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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走绳
“何阿姨、李哥、阿宁,我们先走了,一定要来参加我跟许卓的婚礼!”
嬴棠拉着许卓跟李有有一家告别,最后贴了贴安安的小脸。
“棠棠,迟文瑞所有的视频都被我毁掉了。”简宁凑到嬴棠耳边,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
嬴棠点了点头,内心却在苦笑。她的问题远不是视频那么简单。
“安安,跟干妈说再见。”简宁抱着儿子,挥着他的小胖手目送嬴棠两人走远。
“哦!哦!”安安咧开小嘴,露出两颗刚刚冒头的乳牙。
———— 回程的高铁上,嬴棠收到一条来自李有有的信息:
“需要帮忙吗?”
“会的。”回了两个字,嬴棠看了看身旁的许卓。
“老公,你老家那边的亲戚哪天到?”
“应该是后天,我妈打电话说的。”许卓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看了看嬴棠的手机。
刚买的mate80,想看到聊天的内容是不可能了。
嬴棠的旧手机里有许卓安装的木马,新手机一直找不到机会安装。
嬴棠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到地方了叫我。”
“好。”许卓拿出一条毯子,帮嬴棠盖上了双腿。
嬴棠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对母亲的担忧。
从昨晚开始,那个穿环的乳头就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这次旅行,嬴棠没有“请示”迟文瑞。来这里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也存了试探对方底线的想法。
哪知道迟文瑞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直接用给沈纯穿环作为威胁,向她索要地址。
哪怕她立刻告知了地址,母亲也没能逃过穿环的命运。
嬴棠本以为迟文瑞是冲着自己来的,地址给就给了。
现在想来,迟文瑞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毁了他视频的简宁。
迟文瑞对简宁有想法,嬴棠一直知道。
这么漂亮的人妻摆在面前,迟文瑞这样的大色狼怎么可能干看着?
对于两人的关系,嬴棠也有所猜测。
你情我愿的事,嬴棠不好管,也没精力去管。
她能做到的只有坚持底线,不去助纣为虐。
当初迟文瑞让嬴棠去勾引李有有,立刻被嬴棠猜到了他的目的。
为此,嬴棠还故意跟简宁打听李有有,希望能引起她的警惕。
哪知道简宁心大,有意无意的暗示嬴棠,她老公很棒,可以跟姐妹分享。
正是因为知道了简宁的态度,嬴棠这几天才能毫无压力的勾引李有有。
这当然不是因为迟文瑞的狗屁命令。
那个命令早就过期了,迟文瑞在拿下简宁之后就没再提过。
嬴棠之所以勾引李有有,是想检验一下他的成色,看看有没有简宁吹嘘的那样厉害,再决定是否找他帮忙。
———— 当天下午,许卓两人回到了SH。
下了高铁,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嬴棠家。
“老公,你不用送我的,伯父伯母那边应该等急了。”
嬴棠说的是许卓的父母,前段时间就来到了SH——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提前到呢?
事实上,老两口一直不太满意。这个不满意针对的不是嬴棠,而是许卓。
许卓是家中独子,老两口一直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最好考上公务员。
可许卓一直不肯,给父母的理由是SH是大城市有发展,实际上是因为嬴棠不可能跟他回老家。
儿大不由娘,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父母。他们心疼自己的儿子,难免会迁怒嬴棠这个儿媳妇。
好在老两口很有教养,最多跟许卓抱怨几句,面对嬴棠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呵呵的。
想到父母的态度,许卓摇了摇头。
“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先送你回家,一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还惊喜呢?看伯母唠不唠叨你!”嬴棠粲然一笑,白了许卓一眼。
她隐隐猜到了许卓父母的态度,只不过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交集不会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出租车速度很快,两人很快来到了嬴棠家中。
意外的是,沈纯竟然在家。这让嬴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母亲会在迟文瑞和王品那。
迟文瑞昨晚被李有有收拾的那么惨,万一迁怒沈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卓刚一离开,嬴棠就把母亲拉到了卧室。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伸手去解母亲的衣襟。
沈纯拗不过女儿,只能安慰她:“棠棠,这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衣襟解开了,胸罩也解开了,浑圆高耸的雪峰随之暴露。
嬴棠死死盯着母亲左侧的乳尖。
在那里,一枚直径跟硬币差不多大的金属环残忍的穿过乳头,有一种淫邪而又妖艳的美。
“咕咚——”嬴棠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触碰。
“妈,还疼么?”
“不疼,穿的时候就没什么伤口,一点血都没出。”沈纯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还主动捏住乳环向上提了一下,以此证明是真的不疼。
乳头拉扯变形,气氛有点暧昧。沈纯连忙放下胸罩穿好衣服。
“棠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 一顿饭吃的嬴棠心不在焉。
母女俩收拾好桌子,沈纯拉着嬴棠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宝马五系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棠棠,这是妈妈给你的嫁妆,看看喜不喜欢。”
嬴棠有些难过。
自从帮父亲堵完窟窿,家里就没什么钱了。这钱怎么来的简直不言而喻。
可她不但不能说不喜欢,还要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的收下来。不然一定会伤害到母亲的自尊心。
嬴棠握着车钥匙以为在沈纯怀里,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妈,我不想嫁了!”
“傻丫头,哪个女人不嫁人?”沈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劝慰着。
“可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
沈纯没有回答嬴棠,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房产证, “这套房子也过户给你了,要是将来过的不如意,也有个回来的地方。”
“妈,你呢?你怎么办?”嬴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纯眼神有些迷茫,“主人会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嬴棠粉面含怒,泪珠无声的滚落。
“好好待你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嫖你?妈!你醒醒啊!你是老师!你是我妈!不是婊子!更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沈纯愣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
“唉——棠棠,等你结了婚,就忘了我这个下贱的妈妈吧。不要再跟主人纠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妈,你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嬴棠一把握住沈纯的左手,指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厉声追问:“这是怎么来的?”
“棠棠,别问了!”沈纯眼含泪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的余生需要赎罪,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怎么赎罪?卖屄吗?”嬴棠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语气悲愤而又不甘。
沈纯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嬴棠收敛了悲愤的表情。
这样的劝导劝不回沈纯,嬴棠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刚刚的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胡元礼死了,妈妈找回来了,一些都会恢复正常。
哪知道迟文瑞才是笼罩在母亲身上无法祛除的噩梦。
这人一来,沈纯就变成了毫无下限的性奴母狗。
一开始,嬴棠以为是迟文瑞调教的手段高超,彻底给母亲洗了脑。
权衡利弊之后,嬴棠选择了虚与委蛇,试图在迟文瑞的调教过程中找到破解的办法,让母亲重回正常。
直到不久前,嬴棠才从迟文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曾经尝试过割腕自杀。
要是没有迟文瑞的调教,或许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美国。
最麻烦的事情是,迟文瑞成了沈纯的心灵支柱,赎罪成了沈纯活下去的意义。
给迟文瑞当性奴是赎罪,卖屄当妓女也是赎罪。
而她这个以身入局的女儿,理智虽然还能保持清醒,肉体却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迟文瑞的调教,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隔着房门,卧室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呼。嬴棠拿出手机打开偷偷安装的监控。
沈纯的卧室里,一根红绳绑在门把手和飘窗的护栏之间。
沈纯一丝不挂的骑在绳子上,缓缓向前行走。
红色的绳子略微有些发暗,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绳结。
此时的沈纯正走到一个绳结前面,乌黑的耻毛把绳结盖住了大半。
大拇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陷进股沟,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渍。
嬴棠芳心一悸,知道刚刚的对话勾起了母亲内心深处的自毁倾向,只有虐待中产生的性快感才能压制。
至于母亲会不会再次自杀,嬴棠暂时是不担心的。
她这个女儿新婚在即,母亲不可能自杀。
沈纯是爱嬴棠的,不然也不会把卖身的钱全部用来给嬴棠买车。她只是克服不了自身的心理问题,打不破迟文瑞给她塑造的扭曲逻辑。
嬴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母亲。
绳结卡在阴蒂前面,沈纯一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插进头顶的秀发,咬紧牙关艰难的移动。
沈纯的步子很小,还要来回往复。粗糙硕大的绳结仿佛一把无情的锯子,磋磨着娇嫩的阴蒂,锯开了淫水的堤坝。
汁水染湿了绳索,大腿内侧也闪烁着水光。
沈纯颤抖着、轻吟着,摇晃着诱人的臀跨,贝齿间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某一个瞬间,绳结滑过阴毛、锯过阴蒂,陷入了流水的股沟中间,粗糙的毛刺扎进阴唇内侧,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与折磨。
嬴棠不用想象,因为她也找出了一根同款红绳。
一样的毛刺,一样的绳结。这是嬴棠自己偷偷准备的。
嬴棠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绳子系在门把手和窗栏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左腿一偏果决的骑上了红绳。
毛刺扎进娇嫩的屄肉,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踮起脚尖缓解胯下的痛痒。
从足尖到胯下,笔直修长的美腿比之最顶级的芭蕾舞演员也不逊丝毫,把性感妖娆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适应了一会,嬴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伸到胯下,协助娇嫩的阴唇夹住粗糙的绳索,一点点把绳子压弯。
海量的淫水很快染湿了阴唇中间的麻绳,嬴棠试着动了动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按理说,“走绳”之前需要用润滑液把绳子淋湿。
但沈纯一直没用润滑液,嬴棠也不知道要用润滑液。
还好嬴棠的淫液比一般女人丰富的多,不然就只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隔壁的卧室里,沈纯即将过完第一个绳结,鼻凹鬓角渗出一缕缕香汗。
嬴棠一直通过手机盯着母亲,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小步,剧烈的痛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好像有人在用毛刷刷她的心脏。
“啊嗯——”嬴棠咬牙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到,连忙退回半步。
由于淫水的润滑,痛感减弱了,痒感却更强了,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阴唇内侧乱爬,还不停的往阴道里面钻。
就这样,阴唇夹着绳子,前进一步后退半步,反复摩擦间,淫水打湿绳索,铺就了一条稍微顺畅的道路。
沈纯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嬴棠刚好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面,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
嬴棠娇喘吁吁、面露怯色,低头看向乒乓球大小的绳结,试着向前迈了小半步。
“嘶——”无数的毛刺从四面八方刺入阴蒂,嬴棠慌忙后撤,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阴唇中间的绳子。
“啊啊——”剧烈的心跳声中,嬴棠左手捂胸,仰天骚叫,差点达到高潮。
“噢哦——这么刺激,妈妈怎么受得了的?”嬴棠自言自语的轻声呻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沈纯夹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红绳染湿的部分又长了一大截,蓬松的耻毛距离第二个绳结已经不远。
少顷,嬴棠重新来到绳结前面,踮起脚尖缓解了一下阴蒂受到的压力——像母亲那样用阴蒂正面硬钢,嬴棠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润滑液,想过绳结就必须把它用淫水浸湿。
嬴棠艰难的磨过阴蒂的部分,两片阴唇包裹着整个绳结,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摩擦浸润。
摩擦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带来的刺激却让嬴棠头皮发麻。
直到火候差不多了,嬴棠才缓缓向前迈步。
绳结滑过不堪承受的阴唇、滑过敏感的会阴、滑过湿漉漉的屁眼,一点点离开了夹紧的臀瓣。
嬴棠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浓浓的不舍,绷紧的大屁股猛然后退,重新把绳结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啊啊——”嬴棠闭目呻吟,反复磨胯,小半个绳结陷进了饥渴的阴道口。
直到高潮的淫水彻底把绳结浸透,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前行。
好在前面的绳结还有好几个,足够她爽到过瘾。
一个接一个的绳结滑过母女俩娇嫩的屄缝。沈纯不像女儿那样贪恋高潮,却不是没有高潮。
相反,沈纯的高潮比女儿来的更加快速。
每次阴蒂正面碾压过绳结,都是沈纯高潮的时候。
来到第五个绳结的时候,沈纯有点走不到了,淋漓的香汗布满了胴体,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然而,沈纯却没有停步,反而扬起右手狠狠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过后,颤抖的肥臀溅起模糊的汗雾。
受此刺激,沈纯猛的迈了一步,红到滴血的阴蒂仿若扎进了无数根细针。
沈纯红唇大张,“嗷”的一声的淫叫,在剧烈的高潮中跨越了第五个绳结。
修长的美腿软了一软,沈纯双手扶住面前的绳子,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哪怕看过好几次了,嬴棠仍然为母亲的自虐而惊叹。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学着母亲的样子快速跨过绳结,在高潮中身不由己的喘息。
嬴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模仿母亲。
感同身受吗?
这一直都是嬴棠告诉自己的理由。很多时候又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反正沈纯这样做了,嬴棠就想跟着做。无论是“走绳”、打屁股,或者是别的什么。
就在嬴棠高潮未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叮铃铃”的声音吓了嬴棠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许卓打来的视频电话。
嬴棠顾不上穿衣服,急忙把手机拿到面前,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按下了接听按钮。
“棠棠——”许卓笑着打了个招呼,忽然愣了一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嬴棠左手抹了一把,甩了甩头发,“刚刚运动了一下。”
“你可真行,回家了也不好好休息。”
许卓信了。
其实许卓的第一反应是嬴棠又在跟迟文瑞做爱,不过稍微一琢磨就发现不是——做爱也不可能流这么多汗。
反倒是嬴棠说的运动,跟面前的场景极为契合。
许卓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就被身旁的人抢了过去。
“棠棠你好,我是许卓的舅妈。”镜头里出现了一个面容可亲的中年妇女。
女人有点胖,脸蛋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好相处。
嬴棠却芳心一紧,在刚刚镜头移动的瞬间,她恍惚看到了一大家子人。
有老人、有中年、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而她这个即将嫁过去的新娘子,却是汗流浃背、骚屄夹着麻绳。
单独面对许卓还没什么,哪怕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对面是一大家子啊!
一想到这里,嬴棠便羞耻的近乎窒息,阴唇中间的麻绳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就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来回摩擦。
嬴棠颤抖着臀跨,勉强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舅妈好。”
“你好你好,我家小卓好福气啊!娶的媳妇这么漂亮!”许卓的舅妈嗑了一个瓜子,把镜头对准了一旁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是许卓的舅舅。”
“舅舅好。”嬴棠强忍羞耻继续打招呼。
不等许卓的舅舅说话,两个孩子已经凑到了舅妈身边,扳着手机一叠声的叫道:
“嫂子!嫂子!我是鑫鑫!”
“我是垚垚!”
“去去去别捣乱!”舅妈驱赶着孩子,歉意的看向嬴棠,“棠棠,不好意思哈,孩子有点调皮。”
“没事没事,小男孩调皮点好。”嬴棠强壮镇定,有一种被许卓一家子看光崩溃错觉。
想要离开绳子,又怕动作太大会暴露自己。
偏偏下贱的骚屄还在情不自禁的前后摩擦,刺激的她差点呻吟出声。
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这要是被许卓的家人发现,那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堕落的念头夹杂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嬴棠勉强控制着大屁股不要动的太快,轻咳了一声之后,反客为主的问:
“舅妈,你们什么时候到SH的?我听许卓说你们要后天才能到。”
“下午刚到,就比你们回来的早一点点。”
“哈哈——”许卓舅妈爽朗的笑道:“我们是实在亲戚,可不得早点到嘛,后天来的都不重要。”
“别听你舅妈瞎说!”手机来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手中。
眉眼跟许卓相似,表情颇为慈和。正是许卓的亲生母亲,嬴棠未来的婆婆。
或许是气场不合,嬴棠平时看见许母都会时不时的紧张,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了。
双腿一软,麻绳整根勒进了屄缝。
“伯母。”嬴棠颤声轻唤,勉强保持住平衡,屄里猛然流出一大股淫水。
“棠棠,你妈在不在家?”许母很温和。
她从未在嬴棠面前表现过不满。而且小两口马上就要结婚了,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肯定不会给儿子儿媳添堵。
“我妈——”嬴棠顿了一下,想到正在房间里自虐的母亲,俏脸烫的几乎快要化了。
嬴棠不知道未来的婆婆找自己妈有什么事,只能急中生智编了一个借口。
“——她下楼买东西去了,一会就回来。”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了。你问问你妈,明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咱们两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
“好的,饭店由我来定,给舅舅舅妈接风。”嬴棠紧了紧屁股,小腿上传来一阵凉意,那是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淫水。
“傻孩子,你们娘俩能来就行,饭店我已经订好了,一会让许卓把地址发给你。”
作为男方的母亲,还是在婚礼期间,怎么可能让嬴棠出钱?
“伯母,舅舅舅妈来了,我这个当晚辈的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屁股越动越快了,嬴棠甚至听到了水声。
这种一边聊天一边自慰的感觉又羞耻又上头,嬴棠有点控制不住了。
“等以后的,有你们尽心的机会。”许母一锤定音,没给嬴棠反驳的机会。
“大姨,我要跟嫂子说话!”不等嬴棠答应,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便抢过电话跑到一边,另一个稍小一点的男孩也凑了过来。
“这孩子。”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了许母的笑声。
“嫂子,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你们也、很可爱!”
看着两个孩子懵懂单纯的表情,嬴棠羞耻的全身哆嗦,抓着绳子曲着双腿,勒着骚屄狠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脑袋有点晕。
两个孩子好像说了什么,嬴棠没有听清。
不过没关系,跟孩子聊天不用讲什么逻辑。嬴棠随口问道:
“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急忙回答。
就在这时,手机一阵晃动,出现了许卓的面容。
“棠棠,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们。”
“不用这么麻烦,我的嫁妆到了,可以自己开车。”
“好吧。那就明天见。”
“拜拜,替我向伯父跟舅舅问好。”
“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对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嫂子跟你们问好。”
电话挂断,嬴棠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斜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绳子在半空中抖动,湿漉漉的绳结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提醒着嬴棠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嗯——”嬴棠骚媚的叫了几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火烧般的脸颊。
刚刚,真的太不要脸了!
第五十一章 夜袭(上)
“笃笃笃——”
嬴棠敲响了沈纯的房门。
“棠棠?怎么还没睡觉?”沈纯打开房门,疑惑的俏脸上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
“妈,我想跟你一起睡。”嬴棠侧身挤进房间,甩掉脚上的拖鞋,钻进了母亲温暖的被窝。
“你这孩子!”沈纯跟着上了床,靠在床头搂着女儿,眼神宠溺而又怜惜。
“妈,我有点怕。”嬴棠拱了两下,紧紧依偎着母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怕什么?你都跟小许同居了,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纯以为女儿起了婚前恐惧症,嬴棠却道:
“妈,我怕你离开我!是不是我结婚了你就要走?”
昏黄的台灯光中,沈纯沉默了下去,玉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像是要抹平她心底的愁思。
嬴棠也不说话,专心享受着母亲温柔的爱抚。
半响之后,沈纯幽幽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想哪去了?妈哪也不去,等你生了小孩,妈还要帮带带孩子呢。”
嬴棠没有抬头,看不到沈纯眼里的闪烁,但直觉告诉她,母亲的话说的言不由衷。
“妈——”嬴棠语带担忧,“要是迟文瑞走了呢?你会不会跟他一起走?”
沈纯再度叹气:“主人不会带我走的。”
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沈纯停顿了一下,自嘲般的补充了一句:“妈的年纪摆在这,还能再玩几年?”
“妈!迟文瑞不是好人,他说要把你卖去东南亚——”
不等嬴棠说完,便被沈纯摇头打断:“不会的,主人不会这样做!他要是用这个威胁你,你也不用理他。
过两天你就嫁过去了,记得把房门的密码改了。明天就去改!
你跟小许——妈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俩要是真有某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一个安全的男人,但不能是主人!不要为了我跟他纠缠不清!”
“好了,别钻牛角尖了。”沈纯继续道:“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操心我!”
嬴棠感觉到了母亲的不耐烦,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由得暗自下定了某个决心。
想到之前的电话,嬴棠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许卓父母约咱们明晚一起吃饭。”
“知道了,睡吧。”沈纯答应下来,关闭了床头的台灯。
———— 嬴棠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甲板上,在无垠的黑暗中起起浮浮。
腥咸的浪花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熟悉的清脆肉响。
轻轻的呜咽回荡四周,找不到具体的源头,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船头处,一道赤裸香艳的背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亦梦亦幻的笑脸。不等嬴棠反应过来,便张开双臂,纵身跳入了无尽的波涛。
“妈!”嬴棠猛然张开了双眼。
“呦!棠奴醒了!”
戏谑的男声传来,嬴棠的瞳孔逐渐聚焦。
明亮的灯光下,潮红的俏脸近在咫尺,挡住了嬴棠所有的视线。
红唇轻咬、秀眉紧蹙,炽热的鼻息打在嬴棠脸上,温温热热的,带来了醉人的春情。
“妈!”嬴棠再叫一声,避开眼前的俏脸凝目看去。
一个健硕的身影站在沈纯身后,毛茸茸的双手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熟练的挺动腰胯。
雪玉翘臀震颤绽放,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梦里的浪花。
我还在做梦吗?
嬴棠不信邪的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时,终于看清了母亲身后之人的面容。
平凡的五官、张狂的表情。年龄不大却又阅尽花丛。
“王品!你怎么在这?”嬴棠挣扎着坐起,远离了正在交合的两人。
换了角度之后,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只见沈纯浑身赤裸,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一根水淋淋的大鸡巴连接着沈纯的屁股,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肏的她前后摇摆,不断发出压抑的轻吟。
王品瞥了嬴棠一眼,呲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纯奴,你女儿都醒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老子大声叫!”
说话的同时,王品扬起巴掌,重重打在沈纯的屁股上。
淫肉绽开,沈纯本能的“啊”了一声。
王品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用力抓住丰润的臀肉,抽插的愈发快了。
厚重的床垫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让嬴棠间接感受着母亲承受的力道。
抽插声、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哼吟浪叫,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放荡的交响乐。
沈纯明显即将高潮,双臂软了几下,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任由王品在大力肏干的同时,肆意揉弄她毫不设防的肥臀屁眼。
这样的场面嬴棠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无法习惯。
王品刚刚二十出头,沈纯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他却像是有恋母情结一样,一次次花钱来嫖。
是的,王品跟沈纯做爱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有时三五块、有时一两块,与其说是买春还不如说是羞辱。
嬴棠阻止过、反抗过,但沈纯本人甘之如饴,她这个当女儿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棠唯一能做的只有恪守自己的底线,不卖身、不收钱,不跟迟文瑞带来的那些男人做爱。
迟文瑞无数次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玩弄她、羞辱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对了,迟文瑞呢?
嬴棠刚想询问,就见王品故作惊异的停止了抽插,从沈纯的屁眼里抠出一个圆圆的东西。
“哈,这是什么东西?”
王品随手一扔,一枚硬币滚落在沈纯面前。
沈纯右脸贴在床上,左脸潮红迷离,视线接触到硬币之后,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羞耻的紧闭美眸。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王品“啪啪”两下把胯下的大屁股打的通红,用实际行动催促沈纯回答。
“这是、这是我卖屄的钱。”沈纯浑身发抖,白皙的背臀因兴奋而潮红,羞耻的不敢睁眼。
“切,你还害羞上了?像你这样的寡妇除了卖屄还能干什么?”
王品极尽嘲讽之能,根本不给沈纯辩驳的机会,扯着她的头发调转方向,强迫她面向嬴棠。
“告诉你的骚女儿,你这次卖了多少钱?” “五、五块!啊啊——求求你别、别问了!”沈纯羞耻的连连摇头,美眸睁了一下又连忙闭紧。双腿垂落,屁股卡在床沿,被大鸡巴死死的钉在那里。
“不问怎么行?”王品连续抽插了几下,使得沈纯始终处于无法自控的高潮边缘。
“贱婊子!看着你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你卖屄的钱藏在哪了?”
“屁、屁眼里。”沈纯羞耻的几近崩溃,大屁股发狂似的向后顶撞,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体内的大鸡巴。
至于面前的女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够了!”嬴棠秀眉倒竖、粉面含霜,眯起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寒芒。
“棠棠,别、别看妈妈!”
沈纯哆嗦了一下,却停不下套弄的动作——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哀求声冲散了嬴棠的愤怒,王品停顿了一下,右脚踩上床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势大力沉的狂躁抽插。
胯骨砸的大屁股颤抖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于此同时,王品还不忘嘲讽嬴棠:
“生气了?那你跟我说不着!谁让你妈屄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嬴棠胸脯起伏、俏脸涨红,拳头攥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她真的很想打烂王品那张下流的脸,却不能这样做。
嬴棠可以打迟文瑞,只要事后让他“惩罚”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但打了王品,又因为底线问题不能被他“惩罚”,那“惩罚”就会落在沈纯身上。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一次,沈纯被王品带到一家KTV,当了一天真正的妓女。
嬴棠事后看过一小段视频,其间的淫乱下流简直让她不忍直视,后悔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知道这点,王品才会尝试激怒嬴棠。
只要她敢动手,就可以用“惩罚”沈纯作为威胁,突破她心理和肉体上最后的防线。
要是按照王品的想法,早就直接威胁嬴棠了。是迟文瑞一直坚持调教的原则,说什么循序渐进,还要有合理的“奖惩机制”,这才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沈纯已经高潮了,王品还在奋力抽插。一边把沈纯肏弄的骚声浪叫,一边挑衅的注视着嬴棠,那样子似乎在说:
“看吧,你妈就是这么欠肏,你能把我怎样?”
沈纯浑身发抖,淫水顺着夹紧的双腿绵绵流淌,两只玉足交替抬高放下,舒爽的无所适从。
王品掐着沈纯的后颈,俯身骑着沈纯,那张欠打的面孔距离嬴棠近在咫尺。
“纯奴!告诉你的骚女儿,你是什么?”问的是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女儿。
“啊啊啊啊——我是、是卖屄的骚寡妇!我是、啊啊——卖屄的贱母狗!”沈纯骚浪的回应着,要不是王品提醒,几乎已经忘记了女儿的存在。
“骚屄卖我多少钱?”王品盯着嬴棠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
下一秒,沈纯便给出了毫无底线的回答:
“五块!啊啊——两块!随便你!啊啊呃啊——”
“肏,你搁这开两元店呢?”王品说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母女俩半点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沈纯的身价不低,两万起步上不封顶,具体价格取决于玩法。
比如让嬴棠在旁边看着,就要加一万,如果让嬴棠在看着的同时还要跟迟文瑞做爱,起码要加两万。
还有母女互动、口交肛交、吞精内射,等等等等,每一个项目都要加钱。
迟文瑞堪称专业的皮条客,拟了一张极为详细的价格表。
至于王品这里,几块钱的价格根本就是对沈纯人格的侮辱,是调教女人时作践她的手段。
骚浪的叫声刺激着嬴棠的耳膜,面前的王品目光污秽,不断扫视着嬴棠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肉体曲线。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一幕荒诞的情景剧。
偏偏嬴棠自己也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骚屄已经湿了个彻底。
直到沈纯高潮了几次,叫声从高亢到消失再到高亢,王品才停止抽插,直起了上半身。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沈纯头顶着嬴棠的玉足,膝盖以上软软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王品喘了几口气,鸡巴抽出大半,龟头卡在屄口,撑的屁眼凸起绽开。
“棠奴,我可没有白玩你妈。每次都是付了钱的。”王品好整以暇的扒开胯下肥美的臀瓣,手指插进屁眼,一点点的抠挖着里面的硬币。
嬴棠沉默不语,目光偷偷看向母亲暴露的肛门,情不自禁的吐咽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王品,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
“棠奴,你们母女俩一脉相承,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
给你十万,陪我一次怎么样?反正你都给老迟当母狗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不比你上班轻松?”
劝说的同时,王品抠挖的愈发用力。当着嬴棠的面抠出一枚硬币,就着香汗贴在了沈纯挺翘的臀峰。
刺眼的硬币仿佛镶嵌在了沈纯身上,形成了一个耻辱堕落的印记,每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嬴棠的神经。
沈纯的屁眼极为干净,明显是提前清理过。
“妄想!”嬴棠言辞拒绝,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心虚。
“妄想吗?”王品斜睨了嬴棠一眼,抓着沈纯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红唇抵近嬴棠的玉足。
“你放开我妈!”嬴棠心疼的看着,却又不知所措。
“你妈都没急,你急什么?”王品松开沈纯,满脸鼓励之色。
“看看你妈,既能获得普通女人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快乐,又能收获不菲的金钱,这样不好吗?你看她舔的多陶醉!”
不用王品命令,沈纯便乖巧的含住了女儿的脚趾,香舌游走在指缝中间,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嬴棠芳心一荡,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想要收回脚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迟文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嬴棠转移着话题,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王品奇怪的看了嬴棠一眼,“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样说着,王品把沈纯屁眼里的硬币一枚枚抠了出来。
两枚贴在沈纯左右两侧臀峰,两枚沿着凹陷的脊椎摆成了一个“1”字。
王品满意的拍了拍手,大鸡巴重新插到最深。
沈纯浪叫一声,小腿抬了两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棠奴,你找老迟干嘛?是不是骚屄痒了?”
王品缓缓的抽插着,感受着沈纯的水润湿滑,还不忘用言语和目光调戏嬴棠。
“屄痒了可以找我啊!我的鸡巴不比老迟的差!”
“我没有。”嬴棠面色绯红,下体愈发的空虚,侧坐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磨了一下。
“切!口是心非!”王品满脸不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玩自己。”
闻言,嬴棠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纯奴,把你女儿的裤子脱了。”
命令沈纯的同时,王品“啪”的一声一插到底。
沈纯浪叫一声,双手下意识伸向了女儿的腰胯。
嬴棠刚想躲闪,却听王品说道:“棠奴,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吗?”
连续几个问题把嬴棠带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羞耻记忆。
那是一个寂静的深夜,迟文瑞开车带着嬴棠来到一处荒僻的路段—— “棠奴,就这里吧,没什么人来。”迟文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
嬴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满心忐忑的下了汽车。
几百米外是一个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闪烁,尽责而又徒劳。
身周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二十几米一个路灯,宛如一条寂寞的长龙,一直绵延到不可知的远方。
“快点吧,拍完视频咱们就走。”迟文瑞打开汽车后门,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假鸡巴,随手塞给了嬴棠。
假鸡巴又黑又长,表面虬筋环绕,拿在手里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吓得嬴棠差点丢出去。
迟文瑞不管嬴棠的反应,拉着她来到靠近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推开几步,把嬴棠全身框进了镜头。
嬴棠芳心如鼓,几乎撞破胸膛。
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方才磨磨蹭蹭的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大衣缓缓落地,露出了一具完美到极点的赤裸胴体。
乳房丰满挺翘,纤腰诱惑迷人,肥美的的翘臀仿佛天上明月坠入人间,两条忐忑的大长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组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的是,腰窝位置写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彻底亵渎了这份艺术的美感,让完美的胴体堕落成了下流放荡的淫物。
夜空很黑,灯光很亮。嬴棠咪了咪眼睛,张开双腿坐在了空荡荡的马路中间。
身下是铺垫平整的大衣,嬴棠并不觉得难受,但这种无遮无挡的空旷环境却让她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你帮我看着点。”嬴棠扭头看着身后的十字路口,颤巍巍的假鸡巴伸到股间,轻轻一磨就发出了“嗞嗞”的水声。
片刻之后,嬴棠娇躯轻颤,轻轻叫了一声,却是假鸡巴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阴蒂。
嬴棠一手抓揉着奶子,一手用假鸡巴触碰阴蒂,不一会便忍不住了。
她放开奶子撑在身后,把屄口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倒转假鸡巴对准骚屄,“啊”的一声浪叫之后,彻底填满了体内的空虚。
插入的瞬间,嬴棠情不自禁的屁股离地,把骚屄挺到了半空。
嬴棠就这样在大马路上抽插自慰,一双美眸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破。
对于嬴棠来说,这样的自慰几乎比做爱还爽,爽的她忘记了抽插的细节,只知道高潮过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跪在了马路中间。
嬴棠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屁眼,挺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叉开双腿继续自慰。
一开始,嬴棠还是很小心的,一边插屄一边小心观察着身前身后。
可是刚刚高潮的骚屄太敏感了,插着插着,嬴棠便开始上头,欲望一点点吞噬了理智。
回头的动作变成了下意识的敷衍,似乎仍在观察,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某一刻,身后的十字路口缓缓驶来一辆电动摩托,无声无息的快速靠近。
由于迟文瑞的遮挡,电动车主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嬴棠。或者说他只看到了一点点,不知道前面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
直到电动车越来越近,车主才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跪趴在马路中间、疯狂插屄的女人。
那光溜溜翘起的大屁股、那悬挂跳跃的大奶子、那噗嗞噗嗞不断冒水的粉嫩骚屄、那猛然收缩夹紧的骚俏屁眼,还有那猝不及防由迷离转为慌乱的惊恐视线……
一切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电动车主,“哎呀我肏”四个字脱口而出,车子下意识刹在原地。
嬴棠不知道迟文瑞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之后没有提醒。在她感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嬴棠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酥麻的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达到了羞耻到极致的高潮。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嬴棠只能同手同脚的爬向路边的车子。
假鸡巴无声掉落,淫水漏了一样流了一路,再加上陌生人一眨不眨的视线。
嬴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好在电脑车主只是路过,等嬴棠钻进车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后,迟文瑞上了车。
嬴棠不记得迟文瑞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迟文瑞趁她羞耻到无法思考的时候给她戴上了项圈——再清醒时,已经被迟文瑞牵着来到了车外。
这一次,嬴棠说什么也不敢去马路中间,只敢缩着躲在车子旁边。
因为违抗了迟文瑞的命令,迟文瑞把嬴棠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了汽车的轮毂上。
绳子留的极短,嬴棠只能跪趴在地,脖子紧贴着车轮。
假鸡巴重新插进了骚屄,迟文瑞回到车里关闭车门,只留下嬴棠赤裸的趴在外面,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母狗。
回忆起刚刚惊险的经历,嬴棠又忍不住自慰了一会。
偏偏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路边,王品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嬴棠那时候还不认识王品,更不知道他是迟文瑞叫过来的。还以为是路过的时候发现了她。
“我肏,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大半夜的栓在这里?”这是王品说的第一句话,嬴棠记得异常清晰。
解绳子已经来不及了。嬴棠强忍着再次被人发现的堕落淫欲,在王品的手掌摸到她屁股的同时,右腿后伸揣中了王品胯下。
姿势很不雅观,效果却不是盖的。
王品“哎呦”一声后退两步,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风声抽打着嬴棠的屁股。
“贱货!贱屄!贱母狗!敢踢老子!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王品忍着胯下的疼痛,皮带雨点般的落下。
疼痛、麻木,混杂着堕落的淫欲,嬴棠的人格彻底崩溃。
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不凡的身手,只知道扭摆着淫贱的大屁股,在寂静的马路边哀声求饶。
她哀求王品放过自己,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嬴棠有一种预感,只要王品插入她的骚屄,她便会想母亲一样彻底堕落。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毫无保留的一脚,王品疼的硬不起来,两三天之后才恢复如初。
每次想起,嬴棠便会忍不住阵阵后怕。
第五十二章 夜袭(下)
下半身传来温柔的触感,把嬴棠拉回了现实。
睡裤连同内裤被母亲一起脱掉了,一双玉手抓着脚腕拉开了嬴棠的大腿。
嬴棠不想拒绝母亲,除非王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沈纯趴在床上,藕臂环绕着女儿岔开的双腿,红唇吻上了女儿淫水泛滥的美屄。
嬴棠轻“嗯”一声,任由阴唇被母亲的香舌细致的分向两边。
这样的戏码上演过许多次,嬴棠并不会感觉到抗拒。
迟文瑞就特别喜欢在后入母女俩其中一人的同时,让其给对方口交。
这种悖德的行为特别能勾起男人的兽欲。
只不过,从前的主导者一直都是迟文瑞,而今晚则换成了王品。
看着母亲被王品骑到变形的大屁股,看着那根水润狰狞的大鸡巴在其间缓慢进出,嬴棠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向往。
她想起了迟文瑞,又想起了李有有,甚至想起了已经死掉的胡元礼和王焕。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骚水流的更多了。
嬴棠刚想压下这些下流的念头,面前陡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凝目看去,却是王品在不经意间发动了势大力沉的一击,规模惊人的阴茎直插沈纯的花心。
“嗯嗯嗯嗯——”沈纯颤抖着、闷哼着,用尽全力吸住了嘴里的阴蒂。
这是迟文瑞特意训练的结果,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被男人大力抽插,沈纯就会用力吸允。
当然了,嬴棠也被这么训练过。
打颤的贝齿刮擦着敏感的阴蒂,产生一股股刺激的电流。
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的欲念愈发旺盛。
昨天晚上是迟文瑞戛然而止的“惩罚”,今天晚上是一个人下流的“走绳”,现在是母亲用尽全力的舔舐。
嬴棠渴望插入、渴望被男人的大鸡巴全力插入。
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想堕落成母亲那样被肉欲支配的奴隶,就不能将渴望付诸行动。
跟王品做一次爱或许没什么,但迟文瑞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和乘胜追击,一旦被他发现突破口,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防线便会像敲核桃一样被迟文瑞一点点敲碎。
这是心理与肉体的双抽博弈。
初见王品的那次,就是迟文瑞抓住了她喜欢露出的性癖,利用她被人发现时短暂的崩溃,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嬴棠事后有过详细的复盘。
电动车主或许是偶然路过,但王品绝对是迟文瑞提前安排好的。
要不是条件反射的踹了一脚,那次就被王品得手了。
一旦跟王品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以后还能拒绝的了吗?
3P、乱交、甚至是像母亲这样被几块钱羞辱,难免会一一发生。
“妈!妈!妈!妈!”
阴蒂上的快感愈发强烈了,嬴棠想让母亲轻点,却舒爽的说不出来。每次叫“妈”都是快感最强的时候,也是王品大力插入的时候。
王品已经从坐着坐乘换成了蹲着骑乘。
两只毛茸茸的大脚踩在沈纯臀跨两侧,长长的大鸡巴一会整根抽出,下一秒又会连根尽入。胯骨啊大力击打着沈纯的大屁股,肉响声一声强过一声。
面临如此毫不留情的肏干,沈纯非但没有退缩,隆起的大屁股反而越翘越高,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拱形,彻底暴露出女性最私密的入口,方便王品插的更深。
这是男女间最原始、最野性的碰撞,这是力与美毫无保留的交互。
嬴棠直观的感受着母亲身体的变化——环绕着大腿的双臂越箍越紧,阴蒂上的舔舐力度变得时强时弱。
这让嬴棠体会到了母亲受到的刺激是多么的强烈,知道她随时可能高潮。
或许是由于女性繁衍的肉欲本能,嬴棠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艳羡与不甘。
汩汩的淫水流淌出心底的空虚,嬴棠艰难的闭上双眼,反而让爆裂的“啪啪”声变得愈发清晰。
某一个瞬间,阴蒂上的吸力消失了,沈纯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双臂紧了一会之后,软软的瘫向两边。
嬴棠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王品跪骑着粗喘,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跟母亲屁股上香艳的汗液混合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
臀峰上面的硬币不知掉到了哪里,露出了完整的潮红肌肤。
“棠奴,看看你妈多舒服!你不想吗?”
喘匀了呼吸之后,王品开始骑着沈纯的大屁股研磨,刺激的她娇躯颤抖,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嬴棠没理王品,咬着红唇下了床。她似乎忘记了旁边团成一团的睡裤内裤,径直出了母亲的房间。
再没看王品一眼。
嬴棠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不等上床就已经浑身酸软的坐在了地上。
嬴棠背靠床沿,拉过床上的薄被垫在身下,果断分开两条大长腿,右手按到了股间。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已经想死了好吧。
手指在阴唇中间滑了滑,找到那个水润而又渴望的入口,迫不及待的插入了一根手指。
肉体上的空虚感缓解了一些,心灵上的空虚却愈发磨人。
嬴棠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
三根葱指一起插入,渴望已久的肉体终于发出了一声略有些满足的呻吟。
于此同时,嬴棠左手上移,解开衣襟的扣子,掏出一只同样兴奋发情的挺翘丰乳。
“嗯嗯嗯嗯——”嬴棠轻咬下唇、低头俯视着赤裸的胯下,左手用力揉奶,右手快速抠挖着娇嫩的骚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迟文瑞黝黑粗壮的大手。
迟文瑞的手段很多,那双无情的大手是他最厉害的手段之一。
屄口横着撑开,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嬴棠的手掌。屁眼时而缩紧时而绽放,湿漉漉的看不清细节。
屄很娇嫩,嬴棠却抠挖的毫不留情。
还好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肯定会抠到受伤。
“啊呃嗯嗯——”随着双手不断发力,嬴棠叫声愈发的控制不住。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房门以最快的速度推开,沈纯搂着王品的脖子,赤裸的胴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品的身上。
王品用结实的双臂勾住沈纯的腿弯,双手托着沈纯肥美挺翘的淫臀,闪身进了嬴棠的房间。
“棠奴,你果然不老实。一个人偷玩有什么意思?”
王品语带戏谑,迈步靠近嬴棠。粗长的大鸡巴好像联动的机械装置,在沈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插的沈纯浪叫不止。
“出去!啊啊——你们、你们——啊啊呃啊——”
明明都已经躲回房间了,没想到王品还会追过来。
偷偷自慰的模样被人发现,嬴棠满面羞红,活脱脱成了一个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捉到的小女孩。
嬴棠是如此的心虚、如此的害臊,但手上的动作却根本停不下来。插屄时“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大,淫水流成一片,流过羞耻的大屁股,浸湿了身下的薄被。
王品抱着沈纯来到嬴棠面前,托着怀里的肉体大力抽插了几下,肏的丰臀啪啪乱颤。
距离是如此之近,只要嬴棠不闭眼,就能清晰的看到母亲跟王品交合的生殖器官。
阴唇包裹着粗壮的大鸡巴,拉长的淫丝一根根断裂,淫欲的气息直往嬴棠的鼻孔里面钻。
这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却属于别人。
此时此刻,嬴棠忽然明白了许卓看她跟别人做爱的感受——不甘心、酸楚、隐隐渴望男人把骚屄肏烂。
“不识好人心!”王品停下动作,示意沈纯道:“还拿着干嘛?快点给你女儿,没看她正需要吗?”
沈纯闻言,右手用力搂着王品的脖子,左手犹犹豫豫的伸向女儿。
手里面拿着的,是一根疤疤赖赖的肉色假鸡巴。
对于淫欲上头的嬴棠来说,假鸡巴的诱惑是如此之大,她下意识停下抠屄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口。
看吧!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想着,嬴棠自暴自弃的接过假鸡巴,右手的三根手指用力拔出,带出大蓬汁水,假鸡巴无缝衔接插了进去。
“啊——”嬴棠舒爽的叫了一声,大屁股挺了几挺,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怎么样?比你自己的手指舒服吧?”王品笑着放下沈纯,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摆弄成了屁眼朝天的倒立姿势。
“别、别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受不了!”
沈纯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却拗不过淫笑的王品,被他骑着朝天的大屁股压着鸡巴插进了流水的屄穴。
这样的姿势确实过于羞耻了!
沈纯肩颈顶着女儿胯间的薄被,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女儿插着假鸡巴的女阴。
她自己的骚屄向上弯折在女儿面前,交合部位距离女儿的眼睛几乎不到一尺。
“噗嗞噗嗞——”插屄的声音在很淫邪也很清晰,有女儿的也有母亲的。
嬴棠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边看着抽插磨弄的骚屄大屌,一边跟随着王品抽插的节奏。
王品插一下,嬴棠就插一下;王品插深,嬴棠也跟着插深。
“纯奴,跟你的骚女儿说说,鸡巴是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王品得意的淫笑着,享受着作践这对绝色母女的成就感。
因为插入角度的关系,龟头正面的肉楞来回碾压着沈纯阴道内的G点,肏的她全身哆嗦。
内里的情况嬴棠是看不到的,但她能看到外在的表现:插入时,阴唇内卷,淫水逆流;拔出时,粗壮的棒身会带翻尿道口附近的粉肉,连带着刺激膨胀凸起的阴蒂。
“啊啊——我、我不知道!”沈纯颤声回应,完全不敢看头顶的女儿。
母女俩不再压抑骚浪的叫声,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先是沈纯,然后是嬴棠,最后是被沈纯夹屄裹射的王品。
精液强劲滚烫,一股接一股射进沈纯体内。
王品静止了好一会才拔出半硬半软的大鸡巴,留下一个律动收缩的狼狈肉洞。
就在嬴棠以为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王品忽然蹲下身子,膝盖撑住沈纯的腰臀,双手扒着她狼藉的阴唇,控制着屄洞不断开合。
几下之后,沈纯忽然尖叫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大股白浊的液体逆流而出,流过阴蒂、阴毛,沈纯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流了一脸。
“噗噗噗——”
沈纯狼狈的吐了两口,王品却放声淫笑:
“哈哈——棠奴,你妈屄这么脏,快点舔干净!”
“滚!”嬴棠潮红未退,眼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 转天傍晚,许卓一家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点来到饭店。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房。中规中矩的装修算不少高端,好在菜品的味道不错,价格也算亲民。
许父去确认包厢,其他人等在了饭店门口。
两个男孩一左一右围在许卓身边,一个劲的追问嫂子怎么还不来。
许卓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目光不时看向车辆驶来的方向。
没一会,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缓缓靠近,停在了十几米外的停车位上。
“哥!哥!是不是嫂子?”一个男孩指着宝马追问。
许卓也不敢确定,他还没见过沈纯给嬴棠准备的嫁妆。
车门缓缓打开,一左一右走下来两位绝美的丽人。
右边的年龄稍大,面色温和,身穿一件米白色的长款大衣,内里搭配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秀发披肩,发梢微微卷起。
左边的正直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 白色的针织衫搭配绿色小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修身长裤。
青春靓丽的衣着难掩完美的性感曲线;眉眼灵动、顾盼生辉,不时流露出女性致命的诱惑。
正是沈纯嬴棠母女两个。
“沈阿姨!棠棠!”许卓挥了挥手,快步迎了上去。
许母落后半个身位,走向款款而来的沈纯,一把拉住了她的玉手。
“大妹子,跟你一比,我可成了老太婆咯。”
许母今年五十多岁,保养的还算得宜,但跟沈纯站在一起确实像是两代人。
无论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微微发福的身体,无不暴露着已经逝去的青春。
反观沈纯,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每一点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销魂韵味。
“亲家母,你可太谦虚了!许卓你说,你妈老吗?”沈纯笑着把问题抛给了许卓。
“哪老了?我妈年轻着呢,岳母也年轻。两位妈妈都年轻。”许卓夸张的拍着马屁,就见母亲挽住了岳母的胳膊。
“给你介绍一下。”许母指着身后的中年男子道:“这是我亲弟弟,许卓的舅舅,名字叫蒋建设。”
“建设你好。”
“亲家母你好。”
沈纯跟蒋建设轻轻握了一下手,急忙把目光移向他身旁的中年妇女。
许母继续介绍:“这是建设的媳妇,你叫她花子就行。”
沈纯愣了一下,“花子”明显是调侃的外号。
“我叫钱少华,是许卓的舅妈,朋友们都叫我‘花子’或者‘钱少花’。哈哈——”
说着说着,钱少华自己先笑出了声,很是开朗的一个人。
“少华你好,我叫沈纯。年龄应该比你大,叫我纯姐就行。”
“这我可没看出来。”钱少华笑着拉过两个孩子。
“这是我家的两个讨债鬼,大的叫禾禾,小的叫苗苗。”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河。”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淼。”
正在这个时候,许父刚好走出饭店的大门,寒暄了几句之后,带着大家来到二楼的包厢。
有趣的是,两个孩子非要挨着嬴棠坐,不知怎么的就把许卓挤到了沈纯身边。
一直以来,许卓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纯。
尊重吧,总会想到她在男人胯下骚浪放荡的模样;不尊重吧,这又是嬴棠的母亲,自己的准岳母,想想都觉得纠结。
好在舅妈钱少华擅长活跃气氛,几句话就吸引了沈纯大半的注意力。
至于嬴棠,早就被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缠住了。
大概是因为小孩子天生向往美丽的事务,对嬴棠极为亲近,你一句我一句的,弄的嬴棠应接不暇。
“禾禾!苗苗!不要总缠着你嫂子!”舅舅蒋建设有点看不过去,板起脸来训了一句。
“没事的舅舅,跟他们聊天特有意思。”嬴棠连忙表态,拦住了蒋建设的火力。
“哈哈,他俩调皮惯了,棠棠你可别纵着他们。”蒋建设瞪了孩子一眼,小哥俩同时吐了吐舌头,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逗的嬴棠捂嘴轻笑。
酒菜很快上齐,服务员退出去关好了房门。
许卓连忙起身,给岳母、舅妈、亲妈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又给父亲和舅舅倒上白酒。
至于他跟嬴棠,因为开车的关系,只能跟两个孩子一起喝饮料。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礼的事宜。钱少华忽道:
“我听说有些人特别不要脸,一有机会就抢在新娘子前面进会场,咱们可得注意,不能让他们抢了棠棠的福气。”
“我在手机上看过。”许母也道:“还有扮成酒店清洁工的,棠棠到时候一定要注意。”
“伯母、舅妈,你们放心吧,谁也抢不过我!”嬴棠俏脸微红,未语先笑,一百分的姿色发挥出了一百二十分。
奇怪的是,嬴棠时不时的就会瞄一眼母亲,好像在担忧着什么。
别人没有发现,但许卓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的异常。
沈阿姨有什么不对吗?
许卓心中一紧,悄无声息的看向身旁的沈纯。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
桌子下面,大衣分向两边,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
沈纯虽然在笑,也在自然的跟钱少华聊天,但她的左手放在大腿上,是不是的就会用力捏一下。
于此同时,大腿也会夹紧。
沈阿姨下面塞东西了?难怪大衣一直没脱呢!一定是迟文瑞那个混蛋!
许卓心下一突,暗自攥紧了拳头,不得不主动提起话题,帮沈纯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要问许卓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之前有过好几次,他跟嬴棠吃饭或者逛街的时候,嬴棠偶尔会表现出不经意的异常。
一开始,许卓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直到他看到了嬴棠事后发在专栏里的视频。
从那以后,许卓每次跟嬴棠相处的时候都会特别留心,有两次甚至在嬴棠找借口短暂离开的时候,悄悄跟在后面,看到了她被迟文瑞检查跳蛋的场景。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迟文瑞怎么敢的?沈纯要是真的没忍住,那不是当场社死?
还有棠棠,她会不会也被迟文瑞塞了跳蛋?
看着毫无所知的父母亲人,许卓怒火中烧。
但眼前的情况不允许他表现出真实的情绪,还要频频敬酒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沈纯连喝了几大口红酒,脸色越来越红。
她左边坐着许卓,右边坐着钱少华。
沈纯是主客,钱少华是主陪,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话题时不时的就会转到沈纯这里。
沈纯只能连续掐着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大概是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沈纯在敬了许母和钱少华一杯酒之后忽然说道:“不好意思,酒好像有点多了,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陪你。”钱少华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沈纯急忙按着钱少华坐下,无形中把屁股扭向了许卓这边。
留心之下,许卓甚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震动声。
好在声音很轻微,他要不是一直留心再加上距离极尽,根本不可能听到。
沈纯不用人陪,钱少华自然不会强求——这是第一次见面,她再怎么自来熟,也会保持着礼貌的边界感。
“伯父、伯母、舅舅舅妈,等婚礼结束你们一定要在SH多住一段日子,让我跟许卓尽尽孝心。”嬴棠忽然站起身,双手举杯敬了一下许卓的家人。
许母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们老家那边都有工作,实在没时间多待。等过年的时候,你们小两口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回来看看我们。”
许家人跟着点头,嬴棠跟许卓连忙保证。
片刻之后,钱少华问起了嬴棠的工作,把话题岔了过去。
这样过了十来分钟,许母忽然道:“亲家母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喝多了吧?花子你去看看。”
“舅妈,还是我去吧。我妈酒量有点小。”嬴棠慌忙站起身,抢在钱少华之前走向房门。
“要不要我陪你?”许卓跟着起身,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不用,你在这陪着舅舅他们吧,我一会就回来。”嬴棠脚步顿了一下,出去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小卓,你这心眼也太实了?你媳妇说不用你就不去啊?”舅妈钱少华没好气的看了许卓一眼,招招手叫回了两个孩子。
“你俩也是,怎么中缠着你嫂子?让人怎么吃饭?”
“嫂子漂亮嘛!”禾禾撅着小嘴,苗苗跟着点头。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漂亮?”众人哈哈大笑。
“等回去再收拾你们两个。”舅舅瞪着他的两个儿子,又白了许卓一眼,“傻站着干嘛?看看你媳妇去啊?都说外甥像舅,你怎么一点也不激灵?”
许卓讪笑着答应下来,转身出了房间。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不能让迟文瑞再这么玩下去了,否则早晚要出事!
这样想着,许卓快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几步之后又猛的退了回来。
隔壁的房门微微开着一条缝,嬴棠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出:
“我答应了!让我妈跟我回去!”
第五十三章 “目前”调教
“棠棠答应了什么?”许卓心里一突,悄悄靠了过去。
包房里,嬴棠斜对着房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侧脸。
在她的对面,三个男人呈品字形围桌而坐,除了迟文瑞和王品,还有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一样的男人。
桌子中间的转盘上,沈纯面向女儿曲肘而跪。大概是因为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沈纯一直垂着头。
毛衣的高领卷了下去,露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皮革项圈。
米白色的大衣仍然穿在沈纯身上,衣襟却已经敞开了,胸前的毛衣露着两个洞口,两只诱人的巨乳破洞而出,暴露在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中。
洞口有些小,把乳根勒的很紧,有一种捆绑束缚的淫邪之美。
黑色的毛衣、白皙的乳肉、猩红的乳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形成了一幅诱人犯罪的完美画面。
许卓晃了晃神,目光随着性感的背部曲线游移。
大衣衣摆垂落在身体一侧,紧身的黑色毛衣只覆盖到腰窝上方,从许卓的角度可以看到沈纯山峦起伏的雪玉臀峰,赤裸裸的不沾半根布料。
“棠棠,你别、别答应他们!”沈纯忽然抬起了头,殷红的面色上泛起了无限的愧疚。
她知道女儿在做什么,也知道女儿内心隐藏的想法,但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辜负了女儿的期待。
话音未落,迟文瑞忽然转了一下桌子,其上的沈纯好像一盘任人品尝的美味,身不由己的转了半圈。
高耸的大屁股缓缓旋转,面向嬴棠与许卓的方向。
许卓呼吸一窒,胸口好像挨了一记大锤。
穷尽许卓全部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沈纯的下体会是现在这种淫靡的模样。
一把瓷制的汤匙插进屁眼,勺柄深陷,勺头最粗的部分卡在入口,把紧致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一大把筷子深深的插进了沈纯的阴道,阴唇绷紧外翻,乌黑的耻毛向外扩张,暴露着中间所有的细节。
除此之外,还有一根黑色的导线从筷子的缝隙中延伸出来,连接着沈纯的大腿根。
在那里,跟项圈同款的红色腿环紧紧箍着大腿,上面卡着一个黑色的跳蛋接收器。
“既然答应了,你妈就还给你。别让你的公公婆婆等急了。哈哈——”迟文瑞淫笑着拍了拍沈纯的屁股,带动屄里的筷子上下乱颤。
嬴棠明白迟文瑞的险恶用心,可她别无选择,只能上前两步,一手扶住母亲赤裸的大屁股,一手小心翼翼的捏住了母亲屄里的一根筷子, “妈,你忍着点。”
沈纯羞耻的“嗯”了一声。
嬴棠很聪明,捏住的是中心处的筷子,拔出的时候不会给母亲造成太大的刺激。
但这些人怎么可能放任嬴棠如此轻松的完成任务?
王品忽然抄起茶壶,把壶嘴对准了沈纯屁眼里的汤匙。
“纯奴,渴了吧?喝点茶水。”王品不怀好意的笑着。
壶嘴一倾,清亮的茶汤便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精准的浇入汤匙,顺着撑开的孔洞流入了沈纯的直肠。
“啊!”茶水有点热,猝不及防之下,沈纯压抑的叫了半声,屁股缩紧的同时,连忙捂住了小嘴。
“你们——”嬴棠已经懒得指责了。
因为指责无用,对这些色狼来说,你越说他们越兴奋。
嬴棠此时能做的,只有加快往外拔筷子。
一根、两根、三根——等屄里的筷子只剩七八根的时候,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少了大半。
不是所有的茶水都会流入沈纯的屁眼。屁眼灌满了,自然会流到外面。弄得沈纯的下半身水淋淋的,湿了嬴棠一手。
嬴棠根本顾不得这些,连秃顶男绕到她的身后都顾不上,只是坚定的拔着筷子。
秃顶男蹲在嬴棠屁股后面,双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裤子。
许卓一直想要提醒,却知道嬴棠不需要他的提醒。她要是想拒绝,三个男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就是许卓的思维误区了。隔壁就是未来的公公婆婆舅舅舅妈,嬴棠有再强的武力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再加上急于脱困,便只能听之任之。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唰”的一声。
嬴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露出一个白花花肉滚滚的完美翘臀。
此时,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倒完,沈纯屄里的筷子还剩五根。
“啧啧——这形状!这规模!这手感!比我在直播间里看到的更骚更浪!你老公娶了你,少活十年都值了!”秃顶男痴迷的看着,贪婪的抚摸着,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那双粗糙的大手缓缓摸过未婚妻的臀峰,许卓心里一颤,隐隐猜到嬴棠答应了什么。
从前的她绝不会允许秃顶男触碰她的身体。
有点心痛,有点愤怒,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控制的扭曲兽欲——许卓嘴巴微张,汲取着怎么也不够的氧气,死死盯着任人淫弄的未婚妻。
嬴棠娇躯绷紧,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后悔。后悔刚刚没有关门。
事实上,嬴棠已经感觉到了许卓的视线,但她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能做的只有尽量忽视,不要回头,快点拔出筷子。
筷子拔到这个时候,每一根都会刮擦到沈纯的屄肉,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感受着屁股上越来越放肆的粗糙大手,嬴棠一把握住了剩余的筷子。
却不妨秃顶男忽然捏住了她的臀瓣,双手发力向外一掰—— 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敏感的骚屄屁眼,嬴棠芳心一悸,差点把筷子插的更深。
“别看!”嬴棠晃了晃大白屁股,却躲不开身后的注视,反而像是在勾引。
“屄水果然很多,颜色也粉,不愧是大城市里的精英律师,可惜阴蒂还没有变大。”
秃顶男不理嬴棠的拒绝,下流的评价着她。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身后的注视,缓缓拔出了母亲屄里的筷子。
“咕唧”一声,外翻的穴肉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沈纯轻叫一声,身体终于放松了许多。
沈纯放松了,嬴棠的身体却愈发的紧了。因为秃顶男不只是看,还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不管是流水的骚屄还是羞耻的屁眼,全部舔的津津有味。
“嗯嗯——你、你要把机会用在这里吗?”嬴棠伸出手指搭着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小心翼翼的捏住边缘,向外一拉,屁眼便把汤匙挤了出来,只剩勺柄被屁眼死死的夹住。
同时挤出来的,还有王品刚刚灌进里面的茶水。
“当然不是。”秃顶男不舍的抬起头,“噗噗”两声,粗鲁的吐出一根耻毛。
“我花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收点利息了?”
话音未落,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便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棠棠收钱了?许卓的头皮发炸,嘴唇酥麻。没想到嬴棠一直坚守的底线就这样放弃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嬴棠不知道许卓的不解和震惊,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屁股。一不小心,汤匙又插回去一大截,差点被屁眼彻底吞噬。
不等嬴棠重新往外拔,秃顶男忽然扬起大手,用尽全力扇了一巴掌。
“啪——”扇大声清脆而又响亮。
“别、别打!”声音太大了,羞的嬴棠全身哆嗦。
这里的隔音很一般,时不时的就能听到禾禾苗苗两个在隔壁大声说话。
打的这么响,隔壁怎么可能听不到?
一次两次的谁都不会注意,但要是次数多了呢?
未婚夫的家人在隔壁吃饭,她这个准新娘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插屄打屁股,想一想就羞愧的无地自容。
“骚腚撅高点,不然我怎么玩?”秃顶男动作粗鲁,言语也不遑多让。
“不行!我还要回去呢!”嬴棠愣了一下才明白“骚腚”是什么意思,想要拒绝却拗不过屄里的手指。
想要回去就要满足男人的变态想法。
无奈之下,嬴棠只得向后挪了两步,蹬掉裤子踢到一边,岔开双腿翘高了销魂的大白屁股。
趁此机会,嬴棠把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彻底拔出来放到了一边。
同时紧张的催促道:“动作快点,最多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嘿嘿——”秃顶男不怀好意的笑着,“半分钟就够了!”
话音未落,屄里的手指好像启动了马达,刹那间抠出了无数的残影。
“唔——”嬴棠完全没想到这人不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只能用母亲的屁股堵住嘴巴,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声音堵住了,闷在体内的刺激反而更加强烈。
秃顶男一手横压着嬴棠的腰臀,一手全力以赴的抠挖。
嬴棠脚趾扣地,臀肌抽颤,十指深深陷入了沈纯的肥臀,骚屄里的淫水好像漏了似的顺着大腿喷了一地。
还好嬴棠刚刚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不然已经湿到不能穿了。
没用半分钟,仅仅二十多秒,嬴棠便双腿一软闷哼着跪了下去。
秃顶男拔出手指,用力甩了几甩,意犹未尽的道:“这骚屄大腚,比毛子那边的娘们爽多了!”
“那当然。”王品笑道:“毛妹体味重,皮肤太糙,哪有咱们国内的美女好玩?”
“还是你们会调教啊!会亲家的时候都能叫过来玩。”秃顶男满脸遗憾之色,“真想现在就办了她们。”
“别着急。”迟文瑞道:“还有更合适的机会。保证让你玩个过瘾!”
…………
三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商量谋划,嬴棠只休息了片刻,便挣扎着站了起来。
先是扶着母亲下了餐桌,帮她整理了一下毛衣,盖住脖子上的项圈。
做完这些,嬴棠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沈纯体内的跳蛋。
“别动!”迟文瑞阻止道:“跳蛋必须戴着。不光你妈,你也得戴!”
说罢,迟文瑞随手掏出跳蛋腿环。
嬴棠沉默着没有出声,任由迟文瑞绑好腿环塞好跳蛋,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放心吧,我很守信用。”迟文瑞笑着掏出遥控器,轻轻按了下去。
“嗡——”震动声传来,嬴棠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不行!声音太大了!”嬴棠伸手去拔跳蛋。
“这是静音跳蛋,塞深点就没声音了!”迟文瑞抓着嬴棠的玉手,另一只手的中指伸到她的阴道里,使劲往里顶。
“嗯呃——”嬴棠叫了两声,震动声果然小了许多,再加上阴道深处不像前端那样敏感,反而好受了许多。
试了试没有问题,迟文瑞关闭跳蛋,把手里的控制器递给了秃顶男。
“刘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嬴棠匆匆擦拭好身体,提着裤子刚想穿,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没什么声音,但跳蛋明显在震。
“不错不错,母女俩一起更好玩。”秃顶男掏出另一个遥控器,把两个遥控器放在一起,同时按了下去。
嬴棠忍着体内的震动坐在地上,刚想穿上,却被秃顶男一把抢过,掏出了里面紧窄的蕾丝内裤。
“哈哈,骚娘们穿什么内裤?这个归我了!”
嬴棠懒得争抢,匆忙穿上裤子,犹豫了片刻之后,又在裤子里面垫了几张纸巾。
至于沈纯,一直没有说话,只在跳蛋震动的时候轻嗯几声。
大衣的扣子已经扣上了,遮住了光溜溜的下半身和暴露的大乳。
许卓这才明白,她竟然是光着屁股漏着奶子来参加饭局的。之所以穿着高领毛衣,也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项圈。
眼看母女俩即将出来,许卓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
今天的场合是不能闹的。
包厢门打开了,嬴棠挽着母亲的胳膊出了房间,迈步走向过道尽头的卫生间。
几分钟之后,许卓在卫生间“找”到了正在洗手的母女二人,三人一起回到了自家包厢。
“亲家母回来啦,快坐快坐!”
许父许母连同钱少华夫妻一起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沈纯强忍着屄里的震动,佯装平静的坐下,趁人不注意,撩起了大衣的后摆。
赤裸的臀峰被椅子压平,刺激的沈纯差点跳起来。
另一边,嬴棠的表现比母亲好不到哪去。
迟文瑞准备的跳蛋只比鸡蛋小了两圈,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屄肉会从各个角度挤向跳蛋,刺激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嫂子嫂子!”两个孩子刚想过来,便被蒋建设拉住。
“你们俩自己玩,让你嫂子好好吃饭。”
“好吧。”小哥俩违抗不了父亲,只能遗憾的坐在父母中间。
嬴棠悄悄松了口气。她真怕两个孩子像刚刚一样左右包围,万一发现点什么就全完了。
没有了孩子阻隔,许卓坐到了嬴棠跟父亲中间。
嬴棠的右侧坐着沈纯,然后是许母和钱少华一家四口。
“大妹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没——事,我喝点酒就这样,酒量不太好。”
沈纯轻轻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甚至不敢坐实。
偏偏体内的跳蛋震个不停,导致淫水顺着屄缝渗漏,一点点打湿了椅面的布料。
一会可怎么办啊?
沈纯神色不定,愈发的焦躁心虚。
她刚刚之所以出去就是害怕弄湿椅子无法收场,这才去请示迟文瑞想把跳蛋拿出去。
哪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一通不说,还把女儿搭了进去。
棠棠穿的可是裤子,一会要是湿了可怎么见人?
沈纯担忧的看向嬴棠,却见她佯装随意的脱下外套,随手系在了腰间。
“大妹子!大妹子!”许母的声音拉回了沈纯的注意力。
不等沈纯回应,许母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有。”沈纯连忙否认,“我喝了酒体温就会升高。
由于跳蛋的持续刺激,沈纯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
刚刚许母那一摸差点让她骚叫出声。
除了许卓,没人知道母女俩体内的机关,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许母佯装责备的看向钱少华,“都怪花子,让你喝了这么多酒。来来,多吃点菜。”
许母边说边用公筷给沈纯母女夹菜,钱少华也连连表达歉意。
感受着许母他们的热情,沈纯母女嘴里谦让,心里却既羞耻又愧疚,却也只能夹着大腿收紧臀肌,不敢让体内的跳蛋发出半点声音。
这一下,跳蛋带来的刺激更强了。
相比母亲,嬴棠的感受更加强烈。那个可恶的秃顶男神经病一样调整着震动的频率,一会快一会慢,一会强一会弱,每当有人看过来,嬴棠便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在露出癖的加持下,嬴棠不一会就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淫水打湿了裤子,打湿了椅子上的布料,至于提前垫的那几张纸,早已经失去了作用。
“棠棠、棠棠。”许卓轻轻推了推嬴棠,轻声提醒着:“舅妈问你话呢,法庭上律师敢不敢怼法官。”
嬴棠强忍着高潮的悸动,用力捏住高脚杯,尽量平静的道:“一般不会。得罪了、法官对案子没好处。哪怕——申请回避,换上来的法官也是他的同事。”
说罢,嬴棠拿起杯子猛喝一口,用刺激的碳酸饮料压抑着体内持续的躁动。
好在跳蛋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嬴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偷眼看向桌底,母亲也松开了腿上的玉手,看来两个跳蛋都已经停了。
然而,母女俩却不敢放松,反而提心吊胆的等待着下一次震动的到来。
许卓有好几次想要结束这个“危险”的饭局,都被舅舅拦住了话头,看他时目光中还隐隐带着一丝责怪。
是啊,在不知情的蒋建设看来,饭还没吃好呢,怎么能赶客人?
可是他们这边不能赶,沈纯嬴棠身为客人同样不好意思主动提出离开,除了许卓谁能解围?
好在跳蛋自从停了之后便一直没震,嬴棠母女再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这样吃着聊着过了半个小时,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样的男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我是这家饭店的经理。众位是第一次光临吧?店里免费赠送两道菜品。”
嬴棠母女的呼吸同时一窒,俏脸上满是慌乱。许卓更是差点咬破嘴唇。
什么经理?什么赠菜?这分明是隔壁那个不久前玩弄过沈纯和嬴棠的刘总!
这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装的人模狗样的,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瞄向嬴棠和沈纯。
然而,其他人却不知道,还以为这人真的是饭店经理。
蒋建设见连忙起身,笑着接过刘总端起来的菜品——一盘香辣蟹,一盘清蒸鲥鱼。
如果仔细分析的话,刘总的表现其实经不起推敲。
赠菜可以,很多饭店都会做,但哪个经理会亲自推车过来?连服务员都不带一个?
但是人家免费赠菜,谁会想那么多?蒋建设还热情的给秃顶男倒了一杯酒。
“谢谢老板!你家厨师的手艺不错,我们下次还来!”
“感谢大家捧场!大家吃好喝好哈!”说话的同时,秃顶男接过酒杯,右手抬杯,左手伸进裤兜,隐秘的按了两下。
“咯吱——”嬴棠屁股抵着椅子,情不自禁的捂了一下小腹。
沈纯双手掐着大腿,眼角的余光慌乱的看向四周。
只有她们母女俩知道,秃顶男一上来就按下了前所未有的最高档。
两女已经把屁股夹到最紧了,还是止不住跳蛋震动的声音。
完了完了!瞒不住了!
悲观的情绪涌上心头,母女二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控制不住体内蓬勃爆发的淫欲。
事实上,大家的确听到了跳蛋震动的声音,许母还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这愈发加重了沈纯跟嬴棠的羞耻之心。
就在两女即将崩溃的时候,就在许卓握紧拳头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秃顶男忽然掏了掏兜,关闭了遥控跳蛋。然后掏出一部手机,佯装歉意的道:
“来电话了。不打扰大家了哈!”说罢,秃顶男最后看了嬴棠一眼,推着餐车出了房间。
“喂,老迟啊!测试过了,效果很好啊!”声音远远传来,听起来像是在跟人打电话。只有许卓跟嬴棠母女知道话里的含义。
这个混蛋,许卓暗骂一句,再也不敢耽搁。没吃一会就用“沈阿姨喝多了”作为借口,结束了这场状况百出的饭局。
离开时,嬴棠借着起身的机会把椅子推到了桌子下面。沈纯有样学样,动作虽然没有女儿自然,也没让大家发现几乎湿透的椅子。
———— 回城的路上,母女俩谁也没有说话。嬴棠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偷听着迟文瑞三人的对话。
窃听器是嬴棠穿裤子的时候偷偷扔在桌子底下的,有桌布挡着,他们发现不了。
“老迟,简老师那边真的没戏了?”这是王品的声音。
“可不没戏了嘛!”迟文瑞没好气的道:
“你说你,玩那么急干嘛?让她在小情人面前丢脸不说,还轮奸她!轮奸她也就算了,还自作主张,把人家母女俩弄到了一块!
唉——以后想再玩可难咯。”
“我看她挺听话的啊?那晚上母女俩一起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王品有点不忿。
“唉——”迟文瑞又叹了一口气:“你都把人肏到门外了,还主动敲门,我怎么反对?”
“嘿嘿,这不是没忍住嘛,母女乱交多刺激啊!”王品有点心虚。
“图一时的刺激可坏了我的大事!”迟文瑞很无奈,王品这人根本不受控制。
“那你说怎么调教?”王品仍然不服。
迟文瑞没好气的道:“还调教个屁啊!晚了!喝酒吧。”
“老迟,讲讲呗,让我长长见识。”秃顶男打起了圆场。
三人应该是喝了一杯酒,过了一会迟文瑞才道:
“怎么说呢?调教的关键是心理上的博弈。
比如说宁奴吧,她虽然喜欢偷情,但不是没有底线。调教她的时候你得耐心的提高她的阈值。
你可以引导她、诱惑她,但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帮她做主,更不能强迫她!
要等到当前的玩法满足不了她了,等她的阈值提高到一定程度了,主动暗示想要更大刺激的时候,再轻轻推她一把。
这样才能水到渠成,开发出更大的尺度,还能保持她身为女性特有的羞耻心。
这样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调教,等她想回头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高见!”秃顶男夸赞道。
“太麻烦了吧?”王品还是有点不服气。“直接肏不久完了!不听话就用视频裸照什么的威胁一下。”
“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一套的!再说了,视频都被人家删完了,你拿什么威胁?我跟你说不明白!”
迟文瑞的语气不太好,秃顶男再次打起了圆场:
“老迟别生气,那个没了就没了吧,这不是还有棠奴跟纯奴呢嘛!”
“不对啊!你说不能威胁,那你为什么还要威胁棠奴?”王品似乎抓到了迟文瑞言语里的漏洞。
“没办法啊!”迟文瑞喝了一口酒,叹息着道:“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没时间继续调教棠奴了!”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这不是刘总来了嘛,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迟文瑞似乎胸有成竹,“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不想听了。迟文瑞果然在骗她,什么交易,什么条件,都是谎言!
第五十四章 “目前”失禁
淫水一直没干,弄的坐椅阅热湿黏。
耳机里面,三个男人吆五喝六的拼起了酒。
嬴棠没把偷听到的内容告诉母亲。
沈纯的心理问题太严重,如果非让她在女儿和主人之间二选一,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妈,你去睡吧,我把喜糖装好,明早去律所请柬。”
回到家洗了澡又换了衣服,嬴棠找出白天准备好的喜糖和礼品袋。
“妈跟你一起,两个人速度快点。”沈纯冲了两杯蜂蜜水,坐到了女儿身边。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即将到来的婚礼,聊着婚姻中可能遇到的问题,谁也没有提起饭店里那段耻辱的经历。
相比嬴棠,许卓这边更忙。
确定迎亲路线,跟婚庆公司沟通婚礼流程、提前彩排,新房的布置等等,哪一项都要亲力亲为。
在婚庆公司的安排下,夫妻俩还抽空拍了一段以“缘定三生”为主题的短片,以备结婚当天播放。
这样忙了几天,眼看结婚的正日子即将到来,这天晚上,许卓忽然收到了李有有的微信。
“小许,快点过来。”
消息后面是一个地图定位,位于江边的某个别墅区。
许卓有心问问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当面说吧。便回了个“好的”,匆匆离开了家门。
父母已经睡觉了,许卓没有惊动他们。
冬季的夜晚风清云冷,下起了蒙蒙细雨。
许卓无心欣赏这些,驾驶着汽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李有有提供的地址。
按照李有有的提示,许卓把车停在了别墅后门。
下车时,李有有已经在门前等他了。
“小许,快进来!”李有有招了招手,带着许卓进了别墅。
“李哥,什么时候回SH的?叫我来有什么事吗?”许卓跟在李有有身后,七扭八拐的走下一道狭窄的楼梯。
楼梯钢板焊接的,踩上去咯吱声响,明显还没有装修好。走到底,进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房间。
房间整体呈长方形,面积很小,只有七八个平方。
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黑漆漆的,看不清具体的布置。
“坐。”李有有指着面向玻璃墙摆放的沙发,急急的道:“回来两天了。嬴棠在一楼洗澡,马上就会过来,有什么问题事后再说。这里是单向镜,一会别开灯,要是接受不了就按这个按钮。”
李有有移动手指,指了指玻璃墙中间醒目的红色按钮,又指了指侧面的短墙——那里有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
“厕所在那边。”
交代完这些,李有有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光。
别看李有有前一段话说的没头没脑,好像狗撵一样,但许卓明白他的意思。
之前度假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约好了:一旦跟对方的妻子约会,不能互相隐瞒。
现在,李有有来履行承诺了。
许卓晃了晃发懵的脑袋,缓缓坐在沙发上,心里面有些酸涩、有些期待,更多的还是突然浮现的迷茫——只回来两天就搞在一起了吗?白天跟嬴棠见面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不等许卓思考太久,玻璃墙外面忽然亮起了灯光。
空荡荡的房间足有一百来平,地面、天花板全都是漆黑的颜色,四周的墙面上铺设着油亮的防腐木。
防腐木上挂着绳子、皮鞭,还有刑拘一样的铁环。
沿墙摆设着跑步机、动感单车这种常见的健身器材,还有一台电脑。
最引人注目的要属墙角的笼子和旁边的妇科检查椅,不知这些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至于床、柜子之类的家具,自然也不会缺少。
整个空间像刑房又像卧室,各种器具林林总总、一应而足。
许卓越看越是心惊——这分明是重口味AV里常见的女体拷问室。
难道——
不等许卓多想,对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他的未婚妻、那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跟他共度一生的绝色女子,近乎赤裸的走了进来。
嬴棠颈缠黑色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件网状的黑色绳衣。
交错的空洞勾勒出一块块菱形的雪肌,两只高耸的玉乳赤裸裸的暴露着,被紧窄的皮革紧紧的箍住乳根,导致两只大乳变形扭曲,看起来分外淫靡。
越过诱人的肚脐,皮革绳衣收束成一根两指宽的绑带,紧紧勒着股间,遮住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行走间,臀胯以下的曲线一览无遗。
许卓分明看到,跟在后面的李有有时不时的偷瞄,视线的落点处赫然是嬴棠赤裸暴露的肥美翘臀。
嬴棠踩着高跟鞋走进房间,高跟鞋的系带缠绕着小腿,好像一条性感 网袜,比起暴露的胸乳似乎更加吸睛。
嬴棠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看着许卓的方向皱了皱眉头。
许卓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避开嬴棠的视线,只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
“怎么了?”李有有上前一步站在嬴棠身侧,大手轻轻抚摸着她暴露的臀肉。
许卓这边也通过头顶的喇叭同步听到了李有有的声音。
“没什么。”嬴棠俏脸微红,闪身避开了李有有的抚弄,偷瞄了一眼远处墙壁上整面的落地镜,没有再说什么。
李有有也没有深究,指着四周的墙壁道:“看看我布置的怎么样,符合你的要求不?”
嬴棠点了点头,“除了院子小点,其它的都差不多。”
什么意思?差不多什么?这里是按照嬴棠的要求布置的?许卓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李有有同样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跟哪里差不多?你见过这样的地方?”
“见过。”嬴棠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声音有点恍惚,“我在类似的地方被人调教过。”
“迟文瑞吗?”许卓追问。
“不是。”嬴棠摇了摇头,下一秒便换了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视频看完了吗?”
“看了。”李有有感慨道:“没想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玩起来竟然这么骚、这么贱?”
嬴棠骚媚的笑了一下,说出了李有有的未竟之语,继而反问:“阿宁不贱吗?你这么大她还不满足,还要出轨,偷的还是她班里的学生!”
说着说着,嬴棠距离李有有越来越近,温热的吐息打在李有有脸上,一根葱指隔着裤子挑起丁鼓胀的阴茎。
“阿宁可没有你贱!”李有有有压了压嬴棠的肩膀,声音不知不觉间大了许多。
嬴棠会意的蹲下,灵巧的解开李有有的裤子。
“那是因为她没有调教到位,不然一定比我更贱!”
裤子滑落膝盖,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滑过嬴棠绯红的俏脸,直挺挺的弹向小腹。
“喝!真大!”
嬴棠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隐约瞄了一眼远处的镜墙,单手握住棒身,张开小嘴探出香舌,在渗液的马眼上轻点了一下。
浓郁的雄性气息侵染着嬴棠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香舌忍不住一路试探,舔湿了阴茎的前半段。
片刻之后,嬴棠微眯着双眼,一口含住了发紫泛黑的硕大龟头。
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嬴棠俏脸变形。
“嘶——”李有有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抓着嬴棠的秀发,粗鲁的阴茎瞬间没入了大半根。
“唔唔唔”嬴棠秀发散落,被迫蠕动喉咙,两片红唇紧紧包裹住了粗壮的棒身。
镜子后面的许卓攥了两下拳头,强忍着阻止的冲动,心底忽然生起一丝疑惑:这一幕他好像在哪见过。
嬴棠闭着双眼,强忍着大鸡巴顶进喉咙的呕吐之意,勉强吞吐了几口,便不得不挣扎着吐出鸡巴。
“不要了,我不要了。”嬴棠呢喃了几句,李有有却化作了无情的野兽。
“不要了?那怎么行?继续!”
这样说着,李有有手上用力,强迫嬴棠扬起俏脸,挥着大鸡巴敲打了几下,再度插进了她的小嘴。
又是一轮强制深喉,又是一轮“唔唔”的干呕。
几次之后,李有有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嬴棠,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指着墙角的柜子道:“去,把你最喜欢的戒尺拿过来。”
嬴棠闻言,顾不得喉咙里的不适,四肢着地,扭着赤裸暴露的大屁股放荡的爬了过去。
股沟里的勒条不知何时偏到了一边,暴露出淫靡销魂的肉缝。
温暖的灯光照射下来,淫荡的春水亮晶晶的,雪白的臀峰上好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嬴棠爬的不快,每一步都在主动展示着自己下流的动作中诡异的流露出一丝优雅,好一会才爬到柜子前面。
打开柜门,嬴棠叼着一把塑料戒尺爬了回来,胸前的大奶子颤巍巍、晃悠悠,好似两个奇特的吊钟。
果然,女人只有在跪趴的时候奶子才是最大的。
李有有接过戒尺,绕着跪趴的嬴棠转了两圈,忽然伸出戒尺挑了挑嬴棠湿漉漉的大腿内侧。
“屁股抬高!再抬高!对!抬到最高!”
尺头轻轻拍打着嬴棠裸露的阴阜,直到她双腿绷直、四肢撑地,把销魂的淫臀抬到最高。
在许卓的角度,甚至能通过自家未婚妻岔开的双腿,看到她倒悬在下巴处的大奶子。
殷红的奶头挂在唇边,如同诱人的樱桃,好似张嘴就能够到。
李有有呆愣了片刻,忽然扬起手中的戒尺,在许卓心悸的目光中,“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啊——”嬴棠轻声痛叫,本能的抖了抖乱颤的臀肉。
“告诉主人!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妈!我最爱我妈!”
“啪!”挥舞的戒尺再次落下。
“最爱的男人呢?”
“啊——是、是我老公。”
诡异的熟悉感再次袭来,许卓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新房刚刚装完,许卓正在卧室里确定床头柜的尺寸,以便尽快下单。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入户门打开的声音。
许卓以为是嬴棠,刚想走出卧室,忽然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迟文瑞。
而嬴棠正跟在迟文瑞身后,绝美的俏脸上挂满了寒霜。
嬴棠身穿黑色超短裙,美腿白皙修长,找不到半点瑕疵,自然不用丝袜遮掩。只有两只脚踝处戴着一副金色的脚链。
那段时间嬴棠经常这样打扮,许卓也不知道为什么。
新房里的沙发茶几没有到货,客厅显得格外空旷。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许卓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只留下一道细缝,一边侧着身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一边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棠棠,你冷着脸给谁看呢?”迟文瑞不满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许卓耳中。
“这是我的新房,不容你糟蹋!”嬴棠抱着肩膀言辞厉色,却不知道一门之隔,未婚夫正在偷听。
念头一转,许卓已经猜到了迟文瑞的打算,恨不得出去打爆他的狗头。
可惜,他不能。
打不打得过先不说,一旦他出现在嬴棠面前,一直以来的隐忍便会付诸东流。
嬴棠会是什么反应?婚还能不能结?许卓是真的没有信心。
门外,迟文瑞好像半点感觉不到嬴棠的怒气,放下手里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短小的手机支架,把手机固定在了门边的鞋柜上。
“不容我糟蹋?那你还给我开门?”迟文瑞笑吟吟的调整着手机拍摄的角度,很快便弄好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谁告诉你的?”嬴棠继续冷着脸,不给迟文瑞半点颜色。
迟文瑞有点恼了。
“棠棠,你装什么清高?忘了咱们的约定了?”
“那也不能在这!这是、这是我跟老公的新房!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
“新房怎么了?新房里玩新娘,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迟文瑞恬不知耻的笑了两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当初的约定里可没有做爱的地点,管你什么新房旧房,我想肏你就得给老子乖乖翘起屁股。否则的话,可要触发惩罚机制了!”
嬴棠脸色变幻,只听迟文瑞继续道:“罚你妈怎么样?你妈上次玩的挺过瘾了!啧啧!话筒、高跟鞋、啤酒瓶——前两天还有人给我递话呢,哪怕不肏也想再玩一次你妈的骚屄——”
“你无耻!”嬴棠忍无可忍,一耳光扇在了迟文瑞脸上。
力度之大就连迟文瑞的厚脸皮都无法承受。
迟文瑞懵了几秒钟,忽然扬起巴掌重重扇了回去。
“臭婊子!敢打老子的脸?”
许卓下意识的想去解救,门开了一半就见嬴棠侧头闪过,反手一巴掌又给了迟文瑞一记耳光!
下一秒,嬴棠侧身弓步上前,使了一个巧劲绊倒了迟文瑞。
迟文瑞恼羞成怒了,挣扎着爬了起来。
别看他长的壮实,却根本不是嬴棠的对手,被连续摔了十几个跟头之后,迟文瑞干脆不起来了。
“服不服!再敢找我妈就弄死你!”嬴棠用膝盖跪住迟文瑞的后脖颈,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棠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我就肏、肏死你妈!不光我肏,我还要、找全天下的、男人肏你妈的屄!肏烂、你妈的贱屄!”
“还敢嘴硬!”嬴棠逐渐增加力量,到最后迟文瑞甚至都说不出话了,却始终不肯服软。
这样一来,嬴棠便骑虎难下了。她又不能真的杀人,当初胡元礼那个 人渣也只是见死不救罢了。
犹豫了一会,嬴棠不得不放开迟文瑞,气喘吁吁的靠墙坐下。
一门之隔的许卓心下一沉,知道骄傲的未婚妻又一次屈服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迟文瑞揉着脖子爬了起来。
“棠棠,反了你了!要么你妈再去KTV里卖三天屄,要么在这里惩罚你,你自己选吧。”
“我、我——”片刻之后,嬴棠咬牙下定了决心,“罚我。”
“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迟文瑞这种小人,一朝占了上风便会得寸进尺。
“求、求主人惩罚棠奴。”嬴棠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屈辱的低了下去。
“那你还等什么?记住!在我面前你没有资格穿衣服!”迟文瑞弯腰打开带来的手提袋,掏出一把塑料戒尺,不断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嬴棠恨恨的看了一眼迟文瑞,开始脱衣服。
衣服很少,很快便脱得一干二净,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和脚踝处的脚链,腰腹处竟然还戴了一条跟脚链同款的腰链。
细细的腰链缠绕着纤细的腰肢,好像一根锁链,锁住了嬴棠的肉体,也锁住了她的灵魂。
“跪好!”迟文瑞走到嬴棠面前。
嬴棠会意的伸出手,熟练解开了迟文瑞的腰带。
片刻之后,迟文瑞也变得一丝不挂,粗长的黑鸡巴好像成了精的怪蟒,一点一点的戳着嬴棠的脸颊。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
“没——唔唔——”嬴棠刚一张嘴,狰狞的龟头便破关而入。
“啪!啪!啪!啪!”
迟文瑞不用力拍着嬴棠的脸颊,像是在打耳光。
“贱婊子!还敢不敢打主人的脸了?”
“唔唔唔——”鸡巴插入大半根,直抵娇嫩的喉管。
“新房里肏你行不行?”
“唔唔唔——”大黑鸡巴整根插了进去,粗糙的阴毛刮擦着嬴棠的俏脸。
“唔唔——我不行了!”坚持了几秒钟,嬴棠陡然推开迟文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行什么不行?”迟文瑞猛抓着嬴棠的秀发,大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粘液口涎根根滴落,憋的嬴棠俏脸通红。
“哈哈哈,让你打老子!”迟文瑞大笑着,几乎把嬴棠的小嘴当成了生殖器,插的她近乎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迟文瑞插过瘾了,才一把推开嬴棠,那样子好像在对待一块用过的抹布。
“趴下!屁股翘高点!”迟文瑞绕着嬴棠走了两圈,伸出戒尺挑着她的股沟,引导着嬴棠的姿势。
直到嬴棠四肢撑地、双腿绷直,高高翘起了肉滚滚的大白屁股,迟文瑞才满意的点头。
“棠棠!”
许卓默念着未婚妻的名字,心疼的同时又控制不住兽欲的本能,阴茎不知不觉顶住了裤子。
“啪!”戒尺毫不留情的抽中了嬴棠肥美的臀峰。
嬴棠痛叫一声,双腿一软,又连忙把屁股挺高。
“告诉主人!你最爱的人是谁?”迟文瑞慢条斯理的问着,无耻的面容上还残留着通红的手印。
“我妈!最爱我妈!”
“啪!”挥舞的戒尺重重抽中另一侧臀峰。
“最爱的男人呢?”
“啊——是我老公。”
嬴棠不敢躲,也不敢逃,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浑圆丰满的翘臀上很快浮现出两道凄惨的印记,比迟文瑞脸上的还要明显。
“看看你现在的贱样,你就是这么爱你的老公的?”
戒尺轻轻敲弄着嬴棠的屁眼,戳的她娇躯乱颤。无尽的屈辱感让嬴棠几近崩溃。
刚刚装修好的新房里,未来的女主人摆出了最下流的姿势任人凌玩,任何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本就骄傲的嬴棠了。
然而,这紧紧是开始罢了。
遍弄了几下之后,迟文瑞陡然发力,一尺抽中了嬴棠最敏感的下体。
“啪!”肉响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水声。
嬴棠痛叫一声,下意识挪动玉足,向前爬了一步。
“贱货!看看你的贱屄!一打屁股就出水!还有比你更贱的女人吗?”迟文瑞理都不理,照着嬴棠的股沟又是一下。
“啊——”嬴棠扬起玉颈,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屁股抖动中,脚尖踩着高跟鞋又爬了一步。
许卓双手握拳,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却又极为不解。明明是耻辱的虐待,棠棠的水为什么流过了腿根?
“啪啪啪啪!”迟文瑞连续发力,打的下屁股便抽搐着一两下猛尿,驱赶着嬴棠难堪爬行,留下一枚枚湿漉漉的脚印。
于此同时,迟文瑞还在不断发问:
“说!是谁糟蹋了你的婚房?”
“啊——是我!是我糟蹋的!”
“你是什么?”
“啊——我是贱屄!我是不要脸的贱屄!”
刚刚还是英姿飒爽的绝色女律师,打的迟文瑞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却只能摆出最淫贱的姿势,任人抽打凌虐。
这种反差感让许卓近乎窒息。
“李有有!你跟我老公一样废物!难怪阿宁要给你戴绿帽子!用力啊!抽烂我的贱屄!”
嬴棠挑衅的声音冲击着许卓的灵魂,强拉着他回到了现实。
凝目看去,正好看见李有有眼神一厉,戒尺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抽中了嬴棠的下体。
“啪!”水花四溅。
“啊啊啊啊——”嬴棠放声大叫,扭着大屁股狼狈的爬了好几步。
许卓豁然起身,顾不上未婚妻对自己“废物”的评价,伸手去按红色的按钮。
“主人!啊啊!贱屄好爽!就这样抽它!哦哦——抽烂它!啊啊——越打越贱!”
嬴棠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骚媚,修长的左腿宛如母狗一样抬起放下。
许卓的手指已经碰到了红色按钮,却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
“啪啪啪啪——”李有有有再不容情,好像化作了许卓记忆里的迟文瑞,抽几下屁股又抽几下骚屄,驱赶着嬴棠在阴森的地下室里骚叫着爬行。
不知不觉间,嬴棠竟然爬到了镜墙这里。
“啪!”就在镜墙前面,就在许卓的视线里,就在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戒尺重重抽在了嬴棠肿胀凸起的阴蒂上。
“嗷——”嬴棠哀嚎一声,双腿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
下一秒,嬴棠忽然抬起右腿撑住了镜墙。
渐渐沥沥的水流顺着屄缝流淌,很快就变得急起来。打湿了黑漆漆的地面,也打湿了映照着骚屄的镜墙。
许卓缓缓坐下,看着眼前的未婚妻如同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抬起一条腿,“呲呲”的水柱好像击中了他敏感的心尖。
李有有心头一悸,忽然想起了镜子后面的许卓——刚刚被嬴棠刺激的上头,竟然把许卓忘了,还当着人家的面把嬴棠打到失禁。
“咕噜”,李有有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看向许卓所在的方向,却只看到了镜子里忐忑不安的自己。
警报声没响,说明许卓没有按下去红色按钮。
也就是说,这些还在他承受的范围。
李有有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结束排泄抖出尿颤的嬴棠,却怎么也想不起不久前看过的视频。
接下来该做什么来着?
是啊,接下来要做什么?许卓想的也是这个问题,忍不住再度陷入了回忆。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嬴棠爬到阳台上,抬起一条腿,在抽打中迎来了崩溃的失禁。
第五十五章 新房里的第一次
许卓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大股的尿液浸湿了小半个阳台,打着漩流入地漏。
“求求你让我回去吧!会被人看见的!”嬴棠一边撒尿一边紧张的观察四周,声音压的很低。
左边还好,是自家的卧室阳台,可右边不到一米远就是邻居家的客厅阳台。
只要邻居来到阳台这里,一眼就能看到暴露撒尿的嬴棠,躲都没地方躲。
“怕什么?看见更好,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屄了吗?”迟文瑞根本不在意嬴棠会不会暴露,说话时毫无顾忌,音量半点没有放低。
嬴棠吓了一跳,环顾四周的同时,抬起的那条腿放了下来,任由尿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
“求求你了!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迟文瑞明知故问:“大街上的陌生人可以看,邻居却不行?你也太双标了吧!”
“我、我还要在这里生活啊!”嬴棠急的都快哭了。
偏偏尿液还特别多,直到此时仍然一小股一小股的渗漏下流。
“贱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要脸?”迟文瑞更加过分的羞辱起了嬴棠:“想回去也行,再跟我说说,是谁糟蹋了你的婚房?”
“是我!是我自己!”嬴棠抖了抖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尿颤。
“怎么糟蹋的?”迟文瑞继续问。
“我、我不要脸。在、在新房里偷情、在这里撒尿!贱屄、贱屄糟蹋了婚房!”
嬴棠知道,不让迟文瑞满意是不会放过她的,只能配合对方用下流的言语羞辱自己。
可这些话实在过于羞辱了,每一个字都让嬴棠娇躯发麻、肌肤滚烫。
“贱货!”迟文瑞又骂了一句,“爬回来吧,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把全楼的男人请来围观你撒尿!”
嬴棠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爬回了客厅。
刚刚获得安全,嬴棠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的瘫在地上。
“别给老子撞死!你刚刚打人的劲头呢?”迟文瑞恨恨的说着,戒尺胡乱戳着嬴棠的骚屄大屁股。
嬴棠不得不撅起屁股重新跪好,等待着新一轮的调教。
“啪!”戒尺再度落下,抽中了嬴棠满是红痕的大屁股。
嬴棠全身一颤,发出一声痛呼。
掀开着嬴棠凄惨的淫臀,迟文瑞满脸轻蔑。
“看看你自己,都脏成什么样了!去卫生间洗洗!”
嬴棠叫一声,跪爬着前往卫生间。
迟文瑞跟在嬴棠身后,时不时的抽打一下,让嬴棠爬的更快。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会,嬴棠很快便重新出现在许卓的视线里。
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沾满了水滴,随着爬行的动作扑簌簌流了一地。
最让许卓接受不了的是,那双性感 红底高跟鞋离开了嬴棠的玉足,赫然挂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每爬一步都会来回晃动。
是了!就是这个!
许卓晃了晃脑袋看向玻璃外面。
嬴棠已经尿完了,爬了两步离开了刚刚的尿窝。
阴唇略有些红肿,屁股上的红痕纵横交错,可见李有有刚刚用了多大的力度。
李有有远离了片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瓶透明的润滑液。
似乎是不想遮挡许卓的视线,李有有蹲在了嬴棠的另一侧。
一手扒开丰挺的翘臀,一手把细长的瓶口插进了臀缝中间翕动的屁眼。
只听得“咕唧”一声,瓶子里的润滑液便少了大半。
“嗯呃——”嬴棠轻哼了一声,单手揉了揉小腹。
李有有忍不住扭头看向许卓所在的方向,只看了一眼便把头扭了回去。
既然许卓没按铃,嬴棠也没有说话,就说明他玩的不过分。
这样想着,李有有胆子大了许多。
他拔出瓶子,把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到了嬴棠屁股上。
大手反复搓揉着臀肉,把圆润的丰臀涂抹的滑溜溜亮晶晶的,随便一拍就会发出诱人的水润湿声。
嬴棠配合的翘着屁股,只在李有有涂抹股沟的时候发出几声魅惑的呻吟。
涂抹完屁股,又欣赏了一会,李有有才想起正事,脱掉嬴棠脚上的高跟鞋,把尖尖的鞋跟对准了湿漉漉的屁眼。
鞋跟太尖,屁眼又太嫩。
事到临头,李有有又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过了一会,静静等待的嬴棠回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李有有,又像在看镜子后面的许卓。
“你这么没用,活该老婆屁眼里挂破鞋!”
棠棠又在挑衅,这是为什么啊?
许卓满心不解的攥紧了拳头,隔着玻璃墙蹲在未婚妻身边。
单向玻璃挡不住许卓的视线。嬴棠几乎是贴着许卓跪趴着。
淫邪的绳衣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兽性。
嬴棠的臀瓣被李有有扒的很开,许卓这个未婚夫甚至能看清未婚妻屁眼上的褶皱,还有乳晕处凸起细小颗粒。
“啊——”嬴棠忽然羞叫了一声,湿漉漉的屁眼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两下,从肠道里挤出一大股润滑液。
经过嬴棠的挑衅,李有有又一次上头了。颤抖的鞋跟破开粉嫩的肛门,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挂好一只,李有有又脱掉了嬴棠的另一只高跟鞋。
这一次,他直接控制刚刚挂好的那只高跟鞋,用鞋跟把嬴棠的屁眼拉出一道缝隙。
第二根鞋跟插入,两只高跟鞋好像某种特殊的标志,镶在了嬴棠身上。
李有有和许卓同时想到了迟文瑞的话:“偷人的母狗就应该挂破鞋游街!”
明媚的阳光洒进客厅,赤裸的娇躯白的发亮,其上的水珠星星点点,偶尔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自然天成的完美装饰。
迟文瑞跟在嬴棠身后,手里的戒尺一会戳戳她屁眼里挂着的“破鞋”,一会抽几下湿漉漉的丰满屁股。
“啪!啪!啪!啪!”戒尺打在嬴棠身上,却像是打在了许卓心里。
迟文瑞母畜一样赶着嬴棠,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绕圈“游街”。
这里应该是嬴棠幸福的新家,却变成了屈辱堕落的调教场所。
许卓心里恨,却控制不住自己变态的欲念。
迟文瑞的每一次抽打,嬴棠的每一次抖臀,都让许卓心若擂鼓,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还有那双淫邪的高跟鞋。红色的鞋底映衬着丰臀上凄惨的红痕,每一次晃动都让许卓眼眶昏晕。
女人怎么可能淫贱到这种程度?他的棠棠、他的妻子、他相伴一生的爱人,怎么可以淫贱到这种程度?
然而,这个世界是唯物的,事实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
嬴棠一边绕着客厅爬行“游街”,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迟文瑞侮辱的问话。每次回答的都不满,都会迎来迟文瑞无情的抽打。
“棠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破鞋!是母狗!”
“啪!”这是戒尺抽打屁股的声音。
“啊哦——棠错了!主人轻点打!”
“我怎么记得你是律师呢,是全SH最漂亮的律师!”
“啪!”
“啊啊——我是律师!是破鞋女律师!我是主人的骚屄破鞋!”
“还是什么?”
“还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欠肏的骚母狗!”
“真他妈贱!跟你妈一样贱!”
“啪!”
“啊啊啊——我跟我妈一样贱!主人肏我!”
“结婚之后给不给主人肏?”
“给、给主人肏!”
“别的男人怎么办?让不让他们肏?”
“不要!不要!求求你——”
“贱货!你老公知道他娶的是一条母狗吗?”
“不知道!”
“啪!”
“啊——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主人,棠棠的贱屄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
“想不想让别的男人肏你?”
“不要——”
“啪!”
“啊啊——我只要主人肏!”
“贱货!想让主人肏你哪?”
“肏我的屄!肏我的贱屄!”
“说名字!”
“啪!”
“啊!求主人肏嬴棠的屄!肏嬴棠的破鞋贱屄!”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嬴棠身上的水珠早已干涸,又被绵密的香汗重新染湿了娇躯。
随着嬴棠的哀求,淫虐的惩罚终于告一段落。
迟文瑞扔掉戒尺,摘下嬴棠屁眼里的高跟鞋,跨站在嬴棠身后,大鸡巴蓄势待发。
接着,迟文瑞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一个大号避孕套戴好。
看着未婚妻屁股后面的大黑鸡巴,许卓心里一紧,知道他的棠棠即将迎来残忍而又畅快的奸淫。
然而,许卓还是嘀咕了迟文瑞的无耻。
嬴棠忽然向前爬了一步,同时发出一声羞叫:
“啊——别!不是那里!别插那里!”
“不是那里是哪里?”迟文瑞抢前一步,大手抓着嬴棠的臀肉。
“第一次来你的新家,正好试试这个女主人的屁眼!”
嬴棠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哀声哀求:“主人,你的太大了。求求你放点润滑液好不好?”
“说清楚,什么太大了!”迟文瑞一巴掌扇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嬴棠咬牙,不迭的回答:“啊!主人的鸡巴太大了!”
“你老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迟文瑞无耻的追问。
“没有!啊啊——主人的鸡巴大!老公的鸡巴小!”
嬴棠欲火上头,回答起来举一反三,给一门之隔的许卓带来了无尽的屈辱。
许卓也肏过未婚妻的屁眼,但她从未表现的像现在这样放荡。
然而,绿帽癖是不能用常理解释的,这些屈辱全部化作了淫欲的资粮,胀的许卓几乎爆炸。
“叫大鸡巴老公!”迟文瑞照着胯下的大屁股又打了一巴掌。
“啊——大鸡巴老公!”
“哈哈哈——”迟文瑞放声浪笑,“棠棠,以后都要这么乖!记住了吗?”
“记住了!”
润滑液迟文瑞早有准备,很快就灌满了嬴棠的屁股。
再插时,嬴棠没再拒绝,只是咬紧牙关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他妈紧!”迟文瑞闭着眼睛叹了口气,缓缓动了一下。
嬴棠娇躯一紧,撑地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抬了两下,牙齿间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棠棠,知道咱们现在在做什么吗?”迟文瑞抓着嬴棠纤细的腰肢,大鸡巴完全没入了娇嫩的屁眼。
很胀、很深,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平的肉褶,还有点痒。
“在、在肛交。”嬴棠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
“错!”迟文瑞道:“这是在洞房!主人提前给你的小鸡巴老公打个样,试试你的深浅!”
“啊哦——”嬴棠没有说话,只是羞耻的夹紧了屁眼。
“走吧,参观一下你的卧室。”
这样说着,迟文瑞挺退腰胯,又轻轻前插,小腹撞击着嬴棠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直到嬴棠前爬了好几步,失愣之中的许卓才明白迟文瑞要做什么,情急之下,连忙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啪啪”声由远及近,迟文瑞含着嬴棠的屁眼,驱赶她一步步爬进卧室。
许卓藏在衣柜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为什么要怕呢?为什么要躲呢?许卓想不通自己的反应,只能暗怪自己没用。
衣柜外面,刺激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只听迟文瑞嚣张的道:“你老公太不懂事了!连床都不准备,这让我怎么肏你?”
片刻之后,迟文瑞又道:“过去扶好!”
许卓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刚想把柜门推开一点,柜门上忽然传来“砰砰”两声闷响。
许卓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发出声音。
不等他想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忽然听到了未婚妻近在咫尺的苦苦呻吟。
“啊啊——轻点!好胀!”
叫声只隔着一扇衣柜门,几乎就许卓耳边。
许卓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感觉到了未婚妻灼热的呼吸。
“别躲!一会就舒服了!屁股翘高!”在迟文瑞下达命令的同时,传来两声清脆的肉响。
很明显,迟文瑞又在打嬴棠的屁股。
那本来是自己这个正牌老公的专属,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操控在掌心。
许卓无声的叹了口气,不得不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迟文瑞越肏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嬴棠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物体撞击衣柜的声音——那是乳房在身不由己的拍打着柜门。
“棠奴!屁眼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屁眼好舒服!”
“贱死你了!你妈肏眼的时候都没你骚!”
“啊啊——我骚!我贱!我不要脸!主人——棠奴的屁眼好贱吶!”
浪叫声起起伏伏,一直持续到两人先后高潮。
临走前,迟文瑞托起嬴棠,让她把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藏在了客厅的吊灯后面,美其名曰“新婚礼物”。
当晚,许卓便匿名联系李有有,把简宁跟他通话时被人玩弄的视频发了过去。
镜墙外面,李有有跪在嬴棠身后,揽着她一条胳臂,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
小腹撞击着肥臀,发出“啪啪”的怒响。
许卓一直没按铃,李有有越玩越大胆,大鸡巴时而肏弄嬴棠的屁眼,时而抽插她空虚的骚屄。
于此同时,还不忘大力抽打嬴棠的屁股。
至于羞辱淫话,已经不局限于看过的视频内容了。
“棠奴!小许知道你这么贱吗?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还送上门挨肏!”
“知道——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嬴棠左右摇晃,秀发飘舞。迷离的美眸里盛满了忘我的情欲。
“贱货!喜欢受虐是吧?喜欢戒尺抽屄是吧?下次让小许亲手抽烂你的骚屄!”
提起许卓,李有有愈发兴奋,低头看时,嬴棠的屁眼周围已经积满了白色泡沫。
“他、啊啊——他下不去手!啊啊啊嗯——救命啊!屁眼要坏了!”
嬴棠反手握住李有有的小臂,“嗯嗯嗯”的叫个不停,明显是高潮了。
李有有猛然拔出鸡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凄淫肉洞。
许卓本能的伸手,眼神里有心疼、有怜惜。
可中间的玻璃墙却成了无法跨越的天堑,他想帮未婚妻合拢屁眼,却怎么都触碰不到。
李有有喘息片刻,挺着满是白浆的大鸡巴对准了嬴棠的屄口。
不等夫妻俩有什么反应,便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大半。
淋漓的汁水好像润滑机械的润滑油,鸡巴刚刚一插入,汁水便大股大股的挤了出来。
高潮的阴道愈发烫,屄肉裹挟着尿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给龟头按摩。
李有有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顾不上体会阴道内细致的快感,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干。
相比屁眼,阴道抽插起来更加顺畅,无穷的褶皱严丝合缝的箍紧,给交合的双方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啪啪啪啪——”
淫浪强臀在撞击下不断颤抖。
仅仅十几下,嬴棠便迎来了更加强烈的 高潮。
前一波还未过去,后一波又来侵袭。
李有有继续猛插,一边推高嬴棠的快感,一边寻找着爆发的临界点。
“啊啊啊啊——李哥!主人!饶了我吧!贱屄不行了!啊啊啊——贱屄、啊啊——肏坏了!子宫也坏了!”
“轻点、轻点、轻点!”许卓抓着双手,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可是隔着玻璃呢,交合中的男女根本没有听到。
插着摇着,嬴棠忽然挣脱了李有有的拉扯,双臂并在一起,舒展着趴向前方。
鸡巴露出大半,眼看即将脱离。
李有有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嬴棠肩膀两侧,胯骨带动大鸡巴,近乎垂直的向下插落。
“啪!啪!啪!啪!”
嬴棠的屁股落下一下,许卓便跟进一步,如同附骨之蛆,插的嬴棠哀哀欲绝。
嬴棠缓缓贴在地上,躲无可躲之下反而开始了反击。
伴随着激烈的肉响,丰满的大屁股一点点撑起,哪怕被肏到变形也没有半点退缩。
在许卓看不到的内里,骚屄夹的越来越紧。
李有有本想把精液射进嬴棠的屁眼,现在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嬴棠的迎合勾起了李有有全部的好胜心,咬紧牙关忍住不射。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肏死我得了!”嬴棠骚叫着,承受着,足足坚持了几分钟才彻底没了力气。
李有有得意的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鼓足最后的力气连续深插十几下,终于把嬴棠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确切的说,嬴棠的高潮根本就没有断过,一浪叠着一浪,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终于,李有有停止了抽插,胯骨死死抵着嬴棠,把无法反抗的骚屄大屁股压在身下,夹在胯骨中间。
“啊!啊!啊!啊!”
明明李有有已经不动了,嬴棠的反应反而更加剧烈。
只因为一股股精液好像子弹一样射在子宫颈,烫的嬴棠浑身哆嗦。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嬴棠才逐渐安静下来。
就在许卓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嬴棠忽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渐渐沥沥的尿液越流越多,在地面晕染出一大片不规则的水痕。
嬴棠又失禁了。
“呼呲呼呲——”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三个人同时喘起了粗气。
谁都没想到,最先清醒过来的人竟然是嬴棠。
“李哥,你先起来。”嬴棠动了动屁股,实在无法挣脱。
“服了没?”李有有得意的问。
“服了服了!差点爽死我!”嬴棠连忙回答。
“服了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挑衅我了。”李有有跟着起身,又扶起嬴棠。
“咯咯——下次还敢!”嬴棠娇笑着抱住李有有,似乎想要亲吻,小嘴凑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唔唔——”嬴棠停下了,李有有却顺势亲了过来,两只大手上下移动,抚摸着嬴棠潮红的背脊。
嬴棠是背对着许卓的,裸露的身子全部展示在未婚夫面前。
每当李有有的大手拂过,许卓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唔唔——别、别——唔唔——”两根舌头搅弄了好一会,嬴棠才挣脱了李有有的怀抱。
“呼——呼——今天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行吧,暂时放过你这个小骚货!”李有有十分满意。
对他来说,嬴棠此时的拒绝是最大的褒奖。
“洗澡去吧。”李有有拉着嬴棠的手走向来时那道门——地下室里没有卫生间,他也没时间改造。
外面的重新陷入了黑暗,静悄悄的,似乎全世界只剩下许卓一个人。
许卓叹了口气,沿着来时的楼梯出了别墅后门,略显颓然的上丁汽车。
“咳咳咳——”许卓点上一根香烟,刚吸了一口就忍不住咳了出来。
他平时很少吸烟,此时却想放纵一下。
过了十几分钟,李有有忽然发来了信息:
“小许,你 去哪了?”
“棠棠走了吗?”
“刚走。”
“那我也该走了。”
“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
许卓随手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发动车子摇下了车窗。
清新的空气钻进车里,让许卓精神一震。
汽车驶离别墅小区,沿着湿润的柏油路缓缓向前。
雨,已经停了,只留下微风里湿润的气息。
许卓一手曲在车窗外,一手握着方向盘,缓缓转了一个弯。
下一秒,许卓忽然愣住了,本能的踩下刹车。
不远的路灯下,一辆白色宝马静静的停着,仿佛笼罩在暖雾之中。
嬴棠站在车外,娇躯斜倚着车身。
微风拂过,发丝飘起,嬴棠理了理鬓角,正对着许卓嫣然而笑。
第五十六章:母女轮替
路灯下,嬴棠披光而来,宛若偶然临凡姑射仙子。要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无法相信她是刚刚那个沉溺于虐阴的女人。
走了几步,嬴棠的脚步忽然乱了一下,眉尖蹙起,轻“嘶”了一声。
“棠棠,没事吧?”许卓慌忙打开车门,下车迎了过去。
“没事。”嬴棠摇了摇头,“下面有点疼。”
说话的同时,嬴棠低着头,脸颊上飞起一抹红晕。
真个世界一起陷入了沉默。
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是一瞬间,许卓忽然问道:“为什么?”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长久以来的默契让嬴棠不会误解许卓的意思。
“那样很舒服!至少当时很舒服!”嬴棠声若蚊蚁,一直没有抬头。
“许卓,你都看见了。我、我很贱,比你想象的还要淫贱!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许卓愣了一下,轻拥嬴棠入怀,大手抚摸着她的俏脸,轻轻擦拭着无声的泪花。
“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呢?我永远都不会反悔!”
“老公……我对不起你!”嬴棠哽咽着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许卓,“我、我控制不住,我不是一名好妻子。”
“傻瓜!”许卓亲吻着嬴棠的脸颊,舔舐着微咸的泪珠,满是怜惜的呢喃着:“谁说你不是一名好妻子?对我来说,你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妻子。”
“可是、可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
“这不巧了吗,我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许卓故作轻松,继而又转为了郑重。
“嬴棠女士,余生还请多多关照!”
“傻瓜!”嬴棠破涕为笑,“许卓先生,余生也请你多多关照!”
话音未落,嬴棠搂紧许卓的脖子,献上了一个动情的香吻。
良久,唇分。
“老公,我好爱你!”
“有多爱?”
“很爱很爱!越来越爱!”
“我也爱你!比你爱我更多!”
“不行!我的爱更多!”
“都多都多!老婆,你准备把迟文瑞怎么样?”
“放心吧老公,他不会有好下场的!唔唔……”
……
路灯下,拥吻影子牢不可分,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李有有并不知道嬴棠猜到了许卓的存在,还在许卓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他。
在嬴许二人互诉衷肠的时候,李有有已经驱车回到了家中。
家里没开灯,李有有摸黑走向卧室。
路过何晴房门的时候,脚步稍稍顿了一下。
李有有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无论是何晴还是何俪,还是即将拥有的——都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更别说简宁和嬴棠这样人间少有的绝色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已经达到了普通人奋斗一生也无法企及的高度。
好像许多天没见到何俪了,不知她最近过的怎么样,有时间还得去看看。
李有有摇了摇头,轻轻推开房门,忽然听到一阵如泣如诉的压抑呻吟。
“嗯嗯……嗯嗯……肏我!肏老师的大屄!嗯嗯……贱死我得了!嗯嗯……用力啊……肏烂老师的贱屄!”
怎么回事?房间里还有别人?
李有有心下一突,凝神打量着卧室。
卧室里,床头右侧的台灯孤零零的亮着,散发着温暖的光芒。
简宁背靠床头,睡裙撸到了胸脯上面。两条修长的美腿倒压在双臂下面,让赤裸的大屁股显得极为凸出。
她一手拿着手机,看着亮起的屏幕,一手拿着粗黑的假鸡巴,正插在无毛的屄穴里动个不停。
由于正在自慰的缘故,简宁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明明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也看见了李有有进来,屄里的假鸡巴仍然依着惯性插了好几下。
“老公,你、你怎么回来了!”简宁慌忙松开双腿夹住,羞窘的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哪怕是自己的亲老公,自慰被抓包也是一件极为不堪的事情。
更别提早上的时候两人才做过爱,这让简宁显得很不知节制。
“我要是不回来,还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呢。”李有有笑吟吟的坐在简宁身边,不由分说便重新推高了她的双腿。
“老公你听我解释。”简宁本能的抱住双腿,却见假鸡巴仍然插在屄里,俏脸上红窘更盛。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这么好色?”李有有戏谑着推了推假鸡巴根部,让它插的更深了一些。
“嗯嗯……”简宁轻叫一声,急中生智道:“老公,是王品、王品他威胁我!”
有关迟文瑞和王品的事,简宁早已经跟李有有坦白了,都是李有有知道的那些。
至于王品说过的那个简宁的小情人,简宁没说,李有有也没有急着问。
反正早晚会知道,李有有很享受解谜的过程。
“哦?他怎么威胁你了?”李有有很是好奇。
简宁虽然没告诉他视频怎么删的,却极为肯定的说过,所有的视频都删掉了,没留任何隐患。
那么问题来了,王品手里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威胁到简宁?
“你自己看嘛!”简宁侧过手机,把屏幕对着李有有。
“简老师,你家的电梯卡怎么换了?”
“简老师,想不想我的大鸡巴?”
“破屄烂货!装什么清高?敢不回复!你可不要后悔!”
“贱货!你也不想你老公知道你那些丑事吧?还有你那个喜欢乱伦的妈,竟然把老迟当成了你老公!哈哈哈哈,难怪生出你这样的骚女儿,一家子骚屄贱货!”
每天一条信息,最后一条是半个小时之前发的,简宁始终没有回复。
“老婆,你的丑事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李有有抓紧假鸡巴,反复在简宁的体内旋转。
凸起的颗粒刮擦着屄肉,让简宁忍不住呻吟出声。
“呃嗯……我、我没有!嗯嗯……老公轻点!”
“没有你怕什么?”李有有挑起简宁的下巴,直视她迷离的美目。旋转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我、嗯嗯……我没怕!就是、就是、嗯嗯……老公我要来了!”
简宁是那种愈羞耻愈兴奋的体质。
刚刚的抓包让她羞耻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李有有随便动了几下,她便忍不住想要高潮。
可是,李有有不想让简宁这么如意。不久前才在嬴棠体内酣畅淋漓的射过精,现在的他理智的可怕。
明明再动一下简宁就会高潮,李有有偏偏停下了旋转的动作。
“就是什么?快点说!”
简宁意犹未尽的挺了挺大屁股,李有有反而拔出了假鸡巴。
狭长的屄缝很快合拢,挤出来的汁水顺流而下,沿着股沟流过屁眼,最终滴落在床。
“就是、就是,他一威胁我就想要!”简宁双手捂脸,羞的不敢见人。揽着双腿的胳膊把大屁股抬的更高。
李有有愣了一下,没想到简宁给出了如此不堪的答案。
李有有了解自己的妻子,她一定是幻想着被人威胁,“被迫”屈服在别人的胯下。
酥麻感沿着脊椎传到头皮,大鸡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昂然挺起。
“贱货!你怎么这么好色!难怪你的学生都叫你破屄烂货!”
李有有随手丢掉假鸡巴,一边“辱骂”一边脱掉裤子。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李有有已经接受了迟文瑞贴在简宁身上的“好色”标签。
“老公!老公!别、别!啊呃……你刚跟棠棠做过,身体会受不了的!”在李有有压上简宁的瞬间,简宁顾不得害羞,连忙出声阻止。
上头的男人哪里管的了这么多,简宁话到一半便被李有有一插而入。
“王品再敢威胁你就把他叫到家里来!记住了吗?”
“啊啊……记、记住了!好大!啊啊呃啊……老公的大鸡巴好大!”
简宁的手机掉落一旁,王品的威胁彻底点燃了夫妻之间的热情。
……
第二天一早,简宁早早的起了床。
至于李有有,昨晚上先是嬴棠,后是简宁,短时间内连续跟两名实力超卓的女子鏖战,即便是他也感觉到了深深的疲惫。一直到简宁做好早餐还没有睡醒。
“老公,老公。”简宁轻推着李有有,强行唤醒了他。
“怎么了?”李有有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该说不说,作为一个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人士”,李有有在家的脾气算是好的了。没有起床气,平时也很少发火。结婚这么多年跟简宁都没怎么红过脸。
简宁没好气的道:“不是你说的让我叫你吗?棠棠明天就结婚了,咱们今天得过去看看,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搭把手。”
李有有这才想起睡前的约定。
原本,简宁打算一个人去的。但李有有从嬴棠的口中得知,迟文瑞还没有离开SH,最近正在她那边纠缠。
他不放心简宁一个人过去,这才嘱咐简宁叫他一起。
严格说起来,他们夫妻俩确实算是嬴棠这方的亲朋,去她那边一点毛病也没有。
匆匆吃过早餐,夫妻俩驱车前往嬴棠的家。
简宁之前来过好几次,对道路熟的很。
很快,两人便来到了嬴棠家楼下。
“不用给棠棠提前打个电话?咱们俩就这么进去?”
“那就打一个吧。”
在李有有的提醒下,简宁掏出手机,跟着他进了电梯。
手机很快接通。
“喂!棠棠,起床没呢?我过来找你啦!”
“阿宁?”嬴棠的反应慢了半拍,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
“你到哪了?”
“咯咯……你猜!”
“不会是到我家楼下了吧?”
“你再猜!”
就在这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缓缓打开了门。
电话那头陡然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
“阿宁,你到我家门口了?”
“聪明!猜对了!快点开门迎驾!”
“等等,我先洗个脸!”嬴棠急急的挂了电话。
足足过了两分钟,嬴棠才过来开门。
她身上穿着睡裙,头发有点乱,却难掩其天生的丽质。
“我说,你这个新娘子怎么这么懒?不怕你婆婆嫌弃啊?”简宁笑着进了房间,换了一双拖鞋。
嬴棠隐隐看了李有有一眼,对简宁翻了个白眼。
“是我懒吗?是你太勤快了好吧!这才七点多啊我的大画家!”
“狗咬吕洞宾!我是过来帮忙的,不早点怎么行?陪嫁的东西都弄好了吗?”
“弄好了。家电什么的直接送货到新家。被子这类的东西还没打包。剩下的就是贴贴喜字、打扫卫生什么的,一会我那些同学同事,还有亲戚也会过来。”
两女一边聊着一边进了客厅。李有有跟在后面,随意打量了一下。
客厅很宽敞,采光装修什么的都是顶级,卧室的门一扇打开一扇关着,打开的那间应该是嬴棠的闺房。
“先吃点东西,我从家里给你带了早餐。”简宁把手里的保温饭盒放在茶几上,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还是阿宁最好!”嬴棠吧唧一声亲了简宁一口。
“牙都没刷呢,不准亲我!”简宁嫌弃的抹了抹脸,忽然问道:“你妈呢?”
“还没起呢,你们吃了吗?”嬴棠低头蹲下,从茶几下面找出一盒茶叶。
“不用泡茶,我们不渴。”李有有坐在简宁身边,偷瞄着嬴棠发红的耳垂。
“远来是客嘛!李哥可是第一次来。”嬴棠拿起茶几上的水壶,转身去饮水机旁边接水。
简宁背着嬴棠撇了撇嘴,狠狠掐了李有有一下。
这几天,不光是简宁对李有有交代了过往,李有有也交代了他跟何俪何晴还有嬴棠之间的故事。
但嬴棠不知道这些,行为言语中难免会有所遮掩。
恰在此时,关着的那扇房门里忽然传来“砰”的一声。
“应该是我妈起床了!”嬴棠急急的放下水壶,“我去叫她吃饭,你们随便坐。”
说完,也不等简李二人回应,便快步走向沈纯的卧室。
嬴棠先是用力拍了两下房门,然后才宁东门锁,把房门推开一条缝,快速闪了进去。
下一秒,便“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简跟李有有对视了一眼,都觉得嬴棠的表现很是奇怪。
李有有更是有些恍惚,回忆起了昨天晚上嬴棠离开之前,发生在两人之间的对话。
“李哥,今天的力度很合适,下次还要这样。”
“这样不疼吗?你下面好像肿了。”
“没事,睡一晚上就消肿了。李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跟何阿姨的关系不一般吧?有没有母女一起过?”
“你怎么知道的?”
“啧啧……你们表现的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子。李哥,你想不想再收一对母女花?”
“什么?”
“我是说,我跟我妈都喜欢SM。你想不想要?放心,我妈很漂亮,不比你岳母差!”
“为什么找我?”
“你可靠啊!性能力超强,一般的男人我们可看不上。”
“小许知道吗?”
“我会跟他说的。”
“呃……你妈什么时候过来?”
“就这两天,我会送她过来,刚好放寒假了,你有两个月的时间调教她。”
“你是为了你妈才这样的?”
“算是吧。”
“你让我准备这里是为了你妈?”
“是的。”
“可是我不懂调教。”
“没关系!我会帮你的!记住今天的感觉还有力度。只要不伤害我妈的身体,不影响她的名誉,随便你怎么玩!”
“这算不算非法拘禁?”
“放心,就算是非法拘禁,主谋也是我这个当女儿的。”
“迟文瑞用你妈威胁你?”
“是。”
“为什么现在不送她过来?”
“我要结婚啊!我妈总不能缺席我的婚礼。”
……
却说嬴棠这边,刚一进门就发现母亲赤身裸体的趴伏在门旁,丰满的大屁股淫荡的向后翘起。
一个略有些秃顶的男人正扶着沈纯的腰肢,挺着硬邦邦的鸡巴肆意肏弄她的屄穴。
此人正是上次在饭店里操纵跳蛋的刘总。
“嗞嗞”的水声清晰可闻,吓的嬴棠赶紧关上了房门。
事实上,刘总昨天晚上就来了。
嬴棠回家的时候听到了母亲做爱的声音。但她暂时拿人家没办法,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没想到,一大早刘总又折腾起了沈纯。
简宁打电话的时候,刘总就在跟沈纯做“早操”。
嬴棠想把他赶出去,可是没来的及。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能关上母亲这边的房门,祈祷简李二人不要听到奇怪的声音。
哪知道这人这么大胆,明明听到外面来了客人,还在这里肏个不停。
“你疯了吗?”嬴棠压低声音,不知道怎么阻止。
“我可是花了钱的,自然要肏个够本!”刘总得意的挺动腰胯,伸出一只大手摸到沈纯胸前,把挺翘的大乳揉捏的不断变形。时不时的,还要拉扯一下乳头处那枚淫邪的乳环。
“谁稀罕你的臭钱!快点住手!”嬴棠粉面含霜,恨不得一拳打爆面前这个猥琐的脑袋,可是她不能。
房间里但凡发出一点动静,就什么都瞒不住了。
“不稀罕你别收啊?三十万呢,那可是我在毛子那边种地的辛苦钱!”刘总声音不大,显然是不想跟嬴棠翻脸。
“那是买我的钱!你不能这样对我妈!”嬴棠已经顾不上自己的自尊了,只想找个理由让刘总收手。
“我跟你主人谈好的啊!买你一次三十万,你妈的屄免费肏……我肏!你妈的屄夹的真紧!”
这句话像侮辱又像骂人,同时刺激着母女二人的神经。
沈纯表现的极为不堪,娇躯颤抖贝齿紧咬,淫液顺着大腿流淌,明显达到了一次高潮。
她也知道外面有人,强忍着没有出声,只是呼吸声愈发的粗重。
“你要怎样才肯离开我家?”嬴棠面色羞红,不得不把主动权交给了对方。
“早这么问不就完了嘛!”刘总轻笑一声,淫邪的双眼钩子一样扫遍嬴棠的全身。
“很简单啊!你现在免费让我肏一次,肏爽了我就走!顺便还能解放你妈。”
“棠棠不要!”沈纯艰难的摇了摇头,水润的眸子里溢满了愧疚。
要不是女儿大婚在即,她早就坚持不住了。
此时此刻,沈纯又一次萌生了死志——既然这具淫贱的肉体拒绝不了迟文瑞的要求,那就让它毁灭好了!
她的女儿那么优秀,那么骄傲,却因为她这个不要脸的妈妈不得不出卖身体。
三十万的确不少,堪比某些二三线的女明星了。 但是以女儿的骄傲,别说三十万,就算是三百万、三千万,女儿也不会因为这个出卖自己的身体。
是迟文瑞!用给她穿阴环作为威胁,才让女儿不得不屈服。
只要她这个当妈的不在了,女儿就能跟小许好好过日子,再也不用受人胁迫!
不提沈纯的思绪万千,嬴棠原本是想拒绝的。但母亲的话反而让她冷静了下来。
反正也是要卖的,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只有李有有和简宁还好,社死就社死吧。但一会同事、同学、亲戚之类的人都要过来,再不把刘总赶走,真的可能出事。
只要坚持过婚礼的这两天,只要把妈妈送到李有有手中,就不用受迟文瑞的胁迫了。
想到这里,嬴棠忍着羞意点了点头:“来吧。我答应你。”
刘总闻言大喜,迫不及待的拔出鸡巴,指着胯下得意的道:“先给老子舔干净。”
沈纯软软的瘫在地上,空洞的目光看向女儿,没有再说什么。
嬴棠对母亲隐晦的眨了眨眼睛,轻声说道:“妈,你快点洗漱,帮我招呼好客人。”
说完,嬴棠深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底的厌恶跪在了刘总胯下。
刘总的鸡巴比迟文瑞的小了许多,只比许卓的大一点,淫邪的皮肤黝黑发亮,一看就是经常使用。
好在之前看过体检报告,不用担心染上脏病。
“快点,别让你的朋友等急了。”刘总得意的扶着鸡巴,龟头左右敲打着嬴棠的香腮。
“别说话唔唔……”嬴棠刚一张嘴,沾满了亲生母亲淫水的龟头便插了进来。
沈纯不想再看,按照女儿的吩咐快速洗漱。
等沈纯从卫生间出来,嬴棠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她浑身赤裸的蹲在男人胯下,扶起那根丑陋的阴茎,灵巧的香舌反复舔舐着卵袋上的淫汁。
卵袋是如此的丑陋,像它的主人一样丑陋。上面长满了杂乱的黑毛,映衬的女儿愈发淫荡放浪、不知羞耻。
“妈……吸溜……你跟他们说……吸溜吸溜……我洗个澡……啧啧……一会就出去。”百忙之中,嬴棠还不忘叮嘱母亲。
沈纯点了点头,拉开房门闪身而出。
“沈阿姨早上好,这是我老公。”简宁那性感磁性的声音极具辨识度。
“老公,这是棠棠的妈妈,你跟我一样叫沈阿姨就好。”
李有有起身应声,暗暗打量着沈纯。
这是她第一次在现实当中看到沈纯,比视频里的更加惊艳,确实不输于何晴何俪这对熟女姐妹。
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内外的目光。
刘总拉起躲在墙后的嬴棠,按着她趴在门上——在嬴棠进来前,他就是这么后入沈纯的,所以才会发出“砰”的一声。
“肏,一次就要老子三十万,让我看看你的骚屄是镶金了还是戴钻了!”刘总压低嬴棠的纤腰,强迫她抬高赤裸羞红的大屁股,鸡巴抵住屄口,缓缓插了进去。
门外,沈纯正跟简宁解释:“棠棠刚刚陪我洗漱,不小心把衣服弄湿了。现在洗澡呢……”
第五十七章 隔着房门的高潮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俏脸压在胳膊上,任由爆发的淫欲控制着肉体的本能。
她不喜欢身后的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那又怎样?
一旦心底的防线打开,饱经开发的肉体便会违背嬴棠本身的意志,以最淫荡、最销魂的姿态迎接最原始的男女交合。
对迟文瑞是这样,现在换了刘总同样如此。
刚刚也是这样,刘总只是命令嬴棠舔干净蛋蛋上的淫水,理智也告诉嬴棠应该敷衍了事,可她就是忍不住使出浑身解数,又吸又舔的宛如荡妇淫娃。
嬴棠不想这样的,可她真的控制不住。就像沈纯面对迟文瑞。
当然了,嬴棠现在的程度还没有沈纯那么深,还能保持最起码的理智。因此还有机会自救。
自从迟文瑞出现,沈纯便原形毕露,展现出了成品性奴的乖顺与服从。
一开始,嬴棠以为母亲对迟文瑞产生了扭曲的爱意。深入了解之后才发现,这不是爱,而是一种类似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依恋。
在沈纯最无助、最绝望的时候,是迟文瑞用无情的调教和强烈无比的性高潮让她忘记了自责,阻止了她的自残。
沈纯真正的主人从来不是名义上的胡元礼,而是在背后默默“出力”的迟文瑞。
这一点,恐怕胡元礼到死都不知道。
为了拯救母亲,嬴棠试过以身饲虎,想要激发出母亲对她的不忍与母爱。
她以为,只要沈纯不忍心看着亲生女儿像她一样堕落,便可以结束跟迟文瑞的孽缘。
可惜,沈纯虽然不忍过,愧疚过,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嬴棠这个唯一的女儿当着她的面被奸淫、被调教,但只要迟文瑞勾勾手指,沈纯还是会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不顾身为母亲的尊严,乖乖跪趴在迟文瑞脚下。
意识到了这点,嬴棠只能改变策略。
她要亲身体验一次母亲被人调教的过程,以便从中找出破绽,把母亲从恶魔的手中拯救出来。
随着调教的深入,嬴棠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沈纯的身不由己。那是内心拒绝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绝望感觉。
发展到后来,不管她是高兴还是生气,也不管她正在做什么,只要看到迟文瑞,心里就会产生极为强烈的性爱冲动。
嬴棠就像那些明知会自我毁灭却无法停下的瘾君子一样,根本无法戒断。
随着时间的推移,嬴棠猛然发现,她心里的底线越来越松,正在悄无声息的土崩瓦解。
比如这个刘总,要是换成从前,就算迟文瑞用母亲作为威胁,嬴棠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肉体,只会想别的办法应对。
但现在,她不但卖了,还卖的甘之如饴。
嬴棠恍然惊觉,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淫欲了。
就像她从前找借口打迟文瑞,看似是因为迟文瑞惹恼了她。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打完迟文瑞都会迎来更大淫辱。
而这,正是嬴棠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的渴望。
好在嬴棠理智尚存,及时引入了李有有这个外援。
那间调教女人的地下室,既是给沈纯准备的,也是给她自己准备的。
嬴棠跟李有有说的“母女性奴”,并不是在开玩笑。
在嬴棠想来,既然无法戒断,那就用相同或者更大的快感代替它。有了新的主人,她们母女一定可以摆脱迟文瑞。
至于刘总,正好可以补足她一直没有体验过的卖身,将来帮助李有有调教母亲时也不会无从下手。
然而,嬴棠还是低估了卖身这种行为引发的连锁反应。
身后的刘总刚一插入,无尽的堕落之感便引燃了体内所有的淫欲。
阴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屈辱的性欲,淫液仿佛不要钱似的流满了两条大腿。
嬴棠,你的自尊呢?你的高傲呢?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嬴棠不断质问着自己,淫液反而越流越多,屁股也跟着越翘越高。
“哦哦——婊子!你的屄果然与众不同!难怪卖的这么贵!”
刘总舒服的直哼哼,鸡巴好像陷入了一汪滚烫的温泉水。
他双手抓着嬴棠丰盈的臀瓣,牢牢固定着她的身子,头顶那光秃秃的一小块因为兴奋的关系显得更加油腻。
古铜色的小腹挤压着嬴棠白皙的美臀,如同铁锈污染了美玉,是魔鬼对天使的无情亵渎。
“嗯呃——”嬴棠羞叫一声,阴道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紧。
按理说,刘总的阴茎不算很大,不会像迟文瑞插入时那样刺激。但是只要想到他嫖客的身份,嬴棠便羞耻浑身发抖,几乎喘不过气。
偏偏这个粗鲁的男人还在喃喃自语着内心的感受。
“这大长腿、这大骚腚!还有这小骚屄!到底怎么长的?比你妈的屄还要过瘾!这钱花的真他妈值!”
刘总一边感慨,一边使劲抓揉着嬴棠的屁股。粗糙的大手摩擦着果冻一样的肌肤,几乎痒到了嬴棠心里 “呃呃——别、别说话!”嬴棠颤声叮嘱,生怕声音传到门外。
“棠棠从小就好面子,有一次我带她上街——”
门外,沈纯主动聊起了嬴棠的童年趣事,无形中成为了此时偷奸的注脚。
门内,刘总一边侧耳倾听,一边捏着嬴棠的俏脸强迫她回头看着自己,大拇指在红唇间淫秽的搅动。
“婊子,你妈说你好面子呢,难怪装的那么正经。骚腚抬高点!要是肏的不舒服,老子可不给钱!”
“别、嗯嗯——别说了!”嬴棠羞耻的浑身哆嗦,俏脸勉强挣脱了男人的大手。
明知道男人在用“卖身”这件事羞辱她,却控制不住躁动的肉体,恨不得把对方骑在身下,噼里啪啦的肏个痛快。
“嬴律师,你是第一次卖吧?别紧张嘛,夹的太紧了。放松点,让我多肏一会!”
刘总皱着眉头,快速插了几十下,不但没把嬴棠的屄穴肏松,他自己反而快要忍不住射了。
这可不行!还没肏过瘾呢!
凭借极大的毅力,刘总猛的抽出鸡巴,蹲在了嬴棠身后。
“让我看看,小骚屄是怎么长的,差点把老子夹射!”
嬴棠还没反应过来,十根水萝卜一样的粗壮手指便扒开了她丰盈的臀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向房门。
刘总微微侧头,让阳光照亮了嬴棠的股沟。
鲜嫩多汁的屄穴好像一张不可名状的小嘴,层层叠叠的颤抖翕动;小巧的屁眼因为羞耻的缘故,时而缩紧到豆粒大小,时而控制不住的绽放出所有的花纹。两者叠加简直诱惑到了极点。
男人的心止不住的砰砰乱跳,忍不住深吸了一大口气。
霎时间,诱人的女性气息过喉入肺,比任何气味都要让人迷醉。
“别、别看!”嬴棠伸手去挡,却被刘总随手拨开。
就在这时,睡裙里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嬴棠的手机。
嬴棠刚想挣脱刘总,但刘总比她的反应还快,三根粗壮的手指破关而入,插满了她的屄穴。
“嬴律师,忍着点,我要把你的骚屄抠松点再肏。”
说话的同时,手指头好像钩子一样开始了快速抽插。
刹那间,赤裸的娇躯筛糠般震颤,肥美的丰臀触电般痉挛,两条修长的大腿无所适从的动来动去。
嬴棠死死捂着小嘴,喉咙里不断发出“呃呃”的声音,耳边全是“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阿宁他们就在外面,这人怎么敢抠的这么狠?
嬴棠全身痉挛,头顶心死死的顶着房门,却不知道更狠的还在后面。
不知什么时候,那根杵在外面的小指头也插了进去,变成了四根手指抠屄。
娇嫩的屄口横着撑开,紧致的肉褶再也护不住凹陷处最敏感的嫩肉,整个阴道的前半段好像被犁开一样,汁水哗啦啦的流淌。
刘总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抠住了嬴棠的屁眼,勾着屁股不让她乱动或者瘫倒,只能承受这种从未经历的抠挖指奸。
动感的音乐铃音刚好到了高潮部分,手指抠弄的节奏不知不觉便音乐相合,就像在用赢棠的肉体打拍子,每一个鼓点都是指头与G点的碰撞。
嬴棠被迫高潮了,双腿呈内八字紧紧夹着,海量的淫汁顺着诱人的腿缝汩汩流淌。
她知道这样的姿势阻止不了男人,但除了夹紧双腿,还能做什么呢?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忍无可忍之下叫了好几声。
完了,一定被阿宁她们听到了。嬴棠悲哀的想着,却又感受到了一种恶作剧一般的刺激。
狂躁的指奸一直持续到铃音结束,刘总抽出水淋淋的四根手指,留下一个收缩痉挛的肉洞,继而又把面前的大白屁股涂抹的滑溜溜亮晶晶的。
这一下,刘总终于满足了。
他摆好姿势刚想重新插入,恼人的铃音再度响了起来。
“先接电话。”
嬴棠奋起最后的力气躲开阴茎的插入,弯腰捡起睡裙,踉跄着来到窗前。
要是换了以前,嬴棠会先拉上窗帘,但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暴露,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窗前,掏出了睡裙兜里的手机。
手机上显示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号码。嬴棠连忙接通,把手机贴在耳边打了个招呼:
“喂,苏医生你好。”
“嬴律师你好。”苏医生的声音很爽朗,“听说你快要结婚了,需要帮忙吗?我今明两天刚好不用上班。”
嬴棠定了定神,“感谢您的关心,准备的差不多了。刚刚正想给您打电话呢,邀请您过来喝喜酒。”
不得不说,嬴棠很懂人情世故,对方明知是假话也会感觉到舒服——没人喜欢上赶着捧别人的场,除非另有目的。
苏医生爽朗的笑道:“哈哈,嬴律师,跟我不用这么客气。你把地址发过来,我明天一定准时到。”
“别闹!”嬴棠小声推拒着跟过来的刘总。却见他随手扔过来一个抱枕,垫到了赢棠面前的窗台上。
嬴棠哪还不明白他的心思?
刚想拒绝,电话里苏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
“嬴律师,放心吧,我不会闹的。”原来苏医生听到了嬴棠的话。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刚刚在跟朋友说话呢,不是说你。不好意思哈。”
解释道歉的同时,赢棠已经身不由己的跪在了飘窗上,重新翘起了屁股。
苏医生也知道自己误会了,只好没话找话:“嬴律师,你是不是特别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有点、呃!”屁股后面的鸡巴毫无顾忌的一插而入,赢棠连忙捂住小嘴,强忍着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操!还是这么紧!”刘总捏着身前的丰臀,轻声嘀咕了一句。
嬴棠连忙扭回头,手指竖到唇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电话那头,苏医生正在耐心的解释:
“我是从你妈那里知道的。她上次来我这里看牙,随口聊起了你的事。我才知道你大婚在即。
所以嘛,我就想过来凑凑热闹,希望你别嫌弃我这个不请自来的恶客。”
刘总已经在用力抽插了。
不同于刚刚,这次的他变得更加大胆,小腹不断碰撞着嬴棠的肥臀,发出轻微的声响。
嬴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撑着身子,连阻止都做不到。
她只能挺着大屁股承受着男人的淫辱,咬牙回应道:“怎么会!欢迎、您还来不及呢!”
“哈哈——”苏医生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妈在吗?我想回访一下,问问她牙齿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刘总越插越快,“嗞嗞”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嬴棠也愈发的后悔。早知道会面临现在的窘境,给母亲找牙医的时候就留她本人的电话了。
“我妈、她招待客人呢。没听说哪里、呃——不舒服。”赢棠强忍着即将高潮的快感,险些叫出声音。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麻烦你帮忙转达一下,要是有什么不适一定要告诉我。”
不知为什么,苏医生似乎有点不太情愿。
“好!咱们明天、见!”嬴棠咬牙告别,用最快的速度挂断了电话。
“嗯嗯——你怎么、这么讨厌啊!”嬴棠双手撑着身子,扭过头来嗔怪的看着刘总,如丝的眉眼勾的男人差点射出来。
离开了房门,嬴棠的胆子也大了许多,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发出几声轻微的呻吟。
“骚婊子,少跟老子废话!老子操的你爽不爽?”刘总的动作愈发粗鲁,掐着嬴棠的后颈强迫她跪倒伏低,侧脸紧紧贴着飘窗玻璃。
恰在此时,客厅里忽然传来了虞锦绣大声说话的声音:“纯姐,棠棠呢?刚刚打她电话都没接?”
原来第一通电话是虞锦绣打来的,嬴棠暗道不好。
虞锦绣来了,律所那些同事一定一起来了。那么多人在场,她怎么赶走这个可恶的男人?
不等赢棠想到办法,耳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就是隐隐生疼的酥麻快感。
刘总甩了甩巴掌,得意的欣赏着嬴棠绽放的臀肉,淫声喝道:
“老子问你话呢!敢不听话,就当着外面那些人把你的骚屁股打烂!”
“我、我听话。你、嗯嗯——声音小点。”赢棠最怕的就是声音太大被人听到,要是只有李有有和简宁还好,现在律所的同事都来了,一旦被人听见那就真的社死了。
“听话就好。”刘总志得意满的继续操干,口中戏谑的问:
“外面那些人都是谁啊?”
嬴棠不知道男人想干嘛,只能老实的回应:“是、是我的同事。嗯嗯——还有朋友。”
“你那些同事朋友过来做什么?”刘总继续问。
“他们、过来看我。”房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偶尔才能听到几声隐约的对话,但嬴棠却越听越觉得刺激。
刘总继续追问:“他们为什么过来看你?”
嬴棠隐约猜到了男人的目的,羞耻的回答道:“因为我、我明天结婚。”
“哦?原来你明天结婚啊!”刘总故作不知,继而图穷匕见。
“那你现在在干嘛?”
“我、我在做爱。”言语的刺激带来了更多的舒爽,嬴棠忍不住夹紧下体,却控制不住即将到来的高潮。
“说的不对!”
男人陡然怒喝,粗鲁的大巴掌重重扇在了嬴棠的屁股上。
刺耳的肉响回荡在整个房间,听的嬴棠心惊肉跳。
“我在肏屄!别、啊嗯——别打!”
“什么肏屄?你明明是在卖屄!给老子重新说!”男人仍然不满足,得寸进尺的命令着。
“我、我在卖屄!”嬴棠羞耻的近乎崩溃,却不敢不回应,生怕男人再打她的屁股。
恼人的淫欲愈发汹涌,淫水顺着大腿流向窗台,窗外的景色也变得迷幻模糊。
嬴棠心脏悬空,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骚婊子!又夹老子!”
感受着律动夹紧的屄肉,刘总再也无法忍耐,把抽插的速度提到了最高,每一下都在强力撞击着胯下的丰臀。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连绵不绝。
“嗯嗯啊呃——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声音太大了!救命!”
刘总技巧一般,尺寸也不出众,但是现在的环境太特殊了。
门外那么多的朋友都在等待,身为主角的嬴棠却躲着大家在卧室里偷偷跟人做爱。
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危险处境,彻底激活了嬴棠体内的冒险因子,让她兴奋的不能自已,高潮来的又快又猛。
屄肉一下一下的夹着男人几欲爆炸的鸡巴,这种本能的律动仿佛一座大山,压的男人喘不过气。
刘总再也忍耐不住,没几下便哆哆嗦嗦的射出了肮脏的精液。
片刻之后,软趴趴的阴茎缩成一小团,被高潮的屄穴强行挤出洞口。
嬴棠稍微一顶屁股,刘总便踉跄着坐到了床边。
说心里话,嬴棠是不太满足的。
不管是池文瑞还是李有有,还是已经死掉的胡元礼父子,都能给她带来连绵不绝的高潮享受。冷不丁遇到这样一个实力普通的,嬴棠难免会心生鄙夷。
不过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外面还有一堆人等着她呢。
嬴棠简单洗了个澡,叮嘱刘总躲在房间里不准出来,这才施施然出了房间。
“呦,新娘子终于舍得出来见人了?”几个女同事出声取笑,羞的嬴棠俏脸通红。
哪怕大家不知道她在卧室里做什么,但嬴棠骗不过自己。一想到刚刚撅着大屁股任人肏干,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好了好了,大家既然来了,就一起装扮一下房间。”
关键时刻,还是虞锦绣给嬴棠解了围。
李简二人刚刚已经跟大家认识了,便一起上前帮忙。
挂拉花、吹气球、贴喜字……
人多力量大,喜庆的氛围一点点装饰着整个房间。
不一会,嬴棠的同学和亲戚也先到到来,一起加入了布置房间的队伍。
说起这些亲戚,嬴棠真的有些不齿。
自从嬴父身故之后,稍有良心的过来参加了葬礼,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装聋作哑或者避而不见。
这虽然是人之常情,但嬴父生前没少帮他们的忙,人死之后就这个态度,怎么能不让嬴棠齿冷。
不过上门就是客,嬴棠再怎么不满也不能把人往外撵。
有几个不知深浅的还想指手画脚,被嬴棠母女不动声色的顶了回去。
李有有暗自打量沈纯很久了,这女人举止得体,气质不凡,一副良家熟女的模样。
要不是有她亲生女儿的佐证,再加上亲眼看过视频,李有有很难相信她已经彻底臣服于迟文瑞,甚至逼的亲女儿不得不重新给她找个主人。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演戏。
继简宁、何晴、何俪之后,新接触的嬴棠母女再次验证了这个定律。
第五十八章 出嫁前的调教(上)
中午饭是在外面吃的,坐了足足两大桌。
嬴棠跟简宁这对绝色闺蜜坐在一起,再加上另一桌的沈纯和虞锦绣,四名风采各异的大美人吸引了无数或明或暗的目光。
“在座的各位有我和棠棠的亲人,有棠棠的同事还有朋友,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过来帮忙——”
沈纯拿起酒杯,神情款款的说着感激之言,不见半分荡媚之色。
场面话说完,沈纯举起杯子一饮而尽。虞锦绣带头鼓掌叫好。
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无比热烈。
酒过三巡,陆陆续续有人退场,最后只剩下李有有夫妻俩还有虞锦绣陪着嬴棠母女。
沈纯有点喝多了,抱着虞锦绣的肩膀说个不停,内容大都是回忆女儿从小大大的过往。
看的出来,对于女儿长大嫁人,沈纯既高兴又不舍,还隐隐流露出一丝解脱之意。
李有有坐在简宁身边,欣赏着她和嬴棠的窸窣浅笑,难免有些热血上涌。
还有另一桌的沈纯,酡红的面色褪去了用来伪装的克制与温柔,一颦一笑都流露出成熟女人的独有鲜妍妩媚。
一想到即将入手这对风华魅惑的绝色母女花,胯下的阴茎便忍不住想要抬头。
也许是因为简宁跟何晴的关系,李有有对母女花有一种特殊的偏爱。
可惜除了那晚用“惩罚”做为借口玩过一次之外,无论是简宁还是何晴,都在后续的性爱中拒绝了李有有大被同眠的想法。
有时候,李有有甚至有点羡慕黄鹤雨或者迟文瑞。
他们这样的人跟女人之间只有纯粹的肉欲关系,女人们反而放的更开。
李有有跟嬴棠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嬴棠甚至会起身指导他怎样调教自己。
等嬴棠结完婚把沈纯送过来,就可以好好享受这对母女花了吧。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了避免尴尬,李有有找了个“抽烟”的借口,起身出了饭店。
这一下,剩下的四女更少了几分顾忌。
简宁凑到嬴棠耳边,压低声音问:
“老实交代,你早上躲在房间里干什么了?”
说到“干”字的时候,简宁刻意加重了语气,眼角眉梢全是取笑之意。
嬴棠俏脸发烫,强忍着被人抓包的羞意,故作从容道:
“你都猜到了,还问我干吗?”
“好奇嘛!男人是谁?是不是迟文瑞?”
说起“迟文瑞”三个字,简宁忍不住有些口渴,抓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大口。
“不是他。”嬴棠连忙否认。
“总不能是你家许卓吧?”简宁挑了挑眉梢,眼角含笑、每一个微表情都在调侃。
“阿宁。”嬴棠一本正经的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坏呢?”
“老公都让给你了,还说我坏?我老公厉害不?”简宁斜眼看着好友,忽然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
“唉——有些律师啊,一点良心都没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咯咯——”
简宁话未说完,就被嬴棠偷袭了腋下的痒痒肉。
“我让你说!我让你说!”嬴棠满脸通红,跟简宁闹做一团。
她哪知道李有有连这个都告诉了简宁,被简宁打的措手不及。
“阿姨救命!咯咯——沈阿姨、咯咯——看看、咯咯——你女儿啊!”
简宁的大呼小叫引来了沈纯和虞锦绣的关注。
不等沈纯说话,嬴棠便停下了咯吱简宁的动作。
“哈哈——”简宁大笑一声,“这下我可找到靠山了。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不!”
沈纯也道:“阿宁,以后棠棠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
一番笑闹之后,嬴棠忽然笑吟吟的靠近简宁,凑到耳边轻声道:
“好姐妹,为了不让你吃亏,我决定了,等我结婚了,就把老公送你玩玩。”
“切!”简宁面露不屑的看着嬴棠,“我还不明白你的小九九?到时候是我玩他还是他玩我?”
“谁玩谁不都一样嘛!”嬴棠抱着简宁的胳膊一阵乱摇。
“停!停!”简宁抽出胳膊小声,白了一眼嬴棠,“是不是想用我补偿你老公?你这点小九九还能瞒得过我?都是我用过的套路!”
嬴棠恍然大悟。
“我说呢,当初你一个劲的撺掇我认识李哥!”
“李哥?叫的可真亲切!”简宁小声调笑着,眼见嬴棠又要发作,连忙正色问:“棠棠,你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嬴棠没懂简宁的意思,却也忘了“收拾”简宁。
“就是这个啊!”简宁左手圈起,伸出右手食指,在圈圈里插了两下。
“要死了你?也不看看地方!”嬴棠羞出一身香汗,做贼一样观察着四周,发现没人注意这才稍稍放心。
“这里又没有别人,说说怎么了?”简宁同样面色娇红,心里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样平静。
喘息片刻,简宁继续小声追问:“快点说,喜欢大的还是小的?”
简宁很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问我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说说你自己?喜欢大的还是小的?”嬴棠从来不是被动的人,下意识开始了反击。
“当然是大的咯。”简宁偷笑着捂嘴。“我很专一的。”
嬴棠这才明白,简宁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找机会在不动声色的拒绝徐卓。
嬴棠经历了这么多男人,如果排个顺序的话,最大的是池文瑞,李有有比迟文瑞稍逊半筹但区别不大,然后是王品——这个只是看过还没有亲身体验——再往后就是胡元礼父子了。至于亲老公许卓,确实排不上号。
不过作为许卓的爱人,嬴棠还是要为自己老公找补。
“我觉得大小不重要,硬度最重要!”
“又大又硬的好呢——”简宁继续偷笑,“还是又小又硬的好?”
“那还用说?”嬴棠没好气的白了简宁一眼。
“今天早上的够硬吗?”简宁越笑越开心,好像偷到小鸡的狐狸。不过像她这样的绝色美女,怎么笑都好看。
“这事过不去了是吧?”嬴棠“恼羞成怒”,作势又挠。
简宁连忙抓住了嬴棠的双手。
“饶命!棠棠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声音有点大,沈纯刚好听见。
“棠棠,不准欺负阿宁!”
嬴棠收回双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错了嘛,别生气。”简宁吐了吐舌头,讨好的搂住了嬴棠的胳膊。一对巨乳带着奶香顶了上去,软软的很是舒服。
“我又不是男人,这招对我没用!”嬴棠虽然这样说,却没有抽手拒绝。
虞锦绣忽然道:“纯姐,棠棠难得有一个谈得来的同龄朋友。”
沈纯晕乎乎的点了点头。
虽然不知道女儿跟简宁嘀嘀咕咕的说了啥,但是看的出来,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实极好。
这便足够了!
等她真正“离开”了,也不用担心女儿孤单。
饭店门口,李有有连续抽了两根烟,四女方才结伴而出。
简宁挽着嬴棠的胳膊,边走边问:“棠棠,想想还缺不缺什么东西,今天还能去买。”
“都准备好了。”嬴棠道:“我现在只想养精蓄锐。凌晨三点就得起床化妆,太恐怖了!”
“明早我过来陪你。”简宁提议道。
“不用啦。”嬴棠笑着拒绝,“安安不能离开你太久。你们明天正常过来参加婚礼就行。对了,一定要把何阿姨也叫上,怪想她的。”
简宁道:“没事,我明天早点过来。万一有什么状况还可以帮把手。”
互相道了别,虞锦绣跟嬴棠母女一起离开。
“好看吗?”夫妻俩同时注视着三女离开的背影,简宁的手指却悄然掐住了李有有腰间的软肉。
“不好看!”李有有瞬间清醒,却没有躲过简宁的夺命一掐。
“哎——哎——松手!”
“你越来越色了,老公!”简宁改掐为捶,“轻轻”给了李有有一下。
“说的好像你不色一样。”李有有笑着还嘴,在简宁反应过来之前逃上了汽车。
回家的路上,简宁回忆起嬴棠偶尔流露出的郁气。好几次想跟李有有说起,又强行咽了回去。
说了又能怎么样呢?迟文瑞背后有人,不是能轻易对付的人。
她跟嬴棠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做那种人人讨厌的圣母婊,陷亲人于危险之中。
棠棠应该能应付吧。
简宁茫然的看着窗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来到了第二天清晨。
简宁和李有有早早的起床,把安安留给何晴带着,结伴去找嬴棠。
虽然不能直接插手嬴棠跟迟文瑞之间的恩怨,但李有有出现在现场,对迟文瑞一伙就是有力的震慑,至少能让他们收敛一点。
是的,夫妻俩早就确定了,那些色鬼不可能放过嬴棠的婚礼。
这可是绝美的新娘啊,只要有机会,任何好色之徒都不会错过。
仔细想想,某些地方的婚闹可能就是为了满足男人们对新娘子的觊觎之心。
嬴棠家大门敞开,沈纯穿着一身红色旗袍,胸前别着胸花,正在客厅里招呼客人。
夫妻俩跟沈纯打了个招呼,走向嬴棠的闺房。
“笃笃笃——”简宁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嬴棠打开房门,露出一张略带忧色的俏脸。
大红的嫁衣绣着金色的凤凰与云纹,如云的发髻上点缀着夺目的珠翠。
朱唇一点映腮雪,俊眉两分含凤眸。
完美的五官经过几个小时的精雕细琢,比平时更增三分娇艳。
可以说,除了简宁之外,这是李有有见过的最美新娘。
然而,房间里的两名伴娘却让李有有夫妻俩愣了一下。
是陈四月和赵柒。
她们怎么在这?还是以伴娘的身份?
李有有曾经在视频里见过这两个女生放浪的一面。
至于简宁,更是想起了某段不堪的过往。
教室里,身为老师的她浑身赤裸,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双脚岔开蹲在过道两侧的课桌上。
在悬空的屁股下面,赵柒在前,陈四月在后,分别吸允着她股沟里那两个羞耻的肉穴。两根灵巧的香舌仿佛泥鳅一样不停的往屄穴和屁眼里钻。
那是简宁第一次被两个女生同时口交,个中滋味至今仍然无法忘怀。
王品和另一个清秀的身影分左右站在简宁后侧,扶着简宁裸背的同时,各自揉搓着她一只大奶,乳汁汹涌喷射。落在身体上,给性感的肉体增添了几许淫邪的意味—— “阿宁、李哥,你们来了!”嬴棠笑着打了个招呼,却没有让两人进去的意思,还隐晦的递给李有有一个眼神。
反而是嬴棠身后的赵柒,趁简宁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她拉进了房间,随手把李有有关在了门外。
“简老师,好久不见,听说你请假了,班里的大家都很想你。”
是的,赵柒其实是简宁班里的学生。
一想到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曾经不知羞耻的任由班里的女同学舔屄,还是在教室那种地方,简宁便羞耻的无法自抑。
可她一开始真的不知道啊!等眼睛上的布条解开的时候,已经被赵柒和陈四月舔到高潮喷水了。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简宁的大脑里一团浆糊,下意识反问着。
房间里只有嬴棠、简宁、赵柒和陈四月。
陈四月亲热的搂住简宁的香肩,脸贴着脸,显得亲密到了极点。
“当然是主人安排的了。”
说着,陈四月忽然往简宁的耳孔里吹了一口热气。
“简老师,主人他们都很想你呢!我也想你!”
就在简宁不知所措的时候,赵柒又把推开门的李有有推了出去。
“您是简老师的丈夫吧,我是她的学生。我们女生之间聊点私密话题,麻烦您稍等一会。”
不等李有有拒绝,赵柒便“卡擦”一声反锁了房门。
对于赵柒和陈四月,李有有自然是不放心的。可他刚刚扫了一眼,房间里除了四个女人便没有别人了,那简宁便不会吃亏。
可李有有不知道的是,房门刚一锁好,衣柜门便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赫然是王品从里面钻了出来。
“嚯!难为我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你了,简老师!”
门外,沈纯跟客人的聊天声有些吵杂,李有有没能听到王品的声音。
门里,陈四月已经站到了简宁身后,从后面搂着她的身子,两只小手互相交叉,肆无忌惮的抓揉着简宁的双乳。
“住、住手!不要这样!”简宁挣脱了陈四月的怀抱,却刚好落入了王品怀里。
粗壮的大鸡巴隔着裤子顶着简宁的小腹,让她浑身软软的使不出力气。
“唔唔——”简宁还想挣扎,忽然被王品吻住了红唇。
粗大的舌头撬开简宁的齿关,肆无忌惮的索取着,两只大手直探她丰盈饱满的翘臀。
求救的目光看向嬴棠,嬴棠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最终还是上前两步,拉开了强吻简宁的王品。
“棠奴,别忘了你的身份,敢不听话,我可不保证婚礼上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嬴棠却没有反驳,只是愧疚的摇了摇头。
“阿宁是我的客人,你不能为难她。”
不等王品说话,陈四月忽然掀起了嬴棠大红的裙摆。
裙摆下面,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春光乍现,腿根夹缝处,诱人的三角区找不到半根毛发——赫然是被人剃光了阴毛。
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在光洁的阴阜上,一个醒目正方形红框圈着四个红色的方形小字:“母狗新娘”。
这明显是印章之类的东西盖上去的。
陈四月不屑的道:“棠奴,看看你自己的贱样吧。还有心思管别人呢?”
赵柒也道:“棠棠,简老师跟咱们一样,都是主人的母狗,主人不会为难她的。”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嬴棠刚在化妆师的帮助下装扮完毕,王品便带着陈四月和赵柒找了过来。
两个女生提前化过妆,婚庆公司的人没管她们,拍了点一会要用的剪辑素材,便离开了嬴棠的房间。
“王品!你要干什么?”沈纯难得硬气了一回,张开双臂拦在了女儿身前。
今天是女儿人生中的大日子,出于母亲的责任,沈纯也不想有人破坏女儿的婚礼。
“放心,只是找你们母女俩玩玩。”
王品先是安抚了一句,继而威胁道:“不过你们要是不听话嘛,那就不好说了。”
说完,王品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一个丰盈肥美的大白屁股出现在屏幕中间。
两只颜色不同的大手从左右两边分开了臀瓣,还有一个人正对着拉开的屄穴,把手中的筷子一根根插入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筷子越插越多,逐渐把阴道入口撑到了极限。
环状的阴唇扯开了阴蒂表面的包皮,把整个阴蒂彻底暴露在外。纷纷嫩嫩的,看起来诱人而又凄惨。
还有那个不堪承受的小巧屁眼,每插一根都会忍不住收缩律动。
忽然,右边的大手用力推了一下。
屏幕里的屁股歪了一下,身不由己的向左转去。
近乎赤裸的女体横着暴露在镜头中,只有一件无助的大衣掀开到一旁,能遮住的也仅仅只有女人的肩膀。
赤裸的腰身暴露在外,一对规模惊人的大奶子垂在胸前,左侧乳头上赫然穿着一枚金光闪闪的乳环。
下一秒,沈纯羞红的俏脸出现在镜头中,紧闭双目不敢看向镜头。
“呦!你还害羞上了!就你这身浪肉,普通女人羡慕还来不及呢,有什么不敢见人的?我再给你加点装饰。”
刘总的声音出现了,沈纯的屁股又被转了回来。
刘总拿起一把汤匙,在阴唇边缘来回摩擦,直到沾满了足够的淫水,才把勺柄对准沈纯的屁眼,径直插了进去。
勺柄一点点深入,接着是凹陷的勺头,由于独特的凹陷结构,汤匙把屁眼撑出一个黑黝黝的扁平入口。入口的左右和下方是卡在屁眼里的汤匙,上方是沈纯撑平褶皱的殷红肛肉。
刘总忽然凑过鼻子,在屁眼的空洞处陶醉的吸了一口气。
“嚯!真香!”
“哈哈——”迟文瑞的笑声跟着传来,“一会点一道九转大肠,刘总品一品哪个更香!”
“那可太好了!”刘总也跟着笑了起来。
视频在三人的淫笑声中戛然而止。
“棠奴,你也不想你妈的贱屄屁眼出现在亲友的手机上吧?”王品威胁道:“或者,我可以把它投到婚礼现场的大屏幕上,让所有人一起欣赏?”
“你想死吗?”嬴棠终于从化妆凳上站了起来,轻轻把母亲推到一旁。
盛装的容颜平添了几分威严,眼眸中的厉色吓的王品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或许是被自己刚刚丢人的表现气到了,王品不甘示弱的上前一步,迎着嬴棠的目光色厉内荏的道:
“我敢死,你敢埋吗?婊子一样的东西,不知道老迟怕你什么?”
这个问题的答案嬴棠是知道的。迟文瑞一直以为是她直接或者间接的杀掉了胡元礼父子,从来不敢逼迫过甚。
但这种事不可能给王品解释。
嬴棠紧咬贝齿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想玩什么?我奉陪到底!大不了同归于尽!”
嬴棠的语气不由自主的弱了两分——现实又不是拍电影,杀了人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她还不敢杀人。
“不至于不至于。”王品嬉皮笑脸的摸了摸嬴棠的脸颊,“大喜的日子,别这么苦大仇深的,放心吧,保证不影响你结婚嫁人。”
嬴棠沉默不语,任由王品抚摸着脸颊,任由身旁的两女解开她刚刚穿上的秀禾服,将她脱的一丝不挂。
高贵的发髻、精致的妆容,下面是没有半点瑕疵的如玉女体。
这瞬间勾起了王品内心的兽欲。
他三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凑了过去。
“来,新娘子饿了吧,请你吃根大香肠!”
“不要!求求你放过棠棠吧!”沈纯抢先蹲下身子,双手握着阴茎根部,不管不顾的一口含住。
硕大的龟头撑满了红唇,撑的香腮微微鼓起。
“那你舔仔细点,不然肏不舒服你女儿。”王品低头看了看沈纯,又抬头看了看嬴棠,对于谁给他口交并不在意。
尤其是沈纯也穿上了红色的旗袍礼服,为这具熟悉的女体增添了无限的诱惑。
“棠奴,我今天可以肏你了吧?”
“想肏你就来吧。”嬴棠不忍心看着母亲被大鸡巴插的太辛苦,便双手扶着梳妆台,微微翘起了肥美的肉臀。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刘总那样的男人都肏过了,换成王品又能怎样?
而且,哪怕再怎么不愿意承认,嬴棠也骗不了自己。她体内的淫欲蠢蠢欲动,已经有了越来越控制不住的趋势。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好像每次骂过或者打过某个男人,就特别想要被对方淫辱侵犯。
或许,真的是因为她天生淫贱吧。
第五十九章 出嫁前的调教(下)
嬴棠强忍羞耻做好了准备,王品却道:“别着急嘛。四月、小柒,你俩先给咱们的新娘子开屄。”
嬴棠不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总之不是好话,便沉默着没有询问。
嬴棠不问,王品却要解释。
“小柒,你知道‘开屄’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赵柒配合着反问:“是什么意思啊?”
“你知道古代女子嫁人之前要做什么准备吗?”
“看春宫?”赵柒脸色羞红,试探着回答。
“小柒啊!你被老迟带坏了啊!想法总奔着下三路使劲!”
王品一边抽插着沈纯的小嘴,一边自顾自的解释:
“古代女子在上花轿之前都要‘开脸’。就是把脸上的汗毛用细线卷掉。咱们的新娘子虽然不是处女也不用开脸,但屄还是要开一下的,不然新郎找不到洞还怎么入洞房?哈哈——”
肆无忌惮的淫笑回荡在嬴棠的闺房。
母女俩一个蹲在地上,被大鸡巴插的喘不过气;另一个趴在梳妆台上,无助的翘着丰臀。
王品正为自己的创意感到自豪,陈四月忽然插话问:“那不是要把屄毛拔掉?这也太疼了吧?”
似乎是想到了拔毛的场景,陈四月抱着肩膀哆嗦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在害怕。
王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小骚货,你怎么比我还残忍?看你给新娘子吓的!”
众人的目光聚焦到嬴棠身上,果然见她娇躯发紧,丰盈的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抖了好几下。
陈四月伸手抚摸着嬴棠香艳的背臀,满脸赞叹之色。
“这屁股,这大腿,我这个女人看了都要动心!”
除了自己的母亲,还有简宁那次意外的口交,嬴棠还是第一次被同性如此不加掩饰的抚摸,白皙的肌肤表面瞬间泛起了一片羞耻的颗粒。
“啧啧——”陈四月轻柔的抚摸着嬴棠的大腿内侧,推着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摸了一会之后,把手掌拿到眼前。
五指张开并拢,再张开,拉出两根晶莹丝线。
“棠奴,难怪主人说你是天生的婊子,还没怎么样呢屄就湿了。你那个绿帽老公能满足你吗?”
嬴棠羞愤欲绝,却又控制不住体内爆发的淫欲,羞耻的轻吟出声。
“嗯嗯——”
呻吟声好像变成了某种信号,几声过后,淫水便漫过了玉色的大腿。
“行了,别发骚了!”陈四月拍了拍嬴棠细腻丰盈的大屁股,拍的臀肉一阵乱颤。
“转过来,主人让我给你‘开屄’呢。”
犹豫了片刻,嬴棠最终还是用最羞耻的姿势坐上了梳妆台。
两条大长腿成M型蜷缩着,玉足蹬着梳妆台边缘,露出了中间羞人的美屄。
陈四月坐在嬴棠身前的凳子上,伸出一只手分开嬴棠的阴唇,瞄了几眼中间水淋淋的嫩肉,不屑的骂了一句:“骚成这样还想着嫁人?你怎么好意思的?”
“你也是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嬴棠羞愤的看着陈四月,有点委屈,也有些不解。
“就是有了你这样的骚货,男人才瞧不起我们女人!等你的骚屄不流水了才有资格指责我!”
说完,陈四月根本不管嬴棠的反应,随手接过赵柒递过来的剃毛套装。
不由分说就在嬴棠的胯下涂满了泡沫。
相比男人,女人对女人下手更重,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
嬴棠只看了一眼便羞愧的转过了头。她从没想过,第一次剃毛竟然发生在同性之间。
“别乱动哦!要是骚屄受伤了,你老公退货可不要怪我!”
陈四月先是在嬴棠的小腹上铺了一张毛巾,接着便拿起了剃刀。
不锈钢刀刃闪着寒光,径直刮向嬴棠的阴部。
沈纯身不由己的吞吐着嘴里的大鸡巴,斜眼看向女儿被人剃毛,想要求情却无法挣脱王品的束缚。
剃刀很冷,也很锋利,如同毒蛇一样舔舐着娇嫩的女阴。
嬴棠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差点合上双腿。吓的她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控制住悬空大半的肉臀。
阴毛齐根割掉,裹挟在泡沫之中,被陈四月不断抹到嬴棠小腹的毛巾上。
嬴棠的阴毛不多,很快便剃了个大概。
陈四月稍微后仰,让开一点位置,赵柒便拿着另一条白毛巾,捂住嬴棠的外阴,用力擦了一下。
随着毛巾的离体,嬴棠忽然感觉到了一阵凉风,吹过外阴,吹过屄缝,有一种彻底脱去束缚的奇异感觉。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嬴棠忍不住低头看向胯下。
却见陈四月忽然扬起手掌,在毫无遮挡的肉穴上打了一下。
“啪——”抽屄的感觉变得更加敏感,以往被阴毛覆盖的地方再也无法隐藏。
“棠奴,你太不不争气了!刚擦干净就流水!”陈四月无情的嘲笑着,顺便把掌心沾染的汁水涂到了嬴棠大腿内侧。
陈四月的手很嫩,但摸在嬴棠身上却烫的她娇躯发抖。
嬴棠强忍着合上双腿的冲动,任由陈四月提起一片小阴唇,处理大小阴唇中间凹沟里的毛茬。
“呃——”嬴棠屏住呼吸,差点忍不住叫出声音。
闪光的刀刃接触到敏感的肌肤,冰冷、危险而又下流。
嬴棠紧张到了极点,如玉的脚趾不断的蜷缩放开,间接缓解着内心的情绪。
“骚货!”陈四月忍不住又骂了一句。
女人的心思很奇怪,面对自己看不惯的同性,尤其是嬴棠这样优秀的同性,经常会产生一些没来由的恶意。
陈四月便是这样,移动剃刀的同时,刻意把娇嫩的小阴唇拉的老长。
只要稍一错手,锋利的刀片便会给嬴棠带来无法想象的伤害。
以嬴棠的勇敢大胆,也不敢乱动分毫,生怕刀片会割破阴唇。
陈四月见状,不由得暗自偷笑。
可恶的小手把阴唇拉扯的更长,直到整片嫩肉变成了透明状,甚至能看清内里的毛细血管。
“咔呲——咔呲——”冰冷的刀锋伴随着“惊悚”的声音,吓的嬴棠不敢动弹。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四月下刀的角度,甚至不敢呼吸。
至于羞耻,早已经顾不上了。
陈四月极为得意。
她就是要以这样的方式搞一下嬴棠,看她还能不能像迟文瑞说的那样孤芳自赏、目下无尘。
事实证明,嬴棠的确骄傲不起来了。
因为婚礼的临近,嬴棠觉得解脱在即。
曾经牢不可破的心理防线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摇摇欲坠。
她就像是看到了终点的马拉松运动员,总觉得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以彻底解脱。
这是嬴棠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
只要能成功抵达“终点”,很多事情都可以妥协。
王品就是在此时趁虚而入的。
陈四月手法熟练,却把清理毛根的过程弄的极为冗长。每刮一下,都会用毛巾擦拭感觉。
这可苦了嬴棠。陈四月每下一刀,都让她心肝具颤。
偏偏这种仿若走在悬崖边的感觉,给她带来了新奇而又诡异的刺激,汹涌的淫汁根本控制不住,一次次打湿了屄穴下方的屁眼。
几分钟之后,一个干干净净的诱人女阴呈现在众人面前。
两片阴唇无助的分向两边,露出中间水灵灵的粉嫩屄肉。阴蒂所在更是毫无遮挡,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嬴棠回忆起了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的感觉。
不过那次是许卓,虽然害羞却很温暖。
现在的她很冷。
每流出一缕淫液,好像都会带走体内的热量。
陈四月最后用干净毛巾最后擦拭了一遍,方才站起身子。
很快,淫水便重新打湿了肉穴。
陈四月指着嬴棠辱骂:
“怎么都擦不干净,骚死你得了!简老师都没有你骚!”
听到“简老师”这个称呼,嬴棠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羞耻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嬴棠刚想合拢双腿,就见王品推着沈纯靠了过来。
“这个简单!”王品满脸淫笑,视线始终不离嬴棠无毛的美屄。
“纯奴,到你表现的时候了。你女儿是流不完了,你这个当妈的不帮她清理,她怎么有脸出嫁?”
沈纯伸出双手扶住女儿的腿根,嬴棠便合不拢腿了。
对于母亲,嬴棠向来没有抵抗力。她喜欢母亲的爱抚,也期待母亲的爱抚。
迟文瑞每一次命令母女互动,都是嬴棠最享受的时候。
沈纯喘息片刻,含羞带怯的看了女儿一眼,怜惜的伸出了香舌——对于女儿的禁忌想法,沈纯早有所觉。
这样的行为很堕落、很羞耻,却是她能给女儿最大的补偿。
而且,在迟文瑞的调教下,母女俩互动的次数根本数不清,大多数时候都比现在的情况更加下流。
所以,哪怕身旁多了两个初次见面的女生,但无论是作为母亲的沈纯,还是作为女儿的嬴棠,对此都没有什么抵触情绪。
没有了耻毛的遮掩,嬴棠的肉体变得更加敏感,在舌头接触腹股沟的一瞬间,便忍不住夹了一下下体的肌肉,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陈四月凑到沈纯旁边观看,一双大眼睛饶有兴致的观察着面前悖德的一幕。
沈纯,陈四月早已经见过,还一起在床上大被同眠过。
但对于嬴棠,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所有的印象都来自迟文瑞和王品的描述。
在陈四月的固有印象中,嬴棠很不好搞定,迟文瑞这样的老手拿她也什么办法。
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沈纯刚刚亲吻到阴唇,嬴棠便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自己的奶子。
很快,母亲的舌尖便移动到了女儿微微外翻的屄缝。
有点像小猫喝水,粉嫩的舌头接触到同样粉嫩的屄肉,拉出一道道晶莹的淫丝。
“噢——”嬴棠的叫声更大了,揉搓奶子的玉手也愈发用力。
阴蒂近在眼前,沈纯却没有直接进攻,反而一路向下,舌尖滑过会阴,刺激起了肛门周围那些细密的褶皱。
“妈!别、那里脏!”嬴棠本能的挺了一下屁股。嘴里虽然在拒绝,却控制不住肉体的主动迎合。
另一边,王品也凑到了嬴棠身旁,跟陈四月一起欣赏着母女之间悖德的淫戏。
至于赵柒,她乖巧的跪在了王品胯下,把大半根鸡巴含进小嘴,正吸溜吸溜的卖力吸允。
“棠奴,你妈舔的舒不舒服?”陈四月笑吟吟的询问。
嬴棠看了一眼凑在自己胯下的三人,羞耻的挺了挺身子,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果然啊!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俩一样的不要脸!”陈四月兴致勃勃的感慨了一句。
这样母女相淫的场景,即使自诩为见多识广的她,从前也没有见过。
此时,沈纯的舌头刚刚离开了女儿的屁眼。
她吞掉嘴里多余的唾液,红唇亲吻向上。
屄缝两分,舌尖轻探,在嬴棠最敏感的阴蒂上点了一下。
“呃嗯——”嬴棠本能的压抑着自己,娇嫩的阴蒂冷不防陷入了一个无比温暖的所在。
湿润、温暖、却又吸力十足。
随着沈纯的发力,嬴棠的双手胡乱抓挠,全身时不时的颤抖。
尤其是不设防的大白屁股,好像装了拧紧了发条,一下一下抖个不停。
眼见嬴棠即将高潮,王品却不想再等了。
他拍拍赵柒的头顶示意她离开,又用力拉开沈纯,站到了嬴棠湿漉漉的胯间。
母亲的离开让嬴棠产生了浓浓的不舍,屁股不受控制的追了一下,刚好碰到了王品趁势挺过来的粗大阴茎。
“啊——”嬴棠像是被烙铁烫到了一样,大屁股陡然落下。
这是她第一次触碰到王品的生殖器官。
阴茎插入在即,沈纯忽然用最快的速度趴到了女儿身边。
“求求你放过棠棠好不好,她今天还要结婚。你肏我,我屄贱,我喜欢挨肏!”
沈纯一边自辱,一边迫不及待的撩起旗袍后摆,顺势撅起了丰满挺翘的淫臀。
内裤很窄,细细的一条勒住股沟,几乎挡不住两侧的大阴唇。
不等王品反应过来,沈纯便用力勾起自己的内裤,向旁边一带,露出了中间流水的屄穴。
阴唇湿漉漉的,小半耻毛粘在阴唇两侧,明显已经湿了很久了。
“纯奴,你也太不要脸了,跟自己的亲女儿抢鸡巴!”
陈四月轻蔑的笑出了声,把沈纯的一片慈母心肠说成了发情时不要脸的求肏。
“我、我没有。”沈纯羞耻的缩了缩身子。
“别着急。今天是棠奴的主场,等我腾出手来再来肏你!”王品揉了两下沈纯的臀肉,肆无忌惮的打了一巴掌。
“啪——”白嫩的雪峰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手印。
沈纯知道,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女儿免不了要被人淫辱了。
果然,王品很快便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嬴棠身上,右手大拇指压着阴蒂上方的肌肤,用力一推,阴蒂便被迫翘起,阴道的入口也随之打开了一些。
“嗞——”
不等嬴棠反应过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男性特有的粗乱黑毛瞬间盖住了嬴棠光洁的美屄。
这一下插的极深。
嬴棠只觉得一个强势的肉棍直插阴道深处,如同长矛入体,几乎把她整个贯穿。
“啊呃——”嬴棠玉颈拱起,后脑顶住身后的墙面,下意识夹紧两条大长腿,箍住了王品粗壮的腰身。
“真他妈紧!比你妈的骚屄还紧!”王品双眼放光,兴奋的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嬴棠也不知道应该悲哀还是兴奋,好像每个男人第一次插入她的时候,都要把她跟母亲做一番比较。
嬴棠没有说话,盛装的俏脸上产生了一丝迷离。
小卓子,对不起,我又要对不起你了。
想起许卓,本就紧致无比的阴道更紧了几分,变得更热更滑。
王品根本忍耐不住,粗长的肉棒抽出一大截,又立刻插了回去。
“啪!”毛茸茸的大腿撞击着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淫靡的肉响。
嬴棠盛装的容颜飞起一片兴奋的红晕,灯光洒下,更添几分明艳的魅惑。
历经王焕、胡元礼、迟文瑞,做爱时收缩下体几乎成了嬴棠的本能。
紧致的肉穴中流出无尽的爱液,让王品想停下都无法做到。
“啪啪啪啪——”淫靡的肉响声夹杂着嬴棠止不住的浪叫。
王品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捏着嬴棠的脖子质问:
“让你瞪我!让你骂我!让你不理我!让你假清高!让你不给我肏!
贱屄!婊子!肏完你再肏你妈!我还要替你那个王八老公入洞房……”
随着抽插的持续,王品把心里的所有怨气全部发泄出来!
嬴棠紧紧捂着小嘴,体内欲火熊熊,几乎失去理智。
同样失去理智的还有王品。
对于嬴棠这个性感美丽的女律师,他实在是觊觎的太久太久了。
可迟文瑞一直说嬴棠的调教不到火候,一直让他苦等,这让王品怎么等的了?
非但如此,迟文瑞这家伙还把他王大少当成了调教嬴棠的工具。
为了加速嬴棠的堕落,迟文瑞每每让王品在嬴棠面前“嫖”沈纯。
王品无数次目睹过嬴棠在迟文瑞胯下骚浪的表现。要不是嬴棠太能打,再加上迟文瑞不许,王品早就想办法强上了。
现在,期待已久的愿望终于达成,王品的兴奋程度堪比第一次得到简宁。
王品不想控制也无法控制,肏干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中间夹杂着无数“嗞嗞”的插入拔出。
“嗯嗯啊啊——”嬴棠一手捂嘴一手用力抓揉着胸前跳跃的大奶,两粒殷红的乳头肉眼可见的勃起膨胀。
很快,嬴棠便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一对修长的美腿无力的分向两边,两只玉足随着身体无助的晃动。
双脚好像两只串花蝴蝶,诱的王品伸出双手,把它们抓在手心,细细体会着其上细腻的肌肤,还有兴奋时不自觉蜷缩的脚趾。
激烈的抽插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从王品的额头滴落在嬴棠的小腹,再也部分彼此。
陈四月和赵柒对视一眼,一左一右抓住了嬴棠的玉足。然后用力上推,让赤裸的大屁股变得更加暴露。
王品顺势放开,腾出的双手一手扶着嬴棠的大腿根部,一手沾了点淫水,瞄准了那枚晶莹剔透的诱人阴蒂。
“不要!不要!受不了!啊啊呃啊——”
王品刚一上手,嬴棠便发出了崩溃般的骚叫。两只玉手一会掐着自己白皙的大腿,一会抓揉着两只饥渴摇晃的大奶。
发髻有些散乱,其上的珠翠在肉体的摇曳中反光。
沈纯站在一旁看着即将高潮的女儿,目光中有怜惜、有愧疚,更多的还是羡慕和贪恋。
看着看着,右手边情不自禁的伸到胯下,伸到旗袍里面摸起了自己的下体。
很快,陈四月便发现了沈纯的动作。
“纯奴,你干什么呢?想摸就好好摸。去,坐床上去,把腿张开摸给你女儿看!”
“我没有!”沈纯下意识的抽出右手,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向退了几步,瘫坐在女儿床沿。
“快点!你什么样我没见过?扭捏个什么劲?”
在陈四月的催促下,沈纯身不由己的分开双腿,把旗袍下摆撩到一边,露出了饥渴难耐的成熟肉穴。
梳妆台上,嬴棠已经顾不上沈纯了。
快感如同潮水,从阴蒂、阴道涌遍全身每一个细胞。
忽然,王品从陈四月那里接过来一枚印章。
“棠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结婚大礼!”
话音未落,印章已经盖下。
嬴棠根本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刚刚剃光的阴阜印上了四个小字:“母狗新娘”。
这是世界上最耻辱的印记,印在了阴蒂上方,也印在了嬴棠心底。
———— 嬴棠是在母亲的口交中恢复清醒的。
王品拖着软趴趴的阴茎站在一旁,跟身边两个女生一起,围观沈纯用口舌把女儿体内的精液吸进嘴里,再一口口的吞咽下去。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在“鼓励”沈纯。
“舌头深一点!用力吸!
别总吸阴蒂!都那么大了,吸坏了怎么办?
好了!再给你女儿舔舔屁股,把上面的尿舔干净。总不能让你女儿臭烘烘的嫁人吧?”
又失禁了吗?
嬴棠有点迷糊,高潮后的脑袋阵阵眩晕。
直到母亲把她的下体仔细清理了几遍,嬴棠的大脑才恢复运转,挣扎着下了梳妆台。
窗外,天光已经大亮,客人即将到来。
王品只是没收了嬴棠母女的内裤,便暂时放过了她们。
可是,今天的时间还很漫长,嬴棠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面临怎样的淫辱。
如果王品真的不管不顾,就别怪她鱼死网破了!
第六十章 并蒂双姝
时间回到现在。
嬴棠没想到陈四月会如此过分,毫无预兆的掀起她的裙子,连忙伸手去捂。
看到嬴棠裙下淫靡的景象,简宁足足呆愣了好几秒。
真空的下体、无毛的女阴,阴阜上还印着“母狗新娘”是个刺眼的红色小字。
棠棠她真的要这样出嫁吗?
简宁有点不敢相信,却又拗不过眼前的事实。
“简老师,内裤这么小,能兜住你的屄水吗?”
趁着简宁愣神的功夫,王品大手快速伸到简宁裙下,把玩臀肉的同时,指尖一插一入,聊起了股沟里紧窄的布料。
“老公!”简宁突然惊醒,奋起最后的余力大叫了一声,吓的王品慌忙停止了动作。
趁此机会,嬴棠转身靠近房门,咔哒一声扭开了门锁。
这个时候,敲门声也随之响起。
“老婆,开门。”是李有有略显焦急的声音。
门锁刚一打开,房门就被李有有从外面推开了。
“老公,他欺负棠棠。”简宁顾不得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脏,指着王品向李有有告状。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李有有注意到了王品。
看到李有有满含杀意的目光,王品本能的后退一步,慌不择言的辩解起来:
“简老师,你别冤枉人。我、我是来给嬴律师道喜的,怎么会欺负她?”
王品想不明白,简宁为什么敢叫李有有进来?难道她真的不怕过往的丑事被自己揭穿吗?
事实上,王品是被迟文瑞给坑了。
迟文瑞回到SH之后,绝口不提被李有有收拾的经历,只是告诉王品,说他跟简宁打了分手炮,以后不要去骚扰人家了。
王品自然是不甘心的,所以才会不断的威胁简宁,才会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李有有看到妻子春意未褪的模样,念头一转便猜了个大概。
霎时间,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头。
那还等什么?收拾他就完了!
对于王品,李有有没有任何顾虑,大踏步向前薅住了他的衣领。
“你、你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我爸是王阳。”
“啪!”李有有甩开巴掌跟王品的脸皮来了一次亲密接触,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妻子简宁臣服在对方胯下,被人家肆意抽打屁股的场景。
这让李有有心火更盛,下手更不留情。
“乱来是吧?”
“啪!”
“王阳是吧!”
“啪!”
正反两个耳光,抽的王品嘴角泛起了血丝。
除了简宁之外,其余三女同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老公。”简宁拉住李有有的胳膊,示意他看向门口。
李有有这才发现:刚刚忘了关门,客人们被房间里的动静吸引,其中几人已经凑了过来。
李有有知道,不能再收拾王品了,不然嬴棠的婚礼就毁了。
想到这里,李有有拖着王品来到门口,一把丢到了外面。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陈四月和赵柒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跑过去搀扶。
在两个女生的帮助下,王品挣扎着爬了起来,恨恨的看了李有有一眼,忽然露出一抹邪笑,然后便甩脱两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赵柒和陈四月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想想还是留了下来。
既然王品没有带走她们,而她们又是嬴棠的伴娘,自然不能在这个时候撂挑子。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李有有连忙补救。
“对不住了哈,我太冲动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仇人。”
说到这里,李有有停顿了一下,向沈纯鞠了一躬。
“沈阿姨,对不起!差点影响了棠棠的大事!”
“没事没事,你们两口子都是棠棠的好朋友,肯定不会害她。”沈纯大概猜到了什么,连忙给李有有递台阶。
“好了,没事了。”嬴棠反应过来上前道:“一时误会,大家不用担心。”
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担心,反而在窃窃私语的吃瓜八卦。
但嬴棠能怎么说?只能是让大家别担心了。
眼见众人为之一静,三三两两的散了开去,嬴棠扭头看向赵柒。
“小柒,替我跟你男朋友道个歉。”
“啊、好!”赵柒愣了一下,下意识点头。
一旁的陈四月不屑的撇了撇嘴,到底没有揭穿。
她不是不想,而是知道王品不会轻易罢休,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可太了解王品的性格了。
那就是一个纨绔富二代,耍起性子来谁的话都不听。今天吃了这么大一个亏,怎么可能甘心?
李有有暗暗找了一圈,没见到迟文瑞的身影,这才稍感安心,凑到简宁身边小声问道:
“老婆,你没事吧。”
“没事。”简宁摇了摇头,看着嬴棠不断变换的脸色,对李有有道:“老公,你自己待会,我陪棠棠说会话。”
简宁拉着嬴棠回了卧室,把所有人都关在了门外。
李有有独自一人来到阳台,掏出一根香烟叼到了嘴里。
不是李有有不懂礼貌,相比那些在客厅抽烟的亲戚,他已经是最有礼貌的那个了。
一根烟抽完,忽见赵柒迟疑着走了过来。
“那个、那个,对不起!”赵柒无意识的捏着自己的衣裙,好像一只害羞的小兔子,让李有有的心情好了不少。
不过这女生是王品的性奴,李有有至今还记得,她曾经站在咖啡馆的吧台里,光着屁股给客人结账,自然不会轻易相信她。
对于赵柒的道歉,李有有就当个乐子。只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便移向了阳台外面。
“你是王品的女朋友?”李有有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没有直接揭穿赵柒“性奴”的身份。
“是的。”感受不到李有有迫人的目光,赵柒放松了许多,只是头脸仍然低着。
“王品他有点任性,我替他向你道歉。”
“哦?”李有有诧异的问:“是我打了他吧?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没、没什么。”赵柒又有些紧张了。
事实上,赵柒心里想的是王品跟简宁的事,但她不能说,只能犹犹豫豫的聊起了别的。
简宁是赵柒的老师,自然不会找不到共同话题。偶尔说起简宁不为人知的小习惯,还会惹得李有有会心一笑。
这样聊了一会,李有有忽然有些不耐烦。扭头看向客厅,总感觉有点奇怪。
思考片刻,李有有终于发现了异常——陈四月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有有忽然有点紧张,王品不会又要搞事吧?
想到这里,李有有快步来到嬴棠房外,轻轻敲了敲门。
“笃笃笃——”
“阿宁,你还在里面吗?”
“老公?”简宁的声音传来,“我在,有什么事吗?”
“没事。”李有有道:“我在门外,有什么事就大声叫我。”
“知道了。”简宁道:“我们一会就出来。”
“好的。”李有有答应一声,随意的倚在门边,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
然而,李有有不知道的是,就在一门之隔的大床上,简宁和嬴棠这对好闺蜜正面向房门跪趴着。
两个丰满挺翘的大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外,并排撅的老高。
那个遍寻不见的陈四月,正拿着一枚印章盖在简宁左侧的臀峰上。
陈四月一边留神听着简宁夫妻间的对话,一边用力压着印章。
少顷,印章抬起,窗外的阳光照亮了两个红色的屈辱小字:“婊子”。
同样照亮的,还有右侧臀峰上对称的两个小字:“烂屄”!
这本应是为嬴棠准备的印章,不知为何盖在了简宁身上。
—— 时间回到简宁关上房门的时候。
简宁拉着嬴棠坐在床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王品怎么会藏在衣柜里?”
嬴棠犹豫片刻,简单的解释了一遍——阴阜的印章都被简宁看见了,她也看过简宁高潮崩溃的羞耻模样,那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原来,简宁和李有有到来的时候,王品正看着赵柒帮嬴棠整理发髻。
简宁跟沈纯打招呼的时候,王品第一时间便听了出来。
“四月、小柒,一会见机行事,帮我拿下简老师。”
说完,王品便闪身躲进了衣柜。
后面的事情是简宁亲身经历,倒也不用多说。
就在简宁便找理由安慰嬴棠的时候,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拿起一看,正是不久前离开的王品。
两女对视一眼,具有些无奈。
这人刚刚挨过李有有的耳光,这么快便又来骚扰了。
嬴棠一直担心王品激怒之下搞出什么事,只能接通了他的视频电话。
“呦!你们俩都在啊!”王品的脸有点肿,说话也不太清晰,样子虽然稍显滑稽,眼神中的阴狠却让人心惊。
至于背景,是在一辆快速行驶的汽车之中。
“你还想做什么?”嬴棠眼眉一厉,盛装的俏脸上多了一分威严。
“嘶——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王品一手捂脸,嘶嘶拉拉的反问了一句。继而把视线投向简宁,“简老师,你老公够狠的,他去哪了?”
“你管不着!”简宁帮腔道:“我警告你,别想在今天搞事,后果你承担不起!”
“呵呵——”王品冷笑了一声,“叫你一声简老师,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要不要帮你回忆一下,你是怎么摇晃着骚屁股求我肏你的——”
“王品!”嬴棠见王品越说越不像话,简宁的脸色也越来越红,连忙厉声打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王品继续冷笑,“呵呵,不会以为打了我就算了吧?”
简宁接话道:“打都打了,你还想怎样?谁让你对我图谋不轨的?难道不该打吗?”
“他妈的贱婊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没人动过我一个手指头!今天被你老公打了,你以为这事能过的去?”
说到这里,王品忽然神经质一样笑了起来,目光放在了嬴棠身上。
“棠奴,看看我在哪?”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刹车的声音。
接近着,视频画面变成了后置镜头拍摄的场景。
车窗外,一个熟悉的小区出现在屏幕里,正是许卓现在的家。
小区门口,迎亲的车队排成一排,每台车上都贴着喜庆的气球喜字。
许卓带着两个伴郎,嘻嘻哈哈的走来走去,婚庆公司的摄影师正对着他们拍摄。
“你要干什么?”嬴棠急道:“我警告你不准乱来!不然咱们就鱼死网破!”
“你看你,性子还是这么急!我还什么都没干呢你就想鱼死网破。”镜头切换到车内空间,再次出现了王品那张欠打的肿脸。
眼见掌握了主动权,王品优哉优哉的道:“棠奴,你现在把简老师的内裤扒了,让我看看她的大屄湿没湿。刚刚太可惜了,差一点就摸到了。”
“大屄”两个字让简宁面红耳赤,斜眼瞟向身旁的好友,见她似乎没留意,这才稍稍安心。
“不可能!”嬴棠俏脸寒霜、胸脯起伏,冰冷的目光直视王品。
“王品,你想要怎样对我尽管放马过来,但阿宁是无辜的,敢动她我弄死你!”
王品有点不敢跟嬴棠对视,顺势把目光移到简宁身上。“简老师,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你也不想棠奴在婆家的亲友面前社死吧?”
“怎么社死?”简宁试探着问:“就凭你一张嘴吗?那些视频包括网上的都被我删了。你威胁不到我们!”
“呵呵!嘶——这可不一定!不信你问问棠奴。”王品笑了一下,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痛处,面容邪恶而又扭曲。
简宁一直跟嬴棠贴在一起坐着,第一时间察觉到好友的身体变化,心下忍不住一沉。
“棠棠,他说的是真的?”简宁不死心的看向身旁的好友。
不等嬴棠回答,王品得意的声音再次传来:“啧啧——沈阿姨的屁股真他妈大!不知道许卓一家看了会不会动心。那骚屄、那屁眼,插着筷子勺子——”
嬴棠沉默不语,娇躯愈发僵硬,窘迫的羞红顺着玉颈爬满了盛装的容颜,美眸空洞的注视着面前的手机,根本不敢看向身边的好友。
简宁心下了然——这些色狼能觊觎自己的母亲,自然也不会放过同样美丽性感的沈阿姨。
迟疑了片刻之后,简宁坚定的握住了好友的玉手。
手心处,汗湿如浆。
“棠棠,没事的,我跟他、跟他做过很多次,再看、看一下也没什么。”
跟嬴棠说起曾经羞耻的经历,简宁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坦然。但她还是站起身,拉起了自己垂落的裙摆。
“阿宁,别——”
嬴棠想要阻止,简宁却摇头拒绝了她。
“没事的棠棠。”
简宁本已经下定决心再不跟王品来往,现在被他胁迫,内心深处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兴奋感。
手指搭到内裤边缘,眼看就要脱掉,房门突然一响,陈四月推门而入。
简宁两女吓了一跳,见进来的人是陈四月,芳心更是提了起来。
“你进来干什么?”嬴棠握着简宁紧张的玉手,试图用冰冷的神色吓退对方。
“呵呵——”陈四月根本不吃这一套,反锁了房门之后,笑着靠近两女,语带不屑的道:
“切,有什么好装的?你们两个骚货什么贱样我没见过?你说是吧,大屄简老师!”
说到“大屄”两个字的时候,陈四月刻意加重了语气。
好友就在身边,简宁窘迫的近乎崩溃。偷眼看向嬴棠,却发现她正诧异的看着自己。
这一下,简宁更羞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床。
嬴棠确实很诧异,不明白“大屄”这种词是怎么跟简宁联系起来的。
“骚屄”、“贱屄”她都听过,也亲口说过,但“大屄”是什么鬼?
事实上,嬴棠不是第一次听到“大屄”这个词。她第一次听的时候是在简宁的画展,还是简宁亲口说的。
不过那个时候,嬴棠的身体里塞着跳蛋,对于简宁的淫语听的不是很清楚,所以现在才会如此诧异。
陈四月一个词击溃了简宁,当然不会放过嬴棠。
“还有你,要出嫁了还不忘卖屄。啧啧——许卓家的祖坟冒绿烟了吧,娶了你这么一个婊子!”
“出去!”嬴棠到底比简宁坚强许多,直到此时还在坚持强硬的态度。
陈四月笑吟吟的道:“这可由不得你们,是主人叫我进来的。”
说罢,陈四月伸手夺过嬴棠的手机,退后几步,把视频通话调整到后视镜头,对准了面色难堪的二女。
简宁只瞄了一眼,便快速低头。
“快点吧,进行到哪一步了?再不抓紧时间,等你那些同事朋友来了,你们可完不成主人的任务了。”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两女同时深吸了一口气,羞涩的对视一眼。
恍惚中,嬴棠忽然抱住了简宁。
“阿宁,对不起。”
嬴棠知道,要不是因为她,简宁根本不会受到王品的威胁。
简宁摇了摇头,缓缓的褪下内裤——陈四月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再不抓紧时间就真的来不及了。
嬴棠的大床上,简宁拉起裙摆盖住羞红的俏脸,双手后撑,两条白皙的美腿摆出下流的M型。
“哈哈——”电话那头的王品忽然张狂的笑了起来。
“简老师,你的傻逼老公呢?他不是喜欢打人吗?让他过来啊!看看我怎么玩他老婆的大屄!”
“别、别说了!”简宁羞耻的蜷起了脚趾,无毛的淫屄不受控制的夹了一下,挤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液。
简宁越是羞耻,王品便越是想要羞辱她。
“简老师,好几天没偷人了吧?憋不住了吧?看看你的大屄馋成什么样了——”
“我、呃呃——没有!”简宁艰难的否认着,屄里的汁水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快速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自己把屄掰开,这样看不清楚!”王品根本不理简宁的想法,自顾自的下达着命令。
简宁呜咽一声,颓然的躺在床上,两只修长的玉手缓缓伸到胯间,颤抖着扒开了狭长的屄缝。
紧致的女阴好像打开了一道封印的门户,露出了中间颤抖翕动的水润肉穴。
嬴棠呆呆的站在一旁,终于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样调教简宁的了。
相比她这边承受的肉体凌辱,简宁接受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羞辱调教。
所以王品就算隔着手机,也能用言语轻而易举的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简老师,你的好朋友在旁边看着呢。”王品淫笑着道:“跟她说说,班里的同学为什么叫你大屄老师。”
“因为、因为我——”简宁深吸了一口气,条件反射一样把阴唇扒的更开。
“因为我、我屄缝长,看起来、屄、屄大。嗯嗯——求求你别问了!”
一句话羞的简宁头晕目眩,呻吟的同时,阴蒂却在肉眼可见的充血勃起。
“嘿嘿——”王品取笑道:“你老公刚刚才因为你打了我,没过几分钟你就掰开大屄给我看,你对得起你老公吗?”
“够了!”嬴棠抢前一步挡在简宁和镜头之间。
“阿宁已经给你看过了,不要再羞辱她了!”
嬴棠知道,这样只会让王品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而这,正是嬴棠想要的。
好友为她做到如此地步,嬴棠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哪怕能分担一丝也好。
事情的发展果然没有出乎嬴棠的预料。下一秒,王品的火力就转向了她。
“棠奴,你有点不甘寂寞啊!我想看看光屁股的新娘子。去你好朋友身边趴着!”
“你——”哪怕有了心理准备,嬴棠还是羞恼异常。反驳的话语刚一出口,就被王品无情的打断。
“你什么你?想想你妈!”
片刻之后,嬴棠狠狠瞪了王品一眼,转身跪趴到了简宁身边。
“阿宁。”嬴棠看了一眼满面春意的简宁,缓缓拉起了秀禾的下摆。
“棠棠。”简宁轻声回应了一句,注视着好友同样羞耻的视线。
也许是同病相怜的缘故,这一次,两女没有避开彼此的眼神,反而交换了各自的无奈与身不由己。
很快,秀禾的裙摆拉到腰间,性感丰盈的大屁股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呃嗯——”嬴棠忍不住呻吟出声。
因为流水的屄穴感受到了两道视线,一道轻蔑一道灼热。分别属于陈四月和王品。
“简老师,你也别一直扒着大屄了,怪辛苦的。跟棠奴一样把屁股翘起来吧。”王品下达了更下流的命令。
片刻之后,简宁闭上眼睛,认命的翻了个身,贴着嬴棠翘起了赤裸的大白屁股。
嬴棠的屁股丰盈圆润,简宁的屁股肥美饱满。
两个白花花、肉滚滚的完美淫臀并排靠一起,中间夹着两个水淋淋的无毛美屄,魅惑程度简直成指数级暴涨。
“咕噜——”连陈四月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至于手机那头的王品,更是震撼的久久说不出话。
身旁是感同身受的好姐妹好闺蜜,身后是王品和陈四月直勾勾的注视。
简宁实在有点承受不了,刚想做点什么,嬴棠的玉手已经伸了过来。
两只同样潮热的小手握在一起,好像给彼此注入了力量,连身后的视奸也没那么不堪忍受了。
王品足足视奸了两女半分钟,方才干渴的开了口:
“四月,把印章拿出来。”
陈四月答应一声,找到来时带来的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盒子。
盒子打开,放着几枚精致的印章。
陈四月直接把盒子放在了嬴棠腰窝处,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拿起一枚印章。
恰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而陈四月手里的印章刚好盖上了简宁白皙的臀峰。
第六十一章 大婚(上)
“阿宁,你还在里面吗?”来自李有有的声音让简宁放心乱跳,差点惊叫出声。
好在陈四月手很稳,这才没把“烂屄”两个字弄花。
简宁紧张的看向房门,声音尽量平静的应付着李有有。
她生怕李有有察觉到异样,闯进来之后看到她撅着屁股让人盖章的贱样。
事实上,简宁能够毫无负担的享受不同男人的性爱,李有有的纵容堪称功不可没。她根本不用担心被老公发现。
但简宁就是戒不了“偷”的感觉。
尤其像现在这样,老公在门外,她在门内被人羞辱玩弄。这种随时可能被老公发现的窘境,既让简宁心惊肉跳,也给她带来了无法言说的刺激。
而这,在正常的性爱中是感受不到的,其中的快感更不是正常性爱所能比拟的。
趁着夫妻俩对话的功夫,陈四月换了一枚印章盖在了简宁的左臀。
一边是“婊子”,一边是“烂屄”,红色的字迹映衬着雪玉一样的臀肉,宛若傲雪红梅。
这些下流屈辱的词汇,竟然妆点出了异样的诱惑美感。
陈四月把印章放回盒子,忽然发现了一个连她都感到惊叹的事实。
“简老师,背着老公玩是不是特别刺激?下次让主人去你家吧。然后你们夫妻俩隔着一道门,主人偷偷的肏你——”
“别、别说了!”简宁脚趾蜷缩,右手用力握着嬴棠的左手,力度之大连嬴棠都有些心惊。
陈四月随手在简宁的大腿内侧抹了一把,又把手放到了简宁面前。
“你自己看看,啧啧——屄里发大水了啊!”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陈四月的手掌,隐隐带着一股子诱惑的女性气息。
简宁羞的无地自容,全身上下泛起大片绯红。
“可以了吧?看也看过了,弄也弄过了,你们还想怎样?”嬴棠的心理也不平静,但还能强撑着说话。
“别急,还有最后一项。”这是电话那头王品的声音。
几人说话都很小声,他们的立场虽然各有不同,但有一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不能让门外的李有有听到。
“最后一项?是什么?”问话的是陈四月。
很显然,王品是临时起意,陈四月也不知道他的打算。
王品没有直接揭晓答案,只是吩咐道:“四月,你去把记号笔拿来。”
陈四月依言照做,拿出记号笔的同时,顺便把印章收了起来。
“简老师——”王品这次叫的是简宁。
“——作为棠奴的好闺蜜,今天是她出嫁的大喜日子,你不准备祝福她一下吗?”
简宁不明白王品的意思,陈四月却已经反应过来。
“这个主意好!好姐妹之间自然要表达最诚挚的祝福!”陈四月附和着王品,笑脸上露出恶魔一样的微笑。一把拉起简宁,把记号笔强行塞到她的手里。
“来吧简老师,这么大的屁股,多少祝福都能写的下。”陈四月随手拍打着嬴棠高耸的大屁股,轻声脆响吓的简嬴两女胆战心惊。
“你们、你们不要太过分!”简宁怒视着陈四月,声音里的怒气几乎快要爆炸。但她还是强行压着,所以声音不大。
“这可不怪我!”王品应经吃定了简宁,言语中的嘲讽毫不掩饰。
“刚刚那会,我欺负的明明是你,你却说我欺负的是棠奴。那我必须欺负她一下啊,不能白白担了恶名不是?”
“我——”简宁还想再说,却被嬴棠的声音打断。
“阿宁,别说了。写就写吧,我没关系。”
嬴棠说的云淡风轻,但声音里的羞耻感几乎要溢出来。
谁家姑娘出嫁时会让人把祝福语写在屁股上啊?更何况还是让她最好的朋友写。
不过,嬴棠的当务之急是顺利度过这场婚礼,其它的已经无法顾忌了。
王品轻笑道:“简老师,你看棠奴多懂事?写几个字而已,别人又看不到。你屁股上也有字啊,内容比新婚祝福可下流多了。”
事实上,简宁根本不知道自己屁股上印了什么,更不敢询问。
她已经打定主意,一会就找地方洗掉。
至于嬴棠这边,肯定是躲不掉了。
简宁无法,只能攥紧手里的记号笔,颤声询问嬴棠:“棠棠,那我、我真的写了?”
“嗯!”嬴棠呻吟似的答应一声,销魂的大屁股微不可查的抖了几下。
算上简宁,视奸嬴棠的人已经变成了三个。
相比王品和陈四月,简宁这个好友的目光更让嬴棠羞耻。羞窘之下,屄里的热流几乎控制不住,源源不绝的顺着大腿流下。
简宁也明白,再耽误下去只会让好友更加难堪。
她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好奇心,不去关注好友淫水泛滥的股沟,笔尖小心翼翼的落在了嬴棠左侧腰窝的下方。
陈四月凑在简宁身边,手机镜头拍摄着嬴棠整个大白屁股,让王品尽可能看的更加清楚。
笔尖接触肌肤的瞬间,嬴棠看起来纹丝未动。但简宁能感觉到,好友的身体已经本能的绷到了最紧。
鼻尖嗅到了更加浓郁的女性气息。简宁愣了一下才想明白,是棠棠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她目光下意识下移,正看到好友突然紧缩的屁眼和淫水泛滥的女阴。
耳边更是传来一声羞耻的呻吟:“呃嗯——”
简宁呆愣愣的看着,没想到嬴棠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她本以为自己的淫水已经够多了,但跟嬴棠这个闺中密友相比,却只能甘拜下风。
嬴棠艰难的回过头,正看到简宁怔怔注视的模样。
一瞬间,嬴棠羞耻的嘴唇发麻,不得不满含羞意的提醒了一句:
“阿宁、别、别看、嗯嗯——”
话未说完,嬴棠便忍不住轻吟出声,光洁的下体用力夹了一下,屄缝里挤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
“啊、好!”简宁猛然回神,大脑却一片空白。至于新婚祝福,那是半句都想不起来。
不能再耽搁了!
情急之下,简宁写了一句最普通的祝福语:“新婚快乐”。
字体不大不小,位于那两个性感臀窝的正下方。
简宁的字很漂亮,完全配的上嬴棠完美的翘臀。
可这事的关键根本不是配得上或者配不上,“新婚快乐”这样的祝福根本不应该出现在新娘子的屁股上。
可它现在就是出现了。
红色的字体映衬着白皙的雪臀,产生了一种淫邪的喜庆之感,也产生了前所未见的淫乱反差。
简宁忽然想到,晚上洞房的时候,许卓要是后入棠棠,会不会好奇这句话是谁写的?
只是一个念头,简宁便连忙摇头,快速拉下秀禾的裙摆,盖住了嬴棠耻辱不堪的雪峰玉臀。
“好了,可以了!不要再折磨棠棠了。”
简宁拉着嬴棠从床上爬起,王品倒也没有反对。
“纯姐,棠棠呢?”门外传来了虞锦绣的声音。
“在她自己的房间呢。我去叫她。”沈纯的声音很大,似乎在有意提醒着女儿。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去看她。”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
“棠棠,给虞姐开门。”
这个时候,王品已经命令陈四月收走了简宁的内裤,心满意足的挂断了视频电话。
简嬴二女对视一眼,鼓起勇气打开了房门。
喧嚣声传来,虞锦绣的身后站着几个律所的女同事,还有两个跟嬴棠比较要好的大学室友。
虞锦绣拉着嬴棠仔细打量了一番,又帮她整理了一下发髻,其她人也跟着进了房间,围着嬴棠叽叽咋咋的说话。
李有有拉着简宁来到客厅,把位置让给了新来的人。
“老婆,你跟棠棠聊什么了?脸色这么红?”李有有笑吟吟的看着简宁。
在李有有的认知力,两女只是聊天而已,但不耽误他在脑子里畅想。
两个大美女啊!要是一起的话—— 咦?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女人之间的事少打听。”简宁的脸色更红,却还是不着痕迹的掩饰了过去。
———— 鞭炮声响起,迎亲车队准时到来。
陈四月和赵柒还挺尽责,跟许卓为首的接亲团斗智斗勇。
两女的性爱视频从未出现在网上,至少迟文瑞的账号下没有。
所以许卓不认识她们,只以为她俩是妻子找来的伴娘。
热闹了一阵之后,许卓改口跟沈纯叫妈,嬴棠喝了一碗甜羹,然后在一位女性长辈的红伞下,许卓抱起嬴棠离开了家门。
沈纯站在门口痴痴的看着,慈爱的俏脸上闪过一丝解脱。
简宁嘴角挂着微笑,脑海中闪过的是自己结婚时幸福的画面。
可惜,这些甜蜜的回忆总是连贯不起来。胯下传来的凉意阵阵凉意不断提醒着简宁:
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背负着淫邪的原罪。
众人随后下楼,李有有牵着妻子的玉手,不远不近的跟着,看他脸上回味的表情,似乎也忆起了当初结婚的场景。
“老婆,是不是累了?”目送许卓抱着嬴棠上了婚车,李有有看向身旁安静的妻子,不由得有些奇怪。
“没有。”简宁轻轻摇头,一只手下意识的压着裙摆。
李有有好奇问:“那你怎么不去凑凑热闹?那些游戏还挺好玩的。”
“我去凑什么热闹?又不是没结婚的小姑娘!”简宁白了李有有一眼,拉着他的手道:“走吧,咱们开车跟在后面。”
婚车缓缓驶离,简宁远远的看了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阵佩服。
刚刚那么多人围着,又是玩游戏又是起哄的,嬴棠竟然不露半分破绽——不得不说,她的内心真的很强大!
换成简宁自己,未必有嬴棠做的好。
可是,嬴棠真的没露破绽吗?
当然不是!
秀禾里面是真空的。嬴棠可以瞒过任何人,却瞒不过跟她亲密接触的新郎官。
刚上婚车,许卓给嬴棠换好新的绣花鞋之后,便隐晦的摸了一下她的胯部。
刚刚做游戏的时候,许卓便隐隐察觉到了异常,现在不过是最后的确认罢了。
果然,手掌过处,没有任何内裤的痕迹。
许卓心里头咯噔一下,忍不住回忆起了不久前那次路灯下的对话。
“老婆,你为什么要挑衅李哥,引导他那样对你?”
“我、喜欢这样。老公,你会介意吗?”
“有点,用尺子打,我怕你疼。”
“也不是很疼,痛过之后特别舒服。老公,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变态就变态吧,虽然不太理解,你喜欢就好。
不过迟文瑞不行,他会把你变成人尽可夫的——他会毁了我们的生活。”
“放心吧老公,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变成那样!”
“傻老婆,你怎么保证?就算你不想变成那样,但只要迟文瑞想,他就会把你变成那样。
老婆,我不反对你跟别的男人来往,比如李哥就很好,你做的舒服,我看的也爽。还没什么危险。”
“老公,我会摆脱迟文瑞的,再给我几天好不好?等这事了结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可是咱们俩马上要结婚了啊,我怕他在婚礼上搞事。”
“老公,我现在没有办法。我不知道、呜呜——我对不起你!”
嬴棠很少哭泣,但那天晚上却趴在许卓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许卓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沈纯。但嬴棠没提,许卓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果然不是空穴来风。
他的棠棠这么美丽,这么性感,这场婚礼不但不会打消那些人邪恶的念头,反而会变本加厉的羞辱她、调教她。
毕竟,新娘的身份只有一天。
该怎么办呢?许卓搂着嬴棠的柳腰,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嬴棠一直望着窗外,直到看不到自己家了,才扭回身子,缓缓靠在了许卓身上。
离情稍减,嬴棠忍不住夹了夹双腿——刚刚被大家围在中间起哄的时候,她控制不住的流了不少淫液。
表面上看,嬴棠只是没穿内衣,只要注意一点别人便发现不了异常。
但对于嬴棠来说,真空出现在亲朋好友面前,简直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
简宁以为嬴棠很淡定,却不知道嬴棠几乎快要崩溃,只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和灵活的反应才坚持过来。
好在秀禾的布料很厚,里面湿一点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嬴棠才没有当众出丑。
婚车平稳的行驶着,司机技术熟练、经验丰富。哪里有红灯、哪里需要加速减速、怎样保持车队的连贯,人家司机门清。
还有副驾驶的摄影师,一会拍拍车内的新婚夫妻,提醒他们微笑,一会把摄像机探出车窗,拍摄沿途的风景和车队行驶的过程。
距离不算远,车队很快来到了夫妻俩的新婚爱巢。
伴郎是许卓的朋友,抢先下车帮新人打开了车门。
许卓先下车,随后牵着嬴棠的玉手,扶着她下了婚车。
不管怎样,从今以后,棠棠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一想到这点,许卓就忍不住心潮澎湃。
鞭炮声响起,几个损友凑了过来。
许卓早有准备,不用他吩咐,提前安排好的女生就把这些损友拦在了外围。
这些女生都是许卓公司里的员工。老板结婚,自然要出一份力。
好在许卓比较大气,员工们过来捧场吃席就行了,礼是不用随的。他可不会像有些黑心老板那样,想尽办法搜刮自己的员工。
来到新房,主要以参观为主。
看得出来,许卓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尽其所能的装修了这套房子。
无论材料还是设计,在普通家庭中间都算的上首屈一指的了。
参观了一番之后,许卓的父母坐在沙发上,小两口恭恭敬敬的敬茶改口。
流程走完,新人便不再停留,提前赶往了酒店会场。
在这里,许卓跟嬴棠还要充当迎宾的角色,欢迎前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不一会,简宁和李有有便过来了。
“阿宁!”
“李哥!”
嬴棠和许卓热情的迎了上去。
“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李有有笑着掏出提前准备的红包,直接塞进了嬴棠的随身小包。
简宁拉着嬴棠的手,彼此对望了一眼,俏脸同时泛红。
别人不知道,她们俩不可能不知道,此时此刻,嬴棠这个新娘子的屁股上写的就是“新婚快乐”。
简宁在焦急之中写下的,是婚礼时最常用的祝福语。这意味着,“新婚快乐”这四个字,嬴棠还要听许多次。
而每次听到,都会让她想起屁股上的秘密。
这大概就是阴差阳错或者无心插柳吧。
“小许,我们俩是棠棠这边的,红包给她你不介意吧?”李有有故意开着玩笑。
许卓故作委屈道:“哪敢啊!别说你们的了,我这边的红包也都得归她。”
话音未落,四人同时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嬴棠问道:“阿宁,李哥,沈阿姨怎么没来?还有我干儿子呢?”
简宁笑道:“带安安来还不够给你们添乱的,我妈在家看着他呢。”
———— 于此同时,李有有家楼下,何晴正推着婴儿车带安安散步,忽然感觉到一道不怀好意的目光。
何晴有点冷,目光扫视了几圈,却没有任何发现。
片刻之后,何晴推着安安,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中。
———— 酒店门口,一辆出租车缓缓停下,走下来一个略有些秃顶的男人。
男人看了看门口的指示牌,对着嬴棠的名字呲笑一声,乘坐电梯上了三楼。
电梯门刚一打开,就见入口处站着一对新人。
男的身姿挺拔、长相帅气;女的身材高挑、凹凸有致,盛装的面容更增几分美艳。
“恭喜恭喜啊!恭喜嬴律师!这位是你的爱人吧,年轻有为啊,长的真帅!”
男人一边抱拳恭喜,一边走向嬴棠。目光看似清正,但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每当视线经过嬴棠的敏感部位,都会下意识的停留一瞬。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卓总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目光有点奇怪。
看到男人的瞬间,嬴棠娇躯一紧,芳心止不住的乱跳,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褪去。
“刘总,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给你道喜了!沾沾美女律师的喜气嘛!哈哈——”刘总轻佻的笑着,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嬴棠。
嬴棠犹豫着没接,一时间竟然僵持住了。
看得出来,嬴棠明显不欢迎面前的男人,但许卓还是不得不主动圆场。
“你好,欢迎欢迎,我是嬴棠的爱人。”许卓上前一步,接过了男人的红包。
红包很厚,这要是百元一张的话,差不多得有一万块钱。
这人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棠棠叫他刘总,难道是律所的客户?
许卓哪里知道,就是这个长相老气的男人,昨天早上藏在嬴棠家里,背着客厅里的亲朋肏弄了他的妻子。
这个时候,嬴棠也反应过来。不管刘总是为什么来的,都不能让他在这杵着。
好在刘总没有纠缠,说了几句便独自进入了会场。
大厅里,刘总谁都不认识,只能找了张桌子随便坐下。
观察了几圈,刘总眼前忽然一亮。因为他发现了一名丝毫不逊于嬴棠的美丽少妇。
果然,还是大城市养人啊!极品美女一个接一个。
刘总忍不住凑了过去。
“美女你好,鄙人刘满堂,在俄罗斯经营农场,可以认识一下吗?”
“不可以!”一个男人挡住了刘满堂的视线,看他的眼神里除了厌恶找不到别的情绪。
刘满堂这才注意到陪在少妇身边的男人。
对方明显不好惹,刘总连忙后退几步,讪讪的坐回了原位。
“这人真讨厌!搭讪也不挑人!”简宁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似乎多看一眼都会污染她的眼睛。
这也不怪简宁,谁让这人面相老气,还一上来就自报家门,好像全世界属他有钱,油腻的不得了。
包个农场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世界首富呢?要不是赶上嬴棠的婚礼,这人连跟李有有见面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刘满堂也是没有办法,不用实力开路,难道靠他这张沧桑的老脸吗?那还不把女人吓跑?
他这套方法还是有效果的,那些俄罗斯的毛妹,一听到她农场主的身份,有不少都会投怀送抱。
可惜,他根本不知道简宁和李有有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碰钉子?
“好了,别生气了。至少证明了你魅力大啊!”李有有笑着“安慰”。
“别!我可不用他证明!”简宁挽着李有有的胳膊向前走去:“陪我去趟卫生间。”
来到公共卫生间,李有有等在外面,简宁一个人走进了女厕所。
找了一个靠里的隔间,简宁关好隔间门,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面镜子,然后拉起裙摆,通过镜子看向自己的臀部。
只看了一眼,简宁便羞耻的浑身发烫。
镜子里,红色的“婊子”二字端端正正的印着自己白皙的臀峰,虽是反的,简宁还是瞬间认出了它们。
简宁暗自啐了一口,又把镜子换到另一边。
这一次,简宁更加的羞耻。因为镜子里出现了无比下流的两个红字:“烂屄”。
直到此时,简宁才知道陈四月给自己盖了什么章。
她原本打算直接擦掉字迹,可实在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这才拿出化妆镜看了一下。
简宁缓了一会才掏出包里的湿巾,用力擦了下去。
擦了几下之后,简宁忽然愣住了。因为无论她怎样擦拭,字迹依旧清晰如新,反而给挺翘的臀峰上增添了几分诱惑的湿意。
这是什么颜料?
作为经常跟颜料打交道的画家,简宁知道很多颜料需要特殊的方法才能洗掉。
可是不说那些化学药剂刺不刺激皮肤吧,她现在也没有啊!
只能回家再弄了。
缓解过膀胱的压力,嬴棠用湿巾反复擦拭着下体和大腿内侧。
擦着擦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棠棠怎么办?不说“新婚快乐”那四个字吧,嬴棠也是盖了章的!今天晚上可是她的新婚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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