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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3/17 11:24 / 2429 / 14
【小说】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26 15:54:51

第十四章 酒店上门给陌生大叔轮流嫖,还让青梅竹马看着,最后回到学校男友还以为被干肿走路异常是崴脚了
  李志辉倚靠在一辆崭新的路虎车旁,晨光洒在车身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显黏腻。他低头凝视手中的裙子包装袋,简洁的标签上印着“大凤毒苹果”几个字,字体干练却透着一股诡艳的气息。他皱眉思索,这是什么牌子?正要掏出手机搜索,余光却被不远处二楼美妆店旋转楼梯口的一抹艳红吸引。
  夏红袖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袭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仿佛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空气。礼服是吊脖设计,纤细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精致的红色项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裙身紧贴着她的身体,深V剪裁大胆敞开,两颗雪白饱满的奶子暴露了大半,深邃的乳沟在光线下挑逗着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裙摆高开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黑色蕾丝吊带袜若隐若现,袜沿的花纹细腻而魅惑。乌黑顺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加勾魂夺魄。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回荡,像一首危险的序曲,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路边几个年轻路人早已看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眼神中满是惊艳与贪婪,直到她走近车旁,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李志辉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攥紧包装袋,指节泛白。这装扮与他印象中的夏红袖大相径庭,往日的她清冷矜持,如今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既美得让人窒息,又透着一股放荡勾人的危险气息,烧得他心头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不由得闪回早上接她时的场景。那时,他刚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夏红袖的父亲站在巷口,笑呵呵地说:“老李家的孩子就是让人放心,连新车都开来了,谁这么早来接我家红袖啊。”李志辉当时笑着应和,心底却泛起一阵酸涩。如今看着眼前的夏红袖,他心底的酸楚更甚,仿佛有一只手在狠狠攥紧他的心脏。
  夏红袖拉开副驾驶车门,优雅地滑进座椅,动作流畅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魅惑,裙摆微微掀起,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李志辉强压住心底的波澜,嗓音干涩地问:“这衣服……大凤毒苹果,是什么牌子?”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试图掩饰内心的翻涌。
  夏红袖瞥了他手中的包装袋一眼,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语调轻快地说:“哦,昨天逛商场顺手买的,碧蓝航线里大凤的cos装。”她顿了顿,斜眼看他,嘴角弧度更深,“说了你也不懂,本来是想穿给男朋友看的。”男朋友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时,带着一丝故意刺人的意味。
  李志辉眼神一沉,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是林青轩,那个还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咬紧牙关,没接话,只是默默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驶出停车场。
  夏红袖倚靠在座椅上,侧头凝望窗外,晨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出她冷艳而疏离的侧脸。她心底冷笑,手指轻轻滑向胸前深邃的沟壑,感受那饱满的弧度,心想:穿给林青轩看?不过是借口罢了。这套装扮是为了今天,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精心打扮后,去面对那群男人的贪婪目光,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子在晨光中平稳前行,穿过城市繁忙的街道,最终停在一座高档酒店的正门前。酒店外墙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门口的圆形喷泉低吟着水声,周围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绿植,整个场景透着奢华而疏离的气息。
  车刚停稳,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门童快步上前,训练有素地拉开驾驶座车门,微微躬身,恭声道:“先生,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代客泊车吗?”
  李志辉点点头,递过钥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副驾驶。夏红袖已推开另一侧车门,缓缓下车,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如一团跳动的火焰,耀眼而危险。她站直身子,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气场冷艳而充满挑衅意味。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她的到来。
  两人并肩走向酒店大门,自动玻璃门无声滑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得地面的大理石地板熠熠生辉。一名迎宾员站在前台旁,金色制服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她笑容职业而得体,柔声问:“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夏红袖瞥了李志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嗓音清亮,带着几分随意地说:“我们去37层,总统套房,已经预订好了。”她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来赴一场寻常的约会,但那份从容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
  迎宾员迅速在平板上核查信息,点头示意:“是的,夏小姐,您的套房已经准备好。”她转身朝一名服务员招手,“请带夏小姐和先生前往37层。”服务员是个年轻男子,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表情沉稳,微微颔首:“这边请。”他引领两人走向一旁专属的私人电梯,步伐平稳,礼节无可挑剔。
  电梯门“叮”地打开,金属内壁映出三人的身影,夏红袖的红色礼服在冷光下格外刺眼,与电梯的冰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电梯内,空气安静,只剩机械运行的低鸣声。
  夏红袖突然侧身,纤细的手臂自然地环住李志辉的腰,身体贴近他,胸前大胆敞开的礼服几乎要蹦出雪白的丰腴,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魅惑。她低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嗓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地说:“亲爱的,昨天跟张老板一起玩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李志辉身体一僵,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从鼻腔挤出一声低沉的“嗯”。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余光瞥向服务员,对方依旧低头看着地板,表情克制,但耳根却悄悄泛红,显然听到了这句露骨的话。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笑意更深,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嗓音愈发柔媚,带着几分挑衅地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被他们弄?今天又带我来见那些老板,待会儿他们要是想对我怎么样,你会怎么办?”她故意放慢语速,嗓音软糯,字字清晰,狭小的电梯空间里,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空气都凝滞了。
  服务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背脊微微一僵,目光依旧低垂,但耳根的红晕更深了,泄露了他的心思。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被火烧,羞耻与愤怒交织,却无法反驳。他知道她在故意刺激他,也知道她享受这种羞辱他的快感。他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低声挤出一句:“别说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37层,门缓缓打开,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率先迈出,平稳地说:“这边请,总统套房在走廊尽头。”他走在前面,步伐刻意放慢,像是想拉开距离,但偶尔侧头,目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夏红袖。她步伐轻盈,高跟鞋敲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她似乎对服务员的偷瞄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颈项修长,礼服衬得她气质更加冷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服务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仍维持着职业化的淡然,但那抹红晕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眼神阴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今天的交易远比昨天更不堪,而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红帽。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前,服务员停下脚步,轻轻敲门,恭敬地说:“张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门很快打开,张大海站在门内,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油腻的胸膛,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声音黏腻地说:“夏小姐,你可真准时!快进来,大家伙儿都等着呢。”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从夏红袖的裙摆扫到胸前那两团雪白,像是已经在脑子里剥光了她。
  夏红袖微微一笑,语调轻快地说:“张老板,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她跨进房间,动作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引得张大海的眼神更加炽热。
  李志辉站在门口,脚步沉重如灌铅。他低头看了一眼地毯,棕色的长毛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墙上的欧式浮雕精致得像艺术品,整个套房透着昂贵的气息。但他却只觉得空气沉闷,像是被无形的网困住。
  夏红袖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戏谑地说:“大灰狼,还愣着干嘛?进来啊。”
  她的话语玩味,像在邀请,又像在嘲笑。李志辉咬紧牙,迈步跨进门内,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房间宽敞,走道尽头是一座罗马式大花台,古色古香的设计衬得空间更显奢华。他从夏红袖肩头望过去,隐约能看到内室的玻璃门,半透明的浮雕画面透出柔和的光,像是预示着某种不可回头的深渊。
  张大海走在前面,边走边笑着说:“夏小姐,你挑酒店的眼光真不错!这总统套房是我特意订的,够气派吧?比昨天那小旅馆强太多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讨好,手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动作暧昧得让人不适。
  夏红袖挑了挑眉,斜眼看了李志辉一眼,揶揄道:“当然得挑好的,张老板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总不能让我在小地方应付吧?”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像刀子,刺得李志辉心口一紧。他知道她故意说得露骨,就是要让他无地自容。
  张大海嘿嘿附和:“对对,夏小姐说得对!这地方宽敞,待会儿大家伙儿玩得也舒坦。”
  厚实的原木拱门被轻轻推开,沉稳的关门声在宽敞的总统套房内回荡,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营造出一种密不透风的私密感。
  张大海率先迈进内室,矮胖的身形微微前倾,油光发亮的额头映着灯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他回头朝夏红袖挥了挥手,嗓音黏腻地说:“夏小姐,这地方隔音顶尖,外面啥也听不见,咱今儿可以敞开了玩!”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那抹艳红。
  夏红袖缓步跨入内室,红色礼服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宛如一团流动的火焰,撩拨着每个男人的视线。礼服是吊脖设计,细腻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而胸前大胆的深V设计几乎将她饱满的双乳完全展露,仅剩边缘的布料堪堪遮住粉嫩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深邃的沟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如丝绸般滑过肩头,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显魅惑。红色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低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敲击在场男人的心跳,节奏致命而精准。她的气场冷艳而挑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指不自觉攥成拳,指节泛白,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注视着夏红袖的背影,那优雅的肩颈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刺得他心口酸涩难耐。仅仅两日,她已从他眼中那个略带青涩、让他心绪波动的女子,变成了眼前这个他几乎认不出的尤物,一个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更无法掌控的存在。
  内室宽敞而奢华,罗马式花台与欧式浮雕墙散发着昂贵的气息,半透明的玻璃门后隐约传来低语,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一种更原始的、带着汗味的躁动气息。
  张大海停下脚步,转身咧嘴一笑,朝夏红袖比了个手势:“来,夏小姐,先跟大家伙儿认识认识!”他转头看向沙发旁站着的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炽热,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夏红袖微微一笑,嗓音清脆,透着漫不经心的魅惑:“各位好,我姓夏,大家叫我夏小姐就行。”她顿了顿,侧身瞥向身后的李志辉,语带戏谑地说,“这位是李先生,今天他就看着,没啥特别情况,他不会插手。”她的眼神如钩,牢牢拽住李志辉,像在逼他直面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嘴角的笑意刺得他心口一紧。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猥琐:“那就先介绍一下吧!”他走到一个高大男人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是张云峰,大家都叫他竹竿,搞建筑的,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前天清明扫墓,抽空来我温泉避避雨,那天对你印象深刻,今天特意赶来。”竹竿点点头,方正的脸上勾起一抹沉稳的笑,嗓音低沉磁性地说:“夏小姐,久仰。”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夏红袖的手,象征性地一碰即松,目光却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克制的外表下透着一丝隐晦的占有欲。
  张大海接着指向另一个男人,继续道:“这是张文华,阿华,干二手车生意的,手底下车多得数不过来,前天也在我那儿。”张文华咧嘴一笑,露出烟熏的牙齿,手腕上的金链子颇为显眼,热情地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华就行,那天你可真够辣,兄弟们都惦记着呢!”夏红袖轻笑,伸出手与他轻握,随口道:“阿华哥,好记。”她的手指刚抽回,张文华却意犹未尽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眼神火热。
  张大海拍了拍身旁一个矮壮男人的肩,笑呵呵道:“这是张金山,阿山,海鲜批发的老板,酒桌上没他可不行。前天也在温泉,瞧见你那身段,非要再来。”张金山嘿嘿一笑,油光发亮的脸上满是兴奋,主动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山哥,今儿一定热闹,包你满意!”夏红袖颔首回应,轻轻与他握手,嘴角笑意更深,气场却依旧冷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张大海朝另一个男人点了点头,略带揶揄地说:“这位是郑有德,昨天旅馆那档子事,他可是赚了个爽,今天也算熟人。”郑有德佝偻着背,鹰钩鼻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地盯着夏红袖:“夏小姐,昨天没玩够,今天得好好补上。”他伸出手,干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多停留了几秒,嗓音低哑,像毒蛇吐信。夏红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笑道:“郑老板,慢慢来,时间多着呢。”
  最后,一个黝黑的男人猛地挤上前,嘴角叼着的半截烟抖了一下,粗声粗气地嚷:“夏小姐?我叫雷子!啥介绍不介绍的,咱直接上床得了!”他瞪着夏红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地外露,肌肉结实的黝黑手臂不自觉绷紧,像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张大海眉头一皱,瞪了雷子一眼,不悦道:“急啥?咱不是说好了慢慢来,细细品味吗?”他转头朝夏红袖挤出笑,试图缓和气氛,“夏小姐,别介意,这小子就这德行,脑子里没啥弯弯绕。”
  夏红袖摆摆手,笑意更深:“没事,张老板,我客随主便。”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停在竹竿身上,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无声的回应。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更猥琐:“好了,夏小姐,大家都熟了,咱开始吧!”他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夏红袖的细腰,油腻的手掌在她腰侧流连,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今儿这身行头,比昨天那身还带劲!”夏红袖没躲,挽着他的臂膀,步伐轻盈地往内室深处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像在敲击众人的心弦。她的红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裙摆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花纹若隐若现,撩得众人眼珠子几乎凸出。
  张大海侧头想亲她的唇,可她穿着高跟鞋比他矮胖的身材高出半头,他够不着,只好悻悻然低头,手掌毫不客气地捏上她挺翘饱满的屁股,嘴唇从她白皙的颈侧一路往下吻,油腻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抬起头,咧嘴一笑,嗓音黏腻得像抹了油:“夏小姐,等把你这身脱光了,你再帮我们一个个舔鸡巴,保准舒坦!”他的手还在她臀肉上揉捏,眼神贪婪得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除了李志辉,房间里的男人都围了上去。雷子挤在最前,他粗糙的手指急躁地蹭着她的裙摆,吼道:“快让老子摸摸!”竹竿站在右后方,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着她的粉颈,动作克制却透着侵略。郑有德则蹲下身,佝偻的背脊弓得更低,抱着她白皙光滑的左腿舔舐,眼神从下往上偷瞄她的裙底。每个男人都在上下其手,夏红袖的身影几乎被淹没在人群中。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视线被攒动的人影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她红色礼服的裙角在人群间晃动。他的胸口像被火烧,愤怒、嫉妒与无力感交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拉开帷幕。有人低声惊叹:“啧啧,真带劲!里面怕是真空的,连奶罩都没穿,摸起来真顺手!”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紧接着,又有人嘿嘿笑道:“这屁股蛋的手感,嫩得跟刚出炉的包子似的,弹性真不是盖的!”语气猥琐,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像在品评一件稀罕的玩物。
  夏红袖仰起下巴,红唇微张,像是对周遭的抚摸有了反应。她幽幽瞥了李志辉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笑意,随即阖上眼帘,上半身缓缓后靠,倚进竹竿宽厚的怀中。
  在张大海的指挥下,夏红袖身上的红色礼服被七手八脚地从头顶剥下。布料滑落地毯的瞬间,一具白皙惹火的玉体绽放在众人眼前。吊带袜的花纹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微微隆起的秘丘,透着精致而危险的诱惑。即使是李志辉,目光也不由得一滞,喉咙发紧,小腹一股热流直窜而上。夏红袖在攒动的人影间显得既无助又淫荡,那冷艳的美感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雷子粗声吼道:“快点!把她裤衩子也扒了,磨叽啥!”他急躁地吼着,混杂在人群的低语中,像是点燃了更炽热的欲望。
  李志辉咬紧牙关,心如刀绞,却只能僵立在原地,目睹这一切继续失控。
  张大海摆摆手,咧嘴笑道:“别急,雷子!这蕾丝小内裤和吊带袜可是好货,弄坏了多可惜。”他的话语透着几分狡黠,手指轻轻摩挲着夏红袖的大腿,目光流连在她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出的修长美腿上,带着一种痴迷的欣赏。
  在张大海的提醒下,张文华和张金山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当她私处彻底暴露的瞬间,夏红袖发出一串勾魂的低吟,梦呓般呢喃道:“各位大哥,等下可得对我温柔点……”她的嗓音软糯,带着几分挑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张大海站直身子,手掌毫不客气地揉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放心,夏小姐,温柔的时候我们比谁都温柔,狠起来也绝不含糊!”
  张文华则拿着刚脱下的内裤,凑到鼻前猛嗅,淫笑道:“好骚的味儿!宝贝,你下面的骚屄都湿透了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舔舔?”他伸出舌头,在蕾丝布料上舔了几下,表情下流却带着挑衅的得意。
  夏红袖媚笑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嗓音软得像化了糖:“阿华哥,你想舔人家的骚屄就来吧,人家可等着呢。”她的话语带着几分迎合,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李志辉再也无法平静地站在原地,嫉妒与欲望在胸口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他知道,若不立刻抽身,就会被这股疯狂的氛围吞噬,变成和这些男人一样的色鬼。可要他彻底抛下夏红袖,他又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于是,他咬紧牙关,快步走进旁边的侧门,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场景。
  侧门后是一间小型会议室,配备齐全的浴室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旁边还有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和一个保险柜。落地窗外,城市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可李志辉无心欣赏。他颓然坐进椅子里,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却听见外面传来夏红袖的娇喘:“哎呀……轻点,阿山哥……别那么用力咬……奶头会疼的……”
  张金山怪笑着接话,嗓音洪亮,透着股豪爽的猥琐:“瞧瞧,这两颗乳尖变得硬邦邦的!又挺又翘,颜色还这么粉嫩!啧啧,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咱今儿赚大了!”紧接着,众人开始起哄,有人附和,有人发出低低的赞叹。
  突然,雷子粗嘎的嗓门盖过嘈杂:“喂!都让让,换我来尝尝这对大奶子!”他的话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嫌别人挡了他的道。
  李志辉皱紧眉头,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会议室门边,透过半开的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雷子埋头在夏红袖胸前,粗鲁地吮着她的乳尖,动作急躁而贪婪。张大海站在一旁,皱眉嚷:“喂,雷子,你急啥?老子还没尝够她那小嫩屄,你可别想着偷跑!”他伸出手挡在夏红袖的腿心前,像是怕雷子抢了先机。
  张文华赤着上身,气势汹汹地插话:“就是!要干也是我先来,雷子你别插队!”他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摇晃,话里透着不甘示弱的挑衅。
  雷子悻悻抬起头,粗声抱怨:“行行!怕我抢头香是吧?那你们快点按顺序来,不然老子可憋不住要先上了!”
  竹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急什么?这么好的货色,等着咱们慢慢享用。”
  郑有德阴恻恻地插话:“对,省点前戏,直接干一轮,再细品她的奶子和骚屄也不迟。”他佝偻的身形蹲在夏红袖腿边,嗓音低哑,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
  眼看场面要乱,张大海连忙摆手,咧嘴笑道:“别吵!老子还没爽够,谁也别抢!阿华,你不是光溜溜了吗?先来!”
  张文华嘿嘿一笑,他动作粗鲁地扯掉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屌,得意道:“那还等啥?开干吧!”
  张大海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一起发力,将夏红袖高高抬起。她的身体猝不及防被抬至半空,呈大字型悬空展示。竹竿和雷子各架着一只手臂,张文华和张金山各抬着一条玉腿,张大海站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目光直直盯着她毫无遮掩、粉嫩湿润的穴口。他咽了口唾沫,矮胖的脸上满是惊叹,摩拳擦掌道:“啧啧,真是极品!这小嫩屄长得又紧又美,屄唇还泛着水光,兄弟们待会儿可得好好瞧瞧!”
  夏红袖仰头轻哼,嗓音软糯却透着挑衅:“你们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呀……”她明知故问,嘴角却勾着一抹淫荡的浅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张大海咧嘴一笑,往前一凑,嘴唇立刻贴上夏红袖的私处,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湿润的屄缝。夏红袖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被点燃了敏感的开关。她微微垂下头,目光飘向几步外的李志辉,眼底的笑意混杂着羞耻与更深的兴奋,刺得他心口像被刀割。
  竹竿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这小妮子,表情真会勾人,够味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竹竿退到一旁,张金山接手架住夏红袖的手臂,矮壮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向她的下巴。夏红袖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阿山哥,别这样……好痒……别弄了……”她的笑声夹杂着轻微的抗议,却更像是在撩拨,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四肢被牢牢抓住,雪白的胴体在落地窗前的光线下起伏,像波浪般扭动。她的双峰高挺,腰肢款摆,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们的舌头与手指撩拨得不住颤抖。他知道,张大海和竹竿的挑逗已让她彻底沦陷,可他除了远远旁观,别无选择。裤裆里那根东西的鼓胀让他羞耻却又无法自抑,若不是张大海催促张文华接手,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加入这场荒淫的盛宴。
  尽管停下脚步,李志辉的欲望仍在胸口翻涌,烧得他心跳加速。他咬紧牙关,目光却忍不住黏在夏红袖身上。张大海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咂着舌头道:“这骚屄又紧又香,逼水甜得跟蜜似的,真想一口吞了!”
  张文华接替张大海,站在夏红袖腿间,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白皙的大腿,舌尖故意绕着敏感的穴口边缘打转,却迟迟不深入那湿热的甬道。夏红袖被吊在半空,身体猛烈扭动,嘴里急促地喘息道:“啊……阿华哥……快点……别逗了……里面好痒……”
  张文华嘿嘿一笑,故意拖长调子:“想让我止痒?那得叫点好听的,骚点儿的,我听着才来劲!”他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舌尖在她的会阴处来回游走,挑逗得她几乎崩溃。
  夏红袖咬着唇,声音颤抖,却带着迎合的意味哀求道:“阿华哥……好哥哥……快用舌头肏我的小骚屄吧……屄里痒死了……求你了……”
  听到这赤裸的呻吟,李志辉的血压猛地飙升,心底却涌起一阵酸楚。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雪白的胴体像祭品般供奉在众人面前,男人们的手与嘴在她身上肆虐,毫不留情。他弄不清自己是该冲上去加入,还是逃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最终,他快步闪进旁边的侧门,试图用物理距离冷却胸口的躁动。
  侧门后是一间主卧室,欧洲宫廷式的奢华设计映入眼帘。粗大的木雕床脚支撑着金碧辉煌的丝织床垫,繁复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散发着低调的贵气。床尾摆放着一张气派的双层脚椅,李志辉的目光扫过时,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夏红袖跪在上面、为竹竿那根巨屌口交的画面。他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淫靡的幻想,快步走向阳台。
  阳台的隔音效果极佳,内室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门彻底隔绝。李志辉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刚走回卧室,雷子粗俗的嗓门刺破安静:“瞧瞧,这骚货被我舔得都快爽翻了!还没真鸡巴干就浪成这样,真他妈带劲!”
  李志辉皱紧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卧室门,探头朝内室看去。夏红袖依旧被高高架在半空,雪白的胴体激烈扭动,像一尾困在网中的鱼。即便有五六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四肢,她仍几次险些挣脱,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甩动,扫过白皙的肩头。她拼命摇着头,想摆脱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却始终徒劳无功。雷子和张金山一前一后抽出手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夏红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急促而破碎地喘息道:“啊……我受不了了……各位大哥……你们想活活弄死我吗……唔……不行……真的要来了……”她的话音夹杂着颤抖,像是被欲望彻底吞噬。她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时而抽搐,时而挺耸,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快感的浪潮中徒劳挣扎。她倔强地咬紧唇,硬是不让那一声崩溃的呻吟泄出。
  张大海却不急,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咧嘴笑道:“来得正好!咱六张嘴刚把你这嫩屄尝了个遍,你就爽到高潮了。啧啧,真会挑时候,夏小姐可是个懂得享受的尤物!”
  张文华抬起头,满嘴骚水,嘿嘿笑道:“这逼水多得跟泉似的,味道还带点甜辣!谁想再来一口?”他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雷子一把推开他,嗓音粗嘎地嚷:“我来!老子要把这小浪屄舔得一滴不剩!”他埋下头,啧啧的吸吮声立刻响起,猥琐而刺耳。
  夏红袖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心紧蹙,眼底却泛着迷离的光,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她这副模样,李志辉心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他比谁都清楚,她此刻已被快感淹没,所谓的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长长吐出一口气后,夏红袖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她睁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目光扫到李志辉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舔了舔唇,转向张大海,嗓音软糯却带着挑衅:“接下来呢?张老板,你们总不会一直把我吊在这儿吧?”
  这略带挑衅的话语让张大海摇头晃脑,咧嘴道:“夏小姐,你可真会勾人!行,接下来给你换个花样,吹箫大会开场!”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响得清脆,话语中透着迫不及待的兴奋。
  张金山恋恋不舍地又吸吮了两口,才和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来,让她双脚落地。她的身体微微发软,站定后,张金山顺势托了托她沉甸甸的奶子,粗声问:“这吃鸡巴的头签是谁抽的?”
  郑有德挺直佝偻的背,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地说:“是我,郑有德!可惜才三分钟,头签也不多给点时间。”他的鹰钩鼻微微抽动,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黏在夏红袖的红唇上。
  张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别急,郑老板,咱这么多人,总得有点规矩。要不这样,大家轮着来,头签多一分钟,家伙最长和最粗的也各多一分钟。夏小姐再挑一个她喜欢的,多给一分钟,怎么样?”
  男人们闻言,迫不及待地开始调整位置,零散地围成一个半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这群男人,难以分辨谁的屌最粗,但最长的无疑是竹竿。那高大的男人胯下之物足有八寸,硬挺的肉杵昂立在浓密的毛发间,气势傲然,连李志辉都不免暗自吃惊。
  夏红袖站直身子,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瞥了张大海一眼,语调轻佻地问:“那你们咋排的?从郑老板这儿开始,顺着来一圈?”她显得漫不经心,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姿态。
  张大海频频点头,咧嘴道:“对!我是最后一个,慢慢来,夏小姐可得伺候好了!”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臀瓣上流连,带着几分不舍。
  夏红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志辉,眼神戏谑地说:“那我先看看,哪个大哥的家伙最粗。”她缓步上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她伸出双手,随意地握住竹竿和张文华的硬屌,纤指轻轻摩挲,目光时而与男人对视,抛个媚笑,更多时候却锁在李志辉身上。那烟视媚行的姿态,冷艳中透着玩世不恭,让李志辉心底涌起一股陌生感。眼前的她,与他认识的女子判若两人,像个彻底堕落的荡妇,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握着竹竿的巨屌,夏红袖眼底一亮,惊呼道:“好家伙!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吧!”
  竹竿低笑一声,腰身微挺,沉声道:“喜欢?说不定还是最粗的呢。”他方正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语气中透着自信。
  夏红袖松开手,往前一步,分别握住雷子和张金山的命根子,纤指轻轻比量了一下,笑道:“那可不一定。雷子哥和阿山哥的家伙,粗度也不差。”她又绕到张文华身前,仔细感受了一番,才站回原地,脆声道:“最粗的是阿山哥!”
  答案一出,有人低声嘀咕着失望,有人语气中透着嫉妒。
  李志辉注视着这群赤裸的男人,心绪翻涌如浪。不管长短粗细,这六根肉棒都将逐一塞进夏红袖的嘴里,甚至更深处……想到这,他的胸口像被撕裂,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夏红袖已跪在郑有德面前,双膝轻轻触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根硬物的根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前,她又偏头瞥了李志辉一眼,那眼神像在邀请他细看,又像在驱赶他离开。舌头火辣辣地卷上龟头的瞬间,李志辉喉咙一紧,发出一声痛苦又亢奋的闷哼。同一刻,郑有德发出得逞的低吼,佝偻的身形微微颤抖,瘦削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前挺动,模样滑稽却透着几分急切。
  张大海举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嘿嘿笑道:“四分钟,计时开始!”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屁股上流连,话语中透着几分期待。
  夏红袖专注地舔舐郑有德的龟头与马眼,引得他发出阵阵怪哼,像是随时可能失控。郑有德踮着脚尖,瘦削的身体微微晃动,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喘息。
  李志辉看得如坐针毡,额头隐隐渗汗。幸好三分钟一到,郑有德便喘着粗气退到一旁,否则李志辉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砸烂那张阴沉的脸。
  轮到张大海,他低头盯着夏红袖的红唇,当她一口吞下整个龟头时,他猛地搓了搓油亮的额头,呻吟道:“操!这舌头太会弄了!小骚货,老子今儿非肏爆你的小嘴不可!”他边吼边挺腰,试图将整根鸡巴塞进她喉咙。夏红袖却不慌,腰身微微后仰,借着身高化解他的攻势。
  张大海急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厉声喝道:“快点!把老子的鸡巴全吃下去!”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话里透着不耐。
  夏红袖缓缓前移双膝,俏脸完全埋进他毛茸茸的胯下,喉咙微微鼓动,像在迎合这羞辱的指令。那副低贱的姿态刺得李志辉目眦欲裂,愤怒与焦躁在胸口炸开。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会被一个油腻的中年人糟蹋成这样。
  张大海满意地咧嘴,露出缺牙的笑:“爽!连喉咙夹我鸡巴的感觉都这么带劲!”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可不耐烦的张文华已经催促:“喂,张老板,你三分钟到了吧?赶紧拔出来!”他的金链子不耐烦地晃动,赤裸的上身透着急切。
  张大海悻悻抽出鸡巴,夏红袖移到张文华面前,毫不犹豫地从阴囊舔起。她的动作娴熟,舌尖在敏感处打转,引得张文华低吼连连。
  旁边的雷子看得眼直,手握着自己的屌猛搓,粗声骂:“操!这骚货舔得老子都硬爆了!”竹竿和张金山也一边自慰,一边发出低沉的喘息,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夏红袖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她专心舔弄,偶尔换人时,瞥向李志辉的眼神幽深而狡黠,像在观察他的反应,又像在筹谋什么。她的从容与淫荡让李志辉心底发寒,像是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三分钟转瞬即逝,夏红袖跪到雷子面前,端详着他那根微微上翘的硬屌,仰头笑道:“雷子哥,这家伙看着挺硬朗,多给你一分钟!”
  李志辉皱紧眉头,对雷子的粗鄙本就厌恶,可夏红袖偏偏挑中这家伙,像是存心与他作对。她的唇含住龟头的瞬间,李志辉胸口一痛,再次转身冲进旁边的会议室。裤裆里硬邦邦那根与妒火烧得他几近失控,他怕再看下去,要么加入这群野兽,要么一拳砸烂雷子的嘴。
  即使躲进会议室,雷子咬牙切齿的怪哼依旧钻进耳朵:“操!这骚货连舔马眼都这么会!年纪轻轻就这么浪,老子今天爽翻了!”
  紧接着,张金山亢奋的声音响起:“快转过来,宝贝!轮到我了,赶紧给哥吹一管!”他的话语透着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享用。
  夏红袖发出一串轻笑,嗓音软糯得像化了蜜,随即张金山长吁一声,大吼道:“爽!这舌头滑得跟丝绸似的!妈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的赞叹夹杂着粗俗的快意,刺得李志辉心口一阵抽痛。
  李志辉猛地攥紧拳头,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却又颓然跌坐回去。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隔绝外面的淫言秽语,可男人们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
  夏红袖的娇喘、淫笑、完美的胴体、灵巧的舌头,仅仅在过去两天就已深刻烙印在他脑海,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男人亵玩共享,这让他难以忍受。他踉跄起身,走到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凝望城市的高楼,试图用冰冷的景色冷却内心的煎熬。
  直到张大海的喊声将他拉回:“来来!都围上来,瞧瞧她怎么伺候竹竿这根大鸡巴!”
  李志辉心头一紧,对竹竿那根八寸巨屌,他既好奇又隐隐担忧,怕夏红袖难以应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会议室的门,缓步走回内室。内室的空气愈发闷热,男人们围成半圆,低声议论着,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站在张大海和张文华身后,李志辉探头看去,夏红袖正跪在竹竿面前,双手合握那根粗长的肉杵,像在把玩一件珍品。
  她用鼻尖轻碰龟头,仰头娇声说:“哇!这家伙真够大!竹竿哥,平时用这尺寸,你不累啊?”
  竹竿低头俯视夏红袖,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累啥?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话语中带着自信。
  夏红袖并未察觉李志辉已悄然逼近,她垂眸盯着竹竿胯下的巨物,端详片刻后,嘟囔道:“这家伙真够大,头粗,蛋也沉……我能吃得下吗?”虽是自问,她却已握住那根硬屌,轻套几下,舌尖灵活地缠上龟头。内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夹杂着低声的惊叹。
  夏红袖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吊带袜的花纹勾勒出修长的大腿,透着卑微却致命的诱惑。她脸上那抹冷艳与无辜交织的神情,刺得李志辉血脉贲张,心跳如擂鼓。舔弄间,她偶尔侧头,朝两旁的男人抛去一个媚笑,动作自然却充满挑逗意味。
  舔完龟头的每一寸后,夏红袖檀口微张,红唇缓缓贴上龟头前端,一边仰视竹竿,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噬那颗硕大的肉团。她的节奏一吸一顿,舌尖偶尔轻吐,技巧娴熟得几乎令人窒息。
  竹竿乐得小腹紧缩,浓眉下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渗出细汗,脸部肌肉僵硬,像是被快感钉住,低声喘道:“对……就这样……再深点……”
  周围的男人们也看得喉咙发紧,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压抑的低吼像一群饿狼在黑暗中磨牙。张金山喃喃道:“操!真吃下去了……太他妈带劲了……”张文华咽着唾沫,跟着低骂:“妈的!这骚货长得跟仙女似的,嘴上功夫还这么猛!老天咋造出这么浪的极品?”他的话里透着惊叹。
  夏红袖柳眉微蹙,俏脸因含住巨屌而微微变形,脸色显出几分吃力。她白皙的颈项绷紧,像在与这庞然大物较劲。竹竿却不管她的感受,弯腰扶住她的头,低声道:“对,宝贝,就这样,再吞深点!给爷好好弄!”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霸道。他挺着腰,纵然夏红袖挥手抗议,他仍继续深入,试图进行深喉。
  李志辉的目光与竹竿撞上,冷得像刀锋。竹竿明知他怒火中烧,却低笑一声,戏谑道:“这么好的货色,天生就该多伺候几个人。这舌头、这小骚嘴,太会弄了!”他的话像在往李志辉心口插刀。若不是夏红袖似乎心甘情愿在这场交易里,李志辉早一拳砸烂这张国字脸。即便竹竿身高近一米九,周围还有五个帮凶,他也不怵。可夏红袖此刻的主动和放荡让他投鼠忌器,胸口的愤怒像火球,烧得他拳头攥紧又松开。
  夏红袖开始不安地挪动双膝,竹竿按着她的头,试图强行深喉。她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抓住他的睾丸,防备他乱来。双方僵持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又在她嘴里多没入一寸。
  张大海粗声吼道:“四分钟到!换人!后面还等着呢!”他的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催促着。
  张文华挤上前,嚷道:“该我了!宝贝,过来给哥爽一把!”他的嗓音透着油滑的急切。
  场面有些混乱,按顺序该是张金山,但他似乎不在意。张大海推开竹竿,嘿嘿笑道:“阿山,你不是最粗的吗?一起上!”两人并肩站在夏红袖面前,两根硬屌在她眼前晃动。
  夏红袖瞥了眼,莞尔道:“哟,两根一起?时间咋算?”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挑逗,像是乐在其中。
  张大海挺着家伙,笑道:“随便吹几分钟得了!反正雷子待会儿就开干,他憋不住了!”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胴体上流连,话语中透着期待。
  夏红袖眼底一亮,娇声道:“听起来挺带劲……不过我怕吃不消。”她的语气故作娇羞,嘴角却勾着淫荡的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李志辉胸口像被重锤砸中,愤怒与嫉妒交织,烧得他几乎窒息。
  雷子却猛地挤到夏红袖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奶子,咆哮道:“操!吃不消才爽!少装纯,老子现在就干你这骚货!”
  夏红袖略一惊,随即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试图安抚:“雷子哥,急啥?我又跑不了!”她的话语却更像在挑逗。
  没人理会她的缓兵之计。张大海一个箭步冲到沙发旁,拍着皮面嚷道:“抬过来!今儿从这儿开干!”他的嗓音洪亮,透着掌控全场的得意。
  张文华和郑有德抓住她的右腿,竹竿和张金山抬着左腿,五人轻松将她雪白的胴体再次架起,缓缓移向沙发。
  夏红袖挥舞双手,娇呼:“喂!干嘛抬这么高?放我下来!”她的挣扎在几双大手的合力下显得毫无作用,话语里却夹着几分戏谑,像在配合这场荒淫的游戏。
  沙发近在咫尺,男人们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让她平躺在柔软的皮面上。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雷子迅速绕到她双腿间,盯着那片湿润的穴口,矮身凑上去,急切地舔吮大阴唇,啧啧声刺耳而猥琐,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贪婪。
  张大海和张金山站在夏红袖头前,两根肉棒在她脸侧晃动,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夏红袖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张大海的硬屌,轻轻套弄,另一手扶着张金山的大腿,抬头问:“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轻佻,嘴角勾着笑,试图掌控节奏,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喘息。
  张大海指着自己,嘿嘿笑道:“我!夏小姐,露一手,试试能不能伺候我们俩一块儿!”
  夏红袖挑了挑眉,笑道:“行,我试试,不过别嫌我表情难看。”她故作腼腆,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她将张大海的鸡巴握紧,舌尖轻点龟头,缓缓舔弄,随后侧头转向张金山,红唇贴上他的屌头,灵活地卷动。她的动作娴熟却不失节奏,左右交替,张大海和张金山同时发出低哼,低头欣赏她的冷艳脸蛋,竟在对视时挤眉弄眼,像在分享某种默契的快意。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只能瞥见夏红袖的部分侧脸,她似乎带着笑,舌尖多半在张金山的肉棒上流连。那根粗壮的家伙已湿得发亮,而张大海的硬物仅沾了点水光。他心底一沉,明白她更偏爱张金山的陌生感,这新鲜的刺激对她比张大海的熟稔更具吸引力。
  雷子一边舔吮下边的骚屄,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目光上瞟,似被她同时伺候两人的画面撩拨。他猛地抬起头,吼道:“操!太他妈浪了!老子憋不住了,非干这骚货不可!”
  他架起夏红袖的双腿,调整姿势,粗壮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湿滑的穴口,动作迅猛而带着某种急切的节奏。夏红袖发出一声低哼,手上的动作骤停,垂眸盯着他,娇声道:“雷子哥,你这上来就这么猛?”她的话里夹着惊叹,却透着迎合的意味。
  雷子咧嘴一笑,咬牙道:“猛不好?骚货不就喜欢男人狠点吗?别装,老子今儿干得你舒坦!”他的手臂绷紧,抽插的节奏毫不减缓,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夏红袖抱住腿弯,任他横冲直撞。她的目光越过雷子的肩,与李志辉正面交汇,眼神幽深而戏谑,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就在这时,张文华伸手扳过她的脸,那根粗壮的鸡巴重新塞进她嘴里。
  李志辉收回视线,悄然退到会议室门口。他知道,一场真正的轮番亵玩已拉开帷幕,可他再无勇气直视。
  吊带袜和高跟鞋仍挂在她高举的双腿上,在一群男人的围拢下,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出性感而淫靡的弧线。李志辉虽退到一旁,目光却舍不得完全离开。他攥紧拳头,犹豫是躲进会议室,还是继续旁观这场煎熬的狂欢。
  湿漉漉的“噗嗤”抽插声混杂着夏红袖断续的呻吟,说明雷子的凶悍与战况的激烈。她的双腿恢复自由后,胡乱踢动片刻,随后紧紧缠在雷子腰间。
  雷子仰头闷哼:“操!这屄紧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好几年没干过这么会夹的货!”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的快意。
  夏红袖突然喘息着喊道:“啊……别!阿华哥……别使劲塞我嘴……唔……雷子……好哥哥,再狠点……干得太爽了……”她的声音夹着亢奋,淫荡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大海得意地笑:“爽吧?夏小姐喜欢,下回我把兄弟们全叫来,陪你玩个够!”
  夏红袖低笑着,像是舔了舔他的鸡巴,娇声说:“张老板,俩还行,多了我可真吃不消。”
  雷子插话,粗声吼道:“上下两张嘴都让我们哥俩干了,还装啥矜持?哼,爽就多叫两声!”他的手臂猛动,抽插毫不留情。
  夏红袖软语回应:“随便你们喊啥……俩我还能应付,多了可真不行。”她的声音甜腻,像是故意撩拨。
  李志辉的心像被撕裂。她嘴上说着‘多了不行’,身体却在这群男人的蹂躏下扭动迎合,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头脑发昏。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放荡的场面和他记忆中的她截然不同,让他既想冲上去将她夺回,又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淫窟。
  张文华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思绪:“喂!雷子,你时间早超了!该我上了!”他的话里透着不耐,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雷子猛冲十几下,喘着气起身,骂道:“操!这骚屄真他妈带劲!老子今儿非玩个够!”他的黝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张文华扑上去,夏红袖发出一声夹杂娇笑的低呼,可瞬间被张大海的指令盖过,他嗓音油腻霸道,手掌按住她的头:“嘴张大点!今儿不把我的鸡巴伺候舒服,我跟你没完!”
  夏红袖发出闷哼,似有不适。李志辉再也看不下去,闪进会议室,倚着门边的墙板闭上眼,耳朵却忍不住捕捉外面的每一丝声响。会议室内时而寂静,时而传来夏红袖的娇喘与呻吟,夹杂着男人们的低吼与淫笑。他能清晰分辨出她与张文华的互动,油滑的家伙正卖力冲刺,嘴里嘟囔着:“操,这浪货爽得也太快了吧!”
  接手的是郑有德。那阴恻恻的笑声一响,李志辉胃里一阵翻涌。想到这猥琐老头的屌即将侵入夏红袖的身体,他拳头攥得咯吱响,愤怒与悔恨交织,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若知道会是现在这般情景,昨天他绝不会带她踏进那家破旅馆,更不会让她沦为这群人的玩物。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咬牙听着。
  郑有德像在炫耀战利品,怪叫道:“爽!太他妈爽了!这小嫩屄水多得跟河似的!”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刺得李志辉闭上眼,后脑狠狠撞着墙板。
  夏红袖的呻吟断续响起,像刀子刮着他的心:“郑老板,你每下都这么狠……轻点行不?我还得陪你们玩好久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颤抖,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郑有德还没答,雷子粗声嚷:“别听她的!使劲干!干得她叫得再浪点!”他的喊声盖过众人,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起哄声此起彼伏,淫靡的气氛像火上浇油。
  张文华突然大叫:“操!瞧这奶头,硬挺得像两颗红豆!这骚货爽得也太快了吧!”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有人跟着喊:“换人!让我来摸摸!”声音急切,像群饿狼争食。
  张文华猛地推了郑有德一把,催道:“喂,老郑,你爽够了吧?该我上了!”
  张文华的家伙确实粗壮,接手不到十秒,夏红袖便发出一串舒畅的低吟,尾音微微颤抖。李志辉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彻底沉沦的信号。
  心底一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衣帽间,蹲坐在地,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刺心的现实。可衣帽间没门,外面的一切依旧钻进耳中。接替张文华的是张大海,油腻的家伙要求换了姿势,夏红袖的呻吟随之变得更急促。紧接着,张金山和雷子轮番上阵,男人们的淫言秽语如潮水涌来,啧啧称奇的赞叹混杂着她的娇喘。每当她的声音骤停,李志辉的心便猛地一揪,他知道,她的嘴里必定塞着一根硬屌。
  外面突然安静,李志辉警觉地起身,心跳加速。他猜,最后上场的是竹竿。果不其然,刚走出衣帽间,张大海的笑声便刺入耳膜:“嘿,兄弟们,好戏开场了!”他拍了拍沙发,话语透着期待。
  竹竿的声音沉稳却带着得意:“起来,夏小姐,咱换个姿势。你扶着沙发靠背,撅好骚屁股,我从后面来。这姿势,保准带劲!”他的话语像在指挥,脸上满是掌控的傲然。
  男人们对竹竿如何征服夏红袖充满期待,低声议论此起彼伏。李志辉虽厌恶这高大的男人,却按捺不住好奇,欲望像毒药,驱使他快步上前,悄悄站到张文华背后,透过人缝窥视。
  夏红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竹竿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调整肉棒的角度。张大海蹲在沙发一侧,手握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凑近她的脸,嘿嘿笑道:“来,夏小姐,先给老子舔一口,等竹竿干你的时候,你可别咬着我!”
  夏红袖频频回头,似在警惕竹竿的尺寸。当那硕大的龟头贴上她的穴口,她脸上闪过一抹紧张,咬了咬唇,喘道:“竹竿哥,慢点插……你这家伙有点大……”
  竹竿不屑地哼了一声:“还叫哥?就你这浪样,装什么清纯?今儿不喊点下贱的,老子可不伺候!”他的嗓音低沉,透着轻蔑,腰身缓缓前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湿润的穴口。
  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抓紧沙发靠背,指节泛白。她喘息着,话音断续地说:“行……大、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了吧?”她的话里透着妥协,嘴角却勾着一抹倔强的笑,像在掩饰什么。
  竹竿满意地咧嘴,嘿嘿道:“这还差不多!小骚货,喊大声点,让大伙儿都听听!”他缩腹沉腰,猛地一顶,大半根肉杵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夏红袖仰头喘息,声音破碎:“大爷……轻点……太狠了……我受不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腿根微微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像在适应这惊人的尺寸。
  竹竿却拍着她的屁股,嘲笑道:“受不了?瞧你这浪屄,水多得跟河似的,还装什么娇贵?不就是天生欠干的货?”他的话语充满羞辱,目光扫向众人,引来一阵低笑。
  夏红袖艰难地扭动臀部,喘道:“大爷……别这么说……我……我只是想让你们爽……”
  竹竿冷笑,缓缓抽出肉棒,被撑开的大阴唇向外翻挤,湿漉的穴口闪着水光。他故意放慢动作,戏谑道:“想让我们爽?那就老实点,撅好你的骚屁股,别他妈扭来扭去!”
  张大海趁机按住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声喝道:“喊啥?快给老子好好舔!就你这贱样,还敢讨价还价?”他的手掌毫不留情,迫使夏红袖含住那根硬物,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展开快速抽插,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淋淋的“啪啪”碰撞声刺耳而淫靡。张文华憋不住,惊叹道:“操!这么大一根全捅进去了!这女人的屄真是能撑!”他的眼底满是震撼。其他人也开始骚动,围着夏红袖低声议论,目光在她晃动的奶子和扭动的屁股间游走。
  李志辉站在张文华背后,目光无法移开。他既愤怒又无力,夏红袖被羞辱的画面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她的臀部越扭越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时而踮起,时而重重落下,配合低沉的呻吟,透着一股淫荡的挣扎。几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胸与大腿,李志辉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却无法上前阻止。
  淫水的淌流让抽插声更响,从下体的黏液看,夏红袖似要攀上另一波高潮。她猛地吐出张大海的鸡巴,回头喘道:“大爷……使劲!再狠点!别停……快让我爽!”她的声音急促,透着渴求,俏脸泛着亢奋的红晕。
  竹竿却故意放慢节奏,吊她胃口,戏谑道:“爽?可我时间快到了,咋办?要不换个人接着干?”他的抽插几乎停滞。
  夏红袖急了,神色慌乱地哀声道:“别换!大爷……快干几下……帮帮我!”她的声音近乎哭腔,臀部不住扭动,像在挽留。
  竹竿环视众人,嘿嘿道:“兄弟们,这小浪货又要爽翻了!是让她再憋憋,还是我送她上天?”他脸上透着阴险,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雷子第一个响应,猛拍她的屁股,吼道:“让她求!不叫几声贱货,咱就不让她爽!”他的手臂挥动,黝黑的脸上满是恶趣味。
  夏红袖咬紧唇,扭着臀部,声音低哑,带着扭曲的兴奋说:“大爷……我……我就是个贱货……求你快干我!”她毫无顾忌地迎合着,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李志辉的心上。
  竹竿眼底一亮,猛地加速抽插,硬屌全根没入,次次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红袖的娇躯被撞得摇晃,若非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怕是早已瘫倒。她的目光偶尔扫向李志辉,眼神如怨如诉,夹着淫荡的挑衅。竹竿越干越猛,高大的身躯如铁塔,狠狠挤压她的背部。张大海退到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操,这骚货叫得老子都硬爆了!”
  夏红袖的眼神逐渐涣散,微张的红唇喘得断续,像被快感拽入深渊。她的呻吟变得急促,夹着破碎的喊声:“啊!爽死了……大爷……好猛……再来几次……求你!”她的声音透着哭腔,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有人伸手揉捏夏红袖的奶子,火上浇油般加剧了她的颤抖。她想再喊,却被张大海按住头,粗喝:“骚货!快把老子的鸡巴好好舔了!”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嗓音油腻霸道。
  散乱的乌发垂在她脸上,雪白的胴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沙发。她挣扎着想躲,螓首摇了几下便放弃,喘息被硬物堵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扶住她的腰,沉声道:“小浪货,叫点下贱的,给兄弟们乐乐!”他的话语霸道,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张大海配合着松开她的头,嘿嘿笑道:“对!让大伙儿听听,你这骚嘴除了舔鸡巴,还会啥!”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油腻的笑透着恶心。
  夏红袖吐出硬物,喘息未匀,竹竿已狠狠顶入。凶猛的抽插让她发出断续的呻吟:“啊……太深了……大爷……你这家伙太猛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回眸望向竹竿,眼神凄迷而恍惚,仿佛沉浸在痛楚与异样快感的漩涡中,失去了焦距。
  那副既痛苦又沉迷的媚态刺得李志辉心头一颤,既愤怒又无力。他知道,她仍在高潮的余波中,忘我的神情是快感的沉醉。竹竿的尺寸显然给了她强烈的刺激,李志辉心底酸涩,却无法否认,胯下的鼓胀证明这幕淫戏刺激得令人窒息。
  竹竿又是一记重顶,夏红袖仰头嘶喊前,目光扫向李志辉,眼神夹着挑衅,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她喘道:“啊……好深……大爷……再狠点……”她的话语似故意抛向李志辉,垂首时又瞥了他一眼,那幽深的眼神刺得他心跳失序。
  竹竿的臀部如打桩机,猛撞她的雪臀,俯身揉捏她的奶子,动作毫不留情。夏红袖彻底沉沦,快感让她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若竹竿旋转深入,她便“啊啊喔喔”地浪叫。这情形持续三四分钟,她的呻吟才渐平息,身体微微瘫软。
  知她已越过顶峰,竹竿放慢节奏,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内室有短暂的凝滞,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嘿嘿道:“这骚货的水多得跟河似的!兄弟们,咱现在可以开混战了!”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目光扫过众人,带着掌控全场的傲然。
  所谓混战,就是取消顺序,自由行动。张大海刚点头,张文华便嚷道:“那我先来!宝贝,起来,转身坐我鸡巴上!”他迫不及待滑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
  夏红袖慵懒起身,喘息未平,瞥了李志辉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她在雷子和张金山的搀扶下,转身缓缓坐下,骑上张文华的硬屌。开始动作前,她又望向李志辉,可她的脸很快被张大海和郑有德遮住。沙发前瞬间挤满赤裸的男人,李志辉再看不到她的身影。
  竹竿和雷子没凑热闹,各自找椅子坐下。雷子点燃一根烟,斜瞥李志辉,粗声笑道:“小兄弟,瞧你那脸色!这极品妞跟你啥关系?看着她被我们干得浪叫,你是不是心疼得要死?”他的话里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竹竿接过烟,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邪笑道:“心疼啥?这么浪的货,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小兄弟,你不会真以为她只跟你好吧?瞧她那骚劲,少说被几十个男人干过了!”他脸上透着揶揄,目光直刺李志辉,像在往他心口插刀。
  李志辉冷冷盯着他们,咬牙道:“别把她弄坏了。”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压抑的怒火。
  雷子哈哈大笑,吐了口烟圈:“弄坏?她这骚屄结实着呢!放心,我们玩完,她还能爬到你床上接着伺候你!”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李志辉脸上。
  李志辉攥紧拳头,转身走向主卧室。可路过张大海背后时,他还是忍不住探头。夏红袖双手各握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舌尖忙碌地舔着张大海的龟头,臀部扭动迎合张文华的抽插。那画面肮脏而淫靡,刺得他几乎挪不动步。若非张金山嚷着换人,他怕是会多看几眼。
  趁着众人换位,李志辉快步闪进主卧室。他不想让男人们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更不想让夏红袖察觉他的扭曲好奇。豪华的卧室再次成为避难所,可心底却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了画面,李志辉只能靠声音揣摩。夏红袖的呻吟骤停时,他便心头一紧,猜她嘴里又被塞满。他倚着墙,双手攥紧,试图压下胸口的躁动。她的喘息越发高亢,让他脑中不由浮现她被围在人群中的媚态。尤其是竹竿和雷子的羞辱,像根刺,扎得他怀疑自己的立场。
  张大海之后是张金山接手,其间是否有人插队,李志辉无从分辨。他只听到郑有德嚷了好几次,却总被抢先,气得大吼:“操!又他妈是你?能不能让我先爽一把?”
  张大海理直气壮回嘴:“现在是自由作战!老子从第一眼就看上这骚货,好不容易轮到我,你就不能多让几下?”他的嗓音油腻,臀部还在猛挺。争执让场面稍乱,张大海却不浪费半秒,边说边干。
  夏红袖无暇理会,身前三个男人已让她手口并用,雷子还蹲在一旁揉她的奶子。这景象撩得郑有德欲火更盛,也刺得李志辉心头翻涌。若非他还在犹豫,怕是早就冲出去抢位。
  竹竿起身,沉声道:“行了,时间多得是!想玩痛快,干嘛不把她弄到床上?床上玩得更开,谁先走后门?抽签,还是我带头?”他的话语透着掌控,目光扫过众人。
  没人想让他占先,齐声喊:“抽签!抽签才公平!”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夏红袖却突然挺身,喘道:“老抽啥签?你们不就想玩遍我?谁抱我上床,我让他先试后门,咋样?”她的话语轻佻,带着几分挑衅,却透着一丝喘息后的无力。
  这话让屋内一静,无人应声。她的提议大胆而直白,男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炸开锅。李志辉心头一震,慌忙冲向浴室门,硬物还露在外面。刚掩上门,夏红袖的娇躯被三个男人抬入卧室,面对他的是郑有德和张金山,背对的却看不清。赤裸的人影一哄而入,遮住了她的身影。
  关门前,夏红袖的浪笑钻进耳中,随即是雷子亢奋的喊声:“快!把润滑油拿来!”他的嗓音粗暴,透着迫不及待。李志辉以为他拔得头筹,却听夏红袖夹着娇嗔抗议道:“不行!你不是第一个!我要郑老板自己抹!”她的话里透着几分坚持。
  有人嚷着让她趴好,有人起哄:“三个洞一起上!这回非干翻她!”声音嘈杂,像群野兽在瓜分猎物。透过浴室雕花玻璃,李志辉只能模糊看到一团团变形的肉体在晃动。男人们有的低笑,有的窃窃私语,可无论他怎么凝视,就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好奇心像虫子啃噬,他两次差点拉开门,却被羞耻感拽回。若被发现他成了偷窥者,那屈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就在他踌躇转圈时,夏红袖的轻呼夹着叹息传来:“啊……轻点……后面得慢点来……别把那儿弄坏了……”
  张金山先炸了,带着妒意吼道:“操!全进去了!这小屁眼干起来肯定爽爆!”
  郑有德喘着粗气,阴恻恻道:“紧!太他妈紧了!这后庭……操,爽得要命!”他的鹰钩鼻下,嘴角扯出淫笑。
  李志辉胯下一跳,脑中浮现夏红袖咬唇忍痛的媚态。可她似真吃不消,喘道:“郑老板……慢点……再多抹点润滑油……不然我真受不了……”
  李志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玩坏。可他刚要现身,张大海已抢先喝道:“阿华,给她多涂点油!你的龟头也抹匀点!”他的话语透着关切。这油腻的家伙装什么好人?李志辉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响,却只能咬牙吞下这口气。
  雷子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嘿,这张骚嘴咋能闲着?你们都惦记后门,这会吹箫的活儿我包了!”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李志辉能想象夏红袖被迫含住那根粗屌的画面。
  竹竿刺耳的声音响起:“后门我排最后,但这浪屄得让我先掏个爽!没意见吧?”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掌已在她胯下摩挲。
  张金山粗声应道:“给老郑几分钟爽爽!然后大家一起上,玩个痛快!”他的啤酒肚晃得刺眼,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黏在夏红袖的胴体上。
  李志辉心头一紧,想到竹竿那粗暴的动作,担心夏红袖的身体承受不住。可主控权在别人手里,他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站在浴室门口,透过雕花玻璃窥视。气氛再度沸腾,郑有德的喘息越发急促,夏红袖的闷哼此起彼伏,夹杂着湿漉的碰撞声。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时低声赞叹她的曲线和媚态。
  郑有德尤其过分,每隔几秒就爆出一阵油腻的淫笑,嚷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浪!老子昨晚就该直接干她一炮!”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流连,话语透着猥琐的亢奋。
  竹竿嘿嘿附和:“这小嘴伺候得比窑姐还溜,瞧她那骚劲,哪个男人能忍住?”
  李志辉心头一痛,隐约猜到床上的画面: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嘴里被鸡巴堵住,屁股高高翘起。胯下一阵悸动,愤怒与屈辱交织。盯着玻璃外叠动的肉影,他犹豫是否拉开门,彻底抛弃理智,化身另一头野兽。
  郑有德突然吼道:“爽!谁来接?老子不想现在就射!”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舍。
  张金山粗暴应道:“我来!今儿非干得这骚货叫爷爷!”他的喊声盖过众人,啤酒肚一挺,迫不及待挤到床边。
  张文华调侃:“哟,阿山,悠着点,别把她干得连路都走不了!”他引来一阵低笑。
  喧闹中,李志辉黯然退回浴室。他需要冷静,否则要么冲出去砸人,要么让自己彻底堕落。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可夏红袖的闷哼与男人们的淫笑仍刺得他脸颊发烫。
  他在浴室踱步,像只困兽,心痛无处纾解,胯下的硬物却愈发昂立。他坐下又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却总退回浴缸边,怕一出去,理智就彻底崩塌。目光扫到淋浴间,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呆立了片刻后,便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钻进了冷水喷头下。
  冷水冲刷数分钟,欲火却未消退。哗啦水声掩不住夏红袖的呻吟,撩得他体内乱窜。他懊恼地擦干身体,用湿浴巾围住下体,大步走向卧室。决定加入的瞬间,他向心魔妥协,羞耻成了多余。
  踏进卧室,他气势凌厉,脸上隐现怒意。只有竹竿正眼瞧他,略一愣,随即瞥见浴巾下的鼓胀,露出阴笑:“哟,小兄弟,终于舍得出来了?瞧你这怂样,还想护着这骚货?她早被我们干得浪叫连天了!”他的话语透着嘲讽,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往旁一让。
  夏红袖被围在床中央,趴跪在汗湿的床单上。张大海和张金山一上一下猛干,她嘴里含着雷子的鸡巴,郑有德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雷子捏着她的奶子,咧嘴笑道:“小兄弟,你来得正好!瞧这骚货,伺候我们哥几个,嘴都不带停的!你是她男人吧?怎么不早点加入,怕她嫌你家伙不够硬?”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张金山的抽插让夏红袖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水光,像是被激烈蹂躏。见李志辉盯着,竹竿故意在她后穴涂抹润滑油,慢条斯理地插入两根手指,邪笑道:“试试!这后门紧得跟没开过似的,夹得老子手指都爽!”他的话语透着挑唆,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这魔鬼的邀请像毒药,李志辉注视着张金山的硬屌在她体内进出,穴口传来的水声与她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撩得他心跳一阵失序。他一屁股坐上床,盯着那饱受摧残的蜜穴。趁张金山龟头滑出瞬间,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与中指插入。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电流般激得他连打两个冷颤,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穴壁不同寻常的热度。
  从未如此近距离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尤其这家伙还在干他心仪的女人。湿滑的龟头擦过指节,一阵生理上的排斥感瞬间涌起,但很快就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感觉压倒,像找到了某种黑暗的共鸣。虽知竹竿在旁轻蔑地看,他仍像着魔,跟随张金山的节奏抽插。
  手指与鸡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两分钟后,李志辉已摸到门道。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手轻触张金山的阴囊。果然,张金山猛挺臀部,吼道:“操!爽爆了!这他妈太带劲了!”他的啤酒肚一抖,汗水飞溅。
  没人察觉李志辉的加入,张金山亢奋大叫,夏红袖也仰头哼道:“啊……你们……太狠了……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媚意,撩得众人更疯狂。她越是浪叫,男人们越是兴奋,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揉捏,胯下的抽插也更加凶狠。
  李志辉猛插猛挖,像在发泄屈辱,又像在迎合这荒淫的节奏。可除了竹竿,无人知晓他手的速度。一阵狂挖后,他的另三根手指不自觉圈住张金山的鸡巴。起初他只轻触,可战况白热化,他不觉贴上手心,配合抽插,像在帮对方套弄。淫水淌满手掌,他的神情越发复杂。
  竹竿露出邪笑,朝他使了个下流的眼色,另一手抚上张大海的睾丸,嘿嘿道:“学着点,捏捏蛋,能让这俩货爽得更快!”他脸上带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
  李志辉厌恶这家伙的挑唆,可他的话像有魔力。他不自觉伸向张金山的阴囊,触到那团紧缩的皮肉,一股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诡异快感从脚底冲到头顶。他双眼一亮,仿佛窥见了自己内心深渊的一角。
  他一手抽插,一手抚摸,刺激让胯下硬物更怒张。若夏红袖身上还有空隙,他早翻身上去。可注视着那被蹂躏的蜜穴,张大海已抖着屁股怪叫,夏红袖猛地回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哀怨而意外,刺得他心底涌起愧疚。
  那哀伤一闪而逝,她似无责怪之意,深深凝视,像有话要说。可张金山已到临界,猛撞她的屁股,喘道:“操!要射了……全给你这骚货!”
  李志辉触到鸡巴膨胀,慌忙抽出手指,避开那白浊的精液。张金山咬牙闷吼:“爽!太他妈爽了……这浪屄……射爆了……”他的啤酒肚剧颤,白液顺着蜜穴溢出。
  夏红袖的臀部扭得更快,张大海也急喘连连。竹竿抽出手指,阴笑道:“看好了,小兄弟,学这招,保准阿海秒射!”他瞥了李志辉一眼,猛捏张大海的睾丸,狠声道:“抓住,往下挤,挤到爆!”
  张大海先是痛呼,随即猛吸一口气,狂耸臀部,吼道:“操!来了……这骚货……爽死老子了!”他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死死顶住夏红袖的后穴,像要把每滴精液都灌进去。
  等张大海彻底停下,竹竿扬眉瞥向李志辉,阴笑道:“该我走后门了。小兄弟,想不想跟我一起夹这骚货?”他脸上带着挑唆的意味,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张金山的软屌滑出蜜穴,沾着白浊的液体晃在眼前。夏红袖虚弱地喘息,抬头凝视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来吧……我要你现在上……”她的话语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散乱的乌发垂在汗湿的俏脸上。
  李志辉看着她凄艳的神情,心底一叹,没再说话。他主动躺到大床中央,避开她面前站满人的画面。
  竹竿却对夏红袖道:“转过来,骚货,倒骑上去!让你男人瞧清楚我咋干你的后门!”他的嗓音透着得意,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
  众人随夏红袖移动,换位如潮水。雷子和张文华搀着她,用跪姿缓缓坐上李志辉的硬屌。蜜穴内似有残留的黏液,润滑得她轻套几下,整根便没入。她调整角度,臀部微抬,吊带袜的花纹在灯光下更显淫靡。
  竹竿抓起一罐润滑油,跨站到她身后,挖出一坨涂满后穴,又抹上自己的龟头,啧啧道:“啧……都浪成这样了,俩洞还这么紧!小兄弟,你这女人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他的话里夹着揶揄,目光在她胯下游移,狠狠刺向李志辉。
  夏红袖不管是讽是夸,回头凝视李志辉,喘道:“大灰狼……使劲干……别管他们……”她的眼神凄迷中带怨,刺得他心头一抽。
  为了掩饰内心的挣扎,李志辉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夏红袖汗湿的臀部,猛地向上顶入。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残留的黏液让抽插顺畅却刺激。他才挺动几下,站在床边抽烟的张大海便吐了口烟圈,油腻地嘲笑道:“嘿,这哪是大灰狼跟小红帽,分明是白雪公主跟七个小……呸,七根大鸡巴!”他故意顿了一下,瞥向李志辉,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李志辉咬紧牙关,脸颊发烫。张大海的羞辱像刀子,刺中他试图融入却无力掌控的屈辱感。
  雷子拍了拍他的肩,粗声附和:“小兄弟,你这白雪公主伺候得我们哥六个爽翻了!瞧她这骚劲,你平时咋喂饱她的?”他的嗓门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臀部高翘,阴道被李志辉的抽插撞得水光淋漓。竹竿站在她身后,涂满润滑油的大龟头瞄准后穴,左手按住她的背脊,低声道:“别乱扭,等我把龟头塞进去,你再浪!”
  李志辉和夏红袖刚静止,竹竿便双手抓紧她的腰肢,猛地顶入后穴。巨大的尺寸让夏红袖霎时惊呼:“啊!轻点……竹竿哥……你这太大了!”她的声音颤抖,夹着痛楚,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抖簌,泛起一阵淫靡的臀浪。
  竹竿并未停下,苍白的臀部继续前耸,粗壮的硬屌没入大半。他喘着粗气,得意道:“尝到滋味了吧?骚货,慢点干你才不爽呢!”他的话里透着揶揄,目光扫向李志辉,像在炫耀。
  夏红袖咬紧唇,喘道:“慢点……好哥哥……我真的吃不消……”她的话音断续,带着承受巨大冲击的颤抖,俏脸泛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红晕。
  李志辉心头一抽,既愤怒又被这画面撩拨。他能感受到竹竿的硬屌隔着薄壁传来的压迫感,两个龟头在夏红袖体内挤压的奇异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他忍不住加快抽插,试图盖过竹竿的节奏。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那湿滑的进出声伴随着她的低吟,像鼓点般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心跳紊乱。
  张大海掐灭烟头,凑到夏红袖脸前,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别光顾着叫,给我好好舔!”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头,油腻的笑透着霸道。
  夏红袖发出低低的闷哼,舌尖忙碌地舔弄龟头,嘴角沾着几滴黏液,眼神却扫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幽怨。
  雷子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鸡巴,轮流要求夏红袖舔弄。张文华低吼道:“舔深点,骚货!别他妈偷懒!”他的话里透着不耐,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激得夏红袖的乳尖愈发坚挺。
  李志辉仰望着围在四周的男人,他们有的呻吟出声,有的对夏红袖上下其手。他专注地抽插,感受竹竿的硬屌在后穴的进出。起初两人各干各的,肉棒在夏红袖体内急遽钻动,但几分钟后,他们竟产生默契,同进同出,龟头偶尔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夏红袖的阴道再次涌出淫水,顺着李志辉的柱身淌落,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竹竿突然放慢节奏,嘿嘿笑道:“小兄弟,感觉咋样?跟老子一起夹这骚货,爽得你魂儿都飞了吧?”
  李志辉咬牙不答,下半身却不自觉地配合,猛顶几下,激得夏红袖仰头嘶叫:“啊……太满了……你们俩……要弄坏我了……”
  她的呻吟夹着颤抖,感染了李志辉。他双手挤压她的臀部,力道几乎失控,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竹竿的大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不时磨擦,松垮的皮肉甚至触到他的睾丸,带来一阵诡异的快感。李志辉先觉不适,随即被这奇异的触感吞没,脑中闪过混乱的画面。
  张大海看不下去了,猛地拔出鸡巴,喝道:“骚货,转过来!让你男人瞧瞧你咋一次舔三个龟头!”他的嗓门透着油腻的兴奋。
  夏红袖未起身,嘴里含着雷子的硬物,像母狗般在床上打转,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等她艰难地移好位置,李志辉和竹竿再次一上一下夹住她。
  由下往上仰望,李志辉清楚看到夏红袖吸吮龟头的情形。她先从张大海开始,舌尖舔遍龟头后含了几秒,再转向雷子和张文华。三个男人围在李志辉的脑袋旁,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奉。张文华低吼:“舔遍老子的蛋!别他妈只顾嘴!”他的杂毛沾在夏红袖嘴角,她却毫不在意,舌尖灵活地卷过他的阴囊,激得他连声咒骂。
  夏红袖的喘息越发困顿,夹着“嗯嗯哼哼”的呻吟。李志辉下半身挺耸的动作加大,双手揉捏她的双峰,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顶端的乳粒触感坚硬。他忍不住挤压乳头,力道过猛,激得夏红袖痛呼:“啊!大灰狼……轻点……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李志辉的抽插越发猛烈,夏红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湿滑的淫水顺着柱身淌落,混杂着低沉的呻吟,撩得他欲火焚身。竹竿在后穴的节奏时快时慢,粗壮的硬屌与李志辉的龟头隔着膣肉挤压,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夏红袖的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雪白的臀部泛起淫靡的抖簌,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床单。
  为了掩饰内心的屈辱,李志辉紧抱夏红袖的背部,猛地向上顶入,像要用肉体掩盖心底的软弱。他的喘息夹着低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夏红袖低头凝视他,眼神凄迷中带着幽怨,刺得他心头一抽。他突然像头失控的野兽,咬牙低吼:“说!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这么多男人一起干?”他的声音透着愤怒与挣扎,像在逼问她,也在逼问自己。
  夏红袖嘴里被张大海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呜”声,喉咙微微鼓胀,嘴角淌下一丝黏液。她无法回答,但她的阴道猛地收紧,像是对李志辉的刺激做出回应。
  竹竿听了这话,嘿嘿笑道:“哟,小兄弟,急啥?这浪货早被我们干得神魂颠倒!你问她喜不喜欢,不如问她还撑不撑得住!”他的话语透着嚣张,脸上满是得意,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
  张大海拔出鸡巴,喘着粗气附和:“就是!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叫爷爷!”他的嗓门油腻,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雷子掐灭烟头,凑到床边,粗声笑道:“竹竿哥说得对!老子来帮你一把,保准这白雪公主爽翻天!”他跃跃欲试,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捏得乳尖硬挺。
  张文华也不甘示弱,低吼道:“换个玩法!竹竿,你说咋干最带劲?”他的话语透着亢奋,目光黏在夏红袖扭动的雪臀上。
  竹竿瞥了李志辉一眼,邪笑道:“简单!让她趴紧点,我跟小兄弟前后夹攻,你们轮流干她嘴!谁先射,谁先歇!”他的手势一挥,男人们顿时围得更紧。
  李志辉心头一惊,感受到有人在摸索他的睾丸。他下意识蹬腿想躲,却发现雷子的手掌已经捏住他的阴囊,指尖微微用力,带来一阵隐约的痛楚。他咬牙低骂:“操!你干啥?”
  雷子咧嘴笑道:“别急,小兄弟!帮你爽爽,保证你射得比谁都快!”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激得李志辉身体一颤。
  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张文华的手突然摸上李志辉的胸膛,指尖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刺痛夹着怪异的酥麻感让李志辉破口大骂:“妈的!你们搞什么?快他妈住手!”
  张文华松开手指,却改为抚摸那发红的乳头,嘿嘿笑道:“小兄弟,瞧你这反应,平时没少让这骚货伺候你吧?”他的嘲笑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却不敢乱动,生怕雷子再加力捏他的睾丸。
  趁着李志辉僵住的瞬间,竹竿展开长抽猛插,粗壮的肉棒在后穴进出,发出湿漉的碰撞声。他一面猛干,一面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把你的大龟头顶进去,狠狠干这浪货!”他的庞大身躯猛地压下,夏红袖的娇躯像被巨石击中,仆倒在李志辉身上。她的双峰重重压住他的胸膛,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坚挺的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销魂的触感。
  李志辉的龟头越过花心,钻进一个幽深的区域,那么紧密、温暖,充满说不出的舒爽。他闭上眼,耳边只有夏红袖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贪婪地搂住她颤抖的身子,感受这从未触及的梦幻世界。竹竿的猛烈抽插推波助澜,他的龟头与李志辉的硬屌在夏红袖体内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
  雷子和张文华松开手,退到一旁,目光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湿滑的触感让李志辉的龟头不断膨胀。他竭力锁住精门,不愿轻易泄出,但竹竿的节奏毫不留情,粗壮的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磨擦,带来诡异的刺激。
  夏红袖突然仰头,甩动汗湿的乌发,喘道:“啊……来吧……你们谁要射在我嘴里?”她的嗓音带着淫靡的渴望,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撩得男人们一阵骚动。
  张大海和张文华几乎同时将鸡巴凑到她面前。夏红袖毫不犹豫地含住张大海的粗壮硬屌,狼吞虎咽地吞吐,喉咙鼓胀变形,嘴角淌下黏液。
  李志辉看到这幕,精门再也锁不住。他的龟头猛地膨胀,马眼一阵酥痒,接着一股热精狂喷而出。他试图忍住,但夏红袖阴道内的湿滑颗粒紧紧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完全失控。第二股精液紧随而出,喷洒在那个幽深的区域。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竹竿的巨根今天才开发出的新领域。嫉妒与懊丧涌上心头,想到夏红袖体内最神秘的宝藏竟被这混蛋捷足先登,他恨得牙痒。
  李志辉的精液狂喷而出,夏红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湿滑的淫水混杂着黏液,顺着柱身淌落,滴在汗湿的床单上。竹竿在后穴的抽插毫不停歇,粗壮的硬屌次次没入,激得夏红袖的雪臀抖簌不已。她趴跪在李志辉身上,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痉挛着,细高跟踢动床沿,发出低低的闷响。
  张文华的双腿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发颤地哼道:“喔……夏小姐,我的心肝……快把老子每滴精子都吃下去!”夏红袖奋力点头,喉咙发出“咿咿嗯嗯”的闷哼。
  张文华亢奋地吼道:“操!真爽!骚货,快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乖……好贱的浪货!”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李志辉看不到夏红袖舔弄马眼的模样,但从她嘴角溢出的白浊液体和喉咙鼓胀的轮廓,他能想象她的舌头有多忙碌。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淌成一条长线,险些滴到他的脸上。他皱眉侧头避开,胸口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嫉妒又被这淫靡的画面撩拨。
  张文华的双腿终于静止,软化的鸡巴缓缓退出,带出一丝黏液。雷子迫不及待地嚷道:“好了!换个姿势,咱们多轮她几回!”他的刺青手臂一挥,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
  竹竿的巨根“啵”一声从夏红袖的后穴拔出,润滑油混杂着淫水在臀缝间闪着水光。夏红袖如释重负地仆倒在李志辉身上,蜜穴仍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湿漉的穴口微微外翻,泛着晶莹的光泽。
  竹竿盯着这幕,鄙夷地啐道:“操!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还没射,她又爽翻了!这得是第几次了?”他脸上带着嘲讽,目光扫向众人。
  没人接话,夏红袖却喘着粗气,娇声道:“不记得了……太多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虚弱,脸颊沾满精液,额头和鼻尖挂着蛛丝般的白浊,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散发着淫荡的光辉。
  张大海调侃道:“啧,这小浪货真会享受!偷偷多爽几次,还不让我们知道!”他的油腻笑声引来一阵低笑。
  雷子附和:“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爬不起来!”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
  李志辉的心揪成一团,夏红袖这副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却刺眼。他推开她,翻身下床,鸡巴半软不硬地垂落,带出一丝黏液。雷子瞥了他一眼,赞道:“小兄弟,家伙不错!难怪能搞到这么浪的货色!”他的话里夹着揶揄,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男人们迅速补位,竹竿涂满润滑油的巨根再次对准夏红袖的后穴,大马金刀地站在床中央,喝道:“这次从正面来!骚货,过来用屁眼骑老子!”
  夏红袖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下,臀缝间的后穴被竹竿的龟头撑开。她发出一声低哼,眼神越过男人们的赤裸腰身,笔直地射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探寻,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李志辉心头一乱,想冲过去将她拖离这淫乱的房间,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他挨到床尾,探头去看,夏红袖的双腿被张大海和雷子架开到极限,蜜穴上方卷曲的阴毛溽湿一片,沿着大阴唇延展,穴口微微张开,泛着水光。这艳丽的禁地风光让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炽热。夏红袖侧首与竹竿舌吻,脸上未干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半睁的眼眸却不时瞟向李志辉,像在寻找他的存在。
  张大海第一个扑上去,架住夏红袖的双腿,老屁股一耸,将鸡巴顶入她的骚屄。几只手同时伸向她的双峰,揉捏得乳头挺立。夏红袖发出苦闷的哼声,张文华趁机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舔!别他妈停!”她的喉咙鼓胀,嘴角溢出黏液,眼神却再次扫向李志辉,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
  夏红袖的喘息和呻吟一波比一波激烈,男人们的撞击如打桩机,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响声。张大海射精后退开,雷子迅速补位,猛干几下又换人。前仆后继的男人们带着淫笑,在夏红袖两腿间来回换手,像永不满足的饿狼。
  李志辉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尾,烟雾缭绕中试图麻木自己。他的鸡巴在刚才的高潮后本该疲软,却因夏红袖的娇啼和男人们的丑态再次蠢蠢欲动。他重吸一口烟,站直身子,挺着半硬的屌在床边踱步,寻找切入的空隙。床上一片混乱,他来回走了两圈,仍无容身之处。
  雷子突然静止,大口喘气道:“操!这骚屄真他妈耐干!老子的家伙都磨热了,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
  张文华接口笑道:“所以我说这妞值!一个顶十个窑姐!”
  雷子猛地拔出鸡巴,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嚷道:“来点新鲜的!骚货,给你个机会,一次吃两根鸡巴,敢不敢?”
  张大海立刻站到夏红袖右手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开她的嘴。竹竿扯住她的头发,低喝:“张嘴!别他妈装!”夏红袖皱紧眉头,试图偏头躲避,但避无可避,只能张大嘴巴,眼神因极度不适而显得有些涣散,却又强撑着一丝冷意。
  张大海的龟头猛钻而入,与雷子的硬屌挤压在一起,交叉的姿态让夏红袖的脸颊变形。她紧闭双眼,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雷子嘿嘿笑道:“来,兄弟俩一起顶!看她能不能把龟头全吞下去!”两人同时挺动臀部,夏红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喉咙鼓胀得吓人。
  张文华盯着这幕,调侃道:“操!瞧这骚货,嘴里塞着两根还这么浪!是不是爽得想叫爷爷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嘻笑。
  张大海狂耸臀部,吼道:“贱货就是贱货!老子最爱看她这副骚样!”
  夏红袖突然睁开眼,吐出两根鸡巴,喘着粗气望向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脸上沾满精液,眼神却透着探寻的意味。
  李志辉心头一震,深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红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喘道:“那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他们干?喜欢当绿帽王八?”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心如刀割。
  李志辉的鸡巴瞬间软化,锐气全失。他呆立在床尾,脑海一片混乱。张大海补位,横冲直撞地干进夏红袖的蜜穴,发出湿漉的碰撞声。
  雷子邪笑道:“瞧!这骚货嘴上浪,心里更浪!小兄弟,你还愣着干啥?等着她给你戴更多绿帽?”他的嘲笑像鞭子,抽得李志辉踉跄后退。
  他黯然退出主卧室,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和满地的衣物。夏红袖的挑衅和男人们的嘲笑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仰头暗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照亮,他比这群嫖客更不堪,隐藏在欲望中的野兽本性如此肮脏。
  内室的狂欢依旧如火如荼,那群欲火焚身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与淫词秽语。他们轮番亵玩夏红袖,粗俗的笑声与低吼此起彼伏,夹杂着她断续的呻吟与喘息。李志辉无需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她的唇舌正忙碌地伺候着男人们,身体在快感与羞辱中沉沦。每当有人亢奋地吼出下流的赞叹,他的胸口便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但他仍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罐的酸涩气味与烟草的呛人味道,客厅的奢华装饰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疏离。李志辉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他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懦弱自责,还是在为夏红袖的堕落寻找一丝借口。她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心头滴血,却又无法逃避。
  他僵坐了许久,内室的喧嚣未有丝毫减弱。直到一声轻响,一只黑色蕾丝吊带袜从木门缝隙中被抛出,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袜沿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李志辉的目光落在袜子上,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起身,盯着近在咫尺的木门,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内室一片狼藉,夏红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在男人们的冲撞下起伏。她正侧头为一人舔弄,眼神迷离,似未察觉李志辉的到来。其他男人或站或坐,抽着烟,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胴体,有人还不时伸手抚摸她的胸乳。李志辉扫了一眼,见场面依旧混乱却稍显缓和,便低头跨过地上的衣物与酒瓶,径直走向浴室。
  他推开浴室门,拧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试图冷却那股烧得他几乎失控的欲火与屈辱。哗啦的水声掩盖了内室的喧嚣,但他的心却无法平静,耳边隐约传来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笑。浴室的檀香味与外面的烟草酒气格格不入,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麻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股烧灼的羞耻。
  还没等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俗的笑声涌入。夏红袖被几个男人架着走了进来,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黑色蕾丝吊带袜仅剩一只挂在左腿上,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沾着未干的黏液,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倔强。雷子与张文华架着她的手臂,张大海和张金山跟在后面,竹竿则抱着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抬起,像是展示战利品。
  “放我下来!”夏红袖的声音夹着喘息,试图挣扎,但几双大手牢牢控制着她。她被抬到浴室中央的巨大镜子前,背对镜面,双腿被竹竿强行分开,湿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张大海站在她身侧,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红印。“看清楚,宝贝,镜子里这骚货是谁?”他咧嘴笑着,手掌又是一拍,力道更重。
  夏红袖咬着唇,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扫向镜子。镜中,她的胴体被男人们围住,雪白的肌肤与男人们的赤裸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犹豫着没开口,雷子却不耐烦,粗壮的鸡巴抵住她的屄口,缓缓摩擦,湿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靠,想让那硬物深入。雷子却狡黠地退后一步,鸡巴抽离,留下一丝黏液挂在她的穴口。“说啊,镜子里的骚货是谁?她在干啥?”他故意放慢语速,话里带着戏谑。
  夏红袖喘息加重,身体本能地追着那份刺激,却只换来空虚。她咬紧牙,低声挤出:“是个婊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不甘。
  张文华不满意,鸡巴再次抵上她的屄口,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打转,挑逗得她腰肢轻颤。“不够清楚!再大声点,她在干啥?”他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臀部,力道让她的雪臀抖了抖。
  夏红袖的呼吸乱了,她又向后靠,试图迎合那根硬物,但张文华同样退开一步,鸡巴擦过她的穴口,留下一阵空虚的酥麻。她终于妥协,声音大了些,带着颤抖:“婊子……她在卖屄……”话音刚落,雷子猛地一顶,粗壮的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男人们的控制下微微前倾。
  张金山挤到前面,手里拿着莲蓬头,咧嘴道:“给她冲冲,洗干净点才好玩!”他正要拧开水龙头,张大海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嘿嘿笑着:“别!她身上沾着这些,多性感!洗了多没味儿!”他指了指夏红袖胸前与大腿内侧的斑驳黏液,话里透着猥琐的满足。
  张金山悻悻放下莲蓬头,目光却黏在她被操弄的身体上。
  男人们重新调整姿势,将夏红袖转了个方向,面朝镜子,双腿被雷子和竹竿架得更开,蜜穴完全暴露。雷子站在她身后,鸡巴猛烈抽插,湿漉的碰撞声在浴室里回荡,每一下都伴着她压抑的喘息。张大海站在一旁,手掌不停拍打她的臀部,笑着问:“看清楚没?镜子里这婊子被谁干得这么爽?”夏红袖的目光被迫对上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李志辉站在喷头下,湿透的头发贴着额头,目光透过水雾,定格在夏红袖被围住的身影上。他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刚要关掉水龙头离开,却听见夏红袖的声音突然拔高:“大灰狼……啊……去车里……帮我拿换洗的……新衣服……”她的话语因雷子的大力顶操而断续,夹着舒爽的呻吟,尾音几乎化成一声浪叫。雷子的抽插毫不留情,撞得她的身体在半空晃动,雪白的臀部泛起层层臀浪。
  李志辉愣在原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浴室外的地毯。那件艳红礼服散落在地上,绸缎面料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被男人们随手拿去擦拭鸡巴。他心头一紧,想象她被亵玩时那件礼服被随意糟蹋的场景,酸涩与愤怒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哟,绿帽公,去给你的白雪公主拿衣服啊?”张文华瞥见他的动作,咧嘴调笑,引来雷子和张金山的低笑。竹竿拍了拍夏红袖的臀部,附和道:“快去!别让这婊子等急了!”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他咬紧牙,没理会身后的嘲笑,低头跨过地上的礼服与酒瓶,快步走出浴室,穿过客厅,头也不回地离开总统套房。
  浴室内的淫戏仍在继续,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吼混杂着,透过木门隐约传出。李志辉的脚步越来越快,心底的痛楚却愈发深重。
  不久后李志辉就坐到路虎车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的酒店入口。中午的阳光炽烈,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加黏腻。他手里攥着夏红袖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一件白色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楼上那间总统套房内的淫靡气息格格不入。他的心像被撕裂,羞耻、愤怒与心疼交织,让他怎么也鼓不起勇气上楼面对那不堪的场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内的空气愈发沉闷。街边人来人往,几个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从车旁呼啸而过,黄色制服在阳光下晃眼,提醒着他已经在这儿枯坐了太久。他低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衣服,喉咙一紧,终于下定决心,抓起衣物推开车门,步伐沉重地走向酒店大堂。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跳动的“叮”声像在敲击他的心。37层的走廊安静得诡异,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剩他急促的呼吸。总统套房的大门半掩着,里面空荡荡的,酒瓶与烟蒂散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液的刺鼻气味。沙发上的褶皱与地上的斑驳痕迹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狂欢,但夏红袖与那些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李志辉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浴室门紧锁,木门上嵌着雕花玻璃,透不出任何光线。他敲了敲门,声音低沉地喊:“小红帽?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他又用力敲了几下,喊声更大了些:“红袖!开下门!”依旧没有动静,隐约的滴水声从门缝传来,像是浴缸在漏水。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志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身抓起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声音带着颤抖:“我是37层总统套房的客人,浴室门锁住了,里面可能有人,麻烦安排人来开门,快!”前台礼貌地应下,承诺立刻派人上来。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李志辉在浴室门前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那件白色连衣裙,指节泛白。终于,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带着工具赶到,熟练地撬开门锁。木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檀香与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工作人员愣在原地,李志辉也僵住了,眼前的一幕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夏红袖斜倚在浴缸边,像是睡着了,头微微侧倾,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眉眼如画,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种清纯到极致的安详,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长睫轻颤,鼻尖上挂着几滴水珠,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少女。
  然而,这份美貌却被她身下的景象衬得无比下贱。她的胴体赤裸,蜷缩在浴缸边的白色瓷砖上,胸前与大腿内侧淌着斑驳的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黄色的尿液在她小腹与腿根间流淌,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湿透了仅剩的那只黑色蕾丝吊带袜。她的身体被黑色记号笔涂满侮辱性的文字,“妓女”“婊子”“贱货”歪歪斜斜地写在她的乳房、腰侧与大腿上,字迹粗糙,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
  浴缸里水迹未干,几滴白浊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地上的白色毛巾皱成一团,沾满了同样的污渍,像是被随意丢弃的证据。夏红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黏液,衬得她那张清纯的脸庞更加触目惊心,美貌与下贱交织成一幅残忍的画卷。
  酒店工作人员呆立在门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移开视线,尴尬地低声道:“先生,需要……需要我叫人帮忙吗?”李志辉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夏红袖身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冲过去抱起她,擦掉她身上的污秽,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
  他久久反应不过来,脑海中闪回她穿着艳红礼服下楼时的冷艳,闪回她被男人们轮番亵玩时的呻吟,闪回她叫他“大灰狼”时那夹着浪叫的声音。眼前的她,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美得让人心碎,却又贱得让人无法直视。他攥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捏烂,心底的酸涩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李志辉猛地回过神,胸口像被烈焰炙烤,他转头瞪向呆立在门口的酒店工作人员,喉咙里挤出一声怒吼:“滚!”声音低沉却充满压抑的愤怒,震得工作人员一愣,慌忙低头退了出去,浴室门被轻轻带上,只剩他与夏红袖的呼吸在寂静中交错。他站在原地,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张清纯却沾满污秽的脸上,心如刀绞,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轻微的“叮”声。李志辉恍恍惚惚地站在电梯里,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只有电梯运行的低鸣。夏红袖站在他身旁,已换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垂至膝盖,薰衣草的清香掩盖了浴室里的腥臊气味。她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脸上化了淡妆,唇瓣涂着浅粉色唇膏,恢复了往日的清纯模样,仿佛刚才的淫靡场景只是场噩梦。
  她轻轻挽着李志辉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颈侧,带着几分亲昵。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笑意:“大灰狼,饿了吧?咱们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李志辉没有回应,目光空洞地盯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脑子里却不断闪回浴缸边她被玷污的身体,那些侮辱性的字迹像烙印般烧灼着他的神经。
  电梯门打开,酒店一楼的大堂人来人往,午餐时间的喧嚣扑面而来。他们走进餐厅,服务员引着他们到靠窗的位子坐下。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餐具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夏红袖点了一份沙拉和意面,语气轻松地跟服务员聊了几句,李志辉却机械地翻着菜单,点了份牛排,连自己点了什么都没记住。
  餐厅里人声鼎沸,邻桌的食客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笑声。李志辉低着头切牛排,手上的动作僵硬,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响。他的余光却捕捉到不远处一桌年轻男人正朝他们这边偷瞄,眼神暧昧,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个模仿着女人的呻吟,引来同伴的窃笑。声音虽小,却像针扎进李志辉的耳膜,他的手一顿,刀叉停在半空,胸口又涌起那股熟悉的屈辱。
  夏红袖似乎没察觉异样,优雅地叉起一小块西兰花,侧头看向李志辉,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大灰狼,刚才看我被他们弄,爽不爽?是不是特喜欢当绿帽王八的感觉?”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故意在刺他。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手里的刀叉几乎握不住。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阳光下美得毫无瑕疵,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他的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她被尿液与精液玷污的画面,那些“婊子”“妓女”的字迹仿佛还刻在她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嗯”,随即低下头,继续机械地切着牛排。
  夏红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慢条斯理地吃着沙拉,偶尔用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个名媛。餐厅的喧嚣仍在继续,那些偷瞄他们的食客已经转向别的话题,但李志辉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沉重得无法挣脱。他嚼着牛排,味同嚼蜡,耳边是她的轻笑与餐具的碰撞声,眼前却全是浴室里那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挥之不去。
  餐厅的午餐草草结束,李志辉与夏红袖并肩走向酒店大堂的前台,准备退房。大堂里人来人往,行李车的滚轮声与低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夏红袖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步伐略显迟缓,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晃动,掩盖了她腿间的红肿与不适。她的手臂依然挽着李志辉,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仿佛楼上的淫靡狂欢从未发生。
  前台小姐礼貌地接过房卡,开始办理退房手续。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低垂,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纹路,心神不宁。他低声嘀咕,带着几分不解与烦躁:“为什么是我们来退房?他们人呢?”声音不大,却透着压抑的愤怒。
  夏红袖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故意提高音量,语气轻佻却清晰得让前台小姐听得一字不落:“还能去哪儿?那些男人轮着干完我,爽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呗!他们才不管这些,押金还得咱们来退。”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手臂,像是安慰,又像是戏弄。
  李志辉的脸色瞬间僵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哑口无言。他瞥向前台小姐,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下,抬头时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夏红袖却像没察觉,继续用那轻快的语气说道:“人家为了给你这绿帽王八看个过瘾,都被干得红肿了,走路都疼得要命。你说,你是不是得抱我出去啊?”
  这话一出,前台小姐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在李志辉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个不堪的笑话。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低头继续操作电脑,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刺耳。李志辉只觉得脸颊发烫,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羞耻感烧得他几乎站不住。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退房手续很快办完,前台小姐将押金退还,递回一张单据,声音冷淡:“已经处理好了,欢迎再次入住。”李志辉接过单据,头也没抬,匆匆塞进口袋。
  夏红袖却笑吟吟地朝前台小姐道了声谢,然后拽了拽李志辉的袖子,声音娇软:“大灰狼,抱我出去吧,腿真的疼得走不动了。”
  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灯光下美得晃眼,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像是无辜的少女,可她的话却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尊严。他没说话,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动作僵硬却小心翼翼,避免碰到她可能红肿的部位。夏红袖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口,裙摆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腿,在大堂的灯光下晃得刺眼。
  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来,几个路过的客人低声议论,服务员推着行李车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李志辉抱着夏红袖,低头快步穿过大堂,步伐急促得像在逃离。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裙传来,薰衣草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残留的淡淡汗味,提醒着他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他的心又酸又痛,羞耻与心疼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午后的热浪扑面而来,李志辉抱着夏红袖走向路虎车,头也不回,仿佛身后的大堂里,那些鄙夷的眼神还在追着他。他将她小心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下,双手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引擎。夏红袖侧头看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满意这场羞辱的余韵。李志辉的目光却定在前方,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胸口那团火,怎么也熄不灭。
  ————————
  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李志辉的卧室里,勾勒出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的微光。他裹在被窝里,空调的冷气让房间有些凉,却掩盖不了他心头的躁热。习惯性地,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微信,目光落在“小红帽”这个熟悉的昵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进了夏红袖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几个小时前发的,照片里夏红袖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学校宿舍楼下,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笑容清纯得像个普通大学生。旁边的林青轩搂着她的肩膀,笑得阳光灿烂,背景是校园里的梧桐树,绿意盎然。配文简单:“安全到校,新的开始!”
  李志辉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胸口的紧绷终于稍稍松懈,仿佛她真的从中午那场淫靡的噩梦中抽身,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丝苦笑,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长舒一口气,指尖滑动准备退出,却不小心点到了消息栏。聊天记录瞬间弹了出来,屏幕上赫然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画面。那是夏红袖下午在车上发给他的照片,时间戳显示是中午他去车里拿衣服时。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照片里的她赤裸着上身,胸前与锁骨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婊子”“贱货”等字迹,字迹歪斜,透着粗暴的凌辱感。背景是几条粗壮的男人的腿,肌肉紧实,汗毛浓密,占据了画面的大半。一束黄色的尿液从她头顶淋下,淌过她的发丝与肩膀,黏稠的白浊混杂其中,顺着她的肌肤滑落,画面肮脏又淫靡,像一记重拳砸在李志辉的心口。
  他的呼吸一滞,手指僵在屏幕上,像是被定住。照片里的她,美貌与下贱交织,像是故意要刺痛他的神经。他想划走画面,却像被蛊惑般,目光无法移开。脑海里闪回中午浴室里的场景,她斜倚在浴缸边,清纯的脸庞沾满污秽,身上同样写满侮辱的字迹。耳边仿佛又响起她轻佻的笑声,叫他“绿帽王八”,还有前台小姐鄙夷的眼神,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烧得他胸口发烫。
  李志辉的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一滴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张照片。他猛地关掉屏幕,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捂住脸,试图压住心底的酸涩与屈辱。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夜色更深了,可他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夏红袖的笑脸与那张肮脏的照片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像一把刀,反复割着他的尊严与感情,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
  在这深沉的夜里同样无法入睡的人不止一人。林青轩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宿舍里的风扇吱吱作响,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是因为心绪复杂,而是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下午,夏红袖刚到学校时,林青轩就迫不及待地赶到校门口迎接。听说她之前崴了脚,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走路却还是有些不利索,他心疼得不行,特意跑去校外的药店买了止痛贴,打算让她好好养着。阳光下,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清纯得像一汪春水,裙摆随着步伐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臀部的曲线。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上宿舍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那一扭一扭的步伐,带着少女的灵动与风情,让他看得心跳加速,忘了脚下的台阶。
  结果不出意外,他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行李箱哐当一声滚下去,他的脚踝也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夏红袖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下,蹲在他面前检查他的伤势。那一刻,她低头时,裙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春光乍泄,晃得他脸颊发烫,连脚痛都忘了。她皱着眉,语气嗔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盯着哪儿看呢?”说着,她从他手里拿过止痛贴,撕开包装,动作轻柔地贴在他的脚踝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暖得他心头一颤。
  现在已是深夜,林青轩翻身坐起,脚踝的疼痛又开始作祟,止痛贴的药效似乎过了。他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桌上,照亮一堆课本和药盒。他小心翼翼地撕下旧的止痛贴,皱着眉重新贴上一片,清凉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稍稍缓解了刺痛。他靠在床头,揉了揉酸胀的脚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下午的画面。
  夏红袖蹲在他面前时,那双专注的眼睛,清纯得像不染尘埃的湖水,睫毛轻颤,像在诉说她的关心。她的手指轻按他的脚踝,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笨拙,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阳光从宿舍楼的窗子里洒进来,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轮廓,连发丝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还有那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白皙的锁骨与微微敞开的领口,像一幅画,美好得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林青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踝的疼痛似乎都轻了不少。他靠着枕头,目光落在宿舍天花板上,想着她下午帮他揉脚时的模样,想着她笑嗔着说他“笨蛋”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满足的暖意。脚痛算什么?能让她这么关心,能近距离看到她的风情,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摔了那一跤,不然哪能有这样的回忆?
  他重新躺下,关掉台灯,宿舍重归黑暗。风扇还在吱吱作响,脚踝的疼痛隐约还在,但林青轩的心却像被阳光填满,暖洋洋的。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夏红袖的笑脸,带着这份满足,渐渐沉入梦乡。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5/05 08:56:35

第十五章 校花女友水库露营钻芦苇丛被双男轮番内射,主动舔精迎合羞辱,男友忙着拎鱼炫耀战利品还温柔摘草屑以为她摔倒
  G大校门口,午后阳光洒在宽阔的马路上,梧桐树的枝叶在微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光影。
  校门外的灰白色围墙低调而现代,几根简洁的立柱点缀其间,透出大学特有的青春气息。
  路边奶茶店飘来甜香,混杂着煎饼摊的油烟味,空气里弥漫着学生们的笑闹声。每到下午,这里就成了学生出行的枢纽,背着包的年轻人三三两两,或等车或闲聊,热闹得像个街头集市。
  男生们尤其容易被路过的漂亮女生吸引,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追逐,带着青春独有的躁动。
  几个男生站在路边,背靠着一棵梧桐树,低声议论着什么。
  穿白T恤的男生眼神飘忽,盯着不远处一个女孩,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压低声音,冲旁边的同伴说:“快看,风把她外套吹起来了,那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戴眼镜的男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推了推鼻梁,嘴角一抽,声音更低:“腰有什么好看,你没见那双腿?笔直又白,模特都没这比例。”他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假装刷视频,眼神却黏在她身上。
  短发男生嗤笑一声,抱着胳膊,语气里带着点炫耀:“你们俩处男懂个屁,那屁股才叫绝了,翘得跟蜜桃似的,轻轻一撞都能弹回来。”
  他斜眼瞟了白T恤男生一眼,见对方裤子鼓起一块,忍不住嘲道:“啧,枪都压不住了?看黄片都没见你这么夸张。”
  白T恤男生脸一红,反瞪回去,声音有点急:“黄片是屏幕,能跟真人比?她走路那味儿,隔着老远都能让人腿软。”他咽了口唾沫,眼神又飘过去,像是怕错过什么。
  那个女孩正是夏红袖,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背着双肩包,淡粉色小吊带勾勒出她纤细的肩颈,外面套了件薄薄的防晒外套,风一吹,衣摆轻轻扬起,露出细腻的腰线。
  她的短裙堪堪盖住大腿根,修长的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脚上一双白色板鞋,青春气息浓得像幅画。
  她低头翻着手机,察觉到不远处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没在意,却故意侧过身,假装整理背包。
  她弯下腰,裙摆顺着动作往上滑,浑圆的臀部在布料下勾勒出紧致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水果,引得几个男生呼吸一滞。
  短发男生低声骂了句:“靠,这弧线……”他没说下去,眼神却像被钉住。
  夏红袖心底暗笑,知道他们大概猜不到,裙下还有更好的风光,那条丁字裤勒得她腿根微麻,薄薄的布料包裹着敏感的嫩肉,稍一摩擦就让她心底泛痒。
  谁也不会想到,这位绝美如校花的女神,纯净的外表与曼妙身姿下,藏着一颗沉溺于淫乱的灵魂。
  她沉醉于将这具无暇的肉体献给陌生人肆意亵渎,享受被羞辱的极致快感,甘愿化作人尽可夫的骚货。
  曾经幻想他人染指她身体的扭曲渴望,如今在她主动的放荡中成真,每一次下贱的迎合都让她心底的快感如狂潮般汹涌。
  她直起身,甩了甩头发,阳光在她锁骨上跳跃,泛起一层细腻的光泽。
  李欣然戳了戳她胳膊,笑着说:“红袖,你站这儿跟拍杂志封面似的,害我都不好意思了。”
  陈雨桐在一旁点头,揶揄道:“就是,校门口都成你的秀场了,瞧那几个男生,眼睛都直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有吗?我站得腿都酸了,车怎么还不来。”她语气随意,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那几个男生,见他们还在偷瞄,心底的满足感像水纹般荡开。
  一个穿篮球服的男生终于鼓起勇气,走过来,挠了挠头,脸上堆笑:“嘿,美女,你们这是去哪儿?我们滴滴快到了,太阳挺晒的,要不一起?”他视线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忍不住往下瞟,落在她露出的小片锁骨上。
  夏红袖微微一笑,声音清甜:“谢谢,不用了,我男朋友待会儿就到。”她拒绝得干脆,语气却软得让人不觉得冷漠。
  篮球服男生讪笑了下,退回去,嘴里嘀咕:“有男朋友还这么勾人,命真好。”
  不远处,一辆比亚迪宋PLUS缓缓驶来,车窗降下,林青轩探出头,冲她喊:“红袖,上车!”他穿着灰色短袖,左脚还包着纱布,笑得阳光灿烂。
  夏红袖冲李欣然她们招招手,背包一甩,朝车走去,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路边几个男生的目光追着她,像被磁铁吸住。
  副驾驶的郑之财推了推眼镜,笑着说:“红袖,今天这打扮够亮眼啊,青轩你得看紧点。”他语气半开玩笑,眼睛却在她上车时露出的腿根多停了一秒。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那是,我家红袖走到哪儿都是焦点。”他语气里满是骄傲,丝毫没察觉夏红袖上车时,裙子被座椅蹭得又往上滑了一寸,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皮肤。
  后排已经坐了秦天柱,他靠在窗边,穿着一件宽松的黑T恤,腿敞得老大,占了半个座位。见夏红袖上车,他咧嘴一笑:“红袖,今天够青春啊,坐我旁边不嫌挤吧?”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眼神在她吊带边缘扫了扫,带着点惯有的油滑。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笑得漫不经心:“秦天柱,你腿收收,我可不想被你挤得没地儿放脚。”她大大方方坐到他旁边。
  李欣然和陈雨桐跟着挤进来,五个人的重量让后排有点拥挤,夏红袖夹在中间,裙摆下的腿不小心蹭到秦天柱的膝盖,粗糙的触感让她心底一痒。
  李欣然靠着另一边,探头说:“青轩,天池水库真有小红书上那么漂亮吗?我看照片都美翻了!”她声音兴奋,手里还拿着手机翻照片。
  林青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欣然,放心,照片没P,水库那边风景绝对靠谱。我还带了钓具,到时候给你俩拍几张大片。”他顿了顿,拍了拍方向盘,“还好伤的是左脚,开车没问题,就是得悠着点。”
  陈雨桐挤在李欣然旁边,笑着说:“欣然,你得教我摆pose,我老拍出来跟游客照似的。”她推了推李欣然,车厢里笑声一片。
  夏红袖听着她们的笑闹,手指轻轻摩挲着裙摆,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身上,吊带下的锁骨泛着光,细腻的皮肤像是能掐出水。她的手指随意搭在膝盖上,指甲轻轻刮过裙摆,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痒意。
  车子驶出G市大学城,沿途风景逐渐从喧嚣的城市转为郊外的宁静。窗外,成片的荔枝林在阳光下闪着绿光,偶尔有几只白鹭从田间掠过,远处的山峦轮廓模糊,像蒙了层薄纱。
  夏红袖靠在后排座椅上,手肘搭着车窗,微风吹得她发丝轻晃,吊带下的肩头在光影间若隐若现。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刷着手机,哼着歌,陈雨桐则跟林青轩聊着水库的攻略,气氛轻松得像春游。
  一个多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窄路,路牌上写着“绿洲花园”。这是天池水库附近的一个小区,彩色的楼房在夕阳下泛着暖光,路边还有几家卖烧烤食材的小店。
  林青轩放慢车速,找了个空地停下,扭头说:“到了,前面是土路,车开不上去,咱们得走一段。”
  夏红袖推开车门,伸了个懒腰,吊带被拉扯得露出半截腰线,细腻的皮肤在夕阳下晃得刺眼。她瞥了眼不远处的土路,笑着说:“青轩,你这脚行不行啊?别半路瘸了。”
  林青轩跳下车,左脚的纱布有点脏了,他拍了拍裤子,咧嘴道:“没事,左脚又不用踩油门,扛点东西没问题。”他打开后备箱,拖出帐篷和烧烤炉,递给郑之财一袋炭,“老郑,拿好,别撒了。”
  秦天柱已经下了车,背着个大包,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吊儿郎当地说:“红袖,欣然,雨桐,美女们轻装上阵啊,重活交给我们爷们儿。”他冲夏红袖挤了挤眼,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多停了半秒。
  李欣然翻了个白眼,拎起一袋零食,哼道:“秦天柱,少贫嘴,帐篷那么大,你一个人扛得动?”她甩了甩马尾,朝陈雨桐使了个眼色,“雨桐,咱俩拿天幕,省得他又偷懒。”
  陈雨桐笑着点头,接过天幕的收纳袋,边走边说:“欣然,你说这水库的水真有网上那么蓝吗?听说是个废弃采石场,水深得吓人。”
  夏红袖没急着拿东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腿根的丁字裤勒得她有点痒。她随手拎了个折叠椅,笑着说:“雨桐,深点才好看,拍出来像翡翠。”
  一行人沿着土路往上走,路面坑坑洼洼,混着碎石和干泥,踩上去嘎吱作响。夕阳斜照,路边的野草被风吹得低伏,远处的水库已经露出一角,湛蓝的水面像块宝石,安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林青轩一手拎着烧烤炉,一手抱着帐篷袋,走得有点吃力,左脚不敢太用力,额头渗出细汗。
  走了十来分钟,他终于停下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喘着气说:“靠,这路太颠了,我得歇会儿。”他揉了揉左腿,纱布下的伤口隐隐作痛,脸色有点白。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语气软乎:“青轩,早跟你说别逞强,东西给我吧。”她把折叠椅递给李欣然,蹲下来想拿烧烤炉。
  秦天柱赶紧走过来,拍了拍林青轩的肩,笑着说:“青轩,你歇着,我来搞定。”他弯腰把烧烤炉和帐篷袋叠在一起,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过来搭把手,老郑那家伙抱着一堆炭,走得跟乌龟似的。”
  郑之财在后面听见,推了推眼镜,没好气地说:“秦天柱,你试试抱二十斤炭,乌龟都比我快。”他怀里还夹着两瓶矿泉水,走得摇摇晃晃。
  夏红袖笑着走过去,弯下身帮秦天柱抬帐篷袋。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运动时布料往下滑,露出深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光,像是要溢出来。
  秦天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那片沟壑上,喉结滚了滚,手上的力道都松了半分。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抬着帐篷袋往前走,语气随意:“秦天柱,你力气不是挺大的吗?怎么抬个帐篷还晃?”她嘴角微微上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咳一声,赶紧收回视线,咧嘴道:“晃啥,我这不是怕压着你嘛。”他故意把帐篷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胳膊却不小心蹭到她的手背,细腻的触感让他心底一紧。
  李欣然在前面听见,回头喊:“红袖,你俩快点啊,雨桐说水库边有块平地,适合搭帐篷!”她挥了挥手,夕阳在她脸上镀了层金光。
  陈雨桐已经走到前面,手里拿着天幕,冲大家喊:“这儿风不大,赶紧的,搭好帐篷还能拍几张夕阳!”她声音清脆,带着大学生的活力。
  夏红袖应了一声,直起身,吊带又滑下来半寸,露出肩头的细腻皮肤。她没急着拉衣服,笑着对秦天柱说:“走吧,别让欣然她们等急了。”
  她抬着帐篷往前走,步伐轻快,裙摆在风中晃出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坐在路边,喝了口水,冲他们喊:“红袖,慢点,别摔了!”他语气温柔,丝毫没察觉秦天柱的目光还在夏红袖身上游走。
  一行人继续往水库走去,蓝得发亮的水面越来越近,周围的空气带着点潮湿的清凉。夏红袖的背心被汗水打湿,贴着腰线,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夕阳渐渐沉入水面,天池水库的湛蓝水色被染上一层金红,空气里混着泥土和湖水的清凉气息。
  岸边草地上,帐篷和天幕星星点点,年轻人三五成群,有的在玩水,有的架着烧烤炉,笑声和吉他声在风中飘荡。
  天气还带着白天的余热,不少人脱了鞋在水边嬉戏,不过带小孩的家庭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拖着凉席和折叠椅往绿洲花园的方向走,天色渐晚,留下的多是大学生和年轻情侣。
  夏红袖和李欣然、陈雨桐先跑到水边,找了块平坦的草地拍照片。
  李欣然举着手机,摆了个侧身的姿势,裙子被风吹得飞扬,笑着喊:“红袖,快帮我拍一张,背景要带水!”她甩了甩马尾,活力十足。
  夏红袖蹲下来,调整手机角度,阳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她笑着说:“欣然,头再侧一点,眼神看远方,超美!”她按下快门,拍完递过去,起身时短裙微微扬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引得不远处几个男生多看了两眼。
  陈雨桐接过手机,迫不及待地说:“红袖,到我了!我要站水边那种感觉!”她跑到湖边一块平滑的石头上,小心翼翼地站稳,摆了个双手叉腰的姿势。
  夏红袖走过去,帮她拍了几张,镜头里的陈雨桐笑得明媚,水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像幅清新的画。
  拍完单人照,三人凑在一起合影。夏红袖站在中间,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防晒外套随意搭在肩上,露出细腻的锁骨。她搂着李欣然和陈雨桐,笑得甜美,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光环。
  几个路过的男生忍不住放慢脚步,目光在她身上流连,直到被同伴推着往前走。
  拍完照片,李欣然看了眼手机,满意地说:“红袖,你这技术可以开摄影课了!走,回去帮他们搭帐篷,别让青轩偷懒。”
  夏红袖笑着点头,甩了甩头发,跟着她们往帐篷的方向走。她的步伐轻盈,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草地上几个正在收拾渔具的大叔不自觉地抬头,眼神在她腿上停了半秒。
  帐篷区已经初具雏形,秦天柱和郑之财正忙着敲地钉,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林青轩因为脚伤被安排坐着,压着天幕的边角,防止被风吹跑。
  他低头刷着手机,无聊地翻了翻夏红袖刚发到群里的照片,眼神在她清纯甜美的笑脸上多停了几秒,心底涌起一股悄然的满足。
  夏红袖走过来,蹲在他旁边,声音软乎:“青轩,坐这儿无聊不?要不我陪你去水边再拍几张?”她歪着头,吊带背心下的肩头泛着光,像是刚剥开的荔枝。
  林青轩眼睛一亮,咧嘴道:“行啊,我正想给你拍几张大片!”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左脚小心地避开用力,拎起夏红袖的手机,“走,水边光线好,拍出来肯定美。”
  秦天柱听见,抬头喊:“青轩,你那脚悠着点,别拍两张就瘸了!”他手里的锤子敲得砰砰响,冲夏红袖挤了个眼,笑得有点油滑。
  夏红袖没理他,笑着拉林青轩往水边走。她的防晒外套在走动时滑到臂弯,露出纤细的腰线,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目光在她晃动的裙摆上多停了半秒,心底那股隐秘的兴奋悄然升起,像是期待着什么。
  水边的人比刚才少了一些,但仍有不少年轻人在玩水或拍照。对岸聚集了一群外国游客,几个穿比基尼的洋妞在水里嬉笑,火辣的身材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站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夕阳在她身后晕开一圈暖光,湛蓝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像一幅流动的画。
  林青轩举起手机,蹲下来找角度,笑着说:“红袖,咱换个风格,衣服稍微调整下,拍点性感的!”他语气随意,像是随口一提,眼神却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行,你说怎么弄就怎么弄。”
  她站直身子,任由林青轩走过来,手指勾着她的吊带背心,轻轻往下一拉。原本只露出一点乳沟的背心被拉低,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脯,两团饱满的弧度在布料下呼之欲出。
  腰部的布料被他顺手扎紧,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腰线。
  这一调整,夏红袖的气质从清纯校花瞬间变得火辣撩人。她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胸前的沟壑深得让人移不开眼。
  林青轩退后一步,举起手机,嘴角微微上扬,心底那股悄然的快感愈发强烈。他知道,周围的目光已经开始在她身上聚集。
  不远处,几个在水边收拾渔具的男人停下动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
  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走着走着,目光被她胸前的白皙吸引,一脚踩进水里,扑通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水花溅了一身。
  他的同伴哄笑成一团,有人拍着大腿喊:“老王,你这是看美女看傻了吧?水都分不清了!”
  花衬衫男人爬起来,甩了甩手上的水,尴尬地骂道:“笑个屁,谁让那妞长那么辣!”他又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喉结滚动,眼神里满是惊艳。
  夏红袖像是没听见,微微侧身,摆了个手撑石头的姿势,胸前的弧度更加突出。她冲林青轩笑:“青轩,拍好了没?这石头硌得慌。”她的声音甜美,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引得周围几个男人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林青轩按下快门,笑着说:“拍好了,超美!再来两张,换个角度!”他走过去,假装帮她整理头发,手指在她肩头轻碰,触感柔滑得让他心跳快了半拍。
  他知道,那些男人的目光正黏在她身上,这让他既骄傲又兴奋,像是把一件珍宝展示给所有人。
  拍完几张,夏红袖直起身,笑着说:“行啦,青轩,回去吧,欣然她们该等急了。”
  她拉起防晒外套,随意披在肩上,胸前的布料却没拉回去,依旧露出大半白皙的弧度。
  她转身往帐篷区走,裙摆晃出轻快的节奏,身后几个男人的目光追着她,直到她消失在草丛间。
  林青轩跟在她身后,低头翻着刚拍的照片,嘴角的笑意藏不住。夏红袖的背影在夕阳下曼妙无比,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期待着今晚的露营能有更多“风景”。
  帐篷区里,烧烤炉被摆在草地上,郑之财蹲在一旁,熟练地撕开一包酒精块,丢进炉底。火柴划过,蓝色的火焰蹿起来,带着淡淡的酒精味。
  他抬头冲秦天柱喊:“老秦,炭递过来,叠上去就行。”
  秦天柱拎着一袋炭,懒洋洋地走过来,抓了几块扔进炉里,炭块在火焰上吱吱作响。他拍了拍手,咧嘴道:“这活儿简单,烧起来就等着吃吧。”
  林青轩坐在折叠椅上,左脚的纱布被草屑弄得有点脏,他看着炉子,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拎起旁边的渔具包。
  “就这样放着,炭一会儿就着了。等火旺了咱们再回来烤东西。”他冲大家挥挥手,语气兴奋,“我先去钓两条鱼,晚上给你们加餐!”
  李欣然正铺着野餐垫,抬头笑:“青轩,你那脚行不行?别钓半天鱼没抓到,自己掉水里了。”
  林青轩哈哈一笑,拍了拍渔具包:“放心,鱼没跑的。红袖,走,陪我去挑个好地方!”他冲夏红袖招招手,眼神里带着点期待。
  夏红袖放下手里的水瓶,笑着站起身,吊带背心在夕阳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弧度依旧醒目。她慢悠悠地说:“行吧,青轩,别让我白跑一趟啊。”
  她甩了甩头发,跟在他身后,短裙随着步伐轻晃,引得旁边几个正在搭帐篷的男生偷瞄了几眼。
  两人沿着水库的岸边走,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岸边的草丛里夹杂着几朵野花,风一吹,带来芦苇的清香。
  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林青轩故意放慢脚步,带着她绕过水库的大半圈,路过一处热闹的区域,几个外国游客正在水边嬉戏,穿比基尼的洋妞笑声清脆,身材火辣,吸引了不少目光。
  夏红袖走过时,几个男人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在夕阳下白得晃眼,淡粉色吊带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饱满与洋妞的丰腴相比毫不逊色,而她的脸庞更是带着东方女性的精致,完胜那些大洋马。
  一个背着登山包的男生不小心撞到同伴,低声嘀咕:“这妹子比对岸那群还正,脸长得跟画似的。”
  林青轩瞥了眼那些目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他故意放慢步伐,让夏红袖走在前面,裙摆晃动的弧度像是在勾引路人的视线。
  他笑着说:“红袖,这边人多,咱再往前走点,找个安静的地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温软:“青轩,你这是要绕地球一圈啊?”她语气里带着点撒娇,步伐却没停,腿根的丁字裤随着走动微微摩擦,带来一阵隐秘的刺激。
  两人终于在水库一角停下,这里靠着一片茂密的芦苇,远离了嬉水的人群,湖面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芦苇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夕阳的最后一点光晕映在水面上,像是流动的画。
  林青轩放下折叠凳,拍了拍手:“这儿不错,水深,鱼肯定多。”
  夏红袖随手把渔具包放在地上,笑着说:“青轩,你这选地方的眼光还行。钓不到鱼可别怪我。”她蹲下来,帮他整理鱼线,吊带背心微微前倾,胸前的白皙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刺眼。
  林青轩打开渔具箱,掏出一小罐鱼饵,笑着说:“放心,鱼跑不了。”他舀了点鱼饵抹在鱼钩上,手指沾了点腥味,动作熟练又专注。
  湖边的风吹过,带着点凉意,夏红袖的发丝被吹得贴在脸颊,她随手拨开,眼神扫过林青轩,心底暗笑。他这绕路的心思,她再清楚不过。
  林青轩装好鱼饵,甩了甩鱼竿,试了下手感,扭头说:“红袖,坐这儿陪我等会儿,鱼上钩了我让你拉第一杆。”他拍了拍旁边的凳子,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半秒,像是期待着什么。
  夏红袖笑着坐下,腿微微交叠,裙摆下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懒懒地说:“行,青轩,我就看你这钓鱼的本事了。”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调笑。
  芦苇后的湖水映着她的身影,曼妙得像一幅禁忌的画卷。
  远处,帐篷区的火光已经亮起,烧烤炉旁隐约传来笑声。
  夏红袖侧头看去,郑之财和陈雨桐正围着折叠桌忙活,桌上摆着切好的肉块和蔬菜,腌料的香味随风飘来。郑之财拿着竹签,认真地把肉串起来,陈雨桐在一旁帮忙,偶尔低声说笑,动作麻利得像老手。
  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她一边刷视频一边哼着歌,手里还捏着一瓶冰可乐,懒散得像只晒太阳的猫。
  秦天柱无所事事地在帐篷边晃悠,踢了踢地上的草,手里拿了根树枝甩来甩去,最后朝水边走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
  一阵哗哗的水声突然传来,打破了湖边的安静。
  林青轩皱眉转头一看,芦苇旁站着一个穿大花衬衫的男人,双臂满是刺青,正背对他们朝水里撒尿。男人晃了晃身子,毫不遮掩,甚至转过头甩了甩下身,动作肆无忌惮。
  林青轩脸色一沉,瞥了眼旁边的夏红袖,心底涌起一股不爽。他站起身,语气冷硬:“喂,你有没有点素质?别人在这钓鱼,你吵就算了,有女生在这你还这样?”
  花衬衫男人一愣,像是没料到有人会出声。他转过身,视线落在夏红袖身上,顿时愣住。
  夕阳下的夏红袖,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细腻的皮肤泛着光,短裙下的长腿修长得晃眼。她面容带着点慵懒,像一朵开在夜色里的花。
  男人的眼神在她胸前游走,喉结滚动,刚甩完的下身竟然隐约鼓起,裤子绷出一块。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像是没察觉,慢悠悠地拨了拨头发,嘴角微微上扬。她心底暗笑,这男人的反应再熟悉不过,跟那些酒店里粗暴索取她的家伙没两样。
  林青轩见男人还盯着夏红袖,脸上一副猥琐的表情,火气更盛。他往前走了两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夏红袖身前,声音低沉:“看什么看?再看信不信我揍你?”
  花衬衫男人被他的气势唬住,眼神闪烁,底气不足地说:“你想干啥?打人我可报警!”他往后退了半步,手忙脚乱地拉上裤链,眼神却还是忍不住往夏红袖身上瞟。
  这时,秦天柱晃悠着走过来,看到林青轩和男人对峙,好奇地问:“青轩,咋了?啥情况?”他站到林青轩旁边,高壮的身板往那儿一杵,气势不比林青轩差。
  花衬衫男人一看又来了个大块头,脸色一变,嘴里嘀咕了句什么,转身就往芦苇丛后面溜,脚步匆忙,像是怕被追上。
  林青轩盯着他的背影,冷哼一声,回头对秦天柱说:“没啥,一个没素质的小混混,吓吓他就跑了。”
  秦天柱挠了挠头,咧嘴笑:“啧,青轩,你这架势够狠啊。那家伙估计吓得裤子都湿了。”他瞥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露出的锁骨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假装咳嗽。
  夏红袖坐在凳子上,懒懒地伸了个腰,吊带背心被拉得更紧,胸前的弧度在火光下晃得刺眼。她笑着说:“青轩,英雄救美啊?不过那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她的语气轻快,带着点揶揄,像是没把刚才的事放心上。
  林青轩坐下,拍了拍渔具包,语气缓和下来:“那种人就得治治,省得在这儿碍眼。”他看了眼夏红袖,心底那股隐秘的满足又冒了出来。她这副模样,连个混混都能看呆,更别提那些偷瞄她的男人了。
  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远处的帐篷区传来烧烤的香味。
  夏红袖的眼神扫过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他生气归生气,心底却享受着她被注视的瞬间,就像她享受那些目光带来的禁忌快感一样。
  秦天柱站在一旁,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扭头说:“青轩,给我整根备用竿呗,我也试试钓鱼。”他咧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却不自觉地在夏红袖的锁骨上扫了扫。
  林青轩抬头看了他一眼,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备用竿,熟练地装上鱼线和鱼钩,递过去:“喏,鱼饵自己抹,别甩得太猛,鱼没钓到先把竿弄断。”
  秦天柱接过鱼竿,嘿嘿一笑,抓了点鱼饵胡乱抹在钩上,学着林青轩的样子甩了甩竿。鱼线在空中划了个歪歪扭扭的弧,鱼钩差点挂到芦苇上。
  他不服气,又提竿甩了几下,水面被搅得泛起涟漪,鱼漂晃得跟跳舞似的。
  林青轩皱眉,摆摆手:“棒子,你这甩法鱼都跑光了。去那边练手,别在这儿吓鱼。”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夏红袖掩嘴轻笑,吊带背心随着动作微微颤动,胸前的白皙晃得刺眼。她歪着头,语气揶揄:“秦天柱,你这技术还不如我呢,甩竿跟耍杂技似的。”
  秦天柱挠了挠头,干笑两声:“嫂子,话别说太满,待会儿我钓条大的给你瞧瞧!”他提着鱼竿,晃悠着往旁边走了几步,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歌。
  夏红袖看了眼林青轩,见他正盯着鱼漂,笑着说:“青轩,我过去教教他吧,这家伙再甩下去,鱼竿都得报废。”她的声音软乎,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味道。
  林青轩瞥了眼水面,鱼漂纹丝不动,应了一声:“行,你去吧,别让他把鱼饵全糟蹋了。”他低头调整鱼线,嘴角微微上扬,没多想。
  夏红袖起身,短裙随着动作晃出轻快的弧度,板鞋踩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跟在秦天柱后面,来到另一片芦苇丛旁,这里离林青轩的位置有点远,只能隐约看到他蹲在水边的身影。
  湖面映着最后一点天光,芦苇在风中摇曳,遮挡了大部分视线,像是天然的屏障。
  秦天柱站在水边,笨拙地甩着鱼竿,鱼线又一次缠到芦苇上,他低骂了句,扯了两下没扯下来。
  夏红袖走过去,笑着说:“秦天柱,你这动作也太僵了,来,我教你怎么发力。”
  她上前一步,站在他身前,手握住鱼竿,纤细的手指覆盖在他的大手上。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吊带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胸脯,离秦天柱的胸膛只有几寸距离。
  她扭头,声音轻软:“腰挺直,肩放松,甩竿靠的是腰力。”她故意拖长尾音,像是教导,又像是挑逗。
  秦天柱喉结滚动,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他的手僵在鱼竿上,胯下不自觉地鼓起,裤子绷得有点紧。
  他干咳一声,假装专注:“哦,腰力,明白了……嫂子,那怎么甩?”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握着鱼竿,带着他的手慢慢后拉,然后猛地一甩,鱼线划出一道弧线,落进水里。
  她贴得更近,胸前的弧度几乎碰到他的手臂,声音低柔:“就这样,腰要用力,感觉到了吗?”
  秦天柱的呼吸乱了半拍,裤子里的鼓包更明显,像是被她的声音勾得魂都丢了。他低头看了眼她露出的锁骨,眼神闪烁,结结巴巴地说:“感觉、感觉到了……嫂子,你这教得挺细啊。”
  夏红袖直起身,松开鱼竿,笑着说:“那待会儿烧烤吃啥?鸡翅还是羊肉串?”她随口一问,眼神却扫过他绷紧的裤子,带着点戏弄。
  秦天柱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我随便,鸡翅吧。嫂子,你想吃啥?”他话刚出口,眼神又在她胸前停了半秒,赶紧移开。
  夏红袖眼珠一转,笑得甜腻:“鸡翅啊?难道你想吃饺子?”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声音软得像裹了蜜,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藏着什么暗示。
  秦天柱一愣,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他的脸刷地红了,眼神慌乱地瞟向林青轩的方向,结巴道:“嫂、嫂子,你还是去陪青轩吧,我这儿……我自己练!”
  他抓着鱼竿,转身就往芦苇丛外走,步伐急得像落荒而逃,差点绊到地上的石头。
  夏红袖掩嘴轻笑,低声嘀咕了句“怂货”,甩了甩头发,心底冷笑。
  秦天柱前世耀武扬威,胯下那根擂槌似的玩意儿没少在她面前晃,如今她成了女人,他倒怂得跟老鼠似的,有色心没色胆,真是没劲。
  她瞥了眼远处的林青轩,嘴角微微上扬,转身钻进一片隐蔽的芦苇丛,打算抄近路回去。
  芦苇高过人头,密密麻麻地遮挡视线,踩在泥土上的板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湖边的风吹得她裙摆轻晃,吊带背心下的皮肤泛着细腻的光泽。
  走了几步,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叽里咕噜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听不懂的语言,低沉又急促。
  夏红袖好奇地停下脚步,侧耳细听,声音从芦苇丛深处传来,夹杂着水流的哗哗声。
  她皱了皱眉,轻轻拨开几根芦苇,循着声音拐了进去。
  借着天边最后一点昏光,她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站在水边,背对她正在撒尿。他的身影瘦小,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的下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那根鸡巴竟然向上翘着,弯得像把小钩子,尿液在水面上溅起细小的波纹。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没出声,站在芦苇后,吊带背心被风吹得贴紧身体,胸前的饱满弧度在昏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他有意无意地站在矮个子男人身前,挡住了夏红袖的视线,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夏红袖心底暗笑,悄悄歪头,想再看清矮个子男人的下身。她的动作轻柔,裙摆随着倾斜的身体微微上滑,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丁字裤的勒痕在皮肤上若隐若现。
  花衬衫男人似乎听到了芦苇的细响,转头瞥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又滑到她胸前的沟壑,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没急着说话,慢悠悠地走出芦苇丛,探头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人跟来。湖边的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他的脚步声。
  夏红袖站在原地,像是没察觉,懒懒地拨了拨头发,吊带背心被她有意无意地拉低了半寸,露出更多白皙的胸脯,像是熟透的果实,引人采撷。
  花衬衫男人折返回来,悄无声息地贴到她身后,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脖颈上,带着点烟草的味道。
  他低声说:“好看吗?想不想看看我的?”他的声音沙哑,带着点试探,双手已经轻轻搭上她的腰,粗糙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背心摩挲,像是怕惊扰了她。
  夏红袖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他的触碰撩拨,胸前的饱满被他从背后挤压,布料绷得更紧,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她没回头,声音低柔,带着点喘息:“你这胆子不小啊……不怕我喊人?”她的语气像是责怪,却又带着点勾引,尾音拖得软腻,让人骨头都酥了。
  花衬衫男人听到她的喘息,呼吸更重,双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滑,轻轻托住她胸前的饱满,像是掂量着重量。
  他低笑一声,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喊人?美女,你这模样可不像会喊人的。”他的手指在她背心边缘试探,挤压的力道加重,夏红袖的胸脯被揉得变形,溢出一声轻哼,带着点抑制不住的颤音。
  夏红袖咬了咬唇,像是被他的动作撩得失神,身体不自觉地往后靠,臀部蹭到他胯下的鼓包,硬得像块石头。
  她喘息着说:“你就不怕我男朋友找过来?”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胸脯随着呼吸起伏,被挤压的弧度在昏光下晃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一愣,眼神在她脸上扫了扫,见她眼底藏着点媚意,心底的火烧得更旺。他贴得更近,下身顶着她的臀,声音低哑:“你男朋友在哪儿?别告诉我他还在钓鱼。”他的手在她腰上收紧,像是怕她跑了,语气里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甜腻:“他啊,还在钓鱼呢。”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软得像蜜,胸前的饱满被他揉得更紧,溢出的喘息让花衬衫男人的眼神更加炽热。
  他心底一震,确定这绝色美女不仅不抗拒,还透着股淫荡的味道,像是天上掉下来的尤物。
  秦天柱站在水库边,夕阳的余晖洒在湖面上,泛起一层金红色的光晕。芦苇在微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握着鱼竿,盯着水面上的鱼漂,已经二十多分钟了,漂子纹丝不动,连个水花都没冒。
  他皱了皱眉,嘴里嘀咕了句“晦气”,干脆把鱼竿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上的鱼饵腥味。这破鱼竿甩得他胳膊酸,鱼没钓到半条,倒是出了一身汗。
  他靠在一丛芦苇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却怎么也甩不掉刚才的画面。
  夏红袖贴着他教甩竿时,吊带背心勾勒出的饱满胸脯几乎蹭到他手臂,柔软的触感和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底。她那句“饺子”的调笑,尾音软得像裹了蜜,让他胯下鼓得差点绷不住裤子。
  可一想到林青轩,他的好哥们,宿舍里低调的富哥,秦天柱就觉得脑子清醒了几分。
  林青轩家底厚实,出手大方,平时吃喝玩乐从不小气。秦天柱早就盘算好了,大学这几年跟紧青轩,将来毕业进社会,靠这层关系怎么也能混个好起点。
  夏红袖再漂亮再性感,那也是青轩的女人。他平时也就过过眼瘾,夜深人静时躲在被窝里脑补几下,顶多打个手枪解解馋。真要为了个女人坏了兄弟情,搭上前途,秦天柱还没那么蠢。更何况,夏红袖那样的校花,勾人归勾人,顶多一夜情的事,搞不好还陪了夫人又折兵,想想都亏。
  他吐出一口烟圈,眯着眼看向远处的帐篷区。烧烤炉的火光已经亮起,郑之财和陈雨桐围着桌子忙活,肉串的香味随风飘来。
  秦天柱掐灭烟头,打算回去混点吃的,刚迈开步子,芦苇丛深处传来一阵低低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夹杂着轻哼,像猫叫似的,挠得人心底发痒。
  秦天柱脚步一顿,阅片无数的他脑子瞬间蹦出个念头:这他妈有人在野战呢!
  他嘴角一抽,露出一抹坏笑,心想这水库边还真热闹,白天钓鱼,晚上搞这出。
  他左右瞟了眼,见没人注意,鬼使神差地放轻脚步,朝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芦苇长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遮得严实,地上满是干泥和碎草,踩上去得小心翼翼,免得发出声响。
  他屏住呼吸,蹲下身,拨开一丛芦苇,手指小心地分开粗糙的茎叶。芦苇韧性强,稍微用力就弹回去,他得用肩膀顶着,留出一条窄窄的缝隙。
  夕阳的昏光透过芦苇洒进来,地上斑驳的光影晃得他眼睛有点花。他眯着眼,朝缝隙里看,视野被芦苇挡了大半,只能隐约看到一团白花花的影子在晃动,像是有节奏的起伏。
  秦天柱皱了皱眉,换了个角度,侧身挤进两丛芦苇的间隙,尽量不让叶子摩擦出声。芦苇的边缘刮过他的手臂,带着点扎人的粗糙。
  他又拨开几根,终于看清了点东西。
  一个女人的上半身映入眼帘,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脊背,勾勒出流畅的曲线。她的肩头细腻得像瓷器,微微耸动,像是承受着什么冲击。
  腰肢纤细得夸张,往下是紧致的臀部,被短裙勉强遮住,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弧度圆润得让人挪不开眼。
  秦天柱咽了口唾沫,目光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扫。修长的腿白得晃眼,膝盖微屈,腿根处隐约可见一抹黑影抽动,节奏快得像打桩机,带起轻微的啪啪声。
  他脑子嗡了一下,这画面比他看过的片子还刺激。他心想,这女人身材绝了,估计是哪个大学生情侣跑这儿偷腥来了。
  他正想再看清点,女人的脸却被芦苇挡住,只能看到一缕黑发在晃动。
  他咬了咬牙,冒险往前挪了半步,伸手拨开一丛挡视线的芦苇。芦苇叶子哗啦一响,他赶紧僵住身子,屏住呼吸,生怕惊动里面的人。
  声音没停,喘息反而更急促了些,像是在高潮的边缘。他松了口气,眯着眼朝缝隙里看,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
  是夏红袖!
  秦天柱瞳孔一缩,差点没站稳。那张精致的脸,眉眼间带着点迷离,嘴唇微张,溢出一声声轻哼。她的吊带背心滑到肩头,胸脯被挤得变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汗光。
  秦天柱脑子一片空白,心想林青轩这小子真会玩,带着女友跑芦苇丛搞这出,够他妈野的。
  他赶紧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开。偷看别人办事不是他的风格,更何况这是青轩的女人。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往后退,手撑着芦苇,尽量不发出声。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到一幕奇怪的画面。一只脚伸到夏红袖面前,脚踝粗壮,皮肤黝黑,像是男人的脚,正悬在她脸上晃动。
  秦天柱愣住了,这什么姿势?从上往下打桩?他脑子里闪过一片画面,暗骂林青轩看着老实,私底下这么狠。这么漂亮的女神,校花级别的脸蛋,身材跟模特似的,青轩也舍得这么折腾,简直站着蹬她!
  他摇了摇头,准备彻底离开,可就在转身的瞬间,他目光扫过那只脚,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只左脚,脚踝粗壮,皮肤黝黑,悬在夏红袖面前晃动,毫无纱布的痕迹。
  秦天柱僵在原地,汗毛都竖了起来。林青轩的左脚受了伤,包着厚厚的纱布,走路都得小心,这绝对不是林青轩!
  他屏住呼吸,蹲在芦苇丛中,手指紧紧攥着芦苇茎,粗糙的叶子刮得他掌心发疼。芦苇缝隙里,夏红袖的喘息声越发急促,夹杂着低哼,像刀子似的刮过他耳膜。
  他眯着眼,透过狭窄的缝隙再看,视野被芦苇挡得零碎,只能拼凑出模糊的画面。
  夏红袖的吊带背心滑到腰间,露出汗湿的脊背,细腻的皮肤在昏光下泛着光,像涂了层蜜。她的臀部高高翘起,短裙被掀到腰上,露出浑圆的弧度,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微微颤抖。
  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发抖,腿根间一根粗黑的肉棒抽插得飞快,带出湿腻的啪啪声。
  秦天柱喉咙发干,脑子里一片混乱,这女人是夏红袖,校花级别的女神,怎么会在这儿跟人搞这种事?
  他咬紧牙,强迫自己冷静,目光顺着那只左脚往上看。男人的身影半隐在芦苇的阴影里,穿着一件花衬衫,双臂的刺青在微光下泛着油光。
  秦天柱脑子一震,这不就是刚才被林青轩赶走的小混混?
  那家伙被青轩一吼吓得跟老鼠似的,怎么转头就敢在这儿搞青轩的女人?他攥紧拳头,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半分。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腰,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你男朋友刚才那么凶,我还以为你多正经,啧,这骚劲儿,跟个婊子似的。”他抬起手,啪地拍在夏红袖的臀上,肉浪翻滚,留下一片红印。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撩得更兴奋,臀部不自觉地往后迎合。
  花衬衫男人又拍了一巴掌,力道更重,哼道,“真他妈骚,像个婊子一样,欠操的货!”他俯下身,贴着她的背猛顶,肉棒抽插得更狠,带出黏腻的水声。
  夏红袖的哼声高了几分,断断续续,像在忍着什么。
  她咬着唇,喘息着应道,“那就当我是婊子好了……嗯……再狠点!”她的声音低柔,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刺激男人。
  秦天柱眼角抽搐,心底翻江倒海。夏红袖这话什么意思?她不光不反抗,还主动往上凑?这可是青轩的女友!
  花衬衫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腰部像打桩机似的狂顶,撞得夏红袖的胸脯在背心下晃荡,汗水顺着她的脊背滑到腰窝。
  芦苇丛里啪啪声不断,混着她的呻吟,像一首淫靡的曲子。秦天柱看得口干舌燥,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芦苇,茎叶刺得他掌心生疼。
  男人突然放慢节奏,拉长抽插的距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带出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哼叫。
  他低吼道,“叫我爸爸!快叫,不然老子停下来,让你憋死!”他的声音带着点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喘得更急,像是被顶得失了神,哼道,“嗯……爸爸……别停,再用力!”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让人骨头酥麻。
  花衬衫男人被叫得更兴奋,咧嘴笑道,“好个骚货,屁股抬高点,老子今天非干翻你!”他一手托住她的臀,猛地往上提,夏红袖顺势高高蹶起臀部,腿根绷得更紧,肉棒抽插的节奏快得像暴风雨。
  她哼得更浪,头甩得长发散乱,像泼墨似的洒在背上,有几缕垂到颈侧,汗湿的发丝贴着皮肤,晃得秦天柱眼花。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双手滑到她的胸前,隔着背心揉捏那对饱满,力道重得让她身子一颤。他低哼道,“妈的,这身材当婊子都屈才了。除非你不嫁人,不然你男人头上绿帽得堆成山!”
  夏红袖闷哼一声,像是被这话刺激,喘道,“那就找个爱戴绿帽的嫁了……”她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却透着股浪劲,像是真把这话当回事。
  秦天柱脑子乱成一团,心想这女人是疯了还是天生就这么骚?林青轩平时温柔得跟舔狗似的,她居然在这儿搞这种事,还说得这么坦然!
  花衬衫男人哈哈一笑,拍了下她的臀,哼道,“凭你这骚样,找几个绿帽龟公还不简单?”
  他不再废话,双手反扣到她腿根,手指在她敏感处胡乱揉捏,肉棒同时猛顶,节奏快得像是要把她撞散架。
  夏红袖的哼声高得吓人,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藕臂撑在泥地上,手指抠进土里,像是完全招架不住。
  花衬衫男人还不满足,俯下身,舌头在她汗湿的背脊上舔舐,带出一阵颤栗。他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肩头,时轻时重,夏红袖哼得更急,扭头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点媚意。
  男人咬得更狠,牙印在她皮肤上留下一片红痕。
  就在这时,夏红袖一声长长的娇呼传出,“啊……别动,就这样!”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像是彻底沉沦。
  花衬衫男人却没停,手指揉着她的胸,另一手挑逗腿根,肉棒抽插得更深,节奏快得让人眼花缭乱。他的嘴也没闲着,贴在她耳边低吼,“浪货,表演得再骚点,让老子看看你多会勾男人!”
  夏红袖哼得更急,长发被花衬衫男人一手攥住,缠在掌心猛扯,头被迫后仰,露出汗湿的颈子。
  她的背心被彻底掀开,胸脯在微光下晃荡,汗水顺着腰窝滑到臀缝,短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
  花衬衫男人另一手掐着她的臀,肉棒抽插得飞快,啪啪声在芦苇丛里回荡,淫靡得像要把空气点燃。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骚货,衣服脱了,老子要看你光溜溜的!”他松开她的头发,双手抓住背心下摆,猛地往上一扯。
  背心从夏红袖头顶脱下,挂在芦苇上晃荡,她的双乳弹了出来,饱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花衬衫男人眼神一热,哼道,“这大奶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他一手揉捏她的胸,另一手扯下短裙,连同丁字裤一起拽到脚踝,扔到旁边的芦苇上。
  夏红袖赤条条地跪在泥地上,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流淌,皮肤白得晃眼,像是能掐出水。她哼得更浪,臀部往后顶,迎合男人的撞击。
  花衬衫男人咧嘴一笑,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喝道,“爬!给老子绕着这块地爬一圈!”他的声音粗野,带着股征服的快意,手掌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脆响。
  夏红袖娇哼一声,声音里透着点痛楚,却又带着挑逗,“嗯……爬就爬,你可别停!”
  她开始缓缓往前爬,双手撑在泥地上,指甲抠进土里,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因为头发被男人攥着,她只能吃力地挪动,每挪一步,胸脯就晃得更厉害,臀部高高翘起,腿根间被操得湿淋淋。
  花衬衫男人跟在她身后,肉棒继续抽插,节奏慢而深,每一下都顶得她身子一颤。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爬得艰难,腰肢柔软得像蛇,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他突然注意到,她爬过的泥地上留下一串白浊的痕迹,黏腻地滴在草叶上。
  他皱了皱眉,心想这男人不是还没射吗?怎么就有精液流下来?难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花衬衫男人俯下身,贴着夏红袖的背猛顶,汗水从他额头滴到她脊背上。他低笑一声,“骚货,爬得这么浪,是不是想让老子操死你?”
  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乳肉被捏得变形,另一手拍她的臀,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夏红袖哼道,“嗯……你就使劲操,爸爸……我受得住!”她的声音软腻,带着股勾人的媚态。
  男人被她叫得更兴奋,双手扳住她的肩头,肉棒抽插得更快,湿腻的水声在芦苇丛里回荡。他低吼道,“妈的,你这骚屄,操起来比婊子还爽!”
  他猛地一顶,夏红袖身子一软,差点趴下去,双手撑住泥地,指甲抠得更深。她的长发甩来甩去,有几缕粘在汗湿的脸上,胸脯晃得像是要跳出来。
  花衬衫男人突然放慢节奏,俯下身吻她的背,舌头舔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阵颤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骚货,叫声好爸爸,老子让你爽翻天!”
  他的肉棒慢条斯理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夏红袖哼得更急,像是被撩得失了神,“好爸爸……嗯……操我,快点!”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
  男人哈哈一笑,双手揉着她的胸,乳尖被捏得硬挺。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
  她爬到芦苇丛边,双手抓着草根,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要来了!”她的腿根抖得像筛子,一股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到泥地上,混着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继续狂抽猛插,淫水被操得四溅,溅到芦苇叶子上,滴滴答答往下淌。
  夏红袖瘫软下去,胸脯贴着泥地,臀部还高高翘着,像是完全被操服了。
  男人拍着她的臀,哼道,“骚屄,叫得再浪点,老子还没爽够!”他一手抓着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扯,肉棒顶得更深。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没力气再爬,喘道,“爸爸……你好狠……操得我都站不起来!”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胸脯被泥土蹭得脏兮兮,乳尖却硬得像小石子。
  花衬衫男人低笑,“站不起来?那老子操到你爬不动!”他双手掐着她的腰,肉棒抽插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鞭炮。
  夏红袖的身子被撞得一抖一抖,长发散乱地铺在背上,汗水顺着腰窝流到臀缝。她哼道,“嗯……操吧,爸爸……把我操成婊子!”她的声音低柔,透着股彻底放开的浪劲。
  男人被她的话撩得更猛,肉棒抽插得像是要把她操穿,淫水混着泥土,黏腻地淌了一地。
  花衬衫男人突然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仰面躺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乳尖在空气中颤动。
  他跨跪在她胸前,肉棒硬得发紫,哼道,“骚货,张嘴,帮老子舔干净!”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轻拍她的脸,带着点戏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媚态横生,“爸爸,你这家伙真会玩……”她轻轻握住肉棒,舌头舔过龟头,慢条斯理地套弄,眼神勾人得像要吃人。
  花衬衫男人低哼一声,舒服得闭上眼,“妈的,这嘴比婊子还会伺候!”他抓着夏红袖的头发,肉棒往她嘴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不清,舌头灵活地舔弄,嘴角溢出一点白沫。
  芦苇丛里,啪啪声渐渐被吸吮声取代,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像是能把人淹没。
  夏红袖拨开额头的湿发,媚眼瞟了花衬衫男人一眼,舌尖轻点龟头,绕着肉棒下缘慢条斯理地舔,舔得他哼出粗重的喘息。
  她张嘴将龟头整个吞进去,嘴唇紧紧裹住,吸得啧啧作响。
  花衬衫男人爽得眯起眼,低吼道,“贱货,嘴这么会舔,你男朋友知道你这么骚吗?”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另一手拍她的脸,带着股羞辱的意味。
  她吐出肉棒,娇笑一声,肩膀微缩,“他?他在钓鱼呢,哪管得了我。”
  她又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上打转,吸得更猛,嘴角的白沫顺着下巴滴到胸脯上。
  花衬衫男人爽得直哼,抓着她的头发往后扯,“骚屄,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舔得再深点!”他腰部一挺,肉棒往她喉咙里送,夏红袖哼得含糊,喉咙被顶得鼓起,眼神却透着股浪劲。
  花衬衫男人猛地拔出肉棒,拽着夏红袖的头发让她仰面躺回泥地上。
  他架起她修长的腿,肉棒对准湿淋淋的穴口,狠狠插进去,操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哼得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尖硬得挺立。他一手揉捏她的胸,把乳肉捏得变形,另一手抠着她的阴核,哼道,“这骚穴夹得真紧,你男友操都不够,你还得偷男人!”
  夏红袖闭着眼,偏头哼道,“嗯……操我……随便谁都行!”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眼神迷离,散乱的发丝粘在脸上。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透过缝隙看得一清二楚。夏红袖的呻吟像刀子似的刺进他耳朵,她的胸脯被揉得晃荡,腿根被操得湿漉漉,淫水顺着臀缝滴到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换了个姿势,抬起她的臀,让她双腿悬空,站直身子从上往下猛操,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夏红袖睁大眼,娇呼道,“啊……好深……你这家伙,操得我骨头都散了!”她的声音抖得像要断气,臀肉被撞得泛起浪花。
  花衬衫男人低笑,抓住她一条腿扛在肩上,肉棒斜着插进去,操得更狠。他舔着她的小腿,牙齿轻咬腿肚,哼道,“骚货,这腿操起来真带劲,给你男友戴绿帽爽不爽?”
  夏红袖哼得更浪,抓着他的脚趾,喘道,“爽……嗯……操我,给他戴一堆绿帽!”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神涣散,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里。
  男人猛地加快节奏,肉棒抽插得像暴风雨,淫水被操得四溅,滴在芦苇叶子上。
  夏红袖的呻吟高得像要撕破喉咙,身子猛地一颤,娇呼道,“啊……我又要来了!”一股淫水喷涌而出,淌得泥地湿漉漉。
  花衬衫男人低吼一声,肉棒抽插得更快,哼道,“贱货,喷吧,喷得越多越骚!”他拍着她的臀,肉浪翻滚,操得她胸脯晃得更厉害。
  夏红袖瘫软在泥地上,喘得像要断气,臀部还高高翘着,穴口湿得像刚被水洗过。
  花衬衫男人猛插了几十下,额头青筋暴起,低吼道,“妈的,老子要射了!”他狠狠一顶,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筛子。
  男人拔出肉棒,精液混着淫水从她穴口流出,滴在泥地上,黏腻得刺眼。
  花衬衫男人喘着粗气,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哼道,“贱货,活儿不错,继续招待我兄弟。”
  他扭头朝芦苇丛深处喊了一句日语,声音恭敬得像在请示。
  秦天柱瞳孔一缩,看到一个矮个子男人走了出来,身高不到夏红袖肩头,穿着一件皱巴巴的T恤,脸上挂着猥琐的笑。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上面还沾着湿润的黏液。
  秦天柱脑子一炸,这他妈是日本人!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抗战故事,家里人从小教他日本鬼子不是好东西,心底涌起一股恶心。
  这矮个子对花衬衫男人点头哈腰,态度恭敬得像条狗,秦天柱暗骂,这花衬衫就是个汉奸!
  矮个子日本人嘿嘿笑着,嘴里嘀咕了一句日语,声音尖细,像老鼠叫。秦天柱躲在芦苇后,皱着眉,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那猥琐的语气和眼神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夏红袖瘫在泥地上,胸脯剧烈起伏,汗水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流淌,穴口还淌着白浊的精液。她喘得急促,眼神迷离,像是没听懂日本人的话,只是懒懒地撑起身子,长发粘在汗湿的脸上。
  日本人蹲下身,矮小的身影在夏红袖高挑的胴体旁显得滑稽,像只猴子爬在白玉柱子上。他鸡巴硬得翘起,弯得像把小钩子,表面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秦天柱脑子一震,想到刚才夏红袖爬时留下的白浊痕迹,心底冒出个恶心的念头:这日本鬼子恐怕在他来之前就操过她了,那精液八成是他射的!
  他攥紧拳头,指甲抠进掌心,恨不得冲出去揍人,可脚像生了根,动不了。
  日本人舔了舔嘴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眼角皱纹挤成一团,猥琐得像偷了腥的猫。他一手抓住夏红袖的胸,揉得乳肉变形,另一手扶着弯曲的鸡巴,对准她湿淋淋的穴口,猛地插进去。
  夏红袖哼了一声,身子一颤,像是被顶得回过神。她皱了皱眉,喘道,“你这家伙,轻点……我还没缓过来!”她的声音软腻,带着点撒娇,像是习惯了这种事。
  日本人没理她,嘴里又嘀咕了一句日语,腰部开始猛顶,弯曲的鸡巴在穴口抽插,带出黏腻的啪啪声。那鸡巴形状怪异,像把弯刀,每次插进去都刮着穴壁,操得夏红袖的腿根抖得更厉害。
  秦天柱看得眼角抽搐,这日本鬼子的鸡巴插进去时,穴口被撑得鼓起,淫水被挤得四溅,滴在泥地上,混着之前的精液,黏得像糨糊。
  他心底一阵恶心,这可是中国的绝色校花,他连想都不敢想的极品女神,居然被个日本鬼子无套操!
  夏红袖哼得更急,胸脯被日本人揉得晃荡,乳尖被捏得硬挺。她抓着泥地,喘道,“嗯……你这家伙,操得还挺狠……”她的声音浪得像要滴水,臀部不自觉地往后顶,迎合那根弯曲的鸡巴。
  日本人咧嘴一笑,脸上的得意更浓,像是操了个天大的便宜。他一手拍她的臀,啪的一声脆响,哼道,“好紧……好骚的女人!”他用蹩脚的中文挤出几个字,声音尖得像锯子。
  日本人操得更快,矮小的身子在夏红袖身上蠕动,像条蛆虫在白玉上爬。夏红袖的高挑身材被他压得微弓,胸脯贴着泥地,臀部高高翘起,穴口被弯曲的鸡巴操得红肿。淫水混着精液淌得满腿都是,泥地上湿漉漉一片。
  秦天柱看得喉咙发干,心底的恶心像潮水般涌上来。他想起小时候爷爷讲的日本鬼子烧杀抢掠,家里人教他打心底瞧不起这些家伙。现在看到这矮个子日本人操着夏红袖,还一脸得意的贱笑,他只觉得像吃了苍蝇,胃里翻江倒海。
  夏红袖哼得断断续续,像是被操得没力气,喘道,“快点……嗯……操完我好休息!”她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眼神却透着股浪劲,像是享受这种粗暴的快感。
  日本人听不懂她的话,嘴里嘀咕着日语,腰部顶得更猛,弯曲的鸡巴每次插进去都带出一串淫水,操得夏红袖的腿抖得像筛子。
  她娇呼道,“啊……要来了!”身子猛地一颤,又一股淫水喷出来,淌得泥地更湿。
  日本人低吼一声,脸上的得意扭曲成快感,弯曲的鸡巴抽插得更快,像是憋不住了。他猛插了几下,哼道,“射了!”他用中文挤出两个字,肉棒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精,夏红袖哼得急促,身子抖得像被电击。
  精液从穴口溢出,混着淫水滴在泥地上,白浊的痕迹黏腻得刺眼。秦天柱脑子一炸,恶心得差点吐出来。一个中国的绝色校花,被日本鬼子无套内射,这画面像刀子似的扎进他眼睛。
  日本人拔出鸡巴,弯曲的肉棒软塌塌地垂下,沾着白浊的黏液,湿漉漉地滴在泥地上。
  花衬衫男人突然从芦苇丛后走出来,咧嘴笑着,半软的肉棒晃荡着,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他拽着夏红袖的头发,把她拉到两人面前,哼道,“贱货,伺候完还没完,把我们鸡巴舔干净!”
  日本人点头附和,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身影蹲下,将弯曲的肉棒凑到夏红袖脸上,猥琐的笑里透着股得意。
  看着两根刚在绝美校花骚穴里抽插泄火的肉棒,带着散发着腥臭,黏腻的液体在女神级别的美人面前晃动,淫靡得让人作呕。
  夏红袖喘着粗气,媚眼瞟了两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浪笑,“你们这些家伙,真会折腾……”
  她伸出舌头,先舔上花衬衫男人的肉棒,舌尖扫过软塌的龟头,舔掉上面的白浊,吸得啧啧作响。
  接着她转向日本人,含住那根弯曲的鸡巴,嘴唇裹得紧紧的,舌头灵活地清理黏液,嘴角溢出一点腥臭的液体。
  花衬衫男人低哼,“妈的,这骚屄舔得比婊子还专业!”日本人咧嘴笑着,又嘀咕了一句日语,矮小的手拍着夏红袖的脸,像在夸奖一条听话的狗。
  秦天柱躲在芦苇后,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绝色美人的脸被两根肮脏的肉棒玷污,这画面像毒药似的烧进他脑子。
  他咬紧牙,悄悄退开,芦苇叶子刮过手臂,刺得生疼,脚步沉重地朝帐篷区走去,再也不想看这恶心的一幕。
  林青轩坐在折叠凳上,夕阳的余晖在湖面上洒下一层碎金,芦苇随风摇曳,沙沙声像低语。
  他盯着鱼漂,纹丝不动的水面让他有点犯困。半个多小时了,鱼竿沉甸甸的,却没半点动静。
  他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心想这水库的鱼也太精了吧,鱼饵都快被泡烂了,愣是不上钩。左脚的伤口隐隐作痛,纱布被草屑弄得脏兮兮,他低头拍了拍裤腿,暗骂自己非要逞强来钓鱼。
  突然,鱼漂猛地一沉,水面荡起细密的涟漪。林青轩眼睛一亮,条件反射地提竿,手腕一抖,鱼线绷得笔直。
  一条鲫鱼在水里扑腾,银白色的鳞片在夕阳下闪着光,活蹦乱跳地被他拽上岸。
  他咧嘴一笑,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这鱼得有半斤,个头不小,够晚上加个硬菜了。他熟练地摘下鱼钩,把鲫鱼丢进水桶,桶里的水花溅了他一手腥味。
  没过多久,鱼漂又动了。这回是条罗非鱼,体型更壮,尾巴甩得水花四溅,差点把鱼竿拽弯。林青轩稳住力道,慢悠悠地收线,鱼在水里左冲右突,折腾了好一阵才被他拖上岸。
  他蹲下身,捏住鱼身,咧嘴笑得更开了。这罗非鱼得有七八两,肉厚刺少,烤起来肯定香。
  他摸出手机,拍了几张鱼的照片,盘算着发到钓鱼群里,让那帮家伙看看他的战绩。钓到好鱼的感觉,就像在牌桌上摸到一把好牌,甭提多爽了。
  他从渔具包里掏出一根草绳,熟练地把鲫鱼和罗非鱼串起来,绳子穿过鱼鳃,拎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泥,慢悠悠地沿着水库岸边往回走。手里拎着鱼,他故意放慢步伐,鱼身在夕阳下闪着光,像是战利品在招摇。
  每路过一群人,他都忍不住挺直腰板,鱼绳在手里晃得更明显。几个正在收渔具的大叔瞥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羡慕,林青轩心底暗爽。
  钓鱼这事儿,不光是跟鱼斗智斗勇,炫耀战果才是精髓。谁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手气好、技术硬?
  走着走着,他远远瞥见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胳膊上的刺青在昏光下泛着油光,旁边还跟着那个矮个子,皱巴巴的T恤像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林青轩眯了眯眼,想起刚才这家伙在芦苇旁撒尿的德行,火气又冒了上来。
  他故意加快脚步,迎面走过去,手里的鱼绳高高举起,鲫鱼和罗非鱼在空中晃荡,鳞片映着光,像在炫耀他的胜利。他冲花衬衫男人扬了扬下巴,嘴角扯出一抹挑衅的笑,眼神里满是“看你还敢嚣张”的意味。
  花衬衫男人愣了下,视线在他手里的鱼上停了半秒,又扫向他身后的湖面,嘴角抽了抽,像是想说什么却憋了回去。
  他转头对矮个子嘀咕了句听不懂的话,声音低沉,夹杂着怪腔怪调的音节,像是日语。
  矮个子咧嘴笑了,露出黄了吧唧的牙,眼神瞟向林青轩,带着几分莫名的鄙夷。花衬衫男人也跟着笑起来,笑声刺耳,像在分享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林青轩皱了皱眉,心底有点不爽,但也没多想。这俩家伙八成是刚才被他吼得没面子,花衬衫不敢跟同伴承认自己吓得溜了,估计在这儿吹嘘自己多威风,拿他当笑话编排呢。
  他冷哼一声,懒得搭理,拎着鱼绳继续往前走。两个小混混罢了,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抢他的鱼啊。
  他低头看了眼水桶,里面的塘虱还在扑腾,尾巴甩得水花四溅。这鱼性子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他没敢串起来炫耀,免得被鱼刺扎了手,回去还得让红袖心疼。
  走了没多远,湖边的芦苇丛晃了晃,夏红袖从里面钻了出来。
  夕阳在她身上镀了一层金光,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庞在昏光下明艳动人,像是从画卷里走出来的仙子。
  她的眼眸清澈如湖水,眉梢微微上挑,带着一抹慵懒的笑意,唇瓣娇嫩得像刚绽放的花蕾,泛着水润的光泽。
  淡粉色吊带背心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锁骨精致得像雕琢的白玉,肩头细腻的皮肤在光影间流转,散发着瓷器般的温润光晕。
  短裙下,修长的双腿白皙如雪,线条流畅得像雕塑,每一步都晃出轻盈的韵律,引得路边的野草都仿佛为她低伏。
  林青轩看得心跳快了半拍,嘴角不自觉上扬。红袖这模样,往水边一站,简直就是天池水库最美的风景,比那些比基尼洋妞还耀眼。
  他拎着鱼绳,笑着迎上去:“红袖,瞧瞧,我今晚给你加餐,鲫鱼炖汤,罗非鱼烤着吃,保管你吃得满嘴香!”
  夏红袖眼波流转,笑得温软如春风,声音甜得像溪水叮咚:“青轩,你这本事可以啊,鱼都这么大。”
  她走近几步,主动凑过来,纤细的手指搭上水桶的提手,像是怕他拎得累。她的发丝被风吹得轻晃,几缕贴在脸颊,平添几分俏皮的娇媚。
  林青轩低头一看,桶里的塘虱正甩着尾巴,差点溅她一身水,他赶紧把桶往旁边挪了挪,笑着说:“小心点,这塘虱野得很,挣扎起来容易伤手,我没敢串起来提着,不然还能多炫耀几条。”
  夏红袖掩嘴轻笑,眼神里藏着点狡黠:“那你这几条也够威风了,刚才我看你举着鱼,路过的人眼睛都直了。”她的声音软腻,像是裹了蜜,尾音拖得让人心底一酥。
  林青轩哈哈一笑,心底的得意更浓,觉得自己这趟钓鱼没白来,不仅鱼获满满,还有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正想再夸几句,目光却落在夏红袖的防晒外套上,几根草屑黏在袖口,短裙的裙摆上也沾了点干泥,像是从哪儿蹭来的。
  他皱了皱眉,语气里多了几分关切:“红袖,你这衣服怎么弄脏了?刚才去哪儿了,摔着没?”
  他放下鱼绳,蹲下身,手指轻轻捏住她外套上的草屑,小心翼翼地摘下来,动作温柔得像在呵护一件珍宝。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漫不经心:“没事,刚才钻芦苇丛时脚滑了一下,摔在草地上,幸好没磕着。”她的声音轻快,像是随口一提。
  眼神却不动声色地扫过林青轩,见他一脸认真地帮她清理衣服,心底的满足感像湖水般荡漾。
  她故意侧了侧身,裙摆随着动作微微扬起,露出大腿内侧的白皙,肌肤细腻得像凝脂,晃得林青轩的手顿了半秒。
  林青轩没多想,手指继续在她裙摆上轻扫,摘下几根细小的草屑,语气里满是心疼:“你下回小心点,芦苇丛里地不平,摔疼了可不行。”
  他站起身,拍了拍手,目光在她脸上多停了几秒。那张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眼间透着灵动的光彩,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唇角的笑意温柔又撩人,像是能勾走人的魂。
  他心底一暖,觉得自己真是走了天大的运,摊上这么个既体贴又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友。
  两人肩并肩朝帐篷区走去,林青轩一手拎着鱼绳,一手提着水桶,夏红袖跟在他旁边,步伐轻盈得像踩着云。
  她的吊带背心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胸前的饱满随着步伐微微颤动,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路边的野花在她裙摆旁低垂,像是为她的美貌俯首称臣。
  林青轩偷瞄了她几眼,心底的骄傲像湖水般满溢,觉得自己这趟露营简直赚大了。
  身后,隐约传来一阵笑声,刺耳而猥琐,像是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又在嘀咕什么。
  林青轩皱了皱眉,回头瞥了一眼,见那俩家伙站在芦苇旁,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嘲弄。
  他撇了撇嘴,懒得理会,心想这俩小混混估计还在为刚才的事不服气,嘴上嚼舌根罢了。有红袖这么个明媚动人的女友在身边,那些人的羡慕嫉妒算什么?让他们笑去吧,笑得再大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酸劲儿。
  帐篷区的火光越来越近,烧烤炉的香味混着炭火的烟气扑鼻而来。郑之财正挥着蒲扇扇火,肉串滋滋作响,油滴在炭上冒出青烟。李欣然盘腿坐在野餐垫上,嚷嚷着让陈雨桐帮她拿瓶可乐,笑声清脆得像铃铛。
  林青轩拎着鱼绳走过去,冲大家扬了扬手里的战利品,笑着喊:“瞧瞧,今晚加餐,鲫鱼罗非鱼,管够!”他的声音里满是得意,像是打了场胜仗的将军。
  夏红袖跟在他身后,嘴角噙着浅笑,脸庞在火光下娇艳如花。她的美貌像是湖边的月光,清冷又撩人,引得几个路过的男生频频回头。
  林青轩瞥了她一眼,心底的满足感像炭火般烧得更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把这么个倾国倾城的女友哄到手,至于那些背后的笑声,不过是风吹芦苇的杂音,压根不值一提。
  两人回到帐篷区,草地上铺着野餐垫,折叠桌上摆满了腌好的肉串、蔬菜和几瓶冰可乐,热闹得像个小型派对。
  夏红袖放下水桶,甩了甩头发,笑盈盈地走到烧烤炉旁。
  李欣然正举着竹签翻烤鸡翅,油光发亮的翅膀滋滋作响,她抬头冲夏红袖喊:“红袖,快来!这鸡翅烤得刚好,你试试!”
  陈雨桐在一旁摆弄手机,研究着怎么拍出热气腾腾的效果,嘴里嘀咕:“角度得低点,不然拍不出烟雾感。”
  夏红袖接过一串鸡翅,咬了一口,唇瓣沾上一点油光,笑得明媚:“欣然,手艺不错啊,比上次露营强多了。”她语气轻快,像是完全忘了芦苇丛里的荒唐事,娇艳的脸庞在火光下清纯得像幅画。
  林青轩把鱼绳递给郑之财,拍了拍手:“老郑,鱼交给你了,杀完我来炖汤。”他从桌上抓了把竹签,朝水库边的一块平石走去,扭头冲夏红袖笑:“红袖,待会儿尝尝我的手艺,鲫鱼汤保管鲜!”
  郑之财推了推眼镜,拎着水桶跟上去,嘴里嘀咕:“青轩,你这鱼挺肥,杀起来得费点劲。”两人蹲在水边,掏出小刀开始刮鳞,鱼腥味混着湖水的清凉气息,远远飘来。
  夏红袖瞥了眼不远处的秦天柱,他独自坐在野餐垫边,手里捏着一串羊肉串,低头盯着炭火,眼神飘忽,像在想什么心事。火光映在他脸上,平日里油滑的笑没了踪影,眉头微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心口。
  夏红袖眼波流转,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她从桌上挑了串烤得焦香的羊肉串,慢悠悠地走过去,裙摆在夜风中轻晃,修长的双腿白皙得像月光下的玉石。
  “秦天柱,这串羊肉烤得正好,尝尝?”她声音清甜,递过竹签,纤细的手指在火光下晃得刺眼。
  秦天柱愣了下,抬头对上她的眼眸,那双眼睛清澈又灵动,像是藏着星光,唇角的笑意温柔得让人心动。他接过烤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闷声回了句:“谢了。”他的眼神在她脸上停了半秒,赶紧移开,像是怕被那张绝美的脸勾走魂。
  夏红袖没急着走,借着给林青轩他们送烤串的由头,绕到秦天柱身后。李欣然和陈雨桐还在烧烤炉旁忙活,举着手机拍烤串,笑闹着讨论光线和滤镜,压根没注意这边。
  夏红袖俯下身,乌黑的发丝垂到肩头,带着一缕淡淡的香气。她凑近秦天柱的耳边,吐气如兰,声音低柔得像夜风拂过:“秦天柱,烤串不合胃口吗?拿着不吃,浪费可不好。”
  秦天柱身子一僵,耳廓被她的气息撩得发烫,脑子里瞬间闪过芦苇丛里的画面——那张精致的脸庞被汗水浸湿,赤裸的身体在泥地上爬行,嘴里喊着“爸爸”。
  他喉结滚动,握着竹签的手指微微发抖,硬挤出句:“还行……挺香的。”他的声音干涩,像是被什么卡住了嗓子。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笑得更甜,声音软腻得像蜜糖:“是吗?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喜欢淄博烤串那种,拿饼皮包一下,跟饺子似的。”她故意咬重“饺子”两个字,尾音拖得撩人,像是无意的调笑。
  秦天柱手一抖,羊肉串差点掉地上,脑子里嗡地炸开,芦苇丛里的“饺子”调侃像刀子似的扎进他心底。
  他刚想开口,夏红袖的声音又低低响起,带着点戏谑:“听说嘴巴不够严实的人,一辈子都吃不到饺子哦。”
  秦天柱猛地回头,夏红袖已经直起身,翩然转身,裙摆在火光下晃出轻盈的弧度。
  那背影风姿绰约,纤细的腰肢如柳,吊带背心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像是月下盛开的花,娇艳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的美貌如夜空中的星辰,耀眼而清冷,眉眼间的灵气与唇角的笑意交织,宛若仙子下凡。
  可秦天柱心底却像压了块石头,难以想象这副倾城姿容下,竟藏着一颗沉沦于淫乱的灵魂,刚刚还在芦苇丛里被两个男人轮番亵渎,赤裸的身体沾满泥土与白浊。
  他攥紧竹签,叹了口气,强迫自己把那幕画面压进心底最深处。
  他低头咬了口羊肉串,肉质焦香,可嚼在嘴里却有股莫名的酸味,像是腌料没拌匀,又像是他心里的滋味在作祟。
  他皱了皱眉,暗骂自己想太多,硬着头皮嚼下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夏红袖的背影,直到她融入烧烤炉边的笑闹中。
  夏红袖已经回到李欣然和陈雨桐身边,手里拿着一串烤蘑菇,笑盈盈地凑到她们的手机屏幕前。火光在她脸上跳跃,映得那张脸庞愈发娇艳,眉梢的笑意如春水荡漾,唇瓣水润得像刚摘下的樱桃。
  李欣然举着手机,嚷嚷着:“红袖,你站那儿别动,背景有火光,拍出来超有氛围!”
  陈雨桐点头附和,调整角度:“对,红袖你笑得再甜点,滤镜都不用加!”
  夏红袖歪着头,摆了个俏皮的姿势,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沉浸在拍照的乐趣中。
  烧烤炉旁的炭火噼啪作响,肉香与笑声在夜风中交织,帐篷区的火光温暖而明亮。夏红袖的娇笑如银铃,清脆地洒在湖边,像是这夜色里最动人的音符。
  她的美貌在火光下绽放,耀眼得让人忘了她隐藏的秘密,只有秦天柱心底的酸涩,像那串羊肉串的余味,挥之不去。
  夏红袖拍完照片,放下手机,揉了揉有点酸的肩膀,冲李欣然和陈雨桐笑:“欣然,雨桐,烤串吃得差不多了,咱去找个地方上厕所吧。”
  李欣然正嚼着一块烤玉米,闻言抹了抹嘴,嘀咕:“这水库也太原始了,连个公厕都没有,女孩子上厕所得组团行动。”
  陈雨桐点点头,抓起手机和纸巾,笑着说:“走吧,趁天还没全黑,找个隐蔽点的地方。”
  三人起身,朝水库边的一片芦苇丛走去,夜风吹过,芦苇沙沙作响,掩盖了她们的脚步声。湖边的草地坑洼不平,夏红袖的板鞋踩在泥土上,裙摆轻晃,火光在她修长的背影上跳跃,像是夜色中的一抹月光。
  这片水库露营区热闹归热闹,设施却简陋得让人头疼。没有公厕,男人们还能随便找棵树解决,女孩子就只能结伴钻进芦苇丛或灌木林,蹲在草丛里小心翼翼,防着蚊虫和路过的目光。
  夏红袖跟在李欣然身后,借着手机的微光绕过一丛高芦苇,找了块稍微平坦的空地。
  李欣然蹲下前还四处张望,嘀咕:“这地方真够呛,蹲着还得防滑。”
  陈雨桐捂嘴笑,压低声音:“快点吧,欣然,蚊子都嗡嗡叫了。”
  夏红袖站在一旁,假装整理裙摆,眼神却扫过四周,确认没人靠近。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心底暗想,这地方隐蔽,正好适合她的打算。
  经常被多个男人内射进骚屄的人都知道,精液并不会一次性流尽,尤其是在激烈的性爱后,身体的余韵会让那些黏稠的液体一点点渗出,混着淫水顺着腿根淌下,不冲洗干净,内裤上总会留下湿腻的痕迹。
  夏红袖借着上厕所的空当,蹲在芦苇丛的阴影里,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湿巾,掀起裙摆,擦拭腿根的黏液。
  芦苇丛里的事让她穴口还隐隐发热,花衬衫男人和那个矮个子日本人的精液混杂着她的体液,早已流到丁字裤上,勒得她腿根微麻。
  她动作轻柔,湿巾扫过敏感的皮肤,带走一抹腥甜的味道。
  她低头看了眼湿巾,上面沾着白浊的痕迹,像是她堕落的证据。她皱了皱眉,随手把湿巾揉成团,埋进脚边的泥土里,裙摆一放,站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清纯的笑意。
  李欣然和陈雨桐收拾好,拍了拍手,笑着走过来:“红袖,搞定了?快走吧,蚊子咬得我腿都肿了。”
  夏红袖点点头,甩了甩头发:“嗯,走吧,回去再吃点烤串。”
  三人并肩往帐篷区走,湖边的风吹得她们发丝轻晃,火光在夏红袖的锁骨上跳跃,映得她肌肤白皙如玉,眉眼间的灵气像是夜空的星辰,耀眼得让人忘了她刚刚的隐秘举动。
  帐篷区里,林青轩正端着一碗鲫鱼汤,热气腾腾,鱼肉白嫩,汤面上漂着几片葱花,香得让人直咽口水。
  他舀了一勺吹了吹,递给郑之财:“老郑,尝尝,鲜不鲜?”
  郑之财接过碗,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青轩,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
  李欣然和陈雨桐一人拿着一串烤蘑菇,边吃边笑,桌上还摆着烤鸡翅、羊肉串和几瓶冰可乐,炭火的余温让气氛温暖而轻松。
  夏红袖坐回野餐垫,抓了串烤玉米,咬得咯吱响,火光在她脸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笑意温柔得像春水。
  林青轩看着这一幕,心底涌起一股满足感。今天真是快乐的一天,钓到好鱼,烤串吃得满嘴香,还有红袖这么个明艳动人的女友陪着,简直完美。
  他瞥了眼夏红袖,她正低头跟李欣然聊着什么,唇角的笑意娇俏,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像是夜色里的花,娇艳得让人心动。
  他端起可乐喝了一口,冰凉的汽水顺着喉咙滑下,舒服得让他眯起眼。
  可快乐时光总是匆匆而过,夜色渐深,宿舍十一点关门的时间逼近,一群人得赶在门禁前开车回学校。
  李欣然看了眼手机,嚷嚷着:“哎呀,快九点了,收拾东西吧,不然回学校得赶夜路了!”
  陈雨桐点点头,赶紧把桌上的竹签收拾进垃圾袋,郑之财把烧烤炉的炭火泼灭,冒出一阵白烟。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草屑,笑着说:“行,收拾快点,回去还能洗个澡睡一觉。”他拎起折叠椅,左脚的纱布有点松了,走路时小心翼翼。
  夏红袖走过来,体贴地帮他拿了包渔具,笑得温软:“青轩,东西我帮你拿点,你脚悠着点。”
  秦天柱默默收拾天幕,动作慢吞吞的,眼神不时瞟向夏红袖,脑子里还是那股酸涩的滋味。他没吭声,低头把地钉拔出来,塞进收纳袋。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笑着跟李欣然聊着回学校的路线,声音清脆得像铃铛。
  一行人把帐篷、烧烤炉和野餐垫收拾妥当,背上包,沿着坑洼的土路往绿洲花园的停车点走。月光洒在水库边,湖面波光粼粼,像是为这场露营画上句号。
  绿洲花园的停车点灯光昏黄,比亚迪宋PLUS停在路边,车身上沾了点泥土,透着白天跋涉的痕迹。
  林青轩打开后备箱,把帐篷和渔具塞进去,扭头冲大家喊:“上车吧,东西都装好了!”
  夏红袖帮着把垃圾袋和水桶放进后备箱,动作轻盈,裙摆在月光下晃出柔美的弧度。
  郑之财和秦天柱把天幕和折叠桌抬上车,挤得后备箱满满当当。
  李欣然和陈雨桐钻进后排,嚷嚷着:“青轩,开慢点啊,山路颠得慌!”
  夏红袖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冲林青轩笑:“青轩,晚上路黑,你可别开太快。”
  林青轩哈哈一笑,发动车子,车灯划破夜色,照亮前方的土路:“放心,我这技术稳得很。”
  他小心翼翼地踩下油门,左脚的伤让他不敢用力,车子缓缓驶出绿洲花园,拐上回G市的公路。
  车厢里,李欣然还在翻手机里的照片,嚷嚷着要发到朋友圈,陈雨桐靠着窗哼着歌,郑之财和秦天柱挤在后排,秦天柱低头玩手机,眼神却有点飘忽。
  夏红袖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月光透过车窗洒在她脸上,眉眼清丽如画,唇角的笑意温柔得像夜风,像是全然不知秦天柱的心事。
  回程的路上,车窗外是连绵的荔枝林,夜色下的树影模糊,偶尔有几盏路灯闪过,照亮车厢。
  林青轩握着方向盘,偷瞄了夏红袖一眼,心底的满足像湖水般荡漾。她的脸庞美得像一幅流动的画,鼻尖小巧得像点缀的珍珠,锁骨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运气,就是有这么个倾城校花陪在身边。至于水库边的夜色和芦苇丛的隐秘,都被月光掩盖,像是从没发生过。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