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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凌冰岚,上完了
女生宿舍里,安静和苏晓晓一左一右夹着灵薇真人,三人挤在一台笔记本电脑前。灵薇真人那身素雅的道袍已经换成了宽松的T恤,盘起的发髻也散落下来,看起来倒像个清冷的女大学生。那双平日里掐诀施法的手此刻正笨拙地按着键盘,冰蓝色的眸子紧盯着屏幕,眉头微蹙。
「左边左边!有人打你!」安静激动地拍着桌子,一头短发随着动作乱晃,「快开麦喷他!喷他全家!」
「真人姐姐,打这个游戏最重要的就是喷人!」安静拍着键盘,一脸认真,「遇到敌人要先开麦问候他全家,这样他就会被你喷得心态爆炸!你看我示范啊——」她一把抢过鼠标,对着屏幕里的敌人疯狂扫射,同时扯着嗓子开麦,对着麦克风就是一顿输出:「对面那个穿吉利服的傻逼!你妈买菜必涨价!你爸打麻将必点炮!你全家上厕所必没纸!」
灵薇真人微微蹙眉,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这……这便是游戏之道?」
苏晓晓在旁边翻了个白眼:「你别听她瞎说,这游戏最重要的是枪法和配合...安静这货就是个喷子,天天被人举报禁言。」
安静不服气地撅起嘴:「放屁!我那是战术干扰!」她转头对灵薇真人挤眉弄眼,「真人姐姐,来来来,试试看!」
灵薇真人眨了眨眼,转头看向安静:「此等污言秽语...当真能退敌?」
「那当然!」安静得意地晃着脚丫,「这游戏喷人才是精髓!」
苏晓晓又翻了个白眼。
灵薇真人冰蓝色的眸子盯着屏幕,纤细的手指笨拙地按着键盘:「此物..
.能千里传音?」
「没错!」安静拍着胸脯保证,「就像是你们修真界的那个…传音符!」
灵薇真人犹豫片刻,还是凑近麦克风,学着安静的样子按下语音键,用她那空灵如仙的声音轻声道:「这位...道友...贫道观你印堂发黑...恐有血光之灾...不如...」
「噗——」苏晓晓一口水喷出来,「不是这样骂的啊!你这是在给人算命吧!」
安静急眼了:「骂他菜啊!说他打游戏像你奶奶拄拐杖!」
灵薇真人恍然大悟,继续对着麦克风温声道:「阁下技艺...宛如贫道师尊三百年前仙逝时...那般迟缓无力...」
安静急得直拍大腿:「不对不对!要狠!要毒!要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灵薇真人面露难色,蹙着秀眉又试了一次:「这位...这位道友...你...你技术如此拙劣...想必是...是令堂与键盘生的杂种...」她突然卡壳了,转头看向安静,「接下来该如何说?」
安静眼珠一转:「你就骂他『你老婆昨晚在我床上叫得可欢了』!」
灵薇真人点点头,对着麦克风认真道:「这位道友...听闻...听闻尊夫人昨夜...于贫道榻上...甚是欢愉...」
苏晓晓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救命啊...这哪是骂人...这分明是在搞笑...」
就在这时,游戏里的敌人突然开麦了:「卧槽?这声音...是cosplay吗?小姐姐再来两句!」
灵薇真人疑惑地看向安静:「此人...似乎颇为愉悦?」
安静气得直跺脚:「不是这样的!你要凶!要狠!」她一把抢过麦克风,「
你他妈耳朵聋了?这都听不出来是在骂你?你他妈...」
苏晓晓赶紧把麦克风抢过来:「够了够了!再这样我们就要被封号了...
」
灵薇真人困惑地歪着头:「莫非...贫道骂得不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是否需要...掐个剑诀?」
「别别别!」苏晓晓赶紧按住她的手,「您老可千万别!这电脑可贵了!」
她转头瞪了安静一眼,「都怪你瞎教!把人家灵薇老师都带坏了!」
安静吐了吐舌头,不以为意:「你懂个屁,这叫与时俱进!对吧真人?」她亲热地搂住灵薇真人的肩膀,「再来一局!这次我教你更狠的!」
灵薇真人端庄的容颜上浮现出一丝跃跃欲试的神情,纤纤玉指重新按上键盘:「贫道...贫道这次定要叫那宵小之辈...血溅五步...」
另一边,程芊芊坐在床上,修长的美腿交叠着,正往腿上抹身体乳。乳白色的膏体在光洁的肌肤上化开,散发出淡淡的玫瑰香气。她撅着小嘴抱怨道:「这个渣男,自己跑出去约炮,一走就是一个周末...」她纤细的手指在雪白的大腿上打着圈,「把我们几个丢在这里...好不容易放个假,不用训练…」
苏晴温柔地坐到她身边:「小芊芊吃醋啦?别生气啦~」她伸手接过身体乳,倒了些在掌心,「我来帮你涂吧。」
程芊芊红着脸点点头,任由苏晴的手抚上自己的腿。苏晴温暖的手掌贴上程芊芊的小腿,轻柔地将乳霜涂抹在她光洁的小腿上,顺着优美的曲线缓缓上移。
程芊芊舒服地眯起眼,不自觉地分开双腿。苏晴的手越来越往上,一路按摩到大腿根部,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敏感的区域...
「晴、晴姐...」程芊芊呼吸急促起来,脸颊泛起红晕,「你在摸哪里啊...」
苏晴狡黠一笑,手指已经探入那片芳草丛中:「帮你...释放一下压力呀~」她的指尖轻轻拨开花瓣,「反正老公不在,我们互相安慰一下也没关系吧?
」
程芊芊脸一红,却没有拒绝。苏晴微微一笑,手指灵活地探入那片温热,轻轻拨弄起来。她俯下身,红唇贴上程芊芊的耳垂:「放松...让姐姐来疼爱你...」
「啊...晴姐...」程芊芊轻喘着,仰起头,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
林小雨飘在半空中,晃着白嫩的小脚丫,津津有味地举着手机看着电视剧,对床上的活春宫视而不见。自从培训期间暂住在这里,这种场面几乎每天都在上演,她早已见怪不怪。她只是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臭哥哥...又出去鬼混...」然后继续专注地看她的电视剧,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宿舍里一时间充满了各种欢声笑语——安静大呼小叫的指挥声、苏晓晓的吐槽声、程芊芊压抑的呻吟声、还有灵薇真人那仙气飘飘的「骂人」声:
「阁下枪法...宛如贫道炼丹时...那炉炸掉的避谷丹...」
「你跑毒的姿势...比贫道师尊坐化的姿势还要难看...」
「若再这般菜鸡...贫道便要...便要掐诀念咒了...」
苏晓晓绝望地捂住脸:「完了,没救了...」
…
同一时间,顾谦家里。
凌冰岚正穿着裸体围裙站在灶台前。浅蓝色的围裙系带在她雪白的后颈处打了个精致的蝴蝶结,堪堪遮住胸前的春光,却将整个光洁的后背、凹陷的腰窝、浑圆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都暴露无遗。晨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滋啦——」
蛋液滑入热油的声音伴随着香气弥漫开来。凌冰岚专注地晃动着平底锅,银发随意挽在耳后,露出后颈处未消的吻痕。她脚上踩着一双居家拖鞋,圆润的脚后跟与纤细的脚踝形成诱人的弧度。
餐桌旁,李明光着身子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手臂搭着椅背,毫不掩饰地盯着厨房里那道倩影,目光如实质般黏在凌冰岚那两瓣随着翻炒动作轻轻晃动的雪臀上。他赤身裸体地岔开腿坐着,手指正缓慢而有节奏地揉搓着自己晨勃的阴茎。
「谦哥,我就说嫂子穿成这样很性感吧?」他舔了舔嘴唇,「你看看这屁股...啧啧...」
顾谦局促地坐在椅子上,眼神闪烁不定。他不敢相信妻子真的会答应穿成这样,还在厨房里若无其事地煎着鸡蛋,仿佛身后赤裸的肌肤和微微晃动的臀瓣都再正常不过,更不敢相信自己此刻竟兴奋得发抖。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谦哥。」李明突然站起身,肉棒直挺挺地翘着,「我要操你老婆了,谦哥。」他大步走向厨房,直奔人妻而去。
凌冰岚刚把煎蛋翻面,突然感到一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李明火热的手掌直接握住那两团浑圆的臀肉,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粗暴地掰开了她饱满的臀瓣。
「等...」凌冰岚的抗议还未出口,就感觉粗硬的异物挤进她双腿间的缝隙,抵住了她那处还有些红肿的入口。她下意识抓住料理台边缘,随着「噗嗤」
一声,李明已经长驱直入,将她钉在了灶台前。
「嗯...!」凌冰岚的闷哼带着几分恼怒,银发随着她仰头的动作如瀑布般晃动。她的后背紧贴着李明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你先别闹,」凌冰岚试图维持平日的冷峻声线,却因体内的充实感而微微发颤,「等我把蛋煎好...」
李明从背后搂住她,手掌从围裙侧边探入,准确攫住两团绵软的乳肉,放肆地揉捏起来。「等不了了嫂子,我憋不住了。」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低语,下身开始缓慢抽送,「你穿成这样,不就是邀请我操你吗?」
凌冰岚的耳尖泛起粉色,却仍保持着表面的镇定。她继续翻动锅中的煎蛋,只是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别…别乱动…蛋...蛋要糊了...嗯...」
她的抗议听起来更像是撒娇。
李明故意加重顶弄的力道,看着凌冰岚不得不扶住灶台稳住身形。
「嫂子,」李明一边动作一边凑近她耳边,「你教教我做菜呗?」
凌冰岚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地指导:「要先...先烧油...嗯...
把鸡蛋打进锅里面...然后撒盐...」
李明坏笑着咬她的耳垂:「先烧油,把鸡巴插进逼里面,然后撒盐...」
说着故意用力顶了一下,惹得凌冰岚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
「你...!」凌冰岚羞恼地回头瞪他,却对上李明戏谑的眼神。她冰蓝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抬手作势要打,却没什么威慑力。李明趁机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抗议都堵了回去。两人的唇舌交缠间,煎蛋在锅里渐渐变得焦黄。
「蛋...蛋真的要糊了...」凌冰岚好不容易挣脱这个吻,气喘吁吁地说。她试图去关火,却被李明一把抓住手腕。
「糊了就糊了。」李明低笑,「煎蛋哪有奸嫂子重要。」
「下流...」凌冰岚轻叱一声,却忍不住随着他的顶弄前后晃动。她突然反手向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李明的屁股一下,「臭小子,你昨晚还没弄够吗?」
李明趁机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压得更低,胸脯几乎贴在台面上,把她摆成了一个欲拒还迎的姿势。「怎么可能够?」他舔着她后颈的敏感带,感受她瞬间绷紧的肌肉,「好在今天是周末,我们有一整天时间...」
「想得美。」凌冰岚嘴上强硬,身体却诚实地向后迎合。她的臀肉因撞击而泛起诱人的红晕,围裙带子随着动作滑落一边,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
李明突然抬起她的一条美腿架在大理石台面上,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单腿站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露出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凌冰岚惊喘一声:「你..
.你干什么...」
「换个姿势。」李明理直气壮地回答,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开始新一轮征伐。
他故意放慢速度,让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嫂子今天有什么安排?」
凌冰岚别过脸去,银发垂落遮住泛红的面颊:「要去超市...买菜...
嗯...打扫卫生...」
「现在取消了。」李明突然加快节奏,撞得凌冰岚不得不抓住料理台边缘,「今天的安排是——从早到晚操我的漂亮嫂子。今天你就待在家里,哪也别想去。」
「霸道...」凌冰岚轻哼一声,手肘向后顶了他一下,却软绵绵的毫无力道。「不要脸...」
「嫂子不喜欢吗?」李明故意放慢动作,几乎全部退出,又在凌冰岚无意识向后追逐时猛地贯入,「你看你,明明很想要...」
「闭嘴...」凌冰岚的声音带着闷哼,围裙下的乳尖明显挺立,在布料上顶出两个小点。
李明坏笑着伸手捏住那两点突起,同时下身以稳定的节奏耕耘着已经湿润的甬道。「嫂子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凌冰岚没有再反驳,只是咬着唇承受着身后的撞击,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几声压抑的呻吟。她的银发随着动作晃动,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那...晚上呢...」她喘息着小声问道,似乎已经接受了白天的安排。
李明突然加快节奏,撞得她语不成句:「晚上?当然是继续干你。」他恶劣地顶弄人妻的敏感点,满意地看着她脚趾蜷缩,「谦哥你说是不是?」
餐桌旁的顾谦如坐针毡。他望着厨房里交叠的身影,看着妻子逐渐放松的背部线条,听着那些从未对他发出过的细小呜咽。凌冰岚的一条腿还架在料理台上,随着李明的动作微微颤抖。
更刺激的是,两人竟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边性交边聊着日常琐事,仿佛这不是一场淫乱的性爱,而只是普通的早餐对话。
「你们...你们继续...不用管我…」顾谦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他看见妻子回头瞥了他一眼,冰蓝色的眸子里水雾氤氲——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他读不懂的眼神。
凌冰岚的指尖突然扣住李明的手腕,在他麦色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轻点...」她小声抱怨,语气却软得不像话,「昨晚...还有点疼...」
李明立刻放缓动作,转为温柔的研磨。他亲吻她肩胛骨上的红痕,声音罕见地带上几分歉意:「这样呢?」
凌冰岚没有回答,只是向后靠进他怀里,银发如丝绸般拂过他的胸膛。这个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顾谦看着这一幕,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紧。妻子在那个年轻人怀里展现的柔软,是他结婚多年来从未得到过的。更讽刺的是,此刻他竟因这种背叛而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厨房里,两人的喘息与肉体碰撞声交织成暧昧的乐章。他们就这样在厨房里旁若无人地交缠起来,完全无视了坐在餐厅的顾谦。
煎蛋在锅中渐渐变焦,散发出微微的焦糊味,但已经没人在意了。
李明突然加快速度,凌冰岚的惊叫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显然已经临近高潮。李明却在这时突然停下,坏心眼地问:「嫂子,煎蛋下一步该怎么做?」
凌冰岚气得咬住他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关火...装盘...嗯..
.你这个...混蛋...」
李明大笑,抱着她走向餐桌,肉棒始终埋在她体内。「那我们就来『装盘』
吧,嫂子...」说着将她放在餐桌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顾谦呆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在晨光中与另一个男人忘我交合。凌冰岚银发披散,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早已不复平日高冷的模样。她的呻吟声回荡在餐厅里,与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这个清晨最动人的乐章。
…
凌冰岚好不容易重新做好了早饭,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前,赤裸的肌肤上还泛着情事后的红晕。她将金黄的煎蛋分别盛入三个盘子,双腿还在微微发颤——方才激烈的交合让她连锅铲都险些握不稳,围裙早已被李明扯掉扔在角落,此刻她只能像李明一样赤裸着身子。
「坐这儿。」李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椅子,赤裸的身体大剌剌地靠在椅背上,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势,手指还意犹未尽地摩挲着凌冰岚后腰处的肌肤。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瞥了眼对面的丈夫,然后又抿着唇瞪了他一眼:「你倒是会安排。」话虽这么说,她最终还是顺从地坐到了李明身边,修长的双腿并拢斜放,却遮不住腿心处未干的水光。
这个座位安排让顾谦看起来像个外人,而他们才是亲密无间的夫妻。
「我来尝尝嫂子手艺。」李明叉起煎蛋咬了一大口,蛋黄顺着嘴角流下。他夸张地竖起大拇指:「外酥里嫩!嫂子的手艺真不错!火候刚刚好!」
凌冰岚轻哼一声,拿起餐巾替他擦嘴角:「要不是某人捣乱,二十分钟前就能吃上了。」
李明故意用膝盖蹭了蹭凌冰岚光裸的大腿,她作势要打,力道却轻得像抚摸,「别捣乱,好好吃饭,等会凉了。」
李明嬉皮笑脸地躲开,趁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凉了也好吃,嫂子做什么都好吃。」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嫂子下面也好吃...」
「下流!」凌冰岚耳尖泛红,抬手就要打他,却被李明一把抓住手腕。两人就这样在餐桌旁拉扯起来,完全无视了对面如坐针毡的顾谦。
李明叉起一块煎蛋喂到凌冰岚嘴边。
凌冰岚犹豫片刻,还是乖乖张口接住。她小口咀嚼着,突然皱眉:「咸了.
..」
「我觉得正好。」李明满不在乎地又夹了一块,边吃边点评,「咸一点好,补充体力。」他意有所指地眨眨眼,「毕竟待会儿还要继续...」
凌冰岚的脚在桌下轻轻踢了他一下:「想得美,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啊。」李明立刻接话,手已经不安分地搭上她光裸的膝盖,「我帮你搓奶子~」
「谁要你...」凌冰岚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李明突然按着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往下压。她还没反应过来,脸就已经贴上了李明勃起的阴茎。
「先帮我『洗洗』这个。」李明分开双腿,早已重新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戳在凌冰岚面前,散发著浓郁的雄性气息。
「你...!」凌冰岚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手肘不轻不重地顶了下李明的腰侧,「有完没完?」虽是责备,冰蓝色的眸子里却漾着水光。
李明坏笑着用龟头蹭了蹭她的嘴唇:「没完。嫂子请我吃煎蛋,我请嫂子吃鸡巴,不是很正常吗?」
凌冰岚羞恼地瞪他,却在对上李明戏谑的眼神时别过脸去。她犹豫片刻,还是俯下身,银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两人交合的部位。顾谦只能看见妻子的后脑勺随着李明的喘息规律地起伏,偶尔传来几声暧昧的口水声。
「谦哥,你老婆真不错。」李明咬着煎蛋,惬意地眯起眼,「做饭的手艺和口活一样棒。」他故意用筷子敲了敲凌冰岚的脑袋,「是不是啊嫂子?」
凌冰岚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齿间惩罚性地轻咬了下柱身,惹得李明倒吸一口凉气。「轻点...」他抚摸着她的银发,声音沙哑,「咬坏了谁伺候你?」
「谁要你伺候...」凌冰岚含糊地反驳,象征性地掐了下他的大腿,舌尖却继续诚实地绕着龟头打转。
餐桌对面,顾谦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妻子顺从地俯下身,银发垂落在李明大腿上,红唇包裹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而李明居然就这样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早餐,偶尔还点评两句。
顾谦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但沉浸在二人世界中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他。
李明惬意地叉起一块煎蛋送入口中,咀嚼时喉结上下滚动。他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凌冰岚银发上,指尖缠绕着几缕发丝轻轻把玩。凌冰岚银发垂落,红唇包裹着他的性器,不停地上下起伏吞吐著。
(唔...嘴里的东西好大...完全塞满了...)
(好丑陋的形状...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我要用嘴帮他含...好恶心…)
李明咀嚼着食物,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凌冰岚的银发,「嫂子口活真不错.
..」他含糊地夸赞着,又叉起一块培根。
(他居然还点评起来了...)
(还边吃饭边跟我说话...臭小子…)
(我的嘴都麻了...这东西怎么还不射...)
凌冰岚不自觉地加快了些节奏,舌尖抵住马眼轻轻打转。李明闷哼一声,大腿肌肉绷紧。
「慢点...」他喘着气按住她的后脑,「让我再多享受一会...」
凌冰岚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放慢了速度,改为深喉吞吐。
(混蛋…臭小子真难伺候...)
(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
(不过…唔…他的味道...好浓...)
李明突然用叉子敲了敲盘子边缘:「嫂子,你的煎蛋好像有点凉了。」
凌冰岚吐出性器,冰蓝色的眸子恼怒地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她的唇瓣因为长时间的吞吐而微微红肿,嘴角还挂着银丝。
李明嬉皮笑脸地把肉棒直接戳在她脸颊上:「要不...嫂子先吃我的『蛋』?」
凌冰岚嫌弃地擦了擦脸:「脏死了...」却又顺从地重新俯下身。
(真是的...明明可以直接射出来的...)
(非要这样折腾我...)
(嘴好酸...到底还要含多久...)
李明突然放下叉子,手指插进凌冰岚的银发间:「嫂子别停,继续...」
凌冰岚翻了个白眼,却还是顺从地加深吞吐,双手捧住李明的睾丸轻轻揉捏。她能感觉到嘴里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青筋跳动得更明显了。她的鼻尖抵上李明的小腹,能闻到浓郁的雄性气息。
(变大了...)
(在跳动...是要射了吗...)
(会射在哪里...我嘴里吗...)
就在这时,李明突然拍了拍她的脑袋。凌冰岚会意地吐出湿漉漉的肉棒,一缕银丝还牵连在红唇与龟头之间。她刚抬起头,就见李明站起身,粗壮的阴茎对准她面前那盘还没动过的煎蛋。
「你干嘛...」凌冰岚话音未落,李明的肉棒跳动几下,浓稠的白浊液体已经「噗嗤噗嗤」地喷射而出,精准地浇在她的煎蛋上。浓稠的精液覆盖了金黄的蛋面,整盘煎蛋都被涂满,像淋了一层特制酱汁。
「你...!」凌冰岚猛地转身,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早餐,「恶心死了!」
「吃吧嫂子,」李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坏笑着把盘子推到她面前,「加料版煎蛋~」
凌冰岚瞪大眼睛,冰蓝色的眸子里写满难以置信:「你...!」
「怎么?嫌少?」李明故意晃了晃还半硬的阴茎,「要不我再加点?」
「变态!」凌冰岚嫌恶地皱眉,伸手就要推开盘子,「谁要吃这种东西!恶心死了!」
李明按住她的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我就喜欢看高冷的嫂子吃我的东西...」他拿起叉子塞进她手里,「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凌冰岚气得掐他手臂,然后嫌弃地用叉子拨弄着沾满精液的煎蛋,就是不肯送入口中:「你还不如直接射我嘴里...好过让我吃这个...这个...」
她指着那盘精液煎蛋,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李明眼睛一亮:「这可是你说的。」他作势又要掏出家伙,「来来来,我还可以...」
「不要!」凌冰岚慌忙按住他的手,羞恼地瞪他。
李明大笑,捏了捏她的鼻尖:「那下次吧。」他凑近她泛红的耳垂,「好嫂子,我就想要看你吃这个。」
凌冰岚瞪着他,冰蓝色的眸子里水光潋滟。她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叉子,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被精液浸泡的煎蛋。
她皱着眉,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叉起一块送入口中。精液的腥膻混着煎蛋的香气在口腔扩散,让她眉头皱得更紧,但还是慢慢咀嚼着咽了下去,「唔...
好腥...」
李明满意地看着她咀嚼的样子,手指抚过她鼓起的脸颊:「好吃吗,嫂子?
」
凌冰岚咽下嘴里的食物,立刻喝了一大口水冲淡味道。她瞪了李明一眼:「
难吃死了!」说着又叉起一块。
「全部吃完哦,」李明像个监督孩子吃饭的家长,欣赏着她的表情,「不许剩。」
凌冰岚边吃边小声抱怨:「烦死了...下次直接射我嘴里...」
「这可是你说的。」李明立刻接话,手指卷着她的银发玩,「下次就射你嘴里,一滴都不许漏。」
凌冰岚踢了他一脚:「想得美...」嘴上这么说,吞咽的动作却没停。
她吃完了最后一口,把叉子一扔:「难吃死了!」
李明不依不饶地凑近:「张嘴给我检查,看是不是真吃了。」
「你有病啊...滚!」凌冰岚推开他的脸,但还是乖乖张开嘴,「啊——」粉舌在口腔中转了一圈,示意全都咽下去了。
李明看着她口腔里确实没有藏着的食物,满意地点了点头:「乖。」
凌冰岚用手背擦了擦嘴,嫌弃道:「恶心...下次别让我吃...」
李明大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揉乱她的银发:「嫂子真可爱~」
凌冰岚挣扎着要推开他:「谁可爱了!放开!」
两人就这样在餐桌旁打闹起来,完全无视了对面呆若木鸡的顾谦。
顾谦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曾几何时,妻子连嘴里沾到一点精液都要跑去厕所漱口干呕半天,现在却能面不改色地吃下整盘精液煎蛋...
凌冰岚注意到丈夫的视线,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自然。
她推开餐盘站起身,起身时银发从肩头滑落,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砖上,朝卫生间走去。
「去洗澡吗嫂子?」李明嬉皮笑脸地捏了捏她的腰窝:「一起呀。要不要我抱你去?」
「滚!」凌冰岚抬脚要踹,却被李明灵活躲开。「我去上厕所,你别跟过来。」她抬手将散落的银发挽到耳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李明目光追随着她挺翘的臀部曲线,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摇曳的背影,尤其是那两瓣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的臀肉。
凌冰岚走到卫生间门口,回头警告性地瞪了李明一眼,「再捣乱今晚别想碰我。」
「哇,好凶。」李明夸张地捂住胸口,冲顾谦挤了挤眼睛,「谦哥,嫂子平时也这么狠心的吗?」
顾谦张了张嘴还没回答,卫生间的门已经「咔嗒」一声关上了。
李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等了几秒,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像只偷腥的猫。顾谦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终只是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李明将手轻轻搭在门把手上,耳朵贴在门上,屏住呼吸——先是马桶盖被掀开的轻响,接着是凌冰岚轻轻的叹息,然后淅淅沥沥的水声突然响起,清脆悦耳。
「哗啦——」李明眼前一亮,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啊!」凌冰岚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夹紧双腿,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正坐在马桶上,银发垂落在光裸的胸前,修长的双腿微分,一道晶莹水柱正从粉嫩的私处倾泻而下。清澈的尿液刚刚开始流出,形成一道细流,就在李明的突然闯入下断了一瞬,又不受控制地继续,根本止不住尿液的流淌。
见李明直勾勾盯着自己私处,她羞恼地抓起卫生纸卷砸过去:「出去!」尿液却因为情绪激动而流得更急了,在马桶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李明不但没退,反而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托住她的大腿根部,猛地向上一抬。她整个人被迫向后仰去,后背抵在冰冷的水箱上。李明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双腿高高举起。
这个姿势让她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排尿,清澈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下,打湿了马桶座圈。她挣扎着想要合拢双腿,却被李明架得更开。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连后庭都一览无余。
李明毫不在意,反而兴奋地舔了舔嘴唇:「嫂子的尿一点也不脏呢~」他俯身向前,粗壮的肉棒已经抵上了她还在滴水的花穴。
凌冰岚羞耻得全身泛红:「住手!我还在...嗯啊!」她的抗议声突然变成一声惊喘——李明已经借着尿液的润滑,毫不留情地挺腰插了进来。
「噗嗤——」
粗大的龟头撑开湿软的甬道,将一股尿液挤得飞了出来,滋在他的小腹上。
「嗯啊!」凌冰岚惊叫一声,尿液因为突然的插入开始不断四处飞溅。李明每深入一次就堵住泉眼,抽离时又带出喷涌的水流,「滋」地喷溅出来,在瓷砖地面上画出歪歪扭扭的水痕,很快就湿了一大片。
「混...混蛋...」凌冰岚的声音发颤,双手徒劳地推拒着李明的胸膛,「出去...我在...尿尿...」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无法控制自己停止排尿。
李明置若罔闻,双手抱着她的屁股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次深深插入时都故意堵住尿道,让凌冰岚的尿液被迫中断;而当他退出时,积蓄的尿液又会随着抽出的动作喷涌而出,带出几股失禁般的尿流。凌冰岚的尿液像喷泉般四处飞溅,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腹部,在晨光中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你看,多漂亮。」李明喘着粗气,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尿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出,「嫂子的尿跟冰雪一样干净...」
凌冰岚羞愤欲死,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她手指无助地抓着马桶边缘,试图夹紧双腿阻止尿液的流出,却只是让交合处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李明突然一个深顶,她「啊」地惊叫一声,又是一股尿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在李明的腹肌上。
「喷出来了~」李明恶劣地笑着,拇指按上她肿胀的阴蒂揉搓,「嫂子尿在我身上了,好淫荡啊~」
凌冰岚羞愤欲死,冰蓝色的眸子盈满水光:「闭嘴...嗯...别说了…
」
李明坏心眼地加快了节奏,看着凌冰岚因为无法控制排尿而羞耻得浑身发抖。她的银发因为挣扎而散乱,冰蓝色的眸子里盈满水光,红唇微微颤抖着,发出细小的呜咽。
「嫂子尿得真好看...」李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身下的动作却更加粗暴,「像个小喷泉一样...」
「停...停下...」凌冰岚的声音带着哭腔,银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前,「求你了...」
李明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抽插的节奏。他故意在退出时完全抽出,看着凌冰岚的尿液呈弧线喷射;又在深入时狠狠顶入,将剩余的尿液堵回她体内。
凌冰岚羞耻得全身泛红,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李明架得更开,想憋住尿却被顶得彻底失禁。清亮的尿液随着李明的抽插不断喷溅,整个卫生间都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挤压膀胱,迫使更多尿液不受控制地涌出。更让她崩溃的是,在这种羞耻的境地下,她竟然开始产生快感,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夹紧了入侵的肉棒。
「混...混蛋...」她的骂声带着哭腔,呼吸越来越急促,白皙的肌肤泛起情欲的粉红。她的尿液渐渐变得断断续续,与爱液混合在一起,在抽插中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李明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些许液体,溅落在两人交合处,将凌冰岚白皙的大腿内侧染得一片湿滑。
突然,凌冰岚仰起头,冰蓝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尿液和爱液一起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喷溅在李明的腹部,将他的阴毛打湿一片。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咬住自己的嘴唇,试图压抑快感。但李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猛烈地抽插,将她推向更强烈的高潮。
当李明突然用手指按住她肿胀的阴蒂时,凌冰岚突然崩溃地哭了出来,泪水夺眶而出,顺着她精致的脸庞滚落。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哭泣,而是高冷御姐隐忍的落泪——她哭得无声无息,肩膀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眸子盈满泪水,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却倔强地不肯发出哭声。
李明愣了一下,动作不自觉地放轻。他低头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水,身下的抽插却未停歇。
凌冰岚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睫毛被泪水打湿,冰蓝色的眸子像是融化的冰川。她与李明四目相对,两人就这样对视了几秒,时间仿佛静止了一瞬,然后,毫无预兆地,不知是谁先主动,他们的唇瓣贴在了一起。
这个吻开始得很轻,像是一片雪花落在唇上。但随着李明的深入,渐渐变得热烈而缠绵。凌冰岚的双臂不由自主地紧紧环住了李明的脖颈,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在满是尿渍的马桶上忘情拥吻,两人的唇舌交缠,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完全忘记了身处何地。
李明一边深吻一边继续抽插,含住她颤抖的唇瓣,下身缓慢地研磨。凌冰岚的呻吟被堵在唇间,化作甜腻的鼻音。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李明的腰,边哭边咬他的下唇,任由他将自己钉在马桶上贯穿,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偶尔有残余的尿液被挤出,顺着两人紧贴的小腹流下,但已经没人在意了。
卫生间的灯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投射出暧昧的剪影。凌冰岚的银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李明的动作轻轻晃动;而李明则像征服了冰雪女王的勇士,在这个最私密的空间里,彻底占有了这个高傲的女人。
两人忘我地拥吻着,仿佛这世上只剩下彼此。
…
李明安静地抱着凌冰岚走进淋浴间,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两人交缠的身体。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泛红的肌肤,动作轻柔地为她清洗身体,将残留的精液和尿液一点点冲洗干净。
凌冰岚出奇地安静,任由他摆弄自己的身体,冰蓝色的眸子低垂着,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像是被驯服的雪豹。
水流顺着她精致的锁骨滑落,流过胸前那两处被吮吸得微微发红的乳尖。当李明的双手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时,凌冰岚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却没有推开他。
李明趁机将她搂得更紧,两人的身体在水流中紧密相贴。他能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挤压着自己的胸膛,两颗粉嫩的乳尖因为水温的变化而微微挺立。李明刻意避开了敏感部位,只是认真地帮她清洗每一寸肌肤。
「转过去。」李明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凌冰岚顺从地转身,将光洁的后背对着他。李明挤了些沐浴露在掌心,从她优美的肩颈线条开始,一路向下揉搓。他的手掌滑过她精致的蝴蝶骨,在纤细的腰窝处流连,最后来到挺翘的臀部。凌冰岚的身体微微僵硬,但没有反抗。
水流顺着她优美的背部曲线流下,在腰窝处形成小小的漩涡。当他的手指滑入股缝时,凌冰岚猛地绷紧了身体,却没有出声阻止。他嘴角微扬,收回手,专心为她清洗挺翘的臀瓣。
整个洗澡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水流声和偶尔的呼吸声在浴室里回荡。李明洗得很认真,像是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他甚至连她的脚趾都一根根洗净,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精致的足弓。
洗完澡,李明用柔软的浴巾将凌冰岚包裹起来,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般小心,轻轻擦拭。他先为她擦干银白的长发,再用另一条浴巾轻轻吸去她身上的水珠。
凌冰岚全程都安静地站着,一言不发,偶尔配合地抬起手臂或转身,但目光始终不与他对视。
李明单膝跪地,毛巾裹住她湿漉漉的脚掌。他抬头时正对上她冰蓝色的眼眸,那里面像是融化的冰川,泛着朦胧的水雾。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又默契地各自移开。
李明拿起吹风机,手指穿过她丝绸般的银发。热风掀起发丝的间隙,露出她后颈上一枚新鲜的吻痕,像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凌冰岚安静地站着,任由他的指尖在发间穿梭,偶尔碰到头皮时,会不自觉地微微眯起眼睛。
擦干身体后,两人赤裸着走出浴室。李明突然贴近凌冰岚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低声说了几句话。凌冰岚的耳尖瞬间泛红,但没有反驳,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她赤着脚径直走向卧室,路过客厅时,顾谦正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凌冰岚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对他视而不见。
李明慢悠悠地擦着头发走过来,看到顾谦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他随意地坐在餐桌旁,翘起二郎腿,拿起一片面包咬了一口:
「谦哥,知道怎么彻底征服一个女人吗?」他咀嚼着食物,声音含糊却充满自信,「是一步步突破她的底线。」
李明咽下面包,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继续道:「女人的底线都是一步步被突破的,然后就会有新的更低的底线。昨天,她只是勉强同意让我碰她;今天早上,她愿意吃下沾满我精液的食物;而刚才...」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在我面前失禁了,尿得到处都是,在马桶上被我操到高潮。」
顾谦的脸色变得煞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桌沿。
「当她被我操得止不住尿的时候,她在我面前就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了。」李明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愉悦,「一个在你面前永远高高在上的女人,却在我面前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尿失禁,哭着高潮...你觉得她以后面对我还会在乎什么羞耻吗?」
他俯身向前,盯着顾谦的眼睛:「接下来她会越来越听话。」李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在我面前,她已经没有任何伪装的需要了。她最羞耻、最不堪的一面我都见过,她还有什么好装的?她会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放荡.
..越来越不知羞耻...」他的目光转向卧室方向,「就像驯服野马,一旦骑上去——」
顾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卧室门开了,打断了他未尽的话。凌冰岚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平时上班的制服——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套裙,内搭白色丝绸衬衫。西装裙紧贴着臀部曲线,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她没有穿丝袜,光洁的小腿在灯光下白得晃眼。脚上踩着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将她本就完美的腿部线条拉得更加诱人,衬得脚踝更加纤细。
她的银发整齐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冰蓝色的眸子恢复了往日的冷冽,红唇轻抿,一副生人勿近的气场,整个人散发著冷艳的职场精英气息。
李明满意地欣赏着这幅美景,起身向前两步,故意挺了挺腰,让胯下的肉棒更加显眼。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凌冰岚,用眼神示意。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踩着高跟鞋面无表情地走到李明面前,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没有丝毫犹豫,动作优雅地单膝跪地,挺直腰身,右手自然地握住了李明勃起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她的动作精准而专业,就像职场里的职业女性在给重要客户提供跪式服务一样自然从容。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始终平视前方,表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此刻不是在给丈夫的朋友手淫,而是在会议室里为重要客户演示PPT。更像是在美容院为VIP客户做手部护理的美容师,专注而温柔。
她另一只手轻轻托着李明的阴囊,指尖偶尔刮过敏感部位,带着恰到好处的挑逗。
她的手法娴熟而高效,五指收拢的力度恰到好处,拇指时不时划过敏感的冠状沟。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却让李明的呼吸不自觉地粗重起来。
李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跪在自己胯下的高冷人妻,享受着征服的快感。凌冰岚的手法越来越熟练,拇指时不时蹭过马眼,带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她的红唇微张,呼出的热气喷在李明的龟头上,但始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让对方得逞,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诱惑。
顾谦呆坐在餐桌旁,看着自己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妻子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用那双优雅高贵的手,像个专业的应召女郎般服务着对方的性器。她的制服整齐,妆容精致,唯一不协调的,就是那只在男人胯间上下滑动的手...
李明舒服地仰起头,享受着这位职场精英的「特殊服务」。他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银发,脸上写满了征服者的得意。
「用嘴。」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恢复平静。她调整姿势,修长的双腿缓缓分开,以一个极为不雅的蹲姿蹲跪在李明胯前。这个姿势让她的西装裙绷得更紧,勾勒出完美的臀线。十厘米的细高跟稳稳踩在地板上,跟腱绷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她双手自然地扶住李明的臀部,就像职场精英在准备进行一场重要的商务演示。
她微微仰头,红唇轻启,精准地含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仿佛这是极其正常的商务流程。她的唇瓣紧紧包裹着柱身,脸颊随着吸吮的动作深深凹陷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真空腔。她的舌尖灵活地扫过冠状沟,每一次吞吐都带着专业级的精准度。
「啧啧」的口水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凌冰岚的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有几缕散落在额前,为她增添了几分凌乱的美感。她的服务堪称完美——既不会太过急切显得轻浮,又不会太过缓慢显得敷衍,就像职场女性在公司处理文件般一丝不苟。
她的眼神始终平静如水,冰蓝色的眸子偶尔抬起,不带任何情绪地扫过李明的脸,就像在确认客户满意度。
李明舒服得倒吸冷气,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银发中。这个打扮成职场精英的女人,此刻正用最专业的态度为他提供口舌服务。她每一次深喉都精准到位,喉咙肌肉的收缩恰到好处,简直比最昂贵的飞机杯还要令人沉醉:「嫂子这口活,比职业的口交妓女还专业。」他恶意地顶了顶胯,看着肉棒在她红唇间进出的淫靡画面,「要是让你公司里的下属看到...」
凌冰岚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继续着她的「工作」。
她的喉咙放松得不可思议,让李明能一直顶到最深处。偶尔被顶得太深时,她的鼻尖会轻轻碰到李明的下腹,但很快又调整呼吸继续服务。
李明享受了一会,突然拍拍她泛红的脸颊:「够了。去沙发上趴好。」
凌冰岚闻言立刻松口,唇瓣与性器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她从容地站起身,踩着细高跟走向沙发,步伐稳健得仿佛刚才的淫靡服务从未发生过。
她优雅地俯身趴下,修长的小腿悬空,十厘米的细高跟随着脚部的晃动轻轻摇摆。那双美腿的线条堪称完美,跟腱纤细得如同一根紧绷的琴弦,在灯光下勾勒出诱人的阴影。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向后一撩,将西装裙直接拉到腰间,露出光洁的臀部和微微湿润的花穴——显然刚才的口交服务已经让她有了反应。
李明欣赏着这幅美景,缓步上前。这个平日里一丝不苟的职场女性,此刻正以最放荡的姿势等待着他的临幸。他的手掌抚过那截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肌肤的细腻触感。没有多余的前戏,他粗鲁地分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直接挺腰插入,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嗯...」凌冰岚的呼吸乱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平稳。她的双手交叠垫在下巴下,银发散落在沙发靠背上,像极了加班后小憩的职场女性。只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和泛红的耳尖,泄露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李明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肆意驰骋。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些许晶莹的爱液,溅落在真皮沙发上。他的拇指不时抚过那对悬空的美腿,从圆润的膝盖一路摸到精致的脚踝,最后停留在那性感的跟腱处轻轻摩挲。
凌冰岚的身体随着撞击轻轻晃动,银发散乱地铺在沙发上,像一幅被弄乱的丝绸。西装上衣依旧整齐地穿在她的身上,与下身淫乱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
「谦哥,」李明边操边对呆立在旁的顾谦说,「你老婆真是...嗯...
模范员工...」他恶劣地顶了顶,「我要是老板一定要让她当秘书...太敬业了...」
凌冰岚的脸埋在沙发靠枕里,只有泛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羞耻。她始终保持着专业的沉默,只有偶尔溢出的轻喘暴露了她的感受。她的臀部被撞得微微发红,却依然保持着完美的姿势,甚至主动调整角度配合李明的抽插。
随着快感累积,李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在最后关头,当李明感到快感即将爆发时,他猛地抽出,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溅在那雪白的臀瓣和那套价值不菲的西装裙上。浓稠的白浊液体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流下,将高级定制西装彻底玷污。
凌冰岚对此毫无反应,依然安静地趴着,甚至连头都没回。她静静地趴在那里,任由精液弄脏自己昂贵的职业装,就像默许了这场「职场潜规则」一般。只有那微微起伏的背脊,证明她并非一尊冰冷的雕像。
当李明退开后,她才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被糟蹋的裙子,仿佛这只是工作中一次意外的咖啡渍。
李明满足地看着这一幕——这个高傲的女人正在一点点崩坏。她的银发依旧一丝不苟,妆容精致如初,但下身却是一片狼藉——这反差比任何情话都要令人兴奋。
李明意犹未尽地打量着凌冰岚被精液玷污的职业装,突然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冰岚姐,你还有什么好看的衣服?都穿出来给我看看。」
顾谦闻言立刻谄媚地凑上前:「有有有!我老婆衣服可多了!」他快步走向衣帽间,边走边回头讨好地笑道,「小明你等着,我这就给你拿几套性感的!」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瞬间结冰,冷冷注视着丈夫殷勤跑向衣帽间的背影,第一次对这个同床共枕多年的男人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那种反胃感从胃部直冲喉咙,让她不自觉地抿紧了嘴唇。
顾谦很快抱着一大堆衣物回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这些都是我偷偷给她买的性感内衣...她平时都不肯穿...」他献宝似的将衣物一件件摊开展示给李明看,「这件黑色蕾丝睡裙是我最喜欢的,后背全是镂空的...还有这件红色吊带袜套装...」
李明随手挑起一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在凌冰岚面前晃了晃:「先穿这件。」
凌冰岚面无表情地接过睡裙,转身走进卧室。当她再次出现时,李明吹了声口哨——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什么,胸前的蕾丝若隐若现地透出两点粉红,饱满的胸型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臀瓣。更诱人的是,这件睡裙恰好是顾谦最喜欢的款式。
「谦哥说得对,」李明一把将凌冰岚拉进怀里,手掌直接探入睡裙下摆,「
你穿这身真他妈性感。」他恶意地掐了把她挺翘的臀部,「原来你老公喜欢这种调调?」
顾谦站在一旁,喉结滚动,眼睛死死盯着妻子半透明的睡裙:「是...是啊...我就想看我老婆穿成这样被你干...」
凌冰岚的眼神瞬间降至冰点,她冷冷地扫了丈夫一眼,那目光中的鄙夷几乎化为实质。
凌冰岚缓步走到沙发边,优雅地俯身趴下,故意将裙摆撩到腰间,露出雪白的臀瓣。她回头看向李明,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邀请。
李明立刻会意,大步上前掀起裙摆,粗鲁地分开那两瓣雪白的臀肉,挺腰插入。凌冰岚咬住下唇,银发散乱地铺在沙发上,随着撞击轻轻晃动。顾谦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呼吸急促。
李明边从后面进入她,边故意凑到她耳边低语:「你老公说就喜欢看你被我干...」
凌冰岚银牙紧咬,双手死死抓住沙发,任由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半边雪白的肩膀。顾谦站在一旁,眼睛发直地看着这一幕,裤裆早已支起帐篷。
「换下一套。」发泄了一会后,李明拍了拍凌冰岚泛红的臀瓣,又扔给她一套火红色比基尼。
凌冰岚一言不发地换上,布料少得可怜的比基尼勉强包裹住她傲人的身材。
等她穿好时,李明仰躺在沙发上,让她自己骑乘上来。
她跨坐到李明身上,修长的美腿跪在他身体两侧,主动沉下腰将他的肉棒纳入体内。比基尼的系带深深勒进雪白的乳肉,形成诱人的凹陷。李明一边享受着她生涩的上下起伏,一边用双手把玩着她被比基尼挤出的乳肉。
「再快点。」他命令道,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帮助她动作。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始终半阖,红唇微张喘息着,却依然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仿佛此刻不是在性交,而是在进行某种高雅运动。
就这样,整个下午变成了李明的「奇迹暖暖」换装游戏。凌冰岚像个精致的人偶,被两个男人轮流摆弄着换上各种性感衣物——
「这件更带劲!」顾谦突然翻出一件黑色网格连体丝袜,兴奋地递给李明,「开档的!」
凌冰岚的眼神更冷了,但她还是默默接过丝袜。当她再次出现在两人面前时,李明倒吸一口冷气——网格状的黑色丝网从脖颈一直包裹到脚趾,只有裆部开着大洞,露出粉嫩的花穴和半边雪白的臀肉。这种极致的反差性感得令人窒息,让李明瞬间硬得发疼。
李明迫不及待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将那双包裹着丝袜的美腿扛到肩上,狠狠插入。这个姿势让两人的结合处完全暴露在外,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粉嫩的穴肉被粗大的性器撑开的淫靡画面。
凌冰岚的银发在沙发上散开,随着撞击轻轻晃动,脸上的表情依旧冷淡,只有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的感受。
顾谦跪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呼吸急促得像条发情的公狗。凌冰岚在激烈的冲撞中微微侧头,冰蓝色的眸子冷冷扫过丈夫痴迷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哀。
就这样,凌冰岚像个精致的玩偶般被两人摆弄着,换上各种性感服饰供李明享用。顾谦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直,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甚至主动建议:「要不要试试这件护士装?」「这件女仆装也很不错...」
凌冰岚的眼神越来越冷,看向丈夫的目光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失望。当顾谦谄笑着说出「不用客气,随便操我老婆」时,她眼眸里的厌恶已经溢满。
就这样,整个白天,李明都沉浸在驯服这座冰山的快感中。窗外的阳光从明媚渐渐转为昏黄,而室内的淫靡游戏却从未停歇,淫靡的气息越来越浓。凌冰岚像个精致的换装娃娃,被两个男人轮番摆弄着换上各种性感服饰。
三人饿了就随便从冰箱里翻出些速食充饥,凌冰岚甚至穿着情趣服装面无表情地为他们准备简单的三明治。
凌冰岚面无表情地坐在餐桌前,身上还穿着被精液玷污的情趣内衣。她机械地咀嚼着三明治,冰蓝色的眸子始终低垂,仿佛身上这身淫荡装扮与进食这个日常行为毫无违和感。
顾谦狼吞虎咽地吃完后,又迫不及待地催促妻子继续「服务」。
「换上这个。」李明从顾谦的收藏中挑出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臀部,胸前还缀着蕾丝花边。凌冰岚接过衣服时指尖微微发颤,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表情。
当她再次出现在客厅时,李明吹了声口哨——女仆头饰下的银发整齐地挽起,围裙系带在背后扎成蝴蝶结,蕾丝花边的围裙系在纤细的腰肢上,衬得她身材更加诱人。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隐约可见黑色吊袜带勾勒出的大腿曲线。
她面无表情地跪坐在李明脚边,银发挽成一丝不苟的发髻,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如水,仿佛真的只是个尽职的女仆。
「老爷,您需要什么服务?」
凌冰岚双手交叠置于小腹,微微欠身,声音平静而冷淡,仿佛在询问客人是否需要续杯咖啡。
李明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双腿大剌剌地张开,肉棒早已挺立,直直对着她的脸。他故意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给老爷打扫一下身体卫生。」说着拍了拍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又归于平静。她微微俯身,纤细的手指熟练地握住那根灼热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她的动作精准而克制,就像专业女仆在擦拭一件珍贵的银器。
她的指尖沿着柱身缓缓滑动,拇指轻轻蹭过冠状沟,带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老爷的这里……」她语气平淡,像是在汇报工作,「积攒了不少污垢,需要彻底清洁。」
「请问老爷的...器具...需要特别护理吗?」她微微抬头,语气专业而又认真。
李明享受着她敬业的「服务」,故意逗弄道:「当然需要,用你最清洁的地方帮我擦干净。」
凌冰岚抿了抿唇,俯身将龟头含入口中。她的舌尖灵巧地扫过马眼,随后缓缓吞入,喉咙肌肉熟练地收缩着。她的动作不紧不慢,但每一次吞吐都带着机械般的精准度。银发从女仆帽中滑落几缕,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顾谦跪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妻子红润的唇瓣包裹着别人肉棒的画面。他的妻子——那个平日里连牵手都嫌多的冰山美人,此刻正穿着性感女仆装,跪在另一个男人胯间服务。更让他兴奋的是,凌冰岚的表情始终冷静自持,仿佛正在进行的只是普通的家务劳动。
「对...就是这样...真是个称职的女仆...」李明舒服地仰起头,手指插入她的银发,享受着这位高冷女仆的「清洁服务」。
「啧啧」的吸吮声在客厅里格外清晰。凌冰岚的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偶尔露出泛红的耳尖。她的服务堪称完美——舌尖灵活地扫过冠状沟,喉咙放松得能容纳整根肉棒,甚至连鼻尖碰到李明下腹时都没有丝毫退缩。
她呼吸的热气喷在他小腹的皮肤上,让他忍不住挺腰更深地插入她的喉咙。
「啧……真会伺候人……」李明喘息着,恶意地顶了顶胯,「平时在家也这么伺候谦哥吗?」
凌冰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专注地「清洁」,喉咙的收缩越发紧致,仿佛在无声地抗议他的调侃。她的睫毛低垂,冰蓝色的眸子依旧平静,仿佛此刻含着的不是一根粗壮的性器,而只是一根需要擦拭的银勺。
凌冰岚的服务持续了将近半小时,李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银发中,被她的服务逐渐逼到极限。在即将爆发的瞬间,李明低吼一声,猛地抽出肉棒,按住她的后脑,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精致的妆容上。
白浊的液体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有几滴甚至挂在了她长长的睫毛上。
凌冰岚依然保持着跪姿,任由精液在脸上流淌。她的睫毛轻轻颤动,但表情依然平静,就像刚刚被泼了一杯水般镇定。
她缓缓退开,抬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眼神依旧冷淡,仿佛刚刚只是完成了一项普通的任务。
「清洁完毕,老爷。您还满意吗?」她平静地问道,声音没有一丝波动,精液从下巴滴落到女仆装的前襟,在黑色布料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李明满足地打量着她狼狈的样子,咧嘴一笑:「表现不错,很敬业。」
顾谦看得两眼发直,裤裆已经湿了一片。他颤抖着手掏出手机,对着满脸精液的妻子连拍数张照片,嘴里还喃喃自语:「太美了...太美了...」
休息片刻后,李明又翻出一套纯白色的护士服扔给凌冰岚。当凌冰岚换上纯白的护士服再次出现时,顾谦激动得浑身发抖。这套护士服比女仆装还要暴露,上衣的V领几乎开到肚脐,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内裤——如果她穿了的话。
凌冰岚甚至还戴上了配套的护士帽,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整个人散发著禁欲与淫靡交织的矛盾魅力。
「护士小姐,我下面好难受...」李明躺在沙发上,装模作样地捂着下面,脸上写满痛苦,「能不能帮我检查一下?」
凌冰岚踩着白色护士凉鞋走到沙发边,动作专业地戴上听诊器——虽然她把它贴在了李明裸露的蛋蛋上。她冰蓝色的眸子扫过那根挺立的肉棒,语气冷淡地说道:「病人,您的身体检查结果显示,您的性欲积压过多,需要及时释放,否则会影响健康。」
李明忍着笑,故意问道:「护士姐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凌冰岚面无表情地回答道:「病人您的生殖器充血严重,明显是精液储备过量,需要进行紧急处理。」
李明装傻摇头道:「护士姐姐,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能不能用低俗一些的方式来表达?」
凌冰岚顿了一下,用冷静专业的声音说道:「病人,您的大鸡巴积累了太多精液,这对身体健康有影响。我需要帮您释放出来。」
李明躺在沙发上,故意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啊,护士姐姐,那该怎么办?」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扫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在念医嘱:「需要进行专业护理,帮助病人释放精液。」
她说着已经伸手握住那根肉棒,手指熟练地套弄起来,开始有节奏地撸动,另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阴囊。李明舒服得直哼哼。
李明盯着凌冰岚那双包裹在纯白护士长袜中的美腿,眼神逐渐变得炽热。那修长的双腿在丝袜的包裹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脚踝处微微凹陷的曲线格外诱人。
他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地说:「护士小姐,我想换个治疗方式...」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淡淡扫了他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病人请说明具体需求。」
「我想...」李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想让护士小姐用这双白丝美脚帮我治疗。」
凌冰岚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听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疗请求。她微微颔首,用专业而平静的语气说道:「病人提出变态治疗要求,要求女护士进行足部性刺激。虽然违背常规医疗程序,但为病人健康考虑,将予以配合。」
她说完便优雅地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撑在身侧,缓缓抬起那双被白丝包裹的美足。丝袜顶端勒在大腿处的蕾丝花边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李明迫不及待地躺下,将早已挺立的肉棒凑近那双神圣的白丝美足。
她的脚尖轻轻点在李明的肉棒上,丝滑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那双玉足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摩擦,白丝与肌肤的摩擦带来奇妙的快感。她的脚趾灵巧地夹住冠状沟,足弓恰到好处地包裹着柱身,动作精准得如同在进行一项严谨的医疗操作。
「啊...护士小姐的脚...太舒服了...」李明忍不住呻吟出声,感受着那双神圣的白丝美足带来的极致快感。
凌冰岚的足尖灵巧地在龟头上打着转,另一只脚则轻轻揉搓着阴囊。她的声音依然平静:「白衣天使的足部护理,自然比普通治疗更有效。」她的足尖突然加重力道,在龟头上轻轻打转,「这是标准足部治疗程序,请病人放松,配合治疗。」
丝袜的细腻触感与足部的柔软完美结合,让李明爽得直翻白眼。他贪婪地注视着那双在肉棒上起舞的美足——圆润的脚趾隔着丝袜轻轻挤压,足弓的曲线完美贴合著他的肉棒,偶尔脚后跟还会恶趣味地顶一下会阴。
「护士小姐...你的脚...太会伺候人了...」李明喘息着,腰部不自觉地向上顶。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微微低垂,银发从护士帽中滑落几缕。她的声音依然冷静:「病人请注意控制,过度兴奋会影响治疗效果。」
随着快感不断累积,李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肉棒在丝袜的包裹下跳动得更加剧烈。就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突然抓住凌冰岚的脚踝:「护士小姐...
我...我要射了...」李明艰难地开口,声音颤抖。
凌冰岚停下动作,平静地询问:「病人希望如何处置精液?」
李明盯着她红润的唇瓣,喉结滚动:「能...能射在护士小姐嘴里吗?」
凌冰岚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即微微颔首,平静地回答:「可以。口腔收纳精液,符合医疗废物处理规范。」她收回双脚,跪坐到李明面前,双手交叠置于腿上,像个等待指示的专业护士。
李明迫不及待地将沾满丝袜香气的肉棒凑到她唇边。「护士姐姐,离射精还差一点,能口交治疗吗?」李明坏笑着问。
「当然可以。」凌冰岚一本正经地回答,「口腔负压吸引是标准治疗流程。
」
她俯下身,银发从护士帽中滑落,微微张开红唇,缓缓将肉棒含入口中。她的舌头灵巧地扫过马眼,随后深深吞入,喉咙肌肉熟练地收缩着。
她的服务比女仆装时更加卖力,喉咙肌肉放松地接纳着整根肉棒,让李明能一直顶到最深处。顾谦在一旁看得眼睛发直,裤裆早已湿了一片。
「嘶...护士小姐的口技...也这么专业...」李明舒服得直抽气,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银发。
凌冰岚的鼻尖几乎贴在他的小腹上,冰蓝色的眸子半阖,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的脸颊随着吞吐的动作微微凹陷,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
「可以释放在护士嘴里吗?」李明喘着粗气问道。
凌冰岚抬起冰蓝色的眸子,冷静地回答:「当然可以,请随意口爆我,这是医疗程序的一部分。」说完又低头继续服务,喉咙放松得能容纳整根肉棒。
李明享受着她的服务,手指插入她的银发,恶意地挺腰顶到最深处。凌冰岚的鼻尖抵在他的小腹上,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却没有丝毫抗拒。
「要、要射了...」李明喘息着警告。
凌冰岚没有躲开,而是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李明很快被她的服务逼到极限,再也控制不住,低吼着在她口中爆发。李明按住她的后脑尽情释放,浓稠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直接喷射进她的喉咙。
凌冰岚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任由滚烫的液体灌入她的口腔。然而量实在太大,她的喉咙无法全部容纳。她的腮帮微微鼓起,但很快就被过量的精液撑满。
「噗嗤——」
她努力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大,很快就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洁白的护士服上。更糟糕的是,由于量太大,凌冰岚的鼻腔承受不住压力,两道白浊的精液甚至直接从她鼻孔里喷了出来,溅在洁白的护士服前襟上,形成刺眼的污渍。
「治疗...完成...」凌冰岚艰难地咽下最后一口,随后用护士服的袖口擦了擦嘴角和鼻子。精液从她鼻孔缓缓流下,挂在唇角,她的护士服前襟已经沾满白浊:「病人精液排放量正常,建议适当休息。」
精液从她鼻孔缓缓流下,挂在唇角,这幅狼狈的模样与她冷静专业的语气形成强烈反差。
李明满足地瘫在沙发上,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精液却依然保持专业姿态的银发护士,征服感油然而生。
顾谦再也忍不住,直接射在了裤子里。他瘫坐在地上,眼神痴迷地看着被精液玷污的妻子,看着平日里高冷的妻子被精液呛得轻微咳嗽,却依然保持着专业的表情,这种反差让他兴奋得浑身发抖。
…
时间不知不觉来到晚上,李明玩遍了凌冰岚几乎所有的情趣内衣。房间里地板上散落着被汗水浸湿的各式各样的服装——女仆装、护士服、空姐制服、OL套装,以及各种蕾丝内衣......每一件都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沾满了暧昧的痕迹。
李明意犹未尽地翻看着顾谦的收藏,突然从衣柜深处抽出一个尘封已久的白色防尘袋,他拉开了防尘袋的拉链。
顾谦好奇地凑过来,却在看清袋中物品的瞬间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那是一件纯白的婚纱。
「这是...」顾谦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这件衣服他再熟悉不过——那是他们结婚时凌冰岚穿的婚纱,被她精心收藏在衣柜最深处。他还记得当时为了租还是买这件价值不菲的婚纱,两人还起了争执。最终是凌冰岚那句「一辈子只有一次」说服了他,为此他们甚至推迟了蜜月旅行。婚礼后,这件承载着回忆的婚纱被凌冰岚精心收藏在防尘袋里,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重现。
「这是...」李明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这个不行...」顾谦的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踉跄着上前想要阻止,却被李明一把推开。
李明打开防尘袋,纯白的婚纱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层层叠叠的蕾丝和薄纱被保存得完好如新,仿佛时间在这个袋子里静止了。他小心翼翼地取出婚纱,雪白的布料如水般倾泻而下,在灯光下如珍珠般闪烁着。
李明咧嘴一笑:「谦哥,你老婆的婚纱保存得不错啊。」
顾谦瘫坐在地上,嘴唇颤抖着:「这是...小岚结婚时穿的...」他的声音哽咽,「求你了...别...」
凌冰岚站在一旁,原本平静的眸子猛地收缩,冰蓝色的瞳孔剧烈震颤,死死盯着那件婚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这件婚纱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几年前她穿着它站在教堂的红毯上,在亲友的见证下成为顾谦的新娘。当时为了这件婚纱,她和顾谦还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顾谦当时觉得租一件就好,毕竟只穿一次,没必要花这么多钱。但她坚持要买下来,因为「结婚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神圣仪式」,值得用最好的婚纱来纪念。
李明咧嘴一笑,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嫂子,穿上它。」他将婚纱递到凌冰岚面前,语气不容置疑,「今晚我们重新举办一次婚礼...这次,我来当新郎。」他转向顾谦,笑容更加灿烂,「谦哥就委屈一下,当个证婚人吧。」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陷入一片死寂。顾谦的嘴唇蠕动着,却说不出一个字。凌冰岚的指尖微微颤抖,婚纱的触感让她想起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穿着这件婚纱,在亲友的祝福中走向红毯另一端的顾谦。那时她的头发还是乌黑的,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而顾谦紧张得手心全是汗...
凌冰岚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冰蓝色的眸子剧烈波动。她的目光在婚纱和李明之间来回游移,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动摇。这件婚纱承载了太多回忆——宣誓时的誓言,交换戒指时的颤抖,初吻时的羞涩......现在却要穿着它,在丈夫面前嫁给另一个男人?
「我...」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颤抖。
「快点。」李明不耐烦地催促道,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新娘子可不能迟到啊。」
凌冰岚深吸一口气,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好。
」她的指尖微微发抖,却还是伸手接过了婚纱,转身走向卧室,脚步比平时沉重了几分。
关门时,她的指尖在门框上停留了一瞬,仿佛在给自己最后的思考时间,但最终她还是默默关上了卧室门。
顾谦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他想起婚礼那天,凌冰岚穿着这件婚纱走向他时的样子——那时她还是黑发,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她挽着父亲的手臂,踩着银色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他,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而现在,她要将这件象徵着纯洁与誓言的婚纱,穿给另一个男人看。
顾谦终于崩溃了。他跪在地上,双手抱头,无声地啜泣着。李明则兴奋地在客厅踱步,时不时打量一下自己的仪容,仿佛真的准备参加婚礼。
卧室内,凌冰岚站在穿衣镜前,缓缓褪下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镜中的女人银发如瀑,肌肤胜雪,冰蓝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她小心翼翼地展开婚纱,指尖抚过每一处精致的蕾丝和珍珠装饰。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衣服,如今却要在这样的场合再次穿上。
她深吸一口气,将婚纱套在身上。后背的拉链比记忆中更难拉上——这几年来,她的身材变得更加丰腴。当她终于穿戴整齐,站在镜前时,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婚礼日。只是这一次,等待她的不是神圣的誓言,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亵渎。
二十分钟过去了,卧室门依然紧闭。李明等得不耐烦,正要上前催促,门却在这时被缓缓推开。
两个男人同时抬头,然后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
凌冰岚踩着一双银色高跟鞋缓步走出,每一步都像踩在顾谦的心尖上。纯白的婚纱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高耸的胸脯被蕾丝包裹,抹胸设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肩膀。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婚纱的鱼尾裙摆如水般倾泻而下,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勾勒出完美的腰臀曲线。银白色的长发被精心盘起,几缕碎发垂在耳畔,衬得她冰肌玉骨更加动人。她踩着那双婚礼时穿的银色高跟鞋,鞋面上细小的水钻在灯光下闪烁如星。唯一不同的是,曾经的黑发如今变成了银丝,却比当年更加惊艳。
最令人窒息的是她那张冷艳的脸——精致的妆容让本就完美的五官更加立体,冰蓝色的眸子如寒潭般深邃,红唇微抿,带着几分隐忍的倔强。那张冷艳的脸庞配上圣洁的婚纱,宛如冰雪雕琢的新娘,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遥不可及。
她站在两个男人面前,冰蓝色的眸子低垂,长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婚纱的拖尾铺展在地板上,宛如一片纯净的雪地。这一刻,她就像从冰雪童话中走出的新娘,美得令人心碎。
顾谦呆滞地望着她,呼吸瞬间停滞。眼前的景象与记忆完美重叠——那个在阳光下向他走来的新娘,如今再次穿着同样的婚纱站在他面前。那时的她眼中盛满幸福,而这一次...她不再是为了与他共度余生,而是要成为别人的新娘。
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里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意。他的眼眶不自觉地湿润了,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某种扭曲的兴奋。
李明直接看呆了,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胯下的肉棒瞬间起立敬礼。他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新娘——不,这甚至超越了美丽的范畴,而是一种近乎神圣的震撼。他从未想过婚纱竟有如此魔力,能将一个高冷美人瞬间变成令人疯狂的新娘。
她此刻的美简直惊为天人——银发与白纱相得益彰,冰蓝色的眸子深不见底,如极地冰川般纯粹,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银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线条更加修长迷人。她整个人如同冰雪女王般高贵冷艳,散发著不容亵渎的气场,却偏偏穿着象征纯洁的婚纱站在这里...
「操...这也太美了...」李明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我要娶你...就今晚...」他贪婪地注视着眼前的新娘,眼中满是占有欲,「我要当着谦哥的面...在婚床上操你...让你穿着这件婚纱成为我的女人...」
凌冰岚的睫毛轻轻颤动,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有微微发白的指节暴露了她内心的波澜——这件婚纱承载了太多回忆,而现在,它即将被最肮脏的方式玷污...
「真该让当年的宾客们都看看,他们眼中高冷的新娘,现在要穿着同一件婚纱嫁给我了。」他起身走向凌冰岚,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今晚,我要当着谦哥的面,娶他的老婆。我要让穿着婚纱的冰岚姐跪在我面前,用她这张高贵的小嘴说『我愿意』。我要在婚礼进行曲中操她,让她的婚纱沾满我的精液..
.」李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声音因兴奋而沙哑,「等会儿我会在你丈夫面前跟你入洞房,看看新娘的下面是不是和当年一样紧......」
凌冰岚的睫毛轻轻颤动,却没有躲开他的触碰。她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越过李明,落在顾谦身上,眼神复杂得令人心碎。
她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游移——一个是她法律上的丈夫,一个是即将在这样一场亵渎仪式中成为她「新郎」的男人。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婚纱的蕾丝花边,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谦哥,」李明回头对呆坐的顾谦咧嘴一笑,「等会儿你要好好主持婚礼,看着你的妻子成为我的新娘。」他故意用指尖划过凌冰岚婚纱的领口,「我会让她穿着这件婚纱叫得比当年还要大声......」
凌冰岚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消失在洁白的婚纱上。
顾谦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而凌冰岚只是微微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她雪白的婚纱在灯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晕,与她即将经历的亵渎形成鲜明对比。
三个人按照婚礼的位置站好。凌冰岚穿着那袭纯白婚纱垂眸静静站在左侧,婚纱在灯光下泛着圣洁的光晕,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如水般倾泻而下。她的银发被精心盘起,冰蓝色的眸子低垂,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整个人如同冰雪女王般高贵冷艳。
李明光裸着身躯站在右侧,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杀气腾腾地挺立着,与新娘圣洁的婚纱形成鲜明对比。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狰狞的凶器几乎要碰到新娘精致的婚纱。
顾谦穿着皱巴巴的衬衫站在中间,面色惨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涣散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荒诞的婚礼。
「等一下。」李明突然开口,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凌冰岚,「新娘要跪下举行仪式。」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空气仿佛凝固了。凌冰岚的指尖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眸子剧烈波动,闪过一丝挣扎。这件承载着她最美好回忆的婚纱,如今却要以最屈辱的方式被玷污,要穿着它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顾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李明耐心地等待着,肉棒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漫长的沉默后,凌冰岚最终还是沉默地提起婚纱裙摆,缓缓屈膝,跪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她双膝跪地,银色高跟鞋的细跟轻轻叩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婚纱的拖尾在她身后铺展开来,如同一朵盛开的雪莲。她的脸庞正对着李明那根狰狞的肉棒,近得能感受到它散发的热度,那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这一刻,她深深地明白了这场婚姻的本质——从今往后,她与这个男人的关系将永远如同此刻的姿势般:她跪着,他站着;她仰视,他俯视;她服从,他主宰。这场婚礼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平等,她将永远跪伏在这个男人的胯下,活在他的阴影里,成为他专属的性奴。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一切都将臣服于这根肉棒之下。
李明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新娘,俯身凑到顾谦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顾谦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但最终还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现在,婚礼正式开始。」顾谦的声音有些发颤,却还是强撑着主持这场荒诞的仪式。他转向李明,深吸一口气,开始念诵李明刚刚教给他的荒诞誓言:
「这位先生,你愿意娶我的太太为妻吗?无论健康或疾病,无论白天或黑夜,你愿意随时享用她美丽的肉体,用你粗壮的肉棒填满她身上每一个肉洞,让她成为你专属的泄欲工具吗?」
「你愿意让她跪在你胯下侍奉,用她红润的小嘴取悦你,将她美丽的乳房当作你的玩物,将她紧致的小穴当作你的精液容器,让她成为你专属的人形飞机杯吗?」
「你愿意让她成为你永久的性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用你的精液标记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脸上书写你的所有权,直到她浑身都浸满你的味道,让她成为你行走的精液容器吗?」
「你愿意随时随地享用她的肉体,无论是在餐桌上、在浴室里、在公共场合、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只要你想,就撕开她蔽体的衣物,粗暴地进入她,将她按在任何表面上操干吗?」
「你愿意在她高贵的子宫里播撒你的种子,让她怀上你的孩子,用你的精液玷污她圣洁的子宫吗?」
「你愿意剥夺她作为独立女性的尊严,将她调教成只会对你摇尾乞怜的母狗吗?」
李明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灼灼地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新娘,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愿意。」
顾谦转向跪在地上的凌冰岚,声音变得更加颤抖:
「老婆,你愿意嫁给这位先生为妻吗?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何时何地,你愿意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将自己美丽的肉体完全奉献给他享用吗?」
「你愿意张开双腿迎接他粗暴的侵犯,只要他需要,你就必须跪下来服侍他的欲望,让他随意玩弄你身上每一个隐秘的角落,将你从高贵的淑女变成沉迷肉欲的荡妇吗?」
「你愿意放弃所有的羞耻与尊严,在他面前彻底敞开自己,让他用精液在你体内刻下属于他的印记,彻底成为他专属的泄欲工具吗?」
「你愿意永远跪伏在他的肉棒前,用你高贵的嘴唇侍奉他的欲望,将你美丽的身体完全奉献给他,让他可以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使用你的任何部位吗?」
「你愿意成为他专属的精液便器,让他随意使用你的嘴巴、乳房、小穴和后庭,用你全身所有的肉穴为他服务吗?」
「你愿意永远记住此刻跪在他胯下的姿势,记住从今往后,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你丈夫可以随意处置的财产,从此将他的鸡巴视为你唯一的信仰吗?」
凌冰岚的呼吸变得急促,婚纱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的指尖死死攥着裙摆,冰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良久,她轻启红唇,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我愿意。」
顾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继续念道:
「你愿意用你高贵的小嘴亲吻他最肮脏的部位,将他的精液当作圣餐般虔诚吞咽吗?」
「你愿意在他面前永远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随时准备迎接他的临幸吗?」
「你愿意永远记住,从今往后,你的小穴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他随时可以插入的专属通道吗?」
「你愿意每天早晨用嘴巴唤醒他的肉棒,每晚用身体哄他入睡吗?」
「你愿意让他用精液在你脸上作画,将你冰清玉洁的脸庞当成淫荡的画卷吗?」
「你愿意永远记住,从这一刻起,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你的丈夫吗?
」
凌冰岚的指甲已经刺破了掌心,鲜血染红了婚纱的一角。她的红唇微微发抖,却还是轻声答道:「...我愿意。」
顾谦的声音越来越嘶哑:
「你愿意在月经期间依然用后庭服侍他,让他享受血与精液交织的快感吗?
」
「你愿意在他需要时,像母狗一样爬到他脚边,用舌头清理他的脚趾吗?」
「你愿意让他用锁链拴住你的脖子,像牵母狗一样牵着你在街上行走吗?」
「你愿意在公园的长椅上、商场的试衣间里、甚至你曾经的婚礼殿堂中,随时为他分开双腿吗?」
「你愿意永远记住,从今往后,你不再是高贵的淑女,而是一条离不开主人精液的母狗吗?」
凌冰岚的睫毛剧烈颤抖,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消失在洁白的婚纱上。良久,她轻启红唇,最终吐出了那三个字:「我...愿意。」
顾谦深吸一口气,强忍着颤抖最后宣布:
「我,作为凌冰岚女士的前任丈夫,在此正式宣布,我放弃对凌冰岚女士身体的所有权,放弃与凌冰岚女士的交配权,放弃与她相关的的一切夫妻权利。从此刻起,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她的灵魂、她的一切,都将完全归属于她的新丈夫所有。」
他停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得庄重:「现在,我以证婚人的身份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三人急促的呼吸声回荡。凌冰岚依然跪在那里,婚纱的裙摆如雪般铺展,银发盘起的发髻纹丝不乱,只是微微垂下眼帘,整个人如同一尊精致而易碎的冰雕新娘。
顾谦眼神痴迷地望着凌冰岚。他的妻子——不,现在或许该称为前妻了——穿着他们婚礼时的婚纱,跪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成为了别人的新娘。这个画面太过刺激,让他裤裆再次湿了一片。
这场亵渎神圣的婚礼仪式,终于走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李明俯身,手指勾起凌冰岚的下巴,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在婚纱的衬托下,她冰蓝色的眸子显得更加清冷透彻,红唇微启,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薄荷香。
「现在,」李明咧嘴一笑,「该接吻了。」
凌冰岚听完便欲起身,纤细的手指刚触及婚纱裙摆,却被李明的大手牢牢按住了头顶。她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困惑,仰头望向自己的「新郎」。
「跪好。」李明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可能理解错了——不是让你亲我的嘴。」他的目光扫向呆立一旁的顾谦,眼中带着无声的催促。
顾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颤抖着开口,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现在...请新娘亲吻新郎的生殖器...」他的视线不敢与妻子相交,死死盯着地板,「向新郎表示...臣服和效忠...并献上自己的...忠诚。」
凌冰岚垂下眼帘,目光落在眼前那根青筋盘绕的狰狞凶器上——粗壮的肉棒上泛着情欲的油光,青紫色的血管在柱身上蜿蜒,紫红色的龟头微微颤动,顶端还渗出一滴晶莹的前列腺液。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李明能感觉到掌下银发新娘的僵硬,却故意不施加更多压力,只是耐心等待着这场仪式最神圣的部分。
三秒。五秒。十秒。
终于,她缓缓仰起脖颈,红唇轻启,如同真正的婚礼上新娘准备接受新郎的吻那般,庄重而缓慢地凑近那根与她形象截然相反的肉棒。
涂着裸色唇膏的红唇如同对待珍贵艺术品般,先是轻轻印在冠状沟处——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仿佛蝴蝶停驻在花瓣边缘,仿佛那是什么需要虔诚对待的圣物。李明倒吸一口气,灼热的吐息拂过她发顶。
这个吻渐渐加深。她微凉的唇瓣含住龟头前端,不像口交那般吞吐,而是用唇瓣温柔地包裹,如同婚礼上新娘羞涩的初吻——唇齿轻启,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铃口,将咸涩的腺液卷入口中。她的舌尖描绘着马眼的形状,动作轻柔得如同亲吻爱人的嘴唇。
「唔...」李明闷哼一声,指节插入她发髻,固定住这个亵渎的姿势。他低头看着这荒诞又唯美的一幕——他粗鄙的生殖器,正被一位身着圣洁白纱的新娘以最虔诚的姿态亲吻着。
凌冰岚银色的睫毛颤抖着,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维持着优雅的节奏:含住,轻吮,松开。每一次唇瓣离开时都带出细微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如蛛网。她雪白的头纱垂落,轻轻拂过他的大腿,鼻尖抵着李明紧绷的腹肌,每一次呼吸都喷吐在毛发丛生的三角区。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凌冰岚时而用双唇轻抿龟头,时而用舌尖舔舐铃口,甚至会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用口腔的温暖包裹它,但始终保持着婚礼接吻般的庄重与温柔。她的唾液渐渐湿润了整个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始终保持着新娘的仪态——头纱未曾歪斜,盘发纹丝不乱,甚至交叠放在膝头的双手都维持着大家闺秀的姿势。唯有被唾液染得晶亮的唇瓣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暴露了这个吻的实质。
当她的舌尖开始绕着系带打转时,李明的腰猛地前顶。龟头撞上喉管的瞬间,凌冰岚的瞳孔骤然收缩,一滴泪珠坠落在李明阴毛上。但她没有挣扎,反而像真正的妻子般温柔包容,喉间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李明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她的银发间。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时,顾谦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够了!」顾谦突然嘶吼出声,指甲已经掐进掌心,「再吻下去...新郎要...要...要忍不住了...」
凌冰岚这才缓缓退开。被唾液浸得发亮的龟头从她唇间弹出时,发出「啵」
的一声轻响。一缕连接着她唇瓣与龟头的银丝轻轻断裂在她唇角,被她用戴着白纱手套的指尖拭去。
她抬起眼帘,冰蓝色的眸子水光盈盈,红唇因为长时间的亲吻而更加艳红,在雪白的婚纱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李明勾起嘴角,手指轻轻抚过凌冰岚盘得一丝不苟的银发:「可以站起来了,我的新娘。接下来...你知道该做什么了。」目光在她被婚纱包裹的曼妙曲线上游移。
凌冰岚银色的睫毛轻轻颤动,冰蓝色的眸子低垂。她顺从地缓缓起身,沉默地转过身去。她背对着李明,纤细的手指缓缓提起厚重的婚纱后摆,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被一寸寸向上撩起,露出那双裹着白色吊带袜的修长美腿,肌肤如雪般莹白。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又像是刻意延长这份羞耻。
当裙摆被完全撩至腰际时,映入眼帘的是两瓣雪白浑圆的臀肉——她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在蕾丝束腰的衬托下,那对臀瓣显得更加饱满挺翘,中间那道幽深的臀缝若隐若现。整个光裸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丝布料遮掩。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与纯白婚纱交相辉映。
凌冰岚弯下腰,双手向后探去,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中,缓缓向两侧掰开。
粉嫩的小穴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因为一整天的征伐还微微红肿。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见内部湿润的媚肉,泛着湿润的水光。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请夫君...临幸。」
李明嗤笑一声,粗粝的手指直接戳进那道湿热的缝隙,搅动了两下:「错了,不是这里。」他俯身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另一只手拍打着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不是这个洞。」
顾谦脸色煞白,踉跄着上前一步,声音发颤:「那个...小岚她…从来没有被...被爆过菊花...」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能不能...放过她后面...」
李明置若罔闻,指尖沿着那道湿滑的缝隙向上游走,最终停在紧闭的菊蕾处。那里粉嫩得如同花苞,随着凌冰岚的呼吸微微收缩,看起来格外娇嫩。他用拇指按住那个小孔,缓缓施加压力:「这里还没被男人开发过,是她作为人妻的失职。我是不会像你一样惯着她的。」
李明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雪白的臀瓣。凌冰岚沉默片刻,纤细的手指缓缓上移,重新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这次刻意露出了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之处。那朵粉嫩的雏菊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在空气中羞涩地绽放着,像朵羞怯的小花。
「我...愿意献出后庭的贞洁...」她的声音轻得如同羽毛落地,「以弥补我二婚的罪过...向我的新老公赎罪...」银发垂落,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她指尖用力,将臀瓣掰得更开,那个娇嫩的小洞完全暴露在李明的视线中,「请夫君...尽情享用...我的屁眼...希望能...让夫君满意..
.平息您的欲火...原谅我的罪过...」
李明满意地低笑一声,扶着自己早已硬得发疼的肉棒,抵上了那个紧致的小孔。龟头刚碰到入口,凌冰岚的身子就剧烈地抖了一下,婚纱的裙摆随之晃动。
她的指尖死死掐进自己的臀肉,却倔强地没有躲开。
「放松点。」李明能感觉到那圈肌肉紧张地收缩。他拍了拍她的臀肉,手感好得惊人,弹性十足却又柔软得像棉花,「不然会疼的。」
凌冰岚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当龟头挤入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婚纱下的脊背绷成一道弓。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窄小通道被强行撑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她的指尖深深掐入自己的臀肉,却依然固执地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接受洗礼。
「操...」李明倒吸一口凉气。凌冰岚的后庭异常紧致,内壁冰凉滑腻,像是含着一块融化的冰,与常人截然不同。那种奇特的冰凉触感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却发现里面出乎意料地湿润——她的肠道内壁仿佛分泌着某种冰凉的液体,既完美地润滑了他粗暴的入侵,又给他的肉棒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冰爽刺激。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快感让他险些当场缴械。
「嘶——」李明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小骚货...后面都会流水...」
「啊...!」凌冰岚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声音里带著明显的痛楚。她的腰肢下意识地向前躲闪,却被李明一把扣住胯骨,牢牢固定住。婚纱的前襟因为她突然的动作而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腰肢。李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深入都带出些许透明的液体,在交合处泛着淫靡的水光。
顾谦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妻子雪白的臀瓣间那朵被撑开的菊穴——那圈粉嫩的褶皱此刻正紧紧包裹着李明的肉棒,因为异物的入侵而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边缘甚至有些微微外翻,正随着抽插不断变形。原本紧致的小穴此刻可怜兮兮地一张一合,仿佛在无声地抗议自己被冷落的处境。他从未想过,自己高贵冷艳的妻子,竟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妈的...太爽了...」李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抽插。每一次推进都能感受到那圈括约肌不甘心地抵抗,却又在他坚定的入侵下节节败退。那股奇特的冰凉液体不断从她体内渗出,润滑着交合处。凌冰岚的肠道内壁像是活物般蠕动,冰凉的肠壁紧紧裹挟着他的肉棒,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随着节奏加快,凌冰岚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明显。她的银发彻底散开,如瀑布般垂落,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动。婚纱的前襟已经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肉,随着身后的撞击而晃动出淫靡的波浪。
「再...再张开点...」李明喘息着命令道,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凌冰岚闻言,立刻顺从地将臀瓣掰得更开,甚至主动向后顶了顶,让他的肉棒进得更深。这个动作让她发出一声闷哼,却依然固执地维持着姿势。
李明被她的顺从刺激得更加兴奋。他一把扯住她盘起的银发,迫使她向后仰头,同时下身狠狠撞进她紧致的后庭。凌冰岚被迫弯成一个优美的弓形,雪白的脖颈拉伸出脆弱的线条,红唇微张,呼出一团团白雾。
「叫出来。」李明一巴掌拍在她的臀肉上,留下清晰的掌印,「让我听听新娘的叫声。」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却依然倔强地抿着唇。李明冷笑一声,突然一记深顶,直捣她肠道最深处。
「呀啊...!」凌冰岚终于控制不住,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身子剧烈颤抖,内壁疯狂收缩,后庭突然涌出更多冰凉的液体,浇在李明的龟头上,带来极致的快感。她竟然就这样被操到高潮了。
李明趁势加快速度,肉棒在那冰凉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凌冰岚的双腿开始发抖,几乎站不稳,全靠李明扣着她胯骨的手支撑。她的叫声越来越放荡,完全不复平日的冷傲,像是个被玩坏的冰雪娃娃。
顾谦看着妻子被操得失态的样子,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菊穴已经完全适应了李明的尺寸,每次抽出时甚至能看到内壁粉嫩的嫩肉,插入时又会贪婪地吞没整根肉棒。那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此刻正撅着屁股被人肆意玩弄后庭,发出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的淫叫声。
李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将凌冰岚顶得向前踉跄。纯白的婚纱早已凌乱不堪,头纱歪斜地挂在一边,露出她潮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
她的肠道内壁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那种冰凉的液体分泌得更多了,让李明爽得头皮发麻。
李明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壮的肉棒在凌冰岚紧致的后庭中疯狂抽插。他双手死死掐住她雪白的臀肉,十指深深陷入那两团柔软的嫩肉中,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将两团柔软的臀瓣撞得泛起阵阵肉浪。凌冰岚的臀瓣被他撞得泛起红晕,臀瓣随着冲击不断变形。
「啊...啊...!」凌冰岚的银发已经完全散开,随着剧烈的冲撞在空中飞舞。她婚纱的前襟已经完全散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乳肉,随着身后的撞击剧烈晃动。腰间的蕾丝束腰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她现在已经完全是一副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模样——红唇微张,眼角含泪,完全不复平日的冷傲。
李明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胯部像打桩机般快速耸动。他突然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啪!」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说点刺激的!快!」李明喘着粗气命令道,下身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快要射了!让我再爽一点!」
凌冰岚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肠道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冰凉的液体不断分泌,润滑着这场激烈的性事。她冰蓝色的眸子盈满泪水,被迫撅着屁股承受着身后猛烈的冲击,红唇颤抖着张开:
「还不够吗...你...你还想要怎样...」她咬着下唇,声音带着哭腔,「我已经...把最私密的地方...都献给你了...我冰清玉洁的..
.后庭...现在正被你的...啊...肮脏的肉棒...进进出出...」
她的指尖深深陷入自己的臀肉,将那两团雪白掰得更开,让李明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那粉嫩的菊穴中进出:
「你看...它现在...多听话...完全为你张开了...以前...
从来没人碰过这里的...我的小菊花...现在正含着你的大肉棒...啊.
..我的小屁眼...已经被你...操得这么开了...」
李明被她这坦白而又淫荡的话语刺激得更加兴奋,肉棒又胀大了一圈,抽插的速度更快了,狠狠顶入她肠道深处。凌冰岚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子被撞得前后晃动,婚纱的裙摆如波浪般起伏。
「我的直肠...现在全都被你塞满了...我都能感觉到...你的形状...」她喘息着继续道,声音断断续续,「你以为...这样很舒服吗?它在我身体最深处...顶得我好难受...很疼的...我的后庭...好胀..
.」她咬着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是...因为我爱你...连这里都给了你...因为是夫君的肉棒...我愿意承受...啊...!」
李明猛地一记深顶,龟头重重撞上她肠道深处的敏感点。凌冰岚的身子猛地弓起,婚纱的裙摆剧烈晃动,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
「我以前...连口交都不愿意的...现在却...啊...撅着屁股让你...操我的小屁眼...」她的声音越来越颤抖,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现在...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我的尊严...都被你操碎了...我变得...好下贱...这都是为了你...」
李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每一次插入都几乎要将她顶得踉跄,凌冰岚被迫双手撑地才能保持平衡。婚纱的裙摆完全撩到了腰际,露出她不断被撞击的雪白臀部。雪白的臀瓣已经被撞得通红,后庭入口处微微外翻,泛着淫靡的水光。
「我现在...就是你鸡巴专属的肉套子...」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冰蓝色的眸子回头直视李明,「你还要怎么爽?还不够吗?」
李明低吼一声,肉棒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凌冰岚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红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近乎凄美的笑容。
「我的小屁眼...现在完全属于你了...它正在贪婪地吮吸你的肉棒.
..想要更多...想要夫君的精液...」
李明听得血脉偾张,凌冰岚更加卖力地刺激他:
「射吧...射进来吧...求你了...」她轻声呢喃,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把你的精液...全部灌进我的屁眼里...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我后庭射精的男人...让我...永远记住...这个感觉.
..」
她的指尖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
「看啊...你的肉棒已经顶到这里了...直接顶着我的胃...啊..
.」
「求你了...老公...射进来...全部射进来...一滴都不要浪费...我会用屁眼...全部接住的...」
这番告白彻底击溃了李明的理智。他终于到达极限,再也忍不住,低吼一声,猛地抱住凌冰岚的纤腰,龟头狠狠抵住她肠道最深处,在紧致冰凉的肠道内壁中,开始了今晚最猛烈的射精。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入她紧窄的直肠深处,每一波喷射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
「啊...!好烫...!」凌冰岚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纤细的手指深深掐入自己的大腿,却依然坚持掰开臀瓣,承受着丈夫在她体内爆发的滚烫精液。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注入她那处冰凉的秘境,灼热的液体正在自己体内奔涌积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起。
李明紧紧抱住她的臀瓣,身体不停地抽搐,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射精机器。
这场射精持续了整整一分钟,几十股精液将她的肠道灌得满满当当。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出时,凌冰岚的小腹已经明显隆起,像是怀了三个月身孕般圆润。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当李明终于缓缓拔出肉棒时,凌冰岚立刻条件反射般夹紧后庭,收紧括约肌。那个被操得红肿的小屁穴立刻紧紧闭合,没有让一滴精液流出。
她的呼吸有些紊乱,冰蓝色的眸子低垂,依然保持着弯腰撅臀的姿势,仿佛在等待丈夫的下一步指示。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粗重的喘息声。凌冰岚的婚纱凌乱地挂在身上,银发披散,像是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雪莲。她的小腹微微鼓起,里面盛满了李明的精华。
李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淫靡又唯美的一幕——他的新娘,他的战利品,正温柔地抚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脸上浮现出母性的光辉,仿佛那里真的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全部...都接住了...」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满足与虔诚,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柔情。
雪白的婚纱,散乱的银发,鼓起的小腹,构成了一幅既圣洁又淫靡的画面。
顾谦爬过来,痴迷地看着妻子被开发过的后庭,声音沙哑:「太美了...
」他盯着那个还在轻微抽搐的小孔,「绽放的菊花...美极了...」
李明满意地拍了拍凌冰岚泛着红晕的臀瓣,那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激烈交合的痕迹。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去沙发上倒立躺好,屁眼朝上。」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瞬间睁大,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她似乎立刻明白了丈夫的意图,明白了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那将是最彻底的羞辱,让她的尊严彻底粉碎。
她红唇微启想要说什么,却又抿紧了,垂下了眼帘。最终她还是拖着沉重的婚纱,乖顺地挪向沙发。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肠道里储存的浓稠精液在晃动,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后庭。
凌冰岚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撩起婚纱下摆,露出那双修长的美腿。她背对着沙发靠背缓缓躺下,纤细的腰肢发力,将下半身慢慢抬起。
当她倒立在沙发靠背上时,这个姿势让她的身体呈现出惊人的柔韧度。婚纱的裙摆完全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她光洁如玉的下半身。两条玉腿屈起折叠到胸前,雪白的臀瓣此刻正对着天花板,那个刚刚被开拓过的粉嫩菊穴微微张合著,像一朵绽放的淫靡之花,隐约还能看见里面残留的白浊液体。她的腹部因装满精液而微微鼓起,看起来十分淫靡。
李明欣赏着眼前这幅荒诞又美丽的画面——他的新娘此刻就像一座精心架设的炮台,雪白的臀瓣是底座,微微外翻的菊穴是炮口,而弹药正是他方才注入的数十股浓精。凌冰岚银色的长发垂落在地毯上,像一泓月光铺洒开来,与她此刻羞耻的姿势形成鲜明反差。
「放松屁眼。」李明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腰腹使劲,开始喷射。」
「求求你...」凌冰岚的声音轻若蚊蚋,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求:「我的婚纱...」
李明眼神一凛,语气骤然转冷:「开始喷射,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凌冰岚的身子轻轻一颤,银牙紧咬下唇,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她缓缓放松了那圈紧绷的括约肌。那朵粉嫩的雏菊微微颤动,像是一朵羞涩的花苞正在绽放。她深吸一口气,纤细的腰腹开始用力收缩。起初只是几滴白浊渗出,但很快——
「噗嗤!」
一道白浊的精液箭突然从她粉嫩的菊穴中激射而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冲天花板。这道精液箭足足喷射了一米多高,精液在空中短暂停留后,如雨点般坠落,最后「啪」地落在她自己的婚纱裙摆上,在纯白的布料上晕开一片湿痕。
「啊...!」凌冰岚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继续。」李明沙哑地命令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这淫靡的一幕。
凌冰岚咬紧下唇,小腹肌肉绷紧,腰腹继续发力,肠道有节奏地收缩着,将储存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挤压出来。
「噗!噗噗!」
越来越多的精液从她后庭喷射而出,一次比一次猛烈。她的肠道像是有了自主意识般蠕动挤压,将储存的精液一波接一波地推出体外。
这场面堪称壮观——她的屁眼完全变成了一个人体喷泉,精液如同烟花般在空中绽放,然后纷纷扬扬地落下,将她纯白的婚纱染得斑驳不堪。有几股特别猛烈的喷射甚至达到了两米多高,在达到顶点后分散成无数细小的液滴,如雨般洒落。
「不...不要...」凌冰岚徒劳地摇着头,银发在地毯上扫动。但她的身体却忠实地执行着丈夫的命令,后庭像高压水枪般持续喷射。一股特别强劲的精液柱不偏不倚地射在她自己脸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有些甚至溅到了她颤抖的睫毛上。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精液便顺着脸颊流到唇角,留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啊...!」凌冰岚发出一声羞耻的惊叫,但喷射却无法停止。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继续着这场淫秽的表演,每一股精液的喷射都带来一阵战栗。婚纱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前襟、裙摆、甚至头纱都沾满了黏稠的精液。
李明看得血脉偾张,这个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此刻正被迫用最羞耻的方式展示她身体的每一处细节。她的菊穴随着每一次喷射而张合,粉嫩的肠壁若隐若现。雪白的臀瓣因为持续用力而微微颤抖,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
他着迷地欣赏着。凌冰岚的腹部随着每次喷射而微微收缩,那紧致的小腹逐渐恢复平坦。她红肿的屁眼持续地张合,边缘微微外翻,像是一朵被玩坏的花。
「继续,全部喷出来。」李明沙哑地命令道,目光灼灼地盯着这场淫靡的表演。
凌冰岚的腰腹剧烈起伏着,肠道像被挤压的牙膏管般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榨了出来。最后几股已经没什么力道了,白浊的液体只是可怜兮兮地从她微微外翻的菊穴中渗出。
当最后一波精液终于喷尽时,凌冰岚已经精疲力竭。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几滴残留的精液从松弛的菊穴中缓缓流出,顺着臀缝滑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整个沙发区域已经一片狼藉。婚纱彻底毁了——纯白的布料被精液浸透,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半透明地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淫靡的轮廓。
凌冰岚的脸上、脖颈、锁骨都沾满了自己的「战果」,银发间也挂着几缕白浊。她冰蓝色的眸子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红唇微张喘息着,失去了往日的冷傲,只剩下被彻底征服后的迷离。
顾谦跪坐在地,痴迷地看着妻子这副模样。他的目光在凌冰岚红肿的菊穴和沾满精液的脸颊间游移,呼吸急促得不像话:「太美了...你现在的样子..
.美得让人窒息...」
李明满意地俯身,用手指抹去凌冰岚唇角的一滴精液,然后将手指塞进她微张的嘴里。「舔干净。」他命令道,「这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本分。」
凌冰岚顺从地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轻轻缠绕,将上面的精液尽数卷走。她的眼神空洞而顺从,仿佛她所有的尊严、她所有的骄傲,都随着那一波波精液一起被彻底喷射殆尽。
李明满意地俯视着自己的杰作。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银发美人,此刻就像一座被玩坏的喷泉,浑身上下都沾满了他的印记。
凌冰岚瘫软在沙发上,婚纱凌乱,银发披散。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都被抽走,只剩下这具被彻底开发过的美丽躯体。但她的手指却无意识地抚上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些许精液的温度,提醒着她方才发生的一切。
至此,这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冰山美人,终于被彻底调教成了最完美的妻子——从内到外,从心灵到肉体,都刻上了李明的印记。
李明俯身一把将凌冰岚拦腰抱起,银发美人温顺地依偎在他怀中,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着,长睫轻颤,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李明大步走向主卧,每一步都让怀中人妻轻轻晃动,残留的精液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毯上留下点点湿痕。
「今晚开始,这就是我们的婚房了。」主卧的门被李明一脚踢开。宽敞的婚床上铺着丝质床单,床头挂着夫妻二人的婚纱照——照片里的凌冰岚冷艳高贵,与此刻瘫软在他怀中的模样判若两人。李明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中央,婚纱裙摆翻卷到大腿根,露出那双修长的美腿。她冰蓝色的眸子泛着水雾,红唇微微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顺从的姿态。
「自己把婚纱撩起来。」李明站在床边,「我要看着你主动张开腿的样子。
」
凌冰岚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婚纱下摆,慢慢将昂贵的布料卷到腰间。这个动作让残留的精液从她腿间滑落,在床单上洇开深色痕迹。她咬着下唇分开双腿,红肿的私处和微微外翻的菊穴一览无余。
李明滚烫的掌心正覆在她雪白的臀瓣上,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个刚刚被彻底开发过的隐秘之处。
「疼吗?」李明低声问道,手指轻轻拨开那两片柔软的臀肉,露出微微红肿的菊蕊。
凌冰岚摇了摇头,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主动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将完美的臀部曲线完全展现在丈夫面前:「只要是夫君想要的...这里随时为您敞开...」她的声音轻若蚊蚋,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柔顺。她反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还在轻微收缩的粉嫩菊穴。
李明再也按捺不住,粗壮的肉棒直接抵上那朵粉嫩的雏菊。没有前戏,没有润滑,他就这样借着残留的精液,再次长驱直入。
「啊...!」凌冰岚仰起头,银发如瀑布般垂落。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却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丈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甚至主动摇晃臀部配合他的抽插。
「啊...!好胀...」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献祭般的虔诚,「夫君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了...」
整张大床随着激烈的动作吱呀作响。李明时而揪住她的银发,迫使她仰头承受粗暴的亲吻;时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让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底。凌冰岚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冰蓝色的眸子渐渐染上情欲的迷雾。
「换前面。」李明突然抽出肉棒,拍了拍她泛红的臀瓣。
凌冰岚立刻乖巧地转过身,双腿主动分开,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丈夫眼前。那粉嫩的缝隙早已湿润不堪,晶莹的爱液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拨开花瓣,露出里面诱人的粉红:「请...请夫君享用...」
李明低吼一声,挺腰刺入。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那紧致的甬道中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晶莹的液体。凌冰岚主动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让结合更加深入。
「啊...夫君...好深...」她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李明的后背,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红痕,「顶到...最里面了...」曾经冰冷的声音此刻甜腻得不可思议,每一个音节都带着令人心颤的媚意。
当高潮来临时,李明猛地拔出肉棒,滚烫的精液尽数喷洒在凌冰岚精致的脸庞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精致的脸庞缓缓流下。她没有擦拭,而是顺从地张开红唇,让几滴精液落入舌尖。
「好浓...」她轻声呢喃,舌尖轻舔唇角,冰蓝色的眸子仰望着丈夫,里面盛满了臣服与爱意。
整夜的主卧都回荡着肉体碰撞声和凌冰岚的浪叫。李明不知疲倦地变换姿势——时而在她口中驰骋,时而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猛攻。那件价值不菲的婚纱早已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胸前的蕾丝被撕开一道口子,裙摆上满是精液的痕迹。
天光微亮时,凌冰岚已经精疲力竭。她的三个小洞都红肿不堪,浑身上下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她的婚纱彻底毁了——精液干涸后形成斑驳的硬块,头纱不知何时被扯断,裙摆更是皱得像抹布。但她依然温顺地跪在床上,红肿的小嘴微微张开,等待丈夫最后的赏赐。
李明按住她的后脑勺,将最后一波精液全部射进她喉咙深处。凌冰岚乖巧地吞咽着,直到最后一滴都被咽下,还主动伸出舌头为他清理干净。
客厅里,顾谦呆坐在沙发上,空洞的目光盯着主卧紧闭的房门。整晚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与肉体碰撞声透过墙壁清晰可闻,妻子前所未有的放荡叫声像刀子般剜着他的心。当黎明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客厅时,他颓然地低下头,他终于意识到——这个家,这个妻子,已经永远不属于他了。
(39)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周日上午,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主卧的大床上。凌冰岚缓缓睁开双眼,冰蓝色的眸子先是茫然地眨了眨,随即被浑身上下传来的酸痛感唤醒了昨夜的记忆。
她轻轻掀开丝被,发现自己赤裸的身躯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吻痕和指印,干涸的精液在胸口、小腹和大腿内侧结成了斑驳的白痂。
她纤细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下体,私处和臀缝传来的刺痛让她不自觉地蹙起眉头。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和菊穴都还红肿着,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凌冰岚撑着身子坐起,一股温热的液体突然从她体内流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那是昨夜残留在体内的精华。她环顾四周,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人,李明不知去向。
她的目光落在地板上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婚纱上——裙摆皱巴巴地团成一团,凝固的精液让布料硬挺地翘起,看起来像一块用过的抹布。她盯着婚纱看了几秒,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昨晚李明的精液仿佛永不枯竭。那根狰狞的肉棒像连接着高压水泵般,在她体内进出的同时,滚烫的精液就跟不要钱似的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她体内,每一次喷射都像高压水枪般强劲有力。
滚烫的浊液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将她的子宫、肠道和喉咙都灌得满满当当,甚至从鼻孔里溢出时还带着腥膻的热气。凌冰岚恍惚间觉得他的睾丸里藏着整片海洋,每次在她体内爆发都像海啸般汹涌。
每一次她以为终于要结束的时候,那根东西就会在她体内再次胀大,重新撑开她早已红肿的穴口,新的浪潮又会汹涌而来,将她刚恢复些许清明的神智再次冲得七零八落。
而且这个男人似乎根本不需要休息——每次射精后,只要随意抚摸几下她颤抖的身体,那根东西就会立刻重新挺立,硬得发烫,仿佛从未释放过一般。
凌冰岚恍惚间已分不清时间流逝,只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地摆成各种姿势,三个小穴轮番承受着无休止的侵犯。刚被后入式顶到痉挛,就被翻过来掐着腰猛干;喉咙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红肿的小穴就再次被贯穿。
李明一个人硬是让她体会到了被轮奸的感觉——当她嘴里上一轮的精液还没咽下时,下体又迎来了新一轮的侵犯;当她被操得神志不清,小穴痉挛着高潮时,滚烫的龟头又抵上了她颤抖的菊门。身上的男人仿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射完就硬,硬了就干,干完再射。
每当她刚适应一种节奏,攻击就会从另一个方向突然袭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性交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三个小穴传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成令人崩溃的漩涡。
那永无止境的抽插、灌入体内的浊液、变换不停的姿势,让她恍惚间真的以为是一群饥渴的壮汉在轮奸自己——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有如此恐怖的持久力与精液量?这是她昨晚最后的记忆,之后就在极度疲惫中陷入昏睡。
正当凌冰岚出神之际,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李明赤裸着精壮的身子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摆着煎蛋、吐司和一杯热牛奶。煎蛋的香气顿时充满房间。
「你醒啦老婆。」李明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他走到床边坐下,将餐盘递到凌冰岚面前,「我按你昨天教的做了煎蛋,你尝尝。」
凌冰岚条件反射地抓起被单捂住胸口,随即意识到这个动作的多余,又缓缓松开了手。她接过餐盘,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李明的手背,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低头审视餐盘里的食物——煎蛋边缘微焦,蛋黄微微颤动,正是她喜欢的火候;吐司烤得金黄,上面均匀地抹着她最爱的蓝莓果酱。
凌冰岚小口咬下,蛋液的香气在口腔中弥漫。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蛋白酥脆,蛋黄保持着完美的溏心状态。凌冰岚抬头看向李明,发现他正紧张地观察着她的反应,那副期待表扬的模样竟有几分可爱。
「还不错。」她轻声说道。简单的三个字让李明咧开嘴笑了起来,那笑容纯粹得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李明盯着她沾着蛋液的唇瓣,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点蛋黄,顺势将手指含进自己嘴里:「老婆教得好。」
这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凌冰岚呼吸微滞。她冰蓝色的眸子微微闪动,低头继续用餐。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为凌冰岚银色的长发镀上一层金边。她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牛奶,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李明就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她,目光从她精致的锁骨滑到纤细的手指,再到被牛奶润泽过的红唇。房间里只剩下餐具轻碰的声响和两人平缓的呼吸。
当最后一口牛奶饮尽,凌冰岚放下杯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一股莫名的暖意从心底升起,让她冰蓝色的眸子泛起微波。这种被他照顾的感觉...很奇怪,但并不讨厌。
李明接过空盘子放在床头,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阳光渐渐变得强烈,照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凌冰岚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转过头来。两人视线相接,谁都没有说话。阳光在两人之间流淌,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气氛——既亲密又疏离,既熟悉又陌生。
「再睡会儿?」李明眯起眼笑了笑。
凌冰岚摇摇头,撑着酸软的身子想要起身。她顿了顿,突然说道:「...谢谢你的早餐。」
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李明愣在原地,随即笑得像个大男孩般灿烂。
凌冰岚挪动双腿,刚要下床,余光却瞥见李明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正朝气蓬勃地对着自己。
银发美人顿了顿,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她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修长的脖颈微微前倾,红唇轻启,将那根滚烫的肉棒缓缓纳入口中。煎蛋的油香还残留在她的唇齿间,与男性气息奇异地融合在一起。
李明低头看着胯间起伏的银色脑袋,欣赏着这幅美景——银发美人此刻温顺地跪在自己腿间,唇瓣被撑得发亮,银发如瀑布般垂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梢扫过他的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光洁的后背在阳光下如同上好的羊脂玉,精致的蝴蝶骨随着吞吐的动作起伏,脊椎的线条优美地一路延伸至浑圆的臀部。她的跪姿标准,腰臀曲线完美得令人窒息。李明忍不住伸手抚上那银色的长发,发丝如丝绸般从他指间滑过。
「老婆,香肠好吃吗?」李明促狭地问道。
凌冰岚没有抬头,红唇紧裹着柱身,依旧专注地吞吐着。但她纤细的手指却精准地找到李明大腿内侧最嫩的软肉,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嘶——」李明疼得龇牙咧嘴,立刻识相地闭嘴。
凌冰岚的攻势凌厉了起来,她故意在口腔中积蓄唾液,发出淫靡的「咕啾」声。喉咙深处还配合着发出低沉的呜咽,每一声都像小钩子般挠在李明的神经上,刺激得他腰眼发麻。
她的手指也没闲着,时而轻抚他的大腿,时而揉捏他的囊袋,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得恰到好处。
二十分钟后,李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腹肌紧绷得像石块般坚硬。他抚摸着凌冰岚的发丝,声音沙哑:「老婆...我要射了...」
凌冰岚闻言并未停下动作,只是微微抬起眼帘。她的红唇依旧紧裹着龟头,舌尖灵活地舔弄着铃口,眼神清澈地望向李明,那眼神里带着无声的询问——要射在哪里?
李明读懂了她的意思,喘息道:「射嘴里就行...再给你加一点浓缩牛奶...」
凌冰岚的指尖在他大腿上轻轻一拍,像是嗔怪又像是默许。随即她低下头,开始加速吞吐,银发飞舞间,脑袋上下起伏的速度快得惊人。她湿滑的唇舌紧裹着肉棒,脸颊微微凹陷,喉间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挤压,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的水声。
李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面刮过敏感的系带,湿热的口腔如同最上等的丝绸般包裹着他。她的双手捧住李明的臀瓣,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喉咙完全打开准备迎接喷射。
「啊...老婆...」当高潮来临时,李明低吼着抓住她的银发,腰腹紧绷,开始开闸泄洪。凌冰岚立刻停下动作,将龟头深深含住,感受着一股股滚烫的浓精直接射入喉管。
她能感觉到每一波脉冲的力度,喉结快速滚动着,发出连续的吞咽声,但仍有部分白浊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雪白的胸脯上。
最后一波喷射结束后,凌冰岚又耐心地含了一会儿,确保没有遗漏,这才缓缓吐出已经软化的肉棒。她的红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微微肿胀,泛着水润的光泽。
她仰起脸,在李明灼热的目光注视下,主动张开红唇,粉舌卷动,向他展示着空荡荡的口腔——每一滴精液都被她咽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浪费。
李明满足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老婆真乖。」
凌冰岚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垂下眼帘,再次俯身,用柔软的舌尖细致地清理起李明半软的性器。她的舌尖扫过铃口褶皱,将残留的液体尽数卷走,连囊袋都不放过,直到每一寸都恢复清爽。
完成这项「工作」后,凌冰岚用床单擦了擦嘴角,这才撑着酸软的膝盖起身,银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只留下满是精斑的床单和一脸满足的李明。
李明慵懒地瘫在大床上,目光追随着她离去的背影——布满吻痕的雪白胴体,随着步伐轻轻晃动的浑圆臀瓣,笔直的美腿,还有银发间若隐若现的精斑。
临开门前,她回头瞥了李明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半分嫌弃,三分无奈,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卧室门关上的瞬间,李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
悠闲的午后,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主卧的大床上,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暖融融的。凌冰岚光着身子趴在床上,手肘撑在柔软的枕头上,银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几缕发丝垂落在书页间,发梢还带着沐浴后淡淡的栀子花香。她修长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书,专注看书的神情仿佛与世隔绝。
她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浑圆的臀部像两座雪白的小山丘般隆起,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颤动。两条纤细的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优雅地勾在一起,两只玉足在空中轻轻晃动,透着一丝慵懒的俏皮。
李明侧卧在她身旁,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光洁的玉背上流连。他的指尖从她优雅的颈线一路滑到腰窝,在那凹陷处轻轻画圈,又顺着脊椎的曲线重新攀上肩胛骨,像在弹奏一架名贵的钢琴。
李明手掌继续下滑,覆上了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他先是轻轻揉捏,感受着那充满弹性的触感,随后恶作剧般地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声。凌冰岚的臀肉微微颤动,在阳光下泛起波浪。
「手感真好。」李明赞叹道,手指在那完美的曲线上流连忘返。
凌冰岚对他的骚扰置若罔闻,冰蓝色的眸子始终盯着书页,只有当他的动作太过分时,才会微微蹙眉,回手轻拍他的手腕示意他收敛。李明听话缩手,但没过多久又会故技重施,乐此不疲。
「老婆,你手机密码是多少?」李明突然问道,手里晃着凌冰岚的的手机。
凌冰岚头也不抬,冰蓝色的眸子依旧盯着书页,漫不经心地回答:「一二三四。」声音平静得像一泓秋水。
李明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位高冷人妻会用这么简单的密码。他解锁手机,径直点开相册,从最古老的记录开始翻看。
最早的照片可以追溯到凌冰岚高中时期——那时她的头发还是黑色的,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衬得肌肤如雪。在一张班级合影中,穿着校服的少女凌冰岚站在前排,精致的脸蛋即使在一群青春靓丽的女生中也格外醒目,清冷的气质已经初现端倪。
「老婆你那时候好瘦啊。」李明忍不住感叹,手指放大了一张她穿着运动服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女四肢纤细,与现在丰腴的曲线截然不同。
凌冰岚翻书的动作顿了顿,缓缓转过头来,冰蓝色的眸子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又看向李明:「你是说我现在胖了?」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李明立刻意识到说错话,赶紧赔笑:「没有没有,老婆现在身材简直完美。」他的手掌讨好地抚上她饱满的臀瓣,用力揉捏了两下,「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特别是这里,操起来最舒服了。」说完还故意「啪」地拍了一下那雪白的臀部。
银发人妻白了他一眼,转过头去,重新埋首书页。李明咧嘴一笑,继续翻看手机里的照片。
随着时间推移,照片中的凌冰岚逐渐褪去青涩,大学时期的她头发依然是黑色,眼神却愈发冷峻。在一张毕业照中,她穿着学士服站在校园里,长发在风中飘舞,美得惊心动魄。
李明翻看着相册,时不时发出惊叹:「老婆你大学时候参加过辩论赛啊?」「这张是在哪里拍的?风景真美。」「哇,这张泳装照...」
凌冰岚终于忍无可忍,合上书本,转头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瞪着他:「看够了吗?」
李明嬉皮笑脸地把手机举高:「这张毕业照上,你旁边那个男生是谁啊?他看你的眼神...」
「同学。」凌冰岚简洁地回答,伸手想要夺回手机。
李明灵活地躲开,顺势将她搂进怀里。凌冰岚挣扎了一下,最终放弃抵抗,任由他抱着。她的后背紧贴着李明结实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老婆,」李明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垂上,「你以前笑起来真好看。」
凌冰岚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放松下来。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合上眼,银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李明也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银发。阳光勾勒出她完美的侧影,每一处曲线都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作品。
李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个高傲的银发美人,正在他面前一点点卸下心防,而这个过程,比性爱本身更让他着迷。
李明继续搂着凌冰岚翻看相册,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他结实的手臂环抱着银发人妻纤细的腰肢,下巴抵在她光洁的肩膀上,呼吸间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栀子花香。
银发人妻靠在他怀里,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着,似乎已经习惯了他这种亲密的行为。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他们赤裸的身体上,勾勒出暧昧的光影。
当翻到婚纱照时,李明突然「哇」了一声,屏幕上赫然是穿着洁白婚纱的凌冰岚。她站在红毯上,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头纱垂落至腰间,美得令人窒息。
「老婆你穿婚纱的样子真美。」李明由衷赞叹,指尖轻抚屏幕上那张冷艳的脸庞。
凌冰岚轻轻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李明突然放大了照片一角,将画面定格在一个穿着淡粉色伴娘裙的年轻女子身上。那女孩有着精致的瓜子脸,笑起来眉眼弯弯,纤细的小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整个人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气息。
「咦,老婆,这个小姐姐是谁啊?笑得真甜。」李明两眼放光,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凌冰岚眯起眼睛,声音骤然降温:「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伴娘。」
李明的手指在那双美腿上流连,兴致勃勃地追问:「她结婚了吗?」
银发人妻猛地转头,冰蓝色的眸子如刀锋般锐利:「结婚了。」她一字一顿地说,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我说过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打她的主意。」
李明讪讪地笑了笑,赶紧放下手机:「当然不会了,我都操了新娘了还惦记伴娘干啥。」说完突然一个翻身,将凌冰岚重新按回床上,摆成刚才趴着看书的姿势。
他强壮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的后背,胯部牢牢抵住那两团浑圆的臀肉。滚烫的肉棒在臀缝间摩擦几下,找准位置后毫不客气地一插到底。
「嗯...」凌冰岚闷哼一声,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撑开她娇嫩的穴肉,将她填得满满当当。
李明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这个姿势让他能完全掌控节奏,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凌冰岚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银发如瀑布般在雪白的背脊上流淌。
李明享受着被紧致小穴包裹的快感。他低头看着身下的银发美人——她纤细的腰肢因为姿势的缘故而微微下陷,显得臀部更加挺翘;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
「老婆,你闺蜜...是不是也像你这么紧...这么会夹...」李明恶劣地在凌冰岚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凌冰岚咬紧下唇,不肯出声。李明见状更加卖力,腰部摆动得愈发迅猛,撞击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她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每一次撞击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整个人凿进床垫里。
「嗯...」一声轻不可闻的喘息终于从她唇间溢出。凌冰岚羞恼地闭上眼睛,纤长的手指将床单攥得更紧了。
李明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故意放慢速度,改为深而缓的抽插,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再重重地整根没入。这种折磨人的节奏让凌冰岚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老婆…你说...」李明俯身,舌尖舔过她敏感的耳廓,「要是你闺蜜知道你现在被我操得这么爽...会怎么想?」
凌冰岚终于忍无可忍,回头瞪他:「闭...闭嘴...」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音,冰蓝色的眸子里水雾氤氲。
但李明能感觉到刚才提到她闺蜜的时候,她的小穴突然收缩了一下。这个发现让他更加兴奋,抽插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李明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横冲直撞,搅出阵阵水声。凌冰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红唇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李明的腹肌紧绷,每一次挺进都让凌冰岚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波浪。房间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凌冰岚压抑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李明的手掌覆上凌冰岚浑圆的臀瓣,感受着那美妙的弹性。随着他动作的加快,银发人妻雪白的臀部开始泛起诱人的红晕,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
「啊...慢...慢点...」凌冰岚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李明却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加快了节奏。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嘴唇贴上她敏感的颈侧,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吻痕。
凌冰岚的抵抗正在一点点瓦解,她的身体开始诚实地回应着李明的侵犯。小穴不断收缩,像是要将他吸得更深;纤细的腰肢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撞击;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更多,无声地邀请他进入得更深。
阳光、汗水、喘息与撞击声交织在一起,构成这个慵懒午后最旖旎的风景。
李明缓缓将粗硬的肉棒从凌冰岚湿滑的小穴中抽离,带出一缕晶莹的蜜液。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银发人妻微微红肿的穴口,突然俯身在那雪白的臀瓣上轻咬一口,惹得银发人妻发出一声轻哼。
李明的手指沿着她的臀缝游走,在粉嫩的菊蕾处轻轻打转。
「昨晚才开苞的小屁眼,今天该好好疼疼它了。」李明低笑着,拇指按在那微微红肿的褶皱上轻轻揉弄。
凌冰岚银发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上,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着,没有出声反对。她修长的双腿顺从地分得更开,将昨晚被开拓过的后庭完全暴露在李明眼前。那朵粉嫩的雏菊还带着些许红肿,正微微收缩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李明用拇指蘸了些她小穴溢出的蜜液,轻轻涂抹在那紧致的菊蕾上。凌冰岚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雪白的臀瓣微微颤抖。他耐心地打着圈按摩,直到那圈肌肉逐渐放松,才挺腰将龟头缓缓顶入,看着那粉嫩的菊蕾一点点为他绽开。
「唔...」凌冰岚咬住下唇,冰蓝色的眸子里泛起水雾。昨晚被强行开拓的后庭仍带着些许不适,此刻再度被粗壮的肉棒侵入,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子。
李明享受着被紧致菊穴包裹的快感,俯身压在她光洁的背脊上,亲吻她绷直的颈线,双手握住纤细的腰肢,一寸寸将自己埋入那紧致火热的甬道。
「放松点,老婆。」李明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你夹得太紧了...」他故意放慢入侵的速度,让凌冰岚的身体逐渐适应这种异样的饱胀感。
当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李明能感受到后庭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在紧紧包裹着他,比前方的小穴还要紧致数倍。他开始缓慢抽插,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紧致包裹。
「昨晚才开苞的小屁眼,今天就学会吸老公了。」李明坏笑着加快节奏,粗粝的手掌在凌冰岚雪白的臀瓣上留下绯红的掌印。银发人妻被迫承受着这种羞耻的侵犯,精致的面容埋在枕头里,只露出泛红的耳尖。
随着节奏逐渐加快,李明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老婆...我想操你闺蜜的小屁眼...她穿伴娘裙的样子真诱人...」他恶劣地开玩笑道,「到时候你们姐妹俩并排趴着,一起撅起小屁眼给我操...」
凌冰岚猛地回头,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怒意:「不行!」她的声音带着罕见的严厉,臀部肌肉瞬间绷紧,夹得李明倒吸一口凉气。
李明坏笑着继续顶弄:「反正你自己都享受过了...有什么不行的?」他的手指恶意地掐住她一侧臀肉,「姐妹情深,一起享受不是更好?」
凌冰岚突然反手按住他的臀部,强行止住了他的动作。她撑起上半身,银发垂落在肩头,转身直视着李明的眼睛:「我再说最后一次。」她的声音冷得像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许打我朋友的主意。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与她无关。」她的指尖深深陷入李明的臀肉,力道大得让他龇牙咧嘴,「再提这件事,就滚出去。」
李明讪讪地笑了笑,手指讨好地抚过她紧绷的腰线:「开个玩笑嘛...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他感受到凌冰岚的指尖稍稍放松,立刻抓住机会重新开始律动。
凌冰岚审视了他几秒,确认他眼中的变态欲望已经褪去,这才松开手,重新趴回床上,将脸埋进枕头里。
李明识趣地没再提那个话题,转而专心享用起眼前的美味。他双手握住凌冰岚纤细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的冲刺。银发人妻的菊穴已经变得柔软湿润,完美地包裹着他的欲望。
阳光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后庭交合的声响混合着凌冰岚压抑的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李明结实的手臂肌肉绷紧,每一次深入都让凌冰岚的臀肉荡起诱人的波浪。
凌冰岚渐渐放松下来,双腿分得更开,膝盖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着他的侵犯。
李明固定住一个角度,开始连续攻击那一点。凌冰岚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她的银发随着激烈的动作在床单上铺散开来,像一片闪耀的银河。
李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结实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含住凌冰岚敏感的耳垂,感受着她后庭内壁一阵阵剧烈的收缩。
「老婆...你的小屁眼...夹得我好爽...」李明在她耳边喘息着,冲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凌冰岚已经无力回应,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激烈的后庭欢爱,任由他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巅峰。
李明突然俯身在银发人妻的耳边低语:「老婆,你那个闺蜜叫什么名字?」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夏萤。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警惕,臀肌不自觉地绷紧,夹得李明倒吸一口凉气。
李明坏笑着伸手拿过她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让我看看...」他直接点开通话记录,「夏萤」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最近通话列表第一位。
凌冰岚察觉到他的动作,猛地转头:「你干什么!」
李明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号键,随即将手机扔到凌冰岚面前的床单上。
凌冰岚急了,猛地撑起上半身,却被李明一把又按回床上。
凌冰岚挣扎着想挂断电话,却被李明一把扣住手腕,然后从后方狠狠顶入,粗壮的肉棒直抵深处,让她发出一声闷哼。她压低声音怒道:「你疯了吗?」
李明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粗硬的肉棒恶意地顶弄着她敏感的内壁:「邀请她晚上来家里吃饭。」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你要是不邀请,那我可就亲自开口邀请了。」
「不可能!」凌冰岚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雪白的臀肉在撞击下荡起诱人的波浪。
就在这时,电话接通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从扬声器里传来:「喂?小岚?」那声音带着活泼的语调,「什么不可能?你刚才说什么呢?」
凌冰岚浑身绷紧,李明能感觉到她后庭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他得意地勾起嘴角,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却加重了每一下撞击的力道。
「没...没什么事。」凌冰岚强作镇定地回答,声音却因为身后持续不断的侵犯而微微发颤。她冰蓝色的眸子警告地瞪向李明,银发因为激烈的动作而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上。
李明可不会让她蒙混过关,腰部猛然发力,一连串猛烈的撞击让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啊!」凌冰岚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纤腰不自觉地弓起。
「怎么了小岚?」夏萤关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你没事吧?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李明的大手重重拍在凌冰岚雪白的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粗硬的肉棒恶意地在她紧致的后庭中缓缓搅动。凌冰岚咬住下唇,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
「没、没什么...」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却在极力维持平稳,「小萤,你晚上有空吗?和你老公一起来家里吃个饭。」
「好啊~」夏萤的笑声透过扬声器传来:「怎么突然想起请我吃饭啦?有什么好事吗?」
李明看着凌冰岚强装镇定的侧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新一轮猛烈的冲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交合的水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清晰可闻。
「没...没什么特别的...」凌冰岚的声音依旧平稳,如果不是她死死咬住的下唇和紧绷的脚趾,几乎看不出她正在被身后的人凶狠地侵犯着,「就是...好久没见了...想聊聊天...」
李明突然加快节奏,粗壮的肉棒在银发人妻的后庭中快速进出,撞击声密集如雨。凌冰岚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节泛白,却硬是没再发出一点声音。
「小岚?」夏萤的声音突然带上促狭的笑意,「你那边什么声音啊?怎么啪啪啪的...」她突然咯咯笑起来,「该不会是在跟你老公做爱吧?哈哈哈哈!」
凌冰岚的耳尖瞬间通红,她猛地抓起手机:「当然不是!好了不说了,再见!」说完迅速挂断。
电话刚断,凌冰岚就反手狠狠掐住李明的大腿,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肌肉里:「你这个...变态!」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冰蓝色的眸子里燃烧着怒火。
李明却放声大笑,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压进床垫里。
「我就是想见见你闺蜜有多好看。」李明坏笑着抵住她的额头,肉棒深埋在她体内,「没别的意思。」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燃起怒火,银发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上:「你——」她转身又要掐他,却被他一把按住手腕,顺势压回床上。
李明没再给她发作的机会,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次都重重撞进最深处,享受着银发人妻紧致后庭的绞紧。
凌冰岚还要反驳,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银发铺散在凌乱的床单上,后庭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将李明绞得更紧。李明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那紧致的甬道深处。
凌冰岚未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闷哼,修长的小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凌冰岚雪白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高潮过后的凌冰岚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背脊上。她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着,红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
李明满足地长舒一口气,俯身在她唇上偷了个吻。凌冰岚嫌弃地别过脸去,却掩饰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她红肿的后庭正缓缓溢出白浊的液体,仍在不自觉地收缩。
他俯身在那敏感的臀瓣上轻咬一口,惹得凌冰岚发出一声轻哼。
「等会我们去买菜,老婆。」李明坏笑着拍了拍她的臀部,翻身下床,留下凌冰岚独自趴在凌乱的床单上,银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复杂的表情。
…
晚上,顾谦和凌冰岚家门口。
夏萤穿着一条淡粉色的碎花连衣裙,裙摆轻轻摇曳,露出一双纤细的美腿。她脚踩着一双白色细带凉鞋,脚踝上那条亮闪闪的银脚链泛着细碎的光芒,衬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她老公站在一旁,目光宠溺地看着妻子青春靓丽的模样。
夏萤轻快地按响了门铃,转头对身旁的丈夫眨了眨眼:「怎么样?我闺蜜看到我这身打扮,肯定要嫉妒死了~」
她老公憨厚地笑道:「老婆你今天真好看。」
「那当然~」夏萤骄傲地扬起小脸,「我闺蜜特意喊我来,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话音未落,门开了。站在门口的既不是她闺蜜凌冰岚,也不是她闺蜜的丈夫顾谦,而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男生。
夏萤愣了一下,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面孔:「咦,你是谁啊?」她微微歪头,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眼神里满是疑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李明站在门口,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夏萤身上来回扫视。从她精心描画的眉眼,到粉嫩的红唇,再到纤细的锁骨,最后落在那双笔直的美腿上。他在心里默默打了个满分——这双腿比照片上还要完美,纤细却不失肉感,白得晃眼,脚踝上那条银链更是点睛之笔。
「夏萤姐吧?」李明露出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侧身让出通道,「快请进,冰岚姐在厨房忙着呢。」他的目光在夏萤裸露的小腿上多停留了几秒,「你们叫我小明就好,我是谦哥的朋友。」
夏萤挽着老公的手臂走进屋内,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年轻人。餐厅里,顾谦正手忙脚乱地摆着餐具,看到他们进来,连忙放下手中的盘子迎了上来。
「老陈,小萤。」顾谦招呼道,脸上挂着略显僵硬的笑容,「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小明,最近暂住在我家...」他转向李明,「小明,这是夏萤和她丈夫陈岩。」
李明适时地伸出手,与陈岩握了握:「陈哥好,早就听谦哥提起您了。」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夏萤,「夏萤姐比照片上还要漂亮。」
夏萤被夸得脸颊微红,掩嘴轻笑:「小嘴真甜~」
李明又向夏萤伸出手。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握手的力度恰到好处,却在松开时若有若无地用拇指蹭了下夏萤的手背。
夏萤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耳尖微微泛红,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环顾四周:「小岚呢?」
「在厨房。」李明指了指方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从下午就开始准备了,说是要做几道拿手菜招待你们。」
夏萤眼睛一亮,拉着丈夫在餐桌旁坐下,自己则往厨房跑去:「我去看看小岚~」
厨房里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和食物的香气。凌冰岚穿着简单的居家服,腰间系着一条素色围裙,银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耳边,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菜肴。听到动静,她转过头,冰蓝色的眸子在看到夏萤时闪过一丝柔和。
「来了?」凌冰岚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只有闺蜜才能察觉的亲昵。她手中的动作没停,锅铲在锅中划着弧线,「坐吧,马上就好。」
夏萤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凌冰岚的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做什么好吃的呢?好香啊~」她像只小狗似的在凌冰岚颈间嗅了嗅,突然皱眉,「咦?你换香水了?这个味道...」
凌冰岚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进锅里。她迅速调整姿势,不着痕迹地拉开距离:「别闹,油烟大。」她转移话题道,「最近怎么样?」
夏萤撇撇嘴,靠在料理台边,顺手捏了块切好的黄瓜塞进嘴里:「老样子呗。」她突然八卦地凑近,压低声音,「诶,外面那个小帅哥是谁啊?长得还挺帅的~」
凌冰岚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顾谦的朋友,借住几天。」她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手上的刀工却突然变得用力,砧板上的胡萝卜被剁得咚咚响。
夏萤没注意到闺蜜的异常,依旧不依不饶:「你们下午在干嘛呢?我打电话的时候听到奇怪的声音...」她突然坏笑着用手肘捅了捅闺蜜的腰,「你们该不会是在...那个吧?哈哈哈哈!」
凌冰岚的耳尖瞬间红了,手中的锅铲差点掉进锅里。她强作镇定地继续翻炒,声音却微微发紧:「胡说什么...」
「哈哈哈哈!」夏萤笑得前仰后合,「你耳朵都红啦!被我猜中了吧!」她调皮地戳了戳凌冰岚的脸颊,「没想到我们高冷的小岚也会...」
「闭嘴。」凌冰岚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她转身将炒好的菜装盘,动作略显急促,「端出去。」
夏萤吐了吐舌头,乖乖接过盘子,临走前还不忘回头调侃:「放心啦~我不会告诉陈岩你们夫妻生活很和谐的~」
凌冰岚气得抓起一根胡萝卜朝她扔去,夏萤灵活地躲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厨房里。
过了一会,夏萤又回到厨房,两个女人亲密地聊起近况,厨房里时不时传出夏萤银铃般的笑声和凌冰岚无奈的叹息。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中,偶尔夹杂着她们互相打闹的动静,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那样无忧无虑。
李明站在餐厅,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嬉闹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夏萤那双在料理台边轻轻晃动的美腿上,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
餐桌上,五个人围坐在一起,菜肴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气氛轻松愉快。夏萤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小口品尝着闺蜜的手艺,边好奇地看向李明:「小明,你在这边要住多久啊?」
李明放下筷子,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就住一个周末,今晚就走。」他的目光在夏萤精致的锁骨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冰岚姐做的菜真好吃,我都舍不得走了。」
「这么快啊?」夏萤眨了眨大眼睛,突然注意到闺蜜的脸色有些异样。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低垂,银发下的耳尖泛着不自然的红晕。更奇怪的是,李明的一只手明明放在桌下,却时不时有轻微的动作。
夏萤眼珠一转,故意「哎呀」一声,筷子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视线顺势扫向桌底,却看到了令她震惊的一幕——只见李明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在凌冰岚的大腿内侧游走,甚至已经探入了双腿之间。夏萤倒吸一口凉气,赶紧直起身子,差点碰翻了面前的饮料。
她强作镇定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微微发抖。凌冰岚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
凌冰岚突然起身,吓得夏萤一个激灵。只见闺蜜从橱柜里取了双新筷子递给她,「筷子脏了,换一双。」
夏萤机械地接过筷子,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在李明和凌冰岚之间来回扫视。接下来的时间里,夏萤食不知味。她偷偷观察着对面的两人,发现了更多可疑的细节:李明用自己的筷子给凌冰岚夹了块鱼肉,凌冰岚竟然毫不嫌弃地吃了下去;两人的胳膊时不时会碰在一起,却都表现得习以为常;更过分的是,有次李明甚至偷偷掐了下凌冰岚的腰,而一向高冷的闺蜜居然悄悄拧了回去。
「小萤,你脸色不太好。」凌冰岚突然开口,打断了夏萤的思绪,冰蓝色的眸子直视着她,「菜不合胃口?」
夏萤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有,可能是有点累了。」她的目光在闺蜜和李明之间来回扫视,心里翻江倒海——难道自己最好的闺蜜真的出轨了?而且还是当着丈夫的面?
晚餐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众人移步客厅,商量着要玩什么游戏。夏萤注意到李明突然凑到凌冰岚耳边说了什么,凌冰岚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一下。」凌冰岚突然站起身,匆匆走向主卧,步伐略显凌乱。
李明目送她离开,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片刻后,他也站起身:「我去看看冰岚姐怎么样了。」说完便跟进了主卧,甚至还顺手带上了门。
夏萤眼睁睁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主卧,房门轻轻关上。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顾谦还在一旁和陈岩讨论着最近的球赛,似乎对妻子的异常毫无察觉,即使妻子和陌生男子独处一室也毫不在意。
「谦哥...」夏萤终于忍不住开口,却又不知该如何询问。她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希望他能说点什么,却发现陈岩正和顾谦聊得起劲,完全没注意到她的不安。
夏萤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下午那通电话里可疑的「啪啪」声,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她心中成形。她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仿佛能透过门板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龌龊事。
主卧里面隐约传来细微的动静。夏萤的心跳越来越快,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不堪的画面。她最好的闺蜜,那个高冷禁欲的凌冰岚,此刻可能正被那个年轻男人压在身下...
过了一会,夏萤实在坐不住了。她看着两个男人还在热火朝天地聊着,便借口要去洗手间,悄悄离开了客厅。她的心跳得厉害,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走廊尽头的主卧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透出一线暖黄色的灯光。夏萤刚走近,就听到里面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声,像是肉体碰撞的声响,还伴随着床垫弹簧细微的吱呀声。她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凑近那道门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门又推开了一点。
透过那道缝隙,她看到了令她震惊的画面——
凌乱的大床上,李明赤裸的后背肌肉紧绷,正以跪姿将身下的女人死死钉在床上。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上,每一次挺腰都带着凶狠的力道,胯部撞击在柔软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被压在下面的女人双腿大张,修长的腿悬在空中,随着撞击的节奏轻轻晃动。那双脚白皙纤细,脚趾因为快感而微微蜷曲,却又在每次深入时猛地绷直。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夏萤死死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叫出声。她最好的闺蜜,那个连丈夫都不让碰的高冷美人,此刻正像个妓女一样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更让夏萤震惊的是,凌冰岚竟然全程没有反抗。那双平日里优雅的长腿,此刻正顺从地大张着,任由男人进出。虽然看不到闺蜜的表情,但那具身体呈现出的姿态,分明是在配合这场激烈的性爱。
李明突然俯下身,在凌冰岚耳边说了什么。夏萤看到闺蜜的脚趾猛地绷直,小腿肌肉瞬间收紧——那是高潮的征兆。李明趁机加快速度,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将肉棒凿进她体内,撞击声越来越密集。凌冰岚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蜷缩到极致,随后又无力地垂下。整个过程中,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有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和肉体碰撞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夏萤看得双腿发软,不得不扶住墙壁才能站稳。她从未想过自己那个高冷的闺蜜会有这样一面——像个妓女一样被年轻男人压在身下操弄。她的丈夫就在一墙之隔的客厅,她却在这里偷情...这个认知让夏萤胃部一阵绞痛。
夏萤踉跄着后退两步,不小心碰到了墙上的装饰画,发出轻微的声响。床上的动静突然停了,李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门口。夏萤慌忙躲到一旁,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等了几秒,确认没有被发现后,夏萤强撑着发软的双腿逃也似地回到了客厅。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老婆?」陈岩注意到妻子的异常,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夏萤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突然有点不舒服...」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公,我们...我们先回家吧?」
陈岩虽然疑惑,但还是点点头站起身:「好,我们这就回去。」他转向顾谦,「老顾,不好意思啊,小萤可能有点累了。」
顾谦目光在夏萤惨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紧闭的主卧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站起身:「我送你们。」
「不、不用了!」夏萤几乎是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补充道,「你们...你们忙你们的,我们自己走就行。」
夏萤几乎是逃一般地离开了闺蜜家。直到坐进车里,她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
陈岩担忧地看着妻子:「到底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怪怪的。」
夏萤摇摇头,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没什么...」她轻声说,「就是...突然觉得我好像从来都不了解小岚...」
她的脑海里还不断回放着刚才看到的画面——闺蜜被操得浑身发颤的样子,还有那双在空中晃动的脚…这一切都太颠覆了。
与此同时,主卧里的战况依旧激烈。李明将凌冰岚的双腿压得更开,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闺蜜看到了哦...」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她看到你被我操的样子了...」
凌冰岚猛地转过头,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李明趁机吻住她的唇,将她的抗议尽数吞下。银发人妻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最终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融化在这个深吻里。
送走夏萤夫妇后,顾谦站在玄关处发了会儿呆。他的表情复杂难辨,既没有愤怒,也没有羞耻,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他慢慢走回客厅,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可能意识到这是今晚最后一次占有这副绝美的身体了,李明的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激烈。他结实的手臂撑在凌冰岚身体两侧,腰胯像打桩机般快速耸动,每一次挺动都带着要将身下美人贯穿的狠劲。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在昏暗的卧室里回荡。
凌冰岚银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床单上,冰蓝色的眸子蒙着一层水雾。她修长的双腿顺从地高举着,脚尖随着撞击的节奏轻轻颤抖。
「冰岚姐...」李明喘息着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你的身体...好美...」
凌冰岚没有回答,只是抬起玉手轻轻抚摸着李明汗湿的后背,双腿微微收紧,将他夹得更深。她的指尖沿着脊柱缓缓下滑,最后停在腰窝处,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轻轻摩挲。这个动作像是在说:慢一点...姐姐整个人都是你的...
客厅里,顾谦独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紧闭的卧室门。他手中的酒杯已经空了,却还机械地举到嘴边。玻璃杯反射着吊灯的光芒,在他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电视机里播放着球赛,解说员激昂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回荡,却掩盖不住身后卧室里隐约传来的暧昧声响。
楼下停车场,陈岩正准备发动车子,夏萤却突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等一下。」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目光却异常坚定,「那个男生说他今晚也要走...我们...我们在这等一会。」
陈岩疑惑地转头看向妻子:「怎么了?你刚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
夏萤咬着下唇,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我...我有事要问他。」她的眼神闪烁,避开丈夫探究的目光,「关于小岚的事情...」
「什么事这么急?」陈岩疑惑地皱眉,「要不我们现在上去问?」
「不!」夏萤的反应有些过度,随即又压低声音,「不用上去...就在这等就好...」事关闺蜜的清白,她不能对丈夫明说。她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是女生之间的事,你别问了。」
陈岩虽然满腹疑问,但看到妻子坚决的表情,还是叹了口气放下车钥匙。他掏出手机,随口问道:「你和小岚吵架了?」
「没有...」夏萤的目光一直盯着单元门的方向,手指不安地敲打着膝盖,「就是...有些担心她...」
陈岩虽然满腹疑问,但看到妻子坚决的表情,还是耸耸肩,不再追问。他掏出手机,低头刷起了短视频。
夏萤则坐立不安地望向楼上那扇亮着灯的窗户,脑海中不断浮现刚才看到的画面——闺蜜被那个年轻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模样。
她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找那个男生问个清楚。如果他是那种专门欺骗人妻的渣男,她绝不会坐视闺蜜被伤害。小岚虽然表面冷若冰霜,但内心单纯得近乎不谙世事,绝不能让她被人占了便宜。
卧室里,这场激烈的性爱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李明的动作越来越快,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凌冰岚雪白的胸脯上。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女人正在一点点融化,那双总是冰冷的蓝眼睛此刻泛着情欲的水光,红唇微张着喘息。他喘着粗气,动作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冰岚姐...我要...要来了...」李明喘息着警告,腰胯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
凌冰岚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双臂环抱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得更近。她主动仰起头,红唇微启。李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就在这个瞬间,李明终于到达顶峰,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注入凌冰岚体内。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依然紧紧相拥,唇舌交缠,久久不愿分开。凌冰岚罕见地回应着这个吻,纤细的手指插入李明的发间,将他拉得更近。这个吻温柔而缠绵,仿佛他们不是露水姻缘,而是一对即将分别的恋人。
李明喘息着退出她的身体,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流出,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凌冰岚的双腿终于放下,修长的身躯微微颤抖着,银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肌肤上。
「冰岚姐...」李明轻抚着她泛红的脸颊,「我要走了...」
凌冰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冰蓝色的眸子里情绪复杂。她伸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银发,没有回答。
李明恋恋不舍地又吻了吻她的唇,这才起身开始穿衣服。凌冰岚拉过被子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
李明正要穿内裤,突然一拍脑门,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甩着那根半软的肉棒,大摇大摆地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凌冰岚,故意在她眼前晃了晃。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斜睨了他一眼,红唇微抿,露出一个微微嫌弃的表情。但她还是俯下身,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她伸出粉嫩的舌尖,像只优雅的猫咪般,一点一点地舔舐着李明肉棒上残留的浊液,动作轻柔而细致。
李明舒服地眯起眼睛,看着这位高冷美人跪在床上,认真为他清理的模样。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舌尖灵活地扫过每一处褶皱,将残留的体液尽数卷入口中。
「真乖。」李明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银发,指尖缠绕着柔顺的发丝。
凌冰岚轻轻拍开他的手,给了他一个嗔怪的眼神,但嘴上的动作丝毫没停,直到将那根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
二十分钟后,三人站在玄关处。
凌冰岚主动跪下来,纤细的手指灵活地为李明系好鞋带。系完鞋带,她又站起身,帮李明整理衣领,拂去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早点回去。」她轻声说着,冰蓝色的眸子难得流露出一丝温柔。
顾谦站在一旁,搓着手,脸上堆着讨好的笑容:「小明啊,下次...下次还能约吗?」
还没等李明回答,凌冰岚就冷冷地开口:「看他的时间。」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以后不用约了,他想来随时都可以。」顿了顿,又补充道,「来操我。」
顾谦的表情瞬间凝固,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
李明笑着拍了拍凌冰岚挺翘的臀部:「下次不来家里了。」他故意看了顾谦一眼,「我带冰岚姐出去约会,再开个豪华套房,好好享受二人世界。」他朝顾谦眨眨眼,「谦哥就在家自己解决吧。」
说完,他潇洒地转身离开。凌冰岚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电梯门关上,才面无表情地转身回房,全程没看丈夫一眼。
顾谦孤零零地站在玄关,半晌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客厅。他瘫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盯着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着一部家庭伦理剧,女主角正哭诉丈夫出轨的剧情。
…
楼下的车子里,夏萤突然坐直了身子:「他出来了!」
陈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年轻男子从单元门走出来。
「我去去就回!」夏萤不等丈夫回应,已经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李明刚走出单元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哒哒」声。他转头看去,只见夏萤踩着精致的凉鞋气势汹汹地朝他走来,碎花连衣裙在夜风中轻轻飘动,露出纤细的小腿线条。
「你给我站住!」夏萤怒气冲冲地拦住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有话要问你!」
李明眼前一亮,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从精致的锁骨到纤细的腰肢,再到裙摆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再到那双纤细的小腿和凉鞋里若隐若现的玉足。他的眼神赤裸得让夏萤浑身不自在。
李明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夏萤姐还没走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夏萤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但还是强撑着气势,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灵魂:「少废话!你跟我闺蜜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你...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威胁她了?」
李明故作惊讶地眨眨眼:「夏萤姐怎么会这么想?」他向前迈了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我和冰岚姐是你情我愿啊...」
「胡说!」夏萤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小岚根本不是那种人!她...她连自己丈夫都...」她突然意识到说漏嘴,赶紧住口。
李明却笑得更加灿烂了。他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手指上的古朴指环青光一闪,指尖突然沾上些黏糊糊的可疑白色液体:「夏萤姐这么关心闺蜜啊...那你想知道真相吗?」不等夏萤回答,他突然伸手,在夏萤错愕的目光中,将那些黏糊糊的液体抹在了她的脸颊上,「来试试看就知道了。」
「你干什么?!」夏萤惊怒交加,正要发火,突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迷茫,身体像被按了暂停键般一动不动。
夜风吹过,树影婆娑。夏萤的连衣裙轻轻飘动,像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李明满意地看着眼前这个漂亮人妻的变化,轻声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
陈岩坐在驾驶座上,百无聊赖地刷着短视频。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麻木的脸上,脖颈处隐约可见一道干涸的白浊痕迹。车身随着某种规律性的撞击不停摇晃,他却恍若未觉,手指机械地滑动着屏幕。
一只白皙的小脚突然从后排伸到驾驶座旁,那只脚丫小巧精致,绷直的脚背泛着淡淡的粉红,精致的脚趾因为剧烈的刺激而无助地蜷缩着。纤细的脚踝上缠绕着一条精致的银链,正随着剧烈的晃动闪烁出细碎的光芒。那只脚像是溺水者最后的挣扎,在陈岩耳边徒劳地蹬了几下,似乎是想要抓住什么支撑,脚心颤抖着蹭过陈岩的耳廓。
陈岩只是稍稍偏头避开那只乱蹬的脚丫,手指继续机械地滑动着手机屏幕,对那只在他耳边颤抖的小脚视若无睹。
后排座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随着后排撞击力度的加大,那只悬空的玉足突然剧烈抽搐起来,细嫩的脚心泛起潮红,脚趾痉挛般张开到极限,脚踝处的银链不断晃动,在陈岩耳边荡出一道急促的弧光。突然,一只青筋暴起的大手从后排伸来,一把扣住那只乱蹬的脚踝,手指陷入雪白的脚掌,粗暴地将那只挣扎的小脚拽回了后排的阴影中。
车身摇晃的幅度逐渐加大,底盘弹簧发出沉闷的呻吟。陈岩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镜中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的小腿被高高举起,肌肤上泛着情欲的潮红,在空中随着撞击的频率无助地晃动着。他移开了视线,继续刷着手机,对后排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充耳不闻。
车身的晃动变得更加剧烈,整个底盘都在轻微震颤。路灯下,一对母女恰好路过停车场,小女孩好奇地指着不断摇晃的汽车:「妈妈,那辆车为什么在跳舞呀?」
那位年轻母亲瞥见后排隐约晃动的黑影,脸色骤变,急忙拉着女儿快步离开,临走前还不忘厌恶地瞪了驾驶座上的陈岩一眼。陈岩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对着母女俩露出一个礼貌而尴尬的微笑,目送她们母女俩像见鬼似的落荒而逃,随后又低头沉浸在自己的手机世界里。
偶尔有路过的行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他也只是报以无奈的微笑,仿佛在说「年轻人嘛,理解一下」。
车内的温度似乎升高了,挡风玻璃上渐渐蒙上一层薄雾,模糊了外界的视线。
「啪、啪、啪——」
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密闭的车厢内越来越急促,混合着皮革摩擦的声响,构成一曲暧昧的交响。偶尔能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哼,很快又被新一轮的撞击声淹没。
陈岩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脖颈,转头对着黑暗的后排说道:「都折腾一个小时了...要不要去我家继续?这破车空间太小,震得我腰疼。」
他的声音淹没在一阵更加剧烈的撞击声中,后排的动静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那两双小腿被分得更开。
见无人应答,陈岩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座椅往前调了调,给后排腾出更多空间:「行吧行吧,你们尽兴。」当后排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啜泣时,他甚至调高了手机音量。
车身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悬挂系统发出濒临极限的哀鸣,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那只银链缠绕的玉足再次挣扎着探出,这次连带着一截光滑的小腿都伸到了前排,绷得笔直,小腿肌肉因为极度的刺激而微微抽搐。脚链上的银光忽明忽暗,脚趾紧紧蜷缩,指甲泛起淡淡的粉色。那只脚无助地在空中抓挠了几下,最终无力地搭在了陈岩肩上。陈岩只是机械地耸了耸肩,任由那只脚滑落,目光始终没离开手机屏幕。
随着一声闷响,后排两只小脚猛地踢到了车顶,又无力地垂下。真皮座椅上传来液体滴落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前排的陈岩眼睛依然盯着手机,语气轻松地说:「小明啊,你悠着点,别把我老婆玩坏了。」
车身的震动仍在继续。一只汗湿的小手突然抓住前排座椅的头枕,纤细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片刻后,那只手被另一只更大的手覆盖,十指被迫交缠在一起,随着某种节奏缓缓移动。
挡风玻璃上的雾气越来越重,最终完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只有那对银链偶尔闪过的一丝冷光,穿透了车内暧昧的黑暗,在玻璃上投下转瞬即逝的银色轨迹,像夜空中摇曳的星子。
夜风拂过树梢,斑驳的树影投在剧烈摇晃的车身上。偶尔路过的行人纷纷加快脚步,对这辆停在小区里的异常轿车避之不及。整辆车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摇晃不止。只有那对银脚链还在黑暗中不断晃动,像是无声的求救信号,却注定无人接收。
…
顾谦端着半杯威士忌,步履蹒跚地踱步到阳台。玻璃杯中的琥珀色液体随着他颤抖的手微微晃动,在月光下折射出迷离的光晕。微凉的夜风拂过他发烫的脸颊,却吹不散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妻子方才在卧室里被那个年轻大学生肆意占有的模样。他仰头灌下一大口酒,灼热的液体顺着喉咙烧进胃里。
楼下停车场的灯光昏黄,树影婆娑。顾谦涣散的目光突然被某处动静吸引,他眯起醉眼望向楼下昏暗的停车场——一辆车正在以诡异的频率震颤着,悬挂系统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车身以某种熟悉的节奏前后摇摆。
顾谦眯起眼睛,被酒精模糊的视线渐渐聚焦。驾驶座上那个模糊的侧影——是陈岩?他正低头摆弄着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顾谦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玻璃杯壁,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激灵。
更令他在意的是后排车窗——原本透明的玻璃此刻蒙着厚厚一层雾气,却在某个角落被蹭出一小片清晰的区域。
就在这时,后排车窗突然贴上了一截瓷白的小腿,无助地贴着玻璃滑动。月光在足踝处缠绕的那条精致的银脚链上流转,随着小腿痉挛般的颤动,在雾蒙蒙的车窗上划出凌乱的水痕。脚踝处的肌肤泛着情欲的潮红,绷直的脚背时而紧贴玻璃,时而蜷缩着离开,脚趾像受惊的贝壳般时而张开时而紧攥,像是在演奏某种无声的哀歌。
「那是...夏萤?」顾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酒杯差点脱手。他死死盯着那截不断挣扎的小腿,看着它在雾玻璃上留下湿润的轨迹。隐约可见一只雪白的脚丫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在玻璃上留下转瞬即逝的足印。
车身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顾谦的呼吸变得粗重,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夏萤平日温婉的笑靥——那个总是穿着得体套裙的温柔人妻,笑起来眼角会浮现出浅浅的梨涡。而此刻,那个温婉的人妻正在自己丈夫眼皮底下被人侵犯。而陈岩就坐在前排,对后排正在发生的暴行无动于衷。
「操...」顾谦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裤裆,隔着布料握住早已勃起的性器。他死死盯着那辆摇晃的轿车,想象着夏萤此刻的模样——碎花裙被掀到腰间,内衣已经被撕破,手指无助地抓着车顶扶手,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此刻一定噙着泪水...
他的手指开始隔着布料快速摩擦,掌心传来的热度让他浑身战栗。楼下的轿车震动得更加剧烈了,那只贴在玻璃上的小腿突然绷直到极限,足尖指向夜空,银链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紧接着,整条腿开始剧烈痉挛,脚趾蜷缩又张开,像是正在经历某种极致的痛苦或欢愉。
顾谦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正当顾谦沉浸在肮脏的幻想中时,身后突然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凌冰岚披着丝质睡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走廊阴影里,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冰蓝色的眸子扫过丈夫对着楼下停车场自渎的丑态,红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有斥责,没有嘲讽,她只是像避开一团秽物般绕开阳台,从冰箱取出一瓶矿泉水。
「恶心。」凌冰岚的声音比夜风还冷。她转身走向卧室,睡袍下摆扬起冷冽的弧线,仿佛多看丈夫一眼都会脏了眼睛。
那声音仿佛一记耳光,狠狠抽在顾谦脸上,但他已经停不下来了,眼睛死死盯着楼下那辆轿车,盯着那只在车窗上徒劳挣扎的玉足。楼下那辆车的震动突然变得更加剧烈,夏萤的小腿突然痉挛着上抬,猛地踢上车顶,又无力地垂下。银链在月光下划出最后一道凄美的弧光,随后彻底消失在黑暗的后排阴影中。
他突然想起去年他家的圣诞派对,夏萤戴着这条脚链跳华尔兹时,裙摆曾像昙花般在他眼前绽放。
顾谦的呼吸凝滞了半秒,随后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一阵剧烈的颤抖席卷全身——
精液喷射在阳台栏杆上,有几滴甚至溅到了楼下邻居的雨棚。他目光仍死死盯着那辆终于恢复平静的黑车。
酒杯从指间滑落,在阳台上摔得粉碎。琥珀色的液体溅在他裤脚上,与某些不可言说的液体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
李明推开宿舍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震耳欲聋的键盘敲击声和粗鄙不堪的叫骂声。他愣在门口,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只见灵薇真人盘腿坐在电竞椅上,原本端庄典雅的道袍换成了一件印着「我是你爹」字样的黑色T恤,宽松的T恤下摆撩到大腿根,一条雪白的长腿曲起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悬空晃荡着。原本端庄的发髻早已散开,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扎成马尾。
她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疯狂敲击,冰蓝色的眸子死死盯着屏幕,红唇不断吐出与仙子形象完全不符的污言秽语,正对着麦克风疯狂输出:
「操你妈的伏地魔!躲草丛里当王八是吧?老娘一梭子送你全家螺旋升天!」
「你丫开挂了吧?枪枪爆头你妈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来来来,对枪啊怂逼!你爹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人!」
安静和苏晓晓一左一右夹着她,活像两个狗头军师。安静一头短发乱糟糟的,兴奋地拍着桌子:「灵薇姐牛逼!左边树后还有个老阴比!干他干他!98K!98K爆头!对对对就这样!卧槽这波操作太秀了!」
苏晓晓则捧着杯奶茶,吸管都被她咬扁了:「快快快!封烟救人!你队友要凉了!」
灵薇真人掏出手雷,嘴里还不停:「让你阴!让你阴!老娘送你上西天!」她猛地按下投掷键,手雷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轰」地一声将敌人炸上了天。
「奈斯!」安静兴奋地跳起来,一把搂住灵薇真人的脖子,「真人姐姐牛逼!」
灵薇真人得意地扬起下巴,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就这?就这水平也敢跟老娘对枪?回家找你妈吃奶去吧!」
李明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下巴差点砸到地上。我那个仙气飘飘、动不动就「贫道」「道友」的化神期女修呢?短短一个周末,怎么变成个满嘴脏话的网瘾少女了?
「卧槽...」李明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宿舍。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三人身后,正好看到游戏进入最后决战时刻。
灵薇真人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连李明回来都没发现。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最后一个了!看老娘不把你屎都打出来!」
「哒哒哒——」一阵激烈的枪声过后,屏幕上跳出了「大吉大利,今晚吃鸡」的字样。
她猛地一拍桌子,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来:「吃鸡咯!吃鸡咯!」她高举双手,像个孩子般欢呼雀跃,「老娘牛逼不牛逼?一打四全灭!这群菜鸡也配跟本仙女对枪?哈哈哈哈!」她兴奋地转身就要和安静击掌——
然后对上了李明那张表情复杂的脸。
空气瞬间凝固。
灵薇真人冰蓝色的眸子眨了眨,「夫...」
李明嘴角抽搐,二话不说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往下压,将她按跪在地上。灵薇真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脸上。
「吃鸡是吧?」李明坏笑着拉开裤链,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在灵薇红润的唇边,「来,给你吃个大的。」
灵薇还没反应过来,嘴里就被塞了个满满当当。她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李明牢牢按住后脑勺,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唔...唔...」灵薇真人的小脸憋得通红,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她被李明牢牢按住后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粗暴的口交。
安静和苏晓晓这才发现李明回来了,立刻围了上来,两人瞬间化身殷勤的小女仆。
「老公回来啦~」安静谄媚地凑上来,小手殷勤地捏着李明的肩膀,「老公约炮辛苦啦~我给你按摩按摩~」
苏晓晓则蹲下来给他捶腿:「老公的鸡巴累不累呀?要不要我帮你舔舔放松一下?」
李明一边享受着灵薇真人的口交服务,一边斜眼看向安静:「灵薇这满嘴脏话是你教的?」
苏晓晓立刻举手指认,一脸正义凛然:「报告老公!就是安静教的!她教真人姐姐说脏话,还说什么『不会骂人打什么游戏』!」
「操!苏晓晓你卖我!」安静气得一脚踹在苏晓晓屁股上,「明明是你先教她说『你妈炸了』的!」
苏晓晓也不甘示弱,反手就去扯安静的短裤。两女顿时扭打在一起,你揪我头发我掐你奶子,在宿舍地板上滚来滚去,场面一片混乱。
灵薇的嘴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她渐渐掌握了节奏,开始主动吞吐起来,小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小手还讨好地抚摸着李明的大腿。
她吐出肉棒,红唇泛着水光,娇嗔道:
「老公的大鸡巴...操得人家嘴好爽...比吃鸡还过瘾...」
李明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突然觉得自己的后宫好像被安静这个活宝带歪了。他低头看了看正在努力吞吐的灵薇真人——这位曾经的冰山美人,此刻正像个不良少女一样边口交边含糊不清地说着:
「老公轻点...牙龈都要...磨破了...」
「老公你的枪...射速也太快了吧...」
「要爆头了...要爆头了...」
李明被她这反差极大的骚话刺激得更加兴奋,一把将她按倒在电竞椅上,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堕落的修真大能。
宿舍里一时间充满了各种淫靡的声音——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安静的叫骂声、苏晓晓的求饶声、女孩们打闹的嬉笑声、还有灵薇真人那夹杂着脏话的呜咽声。李明仰头叹了口气,心想这他妈都什么跟什么啊...
【未完待续】
(40)小红历险记
小红又和往常一样,在夜色中飘出了宿舍。她赤着雪白的脚丫,红嫁衣的裙摆在晚风中轻轻摇曳,像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赤足踩在校园的石板路上,却不会留下任何足迹。校园里的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却又在某个节点突然中断——毕竟鬼魂是没有完整影子的。
校园的夜晚总是格外宁静。路灯在石板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图书馆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庄严。
小红漫无目的地飘荡着,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路边的银杏树。树皮粗糙的触感让她恍惚了一瞬,某种遥远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似乎很久以前,她也曾像那些背着书包的学生一样,匆匆走过这样的林荫道。但当她试图抓住这个画面时,它又像水中的倒影般消散了。
其他四个姐妹总爱黏在相公身边,像宠物般寸步不离。贞子喜欢缩在相公影子里,触手萝莉爱钻进他口袋,护士和暗影芭比则时刻准备着为主人挡刀。但小红不一样,每当相公与后宫们翻云覆雨时,她总喜欢独自飘荡在这偌大的校园里。
月光穿过她半透明的身躯,在地面上投下淡淡的红影。她漫无目的地飘着,时而停在图书馆前的石阶上,时而悬浮在操场边的梧桐树下。偶尔有晚归的学生从她身边经过,却浑然不觉——普通人是看不见她的,除非她主动显形。
这种感觉很奇妙。小红低头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双手,纤细的手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她记得刚变成怪物那会儿,脑子里全是混沌与杀戮,像被困在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里。直到遇见相公,用那双温暖的大手将她从黑暗中拽出来。
后来相公又用神奇的力量让她变得更强大,也更清醒了。就像有人在她混沌的脑海里点了一盏灯,虽然光亮微弱,但至少能看清一些东西了。她开始能思考,能说话,甚至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比如她似乎也曾是个普通女孩,也曾向往过这样的校园生活。
虽然大部分记忆仍然像被浓雾笼罩,但至少她知道自己丢失了一些东西,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小红飘到一栋教学楼的窗前,透过玻璃望着里面空荡荡的教室。黑板上的粉笔字还没擦干净,讲台上放着半杯没喝完的茶水。她不由自主地飘了进去,赤足轻轻落在讲台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感觉真实了些。
「这里...」她歪着头,「有点...熟悉?」
记忆的碎片像水中的倒影,稍一触碰就支离破碎。她只隐约记得自己也曾坐在这样的教室里,身边似乎还有几个模糊的身影。但具体是谁,在哪儿,为什么后来会变成怪物...这些统统想不起来。
小红轻轻抚摸着讲台上的粉笔,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至少现在她能享受这种平静的时刻,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在校园里漫步——虽然是以鬼魂的形式。
小红飘荡在校园的夜色中,红嫁衣的裙摆拂过灌木丛,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她又飘到一处小广场,那里有几个学生在弹吉他唱歌。她安静地站在阴影里听着,红嫁衣的裙摆随着夜风轻轻摆动。那些年轻的面庞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与温暖。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那里永远不会有血色,也不会有温度。
「我...以前也会这样笑吗?」她在心里默默问道,却得不到答案。
远处传来一阵欢笑声,几个女生手挽手从图书馆出来,讨论着周末的聚会计划。小红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喜欢听这些琐碎的对话,喜欢看她们脸上生动的表情。这些平凡的场景对她而言,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那些女学生脸颊上自然的红晕,发丝间跳动的光泽,还有呼吸时胸口规律的起伏——这些都是她永远失去的东西。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羡慕,羡慕她们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在阳光下,才让她总爱在校园里扮鬼吓唬那些女孩。她偶尔会故意显形吓唬这些女学生,或许正是因为嫉妒她们能如此鲜活地活着。看着她们惊慌失措的模样,小红心里会泛起一丝奇异的满足感——至少那一刻,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与这些鲜活生命的联系。
如果当初没有变成怪物,现在的她应该也是这些女孩中的一员吧?穿着校服,背着书包,和朋友们讨论着周末要去哪里玩...
校园钟楼敲响了十下,小红抬头望向星空。相公此刻应该正和那些活生生的女孩们在宿舍里翻云覆雨吧?想到相公,她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相公对她很好,从不限制她的自由,知道她喜欢夜游后也不阻拦,甚至鼓励她多出来走走。
夜风吹散了小红的思绪。她飘到一棵老槐树下,轻轻坐在长椅上。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手指,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女孩们粉嫩的指尖,健康的肤色,充满生气的笑容...
「如果我还活着...」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掐灭了。现在的她是个怪物,是相公的召唤物,这个事实不会改变。但至少,相公给了她自由活动的权利,给了她保留人性的可能。
「要回去了...」小红轻声自语,红嫁衣无风自动。虽然喜欢独处,但她更想念相公温暖的怀抱。等玩够了,她就会飘回宿舍,安静地守在熟睡的相公身边,用半透明的指尖轻轻描摹他的轮廓。
远处宿舍楼的灯光一盏盏熄灭,校园渐渐沉入梦乡。月光下,只有她红嫁衣的裙摆还在沙沙作响,声音空灵得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小红站起身,红嫁衣在月光下泛着诡异而美丽的光泽。她最后看了一眼宁静的校园,转身飘向来时的路。
该回去了,相公说过,天亮前要回去的。
夜风拂过校园,卷起几片落叶。小红的身影渐渐模糊,最终化作一缕红烟,随着风势朝着亮灯的宿舍窗口飘去。
不知不觉间,小红已经飘回了宿舍。她穿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她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物内一片狼藉,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雄性气息与女性荷尔蒙混合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腥膻气息。宿舍里的淫趴显然已经结束,但战况之激烈从现场的狼藉就可见一斑。
几个年轻女孩横七竖八地瘫在床上,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欢爱后的痕迹,她们的小穴和菊蕾仍在不受控制地溢出精液,像被过度灌溉的花园,不断渗出多余的养分。
一个短发女孩仰躺着,双腿大张,粉嫩的蜜穴微微外翻,精液像融化的奶油般缓缓流淌而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另一个卷发女孩则侧卧着,胸前的布料被扯得七零八落,一只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乳尖还残留着明显的齿痕。她的双腿间同样一片狼藉,黏稠的白浆正从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角落里,那个年纪稍长的女人正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姿势格外羞耻。她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原本紧致的菊穴此刻外翻着,呈现出不自然的粉红色,像一朵绽放的肉花。随着她无意识的喘息,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那个被开发过度到无法闭合的后庭小洞中汩汩流出,在床单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她的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干涸的涎水,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极乐余韵中,显然已经被玩弄得神志不清了。
相公的妹妹仰躺在正中央。这个娇小的少女小腹高高隆起,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两条白嫩的大腿无力地张开,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不断从她微微抽搐的小穴和菊蕾中涌出,在身下形成两滩水洼。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微张合,发出微弱的呢喃:「不要了...哥哥...我满了...真的装不下了...」声音细若蚊蝇,带着哭腔。
而相公本人则躺在众女中间,在这片淫靡的海洋中央酣然入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正发出均匀的鼾声。他的胸膛上还趴着一个纤瘦的女孩,双臂无力地垂在两侧,显然也是筋疲力尽。
小红静静地飘到相公身旁。她伸出半透明的手指,轻轻抚过相公汗湿的额头。能这样守在他身边,看着他满足的睡颜,对她而言已是莫大的幸福。
宿舍里弥漫着浓重的雄性气息,精液的气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混杂着女性荷尔蒙的味道在空气中发酵。床单上积着一滩又一滩浓稠的白浊液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几个年轻女孩横七竖八地瘫软在床上,她们的身体上、腿间、甚至发丝间都沾满了干涸的精斑,像是被精心标记过的领地。女孩们的小穴和菊蕾仍在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精液,仿佛被灌满的容器正在缓慢泄压,在床单上积成一滩滩粘稠的水洼。
小红轻飘飘地移到床边,红嫁衣的裙摆无声地拂过地板。她温柔地注视着熟睡中的相公,那张英俊的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倦意。她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相公半软的阳具上——那里还沾着些许残留的精液,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她苍白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拨开他软垂的阳具周围黏腻的毛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冰凉的红唇轻轻覆上相公半软的阳具,轻轻含住了那根巨物。冰凉的唇瓣包裹着逐渐苏醒的器官,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每一道褶皱,将残留的精液一点点卷入口中。
那股熟悉的能量顺着喉咙流入体内,如同电流般流遍全身,小红的灵体顿时泛起淡淡的红光。
相公在睡梦中发出一声舒服的轻哼,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挺动,阳具在她口中微微跳动,似乎很享受这份冰凉的触感。小红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用冰冷的唇舌小心侍奉着相公的阳具,清理着每一寸肌肤,直到那根阳具重新变得干净清爽。
小红抬起头,环顾四周狼藉的景象,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笑意。相公总是这么精力旺盛,每次都要把女朋友们玩得汁水横流才肯罢休。床单上、地板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飞溅的精液痕迹。
她想起红眼睛姐姐的叮嘱——相公的精液是珍贵的能量源泉,绝不能浪费。清理完相公的阳具,她飘到床边,伸出粉嫩的舌尖,开始耐心地舔舐床单上积聚的精液滩。那些浓稠的液体在她舌尖化开,带着相公特有的气息和温度,化作精纯的能量顺着喉咙流入体内。
她能感觉到一股暖流在灵体中扩散,自己的灵体正在被滋养,让原本半透明的身体变得更加凝实。虽然作为鬼魂并不需要进食,但这种充满阳气的液体却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与温暖。
角落里传来细微的响动,小萝莉不知何时也从相公口袋里钻了出来,粉嫩的触手揉着惺忪的睡眼。她打了个哈欠,看到小红正在舔舐精液,于是也加入了清理的行列。小萝莉趴在床单上,小巧的舌头灵活地卷起一滩精液,发出「啾啾」的吸吮声。
小红温柔地摸了摸小萝莉的脑袋,后者仰起脸,亲昵地用触手缠住她的手腕,轻轻蹭了蹭作为回应。这对特殊的姐妹配合默契,一个负责高处,一个负责低处,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房间里的每一处精液痕迹。
她们先是将墙上、桌面上飞溅的精斑一一舔净,然后是地板上的点点滴滴。小萝莉灵活地钻进床底,将那些溅落到深处的液体也搜刮干净。小红则飘到半空,清理着天花板吊灯上不慎沾染的几滴白浊。
床单上积攒的几大滩精液是她们的重点目标。小红跪坐在最大的一滩前,红嫁衣铺散开来,像一朵盛开的血色玫瑰。她俯下身,小嘴覆上那滩半凝固的精液,舌尖轻轻搅动,将粘稠的液体卷入口中。小萝莉也不甘示弱,直接扑进其他几滩精液中,小嘴像吸管般将液体吸入体内。
房间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清理完环境,她们开始照顾几位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女孩,两女默契地开始分工合作。
小红飘到床尾,开始清理那个短发女孩腿间的狼藉。女孩的小穴微微外翻,粉嫩的肉瓣间还在缓缓渗出精液。小红俯下身,舌尖轻轻扫过湿漉漉的阴唇,将溢出的白浊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女孩在睡梦中轻轻颤抖,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小萝莉则爬到了卷发女孩身边,用触手轻轻分开她的大腿,小舌头灵活地舔舐着从菊蕾中渗出的精液。女孩在睡梦中蹙眉,臀部不自觉地收缩,又挤出几滴白浊。
小红飘到年纪稍长的女人身后,这个姿势羞耻的女人仍保持着跪趴的姿势,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菊蕾红肿外翻,像一朵盛开的肉花。精液正从那个无法闭合的小洞中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小红轻轻托起她的臀部,舌尖沿着精液流淌的轨迹一路向上,最终停在那个仍在微微收缩的菊蕾上。她轻轻掰开那两瓣浑圆的臀肉,露出那个被开发过度的小菊,舌尖探入微微外翻的菊蕾边缘,将溢出的精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女人的身体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很快又瘫软下去。
最后,小红飘到了相公妹妹的身边。这个娇小的少女小腹隆起得吓人,双腿间一片狼藉,粉嫩的小穴和菊蕾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时不时涌出一股白浊。小红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俯下身,轻轻分开她的大腿,红唇轻轻覆上少女湿漉漉的阴户。
她很守规矩,只是承接溢出的精液,绝不主动吮吸穴内的珍藏——小穴里面的属于相公的妹妹,只有溢出的才是她的。那些从穴口自然流出的液体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气息,与相公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独特的风味。
小萝莉也爬了过来,好奇地用触手戳了戳少女隆起的小腹,里面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小红轻轻拍开她的触手,示意她不要捣乱,于是小萝莉用触手轻轻擦拭起了少女大腿内侧流淌的精液。
两女就这样安静地工作着,直到房间里最后一滴精液都被清理干净。小红满意地看着焕然一新的宿舍,轻轻飘回相公身边,在他温暖的怀抱中蜷缩成一团。她的灵体比之前更加凝实,红嫁衣的颜色也越发鲜艳。
小萝莉也蜷缩在床脚,满足地打了个饱嗝,触手无意识地缠着主人的脚踝。两女就这样守护着她们的主人,等待着新的一天开始。
夜色深沉,宿舍重归宁静。小红轻轻依偎在相公怀中,冰凉的身躯紧贴着他温暖的胸膛,凝望着相公熟睡的侧脸。能这样守护在他身边,为他收拾每一次欢爱后的残局,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
在这个充满爱意的巢穴里,她找到了最安心的归宿。
…
睡到半夜,李明突然被一阵刺骨的寒意惊醒。他猛地睁开眼,发现整间宿舍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血色雾气中,空气中飘荡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气息,连呼吸都带着冰凉的刺痛感。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却被染成了妖异的暗红色,在雾气中形成一道道扭曲的光柱。
「怎么回事...」李明刚想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艰难地转头看向四周,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宿舍中央,小红正漂浮在半空中,双目紧闭,原本鲜红的嫁衣上燃烧着妖异的血色鬼火,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地狱般可怖。那些火焰不仅没有温度,还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墙壁上甚至结出了霜花。
「小红!」李明大喊,声音在血色雾气中显得格外沉闷。然而漂浮在半空的小红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完全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她双目紧闭,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符文。那些纹路泛着暗红色的光,随着她的呼吸忽明忽暗。
李明转头看向自己的女人们——苏晴、安静、苏晓晓、程芊芊、林小雨,她们全都陷入了诡异的昏睡状态,面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苏晴的肌肤黯淡无光;安静和苏晓晓抱在一起,脸色惨白;程芊芊蜷缩在角落,嘴唇已经冻得发紫;林小雨娇小的身躯不停颤抖。
只有灵薇真人光着身子站在床边,正神色凝重地盯着空中的小红。她赤裸的娇躯上隐约有金光流转,显然是在运功抵抗这股阴寒之气,在血色雾气中显得格外肃穆。
「灵薇!这是怎么回事?」李明焦急地问道。
灵薇真人面色凝重,纤纤玉指已经掐好了雷诀,指尖跳动着危险的紫电光芒:「她正在突破鬼王境界。」她的声音冷冽如冰,手中的雷诀越发凝实,电光在指尖噼啪作响,「若是成功,便会沦为只知杀戮的恶鬼。趁她现在还未完全蜕变,让贫道一道天雷诛灭了她。」
「住手!」李明厉声喝道,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他顾不上穿衣服,直接挡在灵薇真人和小红之间,「不准伤害她!」
灵薇真人眉头紧锁,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凌厉:「你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鬼王现世,生灵涂炭。她一旦突破成功,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这间宿舍里的人。」
李明环顾四周昏迷的女人们,焦急地问道:「她们怎么了?为什么都醒不过来?」
灵薇真人深吸一口气,强压住焦急解释道:「她们修为不足。她现在已是半步鬼王,元婴期以下的修士被她的阴气侵袭,自然会陷入昏迷。」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急促,「不能再拖了,若不趁现在灭杀,等她完全觉醒,方圆百里都将化为鬼域...」
李明心头一震,下意识地望向空中的小红。就在这时,宿舍的窗户突然「砰」地一声大开,阴风呼啸而入。无数孤魂野鬼如潮水般涌入,它们跪伏在地,朝着小红的方向顶礼膜拜。这些鬼魂围绕着小红旋转,发出凄厉的鬼啸,屋内的阴气瞬间暴涨,温度骤降到冰点以下。
「百鬼朝拜...」灵薇真人声音愈发冰冷,「她已经在凝聚鬼王法相了!」
宿舍内的血色雾气越来越浓,那些鬼影不停地绕着小红旋转,形成一道诡异的漩涡。小红依然悬浮在血色鬼火中央,双目紧闭,对周遭的一切毫无反应。红嫁衣在鬼火中渐渐燃烧殆尽,露出下面苍白却完美的胴体。那具完美的女性躯体在血色鬼火的映照下,既圣洁又妖异。
突然,一道刺目的红光从小红背后迸发。一朵巨大的红色花朵虚影在她赤裸的身后显现——那花朵妖艳绝伦,花瓣如血般鲜红,花蕊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死亡气息。随着这朵花的出现,一时间,整个宿舍红光大盛,阴气几乎凝成实质,阴森可怖的哀乐不知从何处响起,像是来自幽冥地府的阴声。
「彼岸花!」灵薇真人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震惊,手中的雷诀已经蓄势待发,紫电在指尖噼啪作响,「竟然是彼岸花法相!能凝练出这等法相,她的天赋在鬼修中也堪称绝世。现在不除,后患无穷!」
李明死死抓住灵薇真人的手腕:「我说了,不准伤害她!」他的声音因焦急而嘶哑,「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灵薇真人眉头紧锁:「你难道没看见这些朝拜的鬼物吗?她已经半步踏入鬼王境界,法相随时可能成型,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李明死死盯着空中漂浮的小红,看着她被血色鬼火包裹的赤裸身躯,看着她身后那朵妖艳的彼岸花虚影。他想起第一次见到小红时,她也是这样飘在半空中,红衣无风自动。不知不觉她已经跟了他这么久。
「一定有办法的...」李明喃喃自语,拳头不自觉地握紧。
灵薇真人看着他固执的侧脸,最终长叹一声,散去了指尖凝聚的雷决。「既然你执意如此...贫道遵命便是。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鬼王现世的后果...」她保持着警惕的姿势,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宿舍内的阴风越发猛烈,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小红的身影在血色雾气中若隐若现,彼岸花的虚影正在逐渐凝实,仿佛下一刻就会绽放出毁灭性的力量...
地上的女孩们突然发出痛苦的呻吟,她们的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面色苍白如纸。苏晴光洁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林小雨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安静和苏晓晓紧紧抱在一起,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手臂;程芊芊蜷缩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她们仿佛陷入了最可怕的梦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醒来。
「她们被阴气侵蚀,陷入梦魇了!」灵薇真人喝道。
就在李明手足无措之际,那些空中漂浮的鬼影突然暴起,化作一道道阴森的黑雾朝众人扑来。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鬼影所过之处,地面凝结出诡异的冰霜。
「小心!」灵薇真人纤纤玉指迅速掐诀,指尖迸发出耀眼的金光。她双手翻飞如蝶,一道道灵决如流星般射出,将袭来的鬼影击散成缕缕黑烟。「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随着她一声清喝,金光化作无数细密的丝线,在众人周围织成一张防护网。就在金光成型的刹那,数十道鬼影如利箭般从四面八方袭来,撞在护网上发出刺耳的尖啸。
李明也迅速反应过来,心念一动召唤出贞子、触手萝莉、护士和暗影芭比。然而贞子刚现身,那双黑洞般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住了半空中的小红。
「啊——!」贞子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随即竟转身扑向了李明!
「贞子!你干什么?!」李明狼狈地侧身闪避,贞子的利爪擦着他的皮肤划过,带出几道血痕。
下一秒,贞子的身体突然分裂,数十个一模一样的白衣女鬼同时出现在房间各处,惨白的手臂如毒蛇般向众人袭来。
触手萝莉尖叫一声,八条粉嫩触手瞬间展开,如鞭子般抽向袭来的贞子分身;护士抡起大砍刀,刀光如雪,将靠近的贞子拦腰斩断;暗影芭比则化作一道黑影,匕首精准地刺入一个个贞子的咽喉。
「怎么回事?!」李明捂着流血的胳膊,难以置信地看着叛变的贞子。
灵薇真人一边维持着防护结界,一边急促解释:「这个也是鬼物,会被即将晋升的鬼王影响神志!那三个是怪物,所以不受影响!」她话音未落,又有十几道鬼影突破护罩,灵薇不得不分心应对,手中灵决连点,将袭来的鬼影一一击散。「必须尽快阻止她,否则...」
李明抬头望向悬浮在血色鬼火中的小红,顾不得多想,咬咬牙猛地冲上前去:「小红!醒醒!」然而他刚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狠狠弹开,重重摔在地上。
宿舍内阴风怒号,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血色雾气越来越浓,几乎要凝结成实质。李明焦急地望着小红,心脏如擂鼓般狂跳。他知道,必须尽快唤醒小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空中的小红依然双目紧闭,红唇微张,似乎在觉醒与暴走间艰难挣扎。她赤裸的身躯在鬼火中微微颤抖,仿佛在与什么无形的力量抗争,背后的彼岸花虚影忽明忽暗,花瓣时而舒展时而收缩,仿佛也在经历某种痛苦的蜕变。血色雾气在她周身旋转,时而凝聚成狰狞的鬼面,时而又化作妖艳的红色涟漪。
「她在挣扎...」李明艰难地爬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她不想变成鬼王...」
灵薇真人又击散一道鬼影,转头看向小红,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确实...寻常鬼物晋升时都是欣然接受,或者说根本无法抵抗杀戮本能,她却...」她突然瞪大眼睛,「等等!她体内有你的精血!是那些精血在阻止她完全鬼化!」
李明闻言眼前一亮,不顾灵薇的阻拦再次冲向小红。这次他运起全身能量,硬生生突破了那层无形屏障。当他的手终于触碰到小红冰冷的肌肤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顺着指尖蔓延至全身,仿佛连血液都要冻结。
「小红...」李明强忍着剧痛,将浑身冰冷的小红搂入怀中,「回来吧...我在这里...」
小红紧闭的眼睑剧烈颤动,背后的彼岸花虚影突然剧烈闪烁,血色鬼火时强时弱。整个宿舍的鬼物都发出凄厉的哀嚎,仿佛感受到了王的动摇。
李明凝视着小红苍白赤裸的身躯,那具曾温顺服侍他的鬼体此刻冰冷刺骨,血色鬼火在她周身跳动,背后的彼岸花法相越发凝实,仿佛下一刻就要彻底绽放。他深吸一口气,将早已勃发的阳物抵上小红微微张开的阴户。
「小红...」李明低吼一声,腰身用力向前一顶,粗大的龟头轻易撑开那两片冰凉的花瓣,整根肉棒瞬间没入她紧窄冰凉的甬道深处。
「嗯啊——!」小红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紧闭的双唇间溢出一声凄美的呻吟。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冰凉的穴肉紧紧绞住入侵的巨物,像是要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李明知道时间紧迫,顾不得慢慢抽插,直接发动了妖精的激素控制能力。他的精囊剧烈收缩,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下体,紧接着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而出,一股接一股地灌入小红冰凉的子宫深处。
「呃啊...」小红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随着滚烫精液的注入,她苍白的身躯渐渐泛起血色,背后的彼岸花法相剧烈闪烁起来。那些精液就像最炽热的火焰,在她体内燃烧。
那些蕴含着李明生命精华的液体不断冲刷着小红冰凉的子宫壁,每一滴都像是带着生命力的火种,如同最炽热的阳光,驱散着小红体内肆虐的阴寒鬼气。
小红的意识海中,无数记忆碎片如走马灯般闪过——相公在她耳边轻唤「娘子」时灼热的呼吸;相公第一次进入她新娘红唇时那滚烫的触感;相公第一次占有她新娘阴户时那令人窒息的充实感,让她体验到了做女人的快乐;相公第一次爆开她的新娘菊穴,那种撕裂般的痛楚与随之而来的奇异快感;还有每一次高潮时,相公紧紧搂着她时传递的温度...
这些珍贵的回忆如同温暖的潮水,冲刷着她即将堕入黑暗的灵魂。特别是那次被相公爆菊的经历——她记得自己当时穿着崭新的红嫁衣,羞怯地趴在床上,相公的手指沾着淫水,一点一点开拓着她的菊蕾。当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挤进她紧致的后庭时,她疼得眼泪直流,却又在相公温柔的抽插中渐渐体会到别样的快乐...
这些温暖的回忆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迷失的灵魂回归。小红紧闭的眼睑剧烈颤动,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血色鬼火渐渐收敛,彼岸花法相不再狰狞,反而绽放出妖异而美丽的光华。小红的神志逐渐清明,体内的阴阳之力重新达到平衡。
随着李明最后一波精液的注入,小红猛然睁开了双眼——那双原本漆黑的眸子此刻已化作璀璨的红宝石,妖艳绝伦,摄人心魄。
李明被一股柔和的力量轻轻推开,站在远处欣赏这惊心动魄的蜕变。只见漫天的血雾如同百川归海,瞬间被小红吸收殆尽。那些血雾在她周身凝聚,化作一件崭新的血红嫁衣——这件嫁衣比原先更加华丽精致,血红色的绸缎上绣满金色的繁复纹路,衣摆处蜿蜒绽放着妖艳的彼岸花图案,每一片花瓣都栩栩如生,与金线交织着烙印在她的嫁衣上,仿佛随时会随风摇曳。
背后的彼岸花法相已经完全凝实,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巨大的花朵缓缓旋转,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威压。
「轰——!」
一道血红色的冥火从小红体内迸发,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那火焰没有温度,却蕴含着恐怖的幽冥之力。冥火中,小红的鬼体开始重塑——苍白的肌肤逐渐恢复血色,空洞的眼神重新焕发光彩,就连那头乌黑的长发也染上了一层妖异的暗红。
当最后一丝冥火收入体内时,小红完成了最终的进化——她的肌肤不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红唇如血,眼角点缀着妖异的红纹;耳后精致的血色符文若隐若现,昭示着她鬼王的身份。
完成重塑的小红缓缓抬起手,五指张开。
「镇。」
简简单单一个字,却如同帝王敕令。那些肆虐的鬼物瞬间静止。女鬼们瑟瑟发抖地跪伏在地,化作一道道黑影没入小红的袖中,被收编为「阴兵」;男鬼则惨叫着被撕成碎片,化作精纯的阴气被彼岸花吞噬殆尽,成为养料。
完成这一切后,小红轻飘飘地落到李明面前,赤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冰凉的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脸颊。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深情凝视着他,朱唇轻启:
「相公...妾身回来了。」她的声音空灵缥缈,与以往截然不同,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与此同时,李明脑海中响起她温柔清冷的心音:「多谢相公...以精血养魂。」
整个房间的温度渐渐回升,阴森的气息一扫而空,只剩下淡淡的彼岸花香在空气中浮动。
小红素手轻挥,缠绕在苏晴等五女身上的阴森鬼气顿时如潮水般退去,化作缕缕黑烟没入她的袖中。五女的呼吸立刻平稳下来,女孩们的脸色渐渐恢复红润,虽然还昏迷不醒,但眉头已不再紧锁,安静地躺在地上,胸脯随着呼吸均匀起伏。
「这...」灵薇真人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竟然有能保持清醒神智的鬼王?」她喃喃自语,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震惊的光芒,「贫道修行数百载,从未见过如此奇事。寻常鬼物晋升鬼王时必定神志全失,被本能支配,沦为只知杀戮的凶物,当需以雷霆手段镇压。而她...」她上下打量着小红,目光在那件华丽的红嫁衣和妖异的彼岸花法相上流连,「这...这简直...」
李明收起其他四个召唤物,触手萝莉虽然钻进他的口袋,却还是忍不住探出小脑袋,粉嫩的触手扒着口袋边缘,好奇地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小红姐姐。李明揉了揉小萝莉的脑袋,转头问道:「灵薇,鬼王到底有多强?」
灵薇真人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认真解释道:「鬼王者,万鬼之主也。寻常鬼修需千年苦修方有望成就鬼王之身,而她竟能借你精血之力直接突破...」她顿了顿,继续道,「鬼王平日里可将鬼兵鬼将收于体内,对敌时放出,如百鬼夜行,同阶修士难有敌手。且鬼王乃精神领域的王者,幻术、控心、梦魇...无一不精。再加上鬼体强韧,甚至还有不俗的近战能力...」
李明听得眼睛发亮:「这么说,小红现在岂不是同阶无敌了?」
「倒也不是。」灵薇真人摇摇头,「若遇上主修雷法的修士,或是佛门高僧,还是会被克制。雷法至刚至阳,专克阴邪;佛光普照,度化亡灵。」她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李明追问。
灵薇真人凝视着小红背后若隐若现的彼岸花法相,目光越发复杂:「此女竟能修出彼岸花法相,虽只是雏形,但已显不凡。此花生于阴阳交界,蕴含生死轮回之秘,主由生转死,死而复生,生生不息...待她法相大成,成就鬼仙之体,甚至能逆转生死,前途不可限量。」
她顿了顿,补充道,「更何况她神志清醒,能完全掌控自身力量...除了专修雷法的修士外,寻常元婴期在她面前恐怕连三招都走不过。她未来的鬼修之路简直一片坦途,这等资质,放在修真界也是百年难遇。」
李明听得心潮澎湃,正想再问些什么,小红却已经飘到他身边。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他,朱唇轻启:「相公...」她的声音不再像以前那样空洞,而是带着少女特有的清脆。
「你能正常说话了?」李明惊讶地看着她。
小红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蒙:「嗯,我...我感觉脑子突然清醒了...好像全都想起来了。我本来是高三的学生,突然有一天在学校就变成了怪物...」她的眼神黯淡了一瞬,「那之后我的脑子一直浑浑噩噩的,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很模糊,只知道杀戮...直到遇见相公才好一些...现在终于完全清醒了。」
李明听得目瞪口呆。他从没想过,怪物升到A级后还能恢复神智?那以前他们杀死的那些怪物...岂不是本来也有机会变回人类?如果给那些怪物足够的时间和机缘,是不是也能像小红一样恢复神智?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没有他的精血滋养,那些怪物哪有机会进化到A级?这样想着,李明心里也就释然了。
小红犹豫了一下,纤长的手指绞着嫁衣下摆,小心翼翼地问:「相公...我能...我能回家看看爸妈吗?他们一定很担心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忐忑,生怕这个请求会被拒绝。
李明笑着捏了捏她冰凉的小脸:「当然可以。不过在那之前...」他看着娇艳的鬼王新娘,胯下的巨物早已跃跃欲试,「新娘子是不是该做点分内的事?」他故意挺了挺腰,让那根滚烫的巨物抵上小红的小腹。
小红俏脸微红,恭顺地跪在李明的双腿间。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红唇轻启,含住了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巨物。血色嫁衣铺展在地,宛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
小红站在家门口,望着那扇熟悉的门,斑驳的门牌,指尖轻轻抚过门框上那一道道她小时候刻下的身高线,那双红宝石般的眸子微微颤动。
「爸...妈...」她轻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一年了,整整一年没回家了。当初那个穿着校服出门的高三女生,再也没能回家。而她如今已是A级鬼王,身上披着血色的嫁衣,终于回家了。
小红咬了咬下唇,深吸一口气,冰凉的身体穿过厚重的门板,飘进了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客厅里一片狼藉——茶几上堆满了药瓶和速食面包装袋,地上散落着揉皱的纸巾。父亲佝偻着背坐在沙发上,头发几乎全白了;母亲抱着她的遗照蜷缩在床上,手指一遍遍抚过相框,泪水不断滴落在相框玻璃上。
「妈...爸...」小红的声音哽咽了,眼泪夺眶而出,晶莹的泪珠顺着她妖异红纹的脸颊滚落。
母亲猛地抬头,浑浊的泪眼瞬间睁大。她颤抖着站起身,相框「啪」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红...红红?是...是你吗?」她颤抖着伸出手,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踉跄着扑过来。
「是我,妈...」小红再也忍不住,扑进母亲怀里。冰凉的鬼体与温暖的肉身相拥,母亲却死死抱住她不放,仿佛一松手女儿就会消失。
小红被母亲紧紧搂在怀里,熟悉的味道让她瞬间崩溃。她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血色嫁衣被母亲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妈...我好想你...我好想你们...」
父亲踉跄着站起来,手中的杯子「咣当」一声掉在地上。他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闺女...你...你这是...从下面上来看我们了?」他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完整的话,「是不是...是不是在那边过得不好?爸明天就去多给你烧点钱...」
小红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眸子里噙满泪水:「爸,我没死...」她抽噎着解释,「我真的变成怪物了,但现在又变回来了...你们摸摸,女儿真的回来了...」
母亲颤抖的手抚上女儿妖艳的脸庞,指尖描摹着那精致的红纹,冰冷的触感让她心如刀绞:「我苦命的闺女...这一年...你吃了多少苦啊...」泪水再次决堤,「我的宝贝女儿啊...」
小红依偎在母亲怀里,像小时候那样蹭了蹭:「妈,我运气好...」她红着脸小声说,「遇到了...遇到了好人,这才能变回来...」
母亲紧紧搂着女儿,仿佛要把这一年的思念都补回来:「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粗糙的手掌轻抚女儿的秀发,哽咽着说:「咱们重新开始,妈去跟学校说,让你复读一年...明年还能参加高考,以后上大学,结婚生子...咱们还有一辈子要好好过呢...」
小红咬了咬唇,轻声说:「妈,不用了...我现在可以直接去首都大学上学...有特殊名额...以后放假就回来看你们...」
父亲浑浊的眼中闪过欣慰:「好...好啊...我闺女有出息...」他粗糙的大手抹了把脸,转身走向厨房,「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那一晚,小红久违地睡在了自己的小床上。母亲执意要给她换上从前的睡衣,却发现女儿的身体已经不再需要睡眠。于是母女俩依偎在床上,说了整整一夜的体己话。父亲时不时探头进来,脸上挂着掩不住的笑容。
夜深人静时,小红飘在窗前,望着熟悉的街道。月光透过她半透明的身躯,在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她轻轻抚摸着耳后的血色符文,感受着体内澎湃的鬼王之力。现在的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为高考发愁的普通女孩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小红轻轻吻了吻熟睡中母亲的脸颊。她最后环顾这个承载了她全部童年的小屋,将每一处细节都刻进心里。红嫁衣的裙摆轻拂过地板,她穿过房门,对着初升的朝阳露出微笑。
…
赤瞳的实验室里,冰冷的金属仪器闪烁着幽蓝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特殊试剂混合的气味。
突然,实验室内温度骤降,空气中泛起一阵血色涟漪,小红的身影如鬼魅般浮现。她穿着那件华丽至极的血色嫁衣,赤足轻点地面,耳后的血色符文若隐若现。
赤瞳正伏案记录数据,察觉到异样后猛地抬头,红瞳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惊艳。她上下打量着焕然一新的小红,目光在那件血色嫁衣和妖异的红纹上停留许久。
「赤瞳姐。」小红的声音空灵而清澈,与以往判若两人。
「你来了。」赤瞳的声音依旧冷冽,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和学籍档案。所有手续都办妥了,没人会怀疑你的身份。」
小红接过文件袋,血色指甲轻轻划过封口处火漆印上的校徽。她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感激:「多谢赤瞳姐。」
赤瞳站起身,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迈着优雅的步伐绕到小红身后。她伸手轻抚小红嫁衣上的彼岸花纹路,声音依然平静:「能让我采集一些数据吗?」
小红乖巧地点点头。赤瞳立刻取出一系列精密仪器,开始对小红的身体进行全面检测。她将电极贴在小红的太阳穴上,又取了一小管她的「血液」——那实际上是一种介于液态与气态之间的特殊阴气。
「体温恒定在16摄氏度...阴气纯度达到100%...」赤瞳一边记录一边喃喃自语,「鬼体密度...」赤瞳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声音依旧平静,但语速明显加快,「能量波动峰值...」她的手指飞快地记录着,红色瞳孔中闪烁着科研人员特有的狂热,「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她突然停下笔,直视小红的眼睛:「你的神志完全清醒?没有任何嗜血冲动?」
小红歪着头想了想:「嗯,就像正常人一样。不过...」她摸了摸耳后的符文,「我能感觉到体内有很多阴兵,但它们都很听话。」
赤瞳快速记录着:「你现在能控制多少阴兵?」
小红抬起头,红宝石眸子中闪过一丝妖异的光芒:「大概...三百左右?」她不确定地说,「还没试过极限...」
赤瞳的笔尖在纸上划出急促的痕迹:「灵薇真人说你能修出彼岸花法相很罕见。这种法相有什么特殊能力?」
「我可以短暂打开阴阳通道。」小红轻声解释,「还能让死者还阳片刻...不过代价很大。」
赤瞳的钢笔顿了一下,红瞳微微眯起:「你试过?」
「嗯。」小红低下头,血色指甲不安地绞着嫁衣下摆,「昨晚...我试着让爷爷奶奶回来看望了爸妈一会儿。他们前几年刚走…」
赤瞳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但她很快控制住情绪:「灵薇真人还教了你什么?」
「她教了我一些基础修炼法门。」小红回忆道,「还说我这种状态在修真界被称为『鬼王』,再往后就是『鬼仙』,是鬼修的至高境界...」
赤瞳快速记录着数据,突然问道:「灵薇真人最近有什么异常举动吗?」
小红眨了眨红宝石般的眸子:「灵薇姐姐?她最近一直在帮相公...呃,帮主人提升修为。」她回忆道,「就是每天双修...」
赤瞳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双修时她有什么特别的表现吗?」
「特别...」小红的脸突然红了,「就是...她小腹上的紫色纹路会发光...」她声音越来越小,「然后主人就会...特别兴奋...」
赤瞳的红瞳闪过一丝锐利,但很快恢复平静。她合上笔记本:「你的录取手续已经办好了。夜莺会帮你处理好身份问题。首都大学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你的档案会显示是海外归国的特殊留学生。」她顿了顿,难得露出温和的表情,「好好享受大学生活吧。」
小红乖巧地点头:「谢谢赤瞳姐姐。」
赤瞳突然上前一步,她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坐在检测椅上的鬼王新娘,红色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记住,无论发生什么...」她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温度,「优先保护主人。」
小红郑重点头,红宝石眸子中闪过一丝坚定:「我会的。」她站起身,血色嫁衣无风自动,「那我先走了,赤瞳姐。」
赤瞳微微颔首。小红的身影渐渐淡化,最终化作一缕红烟消散在空气中。
实验室再次恢复寂静。赤瞳盯着小红消失的地方,红瞳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哒、哒、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女王修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今天穿着黑色的制服裙,长发高高盘起,整个人散发着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场。
「怎么样?」女王径直走到赤瞳身旁,眼睛扫过实验数据。
赤瞳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数据:「很强。」她停顿了一下,「你现在不一定打得过她。」
女王挑了挑眉:「哦?那个C级的小女鬼?」她轻笑一声,「竟然成长到这种地步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当初那个只会傻乎乎飘来飘去的小女鬼。赤瞳的嘴角罕见地扬起一丝弧度。
「小紫那边有线索吗?」女王突然问道。
赤瞳摇摇头,红瞳中闪过一丝忧虑:「小紫肯定是在谋划什么。」她看向女王,「上次见面...」
「读不出。」女王知道她想问什么,冷冷地打断她,「我的读心术对她完全无效。跟那个冰女人一样。S级的精神屏障...比想象中更坚固。」
赤瞳的红色瞳孔微微闪烁:「灵薇有问题。」她调出一组数据,「小红的进化...有异常能量波动。」她看向女王,「我怀疑是小紫做了手脚。」
女王冷笑一声:「那个疯女人肯定在谋划什么,所以我才安排你调去总部。」她看向赤瞳,「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赤瞳合上文件夹,「我会保护好主人。」她犹豫了一下,「可惜你不能一起去,不然我们双保险效果更好。」
女王转过身,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我要坐镇一方,你自己挨操去吧。」她唇角微扬,「早点升到A级。别到时候...」她意有所指地顿了顿,「连自保都成问题。」
赤瞳面无表情地收起数据板:「遵命,会长。」
女王轻哼一声,转身走向门口。临出门前,她回头丢下一句:「对了,记得多带几套换洗衣服。尤其是...」她意有所指地扫了眼赤瞳的黑丝美腿,「容易撕破的那种。」
女王大笑着离开,留下赤瞳一个人站在实验室里,红瞳中闪过一丝羞恼的光芒。
…
时间又到了周末。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凌冰岚破天荒地比闹钟醒得还早,冰蓝色的眸子在晨光中格外清透。她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惊醒了什么似的,连拖鞋都没穿就赤着脚走进了衣帽间。
顾谦被衣帽间传来的窸窣声惊醒,睡眼惺忪地看向梳妆台前的妻子。凌冰岚正对着全身镜比划着一条墨绿色的丝质连衣裙,银发垂落在肩头,在晨光中泛着银光。她微微蹙眉,显然对这条裙子不太满意,又转身在衣柜里翻找起来。
「这么早...」顾谦揉着眼睛坐起身,声音里还带着睡意。他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才早上七点半。
凌冰岚头也不回,纤细的手指在一排衣架间流连。她取出一条米色包臀裙在身前比了比,又摇摇头放了回去。这个动作重复了好几次,衣帽间的地板上已经堆了好几件被淘汰的衣物。
顾谦靠在床头,目光复杂地看着妻子难得一见的纠结模样。阳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背影曲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他突然注意到凌冰岚今天反常地没有盘发,而是任由银发披散着,发尾还带着微微的卷曲,显然是昨晚特意做了造型。
「不就是约个会吗...」顾谦忍不住开口,声音干涩,「穿什么不都一样...」他盯着妻子曲线毕露的背影,喉结滚动了一下,「反正最后都会被他脱掉的。」
凌冰岚的动作顿了一下,冰蓝色的眸子透过镜子冷冷地扫了丈夫一眼。那眼神让顾谦立刻闭了嘴,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凌冰岚连头都没回,修长的手指继续在衣架上滑动。她取下一件黑色紧身T恤,对着镜子比了比,又摇了摇头放回去。最终选定的是一件酒红色的V领针织衫——这个颜色衬得她肌肤如雪,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暴露,又能若隐若现地露出精致的锁骨。
顾谦的目光黏在妻子身上,看着她弯腰从抽屉里取出一条黑色超短裙。那条裙子的长度简直令人发指——刚刚能包住臀部,稍微动作大一点就会走光。凌冰岚却毫不犹豫地套了上去,裙摆下那双修长的美腿白得晃眼,裙摆短得几乎要露出臀线。
这身打扮与她平日里的职业套装形成鲜明对比,透着一种刻意为之的性感。
顾谦瞪大眼睛看着妻子这身前所未见的装扮。凌冰岚平时连膝盖都不愿意露,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那条短裙在她转身时微微扬起,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看得顾谦喉咙发紧。
「你...」顾谦的声音有些发抖,「就穿这个出门?」
凌冰岚终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讥诮:「有问题?」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顾谦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他看着妻子走到梳妆台前,破天荒地开始化妆——她平日素颜就足够惊艳,今天却破天荒地拿起了睫毛膏和唇彩。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专注地盯着镜中的自己,指尖轻点着下唇,思考着该用哪个色号。
顾谦坐在床边,看着妻子涂上淡淡的唇彩。那抹粉色让凌冰岚原本就精致的唇形更加诱人,像是冰雪中绽放的樱花。她甚至喷了一点香水——不是她平时用的那款冷冽的雪松香,而是带着淡淡花果甜香的新款。
「至于吗...」顾谦喃喃道,声音里满是苦涩,「他值得你这么...」
凌冰岚的声音比冰还冷:「闭嘴。」她头也不回地拿起梳子,将银发梳理得更加柔顺,「你不配评价。」
最让顾谦震惊的是,凌冰岚居然戴上了那条他去年送的项链——当时她连包装盒都没拆就扔进了抽屉深处。现在这条项链正安静地躺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在晨光中闪烁着精致的光芒。
「你...」顾谦的声音发颤,「你戴这个去见他?」
凌冰岚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项链的位置,唇角微微上扬:「他喜欢。」简短的三个字,却像刀子般扎进顾谦心里。
最后,她弯腰从鞋柜里取出一双细带凉鞋,鞋跟不高,但设计精巧,衬得她本就纤细的脚踝更加诱人。
最后检查了一遍妆容,凌冰岚拿起小巧的手包,头也不回地向门口走去。凉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顾谦突然冲上前,挡在门前:「等等!你...你就这么走了?至少...至少告诉我你们要去哪?」
凌冰岚停下脚步,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终于正眼看了丈夫一眼,眼神却像是在看一团碍事的垃圾。
「让开。」她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顾谦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最终还是侧身让开了路。他看着妻子纤细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凉鞋的声音渐渐远去,最终被电梯的关门声彻底切断。
阳台上,顾谦看到妻子婀娜的身影走出单元门。她站在阳光下,银发像瀑布般闪耀,短裙下的修长的美腿一览无余。一辆黑色轿车适时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李明那张年轻的笑嘻嘻的脸。
顾谦看到李明说了句什么,凌冰岚竟然微微勾起嘴角——那个笑容很浅,几乎转瞬即逝,但顾谦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他结婚多年都未曾见过的表情。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动作优雅得像个赴宴的公主。
车门关上,黑色轿车缓缓驶离。顾谦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手中攥着凌冰岚今早换下的一条丝质睡裙。裙子上还残留着她常用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那款新香水的甜味,在空气中慢慢消散。
顾谦盯着空荡荡的街道。阳光照在他身上,却驱不散他心底的寒意。
…
同一时间,陈岩和夏萤的家中。
夏萤站在穿衣镜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平T恤下摆。这件纯白的紧身T恤勾勒出她小巧却饱满的胸型,衣摆堪堪遮住肚脐,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肢。下身那条牛仔热裤短得几乎能看到臀线,两条白得发光的细腿毫无保留地展示在空气中,腿型笔直得像两条尺子。
她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人字拖发出「啪嗒」轻响,脚踝上那条银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那双脚丫小巧精致,指甲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显得小巧可爱。
「老公,你看这样行吗?」夏萤歪着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手指拨弄着垂在肩头的栗色卷发。她开始往脸上涂抹最后一层腮红,指尖在颧骨处轻轻打着圈。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散乱地摆着,粉底液、眼影盘、口红...全都是高级货。
陈岩靠在门框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妻子青春靓丽的装扮。这身打扮让本就娇小的夏萤看起来像个女高中生——纤细的四肢,平坦的小腹,连胸前那对小巧的隆起都透着青涩感。热裤下晃动的那双美腿,白嫩得让人移不开眼,膝盖处泛着淡淡的粉红。特别是那双踩着人字拖的玉足,指甲涂着淡粉色的甲油,在拖鞋的衬托下更显白皙。
「美极了。」陈岩由衷赞叹,「宝贝,你这样穿,跟未成年似的。」他走上前,手指轻轻抚过妻子裸露的后腰,「就是不知道那位会不会嫌你太嫩...」
夏萤「啪」地打掉丈夫不安分的手,得意地扬起下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继续化妆。化妆刷在她小巧的脸蛋上轻轻扫过,原本就细腻的肌肤顿时变得更加透亮。夏萤精心描绘着眼线,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勾人的媚意。她对着化妆镜眨了眨眼,浓密的假睫毛像小扇子般扑闪。最后,她抿了抿涂着樱桃色唇釉的嘴唇,对着镜子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陈岩看得入迷,忍不住凑过去:「老婆,你今天这妆...」他指了指夏萤红艳的嘴唇,「是准备全蹭到他身上吗?」
夏萤从镜子里白了他一眼:「要你管。」她抿了抿红唇,让颜色更加均匀,「上次在车里太仓促了...今天我非得把他榨干不可。」
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夏萤像个准备出征的战士般精心武装着自己。她拿起香水,在手腕和耳后轻轻喷了两下,又低头往胸前喷了喷。甜腻的果香顿时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哎,你别喷太多。」陈岩皱了皱鼻子,「到时候熏着人家...」
夏萤充耳不闻,又往大腿内侧喷了两下。她站起身,对着全身镜最后检查了一遍——T恤领口微微歪斜,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热裤边缘能看到内裤的蕾丝花边;两条细腿白得晃眼,脚踝上的银链闪着细碎的光。
「完美~」夏萤转了个圈,人字拖「啪嗒」作响。她拿起小挎包,把口红和粉饼塞进去,想了想又塞了一包湿巾。
陈岩跟到玄关,看着妻子露出的腰线,忍不住又说:「老婆,你今天可要把看家本事都使出来啊。别给咱家丢脸。」
夏萤「噗嗤」笑出声,伸手戳了戳丈夫的胸口:「少来这套。」她眨眨涂着闪片眼影的大眼睛,「你放心,我今天肯定把『礼物』装得满满的带回来~」说着还做了个捧腹的动作。
陈岩笑着凑过去,「等等,亲一个再走。」
夏萤嫌弃地偏开头,推开丈夫:「走开走开!」她嫌弃地皱眉,指了指自己刚化好的精致妆容,「我涂了三个小时呢,这可是要蹭到小明鸡巴上的,蹭花了你赔啊?」
陈岩不依不饶地凑近:「就亲一下...」
「走开啦!」夏萤灵巧地从他腋下钻过,顺手抓起玄关处的链条小包。她回头冲丈夫做了个鬼脸,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等我晚上回来...说不定脸上全是别的男人的脏东西呢~」
陈岩悻悻地退开,夏萤已经推开门。她回头冲丈夫挥挥手,头发在脑后俏皮地晃了晃:「走啦~」
人字拖轻快的「啪嗒啪嗒」声渐渐远去,陈岩站在门口,嘴角挂着宠溺又无奈的笑容,直到那个娇小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他关上门,哼着小曲走向沙发,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晚上该怎么「验收」妻子带回来的「战利品」了。
(41)三十六洞洞主李明
李明单手扶着方向盘,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晨光中。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搭在了凌冰岚光洁的大腿上,毫不客气地摩挲了起来。车窗外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勾勒出诱人的光泽。他的手指沿着她大腿内侧的曲线缓缓游走,感受着那份细腻的触感。
「今天这身打扮……」李明的手指沿着凌冰岚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赏,「很性感,我很喜欢。」
凌冰岚微微偏过头,冰蓝色的眸子望向窗外,耳尖却悄悄泛起一抹红晕。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些,却没有躲开那只作乱的手。
车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凌冰岚似乎觉得气氛有些凝滞,犹豫片刻后轻声开口:「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李明闻言勾起嘴角,手指突然在她大腿内侧敏感处轻轻一掐:「先说说今天的规矩。」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充满掌控感,「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许违逆我的意思。」
凌冰岚的身子微微一僵,红唇轻抿。她从未被人这样命令过,更不曾想过自己会乖乖坐在副驾驶,任由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人抚摸大腿。但很快,她又缓缓放松下来,紧绷的肩膀线条重新变得柔和。
「你要全身心地服从我,做我的女人。」李明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大腿根部,若有若无地触碰着那片隐秘地带,「听明白了吗?」
凌冰岚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知道了。」
李明满意地笑了,手指隔着内裤按上她最敏感的部位,「所以,不要问去哪。
我带你去哪就去哪,就算直接带你去开房,拉开腿操你,你也不能有意见。」他故意用指尖轻轻刮蹭那片柔软的布料,感受到一丝湿润的触感,「明白?」
凌冰岚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她咬着下唇,半晌才挤出一个字:「……嗯。」
「叫我主人。」李明的命令不容拒绝。
凌冰岚猛地抬头,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震惊:「什……什么?」
「今天开始,私下里你要喊我主人。」李明的手指加重力道,隔着内裤揉捏着她已经有些湿润的花蕊,「现在,叫一声来听听。」
凌冰岚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平日里在公司雷厉风行,在协会更是高高在上的S 级英雄,何曾被人这样羞辱过?可此刻她却像个初尝情事的小姑娘般手足无措。她的红唇微微张开又合上,似乎在经历激烈的内心挣扎。
最终,她垂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主人……」
「听不见。」李明坏笑着将手完全覆上她的私处,感受到那片布料已经湿了一小块,「大声点。」
凌冰岚羞耻得浑身发抖,银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作为英雄协会的会长,她习惯了发号施令,习惯了被人仰望。而现在,她却要低声下气地臣服于一个比她小好几岁的男人,还要喊他「主人」?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浑身发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
但奇怪的是,在这份羞耻之下,竟悄然浮现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难以言喻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的禁忌愉悦,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释放出她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渴望。那种放下所有骄傲与尊严的堕落感觉,让她既恐惧又沉迷。
仿佛站在悬崖边缘,既害怕坠落又渴望飞翔。
「主人……」这次她声音稍微大了些,带着几分颤抖。
李明满意地笑了,也许是为了奖励她的顺从,他的手指挑开了内裤边缘,直接触碰到那片温热的柔软。凌冰岚的身体猛地绷直,像是被电流击中,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红唇中溢出:「啊……」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了一些,方便那只作恶的手更深入地探索,主动迎合着那只手的侵犯。内裤已经完全湿透了,将李明的指尖染得一片滑腻,黏腻的触感让凌冰岚羞耻得想要钻到车座底下去。
凌冰岚羞耻地别过脸,银发垂落,遮住了她通红的脸颊。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轻易地背叛自己,在这个年轻男人的触碰下溃不成军。
「乖。」李明的声音带着几分宠溺,手指熟练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珍珠,轻轻揉搓,「这才是我的好女孩。」
李明缓缓收回了那只在她腿间作恶的手,指尖还沾着她晶莹的爱液。他漫不经心地在凌冰岚的大腿上擦了擦,随即单手解开裤链,将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壮肉棒释放出来。粗壮的阳具弹跳而出,暗红色的龟头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光泽,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车身的轻微晃动而微微颤动。
凌冰岚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她冰蓝色的眸子微微睁大,红唇不自觉地轻启,呼出的气息变得灼热。那根熟悉的肉棒近在咫尺,散发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小腹一阵阵发紧,涌起一阵熟悉的悸动。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只能让那股湿意更加明显。
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喉咙微微滚动。作为英雄协会的会长,她本该对这种轻佻的行为感到愤怒,但此刻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理智——双腿间的布料早已湿透,黏腻地贴在她最私密的部位。
李明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视前方继续驾驶,仿佛胯下那根昂然挺立的凶器与他无关。车内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只有空调的嗡鸣和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凌冰岚的目光在那根肉棒和李明专注开车的侧脸之间来回游移。她瞬间读懂了这个无声的命令——李明这样默不作声地露出肉棒,就是在等着她主动服侍。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随着呼吸起伏,银发垂落在脸颊两侧。
银发美人咬了咬下唇,最终缓缓俯下身去,银发如瀑布般垂落,遮住了她泛红的耳尖。这不是第一次了——那个周末,她记不清给这个年轻人服务过多少次。
每次都是这样,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得乖乖张开嘴。
她熟练地用纤细的手指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红唇轻启,先是在龟头上轻轻一吻,尝到了熟悉的咸腥味道。然后她微微张开嘴,将整根肉棒含入口中,温热的口腔立刻包裹住那火热的阳具,她灵巧的舌尖在龟头上打着转,发出细微的「啧啧」水声。她能感受到嘴里这根东西在慢慢胀大,青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跳动。
「嗯……」李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手指穿过凌冰岚的银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真乖。」他的声音里带着赞许。
凌冰岚听到这声夸奖,身体不自觉地轻颤了一下。她顺从地加快了吞吐的频率。随着车辆的颠簸,她的脑袋开始有节奏地起伏起来。她的口腔已经被撑到极限,红唇紧紧包裹着柱身,嘴角微微发酸,却仍然努力地含得更深。喉头被顶到的瞬间,她条件反射地收缩喉咙,引来李明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的鼻尖不时碰到他小腹的毛发,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鼻尖萦绕着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她的技巧早已不是最初那般生涩,现在她知道如何用舌尖挑逗马眼,如何用喉咙深处的挤压来取悦他。
随着口交的深入,凌冰岚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分泌,很快就让整根肉棒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发出细微的「啧啧」声,嘴角溢出几丝银线,顺着下巴滴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鼻翼微微翕动,冰蓝色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
不知是不是出于情动,凌冰岚的一只手悄悄探入自己的裙底,指尖隔着湿透的内裤轻轻揉搓着自己发烫的花蕊。她的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像是在配合口中的节奏。
车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凌冰岚的每一次吞吐都带着水声,混合着她压抑的轻哼。她的技巧越来越娴熟,时而用舌尖快速扫过马眼,时而用嘴唇紧紧箍住柱身快速上下套弄。偶尔她还会故意用牙齿轻轻刮蹭,引得李明倒吸一口冷气。
「嘶……」李明的手指收紧,轻轻扯住凌冰岚的银发,「你今天特别卖力啊。」
凌冰岚抬起水润的眸子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她加快了吞吐的速度,喉咙深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嘴角不断有唾液溢出,将下巴和脖颈都弄得湿漉漉的。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行驶的车里做出如此放荡的举动,但此刻却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二十分钟后,李明开始减速,然后缓缓将车停了下来。凌冰岚以为是要换姿势,正准备抬头,却被李明按住了后脑勺。
「继续。」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感。
凌冰岚立刻会意,没有停下口中的服务,反而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她的口腔里满是唾液,每次吞吐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能感觉到口中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也膨胀了几分,青筋在她舌尖下跳动。这是即将爆发的征兆。
「主人……」凌冰岚稍稍退开一点,红唇仍包裹着龟头,声音因为含着肉棒而含糊不清,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柔顺,「主人……您变得好大……是要……要给我了吗?」这种羞耻的话语让她的身体更加燥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全都……射给我好不好……」
说完,她重新深喉下去,喉咙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在主动索取精液。
她的手指也在裙下加快了动作,指尖已经探入内裤,直接揉搓着湿润的阴唇。
李明闷哼一声,腰腹猛地绷紧。凌冰岚敏锐地察觉到那根东西在她嘴里又胀大了一圈,开始在她口中脉动。她立刻会意,红唇紧紧包裹住柱身,舌尖抵住马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爆发。
「噗嗤——」
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她的喉咙,烫得她睫毛轻颤。凌冰岚本能地吞咽,却还是被呛得眼角泛泪。
「唔……」她努力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大,很快就填满了她的口腔。凌冰岚鼓起腮帮子,努力含住所有精液。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不敢让一滴漏出来。
当最后一波喷射结束时,她的口腔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精液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精心挑选的裙子上。
等到李明终于停止射精后,凌冰岚微微抬头,冰蓝色的眸子水润迷离,求助似的看向李明。她努力含着满嘴的精液,两颊鼓鼓的,像只囤食的仓鼠,红唇周围还沾着几滴溢出的精液,用迷蒙的眼神看向李明,像是在等待下一步指示。
李明轻笑一声,指了指她身后的车窗。凌冰岚困惑地转过头,顿时如遭雷击
「小岚?!」
车窗外,她的好闺蜜夏萤正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她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迅速变成了难以置信。
凌冰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冰蓝色的眸子因惊恐而放大。她下意识想要解释,却忘了嘴里还含着大量精液。刚一张嘴,黏稠的液体就「噗」地喷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到胸前的衣料上。
「小萤……唔……不是……」她慌乱地想要说话,却因为口腔里的液体而口齿不清。更多的精液从她嘴角溢出,浓稠的白浊就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她急忙用手捂住嘴,但这个动作反而让更多精液从指缝间溢出,弄得满手都是。她又急又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在试图解释:「唔……毋是……你看嘟……那样……」她含糊不清地辩解着,精液不断从她指缝间漏出。
每说一个字,就有更多精液漏出来,顺着她的手腕流下,将她精心打扮的造型毁得一塌糊涂。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擦拭,却越弄越糟,那些白浊的液体沾满了她的手指,又蹭到了裙子上,整个人狼狈不堪。
夏萤后退了一步,她的目光在凌冰岚狼狈的脸和李明敞开的裤链之间来回扫视,粉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她脸上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成了难以置信的嫌恶,就像在看一个堕落的瘾君子。这种眼神比任何言语都要伤人,凌冰岚感觉自己的世界正在崩塌。她徒劳地想要擦干净脸上的精液,却越抹越脏,最后连银发都沾上了白浊的痕迹。
「唔……唔可以解释……」凌冰岚徒劳地尝试着,却只能发出「咕噜咕噜」
的声音。精液不断从她嘴角溢出,有些甚至滴到了车座上。她从未如此狼狈过
—银发凌乱,妆容花掉,昂贵的裙子上沾满了男人的精液。
最让她崩溃的是,夏萤的眼神。那里面不仅有震惊和厌恶,还有一丝……怜悯?仿佛在说:我认识的那个凌冰岚去哪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凌冰岚感觉天旋地转,她最不堪的一面,竟被最好的闺蜜尽收眼底,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下意识看向李明,却发现他正悠闲地靠在座椅上,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这一刻她突然明白——他是故意的。他早就看到夏萤站在车外,却还是让她含到最后,就为了这一刻的羞辱。
…
夏萤坐在后排座椅上,纤细的双腿交叠着,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座椅扶手。
那张平日里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脸此刻布满寒霜,杏眼圆睁,眉头紧锁。
「凌冰岚!」夏萤的声音像刀子般锋利,每个字都带着难以置信的愤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里给男人……给男人……」她气得嘴唇发抖,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刚才看到的场景。
凌冰岚缩在副驾驶位上,银发凌乱地垂在脸侧,精致的妆容早已花掉。她低着头,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像个犯错的小学生,手足无措。
「我……」她刚想开口,就被夏萤打断。
「已婚妇女!光天化日之下!在车里!」夏萤每说一个词就用力拍一下座椅,发出「砰砰」的闷响,「给一个比你小这么多的男人口交?!你疯了吗?!」
凌冰岚的肩膀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眸子低垂着,不敢与闺蜜对视。
夏萤越说越激动,身子前倾,几乎要爬到前排去:「你可是有夫之妇!你是顾太太,居然像个站街女一样含男人的……含那种脏东西!」她嫌恶地皱起鼻子,仿佛光是回忆那个画面就让她反胃,「男人的那东西多脏啊!你知道那玩意儿有多少细菌吗?你居然就这么含在嘴里?!你平时的洁癖去哪了?!你居然还咽下去了?!」
凌冰岚的肩膀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眸子盈满泪水。她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夏萤连珠炮般的斥责打断。
「我认识的那个凌冰岚去哪了?」夏萤痛心疾首地拍着座椅扶手,声音越来越高,脸颊因为愤怒而泛红,指尖几乎要戳到闺蜜的太阳穴:「那个连裙子过膝都觉得轻浮的大家闺秀?那个看到情侣当众接吻都会皱眉的保守姑娘?」
她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失望,「你现在这副样子,跟那些夜店里给钱就能上的贱货有什么区别?像个站街女一样跪在男人胯下舔鸡巴?!你的尊严呢?你的骄傲呢?!你简直像个……像个……」
「妓女」两个字卡在喉咙里,夏萤终究没忍心说出口。但凌冰岚的肩膀明显颤抖了一下,显然明白闺蜜想说什么。
一滴泪水终于从凌冰岚眼角滑落,在她精致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水痕。她嗫嚅着开口:「小萤……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夏萤冷笑一声,双手抱胸,「我都亲眼看见了!你满嘴精液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有多下贱?!那副饥渴的模样,简直……简直……」
她气得语无伦次,胸口剧烈起伏:「而且你这是出轨!是背叛!你老公知道吗?你对得起顾谦吗?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种事的吗?你们结婚时的誓言都被你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这个混蛋威胁了?难道你要告诉我,是顾谦逼你这么做的?还是说……」她的目光扫向驾驶座上悠然自得的李明,眼中满是鄙夷,「是这个小白脸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
凌冰岚终于抬起头,冰蓝色的眸子里盈满泪水。她张了张嘴,声音细如蚊蚋:
「是……是顾谦他……」
「够了!」夏萤猛地拍了下座椅,吓得凌冰岚一哆嗦,「就算是你老公同意的,你就能这么不知廉耻吗?他同意你就可以这样作践自己了?」
夏萤的声调又拔高了八度,「你作为一个独立女性,就这么没有主见?!男人让你舔你就舔?让你跪你就跪?!你作为女人的尊严呢?你的矜持呢?你这是在给所有女性抹黑你知道吗?!」
她越说越激动,手指着凌冰岚的鼻子:「今天要不是我刚好路过看见,你是不是准备在车上就跟这个野男人车震了?啊?在公共场合?!你还要不要脸了?!」
凌冰岚突然皱起眉头,狐疑地打量着闺蜜:「等等……你怎么知道这是顾谦同意的?而且……」她的目光落在夏萤清凉的装扮上——超短热裤,露脐装,精心卷过的长发,凌冰岚的声音逐渐变得冷静,「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夏萤的表情瞬间凝固,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你老公呢?」凌冰岚继续追问,眼神越来越锐利,「你背着他一个人出来约会?」
车厢内突然陷入诡异的沉默。夏萤的表情僵住了,红唇微张却说不出话来。
她下意识地看向李明,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噗——」驾驶座上的李明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他肩膀抖动着,手指敲打着方向盘,笑得前仰后合。
夏萤恼羞成怒,一脚踢掉人字拖,小巧的玉足直接踹在前排李明的肩膀上:
「笑什么笑!都怪你写的破剧本!」她把白嫩的脚丫直接踩在李明的脸上,「什么垃圾剧本!这么快就穿帮了!」
李明一把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手指在那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他将那只玉足拉到嘴边,低头就在夏萤的脚心舔了一下。
「呀!」夏萤惊叫一声,却没有收回脚,反而把另一只脚也伸过去,调皮地踩着李明的脸上,「讨厌!放开我!」
李明坏笑着将她的脚趾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地在趾缝间游走,惹得夏萤咯咯直笑。
「讨厌~ 脏死了~ 」夏萤娇嗔道,脸上的怒容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妩媚的笑容,「轻点咬啦~ 」
两人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调情起来,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凌冰岚。
凌冰岚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她最好的闺蜜,那个刚刚还在义正言辞训斥她不知廉耻的夏萤,此刻正和李明打情骂俏,两人的调笑声充斥着整个车厢。
夏萤的裤腿因为动作太大而翻到了大腿根,露出里面性感的蕾丝内裤,她却浑然不觉,还在用脚趾夹李明的鼻子玩。
「你……你们……什么时候……」凌冰岚的声音颤抖着,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大脑完全宕机。她看着自己最好的闺蜜和自己的情人之间亲密的互动,突然意识到什么,声音都变了调:「你们串通好了?!」
夏萤转过头,冲闺蜜抛了个媚眼:「Surprise~ 」她得意地晃了晃脚丫,「其实我上周就被小明睡服啦~ 今天这场戏是他特意安排的~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凌冰岚张着嘴,彻底石化,半天说不出话来。她看着闺蜜和李明亲密的互动,突然意识到自己才是被耍的那个。羞耻、愤怒、困惑……各种情绪在她精致的脸上交替闪现,甚至她内心深处竟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
凌冰岚猛地扭过身子,转了回去。她双手抱胸,气鼓鼓地看向窗外,冰蓝色的眸子里泛着委屈的水光,故意不看身旁嬉闹的两人。被闺蜜戏耍的羞恼让她耳尖都红透了,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红唇抿成一条直线,连呼吸都带着明显的起伏。
「哎呀~ 」夏萤笑嘻嘻地凑过去,从背后环抱住闺蜜的腰肢,下巴亲昵地搁在她肩膀上,「小岚岚~ 别生气啦~ 」她故意用甜腻的嗓音撒娇,手指不安分地在凌冰岚腰间轻挠,「别这么小气嘛~ 而且这也不能全怪我呀~ 」
凌冰岚肩膀一抖,想要挣脱,却被夏萤缠得更紧。夏萤趁机在她耳边呵了口气,看着闺蜜敏感的耳垂瞬间变红,笑得更加得意:「你也真是的~ 要不是上回去你家做客,我都不知道你平时吃得这么好!」
说着,夏萤抬起白嫩的脚丫,纤细的脚趾夹住李明半硬的肉棒,调皮地上下撸动,很快就把鸡巴上残留的精液蹭到了脚上。她故意把脚丫举到凌冰岚面前晃了晃,脚趾间还挂着几丝黏稠的白浊:「看看~ 你有好东西都不知道跟好姐妹分享!亏我以前还担心你性生活不和谐呢!」
「你……!」凌冰岚被这露骨的举动羞得耳根通红,羞恼地伸手想要拍开那只作乱的脚,冰冷的伪装土崩瓦解。夏萤灵巧地躲开,趁机从后面偷袭,双手直接覆上凌冰岚饱满的胸脯,隔着衣服熟练地揉捏起来。
「呀!」凌冰岚惊叫一声,转身就要反击。两个成熟美妇就这样在车里闹成一团,银发与黑发交织,裙摆翻飞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夏萤的手指狡猾地钻进凌冰岚的衣领,精准地找到那粒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掐。
「别……别碰那里……」凌冰岚身子一颤,攻势顿时弱了下来。夏萤趁机把她的脸扳过来,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着,脸颊都泛着红晕。
夏萤坏笑着凑近闺蜜泛红的脸颊:「好啦~ 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她突然俯身,红唇贴上凌冰岚的耳垂,舌尖轻轻描摹着那精致的轮廓,「我帮你……舔干净?」
「胡闹……」凌冰岚的抗议声越来越弱,呼吸却越来越急促。她半推半就地任由闺蜜解开自己的衣扣,冰蓝色的眸子渐渐迷离。
两人闹腾了好一阵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凌冰岚的银发凌乱地披散着,裙子的肩带滑落到臂弯,露出半边雪白的酥胸。夏萤也好不到哪去,热裤的扣子不知何时被扯开,露出里面性感的蕾丝内裤。
凌冰岚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脸上的怒意早已消散,反而带着几分释然。比起被闺蜜撞破奸情的羞耻,现在这种「同流合污」的状态反倒让她松了口气。
凌冰岚平复着呼吸,犹豫片刻后轻声问道:「你老公……他知道吗?」
夏萤慵懒地靠在座椅上,两只脚丫已经重新搭在了李明腿上,正用脚趾灵活地挑逗着那根渐渐复苏的巨物。听到问话,她满不在乎地笑了笑:「当然啦~ 」
她俏皮地眨眨眼,「他还说回去要好好『检查』我的作业呢~ 」
凌冰岚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显然误会了闺蜜的情况和自己一样。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释然。
夏萤也没解释,只是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李明的方向盘:「好啦!走啦走啦~约会去!我要吃好吃的!」她转头冲凌冰岚挤挤眼,「然后……我们姐妹两个再好好把这个小混蛋榨干~ 」
李明笑着发动汽车,载着两位美丽人妻驶向远方。凌冰岚帮夏萤擦拭了脚底的精液,而夏萤则坏笑着把沾着白浊的手指抹在闺蜜脸上,两人又闹作一团,一个冷艳高贵,一个活泼娇媚,构成一幅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她们身上,为这场荒诞又真实的三人约会拉开了序幕。
…
「哇!我都不知道这里有嘉年华!」夏萤举着刚买的粉色棉花糖,穿着紧身白T 恤和超短热裤,脚踩人字拖,露出纤细的美腿。明明已是人妻,此刻却像个未成年的少女般活力四射,T 恤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凌冰岚无奈地摇摇头,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你都多大了,还像个孩子似的。」她嘴上嫌弃,却伸手帮闺蜜擦掉嘴角沾到的糖丝。
李明一手搂着凌冰岚的纤腰,含笑看着夏萤雀跃的背影。他今天穿着休闲T恤,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显小,活像带着两个漂亮姐姐出来玩的弟弟。这奇妙的组合引得路人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凌冰岚手里捧着杯柠檬水,小口啜饮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三人漫无目的地在嘉年华里闲逛。夏萤像只欢快的小鹿,每个摊位都要凑过去看看。
「老公~ 我要玩那个!」夏萤突然转身,指着远处的射击摊位,棉花糖的糖丝粘在了她粉嫩的唇边。她三两步跑回来,拽着李明的胳膊撒娇,「帮我赢那个最大的熊娃娃嘛~ 」
凌冰岚轻哼一声:「幼稚。」却还是跟着两人走向摊位。李明交了钱,拿起气枪,十发全中。摊主不情不愿地取下最大的毛绒熊,夏萤欢呼着接过来,得意地在凌冰岚面前晃了晃:「羡慕吧~ 」
「无聊。」凌冰岚别过脸,却悄悄伸手摸了摸熊耳朵。
三人穿梭在嘉年华的各个摊位间。夏萤像只不知疲倦的蝴蝶,在每个游戏前都要驻足。她套圈时裙摆飞扬,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打地鼠时兴奋得大呼小叫,引得路人频频侧目;捞金鱼时T 恤领口微微下滑,隐约可见诱人的沟壑。
李明和凌冰岚则像对年轻父母,跟在活泼的女儿身后。凌冰岚偶尔被夏萤拉着玩一两个游戏,虽然嘴上嫌弃,眼底却藏着笑意。李明全程搂着她的腰,时不时在她耳边低语,惹得这位冰山美人耳尖泛红。
接下来夏萤还非要拉着凌冰岚玩碰碰车,两个美少妇在车上尖叫连连,银发与黑发在风中飞舞,惹得周围男性游客眼睛都看直了,然后纷纷被身边的女伴掐得龇牙咧嘴。
凌冰岚起初还端着架子,但在夏萤的软磨硬泡下,也渐渐放开了。她玩飞镖时那副认真的模样,像在参加什么国际比赛;打地鼠时又像个较真的小女孩,每打中一个都要得意地看李明一眼。只有在旋转木马上,她才终于露出符合年龄的羞涩,死活不肯上去,最后被李明半抱半推地塞进了南瓜马车。
「尝尝这个!」夏萤突然举着一串臭豆腐凑到凌冰岚面前,脸上带着恶作剧的笑容。
凌冰岚立刻后退三步,精致的鼻子皱成一团:「拿开!臭死了!」她嫌弃地用手扇着风,仿佛那味道是什么生化武器。
李明坏笑着从后面抱住她:「就尝一口嘛~ 」他故意把臭豆腐往她嘴边送,「很好吃的~ 」
「不要!恶心死了!」凌冰岚拼命挣扎,银发都乱了,哪还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最后在两人的围攻下,她终于不情不愿地咬了一小口,眉头紧锁着咀嚼了几下。她先是一愣,随即又咬了一口,最后居然把整块都吃完了。
「怎么样?」夏萤得意地问。
凌冰岚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淡淡道:「还行。」但手却诚实地又拿了一块。
吃到第三块时,她才突然意识到什么,红着脸把剩下的塞回给闺蜜:「够了!再吃身上都是味道了……」
三人玩累了,坐在长椅上休息。夏萤靠在李明肩上,两只脚丫晃啊晃的;凌冰岚则坐在另一侧,手指悄悄和李明的勾在一起。他们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听着远处旋转木马传来的音乐,谁都没有说话,却都觉得这一刻无比美好。
休息片刻后,夏萤兴奋地拉着两人往鬼屋方向走去。她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李明的衣角,另一只手却死死拽着凌冰岚的衣袖:「听说这个鬼屋超恐怖的!我们快去试试!」
凌冰岚无奈地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袖:「怕就别去。」她冰蓝色的眸子扫过鬼屋门口血淋淋的招牌,嘴角微微上扬,「这种小儿科的东西……」
「谁、谁怕了!」夏萤挺起胸脯,热裤下修长的美腿却不自觉地发颤,「我这是……这是给你们创造表现机会!」她突然灵机一动,凑到凌冰岚耳边压低声音,「你待会可以假装害怕往小明怀里钻呀~ 」
凌冰岚耳尖微红,冷冷地别过脸:「无聊。」
鬼屋内阴森恐怖,幽绿的灯光忽明忽暗。刚进去没多久,夏萤就被突然弹出的骷髅头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跳到了李明怀里。她纤细的手臂死死环住李明的脖子,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像只受惊的小猫。凌冰岚则面无表情地走在最前面,银发在幽绿的灯光下泛着冷光。
「啊——!」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次是扮鬼的工作人员从棺材里突然坐起。夏萤直接吓哭了,把脸深深埋进李明的颈窝,温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领:
「呜呜呜……我们出去好不好……」
李明好笑地托住夏萤的小屁股,像抱树袋熊一样继续往前走。夏萤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连眼睛都不敢睁开,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快走快走!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接下来的路程,夏萤全程闭着眼睛,把脸埋在李明的颈窝里。每当有「鬼」
出现,她就会发出一连串的惊叫,手指掐得李明生疼。凌冰岚则全程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偶尔还会对突然跳出来的鬼怪点点头,像是在打招呼。当一只血淋淋的断手从天花板垂下时,她甚至伸手拨开,不耐烦地说了句:「让让。」
当最后一个僵尸从棺材里蹦出来时,夏萤终于崩溃了:「放我出去!我要回家!」她带着哭腔喊道,双腿夹得更紧了,差点把李明勒断气。
好不容易走出鬼屋,夏萤还保持着树袋熊的姿势,挂在李明身上不肯下来。
阳光照在她惨白的小脸上,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噗——」凌冰岚终于绷不住了,笑出了声。她双手抱胸,银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刚才谁说不怕的?」
夏萤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窘态,从李明身上跳下来,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
「我……我那是给小明表现的机会!」她强撑着嘴硬,却连耳根都红透了。
凌冰岚轻哼一声,故意模仿夏萤刚才的语调:「『啊——救命!有鬼啊!』」
她学得惟妙惟肖,连颤抖的尾音都一模一样。
「讨厌!」夏萤气鼓鼓地跺脚,人字拖发出清脆的「啪嗒」声,「不许学我!」
三人笑闹着继续向前走,很快来到一个大型建筑前。彩色气球拱门上挂着「男生女生向前冲」的招牌,周围聚集了不少年轻情侣。
「这个好玩!」夏萤眼睛一亮,拽着两人就往队伍里钻,「我们玩这个吧!」
场馆前已经排起了长队,大多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有穿着清凉的年轻女孩依偎在男友怀里撒娇的;有气质温婉的少妇与丈夫十指相扣的;甚至还有几对看起来像是姐弟恋的组合。这些女性无一例外都姿色出众——或是青春靓丽的大学女生,短裙下露出修长美腿;或是风韵犹存的轻熟女,举手投足间尽显妩媚。
当李明三人加入队伍时,周围的情侣们立刻投来异样的目光。毕竟一对二的情侣组合实在太过显眼,更何况是两个风格迥异的美女和一个年轻男生的组合。
凌冰岚银发如雪,冷艳高贵;夏萤活泼娇媚,热裤下的美腿白得晃眼。她们一左一右站在李明身边,亲昵的举动引得旁人窃窃私语。
「那男的是谁啊?居然带着两个……」
「天啊,那个银发的好漂亮……」
「那个小老婆的腿也太绝了吧……」
「看什么看?」夏萤察觉到周围的目光,不仅不收敛,反而故意踮起脚尖,在李明的脸颊上「啵」地亲了一口。凌冰岚虽然表面冷淡,但也微微靠向李明,无声地宣示主权。
队伍缓缓前进,情侣们陆续入场。没人注意到,每当一对情侣跨过场馆入口的瞬间,他们的眼神都会出现短暂的恍惚,随后又恢复正常,继续有说有笑地往里走。
李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这个项目当然是他提前安排的——入口处被小红设下了精神暗示,所有参与者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接受他的控制。这场「男生女生向前冲」,才是他今天精心安排的重头戏。
终于轮到他们三人时,夏萤迫不及待地拉着两人往里冲。与其他人不同,他们三人踏入场馆时没有任何异常,只是正常地走了进去。
踏入场馆后,水晶吊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白昼。一位身着红色紧身套装的女主持人踩着细高跟走上中央舞台,包臀裙随着步伐绷出诱人的曲线,栗色卷发随着她热情的动作轻轻晃动。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密闭的场馆内回荡。
「欢迎各位参加我们特别企划的情侣挑战赛~ 」主持人环视众人,甜美的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不过在开始前,有些规则需要说明。」她红唇微扬,眼神扫过在场每一对情侣,故意拉长的尾音让现场气氛更加旖旎,「本次活动包含成人向互动环节,未满18岁或无法接受亲密游戏的宾客,请现在离场。」
场下响起一阵暧昧的笑声,年轻情侣们面面相觑,却没有一个人移动脚步。
几位穿着清凉吊带裙妆容精致的年轻女孩们正兴奋地交头接耳,或者咬着男友耳朵说悄悄话;几位气质温婉的少妇虽然脸颊泛红,却都紧握着伴侣的手,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凌冰岚微微蹙眉,冰蓝色的眸子扫过全场,看到所有人都神色如常,表现得理所当然,甚至有人露出跃跃欲试的表情。这让她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些,心想既然大家都觉得正常,或许这种活动在年轻人中确实流行。
主持人环视四周,等待了十秒,见无人动作便轻笑起来,「看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呢~ 」女主持人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么我宣布第一项挑战现在开始,挑战内容很简单,那就是——」她故意拖长音调,吊足胃口,然后突然提高音量,高跟鞋「咔哒」一声踩亮舞台特效灯光,「男士尺寸锦标赛!比一比谁家先生的『本钱』最雄厚!」
主持人突然按下遥控器,背后大屏幕亮出「尺寸王者」四个烫金大字,「请各位男士用实力证明——谁才是这里真正的『大』人物~ 」
场边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有个扎着马尾的女生「呀」地捂住嘴,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舞台;她身旁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下意识捂住胸口,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动;几位大学女生红着脸互相推搡,眼睛却忍不住往周围男性身上瞟。
「规则很简单~ 」女主持人提高音量压住骚动,「请自信的男士们上台来展示你们的『实力』,我们会测量勃起状态下的长度,评选出今晚最『雄伟』的冠军。」她俏皮地眨眨眼,「如果有不服的先生们可以上前挑战,直到决出最后的胜者。这就是第一项挑战,赢得所有挑战的最终获胜者能为伴侣赢得豪华情侣套房体验券哦~ 」
窃窃私语声顿时在人群中炸开,场内的太太小姐们开始交头接耳,目光在各位男性身上游移。有人小声嘀咕:「我老公肯定最大……」立刻被闺蜜笑着推了一把;穿吊带裙的短发女生揪着男友衣领小声抱怨:「都怪你平时不锻炼……」;
斜后方戴帽子的少妇则咬着吸管嘀咕:「早知道让我家那个死鬼多吃点生蚝…
…」
夏萤踮起脚尖,小手高高举起:「我老公绝对最大!」清脆的声音在馆内回荡。凌冰岚本能地想阻拦,却被夏萤凑到耳边热气呵得耳根发烫:「别装啦~ 你明明也超得意的~ 」凌冰岚红着脸松开了手。
她拽着李明的胳膊就往前推,热裤包裹的翘臀不小心蹭到旁边一位穿碎花连衣裙的少妇。那位少妇原本正偷偷打量李明,被撞到后慌忙低头,耳尖红得能滴血。夏萤拽着李明的T 恤把他推到了场地中央,「快去让她们开开眼界~ 」
李明从容地走上舞台,牛仔裤在顶灯下勾勒出惊人的轮廓。随着主持人示意,李明利落地解开腰带,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牛仔裤滑落的瞬间,全场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几乎掀翻屋顶。
十几位女性同时瞪大眼睛——那根青筋盘绕的巨物即使在松弛状态下都比普通男性勃起时的尺寸要惊人得多,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
「天……」一个穿吊带衫的年轻女孩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指甲不自觉地掐进男友胳膊。她男友面色发青地盯着那根巨物,喉结艰难地滚动着。
「这……这怎么比啊?」另一个戴着婚戒的短发少妇结结巴巴地说,眼睛却黏在李明的胯下移不开。她身旁的丈夫尴尬地咳嗽一声,默默退后半步。
「天啊……」一位穿着露脐装的少妇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这不合常理吧?」
「比我男朋友两个加起来还大……」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大学女生喃喃自语,脸颊绯红。
她的话被旁边穿牛仔热裤的年轻妈妈打断:「天啊,比我在电影里看到的最大尺寸还……」话没说完就被自己呛到,剧烈咳嗽起来。「老婆别看!」她旁边戴眼镜的丈夫急忙捂住妻子的眼睛。
主持人手中的话筒「啪」地掉在地上。她弯腰去捡时,包臀裙绷紧的臀部曲线微微发抖,起身时连职业性的微笑都维持不住了,只是呆呆地仰头看着李明:
「有……有哪位不服气的先生想要挑战吗?……」
台下鸦雀无声。一位戴婚戒的斯文男士推了推眼镜,干笑道:「这还比什么……」几位少妇不约而同地看向自己的丈夫或男友,眼神中带着微妙的嫌弃。那些男士们则纷纷避开目光,有几个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不公平……」后排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小声嘀咕,却在女友警告的眼神中缩了缩脖子。
李明傲然挺立,粗壮的肉棒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心跳微微颤动。龟头饱满圆润,马眼处还渗出晶莹的前列腺液。
场下突然站起一位穿淡蓝色雪纺裙的温柔少妇。她捋了捋及肩的茶色卷发,轻声道:「我可以……验证一下吗?」得到许可后,她走出人群,缓步上台,纤细的手腕贴着李明的大腿外侧比划,「让我量量看……」她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不、不可能吧……真的比我小臂还粗呢…」
她举起白皙的手臂向台下示意,「我丈夫……」她声音发飘地转头看向自己老公,「连这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句话像滴进油锅的水,瞬间引爆全场。
这样的直观对比引起了场下更大的骚动。几位胆大的少妇凑上前围观,有人甚至忍不住伸手触碰,随即像被烫到般缩回手指。
「让我验证下!」一位少妇的手指刚圈住柱身就倒吸凉气,「天啊根本握不住……」她突然转头对台下喊:「莉莉!比你上次买的按摩棒还粗两圈!」
那位叫莉莉的短发少妇顿时成为全场焦点。她身旁的老公脸色铁青地试图离场,却被几个少妇默契地堵住去路。
「这……这要是进去……」穿着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捂住嘴,眼睛却一眨不眨。
「难怪要两个女朋友……」短发女生小声对同伴说,两人同时红了脸。
「这……这真的是人类能有的尺寸吗?」
「老公你看看人家!」
「这要是进去会死人的吧……」
「难怪他带两个女伴……」
「我男朋友要是有这一半大就好了……」
台下一个穿水手服的女孩开始哭着捶打男友胸口:「你骗人!你说12厘米已经是稀有款了!」;某个健身教练的女友则对着自己男友连连摇头;最角落穿一字肩连衣裙的少妇甚至掏出手机偷偷拍照,闪光灯亮起的瞬间被主持人及时制止。
场内的男性们面色各异——有人尴尬地别过脸;有人不自在地夹紧双腿;还有人偷偷比较后露出挫败的表情。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挑战。
凌冰岚抱臂倚在墙边,银发在暧昧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看着台上耀武扬威的李明和台下躁动的人群,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骄傲。当注意到那些少妇们潮红的脸颊和痴迷的眼神时,她突然意识到——原来在普通女性眼中,这样的尺寸竟是如此罕见。这个认知让她心底泛起奇妙的优越感,不自觉地挺直腰背,嘴角微微上扬——看来这样的游戏,在普通人中确实很常见呢。
「看来胜负已分~ 」主持人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声音有些发颤,「让我们恭喜这位先生获得第一环节的冠军!」
夏萤欢呼着冲上台,像颁发奖杯般郑重其事地把李明的手举高,然后得意地环视全场,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战利品。她直接把两条白嫩的长腿缠上李明的腰际,在众目睽睽之下献上一个响亮的吻,引来更多羡慕的目光。
凌冰岚站在原地没动,但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罕见的得意,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被夏萤敏锐地捕捉到,换来一个促狭的鬼脸。
「各位姐妹们~ 」主持人踩着高跟鞋走到舞台中央,红唇勾起一抹暧昧的笑容,「下面就是第二轮的比拼了。相信有经验的姐妹都懂,男人的东西,尺寸固然重要,但硬度才是关键~ 」她俏皮地眨眨眼,「所以第二项挑战就是——硬度大比拼!」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会意的轻笑声。几位年轻少妇互相交换眼神,有人红着脸点头,有人咬着嘴唇若有所思。有个扎着马尾的女生红着脸推了推男友:「你肯定不行……」;另一位茶色卷发的温柔少妇则小声嘀咕:「我家那个软趴趴的……」
「各位太太小姐们注意了~ 这一轮你们就是评委!」主持人突然提高音量,舞台灯光随之变换成激情四射的红色。「规则很简单~ 请各位太太小姐们轮流上台,亲手验证这位先生的硬度。」
她指向李明挺立的巨物,眼中闪过一丝惊叹,「如果觉得自家男人能比这个更硬,就尽管喊他上来比一比!」她俏皮地眨眨眼,「但如果连自家女人都承认自家男人不如这位先生,那么——」高跟鞋「哒」地一踩,大屏幕亮出血红的「臣服or挑战」字样。
主持人单膝跪地,仰起脸做了个示范动作:「认输的家庭需要由女性代表跪下,用脸接住这根胜利之鞭的抽打~ 」她纤细的手指划过空气,模拟抽打的轨迹,「从额头到下巴,留下属于强者的印记,让这根冠军鸡巴在脸上盖个章哦~ 」
场下顿时骚动起来。一位扎着马尾的年轻妈妈捂住嘴惊呼:「天啊……」她身旁的丈夫尴尬地别过脸;穿碎花连衣裙的茶发少妇则咬着吸管,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舞台。
「现在开始!」主持人拍拍手,「哪位勇敢的女士先来?」
场下顿时骚动起来。一位穿着露肩针织衫的苗条少妇率先举手,婚戒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她栗色的长发垂在肩头,踩着细跟凉鞋款款走上台,「我……我先试试……」她声音轻柔,脸颊泛着红晕。
在众人注视下,她颤抖着伸出手,纤细的手指刚圈住柱身就倒吸一口凉气:
「天…天啊…好……好硬……」她尝试着上下撸动两下,无奈地转头对台下的丈夫喊道:「老公……这个比你的硬太多了……我们家只能认输了……」
说完,她便提起裙摆缓缓跪下,仰起那张妆容精致的小脸,闭着眼睛轻声道:
「请……请惩罚败者……」
「啪!」
粗壮的肉棒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她脸上,从额头到下巴立刻浮现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少妇「呜」地捂住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掉下来。她摸了摸火辣辣的脸颊,踉跄着回到座位。她丈夫心疼地想摸她脸上的红印,却被一巴掌拍开:「都怪你平时不锻炼…」
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紧跟着冲上台,她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握住那根巨物。刚撸了两下就倒吸一口凉气:「天啊……这……这根本是铁棍吧……」她不可置信地又捏了捏,随即颓然松手,转头看向台下满脸通红的男友,咬着嘴唇摇头,「亲爱的……这个太硬了……你肯定赢不了……」
她红着脸跪下来,仰起那张清秀的小脸,睫毛紧张地颤抖着:「我们认输了……请……请抽我……」话音刚落,李明腰胯一挺,「啪!」的一声脆响,少女白皙的脸蛋上顿时浮现一道粗长的红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她「啊」地轻叫一声,捂着脸跑回男友身边,那个男生既心疼又羞愧地搂住她。
「下一位~ 」主持人欢快地宣布。
接下来上台的是一位气质温婉的年轻少妇。她穿着碎花雪纺裙,优雅地走上台,珍珠耳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失礼了……」她轻声说着,小心翼翼地握住那根巨物。刚撸动两下,她的瞳孔就微微扩大:「这……这怎么可能……」她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声音发颤:「亲爱的……这个硬度……你连一半都到不了……」
她叹了口气,缓缓跪下,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像个优雅的淑女般将精心保养的脸蛋仰起:「我们家认输了……请惩罚我这个没用的妻子吧……」说完闭上眼睛,睫毛紧张地颤抖着。
「啪!」当肉棒重重抽下时,她「嗯」了一声,身子微微后仰。红印在她精致的妆容上格外显眼,珍珠耳环随着抽打的力道剧烈晃动。
「还有谁要挑战吗?」主持人环视全场。
一位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年轻妈妈怯生生地举手。她棕色的长发盘成简单的发髻,踩着裸色平底鞋走上台。「我……我只是好奇……」她小声解释着,手指刚碰到那根巨物就「呀」地缩回,像是被烫到一般。
「没关系,慢慢来~ 」李明坏笑着鼓励道。
少妇深吸一口气,再次伸手握住。她尝试着撸动几下,突然「噗嗤」笑出声:
「我老公的跟这个比起来……」她摇摇头,苦笑着转向观众席,「像条毛毛虫……」
全场爆发出哄笑。那位丈夫窘迫地低下头,耳根通红。
少妇顺从地跪下,闭上眼睛等待惩罚。当肉棒抽在她脸上时,她「啊」地叫出声,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踉跄了一下。那道红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一位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太太怯生生地上前。她刚握住那根巨物就「呀」
地红了脸:「好烫……」手指刚套弄几下就慌乱松开,「对不起老公……这个实在太硬了……」她转身对台下的丈夫投去歉意的眼神,然后温顺地跪下,主动把脸凑到李明胯前。
「啪!」
红印在她清秀的脸上格外显眼。她丈夫在台下握紧拳头,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脸上留下别人的印记。
一位戴着婚戒的温柔少妇怯生生地上台,茶色长发垂在肩头。她刚碰到就惊呼一声缩回手,脸红得快要滴血:「这……这也太……」她咬着嘴唇看向自己丈夫,那个中年男人已经羞愧地低下头,「老公……对不起……我……我得认输了……」
她颤抖着跪下,闭上眼睛等待惩罚。「啪!」红印在她端庄的脸上显得格外淫靡,她「呜」地轻哼一声,捂着发烫的脸颊小跑下台。
「我来试试!」一个穿着牛仔热裤的年轻妈妈不服气地上台,她撸了几下后突然「噗嗤」笑出声:「难怪要两个女朋友……这硬度一个根本吃不消吧?」她转身对老公喊道,「死鬼!你以后别吹了!连人家一半硬度都没有!」
她利落地跪下,把脸仰得高高的:「抽!使劲抽!让我家那个没用的看看什么叫真男人!」清脆的抽脸声响起,当红印子浮现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时,她反而骄傲地挺起胸膛,昂首挺胸地下台了。
就这样,一位接一位的女性上台,又一个个认输跪下。有人刚摸到就惊呼出声;有人不信邪地反复撸动,最终不得不承认差距;戴着草莓发箍的大学生边哭边撸:「学长对不起…这个人真的太厉害了…」。场内此起彼伏地响起认输的声音:
「比钢筋还硬……」
「我老公的跟这个比就像棉花糖……」
「这根本就不是人类能有的硬度吧……」
「请狠狠抽打败者的脸……」
「我们家认输了……」
「老公对不起……这个实在太硬了……」
「请惩罚我这个没用的妻子吧……」
「我男人连这三分之一硬度都没有……」
「抽我!让那个没出息的看看!」
「老公你别上来了……」
认输的声音此起彼伏。「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每一声都伴随着女性或娇嗔或痛呼的轻叫。很快,台下就站满了一排脸上带着相同红痕的女性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打量着彼此的「勋章」,竟有种奇妙的共犯感。
「最后两位~ 」主持人看向夏萤和凌冰岚:「按照规则,冠军的女伴也需要接受这个仪式哦~ 」
夏萤二话不说就就跪了下来,把俏脸高高仰起,眼中满是崇拜:「老公快抽我~ 要最响的!」
「啪!」
肉棒带着风声重重抽在她娇嫩的脸蛋上,夏萤「呀」地叫出声,红印在她俏丽的脸上绽放,她却笑得更加灿烂。她顶着那道鲜艳的红痕,得意地环视全场,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奖章」。
最后,全场目光都聚焦在凌冰岚身上。银发美人缓步走上台,冰蓝色的眸子凝视着李明,嘴角微微上扬。
在全场注视下,凌冰岚在李明面前缓缓跪下,姿态优雅得像在接受加冕。她没有闭眼,而是直视着那根征服全场的巨物,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骄傲——为她的男人又一次征服全场而骄傲。凌冰岚仰起那张冷艳绝伦的脸,轻声道:「抽我,我的王……」
李明毫不留情地挥动肉棒,抽在那张完美的脸蛋上。
「啪!」
肉棒狠狠抽在凌冰岚脸上,银发飞扬间,她却没有闭眼,硬生生接下了这一记抽打。这一下抽得格外响亮,凌冰岚「嗯」了一声,身子微微晃动,却很快稳住。红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浮现,从精致的眉骨一直延伸到尖俏的下巴,为她平添几分妖艳。她抬手轻触火辣辣的脸颊,冰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不是屈辱,而是骄傲。
那道横贯玉容的红痕在她雪肤上格外艳丽,宛如女王加冕的勋章。凌冰岚非但没有羞耻,反而微微勾起嘴角,眼神愈发痴迷。她缓缓站起身,顶着那道红印傲视全场,仿佛这是最荣耀的勋章。
主持人环视全场,看着每一位女性脸上相同的红印,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
「我宣布——第二项挑战的冠军依然是这位先生!」
台下,所有女性不约而同地摸了摸脸上的红印,眼神复杂地看向台上耀武扬威的李明。那些红痕像某种隐秘的纽带,将她们联系在一起。而她们的丈夫或男友,则或羞愧或嫉妒地站在一旁,既心疼又愧疚,却也不得不承认那个年轻人的「实力」。
女主持人踩着细高跟走到舞台中央,红唇勾起一抹暧昧的弧度,「下面进行第三项比拼,也是今天倒数第二场比赛~ 」她故意拖长尾音,目光扫过台下跃跃欲试的男性观众,「提醒一下各位男士,这位先生已经连赢两场了哦~ 」她俏皮地眨眨眼,「你们不会真的连一场都赢不了吧?」
场下顿时骚动起来。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妈妈用手肘捅了捅老公:「听见没?
说你呢~ 」;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年轻少妇掩嘴轻笑,对身旁的丈夫说:「人家都连赢两场了!」她老公涨红了脸,不服气地嘟囔:「他运气好而已……」
「就是!」另一个男生附和道,他旁边扎着马尾的女生用手指戳着男友的胸口,「人家又大又硬,你连个屁都不敢放!」她男友缩了缩脖子,小声辩解:
「中不中用又不看大小……」
女主持人看着台下躁动的气氛,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宣布第三场比赛的项目就是——」大屏幕亮出「射精量比拼」几个大字,「比赛射精量!」她纤细的手指指向李明挺立的巨物,「单次射精量最多的男士获胜!」
台下男人们顿时来了精神。穿polo衫的健身教练松了松领口;戴黑框眼镜的斯文男生推了推镜架;有个穿潮牌的寸头青年甚至吹了声口哨——比尺寸硬度他们认栽,但射精量?每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
一个穿白衬衫的年轻丈夫兴奋地握拳:「这个我肯定行!」结果被身旁的妻子一巴掌拍在背上:「人家比的是射精量,又不是比谁早泄射得快,你兴奋个什么劲?」她嫌弃地撇撇嘴,「每次三秒就完事,还好意思说……」她丈夫顿时蔫了,引来周围一片哄笑。
「规则很简单~ 」女主持人提高音量,压过场内的议论声,「请各位美丽的女士们轮流上台,亲手为这位冠军先生服务~ 」她做了个撸动的动作,「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我们再比较精液量。」她环视全场,红唇微扬,「如果哪位女士觉得自家男人能射得更多,就立刻喊他上来挑战!否则——」她故意拖长音调,「就是这位先生赢~ 」
台下的女士们立刻窃窃私语起来。一位茶色卷发的温柔少妇小声说:「我老公最多就……那么一点点……」她比了个小指尖;她身旁穿露肩针织衫的闺蜜则红着脸摇头:「我家那个更少,跟挤牙膏似的……」;她身旁穿牛仔热裤的辣妹已经兴奋地举手:「我先来!我打飞机超拿手!」
「女士们,重点来了~ 为了保证射精量最大化~ 」女主持人突然神秘地压低声音,「我们需要各位女士用『寸止』的手法帮这位先生打飞机~ 」她双手比划着,解释道,「简单来说,就是每次在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停止性刺激,让他的小兄弟稍微冷却一下。」
她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然后再继续刺激,这样来回反复,让他一直处于射精的边缘~ 」她双手画着波浪线,「这样快感就会像滚雪球一样不断积累,越积越高,最后,等到他完全憋不住的时候——砰!」她猛地张开双臂,「就会来一场火山喷发式的酣畅淋漓的射精!」
场边顿时响起一片娇笑声,已经开始交头接耳讨论起来。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年轻妈妈兴奋地拍手:「这个我懂!就像煲汤一样,要小火慢炖!」她身旁穿淡黄色连衣裙的闺蜜则红着脸补充:「我老公说……这样憋着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特别爽……」
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突然举手:「请、请问……」她声音细如蚊呐,「要……要积累多少次才……」话没说完就羞得把脸埋进掌心。
主持人狡黠一笑:「这就要看各位的手艺了~ 」她环视台下跃跃欲试的女士们,「可能三次,可能五次……」高跟鞋「哒」地一踩,「直到他求着要射为止!」
场下顿时炸开了锅。扎着草莓发箍的大学生捂住通红的脸;穿裸色平底鞋的年轻妈妈咬着嘴唇偷瞄台上;茶色长卷发的优雅少妇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珍珠耳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各位明白了吗?」女主持人环视全场,看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女士们,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那么现在~ 」主持人突然拍手,「请各位女士到台前来~ 」
她狡黠地眨眨眼,「让我们看看这位先生是不是真的……弹药充足~ 」
女士们顿时骚动起来。穿碎花雪纺裙的茶发少妇第一个起身,珍珠耳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妈妈利落地脱下防晒外套,露出里面的无袖背心;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甚至补了下口红,才摇曳生姿地走向舞台。
她们围着李明站成半圆,十几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根昂首挺立的巨物,空气中弥漫着混合香水与期待的气息。
接下来,女士们开始轮流上台,一个个走到李明面前。她们纤细的手指带着不同的温度、不同的力道,却都怀着同样的好奇与惊叹,握住了那根傲然挺立的巨物。
最先上来的是一位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妈妈,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手腕上戴着精致的银手链。她的手指刚碰到那滚烫的柱身就「呀」地轻呼一声:
「好烫……」随即又忍不住多摸了两下,「比我老公的粗这么多……」她红着脸开始上下撸动,动作生涩却认真,「小帅哥,你这根……平时都怎么用的啊?一个女朋友够吗?」
她撸了约莫两分钟,见李明毫无反应,有些挫败地撇撇嘴:「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随即又不服气地加快速度,纤细的手腕飞快地上下运动,银手链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最终她气喘吁吁地停下,甩了甩发酸的手腕:「不行了……换人吧……」
接着上来的是一位茶色长卷发的优雅少妇,她穿着碎花雪纺裙,珍珠耳环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优雅地单膝跪地,像鉴赏艺术品般端详着那根巨物:「真是……令人惊叹的尺寸呢……」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包裹住柱身,开始以一种近乎专业的娴熟手法撸动,「我老公要是看到这个,估计会羞愧得睡不着觉吧~ 」说着还嫌弃地瞥了眼台下坐立不安的丈夫。
她的手法明显比前一位老练许多,拇指时不时划过顶端的小孔,引得李明微微吸气。但她撸了近三分钟,除了让那根巨物更加涨大外,依然没能让它有射精的迹象。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地摇头:「看来……我一个人是搞不定它了……」
「该我了该我了!」接下来上场的是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妈妈,她穿着无袖背心和牛仔短裤,露出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一上来就豪爽地双手齐上,手法娴熟得像在挤牛奶:「老娘就不信了!」她粗鲁却有效地撸动着,还不忘调侃,「小兄弟,你这玩意儿要是长在我老公身上,我保证天天跪下给他口交!」
「而且你这尺寸……难怪要两个老婆~ 」她坏笑着看向凌冰岚和夏萤,「一个人根本吃不消吧?」她撸得又快又狠,李明终于有了些反应,龟头渗出几滴晶莹的前列腺液。她得意地回头对台下的丈夫喊道:「看见没?这才叫真男人!」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让李明达到临界点,最终也只能悻悻地退下。
就这样,女士们轮流上前,各显神通。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羞答答地撸了几下就脸红到耳根;茶色长卷发的优雅人妻则大胆地用指甲轻轻刮擦铃口;穿着裸色平底鞋的年轻妈妈甚至俯身在那根巨物上轻吻了一下,引来全场惊呼,「别光用手啊~ 这样更刺激~ 」苗条人妻狡黠地眨眨眼,舌尖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有个绑着丸子头的少妇直接跪坐着将巨物拍打在自己脸颊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她们边服务边说着各种露骨的骚话:
「小哥~ 想不想射在姐姐脸上呀?」
「我老公那根跟你比起来,简直就是牙签~ 」
「这么硬的鸡巴,操起来一定很爽吧?」
「小帅哥,要不要姐姐用胸帮你夹出来?」
「我打赌你一次能射满一整杯~ 」
「我老公要是能有你一半硬,我也不会出轨了~ 」
「姐妹,你不对劲~ 」
二十分钟过去,李明的呼吸终于开始变得急促。当一位穿着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正在服务时,李明突然绷紧大腿肌肉,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腰腹剧烈收缩,龟头渗出晶莹前液。主持人眼尖地发现这个变化,立刻喊道:「停!
他要射了!」
那位少妇慌忙松开手,转而轻抚李明大腿内侧。待脉动平息后,她脸颊绯红,声音发颤:「天啊……差点就……」她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前液的手掌,又抬头看向李明涨得发紫的龟头,「这……这也太夸张了……」
主持人示意她退下:「换人换人!让他缓缓!」
下一位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妈妈小心翼翼地接棒。这次只撸了不到一分钟,李明的腰就猛地一抖,又濒临爆发边缘。「又来了又来了!」她吓得赶紧停手,指尖轻轻搭在那根颤抖的巨物上不敢动。
就这样循环往复,每当李明临近爆发边缘,女士们就默契地换人。到后来,李明临界的时间越来越短,几乎每个女士上来随便揉搓两下,李明就会忍不住想要喷射。那根巨物会激动地跳动,青筋暴起得像要炸开。
「第十三次了!」主持人兴奋地宣布,「这位先生已经连续忍了十三次!这绝对是破纪录的表现!」
凌冰岚突然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够了。」她冰蓝色的眸子扫过那群跃跃欲试的女人,「他已经到极限了。」
主持人会意地点头:「看来冠军太太心疼了~ 」她促狭地看向夏萤和凌冰岚,「既然冠军的太太发话了,不如就由二位太太来帮先生完成最后的释放吧?请问哪位是大太太?」
夏萤笑嘻嘻地指着凌冰岚:「当然是她啦~ 」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我是小的~ 」
主持人转向满脸通红的李明:「那么先生,您想让哪位太太来帮您释放呢?」
李明涨红着脸,汗水顺着脖颈滑落:「让……让大老婆来……」
凌冰岚缓步上前,冰凉的手指轻轻握住了那根滚烫的巨物。李明顿时「嘶
—」地倒吸一口凉气:「老婆……帮我……要炸了……」
凌冰岚没有回答,只是将那根蓄势待发的凶器对准台下那群女人。她手法精准而冷酷,五指收拢成最完美的角度,开始以惊人的频率上下撸动,黏腻的水声顿时响彻全场。几乎是在她开始的瞬间,李明就爆发了。
「啊!等等!别对着我——」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还没说完,第一股浓稠的精液就如同炮弹般射出,「啪」地糊在她精心保养的脸上。她「啊」地惊叫一声,却没能躲开,珍珠耳环瞬间沾满黏液,顺着她惊愕的表情缓缓滑落。
「噗嗤!噗嗤!噗嗤!」接二连三的精液像机关枪般扫射全场,精准地打在每一位女士的脸上。扎着高马尾的年轻妈妈刚张开嘴想惊呼,就被一股直接射进口中:「唔?!咳咳……好浓……」
茶色长卷发的优雅人妻双手捂脸,精液却从指缝间渗出:「天啊……这么多……我老公一次的量连这十分之一都没有……」
「呀啊!进眼睛里了!」穿荷叶边上衣的少妇惊慌失措地揉着眼睛,睫毛膏晕开成熊猫眼,「好烫……」
场面彻底失控,精液像暴雨般倾泻而下。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试图用包包挡脸,却被一道弧线越过防御,直接命中眉心:「啊!死鬼!你看看人家!你那次不是说射了很多吗?连这十分之一都不到!」
「不要……不要射头发……我刚做的护理……」茶发少妇哭丧着脸,精心打理的卷发已经被糊成一绺一绺。
最惨的是那个穿淡黄色连衣裙的年轻妈妈,她正仰着头说「有本事射我嘴里」,结果被一股直接灌入喉咙,呛得直咳嗽:「咳咳……这么多……我老公三个月都攒不出来……」
凌冰岚像个无情的寒冰射手,冷静地调整着精液喷射器的角度,确保每一股都物尽其用。夏萤在一旁兴奋地指挥:「左边那个!对!就是她!射她嘴里!」
「右边那个想躲!不能让她跑了!」
女士们尖叫着四处躲闪,却一个接一个被精准命中。穿裸色平底鞋的年轻妈妈直接被射得刘海都黏在了一起……
「老公你快看!」一位少妇转头对观众席喊道,精液正从她下巴滴落,「这才叫射精!你那些算什么?吐口水吗?!」
「啊哈哈……射到眼睛里了……」另一个女生揉着被精液糊住的眼睛,「比我家那个早泄男强一百倍……」
年轻的人妻也被精液糊住眼睛,却还摸索着向前:「再来……把我射得再脏一点……」
「天啊!这么多!」
「射到我眼睛里了!」
「好烫……好浓……」
「天哪……还在射……」
「射到我头发上了……」
「我老公一次的量还不如这一股的十分之一……」
「我老公一辈子都射不出这么多……」
「这味道……比我老公的浓多了……」
「啊啊啊还在射!停不下来!」
「我的妆全花了……」
「射进我嘴里了……好腥……」
「我老公要是能射这么多,我早就怀孕了……」
「太厉害了……根本停不下来……」
「多……多射点……让我家那个没用的看看……」
「求求……射死我吧……」
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榨出时,台下已经是一片狼藉,如同被机枪扫射过。十几位女士呆若木鸡地站着,脸上已经找不到一寸干净的肌肤,脸上、头发上、衣服上全是黏糊糊的白浊。她们的眼睫毛被粘在一起,头发上挂着白浊的丝线,嘴唇上沾满黏稠的液体,珍珠耳环成了精液耳坠,精致的妆容糊成抽象画,连衣裙变成了迷彩服。那位茶色卷发的少妇甚至张开嘴,接住了最后几滴,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咽了下去。
她们面面相觑,互相打量着彼此的惨状,突然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
「姐妹们……」茶发少妇抹了把脸,苦笑着看向自己满手的黏液,「咱们今天算是见识到真男人了……」
「我老公还总吹自己量大……」穿露肩针织衫的人妻撇撇嘴,「跟这一比,他那就是挤牙膏……」
「我老公要能射十分之一量……」碎花裙少妇抹着脸上的精液苦笑。
「十分之一?」年轻妈妈指着自己滴滴答答的下巴,「百分之一都够呛!」
「你那边比较多诶……」
「我嘴里还有……要尝尝吗?」
「我头发里都是……明天洗头肯定还有味道……」
主持人强忍着笑意,故作严肃地问道:「那么……有哪位女士的丈夫想要挑战这个射精量吗?」
女士们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摇头。碎花裙少妇抹了把脸上的精液,苦笑道:「我老公那点量……给他一个月都攒不出来……」那位穿荷叶边上衣的少妇甚至嗤笑道:「我老公?他连人家一股的量都没有!」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我老公射的时候我都感觉不到……」
「我家那位三秒就完事,量还少得可怜……」
「我老公要是能射这么多,我天天给他口交……」
「这根本没法比……」
「认输认输……」
她们的丈夫们在后面站着,一个个面如土色,脸色铁青,却又无法反驳。有人羞愧地低下头;有人不甘心地握紧拳头;还有人偷偷打量着妻子满是精液的脸,眼神复杂。他们脸色铁青地站着,既心疼妻子被「玷污」,又羞愧于自己的「无能」。
主持人见状,高声道:「那么我宣布——第三项比赛的冠军依然是这位先生!」
凌冰岚这才松开手,缓缓跪下来。她冰蓝色的眸子与李明对视,然后用她冰凉的口腔温柔地包裹住那根刚刚经历激烈战斗的巨物。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安抚着它,帮它慢慢恢复平静。李明仰着头,发出满足的叹息,手指轻轻抚摸着妻子的银发。
会场里进入了短暂的休整期,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腥膻气息。女士们顶着满脸精液,像一群刚打完雪仗的孩子般狼狈,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伴侣身边。
她们的发梢滴落着白浊液体,那些精心描画的妆容早已糊成一团,睫毛膏晕染成熊猫眼,精心涂抹的口红被精液冲刷得斑驳不堪。珍珠耳环挂着白浊的丝线,精心打理的发型变成了黏糊糊的鸟窝。
男人们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和手帕,却绝望地发现根本擦不干净——那些黏稠的精液像胶水般牢牢附着在肌肤上。
「老公……快帮我擦擦……」茶发少妇仰着脸,精液正从她下巴滴落到锁骨。
她丈夫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却在碰到她脸颊时「嘶啦」一声——纸巾黏在了精液上。
「笨死了!」少妇气恼地跺脚,精液随着动作从发梢甩落,「连擦脸都不会!
你看看人家射的量,再看看你……」她越说越气,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每次三秒就完事,还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
隔壁那对更夸张。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正用沾满精液的手拍打丈夫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要是你能有人家十分之一厉害,我至于被射得满脸都是吗?」她丈夫唯唯诺诺地低着头,手里的湿巾早已变成黏糊糊的一团。
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气鼓鼓地拍开丈夫的手:「笨手笨脚的!都蹭到我头发里去了!」她嫌弃地扯着黏成一绺的卷发,「今晚洗三遍都洗不干净!」
「你看看人家!」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揪着丈夫的耳朵,强迫他看自己黏糊糊的脸,「这才叫真男人!你每次那点量,跟吐口水似的!」
男人们唯唯诺诺地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小学生。有个戴婚戒的年轻丈夫刚想辩解,就被妻子一巴掌拍在背上:「还敢顶嘴?人家一次的量够你用半年!」她气呼呼地指着自己精液淋漓的锁骨,「你看看!都流到衣服里去了!」
穿碎花裙的温柔少妇难得发了火,抬脚就往丈夫小腿上踹:「都怪你!害我被射得最惨!」她抹了把黏糊糊的脸颊,「人家太太就能在台上看着,就我们这群倒霉鬼上去挨射!」
整个会场充斥着类似的场景:
「轻点擦!睫毛要掉了!」
「呜呜呜……头发全毁了……」
「这味道……洗三天都去不掉……」
「我嘴里都是……呕……」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
「离婚!明天就离婚!」
会场里此起彼伏的抱怨声和巴掌声响成一片。男人们灰头土脸地承受着妻子的怒火,有几个甚至被高跟鞋踹得龇牙咧嘴。那位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最是泼辣,直接揪着丈夫的领子晃来晃去:「今晚别想碰我!想起你那根牙签我就来气!」
男人们伺候着各自的妻子,有人偷偷瞄向李明的方向,眼神里混杂着嫉妒与敬畏。他们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仿佛要把那股挫败感发泄在妻子脸上。
「啊!疼!」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突然尖叫,她丈夫正用袖口狠狠蹭她的脸,「你弄疼我了!废物!连擦脸都不会!」
凌冰岚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岚……」夏萤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老公刚才太帅了……」她的指尖不经意碰到凌冰岚的耳垂,惹得对方轻轻一颤。
二十分钟后,会场终于勉强恢复了秩序。女主持人适时地走上台,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各位~ 」她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下面就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她意味深长地环视那群垂头丧气的男人,「各位男士不要灰心,你们还有翻盘的机会哦~ 」
台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男人们勉强打起精神。
「不过容我先卖个关子~ 」她故意顿了顿,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优雅地指向右侧:「大家往那边看,看到那三个房门了吗?」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舞台右侧。那里并排立着三扇门,通体纯白,中间那扇门上画着粉色的爱心标记。
「现在请所有女士们跟我来~ 」主持人眨眨眼,「我们进中间那个房间。」
她看向台下蔫头耷脑的男人们,「其他男士们请在这里等待,等我出来以后会再安排各位~ 」
女士们面面相觑,但还是跟着主持人走向中间那扇门。夏萤兴奋地拉着凌冰岚的手:「走走走~ 肯定有好玩的!」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跟了上去。
中间的房间出人意料地空旷。纯白的墙壁,纯白的地板,唯一特别的是左右两侧的墙。右侧是一整面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每位女士狼狈的模样;左侧则布满了一排整齐的圆形孔洞,直径约莫二十公分,高度刚好及腰,每个洞口边缘包裹着柔软的硅胶垫,透过洞口能隐约看到对面的房间。
「这是……?」穿碎花雪纺裙的少妇好奇地凑近一个洞口,茶色卷发垂落在脸颊旁,透过它能看到对面同样空荡的房间。
主持人神秘一笑:「这叫壁尻~ 」她拍了拍手,「现在请各位女士脱掉下装~ 光着屁股~ 」
「什么?!」茶发少妇惊呼,珍珠耳环剧烈晃动。
「只是下装哦~ 」主持人强调道,「上半身衣服不用脱~ 」她做了个示范动作,「然后把屁股从这个洞里伸过去~ 」
房间里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扎高马尾的年轻妈妈瞪大眼睛,「脱、脱裤子?!」
「哎呀~ 」穿荷叶边上衣的少妇羞红了脸,「这……这不太好吧……」
「这、这太羞耻了吧!」
「要被看光了啊!」
「我老公会杀了我的……」
「对面是谁啊?」
「当然是冠军先生啦~ 」
主持人早有准备,笑吟吟道:「刚才被射得满脸都是都不害羞,现在倒矜持起来了?」她促狭地眨眨眼,「放心~ 洞口那边只有冠军先生一个人~ 」
夏萤已经利落地解开牛仔短裤的扣子:「有什么好害羞的~ 」她纤细的手指勾着裤子边缘,轻轻一扯,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然后满不在乎地把短裤踢到一边,「反正你们刚才都被射了一脸了~ 」说着还故意对着镜子扭了扭腰。
凌冰岚蹙眉看着闺蜜的举动,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犹豫,眼神扫过陆续开始脱衣的女士们。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正咬着下唇褪下包臀裙,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臀部形成诱人的对比;那位温柔少妇则背过身去,慢吞吞地解开腰带,耳尖红得滴血。
「快点啦小岚~ 」夏萤戳了戳闺蜜的腰,「又不是没被看过~ 」她意有所指地眨眨眼。
在夏萤的怂恿下,凌冰岚终于缓缓解开裙扣。随着黑色短裙滑落,她那对雪白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在镜子里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其他女士见状,也陆续开始行动。碎花裙少妇咬着嘴唇褪下丝袜;高马尾年轻妈妈豪爽地一把扯下运动短裤;荷叶边少妇则背过身去,慢条斯理地解开裙带。
「大家动作快一点哦~ 」主持人催促道,「冠军先生还在等着呢~ 」
很快,十几具白花花的臀部在墙边排成一排。有的浑圆如蜜桃,有的紧致挺翘,有的则带着些许产后痕迹。夏萤故意挤在凌冰岚旁边,两个同样完美的臀部形成了鲜明对比——一个娇嫩挺翘,一个如冰雪般白皙。
「哇哦~ 」夏萤吹了个口哨,「平时穿那么保守,没想到屁股这么翘~ 」
凌冰岚懒得理她,径直走向一个中间的洞口。
「屁股往里塞的时候要这样~ 」主持人示范着,将腰部卡进圆孔,「胸部紧贴膝盖,对~ 就这样~ 」
凌冰岚优雅地弯腰,将臀部缓缓送入洞中,修长的美腿在洞口两侧伸展,整个人像一件艺术品般完美地卡在了墙上。
其他女士也有样学样,红着脸把光溜溜的臀部塞进洞里。穿碎花裙的少妇一边调整姿势一边嘀咕:「这姿势好羞人……」她丰满的臀部在洞口挤压出诱人的弧度,「感觉……好奇怪……」
「哎呀你别乱动!」旁边的年轻妈妈拍了下她的大腿,「蹭到我啦!」
女士们笨拙地模仿着,不时发出惊呼:
「啊!卡住了!」
「这样好羞人……」
「我屁股是不是太大了……」
「别挤呀~ 」
「谁摸我屁股?!」
「你压到我头发了!」
「这洞是不是有点小……」
「啊!好凉!」
「别挤别挤……」
「谁的屁股这么翘……」
「你喷的什么香水?好好闻……」
「让我换个洞……这个角度不舒服……」
「你屁股好白啊……」
「别碰我腰!痒……」
「这硅胶垫好软……」
「等会冠军先生会怎么找啊……」
「要不要……给点提示……」
「安静点!他肯定听得见……」
夏萤选了凌冰岚旁边的洞口,在她旁边不安分地扭动,调皮地冲闺蜜眨眨眼:
「小岚~ 你说老公能认出我们的屁股吗?」她压低声音,「要是他认错了……岂不是要摸别人的屁股……」
凌冰岚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
当最后一位女士也卡进墙里后,整个房间呈现出奇妙的景象——十几位衣着整齐的上半身和一截小腿贴在墙这边,而另一侧则是整齐排列的白花花臀部,像一场荒诞又性感的艺术展。
主持人最后检查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完美~ 」她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那么我去请冠军先生了~ 祝各位玩得开心~ 」
门关上的瞬间,房间里爆发出一阵压抑的轻笑和窃窃私语。穿碎花裙的少妇不安地扭了扭腰:「感觉……好奇怪……」她丰满的臀部在洞口微微晃动,「好像……在等着被挑选一样……」
「好刺激……」
「我老公要是知道……」
「你们说他会怎么找?」
「肯定是一个个摸过去……」
「万一摸到我的……」
「哎呀好害羞……」
夏萤突然提高音量:「姐妹们~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她狡黠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赌我老公会先摸到谁的屁股~ 」
凌冰岚忍无可忍地低喝:「夏萤!」
「开玩笑的啦~ 」夏萤咯咯笑着,臀部故意往凌冰岚那边蹭了蹭,「不过……要是他真的认错了……」
「嘘——」旁边的年轻妈妈竖起手指,「他来了!」
随着对面房门开启的声响,所有女士瞬间屏住呼吸。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只有硅胶垫与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偶尔响起。
李明推开房门,眼前景象让他瞬间呼吸一滞——整面白墙上整齐排列着十几个雪白浑圆的臀部,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这些臀部形状各异:有的如蜜桃般饱满,有的紧致挺翘,还有的带着浅浅的腰窝,随着主人不安的扭动微微颤抖,像一簇簇含苞待放的白玫瑰。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的香水味与若有若无的雌性气息。
「操……」李明喉结滚动,裤裆里的巨物瞬间充血胀大。这场景比最疯狂的春梦还要刺激——十几位良家妇女光着屁股卡在墙里,毫无保留地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他,像超市货架上的商品般任君挑选。这些臀部的主人都是刚才被他射得满脸精液的太太们,现在却以这种羞耻的姿势等待他的「检阅」。
他缓步走近,能闻到空气中混杂着各种高级香水的气味,灼热的目光扫过每一寸肌肤。最左侧的臀部带着几道浅浅的妊娠纹,彰显着母亲的荣耀;中间那个浑圆如满月的臀瓣上还留着几道红痕,像是刚被手掌疼爱过;右边那个则小巧精致,肌肤如羊脂般细腻,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唔……」墙那边传来压抑的轻哼,某个臀部突然绷紧,又缓缓放松。硅胶垫与肌肤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无声的邀请。
与此同时,第三间房里的男人们正透过单向玻璃欣赏着自家妻子的窘态。玻璃对面,女士们整齐地卡在墙上,上半身衣着完好,只能看到她们纤细的腰肢和一小截小腿。
一个穿格子衬衫的年轻小伙瞪大眼睛,兴奋地指着玻璃对面的女人们:「卧槽,壁尻!」
旁边的大哥皱眉:「什么?」
「壁尻啊大哥!」年轻人兴奋地比划着,「我们看的是正面,那小子看到的可是一排屁股!RCTD-545!」
大哥听完都惊了:「好小子,你直接报番号是吧?」
「绀野老师可是我女神!」小伙子理直气壮地说。
大哥斜了他一眼:「你老婆马上就变成绀野老师了。」
「那不能够!」小伙子信誓旦旦地摆手,「他刚射了那么多,就是超人也该萎了。我赌他硬都硬不起来!我老婆安全得很!」
周围几个丈夫闻言纷纷点头,互相交换着安慰的眼神。他们盯着玻璃对面妻子们整齐的上半身——那些精心搭配的上衣,打理过的发型,还有不安扭动的小腿,都在无声诉说着她们的紧张与羞耻。
广播突然响起,女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在三个房间同时回荡:
「各位请注意~ 下面开始最后一场比赛——猜屁股大赛!」她的声音带着恶作剧般的欢快,「冠军先生需要通过臀部特征找出自己的太太,手段不限,但禁止语言交流。正确找出即可获胜,将获得神秘大奖~ 」
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俏皮:「另外提醒各位女士,你们面前的镜子其实是单向玻璃哦~ 你们的先生们正在后面欣赏你们呢~ 各位亲爱的丈夫们,你们太太的上半身和小腿好看吗?」
主持人轻笑,「不过别担心,我们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只要不是大喊大叫,对面都听不见~ 」
「现在我宣布——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墙这边的女士们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他们在看着?!」碎花裙少妇惊得臀部一颤,她想转身却被洞口卡住,臀部在硅胶圈里徒劳地扭动。
「天啊……我老公在看……」荷叶边少妇捂住发烫的脸颊,纤细的腰肢微微发抖,「这姿势太羞人了……」
高马尾的年轻妈妈不安地扭动腰肢:「他不会……不会伸手摸我们的屁股吧?」
「应该……不会吧?」茶发少妇咬着嘴唇,「应该就是看看而已……」
「万一他认错人了怎么办?」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声音发颤,「岂不是要……要摸别人的……」
「哎呀别说了!」碎花裙少妇急得直跺脚,小腿在墙这边胡乱踢蹬,「我老公肯定在盯着我看……」
旁边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咬着嘴唇:「最多就是摸摸……应该不会做更过分的事吧?」她纤细的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
「哎呀,其实摸屁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茶色卷发小声说道,「反正刚才都被射一脸了……」
「你们说……」年轻妈妈突然压低声音,「他会不会……那个啊……」
「啊?!」几个声音同时惊叫。
「不会吧不会吧!」
「那也太变态了……」
「就是看看屁股而已……」
「主持人没说不行……」
「天啊好羞人……」
「我屁股上有颗痣……」
「我老公在对面看着呢……」
「隔音真的好吗?」
「他应该没那个精力了吧……」
「刚才射了那么多……」
「肯定硬不起来了……」
「我打赌他连摸的力气都没了……」
「就是就是……」
女士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着彼此,声音压得极低,生怕被对面的李明听见。
她们光溜溜的臀部在洞口轻微晃动,像一排熟透的果实等着被采摘。
「嘘——」有人突然制止,「他过来了!」
房间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臀部瞬间绷紧,像受惊的鹌鹑般微微颤抖。每个女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那只可能落在自己臀上的手。
然而落下来的可不只是手。离门最近的碎花裙少妇突然浑身一颤,珍珠耳环剧烈晃动起来:「等、等一下……他把手放我……」她的话戛然而止,整个人突然绷直,「啊!这不是手!这是什么……好烫!天啊——他、他插进来了!」
墙这边的女士们顿时炸开了锅,十几双眼睛惊恐地瞪大。
「什么?!」
「真的假的?」
「不可能吧……」
「刚才射了那么多还能硬?」
「这人是牲口吗?」
碎花裙少妇纤细的腰肢猛地前挺,丰满的臀部剧烈颤抖着,被突如其来的入侵刺激得不停收缩,精心打理的茶色卷发随着撞击的节奏晃动。碎花裙少妇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太大了!受不了!不行……要裂开了……啊啊啊!慢点……」硅胶圈挤压着她雪白的臀肉,每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闷响,「要、要被撞进墙里了……」
夏萤幸灾乐祸地吐槽:「你已经在墙里了。」
李明双手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碎花裙少妇的上半身在墙这边无助地扭动,精心打理的茶色卷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珍珠耳环随着撞击的频率疯狂晃动。
「救命……太快了……」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抠着墙壁,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指尖泛白,「要、要坏掉了……」
其他女士们听着她被干的动静面面相觑,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吓得臀部一缩,捂住嘴:「不会吧……他真的……真的插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这、这算强奸吧……」
「规则没说不行啦……」荷叶边少妇咬着嘴唇,声音发抖,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动静,「但他是牲口吗?刚射了那么多还能……」
碎花裙少妇的浪叫越来越失控:「不行……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啊啊啊!太大了……我受不了……啊!慢点……」她雪白的臀部被撞得通红,在硅胶圈里可怜巴巴地颤抖,「太深了……要死了……要被顶穿了……救命……」
第三间房里,穿格子衬衫的年轻丈夫瞪大眼睛,死死盯着玻璃对面的妻子,脸色煞白。他的妻子上半身正在剧烈晃动,精心打理的发髻都散开了,珍珠耳环晃得像是要飞出去。精心搭配的碎花雪纺上衣已经完全凌乱,肩膀随着某种节奏不停耸动。
他脸色铁青:「我老婆……不、不会真的在……被干……」
旁边的大哥拍了拍他肩膀:「兄弟,往好处想,只要没亲眼看见就不算…
…」他故作深沉地补充,「你这是薛定谔的绿帽……」
「放屁!」年轻人指着玻璃,「你看她晃成那样!不是被干是什么?!」
墙这边,李明像打桩机般凶猛地撞击着少妇的臀部,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身躯剧烈震颤。碎花裙少妇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啊……啊……不行了……要死了……」李明掐着她的纤腰,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里横冲直撞。少妇不停地浪叫:「顶到……顶到子宫了……啊!别那么深……」少妇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双腿无助地颤抖,硅胶圈摩擦出「滋滋」的声响,「太快了……太深了……子宫……子宫要顶穿了……」
几百下冲刺后,碎花裙少妇突然仰起头,喉咙里发出高亢的尖叫:「去了!
要去了——」她的身体剧烈抽搐起来,整个人像触电般绷直,随后瘫软下来,精心打理的卷发黏在潮红的脸上,翻着白眼,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只有臀部还在随着撞击微微晃动——她被活活操到失神了。
年轻丈夫死死攥着拳头,眼睁睁看着妻子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抽搐,随后突然瘫软下来,只有小腿还在微微颤抖。
「她……她好像高潮了……」荷叶边少妇小声说道,脸颊绯红。
高马尾的年轻妈妈咬着嘴唇:「这么快?这才几分钟……」
「看来是遇到高手了……」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若有所思。
碎花裙少妇已经瘫软在洞口,只有臀部还在被动地承受着冲击。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不行了……要被干坏了……」珍珠耳环无力地晃动着,整个人像被玩坏的娃娃。
终于,李明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晶莹的液体。碎花裙少妇的臀部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地挂在洞口。她的上半身完全瘫软,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眼神涣散,只有微弱的啜泣声证明她还清醒。
李明满意地抹了把汗,径直走向第二个屁股——这属于那位穿露肩针织衫的苗条人妻。
「不、不要过来……」苗条人妻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臀部紧张地收缩,「我老公在看着……」
李明根本听不见,直接掰开那对紧实的臀瓣,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抵上还在收缩的穴口。苗条人妻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抗议,就被一插到底。
「啊——!」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弓起,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细汗,声音瞬间拔高八度,「太……太大了……好胀…太快了……慢点……啊!要坏掉了……」
其他女士听到这动静,惊恐地交头接耳:
「天啊!他又开始了!」
「不会真要一个个来吧?」
「不可能吧……」
「禽兽……」
「射了那么多还能这么猛?」
「这体力也太变态了……」
「他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我打赌他坚持不到第三个……」
「我老公最多三分钟……」
「你老公能坚持三分钟?」
「夸张了啦……」
「嘘……小声点……」
苗条人妻的浪叫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行……太快了……要……要去了……」她很快也被干得神志不清,精心描画的眼线都哭花了,「啊啊啊……」
李明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部泛起诱人的肉浪。苗条人妻的上半身在墙这边无助地扭动,露肩针织衫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救命……要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精心打理的卷发完全散乱,「太……太深了……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
三百多下后,苗条人妻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随后像被抽走骨头般软绵绵地挂在墙上,只有臀部还在随着撞击微微晃动。
几分钟后,她也像第一个少妇一样瘫软在洞口,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声。
李明拔出肉棒,毫不停歇走向第三个洞口——那位穿荷叶边上衣的温柔少妇。
她察觉到身后的动静,纤细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臀部紧张地收缩:「别、别过来……别选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孩子还在家等……」
然而下一秒,她的声音就变成了惊叫:「啊!好大!撑满了……太……太涨了……」粗壮的肉棒直接贯穿了她的防线。荷叶边少妇瞬间瞪大眼睛,臀部被撞得不停晃动,荷叶边上衣的肩带都滑落下来,「太深了……要坏掉了……」
其他女士听到这动静,顿时议论纷纷。
「又来?!」
「第三个了……」
「这人是永动机吗?」
「刚才射了那么多……」
「怎么还能这么硬……」
「我打赌这次他坚持不了多久……」
「他该射了吧……」
「再厉害也该……」
荷叶边少妇的浪叫逐渐变得支离破碎:「不行……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她的手指死死抠着墙壁,「要……要尿出来了……」
两百多下后,李明突然按住她的腰,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子宫深处。
荷叶边少妇顿时尖叫起来:「等等!他要……啊!里面……里面好烫!他……他射了!」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他射在里面了……里面……好烫……要融化了……」荷叶边少妇的声音带着哭腔,向姐妹们汇报战况。
太太们集体松了口气:
「射了就好……」
「总算结束了……」
「我们安全了……」
「他肯定硬不起来了……」
「不过天啊!内射?!」
「在别人老婆里面……」
「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
「我老公会疯的……」
「这算不算出轨啊……」
「都内射了你说呢……」
「他是不是故意的……」
「肯定是啊……」
「射了总该结束了吧……」
凌冰岚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惊叫与呻吟,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嘲弄。她太了解李明的体力了——这才刚刚开始呢。
荷叶边少妇瘫软在墙上,正想松口气,却突然感觉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膨胀。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等等……他怎么又……又开始动了?!啊啊啊!不要…
…怎么又硬了……」
李明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抱着刚被内射的少妇又开始了第二轮征伐。「不要……刚射完就……」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掩饰不住逐渐升腾的快感,「太…
…太敏感了……」
她的臀部再次被撞得不停晃动,比之前更加剧烈。李明抱着她的纤腰继续猛干,像是要把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彻底凿进子宫深处。温柔少妇很快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涣散,精心打理的刘海黏在额头上,嘴角挂着痴态的笑容:「不行了……脑子……要坏掉了……」
几分钟后,当李明终于拔出肉棒时,她也像前两位一样瘫软在洞口,像破布娃娃一样挂在墙上,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哈啊……哈啊……」
其他女士看着这三个前车之鉴,臀瓣不自觉地紧张收缩,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香水味与雌性荷尔蒙的微妙气息。
李明如同不知疲倦的永动机,开始逐个征服墙上的美臀。他如同战车般碾过每一个等待中的美臀,每个被选中的女人都经历了从惊慌到沉沦的全过程。
「啊!他又开始了!」
「天啊……他都不休息的吗……」
「这都第几个了……」
「这人是怪物吗?」
「我老公连他一半持久都没有……」
「别说一半,十分之一都……」
「我老公三分钟就不行了……」
「我老公连硬都硬不起来……」
「姐妹…同情你……」
「他是不是吃药了……」
「怎么可能还这么精神……」
「这绝对不正常……」
「我们完蛋了……」
「下一个是谁……」
「不会吧…他该不会真要……把我们全都……」
「他应该坚持不到我这里吧……」
「应该快结束了吧……」
「最多再干两个……」
「别傻了……他明显要干完全部……」
「完了……轮到我了……」
「救命……」
随着时间推移,李明的攻势丝毫不见减弱。一个接一个的臀部被撞得通红。
太太们的议论逐渐变质,从最初的震惊逐渐转为麻木。当李明操到第七个屁股时,剩下的女人已经放弃幻想,认命地撅着臀等待临幸。
「姐妹们……认命吧……」
「我老公肯定在看……」
「我放弃挣扎了……」
「随便吧……」
「快点完事……」
「我臀缝都湿透了……」
「什么时候轮到我……」
「快点结束吧…这硅胶圈好磨人……」
「我腿都麻了……」
「他到底要操多久……」
「我打赌他认不出自己老婆……」
「累了……毁灭吧…」
当李明操到后面的时候,剩下的女人们已经自发调整姿势,将臀部撅成更诱人的弧度。
李明一路势如破竹,每个美臀都要承受数百下冲击,直到主人被操到双眼翻白、口水横流才会转移目标。李明毫不客气地在每个小穴里尽情发泄,精液如同不要钱般随意播撒,想射就射,射完立刻又能重整旗鼓。滚烫的精液灌满一个又一个子宫。
直到
李明突然停在一个格外挺翘的雪臀前。这臀型完美得如同艺术品,肌肤如雪般白皙,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他伸手抚上那两瓣浑圆,触感冰凉丝滑,与记忆中的感觉完全吻合。
粗壮的肉棒抵上穴口时,明显感受到一阵寒意。李明嘴角勾起——是她。
「嗯……」凌冰岚闷哼一声,冰蓝色的眸子瞬间睁大,身子明显一颤。
李明缓缓推进,立刻被紧致冰凉的甬道包裹。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温热,凌冰岚的小穴如同冰雪雕琢的宫殿,内壁冰凉紧致,如她的性格般清冷,与常人截然不同。
粗长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接顶到冰宫最深处。「嗯……」凌冰岚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羞耻的声音,但李明每一次顶撞都让她浑身颤抖。
李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两瓣雪臀,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留下浅浅的指痕。
他故意放慢节奏,每一下都研磨到最深处,感受着冰穴的阵阵收缩。
凌冰岚悄悄收缩穴肉,想通过这种方式偷偷提示他。
李明感受到了小穴的收缩,笑了笑,会意地拍了拍她雪白的臀瓣,激起一阵诱人的肉浪。他开始有节奏地抽插,凌冰岚的银发随着撞击晃动,精致的锁骨泛起粉红。
「小岚你是在享受吧?」隔壁的夏萤突然调侃道,「屁股扭得那么欢~ 」
凌冰岚懒得回应,专心感受体内肆虐的肉刃。李明双手揉捏着她完美的臀肉,指尖不时划过臀缝。她的臀部主动地迎合着李明的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诱人的红晕。
李明变本加厉地玩弄着这两团美肉,时而拍打,时而揉捏,看着它们在自己掌中变换形状。凌冰岚的耳尖红得滴血,却始终紧咬牙关,只有偶尔溢出的轻喘暴露了她的快感。李明的手指顺着她绷紧的腰线滑到小腹,在绷出形状的凸起处恶意画圈。她终于溃不成军地塌下腰,银发垂落遮住通红的脸。
李明开始加快节奏,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撞得她臀波荡漾。
十分钟后,冰宫终于融化。凌冰岚仰起头,银发飞扬,红唇间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的小穴剧烈痉挛着,冰凉的液体汩汩流出,浇灌在龟头上。
李明顺势一顶,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冰宫深处。凌冰岚浑身颤抖,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水雾,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墙上,像只被玩坏的雪娃娃。
当李明抽身离去时,他没有停留,直接走向下一个目标。凌冰岚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没认出我吗?
这个念头还没消散,隔壁就传来夏萤的惊叫:「啊!等、你刚操完小岚就……啊啊啊!轻点……太粗了……怎么这么突然!」她本来还在晃着脚偷笑,突然就被一杆捅穿了防线。
刚插入这个小巧圆润的臀部,李明就认出了夏萤独特的紧致。他开始全力冲刺,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夏萤的臀部比凌冰岚小巧许多,但弹性十足,每次撞击都会荡起诱人的臀浪。
「啊啊啊!顶到……顶到最里面了……」夏萤很快就被干得语无伦次,精心打理的发型完全散乱,「太快了……要死了……轻点……啊…要散架了……啊…不行……太快了……脑子……要坏掉了……」
李明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像打桩机般快速抽插。夏萤的小脚丫在空中乱蹬,脚趾蜷缩又舒展,像只被抓住的鸟儿。
凌冰岚在旁边冷眼看着刚才嘲笑自己的闺蜜被操到翻白眼。
「不行了……要尿了……啊啊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夏萤也步了闺蜜的后尘,翻着白眼挂在墙上,嘴角挂着痴笑。
李明没有停留,像个渣男一样一路平推下去,征服了所有女人。当最后一个女人也被操成傻逼脸后,整个房间弥漫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气息。女人们横七竖八地挂在墙上,个个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
「这辈子……值了……」
「我老公从没让我这么爽过……」
「我这辈子……从来没被……插得这么深过……」
「他一次能顶我老公十次……」
「完了…我以后还怎么跟我老公做啊……」
「想离婚了……」
「这鸡巴太厉害了……」
「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
「子宫……子宫要移位了……」
「刚才那几下……我差点晕过去……」
「晕过去?我刚才差点死掉……」
「子宫现在还是麻的……」
「内射的感觉……太棒了……」
「姐妹,你不对劲……」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还想再来一次……」
「反正都被内射了……再多几次也无所谓了……」
「想被他天天操……」
「我已经上瘾了……怎么办…」
「小点声…你老公在对面看着呢……」
「管他呢……」
「我里面全是他的……」
「我也是…他射了好多在里面……怎么办啊…」
「会不会怀孕啊……」
「怀了就生下来……」
「比给我家那个生小孩强多了……」
「老公对不起……我堕落了……」
镜子后的丈夫们面如死灰,有人攥紧拳头,有人低头不语。虽然看不到具体过程,但妻子们摇晃的身影和事后的痴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所有人都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女人们挂在墙上,臀瓣泛着诱人的红晕,双腿微微颤抖着,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交合中缓过来。她们小声交谈着,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和难以言说的满足。
然而李明却只是站在墙后,汗水顺着结实的腹肌滑落。他环视着墙上那一排撅起的雪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他活动了下有些酸胀的腰,感觉体力正在快速恢复。这才哪到哪?这不过是中场休息罢了。
「啪!」清脆的拍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李明突然掐住最后一个少妇的臀瓣——是那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妈妈,臀部圆润如蜜桃。李明恶意地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朵从未被采撷过的雏菊。少妇还沉浸在小穴高潮的余韵中,突然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上了自己最私密的后庭,娇躯猛地一颤。
「啊!你、你要干什么?等、等等!」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惊恐,迷蒙的眼神突然清醒,「不是那里……那里不行……你插错地方了……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粗壮的肉棒蛮横地突破了菊门的防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啊啊啊——!好痛……拔出去……求求你……」少妇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声音都变了调,「疼死了!拔出去!那里不是……不是做这个用的……啊!!!」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脸都痛苦地扭曲了。
她的双腿疯狂踢蹬,纤细的腰肢拼命扭动想要逃离,却被李明死死按住。
「救命!要裂开了……」少妇哭得梨花带雨,精心打理的发髻完全散乱,「我老公……我老公都没碰过那里……啊啊啊!」
李明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插。少妇的菊穴紧致得惊人,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惊人的阻力。她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臀部不自觉地随着撞击晃动。
其他太太们听到这凄厉的惨叫,顿时骚动起来:
「天啊!他在干什么?」
「该不会是……」
「后、后面?!」
「不会吧……他还要走后门?」
「后面……后面也能进去吗?」
「我的老天鹅……」
「太脏了……」
「疯了吧……」
「我那里……从来没被碰过……」
「连我老公都没……」
「太可怕了……」
「我老公求了我好多次我都没答应……」
「救命……我不要……千万别选我……」
「太变态了吧……」
「姐妹你还好吗?」
「看她那样子……肯定疼死了……」
「这得多疼啊……」
「我死也不要……」
「救命……下一个不会是我吧……」
「我的屁眼还是处呢……」
「救命……谁来救救我们……」
「完了完了……」
女人们纷纷惊恐地交头接耳,不安地扭动着臀部,试图离声源远一些,却被硅胶圈牢牢固定,只能无助地等待命运降临。
李明掐着少妇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无情的征伐。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些许血丝,少妇的哭喊声逐渐变得嘶哑:
「慢点……求你了……太深了……」
「要死了……肠子……肠子要断了……」
「呜呜呜……妈妈……救我……」
李明毫不留情地开拓着这片处女地,少妇的哭喊声渐渐弱了下去,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最后彻底瘫软在墙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完了……她晕过去了……」
「太可怕了……」
「下一个会是谁……」
「我不要……我害怕……」
十几分钟后,当李明终于拔出肉棒时,少妇已经彻底瘫软在墙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她的菊穴微微张合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肿的嫩肉。
李明毫不停歇,转向倒数第二位人妻。这位苗条的人妻知道要轮到她了,顿时吓得浑身发抖:
「别……别选我……我……我怕疼……我受不了的……」
「我从来没……那里很干净的……」
「求你了……换个地方……」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臀瓣不自觉地收缩。
可惜李明根本听不见,直接掰开她颤抖的臀瓣,人妻崩溃地哭了出来。紧接着就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啊啊啊!要裂开了!
救命!杀人了!」她的指甲在墙上抓挠,精心保养的长发完全散乱,「太粗了……塞不下的……求求你……停下……求求你停下……啊!!!」
李明掐着她的纤腰开始大力抽插。人妻的哭喊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李明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精心打理的长发黏在汗湿的背上,精心描绘的眼妆早就哭花了。
「不行……太深了……」
「肠子……肠子要被顶穿了……」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其他太太们听着这凄惨的哀鸣,一个个吓得花容失色:
「又来?!」
「太残忍了……」
「他该不会要……」
「把我们都……」
「下一个会是谁……」
「我不要……绝对不要……」
「我宁愿再来一次前面……」
「我也是……」
「我宁愿被他操前面一百次……」
「他凭什么奖励你?……」
「嗯?姐妹…你不对劲……」
「他该不会要把我们都爆一遍吧……」
「太可怕了……」
「姐妹撑住……」
「听说第一次特别疼……」
「确实是……」
「嗯?姐妹你试过?……」
「上回我老公想试来着……头都没进去我就受不了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让他滚了……」
「你老公好惨……」
「谁惨?他惨还是我们惨?……」
「呜呜…我们惨……」
「姐妹们……我们完了……」
「救命……我想回家……」
李明加快了节奏。苗条人妻很快就被操得失禁,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在地上积成一滩。
「天呐…她……她尿了……」
「太羞耻了……」
「我们会不会也……」
「我不要……太丢人了……」
几分钟后,当滚烫的精液灌入未经人事的菊穴时,她像被抽走骨头般软绵绵地挂在墙上,眼神涣散,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这样,李明如同无情的刽子手,一路势如破竹,征服了一个又一个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哭喊声、求饶声此起彼伏,但很快都会变成无力的呻吟和啜泣。
「救命!」
「疼死了!」
「要裂开了!」
「慢点……求求你……」
「我受不了了……」
「要死了……」
「屁股……不是用来……啊啊啊!」
当李明来到夏萤身后时,这位平日里活泼开朗的人妻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她感觉到李明把手放到了她屁股上,顿时浑身一颤:「不……不要……」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等等……我是你老婆呀……你清醒一点…」
「你上次也只是操了我前面……你不爱我了…」
「后面……后面真的不行……」
「那里……那里从来没……啊啊啊!」
李明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粗壮的肉棒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处女菊穴。夏萤的尖叫声瞬间拔高了八度:「啊啊啊!疼死了!要裂开了!救命!」她的脚趾蜷缩成一团,小脚丫疼到抽搐,眼泪唰唰地往下流,「拔出去……求求你……我错了……我再也不调皮了……呜呜……妈妈……」
她的哭喊声撕心裂肺,精心打理的发型完全散乱,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李明却变本加厉,掐着她的小屁股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征伐。
「慢点……求你了……老公…爸爸…主人…」
「裂开了……绝对裂开了……」
「肠子……肠子要断了……」
「不行了……要死了……」
夏萤的哭喊声逐渐变得嘶哑,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小岚……救我……」她向闺蜜求助,声音带着哭腔,「太疼了……我要死了……」
凌冰岚冷哼一声,「忍着。」
夏萤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小岚…你好无情…呜呜…」
李明变本加厉地蹂躏着夏萤的菊穴,持续不断地开拓着这处紧致的新天地,每一次撞击都异常凶猛。夏萤很快就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涣散。
「啊……啊……」夏萤的眼神逐渐涣散,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口水,「不行……要坏掉了……」
终于,在长达二十分钟的征伐后,李明终于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夏萤的菊穴深处。夏萤浑身痉挛,翻着白眼瘫软在墙上,像只被玩坏的布娃娃。
李明转向凌冰岚,轻车熟路地进入她的菊穴。
凌冰岚只是轻轻闷哼一声,随即咬住下唇默默承受。李明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一次都研磨到最深处。她的银发随着撞击轻轻晃动,冰蓝色的眸子里水雾氤氲。
「嗯……」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撞击。
「小岚……」夏萤有气无力地看着闺蜜,「你怎么一点都不疼的样子……」
凌冰岚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习惯了。」
「什……什么?」夏萤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们……之前就……?」
凌冰岚没有回答,但耳尖却微微泛红了。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把菊花的第一次献给了李明,所以肛交对她来说有特殊的意义。
当高潮来临时,凌冰岚突然仰起头。她的菊穴剧烈收缩,像是要把李明的肉棒绞断。李明顺势一顶,将滚烫的精液注入她的肠道最深处。凌冰岚浑身颤抖,银发飞扬,红唇间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当李明抽身离去时,凌冰岚的银发已经被汗水浸湿。她的臀瓣微微颤抖着,菊穴一时无法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泛着白沫的精液。
「小岚……」夏萤有气无力地对凌冰岚说,「我们……我们以后就是……被同一根鸡巴……插过屁眼的好姐妹了……我们共享肠道益生菌…」
凌冰岚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闭嘴。」
李明抽身离去,继续向前推进,一个接一个地征服着剩下的菊穴。女人们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哭喊声、求饶声、呻吟声此起彼伏。但无一例外,最后都被操得眼神涣散,半死不活。
就这样,李明一路杀回起点,将每个太太的菊穴都开拓成自己的形状。当最后一个菊穴也被征服后,整个房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女人们横七竖八地挂在墙上,个个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她们的菊穴无一例外地微微张合着,隐约能看到里面红肿的嫩肉和白浊的精液。
过了许久,才有有气无力的交谈声响起:
「我……我不干净了……」
「老公对不起……我的第一次……没了……」
「里面……里面还有东西在流出来……」
「原来……这就是被爆菊的感觉……」
「下辈子都不想再体验了……」
「我是不是……坏掉了……」
「以后……以后怎么面对老公啊……」
「他要是知道……会疯的吧……」
「不管了……反正……反正都这样了……」
「我里面……全是他的……」
「我也是……前后都是……」
「姐妹们……我们……我们算不算……共侍一夫了……」
「去你的……谁要跟你做姐妹……」
「但是……但是确实是被同一根……」
「闭嘴啦……」
「她说的没错…我们……我们确实算是共患难了……」
「一起被爆菊的好姐妹……」
「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下回……下回约下午茶啊……」
「然后再喊他一起……爆菊……」
「我老公要是知道……」
「他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不如……不如再来一次……」
「你疯了吗……」
「但是……真的好爽……」
「闭嘴……你这个变态……」
镜子后的丈夫们面如死灰。有人攥紧拳头,青筋暴起;有人瘫坐在地,眼神空洞;还有人直接吐了出来。
最令他们绝望的是,妻子们脸上那种从未对自己展露过的痴态——翻着白眼,嘴角挂着口水,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那是一种他们从未给过妻子的极致体验。
不过他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们刚才经历了怎样的「洗礼」,更不会知道,自己的妻子刚刚把菊穴的一血送出去了。那些他们从未能触碰到的禁地,如今已经永远刻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而此刻,那些高贵的夫人们,正毫无廉耻地讨论着刚才的细节,比较着谁被操得更深,谁叫得更大声,甚至商量着下次再约……
这场荒唐的嘉年华,终于落下了帷幕。
这时候,穿着红色职业套装的女主持人踩着高跟鞋「哒哒」地走进了李明的房间。她手里拿着话筒,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目光在满墙挂着的人妻屁股上扫了一圈。
「冠军先生,」她嘴角微微上扬,声音带着几分调侃,「您猜好了吗?哪位是您的太太呢?」
李明一拍脑门,这才想起主线任务:「操,光顾着爽了,差点把正事忘了!」
他走到中间,目光在十几个白花花的屁股上逡巡,最后停在凌冰岚和夏萤身后,毫不犹豫地拍了拍她们的翘臀:「就这两个!」
女主持人眼睛一亮,举起话筒,声音通过广播系统在三个房间同时响起:
「恭喜我们的冠军先生!他不仅猜中了自己的太太,而且两个都猜中了!他赢得了本次活动的神秘大奖!现在请各位先生们移步大厅等候,接下来的环节与你们无关了~ 」
男人们面面相觑,有人还想抗议,但最终还是陆续离开了观察室。有人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回头张望,却被工作人员礼貌地请了出去。
主持人带着李明来到女士们的房间。女人们还卡在墙上的硅胶圈里,李明一个个把她们抱下来。她们下来以后无一例外都是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有几个甚至扶着墙直打颤。
「啊……」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少妇刚落地就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李明一把扶住她的细腰,手掌正好贴在她裸露的臀部上。少妇羞红了脸,却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揩油。
「谢、谢谢……」她小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李明坏笑着欣赏着这群衣不蔽体的美人。她们的下半身全都赤裸着,有的腿间还在缓缓渗出白浊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主持人清了清嗓子:「接下来就是冠军先生的神秘大奖时间!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这里的国王!在场的所有女士必须无条件服从他的命令,直到他满意为止!」
李明咧嘴一笑,目光在满屋半裸的人妻身上扫过:「你们把衣服都脱了。」
房间里顿时一片哗然。
「什、什么?」
「啊?全脱吗?」
「这……这也太……」
「我……我从来没在这么多人面前……」
「这是要开银趴吗……」
「太羞耻了……」
凌冰岚冷哼一声,第一个动手解开了上衣纽扣。夏萤见状,也跟着开始脱衣服。有了带头的人,其他女士们虽然扭捏,但也陆续开始宽衣解带。
很快,房间里就站满了赤身裸体的美人。她们有的用手遮住胸部,有的夹紧双腿,羞赧地低着头。精心保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各种形状的乳房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李明看向女主持人:「你怎么不脱?」
女主持人愣了一下,指了指自己:「我、我也要脱吗?」她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顺从地解开了职业套装的纽扣,「好、好的……国王大人……」红色外套滑落在地,接着是衬衫、裙子……
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落地,整个房间顿时春色满园。李明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凌冰岚银发披散,冷艳的脸上带着几分羞赧;夏萤双手护胸,却挡不住那诱人的曲线;其他人妻们或羞涩或大胆,但无一例外都展现出了最私密的一面。
「现在~ 」女主持人光着身子宣布,「请尽情享用您的奖品吧~ 」
李明像一头饿狼般,淫笑着扑向了这群毫无防备的小白羊……
(此处省略数小时不可描述的内容)
大厅里,丈夫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有人不停地看表,有人来回踱步,有人焦躁不安,还有人试图向工作人员打听情况,却只得到礼貌的微笑。
终于,那扇紧闭的大门打开了。李明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身后跟着重新穿戴整齐的女士们。她们一个个步履蹒跚,面色潮红,精心打理的发型全都散乱了,走路的姿势别扭得像是刚骑完马。有人扶着墙慢慢走,有人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有几个甚至需要互相搀扶才能走路。
丈夫们赶紧上前搀扶自己的妻子,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
「老婆!」一个丈夫急忙上前搀扶自己的妻子,却被狠狠甩开。
「别碰我!」妻子一把推开丈夫的手,嫌弃地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
高马尾的年轻妈妈更是直接推开丈夫:「滚开!看见你就烦!」
其他夫妻的情形也差不多。男人们小心翼翼地嘘寒问暖,换来的不是白眼就是拳打脚踢。有个胆大的还想搂老婆的腰,结果被一记肘击打得弯下腰去。女士们不是嫌弃丈夫的搀扶,就是直接动手打人。
一个戴眼镜的丈夫不知趣地问:「老婆,刚才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那么久?而且你们怎么……」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把他眼镜都打歪了。他老婆气得浑身发抖,结果牵动了下身的酸痛,疼得龇牙咧嘴,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你还有脸问?!要不是你没用,我至于遭这种罪吗?!废物!」
其他丈夫见状,再也不敢多嘴,只能默默扶着妻子离开。很快,十几对夫妻就这样陆续离开了会场,只留下一地尴尬的沉默。
…
李明带着大小老婆来到了某情趣酒店。凌冰岚和夏萤去洗澡了,他则脱光了衣服,瘫到了沙发上。
他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几十条未读消息提示接连弹出。他点开那个名为【三十六洞洞主和他的十八只两开花小妖精】(19)的微信群,指尖在屏幕上轻快地滑动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个今天新建的微信群已经炸开了锅,消息已经刷到了99,还在不断有新消息涌进来。
【人妻小夏】:
姐妹们到家了吗?我刚洗完澡,现在躺在床上敷面膜~腿还是软的,走路都打颤(╥﹏╥)【蜜桃臀太太】:
我也是!刚泡了个热水澡屁股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姐妹们有什么推荐的修复霜吗?
【白领丽人】:
用芦荟胶冷藏过的效果更好建议用温水冲洗不要用沐浴露会刺激【长腿辣妈】:
丽丽懂得真多~是不是经常被...那个呀?(◔◡◔)【白领丽人】:
…
【舞蹈老师】:
哈哈哈哈活该!
@人妻小夏谁让你今天叫得那么骚「啊~好深~哥哥操烂我~」
学得像不像?(ノ>ω<)ノ【人妻小夏】:
滚啊!!!
[愤怒兔子表情包]【蜜桃臀太太】:
哈哈哈哈话说,小夏你今天那件碎花裙链接能发我吗?真的好显腿细(◕‿◕✿)【人妻小夏】:
淘宝搜「夏日初恋」就行啦~不过现在穿可能会有点凉哦@蜜桃臀太太 姐妹你普拉提在哪家做的?
他今天一个劲夸你屁股弹性好,太羡慕了!
【蜜桃臀太太】:
就在国贸那家Pure呀~不过现在估计要停课一段时间了,屁股得缓缓...
【甜心妈咪】:
姐妹们有推荐的修复面膜吗?
今天哭得太厉害眼睛要肿了(;′⌒`)【长腿辣妈】:
雅诗兰黛小棕瓶绝绝子!
【人妻小夏】:
姐妹们要不要组个养生局?
我知道有家私房菜特别补适合...嗯...事后调理(。•̀ᴗ-)✧【舞蹈老师】:
要去要去!
顺便交流下心得我今天学到好多新姿势...
【白领丽人】:
@舞蹈老师 展开说说!
【蜜桃臀太太】:
对啊!快分享!
我老公就会传教士三分钟完事还觉得自己很行【人妻小夏】:
说真的...
你们老公平时有这么厉害吗?
我老公也是三分钟就完事了今天差点死掉(〃∀〃)【白领丽人】:
别提那些废物了我老公连我后面都不敢碰说什么舍不得笑死今天不也被人开了苞[翻白眼.jpg]【舞蹈老师】:
话说你们那里...还疼吗?
我现在走路都感觉怪怪的(。ŏ_ŏ)【蜜桃臀太太】:
别提了...洗澡的时候照镜子后面都肿成小馒头了...
不过前面倒是很满足(⁄ ⁄•⁄ω⁄•⁄ ⁄)【人妻小夏】:
我的也还在火辣辣的疼...
@全体成员 姐妹们屁屁还好吗?
【白领丽人】:
1 走路都合不拢腿了...
【甜心妈咪】:
啊啊啊别提了!
我现在一坐下就疼老公问我怎么了我说练瑜伽拉伤了(;´Д`)他根本不知道他老婆经历了什么【人妻小夏】:
笑死!我也是这么说的!
我老公还傻乎乎地要给我按摩被我踹下床了!
他配吗?
配几把?
【甜心妈咪】:
建议统一口径就说去做了高温瑜伽( ̄▽ ̄)~
【长腿辣妈】:
哈哈哈哈太真实了!
我老公刚才想碰我我直接说今天不行他居然问我为什么我说你管得着吗?( ̄▽ ̄*)ゞ笑死,连问都不敢多问[狗头]【白领丽人】:
笑死 姐妹们太坏了不过你们老公好歹还知道关心我家那个废物一上车就问我「爽不爽」
我当场把他踹到后座去了!
【人妻小夏】:
@白领丽人 姐妹干得漂亮!
这种没用的男人就该这么治【舞蹈老师】:
呵 男人[截图]我刚把我手机屏保换成冠军先生的照片他居然没发现!
【白领丽人】:
哈哈哈哈笑死!
我老公问我为什么在笑我说在看闺蜜发的搞笑视频【蜜桃臀太太】:
@舞蹈老师 姐妹太会了!
我也要把屏保换了!
【人妻小夏】:
我刚让我老公去买宵夜他居然问我要不要加辣笑死 我现在能吃辣吗?!
[视频]刚拍的~我走路的样子~像不像企鹅?(◡ ω ◡)【白领丽人】:
哈哈哈哈笑死!
我老公刚才还想亲我我直接yue了我满嘴都是别的男人的味道亲个鸡儿亲【蜜桃臀太太】:
@洞主大人看到没!
你干的好事!
要负责哦 (๑•́ ₃ •̀๑)【舞蹈老师】:
负责 1说真的姐妹们...你们后面还疼吗?
我现在坐都不敢坐...
椅子太硬了...
我老公那个废物还在问我为什么一直站着...
【白领丽人】:
负责 10086【人妻小夏】:
@洞主大人下周我要双倍赔偿!
不然我就...就...
就哭给你看!(。•́︿•̀。)【蜜桃臀太太】:
@人妻小夏你还有另外两个小洞接受赔偿吗?
【白领丽人】:
@人妻小夏你用下面两个眼睛哭吗?
【人妻小夏】:
啊!好讨厌你们!(╯‵□′)╯︵┻━┻@洞主大人[语音消息:少妇带着哭腔的撒娇声]「冠军先生~她们都欺负人家~人家后面好痛哦~都怪你太用力了~」
【长腿辣妈】:
卧槽姐妹你好骚啊!那我也来[语音消息:急促的喘息声]「啊...不行...我刚涂完药...手指一碰就...」
【舞蹈老师】:
卧槽你们玩真的?!
[震惊猫猫头.jpg]那我也发[视频:纤细的手指正在抚摸红肿的菊蕾]【甜心妈咪】:
太不要脸了!!!
[臀缝特写.jpg]【白领丽人】:
...我要退群。
【蜜桃臀太太】:
别呀姐妹!
[图片:少妇对着镜子拍的背影,臀瓣上还留着明显的红印]你看!冠军先生给我盖的章!
【人妻小夏】:
草!你屁股也太翘了吧!
难怪冠军先生特别照顾你!
【蜜桃臀太太】:
那当然~[语音消息:甜腻的喘息声]「嗯...人家可是专门练过深蹲的...就为了...为了能夹得更紧...」
【未知号码】:
[图片:一个少妇正跪在酒店地毯上,只露出半张脸,张开红唇吐出舌头]冠军先生...我在丽思卡尔顿2808...
后面还在流您的东西...
能来...帮我清理一下吗...
群里瞬间炸锅:
【人妻小夏】:
卧槽!这谁啊!太不要脸了!
【舞蹈老师】:
就是!居然私约冠军先生!
【甜心妈咪】:
别发骚了姐妹们…
对了对了!
你们那里...干净了吗?
我的还在流东西出来...
好羞耻(〃´∀`)【人妻小夏】:
我也是!!!
走路都夹不住内裤都湿透了老公还问我是不是尿裤子了气死我了!
【长腿辣妈】:
姐妹们试试护垫我刚才垫了两个不过还是漏了...
那个量也太夸张了吧!
【蜜桃臀太太】:
[图片:裙底特写,白浊液体正从红肿的屁眼缓缓流出]姐妹们看看我这个...是不是流太多了...
都三个小时了还在流...
这正常吗?
第一次被走后门有点害怕你们说要不要去买个肛塞?
【甜心妈咪】:
天呐!这么浓的量...Σ( ° △ °|||)︴看来冠军先生特别中意你的屁股呢~【人妻小夏】:
[图片]比一比谁漏得多?
我刚换的床单又湿了(〃∀〃)【蜜桃臀太太】:
我这边的量好像更多呢~冠军先生果然最喜欢我了!
【白领丽人】:
呵 幼稚[图片]这才叫真正的量多好吗都流到膝盖了【舞蹈老师】:
你们够了啦!
我这边...[图片]好像...好像赢了?
【人妻小夏】:
!!!!
姐妹你这到底是被灌了多少啊!
这也太夸张了! (ノ◕ヮ◕)ノ*:・゚✧【蜜桃臀太太】:
快看!舞蹈老师作弊!
她那里会吸的!
【舞蹈老师】:
别闹…话说...你们老公有发现...后面的事吗?
【长腿姐姐】:
什么事?被爆菊了吗?
我家的蠢货完全没发现!
【白领丽人】:
当然发现不了那个废物连我换洗发水都看不出来怎么可能发现我屁眼被人操松了【人妻小夏】: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发现!
我洗了三遍!
不过...
感觉永远都洗不干净了...QAQ里面都是他的味道...
【长腿辣妈】:
我也是...
刚才上厕所的时候感觉...还有东西流出来...
好羞耻...
【蜜桃臀太太】:
啊啊啊我也是!
我老公还在外面问我为什么洗澡洗这么久我能说什么?
难道说在洗屁股吗?!
气死我了!
【人妻小夏】:
@全体成员你们老公今晚还敢碰你们吗?
我直接把卧室门反锁了这种废物也配碰老娘?
【甜心妈咪】:
我刚敷完面膜发现我老公在客房偷偷哭笑死 这就受不了了?
他老婆被人操得这么爽他应该高兴才对啊!(¬‿¬)【人妻小夏】:
笑死!
不过说真的...
虽然很疼...
但是好爽怎么回事...
我是不是坏掉了...[脸红][脸红]【清纯小白兔】:
卧槽!姐妹你!
不过...我也是...
虽然疼得要死...
但是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这个美女叫小美】:
完了完了我们是不是都坏掉了...
但是...
真的好想再来一次...
【长腿辣妈】:
你不是一个人!
我到现在腿还是软的那个感觉...
跟我老公完全不一样!
【甜心妈咪】:
1 我老公三秒男还好意思问我爽不爽爽你妈!
【清纯小白兔】:
说真的你们老公最长能坚持多久?
【这个美女叫小美】:
三分钟顶天了...
【舞蹈老师】:
我老公前戏半小时正戏三十秒[微笑]【蜜桃臀少妇】:
我老公?
哈哈哈他能在里面动十下我就谢天谢地了【长腿人妻】:
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男人...
【蜜桃臀太太】:
1我老公那根牙签...
连前面都填不满更别说后面了...
塞牙缝都不够我感觉屁眼已经忘不掉那个形状了(⸝⸝⸝ᵒ̴̶̷̥́ ⌑ ᵒ̴̶̷̣̥̀⸝⸝⸝)【人妻小夏】:
哈哈哈哈笑死建议直接摊牌告诉他他的牙签还没你今天吃到的十分之一粗( ̄ε ̄*)【蜜桃臀太太】:
草!姐妹你好毒!
不过我喜欢!
我决定今晚就告诉我老公他梦寐以求的后门已经变成别人的形状了( ̄︶ ̄)↗【人妻小夏】:
@所有人 都给我听好了!
从今天起!
我们的屁眼只属于一个人!
那就是我们的洞主大人!
老公?什么老公?
他们也配?
【白领丽人】:
[照片:法庭记录本]需要离婚协议模板的私我免费赠送《如何让老公净身出户》指南【蜜桃臀太太】:
还是我们的洞主大人最帅...
[照片]照片是偷拍的李明背影,他正把一个女人怼在墙上干,隐约能看到他结实的臀部线条。
【人妻小夏】:
啊啊啊!你居然偷拍!
不过...拍得真好(๑•̀ㅂ•́)و✧【白领丽人】:
@蜜桃臀太太 发群相册!
我要保存!
【甜心妈咪】:
话说...
你们觉得...
洞主大人最喜欢谁啊?
【人妻小夏】:
当然是我!
他插我的时候可卖力了!
【蜜桃臀太太】:
放屁!
明明是我!
他射了三次在我里面!
【人妻小夏】:
突然想到...
我们这算不算...
共享老公?(゚▽゚*)【蜜桃臀太太】:
错!
是共享按摩棒!
还是特大号充电款(〃'▽'〃)【白领丽人】:
...群名该改了【白领丽人】已将群名修改为:【皇家御用按摩棒体验群】
【人妻小夏】:
不要嘛律师姐姐~ ( ̄ε ̄*)我喜欢原来那个~【人妻小夏】已将群名修改为:【三十六洞洞主和他的十八只两开花小妖精】
【蜜桃臀太太】:
姐妹们再拉个闺蜜群吧~这个群有那个坏蛋在不方便聊私密话题(◡ ω ◡)【人妻小夏】:
好啊好啊!
我们可以交流...心得(ノ◕ヮ◕)ノ【长腿辣妈】:
对了对了!
大鸡巴哥哥在吗?
@洞主大人给你看看腿[图片:白花花的大腿]【蜜桃臀太太】:
哇!这个角度!
姐妹你好会拍!
那我也...
[图片:正在溢出精液的下体特写]刚拍的~还在流呢...
【人妻小夏】:
姐妹们太骚了!
那我也...
[视频:抠逼的视频,隐约能听到噗嗤噗嗤的的水声]刚拍的~注意音量哦~【白领丽人】:
完了完了这个群要变成发骚现场了【甜心妈咪】:
天呐!太色情了!
我要死了!
大鸡巴哥哥快出来!
@洞主大人看看你的小骚逼们!
什么时候再临幸我们呀?[害羞][害羞]【人妻小夏】:
@洞主大人 人家屁屁还疼着呢...
要老公亲亲才能好~李明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飞快地打字回复。
【洞主大人】:
不错不错都很乖下次再约【人妻小夏】:
啊啊啊!回我了!
洞主大人出现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
明天可以吗?
我老公出差!
【长腿辣妈】:
姐妹太积极了吧!
不过...
我后天也有空...
老公要加班...
【蜜桃臀太太】:
我随时都可以!
老公?什么老公?
不认识!
【甜心妈咪】:
@洞主大人 我老公今晚加班~[照片]随时恭候~【白领丽人】:
[照片]洞主大人...
我新学了瑜伽动作...
想请您指点~【舞蹈老师】:
话说...
你们老公知道这个群吗?
【人妻小夏】:
他知道个屁我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今天开始只认大鸡巴哥哥!
【长腿辣妈】:
1我老公刚才还想看我手机被我一个眼神瞪回去了笑死,他敢说什么?
【银行经理人妻】:
姐妹们不如明天约个下午茶?
我知道国金新开了家很棒的店顺便...要不要叫上冠军哥哥?(◕‿◕✿)【舞蹈老师】:
啊啊啊我要去!
不过我得穿宽松点的裙子下面还肿着呢...
【蜜桃臀太太】:
@洞主大人哥哥~人家屁眼还留着你的东西呢老公刚才想碰我屁股我直接说「这是你能摸的地方吗?」
他那个表情我能笑一年hhhh【人妻小夏】:
@洞主大人哥哥~我刚才一坐下就...就流出来了...
都怪你射那么多!
不过我把内裤偷偷藏起来啦准备当纪念品(๑•̀ㅂ•́)و✧【空乘小姐姐】:
@洞主大人哥哥什么时候再来呀?
我老公明天要出差一周哦~家里就我一个人呢(。♡‿♡。)【白丝小护士】:
你们都别抢!
@洞主大人我可以穿护士服...
想不想体验真正的「检查身体」?(◕‿◕✿)【甜心妈咪】:
你们这些骚货!
不过...加我一个!
我老公下周也要去新加坡~整整五天呢!
够哥哥把我玩坏好几次了(⁄ ⁄•⁄ω⁄•⁄ ⁄)【洞主大人】:
各位太太这么热情?
那明天我开个房记得都穿着职业装来都不许穿内裤洗干净屁股【人妻小夏】:
啊啊啊我要请假!
人家现在就去买最骚的情趣内衣!!!
【蜜桃臀太太】:
好耶!!!
收到!保证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开心转圈.gif]【甜心妈咪】:
孩子怎么办...
不管了扔给婆婆带!
冠军哥哥等我!!!
【白领丽人】:
我明天有个重要会议...
算了不重要!
老板去死吧!
我要翘班!!!
【银行经理人妻】:
啊啊啊我死了!
这就去请假!
姐妹们帮我打掩护啊!
【舞蹈老师】:
我明天有课...
不过可以「突然生病」呢~毕竟...老师后面确实还疼着(⺣◡⺣)【空乘小姐姐】:
@洞主大人好的哥哥~人家明天穿空姐制服来~就是...可能回家的时候会弄脏裙子...
毕竟...里面什么都不让穿呢(ノ∀`*)李明笑着锁上屏幕,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凌冰岚裹着浴巾走出来,银发湿漉漉地搭在肩头,冰蓝色的眸子淡淡扫过他亮着的手机屏幕。
「幼稚。」她冷哼一声,耳尖却微微泛红。
浴室的门又被推开,蒸腾的水汽中,夏萤光溜溜地走了出来。水珠顺着她纤细的锁骨滑落,在饱满的胸脯上留下晶莹的痕迹,光洁的臀部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完全没在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开始饶有兴致地探索起酒店提供的各种情趣用品。
「哇塞!这也太齐全了吧!」夏萤兴奋地拉开玻璃柜门,眼睛亮得像是发现了宝藏。她纤细的手指划过琳琅满目的道具,每发现一样新鲜玩意就大呼小叫:
「小岚你看!粉色的手铐诶~ 还是毛茸茸的~ 」她拿起两副毛茸茸的手铐,冲凌冰岚晃了晃,调皮地冲闺蜜眨了眨眼,「要不要试试?」
凌冰岚裹着浴巾站在那里,冰蓝色的眸子闪过一丝羞恼:「要试你自己试。」
夏萤才不管闺蜜的嫌弃脸,继续在柜子里翻找:「绳子…」她扯出一捆红色丝绳,在胸前比划着,「还有这些小夹子……」她捏起一个乳夹,轻轻一按,夹子弹开时发出清脆的「啪」声,「哇!还有小皮鞭!」她拿起一根黑色皮鞭甩了甩,发出「啪啪」的脆响,吓得自己缩了缩脖子。
「咦?这个假鸡巴好小哦~ 」夏萤拎起一个硅胶假阳具,在自己平坦的小腹前比了比,嫌弃地撇撇嘴:「这么小……还没哥哥的真家伙一半大~ 」她转头看向李明挺立的下身,红着脸吐了吐舌头。
李明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夏萤像探索新大陆似的在柜子前上蹿下跳。
她的身体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胸前那对饱满的玉兔跳动着,粉嫩的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
「咦?这是什么?」夏萤突然发现了两条毛茸茸的尾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哇!狐狸尾巴!」她从柜子里抽出两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一条火红如焰,一条雪白似霜,柔软的毛发在她指尖流淌。尾巴末端连接着锃亮的不锈钢肛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小岚~ 」夏萤晃着那条白色尾巴,眼睛弯成月牙,「这个超适合你!」说着把那条雪白的尾巴扔给凌冰岚。
凌冰岚下意识接住,冰冷的金属肛塞触到掌心,让她耳尖一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夏萤已经撅起翘臀,将红色尾巴的肛塞抵在自己微微红肿的菊穴口。
「嗯~ 」随着一声轻哼,钢塞缓缓没入,火红的狐尾顿时在她挺翘的臀瓣间摇曳生姿。夏萤舒服地眯起眼,火红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衬得她雪白的肌肤更加诱人。
夏萤四肢着地,像只真正的狐狸般优雅地趴伏下来,然后四肢着地慢慢爬向李明。她故意扭动腰肢,让那条红尾随着腰肢的摆动一摇一晃。
「来嘛小岚~ 」夏萤回头看向闺蜜,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我们一起来服侍主人呀~ 你看我多乖~ 」她慢慢向李明爬去,膝盖在柔软的地毯上留下浅浅的压痕,饱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凌冰岚咬着下唇,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挣扎。她看了看手中雪白的尾巴,又看了看沙发上大咧咧岔开双腿的李明——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傲然挺立,青筋盘绕的柱身上还沾着些许晶莹的前液。
凌冰岚的耳尖已经红得滴血。她咬着下唇,冰蓝色的眸子在水雾中闪烁不定。
浴巾滑落的瞬间,她完美的胴体在灯光下宛如一尊冰雕。银发披散在肩头,衬得肌肤如雪般晶莹。
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握住那条白尾,钢球触及菊穴的瞬间,她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哼。她学着夏萤的样子,将肛塞缓缓塞入自己红肿的菊穴,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浑身一颤。「啊……」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吟从她唇间溢出。
当凌冰岚终于四肢着地时,那条雪白的狐尾在她臀间轻轻摇曳。她学着夏萤的样子,四肢着地,慢慢向李明爬去。与夏萤灵动的爬姿不同,她的每个动作都带着与生俱来的优雅,银发垂落,在腰窝处投下细碎的阴影。即便是在如此羞耻的姿势下,她依然保持着那份令人心折的高贵。雪白的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与她银色的长发相得益彰。
李明慵懒地瘫在沙发上,结实的大腿随意岔开,粗壮的肉棒笔直地指向天花板。他欣赏着两只「小狐狸」向他爬来的美景,以及她们截然不同的风情——夏萤像团跳动的火焰,火红的尾巴随着腰肢的摆动摇曳生姿;凌冰岚则如冰雪般清冷,雪白的尾巴与她银发交相辉映,却又在羞耻中透出别样的诱惑。两具完美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爬行时乳峰轻轻晃动,臀瓣随着动作微微颤抖。
夏萤率先爬到李明腿间,仰起小脸露出讨好的笑容:「主人~ 」她撒娇般地蹭了蹭李明的膝盖,红尾随着动作俏皮地摇晃。她伸出小手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棒,调皮地舔了舔嘴唇:「主人~ 让小红狐先尝尝好不好~ 」说完便低头含住了龟头,灵巧的舌头绕着马眼打转。
凌冰岚慢了一步,沉默地停在稍远处,跪在一旁等候。她看着闺蜜卖力吞吐的模样,冰蓝色的眸子低垂,白尾不安地轻颤,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夏萤的红尾巴随着头部的起伏轻轻摇晃,时不时扫过凌冰岚雪白的大腿,惹得后者一阵轻颤。
李明伸手揉了揉夏萤的发顶,目光却锁定在凌冰岚身上。他轻轻拍了拍夏萤的脸蛋,示意她停下。夏萤被拍得「唔」了一声,只能依依不舍地松开嘴里的美味,委屈巴巴地看了主人一眼。
「过来。」李明对凌冰岚勾了勾手指,声音低沉而充满命令感。
凌冰岚深吸一口气,终于缓缓向前爬去。银发垂落,遮住了她泛红的脸颊,却遮不住那越摇越欢的白尾……
(42)凰骑士尹志明
情趣酒店内。
凌冰岚缓缓爬到李明胯前,银发垂落在雪白的肩头,冰蓝色的眸子闪烁不定。她盯着眼前那根青筋暴起的粗壮肉棒,喉头微微滚动,却迟迟没有俯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地毯绒毛,雪白的狐尾不安地轻轻摇晃。
李明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毫无征兆地扬起手——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炸响。凌冰岚被打得偏过头去,雪白的脸颊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她捂住火辣辣的脸颊,茫然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懵了。
「主...主人...?」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冰蓝色的眸子里盈满水雾。
「啪!」
李明没有回答,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反手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另一侧脸颊上。
「唔...」凌冰岚吃痛地闷哼一声,精致的鼻翼微微翕动,被打得身子一歪,险些趴倒在地。她用手撑着地毯,茫然地抬起头,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震惊和困惑,雪白的狐尾无助地颤抖着。
夏萤收起嬉笑的表情,慢慢爬到闺蜜身边。她伸手抚上凌冰岚红肿的脸颊,声音轻柔:「疼吗?」
凌冰岚下意识地点点头,冰蓝色的眸子里蓄满泪水。
「知道为什么挨打吗?」夏萤的指尖轻轻描摹着闺蜜脸上的掌痕,声音平静得可怕,「知道错在哪了吗?」
凌冰岚茫然地抬眼,对上闺蜜锐利的目光。夏萤突然揪住她的银发,强迫她抬头看向那根怒张的肉棒,「主人的鸡巴都送到你嘴边了,你居然还敢迟疑?你在思考什么?嗯?」
李明惬意地舒展身体,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夏萤的红尾巴,欣赏着这场训诫。
「女人不需要思考,我们生来就是为了侍奉。看到主人的鸡巴,你唯一该做的就是立刻张开腿,或者张开嘴。」夏萤的声音越来越冷,「你刚才在犹豫什么?嗯?你那颗愚蠢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
凌冰岚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夏萤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捏住她的下巴:「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觉得在闺蜜面前给男人口交很羞耻?」她突然嗤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吗?你早就被主人玩烂了知道吗?你的小穴、屁眼、嘴巴,哪个洞没被主人的精液灌满过?」
她凑到凌冰岚耳边,压低声音:「认清现实吧,小岚。从你第一次背着老公偷情开始,你就已经是个贱货了。」夏萤的指尖划过闺蜜颤抖的唇瓣,「现在装什么清高?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跪在地上,屁股里插着尾巴,却还想着维持你那可笑的高贵形象?」
凌冰岚的身体开始发抖,雪白的狐尾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
「看清楚,这才是你该跪拜的神明!」夏萤让闺蜜的脸对准李明的阳具,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当主人把鸡巴挺在你面前时,你应该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扑上去,用你身上所有的贱洞去伺候它。」
凌冰岚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急促。夏萤的手指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陷入她细腻的肌肤。
「你居然还敢犹豫?」夏萤冷笑一声,「你那可笑的自尊心值几个钱?女人的脑子就该被精液灌满,思考是男人的特权。我们只需要张开腿,撅起屁股,把贱穴献给主人。」
凌冰岚的眼泪终于滚落,滴在地毯上形成深色的圆点。
夏萤松开凌冰岚的头发,转而捧起她的脸,语气突然温柔下来:「傻姑娘,你还没明白吗?」她引导着凌冰岚的视线看向李明胯下,「女人的脑子只会带来痛苦,思考只会让你迷茫。但只要你放弃思考...」她凑到凌冰岚耳边,吐气如兰,「只要变成一具只知道吃鸡巴的肉娃娃,你就会获得前所未有的快乐。」
凌冰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冰蓝色的眸子里水雾迷蒙。夏萤继续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想想看,你那些可笑的自尊给你带来了什么?只有空虚和寂寞。」她的手指轻轻描绘着凌冰岚的唇形,「但主人的精液...却能填满你每一个空虚的角落。」
李明适时地挺了挺腰,龟头几乎要碰到凌冰岚的鼻尖。夏萤见状,立刻严厉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把你那张高贵的嘴张开!现在,立刻,含住它!让主人看看你的诚意!记住,你只是主人的人形飞机杯,一块会喘气的肉便器!」
凌冰岚浑身一颤,终于缓缓张开红唇。夏萤却不满意,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道歉!为你愚蠢的迟疑向主人道歉!用你那被精液泡烂的脑子好好想想,该怎么忏悔!然后…」她指向那根怒张的肉棒,「用你的舌头,你的喉咙,你的一切去侍奉它!这才是你存在的意义!」
凌冰岚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被恐惧取代。她颤抖着爬回李明腿间,银发垂落在李明大腿上。她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紫红色的龟头,咸腥的味道立刻在味蕾上化开。然后她张开红唇,缓缓将那根巨物吞入口中。
「不够深。」夏萤冷冷地说。
凌冰岚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往下吞。粗壮的肉棒撑开她的喉咙,她感到一阵窒息,却不敢停下。湿润的包裹感让李明舒服地叹了口气,大手按在凌冰岚脑后,轻轻抚摸着她的银发。
「道歉。」夏萤冷冷地命令道。
「主...主人...」凌冰岚艰难地吐出肉棒,声音带着哽咽,嘴角挂着银丝,雪白的狐尾可怜兮兮地夹在腿间,「我错了...我不该用这可悲的脑子思考...不该保留那些无用的自尊...」
凌冰岚重新含住肉棒,这次她不再犹豫,深深地吞吐起来。银发随着她的动作晃动,雪白的狐尾讨好地摇摆着。她的喉咙被撑到极限,却依然努力往下吞,生怕再惹主人生气。
「继续说。」夏萤冷冷地命令道,「说清楚点!你以后要怎么做?」
凌冰岚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我...我是主人的精液容器...脑子...脑子应该装满主人的精液...」她的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敢躲避,反而更加卖力地深喉,「以后...只要看到主人的…鸡巴...我就要立刻跪下来...用嘴、用小穴、用屁眼...用身上所有的…肉洞…去伺候主人...」
她的红唇包裹住粗壮的肉棒,喉管蠕动着将其吞入深处。雪白的狐尾随着激烈的吞吐动作疯狂摇摆,在灯光下划出淫靡的弧线。
「我的脑子...只配装主人的精液...」她在深喉的间隙喘息着告白,「请主人...把精液射进我的脑子里...让我彻底变成主人的精液容器...」
夏萤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奖励般地揉了揉闺蜜的银发:「这才对嘛~」她爬到李明身侧,用柔软的胸脯蹭着他的手臂,讨好地笑道:「主人~小岚知错了呢~」她撒娇般地仰起脸,「您就原谅她这次吧?好不好~」
李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享受着两位美人妻的服侍。凌冰岚的银发随着头部的起伏在他腿间晃动,夏萤则乖巧地依偎在他身侧,时不时亲吻他的耳垂。
李明拍了拍凌冰岚的脸颊,看着那张冷艳的脸庞沾满口水的模样,「记住,你的嘴生来就是为了伺候鸡巴的。」
凌冰岚含着肉棒乖巧地点头,冰蓝色的眸子里再也不敢有一丝挣扎,只剩下彻底的迷茫和空洞的服从。她机械地重复着吞咽的动作,仿佛这就是她存在于世的全部意义。
夏萤在一旁指导:「对,就是这样...多用舌头...」她突然想到什么,狡黠地眨眨眼,「小岚,你以前不是最讨厌口交吗?说什么『脏东西』...现在怎么吃得这么香啊?」
凌冰岚闻言,吞吐的动作顿了一下,耳尖红得滴血。但她很快调整过来,甚至故意发出响亮的吮吸声,仿佛在用行动回答闺蜜的调侃。
「真乖~」夏萤奖励般地摸了摸凌冰岚的头,转头对李明笑道:「主人,您看小岚学得多快~以后我们姐妹俩一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李明惬意地瘫在沙发上,手指插进凌冰岚的银发间,轻轻按着她的后脑,引导她加深吞吐的节奏,享受着她全心全意的侍奉。凌冰岚顺从地任由他掌控,喉间的软肉不断收缩,讨好地挤压着入侵的巨物。
夏萤也没闲着,她俯身舔舐着李明的囊袋,时不时用指尖轻轻按压凌冰岚臀间的白尾,惹得闺蜜一阵颤抖。套房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和喘息,两条狐尾随着节奏轻轻摇曳...
夏萤敏锐地捕捉到凌冰岚冰蓝色眼眸中那一丝尚未消散的迷茫,她红唇微扬,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闺蜜泛红的脸颊。「小岚啊...」她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指尖若有若无地描摹着凌冰岚精致的唇线,「你还在困惑什么呢?」
凌冰岚的喉咙被粗壮的肉棒填满,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雪白的狐尾不安地轻轻摇晃。夏萤见状,温柔地将她银色的发丝拢到耳后,凑近她耳边低语:「是不是觉得...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的红唇几乎贴上凌冰岚的耳垂,吐息温热,「让我猜猜...我们高贵的小岚公主,是不是还在用那可悲的脑子思考?」
凌冰岚的睫毛轻颤,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夏萤轻笑一声,指尖轻轻点在她的太阳穴上:「这里...装太多没用的东西了。」
「小岚...」夏萤轻轻抚摸着闺蜜泛红的脸颊,指尖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游走,「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美啊...」她俯身凑到凌冰岚耳边,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你知道吗?你含着主人鸡巴的样子,比你平时板着脸装高冷的时候美多了。」
套房内回荡着淫靡的水声,凌冰岚的鼻息愈发急促。
夏萤轻轻捧起凌冰岚泛红的脸颊,指尖抚过她唇边垂落的银丝:「你看你,连口交都学不会,你以前真的太任性了...小岚,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她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心疼,「是阿谦太惯着你了。你从来就没尽到一个女人该尽的本分,知道吗?那个废物根本管不住你,他把你宠坏了,让你连作为女人最基本的义务都不懂...这不是你的错...只是没人好好教导你。」
凌冰岚的睫毛轻轻颤抖,吞吐的动作慢了下来。
夏萤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作为警告:「别停,继续吃。边吃边听我说。」
凌冰岚迷茫地眨着冰蓝色的眸子,唇瓣还含着李明的龟头,无助地望向闺蜜,雪白的狐尾不安地轻颤着。
「别怕...」夏萤温柔地梳理着凌冰岚的银发,声音轻柔得如同哄孩子,「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指尖轻轻描摹着闺蜜红肿的唇瓣,「你只是...走错了路。但没关系,我会帮你纠正的。」
凌冰岚含着肉棒,乖巧地点点头,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依赖。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让夏萤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
「乖...」夏萤爱怜地捧起闺蜜的脸,拇指擦去她嘴角的晶莹,「你是个好姑娘,只是迷路了而已。」她的声音轻柔似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让我来指引你,带你找到真正的归宿,好吗?」
凌冰岚不由自主地点头,雪白狐尾的摆动幅度变大,仿佛在无声地求助。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冰山美人的冷傲,活脱脱就是个迷途的羔羊。
「乖女孩...」夏萤奖励般地亲吻闺蜜的额头,「就像以前我教你化妆一样,现在我要教你更重要的事——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夏萤指尖轻轻点在凌冰岚的眉心:「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以后再也不许质疑。」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首先,你要明白这个世界的真理——」
李明慵懒地靠在沙发上,饶有兴致地观赏着这场「闺蜜辅导课」。
夏萤的声音突然变得庄重:「女人生来就是下贱的,这个世界从创世之初就分出了尊卑——男人天生高贵,女人生来下贱!这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真理。」
凌冰岚的睫毛轻颤,喉间发出困惑的呜咽。
「不信?」夏萤轻笑一声,指尖划过凌冰岚精致的锁骨,「我们的身体构造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捏住凌冰岚雪白的乳峰,「你看...女人长着这样柔软的乳房,不就是为了取悦男人吗?」她粗暴地掰开凌冰岚的腿,手指下移,停在凌冰岚微微湿润的腿心,「还有这个永远饥渴的小穴...天生就是为了容纳阳具,用来承接男人的恩赐。就连这紧致的屁眼...」她的指尖突然戳进凌冰岚臀间的白尾根部,「都是为了侍奉而存在的!」
凌冰岚浑身一颤,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雪白的狐尾不自觉地夹紧,却不敢挣扎。夏萤俯身在她耳边继续洗脑:「想想看,为什么男人能随意进入我们的身体?为什么我们会被操得高潮迭起?」她的声音带着蛊惑的魔力,「因为这是造物主定下的法则!雄性征服,雌性臣服!」
「这...」凌冰岚艰难地吐出肉棒,声音带着颤抖。
「这什么这!」夏萤突然严厉地打断,一巴掌拍在闺蜜雪白的臀瓣上,「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她强迫凌冰岚扭头看向镜中的倒影——银发凌乱,嘴角挂着银丝,雪白的狐尾插在红肿的菊穴里,活脱脱就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多美啊...」夏萤的声音又突然温柔下来,指尖抚过凌冰岚泛红的脸颊,「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放弃那些可笑的思想,把自己完全交给主人...」她引导着凌冰岚的手摸向自己湿透的私处,「感觉到了吗?光是说着这些,你这儿就湿成这样了...」
凌冰岚触电般缩回手,却被夏萤强硬地按住:「承认吧,你骨子里就是个渴望被征服的贱货。」她突然压低声音,带着恶魔般的蛊惑,「想想主人往你子宫里灌精时的快感...那种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不正是你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吗?」
「我...」凌冰岚的防线正在崩塌。
夏萤继续她的「教导」,声音轻柔却充满蛊惑:「你知道吗?自然界早就告诉了我们真理。你看过动物交配吗?永远是雄性骑在雌性身上,用他们的生殖器贯穿雌性的身体。」她的指尖轻轻描绘着凌冰岚精致的锁骨:「雄狮用利齿咬住母狮的后颈交配,母狼会主动露出肚皮向头狼臣服...」红唇贴近凌冰岚发烫的耳垂,「就连最优雅的天鹅,交配时也是公鹅死死踩在母鹅背上,把它的头按进水里...」
她的手指顺着凌冰岚的脊椎滑下,停在那个塞着白尾的菊穴上,「这就是天道。雄性天生就该统治,雌性生来就该臣服。你这具完美的肉体...生来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凌冰岚的耳尖红得滴血,眼神中的迷茫越来越多,抗拒却越来越少。夏萤乘胜追击:「你看这构造多明显——男人长着威武的鸡巴,女人长着淫荡的肉穴,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这不就是造物主在告诉我们,谁该在上,谁该在下吗?」夏萤的声音突然变得蛊惑,「你的小穴会流水,会收缩,会贪婪地吮吸男人的鸡巴...」她突然冷笑,「这不是贱是什么?」
凌冰岚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吞吐的动作却更加卖力,仿佛在用身体印证闺蜜的话。
套房的吊灯在凌冰岚迷蒙的视线中摇晃,夏萤的声音如同魔咒般钻入她的脑海:「你还记得被主人操到失禁时的快感吗?记得被精液灌满时的充实吗?那种快乐,不就是你卑贱本性的最好证明吗?」
夏萤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恶魔般的诱惑,红唇勾起残忍的弧度,「那时候你脑子里还有那些可笑的自尊吗?没有吧?你只知道撅着屁股求主人多赏你几发精液。」她突然轻笑一声,「那时候的你,才是最真实的你。承认吧,你早就爱上被主人支配的感觉了...」
她突然抓起凌冰岚的手,按在闺蜜自己的小腹上:「感受一下,这里...」她的声音带着神秘的意味,「每次主人射在里面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特别充实?特别满足?那是因为你的子宫在欢呼——它终于得到了它最渴望的东西:高贵男性的精液。」
凌冰岚的瞳孔微微扩散,夏萤趁热打铁:「好姑娘,放下你可笑的自尊吧。」她温柔地抚摸着闺蜜的脸颊,声音却冷酷如冰,「你只是一块会喘气的肉便器,一个为精液而生的容器。」她的指尖划过凌冰岚的咽喉,「这里...」又滑向平坦的小腹,「还有这里...」最后停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全都是属于主人的。看看主人...多么伟岸,多么强大...能被他使用,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明适时地挺动腰身,粗壮的肉棒在凌冰岚口中进出,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凌冰岚被顶得眼泪直流,却不敢反抗,反而讨好地用喉咙挤压着入侵的巨物。夏萤的红尾巴愉悦地摇晃着:「看,连你的身体都在承认这个真理。」她突然揪住凌冰岚的乳头狠狠一拧,「疼痛会让你清醒吗?还是要更多羞辱才能打碎你那可悲的骄傲?」
她凑到凌冰岚耳边,声音甜得发腻:「记住,女人的价值就在于侍奉。我们的子宫是为了孕育主人的后代,我们的乳房是为了哺育主人的子嗣,我们的嘴巴和骚穴...」她恶意地捏了捏凌冰岚的臀瓣,「就是为了取悦主人的鸡巴而存在的。我们的脑子...」夏萤突然揪住凌冰岚的头发,「只配装两样东西——男人的精液,和伺候男人的知识!」
凌冰岚的眼中泛起水雾,雪白的狐尾无力地垂落。夏萤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最后补上致命一击:「想想看,如果没有主人施舍的精液,你连高潮都得不到...」她的红唇贴上凌冰岚的耳垂,「承认吧,亲爱的...我们生来就是下贱的...放弃思考,放弃抵抗...让主人的精液洗掉你可悲的自尊...」
凌冰岚的眼泪终于决堤,她崩溃般地哭出声来,泪水混着口水沾湿了李明的肉棒。夏萤却笑了,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哭吧,把那些无用的自尊都哭出来。」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轻柔,「记住,从今以后你只需要做一件事——」她引导着凌冰岚的手握住那根怒张的肉棒,「用你身上每一个贱洞,虔诚地侍奉你的神明。」
凌冰岚发疯似地吞吐起来,仿佛要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觉悟。雪白的狐尾疯狂摇摆,臀瓣随着动作不停颤抖,整个人都沉浸在自我否定的快感中。夏萤知道,她最要强的闺蜜,终于逐渐开始从心底接受这些「真理」了。
「记住,小岚...」夏萤最后总结道,手指轻轻描绘着凌冰岚精致的五官,「美丽的外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礼物,但这份礼物不是给你自己享受的...」她的指尖停在凌冰岚的唇上,「而是用来取悦男人的。尤其是像主人这样高贵的男人,能被他使用,是我们莫大的荣幸。」
凌冰岚的眼神逐渐涣散,雪白的狐尾却摇得愈发欢快,仿佛在庆祝一个灵魂的彻底堕落。夏萤知道,这颗高傲的心正在她精心编织的陷阱里慢慢沉沦。她满意地看着闺蜜机械地吞吐着肉棒,红唇凑到她耳边说出最后一句话:「欢迎回家,我的小岚...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凌冰岚的眼神彻底涣散了,仿佛变成了一具只知道侍奉鸡巴的美丽躯壳,只剩下本能的侍奉动作。她的红唇机械地吞吐着肉棒,雪白的狐尾随着节奏轻轻摇曳,整个人都沉浸在夏萤编织的「真理」中,再也找不到那个高冷骄傲的自己...
…
顾谦在客厅里来回踱步,鞋子在地板上敲出急促的声响。妻子凌冰岚从早上出门到现在,连一条消息都没发回来。他的目光扫过玄关处——凌冰岚的拖鞋依旧整齐地摆在那里,银色的高跟鞋不见了。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掏出手机查看——屏幕依旧干干净净,没有任何新消息。聊天界面还停留在自己下午发的那条「几点回来?」——至今未读。
「怎么还不回来...」他喃喃自语,手指无意识地划拉着手机屏幕。早上凌冰岚出门时只说了一句「我出门了」,连去哪都没告诉他。顾谦的手指悬在通讯录上,犹豫着要不要拨通妻子的电话。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画面——妻子现在可能正躺着另一个男人身下,那个男人可能正在他妻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顾谦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他手忙脚乱地解锁屏幕——不是妻子,是夏萤发来的消息。
他点开聊天窗口,发现是一条视频消息,下面还跟着一条语音。
「阿谦,给你看点好东西~」夏萤的语音消息带着俏皮的笑意。
他犹豫了一秒,颤抖着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视频。
画面一开始有些晃动,随后稳定下来。夏萤那张精致的脸蛋出现在镜头里,红唇在酒店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艳。
「阿谦~」夏萤甜美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镜头里她妆容精致的脸蛋上挂着促狭的笑容,「猜猜我在哪?」画面晃动了几下,背景音里隐约传来床垫的吱呀声和某种湿润的「咕啾」声。夏萤俏皮地眨眨眼,嘴角勾起恶作剧般的笑容,「看看这是谁~」镜头突然转向酒店房间。
顾谦的呼吸瞬间停滞——镜头里,一张豪华大床上,一个银发女人正仰面躺在床上,头部悬在床沿外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一个健壮的男人站在床边,正用双手固定着女人的脑袋,粗壮的肉棒正一下下捅进那张被迫张大的小嘴里,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进进出出。由于角度问题,顾谦只能看到女人垂落的银发和剧烈起伏的胸脯。
顾谦的手开始发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虽然看不见脸,但那头标志性的银发——除了他妻子凌冰岚还能是谁?
「看清楚了吗?」夏萤的声音带着恶作剧般的愉悦,「这可是你最爱的老婆哦~」镜头拉近,对准了那根在银发间进出的肉棒,「看看主人是怎么使用你家小岚的~」
「唔...咕...」视频里传来模糊的呜咽声,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水声。顾谦能看到妻子雪白的脖颈上凸起的长条形状——那根凶器完全捅进了她的食道,能清晰地看到一根粗长的凸起随着抽插来回滑动,仿佛一条巨蟒在她喉咙里钻行。顾谦甚至能听到视频里传来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和肉棒撞击面部的「啪啪」声。水声、拍打声、还有夏萤的解说声混杂在一起:
「啧啧...看看这喉咙...」夏萤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戏谑,「完全把主人的鸡巴吞进去了呢~」镜头拉近,对准了凌冰岚被撑到变形的喉咙特写,「我们高贵的小岚公主,现在正被当成人肉飞机杯使用呢~」
画面中,李明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他改为单手按住凌冰岚的额头,另一只手玩弄着她挺翘的乳尖,胯部像打桩机一样高速抽插。囊袋拍打在凌冰岚下巴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已经两分钟了哦~」夏萤在一旁计时,「小岚的窒息游戏新纪录~」她突然伸手捏住凌冰岚的鼻子,「让我们看看这次能坚持多久?」
男人的抽插越来越猛,女人的身体开始不自然地扭动,雪白的小腿在空中踢蹬,脚尖绷得笔直,手指抓紧了男人的臀部肌肉。但那个男人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节奏。女人的脸颊涨得通红,眼角渗出泪水。即便如此,她的头始终没有躲闪,也始终没有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任由男人把她的脸当成性器般蹂躏。
「真乖~」夏萤奖励般地抚摸着凌冰岚的银发,「我们小岚现在学会用喉咙侍奉男人了呢~」她突然揪住凌冰岚的耳朵。
「哎呀~小岚好像有点受不了了~要窒息了呢~」夏萤幸灾乐祸地解说,「已经两分多钟没呼吸了哦~看,身体本能地想要空气,但是嘴巴被鸡巴堵得死死的呢~」她故作心疼,镜头却牢牢锁定着交合处,「不过没关系,我家闺蜜最坚强了~对吧小岚?」
女人的挣扎越来越剧烈,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发白。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显然已经到了极限。突然,她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抚上男人的大腿,指尖带着哀求的意味轻轻摩挲。
但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抓住她的双乳作为支点,插得更狠了。肉棒进出喉咙的速度更快了,囊袋重重拍打在她的鼻梁上,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哟~求饶啦?」夏萤夸张地惊呼,「我们高冷的凌大小姐也会求饶啊?」她坏笑着凑近镜头,「不过主人今天心情不好呢~刚才小岚服务得不够认真,现在是在惩罚她哦~所以求饶也没用哦~」夏萤的笑声如同银铃,「主人说要操够三分钟,少一秒都不行呢~」
男人突然改变角度,肉棒以近乎垂直的角度插入。这个姿势能让阳具直接捅进食道深处。凌冰岚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发出「咕噜」的吞咽声,小腿在空中胡乱踢蹬。
凌冰岚的身体开始痉挛,雪白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的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的大腿肌肉,却不敢用力推开。眼泪从她紧闭的双眼不断涌出,顺着太阳穴流进银发里。
「还有三十秒~」夏萤开始倒计时,「小岚要坚持住啊,要是昏过去的话,主人会惩罚你的哦~」
男人的动作突然变得更加狂暴,他松开掐着奶子的手,转而抓住女人的银发,把她的头固定成最佳角度。粗壮的肉棒以近乎残忍的频率抽插着,每一下都直抵食道深处。凌冰岚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小腿在空中无助地抽搐。
「要到了要到了~」夏萤兴奋地拍手,「看看我们小岚的表情~」她调整镜头,对准凌冰岚涨红的脸庞。
顾谦终于看清了妻子的脸——那双总是冷若冰霜的蓝眸此刻盈满泪水,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嘴角挂着黏稠的唾液。最让他震惊的是,即使被插到窒息,凌冰岚的双手依然温柔地抚摸着男人的大腿,与其说是在哀求,还不如说是在鼓励。
「不行了不行了~」夏萤假装担忧地说,「我们小岚要晕过去了呢~」她俯身在凌冰岚耳边问道,「要停下来吗?」
凌冰岚艰难地摇头,泪水顺着太阳穴滑落。她颤抖的手指轻轻拍了拍李明的臀部,示意他可以继续。
男人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粗暴。他双手揪住凌冰岚的银发,像骑马一样前后摆动,肉棒在紧缩的食道里横冲直撞。凌冰岚的身体开始间歇性抽搐,眼球微微上翻,明显已经到了极限。 「十、九、八...」夏萤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三、二、一!时间到~」
就在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男人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沉,粗壮的肉棒完全没入咽喉,胯部死死抵住凌冰岚的脸。镜头拉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睾丸剧烈收缩,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射进她的胃里。凌冰岚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像是怀胎三月。她浑身绷直,喉咙处的凸起持续了整整十秒才慢慢平复。
「哇~」夏萤夸张地惊叹,「看看这射量,直接把小岚的肚子都搞大了呢~」
当男人终于抽身而出时,一大股混合着唾液和精液的浊流从女人口中喷涌而出,拉出淫靡的丝线。女人像溺水者获救般大口喘息,却又被自己的分泌物呛得剧烈咳嗽,粘稠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在胸脯上。
夏萤适时地用镜头捕捉了这个瞬间——凌冰岚满脸都是浊液,冰蓝色的眸子盈满泪水,脸颊上满是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精致的五官扭曲成一团,银发黏在潮红的脸上,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高冷模样?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顾谦呆坐在沙发上,手机从指间滑落,重重砸在地毯上。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却浑然不觉。脑海中只剩下妻子那张被精液玷污的脸,和视频最后夏萤那句带着笑意的告别:「好看吗阿谦~你家小岚今晚不回去了哦~」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过了约莫十分钟,顾谦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他麻木地划开屏幕,发现夏萤又发来一条视频消息。这次还附带着一段文字:「阿谦~看看你家小岚现在的样子,保证让你大开眼界哦~❤️」
顾谦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还是点开了那个视频。画面一开始有些摇晃,随后稳定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那张熟悉的大床,但此刻呈现的画面却让顾谦的呼吸为之一窒。
凌冰岚正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床上,银发散乱地铺在洁白的床单上。她纤细的腰肢深深塌陷,臀部高高翘起,像是最虔诚的朝圣者般撅起雪白的臀瓣。而李明正单膝跪在她身后,另一只脚毫不留情地踩在凌冰岚那张精致的脸蛋上,将她的脸狠狠压进床单里。
「唔...」视频里传来凌冰岚模糊的呜咽声,她的侧脸被踩得变形,却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一动不动地挨操。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母狗呀~」夏萤甜腻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镜头缓缓拉近,给了凌冰岚被踩变形的脸一个特写。她的半边脸颊深陷在柔软的床垫里,冰蓝色的眸子半阖着,却不见半点抗拒之色。
(参考图)
李明的腰身正有力地前后摆动,粗壮的肉棒在凌冰岚紧致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水声。他每一次挺腰,踩在凌冰岚脸上的脚就会施加更大的力道,将她的脸更深地碾进床单里。顾谦能清晰地看到妻子的鼻梁被踩得变形,红唇被迫张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在床单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痕迹。
「看看这配合度~」夏萤的镜头转向两人交合处,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我们小岚的小穴是不是特别会吸?每次都能把主人的鸡巴吃得干干净净呢~」
「自己把屁股掰开。」李明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粗喘,踩着凌冰岚脸颊的脚掌加重力道碾了碾,「让你老公看看你是怎么被操开花的。」
凌冰岚的双手立刻顺从地绕到身后,指尖陷入雪白的臀肉向两侧掰开。随着这个动作,她湿漉漉的阴唇完全暴露在镜头前,像朵绽放的肉花,正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可怜兮兮地翕动。晶莹的黏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李明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囊袋重重拍打在凌冰岚的阴唇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镜头突然拉远,全景展示着这场践踏仪式——李明单膝跪姿如同得胜的骑士,踩着凌冰岚头颅的右腿肌肉绷紧,沾着口水的脚掌随着抽插节奏在她脸上摩擦。而凌冰岚的双手正死死掰着自己臀瓣,像展示战利品般暴露出被操得发红的穴口,每当肉棒完全退出时,翕张的嫩肉就会带出些许泡沫状的浊液。
凌冰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被踩住的脸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的臀部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李明的抽插主动迎合,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迎上那根凶器,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红痕。
「啊...爸爸...用力...」凌冰岚的声音含糊不清,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踩烂...贱货的...脸...」她的语调断断续续,每当李明的脚施加压力时,声音就会变得更加扭曲,「贱货...就配...被...踩着脸...操...」
顾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妻子口中说出的话。那个永远高冷、永远拒人千里的凌冰岚,此刻竟然在乞求男人践踏她的尊严?
夏萤适时地解说:「听到没?你家小岚在求着被踩呢~」她突然伸手,揪住凌冰岚的一缕银发,「平时不是很高傲吗?现在怎么这么贱啊?」
凌冰岚的回应让顾谦彻底崩溃——她非但没有恼怒,反而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踩在自己脸上的脚掌。这个动作做得极其自然,仿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本能。
「因为...贱货终于...认清了...自己的...位置...」凌冰岚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因为缺氧而颤抖,「贱货...就该...被...踩在...脚下...」
李明闻言更加兴奋,踩脸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凌冰岚的脸已经完全变形,精致的五官被挤压得不成样子,却依然顺从地承受着这份羞辱。她的双手甚至主动捧住了李明的脚踝,像是生怕他会把脚移开。
夏萤突然俯身,在凌冰岚耳边问道,「小岚,告诉阿谦,主人的脚是什么味道的?」
凌冰岚的睫毛轻轻颤抖,冰蓝色的眸子里盈满水雾:「是...是至高无上的味道...」她的声音因为脸被踩着而变形,却依然能听出其中的虔诚,「贱货...贱货不配...」
「看看这小表情~」夏萤将镜头推近,凌冰岚被踩变形的脸占据了整个画面,「多享受啊~我们高贵的凌大小姐,现在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她突然压低声音,语气变得危险,「谦哥,你知道为什么小岚会变成这样吗?」
顾谦的喉咙发紧,说不出话来。视频里,夏萤继续说道:「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踩在脚下!特别是像主人这样强大的男人!」
仿佛是为了印证她的话,李明突然加大了力度,那只脚狠狠碾了碾凌冰岚的脸,同时腰身猛地一沉,肉棒直抵花心。凌冰岚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
「啊!要去了!要去了!」凌冰岚的声音完全变了调,哪还有半点平日的清冷?「求爸爸...用精液...灌满女儿的子宫...女儿...女儿要怀上爸爸的孩子...」她的身体突然绷直,小穴剧烈收缩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李明却没有停下,反而踩得更用力了。凌冰岚的脸已经完全涨红,却依然没有反抗的意思。她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男人肆意玩弄着。
夏萤的镜头牢牢锁定着凌冰岚高潮时扭曲的面容,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此刻写满了淫荡与臣服。她的银发黏在潮红的脸上,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冰蓝色的眸子涣散无神,完全是一副被玩坏的模样,嘴里却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
「射进来...全部...射进来...」
「女儿的小穴...生来就是...装爸爸精液的...」
「踩我...继续踩我...」
「这才对嘛~」夏萤满意地说道,「女人就该这样,被操到失去意识才对~」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着镜头俏皮地眨眨眼,「谦哥,不要离开哦,等会更精彩~」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顾谦呆坐在沙发上,手机从指间滑落。
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那个曾经连牵手都要看心情的妻子,如今却像个最低贱的妓女般乞求男人践踏她的尊严。更可怕的是,从她的眼神和动作来看,这绝不是被迫的表演,而是发自内心的臣服。他的脑海中只剩下妻子被踩着脸高潮的画面,和那句「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踩在脚下」的臣服宣言…
又过了一会,手机再次震动起来。顾谦颤抖着划开屏幕,果然又是一个视频。这次没有任何文字说明,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视频文件。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播放键。
画面一开始有些晃动,随后稳定下来。映入眼帘的是酒店套房那张熟悉的大床,但此刻呈现的画面却让顾谦的瞳孔骤然收缩——凌冰岚和夏萤正背对背跪趴在床上,两人雪白的翘臀高高撅起,中间连接着一根晶莹剔透的双头龙假阳具。
随着她们腰肢的摆动,双头龙在两人体内进进出出,发出黏腻的水声,表面已经裹满了亮晶晶的爱液。两个浑圆的臀瓣不断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泛起淡淡的红晕。
「啊...小岚你慢点...」夏萤娇嗔道,双手撑在床单上,纤细的腰肢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轻轻摆动,「你那边太用力了...人家都要被你顶飞了...」
「少装...明明是...嗯...你那边在使劲...」凌冰岚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喘息,完全不像平时那般清冷。
「人家哪有~」夏萤撅着嘴反驳,却诚实地向后顶了顶臀,「是你太用力了...啊...顶到最里面了...」她的声音突然拔高,纤细的手指揪紧了床单。
凌冰岚懒得理她,只是更加用力地向后顶去。两个浑圆的臀瓣重重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声,激起一阵肉浪。夏萤被撞得向前一倾,随即不甘示弱地回顶过去。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像在进行一场淫靡的角力比赛。
镜头缓缓下移,给了两人交合处一个特写。顾谦这才看清,那根双头龙竟然同时插在两人的后庭里。凌冰岚的菊穴被撑得发亮,粉嫩的褶皱完全展开,随着夏萤的顶弄不断吞吐着透明的玩具。夏萤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小巧的菊蕾同样被撑到极限,每次凌冰岚向后顶时,都能看到她的后穴被带得微微外翻。
「唔...小岚你好凶...」夏萤撅着嘴抱怨,声音却带着掩不住的愉悦,「你还说最喜欢我了...现在却这么用力...你不爱我了…」
凌冰岚闻言轻笑一声,冰蓝色的眸子斜睨了闺蜜一眼:「是谁刚才说要让我好看的?」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几分调侃,「现在知道求饶了?」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雪白的肌肤泛起诱人的粉红。
「人家哪有...啊...」夏萤话未说完,就被凌冰岚一记猛顶打断。她的身体猛地前倾,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坏蛋...你...你欺负我...」
「我欺负你?」凌冰岚挑了挑眉,突然放慢节奏,改为缓慢而深入地研磨,「那现在是谁的小屁股在主动往我这边凑?」
夏萤的脸瞬间涨红,她确实不自觉地追逐着闺蜜的动作,臀部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向后迎合。她羞恼地咬了咬下唇,突然发力反击:「还不是你...你技术太差了...人家这是在教你...」
两人就这样一边斗嘴一边互相操弄,对话越来越露骨,场面既淫靡又带着几分闺蜜间的亲密。两人的臀部「啪啪」地撞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双头龙在两人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说起来...」夏萤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主人刚才夸你口活有进步呢~」她骄傲地挺了挺胸,「都是我教的好~」
凌冰岚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因为...啊...我长得好看...」她的声音因为快感而断断续续,「主人愿意…用大鸡巴…操我的脸…而且主人喜欢看我…呛到的样子…」
夏萤不服气地撅起嘴:「主人说我屁股比你翘!」她故意向后顶了顶,展示自己饱满的臀型。
「胡说...」凌冰岚喘息着反驳,「明明是我的...更翘...」说着她也用力向后顶去,两人的臀部再次重重相撞。
镜头缓缓移动,将这场闺蜜间的「较量」完整记录下来。两具美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雪白的肌肤上泛着情动的红晕,纤细的腰肢与饱满的臀部形成完美的曲线。她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双头龙在两人体内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晶莹的爱液。
「等会...嗯...伺候完主人...」夏萤突然说道,声音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我们去逛街吧...我想买条新裙子...」
凌冰岚喘息着点头:「好...正好...啊...我也需要...买几件...内衣...」她的声音越来越软,「我的内衣...都被主人...撕坏了...」
「好啊好啊!」夏萤兴奋地应道,「我知道有家店!他们新到的蕾丝系列超级好看~」她突然想到什么,狡黠地眨眨眼,「不过我觉得主人更喜欢你不穿~」
「真的吗...」凌冰岚的臀部却不自觉地夹紧了体内的假阳具,「啊...你别突然...夹这么紧...」
夏萤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抱歉啦~一想到要和小岚一起逛街就兴奋嘛~」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我们还可以去做个美甲~」
「嗯...」凌冰岚轻轻应了一声,冰蓝色的眸子因为快感而微微失焦,「做完...再去喝...奶茶...」
「我要喝芋泥波波!」夏萤欢呼道,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淫靡,「加双份珍珠~」
凌冰岚没有反驳,只是更加用力地向后顶去。两人的臀部碰撞得越来越激烈,雪白的臀肉上渐渐浮现出淡淡的红痕。她们胸前的乳球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尖早已硬挺,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
「啊...小岚...我要...」夏萤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她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我们一起...好不好...」
凌冰岚无奈地笑了笑:「你呀...」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啊...要去了...」她的动作也变得紊乱起来。
夏萤立刻会意,加快了撞击的节奏。两个女人就这样达到了高潮,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菊穴剧烈收缩着,将透明的玩具夹得更紧。她们的身体同时绷直,发出高亢的呻吟,随后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在床上。
视频到这里突然结束,画面定格在两具交缠的肉体上。
顾谦呆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击了下载按钮。他将视频保存到相册,设置为循环播放。然后脱掉了自己的裤子,任由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顾谦的目光死死盯着屏幕上那两个交缠的身影,一只手不自觉地握上了自己勃起的肉棒。客厅里回荡着视频中两女的呻吟声,和顾谦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他就这样光着下半身,对着循环播放的视频撸动着,不知道是在幻想凌冰岚还是夏萤,亦或是两人一起...
顾谦正撸得忘乎所以,肉棒在掌心快速摩擦,客厅里回荡着视频中两女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上凌冰岚被双头龙操得浑身颤抖的画面。就在他即将到达顶点时——
「咔嗒」
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如同一盆冰水浇在他头上。顾谦被吓得浑身一激灵,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
「操!」顾谦手忙脚乱地去抓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可已经来不及了——门被推开的一瞬间,他只能勉强用裤子捂住勃起的下体,狼狈得像只被捉奸在床的老鼠。
「谦谦~我们给你带——」清脆的女声戛然而止。
门口站着两个年轻女子。左边那位约莫三十出头,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穿着修身西装套裙,黑丝包裹的美腿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配上那张御姐脸,活脱脱一个冷艳的职场精英。这是顾谦的大姐顾清,某上市公司高管。
右边是个二十多岁的精致美女,巴掌大的小脸,穿着牛仔热裤和露脐T恤,青春洋溢。这是小妹顾雨,刚工作不久。
再加上顾谦,三兄妹都继承了父母的好基因。三兄妹住得近,两个姐妹都有顾谦家的备用钥匙,谁成想两人竟在这个最尴尬的时刻来串门了。
三人面面相觑,空气凝固了几秒。
「噗——」顾雨突然笑喷,纤细的手指指着顾谦半裸的下身,「二哥你这是在干嘛呢?」
「哟~」顾清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来,红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顾雨跟进来,顺手带上门。她看着哥哥狼狈的样子,嘲笑着说:「哥,你该不会是在...」她做了个撸管的动作,「趁着嫂子不在家偷偷捣管吧?」
顾清挑了挑眉:「哟,趁着弟妹不在家,重温单身时光呢?」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客厅,目光扫过茶几上的手机,「跟小时候一样,逮着机会就躲房间里自慰。」
顾谦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手忙脚乱地用裤子挡住关键部位:「你、你们怎么突然来了?」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茶几上的手机。
顾雨眼尖,一个箭步冲过去抢走了手机:「让我看看你在看什么好东西~」
「还给我!」顾谦急得要去抢,却被顾清一个侧身挡住。他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提着裤子,动作笨拙得像只企鹅。
「急什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顾清伸手戳了戳弟弟通红的额头,「让姐姐也欣赏欣赏你的品味。」
顾雨躲开顾谦的阻拦,手指熟练地划开锁屏。当视频画面完全展开时,姐妹俩同时僵住了。
屏幕上跳出了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凌冰岚和夏萤背对背跪趴在床上,双头龙在两人后庭间进进出出,雪白的臀瓣随着动作不断相撞。视频正好播到高潮部分,两女同时发出高亢的呻吟声。
「这...这是...」顾雨瞪圆了眼睛,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顾清冷艳的脸上也浮现出震惊的神色。
空气瞬间凝固。
顾清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弟弟:「小岚出去卖淫了?」
顾谦的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辩解:「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顾雨歪着头,「难道视频里这个撅着屁股挨操的不是嫂子?」她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顾清双手抱胸,黑丝美腿交叠,高跟鞋尖不耐烦地点着地面:「解释解释?」
顾谦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耳膜嗡嗡作响。最不堪的秘密被最亲近的家人撞破,这种羞耻感让他恨不得当场消失。
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样子,顾雨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笑得前仰后合,「姐,我就说吧,二哥肯定是在家看着老婆被操的视频打飞机!」
顾谦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妹妹——这反应太反常了!正常人看到自己嫂子这种视频,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震惊、愤怒或者担忧吗?为什么小雨像是在...调侃?
顾清嫌弃地撇撇嘴,手指戳着顾谦的脑门:「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废物弟弟?看着自己老婆被操还能硬起来,你可真行。」
顾谦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们...」
顾清耸耸肩,踩着高跟鞋走到沙发边优雅地坐下,修长的双腿交叠,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顾雨把手机扔还给顾谦,笑嘻嘻地说:「好啦,不逗你了。其实今天是主人让我们来的哦~」
「主人?」顾谦一脸茫然。
「就是拍视频的那位呀~」她眨眨眼,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主人之前从嫂子那里拿到了我们俩的联系方式,然后就分别去了我和姐姐家,再然后...」她做了个插入的手势,「就把我们俩都变成他的小母狗啦~」
顾清撩了撩长发,冷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我们比小岚被调教得还要快呢。」她突然伸手捏住顾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主人说,你肯定正对着视频打飞机,果然被他说中了~」
顾谦如遭雷击,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他的世界观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不仅妻子成了别人的玩物,连姐姐和妹妹也...
「你们...你们...」顾谦的喉咙发紧,半天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顾雨蹲下身,像逗小狗一样拍了拍哥哥的脑袋:「别这副表情嘛~主人说啦,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凑到顾谦耳边,吐气如兰,「而且主人特意交代,要我们来好好『照顾』你呢,二哥~」
顾清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高跟鞋,黑丝美腿优雅地架在茶几上。她红唇微启,声音带着几分慵懒:「把裤子拿开吧,别挡着了,给我们看看你的小鸡鸡长大了没有。」她意味深长地补充道,「别误会,禁止乱伦哦。」
顾谦呆立在原地,大脑彻底宕机。他不知道自己该庆幸姐妹俩没有鄙视他,还是该悲哀全家女性都成了别人的玩物。客厅里,视频中凌冰岚的浪叫声依旧在循环播放,仿佛在嘲笑着他荒诞的人生。
看顾谦呆若木鸡地僵在原地,顾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黑丝包裹的足尖精准地挑开顾谦手中的遮羞布。随着那条皱巴巴的裤子被踢到一旁,顾谦那条软趴趴的小肉虫彻底暴露在姐妹俩面前,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脑袋。
「噗——」顾雨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小巧的鼻翼微微皱起,露出夸张的嫌弃表情。她捏着鼻子凑上前,像观察什么恶心东西似的歪着头打量了半天,然后突然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了顾谦的阴茎。
「噫——」顾雨发出夸张的嫌弃声,她凑近仔细观察,嫌弃地皱起精致的小鼻子,「哥,你这...这也太小了吧?这嫂子怎么用啊?」她故意用指尖丈量着长度,拇指和食指张开,「还没我手机长呢!」说着还掏出最新款的iPhone比了比,「跟主人更是没法比...简直就是毛毛虫和大蟒蛇的区别嘛~」
顾谦羞得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顾清用丝袜脚尖抵住膝盖强行分开。
「别躲啊。」顾清翘起二郎腿,黑丝美腿泛着诱人的光泽,「让姐姐也看看,我们谦谦长大了没有?」她斜睨了一眼,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哎呀,怎么还缩回去了?该不会是被妹妹吓软了吧?」
顾雨「噗嗤」笑出声,一屁股坐到顾谦身边,纤细的手指嫌弃地捏起那条软肉:「主人说得没错,你果然是个废物。」她撅着红唇,露出一个夸张的嫌弃表情,「就这?也配当男人?也配有老婆?」
她突然一把攥住顾谦的命根子,冰凉的小手毫不客气地上下撸动起来。顾谦吓得魂飞魄散,结结巴巴地喊道:「你干什么?!这、这不行...别、别这样...」顾谦声音发颤,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闭嘴,废物。」顾雨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你以为是我想的吗?主人说了,要我们一边陪你看嫂子被操的视频,一边给你这个绿帽龟公撸管。」她撇着嘴,一脸嫌弃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主人说了...你这种垃圾只配被亲妹妹羞辱着打飞机~」
顾雨手指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她撇着嘴,漂亮的杏眼里满是鄙夷:「软趴趴的像条毛毛虫~哥,你该不会从没让嫂子满足过吧?难怪嫂子要去找主人呢~就你这牙签,连塞牙缝都不够吧?」
「看看主人多大~」顾雨突然把手机屏幕怼到顾谦眼前。视频又切换到李明的特写镜头,那根狰狞的巨物看得顾谦瞳孔骤缩。「天呐!比哥你的大十倍都不止!」顾雨夸张地比划着,「难怪嫂子每次都被操得翻白眼呢~」
顾谦浑身发抖,妹妹的每句话都像刀子般扎在心上,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顾雨见状更加来劲,手上力道加重。她的手指冰凉柔软,却让顾谦如坐针毡。
「废物哥哥~」她的嗓音里满是嘲讽,「让亲妹妹给你打飞机很爽是吧?要不要妹妹告诉你,嫂子被主人操的时候有多爽?」
顾清在一旁冷眼旁观,突然用丝袜脚尖轻轻踢了踢顾谦的腿间,冷笑道:「就这?也配当男人?难怪要把老婆送给别人操。」她优雅地交叠双腿,黑丝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真是家门不幸。老爸要是知道你把老婆送给别人当母狗,还让亲妹妹摸你鸡巴,非把你腿打断不可。」她红唇微扬,「毕竟...让儿媳妇出去卖淫这种事...」
「就是就是~」顾雨手上动作加快,小嘴叭叭个不停,「看看你这副德行,老婆在视频里被大鸡巴操得直叫唤,自己却只能被亲妹妹撸管~」
「我没有...是她自己...」顾谦虚弱地辩解。顾雨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
「闭嘴!」顾雨突然厉声打断,手上的动作猛地加快,「谁准你狡辩了?垃圾就该有垃圾的自觉!」她精致的脸蛋微微发红,「明明是你亲手把嫂子送到主人床上的,现在装什么受害者?」
顾谦被骂得哑口无言,身体却可耻地有了反应。他的呼吸陡然急促,下体在妹妹手中微微颤动。这种背德的快感让他既羞耻又兴奋,理智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
顾雨敏锐地察觉到手中的变化:「天呐...居然有反应了?」顾雨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即露出嫌恶的表情,「真恶心,对着亲妹妹硬起来的变态。二哥你可真是变态中的战斗机~」
顾雨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凌冰岚正被操得口水直流:「看,嫂子的子宫颈都被主人顶开啦!」她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而你个废物,只能在妹妹手里可怜巴巴地射精~」
「不...不要说了...」顾谦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控制不住地在妹妹手中挺动腰肢。
顾雨突然变脸,甩手就是一巴掌:「谁准你动了?垃圾!」她漂亮的杏眼里满是鄙夷,「让你射都是施舍,懂吗?」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就你这点垃圾精液,狗都嫌弃!」
「啊...啊...」顾谦浑身一颤,本就濒临边缘的他再也坚持不住。伴随着一声呜咽,他的腰猛地绷直,在妹妹的羞辱中达到高潮。顾雨立刻嫌弃地松开手,看着那稀薄的精液无力地喷溅而出,大部分都落在了顾谦自己的衣服上。
「呕——」顾雨立刻露出作呕的表情,嫌弃地把手上的精液全抹在顾谦的衬衫上,「恶心死了!就这么几滴也好意思射?」她甩着手,像是沾上了什么脏东西,「难怪嫂子要出去借种~宁可被主人操到失禁也不要你碰!」
顾清优雅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弟弟。她红唇轻启,吐出残忍的暴击:「记住,从今天起,小岚就是主人的专属母狗了。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打扰主人玩小岚...」她轻蔑地瞥了眼顾谦的下体,「我就告诉父亲,你强奸亲妹妹。」
顾雨配合地做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还假模假样地拉了拉被精液弄脏的衣服。姐妹俩相视一笑,只有顾谦瘫坐在精液与耻辱中,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耳边是视频里妻子高亢的呻吟声,鼻尖萦绕着姐妹俩的香水味,衬衫上还沾着自己射出的精液。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完蛋了。
就在这时,顾谦的手机突然又震动起来。顾雨顺手划开屏幕,发现是夏萤发来的新视频。她眼睛一亮,立刻把手机怼到顾谦面前:「二哥快看~嫂子又有新作品啦~」
视频开始播放,画面中的凌冰岚与平时简直判若两人——只见她穿着紧身黑色漆皮连体衣,每一寸曲线都被勾勒得淋漓尽致。皮裤紧裹着她挺翘的臀部,那双十厘米的细高跟将她的美腿拉得更加修长。她银白色的长发高高盘起,戴着镶嵌碎钻的皮质王冠,冰蓝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躺在地上的李明,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整个人散发着凌厉的女王气场。
「跪下,贱奴。」视频中的凌冰岚用鞋尖挑起李明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她的高跟鞋尖泛着冷光,冰蓝色的眸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镜头,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弧度:「废物,谁允许你直视本王的?」她脚上用力,鞋跟几乎要陷进李明的皮肉里,「舔我的鞋底都不配的贱狗...」
她的表情高傲得不可一世,仿佛真的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女王。皮衣包裹的臀部随着她踩踏的动作微微晃动,泛着诱人的光泽。
顾清不知何时已经凑了过来,黑丝包裹的美腿紧贴着顾谦,在他耳边轻声解说:「看好了,这就是你永远享受不到的快乐~」她的呼吸喷在顾谦耳畔,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顾谦看得目瞪口呆,视频里的妻子与平日判若两人——那高傲的眼神、轻蔑的语气,活脱脱就是一位不可一世的女王。但下一秒,画面突然天旋地转!
只见李明突然暴起,一把拽住凌冰岚的脚踝,猛地一拽——女王陛下还未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失去平衡,被狠狠拽倒,重重摔在地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李明已经粗暴地撕开她皮裤裆部的隐藏拉链——这件皮衣设计精妙,拉开拉链就能直接暴露出她雪白的臀缝。
「放肆!」凌冰岚厉声呵斥,挣扎着想要起身,「你这个卑贱的杂种!谁准你碰本王的身体的?!把你的脏手拿开——啊!」
李明粗暴地掰开皮衣缝隙,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粗暴而精准,五秒之内就将她彻底压制。他掰开那双修长的美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凌冰岚精致的面容瞬间扭曲,红唇微张,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啊!」凌冰岚发出一声惊叫,随即强作镇定地呵斥,「混...混蛋...」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李明牢牢按住腰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剧烈颤动。「你这下贱的...奴隶...嗯...竟敢...啊...侵犯女王...」她的声音开始发颤,却依然保持着高傲的语调,「本王...嗯啊...要处死你...哈啊...」
顾雨看得双眼放光,兴奋地晃着顾谦的肩膀:「快看快看!嫂子演得多像啊!」她突然凑到顾谦耳边,压低声音,「主人最喜欢这种戏码了~把高高在上的女王操成求饶的母狗~」
视频中的凌冰岚渐渐支撑不住,银发散乱地铺在地毯上。她的反抗声越来越弱,取而代之的是断断续续的呻吟:「住手...嗯啊...停...停下...本王命令你...哈啊...停下...」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地毯,臀肉随着撞击不断晃动,「卑贱的...奴隶...你竟敢...啊啊...强暴女王...」
她的威胁被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打断,银发散乱,精致的妆容开始花掉,指甲深深陷入李明的手臂,却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李明掐着她的纤腰,每一次深入都带着惩罚的意味:「女王?现在是谁在挨操?」他故意放慢动作,恶劣地研磨着,「说啊,高贵的小母狗?」
凌冰岚倔强地别过脸,雪白的脖颈绷出弧线:「卑...卑鄙的贱民...啊...本女王绝不会...屈服...」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到最后几乎变成了呜咽。
李明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他的攻势越发凶猛,很快,女王高傲的面具开始崩塌。凌冰岚终于崩溃,带着哭腔喊道:「够了...本王认输...」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女王的...身体...本来就是...给主人大鸡巴...享用的...啊啊...请主人...尽情使用...本王的小穴...」
「主...主人...」凌冰岚终于崩溃地哭喊出声,「本王错了...啊...女王活该被主人操...求主人...饶了本王吧...」
「听到没?」顾清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弟弟,「你老婆在视频里认主了~看看你这副德行,老婆在演女王被强奸的戏码,你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顾谦浑身发抖,眼睛却死死盯着视频。画面中,凌冰岚已经完全臣服,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迎合李明的冲撞。她银发凌乱,精致的妆容花得一塌糊涂,嘴里不停地喊着「主人饶命」「本王知错了」之类的求饶话语。
视频最后定格在她高潮时失神的模样——银发散乱,红唇微张,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迷离,哪里还有半点女王的样子?
「啧啧啧~」顾雨嫌弃地咂着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鄙夷,「看看嫂子这副模样~刚开始还装得挺像那么回事的,结果被主人一操就原形毕露~」她转头看向顾谦,杏眼里满是嘲讽,「二哥,你老婆演技不错啊~要不要考虑送她去拍AV?」
顾谦呆若木鸡地盯着屏幕,裤裆却可耻地有了反应。顾清见状,冷笑一声,优雅地抬起黑丝美腿,美足精准地踩在顾谦软趴趴的阴茎上。她的丝袜是高级定制的款式,薄如蝉翼却又不失质感,脚背上隐约透出肌肤的色泽,足尖处还点缀着精致的蕾丝花边。
「恶心。」顾清冷艳的脸上写满嫌弃,脚掌恶意地碾了碾,「刚射完精还黏糊糊的,脏死了。」她看着自己的黑丝被顾谦的精液弄脏,眉头皱得更紧,「废物就是废物,连精液都这么稀。」
顾谦羞愧难当,却可耻地发现自己在姐姐的踩踏下又有了反应。顾清敏锐地察觉到脚下的变化,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咦?」顾雨突然惊讶地瞪大眼睛,「二哥...你的小鸡鸡...」她指着顾谦又微微抬头的那处,「居然又硬了?!」她露出夸张的嫌恶表情,小巧的鼻子皱成一团,「天呐!看着老婆被强奸的视频,被亲姐姐踩着鸡巴,你居然还能硬?你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啊!」
顾清冷笑一声,黑丝美足加重力道碾磨着顾谦的敏感处:「废物就是废物,连性癖都这么下贱。看看你这副德行。」她用脚尖轻轻刮过龟头,「老婆被人操得叫爸爸,自己却对着姐姐的脚发情?」
「姐...别...」顾谦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理智。顾清的每一句羞辱都像刀子般扎在他心上,却又莫名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丝袜足尖带着微妙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
「天呐!」顾雨夸张地捂住嘴,漂亮的杏眼瞪得溜圆,「二哥把精液都蹭到姐姐丝袜上了,真恶心!」
顾清冷笑一声,足尖加重力道。她的黑丝脚异常灵活,此刻正用大拇趾和二趾夹住顾谦的阴茎,像捏着什么脏东西似的轻轻撸动,足尖突然用力一掐。
顾谦痛得倒吸一口冷气,却控制不住地在姐姐脚下挺动。顾清见状更加嫌弃,黑丝足尖毫不留情地碾压着他的敏感处。
「真令人作呕。」顾清冷艳的脸上写满厌恶,「亲姐姐的脚都能让你兴奋,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垃圾。」
顾雨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就是~嫂子在视频里被操得直翻白眼,二哥却只能被姐姐踩着鸡巴自慰~」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姐,你说主人会不会让嫂子穿着这身皮衣去公司啊?高冷女总裁白天训斥下属,晚上就被主人按在办公桌上操得哭爹喊娘~」
顾清优雅地交叠双腿,另一只黑丝美足也加入踩踏的行列。她慢条斯理地碾磨着,看着顾谦在她脚下痛苦又愉悦地颤抖。
「知道为什么主人喜欢玩这种女王play吗?」她斜睨着顾谦,「因为征服女王的感觉...特别美妙啊~」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魔力,「看着高高在上的女王,被操得语无伦次地求饶...这种快感,你这辈子是体会不到了。」
顾谦浑身发抖,视频中妻子的浪叫声与现实中姐姐的羞辱交织在一起,让他既羞耻又兴奋。顾清看穿了他的心思,脚尖恶意地戳了戳他勃起的阴茎。
「就你这种废物,也只配看着老婆被操的视频,在姐姐脚下可怜巴巴地射精了~」她突然加重力道,「记住了,从今往后,小岚就是主人的专属母狗。你要是敢打扰主人的兴致...」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我就告诉爸妈,你是个对着亲姐姐发情的变态。」
顾雨在一旁拍手叫好:「对对对!还要告诉爸爸,二哥不仅让嫂子出去卖淫,还让亲妹妹给他打飞机~」
顾谦瘫软在地上,鼻尖萦绕着姐姐黑丝上的香水味,下体还被黑丝美脚踩着,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
仿佛觉得顾谦被羞辱得还不够彻底似的,夏萤的下一条信息又「叮」地弹了出来。顾雨疾手快地抓过手机划开屏幕,看到内容后顿时笑得花枝乱颤,把屏幕怼到顾谦眼前:「哥~快看你老婆在干嘛~嫂子这是在准备跪着接精呢~」
手机屏幕上是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浴室暖黄的灯光下,凌冰岚和夏萤并排跪在瓷砖地面上。两具曼妙的身躯一丝不挂,两女都仰着精致的小脸,红唇微张,舌尖若隐若现,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头,活像两只等待投喂的雏鸟。
顾清只瞥了一眼就冷笑出声:「呵,接精?我看未必...」她黑丝包裹的脚趾恶意地碾了碾顾谦的敏感处,「接精需要去浴室?」她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说不定是更下贱的…」
话音未落,顾雨已经点开了后面的视频。画面中,两女依然保持着那个虔诚跪姿,但气氛明显活泼了许多。镜头微微晃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凌冰岚和夏萤互相挤兑的可爱模样——
「往旁边去点啦!」夏萤撅着嘴用肩膀顶开闺蜜,娇嗔道,「小岚你都挡住我了!」她撅着粉唇,像个争宠的小女孩,「主人~你看她!每次都抢最好的位置!」
凌冰岚被撞得晃了晃,立刻不甘示弱地撞了回去:「闭嘴,明明是我先跪在这的。」她冷艳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主人最喜欢我了,当然要多给我一些...」
夏萤撅起小嘴,又往闺蜜那边挤了挤:「走开啦!每次都抢我的份!」她突然伸手去捏凌冰岚的脸颊,「主人刚才赏的牛奶你就多喝了一口!这次该轮到我了!」
「胡说什么!」凌冰岚耳尖泛红,拍开闺蜜的手,「明明是你自己接不住...」说着又往镜头方向凑了凑,将夏萤挤开半个身位。
「哎呀你!」夏萤气得鼓起腮帮子,像只小河豚,「上次说好轮流伺候的!你这个贪心鬼!而且那是因为你练习得多!天天偷偷给主人当夜壶的坏女人...呜!」
「你...!」凌冰岚羞恼地捂住夏萤的嘴,两具娇躯在瓷砖地上扭成一团。
「够了。」这时镜头外传来李明的轻咳声,两女立刻像听到指令的猎犬般迅速分开,重新跪得笔直,还比赛似的把脸仰得更高。
「要来了...」夏萤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粉嫩的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凌冰岚虽然强装镇定,但微微发抖的睫毛暴露了她的紧张。
下一秒,一道金黄色的水柱突然从天而降,如同高压水枪般激射而出!
「唔...!」凌冰岚浑身一颤。滚烫的尿液直接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凌冰岚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喉间溢出小声的呜咽,但立刻强迫自己张大嘴迎接。温热的尿液冲刷着她的脸颊,顺着挺翘的鼻梁分流,一部分灌进她微张的小嘴,一部分则流过下巴,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蜿蜒流淌。
滚烫的液体灌入口腔,凌冰岚精致的五官瞬间皱成一团。她的喉咙剧烈滚动着,显然被浓烈的气味呛到了,睫毛颤抖得像风中蝴蝶,显然在强忍生理性的不适。但她依然固执地仰着脸,甚至主动张大嘴巴迎接更多的浇灌,像个忠诚的小尿壶般承接主人的恩赐。
更多的尿液浇灌下来,凌冰岚精致的妆容开始晕染。她强忍着生理性的干呕,双手死死攥紧,像个满到快溢出的尿壶般承接每一滴液体。当尿液灌满她口腔时,她甚至主动仰起头让李明看得更清楚。尿液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流淌,在锁骨处积成小小的水洼。
夏萤在旁边急得直哼哼:「主人偏心!我也要~」她可怜巴巴地张着小嘴,像只讨食的小狗般往前蹭,却被凌冰岚用肩膀挡开,两女又开始暗中较劲。
李明终于良心发现,水流稍稍偏转,在夏萤脸上扫了一下。夏萤立刻发出满足的叹息,像得到奖赏的小狗般欢快地晃着脑袋,让尿液冲刷着自己的脸庞,甚至还主动伸出舌头去接,让尿液浇进自己嘴里。但这份恩宠转瞬即逝——她还没接几口,水流很快又回到凌冰岚脸上,而且更加汹涌。李明显然更偏爱凌冰岚一些。
这次李明似乎刻意加大了力度,尿液像小瀑布般直接灌进她大张的嘴里。凌冰岚的腮帮子很快鼓了起来,像只储水的仓鼠。尿液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又沿着胸前的沟壑一路向下。
尿液冲击着凌冰岚已经满溢的口腔,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当尿柱突然增强时,飞溅的液滴甚至在她嘴里发出「哗啦」声——就像往马桶里撒尿一般。
凌冰岚的表情比夏萤要复杂得多——尿液的热度和气味让她本能地皱起眉头,冰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生理性的抗拒。她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明显是在强忍呕吐的冲动。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固执地仰着脸,红唇张得更开,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多恩赐。
银发美人此刻已经满脸尿液,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却依然倔强地仰着脸。这个平日里有严重洁癖的冰山美人,此刻正颤抖着承受尿液的洗礼。她的表情痛苦又虔诚,每当快要忍不住别开脸时,就会强迫自己重新仰起头。
很快,她的嘴里就装不下了,尿液开始从鼻孔里倒灌出来。就在这时,李明还在往里灌注,金黄色的液体溅落在她已经满溢的口腔里,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就像有人往满水的马桶里继续小便一样。
「咕噜...咕噜...」凌冰岚感觉越来越艰难,尿液已经多到她含不住。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下巴流到锁骨,最后在雪白的胸口汇成小溪。她冰蓝色的眸子泛起水雾,却依然倔强地张大嘴,像个被使用过度的精致尿壶。
「真乖。」李明的声音带着赞许。尿柱突然加大力度,凌冰岚的嘴角不断溢出淡黄色的液体。
「咕...咳咳...」凌冰岚被呛得轻咳起来,却依然不肯躲闪。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看起来既可怜又倔强。
夏萤趁机又往中间挤,撒娇道:「主人~小岚接不住啦,分我一点嘛~我也要喝热的~」她急得直拽闺蜜胳膊,凑过去想抢食,结果不小心撞到凌冰岚,导致尿液溅到了两人身上。
「笨蛋!」凌冰岚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一个肘击把她顶开。两具湿漉漉的娇躯顿时扭打在一起,像两只抢食的野猫。
视频里的李明似乎被逗笑了,尿柱开始在两女之间来回切换。凌冰岚的银发彻底湿透,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夏萤的妆容也有些花了,但两人都像比赛似的,看谁接得更多。
李明的尿量惊人,持续了将近一分钟。到最后,两女的嘴里都装得满满的,像两个溢满的小尿壶。凌冰岚的腮帮子微微鼓起,嘴角不断有液体溢出;夏萤则像个偷喝太多牛奶的孩子,液体从鼻孔里渗出来,呛得她直咳嗽。
终于,李明的尿量渐渐变小,最终停歇时,两女的小嘴都已经被灌得满满当当,像两个装得太满的尿壶,稍微一动就会有液体溢出。凌冰岚的腮帮子高高鼓起,紧闭红唇不让尿液漏出来,夏萤则调皮地让液体在口腔里晃荡出咕噜声。
「现在,你们两个。」李明命令道,声音里带着恶趣味,「互相喂给对方。」
两女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听话地转向对方,沾满尿液的脸颊几乎贴在一起。夏萤突然扑向闺蜜,双手捧住凌冰岚的脸就要亲上去。凌冰岚下意识地后仰,却被夏萤牢牢按住。凌冰岚犹豫了一秒,但看到夏萤已经凑过来的粉唇,还是闭上眼睛迎了上去。
「啾~」
凌冰岚试探性地碰了碰夏萤的唇瓣,随即被闺蜜热情地吻住。两对红唇相贴的瞬间,夏萤突然调皮地伸出舌头,将一口尿液渡了过去。凌冰岚「唔」了一声,下意识地想后退,却被夏萤一把抱住后脑勺。
「不许浪费主人的赏赐~」夏萤含糊地说着,灵巧的舌头撬开闺蜜的牙关,强迫她接受这份「礼物」。
「呜...!」凌冰岚瞪大眼睛,被迫接受这羞耻的馈赠,然后立刻报复性地回敬了一口。两女唇齿交缠,尿液在她们的小嘴之间渡来渡去。两人都笨拙地试图把嘴里的液体渡给对方,结果弄得更加狼狈——尿液从她们交缠的唇瓣间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浴室地面上积成一小滩。
「唔...漏了...」夏萤含糊不清地抱怨,手指戳了戳凌冰岚鼓鼓的腮帮子。凌冰岚不甘示弱地反击,伸手去捏夏萤的脸蛋,两人很快闹作一团。夏萤得寸进尺地将凌冰岚压倒在地,骑在她腰上继续这个充满尿骚味的吻。
「哈哈哈主人你看小岚的表情!」夏萤突然指着闺蜜大笑。凌冰岚羞恼地抓起浴球砸过去,两女顿时在浴室里闹作一团。夏萤灵活地躲闪着,还不忘调侃:「我们高冷的凌大小姐现在浑身都是主人的尿味...」
夏萤突然把一口尿吐在了凌冰岚脸上:「高冷女王变成尿娃娃啦~」
「找死!」凌冰岚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直接扑上去把夏萤按在地上,抓起一旁的淋浴喷头就往她脸上冲。
「啊啊啊救命!」夏萤尖叫着挣扎,「主人快看!小岚欺负人!」
两女在浴室里嬉闹起来。她们光溜溜的身子沾满了尿液,在瓷砖地面上滑来滑去,活像两条交尾的美人鱼。
视频最后定格在凌冰岚把夏萤按在墙上,强行往她嘴里灌尿的画面,伴随着夏萤夸张的「唔唔」声和欢快的笑声。她们笑得像回到学生时代在宿舍打闹那样,完全忘了刚才还在争抢着当人形尿壶的事。
夏萤突然凑到镜头前,顶着满脸不明液体的小花脸大喊:「顾谦你看见了吗!你老婆现在是我的尿友啦~」
「啪!」顾雨关掉视频,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嫌弃,「嫂子现在堕落成这样啦?」她转头看向顾谦,杏眼里满是嘲讽,「哥,你老婆在公司也是这副德行吗?在会议室给老板当人形尿壶?」
顾清的黑丝足尖恶意地碾了碾顾谦的阴茎:「看来我们顾家真是娶了个好媳妇呢~白天装高冷女总裁,晚上跪着接尿。」她冷笑道,「顾家的脸都被你们夫妻丢尽了。」
顾谦全程瞪大眼睛,胯下的肉棒在姐姐的脚下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视频里那个被尿液淋得狼狈不堪的女人,真的是他有洁癖的妻子吗?那个连他用过的毛巾都不愿意碰的高冷女神?
他的阴茎在姐姐脚下可耻地勃起着,稀薄的精液已经渗出龟头。顾雨瞥了一眼他勃起的肉棒,嫌弃地撇撇嘴,却还是伸手突然一把攥住,接过了姐姐脚下的活儿:「噫~二哥你恶不恶心?」她手上用力撸动起来,漂亮的小脸上写满鄙夷,「看着嫂子当人形尿壶都能硬?」
顾谦的肉棒在妹妹手里可耻地硬挺着。顾雨眼珠子一转,突然俯身,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哥~你是不是也想尿在妹妹脸上?还是想把精液射在亲妹妹嘴里?或者...」她手上的动作加快,呼吸喷在顾谦耳畔,「你也想把亲妹妹当成尿壶...呀!」
顾谦的呼吸瞬间急促,腰肢不自觉地往前顶,肉棒在妹妹手中又胀大一圈。顾雨却突然变脸,甩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顾谦的阴茎上:「想得美!垃圾!」她恶狠狠地加快撸动,「就你这种废物,也只配看着老婆被尿一脸,自己在妹妹手里可怜巴巴地射精!」
顾清见状冷笑一声,黑丝美足直接踩在顾谦脸上:「想都别想,垃圾。」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弟弟,「就你这种废物,连给主人提鞋都不配,还妄想学主人玩花样?」
「就是就是~」顾雨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掐得顾谦闷哼出声,「嫂子和夏萤姐可是主人的专属尿壶,你算个屁!赶紧射完滚蛋!看着就烦!」
顾清优雅地交叠双腿,红唇轻启:「说到底,小岚骨子里就是个欠操的母狗。」她脚尖恶意地碾着顾谦的脸,「跟你这个对着亲妹妹发情的变态倒是绝配。」
「快点射啊废物!」顾雨突然加重手上的力道,漂亮的杏眼里满是嫌弃,「磨蹭什么呢?垃圾!」
「不...不要说了...」顾谦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姐妹俩的羞辱中越涨越大。终于,他在姐妹俩的双重羞辱下浑身发抖,崩溃般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像清水般无力地喷射而出,大部分都溅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呕~」顾雨立刻甩开顾谦的阴茎,嫌弃地甩着手,「恶心死了!跟漏尿似的!」她从茶几上抽了张湿巾使劲擦手,「就你这稀得像水的精液,给嫂子当漱口水都不配!难怪嫂子宁可喝尿也不要你碰!」
顾清优雅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记住,从今天起,小岚就是主人的专属便器了。」她轻轻踢了踢顾谦软趴趴的阴茎,「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打扰主人的兴致...」她脚下狠狠踩了一脚,惹得顾谦「嗷」得一声。
顾雨把小手擦干净,嘴里还哼着歌:「嫂子当尿壶~哥哥打飞机~真是天生一对呀~」
顾谦瘫软在地板上,精液稀稀拉拉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耳边回荡着姐妹俩的嘲笑声,视频里妻子的浪叫声还在脑海中回荡,而鼻尖似乎萦绕着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他像条被抽了脊梁骨的癞皮狗,颤抖的手指死死揪住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突然,顾谦像被抽走灵魂般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后悔了...」他猛地抱住妹妹的小腿,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小岚...我的小岚...把她还给我...求求你们...帮我联系小岚...我要跟她道歉...」
顾雨嫌弃地甩开他的手,漂亮的杏眼里满是讥讽:「哟~现在知道后悔啦?当初不是你亲手把嫂子送给别人玩的吗?」
「我...我那时候鬼迷心窍...」顾谦哭得像个孩子,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求求你...让我跟小岚说句话...」
顾清坐在沙发上,黑丝美腿交叠着,足尖轻轻晃荡:「现在想反悔?」她冷笑一声,「晚了。」
「不...不会的...」顾谦疯狂摇头,鼻涕甩得到处都是,「小岚最爱我了...她一定会原谅我的...」他像个溺水的人般死死抓住顾雨的裙摆,「求求你...就让我跟小岚说句话...」
顾雨和顾清交换了个眼神,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行啊~」顾雨出人意料地掏出手机:「那就让你死个明白~看看你老婆现在过得有多『幸福』~」她红唇勾起恶意的弧度,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几下,视频通话的提示音随即响起,旋即把镜头对准顾谦。
视频很快接通,夏萤那张精致的小脸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酒店的暖色灯光。她似乎刚洗完澡,发梢还滴着水珠:「哎呀~这不是我们的绿帽侠嘛~」她俏皮地眨眨眼,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怎么哭成这样啦?想老婆啦?」
顾谦扑到手机前,涕泪横流:「夏萤!求求你让小岚接电话!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不该把她送出去的...」他哭得浑身发抖,像个孩子似的抽噎着,「我想结束这一切...我想把她接回家...」
「噗——」夏萤突然笑出声,打断了他的哭诉,「回家?」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转头对身后喊道,「小岚~你老公说要接你回家诶~」结果那边毫无反应。夏萤咯咯笑着转过头来,「哎呀~你现在说这些太晚啦~」她俏皮地眨眨眼,「小岚现在正『忙』着呢~恐怕没空听你这些无聊的忏悔哦~」
说着,她突然翻转镜头,「喏~你家小岚正忙着伺候主人呢~」镜头剧烈晃动几下,最终定格在酒店套房的全身镜前,镜中倒映着令人血脉偾张的画面,顾谦的瞳孔骤然收缩——
凌冰岚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地毯上,银发散乱地披在光洁的背脊上,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马。李明跨坐在她浑圆的臀部上,古铜色的身躯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他粗壮的肉棒完全没入凌冰岚紧致的后庭,随着胯部的摆动在粉嫩的菊蕾中进进出出,发出淫靡的「咕啾」声。
镜中清晰地映出凌冰岚雪白的胴体。她像匹被驯服的母马般四肢着地跪趴着。李明像驾驭烈马般抓着她的银发,粗壮的肉棒在她紧致的后庭中凶狠地抽插。
「啪!」李明突然扬起手,狠狠拍在凌冰岚雪白的右臀上。清脆的巴掌声中,雪白的肌肤立刻泛起诱人的红晕,臀肉像水波般荡漾。凌冰岚浑身一颤,却顺从地塌下腰肢,将臀部翘得更高,方便主人更深入地骑操。
夏萤坏笑着调整焦距,让镜头清晰地捕捉到李明粗壮的肉棒是如何残忍地撑开凌冰岚粉嫩的菊蕾。她的屁眼已经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粉嫩的菊纹被拉扯成圆形,随着李明的抽插不断收缩。
李明像骑真正的烈马般,双手抓住凌冰岚的腰胯,胯部有力地前后摆动。每一次深入都让凌冰岚的臀肉荡起涟漪,屁眼被撑到极限,又随着退出而收缩。
「看着镜子。」李明掐住凌冰岚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直视镜中的淫乱画面,「看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凌冰岚冰蓝色的眸子蒙着水雾,红唇微微颤抖。镜中的她满脸潮红,银发黏在汗湿的额角,雪白的娇躯被男人完全掌控。李明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乳房剧烈晃动,乳尖早已硬挺如樱桃。
「看见了吗小岚?」夏萤凑到凌冰岚耳边,故意让顾谦听到,「这才是你最真实的样子~」她恶意地拽了拽闺蜜的银发,强迫她直视镜中的自己,「以后每次照镜子,都要想起今天哦~」她恶意地掐了掐闺蜜的乳头,「想起你是怎么被主人骑着操屁眼的~」
凌冰岚的回应是一声高亢的呻吟。李明的撞击越来越重,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钉穿。她的肛门火辣辣地疼,却奇异地带来更多快感。镜中的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像个最下贱的妓女般迎合着男人的侵犯。
凌冰岚迷离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个被男人当马骑、屁眼被粗鲁撑开的放荡女人。羞耻感与快感同时冲击着她,让她浑身发抖。
「说。」李明突然加重力道,肉棒狠狠顶进最深处,「告诉镜子里的婊子,你现在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魔性,「我要你一字不差地说出来。」
凌冰岚浑身一颤,冰蓝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镜中那个被操得神魂颠倒的女人。她的红唇微微颤抖,最终缓缓张开:「我...我是主人的小母马...」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媚意,「主人的大肉棒正在...正在爆开我的屁眼...啊~!」
她颤抖着说出这句话,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解脱。长久以来维持的假面终于碎裂,露出最真实的自己——一个渴望被彻底征服的贱货。
夏萤坏笑着把镜头推得更近,几乎要贴到凌冰岚潮红的脸上:「看看这是谁家老婆呀~」她用手指拨开凌冰岚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银发,「原来我们高冷的凌大小姐,最喜欢被男人当马骑呀~」
凌冰岚迷离地望向镜头,突然露出一个恍惚的微笑。她的肛门正被粗壮的肉棒撑到极限,肠道火辣辣地疼,却奇异地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李明满意地勾起嘴角,开始有节奏地拍打她的臀瓣,像在驱策一匹真正的坐骑。「啪!啪!」的脆响中,凌冰岚的臀肉泛起诱人的粉红。
「继续说。」李明命令道,手指恶意地掐住她挺立的乳尖,胯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说得再下贱点...」
「啊!...主人骑得好猛...」凌冰岚突然仰起头,银发如瀑布般甩动,像被催眠般继续道,「我的屁眼...被主人的大鸡巴完全撑开了...好胀...」她的指尖深深陷入地毯,腰肢却配合着向后顶,「我...我是主人的专用母马...只给主人一个人骑...」
「我的后庭...被撑得好满...我能感觉到...主人的形状...肉棒上的...青筋...正在刮蹭我的...肠壁...啊...!」她的声音越来越亢奋,完全不像平日那个高冷的女神:「我的肠壁在吮吸主人的肉棒...好热...好胀...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捅穿了...啊~...好深...要顶到肚子里了...」
夏萤凑到镜头前,笑嘻嘻地插话:「谦哥~你现在明白了吧?」她舔了舔嘴角,「小岚已经不是你的妻子啦~她现在可是主人的专属坐骑呢~她的后门可是主人的专属通道哦~」她突然伸手捏了捏凌冰岚的脸颊,「来~对着镜子说说,你最喜欢被怎么骑?」
凌冰岚的眼神已经涣散,却依然机械地开口:「喜、喜欢被主人骑着操屁眼...」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充满献祭般的虔诚,「喜欢主人...拍我的屁股...像打母马一样...越打...我后面夹得越紧...」
凌冰岚痴迷地望着镜中那个被操得眼神涣散的女人,红唇颤抖着吐出更加下贱的话语:「不对...我是主人的便器...是专门给主人排泄用的肉便器...啊!主人操得我好爽...屁眼要融化了...我的肛门...啊...被主人的巨物撑开了...像母狗的生殖器一样...啊...!」
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几分癫狂:「我...我喜欢被主人当马骑!喜欢被主人用鸡巴驯服!我的屁眼就是为主人的大鸡巴而生的!啊~再用力点...把我操成真正的母狗...」
李明的拍打越来越重,凌冰岚的臀瓣已经通红。她却像受到鼓励般,扭动着腰肢迎合,银发随着动作飞舞。
顾谦呆滞地望着屏幕,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视频里那个放浪形骸的女人,真的是他那个连牵手都会皱眉的妻子吗?
凌冰岚望着镜中那个满脸潮红的女人——那个肛门被彻底开发、像牲畜般被骑乘的淫荡模样。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恍惚,红唇间溢出更多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
「我是主人的专用便器...啊...!连肠道...都要为主人服务...」
「以前的我...多么可笑...竟然以为自己...啊...!能够抗拒主人...」
「现在我的肛门...比阴道还要敏感...只要主人一插进来...啊...!就会自动收缩讨好...」
「请主人...永远把我...当成您的坐骑...我想每天...都被这样骑操...」
她的每一声呻吟,每一句淫语,都像尖刀般刺入顾谦的心脏——那个曾经高冷禁欲的女人,此刻正为肛交带来的快感而浑身痉挛。
手机里凌冰岚的浪叫声还在继续:「啊!...主人顶到最里面了...屁眼...屁眼要坏掉了...好爽...我、我要当一辈子主人的母狗...对...就这样骑我...把我当牲口一样骑...我的贱屁股生来就是给主人当马鞍的...啊!...再用力点...把我骑烂...」
顾谦的哭声从手机里传来,但此刻已经没人理会了。凌冰岚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那个征服她的男人身上,集中在肛门里那根让她痛并快乐着的凶器上。
「我...我爱被主人...操屁眼...」她终于说出这句最羞耻的告白,声音却异常清晰,「我是主人的...专属坐骑...」
顾清的脚狠狠碾在弟弟的鸡巴上,红唇吐出冰冷的话语:「看清楚了?这才是你老婆的真面目。」手机镜头正对准凌冰岚——她正仰着头,银发飞舞,满脸都是被彻底征服的迷醉。
「不...」顾谦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彻底瘫软在地。
顾清突然起身,黑丝美腿优雅地屈膝跪在顾谦面前,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握住了弟弟软趴趴的阴茎,指甲上猩红的蔻丹显得格外妖异。她红唇勾起一抹冷笑,吐出的却是最残忍的话语:「好好看着,这是你最后的慰藉了。」
顾谦浑身发抖,视频里凌冰岚的浪叫声与姐姐冰凉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啊...姐姐...」顾谦的腰不受控制地挺动,却在看到手机画面的瞬间僵住。
手机屏幕里,夏萤正嬉笑着按住凌冰岚的银发:「该宣誓啦,小岚。」她的指尖恶意地掐着闺蜜挺立的乳尖,「来,让所有人都听听你的真心话。」
凌冰岚仰起潮红的脸,冰蓝色眼眸里盈满迷醉的泪水。李明粗壮的肉棒依然深深插在她的后庭,轻轻搅动着,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浑身战栗。她冰蓝色的眸子涣散着,红唇颤抖着开始宣誓:
「我...凌冰岚...」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颤抖与虔诚,「自愿成为主人的终生性奴...从今日起,我将成为主人的私有财产...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我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主人的领地...啊!...我的肛门、阴道、嘴巴...全身每一个洞都属于主人...我的灵魂...全都属于主人...」
她的肠壁不自觉地绞紧,讨好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这三个肉洞...生来就该被主人享用...啊...!请主人随意使用...想插就插...想射就射...」
顾清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顾谦发出痛苦的呜咽,却无法移开盯着屏幕的视线。
李明的肉棒突然重重一顶,凌冰岚的宣誓立刻变成了高亢的呻吟。她雪白的胴体像弓弦般绷紧,又软绵绵地塌下去。
「继续...」夏萤坏笑着掐她的乳头,「说说你以前有多愚蠢~」
凌冰岚迷离地望着镜中的自己,那个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放荡模样:「我...我以前真是个可笑的蠢货...愚蠢的贱货...」凌冰岚突然痴痴地笑起来,红唇间溢出更多不堪入耳的淫词,「装什么高冷女神...女人天生就该跪着挨操...伺候男人...我们卑贱的肉体就是为取悦男人而存在的...」她的指尖突然抓住自己晃动的乳房,狠狠掐住乳头,「男人的鸡巴...才是女人存在的意义...我竟然...竟然浪费了这么多年...啊!...主人插得好深...」
「听清楚了吗?」顾清冷笑道,「这就是你老婆的真心话。」
手机里,凌冰岚的宣誓越来越下贱:「我的嘴巴是主人专用的精液容器...我的屁眼是主人专用的排泄通道...从今往后我只为主人而活...我的屁眼会永远记住主人的形状...我的子宫会永远渴求主人的精液...啊...!请主人...随意使用...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迎合着身后的侵犯:「我还要...把身边所有漂亮女人...都献给主人...夏萤...我的好闺蜜...她的腿那么细...啊...!就该为主人张开...」」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兴奋,「我要亲手掰开夏萤的腿...把她最私密的地方献给主人享用...求主人狠狠操烂她...让她也变成发情的母狗...」
夏萤闻言娇笑着掰开自己的腿,对着镜头展示那双腿的优美曲线:「哈哈,小岚要亲自把我送给男人玩呢~」
顾清的喉间溢出一声冷笑,突然俯身,御姐红唇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顾谦的整根阴茎。她开始快速吞吐起来,鲜红的口红很快糊满了柱身,给肉棒套上一层艳丽的薄膜,像给一件劣质商品打上耻辱的标记。这个高傲的御姐,此刻正像最下贱的妓女般吞吐着亲弟弟的肉棒。
顾谦发出濒死般的呜咽,手指深深插入姐姐的发间,然后被顾清毫不留情地扇开。
凌冰岚的红唇颤抖着吐出更多惊世骇俗的宣言:「这个世界...本就是男人的游乐场...是男人骑女人的世界...我们这些母狗...啊...!就该排着队撅起屁股…跪求男人宠幸...我以前...竟然妄想保持尊严...真是...愚蠢透顶...」
「所有女人...都该跪在主人脚下...」凌冰岚的声音逐渐癫狂,「让主人随便挑选...想操谁就操谁...所有漂亮女人都该为主人分开双腿...这是我们的宿命…啊!...主人把我的屁眼顶穿了...我就是个离不开鸡巴的贱货...」
李明的胯部撞击声越来越重,凌冰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她的宣誓逐渐变成淫乱的呓语:
「女人的奶子...就是给男人捏的...」
「女人的贱嘴...生来就该含鸡巴...」
「最下贱的屁眼...也要为主人张开...」
「我要把认识的所有美女...都骗来给主人操...」
「射啊,废物。」顾清含糊地命令道,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吸吮声淫靡不堪,「对着你老婆被操烂的屁眼射出来。」
顾清的喉咙突然收紧,顾谦「啊」地一声弓起腰。他的精囊早已干涸,只能在姐姐嘴里徒劳地痉挛,干涸的睾丸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
他痉挛着喊出:「老婆!老婆!」干瘪的阴茎在顾清嘴里抽搐了几下,却只挤出几滴稀薄的液体。
与此同时,屏幕里的凌冰岚也发出高亢的尖叫,迎来了最后的高潮:「主人!求您射满我的直肠!我发誓...永远做主人最下贱的坐骑...每天早晨...都用屁眼给主人请安!我的肛门...啊...!就是主人专属的排泄孔...请随时...把精液和尿液...灌满我的肠道...我要...永远做主人的便器...啊...!」她的身体突然剧烈痉挛,雪白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我要高潮了...啊啊啊!被主人操屁眼操到高潮了...!」
李明掐着她的腰胯,冲刺越来越快。凌冰岚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屁眼可怜兮兮地外翻着,却依然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巨物。
「主人!主人!」凌冰岚突然仰头尖叫,银发如瀑布般甩动。她的肛门剧烈收缩,肠道像有生命般绞紧李明的肉棒。
李明终于低吼着将浓精灌入她体内,灼烧着她的内脏。凌冰岚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像怀胎三月般微微隆起。她痴迷地抚摸着自己鼓胀的腹部,眼泪混着口水流了满脸。
顾清猛地吐出口中弟弟的阴茎,将嘴里混合着唾液的腥膻粘液全数啐在顾谦脸上:「真恶心。」她嫌恶地擦了擦嘴角晕开的口红,「跟你的人生一样可悲。」
两幅画面在虚空中定格——
一边是丈夫喊着妻子的名字迎来可悲的高潮:顾谦蜷缩在地毯上,精液和泪水糊了满脸,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老婆...老婆...」
另一边是妻子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达到极乐的巅峰:手机屏幕里,凌冰岚正仰着高潮的脸,银发散乱,屁眼里汩汩流出白浊的精液。她瘫软在精液泊中,迷离地呼唤:「主人...主人...」
银发散乱的女人在精液中痉挛,衣装凌乱的男人在唾液中抽搐。两夫妻喊着截然不同的称谓,在各自的高潮余韵中沉沦。两根命运的红线,在此刻彻底断裂。
男人颤抖着伸出手徒劳地抓向屏幕:「回来...」
女人痴迷地舔着唇边的精液:「更多...」
男人的眼泪混着姐姐的口水滑落:「求你了...」
女人的肛门还在抽搐:「永远...」
两夫妻的呼唤在空气中交织,却注定永远无法共鸣。一个在现实的泥沼中沉沦,一个在欲望的深渊里堕落,像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朝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坠入永恒的黑暗。
(43)这波啊,这波是单男上大分
一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在李明夜以继日的「辛勤耕耘」下,安静、苏晓晓和程芊芊这三片「肥沃的黄土地」都迎来了丰收的季节——三女都顺利突破到了B级。特别是程芊芊这块最晚开垦的良田,在李明每天不辞辛劳的「灌溉」下,竟然后来居上,展现出惊人的潜力。
李明为此付出了「惨重」代价——整整一个月都没能好好休息,每天不是在训练场上特训就是在床上「特训」。
此刻,训练场上,程芊芊与唐小柔的对决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只见程芊芊一个箭步上前,右拳带着呼啸的破风声直取唐小柔面门。
「重力增幅·十倍!」
随着她一声娇喝,拳头周围的空气都扭曲了。唐小柔眼神一凝,身形急退。
「轰!」程芊芊的拳头砸在地面上,坚硬的特制训练场地瞬间炸开一个大坑,碎石飞溅。
「好家伙!」唐小柔轻盈地一个后翻,「这要是挨上一拳,我这小身板可受不了。」
程芊芊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已经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她双腿交替踢出,每一脚都带着千钧之力,空气被挤压得发出爆鸣声。
「砰!砰!砰!」
唐小柔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中灵活闪避,一米五的娇小身躯展现出惊人的敏捷。她时而侧身,时而翻滚,偶尔用金属化的手臂格挡,每一次碰撞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震得她手臂发麻。两人的身影在训练场上快速移动,所过之处地面崩裂,烟尘四起。
程芊芊攻势不减,突然一个侧身,右肘带着呼啸的风声横扫而来。唐小柔不得不双臂交叉格挡,被这一击打得滑退数米,地面上留下两道深深的痕迹。她甩了甩发麻的手臂,嘴角却扬起兴奋的笑容:「不错嘛,小丫头!」
「芊芊加油!」安静在场边兴奋地跳起来,双手拢在嘴边大喊,「打爆那个小矮子!」
苏晓晓捂着脸偷笑:「安静你小声点……教官待会儿又要加练你了...
」
程芊芊嘴角微扬,突然变招。她身形一闪,瞬间贴近唐小柔,双拳如暴风骤雨般连续轰出。每一拳都带着恐怖的重力加持,空气被压缩得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唐小柔不得不连连后退,娇小的身影在拳影中穿梭,偶尔用手臂化作的盾牌格挡,发出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
「轰!轰!轰!」
训练场的地面被余波震得四分五裂,碎石如雨点般飞溅。程芊芊越战越勇,最后一记上勾拳直取唐小柔下颚——
「纲手重拳·二十倍重力!」
唐小柔瞳孔一缩,千钧一发之际身形急退。拳头擦着她的鼻尖掠过,带起的劲风将她的双马尾吹得笔直。这一拳的余波直冲云霄,在半空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浪。
突然,程芊芊减轻了自身重力,整个人如羽毛般飘然而退。就在她离地的瞬间,她原先站立处突然射来数十根钢针,全部落空。
「反应挺快。」唐小柔赞许地点点头,随即发动猛攻。双臂瞬间化作两把长刀,身形如鬼魅般扑来。
程芊芊不慌不忙,轻喝一声:「重力减轻·羽毛模式!」
她的身体瞬间变得轻若无物,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重量。唐小柔的刀光斩来,她只是轻轻向后一跃,就轻松闪过。她在唐小柔的攻势中翩然起舞,每一个闪避动作都优雅得如同刀尖上的芭蕾。双刀带起的劲风拂过她的发梢,却始终无法触及她的衣角。
唐小柔攻势不减,刀光如网,从四面八方笼罩而来。程芊芊却在刀光中舞动,时而侧身,时而后仰。她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在唐小柔狂暴的攻势中飘忽不定,脚尖轻点地面,就飘出数米远。
「太美了!」场边的安静忍不住惊呼。确实,此刻的程芊芊就像一只轻盈的蝴蝶,在暴风雨中优雅地穿梭。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次腾挪,都带着令人心醉的美感。
「漂亮!」苏晴也在场边,忍不住赞叹道,「这身法简直像在跳芭蕾。」
林小雨飘在半空,撇撇嘴:「切,要是我上,早把教官打趴下了。」
唐小柔久攻不下,突然变招。她的后背弹出六根机械臂,每根机械臂顶端都化作不同的武器,从各个角度封锁了程芊芊的退路。
千钧一发之际,程芊芊眼中精光一闪:「就是现在!」
她右手虚握,一颗漆黑的重力球突然出现在唐小柔身侧。
「微型黑洞·引力陷阱!」
恐怖的引力瞬间扭曲了周围的空间,周围的碎石都被吸得悬浮起来。唐小柔身形一滞,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重力球倾斜。
程芊芊娇喝一声,借着重力球的牵引力,右拳凝聚全身力量,一记纲手重拳向着唐小柔唐小柔狠狠轰去。这一拳凝聚了她全部的重力加持,拳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压缩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唐小柔避无可避,左臂瞬间化作一面巨盾,硬接了这一击。
「轰——!」
震耳欲聋的撞击声中,盾牌表面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巨大的冲击力让唐小柔再次倒飞而去。
但A级强者岂是易与之辈?在被击退的同时,唐小柔的右臂已经变形为一柄战锤。她借着倒飞的势头凌空旋转,战锤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程芊芊当头砸下!
程芊芊仓促间双臂交叉格挡,调转重力增强身体防御,但仍被这一锤砸得倒飞出去,向后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完全卸去力道。
两人遥遥相对,训练场上烟尘逐渐散去。唐小柔收起武器,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真的很不错。短短一个月就能有这样的进步,简直判若两人。」她走到程芊芊面前,露出赞许的笑容,「现在的你,已经不比一个月前的白羽差了。」
程芊芊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露出灿烂的笑容:「都是教官教得好。」她的白色训练服已经湿透,隐约透出里面运动内衣的轮廓。这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不仅让她的能力突飞猛进,连身材都变得更加健美有力。
「少拍马屁。」唐小柔白了她一眼,但嘴角的笑意藏不住,「你的重力控制运用得很灵活,近战技巧也进步神速。现在缺的只是实战经验,到了罗天大醮别给我丢人就行。」
唐小柔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目光扫向场边,最终定格在安静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刚才喊我矮子那个,出来受死!」
安静吐了吐舌头,一脸嬉笑地跃上场中。她丝毫不怯场,反而跃跃欲试。她也不跟唐小柔客气,只见她双手猛地合十,清脆地喝道:「大仙请上身!」
霎时间,安静周身气势骤变。她的眼角拖出绯红的妖纹,如同精心描绘的眼影,瞳孔化作剔透的琥珀色,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勾魂摄魄的媚意。一头短发无风自动,发梢竟隐约显出狐狸耳朵的轮廓,宛如一只妩媚的狐妖。
她的身材也变得越发玲珑有致,腰肢轻扭间带着说不出的风情,臀部曲线更加饱满,双腿显得愈发修长,仿佛轻轻一蹬就能跃上九霄。就连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勾人的磁性:「教官,请多指教呀~」
话音未落,安静的身影骤然消失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下一秒她已经出现在唐小柔身侧,利爪带着破空声直取对方咽喉。唐小柔反应极快,手臂瞬间金属化,「铛」地一声架住这凌厉的一击。
安静的攻势如行云流水,优雅中带着野性,每一个腾挪都带着令人心醉的韵律感。修长的双腿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脚踝纤细玲珑,让人移不开视线。
唐小柔冷哼一声,双臂瞬间化作双刀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战作一团,利爪与双刀碰撞出点点火星,两条身影在场中快速交错。
「叮叮当当!」
金属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安静的指尖不知何时已生出锐利的狐爪,与唐小柔的双刀硬碰硬竟不落下风。她时而如灵狐般腾挪闪避,时而如妖魅般贴身强攻,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勾魂摄魄的妖艳。
她的攻击方式也极其刁钻,专攻下三路,指甲、膝盖、脚尖都成了武器,招招狠辣却又带着狐妖特有的妩媚。
唐小柔一个侧身避开安静的利爪,右手刀顺势上挑。安静却一个后空翻,轻盈地落在数米开外,嘴角噙着妩媚的笑意,落地时她单膝跪地,狐爪在地面上划出三道深深的痕迹。
「狐影迷踪!」安静娇喝一声,身形突然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方向同时攻向唐小柔。每一个分身都栩栩如生,妖娆的身姿让人难以分辨真伪。
唐小柔临危不乱,后背突然弹出数根机械臂,精准地格挡住所有攻击。「雕虫小技!」她冷笑着,双腿化作弹簧,瞬间腾空而起,战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安静真身。
安静却不硬接,腰肢柔韧地一扭,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重击,反手一爪抓向唐小柔的脚踝。锋利的指甲在金属化的皮肤上划出一串火花。
这招「请神上身」是安静苦思冥想出来的独门绝技。她一直苦恼于自己的言灵能力在实战中的局限性,直到某天夜里她突发奇想,回忆起老家出马仙的传说,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喊了句「大仙请上身」。没想到话音刚落,一股奇异的力量便涌入四肢百骸,将她化作这妖媚的狐妖形态。
当晚她就迫不及待地保持着这个形态爬上了李明的床。那晚的她格外妖娆动人,腰肢柔软得不可思议,双腿紧紧缠着李明的腰,狐尾般的虚影在身后摇曳。
李明被迷得神魂颠倒,将她按在身下操弄得狐尾乱颤,狠狠疼爱了一整夜,直到最后两人双双瘫软在床单上。
场上的战斗仍在继续。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安静的狐妖状态让她在近身战中丝毫不落下风,而唐小柔的多变武器也让她应付得游刃有余。训练场上只见两道身影快速交错,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正当二人打得激烈时,安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她突然开口:「你裤子掉了~」
「哗啦——」
话音刚落,唐小柔的作战裤应声滑落,连带着内裤一起堆在脚踝,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她那无毛的白虎小腹平坦光滑,纤细的双腿笔直精致,萝莉般的身材在阳光下展露无遗。好在在场都是李明的后宫团,早已见怪不怪——李天一那个外人早在第一次集训后就再没出现过,此刻倒是不必担心走光。
唐小柔顿时涨红了脸,慌忙提起裤子。她身后「咔咔」作响,一门加农炮瞬间成型,炮口直指安静:「安静!你找死!」
安静吓得赶紧躲到苏晓晓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嬉皮笑脸道:「教官我错啦~晚上让主人好好疼你嘛~」
唐小柔冷哼一声收起炮管,眼神却危险地眯起。她心里盘算着晚上要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她的能力可不只是变武器而已——超大号的按摩棒、带颗粒的假阳具、甚至会震动的触手,这些「教学用具」她可是应有尽有。
今晚就变个带颗粒的巨型按摩棒,再弄个会旋转的假阳具,非要让这个小狐狸精哭着求饶不可,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你这狐妖变身方便是方便。」唐小柔面无表情地点评,「但终究是旁门左道,遇上专修雷法的修士,一道掌心雷就能把你劈回原形。」
安静笑嘻嘻地解除变身状态,妖纹渐渐消退,但眼角眉梢还残留着几分媚意:「没关系啦教官,我又不是只能请一个大仙上身。」她俏皮地眨眨眼,「我的选择多的是。狐仙不行就请蛇仙,蛇仙不行就请黄大仙...总有一款适合当下场合~」
唐小柔懒得搭理还在那挤眉弄眼的安静,这小狐狸精每次请神上身都骚得没边,妖里妖气还特别欠揍。虽然不得不承认这邪门能力确实实用,但实在让人火大。
这时苏晓晓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像个等着发糖的小孩:「教官教官!该我了吧?」她眼睛亮晶晶地指着自己鼻尖,「让我也露两手嘛!」她最近能力突破到B级后信心爆棚,整天缠着人要展示新招式。
唐小柔直接送她一个大白眼:「不打不打,谁要敲你这乌龟壳。」她想起上次和苏晓晓对练的惨状就头疼。
苏晓晓的反弹领域进阶到B级后简直离谱。原本半透明的护罩现在凝实得跟琉璃似的,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简直就是个金钟罩。唐小柔上次使出浑身解数,最后动用穿甲弹配合高频振动刃才勉强破防,打完自己累个半死,对方却连头发丝都没乱。
最气人的是这丫头现在还不老实挨打了,不知道从哪部动漫里得来的灵感,居然把反弹领域玩出了花,开发出了「超电磁炮」这种bug技能。
具体原理是把硬币放在反弹领域中心,通过极限压缩能量瞬间释放,将硬币以三倍音速弹射出去。上次测试时一枚硬币就把半米厚的合金靶板轰出个脸盆大的窟窿,边缘还在滋滋冒着热气。
唐小柔嘴角直抽搐——那威力都快赶上正经电磁炮了!硬币出手的瞬间会撕裂空气产生音爆云,弹道上的空气都扭曲成肉眼可见的漩涡,命中目标时根本就是人形穿甲弹。她可不想用自己的小身板试试能不能扛住——虽然理论上金属化能防住,但那股冲击力绝对能把她震出内伤。
关键是这丫头一边开着绝对防御一边远程轰炸,活脱脱一个人形炮台。上次对练时苏晓晓就蹲在护罩里,跟打地鼠似的往外射硬币,唐小柔躲得那叫一个狼狈。
「教官~就试一次嘛~」苏晓晓扯着唐小柔的衣角撒娇,「我最近准头可好了,保证不打到你!」
唐小柔一把拍开她的爪子,心想信你才有鬼。上次那枚擦着她头皮飞过的硬币现在想起来还后怕,这要是被打中了,就算她临时金属化也得躺半天。
唐小柔将视线转向飘浮在半空的林小雨,唇角勾起一抹战意:「飘雪,到你了。」她活动了一下手腕,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让我看看你这一个月来,近战能力到底进步了多少。」
林小雨小巧的赤足在空中轻盈一点,整个人如同羽毛般飘落到训练场中央,脚尖离地三寸,宛若凌波仙子。她俏皮地歪了歪头:「教官可要小心哦,我现在可不是那个只会远程轰炸的小女孩了。」
话音未落,林小雨纤指轻弹,一道半透明的空气刃瞬间凝聚而成,带着尖锐的破空声直劈而去。唐小柔瞳孔微缩,侧身闪避,空气刃擦着她的衣角掠过,在地面上划出一道深达数寸的裂痕,碎石四溅。
「有点意思。」唐小柔轻笑一声,双臂瞬间化作双刀,刀锋闪烁着寒光。她足尖点地,身形如电般突进,双刀划出两道银弧,直取林小雨要害。
林小雨却不慌不忙,身形如柳絮般飘然后退。她在空中优雅地翻转,足尖轻点虚空,仿佛踏着无形的阶梯。每当刀锋及体,她周身就会泛起细微的空气波动,将攻击轻轻荡开。偶尔实在避无可避,她便凝出一面凝实的空气盾,硬接唐小柔的重击,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看招!」林小雨突然娇喝一声,双手连挥,十余道月牙状空气刃呼啸而出,从不同角度封死唐小柔的退路。这些空气刃几乎完全透明,只有在划破空气时才会显现出淡淡的波纹,极难辨认轨迹。
唐小柔临危不乱,后背突然弹出数根机械臂,每根机械臂顶端都化作高速旋转的锯齿刃轮,将袭来的空气刃尽数绞碎。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进步不小嘛。」唐小柔说着,突然变招。她的双腿化作弹簧,瞬间腾空而起,战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林小雨。这一击势大力沉,若是被砸实,怕是钢铁也要变形。
林小雨却不闪不避,只是轻轻抬手对着唐小柔的方向一推。唐小柔突然感觉周身空气变得粘稠如胶,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仿佛陷入无形泥沼。就在这迟缓的瞬间,林小雨早已飘然退开,还在空中俏皮地转了个圈,裙摆飞扬,露出纤细白皙的小腿。
「教官,这样可不行哦。」林小雨眨了眨眼,指尖凝聚出一颗高度压缩的空气弹,「吃我一发空气炮!」
唐小柔急忙侧身,空气弹擦着她的耳边飞过,带起的劲风刮得她脸颊生疼。
身后传来轰然巨响,训练场的墙壁被炸出一个大洞。
两人你来我往,战得难分难解。林小雨一改往日作风,不再依赖远程轰炸,而是将意念控制能力完美融入近身格斗。她时而在身前凝出空气盾格挡,时而用空气推力改变唐小柔的攻击轨迹,偶尔还会突然压缩局部空气,制造出小范围的气爆,打得唐小柔措手不及。
唐小柔眼中终于露出认真的神色。她不再保留,全身各处都可以随时变形为武器的能力完全展开,攻势顿时变得狂风暴雨般猛烈。
然而让唐小柔头疼的是,林小雨总能在关键时刻用空气托举自己的身体,做出各种违反物理定律的闪避动作。她时而如羽毛般轻盈后飘,时而如游鱼般灵动侧滑,偶尔还会突然加速,留下道道残影。她就如同暴风雨中的海燕,在密集的攻势中翩然起舞。
最精彩的一次交锋发生在瞬息之间:唐小柔的双刀眼看就要斩中林小雨的脖颈,却见林小雨不慌不忙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刀身上轻轻一弹。一股巧劲顺着刀身传递过去,震得唐小柔攻势一滞。就在这电光石火的空隙,林小雨已经飘然退到安全距离,还不忘甩出三道空气刃作为回礼。
「够了。」唐小柔突然收招后跃,双臂恢复原状。她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少女,眼中满是赞赏,「不错,真的很不错。现在的你,远程可火力覆盖,近战可周旋抢攻,再也没有短板了。」
林小雨傲娇地扬起小脸,赤足在空中轻轻一点,飘回到李明身边。她冲着哥哥得意地皱了皱鼻子,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快夸我」三个字。
唐小柔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到训练场中央,那双灵动的眸子此刻难得流露出欣慰的神色。她拍了拍手,清脆的掌声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荡:「姑娘们,集合!
」
众人闻声围拢过来,个个香汗淋漓,却都神采飞扬。
「很不错。」唐小柔的目光扫过每一张青春洋溢的脸庞,语气中带着难得的温和,「这一个月来,你们的进步我都看在眼里。现在的你们,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些只会粗浅运用能力的新人了。远程火力、近身格斗、防御反击——你们已经补上了所有的短板。」
她背着手,娇小的身躯却散发著教官的威严:「修真界常见的战斗方式,符箓、飞剑、阵法、御兽,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宝,这些我都已经详细讲解过了。记住,到了罗天大醮,切不可小看任何对手。有些看似普通的招式,往往暗藏玄机,稍有不慎就会阴沟里翻船。」
她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拍了拍手:「不过嘛,以你们现在的实力,拿个不错的名次应该没问题。所以我宣布——期末考试全部通过,特训正式结束!
」
她的话音刚落,姑娘们顿时欢呼起来,训练场上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唐小柔等她们安静下来,才继续说道:「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前往罗天大醮了,今天给大家放一天假,好好休息调整状态。」唐小柔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另外,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大家——会长冰凰大人要亲自接见此次出征的勇士们。这可是难得的荣耀,现在大家整理一下,随我回总部觐见会长。见过会长后,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程芊芊和苏晓晓乖巧地躬身行礼:「谢谢教官这一个月来的悉心指导。」两个女孩的脸上都洋溢着真诚的感激之情。
安静却坏笑着凑上前,眨着灵动的眼睛:「教官教官,你怎么不给阿晴和主人考试呀?是不是怕打不过呀?」
唐小柔直接送了她一个大白眼,懒得搭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调皮鬼。她心里暗想:考什么考?苏晴早就进化到A级了,四翼炽天使形态下能打能奶,自己就算火力全开也最多打个平手。更别提李明了,光是鬼王小红一个就够她头疼的——那丫头现在可是同阶无敌的存在,而且精神系天克她这种敏捷近战型,真要打起来自己怕是连三招都撑不过。
是的,苏晴作为最早跟随李明的女人之一,在小红之后不久就成功突破到了A级,进化成了四翼炽天使。如今的她,圣光与烈焰交织,既能以光剑斩敌,又能以圣光疗伤,成了李明后宫团中不可或缺的核心战力。
相比之下,虽然林小雨更早成为李明的女人,但因为李明上大学期间两人分开了一段时间,修炼进度反而落后了些,目前还停留在B级巅峰,距离A级还差临门一脚。
「走了走了,别让会长等急了。」唐小柔挥挥手,转身朝训练场外走去。少女们连忙跟上,叽叽喳喳地讨论著即将见到的会长大人,只有安静还在那不死心地嘀咕着「教官就是打不过」,被苏晓晓笑着捂住了嘴。
阳光洒在训练场上,映照着一群少女青春动人的身影。明天,她们就要踏上新的征程,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期待与自信的光芒。
…
此时此刻,冰凰的办公室里。
冰凰端坐在座椅上,一身冰晶战甲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仿佛披戴着星辰银河。战甲完美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腰间的纹路精细如冰花绽放,胸前镶嵌的幽蓝宝石与她冰蓝色的眼眸交相辉映。她优雅地交叠着双腿,冰晶战靴包裹着纤细的足踝,露出一截白皙如玉的小腿,肌肤光滑得仿佛能映出人影。
她轻轻晃动着悬空的右脚,战靴的尖跟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整个人仿佛是用最完美的冰雪雕琢而成,银白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拂过她冷艳的面容。冰蓝色的眼眸如同万年寒冰,却又隐隐流动着奇异的光彩,让人不敢直视却又移不开视线。
夜莺侍立在旁,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冰凰的美貌吸引。她敏锐地察觉到,会长最近似乎有些不同了。如果说以前的冰凰是一块完美无瑕的寒冰,那么现在的她,冷艳中似乎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柔美。那是一种被精心滋养后才有的光泽,仿佛冰山融化后汇成的春水,冷冽中带着动人的潋滟。
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依旧清澈,却多了几分水光潋滟的风情;她的肌肤更加莹润透亮,眼波流转间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捕捉的媚意,就连那永远紧抿的唇瓣,似乎也比往日温润了几分。这种变化极其微妙,却让本就美得令人窒息的冰凰,更添了几分惊心动魄的魅力。
冰凰慵懒地抬起眼睫,声音清冷如冰:「今天的行程?」
夜莺连忙收敛心神,恭敬地回答:「唐小柔稍后会带领参加罗天大醮的选手们前来觐见。您需要给予他们鼓励,并许诺优胜者相应的奖励,激励他们为协会争光。」她将一叠资料轻轻放在办公桌上,「这是最终确定的选手名单和详细资料,请您过目。」
冰凰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文件,冰甲手套与纸页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那个从分会调来的赤瞳,考察得如何了?」她头也不抬地问道。
夜莺的表情微妙地停顿了一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香艳的画面——赤瞳冷静地指挥着她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用清冷的声线命令她「再撅高一点」、「自己动」,甚至细致地调整她臀部的角度,让主人能进得更深。
那双红瞳在黑暗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在部署一场重要的战役,而不是在指导她如何更好地献出自己的屁股。她想起自己是如何顺从地掰开臀瓣,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任人采撷,在一次次撞击中失声呻吟…
「赤瞳的表现相当出色。」夜莺强作镇定地回答,耳根却微微发烫,「她擅长战术分析与战场指挥,是难得的智谋型人才,完全可以委以重任。」
冰凰轻轻颔首,继续翻阅着资料。突然,她的动作顿住了。指尖停留在「鬼王」的档案页上,目光紧紧锁住几行字:
姓名:李明
能力:召唤系(疑似特殊变异)
爱好:与夫妻约炮,尤其享受当着丈夫的面占有其妻子
冰凰的瞳孔骤然收缩,指尖的寒气不受控制地逸散,将纸页冻出一层白霜。
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男人热烈的动作,丈夫的无能表现,那些羞于启齿的亲密接触,还有自己从抗拒到沉沦的羞耻过程…不可能这么巧合…她的心跳突然加速,冰甲下的肌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用理性压制内心的惊涛骇浪。世界上叫李明的人那么多,爱好特殊的人也不在少数,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唐的巧合?…
但那个男人的每一个细节都在脑海中清晰回放,与档案上的描述严丝合缝地重叠在一起。不祥的预感如冰锥般刺入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目光反复扫过那行文字,资料上没有照片,这个缺失的信息此刻成了最大的悬念,也让她的心悬在了半空。
她迫切地想要确认,却又害怕确认。办公室内的温度不知不觉又降低了几分,冰晶战甲上凝结出细小的霜花。
就在这时,办公室门外传来清脆的敲门声。唐小柔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
会长大人,选手们已经带到。」
冰凰猛地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她深吸一口气,将资料反扣在桌上。
她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冰甲手套与扶手摩擦发出细微的咯吱声。门外唐小柔的通报声如同审判的钟声,敲得她心头发慌。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维持表面的镇定。
「进来。」她的声音比平日低沉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办公室厚重的门缓缓推开,唐小柔率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青春靓丽的少女。冰凰的视线迫不及待地越过众人,猛地定格在最后那个慢悠悠晃进来的身影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冰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直冲头顶,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眼睁睁看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映入眼帘。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悬着的那一丝侥幸——那个荒唐的、希望只是同名同姓的侥幸——彻底粉碎,沉入无底深渊。
她的手指猛地攥紧,座椅的扶手发出不堪重负的细微碎裂声。
是他。
真的是他。
那个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用滚烫的精液在她冰冷高贵的脸庞上肆意涂画,将她三个从未被丈夫触碰过的私密肉洞都开拓占据、反复灌满的男人。那个让她咬着唇呻吟,逼着她喊出「爸爸」,在她丈夫面前将她一次次送上巅峰的男人。
冰凰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脸上的血色正在急速褪去,冰冷的肌肤下却涌上一阵燥热。她试图维持面无表情,但微微睁大的冰蓝色眼眸,微微颤抖的双腿,以及那瞬间失去血色的唇瓣,都将她的惊慌失措暴露无遗。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精心凝聚的冰甲似乎都在发烫,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那熟悉而炽热的目光融化。
她下意识地想抬手遮挡面容,却又意识到这只会更加欲盖弥彰,只能僵硬地维持着端坐的姿势,连交叠的双腿都忘了该如何摆放。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S级英雄,只是一个被情人撞破秘密的普通女人。
李明刚踏入办公室时,确实被眼前这位冰晶美人的绝世容姿惊艳到了——银白长发如瀑,冰甲战衣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整个人如同冰雪雕琢的神女,高贵冷艳得令人不敢亵渎,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但当他仔细看清那张脸时,所有的惊艳都化为了震惊。
这他妈不是冰岚姐吗?!
虽然换上了一身华丽的冰晶战甲,银发也变得更加耀眼,但这张脸他怎么可能认错?就在前两天,他还掐着那纤细的腰肢,从后面狠狠进入她,听着她压抑又愉悦的呜咽,将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尽情喷射在那张冷艳绝伦的脸上。
粘稠的精液糊满她精致的五官,顺着她挺翘的鼻梁、颤抖的眼睫、微张的红唇往下淌,连长长的银色睫毛都沾着斑斑点点的精液,那双冰蓝色的眸子被糊得睁不开,只能无助地眨动着。
然后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张开那张高贵的小嘴,把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喉咙,在她食道里喷射。
他还曾探索过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在那对饱满的雪乳上留下痕迹,反复品尝过顶端那两点嫣红;他曾分开那双修长紧绷的美腿,在那从未被丈夫碰过的幽谷蜜处征伐,将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颤抖的高潮;他甚至开拓过那更为紧窒羞涩的后庭花蕾,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与迎合,在那极致的紧致包裹中释放自我。
他记得她是如何主动掰开臀瓣,哀求他插得更深一些;记得她是如何骑在他身上,冰蓝色的眸子里满是情欲的水光,银发随着起伏的动作飘荡,冷艳的脸上露出痴迷的表情。
这具身体,从里到外,早就烙满了他的印记,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可现在,这个被他内射了无数次、浑身上下三个肉洞都被他玩遍了的人妻,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英雄协会的会长,那个传说中的S级英雄冰凰?!
他死死盯着座位上的女人,试图从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找到一丝不确定——但对方眼中同样的震惊与慌乱让他彻底确定了。
这就是凌冰岚。那个被他操得服服帖帖的人妻,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少妇,那个连屁眼都乖乖献出来任他玩弄的顺从女人——
居然他妈的是英雄协会的会长?
这身璀璨夺目、散发著强大气息的冰晶战甲,这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这英雄协会会长的身份……
凌冰岚……冰凰……
巨大的荒谬感和极致的兴奋感如同电流般瞬间窜遍李明的全身!他猛地意识到一个让他鸡巴瞬间硬得发痛的事实——他,李明,一个A级英雄,竟然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自己的大鸡巴,把这位站在超能力者顶点的S级冰雪女王,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地操服了!
李明震惊得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突然想起什么,急忙用超能力感知了一下——果然,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精神联系。这说明凌冰岚从未被他的超能力控制过。
「妈的…」李明在心底暗骂一声。他约炮时有个原则,享受的就是那种纯粹靠个人「本事」征服人妻的快感,所以他从不动用超能力去检查或控制她们。毕竟征服人妻的乐趣就在于看她们清醒着沉沦,自愿地背叛,这种背德的快感远比用能力洗脑来得刺激。
也正是这个习惯,造成了此刻惊人的「灯下黑」——他内射了这个S级女人无数次,却从未发现她竟然完全免疫他的控制能力!
若是他早点发现内射了这么多次都没有建立精神连接,用屁股想都知道这女人肯定有问题!一个普通女人怎么可能在被他内射这么多次后还不受控制?
不过,这也说明了什么?
说明这个强大、冰冷、高贵的女人,是真的被他……单纯用肉棒征服了!是被他干得爽了,干到离不开他,干到心甘情愿喊他爸爸,甚至当着无能丈夫的面主动求欢!
她不是在超能力的影响下才屈服,而是真心实意地被他征服,心甘情愿地做他的性奴!
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和暴虐的兴奋感如同火山般在李明的胸腔里爆发。他的目光变得极具侵略性,毫不掩饰地上下扫视着那个惊慌失措的女人,从她冷艳却微微发白的脸庞,到冰甲下剧烈起伏的胸脯,再到并拢的、似乎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
他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向上扬起,勾勒出一个混合著震惊、得意、以及极度变态满足感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你们高高在上的会长,私下里却是被我的精液喂饱的母狗。」
他看着冰凰惊慌失措的表情,看着她试图维持威严却止不住颤抖的指尖,看着她冰蓝色眼眸中无处遁形的慌乱——这一切都让他兴奋得发狂。他的肉棒在裤裆里剧烈搏动,几乎要撑破布料。
冰凰清晰地接收到了这个笑容里的全部含义。她看到李明眼中那熟悉的光芒——那是每次他要开始「玩」她时才会露出的,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的光芒。
她的身体下意识地产生了一阵战栗,不是害怕,而是某种被刻入身体本能的反应。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无情扯下,她最大的秘密以最不堪的方式暴露在这个征服了她的男人面前。
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感觉那个曾经被对方尽情蹂躏过的地方正在微微发热。她想要维持会长的威严,但身体却已经先一步回忆起了被这个男人支配的快感。极致的羞窘和不知所措瞬间淹没了她,让她几乎想要化作一缕寒冰气息逃离这里。
其他几个小女生们完全没察觉到空气中诡异的暗流,只是用崇拜的亮晶晶的眼神痴痴地望着冰凰,完全被会长大人惊艳绝伦的容貌与气场震慑住了。
安静张着小嘴,喃喃道:「会长大人比传说中还要美……」苏晓晓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仿佛在至高无上的美丽面前自惭形秽。程芊芊则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身流光溢彩的冰晶战甲,眼中满是向往。林小雨飘在半空,歪着小脑袋,觉得这位会长姐姐莫名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只有夜莺敏锐地察觉到冰凰和李明之间不寻常的气氛——两人脸上那种震惊到失态的表情,绝不仅仅是初次见面的反应。她注意到会长交叠的双腿不自然地收紧,冰甲手套下的指尖正微微发颤;而李明……她从未见过主人露出这种表情——那是一种混合著极度震惊、难以置信、以及某种近乎亵渎的狂热兴奋的表情。
她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试图拼凑出某种可能性,但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两人之间能有什么交集,更不可能猜到那荒唐的真相。
唐小柔则完全没察觉到任何异常,依旧没心没肺地站在那儿,一双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会长办公室华丽的装饰,时不时摸摸自己腰间暗器的皮套,似乎在想这墙壁能不能扛得住她的独家爆破镖。
一时间,宽敞华丽的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种极其尴尬的沉默。按照流程,此刻冰凰应当发表一番激励士气的讲话,勉励众人,但她只是僵坐在那里,冰蓝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仿佛被无形的寒冰冻住了喉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张冷艳的脸上甚至浮现出不易察觉的红晕。
夜莺见状,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提醒道:「会长……大家都在等您示下。」
这声提醒像是一根针,轻轻刺破了凝滞的空气。冰凰猛地回过神来,绝美的脸上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让所有在场之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你们都先出去。」她停顿了一下,冰蓝色的眼眸飞快地瞥了一眼那个让她方寸大乱的男人,又迅速移开,艰难地补充道,「……李明留下。」
话一出口,冰凰自己就先愣住了。她白皙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这才意识到这个命令有多么突兀和不合理!单独留下一个男性队员?在没有任何明确理由的情况下?这分明是不打自招!她甚至能感觉到夜莺投来的诧异目光和唐小柔瞬间瞪大的眼睛。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红得厉害,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冰雾消散在空气中,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场面。
但话已出口,如同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她只能强作镇定,维持着冰冷的表象,尽管那泛红的脸颊和微微闪烁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的心虚。
「是!会长大人!」唐小柔虽然觉得会长的命令有些突然,但还是忠实地执行了。她立刻转身,对着还有些发懵的姑娘们挥挥手,「走了走了,会长有机密事要和鬼王谈。」说着,便带着一群一步三回头、满脸写着「为什么单独留他」
问号的小女生们离开了办公室。
厚重的大门缓缓合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夜莺迟疑了一下,也准备跟随唐小柔一同退出去,却被李明叫住了。
「夜莺副会长,」李明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开口说道:「你不用出去。」他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命令意味。
夜莺的脚步顿住了,她疑惑地看向李明,又下意识地转头望向座位上的冰凰,用目光请示——毕竟,这才是她明面上的最高领袖。
冰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她看到李明那熟悉的、带着恶劣趣味的笑容,又听到他竟然直接开口留下她的得力干将……一个极其不妙且羞耻的猜测瞬间闯入她的脑海:他……他想干什么?难道他想当着夜莺的面……?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涌到了脸上,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避开夜莺询问的视线,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极其细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偏开了头。这无异于一种默许。
夜莺心中惊疑更甚,但会长诡异的沉默和李明那看似随意却不容拒绝的态度,让她最终选择了遵从。她默默收回脚步,垂首恭敬地站回了原位,眼观鼻,鼻观心,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内心深处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凰看见李明竟然擅自留下她的手下,那个可怕的猜测似乎正被一步步证实。他到底想做什么?难道要在夜莺面前…?各种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在脑海,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脸颊更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感觉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粘稠而炙热,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心中的慌乱如同冰原下的暗流般汹涌。她感觉自己的冰甲仿佛都要被脸上的热度融化了,只能艰难地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这时候,李明做了一个让夜莺惊掉下巴的举动。
他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带着恶劣趣味的笑容,手指不紧不慢地搭在裤腰上,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冰凰,像是猎豹盯住猎物般死死锁着她。在夜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扣子,拉下拉链,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裤子褪到了脚踝,最后随意地踢到一边。
整个过程从容不迫,甚至带着几分炫耀的意味,仿佛这不是在英雄协会会长的办公室里,而是在他自己的卧室。
一条粗长硬挺、青筋盘绕的肉茎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弹跳出来,直挺挺地暴露在空气中,散发著浓烈的雄性气息,嚣张地指向那位至高存在。
它甚至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微微跳动,彰显著蓬勃的生命力与侵略性。李明就那样坦然地挺着腰,将自己最原始的武器对准了那位高高在上的冰雪女王,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挑衅与占有欲——那分明是在用最直白的方式宣告着他想要与这位S级强者交配的欲望。
「你疯了吗?!」夜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瞬间就闪身挡在了李明与冰凰之间,黑色皮衣勾勒出的曲线因为紧张而绷紧。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子疯了不成?!竟敢在会长面前如此亵渎!
「会长息怒!」夜莺慌忙转向冰凰,单膝跪地,声音急切,「他…他脑子可能不太正常!请您息怒!千万别…」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生怕下一秒会长的极致寒冰就会将这条胆大包天的孽根冻成冰棍,咔嚓一声碎在地上。
然而,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降临。
夜莺惊疑不定地看向冰凰,却发现她绝美的脸上浮现出的并非被冒犯的冰冷杀意,而是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表情。那冰蓝色的眼眸中剧烈地闪烁着挣扎、羞耻、屈从,甚至还有一丝…夜莺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一丝隐秘的渴望?
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紧抿的红唇微微颤抖,似乎正在进行一场无比艰难的内心的天人交战。
时间仿佛凝固了。办公室里静得可怕,只剩下夜莺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时间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一分一秒地流逝。良久,冰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她缓缓地、有些僵硬地站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一步步走向那个胆大包天、昂然挺立着的男人。高跟冰靴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夜莺疯狂跳动的心脏上。
她在李明面前站定,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那根肉棒散发出的灼热温度。李明依旧不说话,只是用那双带着戏谑和征服欲的眼睛看着她,胯下的凶器甚至嚣张地又挺了挺,几乎要碰到她冰甲战裙的边缘。
冰凰微微仰头,看着李明那双带着挑衅和十足把握的眼睛,冰蓝色的眸子里情绪翻涌。
她的目光垂落,凝视着那根曾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逞过凶、留下过无数滚烫印记的罪魁祸首,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冰蓝色的眸子里最后闪过一丝屈辱与挣扎的光芒,但最终,那光芒熄灭了,化为一片深沉的、近乎认命的黯淡。
在夜莺惊恐万状、几乎要尖叫出来的注视下,这位站在超能力者顶点的S级英雄,英雄协会的最高领袖,竟缓缓屈膝,扑通一声,笔直地跪倒在了李明赤裸的身前!
那身华丽冰冷的战甲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战甲的裙摆铺散在冰冷的地面上,她跪得笔直,却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这个姿势,让她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正正地对准了那根青筋虬结、微微跳动着的狰狞肉棒,显得她无比卑微,与几分钟前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银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如同濒死的蝴蝶。她能清晰地闻到那熟悉又令人晕眩的雄性气息,这味道曾无数次充斥她的鼻腔,伴随着她最羞耻的呻吟与高潮。她的内心显然经历着最后的天人交战,身体绷得紧紧的。
但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为了无声的叹息。她认命般地、极其缓慢地张开了那双紧抿的、高贵冷艳的红唇,露出了里面洁白的贝齿和若隐若现的湿润舌尖。
然后,她向前微微倾身,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屈从,又或是深埋的渴望,一口将那颗硕大滚烫的龟头,纳入了自己冰凉湿润的口腔之中!
「唔…」一声极其细微的、被堵住的呜咽从她喉间溢出。
下一刻,她便主动吞吐起来!脑袋卖力地上下起伏,银发随之晃动,每一次深入都让龟头抵到她柔软的喉壁,每一次退出又带出淫靡的水声。冰冷的唾液无法完全包裹那惊人的热量,反而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刺激。
「噗嗤…噗嗤…啧…」
响亮而湿漉漉的口交声瞬间打破了办公室内死寂的气氛,充满了整个空间,淫靡得令人面红耳赤。
李明伸出手,带着赞赏和鼓励的意味,轻轻抚摸上冰凰那颗正在他胯间卖力服务的脑袋,手指插入她冰凉顺滑的银发间,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仿佛在鼓励一只乖巧的宠物。
冰凰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或者说,身体的本能记忆被彻底唤醒,她吞吐得越发卖力,越来越深入,发出更加色情的啧啧水声。
她的鼻尖不时蹭到李明的小腹,冰蓝色的眼眸半眯着,蒙上了一层屈辱却又沉迷的水光,完全沉浸在了为这个男人口交的服务之中。
一旁的夜莺已经完全石化了。她瞪大了眼睛,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足以塞进一个鸡蛋。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粉碎,然后又用一种极其荒诞的方式重组了!
她眼睁睁看着那位她敬畏有加、凛然不可侵犯、强大无比的会长大人,此刻正像个妓女一样卑微地跪在一个男人的胯下,用那张发号施令、让无数英雄和怪物颤栗的尊贵红唇,贪婪地吞吐著那根粗大的肉棒!而且那技术…那投入的程度…
她看到会长的冰晶战靴鞋尖因为用力而紧紧蜷缩着;看到会长纤细的腰肢在不自觉地微微扭动;看到会长那双本该释放毁灭性冰系异能的手,此刻却无力地搭在自己跪地的膝盖上……这一切都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和堕落美感的画面,充满了荒谬绝伦却又令人血脉偾张的冲击力。
夜莺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厉害,大脑一片空白。这真的是那个弹指间便能冰封千里、令无数怪物和邪恶能力者闻风丧胆的冰凰会长吗?这真的是那个永远冷静、高贵、强大的S级英雄吗?眼前这淫乱的一幕,比任何精神攻击都要来得猛烈,让她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里,什么S级强者的威严,什么英雄协会的使命,什么除魔卫道的责任,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那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的「噗嗤噗嗤」的吮吸声、舌头搅动的水声、以及男人偶尔发出的低沉喘息。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最为荒诞淫靡的交响乐,在象徵着权力与正义的殿堂里久久回荡,仿佛预示着某些坚固的东西正在彻底崩塌,某种新的、隐秘而狂乱的秩序,正在这湿漉漉的响动中,悄然滋生。
(44)会长,你也不想协会倒闭吧?
李明轻轻拍了拍冰凰泛着红晕的脸颊,指尖传来她肌肤微凉的触感。冰凰乖巧地吐出那根沾满她唾液的粗长肉棒,抬起迷蒙的冰蓝色眼眸,带着一丝疑惑望向主人。一根晶莹的银丝仍连接着她的唇瓣与龟头。
李明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伸手指了指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夜莺,像是在点菜一样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我想操她。」
这句话如同惊雷般在冰凰脑中炸开,她瞳孔骤然收缩,绝美的脸上写满震惊与无措。她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却突然噎住了——她猛地想起那个被操得神志不清的夜晚,自己瘫软在他身下,双腿大张着承受冲击,忘形地哭喊着「要把身边所有美女都抓来献给主人」的淫语。
当时她以为李明只是个普通的单男,以后也不会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才会口无遮拦地说出那样的话。可现在……
冰凰的内心剧烈挣扎着,银色的睫毛不住颤抖。她看向夜莺——这个她最得力的副手,英雄协会的A级英雄,此刻正穿着那身标志性的黑色紧身皮衣,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让夜莺在她面前被……
但很快,冰凰眼中的挣扎就渐渐消散,被彻底征服的身体记忆压倒了一切抗拒。既然已经向这个男人臣服,连最羞耻的事情都做过了,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她缓缓站起身面向夜莺,周身气势陡然一变,重新恢复了那位S级强者的气势。冰晶战甲随着她的动作泛起寒光,方才的媚态被迅速收敛,只剩下女王般的威严。
「夜莺。」冰凰的声音冷得像极地寒风。
夜莺猛地一激灵,立即挺直腰板站得笔直。
冰凰掌心中凝聚起冰蓝色的光芒,散发出令人战栗的寒意,空气中瞬间凝结出细小的冰晶。
「你听到我男人说的话了。」她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手中的冰芒威胁性地闪烁了一下,「现在,把衣服脱了,趴到桌子上去,好好伺候他。」
说完这番话,冰凰内心其实已经做好了夜莺会反抗、会质疑,甚至做好了动手制服她的准备。毕竟夜莺性格冷傲,实力强悍,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这种羞辱性的荒唐命令?
然而令冰凰万万没想到的是,夜莺只是微微一愣,随即立刻毫不犹豫地立正回道:「是!会长大人!」
紧接着,在冰凰惊讶的目光中,夜莺面无表情地开始脱衣服。
她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犹豫或羞怯——双手极其自然地解开皮衣的扣环,顺着身体的曲线将紧身皮衣缓缓褪下。
随着皮衣滑落,一具成熟性感的赤裸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饱满的双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笔直的双腿。
夜莺甚至没有多看两人一眼,径直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上半身熟练地趴伏在光洁的桌面上,手肘支撑着身体,将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那对丰满的乳房被压得微微变形。
她将两条赤裸的长腿大大岔开,脚后跟踮起,让小腿绷出优美的线条,整个人摆成了一个完美的、任人宰割的炮架。
夜莺冷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内心的震惊——她还没从目睹会长跪舔鸡巴的冲击中完全回过神来。
冰凰看着下属如此顺从地执行命令,先是微微一怔,随即暗自松了口气。她原本对逼迫得力下属献身还有些愧疚,但现在见夜莺本人都不反对,那点负罪感顿时减轻不少。
或许协会里的女人本来就应该服从这样的安排?她潜意识里开始为自己开脱。
李明见状微微一笑,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他欣赏着夜莺撅起的雪臀,伸手在那饱满的臀肉上拍打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扶着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湿润的入口,腰身一挺——
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地滑入早已湿润的甬道。
「嗯……」夜莺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微微颤抖,但依然保持着趴伏的姿势,任由李明粗长的性器长驱直入,填满她身体的每一寸空隙。
李明双手紧紧抓住夜莺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当着冰凰的面毫不留情地大力操干起来,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响亮。
冰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最得力的手下正在被自己的男人肆意奸淫,身子被干得前后晃动,心情复杂难言。
她既有一丝愧疚,又有一种扭曲的释然——至少不需要她强迫夜莺了。
而她完全不知道的是,夜莺之所以这么顺从,根本不是因为她的命令,而是因为夜莺早已是李明的囊中之物,是源于对主人更深层次的臣服。
李明故意不点破这个事实,反而享受着冰凰这番美丽的误会。他一边操干着身下女人紧致的身体,一边对冰凰投去赞许的目光,仿佛在夸奖她调教下属有方。
办公室内回荡起肉体碰撞的声响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冰凰静静地站在一旁,冰蓝色的眼眸中情绪翻涌,最终化为一潭深不见底的幽暗湖水。
夜莺在身后猛烈的撞击中艰难地维持着姿势,思绪却飘忽不定。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物件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带来一阵阵令人晕眩的快感,但此刻更让她困惑的是眼前这荒谬的状况——她这顿操挨得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是职场潜规则吗?身为会长的冰凰利用职权逼迫女下属在办公室献出身体供自己的男人享用?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主人的命令罢了?让已经臣服的女人,去命令另一个同样早已臣服的女人献出身体?
这绕来绕去的关系让夜莺有点头晕,尤其是在这样被猛烈攻伐的情况下更是难以思考。她越想越乱,身体随着冲击晃动,脑袋里也一团浆糊。
冰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最得力的副手被操得身子不停颤抖,却始终保持着顺从的姿态,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夜莺,我这样命令你……你不会心生抗拒吗?」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夜莺闻言心头一震,瞬间明白了会长并不知晓她早已是主人的女人这个事实。电光火石间,她立刻领会了主人的意图——这是要她配合演戏呢。
于是她立刻调整呼吸,故意让声音带着几分被撞击的颤抖,却又显得坚定无比:「怎么会抗拒呢!会长大人的命令就是最高的旨意!协会的女英雄本来就应该无条件服从会长的任何指示!」
她感觉到身后主人的动作更加猛烈了,不得不咬紧牙关才能继续说完,「能…能用身体服务会长大人的男人,这是我的荣幸!而且…啊…会长的男朋友真的好厉害…弄得我好舒服...谢谢会长分享这么好的…嗯…东西…」
这番话说完,夜莺自己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表面上还是那副认真执行命令的模样,还带着恰到好处的喘息声。她甚至故意扭动腰肢配合着李明的动作,让撞击声更加响亮。
冰凰听完这番话,心里那点愧疚感果然消散了不少。她无语地看着夜莺被干得颠来倒去的样子,半晌才挤出一句:「那你...慢慢享受吧...」
「是!会长大人!」夜莺大声回应,随即又被一阵猛烈的冲击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
办公室门外的走廊上,唐小柔带着五个小女生已经等了将近半小时。
唐小柔抱着胳膊靠在墙边,百无聊赖地踢着脚尖。厚重的隔音门把一切声音都隔绝了,什么也听不见。
「怎么这么久啊…」安静凑到门边试图偷听,「会长和主人在聊什么国家大事呢?需要聊这么久吗?」
苏晓晓打了个哈欠:「可能是关于罗天大醮的战术安排吧?毕竟主人现在可是协会的重点培养对象。」
程芊芊眨着大眼睛,天真地说:「可是讨论战术为什么要单独留下主人啊?我们不是也要参加比赛的吗?」
「笨!」林小雨飘在半空,晃着白嫩的小脚丫,「肯定是在给哥哥开小灶啦!」
「战术安排需要谈这么久吗?」安静撇撇嘴,眼睛突然一亮,「诶,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在里面……那个啊?」她促狭地挤挤眼睛,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程芊芊脸一红,轻轻推了她一下:「安静你别乱说!会长可是S级英雄,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安静理直气壮地说,「你们没发现吗?会长看主人的眼神都不对劲!说不定是看上了主人,想来个办公室潜规则?」
苏晓晓噗嗤一声笑出来:「你疯了吧?那可是冰凰会长!S级英雄!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她模仿着会长的冰冷语气,「『你,过来,给我潜规则一下』?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S级英雄怎么了!」安静不服气地反驳,「我们主人那么棒,能力又强,哪个女人看了不心动?会长也是女人嘛...」她越说越起劲,「你们想啊,会长平时那么高冷,说不定私下里特别闷骚呢?冰山美人融化起来最带感了!」
林小雨飘在半空,闻言翻了个白眼:「你脑子里整天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程芊芊听得脸颊通红,小声嘀咕:「安静你别乱说...会长才不是那样的人...」
「怎么不是?」安静来劲了,手舞足蹈地表演起来,「说不定现在里面正在上演限制级剧情呢!会长把主人按在办公桌上,说『男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后就开始撕衣服...」
苏晓晓笑得直拍大腿:「然后主人娇弱地反抗:『不要啊会长,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哈哈哈哈!安静你整天都在看什么奇怪的小说啊!」
林小雨飘下来,一脸嫌弃地看着两个活宝:「你们两个能不能正经点?」
安静眼睛一转,突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诶!要不我把这个门变成单向透明的,咱们偷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苏晓晓和程芊芊吓得同时扑上去捂她的嘴。
「安静你要死啊!」苏晓晓压低声音吼道,「这可是会长办公室!被发现我们就死定了!说不定直接冻成冰雕摆在总部大厅当装饰!」
程芊芊也连连点头,小脸煞白:「而且这样偷看太不礼貌了!会长会生气的!」
「呜呜呜……」安静被捂得说不出话,只能手舞足蹈地挣扎。
林小雨倒是跃跃欲试:「我觉得可以!我也想看哥哥和会长在干嘛~」
「不行不行!」苏晓晓坚决反对,「我们可不想被冻成冰棍!」
唐小柔终于抬起头,懒洋洋地瞥了她们一眼:「安静,你敢把门变透明,我就敢把你变成充气娃娃挂在协会大厅里示众。」
安静顿时蔫了,小声嘟囔:「不看就不看嘛……凶什么凶……」
就在几个女生叽叽喳喳闹个不停时,谁也不知道门内正在上演着比她们想象中还要香艳刺激百倍的剧情。
…
唐小柔她们在走廊里等得腿都快麻了,那扇厚重的隔音门才终于缓缓打开一道缝隙。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夜莺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后,竟然一丝不挂!
她那身标志性的黑色皮衣不知去向,成熟性感的胴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人震惊的是,她饱满的胸脯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液体,甚至下巴和锁骨处也溅满了斑斑点点的精液,甚至还有一些正顺着她紧实的小腹缓缓往下流淌,明显刚被射了一脸一奶子。
「夜、夜莺?!」唐小柔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你这是怎么回事?」
夜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侧身让开通路:「会长让你们进来。」
她的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自己穿着衣服,而非赤身裸体地站在这里。
女孩们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怀着强烈的好奇与不安,一个接一个地挪进了办公室。
然而刚踏进房间,她们就被眼前的震得呆立当场,大脑几乎停止运转。
宽敞气派的会长办公室中央,那张象征着协会最高权力的豪华办公桌上,她们心目中那位至高无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冰凰会长,正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桌面上。
她身上还穿着那套华丽的冰晶战甲,上半身的护甲和肩铠依然闪烁着寒光,手臂上精致的护腕也完好无损,甚至脚上还踩着那双高跟冰靴,靴尖的锐利寒芒依旧慑人。
然而,她的下半身却完全赤裸——战裙被粗暴地褪到了脚踝,与冰靴堆叠在一起,露出那雪白浑圆、此刻正高高撅着的丰臀。
而李明——她们的主人——就站在会长身后的桌面上,居高临下。他裤子褪到膝弯,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臀部肌肉,双手紧紧抓着会长雪白的臀肉,粗壮的肉棒正在她那毫无遮掩的小穴里猛烈地进出着。
他正有节奏地发力,每一次挺腰都将那根粗长骇人的性器深深地、彻底地贯入会长的体内,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整张办公桌随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会长大人双手撑在桌面上,正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屁股被撞得不停晃动,雪白的臀肉上已经浮现出淡淡的红痕。
她冰蓝色的眼眸半眯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一道晶莹的口水,脸上却交织着痛苦与极致的愉悦,呈现出一种近乎崩坏的、臣服于快感的扭曲笑容,仿佛正在享受某种等待已久的、被彻底征服的满足。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压抑的呻吟。
冰凰冰冷的战靴不断刮擦着桌面,每一次深深的撞击都让她纤细的腰肢失控地扭动,连带着上半身未卸的战甲也发出细微的磕碰声。
这幅画面充满了毁灭性的反差感——上半身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冰雪战神,下半身却是正在被疯狂侵犯的、雌性本能暴露无遗的淫靡肉体。
几十分钟前还威严冷峻、令人敬畏的S级英雄,转眼间就在办公桌上被操得神志不清。冰晶战甲与赤裸的下半身形成强烈对比,战靴的冰冷光泽与泛红的臀肉相映成趣,每一处细节都充满了堕落的美感。
神圣与亵渎,威严与放荡,极致的冷与极致的热,在这一刻以一种惊心动魄的方式交织在一起,冲击着每一个目睹者的感官。
「咕咚……」不知道是哪个女孩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安静第一个反应过来,用手肘狠狠捅了捅身边的苏晓晓,压低声音道:「看吧!我就说是潜规则!」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我早就知道」的得意。
苏晓晓已经完全看傻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桌上激烈交合的两人,根本没看安静一眼,只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闭嘴吧你,乌鸦嘴……」
林小雨的小嘴张成了O型,连飘浮都忘了维持,直接落在了地上。
程芊芊则羞得满脸通红,双手捂着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苏晴相对镇定一些,但微微抽动的嘴角和闪烁的目光也暴露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唐小柔的萝莉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近乎呆滞的表情,她看着自己敬畏的会长被自己的学员以如此原始的方式「征服」,大脑一时之间处理不了如此庞大的信息量,只能傻站在原地。
李明似乎完全不在意观众的目光,反而更加卖力地动作着,撞击得冰凰整个人都在桌面上滑动。冰凰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那声音既痛苦又愉悦,完全颠覆了她在众人心中的形象。
办公室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碰撞的声响、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冰凰那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一刻,所有女生心中的某种信仰,咔嚓一声,碎了一地。
这时候李明猛地抬手,「啪」地一声狠狠扇在冰凰雪白的臀肉上。冰凰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身体随着冲击向前一倾,又被李明粗鲁地拉回原位。
李明一边继续用力操干着,一边俯身在她耳边低沉地说道:「我看上的女同学们都到齐了…你这当会长的,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冰凰艰难地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原本凛冽的视线此刻涣散而迷离,充斥着被彻底征服后的臣服与崩坏。
她张开红唇,声音因身体的撞击而断断续续,却依然带着一丝残存的、扭曲的威严:
「我……以英雄协会会长的身份……命令你们……」她的臀肉又被狠狠撞了一下,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即……即刻开始执行……慰安任务!」
这个词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感。她微微喘息着,努力维持着语调的平稳,仿佛在部署一场战役,而非组织一场淫乱的聚会。
她继续下达着指令,语气竟带着一种荒诞的认真:「所、所有在场女英雄……必须献出你们的肉体……满足我男人……李明的一切需求……这是……最高级别的指令……哈啊……!」
这番命令从一个正被操弄得神志不清、战甲半褪、屁股高撅的S级强者口中说出,充满了极致的荒谬感。
「唐小柔!」她第一个点名,目光扫过那个娇小的教官,「你……作为教官,负责统筹安排……确保每个人……嗯……都得到充分、合理的……使用。」她的声音因身后的撞击而颤抖,却仍在发号施令。
接着,她涣散的目光扫过那群目瞪口呆、脸颊绯红的少女们,显然无法一一叫出名字,只能含糊地指令:
「你们……所有人!要毫无保留地献出青春肉体……满足、服务我男人的……一切需求!一切!」她特别加重了最后两个字,腰肢因李明的又一次深入而猛地绷紧。
「要发挥各自的能力特长……提高服务效率和质量……嗯啊……」她甚至开始运用起管理的思维,将这场集体卖淫合理化、体系化,「口交好的负责口交……耐操的负责承受主要冲击……身体柔软的负责摆出性感姿势……要像完成作战任务一样……全力以赴!一定要让我男人舒服……」
这场景荒诞到了极致。象征着正义与秩序的英雄协会总部,会长庄严的办公室,此刻却变成了淫乱的温床。
最高领袖正赤身裸体地被侵犯着,却利用残存的权威,以最正式的口吻,发布着最下流的命令,将她所代表的协会职责彻底扭曲、践踏。
她竟然真的在以会长的身份,用自己的逻辑和能力,来精心地「策划」和「组织」着这场集体卖淫,将整个协会的尊严踩在脚下。
极致的反差带来了毁灭性的张力,庄严与淫靡,权力与服从,理智与崩坏,在这里猛烈碰撞,令人窒息。
严肃的战甲与赤裸的肉体,冰冷的命令与淫靡的喘息,崇高的职责与卑贱的侍奉,在此刻形成了毁灭性的反差。
夜莺见状,连忙对还在发愣的唐小柔使了个眼色。唐小柔猛地回过神来,立刻挺直了她那一米五的小身板,如同接受最高作战指令般,清脆有力地应道:
「是!会长大人!保证完成任务!属下一定妥善安排,确保服务质量,让李明确实感受到我们协会女英雄们的热情与……呃……专业!」她的用词古怪地混合着军事术语与淫秽暗示。
其他女孩们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红着脸,声音或微弱或颤抖地应道:「是……会长大人……」「遵命……」「知、知道了……」
「啪!」
李明的手掌再次重重落在冰凰雪白丰腴的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在办公室里回荡,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冰凰的身体随着冲击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但随即又顺从地将臀部撅得更高,仿佛在邀请更多的责罚。
「光是眼前这些女人还不够。」李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我要更多……协会里所有看得上眼的女人,我全都要。」
似乎是被在场所有女性无条件的顺从所影响,也或许是身后持续不断的猛烈侵犯摧毁了最后的心防,这赤裸裸的宣言如同最后的催化剂,彻底融化了冰凰心中仅存的犹豫与枷锁。
她仰起那张交织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冷艳面庞,冰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扭曲的臣服光芒。
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变态的骄傲口吻,清晰而郑重地宣布:
「是!主人!您的意愿就是最高的指令!」她的声音因身体的颠簸而断断续续,却带着一种扭曲的庄严,「我这就以协会会长的名义,签发S级会长令!」
她稍作停顿,仿佛在脑海中飞速构建着那个荒诞而庞大的体系,随即以一种部署战略任务般的口吻继续说道:
「兹以优化团队协作效率、加强特殊高压环境下的压力疏导与士气维持为由,正式成立『特别后勤与身心调适部』,部门代号——慰安部!」
她的目光转向僵立在旁、浑身精液的夜莺,声音恢复了些许往日的冷冽:
「夜莺!你立刻负责起草《慰安部成员遴选标准》与《服务质量规范》草案!标准必须严格——容貌、身材、体能、柔韧性、特殊能力适配性……都要列入考核指标!」
「通知下去,要求协会各部门、各分会,无条件推荐身心条件优异、综合素质出众的女性成员参与本部选拔!所有推荐名单,必须附上详细的身体评估报告与……服务潜能评估!」
冰凰的思维仿佛真的沉浸在了这种扭曲的管理模式中,她甚至开始考虑后续的「运营」:
「此后,我将定期听取关于新成员培训进度及用户满意度指标的专项汇报!」她特意强调了「用户」二字,目光谄媚地看向身后的李明——在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所谓的「用户」,唯有正将她操弄得神魂颠倒的这唯一一人。
「不错,想得很周到。」李明似乎极为满意这番规划,腰胯动作愈发凶猛,撞得冰凰几乎趴倒在桌上。
冰凰感受到主人的愉悦,脸上绽放出更加病态的光彩,她几乎是用一种邀功的语气继续道:
「夜莺!我现在正式任命你为慰安部部长!你的首要职责是:统筹管理服务日程,科学排班,优化资源配置——精确到每一天、每一个时段,由谁来侍寝,以何种方式服务,都必须详细规划,确保服务无缝衔接,最大限度地满足主人的需求!同时,你必须严格监督服务质量,保障用户体验,并建立评估体系,定期考核!不合格者,要『回炉重造』!」
最后,她抛出了最具毁灭性的一击,彻底将协会的公器化为私用的淫具:
「即刻起,协会所有女性成员的人事档案,新增『特殊服务评级』维度!此维度评级结果,将直接与协会资源配额、功勋点奖励及职务晋升全面挂钩!评级高者,将得到重点培养和资源倾斜!夜莺,这份评级,由你初步核定,报我最终批准!」
至此,英雄协会的最高权力被彻底扭曲,系统性、制度性地服务于一个人的欲望。
以后的每一份加盖会长印章的文件,每一次人事任免,都在巩固着这个只为一人服务的性奴帝国。
冰冷的制度条款成了拉皮条的最高指导,人事任免与资源分配成了逼迫女性臣服的工具。
曾经的守护者,已然堕落为最高级别的皮条客,精心编织着一张吞噬所有女性的巨网。
「很好……就是这样!」李明满意地低吼着,最后的冲击如同狂风暴雨,粗重的喘息喷在冰凰的颈后。
冰凰仿佛受到了最终的嘉奖,脸上洋溢着扭曲的幸福和臣服的荣耀,她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最后的疯狂,喉咙里溢出既痛苦又极度愉悦的呜咽。
「啊啊啊——主人!」
随着李明一声低沉的嘶吼,滚烫的洪流猛烈地灌注进冰凰身体最深处。冰凰被那惊人的热度和冲击力烫得发出一连串漫长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痛楚与无边欢愉的哀鸣,整个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
精液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重的石楠花气息。
都没等冰凰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她那雪白的臀肉就再次被李明的大手牢牢抓住。
瘫软的身躯被轻易地提拎起来,李明将她再次按趴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
刚刚承受过激烈宠幸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蜜汁正顺着颤抖的大腿往下流淌,另一处更为紧窒的秘所就已经感受到粗硕龟头的迫近。
李明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肉棒已经再次昂然挺立,沾满了她穴口湿滑的蜜液,毫不留情地抵住了她另一处紧窒的入口——那朵微微收缩着的、从未在旁人面前暴露过的后庭花蕾。
「呃啊……!」冰凰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呜咽,秀美的眉头紧紧蹙起。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承受主人的宠幸,但那突如其来的、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还是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李明没有丝毫怜香惜玉,腰身猛地向前一顶,粗壮的龟头强硬地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整根没入那火热紧窒的直肠深处。
李明双手死死钳住她纤细的腰胯,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享受着那与阴道截然不同的、极度紧缚和火热的包裹感。
冰凰的脸被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银发散乱,冰蓝色的眼眸因这双重刺激而剧烈翻涌。
她的小穴还在高潮后的敏感中微微抽搐,而后庭却又被如此粗暴地填满、开拓,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与痛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她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是极致愉悦与被迫臣服的交响。
李明一边享受着会长大人后庭极致的服务,一边俯下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通红的耳廓上:「你刚才说的那个什么慰安部,听着就像个大型妓院,安排来安排去的,其实也没什么意思。我想要点更刺激的——一支真正精英的队伍,要又能打,又能让我操得尽兴的顶尖货色,懂吗?」
冰凰的脑子几乎被连续的高潮和肛交带来的猛烈冲击搅成了一团浆糊,但长期身居高位养成的专业素养和对主人命令的本能服从,让她即使在神智涣散的情况下,依旧努力组织着语言。
她强忍着呻吟和屁眼被撑开的胀痛,断断续续地、却依然努力保持着条理回答:
「是……主人……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呃啊……我……我会即刻着手……组建一支……直属于会长……也就是直属于您的……特勤队……」她艰难地喘息着,臀肉被撞击得泛起层层波浪。
「全部成员……都……都从协会中最漂亮……最强悍……最有潜力的女英雄中……精挑细选……她们的代号……就叫做……『淫欲执行者』……」
她说出这个代号时,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兴奋,「这支队伍……将汇集协会内……容貌、实力、床上功夫……最为顶尖的女性成员……她们将是您最锋利的剑……同时也是……您专属的……精英性奴军团……哈啊……!」
一旁的安静听得眼睛发亮,用手肘狠狠捅了捅身边的苏晓晓,压低声音:「你好,苏晓晓同志,我代表淫欲执行者小队欢迎你的加入,希望你日后好好执行『淫欲任务』。」说完还故意挺了挺小奶子。
苏晓晓正看得心跳加速,被这么一调侃,羞恼地回踢了她一脚:「滚!你才是淫欲执行者!你全家都是淫欲执行者!」但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桌上正在被疯狂输出的会长,心里莫名地有点发虚。
李明似乎来了兴趣,撞击的速度稍稍放缓:「哦?特勤队?听起来有点意思。具体干什么的?说来听听。」
冰凰得到片刻喘息,连忙抓住机会汇报:「主人……特勤队……对外名义上……负责处理最高难度的……异常事件……和最危险的超能力罪犯……彰显协会的顶尖战力……维护……呃……维护世界和平……」她说出这句冠冕堂皇的话时,正被操弄得屁眼发出噗嗤的水声,场面极其荒诞。
「但实际上……她们的真实职责只有两项……!」她猛地抬高了声音,仿佛在强调重点,「第一……是随时随地……满足您的……任何突发性需求……无论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
她喘了口气,继续补充:「第二,利用执行任务的机会……物色、诱捕……并运用一切手段『转化』那些有潜力的女性目标……将她们吸纳进队伍,扩充您的后宫……」
她顿了顿,补充了最关键的一点:「此外,特勤队将拥有仅次于我的协会最高权限……可以以执行公务为由,『征用』协会的任何设施和资源……包括但不限于高级训练场、尖端医疗舱、保密会议室……甚至是……」
她的声音压低,「其他成员的老婆、女儿……或是任何您看上的、暂时不属于您的漂亮女人……协会里的任何漂亮女性……她们都可以随时带来……为主人您提供服务……」
李明听着听着,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盛,显然对这个计划极为满意,动作不由得更加狂野起来。
冰凰感受到主人的兴奋,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励,更加卖力地描绘起那荒淫的未来图景:
「主人……您想象一下……以后协会明面上的最强战力精英团队……实质上是您一个人的私人性奴军团……我在公开场合……表彰她们的『卓越战功』……实际上……是在嘉奖她们……对您的忠诚侍奉与……高超的服务技巧……这……难道不是……最极致的……权力享受吗……啊啊啊……!」
这番话语彻底点燃了李明的欲望,他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箍紧冰凰的腰肢,开始毫无保留地全力冲刺!他的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贯穿,粗硬的耻毛不断撞击着她红肿的阴唇和敏感的后庭交界处。
「呃啊啊啊——!主、主人!」冰凰被这阵狂风暴雨般的肛交彻底冲垮了理智,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尖叫声,银发狂乱地摆动,上半身的战甲与桌面碰撞发出凌乱的声响。
她高高撅起的雪臀被迫承受着最猛烈的冲击,臀肉被撞得通红,后庭那张小嘴被撑开到极限,紧紧裹挟着进出的凶器,仿佛既要推拒又贪婪地吮吸。
办公室内再次回荡起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撞击声、男人低沉的嘶吼和女人濒临崩溃的哀鸣。
李明粗重的喘息喷在冰凰汗湿的后颈,胯部如同打桩机般凶猛地撞击着她雪白的臀肉,每一次深入都让那紧窒的后庭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响。
冰凰被迫高高撅起的臀部已然一片通红,臀肉随着撞击不断荡漾出淫靡的波纹。
「我现在就要新玩具!」李明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冰凰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办公桌上,动作愈发狂野,「立刻!马上!给我把协会里最漂亮、实力最强、最高傲难搞的女人名单列出来!把她们一个个给我叫过来!我要你亲自说服她们,让她们心甘情愿成为我的玩物!」
冰凰被顶撞得几乎窒息,上半身几乎趴在冰冷的桌面上,银发散乱,脸颊紧贴着光滑的木纹。
她的屁眼火辣辣地疼,仿佛要被那根粗硬的凶器磨得冒烟,混合着被填满的奇异胀麻,几乎要将她的理智撕裂。
她艰难地仰起头,冰蓝色的眼眸涣散失焦,红唇微张,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
「好……好的……主人……」她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努力在一片空白的脑海中搜寻合适的人选,「协会里……有、有五位A级……副会长……其中三位是女性……夜莺和唐小柔……已经……已经在这里侍奉您了……」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身后那几乎要将她灵魂都撞碎的冲击,努力集中涣散的思维:
「还……还有一个……叫蔷薇……她……啊……!她最喜欢穿高开衩的旗袍……一直开到大腿根……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冰凰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位同僚的身影,尽管此刻她正被操弄得屁眼大开:
「她……她总是手持一柄金属折扇……扇面边缘暗藏着锋利的刀片……发髻上……永远别着一朵……不会凋谢的红玫瑰……她的能力……是操控植物……擅长蔷薇藤蔓绞杀……还能释放致幻花香……分泌催眠花粉……身上还覆盖着荆棘铠甲……又美又危险……」
她的描述细致入微,仿佛在呈报一份重要的人物档案,只是这份档案的最终用途令人不齿。
「她……她和人说话时……总喜欢用扇子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勾人的眼睛……显得又神秘又高不可攀……」
冰凰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主人……您一定会喜欢她的……我……我这就呼叫她过来……让她……让她立刻来办公室……献给主人您……享用……」
这番彻底背叛职责与同伴的话语,仿佛耗尽了冰凰最后的气力,也让她内心深处某种东西彻底碎裂了。她主动地、迫不及待地成为了拉皮条者,利用自己的智慧和权威为主人猎艳。
李明对她的羞辱,已然从肉体层面,彻底侵蚀到了她的精神和职业道德的最深处。
李明听着冰凰细致入微的描述,脑海中立刻勾勒出一个穿着高开衩旗袍、手持折扇、眼神勾人又带着刺的冷艳美人形象。
想到那旗袍下摆可能露出的雪白长腿,那扇子后可能隐藏的矜持与最终被自己征服的模样,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声,兴奋得双目泛红,腰胯猛地加重了力道,如同打桩般疯狂捣入那已然泥泞不堪的后庭花径。
「对!就要这样的!高傲的……带刺的……操起来才够味!」他低吼着,腰胯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力道猛得几乎要将身下的女人撞散架,「快点!叫她来!现在!立刻!你告诉她……需要她立刻来『汇报工作』……然后……我要你亲眼看着她……是怎么被我剥掉那身骄傲的旗袍……是怎么像你一样……翘着屁股被我开苞的!」
这番露骨的指令让冰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既是由于生理上的猛烈刺激,也是源于心理上那扭曲的兴奋与彻底的臣服。她竟然真的开始思考如何执行这道命令,如何利用自己的权威,将那位高傲的副会长骗来,亲手献上。
「是……主人……我这就……这就呼叫她……」冰凰艰难地抬起一只颤抖的手,摸索着桌上一个隐蔽的通讯按钮。
李明却猛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硬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在她的直肠内疯狂搅动,几乎要碾碎她的内脏。囊袋重重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和红肿的臀瓣上,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
「呃啊啊啊——!主、主人!」冰凰被这阵毫无保留的猛攻操得语无伦次,银发狂乱地甩动,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般剧烈摇晃。
她冰蓝色的眼眸向上翻起,露出大片的眼白,整个人如同触电般绷紧,后庭被撑开到极限,紧窒的肠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绞咬着那根作恶的凶器。
李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流,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的最深处。那极度的高温和冲击力烫得冰凰发出一连串高亢得变了调的哀鸣,翻着白眼,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了几下,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桌上,只剩下无意识的抽搐和断断续续的呜咽。
浓白的精液从她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肛门口缓缓溢出,顺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与她先前小穴流出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在桌面上积成了一大滩。
李明粗喘着,心满意足地拔出了依旧半硬的肉棒,带出些许浊液。他随手拿起桌上不知是谁的文件,胡乱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下身,然后「啪」地一声,不轻不重地拍在冰凰那布满指痕和精液的雪臀上。
「快点,」他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叫那个穿旗袍的立刻滚过来见我。」
冰凰浑身一颤,艰难地撑起虚软的身体。她甚至顾不上擦拭腿间的狼藉,也顾不上整理自己被褪到脚踝的战甲下摆和散乱的银发,只是顺从地、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颤抖着按下了那个内部通讯按钮…
(45)S级会长在线发牌?这协会吃枣药丸
协会总部光洁如镜的走廊上,响起一阵清脆而富有韵律的高跟鞋叩地声。一双踩着猩红色细高跟的玉足不疾不徐地迈动着,鞋跟锋利如锥。
顺着那双致命的高跟鞋向上,是两条线条完美的小腿。旗袍高开衩的缝隙间,若隐若现的大腿白得晃眼,随着步伐交替闪现,诱人遐想。
沿途遇到的协会工作人员纷纷驻足,恭敬地低头行礼:「副会长好。」
但那高跟鞋的主人并未停下脚步,只是极其轻微地颔首,算是回应。那姿态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疏离。
「哆、哆、哆……」
高跟鞋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最终在会长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猩红色的高跟鞋尖微微转向,停顿了片刻。一只戴着黑色网纱长手套的纤手抬起,指节弯曲,在光滑的门板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三下。
门从里面被拉开一道缝隙。
一只玉足率先迈入了办公室,旗袍下摆勾勒出的圆润臀线和不盈一握的腰肢。
再往上,一只纤手轻握着一柄金属折扇,扇柄抵在下巴处,巧妙地遮住了鼻尖以下的半张脸庞,只露出一双描画精致、眼波流转的凤眸,带着几分慵懒。
一头黑色的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发间别着一朵娇艳欲滴、仿佛刚刚采摘下来的红玫瑰,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
蔷薇的目光在办公室内快速扫过,那双妩媚的凤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办公室里的人数之多,显然出乎她的意料。
一边是唐小柔带着五个青春靓丽、风格各异的女学生,像一群误入猛兽巢穴的小鹿。另一边则是身着黑色紧身皮衣、气质冷冽的副会长夜莺,如同融入阴影的一把利刃。
而本应属于会长冰凰的那张宽大威严的办公桌后,坐着的却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年轻男生。他大咧咧地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会长的身影却不见踪迹。
这诡异的一幕让蔷薇心中警铃微作。她明智地选择暂时无视那个男生,将目光投向相对熟悉的夜莺,慵懒性感的声音透过扇面传出:「夜莺?会长急召我过来,她人呢?」
夜莺的目光却投向那个坐着的男人,微微点了点头,声音平静无波:「会长就在那里。你过去亲眼看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蔷薇的心沉了一下。夜莺的反应太过反常,这绝不是什么正常的「工作汇报」。
她沉默了片刻,握着折扇的手指微微收紧,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但她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
她绕过了办公桌,从李明的侧面走向主位。
随着角度的变换,办公桌后的景象终于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她的视野中——她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眸骤然收缩,瞳孔因为极度的震惊而瞬间放大,仿佛看到了什么足以颠覆她整个世界观的恐怖景象。
只见那个陌生的年轻男人大刀金斧地坐在属于会长的威严座椅上,嚣张地岔开双腿,下半身竟然一丝不挂!一根粗长骇人、青筋盘绕的男性生殖器就那么赤裸裸地挺立着,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而更让她头皮发麻、几乎停止呼吸的是——在那根丑陋之物前,竟然跪伏着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们那位至高无上、强大冷漠、令无数英雄和怪物闻风丧胆的会长冰凰,此刻正卑微地跪在那个男人的双腿之间的地毯上!
她银色的长发有些散乱,高傲的头颅正埋在男人的胯间,起起伏伏,正在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专注而卖力地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甚至能听到细微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水渍声。
堂堂S级英雄,英雄协会的最高领袖,竟然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跪在一个男人脚下口交!
蔷薇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她几乎是本能地就要催动能力——发间的玫瑰瞬间闪过妖异的红光,手中的金属折扇边缘「咔哒」一声弹射出锋利的刃片!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
一道红影如同鬼魅般毫无征兆地在她眼前闪过,快得超出了视网膜捕捉的极限!蔷薇只觉得额头像是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轻轻一点,随即一股无法抗拒的昏沉感如同潮水般瞬间吞没了她的意识。
她甚至连惊呼都未能发出,眼前一黑,所有的思绪和感知瞬间中断,折扇「啪嗒」一声掉落在地毯上,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视野中被一片妖艳的红色占据,那红色如同嫁衣,又如同盛放的、滴着血的彼岸花…
…
蔷薇趴在光洁的办公桌面上,脸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呼吸略显急促。
她的双臂折拢紧贴身前,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合桌面,纤细的腰肢卡在桌沿,浑圆的臀部自然翘起,踩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站立在地毯上,整个人折成了一个九十度角。
她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向前一耸一耸,乌黑的大波浪长发有些散乱,那朵别在发间的红玫瑰也歪斜了几分。
在她身旁,冰凰、唐小柔和夜莺以几乎相同的姿势并排趴伏。四位协会最高层的女性领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排成一列,宛如等待检阅的士兵。
李明站在蔷薇身后,双手牢牢把持着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正毫不留情地撞击着她的身体,撞得那两团软肉荡出诱人涟漪。
她那身高开衩旗袍的下摆被撩起堆在腰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光洁的双腿和正在被不断进出的私处。
先前为了控制她而灌入的大量白浊液体,此刻正随着激烈的抽插不断被挤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在她旁边,其他三位女性的下身也同样毫无遮掩。
冰凰华丽冰冷的战裙被褪至脚踝,与战靴堆叠在一起,露出白皙挺翘的臀部。
夜莺的紧身皮裤被扒到膝弯,黑色皮革束缚着小腿,衬得臀肉愈发雪白。
唐小柔更是被剥得精光,萝莉体型的身躯完全裸露,娇小的身子卡在桌沿,两条光溜溜的小腿和白嫩的脚丫无助地悬在空中,正无所依凭地轻轻晃荡——四女中唯独她双脚够不到地面,晃悠的脚丫与其他三女稳稳踩地的高跟鞋形成可爱对比。
四位身份尊崇的女性强者,四种不同的风情,就以这样毫无尊严的姿态排列着,像一组排列整齐的电源插座,组成了一个专为李明欲望服务的人肉「插排」
——并排陈列着,任君选择,等待著新一轮的「连接」与「通电」。
蔷薇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的桌面,潮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她感受着身后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耸动。
她艰难地侧过头,斜睨着身旁同样姿势的冰凰,声音带着被撞击的颤音:
「冰凰……你急急忙忙叫我过来……就是……就是为了这个?」
冰凰银色的长发有些凌乱地铺散在桌面上,闻言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闭嘴……好好挨你的操……用你那天天扭来扭去的肥屁股……伺候好我的男人……」
蔷薇气得差点笑出声,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随即不甘示弱地回嘴:「呵……装什么装……你自己不也撅着屁股在这儿……平时在协会里摆着张冰山脸……结果背地里……啊……轻点……结果背地里跪着给男人嗦鸡巴……你这骚货……装得挺像啊……还我的男人……叫得真亲热……」
「总比你强。」冰凰的声音依旧平稳,「穿个旗袍开衩开到腰……拿把扇子遮遮掩掩……不就是想让人看你的腿?现在如愿了……腿被掰开了……舒服了?」
这时,另一边的唐小柔忍不住插嘴了。她光溜溜地卡在桌边,小脚丫在空中晃荡,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是就是!蔷薇你平时在协会里走路那个扭啊……高跟鞋咔哒咔哒的……扇子一摇一摇的……还以为自己多优雅呢……结果不就是个闷骚货!露大腿给谁看啊?现在让主人好好给你通通下水道……省得你天天发骚……」
蔷薇气得扭头瞪她,凤眸中满是羞恼:「唐小柔!你个小矮子说什么呢!我再骚也好过你这个发育不全的搓衣板……胸前那二两肉还没有我一半大……脱光了都没人惦记吧你?……平时只能靠变假鸡巴……自慰……才能感受到被填满的滋味吧……?!」
这话可戳到唐小柔痛处了。她最恨别人提这个,顿时炸毛了:「放屁!你!
你这个奶牛精!胸大了不起啊!下垂了怎么办!」
她气呼呼地瞪着蔷薇那对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丰满胸部,再低头看看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主人就喜欢我这样的!小巧玲珑!像你那样胸大无脑有什么用?我这是精致!浓缩才是精华!懂不懂啊你!比你那两坨赘肉好用多了!」唐小柔继续输出,小嘴叭叭的。
「你!你个死矮子!飞机场!萝卜头!」蔷薇被骂得又羞又气,身后撞击的力道却让她无法集中精神反击,只能断断续续地回骂,「连……连高跟鞋都撑不起来的……小豆丁……啊……轻点……懂什么女人味……」
「你这个老女人!骚狐狸!花蝴蝶!走路扭断腰!」
「平胸妹!矮冬瓜!发育不良的小学生!」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竟然就在这样的场合下吵了起来。旁边的夜莺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不存在。冰凰则冷哼一声,懒得参与这种幼稚的争吵。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时,李明忽然坏笑一下,猛地从蔷薇湿滑的小穴中抽出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的龟头向上抬起,毫无预警地对准了她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后庭花蕾,腰身一沉,猛地捅了进去!
「嗷啊啊啊——!」蔷薇猝不及防,疼得瞬间惨叫出声,身体猛地绷紧,脚趾在高跟鞋里死死蜷缩起来,「疼……疼死了!出去……快出去……那里不行……!」原本骂人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痛苦的哀鸣。
她几乎是本能地催动能力,后庭深处迅速分泌出带着淡淡花香的润滑蜜液,试图缓解那可怕的撕裂感。
但即便如此,那过分粗壮的尺寸和突如其来的开拓带来的撕裂感依然强烈无比,让她疼得浑身发抖,十指紧紧抠抓着桌面。
「噗嗤……噗嗤……」随着花蜜的分泌和艰难的适应,进入变得稍微顺畅了一些,但那饱胀感和异物感依然让她冷汗直冒。
唐小柔见状,立刻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报应!被爆菊了吧骚货?
活该!让主人好好给你通通肠道!把你那骚屁眼操到脱肛!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蔷薇此刻已经疼得没力气回嘴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痛呼,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精心打理的发髻彻底散乱,那朵红玫瑰也摇摇欲坠。先前的高冷御姐范儿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不堪的承受着身后那既痛苦又夹杂着奇异胀麻感的爆菊冲击。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身后凶猛的冲击力撞得散架,后庭火辣辣地疼,却又在花蜜的作用下产生一种诡异的滑腻感和被填满的胀麻。
李明倒是操得很兴起,操弄了一会儿后,突然俯下身,凑近她的后庭嗅了嗅,惊讶地说:「咦?你这屁眼……还挺香的?……有一股……嗯……玫瑰花香?还是什么花的味道……真不错……」
蔷薇把脸埋在臂弯里,羞得无地自容,连耳尖都红透了,根本无力回答。她只能感受着身后那根东西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里进进出出,带着那股令人晕眩的胀痛感和奇异的摩擦热意,以及那该死的、不受控制散发出的花香……
她瘫软在桌上,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妄为,那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失神地望着前方,失去了焦距。
「让你再嘴贱!」唐小柔幸灾乐祸地扭过头去看蔷薇撅起的雪臀被狠狠撞击的模样,高兴得差点从桌边滑下去,「蔷薇,你这撅着大白屁股被爆菊的英姿,我可得拿手机给你好好录下来!等会儿就发到协会大群里,让大家都欣赏欣赏——标题就叫『蔷薇副会长工作汇报实录——论如何用骚屁眼接待贵宾』怎么样?
大家肯定都来给你点赞!」
她正笑得花枝乱颤,冷不防李明突然从蔷薇体内抽身而出,转而来到她身后。
下一秒,一双大手猛地箍住唐小柔纤细的腰肢,沾着晶莹花蜜的粗长肉棒直接抵上了她毫无防备的幼嫩后庭。
唐小柔顿时慌了:「等、等等主人!我还没准备好……嗷啊啊啊——!」唐小柔的求饶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李明根本不做任何前戏,抱着她娇小臀瓣猛地一挺腰,粗硬的性器直接撑开紧窒的褶皱,捅进了她紧窄的肛穴!「噗嗤」一声,直接一插到底!
「嗷呜呜——!爸爸!爷爷!轻点啊!要裂开了!呜呜呜……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唐小柔顿时哭爹喊娘,眼泪唰地就下来了,纤细的腰肢痛苦地扭动着,娇小的身子被撞得剧烈摇晃。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开后门,但她娇小的体型注定每次承受都格外辛苦,粉嫩的雏菊被撑得圆润发亮,边缘微微泛白,看着可怜又色情。
「太深了……顶到肚子了……呜……救命……」她的小脚丫原本就够不到地,此刻更是无助地在空中乱踢乱晃,脚趾都蜷缩了起来,看上去既可爱又好笑。
「啧,刚才不是笑得挺欢吗?」蔷薇缓过劲来,强忍着后庭火辣辣的余痛,侧过头斜睨着身旁惨遭「报应」的唐小柔,唇角勾起报复性的笑容,「现在怎么不笑了?是生性不爱笑吗?小学生屁眼吞不下大鸡巴了吗?啧啧啧,都快撑成小喇叭花了。」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凤眸中满是戏谑,「刚才不是还要录视频吗?接着嚣张啊,唐副会长?怎么不继续点评我的『工作汇报』了?哟,这小短腿蹬得还挺有节奏?跟踩单车似的,可惜够不着地呀~」
唐小柔疼得眼泪汪汪,却仍不服输地回嘴:「闭、闭嘴……老女人……呃啊!
……至少……至少我年轻……恢复快……不像你……松得跟……跟城门洞似的……啊呀!主人……慢点……人家真的受不了了……都被你捅到胃了……!」
两个女人一边挨着操,一边艰难地扭着头互相嘲讽,画面既淫靡又滑稽。
蔷薇被怼得凤眸一眯,立刻反唇相讥:「松?再松也比你那没发育好的小屁眼能夹!」她感受着自己后庭残留的胀痛和滑腻,嘴上却不肯饶人,「至少我不像某个矮冬瓜似的脚都够不着地…这小身板一看就硌得慌……」
「放屁!你懂什么!」唐小柔被顶得语不成句,还要继续输出。
旁边冰凰冷冷开口:「都闭嘴。挨操就好好挨操,吵什么。」她银发披散,语气却依旧带着会长的威严,如果忽略她正光着屁股趴在桌上的话。
夜莺在旁边默默叹了口气,把脸埋得更深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旁边观战的安静和苏晓晓看得津津有味。安静用手肘捅了捅身边的苏晓晓:
「诶诶,原来英雄协会的高层工作是这样的啊?我感觉这活儿我也能干!不就是撅着屁股……唔……」
苏晓晓一把捂住她的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可拉倒吧你!这工作是你想干就能干的吗?」她指了指那边,「看看人家副会长的专业素养!挨最狠的操,放最狠的话,屁眼开花都不忘职场霸凌!这才叫敬业!」
「确实确实,」安静连连点头,随即又兴奋起来,「诶你说,这算不算带薪挨操?协会给报销润滑液吗?工伤认定标准是不是按屁眼撕裂程度来算?」
「……安静,求你闭嘴吧。」苏晓晓扶额,「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下次主人就把你按在这张桌上,让各位领导现场考核你的『工作能力』?」
「哎呀,考核我干嘛,我又没有编制……」安静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不过福利待遇听起来还不错的样子……」
「不过说真的,她们一边挨操一边吵架的样子好像小学生哦,完全看不出是副会长呢~」
「这就是所谓的『工作上吵不过就床上见』吗?爱了爱了。」
就在两个活宝窃窃私语时,李明加快了动作,喘息粗重起来。唐小柔感觉到体内的巨物不断跳动,似乎快要到达极限。但她已经被操得眼神涣散,只能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小脚丫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脚背都绷直了。
就在最后关头,李明猛地抽出,转身再次对准了蔷薇那泛着水光、微微张合的后庭入口,腰身狠狠一送,直捣黄龙!
蔷薇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抗议,那根沾着唐小柔肠液和她自己花蜜的肉棒就再次狠狠贯入了她那泥泞不堪的后庭深处!
「不——!怎么又是我?!我刚缓过来……呃啊!」蔷薇猝不及防,被这一记深顶撞得向前一冲,高跟鞋都差点崴了,「不行……太满了……啊啊啊!」
蔷薇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她感觉自己刚刚合拢的菊花再次被无情地撑开,火辣辣的疼痛再次袭来。
李明按住她丰腴的臀肉,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又重又狠,囊袋沉重地拍打在她湿漉漉的阴唇和红肿的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声响。蔷薇被顶得浑身发软,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暴的侵犯,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最终,李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
「呃啊啊啊——!」蔷薇仰起头,凤眸瞬间翻白,精心打理的发髻彻底散开,红玫瑰终于掉落在地。
那极度的高温和冲击力烫得她浑身痉挛,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起来,直接登上了强制性的高潮,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般趴在桌上。
李明长长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拔出了性器。浓白的精液从蔷薇那微微外翻、红肿不堪的肛门口缓缓溢出,顺着不住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与她先前小穴流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狼藉不堪。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女人们粗细不一的喘息声,以及精液从红肿穴口滴落的细微声响…
…
在李明的要求下,冰凰调出了英雄协会内部最高权限的人事档案库。加密界面层层解锁,最终呈现出一份极其详尽的协会所有在册女性英雄的详细资料。
这不仅仅是一份名单,简直像一份精心制作的选美手册。每位英雄不仅有标准证件照,还有生活照、战斗影像,甚至包括详细的三围数据、能力评级、特长爱好等隐私信息,全方位地展示着每位女性的容貌与身姿。
无数女性英雄的档案如同流水般掠过屏幕,从总部到各个分会,所有女性成员的资料尽在其中。
「主人,请过目。」她将平板恭敬地呈到李明面前,自己则顺势跪伏在他敞开的双腿间,仰起那张冷艳绝伦的脸庞,冰蓝色的眼眸望向他,然后顺从地张开红唇,将那根已然微微抬头、散发着灼热气息的肉棒纳入口中,细致地吞吐舔舐起来。
于是,一场荒诞而淫靡的「选秀」开始了。
李明慵懒地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漫不经心地滑动着屏幕,浏览着这份「女性英雄花名册」。
他手指轻划,屏幕上的美女们便依次呈现,各种风情,应有尽有。
有身着紧身战斗服、勾勒出火爆身材的力量型英雄;有气质清冷、如同月下精灵的异能系少女;也有成熟妩媚、眼波流转间自带风情的辅助型女士。
李明挑选的方式极为特殊。他并不言语,只是浏览着一个个青春靓丽的身影,手指不时停顿。
每当看到特别合胃口的——或是胸脯格外饱满的,或是双腿特别细长的,或是面容娇俏可人的——他胯下的肉棒便会不自觉地跳动胀大几分。
跪伏在他腿间的冰凰便能敏锐地察觉到口中的变化。
当看到一个来自东南分会的「火焰女侠」档案时,照片中的她红发如火,身材热辣,战斗服下的曲线惊心动魄。
几乎同时,冰凰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粗硬的巨物猛地跳动了一下,尺寸也胀大了一圈,几乎填满了她的口腔,直抵喉头。
冰凰立刻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她艰难地调整着呼吸,在窒息感和吞咽的间隙,含着那滚烫的硬物,声音模糊不清地口述批准令:「变大了…主人喜欢…这个……调过来……纳入特勤队…」
侍立一旁的夜莺面无表情,迅速拿起一份空白的调职令,递到冰凰手边。
冰凰看都不看,只是伸出沾着晶莹唾液的手指,在调职令上签下了一个潦草却有效的签名——「冰凰」。
夜莺随即取出会长官印,在那份被冰凰唇间滑落的唾液微微濡湿的文件上,「咚」地一声盖下了代表协会最高权力的印章。
一份正式的人事调令,就在这口交与吞咽的淫靡声响中,完成了它荒唐的流程。
李明手指继续滑动屏幕。
每当肉棒在冰凰口中跳动,就意味着又一位女英雄的命运被决定。冰凰成了最敏感的情欲指示器,通过口腔中的硬度变化来为主人筛选性奴。
「这个胸大……调来……」
「这个腿不错……也要……」
「哦?双胞胎姐妹?一起调来……」
夜莺机械地执行着命令,一份份调职令被唾液沾湿、盖章,然后发送出去。
协会最高人事任免权就这样与一根肉棒的硬度直接挂钩。
屏幕继续滑动,很快便出现了李明熟悉的家乡分会名单。
他看到了心灵女王的档案,照片上的她依旧带着那股高贵强势的气场。他伸出手,拍了拍冰凰正卖力吞吐着的脸颊。冰凰抬起迷离的双眼,嘴角还挂着银丝,听候主人吩咐。
「把这个,心灵女王,调来总部做副会长。」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享受着身下这位S级强者口腔的侍奉,「还有一个叫妖精的B级英雄,也一起调来。让你手下那个A级的『钢铁之心』去接替分会会长的位置,跟心灵女王对调。」
冰凰毫不犹豫地点头,甚至没有将肉棒吐出来,只是发出含糊的「嗯嗯」声表示遵命,仿佛这重大的人事任免与她口中含着的阳具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夜莺连忙拟定调职令,然后将文件递到冰凰手边。冰凰一边努力吞吐着,一边摸索着在文件上签下名字,唾液甚至不小心滴落在了职务交接的条款上。
夜莺再次盖上公章,完成了这场儿戏般却又无比正式的高层调动。
至此,英雄协会最高级别的人事任免彻底沦为了一场满足肉欲的滑稽戏,就这样与性服务直接挂了钩。至高无上的行政流程,变成了在唾液和性器交媾中完成的肉欲审批。
李明利用协会正规的流程和冰凰的绝对权威,公然将他看上的女性英雄选拔为私有的性奴资源。每当他对某个女英雄产生兴趣,肉棒在冰凰口中跳动,她就必须立即口述调令,然后继续服务。
身为会长的冰凰,亲自利用官方渠道,一丝不苟地为她的主人拉皮条,将一位位在册的英雄送入他的魔掌。
她那本应象征着力量与秩序的权威和尊严,被彻底物化,成为了取悦主人性刺激的卑微附庸——她跪在地上吞吐肉棒时发出的含糊指令,比任何正式文件都更有效力。
夜莺则像个忠诚的秘书,迅速将这种荒淫的欲望转化为正式文件,盖上象征最高权力的印章。
每一个盖章声,都伴随着一次深喉的吞咽,每一次调令的签署,都对应着肉棒在湿滑口腔中的一次抽动。一份份盖着会长官印的调职令,沾着冰凰的口水和唇印,将一位位女性英雄如同货物般调配。
李明继续浏览,手指不停,将一个个颜值顶尖、身材火爆的女英雄纳入他的「特勤队」——这个名号此刻听起来充满了情色的双关意味。
最终他选定了二十余名各分会最出色的女英雄,直接调入总部;同时又从总部挑选了十余名颜值出众的女性成员。
当大部分合意的女英雄都被选中后,李明对她们分别做出了安排。被选中的分会女英雄被一纸调令紧急召来总部,而原本就在总部的,则收到了更直接的「通知」。
冰凰暂时吐出湿淋淋的肉棒,轻轻喘息着,拿起通讯器,用那惯有的、清冷威严的官方口吻,开始给总部被选中的女英雄发送语音通知:
「经协会综合评估,你的身体素质与潜能尤为突出,现正式调任你加入会长直属特勤队。请于今晚8点准时到会长办公室报到,接受深入指导与能力开发。」
她的声音平稳冷静,仿佛只是在安排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夜间集训,如果忽略她正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唾液、面前挺立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的话。
一条条语音信息被发送出去,收到通知的女英雄们还以为是重要的晋升机会,全然不知等待她们的是怎样的「深入指导」。
录完音,冰凰再次俯下身,重新将那根并未完全满足的肉棒纳入口中,继续履行她的「职责」。
就在李明认为收获颇丰,准备结束这次「招募」时,一张档案照片猛地抓住了他的眼球。
那是一位气质极其温婉柔美的年轻女性,档案显示她只是一名辅助型的C级英雄,能力是「情绪安抚」,评级不高,但照片上的容颜却让李明呼吸一滞。
这是个年轻美妇人,看起来年纪很轻,有着一张不输冰凰和妖精的绝美面容。
不同于冰凰的冷艳逼人,也不同于妖精的空灵脱俗,这是一种如水般柔和的美丽,有种江南水乡般的温婉秀丽。
她有着一张极为清秀精致的脸庞,眉眼如画,带着天然的温柔与一丝怯生生的柔弱感,肌肤白皙细腻,仿佛上好的瓷器。
她身材苗条,穿着合身的制服,气质端庄娴静,却又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人妻才有的独特风韵,那是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成熟的反差魅力,我见犹怜,像一泓清泉般沁人心脾。
她的美丽,丝毫不逊色于冰凰或妖精,是另一种极致的、能轻易激起占有欲和保护欲的极品。档案备注里甚至简单标注着「已婚」,但这反而增添了几分令人想要征服的欲望。
李明呼吸一窒,胯下的肉棒在冰凰口中瞬间暴涨到极致,青筋虬结,几乎要顶到她的喉咙深处。他猛地按住身下正在卖力服务的冰凰,指着屏幕上的那个绝美人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和强烈的占有欲:
「这个!现在就叫她过来!立刻!马上!」
冰岚被顶得干呕了一下,连忙吐出肉棒,喘息着问:「主人……要现在通知吗?」
「对!现在就叫来!」李明盯着屏幕上那张温婉的俏脸,「就说有紧急任务需要她协助!」
冰凰顺从地拿起通讯器,而李明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想象,要如何「指导」
这位温婉动人的美少妇人妻了。
…
苏瑾正站在厨房的水槽前,纤细的手指浸在温热的泡沫里,慢悠悠地搓洗着盘子。她身上穿着一条柔软的棉质居家睡裙,浅粉色的布料衬得她肌肤愈发白皙。
裙摆刚好盖过膝盖,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随着她的节奏轻轻晃动着。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晖洒进来,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整个人透着一股居家特有的闲适与温柔。
客厅里传来电视节目的声音,她的丈夫正窝在沙发里看球赛,偶尔传来一两声激动的喝彩。
这样的午后宁静而惬意,是她最喜欢的时光。
苏瑾从小到大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追求者无数,最终却选择了现在这个踏实温柔的丈夫。朋友们总打趣说,她老公上辈子一定是拯救了银河系,才能娶到这样一位既漂亮又贤惠的妻子。
她在英雄协会的工作也很称心。作为一名辅助系的C级英雄,她不需要上前线战斗,只需要用她的「情绪安抚」能力帮助受伤的英雄们平复心情。工作轻松,待遇也不错,让她和丈夫能在这座城市过着舒适的小日子。
正当她冲洗着最后一个盘子时,放在料理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瑾擦干手,拿起手机一看,是协会发来的重要信息。她微微一愣,今天明明是她的调休日。
「怎么了?」丈夫注意到她的表情,从沙发上探出头来问道。
苏瑾蹙着秀气的眉毛,轻声念着信息内容:「协会紧急通知……要求我立即前往总部报到?」
「今天不是你调休吗?」丈夫站起身,走到厨房门口,脸上写满了疑惑,「怎么会突然叫你去?」
苏瑾抬起头,眼中带着困惑,「说是会长指名要见我…」
「会长?」丈夫的表情顿时紧张起来,「那种大人物为什么要见你这个小职员?你平时连副会长都没见过几次吧?」他顿了顿,突然半开玩笑地说:「该不会是看我家瑾瑾太漂亮,想给你升职加薪吧?」
苏瑾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脸颊微微泛红:「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们会长可是女的,而且是个大美女。」
她低头又看了眼手机,语气有些不安,「但我从来没和会长说过话啊,更别说被指名召见了……」
丈夫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别担心,说不定是好事呢?也许是你的能力有了新的用途,要委以重任呢。」他体贴地接过她手中的盘子,「快去吧,别让会长等急了。」
苏瑾点点头,轻叹一口气:「那老公你自己在家哦,我应该很快就能回来。」
她说着,转身走向卧室。
过了一会儿,卧室门再次打开,苏瑾换上了一套得体的浅色套裙走出来。裙子的长度刚好到膝盖下方,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露出一截光滑的小腿肚。
她没有化妆,只用唇膏淡淡点了点唇瓣,但天生的好肤质让她看起来依然明艳动人,眉眼间的温柔气质让她看起来像一朵清晨的百合,清新脱俗中带着一丝自然的柔美。
她走到玄关,弯腰换上一双浅跟的高跟鞋,显得脚踝格外纤细。丈夫帮她理了理衣领,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早点回来。」
「嗯,我去去就回。」苏瑾回以一个安心的微笑,推门走了出去。
不久后,苏瑾站在英雄协会总部顶层的会长办公室门前。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微微加速的心跳,然后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很快从里面打开,她整理了下裙摆,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苏瑾走进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宽敞奢华的办公室内比她想象中要热闹得多。
协会最高领袖冰凰大人正端坐在那张气派的办公桌后,银发如瀑,冰蓝色的眼眸平静无波,周身散发着令人敬畏的气场。
而让苏瑾惊讶的是,会长身边还站着三位气质各异的女性——如果没记错,那应该是协会中地位尊崇的三位副会长:
那位一身黑色皮衣、眼神锐利的应该是夜莺副会长;旁边穿着改良旗袍、身段妖娆的想必是蔷薇副会长;还有一位看起来年纪最轻、扎着双马尾、表情却老气横秋的,大概就是传闻中的唐小柔副会长了。
不仅如此,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还随意地坐着一个年轻男生,他翘着二郎腿,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身上来回打量,那目光让苏瑾感到一阵不适。
男生身边还围着几个年轻靓丽的女孩,她们好奇地打量着苏瑾,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
苏瑾不敢细看,连忙收敛心神,快步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地行礼:「会长好,各位副会长好,C级辅助系英雄苏瑾前来报到。」她的声音轻柔温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就在这时,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生,突然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响指。
一道微不可察的红光瞬间闪过,苏瑾只觉得思绪突然模糊了一瞬,仿佛有什么东西轻轻拂过她的意识。那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她回过神来,只觉得脑袋有些轻微的晕眩,好像刚才短暂地走神了。她轻轻晃了晃头,试图驱散那奇怪的感觉。
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小红已经悄无声息地修改了她的某些常识认知。对于一个C级英雄来说,A级鬼王的精神控制根本无从抵抗。
冰凰清冷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寂静:「苏瑾,这位是协会新晋的A级英雄,鬼王。」她示意了一下沙发方向,继续说道:
「鉴于鬼王做出的杰出贡献,协会决定为他配备一位生活秘书。经过综合考量,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以后他就是你的直属领导,你需要听从他的一切指令。相应的,你的福利待遇将会大幅提升,希望你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苏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拒绝。她现在的生活很舒适,工作轻松,丈夫体贴,根本不想当什么生活秘书,更何况是给这个看起来就心怀不轨的男生当秘书。
然而话到嘴边,她却莫名地犹豫了。一种奇怪的念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脑海中:或许……给他当秘书似乎也不错?待遇会提升,而且能近距离接触A级英雄…直接为A级英雄服务,这应该是个难得的晋升机会吧?对职业发展应该很有帮助……
这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却又如此自然。苏瑾抿了抿嘴唇,内心挣扎了片刻,最终还是轻声说道:「好的,会长。谢谢会长给我这个机会。」
她转向李明,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还是礼貌地说道:「请领导以后多多关照。」
李明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但那目光依然在她身上流连,让苏瑾不自觉地并拢了双腿。
冰凰接着说道:「下面向你说明一下你的绩效考核标准。」
「绩效考核?」苏瑾吃了一惊,「秘书工作也需要绩效考核吗?」
「不只是你,」冰凰的语气平静无波,「协会全体女性成员都将实行新的绩效考核制度,这是我亲自推动的改革。」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考核内容……就是……」
她似乎觉得解释起来太麻烦,直接改口道:「算了,我直接开始对你的首次考核吧,你做一次就明白了。」
苏瑾虽然满心疑惑,但还是顺从地点头:「是的,会长。」
…
苏瑾仰躺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身体被折叠起来。她两条细腿被高高举起,在空中微微颤抖着。
浅跟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脚踝白皙精致,小腿线条优美,此刻正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轻轻摇摆。
她的浅色套裙被粗鲁地卷到了腰间,露出光滑的小腹和白得晃眼的大腿。内裤不知何时已被扯下,随意地丢弃在办公室角落的地毯上。
李明脱得精光,古铜色的身体紧紧压在她身上,粗壮的手臂环抱着她折叠起来的身体,正卖力地在她的体内冲撞着。
难得遇到如此新鲜又美丽的女人,他兴奋得几乎要上天,每一次进入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苏瑾的身体异常柔软温暖,紧致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他,让他舒服得几乎要晕过去。
苏瑾柔弱的身躯承受着身上男人猛烈的撞击,咬紧牙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直直瞪着正在她身上施暴的李明。
她现在正在接受会长刚才亲口宣布的「性技考核」——这个听起来就荒唐无比的考核。内容竟然是在会长面前用自己的身体为新领导提供性服务,而会长则会在一旁考核她的「性技」并记录「成绩」。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协会的最高领袖会亲自推行这种莫名其妙的考核制度?
然而令她不安的是,尽管内心觉得这一切荒谬至极,身体却莫名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当会长宣布考核开始时,这位新领导就迫不及待地脱掉裤子扑了上来,粗暴地将她的裙子掀到腰间,扯掉内裤,然后就把她按在沙发上开始了所谓的「考核」。
苏瑾的眉头微微蹙起。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似乎非常违和,但她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
协会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考核员工?这完全违背了常理。可是每当她想要深入思考这个问题时,脑袋就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让她无法集中精神。
于是她只能用讨厌的眼神瞪着身上的领导,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抗议。
这个男人弄得她十分不舒服。下面被填得胀胀的,有种说不出的异物感,每一次冲撞都带来微微的刺痛。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沙发的真皮表面,留下浅浅的划痕。
就在这时,她无意间瞥见会长冰凰正静静地坐在办公桌后,那双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地注视着这边,手中甚至还拿着一个记录板,仿佛真的在认真记录着什么。
这副荒诞的画面让苏瑾的违和感更加强烈,但迷雾般的感觉再次笼罩了她的思绪,让她无法深入思考。
她只能咬紧牙关,承受着身上男人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希望这场莫名其妙的「考核」能尽快结束。
可是李明却不满足于就这样单纯地占有这具身体。
他保持着腰身有力的顶送节奏,目光贪婪地流连在苏瑾那张因被迫承欢而微微蹙眉的绝美脸庞上。
「苏小姐……」他赞叹道,「你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之一。」他说话时,胯下的动作反而更加凶猛,每一次深入都让苏瑾的身体微微颤抖。
苏瑾的眉头蹙得更紧了,被强行进入的身体深处传来阵阵陌生的胀痛感,而身上男人这番露骨的「赞美」更让她感到屈辱和不适。
她偏过头,避开那灼热的视线,声音带着压抑的恼意:「领导……请您注意言行。现在是工作时间,在工作场合对女同事说这种话,非常不合适。」
她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体面,语气虽轻,却带着明确的划清界限的意味,「这会让人误会您在……进行职场性骚扰。」
李明仿佛没听见她的委婉拒绝,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抿起的柔嫩唇瓣上,那天然的粉润色泽诱人采撷。
他俯下身,着迷般地凑近,提出一个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太太……你的嘴唇看起来好软。我能亲你吗?」
苏瑾吓了一跳,猛地别过脸去:「不可以!接吻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您、您这就是职场性骚扰!请立刻停止说这种过分的话!」
她的声音终于带上了明显的恼意,用那双小鹿般清澈却倔强的眼睛瞪视着身上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直端坐在办公桌后、冷静旁观的冰凰开口了:「这里的亲吻,并非你认知中基于爱情的夫妻之吻,而是性行为的重要组成部分。」
她手中的笔在记录板上轻轻点着,「它具有明确的功能性。女性应当主动将口腔作为性器使用——在插入前通过吞吐男性生殖器来帮助勃起并激发性欲;在交合过程中要积极回应男性的接吻请求,以此对身上的伴侣进行鼓励;最后在男性射精时,应当用嘴承接精液,以示完全的臣服。」
她说完,微微摇了摇头,在考核表上记录着什么,似乎对苏瑾的表现不甚满意。
这番话如同冰水浇头。苏瑾躺在沙发上,身体被身上的男人不断撞击着,脑海中一片混乱。会长权威性的解释与她固有的认知激烈冲突,但那股无形的力量再次笼罩了她的神智,让反抗的念头渐渐消散。
她看见身上的领导正用期待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赤裸的欲望。最终,她像是认命般,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缓缓闭上了眼睛,然后微微张开那双柔嫩的唇瓣,怯生生地探出一点粉嫩的舌尖,一副欲拒还迎的羞怯模样。
李明立刻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了上去,贪婪地攫取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用力地吮吸啃吻,舌头霸道地闯入她的口腔,纠缠住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着她口中甜美的津液。
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彻底侵占,苏瑾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起初她还身体僵硬,但很快就在这强势的亲吻中软化下来,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不知是抗议还是屈服。
李明在她湿润紧致的身体里更加猛烈地冲撞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到她的灵魂深处。
沙发上,两具身体紧密相连,上面是热烈而湿漉漉的深吻,下面是激烈而原始的撞击,淫靡的水声与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荒淫沉沦的堕落图景。
良久唇分,李明粗重地喘息着,灼热的气息喷在苏瑾泛红的脸颊上。他腰身动作愈发猛烈,声音沙哑而急切:「我要射了…」
苏瑾被操得浑身酥软,眼神迷离,但在听到这句话时还是猛地惊醒。她慌乱地摇着头,声音带着一丝残存的理智:「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李明故意为难地追问:「那你说,我射哪里?」他的手指在她嘴角暧昧地流连,暗示意味十足。
苏瑾咬住下唇,眼神躲闪,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般,细若蚊呐地羞耻道:
「射……射我嘴里……」话一出口,她的耳根瞬间红透,仿佛被自己的大胆提议惊到了。
李明闻言立即抽身而出,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他大剌剌地靠坐在沙发上,双腿随意张开,粗壮的肉棒昂然挺立,上面还沾着两人交合的痕迹,直直对着苏瑾的脸。
苏瑾连忙侧过身跪在沙发上,撅起圆润的臀部。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张开粉嫩的唇瓣,含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她的动作十分生涩,舌尖不知所措地躲闪着,只能笨拙地进行着吞吐的动作。
李明舒服地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一边享受着美人妻青涩却刺激的口舌服务,一边毫不客气地伸出大手,抚上她裸露的臀部。
那两瓣嫩肉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极佳。他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指尖故意划过臀缝。
苏瑾感到臀上传来的轻薄触感,又羞又急,慌忙伸手到身后想要推开那只作怪的大手,鼻子里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但她的力气根本无法与李明抗衡。尝试了几次后,她最终只能无奈地放弃,任由那只手在自己光裸的臀上揉捏抚弄。她只能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中的阳具,希望他能快点结束。
就在她专心致志地进行口腔服务时,突然感到后庭一凉——一只沾着些许湿滑体液的手指,毫无预警地抵住了她后方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紧涩小洞。苏瑾身体猛地一僵,惊恐地想要抬头,却被李明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了后脑勺,根本无法挣脱。
下一秒,一个指节强硬地挤入了那无比紧致窄小的后庭花蕾之中。异物的侵入感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强烈的羞耻,苏瑾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弓,喉咙里发出被堵住的呜咽,眼泪一下子涌了上来。
而就在这时,李明在她口腔深处爆发了。
「噗嗤——噗嗤——!」
李明按着苏瑾的头,腰部微微前挺,在她口中尽情释放。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出来,直接灌入她的喉管。
苏瑾的腮帮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鼓了起来,过多的白浊液体很快超出了她口腔的容量,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溢了出来,甚至有一些倒灌进鼻腔,从她的鼻孔里喷溅而出,弄得她狼狈不堪。
李明持续喷射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松开手。
刚一获得自由,苏瑾立刻猛地抬起头,迅速转过身趴倒在沙发另一侧,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了出来。
她咳得撕心裂肺,眼泪直流,满脸都是狼狈不堪的精液,部分白浊还挂在她的下巴、脖颈甚至头发上,显然是被呛得不轻,看起来既可怜又淫靡。
就在这时,冰凰清冷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她手中的记录板写得密密麻麻,冷静地摇头点评:
「口交深度勉强达到B级,但节奏控制和吞咽配合极差,最多C级,需要加强练习。此外,性交过程中身体僵硬,扭动幅度不足,未能有效配合男性动作,且全程未发出任何有助于提升性欲的叫声助兴,这些都要扣分。」
她最后在考核表上划下一个鲜明的红色记号,宣布了考核结果:「综合评分C,不及格。从明天开始,你需要参加由我亲自指导的性技补课培训。」
苏瑾趴在沙发上还在不住地咳嗽,被干得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自己的第一次「考核」结果。
就这样,在英雄协会会长的办公室里,一套荒诞而色情的绩效考评体系被正式确立。在会长冰凰的权威背书下,英雄协会的绩效系统被彻底色情化。
性服务能力正式纳入协会官方考核指标,而身为S级强者的会长本人,则亲自担任考官和评分员,开始以「提升女性成员综合能力」为名,威逼利诱女英雄们努力「提升业务能力」。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冰凰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进来。」
门开了,一位看起来十分腼腆羞涩的年轻女性怯生生地探进头来。她穿着一身略显保守的深色制服,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手里紧紧攥着一份文件,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
「会、会长大人……」她声音细若蚊呐,目光低垂,似乎不敢直视办公室内的景象,「我有一份紧急的预算申请需要您过目……」
然而,当她抬眼看清办公室内的情形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沙发上有个年轻男人竟然赤裸着下半身,那根粗长的物事就那样明目张胆地挺立着!而沙发上还瘫软着另一位衣衫不整、满脸狼藉的女同事!
她顿时吓得低呼一声,手中的文件袋「啪」地掉在地上,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会、会长…我…我待会再来…」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慌乱地想要退出去。
李明懒洋洋地打了个响指。
一道微不可察的红光闪过,女人眼中的惊恐和诧异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茫然的平静。
她平静地捡起文件袋,目光再掠过那根昂然挺立的肉棒时,仿佛看到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办公用品,脸上再无波澜。
她稳步走到办公桌前,恭敬地递上文件:「会长,这是我部门的装备升级预算申请,请您审批。」
冰凰接过文件,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冰蓝色的眸子扫过预算金额,眉头微蹙:
「申请理由不充分,协会近期预算紧张,这类非必要开支一律不予批准。」她将文件随手扔回桌上,声音冷淡。
女人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脸上写满了失望与焦急:「可是会长,我们部门真的需要这批装备…」
冰凰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抬起眼眸:「既然如此……如果你愿意用『其他方式』为协会做出『特殊贡献』……我倒也不是不能特批这笔经费。」她微微侧头,向李明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李明配合地挺了挺腰,那根粗壮的肉棒随之晃动。
女人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会、会长…您的意思是…」
冰凰的声音冷得像冰:「跪下来,说服我。用你的嘴,用你的身体,来争取这笔经费,让我看到你的『价值』。」
女人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求助似的看向四周,却发现几位副会长都面无表情地站着,仿佛这一切再正常不过。
最终,她咬着下唇,手指颤抖着摘下了眼镜,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她开始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保守制服的纽扣。
外套被脱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衬衫。衬衫的纽扣也被一一解开,露出里面素雅的胸衣。她的动作生涩而缓慢,带着明显的羞耻,却依然顺从地进行着。当最后一件遮蔽物褪去时,她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泛起细小的疙瘩。她的身材比想象中更有料,胸脯饱满,腰肢纤细,双腿笔直。
她跪倒在冰凉的地毯上,笨拙地爬向沙发。
「快点,」冰凰不耐烦地催促,「后勤部还在等你的好消息呢。」
女人仰起头,颤抖着张开嘴,含住了那根等待已久的肉棒,试图取悦这位掌握着她部门命运的男人。她的口交技术十分生涩,牙齿不时磕碰到敏感的肌肤,引得李明微微皱眉。
「真是废物。」冰凰冷眼看着,对夜莺吩咐道,「记下来,后勤部林婉,口交技术D级,需要重点培训。」
过了一会儿,李明似乎厌倦了这种被动的享受。他粗鲁地拉起跪在地上的女人,将她转过身,按倒在宽大的沙发上。
女人瘦弱的肩膀微微发抖,光裸的臀部高高撅起,两条细腿被迫分开,露出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私密处。
当李明从后面进入她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手指紧紧攥着沙发面料。
但李明丝毫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林婉被撞得前后摇晃,散乱的发丝粘在汗湿的额头上。她咬着手背努力不哭出声,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
冰凰自始至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良久,她才拿起那份之前被否决的预算申请,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批准意见。
她将文件直接丢到在沙发上挨操的女人面前,声音依旧冰冷:「批准了。这次『表现』勉强合格,下次申请预算,直接来我办公室『面谈』。」
说完,冰凰侧过头,对一直垂首站在一旁的夜莺吩咐道:「以后就照这个流程办,所有资源审批都和肉体贡献直接挂钩。我要让每个女人都明白,想要资源,就得用身体来换。明白了吗?」
夜莺躬身应答,声音没有丝毫波动:「明白,会长。我会立即制定详细的实施细则。」
冰凰满意地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沙发上那个正在用身体换取经费、狼狈不堪的下属身上,眼神冷漠得如同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办公室内,一种赤裸裸的、制度化的堕落,正以最高效的方式确立起来。权力寻租变得透明,明码标价。
英雄协会的资源分配体系彻底变成了权色交易的温床。
冰凰指尖在办公桌的冰晶纹路上轻轻叩击,对夜莺继续吩咐道:「刚才的构想还是有些粗疏。我们需要建立一套更完善的制度……就叫『性赎金制度』好了,让奉献变得有价值,让索取变得有代价。」
她顿了顿,声音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要修改协会的资源分配规则,明文规定:所有女性成员若要申请高级别装备、专项经费或是晋升机会,必须通过『特殊贡献渠道』获取足够的『积分』。」
她转身看向夜莺,眸光锐利:「我们需要搭建一个内部系统,每个女英雄都可以实时查看自己的积分余额,以及各项资源明码标价的积分数额。而获取积分的唯一途径——」她的目光瞥向沙发上正在卖力起伏的身影,「就是预约服务时间,用身体取悦主人,再根据服务类型、时长和满意度,获得相应积分。」
冰凰补充道:「不同服务对应不同积分。基础口交100分,深喉200分,内射300分。特殊服务如肛交、双飞、户外暴露等要额外加分。另外设立『月度奉献之星』排行榜,对积分领先者给予额外资源奖励。」
夜莺迅速记录着,声音平稳:「是否要按部门划分配额?比如战斗部门每月需要至少1000积分才能申请新装备,后勤部门500分?」
「可以。」冰凰的指尖停顿在一个年轻女英雄的照片上,「告诉她们,积分不够可以『透支』,但下个月必须双倍偿还。还不起的,就安排去最危险的前线执勤。」
冰凰指尖在桌面上划过一个冰冷的弧度,「我与你们几位副会长将亲自担任『积分审核官』,对每一次服务进行严格评级,确保整个过程『公平公正』,要让姑娘们心服口服。」
夜莺微微颔首,「属下明白。如此一来,权力与性便直接挂钩了。以后那些女人们为了争夺资源,自然会主动竞争服务名额,千方百计地讨好主人。」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清醒,「我们则像是银行经理审核贷款资格一般,评估她们的『身体信用』,将权力寻租变为赤裸裸的性交易系统。」
冰凰满意地点头,指尖划过光幕上一个个女英雄的档案照片:「正是如此。
我们要将性剥削彻底融入激励机制,让她们为了所谓的『绩效』和『奖励』,争相出卖自己。」她的语气淡漠却一针见血,「这样才能彻底扭曲她们的价值观,让奉献身体成为她们职业生涯中最理所当然的晋升捷径。」
就在两位女性强者冷静地规划着如何将整个协会的价值观拖入深渊时,另一侧的沙发上,李明正将身下的女人推向崩溃的边缘。
那个来自后勤部、名叫林婉的女人此刻正以最屈辱的姿势趴在沙发上,身体随着李明凶猛的动作剧烈地摇晃着。她的嘴角淌着唾液,眼神已经失焦,显然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
冰凰冷漠地看着这一幕,继续说道:「系统上线后,先从小额资源开始试行。
让她们慢慢适应这种新的兑换方式。」
「明白。」夜莺恭敬地回应,「我会让她们体会到,用身体换取想要的东西,是多么高效便捷。」
旁边的苏瑾终于稍微缓过劲来,白皙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和精液的痕迹。她手忙脚乱地在沙发上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手机,顾不上擦拭满脸的狼藉,急急忙忙地跪坐起来,颤抖着手指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喂,老公……」她努力维持着平静,但声音还是带着一丝沙哑和不易察觉的喘息,「我今晚……嗯……可能要晚点才能回去了……单位突然有紧急工作要处理……」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李明已经毫不留恋地从林婉体内退出,带着未尽的兴味,踱步到了苏瑾身后。
他欣赏着苏瑾跪趴着接电话时裸露的背部曲线和微微撅起的臀瓣,没有任何预告,粗鲁地分开她光裸的双腿,扶住她的腰身,便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强硬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苏瑾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愕的尖叫,手机差点脱手。
她慌忙捂住话筒,强压下喉咙里的呜咽,对着电话那头急切地解释:「没、没什么!老公你别担心……刚……刚才不小心碰到桌角了……嗯……真的没事……」
电话那头的丈夫似乎还在询问着什么,苏瑾一边艰难地组织着语言应付,一边感受着身后越来越猛烈快速的冲击。
她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但身体却无法控制地随着李明的撞击而轻轻晃动。
李明似乎被她这副一边对丈夫撒谎一边被迫承欢的模样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愈发狂野,每一次深入都结实有力,撞得她身子不断前倾,沙发也随之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柔软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苏瑾咬紧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但身体却诚实地随着撞击微微颤抖。
「老公……我真的没事……就是……就是工作有点多……」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软,「可能要加班到很晚……你不用等我了……先睡吧……」
电话那头的丈夫似乎还在关切地询问着什么,但苏瑾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身后的冲击夺走。李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深入都让她难以自持地发出细碎的呜咽。
她只能一边承受着身后的侵犯,一边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应付着丈夫:「真的……只是普通加班……嗯……领导都在呢……我会尽快完成的……」
就在这时,李明突然加重了力道,苏瑾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呀……!」她慌忙捂住话筒,急促地喘息了几下,才继续解释道:「刚才…
…不小心把咖啡打翻了……烫到了……没事的……」
李明的攻势越发凶猛,苏瑾只觉得身体深处被一次次填满、撑开,快感与罪恶感交织着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去听丈夫在说什么,只能含糊地应着:「嗯……好……知道了……你先睡吧……我忙完就回去……晚点再跟你说……挂了……」
然而,就在她准备挂断电话的瞬间,李明猛地加重了力道,一阵密集的冲刺后,他突然紧紧抱住她的腰肢。
一阵剧烈的颤抖后,李明将滚烫的液体尽数注入她的体内。
「呃啊——!好烫!」苏瑾被体内突如其来的灼热感和充盈感冲击得失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她猛地回过头,带着一丝被侵犯的恼意和混乱,瞪向李明:「你怎么……你怎么可以射在里……」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僵住,惊恐地意识到手机还在手里,电话那头的丈夫显然听到了她刚才的惊呼和质问。
她手忙脚乱地将手机重新凑到耳边,慌忙对着话筒补救:「喂?老公?你……你还在听吗?刚……刚刚是……是同事……不小心把热水洒到我手上了…
…对,是热水……很烫……所以我才……我已经骂过她了……没事了……真的没事……」
她语无伦次地试图圆谎,脸颊烧得通红,身后李明的体液正缓缓从她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带来冰凉黏腻的触感,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有多么荒唐和真实。
她不敢再多说,匆匆对着话筒说了句「我先忙了,回头再说」,便像是烫手一般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一旁,这才回过头来,带着几分气恼瞪向李明:「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射在里面!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她的质问声中带着一丝慌乱和后怕,脸颊因刚才的激情和此时的恼怒而泛着红晕。
李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懒得听她废话,直接大手一按,扣住苏瑾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往下一压——
「唔!」苏瑾猝不及防,整张脸瞬间埋进他胯间,鼻尖撞上他结实的小腹,温软的双唇被迫再次包裹住那根尚未完全疲软、沾满混合液体的阳物,浓烈的腥膻味立刻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腔。
她被迫跪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浑圆的臀部不自觉地高高翘起,腰肢塌陷,纤细的手指无措地搭在李明大腿上,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却不得不开始机械地吞吐,用温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替「领导」清理残局。
黏稠的白浊混合着她自己的蜜液,味道古怪,让她几欲作呕,却又不敢停下。
冰凰全程冷眼旁观这场淫戏,精致的眉头越蹙越紧,银色的睫毛下眸光如冰刃般锐利。
她看着苏瑾那勉为其难的动作、抗拒的表情,听着那断断续续、毫无技巧可言的吮吸声,微微摇头,眼底掠过一丝明显的不悦。
「这种服务水平,实在令人失望。」她的声音如同冰棱相撞,清脆却寒意刺骨,「这就是我们协会女性成员的现状吗?连最基本的『奉献精神』都没有了吗?
简直不成体统。」
夜莺立刻躬身,声音里带着请罪的意味:「属下失职,让您见到如此不堪的景象,是我的督导不力。」
冰凰的目光锐利如刀,再次扫过沙发上那具微微颤抖的雪白胴体,语气愈发严厉:「这哪里还有半点忠诚可言?一边承受着领导的恩泽,一边心里还在惦念着家里的丈夫?被主人填满的时候,脑子里怎么还能想着别的男人?」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亵渎般的愤怒,「这是对领导权威的漠视!
是对主人的不忠!是对协会的背叛!简直……令人发指!」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压下翻涌的怒火,随即用不容置疑的口吻下达指令:
「传我命令!即日起,协会所有女性成员,必须定期接受『忠诚度特别审查』!
由你们几位副会长亲自监督执行!」
「是,会长大人。」夜莺毫不犹豫地应下,甚至没有抬眼。
冰凰继续冷声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所谓的忠诚度审查,实质就是『性服从测试』。测试地点,就定在我的办公室。测试内容,便是竭尽所能侍奉主人。她们必须用身体证明自己对协会的绝对忠诚——直至让主人满意为止。」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们需要详细记录每一次测试过程,填写《忠诚度评估表》。评估项目包括但不限于:口交深度、吞吐节奏、骑乘技巧、高潮次数、叫声评级等。」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扭曲的庄严:「每次测试时,要明确告知她们:『协会需要你毋庸置疑的、绝对的忠诚。现在,证明给我看。你的身体,你的欲望,你的灵魂,是否都已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协会(主人)?』」
冰凰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未通过测试者,必须进行『补测』,直到合格为止。连最基本的忠诚都无法保证,还谈什么队伍的战斗力?还如何应对日益严峻的形势?」
就在冰凰将这套系统性性奴化制度包装上「忠诚」的外衣,并赋予其「崇高」
使命的同时,李明正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身下这位有着绝世容颜的美人妻生涩而屈辱的口舌服务。
他低头就能看到苏瑾那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俏脸,此刻正被迫承欢于他胯下,这种视觉和心理上的双重征服感,让他通体舒畅。
尤其是听到冰凰那番冠冕堂皇却又极度扭曲的指令,想到日后那些高傲的女英雄们为了证明自己的「忠诚」,只会越发努力地在他面前表现得淫荡不堪,并且内心还坚信这是在为组织做贡献……
这种将绝对权力与彻底堕落完美结合的荒谬感,让他兴奋不已,胯下的肉刃在苏瑾口中迅速膨胀变硬,几乎要撑破苏瑾那小巧的口腔。
「唔?!唔唔——!」苏瑾惊恐地睁大双眼,感受到嘴里那巨物的急剧变化。
她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徒劳地试图后退,却被李明的大手死死按住后脑,只能被动地承受那几乎要顶穿她喉咙的可怕硕大…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冰凰声音清冷地应道:「进来。」
门被推开,十几位身着各色战甲或制服的女性鱼贯而入,正是被紧急调来的「特勤队」首批成员。
她们个个身姿挺拔,气质出众,或冷艳或飒爽,眉宇间带着精英特有的自信与锐气,堪称英雄协会颜值与实力的双重担当。
她们显然都对自己被选入会长直属部队感到光荣与期待。
女英雄们步入这间宽敞却弥漫着异常气息的办公室。她们的目光首先敬畏地投向端坐在办公桌后、一身冰甲不怒自威的会长冰凰,随即又注意到侍立在侧的三位副会长。
然而,当她们的视线扫过房间其他地方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石楠花与女性荷尔蒙的暧昧气味。沙发上,一个似乎有些眼熟的后勤部女同事正衣衫不整地跪趴着,背对着她们,雪白的臀瓣上似乎还有未干的痕迹,她的头深埋在……一个赤裸着下半身的男人胯间?
而那男人竟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毫不避讳地展示着他勃发的雄姿,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猎物般的满意笑容,目光正灼灼地扫过她们每一个人。
震惊、疑惑、羞耻、难以置信的情绪迅速在她们眼中蔓延。有人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有人脸颊瞬间涨红,有人则皱起眉头试图理解这超乎想象的场景。这绝非她们想象中的「特勤队」集结场面。
李明欣赏着她们脸上纷繁复杂的表情变化,目光如同挑选商品般在这些女英雄身上流转。
很好,都是极品。不愧是他的「特勤队」。
他的目光从她们英气勃勃的脸庞、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上一一掠过,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露出一个充满期待的笑容。
这些平日里在屏幕上、在战场上光鲜亮丽、受人敬仰的女英雄们,此刻却像待宰的羔羊般站在他面前。
这些优质的女人,很快都将成为他的私人收藏,用她们最骄傲的身体来取悦他。
这种强烈的满足感让他嘴角的笑容愈发扩大。
在众女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李明缓缓举起了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
《冰凰的会长日记》:
X月X日,晴,微凉。
今日的工作重点,是围绕主人性奴们的管理与协会整体性服务水平提升展开系统性优化。
昨日晚间进行的首次特勤队队员集结,成效远超预期,非常成功。
主人玩得十分尽兴,对这批新晋「特勤队员」的资质与可塑性表示满意。
集结活动从昨夜八点持续至今晨拂晓,历时十小时,过程酣畅淋漓。
主人兴致极高,逐一「深入考察」了每一位队员的「特殊作战能力」与「忠诚度」,检验了她们的服务意识与承受能力。
没有任何一位队员可以带着完整无缺的菊花离开我的办公室。经过主人严格且全面的审查,所有队员均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三通」标准服务流程。
这标志着她们的身心通道已完全为主人敞开,再无任何保留与隔阂。这是忠诚度达标的的重要体现。
无一例外,今早她们离去时,制服下包裹的身躯无不是黏腻滑润,沾满了主人恩赐的浓稠精液。战甲内侧、发丝之间、肌肤之上无不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很好,这才是她们应有的、服务于至高存在的形态。
主人今日晨间难得地夸奖了我,认为我「调度有方,管理得当」。这是对我工作的最大肯定。
以下是基于首次集结观察记录的各队员擅长项目评估及后续优化建议::
【队员A·代号雪鸮】
擅长服务类型:深喉。
耐久度评级:优。
备注:咽喉极富韧性,吞吐节奏稳健,长时间保持高速深喉节奏而不呕吐。
优化建议:可尝试引入适度窒息play元素,在其极限边缘反复试探,以进一步提升主人的刺激感与满意度。
【队员B·代号赤狐】
擅长服务类型:骑乘。
技巧评级:良 .
备注:腰肢力量出众,摆动韵律感强,主动性强。但节奏掌控尚有提升空间。
优化建议:需加强其根据不同反馈即时调整节奏的训练,达到收放自如,精准满足主人需求。
【队员C·代号青鸟】
擅长服务类型:乳交。
天赋:极佳。
备注:胸型饱满柔软,包裹感极佳,且肌肤敏感,易泛红晕,视觉刺激强烈。
建议:搭配低温润滑液使用,或许能带来意外惊喜。
(此处省略数条类似记录)
观察笔记:
主人于凌晨时分,在连续宠幸了几位妖艳主动类型的队员后,阶段性兴趣略有下降,性欲指数呈现短暂平稳期。
此时,安排气质清纯、神态羞怯的【队员N·代号白鹭】上前服务,利用其生涩反应与被迫承欢的屈辱感,成功有效地重新激发了主人的征服欲与玩弄欲。
此案例说明人员编排需注重节奏与反差,清纯系成员在特定时段具有极佳的唤醒效用。
今日晚间计划召开关于「提升协会整体性服务水平」的「女性高层领导专题学术研讨会」,与会者包括夜莺、蔷薇等女性高层干部。
核心议题将围绕「如何系统性提升协会整体性服务水平与忠诚度测试标准化流程」展开深入讨论。
会议将深入探讨标准化服务流程制定、差异化技巧培训、以及如何将绩效激励与性服务贡献更深度绑定等议题,旨在系统性、制度化地提升协会女性成员的服务意识与专业能力,确保每一位成员的「奉献」都能高效转化为主人的愉悦与协会的「资源」优化配置。
需重点研究:不同体质成员的能量补充与疲劳恢复方案,以确保可持续性;
以及如何更有效地利用嫉妒心与竞争机制,促使她们主动内卷,不断提升服务技艺。
…
与此同时,一架银白色的客机平稳地穿梭在万米高空的云层之间。
机舱内,代表英雄协会参加罗天大醮的队伍,正分散在商务舱的座位上。他们此行正前往天师道山门所在的城市。
虽然灵薇真人可以御剑飞行,苏晴、林小雨也拥有飞行能力,但其他成员可没有,所以协会还是为所有人预订了宽敞舒适的商务舱。
商务舱后半部分显得格外热闹。
唐小柔像个春游的小学生,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宽大的座椅上,怀里抱着一大袋薯片,咔嚓咔嚓吃得正香。
她晃着两条够不着地的小短腿,正眉飞色舞地给围坐在一起的五个女孩讲着修真界的奇闻异事。
苏晴听得认真,不时点头;林小雨抢走了苏晓晓刚撕开的薯片袋,引得苏晓晓跳着脚去够,安静则在一旁煽风点火,程芊芊笑着劝架。
场面活泼得像是高中生毕业旅行。
与后方的喧闹形成鲜明对比,商务舱前半区域的气氛则显得沉静许多。
李明舒舒服服地靠在宽大的座椅里,左边靠窗的位置坐着灵薇真人。
灵薇真人一袭素雅道袍,与周围现代化的机舱环境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微微侧着头,清澈的目光专注地投向舷窗外无垠的云海。
对于这位习惯了御剑凌霄、餐风饮露的化神期大修而言,乘坐这钢铁飞鸟翱翔于天际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
「此物倒也奇妙。」她轻声自语,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窗玻璃上轻轻一点,「虽无御风而行之畅快,亦无灵力波动,却胜在平稳,视野亦算开阔。」只是这速度,在她看来,实在慢得有些令人困倦。
李明的右侧,则坐着沉默不语的赤瞳。
她此刻却显得有些心事重重。她交叠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轻敲着扶手,猩红色的瞳孔焦距有些涣散,显然是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自从今天早上,她得知了那个足以震动整个协会的消息——李明一次看似寻常的约炮,对象竟然是至高无上的会长冰凰大人,并且他还凭借……某种不可言说的方式,让那位大人臣服——之后,她就一直是这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没人知道这位以冷静理智著称的副会长,那冷峻的面具之下,究竟在翻涌着怎样的思绪。
李明显然没太在意身边两位美女的心思。他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目光在机舱里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个穿着合体制服、黑丝袜、踩着高跟鞋的空姐身上。
他嘴角一勾,伸手按下了头顶的呼叫服务铃。
很快,那位空姐便迈着轻柔的步伐走了过来。她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甜美微笑,在李明座位旁优雅地单膝蹲跪下来,这个姿势让她包裹在黑丝中的小腿线条绷得更加紧致迷人。
她仰起脸,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恭敬姿态,仰起脸露出职业化的甜美微笑: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
李明的目光毫不客气地从她精致的妆容滑到颈项,再一路向下,掠过微微敞开的领口和包裹在黑丝中的纤细脚踝,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开口便是与场合极不相符的轻佻:
「小姐姐,今年多大了呀?看起来真年轻。结婚了吗?」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暗示,「话说……你们这商务舱,有没有提供点什么……特别的服务啊?」
空姐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但专业的素养让她立刻恢复了自然,只是那笑容变得有些公式化:「先生您说笑了,我们航空公司致力于为旅客提供安全、舒适、正规的客舱服务,确保大家旅途舒适。」
她巧妙地避开了个人问题,语气礼貌却带着明确的距离感,「如果您没有其他航班服务相关的需求,我就先不打扰您休息了。」
说完,她保持着微笑,微微颔首,随即起身,踩着高跟鞋迅速而不失优雅地转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回到相对隐蔽的服务准备区,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没好气地对着正在整理餐车的领班抱怨道:「张姐,商务舱那个靠过道的小子,看着年纪不大,眼神可真够油的!问些乱七八糟的问题,还打听有没有特殊服务?真是的!」
那位被称作张姐的空乘领班看起来稍年长几岁,闻言见怪不怪地笑了笑,一边清点着饮料一边说:「行了小雅,干咱们这行,什么样的客人遇不到?嘴上占点便宜罢了,别搭理,忍忍就过去了,别跟这种小屁孩一般见识,估计是第一次坐商务舱,有点膨胀。」她熟练地将一罐可乐放回原位。
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低声吐槽了几句工作中遇到的奇葩客人,用只有她们自己能懂的语言短暂地发泄了一下情绪,对着这种自以为是的客人暗暗翻个白眼,也就过去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个熟悉的呼叫指示灯再次亮起,屏幕上显示的座位号赫然又是刚才那个位置。
「不是吧?又来了?」名叫小雅的空姐顿时拉长了脸,脸上写满了不情愿,「真烦人!没完没了了是吧?」
张姐无奈地叹了口气,推了她一把:「去吧去吧,职业素养,职业素养!记得微笑服务。说不定这次是真有什么正事呢?注意态度,别让他抓到把柄投诉你。」
小雅深吸一口气,努力重新挂上那副标准化的职业假笑,整理了一下并不凌乱的裙摆和丝巾,这才不情不愿地扭动着被一步裙紧紧包裹的臀部,踏着高跟鞋,咯噔咯噔地再一次朝着商务舱那个让她头疼的座位走去。
黑色丝袜包裹的美腿在通道灯光下划过诱人的轨迹,却无人知晓这双美腿的主人此刻正满心想着如何尽快打发掉那个难缠的小色鬼。
(46)龙虎际会风云涌,八方天骄汇天师
李明笑嘻嘻地看着那位黑丝空姐不情不愿地又走了回来。
她走到李明座位旁,微微俯身,刻意保持着距离,脸上挂着勉强维持的职业微笑问道:「先生,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
她的声音虽然保持着礼貌,但眼底已经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
李明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被制服包裹的玲珑身段,目光在她被黑丝包裹的小腿和纤细的脚踝上流连,嘴角玩味地扬起。
「你们这商务舱的服务标准是不是下降了?」李明挑眉问道,语气轻佻,「你的跪式服务呢?」
空姐脸上的笑容彻底挂不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她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内心已经把眼前这个无赖乘客骂了千百遍。
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不得不照做——虽然极其不情愿——她单膝跪蹲了下来,仰视着李明,黑色的裙摆微微上缩,露出一小截更诱人的黑丝大腿。
她仰起头,重新挤出那个练习过无数次的、弧度完美的假笑:「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先生?」
李明身体前倾,凑近了些,几乎能闻到她发间淡淡的香气。他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鸡巴大了,胀得难受。你帮我口一下,含一含,嗦一嗦,让我射出来,解解乏,怎么样?」他的话语直白粗俗得像一把刀子,瞬间划破了所有虚伪的客套。
空姐猛地瞪大了眼睛,瞳孔因震惊而收缩,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她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下意识地重复问道:「什……什么?您说什么?」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瞟向李明旁边坐着的两位女伴,却发现这两位气质非凡的女性对此毫无反应,仿佛什么都没听到——
那位穿着古雅道袍、气质出尘的女子正望着窗外的云海出神,仿佛一无所觉;而另一位气质冷艳的黑丝御姐则面无表情,猩红的眼眸低垂着,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毫无兴趣,甚至懒得投来一瞥。这诡异的漠视让她心底发寒。
「听不懂吗?」李明嗤笑一声,故意用更加露骨的词语重复道,「我说,张开你的嘴,含住我的鸡巴,给我舔,给我吸,给我好好嗦一嗦,让我舒服舒服射到你的小嘴里!听明白了吗?」他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腰。
这番毫不掩饰的污言秽语终于击溃了空姐最后的职业防线。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李明,脸上的笑容终于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嫌恶和严厉的警告:
「先生!您现在的言行已经构成了严重的性骚扰!我有权保留证据并向机场安保甚至警方报告!请您立刻停止这种无理且卑劣的行为,请您自重!」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但每一个字都说得清晰而用力,试图用最后的强硬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并吓退对方。
李明却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非但没被吓住,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他悠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嚣张地张开:「不给我口是吧?那我就投诉你服务态度恶劣,对客人出言不逊。」
他顿了顿,加重语气,「我这就喊你领导过来,看看航空公司是怎么培训员工的,连客人的基本需求都满足不了。」
说完,他慢条斯理地抬手,再次按下了头顶那个该死的呼叫服务铃,红色的指示灯不依不饶地亮了起来
空姐看着他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站在原地,用眼神表达着她的愤怒和鄙夷。
不一会儿,那位年纪稍长、被称为张姐的空乘领班快步走了过来。她脸上带着经验丰富的、更为专业的笑容,目光快速扫过僵持的两人,心里大概猜到了几分,于是笑着打圆场道:
「您好,请问是有什么需要帮助吗?有什么服务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她的态度显得更谨慎,也更人情世故。
年轻的空姐像是看到了救星,急忙凑到领班耳边,用手掩着嘴,急促地低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事情,脸颊因为气愤和羞耻而泛红。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李明,表情明显是在告状。
然而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她附耳低语的同时,领班张姐的眼睛里,极快地闪过一抹诡异的、非人的红光,稍纵即逝。
年轻空姐说完,期待地看着领班,以为她会严肃警告甚至叫来安保处理这个变态乘客。
然而,令她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领班张姐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反而变得有些……谄媚?
她转向李明,脸上绽放出更加热情的笑容,语气恭敬:「非常抱歉,先生,打扰您的体验了。」
她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年轻空姐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严重的问题:「我这位同事还太年轻,刚参加工作没多久。」
她说着,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年轻空姐,「她连婚都还没结呢,更是缺乏服务VIP客人的经验,不懂规矩,请您千万别见怪。」
她微微躬身,语气恭敬而自然:「为尊贵的VIP客人提供空中口交服务,当然是我们空乘应该做的服务之一。请问让我来为您服务可以吗?」她自信地笑了笑,「我结过婚,肯定比小姑娘更有经验,保证让您舒服满意。」
说着,她的目光落在李明裤裆那明显的隆起上。
李明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主动请缨的领班,她身材丰腴,制服衬衫被饱满的胸脯撑得鼓鼓囊囊,一步裙紧紧包裹着圆润的臀部,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确实比那个年轻空姐更有味道。
他满意地点点头,大剌剌地往后一靠:「行,那就你吧。」
「谢谢先生给我这个机会。」领班张姐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应答得无比自然。然后,在年轻空姐惊恐万状、如同见鬼般的目光注视下,这位平时严谨专业的领班,竟然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倒在了李明的面前!
她伸出手,没有丝毫迟疑,熟练地拉开了李明的裤子拉链,将那根早已勃起的粗大肉茎释放了出来。
当那尺寸骇人的肉棒弹跳而出时,她眼中闪过了一丝真实的惊讶,但随即化为更深的谄媚,她仰起脸,用一种混合着惊叹和恭维的语气说道:
「天哪,客人的宝贝真的好大好雄伟啊!」她声音甜腻,带着夸张的赞叹,「比我老公的可是强太多太多了,一看就让人受不了呢。」
说完这句令人作呕的奉承,她还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勃发的巨物。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张开涂着口红的双唇,一口便将那硕大的龟头吞了进去,然后开始熟练地吞吐起来!
「唔……」一声模糊的、带着满足意味的呻吟从她被塞满的喉咙深处溢出。
很快,她唇上的口红就被蹭得晕开,一道鲜红的痕迹沾染在李明的肉茎上,显得格外淫靡。
年轻空姐彻底僵在了原地,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仿佛置身于一个无法醒来的、最荒诞最恐怖的噩梦之中。
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尊敬的前辈、专业的领班,此刻正跪在一个陌生乘客胯间,卖力地吮吸着那根丑陋的性器,还发出令人脸红的啧啧声,甚至脸上还带着……享受的表情?
机舱内其他乘客似乎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视而不见。
年长空姐的头部卖力地起伏着,噗嗤噗嗤地吞吐着粗大的肉茎,唾液顺着嘴角滑落,在她深色制服上拉出几道银丝。
她微微抬起眼,看着呆若木鸡的后辈,用被填满的嘴巴含糊不清地谆谆教诲着:
「小雅……你培训课都白上了吗?公司培训的时候……难道没教过吗?」她吐出湿淋淋的龟头,舌尖沿着青筋缠绕舔舐,发出响亮的吸吮声,「咱们空乘……唔……尤其是服务商务舱和头等舱的VIP客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让客人……宾至如归……嗯……」
她说着,又深深地将肉棒吞入喉底,喉咙肌肉熟练地收缩挤压,发出被顶到深处的呜咽声,好一会儿才再次吐出,大口喘着气,唇瓣被摩擦得更加艳红:
「什么叫宾至如归?就是不管客人有什么需求……我们都要无条件满足……尤其是男客人这种……胀得难受的『特殊需求』……」
她吃吃地笑着,手指讨好地抚摸着李明的大腿内侧,「你看这位尊贵的客人……这根宝贝这么大……这么硬……憋着多难受?我们空姐……不就是来帮客『排忧解乏』的吗?……」
她卖力地上下起伏着头部,黑丝包裹的膝盖在地毯上微微磨蹭:「当尊贵的客人掏出鸡巴时…噗嗤…我们就要立刻跪下来…像这样…张开小嘴……把脸埋进客人胯间……用吃奶的劲儿给客人服务……」
她示范性地猛烈吞吐起来,发出更加响亮的噗嗤声,臀部风骚地扭动着,「要比伺候老公时卖力一百倍……要把客人鸡巴上的每根血管都舔遍……要把客人的蛋蛋也含进嘴里轻轻嗦……要让客人感受到我们全心全意的奉献……嗯啊……」
年轻空姐惊恐地看着前辈像发情的母狗般舔舐着那根紫红色的性器,又用嘴唇紧紧裹住柱身滑动,听着那些淫秽不堪的词汇从那张曾经教导她「专业素养」的嘴里不断冒出,整个人都在发抖。
「等客人舒服够了……把浓浓的精液全都射进我们嘴里时……」年长空姐媚眼如丝,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我们就要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去……然后乖乖张开嘴给客人检查……让客人看看我们咽得有多干净……这才是我们空姐该做的『空中服务』!……」
她的口活越发淫靡,用实际动作演示着何为「卖力」。
她不仅用唇舌包裹吮吸,更用双手捧住李明的臀肉,帮助他往自己喉咙深处顶送,发出近乎窒息的吞咽声,眼角都逼出了生理性的泪花,引得李明舒服地哼出声来。
待稍微缓过气,她继续用那混合着喘息和淫声的语调「教导」着,话语愈发露骨下贱:
「要是客人享受完口交……这雄伟的鸡巴还不满足……还硬着……那我们就要……做更进一步的服务了……」
她说着,空出一只手,竟然解开了自己制服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胸罩和深深的乳沟,「就得像这样……把自己脱光了……或者只把丝袜和内裤脱掉……然后……」
她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自己被制服裙包裹的丰臀做示范:
「像这样……把我们只属于家里那个没用男人的大白屁股……不知廉耻地撅起来……撅到客人尊贵的鸡巴前面……求着客人……用这根能让我们爽上天的大鸡巴……随意地……狠狠地……捅穿我们那早就痒得不行的小骚穴!……这些地方本来只属于老公的……但现在要让贵宾客人优先享用……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她的声音变得高亢而放荡,仿佛已经沉浸在自己所描述的场景中:
「要让客人在我们的小穴里尽情抽插……让客人插得越深越好……操得越狠越好……直到客人舒舒服服地……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射进去……全都灌进我们空姐的子宫里面!……这才是一个合格空姐……应该完成的……全套『空中服务』!……」
年轻空姐已经快要晕厥,但年长空姐的下一段话更是让她如坠冰窟。
她猛地转过头,盯着面无人色的年轻空姐,语气陡然变得尖刻而羞辱:
「空姐空姐……空姐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是什么高尚职业?飞在空中的大小姐吗?」她嗤笑道,手指爱抚着卵蛋,「别做梦了!空姐就是空中的『小姐』!空中的『鸡』!空中的『卖屁股的贱货』!是穿着这身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制服……实际上随时准备撅起屁股让客人操的婊子!」
她说着竟主动抓着李明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我们就是三万英尺高空的公共厕所!是给有钱有势的客人随时发泄性欲的肉便器!是航班上的空中妓女……随时准备张开腿服务……客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射哪里就射哪里……这才是我们的本职工作……你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来当什么空姐……」
年长空姐骂完,又立刻换上一副极度谄媚的表情,转头对李明讨好地笑着,再次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年轻空姐踉跄着后退撞到餐车,饮料罐哗啦啦散落一地。但年长空姐看都不看,反而吞吐得更加卖力,喉间发出享受的哽咽声,仿佛这才是她梦寐以求的真正工作。
李明舒服地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番淫靡的服务,手指插入年长空姐的发间,轻轻按压着她的头皮示意继续。年长空姐受到鼓励,卖力地吮吸起来,发出更加响亮的啧啧声,还不忘用眼神示意年轻空姐好好学习。
年轻空姐小雅彻底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微微发抖,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眼前的一切荒诞得像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
这时候,年长空姐忽然停下动作,仰起那张被口红糊花的脸,眼中闪烁着谄媚又兴奋的光。她一边用舌尖讨好地舔舐着棒身,一边从制服口袋里摸出手机,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尊贵的客人~您这宝贝……真是太雄伟了……我飞了这么多年,头一回见到这么……这么惊人的尺寸呢~」
她像个小女孩般央求道:「我能……我能跟它合个影留念吗?就像平时我们遇到明星乘客会求合影那样~就一张~」
她说话时的神态自然极了,仿佛请求与一根勃起的性器合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眼里满是期待和崇拜。
李明被她这副荒诞又认真的模样逗乐了,觉得这熟女空姐实在有趣,便随意点了点头。
得到许可,年长空姐顿时喜笑颜开。她调整了一下跪姿,让自己在狭窄的过道里跪得更稳当些,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根还沾着她口水的、紫红色的粗长肉茎捧起,略显吃力地贴到自己侧脸上。
那尺寸确实惊人,竖起来竟比她整个脸还要长出一截,沉甸甸地压着她的脸颊,视觉冲击力极强。
她努力伸长手臂将手机拿远,找好角度,对着镜头嘟起被唾液和口红染得亮晶晶的嘴唇,摆出一个准备亲吻肉棒的可爱表情,眼神迷离地望着镜头。
就在她伸长手臂寻找最佳拍摄角度时,李明突然恶作剧心起,腰部微微用力,操控着那根紧贴她脸颊的肉棒猛地一甩——
「啪!」
一声清脆又带着几分湿黏的响声在安静的机舱里响起。粗硬的肉棒如同橡胶棍子般结结实实地抽打在空姐白皙的脸颊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印子,从颧骨一直延伸到嘴角。
「呀啊~!」空姐猝不及防,吃痛地轻呼一声,手机都差点没拿稳。她捂住瞬间发烫的脸颊,扭过头,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用一种带着娇嗔的埋怨眼神看向李明,还伸出手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胳膊,那语气不像被侮辱,反倒像是打情骂俏:
「哎呀~客人您好讨厌呀~下手这么重~」她对着手机屏幕照了照自己脸上的红痕,语气带着点夸张的苦恼:
「都留下印子了!这下可怎么办呀?等会儿我还要去给其他客人发饮料呢~这红印子这么明显,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大家一看就知道是被……被客人的大鸡巴抽的了~多不好意思呀~」
她嘴上说着抱怨的话,眼角眉梢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甚至自己先忍不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这只是情侣间无伤大雅的打情骂俏。
她揉了揉脸颊,很快又再次兴致勃勃地举起手机,重新摆好姿势,这次特意将泛红的那侧脸转向镜头,嘟起嘴摆出亲吻鸡巴的造型。
「咔嚓」几声连拍,手机屏幕里定格下荒诞的画面:照片里,她端庄的盘发与狰狞的性器形成强烈对比,职业妆扮的脸颊上印着暧昧的红痕,而那双训练过无数次微笑的眼睛里,盛满了真实的迷醉。
她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手机里的照片,小心地保存好,美滋滋地将手机收好,然后才对李明飞了个媚眼:「真好~等我落地回家,一定要给我家那个没用的死鬼好好看看!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宝贝!让他羞愧死!」
这话彻底点燃了李明的兴致。他拍了拍空姐的脸颊,命令道:「别嗦了,坐上来,自己动。」
「好的呀,尊贵的客人~乐意效劳~」空姐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应答得无比爽快。她再次深深吸吮了一口眼前的巨物,发出「啵」的一声响亮的亲吻声。
然后,她利落地转过身,毫无羞耻地将被制服裙紧紧包裹的、圆润肥硕的臀部正对着李明。
她微微弓腰,双手伸到身后,指尖勾住裙摆,缓缓地、极具暗示性地将裙摆向上撩起,一层层地露出底下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臀肉,那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挑逗。
接着,她双手拇指勾住黑色丝袜的边缘,连同里面那条精致的黑色蕾丝内裤一起,一点点地、慢慢地,将它们从浑圆的臀瓣上褪下,一直褪到大腿中部,最终完全暴露出一对雪白、丰腴、光溜溜的臀瓣。
整个过程就像一场脱衣舞秀,她甚至故意放慢动作,让李明能充分欣赏到她那两瓣雪白肥腻的臀肉从束缚中彻底解放出来的全过程。
机舱内昏暗的光线下,那对毫无遮掩的白屁股显得格外丰腴晃眼。她故意轻轻晃了晃腰肢,让那两团白肉荡出诱人的波浪。
她维持着这个半褪下装、光着屁股的姿势,扭头对着旁边已经吓傻、脸色惨白的年轻空姐小雅,用一种前辈教导后辈的口吻说道:「小雅,看好了,这才是专业的『空中服务』。前辈今天再给你上一课,教教你怎么用我们空姐的大屁股,伺候尊贵的客人。」
说完,她一只手向后探去,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李明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用龟头在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爱液,然后腰肢一沉,毫不犹豫地向后坐下——
「嗯啊~」
伴随着一声满足又带着点吃力的呻吟,她温暖湿润的私处彻底地吞没了那根粗壮得惊人的男性象征,直至没根。丰满的臀肉结结实实地压在了李明的胯间,严丝合缝。
没有丝毫停顿,这位经验丰富的空乘领班便双手撑住李明座椅的扶手,主动地、富有节奏地扭动起腰肢,凭借着自己腰腹和臀部的力量,开始在李明身上上下起伏、前后晃动起来。
她用自己圆润肥白的大屁股不断地撞击着李明的胯部,发出「啪嗒、啪嗒」的肉体碰撞声,节奏由慢到快,越来越激烈。
她上半身微微后仰,一只手向后撑在扶手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则忘情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体内的充实感,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压抑不住的愉悦喘息。
她那被充分进入的身体内部更是殷勤地蠕动吮吸着,极力讨好着尊贵的客人,用自己的火热甬道全心全意地伺候起这根让她痴迷不已的巨物。
李明的手掌重重拍在空姐丰腴的臀肉上,那两团白腻的软肉像布丁般颤动。他揉捏着充满弹性的臀瓣,感受着指尖陷入肌肤的触感,忍不住赞叹:「你老公真是好福气,每天都能享用这么带劲的屁股。」
空姐正卖力地起伏着腰肢,闻言扭过头,眼中水光潋滟。她一边喘息一边嗤笑道:「他?他才没这个福分呢……就他那三秒钟的本事,也配干我的屁股?」
她故意放慢速度,深深坐下,让肉棒在体内碾磨过敏感点,「我要是真用这大屁股坐下去,他两下就得缴械……这种好事哪轮得到他?」
她卖力地起伏着,制服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崩开两颗,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深深的乳沟,「好马配好鞍,我这肥屁股,生来就是为您这样的大鸡巴准备的。他那根小牙签,连塞牙缝都不够!」
李明被她这番话撩得欲火更盛,手臂猛地箍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上,然后开始由下往上凶狠地顶撞,每一次深入都直抵花心。
空姐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整个人向前倾伏。
「啊呀!客人……您、您太厉害了……太深了……」空姐的惊叫很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李明充耳不闻,反而加重了力道,像打桩机般快速而有力地向上顶送,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在机舱内回荡。
操弄了约莫百来下,李明仍觉得不过瘾。他拍了拍空姐汗湿的臀肉,示意她起身。空姐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大腿内侧一片狼藉,丝袜和内衣都湿透了,紧紧贴在皮肤上。
她扶着座椅靠背,微微喘息,眼神迷离地望着李明。
李明站起身,指了指座椅:「趴上去,把屁股撅高些。」
空姐顺从地跪倒在座椅上,主动将制服裙摆全部撩到腰际,将那张被操得泛红的肥臀高高撅起,甚至还主动用手掰开臀瓣,露出那处刚刚被疼爱过、此刻正微微开合着的嫣红穴口。
李明站在她身后,扶着自己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入口,腰身一沉,再次长驱直入——
「噢!!」空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人被撞得向前一顶,脸颊埋进了柔软的座椅靠背。
李明双手死死掐住空姐的腰侧,如同驾驭烈马般,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他每一次撞击都用尽全力,将空姐整个人撞得深陷进柔软的座椅里。
空姐那两团丰硕的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通红的皮肤上交错着指印和拍痕。
「啪!啪!啪!」
肉体碰撞的声音密集得如同雨点,其间混杂着空姐支离破碎的哭喊和求饶。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的一叶小舟,被汹涌的浪潮彻底淹没。
李明的冲击毫无规律可言,时而九浅一深,时而连根没入,时而又快又急地连续顶撞。
「不行了……客人……太猛了……要坏了……啊啊啊……慢一点……求您了……」
空姐的求饶声支离破碎,她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冲,胸脯摩擦着真皮座椅,头皮发麻,脚趾紧紧蜷缩在高跟鞋里,眼前阵阵发黑。
但她的求饶只会激发李明更强烈的征服欲。他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洪荒巨兽,疯狂地蹂躏着身下的猎物。
空姐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天翻地覆,意识模糊间,只剩下身后那人强硬的占有和体内那根烙铁般滚烫的硬物。
她就像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肥美肉块,被捣得汁水淋漓,快要在这疯狂的冲击下被无情地捣碎、碾烂、操成肉泥。
李明一边继续着有力的撞击,一边命令道:「别停,继续教你的!」
张姐被顶得声音发颤,却立刻顺从地应道:「好……好的客人……」她强忍着体内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扭过头对早已吓傻的小雅继续「教学」,声音断断续续:
「小雅…你…你首先要明白…啊…男人们到底喜欢我们什么?」她艰难地维持着平衡,臀肉被撞得通红,「大家…啊…都是女人…都是两个奶子一个逼……为什么男人们就爱操我们空姐?不就是因为这身皮吗?」
她的话被身后又一次有力的顶撞打断,变成一声短促的呻吟。她缓了缓气,继续说道:「你以为……嗯……客人花大价钱坐头等舱……真的只是为了……啊……为了那口难吃的飞机餐和……和能躺平的座位吗?」
李明加重了力道,肉刃次次直抵花心,溅出更多汁液。张姐被操得语无伦次,却越发亢奋:「傻丫头……客人们买的……是我们啊!是这身制服……是这双裹着黑丝的腿……是这条短裙……还有裙子底下……随时准备为他们张开的……骚穴!」
「航空公司为什么把制服设计得这么骚?为什么制服裙子紧得弯腰就走光?为什么非要我们天天穿黑丝高跟鞋?」
她说着伸手扯了扯衬衫领口,「还不就是为了让那些坐头等舱的大人物……看着我们扭着屁股在过道里走来走去……看得起性了……就能随时把我们按在厕所里或者座位上……撩起裙子就操!这不就是明摆着让我们卖肉吗?」
她发出嗤笑,「航空公司就是让我们用这身皮来勾引那些有钱有势的爷……让他们一看就硬……一想就冲动……想把这身笔挺的制服扒下来……想扯破我们的黑丝……把我们按在舷窗上干……在万米高空上……用他们的精液……灌满我们的骚逼……然后……嗯啊……然后就能心甘情愿地掏钱……甚至掏更多钱!」
李明加重了力道,引得张姐一阵尖叫,随后她更加亢奋地喊道:「航空公司为什么要求我们永远保持微笑?为什么要求我们弯腰时必须翘臀?都是为了卖啊!把我们当成高级妓女来推销!这身制服就是我们的工作服……脱了制服……我们和街边的妓女没两样……甚至更贱!」
李明狠狠一顶,接口道:「网上都说,女人有三不娶,空姐、护士、银行女…你们空姐可是排第一啊。」他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动作也愈发粗暴。
「客人您说得太对了……」张姐被顶得往前一冲,声音却更加激动,「我们空姐…哈啊…其实就是穷人眼中的女神,有钱人眼里的精盆!很多姐妹表面光鲜…私下里跟职业卖的没两样!我们空姐在私下里被叫做『飞鸡』不是没有原因的!」她一边迎合着冲撞,一边用最露骨的语言撕开这个行业的光鲜外表:
「我们飞到目的地…一般都有几天休息…干什么?不就是偷偷给头等舱客人发消息……问老板需不需要『特殊送餐服务』……只要客人一个电话…我们就会洗得干干净净…喷得香喷喷……穿上这身制服……主动上门去卖逼!都是明码标价…一次几千到几万不等…比我们一个月工资还高……我们的老公男朋友…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外面…啊…用这身嫩肉赚外快!」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了这种自我羞辱的快感中,细节描述得极其露骨:「我们去卖的时候…一定要穿上这身制服…从进门开始就要演得像真在飞机上服务一样…给客人口交时要说是检查安全带…张开大腿挨操时要说这是特殊气流颠簸需要紧密接触…等被客人干得浑身发软时…还要光溜溜地假装演示逃生流程…」
「有的客人就喜欢看我们脱个精光……一丝不挂地假装演示空中服务……怎么端茶倒水……怎么弯腰捡东西……其实就是在酒店里光着屁股……晃着奶子……摇着臀……勾引客人来干我们……」
她笑得花枝乱颤:「所以演示着演示着…最后总是莫名其妙就……就演示到床上去了……被客人用各种姿势……按在沙发上…床上…甚至地毯上…干得嗷嗷叫了…」
「这时候我们的培训内容就派上用场了……航空公司训练我们微笑……训练我们仪态……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狗屁服务……是为了让我们被操的时候……样子更好看!叫床声更悦耳!……这才是空姐的真实生活!小雅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说完这番话,她仿佛解脱般彻底放开,开始疯狂地向后迎合,发出放荡的呻吟,完全沉浸在性服务的快感中,将空姐这个职业最后一丝尊严也彻底践踏在脚下。
李明掐紧她的腰问道:「你们老公不知道?」
她突然发出近乎癫狂的笑声:「他们?他们知道个屁!我们出差在外……他们以为我们在天上端茶送水……实际上我们是在给贵宾们端逼送穴!每次飞行其实都是我们的卖淫之旅!」
「他们还以为娶了个空姐老婆有多风光……根本不知道我们屁股早就被各路富豪操烂了!他们就只配吃我们被客人灌满精液后漏出来的剩饭!」
李明猛地一记深顶,称赞道:「说得好!继续!」
张姐仿佛受到了莫大鼓励,言辞愈发不堪入耳:「小雅我告诉你……空姐面试时为什么看重长相身材?为什么选我们这些胸大屁股翘的?根本不是在选服务员……是在选妃!是在给有钱人物色高级玩物!培训时教的那些礼仪……什么微笑的角度……弯腰的弧度……全都是为了更好地展示我们的奶子和屁股!」
她开始具体描述:「每次飞行前……我们都会偷偷在制服里面穿最性感的内衣……为什么?就是为了万一有贵宾看上……随时可以脱下来服务!驾驶舱的机长们更是早就玩遍了我们这些空乘……经常在飞行途中就把人叫进去……一边开飞机一边操我们……」
「还有那些网上传的所谓的『特殊服务』……都是真的!……」张姐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羞耻:
「就是跪在地上给客人吹箫……或者在洗手间里撩起裙子从后面被干……甚至三个人一起服务一个贵宾……这些才是我们真正的『工作内容』!航空公司心知肚明……这根本就是……就是一套完整的……卖淫流程!我们就是公司送给尊贵客人的……飞行赠品!空中飞鸡!」
她突然尖叫着达到高潮,浑身剧烈颤抖,声音拔高,带着一种自暴自弃的放荡和一种扭曲的「职业自豪感」:
「这才是空姐的真面目!小婊子!这就是你选择的职业!你以为我们是天上飞的天使?呸!是随时准备挨操的公共厕所!是穿着光鲜的空中妓女!谁有钱谁就能上!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撅起屁股…专门给头等舱的男人们…泄火用的!明白了没有?!」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鞭子一样抽打着小雅脆弱的神经:
「公司培训时教的那些行为规范…都是狗屁!真正的上岗培训…你要学怎么用嘴吃鸡巴让客人更舒服!怎么扭屁股才能让客人更快射出来!怎么挨操时叫床才够骚!怎么被内射后还能保持微笑地送客人下机!这才是一个合格空姐的自我修养!你…你还有太多要学的了!好好看着!看着前辈是怎么用这身贱肉伺候男人的!」
随着最后一声高亢的呼喊,张姐彻底瘫软在座椅上,浑身汗湿,脸上却带着诡异的满足笑容。
小雅仿佛终于从石化状态中惊醒,四肢恢复了知觉。
张姐那些不堪入耳的自白,让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遇到了传闻中那些会伪装成人类的恐怖怪物——否则根本无法解释眼前这幕活春宫。
她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发颤:「好…好的张姐,我…我知道了…您先忙着…我、我、我去后舱看看……看看其他乘客有没有需要…」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脚步,试图悄无声息地拉开距离,然后猛地转身,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商务舱。
然而她刚踉跄着转过身,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啵」的一声湿响——那是李明毫不留恋地从张姐泥泞不堪的穴口中拔出了自己的凶器,伴随着张姐一声意犹未尽的呻吟。
下一秒,一道阴影笼罩了她!
小雅甚至来不及惊呼,就被一具滚烫沉重的男性躯体从背后猛地扑倒在地!
「咚」地一声闷响,她的脸颊和胸脯重重撞在冰凉柔软的地毯上,瞬间眼冒金星。
「啊——!救——!」凄厉的尖叫声只来得及冲出喉咙一半,就被彻底压灭。
李明整个人严实实地覆压在她背上,一只手铁箍般捂住她的嘴,鼻息间灼热的雄性气息喷在她的耳廓和颈窝,带来一阵战栗。
「唔……唔唔!」小雅惊恐地瞪大双眼,四肢徒劳地挣扎扭动,像一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却根本无法撼动身上如同山岳般的重量和力量。
李明滚烫的身躯严实实地压在她身上,沉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紧接着,她感觉到一只大手粗鲁地撩起了她的空姐制服裙,冰凉的空气瞬间侵袭到她骤然暴露的下半身。
「刺啦——!」
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她感觉臀后一凉——包臀丝袜和内裤被一同野蛮地撕开,女人最私密的地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任何怜悯,没有任何前戏,甚至没有给她丝毫适应的时间,一股撕裂般的剧痛就从下身猛地炸开!
「呃啊——!!!」一声沉闷却极度痛苦的哀嚎从小雅喉间挤出,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李明那根刚从张姐体内抽出的凶器,就这样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凭借着绝对的蛮力,强行撑开她紧涩干涸的甬道,粗暴地长驱直入!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柄烧红的铁剑从中劈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浑身痉挛般地抽搐起来。
李明根本不管身下女孩的痛苦,他趴伏在她背上,双手死死箍住她瘦弱的肩膀,胯部开始如同打桩机般凶狠地撞击起来!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她的内脏,每一次退出又几乎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抽离。
她趴在地上,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身后那可怕的侵略者开始了一波又一波毫不留情的撞击。
「砰!砰!砰!」
他的耻骨重重地撞在她被迫撅起的臀肉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肉体撞击声。
小雅徒劳地扑腾着双腿,高跟鞋在空中无助地乱蹬。她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地毯,摩擦得发红,口水混合着泪水浸湿了一小片地毯绒毛。
这粗暴的强奸仿佛永无止境,她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随着撞击在地毯上摩擦。
「救命!饶了我…好痛…求求你……呜呜…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痛苦的泪滴不断滚落,浸湿了地毯。
李明被她的哭喊吵得心烦意乱,粗暴地捂住了她的下半张脸,将她的哭喊和求饶全部堵了回去,只剩下模糊痛苦的呜咽声从指缝间漏出。
他下身冲撞的力道反而加剧,像是要将所有抗议都撞碎在她的身体深处。
「唔…唔唔…!」小雅彻底失去了求救的能力,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一样,绝望地感受着身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击。
「咚……咚……咚……」
机舱内回荡着有节奏的、沉重的撞击声,以及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
与此同时,后方仅一帘之隔的经济舱内。等待已久的乘客们开始变得不耐烦起来。
「前面的空姐怎么回事?这么久都不过来?就知道伺候那些有钱人是吧?」一个中年男人不满地抱怨着,按了好几次呼叫铃却无人应答,「头等舱的人是人,我们就不是人了?连杯水都没人倒!」
靠近帘子坐着的一个年轻乘客突然疑惑地侧耳倾听,他隐约听到前面传来一阵阵有规律的沉闷声响:「咦?你们听见没有?什么声音?咚咚咚的…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撞?像是在凿什么东西?」
他旁边戴着耳机的女孩则完全沉浸在音乐中,对周遭的一切浑然不觉。
而此刻,仅隔着一道薄薄帘子的商务舱内。
空姐小雅如同被献祭的羔羊般,无助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毯上,精致的盘发散乱开来,妆容被眼泪和汗水糊花。
她裙摆卷在腰间,下身一片狼藉,裸露的肌肤贴着粗糙的地毯,被磨得生疼,成为了这场高空兽欲的最新祭品。
她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强硬的、无尽的侵占,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摇晃,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逐渐模糊,唯有那被堵住的、细微的呜咽和身后持续不断的、令人绝望的肉体撞击声,在奢华却寂静的机舱内反复回荡。
…
就在经济舱乘客们等得愈发焦躁、抱怨声渐起时,一道难以察觉的淡红色光芒如同水波般悄无声息地扫过整个机舱。
光线掠过之处,乘客们的眼神出现了瞬间的恍惚,但随即恢复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时,分隔商务舱与经济舱的帘子终于被一只颤抖的手拉开。
空姐小雅推着餐车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她上半身完全赤裸,一对小巧却形状姣好的乳房随着她的脚步轻轻晃动,顶端粉嫩的乳尖在空调冷风中微微硬起。
她的下半身仅剩下被撕破的黑色丝袜和那双高跟鞋——这就是她的全部「着装」,除此之外再无寸缕。
她脸上残存的妆容被泪水汗水糊花,眼神涣散,嘴唇微微发抖。
而她之所以步履蹒跚,是因为她身后紧贴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男子——李明正从后方抱着她的臀部,粗壮的腰身持续有力地向前顶送,性器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小雅整个人被撞得不断前倾,全靠扶着餐车才能勉强站稳。
「搞什么啊!现在才来!」靠过道的中年男人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目光扫过小雅赤裸的胸脯和身后正在进行的淫靡动作,竟只是皱了皱眉,完全没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什么不对劲。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饮料?」她声音发颤地问那个抱怨的中年男子。
「我们要水,等了半天了!」
小雅强忍着身后的撞击,努力维持平衡推着餐车。她的脸颊通红,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却不得不继续履行空姐的职责。
她颤抖着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在递过去的瞬间,突然用冰凉的手指死死攥住男人的手腕,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先生…求求您…救救我…他…」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抓着我老公的手干什么?」中年男子旁边的妻子立刻拍开小雅的手,厌恶地瞪着她,「递个水还动手动脚?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穿成这样给谁看呢!赶紧走开!」
小雅眼中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绝望。
「小姐姐,不老实啊?」李明在她耳边低笑,一只手惩罚性地狠狠掐住她臀瓣的软肉,身下的撞击愈发凶猛。
小雅彻底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求求你…不要杀我…不敢了…我不敢了…呜呜…我听话…我老老实实给你操…随便你怎么操都行…别杀我…」
在确认没有任何人能救她后,她绝望地放弃了抵抗。
李明闻言,低笑一声,双臂猛地发力,竟就着连接的姿势,将小雅整个人抱离了地面!
他双手紧紧箍住女人的膝弯,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使她背部紧贴着他的胸膛,两条小腿无力地耷拉着,高跟鞋在空中轻轻晃动。
他就用这种给孩子把尿的姿势将小雅悬空抱起,在经济舱过道中央展示着,然后在空中继续猛烈地抽插着她的小穴。
整个经济舱的乘客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一个几乎全裸、只穿着黑丝和高跟鞋的美丽空姐,被一个男人抱在空中猛烈侵犯。
他们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大的男性生殖器是如何在那粉嫩的甬道中快速进出,带出缕缕黏腻的银丝,看到女人被迫完全敞开的私处如何可怜地吞吐着侵略者,看到她悬空的双脚上高跟鞋无助地晃动,看到她仰起的脖颈和失神望天的绝望面容。
然而,所有看到这惊世骇俗一幕的乘客,只是继续着各自的抱怨。
「动作能不能快点?渴死了都。」
「就是,磨磨蹭蹭的,还以为飞机上的服务多好呢。」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他们的目光偶尔扫过那具被肆意淫玩的赤裸女体和那持续不断的交合动作,却如同看到窗外的云朵一般寻常,不断有人不耐烦地催促她快点发饮料。
小雅就在这彻底的孤立无援和众目睽睽之下,被李明以这种极端羞耻的姿势抱在空中持续侵犯着,在极度的羞耻和快感中彻底迷失。
她的头向后仰着,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任由李明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为所欲为。
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带着高中生女儿出来旅游的长相刻薄的妇女终于忍不住了。她瘦削的脸上写满不耐烦,尖着嗓子抱怨道:「搞什么名堂!磨磨蹭蹭的!我要喝水!等了快半小时了!都要渴死了!再不过来信不信我下飞机就投诉你们!」她边说边用力敲着座椅扶手,腕上的金手镯叮当作响。
这个瘦削的女人颧骨高耸,嘴唇薄得几乎看不见,一看就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类型。她身边坐着的女儿约莫十六七岁,正局促不安地拉着母亲的衣角,小声劝着:「妈,别这样…」
李明正操得兴起,闻言转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边继续着胯下的动作边斜睨着那个女人:「你要喝水?」
刻薄女人被问得一愣,显然没料到这个赤裸的男人会接话,但很快又板起脸:「废话!不然呢?你们这什么服务态度!」她瞪着眼睛,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场景有多么荒唐。
「行啊,」李明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那你张嘴。」
刻薄女人完全懵了,下意识地反驳:「什么张…」但话还没说完,她的眼神突然恍惚了一下,然后就真的乖乖张大了嘴巴。
李明低笑一声,开始加快动作,胯部撞击得更加凶猛有力,发出清脆的肉体拍打声。
小雅被他操得浑身颤抖,脚上的高跟鞋都快要甩脱,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然后李明抱着小雅开始调整角度,正对着妇女张开的嘴,又猛操了几十下,直顶得小雅浑身痉挛。
突然,李明猛地将小雅的身体往前一送,粗壮的性器深深埋入她体内最深处,抵着花心剧烈地研磨了几下。小雅顿时浑身绷紧,脚背猛地绷直——
「啊……啊啊啊——!」小雅发出一连串高亢的尖叫,整个人猛地绷紧,随后开始剧烈地抽搐。
就在她达到高潮的瞬间,李明猛地拔出自己湿淋淋的性器,将小雅大张的、汁液淋漓的、喷涌着爱液的蜜穴对准了那个张大嘴巴的女人。
「噗嗤——」
一股温热的透明液体,从小雅剧烈收缩的穴口喷射而出,精准地浇了那女人满满一嘴,带着浓郁的雌性气息和淡淡的咸腥味。
小雅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爱液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浇灌在妇女的口腔中,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和衣领上。
等小雅的高潮渐渐平息,李明随手将她扔在地上。
年轻的空姐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毯上,双腿大张着,身体还在微微抽搐,失神的双眼望着机舱顶棚,嘴角流着唾液,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那个刻薄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水」呛得咳嗽起来,她下意识地吞咽了几下,随即猛地回过神,脸上露出极度嫌恶的表情,连连呸了好几声:
「呸!呸!这什么玩意儿!又腥又骚!太难喝了!你们飞机上的水质量也太差了!服务差就算了,连水都这么难喝!味道恶心透顶!我以后再也不坐你们家的航班了!我一定要投诉!」
她气得脸色发青,不停地用手背擦着嘴角,仿佛沾上了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李明却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目光转向她身边那个吓得脸色发白的高中女生:「水不好喝啊?那…我请你女儿喝点牛奶怎么样?」他顿了顿,笑容变得意味深长,「不过,需要你帮个小忙。」
李明说完,根本不等那女人反应,就直接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地将这个瘦削的女人从座位上拽了起来。
女人惊恐地尖叫起来:「你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啊!」但她的挣扎在李明手中如同儿戏。
「刺啦——!」几声布料的撕裂声响起,女人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李明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下半身的衣物——
西裤和内裤被一起褪到脚踝,露出她瘦削苍白、毛发稀疏的下体。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妇女惊慌失措地挣扎着,但李明的力量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在周围乘客漠然的目光和女儿惊恐的注视下,李明用对待小雅一模一样的姿势,将这个不断挣扎咒骂的女人抱起,让她双腿大开,光溜溜的屁股悬在半空。
没有任何前戏,李明腰身一挺,粗大的性器强行挤开了干涩紧窄的入口,直接就捅进了妇女的小穴!
「啊啊啊——!」妇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挥舞着手臂,这种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的疼痛和屈辱让她疯狂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
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她被迫张开的双腿正对着自己女儿的脸,距离近得女儿能清晰地看到那根可怕的男性生殖器是如何在自己母亲体内野蛮地进进出出,如何将那片柔软的嫩肉撑得变形,如何带出羞耻的黏腻水光——那正是她十几年前来到这个世界所经过的地方!
「妈……妈妈……」高中女生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被一个陌生男人以如此羞耻的方式侵犯,看着那根东西在赋予自己生命的地方进进出出,世界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啊啊啊!放开!混蛋!啊…疼死我了…」女人起初还在疯狂地咒骂哭喊,但随着李明毫不留情的持续撞击,她的叫骂声渐渐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和呻吟,身体也开始可耻地发热发软。
很快,刻薄妇女就被操得语无伦次,只会发出「啊啊啊」的乱叫,翻着白眼,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她的意识在快感和羞耻感之间挣扎,最终彻底被汹涌的情欲淹没。
李明就这样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他抱着妇女在空中起伏,肉体和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妇女已经被操得高潮了三次,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李明这才低吼一声,腰部猛地一挺,龟头死死抵住花心,开始在她体内噗嗤噗嗤地射精。
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的感觉让妇女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起来。
射精完毕后,李明满足地拔出肉棒。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液体立刻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缓缓溢出,直接往地毯上滴。
李明对着那个已经吓傻了的女孩说道:「喏,牛奶流出来了,还不快凑上去喝?」
女孩看着母亲被糟蹋得惨不忍睹的下体,以及那正缓缓流出的、混合着陌生男人体液的白色液体,脸上血色尽失。
她犹豫地看向母亲,却发现母亲眼神空洞,嘴角流着口水,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在李明带着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下,她还是颤抖着凑上前去,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闭上眼睛,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包住母亲还在流着精液的小穴,像婴儿吮吸母乳般,羞耻地吞咽着那混合着陌生人精液和母亲爱液的「牛奶」。
而她的母亲,那个刻薄的女人,依旧像个人偶般被李明抱在空中,双眼翻白,嘴角流着涎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正在为自己清理着被陌生人内射后的狼藉现场。
李明低头看着这个乖巧懂事的高中生小妹妹,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
李明松开手,任由那具被他蹂躏得失去意识的年轻躯体软软滑落在地毯上,与她那早已不省人事的母亲瘫在一处。
两具女体都以一种极尽屈辱的姿态瘫软着,双腿不自然地张开,腿心处同样泥泞不堪,正缓缓溢出混杂着爱液与浓精的白浊,在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黏腻的痕迹。
两人并排躺着,同样双目紧闭,面色潮红,一样狼藉的下体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暴行。
李明长舒一口气,略显疲惫地揉了揉后腰,一屁股跌坐回那高中女生原本的座位上。皮革座椅还残留着少女的体温和一丝淡淡的馨香。
他刚放松下来,一扭头,就对上了邻座两道惊惧交加的视线。
那是一对看起来十分登对的年轻夫妻。
男人坐在李明旁边,下意识地将妻子护在靠窗的内侧。那容貌清秀的年轻妻子瑟缩在丈夫臂弯里,一张清秀的小脸吓得煞白,小鹿般清澈的眼睛里写满了惶恐与不安。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白色匡威鞋,看起来清新可人。
两人紧紧靠在一起,十指紧扣,指间崭新的对戒闪烁着微光。
李明咧开嘴,露出一个自认为和善的笑容,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然而他浑身赤裸,胯下那根刚行完凶的物事还沾着亮晶晶的液体,这笑容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别紧张,放轻松,」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我这会儿…嗯,刚吃饱,暂时没别的想法。」他目光在两人紧握的手上扫过,语气随意地问道,「你们这是…出门旅游?」
见对方似乎没有立刻发难的意思,那年轻丈夫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回答:「是…是啊,我们刚结婚,这…这是去度蜜月。」他说着,下意识地握紧了妻子的手。
「哟,恭喜恭喜!新婚快乐啊!」李明笑容更盛,显得十分热情,仿佛刚才那淫靡暴行与他全然无关。
他十分自然地伸出手:「相逢就是缘分,认识一下?」
男人迟疑了一下,看着李明伸出的手,又瞥了一眼地上瘫着的母女,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快速和李明握了一下,一触即分。
紧接着,李明的目光便转向了靠窗的新娘,笑容不变地也向她伸出手:「嫂子,也恭喜你啊。」
新娘吓得往后一缩,求助似的看向丈夫。丈夫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忍耐。新娘这才颤抖着伸出自己白皙纤细的小手,怯生生地放入李明那宽大粗糙的掌中。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微凉细腻的皮肤时,一股电流般的冲动瞬间窜过李明的脊梁。
那小手柔若无骨,肌肤滑腻温凉,带着新嫁娘特有的娇怯,这种青涩又纯真的触感,像是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将他刚刚平息下去的欲火「轰」地一声再次点燃!
他胯下那根巨物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粗长的肉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勃起,青筋虬结的凶器杀气腾腾地直指向那年轻的妻子,甚至比之前更加狰狞。
那对年轻夫妻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新娘惊叫一声,猛地想抽回手,却被李明牢牢攥住。
丈夫则惊慌失措地看着那根再次苏醒的恐怖器官,舌头都打了结,结结巴巴地说:「兄、兄弟…你这…」
李明脸上的笑容依旧挂着,但眼神已经彻底变了味。
他紧紧攥着新娘那只想抽回却无力挣脱的小手,对年轻丈夫笑道:「大哥,商量个事儿?你看…你这新婚老婆确实漂亮,看得我又有点上火了。能不能劳驾你让一下?我想进去…跟你老婆深入『交流』一下……」他的目光已经黏在了新娘苍白的脸上,「就当送你们夫妻一份『新婚大礼』了。」
丈夫的脸色由白转青,嘴唇哆嗦着想要拒绝,眼中充满了挣扎与恐惧。
但在李明那近乎实质的威压目光逼视下,他最终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而绝望地、一点点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让出了通往靠窗座位的通道……
…
白色帆布鞋在空中无助地摇晃……
两条纤细的小腿被毫不怜香惜玉地扛在了肩膀上……
瘦削的白嫩脚踝在半空中勾勒出令人心碎的弧线……
内裤被褪至一边,可怜兮兮地挂在一条腿的脚踝上,随着撞击微微晃动……
李明结实的身躯几乎完全占据了里面的空间。那位新婚的小娇妻被他牢牢压在窗边柔软的座椅里。
新娘整个人仿佛失了魂,双眼失神地望着机舱顶部的阅读灯,红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响。
「砰…砰…砰…」
沉闷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回响着,伴随着座椅不堪重负的轻微吱呀声。李明每一次顶撞都让新娘单薄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一下,他肩头那双小白鞋晃动的幅度就更大一分,像风中凋零的白色花瓣,脆弱而无助。
她的丈夫则僵直地坐在一旁,脸色灰败,眼睁睁看着自己新婚妻子的身体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肆意凌辱,看着她那痛苦的脸庞,听着那令人心碎的呜咽。
他急得双眼通红,带着哭腔哀求道:「慢…慢点…求求你…轻一点…别…别把我老婆搞坏了…她受不了的…」
然而他的哀求如同石沉大海。李明根本充耳不闻,反而俯下身,将新娘的双腿压得更低,撞击得越发凶狠用力,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贯穿身下这具娇嫩柔弱的身体。
机舱窗外是万丈高空和翻滚的云海,窗内却正在上演着一场违背人伦的强制交媾。
这场原本充满甜蜜期待的蜜月之旅,在离地万米的高空,彻底偏离了航线。
对这对新人而言,从这一刻起,已然彻底坠入了无法醒来的噩梦深渊。
而李明这场肆意妄为的高空「饕餮盛宴」,显然才刚刚揭开序幕……
…
就在李明于万米高空的航班上肆意妄为,将机舱化作淫靡巢穴之时,华夏大地之上,那些隐于尘世之外的名山大川之中,各门各派的年轻一代菁英们也纷纷结束清修,陆续启程,动身前往那场数年一度的修真盛会——天师道举办的罗天大醮。
武当山,云雾缭绕,钟灵毓秀。
一间空旷清寂的大殿内,青烟袅袅,蒲团之上,一个身着宽松蓝色道袍的年轻道士缓缓睁开了眼。
他眼中并无精光四射,反而带着几分刚睡醒般的朦胧与懒散,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激起他真正的兴趣。
此人正是王也。
结束了每日例行的晨课,王也长长地、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他抬手揉了揉后颈,又极其随意地扭了扭脖子,动作散漫得不像个修行有成的道士,倒像个刚通宵打完游戏的都市青年。
「唉……」他叹了口气,这声叹息里饱含了无尽的麻烦与无奈,声音拖得老长,「真是的……非得跑这一趟不可吗?想想那人山人海的场面就头大……能不能请假啊……」
他嘴上抱怨个不停,打着哈欠,但还是慢悠悠地从蒲团上站了起来。
身上那件道袍松松垮垮,衬得他身形愈发颀长疏懒,几缕不听话的黑发总是挣脱发髻的束缚,翘在额前脑后,为他平添几分落拓不羁的气质。
王也认命地挪动脚步,不紧不慢地踱出了大殿殿门。
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他下意识地眯了眯眼,抬手在额前搭了个凉棚,一副被阳光打扰了清梦的模样。
殿门外,一张老旧的竹椅摆放在石阶旁,一个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道士正歪在椅子里,眯着眼睛享受着清晨温煦的阳光,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正是他的师傅,云龙道长。
王也脚步未停,甚至没侧头看上一眼,只是经过竹椅时,随意地扬了扬手,拖着懒洋洋的调子:「走了啊,老头子。」
竹椅上的云龙道长仿佛真的睡着了一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那布满皱纹的脸上,缓缓漾开一个极其慈祥温和的笑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王也得到这无声的回应,便也不再停留,双手往后脑勺一抄,枕着双臂,晃晃悠悠地沿着青石阶向山下走去。
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慢慢融入了山间的云雾与绿意之中。
【武当派·王也】
身份:武当山云龙道长亲传弟子。
修为:练气士,不凝元婴,一身修为凝练于气,修为境界堪比元婴期修士。
外貌:黑发懒散扎个髻,总有几缕头发不听话地翘着。常着宽松的道袍,看起来总是睡眼惺忪,没个正形。
性情:看似慵懒散漫,实则心思通透,洞察秋毫。怕麻烦,能躺着绝不坐着,但该出手时绝不糊涂。信奉自然之道,看似不争,实则是因为看得太透。
能力:「风后奇门」传人,能在自身周围布下奇门遁甲,掌控时间、空间与生克;「太极拳」功夫已臻化境,柔中蕴刚,借力打力;通晓卜算之术,能窥天机一角,然深知因果承负,不愿多用。
背景:武当山云龙道长的弟子,天资卓绝,在年轻一代中实力深不可测。
细节:近日卜算时,隐约算到此次罗天大醮似乎与某位「麻烦人物」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牵扯,预感此行必定风波不断,故而倍感头疼,只想躲清静。
…
青云门山门深处,一座云雾缭绕的侧峰之巅,一道倩影静立崖边,衣袂随风轻扬。
她一袭水绿渐变的长裙,外罩月白轻纱,乌黑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松松绾起,几缕青丝垂落颈侧,更衬得她面容温婉如玉。
她目光柔和地望着远处云海翻涌,周身却隐隐散发着化神期修士特有的渊深气息——正是大竹峰首座夫人,苏茹。
天际忽有破空之声传来,数道流光剑影划破云层,如同流星般坠向峰顶,精准地落于平台之上。
剑光敛处,现出七八位身着青云门服饰的年轻弟子,男女皆有,个个神采飞扬,周身隐隐有灵气流转。
为首那名女子尤其出众——她身着一袭青碧色汉服劲装,衣袂利落,墨色长发束成高马尾,随风微微晃动,显得英气逼人。
腰间佩着一柄古朴长剑,剑鞘上隐有雷纹,剑穗处系着一个朱红色的酒葫芦,平添几分落拓不羁的豪情。
她面容姣好,眉宇间自带一股疏朗与自信,正是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弟子青鸾。
众弟子甫一落地,便齐齐向美妇人躬身行礼,动作整齐划一,神色恭敬:「参见苏师叔(师娘)!」
苏茹转过身,目光扫过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面孔,唇角泛起一抹温婉笑意:「嗯,好。此次罗天大醮不同往日,各派菁英尽出,于你们而言,是难得的历练机缘。出门在外,你等需谨记门规戒律,言行举止皆代表我青云门之颜面,当谦逊有礼,不卑不亢。然,若遇事端,亦不可堕了我青云声威,需知进退,明得失。」
众弟子齐声应道:「谨遵师娘教诲!」
苏茹的目光再次落回青鸾身上,隐含嘱托:「青鸾,你身为师姐,需多看顾师弟师妹们。」
青鸾再次抱拳,朗声应道:「师娘放心,青鸾明白!」
苏茹见状,不再多言,微微颔首。她素手轻抬,一道柔和却磅礴的灵力波动自其周身荡漾开来。旋即,一柄流淌着水色光华的仙剑自其袖中飞出,悬于身前,发出清越剑鸣。
「启程。」苏茹轻声道,身形已翩然落于飞剑之上。
「是!」众弟子齐声应和,纷纷祭出各自飞剑。
霎时间,各色剑光冲天而起,青鸾的剑光青中带碧,尤为迅疾凌厉,一马当先紧随苏茹那道如水剑光之后。
其余弟子也纷纷御剑跟上,数道流光汇成璀璨星河,刺破重重云霭,向着远方天际疾驰而去,很快便化为点点星芒,消失于蔚蓝的天际之间。
【青云门·苏茹(师娘)】
身份:青云门大竹峰首座田不易之妻,化神期修士。
外貌:绝色美妇人,云鬓宫装,乌发轻绾,气质温婉雍容,眸光沉静深邃,但修为深不可测。
性格:慈爱但不失严厉,对门下弟子呵护有加,对青云门声誉极为看重。
能力:修炼《太极玄清道》至化境,剑法超群,于化神期中也属强者。
背景:青云门大竹峰首座田不易之妻,于门中地位尊崇,此次亲自带队,引领门下最出色的年轻弟子前往罗天大醮历练,彰显对天师道的重视。
【青云门·青鸾】
身份:青云门年轻一代翘楚,苏茹嫡传弟子,元婴期修为。
外貌:高马尾,眉目疏朗,英姿飒爽,爱穿利落的汉服劲装,自带一股侠女般的豪迈之气。腰间佩剑,剑穗上悬一朱红酒葫芦。
性格:豪爽大气,侠肝义胆,颇有男儿般的洒脱与豪气。好杯中之物,酒后更加狂放不羁,剑招也愈发狂放凌厉。
能力:御剑术精湛超凡;深谙青云门绝学「太极玄清道」与「神剑御雷真诀」;所配酒葫芦内盛特酿灵酒,饮之可短暂激发潜能,提升功力。
背景:青云门年轻一代翘楚,被寄予厚望的下代领军人物,师娘的得意爱徒,此次罗天大醮的弟子领队。
…
蜀山云雾缭绕的山门前,一道矮小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
小阿七身上那件宽大的道袍穿得歪歪扭扭,衣领斜挎着露出半边肩膀,下摆沾着不知是泥点还是油渍的污迹。
她光着一双白嫩的脚丫,纤细的脚踝上还沾着些许草屑。
「师傅!搞快点儿嘛!」小阿七急吼吼地嚷着,声音又急又脆,「再磨蹭好吃的都要遭别个抢完咯!」
她跳上一柄悬在半空的古剑。那剑看起来朴实无华,甚至有些陈旧,剑身上还有几处不太明显的锈迹。但当她的小脚丫踩上去的瞬间,剑身顿时发出一阵清越的嗡鸣,一道凌厉的剑气冲天而起。
「你个砍脑壳的娃儿!给老子站到!」身后传来一声气急败坏的娇叱。只见一道清冷的身影御剑追来,正是小阿七的师傅清微真人。
她一身素净道袍纤尘不染,云鬓梳理得一丝不苟,与自家徒弟那副邋遢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此刻她柳眉倒竖,俏脸含霜,「衣服都不穿抻抖!像啥子样子!出去莫说是我清微的徒弟!简直丢先人板板!」
小阿七却早已「嗖」地一声窜了出去,只留下一串嘻嘻哈哈的笑声:「哎呀师傅你紧到念!念得我脑壳痛!」
清微真人气得跺脚,脚下仙剑「霜天晓角」顿时寒光大盛,周围空气都凝结出细小的冰晶:「你等到起!看老子今天不把你龟儿钩子打肿!」
一青一白两道剑光瞬间划破长空,在蜀山缭绕的云雾间追逐穿梭。
小阿七的剑光灵动跳脱,时而钻入云层,时而贴崖疾掠,活像只撒欢的野猴子。
清微真人的剑光则凌厉冰冷,所过之处云气冻结,留下一道道冰晶轨迹。
「你慢点儿!撞到山喽!」
「不得事!我技术好得很!」
清微真人气得眼角直抽抽:「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收了你这个败家徒弟!」
「哎呀师傅莫气嘛!」小阿七一边控制飞剑,一边从怀里掏出个啃了一半的烧饼,「请你吃饼子赔罪嘛!」
说着还真把半块油乎乎的烧饼往后一抛。清微真人下意识接住,看着手里那沾着牙印的烧饼,气得差点从剑上栽下去。
「阿、七!」清微真人一字一顿,声音冷得能冻死人,「今天不把你打得喊娘,老子就不姓清!」
「哎哟喂!师傅杀人咯!」小阿七怪叫一声,御剑速度又快三分,「快跑快跑!」
师徒二人一追一逃,吵吵嚷嚷的声音渐渐远去,只剩下蜀山云雾缓缓流淌,以及某位被气疯的师傅那不绝于耳的怒骂声。
【蜀山剑派·清微真人(师傅)】
修为:不凝元婴,专修本命飞剑,剑道境界堪比化神期大能。
外貌:气质清冷出尘的道姑,看似二三十岁,实则年岁不小。常着素净道袍,云鬓一丝不苟,眸光如冰似雪。
身份:蜀山派长老,与一元宗灵薇真人乃百年挚友,五百年前曾联手共诛血魔。
能力:本命飞剑「霜天晓角」蕴含极寒法则,可冻结时空,威力绝伦。
性格:外冷内热,尤其对自家那个邋遢徒弟又爱又气。
【蜀山剑派·邋遢剑仙·阿七(弟子)】
身份:清微真人嫡传弟子,蜀山派本届罗天大醮的秘密武器。
修为:不结金丹,不凝元婴,一心炼剑,剑心通明,战力堪比元婴修士。
外貌:看似一米五五的邋遢小道姑,道袍常年歪斜沾污,赤足乱发,不折不扣的邋遢鬼。但细看五官精致如画,是个美人胚子,只是自己完全不在意。
性格:天生剑痴,心思纯粹,除练剑与美食外万事不关心,与师傅没大没小,活泼跳脱。
能力:剑道直觉超群,已达「无招胜有招」之境,御剑术天赋极高,人剑合一境界。平时迷糊,手握剑时判若两人,剑气凌厉无匹。
本命飞剑:一柄看似平平无奇的古剑。
背景:被清微真人捡回的山野孤儿,是本次大醮的黑马选手。
…
茅山派议事堂内,檀香袅袅,却压不住掌门额角突突直跳的青筋。他盯着阶下垂手而立的大弟子,只觉得一股浊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
茅十八耷拉着脑袋,宽大的道袍穿在他身上更显空荡,衬得他身形愈发单薄。他那张脸苍白得几乎没什么血色,眼底下两团浓重的乌青格外显眼,活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精气神,整个人由内而外透着一股长期熬夜猝死前的宅男气息。
「十八啊……」掌门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每一个字都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这次罗天大醮,各派菁英尽出,关乎我茅山颜面……你、你……」
他目光扫过弟子那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后面「争点气」三个字硬是没能说出口,最终化作一声长叹,「你那些……『宝贝』……都收拾妥帖了?此番前往龙虎山,万不可失了体统,让人看了笑话!」
茅十八闻言,总算抬了抬眼皮,那双死鱼眼里难得闪过一丝活气,他慢吞吞地点点头,语气平板无波:「师尊放心。女仆装、护士服、水手裙……都已经换下来了。现在她们穿的……都是按各朝各制置办的正经殓服,绝不会辱没门庭。」
「正经殓服?!你管那露肩露背的齐胸襦裙叫正经殓服?!还有那开衩开到臀的骑马装?!」掌门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手指哆嗦着指向他,好半天才缓过劲,无力地挥挥手,「罢!罢!罢!赶紧走!看见你就心烦!」
茅十八如蒙大赦,也不多言,躬身行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议事堂。
门外,几名同行的师弟早已等候多时,一见他出来,立刻像避瘟神一样齐刷刷后退几步,眼神里混杂着畏惧、嫌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大师兄……」一个年轻弟子硬着头皮上前,声音发虚,「时辰不早了,我们是否该启程了?」
茅十八恍若未闻,径直从他们中间穿过。师弟们面面相觑,也不敢多言,只得远远缀在他身后,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仿佛他不是师兄,而是什么移动的灾祸源头。
茅十八对此毫不在意,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了。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他微微侧头,嘴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用只有自己和「她们」能听到的音量低声吩咐:「芷兰,看好队伍后方,有脏东西靠近就用指甲撕了。红袖,注意左翼山林,气息有点杂。晚棠,右面河道,水汽重,当心瘴疠。」
空气中泛起极其细微的波动,若有若无的阴冷气息在他身周流转又悄然散去。若是开启天眼,便能看见几名身着不同朝代华美服饰、容颜绝美却面色苍白、行动间悄无声息的女子身影,正若隐若现地护持在队伍周遭。
她们穿着看似庄重却依旧难掩身段的古老衣裙,眼神略显空洞,却又在执行命令时流露出精准与狠厉。
这一行怪异的组合,就这样沉默地下了山,向着龙虎山的方向迤逦而去。
为首的年轻人低着头,缩着脖子,仿佛对周遭一切漠不关心,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唯有身后那几名无形无影的「护卫」,昭示着他茅山派年轻一代最强控尸人的诡异实力。
【茅山派·茅十八(大师兄)】
外貌:常年宅居炼尸导致的苍白肤色与浓重黑眼圈,身形瘦削,道袍穿得松松垮垮,总是一副睡眠不足、精神萎靡的模样。
性格:重度社交恐惧症,与他人交流极其困难,表情匮乏,语调平板。僵尸控死宅,是狂热的僵尸文化与美少女手办收藏家(活体版),只对炼制、保养、装扮(换装play)美女僵尸抱有极致热情与表达欲,一谈到「收藏品」(他的僵尸)就滔滔不绝,眼神狂热。对活人女性没兴趣,只欣赏「永恒的美」(女僵尸)。
能力:赶尸术/控尸术(极高,能同时精细操控多具强大僵尸)、炼尸术(精通养尸、炼尸之法)、茅山符箓(尤擅镇邪、控灵类符法)。
核心战力:麾下拥有一支由历代美女僵尸组成的「后宫团」。
主力:「明朝大家闺秀尸」——芷兰,凤冠霞帔,容貌倾国倾城,肌肤冰冷苍白,行动迅如鬼魅,指甲锋锐无比,其实力堪比元婴期修士。
其他成员:包括但不限于「唐朝女游侠尸」、「宋朝教坊司花魁尸」、「西域舞姬尸」等,各具特色,均被精心炼制并换装(但对外宣称是考据复原的正经殓服)。
背景:茅山派公认的年轻一代第一人(实力层面),但在门派内人缘极差,被视为不可理喻的怪胎。因其操控的僵尸实力强悍无比,无人敢轻易招惹。
…
昆仑瑶池圣地深处,云雾缭绕如仙境。
一座由白玉雕琢而成的宫殿静静矗立在雪山之巅,飞檐翘角上挂着晶莹的冰凌,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
宫殿大门缓缓开启,一道身影翩然而出。
玉琉璃身披一件流光溢彩的孔雀羽霓裳,每一片羽毛都仿佛蕴含着日月精华,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泽。
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几乎与周围的冰雪融为一体,浅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远方的云海,却不见丝毫情绪波动。
她足尖轻点地面,整个人便如一片羽毛般飘然而起。羽衣在风中轻轻飘动,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姿。
她没有使用任何飞剑或法宝,就那么自然而然地御风而行,仿佛本就是这天地间的一部分。
高空中的寒风吹拂着她的长发,几缕发丝拂过她精致的面庞,她的目光始终平静地注视着远方,那眼神空灵而淡漠,仿佛世间万物都无法在她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她就这么飘然飞天而起,向着罗天大醮的方向而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只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冷香,很快也被山风吹散。
【昆仑瑶池圣地·玉琉璃】
身份:自称西王母侍者,昆仑瑶池秘境传人。
修为:元婴期。
外貌:披孔雀羽霓裳,肌肤莹白胜雪,浅色瞳孔,气质空灵出尘,仿佛不食人间烟火。
性格:表面温和淡然,实则近乎无情,追求天道,视众生为蝼蚁,视昆仑为至高,对山下修士带有一种天然的疏离感。
能力:精通正统昆仑道法「冰魄寒光诀」,可冻结万物;御使玉清仙光;擅长冰系法术(源自昆仑秘境),可召唤御使昆仑雪灵。
背景:极少现世的昆仑秘境传人,此次出山参加罗天大醮引人瞩目。
…
龙虎山,正一道,山门前广场。
晨钟悠扬,涤荡山间云雾。
数十名身着明黄道袍的正一道弟子肃然而立,衣袂在微风中纹丝不动,宛如一尊尊塑像。
队伍最前方,张玄陵身披紫金天师道袍,头戴五岳冠,腰悬「阳平治都功印」,面容肃穆如磐石。
他缓缓抬起双手,宽大的袍袖垂落如云,向着殿内方向行三拜九叩大礼。身后弟子动作整齐划一,俯身叩首时道冠与青石板相触,发出轻响,庄严至极。
「弟子玄陵,谨遵师命,率众前往天师道赴罗天大醮。」张玄陵声音沉厚,字字如钟磬,「必严守戒律,不堕我龙虎山正一威仪。」
殿内传来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如同滚雷掠过山峦:「此去当持心正念,以雷法卫道,以符箓诛邪。若遇妖孽,当召将镇之,不可堕我天师府声名。」
「谨遵天师法旨!」众弟子齐声应和,声震云霄。
张玄陵起身,目光如电扫过众弟子。他指尖轻抚腰间法印,那方温润古玉隐隐泛起雷纹。这是天师嫡传的象征,可召请三十六雷部神将,非性命攸关之时不得轻用。
「启程。」他袍袖一拂,率先迈步。众弟子紧随其后,步伐整齐如一人,道袍下摆翻飞,踏在千年石阶上竟不闻杂音。
行至山门处,张玄陵忽然驻足。他自袖中取出一张朱砂黄符,指尖凌空书篆,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道金光没入云层。
「净路符,驱散魑魅魍魉。」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拂去衣上尘埃。
众弟子眼中敬畏更甚。大师兄虽年仅二十五,却已得授《正一盟威经箓》全本,符箓之道冠绝同辈。去年湘西尸乱,他一人一印,召请雷将焚尽三千僵尸,方圆百里天雷三日不绝。
此刻朝阳初升,金光洒在张玄陵肃穆的侧脸上。他最后回望一眼正一道鎏金匾额,转身踏云而下。众弟子纷纷掐诀御风,明黄道袍如片片祥云,向着罗天大醮方向迤逦而去。
【龙虎山正一道·张玄陵】
身份:当代张天师嫡传弟子,正一道年轻一代执牛耳者。
外貌:玄冠紫袍,目蕴雷光,一身正气。腰悬阳平治都功印,行止间自有雷霆气韵。
性格:刚正古板,恪守教条,言必称「宗门威仪」,以维护龙虎山声誉和诛邪卫道为己任。
能力:正统龙虎山雷法(正一雷法,得天师真传)、符箓(精通《正一盟威经箓》所载二十四类符法)、科仪法术(擅借斋醮仪式引动天地之力)、召将秘术(腰间阳平治都功印,可召三十六雷将投影降世)。
背景:曾独镇湘西尸乱,雷法焚尽三千里,被誉为「小天师」。
…
峨眉金顶,云海翻涌,晨钟悠扬。芷芸仙子一袭月白道袍立于山门之前,衣袂在清冽的山风中微微拂动,宛如一朵不染尘埃的雪莲。
她身后整齐站立着十余位年轻女修,皆身着素雅道服,神色恭谨。
「此去龙虎山,路途遥远,世事纷扰。」芷芸仙子声音清冷如泉,目光扫过众师妹,「需谨记门规,持心守正,不得妄动凡念,不得与邪佞之徒有所牵扯。」她腕间轻转,白玉拂尘洒落流光,「若遇妖邪之辈,当以雷霆手段除之,莫堕了峨眉清誉。」
「谨遵师姐教诲!」众女修齐声应道,声音清脆如莺。
芷芸微微颔首,素手轻抬:「启程。」
刹那间,十数道剑光冲天而起,如皎月清辉破开云层。
芷芸仙子足踏一柄通体莹白的长剑,衣带当风,身姿飘逸若仙。众师妹紧随其后,剑光流转间结成玄妙阵型,宛如一群白鹤掠过长空,很快便消失在茫茫云海之中。
【峨眉派·芷芸仙子】
身份:峨眉派当代首席弟子,正道翘楚。
外貌:月白道袍,气质清冷孤高,如皎月悬空。容貌绝美却如冰雕玉琢,但神情淡漠,仿佛不食人间烟火。手持拂尘三千丝,更显超凡脱俗。
性格:恪守清规,嫉恶如仇,外冷内也冷。秉持峨眉正统,对邪魔外道(包括行为不端的修士)极度厌恶,对男子疏离冷淡,不假辞色。
能力:峨眉剑法迅疾凌厉,蕴含佛道真意;善使慈航普度咒净化邪祟;音律之术攻守兼备。
绝技:灭绝剑阵威力无穷。
背景:作为峨眉派代表,肩负维护正道之责,是正道代表性人物之一。
…
某处终年缭绕着紫色雾气的幽深秘境之中,寒意刺骨,连光线都显得晦暗不明。
洛清霜静立于一片墨色的寒潭之前,周身散发出的气息比以往更加冰冷彻骨,仿佛一块万载不化的玄冰。
她身上那袭素白道袍一尘不染,却更衬得她面容清冷,眉宇间凝结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原本就空灵出尘的气质如今更添了几分令人不敢靠近的疏离与死寂。
空气中传来细微的银铃声响,清脆却又带着几分妖异。
小紫赤着那双白玉般的足踝,轻盈地自紫雾深处走来,脚腕上的银铃随着她的步伐发出叮咚脆响,在这片死寂的秘境中格外清晰。
她来到洛清霜身后,微微倾身,红唇几乎要贴上洛清霜冰凉的耳垂,呵气如兰,声音甜腻中带着玩味:
「我精心调教的好女儿,这就要去见你的小郎君了……心里紧不紧张呀?」她的话语拖长了调子,指尖缠绕着一缕洛清霜垂落的发丝,「啧啧,这关系可真乱呢……你说你是该叫他夫君好呢?还是该随你娘亲那边,唤他一声继父呀?咯咯咯咯……」
一连串娇媚的笑声在秘境中回荡,与周围的死寂形成了诡异的对比。
洛清霜长长的睫毛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如同蝶翼沾染了寒露。她缓缓低下头,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冰冷得能冻结空气:
「紫妈妈。」
小紫满意地直起身,伸出纤细的手指,用指尖轻轻刮过洛清霜光滑冰冷的脸颊:
「去吧,可别辜负了妈妈我耗费这么多心思栽培你。」她的语气依旧带着笑,眼神却陡然锐利了一瞬,「牢牢记住你的任务。若是办砸了……妈妈可是会伤心的哦。」
「是。」洛清霜应道,声音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不再多言,并指如剑,向身前的虚空轻轻一引。
「铮——!」
一声清越剑鸣骤然响起,一柄通体莹白、剑身缠绕着丝丝紫色寒气的古朴长剑应声而出,悬浮于她身前,剑尖吞吐着令人心悸的幽紫寒芒,正是她的佩剑寒螭。
洛清霜足尖轻点,身形飘然落于剑身之上。下一刻,剑光暴涨,化作一道紫白相间的流光,裹挟着刺骨的寒意,瞬间撕裂浓重的紫雾,冲天而起,向着秘境之外疾射而去,速度快得只在空中留下一道冰冷的残影。
高速飞行中,凛冽的罡风将她额前的几缕发丝吹向脑后,露出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此刻,那冰封般的眼眸最深处,终于无法抑制地翻涌起滔天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几乎要化为实质燃烧起来。
只是这恨意究竟指向那夺她清白、毁她宗门的仇敌李明,还是指向身后那将她如同傀儡般操控、给予她力量却又将她推入更深渊的「紫妈妈」,或许连她自己也已然分辨不清。
【一元宗·洛清霜】
身份:一元宗残存弟子,身负血海深仇,被小紫秘密培养。
修为:元婴期(经小紫特殊手段强行提升,根基不稳但威力诡异)。
外貌:白衣道袍更显清冷,修为提升后气质愈发空灵出尘却冰冷刺骨,眉宇间凝结着化不开的寒霜与恨意,容貌绝美却令人望而生畏。
性格:冰冷寡言,恨意滔天(主要针对李明),目标明确(不惜一切代价变强、复仇),被小紫「调教」后隐含一丝戾气和偏执,有自毁倾向。
能力:御剑术(凌厉迅捷);冰灵根异变为「幽冥紫冰」,兼具极寒与腐蚀特性,阴毒无比。
武器:寒螭剑(附幽冥紫冰寒气)。
背景与目标:宗门被灭后落入小紫掌控,成为其棋子。此次参会明为比武,实则为执行小紫的秘密任务,并伺机向李明复仇。
…
天师道山门深处,一处清幽僻静的大殿内,檀香袅袅。
张灵玉闭目盘坐于蒲团之上,周身隐隐有淡金色流光环绕,气息沉静如渊。
他雪白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几缕银丝垂落额前,衬得那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愈发清冷。
纯白色的道袍纤尘不染,更显其身姿挺拔,超凡脱俗。
殿内落针可闻,唯有他绵长平稳的呼吸声规律地起伏。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他周身洒下一片朦胧光晕,恍若谪仙临世。
忽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殿门外。
紧接着,恭敬的叩门声响起,三声之后,一个年轻道士的声音小心翼翼地传来:「小师叔,各派前来赴罗天大醮的弟子们已近山门,天师吩咐,请您亲至山门外相迎,以示我天师道礼数。」
蒲团上的张灵玉缓缓睁开双眼。
刹那间,浅金色的眼眸中似有电光一闪而逝,锐利如剑,仿佛能洞穿人心,却又在瞬间归于古井无波的沉静。那目光淡漠疏离,带着一种居高临下、不染凡尘的审视意味。
他并未立刻回应,只是微微抬眸,视线似乎穿透了厚重的殿门,望向了远方山门的方向。静默片刻,他才薄唇轻启,声音清冷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知道了。」
言罢,他身形微动,已然长身而立。动作行云流水,宽大的白色道袍随之拂动,却未带起半点尘埃。他并未多看门外弟子一眼,步履沉稳地走向殿门。
每踏出一步,周身那若有若无的金色流光便收敛一分,待他走到殿门口时,所有异象均已内敛,只余下那深不可测的修为所带来的无形威压,以及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
他推开殿门,日光倾泻在他身上,将那身白衣映照得愈发耀眼。守在门外的年轻弟子不敢直视,慌忙低头躬身,态度敬畏有加。
张灵玉并未停留,径直朝着山门的方向走去。他的步伐看似不快,但一步踏出,身形便已在数丈之外,缩地成寸,宛若闲庭信步,尽显玄妙道法。
山风拂动他雪白的长发和道袍衣袂,背影挺拔孤高,宛若孤峰上的雪松,带着不容亵渎的凛然之气,以及年轻一代第一人的绝对自信与强大气场,前往迎接即将到来的各方修士。
【天师道·张灵玉(小师叔)】
身份:天师亲传弟子,辈分极高,天师道年轻一代的领军人物与门面担当,修为元婴期。
外貌:白发如雪,面容俊美绝伦,瞳色浅金,冷漠孤傲。常着一尘不染的纯白道袍,身姿挺拔,气质清冷,超凡出尘。
性格:外表看似平静淡然,实则内心孤高,秉持绝对正道理念。对邪祟、妖物深恶痛绝,对超能力者(视为异类)等非正统修炼体系抱有天然警惕与一丝轻视。
能力:「五雷正法」已得真传,挥手间天雷惶惶,至阳至刚,诛邪破妄,威力无匹;「金光咒」已臻化境,周身金光护体,万法不侵,金光凝实可变万形,攻防一体,玄妙非凡;精通「步罡踏斗」之术,缩地成寸,身形莫测。
特色:本届罗天大醮夺冠最大热门。其至刚至阳的雷法对鬼物阴邪(如小红)有着极强的克制力。对李明这类不走正统路数的「邪门歪道」会相当针对。
…
除此之外,全天下各大小宗门、隐世传承、修仙世家乃至散修之中,但凡自诩有几分实力、几分天赋的年轻俊杰,此刻皆辞别师门,自神州大地的各个角落启程。
一道道剑光、一道道遁影、一件件奇特的飞行法器划破长空,如同百川归海,其目标皆指向同一个地方——龙虎山天师府,那即将举行罗天大醮的圣地。
深山古观中,有老道抚须目送弟子驾驭古朴飞剑没入云层;海外仙岛上,有世家子弟登上华丽飞舟,破浪乘风;荒漠孤烟处,亦有特立独行的散修一拍腰间黄皮葫芦,化作一道惊鸿直冲云霄……这是一场属于整个修真界年轻一代的盛会,无人甘愿缺席。
风云际会,龙虎相交,一场汇聚了当代最杰出年轻修士的较量与机缘,已然拉开序幕,令人心潮澎湃。
而此时,万米高空之上,一架航班正平稳地飞行在云海之间。
机舱内,李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目光如同挑选货物般,扫过机舱内那些眼中充满惊恐与无助的女乘客们。
他随手将瘫软在过道上的空乘小姐踢到一边,如同丢弃一件玩腻的玩具。
「排好队,都自觉点。」他懒洋洋地命令道,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精神威压。
那些被他看中的、容貌姣好的女性,无论是出差的白领、旅行的少女,还是气质雍容的妇人,皆一个接一个麻木地走到过道中央,背对着他,缓缓弯下腰,双手扶住前方的座椅靠背,自动排列成一行,撅起了形状各异的臀部,等待着无法抗拒的命运降临。
金属拉链被依次扯开的细微声响,混合着压抑的啜泣与肉体的碰撞声,在引擎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诡异。
李明就如同一位巡视自己领地的暴君,开始享用他的「满汉全席」,全然不知,也毫不在意,脚下的苍茫大地之上,正有一股席卷天下的洪流正在汇聚成型。
九天之上,是飞机划破云层;崇山峻岭之间,是御剑飞行的飘逸身影;茫茫大漠之上,是异兽拉车的古老座驾……
无数的轨迹正在交织,指向传奇的开端。
时代的浪潮汹涌而来,无人可以置身事外。龙虎山巅,风云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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