉了……”她的娇躯猛地弓起,双腿大张,嫩屄和尿道同时喷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力度之大如喷泉般汹涌,足足射出半米远,溅湿了无双的裤子,袍子上也积起一滩淫靡的水渍,散发着浓烈的雌香。花钟的小身子抽搐不止,双腿本能地夹紧,蜜穴却仍在喷涌,像是失禁般无法控制。
花钟的眼中泛起爱心状,舌头伸出嘴外耷拉着,嘴角流着晶莹的口水,状若疯魔般浪叫道:“鸡巴……鸡巴在哪……快给我鸡巴……咿咿咿♥……”她发了疯似的扑向无双,小手拼命撕扯他的裤子,试图将那根粗大的鸡巴掏出来含进嘴里。无双被她的疯狂吓了一跳,按住她的头将她压在自己双腿之间,低吼道:“师姐!冷静点!师姐!”他试图唤醒她,却见花钟眼中满是痴迷,嘴里不断呢喃:“鸡巴……我要大鸡巴……齁齁齁♥……”
无双心头一紧,意识到这绝非普通纹身,定是秦义绝的邪术。无奈之下无双只得解开裤腰带,露出那根四十五厘米的黑紫色巨根,花钟眼中一亮,张开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含住龟头,紧接着小手也握住棒身,开始用力撸动。“师姐,坚持住!别被这邪术控制!”被花钟的口交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的无双,一边按住她的头,肉棒在她喉咙中抽插,撑得她嘴角溢出唾液。一边在她小腹上运功,黑气与纹身的粉色光芒交织,发出滋滋的声响。花钟不停吞吐着鸡巴,喉肉拼命蠕动,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小手揉捏他的睾丸,动作娴熟而狂热。她的蜜穴喷出更多的淫汁,湿透了石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与此同时,远在海边的一处悬崖上,秦义绝一袭黑袍,鬼天剑斜插在身旁,目光冷冽地注视着悬崖下的渔村。海风呼啸,卷起兜帽,露出她美艳的面容。她感受到花钟身上留下的印迹被触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喃喃道:“魔皇大人,收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很快我们就会再见面的。”她缓缓伸出手,握拳一挥,对身后的幽兰和铁甲巨汉冷声道:“按计划执行。”
幽兰一身黑红色的劲装,妖娆的身姿在黑暗中若隐若现,闻言低头称是,娇声道:“是,主人。”铁甲巨汉也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转身退下,沉重的脚步震得地面微颤。两人身影消失在崖边的雾气中,只留下秦义绝独自杵着鬼天剑,目光深邃,似在筹谋更大的阴谋。
洞窟深处,无双跪坐在花钟头前,掌心紧贴她小腹上的暗粉色纹身,内力源源不断地输入,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俊美的面容在幽光下显得愈发深邃,左眼幽蓝,右眼金光闪烁。无双胯下的花钟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眼中满是痴迷的爱心状,纤细的小手死死握住无双那根四十五厘米的狰狞巨根上下撸动,小嘴张得大大的,含住紫红发亮的龟头贪婪地吮吸着,仿佛要将无双的精髓吸干。
花钟像是被秦义绝的邪术彻底控制,化作一头只知索取肉欲的淫兽,无双的龟头已被她的小嘴嘬得发痛,茎身上的肉瘤在她的小手摩擦下带来酥麻的快感。无双的呼吸也愈发急促,体内一股浊气翻涌,左眼变得幽蓝如冰,右眼则耀眼如金,胸前那水墨花型的伤口微微发光,淡淡的黑气从伤口中溢出,像是无数细小的触手,在空气中扭曲舞动。无双低喘着,声音带着痛苦的颤抖:“师姐……快醒醒……我要撑不住了……”花钟却毫无回应,只发出“咕叽咕叽”的嘬吸声,小手更加用力地撸动棒身,喉咙拼命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像是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吞入胃中。
“受不了了!师姐,你他妈太骚了,老子今天非干烂你不可!”无双低吼一声,浊气侵蚀了他的理智,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洪门传人此刻化作一头好色的野兽。他猛地抓住花钟的头发,将她的小嘴从巨根上拔出,湿漉漉的棒身带出一串粘稠的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落在花钟的小脸上。花钟发出一声不满的淫吼:“鸡巴……鸡巴……齁齁齁♥……”她小手在空气中胡乱抓挠,试图重新抓住那根粗大的肉棒,娇小的身躯在石板上扭动,蜜穴渗出晶莹的淫汁,滴落在石板上,形成一滩淫靡的水渍。
他将花钟推倒在石板上,粗暴地掰开她洁白如玉的双腿,露出那粉嫩湿润的白虎肉穴。两片肥厚肉瓣微微张开,露出粉红的穴口,他低头嗅了嗅花钟的肉穴,浓烈的雌香钻入鼻腔。无双胯下那根手臂粗细的巨根调整方向,龟头在穴口蹭了蹭,沾上晶莹的淫水润滑,低吼道:“师姐,师弟的大鸡巴来了!”他腰部猛地一挺,粗长的肉棒乘风破浪,贯穿湿滑的阴道,破开紧闭的子宫颈,直捅子宫深处。
“嗯齁哦哦哦哦哦哦♥……”花钟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吼,肚皮被顶得高高隆起,凸显出龟头和棒身的形状,四十厘米的巨根只插入小半,仍有一大截布满肉瘤的棒身暴露在外。无双爽得浑身汗毛直竖,双手撑在石板上,低吼道:“操,师姐,你的骚逼怎么这么紧……夹得老子爽死了!”他没想到花钟的嫩屄在纹身的影响下,竟变得如此紧致,穴肉如无数小嘴般吮吸着棒身,子宫内壁更是紧紧包裹着龟头。花钟被这凶猛的一击干得两眼翻白,娇小的身躯猛地弓起,仰着脖子,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像是野兽般低沉而急促,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搭在无双腰部两侧的小脚丫用力撑开,十个粉嫩的脚趾如绽放的花朵般。
“齁齁齁♥……鸡巴……好粗……”花钟的淫吼断断续续,眼中满是痴迷,嘴角挂着口水。她的小手抓紧袍子,蜜穴本能地夹紧肉棒,贪婪地榨取更多快感。无双低头看着她被干得嘴歪眼斜的淫态,心头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胯下巨根更加用力地抽插,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茎身上的肉瘤摩擦着阴道四周的皱褶,带来酥麻的快感。
无双俯下身,嘴唇吻上她的锁骨,舌尖滑过她白皙的肌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惹得花钟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吼:“咿咿咿♥……鸡巴……”她的小手胡乱抓挠着他的背部,指甲陷入肌肉,划出浅浅的红痕。无双低吼道:“小母猪,你的骚逼夹得老子好爽,今天要操死你!”他加速抽插,肉棒在蜜穴中进出,带出大量淫浆,在阴道口四周被打成白沫状。
花钟的淫吼愈发动听,婉转如泣,带着几分野兽的狂野:“嗬嗬……鸡巴……齁齁齁♥……”她的娇小胯部本能地摇摆迎合,试图吞噬更多的肉棒。无双大力揉搓她雪白的乳肉,拇指掐住乳头拉扯,刺激得花钟尖叫连连,蜜穴再次喷出一股淫汁,溅湿了石板,像是失禁般无法控制。
花钟的嫩屄虽被无双开发过无数次,但面对这四十厘米长的巨根一杆破宫,依然显得不堪重负。无双略微适应了花钟那紧窄温热的肉穴,挺着屁股加快抽插打桩的频率,硕大的龟头在子宫内横冲直撞,茎身上的肉瘤刮擦着阴道内壁,白皙粉嫩的阴唇被干得翻进翻出,像是两片娇嫩的花瓣在巨根的冲击下颤抖,淫汁如失禁般喷涌,溅湿了无双的胯部。
无双看着这头刚刚欲求不满的淫兽,现在在自己胯下被干得两眼翻白,嘴歪眼斜,嘴角流着口水,心里别提有多得意。“操死你,操死你,不要脸的小骚货!喜欢吃老子鸡巴是吧?看老子把屄都给你肏烂!嘶,真舒服啊,怎么样,老子的鸡巴爽不爽,粗不粗?嗯?”他的言辞粗俗,目光炽热地盯着花钟的小脸,嘴角挂着口水的她宛若一头被征服的母兽,嘴里发出“嗬嗬”的野兽般淫吼,蜜穴本能地夹紧肉棒,贪婪地榨取更多快感。
“齁齁齁♥……鸡巴……好大……”花钟的淫吼断断续续,眼中满是痴迷,娇小的身躯在石板上颠簸,像是要飞出去。无双低笑一声,双手抓住她的小腿,将她双腿高高抬起,呈现羞耻的M字形,肉棒从上而下狠狠插入,卵袋拍打在她娇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花钟的蜜穴紧得惊人,灵族特有的柔韧性让她的穴肉死死裹住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快感。
无双咬牙切齿的趴在花钟的小肚皮上,挺着腰穷追猛打,巨根上传来的快感一阵比一阵强烈。花钟屄里的淫水越来越多,将无双胯间的阴毛弄得湿漉一塌糊涂,粗长的黑紫色巨根在她白嫩的胯下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淫浆。“齁……齁齁……哦哦……”花钟野兽般的呻吟声也变的愈发动听诱人,婉转哀啼如诉如泣,双手抱紧了无双的背部,挺着胯部往下压。无双被勾得心痒难耐,低头咬住花钟乳头,牙齿轻碾,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双手滑到她的臀部,托住那两瓣娇嫩的肉臀,用力往下一压,让巨根插得更深,龟头顶在子宫壁上,带来毁灭性的快感。
紧接着,无双将花钟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胯上,巨根依然深深埋在她的肉穴中。他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用力上下抛动,让花钟以骑乘式的方式被操弄。花钟的娇小身躯在无双怀中起伏,淫乳随着动作剧烈抖动,乳头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齁齁齁♥……嗬嗬……”花钟翻着白眼,嘴角挂着口水,双手无力地搭在无双肩上,娇小的身躯如布娃娃般被抛弄。无双低吼道:“操死你,操死你,小骚货,骑得爽不爽?老子的鸡巴顶到你心口了吧?”他双手大力揉搓她的臀肉,指尖嵌入肉中,胯部向上猛顶。
“师姐,老子要射了,快夹紧点,啊啊啊!!”无双猛地向上一顶,身躯在此刻绷紧,胯部拼命抵在花钟的胯间,屁股一阵抽搐,睾丸紧缩,海量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子宫。花钟的肚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像是怀胎五月般鼓胀。“齁齁齁♥……鸡巴……好烫……”花钟仰头嘶吼,翻着白眼,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娇小的身躯抽搐不止。她的阴道和子宫痉挛着夹紧巨根,蜜穴喷出一股股淫液,如同开启的水龙头般汹涌澎湃,与精液混合,顺着臀缝流在两人身下。
片刻后,无双将最后一滴精液挤进子宫,长吁了一口浊气,缓缓从花钟体内退出,四十厘米的巨根从阴道内滑落,伞状的龟头从阴道口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响,像是开瓶的酒瓶。紧接着,大量粘稠腥臭的精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阴道口溢出,顺着她的臀缝流淌,在石板上汇聚成一滩粘稠的小湖,散发着浓烈的精液气息。
花钟无力地瘫软在石板上,阴道口张成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两片水嫩的粉红阴唇外翻,上方指尖大小的阴蒂红肿高翘,她的肚皮则变得像是怀胎五月一般,子宫内灌满了无双的精液。无双一脸舒爽地躺在花钟身旁,抓着自己的粗长巨根,上下甩动,轻轻拍打着她红肿的阴户,享受着高潮射精的余韵。
“师姐,你的骚逼真会夹……干得老子爽死了……”无双低笑一声,肉棒依然硬挺,浊气的滋润让他性欲旺盛,毫无疲软迹象,但他见花钟已被肏得神志不清,娇小的身躯微微抽搐,决定让她稍作休息。他爬起身,来到花钟的头前,将沾满精液的巨根放在她的脸上,想试试她的反应。花钟像是嗅到了精液的腥臭味,本能地伸出猩红的舌头,舔弄着那根粗长的巨根,原本幸福满足的睡脸上,此刻居然展示出了雌性独有的谄媚,以及对雄性阳物的崇拜。
无双舒服地哼哼两声,握住肉棒,整根塞进她的小嘴里,直捅胃部,缓缓抽插。花钟翻着白眼,张大嘴巴含着巨根,表情宛若发春的母猪,嘴里发出“嗬嗬”的嘶吼。无双随便抽插了两下,便放开精关开始往胃里射精,一波接一波的浓稠精液喷涌而出,灌得她的肚皮更加鼓胀。花钟睡梦中也翻着白眼,张大了嘴巴含着巨根,表情宛若发春母猪。
射精后,无双从花钟口中拔出湿漉漉的巨根,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体内的浊气开始消散,双眼也恢复正常,胸前的水墨花型伤口不再发光。他长吁一口气,理智缓缓回归,低头看着花钟。她的娇小身躯瘫软在石板上,浑身沾满浓稠的精液,肚皮鼓得像西瓜,小脸满是痴态,嘴角挂着口水,发出微弱的“嗬嗬”声,只有对巨根的渴望。
无双心中一阵刺痛,悔恨如潮水般涌来。花钟刚刚经历了灭门之痛,洪门被毁,亲人尽丧,自己却在此时被性欲冲昏头脑,将她当作泄欲工具。他低声道:“师姐……我真不是东西……”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浊气控制,还以为是自己过于旺盛的性欲导致了这一切。无双伸手轻抚花钟的精液西瓜肚,指尖感受着皮肤下滚烫的温度,心里暗暗发誓:“师姐,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绝不再让你受苦。”
他将花钟抱在怀中,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洞窟内的荧光映照着两人纠缠的身影。无双搂着她,听着耳边传来花钟微弱的淫吼,沉沉睡去,洞窟内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偶尔滴落的水声。
不知过了多久,无双缓缓睁开双眼,意识从沉沉的昏睡中苏醒,幽暗的洞窟中,荧光菌类散发的惨白光芒映照在他俊朗的面庞上。耳边传来水滴落地的回音,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动了动身子,发现身上的汗渍与精液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新的草木气息,显然是有人细心擦拭过。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缝间传来纸张的触感,一张信纸被他紧紧握在手中。
他心中一紧,急忙展开信纸,熟悉的笔迹跃入眼帘,那是花钟师姐娟秀却略带俏皮的字迹:“师弟,我已去寻找解除小腹纹身的方法,你不必担心,也不要来找我。待时机成熟,我自会与你相见。保重。——花钟 P.S.师姐永远是你的!”
信的末尾,还画着一个卡通版的猫耳少女,歪着脑袋对他比了个心。无双盯着那个小头像,嘴角不自觉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意,随即又被一丝失落掩盖。他环视四周,洞窟内空荡荡的,只有地上的骸骨堆砌成无声的哀歌,花钟师姐的气息早已消散无踪。
“又走了啊……”无双低喃,声音在洞窟中回荡,带着几分自嘲。他起身穿上道袍,将信纸小心折好,揣进怀中。胸前那水墨花型的伤口隐隐作痛,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心头的郁结,迈步朝洞穴外走去。
走出枯井,阳光柔和地洒下,穿过竹林的斑驳光影落在他的肩头,微风带着青草的清香扑面而来,无双仰头眯起眼,感受着阳光的温度,深吸一口气,心头的郁气顿时消散不少。此行虽险象环生,却也收获颇丰,不仅挫败了冲角团的阴谋,杀了林夏世,还意外重逢了心心念念的花钟师姐。一想到她那娇俏的笑脸,无双的心情不由得好了起来,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师姐,等我变得更强,一定会找到你。”无双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迈开步伐,准备返回竹林岗哨。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夹杂着粗鲁的咒骂。他眉头一皱,停下脚步,抬眼望去,只见一队冲角团成员从草丛中钻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为首的是一名瘦削的中年男子,身着暗红色皮甲,眼窝深陷,面容阴鸷。他眯着眼打量无双,手中的弯刀随意晃荡,尖酸刺耳的声音响起:“原来在这啊,我说怎么就不见人了呢。”他身后五六个手下散漫地围成半圈,眼神不善地打量着无双。
“兄弟们,这小子从枯井里爬出来,肯定就是杀了林队长的凶手!”为首之人冷笑,上下扫视着无双,“林队长可是我冲角团的顶梁柱,你小子胆子不小,敢动他,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无双眉头一皱,懒得废话。这群人显然是林夏世的手下,见他从枯井出来,便知道他是凶手。不过平白无故被打扰了好心情,他冷冷瞥了对方一眼,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聒噪。”无双低喝一声,身形如电,猛地飞身跃起,一记飞来跃直取为首之人的胸膛。那人反应不及,被踢得倒飞出去,胸骨咔嚓一声断裂,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上!宰了他!”为首之人捂着胸口嘶吼,剩余五人立刻拔刀围攻上来。
无双不慌不忙,脚尖点地,身形灵动如风。他侧身避开一记劈砍,反手擒拿抓住一名敌人的手臂,用力一扭,骨裂声伴随着惨叫响起,那人刀落人倒。他顺势一记头锤砸向另一人额头,血花四溅,对方应声昏死。
剩下的三人见状,眼中闪过惊惧,却仍硬着头皮扑上。无双冷哼一声,施展截拳道,身形穿梭于刀光之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他一记八卦掌拍中一名敌人的胸口,内力透体而出,那人五脏震碎,口喷鲜血倒地不起。紧接着,他踏步上前,爆拳轰出,拳风呼啸,正中第二人的下巴,牙齿混着血水飞出,整个人腾空摔落。
为首的男子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惧意,转身欲逃。无双岂容他逃脱,身形一跃,冲天炮般的膝击正中那人后背,只听“咔”的一声脊椎断裂,男子惨叫着扑倒在地,抽搐几下便没了声息。
战斗不过片刻,六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草原上,血腥气弥漫开来。无双站在尸体中央,喘着粗气,拳套上的黑气渐渐消散。他抬头望天,夕阳西下,余晖洒在身上,映出一道孤傲的身影。他吐出一口浊气,平息了心头的杀戮欲望,喃喃道:“天色不早了,得赶紧回去。”
他低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俯身搜查,从几名冲角团成员的衣服中摸出几十枚金币,揣进怀中。这些金币虽不多,但聊胜于无。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血污,目光扫向远处的亡者森林。夜幕将至,丛林之狼便会从亡者森林成群结队出来觅食,连丛林龇牙犬和铁角牛都会缩回巢穴,他可不想在野外与这些畜生缠斗。
无双转身,加快脚步朝竹林岗哨赶去。一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竹林沙沙作响,微风带来一丝凉意。一个小时后,夕阳的最后光芒洒在岗哨的木栅栏上,他终于回到岗哨。岗哨内灯火通明,士兵们忙碌地巡逻,气氛紧张而有序。无双径直走向孔向森的帐篷,掀开帐帘,迈步而入。
孔向森正坐在案前翻阅文书,见无双归来,抬头一笑:“回来了?”无双点头,从怀中取出从林夏世处找到的行动计划书,递了过去。孔向森接过羊皮纸,展开细看,粗犷的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他拍案而起,大笑道:“好!不错,少侠果然好武艺!我真没料到你能直接击杀林夏世。此人一死,冲角团短时间内不敢轻举妄动,岗哨可以太平一段时间了。”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我会递交功绩书到竹林村,让村里知道你的功劳。”
无双微微一笑,拱手道:“多谢孔队长抬爱,在下不过是侥幸罢了。”
孔向森摆摆手,话锋一转:“对了,无息公子和素柔小姐今日抵达岗哨,一来就向我问起你的行踪,要你回来后立刻去找他们。此刻他们在岗哨后面的住宅歇息,你去见见吧。”
无双点头道:“多谢孔队长告知,我这就去。”
孔向森拍了拍他的肩膀,爽朗一笑:“去吧,别让他们久等。对了,以后小心些,听说冲角团还有些漏网之鱼在附近,别大意了。”
无双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孔向森的帐篷,朝岗哨后方的住宅走去。夜色渐浓,岗哨内的火把依次亮起,映出一片温暖的光晕。他心中暗想,道无息和南素柔找他究竟所为何事?想到之前与南素柔亲密接触,他步伐不由加快了几分。
【未完待续】
第八章:月影墓地
无双推开房门,一眼便看见道无息和南素柔的身影。道无息懒洋洋地斜靠在雕花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把匕首,南素柔则站在一旁,纤手轻抚着窗边的兰花,淡紫色的衣裙随风微动,眉眼间透着一股沉静的成熟美。两人虽年岁相仿,但道无息的跳脱与南素柔的端庄优雅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同一幅画卷中的动与静。
「你可算回来了!都等你一天了,差点腿都坐麻了!」道无息一见无双,眼睛一亮,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匕首被他随手抛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他拍了拍裤腿,语气急促像个迫不及待甩包袱的孩子:「我有个重要任务要安排给你,呸呸呸,错了,是我爹爹安排的!」
无双习惯了道无息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正色道:「什么任务?」
道无息嘿嘿一笑,像是生怕被追问细节,绕到无双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严肃嘛,任务很简单,你明天就动身去月影墓地的焚尸岗,找一个叫姚鸣的竹林卫。他是那里的长官,最高最大,脑子嘛……嘿嘿,最傻的那种,绝对好认!你说我派来的,不对,就说是我爹派来的,他就会明白要你做什么了。」他顿了顿,瞥见南素柔正用一双清亮的眼眸盯着自己,眼神中带着几分责备,顿时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后脑勺,干笑道:「那个……咳……我还有点事,先出去溜达溜达,你们慢慢聊!」话音未落,他已如一阵风般窜出门外,留下屋内两人面面相觑。
无双看着道无息逃跑般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他正欲转身离开,却听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伴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南素柔缓缓走近,低头盈盈一礼,眉目含笑,那双清亮的眼眸似能看透人心。「少侠莫要生气,无息哥哥就是这性子,嘴上没个正形。」她轻启朱唇,声音清脆如山间溪流:「听说月影墓地有大事要发生,他便自告奋勇跑出来了,其实就是想偷个懒,出来玩耍。他听说少侠在这后,果然是把这任务推给你了,具体是什么任务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依稀记得叔叔说过此事事关重大,如果不派人到焚尸岗,会有大麻烦的。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办法,少侠能帮帮忙吗?拜托了。」
无双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脸上,那笑容如春日暖阳,让他心头微微一荡。他强行别过头,避开她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低声回应:「当然。素柔小姐若无其他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南素柔闻言,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她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玉手,轻柔地替他整理了一下衣领。她低声道:「少侠风尘仆仆,这衣衫都有些乱了。素柔替你整理一番,路上也好有个好模样。」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身体微微一僵,喉头滚动了一下,干巴巴地「嗯」了一声。南素柔却未停下动作,顺势搂住他的腰,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口,耳边是他沉稳而略显急促的心跳声。她闭上眼,声音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少侠一路小心,焚尸岗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千万要保重。」
无双双手悬在半空,迟疑着不知该往何处放。他低头看着怀中娇小的少女,鼻间萦绕着她身上那股清甜的香气,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干咳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多谢素柔小姐关心,我……我会小心的。」
南素柔察觉到他的窘态,微微撅起嘴,抬头仰视着他,眼中带着几分娇嗔:「少侠,你每次见我都这么拘谨,是不是觉得素柔不够好看,不喜欢和我说话?」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无双心上,他连忙摆手,语气有些急切:「怎么会!素柔小姐国色天香,我……我怎么会不喜欢呢?」他话一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直白,脸颊微微一热,赶紧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素柔小姐温柔大方,谁会不喜欢呢?」
南素柔听了这话,扑哧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她撒娇般地歪了歪头,声音更软了几分:「那为什么每次我和你在一起,你都像个木头人似的?是不是觉得我太黏人了?」
无双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心中既无奈又有些心动。他叹了口气,他低声反问道:「素柔小姐……你为何总喜欢和我待在一块?」
南素柔闻言,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她将脸埋进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少侠身上的气息特别好闻,每次待在你身边,我都觉得特别安心,特别……幸福。」
这话如同一道暖流淌过无双心间,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目光柔和下来。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南素柔抬起头,向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低下头来。无双顺从地弯下腰,南素柔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低声呢喃:「少侠,你知道吗?光是闻到你的味道,我就已经有些……湿了呢。」
这话如同一道惊雷,无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颊瞬间涨红。还未及反应,南素柔已踮起脚尖,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她的唇瓣柔软而温热,带着一丝甜腻的温度,舌尖灵巧地探入他口中,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无双起初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便沉浸在这热烈的吻中。他的手开始在她背脊上游走,滑至她挺翘的臀部,轻轻揉捏着。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气氛愈发暧昧之时,窗边忽然传来一阵「噗噗拉拉」的翅膀扇动声,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无双猛地回神,转头望去,只见一只肥嘟嘟的信鸽正歪着头站在窗台上,黑豆似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他们,像是疑惑这对两脚兽在做什么。
无双赶紧推开南素柔,后退一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匆匆道:「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等南素柔回应,他已逃也似的冲出门外,留下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南素柔低头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衫,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她走到窗边,轻轻摸了摸信鸽的脑袋,叹息道:「可惜,就差一点。」她解下信鸽腿上绑着的信件,展开一看,嘴角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似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无双逃出房间,心跳依旧砰砰作响,南素柔那柔软的唇瓣和缠绵的吻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本想回宿舍歇息,却在经过男宿舍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哗。门口聚集了一群竹林卫,中间是道无息,正手舞足蹈地吹嘘着自己如何单枪匹马击败啸四海的「传奇事迹」。他绘声绘色地说着:「……那家伙一刀砍过来,我一个闪身,啪!直接把他震飞十丈远!」竹林卫们被逗得哄笑一片,有人起哄道:「道公子,你这故事再吹下去,啸四海怕是要被你一指头戳死了!」
无双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决定先不进去打扰道无息的「表演」。他转身离开,漫无目的地在营地里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女宿舍附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夹杂着几句大胆的调笑。
无双好奇地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女宿舍的木门半掩,映照出一群女竹林卫的曼妙身姿。一群只穿着贴身亵衣的竹林卫女子围坐在一起,紧接着一阵肆无忌惮的调笑声从宿舍内传出。他本不想偷听,但其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却让他脚步一顿:「姐妹们,你们听说了吗?营地里来了个少侠,长得那叫一个俊俏,跟画里的人似的,不仅身材硬朗,听说武功也高得吓人!」无双眉头微挑,好奇心驱使他放轻脚步,躲到一旁的阴影中,只见一个身材丰腴的女人懒洋洋地倚在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木签挑弄着火苗,正在和同伴叽叽喳喳地聊着八卦。
「当然听说了!」一个瘦高个儿的女人接话,语气里满是花痴般的兴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火光,「听说他叫无双,还是道队长的师弟!我昨儿个远远瞧了一眼,瞧他那身板,结实得跟铁打的一样,啧啧,真是让人心里痒痒,我估摸着床上功夫肯定也差不了,要是能跟他一夜春宵该有多好!」她说着,夹紧双腿,臀部在木凳上扭了扭,像是压抑不住体内的躁动。
这话引得旁边的姐妹们一阵哄笑,丰腴女人挺了挺胸脯,亵衣下的饱满乳肉微微颤动,她揶揄道:「哟,你又在这发春了?就你那点姿色,还想跟人家少侠一夜春宵?做梦吧你!」
瘦高女人翻了个白眼,嗤笑道:「说真的,要是能跟那少侠共度一晚,别说吃香喝辣了,就是让我住大宅子我都愿意!」她双手叉腰,语气揶揄,臀部却扭得更欢了。
宿舍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另一个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响起:「得了吧,你这算盘珠子都蹦我脸上了,又想骗吃骗喝!要是我遇见那少侠,我可不独吞,直接把他拖到咱们宿舍,让姐妹们一起玩!把他榨得精疲力尽,求饶了才放手!」
「对对对!」这话一出,一个短发女人拍手附和,笑得花枝乱颤,「到时候咱们一起上,让他知道咱们竹林卫姐妹的厉害!」她一边说,一边扭着臀部在木凳上模仿骑马的姿势上下起伏,动作夸张,惹得宿舍内笑声不断,银铃般的音色在夜空中回荡,经久不散。
无双站在阴影里,听得一清二楚,脸颊微微发热,心跳不由加快了几分。他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他当然知道她们说的是自己,心想这群女竹林卫平日里看着正经,怎么背地里这么……豪放。想到她们那副只穿亵衣的模样,薄纱下若隐若现的曲线,胯下那根婴儿小臂粗的黝黑鸡巴不争气地硬了起来,顶得道服鼓起一个显眼的帐篷。他赶紧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躁动,暗骂自己没出息,转身加快脚步溜之大吉,免得被这群女人发现,真把他拖进宿舍里真刀真枪地比斗一场,到时候谁求饶可就说不清了。
无双走后,女宿舍内的闲聊还在继续,火堆旁,瘦高女人放下手里的木杯,皱起眉环顾四周,疑惑道:「对了,罗瑞林呢?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她跑哪儿去了?」
一个扎着马尾的女人靠在床边,漫不经心道:「她去给杨澜姐守帐篷了呗。」她拿起一块干粮咬了一口,嚼得津津有味。
「守帐篷?」瘦高女人一愣,追问道,「罗瑞林好端端的,干嘛跑去守帐篷?她又不是杨澜姐的丫鬟。」
马尾女人耸了耸肩,咽下嘴里的食物,解释道:「杨澜姐一大早就回村子进货去了,说是营地缺了些药材,估计得明天才能回来。她怕帐篷里的东西丢了,就拜托罗瑞林去守一天。罗瑞林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软得跟面团似的,杨澜姐一开口,她哪好意思拒绝?」
「哦,原来是这样。」瘦高女人点点头,脸上却闪过一丝八卦的神色。她压低声音,凑近姐妹们,神秘兮兮道:「说起罗瑞林,真是可怜啊,刚结婚还没洞房呢,丈夫郭柒就伤了脊椎,成了个废人。我听说啊,郭柒当时整个人瘫在床上,连翻身都得靠人伺候。」
「不是听说孙思雀大夫把郭柒治好了吗?」丰腴女人插嘴,皱着眉反驳,「我记得前阵子还有人说,郭柒能下地走路了,怎么还是废人?」
马尾女人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治是治好了,可我听说,郭柒的那根家伙彻底完了!脊椎好了又怎样?下半辈子只能当个太监!」她故意拖长音调,吊足了众人的胃口,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芒。
「啊?真的假的?」宿舍内顿时一片哗然,女人们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丰腴女人捂着嘴,惊呼道:「天啊,太监?下边那活儿要是硬不起来,那岂不是说……罗瑞林这辈子要守活寡?」
「千真万确!」马尾女人拍了拍胸脯,肯定道,「我听我隔壁邻居的儿子的朋友的老师亲口说的,郭柒那根东西废了,治好了脊椎也没用,下半辈子只能当个摆设!听说孙大夫试了好几种药,针灸火烤都用上了,可那玩意儿就是硬不起来,跟死了一样!」
「天啊,那罗瑞林可怎么办啊?」瘦高女人一脸同情,叹息道,「她才多大年纪啊,年轻漂亮的,刚嫁人就得守活寡,太惨了!换我啊,早跟这种男人散了,找个能干的重新过日子!」
「是啊!」丰腴女人附和,语气感慨,「好好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被郭柒那废物给耽搁了,真是造孽。我要是罗瑞林,早就一脚把他踹了,哪能让自己受这份罪!」
「郭柒也真是自私!」短发女人忍不住批判起来,语气愤愤不平,「成了太监还不放手,硬霸着罗瑞林不离婚,这不是存心耽误人家吗?男人废了就该有点自知之明,别拖着人家下水!」
「就是!」瘦高女人点头,义愤填膺道,「他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该主动跟罗瑞林分开,别让她一辈子守着个没用的男人受苦。罗瑞林那么温柔,长得又俊,谁见了不喜欢?放出来,保准有的是男人抢着要!」
「唉,可怜的罗瑞林。」马尾女人摇摇头,叹息道,「这么年轻就得守一辈子活寡,谁看了不心疼啊。听说她这几天脸色都不好,眼圈老是红的,八成是偷偷哭了好几回。」宿舍内的气氛沉重下来,女人们你一言我一语,为罗瑞林鸣不平。
离开女宿舍后,无双心头仍有些许燥热,那些女子的调笑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他漫步在营地中,夜风吹过,带着几分凉意。不知不觉,他竟走到了与杨澜初次相遇的地方。昨夜的场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杨澜那娇媚的笑颜、柔软的腰肢,还有她低吟时的动人嗓音,无一不在他脑海中回荡。
他心头一热,腿不由自主地朝杨澜的帐篷走去,脚步越来越快,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帐篷外挂着几盏风灯,昏黄的光芒映照在布帘上,透出几分温馨。他掀开帘子,月光洒进帐内,映出一个女人挺翘的背影,侧卧在垫子上,似已熟睡。无双喉头一紧,鸡巴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呼吸变得急促。
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赤条条地钻进被窝,发现「杨澜」也是裸睡状态,肌肤滑腻如玉,触感熟悉而诱人,散发着浓烈的雌熟气息。他低喘着,双手探向她的腰肢,掌心贴着她温热的皮肤,感受着那份柔软。他的鸡巴硬得发痛,龟头在她的臀缝间蹭了蹭,找到那汁盈满溢的肥穴,熟练地抬起她一条修长的雌熟肉腿,粗大的鸡巴对准穴口,腰部一挺,龟头破开紧窄的阴唇,挤入温热的阴道,直顶子宫深处。
「杨澜」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醒,身子猛地一颤,正欲尖叫,无双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低声在她耳边道:「杨澜姐,是我,别怕。」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说话间胯部已经开始缓缓挺动,肉棒在蜜穴中进出,龟头每次都狠狠撞击子宫壁,带出更多淫浆。
「杨澜」听到他的声音,挣扎的身体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没说话,只是乖乖地躺在无双怀里,任由他抽插。无双低吼一声,双手环住她的腰,胯部猛烈挺动,肉棒在蜜穴中横冲直撞,茎身上的肉瘤摩擦着阴道内壁,带给她无法抗拒的快感。
无双俯下身,嘴唇贴上「杨澜」的后颈,舌尖舔弄着她敏感的皮肤,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低声道:「杨澜姐,你的骚屄还是这么紧,夹得我好爽。」他的大手滑到她的胸前,抓住那对肥硕厚腴的爆乳,指尖掐着肥厚黏腻的奶头用力揉搓,刺激得她身子一阵痉挛,蜜穴不自觉地夹得更紧,淫汁淌出,润滑着每一次抽插。
「杨澜」咬紧牙关,发出低低的呜咽,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无双的巨根在她体内肆虐,龟头撞得子宫壁变形,小腹被顶得微微隆起,凸显出肉棒的形状。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牙齿轻碾,舌尖钻进耳廓,低吼道:「杨澜姐,叫出来,我想听你的浪叫。」可她依旧沉默,只有鼻腔里溢出的低哼,像是在压抑着所有的呻吟。
无双肏了一会儿,总觉得怀里的「杨澜」有些不对劲。她身子紧绷,呼吸急促得像是要断气,却始终一声不吭,比起上一次杨澜那放荡的呻吟,显得过于沉默。但鸡巴上传来的快感却是真真切切,那紧致的穴肉裹着棒身,湿滑的淫汁润滑着每一次抽插,熟悉的触感让他确信这具身体他绝不陌生。他摇了摇头,暗道:「许是白天太累,产生了错觉。」便不再多想,双手撑在她身侧,胯部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杨澜」趴在垫子上,无双趴在她背上,粗长的肉棒每次抽出只剩龟头卡在穴口,然后猛地全根插入,直撞得子宫壁变形。如此强烈的快感,她却硬是咬着枕头,一声不吭,只有鼻腔里偶尔溢出的低哼,像是在死死压抑着自己的反应。无双眉头一皱,觉得这沉默像是在挑衅他。他低吼一声:「杨澜姐,你不叫是瞧不起我吗?我今天非干得你求饶不可!」
无双双手滑到她的臀部,用力掰开那对厚溢多汁的肥臀,龟头从骚逼里拔出,沾满淫汁的黝黑鸡巴在月光下闪着光,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他调整姿势,龟头抵在「杨澜」的括约肌上,腰部用力一顶,全根插入她的屁眼。紧窄的直肠被粗大的肉棒撑开,龟头直捅深处,「杨澜」发出「呜呜」的闷哼,身子猛地一颤,臀肉被挤得变形,却依旧咬着枕头不肯出声。
无双被这倔强激起了征服欲,低吼道:「还不叫?看我肏烂你的屁眼!」他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五指嵌入那柔软的肉团,用力掰开,胯部狠狠撞击,肉棒在直肠中大力抽插,撞得她臀部泛起阵阵肉浪,通红一片。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肩头,牙齿在她皮肤上留下浅浅的齿痕,低吼道:「操,杨澜姐,叫啊,快叫出来!」
「杨澜」的身子在无双的猛攻下颤抖,臀肉被撞得火辣辣地疼,蜜穴却不自觉地淌出更多淫汁,滴在垫子上,湿了一大片。她咬紧枕头,指甲抠进垫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有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无双见她如此倔强,火气更盛,双手滑到她的腋下,露出她光滑白嫩的腋窝,嗅着那股酸臭的雌熟汗味,低吼道:「杨澜姐,你的腋下真他妈骚,今晚别想睡了,我闻着味能干你一晚上!」无双的舌头舔上「杨澜」的腋窝,痒得她身子一阵颤抖。
最后无双真的肏了「杨澜」整整一夜,鸡巴在她骚屄和屁眼里轮番进出,每一次高潮都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子宫被灌得满满当当,直肠深处也溢出白浊的液体,腥臭的气息弥漫在帐篷内。他变换着姿势,时而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从正面狠狠插入,龟头撞得子宫壁变形;时而让她跪趴在地,从背后猛干她的屁眼,卵袋拍打着她红肿的臀肉,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杨澜」咬紧牙关,双手无力地抱着枕头,身子如布娃娃般被抛弄,只有低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溢出。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无双腰部猛地一顶,睾丸紧缩,海量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涌而出,灌满她的子宫,她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像是怀胎五月般隆起。无双喘着粗气,将最后一滴精液挤进她体内,长吁一口气,缓缓退出。
肉棒从阴道内滑落,龟头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合不拢的阴道口溢出,顺着臀缝流淌,在垫子上汇聚成一滩白浊的小湖。他瘫倒在她身边,闭眼睡去,帐篷内只剩沉重的呼吸声。
「杨澜」趴在垫子上,松开咬了一夜的枕头,枕面上满是牙印和湿痕。她幽怨地瞥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无双,艰难地撑起身子,低头摸了摸被精液涨得隆起的小腹,眉头微皱。她喘着粗气,伸手捡起散落一旁的亵衣,塞进自己暂时合不拢的小穴和屁眼里,堵住不断溢出的精液,免得流得满地都是。
她咬着牙套上外衣,动作缓慢而吃力,每迈一步都疼得她倒吸凉气。她俯身凑近无双,看着他胯下依旧挺拔的巨根,叹了口气,张开丰润弹濡的肥唇小嘴含住龟头,用舌头仔细清理上面的精液和淫水。她舔得认真,舌尖绕着冠状沟打转,直到肉棒恢复干净,才吐出口中最后一丝腥味。她又用布擦去帐篷内的性交痕迹,然后一瘸一拐地离开,朝公共浴室走去,留下无双一人沉睡。
上午,真正的杨澜提着药材回到营地,掀开帐篷帘子,看到无双正光着身子仰面朝天睡在她的床上,胯下的鸡巴如旗杆般高高竖起,龟头紫红发亮,散发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味。她愣了一下,随即坏笑起来,走上前蹲下身,手指轻轻抚弄那根硬邦邦的巨根,低声唤道:「嘿,醒醒,别睡了。」
无双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到有人在撸自己的鸡巴,定睛一看,杨澜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他揉了揉眼睛,一边享受着她的手淫,一边咧嘴道:「杨澜姐,你可真有精神,被我折腾了一夜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他胯部微微上挺,鸡巴在她的掌心跳了跳,龟头分泌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杨澜「呸」了一口,轻啐道:「臭小子胡说什么?我昨天回竹林村进货了,刚回来就见你挺着根大鸡巴睡我床上!」她手上力度加重,捏着龟头转了一圈,语气揶揄,「说,昨晚干嘛去了?是不是又祸害哪个良家女子了?」
无双一愣,睡意全消,皱眉道:「你昨天不在?那昨晚被我肏了一夜的女人是谁?」他回想昨夜那具熟悉的胴体,紧致的骚逼和屁眼,疑惑更深。
杨澜被他的话逗得扑哧一笑,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龟头,疼得他一个激灵。她调侃道:「除了我,还有哪个清白女人会让你肏啊?你昨晚莫不是做了场春梦,在我的帐篷泄火了吧!」她用力捏了一把无双的鸡巴,疼得他龇牙咧嘴,彻底清醒过来。
无双张嘴想反驳,说想让他干的女人还真不少,可一看自己的命根子还被杨澜攥在手里,惹恼了她怕是要吃苦头,他顿时怂了,只好干笑两声,悻悻道:「嘿嘿,可能是做梦了吧。杨澜姐,我先走了,你忙你的。」杨澜哼了一声,松开手,挥挥手道:「赶紧滚,别在这碍眼,我还得开工呢!」
无双抓起衣服,三两下穿好,灰溜溜地离开帐篷。杨澜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开始整理帐篷,忽然想起什么,她心头一跳,喃喃自语道:「昨晚我好像让罗瑞林帮我看一下帐篷……无双说的该不会是她吧?」随即她又自嘲地笑了笑,否定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罗瑞林昨晚应该回宿舍睡了,我只让她白天来看看。况且她是有夫之妇,要真被无双强暴了,哪能一声不吭?」杨澜甩了甩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抛诸脑后,开始整理药材,准备出摊。
与此同时,清洗完自己的罗瑞林一瘸一拐地推开女宿舍的木门,脸色苍白,眼神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迷离。她步伐迟缓,每迈一步都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薄纱亵衣下的小腹微微隆起,仿佛被什么撑得胀鼓鼓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扶着腰,像是怕那鼓胀的小腹牵动身体的痛楚。
宿舍内,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正围着火堆闲聊,火光映照着她们只着亵衣的曼妙身姿,肥硕的爆乳和挺翘的肥臀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看到罗瑞林这副模样,丰腴女人率先站起身,瞪大眼睛,惊呼道:「瑞林,你这是怎么了?一天不见,肚子怎么鼓得跟怀胎三月似的?」
瘦高女人也凑过来,上下打量着罗瑞林,眼底闪过八卦的光芒,揶揄道:「可不是嘛!昨晚守个帐篷,咋还把肚子守得这么胀?快说,你昨晚是不是偷吃了杨澜姐藏的什么好吃的?」她说着,伸手轻轻戳了戳罗瑞林的小腹,触感柔软却带着一丝异样的紧实,像是装满了什么液体。
罗瑞林被戳得身子一颤,脸颊瞬间涨红,慌忙摆手掩饰道:「没……没什么!就是……早上吃多了,粥喝得有点胀肚子。」她低头躲避两人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蝇,双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生怕她们看出端倪。亵衣下的肥厚阴唇被挤得更加明显,隐隐透出湿痕,像是昨夜的痕迹还未完全消散。
丰腴女人眯起眼睛,狐疑地盯着她,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吃多了?哼,我看不像!这肚子鼓得跟个西瓜似的,哪是吃粥能撑出来的?瑞林,你老实交代,昨晚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说着,挤眉弄眼,像是嗅到了什么香艳的秘密。
罗瑞林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急忙打断:「别胡说!我……我就是累了,没什么!」她推开两人,匆匆走向自己的床铺,拉上帘子,躲避姐妹们的目光,动作间却不小心露出亵衣下沾满白浊精液的痕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气息。
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八卦的火光。丰腴女人压低声音,凑到瘦高女人耳边,低声道:「这丫头,八成有猫腻!你看她走路那样子,怕是腿都合不拢了!啧啧,她像不像被男人狠狠干了一夜?」
瘦高女人捂嘴偷笑,压低声音道:「别瞎说,瑞林可是有夫之妇,哪会干这种事?不过……她这模样,确实有点不对劲。那小肚子鼓得,哪是粥喝多了,怕不是被男人灌满了精液!」她眼珠一转,八卦之魂熊熊燃烧,低声道:「你说,会不会是昨晚有人偷偷溜进杨澜的帐篷,把她给……」
丰腴女人瞪大眼睛,惊呼道:「不会吧?谁敢?杨澜姐那帐篷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她顿了顿,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等等,昨晚咱们不是还聊到那个无双少侠吗?你不是说他胆子大得很,鸡巴又粗又长,干起女人来跟打桩似的,会不会是他……」她话没说完,捂住嘴偷笑,肥臀在木凳上扭了扭,像是想象到了什么香艳的画面。
罗瑞林躲在床铺的帘子后,躺在简陋的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的画面,无双那根粗如婴儿小臂的黝黑鸡巴,布满肉瘤的茎身在她骚逼和屁眼里横冲直撞,子宫和直肠被灌满浓稠的精液,小腹鼓胀得像怀孕一般,淫穴和屁眼至今隐隐作痛,夹杂着莫名的快感。她伸手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感受到那股温热的余韵,心跳不由加快。
「没想到守个帐篷,还能被主人临幸……」罗瑞林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兴奋。她翻了个身,丰腴的身子在床铺上轻轻打滚,亵衣下的肥硕屁穴和骚逼隐隐作痛,却夹杂着让人上瘾的快感。她低声呢喃:「主人射了那么多精液在我子宫里……应该能怀上他的孩子了吧?这样,郭柒那废物在别人眼里还能有个后,保住我们夫妻的名声,也算对得起他了。」想到这里,她的脸颊更加滚烫,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甜蜜的笑意。
罗瑞林的思绪飘到丈夫郭柒身上。郭柒受伤后,脊椎断了,下体也废了,成了名副其实的太监,这事早已传遍整个村子,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虽然她偷偷将无双的精液混进粥里喂给郭柒,奇迹般地让他恢复了行走能力,但那根废物鸡巴却依旧毫无起色。如今,若她能怀上无双的孩子,不仅能保住夫妻二人的名声,让外人以为郭柒还有生育能力,还能给郭柒留个名义上的后代,旁人也不会怀疑她的贞洁。不过她并不打算让无双知道这个孩子是他的,只想让这秘密永远埋在心底。
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浑然不知自己早在第一次受伤被无双迷奸时,就已怀上了他的孩子。那次她昏迷不醒,被无双狠狠干了一次,子宫被灌满浓稠的精液,早已悄然孕育了新生命。如今,她的小腹微微隆起,不仅仅是昨夜的精液,更是那尚未察觉的胎儿在悄然生长。
罗瑞林越想越兴奋,忍不住双手抱住被子,在床铺上打滚,像是回味着昨夜的快感,亵衣下的肥硕爆乳随着动作剧烈抖动,乳头在薄纱下凸起,散发着淫靡的雌熟气息。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滑到小腹,指尖在肚脐附近比划出一个区间,像是暗示着肉棒插入的深度,脸上露出骚媚的母猪脸,嘴角淌下一丝口水。
帘子外的丰腴女人和瘦高女人听到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以为罗瑞林在悲伤地哭泣,顿时心生怜悯。丰腴女人低声道:「瑞林这丫头,八成是想到郭柒那废物,伤心了。唉,年轻轻的,守着个太监,换谁不难受?」
瘦高女人点头,压低声音道:「是啊,万一她真被哪个男人……那也是她命苦,摊上个太监丈夫,还被别人干了这么一出,换谁都得崩溃。」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闭口不言,却都认定了罗瑞林昨晚定是被无双狠狠强暴了。丰腴女人低声道:「瑞林这可怜人,摊上郭柒那个废物已经够惨了,要是再让人知道她被别的男人干了,名声可就全毁了。咱们得帮她瞒着,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郭柒那太监!」瘦高女人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低声道:「行了,咱们别站这了,瑞林累了一夜,让她好好休息。」
罗瑞林躺在床上,浑然不知姐妹们的误解,依然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她闭上眼睛,翻身抱紧被子,沉沉睡去,梦中尽是无双那霸道的抽插和滚烫的精液。
另一头,无双掀开杨澜帐篷的布帘,晨光洒在他那张俊美却略显疲惫的脸上,勾勒出他立体深邃的五官。他揉了揉太阳穴,眉头微皱,心绪不宁。昨夜的女人究竟是谁?那紧致湿滑的肉穴,柔软却充满弹性的雌熟肉体,还有那一声声娇媚的浪叫,无双敢肯定,那绝不是梦境。可杨澜却说她昨晚不在帐篷,这让无双百思不得其解。那具身体的触感如此熟悉,仿佛他曾数次占有过,可记忆却像被白雾笼罩,模糊不清。
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脸颊,喃喃道:「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先办正事要紧。」他回到宿舍,三两下收拾好行装,迈步朝竹林岗哨外走去。清晨的空气带着竹叶的清香,却无法掩盖他身上散发出的浓烈雄性气息,引得路过的竹林卫女子偷偷侧目。
离开竹林岗哨前,他在岗哨门口停下脚步,几个正在磨刀的竹林卫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几分好奇。无双咧嘴一笑,拱手道:「几位兄弟,早啊!请问就是这条路通往焚尸岗对吧。」
「焚尸岗?」一个络腮胡的壮汉停下手里的磨刀石,和身旁几个竹林卫对视一眼,瓮声瓮气道,「兄弟,那地方最近不太平。」他抹了把额头的汗,刀锋在晨光下闪着寒芒,「听说那边有人半夜经常听到怪声,像是女人在哭,又像是浪叫,邪门得很。你可得小心,别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另一个瘦削的竹林卫接话,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压低声音道:「要我说,肯定是那些烧不尽的尸体在作乱。听说前几天还有人看见个不穿衣服的女人在岗上晃悠,长得妖艳得要命,胸前那对奶子大得能把人活活压死,哈哈!」无双听了这话,面上却不动声色,笑道:「多谢几位提醒,在下自会小心。」他拱了拱手,转身踏上前往焚尸岗的道路。
无双沿着一条崎岖小路前行,穿过亡者森林的边缘,脚下的土地渐渐变得灰白枯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混合着湿土和腐叶的味道,令人胸口发闷。他抬头望去,路边一块歪斜的路标上刻着「月影墓地」四个大字。字迹斑驳,像是被风霜侵蚀了无数年头,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意。
继续前行没多久,一阵低沉的咆哮从草丛中传来,无双脚步一顿,侧身望去,只见五头丛林之狼从阴影中缓缓走出。这些野兽体型大如牛犊,毛发灰黑,眼中闪烁嗜血的光芒,嘴角腥臭的涎水,露出尖锐的獠牙。比起丛林龇牙犬,这些狼更加迅捷凶猛,没有招式可言,全凭兽性本能扑抓咬扫,动作迅猛得让空气都发出尖锐的呼啸。
「来得好!」无双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兴奋,身形一晃,脚尖点地,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狼群。一头狼率先扑来,前爪撕裂空气,带起腥风,他一记鞭腿踹中狼腹,骨裂声清脆响起,那狼惨嚎着倒飞出去,撞断一根枯枝,血水混着内脏洒了一地。另一头狼趁机扑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他的肩膀,无双侧身一闪,反手擒住狼颈,用力一扭,那狼便软绵绵地瘫在地上,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
剩下的几头狼低吼着围成半圈,幽绿的双眼死死盯着无双,试探着寻找破绽。无双不给它们机会,身形穿梭于狼群之间,拳脚如雨点般落下。先一掌拍中一头狼的头颅,脑浆迸裂,腥臭的血水溅了他一身;再一拳轰向另一头狼的下巴,牙齿混着血水飞出,狼头歪到一边,瞬间毙命。最后一头狼见势不妙,转身想逃,无双一个箭步追上,膝盖猛顶它的脊椎,骨头断裂的脆响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
战斗不过片刻,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具狼尸,无双喘着粗气,肌肉在战斗后微微鼓胀,胸口的墨花伤痕散发出丝丝黑气。他目光扫过地上的狼尸,拍了拍手上的血污,继续往深处前行,月影墓地越往里走,光线越发暗淡,草木枯萎得只剩灰白,灌木只剩光秃秃的枯枝,连丛林之狼的踪迹都消失了。头顶烈日不知何时失去踪影,白雾蒙蒙,能见度不足十米。路旁偶尔耸立着千年古树,枯萎已久,生机断绝,枝桠直指天空,将一轮巨大明月切割得四分五裂。万籁俱静,无双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沉重而清晰。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压迫感,加快步伐朝路标指示的方向前进。
月影墓地的雾气越来越浓,无双的视线被白雾遮挡,只能凭感觉摸索前行。靴子踩在灰白草丛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突然,他脚步一顿,毫毛竖立,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脊背升起,直冲脑门。他凝神朝左侧看去,目光落在一个土丘上。土丘上长满齐人高的灌木,夹杂着几根倒地腐烂的巨木,表面看去毫无异样,没有呼吸,没有气息,更没有任何声响。
无双吁了口气,放松紧绷的身体,正要抬脚赶路,却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皱眉,转头再细看一眼,瞳孔骤然放大,像是被什么狠狠刺了一下。土丘上不只有灌木和巨木,还半遮半掩着一根竹竿挑起的黄布招魂幡随风晃动,拍打在一张妖艳女人的脸上。那女人双目紧闭,一头银发挽成高髻,额头上贴着一张醒目黄符,象征死亡的铁青色皮肤下浮动着蛛网状的暗红血管,仿佛有无数蛆虫在真皮层下蠕动。
「我操!」无双失态骂了句脏话,身体瞬间绷紧,肌肉如拉满的弓弦,随时能化作猛虎扑出。他死死盯着那个女人,不敢有丝毫大意,目光扫过女尸那张妖艳的脸,尖俏的下巴,丰润的嘴唇涂着暗红色的胭脂,透着一股诡异的魅惑,仿佛在无声地勾引着他。
就在无双骂声落下的瞬间,女尸的眼睑微微一动,骤然张开。一双没有瞳孔的无神双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空洞而瘆人。无双心头一紧,还未反应过来,土丘突然剧烈晃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紧接着,土丘四分五裂,灌木和巨木被泥土掩埋,两只铁青色的手臂从松软的泥土中伸出,撑着地面缓缓爬出,露出一具丰腴的躯体。
这具女尸身高足有一米七五,散发着淫熟的雌性气息,像是生前便是专为勾引男人而生的妖姬。她身披一件破烂不堪的黑色华丽旗袍,只剩肩膀部位堪堪挂在身上,胸部以下的布料早已撕裂,露出大片铁青色的肌肤。胸前丰硕如蜜瓜的G罩杯巨乳大概是因为尸僵的缘故,乳球的弧度呈现出违反地心引力的圆润翘挺,乳首处两张黄符堪堪遮住那呈现紫红色的巨大乳晕,乳晕边缘渗出灰白色的粘稠液体。
女尸纤细的蜂腰下,腹部肌肉若隐若现,三角地带的茂盛阴毛蜷曲着向上生长,浓密得像一片黑色丛林,阴部被一张特制符咒封得严严实实,符纸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咒文。她的双腿被破烂黑色丝袜包裹,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女尸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像一层薄纱,将她包裹得更加神秘而恐怖。
无双喉头滚动,咽了口唾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她那具高大淫熟的身躯吸引。她的脸庞妖艳得诡异,高挺的鼻梁,尖俏的下巴,涂着暗红色胭脂的嘴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像是随时能咬断人的喉咙。
女尸一动不动,像是毫无生气,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无双的目光扫过她那对挺翘的巨乳,注意到乳首处的黄符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紫红色的乳头竟在缓慢勃起,像是被某种力量唤醒,乳尖部分的符纸被慢慢浸湿,透出深褐色的痕迹,散发出像是腐烂蜜糖的腥甜气息。
就在他愣神的刹那,女尸身形一晃,骤然消失在原地。无双瞳孔一缩,猛地转身,却觉一股阴风扑面而来,女尸骤然出现在他身前,铁青色的手臂如闪电般挥出,将无双猛地扑倒在地。她的动作迅猛而诡异,像是完全不受物理规律的约束,胸前的G罩杯巨乳果冻般剧烈晃动,乳首处的黄符被这剧烈的动作吹得歪歪斜斜,露出半边紫红色的乳晕。
无双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撞得脑袋发懵,后背撞在坚硬的地面上,剧痛从脊椎蔓延开来。女尸的双臂如铁钳般死死摁住无双的肩膀,尖锐的青灰色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刺破表皮,渗出几滴鲜血。她的巨乳如同两座肉山般压在无双的脸上,乳肉的重量沉甸甸地挤压着他的鼻腔,挤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无双怒吼一声,试图挣扎,可女尸的力气大得惊人,像是被一座山压着,根本动弹不得。他的脸被那对巨乳挤压,鼻尖几乎碰到紫红色的乳头,符纸的腥甜气息钻进鼻腔,勾得他脑子一阵眩晕。他张嘴想要咬住那近在咫尺的乳头,舌尖刚碰到符纸,肩膀上的重量却瞬间消失,女尸的身形再度消失,像是融入了空气中,只留下一阵高速移动带起的狂风席卷而来,卷起泥土和草木,吹得招魂幡高扬到空中。
无双躺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只听到一连串沉闷的撞击声由近及远传来,他挣扎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目光看向女尸消失的方向,树木尽数东倒西歪,枝桠散落一地,像是被一股巨力碾压过。
无双低声咒骂了一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环顾四周,白雾中隐约可见一些娇小的身影一跳一跳的,动作僵硬而不自然。想到刚才女尸的恐怖,他不敢再冒险上前,而是绕开这些身影,加快步伐朝焚尸岗赶去。
焚尸岗位于月影墓地最南边的高地上,占地不大,背后紧靠一座不可攀登的陡峭悬崖。还未走近,无双便看到岗里飘起的浓烟,滚滚而上,像是整个墓地白雾的源头。
据说,多年前魔族大举入侵,肆掠整个世界,丰饶富足的御龙林地区立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人龙灵三族人口十不存一,亡者森林里所有城镇村庄尽数毁灭,人们只有逃到大陆南部的竹海之中避难,这才有了竹林村。魔灾过后,伏尸千里,浊气污染了这片土地。当时的云国皇室征调三千铁甲一万民夫,围剿变异野兽,净化浊气,将所有尸首集中运往月影墓地焚烧埋葬,才恢复了些许生机。不过即使如此,整个亡者森林地域依旧人口稀少,变作野兽家园。曾经焚烧尸体的地方,就是现今的焚尸岗,而昔日的名字却早已湮没在历史中。
沿着大路蜿蜒向上,无双终于攀上了焚尸岗,入眼便是靠在悬崖下的三座巨大的焚尸炉,二十米高的巨大烟囱涌出滚滚浓烟,整个岗顶弥漫着焦臭和腐味。他环顾四周,岗内的竹林卫营地热闹非凡,小集市里铁匠铺叮当作响,杂货摊上摆满补给品,仓库帐篷里堆积着物资,商人们吆喝着兜售货物。竹林卫们三三两两,或休整或采购,见无双走来,纷纷抬头打量,见是个陌生面孔,微露讶异,随即又各自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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