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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四百一十、“治疗酒醉”
“K。O!”
“哇啊啊——!”
象牙塔(奥瓦这座法师塔的名字)顶层,伴随一声虚拟的男子喊叫,奥瓦所选的角色——一个金色扫把头的家伙,被我选的角色——一个东方人打扮的包子头少女打败。
魔法屏幕上又一次显示出我的胜利。
“7:1。”我得意地指了指对面的奥瓦:“快喝酒,快喝酒!”
奥瓦郁闷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句身为贤者绝对不应该说的脏话,然后拿起他旁边那个盛满啤酒的大酒杯,咕嘟咕嘟地一口气饮尽。
哈哈,看不出来,这老小子虽然瘦的一阵风就能吹倒,但喝酒还是蛮痛快的。
“没意思!不玩了,我不玩了!”奥瓦抹掉嘴巴和胡子上的啤酒沫,对我用力甩了一下袍袖。如果贤者也会像凡人那样气急败坏的话,那我猜肯定就是他这个模样。
嘿嘿,能让伟大的贤者奥瓦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世纪霸王》这个游戏是他发明的,但他做为这个游戏的爸爸,手法实在太菜了。我在第一次上手败给他以后,很快就掌握了此游戏的诀窍,从第二局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赢过我。
按照我们说好的谁输一局就喝一大杯啤酒的规矩,奥瓦老爷爷已经连喝了七大杯啤酒。要知道,这儿的啤酒劲儿还是很足的,所以奥瓦的酒量还算挺不错,不过他如果再这么一直喝下去,相信很快就会不省人事了。
奥瓦原本蜡黄的脸上现在充满了醉醺醺的红晕,一双总是闭着的眼睛也睁开了,只不过因为喝了太多酒导致眼神直勾勾的。他拄着法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蹒跚地后退了两步,做出对游戏机施法的姿态:“你躲远点儿,我要用火球崩了这该死的玩意儿!”
我哈哈大笑的倒卧在地上,以臂肘支着身体,拿起手边的酒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然后笑道:“拜托!别耍小性子了奥瓦大师,没有人规定一名优秀的铸剑师就必须是剑术高手。你虽然玩得很烂,不过你制作的游戏给别人带来了很多快乐啊!来来,听我的,轻轻地把法杖放下。 ”
奥瓦呆愣了几秒钟,嘴里胡言乱语了一会儿才决定饶过《世纪霸王》的“性命”。我猜并不是我的话语奏效了,而是奥瓦已经醉到忘记了咒语。
“该死的,为啥这世界上就没有能醒酒的咒语呢?”
“真的没有吗?”我好奇地问,“你真的不能用魔法让自己酒醒吗?”
奥瓦嘻嘻笑了起来。
“让自己醒酒,看来你是真的没听过那个酒鬼法师的故事啊。”
“那就快告诉我吧,博学的奥瓦贤者,哈哈哈。”我把剩下的半杯饮尽,然后又为自己倒了一杯。
奥瓦说:“从前有一个法师太喜欢喝酒了,所以既没时间研究练习魔法,也没办法维持清醒的精神状态。所以有一天他下定决心开始滴酒不沾,然后全心全意创造出醒酒的魔法。连魔法的名字都取得很不错,叫做‘治疗酒醉’。你知道他为何要这么做吗?因为他想尽情喝完酒之后,再用这招魔法,就算是有在练习魔法了。”
“这不是很聪明吗?”
“你说啥?聪明?别开玩笑了。这个‘治疗酒醉’再怎么说也是种魔法,在酒醉的精神状态下是无法施法的。所以如果他想施法,就得等酒醒之后,那还有什么用?”
“咦?天啊……还真愚蠢!”
我嗤嗤笑了出来。奥瓦也露出微笑,拨了拨自己长长的白发。
“后来怎么样了?那个法师到最后还是没办法练习魔法吗?”
“不是。那法师发现自己做错之后,把自己的弟子叫来,将魔法教给了他。弟子学得滚瓜烂熟。然后他自己放心地喝酒,叫弟子帮他施法。你猜结果怎么了?结果弟子变得很清醒。因为打从一开始发明的时候,这就是在自己身上作用的魔法,而不是以别人当对象的魔法!”
“噗哈哈哈!”
“所以气得七窍生烟的法师跟弟子连续熬了几夜,开始研究怎样把这个‘治疗酒醉’改成对象用的魔法。你猜到结果了吗?”
“怎么样了?”
“还不简单。跟酒鬼师父在一起好几天的徒弟,到头来也变成酒鬼了。”
“噗哈哈哈,哈哈!”
讲完这个笑话后,奥瓦打了个酒嗝,把目光投向游戏机:“嗯,也许我真的应该继续改造这个游戏。我要把它改造得更好玩,更加适合我玩。我要加入更多的角色,更多的连续技,画面也要有质的飞跃。我要做《16人世纪霸王》、《24人世纪霸王》、《世纪霸王3。3》、《世纪霸王4》、《世纪霸王5》……嗝,总之我要继续做下去,等后人玩到这些游戏的时候,他们都会记住我的名字,这对贤者来说是莫大的荣耀!”说完奥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咕嘟咕嘟地喝,酒滑下他的下颌流入又长又密的白胡子中,今晚他的胡子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酒弄湿了。
我也给自己倒满,喝了一大口之后,就问道:“奥瓦大师,你的那位朋友已经躲在这里很久了,何不请他出来与咱们共饮,那样岂不是更热闹?”
奥瓦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那个一直在对我进行暗中观察的家伙,他当然也早料到我能够发觉对方的存在,因此只是很自然地摇了摇手,说道:“不了,那家伙生性孤僻,超过两个人就嫌吵闹,你就别难为他了。”
我耸耸肩:“那好吧。”
奥瓦手拿大酒杯,一摇三晃地朝阳台走去,我也起身跟了上去。
我和他一同站在阳台上欣赏夜景。
秋月圆如盘,秋夜凉如水,不过因为喝了太多酒的关系,我和奥瓦都汗流浃背。
“奥瓦大师,我想问个问题。”
“当然了,你尽管问吧,埃唐代啦伯爵,随便什么问题,嗝!”
“你自称是一个隐居避世的人,可是,为什么你有时候又会出世救人呢?这真的让我很困惑啊。”
我是真的都搞不明白,因为按理说,奥瓦住在如此隐蔽险峻之地,普通人几乎是不可能找到这里的。也就是说,奥瓦那些流传在约克领的济世救人的传说,肯定都是他自己主动外出时才发生的,不过这样一来,不就和他自诩的隐士人设自相矛盾吗?
<第六卷> 四百一十一、道标
“呵呵,小生憎厌世人的愚鲁浅薄,是以小生一入俗世,便如离水的鱼儿曝晒在烈日之下,甚是煎熬。然则,小生又自认德才兼备,倘若不发挥自己的大能,实感浪费。故而小生虽自诩隐士,实则也不甘默默无闻,天长日久总有手痒之时,这才偶尔做神龙乍现状,向世人彰显小生的才能。”奥瓦文绉绉地解释道。
“哦,我懂了!你虽然厌恶人类社会,但是却耐不住做隐士的寂寞,总想让世人知道你有多么厉害,所以经常会忍不住在凡夫俗子面前露一手、装一把,然后你就跑回塔里继续扮成清高贤者状,好让人们来瞻仰你!哎呀哎呀,你这老小子——呵呵呵!”
嗯,我想我一定是喝多了,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了这些话。
不过奥瓦的心胸明显比我想象中的要宽广,也可能是他也喝了很多酒的原因,他听完我说的话非但一点也不生气,还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不愧是埃唐代啦伯爵,果然快人快语!不错,小生的言行的确有自相矛盾之处,但这正是因为,小生也不过是个活的比较久的人类啊,人生岂非本就充满了矛盾。大多时候,小生很喜欢安静,可是有时,小生又想通过做些事情来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还活着。不过……”
嗯?是我喝太多酒所以出现了错觉吗?我看到奥瓦将目光专注地投向远方的夜空,他的笑容逐渐消失,变为一种复杂而忧郁的神色。
奥瓦喝了一口酒,说道:“埃唐代啦伯爵,你认为茱蒂这个丫头如何?”
“茱蒂?”我喝完酒后耸耸肩,“其实我也不清楚,她不是你的徒弟吗?我和她根本没说过几句话啊,反正就是挺漂亮的姑娘呗。”
“她的父亲和继母结婚以后,她就成了父母二人的累赘,有一天,恶毒的继母将她遗弃在森林里喂狼,幸好我当时路过,于是就收留了她,教她魔法。”
“我相信她的魔法天赋一定非常高超。”
“非也非也,她的天赋烂透了。她根本什么法术也学不会,所以我才只好让她练习我发明的奥瓦之眼,好给自己找一个不把她赶走的由头而已,她也果然没辜负我的‘期望’,练习了好多年连一个也没有练成。”
“呃……”
“不过我发现茱蒂在和银铃姑娘交流过之后,对奥瓦之眼的操控能力有了显着的提高。你的那位银铃姑娘真的是一位魔法天才,她对魔力的理解要在我之上。说来也巧,我还听说过另一个叫银铃的姑娘,她与这位银铃姑娘很像,也是魔法方面的天才,她是前魔法学校的校长尤利西斯•斯凯洛德特的孙女。”
“哇——噢——!”我装傻充愣地叫了起来。
“嗯……埃唐代啦伯爵,如果小生要将茱蒂托付给你,让她服侍在你左右,你意下如何?”
“好啊好啊……咦??”我怀疑奥瓦是喝醉了。
“怎么,你是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我对美少女当然是来者不拒的。可是,你好端端的干嘛要……”
“呵呵,那是因为小生很快就要搬家了。我将在另一个隐秘的地方展开一段全新的隐居生活,我会建造新的象牙塔,我不希望到时候还看到茱蒂这个拖累。”
“搬、搬家?就是说你要离开这儿了?所以,到底为什么……??”
“小生在这一带已经初露头角,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登门拜访,求我来解决他们的疑难杂症。这对小生这种厌世的人来说可是一种煎熬啊,因此还是赶紧溜之大吉。”
“知道吗,你不但是一个不擅长打游戏的贤者,你也是一个不擅长撒谎的贤者。”我一针见血地指出。
奥瓦嗤嗤地笑了笑,说道:“原来就连少年人也能一眼看穿小生的谎言吗?看来小生果然已经与这个世界脱节太久,变得越来越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思了!”轻叹一声,重新将目光投向远方的夜空。
一段短暂的安静,宁静的夜风带着秋天的寒气吹拂在我和他的脸上。
我感到十分惬意,可是奥瓦的脸色却逐渐紧绷。
“时光之轮只按照自己的意愿编织。”奥瓦如此说道,就仿佛在吟诵一段忧郁的诗歌,“因缘让人类世界最精细的编织也显得像麻布一样粗糙,像缠成一团的乱线。然而有的时候,它也会在我们有所察觉之前,就为我们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
奥瓦说完就转身全心全意地注视着我,好像他在看的并非我埃唐代啦•多拉埃姆,而是世界的真理、是世界本身,需要他仔细观察、细细琢磨。
不管怎样,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珠看得我浑身不自在,现在的奥瓦也不像喝醉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也许奥瓦从一开始就没有喝醉。
“埃唐代啦伯爵,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永恒不灭的国度吗?”
我不明白他为何没头没脑地突然问我这个。我思考了一下,回答道:“我的头脑虽比不上大学士们那样聪明,但多少也读过一些书。不管是讲历史的书籍,还是小说和漫画,都经常在上演毁灭与新生。我的理解是,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不灭的人类文明,既然国家也是人类创造的,那么就不可能有永恒存在的国度。”
奥瓦又问:“那么一个国家存在多少岁月才算得上合理呢?”
我微微皱起眉头,沉吟片刻,才轻轻地说道:“白云苍狗,世事无常。人类乘船翱翔天际可以称作合理吗,就连三大主神也不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被人类一脚踢开,谁又能规定一个国家应该存在多少岁月,谁又能断定存在的长短是否合乎天理呢……?”
“但是如果有‘道标’指引的话,一个国家也许可以永远存在下去。”奥瓦淡淡地说。
我这次不再说话,只是困惑地盯着奥瓦。
夜风轻柔地吹拂起我的发丝,也拂起他的白发与胡须。
奥瓦说:“埃唐代啦伯爵,假如这世上存在道标,它总是在暗中指引着帝国,还有芸芸众生,乃至整个大陆的命运走向,那岂非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不是吗?”
什么?这老头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然而不知为何,我听完他说的话以后,酒便瞬间醒了一半。我忽然感到这个秋夜好冷,非常非常冷。
“洛根的叛乱、‘掠夺者’的崛起、达林?恩格勒曼兹的阴谋,以及曾经发生过和将要发生的一切,或许它们都是通过道标的指引,才被导向了对帝国来说最好的结果也说不定啊……”
我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这老头突然在喋喋不休些什么?
可是我的身体却已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而僵住了,我发现自己竟然不敢回头,因为在我的背后,仿佛有一股汹涌的暗流在涌动着,暗到足以将我点滴不剩的完全吞噬……“奥——”我声音沙哑,用力清了清嗓子后才说道:“奥瓦大师……我…我不明白你说的话……你说的‘道标’到底是指什么……?”
“就是指一些总是抓着你不放,你却怎么也甩不掉的很讨厌的东西啦。”
奥瓦促狭地眨了眨眼睛,他大概是想缓解变得愈发凝重的气氛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莞尔一笑,说道:“抱歉啦,小生上了年纪,总爱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连气氛都给破坏了,请你忘掉我刚才说的话吧。来来来,我们接着喝酒。”
我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地看着奥瓦为我的酒杯倒满啤酒,然后很认真地说:“虽然我还是搞不懂怎么回事,不过我喝酒可不是因为什么狗屁道标的指引。”
奥瓦哈哈大笑,就连两条花白的眉毛都充满了笑意:“埃唐代啦伯爵,咱们今晚不醉不休,一直喝到天亮为止!”
<第六卷> 四百一十二、因缘的编织Ⅰ
翌日,曙光初现,索尼娅趁着四下静悄悄,像做贼似的溜回了象牙塔里。
果然还没人起床。
索尼娅见到塔的第一层里空无一人,不由得松了口气。宿醉令她的头一阵阵胀痛,她知道自己的头发肯定乱得像刚打完架的山猫一样。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先一口气喝光一大杯冰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
“你回来得很早嘛,索尼娅。”
“!”
索尼娅愣了一下,然后转身看到坐在桌子旁喝酒的银铃。
“啊,是银铃啊……”索尼娅有点不自然地笑了笑,“想不到你起得这么早啊。”
“其实我是一晚没睡啦。”银铃随口道,慢吞吞地喝了一口酒,由于酒的味道没达到她的标准,令她皱起眉头。
“哦,为什么?”
“我在思考茱蒂那个奥瓦之眼的构造,不过这些不重要。”银铃似笑非笑地注视着索尼娅:“你昨晚一定喝了很多酒吧,真是难得,我很少见你喝的醉醺醺的,而且还是醉到连剑也忘记拿回来,这还是生平头一遭吧?”
该死。索尼娅在心中暗骂自己。
由于她很少遇到能和自己拼酒的对手,所以当碰上洛卡这个和她酒量不相上下的男人后,她心中的豪气顿时喷涌而出,开始敞开胸膛的豪饮,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时,她不仅没有发觉一直都坐在那儿的银铃,就连等于是自己身体一部分的剑也忘了拿,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实在没有比这更羞愧的了。
索尼娅脸色紧绷,一言不发地转身欲回去取剑,银铃又故意高声道:“你说,按照帝国的法律,该怎样处罚给主人戴绿帽的女奴呢?”
索尼娅停了下来,回身瞪着银铃,冷冷道:“我和洛卡昨晚只是在一起喝酒而已,并没有做过别的事情,埃唐代啦还没有严厉到不许他的女奴和别的男人说话的地步,你心里也清楚吧?”
银铃轻哼一声,尖刻地笑道:“不过自己的奴隶若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恐怕再怎么样也会惹他不高兴吧?”
索尼娅微微一怔,心忖难道自己对洛卡的爱慕之情已经表露得如此明显了吗?
她压下尴尬之色,很严肃地问道:“银铃,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银铃噗哧一笑:“别害怕,你以为本小姐会向埃唐代啦去告发你吗?我才不会呢!相反我支持你给埃唐代啦戴绿帽子,戴得越高我越开心,我都等不及想看他发现真相后的表情了,哈哈哈哈——!”
“……原来你还在和埃唐代啦闹别扭啊。”索尼娅的额头仿佛滑下一排黑线。
“废话!本小姐发过誓永远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我就算去死也不会服侍他,我光是想想就恶心,呕呕呕呕——!”
“真的吗?之前给他魔法卷轴来防身不也是你的主意吗?”
银铃好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要跳起来,却又被一双看不见的手给强压了下去,她双颊泛红,有点尴尬地说:“才、才没有呢,是克萝伊拜托我的啦,否则我才不会帮那家伙!”
“但是克萝伊告诉我,你当时很高兴的表示,你和她的想法不谋而合哦!”
银铃这次真的跳了起来,她的脸蛋更红了,跺脚道:“才不是呢!本小姐才没有说过那种蠢话!这里真无聊,我回去睡觉了,哼!”说完就气呼呼地走掉了,一头金发在背后大幅度摆动,速度快到索尼娅以为她会跑起来。
“呵呵——”
“你刚才好像打赢了一架。”
洛卡此刻也走进了塔里,索尼娅一转过身,他就把她的剑丢了过来。
索尼娅接住巨剑以后习惯性地抗在肩上,得意笑道:“我并不是每次都需要用剑才能打赢……咦?!”
话刚说完,她骤然感到有一股强烈无匹的剑气从一侧朝她冲杀过来!
什么?在这座塔里怎会还有这种级别的……!!
索尼娅深知来人绝非庸手,因此第一时间挥剑迎战。
对方来势汹汹,只听“叮叮当当”一连串金铁交鸣声,两人在电光火石间已拼了数十招。索尼娅看准机会劈出一剑,然而她无比自信的一剑却被对方虚晃闪过。
“!”
怎、怎么可能!?
索尼娅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当她回过神来,自己仍保持着方才挥剑的姿势,但是战斗已经结束了。
武士刀锋利的尖端停在她的咽喉前。
※ ※ ※ “早安,索尼娅。”我微笑着把龙祸收入鞘中,“早安,洛卡。”
“看来我的雇主重新活过来了。”洛卡淡淡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就径直走开了,留下索尼娅一脸惊愕地看着我。
“主…主人?你的武功恢复了?”
“啊,这可多亏了奥瓦大师,虽然治疗过程并不是很舒适啦。怎么样,我的武功还没退步吧?”
“没有…不,应该说是变得更强了……”索尼娅神情有点僵硬地说。
要知道,在这之前相当长的时间里,我虽然无法练剑,但我几乎每天都会在脑海中琢磨安教给我的那套《剑神》。我对每一招每一式都不断地进行推演和研究,并回忆安和格里弗斯的剑法进行比较,思考我的长处和缺点,哪里需要进行强化,什么地方应该改进,无数次的冥想,无数次融入虚空,脑内无数次进行模拟战,假想过每一种可能性。换言之,我已经在脑海中对我的剑术进行了一番全方位的升级。
在伤势痊愈之后,我便迫不及待地用实战来检验自己的成果。老实说,我虽然已经猜到我可以打赢索尼娅,但是胜得如此之快,还是出乎我意料的。
“嘿,那么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你应该怎么做呢?索尼娅。”
索尼娅的双颊泛起了红晕,看起来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令她有点手足无措。
我噗嗤一声笑了。
“咦?”索尼娅困惑地眨了眨大眼睛。
“你好像挺不甘心。”我笑道,“嗯,因为我是偷袭的,所以其实是我胜之不武。这次不算数,等你以后有时间咱们再打过。”
索尼娅的脸颊这次更红了,不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气愤,她怒气冲冲地说:“你给我等一下!你在耍我吗,什么叫做‘不算数’?就算你是偷袭又怎样,对于一个战士而言,战败就是战败,接不住你的剑只能怪我的实力的确不如你!”紧接着她挺了挺胸,像宣誓般非常郑重地对我说:“你给我听好:请战神作见证,我索尼娅的身体从今以后就归你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了,你…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我不会食言的,这样行了吧?”
呃,事情会这么展开我还真的没想到,不过,我又怎么会拒绝这个一本正经的来投怀送抱的大美人呢?
“好吧。请战神作证,我埃唐代啦•多拉埃姆同意收下你索尼娅的身体。”我也只好做出很郑重的样子回应道。
这时候,我看到杰米妮也下到了一层。这个小姑娘已经完成了奥瓦对她进行的魔力激活,神情变得比之前坚毅了很多。只不过由于魔导仪器的刺激产生的后遗症,使得她的小穴会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现在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这种状态恐怕还要持续一段时间吧。
“索尼娅,大家呢?”我问。
“银铃大概正在房间里撕被单吧,其他人应该都还在呼呼大睡。”
“撕被单是什么意思?算了。索尼娅,麻烦你去把大家都叫醒,要他们在大厅里集合,我有事情要宣布。”
很快,奥黛丽、莉莉亚、银铃、蜜雪儿、妮娜、雅各布、勇者德•卡尼还有其余的水手们都来到了大厅里。
莉莉亚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银铃则是一直在瞪我,一副恨不得杀了我的样子,搞什么啊,我今天压根儿就没和她说过话,我又哪里得罪她了?
不管这些了,总之,我向众人简明扼要地说明了奥瓦决定搬家的事情,并且要他们收拾好东西准备立即动身返回约克城。
大概是所有人都认为奥瓦这个老头儿已经足够古怪了吧,所以大家对他这个突兀的搬家决定都不感到意外。
“你说……奥瓦大师把茱蒂托付……给你了……那……她在哪儿啊?哈——”莉莉亚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道。
“奥瓦想要单独和她谈谈,再过一会儿应该就能回来了。”我说。
<第六卷> 四百一十三、因缘的编织Ⅱ
六枚奥瓦之眼呈半圆形摆放在茱蒂周围,少女盘膝坐在奥瓦面前,坐在这个大型魔法阵的中央。虽然没有照镜子,但她知道自己的面色绝对非常紧张,紧张得要死的那种。
奥瓦大师突然把我叫过来,肯定是又要检验我的能力有无进步吧,假如我没达到他的要求,肯定又要挨骂了,呜……站在茱蒂面前,耷拉着两道长长的白眉,双眼紧闭仿佛已经睡着的奥瓦,这时候突然开口:“茱蒂哟,你跟随我学习魔法已经好多年了吧,你现在能够操控几个奥瓦之眼了呢?”
奥瓦的问题叫茱蒂心里打了一个突。“我……我现在已经能够…一次操控两个奥瓦之眼了呢!”茱蒂陪笑应答,并把两根手指竖成V字。
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奥瓦这次居然没有训斥她笨蛋,而是带着些赞赏的语气说道:“喔,能控制两个了,很了不起呢。”
哎哎?奥瓦大师居然夸我了不起??
茱蒂一脸震惊地看着奥瓦,仿佛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老头儿。
奥瓦又说:“你的魔法天赋虽然是下下之品,但是奥瓦之眼可以发动名为‘教条’的独门强力魔法,如若能够运用得当,定然也能助你克敌制胜。我决定从现在开始,就把这六个奥瓦之眼交给你自己来保管了,你就和它们朝夕相处,逐渐磨合吧。希望你今后能勤加苦练,争取可以早日获得发动最强的‘斗神贝莉卡’的资格。”
“多、多谢奥瓦大师!”茱蒂连忙表示感激。
奥瓦微微颔首:“唔。奥瓦之眼是非常精密的魔法宝物,它的魔力也并非无穷无尽的,要为它们充能有两个方法,第一种就是使用附魔台,你此前就是那么做的。而第二种充能方式不但更加快速还能降低魔力的消耗,让奥瓦之眼的魔力更加持久,你应该还不知道那种方法吧?”
“是、是的,我还不知道,请奥瓦大师赐教。”
“嗯,我只演示一次,你仔细记好。”
奥瓦说罢吟诵起咒语,茱蒂身下的魔法阵骤然亮起光芒,四道闪光的触手从魔法阵中现身,迅速缠住茱蒂的四肢,不等少女反应过来,触手就将她整个人都提起到半空中。
“咦?这、这是……?!”
满脸惊愕的茱蒂目睹了更多的闪光触手从魔法阵中伸出来,它们好像一双双有力而无情的大手,一上来就开始撕扯茱蒂的衣服,很快就将少女剥得一丝不剩,宛如一只等待被触手蹂躏的小白羊。
“呀!不要!”茱蒂失声尖叫,缠住她大腿的两条触手用力将那一双玉腿向两侧分开,几乎把她的双腿拉扯成一条直线,使得女孩子最娇嫩、最美丽、也最难以被外人看到的羞处暴露无遗。
茱蒂今年刚满十六岁,雪白的皮肤就如同缎子一般光滑柔腻,精致的乳房挺翘结实,大小适中,丝毫没有坍塌感,两颗粉红色的小蓓蕾圆润饱满,就似两粒红莓挺立在空气中。小腹雪白平坦,腰肢纤细如柳,玉臀浑圆挺翘,修长的玉腿笔直光润,宛若象牙雕刻而成,大腿根处被森林覆盖的处女地,高高隆起如小山丘,中间是一道粉红的山隙。
“呜呜……”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男性面前,令茱蒂羞得无地自容,但她无论怎样拼命挣扎也挣不开触手的桎梏,只能眼泪汪汪的用目光乞求奥瓦,希望他能饶过她。
不过奥瓦显然并非对茱蒂的身体感兴趣,他脸色如常,开始念起咒语。周围的六枚奥瓦之眼伴随咒语亮起光芒,紧接着它们自动飞到半空,在茱蒂的眼前分解成许多小铁片,然后又重组在一起,组成一枚金属蛋。
奥瓦说道:“茱蒂,你听好,给奥瓦之眼充能的最佳方法绝不是使用过时的附魔台,而是用女人的蜜穴或者菊穴。”
“哎?!”
“其中用蜜穴来充能效果最佳,通过肉壁紧紧的裹夹和爱液的滋润,不但可以快速地补充奥瓦之眼失去的魔力,还能得到使魔力消耗减半的效果,可谓事半功倍之举啊。而以菊穴来充能,成效最多只及蜜穴的一半噢!”
“可、可是,不管是用哪个,这种方法也都太色情了吧!”茱蒂满脸通红,看到六枚奥瓦之眼所组成的金属蛋已经飞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她心里顿时生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鉴于你还是处女,我就用你的菊穴来示范吧!”
“请、请等一下!‘示范’是什么意思?难、难道……”
金属蛋猛然高速旋转着飞向茱蒂的肛门。
“啊!”茱蒂惨叫起来,蛋头就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开始钻入她的菊穴,这让她痛得眼泪直流。
“啊啊啊……啊……好痛……不要……不要……痛……快裂开了……裂开了……啊……”茱蒂哭叫着,整颗金属蛋旋转着快速钻入她紧小如豆的屁眼,鲜血飞溅而出。
“啊……我……痛……啊……太疼了……呜呜呜……”茱蒂疼得大哭起来,金属蛋长驱直入,很快就钻到肛门深处。
随后,魔法阵的光芒和触手都消失了,茱蒂从半空中跌落下来,她的屁眼火辣辣的疼痛,还在流血。
“这就是奥瓦之眼的充能过程,今后你就自行充能吧。”奥瓦淡淡道。
“是…奥瓦大师……”茱蒂抽泣着强忍疼痛站了起来。
“茱蒂,现在你听好,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
“更、更重要的事?”
※ ※ ※ 茱蒂回来时双眼又红又肿,看来是大哭了一场,要和奥瓦分别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
不管怎样,我们离开了象牙塔动身回家。奥瓦给我的地图能够让我们用最短时间走出这片森林踏上大道。不过就算如此,我们在失去了飞空艇的情况下,想要回到约克领地仍旧需要花费好长的时间,想想可真的叫我头大。
说起来,奥瓦昨晚跟我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走出象牙塔后,我忍不住转身仰望,洁白高耸的象牙塔在秋阳下闪烁着光泽。
他说的“道标”究竟是什么……为何我当时在听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感到背脊发凉?
我到底在畏惧什么?
奥瓦到底在惧怕什么?
是某种可怕的东西要来到这片大陆了吗?抑或它们本就存在,只不过我才发觉到而已?
为什么,当时那种感觉比面对皮埃尔、洛根、达林,甚至莱因哈特都更加令我感到害怕……道标, 究竟什么是“道标”……?
拉斯伐瑞托大陆上,暗流涌动。
……
※ ※ ※ 在象牙塔的练功场里,有一批专门为对战练习而造的构装体。
这些构装体的战斗力由高到低一共分为十个等级,其中最高级的十级构装体,战力已经可以媲美江湖上最顶尖的二流高手。
这些构装体都是奥瓦通过收集各路强者的数据所设计并调试的。他虽然是一个法师,但偶尔也需要活动一下筋骨,而且他的老友霍查有时也会用这些构装体来训练,总之用途多多,只是维修起来比较麻烦。
不过,奥瓦现在已经永远不需要再为修理构装体烦恼了,因为被砍得稀巴烂的构装体根本就不需要修理,它们唯一需要的就是被直接送进垃圾堆。
“哎呀呀——我们的埃唐代啦伯爵还真是老实不客气,我叫他尽情地拿这些构装体练习,他还就真给砍得乱七八糟。”奥瓦哭笑不得地摇头,长眉与胡须随着摆动摇晃着。
“你好像很看重他,为什么?”站在他身后的霍查低声问,声音如岩石般平稳,亦如岩石般干涩,那张永远面无表情的脸则像一块阅尽无数岁月的坚岩。
“他很年轻,也很有趣,是和我截然不同的人。”
奥瓦拄着法杖慢悠悠地走向阳台,从那里可以看到下方的人影。
他专注地望着,直到那些人影全部消失在森林里。
“你有多久没看到我开怀畅饮了?老友。我甚至把‘道标’的事情都一股脑地全告诉他了,完全是情不自禁。也许那孩子身上当真拥有不可思议的魔力,我相信他是特别的。”
霍查道:“你相信是因缘把他送过来的吗?也许这片土地正需要他。”
“时光之轮按照自己的意愿编织。”奥瓦说,“因缘编织一切,因缘又有无限的变化,有些我们可以预测,有些是任何人也无法预测的,只是不管怎样,因缘早已经为我们选择了道路。现在因缘正在编织命运之网,老友,但这张网还没有定型下来,它也许会毁掉世界,或者让时光之轮开始新的编织,至于这里面会否有埃唐代啦•多拉埃姆的位置,那就不得而知了。”
奥瓦轻吐出一口气,接着转过身,催促道:“来吧,老友,动作快点。拿上所有有用的东西——尤其是那台《世纪霸王》,咱们得赶在‘那些老家伙’的学徒登门拜访之前离开这里,我可不想再碰到它们一次了,那群没脑袋的白痴压根儿就不懂什么叫礼数!”
霍查一言不发地跟在他后面,两人朝上层走去。这时奥瓦回头朝霍查笑了笑,说道:“这让我想起一本畅销的黑帮小说,咱俩现在的境遇就像书里那两个总是被黑帮追杀的主角。你有看过那本书吗?很厚的一本,如果誊写在你们沙漠民族用的石板上会堆得比这座塔还高——情节注水非常的严重。”
“沙漠之民在三百年前就不在石板上写字了,奥瓦。”霍查面无表情地提醒。
“老天啊!你的幽默感简直比岩石还干燥,我们这么多年到底是如何维持友谊的?”
霍查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呵呵,这我早就想好了,我们去威泽特塞领地!”奥瓦嘴角牵起一丝怀念的微笑,说道:“我想去瞧瞧‘那些孩子们’过得怎样了,等到了那里,希望她们能给我们开个欢迎宴会!”
<第六卷> 四百一十四、黑兽之血再现!
经过两天在森林中的跋涉,数次与魔兽有惊无险的遭遇战,到了第三天,我们终于来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地带。不过一想到出了森林后还有一段相当漫长的路要走,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次旅行我不仅获得了非常重要的信息,后宫中又增加了一名美少女,还把伤给治好了,收获还是很丰富的,并没有白跑一趟。
时近正午,大家都有些累了,我于是下令原地休息,准备生火做饭。勇者德•卡尼自告奋勇的带领那群水手去附近找水源,这家伙最近和水手们玩的很开心,已经打成一片了。
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坐下来休息。在不远处,茱蒂正在练习操纵奥瓦之眼,银铃在旁督导她。
茱蒂的奥瓦之眼一共有六个,她现在最多只能同时操纵两个,不过在银铃的教导下,茱蒂对于如何导引魔力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认识,操控奥瓦之眼也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之前那两个奥瓦之眼还摇摇晃晃的随时都会掉下来,现在则变得非常平稳,可以看出她在短时间内就有了不小的进步。莉莉亚也在一旁聆听银铃关于魔力的导引和运用的讲解,偶尔还会认真地点头,一副似有所悟的样子。
“奇卡!奇卡!埃唐代啦!奇卡!”
咦?
我闻声望去,只见勇者德•卡尼领着水手们兴冲冲地朝我跑过来。
“奇卡!奇卡!埃唐代啦!裸女!很漂亮!德•卡尼看到了!奇卡——!”勇者德•卡尼好像很兴奋,在我面前手舞足蹈地乱比划了一通,说了一堆语无伦次的话。
“哈啊?你想说什么?”
“是这样的,伯爵大人,我们在附近的水潭里看到了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正在洗澡呢!”一名水手眉飞色舞地解释说。
“女人?不可能吧,这座森林里到处都是危险的魔兽,怎么会有女人在这里居住呢?”
见我不相信,勇者德•卡尼急得跳了起来:“埃唐代啦,德•卡尼,一起去看!奇卡!”说罢一把拽起我的手臂就硬拉我去看。没办法,我只好跟他一起去了。
我们穿过一片茂密的树林,再转过一条小路,眼前蓦然间一片开朗。
一条小小的瀑布,在一片山石上飞流而下,一个小小的水潭,静静的在那里承受着瀑布的冲击,水潭周围的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朵,衬托着这里平静而安详的美丽,再加上小瀑布的流水之声,令此处看上去宛若仙境。
一名金发女子正在水潭中洗澡。她大约二十八九岁,身材高挑,洁白的皓齿,精致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碧绿潭水的眼睛,称得上是一名成熟的美人。她有着一副足以令人喷血的完美身材:傲人的双峰,居中的是因为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上面是一对樱桃大小、粉嫩诱人的奶头;腰身纤细润滑,下体玉股粉臀长得丰满鲜嫩,两条修长美腿,阴户四周丛生着倒三角,金黄茂盛的阴毛充满无限的魅惑。
我和勇者德•卡尼躲在不远处的灌木丛中偷偷观察。哇,真是个很棒的人间尤物,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她,一时却又想不起来,嗯……“奇卡!德•卡尼,诚实!奇卡?奇卡?”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没撒谎。快闭上你的嘴,我们会被她发现的!”
然而勇者德•卡尼完全不理会,他突然像条发情的大狗一样跳出了灌木丛,吱哇乱叫地冲向水潭。
“女人!奇卡!属于德•卡尼!奇卡——!”
“喂!”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勇者德•卡尼就已经冲到了那金发女子面前。
女子见到有个戴哥布林面具的野人扑过来,顿时吓得失声尖叫。勇者德•卡尼二话不说就将她扛在肩上,转身飞也似地奔回营地。
等我也跑回营地,就看到那金发女子已经被勇者德•卡尼放在了地上,他和水手们将女子围起来正在玩弄。
两名水手一左一右地拉开金发女子的双脚,把她的双腿拉成一条直线。一名水手并起食中二指在女子的蜜穴里抽插试探,片刻后兴奋地对众人道:“喂,这女的还是处女!”
人们沸腾起来,都争抢着要给金发女子开苞,最后这个机会自然是被功劳最大的勇者德•卡尼给抢占了。不过其他人也没闲着,有的掏出自己的肉棒强迫女子给他吸吮,有的开始玩弄起女子的巨乳和玉腿,还有的用肉棒摩擦女子的脚掌。总之金发女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被尽情地利用到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这群水手自从出来到现在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了,自然是憋得暴躁难耐,现在难得搞到一个极品熟女,当然要尽情地玩儿。
不过,这个女人真的很眼熟啊。
勇者德•卡尼并不急着插入,他不停地拍打金发女子肥美的阴户,揉搓粉红的阴蒂,用手指上下磨蹭两瓣阴唇,再把她的玉户剥开,将手指深入蜜穴里轻轻地插。不一会儿,金发女子的蜜穴就满溢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粉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充满诱惑,好像呼唤肉棒快些到来。
哈,看不出,这个野人经验还蛮老道的嘛。
前来围观的众女看到勇者德•卡尼以娴熟的手法玩弄金发女子的阴户,一个个都看的满脸含羞,连头颈也红了,不约而同地夹紧了双腿,想必她们也都已经湿透了吧。尤其是杰米妮,她穿的还是那套只有手套和长筒袜的色情“衣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从她的秘处顺着大腿根流下来。
前戏做足,勇者德•卡尼手握自己粗大的肉棒不断拍打金发女子湿透的牝户,只听“吧唧”“吧唧”淫水四溅,龟头对准穴口,开始用力向前推进。
金发女子疼得秀眉紧皱,含着水手肉棒的嘴里发出“嗯嗯”的闷声,那层柔韧的薄膜眼看就要被突破了。
“噢,原来是她啊!”银铃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道,“她不就是亚伦领主准备送给奥瓦的女人之一吗?”
我怔了一下:“银铃,你确定吗?”
“废话,本小姐怎会记错,我在船舱里看过她的。”
“原来如此。喂,德•卡尼,你赶紧停下!”
“奇卡!”勇者德•卡尼抱怨地叫了一声,非常不情愿地把肉棒从金发女子的蜜穴里拔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
那金发女子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早就吓傻了,嘴巴里含着水手射出来的浓精,过了片刻才勉强缓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道:“奴婢……奴婢叫苔丝。”
“你和我们是乘同一艘飞空艇来的吗?”
苔丝注视着我,慌乱的美目中充满了求助之色,连连点头说道:“是、是的!奴婢认得您,您是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那位是雅各布少爷!伯爵大人,雅各布少爷,请带奴婢回约克城吧,奴婢不想死在这座森林里!”
经过苔丝哭哭啼啼的讲述,我们得知她是亚伦领主准备送给奥瓦的礼物之一,在我们的飞空艇坠毁之后,她大难不死地落到了这一带,并且这几天奇迹般地没有被魔兽吃掉或者侵犯,仍保留着处女之身。
亚伦准备送给奥瓦的美女肯定不只她一个,不过只有她在那场空难中活了下来。
“雅各布,你来决定怎么处理她吧。”我对雅各布说。
未来的约克领主有点受宠若惊地看了我一眼,犹豫着说道:“既然事情已经办完,我想就没必要再把苔丝姑娘送给奥瓦大师了吧,我们就带她回去吧。”
“苔丝,快过来。”
银铃急忙将苔丝拽到自己身边,远离那群如狼似虎的饥渴男人。勇者德•卡尼很不爽的坚持要占有苔丝,接着就被银铃一记光牙打飞,之后他和那些水手们都再也没有任何异议了。
不过我认为,这些水手们这么多天没碰女人,如今好不容易捡到一个大美女,不让他们痛快干一场泄泄火也不是那么回事儿,于是便允许水手们干苔丝的肛门——毕竟一个处女可以有很多用途,所以我必须把苔丝“原封不动”的还给亚伦领主,至少表面上是原封不动。
水手们自然是欢天喜地,一个接一个抱着苔丝雪白的丰臀猛干她的屁眼。等他们干完,苔丝的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肿了起来,不断有腥臭的浓精溢出。我让女孩子们领她去水潭那里洗屁股,之后一行人休息完毕,重新上路。
我们又按照地图走了几个小时,当时近黄昏,我们眼前的林木变得愈来愈稀疏,接着很快就走出了这片庞大的森林,来到了与森林接壤的旷野,远方是连绵起伏的群山。
“哇!终于走出森林了,万岁!”
“奇卡!奇卡!”
女孩子们都欢呼起来,勇者德•卡尼也高兴得手舞足蹈。
我把地图收好,瞥了一眼逐渐沉入远方地平线的太阳,转过身正想跟他们说寻找一块合适的地方扎营休息,奥黛丽的表情忽然从原本的冷漠变成警惕,对我道:“主人,我听到了飞龙扇动翅膀的声音!”
“咦?”
我知道,奥黛丽做为半精灵,她的听觉虽然没有真正的精灵那样敏锐,但也超过人类许多,因此不禁暗叫不妙。
“快、快看天空!”
“闪避!”
莉莉亚和洛卡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众多阿鲁哈萨托强盗背对着夕阳,骑着飞龙风驰电掣地朝我们急掠而来。我看到他们已经张弩搭箭,箭矢上应该绑有爆雷符!
可恶!他们这几天肯定一直都在这片区域守株待兔,刚才一见到我们在森林外现身,就立刻召集人马向我们杀了过来。都怪我粗心大意,没有事先要蜜雪儿用鹰眼术侦查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次心跳的时间里,众多绑有爆雷符的弩失就劈头盖脑地射向我们。我们连忙闪避。轰!轰!轰!轰!轰!爆雷弩箭射在地上,将地面炸出无数个坑,大部分人都躲开了这波空袭,但还是有几名水手惨被炸成肉酱。
“哈哈哈哈哈哈!!”
伊万杰琳骑着飞龙,狂笑着在我头顶上方掠过。
果然是那个女人领头,看来她不是肯轻易罢休的人!
“他们在天上,形势对我们很不利,快躲进森林里寻找掩护!”作战经验丰富的洛卡大声道。
我们迅速折返回森林,利用那些茂密的大树来为我们提供掩护。阿鲁哈萨托的悍匪在我们上空穷追不舍,一波接一波地发射爆雷弩箭。爆炸声不绝于耳,但不是射空炸到地面,就是射在树上,将树干炸得四分五裂,泥土、碎石和木屑在我身边狂飞乱溅。跑在我旁边的银铃一脸的恼怒,她嘴里念念有词,我想那肯定不是脏话,而是反击用的咒语。
“风牙天舞?最大化!”
完成咒语的银铃猛地刹住脚步,转身面对那些天空中的追兵。
呼——!
一道巨大的龙卷风骤然拔地升起,以我们为中心暴烈地旋转飞舞。
那些骑着飞龙的强盗犹如狂风中的枯叶,在空中完全失去了平衡只能任人宰割,有的两只飞龙对撞在一起撞得头破血流,有的则被旋风吹到了更远的地方消失不见。
四周很多树木也被这股龙卷风吹断,风牙天舞在我们周围硬生生地清出了一块圆形的开阔地。而我们因为处在风眼中,所以法术并未对我们造成伤害。
伊万杰琳的飞龙也被强风吹得晕头转向,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她索性舍弃了坐骑,魔刀紧那罗斩开龙卷风,如一支势不可挡的黑色利箭急速俯冲下来,直取我的头颅。
“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你去死吧!”
“阿鲁哈萨托的婊子,你和我的账还没完呢!”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需要我吩咐,奥黛丽一跃而起,挥刀迎战伊万杰琳!
“叮”的一声脆响,两人的兵器在半空中交击,身形皆为之一顿。
奥黛丽的衣服由于承受不住伊万杰琳强烈的刀劲,被震成无数碎片,一副美丽修长的雪白胴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双方都凌空翻身稳稳地落回地面。奥黛丽手上的不过是把普通的直刀,无法与紧那罗这种神兵抗衡,一拼之下便已经出现裂痕,此刻更是直接在她手中碎裂。更加糟糕的是,紧那罗的刀劲将她的尿也震了出来,不受控制的淅淅沥沥地从下体溅射。
“嘁!”
“哦哈哈哈哈哈——真是丢人现眼!你太弱小了,尖耳朵荡妇!”
伊万杰琳大声嘲笑道。之前她的脸被奥黛丽破了相,但是现在却完全看不到疤痕,肯定是有及时接受光系魔法的医治。
虽然风牙天舞清扫掉了天空的部队,但悍匪的地面部队很快就赶到了,他们聚拢在伊万杰琳的身后,数量相当多。
“埃唐代啦•多拉埃姆,把杰米妮给我交出来!”伊万杰琳将紧那罗的剑尖指向杰米妮喝道。
杰米妮吓得浑身颤抖,雅各布第一时间拔出剑护在她的身前。
我神色从容,笑道:“不如这样吧伊万杰琳,你如果肯撅起屁股让我来一发,我就把杰米妮给你,怎样?”
“找死!”伊万杰琳暴怒,“阿鲁哈萨托的战士们,我现在命令你们,展示真正的力量吧!”
嗯?
伊万杰琳话音方落,那些悍匪们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异样的变形。他们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膨胀起来,身体的形状也随之发生改变,最后,变成了一群全身皮肤呈黑色,十分强壮凶猛的人形怪物!
怪物的双目金黄,长着锋利的獠牙,两腮的地方生长着鱼鳍一样的东西,背上也有一个很大的背鳍。
“不、不会吧?!”
天啊!这些怪物不就是兽化人吗?想不到阿鲁哈萨托匪帮居然拥有黑兽之血!
<第六卷> 四百一十五、“虎痴”肯普
“呜哇!他、他们突然变成怪物了耶,这是什么魔法啊?!”
之前从未见过兽化人的莉莉亚惊呼道。她的话还未说完,阿鲁哈萨托的兽化人就已经全面扑向我们,来势凶猛。
“首要目标是抢夺杰米妮,给我速战速决!”
“是,伊万杰琳大人!”
听到这些兽化人齐声回应伊万杰琳的命令,我不禁为之动容——搞什么,这些家伙居然可以保持理性了吗!
之前在与血斧山贼团的战斗中,海亚德以及汉塔等人所变化成的兽化人,虽然拥有强大的战斗力,但是很快就丧失了理性,沦为彻头彻尾的疯狂野兽。而眼前这些阿鲁哈萨托的土匪竟仍可保留理智,看来他们服下的黑兽之血应该是比从前更强的改良版。
不及我再多想,我们和兽化人的战斗已经开始了。
勇者德•卡尼高呼奇卡族的战吼第一个冲了上去,可是他的奇卡神枪被两只兽化人敏捷地躲避开,紧接着他就被掀翻在地。洛卡断喝一声挥剑劈开迎面扑来的兽化人,索尼娅的千钧剑转眼削掉了两只兽化人的头颅,但相比起对付普通的强盗,他们的战斗方式变得更加谨慎了。
奥黛丽无心理会其他对手,她从一只兽化人的手中夺过一把剑,随后便直取伊万杰琳,任何阻碍在她面前的生物不是被剑锋斩断咽喉就是被一招砍成重伤。莉莉亚召唤出的石魔还没等有任何做为就被兽化人敲碎。茱蒂试图用奥瓦之眼攻击,但是毫无实战经验的她实在太过紧张,根本连一只眼球也无法稳定的操控。雅各布掩护着杰米妮,带领蜜雪儿、妮娜、苔丝以及剩余的水手不停地向后撤。银铃正在后方准备新的咒语。
“一群白痴,别在这些小角色身上浪费时间,去杀了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他现在武功尽失就是个废物,杀他易如反掌!”伊万杰琳暴躁地大喊,奥黛丽迅猛的女血神剑势令她分身乏术,否则她一定会亲自过来杀我。
五只兽化人向我冲了过来,在我面前一同跃起,五只兽爪中握有不同的武器,唯有目的是一致的,那就是——要杀死我!
“杀我易如反掌?”我冷笑,“那你就来啊!”
火焰幻化为无数把剑,所有的剑又凝聚为一只凤凰,只一次心跳的时间,我眼前的兽化人全部被斩成烧焦的肉块!
“‘剑神’?!”正在与奥黛丽激战的伊万杰琳见到我出手,顿时无比惊愕:“你、你的武功恢复了?”
“没错,这几天我一直在不停地向主神祈祷让我的武功快点复原,好让我能打你的屁股,所以主神很快就回应了我的心愿。”
“呸,口多身贱!”
伊万杰琳欲攻向我,但是被奥黛丽拦了下来。
“碍事的贱人,给我去死!”
魔刀紧那罗的刀刃骤然比之前增长了一倍,攻势也更加迅猛,一时间打得奥黛丽措手不及,难以招架,变得越来越狼狈。
“嘁!这、这把该死的刀!……呜啊啊!”
刹那间,魔刀紧那罗斩碎了奥黛丽的剑,在半精灵身上切开无数道鲜血淋漓的长长伤口,左右脸颊的伤口更是长得吓人,几乎将她的整个头颅上下切开!
“呃啊啊啊啊啊啊!!”
奥黛丽捂脸倒在地上,疼得满地打滚。伊万杰琳纵声狂笑,恶毒地嘲弄道:“你这个贱人,变成丑八怪的感觉很痛苦吧!接下来我就切下你那对恶心的尖耳朵!”
“超长连锁闪电!”
万幸银铃的魔法及时完成了,刺目的亮紫色电光从她的手掌中射出,打在第一个悍匪身上,然后转弯打向第二个,之后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一个接一个形成了一组超长的闪电链。兽化匪徒们吱哇惨叫个不停,待连锁闪电结束之后,他们都被烧成了一具具焦尸,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味。
转眼间,杂兵就被清掉了七成以上,形势一下子变成对我方有利。
“混账!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
伊万杰琳怒不可遏,她和上次一样失去了理智,像一头愤怒的母黑豹似的朝我们猛攻过来,一瞬间就将自己的手下远远地抛在身后。
真是个疯女人!哼,不过这样一来要抓她就变得很容易了。
我朝索尼娅使了个眼色,女佣兵会意地点头,说了句“伊万杰琳,我来做你的对手”就迎了上去。
嘿,就算抓不住强尼,但是若能抓住阿道夫城主的掌上明珠也是个不错的胜利吧!
谁料当索尼娅与伊万杰琳即将交锋的瞬间,一发魔导炮击突然从天而降,“轰”的一声,在两人之间的草地上炸开一个大坑。
“!”
我抬头上望,发现五艘飞空艇已经来到了我们上空。
“危,奇卡!危,危,危,奇卡!”
勇者德•卡尼不安地乱叫起来,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很同意的,那就是现在我们的处境很危险,因为这些飞空艇的涂装与那些阿鲁哈萨托土匪的护甲配色很相似,不用说一定是他们的援军!
不过,也许是怕误伤杰米妮的缘故,这些飞空艇并未对我们进行狂轰滥炸,方才的一发魔导炮,恐怕只是为了制止索尼娅与伊万杰琳的交战。
“喂喂,你们快看!”
妮娜惊讶地指着那些飞空艇的主舰,原来竟然有一个人就那么直接从甲板上跳了下来!
搞什么,他莫非是想自杀吗??
只见那人在下坠时迅速将身体团成一个肉球,整个人如同人肉炮弹般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掀起大量烟尘,地面被震得微微颤动,他脚下的土地也出现了龟裂。
“哼,不愧是‘虎痴’肯普,这种既愚蠢又先声夺人的出场方式和他很般配。”洛卡说。
“虎痴”肯普?
只见此人身材高大,肥胖如猪,一脸横肉,三角眼,大部分头发都剃光,只在头顶留一撮棕色的短发,身穿一套样式简单的战士轻甲,身后背着一把双刃大斧。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一副非常经典的强盗打扮。
“嘁!肯普你这蠢猪,你来这里做什么?给我滚开!”伊万杰琳怒道。
“阿道夫大人派我来…防止你发疯。”肯普说道,说话有些口吃。
嗯…这个家伙,虽然乍看起来很吓人,但细看之下发现有些呆头呆脑,若非出场时显露了一手真功夫,我还当他不过是个普通的山贼头子。亚伦领主此前就曾说过,肯普是阿道夫手下四员大将中最弱的一个,看来并非没有道理。
“闭嘴!你不过是区区一头猪,也配命令我?少拿父亲大人来压我!快滚,否则我放光你的猪血!”
伊万杰琳丝毫不给肯普脸面,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怕一直都是势同水火的吧。
哼嗯,看来就算是传说中阿道夫最得力的四大战将,内部也并不团结嘛。
肯普被伊万杰琳劈头盖脸地一通呵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突然间拿起背后的双刃巨斧,锋利的斧刃在夕阳下闪烁着带有淡淡血色的反光。
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肯普会一斧子砍掉伊万杰琳的脑袋,不过遗憾的是,他并没有那么做,我美好的幻想落空了。
从飞空艇上下来的百多名飞龙骑士形成一张天网,将我们的上空完全笼罩住。对方所有人都手持绑有爆雷符的弩箭对我们进行瞄准,恐怕只要我们稍一乱动就会导致乱箭齐发,届时后果难以想象。
“那个金发的小贱人是魔法师。”伊万杰琳怒视着银铃。
肯普点了一下肥厚的下巴,小香肠般粗的手指点了点银铃,下一秒大部分弩箭都把她锁定成目标。
“小丫头,你如果敢张口…或者让我看出…你有念无声咒的…迹象…我就把你…射成刺猬。”肯普冷酷地道。
银铃气的脸色发青,紧紧地咬着下唇,不过现在这种情况,即便是倔强如她也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一时间,气氛变得无比沉重,我们都不由得流出了冷汗。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头顶这张天网,发现这些飞龙骑士的站位十分精妙,如同将我们困在了一盘精密的棋局里,几乎可以预判我们接下来所有的行动,还能够在瞬间进行扼制与击杀,只要我们胆敢轻举妄动,那么迎接我们的将是死局。
切,这些悍匪明显有受过专业的军事训练!
不过想想也对,说是匪徒,但其实规模已经无异于地方军阀,这阵仗和帝国的正规军有一拼,像蛇蜥帮之流同他们完全没得比。
就算如此,以我、索尼娅和洛卡的实力,想要突围也并非没有可能,不过那样也只有我们三个人可以逃出去,其他人的下场只怕不堪设想。
该死的,现在要怎么办?
我和索尼娅交换了一下目光,她也是一筹莫展。
好吧,我来试试能否和他们交涉,虽然我并不抱任何希望。
我干笑道:“伊万杰琳小姐,肯普先生,现在我们似乎陷入了一个非常尴尬的局面啊。”
“我可以不杀你,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你是皇帝派来的…阿道夫城主…并不想跟皇帝搞得不愉快…他可以考虑给你们的皇帝…保留面子。”肯普说,“只要把那个叫杰米妮的女孩…交给我…然后乖乖滚回帝都…我们就不会杀你。”
雅各布的表情仿佛是想要怒吼,但最终还是强压了下去。
“真的就这么简单?这是你们的城主对我的承诺吗?”我假装好奇地问。
“如果你遵守约定…那就是。”肯普说。
伊万杰琳眉头紧锁,脸颊紧绷,她看来并不满意自己父亲的这个决定,并且很想抽肯普几个耳光。
“嗯哼,对于一个号称‘酷刑城主’的人来说,这真是一个无比仁慈的条件啊……”
就在我想不出该如何继续扯皮的时候,我听到索尼娅突然紧张地清了下嗓子。
不过我想她并非真的出于紧张。
我立刻转过身对雅各布说:“雅各布,你也听到了吧,快把杰米妮交给他们。”
雅各布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我们绝不能把杰米妮交给那群杀人不眨眼的禽兽!”
“接受现实吧,小子。如果不把她交出去我们都会没命的!”我故作严厉地说。索尼娅这时也转过身,在我旁边把双臂交叠在胸前,做出帮助我震慑雅各布的样子,口里则小声道:
“银铃刚对我使眼色,她发现了阵眼,我和洛卡都已经看懂了,你一转回身我们就动手。”
聪明的姑娘!
我开始和雅各布扯着嗓子争论,但在心里却很想立刻就亲吻银铃。
所谓阵眼,就是一个战阵的核心部位,主管阵法的运行,可谓战阵最关键之处,但某种程度来说,也是战阵最薄弱的地方。一旦击破阵眼,往往能造成令整个战阵崩溃的致命打击。
话不多说,我和索尼娅迅速交换了一下目光,准备转回身就动手。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 轰隆——!!
震耳欲聋的雷鸣!停在天空中的悍匪主舰突然爆炸,冒着滚滚浓烟向下坠落!
<第六卷> 四百一十六、银龙
WHAT?!
突如其来的神转折使我们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上方的飞龙骑士们亦起了一阵骚动,但是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从一侧的树林中又骤然射出无数的箭矢。
每一支箭都锐利迅捷,每一名弓箭手都是百中挑一的好射手,箭雨倾洒向空中的飞龙骑士,只听一连串惨呼此起彼伏,大批中箭的飞龙骑士噼里啪啦的坠落下来,天空顿时犹如下起一场飞龙雨。
“可恶,是什么人!给我滚出来!”伊万杰琳勃然大怒。
百多个身影自一侧的树林中现身,他们都是穿着轻甲的弓箭手。唯有一名女子身骑白马,威风凛凛地从林中踱出。
这名女骑士大约二十二三岁,拥有惊人绝艳的美貌,美眸蓝中带绿,银白色的头发像飞瀑般散落开来直垂到腰际,高挑的身材大概有一百七十四公分,体态刚健婀娜,既不失女性的柔美,又富有力量感。不苟言笑的表情说明她是个性格严肃的女战士,她身上只穿一套银色的比基尼铠甲,乳房丰满,手持一把单手宽刃斧,那把斧子上隐隐有电流在流动。
她、她不是“银龙”卡特琳娜•伍德兰沃吗?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银龙吗……”洛卡注视着卡特琳娜,意味深长地嘀咕道。此前在比武大会上,他与卡特琳娜在决赛中相遇,双方打成平手,洛卡无疑相当认可这个女人的实力。
我猜悍匪的主舰应该就是卡特琳娜用她手中的那把天雷之斧打下来的。
只听卡特琳娜冷冷说道:“阿道夫•艾克柴德霸占阿鲁哈萨托那么久,我本以为即便是沐猴而冠,他最起码也能学得像个贵族,没想到作风却还是如此野蛮,就连他的女儿说话也这般粗鄙。”
伊万杰琳拔出紧那罗欲冲上去砍卡特琳娜,却被肯普及时伸手拦住。
“慢着,伊万杰琳…她是那个‘银龙’卡特琳娜。”
“那又怎样?”
“你还不明白吗…现在的情况…已经对我们很不利。”
“死肥猪,你如果害怕就滚回去舔我父亲的鞋,我自己来干掉他们所有人!”
肯普一把抓起伊万杰琳的胸甲,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是阿道夫大人唯一的女儿,他爱你甚至胜过强尼大人…你想让他为你受伤感到难过吗?”
肯普脸寒如铁,我敢说如果对方不是阿道夫的宝贝女儿的话,肯普肯定早就把她的脑袋拧下来了。
伊万杰琳怒气冲冲地瞪着肯普,脸上毫无畏惧。
对视了几秒钟后,她冰冷地说:“把我放下来,死肥猪。”
肯普一言不发,缓缓地将她放回地面,一名匪盗这时已经为她备好了飞龙。
“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你敢来阿鲁哈萨托城吗?”伊万杰琳拿起随身携带的酒葫芦仰头喝了一大口酒,然后跳上飞龙,对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当然,到时候你最好为我备好酒宴。”我从容地回答。
“哼!”伊万杰琳冷笑,说道:“那么我等着你!哦对了,奥黛丽,你这个尖耳朵的丑八怪,带着你那张恶心的脸赶快去死吧!噢哈哈哈哈哈——!”
“臭婊子,我发誓早晚有一天会让你生不如死!!”
奥黛丽用双手捂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脸,对伊万杰琳目眦尽裂地嘶吼。不过伊万杰琳早已在得意的狂笑声中,骑着飞龙与一众悍匪在暮色中扬长而去。
“奥黛丽,把双手拿开,我来为你治疗!快,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银铃第一时间跑过去用光系魔法为奥黛丽治疗伤口,其他女孩子也围了过来。莉莉亚见她的义姐伤得如此重,眼圈儿一红,泪珠涔涔而落。
“这次…应该算我赢了吧?”我喃喃自语。
“不过在气势上,你早就输了。”洛卡走到我身侧提醒我:“指挥官,如果你真的想开战,那最好在首战就打一场漂亮的胜仗,不要让你的气势一直被对手压制。虽然历史上不乏反败为胜的战例,但你现在还不是领主,你没有家底可以供你挥霍,你也没有真正忠于自己的军队,你能得到的只有雇佣兵。让我好心地提醒你,雇佣兵都不喜欢跟着经常打败仗的雇主。”
“谢谢你,洛卡。”
我轻轻点头,默默地吐出一口气。
该死的。
快速调整好情绪之后,我将目光投向我们的救星——“银龙”卡特琳娜•伍德兰沃小姐。
“很高兴见到你,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先开口的是卡特琳娜。
这个女人,说得好像是头一次见到我似的,她难道是选择性遗忘了,之前我和她在比武大会休息区的厕所里“做运动”这回事了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女人现在一脸冷若冰霜,仿佛一位美丽孤傲的冰山女神,但是那时候却表现得真够骚的,屁眼儿都浪的滴水,现在却摆出一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圣洁模样。到底哪个才是她的真面目呢?她难道是一个拥有双重性格的人吗?
但是比起这些,我眼下更好奇的是,她为何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她找我究竟想做什么?
“‘银龙’卡特琳娜小姐,久仰大名,你的实力与美貌果然都足以睥睨众生。”看破不说破,我也假装是与她第一次见面,客套地说道。
“区区贱名不足挂齿。埃唐代啦伯爵,让我们开门见山吧,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很好奇。”
“我是来帮你的。”卡特琳娜说,“我带来了两百名最优秀的弓箭手,以及我手上这把天雷之斧,我想要助你一臂之力,和你一起去剿杀阿鲁哈萨托的匪徒。”
我被搞糊涂了。
“你想要帮我,可是,为什么?”
“你就当我是主动找上门来的佣兵吧。”
我为难的笑了一下,说道:“卡特琳娜小姐,你的确是一名很强大的战士。但是很遗憾,如果仅仅只是靠如此牵强的理由,恕我无法相信你,也无法接纳你。”
“你一定要刨根问底吗?”卡特琳娜面无表情地问。
我耸耸肩:“如果这没有冒犯你的话。”
“我真正的目的,是想借助你的力量帮我复仇。”卡特琳娜说。
“复仇?”我蹙起眉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卡特琳娜一言不发地翻身下马,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超出我们所有人意料的举动——她竟然在众人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夕阳在坠落的最后一刻穿过沉沉暮霭,绽放出金红色的光芒,照在卡特琳娜身上。她的皮肤就像是蜜奶般温柔而甜蜜,银色的头发在夕阳下闪耀着缎子般的光辉,腰肢的曲线就如同水波般柔软,乳房却坚挺如远山。
赤裸得如同刚刚降生的卡特琳娜,就像是位刚从神话中走出来的女神。
我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裸体,可是那次与眼前的感觉根本不能同日而语。
她仿佛从苍茫暮色中一步步走向我,我痴痴地注视着她,霎时间几乎忘记了心跳与呼吸。
不过更加令我惊讶的还在后面:卡特琳娜身上忽然亮起许多金色的纹路,紧接着那具如同女神般完美无瑕的肉体消失了,许多烧伤出现在她的身上,甚至她的脸上也有一些烧伤的痕迹。
这、这是……?!
我有些茫然的面对着来到我面前的卡特琳娜。
她的身体……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吗……?
“我的真名叫裘洁朵?哈迪莫斯,我原本是阿鲁哈萨托地区一个小领主的女儿,和父母还有弟弟一起过着平静的生活。可是很多年前,阿道夫•艾克柴德带着他的强盗大军入侵,我的家园被毁灭,双亲和弟弟也被杀害,卡特琳娜•伍德兰沃是那个冒死将我从火海中救出来的女仆的名字。从此以后,我就以她的名字游历大陆,寻找能够帮助我复仇的力量。”
卡特琳娜说得轻描淡写,表情依旧冷冰冰,可是她那双看似平静的眸子中,却是极力压制的仇恨与伤痛。
“我本想通过比武大会获得爵位,那样我就能倚仗贵族的身份做很多事情,可是我未能如愿。现在,我听说你打算消灭那群强盗,所以我才想加入你。我唯一想要的报酬,就是亲手砍下阿道夫•艾克柴德的人头。我已经将身体和心里全部的秘密都告诉了你,你感受到我的真诚了吗?埃唐代啦•多拉埃姆伯爵。”
我沉默。
一个对阿鲁哈萨托怀有血海深仇的强大战士,这正是我现在非常需要的。我相信卡特琳娜没有撒谎,所以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
“不过,主人啊,就算是有‘银龙’的帮助,咱们和阿鲁哈萨托的实力仍旧非常悬殊啊。”索尼娅有点苦恼地对我说,“一旦开战,咱们想要打赢的话,恐怕就只能作弊了。”
作弊……吗……
我一筹莫展地四处观望,茫然地看着围在奥黛丽身边的那些女孩子,从银铃到莉莉亚、杰米妮、茱蒂、妮娜,最后停在蜜雪儿脸上…………作弊……
——!!
——对啊,我的确可以作弊的!
……
<第六卷> 四百一十七、边境新娘Ⅰ
喀秋莎害羞的、定定的看着,她简直不敢相信在眼前这面全身镜中的少女就是她自己。
脱下了常穿的比基尼铠甲,换上边境风格的新娘礼服,它的颜色是最纯正的红色,上面的彩凤、鲜花、麦穗与太阳的金线刺绣和珠绣都是喀秋莎见过的最精美的,她头戴一顶精雕细琢的镀金头冠,头发编成一根粗辫子垂在身后,脸上也化了淡妆,让她的脸蛋看上去更加娇艳诱人。
——所以眼前的这个女孩子,真的是自己吗?真的是她喀秋莎?杰露瑞塔本人吗?
当喀秋莎参加完比武大会,从帝都返回家乡以后,就被母亲英格丽告之已经将她许配了人家。在边境国,父母对子女的婚姻有着很大的权力,喀秋莎又向来是个很听话的女孩子,所以她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并没有特别反对,就那样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从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婚礼的这些天一直到现在,喀秋莎都觉得像是坠入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境中,分不清哪些是现实,哪些又是虚幻,就算此时此刻看到镜中的自己,她都感觉那样的不真实,那样的梦幻。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的话,那么做梦的绝不只她一个人。喀秋莎转过头,她的妹妹珍妮就坐在她旁边,也身穿与她相同样式的新娘礼服。
自从打败“掠夺者”之后,英格丽就收留了无家可归的珍妮做自己第二个女儿,三人一同在这个“新多那村”,与其他因为战火而流离失所的人一起重建家园。
英格丽将珍妮也许配了人家,因此今晚不是喀秋莎一个人的婚礼,而是她们两姐妹共同的新婚之夜。
早上,两位新娘子就被英格丽叫起来带到浴室中清洗身体,然后英格丽为她们仔细地进行反复的灌肠,直到肠道中流出的是清水没有一点秽物,一直到婚礼开始之前,新娘子都是不能吃东西的。在把两个红色的肛塞结结实实地塞入两位新娘子的菊穴之后,英格丽就开始了对她们细心的打扮。
喀秋莎和珍妮要举行婚礼的消息早已让整个新多那村沸腾起来,姐妹俩自然成了大家恭喜的对象。面对众多乡亲们热情洋溢的祝福,喀秋莎完全陷入了不知所措的状态,每次都是红着脸尴尬地低下头。
夜幕终于降临了,英格丽家张灯结彩,布置得焕然一新,大厅里红烛高燃,将喜庆的气氛烘显无疑。窗格上、大门上、墙壁上也都贴满了用红纸剪成的各种吉祥图案,婚礼就在这样的气氛中拉开了序幕。
村子里最德高望重的老人哈蒙德做为婚礼的司仪,高声说道:“婚礼正式开始,现在请新郎、新娘进场!”
珍妮的新郎是村里的铁匠本森,他是个微胖的憨厚男子,笑起来也是憨憨的。
喀秋莎的新郎则是村长的儿子约书亚,他前几天才刚满十二岁而已。
喀秋莎的心砰砰地乱跳个不停,一张脸涨的通红,局促不安地看着她的丈夫——一个只及她肩膀高,拥有黑色头发的干净小男孩。
“我们走吧。”约书亚对她露出淡淡的微笑,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却表现得很稳重。他握住了她的手,说来也怪,从约书亚手掌传来的温度令喀秋莎感到一种安心,紧张的情绪不禁稍稍平复了一些。
“嗯…”喀秋莎从鼻子里轻轻应了一声。
就这样,她和约书亚,珍妮和本森,四人缓缓走了进来,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将中间的通道空了出来。村中的几个小姑娘手提花篮,在新郎新娘从她们身边经过时,不断地向这两对新人抛洒着鲜花的花瓣。
在哈蒙德简单的介绍之后,约书亚和本森各自将婚戒戴在了自己新娘的无名指上,在众人的欢呼鼓掌声中,新郎与新娘深情拥吻,将婚礼推向了高潮,这也正式宣告喀秋莎成为了约书亚的妻子,珍妮成为了本森的妻子。
村长、村长夫人、英格丽、本森的双亲和哈蒙德等几位长老,分别发表了简短的讲话,自然是祝福四位新人白头偕老之类的话,然后婚宴就开始了。
屋里屋外摆了许多酒席,有意思的是,这些酒菜是各家各户分别准备的。作为今天的主角,喀秋莎四人自然少不得要到每桌去敬酒,不过乡亲们似乎早有默契,没有丝毫地为难他们,可能是担心他们喝多了吧。即便如此,婚宴还是十分的热闹,最高兴的当然莫过于小孩子了,他们高兴地争抢着糖果,在这样喜庆的气氛当中,不会有谁去责备他们。
“喀秋莎姐姐,你今天好漂亮哦!约书亚哥哥,你也很帅呢!”
靛青色头发,扎着两根小辫的蕊茵蹦蹦跳跳地说,她是个只有八岁的小萝莉。
“谢、谢谢你,蕊茵。”喀秋莎略显不自然地微笑道,递给蕊茵一把糖果,让她和其他小孩子一起去玩。
不过自己的丈夫其实并不比蕊茵大多少啊。
只有十二岁,比我小六岁呢……
现在他们两人正坐在一张美丽的锦绣席子上,喀秋莎有些茫然地望着眼前欢声笑语的人们,她觉得气氛有点尴尬,于是偷偷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约书亚,想瞧瞧他在做什么,他是否也和自己一样不习惯这种气氛。
谁料,原来约书亚一直都在注视着她。喀秋莎的目光刚好与约书亚乌黑的眼瞳交碰在一起,她的脸霎时间红得像火烧云一样,慌张的挪开了视线。
“蕊茵说的没错,大姐姐你真的好漂亮啊。”约书亚大大方方地说。
“啊,是…”
喀秋莎害羞地低下头,不过当她看到约书亚清澈的目光,幸福就如同花朵般在她心中绽放开来。
我的丈夫约书亚……好温柔啊……
突然间,人们爆发出一阵欢呼。喀秋莎不禁娇躯微颤,她知道给珍妮开苞的时刻终于到了。
根据边境国的风俗,新郎和新娘必须在野外露天,在众多亲朋好友的注视下交合,以示对天上诸神与脚下土地的尊敬,同时也是新郎展示自己雄风的绝佳机会。
按理说,喀秋莎和约书亚这个时候也该开始的,不过鉴于约书亚年纪尚幼还无法办事,因此今晚可以说是珍妮的“独角戏”。
此时在众人的围观下,已经脱光的本森躺在一张席子上,等待着他的新娘珍妮一件一件脱去衣服。
已经十七岁的珍妮,饱满坚挺的双峰如同盛开的白莲花,上面那两颗乳头像花蕊般鲜艳夺目。那柔弱纤细的腰肢,犹如春风里摇摇欲折的柳枝,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好似两条新鲜带露的嫩耦,那清凉润滑的肌肤,宛若晶莹细腻的羊脂美玉,每一处都散发着迷人的诱惑。还有那处毛发稀疏的阴阜下的那道肉缝,即使是在场的女人,也不禁为珍妮的迷人胴体所赞叹。
不过珍妮脱光以后,却是用双手遮着重要部位,站在那里犹豫了半晌也没行动。喀秋莎暗暗苦笑,她知道珍妮还是纯洁的处女,之前连男根都几乎没见过,现在要她在众目睽睽下交媾,她一时怎做得到啊?
可怜的珍妮光溜溜的站在那里,像只无助的小白羊一样慌张的四下张望,似乎在寻求脱身的办法。可是周围人都等着看好戏呢,不停地在起哄,哪里会让她逃走呢?珍妮羞得想跑掉,却被人们给推向了本森,来来回回重复了好几次。
过了良久,在英格丽的催促下,珍妮才咬着银牙坐到了本森的身体上,颤抖的纤纤玉手握着那坚挺的擎天巨物。正当她准备将自己的桃源花洞移到擎天巨物的顶端时,英格丽忽道:“珍妮,等一等!”
珍妮闻言忙停了下来,不解地瞧着她。英格丽也不说话,到了本森身旁,从衣兜中拿出了一个小木瓶,去掉瓶盖,从瓶中倒出一股晶亮的液体在右手掌心上,弯下身子,涂在了本森那雄伟硕大的男根上。
其他人疑惑不解地问道:“英格丽夫人,那是什么东西?”
英格丽将本森的雄伟宝贝涂的油光发亮,足够湿滑后,才直起身来道:“这是润滑油,对处女开苞起到润滑作用,减少开苞时所受的痛楚!”
润滑油,润滑作用!听到这么露骨的话,珍妮整张脸都红了。不过由此也可看出,英格丽为了珍妮的开苞,费了不少的心血,考虑周全,担心她承受不了破瓜之痛,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真是未雨绸缪啊!
在大家的注视下,珍妮赶鸭子上架,再次上阵,由英格丽在旁指导,她一手扶着本森的硕大凶器,将凶器的肉冠头顶在芳草中的门户上。比起香菇般大的肉冠头来,珍妮那未经开拓的桃源门户实在是小了一点,顶了半天也没顶进去。
大家看她在那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怕是猴年马月也开不了苞,不过她是第一次,情有可原,大家也不催促。转眼又这样过了一刻钟还没插入,众人也都渐渐的快没有耐心了,本森的父母这时向英格丽使了一个眼色,英格丽立刻会意,上去道:“珍妮,我来帮你!”
<第六卷> 四百一十八、边境新娘Ⅱ
珍妮脸色通红,无比的羞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处女花苞居然要自己来开苞。英格丽要帮忙,珍妮当然不敢拒绝,心知再磨蹭下去,养母要生气了。
在英格丽的帮助下,本森的男根顶端的肉冠头借着润滑油的作用,总算是顶进去了一点点,却也令珍妮痛的哼叫出声,眉头紧皱,嗤地抽了一口冷气。
然而,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英格丽双手忽然按在了她双肩上,双臂一运力,使劲地往下一按——“啊!”珍妮如同中箭的白天鹅一样,伸长了玉颈,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英格丽太狠辣了,她这一按,珍妮不由自主地身体猛往下沉,一沉到底,将本森的巨无霸吞没。饶是巨无霸上涂满了润滑油,也疼的她差点昏了过去。剧烈的疼痛,使得她浑身颤抖,两颗悲愤的泪珠从眼眶中夺眶而出……疼!太疼了!狠!也太狠了!珍妮处女开苞第一次,她哪受得了啊?
喀秋莎转过了头去,不忍心见到妹妹那开苞后痛苦的表情。不过,英格丽这突如其来的一手非常的有效,有道是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珍妮磨磨蹭蹭、拖泥带水的浪费时间,倒不如趁其不备,一按到底,又干脆,又利索,省得她逐寸破身的那么麻烦,让大家苦苦等待。
芳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十七年未曾开启的蓬门,今开门迎客,迎进了第一位旅客,花蕾绽放,如同迎宾的礼花似的,落英缤纷,在欢呼着贵客的到来。
“好痛喔……破了……”珍妮惨叫着,浑身颤抖,面目扭曲,满眼泪水,口中抽着冷气,额上冷汗涔涔,感觉下体像撕裂了一样,痛不欲生。
“珍妮你就忍着一点,女人头一次都会疼的,过一会儿就不疼了!”英格丽安慰道。
“是啊!珍妮,你快一点,别磨磨蹭蹭了!本森那东西是大了一点,但再怎么大,你们女人也能容纳进去,你们女人的穴天生就有伸缩性,你这不是进去了吗?动一动,磨一磨,很快你就适应了!”
众人催促道。
他们说的倒轻巧,动一动,磨一磨,珍妮倒是想动,可桃源花洞实在是疼痛的厉害,动一下都受不了,没看到人家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娇嫩的花唇紧紧箍住插入桃源肉洞中的硕大男根,丝丝缕缕鲜红殷殷的处子落红自缝隙中渗了出来,溢满粉红嫩白的两片花唇向下流去,沾红了两人的紧密结合处。好在有润滑油的润滑作用,过了一会儿,花洞里渐渐地没那么疼了。珍妮开始慢慢适应,扭动纤腰,试着轻轻地磨动了起来,她初经人事,又是主动,让她一下子适应本森的硕大男根,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梆硬如铁的擎天巨物插入体内深处,珍妮经过慢慢的适应,已没有先前那般难捺的裂痛,反而起了一种酸酥难言的充实,紧胀感传入因失贞的哀婉而一片空白的芳心深处。那种令人浑身骨软筋酥、全身莫名轻颤的酥麻酸痒,随着磨动越来越充实,紧胀的感觉更加强烈。伴随着这种新奇销魂的快感,蓬门初开的她发觉体内深处漫涌着阵阵暖流,浸湿了那深入幽境的巨物,羞人的本能反应,令她本来苍白的优美桃腮瞬间晕红一片。
随着疼痛的过去,旋转摩擦产生的奇异快感,令珍妮桃源花洞中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润滑,刺激得她开始上下慢慢地耸动了起来。每耸动套弄一下,就感觉硕大男根摩擦桃源肉壁的快感增加了一分,使得她食髓知味般摆腰抬臀,渐渐加快了上下耸动的频率,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初开苞的桃源花洞湿滑无比,套弄着本森的擎天巨柱出出入入,蜜汁渍渍,樱桃小嘴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咿哼的呻吟之声,已是渐入佳境。
此时的珍妮,女神一般的脸蛋儿含羞娇媚,眼里水汪汪的,满溢着似水柔情,一头红色的长发半遮半掩着她那红晕生春的娇美脸蛋,益增艳媚,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水蒙蒙的荡漾着春情,如痴如醉,一对椒乳摇晃得如水似波,满头发丝也纷纷披散下来,在她那浑圆光洁的香肩上丝丝飘荡。
紧胀、充实的异样快感随着上下套弄的节奏加快,愈发的强烈,珍妮娇躯轻颤、芳心欲醉,那火热鲜明的新奇刺激早已冲淡了破瓜之初的疼痛,从花径深处一路蔓延,传遍浑身冰肌玉骨,直透芳心脑海。这种叫人欲罢不能的快感刺激,她只感到芳心一阵阵紧张痉挛般的轻颤连连,舒爽之感传遍全身。
看到珍妮已入佳境,众人都不再担心她会承受不了,均兴致勃勃地看着本森的雄伟宝枪在珍妮的桃源花洞里进进出出、吞吞吐吐。
只见珍妮那白嫩的美臀快速地抬起、下沉,又抬起,又下沉,光洁的小腹处柔滑闪亮,带着点点滴滴的汗珠,两片娇嫩的花唇间歇开闭,中间夹着一颗玛瑙般的小阴核,凸凸胀胀,煞是可爱。
令人魂销的强烈快感犹如海浪般,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延绵不断,越来越激烈,也越来越生动,原本因破瓜之痛稍止而松动的纤纤十指又不自觉地渐渐抓紧。本能的冲动驱使珍妮抬臀扭腰,以追逐更凶更猛的销魂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欲焰浪潮将她渐渐淹没。深入体内幽境的粗硬阳物的肉棱子刮擦着娇嫩的肉壁,荡起一阵阵肉欲快感,蔓延遍浑身胴体,也挤磨出一股股的仙液琼浆在幽深的花道中泛滥。
她花洞内紧实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有如婴儿饥渴的小嘴一般,拼命咀吸着本森宝贝的肉冠头。一缕缕晶莹剔透的花液从花道深处涌出,混合着丝丝落红,顺着花唇和阳物淌下,沾满了两人的下体阴毛,又在她上下耸动间,拉起长长的粘丝,如同春蚕吐丝一般。
“啊……”到了后来,珍妮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神情欲仙欲死,如痴如醉,令在场的人看呆了眼!
终于,珍妮兴奋到了极点,“哟……”发出了一声啼叫,胴体颤抖,桃源花蕊大开,花道一阵紧缩,一股阴液夺门而出,元阴狂泄,身体软了下来。
<第六卷> 四百一十九、边境新娘Ⅲ
珍妮好厉害,如果换成是我的话,一定做不到那种程度吧……喀秋莎在不远处瞧得连耳后根都红透了,她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这种场面如果换成是自己的话会是什么样子呢?
这个念头让她全身变得越来越燥热难耐,不禁在席子上如坐针毡地扭动着身体。
众人爆发出欢呼,一方面是为了庆祝珍妮破瓜成为女人,另一方面则是为今晚的最高潮终于到来感到开心。
因为根据边境国婚嫁的传统,在新郎和新娘完成交媾之后,新郎就会在众人的拥簇下被拉到一旁喝酒,接下来新娘将属于在场的每一个男性宾客,每一个人都可以骑一骑新娘并在她体内射精,除此之外,男性宾客们还有权利跟在场除了婴儿以外的任何女性进行交合。
婚礼瞬间变成了乱交派对。本森很快就被其他人拽走去喝酒。刚开苞的珍妮软绵绵地趴在席子上,还没等休息,立刻就有三名大汉围了过来,三条大肉棒同时塞入了她的嘴巴、蜜穴和屁眼。不过珍妮在傍晚就已经喝下了从炼金术士那里买来的特制避孕药水,因此今天晚上不管怎样中出,她都是绝对不会怀孕的,所有人都可以尽情地射在她里面,在场其他女人也一样。
喀秋莎看到她的妈妈英格丽正在被七根肉棒同时操弄,她的嘴巴、双手、阴道、肛门以及双脚都被肉棒占据,其他女性也成为了男性们猎捕的对象,一时间遍地都是鱼水之欢,淫声浪语响彻整个村庄,不断在夜空中回荡。
喀秋莎看得面红耳赤,蜜穴也不知不觉湿了,若非她的新郎很特殊,她今晚也逃不过被无数根肉棒疯狂轮奸的命运。
她看到只有八岁的蕊茵被几条大汉扒光衣服按在地上,其中两个一左一右将小萝莉的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另一个男人在品尝萝莉胸前那只有一点点隆起的娇嫩萌乳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双手正按在萝莉另一处的敏感所在,他的指尖毫无阻碍地滑进蕊茵尚未发育成熟的小肉缝。
“不要!”
蕊茵脸涨得通红,羞赧地想夹紧双腿,却因为双腿被人拉伸而无法行动。她也更加清晰地感到男人进入自己身体的那根手指的指尖,正在慢慢地抠挖她的蜜穴入口,似乎在检查其中的温度和湿润。
“好羞人啊!”
萝莉的隐秘私处远比成年女性娇嫩敏感,在男人上下夹攻的高超手段下,蕊茵的抗议声很快变成了快美舒畅的呻吟。不过片刻功夫,蕊茵就先后迎接来了快美的高潮,雪白股根处爆出汩汩透明的蜜浆,身体更像是拆了线的木偶一般,软在地上。
“呀……跟要死掉了一样,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啊!”
蕊茵一双大眼睛朦朦胧胧,无神地望着夜空,口中喃喃自语着,叙说着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感受,看来要好久才能恢复思考能力。
“哦哦!我去,你还挺厉害的,这么个小丫头都被你搞到泄了!”其他两个男人——男子A和男子B都赞叹道。
男子C得意地嘿嘿笑道:“这些都是小意思啦,俺上次在妓院操的那个小丫头只有六岁,还不是被俺照样弄到泄身。喂,你们把她抱起来,俺来给这丫头开苞!”
“为啥是你先来?”
“废话,换你你行吗?给这种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开苞是很危险的,稍不注意就会搞到大出血出人命,你没经验就少他妈废话!”
男子AB对望一眼,都很无语,只好照男子C的吩咐把蕊茵给抱了起来。
“好丢脸啊!”
蕊茵羞涩地用手掌盖住了自己的小脸蛋,任由男子如同妈妈给她把尿一般,分开了她纤细的双腿。
“好,对准角度,稍微放下来一点。”
在男子C的指挥下,男子AB把手臂沉了一些,男子C那粗大的肉棒尖端顿时嵌进了蕊茵的小巧蜜穴里面。
“痛,很痛啊!”
蕊茵身子一下子绷紧了,紧张地叫了起来。
男子C只感觉到肉棒一滑,刺进了一个温暖滑腻的腔体里面,里面似乎有无数肉芽在微微蠕动,而在尖端却遇到了一层富有弹性的阻碍,于是他坐起身来,抱住了蕊茵的上半身,在体重的作用下,蕊茵的身体缓缓向下沉去,逐渐将男子C粗大的肉棒吞进了体内。
“呜!痛!”
蕊茵秀眉紧蹙,一双小手紧紧地抓着男子C的肩膀,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绷紧的小脸上现出一种凄艳的美丽。
“好紧啊!”
萝莉的花径果然异常的紧致细密,毫无间隙地裹着男子C的坚挺,娇嫩的甬道壁肉形成一层层的褶皱,亲密无间地按摩着男子C最为敏感的尖端。
男子C的分身跟小女孩的狭窄相比实在太过巨硕,幸好之前与她的亵戏,让她有过了一次高潮,让那娇嫩的蜜穴肉壁上面布满涓涓蜜露,起到了充分的润滑作用,男子C才能艰难地进入她的身体。
在男子C的肉棒突破入口处的薄薄阻碍后,蜜穴深处突然涌现出一股仿若初生婴儿的小嘴般充满渴望的吸吮力道,企图引导着那破开而入的坚挺直插花心!
“这小丫头下面那张小嘴可真有劲,咬得我也有些痛呢!”
男子C轻拥着小女孩的娇柔身躯,对两名同伴炫耀道,男子A和B都看呆了。蕊茵一双雪藕似的胳膊就挂在男子C的脖子上,嘴里不住地向外吐着气呼痛,颤声说道:“呜呜!好痛啊!人家那里都给弄坏了!”
男子C对两个同伴道:“怎么样看到没,俺才进去一半,这小丫头就已经这么痛了!”
男子A和B蹲下身去看两人的交合处,果然发现男子C还有大半截肉棒留在蕊茵体外。
蕊茵不由愈发慌张,呜咽着哀求道:“不要再弄我了,实在痛得很,我受不了啦!”
男子C正尝到萝莉的妙处,哪里肯放过她,遂开始轻轻地抽插慢送。巨硕的肉棒就那样强劲而有力地一次次贯穿那紧致的蜜穴,整个人被撕裂般强烈的剧痛让蕊茵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鼻涕眼泪口水一股脑地流淌出来。
连续数十下的浅插,萝莉的蜜穴中已经是蜜浆四溢,小美人鼻息急促,哀嚎连连,双目已经失交,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于是男子C不再犹豫,挺腰一送,整根肉棒带着强劲的力道深深没入萝莉的体内,势大力沉,直插花心!
小萝莉的花心何等娇嫩,被男子C的肉棒这一下狠顶,已经通体酥软,再插在花心中间轻轻地一番搅动,更是让她丢得魂飞天外。
“呜!人家要尿出来了!”
只听蕊茵一声悠长惊惶的尖叫,花心深处涌出一股黏黏的热流浇在男子C坚挺肉棒的顶端!
“真是个很敏感的小姑娘啊!”
看着蕊茵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僵直地绷紧,鼻涕眼泪口水流了满脸,舌头像小母狗般伸出,男子C便知道她已经首次体验到了人间的至乐。
喀秋莎看到有几个醉醺醺的男人手握硬挺挺的肉棒朝她走了过来。她霎时间玉颊绯红,已经明白自己也要开始服务宾客了,于是起身脱掉衣服。
虽然根据边境的风俗,宾客不可以碰还未被新郎抱过的新娘,但也仅限不可以插新娘的穴,他们还是可以使用新娘身体的其他部位的,比如她的嘴巴和菊穴。
喀秋莎一面向神祈祷一面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就要迎来一场噩梦……
<第六卷> 四百二十、边境新娘Ⅳ
在一片欢声笑语,和交响乐般此起彼伏的呻吟声中,也不知持续了多久,婚宴终于结束了。女人们早已全都赤身裸体,好像洗了一场精液浴般遍体流淌着白浊浓精,嘴巴、蜜穴和屁眼也都有精液不断溢出来。由村长代表村里的乡亲说了一番祝福和感谢的话,然后由英格丽带头,在村里的阿姨、小姑娘们的簇拥下,将约书亚、喀秋莎、本森和珍妮送入了各自的新房。
喀秋莎和约书亚的新房就在村长的家里。屋里红烛在静静地燃烧着,雪白的床单,用红线绣着美丽繁复图案的全新被子,以金线绣制太阳、麦穗与鲜花的枕头,一切都显示出了新婚的喜庆氛围。
喀秋莎洗完澡就光着身子从浴室中走了出来,一开始她还犹豫着要不要用浴巾围住身体,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所以就没必要多此一举了吧,更何况约书亚不过是个孩子。
她记不清之前给多少个男人口交过,又被多少个男人插过屁眼。她只感到吞精液吞到反胃,满嘴仿佛都是精液腥臭的味道,刷了好多次牙才把那种味道去除掉。菊穴传来火辣辣的痛,似乎永远也无法再闭合上。喀秋莎苦恼地想到,接下来的几天,自己大便时恐怕会很困难了。
今天过得……好像做梦一样呢……
看着坐在床边的小丈夫约书亚,喀秋莎的心中充满了温暖的感觉,点燃的红烛把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了红色。
还是很没有实感,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嫁人了。
约书亚面带微笑的看着喀秋莎,突然“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喀秋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问道:“你笑什么?”
约书亚说:“我本来以为成亲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没想到还挺好玩的。”
“好玩……吗……”
嗯,也许对他这种年纪的孩子来说是挺有趣吧。喀秋莎心想。
“大姐姐,你肚子饿不饿,我看你从婚宴开始以后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啊,这里有饼子还有烤乳猪,我去拿一些给你吧。”
“不,我不饿。谢谢你,呃……”喀秋莎张着嘴停顿了一会儿,尴尬地道:“那个…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是不是该叫你‘丈夫’?或者‘亲爱的’、‘老公’?我只知道这几种称呼,请问你喜欢哪一种?”
约书亚嗤嗤笑道:“哪一种听起来都好好笑哦,还好别扭。不如我们就叫彼此的名字算了,你叫我约书亚,我也不叫你大姐姐了,就叫你喀秋莎,这样好不好?”
“好、好的。”喀秋莎急忙点了点头。
“我的名字是这样写的。”约书亚抓起喀秋莎的一只手,用细小的食指在她的掌心上写自己的名字。
“原来你会写字的。”喀秋莎有点吃惊,毕竟在边境国,一般来说只有住在大城市里的人才识字。
约书亚很自豪地说:“是啊,父亲一直都有教我写字。我家里还有很多书呢,我最喜欢的一本是《杰?昂塞克伯游记》,我从刚开始识字的时候就在读,到现在已经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呢!喀秋莎,你平时都爱读什么书啊?”不过他很快就看出了喀秋莎脸上的窘迫,于是问道:“咦,你怎么了,难道你不识字吗?”
喀秋莎惭愧地低下头,弱弱地“嗯”了一声,声音比蚊呐强不了多少。
约书亚笑道:“没关系,不要紧的,从今以后就由我来教你认字吧!”
“可是…我很笨拙的……”
“你才不笨呢!喀秋莎一看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你一定学的很快,相信我吧!”
“谢谢你,约书亚,我一定很认真的学!”喀秋莎红着脸笑道。
“哈哈!喀秋莎,那只喝醉的翼手龙是你的宠物吗?”
“你是说哥顿吗?他不是我的宠物啊,他是我的朋友。”
喀秋莎不禁回想起她去找“掠夺者”复仇时与哥顿一同经历的旅途。今晚也不知道是谁灌了哥顿一大桶啤酒,喝醉的翼龙狂扇翅膀,一边鸣叫一边在民宅屋顶上撒尿,还像只巨大的公鸡一样追啄村人,喀秋莎花了二十分钟才让它把嘴里叼的小牛犊放下来。
“哇!你好厉害哦,居然能和恐龙做朋友!改天可以把哥顿介绍给我吗?我也想和他一起玩儿!你能让他驮着咱们一起飞吗?”约书亚双眼闪烁着光芒,满怀期待地问。
“好啊,我想哥顿一定会很喜欢你。”
约书亚盯着喀秋莎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含笑道:“喀秋莎,你真好看。”
喀秋莎大羞,红着脸垂首道:“我…我真的很好看吗?”
“嗯!”约书亚很认真地点了下头,“之前爹跟我说,他说你是很好很好的姑娘,非常的听话,又非常的勤劳,还长得很好看,当时我就很期待呢,想不到你本人比我想象的还要好看!”
受到夫君夸耀,喀秋莎心里喜滋滋的,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谢…谢谢。”喀秋莎羞答答地说。她忽然发觉,自己这一整晚好像一直都在不停的脸红。
“喀秋莎,你能躺下吗?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瞧瞧男人和女人到底有啥不同。”
“……好啊。”
喀秋莎乖乖地平躺在床上,起初双手有些紧张地抓紧了床单,不过很快又松开了。只见她双颊红扑扑的,眼角直要滴出水来,比平时还要美上几倍。
约书亚趴在喀秋莎身边,放光的双眼充满了好奇,像看到一件他从未见过的玩具似的欣赏喀秋莎的身体。
“喀秋莎,你的身子好结实哦——”约书亚轻抚着她明显而结实的腹肌称赞道。
喀秋莎也知道自己的肌肉要比别的女孩子发达得多,被约书亚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不免感觉有些尴尬。
约书亚嘴上逗她,口鼻磨着她的颈窝,大口大口嗅着体温气息,喀秋莎猫叫似的轻哼着,却又不敢推拒。约书亚突然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实实地抓了满掌,开始轻轻地揉捏:“哇,喀秋莎你的奶子居然这般弹手!嘻,软软的真好玩儿!”
“别……痒呢!好……好羞人……”喀秋莎委屈地小声抗议,轻喘不止。约书亚依然故我,揉得硕肥的乳肉溢出指缝,原本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间恣意变形,乳首勃挺如小指指节,骄傲地向上翘起,随着颤抖的娇躯不住轻晃。
约书亚玩了好一会儿才放过喀秋莎的乳房,改玩她结实修长的大腿,然后又捧起她的双脚细细把玩。
“喀秋莎你的这双脚一定走过很多很多路,去过很远很远的地方吧?”约书亚用手轻轻地抚摸过喀秋莎的脚心。少女紧咬下唇,神色有些难堪。由于总是光脚的关系,喀秋莎的脚掌比较粗糙,她做梦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这双脚会被一个小男孩当成玩具一样把玩。
最后,约书亚转移阵地,终于将手探向了喀秋莎的私处。
喀秋莎害怕起来,死命夹紧双腿,可是转念一想: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了,所以,他想怎么样,我都应该依着他吧。于是又将屈起的膝盖慢慢放平。
约书亚将喀秋莎两条健美光滑的长腿大大地分开,饱满肥美的阴户顿时映入他的眼帘。
“哇——好、好厉害!”
约书亚由于还小,因此还不能完全理解妙处,只是本能的觉得看到了好东西,双眼放光,赞不绝口,一时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痴痴地盯着那儿瞧个过瘾。
喀秋莎的阴户像小丘一样隆起,显得十分肥美可爱,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阴核及小阴唇都呈粉红色。约书亚把喀秋莎的阴唇拨开细看,只见她的阴核很大颗,约书亚轻轻地在那肉芽顶上抠呀刮呀,弄得喀秋莎呻吟着夹紧了双腿。
“喀秋莎,你这里有点腥味,不过好好玩儿噢!”约书亚又揉又搓又摸,用手按着两瓣大阴唇左右分开,像小狗儿似的用鼻子嗅肉穴,然后合上,再分开,再合上,爱不释手地玩了喀秋莎的阴户好半天,搞得少女哼叫不断,情不自禁地在床上扭动身体,直到蜜穴已经明显的湿了,吓得约书亚以为喀秋莎要尿尿,这才停手。
约书亚天真地笑着说:“喀秋莎你尿尿的地方真好玩儿,你们女人就是用那儿生孩子的吗?将来咱们的孩子也是这样生出来的吧?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可以看吗?求你了,我好想看你生孩子呀!”
这番无忌童言叫喀秋莎羞得满脸通红。其实约书亚的父亲就是听英格丽说喀秋莎身子结实,蜜穴肥美,最宜多生小孩,这才最终同意让儿子娶她做媳妇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约书亚渐渐地打起了哈欠。喀秋莎也意识到现在其实已经很晚了,于是对她的小丈夫说道:“约书亚,夜已经很深了,咱们早点睡觉吧,明天还要向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道早安呢。”
“哦,好啊,哈啊——……”
约书亚揉了揉疲倦的双眼,和喀秋莎一起钻进了被窝。
但是没过多久,约书亚突然又翻身坐起来,轻轻推了推喀秋莎的手臂,和她贴得很近,撒娇般地说:“喀秋莎,我想试一试之前那些大人做的事情,可以吗?等做完了我一定乖乖睡觉!”
<第六卷> 四百二十一、边境新娘Ⅴ
喀秋莎心中一慌,她自然明白约书亚说的“大人做的事情”是指什么,但是她想不到这小鬼居然这么直接地突然说出来,搞得她不知所措,这也算是童言无忌吧。
不过,他毕竟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他想要的话,我是不能拒绝的吧……面红耳赤的喀秋莎只好点了一下头,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了。
约书亚红烛下看美人,只见喀秋莎俏脸红透,似欲滴出水来,睫毛修长,美目紧闭,樱唇红润,丰满酥胸波澜起伏。虽然他内心懵懵懂懂,但男性的本能已经开始隐隐觉醒,哪还忍得住,学着此前那些大人们的样子,把嘴欺上喀秋莎的红唇痛吻起来。
喀秋莎因为过度紧张导致她身体僵硬,两手不知该放于何处。待她感到约书亚的手抚上她胸前,想张口呼停,却被趴上来的约书亚吻得更紧,自己身体也更无力,只能任这小丈夫为所欲为。销魂蚀骨的滋味儿迅速在两人体内飞快地上冲下撞,将这对新人击打得头晕目眩,浑然不知身处在何方。
约书亚试探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叩开齿关,找到喀秋莎滑腻生津的香舌热烈地纠缠起来。喀秋莎先是一震,有若被电击过一般,心弦猛地一抖,四肢似乎都瘫软起来。两个人直吻到都喘不过气来,他们才分开。
约书亚看着此时的喀秋莎,见她眉梢眼角都是娇羞,玉靥上均匀铺着一层淡淡的粉霞,娇媚十分,可爱十分。
不想放过如此情丝陶陶然的喀秋莎,约书亚又一头吻了下去。食髓知味,这一次喀秋莎就比较放得开了,两人的反应比初次更加强烈,两人越吻越激烈,直到几乎窒息才恋恋不舍地松口。
蓦地,约书亚发觉小腹一阵异样的火热升腾了起来。开始他只是觉得胸前被喀秋莎两座柔软坚挺的玉峰顶得舒爽十分,这时却觉得山峰好像活了过来,就像是喀秋莎胸前的是两只活蹦乱跳的兔子,更多了一种温热弹跳力十足的舒畅感觉。感觉到小腹处一阵阵躁热的紧逼,约书亚心里腾的冒出一股炙热的火焰,松开搂住喀秋莎的右手,就向那两只乳房摸去。
喀秋莎似乎被约书亚这一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却马上随着他逮兔子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娇吟起来,四肢软绵绵的,飘飘荡荡的,有若腾云驾雾。
喀秋莎发觉约书亚的右手已捉住了她左边的乳球,并不时在那只乳房上轻揉按抚把玩,而且好像还越玩越来兴头,手上的劲道也越来越大。喀秋莎不能说话,一阵又一阵让她忘却自己的销魂滋味儿,只能让她快乐地低吟,哪还能说出话来?
喀秋莎只觉约书亚的手按上自己胸前两点,轻轻揉捏起来,时快时慢,时重时轻,自己身体却感又酥又麻,心中受用无比。
约书亚早已不满足隔靴搔痒,初时温柔,后来便逐步加大手上力量。他只觉手上传来的销魂感觉,越是用力心头就越是舒爽一分。但是到了后来,他却觉得心里那团火焰越烧越旺,怎么也平息不下来,他觉得气喘起来,需要找到一个宣泄这团火焰的突破口。
喀秋莎突然感受到了约书亚那初啼的男性压力,即使隔着衣服,她也能感觉得到从约书亚下体伸过来一根硬硬的火热顶在她的下腹上,虽然还并不大,但已经很坚挺了。这让喀秋莎又是大羞又是害怕,更让她芳心中升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渴望,她觉得血管内热血澎湃,汹涌得让她有点头晕,似乎在欢欣鼓舞,又似乎在期待什么。
“喀秋莎,你从前有过经验吗?”
“呜,没、没有啊……”喀秋莎羞答答地回答道。“男人的肉棒的话……从来没有过……”她紧接着又小声补了一句。
约书亚搔了搔脑后,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解一道晦涩的算术题:“伤脑筋,那些大人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我没太看清楚,看来只能自己摸索了。那个,喀秋莎,对不起,可以请你尽量配合我吗?”
“啊,是、是!我不会乱动啦!”喀秋莎连忙应道,心里却在想这小家伙怎能如此自然地就说出这种叫人害臊的话来。
终于要开始了,约书亚脱光衣服,把喀秋莎的双腿打开成M字,瘦小的身体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眼前只见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间,有一条发亮的、淌着淫液的肉缝,两片嫩红色的阴唇不停地张合,阴唇四周的阴毛粘着亮晶晶的骚水在闪闪发光。
“喀秋莎,你的蜜穴好漂亮,我怎么也看不腻!”约书亚瞧得美不胜收,手握着自己已经可以勃起的细小肉棒在喀秋莎的玉门蜜洞前不断研磨着。
喀秋莎“嘤咛”一声,紧紧咬住红唇,含羞地闭上双眼,在自己的小丈夫面前就像是一只无助的羔羊,等待着被人随意宰割。
“喀秋莎,你准备好了吗?”约书亚问道。
天啊,他的表情好认真啊!呜……
喀秋莎登时羞怕到了极点,一颗心儿狂跳着几乎要跳出腔子。她只有侧过脸,无限娇羞地轻点了一下头表示许可。
约书亚脸色通红,粗气直喘,充满童真的双眼中首次冒出了兽性的光芒,喉间一阵咕咕声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低唤一声扑了上来。喀秋莎只觉一个小小的硬物游离在自己双腿之间,虽然自知是那羞人之物,但俏脸通红间却有些兴奋,心中似乎还有些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只见约书亚用小肉棒在喀秋莎的洞口边上上下下鼓捣了好几次,时而乱捅,时而磨蹭,折腾了大约十分钟,搞得大汗淋漓,但仍旧不得其门而入,最终轻喊一声,射出一缕稀疏的精液,身子无力地趴在喀秋莎身上。
“对不起,我好像失败了啊……”约书亚惭愧地说。
“嗯……”
喀秋莎面上不置可否,不过心里其实有几分逃过一劫的庆幸,隐隐的还有一点失望。她坐起来把一脸失落的约书亚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没事啊,你还太小,做不了大人做的事情,等你再长大些就一定可以的。”
“噢……”约书亚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感受到这个小男孩的沮丧,喀秋莎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约书亚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笑道:“喀秋莎,你好温柔啊,被你抱着我就感觉像被妈妈抱住一样,整个人都好温暖噢,像要在你的怀里融化了似的!”
喀秋莎红着脸露出微笑,说道:“你已经很累了,咱们早点睡吧,约书亚。”
“嗯!”
红烛过半,夜已深沉。在这红烛映照的新房之中,喀秋莎搂着约书亚,两人逐渐进入梦乡。
明天,我就要开始做一名妻子了……
※ ※ ※ 黄沙连着天,天连着黄沙。边境这片贫瘠的土地孕育出顽固而又坚强的人,这些人将他们的意志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直到生命枯竭,直到肉身被风沙吹散埋入黄土。
但就算死亡也无法将他们打败。
新多那村是一个静谧和平的地方,边境每天都在上演的争斗掠夺杀戮仿佛永远也不会过来侵扰这处小小净土。
喀秋莎成为了约书亚的妻子,夫妻两人相处得很融洽。其实对喀秋莎来说,这更像是身边多了一个很懂事的弟弟。她每天干完农活以后,不是和约书亚一起玩,就是去珍妮家里串门,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田园生活,时间在不经意间很快的流逝,日子过得简单又平静。
不过,在约书亚教她识字的时候,她偶尔会走神,会偷偷地去瞄摆放在屋子一角的比基尼铠甲和龙刀。
她已经很久没有穿上这副红色的战甲了,她也许久没有做为战士去战斗了。
也许我以后再也不需要战斗了吧。
可是每次这么想的时候,喀秋莎心中却又会涌出一种奇妙的预感,告诉她一切还未结束,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她还会重披战甲,还有战斗在前方等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