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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三百八十六、勇者之道Ⅱ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我看清来人的相貌时,不由大喜过望,激动地道:“莎曼纱!”
“埃唐代啦!”
的确是莎曼纱没错,而且她并不是空手来的,她手中还拿着我的法杖以及那个装有魔法卷轴的包包。
“埃唐代啦,这是你的东西。”
莎曼纱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后,把法杖和魔法卷轴都交给我。
我问:“莎曼纱,你怎么会在这里?”
莎曼纱笑了下,说:“我本来在长老的大屋里面壁思过,大家被大蜻蜓的吼声惊出来后,我也偷偷溜了出来。然后我见你被列哥大人带往了勇者之道,就趁乱偷偷拿上你的东西尾随过来。列哥大人走后,本来有在洞外留下两个守卫防止你逃走的,不过他们都在担心村子里家人的安危,根本没心思管你,所以在洞口站了一会儿后就都偷偷跑了回去。我就是趁这个空隙溜进来的,我要跟着你一起取神剑!”
我不禁暗赞莎曼纱虽然看起来很老实,不过紧要关头也满机灵的。
但是我很快又感到一阵惋惜:“莎曼纱,我虽然很感激你,但你其实不应该来的,这里太危险了,你很可能会和我一同死在这里,你还是赶快回去吧。”
莎曼纱垂下头,咬了一下嘴唇,悲伤地道:“我不回去。你也看到了,大蜻蜓也许很快就会将我们佤族全部杀光的,就算我回到佤族,也会被大蜻蜓杀死,如果不论怎样都是死的话,我情愿和你死在一起。”
“莎曼纱……”我注视着黑暗中的莎曼纱,接着故意语气淡定地说:“现在还没必要悲观,我们不会死的,等我取到神剑以后就回去宰了大蜻蜓,你和佤族都会平安无事的。”
我泰然自若的态度鼓舞了莎曼纱,土着女子以看英雄的崇敬目光看着我,然后用力点了点头,露出宽慰的笑容:“嗯!”
不过,我虽然表面上很沉稳镇定,但内心也实属忐忑不安,事到如今,也只能祈祷那个什么狗屁神剑的传说是真的了。但是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在莎曼纱面前保持信心,因为如果连我也动摇了,那么她恐怕会崩溃的。
我看着面前莎曼纱赤裸的身子,联想到之前她接受净化仪式时的淫糜景象,或许我是为了缓解压力,抑或是这个土着女子的顺从和单纯不再令我有太多顾忌,总之我不禁欲念丛生,忍不住把手伸向她已经被拔得寸毛不生的光滑阴阜,轻轻地抚摸花瓣,揉搓阴蒂。
莎曼纱顿时羞红了脸,轻呼道:“啊,埃唐代啦,请不要摸那里。”
我并没有停下来,继续抚摸,还把手指也抠进了蜜穴里:“莎曼纱,我好想要你,反正这里也没人,我们就在这里……”
“不,不可以!”莎曼纱轻轻地推开了我,眼神躲闪地道:“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处女之身,我现在已经是长老的女人了,按照族规,在长老还没有享用过我的身体之前,别人是不可以先享用我的。埃唐代啦,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是现在我的身份已经不同了,所以…对不起……”
“怕什么,你刚才都说佤族危在旦夕了,还管他什么狗屁族规!”
“可你刚才不是也说佤族还有希望吗?只要佤族还存在一天,族规都是佤族人必须要遵守的啊。”
“呃……”我一时不知该如何说服她,有点恼火地道:“你给那个老东西做小妾,真是浪费!”
莎曼纱却摇了摇头,说道:“不,长老不会独自占有我的。等他享用过我之后,他会把我分享出来,做为佤族公用的女人。到那时,每一个佤族男性都可以随时随地和我交合,令我怀上孩子。”
我大吃一惊:“什么?这也太可怕了!”
莎曼纱却露出幸福的表情:“这一点也不可怕啊。我违反了族规,理应受罚,而且能够为佤族生儿育女,是我做为佤族女人的荣幸。”
我知道,像莎曼纱这种做为祭品的女孩子,肯定从小就接受奴化洗脑,让她们都甘愿为佤族牺牲。莎曼纱无疑已经被奴化得非常彻底了,她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整个佤族的所有物。想到不能将这个极品女奴收入房中,我就感到非常可惜。
嗯,不管怎样,我和莎曼纱就这样开始探索这个洞穴。幸好银铃给我的魔法卷轴中有光明术的卷轴,我将光明术产生的光球附着在石魔法杖上,以它充作火炬,在洞穴中谨慎地前行。莎曼纱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对我充满了依赖感。
“说起来,你被带回村子以后,除了净化仪式,列哥那家伙还有没有惩罚你?比如鞭打之类的。”我随口问,因为我听说土着对族中的女子都有很野蛮的惩罚手段。
莎曼纱回答道:“不,列哥大人和长老严厉地训斥了我,但他们并没有鞭打我。”
这倒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哼,说起来列哥那家伙一脸不可一世的样子,等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
莎曼纱却连忙劝道:“不要,埃唐代啦,请你不要伤害列哥大人。他从前不是这样子的,但是在他的儿子被大蜻蜓杀害以后,他就变得越来越不近人情。”
我怔了一下:“列哥的儿子被大蜻蜓给杀了?”
莎曼纱哀伤地说:“是的。本来列哥大人一直以来都是主张与大蜻蜓战斗的,因为他不想看到佤族世代都生活在大蜻蜓的阴影之下。曾经有很多勇士前去沼泽挑战大蜻蜓,可是却都失败了。那时候,人们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列哥大人的儿子身上,他是族中最勇敢的战士,但是就连他也被大蜻蜓杀死了,列哥大人听闻这个噩耗以后哭得撕心裂肺。我们佤族从那之后就完全向大蜻蜓屈服了,只有列哥大人还没有放弃,一直在寻找机会向大蜻蜓报仇。”
“哈啊……原来那个烂人还有这种悲伤的往事。”说起来,之前我的确有看到他在和佤人长老争执要不要战斗,看来那家伙的确是没死心,一直都想干掉大蜻蜓。
可是以佤族这种原始部落,就算列哥再怎么愤怒,也是不可能打败一条龙的。不过虽说没有实力的愤怒是毫无意义的,但那也总比认命的做一头任人宰割的家畜要好吧,虽然两者最后的命运可能都是被杀掉。
听莎曼纱说了这些事,我不禁对列哥这个人有了那么一点改观。
我和莎曼纱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在幽暗的洞穴中前进。突然间,我们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看着眼前令人费解的一幕。
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段看不见尽头的笔直通道,在前方的地面上,密密麻麻铺着许多正方形的石板,每一块石板上都刻有怪异的符文状图案,同时还有一具破碎的人类骸骨散落在这些石板上。
“搞什么鬼?莎曼纱,这些图案在你们佤族中代表着什么?”
莎曼纱很认真地看了看那些石板上的图案,皱起眉头说道:“我不知道,佤族没有这样的图案啊。”
“不是佤族的图案?这么说来,这就不是佤族人所为了……”我沉吟了片刻,又问:“莎曼纱,你知道勇者之道和神剑的起源吗?难道神剑原本不属于佤族吗?”
莎曼纱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听长老说,神剑的确不是佤人铸造的,好像是数百年前某位高人旅行至此时留下来的吧……”
“哈,如此说来,这一定就是那位高人故意给后人设下的考验之类的玩意了。哼,不管是在故事里还是现实中,那些所谓的高人都喜欢搞这些刁难人的把戏。”
我没敢踏上石板,站在远处借着亮光仔细观察了一番那具人骨,从装束上来看,那应该是一个佤族勇士,大概从前也是来取神剑的。
可是他为何会死在这里呢?死状又那么惨,应该是被肢解了。难道是被突然冒出来的怪物给吃掉了?抑或是……“……!”
我注意到,虽然被岁月侵蚀,但仍然可以看出那些尸骨的断口比较整齐,仿佛是被某种利刃切断的。
我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为了验证我的猜想,于是我将石魔召唤了出来。
“埃唐代啦,你这是……”
我要莎曼纱不要出声,之后命令石魔朝那些刻有奇怪符文的石板走过去。
只见石魔踏上那些石板以后,还没走出多远,脚下某块石板上的符文突然亮起橙红色的光芒,紧接着,整个通道中剑气大盛,石魔顷刻间就被从脚下突然射出的剑气削成碎片!
“竟然真的是剑气!”
我大吃一惊,不过这样一来,我的猜想也就被证实是对的。
简而言之,眼前这条用众多石板铺成的道路其实是魔法陷阱,如果你不甚踩上错误的石板从而触发了机关,那么石板上的符文就会发光,射出的剑气会将你这个倒霉蛋千刀万剐。这也就解释了附近这具骸骨的断口为何看起来那么平滑。
我把这些简明扼要地对莎曼纱说了一遍,土着少女还未从惊愕中缓过来,听了我讲的这些,更是被弄得一脸错愕,半懂不懂。
不过有一点令我相当惊讶,通常的魔法陷阱,一般都只是射出一些火球、闪电或者毒液什么的,这个陷阱居然能够射出剑气,这我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是不可思议。
我观察着左右的石壁,两边相隔大约有一百米,石壁表面很平滑,没有可供抓握的凸起,洞顶也没有钟乳石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想从两侧溜过去是不可能的,想要到达对面,就唯有走过这些魔法陷阱。
该死,最会拆陷阱的克里斯蒂娜不在我身边,只靠我一个人该如何通过这里呢?
一时间,我一筹莫展,站在原地看着那些魔法陷阱发呆。莎曼纱走过来,用她的双手轻轻地抓起我的一只手。
我看着她,她害羞地垂下头,她的掌心传来的温暖令我感到安心,我的心绪也随之逐渐冷静下来。
也许……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我必须做出尝试,一次相当危险的尝试。
“莎曼纱,在这里等着。”我轻声说,朝那些魔法陷阱走去。
“埃唐代啦,不要,快回来!”莎曼纱颤声急呼。
“莎曼纱,如果我死了,那么你就沿路回村庄吧,或者躲到一个大蜻蜓找不到地方。”
说完,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过没什么用,我的手仍然在发抖,事实上,我的全身都在发抖。
可恶,如果我的猜测错误,那我就会被碎尸万段,这叫我怎能不害怕?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把心一横,迈出一只脚踏在其中一块石板上。现在那些石板上的符文已经重归黯淡,如果一步踏错,符文会重新焕发光亮并释放剑气将我切碎。但是眼下并没有,因为我记得,之前的石魔踏在这块石板上也没触发陷阱,它是踏在其他石板上时才被切碎的,所以这块石板是安全的。
“……啊!!”
一股异样的感觉充盈在我的体内,我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持剑老人的身影。那老人的身体是以白色的烟雾汇聚成的,他踏在这些石板上前进,我能清楚地看到他每次所踩的是哪一块石板。
我知道了,这老人所踩的位置一定就是安全的地方,只要沿着他的指引,就一定能够安全地去往对面。
我大喜过望,对莎曼纱道:“莎曼纱,我已经搞清楚该怎样通过这里了,你紧紧跟着我,我走哪里你就走哪里,千万不要走错,知道了吗?”
莎曼纱愣了一下,虽然她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也不敢多问,连忙点了点头。
“现在,过来!”
“啊,是。”
莎曼纱听话地来到我所踏的那块石板,那老人的形象仿佛不断在我眼前活动,不断重复着他所走的路线,我依照他的指引,向前踏上了第二块石板。
成功,没有触发陷阱。
莎曼纱也跟了上来。
接着是第三块,第四块,第五块,第六块……我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谨慎前进,每一步都是安全的,从未触发过陷阱。
当前进到大约中段的时候,莎曼纱看我的眼神犹如注视着神明,她半张着嘴,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都已经忘记了该怎样说话,若不是此地不方便,她恐怕会立刻对我下跪。
她一定在想我是怎样做到的,事实上这对我来说并不是很难。
这个陷阱,应该是由一位剑术高手所布下的,他在将剑气埋入这些符文的同时,也用剑气指引出了安全的路线。不过,如果你的剑法造诣不够高深,是根本感知不到这些指引的。我虽然武功已废,但凭着之前的经验,仍然能够敏锐地感知到剑气,所以想窥破其中奥妙不算难事。
沿途还可以看到一些佤人勇士的骸骨。这些佤人中没人懂剑术,他们虽然侥幸没有在一开始就触发陷阱,但很遗憾,幸运并没能一直眷顾他们到终点。
<第六卷> 三百八十七、骑马过关
当我和莎曼纱终于走过那段由陷阱铺成的道路,双脚重新站在普通的地面上,我和她都不禁打从心底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谢天谢地,终于安全了。
莎曼纱一副惊魂甫定的样子,喜极道:“埃唐代啦,你成功了,你穿过了那些陷阱!祖灵在上,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我微微一笑,轻啜了一下她的脸颊:“梦境会如此真实吗?”
莎曼纱脸泛红霞,害羞地低下头来。
我把手伸入她的私处来回抚摸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了她已潮湿,她急忙轻轻地将我推开。
我又用了一个光明术的卷轴,在新的光亮出现之后,拉起她的手,我们两人继续朝前方走去。
我已经走过了那些该死的陷阱,还有什么在前面等着我们?这该不会只是第一道考验什么的吧?如果后面还有许多考验在等着我的话,那就真的非常恶心了。
随着我们的前进,两侧的石壁逐渐收窄,变成了大约仅能供三人并肩而行的宽度,尽头之处又变得豁然开朗,里面是一间石室。
石室正中端放置着一匹由绿宝石雕成的骏马,雕工不俗,马眼处镶嵌着黑色的翡翠,虽然上面已经积满尘土,但乍看之下依旧栩栩如生。
“埃唐代啦,这是什么动物的雕像?”莎曼纱好奇地问。
“这是一匹马。”我说明道。
“马……?”
“嗯,腐海里没有这种生物,所以你才没有见过。”
不过,这样一来就更加可以验证,所谓神剑的原主人并非是佤族人。
我走过去打量那匹马,发现它左右两侧的地上各有一个拉杆。
在马头的正对面,有一扇紧闭的巨大石门,一望而知绝非人力所能打开的。
嗯,看来这扇石门之后就是出口了,可是要如何开门呢?莫非这匹马和这扇石门有什么联系吗?
忽听莎曼纱说:“埃唐代啦你看,这个石壁上有刻着图画和奇怪的符号!”
“哦?”
我走过去借着光亮仔细查看,发现在石壁上刻着许多文字。由于佤族是没有文字的,所以莎曼纱自然也并不清楚这些其实是通用语,因此才给当成了符号。
除了通用语之外,石壁上还刻着一副图画,一个全裸的女子骑在一匹马上昂首呻吟,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十分下流,在马背上伸出两根假阳具,插入了那女子的肉穴和菊花里面。
我读出了石壁上所写的文字:“女子在绿宝石马上面骑坐一个时辰,石门自然会开启……”
我走到那匹绿宝石马的旁边,拉动地上其中一个拉杆,只听“卡啦”一声,马背上裂开两道口子,两条粗长的玉石棒挺了出来,把莎曼纱唬得惊叫一声,连退数步。
果然是这样吗,看来这就是第二道试炼了。不过真没想到居然会是如此恶趣味的考验,也就是说,想要得到神剑,就必须带一个女人过来,或者你本身就是一个女人。
说到女人,我眼前倒是有一个。
我清了清嗓子,略显尴尬地把石壁上的内容说给莎曼纱听。土着少女顿时羞得满面通红,说道:“祖灵在上,怎么会有这么…这么可恶的开门方法啊?”
“你不想做就算了,应该还有其他开门的方法……”我说,不过语气并不是很确定。
“不!”莎曼纱带着畏惧注视着那匹绿宝石马,咬了咬牙,坚定地对我说道:“我们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也许等我们找到别的开门方法,大蜻蜓早就杀到佤族来了。这马,我骑!”
“莎曼纱,你真勇敢。”
莎曼纱来到绿宝石马跟前,在我的帮助下跨上马背,将两穴对准那两根玉石棒,慢慢地埋入。
“唔嗯……!”
当两根玉石棒全部吞入了莎曼纱的蜜穴和屁眼,土着少女秀眉紧缩,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莎曼纱,准备好了吗?”老实说,看着眼前这副美女骑假马的邪恶画面,令我难奈心头的激动,不禁非常期待接下来宝石马开动起来会是怎样的春光。
莎曼纱长吸一口气,稍微平稳了一下情绪,然后朝我点了点头。
“那么,我要开动了啊,你撑着点!”我说完,拉动了另一侧的拉杆,一连串机括转动的声响从马腹中传来,马身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并且越动越快,最后竟剧烈地颠簸着,仿佛在快速奔跑一般。
莎曼纱为了不从马上掉落,双手扣住马颈,稳住身形,身体却忠实的响应着插进体内的玉石棒的搅弄,配合着玉棒的节奏,高低迎合。
蜜道中的褶皱包裹着棒身,却被它轻轻一转,顿时扭成麻花。新鲜的刺激让莎曼纱轻哼出声,全身乏力,大量的淫水狂涌而出,沿着光滑的马身缓缓流下。前阴后庭都被异物侵入,这样的情形让莎曼纱领受到别样的痛楚。
“不要……快停下来啊……好痛啊……我反悔了……我不干了啦……”莎曼纱凄厉的叫嚷着,身体仿佛被从中劈裂开来。
“莎曼纱,坚持住,你必须撑到石门打开。”
被我严厉地提醒,莎曼纱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但她果真不敢再做多言,只得咬牙硬撑,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起初的痛苦逐渐淡去,莎曼纱牝户中的水分越来越多,哀嚎也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
我凑过去仔细观察莎曼纱和绿宝石马的结合部位,大量的淫水被从那里挤了出来,流向身下的马背,“噗滋”、“噗滋”的水声此起彼伏,构成一首动人的销魂曲。
不得不说,莎曼纱真的是天生就是为了取悦男人而生的,那么多的贱水可不是一般人都有的啊……“啊……啊……埃唐代啦……好奇怪哟……唔……唔……唔……唔……啊……啊……喔……喔……喔……喔……天啊……好痛……可是……也好舒服……啊……就……是……这样……好棒……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呀……啊……”莎曼纱一边紧紧地抱住马颈,一边紧闭双眼浪声呻吟着。
“莎曼纱,你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骑手啊!”我给她加油打气,“你在脑海中想象一下,你骑着这匹骏马奔驰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能让你更有快感!”
“啊……啊……大……草原……那是……什么啊……你说的……啊……这些我……根本……啊……啊……啊……啊……根本……就听不懂啊……啊……顶得我……好痛……唔……唔……唔……唔……啊……”
只见绿宝石马突然翻转过来,将莎曼纱压在身下,长长的玉棒直接捣入子宫,顶得莎曼纱直翻白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我身后传来巨石摩擦地面发出的低沉声音,我转过身去,果然,石门已经打开了。
“莎曼纱,你成功了,我们通过考验了!”
绿宝石马又重新翻转回来,马身不再晃动,虚脱的莎曼纱全身满布香汗,整个人软软地瘫在马背上,披头散发,闭着眼睛,红唇微张,鼻翼翕动地喘息着……
<第六卷> 三百八十八、勇者之道Ⅲ
我把莎曼纱从绿宝石马上拖拽下来,令她平躺在地上。
莎曼纱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双眼迷离,娇喘吁吁,双腿之间淫水横流,蜜穴像鱼嘴般翕动,久久不能闭合。看来我们的女骑手真心被累得够呛啊。
“莎曼纱,醒醒。”我轻轻地拍打莎曼纱的脸颊,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呻吟,土着少女的目光逐渐清醒过来。
“莎曼纱,大门打开了,我们该走了。”
“呜……好、好的。”
莎曼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她用手轻轻地抚摸自己的牝户,羞红着脸道:“埃唐代啦,我这里又木又麻又痛,好难受啊,我站不稳,你扶着我吧。”
“嗯,别担心,我们慢慢走吧。”
我搀扶着莎曼纱,两人慢慢地朝石门外面走去。只见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处两百余米的大裂口,只有一条一人宽的石桥横架在上面,成为通往对面的唯一通道。
莎曼纱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她看着大裂口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害怕得呼吸都已急促。
其实我也怕的要死,不过,这条石桥似乎是唯一的通路。
“跟紧我,莎曼纱。”
我叮嘱道,接着吞了一口唾沫,强作镇定地踏上那条很窄的石桥。
一步,两步,一连走了好几步,石桥也并没有塌,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结实得多。
我松了一口气,对莎曼纱安慰地笑道:“这桥看起来挺安全——”
熟料话未说完,整座石桥突然崩塌,我和莎曼纱全都掉了下去,坠入大裂口下方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啊!FU——CK!!!
我不断地下坠,我就要死了—— 噗!
“??”
我着陆了。
哈、哈哈哈!原来这下面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不见底啊,我坠落下来,虽然被摔得头晕目眩,不过却还好好的活着。莎曼纱压在我的身上,似乎也没事。
光明术的光球已经消失了,四周重新变回黑黢黢一片。
“莎曼纱,你还好吗?”我问道。
“嗯!”土着少女回答,紧接着却又叫道:“啊——埃唐代啦,你不可以摸我那里!”扭动着娇躯,发出引人遐想的呻吟,似乎正在被什么人猥亵。
咦?奇怪,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啊。
这时候,我才发觉身下并非是地面,竟仿佛是活物般,触手可以感到有许多冰冷黏滑的东西在不断蠕动着。
我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惊恐地又拿出一个光明术的卷轴开始施法。
当光球亮起时,我和莎曼纱都吓得魂不附体。
“天啊!!”
原来我们竟落入了一个蛇窝中,我们身下是无数条花纹大蛇在蠕动着,并且有几条蛇已经缠绕到了莎曼纱娇美的胴体上!
再也顾不得别的,我拉起莎曼纱的手,踩着脚下的蛇群夺路而逃。才跑出来,忽听前方的黑暗中响起一阵翅膀扇动之声,一群大蝙蝠向我们迎面飞来。
我紧紧抱住莎曼纱,用后背护住她,朝一侧的洞口躲避。突然一个趔趄,我们被脚下的碎石绊倒在地,从地上爬起来,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洞口外,那里是一条宽敞的地底通道。
“刚才实在太可怕了。”
我坐在地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过好在有惊无险……莎曼纱?”
土着少女依靠在我身上,全身发抖,她目中含泪地道:“埃唐代啦,我好害怕,我们也许都会死在这里的。”
“别灰心,我们会走完勇者之道的。”我安慰道,不过我看这条地底通道的两头都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心里却也委实犯愁。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出口?错误的那一头会否真的将我们送往地狱?但是在莎曼纱面前,我是决不能显露出沮丧情绪的。
这时候,从一侧通道的黑暗中忽然传来脚步声。
我和莎曼纱立刻站了起来,紧张地盯着那里。我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光箭的卷轴,严阵以待。
一个矮小的家伙从我们前方的黑暗中走出来。借着法杖上的光球,我能看到一只身高不足一百二十公分的人形怪物,皮肤呈深绿色并有黑色的花纹,弯腰驼背,长有三根利爪的四肢短小结实,头部有些像鱼类的头,但是赫然没有眼睛,嘴中长满利齿。
莎曼纱抓住我胳膊的手在发抖。
“是、是洞穴人吗?”我说。
所谓洞穴人就是生活在地底的一种人形怪物,由于世代都生活在地下,因此洞穴人的双眼已经退化,取而代之的是听觉和嗅觉得到了极大的增强。这些都是我从《魔兽图鉴》中看来的。
那只洞穴人口中发出类似狗吠的低沉噪声,慢慢地朝我们走过来。
我感到情况不妙,和莎曼纱一步步向后退,同时我展开了魔法卷轴,时刻准备施法。
“咈!”
洞穴人突然对我们发动了攻击,矮小的身体一跃而起,猛扑我的面门。好在我早防着它这一招,大喊道:“光箭!”
手中的卷轴强光一闪,旋即烧毁,从卷轴中射出的光箭不偏不倚地命中洞穴人的腹部,强大的力量直接将它射成两截。
不过我们却并未就此脱险,那只洞穴人死后,对面的黑暗中就开始有无数个矮小的身影在涌动着。
“OH,SHIT!”
大批洞穴人从对面冲了出来。
可恶,我就知道,这种生物是不可能单独行动的嘛!
面对这种数量的敌人,施法已经来不及了,我拉起莎曼纱的手拔腿就跑。忽地一脚踏空,原来是个斜坡的边缘,我们哪还能留得住脚,人球般从坡顶直向下滚去,也不知翻滚了多少长度,最后掉在冰冷又潮湿的地面上。
“三大主神啊!假如这种破事今天再多来几次,我可真的会死的!”我疼得龇牙咧嘴,咬紧牙关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被折腾得散了架。
莎曼纱躺在地上呻吟着,和我一样,她身上有好几处在翻滚时被擦破了,疼得眉头紧锁。
“莎曼纱。”
“我、我没大碍……”土着少女强撑着说。
我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接着我发现了一件令我很绝望的事——我的法杖在滚落时折断了。
天,这可太糟糕了……
就在我难过的时候,莎曼纱突然发出了惊呼:“哗!埃唐代啦,你快看!”
咦?
——啊!
直到此时我才开始注意我们所掉下来的这个地方,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气。 我的天!只见我们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足足有广场般宽敞的地底空洞,并且在地面和洞顶横七竖八、犬牙交错地生长着许多水晶。每一颗水晶都散发着幽兰的光芒,它们将整个空洞照亮,根本就不需要再使用光明术之类的照明法术了。
“没想到腐海的地下竟有这种地方……”我忍不住轻声感叹。
莎曼纱欢呼一声,在水晶洞中奔跑,地上的黑泥沾满了她的双脚,泥水飞溅在她的大腿上,但她毫不在乎,一头乌黑的秀发伴随跑动飞舞,充分地展现出她的野性之美。
“埃唐代啦,这个地方好漂亮啊!”她银铃般的笑声(不是我的银铃),传遍整个水晶洞。
我朝她走过去,她伸出一双柔嫩的手臂,环抱住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地说道:“只要有你,再可怕的地方我也敢去。”
我露出微笑,把莎曼纱使劲抱在怀中,头重重地压下去,将唇印在她鲜红的双唇上面。她的唇清凉而柔软,我深深地吻着她,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甘美的津液。
在我的感觉中,似乎经过了无数个世纪,莎曼纱清凉的身体变得火热,不得不用力挣扎着,想要脱离开我的怀抱——她已经被我吻得快要窒息了。
我抬起头,迷乱地注视着面前的土着少女。莎曼纱的情形并不比我好,一双迷离的大眼睛显示她的神志并未完全清醒,浅棕色的双颊已经变得火红火红,正在用力喘息着。
我呆呆地盯着她看了半晌,理智才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看着她也已逐渐恢复清明的大眼睛,我正要开口说话,莎曼纱的神情却忽然转变为惊讶,她瞪大眼睛看着我的后面,说道:“埃唐代啦,那是什么?”
“?”
我转身顺着她所指的地方望去,只见在这个蓝色水晶洞深处的一面石壁上,雕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一个威风凛凛的老人手持一把武士刀,气势惊人。
……!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领着莎曼纱朝那幅壁画跑去。
当我们来到壁画脚下时,就看到原来在这壁画前方的地面上插着一把武士刀。
这把武士刀造型古朴,剑柄和剑鞘是一种类似黄竹子的材质,上面布满精美的雕花,在柄头镶嵌有一颗龙牙。
“埃唐代啦,这副壁画上面也有奇怪的符号啊!”莎曼纱对我说。
嗯,没错,这副壁画上也刻有通用语:
“神剑龙祸,赠予有缘人。”
我注视着眼前的武士刀:“原来这把剑的名字是叫做‘龙祸’。”
莎曼纱喜极道:“莫非这就是勇者大人?埃唐代啦,我们找到神剑了对吗?对不对?”
我点点头:“嗯,看来我们的确成功了。”
莎曼纱欢呼起来,热泪盈眶地说:“感谢祖灵!我们终于拿到神剑了,佤族有救了!佤族有救了!”
我也松了一口气,总算找到了神剑,这可真是不容易啊。
“走吧莎曼纱,我们去拿神剑,然后再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嗯!”
我和莎曼纱走到神剑龙祸那里。我的手握住龙祸的剑柄,霎时间,有一股强大的剑气犹如电流般窜入我的身体,刺激着我的每一寸肌肉。
“啊!”
我仿佛遭到强烈的电击,全身战栗,同时却又感到非常舒爽,电流仿佛正在疏通我体内某些被堵塞的部位。
我大喝一声,一口气将龙祸从地上拔了出来。
紧接着,我们脚下的地面竟然开始隆隆地颤抖起来。地面以我们为中心裂开了四条线,将我们所在的这一小块地方切割成一个四方形的平台,从裂缝中不断冒出大量清水。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第六卷> 三百八十九、大蜻蜓
大蜻蜓从有记忆开始,就没有见过其他还活着的同类。它出生在沼泽一处肮脏恶臭的巢穴里,当它从蛋中破壳而出的那一刻起,它就是孤独的。
它没有其他兄弟姐妹,它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躺在巢穴中的那具小山般巨大的骨架,应该就是它的妈妈。
起初,独自一个在这遍布怪物的腐海中生存,是非常危险的事情。龙蝇的体型虽然比自己要小一些,但是它们人多势众,大蜻蜓面对这些恼人的虫子只有逃之夭夭的份儿;鱼人看它的眼神就像要将它切片生吃;光是巨蝎的外表就足以令大蜻蜓胆战心惊;至于传说中的眼魔,大蜻蜓几乎每天都在祈祷自己不要碰上它。
但是情况在大蜻蜓两岁的时候就发生了大逆转。彼时大蜻蜓的体型已经比龙蝇、鱼人和巨蝎更大也要更强壮,它喷吐的烈焰轻易就能烧死成群的龙蝇,鱼人的肉比它想象中还要腥臭,巨蝎一见到它就如蝼蚁般逃之夭夭。
它迅速告别了东躲西藏的丢脸时光,它变成为令其他生物闻风丧胆的掠夺者、征服者。
然后,大蜻蜓开始重新审视它母亲的骸骨,它第一次真正意识到它的母亲有多么巨大,它忽然明白,原来它自己也可以成长到那种程度,原来它才是腐海最强的家伙。
原来自己从一生下来,就命中注定是腐海之王。
许多年过去了,大蜻蜓现在的体型还及不上母亲的一半,但它的身体还在成长,它已经明白,自己的成长过程比腐海中其他生物都更加缓慢,但是它每一天都在不断成长,每一次成长都会带给它更加强大的力量。
一个数量庞大的鱼人部落臣服于它,每天为它进贡食物,不时还会为它献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来取悦它,有时是一块形状独特的石头,有时是一段造型别具风格的树枝,有时则是一些闪闪发光的宝石。
大蜻蜓称这些东西为珍宝,虽然这些东西对于它根本就没有任何实际用途,但它就是喜欢收集,它明白这是它的天性。尤其是那些闪闪发光的宝石,大蜻蜓简直爱死它们了,倘若有谁想将那些宝石从它手中拿走,它绝对会令对方死无葬身之地。
它身披刀枪不入的碧绿鳞甲,喷吐出的怒火能烧光腐海中所有的树林。腐海是它的宫殿,它就是这座宫殿里冷酷又傲慢的王。
在腐海中,不管是什么种族,只要被它盯上,就只能为了不成为它的食物而逃命,其中甚至还有自己献出供品以求得苟活的种族。
佤族便是其中的代表。人类一定会拿肉质柔软的女性当作供品,虽然这种肉并不怎么好吃,不过由于他们要自己吃的反应非常有趣,因此大蜻蜓强迫他们至少每年要献上一次供品。
但是,今年佤族的供品却没有及时送到,甚至连负责取供品的鱼人都被干掉了。
大蜻蜓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消息,佤族难道还敢反抗它不成?
佤族起初的确有反抗过,但他们所谓的勇士对大蜻蜓来说实在弱小的可怜。它还没有杀过瘾,佤族就投降了。
那么佤族现在又凭什么敢再度忤逆它呢?
大蜻蜓感觉很有趣,因为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它决定亲自出马,烧死一半的佤族人,让这些人类知道触它逆鳞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它不会对佤族赶尽杀绝的,虽然这易如反掌,但它更喜欢看那些人类痛哭、绝望和恐惧的样子,它喜欢这种支配其他种族所带来的满足感。
大蜻蜓扇动巨大的皮膜翅膀飞向佤族的村庄,它确定那群人类能够听到它之前的那一声怒吼,现在它就要向佤族展示自己的力量了。
※ ※ ※ 整个佤族的村庄都在燃烧,洞状屋在熊熊烈火中溃烂崩塌,就如同这个即将被毁灭的族群一样。人们像没头苍蝇般到处乱跑,发出绝望的悲鸣,男人的声音、女人的声音、小孩的声音、老人的声音交织成一首战栗的曲调。地上到处都是被烧成焦炭的尸体,还有很多全身着火的人狂嚎乱奔,最终倒在地上被火焰所吞噬。
莎曼纱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家园被毁的悲痛令她全身发抖,她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泪水夺眶而出。
话说在我拔出神剑龙祸之后就启动了地上的机关,地下水向上狂喷,将我们所处的那一方平台一口气送上了洞顶的出口,我们就以这样神奇的方式重返地面,然后在莎曼纱的带领下,我们两人抄近路返回佤族的村落。
不过,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大蜻蜓已经捷足先登,并开始大肆地毁灭佤族。
我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大蜻蜓。
它的外型像是巨大的爬虫类,从头到尾全长大概超过五十米。全身被散发着金属光泽的碧绿色鳞片所覆盖,而左右张开的翅膀的构造跟蝙蝠一样,是一层薄膜连结骨架所形成的。沿着脊椎,从头部到尾巴长满了尖锐的刺,头顶长有像鱼鳍一样的大型头冠,在两个眼眶和鼻子的地方各长有一只角。
我果然没有猜错,大蜻蜓的确是一条龙,从它的外形来判断,它肯定是一条绿龙。
这条绿龙的体型对于龙族来说还算不上巨大,它明显还没有长大成年,但是由于腐海中没有其他龙类,也没有能够与龙族抗衡的生物,因此即便大蜻蜓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它也已经可以问鼎腐海食物链的顶峰了。
“埃唐代啦……”莎曼纱跪在我的脚下,仿佛乞求神明般对我哭喊道:“求你救救佤族!求求你了!你有神剑,只有你能救佤族!只有你,只有你可以,求求你!不然佤族就要被大蜻蜓毁掉了,我的家就会被它给毁掉了!”
我望着远处在佤族村庄上空尽情喷火肆虐的大蜻蜓,陷入了犹豫。这条绿龙的实力应该和之前我与迪克、瑞贝卡等人在黑龙沼干掉的那条暗黑龙差不多,但那时候我们是团队作战,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而且我又武功全废,我……我能赢得了它吗?
“埃唐代啦!”
“!”
莎曼纱悲痛欲绝的嘶喊将我硬生生拉回到现实。
“莎曼纱……”
我注视着她布满泪水的脸,强压一口口水,右手几乎是不由自主地拔出了龙祸。
蓝色的电流出现在剑锋上,接着一股剑气从右手导入我的身体,令我的四肢百骸为之一畅,仿佛体内某些闭塞的地方被打通了。虽然还是能够感觉到一些气闷,但比起之前已经轻松了不少。
龙祸果然不是普通的剑,这把剑应该是一把超凡的魔法武器,它自带一种类似电流的剑气,能够赐予持有者强大的威力加成。
“嘎嗷嗷嗷——!!”
大蜻蜓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龙吼,它不再喷火焚烧佤族的村庄了,而是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并移动长颈四下环视,似乎在搜寻一些东西。
我想我知道它在找什么。
不出我所料,它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我所在的地方。虽然我和它相隔很远,但是我的目光与它的龙目遥遥对视,宛如刀锋相接,都似已迸出了火花!
我从舌尖迸出一个短短的笑声:“原来已经被你发现了,是这把剑太引人注目了吗……那就没办法了。”
龙祸似乎能感应到我的心意般,霎时间剑光大盛。我紧握武士刀,决然地冲向大蜻蜓。
<第六卷> 三百九十、龙祸
“喝呀呀呀呀!!”
“吼——!!”
我与大蜻蜓都大吼着冲向对方。我全身围绕着蓝色的电流,一时间体内仿佛充满了使不完的力量,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挥出一剑。
我似乎听到某种金属被切开的声音,我与大蜻蜓在半空中身形交错,然后落在地上。
不可思议!我只要手握这把剑就有如神助,那些电流般的剑气在不断刺激我的身体,仿佛令我恢复了四成左右的功力。
神剑龙祸果然不是吹的!
我身处燃烧的佤族村庄,四周围烈火熊熊,炙热和紧张令我汗流浃背。我转过身来重新面对大蜻蜓,绿龙的脖子被我切开了一道伤口,鲜艳的龙血顺着脖颈流淌下来,在火焰的辉映下反射出光泽。
我从大蜻蜓注视我的目光中看出了震惊,大概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能够伤害到它吧。
我的惊讶也绝不亚于它。要知道,龙鳞可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东西,此前与龙族交手,我都必须使用剑气才能切开龙鳞,可是刚才的那一招,我并没有使上太多力道,竟轻而易举地就切开了这条绿龙的鳞片。
龙祸……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这把武士刀对龙族有特殊的伤害加成,是龙族的克星!
“我从你的眼神中看到了恐惧。哼,这是你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受伤对不对?”
我手持龙祸,做出强势的笑容,虽然现在胜负还很难说,不过只要有这把剑,我的胜率就极大!
“吼!”
大蜻蜓勃然大怒,像它这种处于食物链顶端的生物,是无法容忍别人威胁它的地位的,它发疯一样朝我冲过来,一双利爪对我狂舞乱抓。
我手持龙祸,见招拆招,剑锋与龙爪激烈对攻,霎时间火星四溅,破碎的龙鳞乱飞,铿锵之声不绝于耳。数十回合后,大蜻蜓的龙爪已经鲜血淋漓,上面大部分鳞片都已经被龙祸削去。
“哼,你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能够砍透你鳞片的东西吗,现在信了没有?”
“吼!!”
大蜻蜓血灌瞳仁,口中喷吐出熊熊烈焰。我断喝一声挥剑一劈,打出一道由电流凝聚成的月牙形剑气,毫无阻碍地撕裂了龙息,直取大蜻蜓。大蜻蜓仓皇躲闪,但它还是慢了一拍,虽然躲过了最致命的头部,但是龙祸的剑气打中了它的前爪,将它的一只前爪齐肩削去,龙血狂喷!
大蜻蜓的惨嚎震耳欲聋,重伤的它在半空中疯狂地扭动身体,龙尾将地面抽打出一道道伤痕,将燃烧的洞状屋抽得粉碎,它不断扇动翅膀,但却是在后退。
这一次,我真正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惧。
对龙祸的恐惧。
“你在害怕吗,大蜻蜓,我就知道你在害怕。”
我冷笑,正准备一鼓作气给它最后一击,可是突然间,我感到全身剧痛,好像我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已错位。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胸腔翻江倒海,开始大口大口地吐血!
怎、怎么会这样的?!
我也知道我的身体本就不适合动武,我也知道只不过是借助这把龙祸的力量我才可以作战,难道现在我的身体已经超过了负荷,所以导致旧伤复发??
可恶,明明还差一点我就赢了!偏偏在这个时候……!!
大蜻蜓注视我的目光已经从恐惧变成仇恨,它的双眼中充满了对我的可怕杀意。
我的心沉了下去,完了,我死定了!
大蜻蜓的口中翻腾出火舌,龙息蓄势待发。
他妈的,我不甘心!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石矛突然朝大蜻蜓投掷过来,刚好插在它断臂的伤口上。
没有龙鳞的保护,即便是龙的血肉也只不过是血肉,这支石矛来势凶猛,力道奇重,矛尖完全扎入大蜻蜓的肉里。
“嗷!!”
大蜻蜓疼得仰天怒吼,原本准备对付我的龙息也因此不受控制地朝天空喷吐了出来。
“!”
总而言之,我捡回一条命,当我看到我的救命恩人时,不禁非常惊讶。
列哥!
救我的人竟然是那个一直和我互相看不顺眼的列哥!
这家伙背着许多支石矛,他现在双手各持一支,将第二支石矛狠狠地朝大蜻蜓掷了过去,同样又准又狠,再次命中大蜻蜓的伤口断面,再次深深地扎入大蜻蜓的血肉中。
“大蜻蜓,还我儿子的命来!”
列哥目眦尽裂,整张脸都被愤怒所扭曲。我已经明白,这家伙压根儿就不想活了,他打算和大蜻蜓拼命!
大蜻蜓迅速将敌人由我改为列哥。
当列哥准备掷出第三支石矛的时候,炙热的龙息如山洪般轰来,瞬间将他融化,就仿佛他从未曾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的心中涌出一股复杂的感情,也不知是该嘲笑他的愚蠢还是敬佩他的勇敢。
列哥,这个笨蛋……不过,他也给我争取到了宝贵的喘息机会。
我紧咬牙关,强忍着骨头断裂般的剧痛,紧握龙祸,大吼着冲向大蜻蜓。
“呀啊啊啊——!”
我只能再使出一击, 不是它死,就是我亡!
我一跃而起,在半空中闪电般挥剑,剑光带起一片充满电流的光幕。
龙祸锋利的剑刃齐根切断了大蜻蜓的脖子,在我落回地面的下一秒,大蜻蜓的尸体也在我身后不远处轰然坠地。
绿龙无头的尸身在地上狂乱地挣扎着,似乎不肯相信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
龙族不愧是一个强大的种族,生命力顽强得可怕。
不过也到此为止了。
大蜻蜓的尸体很快就由挣扎变成了抽搐,最终定格成一个诡异的姿势。
它彻底死掉了。
我赢了。
我以龙祸支撑着,摇摇晃晃地尝试从地上站起来,突然间眼前一团漆黑,喉头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该、该死的!看来是我用力过猛,旧伤彻底复发了!
“埃唐代啦!”
莎曼纱跑过来扶住我,等我的视线逐渐恢复过来后,我看到土着少女涕泪纵横,满面俱是兴奋激动之色,用颤抖到走音的声音对我说道:“埃唐代啦你赢了!你消灭了大蜻蜓!你一定是祖灵派来拯救我们佤族的!埃唐代啦,你没有死,我好高兴!你就是我的神!”
我在莎曼纱的搀扶下,以尽可能快的速度离开了还在燃烧的佤族村庄,来到一处安全的地方。这时,那些之前因为大蜻蜓的攻击而四处逃命的佤人幸存者,已经向我们聚集了过来。他们看到我战胜了大蜻蜓,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狂喜,全部呼啦啦地涌向我,都像看神明那样看着我,发出疯狂的欢呼,那欢呼之声,简直惊天动地。
“外来者赢了!外来者杀死了大蜻蜓!”
“外来者的手中有神剑,他就是祖灵派来拯救我们的!”
“外来者万岁!外来者万岁!”
很好,我也很高兴……不过,我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没错,我真的很需要休息。
强烈的无力感席卷上来,我的身体一瞬间似乎变成了真空的,所有感觉都已经消失,没有疲惫,没有疼痛,甚至连麻木都感觉不到。
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黑暗迅速遮蔽了我的视线……
……
<第六卷> 三百九十一、食人树
……
“啊!不!”
索尼娅大叫。
她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的家乡战士村被蜥蜴人毁灭,她也战败被俘,从此沦为蜥蜴人的性奴隶,每天都不断地被蜥蜴人轮奸,为它们产卵下蛋。
可是当索尼娅逐渐醒转之后,她觉得眼前的一幕比起刚才做的噩梦加可怕,毕竟梦里再怎么可怕,都是虚幻的,但她现在的遭遇却是实实在在的。
索尼娅记得自己在飞空艇坠落时被抛了出去导致昏迷,现在她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落在了一棵大树上,虽然身体好像并没受伤,但是她的手脚都已经被这棵大树的藤蔓紧紧缠住了。
她全身一丝不挂,巨乳随着她的挣扎上下晃动着,可是她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这些缠住她身体的树藤。
这是一株非常邪门的巨树,无数的藤蔓好像一条条绿色的蛇,既柔软又充满韧性,那种触感完全不像植物反倒更接近生物的触手,令索尼娅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她的手脚被树藤束缚成一个大字形。感到体内有蠕动的感觉,她看向自己被拉扯开的大腿,赫然看到一根树藤正在插她的阴户,而那种蠕动的感觉正是从此而来!
这个向来自诩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战士,现在脸色彻底吓白了,真的慌乱无比。她终于明白,原来这棵该死的树是有生命的,它正在侵犯自己!
“我莫非碰到了食人树?!”
索尼娅惊恐地想道。她在做佣兵时听某位见多识广的同行谈起过食人树这种植物。
在传说中,食人树是一种类似有生命的诡异植物,它的树藤可以分泌出具有腐蚀性的酸液,就连牛头怪这种强壮的魔兽都会被腐蚀得尸骨无存。同时食人树也像魔兽一样,一旦捕捉到女性就会不断地对其进行侵犯,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植物。
索尼娅的双手开始使劲靠里收拢,想要扯断树藤,可是任她怎么折腾,树藤也丝毫没有断裂的痕迹,她现在才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蠕动的感觉,又从她的体内传出来,下身,阴户,阴户边缘的摩擦,使她的恐慌加重。索尼娅挣扎着,大喊着,没有人理会。她的大腿根部,一根树藤插在她的阴户里,持续着往她的阴道里深入。
“停…停下啊,岂有此理,老娘怎么会输给区区一棵树……”
索尼娅恼怒地用力夹紧了阴道,那根树藤顿时被她的阴户咬得紧紧的,被劈开的大腿拉扯收紧,摆成了一个醒目的M字形。索尼娅不愧是一位强大的女战士,内外功夫都练得颇具火候,这么一发力,她的阴户竟然变得没有一丝缝隙,那根插进去的树藤彷佛跟她的阴户是一体似的,再也难有寸进。
“呼……呼……做、做到了……”
索尼娅脸蛋涨得绯红,十根玉润的脚趾紧紧并拢,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阴户,拼命地阻止树藤继续深入。她真恨不得用蜜穴将树藤夹断,可是她知道那是根本不可能办到的。
这时又有四根树藤伸向索尼娅的下体,抚弄着她的阴户两侧。这四根树藤仿佛两双人手般灵活,将索尼娅的大阴唇轻微一掰开,露出包裹着的小阴唇,一颗晶莹的蚌珠泛起荧光,它如星星一般璀璨,好像会闪会动,又好像会大会小。
“呃,快放开我,你到底想对老娘干什么,不要乱动啊!”
索尼娅很气恼地大叫起来,阴户被树藤掰开,阴蒂被剥开表皮,那种感觉就像衣服突然被扒光,一股冷飕飕的凉气让她体会到羞耻,何况这是自己的隐私部位被一棵树这样玩弄。
接着,掰着索尼娅阴户的树藤收了回来,另一根树藤开始从她的阴户往下摸索,临近肛门,那类似龟头的藤蔓尖端轻轻地点弄她的菊花,一副要插但偏偏不插的样子,旨在撩拨逗弄她。
被点弄菊花的索尼娅,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而她的菊花也跟着轻微的一缩。原本插进索尼娅阴户的藤蔓突然往外一撤,随着索尼娅的“呃呃呃”声起,啪叽——树藤从索尼娅的阴户里退出来,带出一股淫水。
“喂,够、够了吧,不要再继续了!”
索尼娅发出求饶似的声音,她现在真的希望这棵“有灵性”的树能够听懂她的说话放她一马。
哪知树藤却又伸探到索尼娅的阴户边缘,在她的桃园洞口上下摩擦了几下,然后慢慢的来到菊花的位置,这根树藤的动作很轻柔,不停的在她的菊花边缘打着圈。
索尼娅脸上的表情,似紧张又似有些舒爽,被抚弄的菊花慢慢展开松懈的纹路,好像要盛开一般。
“喔!”
索尼娅突然发出一声惨叫,原本在抚弄她的菊花的树藤,这时突然下手,已经插入了大约一个指头的长度,好像一条蛇钻进了她的菊花里。
“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喔……喔……喔喔……”
随着索尼娅的一阵呜呜挣扎声,深入菊花的树藤微微摆动。索尼娅随着树藤的摆弄发出高低起伏不同的呻吟声,她英气的俏脸上不时闪现各种表情,她咬着细碎的口齿,不想吐出声来,可是树藤在菊花里的摆弄,又让她情不自禁,欲罢不能。
这让她很难堪,她呼喊着,怒斥食人树,想要这棵该死的树将树藤从她体内拔出来。食人树竟好像知道了什么,插在索尼娅菊花里的树藤开始不停地转动,或深或浅,或快或慢,频率灵活多变。索尼娅的菊花很紧,受到不断的刺激后,更是下意识地死死咬着这根树藤,好像婴儿含着母亲的乳头,恋恋不舍。
在索尼娅的呼声中,那根之前插入她阴道中的那根树藤此刻又重新伸了过来,类似龟头的顶端对着湿漉漉的肉洞,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索尼娅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那根插在她菊花里抽插转动的树藤就已然让她无法招架了。她咬着贝齿,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叫声,可树藤在自己的菊花里转动、摩擦、抽送,让她怎么也忍不住哼哼起来。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呃……呃……呃呃……哦……哦……哦哦嗯……嗯……嗯嗯……喔……喔……喔喔……”
当她浪叫的时候,那根蓄势的藤蔓突然重新插进了她的阴户里,一下子进去3CM!
“啊!”索尼娅满脸恐慌,挺翘的鼻翼布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脂,下身阴户突入进来的树藤让她浑身一颤,那对滚圆的大白奶子有充涨的感觉,乳头也微微硬了起来,菊花的纹路突然紧绷,插在菊花里的树藤被绷得紧紧的,而插在索尼娅阴户里的树藤也被阴户紧紧地“咬”住了。
食人树并没有就此罢休,下面的树藤又开始转动,更用力地鼓捣她的菊花。
“嗯……嗯……嗯嗯呃呃……哦哦……喔……喔……喔喔……”
每次当索尼娅发出“喔喔”声后,她的阴户就会开启一道缝隙,而食人树就是趁这个时候把上面那根树藤继续往她的阴户里送。
如此,随着肛门里那根树藤的摆弄,索尼娅的阴道里不一会儿就进入了5CM的树藤,并且正在一毫米一毫米地继续向里推进。
索尼娅感到树藤在她的阴道里蠕动,她想使劲夹住,不想让它继续深入,可是树藤持续着抽插转拧她的菊花,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令她根本使不上力气。
“喔……喔……喔喔……”
索尼娅的四肢微微抽搐起来,树藤在她的菊花里肆意横行,从开始的不适,到现在的麻酥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她的神经。
赤裸的身躯,被束缚的四肢,一根树藤插在阴户里,另一根在菊花里转动,这是一幅多么绮靡淫邪的画面啊!
索尼娅的大脑一片混乱,她开始有些沉醉在食人树给她带来的快感中,逐渐地放弃了抵抗,好像一个美丽的玩具任由食人树的玩弄。
突然,蜜穴传来撕裂的疼痛,索尼娅直痛得“啊”的皱起眉头,眼泪跟着刷地落了下来,她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那样的话……处女膜会……”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第一次要被这种怪物夺走……谁来……谁来救救我啊……”
索尼娅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睛,屈辱的泪水淌满她的脸。
她并不知道,其实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肩扛巨剑朝食人树走过来。那个男人看到索尼娅的处境,做出了一副“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
<第六卷> 三百九十二、享用佤族美女Ⅰ
幸运的是,我的伤势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严重。虽然第一天我只能像具尸体那样躺着全身动也不能动,不过到了第二天,我已经可以自如地活动手指和脚趾了,第三天更是已经能够站起来行走。
佤人那个时候已经将被大蜻蜓毁掉的村庄重建好了大半,他们以跪拜的形式,恳求我搬进他们特意为我搭建的大型洞状屋修养。
哈,既然他们如此诚心诚意,那我就勉为其难地住一下吧。
洞状屋里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佤人这种原始部落,生活条件都非常简陋,屋里除了几个泥做的罐子外什么都没有,地上铺着休息用的草席。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洞状屋的规模比长老住的那间还要宽敞,可见杀死大蜻蜓的我如今在这些佤人心中拥有何等崇高的地位。
这几天里,莎曼纱一直都悉心地照料我。虽然若论无微不至,她还比不上特蕾莎和莉萨心思细腻,表现得还有些笨拙,但我能感觉到这个土着少女对我的一往情深。
到了第四天,我已经变得活蹦乱跳的,觉得浑身都是劲儿,把莎曼纱抓过来,就地来了一发。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一次之后,我还是感到意犹未尽,就这样一口气来了三次,居然也没有导致伤势复发。看来经过之前屠龙的一番折腾,阴差阳错地令我的旧伤好了不少。
第五天,莎曼纱照常来屋里伺候我,只不过这次她却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五名佤族的美女。
“莎曼纱,她们是谁啊?”我好奇地问。
莎曼纱抿嘴一笑,说:“她们是我们佤族送给你的礼物。你帮佤族消灭了大蜻蜓,所以族人们决定将这五名佤族最美丽的女人送给你,你可以尽情享用,也可以带她们去任何地方,从今以后,她们就是你的所有物了。”
哈啊,原来有这种好事。不过想想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帮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干掉了一条龙啊,这些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
莎曼纱让那五名佤人美女在我面前一字排开站好,然后逐一对我进行介绍:
百莲,十八岁,处女,一个总是板着张脸的短发美女,个性强硬,是莎曼纱的好朋友。
路莎,二十六岁,处女,有着紫色卷发的美女,身材高挑,是佤族中最能打的女人。
蒙蒂,三十一岁,赭红色披肩发的巨乳美女,有一个女儿。
西娃,十七岁,处女,蒙蒂的女儿。
娜可露姆,十三岁,处女,小萝莉。
我看着眼前这五名一丝不挂、活色生香的佤族美女,笑着说道:“既然你们诚心诚意地想要感谢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埃唐代啦,我先出去了,你慢用。”莎曼纱说完就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大概观察了一下这些美女,百莲很严肃地瞪着我,路莎则是在强装镇定,西娃有些抗拒,娜可露姆显得有点无助。这四名女子都还是处女,因此难免感到紧张,只有生过孩子的蒙蒂面露娇媚的微笑,显得很从容。
于是我决定先从蒙蒂开始。
我一把抱住蒙蒂,说道:“蒙蒂,她们几个都未经人事,先由你来为她们做个示范,就先从你开始了。”
蒙蒂脸泛春潮,乖巧地道:“是,能和埃唐代啦大人交欢,是蒙蒂的福气。”
她一说完,我就吻了上去,同时双手也抓向她的奶子,蒙蒂立时就瘫软在我怀里。
蒙蒂的一对乳房像两个大馒头一样,随着她激动的身体一颤一颤的。我的唇慢慢地从她的额头吻向她的双颊,然后再慢慢地来到下巴,最后停留在她的胸上,沿着她左边的乳房,由外向内,缓缓舔弄,直到她的乳晕。我的舌头灵活地绕着蒙蒂的乳头转动,最后将她的乳头含进嘴里,蒙蒂忍不住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我拿着蒙蒂的手放到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握住,蒙蒂只能依从。握着我的肉棒,蒙蒂感到一阵恐惧:“埃唐代啦大人,它太尊贵了,蒙蒂卑贱的小穴恐怕没有资格放下它呀。”
我被她的话逗得噗嗤一笑,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说我的肉棒尊贵的。嗯,不过我帮助佤族干掉了大蜻蜓,在佤人们心中我已经是神明般的存在,这些土着女子对我敬畏到如此夸张的程度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的手在蒙蒂的小穴上抚摸,安慰她说:“没关系,你们每一个的小穴都有资格被我的肉棒使用,这是我亲口说的,你们谁也无须担心。”说着,手指伸到她的穴里抠弄起来,蒙蒂不住地呻吟着:“嗯……嗯……埃唐代啦大人……人家……好舒服……”
我见蒙蒂已不能自己,就分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轻轻往里捅。不一会儿蒙蒂就忍不住了,她哀求着,哭喊着说穴里痒的难受,这时候我不再客气,下身往前一挺,肉棒直插进蒙蒂的穴里,蒙蒂痛得「哎呀」、「哎呀」地叫着。
于是我开始一挺一挺地慢抽慢插起来,蒙蒂被我的肉棒抽插得娇躯颤抖、娇喘吁吁地哼着:“埃唐代啦大人……埃唐代啦大人……你的肉棒操得我……好舒服……好美啊……蒙蒂的小穴……好饱满……好充实……真美死了……埃唐代啦大人……快一点……用力一点……操……操吧……”
我抽动得愈来愈快,也愈来愈有力,蒙蒂的叫声也愈来愈大:“唔……唔……好爽……天啊……好胀……好舒服……埃唐代啦大人……不要停……操死蒙蒂啦……埃唐代啦大人的……肉棒……好厉害……啊……”
我见她淫语浪词不断,更加情欲高涨,插得她如醉如痴。蒙蒂胯下的淫水不断地流出,弄得草席上出现了一大片水渍痕迹,她整个人都弓成一只大虾子的模样,双腿紧紧地勾着我的腰,脸上流露出欢愉的神情却又紧蹙着双眉,嘴里的淫言浪语可是没有断过:“啊……啊……好舒服……”
蒙蒂双手像蛇般死缠着我,丰臀不停的扭动,配合我的抽插,只感到我的肉棒好像一根燃烧的火棒一样插在她的小穴里面,又麻又痒、又酸又酥,真是让她舒服极了,尤其是从阴户里的快感,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那股舒服劲儿和快感是她毕生所未曾领受过的。
我听她叫我快一点用力一点,于是就更加用力地快速抽插起来。蒙蒂的小穴经我快速而有力的抽插,淫水更是泛滥的汩汩流出,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埃唐代啦大人的……肉棒……埃唐代啦大人……美死了……哎呀……蒙蒂被你的肉棒……要……要操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 我是越抽越猛,越操越深,「噗滋」、「噗滋」的淫水之声,不绝于耳。蒙蒂双腿乱伸乱缩,丰臀不停地扭摆上挺,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顶,大声娇叫着:“埃唐代啦大人……我的神……你的龟头碰得人家的花心……好酥麻……好酸痒……呀……真美……真舒服……哎呀……埃唐代啦大人……埃唐代啦大人……我……我要泄身……了……”
蒙蒂这淫荡的娇叫声,再加上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龟头的刺激感,使得我爆发了男人的野性,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挥,再也不听她的指挥了。蒙蒂紧紧搂着我,梦呓般的呻吟着,快感的刺激,使她感到全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她只知道拼命地抬高嫩臀,使自己的阴户和肉棒贴合得更密更紧、那样才更舒服更畅快。
我的龟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她的穴心花蕊中,使她那阴户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阵,使她感到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舒服得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双腿乱踢,嫩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穴心的花蕊在不断的痉挛,一张一合地猛吸猛吮着龟头,阴户挺得高高的,嘴里大叫着:“埃唐代啦大人……哎呀……可让你……操死我了……埃唐代啦大人……要我命的……埃唐代啦大人……”我的龟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舒服,畅美得不亦乐乎,我是愈战愈勇、愈操愈起劲了。
“哎呀……埃唐代啦大人……痛快死蒙蒂了……我真受不了啦……你真要我的命了……我……我又……又泄了……”
看着蒙蒂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蒙蒂爽到极点的淫声浪语,我感到十分快活,狠命地抽插着,把蒙蒂送入一个又一个高潮之中。蒙蒂被我的肉棒抽插了百余下,已经被操得欲仙欲死,淫精泄了数次之多,只泄得她快要全身瘫痪、四肢酸软无力了,变成只有被打的份儿,已经精疲力尽,在猛喘着大气。
我这时已被激起男人的野性,肉棒也硬挺得胀痛,必须把精液泄出,方能一吐为快。尤其蒙蒂的小穴里面,就像一个肉圈圈一样,把整条肉棒紧紧的包住,那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我忙用双手捧起了蒙蒂的嫩臀,一阵狠命的大抽大插,只操得蒙蒂拼命的大叫:“埃唐代啦大人……我实在受不了啦……你太厉害了……再……再操下去……我真会被你操……操死啦……埃唐代啦大人……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我此时快要达到高潮了,哪管她的叫喊求饶,就像匹野马奔驰在原野上一般,拼命地狠抽猛插,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肉棒上,不顾生死的操着、捣着,口里叫道:“蒙蒂……快动呀……我要……要射精了……”
蒙蒂只感到小穴里的肉棒,开始胀到了最大的限度,只得勉为其难的再打起精神来,扭动着嫩臀,并用力使小穴一张一合的夹吮着我的龟头。
“啊……蒙蒂……我……我射了……”
“哎唷……埃唐代啦大人……我……我又泄了……”
我感到在那一刹那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似的,被炸得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蒙蒂也被那又浓又烫、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猛地直射入子宫深处,那种美妙感加舒服感,使她魂飞魄散,不知身在何方。 我和蒙蒂二人都已达到了热情的极限、欲望的顶点,紧紧地相拥相抱在一起,四肢相缠、嘴儿相吻、性器相连、不停地颤抖着,喘息着,结束了这第一回合的鏖战。
<第六卷> 三百九十三、享用佤族美女Ⅱ
这一战,直看得其余四女目瞪口呆。尤其是西娃,两眼直瞪着那阴阳交合处,只见随着我的肉棒的抽插,她母亲那红红的阴唇也一掀一合的迎送着,屁股中间一条鸿沟,流满了淫水,一阵一阵的,像小河般流得草席上这一块、那一块,「噗滋、噗滋」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啊……啊……」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风雨交加的乐曲。
我刚从蒙蒂的身上翻了下来,就觉得一个人向我靠了过来,转头一看是路莎,只见她满脸通红,胸前扑扑直跳。我把她抱在怀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耳垂。渐渐地她的身体瘫软了,我连忙抱住她,把她放在草席上。
这时蒙蒂已经下床,一看四女个个春心荡漾的模样,连忙将剩余的三女都叫出屋去,由她来安排。三女个个脸蛋通红,浑身酥软,知道再看下去肯定会欲火焚身,不能自制,好不容易才挪动脚步离开了屋子。
只见路莎春心汤漾、气息短促的倒在草席上,一双微红的美目痴视着我。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胸前起伏不定,双峰高低起伏地颤动着。我歪倒在她的身边,给了她一个甜蜜的长吻,路莎此时也热情如火,双手紧紧地抱住我,伸出舌头到我的嘴里。我在路莎的紧紧拥抱下,禁不住伸出双手,握住她的那对大奶子,又揉又捏。
“嗯……埃唐代啦大人……我好难过……好热呀……”路莎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娇媚地说着。
路莎赤裸的肉体横阵在我眼前。她细腻的皮肤无一点瑕庇可寻,棕色中透着红润;结实而丰满的乳房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体,滑溜溜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真是天上的杰作。阴部似个馒头般高凸,紫色的阴毛中,微微露出的阴唇红嘟嘟的,就像婴儿小嘴似的张着,一开一合,还流着淫水呢,看得我眼里直射淫光,虎视眈眈地望着那可爱的地方。
我把她抱在怀里,吸吮着她那深棕色的乳头,右手伸到那神秘的阴户上抚摸着。这时路莎的淫水更像缺堤的江水,直往外流。我伸出中指,顺着淫水,慢慢地往里插,插进一点时,路莎突然皱着眉头叫道:“啊……慢点……埃唐代啦大人……路莎有点痛……”
我赶紧按兵不动,但手指被她的阴道紧紧夹住,四壁软软的十分舒服。这样过了一会儿,路莎感到阴道里面痒痒的很难过,便把屁股向上抬起,嘴里叫道:“埃唐代啦大人,里面痒痒的,请你轻轻地插进去。”
我一见马上将手指又往里插,还不时地抽出,在她的阴核上揉捏一阵。一下子,路莎的淫水流得更多了,她忍不住伸出手来,一下子抓住了我的肉棒,一抓之下,龟头一颤一颤的,像是要冲出重围似的。
“啊,埃唐代啦大人,路莎是第一次,我怕。”路莎有点畏惧地说。
“好路莎,不要怕,我会慢慢的弄,你放心好了。”我急忙安慰她。
在她的手的拨弄下,我更是觉得欲火冲天。我本能的抽出手来,分开路莎的两腿,用手扶着肉棒,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地慢慢将肉棒插进她的阴道里。
“埃唐代啦大人,慢点儿,有点痛!”路莎略感疼痛,用手握住肉棒,娇声说道。我只好将炽热的龟头抵在洞口,一面深吻香唇,紧吮香舌,一面用手不停的揉摸着乳房和乳头。经过这样不停的挑逗,路莎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终于她忍不住发自内心的痒,娇喘吁吁地道:“埃唐代啦大人,你可以慢慢的弄了。”说话间,她挪动双腿,阴胯随之张得更开了,并挺起臀部迎接着龟头。我知道她芳心大动,便微微一用力,龟头就着淫水挺了进去。
“啊……痛死我了……”路莎叫道。
此时,我感到有一个东西挡在龟头前面,自然就是处女膜。但又见路莎头冒冷汗,眼睛紧闭,便只好按兵不动,用右手抓住肉棒,让龟头不停的轻轻抽动着,而左手按在她的乳房上,一面轻轻地揉捏着,一面轻声问道:“好路莎,现在觉得如何?还痛不痛了?”
“埃唐代啦大人,就这样,等一会儿再插,路莎还有点痛,但里面却痒得难受。”
又过了一会儿,路莎的又腿开始乱动,时而缩并,时而挺直,时而张开,同时也挺起屁股,开始迎合龟头的抽动。我一见时机已经快成熟了,就慢慢地抽出肉棒,用龟头在阴唇和阴核上捻动。一下子,路莎的淫心狂动,屁股连连挺迎,娇喘地说道:“埃唐代啦大人,路莎现在不痛了,里面很难受,痒痒的,你只管用力插进去吧!”
我瞅准时机,就当她咬紧牙关、屁股往上挺的刹那,我猛地吸一口气,肉棒怒胀,屁股一沉,顺着湿润的阴道,猛然插入,「滋」的一声,冲破了处女膜,肉棒全根尽没。
路莎这一下痛得热泪直流,全身颤抖,几乎张口叫了出来,却被我用嘴封住了。我见她痛得历害,只得伏身不动,而整根肉棒被阴道紧紧的夹住,十分舒服。我们就这样拥抱了一会儿,路莎的阵痛也过去了,随之而来的是阴道里开始痒了,十分难受,便轻声说道:“埃唐代啦大人,现在好些了,你可以慢慢的玩了,只是要轻些,路莎怕受不了。”
我很听话的把肉棒慢慢地抽出,又缓缓地插入。在这样轻抽慢送之下,路莎的淫水又涌了出来,她娇喘微微,显得淫乱快活。
我见她苦尽甘来,春情荡漾,媚态迷人,更加欲火如炽,抱紧娇躯,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猛,不停地狂插,只插的路莎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娇声地叫道:“啊……啊……埃唐代啦大人……路莎好舒服啊……啊……你真会干……美……美死我了……啊……你顶到……路莎的花心了……啊……我美死了……”
路莎一阵抽搐,只觉得我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她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着,触到了花心,像似要插进子宫里似的。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燃烧着,娇脸上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吁吁。
我听着路莎那淫声浪语的叫床声,更为卖力地抽插着,双手也移到她那高耸的乳峰上,用力地揉捏。在这样的双面夹攻下,路莎更加欲仙欲死了,嘴里大声地呻吟着。随着路莎的呻吟声,只见她浑身颤抖,阴穴里一阵收缩,一股火热的阴精喷射在我的龟头上,手和腿也都瘫软下来,同时娇喘吁吁地道:“啊……埃唐代啦大人……我不行了……路莎……路莎见到祖灵了……”
我的龟头被那股火热的阴精一射,心神一动,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猛然打了个寒颤,一股精液也射了出去。
“啊……舒服死了……”路莎媚眼一闭,享爱着这无比的快感。她第一次尝到人生乐趣,真是神魂颠倒,飘然欲仙。我们两人仍然紧紧地搂在一起,我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忍不住回头一看,却愣住了。
<第六卷> 三百九十四、享用佤族美女Ⅲ
只见两个赤裸的女孩就站在我的面前,那棕色的肌肤、高高耸起的双乳、两条修长的腿的交汇处,那凸起的阴户上像涂了一层油,光亮得一根阴毛也没有,那腥红的阴唇微合着,只看得我的欲火一下子燃烧起来,那本来软绵绵的肉棒也渐渐地重新站立起来。这两个女孩一个是蒙蒂的女儿西娃,另一个是百莲。在她们身后,蒙蒂也跟了进来。
西娃和百莲被我看得扭动着身体,西娃说:“娘,你看埃唐代啦大人好坏,怎么这样子看我们呀。而且我们的穴这么小,有时洗澡时插进一根小手指都不行,被他的肉棒插进去一定会很痛的。娘,西娃好怕哦。”
“不要紧的,你是第一次所以是会有点痛的,不过以后就好了,你们刚才也看到了我是多舒服呀。”蒙蒂说。
我说:“我早就注意到了,她们两个都没有长阴毛。”
蒙蒂困惑地点了点头,说:“是呀,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西娃和百莲的阴户一直都是这个光溜溜的样子。”
我笑道:“我来告诉你们吧,这叫白虎,书上说,白虎的性欲强,不容易满足。你看看,百莲虽然脸上一百个不情愿,但是乳头都立起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一把拉过两个女孩,双手按在她俩那两对高耸的乳房上揉捏着。我转头对蒙蒂说:“蒙蒂,你去和百莲玩,好不好?我先来帮你女儿开苞。”
“多谢埃唐代啦大人,这是西娃的福气,请你尽情地享用西娃吧。”蒙蒂说完就走到百莲跟前,手放在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动着,不时地还捏住那乳头,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动。只一会儿,百莲的乳头就更加胀硬了,乳晕也扩大了。
“嗯……嗯……蒙蒂……你也是个女人……嗯……怎么你摸我……我也会感到十分舒服……”百莲轻声呻吟道。
蒙蒂见她的脸上起了两片红晕,乳房也随着手的揉动而急剧起伏着,就笑道:“好妹妹,不错吧?一会儿还会更舒服。”说着,她俯下身子,用她的乳房压在百莲的乳房上,摆动着身子,手滑到百莲的阴户上,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用手指顺着穴沟滑动了几下便找到了阴核。她知道这是女人十分敏感的部位,能勾起女人无穷无尽的快感,就用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揉动着。
这边我先是用手在西娃的乳房上揉捏着、吻着,过了一会儿我便转移阵地,来到了那光溜溜的阴户上。因为没有阴毛的掩盖,西娃的阴唇显得特别的肥厚,我忍不住深深的闻着,那淡淡的骚气加着一股处女的清香,直撩拨得我心里痒痒的。
我轻轻地分开了那肥厚的阴唇,那深深的阴穴和鲜红的阴核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像火苗一样的探来探去,最后终于落在了阴核上。我先用舌尖轻轻地顶了几下,然后又用舌头不停地在阴核上绕着、转着。
随着我的转动,西娃忍不住了,开始大声呻吟着,她的屁股也开始蠕动着,一股淫水也随之涌了出来,滴在草席上。我一看,知道行了,便挺起肉棒在阴唇上滑动了几下,先润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插进去,等我觉得差不多时,便猛的一下插进了一半。
“啊……好痛……”西娃大声呻吟道,我连忙在她的脸上吻着,安慰着。
渐渐地西娃觉得阴道里已经不痛了,取而代之是一阵阵的奇痒,嘴里含混不清地叫道:“唔……唔……好痒……埃唐代啦大人快点……给我止痒啊……”
“好的,西娃。”我答应一声,便将她的双腿推向她的双乳间,使她的阴阜更加突出,再一用力,又进入三寸左右。
“唉呀……好胀啊……埃唐代啦大人……西娃好……好胀……又好痛……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又痛……又痒……又酸……又胀的……”
“好西娃,你等一会儿……全部进去了……你就会知道是什么滋味啦。”
“埃唐代啦大人……快……快用力插进去吧……让……让西娃吃……吃根整条的……过过瘾……杀杀痒……解解饥……止止渴吧……”
西娃不愧是蒙蒂的女儿,天生媚骨。我一听西娃那淫浪的叫声和脸上骚媚妖艳的表情,哪里还忍受得了,于是再用力一挺,一插到底,龟头抵到西娃的子宫,刺激得西娃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猛地紧缩,一股淫液直冲而出:“哎呀……顶死我了……也……美死我了……”
我此时感到龟头被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一放一收地吸吮着,使我舒服畅快美极了。于是大起大落地抽插,下下尽根,次次着肉,凶狠勇猛地连续插了数十下。
我一阵狠攻猛打,使西娃感到舒畅无比,身不由己的拼命摇摆着嫩臀,去迎和我猛烈的抽插。我每次用力一撞,西娃就全身一抖,处在高昂兴奋、飘飘欲仙的情况中。西娃叫着、摇着、挺着、摆着,她的阴阜和我的肉棒更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西娃的淫水好似缺了堤的江河,一阵一阵的涌出,泛滥成灾了。
“埃唐代啦大人……西娃被你插上天了……痛快得西娃要……要疯狂了……埃唐代啦大人……你……你插死西娃吧……我真乐死了……啊……啊……我……我又泄了……”
我眼观浪态,耳听淫声,刺激得如一头饥饿的下山猛虎,要将口中的猎物吞噬而食之。我卯足了劲,拼命急抽猛插,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西娃的花心上,那「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不绝于耳,好一曲「交欢」交响曲。西娃欲仙欲死,灵魂出窍,好似飘浮在云雾中一般,急需抓住些什么来作依凭,才感到充实。
“哎呀……埃唐代啦大人……埃唐代啦大人……西娃……头一次尝到如此……如此的好滋味……你……你快放下西娃的双腿……压到西娃的身上来……让西娃抱抱你……亲亲你……快……快嘛……”
我一听,急忙放下西娃的双腿,再将她抱到草席中央,一跃而压在西娃的胴体上,肉棒即刻插入西娃的阴阜里面,西娃用双手紧紧抱住我,双脚紧紧缠住我的腰下,扭动着嫩臀。
“埃唐代啦大人……快动……西娃要你用力的插……用力的插……把西娃抱紧点……这样西娃才有充实感……和真实感……我的埃唐代啦大人……”
我被西娃抱得紧紧的,胸膛下面压着西娃一双软中带硬,弹性十足的丰满的乳房,下体的肉棒插在紧凑的阴阜里,热呼呼、湿濡濡,那种又暖、又紧、又湿、又滑的感觉,好舒服、好畅美。尤其西娃的花心咬着龟头,那一吸一吮的滋味,实非笔墨能形容的。我的肉棒被扭动得爆胀生痛,有不动不快之感,于是毫不留情地猛抽狠插,急攻猛打着西娃的那个小城堡。而西娃则是上天入地,四肢百骸,舒服透顶,一股莫名的甜畅滋味,直透心房,怎叫西娃不爱我入骨呢?
“埃唐代啦大人……西娃快要被……被你插死了……你……你真要西娃的命啦……埃唐代啦大人……我又泄了……哦……泄死我了……我……我……真的要……要泄死我了……喔……”
渐渐地,西娃几乎昏了过去,直到在迷迷糊糊中,被我那一阵快速有力、又浓又热的阳精飞射而入,点点滴滴冲进她的子宫深处,又被烫醒了过来。这真是一场惊天动地,鬼哭神嚎,舍生忘死的大战。西娃真是舒服透顶,心满意足极了,她忍不住将我紧紧地搂抱在怀,猛地亲吻着我的嘴和脸。
“啊……蒙蒂……你不要揉了……我里面好痒啊……”
我一听那边百莲也在叫,回头一看,只见蒙蒂趴在百莲的身上,摆动着身体,手在她的阴户上揉着。百莲扭动着脑袋,脸蛋像一朵盛开的红山茶,双脚抖动着,嘴里发着含混不清的呻吟,不时有淫水滴到草席上。
我便走了过去说道:“蒙蒂,让我来吧。”
蒙蒂一听抬起身,吻了我一下,说:“你可得轻一点,百莲是个很敏感的孩子,你要温柔点。”
我摸着百莲那对急速起伏着的奶子说:“好百莲,我要插了,你要忍着点。”说着,我让百莲躺好,分开两腿,拿过一些干草塞在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阴户垫高,然后跪在她两腿间,先用龟头磨了一会儿,然后把龟头对准阴穴口,便一下把整个肉棒插了进去。
“啊……好痛……好痛啊……”百莲痛得叫了起来,毕竟她的阴道平时插进一个小指头都不行。我也不忙着抽动,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轻轻的揉动着,嘴在她的嘴上吻着。过了一会儿,百莲的阵痛过去了,随着我的挑逗,她又开始扭动身体。
我却又把嘴唇送到百莲的嘴上,深深吻了一下,又用舌头掀起她的双唇,入到口腔之内,湿吻的感觉真美妙。我从她的颈吻起,再吻到肩膀,直到她那对乳房,一边吻,我一边抽动肉棒,一下一下插入进去。
那种器官互相磨擦的感觉,真令我欲仙欲死。龟头与子宫撞击的感觉,简直是极度快感。渐渐地百莲开始迎合着我,屁股轻轻抬起,像要把我吞噬得更完整。我用双手抬着她浑圆的美股,努力地插着,而她的乳房随着我每次撞击而抛向半空,乳房一上一下,情境简直使我发疯。
我不顾一切地抽插,冲刺,使她放肆地大叫:“啊……埃唐代啦大人……你好厉害……好舒服啊……真得好舒服啊……哎呀……埃唐代啦大人……百莲好爽……啊……好舒服……噢……喔……埃唐代啦大人……百莲死啦……喔……啊……啊……好……好舒服……我不行了……”百莲随着我的猛力冲顶,媚眼翻白,大声呻吟道。不一会儿,一股阴精就从她的子宫里喷射而出,射在我的龟头上。我则静静伏在她那软绵绵的胸脯上,让她先喘口气。
休息片刻,我抱着百莲坐了起来,百莲低头一看我的肉棒,高翘硬挺的一柱擎天,忙伸手握住,用嘴含着、套弄着、舐吮着、吸咬着。我也用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咬着她的小穴和阴核,不时用舌尖深入她的阴道里面去舐刮着阴壁上那排红色的嫩肉。
百莲被我舔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魄荡,她的小嘴里还含着我那硬胀的肉棒,腰部以下因为受了我的舌头舔弄,酸痒得她的嫩臀不停地扭动,小穴里的淫水像江河缺堤一样,不断地往外流,娇躯也不停地颤抖,淫声浪语的哼道:“埃唐代啦大人……百莲……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
百莲肯定是感到阴户之中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但是又感到空荡荡,急需要有肉棒来填补阴户中的空虚感,于是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我的身上,手握着那条她所心爱的肉棒,就往自己的小穴里套。因为她初经人事,动作还很笨拙,连连套动了好几次,才把我那条肉棒全根套了进去,她嘘了一口大气:“啊……进来了……”嘴里一面娇哼着,棕色的嫩臀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动着。
“埃唐代啦大人……你这条肉棒……真是要了……百莲的……命了……真硬……顶得我的魂……都没有啦……埃唐代啦大人……我……我就是死在你……你的……肉棒上面……也……也是甘心情……情愿的……了……”
百莲一面淫声浪语的叫着,一面好像发狂似的套动着,动作越来越快,还不时的在旋转着嫩臀,使子宫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我的龟头。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一双丰满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动晃荡着。于是我伸开两手,一手一颗的握住那两粒深棕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揉搓抚捏起来。百莲被我的一双魔手揉捏得奶头好像石头子一般的硬胀,骚痒得她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
“哎唷……埃唐代啦大人……埃唐代啦大人……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个肉棒……埃唐代啦大人……百莲要……又要泄身……了……”二人搂在一起,浪做一团,她拼命地套动,我则一挺一挺的在往上顶,二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埃唐代啦大人……百莲不行了……我要死了……我要……泄了……”
百莲又泄了,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我的身上不动了,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我正感到龟头无比的舒畅,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我难以忍受,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两手抓住乳房,下面的肉棒狠命地抽插起来。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
百莲连泄了数次的身,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只有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着,娇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任凭我去猛攻狠打。在我拼命的猛抽狠插了数十下,忽然间二人同时一声大叫:“啊……百莲……我……我射了……”
“哎呀……埃唐代啦大人……我……我又泄了……”
我们二人都同时达到了欲的最高极限,魂飞天国去了。
<第六卷> 三百九十五、享用佤族美女Ⅳ
这时最后一个娜可露姆走了进来,当她看到躺在地上睁着迷离双眼喘息不止的路莎、西娃和百莲时,小脸顿时吓白了,转身欲跑,却被我拉住说道:“别走,小丫头,你想去哪里啊?”
娜可露姆挣脱我的手:“埃唐代啦大人,娜、娜娜娜可露姆想去尿尿。”说着就往外走。我上前又抓住她,一面抚摸她的身体,一面说:“傻丫头,你可以尿在三位姐姐的脸上啊,我保证三位姐姐都非常想喝你的尿。”
娜可露姆才开始发育,两只乳房微微鼓起,两粒小奶头嵌在乳房上,她的阴部也只有几根黑色的阴毛。我性情又起,把娜可露姆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双手不住地抚摸她的乳房和红嫩的阴户。娜可露姆哪里经过这样的事,在我的抚摸下浑身发热。
我的肉棒渐渐地硬起来了,娜可露姆感到自己的屁股下一根热棍子在不断一动一动地蹭着自己。她挪起身子一看,我的肉棒变粗变长了,令她大吃一惊。我让娜可露姆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娜可露姆感到那支肉棒烫烫的。
我的手指伸到娜可露姆的小穴里试了试,觉得里面很窄小,但有一股淫水在往外流,我笑道:“我还当你小呢,原来也懂事了。”
娜可露姆红着脸直往我怀里钻,我让她转过身,用手掰了掰她的小屁股,把龟头伸到娜可露姆殷红的阴道口慢慢地磨着,娜可露姆颤抖着对我说:“埃唐代啦大人,不要啊,娜可露姆会吃不消的。”
我安慰她说:“没事,我不会弄痛你的。”说着慢慢挺起腰,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娜可露姆的小穴里。
当插破娜可露姆处女膜的一刹那,痛得她「啊」的叫了一声,两行泪水流了下来,而处女的鲜血也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染红了草席。
我知道我的肉棒对这个小萝莉来说确实太大了,我轻声安慰着她,肉棒在她的阴道里很慢很慢地滑动着。没多久,娜可露姆就觉得小穴里的疼痛没了,代替的是又麻又痒。这时我的肉棒也越动越快,而且也越发有力了,每次前挺,龟头都触到了娜可露姆的花心,把娜可露姆干得浪叫不止:“埃唐代啦大人……轻一点……娜可露姆下面小得紧……哎唷……痛……埃唐代啦大人……你先……慢……慢慢地……动……等娜可露姆的……小穴里……的淫水……多些……再……用力插……要……不然……娜可露姆可……承受不了……你的……肉棒……哪……”
我就照娜可露姆所说的慢慢地挺动屁股,轻轻地抽送了起来,而娜可露姆也主动地挺送着她的下体,迎向我的肉棒。娜可露姆的肉穴被我的肉棒抽送得酸麻异常,舒服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肉缝里边也变得更宽阔、更湿润了。同时,她也被阵阵酥痒的感觉逼得浪叫了起来。
“啊……埃唐代啦大人……娜可露姆的……小穴……里……好痒……啊……啊……你可以……用力……插……进去……了……快……快一点……我要……埃唐代啦大人的……肉棒……插……娜可露姆……”
我挥动肉棒,一再狂烈地干进抽出。娜可露姆的肉穴在我的插干之中,不停地迎合着我的动作,我边插边对她道:“娜可露姆……你的……肉穴……好……温暖……好紧……夹得我的……肉棒……舒服……极了……”
“埃唐代啦大人……快……用力干……娜可露姆……嗯……好舒服……娜可露姆快泄了……就是……这……这样……啊……美死……娜可露姆……了……啊……啊……啊……”
我插干了约有一刻钟,渐渐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爬到了我的背脊上,叫道:“好娜可露姆……我好……舒服……好……爽……啊……我……啊……我要……忍……不住……了……啊……射……射出……来了……啊……”
这时我只觉得娜可露姆的肉穴突然收缩了,一张一合地强烈吸吮着我的龟头,同时一股股的阴精也从她的子宫里飞射了出来。而我终于忍不住地松开了精关,把阳精泄出,使得两股液体在娜可露姆的肉缝里冲激在一起,美得小萝莉张嘴浪叫。
“啊……唉唷……埃唐代啦大人……你……射了……啊……天呀……这滋味……真……真爽……啊啊……啊啊啊……”
我干得兴起,又把娜可露姆按住,干得她大泄了三次之后,才放过她。
享用完这五名佤族美女,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自从被洛根打成重伤以后,我就再没有玩女人玩到这么爽了,当真是好好地发泄了一番。
不过我并不打算把这五名美女带回去,因为她们在我心中都比不过莎曼纱。
没错,除了莎曼纱以外,我不需要任何的佤族女人。
当晚我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时近正午才起床,我在确定身体已经无恙以后,开始为离开佤族做准备。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特别准备的。那根石魔法杖已经断了,那些剩余的魔法卷轴也都被我扔掉了,我所需要带上的就只有这把龙祸而已。
自从飞空艇坠毁之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不清楚索尼娅和银铃她们到底怎么样了,我在这里耽搁了太久,必须尽快的找到她们。
三大主神保佑,但愿她们都平安无事吧。
白天很快就过去了,当夜幕降临,佤人为我举办的送别晚宴开始又结束,我回到大屋中,懒洋洋地闭目躺在草席上,却迟迟不打算入睡。
因为我在等那个女人。
虽然在之前的晚宴上她故意离我很远,并且一直都低着头没有看我,没有和我说上一句话,可是我知道,今晚她一定会来的。
“埃唐代啦……”
一个娇柔的女子声音从大屋的门口传来,既有些胆怯又充满了期待。
我露出微笑,睁开眼睛,从草席上坐了起来。
莎曼纱站在大屋外,她的双手交叠在身前,目光中含情脉脉,屋内的火光映着她漆黑的双眸,仿佛两颗闪烁着温暖光泽的星星。
<第六卷> 三百九十六、佤族的莎曼纱Ⅳ
这是我在佤族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一如既往的潮湿闷热。
在今晚,又怎能没有她的陪伴呢?
莎曼纱依偎在我的怀里,在火光下,更让人感觉她有着一种使男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我则温柔地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乳房、小腹、嫩臀、新长出来的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嘴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面颊。
莎曼纱抬头注视着我,星眸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蜜意,又充满了无限的伤感,说话声音轻柔的仿佛是一场美丽的幻梦:“当你将我从鱼人的手中救下来时,你就成了我的神,在那之后我无时无刻都在心里崇敬着你,喜欢着你,有很多时候我认为你是祖灵派来救我的,不过我总是很快就打消这个念头,因为我知道,我们的祖灵并没有那么大的神力,你来自外面的世界,我们的祖灵无法干涉你。”
我轻轻地说:“我是无法眼睁睁看着你被鱼人带走的,因为我知道你那个时候一定很害怕。”
“是的。”莎曼纱说,“我很害怕。”
她似乎想到了当时自己被做为祭品的情景,娇躯开始微微发颤。
我将她搂得紧紧的。
“我虽然已经有了为佤族牺牲的觉悟,可我还是很怕死。虽然很自私,但我当时真的好希望能有一个人来救我,然后你就出现了,我的美梦成真了。”莎曼纱笑着对我说,但是很快又变得垂首黯然:“可是……再过不久,就要消失了……”
我与她耳鬓厮磨,我们两人的心里都充满了离别的痛苦。
夜色更浓,大屋中闪动的火焰仿佛在跳一支悲伤的舞。
一支离别的舞。
我们看着彼此,世上又有什么样的言词能叙述出离别的情绪?
也不知过了多久,莎曼纱终于勉强笑了笑,说:“明天,长老会派人送你离开腐海,到时候我也可以一起送你吗?”
我也勉强笑了笑:“好啊。”
莎曼纱虽然笨拙,但她不是一个天真的女孩子,在这个地方,天真的人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她知道自己不可能留住我,我是注定要离她而去的。
——我呢?
——我是否真的要让莎曼纱离开我?
过了一会儿,我又说:“莎曼纱,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我要你永远也不许忘记我。”我紧握着她柔软修长的手,注视着她,我的笑容既高傲又温柔:“就算我走了,我也要你永远记住我,我要你每天都想我,就算许多年后你已经记不清我的模样,我也要你记住我的存在,一直到死也不许你忘记我。”
莎曼纱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我保证,埃唐代啦,我会记住你的,永远永远。你是我的神,我的英雄。”炙热而又柔软的身体仿佛想要融化在我的怀抱中,吻像雨点般向我脸上吻去。
我立刻抱住莎曼纱亲吻起来,吻着她的额头,她那紧闭的双眼,鼻尖,和那微微张开的红唇。我一边吻着莎曼纱,一边让她平躺在地上,看到这对丰满的乳房,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莎曼纱也想迎合我,但是她只挺了两下,就任由我的吸吮。
我这双魔手在她的背上、腋下、小腹,来回的抚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也已是一丝不挂了。莎曼纱的肌肤是那么的润滑、细腻,摸起来真的好舒服。我开始了交欢前奏曲──爱抚。我侧身偎着她,一只手搓揉着乳房,另一面用嘴轻含着另一乳房,手轻轻的抠弄着莎曼纱那最敏感的地带,淫水在她的小穴里也开始慢慢的增多了。
顺着奶头吻下去,到了莎曼纱那丰满而又色气的阴户,我的舌头轻巧地舔着阴唇、阴蒂和阴唇的内侧,莎曼纱全身上下敏感的抖了好几下,下体更是时而抬高,时而挺送,配合着我的舌攻。淫水汩汩流了更多,她口中在这时也发出了呻吟:
“嗯……嗯……埃唐代啦……埃唐代啦……莎曼纱好美……嗯……好舒服……埃唐代啦……嗯……莎曼纱的穴好爽……嗯……嗯……莎曼纱的穴好美……哦……嗯……不要再舔了……嗯……嗯……莎曼纱的穴好痒……哦……埃唐代啦……嗯……小穴好痒……嗯……又痒又舒服……嗯……哦……不要舔了……嗯……再舔下去莎曼纱会受不了……嗯……”莎曼纱的手此刻猛拉我的头,一下往下按,一下又往上提。
“埃唐代啦……莎曼纱的小穴好痒……用你的肉棒……埃唐代啦……不要……求求你……用肉棒来干莎曼纱……快……不要舔了……嗯……嗯……嗯……好舒服……小穴好奇怪……嗯……埃唐代啦……呐……”
我慢慢的往上再吻回去,终于四张唇又胶合在一起。我的肉棒并不急着进去,我还要逗她。我把龟头来回地在她阴蒂上面磨擦,直弄得莎曼纱不停的浪叫:“埃唐代啦……嗯……快点进去……嗯……不要再逗我……嗯……嗯……快点放进去……嗯……嗯……不要磨了……小穴痒死了……”莎曼纱的屁股情急拼命似的一直往上顶,可是肉棒始终就是不进去。
“埃唐代啦……求求你……快点干小穴……小穴痒死了……嗯……嗯……嗯……埃唐代啦……快一点干我……嗯……嗯……嗯……我受不了……嗯……小穴痒死了……嗯……”听到她如此的浪叫,如此的淫荡,我将肉棒移到洞口,滋的一声,肉棒整根入底,又是一种肉碰肉的滋味。
“啊……啊……小穴美死了……埃唐代啦……莎曼纱爱死你了……嗯……”
我的肉棒插入穴洞之后,立刻采取慢工出细活的办法,慢慢的抽送,慢慢的干着她,让她好好享受被干的滋味。
“嗯……好美……嗯……小穴好舒服……嗯……嗯……好人……嗯……我好痛快……嗯……好美……嗯……哦……哦……莎曼纱……的……小穴真美……小穴真好……嗯……埃唐代啦……埃唐代啦……嗯……你的肉棒真好……嗯……埃唐代啦……莎曼纱太爽了……莎曼纱要好好的爱你……喃……啊……啊……小穴要美死了……小穴痛快死了……咧……啊……埃唐代啦……啊……小穴要升天了……啊……我美死了……啊……”
莎曼纱的胴体痉挛再痉挛,有气无力的呻吟:“好棒……哦……小穴爽死了……哦……太爽了……”
“莎曼纱,你舒服吗,我干得好不好?”
“埃唐代啦,你干得莎曼纱美死了,莎曼纱好爽!”
我轻轻的含着她的奶子道:“莎曼纱,我们再换个姿势好不好?”
“好,我们换什么姿势?”
“狗爬式,就是你跪在地上,头低下去,屁股翘起来。”
“这样的姿势,会爽吗?”
“好莎曼纱,等一下你就会知道。”
莎曼纱照着我所说的,把姿势摆好,我轻抚着她那棕色的大屁股,肉棒狠力地往穴内一插,我的手紧紧抓住她的腰,一送一放的开始干了起来。
“啊……啊……肉棒干得真好……啊……真舒服……啊……”
“好莎曼纱……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哦……哦……”
“嗯……嗯……我的小穴好舒服……好棒……埃唐代啦……嗯……你太会干了……哦……哦……我爱你……埃唐代啦……嗯……小穴让你干……永远……嗯……我爱你……嗯……嗯……小穴真爽……啊……嗯……小穴爽死了……嗯……”
“好莎曼纱……你的穴美死我了……肉棒好舒服……哦……哦……”这时侯的我,依然采用慢工出细活的办法,肉棒尽根到底,又慢慢的全部抽出来。
“哦……埃唐代啦……你太会干穴……嗯……干的小穴快升天了……嗯……嗯……埃唐代啦……你真会搞我……嗯……我会爽死……嗯……埃唐代啦……快一点……莎曼纱又要泄了……快……大力一点……哦……埃唐代啦……用力干我……小穴要升天了……啊……啊……我……哦……哦……埃唐代啦……莎曼纱又升天了……我好爽好爽……哦……”
我又是缓缓地拉出肉棒,这一拉出来,立刻带出了不少的淫水,莎曼纱好像太舒服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娇喘嘘嘘,不停的喘气,脸上身上流着渗渗大汗。我亦是如此,唯一不同的,就是肉棒仍然硬挺挺的,好不威武。
沉寂了好一会儿,莎曼纱才又说话:“埃唐代啦,我今晚真的是升天了,见到祖灵了!我太舒服,太幸福了!”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永远都打不完的战争。”我说,“莎曼纱,我想再干你的穴。”
“你上吧,就这样子吗?”
“不,莎曼纱,你躺下,脚向上抬起来。”
这次的干穴,我将使出混身解数,不同于前几次的温和,我要尽所有的力量摧残、狠干,把小穴给捣穿,所以我告诉莎曼纱:“莎曼纱,你要忍着点,我的力量会很大。”
“埃唐代啦,我知道,我想那可能是另一种舒服。”
肉棒先是慢慢的在小穴中抽插,让淫水多流一点,免得小穴多受皮肉之苦。
“嗯……嗯……好美……好舒服……嗯……嗯……埃唐代啦……嗯……美死了……嗯……我爱你……嗯……喃……哦……小穴好舒服……嗯……”
我看着莎曼纱那如痴如醉的神情,看了一下肉棒在小穴中进出的情形,我知道,要开始疯狂了,要大干一场了。我慢慢的提出肉棒,“啪”的一声,揭开了疯狂的序幕。
“啊……啊……你的力量好大……啊……小穴有点受不了……啊……埃唐代啦……轻一点……啊……轻一点……啊……不要那么大力……啊……埃唐代啦……慢一点……啊……不要用那么大的力……啊……”
“哦……莎曼纱……忍耐一下……哦……肉棒会爽死你……哦……”我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底,每一下都相当相当的重,干,干,干。
“啊……啊……埃唐代啦……小力一点……啊……小穴会痛……埃唐代啦……小力一点……小穴会受不了……啊……啊……埃唐代啦……啊……我会痛死……啊……小穴痛呀……”
此时的我已失去理智,已失去怜香惜玉之心,全然不理会她的嚎叫。就这样狠插猛干地干了一百多下,我已是大汗淋漓,莎曼纱呢,已不再喊痛,反而是舒服、痛快的呻吟。
“哼……好……啊……小穴美死了……哼……埃唐代啦……我好痛快……我好爽……哼……好爽……”
“莎曼纱……莎曼纱……哦……你爽了吗……哦……你舒服了吗……哦……”
“哼……哼……你真会干莎曼纱……干得我舒服透了……美上天了……埃唐代啦……大力的插小穴……哼……大力的干我……哦……让莎曼纱去死吧……大力的干……哦……哦……哼……哦……大力用力的插穿小穴……哼……快……快……再快……哦……再快……小穴要美死了……哦……肉棒……用力使劲的干……哼……快……快……哼……”
“……好小穴……屁股顶上来……哦……让肉棒插到花心……挺上来……”我汗水如下雨般流着,小穴的淫水也小停的流着,啪,啪,肉棒又是一挺,干得莎曼纱爽到天边去了,插得莎曼纱的穴不停的抽搐。
“莎曼纱……哦……屁股顶上来……哦……莎曼纱……我爱你……”
“哼……哼……莎曼纱快不行了……哦……莎曼纱实在是好过瘾……哦……埃唐代啦……你快大力用力的干我……哦……小穴美到了顶点……哦……”
“哦……我要射了……莎曼纱……快顶……哦……快顶……哦……”
“快……肉棒……用力……啊……哦……莎曼纱也要泄了……哦……”
“啊……啊……莎曼纱……我爱你……啊……莎曼纱……啊……啊……莎曼纱……”
“哦……哦……我……泄了……埃唐代啦……哦……莎曼纱爱死你了……哦……”
一场人类最原始的战争,就如狂风暴雨后的晴天,整个停止下来。沉重而又急促的呼吸声在我们的耳边响着,汗依然在流,可是我和莎曼纱却因为高度的满足而任它流淌,我俩此刻完全沉醉于满足后的瘫痪,满足后的疲乏……
<第六卷> 三百九十七、小小的回忆
第二天早晨,我离开佤族的村庄,启程出发。
由两名向导带领我去往离开腐海的路,莎曼纱也与我同行。
一路上,我走在前面,莎曼纱寸步不离的跟在我后面,非常的安静,非常的温顺,一如平常,一如最初我将她从鱼人的手中救下时的模样。
在半路上,在休息时,我们会交谈几句,永远都是我先开口,莎曼纱非常认真地听着,当我说到有趣的地方,她会露出笑容,她听得懂的一定会回答,听不懂的则是轻轻地摇头,我们表现的就好像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外出散步一样。
也记不清到底走了多远的路程,当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身处长满巨型菌类植物的丘陵上。其中一个向导来到我身边,遥指远方,恭敬地说道:“埃唐代啦大人你看,只要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可以离开腐海了。”
我点点头,问道:“前面的路还是像之前那样曲折吗?”
向导答道:“不,前方的路线很明朗。”
“很好。”我笑了笑,说:“多谢你们两位送我到此,请你们回村庄吧,剩下的路程我一个人走就好了。”
两位向导面面相觑,不过他们既然将我奉若神明,自然都不敢违抗我说的话,于是只好说道:“那好吧。埃唐代啦大人,愿祖灵保佑你。”
两位向导离去后,我对莎曼纱说:“莎曼纱,你陪我再走一段吧。”
“嗯。”莎曼纱很温顺地应道。
我和莎曼纱一言不发地走下丘陵,我仍然走在前面,莎曼纱仍然跟在我身后。
我们两个默默地走了很长一段路。当我认为这段路真的已经走得足够长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
莎曼纱也在我后面停了下来。
我转过身,与她四目相对。
莎曼纱的表情很平静,可是她的点漆双眸已然闪动着泪光。
“就到这里吧,莎曼纱。”我露出有些歉疚的笑容。
“是。”
莎曼纱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说出了这个字,她半张着嘴,表情平静到木讷,可是泪珠却滑下了她的面颊。
我感伤地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我的胸腔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我能感到眼眶的湿润,泪水正在逐渐模糊我的视线,可是我强迫自己不要流泪。
我和她,都不是天真的人,我们都明白这一别就是永诀。
因缘的丝线将我们交织在一起,但并不是永远的,很快就分开了。
离开腐海后,我会去阿鲁哈萨托迎接自己的命运,成为领主,或者死去。莎曼纱会回到村庄里继续过她平静的生活。
她的相貌,我的相貌,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彼此的心里变得越来越模糊,就连一起经历的那些事情,久而久之也会在脑海中变得越来越不清楚。
我们都只是对方一个小小的回忆。
我没有再说话,就那样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听到哭声,可是我知道莎曼纱在注视着我的背影流泪,不停的流泪。
走了一段,我停下脚步。
我不甘心。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带她一起走呢?
我紧握拳头,转过身来重新面对着莎曼纱。
“莎曼纱,跟我走吧。”我的目光坚定,语气平稳得没有一丝动摇,“我要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我要带你去外面的世界。跟我走吧莎曼纱,这次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就是你们的祖灵也不能!”
莎曼纱泪眼婆娑地看着我, 在一次心跳的时间里,她向前迈出一步, 可是她很快就退了回去。
“对不起,埃唐代啦,我不能跟你走。”她哀伤地说,泪珠儿缓缓地流下来,“我也想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可是我害怕外面的世界,我的命运就在这里,我不能离开……你走吧,埃唐代啦,我发誓不论过去多少年,我都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永远……”
我就这样和莎曼纱分别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感受, 那像窒息,像被撕裂,像从一个漫长的梦境中醒来,却又置身于另一个更加不真实的世界。
我终究没有哭出来,可是却比哭泣还要难受, 我仿佛失去了一部分灵魂, 就像有鲜血不断地渗入心中的伤口。
我走肉行尸般穿行在腐海中,反而奇迹地没有遇上任何魔兽。
我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过久,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一路上我都犹如在梦游,根本连看路也无心思细看。我在脑海中不断地回忆莎曼纱的笑容,莎曼纱和我说过的话,和我一起经历过的事情,回忆每一个片段,每一处细节,反反复复的回忆。
“救命啊!”
“哦。”
……
……
……
咦?等一下,刚才是有人在喊救命吗?!
我这才如梦方醒,站在原地茫然地四处寻找声音来自何方。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找到了,声音来自离这里不远的一处斜坡,而且这个声音我很耳熟,一定是索尼娅她们中的一个,太好了,至少她们中有人还活着!
不管对方是谁,她无疑遇到了危险,我立刻朝斜坡跑去,一人多高的大蘑菇交织成了一道蘑菇墙挡在我面前。
我拔出龙祸,硬生生劈开一条通路,沿着斜坡一路冲向下方的谷底。
谷底的光线较为昏暗,那里生长着大型的菌类植物和孢子植物,像血管一样恶心的植物根茎裸露出地面。
“主人!”
一声破音的呼喊,不远处有一个扎低双马尾的金发小女孩朝我没命地跑过来。
是擅长调制草药的游牧民少女妮娜。
“主人,救救我!”
妮娜跑到我的面前,我看到她脸上涕泪纵横的,但那绝不是因为重逢的喜悦什么的,而是完全出于惊恐。
“妮娜,出了什么事?”
还没等我和妮娜接触,有一道墨绿色的射线骤然自她身后射来,正中她的背部。
妮娜的表情凝固了,我能看到她的皮肤和衣服迅速变为岩石的结构,整个人最终变为一尊石雕,扑倒在我面前,仍旧保持着逃跑的姿势。
妮娜被石化了!
我感到手足冰冷,该死,是什么东西干的?
“妮娜!”
又是一声喊叫,这个声音……难道是莉莉亚?
原来她也在这个谷底。不成,不管前面有什么,我都必须去救她!
我向前跑去,很快就看到了莉莉亚,并且不只她一个,蜜雪儿、亚伦领主之子雅各布、奇卡族的勇者德•卡尼也和她在一起,我还看到了把妮娜石化的罪魁祸首。
在看清那东西的真面目后,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那是一个五尺宽的球体,漂浮在半空中,中央有一只巨大的眼珠,下面有一张长满尖牙的血盆大口。另外还有大约十个连着支干的小眼睛从球体的上方往外延伸,模样十分恶心吓人。
“眼、眼魔?!”
想不到竟然是眼魔!这是种别名为“多眼之球”及“巨眼暴君”的生物,它对魔法有极强的抗性,从头上那些小眼睛中射出的光束能够将人石化。书上说眼魔是非常可怕的敌人,它是所有冒险者的噩梦。
嗯,它这副尊荣的确就已经很噩梦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