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萝莉岛
公告
移除广告,支持支付宝
大棒槌 / 2025/04/23 08:21 / 445 / 11
【小说】李楚记

第一回 孤少爷幸得遇恩人 痴小妹妄索一夜春
  且说明朝年间,有一大户人家。据说是姓李的,那李娘子入门十年来虽说和自家丈夫相亲相爱,却一直肚子没有动静。正在去年,偶感风寒,先生一来号脉,居然号出了喜脉。转头第二年就生下了个大胖小子,取名李楚。李家大摆宴席,风风光光地替这新生的小少爷办了出生宴席。
  可好景不长,等李少爷长到六岁上下,正是可以由他爹爹抱着从树上摘果子的时节,他老娘便得了病去世了。从此以后,那李老爷便日日贪欢,家中平头正脸的丫鬟妈妈都被他睡了个遍,城里贪图富裕的女子也自然爬上了他的床。李少爷年纪尚幼,偶然撞见过几次爹爹同那女子行苟且之事,少年好奇模仿,便也食髓知味,有了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的癖好。
  许是纵欲过度,紧接着三年后,李老爷也撒手人寰。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别看李家繁荣时候昌盛,李老爷这个摇钱树一倒,他的那些姘头皆是大难临头各自飞了。那些上赶着讨好李家的亲戚也都没了踪影。各位看官,也是这李少爷命不该绝,那时替他母亲把脉的老郎中把他收养家中。生活清贫,却也有保证。
  一直跟着老郎中长到一十九岁,李楚也从毛头小子长成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见他眉秀而长,眼若星光,黑发漆润。面如敷粉,唇若涂朱。齿白肌莹。威仪棣棣。不仅如此,老郎中膝下无子,省吃俭用地供他读书,甚至还请了拳脚师父到家中教授一些武艺。不指望他读书破万卷,只要他明礼就好;不指望他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只想他能练武强身健体。偏偏李楚天资聪慧,什么都是触类旁通,可谓是貌比仙姑更俊俏,文武双全胜儿郎。
  这老郎中姓乔,笔者便索性叫他乔先生。乔先生有个亡妻生的女儿,今年刚二八年华,因生在腊月寒冬,取名叫做梅姐儿。梅姐儿是这十里八乡有名的贤惠,亲娘早逝,便担任起了照顾老父亲的责任。小小的年纪,洗衣做饭都做得十分麻利,绣工更是精湛。常常服侍爹爹歇下以后自己还要挑灯做绣品补贴家用。
  梅姐儿同李楚一道长起来的青梅竹马,心中对这哥哥有三分爱慕,七分依赖。如今年岁大了,也知道羞了,不再好意思再当李楚的跟屁虫。见着面还要羞得用帕子遮着脸不敢看他。李楚对她也十分在乎,原因无二,只因这妹子生得太俊俏,没有一个少男对她不动心的。
  可岁月至久,乔先生也一把老骨头了,几天前出诊看病,不甚摔断了腿。如今在床上歇了几日也不见好,请了其他郎中来看,只说他本来年老体弱,摔断了腿更是伤筋动骨,怕是活不长久了。梅姐儿日夜以泪洗面,衣不解带地伺候着自己老爹。李楚念在养育之恩,索性把学院的学业抛下,也跟着照顾起乔先生来。
  这日,梅姐儿出门买菜。前几日家中的鸡下了蛋,梅姐儿把鸡蛋卖了,能买二两茄子,一两香油,做乔先生最爱的油炸茄盒子。李楚替乔先生煎药,榻上的乔先生已经是个萎缩的小老头了。整日昏昏欲睡,想来是到了快要去世的光景。忽然,乔先生咳嗽几声,李楚忙问:“爹,可是这烟气熏得慌?”跟了乔先生十年,李楚早就已经改口叫爹了。
  乔先生摇了摇头,虚弱地开口道:“不碍事。老夫煎了一辈子药,早就习惯了。只是一件事在心口放不下,故而咳嗽。”李楚握住他枯槁的手道:“爹,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来。我虽不是您生您养的,却是比您嫡亲儿子还要孝敬您的。”乔先生沟壑纵横 的脸皮上滚下一颗泪珠:“儿啊,俺一辈子无能,只是个郎中罢了。可我给你攒了几十两白银,一直不敢告诉你,怕你年轻气盛,用这钱去吃喝玩乐。想要等到你成家后再给你。如今我也是快要归去的光景,便索性告诉你了。”
  李楚也忍不住哭道:“爹啊,您平常一个油煎饼都舍不得吃,何苦攒下那么多钱哩!”乔先生并未回答,只自顾自地继续道:“再一个,便是我女儿梅姐儿。这丫头心地善良,是个吃苦耐劳的品质。虽说大字不识一个,比不上你,不过女子无才便是德。她德行贤惠善良,品貌端方,配你自然不差。我只求你替我照顾她——如若你实在心里看不上她,我也不怪你。你只帮她寻摸一个踏实人家结亲便是。”
  李楚垂下了头,梅姐儿素日和自己的心思乔先生并不知晓,不过看他说话都费劲的模样,跟他解释半晌、互诉衷肠显然是无用功罢了,便只能含泪点头,千言万语只往肚子里咽。“爹,我一定照顾好梅姐儿。”乔先生微弱地点了点头,又不再言语了。
  服侍乔先生喝下药后,李楚便回了自己房间温书。可看不得一刻儿功夫,便听见一阵细弱蚊鸣的哭声,似乎是梅姐儿的声音。李楚丢下手头的书卷便起身到梅姐儿房门口,果然就是她在啜泣。方才乔先生一段肺腑之言,叫李楚听得血脉贲张,本来就对梅姐儿有着爱慕之情,如今得了她父亲托付,想来说几句话也不算得私相授受了。便抬手叩门,屋内安静了一会子,听得梅姐儿问:“谁呀?”李楚便道:“是我。”又隔了一会儿,梅姐儿这才把门打开。
  只见佳人发盘云髻似堆鸦,身着绿绒花比甲。一对金莲刚半折,十指如同春笋发。团团粉面若银盆,朱唇一似樱桃滑。端端正正美人姿,月里嫦娥还喜恰。雪腮尚挂一滴泪,娇容泛起点点愁。梅姐儿垂下眼道:“哥哥,你不是看书么?”李楚笑了笑:“看什么书,爹都病成这样,我哪有心思看书呢?”梅姐儿抬起眸子道:“那也不能耽误你的前途,你一个男儿家,替奴家给爹煎药,奴家就十分感激。怎能再要求哥哥侍奉俺爹?”
  李楚看她小脸上一团认真的神情,心下更是动容,情不自禁握了少女一双小手道:“蠢材,蠢材。大丈夫精忠报国,博爱天下。如若对养育之恩都视若无睹的话,如何还能被称为大丈夫哉?”梅姐儿小脸一红,把小手抽出来,心儿扑扑直跳:“那小奴家多谢哥哥。哥哥请回去吧,俺把绣活儿完工便去做晚饭。”说罢,还回眸看了李楚一眼,眼前少年丰神俊朗,不觉叫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只得红着脸丢下一句:“青天白日的。我们兄妹叙话也难保不被邻里编排,晚上再来寻 哥哥吧。”如此赤裸裸的话语,叫李楚也不觉脸红心跳起来,直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梅姐儿早就合上房门,只留一缕香风。
  晚饭时分,乔先生忽然有了精力似的,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吃了两碗饭,甚至把炸茄盒吃了个精光。就连梅姐儿给他削的梨子都啃了个一干二净,还说起自己从前因家里贫困,偷吃梨子被母亲打的往事,逗得李、梅二人哈哈大笑。梅姐儿星眸含泪,悄悄把李楚拉到一旁道:“俺看爹还有救,这药果然不是白白花银子的。”李楚却不知道该作何解答,跟着乔先生十年,李楚也颇懂医理,这状态明明就是回光返照罢了。可一对上梅姐儿闪着泪光的美目,他又只能呆呆地点头了。
  才入夜,便听见房门传来“咚咚咚”三声轻叩。想起白日家梅姐儿的话,李楚的心狂跳起来,从床上翻身而起,随手披了一件衣服便来到门边。且说这李楚是读过几年书的人,礼法也学了个七七八八,便装模作样道:“谁人叩门?”门外传来梅姐儿娇滴滴的声音:“是奴家,哥哥,开门呀,这大冷天的,冻人哩。”李楚一把拉开房门。
  各位看官,这天气寒冷不假,可何故梅姐儿不知加衣,只一味撒娇?原来,这门外站的梅姐儿身上一丝不挂,莹白的肌肤暴露无遗。一双玉臂环胸前,一只素手难遮羞。李楚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被唬了一跳。还是身下阳具先反应过来,早就一柱擎天,这才把李楚拉到清醒世界来:“妹子,你这是作甚?”梅姐儿娇娇怯怯,粉脸通红,声若蚊鸣道:“奴家..奴家只是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美人儿扬起小脸坚定道:“听说只要和男子做了那交合之事,便是能永远在一起了。”
  李楚淫心大动,什么礼法规矩,什么圣贤夫子,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索性搂了梅姐儿到怀中,捧着她的小脸便亲了几个嘴儿道:“好人儿,你叫我想的好苦。还整这么一出来叫我难受,该罚。”梅姐儿被他亲得头脑发昏,听他说难受,小脸上面露难色:“哥哥,奴家粗苯,不懂规矩。敢问哥哥哪里难受?”李楚笑而不语,拉过她的小手便放在自己裆上。
  梅姐儿大惊:“哥哥!果真是难受哩!这里怎的这样大一个肿块?”
  李楚笑道:“这不是肿块。难受是因为想你想的紧,这里的家伙便是一会子要让妹妹离不开的物事。”
  梅姐儿愣了愣,大约反应过来一二,红了脸啐道:“哥哥怎么如此明白?这样羞人答答的事情,奴家也只是略略从隔壁阿婆那听得一嘴。”
  李楚是自小便看老爹和各色女人云雨,去了学堂之后又常有同门学子带来一些禁书,几个少年围在一起共读,不免身上燥热,拉了裤子按照书中所说大干也是有的。李楚自然懂得,只是想来梅姐儿性子保守,直说与她唯恐吓着眼前这朵娇滴滴的鲜花,便扯了个幌子道:“书院教的。”
  梅姐儿咯咯笑道:“俺不信。”李楚笑着把她抱到榻上,对着这具完美的酮体上下其手:“书院自然什么都教。”梅姐儿想了半晌,心说书院是传授男儿知识之地,如何能教这样的房中秘事?却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便是要人丁兴旺,为家族开枝散叶的,书院教给他们这方面的道理似乎也合适。便把这话疑了又信。
  李楚看她呆呆地,甚是可爱,又上前在她雪白的肥奶儿面前亲了一口道:“好妹子,你可准备好了。”梅姐儿红着脸闭着眼,只用沉默应对。李楚知道她这是默认了,便脱了裤儿,一根紫甸甸的肉屌弹了出来,周遭散发着热气,看得梅姐儿忙道:“使不得,这样大的东西,如何用来?”
  李楚笑道:“妹妹且看好就是。”便俯下身去,学着记忆里父亲的模样替梅姐儿舔舐起那粉嫩阴户来。梅姐儿的花穴皆是粉色,舔弄之时肥美的阴唇包了男人的嘴,竟真如在亲嘴儿一般畅快。李楚虽说也是新手,却也弄得梅姐儿欲仙欲死,嘴里低声呻吟着,压抑又放纵。
  终于,梅姐儿不能再忍,身下已经淫水泛滥,便哭道:“哥哥,求你把指头塞来。”李楚笑道:“妹妹又如何知道指头止痒?”梅姐儿红着脸道:“俺去河边浣衣,听隔壁张婶子说的。”李楚抓着她一对大奶儿狠狠打了两掌,打得梅姐儿心里又酥又痒,娇呼连连。“打你个小骚货,自家如此淫荡,还怪我知道那春宫趣事?”梅姐儿辩解道:“哥哥,奴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哪里这样侮辱了去?”便起身作势穿衣要走,李楚忙把她抱住:“妹子,哥哥开个玩笑,你若恼了,便打我两巴掌便是。”又用那紫红的肉屌儿蹭着梅姐儿光滑纤细的大腿:“哥哥这么难受,妹妹则能见死不救?”梅姐儿复红了脸,又被他哄得躺到床上去了。
  “妹妹说用手指弄一弄么?”李楚继续调笑道。梅姐儿瞪了他一眼:“哥哥莫要再问。”李楚赔笑道:“我不是想取笑妹妹,只是如有那真活儿,何苦用手指解闷?”“什么真活儿?”梅姐儿眨巴眨巴好看的大眼睛,一派天真地问道。李楚指了指胯下昂然挺立的鸡巴道:“正是这物。”梅姐儿却有些犯难:“哥哥,这话儿如此巨大,如何畅快?”李楚见她点到主题,便一个翻身压住了身下的美人儿,巨大的屌儿沾了沾阴户胖 的淫水便往里刺去:“你适应了,便畅快了。”
  这一下打了梅姐儿个措手不及,吓得一双藕臂环住他的脖颈,一双白玉美腿下意识地盘绕在他腰间,正好是最容易插入的姿势。又因有淫水润滑,并没有费太大力气,那肉屌儿便蛮横地撑开了眼前的这处子小穴儿,梅姐儿哭道:“哥哥!好痛哩,奴要死了!”李楚只觉小穴内温暖、紧致无比,哪里顾得上怜香惜玉!索性捏住她一对三寸金莲,更加奋力耕耘起来。脆弱娇嫩的小穴被反复撑开,疼得梅姐儿先是哭天喊地,接下来便是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下身肿胀疼痛,头脑也晕晕乎乎的。
  复又插了百十来下,大约是小穴适应了肉棒的粗长,便稍微来了些快感。这不来不要紧,一来便是像海浪拍在岸上一般,一波接一波刺激着梅姐儿,叫她又从方才昏昏欲睡的姿态中苏醒过来,又高亢地呻吟着。李楚笑道:“妹妹现在如何?”梅姐儿哭道:“哥哥把奴家淫兴都勾出来了,还望哥哥再用力些。”
  李楚像得了军令状一般,叫她小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腰,把两脚高高搁在肩上,李楚就跪倒挺了腰和屌儿,着实墩了一千多墩,梅姐儿只管叫: “快活!活杀了!”
  李楚取笑道:“妹妹吃力了,你来了罢!” 梅姐儿气若游丝,连话儿也说不完整,却抓着他胳膊道:“我不,不曾吃力,只是我要和你,和你弄弄哩!” 李楚又道:“你如今这等知趣,平常又故意对我爱答不理。一向怎么熬来哩?” 梅姐儿羞红了脸道:“不瞒哥哥说,一向痒的时节,只得把手指放到身下揉揉,或是用那枕头夹在腿间摩擦止痒,怎么比哥哥弄呢?” 李楚听她淫言浪语,这时节兴发难当,一气抽了有五百余抽,梅姐儿也不甘示弱,把娇臀乱颠乱动,将一方嫩穴送将上来。李楚又急急的抽了二百多抽,道:“我要来了。”
  又狠命的一气紧抽了一阵,约有一百多抽,又着实尽根往穴里乱墩乱研,梅姐儿也快活的紧,大声叫道:“我的心肝哥哥,我真个要痒杀了。” 便将头一歪,不省人事过去。就像是死了一般,吓得李楚连忙抱住她往嘴里度了几口气儿,才勉强缓过神来。梅姐儿睁眼看见李楚,哭道:“哥哥真是射杀奴家了!方才奴家死了,哥哥可知道么?”李楚笑了笑,道:“这不是死,这是去了。”梅姐儿不解:“去了?什么去了?”李楚道:“若是男女交合到了好处,便会一起丢了身子,也叫去了。这才是二人皆是满足的表现。”梅姐儿红了脸嗤笑道:“那看来奴家是要和哥哥日日去,夜夜去了。”
  不等二人温存许久,只听得乔先生屋内传来一声闷响,二人手忙脚乱穿好了衣裳爬起身来便赶去。果然乔先生已经浑身冰凉,还从床榻之上掉了下来。梅姐儿上前一阵检查,忽然发现乔先生是想喝水,可没人照料,兀自翻身来拿时候摔在地上,磕碰到了脑袋,一命呜呼去也。心中愧疚不已,不禁大哭起来。
  几日过后,城镇里懂风水的先生算的黄道吉日,乔先生就被下葬在了自家后院中,梅姐儿孤苦无依,李楚又因占了她的身子。二人便简单拜堂,就这么过起日子来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8:23:35

第二回 混世魔买得春宫卷 开药铺买药娇宝珠
  上回书说到,这李楚在乔先生死后,便继承了他的一方药铺,也娶了乔先生孤女梅姐儿为妻。
  梅姐儿是个最为能干的,每日洗衣做饭,竟没一点差错。李楚只消管着药铺里的闲杂等事便是,家里后方全有梅姐儿一人操持,给了他不少闲暇空间。
  正是这日,梅姐儿上善堂去给嬷嬷们帮忙。梅姐儿心善,尤其在老爹死后,便更是得空就去善堂帮忙,只求积点阴德给乔先生,指望他来世投生个富足人家。李楚无事可做,便靠在门边,歪在那摇椅上。一手拿着一只茶壶,一手拿着一卷书。要说今年的进京赶考是赶不上了,也得准备准备二年后的考试才是。
  李楚正看书看到入迷处,便听一人唤道:“李兄,怎么这样悠闲?”李楚抬头一看,不是别个,正是学堂里有名的“混世魔王”,郑德光。此人与李楚同庚生,字彦兰,家境富裕,性格桀骜不驯。便得了教书先生一个“混世魔王”的诨名。李楚和他关系不错,这几日忙着丧事,没空上学,今日得见不免愈发亲密起来。
  李楚忙起身让座道:“彦兰兄请坐。”郑德光虚推几番,问道:“兄弟,听闻你家养父仙逝,小弟并无好物,只前来慰问。”想起自己平日在学堂表现不俗,却因为没钱打点先生,也没钱和同门学子应酬,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无一人吊唁,李楚不禁叹气道:“有劳彦兰兄。”复斟茶一壶,毕恭毕敬递上:“家里没什么好招待的,只有这些陈年茶叶。等贱内买菜回来,还请兄弟留步一同用饭。”郑德光笑道:“怎么几日不见,李兄都有妻子了?怕是再有几日不见,都抱上大胖小子了。”李楚摆手道:“彦兰兄莫要打趣。贱内乃是我养父孤女,我们青梅竹马,自然得代替其父照料她才不枉顾老先生对我养育之恩。”郑德光连连赞叹道:“李兄秉性高尚,是我等不可及也。”
  二人又叙了一会子闲话,郑德光却把手探向袖内,神神秘秘道:“李兄,是我冒犯,但我有个宝贝。若给别个看了,都觉得不好,唯独给兄弟你看了,才觉得好。”李楚好奇道:“什么东西,这样神秘?”郑德光从袖子内掏出一卷画卷来,神神秘秘地在桌子上摊开,李楚凑过去一瞧——居然是一副“春宫卷”。
  李楚喊道:“不得了,这样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若叫你爹知道,怕是要揭了你的皮。”郑德光笑道:“自然不能让他知道。这个是个宝贝,一锭黄金才买到的。李兄替我保管几日,等家父外出行商的时候,再还给我。也算是让李兄一饱眼福,如何?”李楚故意哼了一声,拿着文人的翘,说道:“不好。这些艳俗东西,有什么趣儿?”郑德光两眼放光,把他一把拉过,引他细细看去。
  李楚挣扎不过,便就着他的手看了起来。
  第一幅乃纵蝶寻芳之势。
  跋云:女子坐太湖石上,两足分开。男手以玉麈投入阴中,左掏右摸以探花心。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入手之初,未逢佳竟,故眉眼开张,与寻常面目不甚相远也。
  第二幅乃教蜂酿蜜之势。
  跋云:女子仰卧锦褥之上,两手着实,两股悬空,以迎玉尘,使男子识花心所在,不致妄投。此时女子的神情近于饥渴,男子的面目似乎张惶,使观者代为之急,乃化工作恶处也。
  第三幅乃迷鸟归林之势。
  跋云:女子倚眠锈床之上,双足朝天,以两手扳住男人两股往下直舂。似乎佳竟已入,能恐复迷,两下正在用工之时,精神勃勃。真有笔飞墨舞之妙也。
  第四幅乃饿马奔槽之势。
  跋云:女子正眠榻上,两手缠抱男子,有如束缚之形。男子以肩取他双足,玉麈尽入阴中,不得纤毫余地。此时男子妇人俱在将丢未丢之时,眼半闭而尚睁,舌将吞而复吐,两种面目一样神情。真化工之笔也。
  第五幅乃双龙斗倦之势。
  跋云:妇人之头倚于枕侧,两手贴伏,其软如绵。男子之头又倚于妇人颈侧,浑身贴伏,亦软如绵,乃已丢之后。香魂欲去,好梦将来,动极近静之状。但妇人双足未下,尚在男子肩臂之间,尤有一线生动之意。不然竟像一对已毙之人,使观者悟其妙境有同棺共穴之思也。
  看到此处,李楚不觉一柱擎天,大有前精欲泄之势。只觉浑身火热,七窍喷火。咂舌道:“我素日与你们胡闹,也只知道个皮毛。却不知这事还有这么多门道。”郑德光也不觉骚性大发,竟伸手去探那李楚阳物,李楚也并不避让。在书院胡闹时候,二人没少行龙阳之好,竟也伸手去抓郑德光那物。郑德光的阳物粗长之处皆不如李楚,但却胜在形态。是如倒钩一般向上翘起的。插入菊门的时候往上挑起,直干得人欲仙欲死。
  二人正情意切切,忽闻一女声问:“可有人么?”方才为了看这春宫画卷,郑德光有意把药铺门给合上了。听有生意来了,李楚忙丢开了手去开门。大门一开,一阵香风扑来。只见门外一白衣女子,近二十岁的年纪,眼横秋水,眉插春山,说不尽万种风流,描不出千般窈窕,正如瑶台仙女,便似月里嫦娥。看得李楚不觉心上被人踩了一脚似的,心如鼓擂起来,忙欠身道:“失礼,失礼。请进。”女子款款入内,问道:“可有当归么?”李楚忙抓了当归来道:“要多少?”女子歪着头想了想,模样分外可爱:“先抓一钱来罢!”李楚抓了整一钱,女子给了钱,又款款而去。既要离去之时,那女子回眸一笑,看了李楚一眼,便用帕子捂了嘴跑了。
  看李楚痴样,郑德光笑道:“你这色魔,才娶的新婚燕尔的妻,又惦记这婀娜多姿的妾来了。”李楚斥责道:“不得胡说。人都没有走远,若是叫她听见,怕不是要回家告诉家里人才肯罢休。再说,我家境清贫,也无功名,如何消受软玉温香?不过和家中贱内凑合过罢了。”郑德光道:“这女子,我是认识的。”李楚来了兴致:“哦?不知此女姓甚名谁?”郑德光却把李楚搂入怀中,对其上下其手道:“那还得李兄亲自来榻上探讨才好。”李楚正被那春宫画卷勾起淫兴,又被美人冲撞,未免阳物膨胀,便不再推诿,闭了店门同那郑德光上床去了。
  郑德光生得一副清秀面皮,在床笫之上又偏好做那女子娇媚之态。别个小官,皆不愿淫言浪语,可这郑德光却颇擅此法。两个一阵亲吻,便是兴发难当,拉拉扯扯,便把衣物尽数脱去也。只见李楚那阳物一柱擎天,长约尺许,郑德光调笑道:“李兄,几日不见大有长进。好大个卵袋子!插了兄弟的屁股,不知是死是活。”
  李楚淫兴难发,便急道:“你且先受了这一遭再说。”便使了些馋唾到郑德光后庭处,双手扶着麈柄,推送进去。当下郑德光心痒难熬,往上着实两凑,挨进大半,穴中有馋唾淫滑,倒不算艰难。李楚再一两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后庭紧紧箍住。卵头又大,穴内塞满,没有漏风处。郑德光干到酣美之际,口内学妇人偏做呵呀连声,抽至三十多回,李楚竟一个没憋住,阳精大泄。可那阳具居然坚挺如初。
  那时阳精在郑德光后穴里刍了一席,这不是浓白的了,却如鸡蛋清,更煎一分胭脂色。郑德光叫道:“心肝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李楚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不顾已经阳精大泄,又浅抽深送,约至二千馀回,郑德光身子摇摆不定,便似浮云中。李楚快活难过,却把卵头望内尽根百于送,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阳精都泄了一床,和做一处滚将出来,刻许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者。李楚问道:“现在能说那小娘子姓甚名谁了么?”郑德光不得喘一口气,只得气喘吁吁道:“那小娘子名唤李宝珠。她的爹原本也做些小生意,家里算是富足,和我家也有些来往。可她娘不知得了什么病灶,一病不起。败光了家里的钱财,如今落得落魄境地。”
  李楚叹息道:“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她那样的相貌,却有着这样落魄的家境,是在不该。难怪看她虽衣着不至于破败,却金钗朴素,面容愁苦。原来如此。”郑德光笑道:“你若侠肝义胆,便娶了她。她今年二十岁,本来是有个未婚夫的,可那厮知道自己未婚妻家里发生变故,索性弃了她,不过几个月的功夫便娶了别家小姐。”李楚默默不语。
  二人正打算一处歇息片刻,却听门外梅姐儿声音:“相公关门作甚?”郑德光忙忙起身收拾起来。梅姐儿进到屋内,看是有客人来了,不好发作。李楚忙道:“这是贱内,梅姐儿。这是我私塾内的好友,彦兰兄。”郑德光忙拱手道:“见过嫂嫂。”却不住抬眼偷看眼前这小娘子,约莫一十六岁的年纪,身上衣着朴素,却一团粉嫩嫩,白生生的小脸蛋。一双大眼睛格外灵动可爱。梅姐儿不咸不淡道:“见过公子。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便打扰相公和旧友叙旧。我先去做饭了。”李楚又道:“彦兰兄便留下用饭。”郑德光因着方才与别个老公做了那苟且之事,心下虚弱,便推辞一阵,连忙回家去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8:36:39

第三回 风流公子思娇娘 吃醋梅姐苦经营
  自上次见过李宝珠之后,李楚便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梅姐儿却对此丝毫不知,每日辛苦劳作,不敢懈怠。见过郑德光以后,梅姐儿便觉得此人不甚正经,时常规劝李楚莫要多与此人来往,却在李楚心里逐渐有些生出厌烦之情来,只道梅姐儿是个连大字也不识的女人,如何知道同门学子之谊,便从未放在心上。
  这日,梅姐儿在药铺忙得不可开交,这几日天气骤寒,发了风寒病的老人幼童不在少数。梅姐儿转出转进张罗着客人,李楚则是药台替客人抓药结账。好容易忙出个头,晌午十分,梅姐儿做了几样简单饭菜,夫妻二人便随便吃了起来。梅姐儿道:“相公,不知近日温书如何?”李楚埋头吃饭道:“还行。”梅姐儿像哑巴吞了一颗枣儿在嗓子里似的,更是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便也低头吃饭。那李楚见梅姐儿不语,也不说话,梅姐儿眼睛发热,又配笑着问:“俺看这几日药铺经营不错。若是能再攒攒钱,收一个学徒来也不是不可。相公就不必那么忙碌。”李楚只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依旧一言不发。
  正沉默着,店门口传来熟悉的女声:“可还卖药么?”李楚惊喜地抬头一看,果然正是李宝珠。这日她穿得更加艳丽一些,一身桃红小裙,更衬得粉面俊俏。观其体态,幽闭半神绰纳,娇媚百生,姿水俊雅,其妙处应心悟而言,不足以形之也。李宝珠看见李楚也满面惊喜,俊眼暗送秋波,却又瞥见黑了脸的梅姐儿,心下明白几分,收了眼色,冷声道:“抓一钱当归。”
  李楚忙抓了来,交钱时候不住偷偷捏了李宝珠的小手一把——光滑细腻,果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姐的一双手,乃是梅姐儿这粗笨女子不可比拟也!李宝珠斜眼看着梅姐儿,只见此女身着青娥粗布衣,头上一段红头绳,小脸嫩生生,粉嘟嘟。正是女子家的好时节,与这李楚可谓是面貌相配,年岁相仿,又看她个头高挑,生得一双长挑狐狸眼,暗道:“此女不是个好惹的货。只是这该死的男人,有这么一个标致婆娘还要惦记奴家,枉顾我一片春心。这样的汉子,不要也罢。”便抽了手,草草拿了药便走。李楚不知她心中丘壑,只傻愣愣地看着李宝珠窈窕远去的背影。
  身后梅姐儿哭起来道:“我道哥哥是为何冷落俺,原来是同那买药的小贱人早就眉来眼去了么!”李楚忙道:“非也,非也!心肝实在多心,那妇人不过是一面之缘,何来眉来眼去之说?”因着心里有愧,李楚故意提高了嗓门,拼命去抓梅姐儿 的手。梅姐儿是个烈货,又因从小没娘,只有个老爹作伴,那妇人当家做主的本事,骂街吵架的破皮本领早就领悟,便砸了碗筷哭道:“哥哥诓俺!看你看她那副呆样,却从来没有见过哥哥这样看我。”
  李楚虽然内心禽兽,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读书人的 傲气,又有怜香惜玉的“富贵病”,看梅姐儿哭闹并不觉得厌烦。偏生泪光点点,落在那梨花一般白皙的肌肤上倒正是“梨花带雨”了,心下疼爱她,便哄道:“好人儿,我若是诓你,便叫我明个儿就化成灰,吹到臭水沟子里才好。”梅姐儿听他说的毒辣,心中气焰消了半分,啜泣道:“哥哥不必起誓,若叫别个听见,以为俺一届女子欺负你个男子汉哩。”李楚素喜她娇憨姿态,便捧过脸来亲了几个嘴儿道:“好人儿,让哥哥补偿补偿你,如何?”梅姐儿啐了他一口,故意欲拒还迎地端起碗欲要吃饭:“老娘可没那么多心思陪你胡来,一会子还得出去买菜哩!”李楚知道她消气了,便嬉皮笑脸地拉过她来,直把她抱到床上去了。
  二人拉扯一阵,梅姐儿拗不过他,李楚把她压在榻上,仰面而躺。梅姐儿暗道,这几日来都没有与他云雨,想来新婚燕尔,男子都是馋嘴猫似的,未免对那标致妇人动情。只是看他姿态,不像是动了心的模样,便给了他,叫他吃饱了便不多想了。遂从了那李楚的动作。李楚笑道:“心肝,你也脱了衣服罢。”梅姐儿素来泼辣,调笑道:“哥哥怎么不脱?”李楚道:“咱们一起脱。”
  只见那妇人急忙忙除脱簪髻衣服,露着趐胸。李楚也脱了个精光,却看她还没有脱得干净,便道:“妹妹素来爽利的一个人,怎么脱衣服这样拖泥带水?”却不知这是梅姐儿故意用的欲拒还迎之法,梅姐儿故意忸怩道:“哥哥说的什么话?这不是已经脱了么?”李楚被她这样一戏,更觉口干舌燥,道:“ 主腰儿一连除去。”梅姐儿果然听话一道除去。李楚又道:“膝裤也除去。”梅姐儿把膝裤除下,露着一双三寸多长的小脚,穿一双凤头小红鞋。
  李楚道:“只这一双小脚儿,便勾了人魂灵,不知心肝那话儿,这几日不见,还是怎样的,快脱了裤儿罢。”
  梅姐儿道:“到床上去,吹灭灯火,下了幔帐,那时除去。”
  李楚道:“火也不许灭,幔也不许下,裤儿即便要脱。这个要紧的所在,倒被你藏着。”
  梅姐儿故意同他扯扯拽拽一番,只得脱了,露出一件好东西。这东西丰厚无毛,粉也似白。李楚咂舌道:“第一次同你云雨,却不曾细细看来。正赶上药铺忙碌的好时节,又不得空好好看看,如今结了一个月的亲,还是你相公第一次见你这小屄。”梅姐儿红着脸道:“奴家这屄,可还好么?”李楚笑道:“正是人间难得的名器是也。”
  说罢,李楚便要握着阳物刺去,可哪里推得进去,你道怎的难得进去?第一件:梅姐儿年只十六岁,毕姻不多时;第二件:梅姐儿又不曾产过孩儿的;第三件:李楚这卵儿又大,自然难以进入。因这三件,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李楚卵虽大,却是纤嫩无比,一分不移的。又叫梅姐儿爱到心缝儿里去了。李楚看她兴起,故意说些淫话儿助兴:“妹妹这香喷喷、紧俏俏的屄儿,在那卵头上戴一戴,一发爽利。”梅姐儿红了脸道:“你快些行事便是!哪来那么多言语哩!”李楚得令,卵头上抹些津唾,推了半晌,进得寸许。梅姐儿啐道:“一点也不干脆,如何不直接干进来?”李楚皱了皱眉,这梅姐儿虽然美貌无比,却始终是没甚见识的农家女子,李楚虽自家爱说淫话助兴,却不喜女子说这赤裸裸的淫话。却看她貌比花娇,心里暂时舒坦一些,便解释道:“还需慢慢来。妹妹小穴娇嫩,咱俩一个大对一个小,万一急促了,擦破了皮也是常有的。那样就不得趣了。”便故意往前挺了挺,梅姐儿吃痛,便也不催了。
  梅姐儿道:“哥哥忒急了。”李楚便缓缓抽送,又进寸许。梅姐儿道:“不知怎的,今日有些疼痛,住了手罢。”李楚却早就淫兴大发,一只红艳艳硬挺挺的玉笋早就不可耐,道:“住不得。”又抽又送,却又进了三寸许,梅姐儿得了趣味,穴中淫水也泛滥了起来,星眼朦胧,眉头双蹴,对着李楚道:“哥哥生得这样一个宝贝,却这样新婚时节就常常不理俺,叫俺怎么好?”李楚又抽又送,却到根头,温言道:“是我冷落妹妹。只是在焦心进京赶考之事。妹妹又是个脂粉队里的英雄,古人云,裙钗一二可齐家。妹妹劳碌,夜间我也不便求欢。”
  你说这女子小小东西,受了这张大卵,怎当得起?不一会儿,梅姐儿又觉道里面迸急,对着李楚道:“好哥哥,饶了奴罢。奴要丢了。”李楚哪里肯罢,又抽了百来回,香汗点点,香凝满席。只是没尽兴处,便翻过身来,叫梅姐儿坐于自家身上,极力抽送一千多次,方才泄了。
  梅姐儿早就身子软绵若无骨,趴在李楚胸前娇喘微微。你道为何这次如此坚挺?原是李楚做那交媾之事的时候心心念念着李宝珠,幻想着身下人儿乃是那清冷美人是也!可怜梅姐儿一无所知,稍作苏息之后依旧起身忙活,不再话下。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23 08:44:00

第四回 浪子妙手可回春 报恩床榻终得手
  又是一月有余,自李宝珠发现李楚其实已有家室,便不再来买药。李楚对美人是日思夜想,把一腔欲火都发泄在了梅姐儿身上。梅姐儿只当他收拾了心性,便放心下来。正巧今日梅姐儿远房表姑有些活计需要帮忙,路途并不遥远,梅姐儿便邀约了邻家大嫂和小女同行去帮忙。药铺里只有李楚一人。
  李楚苦于手头事情太多,又不知李宝珠家在何处,便只能自家思念。夜间未免又多了那指头告了消乏等事。
  这日,郑德光又到店内拜访。李楚忙温茶招待,也有了理由暂缓开店一天。郑德光看他忙里忙外,问道:“你那娘子在否?”李楚道:“正是不在。屋里没个女人,也没人给彦兰兄炒菜,待我上街买些来。”郑德光笑道:“不必,正是逮着嫂嫂不在的空档来的。我可是给李兄带来个好消息。不知李兄可有空听听?”
  李楚知道肯定是关于李宝珠的,便忙道:“洗耳恭听。”郑德光道:“正是那李宝珠,李小娘子。她老娘最近病情加重了,说是头昏昏不能起床,喘吁吁无法下咽饭食。怕是没几天好活的了,还望李兄前去诊治。不仅增加和李小娘子的见面机会,更能搏一搏好感。她爹说不定就把女儿许配给李兄了也未可知哩!”李楚一听,正巧梅姐儿不在,不说收入房中,卖个人情能沾个露水情缘也是极好的,便立刻收拾了行医的家伙,随着郑德光来到李宅之内。
  看得出来,瘦死的骡子比马大。虽说李家突遭变故,却仍然住着青砖白瓦的板板正正宅子,还有几个丫鬟服侍着。比起自家来说不知好了多少倍。一个红衣小丫鬟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模样生得还算水灵,不过面上一团孩气。见了郑德光格外恭敬,道:“郑公子来了。老爷已经在厅上等着了。”便引了二人入内。郑德光悄声道:“这李家老爷此前与我爹是好友,虽说生意没我家大,但许多人脉都是我爹介绍给他家的。”李楚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
  厅上,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子端坐其上。一身绛色长衣,下着青绿色缎面裤子,屋内热气烧的足足的,故只穿了家常衣裳。男子一见二人,连忙迎上来道:“劳烦贤侄请大夫来。不知这位大夫...”
  郑德光介绍道:“这是李伯父,这位是李楚,是我同门的学子兄弟。过目成诵,不仅学堂的学业不错,他养父的医术也被他学了个八九分。故请他来看看伯母的病。”李楚拱手道:“小侄见过李伯父。小侄医术不精,不过是尽一份绵薄之力。还望伯父莫要见怪。”李老爷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劳烦二位贤侄,请随我来。”
  绕过廊上,来到一处内室门前。一股幽幽香风传来,叫李楚心如鼓擂,这香味自然难忘,这就是李宝珠身上的香气。门一推开,只见一女子坐在床边,侍奉着躺在床上的老妇人。那女子正是李宝珠,看她素着一张小脸,却是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身着鹅黄色小袄,下摆是乳白色长裙,一双小脚穿兔毛小靴,更显得亭亭玉立。屋内装潢简朴却不简陋,一帘青绿幔帐,两排书架,塞满了各色书籍和文玩字画。竟然不像个小姐的寝居,偏倒是像少爷的房间了。
  李宝珠看李楚来了,不觉一惊,刚想避让,便被李老爷叫住:“这是小女,闺名宝珠。让她在这儿服侍着罢!我年老体衰,又粗手笨脚,只有她和几个小丫头子一起伺候贱内。就她明了贱内病灶,便留了她在这儿吧。”李楚听了,喜不自胜,忙道:“正好,叫小姐帮衬,一定事半功倍。”话毕,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小姐,李宝珠不知何时已经站起,看她细苗苗一圈柳腰,圆鼓鼓一片美臀,面上含羞,小手乱绞衣裙,是娇滴滴、羞答答之态。
  李楚坐下号脉,李宝珠端了两碗茶来奉上道:“二位公子用茶。”郑德光和她闲聊起来,二人虽然家里认识,但李宝珠因长在深闺,个性清高,故并不真正认识郑德光。李楚号脉片刻,便道:“小姐,你母亲的病灶我已经全然知晓了。”李宝珠激动地站起来道:“可当真么?我娘还有救么?”
  李楚点了点头道:“自然有救。此病并不可怕,只是怕一个‘拖'字。令慈乃是饮食不良造成的缺血之症。多有头晕、乏力、作呕等症状。”李宝珠连连点头道:“公子妙手回春,说的都对了。我娘信佛,平日饮食就不多,又多吃清淡,一丝荤腥也不爱。难怪有这病灶。”李楚笑道:“就算信佛,也得明白心中有佛则成活佛。信佛并不是吃素就能表达虔诚的。”李宝珠又问:“那该如何医治?我几日前到药铺抓了些当归,说是这种药能补血的,却也不见好转。”
  李楚道:“只吃当归并不是上上策。按医书来说,当归入血分,味甘能补血,味辛能行血,质润可滑肠,性温可散寒,用于血虚兼寒、寒凝血瘀以及血虚便秘者适宜。可只用这一味并不妥当,应是与熟地、川芎、白芍并用,组成四物汤,主治血虚之症。平日饮食该补红枣,猪肝等物。食补、药补,双管齐下,方能缓慢自愈。”
  李宝珠听了,不住咋舌称赞:“用得当,用得当!小女子自诩读过几本书,却不如先生这样博学。”便唤了一声:“红玉!”那身穿红色小袄的丫鬟便跑了进来:“小姐,何事?”李宝珠道:“快去拿了钱来给先生。”
  李楚推让道:“不必,不必。在下药铺刚成,又是彦兰兄的好友。来替令慈治病也是为了做个顺水人情,顺便扩充名气。并无索取药费之心。”李宝珠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便褪下手上玉镯给他道:“先生既然不愿意要钱财,小女子这玉镯也值得几个钱,便先送给先生吧。”李楚心知肚明,送了这样贴身的首饰,无非在表达仰慕之心。只觉浑身酥麻,便接了过来。三人寒暄一阵,便由红玉送客了。
  往后几日,李楚每日都到李宅回访李夫人的病情。果然药方有效,李夫人脸上逐渐多了血色,也能下地走走,吃饭也比以往勤力一些。李宝珠也与他话多了起来,李楚愈发觉得这小娘子性格温婉动人,又知书达理。比起家中的梅姐儿不好了几倍。虽说这不过是男人喜新厌旧的通病,却叫李楚想成了天降良缘一般的 情感,对她痴迷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这日,李楚正替李夫人号完了脉,照这个恢复趋势来看,不出几个月就会痊愈了。若能坚持饮食,甚至还能比以前更为康健。李楚正要走,却被红玉叫住了。那小丫头道:“李公子留步。小姐说有一首诗词看不明白,还望李公子指点。”李宝珠因从小娇生惯养,家中又只有这一个孩子,便是当做男儿教养的。不仅能歌善舞,更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李楚饶有兴致,便道:“红玉姑娘带路。”
  到了李宝珠房内,红玉却闭了门退了出去。李楚正心下疑惑,怎的不见李宝珠人。却听床榻上帐蔓里有人喊道:“公子,请到这儿来。”李楚几步上前,只闻得阵阵粉花香,不觉下边阳物直竖起来。又是一缕残阳渗入,映在美人脸上,隔着那帐蔓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更增添一份趣味。一双素手撩开帐蔓,只见李宝珠横躺榻上,一身桃粉小衣,像是寝衣,几乎是透明的样式。
  李楚把她一身美肉尽收眼底,不觉色胆包天起来。李宝珠含羞道:“因着身上不爽,不能起来迎接,还望公子赎罪。”李楚忙道:“不碍事。姑娘有何问题?”李宝珠垂眸道:“奴家有一诗词不明,还望公子指点。”李楚道:“是何词?”
  李宝珠吟道: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却嫌嫩弱娇无力,意密情深两意牵。
  这等淫词艳曲,不敢相信居然是出自李宝珠之口,又看她粉面含春,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更叫李楚淫心大动,凑上前去便要搂着她亲嘴儿,李宝珠故意用手挡了,娇滴滴地问道:“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李楚急道:“美人儿,待我脱了衣裳,慢慢同你说。”李宝珠佯装生气道:“怎敢如此轻浮!李公子家中已经有了妻室,怎好再来染指奴家?”
  李楚眼下心急,只用了假话来骗她道:“好人儿,我哪有什么妻子!要说难懂,还是你最难懂。”便趁机捏了她的下巴拉过来亲了几个嘴儿。李宝珠害羞不已,道:“奴家哪里难懂?”李楚笑道:“我饱读诗书,没什么难得到我的。只是姐姐这篇诗文,最为难懂——你明明第一次见我便一笑留情,为何后来又不再来买药。”
  李宝珠正色道:“那便是看见公子有了妻子,我不好再来。”李楚道:“哪有什么妻子,那是我的自家妹子。她一向善妒,看姐姐这样标致的人儿,便要给你几个白眼的。姐姐莫要往心里去了。”李宝珠听了,心里大喜。因着她心性单纯,居然毫无怀疑,一双藕臂揽住李楚笑道:“奴家就知道公子心里有我。”又垂首羞涩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我略长你一岁...”不等这美娇娘说完,李楚忙道:“怎会嫌弃!我还求姐姐莫要嫌弃我家贫哩!”
  李楚捧着脸儿,把她舌头咂得紧紧的,下边阳物直竖。也不管礼法,便去扯她裤子。李宝珠把手擎着道:“这又是什么意思?”李楚道:“姐姐放开了手,待我扯下了与姐姐说。”李宝珠兴发,下边水已流出来了,道:“便依你说,把手放开。”李楚径解了带儿,扯下来,将手摸去。真是白馥馥,鼓蓬蓬,软浓浓,红绉绉,紧秋秋的好东西,便把那阳物竖将过去。
  李宝珠假意推道:“憨畜生,你莫不是真真醉了。”已被李楚肏进少许。李楚之物,粗大坚硬无比,哪怕有少许淫水滑溜了,这李宝珠也承受不起。李楚便把她两脚掇起,缓慢抽将起来。前些来李宝珠还嘤咛几声,口中呼着“不要”,可两腿往上一拽,李楚那物顺着穴道便刺了个大半进来。二人抱着歇了歇,复又抽插起来。
  李宝珠这会子被他肏得兴发,学着他的样子去捧了他的脸儿亲嘴。李楚笑道:“姐姐要解渴了。”李宝珠笑道:“此事觉得津津有味,虽说疼痛,却把两腿儿往上一提就好些。不知夜夜可做得么?”李楚见她要了,叫道:“我的心肝,你如今知味了么?”李宝珠道:“实实有趣。”又去亲嘴。李楚见说,情兴愈发, 盖了被儿。两个相搂相抱,如蛇吐信子一般,鸣咂有声。
  李楚笑道:“姐姐,我这里也有诗句两句,不知姐姐可愿意听听?”李宝珠早就被肏得云里雾里,红唇微张,娇喘不断,便道:“说来听听。”李楚道:“涓涓露滴花心里,真个偷情滋味甜。”李宝珠把脸一红,粉拳相加道:“好个没正经的,说这些羞人答答的 话儿。”李楚调笑道:“还不是姐姐引我上床的么!”
  复又抽插百十来下,那李宝珠生娇体弱,早就不济,问道:“公子怎的还不住手?”李楚道:“未哩,直待屄来放水。”李宝珠瞪着美目道:“甚是屄?为何要他放水?”李楚捏了她花穴道:“这就是屄。我长得是屌儿,姐姐长的是屄。屄和屌儿在一处,方能体验世界极乐。”李宝珠听得脸红,又问:“那为何放水?”李楚笑道:“到极乐之时,我泄了阳精,姐姐泄了阴精,此乃万事大吉也。”李宝珠被他哄得云里雾里,只得受了。
  二人狂了约莫一个时辰才逐渐丢开手来,李楚直把那浓浊阳精尽数射入她小穴之内。因着是头一次,又有些疼痛,李宝珠并未泄水儿出来,只是趴在床上,一副丢了半条命的模样。李楚把她拥在怀里道:“姐姐,可还受用么?”李宝珠羞道:“受用,真是日日夜夜也离不开你了。这法子有趣,要日夜都做才好。”
  李楚捏了捏她的雪腮:“那我把你要过来,可好么?”李宝珠抬眸欣喜道:“果真如此?”李楚点头:“自然不假。”李宝珠高兴地扑进他怀里,如泣如诉地撒起娇来:“心肝,我自出娘肚皮,不曾经这番有趣。好容易有了个婚配,却是个嫌贫爱富的。每日在这深闺之中,竟然不知人间还有这等美事。你生的标致屌儿,又甚粗胖,铁石也似不倒。却又白嫩无赛,柄根无毛,似孩儿家一般的有趣,正对着奴的屄,倒进去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那日见你痴痴地望着我,恨不得一下扑你怀里去了,将你吞进我肚里去才好。连累我骚水,直淋至今。桃红裤儿,还不曾净。夜夜梦你,不能够着实。若能与你做了夫妻,便是没饭吃,没衣穿,也拼得个快活受用。”
  李楚听闻,十分感动,啄了一下她的额前:“好姐姐,你此等心意,我必不会辜负你。”
  李宝珠褪下那湿哒哒的桃红小裤与他作为定情信物,李楚也褪下自家腰带与她。二人方缠绵半晌,才依依不舍离别开来。却看李楚一番壮志豪言,骗了李宝珠不说,更是许下了娶她进门的诺言。欲知这李楚如何圆谎,且听下回分解。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23 08:45:05

第五回 情绵绵金屋藏娇女 意深深公子叹流连
  自与李宝珠有了肌肤之亲后,李楚便像是再也离不开她了似的,每日都来借着替李夫人诊治的名头与其厮混。可李宝珠催得紧,毕竟她是大家女儿,不能轻易委身于人,如今失身,便是要结亲的。李楚向李老爷提亲,没想到李老爷居然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只因李楚生得面貌不俗,医术还头头是道,想来是个乘龙快婿。甚至给了李宝珠一笔钱,方便她补贴李楚家用。
  李楚唯恐梅姐儿回来看见李宝珠临时发难,便扯谎说药铺店面太小,住不下人。用了李宝珠的钱买了一处小宅,和李宅一样体面的宅子,只是比李宅小一些。便把李宝珠安顿了进去。二人拜过堂,喝过交杯酒,就算是夫妻了。李宝珠带了红玉和两个奶妈过来,在这小宅子内便就过起了日子。
  比起梅姐儿,李宝珠肩不能挑手不能抗,每日在屋内吟诗作画,喝茶品茗,等着李楚回来。行事处也不如梅姐儿火辣,总是蹩手蹩脚,不让多弄。时间一长,李楚居然有些想念起梅姐儿来,便修书一封询问归期。却因着李宝珠美貌温婉,比起梅姐儿更甚新鲜,一时也丢不开手,便还是日夜流连在李宝珠的宅子内。
  这日,李楚忽然想起郑德光留在自己那处的春宫画卷,心生一计,便拿了来李宝珠这儿。李宝珠看他来的比往日早,自然乐开了花,忙请进屋内,要他同自己一起欣赏字画。李楚却道:“好姐姐,我这儿有一个更有趣的画,不知姐姐赏不赏脸一起看?”李宝珠好奇道:“什么画?”
  李楚把那画在桌上摊开,李宝珠把头凑过来一看,吓得小脸发白,忙捂住那画道:“哪里来的脏东西?快叫红玉拿去烧了!”李楚故意道:“一锭金子一张哩!这是朋友的藏品,寄存在我这儿的。烧了,若是姐姐赔得起倒也罢。”李宝珠有些犯难,啐道:“一定是郑德光那家伙的。他素来就不是个老实的,怎么还带着你看这些东西!”
  李楚把她扯了坐在自家腿上笑道:“姐姐别嫌弃,这才是真真的好东西哩!保管你看了,就连饭也懒得吃,觉也不想睡了。”李宝珠拉下脸道:“哼,这些东西太过淫秽,本不是我们好人家的儿女该看的。夫君还是早些丢了吧。”李楚不让她走,央告着说:“好姐姐,你若是心疼我,便随我看一眼。”
  李宝珠抬眼看了看,果然不觉呆了。那画上人物所行之事十分淫秽,画面又极其真切,看得她脸颊热融融,穴内湿哒哒。李楚看她呆了,笑道:“姐姐莫怪,只是姐姐姿容虽然无双,风情未免不足。因平日父训既严,母仪又肃,耳不闻淫声,目不睹邪色,所读之书不是《烈女传》就是《女孝经》,我也不怪你。对你说一句调情的话就满面通红,就走了开去。想要白日干事也不让,竟弄得我们正头夫妻干事也和强奸一般。故借了朋友的春宫画卷来,我们一同看看,学学。”
  李宝珠骚容已露,却不想太过主动,丢开了手道:“胡言乱语,奴家要午歇去了。”却被李楚一把环住了腰肢,不由分说便扯下裤子,只见那花液沾湿了大半个裤子。李楚先用二指戏弄起那饱满的阴户来,口中故作委屈道:“我今日借来不但自己翻阅,也要使娘子知道这种道理绝好受胎怀孕,生男育女,不致为道学令尊所误,使夫妻后来没有结果的意思。娘子怎么发起恼来?”李宝珠道:“我未信这件勾当是正经事。若是正经事,当初立法的古人何不教人明明白白在日间对着人做?为何在更深夜静之时,瞒了众人就像做贼一般,才行这件勾当?即此观之,可见不是正经事。”
  李楚笑道:“这等说来怪不得娘子,都是你令尊不是。把你关在家中,没有在行的女伴对汝说说风情,所以孤陋寡闻,不晓人事。你想,世上的夫妻那一对不在日里去干事?那干事不是明公正气使人知道的?若还夫妻日里不行房,这画画之人怎么晓得这些套数?怎么描写得这样入神,使人一看就动兴起来?”李宝珠将信将疑道:“这等,我家父母为甚么不在日间做事?”李楚道:“请问娘子,怎见得令尊令堂不在日间做事?”李宝珠道:“他们若做事,我毕竟撞着。为何我生长二十岁并不曾撞着一次?莫说眼睛不曾看见,就是耳朵也不曾听见?”
  李楚笑道:“好懵懂妇人!这桩事只是儿女看见不得,听见不得。除了儿女,其余丫鬟使婢哪一个不看见?哪一个不听见?他们要做事必竟晓得你不在面前,把门闭了,然后上场。若被你看见就怕引动春心,思想男子,生出郁病来。故此瞒着你做。”李宝珠想了一会道:“他们日里也常关门睡觉,或是干此事也未可知。只是羞人答答的,你看我我看你,如何做得出来?”
  李楚趁热打铁道:“日里行房比夜间的快活更加十倍。其间妙处正在我看你你看我,才觉得动兴。我们这样碧玉一般的人儿,为何不白日干事?红对红来白对白,娇嫩对娇嫩。正是助兴是也。”
  李宝珠倒此处不觉有些省悟,口里虽然不肯,心上却要顺从,但觉两腮微红,骚容已露。李楚刚要强来,李宝珠却还有些忸怩,李楚暗道:“眼下她刚动了性儿,若是霸王硬上弓,只怕食不知味。不若戏她一戏。”便停了手,抱她到床上道:“好姐姐,那便先不干事。我们躺着聊会子天可好么?”李宝珠这才停手道:“也行。”
  李楚便问:“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可我却不得与姐姐相会。”李宝珠疑惑道:“夫君说的是什么话儿,奴不是一直和夫君在一起么?”李楚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唉,可我在姐姐身边毫无用武之地。”又把李宝珠的小手一拉放在自己已经火热的阳物上。李宝珠一惊,暗忖:之前与之苟且都是偷偷摸摸,从未体会过此物几大,几粗。只知道欲仙欲死,想来确实是自己不懂风情了。便红了脸,任他摆布,小手时不时还调情地捏捏那屌儿头。
  李楚知道她性动了,便也不再磨蹭,直吻她耳垂道:“好姐姐,每每干事总是草草结束。今日就叫我大展身手一次可好?我并无欺辱姊姊之意,我对姊姊可是比敬爱自己干姊姊还更敬爱哩!只是这物想的紧了,实在想发泄一回。”李宝珠不语,却是默认了。
  李楚伸手去探,李宝珠下边东西水已出了。李楚立起身,叫一声姐姐。过来一把搂住,就亲嘴。李宝珠羞涩道:“这样会得,还要施展什么身手?”李楚捏住细腰就要干,李宝珠道:“干姊姊如何使得?”李楚笑说:“太干了,如今且弄得湿些倒好。”说话间,早已直入过去。那李宝珠惊道:“前几次未能细细体味,只是你人虽小,原何物事这样大?”
  李楚将她压在身下,又将枕头靠在床中间,李楚立在床前,掇起脚来,唧唧啧啧,干将起来。李宝珠本身喜欢他标致,李楚又爱他酥俏,两下尽情大弄。那阳物又大又硬又火热,是件美物。
  李宝珠见果真白日干事干得爽利,搂紧了他,哪里肯放!道:“心肝,我原是不懂的,如今你这番教诲,果真是我坐井观天了。”情兴不能再禁,遂将舌头含住。又嗔道:“我说不得,今日被你迷了。真真再也离不开你了。”李宝珠如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李楚又好似枯树盘根,倒入翎毛来刺穴。全无痛楚之态了。于是大建旗鼓,直捣长驱,李宝珠方知妙处。又被李楚放出江采传的本事来,鱼水欢娱,无所不至。复抽插千余下,二人一齐泄了身,再起不能。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4/23 08:59:23

第六回 深情人客死在他乡 俏新欢喜得富贵子
  上回书说道,李楚给梅姐儿修书一封询问归期。但又等了三个多月,居然没一点动静。虽说李楚对她不免有些喜新厌旧,却也念着旧情,派人打听。没成想,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在回来的路上,梅姐儿的马车遭到山匪打劫。若不是死了,就论她的美貌,怕也是早就成了山大王的胯下之奴。李楚听闻以后不免唏嘘,心里却又有些高兴。这下子不用发愁如何应付李宝珠了。
  李宝珠再问起那日所见的“妹妹”怎么再也没见过,李楚只说回乡下成亲去了。李宝珠便也不再多问。李楚索性找了人来把药铺上简易的家具统统卖了,再用得来的钱打点了一番新宅。这会子,这青砖白瓦的小宅子愈发显得清秀得体起来,更加有了家的模样。李楚也搬进了宅子里,一心一意和李宝珠过起日子来。
  都说如胶似漆,那李宝珠又被李楚开了花苞,逐渐在男女之事得趣。日夜缠着李楚云雨。李楚喜爱她单纯羞涩,便随了她的意愿。果真,李楚才搬过去不足半年光景,李宝珠便有了身孕。李楚替她一号脉象,不仅她身体康健,就连腹中胎儿也十分茁壮。李楚便愈发飘飘然起来,在家中布酒,一来庆贺李宝珠有孕,二来也宴请郑德光,以谢其做媒之恩。
  李宝珠张罗着小丫鬟们弄了几样小菜,李楚又上街买了烧鹅,腌肉这样平日家舍不得买的食材回来,凑了一桌风风光光的喜宴。李楚素日独来独往,因此只宴请了李宝珠爹娘及郑德光一人。
  李家夫妇知道自己女儿有孕,不免也心上高兴。一来李楚确实是个能干的女婿,这半年多时间来药铺的生意慢慢被盘活了,日益忙碌起来,也收了两个药童学徒帮忙,前程似锦;二来李楚看着白白净净,却身体康健,才这么几个月的功夫就得了这样一个喜讯,如何不喜?
  席上,李楚春风得意,举杯道:“爹,娘,小婿敬您一杯。宝珠身怀有孕,便以茶代酒罢。”那李宝珠,一声月白长裙,领口点缀着一串西洋珍珠,纤弱无骨的小手上戴着一只翠玉扳指。一双杏眼中带着少妇的安闲滋润,也有少女的羞涩。云鬓高挽,斜插一支金凤钗,愈发美丽。
  李老爷捋着胡须笑道:“好,老夫本不胜酒力,怎奈贤婿盛情难却。老夫便陪你痛饮一杯。”饮毕,转脸问李宝珠道:“宝儿,这钗子,老爹怎的从未见过?”那李宝珠满面桃红,羞涩地看了一眼旁边含着酒杯嗤笑的李楚,心里明白这是自家老爹在逗弄自己,便把脸一扭道:“爹爹,这还有外人,叫奴如何说来?”郑德光笑得用酒杯直拍桌子:“妹妹,我俩也算是世交。虽不怎么认得, 但眼下你是我兄弟的媳妇儿,便也是我的亲嫂子了。”李宝珠这才声若蚊鸣地说道:“这钗子,是夫君送的。”李楚笑着把她揽到怀里:“也罢,李卿爱娇,不逗她也罢。”
  看二人恩爱如此,李老爷和李夫人对视一眼,也算是放下半颗悬着的心来。李老爷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五百两银票拍在桌上,李楚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何意,李夫人便道:“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我的命也是贤婿救下的,贤婿没有要一分一毫,如今又把我们的女儿照顾的如此妥帖,这是我们老两口的一点心意。”
  李楚忙虚推道:“不必,不必。岳母严重。宝珠乃是小婿此生挚爱,对她再如何好也是应当的,何来邀功的道理?”李老爷抚掌大笑:“好!这才是我的好女婿。这钱你更应该拿着。宝儿生了孩子,需要用银子的地方数不胜数,你的药铺也才走上正轨,这小小五百两银子不过是沧海一粟。你拿着便是。”李楚便不再推,千恩万谢地把钱塞进了袖子了。
  郑德光使了个眼色,故意道:“兄弟,我有些醉乏。伯父伯母,嫂嫂,可否饶我兄弟陪我在外面散会子步?你们一家三口也叙叙旧。”三人欣然答应,郑德光便拉了李楚出来。
  李楚笑道:“还是你脑瓜灵光,不知怎的,屋子里闷得慌哩!”
  郑德光笑道:“兄弟觉得闷?不为别个,给别人当儿子,可不是累么。”
  李楚嗔道:“休得胡说,我若是给他们家当了上门女婿,那真是成了王八!”郑德光调侃道:“五百两银子可比当人实惠多了。”李楚笑骂:“你就是嫉妒作祟!这五百两不若对半儿分了才好,叫你也当半个王八。”郑德光正要说笑,却被李楚一把拉过,二人贴着肩头躲在墙根。郑德光不明所以,探头去看,外面走过一个大婶,哭得呜呜咽咽,十分悲惨。便问道:“为何躲藏?”
  李楚道:“为隔壁大婶。”郑德光笑道:“莫不是你把那大婶都哄上床了么!”李楚骂道:“说什么屄话!那大婶的女儿和梅姐儿一道去了梅姐儿老家帮亲戚做事。二人一起没能回来,那大婶整日哭哭啼啼,若是见了我这幅春风得意的模样,那岂不是起了疑心么?”郑德光沉吟片刻,道:“你不说我都忘了。梅姐儿年纪尚轻,死得冤枉。真真是红颜多薄命也。”李楚道:“莫不是你爱着她么?我倒是万幸她没了。”郑德光惊了一跳,问道:“何出此言?”
  李楚道:“看她那泼辣放荡的模样,倒像是这个家里是她做主似的。再者说,她整日在外面跑着,谁知道会不会在外面给我戴绿帽子呢?倒是宝珠内敛单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好。”郑德光啐了他一口,二人返回席间,继续觥筹交错。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十月后,李宝珠成功生下了一个健康的大胖小子。在这十月之间,李家夫妇给的五百两银子可谓是给李楚的生意帮了大忙。因着对李楚的表现十分满意,李老爷甚至介绍了自己的一批旧相识给李楚认识。李楚本身也很争气,药铺的药材不仅品质上乘,而且相较于其他药铺算是物美价廉。
  李楚本人每日座位看诊,夜间攻读医书,医术又精进不少。生意自然也蒸蒸日上了,那小宅子扩建了一番,面积翻了一倍,甚至快要赶上李家的宅子了。儿子在此时诞生,更是喜上加喜,李楚给孩子取名为李显荣,不再话下。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2 05:24:54

第七回 白鹭鸟情系多情人 黄金莺试探痴公子
  上回书说道,李宝珠生下一个小公子,取名李显荣,小名荣哥儿。本来李楚还兴致勃勃,可不过几天功夫,李宝珠便时常抱怨也见不得安歇,总是梦见有个女人撕扯自己的胳膊,质问自己为何抢人夫君。李楚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口头上安慰着李宝珠莫要多想,却私下找了老道士来家里驱鬼,美其名曰“别叫鬼魅沾染了荣哥儿”。
  又是几日,李宝珠居然说看见一个奇怪的女人在宅子门口踱步,问她是来寻谁的,也不答复。更是把李楚吓了个半死,索性告饶药铺事务繁杂,几天不敢回家。
  看李楚日子苦闷,郑德光没少给他出主意,找道士、画附身符,一种法子都使了个七七八八。可李楚却一日衰似一日,郑德光心生一计,道:“兄弟,恕我直言。你日渐衰弱并非真是为了什么鬼魅,而是你心病所致。你虽医得好疑难杂症,却不能治自家心病。不若今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保管你药到病除。”李楚早就想死马当活马医了,连连答应下来。
  这日入夜,华灯初上,郑德光便到了药铺来寻李楚。二人七拐八拐,总算来到了红歌坊。红歌坊乃是城里最繁华的街道,聚集着各色酒楼和梨园,还有些民间唱小曲儿的艺人也住在此处。此间,最为出名的便是“春光楼”了。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春光楼在红歌坊 的最深处,却每日门客络绎不绝。若说是为了一品美酒佳肴是假,为了一睹姑娘们芳容才是真。
  这春光楼内的姑娘都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不说,更是歌舞诗词无所不通。李楚见郑德光带自己来这处,笑道:“彦兰兄真是会调侃。我身子日渐虚弱,怎好这样烟花之地?岂不是虚上加虚么?”郑德光笑道:“李兄想得太多,我带你来这里不过是为了让你见一见头牌歌姬,白鹭姑娘。”“白鹭?”李楚问道,心下有些疑惑,烟花之地的姑娘大都以金银首饰命名,例如金钗,银簪,或以花朵为名,又如牡丹,芍药。都是热闹又朗朗上口的名字,可这白鹭是个什么名字?
  郑德光笑道:“这白鹭姑娘温柔无比,又弹得一手好琵琶。据说原本是京城高官之女,因着家道中落才被迫落入风尘。只卖艺不卖身的。一手琵琶弹得举国上下无人能出其右,说话又轻声细语,最能治疗李兄的心病。”听闻此话,李楚不禁心内咂舌道,这郑德光读书不成器,没想到揣摩人的心思才是拿手。这几日不仅是鬼魅之事叫自己心里惶恐,李宝珠歇斯底里的态度更是把之前她温婉善良的模样打了个粉碎,可谓是身心俱疲。果然还是要来女人的温柔乡里放松放松才好。
  春光楼的老鸨儿和郑德光乃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交情,这老鸨姓聂,人称聂三娘。年有三十来岁,却丝毫看不出年纪来,举手投足间皆是妩媚。看似二八,实则四八。聂三娘殷勤地领了二人上楼到雅间小坐,一双妩媚的细长眸子还忍不住往李楚身上飞着媚眼,李楚也回敬了几个眼色,二人秋波流转,竟没让一个眼神掉在地上过。
  聂三娘道:“二位爷慢坐,我这就请白鹭姑娘出来。”顿了顿,又道:“我们这儿还来了个新进的俊小姐,名唤黄金莺,不知二位爷可有兴趣么?”李楚刚想说一并请来,郑德光便骂道:“你个没脸的娼妇,我俩是什么交情,也拿烈货来给我们试么!莫不是看我兄弟面生,想欺负他么?”聂三娘忙道:“不是,不是。奴家不敢,只是这黄金莺水灵灵的面盘,细苗苗的身段儿,性子确实倔强,可和白鹭姑娘乃是闺中密友的交情,若是她俩一起服侍,不怕她不给二位爷面子。”郑德光这才冷哼一声,示意请来。
  李楚问道:“高,实在是高。彦兰兄如何知道这黄金莺是个烈货?”郑德光笑道:“若是性子柔顺的姑娘,如何需要老鸨儿引荐?早都被客人带走了。我虽是常客,却钱银上也有爹管控着,出手不算最阔绰的。可老鸨儿居然专门推荐,那绝不是特意讨好,多半只是姑娘性子烈,不愿就范罢了。”李楚点了点头,十分佩服。
  二人正谈着,门外传来一阵轻叩,又是女子软绵绵、清冷冷的声音:“可是郑公子么?”郑德光道:“正是,请进。”
  门一开,李楚便再也挪不开眼。眼前一对璧人,一紫衣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的年华,长眉入鬓,粉腮樱唇。身段丰腴,举止温柔,观之可亲。一旁鹅黄长裙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外罩一件奶白色小褂,行走时雷厉风行,一双小脚格外引人注目。虽说形容尚小,却娇俏秀丽,已然是个美人坯子。
  那紫衣女子缓缓上前,盈盈一拜,不卑不亢道:“小女子白鹭,见过二位公子。”一旁的少女却只是看着,并不下拜,郑德光故意黑下脸来道:“你为何不拜?”少女竟丝毫不惧,冷笑道:“我为何要拜?迄今为止,我可都没有承认我是这此间的姑娘,自然不用下拜。”又扶起白鹭道:“白鹭姐姐也不用拜的。原是一个交钱,一个唱曲儿的交易,我们要钱,你们要乐子,是等价交换,为何要拜?拜人,乃是以下拜上,以幼拜长,以卑拜尊。你们何尊之有?”
  一串妙语连珠,堵得郑德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楚忍不住叹道:“想必姑娘就是黄金莺吧?”那少女哼了一声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我。”白鹭忙把她扯到身后赔笑道:“二位公子莫要见怪,妹妹她性子直爽,多有得罪。”
  李楚道:“无妨,正是小妹这样心直口快,最为难得。眼下女子,大都遵从恭顺温婉的标杆,少有妹妹这样敢于直言的。让在下佩服。”便拱了拱手,规规矩矩作了个揖。黄金莺笑道:“你能这么说,我便还高看你三分。”郑德光插嘴道:“不论尊贵,也不论什么心直口快。我兄弟近日来心情不佳,白鹭姑娘琵琶琴艺绝伦,还望以乐代药,治一治他那心病。”白鹭微微一笑:“奴家看这位公子谈吐不俗,衣着体面,没想到也会有心事。”
  李楚叹了口气道:“非也,非也。哪怕皇帝后宫三千佳丽,坐拥天下财富,也不见得十分畅意,何况我们平头百姓。”白鹭认同地点了点头,道:“那奴家便为公子弹一曲《采莲曲》罢。”李楚一抬手:“请便。”
  只见白鹭素手轻挑,天籁之音缓缓从琵琶弦上流出。只听她唱道:
  吴姬越艳楚王妃,争弄莲舟水湿衣。
  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
  荷叶罗裙一色裁,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闻歌始觉有人来。
  一曲毕了,李楚忍不住拍掌叫绝,琴音泠泠,女声温柔,相加在一起可谓是相得益彰。白鹭忍不住红了脸,轻声道:“公子谬赞。”李楚道:“此曲真是天上有,地上无的。白卿声音比美貌更绝色也!”白鹭星眸微抬,俏脸绯红,话也不觉多了起来:“这是奴家老家那边流行的曲子。乃是用前人的诗句改编成的曲子。奴家觉得曲调单调了一些,便也自行改动了少许,多谢公子赏识。”
  黄金莺自来到春光楼后便挨了不少打,又因不愿意招呼客人,更是没什么朋友。唯一说得来话的只有白鹭一人,因年纪尚幼,又心肠耿直,早就把白鹭当成了自己亲姐姐一般的对待。看白鹭这幅模样,心里便明白了三四分,故意道:“李公子可是觉得我姐姐琵琶弹得好么?”
  李楚道:“自然如此。”黄金莺冷笑:“若是只有琵琶好这一处优点,若是更有了其他女子比她更胜,不知公子是不是也巴巴儿地夸赞其他女子去了呢。”又偏过头对白鹭道:“哼,姐姐,男人都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曲子听了一首又换一首。”
  李楚这才幡然醒悟,这“琵琶曲”非“琵琶曲”也,而是指那琵琶女。便笑道:“小妹多虑了,琵琶弹得好只是表象,不过是回答小妹的问题罢了。琵琶之所以能弹得好,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感情。要说前人千古诗仙李太白,为何能创作那么多佳句,为何能被叫做诗仙?自然是因为心中有情也!正是白鹭姑娘心中有情,技法高超,二者缺一不可,才能作出这样的曲子。诚然,世界上自然有比白鹭姑娘琴技更为高超的女子,可却没有一人能再有白鹭姑娘这样的感情。”
  此话一出,不仅是黄金莺,就连白鹭也愣了半晌。再次缓过神的时候脸上早就通红一片,心如鼓擂。白鹭暗道:俺这红尘沉浮多年,却不料今日在这里翻了船。造孽,造孽,要说红尘女子本不该有心,可他这一番赤诚之语却叫我不得不动心了。若是世上有一个女子听了这话不能动心,那便是石女了。
  郑德光和李楚直听曲儿、饮酒到深夜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白鹭一向唱曲儿只唱至多半个时辰,今天却破天荒地唱了整整一晚。临走之时,李楚一步三回头,白鹭目送片刻,总算鼓起勇气追上去,塞了一条自家丝帕,又红了脸道:“公子下次再来。”若是其他女子这样,无非就是为了招揽客人罢了,但心高气傲,为人清冷的白鹭这样,可谓是动了情。李楚千般叮咛后,方才归家去了。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2 05:36:40

第八回 诉衷肠红玉解困惑 谈真心三娘试真金
  上回书说道,李楚自见了白鹭以后便是丢了魂魄一般,对她日思夜想起来。
  这日,李宝珠正在房内给荣哥儿喂奶,只见红玉慌忙跑了来。李宝珠骂道:“小贱人,这样莽撞像什么话?”红玉本来年岁就小,更是吓得小脸苍白,颤颤巍巍跪下道:“夫人恕罪。奴婢是听见了不得了的事情才这样着急来告诉夫人的。”李宝珠眼眸一转,忽然想到这几日李楚对自己都是心不在焉的,更是一有空便往外跑。若是一人出去也罢了,还能安慰自己说李楚出去跑药材生意,但每次出去李楚都是和郑德光在一起的,两个青年后生在一起,若不是逛青楼,那还真是奇了。
  李宝珠想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腾地起身给了红玉脸上两巴掌。红玉被打得晕头转向,却知道李宝珠心中有气,不敢大声喘息,只能低眉顺眼地看着地面。李宝珠哭道:“好你个小蹄子,居然伙同他们一起瞒着我!”
  红玉忙道:“奴婢不敢,夫人千万莫要多想。眼下还没有出月子,怎好动气?”李宝珠稍微冷静了些,扑到枕头上大哭起来,瘦削的肩头一抽一抽地,格外可怜。红玉温言道:“夫人,要说贴心,我们是自小一处长起来的。奴婢自小服侍您,岂敢有一点二心?奴婢先前不知,现在知道了,便立马来报告您了呀。”
  李宝珠扬起脸来,是云鬓散乱,星眸含泪,愈发楚楚可怜起来:“是我不好,太冲动了些。如今下来,他们俩指定没有做什么好事儿。我这分钟才生了荣哥儿,他便上外头不知做什么去。叫我如何是好?”红玉却道:“夫人莫慌。要说咱家老爷不也有几房美妾么?可算下来还是咱们老夫人才是原配。何为结发夫妻?——便是发丝千千结,此生再难改的。夫人既然已经是李相公的正头夫妻,不论他如何上外头花天酒地,回家里来不照样是您的夫君么?别个外头的野狐狸再如何妖娆,回来了不过算是个妾室,要打要骂,都打得、骂得的。现在夫人还有了荣哥儿,更是不用怕其他了。”
  李宝珠闻言,觉得有理,方才拭泪止哭,不再话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看李楚那边,这几日一得空便到外头伙同郑德光到那春光楼去。与那白鹭每日弹琴饮酒,好不自在,二人感情自然日渐深厚,竟私结知己,连贴身腰带也交换过了。李楚见白鹭和自己是郎情妾意,便不再满足于每日去春光楼见面,琢磨起替白鹭赎身,娶回家来的念头。可虽说药铺生意蒸蒸日上,但赎身一个头牌清倌人也并不便宜,李楚囊中羞涩,只好找到郑德光帮忙。
  大中午李楚便买了一只烧鹅到郑德光府上去。郑老爷恰好不在,一矮个儿小厮把李楚引进郑德光房内。
  郑德光似乎才起床不久,身上只穿了一件家常半旧寝衣,看见是李楚,笑着迎了上来:“李兄,怎敢劳烦亲自大驾光临寒舍?”李楚笑道:“彦兰兄未免太谦了些。小弟提了一只烧鹅来拜访,不知彦兰兄可得空?”郑德光自然满口答应,随手打发了小厮,又让他把烧鹅送到厨房,便把李楚请进了内阁来。
  李楚道:“明人不说暗话,今日我来便是想求彦兰兄再做一次媒。”郑德光看李楚面上表情有些窘迫,早就把他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笑道:“但说无妨。”李楚道:“彦兰兄也有所目睹,小弟倾慕于白鹭姑娘已久。可眼下有两个难处。”郑德光悠然自在地嘬了一口茶壶里的茶叶道:“什么难处?”
  李楚答:“一来,家中贱内新婚一年,唯恐她不愿意我纳妾;其二,小弟生意虽说不错,却不足以赎身白鹭姑娘。是为二难。”郑德光笑道:“这两件都好办,首要是给白鹭姑娘赎身。”李楚忙道:“确实如此。可...彦兰兄可能借我些银子使么?待我过几个月便返还。”郑德光大笑:“李兄读书是全私塾最好的,可却这么不懂人情世故。这白鹭姑娘,我一定叫你不花一分钱便娶回家。只是...”李楚看他蹉跎,忙凑上去道:“洗耳恭听!”郑德光在他耳畔耳语几句,李楚面露难色,思索片刻,却只得点了头。
  郑德光拍掌笑道:“这会子便成了。李兄拿了烧鹅来,我们便用过午饭再去。”李楚却急道:“不等午饭,那烧鹅本来就是我求彦兰兄办事买的谢礼,不足一提。先把正事办妥要紧。”郑德光只好随他起身,一起走出屋去。
  方才出门,李楚便与一具温软的身子撞了个满怀。李楚正欲要抬眼看清是谁,那人就被郑德光粗暴地一把拉开。定睛一看,才看清这人的面貌。见她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美娇娘,娇小可爱,容貌甚美。一件翠烟碧烟衫,下穿碎花水雾纱裙,一双小脚蹬一双翠色小鞋,乌发高挽,头上珠光宝气地插戴着许多簪子。打扮得活脱脱像一只花孔雀一般,却丝毫不觉得艳俗,只衬托得她愈发娇俏可爱。郑德光骂道:“又胡来!家里来个客人便跟人来疯似的,还不快快滚回去!”少女瞥了一眼李楚,回眸一笑,便轻盈地跑走了。李楚想问这是何人,却碍着不得无礼询问女眷的规矩,便悻悻离开了。
  春光楼内,生意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许多食客趁着午间来这里用饭,也有急色攻心的客人前来对倌人们左拥右抱。聂三娘一看郑德光又来了,立刻从柜台后扭着腰肢迎了上来。看她半老徐娘,风韵犹存,面皮上用粉擦得白白净净,一对成熟丰艳的胸脯随着莲步位移上下抖动着,十分诱人。聂三娘看李楚也在,忍不住又是一番眉来眼去:“李公子好,郑公子好。”李楚谦谦有礼地一点头:“三娘好。”郑德光笑道:“别放那没有味儿的屁!我兄弟今日来了不为别个,就是为了那白鹭姑娘。”此话一出,聂三娘便明了了,笑道:“李公子里面请。”
  那聂三娘把李楚引进一处暖阁内,地方不大,却装潢得十分得体。看起来是平日聂三娘休息的地方。
  聂三娘素手轻弄,泡来一壶茶,毕恭毕敬地端到李楚面前道:“李公子请用茶。”“多谢三娘。”李楚结果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那聂三嫂的手又湿又软,故意捏了李楚的手几下,李楚也并没有反驳。
  聂三娘故作为难道:“我这几日也看出来了,那白鹿姑娘和李公子是彼此有心意的。可我也是 个生意人,我养着这么大一帮子人,没办法让步。白鹿姑娘又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要价最低只能一锭金子。”李楚没料到她如此单刀直入,险些被一口茶呛着,忙道:“我一定尽量凑钱,只是不知能不能再便宜一些?”
  聂三娘娇笑道:“我的好弟弟,那白鹭姑娘往那一坐便是仙女下凡,不是你一个人爱着她的。这价钱已经是看在您是郑公子的好友的份上才给的,否则论别个,我还要三锭金子哩!”李楚有些为难,沉默良久方才用上了在郑德光家时候郑德光交给自己的话术:“这钱我属实有些为难,但看在我和白鹭姑娘彼此都有心的份儿上,还请三娘成全。钱我能拿出来一些,不会叫您吃亏,其他亏空的部分,您要我什么我都给。”果然,一听这话,三娘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口中直呼“有趣”。
  郑德光教给李楚的是若是聂三娘不愿意还价,便只能“肉偿”。李楚自身也猜到了个大概,毕竟这聂三娘一看见自己的表情就像饿狼见了小肥羊一般饥渴,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白鹭姑娘,眼下也只得委身于她了。不过这聂三娘虽然年纪稍长,却十分精通人事,风情足够,再加上保养得当,看起来并不色衰,反而多了女子成熟的魅力。
  那三娘拥住李楚道:“心肝儿,郑公子早和我吹嘘过你。闻得你年纪小小,却倒有本事,我今日便与你弄个高下。”
  三娘放了手,与李楚脱去衣服,见了这张大卵,粉腮通红。就是一口也咽不得下。便自家也脱精赤条条的,坐在浪子身上,淋了两股骚水。
  李楚道:“你且仰面睡下。”
  三娘急急睡下,只见屄肉两边胀满,一吸一吸,似是在求欢一般。李楚却不疾不徐,看她骚水乱流也不急着插入。只把舌尖在那屄边舔刮。那妇人哪里熬得!也顾不得外头客人是否听到,大呼:“我的亲儿子,亲心肝!你这是做什么哩!”李楚故意道:“儿子在这里舔刮娘的屄。”却又舔刮了半晌,舔得三娘不能过活。起先三娘还能绷着面子忍一忍,只把两股抬起,迎合着李楚的嘴唇而上,期望舌头能插进去少许。
  可李楚何等聪明,故意不给她,只用舌尖剐蹭屄肉,叫那三娘要生不能求死不得!三娘又喊道:“老娘熬不得了,你快把大卵送进老娘屄里去,肏我一个快活,便爱杀了儿子。”李楚闻言,却也只把屌头在屄边乱擦,不放进去。
  三娘心里渴着这大屌已久,似求告爹娘的一般,道:“亲亲心肝,亲亲性命心肝,你娘熬不得这苦,快些肏进去还好,再迟一会,便要死了。”初见李楚,聂三娘只道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小白脸之流,却不知如此会弄,调情撩拨妇人的手段绝对不在老手之下。恋着他那大卵,也爱着他那俏脸,真真是骂他也不得,爱他也不甘。
  李楚只是不顾三娘,一味磨蹭屄边,却不进去。人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老鸨儿乎?那三娘仰起身子便逮着他的胳膊咬了一口,骂道:“天杀的!短命的!怎么不放进去?你需得等你娘死了才满足么!”
  求告了一回,毒骂了一会,李楚把指头去摸那阴户,却如浓涎一般的,牵牵连连只管溜出。那时李楚方才昂起卵头,直肏进屄里面,那三娘大叫一声,摊了手脚,便如死的一般,只凭起干,口里不住的伊呀连声,吞进吐出,抽了四五百回,一泄如注,扑倒床上。
  苏息片刻,三娘才缓过些神来,把那李楚往怀里一抱,竟真如抱儿子一般,道:“好心肝,真个会肏哩,自幼入了这红尘,三娘我接待过的客人没有一万也该有一千,没有这般快活。遇着心肝。这一张大卵,肏得我心痴意迷。”李楚笑道:“受了几十年活寡的人也是有的,遇着我,三娘便是不白来人间一遭。若是三娘乐意,我便做了你儿子,日夜来替你解馋,可好么?”
  三娘听言,笑得又是一阵前仰后合,骂道:“你个短命鬼,真真嘴甜哩!哄得老娘我心里高兴。”虚咳一声,聂三娘又道:“你既然是我儿子,又爱着那白鹭。老娘便把她赏赐与你罢!”李楚千恩万谢,就差跪在地上磕几个响头才好了。又把包袱里几张银票递上:“一点心意,老娘笑纳。”聂三娘笑道:“说了送你,怎好收钱?”李楚道:“老娘心软,白鹭姑娘跟了您就和亲女儿跟了娘似的。这点子微薄的银子不过是一些聘礼罢了。”聂三娘看他话说的漂亮,便也把钱收下了。
  这边办妥,白鹭自然不得有异议,含羞带怯地被接出了春光楼。因着不能直接送到家里去,那李宝珠本性保守,一定受不了李楚逛青楼这事。郑德光便想了一招,暂且把白鹭送到城里有名的媒婆周媒婆那儿去。又给了一笔银子,让周媒婆代为照顾几日。按下不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2 05:42:25

第九回 狂蜂胡滥采花蜜 翩蝶又思念嫩蕊儿
  那白鹭被放在了周媒婆那,因着郑德光事先交代过,又给了不少钱财,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为着掩人耳目,李楚并没有一来便天天往周媒婆那去,硬是忍了一个来月才叫人下了帖子到周媒婆那,美其名曰上门拜见长辈。白鹭不知李楚已有妻子,便还以为是李楚喜新厌旧,替自己赎了身就不愿意再理睬。每日焚香礼佛,以求心安。听闻李楚下了帖子,自然喜不自胜,连忙梳妆打扮起来。
  方才吃过午饭,李楚便把店子里的事情交代给了几个老练学徒,兀自朝周媒婆家去了。
  要说这周媒婆是何人?周媒婆原姓敖,同丈夫来到本地。年轻时候丈夫做些小生意,周媒婆便闲着没事干,又因 喜好说人长短,谁家女子好坏,谁家公子品行都一清二楚。渐渐做起了媒婆的行当。起先丈夫不允许她插足别人的家务事,但长此以往,钱银不少,鸡鸭也足够,便也不再干涉了。
  都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周媒婆干这一行久了,也有不轨之人给了银子只求引荐某家小娘偷情。起先周媒婆也不愿意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奈何那些人的价钱给的实在是高,比起正经说媒,不知安逸几倍。便也渐渐通融起来。丈夫去世以后,大家为了方便,便继续叫她周媒婆了。
  看李楚来了,那周媒婆自然十分殷勤。看她五十来岁的年纪,身材肥硕,一团花白的头发挽在脑后,一件绿色小袄,身下一条红色小裤,一双深褐色翘头鞋子,十分喜庆。周媒婆笑道:“李公子来了,快请进。酒菜我都布好了,就等您哩!那白鹭姑娘可是想您想的日夜不能寐,可得好生哄哄。”李楚笑道:“多谢周大嫂。”从袖子里掏出几钱银子递到周媒婆手里:“大嫂子拿去吃酒。”周媒婆得了谢钱,愈发殷勤起来,两片肥厚的嘴唇上下飞舞,说了不少好话儿,拿着那钱便扭着肥臀出去了。
  屋内,白鹭秀发高挽,只穿了一件半旧的水蓝色小衫,下面一条同色长裤。素手拿着一条雪白丝帕,脸上略施粉黛,虽说不十分精致,但却颇有一种肤若凝脂,气若幽兰的感觉。见李楚来了,白鹭忙站起身来,脸红了一阵才小声道:“妾身见过夫君。”说罢,便要拜他,李楚忙把她扶起道:“不必,不必。”
  白鹭受宠若惊:“怎能不拜?夫君把我从那烟花巷解救出来,又给我寻摸了这样好的一个住处,我怎能不谢?”李楚笑道:“我能有你,是我的福分,所以不必下跪。若是要跪,也是该我跪你。”说着,便想要跪,白鹭忙扶住他温言道:“我不跪了,夫君也莫要虚礼。”这才罢了,二人上座,不再话下。
  白鹭虽在花柳巷沉浮几载岁月,却因着幼时是官家小姐,也是心高气傲的。这些年来,从没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脸红过,自知失态,又不想太巴巴儿地讨好,叫李楚轻看了自己。便强压下满心喜悦,只淡淡问道:“夫君这一个月来做什么去了?也不曾来看我。”李楚自斟一杯酒,一口饮下,肚中酒气腾起一股暖气方才有了些底气说道:“因着家中事务繁忙,现下才得空。”白鹭冰雪聪明,马上反应过来:“家里?三娘和郑公子都说李公子孑然一身,哪里来的家里?”
  李楚道:“我有一房妻子。”那白鹭花容失色,几乎快要从椅子上跌落下去,哭道:“何苦来!我一生吃斋念佛,只求能得善终,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却家中有妻子也把我哄了来。”李楚强装镇定道:“纳妾又不触犯礼法,我是真心爱着你哩,心肝!”便凑上去想要亲嘴儿,那白鹭挣扎一番,却拧不过他,被他吻住片刻。
  白鹭气儿消了大半,仍哭着道:“你怎的不早说?若是与你做妾,不知如何被朝打夕骂。”李楚忙保证道:“无妨,无妨。贱内秉性单纯,并不是那种拈酸吃醋之人,你若来了,有我在一天,便没人敢欺负你一天。”白鹭星眸含泪,愈发楚楚可怜,叫人怜惜:“此话当真么?”李楚道:“自然当真。”又俯身去亲嘴儿, 这会子白鹭并没有拒绝,反而扑进他怀里,又落下几滴美人泪:“奴家只有夫君一人了,夫君不可负了我。”李楚拍着她的背哄道:“自然不会。”
  二人又饮了几盏酒,都有些微醺。李楚举杯道:“为了补偿前几日冷落了你,我便敬娘子一杯。”白鹭却并不接茬儿,冷笑道:“你娘子又不是我。这交杯酒自然该和自家娘子喝。”李楚最爱她这高傲的气性,借着酒劲,二人便抱在一处滚到床上去了。
  李楚擒住白鹭双臂,与她脱了主腰,把乳尖含了一回,调笑道:“好对乳饼儿。”
  白鹭春心已动,却冷哼道:“好对乳饼,却送在他手里。”
  李楚又去摸那话,嫩滴滴的浮起,那白鹭道:“你那话儿,也用与我看看。”李楚笑道:“你难道还见的少么?”白鹭怒道:“什么话儿!三娘把我养在身边,只做清倌人,卖艺不卖身的,哪里看得这些腌臜东西!要看你那话儿,不过是你们男人总能轻薄我们女人,便是看了一处脚都算是失贞的。如今你看了我的身子,我便也脱不来身了,如今这样,不如撕破了老脸,你看了我的, 我也看看你的。”
  李楚放下怀里人儿,便兀自去脱了裤儿,那阳物起初也是软绵的,被白鹭把尖尖的玉手儿,捻了一会,便硬发起来,上下一般粗大,光彩荧荧。白鹭疑心道:“这般大东西,我这小小的,却怎么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都是这般大东西么?”李楚得意道:“我比常人不同,那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塞在你那处中,不杀痛痒,引得妇人正好兴动,他倒是泄了。不若我这卵儿又长又壮,又坚又白,放进去,没有一些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得!世上没有这张卵儿好。”心下暗道:你那老干娘都叫我肏得失了神志,何况你乎!
  白鹭不觉春心荡漾,咬着唇瓣盯着那庞然大物,心下道:听了他说家中有一房妻子,起先心中却有些厌烦,今日见了这话儿,却又堪怜爱,又有些不大好意思。
  李楚把手摸着牝户,却是出火的一般,淫水淋了一手。这满手也都湿了。李楚知她果然动情,便愈发搂得扎实,又把她一只丰满长腿抬起,将那屌儿缓缓插将进去,白鹭心里紧张,只管把身子耸起来,道:“如今我与你同床共枕,切记不可负了我。若是你答应,这初次疼痛怕是也好些。”
  想来春光楼有红倌人被开苞的时候,那收敛些、年纪大些的,便也是呜呜咽咽到后半夜去,实在凄苦。那年纪小、不知收敛的,叫得整个楼都动了也是有的。可你道她怎的不痛,这个不是不痛,是那女子兴动到二十四分,就有六七分痛,也都不知了。李楚真个着实抽送,这番滋味,只有切身体会才知。白鹭只道是那些女子痛苦,如今自己挨了这一插,其中欢愉数不尽数。看她冰清玉洁的身子,清冷冷的貌,如今却把一个身子儿摇幌不定,几时下来不带停止一刻儿。
  只见李楚也不敢罢休,一边鼓动,一边只手把住白鹭头颈。那白鹭愈发销魂起来,长腿勾住李楚腰间,哪肯罢休!抽送不计其数,直到天色擦黑,二人都精疲力尽,方才泄了,房中乱滚出来。却有星红间杂,这个不是别的,是白鹭身上的。
  苏息片刻,白鹭才缓过神来,紧紧搂着他道:“那你甚时候接奴回去?这里虽好,却不是自家。你我现在是有了夫妻之实的了,在这里未免碍手碍脚。”李楚却只顾闭眼苏息道:“不急,不急。”身边有如此美妾相伴,却行了那云雨之事后觉得也不过尔尔,心中难免惦记起那日在郑德光家中看见的少女来。
  那白鹭看他这样散漫,心下冷了三分,兀自丢开手睡去。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08:26:32

第十回 郑小妹酒桌送秋波 李宝珠含恨纳新欢
  一晃几月过去,李楚每日只顾着和白鹭厮混,竟把那李宝珠冷落到了一边去。李宝珠料定他在外头有了新欢,悔恨当初一时热血,竟然和他成亲,又生怕自己闹起来他同自己撕破了脸皮,落得个妒妇名声。
  且说这日,李楚又刚从周媒婆家出来,只见一小厮迎上了来。定睛一看,是郑德光的贴身小厮茗茶。李楚道:“上这里来什么事?”茗茶道:“正巧少爷派小的来请您哩!”李楚道:“作甚?”茗茶笑着说:“自然是请公子到家中用饭、叙旧了。”李楚把头略微一点,又吩咐了周媒婆回家跟李宝珠说一声自己要去郑德光吃饭,便跟茗茶去了。
  郑德光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一壶好酒,又遣散了丫鬟小厮,拿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势。寒暄几句,二人便坐下吃酒吃菜。郑德光见李楚眉宇间略有疲态,打趣道:“想是白鹭姑娘缠得紧,李兄为何这样疲惫?”李楚啐道:“说什么呢?好端端的,哪里疲惫!只是家中贱内每日都在家里等我,回来了便又是一顿盘问,好不麻烦!”郑德光笑道:“都说不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虽说白鹭姑娘很好,但也得顾及嫂子的感受。否则仔细后院着火呀!”
  李楚道:“这倒不会,贱内十分古板,实在没什么趣味,不知什么男人会想着她哩!”顿了顿,又长叹一声道:“说来还真是有些想梅姐儿了。她虽说性子泼辣强势,但比起李宝珠倒是有趣得多。虽说如今也替她讲明了云雨之事,可她却仍是十分扭手扭脚的。若是叫她知道我偷偷娶了白鹭,只怕闹翻了天不可。我如今这点成绩全是她老爹帮助的,只怕李老爷...”郑德光道:“这个好办。纸包不住火,该说时需得说。嫂嫂性格温柔保守,想来闹也是只折腾一头罢了。你若肯下功夫,抱着哄哄,怕也气不过三天。”李楚默默无言,只是端起酒杯痛饮了一杯。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有女子咯咯地笑。房门被一把推开,只见门外少女梳着一个涵烟笼雾回鹘髻,插一枝金玉珠翠花枝。水莲花似的皮肤,纤长的细脖,细白维软的手。只穿一件窄袖襦衫,腰悬裙带,下垂朱黄裥裙,细长的双腿,翘然三寸半腰软靴,十分娇憨明媚。正是那日在郑府上看见的少女。
  李楚不觉有些走神,少女却大大方方上前来拱手道:“见过哥哥,见过公子。”郑德光脸色一沉道:“你又来作甚?”少女吐了吐舌:“我来看看哥哥做什么呢。”李楚打圆场道:“想来这就是尊妹了?”郑德光点了点头,少女又是一拱手,秋波流转,显尽无数妩媚:“小女子这厢有礼。”郑德光道:“正是,小妹调皮,还望李兄莫要见怪。”
  少女一拉椅子,索性坐下道:“我也吃菜,我和哥哥一起吃。”郑德光刚想说什么,李楚忙道:“这也好,便不麻烦厨房二回做饭了。”少女眨了眨眼,拿起李楚用过的筷子便夹起一块鱼肉塞进自己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这举动看得李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郑德光沉下来脸道:“不得放肆。”又叫了丫鬟拿来崭新的筷子,示意李楚和少女都换一双筷子。少女手一松,筷子便掉在了地上。李楚忙弯下腰去捡,正好瞥见少女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小脚,穿着弓头小靴,格外可爱。又想起少女妩媚的眼眸,鬼使神差地一把捏了上去。
  没成想,少女并没有恼怒或者抵抗,反而故意弯了弯脚掌,像是小手反握住李楚的手似的。小靴鞋底很薄,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少女小脚肉嘟嘟的触感,李楚更是觉得血往上涌,索性窝在桌底,亵玩起来。
  郑德光觉得奇怪,问:“李兄还没找到么?快快起身吧,叫那丫鬟来找才好。”李楚方才立刻起身道:“不用,不用。只是这象牙筷子太奢侈,我还是第一次见。生怕擦花了,便索性在桌底下用桌布擦了几下。”那少女嗤笑道:“原来如此,还以为公子在桌子下被什么绊住了脚哩!”说罢,居然一双三寸金莲“阴魂不散”地再次袭来,这次愈发大胆,攀上了李楚的小腿,李楚索性夹住,二人你来我往,桌下好不热闹。只是那郑德光一无所知罢了。
  一顿饭下来,李楚和那少女都吃的心不在焉,不再话下。饭毕,饮了半刻茶,李楚便告辞了。郑德光亲自送他到了门口,李楚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所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话说彦兰兄的妹子可真是古灵精怪,和你倒是很像。”郑德光苦笑一下:“谁说不是呢?说起这妹子,可是我们全家老小最为头疼的了。”李楚见他开了话头儿,乘胜追击道:“何出此言?尊妹虽说顽皮,却看起来十分聪明,应该也是被宠着的大小姐才是。”
  郑德光道:“兄弟,你我就如一个娘生的似的,我便也不遮掩。说来这算是家丑了。我这妹子,闺名秀兰,却人不如名。生性十分顽劣放纵,今年方才一十五岁,便不止一次被我爹发现和那些小厮厮混一处。所以你一来,我看她便犯了那人来疯的老毛病,便不许她入内,以免李兄取笑。”李楚心中狂喜,没成想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还有这样放荡毛病,岂不是天助我也么?面子上却装着惋惜的模样道:“不必这样。我也理解,你们家富裕,未免娇纵,年幼好顽也是能理解的。”郑德光又寒暄几句,便打发了李楚回去。
  家中,李宝珠正坐在床边绣着枕套。每日无所事事,只能做些针线活儿解闷儿。李楚心中有了一股子淫火,回来瞧见李宝珠坐在床边。一头云鬓随意挽起,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好看的肩头上。蛾眉淡指春山,雪貌冰肌。只穿了一件家常月白长裙,慵懒大方,不免又动了邪念。便赔着笑脸过去搂着她便要亲嘴儿,李宝珠见李楚回来了,本身心里便是高兴,又看他这样主动,暗道:阿弥陀佛,果真红玉说的不错,这男人还是不论如何要回正房这儿的。便柔情万般,靠在他怀里嗔道:“夫君为何现在才回来?一早就出去,到了下午才来。”
  李楚道:“有些事情绊住了脚。又去了郑德光家里用饭,故回来的晚了些,给 夫人赔罪。”李宝珠温柔一笑:“无妨,夫君还记得回来就行。可别只顾着闻嗅外头的野花,却忘记了家里的。”
  李楚何等聪明,一听这话,便心中明白了七八分。自己最近确实太过于流连于白鹭身边,索性借着这个由头把白鹭的事情和盘托出也罢!只是先得把这李宝珠哄好了。李楚捧着她那小脸亲了几个嘴儿道:“为了赔罪,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李宝珠笑道:“奴家今日身上不爽。”李楚笑道:“ 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东西,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李宝珠久旷,当下情景,便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脱去,两个上床来。
  李楚只用二指探入,嬉戏一阵,便把那阳具送将进去。李宝珠几月未曾得了甘露,穴内甚紧难。费了好些功夫才直到深底。李楚想道:白鹭时常同我弄的,难免松弛,这李宝珠倒是个守妇道的,想来哪怕用手指也没有的,倒也紧俏。却说这阳物送了进去,着实抽送,送到得意处。李楚阳物一送,女子嫩屄也是一迎,迎送了三千多回。
  那李宝珠被干得头晕身乏,却迎不得,只凭李楚送了花房中,滑腻如油。阳具便按顿不住。把李宝珠两脚丢在肩上,又着实抽了二千多回,一泄如注。
  未等李宝珠苏息过来,李楚便搂了她道:“好人儿,我求你一件事,可好么?”李宝珠翻身搂着他脖子温存道:“心肝儿,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李楚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在外头有了一房外室。只是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一味做外室,只怕不好。所以我想把她接进来,一来替我开枝散叶,二来也与你做个伴儿。她也是个孤高清冷的,也读过些书,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你俩最为合拍。”李宝珠听闻,居然并没有十分崩溃,只是沉吟片刻,心中隐隐作痛。又想起红玉说的只要自己坐稳了正妻的位置,其他女子一概是妾,便忍将下来。含恨道:“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李楚喜不自胜,三日后,一顶粉红小轿便把那白鹭接了进来。不再话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08:31:45

第十一回 娇美妾欢欣得身孕 妒大娘激怒罚长跪
  上回书说道,白鹭正式被接近了李家的宅子。李楚让丫鬟们打扫了一处厢房给白鹭住。虽说不大,但也很干净整洁,白鹭心满意足。又因白鹭没有个贴身知己的人儿, 便买了两个十来岁的女孩子专门伺候她。高瘦个儿的唤作彩云,娃娃脸的唤作娇娇。李宝珠虽说对白鹭不甚喜欢,却也没有故意刁难她。问起白鹭身世,李楚只说是周媒婆远方的亲戚,一届孤女,小家碧玉罢了。李宝珠对李楚百依百顺,自然不容质疑。
  这日,忙完了店铺里的事,李楚便直接回了自家宅子。白鹭正歪在门口看书,一阵清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她的发髻上,格外美丽。看她头戴羃䍠,挽一个反绾髻,头上只带着一支翠翘。白皮嫩肉的小脸蛋儿,专注看书而微微翕动的黑而密的捷毛,纤巧的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上穿一件窄袖襦衫,胸部丰隆圆实,露出一双小口条纹裤,刚露那锦腰靴。
  李楚上前拥住她道:“美人儿,怎的在这外头看书?”白鹭浅浅一笑:“大娘今日病了,妾身便在这屋外候着,生怕她什么时候要得我进去侍奉。”李楚看了一眼李宝珠房间的方向,昨晚似乎确实听见她咳嗽的声音,想来是染了风寒。不过她自然有丫鬟侍奉,便也不愿多管,反倒是眼前水灵灵的人儿叫他神魂颠倒。
  李楚搂着白鹭的手有些不老实起来,白鹭笑道:“怎的这样急?又没人在你身后追你哩!大娘生病,按理来说家里不该行淫。”李楚道:“行不行淫,也不能治她的病。想来只是风寒,不必这样计较。”索性抱了白鹭大步往屋内走去。娇娇正洒扫屋内,看二人干柴烈火,不免把脸一红,扭身出去了。娇娇只有一十三岁,虽说是丫鬟,却也生得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格外可爱。比起彩云来说更有女子风情,李楚不免多看了这小丫头几眼。白鹭啐道:“没心肝儿的,抱着我,还想着那小贱人。”李楚忙笑着狡辩道:“什么话儿,只不过是随便一瞥,你倒是拈酸吃醋起来。”
  白鹭被他弄得穴儿内发痒,把那右边的小脚儿,跷在李楚身上,便要云雨。当下李楚脱裤儿,与白鹭也脱了,道:“我两个就在椅上耍一个罢。”
  白鹭依着坐定,椅上靠着身子。李楚把臂捧起了她双足,白鹭把他那玉茎抹了些津唾投进去,干了两刻。白鹭发痒难禁,道:“弄得不着实,不好过,须是卧了,着着实实弄二会,方才爽利。”李楚便叫她把一双丰满玉腿勾在自家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要说环肥燕瘦,各有风趣。
  白鹭身材丰美,性子孤高,床榻之上最喜狂暴,时常自家趴在李楚身上便大动起来,正似那女将军似的威风。那李宝珠身材纤弱,性子手软,床笫上偏爱李楚摆弄,娇羞可爱,秀色可餐。想着二人差别,各自好处,李楚愈发情绪高涨起来,肉棒也硬了几分。
  白鹭搂了他的肩膀喊道:“只是不爽利,着实弄了个罢。”李楚故意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惹得白鹭不痒不痛,白鹭不甘示弱,也故意放出娇声来勾引浪子。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不曾这般难为人也。”惹得李楚情兴独发,魂不附体。狠命送了几送,不觉的泄了。
  李楚道:“还不尽兴。”
  且上把阳具拔出来,只管弄送这柄儿,又硬起来,尽气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内咿咿呀呀,但觉骨肉都痒。熬接不过,却又泄了。这一遭比前更泄得多,那妇人还不煞痒,便把玉茎含弄。
  少顷,玉茎又硬起来,放进去用力连抽了几百回,却又来了。李楚正在得意处,不觉快活难当,肚里拽拚死休,连连抽送,住手不得了。白鹭又耸起来,李楚却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泄不止。
  那白鹭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却忽觉腹痛,额前冒汗,口中诶哟起来。急得李楚也不顾衣裳不整,忙喊道:“娇娇!彩云!”二奴忙来道:“相公,什么事?”又看二人赤身裸体,不免羞红了脸。急得李楚大骂:“小贱人,这会子装什么矜持?还不快来扶着你们主子?”
  二人连忙上前轻轻扶起白鹭,却见白鹭身下渗血,惊得李楚忙捏过她的手腕把脉。不把不要紧,一摸,便大惊道:“该死,该死!”你道如何?居然是喜脉!李楚有些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不折腾她了,方才弄得尽兴,未免太狂了,只怕是伤了孩子。李楚忙穿衣,嘱咐娇娇和彩云照看好她,又起身到药铺抓了几味药,回来叫奴婢煮了安胎药服侍白鹭吃下。过了半晌,白鹭才勉强缓过神来,小脸苍白,好不可怜。
  白鹭哭道:“奴家方才快要死过去了似的。”李楚忙抱了她赔礼:“我不知亲亲已经有了身孕,固然狂了些。还望亲亲赎罪,眼下胎相被这安胎药暂时稳住。还需多喝一个月,便可彻底稳住。亲亲身子虚弱,不可劳碌,不可动怒才好。”白鹭听闻自己有孕,又惊又喜,忙道:“原来如此,那我便安心养胎便是。”李楚不敢再碰她,只把她放在床上,嘱咐好好歇息。不再话下。
  又是几日,李楚因着一笔药材生意,需得去外地几日,便辞了家里上路去了。李宝珠知道白鹭有孕,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这日李楚一走,心里便像是打翻了的醋坛子一般。
  自己前些日子风寒难受,李楚不闻不问也罢,这小贱人身子不适,却给他急的跟什么似的。李宝珠自然心中不平。又因红玉的耳畔煽风点火,只说这白鹭如今有孕,又比李宝珠年轻美丽,李楚眼下对她十分着迷。若是生得个小子,谁知道日后分起钱财来会不会偏袒白鹭。急得李宝珠日夜难免,现下李楚不在家,便逮到了机会,却不敢太过火,只能偶尔甩个脸色给她看看。白鹭却丝毫不在意,眼高于顶,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夜间,红玉陪李宝珠在榻上。看李宝珠翻来覆去,红玉道:“夫人怎么了?”李宝珠道:“无事。”红玉沉默半晌,悄声道:“奴婢斗胆一问,可是为了那白姨娘么?”李宝珠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红玉道:“夫人不必焦虑,奴婢有一计策,保管把白姨娘收拾的服服帖帖,叫她不敢和夫人争。”
  李宝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道:“速速说来。”红玉道:“夫人只说自己今日身体不适,吃了多少药都无用,要她跪下替夫人抄写经文祈福便是。她是小,夫人是大,她不敢放肆。跪了既能打击她自尊,也能叫她受些皮肉之苦,却并不严重。”李宝珠欣喜若狂:“此举可行。”这才缓缓入眠。
  次日一早,李宝珠便下了命令去。白鹭听说要自己跪,宁死不从,被几个李宝珠带来的随身丫鬟硬压着脑袋跪下。要说这白鹭,目下无尘,眼高于顶,自然不能屈服,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被按得结实。不论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硬生生跪在太阳底下抄写经文。每写一个字,白鹭便落下一滴泪来,见他云鬓散乱,衣裳不整,李宝珠在凉亭里啧啧道:“真是我见犹怜,难怪李楚喜爱,这样美人儿,又这样倔强,连我也爱着她三分。”红玉冷笑道:“叫她跪上一个时辰,保管不敢再来招惹夫人。”
  没成想,不出半个时辰,居然丫鬟急急忙忙来报:“不好了,白姨娘晕过去了。”李宝珠唬了一跳,属实没想到会如此严重,赶紧喊几个强壮丫鬟把她搬回屋内。看她裙摆都是血迹,李宝珠更是吓得魂不守舍,忙派了红玉去找郎中来。果不其然,一号脉象,胎儿丢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白鹭小命,那没成型的胎儿却只能被布匹抱着扔到了后山上。李宝珠一时间乱了阵脚,不知李楚回来如何解释。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08:46:47

第十二回 闺房春宫深锁春意 宅门淫事暗中窥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李楚这边,为了暗示到达目的地便提前了几天出发。郑德光听闻,便盛情邀请李楚到家中小住几日。李楚看着时间尚早,便也没有推辞,索性去了郑家宅院里休息几日。
  一来确实是想和郑德光叙叙旧,二来心里也挂念着郑秀兰。郑德光特意让人收拾了一处厢房来,比起李楚家里的不知奢华几倍,白日间和郑德光逗鸟写诗,陪郑老爷饮酒作乐。夜间李楚则在自己屋内规划一路的行程。可也奇了,一直没有见到郑秀兰。又因忌讳着礼数,并未敢多问。
  这日,李楚正在屋内兀自喝茶。因着郑德光学堂的课业落下太多,被郑老爷勒令去上课了,家里并无人能陪他玩乐。李楚也乐得自在,在屋内看书品茗,好不自在。
  忽地,便听见门外传来轻轻三声轻叩。李楚道:“谁?”那人道:“是我呢。”李楚笑道:“我是谁?”却不料那人把门一开,却见正是郑秀兰。看她戴着搭耳蕃帽,头上挽著平云髻,面似海棠舒媚。穿着一件夏布碧色避邪纹夹袄,走起路来乳房一颠一颠,下穿大袖宽裙,一双漂亮的长腿,脚下踏着一双短腰靴。媚态横妍,千般娇媚动芳情。看她小脸上挂着两滴眼泪,李楚有些心痛,却也不敢太放肆,站起身小声道:“小妹这是怎么了?”那郑秀兰默默不语,只扑过来把一团温香软玉塞到了李楚怀里。
  李楚一下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忍不住反抱住了郑秀兰的身子。那少女啜泣道:“哥哥,奴家想的你好苦哩!”李楚道:“别这样,青天白日,有伤风化。”郑秀兰啐道:“装什么大尾巴狼哩!谁不知你在外头还养了一个外室,让我哥哥替你掩盖着呢。我这心儿自第一次见了你,便已经与了你了,叫奴想的好苦。”李楚虽说家中有了二位妙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奔放直接的女子,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亲亲,可不得胡说。”郑秀兰不依不饶:“我可都把下人支走了,哥哥怎能不依了我?”
  看她娇娇小小一个,却一把扯过李楚,小脚一翘便关上了门,将那李楚压在榻上。李楚只觉胸膛上两团软绵绵的美肉,好不香艳!一时间色欲熏心,也不论是不是好友妹子,便搂了她到怀中亲起嘴儿来。郑秀兰少女怀春,正如郑德光所说,并非是个好惹的,在这后院之中,凡是清俊小厮,她都能给勾引上床榻来。看李楚动性,自家不用多说,便脱去衣裤,赤条条趴在他身上撒娇道:“哥哥,奴家就知道你舍不得奴家哩。”李楚道:“你哥哥知道了如何是好?”郑秀兰冷笑道:“他知道也好,不知也罢。休要提他!”便俯下身来,兰香小舌奉上。李楚心中觉得奇怪,却 并没有多问,只是也凑上去紧紧吻住少女。
  李楚把郑秀兰放在榻上,仰面而卧,露出雪白样的东西,叫李楚越发动火了。轻轻扶起两腿,把麈柄插进去,干了一回。那郑秀兰虽说与后院小厮厮混,却从未见过如此坚挺巨大的东西,穴中骚水流出,口里胡言胡语,叫道:“心肝心肝,着实迎上来!”两个一处拥住,因着郑秀兰年纪幼小,穴中紧凑,夹得李楚又痛又爽。郑秀兰还有一处好,便是这张美穴。凡有男子阳具入内,便会自家吮吸起来,男子不消动弹,这小穴都能抽插起来。更叫李楚如卧云中,飘飘欲仙。抽了数百抽,便泄了。
  郑秀兰哪里熬得兴来,问道:“你还干得么?”那李楚心中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太过放浪,骤的一泄,也不在话下,道:“还干得。”郑秀兰笑道:“就知道你不是绣花正头一包草。”李楚即将麈柄搓硬了。郑秀兰道:“是这等弄也不大爽利,带了帽儿精进去,或可良久。”
  李楚道:“不必。”郑秀兰却不理他,把那随身带着的角帽儿带他龟头上,一个深蹲,便自家坐了下来。口中直诶唷:“哥哥为何如此巨大!真真是戴了帽儿更是难捱!”李楚一把握住少女娇臀:“不许动,自家戴上的,自家受着便是。”那郑秀兰愈发发了骚:“亲心肝,亲心肝,许久不见,如今又把大卵,弄的我不住的手舞足动。”那李楚狠抽了三千多抽,除去了帽儿,用手送了二三十次泄了郑秀兰一身。
  郑秀兰还嫌不够,竟自家用嘴接了几股热精水来咽下。李楚心下感动,抱住她便亲了几个嘴儿道:“好妹妹,你 怎的这样爱我?”郑秀兰一笑:“哥哥这般威武,能吃了哥哥精水,便是来日没饭吃,没衣服穿也安逸。”李楚心下疼爱,又搂着她亲了几个嘴儿。又道:“既然沾了你的身子,我便一定求娶。”郑秀兰却推开了他的手嗤笑道:“谁要你负责哩!哥哥能常来替我解闷儿便是最好了。”小手顺着李楚的喉结滑落到他的肚脐,弄得李楚又是腹中一阵邪火。那郑秀兰却兀自披上衣裳走了,只留李楚在原地愣神:“妖精,妖精。”
  夜间,因着白日和郑秀兰有了肌肤之亲,竟一日魂不守舍。夜幕降临,心中淫心大动,想来那郑秀兰也是个爱淫的,一定不会拒绝,便偷偷摸到她房外。却听房中有人窃窃私语,李楚心下暗道:这个小蹄子,白日家才和我有了云雨,夜间却还不够,非要找了那小厮来泻火么?便索性脱了裤儿,露出那硬邦邦、红艳艳一只美屌儿放在掌中搓揉,又沾了一些唾液插在窗户纸上往里凑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叫那李楚险些大叫出来。那床上拉着浅粉色的轻纱幔帐,屋内装潢也是女儿家的风格,只是那床上躺着两具白花花、嫩生生的肉体。你道是哪个?不是别个,正是那郑秀兰和郑德光!李楚吓得双腿发软,阳具却愈发坚硬起来,心中暗道:虽知彦兰兄性子浪荡,却不知他还会染指亲妹。
  心中好奇,又凑上去看。却见那郑秀兰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两团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肉包在胸前像两个微微凸起的沙丘。她白日那样风骚,在郑德光面前却这样冷淡,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郑德光却丑态百出,握着她一对儿还未发育完全的乳饼大吃特吃,口中暧昧呻吟,好不淫秽!那郑秀兰冷笑道:“你除了这样舔弄,还会什么?”
  郑德光恼怒道:“小贱人,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和那烹酒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爹哩!若是叫他知道,你和那小厮偷情,却又把我当做小厮,亲自爬上床来勾引我。只怕郑家再没你立锥之地。”郑秀兰眼中噙泪,唇瓣颤抖,似乎想要骂他几句,却最后没有底气地放弃了,把头垂下任他摆弄。
  李楚心下大惊,原来郑德光连实话都没有和自己说。又看郑秀兰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中叹息:“要说这女子也是前世不修,这辈子做了女人。连追求自己所爱之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自己亲哥哥凌辱。”内心不由得偏向了郑秀兰这边。
  再凑上去,却见屋内二人已经开干。郑秀兰卧在榻上露着话儿。叫郑德光抚弄。李楚道白日干得急促,不得细细看来这具酮体,便愈发凑上窗户去看时,只见那话儿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却是腐花儿,略有几根短毛,户边却有一痣。李楚啧啧道:“果然,都说有这样一张屄的女子最为好淫,果真不假。”郑秀兰闭着眼,只凭郑德光摩弄。那郑德光熬当不过,便把肉棒望内着实一送,户中满塞得紧。得亏郑秀兰穴内紧凑,郑德光阳物并不巨大,却仍是叫二人同时撑得惊叫出声。郑德光狠命送了二三十次,不觉大泄如注。
  郑秀兰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了身上道:“好没用也,却是一个空长汉子,怎么便泄了?烹酒多则三五百抽,少只二三百抽,我尚嫌他不久,你却更没用哩。”
  郑德光道:“不干我事,却才被你担搁多时,姑此泄得快些,第二次管教你求和告饶也。”
  郑秀兰道:“便依着你,只看第二次,决一个胜负。”
  说话间,阳具又举,郑德光将其推进去,着实又抽。那少女被这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便如饿虎一般,把一脚勾在栏杆上,一足勾住腰,只望上乱挺。噫!这个便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郑德光喊道:“亲亲妹子,只亏你是我妹子也!这样好的一张小屄,只能我一人独享。”那时郑德光一来兴浓,二来当他挺不过,却又大泄。这郑秀兰那里煞痒,大惊道:“这又是怎的?”
  郑德光应道:“妹妹,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
  郑秀兰道:“我困了,不要再来。”便一下推开郑德光,兀自靠在榻上睡了。郑德光自知理亏,只好悻悻穿衣出来。
  李楚道是二人酣战结束,唬得一扭身便匆匆离去。不再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