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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情亦真
修为的差距不是绝对的鸿沟,但仓促之下迎战的青玉修士绝对打不过蓝玉修士,钟铭深信这个道理,因为他在找路可心时被一个大修士两招打翻在地上好不狼狈。
“说吧,你对可心干了什么。”
“师父……”
“噤声!”
路可心看着钟铭亲吻大地的狼狈样要开口却被林芳阁喝住,捏着伞的手无意间紧了几分。钟铭心里一惊,但抱着侥幸心理依旧企图蒙混过关。
“前辈,我只是来找可心师姐处理宗门事物的,诶哟——”
“说谎!难道要我什么都说出来吗?”
林芳阁的火气很大,若不是因为这是路可心的院子维修要花路可心的灵石她就直接把钟铭夯进地里了。钟铭放弃侥幸老老实实的回答:“前辈,我喜欢可心师姐,真心实意没有半点虚假。”
话毕林芳阁也不再压着他,终于能让他喘口气了。钟铭如释重负,但看到林芳阁那依旧是要杀人的眼神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林芳阁叹口气,良久才言道:“本以为是个贪图我徒弟美貌的宵小之徒。没想到啊,宗主钦赐内门行走钟铭,居然也是个掠良为奴的混蛋。”
这番话可给钟铭说的无地自容,偏偏钟铭还不知道怎么辩解急得脸都红了,想了半天才吭声:“前辈,我……我会对可心师姐好的,一生一世直至成仙也不违弃。”
林芳阁目无表情的喝口茶,满怀质疑的开口:“我拿什么信你的话?几年前那个姓赵的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可没几年就攀高枝去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
这么汗颜,不知道该怎么说。
【完全不必担心,因为周星彩她们几个全让我拿下了。】敢这么保证这话刚出口就会被当作渣滓打碎天灵盖,绝对不会有第二种可能。路可心看出他的窘迫,悄悄上前道:“师父,徒儿与玄鸟连心,天地为证不相背弃。请成全徒儿,这次可心找到的是个真心之人。”
林芳阁虽说无语,但伏仙印还真不是她能去掉的,但林芳阁还打算再试探他一遭,随即拿着五个花瓣递向钟铭。
“这是拈花咒,你不管其他,朝着头顶扔去就行。”
钟铭不知用意,接过花瓣后向头顶撒去,随后缓缓落地。林芳阁又拿起五个花瓣,让路可心也撒了一遍。林芳阁看着地上的花瓣,掐指推演。在钟铭的疑惑喝路可心的紧张下缓缓开了那宣判的口:
“钟铭五花皆阳,卦脚震离。可心皆阴,卦踩坎艮。如此……我便不再过问。”
林芳阁言毕,钟铭还是一头雾水,但路可心却大出口气紧紧抱住钟铭。钟铭不解便问:“这拈花咒,是什么奇门术法吗?”
可心摇摇头并解释:“这是问心的术,只有真心爱对方的两人才能得到互补的卦象。师父的意思是不阻拦了。”
“之前赵盛也投过卦,三阳二阴,脚在巽乾。不是真心,两相不合。可叹这丫头不信。”
林芳阁像个老母亲那样,还想敲打下钟铭。但今日蹲着钟铭还有更要紧的事情,所以就没说更多而是抿口茶开始了新的问题。
“你认识裴心月吗?”
“裴心月?”钟铭听到一个陌生的人名,也不知道是谁,连连摇头。林芳阁看他这样子不像说谎,终于是松了口气。
“呼~看来那妮子没在外面乱玩。”
但另一个疑云出现了,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追溯阳元查到的血缘关系既然不是来自她那游历了五十多年的女儿,又是谁?她的亲属关系可谓是简单到了极致,尘世早都没有她的亲戚了……等下!
“钟铭,你父母叫什么名字?”
“我?”钟铭一愣,想好对辞后捂着后脑回答:“我啊,我也不知道了。被宗主大人带回宗门前就已经失忆了。”
但林芳阁对此回答不满意,她看到了钟铭眼睛里闪过的慌张喝不自然。淡淡的喝口茶,沉稳又缓慢的开口:“钟铭……哦,应该叫林铭。你的父亲是不是叫林生明?”
“你怎么知道——不不不,不是,你……不是不是……”
钟铭一时脱口,想着找补又差些给自己舌头弄打结。林芳阁看他的急躁样差些没忍住笑,赶紧喝口茶压压嘴。
“我爹一共两个孩子,你爹就是第一个,他可是我亲哥。”
突如其来的亲戚差些给钟铭的脑子冲冒烟了,好在他消化信息的能力一向比较强,想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时赶紧行礼道一声“姑姑”。林芳阁不动声色,但手上明显有动作透露着她的心里所想。
“斯人已逝,留子于此。姑侄相见大抵是缘,能回答我吗?你的父亲是否通妖。”
钟铭摇头,从没如此坚定。
“父亲从未堕落,从未掠人子卖入妖土。自我记事起父母时常在外奔波,他想要的只是两族不再仇恨。至于串通妖族,略卖人口的污名,我不知道是谁给他扣上的。”
“是我哥的风格,也许只有他有胆量这么做。”
林芳阁感慨万千,到头来终是一声叹息。
“愿意听我这个姑姑唠叨的话,就坐下吧。”
钟铭喝路可心对视一眼,随后就坐在了对面的石凳上。林芳阁倒了两杯茶,随后讲起了钟铭父亲的事情:
“我哥和我出生在陈国的一处村子里,因为妖族的入侵而流落到安国,家破人亡无处依靠,乞讨着过了五年。每一年的冬天都很难熬,乞丐们聚在破庙里生柴火,大概有五成机会度过一个冬天。走投无路下,我哥听说仙宗招收杂役便带着我投了最近的汜水宗。同时开始了寻师学剑的道路,你知道那年他多少岁吗?”
钟铭摇头,随后得到了一个让他倒抽凉气的数字。
“二十岁,已经不是童子功的年纪了。差不多也是那年我也拜了师父。我十五岁,勉强算得上童子身。没人能想到他会成为高天水的明光,一个让敌人惊恐惧怕的存在。
二百多年前,人族和妖族修士间爆发了惨烈的战争,战火波及几乎整个妖土和人土。我的师父战死了,当时的四门门主包括宗主在内也全部战死,我们四处战斗,却在回来时看到了奄奄一息的宗主把一个大修士死的死伤的伤的宗门交到了周素衣手上。
分歧出现了。人们憎恨妖族,认为是妖族带走了他们的亲人。周素衣也不例外,她整合力量恢复宗门势力,为下一次人妖全境的战争做准备。她认为两族的仇恨无可挽救,唯有消灭妖族才能终结血腥的轮回。但大哥的看法却截然相反,他认为仇恨会酝酿战争,战争会发酵仇恨。所有人都沉沦在不见终结的循环里不能自拔。唯有两族和解,才能制止牺牲。最后二人决裂,大哥背走宗门。”
故事讲完了,林芳阁望着天上的云转过头看钟铭,看到的是那份坚毅。
“我会继续父亲未竟的道路,直到两族不再刀剑相加。”
林芳阁轻轻的摇头当他是意气风发。要知道林生明的实力无人可及都成不了,他怕是会举步维艰。
“我刚才为可心卜了一卦,上面写了个六。你不如好好解释是怎么回事吧。”
林芳阁扔给钟铭一个竹简,上面写了两个卜辞一个是“不其为妻”【不能成为妻子】,另一个是写的很重的六。给钟铭看的汗流浃背。
在这之后的七日里,钟铭也没忘记对付周素衣的事。他借着周素衣的命令召回了先前被派遣出去的修士,并积极抢夺周素衣划分给林智生的内门特权。外门弟子虽然各有利益,但对待内门的态度却并不复杂。长老会和议事会被周素衣捏在手里,钟铭不可能撼动。相应的,周素衣坐的太高,对外门弟子群体的掌握不如同为外门弟子的钟铭。她没有林智生这个傀儡就没办法在外门的环节上和钟铭抗衡。这也是为什么早于林智生回来就是钟铭的先机。
外门弟子中有倾向内门高层的,有中间观望的,还有与内门划界的。钟铭很自然的把倾向派推倒了群体的边缘。而且钟铭比林智生任内门行走的时间久也有功绩,修士们也更愿意听他的意见。就这样,钟铭夺回了相当一部分被划走的权力。
周素衣并不意外,或者说在钟铭先回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计划受挫了。只是不知为何星彩她们这次出奇的慢。
七天后,躲着周素衣闭关的余欣出关,恰巧周星彩一行人从北境赶回落定在汜水宗门。先行复命去了。
待到午时,在外忙碌的钟铭得闲休息回到小院时。刚推门就发现了床上坐着的五个姑娘。
“欢迎回来,主人!!!”
五道声音同时响起,钟铭微微一愣,确认不是自己眼睛花了后才长出口气。
“一早就回来了,几个月不见。是不是欠干了?”
钟铭故意挑逗她们几个,顺带手解了封宫。几个姑娘哪里能受的住,纷纷把手伸向了衣服扣子。然后被钟铭一个念头制止。
“停停停,现在还没时间。另外认识下你们的新姐妹。”
说完钟铭转身让出视线,露出了躲在后面有些局促的路可心。手上紧张的攒着伞柄慢慢开口。
“各位师妹,安好。”
众女震惊中都忘记说什么了,唯有乌鸦飞过般的寂静。良久才见周星彩先缓过神来。
“你是……路可心师姐?”
被叫出名字让路可心微微一怔,也有点惊奇的问:“欸,大师妹居然知道可心的名字?”
“当年赵盛勾结邪宗的后续就是我来审查的,当时有拜访过你的。”
“竟是我忘却了,承蒙大师妹记得了。”
周星彩受不起这个谢,赶忙站起来扶住路可心。
“师妹年小,折煞了折煞了。我们今后同处一个屋檐,不用这么生分。”
“是呀是呀,不如和我讲讲主人是怎么和你结契的吧。”
兰馨也凑了上来,拉着路可心坐上床。大家的热情温暖了可心乱跳的心,也消去了她最后的担心。
“大家……不生气我分了玄鸟吗?”
众女摇头,毕竟钟铭的爱是分不少的。吃醋总会有些,但钟铭值得有更多的女人。况且钟铭能看上的女人不会是什么泼妇荡妇,姐妹和睦也有了更多情谊与乐趣。
路可心感动,把自己和钟铭在东境的经历说出。包括自己是怎么和他同行,一起行动,自己中毒后钟铭是怎么拼力相救而自己决定身许。可心话刚讲完感觉前后一紧,是周星彩和刘雪莹同时抱住了她。
“我就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哦咦哦咦!我也是个男人。”
钟铭看戏躺枪,赶忙划清界限。兰馨一个鬼机灵,吐着舌头说:“主人也是坏蛋,下面一个长长的坏东西。”
“坏东西你别用啊。”
“一码归一码。”
钟铭语塞,想到有事便不多留。
“我这边不闲,你们熟络熟络。我晚上回来,一个也不准临阵脱逃。”
“是~哼哼。”六个大美人齐齐应答,甜的钟铭都快走不动道了。
钟铭拜访了乔光,目的是想搞明白上一代修士的因果往事。毕竟周素衣虽害的自己家破人亡,可万事都不可能无因有果。钟铭能联想到的最直接的大抵就是周素衣继任宗主之初的故事了。
乔光也是开门见山的人,听到和光的目的很爽快的托出。只是言语间带着些惆怅与落寞。
“从人妖分土以来,全境战争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也不知道多少年。修士命长,但很少有打的上第二次的,大部分都死了。”
“天光少时流浪,乞食为生。心知世间疾苦,天赋也高也够刻苦。但很多人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孩子气的人。带着伯君他们四处疯玩。老夫的茶水经常被他们换成苦茶和糖茶。他和周素衣几个丫头是玩到一起去的,我没少操心。至少下雪天往雪球里掺沙子的事,这几个活爹做得出来。
少年意气,想着挽救天下苍生。但现实不是过家家,修士战争的到来将世界对修士们最残酷的恶意展现的淋漓尽致。当时的宗主带队深入妖土擒杀妖王,却深陷妖王布下的陷阱里,在雨点般的铁刺下全军覆没。宗主能回来完全是撑着最后一口气。
汜水宗作为直面妖族冲击的主力,被轻而易举的击穿了两道防线。无人生还。天光和周素衣当时在抗击妖族的前方,亲眼目睹了这样的惨剧。周素衣对妖族的恨从听说变成了真实。
曾经的理想出现分歧,天光与她分道扬镳。临走前与伯君几人留下约定,一定要为这方世界培养出能承接起昔日的他们愿望的弟子。而周素衣培养着自己的徒弟,希望她能在未来护住这悠久的宗门。”
钟铭不喜欢这样的故事,但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不认为这是对的。
“打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能得到什么。宗主这样,真的能保护好汜水宗吗?”
乔光摇头,他并不知道。弟子一代在停战后性情大变,他却什么都做不到。况且周素衣直到如今都是汜水宗最年轻的宗主,她的激进或保守都会超乎人想象的极端。
“玄鸟,我也问你个问题。”
“师爷请讲,玄鸟知无不言。”
钟铭双手抱拳行礼,听见乔光低沉的嗓音:“你愿意为了这个世界做什么?”
“做任何事。”
“能付出什么?”
“我的一切。”
“直身吧,我问完了。”
乔光不再言语,看着钟铭远去的背影五味杂陈。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昔日四君在时仍能约束钟铭,但今日他没有师命。眼底搞事的火苗已经压不住了,或者说谁也没胆量压着他做事。
钟铭从乔光的院子里出来后,兜兜转转去了训练场。看着训练的师弟们也难得加入。若是往常,基本没个闲暇。庶传弟子的得到的资源相比他那时没什么改善,但天分普遍是比他高很多的。十二三岁就有拿到四白玉的了。
“师兄,你来了!”
一个古灵精怪的师弟突然从后面窜出来扮鬼脸吓钟铭却被按着头揉了好几下头发。
“来了,不过没糖。”
“啊?怎么这样?”
“再吃你就要蛀牙了,你师父都找我叮嘱三遍了。好好练功,剑要劈的直。”
师弟闷闷不乐,低着头嘟囔着“练就练”。钟铭心软,抛给他一块糖,他接住后立马变脸,笑得比阳光都灿烂。
“行了行了,去吧。”
等到钟铭回来时已经是晚上,院子里能看到床边的灯火。推开寝屋的门,映入眼帘的是六个躺在一处的少女,许是等他太久,已经睡着。衣服被整齐的码放在一起,洁白匀称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真是赏心悦目。
“要换个大点的床了。姑娘们该醒醒咯。”
钟铭麻利的脱掉衣服爬到床上,周星彩几人听到了动静也纷纷醒来。顺带着布置隔音法阵,抱过余欣吻住,一双大手也不闲着猛揉余欣的屁股。吻了许久才拉扯着一条银线分开。然后看到旁边那些个幽怨的眼神。
“主人真是的,居然第一个想的不是我。”
兰馨气鼓鼓的嘟嘴,接着送上自己的香唇。钟铭宠溺的点她额头,贴上了一个粘腻的吻。李君玉笑笑爬到钟铭胯上对准自己的蜜穴吞进钟铭的肉棒。感受到龟头酥麻和温热的钟铭歪头看,见到的是君玉上下活动,吞吐着自己的巨龙。余欣让出钟铭一侧,刘雪莹顺势躺下,钟铭的手刚好抠的到她的穴口,钟铭探指进去,里面湿滑泥泞早就是发大水的景象。路可心也加入进来,从后面揽住钟铭,两只奶球轻轻的搓他后背同时亲吻他的后肩后颈。
多重刺激对钟铭简直是饱和攻击,钟铭不得不松开了大部分人,只留下还在她的肉棒上发春的李君玉。钟铭坏笑一声驱动伏仙印把君玉的敏感度调高了一倍,手印刚落下的瞬间李君玉就大叫一声扑在钟铭怀里。
“主人,你好坏!”
“不坏怎么操的服你这个人精?和可心相处的还融洽吧。”
李君玉哪还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但看路可心的表情应该是没有。
钟铭一个转身把李君玉压在身下疯狂输出,潮水般的快感从下体向两人的脑海中涌来,君玉浪叫着发出不堪的淫语,加上颤抖的身体犹如风暴中的大船。钟铭也穿着粗气,快速的抽插君玉。十分钟后,钟铭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精液。然后抱起躺在瘫软在床上的君玉放到一遍。随后抱着旁边的刘雪莹给她放倒在床上,随后在路可心惊奇的眼睛下拆掉了她的四肢码放在旁边,再抱起雪莹坐在了自己的阳具上,刘雪莹无依无靠,之一双手持着她辅助她支撑并上下提动,肉穴包裹着钟铭的二弟来回套弄。
路可心听着那响亮的淫叫,好奇的拿起床上的断肢,确定那是真实的人体而不是其他材料制成的假肢。
“师姐……那是啊!!是我的手……”
钟铭的操动让刘雪莹失语,最后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几个音节。秦兰馨见二姐这般模样,代为解释道:“小时候被蛮族斩断四肢,后来师伯拜托十关山的宗主帮忙接上的。”
“原来如此。”
路可心放回手臂继续看钟铭的床战,钟铭把刘雪莹当成精壶般摆弄,手上腰上一起用力肉棒挤开紧致的肉瓣,粗暴的压平刘雪莹体内的褶皱直直的轰击她娇弱的子宫。摆弄了十来分钟,终于是雪莹先受不了了。
“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去了!”
可怜刘雪莹本就敏感,被人拿捏后更是一碰就喷。高潮泄身后体内的家伙还没有一点要射的意思,但她已经不行了。哭哭啼啼的求歇息。钟铭怜爱的亲她一口,让她躺着换路可心挨操。路可心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就被钟铭从后面抱住,大肉枪很顺溜的滑到了体内,惹得美奴儿一声翠啼。
“好大,好硬。有些……耐不住呢。”
路可心感觉到钟铭正在缓缓抽动起他的巨物,感受着幽深之处被一寸寸的填入直至撞上她的子宫——那个路可心最敏感的点。而且她被压在李君玉的身上两对奶子尖对尖的磨在一起,半推半就着和君玉贴唇接吻交换口水。胯下的大棒又胀大了几分。
“呣呜呜,好……好好舒服。”
什么女孩上了床都是一个样,路可心也不免俗。只是她很在意矜持,不想在师妹们面前表现的失态。可钟铭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有意无意的重击她的子宫。路可心呼吸混乱蜜穴夹得紧紧给了钟铭更大的刺激,双手攀附上她的乳房,触感柔软又细腻,让人忍不住去揉捻那两颗红樱桃。
就这么操了十来分钟,钟铭感受到肉穴的颤抖与湿润,喷的更加厉害。便知道可心即将爆发。
果不其然,还在和李君玉玩嘴的路可心忽然压上君玉,无力的分开双腿口中都是含糊不清的音节。明显是高潮了,而且喷的一塌糊涂。钟铭加紧冲刺,在绽放的淫水中射出浓浓的精液灌入子宫。
射完的钟铭将肉棒送入李君玉口中吸出残精并清洁,抬头才注意到了一直沉默不发一言的周星彩,她静静的跪在他旁边几度欲言又止。说她没有心事,鬼都不信。
“怎么了?”
钟铭张开怀抱将周星彩揽在怀里,怀里的人儿依旧没有言语,只是贴的很紧。知晓内情的几人互相对眼,最后还是李君玉吐出肉棒后开的口。
“宗主早前卜了大师姐和林智生的命卦,和我曾经推测宗主要嫁她给林智生正合。所以大姐就这样了。”
谁都知道钟铭面对这样的事情肯定不会坐视不理,这样的事情肯定无法成功。可当局者迷,周星彩没有这样的把握。面对即将到来的父母之命,她绝对说无能为力的。
和李君玉一样钟铭也料到了这件事,但对李君玉猜测的目的,钟铭并不认同。
“周素衣不是只能嫁大师姐给他,而是一开始就没决定其他嫡传。因为林智生的上位本就是周素衣需要一个傀儡,通过婚姻这个傀儡就会被大师姐继承并牢牢掌握。”
钟铭看的比李君玉深,也比李君玉透彻很多。但这个接过更不能让众人接受,秦兰馨更是直接抱着周星彩和钟铭道:“这对大师姐不公平。”
“在周素衣的角度看来,未必。林智生作为傀儡,手里的权力越多,宗主就越能令行禁止。同时他就像一个握在宗主手里的封印将我牢牢镇住,再也威胁不到宗主的地位。牺牲掉大师姐的婚姻,换来的是大师姐永远不会掉下去的大位。”
钟铭刚说完,周星彩就急忙的捂住他的嘴紧紧的抱住他道:“我不要,除去师弟我什么男人都不喜欢。我是你一辈子的奴仙子,说好的成仙也不分开的。”
“好啦好啦,不必担心,至少她把我安排成婚之前,没理由把你安排下去的。可惜她想把兰馨嫁我,我只能拒绝了……不不,没别的意思!”
这下可好,周星彩不消沉了,兰馨失落了起来。但她想得开,奴仙子都知道自己与主人没有夫妻缘分,而相应钟铭的红绳卜也是全断。
“你俩担心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想想怎么别被我操的哭爹喊娘吧。”
钟铭把手摸向下面,扶着小弟钻进了周星彩的水帘洞,同时把一瓶薄荷油倒进了兰馨流水的两穴。淫戏再度开始,直到打光了钟铭所有的精子,干晕了每一个张开双腿的美人。
第二日的清晨回到了钟铭久违的样子,早上在堆在他身上的美人里醒来,起身把晨勃的大棒塞进君玉的嘴里释放积蓄的尿液,这一步必须深深的插在喉咙最好是食道里,君玉不一定会醒,在嘴里尿可能会洒的哪里都是。尿完后找个抱着只剩头身的刘雪莹处理晨勃,可能是被他作弄的太晚,刘雪莹被内射一发后都没回应。钟铭看着终于软下来的阳具,穿好衣服活动身体。等醒来后一般会在院子里遛狗,当然绕着院子爬的是周星彩,钟铭会用绳子拽她三个环的其中一个作牵引吗,今天选的是阴环,给星彩爽的喷水洗了两圈地。
晨间运动做完,钟铭也就出门做事去了。几个姑娘,除去路可心和余欣都尽早离开了,她们集体在钟铭住处留宿不是常事。毕竟师父不是瞎子,怕生怀疑。人前她们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
从院子里出来后,钟铭躲开视线,确认无人看见便分了一点灵力化成分身。与本体分两路。分身在宗门范围内侦察情报,本体则直奔雨花门而去,因有内门行走的腰牌,守门人没有盘问阻拦。他先去大殿面见周素衣,一番有皮没肉虽不怎么好听但十分习惯的场面话后便退到殿外。悄悄拐了条路,神鬼不知的奔向软禁李玉兰和秦梦柔的地方。
外有两层禁制,第一层是周素衣布下的,只是三五成的术法,从外面进入并不困难。第二层更是赌气的潦草之作。钟铭顺利进入院子,看到上面写着勿进两字,没管。轻轻的叩响门扉。
“不见。”
“门主,是我。玄鸟来看望你们了。”
门内显然传来了比较惊奇的声音,随后放钟铭进来了。堂屋依旧整洁,倒是囚禁日久,不可避免地有点憔悴。
“玄鸟,你怎么会来?”
三人落座,是秦梦柔先问的来意,钟铭叹口气没说什么。倒是李玉兰看出了什么,联想起上场周素衣来说的事情,带着些推测道:“是宗主决定了你和兰馨的婚事。”
钟铭从锦囊里唤出茶壶和茶杯放在桌子上,同时道:“我暂时没同意,怕误了事情。宗主大人日理万机,能管我婚事,总的来说还是良苦用心。”
对面两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开口点他。钟铭拿起茶壶倒了三杯茶做出了请的手势。
“这是我托人煮的茶,莫有更香的。尚且温热,就用这茶解愁吧。”
秦梦柔看钟铭的样子不疑,缓缓饮下。李玉兰观望了钟铭,看钟铭一口喝下,便放心饮茶。
饮完,钟铭放下茶杯道:“门主大人,我知兰馨为您一手养大。婚姻大事不能不从父母之命,我不知如何抉择,望门主作决。”
话毕无声,秦梦柔思索良久,才在与钟铭言:“我自然不反对,但如今并非吉时。待到日后,或许合适。”
钟铭算算时间,大抵也到了。于是收起先前的表情缓缓站起并鞠躬道:“林铭在此,谢过指点。”
“林铭?——呜!”
李玉兰还没对这个名字感到奇怪,突然就一阵眩晕躺在了地上,再看秦梦柔也一样,全身乏力动弹不得。
“没事,只是些麻药。我知道你谨慎,所以涂在了茶杯里。”
钟铭居高临下,看着眼睛瞪得直直的两人,便不再藏着眼里的仇火。
“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该问我的。家父林生明,想起什么了么?”
钟铭不急不慢的收起差距,掏出了两条锁链,那上面带着术式,灵力蛮力都无法破坏。
而这边两人瞬间就想起了这个让她们无比熟悉的名字。
“不可能,赵慧她明明亲口说的无子。师哥怎么可能会有儿子?”
“我妈为了保下我,撒的一个谎。要不然我躺在竹屋里怎么逃得了?我不着急算账,至少……我喜欢一起报复回去。”
“另外,好心告诉你。兰馨是我的,君玉也是。”
钟铭缓缓走去,所过之处留下了铁链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另一边,钟铭的分身正准备潜往长老会侦察,身后却响起了一个印象中很熟悉的声音:
“君成?”
第二十六章 君之心
“是你吗?”
风声未有,寂寂且空。那道声音在求证方才的猜测,响亮又清明。钟铭认得这名字,时间很久让他已经不再回忆,如今却以这种始料未及的方式再度相逢。可他不敢转过身,也不想转过身。
“是与否,无甚紧要。在下不过一平凡修士,何必过问姓甚名谁。”
“可你就是君成。”
她记得,就算那个人语色常变,但熟悉的声线不会作假。钟铭叹气,再度问起:“这位同门,无有裨益便无有动机,萍水之缘又何必挂念揪根?”
钟铭扶着腰间的八尺海原,终于是转过身来行双手抱拳礼。微风拂扫发丝,吹动他白袍的领子。少女双瞳颤动,自是她熟悉的模样。
“沧海桑田,时过境迁。未料在此离尘之地相见,在下君成,此番有礼。”
少年身高五尺四,玉树临风仪表堂堂。身穿白素短衣长裤,外披窄袖短袍,腰间刻铭银剑,时隔多年仍旧无二。少女本想搭手欠身,但想到如今的身份改作抱拳回礼。
“昔之沧海,今之桑田。在下柳蓉,此番有礼。”
无论少女的心如何怦动,该有的礼数总是要有的。同出汜水宗门,柳蓉的打扮与钟铭不差,只改成女衣式,不至束缚胸臀。身高及钟铭颈项,低梳着马尾齐颈,收敛自己的绒耳。腰间佩剑,收于黄金云纹的朱红剑鞘中。
“尘缘渺渺,仙缘漫漫。昔日已是过往,愿君多加修行,直至触及仙居的门扉。”
“三年不见,难道就对我说这些吗?”
听着钟铭不咸不淡的祝福,柳蓉终是没忍住发问的嘴。她不喜欢这样的场面话,素来如此。钟铭喟叹一声,喃喃缘分巧合。
“我不知道与沂水公主说什么,只能祝愿公主寿极。天地无限,君可静心流连。”
“我已不是什么公主,也不追求仙途长命。我信了你说的话,才有了拜师仙宗的心念。今日何以对我这么冷淡?”
此番言语就如被勾响的音弦扰动了平静的钟铭,他思绪空荡片刻。也想起了自己那日安慰丧了祖父的柳蓉时的豪言壮语,这时细想不由得苦叹一声,道:“却是十死无生的路,不可这般意气。”
“总要有人开路,只恨我没有力量跟不上你的脚步。”
柳蓉不是孩童,自是一开始便知其中凶险。钟铭摇头,理念与梦想从不来自力量而是信念。前代那么多人,就算力量强至百倍依旧没能熄灭周而复始的战火。他力量微薄,心晓其中危机重重,不愿柳蓉因他涉足于此。柳蓉见其神色,却认为是钟铭不信。随抽出手中的剑作誓。
“以我手中的天子剑起誓,我会追赶到你的身边。我的仙路因你而起,每觉苦痛便心默君言。也请你不要忘记我。”
“会的……也不会。”
“会便是会,不会便是不会,你这是何答复?”
钟铭摇头,道:“我只是分身,你的出现是我的意外。意外,是带不走任何记忆的。”
话毕,钟铭的分身便逐渐变成鲜红色的琉璃,最后成点点星光消散无踪。唯留呆愣原处的柳蓉。同时的雨花门外,钟铭感知到分身解除,但却没收到任何记忆。心中暗道有事,细想又松下来。大抵不是意外,分身没报出危险是不用管的。虽说刺探长老会的计划还没泡汤,但他得另想办法了。
柳和自王府出来到皇宫里,与柳国隆相谈已有两刻,四处无人,柳国隆不喜欢那么多人跟着。茶室幽静,祛了柳和诸多燥火。柳国隆坐在北席,面上波澜不惊。
“安国之茶多些苦涩,回味却悠远绵长。这茶太淡,不像是安国的茶。和儿,这茶是哪里来的?”
品茶日久的茶客只观茶汤就能知晓其浓淡甘苦,柳国隆只扫一眼就能断定这不是本国的茶。柳和看不懂其中门道,只能如实回答:“父皇不错,这是儿臣采买的陈国青茶。平日泡茶苦涩,选了些不容易泡苦的。”
“也有三分模样。”
柳和本就不怎么喝茶,但许荣军喜欢。为了在许府中找个混进去见显丽的由头,柳和就投其所好的送些买来的茶叶。不成想今日柳国隆召见,他便自带了些茶叶免得空手。柳国隆欣慰的放下茶杯,继续此前的交谈。
“安国东西南北四边,南是陈国,西是成国,北是旧蛮,东是妖族。和儿,此四处边界父皇该在哪边陈兵?”
柳和四处张望,脑中思索后才谨慎的开口。
“儿臣认为,应当陈兵南境。”
“何以这么回答。”
“父皇,北境蛮族覆灭。诸位叔叔牢牢掌控军权,朝廷的命令容易贯彻。所以很稳固。东境刘扶远刚刚被端,妖族达成目的只会散骑滋扰。西境成国好战,但不敢独斗。唯有南境,一来陈国时局不太平。二来镇南将军与朝廷不和,几欲拥兵自重。父皇若想对外发力,南境不可能不动刀。”
语毕,柳国隆颔首。他很满意这个答案,可他还要问的更紧。
“北境……镇守北境的将军,现在是国兴和国盛,皆我异母兄弟。亲王手握重兵,非至亲不可行。你觉得我应该以何人顶换他们?”
“儿臣不知,二位叔叔未曾逾越,理不当迁位的。”
柳和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旋即把头低了下去并沉声回答。柳国隆没表示什么,而是拿起桌上的茶盏将其中的茶缓缓倒掉。
“父亲……这是?”
柳国隆倒干净最后一滴,将茶杯慢慢放回桌子上慢慢送出两个响字:
“毒,茶。”
煞那间的安静,接着是无尽的严寒。柳和瞪直双眼盯着柳国隆,左手死死的压住茶几。柳国隆威严的盯着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态度。
“柳和,你似乎并不慌张。”
柳国隆敲敲茶盏,冷冷的开口:“不解释一下吗?”
“慌张无用,有人暗害孩儿,请父皇明鉴。”
“我会的。”
柳国隆站起后背身过去摆手召来侍卫:“左右,带大皇子下去吧。”
令下,茶室哗啦啦进来的都是人。柳和左右张望,没说什么。跟着侍卫下去了。柳国隆又屏退剩下的人,默默的坐在茶几上。
约莫一刻钟后,一个宫女慌张的跑到皇后的寝宫。皇室的礼数什么的都没顾上,穿过值守的太监道:“干娘,不好了。大皇子殿下被陛下抓了。”
又过十日,是汜水宗的大庆之期。
作为十宗最大的山门,汜水宗每年都会在高天水旁举行一次祭祀。如果祭祀的结果是【修士受年】,次年就是好年,宗主明年会挑选一个好日子庆贺。如果是【修士不其受年】,次年就不是好年。宗主会明年选择日子求丰。汜水宗最开始就是祭祀高天水的门派,一步步发展到今天也保留了这个原始的传统。祭祀的结果不对外公布,只有宗主宣布庆祝火祈祷的那天其他人才会知道去年的祭祀是个什么结果。
很明显,去年的结果是受年。
周素衣早上刚刚宣布,宗门就进入了庆祝的时间。修士虽然不想普通人那样信鬼神,但他们相信受年能让自己的修为得到明显的进步。所以一大早钟铭门外就贴了一个大大的贺字。
倒是同门有心,这么快就能把祝贺贴到每一处院前。钟铭穿好衣服,到了门外。于正在道喜的同门师兄弟们不同,钟铭虽有欣喜。但总的乐不起来。
决定什么时候庆贺完全依照宗主的意思,但一年的吉日那么多非找这么个前后脚不沾节气的日子着实不能让他放松。再说钟铭本就不太喜欢庆祝,忙于庆祝只会耽误他搞周素衣。所以钟铭也就没想着庆祝。可这时李君玉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钟铭觉得她是要道喜赶忙双手抱拳。却见她面色焦急,便把嘴里的话堵了回去。转而拍她后背给她歇气。李君玉捋顺进气后直言不好。钟铭扶着她询问何事,君玉顾不得狼狈,忙道:“宗主大人她刚宣庆就闭关去了,现在的庆典事宜都交给林智生主持去了。”
钟铭手一僵,差些把君玉压在地上。心道大事不好,旋即劝自己冷静下来。不怪君玉这般急迫,钟铭也没法不急。周素衣说是闭关,但稍微有点脑子也不能信。她只是躲在幕后,将林智生推到前台作为她的代手。这对钟铭是相当不利。
思索再三后,钟铭决定先不做表态。而是问了个问题:“宗主有没有带她的剑?”
常言刀兵不定,心海不安。闭关之地是不许带兵器的,尤其是见过血的武器。君玉不解意思,但照实回答:“大殿内陈着一把宝剑,从样式看确是八尺海原。大抵是留下了。”
“带我去看看吧。”
“好。”
除去他这把单开刃的刀,所有的八尺海原都大差不差。钟铭谨慎便想着确认一番,而这一去果然有问题。
大殿主位旁那个带着禁制的剑架,上面是一把没有剑鞘的八尺海原。钟铭虽不得近前,但仍看得清剑脊上刻着的微小铭文。
【波泽,显来】
“这不可能是她的剑,闭关是假,她根本没到那座阁子里。”
“可我看的都一样啊。”
“不,铭文有问题。”钟铭先张望四周,后向君玉解释:“八尺海原剑在宗门内代代相传,但是传剑不传鞘。我当初受剑时的刀鞘就是新的。”
君玉听了仍是糊涂,钟铭知道解释没完接着道:“八尺海原剑在每一任主人的手中都有不同的名字,新的剑主会把自己起的名字刻在鞘上。但这个名字不是随便起的,要与剑的铭文呼应。所以每任剑主的取名都大差不差甚至相同。”
“可师伯的剑叫什么名字?我们都不知道。”
“用不着,反正这不是她的剑。”
“为什么?”
“这应该是我父亲——高天水之明光曾经的的佩剑。”
钟铭从锦囊里掏出一根剑鞘,上面刻着“百慧”两个字。这是昔日竹屋里钟铭在一处旧柜里发现的,其上的名字与铭文呼应。大抵是林生明走前将剑留给了成伯君,而后兜兜转转到了周素衣手中。
“师哥给自己的剑取的什么名字?”
钟铭解下自己的剑递给君玉,君玉看到银白的剑鞘上刻着“月极”两字。接着要拔剑,却感觉手中的剑像是死死的压在鞘里,废了半天劲儿却纹丝未动。
“玉儿,奴仙子怎么可能拔动主人的剑。”
钟铭有些哭笑不得,捂着自己压不住的嘴角同时结个手印,得到允许的君玉才顺利抽出了钟铭的剑。因为它其实是个单刃刀,所以铭文是刻在刀背上的。
【五伐,节直】
“除兵入闭,不是可以改变的规矩。周素衣现在不在闭关,而是在暗中搞个大的要收拾我。”
钟铭几乎是一下子就知道了大体局面,但有个问题仍不得解答。那就是为什么偏在这个时候宣布庆祝受年。要知道汜水宗庆祝期内,其他宗门也会来。如果发生意外,无异于惊动整个仙宗。
“这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钟铭不敢妄下论断,但可以确定,周素衣玩得起,他遭不住。只是不及细想,一股急促感萦绕在钟铭的脑袋里,他下意识的拉着君玉退到门口,恰在刚刚站定时听到了脚步声。是刘瑞雪从拐角处进殿。钟铭暗自庆幸,若是被看到在周素衣的位子旁边他可就有口难言了。刘瑞雪不动声色的打量他们,只问询几句便离开了。钟铭托辞是来找宗主但没见到人,没让刘瑞雪生疑。
出了雨花门,钟铭才敢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如果不是刚才那敏锐的有些奇怪的直觉,他怕真的被抓住什么破绽。只是刘瑞雪看他的眼色有些不正常,应当是受命监视汜水宗,充当假意闭关的周素衣的耳目。钟铭不敢停留,只闷头离去。
按照往年传统,大庆第十日会宴请全宗及四方宾客。钟铭留下李君玉,独自转到要举行宴会的丰年殿。林智生果然在指挥杂役们布置内景。
丰年殿说是殿,但不止一个殿,还带着三进院。第一进最大,坐的是杂役弟子。第二进稍小,坐的是外门庶传弟子。第三进同二进一样大小,坐内门嫡传,外宗宾客和大修士。殿内则坐宗主在内的各宗核心人物。钟铭庶传弟子,一直是在二进的。
林智生看到钟铭,忙上前打招呼。钟铭应下,还了一礼。
稍微聊些,钟铭确认周素衣在此安插了人手。目的达成后,钟铭也不多废话借口离开。回去的路上钟铭绕了一个大圈,他害怕有人跟着,好在走了一路没有异常。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通灵堂这边,南宫苏接到请柬,第一时间召回南宫瑶。不等她骂骂咧咧便将大红封的请柬甩给。南宫瑶接过后取出信纸,大致看遍内容。只是不知道南宫苏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南宫堂主拿回请柬,一声不吭的在扔案上,只看着外面。南宫瑶本就耐性小,加上被突然召回,断了寻求涅盘之旅而气大。没心情陪着南宫苏扮哑巴。
“欸,我说姐你别沉默了行不行。不就是个请柬吗?去还是不去?”
“去。”
南宫苏既然召瑶回来,自然是决定赴约。但是细细想来,觉察到不少奇怪之处。至少往年赴约时没这种诡异的感觉。况且这信……
苏单手展信,看落款上写的是“代宗主受命邀,汜水宗”,这不是周素衣亲笔而是周素衣授意代发函。瑶归来前苏就分析过,汜水宗内可能酝酿着什么。如果处理不慎,怕是会波及到通灵堂。
“只你我赴约,不带其他大修士及弟子。”
南宫苏不知周素衣的主意,选择谨慎为上。
与此同时的妖土,妖王刚刚散朝。她走过安静的长廊到偏殿。受她诏令,胡方已等候多时。经过西部陈兵对峙,胡方知道了眼前妖王的手腕,彻底没了脾气。只是看她神色愉悦,不由得有些奇怪。
“陛下今天是有什么开心事吗?”
妖王步伐轻快停在地图前道:“自然,本王今天可是乐的紧。”
原来,今早周素衣宣布受年的事情让叶吴音一早传回了妖王殿。情报刚刚到手没一刻,她就推清了周素衣的算计。
“汜水宗那个老女人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手段刁钻,到头来却不知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
因妖王自语一向云里雾里,胡方也非很懂,遂抱拳请求指示:“臣不知,望陛下指点。”
“讲来也无妨。”妖王也不藏着掖着,整理言语后以最简洁的话解释:“那家伙的计划环环相扣,自己退居幕后将一切风险转嫁到别处。操纵着筹码拖死、磨死、压死那个让她忌惮的修士,就像两个对决的剑士的其中一方……拿起了长枪。”
妖王拿来一根点烛台用的长棍,隔着八尺距离停在了胡方额前。这个距离拿剑根本碰不着。妖王收回棍子,带着些冷嘲道:“可她默认了这是场带有规则的对决,而不是不择手段的实战。拿枪的所向披靡,可从来没人规定不能放箭。”
“原来如此,陛下真是远虑。或许到时候趁乱对着汜水宗……”
“这不是机会,捞一笔可以。干掉这么大的宗门天方夜谭。”妖王对着地图上的汜水宗点了点,随后在其他的宗门出比划几下。
“这两个才是我们要搞的。”
妖王最终对着通灵堂和药师殿打了两个叉。
“对了,召你前来,是告诉你个消息。”
“陛下明示。”
妖王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道:“你的姐姐前御王尊确定还活着。现在应该在人族境内。妖王的共鸣影响到我了。”
钟铭自回了屋子便没再出来,直到夜里休息。
独睡对钟铭而言是最大的奢侈,每天灌满一两个仙子已经是他生活的常态。好在少女们不是天天饥渴求着操干,如果某一个夜里大家都不难耐,钟铭就能安安静静的睡上一觉,但不是今日。钟铭旁边坐着一对美女。一个干练,一个文雅。毫无疑问是周星彩和路可心。钟铭抛却疲惫,悄悄伸手去解可心的衣扣,可心感到贴着她肌肤的大手,羞着脸任他脱了。钟铭坏笑着得寸进尺,把娇柔美人脱得赤条条的,双手攀上白软的奶球,食指中指还夹住上面的细葡萄边揉边搓,惹得路可心连连娇喘。半搭在身上的衣服摇摇欲坠,却还在尽量维持着少女最后的羞耻,但没法掩盖她时不时出来的粗气。另一边见钟铭玩的起兴,周星彩倒是淡淡的有些醋味。
“师姐这般受宠,倒是些新人胜旧人了~~”
话音刚落,钟铭立马分出一手搂住周星彩后脑一把压档上。星彩贴着那鼓鼓的帐篷,娇嗔一声解开裤带,将硬如铁杵的阳根吞入口中,龟头贯穿喉痛,在她的细颈上留出一个长条状的鼓包。钟铭体会着下体的层层缠绕和在肉棒根部作祟的香舌,舒爽的吐出一口清气。
“新人旧人我都一样的操,快说是谁教你的这些?”
“怎么?我就不能说这话了?”
将龟头从嘴里吐出,周星彩带着点幽怨。钟铭先是按着她继续吞自己的阳器,然后开口道:“大师姐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娘娘腔过,当处对着意识里的我那是一顿乱砍。这话是可心说出来的我还……”
钟铭话说到一半,突然侧过来看着路可心。可心眼神闪躲不开,被钟铭看出。钟铭使坏的打了可心的奶子,两个乳球登时如波浪般摇摆。
“姐妹情深呐!”
路可心嘤咛一句也不回答,只向钟铭口中送舌头。钟铭来者不拒贴上了她的红唇。
两刻后,钟铭已把二人脱光,两少女装作无助的互相依靠。楚楚可怜的像遇见歹人的落难小姐。不过综合来看还是路可心装的更像一点。所以钟铭决定先拿她开荤。
肉龙毫不留情的贯入可心粉嫩的蜜缝,幽邃的通道直直的戳在子宫上。可心昂头皱眉,没忍住口中破碎的音节,刚想发生却被周星彩堵住嘴唇,两条粉舌穿过齿间纠缠着扭打在一起,路可心挨着干,自然落得下风。
穴中软肉层层缠绕,刮得肉杆好不舒爽。钟铭扶着路可心的纤细腰肢调整角度,腰间动作深浅交替诱使可心的腔穴向中间压紧,同时带来了海量的快意。
“啊啊,怎这么快。怎么变得更大了啊!”
“不是我变大了,是可心师姐的穴儿更紧了。”
钟铭坏笑着凑到路可心耳朵边上道:“不成想可心温婉如此,却也是个骚货。来,摸摸你的小肚子。”
“莫要折辱人家啦,呃呃啊啊啊——师弟这么还加力,受不了了。”
钟铭虽说体贴,但上了床免不了男人的小坏。路可心话说到一半感觉穴中力道骤增顿时说不出话来,钟铭拉着她的手摸向自己小腹,甚至能摸到肉棒撑开她紧窄小穴留下的轮廓。她正羞红,却觉着海量的快意冲入脑子,大抵是要高潮。下体阴水丝丝涌射,打在钟铭卵袋上让周星彩舔了去。钟铭也不忍,怒吼一声灌入白精。子宫鼓鼓让路可心觉得发胀,好在不多时便被尽数吸收。
钟铭松手后,路可心脱力倒在床上。钟铭把她摆好休息后抱过还在身下吸残液的周星彩。自己躺在床上让她做女上位。
“师弟果真是不行了,居然要女孩子做主。”
周星彩手撑钟铭胸口,坐在钟铭胯上逞着口舌之强。钟铭轻弹星彩乳尖,却被上面的乳钉磕到了指甲。顿时两声痛呼,紧接着是沉寂后的两声笑。周星彩也不打趣,将那根御女无数次的肉棍纳入穴中。发出满足的轻呼。
“太棒了,这么都受不够呢。”
全汜水宗上下哪个能想到,平日里那个冷若寒霜的大师姐,此刻正在别身上摇着屁股。两乳以及红豆上被打乳钉,自甘为他人的玩物?
却说钟铭觉着温热舒服,二弟就像泡在了热泉中放松。龟头肉伞擦着一道道褶皱,直直吻上少女成熟的花宫。
“哈……哈……主人,我和路师姐谁的穴儿更舒服?”
“这……没得比吧。都很舒服。”
这个答案确实让钟铭不好回答,倒不是说怕她不高兴,而是每个奴仙子都是独一无二的,各有各的特点。
“那谁的紧?”
“呃呃……如实说来……可心紧一点。”
话刚出口钟铭就意识到说错了,周星彩听到回答瞬间蔫了。精神状态立马低了一半。
钟铭连忙抱住她,安慰道:“穴儿好不好用松紧只是其一,可心师姐的天赋绝无仅有,世间女子定然少有紧过的。但大师姐能吸会缠,也是其他女子难敌。”
“真的?”
“千真万确,没有虚言。”
“那好!”
钟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星彩推倒,跟路可心躺在了一处。周星彩骑着他,那根粗长的肉棍不断进出她的肉腔。带着淫水和气泡声,混合着周星彩的呻吟入了床上人的耳朵里。钟铭好奇她这番是怎了,刚要开口就被断声。
“别管哈,继续操。让我怀孕。啊啊!”
提到怀孕两字,周星彩没忍住身下蜜水喷涌。钟铭明白是怎么回事,坐起来抱着她道;“从长计议,这事不会迟的。”
“啊哈,我们……我们……还有机会吗?”
周星彩还想说什么,却被钟铭强硬打断,一个翻身被压在了下面。
“今天你什么都不要思考,我钟铭绝不是可以退让的主。”
话毕,钟铭掐诀将周星彩的敏感度调高了十倍,只轻轻一插就有排山倒海般的快感淹没她的脑海。
“咿呀啊啊!”
周星彩爽的当场失语,只能发出无尽的叫喊。约莫半刻钟后,钟铭才把自己和她一起带入高潮,致使各种体液漫天泼洒。周星彩狼藉不堪昏睡过去。
“傻宝贝,有我在像那么多做什么?”
钟铭摸着两女的秀颜,吹灭了床头的灯火。
待到阳光穿透窗户时,最先醒来的是路可心。看着昨日床上战斗的痕迹,她不由得感慨昨日玩的真激烈。起床后她整理三人的衣物,却在钟铭袍子的口袋里发现了昔日的旧物。
那把被她亲手掷碎的玉簪子。
“不想此无用之物,主人还在留着。但旧情不堪,可心早已无意留存。却是处理掉的好。”
言毕,路可心坐在镜前打扮,插上那根桃木簪后穿戴整齐,最后亲了下钟铭便匆匆离去了。
一路到罪行司,其中就有苦厄之地的入口机关。门口两个修士把守,例行盘问过往人员。
“何人?”
“汜水宗花舞灵流弟子路可心,前来罪行司。”
“所谓何事?”
“送物。”
路可心恭敬的行礼,加之言语只见无有不妥。两守卫也就没管什么,放行了。
入内后,路可心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对方只是惊奇于还有什么人会给这等罪大恶极的人送东西。不够没说什么,指引她把东西放到台子上就行。
路可心拿出锦囊,丛中掏出一块影玉,连带着那破碎的玉簪一起放上。金光消失后,东西也就送过去了。路可心没有留下,径直离开了罪刑司。
苦厄之地,险恶无边。
赵盛连日跋涉,方才在降水未止的雨林中找到一处洞穴,洞中虽然潮湿。但总比直接暴露在暴雨下要强。三年来他不得一处安稳,每每暂栖都因为气候恶劣 而不得久留。他不得不在停留几个月后迁徙寻找下一处地方。这一段跋涉少则数个月多则大半年。苔原,海岸,白地甚至荒滩沙漠都有他的的足迹。
“二百年,二百年便是二百年。待我出去便好,林枚许诺我不死不灭,二百年又算得了什么?”
此地无人,赵盛自然不用小声嘀咕。此时的他仍没有醒悟,所谓的许诺不过只是对他的空头支票,从来没有真正兑现过。
话音刚落,手上闪过一缕金光。赵盛心中一惊,回过神来骤然多了两件物品。
“谁送来的?难道是可心……不,就是可心。”
如果说那块玉的主人存疑,但簪子是不会错的。这是当初自己送她的东西。
“可心你果然是气话,我就知道你会等着我的。”
赵盛欣喜的看着手上的东西,全然忘记了自己给路可心下毒的事实,仿佛自己还是那个变心前天底下最爱路可心的人。
“这一定是她对我说的话。”
影玉能记录激活时周边的影像,读取时用自身的经脉共鸣即可接入读取者的视觉中。
赵盛握着这块玉,想看到路可心亲口说等他回来。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画面最开始,路可心在摆弄着玉块。似乎是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放置。根据天色判断应该是在黄昏,直到摆放离开,一言不发。
待到天色变暗,屋内没有烛光漆黑一片。赵盛感觉不妙,却听急促的脚步伴随着开关门的声音伴随着那句“我喜欢你。”一起出现。赵盛顿觉恼火。
“是谁?哪个不长眼的敢抢我的路可心。”
但这只是影像,赵盛没能力干预。但看到钟铭的脸时,原本燃烧的怒火变得更盛。这家伙居然还打他的所有物的主意。想到这里,赵盛觉得他十分可恶。不过赵盛有十足的信心,路可心总是那副他人勿近的样子。必然不可能应了他的示好。
直到钟铭看到了桌子上的那首诗,他念完。路可心也跟着出现了,他满心以为路可心会拒绝他。但现实是歌毕两相而立,两人缓缓贴唇。吻中路可心眼睛瞟了影玉处一眼,似乎是在嘲弄赵盛的自以为是。
影像还有好长一段,但赵盛却已气的晕厥。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风从虎
却说柳蓉见钟铭化为虚影消散后不得追找,回去练剑几日没有长进。裴民看在眼里虽无声色,但总归是有些着急。心知如此下去不是办法的他叫来柳蓉,将先前不便说的事与她讲明。柳蓉出屋面对裴民而立。不知消息是好是坏故而局促不安。
“柳蓉,相较以往可有长进?”
“弟子羞愧,剑技停滞不前。”
“可知是何缘故?”
“阳火旺盛。”
自古学习阴阳类法,最忌阴阳失衡。先前袍在清潭中虽能压抑一时阳火,但阴气封堵体元反倒让她的阴元更加炽热。
“如此阳盛,除去虎妖体阳还另有主因,但为师无法知晓,或许随着你的阅历多了就会知道了。但不妙的消息是你的阳火已经浸彻三个阴卦,唯有坤卦没有波及。这般阳气哪怕换做男子也无法承受。”
“请师父赐教,助徒儿过了此劫。”
柳蓉听此虽然震惊却不慌乱,她打出宫前就不是养尊处优骄奢淫逸的公主,心性比很多童子功出身的弟子都硬。既然问题摆在这里,对她来说当务之急只是如何解决。裴民不顾她年岁不小而收她为徒,主要也是见她心性耐的住磨折。看她的反应,裴民满意的点头,随即提笔在信纸上写下六个大字给柳蓉。柳蓉接过信纸,念到:
【云从龙,风从虎……】
看到虎字,柳蓉眼睛一闪,便知解药就在其中。
“龙游九天,白云流动。虎行千里,疾风随行。八卦封七,只留巽卦主风。”
裴民站起身道:“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
柳蓉弯腰谢过,目送裴民离去。默默无言,只扶着腰间那柄剑。
约一炷香后,林芳阁刚送走路可心。却见裴民推门而入,不知是何要紧事,或许是来叙旧,但大概率是不可能。
“老家伙,怎么到这里来了?莫不是皮痒图个被满街追着跑吧。”
裴民落座,林芳阁便带着几分调笑。他听了也不反驳。
“若是追着我跑的他还在,如今的汜水宗也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有些事不提也罢,蓉儿的事情让我觉着奇怪。和心月的情况完全相反。一个疯狂吞食阳气,一个阴阳五五均分,毫无波澜。”
“心月那孩子,在外游历已经不知道有没有百年。现在杳无音讯,还提她干嘛。”
林芳阁无奈的摇头,递去块木牌道:“让柳蓉挂在身上,能压一压她的阳火。我知道你的办法,但她绝不到能下山的时候。”
裴民收过牌子默默离开,行至门口却回头喃喃道:“你说……我们还能回到年轻的时候吗?”
“找见心月再说吧。”
林芳阁回避了这个话题,似乎是逃避着不想回首的心痛。
寒风萧杀夜,钟铭倚靠竹林休息。新月朔夜,四下暗淡无光。钟铭举目不见人影,本阵离他一百五十步,即便白天也只能看到远处几个不算清晰的小人。本阵那边,周星彩带着三个师妹在原地修休整。竹林视野不良,周星彩依旧很警惕。
“这些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钟铭藏身在夜色中,手扶腰间佩刀不敢有丝毫松懈。血光教突然现身袭击了村庄,汜水宗反应不及让他们逃脱,钟铭当机立断带着周星彩、刘雪莹、李君玉和秦兰馨追去。路可心和余欣则跟随后续小队把守高天水,防止血光教渡河袭击其他村庄。出发时是酉时,钟铭已经追了三个两个时辰,隐隐觉得不妙。
“三十……三十五……四十五……四十八里?居然追出了这么远……等等,不好!”
钟铭的地图很准,算距离差错最多一里。结合周围的竹林,判断当前位置并不难,但他有点后悔算这么一回……抬头,他看见了血光教邪修们明晃晃的刀光。
钟铭慢慢起身扫视着一圈人,冷冷的眼神透露着丝丝杀气——尽管有点措手不及,他还是很快就进入了战斗状态。反手抽出月极剑,眼也不眨的打掉劈头过来的剑锋。
见一击不成,邪修一齐举剑蜂拥而上。钟铭听见黑夜中铁钱哗哗作响,遂将月极剑刀光藏于身后迎击。
第一个邪修直剑唐竹劈面,钟铭后撤步擦过衣角后反手月极挑割。对方被迫抽剑格挡的同时掩护第二人的剑锋正刺而来,钟铭勾剑打歪后紧跟撩劈,直直砍在他的右手,连带着刀一起掉在地上。那人倒在地上,露出第三人左切对准他的腰子。钟铭竖起刀刃架住时留下空挡,第一人趁机下切斩颈,不成想钟铭架剑是假格挡,还没出手就被抹了脖子倒地不起。第四人勾腿近身对着肚子下刀,但钟铭眼疾手快翻腕劈面,脑浆迸发。随后快速侧身戳穿了第三人的心脏。
四人皆已毙命,但钟铭知道不死咒的存在。当即拿出五明天锚准备镇压时一把长剑飞来,却是领头的邪修复活过来偷袭。钟铭正手拔刀格挡后投掷五明天锚,将余下三人束缚住。接着保持正手与对手拉开距离,两相对峙不给他解救同伴的机会。微风卷起地上的竹叶,钟铭慢慢将月极收入刀鞘。
黑暗中,十步外。人影模糊,只有杀气与杀意流露。
二人一步步缓缓靠近,既在窥伺对手的破绽,也在防止自己露出破绽。
直到二人一步之遥,杀气再也收藏不住。钟铭手扶剑柄,拔刀只在一瞬。对方先行下手,右切奔着侧腰出剑。钟铭不做闪躲,正手出刀斩断了他的右臂,随后干净利落的砍掉他的左腿。令其失衡扑地。
那人没死,面对掉落在地的剑心有不甘。
“失算!居然不是拔刀术。被你骗了。”
他想当然的认为钟铭收刀是为了换反手打他,钟铭也是利用了这点让他露出了破绽——他把整只手都暴露在了正手攻击的范围里。
“行了,我没空听你发表什么败者感言。把我引到这么远的地方到底是做什么?老实回答。”
擦掉八尺海原剑上的血,钟铭将它收回。同时开始对这人的盘问,语气中带这威胁。他仗着不死咒的力量有恃无恐,钟铭没有继续的耐心。
“你的灵魂在颤抖,你的心识在悲鸣。何不与我做个交易,将我所需要的和盘托出。”
钟铭低声言语,左眼血色幽幽。这是鬼神泣的言灵幻术,能将中术者的神识镇压在猩红的幻象中。
言出法随,术法发动的瞬间那人的意识就模糊起来。
“袭击我是为了什么?说出你们的目的。”
地上的人迷迷糊糊,但被支配的他只能照实回答:“是……狐……狐狸……啊啊!——”
那人还没说完,却一声惨叫顷刻间没了声息。钟铭心里一惊,上前查看发觉人已毙命。再看其他邪修,都没了动静。看来是被灭口了。
“狐狸?”
这没头没脑的两个字让他有点迷糊,他似乎也没见过什么狐狸。钟铭暂且记下这个线索,然后通过心念联络本阵的周星彩四人。
“大师姐,你们那边没事吧。”
“没事啊?”
本阵这边一直在戒备,没有发现什么情况。钟铭松口气,这和他预料的一样。本阵人多力强,不成阵列的袭击者大多避而远之。钟铭警惕四周后,将自己这边的情况如实告知。
“师兄没受伤吧,等我过去。”
听到钟铭刚经历一场战斗,秦兰馨当即要看钟铭有没有受伤。刘雪莹一把拉住她让她留在原地,钟铭察觉到她的想法也让她镇静。
“本阵和护伍不能近距,先撤再说。”
令出全体掉头撤退,大概十里出竹林。确认安全后众人才向钟铭处靠近。
“师兄!”
“没事没事的,兰馨。”
抱住飞过来的兰馨,钟铭笑呵呵的把她揽在怀里。一边摸着她软乎乎的臀肉,一边埋头在她的秀发中。当然只玩了一会儿就放到了地上。兰馨还奇怪,怎么往日不把它揉出水的师兄今天就只过了下手瘾。钟铭摸摸鼻子,只答了两个字。
“尿急。”
只听到一个尿字时李君玉就已经出现在钟铭面前,她轻轻推开兰馨解下钟铭的裤子,张开粉红的嘴唇将钟铭的阳器吞入口中的同时伸出双手,钟铭抓着手背扶在自己腿上。这是二人的默契,如果扶着腿就是在口腔里尿,如果扶着屁股就是深喉。
马眼中窜出一股暖流,由慢到快。君玉熟练的活动喉咙,将新鲜出来的尿液吞入肚子。等钟铭尿完,君玉的胃袋已经有五分满了。尿完后君玉照例把尿道里的残余吸出,然后清洁棒身为钟铭穿好裤子。最后起身打了个饱嗝。
“诶呀三姐别打嗝,都是一股子尿味儿呀。”
兰馨侧歪着头嫌弃脸的推开君玉,君玉一脸无辜的说:“很好喝的,哪天尝一口?”
“呃……君玉,还是算了吧。”
刘雪莹站了出来,虽然她没有像小师妹那样不小心喝尿,但那股味道光是闻都喜欢不来。就算钟铭的尿味道再浅,该有的总会有点的。
周星彩也不喜欢,回了句:“姐妹们就不和你争了。”
习惯了没有同好的君玉默默解开了半边袍子,吸了些奶水漱口。
当初在君玉的请求下,拗不过的钟铭让她给自己施了个术:当钟铭于李君玉相隔不到百步,想在外面上厕所就必须有君玉的同意。只有君玉体内是可以自由排尿的地方。当然这是伏仙印的次生术,钟铭想废也只是顺手的事情。但作为这丫头十七岁的生日礼物,还是由她去吧。
最开始还是在嘴里灌,后来开了菊后也有灌肠的时候。
这夜壶,可真是独一份了。
虽然这乱事猝不及防,但总归没什么损失。被袭击的村庄里要抓回去当修炼祭品的村民,也因为汜水宗的及时赶到而幸免遇难。
钟铭回来后得知这种关头周素衣都没出面,越想越觉得她心思太细。但现在还不急。
另一边的林枚有些气急败坏,这次试探汜水宗各部自以为是,什么都没试探出来还损兵折将。这三年蛰伏后出师不利,只能暗地里活动。不过林枚是聪明人,恶人没有道德负担干事也更无顾虑。如今血光教的多数外部组织都是名义上的分支,实际上早被他抛弃了。这些组织的下场大多是被正道修士们剿灭,但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本部的消息。
可他四十年前被重伤,身体恢复老态,实力也折损九成。现在的林枚根本不能和正道对垒,否则死路一条。如果想要恢复,只有一个办法。
《阴阳书》云:世间阴阳气,凝之阴阳体元。其子阳,其女阴。元当阴阳纯净,气当阴阳两分。若元碎而气乱,体脉阴阳衰微。则元气近绝,古今方术可医者唯一。大狐妖体可聚元平气,充盈体脉。与彼同修,可救绝回生。
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就一阵火气,到嘴的鸭子居然丢了。他知道那东西放在哪里都让人垂涎欲滴,所以他一定会不遗余力的找回来。
“能抓住你一次,我怎么可能抓不住第二次?”
林枚发过誓,此生必要将近乎灭门的仇恨报复回去,尤其是那个将他的经络烧成枯枝残脉的秦梦柔。
当然,现在的秦梦柔是不会知道他的想法的。钟铭将她和李玉兰禁锢在软禁之所,用幻术压制她们的灵力使其不得动弹。更杀人诛心的是钟铭施加的幻术还有远视的作用,只要钟铭想就能让她们看到李君玉和秦兰馨被他玩弄的样子。
在钟铭的选择性展示下,二人的视角画面是钟铭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兰馨被迫跪在腿间吮吸他的阳根,君玉整夜跪在床下捧着鞭子,方便钟铭兴起抽打她们,顺便在她嘴里放尿。
女儿们被这般对待,二人自然是心急如焚。可她们对此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俩受“苦”。回想起这些,叹息之时又多了些愤怒。就在这时,门开了。不是别人,正是钟铭。他拿着鞭子推门进了卧室。
“你……你怎么来了?”
李玉兰将秦梦柔挡在身后,在钟铭之前先开的口。钟铭冷哼一声,不屑回答。他来不需要理由,想来就来。抬手一鞭,带着破空的噼啪声抽打在李玉兰身上,拿破烂的衣服又飞掉了几片薄布,当然因为先前的到访,李玉兰的衣服已经不能蔽体,左乳和腹部已经暴露出来。
“姐姐!”
听见李玉兰的痛叫,秦梦柔心急,扭动身子想把她压在身后,但这一举动反倒把自己给暴露出来。钟铭毫不手软就是一鞭下去。秦梦柔耐不住喊疼。衣服更加破碎。
“傻啊!白挨打。”
“我没空看你们姐妹情深,不抽脸是我最大的仁慈。”钟铭鞭子不停,落在秦梦柔身上依旧力道不减。
几百鞭子下去,钟铭终于是累了。收起长鞭准备离去。却听见一声等等,是李玉兰叫住了他。
“玄鸟,君玉和兰馨她们没错。你打我们,我不怨。能放了那几个丫头吗?算我求你了。”
如果不是动弹不得,李玉兰和秦梦柔真能给他跪一个。但钟铭不为所动,甚至头都没回一下。
“你们没资格和我说这些,她们余生都会是我的奴隶。除非我爹我娘现在就活过来。”
钟铭走后不久就是酉时,夜色笼罩在没有灯火的小屋,只两个美妇依偎在夜色里,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几根摇摇欲坠的碎布,伤痕遍布在身。有的直直打在奶头上,险些把它打成一颗烂肉。当然,得益于本身的实力,它们最终会愈合如初。但这样的噩梦不知道怎样才能结束。
睡梦中,她们梦到了昔日的一晚。落入赵慧陷阱的她们被打包送吃,那是此生唯有的一次旖旎。
可天光那眼神里,为何是怜悯与施舍?她们不想要这个。
从软禁处出来后,钟铭径直回了居处。小院里听不见屋内的闹腾。果不其然,今日只路可心来侍寝。大抵是其他人各有要事吧。
“怎么了?”
路可心心细,看出了钟铭在想什么东西。一边宽衣,一边关心的问。钟铭叹口气,只道是想起的小时候的事情。
“小时懵懂,住在竹林小屋内。爹娘教我读书识字,总是不知所以然。那时候淘气的很,被哄着和一个小妖挖竹笋玩。有天回来的早了,老妈叫的比夏天的蟋蟀还吵。其实每天都有声音,只是平日里用法阵罩着卧室听不到,那天他们玩到卧室里去了。
每天都是准时准点的三顿饭,有时候吃竹笋给我吃的想吐了,我就知道这就是爹娘口中的春天。
可如今,春天再没有那么多竹笋给我吃了。”
南国多竹林,钟铭每每见到都不免忧伤。今日鞭打李秦二人也是为了泄愤,毕竟他又想起了爹娘。
“昔日的事情无可改变,但今后师弟还有可心,还有妹妹们陪着。你以后不会孤单,永远不会的。”
路可心低着头埋在胯间,红唇软舌缠上钟铭的阳具。尽管都是姐姐类型的奴仙子,但和周星彩与刘雪莹的大力嘬吸不一样,路可心永远是轻柔而绵密。双唇微微蠕动,柔嫩的舌头在垫着肉杆时还在轻抖,从龟头开始,肉棍一寸一寸的进入路可心的喉咙。看着无力,但钟铭深知这是个外表温柔的榨精陷阱。这几个姑娘学起什么来都是巨快——钟铭的老二跟着他真是有福。
喉咙软肉慢慢研磨着他的龟头,面对异物的入侵百般迎合。钟铭把玩着她的秀发,品味着胯间的美人带来的爽快与满足。
约莫一刻钟后,在路可心的温柔攻势下,钟铭爽叫一声射出精液,顺着食道流入胃囊。喝足的可心从趴着的状态起身,留下了一滩肉眼可见的水渍团。
“想不到可心平日里一副清纯模样,只是吃个鸡巴就就发春了吗?”
钟铭故意用很惊讶的语气说着一个被他调笑了不知道多少次的事情,路可心夜羞着脸说:“师弟不要说这些,人家都是你的奴了。人家只是……喜欢主人。”
说罢就挺起身子将蜜缝顶在钟铭男根上准备坐下,钟铭坏笑着伸手遮住她的小穴,还故意用揉她的红豆子。这给路可心逗的心里发痒,一边娇喘一边开口道:“主人莫……莫欺负奴家了。快点用了……用了奴吧。”
换做平常钟铭定是提枪上马,不过今日美人在怀,他想着先调戏一下。
“还记得在日出城时我们还会约会,可收下你后就只剩上床日穴了。我这主人当的不好,没脸与佳人共度良宵了。”
钟铭装出一脸愧疚与自责,但只要再多说一句就会笑场。好在路可心没想那么多,一把拉开了钟铭的手,对着肉杵坐了下去。
“嗯!可心不需要哪些虚假的表演,可心想要的只有……啊……爱。和主……主人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主人,来操。”
“主人也喜欢可心师姐,怎么可能忍住不用心奴呢?”
说完钟铭也不装了,翻身把路可心压在身下就是重重一操。路可心感到子宫被重重一轰,差些开门投降。虽然钟铭告诉过她自己不会被开宫,但力量太大还是让她产生了子宫被穿的感觉。爽的她一声闷哼。
“可心可要把好枕头,我可不会慢下来的哦。”
“欺负……啊!”
人字还没出口,钟铭的攻势已经开始了。剩下的就只有路可心无助的叫喊,好在隔音法阵早早铺设,否则怕是全宗都能听到女奴夜啼。钟铭卯足了力气,一抽一插刮擦着穴内的肉褶,通过神经将欲仙欲死的快感像波浪般涌入她的大脑。若不是钟铭一直用禁制护着她的灵识,怕是能当场给她干成只知道求欢的母狗。
干了约莫半个时辰,钟铭依旧是次次打在路可心的子宫上。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猛,期间还听见了钟铭急促的呼吸声。和他做多了,路可心知道自己的爱人又要射了。
“给我,我想要。”
“来了!”
钟铭精关大开,重重一挺。马眼对准子宫口喷薄出粘稠的精水。被伏仙印炼化后成了充盈的灵力进入她的经脉,至于留下的阳元则与先前存在的蓝田宝玉结合在一起,加快了宝玉的熟成。只是这次相比以往都更加明显,大到路可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了。
钟铭也注意到了她子宫里剧烈的凝合过程,将可心揽入怀中抚慰。好在宝珠没有实质性的影响到她的身体,路可心则好奇的问起肚子里的究竟是什么。
“我忘了和你讲了,肚子里的东西叫蓝田宝玉,简单说就是饱含灵气的宝珠,能做很多事的。比如两个持有宝玉的人可以互相通识,也能强化自身的灵力。这珠子可强化武器,也能用作术法的媒介。大师姐她们吊坠上的珠子就是。”
“目前来讲,每一个和我契约的奴仙子,第一次后都在子宫内凝成了宝玉。但按理说这东西只能在十五蓝玉以上的女修里有很小的几率看到,好奇之下我把术式拆解从头看了遍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一听有故事,路可心又有精神了。钟铭也不吊着她,把自己的发现讲了出来。
“伏仙印可能来自上古时期的一位符箓仙,但名字已经不可追溯。当然,这只是可能性。女仙倾慕一个剑仙许久。但剑仙决定重写仙律,为此他必须在凡间的因果里百世成仙,符仙知道机会渺茫,想助他力量。可一轮因果尘缘尽消,真到了下凡时多数无缘再见。她思索许久,用二十五道笔墨写下符咒,在临行前哄骗着剑仙将符箓贴在自己身上。由此,百世之中的每一轮,她都会以以奴隶的身份来到剑仙身边,与他一道成仙。等百世尽毕,遗落在凡间的符咒被她销毁,但仍有二十笔被零散的记录下来,散播在凡间。”
“原来这就是伏仙印的渊源啊。”
“没实证的东西就当听个故事吧,倒是宝玉的事情……简单来说,将凝练宝玉的过程本身是一种子宫强化。如果子宫还不能完全承受阳元,那伏仙印就会把子宫变成玉床,通过强化子宫让奴仙子有能力承受主人的阳元和子嗣。”
听到阳元时路可心没有疑惑,毕竟阳元本来就燥热。女修直接接受多半也会出问题。但子嗣……
看路可心那一脸懵噔的表情,钟铭摸着她的头解释道:“主人的精种对奴仙子来说如果太过强大,子宫就会承受不住。”
“倒是你体内的宝玉长势惊人,要知道兰馨产出一颗都要三年呢,让我看看你的宝玉长得怎么样了……嗯?”
钟铭想要探查宝玉,只要把下体插进去就好。插进去的瞬间,钟铭居然感觉到了两个很大的灵力核心。
“双生珠?意外啊。”钟铭暗里开心,和路可心道:“两颗。”
“两颗?”
“对,到时候咱俩一人用一颗。”
倒不是说白得一颗稀世宝珠有什么好处,但就是莫名的心情好。钟铭搂着路可心盖上被子,吹了灯。懒得再把下面拔出来了。
“睡觉!”
迷迷糊糊间,钟铭看到了白光充斥着每一处角落。等再看清时已置身于一处夕阳下的原野。目之所急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人的,也有妖的。一人一妖站在血泊近前,久久无言。
“真惨烈啊!”
先开口的是妖族的女子,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但一滴眼泪还是划过脸颊,滴落在她的胸口。
“我们来晚了,不该是这个结果的。”
人族的男子看低声道,迈开步子去收殓死者的遗体。但在他伸手去拔插在一名小妖身上的剑时,女妖把住了他的手腕。
“事到如今,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琳儿……”
“何武君,你还不愿意清醒吗?”
空气中的血腥味久久不散,提醒着二人这无法逃避的现实。
“你一直像个孩童一样,幻想着用过家家一样的规则实现你所谓的和平。但人与妖天生就有深仇大恨,利益终究是不同的。”
“既然有矛盾,那我们寻求平衡。还记得吗?爱才是消解仇恨的钥匙,路还很长,不会一帆风顺的。”
何武君的话没有效果,因为当惨剧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她眼前时,她再也不相信昔日的信念了。
“我们奔波数十载,只为让仇恨的火焰平息。但看看眼前吧,所谓的梦只不过是执忘。只有强者才配谈及和平,只有切身的痛苦才能遏制战火。文儿留给你,琴儿我会带走。日后相见,我们就是敌人了。”
胡琳儿松开何武君的手,不再看他。
“我们的爱,到此为止吧。”
胡琳儿踏过尸横遍野的土地,消失在夕阳之下。何武君落寞的收殓尸体,后离开此地。
钟铭站在原地,看着夜幕与蓝天如齿车般轮转,随后轰隆隆的一声巨响。面前的平原变成了深不见底的峡谷。何武君和胡琳儿两相对峙,皆已伤痕累累。一个手执镰刀与长柄团扇,另一个拿着折扇。周遭碎石四射,皆是这二人的力量所致。
最后二人同时下手,拿起武器向着对方冲击。刀兵交锋过后两声惨叫,齐齐倒地。他们都太了解彼此了,弱点与软肋什么的,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我们,都要死了呢。也好,拉上你一起垫背……唔!”
胡琳儿没想到,都这个节骨眼上,何武君还有心思把着她的头接吻。但也正是这一吻彻底击破了她的心防。不知道多少年没哭过的她,此刻却用着最后的气力哭着缩进了何武君的怀抱。
“我们都曾求而不得,做着纯真而幼稚的梦。”
将死之人抛却烦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回到了昔日相互依偎的时光。
“可为何不尝试实现它呢?所有事第一次实现前,不都是梦吗?”
“可我们没有时间了,或许留下因果,在未来会有人实现这个愿望的。”
生命的最后,二人将自己的因果投放出去。带着遗憾于懊悔,合上了失去光彩的眼睛。
一切于此定格,但钟铭没有离去。
一息间,月极出手划过突如其来的模糊人影。而一根卷轴拍在他的脸上。双双透体而过。
“你是谁?”/“何人!”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钟铭一惊,随即从床上坐起。可周遭还是漆黑一片,自己的下体还在路可心穴道里待着。
“哈……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