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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给我的视频里面是一双踩着黑袜的脚刘少懒散地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板。而地板上,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苏晴,正赤身裸体地跪趴着,像条真正的宠物犬一样,用柔软的舌头舔舐他的脚趾。
「乖,舔干净点。」少爷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手机镜头俯拍着她驯服的后脑勺。她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脸侧,但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反而像是展示主人恩赐的项圈一样,微微昂起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刘少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像拨弄一件熟悉的玩具拇指捻着她挺立的乳头,食指漫不经心地刮蹭她湿润的阴唇,中指甚至偶尔探到她微微张开的屁眼上,轻轻按压。而苏晴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把大腿分得更开,双手抱住自己的腿根,把自己的小穴完全暴露在镜头前,像在展示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
「啧,水这么多?」少爷嗤笑了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肩膀,「昨晚被那么多人干过,今天还能这么湿?」
苏晴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间吐出一句带着粘腻鼻音的回答:
「……因为、因为早上想到少爷可能会用我……就自己湿了……」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镜头扫过,几个穿着睡衣的男生正端着咖啡从旁边经过,瞥了一眼地上的「宠物」,随口调侃。
「少爷,你家这母狗每天早上都这样?」
「昨晚不是刚轮过一轮吗?她还真是食髓知味啊。」
「要我说,干脆让她睡狗窝算了,省得天天早上爬出来发情。」
苏晴听到这些羞辱,非但不羞耻,反而更加讨好地弓起腰,让自己的胸部挺得更高,像在等待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刘少满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大学毕业就考虑让你跟着我,嗯?」他漫不经心地哄骗着,手指突然恶作剧地往她小穴里捅了捅,「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怎么当一条合格的母狗,对吧?」
「嗯……!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颤抖着,却立刻点头应允,甚至连质疑的念头都没有。
镜头最后定格在她痴迷仰望着刘少的样子那双曾经只注视过我的眼睛,现在盛满了对另一个男人的病态崇拜。
我看到这样的视频,内心仿佛已经麻木,回忆带着我回到3年前,那时候的清儿与我青梅竹马,那时候的感情没有任何人插足,那时候,真美好。
正文开始
那还是高三的第1学期。高三2班的教室,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宁远正趴在课桌上,用铅笔百无聊赖地在物理试卷上戳着小黑点。十月的风带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将他昏昏沉沉的思绪吹得更加松散。
「宁远有人找!」
门口不知谁喊了一声,班上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几个男生拍着桌子大声怪叫:「哎呦,小学妹又来啦!」,还有人故意拉着长音喊「宁远哥哥~」
。
宁远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抬起头。
苏清怯生生地站在教室门口,阳光洒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她穿着崭新的高一制服裙,怀里抱着一个印着小熊图案的纸袋,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袋口,指节都有些发白。她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教室里的其他人,只是在听到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时,脚上的小白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宁远打了个哈欠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文具袋塞进抽屉。他走到门口时,听见后排男生故意大声说道:「远哥,这次可得分我们两口啊!」宁远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滚蛋。」
走廊上的阳光更加强烈,苏清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她终于抬起头,水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局促:「我、我做了布丁……」说着从纸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盒,里面的芒果布丁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的奶油拉花歪歪扭扭地挤成了一个心形。
「家政课学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老师说...要和家人分享.
..」
宁远接过还带着余温的布丁盒,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苏清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脸颊立刻染上一层薄红。走廊尽头有几个女生经过,看见这一幕都捂着嘴偷笑。
「第三次才成功...」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宁远直接掀开盖子,用附赠的小塑料勺挖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布丁的甜味立刻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带着芒果特有的清香。
「还行,」他故意拖长声音,「就是太甜了。」
苏清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宁远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骗你的,很好吃。」
阳光落在她突然亮起来的眼睛里,像是洒了一把碎钻。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音,苏清急忙把剩下的纸袋塞进他手里:「还、还有几个失败的...」说完转身就跑,蓝色发带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宁远低头看着纸袋里剩下的两个形状不太完美的布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转身准备回教室时,看见班上几个男生正趴在窗户上挤眉弄眼,见他看过来立刻齐声起哄:「哎呦~好甜哦~」
「滚回去上课。」宁远笑骂着推开门,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教室,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放学铃声响起时,夕阳已经将教学楼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宁远慢悠悠地收拾著书包,余光瞥见教室门口探进来的小脑袋。
「怎么又来?」他故意板着脸,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加快。
苏清抿着嘴笑,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变魔术似的掏出一盒草莓牛奶:「小卖部最后一盒。」她的鼻尖还带着奔跑后的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晶莹的光。
回家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
「记得吗?」宁远突然用肩膀轻轻撞她,「小学三年级你给我送情书,结果错把数学作业塞给我了。」
苏清顿时涨红了脸:「那、那是被王小明调包的!」她气鼓鼓的样子像是回到了扎着羊角辫的小时候,「而且你明明知道还故意不还给我...」
拐进熟悉的小区时,楼下的张奶奶正提着菜篮子回来:「哎呦,小两口放学啦?」苏清害羞地往宁远身后躲,耳朵尖红得通透。
推开家门,宁妈妈正在厨房切水果:「清清来啦?正好阿姨买了你爱吃的芒果。」宁爸爸从报纸后探头:「人家是来看你儿子的,谁稀罕你的芒果。」
两人红着脸躲进房间,刚关上门就听见宁妈妈故意提高的声音:「记得把门开着啊!」苏清把脸埋进宁远胸口,却被他顺势搂着倒在床上。
「别...」她小声抗议着,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宁远的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时,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窗帘...没拉...」
苏母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啊,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一进房间就不出来。」
苏父在门口插嘴:「赶紧复习,别腻歪,小心被我们发现。」
「爸!」苏清羞得跺了跺脚,伸手把他们往外赶,「你们快出去,我们要学习了!」
等房门关上,宁致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看来伯父伯母都觉得我们是小夫妻了。」
苏清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泛起红晕:「别闹,我真的要复习了。」
宁致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滑上去,指尖触到她的背脊,引得她一阵战栗:「复习倒是不急,我们好久没这样了。」
苏清的声音变得软糯:「宁致……别这样,我怕被听见……」
「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宁致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衣领,触到她的脖颈,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敏感。」
苏清的脸颊烧得通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在他怀里。她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你快停下来……我会忍不住的……」
宁致的手从她的腰滑到她的胸口,指尖轻轻拨弄她的敏感处,感受到她的身体像是一滩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清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宁致……
你别……我真的不行了……」
宁致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轻轻探进她的裙摆,感受到她早已湿润的羞怯。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没关系,我会慢一点。」
苏清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变得柔软而滚烫,像是初春的河水被春风拂过,泛起阵阵涟漪。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宁致……我喜欢你……」
宁致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傻瓜,我也是。」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像是把年少的时光揉进了这一刻的亲密中。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栀子花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完的青春故事。
宁远把她挖出来时,发现她眼睛里泛着水光,鼻尖红红的像是要哭。他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抱一会儿。」
夕阳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苏清蜷在他怀里,小声嘟囔着周末要一起写的作业。宁远心不在焉地应着,手指绕着她的一缕头发打转。
厨房传来锅铲的声响,油爆葱花的香气飘进来。这一刻普通得像是会永远持续下去。
那天的阳光特别刺眼。
篮球场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宁远用手背随意抹了一把,盯着对面那个高大的身影刘天阳,高三才转过来的学生,大家都叫他「刘少」。
他的眼神很冷,像冰刃一样刮在宁远脸上。 比赛快结束了,比分是28:30,隔壁班领先2分。最后10秒,宁远运球迅速突破,一个假动作晃开防守,上篮得分30平!场边爆发出一阵欢呼,他的队友们冲上来兴奋地撞他的肩膀。
「好球!远哥!」
「最后一分钟再来一球!」
哨声响起,比赛进入加时。但就在这时,刘天阳突然冷冷地走过来,目光阴鸷地盯了宁远一眼。
「输球全是你的问题。」他的语气极轻,但字字如刀,「球都在你手上,别人拿不到球怎么打?」
宁远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回应,刘少已经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废物。
」
那一刻,宁远攥紧了拳头,但终究没有冲上去。他不想在苏清面前打架。
苏清站在场边,手里握着给宁远准备的矿泉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刘天的背影。
那个人的冷漠和强大,像一堵高墙,莫名地吸引着她。
宁远不知道的是
这将是他们故事的转折点。
苏清第一次见到刘天阳,是在某个毫无预兆的午后。
那天她照例去篮球场给宁远送水,远远就看见球场边围了比平时多一倍的女生。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穿过嘈杂的人群时,隐约听见身旁女生兴奋的窃窃私语:「听说是刚转来的学长...」「真的好帅啊...」
然后她看见了那个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转着篮球,整个人站在阳光里却像自带一层冷光。当他不经意抬眼时,苏清突然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双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眼睛,和她十三岁那年日记本里偷偷画过的王子画像,竟然重合了。
「清清?」宁远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攥着矿泉水瓶,掌心全是冷汗。
之后的数学课上,苏清的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身影。她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试图赶走这些荒唐的念头。可当放学的铃声响起,她的双脚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高三教学楼。
她在长廊的拐角处等着,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终于,那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膀挺括,步伐从容。经过她身边时,他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
苏清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第二天中午,她又站在了那个位置。
日复一日,她像个卑劣的小偷,躲在人群里偷偷打量那个人。有时他打球太投入,发梢滴落的汗水会划过喉结;有时他在走廊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样子让她想起电影里的画面;更多时候,他只是安静地看书,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每当这时,苏清就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生长。那种感觉和与宁远在一起时的安心不同,更像是有无数蝴蝶在胃里扑腾,让她的指尖都微微发麻。
一个雨天的傍晚,她躲在图书馆的书架后偷看他,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摞书。
哗啦啦的声响中,她惊惶抬头,正对上刘天阳若有所思的目光。
那一瞬间,苏清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钢笔在信纸上洇开一朵小小的墨花。苏清咬着下唇,第十次把写好的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她知道自己疯了。课桌抽屉里静静躺着宁远昨天送她的草莓发夹,可她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 最终,她只写下一句简单到笨拙的话:「刘学长,可以认识你吗?高2(3)班 苏清」
趁午休时没人的空当,她鬼鬼祟祟地摸到高三楼层,把迭成心形的信塞进刘天阳的课桌。转身逃跑时,她差点撞翻走廊上的保洁阿姨。
刘天阳发现那封信时,正不耐烦地清理着课桌里堆积如山的情书。粉色的信封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他随手拆开,却在看到落款时挑了挑眉。
「这是......」他眯起眼睛,记忆闪回前天篮球场边那个总是偷偷看他的女生。扎着马尾辫,眼睛干净得像小鹿那是宁远的小女友。
指间的信纸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衬得那抹笑意愈发危险。
「可以认识我吗?」他低声重复着信上幼稚的字句,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当然可以啊,小兔子。」
放学铃响后,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靠在走廊拐角的阴影处等待着。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他故意用身体拦住了她的去路。
「苏同学?」他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的弦音,震得苏清浑身一颤,「你的信,我收到了。」
苏清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没想到会被当场抓住,更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她下意识后退,后背却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我、我不是......」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刘天阳俯下身,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气味笼罩着她。这个距离近得能看见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苏清觉得呼吸困难。
「放学后,天台见。」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敢告诉宁远的话......」后半句隐没在意味深长的微笑里。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苏清才像被抽干力气般滑坐在地上。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一半是因为恐惧,另一半却是难以启齿的悸动。
天台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苏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夕阳把整个天台染成血色,刘天阳靠在栏杆上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后来的很多年里,苏清都会梦见这一天。梦见自己如何像被催眠般走向他,梦见他冰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梦见他说:「想认识我?那就先学会服从。」
而当时,她只是仰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生,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她尚不能理解的危险光芒。远处的教学楼陆续亮起灯光,而天台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变质。
那天下午的训练气氛很怪。
篮球馆里回荡着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吱声,篮球队的队员们懒散地做着传球练习。宁远靠在墙边喝水,余光瞥见刘天阳慢慢走到他面前,球在指尖轻轻旋转。
「喂,单挑?」他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挑衅,「十球。」
宁远皱了皱眉:「篮球是团体运动,没必要单挑吧?」
刘少冷笑一声:「怎么,怕输?」
旁边几个队友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起哄道:「远哥,别怂啊,跟他打!」
宁远不想纠缠,叹了口气:「行,速战速决。」 他本来只是想随便应付一下,但刘少一开场就用了全力。他比宁远高4公分,臂展也占优势,进攻凶猛,防守强硬。宁远咬紧牙关,连续几个变向才勉强突破他的防守,最终10:9险胜。
「再来一局。」刘少脸色阴郁,语气不善。
宁远看了眼时间,摇摇头:「没空,我跟女朋友约好了。」
「女朋友?」刘少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邪性,「就那个天天给你送水的小丫头?」
宁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管好你的嘴。」
刘少非但不收敛,反而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语调说道:「三天,老子就能把她骗上床,你信不信?」
宁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瞬间攥紧,怒火在胸腔里炸开:「你他妈再说一遍?」
刘少丝毫不慌,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怎么,不敢赌?」
周围队友见两人起了冲突,赶紧围上来劝架。刘少提高音量,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我赌三天之内,你那个女朋友就会乖乖爬上我的床。如果我赢了,以后我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包括」他故意顿了顿,视线扫过一圈队友,「可以分享给我兄弟们。如果我输了,以后见你都叫你爹,还包你跟你女朋友高三所有约会费用。」
宁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理智告诉他这混蛋在挑衅,但内心深处,他对苏清有着绝对的信任。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她爱他,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无比。
「行,赌就赌。」宁远松开他的衣领,眼神冷得像冰,「你会后悔的。」
周围的队友们一片哗然,有人兴奋地吹口哨,有人则皱眉摇头,觉得这个赌注太恶劣。但所有人都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刘少笑得肆无忌惮,拍了拍宁远的肩膀:「等着叫爹吧。」
宁远走出篮球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看到苏清发来的消息:【你训练结束了吗?我在校门口等你。】
看着这条消息,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丝不安。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可笑。
苏清怎么可能……被那种人骗走?
可偏偏就是三天后,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夕阳染红整条街道,苏清和我并肩走着,像往常一样。我还在想着刚才的训练,想着刘天阳那副猖狂的模样,想着三天后他喊我「爸爸」的狼狈样,嘴角忍不住上扬。
「远哥,你笑什么呢?」她歪着头看我,眼睛里映着橘红色的光,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啊?哦,没什么。」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就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
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我们的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分开的平行线。
然后,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突然僵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手指死死攥住手机,指节泛白,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我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谁发的消息?」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闪躲,像是不敢直视我:「没、没什么……」
她走得越来越快,我差点跟不上她的步伐。
「清儿?」我皱了皱眉,「到底怎么了?」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妈让我今天早点回家……不去你家复习了……」
我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慌慌张张的,像是急着逃离什么,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
「你妈?」我下意识问,「阿姨今天不是加班吗?」
她咬住嘴唇,摇了摇头:「临时回来了……我、我先走了。」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在夕阳中逐渐模糊。她走得那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或者说,像是在奔向什么。
那条街口的分岔处,仿佛成了一切的分界线。
那一刻,我根本不会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苏清还是我的苏清。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直到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刺进来,我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锁屏上跳着一条未读消息来自刘天阳。
我皱了皱眉,本能地抗拒着点开。我们从来不是什么会互发消息的关系,除非......除非他认输了?
手指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划开了那条通知。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
「愿赌服输。」
下面附着一个视频文件。
我盯着那个三角形的播放按钮,心脏莫名其妙地猛烈跳动起来。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几毫米的位置,迟迟没能按下去。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警告我
不要点开。
但我还是点了。
画面一开始很暗,能看出来是在某个装修豪华的卧室里。镜头对着凌乱的大床,床尾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刘天阳带着标志性的轻蔑笑容,对着镜头挑了挑眉。而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背对镜头的女孩。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女孩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舒展出一段优美的弧线。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发梢扫过刘天阳结实的腹肌。
那个背影......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几乎要从掌中滑落。
女孩的双腿分开跪在刘天阳身体两侧,每次下沉时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是如何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吞没那根粗大的器官。穴口被撑开的粉嫩黏膜像是羞怯的小嘴,每次上下都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啊...少、少爷......」
当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结冰。
是清儿的声音。
视频里的刘天阳突然伸手抓住清儿的腰,猛地向下一按!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就在这个瞬间镜头清晰地拍到了她的侧脸。
真的是清儿。
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合,像是在说什么,却又被刘天阳突然顶起的动作打断,变成一声甜腻的呜咽。
视频还在继续。刘天阳翻了个身,把清儿压在下面。画面剧烈晃动了几下,最后定格在清儿仰起的脖颈上那里有一道鲜红的吻痕,像是个羞辱的烙印。
我猛地关掉视频,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脑袋嗡嗡作响,视线因为太过用力而模糊不清。手指机械地划着屏幕,却怎么都退不出这个该死的聊天界面。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删除键,狠狠地按下去
但下一秒,刘天阳又发来一条新消息:
「昨晚她求着我操她,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紧接着是第二段视频。这次画面非常清晰,清儿跪在床上,主动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给镜头看,里面还在缓缓流出浊白的液体......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跌跌撞撞冲向厕所,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可是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几口酸水。
抬起头时,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陌生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嘴角还挂着唾液,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的清儿......
那个会因为我一句玩笑就脸红半天的女孩,那个总是把作业本和我摆在一起的女孩,那个说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的女孩......
她怎么会......怎么能在短短一天内就......
我浑身发抖,手机屏幕变得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眼泪,还是因为我的手已经稳不住了。
但我不敢漏掉任何一帧。
视频里,刘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青儿像只被把尿的小狗一样被他托着大腿根部,双腿完全悬空,整个人靠着他那根可怕的鸡巴支撑着体重,被迫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但每一次下落时,她都会下意识地扭过头,主动寻找刘天的嘴唇,像只索吻的母猫一样,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下巴、嘴角,甚至鼻尖。
而刘少冷笑着看向镜头,像是在通过屏幕直视我的眼睛。
他在炫耀。
他的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青儿的奶子,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头肆意拉扯,青儿疼得呜咽,却没有挣扎,甚至主动挺起胸迎合他的玩弄。
刘少的手指往下滑,恶劣地拨弄着她已经完全暴露、充血发红的阴蒂。青儿立刻浑身痉挛,小穴猛地夹紧,粘稠的爱液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流,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啊……少、少爷……不要……」 她嘴上说着拒绝,可腰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追逐着快感。
刘少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粗暴地从后面猛干,胯部撞击的啪啪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耳膜上。
他盯着镜头,咧嘴笑了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
「叫大声点,」他命令道,语气轻佻又残忍
青儿真的叫了。
不是平时那种害羞的、压抑的呻吟……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媚叫的放荡声音。
「啊……啊……好深……少爷……再用力……」
刘少嗤笑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像打桩一样狠狠往里撞,大腿肌肉绷得发紧。
「谁的小骚逼?」他逼问。
青儿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流,可还是乖乖回答:「是、是少爷的……」
我的手机狠狠砸在了墙上,屏幕碎裂的声音让我短暂地清醒了一秒。但随即,更多的视频、更多的照片疯狂涌入刘天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青儿跪着用嘴帮他舔鸡巴。
青儿自己掰开小穴,让镜头拍她高潮时喷水的样子。
青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怯生生地问刘少可不可以再玩一次……
我终于瘫坐在地上,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绝望的低吼。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自愿的……她甚至,在享受。
我的青儿,仅仅用了一天,就从纯洁的小仙女变成了刘少胯下的一条母狗。
手机里传来刘少慵懒又充满恶意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缓缓缠上我的咽喉。
「记住我们的赌约。」
我浑身发冷,喉咙里像卡着一块烧红的炭,吐不出也咽不下。
「你不能跟她分手。」 他在笑,笑得很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可不想因为她一个,放弃整个学校的妞儿。」
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段新传来的视频青儿跪趴在豪华的大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刘少的手指沾着什么半透明的膏体,正一点点往她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后庭里涂抹。
青儿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啧,放松点,不然待会儿你会疼死的。」 刘少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肉,清脆的「啪啪」声中,她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红晕。
我以前甚至没敢碰过那里……
可现在,她却自愿让刘少碰……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青,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更让我绝望的是青儿没有反抗。
她的腰甚至下意识地往下塌了塌,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刘少满意地哼笑一声,手指继续往里探,直到指节完全没入她紧绷的肛口。
青儿猛地仰起头,啜泣般地「呜……!」了一声,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可她的身体却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
甚至……在适应。
「不错嘛,比前面还紧。」 刘少抽出手指,转而拿起床头的润滑液,慢条斯理地往自己早已狰狞挺立的肉棒上倒。
青儿微微侧过头,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微肿,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嘴角还挂着一点晶莹的口水……
可她的眼神里……没有抗拒,只有朦朦胧胧的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学校的。
晨光刺眼得过分,每一个学生迎面走来,都好像在对我指指点点。校园广播里播放的轻快音乐像刀子一样戳进耳朵,可我的大脑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个念头
青儿被他碰过了。
不止一次。
不仅是前面……现在连那里也……
我死死攥著书包带,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的肉里。
刚拐进教学楼,我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
刘少靠在走廊转角,身边围满了篮球队的人,他们歪歪斜斜地倚着墙,脸上带着我熟悉的、下流的笑容那是男生之间分享「好东西」时特有的神情。
「操,真他妈会扭……」
「刘少牛逼啊,这才几天?」
「嘿嘿,远哥女朋友?平时看着挺清纯的……」
「清纯?你看这视频里骚的,自己掰着腿让刘少玩……」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血液一瞬间冻结。
他们在看青儿的视频。
而我,甚至没有资格阻止。
刘少瞥见了我,嘴角一勾,故意把手机举高了一点,屏幕正对着我的方向。
画面里,青儿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双腿大敞,小手掰着自己红艳发肿的阴唇,露出里面被操透的嫩肉,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远哥,你女朋友……挺润啊。」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传进所有人耳朵里。
我站在原地,连拳头都握不紧。
赌约成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输了。
我不能分手。
我不能阻止刘少玩她。
甚至……不能阻止他把视频给别人看。
因为这份耻辱,仅限于篮球队内公开这已经是刘少「仁慈」的底线了。
可篮球队有多少人?7个人?
他们每个人,都会看到青儿……像条母狗一样被刘少操弄的样子。
他们每个人,都会在背后议论:「看,那就是宁远的女朋友,在刘少床上叫得可骚了……」
他们每个人……都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而最可笑的是青儿现在,仍是我的女朋友。
她依然会给我发消息,依然会和我一起放学,甚至……依然会去我家吃饭。
可她的身体,早就记不清被刘少玩过多少次了。
夕阳依旧橘红,青儿依旧站在教室门口等我,柔柔地笑着,像过去千百次一样。
可她变了。
她的眼睛明明看着我,余光却不断瞟向走廊尽头的刘少。她站立的姿势、手指绞着衣角的动作、甚至呼吸的节奏都透着一种隐秘的期待。
而篮球队的那群人,就靠在走廊栏杆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嘴角扬起恶劣的笑。
「呦,嫂子来接远哥啊?」有人故意大声道。
「刘少刚才还找你呢」另一人拖长音调。
青儿的耳尖瞬间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拽了下裙摆,眼神闪烁。
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快步离开。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发抖,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
路上,我们沉默得可怕。
青儿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翘起像是在回味什么甜蜜的事。
我的心被撕成两半一半想怒吼着质问她,另一半却懦弱地不敢面对真相。
直到快到家时,我才干涩地开口:「青儿……今天,去我家做作业吗?」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睛迅速眨动,像在挣扎。
「……不了。」她终于轻声说,「我妈妈今天让我早点回家。」
她撒谎的样子很拙劣。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惨淡:「好,那你……路上小心。」
她如释重负地点头,转身快步离去,纤细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我知道她要去哪儿。
去那个豪华的公寓,去那张她已经被无数次占有的大床,去那个男人身边。
而最可笑的是
我依然爱她。
她也依然自称是我的女朋友。
可我们之间,早就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深渊。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屏幕亮起,是刘少发来的微信消息。
「你马子妈的又来我家了。」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手指僵硬地点开了那段视频
画面里,青儿一丝不挂,跪在刘少的床边,认真地抚平床单的褶皱。
她完全赤着身子,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乖顺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而从这个角度……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粉嫩的小穴和松软微张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
在刘少那里……仅仅过了几天,她就彻底袒露了自己的一切。
没有遮掩,没有矜持,甚至……没有羞耻。
刘少的手从镜头外伸进来,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臀肉,她的身子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反而顺从地仰起头,眼神湿漉漉地望向他。
「整理好了?」 刘少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
「嗯……」 青儿轻应了一声,语气温顺得不像话。
「真乖。」 刘少满意地哼笑,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来。」
青儿乖乖转身,双腿仍然跪着,赤裸的身子彻底面向镜头她的胸前还有昨夜的红痕,大腿内侧也残留着指印,可她只是低着头,像只等待奖赏的小狗。
她已经被彻底驯化了。
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痛感却无法掩盖心中的恐惧。
……这个青儿,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青儿吗?
她曾经连穿短裙都会害羞,
可现在……
她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完全摊开在刘少面前。
没有遮挡,没有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我关掉视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最讽刺的是
她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而我已经完全不认识她了。
篮球队的微信群炸了。
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刷,屏幕上全是猥琐的坏笑和兴奋的讨论,而我只能死死盯着屏幕,任由胃里翻涌的酸水烧灼喉咙。
刘少:「[视频] 昨晚的,这小骚货跪着求我操她,你们听听这叫声」
视频自动播放,青儿白皙的腰肢被刘少掐着,整个人像发情的猫一样弓起背,呻吟甜腻得陌生。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可声音却清晰地传出来
「少爷……再、再深一点……啊……!」
王强:「我靠!远哥女朋友平时看着那么清纯,床上这么浪?」
李浩:「刘少牛逼啊,这才几天就调教成这样了?」
赵飞:「听这声音,怕不是被干到高潮好几次了吧?哈哈哈哈!」
屏幕上的文字化作尖刺,一根根扎进眼球。我想关掉群聊,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继续往下滑。
刘少:「[视频] 今早的,让她光屁股给我收拾房间」
视频里,青儿浑身赤裸,跪在地板上擦拭刘少的球鞋。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而刘少就坐在床边,用脚尖戏弄地蹭了蹭她红晕未消的乳头。
「弄干净点。」 他命令道。
青儿低着头,「嗯」了一声,耳尖红得滴血。
陈凯:「我草!这也太听话了吧?」
张力:「刘少到底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几天就调教成母狗了?」
刘少:「呵呵,这种假清纯的妞最好搞定,操服了就乖了。」
群里瞬间刷起一片「刘少牛逼」的表情包。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可更痛的却是接下来的消息
刘少:「等过段时间玩腻了,给大家也尝尝。」
王强:「真的假的?远哥能同意?」
刘少:「愿赌服输,他现在有资格管?」
群里瞬间炸开欢呼。
李浩:「我预约一个!早想试试这妞的屁股了!」
赵飞:「我要让她给我口,看这小嘴叫得那么好听,技术肯定不差!」
陈凯:「刘少大气!咱们队以后有公共飞机杯了!」
……
手机「咣当」掉在地上。
我弯下腰,干呕到喉咙出血,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青儿今早在教室门口对我微笑的样子。
「我今天想早点回家。」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而此刻,她正光着身子跪在刘少家里,像个最下贱的性奴一样任人拍摄视频,甚至……即将被整个篮球队轮番享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开那两段视频的,手指几乎不受控制地滑动屏幕,仿佛身体已经默认接受了这份凌迟般的屈辱。
第一段视频青儿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纤细的腰肢塌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刘少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的小穴,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身子猛烈摇晃。青儿的脸半埋在被褥里,可喉咙里却挤出甜腻的叫声
「啊……少爷……好深……」
她甚至……主动向后迎合著,像是渴望被操得更狠一点。
第二段视频青儿跪在刘少腿间,小嘴被他的鸡巴撑得鼓鼓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湿润的欲望,痴迷地抬头仰视着刘少,仿佛他是什么神明。
而我呢?
我和她做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有这样看着我。
她和我之间的性爱是青涩的,是温柔的,甚至是有些害羞的。她的身体虽然敏感,但她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般渴求着侵犯。
可才短短几天……刘少就把她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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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疯狂震动,篮球队的群已经变成了青儿的「评鉴大会」。
王强:「我靠!这屁股也太他妈会摇了!」
李浩:「这腰扭得……真看不出平时那么清纯啊。」
赵飞:「刘少,这妞口活怎么样?」
刘少:「呵呵,刚调教的时候还牙齿磕碰,现在舌头灵活得要命。」
陈凯:「远哥以前爽过了,现在轮咱们爽,哈哈哈哈!」
张力:「等刘少玩够了,咱们也开个派对呗?」
刘少:「行啊,到时候让她轮流伺候,保证每人都有份!」
那天之后群里安静了好几天,刘少没再上传新的视频,可过去那些画面已经足够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千万遍。教室里篮球队的人依然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打量我,几个关系好的弟兄私下拍了拍我肩膀,欲言又止地说了句「算了吧远哥」
,而更多人是挤眉弄眼地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最难熬的是每天放学时分,青儿依然会出现在教室门口等我。她穿着素白的校服裙,发梢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任何不同。可我知道那具被我小心珍藏多年的身体,现在正带着刘少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乖乖躺进别人的怀抱。
直到第四天,我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今晚...去我家做作业吧?」
她指尖明显颤了一下,低头盯着我们交握的手看了很久。夕阳从走廊窗户斜斜照进来,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突然发现她左眼角多了一颗泪痣那是上周还没有的。
「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改变了。」教学楼后门的紫藤花被风吹落了几瓣,有一片沾在她发间,我下意识想帮她捻掉,她却微微偏头躲开了。
「我从小跟你在一起,以为那就是最美的爱情。」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著书包带,「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最安心的...可现在我才明白,我们之间或许亲情多过爱情。」远处篮球场传来进球的欢呼声,她转头望向那个方向,嘴角突然浮起我从未见过的甜蜜弧度,「真正的爱情应该让人心跳加速不是吗?就像.
..」
就像被刘少按在落地窗前肆意冲撞时,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呻吟的那种悸动。这句话她没说完,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甚至无意识地摸了摸锁骨处的红痕——那是前天视频里刘少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时留下的。
「我还是想天天和哥哥在一起。」她突然凑近替我整理歪掉的领口,身上飘来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那是刘少常用的蔚蓝,「我连以后婚礼要用的捧花都偷偷设计好了...但在那之前...」她的指尖在我心口停顿,「我才18岁,可以再自由几年吗?」
操场上的篮球队开始列队训练,刘少站在三分线外转身跳投,球进网的瞬间他若有所觉地回头,隔着一整个草坪对青儿吹了声口哨。我看到她的耳尖瞬间红了,小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那是她情动时的小习惯。
「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当那天她走进刘少家开始,这个「好」字就已经不重要了。她的身体早在我开口前就做了选择,现在不过是给这段青梅竹马的童话,画上一个体面的句点。
自从那次谈话后,青儿反而变得更粘人了。她像过去一样蹦跳着来我家,熟门熟路地从冰箱里拿出可乐,自然地瘫在我床上。夕阳透过纱窗洒在她初显女人味的身体上,T恤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可此刻咫尺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墙我能看见她,却再也不能触碰。
「哥,你说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她突然翻过身,下巴搁在我枕头上,发丝散落在脸颊两侧。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慢慢刺进胸口。以前每次她这样趴着,我都会忍不住揉乱她的头发,现在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可能就是我们以前那样吧。」
「是,但不全是。」她的脚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膝盖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淤青,那是上次视频里刘少掐着她大腿根留下的。「爱情除了温馨,还应该有...更疯狂的部分。」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就是会愿意为那个人做任何没道理的事,甚至...变成完全不同的自己。」
书桌上的电子钟数字跳了一格,我听见自己心跳跟着停滞了一秒。镜子里映出我们俩的身影,还和过去千百个午后一样,可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腐烂了。青儿伸手去够桌上的橙子,领口滑落时露出锁骨上新鲜的牙印那是昨晚的视频里刘少惩罚她时咬的。
「你最近开心吗?」
她削橙子的手顿了顿,水果刀在夕照下闪着危险的光。「嗯。」一滴橙汁顺着她手腕滑下来,清儿应该在回忆,剩下的话混着橙瓣一起咽了下去。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以前在巷子口接吻时,她被亲到腿软就会这样看我。
窗外的知了突然集体噤声。青儿低头玩着T恤下摆的线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哥你会不会讨厌我?」一粒橙籽黏在她唇角,我没敢伸手去擦。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刘少的消息通知。青儿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像被电流击中般飞快抓起手机。解锁的瞬间她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嘴角扬起我从未见过的甜蜜弧度。那双曾经只会为我闪亮的眼睛,现在倒映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现在过去。「她慌慌张张地收拾书包,膝盖撞到床沿也顾不上揉,」我妈叫我...「这个拙劣的借口悬在半空,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跑到门口又折返,突然用力抱了我一下就像十二岁那年她被野狗吓哭时那样紧。
关门声响起时,我捡起她落下的发绳。上面缠绕着几根长发,书桌上留着橙子被掰开的狰狞断面,汁水正缓缓渗透进木质纹理,就像某些变质的情感,再也擦不掉了。
后来青儿出现在我教室门口的频率越来越低,直到某天我发现我们已经连续两周没有一起放学了。母亲收拾餐桌时总会多拿一副碗筷,父亲看晚间新闻时仍会习惯性留出青儿常坐的位置。每次他们问起」青儿怎么不来吃饭了「,我都只能扯出一个笑:」小姑娘长大了啊。「
直到群里突然炸开刘少新恋情的消息。照片里他搂着隔壁女高的校花,女生涂着晶亮唇釉的嘴角得意地上扬。那天放学时,久违地看到了站在走廊拐角的青儿。手指不停地绞著书包带。
我们沉默地走过曾经一起买奶茶的小店,路过总躲在下面接吻的老槐树,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第三个红灯路口,她突然停下脚步。我转身看见她眼眶通红,像小时候每次受了委屈那样咬着下唇颤抖。
我下意识张开手臂,她僵直地跌进这个拥抱。她身上还带着我送的柑橘味护手霜香气,」回来吧。「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怀里的身体倏然紧绷,泪水瞬间浸透我肩头的校服布料,可她既没有回抱我,也没有挣脱,只是任由自己哭得发不出声音。
路灯亮起的瞬间,她后退半步抹了把脸。远处商业街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车流声忽然变得很吵。青儿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像是要把十八年的光阴都装进去。然后她转身走进人群,背影很快被闪烁的广告牌吞没。
回家路上收到一条语音消息,点开是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哥,橙子我放在你抽屉里了。「推门时闻到满室橙香,书桌上摆着剥好的果肉,每一瓣都剔除了白色经络就像从前每次闹别扭后,她求和时做的那样。我盯着看了很久,直到月光把果肉照得半透明,才想起忘记告诉她,其实我从来不爱吃橙子。
第二天清晨,手机在枕头下不停地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像某种不详的预兆。我睁开眼,发现闹钟还没响,窗外飘着细雨,天色灰蒙蒙的。
点开群消息,最新一段视频自动播放青儿一丝不挂地跪在刘少家的大理石地板上,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她紧紧抱着刘少的小腿,像个被丢弃的宠物般哀求:」少爷...别不要我...「
视频里传来刘少轻佻的笑声,他一把揪住青儿的头发逼她仰起脸,镜头清楚地拍到她胸口和腰侧布满淤青,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乖,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不要你?「他像逗狗似的拍了拍青儿的脸,」
不过你也知道,我不能公开和你在一起。「青儿拼命点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知道...我知道...「
」远哥那边我帮你搞定了,「刘少的手指恶劣地划过她颤抖的嘴唇,」你可以继续做他女朋友。「他一把扯过青儿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但你的身体永远是我的,明白吗?「
视频突然晃动,画面变成俯拍角度青儿被按在落地窗前,刘少抓着她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捅进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青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指甲在玻璃上抓出刺耳的声音,可当刘少开始抽动时,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画面突然中断,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刘少牛逼!这都玩出花了!「
」清儿这屁股也太顶了,刘少玩腻了记得通知兄弟啊!「
手机啪嗒掉在地板上,我发现自己竟然扯出了微笑。青儿终于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就像从前一样,牵着手放学,周末来我家做作业,在我父母的眼里仍然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青梅竹马。
只是没人会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跪在谁的床上,也没人看见她雪白校服下遮盖的淤青和牙印,
窗外雨下大了,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很像谁的啜泣。我弯腰捡起手机,发现青儿发来一条新消息:
」哥,今天的橙子我放在你桌洞里了。「
第二天放学时,青儿又像从前一样出现在教室门口,夕阳为她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她站在那里,校服裙摆被风吹起一角,脸上的神情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过去那个单纯的小青梅从未消失,又仿佛经历了某种难以言说的蜕变。
当我们并肩走过操场拐角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毫无预兆地扑进我怀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发丝间飘来若有若无的薄荷沐浴露香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雄性气息那是刘少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哥,我们复合吧。「她的声音闷在我的校服布料里,带着潮湿的哽咽。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我的后背,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一整天萦绕在脑海的复杂思绪突然清明。从清晨看到那条消息开始,我就在反复质问自己要拒绝吗?毕竟是我亲手把她推入这个深渊。可当这个温软的身体真真切切回到怀抱时,所有理智都溃不成军。
去他妈的脸面尊严,去他妈的嘲笑议论。这一个月失去她的痛苦远比任何耻辱都深刻百倍。我收紧手臂,把她更深地按进胸膛,她锁骨上新鲜的咬痕硌得我生疼。我知道今晚她可能又要跪在那个公寓里,任由刘少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印记;我知道全篮球队都会在背后议论我;我更知道群里那些龌龊的视频永远不会停止
但这又怎样?
我的手掌抚上她后脑勺,指缝穿过那些曾被别人粗暴拽住的长发。她仰起脸时,我看到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某种病态的、支离破碎的快乐。夕阳下她的嘴唇嫣红如初,即使我知道这张小嘴昨天还被迫含过别人的东西。
」好。「我听见自己说。
这个简单的音节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泪水的闸门。她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哭得像个孩子,把脸埋在我肩膀蹭掉眼泪鼻涕,就像十二岁那次摔破膝盖时那样。远处篮球队的训练哨声刺破黄昏,有人吹了下口哨,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她身上同时混合著我送的柑橘护手霜和刘少留下的古龙水气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讽刺地构成了此刻失而复得的全部喜悦。
回家的路上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在我掌心留下月牙状的痕迹。我知道这双手今晚可能会被系上绸带,被迫触碰不该碰的地方;我知道明天群里可能又会出现新的视频;我更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纯真的模样
但至少此刻,夕阳把两个黏在一起的身影拉得很长,长到几乎能骗过所有人,包括我们自己。
自从青儿回到我身边后,一切都变得既熟悉又陌生。每天放学,她仍旧会背著书包乖乖地等我,我们依旧牵着手走过那条栽满梧桐的长街。夕阳西下的时候,她的侧脸依然像小时候一样美好,可是
手机的震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每当消息提示音响起,她的身体就会猛地绷紧,手指不自觉地在书包带上绞紧又松开。有时她看一眼屏幕就会低声说」哥哥对不起「,然后匆匆拦下一辆出租车;有时她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深吸一口气,最终选择按掉它,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但我知道,那些被她按掉的召唤,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得到加倍的补偿。
偶尔在帮青儿整理头发时,我会无意间发现她耳后细小的咬痕;或是帮她系鞋带时,瞥见她脚踝上淡去的绑痕。最难以忽视的是,她现在的睡姿总是下意识蜷缩着,像只受伤的小兽而这在她开始频繁出入刘少家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视频里的她越来越不像我记忆中的女孩。起初还会在镜头前露出羞怯的神情,后来已能面不改色地完成那些曾经令她崩溃的指令。」进门要脱光「这条规矩刚实行时,她足足在刘少家的玄关处僵了十分钟,直到被抽了耳光才含泪照做。
那个姓李的保姆后来在视频里成了常客。起初青儿还会哀求李阿姨别看,后来只会李阿姨审视的目光下俯下身子。
」视频里的刘少亲昵地捏着青儿的乳尖,「以后你每天都会看见这个小贱货光着屁股在家里爬来爬去,是不是?」
青儿在镜头外的呜咽声轻不可闻。
而最讽刺的是,第二天在学校遇见时,她仍然会用那双纯净如初的眼睛望着我,在课桌下偷偷塞给我一颗剥好的橙子。有时她会在午休时趴在我臂弯里小睡,呼吸平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当我无意碰到她腰侧的淤青时,她才会在梦里轻轻瑟缩一下,然后更紧地贴向我。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她看了看消息,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最终发了一条语音:「今天...今天可以不去吗?」几秒钟后,刘少回复的语音外放出来:
「那明天就要加倍补上哦,小母狗。」
她如释重负地靠在我肩上,而我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远处教学楼顶的鸽子扑棱棱飞起,在蓝天划出凌乱的轨迹,就像我们三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明明无比清晰地摆在眼前,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解法。
打开青儿的私密日记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那些从未示人的文字像一柄钝刀,一下下剐着我的心脏。
「5月20日:今天终于把情书塞进刘少课桌了,手指抖得好厉害..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可是每次看到他在篮球场上打球的样子,胸口就跳得好痛。远哥从来不会那样粗暴地对待篮球,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女生...」
字里行间还能触摸到她当时怦然心动的颤抖。我的小青梅,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着我时眼里不再有那样的光芒?
「6月3日:刘少今天把我堵在器材室...他的手掌好烫,扯我内衣扣子时弄断了一根肩带。回来路上一直发抖,可是...身体记住的感觉好奇怪。远哥从来不会这样碰我,他连解我文胸都要摸半天...」
那天她回家路上一直拽着校服领口,原来不是因为感冒。
翻到后面,纸张似乎有被泪水晕开的痕迹:
「7月15日:刘少说要拍视频的时候我拼命摇头...可是当他掐着我脖子说'小母狗没资格拒绝'的时候,身体居然自己兴奋起来了。我是不是很贱?明明远哥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
最痛的是看到她反复比较的句子:
「远哥像温暖的港湾,而刘少是让人上瘾的暴风雨。在刘少身下哭着高潮时,总会突然想起远哥替我擦眼泪的手指...我这样的人,配不上远哥的温柔吧?」
直到翻到最新一页,终于溃不成军:
「今天远哥说'回来吧'的时候,好想扑进他怀里痛哭...可是这个被玩坏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回到他身边?
锁屏时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切进来,照在床头那个陶瓷小猪存钱罐上那是青儿小学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忽然意识到,她早就不仅仅是我女朋友了。
她是那个会在暴雨天跑来给我送伞的傻姑娘;是每次吵架后都会偷偷在我课桌里塞润喉糖的小笨蛋;是明明自己恐高还陪我坐摩天轮的胆小鬼;更是知道我所有糗事和软肋却从不说破的守护者。
现在这个女孩正躺在别人床上被肆意玩弄,在屈辱中获得快感,可即使这样,日记本里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歉意与眷恋。
手机震动起来,青儿发来语音:」哥,我给你带了红豆包,放在你课桌里了。「声音轻快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摩挲着屏幕上她笑盈盈的头像,突然清楚地知道
就算她永远深陷泥沼,我也要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毕竟十八年来,我们早就是彼此生命里无法剥离的部分。她可以继续做刘少的小母狗,但永远会是我的小青梅,我的小傻子,我弄丢又找回的半颗心。
又是一个黄昏的晚自习,阳光斜斜地从窗外爬进来,照在摊开的习题册上。
教室里很安静,只剩下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刻意压低的轻笑。我抬头看向黑板前的挂钟还有二十分钟下课。
从前这个时候,青儿总会在我旁边。但现在,我的座位旁边空荡荡的。
我不由自主地转头,目光越过一排排埋头做题的同学,落在教室最后一排。
青儿正侧坐在刘少的课桌边,用指尖卷着自己的马尾辫梢,偶尔发出轻轻的笑声。
刘少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下我不知道那只手在做什么,但能看到青儿突然咬住下唇,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她状似无意地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假装对刘少课本上的涂鸦很感兴趣。
下课铃突然响起,青儿如梦初醒般弹起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刘海因为动作太大而微微晃动。」走吧哥哥,
「等我收拾书包。」我故意放慢动作,给她时间把袖口往下拽。刘少在后门吹了声口哨,青儿的肩膀一颤,却没有回头。当我们终于走出教室时,她像以前一样挽住我的胳膊。
清儿与我到了家门口,像往常一样分开。她每天都和家里说在我家做作业,但其实,我知道她又去了刘少家。群里的视频再次更新,这一次,刘少特意将一段更加仔细的视频单独发给了我,仿佛是一种挑衅,又或者是一种炫耀。
视频里,清儿站在刘少家门口,18岁少女的漂亮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站在门口,没有任何犹豫,开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最终,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眼神中夹杂着羞耻与无奈。
保姆李阿姨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等待清儿脱光衣服,才打开门让她爬进去。刘少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今天,清儿来得很准时。」刘少在视频旁白中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清儿像一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爬进了别墅。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颤抖,但刘少却对此毫不在意。保姆李阿姨拿着一根狗链,将它套在清儿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她光溜溜地爬向浴室。
在浴室里,屈辱的流程正式开始。保姆先给清儿灌肠,清儿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颤抖,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忍受着这一切。
清洗干净后,保姆用一把大刷子,将清儿的身体从头到尾刷得干干净净。清儿趴在浴缸边缘,任由保姆的刷子在她的皮肤上反复摩擦,眼神呆滞,仿佛已经麻木。
清洗结束后,清儿爬出浴室,趴在门口的羊毛毯上,保姆用吹风机将她的身体吹干,然后喷上香水。接下来,保姆拿出一瓶带有催情效果的精油,开始在清儿的敏感部位仔细按摩,从屁眼到小穴,动作娴熟而冷漠。
清儿的身体在精油的刺激下逐渐发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红,眼神中开始浮现出一种难以自控的欲望。然而,她的羞耻心依然让她痛苦不堪,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与脸上的欲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儿,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刘少的声音从视频外传来,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保姆为清儿戴上肛塞狗尾巴,这个动作让清儿羞耻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刘少却不以为意,只是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爬去找「主人」。
清儿顺从地爬出了浴室,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光溜溜地爬向刘少。她的眼神中夹杂着羞耻与欲望,身体在精油的刺激下不断颤抖,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
这段视频的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看着清儿在视频中的屈辱与堕落,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力感。她曾经是那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如今却在刘少的手中,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桌上有颗她白天塞给我的橙子,我拿起来慢慢剥开。果肉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像极了视频里她带着精油反光的肌肤。很酸,汁水溅到眼睛里,辣得人想流泪。
篮球场上的汗水还未干透,刘少靠着椅背,懒散地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清儿的马尾辫上绕了两圈,轻轻拽了拽。清儿低着头,耳尖发红,手指不自在地捏着裙边,却没有躲开。后排几个人交换着眼色,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
「清儿,今天放学去哪儿呀?」刘少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周围几个人听见。清儿没抬头,声音像蚊子哼:「……去刘少家……学习。」篮球队的几个家伙发出意味深长的「哦~」,有人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刘少,换来后者一个心知肚明的笑。
教室里很吵,老师不在,后排几个男生凑在一起,眼睛时不时瞟向这里。清儿的睫毛颤了颤,手指绞紧又松开。明明还穿着校服,明明还坐在教室里,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刘少,你可真行。」篮球队的王浩压低声音,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清儿身上扫,「平时看着挺乖的……没想到这么听话。」
刘少没搭话,只是伸手捏了捏清儿的脸颊,像在逗弄一只驯服的小动物。清儿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咬住嘴唇,脸颊发烫。旁边几个人看得眼睛发直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乖巧安静的女孩,晚上会光溜溜地跪在刘少家,任由别人摆布?
群里早就炸开了锅。刘少时不时丢出一两张照片,清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脖子上戴着项圈,眼神迷离又羞耻。篮球队的六个人,每双眼睛都在盯着屏幕,每一句讨论都带着躁动的欲望。
他们看着她走进教室时的样子干净、漂亮、单纯。
再看着她爬进刘少家时的样子驯服、放浪、彻底堕落。
那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兴奋到头皮发麻。
放学铃响了,清儿匆忙收拾书包,低头往外走。篮球队的几个人故意在她身后大声讨论,有人吹了声口哨。清儿的脚步顿了一下,逃也似地加快了速度。但没人在意她的羞耻因为她今晚还是要去刘少家的。
而他们,已经开始期待「共享」的那天了。
视频里的光线昏暗,刘少半躺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耳机里时不时传来队友的喊话他们正在峡谷里厮杀。而就在他的腿边,清儿跪坐在地毯上,少女纤细的脖颈微微低垂,柔软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近乎本能的温顺姿态,赤裸的肌肤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微微前倾的上身饱满的胸部因为跪姿而显得更加挺翘,而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让已经泛着水光的私处轻轻贴在了刘少裸露的脚背上。
随着游戏中激烈的团战爆发,刘少无意识地挪动了下身体,脚趾蹭到了她最柔软的部位。视频里能清晰听到清儿发出一声细软的呜咽,但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主动抬起臀部,让湿润的花瓣更紧地贴上他的皮肤,像个发情的小动物般轻轻磨蹭起来。
镜头下移,她的左手正握着一根早已硬挺的性器,舌尖时而舔过顶端渗出的液体,时而讨好地绕着柱身打转。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异常熟练,甚至在刘少突然因为游戏而绷紧大腿时,还能及时用掌心抚慰般揉捏两下。
「清儿。」刘少突然开口,眼睛仍盯着屏幕,「游戏结束前都不准高潮,明白吗?」
少女含着他的性器模糊地「嗯」了一声,眼角已经泛红。她刻意放慢了舔舐的节奏,却控制不住大腿内侧细微的颤抖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深色的水痕。
屏幕外传来篮球队队员的哄笑:「刘少你那边什么声音?该不会又在调教你的小母狗吧?」刘少笑着骂了声脏话,手上操作不停:「闭嘴,打完这波团。」
就在这时,清儿突然直起腰,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一侧。她红着脸看向镜头,水润的眸子满是情欲,粉色的舌尖却还留恋地在铃口打转。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她的胸口和小腹都泛着情动的红晕,而紧紧并拢的双腿间,晶莹的爱液正在往下淌。
「主人...」她哑着嗓子轻唤,声音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清儿...
可以先用后面吗...」
刘少终于把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打赢这局就给你。」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清儿仰起的小脸上那是种令人心碎的驯顺与期待交织的神情。篮球队群里的消息疯狂刷屏,有人发了一连串流口水的表情,有人说要去刘少家「现场观战」,更有人直接问这种级别的母狗要怎么训练。
而最刺眼的是刘少半小时后发的一句话:
「女朋友随时能换,但听话的小母狗可遇不可求清儿现在比任何人都懂这个道理。」
最近,刘少对清儿的洗脑愈发深入。他告诉清儿,女朋友会不停地换,但小母狗只会收一个,因为小母狗比女朋友更加亲密。然而,他也警告清儿,成为小母狗并不容易,她必须时时刻刻发情,满足主人的各种欲望,才能获得这种「特殊的地位」。
「清儿,小母狗的地位比女朋友更高,但你必须付出更多。」刘少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而诱惑的力量,「你要随时为我发情,满足我的任何需求,明白吗?
」
清儿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的身体已经在刘少的调教下彻底堕落,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顺从刘少的欲望,成为他手中的「小母狗」。
我又偷看清儿的日记
清儿的日记·独白
今天,我又跪在刘少家的大门前,熟练地脱光了所有衣服,赤裸着身体,等待保姆开门。凉风吹过肌肤,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但那都不重要了门一开,我就得重新低下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进去。
李阿姨给我套上项圈,动作熟练得像给货物贴上标签。链条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安心。是的,安心。这条链子束缚了我,却也告诉了我应该做什么我不用思考,不用犹豫,只要服从。
屈辱吗?当然。
当刘少第一次让我像母狗一样爬行时,我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可现在呢?我不但能爬得自然,甚至会在刘少盯着我看时,下意识地撅高臀部,让他更方便地欣赏我的卑贱姿态。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膝盖红红的,屁股上还留着上次挨打的淡淡指痕,嘴巴因为长时间被使用而微微发酸。
可耻的是……我居然开始喜欢这种羞耻本身。
被灌肠的时候,肚子又涨又痛,可我居然在保姆冰冷的目光中感到一种隐秘的快感。当她用大刷子刷我的身体时,粗糙的刷毛刮过乳头,疼得我咬紧牙关,却又忍不住浑身发烫。最难堪的是,刘少教会了我真正的母狗不该隐藏自己的欲望,所以当精油滴进身体里时,我再也不会拼命夹紧双腿了,而是会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主动扭着腰蹭他的手。
最可怕的是……我好像爱上了这种堕落。
刘少说:「女朋友随时可能厌倦,可母狗一旦认主,就再也不会被抛弃。」
这句话像烙印一样刻进骨头里。我开始偷偷期待每一次的「调教」当他的手指拽着我的头发命令我舔他时,当他把难堪的玩具塞进我身体里时,当他逼我在所有人面前学狗叫时……我的心脏跳得飞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燃烧。
我知道远哥还在等我。每次他看着我时,眼睛里都装着那么干净的心疼。可我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当他温柔地抱我时,我的身体居然会怀念被刘少粗暴对待的疼痛。
有时候洗澡时,我会盯着镜子里那个浑身痕迹的身体发呆这还是我吗?
那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清儿,如今居然会因为被当众羞辱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好像……真的变成他的小母狗了。
(一滴水渍晕开在日记本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刚刚涂过精油的指尖留下的痕迹。)
病态的日子像流水一样悄然划过,日复一日,清儿的堕落似乎成了一种无法逆转的趋势。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一切终究会结束,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是我对现实的逃避。
刘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他要把清儿调教成他小圈子里公用的母狗,成为他拿出去随时招待朋友的玩具。这是我们之间那个荒唐赌约的一部分,也是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事情。
当他第一次把清儿赤裸裸的调教片段发到群里时,清儿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刘少手中的玩物,甚至是一件可以随意分享的物品。
星期五放学后,刘少在群里发布了邀请「兄弟们,晚上来我家玩吧,清儿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篮球队的成员们在群里兴奋地回应,仿佛清儿的存在只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娱乐活动。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我试图说服自己,或许刘少只是说说而已,或许他不会真的把清儿分享给其他人。但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刘少的调教早已让清儿彻底堕落,她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羞辱的生活,而篮球队的成员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这份「共享」的快乐。
星期五放学后,我走在清儿身边,试图用最后的努力去阻止她。阳光洒在她的脸庞上,她的眼神依然清澈,但我知道,那清澈背后已经隐藏着无法挽回的堕落。
「清儿,今天能不能去我家做作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乞求。
清儿愣了一下,脚步微微放慢,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书包带,脸色微微发白,似乎在做某种挣扎。
「我……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很低,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回家」只是她去刘少家的借口。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害怕我会从她眼中看出什么。她的手指在书包带上轻轻摩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清儿,我送你回家吧。」我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刘少今天早上特意给了我一个账号,说是让我「看看清儿的真实生活」。他告诉我,他会在别墅里调教清儿,而整个过程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站在原地,看着清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心里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无力感。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而我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清儿在屈辱中一点点沉沦。
我颤抖着打开刘少分享给我的监控账号,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他家别墅的八个摄像头画面。每一个角度都清晰得让人窒息,仿佛我正在亲眼目睹一场即将上演的悲剧。
客厅里,篮球队的几个人已经早早到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脸上带着兴奋与期待。刘少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副黑色的眼罩,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
「刘少,清儿什么时候到?」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刘少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手表,笑道:「快了,她已经在路上了。等会儿我会给她戴上眼罩,你们别出声,安安静静地看着就行。别吓到她,也别让她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
「刘少,你真是太会玩了!」另一个队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被你调教得这么乖,兄弟们真是羡慕死了。」
刘少耸了耸肩,笑得一脸得意:「这有什么难的?清儿这种女孩,表面上清高,骨子里却贱得很。只要稍微调教一下,她就会乖乖听话,甚至离不开我。」
「刘少,等会儿我们能玩到什么程度?」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贪婪。
刘少勾起嘴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别玩坏了就行。清儿现在已经是我的小母狗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归我所有。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别让她知道有太多人参与。」
「刘少,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几个队员兴奋地搓着手,脸上满是期待,「
兄弟们早就想试试清儿这种极品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方!」
刘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清儿这种女孩,本来就是用来玩儿的。她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等会儿你们看她带着眼罩,像母狗一样爬进来,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几个队员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已经看到了清儿屈辱的模样。他们的笑声从监控里传来,刺耳得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刘少,等会儿我们要不要录视频?」一个队员问道,眼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兴奋。
刘少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当然要录,这种场面不录下来,多可惜。
以后还可以慢慢欣赏」
「刘少,你就不怕清儿知道吗?」一个队员有些担心地问道。
刘少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她不会知道的,她也根本不敢反抗。现在的清儿,已经彻底沦为了我手中的玩具。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我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几个队员听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佩服与期待。他们的对话像一根根针,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关闭了监控,不敢再看下去。接下来的画面,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出来清儿戴着黑色的面罩,跪在地上爬进别墅,毫不知情地走进这场由刘少精心设计的屈辱盛宴。
而我,只能在这场无法阻止的悲剧中,无助地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夕阳的余晖轻柔地洒在别墅门前,将清儿赤裸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金红色。她站在门口,一如往常地解开校服纽扣、褪下百褶裙,动作已经熟练得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微风拂过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肌肤,胸前的蓓蕾因为凉意微微挺立。她的脚踝上还残留着昨天刘少留下的指痕,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青紫。
李阿姨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真皮眼罩。当清儿颤抖着手指接过眼罩时,我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那是前天我陪她一起做的美甲。现在这双曾经和我十指相扣的手,正乖巧地把眼罩往自己发烫的脸上戴。
黑暗降临的瞬间,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本该空荡的玄关此刻站满了屏住呼吸的男生们,他们瞪大的眼睛里跳动着贪婪的火焰。王浩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想摸,被刘少一个眼神制止。所有人都在欣赏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蒙着眼罩的清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六个男生的包围中。
「主...主人?」清儿的声音因为黑暗而发颤,却依然保持着训练有素的跪姿。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这个角度让她的锁骨凹陷处盛满了晃动的光影。刘少无声地做了个手势,李阿姨立即将冰凉的金属项圈扣在了那截纤细的脖子上。
当链条轻微的咔哒声响起时,清儿条件反射般塌下腰肢,将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经过千百次训练的姿势,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阴唇因为持续数月的调教而微微外翻,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渗出晶莹的液体。更羞耻的是后庭那圈淡粉色皱褶,在精油和肛塞的长期开拓下已显出些许松软,此刻正如雏菊般一开一合。
「爬。」刘少用鞋尖碰了碰清儿大腿内侧。这个简单的命令让清儿立刻向前膝行,却不知道有十几只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因动作而晃动的双乳。她每一次向前挪动膝盖,都会让花径分泌出更多蜜液,在地板上拖曳出蜿蜒的水痕。
篮球队的男生们相互推搡着跟在后面,有人忍不住掏出手机拍摄她股间特写。当清儿艰难地爬上门槛时,刘少突然拽住链条迫使她停下。这个角度让她的阴户完全张开,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甚至有液体因为姿势而缓缓滴落。
篮球队的成员们围在清儿的后面,目光紧紧盯着她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阳光透过大门洒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的娇嫩小穴和微微张开的屁眼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已经在微微发情的状态,小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等待着某种即将到来的侵犯。
「刘少,清儿这姿势,真是太绝了!」一个队员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刘少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们急什么?」
「刘少,清儿这身体,真是极品啊!」另一个队员忍不住感叹,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屁股,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进脑海里。
清儿依然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穴的收缩也愈发明显,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与屈辱。
清儿的腰臀比例近乎完美,从小就练舞蹈的身材让她的臀部比一般女孩显得更加圆润饱满。此刻她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腰线深深塌陷,展现出令人窒息的曲线。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著诱人的光泽。
篮球队的几个家伙围在一旁,平时看惯了乖巧可爱的清儿,此时却目睹了她脱去衣物后的霸道身材,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的性器官小穴微微张开的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阴蒂充血发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屁眼微微张开,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痒的粉嫩色泽,周围的褶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靠,清儿的奶子也太他妈漂亮了!」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感叹,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胸部。她的双乳圆润挺拔,乳晕粉嫩,乳头微微翘起,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侵犯。
「刘少,你这调教也太牛逼了吧!」另一个队员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乖巧得不得了,谁能想到她脱光了居然这么骚!」
刘少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他给清儿戴上了一副带耳朵的狗耳朵耳罩,几乎完全剥夺了她的听觉。清儿在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颤抖。
「你们别急,这才刚刚开始。」刘少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保姆牵着狗链,将清儿缓缓拉进了浴室。清儿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屁股,屁眼完全鼓了出来,等待着保姆的清洗和灌肠。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仪式。
篮球队的成员们惊叹不已,目光死死盯着清儿的屁眼和阴唇,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脑海里。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刘少,清儿的屁眼也太他妈粉了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屁眼!」
「你看她的阴唇,湿得都能滴水了!」另一个队员兴奋地说道,眼睛几乎要贴到清儿的身体上,「这么乖巧的女孩,居然能这么骚,简直绝了!」
刘少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把别人的女朋友玩成母狗,这才是最刺激的。你们看她,多听话。等会儿你们有的是机会慢慢欣赏。
」
清儿趴在浴室的地板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穴和屁眼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与屈辱。
「刘少,我们能摸一下吗?」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语气中满是期待。
刘少挑了挑眉,笑着说:「别急,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慢慢玩儿。不过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别把她玩坏了。」
几个队员兴奋地搓着手,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他们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见证一场从未见过的奇迹。
「刘少,你太他妈牛逼了!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被你调教得这么听话!」一个队员由衷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佩服。
刘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这有什么难的?女人骨子里都是贱的。只要稍微调教一下,就会喜欢上被当母狗的乐趣。
保姆灌完肠后,轻轻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已经准备就绪。清儿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蹲在了马桶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手垂在身体两侧,姿势像极了一只蹲在路边的小母狗。她的舌头微微伸出,嘴里还轻轻」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的身份。
」真乖。「保姆低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她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手表,冷冷地说道:」还有两分钟,别着急。「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因为用力而紧紧收缩。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痛楚,但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努力夹紧屁眼,等待着最终的释放。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开始微微发热,小穴和屁眼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
篮球队的成员们围在一旁,目光死死盯着清儿的身体。他们看着清儿的屁眼因为用力而不断收缩放松,小穴也随之流出汩汩的骚水。这一幕让他们兴奋不已,甚至没有人愿意移开视线。
」刘少,这也太刺激了吧!清儿居然乖乖蹲在这里拉屎,简直绝了!「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兴奋。
刘少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拉屎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怎么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然而,篮球队的成员们却没有一个人离开。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那不断收缩的屁眼和小穴。平时乖巧漂亮的美少女,此刻却蹲在他们面前,被灌肠后等待着拉屎,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们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控。
」刘少,你不懂,这种场面一辈子都见不到几次!「另一个队员低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身体,」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那么清纯,谁知道她居然能这么骚!这种反差感,简直比什么都刺激!「
几个队员纷纷掏出了手机,对准了清儿的身体,准备将她最屈辱的一幕拍下来。他们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刘少,你不会介意我们把这一幕拍下来吧?「一个队员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刘少耸了耸肩,笑着回应:」随便,只要在我们小群里面交流,别外传就行。大家拍完以后先发小群里面。
清儿蹲在马桶上,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她的屁眼和小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她的脸颊泛着红晕,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她的声音却没有一丝反抗,只有那轻轻的两声「汪汪」,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的身份。
篮球队的成员们兴奋地拍着视频,嘴里不时发出低声的惊叹。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脑海里,带回家慢慢欣赏。
手机上突然弹出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提示,我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点开篮球队的群聊,屏幕立刻被十几段视频塞满不是刘少发的,而是篮球队的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地上传着视频。
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地上投下监狱栏杆般的阴影。我蜷缩在床角,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能看见里面模糊的肉色轮廓正以屈辱的姿势蹲在马桶上。拍摄者突然推开门,画面猛地清晰清儿戴着黑色眼罩和毛绒狗耳耳塞,正像展览品般赤裸裸地蹲在那里。她的双手像被驯化的宠物般悬在身侧,指尖还俏皮地微微蜷起。
「操,这屁眼收缩的样子绝了!」王浩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镜头突然怼到清儿臀部特写。她因灌肠翻搅而不断抽搐的肛门在镜头下纤毫毕现,淡粉色皱褶像朵颤抖的小花,随着肠道的蠕动一开一合。有透明肠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第二个视频更过分。有人用两根手指掰开她的阴唇,镜头直接贴上她流水的穴口。「快看,这小贱货一边憋着拉屎一边流水!」画面里清儿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随着她克制排便的动作微微颤动。她完全不知道有六个男生正围绕着她的私处拍摄特写,还在乖巧地维持着蹲姿,偶尔从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卫生间外突然传来哄笑。第三个视频里,刘少正捏着清儿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吞下去,母狗。」清儿立刻伸长脖子吞咽,喉结滚动时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拍视频的人突然凑近说话,可戴着隔音耳塞的清儿只是歪了歪头,嘴角还挂着温顺的微笑。
我疯狂滑动屏幕想关掉这些视频,却不小心点开了最长的一段。画面里清儿正趴在瓷砖地上,任由保姆用湿巾擦拭她还在渗液的肛门。保姆拍拍清儿的屁股:。「清儿条件反射般仰起头:」汪...汪汪!「她不知道这个声音正通过群聊传到6台手机里,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正在篮球队所有人的相册里永久存档。
手机里的视频不断跳出来,我颤抖地点开最新的几段,耳边立刻传来篮球队那几个家伙压抑的窃笑声。
」卧槽……快看快看……喷出来了……「
镜头几乎是怼在清儿下身拍摄,她因为灌肠液的刺激,小腹剧烈收缩,屁眼不住地颤抖,随后
一股混浊的液体猛地从她股间喷出。清儿戴着耳塞,根本听不见周围那几个男人低贱的笑声、拍照的快门声,甚至是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她只是本能地弓起背,双手无助地撑在膝盖上,屁眼完全敞开,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外排着灌肠液。
」我草……真是绝了……平时在学校里装那么乖,现在居然当着我们面拉成这样……「有人低声说着,声音兴奋得发抖。
镜头几乎贴在了清儿的屁股上,把她喷涌而出的每一丝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随着排泄的冲动微微张合,小穴里的淫水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混进排出的液体里。篮球队的人没有一个舍得离开,全都围在那里,用手机记录着这个昔日清纯校花最不堪的一面。
」这他妈太带劲了……刘少,你到底怎么调教出来的?她是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这吧?「
」废话,你看她那个眼罩耳塞,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刘少嗤笑一声,」她到现在还以为只有我和保姆在场呢。「
清儿完全不知道,她这副被灌肠后失态的模样,正被六个男生用手机全方位记录着。她只是顺从地按照刘少之前的命令,把腿分得更开,让身体里的灌肠液排得更干净。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
那群男生正贪婪地盯着她被灌得发红的肛门、肿胀的小穴,甚至有人偷偷伸手,在她喷涌的瞬间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我操……手感真好……「那家伙笑得下流,」又软又烫……「
我猛地关掉了视频,不敢再看下去。
而监控里,他们的笑声还在继续……
清儿排空后摸索着跪爬下来,像被驯化的小兽般四肢着地,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她摸索着自己臀瓣的曲线,双手向后探去,颤抖的指尖触到那个仍在轻微挛缩的粉色皱褶。她乖巧地掰开臀肉,将那个被灌肠液冲刷得微微发红的稚嫩后穴完全暴露。
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沾了精油,在镜头下泛着诡异的光。她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那圈瑟缩的肌理,精油随着指尖打转渗入浅褶。清儿的脊背突然绷紧,发出小猫似的呜咽17岁的肠壁太过敏感,连这样轻微的抚触都会引起过电般的战栗。」放松。「保姆拍打她泛红的臀肉,继续用手指撑开那个精巧的孔洞,直至能看到内里嫩红的黏膜。
当不锈钢灌肠器的细管抵上洞口时,清儿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水管插进去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却不敢合拢双腿,任由凉丝丝的液体再次灌入肠道深处。篮球队那帮家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有人不自觉地往前倾身,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些毕竟谁能在高中时代见识到这样的场景?昔日校园女神像实验品般掰着屁股接受灌肠,润滑剂在肛周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次灌带肛门松弛的药水。「刘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带着点玩味的笑意,」她的小直肠第一次被肛门松弛的药水刺激时,抽搐的样子特别可爱。「随着阀门转动,清儿突然剧烈颤抖,未被束缚的腰肢像上岸的鱼般弹动,被精油涂抹得发亮的臀缝间,那个吃力吞咽着肛门松弛的药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像极了濒死的鱼鳃。
清儿被灌了三次肠,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保姆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将清儿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用毛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儿乖巧地趴在地上,任由保姆牵着狗链,将她缓缓拖到了外面的地毯上。
我终于在监控里又看到了清儿的身体。她的全身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低着头,屁股高高翘起,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仪式般的羞辱。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屈辱感。
刘少说得没错,这一刻的清儿,或许是整个调教过程中最」开心「的时候。
保姆老练的手法,总能让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用毛巾将清儿身上的水珠轻轻擦干,随后拿起电吹风,缓慢而温柔地吹干清儿的每一寸皮肤。热风拂过清儿的身体,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嫩,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保姆随后帮清儿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她修长洁白的脖颈。狗链的金属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保姆轻轻将它戴在清儿的脖子上,仿佛在为她戴上某种无法摆脱的枷锁。
当蘸着玫瑰精油的指尖划过清儿股缝时,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保姆熟稔地分开她颤抖的腿根,拇指按住阴蒂打圈揉弄,另外四指却狡猾地绕开花穴,只在周围若即若离地游走。清儿的喘息突然变得细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趾上的淡粉色甲油在镜头里闪着湿漉漉的光。
银质狗链扣上项圈时,清儿正被玩弄得汁水淋漓。保姆突然并拢三指猛地插进她翕张的后庭,清儿立刻如离水之鱼般弹跳起来,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悲鸣。那些男生这才发现她悬在空中的脚尖正在剧烈颤抖,而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肠液。
」今天用的是助兴精油。「保姆突然对着镜头解释,手上动作不停,」涂抹三十分钟后,碰哪里都会高潮。「她说着突然用指甲刮了下清儿充血的阴蒂,少女顿时像被电击般仰起头,喉咙里滚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拍摄者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镜头里突然多了几根兴奋勃起的轮廓。
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清儿显然不知道,此刻她潮红的面容、绷紧的足弓、粘腻的臀缝正通过六台手机被实时传输。当保姆终于用跳蛋抵住她肿胀的阴核时,她驯服地撅高臀部迎接刺激的模样,活像条真正进入发情期的母狗。而那些对准她失神面容的特写镜头,正贪婪记录着优等生面具后最下流的真实。
那些篮球队员起初还只是在旁观,偶尔互相调侃几句,但当清儿的身体在保姆手下逐渐失控时,他们的反应立刻不一样了。
」我操......「有人低声骂了句,声音压得很低,但嗓音里全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们见过清儿在学校里的样子永远穿着整齐的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一条线,乖巧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可现在,她正趴在地上,手腕发颤地掰着自己的屁股,腿根湿得发亮,喉咙里挤出缓慢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是真的爽了吧......「一个队员紧紧盯着清儿的小穴,那地方已经红得不像话,嫩肉随着保姆的手指剐蹭而不停蠕动,湿黏的水声清晰可闻。」
妈的,你看她那骚逼......流得跟什么似的......「
另一个队员捏紧了拳头,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刘少,她平时也是这样?
被你摸两下就成这样?「
刘少靠在墙上,笑得轻蔑:」摸?用不着。她现在光是被精油涂一涂就发情,根本不需要我动手,随便碰碰就能让她扭成贱狗。「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她的世界只剩下保姆的手指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偶尔故意停下的挑逗、指腹蹭过阴蒂时的酥麻。她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像是求着更多的玩弄,腰肢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塌下去,再被迫撑起。
」她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有人低声嘟囔,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现在这样,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没人回答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的阴蒂彻底挺立,像是颗熟透的小红豆,被精油蹭得发亮;她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贪婪的小嘴,吞咽着不存在的触碰;她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甚至能看清每一寸皮肤下微微颤动的纹理。
」妈的,真想试试......「一个队员终于忍不住,往前走了半步。
刘少嗤笑一声:」急什么?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玩。「
但没人听他说话,他们只是盯着清儿,盯着她湿透的腿间、盯着她被自己抓红的臀肉、盯着她无意识咬住的嘴唇。她是真的不知情吗?还是说,她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可清儿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体比谁都诚实,随着保姆的指尖绷紧、颤抖,直到完全沉溺。
清儿的身体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浪潮中,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臀缝间一片湿黏泥泞。保姆最后捏了一下她挺立的阴蒂作为收尾,清儿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哆嗦起来,喉咙里滚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咬住嘴唇咽了回去。
」去吧。「保姆拍了拍她发烫的臀尖,清儿立刻像接到指令的机械玩偶般向前爬去。她的动作因为眼罩的遮挡而显得笨拙,膝盖在实木地板上磕出细小的声响。那些篮球队员们默契地让开一条路,却又忍不住用脚尖轻蹭她颤抖的腰肢,有人甚至故意在她爬行时伸出腿挡住去路,欣赏她困惑地歪头的模样。
刘少早已沐浴完毕,此刻正靠在床头滑动手机。他故意没有打开卧室主灯,只在床头柜点了盏暗红的香薰蜡烛。摇曳的烛光里,清儿摸索着爬到床尾时,他突然放下手机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让清儿浑身一颤,随即温顺地仰起头,蒙着眼罩的脸庞在烛光中如同被献祭的羔羊。
」今天不让你等。「刘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温和,脚趾却恶意地碾过她锁骨的淤青。他瞥了眼门口探头探脑的队员们,突然攥住狗链将清儿拽上床。真丝床单立刻被蹭上水痕,清儿无措地跪坐着,直到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才突然绷直脊背这与往常漫长的前戏完全不同。
当刘少粗暴地扯开她双腿时,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清儿蒙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困惑,却在下个瞬间被猛然贯穿。没有人告诉她,此刻卧室的窗帘大敞着,月光将交迭的身影投在雪白墙壁上,宛如一场皮影戏。而观众,正等着一场好戏。
(2)
从刘少给我的监控画面里,刘少只是拽了拽狗链,清儿就仿佛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图。她急切地爬上床,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摸索着用嘴唇去寻找主人的身体。她的舌头从刘少的脚趾开始轻舔,每一寸肌肤都虔诚地亲吻过去,仿佛在膜拜某种神圣的象征。
当她的嘴唇终于碰到刘少硬挺的性器时,清儿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主人今天的状态如此兴奋。以往漫长的等待、刻意的挑逗、若有若无的羞辱,今天全都被省略了。她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又舔了一下,确认那滚烫的硬度真实存在后,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
没有任何犹豫,清儿立刻爬上前,双手颤抖着扶住那根勃起的阴茎。她的身体早已被保姆挑逗得湿透,可她还是本能地先伸出舌尖,像品尝珍馐般从顶端开始细细舔弄。唾液顺着柱身滑落,被她用手掌抹开,反复涂抹在刘少完全硬起的性器上。
当她终于坐下去时,监控镜头清晰地拍到清儿绷紧的脚背——她显然还没完全准备好,可高涨的情欲让她顾不得那么多。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湿滑的体液随着她上下蠕动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刘少靠在床头冷眼旁观,甚至懒得动手扶她的腰,任凭她自己摆动臀部找寻最舒服的角度。
更可悲的是,清儿似乎真的以为这是某种奖赏。她脸上浮现出近乎幸福的表情,蒙着眼罩的面孔高高仰起,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当她试探性地加快节奏时,那副既痛苦又欢愉的模样,活像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祭品。而她永远不会知道,此刻门外站着六个举着手机的观众,正透过门缝欣赏着她每一个沉醉的表情。
那几个篮球队的男生围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操……真插进去了……」有人咬着牙低声说道,声音发颤,「妈的,她那小穴被撑得这么开,里面的肉都能看见……」
清儿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翻出又吞入,黏稠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滑,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湿痕。她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仅仅是插入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半张着嘴,发出柔软绵长的哼声,像是舒服得快要哭出来。
「刘少,你这鸡巴也太他妈粗了吧!」一个队员回头对着刘少喊道,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能吃得下你这么大一根,简直绝了!」
「你们看那逼肉,嫩得都能滴水了!」另一个队员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这小丫头,真是骚得让人受不了!」
「刘少……她那逼里面是不是特别嫩?」另一个队员忍不住问,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我靠……插进去的时候肉都在抖……」
刘少冷笑一声,故意伸手捏住清儿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方便其他人看清她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自己想?」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清儿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吸吮,「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妈的……太色了……」有人暗暗咽了下口水,「她平时学校里走路那么斯文……没想到逼里这么贪吃……」
清儿根本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她只是本能地扭着腰,试图吞吃得更深。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刘少胸口,指尖微微蜷缩,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用力。被灌肠、被精油刺激过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她的穴肉随着每一次抽送疯狂蠕动,像是贪婪的小嘴,紧紧咬着刘少的性器不放。
「刘少……她水是不是比以前多?」有人盯着她腿间不断溢出的湿滑液体,压着嗓子问道,「你说句话啊,操,光看着我都快忍不住了……」
刘少笑得恶劣,突然拽住清儿的狗链,迫使她仰起脖子,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睫毛颤抖,眼罩下的眼眶微红,羞耻与快感完全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想试试?」他忽然放慢动作,故意用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满意地看着清儿的腰瞬间绷紧,穴肉剧烈收缩,「急什么?」
那几个男生没一个人再吭声,全都在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和刘少的交合处,喉结滚动,手指紧攥。他们看着那儿被撑开、被碾磨,看着里面的嫩肉被抽插带出又吞入,看着清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欲望支配,沦陷成最下流的模样。
而清儿……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清儿即将抵达高潮边缘的那一刻,刘少突然伸手摘掉了她的耳塞。突如其来的声响涌入耳膜——沉重的呼吸声、压抑的嘀咕声、甚至还有手机录像的细微提示音——这些嘈杂的声音让清儿浑身一颤,即将喷发的快感突然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但她还来不及思考,刘少就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粗硬的性器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瞬间又沦陷回情欲的漩涡中。
当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时,刘少突然扯下了她的眼罩。刺目的光线让清儿下意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时——六张涨红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那一瞬间的惊恐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刚刚高潮的小穴条件反射地绞紧,将刘少的阴茎死死咬住。她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叫,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却被刘少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腰肢。
「别看……求求你们别看...」她徒劳地用手遮挡自己绯红的脸庞,可这个动作反而让胸前的春光更加暴露。最可怕的是刘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就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肉壁继续抽插,那些刚刚目睹她失态的男生们此刻正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她湿漉漉的小穴正随着抽送不断吐出白沫,被操得发红的阴唇可怜地外翻着。
「不是挺舒服的吗?躲什么?」刘少喘着粗气咬住她通红的耳尖,腰胯重重撞上去。清儿崩溃地摇头,泪水糊了满脸,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汁水。当她被第二次送上顶峰时,刘少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滚烫的液体注入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叫,脚趾痉挛着蜷起又张开,像只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蝴蝶。
「啊——!」清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身体瞬间变得紧绷。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泛起一片潮红。小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紧夹住刘少的鸡巴,逼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羞耻与脆弱。
她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整整整两分钟后,刘少终于射了出来。他的鸡巴在清儿的身体里跳动,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而清儿也在这一刻被操得彻底高潮,她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剧烈颤抖,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与满足。
而围观的男生们此刻都安静得出奇——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见过清儿在升旗仪式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端庄模样,见过她在篮球场边递矿泉水时的甜美微笑,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她浑身精斑、被操到失神的淫态。这种毁灭性的反差让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危险的躁动,不知是谁先吞咽了一下,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少终于放开了清儿,她的身体立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绝望。
清儿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猛地从刘少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角。
她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住膝盖,赤裸的身体因为抽泣而不断发抖。泪水不断从她红肿的眼眶里滚落,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破碎的嗓音像把钝刀子,反复割着凝固的空气。这几个最简单的字眼里包含的委屈和绝望,让刚才还兴奋围观的篮球队员们都不自觉地别开了眼。有人尴尬地低头摆弄手机,有人干咳着摸向门把手,最年轻的那个队员甚至下意识伸手想递纸巾,又在半空中讪讪地收了回来。
「这……这算什么事啊?」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清儿哭成这样,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少,要不……要不咱们算了吧?」另一个队员看了看缩在床角的清儿,忍不住开口说道,「她哭成这样,咱再这么弄,感觉有点过了。」
刘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闭嘴!他轻轻骂一声,吓得清儿的啜泣声戛然而止,」要哭穿上衣服滚出去哭。「
清儿的哭声停下,她的身体在床角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猫,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与脆弱。
」想哭就穿上衣服以后再也别来了!「刘少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不然先闭嘴,别在这儿扫兴。「
清儿被刘少的呵斥声吓得一颤,缩成一团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少,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刘少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别哭了,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小母狗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泪水依然从眼角滑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助。
」谁家养的狗,客人来了要躲起来呢?「刘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说过,我会换无数的女朋友,但狗我只养你这一条。
你喊我一声主人,我就要对你负责任,但你也要认清楚你自己的角色。「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抚摸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哭声已经渐渐停止,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话语。
」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了,那就走了。「刘少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但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身边,那就不要再哭了,乖乖做我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在思考刘少的话。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安抚。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主人……我……我不会再躲了……「
刘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清儿的头发,仿佛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安抚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服从与依赖。
」主人......「这两个字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我、我错了......「
刘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表情,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烛光映照下,清儿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得惊人,红肿的嘴唇微微发抖,脖颈上还留着新鲜的指痕和项圈勒出的红印。这画面取悦了他,于是他奖励性质地摸了摸她的锁骨。
」记住,既然是母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却恶劣地掐住她胸前的软肉,」就该有被围观的觉悟。「清儿吃痛地咬住下唇点头,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依偎,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存在。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盖过了她喉咙里细小的呜咽。
监控画面里,清儿缩在刘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刚刚的哭泣和挣扎仿佛瞬间被他的话语抚平。她轻轻点头,低声回应着刘少的要求,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依赖的神情。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在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刘少——她会继续做他的小母狗。
我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那个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的清儿,那个我曾经以为会和我一起走到最后的清儿,此刻却在刘少怀里,扮演着如此卑微的角色。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刘少的三言两语,就像一种无形的锁链,轻易地再次拴住了清儿的心。她的顺从,她的屈服,她的依赖,都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我看着她,明明是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为何她还能在刘少面前展露出那种近乎痴迷的眼神?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儿变成了这样?她被刘少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她对那种畸形的依赖,究竟深入到了怎样的地步?我开始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对刘少这个人的恐惧,更是对清儿内心那种无形束缚的恐惧。
或许,清儿早已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心理陷阱。刘少对她的掌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通过一次次调教,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信任。而清儿,早已在这种依赖中迷失了自我,甚至开始接受这种屈辱的身份。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眼前的画面让我愤怒,让我绝望,更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无法保护她,无法将她从这种深渊中拉出来,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沉沦。
我突然意识到,清儿已经不再是我的那个青梅竹马了。她已经被刘少彻底改变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而我,除了在监控外看着这一切发生,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挫败感,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我的心脏。
清儿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微弱而顺从,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荒诞的角色。而我的世界,却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刘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清儿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温柔:」我的小母狗,你应该怎么做呢?「清儿抽泣着抬起发红的眼眶,声音细若蚊蝇:」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走...「
」不能。「刘少斩钉截铁地打断,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住她的后颈,」你什么时候见过因为家里小狗的原因赶走客人的?「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所有人听见,」来,该怎么做?给客人们道歉。「
监控画面里,几个篮球队男生面面相觑。高个子后卫慌乱地摆手:」没、没事的...「另一个队员尴尬地踢着地板:」是啊...本来就是我们...「
他们的窘迫与半小时前兴奋围观的姿态形成可笑对比。
刘少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我们家的狗不懂事,那就别让她扫了大家的兴。这样吧。「
他突然转过身,声音变得轻松而随意:」别道歉了,清儿,你去爬到床底下吧,别打扰我们。「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了看刘少那张冷峻的脸,最终缓缓地爬到了床边,动作迟缓而笨拙。
她的身体在爬行过程中微微发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
刘少随即转向篮球队的几个人,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来吧,咱们打王者,别再看我们家小母狗了,她害羞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尴尬,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纷纷拿出手机准备开始游戏。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床底下蜷缩的清儿,眼里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些同情,又有些兴奋。
我看着清儿爬进床底的背影,心中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明明是那样一个倔强而活泼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刘少的话,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刀,一点点割裂着她最后的尊严。他不仅摧毁了她的身体,更碾碎了她的灵魂。她曾是我心中的那束光,如今却成了他玩物中的一部分,卑微而屈辱。
床上的男生们很快沉浸在游戏里,此起彼伏的」推塔「」打龙「的叫喊声中,不时夹杂着刘少漫不经心的解说:」母狗都这样...训几次就好...「他们的手机屏幕光照亮了天花板,而床下的阴影里,清儿正用牙齿狠狠咬住自己手腕,试图压制汹涌的呜咽。
此时的清儿躲在床底的黑暗中,膝盖抵着胸口,听着头顶上方男生们打游戏的喧闹。刘少的每一句话都像烙铁般烫进她的意识——」唯一的小母狗「,」家里的一份子「,这些带着病态温情的称谓在她混沌的思绪里发酵。床板缝隙漏下的灯光里,能看见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但嘴角却微妙地松弛下来。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小母狗,这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清儿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一股异样的情感从心底涌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仅仅是刘少的一个玩物,而是他唯一的」小母狗「。刘少的女朋友可能会换很多个,但小母狗,只有她一个。
床底下昏暗的光线让清儿的思绪变得更加专注。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确认这种身份的归属感。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终于找到了在这个」家「中的位置。
」对,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是刘少家的小狗狗……「清儿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接受了这个身份,甚至开始为这个身份感到自豪。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心情逐渐从羞耻和痛苦中解脱出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眼神变得柔和而坚定。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仿佛在为她指引着一条全新的道路。
清儿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她甚至想着现面玩游戏的几个人。她现在只想要刘少和她在一起时被视作唯一的」小母狗「,是她存在的意义。
清儿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终于,清儿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活下去的方式。享受她新的身份。
清儿缓缓从床底爬出,细碎的黑发垂落在光裸的脊背上。原本嬉笑的凯凯和涛涛突然噤声——他们见过太多故作姿态的香艳场面,却在此刻被这种浑然天成的驯服感钉在原地。刘少手机里正播放着团灭的提示音,但没人再注意屏幕。
」操!你们他妈——「刘少的怒骂突然卡在喉咙里。清儿正用颤抖的手指揪住他的裤脚,像只归巢的雏鸟般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当她最终把发烫的脸庞埋进他腿间时,刘少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后颈,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动作让几个男生同时咽了下口水。
从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清儿半掩在刘少双腿间的背影:凹陷的腰窝盛着未干的精油,圆润的臀瓣随呼吸轻微起伏,脊椎凹陷处还留着方才激烈情事的指痕。有人无意识松开了握着的手机,屏幕上的英雄正在泉水里呆站着被点塔。
清儿能感觉到数道目光烙在皮肤上。她紧闭着眼睛,鼻尖抵着刘少裤料的纹理,却在此刻异常清晰地意识到——这些含着欲望的注视,反而印证了刘少赋予她的价值。当第一滴泪渗进布料时,她听见头顶传来主人漫不经心的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哟,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床底下躲一辈子呢。「
她浑身一颤,却咬住了嘴唇没动。羞耻像潮水漫过胸口,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某种扭曲的安心感。刘少的手指正在她发间缠绕,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总爱蜷在主人拖鞋上的布偶猫。
几个篮球队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清儿腰臀连接的凹陷处,那里还留着半干的爱液痕迹。凯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头猛灌可乐,气泡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你们干什么呢?团战了!「刘少突然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打游戏啊!「
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但他们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游戏上了。清儿的存在像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他们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瞥向她。
清儿爬到刘少脚边,小心地缩成一团,试图用刘少的大腿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脑袋轻轻地钻到刘少的裤裆中间,不敢动弹一下。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刘少了。
刘少突然掐住清儿后颈迫使她抬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主人嘴角噙着恶意的笑:」我们家狗狗害羞了。「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跪姿变成更加羞耻的姿势,」不过既然爬出来了...总得给客人们表演个才艺吧?「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抬起脑袋。
房间里,刘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分心了,专心打游戏!「
清儿趴在刘少脚边,身体微微发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措。她明白,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这个身份的漩涡,别无选择。
清儿蜷缩在刘少的腿间,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般颤抖着。她的额头抵着主人的膝盖,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脊背起伏,那些未消的指痕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某种怪异的纹身。
她无法想象,以后在学校里遇到这些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们会不会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打量她?他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她?这些念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她的心脏。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又不断响起一个声音:」你真的能因为这件事和刘少分开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急促。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悲哀地发现,哪怕刘少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依然无法离开他。她对少爷的依赖感。
那种依赖,不仅仅是因为刘少给她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联结。刘少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甚至主宰了她的灵魂。
刘少指尖缠绕她发丝的力度突然加重。那种疼痛奇异地安抚了她,就像在汹涌海面上抓到浮木。清儿绝望地意识到,即便此刻给她逃离的机会,她的身体也会自发爬回这个人的脚边。这种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令她战栗——她的灵魂已然烙上归属的印记,像超市货架上被扫描过的商品。
现场的气氛依然处于一种微妙的尴尬中。刘少瞥了一眼清儿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场面会更加难以控制。
刘少的手指从清儿的发间抽离,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好了,今天先回去吧。「他的语气依然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掌控感,仿佛只是在打发一只玩够了的宠物。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停下了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眼眶还泛着红,睫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忍耐什么。她没敢多看房间里的人一眼,只是默默低头,一点点从刘少腿间挪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清儿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戳在她的皮肤上。她几乎是爬着离开床边的,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膝盖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后背绷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完全被展露的状态。
离开房间时,清儿连头都不敢抬,只能用余光瞥见凯凯和涛涛欲言又止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走过客厅时,保姆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衣物,抬头看到清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清儿慌乱地回了个点头,喉咙发紧,加快脚步冲到玄关处。
门外的冷风吹得她一个激灵,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慌乱地穿上丢在鞋柜旁的衣服——皱巴巴的校服和底裤,袜子不知去了哪里——她甚至没顾上整理,直接踩着运动鞋冲出了门。
街灯下,清儿的背影摇晃着,像个丢了魂的人偶。她走得很快,却又跌跌撞撞的,偶尔抬手抹一下眼睛。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走在路上,清儿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刚才的画面,刘少的手,那些男生的目光,她缩在床底下的无助……每一幕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想要逃离这一切,但又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家就在前方,但她却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孤独和恐惧。她不敢想象,回到家后,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夜晚,甚至该怎么面对明天。
而我,早已守在清儿家门口。看着清儿低着头,神情恍惚地走近,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既愤怒又心疼。我想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她出什么事情,更害怕她会再次回到刘少身边。
清儿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茫然。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语言都无法抚平她内心的创伤。我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陪着她,静静地等待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清儿扑上来抱紧我,我抱着清儿,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每一滴都像是砸在我心上的重锤。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脆弱过,哪怕是跌倒受伤,也总是倔强地爬起来,笑着对我说」没事「。可现在的她,像是被彻底打碎了一样,连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我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轻柔而坚定:」清儿,碰到任何过不去的事情,你只要记住,我永远在你这边。无论你说什么,不管内容有多惊世骇俗,我依然最爱最爱你。如果你不愿意说,不管这件事情对我伤害会有多大,我依然最爱最爱你。「
我的话像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一字一句都带着我心底最深的情感。我从未如此坦诚地对她表达过我的爱,甚至没有掩饰自己卑微到极点的求爱。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清儿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愧疚。」我不配……「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向命运宣判自己的无价值。
我心如刀割,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一对被雨水打湿的星星,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丽。我没有犹豫,低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慢慢地软了下来。
她的泪水依然在流,但她的手臂却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我松开她的唇,轻轻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温柔:」清儿,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觉得你变成了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物。「
清儿的眼睛睁大了,泪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开口。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我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我的身体里。我知道,她的伤痛不会因为这一吻或这几句话就彻底愈合,但至少,我想让她知道,她不是孤独的。
清儿眼泪流到嘴巴旁边,我第一次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
清儿突然拽着我的手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我想去你家。「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她眼中那股近乎决绝的情绪,立刻点了点头。
父母见到我带清儿回来,只对视一眼就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我妈甚至特意端了热牛奶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时说:」早点休息,别学太晚。「——连借口都替我们找好了。
房门咔哒一关,清儿就像变了个人。她猛地扑上来吻我,不是小时候那种怯生生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凶狠。她的指甲掐进我肩膀,舌尖撬开我的牙齿时,我能尝到她眼泪的咸涩和她颤抖的喘息。
她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仿佛在发泄着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坚定。直到一丝不挂,她站在我面前,微微喘息,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是痛苦,又是一种解脱。
16岁那年我们摸索着偷尝禁果,那时的她像颗青涩的浆果,现在却完全不同了。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描摹着她腰臀起伏的曲线——那里的肌肉线条更加柔韧,胸脯的弧度也更加饱满。这个从小看到大的身体,在分别两个月后,竟然变得更加完美。她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腰肢纤细,曲线诱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变化,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清儿,等等……「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推倒在床上。她的手指痉挛般地扯开我的皮带,指甲在我小腹留下几道红痕。当她跨坐上来时,我痛得倒吸冷气——没有任何准备,她就这么硬生生地沉下腰。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她的呻吟混在一起。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在发泄,腰肢疯狂地扭动,长发甩出一道道黑色弧线。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在我胸口抓出血痕,她像是要通过这种痛楚来确认什么,又像是要把刘少留在她身体里的痕迹统统覆盖掉。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我的胸口,每一滴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裂着我的心脏。我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激情而哭泣,而是因为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终于,清儿的身体在极致的扭曲中达到高潮,她瘫软在我身上,呼吸急促而凌乱。她的手臂紧紧抱住我,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手指却在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依恋。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知道,她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而我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给予她唯一的温暖。
夜很深了,房间里只有清儿均匀的呼吸声。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瘦弱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又浮现着一丝难得的安全感。我盯着她看了很久,生怕她一眨眼就会变成泡沫消失。
就在这时,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刺耳的」叮咚「。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胸口。清儿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蓝色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扎眼。我伸手拿过来——锁屏界面上堆满了消息通知,最上面赫然是一个新建的群聊消息。
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屏幕上立刻弹出视频的缩略图。画面里,清儿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灯光下能看到她通红的耳尖和剧烈起伏的脊背。
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音,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播放键——」清儿的屁股摇得真可爱~「刘少戏谑的画外音夹杂着几个男生粗重的喘气声,从扬声器里漏了出来。
我慌乱地关掉视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在疯狂震动。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我忽略的消息提示,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在这个群里的备注竟然是」刘少小号「,而那个QQ号,清儿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我这才意识到,刘少早已算计好了一切。他不仅要把清儿彻底摧毁,还要让我亲眼见证这一切。
而我对它毫无印象。群里还在不断跳出新消息,凯凯发了段清儿被灌肠时抽搐的背影,涛涛在后面跟了三个流口水的表情。最讽刺的是,这个群的群名竟然叫」清儿公主的后援会「。
清儿的眉头在睡梦中皱了皱,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动作轻柔地把她的手机调成静音,锁屏界面上的消息还在不断迭加:15条...23条...
37条...那些缩略图就像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窥探着她仅剩的尊严。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清儿的半边脸浸在银辉里,看起来几乎透明。我伸手替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却在触碰她的瞬间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这个在我臂弯里安睡的女孩,恐怕明天醒来时,整个世界都会天翻地覆。
我关上灯,在黑暗中抱紧清儿。她的身体温暖柔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往我怀里钻。我盯着天花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期盼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清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一样揉了揉眼睛。她环顾四周,看到我卧室熟悉的淡蓝色窗帘、书桌上那盏她去年送我的星球台灯,还有床头贴着我们去年在游乐园拍的合照时,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安心的神情——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熟悉得像是第二个家。
」哥哥抱抱~「她自然地伸出手,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这个从她六岁起就会做的动作,如今十八岁的她做起来依然带着毫无保留的依赖。我下意识要去拧床头柜上的电解质水,手指碰到瓶子才惊觉自己连她只喝青柠味的小习惯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小口啜饮着水,突然像小时候那样蹭到我腿边,把脑袋枕在我大腿上。洗发水的栀子花香飘过来,和她十四岁第一次来我家过夜时用的竟是同款。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她披散的长发,恍惚间想起她十二岁那年在同一个位置对我说」
哥哥我辫子散了「,十六岁时红着脸小声说」男朋友帮我扣下文胸「的场景。
」哥。「她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我的睡衣下摆,骨节都泛着白,」你以后…真的会娶我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让我心脏骤停。
我低头看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那里面的忐忑几乎要溢出来。这个看似突发的问题,恐怕已经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个日夜。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锁骨下方,那里有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是上周被刘少留下的标记。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亮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我伸手抚上那片肌肤,感受到她脉搏急促的跳动。这个从小到大说要嫁给我的姑娘,此刻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在问我还会不会要她。
我察觉到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被击中了心底最深的秘密。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脸颊微微泛红,尤其是在我提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几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衣角。她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哥……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温和而坚定:」我当然知道。「
清儿愣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在等待一个审判。但接着我的话却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说两个月前你跟我说,你以后虽然会嫁给我,但现在还想跟我分开一段时间,我就知道你应该是恋爱了,应该心里有喜欢的男生,才会这样对我说。「
我说这句话时,清儿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却又不敢承认。
」我知道那种喜欢是一刹那间的心动,我也会对别的女生有这样心动的瞬间,但如果选择跟随过一辈子,我只会选你。「
我又一次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郑重:」或许你跟别的男生相处,你会是他们的恋人、女朋友,但不管跟他们相处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心里,你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清儿的眼眶突然红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服,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些愧疚,又有些释然。
我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的,一定是她与刘少之间的关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又羞耻又沉溺的身份。
但我没有明说,只是轻声补充了一句:」不管你跟别人相处是什么身份,在我这里,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另一半。「
清儿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她的声音微弱而哽咽:」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的心狠狠抽痛起来,但说出口的却是:」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我要在结婚证照片里把你哭鼻子的样子拍下来。「她终于破涕为笑,沾着泪水的睫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我知道,她的世界或许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但在我的世界里,她永远是那个最重要的女孩,那个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孩。
这一刻,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氛围,仿佛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在这一刻被暂时搁置。清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某种久违的安心。
夜色渐深,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陪清儿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她家走,夜晚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她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和小学时第一次走夜路回家的姿势一模一样。我们数着经过的第7棵银杏树——那是她七岁生日时我们一起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得比二层楼还高。
走到她家楼下时,清儿突然摸了摸口袋,脸色瞬间变了:」我手机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了过去。清儿接过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啊,原来在你这里,她在接过去的瞬间还冲我皱了皱鼻子,那是她从小到大做了错事撒娇时的招牌表情。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在检查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她的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慌乱地捂住嘴,像是怕自己惊叫出声来。
我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感到心疼,又无力插手。我知道,清儿终究要面对这一切,这是她自己必须经历的过程。我只是后退了一步,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快速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转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混乱。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哥,我回家了,你回去吧。「
她推开门,动作显得有些急促。门后,她妈妈探出头来,看到是我送清儿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哎呀,来了,进来陪阿姨坐会儿?「
」不了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礼貌地回应道,同时瞥了一眼清儿的背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熟悉的门,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清儿的坚强让我既心疼又佩服,但我也知道,她的内心此刻一定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回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机,屏幕上立刻跳出了群里的消息。我点开一看,心脏顿时被狠狠地揪住。清儿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你们为什么要拍这样的视频?「她的声音无助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却无法逃脱。
没有人回应她的质问,只有一段段视频不断地被上传到群里。清儿的声音越来越崩溃:」把这样的视频删掉!求求你们……「她的哭泣声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刘少突然发了一段视频。他的声音冷漠而嘲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清儿,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小母狗很丢人?那你以前的承诺,对我表达的喜欢,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都是骗人的吗?「
清儿的哭喊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仿佛在为自己的存在辩解,却又无法找到任何理由。
突然,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大家把所有的视频删干净,我不希望有任何一段视频保留着。「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接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清儿,你自己想明白。「
然后,群聊被设置了全员禁言,所有人无法再发送任何消息。
我静静地站在路边,脑海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清儿,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那种无力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直到很晚,我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私聊:「哥,明天能陪我去学校吗?」简单的十个字,我盯着看了足足三分钟。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末尾又补充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表情——蓝色的星星。那是她14岁时我们拉勾用的记号,意思是」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到楼下便利店,我买了清儿最爱吃的抹茶麻薯。明天早上要记得加热30秒,这样里面的流心才会融化得恰到好处——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怪癖。我还需要把书包内侧的暗袋清理干净,那里常年备着她过敏时用的药,以前还装过她生理期偷塞给我的卫生巾。
(3)
第2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我便早早地站在清儿家门口等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凉意,清晨的露水还未消散,清儿家的门紧闭着,仿佛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不多时,门轻轻地被推开,清儿低头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著明显的憔悴,黑眼圈深重,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恍惚。她的步伐有些沉重,仿佛昨晚经历了一场噩梦,至今仍未彻底醒来。
当她抬头看到我的第一眼,明显流露出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欣慰。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轻轻拉起她的手,语气温和:「一起去上学吧。」她没有拒绝,任由我牵着,但一路上却始终沉默不语。她的手指冰凉,握在手心里像是握着一块没有温度的冰。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地走着,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谈笑声与清晨的阳光交织在一起。但清儿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到了校门口,清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微弱而急促。她的拥抱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助,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清儿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终于,她松开了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进了校门,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而孤独。 高三的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了,老师布置完作业后,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收拾书包的窸窣声。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金黄的光线为这片忙碌的校园增添了几分柔和。
当我收拾好书包站起来时,发现清儿已经坐在我的座位旁,静静地等着我。
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份憔悴,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整个人都被一种无形的疲惫包裹着。我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跑到后排去找刘少聊天。
但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
清儿在我的座位旁坐了大约十分钟,手不自觉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时不时地飘向后排。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朝后排走去。
我的心微微一沉,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她走到后排放学,刘少正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清儿站在他旁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刘少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冷淡:「有事吗?没事别打扰我。」
清儿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刘少,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少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行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旁边的几个篮球队的同学显然被刘少警告过,他们低着头,假装忙碌地收拾书包,没有一个人敢与清儿有任何交流或眼神接触。
清儿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和无助。她抿了抿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走回我的座位旁。她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坐了下来,手指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角。清儿仿佛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笼罩,眼前的情景令她无法接受,却又找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
我只是默默地站在她旁边,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很想对清儿说些什么,但又不忍心去触碰她内心的伤口。我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
「走吧,我们回家。」
清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微微发红,但没有哭出来。她跟在离开教室,消失在走廊深处。
走到我家楼下时,清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拉起我的手,快步跑上了楼,一路直奔我的卧室。她的动作急促而慌乱,是在逃避吗,又仿佛在寻找什么。
一进卧室,她立刻反手锁上门,然后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苍白。她扑向我,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冰冷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疯狂的急切,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暂时忘记内心的压抑和痛苦。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着,仿佛在寻找某种安全感。
清儿坐在我身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慢慢地扭动着。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但她的神情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突然,她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沙哑而低沉:「哥哥,清儿可能会做一些让你无法理解的、让你很伤心的事情,但是哥哥,请你记住,清儿心里永远永远爱你,不会想着和任何人结婚。我这辈子只想和你结婚。」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她的语气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向我表达某种无法改变的决心。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愧疚,但她依然紧紧抱住我,不愿意放手。
她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像你昨天说的,我也在昨天晚上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这辈子想嫁的人只有你。」
但我心里清楚,她的这番话并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在为某种即将发生的事情做铺垫。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我知道,清儿的世界正在崩塌,而我能做的,就是在这片废墟中,给予她最后的温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我的胸口,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奈。
房间里的氛围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儿轻微的呼吸声和我逐渐平稳的心跳。我意识到这场亲密接触的背后,隐藏着清儿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
清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温柔地抱着我,轻轻地说:「哥哥,是不是每一个人在不同人的身边都有不同的身份呢?我在我妈面前是女儿,在你面前是女朋友,是未来的妻子,在老师面前是学生,在好朋友面前是闺蜜。但任何一个身份对另外的身份并不会起太多的冲突,是吗?」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明白,她正在试图为自己内心的矛盾找寻一个合理的解释。清儿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试图将她在刘少面前的身份与其他身份分割开来,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不适。
我知道,刘少连续两天的不理睬让他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焦虑之中。清儿已经无法离开刘少,她对这个人的依赖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尽管她口中说着这辈子只想嫁给我,但她的心却早已被刘少牢牢控制。清儿的内心在不断地挣扎,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来调和她在不同身份之间的矛盾。
我抚摸着清儿的头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声问道:「清儿,你相信每一种身份都是平等的吗?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而不是被任何身份所束缚。」
清儿沉默了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的眼神依然有些迷茫,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全感,但她的心却依然在徘徊,无法完全安定下来。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试图为清儿建立内心防线对话,不过是杯水车薪。她已经无法从刘少掌握中逃脱,只能在这种矛盾的身份中寻求一丝安慰。
「清儿,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身份,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你,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尽力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沉稳,希望这能为她带来一丝安心。清儿抬起头看我,眼中渐渐泛起了泪光,但随后她又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她低声说:「哥哥,我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害怕自己会失去一切。」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抱住她。无论她选择了什么,无论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她身边。也许她需要更多的空间和时间去面对自己的内心,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守护着她,陪伴她度过每一个不安的夜晚。
那天清儿回去后,情绪似乎平稳了许多。她的脸上重新找回了那种熟悉的温婉笑意,甚至还主动跟我聊起了学校里的琐事。一切看起来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们之间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然而,我心里很清楚,这种表面的平静下,掩藏的是清儿内心深处的迷茫与挣扎。她的笑容里带着一层薄薄的伪装,眼神时不时地流露出一丝恍惚。每次她看向我时,那瞬间的飘移就像是在躲避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但这种平静让我感到不安,就像一个沉睡的火山迟早会喷发一样。果然到了第5天,清儿的行为开始出现了变化。那天放学的时候,清儿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提出要跟我一起回家,而是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有些犹豫:「哥,今天我想回家。」
她的语气虽然柔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无法改变的决定。我知道,她并没有要回家的打算,而是要去见刘少。她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已经做出了某种不可逆转的选择。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清儿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她正在走向一个陌生的世界。她的脚步坚定而急促,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远去,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几天,我们之间的温馨时光就像是我对她的最后挽留。我用尽了所有的温柔与耐心,试图让她回到我的身边,试图让她从刘少的掌控中挣脱出来。但我知道,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她已经无法抗拒刘少带给她的那种快感,那个充满刺激和危险的世界已经牢牢地吸引住了她。
而我的世界,我的温柔的守护,似乎在她的世界里变得可有可无。那些我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回忆,那些她曾向我许下的承诺,都在这场巨大的冲击中变得模糊不清。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无力感缓缓压下。虽然我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清儿的抉择,但我依然无法放弃对她的关心与保护。无论她选择什么,无论她走向何方,我都会默默地注视着她,像一场无声的等候,等待着她的回归或是她最终的觉醒。
我给刘少发了一个消息,清儿应该去你那里了。
给刘少发完消息后,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得平静,反而更添了几分沉重。
刘少的回复迅速而冷漠:「我早知道了,监控给你打开了,我会怎么对她,你自己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仿佛对清儿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毫不避讳地向我展示他的掌控力。
我握紧手机,指尖微微发白,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坚定:「别让她受伤害,算我求你。」
然而,刘少的回答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自己家的狗,我知道怎么宠,也知道怎么教训。」他的话语冰冷而刺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冷酷。
我突然间明白了,清儿在他那里的身份,那种无法言喻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清儿在刘少的世界里,或许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他的一条「狗」,一个任由他摆布的角色。而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根本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我无法改变清儿的选择,也无法阻止刘少对她的操控。我能做的,只是在清儿偶尔回到我身边的短暂时光里,尽可能地用我的温柔与关怀,去让她的内心得到片刻的安宁与解脱。
我的思绪回到了这几天与清儿相处的点滴。她在我面前的笑容虽然依旧温柔,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我知道,她的心早已被刘少牢牢地占据,而我只是她偶尔停泊的港湾……
我打开手机注视着监控画面,屏幕中的场景像一出无声的戏,每一帧都像一把刀,深深刺入我的心脏。清儿敲响了刘少家的门,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画面中,刘少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冷漠而居高临下,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来。
门开的那一刻,清儿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她跪在了刘少面前,双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用那双依旧清澈却带着卑微的眼神看着他:「主人,狗狗回来了。」
刘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头俯视着她,语气冰冷而带着讽刺:「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清儿的回答清脆而坚定,仿佛早已将这句话练习千百遍:「狗狗做错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随后弯下腰,凑到清儿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清儿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很快,她咬了咬唇,缓缓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屏幕上弹出了群消息的提示:「叮咚。」
刘少竟然已经将禁言的群重新激活了。
群里的消息瞬间炸开了锅,一条接一条的回复迅速刷屏,甚至能想象到那些贪婪而兴奋的目光在盯着屏幕。我点开刘少发的那段视频,手指在屏幕上微微颤抖。
画面中,清儿赤裸着身子,像一条无处可躲的小狗,跪在刘少家的门外。她的背脊微微弓起,双手撑地,脸上带着一种既羞涩又坚定的表情,仿佛在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令人难堪的场面。
她抬起头,面对镜头,轻轻发出了两声「汪汪」的叫声,声音柔软但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卑微。紧接着,她用那怯生生却又坚定的语气,说出了一段让我心碎的话:「各位哥哥,你们好,我是少爷家的小母狗清儿。前段时间小母狗没有做好狗狗的本分,让少爷扫兴了。今天少爷让小母狗诚心地邀请大家来少爷家玩。」
她的话音刚落,群里的消息立刻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对清儿觊觎已久的男生,此时终于得到刘少默许的「邀请」,纷纷用戏谑和轻佻的语气调侃着她,仿佛她真的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狗。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无法呼吸。清儿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那曾经骄傲而可爱的清儿,那个在我心里如天使般纯净的女孩,如今竟在刘少的世界里,沦为他的一条卑微的「小母狗」。
我无法想象,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挣扎,才会接受这种侮辱性的身份。
她是出于对刘少病态的依赖,还是因为刘少用某种手段彻底掌控了她的身心?无论原因是什么,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彻底打破了我对清儿的认知。
监控画面中的场景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刘少将清儿赤裸裸地留在了大门外,而清儿则小心翼翼地缩在门口那盆巨大的盆景后面,试图用枝叶挡住外面马路上投来的视线。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无助而脆弱。
起初,我以为这是刘少对清儿的一种惩罚,故意让她暴露在外,承受着寒冷和羞耻。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我的理解错得离谱。
篮球队的那些人陆陆续续地到场了,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清儿听到脚步声,立刻从盆景后面爬了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小心翼翼地爬到门口,打开栅栏,然后摇晃着臀部在前面带路。她的动作虽然流畅,但每一秒都充满了屈辱与卑微。
她的屁眼和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后面的篮球队员面前,而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脸上涨红,却不敢有一点点遮掩。
到了卧室门口,清儿依然跪在那里,低垂着头,似乎在等待着所有人的到来。她的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神情却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理所当然接受的命运。
到场的篮球队成员中,有些人站在门口,贪婪地盯着清儿赤裸的身体,口中却若无其事地与刘少聊天谈笑。还有一些人则先走进卧室跟刘少打了个招呼,但打完招呼后,无一例外地又蹲在门外,流连忘返地欣赏着清儿那具毫无遮掩的美少女躯体。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与贪婪,仿佛清儿只是一件可以随意观赏的玩物。
而清儿则依旧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甚至没有抬起头看他们一眼。
刘少站在门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偶尔,他会低下头,对清儿说几句话,而清儿则会顺从地点点头,仿佛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清儿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哥哥,清儿心里永远永远爱你,不会想着和任何人结婚。我这辈子只想和你结婚。」然而,眼前这一切却让我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讽刺与痛楚。
她口中的「爱」与「未来」,在刘少面前,似乎变得如此空洞而无力。她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已经被刘少彻底掌控,而我,只能在这场悲剧中充当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监控画面中的场景逐渐变得令人窒息。篮球队的五个成员全部到齐后,刘少语气冷漠地宣布:「今天保姆不在,前面的工作由你们帮个忙。」
这些篮球队员们显然对这种「忙」乐见其成,脸上纷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凯凯第一个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条狗链,脸上带着一种贪婪的神色。他走到清儿面前,低头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故意用狗链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在扣上狗链的一瞬间,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清儿的胸,轻佻地捏了一把。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她没有反抗,只是低下了头,任由凯凯的举动。她的眼神中交织着羞耻和隐约的期待,仿佛在这种被玩弄的场景中,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那种本能的反应。
涛涛紧随其后,走到清儿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爬进房间。清儿顺从地开始往房间里爬,但涛涛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臀部,转头对刘少笑道:「刘少,这光滑的触感真的绝了。」
刘少听后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也跟上。
清儿爬进了房间,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她的内心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被玩弄的命运,脸上流露出一种羞耻的表情,却又夹杂着隐约的期待和不自然。刘少长达两个月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在面对这些羞辱时,她的生理反应已经无法完全控制。
她上次的崩溃是因为无法跨过心里那一关,但这一次,她已经彻底想明白了,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刘少的世界,甚至在这个世界里,她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刘少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清儿的表现,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仿佛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对清儿的这种顺从感到某种成就感。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欣赏一场他亲手导演的戏码。
我也被这些画面深深震撼,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清儿的表现让我意识到,她不仅身体被刘少控制,甚至连心灵也已经彻底沦陷。她的羞耻、期待、不自然和隐隐的欲望,都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而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4
清儿安静地跪在浴室中央的毯子上。粉色的绒毛衬得她肌肤如雪,膝盖微微分开陷入柔软的纤维中。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刻意没有去看站在浴室门口的刘少和篮球队员们。
刘少倚在门框上,手里随意抛接着那瓶特制的催情精油。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他看都没看清儿一眼,随手将瓶子扔给早已按耐不住的小蔡:你来帮她准备。
小蔡手忙脚乱地接住瓶子,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跪到清儿身后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光洁的背脊线条,还有那对圆润挺翘的臀瓣微微颤抖的样子。中间的臀缝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浅褐色的菊蕾正在紧张地收缩。
自己打开。刘少冷冷地命令道,眼睛始终盯着手机屏幕。
清儿咬了咬下唇,听话地将双手绕到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扒开两瓣雪白的臀肉,把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菊蕾因为紧张而紧缩成一朵小花般的形状,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
小蔡倒吸一口气,将精油倒在掌心。透明的液体顺着清儿的臀缝流下,有几滴正好落在微微张合的菊蕾上,引得那处敏感的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他颤抖着将食指抵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温暖的体温和细密的纹路。
动作慢点。刘少头也不抬地吩咐,按摩到能轻松灌肠为止。
小蔡的指尖开始在那处细嫩的褶皱上画圈。随着精油慢慢渗透,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软化。清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粒粉樱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前端的花园早已春潮泛滥,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刘少这时才稍稍抬眼,目光在清儿湿润的私处停留了一瞬。少女阴唇的颜色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玫红,两片嫩肉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肉壁。一滴透明的蜜液正从花心缓缓渗出,在阴唇间拉出银丝。
继续。刘少简短地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清儿听到命令后身体一颤,却将臀部抬得更高了些,方便小蔡更深入地为她做准备工作。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为了少爷的玩物,却还是忍不住期待着今晚的使用。
篮球队员们交换着下流的眼神,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所有人都清楚,这具美丽的身体只属于刘少一个人,他们能做的不过是帮忙准备而已。清儿把头埋得更低,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为了掩饰脸上那抹病态的潮红。
刘少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按到能灌就行,别搞太久了,现在就是灌肠而已。他接过早已备好的两罐灌肠液,随手递给小蔡,慢慢来,别弄疼我们家小狗。
小蔡迫不及待地接过罐子,手指都有些发抖。他将润滑过的灌肠嘴轻轻抵在清儿已经完全放松的菊穴口。那个粉嫩的肉环此刻正微微张合,像在邀请他进入。小蔡小心翼翼地撑开那圈柔软的褶皱,将灌肠嘴缓缓推了进去。
唔……清儿轻哼一声,纤细的手指绞紧了膝盖下的毯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正缓慢注入体内。两罐500毫升的灌肠液让小腹渐渐鼓了起来,本就纤细的腰身现在更显得盈盈一握。肚皮上浮现出优美的曲线,隐约能看到液体在里面流动的痕迹。
刘少瞥了一眼,淡漠地吩咐道:带她去蹲着吧,记得憋五分钟。他转向其他篮球队员,我们先去客厅等。说完就转身离开,对于他,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小蔡却没急着动作,痴迷地盯着清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作为重度肛门爱好者,这种灌肠后等待排泄的过程正是他最痴迷的部分。他能想象那些液体正在清儿体内流动,将肠道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少、少爷他们...清儿红着脸小声提醒,却发现小蔡根本没在听。他的眼神死死锁在她被迫敞开的臀缝上,那里因为灌肠液的重量而微微开合,偶尔会渗出几滴液体。
五分钟...小蔡喃喃自语,声音因为兴奋而发颤。他知道接下来的画面将会多么美妙,清儿不得不屈辱地排出所有液体的过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刘少特意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就是看中了他这份独特的癖好。
清儿被扶到蹲坑边时,双腿已经在发软。她能感觉到体内液体的晃动,后穴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小蔡跪在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即将失守的洞口,脸上的表情近乎虔诚。
清儿的双手缓缓移到胸前,纤长的手指陷入雪白柔软的乳肉中,将两团浑圆的胸脯向前托起。粉嫩的乳尖因为羞耻而硬挺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努力张开大腿,修长的腿完全敞开,将最私密的部分完全呈现在小蔡眼前。
汪...汪...她吐出小小的舌尖,发出两声怯生生的狗叫。后庭因为灌肠液的重量而不断收缩,粉嫩的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张合著,如同一朵颤抖的花蕾。每当那圈浅褐色的褶皱微微打开时,都能看到里面闪着水光的嫩肉。
小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淫靡的景象,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清儿的尾椎骨,顺着脊椎的凹槽慢慢向下滑动。当指尖触碰到那个不断开合的小洞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根手指直接挤进了那湿热的甬道。
呜...汪汪!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往前逃开。灌肠液在肠道里晃动,带来一阵令人晕眩的刺激。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但又立刻僵住不动,她想起自己只是刘少的一条母狗,被少爷的朋友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蔡的手指在温暖的肠壁中转动探索,指节不时刮蹭着敏感的褶皱。清儿的前端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下滑。她不得不用手撑住墙壁,粉嫩的脚趾在马桶上无助地蜷缩又张开。
少...少爷的小母狗...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在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小蔡听到后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大胆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肠道内的液体因为他的搅动而开始翻滚,清儿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那不断痉挛的肛门就像有生命一般,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小蔡着迷地看着这个画面,清儿被迫撅起的臀部,微微鼓起的小腹,还有那个被他玩弄到无法自控的后庭,构成了一幅让他疯狂的美景。
小蔡看着清儿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手指在清儿的屁眼里继续揉弄着,时不时地轻轻按压,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的每一刻。清儿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敏感,脸颊泛红,呼吸急促,甚至无法再保持最初的蹲姿。
清儿的身体在小蔡的玩弄下,变得愈发难以控制,甚至无法再坚持最初的五分钟。她感到自己的屁眼逐渐变得柔软而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
小蔡似乎感受到了清儿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一边继续揉弄着清儿的屁眼,一边低声说道:看看,我们家小母狗已经越来越放松了呢。
五分钟后,清儿红着脸小声哀求:小蔡哥哥...能不能别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地毯的绒毛。但小蔡根本没移开视线,反而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不断收缩的菊穴。
一点也不脏...小蔡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湿润的洞口,好看得要命...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想起上次偷看清儿排液的画面,光是回忆就让他硬得发疼。那个画面他早已看了无数遍,每次都能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清儿知道逃不过,只好在小蔡炽热的目光下开始第一次排泄。随着噗嗤的水声,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被迫敞开的臀缝间喷涌而出,在地马桶里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要按规矩发出羞耻的汪汪声。
因为还要再灌两次,清儿自觉地趴回毯子上。这次她不需要命令就主动用手掰开臀瓣,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松软的小洞正微微张合著,像是在邀请更多侵犯。
小蔡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大坨催情润滑剂,在清儿的尾椎骨上画着圈。
小母狗的屁眼真会吸...他着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柔软的肠壁包裹,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清儿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敏感异常,光是后庭被玩弄就让前端不断渗出蜜液。
当第二轮的灌肠液开始注入时,清儿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她难受地扭着腰,却不敢乱动,刘少最讨厌不乖的小狗。小蔡看着那圈被撑开的嫩肉,兴奋得手指都在发抖。他故意放慢速度,好让清儿更清楚地感受每一滴液体侵入体内的感觉。
因为要连续灌肠三次,清儿只能继续趴在毯子上,等待小蔡的下一个行动。
这一次,她几乎没有犹豫,乖乖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她的屁眼因为被小蔡长时间玩弄,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和适应,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仿佛在吮吸着小蔡的手指。
小蔡兴奋地看着清儿的反应,手指在清儿的屁眼周围拨弄着,慢慢地抹上了厚厚一层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他的动作温柔中带着侵略性,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时不时地轻轻按压清儿的尾骨,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感。
当他看到清儿的屁眼收缩着吮吸他的手指时,小蔡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他立刻拿来了另外两罐灌肠液,兴奋地将它们缓缓挤入了清儿的肛门。清儿的身体在小蔡的玩弄下,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当清儿被小蔡仔细清洗完,浑身散发著沐浴露的淡香,再次赤裸着被牵回众人面前时,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双水润的眸子泛着情欲的红晕,眼尾染着媚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粉色的情潮,显然已经被灌肠和玩弄彻底挑起了欲火。
小蔡拿着柔软的毛巾,像对待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将清儿身上的每一滴水珠都轻柔拭去。他甚至还拿出吹风机,学着保姆的样子,仔细吹干清儿的长发。
温热的风拂过清儿泛红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来,小母狗,小蔡在清儿耳边低语,手指轻抚着她敏感的耳垂,像平时那样,自己把屁股掰开给大家看。清儿咬了咬下唇,却还是乖顺地将手绕到身后,颤抖着将臀瓣向两侧掰开。湿润的花唇和仍在微微开合的菊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下。
小蔡熟练地将催情精油倒在手心,先是在清儿白嫩的臀肉上打着圈按摩,很快精油的热度就让那两团软肉泛起了诱人的粉红。他的指尖慢慢滑向中央,先是在细嫩的菊轮上轻揉慢捻,感受那里敏感的褶皱在他手下一点点绽放。随后手指又转向前方,沿着不断渗出蜜液的肉缝上下游走。
刘少,这...其他队员看得眼热,纷纷向刘少投去询问的目光。刘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许可。这仿佛一个信号,几个男生立刻围了上来,每人都抓了一把催情精油,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清儿已经情动的娇躯。
清儿被四面八方伸来的手包围,纤细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有的手指在玩弄她挺立的乳尖,粗暴地揉搓拉扯;有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圈,感受灌肠液在她体内的流动;更多的手指则集中在她大张的腿间,数根指节一起挤进狭窄的肉缝,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动探索。还有人不满足于此,又加了根手指去捅弄她敏感的菊穴。
啊...等、等一下...清儿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里含着半真半假的抗拒。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前端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后穴则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几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
催情精油灼烧般的快感和这么多人同时的侵犯,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淫靡的玩弄。
刘少的目光始终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偶尔会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他欣赏着清儿被众人玩弄到失神的表情,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一点点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这才是他豢养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一个谁都可以随意把玩的漂亮玩具。
刘少慵懒地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发出两下清脆的声响。
好了,都停下吧。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立刻收回了手,乖乖退到一旁。
清儿此时已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肌肤上布满了被揉捏出的红痕,腿心处更是湿得不像话。她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刘少带着几分兴味的目光。
小蔡,刘少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负责好好按摩我们小母狗的屁眼。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顺便也...照顾照顾她的小贱逼。
小蔡兴奋地咽了口唾沫,连忙爬跪到清儿身后。他刚才就摸清了清儿的身体敏感点。他的两根手指先是在清儿湿润的肉缝前端打转,故意若有若无地划过那粒已经肿大的花蒂,引得清儿一阵颤抖。
嘘...乖乖的,小蔡轻声安抚,手上动作却越来越重,刘少说要让你骚起来呢。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蘸着特制的催情精油,开始仔细地玩弄清儿的菊穴。拇指先在洞口打转,感受那圈嫩肉在他指下收缩颤抖。随后食指缓缓挤入,轻柔地转动着扩张。不同于之前粗暴的多人玩弄,这次是精准且熟练的刺激。
清儿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她的小腹剧烈起伏,胸前的蓓蕾硬得像小石子。
最明显的是她的肉壶,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往外涌,打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毯子。
啊...哈啊...清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她正被小蔡娴熟的技巧推向高潮的边缘,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但就在她即将达到顶峰时,小蔡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清儿发出一声泣音般的不满呜咽,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更多。但小蔡只是轻轻安抚地拍拍她的臀,退开了一些。
少爷说了,小蔡的嗓音沙哑得厉害,要你一直保持这样。
清儿现在就像被吊在半空中,浑身都难耐得发烫。她的腿根不停抽搐,乳头硬得发疼,却怎么也无法获得解脱。正如刘少所料,这样的状态会持续整整两个小时,期间她的身体会一直保持着惊人的敏感度,任何轻微的触摸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而接下来的调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刘少要求所有人去电竞房玩游戏,就把清儿和小蔡丢在客厅,所有人都离开后,客厅只剩下小蔡和清儿。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暧昧而私密。小蔡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他双手握住清儿雪白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清儿的屁眼因为之前的灌肠和按摩已经完全放松,散发著微微湿润的光泽,红嫩的纹路随着呼吸轻轻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小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他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轻轻贴上那圈敏感的嫩肉。
唔,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压抑的呜咽。小蔡的舌尖又热又湿,沿着她的屁眼缓缓舔了一圈,然后突然改变力度,舌尖微微用力,竟开始往那个紧窄的穴口钻进去。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清儿瞬间绷紧了身体,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面。
啊...哈啊...这...这是什么...清儿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和迷茫。那种湿热粘腻的触感在小蔡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她的屁眼时,产生了奇妙的快感,既陌生又让人无法抗拒。小蔡的每一下舔弄都像是精准地击中了她体内某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让她浑身发软,却又越来越渴望。
小蔡舔得津津有味,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精油香气和清儿肌肤的味道。他的舌尖沿着褶皱缓缓扫过,又在入口处打转,时不时故意用力往里钻一下,让清儿的呼吸变得更加破碎。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拇指悄悄滑到前方,在清儿的阴蒂根部轻轻揉按,配合著舌头的节奏,让快感不断累积。
几分钟后,小蔡终于抬起头,喘了口气,唾液在他和清儿的肌肤间拉出细长的丝线。他正想继续,却没想到,清儿竟然红着脸,小声呢喃了一句:好舒服这句话让小蔡心头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他低笑一声,拍了拍清儿发烫的屁股,命令道:自己扒开。
清儿乖乖地听话,双手往后,主动撑开自己的屁股,把小穴和屁眼完全暴露给他。小蔡满意地低下头,再次舔了上去,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灵活,时而轻轻挑弄洞口,时而用力往里深入,像是在享用一道美味的甜点。同时,他的手指继续在清儿的阴蒂根部按压,逐渐加大力道,让她的快感不断攀升。
啊...哥哥...小蔡哥哥...好舒服...我、我快要...快要...清儿的声音颤抖着,呼吸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迎来某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但就在她即将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小蔡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清儿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往前弓起,眼神迷茫又渴求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小蔡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低声回答:不行啊,刘少说了……你现在还不能高潮。
他知道,这是刘少调教清儿的手段,只有让她长时间处在发情的边缘,才能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驯服,也更加依赖玩弄她的人。而现在,小蔡必须严格按照刘少的命令执行,否则,清儿就不会达到最完美、最饥渴的状态。
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轻轻抚摸着清儿还在颤抖的臀肉,等你到了该高潮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爽到受不了的。
清儿的眼神变得水润而委屈,但身体却因持续的欲求不满而更加敏感,她知道,接下来的漫长调教,会让她变得更加脆弱,也更无法挣脱刘少的掌控。
当青儿慢慢爬进电竞室的时候,她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呼吸急促而紊乱。她的双腿微微发颤,膝盖在地毯上磨蹭着,爬行时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硬得发疼。她的脑子混沌一片,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触碰,想要被填满。
她爬到刘少脚边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湿漉漉的小穴居然主动蹭上了少爷的脚背。刘少正慵懒地靠在电竞椅上,突然感受到脚上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是青儿的花唇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滑动,硬挺的阴蒂刮蹭着他的足弓,带来一阵奇异的快感。
刘少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带着几分玩味。青儿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她的屁眼还在微微收缩,仿佛刚才小蔡的舔弄还残留在那儿,而她的嫩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蹭在他脚背上时甚至发出细小的水声。刘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小蔡这家伙还真是个玩女人屁眼专家,居然能把青儿调教得这么敏感,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电竞室里充满了男生们的笑声和青儿细微的喘息。只要有人勾勾手指,青儿就会乖乖爬过去,主动捧起自己雪白的奶子供人揉捏,或是转过身去扒开屁股,把刚被灌肠清洁过的屁眼和小穴展示给他们玩弄。她的身体成了众人的玩具,被随意抚摸、揉捏、拍打,可她不仅不反抗,甚至还会无意识地挺起腰迎合,仿佛只有被触碰才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
奶头被掐得发红,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小穴更是湿得不像话,可青儿依然保持着那种发情的状态,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呼吸灼热,皮肤烫得惊人。她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蹭着每一个靠近她的人,祈求更多的爱抚。
等到聚会快要结束时,刘少看了眼时间,终于大发慈悲。他伸手拽住青儿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青儿还没反应过来,刘少已经扯下了裤子,粗大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烫。他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掰开青儿早已湿透的腿根,一挺腰就沉入了那紧窄的嫩穴里。
啊,!青儿的背脊猛地弓起,嗓子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她被吊了两个多小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解脱,刘少每一下抽插都像是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来得又猛又烈。
而这时,小蔡也没闲着。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屁眼按摩棒,趁着刘少操干青儿小穴的节奏,缓缓插入了她仍然敏感的菊穴里。呜...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青儿的指甲深深陷入沙发垫,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小蔡的玩具和刘少的阴茎形成了双重填充,让她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看出被撑起的形状。
刘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儿的叫声也越来越破碎。当高潮终于来临时,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剧烈颤抖,蜜液喷涌而出,甚至溅湿了沙发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强烈到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当她回过神来时,刘少已经抽身离开,而小蔡也收起了玩具。男生们正嘻嘻哈哈地穿外套准备离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再平常不过。青儿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都是汗水和体液,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那种发烫的敏感状态,她知道,这样的调教还会有下一次,下下次......而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再也无法逃脱了。
晚会散场,人声渐稀。篮球队员们陆续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虽然他们最终没有真正侵犯青儿,但那双双不安分的手早已把她全身每一寸私密都摸索了个遍,从敏感的乳尖到湿淋淋的小穴,从被灌洗到松软的屁眼,再到光滑的背脊和圆润的臀肉,每一处都没能逃过他们的玩弄。
青儿跪坐在门口,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的肌肤还泛着情欲未消的淡粉色,嘴唇被咬得微微肿胀,双腿间仍然能感觉到黏腻的湿润。尽管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处于一种奇妙的亢奋状态。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刘少脚边,双膝跪地,额头轻轻贴上他的鞋尖,声音甜腻中带着些许沙哑:
主人,狗狗要回家了……今天好开心,狗狗知道怎么做一条乖狗狗了。
刘少垂眸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他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动作随意得像在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
穿衣服,走吧。他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记住,只要一直这么乖,主人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咒语,让青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脸上浮现出甜蜜又依恋的神情。她迅速穿上被丢在一旁的衣裙,尽管身体仍然敏感得发颤,但动作却十分利落。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刘少一眼,眼神里混合著依赖、渴望和一丝病态的满足。
关上门后,刘少懒洋洋地坐回沙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他知道,青儿已经完全沉沦了,她的身体被开发得敏感至极,心灵也被驯服得再也无法离开这种扭曲的关系。她不再是那个会为牵手而脸红的乖女孩,而是一条被彻底调教成型的、离不开主人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群里面的聊天内容,火辣直接。
小蔡:[视频] 清儿的小屁眼真的绝了!收缩的时候像会吸一样,刘少爽翻了吧?
张浩:我靠,这表情……清儿被操的时候也太骚了,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啊!
王凯:@清儿 明天穿短裙来上课呗?反正内裤也不用穿了,反正我们都摸过了~刘少:@清儿 出来,回话。
清儿:……哦。
小蔡:怎么还哦?明天穿不穿?我们要检查的!
清儿:……不穿。
张浩:哈哈哈清儿害羞了!刚刚屁眼被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清儿:……别说了……
刘少:你们别逗她了,再逗她真要躲起来了。
王凯:刘少心疼了?不过清儿确实太敏感了,刚才揉两下奶头就湿透了。
清儿:……才没有……
小蔡:还不承认?[照片] 看,这是谁的骚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清儿:……删掉……
张浩:刘少,明天咱们是不是该试试在教室后面玩她?反正她这么乖,让她坐最后一排?
刘少:可以啊,让她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就行,别太明显。
清儿:……
王凯:清儿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在跟男朋友聊天吧?
(清儿的头像显示正在输入中,但迟迟没有回复)
刘少:@清儿 回话。
清儿:……在。
小蔡:哈哈哈心虚了!该不会真的在跟男朋友发消息吧?
清儿:……没有……
张浩:就算发了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在群里聊什么~清儿:……别说了……
刘少:行了,别逼她了,让她自己消化一下。
王凯:刘少真是温柔啊……清儿,明天记得穿短裙,我们要检查~清儿:……知道了……
小蔡:对了!下次可以试试让她在教室偷偷自慰,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浩:我靠,刺激!最好录下来让她自己看!
清儿:……不要……
刘少:那就这么定了。@清儿 明天别让我失望。
我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几乎要把机身捏碎。
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每一条都像把钝刀,一下下剐着我的心。
清儿穿短裙的样子肯定超可爱~明天先从后面摸她屁股开始吧?
刘少,让她坐最后一排呗,这样我们方便'照顾'她~那些熟悉的名字,曾经都是和我一起打球、一起逃课的死党。现在却在热烈讨论著怎么玩弄我最珍视的女孩。而清儿...她居然羞答答地答应了。
胃里翻涌着酸水,手指颤抖着往上划。一张张照片和视频刺痛我的眼睛:清儿红着脸被小蔡按在沙发上玩弄,刘少粗鲁地扯开她的衣领,还有...还有那个我从未见过的,沉浸在快感中忘情呻吟的清儿。
最让我崩溃的是她回复的那句不穿。简简单单2个字,却像记重拳轰在我胸口。
我疯狂地敲击键盘想骂些什么,却又绝望地删掉。能说什么呢?警告他们?
他们只会笑得更开心吧。告诉清儿别去?可她那双含着泪却依然顺从的眼睛浮现在我眼前,她早就不是我能保护的女孩子了。
窗外夜色正浓,而我知道,明天教室里等待着清儿的,将是更深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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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清儿家门口的石阶上,我靠在墙边已经等了半小时。
当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我的手心沁出冰凉的汗。
清儿推门出来时校服裙摆随风轻扬,看到我先是惊得后退半步,随后却像往常一样小跑过来扑进我怀里。宇哥...她在我颈窝里蹭了蹭,熟悉的洗发水香气让我眼眶发热。
我的手本能地环住她纤薄的背脊,顺着手心下移时突然僵住,薄薄的百褶裙下,指尖直接触到温热柔嫩的肌肤。那种毫无阻隔的触感让我胃部绞痛,昨晚群里的对话在耳边炸响:明天就穿个短裙,不穿内裤去教室...
清儿突然触电般从我怀里弹开,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她咬着嘴唇把裙摆往后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宇哥...我...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裙角,白色棉袜包裹的脚踝微微发抖。
我想和你说件事。她突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嗓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决绝。晨风吹起她的刘海,露出那双曾经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我的心跳得厉害,看着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群聊界面。最新一条是小蔡十分钟前发的:清儿别忘了今天我们要检查哦~清儿站在我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挣扎着如何开口。她的声音细小而柔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宇哥,有你真好。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宇哥,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想体验不同的角色。清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或许,我体验的角色会伤害到宇哥,所以…
…我想和宇哥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
清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清儿低下头,声音细小而颤抖:宇哥,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想在这半年时间里,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宇哥,我还是最爱你,永远想和你在一起。清儿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但更多的是羞耻和内疚,我可以是宇哥私下的女朋友,可以找各种各样时间与宇哥在一起。只是……我怕我做的事情,会伤害到宇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柔软和哀羞,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宇哥,我想过后半辈子的生活会是什么样,我想和宇哥在一起,但在这半年时间里,我只想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清儿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清儿,你真的想好了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清儿点了点头,声音细小而颤抖:宇哥,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想在这半年时间里,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清儿突然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轻轻摇晃,就像小时候撒娇时那样。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睫毛上,那笑容熟悉的让我恍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说我们就不能相处啦?她歪着头,用食指调皮地点了点我的鼻尖,你是我的宇哥啊,从小一起长大的宇哥诶~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装出来的轻松,就算...就算现在不当你女朋友了...
话说到一半,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水光。可下一秒她又扬起笑脸,像小时候每次闯祸后那样拽着我的衣角晃啊晃。
我永远是你妹妹嘛...家人、亲人,最最亲密的那种...她的额头抵在我肩膀上,呼吸透过校服传来湿润的温度,而且...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像片羽毛落在我心上:我唯一想做妻子的人...永远都只有宇哥。你要记住哦,这辈子...只有你会不要我,我永远.
..
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哽咽截断了。我感觉肩上传来温热的潮湿,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角,攥到指节发白。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音,她慌慌张张抹了把脸,后退两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所以...宇哥要好好的...她倒退着往学校方向走,裙摆在晨风中扬起危险的弧度,我...我晚上给你带章鱼烧哦...老、老规矩...
最后三个字让我心脏狠狠抽痛,那是我们交往第一年就定下的暗号。她转身跑开的瞬间,我终于看清她雪白颈侧那个暧昧的红痕,在晨曦中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站在校门口,看着清儿一个人走向她的教室。她的背影依旧那么熟悉,但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陌生和痛苦。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因为刘少而选择穿短裙不穿内裤,选择和我这个想要相伴一生的男朋友分手,去体验一段她想要的生活。
我的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仿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撕裂开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仿佛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清儿的背影依旧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突然,我想到了清儿的日记。或许,她的日记会告诉我答案,会让我明白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家,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那些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清儿被围在人群中玩弄的样子,她主动撅起屁股的模样,还有今天早上她裙底空荡荡的触感……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笔记本,输入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QQ号。清儿的密码一直是我设置的,从小到大都是yugewoaini这样简单的组合。登录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鼠标在日记选项上悬停了很久。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点击了下去。最新一篇日记的标题让我呼吸一滞:《我好像…坏掉了》。
我好像…坏掉了2018年11月15日 凌晨2:37宇哥,对不起。
今天刘少带人来玩我了……明明应该觉得很羞耻的,可是当被七八双手同时抚摸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了。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掰开腿让大家看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还…(这里有大片被泪水晕开的笔迹)
最可怕的是,当刘少当众操我的时候,我竟然湿得一塌糊涂。宇哥一定会觉得我很恶心吧?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脏…可是身体却记得每一下触碰带来的快感,连屁眼都在发烫地收缩,好像期待着被继续玩弄……
(中间有几行字被反复删改过)
我不敢告诉宇哥,其实从第一次被刘少当母狗调教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做噩梦。但最近…噩梦慢慢变成了奇怪的梦。梦里我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凑上去求他玩弄,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
今天他们走后,刘少摸着我的头说青儿真是条乖母狗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明明应该感到屈辱的,可是胸口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宇哥,我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宇哥,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无法否认,刘少对我的调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感觉,仿佛让我找到了一个新的身份,一条乖巧的母狗。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羞耻,甚至很变态,但我真的无法抗拒。刘少的手指、他的命令、他的眼神,都让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迷恋。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他的调教了。
宇哥,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你是我从小到大的依靠,是我唯一想结婚的人。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你明面上的女朋友了。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玩弄过了,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我真的很矛盾,宇哥。我既想拥有你的宠爱,又无法抗拒刘少带给我的快乐。可是,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一个纯洁的、完整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样,已经沉沦在羞耻和欲望中的母狗。
所以,宇哥,我决定和你分开。不是因为我爱你少了,而是因为我爱你太多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丢脸,不想让你因为我而痛苦。我愿意做你私底下的女朋友,愿意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你的妻子。但现在,我真的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宇哥,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选择会让你难过,但请你相信,我永远爱你,永远想和你在一起。只是现在的我,需要一点时间,去体验这段我想要的生活。
, 永远爱你的清儿清儿我关掉日记,看到清儿的心里充满了彷徨和犹豫,她的羞耻和愧疚与对刘少的迷恋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做出明确的选择。然而,这一切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无法逃避的真相。但是对于清儿对我的依恋,我想我放不下这个几乎是我生命另一半的女孩。
(5)
今天的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里安静得像是一片死寂。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但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我知道,这一刻终于要来了,我和清儿的正式分手。
清儿踏着轻快的脚步声走进教室,她一蹦一跳地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一抹熟悉的笑容,但眼神里却藏着一种深深的愧疚。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和随意,仿佛在告诉我:「宇哥,我已经准备好了。
」
教室里总有几个喜欢好事角落的人,尤其是那些平时就喜欢起哄的同学。果然,清儿刚走到我身边,就有人笑嘻嘻地喊道:「宇哥,你小媳妇又来了!」
清儿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被人戳中了什么秘密。她有些刻意地跺了跺脚,拉了拉我的袖子,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哀求:「哥,你帮我解释一下嘛……他们又乱说……」
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期待和不安,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她想要什么。她是想让我来开口,让我用轻松的方式,把这一切解释清楚。或许,她怕自己说不出口,也怕我无法接受,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让我来做那个「恶人」。
我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恶作剧的表情,伸手揉了揉清儿的脑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开玩笑:「哎呀,你们这些家伙就别瞎起哄了。清儿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哪能霸占她一辈子啊?」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一瞬,接着又响起一阵哄笑声。有人喊道:「宇哥,你这是要放生清儿了吗?」
「什么放不放生的,」我继续笑着,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就是不想她太早谈恋爱,所以才冒充她男朋友。现在清儿都高二了,再霸占着这个身份,小心她以后连男朋友都没有了。」
清儿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抱着我的后背,装模作样地拍打我:「哥,你又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清脆,动作天真,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有些僵硬,拍打的力度也带着一丝刻意。她笑得那么灿烂,像是真的在跟我闹着玩,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我也在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哎呀,清儿,你打我干嘛?我不就说实话嘛!」
清儿故意撅起嘴,脸上泛着一抹红晕:「哥,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教室里又是一阵哄笑声,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可只有我和清儿知道,这场戏里藏着多少无法言说的辛酸和无奈。
她的笑容依然甜美,我的笑容依然轻松,但我们彼此的笑容却像是一场蹩脚的表演,透着一种连自己都骗不过去的悲哀。我和清儿,仿佛是两个蹩脚的演员,在教室里演着一出没有剧本的戏,演给所有人看,却唯独骗不了自己。
清儿的手还在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像是要掩饰她内心的不安和愧疚。她的身体靠我靠得很近,近到我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甜腻香味,但那种距离感却让我感到一阵疏离。
我知道,这一场玩笑般的「分手」,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也不再是彼此的唯一。清儿的手终于停下,她松开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但眼睛里的光却变得黯淡了些。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背影纤弱而落寞。
清儿装模作样在我旁边坐了十分钟,时不时还撒娇似的戳戳我的胳膊,像往常一样。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她的眼神不断往教室后排飘,那里坐着篮球队那群人,特别是刘少。
终于,她起身往后排走去。我能听到那些篮球队员开始起哄的声音。小蔡嬉皮笑脸地说:「哟,青儿妹妹原来不是宇哥女朋友啊?只是妹妹?那我们可以追你了吗?」
清儿娇嗔道:「才不要你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我要喜欢……也要喜欢像刘少那么帅的!」
说完这句话,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刘少一眼,眼神里满含期待。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握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到指节发白。
出乎意料的是,刘少并没有接话。他只是冷冷地扫了清儿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清儿立刻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突然,刘少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他的右手毫无征兆地顺着清儿的大腿摸了上去。因为坐在最后一排的缘故,根本没人注意这边。我看到清儿的裙摆被一点点掀起,露出那对没穿内裤的、圆润的屁股。
清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可她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微微撅起屁股,像在配合刘少的动作。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死死盯着课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小蔡突然说:「哇,刘少,青儿妹妹的屁股真白啊...」他压低声音,却故意让我刚好能听见:「诶,你们说,宇哥知道自己'妹妹'这么骚吗?」
后面几个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却只能装作没听见,死死盯着眼前的课本。课本上的字迹模糊成一片,就像我和清儿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清儿走回前排时,脸颊泛著明显的红晕,眼神躲闪,像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和羞耻。她走到我身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哥,我今天先回家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但我知道,这所谓的「回家」,背后另有安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仿佛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刺痛,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好,路上小心。」
清儿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无奈。她转身快步走向教室门口,背影纤细而单薄,但步伐却有些急促,仿佛在逃离什么。
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会是家。她的「回家」,不过是一个借口。她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我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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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篮球队员们看着清儿离开的背影,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尽管昨天在刘少家里,他们已经对清儿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也摸了个仔仔细细,但在教室里亲眼看到她的短裙被掀起,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那湿漉漉的小骚逼和紧致粉嫩的屁眼暴露在他们眼前,依然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小蔡压低声音,笑嘻嘻地对着刘少说道:「刘少,清儿这小母狗还真是越来越听话了。你看她那骚样,明明昨天才被我们玩了个遍,今天居然还敢在教室里露给我们看。」
刘少冷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一种淡淡的讥讽:「她不过是条母狗,既然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
涛涛和凯凯也跟着笑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教室门口,仿佛清儿依然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摆布。虽然他们不敢在教室里做得太过分,但那份压抑的欲望和刺激感,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
刘少站起身,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行了,一会儿再玩她吧。她答应了自己主动去我家等着,你们几个也跟着去,今天可别让她再装清高了。」
几个篮球队员立刻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贪婪。清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优雅的外表,明明是个清纯可爱的美少女,但在他们眼里,早已变成了一个用来满足欲望的工具。这种反差感,正是他们感到兴奋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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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快步走出学校,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刘少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像是一道无法拒绝的命令,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无法逃脱的羞辱和玩弄,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习惯甚至开始渴望那种快感。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依然没有停下的打算。她知道,这一刻,她已经彻底踏入了那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偷偷摸摸打开手机,手指颤抖地敲击着键盘,给刘少发了一条消息:「你要安排清儿做什么?」
没过多久,刘少回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嘲讽和轻蔑:「你自己看监控吧。我给你的那个」啥女朋友「一个账号,每次去我家都要打开那个账号,走的时候必须关上。她以为我是在录像,其实每一次我都把权限给你打开了。你看了那么久,应该知道你的女朋友有多贱吧?」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打开那个账号,果然,里面有无数个视频,每一个视频都记录着清儿在刘少家里的样子,她的屈辱、她的羞耻、她的沉沦,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刘少继续说道:「坦白说,我玩过那么多小姑娘,你家清儿是最像一条狗的。很多时候真的不是我调教,是你女朋友骨子里就想当一条骚狗。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堕落的理由罢了。你自己别不承认,视频你都看到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吧?」
我盯着屏幕,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视频里的清儿,那个我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迷恋,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那个新的身份,一条乖巧的母狗。
刘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他说得没错,视频里的清儿,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她的身体和心灵,似乎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
刘少还在继续说:「你马子真的很贱,你知道吗?每次我操她的时候,她都会主动舔我的脚,甚至会主动求我让她当一条母狗。你看到了吧?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我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而已。」
我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清儿,那个我曾经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孩,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而我,却无能为力。
「你好好想想吧,这种天生带m属性的女人,没办法救的。
我没有回复,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清儿,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孩,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个无法抗拒的深渊。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屏幕上,清儿已经站在了刘少家门口,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隐忍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接着,我看到她开始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某种仪式,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和怯懦。她的裙子滑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衣,直至她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刘少门前。
清儿的身体在微风中微微颤抖,皮肤白皙而细腻,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虔诚,像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了某种无法控制的力量。她蹲下身,像条小狗一样蜷缩在刘少家门口的盆景后面,双手抱膝,头埋得低低的。
尽管她小心翼翼地躲藏起来,但从盆景的花草缝隙里,依然能隐约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门外偶尔有行人经过,稍微仔细一点的人,就能看到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我看着屏幕,心里一阵刺痛。清儿的眼神里含着羞涩和不安,但她却没有起身逃离,而是低着头咬紧了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刘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清儿其实有暴露倾向,也有做母狗的M属性,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确实,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清儿的内心深处,竟有如此深藏的一面。刘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得意的语气:」我会好好开发她的,你放心。「
此时,教室里后排的篮球队员们凑在一起,低声讨论著什么。他们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兴奋和贪婪,像是在策划一场盛大的」游戏「。虽然他们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但我依然能隐约听到一些内容。
」上次刘少家玩的灌肠太刺激了,这次我们再来一次?「小蔡笑嘻嘻地说着,
」清儿那双小手嫩得不行,要不这次让她用手帮我们弄?「涛涛也附和着,语气里带着一种贪婪。
刘少只是冷冷地笑了笑,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们别急,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我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愤怒和无力,拳头狠狠握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
但我心里清楚,无论如何,我也无法阻止这一切。清儿已经在刘少家门口,赤裸着身体,像一个等待被驯化的母狗,而刘少和他的篮球队员们,正在教室里兴奋地策划着如何更进一步地玩弄她。
我看着监控画面,清儿依旧蜷缩在盆景后面,瑟瑟发抖。她的目光时不时瞟向刘少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隐隐的期待。
篮球队的人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地跟在刘少身后,脚步匆忙,像是赶着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我跟在他们后面,心里五味杂陈,却又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大刘和小郭以前跟我关系还不错,平时也会一起打球,但这时他们走在我前面,偶尔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刘少之前的那场赌约彻底改变了局面,他们已经被他拉下水,变成了他的同谋,尽管他们心里也许并不愿意。
小蔡一如既往地兴致勃勃走在刘少旁边,笑嘻嘻地跟刘少和其他队友聊天,语气里满是毫不遮掩的期待:」刘少,清儿今天会给我们玩个大的吧!上次她在教室那样子,啧啧,真是骚得不行!「
刘少冷笑了一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刘少家门前的监控画面,清儿依然光溜溜地蜷缩在盆景后面,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刘少晃了晃手机,脸上带着一种鄙夷的笑意:」你们看,这小母狗已经等不及了。「
我站在他们身后,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小凯也凑了过来,语气贪婪:
」刘少,要不今天我们玩点猛的?上次她在教室那样子太有意思了,这次干脆让她跪下好好服侍我们!「
刘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急什么,回家慢慢玩,今天有得是时间。「
大刘和小郭偶尔低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始终没有开口,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在岔路口,我停下了脚步,心里一阵窒息般的难受。他们一行人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刘少走在最前面,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仍旧闪烁着,清儿赤裸的身体在微风中瑟瑟发抖,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等待。
在监控画面里,我看到清儿在刘少他们一行踏进院子的瞬间,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但很快她便低下了头,匍匐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爬了过去。她的动作虽然带着一丝羞怯,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快乐支配着。
清儿的身体在微风中微微发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被羞耻和兴奋同时灼烧着,但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虔诚,仿佛她在这一刻完全接受了自己作为」母狗「的身份。
刘少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不错,这次总算学会规矩了。「
清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隐约的期待:」少爷,我……我等了很久了……「
小蔡和其他篮球队的人也围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小蔡蹲下身,伸手拍了拍清儿的脑袋,像是抚摸一只宠物:」哎哟,清儿妹妹这么听话,刘少调教得真不错啊!「
清儿的脸更红了,低下头的瞬间,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羞愧,却又像是在享受这份屈辱。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带着一种软糯的意味:」我……我听话……「
在监控画面里,我看到清儿被刘少领进门的那一刻,她的神情带着一丝期待和隐隐的兴奋。刘少没有多说废话,只是淡淡地对小蔡挥了挥手:」小蔡,交给你了,老规矩,清洁流程你来。「
清儿听到」清洁流程「四个字时,身子微微一颤,但眼中却闪烁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小蔡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搓着手,笑嘻嘻地走到清儿身旁:
」放心刘少,我一定把咱们的小母狗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说着就伸手去拉清儿的胳膊。
这个所谓的」清洁流程「我已经从监控里见过无数次了,先是带清儿去卫生间进行灌肠,要灌满三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完全清澈。期间清儿会因为灌肠的不适而发出细微的呜咽,但随着次数增加,她的反应反而会变成一种微妙的期待。
接着小蔡会把清儿冲洗干净,用柔软的浴巾把她擦拭得干干的。这个过程中,清儿会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偶尔会发出几声轻喘。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部分,用特制的催情精油轻轻按摩她的小穴和屁眼。我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时,清儿还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挣扎。现在她却只会微微颤抖,然后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以前这些工作都是刘少家的保姆来做的,但自从上次小蔡帮忙试过一次后,刘少发现小蔡对这些」清洁「过程有着异常的热情,特别是对清儿的屁眼,那种专注程度甚至让刘少都感到好笑。而且小蔡也确实够好色,手法也越来越娴熟,刘少干脆就把这个任务完全交给了小蔡。
在监控画面中,我看到小蔡领着清儿往浴室走去,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我仿佛能听到清儿那熟悉的、带着一点哭腔的求饶声:」小蔡哥...今天能不能...轻一点...「但她的脚步却丝毫没有迟疑,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跟着小蔡往里走。
我知道,等清儿被精油按摩到完全发情后,她就会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红着脸蹭到刘少脚边,然后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享受被他们一群人玩弄、调教的快乐时光。从最初的抗拒、羞耻、哭闹,到现在甚至会主动配合,清儿的转变让我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次的灌肠流程与往常格外不同。
当青儿赤裸着身子跪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时,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异常,小菜居然没有给她戴上眼罩。往日里,每次进行这种羞耻的清洁时,她都会被蒙上眼睛,至少能在黑暗中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今天不同,小蔡似乎铁了心要让她看清整个过程。
」今天就不遮眼睛了。「小蔡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小贱脸的表情。「
青儿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膝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颤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冰凉的灌肠器抵上来时,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小蔡的动作格外温柔。
随着液体缓缓注入,青儿的表情从紧张渐渐变成了迷茫。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她每一次细微的变化:先是咬住下唇强忍不适,再到微微蹙起眉头,最后竟然在液体完全灌入后露出一丝恍惚的愉悦。这个曾经让她哭喊着求饶的过程,如今却成了某种奇特的仪式。
当第一波秽物喷涌而出时,小蔡的眼睛亮得吓人。他不仅没有像常人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反而凑得更近,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青儿羞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又隐隐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真漂亮...「小蔡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还在收缩的肛门口,」
这么粉嫩的小菊花,今天刘少可是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而在楼上的游戏室里,篮球队的其他成员正懒散地打着电动。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等待,甚至为此制定了一整套游戏规则,谁在游戏里输了,待会儿就可以第一个享用清理完毕的青儿。从门外隐约传来刘少调试音响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金属物品碰撞的轻响。
当青儿被带到刘少面前时,迎接她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刘少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肛门玩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少的声音很轻,却让青儿浑身一颤,」专门为你准备的肛门调教药剂,涂上之后...「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会痒到让你发疯。
「
青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知道刘少说的一字不差,上一次被测试这种药物时,她几乎在地上扭动了整整一个小时。那种从内而外蔓延的瘙痒感,比疼痛更难忍受,却又带着诡异的愉悦。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她便接过玩具,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屁眼。药物的效果很快显现,她的肛门开始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爬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刘少……好痒……「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隐约的期待。
刘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忍着点,小母狗。今天我要好好开发你的屁眼,让它变得比以前更敏感。「
清儿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的瘙痒感让她几乎无法忍受,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更加敏感。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清儿跪在地上,双手被刘少用绳子紧紧绑在背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脸颊泛着羞耻的红晕,眼神里闪烁着不安与期待。刘少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因为肛门瘙痒而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主人……求求你……好痒……「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缓解那股从骨髓深处生出的瘙痒感。
刘少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而是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她:」忍着点,小母狗。这才刚开始。「
清儿的屁眼因为药物的作用,不停地开合著,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臀部的肌肉像是活了一样,拼命地挤压、蠕动,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股无法忍受的瘙痒感。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股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小虫子在体内爬行,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清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根本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屁眼。
刘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你不是喜欢这种调教吗?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受不了了?「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刘少和他的朋友们正在享受她的痛苦,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股瘙痒感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终于,清儿再也无法忍耐,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向刘少靠近。她的臀部微微翘起,慢慢地蹭着刘少的脚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点点摩擦的舒缓。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像是希望刘少能够稍微怜悯她一些。
刘少感受到她的动作,冷笑了一声,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用自己的屁股蹭着他的脚背。清儿的动作逐渐加快,臀部拼命地挤压着刘少的脚背,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那股无法忍受的瘙痒感。
但清儿并不知道,屁眼上涂的那种药物,随着她的摩擦,逐渐涂抹到了她的小穴上。小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痒,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体内蔓延。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
」主人……好痒……小穴也好痒……「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根本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小穴。
刘少冷笑了一声,缓缓站起身,走到清儿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想要什么?说出来。「
清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主人……求求你……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酷的戏谑:」这才像话,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刘少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这场调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清儿的脑袋,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小母狗,屁眼里痒啊?那你应该去求谁呀?主人今天不想帮你挠屁眼,你去求别的哥哥好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助。她的屁眼和小穴因为药物的作用,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体内爬行,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她抬起头,目光在刘少和其他人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小蔡身上。
小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他对清儿的屁眼有着超乎寻常的迷恋,每次看到她的屁眼张开、蠕动的样子,他的眼神都会变得炽热无比。清儿咬了咬牙,慢慢地爬到了小蔡的脚边,
刘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始终挂着戏谑的笑容。清儿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般爬到小蔡脚边时,那副羞耻难忍却又渴望被玩弄的模样,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小蔡哥哥......「清儿的脸颊红得几乎能滴血,声音细若蚊呐,」
青儿的屁眼...好痒......求求你......「
小蔡听到这声哀求,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清儿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抵抗,反而顺从地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那圆润如剥壳鸡蛋般光滑的臀部。
」啧啧,今天屁眼怎么这么骚啊?「小蔡粗鲁地掰开她两瓣臀肉,让粉嫩的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药物的作用,那圈敏感的皱褶正在不停蠕动收缩,像是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
当小蔡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饥渴的穴口时,清儿全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似泣似喜的呜咽。小蔡坏笑着用指腹轻轻按压那不停收缩的小洞,感受着内里传来的剧烈蠕动。
」啊......小蔡哥哥......「清儿的呜咽声越来越甜腻,」就是那里......「
小蔡的指尖开始慢慢往里探入,每一寸深入都让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屁眼内的沟壑被手指一点点刮蹭,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终于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令人眩晕的快感。清儿的脚尖不自觉地绷直,纤细的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主动迎合著小蔡手指的进出。
」看看这小母狗的样子,「刘少对身边的队友们笑道,」屁眼被人玩就这么爽吗?「
此时的清儿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羞耻心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的屁眼贪婪地吮吸着小蔡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甜腻的水声。小蔡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用力按压着清儿屁眼上方的那块软肉,引发她一阵阵愉悦的痉挛。
」再多一点...小蔡哥哥...求你了......「清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刘少说得没错,她骨子里就是条渴望被这样玩弄的小母狗,而此刻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沉沦在这份禁忌的快感中。
小蔡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清儿得到满足,刘少早就教导过他们,调教的精髓就在于让被玩弄的对象永远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只有当忍耐到达极限时得到的那一瞬间释放,那种快感才会让她彻底上瘾,无法自拔。
就像是憋尿许久后的释放比做爱还舒服;饥饿到极点后的第一口食物最为美味;而这种瘙痒到极致后的抚慰,同样会在清儿的身体里留下最深刻的记忆。刘少要让清儿明白,只有臣服于他们,才能得到解脱。
看着清儿已经完全陷入情欲漩涡的样子,刘少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绑在她背后的绳子。他和小蔡悠闲地坐回沙发上,对着跪在地上的清儿抬了抬下巴:」小母狗,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此时的清儿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羞耻和矜持。她迫不及待地跪趴在地毯上,臀瓣高高翘起对准小蔡的方向,同时俯下身子把脸深深埋进地毯里。最令人吃惊的是,她居然自己用双手将屁股用力掰开,让那不停蠕动的粉嫩屁眼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哈...小贱货倒是很上道嘛。「小蔡吹了声口哨,伸手用力拍了下清儿雪白的臀肉,」这么喜欢被玩屁眼?「
清儿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她甚至把臀瓣掰得更开了一些,让穴口褶皱都完全舒展。那个小洞因为药物的作用正在不正常地蠕动收缩,看起来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求...求小蔡哥哥...「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青儿...青儿的屁眼好痒...「
小蔡故意慢条斯理地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看着清儿因为等不及而浑身颤抖的样子。他先是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在穴口打转,每当清儿的屁眼渴望地收缩时,就恶劣地移开手指。
」想要?「小蔡恶劣地笑着,」说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是...是少爷和小蔡哥哥的小母狗...「清儿几乎要哭出来了,屁股不自觉地追随着小蔡的手指扭动,」青儿的屁眼...生来就是给少爷们玩的.
..「
听到这个回答,刘少满意地笑了。他冲小蔡使了个眼色,后者这才大发慈悲地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那饥渴的小洞。当指节完全没入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呜咽,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爽到了?「小蔡边说着,边用指腹恶意地刮蹭内壁敏感的皱褶,」看看这小骚洞,吸得多用力啊。「
清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她的双手依然固执地掰着自己的臀瓣,像是生怕小蔡停下动作。眼泪和口水把地毯打湿了一小片,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此时此刻,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屁眼里那根给予她慰藉的手指。
刘少俯身拍了拍清儿涨红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记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感觉。以后每次不听话,就让你的小骚洞一直痒着,痒到你发疯为止。「
清儿疯狂地点头,眼神里混合著痛苦与愉悦。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从今以后,她再也无法抵抗这种既痛苦又甜美的控制。而这,正是刘少最想要看到的。
刘少和篮球队的几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地聊着天,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跪在地上的清儿。她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屁股,拼命往两边掰开,小穴和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只被剥开的水果,等待着任人采撷。
」啧啧,你们看,清儿妹妹这姿势,真是骚得不行啊!「小蔡笑嘻嘻地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
刘少也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小母狗,你现在这样子,比狗还听话呢。「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小蔡哥哥……求求你……帮帮我……「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小蔡的手指却只是在她的小穴和屁眼周围轻轻勾弄,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小蔡并没有急着满足她,而是继续慢悠悠地玩弄着,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清儿的屁眼周围打圈,动作细致而温柔,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青儿妹妹,你的屁眼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小蔡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气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每次看到它不停地蠕动,我就忍不住想好好疼爱它。「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小蔡的手指并没有深入,那股瘙痒感依然在体内蔓延,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小蔡哥哥……求求你……再深一点……「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小蔡的手指却让她感受到一种极度的舒爽。
刘少和其他篮球队的队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凯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们看,清儿妹妹这样子,真是骚得不行啊!刘少,你这调教得可真不错!「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对于刘少和他的朋友们来说,时间仿佛过得飞快,两个小时在他们嘻嘻哈哈的谈笑间悄然流逝。但对于清儿来说,这两个小时却像是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断徘徊。她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脸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意识。
清儿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在外面,眼神涣散,翻着白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和痛苦同时支配着。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小穴和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只被剥开的水果,等待着任人采撷。
小蔡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他从小小的玩具开始,一根一根地往清儿的屁眼里捅。每根玩具的尺寸都比前一根更大,但清儿的屁眼经过两个小时的调教,早已变得松弛无比,哪怕是最粗的假鸡巴,也能轻松地随意进出。
」青儿妹妹,你的屁眼可真听话,「小蔡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气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看看,这么大的东西都能轻松进去,你可真是天生的母狗。「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享受还是在痛苦,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快感。
假鸡巴的龟头在清儿的屁眼里不断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感。清儿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像是某种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汪……汪……「清儿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狗叫般的声音,舌头依然伸在外面,翻着白眼,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支配着。
刘少和其他篮球队的队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凯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们看,清儿妹妹这样子,真是骚得不行啊!刘少,你这调教得可真不错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当刘少脱光衣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示意清儿可以坐上来时,清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此时更是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渴求着男人的占有。
只见她手忙脚乱地爬向刘少,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扶住刘少的大腿,双腿分开跪坐在刘少身上,湿润的小穴对准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粗大肉棒。
「呜...少爷...」在缓缓坐下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当刘少的龟头挤进她紧致的小穴时,那股强烈的饱胀感让清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眼角渗出泪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还没等完全坐到底,就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席卷。
「啊...啊...」清儿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双手紧紧抱住刘少,像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死死缠在他身上。她开始本能地上下扭动腰肢,让刘少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研磨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小穴深处的瘙痒得到完美缓解。
「少爷...主人...」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迷离地看着刘少,「
我想做你女朋友...我好喜欢你...求你每天都要操我...」她像告白一般吐露心声,脸颊贴着刘少的胸膛轻轻磨蹭。
刘少却只是冷笑一声,突然抬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啪」
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清儿的臀肉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小骚货也配当我女朋友?」刘少嗤笑着,抓住她屁眼里还插着的假阳具猛地一拔。清儿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呜咽,屁眼剧烈收缩着。
当玩具从青儿屁眼里抽离的那一刻,一阵撕心裂肺的瘙痒感立即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本能地将身体贴紧刘少,小穴不安分地在他挺立的肉棒上蹭动,试图通过这种摩擦来缓解难耐的空虚感。但很快她就发现,无论怎么动作,小穴的满足只能略微缓解屁眼深处的瘙痒,今天的药物全部被精准地注入了她肠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
刘少突然扣住青儿的腰肢,迫使她直起上身。这个姿势让她浑圆的屁股夸张地翘起,被灌肠和药物刺激得泛红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朵盛开的花蕾般不断收缩蠕动。
「小母狗,屁眼是不是很痒?」刘少的手指恶意地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打转,「想让什么东西捅进去吗?」
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羞耻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呐:「想...想要...」
「那你想要谁捅呢?」刘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诱导,「让小蔡来捅好不好?
」
青儿以为还是用那些假阳具,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着头:「好...好啊...求求少爷...」
就在这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度抵在了她的后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蔡那根细长却坚挺的肉棒就贯穿了她松软的肛门。由于事先的充分扩张,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竟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啊,!」青儿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当意识到此刻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竟然是另一个男人真实的生殖器时,一种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感席卷了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少爷...不要...这太羞耻了...」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心。小蔡那根专门为肛交准备的细长阴茎在她的肠道里来回刮蹭,每一寸移动都精准地抚平了最难熬的瘙痒。青儿的声音从啜泣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著身后的抽插。
就在她陷入这种极致的矛盾中时,刘少突然抓住她的胯骨,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小穴。双重被占有的饱胀感混合著肠道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青儿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小穴和肛门同时剧烈收缩,死死咬住两根侵犯着她的肉棒。
「呜...要死了...」青儿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就在这一刻,她既为自己的堕落而痛苦,又为这种极致的快感而沉沦。刘少在她耳边恶魔般的低语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你就是个天生适合被多人使用的肉便器,再也不是谁的专属了...」
那一刻突如其来的绝望如尖刀般刺穿了青儿的自尊心。
当小蔡真实的阴茎破开她毫无防备的肛门时,青儿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碎裂。她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刘少冷漠的表情,那双总是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此刻正欣赏着她的崩溃。温热的液体从他们交合处溢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像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刻下耻辱的印记。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刘少的女朋友,哪怕只是他身边的一只小母狗,至少也能独占他的宠爱。但此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可以被刘少随意分享给别人的工具。刘少允许小蔡当着他的面插进自己的体内,这种羞辱和挫败感让清儿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清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哭腔,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刘少的大鸡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不要...少爷...求求你...」青儿的哭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她的手指无助地抓着沙发边缘,骨节泛白。小菜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每一次挺进都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侵占。而最令她心碎的是,刘少就在她面前,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个认知让青儿哭得更凶了。泪水混着汗水从她涨红的脸颊滚落,滴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天真的幻想有多么可笑,一个能被随意让其他男人享用的玩物,怎么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那些温柔的幻觉此刻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粉碎。
但身体背叛了她的心。小蔡细长的阴茎就像是为她的肠道量身定制的一样,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顺畅地在已经被扩张松软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完美地碾过那些被药物刺激得异常敏感的内壁褶皱。青儿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就像是在欢迎这份侵犯。
「啊...不要...停下...」青儿的声音支离破碎,但她的括约肌却紧紧包裹住入侵者,甚至在退出时产生可耻的吸吮声。她的指甲在刘少背上留下深深的红痕,却更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开。这种身心的割裂快要把她逼疯,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份不受控制的欢愉。
当刘少突然掐着她的腰用力顶入她的小穴时,青儿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喊。
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两根阴茎在不同部位制造出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快感,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颤抖。
「不...不行了...」青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痛苦都在这一刻被生理性的快感压过。她的瞳孔失焦,嘴角流下一丝唾液,完全沉浸在双重高潮的冲击中。身体抽搐着绞紧体内的两根肉棒,像是要把它们永远锁在自己体内。
刘少冷笑了一声,伸手抓住清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小母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只母狗,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女朋友?」
清儿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但内心深处却依然渴望着他的宠爱。
与此同时,刘少的大鸡巴在小穴里不断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清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极度的快感支配着,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主人……我好舒服……」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小蔡的鸡巴在清儿的屁眼里不断摩擦,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那股瘙痒感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缓解,清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小蔡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一瞬间,清儿的内心痛苦与肉体的极度高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但身体却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仿佛被两种极端的力量同时支配着。她的内心痛苦万分,但肉体却在高潮中不断颤抖,仿佛一直在天堂上飞翔。
清儿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两腿间还缓缓渗出混合著两个男人体液的浊白黏液。她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瞳孔涣散地微微颤抖,身体仍无意识地随着残留的快感抽搐。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还在回味刚才无数次的巅峰体验。
当刘少拍她脸颊的触感传来时,青儿涣散的眼神才勉强聚焦。她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般艰难地支起上半身,膝盖磨蹭着往前挪动些许。这个动作让她敏感的身体又涌出一小股爱液,但她已经无力为此感到羞耻了。
「小母狗今天表现不错。」刘少蹲下身用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如同嘉奖宠物般随意,「既然已经跟你男朋友分手了...」他顿了顿,忽然揽过一旁小蔡的肩膀,「要不就让小蔡当你新男友?」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砸在青儿混沌的意识里。她猛地抬头,湿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小蔡那张带着讨好笑容的脸就在眼前,他确实对青儿的身体迷恋许久,但这突如其来的「馈赠」更像是一种对她最后的羞辱。
青儿的嘴唇颤抖着,拒绝的话语涌到嘴边。但当她看向刘少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时,所有反抗的勇气都消弭无形。她忽然明白这是主人给她的最后一道考验,连这样的安排都要坦然接受,才配做他最忠诚的小母狗。
「我...」青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她缓缓垂下眼帘,纤细的脖颈弯成臣服的弧度,「...不。」
这个简单的音节仿佛耗尽她最后的力气。青儿的身体轻微晃了晃,但依然保持着跪姿。她想起刘少曾经抚着她头发说过的话,「女朋友可以换无数个,但我只准备养一条狗」。这句话在此刻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
或许她永远不可能成为刘少名正言顺的女友,但作为唯一被他豢养的「宠物」,某种程度上反而获得了更特殊的地位。这个认知让青儿的心脏被一种扭曲的幸福感填满。她甚至开始觉得,配合主人这个荒诞的游戏也未尝不可,反正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不属于自己。
小蔡兴奋地凑过来想搂她,青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立刻被刘少警告般地捏住后颈。她立即温顺地放松身体,任由小蔡将她搂进怀里。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像烙铁般在她皮肤上留下隐形的印记,标志着所有权又一次被转让。
「谢谢刘少!」小蔡的声音兴奋得发颤,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青儿腰间流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青儿...」
不过看我家的小母狗好像不是很开心哦,刘少生的手摸了摸几下,那给你一个月时间主动来追我,如果这一个月我答应了,那你就可以做我最后一个学期高中时期的女朋友,但是如果我没有答应,那你只能做小蔡的女朋友喽,你自己回去想想看怎么样能够让我答应吧。
清儿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线生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毯,指节都泛了白。刘少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让她原本已经认命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少爷...真的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拼命忍住不愿落下。她知道,这是主人给她的最后机会,也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刘少只是玩味地笑着,手指暧昧地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摩挲:「怎么,我的小母狗突然又有志气了?」他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过记住了—我只会比小蔡更难讨好。」
小蔡在一旁明显有些不满,但被刘少一个眼神制止了。青儿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游移,最后牢牢锁定在刘少身上。她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大脑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打动他的方法。
「我...我会让主人满意的。」最终,她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声音虽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个承诺像是某种仪式,让原本瘫软在地的她突然有了力气,支撑着身体重新跪直起来。
刘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奖励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好好表现。」
他起身时又故意补充道,「不过提醒你—我可不是那么好追的,要拿出比做小母狗时更让人心动的东西才行。」
清儿的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她想到刘少平日里对她的调教,想到他喜欢的那些羞辱和掌控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知道,自己必须彻底放下尊严,用最卑微的方式去追求刘少,才有可能打动他。
「主人……青儿会好好表现的……」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
刘少冷笑了一声,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她知道,这一个月将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取那个唯一的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哪怕只是他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个女朋友。
刘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阴沉。篮球队的几个兄弟围坐在他身边,脸上都带着好奇和玩味的表情。
「刘少,你真打算让青儿做你女朋友啊?」大个子男生挤眉弄眼地问道,「
不过说实话,那丫头挺漂亮的,带出去确实有面子。」
刘少轻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女朋友?我怎么可能要她那种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仿佛在说一个所有人都该心知肚明的笑话。
小蔡坐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凑上前来:「那刘少你刚才是在......」
「我是在给那小母狗设个局。」刘少的手指停在空中,做了个收网的手势,「她脸皮薄,又放不开,总想着什么尊严啊矜持啊。」他嗤笑一声,「我让她来追我,就是要她自己把最后那点脸皮都撕干净。」
队员们互相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有人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刘少端起桌上的饮料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一个月时间,足够让全校都看见她是怎么倒贴我的。他说到这里,故意冲小蔡挑了挑眉,等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到时候你们再勾搭在一起,谁都不会觉得奇怪了。队里的得分后卫突然插嘴,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刘少满意地点点头:没错。等她主动表白,我会当众拒绝,再'心疼'地说小蔡其实一直很喜欢她。他看着小蔡,眼神里的算计毫不掩饰,那时候,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是她水性杨花,而我们在教室里怎么玩她,都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小蔡听到刘少的话,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少,你可真厉害,这样一来,咱们怎么玩都没人管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那是当然,小母狗嘛,就是要让她自己犯贱,才能玩得尽兴。「
别急。刘少突然抬手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一个月才最精彩。他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要让她在全校面前表演,每天讨好我,被我当众羞辱;我故意犹犹豫豫拒绝;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丢脸。
队员们听得目瞪口呆,随后发出更加兴奋的起哄声。刘少看着眼前这些追随者的反应,满意地靠回椅背。
刘少看着他们大笑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和戏谑。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清儿的命运,接下来的一个月,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青儿冲进我的房间时,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泛红,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一进门就反手把门锁上,仿佛要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在外。我刚好从刘少家的监控画面切换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走到我面前,双手颤抖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急切而笨拙,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哥哥…
…要了青儿吧……「
我看着她自暴自弃般扯开校服,但当她转身跪趴在书桌上时,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发抖的手指正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缝,那处刚被多人享用过的穴口还在不自然地翕动。」后面...后面给哥哥...「她声音里的颤抖不知是羞耻还是药效未退的痒意。
我知道,此时的清儿内心是极度脆弱的。她刚从刘少那里回来,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彻底征服,但她依然记得自己曾经对我的承诺,愿意做我私下的女朋友。她跑到我这里,无非是想弥补那些遗憾,想把生命中某些重要的」第一次「留给我。
我沉默着脱掉自己的衣服,清儿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鸡巴。她的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急切,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
」哥哥……青儿的屁眼……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往她的屁眼里面塞。
我当然知道,清儿的屁眼已经被刘少和小蔡玩得彻底松掉了,我的鸡巴轻轻松松就能捅进去。那种顺畅的感觉让我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满足,又像是心疼。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完全放松,但她的动作却依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
」哥哥……青儿的屁眼想留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青儿趴在我床上,浑身颤抖着撅起屁股,一边主动往后抵着我的腰,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着:」哥哥...这是青儿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她的话语里带着种近乎固执的自我欺骗,仿佛只要不断重复,就能改写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知道,她所谓的」第1次「,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次,而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对于小蔡的插入,清儿心里并不愿意,但她无法抗拒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的命令。
我沉默着,看着清儿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和急切,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我明白,清儿来我这里,是因为她想要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和寄托。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完全沉浸于刘少的掌控中,无法自拔。
在我这里,清儿或许还能勉强保持一个女人的形象,但在刘少那里,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一条母狗。她的尊严、她的自我,都已经被刘少彻底剥夺,剩下的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和臣服。
我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后穴明显松软的触感,那是被多人调教过的痕迹。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这些证据般,仍然咬着嘴唇自欺欺人地喃喃着」第一次「。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我的手臂,指甲留下半月形的红痕,与其说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她在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方式确认这个时刻的特殊性。
看着她因为羞愧而泛红的耳根和发颤的睫毛,我忽然明白她在编织什么样的幻觉,在她自我麻痹的想象里,她不是被强迫打开身体的玩物,而是在对真心喜欢的人献上珍贵的礼物。这种幻想让她能暂时逃离那些更黑暗的记忆,躲进一个还能保有尊严的童话里。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谎言诚实。当我动作加快时,她发出和小蔡搞她时如出一辙的甜腻呻吟;当我捏住她后颈时,她条件反射般撅得更高的臀部;甚至连她无意识夹紧的节奏,都带著明显的被调教痕迹。这些身体记忆像背叛者般拆穿着她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突然停下来,看着她惊慌失措地转头。她眼睛里的迷茫让我心里一紧,她是真的在用这种扭曲的方式」爱「我,就像快溺死的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这根稻草的另一端,早已牢牢系在刘少手里。
」哥哥...不要停...「她扭动着腰肢哀求,」青儿最喜欢哥哥了..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瞬恍惚,像在通过我看向某个更黑暗的影子。我知道她在刘少面前绝不会说」喜欢「,只会说」服从「,这就是她在我这里寻找的区别,一个还能假装自己是」人「而非」宠物「的幻梦。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的颤栗。她的肌肉线条紧绷又松懈,像在两种身份间摇摆不定,一半是被疼爱的少女,一半是被驯服的母狗。她的灵魂碎片在这两极间撕扯,而我这个避风港,终究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临时栖身之所。
当她最终颤抖着到达高潮时,嘴里喊出的是一声含糊不清的」主人「,随即又惊慌地改口成」哥哥「。这个口误像一记耳光,打得我们都沉默了。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啜泣的模样,既像在忏悔,又像在哀悼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完整的自己。
夜色渐深,街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依偎在我身边,双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像小时候放学回家时那样。她的指尖有些凉,微微发颤,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松开她。她时不时仰起脸,用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看我,然后轻轻在我脸颊啄一下,这些刻意又笨拙的亲密,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在努力弥补什么。
」哥哥...「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发丝间还留着情事后的湿润气息,」明天...明天还能来接青儿放学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怕我觉得她」脏「了,怕我嫌弃她被那么多人碰过的身体,更怕连最后这点温暖都失去。
我停下脚步,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她眼妆有些花了,眼下留着淡淡的泪痕,嘴角却还在努力扬起乖巧的弧度。这副矛盾的模样让我心里发酸,她根本不知道,从小跟我一起爬树摘枇杷的青儿,冬天偷偷把暖手炉塞给我的青儿,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就改变?
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湿意,:」还记得你五年级摔进水沟那次吗?「她眼睛突然睁大,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这个。」当时你浑身都是泥巴,还挂着水草..
.「我笑着捏她鼻尖,」可比现在狼狈多了。「
她睫毛飞快地眨动,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我先用拇指按住嘴唇。」但那天你攥着我衣角哭的时候,我只想着怎么快点带你回家换衣服。「手指下滑,抚过她带着吻痕的脖颈,」现在也是,无论沾的是泥巴,还是...「感觉她在颤抖,我放轻了声音,」重点是要带你回家。「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哥哥……对不起……青儿让你失望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青儿,你没有让我失望。你只是走了你自己的路,而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清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感激。
」哥哥……青儿好害怕……害怕你会不要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语气里带着一种坚定:」傻青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青梅竹马最喜欢的那个青儿。我不会丢弃你,也不会嫌弃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陪你走完接下来的路。「
清儿听到我的话,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感激。
」哥哥……谢谢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知道,清儿此刻的讨好和小心翼翼,都是因为她害怕会失去我。她害怕我会因为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而厌弃她,害怕我会因为她已经成为刘少的一条母狗而不再喜欢她。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6)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只剩下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青儿攥着那封精心折成心形的信笺,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把纸张边缘都捏出了细小的褶皱。她的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路过第三排时被突然挪出来的椅子绊了一下——那个瞬间,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慌乱扶住课桌,胸口的起伏连校服外套都遮不住。
我看着她走到刘少座位前,忽然想起小时候她第一次上台演讲的模样。那时候她紧张得把裙子都抓皱了,却还是仰着小脸把稿子念得一字不差。而现在,她站在那里的姿态简直如出一辙——背挺得笔直,脖颈却低垂着,连耳尖都红得透明。
青儿走到刘少身边,低着头,用最温柔的语气却坚定地说道:「刘少……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我很乖……我很喜欢你……」她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教室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班里的同学听到青儿的话,瞬间炸开了锅。虽然他们昨天已经知道青儿只是我的妹妹,但一直以来,他们都默认青儿是我的女朋友。现在看到青儿主动去追求刘少,每个人都感到无比惊讶。
刘少早就知道青儿今天会主动追求他,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接过青儿递过来的信,笑嘻嘻地当众打开,看了一眼,然后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那你自己当众念一下吧。」
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她知道,这是刘少对她的第一个考验,如果她拒绝,那么她将永远失去成为刘少女朋友的机会。
青儿的手微微颤抖着,拿着那封她昨晚反复修改、纠结了无数次的情书。她低着头,声音起初很轻,像是怕被人听见,又像是在给自己内心鼓劲。随着她逐渐投入,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出来。
「刘少,我第1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也很喜欢你。你仿佛是从我梦里走出来的,是我心中那个懵懂梦里每一次都会出现的那个形象。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无可救药地彻底爱上了你。」
她的声音清晰地在教室里回荡,每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真诚和卑微。
她知道,这样的求爱方式会显得很卑微,但她也明白,这是她唯一能让刘少注意到她的方式。她必须放下所有的尊严,用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一直以为我的恋爱对象会像我哥那样,温柔、体贴、关心我。一直以来,我也没对任何其他男生动过别的心思。」青儿说到这里,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这封信不仅是写给刘少的,也是写给我的。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做一个告别,告诉我她内心真正喜欢的男人是谁。
「刘少,你是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代表你一定要接受我。我只希望,我会很乖,很听话,努力改变自己来配合你,成为你的女朋友。希望你在我的慢慢接近和改变中,答应我,让我在某一天有可能成为你的女朋友。」
青儿的声音越来越坚定,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她依然坚持着念完这封信,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出来。
刘少听完清儿的信后,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他轻轻用指尖敲打着桌面,眼神略带玩味地盯着眼前这个眼眶发红、却依然倔强地捧着情书的女孩。教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这场戏会如何收场。
「青儿,」他忽然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很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你确实很漂亮,身材又好……」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喜欢你的男生应该不少吧?」
青儿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捏皱了情书的边缘。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刘少抬手制止了。
「但是呢...」刘少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这个人啊,不太喜欢太清纯的小女生。」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青儿的发梢,这个看似亲昵的动作却让青儿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有我喜欢的类型...你很好,但好像...」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我能看到青儿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但她仍固执地仰着脸,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刘少终于说完这句话,脸上还挂着那种令人火大的温柔笑容。他轻轻把情书折好放进自己口袋,「不过...」他突然凑近青儿的耳边,声音压低到只有周围几个人能听见,「如果你想为我改变的话...说不定我会重新考虑哦。」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了青儿最后的自尊。我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憋着不让它掉下来。她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会改变的...」
刘少听到她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正是他想要的——让青儿彻底放下尊严,主动去迎合他的喜好,成为他的玩物。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当然可以啊,青儿。如果你想改变,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不过,你得想清楚,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辛苦。」
青儿听到他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一种坚定的光芒取代。
她的声音很低,但却带着一种无法动摇的执着:「我愿意……只要能让你接受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少冷笑了一声,:「那好吧,从明天开始,你就试着改变吧。我喜欢的女孩,不是清纯的小女生。你得学会放开一点,大胆一点,别总是这么害羞。」
教室里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青儿身上。她的脸颊红得滴血,手指不停地绞着校服下摆,白色帆布鞋里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刘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将她最后一点青涩的庇护彻底切开。
「比如...这种?」刘少突然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那是隔壁职高出了名的交际花,穿着低胸吊带和热裤在夜店的照片。他把屏幕凑到青儿面前,看着她睫毛颤抖着回避的样子笑出了声,「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再穿这种...」
他的手指嫌弃地扯了扯她的校服领子,「...保守的衣服。」
青儿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瞳孔在听到这句话时猛地收缩,嘴唇微微发抖却发不出声音。这一刻她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却已经被蛛丝缠住了翅膀。
「我...我...」她的声音像幼猫一样细弱,眼神慌乱地左右游移,最后不自觉地落在我身上一秒。那目光里满是求救的信号,却又在接触到刘少的视线时飞快地低下头。
「不愿意?」刘少突然冷了脸,作势要把手机收回来,「那就——」
「我愿意!」青儿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刘少的皮肤里,像是怕他真的会收回这个「机会」。「我..
.我明天就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会更性感...」
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暧昧的起哄声。几个男生甚至开始拍桌子吹口哨。青儿的脸更红了,但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而是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任由那些下流的目光在她身上扫射——她在适应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挺起了胸。
我在座位上攥紧了拳头。刘少这套把戏太明显了:先是让青儿当众念情书,现在又要求她穿暴露衣服。他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蒸干青儿最后的羞耻心。最可怕的是,青儿似乎正在这种畸形的「被需要感」中慢慢沉沦——当她发现穿着暴露能让刘少多看她几眼时,谁知道她会不会从抗拒变成期待?
放学铃声响起时,青儿像逃命一样冲出教室。但她跑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转头看向还坐在座位上的刘少。那个眼神让我心头发冷——那里面不再是最初的胆怯与抗拒,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她正在说服自己爱上这种堕落。
那天放学后,我没有和青儿一起,而是默默回了家。我知道,她一定会去刘少家,而我也知道,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个无法抗拒的漩涡。通过监控,我看到青儿走进刘少家,脸上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
刘少家的客厅里,只有小蔡一个人。这个色鬼对青儿的迷恋已经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青儿刚进门,就被小蔡拉到了沙发上,开始了一场漫长而羞耻的「游戏」。
首先是小蔡的灌肠和肛门按摩。他的动作轻柔熟练,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屁眼被小蔡的手指轻轻按摩,那种瘙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当青儿的屁眼被彻底3次灌肠洗干净后,她被小蔡按在地毯上,趴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小蔡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肛门上舔舐,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小蔡的舌头却让她感受到一种极度的舒爽。青儿被小蔡的舌头硬生生地舔到了高潮边缘。
刘少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并没有对青儿的任何行为表示介意,反而是享受这场表演的观众。他知道,青儿已经彻底沦陷了,被那种极致的快感支配,无法自拔。
当青儿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在地毯上时,刘少终于站了起来,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命令:「小母狗,爬上来。」
青儿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她依然挣扎着爬了起来,爬到刘少身上,像一只饥渴的小狗。主动套上刘少的鸡吧,然后他羞答答的主动把屁股掰开,把屁眼露出来,示意小蔡可以继续操她。她的后穴已经彻彻底底从心里面接纳了小蔡的鸡巴。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这才像话,小母狗。」
小蔡听到刘少的话,眼神里带着兴奋和贪婪,立刻抓住青儿的腰,一插进去就开始在她后穴里抽插。青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刘少也加入了这场「游戏」,他的鸡巴在青儿的小穴里不断抽插,每一次深入都给清儿带来疯狂的快感。青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被一股极度的快感支配着,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那一瞬间,青儿的内心痛苦与肉体的极度高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眼泪不停地流下来,身体却感受到彻底的舒爽,仿佛被两种极端的力量同时支配着。内心痛苦万分,肉体却在高潮中不断颤抖,仿佛一直在天堂上飞翔。
当刘少和小蔡终于停下来时,青儿已经彻底瘫软在地毯上,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毫无生机地瘫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青儿明白,那种极致的快乐,必须得牺牲尊严才能达到。她已经彻底沦陷了,无法自拔,只能在这条无法回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青儿瘫软在地毯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情事后的潮红,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半干涸的液体痕迹。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地毯绒毛,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喘息。刘少蹲在她身边,用指节轻佻地刮着她的脸蛋,发出黏腻的拍打声。
「小母狗,明天准备怎么追求你主人啊?」
这声带着笑意的询问让青儿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她支起酸软的身体,跪坐起来时双腿还在打颤。染着红晕的脸颊贴在刘少膝盖上,像真正的宠物那样蹭了蹭:「都...都听主人的...」
刘少满意地眯起眼睛,随手甩过来一个纸袋。青儿手忙脚乱接住时,从里面抖落出一条几乎只有巴掌大的牛仔热裤——那布料少得连丁字裤都不如,裤管边缘还故意做了毛边处理,穿上去注定会勒进臀缝里。与之配套的黑色绑带小背心更像几根绳子系成的陷阱,稍微动作大点就会走光。
「现在就换上。」刘少用鞋尖挑起青儿的下巴,「让主人检查下明天的战袍。」
监控画面里,我看到青儿的手指在触碰到那几片布料时剧烈颤抖。她背对着镜头褪去校服,当她咬着嘴唇套上热裤时,牛仔布立刻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青儿浑圆的屁股半个露在外面,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遗。哪怕是抖音里那些擦边的女主播,穿成这样都会被系统定义为色情。绑带背心更过分,交叉的细绳将她胸型勒出诱人的轮廓,稍微呼吸都会露出侧腰大片的肌肤。
「转一圈。」刘少命令道。青儿踮着脚尖转身时,热裤边缘已经吃进臀缝。
她下意识要用手去拉,被刘少一把拍开:「明天上学不准挡,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最致命的是当她扎起高马尾时,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恐怖的蜕变——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贴在颈侧,牛仔热裤勒出饱满的阴阜形状,随着呼吸起伏的腰肢。纯真的校服少女此刻变成了行走的春药,偏偏她的眼神还带着不知所措的羞怯,这种反差比直接裸露更让人血脉偾张。
刘少突然拽着她的马尾迫使她仰头:「知道为什么要你这样穿吗?」没等回答就自己笑了,「我要让全年级都看着我们的优等生校花,是怎么自己犯贱穿成妓女样子来追男人的。」
监控里青儿浑身一抖,但让我心惊的是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竟然主动踮脚贴上刘少的胸膛,用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主人喜欢?」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我胸口
当刘少拎起那条热裤在她屁股上抽打时,青儿发出的呜咽里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我看着监控里她被拍打得泛红的臀肉,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她正在从「被强迫打扮」变成「主动用身体讨好」。明天她穿着这身走进校园时,或许会害羞会难堪,但更深处,她会为那些投射来的目光感到隐秘的战栗。
就像现在,明明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她却在刘少摸她大腿时,不自觉夹紧了对方的掌心……
那天清晨,我特意早早地等在校门口,远远看到青儿穿着长裙走来的时候,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当她走近时,长裙下摆随着步伐晃动,臀部的布料上隐约浮现出粗糙不平的褶皱——果然,那条几乎不能称之为热裤的牛仔短裤正紧紧勒在她的臀肉上,只是被长裙勉强遮盖着。
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全然没注意到站在树荫下的我。看着她的背影,我能想象她此刻的煎熬——明明羞耻到极点,却还是按照刘少的要求把自己打扮成供人观赏的玩物。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时,整个高三年级都沉浸在复习的氛围里。窗外操场上已经传来初中部放学的欢笑声,办公室里老师们也陆续离开。就在这样安静的时刻,教室前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先是一只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小心翼翼搭上门框,然后是扎着高马尾的发丝,最后才是……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连笔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都不自觉张大了嘴巴,目光死死黏在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上——那真的是青儿吗?昨天还穿着规规矩矩校服的姑娘,此刻穿着根本无法蔽体的牛仔热裤,两条练舞练出的修长白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过分的是那件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勒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圆润的胸部曲线一览无余。
她站在门口时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臀部,又急忙放下来,这个动作反而让热裤边缘更深地勒进臀缝里。教室里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几个男生直接站了起来,后排有人打翻了水杯,但没人去管。青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颤抖着迈开步子,朝着教室后方刘少的位置走去。
三十秒的死寂后,教室里轰然炸开锅。口哨声、起哄声、拍桌子的声音混作一团。有人直接喊出:「我靠这屁股!
青儿站在刘少的课桌前,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双平时只穿宽松校裤的大腿此刻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热裤紧绷的边缘甚至在她走动时微微露出半个屁股,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感觉到无数道炽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脸颊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刘少...「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今天...这样的打扮..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背心下摆,」是不是...符合你心里女朋友的形象?「
刘少靠在椅背上,目光像评估商品般在她身上慢慢巡视。当他的视线扫过青儿紧致的小腹时,那里竟然条件反射般地轻轻收缩了一下。良久,刘少终于勾起嘴角,伸手拨弄她背心的绑带:」这样我喜欢。「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她锁骨,」
确实性感多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青儿听到刘少的话,内心的羞耻和忐忑瞬间被一阵强烈的欢喜取代。她对自己的改变已经反复否定了无数次,内心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然而,刘少的一句夸奖,却让她觉得所有的羞耻都变成了最好的奖励。她的大腿内侧突然有种隐隐约约的湿润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情,哪怕只是被刘少这样打量和几句淡淡的夸奖。
」过来。「刘少的声音突然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抱抱。「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曾经清纯内敛的青儿,此刻竟然真的颤抖着向前迈步,慢慢倾身靠向刘少的怀抱。当她弯腰时,后排几个男生顿时爆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在众人的哄笑和口哨声中,刘少的指尖肆意地划过青儿的后背,顺着她光滑的曲线慢慢下滑。他的手最终停留在青儿热裤没能遮掩住的那部分浑圆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引发一阵令人脸红的柔软颤动。教室里瞬间炸开锅,男生们兴奋地拍桌子吹口哨,女生们有的捂嘴偷笑,有的则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靠!直接上手啊!「后排体育委员大声嚷嚷着,引得更多人往这边看。
」刘少太猛了,教室里都玩的这么开!「
」嘿,你妹真骚啊!「旁边的同学拿胳膊肘捅了捅我,挤眉弄眼地说,」不过长得是真性感,以前真没看出来......「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青儿身上。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但让我震惊的是,她竟然没有立即躲开,而是像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贴在刘少的怀里,甚至微不可察地挺了挺腰,让臀部更加突出。
」小丫头长大了......「我干巴巴地应和着,喉咙发紧。这句听起来像是纵容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喉咙。青儿以前的形象正在众人眼前一点点崩塌——那个总爱捧著书本、会为一句玩笑话脸红半天的乖乖女,如今像个人偶一样任凭刘少在众目睽睽下摸弄。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这场荒唐的羞辱反而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刘少的手还在青儿臀上流连,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他甚至在听到同学们的议论时,故意用力揉捏,惹得青儿浑身一颤,发出细微的呜咽。这种公然的放荡行为,让整个班级都沸腾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青儿走在刘少和他那群篮球队的朋友中间,纤细的身影被几个高大的男生衬托得更加娇小。她穿着那条牛仔热裤,每走一步,圆润的臀部都会从布料边缘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我看着她不时地拉住背包带,试图往后拽,想要多遮住一点自己裸露的大腿,却又在刘少的目光下畏畏缩缩地松开手。她的步伐有些僵硬,像是随时想要逃开,却又硬撑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而当刘少的手搭上她的臀瓣,随意揉捏时,她的脊背明显紧绷了一瞬,却又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的手指陷入自己柔软的肌肤里。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有几个中年男人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青儿的背影看了好久。我听到有个男人小声地对同伴说:」现在的女学生啊...「那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低俗的揣测。而刘少的朋友们则更加放肆,时不时就有人伸手去摸青儿的腰,或者装作无意地蹭过她的胸部。每当这时,青儿的肩膀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却始终没有躲开。
最让我心碎的是,我清楚地看到,在走过一个拐角时,篮球队里最猥琐的那个男生突然把手从青儿热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青儿猛地一颤,脚步都踉跄了一下,却只是转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地说了句:」别...别这样...「
而那个男生不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揉捏了几下,引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刘少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什么——那是一种可怕的驯化过程。青儿正在从最初的抗拒、羞耻,慢慢转变为一种扭曲的接受。她还是会颤抖,还是会脸红,但已经不再真正地反抗。就像现在,当那个男生终于抽出手时,青儿的表情竟然带着一丝恍惚的放松,仿佛在经历极度的羞耻后,反而获得了一种畸形的解脱。
那天傍晚,我破天荒地没有去查看监控。也许是因为内心深处明白,这将是一个转折点——青儿会真正接受刘少和他的朋友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人生。
而我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任由手机在枕边不断震动。
班级群里肯定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讨论青儿今天那身暴露的穿着,还有刘少在教室里公然抚摸她臀部的大胆举动。但我连看都不想看,只是把手机反扣在床头,任它嗡嗡作响。窗外天色慢慢暗下来,我盯着墙上挂钟的指针爬行,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钝痛在胸口蔓延。
这感觉很奇怪,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一种缓慢的、冰冷的东西渗透进心脏。我想起小时候和青儿一起玩过家家的情景,想起她扎着两条小辫子,把野花编成花环的样子。如今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了刘少身边穿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的」小母狗「。
」阿宇,青儿来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把我从恍惚中惊醒。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抹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经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僵在原地。青儿总是这样,从来不敲门就直接进我的房间,这个习惯从我们穿开裆裤时一直延续到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在开门前胡乱整理了一下头发。
站在门口的青儿已经换上了那条熟悉的米色长裙,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我注意到她的书包鼓鼓囊囊的,想必里面藏着那套羞耻的热裤和背心——那是她在刘少面前才会展现的另一面。她的头发重新扎成了简单的马尾,脸上的妆也卸干净了,但脖子侧面还隐约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红印。
青儿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和眼神都透露着一股子疲惫。我知道,这种疲惫一定是在刘少家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对她的身体肆意折腾所带来的。然而,青儿的神情却带着一种欲望满足以后的放松,那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眼睛里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和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青儿所有的状态。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我经常通过监控看着她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玩弄,看着她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占有,看着她的尊严被一点点地践踏。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轻吟、每一丝颤抖,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青儿看我关上了房门后,忽然扑到我身上,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嘴唇贴了上来,柔软的小舌头飞快地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种急切和渴望。她的双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安全感。
」别说话……「青儿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我耳边呢喃着。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掩盖她内心的复杂情绪。我感受到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虽然她穿了一条长裙,但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她的文胸和短裤都不在,身体完全坦诚地暴露在我的掌心。
青儿的手轻轻引导着我的手,让我去触碰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微微发烫,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欲望和愧疚。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却又不失温柔。她轻轻地把我按在床上,身体爬了上来,膝盖分开,跨坐在我的腰上。她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里努力地游走,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情感。
」阿宇...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沙哑,是今天在刘少家被操弄太久导致的。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但更让我心痛的是她此刻的姿态——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拼命讨主人欢心。她修长的腿已经跨坐到我身上,裙摆散开在床单上像朵凋谢的花。我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水光。
她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上时,我突然意识到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别人开发过了。刘少教会她用怎样的角度扭腰最能取悦男人,教会她发出怎样的呻吟最勾人,甚至可能连此刻她抵着我小腹的湿润都是之前被刘少操弄出的余韵。这个念头让我的手指在她腰侧僵住,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对不起……「青儿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我耳边呢喃着。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挣扎和无奈。」
不管在外面怎么样,我这里……永远都不会变。「
我紧紧抱着青儿,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我知道,青儿是真心想要弥补我,想要通过这种亲密的接触来证明她的承诺。然而,我的内心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得无法安宁。青儿的身体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触感,但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
青儿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里努力地游走,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情感。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安全感。
青儿一直以来都在我面前掩饰得很好,她一直以为我还不知道她与刘少的关系。她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得像是想要谈一场不一样的恋爱,但还没有付诸行动。
她不知道的是,刘少早已将她在调教过程中彻底堕落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甚至把他家的监控开放给我,让我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一步步沦陷的。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同。青儿白天在教室里的行为,以及现在只穿着一条长裙、里面真空到我家抱着我亲吻的状态,让我明白,她今天是想要在我面前摊牌。她想告诉我,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或者说,她想告诉我,她不只是在感情上接受了别人,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交给了刘少。
青儿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她的手急切地解开我的裤子,呼吸急促中带着某种决然的意味。我躺在那里,感觉着一切像慢镜头一样在我眼前展开——她的长裙下摆随着动作撩起,露出那片已经被开发得熟透的私密处,那里还泛着使用过度的粉红色,甚至能看见微微肿起的轮廓。她的手指引导着我,当我的阴茎滑进她体内的瞬间,那种异样的松软感让我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这具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从我们十五岁第一次笨拙地尝试,到后来在阁楼里偷偷做爱时她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的样子。青儿的小穴天生紧得像要绞断人似的,每次进入都要费好大功夫。可现在呢?我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就滑到了底,内壁湿漉漉地包裹着我,却失去了曾经那种令人发狂的箍紧感。更可怕的是她本能般熟练的摇摆——抬起臀部时恰到好处的角度,下沉时微妙地旋转磨蹭,这都是以前那个生涩的青儿绝不会的技巧。
青儿的小穴很奇怪,因为她天生特别敏感。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只要她达到四五次高潮后,她的小穴就会像一滩烂泥一样,柔软湿润却没有一点点的夹紧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儿的小穴在不久前应该经历了多次高潮。
」阿宇...啊...「她的呻吟带着刻意的甜腻,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我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突然意识到此刻盘踞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我的青梅竹马,而是被刘少改造过的产物。她修长的脖颈上还留着可疑的齿痕,大腿内侧隐约能看到指印,所有这些痕迹都在残忍地提醒我——这具身体刚刚还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最讽刺的是,当她试图用曾经我们相爱时的方式亲吻我时,我能尝到她嘴里残留的另一种精液的味道。她的舌尖讨好地缠绕着我的,就像今天中午在监控里看到她对刘少做的那样。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青儿确实是来坦白的——用她满是别人痕迹的身体,用她被开发到极致的性器,用她每一个被训练过的取悦男人的动作。
青儿骑在我身上疯狂地上下套弄,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执念。我知道她不是在享受——她拼命扭动的腰肢,刻意收紧的小腹,还有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呻吟,全都在告诉我她只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完成这场带着赎罪性质的性爱。
我一把搂住青儿的腰,把她疯狂扭动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她的臀部在我掌心发烫,皮肤上还留着白天被掐出来的红痕。青儿愣了一瞬,湿漉漉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惊慌、羞耻、绝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
」乖,跟我说吧。「我的手掌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擦过她被咬出齿印的下唇。这个动作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青儿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夹得我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哭到几乎窒息的样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砸在我胸口。
」哥...清儿脏了...「她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猛地收紧手臂把她按在怀里,感受到她纤薄的脊背在我掌心下起起伏伏。刘少一定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比我在监控里看到的还要恶劣百倍。这个认知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我的小清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我身上崩溃大哭,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指腹按住她颤抖的嘴唇。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一切: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乳尖不正常的红肿,还有刚才进入时那种过度使用后的松软。这些痕迹都在尖叫着讲述今天下午发生在刘少家的暴行。但当我低头吻她发顶时,闻到的还是小时候那个会编花环给我的女孩的气息。
」听好,「我捧起她泪湿的脸,让我们额头相抵,」这世上大多数人堕落,是因为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小手攥紧我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皮肤里。」
但你不一样——「我把她汗湿的刘海拨到耳后,」哪怕你赤身裸体从地狱爬回来,哥也会用外套裹住你。「
青儿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突然死死抱住我的脖子嚎啕大哭。这一次的哭声完全不同,像是终于卸下所有伪装。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缩成小小一团,仿佛要变回那个被我牵着手去上学的小女孩。而我们依然紧紧结合在一起,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过来,又快又乱,但渐渐和我的同步。
我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她还会穿上那条耻辱的热裤去学校,还会在刘少摸她屁股时条件反射地撅起腰。但此刻,在昏暗的卧室里,我们像两株受伤的植物般纠缠在一起。她的泪水流进我们交合的缝隙,而我终于在这场荒诞的闹剧里,找回了真正属于我的清儿。
【未完待续】
7
那段时间,青儿的变化越来越明显。
虽然在自己班级里,依然是乖乖女的形象,但是每天放学,来我的教室门口等我,她不再穿着我们熟悉的白裙子帆布鞋,而是换上了越来越大胆的服饰,紧身的露脐装、短得差点能看到内裤的牛仔裙,还有那些故意系得很松的领口。每次站在教室门口,都能听到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和轻佻的口哨声。
清儿依然会到我身边喊我。「她跟我打招呼的声音很轻,眼睛里闪烁着我读不懂的光。
她在穿着这些暴露衣服时会与我保持距离。她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也不会靠在我肩上撒娇。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她知道我在看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但她选择了回避。
而一转身,她就会像个换了一个人似的走向教室后排。刘少和他的篮球队朋友们总是在那里等她。我看见她像只驯服的小猫一样坐在刘少旁边,刘少的大手偷偷在她背后游走;我看见那些篮球队的男生在同学看不到的时候,偷偷随意地掀起她的裙子,而她只是红着脸咬着嘴唇,不敢反抗;我甚至看见下课后,她就那样穿着暴露的衣服,被刘少搂着腰带出教室,最让我痛心的是,我们班里关于她的流言越来越多。曾经那个单纯善良的青儿,在我们班同学口中变成了」骚货「、」装清纯「。男生们会用下流的目光打量她,女生们则会故意在她经过时大声议论。
有一次放学后,我在校门口遇到了青儿班上的女生以前与清儿关系很好。
宁哥,你知道现在清儿怎么这样,你们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小丫头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她现在……「那个女生意味深长的看我好久,」算了,我都看不懂你们。「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走开。但我知道她们说的是事实,青儿已经彻底变了。她不再是我们记忆中那个会害羞会脸红的女孩,而是一个为了讨好刘少可以做出任何事的玩物。
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糟。
那天篮球赛,全校都在看台上为比赛欢呼。只有青儿一个人跪在场边的休息区,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守着篮球队的外套和水瓶。刚开始远远看去,她就像是普通的学生经理,穿着校队准备的啦啦队短裙,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直到中场休息时,小蔡突然走过去,蹲在她身后假装整理鞋子。他掏出手机,对着青儿的裙底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青儿明显抖了一下,脸瞬间红到了耳根,但她居然没有躲开,只是把头埋得更低了。
小蔡刚发在篮球队内部群里的一组照片,照片里青儿的短裙被撩到腰间,光溜溜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在篮球场的红色塑胶地板映衬下白得发亮。最令人窒息的是第四张,小蔡的手指正在她的小屁眼上随意的抠弄,清儿绷紧的屁股却不敢躲闪。
」卧槽,这也太骚了吧?「」
「刘少调教得真好啊...」
我们也去小蔡的位置,玩清儿的屁股去。
篮球队几个人这样的议论声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我死死攥着拳头,看着场上嘻嘻哈哈的篮球队,看着坐在休息区上面带微笑的刘少,看着照片里满脸通红却依然假装专注看比赛的青儿。
最讽刺的是,当裁判吹响下半场开始的哨声时,青儿居然还红着眼睛给每个球员递水和毛巾。她的短裙下摆皱巴巴的,显然还被拉拽过,可是她却对着每个摸她头的男生笑得那么甜。
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在便利店门口遇到了青儿。她穿着校服外套,规规矩矩地背著书包,看起来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乖乖女。看见我时,她明显怔了一下,眼睛瞬间就红了。
看见我的瞬间,她手里的塑料袋猛地收紧,发出刺耳的声响。她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拽了拽校服裙摆,这个动作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性反应,即便今天明明穿着及膝的长裙。她的视线飘忽不定,始终不敢与我对视。
「宇...宇哥...」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手指绞紧了书包带子。
我点点头,顺手接过她怀里快要掉落的购物袋。青儿像个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缩了缩肩膀,但还是乖乖走在了我身边。回去的路上,她始终低着头,盯着自己的皮鞋尖走路,刻意和我保持着半米的距离。每当有同学经过,她就会突然加快脚步,像是在害怕别人看见我们走在一起。
快到小区门口时,几个骑单车的高三男生呼啸而过,其中一个突然吹了声口哨:「青儿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我看着她苍白的侧脸,突然意识到,她在保护我。她觉得自己脏了,怕别人看到我们走在一起,她害怕和我走得太近会让我也被人指指点点。
转过最后一个拐角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青儿家楼下的感应灯坏了,黑漆漆的楼梯间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就在这时,我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闷响,青儿把书包扔在了地上。
下一秒,她突然扑进我怀里,撞得我后退两步抵在了墙上。她的手臂紧紧箍着我的腰,整张脸都埋在我胸口。我能感觉到她在发抖,温热的液体很快就浸透了我的校服前襟。
」哥……「 她的声音颤抖着,」只有在你怀里,我才觉得自己还是原来的我……「
她的指甲隔着衣服掐进我的背,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手指穿过她微微汗湿的发丝。在这个黑暗的楼梯间里,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里,她终于可以暂时卸下那副在学校里被刘少戴上的面具。
但我知道,当天亮之后,她又会去我们班穿上那些暴露的衣服,又会在刘少面前露出讨好的笑容,又会像个没有尊严的玩物一样任刘少摆弄。而此刻这个在我怀里颤抖的女孩,会再次被锁进那个叫」刘少女友「的躯壳里,直到下一个夜幕降临。
时间确实改变了很多事情。
刚开始,青儿来我们班的时候,哪怕只是换上比平时稍短一些的热裤和小背心,都会像只受惊的猫一样,浑身紧绷,随时防备着周围男生的目光。稍微有人盯着她多看几秒,她就会不自觉地缩起肩膀,手指紧紧攥着衣角,脸色泛红,像是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方躲起来。
可是,当她的穿着越来越大胆时,她的反应却渐渐不一样了。
刚开始来我们班只是普通的热裤和小背心,可没过多久,她在刘少命令下开始穿那种稍微弯腰就会露出内裤的短裙。高三放学时,总有一群我们班的男生故意急急忙忙走到楼梯下面等清儿过来看裙底下的风景,低声议论著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青儿起初还会慌乱地用手压住裙摆,可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甚至不再遮挡,任由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露出里面的蕾丝边。
再后来,内裤换成了刘少指定的丁字裤,我们班的男生不再只是议论颜色,而是开始打赌,她到底有没有穿?楼梯下的窃窃私语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有胆大的男生故意喊看到了」而她竟然只是红着脸,加快脚步。
体育课成了清儿班男生们最期待的时间。
原本规规矩矩的运动服,不知何时被她换成了紧身的衣服,薄薄的布料让胸前的弧度完全遮掩不住,尤其是当她把普通文胸换成乳贴之后,每一次跑动,每一次跳跃,都让围观的人呼吸发紧。同班的男生早就挪不开眼睛,有些干脆假装热身运动,实际却是为了更好的角度盯着她看。
最开始,青儿还会羞耻地用手遮挡胸口,可渐渐地,她的躲躲闪闪已经慢慢变的没有意义,毕竟不可能一节课的遮掩,当慢慢麻木,清儿羞耻的逼自己习惯。
直到有一天,刘少当着全班人的面,直接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口,笑着问她:
「又没有穿,真挺?」清儿才终于红了脸,不敢躲闪只是低着头小声回答:「你明明知道的……」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青儿已经变了。
她不再是最初那个会因为别人多看自己一眼就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女孩了。她习惯了被我们班同学的注视,习惯了被刘少和篮球队调戏,甚至习惯了在我们班同学面前被刘少随意触碰。
她不再只是被迫服从,而是渐渐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
那一天,所有人都记得清清楚楚。
下午第二节课刚上到一半,窗外突然炸开一道闪电,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雨点砸在窗户上的声音几乎盖过了老师的讲课声。我正在草稿本上涂涂画画,忽然听到教室门口一阵骚动,抬起头时,整个人僵在了座位上。
青儿站在门口,浑身上下湿透了。
她只穿了一件纯白色的超薄长T恤,被雨水浸透后紧紧贴在她身上,变成了半透明的薄纱。她的胸口清晰地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没有文胸,甚至连乳贴的边缘都若隐若现,粉色的小点几乎一览无遗。更糟的是,她下身似乎只穿了一条肉色丁字裤,在大腿根部勉强保留了一点点遮掩,但在湿透的白T恤覆盖下,简直像是什么都没穿一样。
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一秒,然后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低声议论。
「天啊……」
「这跟裸奔有什么区别?」
「肯定是故意穿成这样……」
青儿的脸上烧得通红,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可她竟然还强撑着走到我面前,声音细若蚊蝇:「宇哥……给我一把伞」
我盯着她,喉咙发紧。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湿发黏在脸颊边,T恤下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我能看到每一寸线条,微微起伏的锁骨,曲线分明的腰肢,甚至连肚脐的形状都清晰可见。而更过分的是,她转身离开时,沾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她臀部上,勾勒出两瓣饱满的弧度,中间那道丁字裤的细带反而更加突出了她此刻近乎赤裸的状态。
我的手比脑子反应更快,一把拽下自己的校服外套,猛地围在她腰间系紧。
但校服只能遮住前面,当她转身往教室外走时,湿透的白T恤依然紧贴在她后背上,半透明的布料下,腰窝、脊线、甚至臀缝都一览无遗。
篮球队那群男生立刻爆发出尖锐的口哨声,有人甚至故意大喊:
「清儿!屁股都看到了!」
她没回头,只是脚步微微踉跄了一下,然后加快速度冲进了雨里。而我站在原地,拳头攥得死紧,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刘少偏偏要挑这场暴雨让她来借伞。
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让全班人亲眼看看,曾经那个腼腆害羞的青儿,现在可以被他要求穿着这样几乎全裸的模样,堂而皇之地穿过整个走廊,在所有男生的注目礼下,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一样,完成他的指令。
而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中时,教室里依然回荡着嬉笑声和窃窃私语。
「真不要脸……」
「装什么纯情啊?故意穿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窗外,雨水模糊了一切第二天的清晨格外安静,我特意提前出门,在刘少上学的必经之路上堵住了他。
「刘少。」 我拦在他面前,声音压得很低,「任何事情都有个度,你做得过分了。」
刘少歪头看着我,嘴角勾着一抹痞笑,眼神里带着嘲弄:「什么意思?心疼你那'青梅竹马'啊?」
「不管她现在是不是我女朋友,」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都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
「呵……委屈?」 刘少突然笑出了声,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就像在安慰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兄弟,你搞错了,我逼她个屁啊?昨晚她去我家,说起白天在教室那事儿,她自己兴奋得不行,那水儿流得……啧啧啧。」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里闪烁着戏谑的光,然后晃了晃手机:「不信?我发给你看啊,保证货真价实。」
说完,他哼着歌晃晃悠悠地走了。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两条视频赫然出现在聊天窗口里。
第一条视频的拍摄时间显然是昨天淋雨之后。清儿穿着那件湿透的白T恤,被刘少拉到了走廊拐角的角落。视频里的清儿红着脸,却异常乖巧地自己把T恤下摆撩到腰间,露出那条几乎没什么遮挡作用的肉色丁字裤。刘少一把扯下那片可怜的布料时,清儿甚至配合地抬了抬腰。更刺目的是,当刘少的手指探进去时,拉出的不是雨水,而是一道黏腻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
第二条视频更直白。清儿跪在刘少家柔软的地毯上,衣衫凌乱,双腿微微分开。刘少的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说说看?今天被他们盯着看的时候……什么感觉?」
视频里的清儿脸颊潮红,眼神迷离,一只手甚至不自觉地摸向自己,指尖微微打颤:「好、好刺激……他们都看着我……我能感觉到那些眼神……好兴奋…
…」
她的声音娇软得不像话,断断续续的喘息里没有一丝被胁迫的委屈,反而像是在回忆什么美妙的经历。刘少的手指插在她的头发里,迫使她仰起头:「想不想更刺激?下次……让你连T恤都不穿?」
清儿咬了咬嘴唇,眼睛里竟然闪烁着期待的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最可怕的是,我看得出来,这是清儿真实的反应,没有一丝表演或强迫的痕迹。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这种扭曲的快感里,享受着被当作暴露玩物的羞耻与兴奋。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多看她一眼就红着脸逃开的女孩,如今竟然在刘少的手指下,颤抖着承认自己爱上这种被众人视奸的感觉……
视频在这里戛然而止。我盯着黑下去的屏幕,突然一拳砸在隔间门板上。最可怕的不是清儿被逼迫,而是她每一个颤抖的喘息,每一声羞耻的呜咽,都透着真实的兴奋。
下课铃刺耳地响起。我拧开水龙头拼命洗脸,却怎么也冲不掉脑海里清儿在刘少身下扭动的画面。那个会在我怀里哭着想变回去的女孩,如今正心甘情愿地,一点一点沉进欲望的深渊。
后来刘少还是发来消息,「既然你这么不爽,这几天换个玩法好了。」
或许是因为暴雨那天的游戏玩得太过火,清儿湿透的身体被太多人撞见,又或许是我直白的警告多少让刘少觉得有些扫兴,总之,接下来的几天,清儿的打扮忽然恢复了往日的清纯。
校服外套规规矩矩地扣到最上面一颗纽扣,百褶裙的长度也回到了膝盖下方,甚至袜子都换成了保守的纯色棉袜。她不再穿着那些几乎透明的上衣或短裙,而是重新变回了曾经那个看起来乖巧安静的女生。
但仅仅只是看起来。
她依然会乖乖听从刘少的所有安排,无论是放学后被留在我们教室后面陪刘少,还是放学以后依然去刘少家成为篮球队所有人的小母狗,唯一的不同只是,她的穿着不再那么引人注目罢了。刘少似乎刻意收敛了那些过于张扬的调教方式,但掌控的本质并没有任何改变。
而最讽刺的是,清儿自己甚至没有表现出一丝反抗的迹象。她还是会在见刘少时露出那种温顺的微笑,还是会任由他捏她的脸或搂她的腰,仿佛那天的暴露只是一场意外,而她的本性从来不曾改变。
刘少大概在背后安排了什么新的「游戏」,我能感觉到,清儿的改变并不是因为她突然找回了羞耻心,而是刘少暂时收起了猫爪,准备换一种更隐晦的方式来折磨她。
而清儿对此毫无抗拒之意,依然每天保持着表面的清纯形象,却在没有人看到的时候,乖巧的做着篮球队所有人的玩具。像刘少说的并不是让他打扮的像个骚母狗,是在内心里承认自己只是一条任他们玩弄的狗。
星期天下午3点,刘少的消息突然跳了出来,「上监控,看戏。」
我已经很久没有登录过他家的监控系统了。虽然清儿每次去依然会习惯性地打开我的查看权限,虽然清儿不知道打开的是什么,以为是刘少想要的记录,但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些画面,仿佛只要不目睹,那些荒唐的事情就从未发生。我知道清儿早已不再挣扎,篮球队那些人肆无忌惮的调戏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的身体、她的顺从,早就成了他们习以为常的玩物。
可刘少最后那句话还是让我点开了链接:「明天看我们怎么玩个大的。」
监控画面里,清儿站在刘少家的院子台阶上,穿着一件罕见的、得体的米白色吊带长裙。微风吹动裙摆,她看起来居然有几分曾经的清纯模样。这是这么久以来,我头一次看到她在他家穿得这么……正常。
刘少显然看到我登录了监控系统。手机又震了一下:「等着看吧,明天她这身打扮……」后面跟了个意味深长的笑脸表情。
我死死盯着屏幕。清儿似乎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监视,她只是安静地站在那里,低头摆弄着裙角,偶尔抬头看看远处的灯光,眼神里既有不安,又隐约带着某种奇怪的期待。
这不对劲。
以刘少这段时间的作风,他不可能突然让清儿穿回正经衣服就为了看她在院子里发呆。他一定在筹划什么,而那件看似保守的长裙,大概只是某个更恶劣游戏的开始。
在监控画面里,我看到刘少像导演一样站在台阶上打了个响指:「开始。」
清儿慢吞吞地走下台阶。她身上的米白色长裙看起来优雅得体,直到小蔡突然伸脚踩住了裙角,「哗啦」一声,整条裙子的暗扣应声弹开。我这才注意到这条裙子根本就是个精心设计的戏服,所有的纽扣都是活扣,只要稍一用力就会全部崩开。
清儿假装踉跄了一下,整个人往草坪上摔去。在倒下的过程中,裙子完全从她身上滑落,被小蔡用脚尖挑着甩到一旁。下午三点的阳光直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白得晃眼。
「重来!摔得不够自然!」刘少叼着烟训斥道,「这次等到外面有人经过的时候再摔。」
清儿默默地捡起裙子重新穿好。我看着她笨拙地系上那些活扣,手指微微发抖。十分钟后,当栏杆外的步道上终于出现几个路人时,刘少使了个眼色。
这次清儿走得更加小心翼翼。当小蔡再次踩住裙摆时,她夸张地惊叫一声,整个人在草地上滚了半圈。长裙像蛇蜕皮一样从她身上剥落,露出里面一丝不挂的身子。栏杆外的行人明显愣了一下,有个男人甚至停下脚步张望。
「死骚狗。」刘少对着手机这边的我发来语音,背景音里能听到清儿急促的呼吸声,「你看见没?她兴奋得在发抖。刚才路边那个老头盯着她看的时候,这贱货下面都在流水。」
画面里清儿蜷缩在草地上,双腿紧紧并拢。但当她第三次被要求重复这个「
意外」时,我已经能清楚地看到她大腿内侧的反光。第四次摔倒时,她甚至没等刘少骂人就自己张开了双腿,在路人的视线中展现已经完全湿润的隐秘部位。
「这才对嘛。」刘少蹲下来用手机拍特写,「明天就这么演。让你们全校都看看,穿得最良家的优等生,其实是什么货色。」
监控到这突然断了。最后看到的画面是清儿主动捡起裙子递给小蔡,眼神里带着诡异的期待。她分明知道明天等待她的是什么,却已经在为当众出丑而兴奋不已。
我在微信对话框里反复删改了几次,最终只发过去一句:「别在学校里玩这套,她以后还要做人。」
刘少秒回了一段语音,语气一反常态地阴沉:「明天下午就在走廊玩这个」
意外「,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太多人看见。」他的声音顿了顿,带着赤裸裸的威胁,「别来坏我好事。要是让我玩不爽,」他突然笑了一声,「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家清儿光着屁股在升旗仪式上裸奔?」
我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仿佛被冰水浇透。
最后一句话彻底撕开了所有伪装:「你真以为现在的她…...还敢违抗我的任何命令?」
监控画面突然在此时跳出来,清儿正跪在刘少脚边,像只训练有素的宠物般仰着头,任由他用鞋尖挑着她的下巴。她的眼神浑浊而温顺,脸颊贴着刘少的小腿轻轻磨蹭,完全是一副沉溺的姿态。
我忽然意识到一个残忍的事实:无论清儿曾经对我抱有过怎样的感情,现在的她早已被驯化成了一条彻头彻尾的母狗。刘少要她当众出丑,她就会颤抖着高潮;刘少要她在全校面前裸奔,她大概也会红着脸夹紧双腿……然后照做。
那些在监控里看到的顺从,那些对变态游戏的配合,从来不是出于恐惧,而是她早已从骨子里认同了自己作为玩物的身份。
微信又震了一下。刘少发来清儿今天「排演」时的特写照片:她被扯烂的裙子丢在一边,光溜溜地趴在草地上对着镜头翘起臀部,指尖正在拨开自己湿漉漉的阴唇。
「看好了,」他附言道,「这是她今天求着我拍的。」
清儿穿着那件米白色的吊带连衣裙走进校园时,裙摆随着她轻快的步伐微微摆动,看上去甚至有种不可思议的纯净感。
她在校门口看见我,眼睛微微亮了一下,然后小跑着靠近,米色长裙映着她略显羞涩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像个再普通不过的乖学生,如果不是我知道这件裙子暗藏的机关,如果不是我知道中午会发生什么……我甚至会怀疑,昨晚监控里那个顺从地排练当众裸露的女孩,究竟是不是站在我眼前的她。
「宇哥……」 她低头小声喊我,手指轻轻绞着裙角,似乎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喉咙发紧,犹豫了很久才问出一句:「最近……好吗?」
清儿低着头,睫毛颤了颤,好一会儿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都还好。
」
一阵穿堂风吹过,她的吊带滑下肩膀一寸,露出锁骨上还没消退的牙印。她突然仰起脸看我,声音提高了一点:「宇哥,我真的还好。」这句话像在说服我,更像在说服她自己,「你...不用担心我。」
短短几个字,却让我胸口猛地一窒。
,她知道。
她完全清楚中午会在走廊上演什么戏码,也完全明白那件连衣裙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她身上剥离,而她的回答……是「还好」。
我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只是干涩地回了一句:「只要你好……我就好。」
这句话像是一句道别,又像是一句无力的妥协。清儿似乎听懂了其中的意味,朝我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然后挥了挥手,转身走向自己的教室。
裙摆旋开漂亮的圆弧。那排致命的活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串等待被引爆的炸弹。而我知道,午休时分的走廊里,会有无数双手等着扯开这些扣子,包括她自己颤抖的手指。
正午的阳光穿过教学楼巨大的玻璃窗,将木质楼梯照得发亮。清儿抱着一沓作业本,踩着白色小皮鞋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她的裙摆在鞋子上方轻盈晃动,看似普通的装束下暗藏玄机,没有内衣,没有安全裤,只有雪纺面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
「清儿!等等我!」
小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清儿的脊背下意识绷紧,她刚好走到楼梯转角处,这是整段楼梯最宽敞的平台,也是人流量最大的位置。她的右脚刚踏上第七级台阶,就感觉到后裙摆突然一沉。
「哎呀!」
小蔡的运动鞋准确地踩住了她的裙摆。清儿听见「咔嗒」一声轻响,肩膀上的吊带应声而开。几乎同时,侧腰的拉链在拉扯下瞬间崩裂,金属齿一颗接一颗地弹落在地,发出细碎的声响。
「啊!」
清儿惊慌失措地向前扑去。米色长裙像蜕下的蛇皮一样从小蔡脚下溜走,而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明媚的阳光下。她踉跄着往下冲了三四个台阶,白嫩的皮肤在木质台阶上擦出一片红痕。
站在楼梯底部的同学们都愣住了,清儿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趴在地上,白皙的背部曲线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臀缝间若隐若现的粉嫩甚至能看到细微的水光。她慌慌张张地想用手遮挡,却因为姿势的问题反而让私密处更加显露。
清儿慌慌张张坐起来,双腿下意识并拢,手臂环抱着胸口。她的皮肤在正午阳光下白得发亮,脸颊却涨得通红。乌黑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发梢恰好遮住若隐若现的粉嫩乳尖。
「对、对不起!」小蔡手忙脚乱地抓起那团可怜的裙子,想要递给清儿却「
不小心」甩到了更远的墙角,「我不是故意的!」
几个路过的女生捂住嘴巴,眼睛瞪得溜圆。篮球部的男生们愣在原地,他们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在清儿身上游移,从雪白的肩颈线条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因为蜷缩而坐姿而若隐若现的大腿根部。
清儿「慌乱」地爬向角落里的裙子,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磨得通红。她的动作让乌黑长发在光滑的背部摇曳,挺翘的臀瓣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腿间湿润的轮廓在阳光下一览无遗。几个站在附近的男生瞪大了眼睛,有人甚至下意识往前凑了半步。
清儿手忙脚乱地把裙子往身上套,布料却「不小心」缠住了手臂,又因为太过慌张而几度将关键部位暴露在外。她的眼眶里适时涌出泪水,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终于把裙子胡乱套回身上后,她把脸埋在膝盖里开始小声啜泣。
「都散了!别看了!」赶过来的老师赶走围观的学生,皱眉看着瑟瑟发抖的清儿,「同学,你没事吧?」
「没、没事...」清儿抬起泪眼朦胧的脸,手指紧紧攥着裙角,指节都泛了白。
「是我不小心...」小蔡在一旁抓耳挠腮地道歉,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人注意到他朝楼梯暗处使了个眼色,刘少就站在那里,嘴角挂着满意的弧度。
清儿的肩膀还在微微发抖,泪水将睫毛沾得湿漉漉的。只有她知道,这场完美的「意外」里,每一个羞耻的表情、每一次慌乱的遮挡,都是精心设计过的表演。而现在,那么多同学都看到了优等生清儿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具在阳光下白得刺眼的身体。
最精彩的是,在所有人眼里,这不过是个令人脸红的意外罢了。
8
清儿的「意外」很快在学校里掀起了一阵暗涌。
食堂里,几个目击的男生围成一圈,手舞足蹈地重现当时的场景。他们兴奋地比划着:「她的奶子就那么'啪'地弹出来……」「下面白得不像话...
」「没想到平时装得那么乖...」女生们则互相推搡着,假装嫌恶地捂住耳朵,却又竖着脑袋生怕漏掉一个字。
最离谱的版本已经传到了高二年级,有人说看见清儿的乳头是粉红色的,有人说她下面早就湿了。甚至有人信誓旦旦地宣称,清儿摔倒时故意张开了腿。这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像野火一样蔓延,每一遍转述都会添油加醋几分。
「故意不穿内衣的吧?」
清儿走在走廊上时,总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视线。有男生故意在她经过时大声咳嗽,女生们则假装不经意地打量她的胸部轮廓。最过分的是几个高年级的混混,他们会在擦肩而过时突然「哎呀」一声,做出要踩她裙子的动作。
有趣的是,老师们对这个「意外」守口如瓶。班主任甚至在班会上严肃强调:「不准传播不实谣言。」但越是这样,私底下的议论就越发猖獗。有人开始翻旧账,之前体育课时的不穿胸罩带起的波浪,楼梯上偶尔被看到的丁字裤,突然都成了「早有预兆」的证据。
「表面上装清纯,背地里不知道多骚。」
这种话开始频繁出现在厕所隔间和课桌角落。清儿的课桌里面,经常会出现一些污言秽语的纸条,但是并没有署名,只是里面的话语,让清儿偷偷摸摸收集起来带给刘少,成为他羞辱自己的佐料。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们津津乐道清儿「不为人知」的一面时,清儿正趴在刘少腿上,红着脸听他复述那些最下流的传言,看着那些污言秽语的纸条,甚至...还会为某些过分的描述而兴奋得发抖。
毕竟,这才是这场戏最精彩的部分,让所有人都以为自己是「发现真相」的聪明人,殊不知他们看到的,不过是主人允许他们看到的表演罢了。
清儿开始养成一个特殊的习惯,每天午休铃声一响,她就会慢条斯理地收拾好书本,故意把课桌抽屉留出一条缝隙,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教室。她能感觉到背后投来的视线,那些灼热的、探究的目光像虫子一样爬过她连衣裙下的肌肤。
她知道自己离开后会发生什么:那些蠢蠢欲动的男生们会趁着无人的空当,往她课桌的缝隙里塞入一张张折迭得极小的纸条。
她的课桌抽屉像一面照妖镜,映照出整个班级最隐秘的欲望。那些纸条开始时还包裹在伪善的外壳下:「你不小心走光的样子很美」、「那天看到你了,我会保守秘密」。但渐渐地,措辞变得直白而粗鄙:那些皱巴巴的纸条上,写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污言秽语,「奶头是不是粉色?」「下面真的没毛?」「摔下去的时候张腿了吧?」,每一句话都在赤裸裸地复述那天她被看光的画面,甚至有人故意画下她当时的姿势,在旁边标注着各种下流的猜测。
清儿每次回到教室,都会发现桌肚里又多了新东西。她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伸手把纸条攥进手心,再偷偷塞进书包夹层里。没有人注意她,或者说……所有人都在假装没注意她。
清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她能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泛起潮湿的热度,耳尖烫得厉害。这些污言秽语仿佛带着电流,每读一遍就让她的尾椎泛起一阵酥麻。她总是做贼似的迅速把纸条塞进书包夹层,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清儿会把这些纸条小心地收好,藏在书包的暗袋里。等晚上去了刘少家,刘少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时,她就会乖乖跪在他腿边,把那些浸满恶意的话语一张张铺开,供他品评。
「这张写得不错,」刘少随手拎起一张,眯着眼睛念道,「」清儿的屁股又白又翘,摔下去的时候还在晃「,啧啧,观察得挺仔细嘛。」
清儿低着头,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稍稍分开,耳根红得滴血。她的呼吸比平时更急促,手指攥着裙角微微发抖。
刘少早就看穿她的反应,恶劣地用脚尖挑起她的下巴:「抖什么?人家写得不对?」
清儿睫毛颤了颤,声若蚊蚋:「……对。」
「那你在兴奋什么?」刘少故意把纸条丢在她脸上,「被人当成婊子写这种话,你反而湿了?」
「」奶头是浅粉色的,像小樱桃……「」 刘少的声音懒洋洋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写得这么仔细?那天谁看得这么清楚啊?」
清儿咬着嘴唇,不敢回答,但大腿却无意识地蹭了蹭,湿意渗大腿中间。
「」腿张开一点点的话,应该能看到逼缝……「」 刘少笑得恶劣,捏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是不是啊?当时真的没忍住?嗯?」
「没、没有……」 她小声辩解,可身体却诚实地发烫。
那些纸条越来越大胆,甚至有人直接写:「想操清儿的狗洞。」
刘少把纸片扔到她面前,冷笑着问:「现在全校男生都在意淫你,满意了?
」
清儿低着头,不敢说话,却又在刘少恶意捏她乳头时,呜咽着湿得更厉害。
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真正让她湿透的,正是这份被公开意淫的羞耻。那些匿名纸条里赤裸裸的性幻想,像一把把钥匙,逐渐打开了她内心最隐秘的锁。当全班男生偷偷意淫她时,她却跪在刘少腿间,用他们最下流的幻想取悦真正的主人。
最讽刺的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在暗中窥探清儿的秘密,殊不知他们写下的每一个字,最终都成了清儿献给刘少的祭品。而那些不断升级的露骨内容,也成了测量她堕落到何种程度的标尺,从最初收到「你真美」会脸红,到现在看到「
想射在你脸上」都能湿润,不过短短1周时间。
时间过得很快,到一件事情慢慢当事人不去理会的传播,这件事情只变成了少数人的狂欢,没看到的同学不再提起这个话,和那几个塞纸条的男生仿佛到了天大的秘密,从一开始的说的保守秘密,这样的虚伪的话,到后面形容的越来越具体,意淫的越来越夸张,和刘少最近好像慢慢变得忙碌了起来,经常放学就消失,清儿经常拿着那些纸条,却得不到刘少的召唤,纸条里面的内容没有刘少当面的羞辱,变得永远差一点点。
日子像被浸湿的纸巾一样,黏腻而缓慢地往前蠕动着。关于清儿那场「意外」的讨论,终于像所有校园八卦一样,逐渐失去了新鲜感。大多数人已经不再提起,偶尔有人起头,得到的回应也只是敷衍的「哦对,是有这么回事」,毕竟没亲眼目睹的人,再夸张的转述也终会变得索然无味。
但还有那么四五个人不同。他们像是守着什么惊天秘密的小团体,每到午休就会默契地聚在操场角落。清儿总能看到他们围成一圈,有人边说边比划着下流的手势,引得其他人发出压低的笑声。这些男生俨然把那天的场景当成了某种「
限量版成人影片」,每次讨论都要往里面添点新的「细节」。
「她摔倒的时候,屁股肉都在抖......」
「绝对看到缝了,粉得要命......」
起初他们还会假惺惺地说些「别传出去啊」之类的场面话,现在却已经肆无忌惮到会在清儿经过时故意提高音量。甚至会对着清儿的方向比划揉胸的动作,然后和同伴挤眉弄眼。
与此同时,刘少出现在学校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一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偶尔出现也是匆匆拿个东西就走。清儿还是每天按时检查课桌,那些纸条的数量却开始减少,或许是因为「观众」失去新鲜感,也或许是写纸条的人发现,再怎么夸张的描述也比不上亲眼所见的那几秒。
不过每周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新纸条出现,内容一次比一次露骨。今天的这张被藏在数学课本里,清瘦的字迹写着:「那天看到你逼缝在抽动,是不是摔一跤都能高潮?」后面还画了个潦草的箭头,指向添上去的「骚货」二字。
清儿捏着纸条在座位上发怔。往常这个时候,她应该正数着秒针等待放学,然后揣着这些字条去刘少家,跪在地毯上听他逐字羞辱。可现在,她连着三天没见到刘少人了。抽屉里积攒的纸条已经攒了七八张,每一张都带着陌生人的体温和恶意,却唯独少了最让她战栗的那道目光。
放学铃响过第四遍时,她终于鼓起勇气给刘少发了条微信:「我收到新纸条了......」后面跟了个小小的波浪号,像她此刻不安蜷缩的脚趾。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始终没有新消息提醒。清儿把那些纸条一张张抚平,夹在日记本最后一页。当手指摸到某张写着「想把你按在楼梯上操」的纸条时,她突然夹紧双腿,喉咙里溢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没有刘少亲自赋予这些文字生命力,它们就像没有浇水的塑料花,再怎么艳丽也散发著虚假的气味。清儿甚至开始怀念被刘少掐着脖子念纸条的日子,至少那时候,每句羞辱都能实实在在地捅进她心窝里。
体育馆后门突然传来篮球拍地的声响。清儿像触电般抬头,却只看到几个陌生男生打闹着经过。她慢慢把日记本塞回书包,起身时发现裙摆不知何时已经被自己揪得皱皱巴巴。
走出校门时,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摸了摸书包侧袋,那里躺着今天新收到的纸条,上面有人用红笔写着:「装什么清纯,早被玩烂了吧?」
这句话要是在刘少嘴里说出来,肯定会带着他特有的那种轻蔑笑意,尾音微微上扬,然后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想到这里,清儿忽然觉得双腿发软,不得不扶着墙慢慢蹲下。
但现在,这些恶毒的字句只能无声地躺在纸片上,像被拔了毒牙的蛇,再怎么扭曲也咬不出鲜血。清儿把头埋进臂弯,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原来真正的折磨不是被羞辱,而是连被羞辱都成了奢望。
清儿最近来我家的次数突然变得频繁。
每天放学铃声一响,她就会背著书包站在我班级门口等,像个执着的幽灵。
我们之间的沉默越来越多,即便她努力挑起话题,声音里总带着一种刻意的轻快,像是对某种不可言说的亏欠做出的补偿。
而最明显的变化是,她近乎固执地要用身体来填补我们之间已经变质的感情。
有时候我才刚锁上房门,她的裙子就已经滑到脚边。她会主动跨坐到我腿上,手指生涩地解我的皮带,睫毛低垂着不敢看我的眼睛,但她的身体却格外坚决。哪怕我轻轻按住她的手腕,小声说「今天算了」,她也会摇摇头,然后更用力地贴上来,仿佛在用这种方式赎罪。
可我能感觉到,她在这种「服务」中找不到快乐。
她的喘息总是很轻,刻意压抑着自己,只有在察觉到我快高潮时才会发出迎合的呻吟。她的腰肢摆动的节奏像个精准的机器,既不会太快让我不满,也不会太慢显得敷衍。一切都是计算好的,像一场表演。
这种机械式的顺从,跟我在监控里看到的她截然不同。
刘少家的画面中,她蜷缩在沙发上被刘少捏着脖子念那些污言秽语时,身体会不受控制地发抖,双腿夹紧又放开,眼眶红得像是快哭出来,却又湿得一塌糊涂。她被刘少掰开腿检查的时候,会羞耻地用手臂遮住脸,可微微弓起的腰却暴露出她真实的渴望。那种又耻又爽的反差,让她整个人鲜活到刺眼。
可在我这里,她只是沉默地履行某种义务。
她可以跪着替我口交,可以在高潮时假装忘情地叫我的名字,可以在我射完后还贴心地缩在我怀里,但她的眼睛始终是清醒的。
她在用身体偿还我,却把真正的沉溺全部留给了那个折磨她的人。
我们之间的沉默变得越来越沉重,像一层看不见但始终黏在皮肤上的膜。
清儿会在我射完后小心翼翼地舔干净,然后把脸贴在我的大腿上,眼睛盯着某处虚空,长长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她的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圈,像是某种安抚性的小动作,却又仿佛只是在确认,我还在这里。
我们绝不提起学校里发生的事。
不提那两次「意外」的裸露,不提那些塞在她抽屉里的下流纸条,更不提她和刘少之间那些扭曲的关系。因为有些谎言,在我面前说了反而更残忍,我对她的了解深入骨髓,她的每一次喘息、每一次颤抖背后藏着什么,我都一清二楚。
而她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干脆选择了沉默。
有时候我们就这样一躺就是半小时,房间里只有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她的呼吸很轻,轻到让人觉得她好像要消失了。
然后毫无征兆的,她会突然爬到我身上,像只受惊的猫一样往我怀里拱,手臂紧紧缠住我的腰,力气大到几乎让人发疼。她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湿热的鼻息透过薄薄的T恤灼烧皮肤。
在这种时候,她看起来像个溺水的人,而我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真正沉溺的东西,远不是我能够拯救的。
看着清儿在我床上沉沉睡去的样子,总会让我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
她的睡相很安静,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小小的阴影,呼吸均匀得像是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时候。有时她会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把脸埋在我枕头里,发丝散在洁白的床单上,像是展开的黑色绸缎。
我睡不着,就撑着手臂在旁边看她。
偶尔半夜她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嗓音里带着睡意黏糊糊地叫我名字。碰上心情好的时候,她会往我怀里缩一缩,断断续续地说些学校里无关紧要的琐事,哪个老师换了发型、食堂出了新菜式、图书馆的空调修好了……她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刺痛我们的话题,语速轻快得像在演一场日常的独角戏。
我配合地应和着,手指一下下梳着她的长发。
有时候说到一半她又困了,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均匀的呼吸。我会轻轻把被子往上拉,盖住她裸露的肩膀。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锁骨上还没消退的浅淡红痕,那是我留下的,但更像是某种徒劳的标记,因为我知道她身上更多隐秘的地方,还刻着别人更深的印记。
白天的时候,我们会假装一切如常。
她挽着我的手去小卖部,在食堂里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夹走,下雨天撑着同一把伞往教室跑……从背后看,我们依然是最般配的那对校园情侣。
可每当她以为我没注意时,她的眼神就会飘向窗外,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机屏幕,那里或许躺着一条迟迟未回复的消息,一个她不敢主动联系的人。
但我们都默契地维持着这种表面平静,就像站在薄冰上跳舞的两个人,谁都不敢用力,怕一不留神就坠入冰冷刺骨的湖底。
只有在夜深人静,她熟睡在我臂弯里的时候,我才能短暂地欺骗自己,或许这样的日子,也能算作某种平凡的幸福。
离刘少给清儿的一个月追求期限只剩最后三天时,清儿放学后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跟我回家。她在校门口咬着嘴唇来回踱步,直到我走近才突然抓住我的手:「明天…...篮球队要去青龙湖郊游。」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我掌心,「
刘少说…...让你也一起来。」
我盯着她绷紧的嘴角看了几秒。她的睫毛颤得厉害,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回家后我翻出手机,给刘少发了条微信:「篮球队郊游为什么叫我?」
屏幕很快亮起来:「因为我要清儿带她你一起啊^_^」后面跟着个咧嘴笑的表情。我盯着那个笑脸看了很久,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手指在键盘上悬了半天,终于又打出一行:「我做不到看着你们……」
这次回复来得更快:「监控里早看够了吧?有什么做不到看我们」消息紧接着又跳出一条:「这次就普·通·郊·游哦,我保证~」最后那个波浪号像条毒蛇的信子。
清儿蜷在沙发上看我,膝盖上放着已经收拾好的野餐篮。她甚至准备了两人份的三明治,用印着爱心图案的油纸包得整整齐齐,就像我们高一第一次约会时那样。
我最终点了点头。清儿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身上还带着那股我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可当我低头时,却看见她锁骨下方隐约有道红痕,像是被什么金属饰品刮出来的。
第二天清早,天气阴沉得像是要下雨。我们所有人按照约定在校门口集合,篮球队的男生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笑,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瞟向清儿。
刘少安排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姗姗来迟的他终于出现时,身边却挽着个陌生女孩。
那女孩穿着露脐装和热裤,身材火辣,妆容精致,整个人散发著张扬的自信。她亲昵地靠在刘少肩上,手指上涂着闪亮的指甲油,正笑着跟刘少耳语什么。
「介绍一下,」刘少揽着她的腰,笑得肆意,「楚诗瑶,我女朋友。」
清儿站在我身边,那一瞬间她的身体明显僵住了。她的手指死死攥着背包带,指节都泛了白。我甚至能听到她急促的、几乎窒息的呼吸声。
楚诗瑶,原来刘少这段时间不在学校,是因为她。
她是刘少从前学校的同学,比我们大一届,身上带着那种社会气十足的成熟感。她打量着我们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清儿身上,挑了挑眉,像是看穿了什么,又像是对某个无足轻重的玩具投去短暂的一瞥。
清儿的脸色惨白。她死死咬住下唇,眼睛里的泪光明明灭灭,却固执地不肯流下来。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为什么特意让我来,他要清儿亲眼看着这一幕,在他新女友面前崩溃,却又因为我在场而不得不强撑着伪装。
清儿机械地跟着队伍上了车,全程死死抓着我的手。她的掌心冰凉潮湿,像是濒死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调情时,清儿的目光一直钉在他们身上。我看到她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那种苦苦哀求却依然被抛弃的绝望,那种以为付出一切就能换来施舍的爱,最终却被彻底否定的羞辱感。
车子启动时,一滴眼泪终于从她脸颊滑落。她猛地低下头,假装整理背包,可肩膀的颤抖怎么也控制不住。
而我,只能沉默地握紧她的手。
刘少在后视镜里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清儿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灵魂,机械地跟着人群上了车。她缩在后排靠窗的座位,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排,刘少正搂着楚诗瑶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悄悄话,惹得女孩咯咯笑出声,涂着亮片指甲的手指轻轻拍打他的胸口。
清儿一动不动,眼睛干涩得发疼。她太熟悉刘少那些调情的小动作了,他曾用同样的方式玩弄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说过更露骨的情话。而现在,那些曾让她颤栗的亲昵,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个女孩身上。
车窗外景色飞速倒退,清儿的表情凝固得像一尊蜡像。我太了解她这个样子,小时候她养的小白兔死掉时,她也是这样,整整一天没说一句话,只是死死抱着那个空笼子,倔强地不愿意承认现实。
到了目的地,其他人都嘻嘻哈哈地下车,只有清儿依然僵硬地坐着,手指抠着座位边缘,指节发白。我冲刘少摆摆手:「你们玩吧,我陪清儿回去。」
刘少头都没回,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楚诗瑶甚至没多看我们一眼,挽着刘少的手臂就走,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戳在清儿心上。
回去的路上,清儿整个人蜷成一团,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窗。司机的后视镜里映出她惨白的脸,像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
到了我家,她二话不说钻进被窝,像只受伤的小兽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没有啜泣,没有质问,甚至连叹息都没有,只有死寂般的沉默。
我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轻轻关上门。
她需要时间。需要独自舔舐伤口,需要亲手把那些支离破碎的尊严一点一点拼凑回来。这个倔强的姑娘,从来不会在别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
而现在,她终于要面对那个残忍的事实,即便她卑微到尘土里,把自己变成最下贱的母狗,刘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半个多小时后,我端着热水推门进去,发现清儿已经坐了起来,靠在床头。
她的眼角还泛着红,但表情却比之前平静了许多。见到我进来,她微微抬起头,目光不再像之前那样空洞,而是多了几分柔软的依赖。
我把水杯递给她,她接过时手指还有些发抖,但很快就稳稳地握住了杯子。
热水蒸腾的雾气在她面前升起,映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竟有种意外的温暖。
「好点了?」我轻声问。
清儿点点头,忽然往我这边挪了挪,整个人靠了过来。她的脑袋轻轻抵在我的肩膀上,发丝间还带着洗发水的清香。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我们都回到了那个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的时候。
「饿了...」她突然小声嘟囔,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些生气。
我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吃什么?我去做。」
她仰起脸,眼睛虽然还肿着,却已经弯成了月牙:「随便...你做的都行。」
就这样,我们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轨道。清儿每天放学都会在教室门口等我,我们一起回家,走在路上她还会像以前一样故意踩我的影子。她重新学会了对我撒娇,会在写作业时假装不经意地靠在我身上,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环住我的腰。
表面上看,一切都在变好。清儿的笑容多了起来,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她甚至会把手机随意扔在桌上,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刻紧张地等待什么消息。有时候我半夜醒来,会发现她安静地睡在我臂弯里,睫毛微微颤动,像个毫无防备的孩子。
但有些东西终究不一样了。
我注意到她偶尔会突然走神,眼神飘向远方,整个人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她会不自觉地抚摸锁骨下方的某个位置,那里曾经有过一道隐隐的红痕。夜晚相拥时,她的身体依然会下意识地瑟缩,像是在抗拒什么条件反射般的触碰。
最让我心碎的,是那些她极力掩饰的瞬间。有时她正在和我聊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容会明显地僵硬一下,然后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说下去。
那种用力过猛的反应,反而暴露了她心里的那道裂痕。
现在的清儿像是一块精心修补过的瓷器,表面光洁如新,但那些细小的裂痕永远都在,只是被巧妙地隐藏在了釉彩之下。她给我的温柔是真的,依赖也是真的,但总有那么一些时刻,我能感觉到她的灵魂仿佛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时,她会把我抱得很紧,紧到让人有些疼痛。那时我就会想起一句话:破镜可以重圆,但照出来的人像终究会有裂痕。我们都在努力假装一切如常,但我比谁都清楚,有些伤痕,注定要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能淡去。
清儿的伪装很完美,至少白天是这样。她会在我做饭时从背后抱住我,下巴搁在我肩上撒娇;会在看电影时把脚丫塞进我怀里,脚趾调皮地挠我手心;甚至会像从前一样因为我讲了个冷笑话就笑倒在我身上。
但到了夜晚,当身体纠缠时,那些伪装就会悄然崩裂。
她依然会主动迎合我,双腿缠上我的腰,手指抓挠我的后背,喘息声又软又烫。可我能感觉到,她的快乐像是一台精密校准过的机器,什么时候该呻吟,什么时候该颤抖,全都按部就班。而最令我心绞的是,她偶尔会突然僵住,眼神霎时空洞了一瞬,像是身体突然背叛了她的意志,擅自想起了谁的触碰。
有一次,她正骑在我腰上起伏,高潮将至时却突然停下,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我睁开眼,发现她正盯着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微信提示。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腰肢无意识地往前顶了顶,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我浑身发冷。她想的不是我。
后来我趁她洗澡时翻了她的书包。那些下流纸条依然被小心翼翼地收在暗格里,按照日期排序,有些甚至被透明胶带修补过边角的褶皱。最新的一张,背面还有干涸的水渍,像是被眼泪打湿过又晾干的痕迹。
她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篮球队群聊的提示。我点开一看,最新消息是刘少发的聚餐照片,他和楚诗瑶脸贴着脸比耶。往上翻,偶尔会有人提到清儿:「
那个清儿最近装乖了?」「刘少你家小母狗丢了吧哈哈」。聊天记录显示清儿从未退群,也从未回复,但她连两个月前的消息都显示「已读」。
浴室的水声停了,我慌忙锁屏放回原处。清儿擦着头发出来时,我正假装刷手机,余光却看见她第一反应就是抓起自己手机查看。当她发现没有新消息时,肩膀微不可察地塌了一下,转而对我露出甜笑:「帮我吹头发好不好?」
我拿起吹风机,热风呼啸中她的发丝在我指间流淌。她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
夜深时,清儿在我怀里睡得很沉。我轻轻抚过她锁骨下方的齿痕。她在睡梦中抽搐了一下,突然含糊地呓语:「...再深一点...」
月光下,我盯着她手机上不断跳出的群消息。那个刘少永远不会@她的群,她却始终舍不得退。就像她永远会为那些肮脏纸条保留一个分类整齐的文件夹,因为那是她仅存的、能够证明自己曾经被「需要」的凭证。
我又打开了清儿的网络上的日记,因为密码我知道,只是清儿不知道我知道而已。
5月30日 雨我以为我看错了。
可他就站在那里,搂着另一个女孩,笑得那么轻松,那么自然,仿佛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楚诗瑶,他介绍她的名字时,语气里带着我从未拥有过的亲昵。她那么漂亮,涂着闪亮的唇釉,手腕上戴着精致的银链子,锁骨上的痣比我的深一点。她看我的时候,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像是在打量一件被退货的残次品。
我突然记不起来呼吸是怎么运作的了。
胸口像是被人重重踩了一脚,所有的空气被硬生生挤出去,却怎么也吸不回来。我死死攥着背包带,指甲几乎要陷进手心,可那点疼根本盖不住胃里翻涌的恶心感。
他不要我了。
明明一个月还没到,明明我已经做了他要求的一切……穿了那种衣服去教室,让所有人看光我,收集那些恶心的纸条,甚至……甚至答应他让篮球队的人…
…
为什么还是不要我?
雨开始下大了,水珠噼里啪啦砸在车窗上。刘少和楚诗瑶坐在前排,她在喂他吃薯片,指尖蹭过他嘴唇时他轻轻咬了她一下,她红着脸捶他肩膀,那本来是我的位置,那本该是我和他之间的玩笑,是我被他逗到害羞的瞬间。
可现在我像个愚蠢的透明人,连眼泪都不敢流,生怕被楚诗瑶看出我的狼狈。我只能死死盯着窗外,雨水把景色糊成一团,就像我乱七八糟的脑子。
我本来可以忍的。
被当众扯掉裙子的时候,被篮球队的人摸遍全身的时候,甚至被刘少按着头跪在小蔡面前的时候……我都能忍,因为他说过,「做得好就让你当女朋友」。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不过是他随手抛出的诱饵,而我这条蠢鱼竟然死死咬住不放。
车子到目的地时,我的腿僵得几乎站不稳。宇哥说要带我回家,我连假装挽留的力气都没有了。坐在回程的车里,我终于敢让眼泪掉下来,反正宇哥见过我最恶心的样子,不在乎多这一次。
到家后我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狠狠咬着枕头一角,哭到浑身发抖。最可怕的是……我下面居然湿了。
我恨我自己。
恨自己明明被当成垃圾扔掉,身体却还记得他手指的温度。恨自己盯着他和楚诗瑶调情时,满脑子竟然是他上次掐着我脖子逼我说「我贱」的画面。
我抱着宇哥的枕头,上面有他常用的洗发水味道,干净又安心。可我却控制不住地想,如果这是刘少的枕头,会不会还残留着古龙水混着烟味的气息?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贱货。
6月5日 阴我想我该清醒一点了。
刘少带女朋友来那天,我崩溃得像被抛弃的小狗,可现在想想,我凭什么觉得委屈?
我有宇哥啊。
那个从我扎着羊角辫时就牵着我的手过马路的宇哥;那个会把我讨厌的胡萝卜全部挑到自己碗里的宇哥;那个明明知道我脏了,却还是愿意抱住我的宇哥。
宇哥才是真正爱我的人,而我……我也爱他。
既然这样,我有什么资格为了刘少哭?难道我要一边享受着宇哥的温柔,一边又嫉妒楚诗瑶能光明正大地挽着刘少的手臂吗?这太贪心了,也太不公平了。
其实刘少没错。
他本来就没义务接受我的感情。调教我只是因为我能让他开心,就像训练一只宠物狗摇尾巴那样,和「爱」根本无关。是我自己蠢,非要把那些羞辱当作特殊的亲密,把性虐的快感错认成爱情的温度。
现在他找到了真正想珍惜的女孩,我该替他高兴才对……对吧?
(写到这句时手抖得厉害,墨水洇开了一小片)
昨晚宇哥睡着后,我偷偷摸去洗手间,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眼眶还是红的,脖子上有宇哥留下的吻痕,锁骨下方却留着刘少用领带绑出来的淤青,两种印记诡异地共存着。
我用毛巾拼命擦洗那块淤青,皮肤搓到发烫发疼还是没掉。最后我颓然地坐在地上,突然明白了,所有人都没有错,只是我贪心了。
老天爷在惩罚我的贪心。
明明已经有了全世界最好的宇哥,却还是渴望那个把我当母狗的男人。现在我每天躺在我爱的人怀里,身体却记着别人的触碰;每次被宇哥温柔进入时,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刘少掐着我脖子骂「贱货」的画面。
今天宇哥给我煮了红糖水,因为我骗他说生理期肚子痛。他替我揉肚子时,我缩在他怀里哭了一场,他以为我是疼哭的……其实不是。
我是被自己的卑鄙恶心哭的。
从今天起,我要学着做个合格的女朋友。宇哥值得干干净净的爱,而不是我这种心里装着两个人的烂人。刘少和他的楚诗瑶……我会慢慢忘记的。
(墨水又晕开了,这次是因为水滴)
如果我能控制该死的身体反应就好了。
6月12日 阴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了。
今天洗澡时,手指碰到胸口,突然想起刘少用手指头捏着乳头拉扯的样子。
他说要捏个记号,最后却又笑着收手,只留下一点微微的触感,我当时居然觉得失望。
身体比心诚实得多。它记得每一次被粗暴对待时涌出的快感,记得小蔡抠弄我屁眼时那种又涨又爽的颤栗,记得在教室众人面前「意外」裸露时,那些震惊的目光如何让我瞬间湿透……
宇哥今天温柔地抱我,我却满脑子都是刘少让我跪下的画面。这种背叛感让我想吐,可更恶心的是,我的内裤还是湿了。
6月15日 小雨我又把那些纸条翻出来看了。
「清儿的骚逼是不是早就被刘少操烂了?」
「走路扭那么欢,想让更多人操吧?」
每读一句,下面就像有蚂蚁在爬。我把刘少上次让我披回家的衣服垫在腿间磨蹭,满脑子都是篮球队的人围着我说这些下流话的场景。最可怕的是,我竟然在脑补,如果当时刘少命令我在他们面前自慰,我大概也会哭着照做吧?
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6月20日 晴梦到刘少来找我了。
他站在床边抽烟,烟雾里冲我勾勾手指,我就自动爬过去了。梦里他揪着我头发说:「母狗也配吃醋?」我竟然疯狂点头,还主动脱光了跪着蹭他的腿……
醒来时宇哥正搂着我熟睡,晨光温柔地洒在他睫毛上。而我,全身都是汗,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我终于明白了,刘少不要我是对的。
他需要的是楚诗瑶那样能带出手的女朋友,而我……我只是条见不得光的母狗。被玩了就该乖乖滚回角落,而不是痴心妄想什么「爱情」。
6月24日 阴我真的……很想他。
不是那种想要谈恋爱的想,而是像烟瘾犯了一样的难熬。指尖会不自觉地摩挲锁骨上他咬过的位置,洗澡时水流冲过胸口,就想起他用皮带勒着我让我边哭边自慰的画面。
那天在学校走廊「意外」走光,被全校男生看光身子的羞耻感,现在想起来竟然让我整个人都发烫。刘少回家以后,问我狼狈地爬过去捡裙子的时候:「被人看光的感觉爽吗?」我哭着摇头,可下面却湿得不像话。
现在我才明白,那是我最快乐的时刻之一。
我越来越频繁地在梦里回到刘少家的地下室,小蔡按着我的腰从后面干进来,刘少揪着我的头发让我舔他的鞋尖,而我在这种双重折磨下高潮到失禁。醒来时床单总是湿的,宇哥还在熟睡,呼吸平稳又温柔。我望着他的侧脸,罪恶感快要把我淹没,可身体深处涌上的空虚感却更强烈。
我想回去。
回去当刘少脚边的一条狗,哪怕他已经有了楚诗瑶。我不需要他爱我,我只需要他能够接纳我,骂我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做他见不得光的玩具,因为,我知道自己离不开他。
今天偷偷翻了楚诗瑶的微博。她晒了和刘少去海边的合照,他搂着她的腰,而她穿着纯白的泳衣,笑得那么明媚。我盯着照片看了很久,竟然一点都不嫉妒,我只想知道,刘少还会不会在某个深夜,突然想要一条听话的母狗来发泄?
我知道宇哥爱我,我也爱他。可我的身体和一部分灵魂早就被刘少打上了烙印,那种疼痛与快感交织的毒瘾,我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想忍不住给刘少发了条消息:【主人,母狗想您了。】 但是我做不到,宇哥能够接纳脏了的我,我怎么能够那么不知廉耻回去,我不能对不起宇哥。
7月3日宇哥今天送了我一条丝巾。
是柔软的米白色,他亲手帮我围上,笑着说:「这样脖子上就有东西了,他小心翼翼的让我脖子上的痕迹不被人看到。
我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忽然想到刘少留在我脖子上痕迹。
我该怎么办?
我爱宇哥的笑容,爱他把我冰凉的手揣进大衣口袋的温柔,爱他在我做噩梦时轻轻拍我后背的耐心……
可我的身体却在渴望截然相反的东西。
我渴望被刘少当小母狗一样玩弄,渴望被小蔡掰开屁眼拿各种各样东西插进去让我颤抖,渴望被当众扒光衣服所有人惊讶的目光。每次宇哥温柔地进入我时,我都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忍住不说出那句,」小母狗好舒服。
我分裂成了两个人。
一个贪婪地吮吸着宇哥给的温暖,像濒死的植物渴求阳光;另一个却跪在记忆的阴沟里,舔舐刘少扔下的残渣。
宇哥值得更好的女孩,一个不会在高潮时脱口喊别人名字的姑娘,一个不会收藏肮脏纸条当珍宝的恋人,一个不会把手机藏在枕头下等施舍消息的女朋友…
…
可我做不到放手。
每次我想离开,宇哥就会像今天这样,笑着用纱巾裹住我脖子上的痕迹。那时的阳光落在他睫毛上,美好得让我心如刀绞,我怎么舍得弄丢这样的光?
但就在刚才,刘少来消息了。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下贱的样子:【跪下的照片来一张】。
我的手指比大脑先动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拍好了跪姿照片。镜头里的我围着宇哥送的纱巾,上半身乖巧清纯,下半身却像母狗般大张着腿,露出湿淋淋的私处。
按下发送键的瞬间,我哭得浑身发抖。
对不起,宇哥。
对不起。
(这页日记被泪水浸得皱皱巴巴,还有几处被钢笔划破的痕迹)
(9)
那天的篮球队群里突然炸开了消息。
刘少截屏了他和清儿的聊天记录,甩在群里,
「我女朋友想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下面紧跟着清儿那张跪姿照片,米白色纱巾还系在脖子上,却大张着腿露出湿透的私处。
群里瞬间沸腾了。
「卧槽!母狗归位!」
「刘少牛逼啊女朋友在场都敢玩」
「@清儿 什么时候来给兄弟们也服务下?」
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蹦,像是无数双手在撕扯清儿的遮羞布。我死死盯着屏幕,看着清儿的头像始终安静地显示「在线」,却没有发出任何辩解。
她看到了。
她全部看到了。
那些羞辱的、下流的、不堪入目的调笑,她一条不落地看在眼里,却连退群的勇气都没有。更讽刺的是,当刘少紧接着发了一句「明晚来我家」时,我亲眼看着清儿的聊天框上方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一直持续。
我一直看群里面消息,看到很晚,我盯着那些乱七八糟的聊天内容,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疲惫感。
最近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像在演一出温馨的恋爱戏码,清儿努力扮演着乖巧的女友,而我也配合地做一个体贴的男友。她对我笑的时候,眼睛弯成月牙;
我们做爱时她依偎在我怀里喘息,但指尖却无意识地抓紧床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更激烈的渴望。
我们都在假装一切如常。
可玻璃再美也经不起触碰,里面早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
清儿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突然被刘少推入一条从未想过的轨道,那里的风景扭曲而艳丽,充满禁忌的刺激与被支配的快感。她刚尝到滋味,还未来得及沉迷,就被强硬地刹车,丢回了原来的世界。
而现在,她的身体记住了那种极致的快乐,便再也无法真正安于平淡。她爱我,这毋庸置疑。我们之间十几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她看向我时的依恋也不是装的。但问题在于,她的一部分灵魂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关掉手机屏幕,忽然觉得可笑。我们都在拼命维持一段「正常」的恋爱关系,可这对清儿来说何尝不是另一种折磨?她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强迫自己回到「乖女孩」的框架里,而我明明看穿一切,却还要装作毫无察觉。
这才是最残忍的事。
也许……真正的爱不是将她束缚在我理想的模板里,而是看着她完整地做自己,哪怕那个「自己」会跪在别人脚下,会因羞辱而战栗,会在欲望里沉沦得面目全非。
如果她依然愿意回到我身边,如果我们还能在黑暗尽头相拥,那才是真正属于我们的爱情。
窗外,天快亮了。
第二天清晨,清儿像往常一样站在我家门口等我。秋风吹乱了她刻意梳整齐的刘海,她低着头用脚尖碾着地上的落叶,直到听见我的脚步声才猛地抬起头,她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显然一夜没睡好。
我们沉默地并肩走着,她几次欲言又止地偷瞄我。就在离校门还有两百米时,我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拐进小巷。
「宇哥…?」她慌张地睁大眼睛,嘴唇有点发抖。
「清儿,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仿佛预感到什么。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收紧,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想打断我。
「先别说话。」我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声音很平静,「你知道我认为最舒服的相处方式是什么吗?是两个人能彻底做自己,不必伪装,不必勉强。可是现在……我们都不是。」
她的睫毛颤了颤,眼眶渐渐红了,却还是倔强地看着我。
「」我设想过我们的未来。「我轻轻掰开她掐进掌心的指甲,」毕业,工作,结婚…可那必须是我爱上真实的你,不是虚假的你。我不需要一个为我勉强自己的人,我也不想活在演戏里。「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我打断。
」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松开她的手,声音很轻,」我只想让你知道,无论真实的你是什么样子,无论你选择什么,我都会接受。「
远处的教学楼传来预备铃声,人群开始涌动。清儿站在原地没动,眼泪无声地滑下来。她没说话,可我知道她听懂了。
我看着清儿的眼泪一颗颗砸在地上。晨光斜斜地照进巷子,把她的泪珠映得像碎钻一样亮。
」清儿,「我抬手擦掉她脸上的泪,却越擦越多,」我最爱的清儿。「
她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像小时候摔疼了膝盖时那样。
」我想了一晚上……「我苦笑着摇头,」我在想,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才会不爱你了?「
清儿猛地抬头,红肿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结果想到天亮都没答案。「我笑着把她的书包带子扶正,」哪怕你在与我结婚前,找再多男朋友。
清儿的眼泪突然决堤。她攥着我袖口的手指关节发白,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所以...」我低头凑近她耳边,像小时候分享秘密那样轻声说,「去做你自己吧。不必假装,不需报备,更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想要一个真实的清儿依然爱我。
不远处有学生嬉笑着跑过。我侧身挡住清儿,拇指摩挲着她湿漉漉的脸颊。
「所以别怕。」我望着她瞳孔里倒映的自己,「你永远是我的小清儿。想做什么就去做,想试什么就去试。」
她突然死死抱住我,熟悉的洗发水味道扑面而来。我感觉到她在我肩上摇头,发丝扫过脖颈痒痒的。
「就两个要求。」我抚着她颤抖的背脊,「第一,别告诉我细节。第二..
....」
我顿了顿,把她搂得更紧些。
「记得回家。」
清儿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知道她听懂了,这条小巷成了我们之间的分界线。走出去后,她可以彻底拥抱那个被欲望支配的自己,不必再在我面前伪装。
远处的上课铃响了。我们都没动。
最后是清儿先松开手。她退后半步,眼睛鼻子都红红的,却露出这半年来最真实的一个笑容。
「宇哥......」她用袖子胡乱擦了把脸,突然踮脚亲了我一下,「我走啦。」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跑出小巷,米白色的裙摆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在人群里。
风吹起地上落叶,打着旋儿从我脚边掠过。我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清儿也是这样跑向新学校,跑几步就回头冲我挥手。
只不过这次,我知道她要去哪里。
那天深夜,我辗转难眠。
指尖悬在键盘上许久,最终还是点开了清儿的日记。
屏幕的冷光刺得眼睛发疼,最新一篇的日期赫然是今天:
宇哥,对不起。
对不起你早上的温柔,对不起你说「我永远爱你」时眼底的光,对不起你明明看穿我的不堪,却还是愿意张开手臂等我回家。
可我还是想……去当一阵子流浪狗。
去啃那些肮脏的骨头,去舔陌生人丢来的残渣,直到我厌倦了那种味道,直到我终于分清楚,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爱。
然后……我会回来的。
回来喝你煮的白粥,回来让你揉我发痛的太阳穴,回来当那个会缩进你怀里躲雷声的小清儿,哪怕身上还带着垃圾堆的馊味。
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这种渴望究竟是因为真的迷恋刘少给的堕落,还是仅仅不甘心被当成玩腻的玩具丢掉。可能等我真正受不了的那一天,才会明白,所谓「瘾」,不过是场自我感动的幻觉。
但不去的话,我永远都会是现在这个鬼样子,睡在你怀里却梦见别人,被你亲吻时幻想另一种触碰,连高潮都要靠偷来的记忆才能到达。
你说的对,你值得更真实的,宇哥。 清儿如果和你在一起,应该是一个真实的清儿。
所以……就让我最后任性一次吧。
去把该摔的跤摔完,该尝的苦尝尽,等我这具被玩坏的身体终于学会分辨,
到底是疼痛让我上瘾,还是只有你的温度才能让我安睡。
,你最脏的小清儿
(日记最下方有一小团被水渍晕开的墨迹,像是眼泪滴落)
回到学校后,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得更快。
午休时分,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篮球队的群消息刷屏了。我点开一看,是清儿发的消息:
「清儿错了,清儿不应该妄想当主人的女朋友……清儿只是您的母狗,求主人继续调教我。」
这条消息像炸弹一样引爆了整个群聊。
「卧槽!小母狗终于认清了!」
「今天晚上必须狠狠「欢迎」她回来啊!」
「刘少!开派对!让我们也爽爽!」
我看着屏幕上一连串的下流发言,胸口堵得发闷,却又莫名有种释然,这才是真实的清儿,不是吗?
刘少很快回复:「现在楚诗瑶住我家,不方便。」
群内立刻哀嚎一片,但刘少紧接着又发了一条:「@小蔡 下午来我家拿两瓶灌肠液,放学后在学校把这只母狗收拾干净再送来。」
小蔡几乎是秒回:「收到!保证把她里外都洗得干干净净~」
最让我呼吸停滞的是,清儿竟然也回复了。
「小母狗知道了。」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一把刀,彻底割断了她这段时间以来勉强维持的「正常」假象。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捅进我喉咙里。
我想起早上对她说的那些话,「去做你自己吧」。
现在她真的去做了,以最惨烈的方式撕开所有伪装。而我,竟然连上前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原来真正的痛不是失去,而是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清醒地跳进火坑。
我关上手机,看向窗外。清儿正坐在操场边,阳光把她的侧脸描摹得干净美好。她低头打字时嘴角弯起的弧度,和当初给我写情书时一模一样。
但奇怪的是,看到清儿,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反而有种尘埃落定的释然。
至少现在的清儿,不必再演戏了。
那天放学铃响后,清儿背著书包站在我桌前,手指绞着裙边。阳光从窗外斜照进来,把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镀成金色。
「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你自己先回去吧...」
「好。」我点点头,把课本塞进书包,动作慢得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班里同学陆续离开,只剩小蔡鬼鬼祟祟地往后门溜。他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冲清儿使了个眼色就往四楼天台方向走去。我清楚地看见包侧袋露出半截橡胶管,是灌肠用的导尿管。
清儿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指无意识地在裙子上蹭了蹭。
「那我走了。」我背起书包,经过她身边时闻到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味,还是我上个月给她买的那款。
我背著书包出了校门,阳光依旧明媚,学生们熙熙攘攘地向家的方向涌去。
我像个局外人一样走在人群里,感觉自己像是被切成了两半,一半麻木地迈着步子回家,另一半却已经跟着清儿上了天台,看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回到家才半个小时,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视频一条条弹出,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竟不知道该不该点开。
最终,我还是打开了第一条视频,
天台水箱后面的角落,清儿背对着镜头跪着,上半身还穿着整齐的校服衬衫,甚至领结都好好地系着。但下半身已经完全赤裸,校裙和鞋子整整齐齐叠放在水泥地上,她纤瘦的膝盖正跪在自己的裙子上。
小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母狗,自己把屁股掰开。」
清儿微微颤抖着,却还是乖乖照做。她俯下身,双手扒开自己圆润的臀瓣,露出那个粉嫩的隐秘之处。阳光照在她的肌肤上,白得刺眼。
「啧,这么久没收拾,都紧回去了。」小蔡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蘸着什么液体,缓缓靠近。
视频突然切换,变成清儿趴跪的特写镜头。她的侧脸贴着水泥地,眼睛半闭,嘴角溢出唾液,脸色潮红得不像话。小蔡的1根手指已经完全没入她体内,正在有节奏地抽插。
清儿的脸红得不像话,嘴唇咬得发白,睫毛不停地颤抖。但她的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小蔡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滑动时,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扭腰,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
「呜......小、小蔡......」
「怎么样?这么久没弄你,想它了吗?」小蔡的声音带着戏谑。他的手指熟练地玩弄熟悉的入口,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手指死死抓住地面,但很快就开始随着小蔡的节奏轻轻摇晃。她的表情羞耻又沉醉,像是终于回到了本该待的地方。
第二条视频弹出时,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发颤。
画面里,清儿正跪趴在天台的水泥地面上,夕阳的余晖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镀了一层金红色的光。小蔡一只手拿着灌肠液的瓶子,另一只手正在她臀缝间缓慢揉弄。
「呜......」清儿的喉咙里滚出一声呜咽,她的校服领口已经湿了一小块,显然是因为咬牙忍耐而渗出的汗水。
小蔡丝毫不怜惜地将一整瓶灌肠液挤进她的后穴,清儿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在地上抓出几道红痕。她低垂着头,被迫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任由液体灌入体内。
「像以前一样,蹲着等。」小蔡拍了拍她的屁股,「别漏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清儿颤抖着点头,慢慢爬起来,双手撑地,像狗一样蹲着。她的舌尖微微伸出,眼睛湿润,呼吸急促,身体紧绷着不让灌入的液体流出来。
「真乖。」小蔡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直接撬开她的嘴,玩弄她伸出的舌头,「想不想回来当我们的玩具?嗯?」
清儿无法回答,但她的瞳孔却猛地收缩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恍惚的渴望。
第三条视频里,小蔡已经开始了更过分的玩弄。
清儿的后穴被反复进出,身体随着他的手指不停地颤抖。小蔡甚至对着镜头展示她收缩蠕动的内壁,语气兴奋地在群里发语音:「卧槽,你们看!清儿的小屁眼今天特别敏感,像活的一样夹我!」
清儿的呜咽声清晰地从视频里传来,她的腿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显然已经彻底沦陷在快感里。她的上半身依旧穿着校服,衣领整洁,头发甚至没怎么乱,但下半身却完全暴露在镜头下,像个被玩坏的玩具一样任人摆布。
第四条视频突然弹出来时,我的手已经握紧了手机边框。
画面里,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声音轻佻:「行了,送小母狗去厕所排泄,养这么久,终于可以看看她在学校光着屁股爬的样子。」
清儿抬起头,眼神羞耻又慌乱,但因为刚才的快感,她的脸依然泛着潮红。
她小心翼翼地跪爬起来,上半身的校服依旧整齐,但下身却光洁溜溜,白皙的屁股在傍晚的光线下带着微微的汗湿反光。
「快点,别磨蹭。」小蔡在视频外催促。
清儿咬着嘴唇,四肢并用地爬向天台的楼梯口。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尤其是当她的腿间、臀缝还残留着灌肠液和玩弄后的湿痕时,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悬崖边上。
视频的镜头跟着她移动,能清晰地看到清儿的膝盖蹭过粗糙的水泥地面,粉嫩的臀瓣因为爬行而微微晃动。楼梯口附近还能听到远处学生的嬉闹声,随时可能有人经过。
清儿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往下走,光裸的下身和上半身规整的校服形成鲜明对比。她的每一步都战战兢兢,大腿内侧因紧张而绷紧,臀缝甚至在镜头下微微收缩,似乎生怕灌肠液漏出来。
就在她快要走到女厕所门口时,视频里突然传来小蔡「咚咚咚」的脚步声,
「啊!」清儿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脚软跪下去,手指死死抓住栏杆。
画面外传来小蔡放肆的笑声:「哈哈哈哈!我就稍微吓一下,小母狗就这么敏感?不会已经漏出来了吧?」
清儿慌张又羞耻地回头看了一眼镜头,眼神湿漉漉的,像是哀求又像是认命。
小蔡的笑声更加得意:「太好玩了!下次就该把你丢在教学楼大厅,让你光着屁股爬一圈!」
清儿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扶着栏杆继续往厕所挪动,光裸的屁股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格外刺眼。
视频戛然而止。
篮球群里瞬间爆发出一连串兴奋的消息:
「我靠!清儿真的太骚了!」
「刘少!这都不来玩玩?」
「小蔡牛逼啊!下次带我一个!」
第五条视频终于加载出来时,我看到清儿正缩在女厕所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出来张望。她的双手还紧张地捂着屁股,似乎生怕被人发现她下身赤裸的异样。
就在她以为安全、准备溜出来时,
小蔡突然从旁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
「啊!」清儿吓得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拖了出来,光裸的臀肉瞬间暴露在走廊的灯光下。
「躲什么?」小蔡的声音里带着戏弄,「灌完肠害怕了?
清儿的脸瞬间涨红,慌乱地摇头,但小蔡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强硬地拽着她往楼梯间拖。清儿只能被迫弯着腰,双手徒劳地挡在腿间,跌跌撞撞地往四楼天台爬回去。
视频镜头一直跟在她身后,清晰地拍下她光溜溜的屁股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的样子。她的腰臀曲线在昏暗的楼梯间显得格外诱人,腿根处还残留着轻微的湿痕,臀缝间甚至能看到刚被灌肠过的小穴微微鼓起,像是一朵羞涩绽放的花。
等小蔡慢悠悠地走上天台时,清儿已经不见踪影。但镜头一转,拍到水泥水箱后面,
清儿正乖巧地趴在地上,双手主动扒开自己的臀瓣,将那处微微红肿的隐秘完全展露出来。她的脸埋在手肘里,身体轻轻发抖,但姿势却温顺得不像话,仿佛早已习惯这样的对待。
小蔡走近时,她还主动将腰臀抬得更高了些,小巧的菊蕾在空气中微微收缩,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真乖~「小蔡的声音充满愉悦,」看来小母狗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谁的了。
「
视频里,清儿的指尖陷入臀肉,把自己的身体敞得更开。她的呜咽声很小,但抖动的腰线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挣扎与沉溺。
第六条视频的画面变得异常清晰,
小蔡从包里翻出湿纸巾,蹲下身,掰开清儿的臀瓣,开始仔细擦拭她的私密之处。他的动作竟然异常温柔,手指轻轻拨弄着那处微微张开的褶皱,像是在清洗某种珍贵的藏品。
清儿的身体随着他的触碰而微微战栗,但她没有躲闪,反而顺从地把腰臀抬得更高,任由小蔡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每一寸肌肤,直到她的臀肉和褶皱间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泛着莹润的水光。
」好了,现在干净了。「小蔡把湿纸巾丢到一旁,双手再次掰开她的臀瓣。
下一秒,
他的舌尖直接抵了上去,湿热的触感让清儿的身体猛地一弹,但随即就软了下来。小蔡的技术极其娴熟,舌尖灵活地钻入那处被灌肠液浸润过的褶皱,细细地舔弄着,甚至偶尔轻轻往里顶入,引发清儿一阵阵抑制不住的颤抖。
」呜......「清儿埋在双臂间的脸涨得通红,但她的臀却诚实地向后顶了顶,似乎在渴求更多。
小蔡见状,干脆将手掌覆在她的臀尖,用力掰得更开,舌尖更深入地探进去舔弄,甚至偶尔还模仿抽插的动作,让清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舒服吗?「小蔡在舔弄的间隙,恶劣地发问。
」舒......舒服......「
」大声点!「小蔡突然用力拍了下她的臀肉。
」啊!「清儿被拍得一颤,声音带着哭腔,」小、小母狗好舒服.....
.「
」爽不爽?「
」爽......「
」说完整!「
」小母狗......小母狗好爽!「她的声音终于彻底崩溃,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羞耻,但却异常清晰。
小蔡得意地笑了,埋头继续用舌尖侍奉那处敏感的褶皱。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时而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时而又回到后穴和舌尖配合。清儿的身体很快就被玩得发软,臀尖不停地发颤,膝盖几乎跪不稳,但她却始终没有躲开,甚至偶尔会主动扭腰迎合。
镜头外传来小蔡的轻笑声,紧接着画面一阵晃动,再次清晰时,他的手指已经重新顶了进去,在清儿的后穴里熟练地搅动。
」爽不爽?「他加大力道,指节弯曲着刮蹭内壁,」这么久没人弄你,是不是做梦都想着被这样玩?「
清儿的呜咽声骤然拔高,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开到极限:」爽...!小母狗好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种诡异的满足,」天、天天都想.
..想被这样...呜...!「
夕阳的最后一缕光从他们交叠的身影间穿过,把清儿满是泪痕的脸照亮了一瞬。我看得分明,那是种痛苦又快乐的表情,像是终于回到水里的鱼,哪怕那水是肮脏的。
第七条视频跳出来时,群里的消息已经刷疯了。
小蔡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带着迫不及待的喘息:」刘哥,我受不了了,让小母狗的小屁眼让我爽一下吧!「
群内瞬间寂静了一秒,紧接着跳出刘少的一段语音:」就知道你家伙打着这主意,灌完一次就开始玩?行,屁眼可以操一次,不许射里面。操完再灌一次,给我洗得干干净净送过来。「
小蔡立刻对着镜头咧嘴一笑,响亮地回了句:」收到!「
下一秒的画面变得摇晃模糊,但依然能清晰看到,小蔡已经扯下裤子,粗硬的肉棒径直顶进了清儿那处被玩到松软的菊穴。
」啊,!「清儿的尖叫瞬间拔高,身体猛地前倾,双手死死抓住地面,指节都泛了白。
但她并没有挣扎。
相反,她的臀肉甚至在最初的疼痛过后开始微微后顶,像是在试探着适应入侵的尺寸。小蔡一把扣住她的腰,毫不留情地开始抽送,每一次顶入都伴随着清儿变调的呜咽。
」操......夹这么紧?「小蔡喘着粗气,手指掐着她的臀肉,」刚才灌肠的时候不是还求我玩吗?现在装什么?「
清儿的回应是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后背渗出细密的汗珠,校服衬衫已经湿透,黏在皮肤上。但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开始本能地迎合每一次撞击,
她被灌了那种带着轻微刺激性的药液,后穴早就痒得发狂,此刻被填满的滋味让她彻底失控。
」操…真他妈紧!「小蔡抓着她的腰开始疯狂抽插,」明明被玩过这么多次了,怎么还夹得这么狠?「
清儿的呻吟断断续续,却异常高亢,她的指尖在地上抓出几道白痕,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身体却诚实地往后顶,像是饥渴许久终于得到满足。
」啊…啊!!小、小蔡…慢点…呜…!「
」慢个屁!「小蔡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留下鲜红的指印,」刚才谁求着要我继续的?「
群里的消息疯狂滚动:
「我靠!太骚了吧!」
「刘少!什么时候轮到我们操啊!」
「妈的这叫声听得我鸡巴都炸了!」
刘少慢悠悠地回了条语音:」急什么?等小母狗自己求你们操的时候再说,「他轻笑一声,」我们可不强迫她。「
她的浪叫伴着肉体撞击声在视频里回荡,而最后的画面,是小蔡抽离时带出的黏液拉出细长的银丝,滴在她被操得嫣红的臀缝间。
视频还在一条一条地传来
第一条:小蔡终于射了,但他确实按照刘少的要求没有射在里面。镜头对准清儿颤抖的臀缝,小蔡的鸡巴抽离时,白浊溅在地上。而清儿,她瘫软地趴着,呼吸急促,后穴微微张合,像是在不舍刚才的粗暴填充。
第二条:清儿撑起身子,膝盖磨得发红,乖巧地爬到小蔡腿间,低头替他清理鸡巴。她的舌尖卷过每一寸,从根部到龟头,再含进嘴里轻轻吮吸,仿佛那是某种恩赐。眼神湿漉漉地仰视着镜头,带着讨好与臣服。
第三条:第二次灌肠后,清儿再次踉跄地跑去女厕所。这一次,她已经顾不上爬行,而是双腿发颤地小跑,光裸的屁股在昏暗的走廊里格外显眼。中途似乎听到脚步声,她惊慌地躲进角落,缩成一团,双手死死捂着嘴不敢出声。
第四条:重新穿好校服的清儿乖巧地站在小蔡身后,百褶裙下摆整齐地垂到膝盖,黑袜裹着纤细的小腿。她低着头,像个老实的学生一样背着手,仿佛刚才那场凌辱从未发生过。只是偶尔挪动脚步时,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暴露了身体的不适,小蔡举着手机,镜头怼到清儿通红的脸前,笑嘻嘻地问:」怎么样?刚才被操屁眼爽不爽?「 清儿羞得别过脸,抿着嘴不说话,但那轻颤的睫毛和泛红的耳根已经出卖了她。
」装什么乖?「小蔡恶劣地捏她的下巴,」刘少还等着验收呢,你说他女朋友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也想养条小母狗玩玩?「
群里的消息不断刷屏:
「我操!刘少女朋友也想调教?!」
「清儿这下要变夫妻同乐器吗?」
「妈的这谁顶得住啊!」
而视频的最后,清儿穿着干净的校服,安静地跟着小蔡走出校门。夕阳照在她脸上,她仍像从前那个乖巧的优等生一样,只是短裙里面微微红肿的小屁眼,无声地诉说着这刚才的荒唐。
更荒谬的是,她将被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接受主人的女朋友」调教「。
【未完待续】
(10)
当小蔡带着清儿来到刘少家门口时,清儿依然习惯性地打开了监控权限。
她以为这只是刘少说的「记录调教过程」,却不知道,这个权限,我也能看得到。而对刘少来说,让我亲眼见证清儿在他面前的沉沦,本身就是一种扭曲的快感。
敲门声响起。
刘少打开门,神情慵懒地靠在门框上,目光扫过清儿时,嘴角轻轻扯了扯,像在看一条走丢又自己跑回来的小狗。而他身后,楚诗瑶探出头,眼里闪烁着新奇的光,那种高高在上的、打量新玩具般的目光。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母狗「?」楚诗瑶的声音带着微妙的笑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清儿。
清儿的身体明显僵了一瞬。
而更让她窒息的,是站在刘少身后的楚诗瑶,她穿着精致的小香风套装,妆容完美得像是杂志封面女郎,正用一种新奇的目光打量着清儿,仿佛在看什么稀罕物件。
「哇……这就是你说的那只小狗?」楚诗瑶的声音甜腻,眼神却闪烁着某种危险的兴奋,「比我想象的可爱嘛。」
清儿的耳朵瞬间红得滴血。
在楚诗瑶的注视下,她仿佛被扒光了一般,羞耻感比任何时候都浓烈。
楚诗瑶歪头,突然伸手捏起清儿的下巴,
「好乖的脸哦……」她的指尖划过清儿的唇,「这么乖的女生,真的会像你说的那样……淫荡吗?」
刘少笑了,将女友揽入怀中,声音轻柔却充满恶意:
「不信?那……亲自试试?」
这句话像把刀,狠狠扎进清儿心里。
她终于意识到,她那些不堪的视频,连刘少的女朋友都看过了。她的羞耻、她的沉沦、她那些被操得神魂颠倒的放荡模样……全都成了这对情侣闲暇时的消遣。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颤抖,眼眶瞬间涌上湿意。但下一秒,她深吸一口气,膝盖一软,慢慢地跪了下去,
这是她的选择。
她选择了抛弃尊严,选择了臣服于欲望,选择了在羞辱中获得扭曲的快感。
即便此刻面对的是刘少和他女友戏谑的眼神,她也没有回头。
监控画面里,清儿低垂着头,露出一截纤细的脖颈。楚诗瑶兴奋地蹲下来,伸手拨弄她的衣领:「她真的好听话啊!我可以随便玩吗?」
刘少轻笑一声:「随你。」
清儿跪在地毯上,楚诗瑶拿着一条缀着铃铛的项圈,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跃跃欲试。而刘少站在一旁,目光越过镜头,仿佛在对我无声地宣告:
监控画面里,清儿站在刘少家的门廊前,指尖微微发颤,却仍按照「规矩」
开始解自己的校服纽扣。
楚诗瑶睁大眼睛,脸上混杂着好奇与不可置信,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这样的场景。
清儿一件一件脱下衣物:
衬衫,纽扣从领口解到腰间,白皙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乳尖因紧张而微微挺立。
胸罩,挂钩松开,柔软的胸部轻轻一弹,立刻被清儿用双臂微微遮掩,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垂下手臂,任人打量。
百褶裙,拉链滑下的声音很轻,裙摆落地时像一片飘落的树叶,露出她光裸的臀腿。
内裤,纯白的棉质布料被她自己勾着边缘缓缓褪下,腿根还残留着刚才玩弄的红痕。
每脱一件,清儿都会仔细迭好,最后整整齐齐码放在刘少家门口的鞋柜旁,仿佛这些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她最后一点可怜的尊严。
现在,她一丝不挂地跪在大理石地砖上,膝盖并拢,双手背在身后,头深深低垂。
刘少冲小蔡抬了抬下巴。小蔡立刻从包里掏出一个粉色的肛塞,尾部还缀着个毛茸茸的圆球,活像条卡通尾巴。
跪在地上的清儿本能地缩了下臀,却被小蔡一把按住腰。
小蔡咧嘴一笑,拇指粗暴地刮过她刚被蹂躏过的屁眼,那里还湿润着,轻易就被手指顶开一个小口,「灌了两次肠就是好用,看,多顺滑。」
清儿咬住嘴唇不吭声,只有颤抖的睫毛暴露出她的羞耻。当那根假尾巴被缓缓推入时,她的脊背绷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喉咙里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在楚诗瑶「你们男人都是变态」的娇嗔中,小蔡掰开清儿臀瓣,毫不费力地将还带着灌肠液湿滑的后穴撑开,把肛塞推了进去。
「呜……」清儿脖颈泛起潮红,尾巴随着她颤抖的臀尖轻轻晃动,像极了真正的动物。
小蔡完成任务后识趣地离开,留下三人形成荒诞的画面:
-赤裸跪地的清儿,尾巴在身后摇晃,膝盖因冰冷的地面而发红。
-环抱双臂的刘少,目光居高临下地在清儿身上游走,仿佛在检查一件失而复得的物品。
-满脸新奇的楚诗瑶,蹲下身近距离观察那条尾巴,甚至伸手轻轻拽了拽:
「真的会动诶!」
清儿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却仍保持跪姿一动不动,她早就学会了如何在羞耻中存活,甚至......如何从中汲取快感。
赤身裸体跪在地上的清儿,她泛红的皮肤上还留着灌肠后的水光;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刘少,烟头的红光映着他讥诮的嘴角;以及站在一旁眼睛发亮的楚诗瑶,她正用脚尖轻轻拨弄清儿腿边的假尾巴,像是在逗弄什么新奇的宠物。
「抬头。」刘少突然命令。
清儿仰起脸,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看清楚,」刘少一把搂过楚诗瑶的腰,「这是你以后要伺候的女主人。」
毛茸茸的尾巴在清儿臀间滑稽地晃了晃,随着她的手伸向前面爬行,圆润的屁股在监控画面里划出一道粉色的弧线。
楚诗瑶兴致勃勃地从包里掏出一个皮质项圈,金属扣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她蹲在清儿面前,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这个给你戴,好不好呀?」
清儿的睫毛颤了一下,没有回答,却主动抬起脖子,一个无声的服从。
项圈扣上的瞬间,「咔嗒」一声轻响,楚诗瑶兴奋地拽了拽链子:「爬进来!」
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脸颊涨得通红,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但她没有犹豫,双手撑地,一点点在两人的注视下爬进客厅。她的动作很慢,膝盖擦过木地板,尾巴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像是真的长了一条狗尾巴一样。
刘少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叩着扶手,眼里带着玩味的光。
刘少靠在真皮沙发上抽烟,烟雾里视线追随着在地上爬行的清儿。楚诗瑶突然拽着链子小跑起来,清儿不得不加快爬行速度,臀间毛茸茸的尾巴滑稽地左右摇摆。
「老公!」楚诗瑶突然扑到刘少腿上,牵引绳随意一甩,金属链条哗啦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你们以前怎么玩她的呀?」她捏着刘少下巴看向地上的清儿,「怎么能驯得这么...这么...」
「贱?」刘少笑着接话,手掌顺着女友的腰线滑下去。
蜷缩在地的清儿剧烈颤抖了一下,尾巴尖的绒毛扫过自己发红的大腿。
楚诗瑶突然跳下来提起牵引绳:「那我可以命令她做任何事吗?比如...
」她眼睛突然亮起来,「学狗狗抬腿尿尿?」
刘少顺势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她的脸:「随你开心,就当家里养了条听得懂人话的母狗。」
楚诗瑶眼睛一亮:「那……让她舔我的脚行不行?」
刘少笑着点头,手指冲清儿勾了勾:「过来。」
清儿的肩膀微微发抖,却依旧顺从地爬近,低头凑向楚诗瑶的脚尖。她的嘴唇刚碰到鞋面,楚诗瑶就恶作剧般用脚尖一抬,抵住她的下巴:「叫主人~」
「主、主人…」清儿的声音细若蚊蝇,脖子上的链子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垂落,晃动。
楚诗瑶得逞般地笑起来,扭头亲了刘少一口:「真好玩!」
清儿跪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在灯光下透着粉色,臀间的尾巴无意识地晃动了一下,像一个可怜又可笑的小宠物。
清儿很快就发现了不同。
和以前被男人调教时完全不同,那时的她,永远是所有人注视的中心,他们的手指、视线、欲望全都倾泻在她身上,无时无刻不在挑逗她的敏感带,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但此刻,她在楚诗瑶手里,真的成了一条会被忽略的「玩具」。
可现在,
楚诗瑶和刘少甚至没怎么认真看她一眼。
楚诗瑶正窝在刘少怀里,两人有说有笑地看电视,清儿跪在他们脚边,像一条真正的宠物狗,安安静静地缩在沙发旁。刘少的手搭在楚诗瑶的腰上,指尖在她的衣摆下摩挲,而楚诗瑶时不时发出轻快的笑声,像是完全忘记旁边还跪着一个人。
直到她的脚趾突然动了动,脚尖挑起清儿的下巴。
「喂,小母狗。」楚诗瑶声音懒洋洋的,眼皮都没抬,「舌头伸出来。」
清儿乖巧地张开嘴,舌尖微微探出,楚诗瑶的脚掌随即踩了上来,脚底还带着一丝沐浴露和拖鞋的气味,压在她柔软的舌面上。
「舔干净。」
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地用舌尖顺着楚诗瑶的脚趾缝一点点往上舔,动作轻柔又细致。楚诗瑶的脚趾在她嘴里随意地搅动,时不时夹住她的舌尖玩弄,可她的眼睛却依旧盯着电视,甚至还能分心和刘少聊天:「这家的奶茶不好喝,下次换一家……唔……对了,我妈问你周末要不要一起吃饭?」
刘少捏着她的后颈笑着应声,两人亲昵地交换了一个吻,而清儿的舌头还在楚诗瑶的脚底板上舔舐,发出细微的水声。
没有人看她。
没有人评价她舔得好不好。
她仅仅只是一个能动的脚垫,一个会呼吸的玩具。
楚诗瑶随意地换了一只脚塞进她嘴里,甚至懒得低头看一眼她的表情,只是继续和刘少讨论著周末的计划。清儿只能机械地继续舔,舌头在楚诗瑶的脚心上滑动,耳边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和他们偶尔的轻笑。
偶尔,楚诗瑶的脚尖会故意在她喉头踩一下,逼她干呕出声,刘少才会分过来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别玩坏了,明天还要带出去遛遛呢。」
「哦~」楚诗瑶笑嘻嘻地答应,脚趾却恶意地又往清儿喉咙深处顶了顶,「
那今天先当擦脚布吧。」
清儿的眼泪无声地砸在地板上,可她的舌尖依旧乖乖地舔着楚诗瑶的脚趾缝,没有人会在意她哭不哭。在这里,她真的只是一条……会被轻易遗忘的狗。
监控画面里,灯光昏黄,电影的对白声隐隐约约传来。
楚诗瑶和刘少窝在沙发里,楚诗瑶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时不时凑上去亲一口,而刘少则搂着她的腰,手指在她发丝间绕弄,两人像普通情侣一样依偎着看电影。
而在他们的脚边,
清儿仰躺在地上,像条被翻过来的小狗。
她的四肢蜷缩着,被迫维持着一个毫无尊严的姿势,白皙的肚皮向上,胸口被迫挺起。而楚诗瑶的一只脚踩在她一边的乳房上,脚尖懒洋洋地拨弄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另一只脚则踩在她脸上,足底压着她的嘴唇,让她伸出舌头舔舐。
他们只是随意地踩着她、玩着她,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物件。然而即便如此,清儿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发热,小穴里的蜜液一点点渗出,顺着臀缝滑落,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渍。
「嗯?」楚诗瑶突然低头,注意到地上的水痕,愣了一下,随即红着脸嫌弃地「咦」了一声,「老公,你家小母狗好骚啊!」她撇撇嘴,脚趾还恶意地在清儿乳头上碾了一下,「我们都没碰她那里,她怎么还能流水?」
刘少低头看了一眼,嗤笑一声,手指捏了捏楚诗瑶的脸:「所以她离不开我啊。」
清儿的脸涨得通红,但身体仍因为被玩弄而微微颤抖,小穴甚至随着楚诗瑶脚趾的拨弄,又渗出一点湿意,像是无声的投降。
楚诗瑶嫌弃地缩回脚,转头又抱住刘少,笑嘻嘻地说:「变态死了!我才不要像她这样!」
刘少搂紧她,低声笑着说了什么,两人很快又沉浸在电影里。
而清儿仍躺在原地,无人问津,只有小穴里的水无声地诉说着,
她早已不再是自己的主人。
电影放到一半,刘少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楚诗瑶的耳垂,声音压得低低的:「
要不要……玩玩?」
楚诗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躺在他们脚边的清儿正难耐地扭着腰,双腿微微分开,湿润的小穴暴露在灯光下,两片阴唇轻轻翕动,像是无声地邀请。
「噫,」楚诗瑶皱了皱鼻子,脸上带着嫌弃又新奇的表情,「她……她怎么这样啊?」
刘少闷笑一声,手指揽过她的腰:「都湿成这样了,不玩一下」
清儿的身体早已敏感到极点,此刻听到他们的对话,竟然不自觉地微微扭动腰肢,转动身体,将小穴主动凑近楚诗瑶的脚尖,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楚诗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好奇,小心翼翼地用大脚趾轻轻拨了一下清儿早已湿透的阴唇,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
楚诗瑶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好奇,脚尖轻轻往前探,小心翼翼地用大脚趾蹭了一下清儿的小穴。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一缩,腰肢不受控制地抬了一下,蜜液立刻渗出更多,沾湿了楚诗瑶的脚趾。
「啊!好湿!」楚诗瑶吓得缩回脚,脸上泛红,「她、她怎么这样……」
刘少握住她的脚踝,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来嘛,再进去一点?脚趾试试?
」
楚诗瑶抿着唇,红着耳根,犹豫再三,还是把脚尖重新压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立刻缩回,而是轻轻用脚趾拨弄清儿的小穴入口,感受着两片湿软的唇瓣贴着皮肤的触感。
脚尖却已经抵在清儿的小穴口,带着一种新奇又嫌弃的情绪,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将脚趾推进那团湿热紧致的嫩肉里,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小穴像是找到期待已久的玩具,贪婪地吮吸着楚诗瑶的脚趾,内壁的软肉层层迭迭地缠绕上来,吮得楚诗瑶惊叫一声,脚趾不自在地蜷缩了一下。
「天呐!」楚诗瑶脸颊泛红,「她、她那里真的会吸……好变态……」
刘少低笑着搂紧她,掌心从她衣摆下滑入:「喜欢吗?」
楚诗瑶咬着唇没回答,可她的脚尖却不自觉地又往深处挤了一点,碾过清儿最敏感的那一点,惹得清儿浑身痉挛,泪水滑落。
清儿的身体就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在楚诗瑶的脚趾下绽放出淫靡的反应。她无法控制那些愉悦的颤抖,更无法抑制自己的小穴贪恋地缠紧入侵的异物,哪怕那只是主人女友心血来潮的玩弄。
「唔……」清儿无意识地抬起腰,让小穴更方便被触碰。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兴奋起来,肉壁泛着水光,一张一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她……她好像在吸我脚趾……」楚诗瑶的声音有些颤抖。
刘少笑了出来:「因为小母狗喜欢啊。」
楚诗瑶深吸一口气,鬼使神差地往前再顶了一点,
啪嗒。
大脚趾的趾尖没入了湿润的小穴入口。
「啊……!」 唔……!「清儿的双腿猛然绷直,小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一下子就将楚诗瑶的脚趾吞了进去。温暖的嫩肉立刻紧紧缠住那根侵入的脚趾,贪婪地吮吸着。
楚诗瑶惊叫一声,下意识想抽回脚,却被刘少按住膝盖:」别动,让她自己来。「
清儿的腰已经开始无意识地上下起伏,像是要自己用楚诗瑶的脚趾自慰一样,小穴含着那根脚趾不断收缩。她半张着嘴喘息,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
」天哪……「楚诗瑶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脚趾被那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吞吐,」她、她怎么这么……「
」下贱?「刘少接话,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楚诗瑶的发丝,」现在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玩她了吧?「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呜咽,双腿猛地绷紧。她的内壁死死裹住楚诗瑶的脚趾,像是贪食的嘴,又湿又烫地吮吸着入侵的异物。
」好恶心!「楚诗瑶小声抱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反而脚尖微微转动,在清儿的小穴里搅弄了一下,」里面怎么……怎么这么热啊……「
刘少的手撑在沙发上,盯着清儿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下体,眼里闪过恶劣的笑意:」再深一点?「
」啊……「清儿立刻溢出一声羞耻的呜咽,身体猛地一抖。流出一股淫水。
」不要!好脏!「楚诗瑶羞恼地缩回脚,脚趾上拉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变态死了!「
刘少一把将楚诗瑶拽进怀里,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惹得她红着脸捶他的肩膀:」我才不要学她!「
而此刻的清儿已经瘫软在地上,腿根打颤,小穴仍在不断渗出蜜液。
她被玩弄得一塌糊涂,
可悲的是,
她甘之如饴。
清儿的身体猛地紧绷,脚尖蜷起,手指无意识地抠抓着地板,在楚诗瑶戏弄般的踩踏下剧烈颤抖着达到高潮。她的脸颊潮红,小穴痉挛般地收缩,蜜液打湿了楚诗瑶的脚心,在地板上洇开一小滩水痕。
」呃啊……哈……哈……「
她的呼吸碎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瘫软成一滩水。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出声,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她居然这样也能高潮?!「她嫌恶地甩了甩湿漉漉的脚,转头扑进刘少怀里,又羞又笑地捶他,」你们平时到底怎么玩她的啊?这也太夸张了吧!「
刘少搂住她,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声音里带着宠溺:」早就说了,她就是个容易发情的母狗,别拿她当人看。「
清儿仍躺在地上,双腿微微打颤,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发软。可那两人却已经不再多看她一眼,刘少揽着楚诗瑶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往卧室走去,仿佛刚才的调戏不过是随手摆弄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物件。
监控里,客厅的光线昏黄,唯有清儿一个人瘫软在地板上的身影。
她的身体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粉色,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大腿根湿漉漉的,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安静。
太安静了。
没有人在意她的反应,没有人评价她的表现,甚至没人愿意像过去那样,在高潮后掐着她的脖子骂一句」贱货「。
她只是……被遗忘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清儿终于挣扎着撑起身子,手肘在地板上打滑了好几次才勉强坐起来。她盯着卧室紧闭的门,听着里面隐约传出的嬉闹声,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胸口。
,原来这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羞耻的命令,而是被彻底地视为……可有可无。
她缓缓蜷缩起身体,抱住自己的膝盖,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混入腿间未干的湿痕里。
监控画面里,清儿慢慢撑起发软的身子。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咯咯的笑声和刘少低沉的嗓音,偶尔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听起来那么鲜活,却又和她毫无关系。
她呆呆地望了那扇关着的门一会儿,最终低下头,默默爬到门口。手指碰到迭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时,她的动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是个人。
她穿得很慢,先套上内裤,把那条潮湿黏腻的布料拉到大腿根时皱了皱眉;
再是裙子、衬衫,每一颗纽扣都扣得认真;最后是袜子,把卷起的袜筒一点点拉直,遮盖住膝盖上跪红的痕迹。
监控最后拍到的画面,是她站在玄关的背影,
瘦瘦的肩膀,低垂的头,手指搭在门把手上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轻轻拉开。
夜风从门缝钻进来,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没有回头,安静地迈了出去。
关门声很轻。
像是生怕吵醒谁的梦。
屏幕暗下去前,最后定格的是一小块空荡荡的地板,那里还留着几道未干的水痕,不知是汗,是蜜液,还是别的什么。
而卧室内的笑声依然在继续,没有人注意到,
那条小母狗,已经自己推开门走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一点点黑起来的天色,手机屏幕暗了又亮,清儿始终没有消息。
墙上的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咔、咔、咔,像是某种倒计时。我第无数次点开监控软件,最后那个画面依然定格在清儿拉开门离开的背影,瘦削的肩线,低垂的后颈,像一片被秋风吹落的叶子
清儿没有来。
这是第1次,她被调教到崩溃、被羞辱到体无完肤之后,没有本能地跌跌撞撞跑来找我。没有蜷在我怀里发抖,没有把眼泪鼻涕蹭在我肩膀上,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极度的羞耻后钻进我的被窝,像只受伤的幼兽般贴着我的胸口入睡。
她选择了自己回家。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最后那个监控画面,她穿好衣服,安安静静离开的背影。那种安静比任何尖叫痛哭都让人窒息。
那个在众目睽睽下被扒光裙子也能兴奋到发抖的清儿;那个收集满抽屉下流纸条当宝贝的清儿;那个被小蔡按在天台水箱后面狠操还会主动撅高屁股的清儿。
但最讽刺的是,当她终于放下所有尊严去乞求时,却连被认真玩弄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全是监控最后那个画面
她会哭吗?
蜷在自己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无声地崩溃?还是像具空壳一样站在淋浴头下,任由热水冲刷怎么也洗不掉的耻辱?
她会后悔吗?
想起今晚楚诗瑶嫌恶的眼神,想起刘少漫不经心的忽视,想起自己像块用完即弃的抹布般瘫在地上的样子,她终于意识到,原来」母狗「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从来都与」珍视「无关?
还是在…回味?
指尖不自觉地摸向腿间,为楚诗瑶脚趾侵入的触感战栗,为被彻底物化的快感窒息?
最可怕的是我突然意识到,我甚至不清楚自己希望清儿怎么选。
是希望她彻底崩溃幡然悔悟?
那我准备好接纳一个永远在午夜惊醒,为身体残留的成瘾性快感而自我厌弃的清儿了吗?
还是希望她沉溺其中?
那我该怎么面对今后每一个,看着她打扮整齐出门去当别人玩具的清晨?
或许这才是最残忍的调教。
不是粗暴的对待,不是下流的玩弄,而是让她亲身体会到:原来自己连被当玩具的资格,都是可以被随时收回的。
深夜11点37分,清儿的日记更新提示音响起时。
屏幕冷光映出最新一篇日记的标题:《被丢弃的玩具》。
她的文字比往常更锋利,像把生锈的刀在骨头上慢慢刮:
「原来被当成垃圾丢掉是这样的感觉。
原来当一条被扔掉的狗,是这样的感觉。
楚诗瑶的脚趾插进来时,我的身体还是可耻地兴奋了。但当他们相拥着离开时,地板上那滩水渍凉得很快,比我高潮褪去的速度还要快。
最可笑的是什么?
我甚至没资格嫉妒。
一条母狗怎么能嫉妒主人怀里的公主呢?我明明应该像之前每一次那样,跪在卧室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自慰才对。
可这次连这点施舍都没得到。
我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当玩具,可今天才发现,被玩坏后没人捡起来的感觉,比想象中疼
她写楚诗瑶踩着她高潮时的感受,写刘少搂着新女友离开时的背影,写自己瘫在地板上发抖却无人问津的漫长几分钟。最刺痛的是这段:
「她叫我」小母狗「的语气,和刘少不一样……刘少骂我的时候,至少眼睛里还烧着火,至少手指会掐着我脖子逼我看他。可楚诗瑶呢?她就像在玩一个会叫的电动玩具,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
我反复读着这句「连多看一眼都嫌麻烦」,喉咙发紧。
清儿或许从未后悔成为刘少的玩物,她痛苦的是,自己连被」认真虐待「的价值都没有了。那些曾让她颤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冰冷的……不被需要。
当楚诗瑶把脚抽出来,嫌恶地在我裙摆上蹭掉水渍时,
那种轻慢的、随意的态度,比任何粗暴的对待都更具摧毁性。
原来最痛的羞辱不是被践踏,而是被踩着玩过后,连鞋底都不愿意为你多停留一秒。
我读到最后一段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发抖:
「宇哥,你说我可以做自己。
可现在的我,连当玩物的版本都不是真实的。
被刘少操屁眼时会哭的清儿是新的,被楚诗瑶踩着高潮时呻吟的清儿是新的,就连现在缩在被窝里写日记的这个,也是新的。
原来的那部分我早就死了,死在第一次为刘少脱下裙子时,死在教室走廊被围观裸体时,死在今天发现...
原来当条狗也是需要资格的。」
窗外突然下起雨,水珠砸在玻璃上像某种摩斯密码。我反复读着最后那句:
「原来当条狗也没有那么简单。」
突然明白清儿在经历什么,她不是在后悔堕落,而是在恐惧自己连堕落的资格都被剥夺了。那些曾让她战栗的羞辱,突然变成了纯粹的、毫无快感可言的羞辱。
我关掉手机,在黑暗里数着雨声。
这一次,连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捡起碎掉的她了。
早上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屏幕上还有一条未读的日记更新提醒,时间显示是凌晨5点18分。
我揉了揉眼睛,点开发现清儿居然又写了一篇日记,标题是《梦见被楚诗瑶当玩具的日子》。
我做梦了。」
「梦里调教我的人不再是刘少,而是楚诗瑶。」
清儿写得很细,梦里她被楚诗瑶按在沙发上,对方的手指白净纤细,指甲涂着亮晶晶的蜜桃色,捏着她下巴时的力道不重,却带着种居高临下的戏弄。
她穿着精致的小裙子,踩着亮闪闪的高跟鞋,,笑嘻嘻地问:「小母狗,被女生玩是什么感觉呀?」
梦里的我羞耻到浑身发抖,却被她一根手指挑起下巴,
「说话。」
「很……很羞耻……」
「撒谎。」她突然用鞋尖碾过我的乳头,「你明明兴奋得发疯。」
梦里我的身体可耻地印证着她的话。
那种随意的、漫不经心的玩弄,似乎比任何粗暴的调教都更让清儿崩溃。她在梦里不断颤抖着高潮,甚至主动分开腿求她碰碰自己,可楚诗瑶只是」啧「了一声,像看一只发情的流浪猫一样嫌弃。
最可怕的是,当她用那种嫌弃又兴奋的眼神打量我时,我居然……
颤抖得比被刘少掐着脖子时还要厉害。
「醒来时,内裤湿得一塌糊涂。我的手已经在下意识地揉弄自己,两个手指插进去时,那里烫得吓人。我才意识到,我居然记住了梦里那种……纯粹的、不被当人看的屈辱感。」
最让我后背发凉的是最后一段:
「原来我的身体比想象中更下贱。不是喜欢被虐待,而是连」被认真虐待「
都不配时,居然也能从中榨出快感来。」
「楚诗瑶永远不会像刘少那样专注地玩弄我,但正是这种漫不经心踩着我高潮的态度,反而成了新的、更深的羞辱。」
「完了,我好像……真的没救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晨光已经爬满了半个房间。
清儿或许永远无法回到」正常「了,不是因为她沉迷快感,而是她已经开始在」不被当回事「里寻找新的刺激。
就像那些被主人遗忘在角落的玩具,最终学会了自己震动取悦自己。
(11)
第三天傍晚,清儿出现在我教室门口。
她穿着整齐的校服,双手交叠搭在书包带上,安安静静地等我,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阳光从走廊的窗户斜斜地照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柔和的轮廓,仿佛这三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唯一不同的是,当篮球队那群人勾肩搭背地从她身边经过时,他们挤眉弄眼地吹了几声口哨。
清儿的睫毛颤了一下,却没躲,也没像以前那样红着眼眶逃走。她只是垂着眼站在那里,手指紧了紧书包带,然后继续等我。
她接受了。
,接受自己不再是什么「刘少女朋友候选人」,接受自己被他们当成「刘少养的一条狗」,甚至接受楚诗瑶偶尔心血来潮的施虐。
篮球队那群人走远后,我终于装好最后一本书,走到她面前:「等很久了?
」
她摇摇头,伸手接过我手里沉甸甸的习题册,这个动作如此自然。
「走吧。」她轻声说,嘴角微微上扬,「今天我爸妈不在家,能去你家写作业吗?」
走廊尽头的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我们并肩走着,她甚至主动说起这两天的事,不是忏悔,不是解释,而是某种怪异的释然:
「宇哥,你说得对。」她踢了一下脚边的小石子,「我不该骗自己。」
我没问她在指什么。
可能是骗自己「想要的是刘少爱情」,也可能是骗自己「能在刘少的调教和楚诗瑶羞辱之间找到平衡」。
但我知道,从她今天坦然站在教室门口,任由篮球队那群人嘲笑却无动于衷的那一刻起,清儿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允许自己堕落,也允许自己享受堕落。
而现在,她只是安静地走在我身边,书包里或许还藏着没收起来的灌肠工具。
走到校门口时,她突然勾住我的小指,像小时候那样晃了晃:
「哥,我想吃巷口的章鱼小丸子。」
她的语气很轻快,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伸手把我鬓角翘起的碎发别到耳后,动作熟悉得仿佛这三天什么都没变。
「哥,」她的指尖擦过我耳垂,「我好像是两个自己。」
阳光穿过她指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个会乖乖穿好校服等你放学,」她歪着头笑了,眼睛弯成月牙,「另一个……」她指了指自己锁骨下若隐若现的红痕,没说完。
篮球场方向传来几声下流的口哨声,清儿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反而踮脚替我理了理衣领:
我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色,天知道她昨夜是哭着睡着的还是高潮到晕过去的,但此刻她站在这里,递给我的依然是那个完整的「清儿」。
就像她书包侧袋里可能装着灌肠器,却不影响她记得我最喜欢喝什么奶茶。
今天路上给你点份喜茶的多肉葡萄。
她小声的说好,马尾辫在夕阳里划出明亮的弧线。
我突然明白她今天为什么坚持要来等我,那些被掰开腿拍摄的视频,那些被随意分享的呻吟,那些在楚诗瑶脚下崩溃的高潮......都不妨碍她此刻站在这里说:
「哥,我还是你的清儿。」
「走吧,路上那家你最喜欢的蛋糕,等会儿怕没有了。」
她的掌心贴着我手腕内侧,体温烫得惊人。
原来人可以同时是淑女和荡妇,可以一边吮吸别人塞来的脚趾,一边记得你胃不好喝冰的会不舒服。
她在用最清亮的眼神告诉我:即使灵魂碎成两半,爱你那部分永远干干净净。
那天晚上,清儿坐在我书桌前写作业,暖黄的台灯映着她的侧脸。她咬着笔帽思考数学题的样子,和初中时没有任何差别,眉头微蹙,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我们分食了一份章鱼小丸子,她习惯性地把最大的那颗推给我。吃到一半时她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主人」的备注,她看了一眼就按灭,继续埋头解她的三角函数题。
没有慌张的遮掩,没有刻意的解释,就像那只是条无关紧要的天气提醒。
做完作业已经九点半,她伸了个懒腰,校服下摆掀起一角,露出腰侧新鲜的指痕,是被人用力掐着腰留下的。她注意到我的视线,随手把衣角拉好,像对待不小心翻开的书页。
我们像过去几百个傍晚一样分食一盘水果,她依然会把我讨厌的猕猴桃挑到自己那边。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她蜷在沙发角落咯咯笑,脚趾无意识地在抱枕上蹭来蹭去
晚上九点半,她收拾书包准备回家,在玄关处突然转身抱住我。这个拥抱很轻,校服面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
「我很开心。」她把脸埋在我肩窝闷闷地说,「真的。」
她没有解释这个「开心」是指和我在一起的时光,还是指手机里那条未读的调教邀约。但当她抬头时,眼睛里晃动的光点真实得让人心颤,那不是一个分裂的灵魂,而是一个学会同时盛放两种人生的完整的人。
爱你是真的,贪恋被践踏的快感也是真的。就像白天与黑夜交替,从不互相指责。 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起时,我看见小蔡慢悠悠地在教室后排收拾书包。他动作拖拖拉拉,眼神却一直往门口瞟,等什么人心知肚明。
清儿今天没来等我。
我装作没注意到小蔡脸上得意的表情,自顾自整理课本,余光却瞥见他手机屏幕亮起,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蹦出来:
「今天还是去天台灌肠?」
「今天我们都可以去参观吧」
「小蔡负责灌肠,你们顺便帮忙放风省的小母狗像上次一样跑去厕所路上差点被人看到」
刚出校门,手机就疯狂震动起来。篮球队的群聊像被引爆的炸弹,
第一条视频里,清儿跪在天台的水箱旁,上半身校服整齐地穿着,甚至规规矩矩地系着领结,下半身却一丝不挂,圆润的屁股被夕阳镀上一层蜜色。小蔡蹲在她身后,手指正在她臀缝间揉弄,时不时故意戳一下那个微微收缩的小孔。
「放松点~」小蔡的声音带着笑,「等会儿要灌两轮呢,夹这么紧是想提前挨操?」
清儿把脸埋在手肘里,却乖乖把膝盖分得更开些。她白嫩的臀肉被自己用手掰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褶皱,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反光。
第二条视频弹出时,我正在便利店买水。画面里多了三四个篮球队的男生,他们围坐成一圈聊天抽烟,中间的空地上,
清儿像条小狗一样趴着,小蔡正把灌肠器的细管慢慢插进她后穴。她的腰抖得厉害,篮球队的几个男生去摸他的小穴,惹得清儿慌乱地夹紧大腿,因为怕喷出来,所以慌乱的躲闪,却换来一阵哄笑。
「躲什么?不就是给我们玩的?」那个叫阿坤的男生恶劣地抓住她的奶子,「下面都发大水了,还装什么清纯?」
「要不要脱光啊?反正都湿透了!」
小蔡一把扯下她的外套,清儿惊叫一声,上半身只剩胸罩,下面则完全赤裸。她被按在水箱边,灌肠液体不断流入她体内。她的肚子微微鼓起,眼角有泪光闪烁,却依然保持着跪趴的姿势。
「真乖~」有人用脚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脸颊
清儿僵了一下,突然松开手,她自暴自弃般把脸贴在地上,臀却翘得更高,像是认命,又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
第三段视频弹出来时,天已经暗了,但天台残余的夕照依然给画面镀上一层暧昧的橘红色。
清儿现在被脱得一丝不挂,白皙的肌肤在暮色中像会发光。她双手抱胸徒劳地遮挡着,但被小蔡一把拍开:「装什么?哪没见过?」
她羞得脖颈都泛红,小腹因为灌肠液微微鼓起,随着呼吸轻颤。篮球队那群男生围着她,像欣赏一件展品般评头论足:
「屁股比以前更翘了啊……」
「腰真细,掐着操肯定很带感。」
「看这奶头,立得这么高,骚透了!」
小蔡突然拽着她头发迫使她抬头,镜头怼到她潮红的脸上:「狗东西,憋不住了吧?」
清儿眼角噙着泪,咬着唇点点头。
「老规矩,」小蔡扯着嗓子对楼梯口喊,「你们下去等着!今天让母狗从西侧楼梯爬,那边人少。」
下一条视频切换成俯瞰视角,
清儿四肢着地趴在天台出口,光滑的背脊在暮色中像一弯新月。她迟疑了几秒,试探着把一只脚迈下台阶。
「爬啊!」小蔡在后面踹了她屁股一脚,「想尿就尿地上,反正你又不是人。」
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楼梯转角,镜头切换到三楼走廊,小蔡举着手机,画面里清儿正哆哆嗦嗦地从楼梯上爬下来。
她的肌肤在昏暗楼道里白得晃眼,每当有人走过楼梯转角,她就吓得僵在原地,被灌满液体的腹部抽搐般轻颤。
涛涛突然伸手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爬得不错啊,以后要不要每天来天台当大家的玩具?」 「
清儿呜咽一声,臀尖泛起羞耻的粉红,却依然维持着爬行动作。她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经过涛涛身边时,对方突然伸手掐了把她的小腹,
另一个男生立刻配合地用脚尖拨弄她腿间:」小母狗的骚水流到台阶上了,等会儿记得舔干净。「
清儿爬过的每一级台阶都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她咬着手背不敢出声,可泛红的脖颈和急促起伏的胸口却背叛了她。当爬到二楼拐角时,突然传来女生的说笑声,她惊惶地想躲,却被几个男生按住腰继续往前推,
哄笑声瞬间炸开,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中,清儿崩溃地把额头抵在台阶上,水线还在断断续续地从她腿间流出。泛红的脚趾蜷缩着,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又无处可躲。
」怕什么?「有人贴着她耳朵冷笑,」你不是最喜欢被看光吗?「
视频终止在清儿踉跄爬进女厕的瞬间。最后半秒镜头捕捉到她回望的眼神,
湿润的,屈辱的,却又燃烧着隐秘快感的。
第四条视频还在继续拍摄中,背景音突然嘈杂起来。
小蔡的镜头晃了一下,画面边缘突然闯入一双白色运动鞋,是个穿着初中部校服的男生,正目瞪口呆地僵在楼梯口。
」我靠!「
那声短促的惊叫像刀子般划破空气,清儿的身体瞬间绷紧,屁股上的肌肉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但随即,
」看什么看?滚蛋!「镜头外阿坤的声音刻意压低,带着威胁的意味。
运动鞋慌乱地后退两步,磕磕绊绊地跑下楼梯。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为病态。
篮球队几个人围着清儿蹲下,七嘴八舌地复述刚才的场景,
」那小鬼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阿坤掐着清儿的奶头拧了半圈,」盯得最久的就是你这条发情的骚缝!「
」他边跑边回头看呢~「有人用手指头恶劣地蹭过清儿的小穴,」小鬼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
清儿的脸红得不正常,像是高烧般从锁骨一路漫到额头。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腿间突然涌出一股清亮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来,在水泥地上积出一个小水洼。
」哦豁?「小蔡的镜头对准她潮吹后仍在痉挛的小穴,」被陌生人看见就这么兴奋?那我们以后该多带你去公共厕所表演才对。「
最讽刺的是,
清儿的下巴还挂着一滴没擦干净的眼泪,但分开的腿间却诚实得可怕。当另一个队员绘声绘色模仿那个男生结结巴巴的」对、对不起「时,她又挤出几滴黏稠的爱液。
第五条视频
视频一打开,就听见篮球队几个男生放肆的大笑声。镜头摇晃着聚焦在清儿身上,她浑身赤裸地蜷缩在天台水箱的阴影下,脸颊绯红得异常,皮肤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操你们没看见那小学弟的表情!「阿坤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后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靠!」,「他故意模仿着男生震惊的嗓音,夸张地瞪大眼睛。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抖,腿间又挤出几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不是,你们看到他退半步那动作没?「另一个男生插嘴,手指恶劣地在清儿湿漉漉的小穴上刮了一下,」跟见了鬼似的,「他捏着嗓子学道,」「学、学长……这……」哈哈哈哈!「
清儿羞耻地别过脸,可双腿却不自觉地又分开了一点,粉嫩的阴唇微微颤抖着,显然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最绝的是,「小蔡突然蹲下来,一把掐住清儿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那小子走的时候还特么回头偷看了两眼!「他夸张地模仿着,」就那样,「做了个脖子伸长、偷偷摸摸回头的动作。
几个男生笑得东倒西歪,有人甚至故意用脚尖拨弄清儿挺立的乳头:」听到没骚货?连初一的小屁孩都觉得你骚!「
清儿咬住嘴唇,可喉咙深处还是泄出一丝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猛地收缩,又挤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把水泥地面打湿了一小片。
」诶,你们说那小子回去会不会撸管啊?「阿坤突然坏笑着凑近清儿通红的脸,」想象着学校里有个光屁股的学姐随时能操,「
」那必须的!「有人接话,」说不定明天就偷偷跑来天台蹲点呢!「
清儿整个人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可偏偏腿间的水流得更欢了,简直像是身体在背叛理智。
」啧啧啧,你们看,「小蔡突然掰开她的小穴,露出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的嫩肉,」这贱货听得流水都止不住了!「他故意用两指撑开穴口,让晶莹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线,」被陌生小男生YY就这么爽?嗯?「
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刮着她的羞耻心,可越是被羞辱,她的身体就越发敏感。腿间的水渍不断扩大,小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
「刘少说了,以后让你每天都光着屁股爬楼梯,」 小蔡恶劣地捏着她的臀肉,「说不定哪天全校男生都认得你这对奶子和骚逼了!」
清儿的呼吸彻底乱了,脖颈泛红,舌尖无意识地伸出一小截,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喘息着。
当她又一次涌出一股蜜液时,篮球队的男生爆发出一阵哄笑,
「这骚货没救了!被随便说两句就能高潮!干脆以后直接绑在学校门口让人围观算了!」
而清儿只是颤抖着闭紧双眼,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她不敢承认,可身体的反应已经出卖了她,这种被陌生人窥见、被当众羞辱的背德快感,远比想象中更让人沉沦。
原来羞辱不需要被精心设计。
最纯粹的下流,往往来自一次最偶然的暴露。
第六条视频弹出时,画面里的清儿已经完全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她像一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般蹲在天台角落,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旁,指尖微微蜷着,掌心向上,是标准的」母狗蹲「姿势。夕阳将她的皮肤照得几乎透明,能看清胸口随着呼吸浮起的淡青色血管。
特写镜头缓缓扫过她每一寸颤抖的肌肤: 镜头像是某种凌迟的刀,一寸寸剐过她每一处隐秘的羞耻,
酡红得像醉酒的晚霞,睫毛湿成一簇簇,下唇被自己咬出深红的齿痕。嘴角还牵着一丝晶亮的口水,随着急促的喘息颤巍巍悬着。
粉嫩的舌尖乖顺地吐露在唇外,像真正的小狗那样随着命令小幅度上下摆动。每当镜头扫过,她喉咙深处就会溢出幼兽般的呜咽。
被自己双手托着的奶子红得像熟透的莓果,奶头硬挺得几乎要戳破空气。几道新鲜指痕横亘在乳肉上,像是刚被粗暴把玩过。
雪白的肚皮随着呼吸急促起伏,像是皮肤下有什么活物在蠕动。每当肠壁痉挛时,肚脐就会可怜兮兮地缩成小小一粒。
粉红的肉缝像朵过熟的虞美人,淫水拉成粘稠的银丝垂落到地上。阴唇边缘还沾着些灌肠液的残渍,在灯光下泛着不正常的水光。最羞耻的是穴口还在一张一合,像渴求着什么似的主动吞吐著空气。
艳红的菊蕾此刻微微外翻,湿润的褶皱随着呼吸频频收缩。小蔡突然用手指头尖抵上去碾了碾,那里立刻像讨好主人的狗嘴般吮住手指头尖。
」啧,都流水成这样了?「小蔡突然用手机戳了戳她鼓起的小腹,」要不要我们帮你通通下面?「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条件反射般收缩了下,挤出一股透明体液。但她没敢动,只是喉咙里溢出幼犬般的呜咽。当镜头突然对准她翕张的屁眼时,那个粉嫩的小孔应激性地收紧又放松,像一张委屈的小嘴。
」小蔡突然掰开她臀肉,「小母狗被灌肠样子真好看。」
随着清儿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她崩溃地向前栽倒,却被几个人架着胳膊维持住跪姿,任由黏连的骚水溅在水泥地上。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可腿间却涌出更多蜜液,
屈辱到极致,反而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感。
镜头摇晃了一下,对准了围坐在清儿周围的篮球队成员们。几个男生正七嘴八舌地抱怨着,手上还不忘在清儿身上摸来摸去,
「小蔡你这家伙真是占便宜了!」 阿坤掐着清儿的大腿内侧,语气酸溜溜的,「清儿的屁眼居然让你操了,刘少也太偏心了吧?」
另一个男生故意用指尖刮过清儿湿漉漉的小穴,引来她一阵颤抖:「就是啊!逼都给摸出水了还不让插,刘少也太小气了吧?」
「清儿的骚逼我们哪天才能用啊?」 有人直接抓着清儿的奶子揉捏起来,「每次都只能摸,摸得鸡巴梆硬还得自己回家解决!」
清儿被揉弄得呜咽不止,却还是断断续续地说着:「小、小母狗的身体是主人的……主、主人没同意的事……小母狗不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已经红得滴血,可腿间却因为过度刺激而不停地渗出蜜液,顺着大腿滑落,在地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小蔡笑嘻嘻地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听见没?你们想操她还等刘少点头呢!
」
「刘少也太护食了吧?」 阿坤撇撇嘴,「屁眼都让你玩了,逼还不让人碰?」
「谁让清儿是刘少的专属小母狗呢?」 小蔡耸耸肩,手指恶劣地戳了戳清儿红肿的阴唇,「刘少说了,她的骚逼得等他玩腻了才有你们的份,啧,估计还早呢!」
几个男生发出遗憾的叹息,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阿坤掐着她的奶头来回拨弄,另一个人用手指在她小穴口来回刮蹭,还有个男生直接按着她的后脑,让她伸出舌头,像逗狗一样在她舌尖上弹了一下。
清儿被玩得浑身发颤,但依然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颤抖着重复:「小、小母狗听主人的命令……」
,原来直到现在,清儿的身体依然只属于刘少一个人。
篮球队的人可以摸、可以玩、可以羞辱她,甚至可以像今天这样用灌肠和露出调教她,
但她的阴道,却始终没被其他人进入过。
小蔡的镜头突然转向清儿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特写对准那张不断翕张的嫩肉,恶意地问道:「清儿,如果刘少现在说可以让大家随便操你,你会怎么样?
」
清儿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瞬,瞳孔微微放大,腿间的蜜液突然涌出一股,
她的身体,明显给出了诚实的答案。
但她咬着唇不敢回答,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既害怕又期待。
几个男生哄笑起来,阿坤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刘少要是真答应……你这骚货怕是第一天就被人操烂了吧?」
清儿没有反驳,只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而她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诚实。
篮球队群里的语音突然弹出,刘少带着笑意的嗓音混着背景里楚诗瑶的娇嗔,像块烧红的烙铁猛地按在画面上,
「你们这群不会玩的愣头青,」 他懒洋洋的声线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占有欲,「把我家小母狗吓跑了,你们拿什么赔?」
视频里的清儿猛地抬头,沾着泪痕的脸突然亮起来。
「清儿可是我最宠的小母狗,」
语音里突然插入楚诗瑶拔高的声音:「刘哲轩!你再说一遍宠谁?!」
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刘少带笑的解释模模糊糊传来:「养条狗的宠爱…
你跟我家狗的醋也要吃?」 最后半句已经贴在话筒边,「你是我老婆,她是条狗…嗯?」
语音戛然而止。
但视频里清儿的反应比任何调教都精彩,她整个人像被通了电,从发红的耳尖到绷紧的脚趾都在细微颤抖。当那句「最宠的小母狗」回荡在空气中时,她腿间突然涌出一大股透明体液,顺着大腿根淋淋漓漓滴在地上。
「我操…这骚货听句话都能潮吹?!」阿坤不可思议地用脚尖拨弄她湿透的阴唇。
镜头推到她失焦的瞳孔特写,泪水和口水糊了满脸,可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她小声地、一遍遍重复着:「主人宠的…主人宠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脖子皮质项圈内侧,那里用烫金印着「刘家的」三个小字。
啧,「小蔡眯着眼打量她,突然用脚尖踢了踢她湿润的腿间,」高兴了?被刘少夸一句就兴奋成这样?「
清儿没有否认,只是低着头,可敞开的腿缝里却涌出一股新的蜜液,黏糊糊地拉丝垂落。
阿坤故意大声对着手机喊:」刘少!你的小母狗发情了!要不要来看看她现在的骚样,「
清儿浑身一颤,慌乱地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绷紧,仿佛光是被刘少」听到「自己的丑态,就能让她达到另一次高潮。
视频的最后一幕,是清儿趴在地上,臀尖微微发抖,而她脸上的表情,
是一种近乎虔诚的、被驯服的幸福。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亮起,照在清儿微微低垂的侧脸上。
她穿着校服跟在小蔡身后,衣领整齐地系到最上面一颗纽扣,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看起来和普通放学的女生没什么两样,如果忽略她脸上那抹不正常的潮红的话。
只是她的耳尖还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角时不时抿起一丝隐秘的笑意,像是还在回味那句」最宠的小母狗「。
篮球队的群里突然跳出一条新消息,
楚诗瑶(刘少账号):「气死我了!把这骚母狗送过来,我要出气!!!」
清儿明显看到了消息,脚步顿了一下,睫毛飞快地颤了颤。
」怕不怕?「小蔡回过头,嬉皮笑脸地晃了晃手机,」刘少女朋友要拿你撒气呢~「
清儿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衣角,但片刻后,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迈步跟上。 【20:03 最后一段视频】
最后一段视频里,清儿站在刘少家门口,手指悬在门铃上方犹豫了一秒。
小蔡坏笑着凑近她耳边:」怕不怕?刘少女朋友可是真生气了~「
镜头捕捉到清儿喉头滚动了一下,可她的手却异常稳定地,
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可手上动作没停。衬衫、裙子、内衣……一件件衣物整齐叠好,放在门口的收纳篮里。
镜头最后捕捉到的,是她跪着按下门铃的背影,
光裸的脊背绷得笔直,像一把出鞘的刀,又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
门开的一瞬间,视频戛然而止。
只留下一地未解的疑问,
楚诗瑶会怎么」出气「?刘少会纵容到什么程度?而清儿……
究竟在期待惩罚,还是渴望那句」宠「字背后的温度?
当清儿乖巧的脱光衣服,爬进刘少家的时候,当楚诗瑶抓着清儿头发,恶作剧的掐清儿乳头的时候,我黯然放下了手机,
我关掉了监控画面。
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房间里只剩下窗外渐沉的天光,灰蓝色的,像一层裹尸布般笼罩下来。
清儿现在已经脱光了,跪在楚诗瑶脚边,被掐着乳头痛出眼泪。她或许会颤抖,会小声呜咽,但绝不会反抗,她早就学会在疼痛里寻找快感,在羞辱中获得归属。而我呢?我坐在自己干干净净的卧室里,连通过监控窥视的勇气都没有。
我到底在怕什么?
是怕看见清儿被电击棒折磨到失禁?还是怕看见她像条狗一样舔楚诗瑶的高跟鞋?不,更可怕的是,我怕看见她明明承受着折磨,眼神里却闪烁着诡异的满足。我怕明白了一个事实:她在那种生活里获得的快乐,比我给的温柔更让她上瘾。
上次篮球队去刘少家说要轮奸的调教,我没看,所以到今天才知道清儿只被刘少操了,其实现实可能与我想象的不一样,但是我依然不敢面对,这次楚诗瑶的」出气「我也不敢看。我像个懦夫一样,每次最残酷的调教发生时,就切断监控联系,然后在深夜里反复刷新她的网络日记,像收集尸体残骸一样拼凑她遭受的折磨。
,多么可笑啊。
明明是我亲口对她说」去做自己「,可当她真的一步步沉沦时,我却又不敢直视那个真实的她。
我爱的或许从来都不是真实的清儿。
而是那个被我虚构出来的,永远干干净净穿着校服,会在雨天钻进我伞下的」青梅竹马「。
至于那个会趴在刘少家地板上潮吹的,会在陌生人面前光着屁股爬行的,会含着楚诗瑶脚趾发情的清儿,
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爱。
夜色彻底吞没房间时,我终于把手机塞进抽屉深处。
就像清儿把她的两个灵魂,分别锁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样。
清儿的调教日记
×月×日 阴
我被楚诗瑶绑起来了。
,绑得死死的。
手脚被皮带勒紧,膝盖被迫大张,腰下垫着枕头,整个人像个展览品一样摊开在她面前。
楚诗瑶坐在床边,指尖把玩着一个充气肛塞,金属环扣在她手指上晃了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今天教你什么叫」求饶都没资格「。」
她没说谎。
,我的嘴被口球塞满,口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下巴到胸口全湿透了,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她捏了捏肛塞上的充气囊,轻声笑:「待会儿这个会一点点变大,直到你受不了为止……但就算崩溃,你也没办法挣扎,懂吗?」
我疯狂摇头,却被她一把按住小腹。
「嘘,开始了。」
,咕啾。
冰凉的润滑液灌进臀缝,我浑身一颤,可她根本不等我适应,直接推了进去。
「唔……!!」
我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变形了的闷哼。
太涨了……
楚诗瑶的手指还抵在肛塞的充气口上,一点、一点地捏着气囊。
噗嗤、噗嗤,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身体里慢慢膨胀,肠道被迫撑开,像被灌进了一团滚烫的空气,越来越满、越来越紧……
「呜,!!」我剧烈挣扎起来,但皮带纹丝不动,只能在床单上蹭出零碎的湿痕。
楚诗瑶俯身,指尖拨弄着我的阴蒂,笑吟吟地问「想让我停下?」
我拼命点头,眼泪糊了满脸。
但她只是拿起了电击棒。
「可惜,」
「我不打算听。」
,滋滋!!
电流猛地窜上最敏感的地方,我抽搐着弓起腰,可肛塞还在膨胀,胀得连呼吸都像被掐住喉咙。
……我真的会死。
楚诗瑶过了一会换了一种玩法。
她不折磨我了。
她抚摸我。
温柔地、缓慢地……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宠物那样。
她的指尖划过我的小腹,轻得像羽毛,又缓缓滑上乳尖,在周围打着圈儿揉捏。
「舒服吗?」
我不敢回答,怕这是另一种惩罚,可她的手已经探进腿间,拇指轻轻摩挲着阴蒂,不轻不重,刚好让我浑身发颤。
「女人才最懂怎么让另一个女人舒服。」她低头,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你以前被男生粗暴地干到高潮……但其实,真正快乐的方式是这样的。」
她的手指突然向内一弯,精准抵住那块酥软的嫩肉,快速揉按,
「啊……!」 我瞬间绷紧了腰,眼眶发烫,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太快了……太轻松了……
她甚至没有插入,只是用指腹摩擦着那一点,就让我失控地夹紧双腿,可她的手指还在,还在轻轻转圈、轻轻弹拨……
「别挣扎。」 她笑,「我要你看着自己的腿是怎么发抖的。」
我低头,
我的大腿痉挛般战栗着,湿淋淋的爱液顺着她的手指往下流,滴在床单上…
…
我居然被一个女人,用两根手指玩到濒临崩溃。
我现在害怕她,但又离不开她了。
折磨让我畏惧,手法却让我上瘾。
今天她掐着我的脖子逼我高潮,不准我闭眼,逼我看着自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抽泣着喷水。
舒服成这样……你真下贱。
我哭着点头,承认自己下贱。
她满意了,才终于奖励我一个吻—落在额头上,轻得像是怜悯。
……可我竟然为此浑身发抖,甚至想主动去蹭她的手心。
我被彻底驯服了
清儿来我家越来越少了,老爸老妈偶尔回家总是会多问我一句,最近清儿怎么没来,其实我们家跟清儿的关系很奇怪
那张泛黄的全家福摆在书柜最顶层,八岁的清儿穿着洗到发白的碎花裙,怯生生地站在我父母中间,小手紧张地揪着我妈妈的衣角。
那是她妈妈第一次把她「寄存」在我家。我记得很清楚,她妈妈穿着廉价的西装套裙,不断看表:「姐,今天面试实在推不掉…她爸那边…」话没说完就红了眼眶。我妈直接蹲下来给清儿编辫子:「放心,今晚做糖醋排骨。」
小清儿一直盯着门口,直到她妈妈高跟鞋的声音彻底消失。我故意把玩具火车开得呜呜响,她终于转过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被我笨拙的表演逗出一个小酒窝。
后来这样的场景不断重复。有时是期末考试前夜发现她家黑着灯,我爸直接把人拎回来塞进书房;有时是她妈妈出差,干脆整周住在我家客房。清儿总是安安静静的,写完作业就帮我妈择菜,像只生怕被退货的小流浪猫。
我妈给她盛饭总多夹两块红烧肉,我爸会在辅导我功课时顺手检查她的作业。她睡不惯客房,总抱着自己的小毯子往我房间跑。
那些年的夏天总是特别长。父母留下的钞票在抽屉里越积越厚,而冰箱里的食物却越来越少。清儿总在放学后晃着钥匙串钻进我家,裙摆扫过玄关时带进一整个夏天的蝉鸣。
「照顾好清儿。」
每次他们拖着行李箱出门前,都这么嘱咐我。
清儿趴在客厅地毯上写作业,听到关门声时会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宇哥,今晚吃什么?」
我们靠着外卖和速食度过无数个夜晚。那时候的清儿开始抽条,校服衬衫的袖口变短,露出纤细的手腕。她喜欢盘腿坐在我床上看电视,睡裙下摆堆在大腿根,浑然不觉自己的腿已经变得修长又柔软。
她在我家洗澡时偶尔会忘记带睡衣,裹着浴巾慌慌张张跑出来,湿漉漉的小腿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有次弯腰捡橡皮,她的校服领口下垂,我无意间瞥见一抹初绽的曲线,像春日枝头最嫩的芽。
我们开始笨拙地探索彼此的不同。
那个夏天太热了,热得人心浮气躁。
我们第一次做爱是在16岁的台风天。
暴雨把整个世界隔绝在外,客厅里只有老空调嗡嗡作响。清儿刚洗完澡,光脚踩在地板上留下小小的湿脚印。她的睡裙肩带滑到肘间,弯腰拿遥控器时露出半截月牙白的腰线,那瞬间我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宇哥…」她凑过来闻我手里的冰可乐,「一口咬上吸管。」
湿发上的水珠滴在我锁骨,像一团烧着的火。后来很多细节都模糊了,只记得她草莓味的内裤褪到膝盖,我笨拙的动作把她疼出眼泪,可她的手臂却蛇一样缠上来,指甲在我后背抓出几道红痕。
窗外闪电劈亮她泛红的眼角时,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打雷,她总是抱着枕头钻进我被窝。现在她也在发抖,却是为了另一种潮湿。
他们搬到了隔壁小区,但清儿依然每天来我家。我们之间一直不会有距离感,她肆无忌惮地趴在我背上抢遥控器,我也会随手揉她的头发。 一起找机会做爱。
回忆戛然而止。那个曾经会乖乖抱著作业本,坐在教室后排等我放学的女孩,如今的身影却越来越少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现在的高三课表让我们永远比高二多一节课,而就是这短短一个小时的光阴,让清儿慢慢滑进了另一个世界。
以前这一个小时,她会坐在我的教室后排,安静地写作业等我,时不时抬头冲我笑一笑;或者趴在窗台上发呆,马尾辫垂下来,在夕阳里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
如今,我刷开监控时,她早已出现在刘少家门口,
清儿站在刘少家门前,刘少还没回来。但清儿似乎早有准备,她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等主人回家」。
她慢慢脱下校服外套,叠好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是领结、衬衫、百褶裙……每一件都折得整整齐齐,像是某种虔诚的仪式。直到最后,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白的棉质内裤,那是我妈去年给她买的,印着小小的草莓图案。
她没有犹豫了一秒,指尖勾住边缘,轻轻褪下。
每一次,清儿的表情都平静得近乎空白,唯独眼睛里带着一种我读不懂的情绪,像是期待,又像是认命。
她不再是那个等我放学的女孩了。
现在,她赤条条地站在刘少家的玄关。
没有命令,没有监督,甚至没有人在家,但她仍然自觉地、驯服地跪了下来,膝盖抵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的背挺得很直,双手规矩地搭在腿间,头微微低垂,像个最标准的「等待受训的好学生」。
监控摄像头无声运转,记录着她的一举一动。
,而我知道,刘少正在某个地方盯着手机屏幕,唇角勾着满足的笑。
她不再是那个会等我放学的「妹妹」了。
她现在是,
一条会自己回家,自己脱光,自己跪好,等待「主人」的狗。
保姆李姐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惊动了跪在地上的清儿。她下意识绷紧脊背,但很快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她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李姐她瞥了眼赤身裸体跪着的清儿,像在看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常物件,」脱干净了。
清儿没说话,只是低垂着头
「趴好。」
李姐从储物柜里拖出一个银色工具箱。「咔嗒」一声打开,里面整齐排列着灌肠器、润滑剂和一个形似按摩棒的金属工具,清儿认得它,那是她第一次被带来刘少家时,李姐用来「教导」她的工具。
「李姐扯了扯手中的狗链。
清儿顺从地膝行过去,链子」咔嚓「扣上项圈的那一刻,她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清儿手脚并用地跟着她往浴室爬,臀肉随着爬行轻轻晃动,大腿内侧还留着昨天楚诗瑶用皮带抽出来的红痕。
冰凉的瓷砖贴着小腹,清儿趴跪在卫生间地垫上,臀尖被迫高高翘起。她能感觉到李姐戴着手套的手指在臀缝间游走,慢条斯理地掰开她最隐秘的角落。
」放松,「李姐的声音熟悉又冷漠」
温热的液体涌入肠道时,清儿的小腹明显鼓起。李阿姨用掌心匀速按压她下腹部,从耻骨推到肚脐,像在揉一块过期的面团。清儿的脚趾蜷缩又舒展,脚背弓出脆弱的弧度。
「憋五分钟。」李阿姨摘下手套冲洗,哗哗水声里传来清儿压抑的喘息。镜柜反射出少女蜷在马桶边的身影,她正无意识地用膝盖磨蹭自己发红的乳尖。
当清儿颤抖着排出第一轮液体时,李姐已经准备好了第二剂,这次是掺了少量药液的灌肠液。
药效发作得很快。清儿能清晰地感觉到肠道内壁开始发热,某种细微的麻痒从内部蔓延开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腿间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液。
李姐戴上指套,开始专业的肛周按摩,那双手既精准又熟悉,能找到每一个能让清儿崩溃的敏感点。时而轻柔如羽毛,时而慢慢钻入,把清儿逼得脸色通红,呜咽着扭动腰肢。
「」李姐着用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划过她湿润的阴唇,「越来越骚了?」
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身体却诚实地追随着李姐的手指。当那根金属按摩棒代替手指插进屁眼来时,她终于呻吟的出声,不只是因为这舒服,而是因为它太过熟悉的触感。
「可以了。」
李阿姨最后用酒精湿巾擦了擦清儿汗湿的额头,像在给商品贴质检标签。她收拾工具的动作行云流水,连余光都没分给爬在地上的少女,后者正夹着腿扭动,肛塞的尾巴随着动作滑稽地摇摆。
当李姐牵着清儿爬向客厅时,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摊发情的软肉。
清儿爬向走廊时,地板上拖出蜿蜒的水痕。舌尖半吐在唇外,完全勃起的阴蒂从充血的小穴顶端探出来,随着爬行不断蹭过冰凉的地板,腿间的爱液打湿了一路爬行的轨迹。她的后穴还因为按摩的余韵而不断收缩,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整个人散发著情欲蒸腾的热度。
楚思瑶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红酒杯。看到清儿这副模样,她眯起眼睛:「哟,真好玩。」
清儿艰难地仰起脸,脖颈上的狗链叮当作响。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保姆早已识趣地退回了佣人房。
楚诗瑶的高跟鞋尖抵在清儿的小腹上,轻轻一划,
「抖什么?」她俯身,指尖撩起清儿汗湿的发丝,「我比刘少可怕?」
清儿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嘴唇颤抖着想说话,可腿间却溢出更多湿意,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反光的水洼。她的身体仿佛自动分裂成了两半,理智叫嚣着逃离,本能却促使她颤抖着将大腿分得更开。
「真有意思~」楚诗瑶突然用鞋跟碾过她挺立的乳尖,「你越怕我,下面流的水就越多?」
清儿猛地仰起头,喉咙里挤出一声变调的呜咽。她的大腿内侧肌肉痉挛般抽搐着,却始终不敢并拢,像是身体早已记住了「服从」的指令。
清儿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垂着头,像只等候发落的小动物。楚诗瑶脚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楚诗瑶对待她的方式,和刘少完全不同。
刘少喜欢掌控、羞辱、甚至粗暴的刺激,而楚诗瑶……
她只把清儿当成一件会自己发情的玩具。
「今天怎么这么乖?」楚诗瑶歪着头,脚掌缓缓下移,踩在清儿的锁骨上,微微用力,迫使她向后仰倒。
清儿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僵了一下,却又很快放松,任由自己被推倒在地。她仰躺着,腿微微分开,眼神慌乱地闪烁着,却不敢躲。
「嗯?」楚诗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脚尖慢慢往下滑,划过她的乳房,在乳尖上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
「呜!……」
清儿猛地弓起腰,嘴唇无意识地颤着,双手紧紧攥住地毯,却没有反抗。
楚诗瑶眯起眼睛,盯着她的反应,忽然觉得有趣。
这个「玩具」比她想象的还要好玩。
她蹲下身,捏住清儿的脸颊,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是不是,」楚诗瑶的语调慢悠悠的,像是逗弄一只小猫,「越害怕,就越容易湿啊?」
清儿睁大眼睛,嘴唇微微发抖,却没有回答,或者说,她的身体已经替她回答了。
楚诗瑶低头看了眼,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手指滑下去,毫不客气地拨开她的腿。
果然,已经湿透了。
「真没用。」楚诗瑶嗤笑一声,指尖恶劣地刮过她最敏感的地方,惹得清儿浑身一僵,「我才碰了一下,你抖什么?」
清儿咬着嘴唇,眼眶泛红,却仍然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楚诗瑶说得没错,
她越怕她,身体就越容易失控。
楚诗瑶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忽然站起身,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充气肛门塞。
清儿看到它的一瞬间,瞳孔微微收缩。
她认得这个东西。
上一次,楚诗瑶用它让她哭着求饶。
「怕了?」楚诗瑶笑眯眯地问,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别紧张,今天…
…我换了个玩法。」
清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喉咙发紧。
楚诗瑶的「玩法」,从来都不会温柔。
但她还是轻轻点头,低声应道:「……是」
楚诗瑶满意地笑了笑,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甜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意味,
肛门塞进入身体的瞬间,清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腰。
那东西冰凉、圆润,上面还带着润滑剂的湿滑感,一点点没入她已经被按摩到发情的屁眼。她的后穴贪婪地吮吸着,像是在渴求更粗暴的填塞,但楚诗瑶的动作却慢条斯理,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看着清儿的身体本能地迎合。
「这么喜欢?」楚诗瑶捏了捏她的臀肉,指尖轻轻刮过肛塞的边缘,「自己动动看?」
清儿咬着唇,眼神湿漉漉的,却仍然听话地开始小心翼翼地扭动腰肢,让柔软的肛塞在肠道内摩擦。那微妙的触感让她呼吸加快,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停地吸吮着异物。
咕啾。
微弱的水声在房间里清晰可闻,她羞耻地低下头,但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动作。
楚诗瑶看得兴致勃勃,突然捏住了充气球,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往里打气。
「呜,!」
「唔……主、主人……」清儿的声音又软又黏,像是被蒸腾的情欲泡透了。
楚诗瑶轻笑了一声,终于在清儿肛塞膨胀到临界点前停手,没有让她痛到崩溃,而是维持在一种刚好折磨又愉悦的紧绷感。
「今天就到这里吧。」她轻笑着松开手,「免得你明天走路都走不了。」
清儿怔了一瞬,随即垂下眼睫,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居然……有点失落?
楚诗瑶歪头打量着她,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怎么,没玩够?」
清儿摇摇头,但腿间的湿润却出卖了她。
「她蹲下身,指尖滑过清儿汗湿的后腰,」还没完呢。「
说着,她从包里拿出两个金属乳夹,小巧精致,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清儿的瞳孔轻轻缩了一下,呼吸明显急促,却仍听话地挺直腰背,将胸脯往前送。乳尖已经因为发情而硬挺充血,艳红得几乎滴血。
楚诗瑶捏住其中一颗,不轻不重地揉了揉,」怕疼?「
」不、不怕……「清儿的声音发颤,却仍乖顺地仰头望着她。
」呵,嘴硬。「
楚诗瑶的指尖一拨,咔哒!
乳夹猛地咬合上左乳,尖锐的疼痛瞬间窜上脊背,清儿猛地仰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却死死咬着唇没敢躲。
」痛就叫出来,「楚诗瑶恶劣地轻笑,」你越忍,我越想弄疼你。「
咔哒!
右乳的乳夹也牢牢扣住,清儿的膝盖轻轻一软,差点跪不稳。两颗乳尖被金属夹死死咬住,随着呼吸一扯一扯地疼,偏偏痛感里还掺杂着诡异的快意。
楚诗瑶歪头欣赏了一会儿清儿咬着唇颤抖的样子,忽然」啧「了一声:」还是不够像条狗。「
她修长的手指在包里翻找了两下,随即拿出一副毛茸茸的狗耳朵发箍,黑色绒毛的尖耳,内衬是柔软的粉色肉垫,戴上去时触感毛绒绒的,和她冰冷的神情形成鲜明反差。
」低头。「
清儿的眼眶还泛着红,却仍乖顺地垂下头,任由楚诗瑶把发箍戴在她凌乱的发间。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的颤抖轻轻晃动,在灯光下显得既可怜又滑稽。
」哈,真像条小狗了。「楚诗瑶轻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叫两声?「
清儿的睫毛颤了颤,嘴唇轻轻张开,
」汪……「
细若蚊呐的叫声,却让楚诗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她俯身,指尖在清儿湿漉漉的腿间刮了一下,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流这么多水,小母狗是不是很喜欢?「
清儿的脸涨得通红,却仍顺从地点了点头:
楚诗瑶的嘴角微微扬起,忽然捏住她的下巴,低声命令,
」爬一圈。「
清儿的身体僵了一瞬,但还是缓缓俯身,双手撑地,像真正的狗一样,拖着充气肿胀的肛塞,夹着疼痛的乳夹,笨拙地在地毯上爬行。
毛茸茸的耳朵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腿间的湿痕在地毯上拖出浅浅的水光。
楚诗瑶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欣赏这一幕,指尖轻点膝盖,像是在思索,
这个玩具,还能怎么玩坏呢?
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房间里淫靡的氛围。
」去开门。「楚诗瑶晃了晃手机,」我点的奶茶到了。「
清儿僵在原地。她现在这副模样,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狗耳朵发箍,胸前乳夹随着呼吸轻颤,塞着充气肛塞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腿间的湿痕还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
楚诗瑶用脚尖轻踢她的臀缝:」怎么?母狗连这点事都办不到?「
」呜......「清儿的喉咙里挤出小动物般的呜咽,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她下意识的摇头。
」怎么,不想去?「楚诗瑶歪着头,笑容甜美,指尖却重重掐住她的下巴,」骚货,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
清儿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听着。「楚诗瑶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呼吸温热,语气却冰冷,」如果你认清楚自己是条母狗,「
」不是来跟我抢老公的。「
」那我就让各种各样的人看看,你到底有多不要脸。「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清儿脸颊的软肉:」想清楚,是要继续当条母狗,还是连做狗的资格都没有?「
监控画面里,清儿的瞳孔剧烈收缩。她颤抖着撑起身子,乳夹随着动作晃出一片银光。爬向玄关的每一步都在地毯上留下潮湿的痕迹,肛塞的尾巴滑稽地左右摆动。
清儿在门前僵住了。透过猫眼能看到外卖员不耐烦地跺着脚,手机屏幕的亮光映在他脸上。
」我、我......「她的指尖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不敢按下。
」三。「楚诗瑶开始倒数,」二,「
门锁弹开的轻响。
楚诗瑶看着清儿像做贼似的把门拉开一条缝,只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慌慌张张地接过外卖,然后」砰「地一声把门甩上,脸上的笑容慢慢冷了下来。
清儿双手捧着奶茶,战战兢兢地跪着爬回来,乳夹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在灯光下泛着银光。她的臀缝还夹着那根充气肛塞,尾巴垂在身后,整个人像只犯错的小狗,低着头不敢看楚诗瑶的眼睛。
楚诗瑶接过奶茶,慢条斯理地插上吸管,喝了一口,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半晌才开口:
」……谁让你这么拿的?「
清儿的肩膀猛地一缩,呼吸急促,眼眶已经红了。她知道,自己搞砸了。
楚诗瑶叹了口气,忽然伸手抓住肛塞的充气球,轻轻按捏了两下,
」唔?!,「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脸色刷地变白。肠道被骤然膨胀的肛塞撑到极限,内脏像是被挤压成一团,疼痛让她的额头瞬间冒出冷汗。
」啪!「
楚诗瑶抡起拖鞋,狠狠抽在她撅起的臀肉上,清脆的响声在客厅里炸开!
」啊啊,!对、对不起!主人……「
」啪!啪!啪!「
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臀峰最嫩的地方,雪白的肌肤很快浮现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唔啊,主人、别……求您……「
清儿疼得小腿不停发抖,屁眼里塞得满满的肛塞让她连蜷缩身体都做不到,只能僵硬地维持着翘臀挨打的姿势。泪水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腿间的蜜液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楚诗瑶停下动作,歪着头欣赏她涕泪横流的样子,忽然笑了。
」你知道错在哪了吗?「她脚尖抬起清儿的下巴。
清儿抽噎着点头:」我、我不该……不敢开门……「
」错。「楚诗瑶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你不是「不敢」,你是还把自己当人看。「
她俯身,靠近清儿的耳边,甜腻的嗓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
」听好了,小贱货。「
」我刚刚点了四份奶茶。「
」待会儿,还有三个外卖员会来敲门。「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一滞。
楚诗瑶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语气却冰冷得可怕:
」你可以像刚才一样,「
」偷偷摸摸地伸手,关上门,然后,「
她猛地扯动充气球,肛塞在清儿体内又膨胀了一圈!
」啊啊啊,「清儿疼得蜷缩起来,大腿肌肉痉挛般抽搐,却因为肠道被塞满而根本无法缓解。
楚诗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噙着残忍的笑:
」然后我就继续打,打到你的贱屁股烂掉为止。「
她松开充气球,指尖轻轻摩挲清儿红肿的臀肉:
」……或者,「
」你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
」把门打开。「
」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到底有多贱。「
清儿的眼泪流得更凶,肩膀剧烈颤抖着,但最终,
她还是点了点头。
」……我、我知道了。「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却无比清晰,」……下次,我会……开门。「
楚诗瑶满意地笑了,奖励般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才乖。「
,而下一个外卖,马上就快到了。
「叮咚,」
门铃声再次响起的那一瞬间,清儿的身体剧烈一颤。她死死咬着嘴唇,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板,指甲在地毯上刮出几道凌乱的痕迹。
她下意识回过头,正好对上楚诗瑶慵懒倚在沙发上的视线,她翘着腿,指尖绕着发尾,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轻轻吐出两个字:
「去啊。」
清儿的身子猛地一抖,眼眶里的泪水打转,却不敢落下。
她别无选择。
哆哆嗦嗦地爬向门口,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泛红,屁眼里还塞着令人发疯的肛塞,乳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拉扯着敏感的乳尖,让她又痛又痒。
门把手,冰冷的触感。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门,
」我靠?!「
外卖员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强行绷住职业素养:」您好,您、您的外卖……「
清儿根本不敢抬头,她只能看到对方僵在原地的脚尖,以及,
对方明显骤停了一秒的呼吸。
她的耳朵滚烫,颤抖着伸出手接过外卖,小声道了句」谢、谢谢「,然后」
砰!「地关上门,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爬回楚诗瑶面前。
她的腿间,
湿漉漉的蜜液已经拉成一条细细的银丝,垂落在大腿内侧,随着她爬行的动作不断拉伸,又断裂。
楚诗瑶缓缓坐直,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你看,这不是做到了吗?「她甜美的嗓音里藏着毒,」刚才外卖员看你的眼神……啧啧啧,他可是盯着你的奶子和屁股看了好几秒呢。「
清儿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诗瑶的指尖轻轻划过她潮湿的腿心,」啪「地弹了一下她充血的小豆豆:
」湿成这样……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的?「
清儿羞耻地闭紧双眼,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翼。
她无法否认。
,在门被拉开的一瞬间,在对方震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的一瞬间,在对方那句脱口而出的」我靠「钻进她耳朵的一瞬间……
她的身体,居然不可控地涌出一股热流。
她越是害怕、越是羞耻……身体就越是兴奋。
楚诗瑶忽然低低地笑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刘少舍不得给别人碰的小母狗?「她的指尖掐进清儿的脸颊,眼神冰冷,」我告诉你,「
」,一条谁都能看的公用母狗?!「
清儿的心脏狠狠一颤,眼泪终于滚落。
楚诗瑶松开手,满意地看着她崩溃的表情,慢悠悠地拆开外卖袋。
」别急着哭。「她掰开一次性筷子,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还有两个外卖呢。「
她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递到清儿嘴边。
」来,补充点体力。「她笑眯眯地说,」待会儿……说不定你得表演更刺激的。「
清儿僵在原地,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但最终,她低下头,乖巧地张开嘴,
像狗一样,接住了楚诗瑶的投喂。
【未完待续】
12
清儿四肢着地,赤裸地跪在草坪上,阳光直射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映出羞耻的粉红。
楚诗瑶牵着狗链,慢悠悠地走在她前面,脚下是细碎的鹅卵石小路。链子微微勒紧清儿的颈部,迫使她抬着头,目光涣散地看向前方别墅的铁艺大门外,就是车来车往的街道。
清儿的呼吸逐渐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抠进草皮里。
要她爬到院子大门……去拿?
楚诗瑶察觉到她的僵硬,停下脚步,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甜腻得像在哄宠物:
「乖狗狗,害怕了?」
清儿抖了一下,喉咙滚动,却没敢说话。
楚诗瑶轻笑一声,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尖:
「别担心,现在只是让你」练习练习「……」
「待会儿外卖员到了」
「你自己爬过去,把院子大门打开,用嘴叼着外卖袋子爬回来。」
「听明白了吗?」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肠道里的肛塞和胸前乳夹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地强烈。
要她……爬出院子?
要她……赤裸地出现在门口,让外卖员、甚至可能是过往的行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要她……像真正的狗一样,用嘴叼东西?
一股热流突然涌向小腹,清儿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湿润了。
楚诗瑶眯起眼睛,盯着她瞬间泛滥的私处,突然大笑出声「哈哈哈……你这贱货!」她猛地拽紧狗链,欣赏着清儿因窒息而潮红的脸,「嘴上害怕,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嘛!」
太阳西斜,将整片草坪染成琥珀色。
门铃声「叮咚」响起时,清儿的身体剧烈一颤,像触电般僵在原地。楚诗瑶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手机,对着话筒轻笑道:「麻烦您在门口稍等,马上有人来取。」
挂断电话后,她弯腰抓起狗链,在清儿眼前晃了晃。
「小母狗」
清儿下意识闭紧眼睛,睫毛抖得厉害。
「怕什么?」楚诗瑶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清儿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最终缓缓睁开眼,颤抖着点了点头。
她认命了。
楚诗瑶轻笑一声,牵着狗链慢悠悠地走到客厅的落地门前,推开傍晚五点的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进来。
「去吧。」
清儿深深吸了口气,四肢着地,缓慢地向院子大门爬去。
草坪粗糙的触感摩擦着膝盖,泥土混杂着草屑粘在她发颤的小腿上。
随着她的爬行,乳夹上的小铃铛发出细碎的声响,肛塞的尾巴在臀缝间滑稽地晃动。她全身上下唯一的遮蔽,是那条松松垮垮的狗链,拖在身后,像条可笑的装饰。
远处的铁艺大门外外卖小哥正探头张望,手里拎着外卖袋,百无聊赖地踢着脚下的石子。
然后「我操……」
他猛地瞪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愣在原地。
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正从别墅内一步步向他爬来。
阳光勾勒出清儿纤细的轮廓,她的肌肤在落日余晖下透出珍珠般的光泽,胸前的乳夹在爬行时反射出刺目的银光,随着动作一颤一颤。
外卖员的喉结上下滚动,手里的外卖袋差点掉在地上。
清儿死死低着头,脸颊滚烫,根本不敢抬头看对方的表情。她只能看到对方的鞋尖外卖小哥慌乱地后退了半步,但很快又停下,像是被钉在原地,挪不开视线。
一步、两步……
距离越来越近,清儿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腿间湿漉漉的水珠滴落,在草坪上留下暗色的痕迹。
她被看光了。
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卖员,清清楚楚地看着她的裸体、她的乳夹、她羞耻发情的模样。
她终于爬到门口。
「外卖员结结巴巴,脸涨得通红,」你、你的手机尾号是……「
清儿抿着唇,眼眶发红,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别墅内的蓝牙音箱突然响起楚诗瑶慵懒的声音透过扩音器传来:」尾号9213。「
清儿的手指颤抖着,指尖刚碰到门闩的锁扣时,外卖员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
她咬了咬唇,努力忽略对方灼热的视线,强撑着站起身光裸的身体在夕阳下彻底暴露无遗。
阳光赤裸裸地洒在她身上,将她全无遮掩的肌肤照得雪白发亮圆润饱满的乳肉上,乳夹坠得奶头充血泛红;腿间的细管连接着身后的充气棒,每走一步,那根管子便轻轻晃动,像是某种羞耻的标记。
外卖员的目光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上下扫视,喉结滚动,嘴里挤出几个含糊的音节:
」这……我……操……「
清儿的脸颊烫得几乎要烧起来,低着头迅速接过外卖袋,慌乱地退后两步,将大门关上但门还没完全合拢,房间里便传来楚诗瑶甜腻却危险的声音:
」小母狗,谁准你站起来的?「
清儿的瞳孔一缩,手指猛地攥紧外卖袋。
外卖员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更大,难以置信地盯着门缝里那道即将消失的身影。
而下一秒清儿跪下去了。
当着外卖员的面,她重新伏低身子,四肢着地,红唇颤抖着咬住外卖袋的提手。
清儿叼着外卖,一点一点往回爬。
她的臀肉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粉色,随着爬行动作轻轻摇晃,后穴里还塞着充气肛塞,拉环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外卖员的目光近乎贪婪地盯着她的背影纤细的腰肢、圆润的臀线、晃动的奶子、还有腿间若隐若现的湿痕……
他的呼吸几乎停滞,手指无意识地攥紧,喉咙里挤出几个干哑的字:
」妈的……真他妈的……「
清儿浑身颤抖地爬进屋内,一脱离外卖员的视线,紧绷的身体便瞬间瘫软下来。她的膝盖发软,胳膊撑不住地,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趴伏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近乎抽噎。
」嗯?「楚诗瑶歪头看着她,正想嘲讽两句却见清儿的双腿猛地夹紧,脚趾蜷缩,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紧接着腿间的湿意疯狂蔓延,在地板上积出一小滩水渍。
她竟然……
被羞耻和恐惧,生生逼到高潮了。
楚诗瑶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哈……小母狗,你这反应……「
她踩住连接清儿后穴的气泵软管,高跟鞋的鞋底轻轻碾压噗嗤、噗嗤充气肛塞在肠道内一点点胀大,撑开清儿最敏感的穴肉。
」呜……!「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双腿乱蹬,却在楚诗瑶加重的力道下被迫撅高臀部,像只被钉住的蝴蝶般剧烈颤抖。
」这么舒服吗?「楚诗瑶俯身,指尖滑过她绷紧的脊背,」当着外卖员的面高潮?还是说「
她的手指狠狠掐住清儿的臀肉」你就是贱到……连丢人现眼都能发情?「
清儿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咬着嘴唇,泪水砸在地板上。她的肠道被撑到极限,肛塞上的每一道褶皱都紧紧贴合著痉挛的内壁,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脆弱的黏膜上爬行,又痛又痒……却又爽得她浑身发麻。
楚诗瑶眯了眯眼,忽然抬脚」唔!「
她的脚尖轻轻踩在了连接肛塞的气泵上,一点一点往下压。
噗嗤、噗嗤随着充气声响,清儿后穴里的肛塞再一次膨胀,将她本来就敏感至极的肠道撑得更满、更紧。
」啊……主、主人……「
她的腰肢绷紧,指尖死死抠住地毯,双腿间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但这次的充气并没有让她疼痛崩溃,而是将她悬在一个微妙的临界点肛门被撑到极限,肠道壁被迫紧紧贴着肛塞,每一次轻微摩擦都会刺激她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像是被吊在悬崖边,既无法彻底坠落,也没法逃脱这种折磨般的快感。
」啊!!「
清儿的尖叫带着哭腔,身体猛地向前扑倒,额头抵着地板,双腿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
她浑身发抖,意识模糊间,听见楚诗瑶甜腻的笑声:
」看来……以后得多带你见见外人呢~「
清儿这才明白,自己已经彻底……
变成了一条连羞耻都能高潮的母狗。
刘少推开门时,楚诗瑶正懒散地靠在沙发上,光洁的小腿搭在茶几上,指尖捏着奶茶吸管轻轻搅动。电视里播放着综艺节目,笑声在宽敞的客厅里回荡。
而他的脚下,趴伏着一具赤裸的、机械摇晃着的身体。
清儿像条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双手撑地,腰肢塌陷,屁股高高翘起,无意识地前后摆动。
她的后穴里塞着一串长长的拉珠,七八颗已经深深埋入肠道,剩下五六颗露在外面,随着她的晃动发出细微的」咕啾、咕啾「水声。
她的眼神涣散,面颊潮红,唇边甚至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口水完全沉浸在欲望中,连刘少进门都毫无察觉。
楚诗瑶瞥了眼门口,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顺手抄起拖鞋啪!啪!
两记清脆的抽打在清儿红肿的臀肉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骚货,瞎了眼?主人回来了都不知道!「
清儿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抬起头,涣散的视线迟钝地对焦……刘少?
她愣了两秒,随即脸颊烧得更红,睫毛剧烈颤抖着低下头,双腿条件反射般夹紧,却又在下一秒被楚诗瑶一脚踢开。
」谁让你停的?「
清儿呜咽一声,只能继续摇晃屁股,让拉珠在肠道里摩擦,发出更加淫靡的声响。
」老公~「楚诗瑶兴奋地冲刘少招手,」你快看,我刚把她调教得多听话!
「
她拽着清儿的项圈,把她拖到刘少脚边,像展示战利品一样介绍:
」刚才我让她去给外卖员开门你猜怎么着?「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抖,羞耻感瞬间烧到头顶,可臀缝间的拉珠却因为身体的紧绷被挤得更深,刺激得她倒抽一口气。
楚诗瑶笑嘻嘻地继续道:
」她爬过去的时候还装害羞,结果被人家看了几眼……「
她的指尖恶意地戳了戳清儿腿间泛滥的蜜液」居然直接高潮了!哈哈哈哈哈!「
刘少挑了挑眉,蹲下身捏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真的?「
清儿的瞳孔剧烈颤动,嘴唇张了又合,最终只能羞耻地点头。
她根本不敢否认。
更可怕的是……楚诗瑶的羞辱,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
拉珠随着她颤抖的身体在肠道里搅动,发出黏腻的水声,而刘少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的脖颈滑下,按在了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看来……我家的母狗,真的越来越贱了。「
清儿的脸埋在刘少掌心,泪水打湿了他的手指,可她的腰却仍在不受控制地摆动,让拉珠更深地碾过敏感点。
楚诗瑶斜倚在沙发扶手上,啜着奶茶笑道:
」我今天才发现,她根本不是什么「害羞」……就是欠调教!「
她突然伸手,拽住拉珠末端唰啦!
」呜啊!!「
清儿的尖叫骤然拔高,肠道被拉珠一寸寸刮过的酸爽让她近乎痉挛,腿间喷出一小股清液,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痕迹。
刘少眯起眼,指尖轻轻摩挲她汗湿的后颈:
」真脏啊……「
」不过……我喜欢。「
楚诗瑶大笑着把沾满清儿体液的拉珠丢到旁边,而清儿已经瘫软在地,眼神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有双腿还在无意识地开合。
楚诗瑶的眼神明显变得迷离起来。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磨蹭着,手指拽紧了刘少的衣领,将红唇凑到他耳边:」老公……我们回房间...「
刘少却没有立刻动身。他的目光落在清儿湿漉漉的下体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慢悠悠地走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随手往客厅地板中央一竖。
」跪上去。「
这个简单的命令让清儿浑身一颤。她咬着嘴唇,却不敢有丝毫迟疑,哆哆嗦嗦地挪动到假阳具前。当她张开腿蹲下时,小穴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滑落。
」慢点,好好享受。「刘少搂着楚诗瑶的腰站在一旁,像欣赏一场表演,」
记得让我们看清楚你是怎么发骚的。「
清儿的手指攥紧了地毯,心跳快得像要撞破胸腔。
当着他们的面?
自己弄给自己高潮?
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被他们看着……?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的理智诚实。
她颤抖着撑起身子,双腿发软地挪动到那根假阳具前,随着动作轻晃,发出细微的水声。
她咬着唇,缓缓蹲下,腿间早已湿润的蜜穴对准假阳具的顶端」唔……!「
清儿的腰肢慢慢下沉,假阳具的顶端顶开了她早已准备就绪的入口。随着」
咕啾「一声水响,粗壮的玩具一点点进入她的体内。与此同时,楚诗瑶从地板上捡起那串被弃置的拉珠,一颗一颗重新塞回清儿的后穴。
」七...八...九...「楚诗瑶数着数,每塞入一颗就故意停顿一下,让清儿发出破碎的呜咽。当最后一颗珠子也没入臀缝时,清儿的身体已经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刘少和楚诗瑶相视一笑,两人默契地在沙发上落座。楚诗瑶甚至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小碗水果,一边叉起一块草莓送进嘴里,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这场」表演「。
」开始吧。「刘少慵懒地支着下巴,」让我们看看能坚持多久。「
清儿的双手撑在身后的地板上,腰部开始艰难地上下摆动。假阳具和拉珠同时在她体内进出,发出暧昧的水声。每一次下落,粗壮的玩具都顶到最深处;每一次上抬,拉珠又会在肠道里搅起令人发疯的摩擦。
」嗯...啊...「她无意识地发出细碎的呻吟,汗水顺着优美的颈线滑落,在胸前的乳夹上折射出细碎的光。
楚诗瑶突然坏笑着开口:」我赌她撑不过三分钟。「
」太看不起人了吧?「刘少挑眉,」至少五分钟。「
他们如同观看体育赛事般轻松地对赌,而清儿的动作越来越快,脸色越来越红,显然已被逼到了崩溃边缘。
假阳具的粗粝纹路狠狠刮擦着她的敏感点,而身后的拉珠也在肠道内被带动着翻滚,两种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发抖,意识模糊。
当第一波高潮来临时,她尖叫着仰起头,小穴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溅湿了假阳具的底座。
」两分四十秒。「刘少遗憾地摇摇头,转头对楚诗瑶说,」你赢了。「
她高潮了。
在他们的注视下。
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一根玩具送上顶峰。
她的视线一片模糊,泪水混着口水流下,腿间的液体更是失控地喷溅,打湿了地毯。
而刘少只是轻蔑地扫了她一眼,揽着楚诗瑶的腰转身走向卧室,留下一句随意的话:
」玩完了?记得收拾干净。「
清儿瘫软在地,双腿仍然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件……
用完就能丢的玩具。
楚诗瑶得意地笑着,整个人已经依偎进刘少怀里。
刘少和楚诗瑶的卧室门关上后,客厅里只剩下清儿一个人。
她依然跪在地毯上,维持着骑乘假阳具的姿势,双手撑地,机械地前后摆动腰臀,试图再次唤起身体的快感。
但不一样了。
明明是一样的动作,一样的粗粝触感,甚至比之前更用力地让假阳具碾过体内最敏感的位置……可是,快感却像退潮般消退了。
她的呼吸逐渐平缓,皮肤上兴奋的潮红慢慢褪去,只剩下一层薄汗黏在发冷的肌肤上。
清儿茫然地停下动作,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假阳具依然插在小穴里,后穴的拉珠随着她停下的动作轻轻晃动,乳夹还沉沉地坠着发红的乳头……可她的身体,却像突然被抽走了所有热度。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还可以继续的,明明刚才被刘少看着的时候,被楚诗瑶羞辱的时候,她几乎不需要什么额外的刺激就能轻易高潮……
但现在,她用力地摇晃腰肢,假阳具在体内进出,发出湿润的」咕啾「声,可身体却像一座熄了火的炉子,无论如何也烧不起来。
清儿怔怔地抬起头,看向紧闭的卧室门里面隐约传来楚诗瑶的笑声,以及刘少低沉的调笑。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
她突然明白了让她真正兴奋的,从来都不是身体上的刺激。
不是粗大的假阳具,不是塞满肠道的拉珠,也不是乳夹带来的疼痛……
是刘少漫不经心的一个眼神。
是楚诗瑶刻意的羞辱和戏弄。
是他们看着她出丑、发情、崩溃时的态度……
那种被支配、被观赏、被当成玩具的感觉,才是真正点燃她的火种。
清儿缓缓从假阳具上起身,湿漉漉的蜜液顺着大腿滑下。她低头看着自己一塌糊涂的身体,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后穴里的拉珠随着呼吸轻轻收缩,胸前的乳夹已经被她自己摘掉,留下两个红艳艳的痕迹。
她突然觉得可笑。
她竟然……像个毒瘾发作的废物一样,拼命用身体刺激企图填补某种空虚,却徒劳无功。
她颤抖着手,慢慢把假阳具从体内抽出,」啪嗒「一声丢在地上。
然后,她蜷缩起身体,抱紧了膝盖。
她终于承认了。
她不是被身体支配的奴隶。
她是被主人的目光驯服的狗。
卧室里传来楚诗瑶娇媚的呻吟和刘少低沉的调笑。
清儿静静地听着,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湿润的腿根。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可笑。
可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在期待那扇门突然打开。
期待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爬过来「。
她缓缓闭上眼睛,一滴泪水无声滑落。
清儿跪坐在地毯上,双腿因长时间的发抖和跪姿而微微发麻。她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耳朵竖起,捕捉着室内任何细微的响动哪怕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进来」,一个轻蔑的眼神,甚至只是一声嘲讽的低笑,都能让她重新燃起希望。
终于,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
清儿猛地绷直脊背,瞳孔微缩,指尖不自觉地抠进膝盖下的地毯。
门开了。
楚诗瑶揽着刘少的手臂走了出来,两人已经换好了外出的衣服楚诗瑶一袭修身红裙,红唇艳烈,高跟鞋踩得清脆;刘少则穿了件休闲西装,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手搂着未婚妻的腰,眼神懒散地扫过清儿。
他们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件被随手丢在地上的玩具。
「狗东西,」楚诗瑶漫不经心地用脚尖拨了拨清儿的肩膀,「回家吧。」
清儿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想说什么。
但楚诗瑶已经转头看向刘少,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臂:「老公,我想吃那家新开的法餐~」
刘少低笑一声,捏了捏她的脸:「随你。」
他们甚至没再看清儿一眼。
清儿仍然跪在原地,像是一条被遗忘的狗,眼睁睁地看着主人们走向玄关。
她的指尖陷得更深,指甲几乎要刺破掌心,可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连「追上去」的资格都没有。
直到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直到引擎声渐远。
直到整栋别墅彻底归于寂静。
清儿缓缓站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发红,双腿仍有些发软。她低头看向自己- 胸口和腿根残留着欢爱的痕迹- 后穴里的拉珠在走路时仍能感觉到存在- 颈间的项圈早已被摘下,只留下一圈浅红的勒痕她安静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校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衬衫、百褶裙、袜子……手指在系领结时微微发抖,但最终,她还是将自己重新包装成了那个「干净」的清儿。
就像从未堕落过一样。
她最后看了一眼监控摄像头那盏小小的红灯已经熄灭,意味着刘少不再看着她。
她甚至没资格被「监视」。
清儿推开大门,夏夜温热的空气扑面而来。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她慢慢地走着,没有回头。
不是不想回头。
而是害怕回头时,发现那栋房子里……其实根本没人在意她是否离开。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
清儿突然想原来野狗被赶出家门时,是这种感觉啊。
清儿推开我家大门时,我刚写完最后一道数学题。
她没有敲门,也没有喊我,只是像过去数百个夜晚那样,轻手轻脚地走进来,鞋跟蹭着玄关的地砖,发出熟悉的摩擦声。
我抬头时,她已经站在了我房门口,双臂松松地垂在身侧,校服领口有些凌乱,刘海被夜风吹得微微翘起。
她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我知道,她刚刚从哪里回来。
从刘少家的地板上。
从楚诗瑶的脚下。
从一个被当成玩具肆意玩弄的世界里。
可她看向我的眼神那么干净,干净得仿佛她依然是那个会因为打雷而钻到我被窝里的小丫头。
「哥。」
她轻轻喊了一声,声音有些哑,然后张开手臂,像只归巢的雏鸟般扑进我怀里。
我下意识接住她,鼻腔里立刻钻进一股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气她洗过澡了。
洗得很彻底,连发梢都带着潮湿的水汽,像是要把那些不堪的痕迹全部冲刷掉。
她没有解释,我也没有问。
我们默契地维持着某种无言的平衡就像她依然只是那个放学后来我家写作业的青梅竹马。
清儿踢掉拖鞋爬上我的床,熟练地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我妈今晚又要加班。」她闷闷地说,「……我能睡这儿吗?」
明知故问。
过去三年,每当她妈妈值夜班,她都会抱着枕头溜进我房间,美其名曰「怕黑」。
我放下笔,转头看她:「作业写完了?」
她摇摇头,突然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角:「宇哥,过来陪陪我。」
声音很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愣了一下,突然反应过来她在害怕。
怕我因为她的放荡而推开她。
我合上练习册,走到床边坐下。她立刻像只找到暖源的小动物般蹭过来,脑袋枕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看我。
这是我们最熟悉的姿势小时候一起看漫画,她总爱这样躺着,头发散在我膝头,手指无意识地卷着我的衣角。
「怎么了,丫头?」我摸了摸她的脸,指尖触到一点凉意。
她眨了眨眼,突然很小声地说:「清儿想哥了……怕哥不理清儿。」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
我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傻丫头,怎么会呢。」
她的睫毛颤了颤,突然伸手环住我的腰,把脸埋进我的小腹:「……哥。」
「怎么了丫头?」我揉了揉她的脸,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脸颊,「一脸委屈样。」
她眨了眨眼,突然小声说:「清儿想哥了……」
停顿。
「怕哥……不理清儿。」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我的衣摆,关节发白。
我望着她这个从小跟在我屁股后头喊「哥哥等等我」的女孩。
这个因为怕黑而缩在我被窝里发抖的女孩。
这个如今被刘少和楚诗瑶当母狗玩弄的女孩却依然会因为怕我嫌弃她而瑟瑟发抖。
「傻丫头。」我捏了捏她的鼻尖,「我什么时候不理过你?」
她眼睛倏地亮了起来,像是被点亮的星河。我弯下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就像十二岁那年,她在夏令营做噩梦哭着给我打电话时,我在电话里许诺的那样。
「那……如果我变坏了呢?」
她在试探。
试探我的底线,试探我的容忍,试探我……到底知不知道她已经堕落到何种程度。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圈,看着她锁骨上的淤青,看着她藏在袖口下的腕痕那些证据像刀子一样插在我心口。
可我最终只是捏了捏她的脸:
「那就变坏吧。」
她瞳孔一缩。
我笑了笑,把她的脑袋按回腿上:「反正……」
「你变成什么样,都得叫我哥。」
夜风掀起窗帘,月光漏进来,落在她怔忡的脸上。
良久,她终于闭上眼睛,往我怀里钻了钻,小声嘟囔:
「嗯……永远都叫。」
夏日的傍晚,窗外还有最后一缕橘红色的夕阳。清儿歪靠在我大腿上,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衬得她睫毛投下的阴影格外柔和。她的拇指机械地滑动着短视频,时不时轻声笑一下,又或是皱皱鼻子,嫌弃某些过于浮夸的内容。
而我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操作着游戏角色,左手无意间偶尔会蹭到她的发梢,有些痒痒的。
这本该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
如果不是她的小手开始不安分的话。
她的指尖先是漫不经心地划过我的大腿内侧,像猫爪子挠痒痒似的,轻轻勾了勾我的睡裤布料。
我瞥了她一眼,她假装没注意,继续刷着手机,但嘴角已经翘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这是我们之间的老把戏了。
自从两年前那个夏夜,我们稀里糊涂地跨过那一步后,她就爱上了这种「懒洋洋的亲密」。
不是激烈的性爱,而是这种躺在腿上,一边看手机,一边漫不经心地玩弄我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熟悉的玩具。
她的掌心贴上来,隔着睡裤布料,轻轻揉了揉已经半硬的部分。然后,她抬头冲我眨了眨眼,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玩你的,别管我。」她小声说着,指尖已经勾住我的裤腰,熟练地往里探。
我叹了口气,任由她胡来,继续专注于游戏。
反正,她玩够了就会停。
她的小手钻进来,微凉的掌心包裹住我,轻轻撸动了两下。她甚至没怎么低头看,只是凭借记忆和触感,就能完美掌握我的敏感点。
「嗯……」我下意识皱了皱眉,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差点失误。
她注意到了,坏笑着凑近,唇瓣轻轻贴上来,在我的龟头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舌尖顺带刮过敏感的冠状沟。
「清儿……」我嗓音微哑,警告性地捏了捏她的后颈。
她缩了缩脖子,但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舌尖绕着柱身打转,时不时还抿唇含住顶端嘬一口。
「唔……」
我的呼吸明显加重,游戏里的角色也因此挨了一刀。
她得意地哼笑一声,手指配合著唇舌的动作,上下套弄着,掌心湿漉漉的,不知道是她的口水还是我的体液。
明明她刚才还在别人家里被当母狗玩弄,可现在,她却又在我的大腿上,像只家猫般撒娇讨好。
矛盾得像一道无解的题。
但我没时间多想,因为她的口腔已经彻底包裹上来,温热湿滑的触感让我脊椎发麻。
啪游戏角色阵亡的音效响起,我干脆把手机丢到一旁,双手捧住她的脸,指尖插入她的发丝。
「嘶……慢点……」我微微仰头,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喘。
她乖巧地放慢了节奏,改用舌尖细细描摹筋络,偶尔还抬眼看看我,睫毛颤动间满是狡黠的笑意。
她明明知道怎么让我失控。
但她偏偏喜欢这样,一点一点地、像猫逗老鼠一样,撩拨我。
「你……晚饭想吃什么?」我强忍着躁动的欲望,岔开话题。
她含着我的性器,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随即坏心眼地用力一吸「操……」
「噗……」她忍不住笑出声,松开嘴,脸颊红扑扑的,「哥,你这样还能想着吃饭啊?」
我捏了捏她的鼻尖:「你不饿?」
她歪着头想了想:「唔……有点。」随即又舔了舔嘴角,「不过现在更想…
…」
她的手再次握上来,指尖轻轻刮蹭着顶端的小孔。
「先喂饱你。」
但比起快感,我更在意的是她今天几乎没吃东西。
「清儿。」我捏了捏她的脸,「饿不饿?」
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睫毛垂下来,像是在思考,随后摇摇头:「不饿……」
撒谎。
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胃不好,一旦饿过头就会胃疼,可偏偏总是忘记吃饭。
「冰箱里有饺子。」我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她沾湿的指尖,顺手把她拉起来,「我去煮。」
她却突然抱住我的腰,脸颊贴着我的腹部蹭了蹭,声音闷闷的:
「再五分钟……」
我叹了口气,重新坐下来。她立刻得逞似的笑了,手指又缠了上来。
算了,由她吧。
窗外的风吹进来,掀动窗帘,也带走了房间里逐渐升腾的热度。
我低头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不是刘少家的调教,不是楚诗瑶的羞辱,不是被人当母狗一样玩弄……
只是这样,躺在我腿上,像只粘人的猫一样,肆无忌惮地撒娇。
而她的手指,仍然温柔地取悦着我。
我拧开燃气灶的开关,蓝色的火苗「噗」地窜起,锅里的水还没烧开,手机就突然在裤兜里疯狂震动起来。
我掏出手机一看篮球队的群消息炸了。
楚诗瑶发了一段视频,标题是:《小母狗爬着送外卖实录》。
画面里清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双手撑地,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屁眼里还塞着拉珠的尾端随着动作晃动。
她一点一点地爬向别墅大门,而门外,外卖员目瞪口呆地站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体。
群里的消息瞬间刷屏「卧槽!这骚货真爬啊?!」
「屁股扭得真带劲,刘少调教得好!」
「外卖员眼神都直了哈哈哈!」
楚诗瑶又发了一段语音,点开后,她甜腻又满是讥讽的声音响彻厨房「你们是没看见,这贱货被人家看了几眼就直接高潮了,腿抖得跟筛子似的,真他妈丢人!」
群里立刻又炸开「清儿这么骚?被看都能高潮?」
「以后直接带她去公园遛得了!」
「建议下次让她去便利店买水,光着爬进去!」
楚诗瑶轻笑着又补了一句「以后清儿的调教,就以」暴露「为主。」
「她就是个天生的暴露狂,不给别人看浑身难受!」
我的手指捏紧了锅柄,指节泛白。
她是在故意贬低清儿。
她要把清儿彻底钉在「贱货」、「母狗」、「暴露狂」的耻辱柱上,让所有人都觉得清儿天生下贱,活该被玩弄。
而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证明她楚诗瑶是「人」,清儿只是「狗」。
群里的男生们兴奋地起哄「现在拍一段!看看小母狗被玩成什么样了!」
楚诗瑶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
「在外面约会,没带母狗。」
她甚至在句尾加了个「呕吐」的emoji,仿佛清儿是什么脏东西。
我关上手机,面无表情地盯着沸腾的水。
饺子一个个下锅,白沫翻滚。
她知不知道自己的尊严正在被当众凌迟。
她有没有看到楚诗瑶正得意洋洋地向所有人炫耀她如何「驯服」了这条母狗。
她的一举一动、她的羞耻、她的高潮,都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我盖上锅盖,蒸汽「嗤」地一声扑上面颊。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群里消息疯狂刷屏「刘少!带小母狗出来遛遛啊!」
「对啊!让她在餐厅爬一圈呗?」
「自助餐不是更好玩?让小母狗跪着给楚姐喂水果~」
楚诗瑶没急着回复,大概正在和刘少低声商量。过了一会儿「刘少」:行吧。
「刘少」:小母狗,先来我家找刘嫂拿套衣服,她会送你来餐厅。我们在四楼自助区。」
消息一发出来,群里立刻炸开「卧槽!真带啊?」
「求直播!求视频!」
「刘少牛逼!这波操作太秀了!」
氤氲的热气里,饺子在沸水中沉浮。我将火调小,听见清儿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
「哥…」她站在厨房门口,手指绞着衣角,「我家里有点事…得先回去了。
」
她的眼神飘忽,甚至不敢直视我。脸颊因为撒谎而微微泛红,耳尖更是红得滴血。多么拙劣的演技。
她不知道我已经看见群里的消息。
不知道我清楚她此刻离开是为了什么。
我关掉炉火,转身看她。她今晚原本该在这里吃饺子、看无聊的综艺、窝在我怀里撒着娇要我揉揉她饿疼的胃。可现在她要光着屁股去餐厅给人观赏。
她要跪在餐桌下当条宠物。
她要把尊严撕碎了喂给那群禽兽。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记得吃点东西,你胃不好。」
她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我扯了扯嘴角:「好,那你路上小心。」
她似乎松了口气,但又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哥……你没生气吧?」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生什么气?家里有事就去吧。」
她终于露出笑容,眼眶却微微泛红,突然踮脚凑上来,在我唇上轻轻啄了一下清儿的唇很软,带着一丝薄荷牙膏的味道。她亲我的时候,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我的衣角,像小时候每次撒谎前那样。
「清儿永远是宇哥的。」
她的呼吸扑在我耳畔,轻得像是怕惊碎什么。
我看着她她的睫毛低垂着,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嘴角微微扬起,像是在说服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
她在撒谎。
或者说,她在用「部分真相」欺骗自己。
属于我的清儿,是那个在雨天钻进我伞下的女孩,是那个胃疼时会哼哼唧唧要我揉肚子的丫头,是那个在被窝里悄悄牵住我手指的胆小鬼。
而属于刘少的清儿,是那个赤身裸体爬向大门的母狗,是那个被陌生人注视时会兴奋到失禁的贱货,是那个听到主人召唤就双眼发亮的宠物。
她往后退了一步,冲我挥挥手:「哥,我走啦。」
她的背影在玄关处顿了一下,像是想回头,又像是怕自己动摇,最终轻轻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听着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她奔向的是羞辱、是践踏、是彻底丧失尊严的狂欢。
而她对此甘之如饴。
锅里的饺子早就煮烂了,白沫溢出来,熄灭了煤气灶的火焰。我机械地关上阀门,突然觉得可笑。
我爱的从来就不是完整的清儿。
我爱的是她阳光下微笑的样子,却不敢直视她在别人胯下呻吟的瞬间;
我爱的是她趴在我膝盖上撒娇的模样,却不愿承认她也曾跪在刘少脚边摇尾乞怜;
我爱的是那个干干净净喊我「哥」的女孩,而不是浑身精液还要笑着说「谢谢主人」的母狗。
可我偏偏放不下她。
她爱我。
但她也爱那种被羞辱的快感。
我没办法否认任何一部分的她。
视频里,餐厅灯光昏黄,木格栅的隔断将包厢半遮半掩,来往的侍者端着刺身与清酒穿梭而过,偶尔有人好奇地瞥向这边的动静,却又很快礼貌地移开视线。
清儿安静地跪坐在刘少身边的榻榻米上姿势标准得像是被专门训练过。她的脖颈上戴着一条暗红色的皮质项圈,没有铁链,却比任何锁链都更显眼。项圈的金属搭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衬得她肌肤如雪,却又平添一丝难以言喻的淫靡感。
楚诗瑶慵懒地倚在刘少身侧,指尖勾着一只酒杯,目光却落在清儿脚边那个精致的手提袋上。
「小母狗~」她忽然放下酒杯,笑眯眯地拎起那个袋子,「把」衣服「换了吧?」
清儿的指尖轻轻一颤,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刘少刘少没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这是命令。
她必须服从。
楚诗瑶捏着项圈轻轻一提,迫使清儿仰起头,红唇贴近她耳畔:
「走,主人带你去厕所换~」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隔壁桌的客人听清「主人」和「厕所」几个字。清儿的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却还是乖顺地点头,跟着楚诗瑶站起身。
通往洗手间的走廊不算长,但清儿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项圈太显眼了。
过往的客人、端着餐盘的服务员、甚至打扫卫生的阿姨,都会多看她两眼。
有些人的目光带着好奇,有些则掺杂着微妙的了然仿佛她戴的不是项圈,而是一块「请随意观赏」的牌子。
楚诗瑶走在她前面,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快点儿~」她回头催促,指尖勾了勾,「别让主人等急了。」
清儿咬住下唇,加快了脚步。
第2段视频是女卫生间女卫生间的灯光比包厢更亮,惨白的光线将清儿的肌肤照得近乎透明。她站在洗手台前,镜子里映出她发红的耳尖和低垂的睫毛。
楚诗瑶倚在大理石台面上,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手提袋,从里面拎出两件轻薄的衣物一件抹胸。
一条超短裙。
「来,换上。」她笑眯眯地命令。
清儿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还是乖乖解开衬衫纽扣。布料滑落在地,白皙的肌肤一寸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胸罩也被摘掉,圆润的乳尖因为羞耻而挺立,在镜中一览无遗。
楚诗瑶没有催促,而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像剥壳的虾米一样,一点点褪下最后的遮蔽内裤滑到脚踝,清儿赤条条地站在瓷砖上,脚趾蜷缩,唯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脚上的小皮鞋还留在身上。
「抬手。」
清儿像提线木偶般举起双臂。
抹胸是半透明的纱质,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胸口,只堪堪遮住乳晕以上的位置于是她圆润的乳球下沿全然暴露,像两颗饱满的水蜜桃被人强行托起,随时会从布料边缘溢出来。
短裙更是短得离谱,刚刚能盖住臀尖,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大半臀肉。楚诗瑶甚至还用手指比了比长度,满意地点头:「不错,够骚。」
她忽然拽住清儿的高马尾,迫使她仰头看向镜子「看清楚了吗?」她的红唇贴近清儿耳边,「这就是你该有的样子。」
镜中的女孩面色潮红,眼神湿润,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让她看起来像某种情色场所的吉祥物。而更致命的是她腿间已经湿了。
因为羞耻,因为暴露,因为即将回去被无数人盯着看……她的身体背叛了她。
楚诗瑶显然注意到了,嗤笑一声,从包里抽了张湿巾随便擦了擦她的腿心:
「行了,别发大水把裙子弄湿。」
她最后整理了下清儿的项圈,又用指尖刮了刮她颤抖的乳尖「走吧,小宠物。」
「主人饿了呢。」
清儿机械地迈开步子。
超短裙根本遮不住什么,每走一步,臀肉都会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抹胸松松垮垮,乳尖隔着薄纱挺立,仿佛在邀请旁人来看。
而项圈上的金属牌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推开包厢门时,清儿的脚步下意识地停滞了一瞬。
刘少正懒散地靠在软垫上,一手端着清酒,另一只手划着手机屏幕。听见动静,他抬眼,视线钉在清儿半裸的身体上,嘴角扯出一丝玩味的笑。
「老公~」楚诗瑶轻快地几步走到刘少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我把咱们家小狗打扮得好吗?」
她的手指挑起清儿项圈上垂落的金属牌,刘少喉咙里溢出低笑,伸手勾了勾项圈:「转一圈。」
清儿垂下眼睫,僵硬地原地转了个圈纱质抹胸根本兜不住她的奶子,随着动作,乳肉从下沿微微弹动,像要挣脱布料的束缚;
超短裙摆飞扬,瞬间露出整个浑圆的臀,甚至能瞥见臀缝深处若隐若现的水光;
项圈勒在雪白的颈子上,衬得她像只待价而沽的宠物。
篮球队的群聊随着视频的发出瞬间沸腾「我靠!这衣服牛逼!」
「刘哥在哪家店?我现在过去偶遇!」
「清儿居然还敢这么玩?上次在学校被曝光得不够是吧?」
「我操!这他妈是餐厅???」
「裙子短的看见逼了!刘少牛逼!」
楚诗瑶把手机屏幕转向清儿:「看,大家多喜欢你啊~」
清儿扫了一眼屏幕里是自己的臀部特写,大腿根的水痕被圈出来放大,配文是:【走路都能湿成这样,真贱】。
她的眼眶瞬间红了,可腿间却不可控地涌出一股热流羞耻和快感像毒药一样渗入骨髓。
「刘哥!」群里有人起哄,「让清儿在学校继续玩露出吧!上次天台爬行太刺激了!」
刘少挑了挑眉,手指勾起清儿的下巴:「想吗?」
清儿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
她不知道该回答「想」还是「不想」暴露让她崩溃,却又让她兴奋到战栗。
仿佛看穿她的矛盾,刘少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纯黑口罩,随意地扔到她怀里:「狗东西,戴上。」
清儿慌乱地接过口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迅速将黑色布料覆在脸上刹那间,鼻梁和嘴唇被遮盖,只剩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露在外面。
呼吸忽然平稳了一些。
羞耻感也被口罩过滤掉一半。
就像是……她不再是「清儿」,而只是一条戴着项圈的、无人在意的「狗」
。
楚诗瑶「啧」了一声,不满地撇嘴:「遮什么脸啊,她又不怕被人看~」
刘少却笑了:「让她戴着吧这样反而更骚,不是吗?」
楚诗瑶兴致勃勃地掏出一副无线耳机,塞进清儿耳朵里。
「小母狗~」她拍拍清儿的脸,「现在去自助区捞海鲜我要虾、三文鱼和扇贝。」
她把一个小托盘塞进清儿手里,眼神狡黠得像只狐狸:「我待会儿找个好位置……拍视频~」
她故意咬重最后三个字,满意地看到清儿身体一僵。
「乖。」刘少懒洋洋地补充,她转头对刘少眨眨眼:「老公,我先去占个拍摄位置~」
刘少漫不经心地挥挥手,目光却紧盯着清儿她戴着口罩,露出的双眼湿漉漉的,像只被雨水淋透的弃犬。
第4段视频从楚诗瑶的偷拍角度开始清儿站在海鲜区,双手局促地抓着一个小桶和夹子,白皙的身躯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下微微发颤。她的抹胸和短裙几乎只是象征性的布料,稍微一动就会走光,而她已经能感觉到周围若有若无的视线。
「弯腰,捞虾。」
耳机里传来楚诗瑶戏谑的命令。
清儿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捏紧夹子。她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缓缓俯下身短裙根本兜不住她的臀部。
随着她弯腰的动作,裙摆一寸寸上滑,直到整个雪白的臀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后方的几个男性顾客原本在闲聊,目光扫过时突然定格「我靠!」
其中一人喉咙里挤出半声惊呼,手里的餐盘差点掉落。他们面面相觑,眼神却不约而同地钉在清儿的下半身湿漉漉的阴唇微微分开,粉嫩的穴口因为紧张而翕动,上方小巧的菊蕊甚至因为先前被调教的缘故,隐约泛着红肿。
楚诗瑶在远处举着手机,嘴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她调整焦距,将那几个男人错愕的表情和清儿裸露的下身一起框进画面「别停,继续夹。」
清儿的手指发僵,机械地夹起几只虾放入桶中。但她能感觉到身后灼热的视线。
男人压低却掩不住兴奋的讨论声。
「这女的故意的吧?」「屁眼都看到了…」「好他妈骚……」
她的眼眶发烫,腿间却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热流,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下一道银丝。
「再弯低点,让他们看清楚你是怎么流水的。」
清儿的腰塌得更深了,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们凑近了几分,视线像灼热的射线,死死钉在她的私处。
那几个人甚至忘记了取餐,只是目瞪口呆地盯着她裸露的下体,呼吸明显变得粗重。
其中一个甚至掏出手机,镜头对向她的臀缝。
可她不敢躲,也不敢逃。
「好了,可以起来了~」
楚诗瑶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清儿猛地直起身,裙摆落回臀下,却遮不住腿间晶亮的水痕。她慌乱地拎着桶想逃回包厢,却在转身时忽略了随着跑动的步伐,轻薄的抹胸被颠得上下翻飞,两粒粉嫩的乳尖时隐时现。
那几个男人呆滞地看着她跑动时不断弹跳的奶子,嘴唇微张,半晌才有人喃喃自语:
「我……操……」
清儿逃命似地冲回包厢,脸颊烧得通红,耳膜里全是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可当她推开门的瞬间刘少和楚诗瑶正靠在一起,欣赏着刚拍的视频。
屏幕里,她弯腰露出的阴唇和屁眼清晰可见,而她身后那几个男人的表情更是被拍得一清二楚震惊、饥渴、蠢蠢欲动。
「啧。」楚诗瑶歪头看向她,笑得甜美又恶意「小母狗,你越来越会勾引男人了嘛。」
清儿的双腿突然发软,一股湿热的液体控制不住地从腿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她竟然在这种羞耻到极点的时刻……
又一次差点高潮了。
刘少的手机屏幕不停闪烁,篮球队的群消息疯狂刷屏「我操!!这视频太劲爆了!!」
「刘少牛逼!嫂子更牛逼!!」
「清儿这骚货,被几个男的盯着看都能湿成这样?」
楚诗瑶翘着二郎腿,指尖划过屏幕,嘴角挂着胜利者的微笑。她突然拽了拽清儿脖子上的项圈,将手机举到她面前:
「小母狗,大家夸你骚呢~」
清儿被迫看向屏幕她撅着屁股被陌生男人观赏的画面被反复转发。
她的大腿内侧蜜液拉丝的特写被人圈出来放大。
甚至有人@刘少问「这母狗还能更贱一点吗?」
她的手指攥紧了裙摆,呼吸急促,可腿间的湿润却更加肆意,已经浸透薄薄的裙料,在大腿内侧留下水痕。
楚诗瑶忽然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他们问你现在是不是爽得发情了?」
清儿不敢回答,睫毛疯狂颤抖。
刘少轻笑一声,手指挑起她抹胸下裸露的乳肉,恶意地掐了一下:「自己说。」
疼痛和羞耻逼得清儿呜咽出声,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刘少掌心贴了贴:
「是……小母狗发情了……」
承认得如此顺口。
驯服得如此彻底。
群里的男生瞬间炸开「嫂子威武!!这骚货就该这么玩!」
「什么时候借我们玩玩?保证调教得更听话!」
「再多拍点!让她跪着念群里评论!」
楚诗瑶突然将手机镜头对准清儿潮红的脸,另一只手扯住她的头发:
「来,对镜头说」谢谢主人调教「。」
清儿仰起头,嘴唇颤抖着开合:
「谢……谢谢主人调教……」
她的眼睛湿得像融化的蜜糖,嗓音软得不成样子。
楚诗瑶满意地松开手,手指划到发送键视频发出后,群里瞬间沸腾。
清儿已经彻底沦为他们的电子宠物。
她的羞耻被剪辑成短视频疯传。
她的高潮被当作战绩炫耀。
她的驯服沦为集体意淫的素材。
而此时的清儿,正跪在刘少脚边,额头抵着他的膝盖,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屈辱……
还是因为兴奋到战栗。
包厢的竹帘被拉下,半封闭的空间里只剩下昏黄的壁灯与食物的香气。刘少与楚诗瑶倚在软榻上,两人十指交缠,唇舌交濡,吻得缠绵热烈。
而清儿她像条被驯化的宠物犬般,匍匐在餐桌下。
她的脸颊贴着楚诗瑶的脚背,舌尖乖巧地舔舐着对方精致的脚踝,留下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楚诗瑶的脚尖偶尔恶意地勾起,用脚趾夹住清儿的耳垂,或刮蹭她的锁骨,惹得她浑身发颤,却不敢停下嘴上的动作。
餐桌上,刘少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将一块三文鱼丢进桌下的瓷碗里「啪嗒。」
清儿闻声抬头,乌黑的刘海散乱地垂在额前,眼神湿得像蒙了一层雾。
「汪……」
她小声地学了一声狗叫,低下头,凑近瓷碗,唇瓣贴上冰凉的碗沿,小心翼翼地叼起鱼肉。
她甚至不敢用手。
这是「进食的规矩」。
楚诗瑶脚踩在清儿光裸的背上,脚尖轻轻碾磨她脊椎的凹陷处,对着刘少轻笑:「老公,她真的好像狗啊。」
刘少懒懒应声:「本来就是。」
说着,他又丢了一块虾肉进去,这次故意扔偏了几分。清儿立刻像得到指令般,四肢着地爬过去,伸长脖颈去够那块虾肉,臀尖随着动作高高翘起,短裙早已被蹭得卷到腰际,露出粉嫩湿润的私处。
楚诗瑶坏心眼地用脚掌踩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整张脸几乎埋进碗里:「舔干净。」
清儿的鼻尖蹭到碗底,呼吸喷在冰凉的瓷面上,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干净残余的酱汁。
她真的像狗一样进食了。
而她的身体,却因此兴奋到发烫。
楚诗瑶的脚趾顺着她的脊背滑下,忽然恶劣地一顶「唔……!」
脚尖精准地戳进她腿心,清儿猛地夹紧大腿,喉咙里溢出一声软绵绵的呜咽。
「湿了?」楚诗瑶挑眉,用脚趾拨弄她的花瓣,「啧啧,让你当狗就那么爽?」
清儿羞愧得蜷缩起身体,可腿间涌出的液体却越来越多,甚至顺着大腿滴落在地毯上。
刘少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滑进楚诗瑶的衣领,低声笑道:「你倒是真会玩。」
楚诗瑶得意地扬起下巴:「当然~这贱狗现在已经被我完全驯服了,对不对?」
她最后一句话是冲着清儿说的,脚下用力,直接把清儿的脸踩得贴在地毯上。
羞耻、痛苦、欢愉、臣服……
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像毒药一样渗进她的血液。
她颤抖着俯下身,额头抵着楚诗瑶的脚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小母狗……喜欢当主人的狗……」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
她只知道被践踏,是她能得到的唯一的「爱」。
楚诗瑶的脚趾顺着清儿的胸腹缓缓下移,最终停在腿间的湿漉处,恶意地踩了踩。
「啧啧,又湿了?」她轻蔑地笑着,「被当成狗养就这么兴奋?」
清儿的指尖深陷地毯,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却不敢躲开。相反,她的身体反而下意识往前迎了迎,渴求更多的羞辱。
她早已被驯化得彻底。
越是低贱的对待,越是令她兴奋到颤抖。
刘少伸手抚上楚诗瑶的腰,声音低沉:「让这母狗舔你的脚,跪着看我们亲热。」
楚诗瑶笑得花枝乱颤:「好啊~反正她也只配看着。」
她的脚尖微微用力,碾磨着清儿敏感到极点的花核「唔……!」
清儿的腰猛地拱起,腿间再次涌出一股热流,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像一滩融化的雪水。
楚诗瑶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加深「看吧,她果然爱死了这种不对等的关系。」
「因为……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
而清儿,只是颤抖着闭上眼睛,任由那股耻辱的快感冲刷全身。
楚诗瑶的手指缠着刘少衬衫的纽扣,红唇凑到他耳边:「老公~我们跟你们学校篮球队打一场友谊赛好不好?」
刘少挑眉,手掌在她腰侧摩挲:「突然这么有兴致?」
楚诗瑶的脚尖却恶作剧般在桌下拨弄清儿的腿心,感受到她呼吸急促,才慢悠悠地继续道:「我可以让清儿当拉拉队~就穿今天这身。」
刘少动作一顿,视线扫向桌下清儿浑身发颤,嘴唇被咬得嫣红,正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眼里全是羞耻与隐秘的期待。
「太过了吧?」刘少皱眉,「拉拉队好歹是公开场合……」
「怕什么?」楚诗瑶撒娇地晃着他的手臂,「我有个朋友有私人篮球馆!没外人,就咱们两队的人,再带几个信得过的朋友……」
她的脚趾突然往上一顶「啊!」
清儿猛地挺腰,腿间的嫩肉被楚诗瑶的脚趾恶意地撑开,汁水瞬间涌出,浸湿了对方的脚尖。
「你看~」楚诗瑶冲刘少眨眨眼,「她自己都兴奋成这样了。」
清儿急促地喘息着,额头抵着地毯,双手无意识地揪紧了桌布篮球馆。
拉拉队。
穿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站在场边,被十几双饥渴的眼睛盯着……
光是想象,她的花瓣就痉挛着吐出一股热流。
刘少低头看着清儿这副模样,忽然笑了。他伸手拽住她的项圈,迫使她仰起头:
「小母狗,想去当光屁股拉拉队吗?」
清儿的瞳孔剧烈收缩,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她不敢回答「想」。
可她更不敢说「不想」。
楚诗瑶的脚趾趁机搅动她的花径,甜蜜地诱导:「说实话哦~」
「……想。」最终,清儿颤抖着吐出这个字,眼眶红得几乎滴血。
她完了。
她居然亲口承认,自己渴望被那么多男人视奸。
刘少低笑着松开项圈,转头吻住楚诗瑶:「行,听你的。」
楚诗瑶胜利般扬起下巴,桌下的脚却猛地踩住清儿的阴蒂,来回碾磨「听到了吗?」她甜腻地宣布,「过几天,你就是我们专属的光、屁、股、拉、拉、队。」
「唔……!!」
记忆里那个高挑的身影正腾空跃起,篮球划出漂亮弧线。汗珠顺着下颌滴落,校服掀起的刹那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
那是她第一次为刘少心动的场景。
而今她将跪在篮球场馆里,穿着不堪的服饰,在曾令她悸动的男孩面前摇着屁股递毛巾。
撅屁股捡球。
或许还会被刘少按在休息室墙上使用。
「唔啊……!」
脊椎突然窜上的快感让清儿剧烈抽搐。楚诗瑶2根脚趾全挤了进去,正模仿性交动作抽插。
她想起初遇刘少那天。
他穿着黑色背心跳投三分,汗珠顺着脖颈滑落锁骨的弧线。
篮球砸在地板上的每一声闷响,都像敲在她懵懂的心尖上。
而现在……
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穴肉剧烈收缩自己穿着几乎透明的短裙在场边扭动刘少运球时抛来的玩味目光队员们假装喝水实则盯着她大腿根的眼神「呜...!」清儿突然仰起脖颈,腰肢不受控地向上挺动,臀瓣随着脚趾抽插的频率快速抖动。楚诗瑶惊笑着加重力道,碾过那处凸起的软肉。
「居然这就高潮了?」刘少挑眉看着清儿痉挛的躯体,「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清儿眼前炸开一片白光,腿间喷出的蜜液溅湿了楚诗瑶的脚背。
包厢的竹帘微微掀起,清儿跪爬着钻出来,手里捧着瓷盘,低头往海鲜自助区的方向挪动。她身上的抹胸早已松散,大半乳球裸露在外,超短裙堪堪遮住臀尖,随着爬行动作不断翻卷。
坐在斜对角卡座的三个商务装男人瞪圆了眼睛。金丝眼镜男手里的筷子「啪嗒」掉在桌上,同伴的酒杯「咚」地砸在冰桶里。
清儿蹲下身去夹三文鱼时,短裙不可避免地往上滑,露出的腿根处还有未消的指痕。
「操……」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倒吸一口气,手肘撞了撞同伴,「你看她那裙子……」
「嘘,小声点!」同伴虽然压低声音,眼睛却死死盯着清儿微微分开的腿缝,「妈的,好像没穿内裤……」
清儿察觉到他们的视线,身体一僵,迅速夹了几片鱼肉就转身离开,耳尖烧得通红。
「我靠……」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那女的裙子都撩到腰上了……」
「嘘!」另一人紧张地环顾四周,「别让人听见……」
但他们还是忍不住伸长脖子,目光黏在清儿随着爬行不断晃动的翘臀上臀缝间未被布料遮掩的粉嫩若隐若现。
她应该觉得羞耻。
可腿间却涌出一股热流,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
清儿感觉到灼热的视线,手指猛地攥紧餐盘边缘,加快速度。
到包间楚诗瑶掀开她的裙摆检查,吹了声口哨:「啧,流这么多?」
第二次去取餐时,清儿走得比之前快了些,可她刚俯身去捞甜虾那三个男人已经光明正大地围了过来。
「美女,需不需要帮忙啊?」西装男蹲下身,视线与她齐平,嘴角挂着赤裸裸的笑意。
清儿喉咙发紧,往后退了半步,可短裙却因她的动作又往上缩了一截。
「别紧张嘛。」眼镜男假意俯身拿夹子,实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裙底,「你这衣服……挺特别啊。」
他的同伴甚至掏出手机,镜头对向她腿间:「啧,湿了?」
清儿的呼吸急促,手指攥紧了餐盘,却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快步往回走。
她的心脏狂跳,身体却反常地更热了。
那些眼神,那些话语,仿佛一根根羽毛,撩拨着她最深处的羞耻感。
耳机里传来楚诗瑶的嗤笑:「真贱,被人看湿了吧?」
第三次,清儿已经被楚诗瑶故意找借口打发出去四次。
这一次,她刚走到海鲜区,那三个男人就直接围了上来。
「这么巧啊?」西装男站得极近,膝盖几乎抵上她的大腿,「又见面了。」
清儿想躲,可眼镜男已经一把按住了她的腰,手掌顺着她的臀线滑下「啊!」
她惊喘一声,猛地跳开,可对方的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她的臀肉。
「哟,这么敏感?」男人吹了声口哨,指尖在鼻尖前嗅了嗅,「真香。」
清儿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可腿间却反常地涌出一股热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了下来。
竹帘「唰」地被掀开,清儿跌跌撞撞冲回包厢,短裙后背的系带已经被扯断,凌乱的布料堪堪挂在腰际,胸口剧烈起伏,浑身的肌肤泛着潮红的羞意,腿间的水渍甚至顺着大腿根滑到了膝盖。
她被吓坏了。
她被摸透了。
可她竟然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湿得一塌糊涂。
楚诗瑶翘着腿靠在刘少怀里,指尖懒散地划过手机屏幕群聊天已经被清儿的照片和视频刷爆。
包厢里弥漫着清酒的醇香,半杯梅子酒下肚,清儿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酒精放大了感官,羞耻的情绪像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却又被那股莫名的欲望一次次卷走。
她蜷缩在包厢的角落,红着脸抱着膝盖,眼睛里湿漉漉的,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睫毛随着呼吸轻微颤动,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气质。明明浑身都是引人犯罪的暴露穿着,可偏偏表情又纯净得像只受惊的小鹿,这种反差让群里的消息疯狂刷屏「我靠!清儿脸红的模样太顶了!」
「这他妈谁顶得住?!又纯又欲!」
「刘少牛逼!这骚货怎么调教出来的?」
刘少低头扫了眼手机,嘴角微微上扬,顺手捏住清儿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看看,都在夸你呢。」
清儿怯生生地瞥了眼屏幕,看到那些露骨的评论,耳根立刻烧得更红,刘少垂眸扫了一眼,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弧度。即使他再冷静,此刻心里也无法不浮起一点占有者的得意她越是羞涩,越是美丽。
她越是挣扎,越是诱人。
而她,只属于他。
「啧啧,看你这副浪样。」楚诗瑶指尖勾住清儿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眼眶含泪,鼻尖泛红,唇瓣被咬得微肿,整张脸透着一股被欺负狠了的娇弱感,可偏偏双腿还在无意识地轻轻磨蹭,显然已经被欲望支配。
「不是的……主人……」清儿细声辩解,声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可身体却诚实地背叛了她,甚至在楚诗瑶指尖的轻刮下颤抖着又渗出一丝蜜液。
「唔……」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腿间渗出的湿意将裙摆的布料氤氲出一小片深色。
群里的消息还在疯狂跳动「刘少!求放更多视频!」
「这母狗太绝了!又乖又骚,谁能顶得住?」
「嫂子调教技术一流啊!」
楚诗瑶得意地晃了晃手机:「老公,怎么样?我养的小母狗还拿得出手吧?
」
刘少手指勾住清儿脖子上的项圈,微微收紧:「来,给大伙打个招呼。」
清儿的唇瓣颤抖,视线迷蒙地看着镜头,酒精和羞耻感碰撞之下,脑袋晕乎乎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挤出细弱的嗓音「汪……汪……」
明明是被强迫的,可她的声音却甜得发腻,像蜜糖般黏黏糊糊地溢出。
刘少松开手,转而揉了揉清儿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不错,真乖。」
楚诗瑶得意地晃了晃手机:「看到没?我的狗,就得这么养。」
清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湿漉漉的,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样的夸赞而微微发抖她居然在期待更多。
刘少又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啜饮着,目光打量着清儿潮红的脸和凌乱的衣裙。
养这么一只漂亮又乖巧的「宠物」,确实是个不错的享受。
楚诗瑶的脚尖还在裙摆下若即若离地撩拨着清儿的腿心,惹得她时不时溢出几声呜咽。
而群里,那些饥渴的目光和露骨的言辞,仍在继续……
「主、主人...」她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刘少裤脚,「他们...他们摸我...」
楚诗瑶嗤笑一声,高跟鞋尖挑起清儿下巴:「抖什么?」脚尖滑到她剧烈起伏的胸口,「奶头硬成这样,不是挺享受的吗?」
确实清儿泛着粉晕的肌肤在灯光下像涂了层蜜,湿漉漉的杏眼里欲念翻涌,刚被陌生人触碰过的大腿内侧还在轻微痉挛。最诚实的是她身体短裙根本遮不住腿间泛滥的湿迹。
清儿正跪在地毯上,膝盖还带着方才爬行时沾染的微凉水渍,短裙凌乱地堆在腰间,抹胸半挂在身上,露出一侧泛着咬痕的乳尖。呼吸仍有些急促,脸颊因酒精和羞耻而潮红未褪。
那三个男人放肆的目光、大胆的触碰、甚至指尖残留的体温这一切都让清儿陷入一种矛盾的亢奋。
对于清儿的沉迷,刘少突然有点不舒服,刘少目光扫过她,眼神微冷,随手拿起她来时穿的衣服,丢了过去:「穿上。」
清儿低头,指尖哆嗦着捡起校服,不敢说话。
楚诗瑶懒洋洋地靠在刘少肩上,手指玩着他的领带:「刘少~你不会真的在意这个小骚货吧?」她红唇一撇,「不过是个见男人就发情的母狗而已。
刘少没应声,只是从沙发上拿起清儿来时的校服,随手扔在她头上。
」穿好。「他的声音很淡,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命令感,」我让李姐送你回去。「
清儿抱着衣服呆愣两秒,眼眶倏地红了:」主、主人……「
刘少已经拨通了保姆的电话,简短交代几句后挂断,目光甚至没往她身上多落一眼:」地下车库等着,别在这里碍事。「
楚诗瑶歪头欣赏着她的窘态,忽然娇笑着靠进刘少怀里:」老公~不就是条谁摸都发情的母狗嘛,你生什么气呀?「她指尖在刘少胸口画圈,」难道…你心疼了?「
刘少一把攥住她作乱的手,面色稍霁:」胡说什么。「他低头吻了吻楚诗瑶的发顶,」走吧宝贝,送你回家。「
当刘少搂着楚诗瑶起身时,清儿正哆嗦着往书包里塞那条耻辱的超短裙。楚诗瑶突然回头,红唇勾起恶意的弧度:」对了小母狗「她晃了晃手机,」明天记得看群哦~「
楚诗瑶乖巧地挽住他的手臂。只是在路过清儿时,高跟鞋尖」不经意「地踢了踢她的小腿:」听见没?赶紧滚。「
清儿慌慌张张套上校服,可内裤还丢在包厢角落,裙摆下的肌肤直接摩擦着粗糙的校服面料。她咬着唇往门口挪动,刘少的声音远去后,清儿终于瘫软在地。她机械地摸向脖子项圈早就被摘走了,只有一圈红痕提醒着方才的荒唐。
清儿站在电梯里,盯着楼层数字一层层往下跳,眼眶发热,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团棉花。
刘少生气了。
因为他看到别人碰她。
可那明明……是她无力反抗的。
地下车库的冷气让她打了个寒颤。刘嫂沉默地拉开车门,眼神像看一件东西般扫过她凌乱的校服领口。
后视镜里,清儿把脸埋进掌心,肩膀无声地颤抖。
她知道的。
明天群里会流传她被陌生人摸到高潮的视频。
刘少会继续做楚诗瑶完美的男友。
而她只是一条被玩脏了,又遭主人嫌弃的母狗。
(13)
夜风刺骨,清儿站在车库的阴影里,看着刘少搂着楚诗瑶坐进汽车的后座。
车门关上的瞬间,刘少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楚诗瑶得意的笑声却清晰地传了出来
「宝贝~吃饱了吧?送你回家~」
车子缓缓驶离,尾灯的红光像刀一样刮过清儿的视野。她呆立在原地,胸口空荡荡的疼,仿佛被抽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保姆李姐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上车。」
清儿木然地跟着李姐回到刘少家,进门时几乎被门槛绊倒。她的脑海里还回荡着刘少冰冷的声音
「滚回去,别在这碍眼。」
可就在她浑浑噩噩地踏入客厅时,李姐突然开口:「刘少刚才来电话了,让你留在这儿等他。」
清儿猛地抬头,瞳孔微微颤动:「……什么?」
李姐不耐烦地重复:「少爷说,他等下回来。」
一瞬间
死灰般的情绪被狂喜吞噬。
清儿的心脏剧烈跳动,眼眶湿漉漉的,像是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浮木。
「刘少要我等他……」
光是想到这句话,她腿间就渗出一丝湿意。
李姐面无表情地走过来,手里拎着灌肠用的银色工具:「先把身体清理干净。」
清儿立刻乖巧地点头,快速褪下衣物。她的校服被随意丢在角落,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时轻轻颤了一下,但很快又被体内翻腾的热度取代。
灌肠的过程漫长又羞耻。
清儿跪伏在地毯上,臀部高高撅起,任由李姐将灌肠管插入她的后庭。冰凉的液体注入肠道,她咬着唇轻轻颤抖,可眼睛却亮得出奇
刘少要回来了。
他并没有真的不要她。
「憋十分钟。」李姐的声音依旧机械,仿佛在交代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家务事。
清儿咬着唇点头,小腹因液体注入而微微鼓起,肠道内壁被撑开的异物感让她浑身发软。可更让她难耐的是
「唔……」
随着肠道按摩的节奏,一种奇异的酥麻感从尾椎窜上来,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臀缝,却被李姐拍了下大腿:「别乱动。」
十分钟后,灌肠液被排出,清儿浑身发抖地趴在马桶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李姐用医用湿巾给她擦了擦后穴,又喷了些舒缓喷雾。
「现在去洗干净。」
淋浴间的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体内的火却越烧越旺。她揉搓着肌肤,脑海里全是刘少冷峻的侧脸他生气时的眼神,他不耐烦的语气,他最后丢给她衣服时的动作……
这些都让她兴奋到颤抖。
因为她知道,他在意了。
哪怕是愤怒,哪怕是不悦,那也意味着……他没有把她当成纯粹的工具。
灌肠结束后,李姐用温水替她清洗干净,又倒了精油在掌心,缓缓按摩她的臀瓣和穴口。
「放松。」李姐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揉弄着敏感的皱褶,「少爷不喜欢太紧绷的。」
清儿乖顺地点头,呼吸因为李姐的挑逗变得急促。
「哈啊……」清儿的额头抵在手背上,腰肢不受控制地轻微摆动。
客厅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清儿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像个虔诚信徒等待着主人的归来。
李姐的手指在她后穴附近打着圈,时不时故意往里探一点,但又很快退出来。
「唔……」清儿的腰微微发抖,双腿无意识地分开,「李姐……可、可以了吗……」
李姐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等主人回来。」
清儿咬着唇咽下呻吟,可腿间早已泛滥成灾。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清儿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期待而微微发烫。李姐偶尔用指尖划过她敏感的会阴,却又在她即将失控时冷冷提醒
「忍着。」
清儿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呜咽,却不敢违抗。她的大脑被无尽的幻想填满
刘少推开门,看见她这幅模样。
他的手掌复上她的臀肉。
他会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的穴口因想象而收缩,淫水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李姐的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嘲笑她的痴态。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清儿的身体骤然绷紧,耳朵几乎竖起,连呼吸都暂时屏住。她迅速调整姿势,膝盖分开跪稳,双手规矩地迭放在身前
他回来了!
玄关处的灯亮了,刘少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还穿着约会时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身上带着夜风的凉意和一丝淡淡的酒气。
清儿立刻手脚并用地爬过去,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狗,脸颊蹭上刘少的裤腿,
喉咙里挤出细微的呜咽。
「汪……主人……」
她的睫毛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期待和不安,却不敢直接抬头看他的脸,生怕看到厌烦的表情。
刘少低头睨着她,眸色晦暗不明。
清儿今天在餐厅的那副模样羞耻到极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的确比平时更有趣。楚诗瑶的美是张扬的、锋利的,像淬了毒的玫瑰,叫人一眼沦陷却不敢轻易靠近。
而清儿……
她像块白玉,干净、温润,却被他们亲手一点点浸入墨汁,染上最淫靡的色彩。
纯情又放浪,羞耻又渴望。
这种矛盾的美,才是真正让人上瘾的毒。
但主人的威严不容动摇。刘少弯腰,指节抬起清儿的下巴。她的睫毛湿漉漉的,唇瓣因为过度啃咬而微微红肿,眼底盛满了小心翼翼的期待。
「今天……」他的拇指碾过她唇上的齿痕,「表现得很差。」
清儿的肩膀瞬间塌了下去,眸光黯淡,像是被丢弃的小狗。
知道哪里错了吗,
清儿喉咙一紧,小声回答:「小、小母狗不该……不该让别人碰……」
她说着,眼眶却不自觉红了,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动物。
刘少眯了眯眼,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在餐厅不是很享受?」
「不……不是的……」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下来,「是、是他们硬要摸……小母狗害怕……但是……」
她说不下去了。
她的身体反应太诚实,她没法撒谎说自己真的厌恶那些触碰。
但她又那么害怕刘少因此而厌弃她。
刘少盯着她的泪眼几秒,突然冷笑一声:「撒谎。」
清儿浑身一颤,绝望地闭上眼,以为他真的要彻底抛弃自己了
刘少却突然松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但看在你乖的份上……」
他拽着清儿的项圈,迫使她仰头。
「赏你一次。」
清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一瞬间急促起来。她几乎是慌乱地膝行跟上,双手讨好地扶住他的膝盖,粉舌小心翼翼地探出,像是最虔诚的献祭
这是她渴求已久的「温暖」。
哪怕只是主人偶尔施舍的、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他的唇重重压下来,近乎粗暴地吻住她,手指收紧她的黑发,逼迫她仰头接受这个惩罚般的吻。
清儿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刘少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着她,舌尖撬开她的牙齿,肆意扫荡她的口腔。
「呜呜……主人……」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身体却拼命往他身上贴,像是汲取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刘少的手掌顺着她的脊背滑下,狠狠掐了一把她的臀肉:「记住」
他的嗓音低哑又危险
「你是我的东西。」
清儿的眼泪掉得更凶,但心里却涌起一股扭曲的甜蜜。
她终于等到了
主人的惩罚,就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刘少将她拽起来,粗鲁地推倒在沙发上。清儿的腿被动地分开,露出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
「这么湿?」刘少冷冷地笑,「果然贱。」
清儿羞耻地别过头,手却紧紧攥住沙发垫,任由他审视。
他嘴上羞辱她,可眼神里的欲望骗不了人。
楚诗瑶是张扬的红玫瑰,而她……是只为他绽放的、腐败又甜美的花。
刘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指恶劣地拨弄她湿漉漉的阴蒂:「今晚……」
他俯身在她耳边,声音低沉
「主人好好教教你谁才是你唯一该讨好的人。」
清儿的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因为这句话而剧烈颤抖。
她知道,她终于重新得到了
那份独属于「母狗」的、扭曲又珍贵的宠爱。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清儿的身体却烫得像团火。她被刘少按在大床上,双腿被分到极限,湿透的小穴可怜兮兮地翕张着,露出里头泛红的嫩肉。
刘少今天确实很不一样。
以往,他会像对待发泄工具一样,毫不留情地捅进去,粗长的阴茎每次都撞到清儿宫颈口,疼得她又哭又叫却又沉溺在快感里。
但今晚
他的性器抵在穴口,却没有直接贯穿到底,而是刻意留了一寸在外面,反复研磨她的敏感点。
「唔……主人……!」
清儿的脚趾蜷缩起来,大腿内侧痉挛般发抖。这种「不完全进入」的方式反而更磨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少炙热的阴茎撑开她每一寸褶皱,却偏偏在最深处停下,让她不上不下地吊在快感边缘。
「小母狗今天水真多。」
刘少的掌心狠狠拍在她的臀尖,白嫩的皮肉立刻泛起红印。
「呜啊……!」
清儿的阴道猛地绞紧,喷出一股透明的爱液,溅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高潮了。
刘少却没有停下,反而扣住她的腰,开始用更刁钻的角度顶弄。他的龟头刻意碾压着她阴道上方那块软肉,每一下都让清儿眼前发白。
「主、主人……不行了……呜呜……」
清儿的眼泪糊了满脸,嗓子已经哑得不成样子。她浑身抖得厉害,像是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完全失去了自主权。
刘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才几次就受不了?」
他的声音低沉又危险,下身却依然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进到九分,退出三分。
碾过G点,又故意错开。
在她即将高潮时放慢节奏,却又在她缓过来时突然加重力道。
这是最残忍的调教。
也是最极致的享受。
清儿的意识早已模糊,只能下意识地搂住刘少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阴道因为过度的快感不停痉挛,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涌,把床单浸得湿透。
「第六次了。」刘少突然掐住她的腰,猛地一记深顶,「给我接好。」
这一次,他彻彻底底地捅了进去。
粗长的阴茎直接撞上宫颈口,清儿的身体猛地弹起,喉咙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哭叫。
「啊……!主人……呜……!」
刘少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掐着她的腿根快速抽插起来。清儿的阴道被撑到极限,内壁像小嘴一样拼命吮吸着他的性器,却阻挡不了他近乎暴戾的入侵。
「自己说」刘少咬住她的乳尖,「是不是贱到没被操透就活不下去?」
清儿的神智早已涣散,只能本能地应和:「是……小母狗……啊啊……贱……求主人操透……」
刘少终于满意地低哼一声,胯部重重撞击她的臀肉,在深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清儿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瘫在床上,连指尖都在发抖。
被填满。
被占有。
被彻底征服。
刘少抽出来的时候,清儿的腿间一片狼藉,红肿的小穴一时合不拢,混杂着爱液和精水的液体缓缓往外流。
她恍惚地看着天花板,突然笑起来,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
值了。
那些羞辱、那些调教、那些痛苦……
都抵不过这一刻,被他彻底占有的满足感。
刘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看着清儿失神的侧脸。
他没告诉她
今天楚诗瑶在车上说了什么。
「你那个小母狗……该不会真喜欢上你了吧?」
刘少当时嗤之以鼻,但此刻……
他捻灭烟头,手掌复上清儿汗湿的后颈。
真是条傻狗。
但……偶尔施舍点温柔,似乎也不错。
房间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光影在刘少的腹肌上投下深浅不一的沟壑。他靠在床头,指尖滑动着手机屏幕,神色懒散,却掩不住眼里那抹餍足的暗芒。
而他的阴茎,依旧硬挺地抵在清儿腿心。
清儿跪趴在他腰侧,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湿漉漉的眼睛望着那根再次勃起的性器,内心翻涌着矛盾的情绪
她爱极了被刘少填满的感觉。
可她的小穴确实已经被操得发软发烫,再经受一次长时间的征伐,恐怕明天连走路都会疼。
刘少似乎察觉她的犹豫,嗤笑一声,大手拍了拍她的臀肉:「上来。」
清儿咬着唇,乖顺地爬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大腿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沉。
刘少的尺寸对她来说永远太大,她只能一点一点吃进去,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呜咽。
「唔……好涨……」
刘少却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那样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入,而是任她自己控制着节奏,缓慢地上下磨蹭。
这不像做爱。
更像某种折磨般的前戏。
粗大的柱身擦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却不给她彻底满足的快感,每次快要顶到深处时,刘少就会恶劣地微微抬起腰,让她再次回到不上不下的煎熬里。
「主、主人……」清儿的腰抖得厉害,嗓音里带了哭腔,「清儿……想要……」
刘少却只是笑,手指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想要什么?」
清儿羞得说不出话,只能难耐地扭着腰,试图自己寻找最舒服的角度。
反面骑乘的姿势,让清儿的臀完全暴露在刘少眼前。
她的臀形很漂亮,长期练舞让肌肉紧实又柔软,随着起伏的动作,两瓣雪白的臀肉微微颤动着,偶尔因为过于深入的顶弄而绷紧,泛起淡淡的粉。
刘少眯着眼欣赏了一会儿,忽然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呜!」清儿浑身一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差点直接高潮。
刘少恶劣地轻笑:「放松点,这就受不了了?」
清儿羞红了脸,努力放慢动作,让他的阴茎在小穴里缓缓滑动,而不是蛮横地冲撞。这种绵长的磨蹭反而更撩人
粗粝的冠状棱刮过敏感点。
滚烫的柱身压迫着脆弱的内壁。
每一次下沉,都能感觉到他又往深处顶了顶。
「哈啊……」
清儿的腰软了下来,上半身一点点趴伏下去,直到胸口贴上刘少的小腿。她的柔韧性极好,趴伏的姿势像是某种臣服的礼仪,双手抱着刘少的脚踝,脸颊讨好地蹭了蹭。
刘少动了动脚趾,蹭上她的唇:「舔。」
清儿立刻伸出舌尖,乖巧地舔舐他的脚趾,湿软的口腔包裹住他的大脚趾,
像吮吸糖果般轻轻嘬弄。
这种亲密的小游戏,让清儿恍惚回到了最被宠爱的日子。
那时的刘少,会允许她偶尔撒娇,会纵容她在高潮时紧紧抱住他。
刘少的呼吸重了几分,脚趾恶意地夹住她的舌头,感受她在自己身下一边吞吐脚趾,一边被阴茎操干到浑身发抖的可怜模样。
「唔……主、主人……」
嘴角溢出的津液混合著之前的泪水,将刘少的脚背弄得湿漉漉的。清儿的屁股还在缓慢起伏,可身体却因为前后双重的「侵犯」而陷入一种混沌的快感里。
刘少偶尔用手指划过她的尾椎,带起一阵战栗,或是掐一把她绷紧的臀肉,惹得她呜咽着绞紧小穴。
这不是暴烈的性爱。
而是一种近乎温存的驯养。
当清儿终于忍不住加快速度,喘息着逼近高潮时,刘少却忽然按住她的腰,将她钉在自己身上
「谁准你高潮的?」
清儿茫然地仰起脸,眼里盈满水光,身体因为被强行中断而痛苦地颤抖。
刘少勾唇,粗糙的拇指摩挲她红肿的阴蒂:「忍到我说可以为止。」
这才是最残忍的温柔。
清儿呜咽着点头,乖乖放缓动作,任凭那股灭顶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却不敢释放。
她趴回刘少脚边,舌尖讨好地舔着他的脚踝,臀部却依然保持缓慢的起伏,让他的阴茎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她不再是工具。
而是被主人亲手驯养的、只为他绽放的禁脔。
刘少抚弄她的头发,像给宠物顺毛般悠闲,直到她的颤抖越来越明显,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现在,高潮。」
清儿几乎是瞬间崩溃,腰肢剧烈痉挛,小穴疯狂吮吸着他的阴茎,喷出一股股热液。
刘少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臀肉重重顶到最深处,将精液全数灌进她体内。
清儿浑身脱力地趴在他胸口,小口小口地喘息。刘少的手掌还在她臀瓣上流连,偶尔揉捏一下,惹得她轻颤。
她仰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主人……今天……为什么对清儿这么好…
…?」
刘少垂眸,指腹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因为你是我的。」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
他其实很喜欢看她舒服的样子。
那种满足又依赖的表情,比任何臣服姿态都更让他心痒。
但他不会告诉她。
因为他是主人。
而她,永远只能是他掌心的小母狗。
清儿却像是读懂了什么,唇角微微翘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颈窝。
今晚的温柔,足够她记很久了。
门锁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清儿轻手轻脚地钻进房间,带着一身还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她走得很慢,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分开,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眼睛却因为疲惫而半阖着。我一动不动地装睡,却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残留的刘少家沐浴露的冷冽香气,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味道。
「哥……」她哑着嗓子唤我,指尖在门框上留下几道湿痕,「我能……睡这里吗?」
我没开灯,任由她像受伤的小动物般蜷进被窝最里侧。她冰凉的脚趾碰到我的小腿时,我摸到她膝盖上未消的红痕那是长时间跪趴在硬木地板上留下的印记。
床头的夜光闹钟泛着淡蓝色的数字,清儿蜷缩在我的床角,呼吸均匀而绵长。她的睫毛时不时轻轻颤动,似乎梦到了什么,嘴角却微微翘着,像是沉浸在某种安心的余韵里。
她身上还带着刘少的气味。
脖颈上的红痕,腿根处的指印,甚至微微红肿的膝盖……都无声地诉说着她回来前经历了什么。
我靠在床头,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刺得眼睛发疼。篮球队的群消息已经刷了几百条,大部分都在讨论下周六的友谊赛
「刘少,场地定好了吧?」
「这次别放水啊哈哈哈!」
「对了,拉拉队怎么说?」
没人直接提清儿的名字,但字里行间全是暧昧的暗示。半小时前,刘少轻描淡写地发了条消息
「拉拉队我安排,你们别管。」
下面立刻跟了一串心照不宣的「懂」「明白」「期待.jpg」。
而楚诗瑶在群里发了最后一条语音,点开后是她张扬的笑声:「衣服我都准备好了~保证是史上最骚拉拉队!」
我熄灭屏幕,转头看向熟睡的清儿。
她的睡姿很乖,双手无意识地揪着被角,像个不设防的孩子。可我知道当刘少要她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球场边时,她一定会温顺地点头。
当篮球队员们故意把球砸到她脚边,逼她弯腰捡球走光时,她只会红着脸照做。
甚至当楚诗瑶命令她跪在休息室,用嘴给队员们「加油」时
她也会含着泪,却乖顺地张开唇。
因为这条「小母狗」的身份,是她用尊严换来的。
冷落的煎熬。
被丢弃的恐惧。
还有今晚难得的温柔……
所有这些,都像锁链一样缠住她的心脏,让她再也无法挣脱。
窗外传来几声猫叫,清儿在梦里皱了皱眉,本能地往我这边蹭了蹭。我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声,像小时候那样,把脸埋进了我的掌心。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像是「我的清儿」。
而天亮之后……
她会再次变成那条,只为刘少摇尾乞怜的母狗。
毕竟这条好不容易找回主人宠爱的小母狗,现在最怕的就是再被冷落。哪怕刘少要她当众跪着给全队口交,她大概也会红着脸乖乖解开扣子。
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洒进来,清儿穿着宽松的睡衣站在厨房里煎蛋,头发随意地扎了个丸子头,露出后颈上一枚新鲜的吻痕。
她动作流畅,甚至哼着歌,像以前千百个上学的清晨一样自然。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熟练地翻动荷包蛋,忽然有种恍惚的错觉
仿佛昨晚在篮球队群里讨论要她当「史上最骚拉拉队」的人,不是她的主人。
仿佛她不知道自己即将在篮球馆的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尊严,沦为刘少炫耀的玩物。
「宇哥,煎蛋要全熟还是溏心?」她回头冲我笑,眼睛弯成月牙,脖子上暗红色的项圈印子清晰可见。
「溏心。」我假装没注意到那些痕迹,坐到餐桌前,「你今天心情不错?」
她微微低头,嘴角不自知地翘起来:「嗯……昨晚睡得很好。」
她在撒谎。
她不是在「睡觉」,而是在刘少身下承欢到深夜。
但我只是低头喝了口咖啡,没拆穿她。
清儿端着盘子坐到我旁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不住更深层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她翻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瞥见了篮球队群的新消息提示
【周六下午3点,东区私人篮球馆集合】刘少
而清儿只是平静地划开,点开了班级群的作业通知,脸上没有一丝异样。
「听说要搞月考排名了。」她咬了口吐司,含糊不清地说,「宇哥你复习了
吗?」
我盯着她嘴角的果酱,忽然意识到
她不是不知道即将面对什么。
她是已经接受了,甚至……期待。
那瞬间我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把。
她依然是我的青梅竹马,依然会在我胃疼时煮姜茶,会记得我喜欢的游戏皮肤,会在打雷时钻进我被窝
可她的灵魂,早已被另一个人标上了所有权。
阳光照在她的睫毛上,投下一小片阴影,干净得像个清晨的幻觉。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所以为的「欺负」,于她而言是甘之如饴的驯化。
我所以为的「羞耻」,是她渴望被认领的勋章。
而刘少那支带着施舍意味的温柔,足以抵消她接下来要承受的所有屈辱。
上学的路上,清儿像往常一样走在我身侧,时不时踢一脚路边的小石子。她的裙摆被晨风吹起,露出膝盖上未消的红印那是长时间跪趴留下的痕迹。
「宇哥。」她突然停下脚步,「如果……我是说如果……」
阳光穿透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如果我做了很坏很坏的事……但我很开心,你会原谅我吗?」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又透着某种奇怪的坚定。
我知道她在问什么。
「会。」我听见自己说。
清儿她又仰起脸,冲我露出一个逞强的笑:「……开玩笑的啦!快走,要迟到了!」
她转身跑向校门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而我站在原地,突然意识到我害怕的从来不是她堕落。
而是她……乐在其中。
周六的午后,我坐在书桌前,手机屏幕亮起篮球队群弹出一条@全体成员的消息。
是刘少发来的监控权限链接,附言简洁明了:
「自己看。」
我盯着那个链接,呼吸微微发沉。
这不是疏忽,也不是手滑。
刘少是故意的。
他想让我看。
他想向我证明,清儿对他的迷恋已经深入骨髓,哪怕是最羞耻的调教,她也会甘之如饴地承受。
我点开链接,画面跳转到一个私人篮球场的实时监控。
镜头是俯视视角,清晰得能看清地板的纹理。
但我没继续看下去,而是直接关掉了屏幕。
我不需要亲眼目睹。
因为我知道:
清儿一定穿着那套「特制」的拉拉队服,羞耻却温顺地站在场边,任由队员们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
她会在刘少投进三分球时,像被驯化的宠物一样欢喜地扭动身体,哪怕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腿根。
甚至可能……在休息室里,她已经学会跪着用嘴给队员们递水。
窗外传来几声鸟鸣,我走到阳台,望向远处
那个方向,正是私人篮球馆的所在地。
阳光刺眼,空气燥热,像极了清儿第一次为刘少心动的那个下午。
只不过这一次,她早已不再是远远观望的暗恋者。
而是他驯养的小母狗,乖顺地跪在他脚下,等待主人的任何「奖励」或「惩罚」。
刘少给我发这个权限,无非是想告诉我一个事实
她已经回不来了。
而我,甚至连阻止的立场都没有。
我在比赛前一小时就到了篮球馆,没有告诉任何人。
监控室在二楼看台角落,是个狭小的房间,堆满了电子设备,透过单向玻璃能俯瞰整个球场。工作人员以为我是球队的人,简单核对姓名后就放我进去了。
我坐在转椅上,盯着监控屏幕发呆。
我在干什么?
是想要阻止什么?还是仅仅……不甘心?
球场上已经有几个男生在热身,篮球队的人还没到齐。我数了数,除了本校的队员,对面球队还来了七八个陌生面孔,个个高大健硕,嬉笑着投篮、运球。
他们谈论的话题很露骨,时不时爆发出下流的笑声
「听说今天有特别节目?」
「刘少玩的挺大啊……」
我的手指攥紧了座椅扶手,却不敢冲下去反驳,甚至不敢让他们知道我在听。
因为清儿不会希望我出现。
她的羞耻感只留给自己在乎的人,而我不该成为那个「意外」。
清儿不会希望有人打扰这场游戏。刘少更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他的乐趣。我坐在这里,既不能冲下去拽走她,也不能关掉那些对准她的摄像头。
可我还是要来。
屏幕上的画面无声切换更衣室、走廊、球员通道、赛场……角度刁钻,连最隐蔽的角落都被覆盖。这根本不像是为了记录一场篮球赛,而更像是一场精心布置的狩猎。
我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提前来了。
不是为了阻止。
她沉溺其中。
而我,是源于从小到大对于清儿的保护,不管她怎么样,我依然不愿意她处于危险当中。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视频清儿被按在车后座,双腿被迫分开架在两个篮球队员的腿上,那件超短裙已经被完全掀起堆在腰间,露出她湿漉漉的粉嫩花穴。
小蔡的指尖恶劣地拨弄着她的敏感,刮蹭着她颤抖的小阴唇,时不时故意戳一下她微微收缩的屁眼。
「嗯……别……」 清儿在视频里颤抖着摇头,眼眶泛红,可大腿却不受控制地分得更开,像是在邀请更过分的玩弄。
周围的篮球队员怪笑着起哄,有人伸手捏她露在抹胸外的乳肉,有人用手机闪光灯照她潮湿的腿间
「今天全靠你这小骚货了!」
「多流点水,对面肯定看傻眼!」
视频结束在小蔡把两根手指捅进清儿小穴的瞬间,最后半秒画面是她浑身一颤,咬着唇呜咽的表情。
我猛地关上手机,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呼吸发沉。
清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吗?
还是说……她早已接受了这一切?
监控画面里,那辆SUV停在球场门口,车门拉开,清儿踉踉跄跄地下了车。
我一直以为自己能冷静地旁观。
毕竟这半年来,清儿的每一个堕落瞬间被扒光拍照、被强按着自慰、甚至被陌生人玩弄的视频我都从监控里看过无数遍。
可当今天,我站在监控室的玻璃窗前,亲眼看着她被牵进球场的那一刻……
我的喉咙突然发不出声音。
清儿跟在篮球队后面走了进来。她身上那件所谓的「啦啦队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抹胸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随着脚步晃动,下半个乳房几乎完全暴露,乳尖在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那条短裙短得可怜,稍微迈步就会露出大半臀瓣,甚至连腿心都若隐若现。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缩着肩膀,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拽长一点。
可是徒劳的。
对面那群陌生球员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来,有人吹口哨,有人直接走到她面前,嬉笑着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打量,像是在评估一件货物。
清儿的睫毛剧烈颤抖,却不敢躲,只是怯生生地往篮球队的人身后缩了缩,像条寻求主人庇护的小狗。
可那群人,才是把她推进火坑的始作俑者。
我的指甲无意识地抠进掌心,一股滚烫的酸涩从胃里翻涌而上,几乎要冲出喉咙。
我以前以为自己能接受。
我以为我看开了。
我以为,只要清儿喜欢,我可以假装云淡风轻。
可当我亲眼看着她被剥去所有尊严,像块肉一样被人评头论足时
我他妈根本受不了!
视频里的画面曾经模糊,监控里的影像始终隔着距离。可现在,她就站在我视线下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我能看清她发抖的手指,能看见她咬出牙印的嘴唇,甚至能听见对面球员下流的调侃
「这骚货真能穿成这样当啦啦队?」
「屁股这么翘,打起来一定很带感吧?」
那是我的清儿。
是从小跟在我身后喊「宇哥」的清儿。
是会在打雷天钻进我被窝发抖的清儿。
而现在,她像个廉价的玩物,被所有男人用眼神扒光,肆意意淫。
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猛然意识到
我的「云淡风轻」从来都只是自欺欺人。
我的「接受」不过是懦弱的逃避。
我攥紧拳头,喉结滚动,眼眶烫得像是被火烧过。
屏幕里的画面可以假装不在乎,可当她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眼前
我只想冲下去,把她拽出来,用外套裹紧,带她逃离这个地狱。
可我知道,清儿不会跟我走。
因为她看向那群人的眼神,除了恐惧还有期待,还有讨好,还有那种扭曲的渴望。
她需要他们的目光。
她需要他们的羞辱。
她甚至……需要疼痛。
而我,给不了她这些。
监控室的玻璃倒映出我扭曲的脸,我终于不得不承认
我从来没真正接受过清儿的堕落。
我只是在逃避,逃避我无能为力的事实。
我猛地转身,一拳砸在墙上,指节传来的剧痛却压不住胸口撕裂般的钝痛。
指缝间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控制台上。直到尝到血腥味,我才意识到自己把嘴唇咬破了。
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看她堕落。
而是发现
她早已在深渊里,开出了扭曲的花。
我最珍视的人,正在我眼前……
一点一点,把自己打碎。
而我……
只是个无力的旁观者。
清儿走路的姿势别扭,双腿微微发颤,似乎还没从刚才车上的玩弄中缓过神来。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拉拉队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松松垮垮的抹胸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半个雪白的乳球几乎要弹出来,而那条所谓的「超短裙」短到几乎只是一条宽一点的腰带,稍微一动就会露出她湿漉漉的花穴。
清儿低着头,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怯生生地躲在篮球队员身后,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边,试图再往下拽一点但小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嬉笑着说了句什么,直接拉着她往前走去。
她不敢反抗。
或者说,她已经习惯这样的对待。
对面的篮球队成员看到这一幕,明显愣住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清儿裸露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腿心,忍不住凑过来问:「这……什么情况?」
小蔡,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伸手扯过清儿,掰开她的双腿冲着那几个男生展示
「怎么样?我们的特别」拉拉队「!」
清儿羞耻到极点,脖颈和胸口迅速泛起一层粉红,双腿下意识想合拢,却被小蔡死死扣住膝盖,动弹不得。
对面的男生们顿时炸开了锅
「我靠!这么玩?」
「这么骚的拉拉队,谁他妈还能专心打球?」
「这女的谁啊?长得又纯又欲……」
而对面篮球队旁边站着两三个看热闹的男生,应该是被邀请来的朋友。楚诗瑶一见到他们,便笑吟吟地迎上去,熟稔地和他们击掌打招呼。
接着,她突然转身,指向躲在队员身后的清儿,红唇勾起一抹恶意的笑。那几个男生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眼神从惊讶到玩味,再到毫不掩饰的贪婪。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住,脸涨得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裙角。
可她并没有逃跑。
她只是低着头,轻轻往刘少身后缩了缩。
像是早已认命,又像是……在等待接下来的羞辱。
尖锐的哨声划破球馆,比赛正式开始。
清儿缩在替补席的角落,双手无措地交迭在腿间,仿佛这样就能遮住那条短到几乎不存在的裙子。楚诗瑶冷笑一声,高跟鞋尖踢了踢她的小腿:「缩着腿干嘛?忘了你今天的工作?」
清儿睫毛颤了颤,缓缓站起身。
他不是来加油的。
他是来「干扰」的。
他拿起两枚彩球,慢吞吞地走到对面的篮球架下,站在底线附近。那里没有任何遮挡,聚光灯直直打在他身上,将他每一寸肌肤照得发亮。
对面的控球后卫正运着球推进,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场边,动作猛然一滞
清儿开始随着动感的音乐扭动腰肢,双手举起彩球,上下挥舞。
第一下跳跃
他的抹胸突然滑落,两颗圆润雪白的奶子瞬间弹跳而出,粉嫩的奶头在灯光下硬挺着,像是最放荡的邀请。
「哇哦!!」
全场爆发出一阵口哨声和怪叫,对面的控卫眼睛发直,手掌一滑,篮球「啪」地砸在脚背上,直接滚出边线。
「哈哈哈!好球!」
「这他妈谁顶得住?!」
「这拉拉队太绝了!」
裁判忍着笑吹了违例,小蔡笑嘻嘻地过来发边线球,路过清儿时顺手掐了一把他的乳尖,压低声音夸道:「表现不错嘛,骚货。」
清儿的耳尖红得滴血,却不敢去拉那件松垮的抹胸,只能任由双乳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腿根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短裙早已被蹭到腰际,臀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对面的队员明显心不在焉,防守时频频走神,眼睛止不住地往场边瞟。每一次清儿扭腰摆臀,都能引来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不是竞技。
这是一场放荡的表演。
刘少坐在替补席,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目光玩味地扫过全场
那些男人眼里的贪婪,那些肆无忌惮的评头论足,那些流着口水的淫邪注视
……
都是他想要的。
因为清儿是他养出来的骚货。
小蔡发完球,故意撞了一下清儿,在他耳边恶劣地低语:「等比赛结束,咱们继续」玩「。」
清儿的双腿一颤,腿间又挤出几滴晶莹的蜜液
害怕、羞耻、期待……这一切混在一起,让他浑身发抖。
可他却无法否认,自己爱死了这种被当成玩物的感觉。
监控室的门隙像一道残忍的取景框,将篮球架下的画面切割成刺痛视网膜的碎片。
清儿在跳。
真的是在跳。
我记得她七岁第一次登台表演时,紧张得同手同脚,下台后趴在我肩膀上哭湿了整个后背。可现在她的脚尖在地板上划出标准的芭蕾弧线,每一次旋转都让裙摆飞扬,暴露出光裸的臀瓣。
刘少上篮得分后跑回来,指甲掐着她挺立的乳尖拧了半圈。她疼得仰起脖子,喉咙里挤出的却是甜腻的呜咽。小蔡甚至不用停下脚步,跑动中伸手刮过她湿漉漉的阴唇,粘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指尖,引来更下流的起哄。
她的表情在门缝透出的光影里明明灭灭
蹙眉咬唇的羞耻是真的。
腿根痉挛的快感是真的。
眼角溢出的泪水是真的。
可当小蔡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塞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吮吸的舌尖也是真的。
我突然想起她初三那年,有天放学我发现她手腕上有道淤青。「摔的。」她这么解释时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后来才知道是班里男生把她堵在器材室摸大腿时掐的,那天我攥着钢管要去找人算账,她死死抱住我的腰哭得喘不上气。
现在那群人渣要是看见她这副模样...
那些年为她打架留下的疤痕在肋下隐隐发烫。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拳头,是意识到自己拼死守护的宝物,早已经被铸成了别人随意把玩的器具。
我输给的从来不是刘少。
是清儿望向他们时,眼里那种我永远无法理解的、献祭般的欢愉。
对面的队伍落后了6分。他们的队长气得把毛巾摔在地上,冲刘少吼道:「这他妈算不算干扰比赛?!哪有拉拉队员光着屁股站在篮筐下面跳的?!
清儿抿着唇,忍着羞耻继续跳动,每一次跃起时,胸前的柔软都在灯光下划
出淫靡的弧线。楚诗瑶在场边笑得明媚,时不时鼓掌喊一句:」别停,继续!「
她跳得很卖力。
卖力到裙摆翻飞、乳波荡漾。
卖力到每一次落地都让对面的球员喉结滚动,呼吸发沉。
对面控卫再次持球进攻,可视线却死死黏在清儿身上。
她的抹胸早就松散地挂在腰间,雪白的乳肉暴露无遗。
她的短裙随着舞动掀起,露出光洁的臀瓣,和腿间若隐若现的粉嫩。
」操!你们他妈耍赖!「对面中锋骂骂咧咧地砸了下球,可眼睛却不自觉往清儿身上瞟。
替补席上,有个队员甚至已经硬得不行,手无意识地按了按裤裆,掩饰自己的失态。
刘少悠闲地运着球,嘴角微微上扬清儿的」工作「效果比预期更好。
对面防守球员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吸引,根本没人认真盯防。刘少轻松突破上篮得分,哨声响起时,他甚至回头冲清儿挑了挑眉。
清儿的脸更红了,双腿并拢微微摩擦,似乎在忍耐什么。可楚诗瑶一声令下:」别停!继续!「
她便只能再次扭动腰肢,双臂高举,完全将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的乳尖肿得发亮。
她的腿间早已湿透。
她的羞耻和快感交织,整个人像被架在火上烤。
可她没有停下。
因为主人的命令,比她的尊严更重要。
比赛已经彻底偏离了体育竞技的轨道。
对面队员骂归骂,可每次攻防时,视线都不受控制地往清儿身上飘
她晃动的奶子。
她裸露的臀瓣。
她半掩半露的小穴……
她早已不是啦啦队,而是赤裸裸的性暗示武器。
小蔡又一次发边线球经过她身边时,手指恶劣地刮过她腿间。清儿」唔「的一声轻颤,却没有躲开。
她习惯了。
她甚至……有点享受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刺耳的哨声响起,比分定格在刘少队伍领先8分。两队球员三三两两走向场边,有人仰头灌水,有人用毛巾擦着汗,但更多人的视线,却忍不住往清儿身上粘。
」不行啊兄弟,这防守跟纸糊的一样!「小蔡笑嘻嘻地嘲讽对面的后卫,顺手拉过清儿的手腕,将一条毛巾塞进她手里,」去,给大家擦擦汗。「
清儿攥紧毛巾,先是小跑到刘少身边,双颊泛红、眼含期待地望着他她渴望
主人的赞赏,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
刘少漫不经心地靠在椅子上,手指点了点膝盖,示意她靠近。清儿立刻乖顺
地弯下腰,用毛巾轻轻擦拭他额头的汗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
可下一秒
清儿捏着毛巾,睫毛低垂着,先走到刘少面前。可刘少没伸手,只是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唇角微勾,轻轻拍了拍她的臀。
意思很明确。
清儿的脸颊烧得更红,但脚步没停。她乖乖转过身,背对着对面的球员,指尖颤抖着捏住裙摆,慢慢分开了双腿。
」呜……「
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 湿透的小穴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微微充血,泛着淫靡的水光。
- 挺立的阴蒂在冷气中颤颤巍巍,像是等人去揉捻。
那条短裙早已形同虚设,根本遮不住任何风景。
湿漉漉的粉嫩阴唇微微分开,因暴露在空气中而敏感地翕动着。
圆润的臀瓣完全展露,连后穴都因为先前的玩弄而泛着不自然的红,甚至微微外翻。
对面的中锋猛地站起来,椅子」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你他妈……!「他脸红脖子粗地指着刘少,半天才憋出一句,」胜之不武!玩阴的!「
可他的视线却像被磁铁吸住一般,死死黏在清儿大开的腿心。
他的队友们也都僵在原地
有人喉结滚动,有人吞咽口水,还有人下意识地调整了下裤裆的紧绷。
」怎么?不服?「刘少懒洋洋地靠着椅背,手指随意地拨弄清儿的臀缝,指尖沾上她腿间的湿液,」要不……你们也找个「啦啦队」来干扰我们?「
对面的控卫憋了半天,终于挤出一句:」操……谁他妈找得到这么骚的……「
他的话引起一阵哄笑,可笑声里却夹杂着浓重的欲望和嫉妒。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双腿微微发抖,可她没有合拢腿,也没有试图遮挡
主人的命令,比她的羞耻心更重要。
她能感觉到
对面那些男人的目光像无形的舌头,舔过她最私密的部位。
他们的呼吸变重,眼神发直,甚至有人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这种被觊觎的感觉,让她腿间的湿意更加泛滥。
刘少突然伸手,重重拍了下她的臀肉:」表现不错。「
仅仅四个字
清儿的眼眶瞬间湿了,腰肢轻轻发颤,像是在强忍什么。
她等到了。
主人的」赞赏「,就是她忍受这一切屈辱的理由。
楚诗瑶站在一旁,冷笑着扫视对面队员的反应,红唇轻启
」下半场……会更精彩哦~「
随着下半场比赛的哨声响起,场边的氛围开始变得越来越荒唐。
小蔡翘着二郎腿坐在替补席,却俨然成为了清儿的」专属指挥官「。每当对面发起进攻时,他就会对清儿做出各种下流的指令,把这场篮球赛变成了一场淫靡的羞耻表演。
」来,换个姿势~「小蔡打了个响指,突然一把将清儿像给小孩把尿似的抱起来。清儿惊呼一声,双腿被迫大大分开,纤瘦的后背完全贴在小蔡的胸膛上。
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侧着头不敢看向球场,却还是乖顺地用手扶着小蔡的手臂,
把自己敞得更开。
」对对对,就这样。「小蔡故意颠了颠手臂,让清儿的身子上下晃动,被迫暴露出更多的私密处。」让他们好好看看,我们的小母狗有多乖~「
监控室的门缝像某种罪恶的窥视镜,将那些不堪的细节无限放大,血淋淋地摊在我眼前。
我以为上半场的画面已经足够残忍清儿被迫扭腰摆臀,短裙翻飞,胸前春光尽泄,被当众掐乳揉臀时的羞耻颤栗……可下半场才让我真正明白,原来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没有底线。
在她被驯服的那一刻起,她的一切……都成了展览品。
小蔡笑嘻嘻地走近清儿,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弯腰扣住她的膝窝,像抱小孩把尿一样,猛地将她端了起来
「啊!」
清儿惊叫一声,双腿被强制分开,悬挂在小蔡的手臂间。
她的短裙立刻翻落到腰际,粉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所有围观者的视线下
那道湿润的缝隙被迫张开,内壁的嫩肉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玩弄已经微微充血,像是被揉皱的花瓣。
甚至能看清她收缩的穴口,随着呼吸的频率一张一翕,挤出几丝黏腻的液体。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头拼命扭向一边,不敢看任何人。
可她……
没有挣扎。
没有反抗。
甚至连合拢双腿的意图都没有。
她只是颤抖着,任由小蔡像展示战利品一样,抱着她走向对面的替补席,让那群输红了眼的男人们把她的私处看个清清楚楚。
「啧啧,真他妈骚!」有人吹口哨。
「刘少他们队怎么训练的?这穴还会自己流水?」有人伸手去戳。
「操,这要是插进去不得爽死?」有人咽着口水解裤链。
清儿紧闭着眼,眼泪终于从眼角滑落,可腿间的湿润却愈发明显
她竟然在兴奋。
我从没想过,我人生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清清儿的私处……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
不是在隐秘的情动时刻。
不是在温存的拥抱之后。
而是在一场被所有人围观的羞辱里。
而我终于明白
她的欲望,早已被扭曲成这副模样。
她的快感,只能在这种极致的屈辱中诞生。
她的身体,早就不是我能触碰的净土。
刘少缓步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臀瓣,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腿缝刮了一下,轻笑:「真乖。」
就这两个字
清儿的腿猛地夹紧了一瞬,又颤抖着重新张开。
她的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像是终于得到了主人的认可。
她的脸上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一种近乎恍惚的……欢愉。
我猛地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我痛恨自己的视力居然那么好。
她被小蔡掰着腿心,穴肉随着呼吸蠕动,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的眼泪和快感交织,表情既羞耻又沉溺。
她不再是那个会因羞涩躲进我怀里的女孩。
她已经是……
刘少调教出的完美母狗。
所有人共享的玩具。
而我终于明白
有些欲望,我永远无法给予。
而她的欲望,也早就……不再是我能够给予的。
对面正在组织进攻的控球后卫一个分神,手里的球直接被刘少断走,引得场边一阵哄笑。
没过几分钟,小蔡又想出新的玩法。他让清儿背对球场跪趴着,裙子完全被翻到腰际,露出光洁的臀瓣。在小蔡恶趣味的指挥下,清儿颤抖着将臀缝掰得更开,任由小蔡将一支尾部挂着彩色绒球的肛塞缓缓插入。
」来,自己摇。「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
清儿咬着嘴唇,眼角泛着泪光,却还是听话地开始前后摆动腰肢。那团彩色的绒球随着她的动作滑稽地摇晃,像某种下流的装饰品。每当对面球员持球经过时,都会被这淫靡的画面吸引走注意力。
」左边!看左边!「小蔡突然喊道。清儿下意识地扭头转向左侧,这个动作让她的腰肢扭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胸前的柔软也跟着颤动。对面的中锋正好运球经过,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结果被刘少一个箭步抄走了球。
」你们他妈......「对面的队长气得直跺脚,却不知道该骂什么好。
他的队员们也都满脸通红,既羞恼于对手的卑鄙手段,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清儿身上瞟。
小蔡变本加厉,让清儿摆出更加不堪的姿势:有时候是M字开腿坐在场边,
有时候是趴在地上学狗爬,甚至还让她用嘴叼着啦啦队彩球,像只等待投喂的小狗一样眼巴巴地看着场上的球员。每一次,清儿都会红着脸照做,然后很快就能听到对面球员因为分神而失误的怒骂声。
最令人窒息的是三分线外的关键时刻。小蔡直接让清儿面向持球的对方球员跪下,双手捧着自己胸前的柔软挤压摇晃。那个年轻的得分后卫顿时看傻了眼,手里的球直接滑出边界,引发全场哄堂大笑。
」这他妈还怎么打!「你们这是作弊!」
刘少只是耸耸肩,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还跪在场边的清儿:「规则里可没说不能这样干扰啊。」
此时的清儿已经羞得全身泛红,却依然保持着跪姿没动。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一阵黏腻的水声。更让她难堪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这种极度的羞耻中,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
比分差距8分,比赛仅剩最后30秒。
小蔡坐在板凳上,手指掐着清儿的乳尖拧了半圈,冲场上大喊:「两位数!必须拉开到两位数!」
对面球员持球快攻,眼看就要上篮得分
小蔡猛地动手了。
「两位数!两位数!」他一边喊着,一边粗暴地扯下清儿本就不蔽体的抹胸和短裙,布料「撕拉」一声断裂,清儿瞬间一丝不挂,只有那双白色的运动鞋还穿在脚上。
「啊!」清儿惊叫一声,本能地捂住胸口,可小蔡抬手「啪!」地扇在她赤裸的臀瓣上,留下一片鲜红的掌印。
「跑!给老子光溜溜跑一圈!」
清儿浑身发抖,但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她松开遮羞的手,捂着通红的脸,迈开颤抖的双腿,全裸着冲向了球场。
她的奶子随着跑动上下弹跳。
她的腿间蜜液飞溅,在地上留下一串湿痕。
她的臀缝甚至还沾着刚才肛塞留下的润滑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对面的替补席瞬间炸开了锅
「我靠!这也行?!」
「太他妈骚了吧!」
「快看!奶子晃得好厉害!」
当清儿跑到对方替补席前时,有个替补队员猛地伸手,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啊!不要……!」
清儿惊慌地挣扎,可对方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复上她赤裸的胸脯,用力揉捏。
「刘少你们太他妈会玩了!」他放肆地笑着,手指掐住她挺立的乳尖。
场上的球员全都停下了动作
没有人再看球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被当众亵玩的赤裸身影上。
刘少抓住这一瞬的分神,闪电般抄走篮球,一个利落的上篮
「唰!」
比分拉开到10分,完美达阵「两位数」的目标。
当我看到清儿被小蔡一巴掌扇在屁股上,踉跄着跌出去几步,彻底赤裸的身体在篮球馆刺眼的灯光下白得晃眼。
她像只被拔光羽毛的鸟,颤抖着开始绕场奔跑
她的乳房随着步伐晃动,乳尖因为冷气和羞耻挺立发硬。
她的臀瓣圆润饱满,跑动时肌肉绷紧,上面还留着鲜红的掌痕。
她的大腿根湿漉漉的,每跑一步都像是快要跌倒,却又被迫继续。
全场的口哨声、哄笑声、拍照声几乎要将她淹没。
替补席上的队员们伸出手,有人故意绊她,有人拽她的手臂,最后干脆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十几个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她的乳肉、臀瓣,甚至掰开她的腿心当众玩弄
「不要……不……呜!」
她的哭腔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可她的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愈发滚烫,腿间的水渍蹭得那些人满手都是。
我站在监控室的门后,手指死死扣住门框,指节泛白。
我想冲出去。
我想把那些人的手都剁了。
我想用外套裹住她,带她离开这个地狱。
可我最终……没有动。
因为我知道
如果我冲出去,清儿就再也无法面对平时的我。
她会崩溃。
她会羞耻到不敢看我。
她会彻底躲进刘少的怀里,再也不敢在我面前露出那个脆弱、依赖、甚至偶尔撒娇的自己。
我舍不得。
舍不得那个在玩够以后,依然会靠在我肩上安静睡着的她。
舍不得那个偷偷给我发消息,说「宇哥,今天好累」的她。
舍不得那个……即使沉沦在欲望里,却仍然会在刘少看不见的地方,对我流露出一点点柔软的她。
所以……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被凌辱。
我沉默不语,听着她被亵玩。
我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仿佛这样,她就不知道……我曾亲眼目睹这一切。
可她不会知道
我曾站在这里,看着她被撕碎。
而我什么也没做。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对她而言,最残忍的……不是被他们玩弄。
而是被我看见她如此不堪的模样。
所以,我宁愿她永远不知道
我曾是这场羞辱的……沉默见证者。
比赛结束的哨声响起,对面的球员垂头丧气地摔了毛巾,骂骂咧咧地退场。
而刘少这边,一群人欢呼着冲向了场中央
「来!抛起来!」小蔡率先抓住清儿的脚踝。 「一、二、三!」
清儿赤条条的身体被高高抛向空中。
她的四肢无助地张开,奶子在重力作用下晃出淫靡的弧线。
她的腿间一览无遗,甚至能看见刚才被玩弄到外翻的嫩红穴肉。
「哈哈哈!再接住!」
下落时,几只大手同时托住她的背、臀、腿,甚至有人故意把手指挤进她的臀缝里。清儿羞耻地蜷缩起来,却被他们再次抛起
这明明是篮球队庆祝胜利的传统动作。
可现在的清儿,却像个滑稽又下流的玩具,被他们肆意摆弄。
刘少站在一旁,唇角微微上扬。他看着清儿被抛得越来越高,看着她因羞耻而浑身泛红,看着她腿间的蜜液在空中划出银亮的细线
这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小母狗。
只为他,也只因他,才会如此堕落,又如此美丽。
最后一下抛接,清儿被刘少稳稳接住。她的身子滚烫,脸颊潮红,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清儿……完成任务了吗?」
刘少低笑一声,拍了拍她汗湿的臀:「嗯,不错。」
就这两个字
清儿的眼眶瞬间湿了,脸上却绽放出一个明媚至极的笑。
所有的羞耻,所有的屈辱,都值得了。
篮球馆里的喧嚣逐渐褪去,球员们三三两两返回更衣室。清儿蜷缩在替补席的角落,胡乱套上那条被扯坏的抹胸和短裙,布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她的肌肤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双腿并拢微微发抖,可眼里的水光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反应
她被玩到发情了。
楚诗瑶踩着高跟鞋走过来,脚尖踢了踢她的膝盖:「腿张开。」
清儿咬唇,犹豫了一秒,最终还是顺从地分开双腿。裙子早已遮不住什么,湿漉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楚诗瑶冷笑一声,手指直接探入她腿间,搅弄了两下,抽出来时指尖沾满晶莹的蜜液。
「啧,骚死了。」她恶劣地将手指上的液体抹在清儿脸上,「水这么多?」
清儿睫毛轻颤,脸颊被自己的体液糊得湿黏,却不敢擦拭。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楚诗瑶不会放过她。
果然,楚诗瑶拽住她,像牵狗一样把她拉起来:「走,跟我去对面更衣室。」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僵。
对面更衣室。
那群刚刚死死盯着她裸体的球员。
那群被她的「干扰战术」搞到心态爆炸的男人。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双腿发软,本能地想退缩。可楚诗瑶拽着脖子的手收紧,指甲嵌入她后颈的皮肤:「怎么?不听话了?」
清儿瞬间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敢。」
她早已习惯服从。
哪怕接下来的遭遇会更不堪。
清儿站在更衣室门外,手指微微发抖。
门缝里传出对面球员们粗犷的说笑声
「操!那女的也太骚了!」
「刘少真他妈会玩,故意让她光着跑是吧?」
「要是能玩一次,输球也值了!」
清儿的喉咙仿佛被掐住,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她的指尖抠着裙边,眼眶微微发热,可身体却违背理智地涌出热流她害怕,却又诡异地兴奋。
楚诗瑶站在她身后,红唇贴在耳边,低语道:「怕什么?他们还能吃了你?」
清儿摇头,可楚诗瑶根本不在意她的恐惧,直接抬手敲门
「咚咚咚。」
更衣室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门被拉开一条缝,一个肌肉虬结的球员探出头,视线先扫到楚诗瑶,再落到缩在她身后的清儿身上,顿时挑了挑眉:「……有事?」
楚诗瑶笑得甜美又危险:「害你们输球的罪魁祸首」
她猛地一扯,把清儿拽到身前
「我带来了。」
话音未落,她用力一推,清儿踉跄着跌进更衣室,险些跪倒在地。
世界仿佛静止了一秒。
更衣室里弥漫着汗水与沐浴露的气味,十几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齐刷刷地看了过来。他们有的还围着毛巾,有的刚套上裤子,肌肉上沾着未干的水珠,目光却像饿极的兽,瞬间锁定闯入的猎物。
清儿僵在原地,腿间不受控制地渗出湿意。
「哟,这不是」干扰王「吗?」对面中锋咧嘴一笑,迈步上前,「刚在场上看不够,还特意送上门?」
他的队友们哄笑着围上来,像一群狼逼近无助的羔羊。他们吹着口哨,眼神放肆地扫过清儿裸露的肌肤
摇摇欲坠的抹胸下若隐若现的乳尖。
短裙下湿淋淋的腿心。
脖颈上清晰的吻痕和指印。
清儿想后退,可后背抵上了更衣室的门楚诗瑶已经关上门离开了。
「跑什么?」有人拽住她的手腕,把她往前一扯,「不是来」道歉「的吗?
」
清儿跌进一个滚烫的胸膛,手掌下意识抵住对方的腹肌,触感坚硬而灼热。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到一张满是戏谑的脸。
「对、对不起……」她小声说,嗓音发颤,「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光着屁股干扰我们?」有人捏了捏她的臀肉,引得她一声惊喘,「不是故意在篮筐下面扭着奶子跳?」
更衣室里的笑声更大了。
有人从背后贴上来,双手掐着她的腰,胯部恶意地往前顶了顶:「输了比赛总得有点补偿吧?」
他的裤子甚至没拉好拉链,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灼烧着清儿的臀肉。
「我、我不是……」清儿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却没人听她解释。
中锋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人一左一右架住她的胳膊。他的手指粗鲁地扯开她抹胸的系带
「哗啦。」
最后的遮蔽物落地,清儿彻底赤裸地暴露在一屋子男人面前。
在一片混沌中,清儿的尖叫声格外刺耳:
「不要!啊!求求你们…呜…!」
衣物摩擦声、粗重的喘息声、下流的调笑声混合在一起。
被掐出指印的腰窝。
沾满口水的乳尖。
被迫大张的双腿间,几根不属于她的手指。
第一个吻落在她颈侧时,清儿终于哭了。
可这哭声反而刺激了这群败者的征服欲。
监控画面里,楚诗瑶拽着清儿走向对面更衣室的瞬间,我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
出事了!
我立刻掏出手机给刘少打电话,可漫长的等待音后,只换来机械的语音提示无人接听。
他在洗澡。
手机在更衣柜里。
晚了就来不及了!
我冲出监控室,几乎是一路狂奔冲向刘少所在的主队更衣室。沿途的工作人员惊愕地看着我,可我顾不上解释,脑子里只剩下清儿惊恐颤抖的模样
她被推了进去。
那群野兽不会放过她!
我一脚踹开更衣室的门!
「砰!」
室内瞬间安静。正在换衣服的队员们齐刷刷看过来,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脸上写满错愕。
「宇哥?!」小蔡惊呼,「你怎么在这?!」
我没理他,视线直接锁定站在最里面的刘少。他刚冲完澡,身上只裹了条毛巾,眉头紧皱地盯着我。
「刘少!」我几乎是吼出来的,「清儿被楚诗瑶带到对面更衣室了!快去救她!」
空气凝固了一秒。
刘少的表情骤然冰冷,毛巾「啪」地掉在地上,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直接抓起一条篮球短裤往身上套,声音阴沉得可怕:「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刚!楚诗瑶把她推进去了!」
刘少一把抓起T恤套上,连水都没擦,直接往门外冲。他的动作快得惊人。
小蔡和另外两个队员也变了脸色,匆忙套上裤子跟了上去。
「妈的!楚诗瑶疯了吗?!」
「那帮孙子输了球正憋着火,清儿进去不是找死?!」
我紧跟在刘少身后,心脏狂跳。走廊的灯光刺眼,耳边是自己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
快一点,再快一点!
拐角处,对面更衣室的门紧闭着,可隔着老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哄笑声,还有清儿的尖叫!
「不要……求你们……啊啊!」
刘少冲到客队更衣室门口时,楚诗瑶还倚在墙边玩着手机,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当她抬眼看见刘少气势汹汹地冲过来,立刻伸手拦住
「你干嘛?」
刘少声音低沉问:「清儿呢?」
楚诗瑶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下衣领,红唇轻启:「丢给我们学校的篮球队玩玩啊,让他们出出气~」
她的话音刚落,更衣室内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不要…啊啊啊!」
清儿的哭声混杂着男人们的哄笑和粗重的喘息,隔着门板依然清晰可闻。
刘少瞬间上头,一把推开楚诗瑶。
楚诗瑶高跟鞋一歪,踉跄着差点摔倒,但她很快站稳,张开双臂挡在更衣室门前,声音陡然拔高
「刘少!你什么意思?为了个骚母狗,你要跟我翻脸?!」
刘少没再废话。
他拽住楚诗瑶的手臂往旁边一拉,对大张说,把门踢开。
「砰!!!」
门锁崩裂,沉重的金属门轰然弹开!
里面的画面让所有人血液凝固
清儿被死死按在长凳上,双腿被两个球员架开,全身赤裸,肌肤上全是抓痕和指印。
对面中锋粗壮的阴茎在她腿间疯狂抽插,她的小穴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
她双腿大张,腿心湿泞一片,臀瓣上全是青紫的指痕,而那个中锋正骑在她身上,粗硬的阴茎在她小穴里肆无忌惮地抽插,每一次顶入都带出黏腻的水声和清儿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
清儿的眼泪糊了满脸,眼神涣散,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
更可怕的是
她的屁眼被塞得鼓胀,那条原本该穿在身上的抹胸布料,此时竟被他们生生塞进了她的后穴里!布条还露了一截在外面,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某种恶毒的羞辱标记。
刘少站在门口,浑身肌肉紧绷,脸色阴沉得可怕。在场的人几乎能听到他指节捏紧的「咔咔」声。
「狗东西。」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是刀刃划过冰面,冷得刺骨。
清儿听见声音,涣散的瞳孔猛地一缩,看向门口
主人来了!
她身子一颤,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尖叫着挣扎起来:「主、主人……呜……救我……」
对面的球员一愣,手劲稍稍松懈,清儿趁机挣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摔下皮凳,手脚并用地往刘少那边爬。
她的动作太急,屁眼里塞着的抹胸「噗」地滑出一截,带出一线黏腻的肠液,可她顾不上羞耻,眼泪混着口水糊了满脸,喉咙里是断断续续的呜咽。
刘少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眼底带着嫌恶:「一会儿不盯着你,骚逼就什么狗鸡巴都肯吃?」
清儿的身体猛地僵住,脸色刹那间惨白。
主人不要她了?
主人觉得她……脏了?
刘少一把拽过小蔡手里的狗链,金属扣「咔嚓」一声锁在清儿脖子上的项圈,随即冷着脸扯住屁眼里露出的抹胸布条,狠狠一拽
「啊!」
清儿疼得仰起头,屁眼里的布料被粗暴抽出,带出一道湿亮的银丝。她双腿发抖,却不敢合拢,只能撅着红肿的屁股,任由刘少羞辱般地检查她被过度使用的后穴。
「骚母狗。」刘少的声音冰冷,抄起更衣室里的塑料拖鞋,「老子一直不让兄弟操你,你倒好,跑出来给野狗白玩?」
「啪!」
拖鞋重重扇在清儿臀尖,本就泛红的肌肤立刻浮现一道更深的印子。清儿呜咽着往前爬,却因为狗链被刘少拽住而动弹不得。
对面篮球队的中锋脸色难看,指着楚诗瑶嚷嚷:「楚诗瑶你什么意思?送过来的母狗你男人还舍不得了?」
楚诗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猛地冲上来拦住刘少:「刘少!你什么意思?为条骚母狗当众丢我面子?!」她拽住刘少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把这贱货送给我们学校的人带走,不然我们马上分手!」
空气瞬间凝固。
清儿浑身一颤,惊恐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刘少
主人会抛弃她吗?
会为了楚诗瑶,把她丢给那群人吗?
刘少冷冷地盯着楚诗瑶,突然嗤笑一声:「那就分手呗。」
楚诗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刘少没再理她,转头一拖鞋抽在清儿撅高的屁股上:「翘好!小蔡!」他扯着狗链把清儿拽到走廊,「给老子一路抽过去,把这狗东西赶到车上!」
小蔡愣了一下,随即狞笑着接过拖鞋:「好嘞刘少!」
「啪!啪!啪!」
拖鞋接连不断地扇在清儿光裸的臀肉上,清脆的击打声回荡在走廊里。清儿被迫四肢着地爬行,屁股火辣辣地疼,膝盖蹭在粗糙的地板上磨得发红,可她心里却涌起一股近乎扭曲的狂喜
我躲在不远处的角落看着清儿像条狗一样被牵着爬出篮球馆。
她的脖颈上套着皮质项圈,链子攥在那个最高大的篮球队员手里。小蔡走在一旁,手里拽着那截从她后穴里扯出来的抹胸布料布料被她的体液浸透,湿淋淋地垂在地上,随着她的爬行拖出一道暧昧的水痕。
刘少跟在后面,手里拎着一只拖鞋,时不时抽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
「啪!」
清儿浑身一颤,喉咙里溢出小声的呜咽,却又立刻调整姿势,塌着腰继续往前爬。
从我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她的脸
她应该痛的。
她应该羞耻的。
她甚至应该哭泣、挣扎、想要逃走。
可她的脸上……
全是欢喜。
她在笑。
不是强撑的、讨好的、或者是被逼无奈的笑。
而是一种……
近乎虔诚的、满足的、甚至带着一丝甜腻的笑。
那种病态的、扭曲的、却又纯粹到令人心惊的……幸福。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可眼底的光芒却亮得惊人,像是终于得到了某种梦寐以求的认可。每一次拖鞋抽在臀上的声音,都会让她的身子轻轻一抖,可随即又迫不及待地撅得更高,仿佛在祈求更多。
我看着她在拖鞋的抽打下依然痴迷的眼神,忽然明白了
这场凌辱对她而言,不是毁灭,而是救赎。
哪怕这爱扭曲成最不堪的模样
但刘少会拽紧狗链,不会真的让她被野狗撕碎。
她心甘情愿地跪着,因为她终于确信自己是最特殊的那条母狗。
而我能做的……
只是守在监控室里,让那个还未完全死去的「青梅竹马」,偶尔还能靠在我肩上安睡。
而在清儿的世界里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比楚诗瑶更重要。
她比所谓「女友」的身份更不可替代。
这种认知像毒素般侵蚀她的心脏,带来一种近乎眩晕的快感。今天所有的屈辱被看光、被摸遍、被当众玩弄到失禁在这一刻突然全都升华成了某种神圣的献祭仪式。因为最终,她被主人选择,被主人带走,甚至……被主人为了她舍弃了别人。
她依然是刘少的小母狗。
这就够了。
楚诗瑶站在原地,脸色铁青地看着刘少头也不回的背影,尖叫着把包砸在地上:「刘少!你他妈疯了吧?!就为了这个」
刘少脚步一顿,侧头瞥了她一眼,「我这人,最讨厌威胁。还有,老子对狗比对人好」
清儿听到这句话,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她仰起头,脏兮兮的小脸上绽开一个痴迷的笑,屁股还因为抽打而一颤一颤的,却满脸幸福地蹭了蹭刘少的小腿
「汪……谢谢主人……」
拖鞋的抽打声还在继续,清脆的「啪!啪!」响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清儿被粗暴地塞进后座,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座椅上,臀肉红肿发烫,腿间黏腻一片。可她根本顾不上疼,只是仰着脸,痴迷地盯着刘少汗湿的下颌,泪水混着嘴角的血丝往下淌。
刘少扯开领口,胸膛因为暴怒而起伏,一巴掌扇在她脸上:「贱货!被人操爽了?!」
清儿的脸被打偏过去,却很快又痴痴地转回来,用红肿的脸颊讨好地蹭他掐住她下巴的手。
「没、没有……」她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解释,「清儿……被强迫的,清儿只喜欢主人的鸡巴……」
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刘少捏着她的后颈,在情事最酣时说过的话
「女朋友我可能会换很多个。」
「但母狗……」
「我只养一条。」
而她是那条被选中的狗。
是就算犯贱被人玩烂了,刘少也会踹开更衣室的门,宁可和楚诗瑶分手也要带她走的唯一。
这个认知让清儿浑身发抖,突然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赤裸的身子紧紧贴住刘少,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衬衫上:「主人……主人别丢下清儿……呜……」
小蔡在前座吹了声口哨:「刘少,这母狗被你训得真他妈死心塌地啊?」
刘少没理他,低头看着怀里脏兮兮的清儿,突然冷笑一声,拽住她的头发逼她仰头:「知道错了?」
清儿疯狂点头,泪水飞溅:「知道!清儿再也不敢了!清儿……清儿以后只听主人的。
」回去把你屁眼和骚逼里外洗干净。「刘少松开她,嫌弃地擦了擦手上的体液,」老子要亲自检查。「
她几乎是虔诚地跪在车座下方,颤抖着给刘少口交,喉咙里溢出满足的呜咽,仿佛刚才的暴怒和惩罚都是恩赐。
小蔡识相地升起了前后座隔板,而刘少靠在真皮座椅上,扯着清儿的头发冷冷俯视她
他的确可以换无数个女朋友。
但这条会因为他一句」滚回家「就狂喜到发抖的母狗……
全世界只有清儿一个。
车窗外,楚诗瑶愤怒的咒骂早已被抛在脑后。而车内,清儿正卖力地舔舐着主人的阴茎,满脸泪痕却幸福到眩晕。
她终于确信
自己将会是那条……
永远被刘少攥在掌心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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