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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6和珍在更衣室对镜do,听女友的声音内射珍含着跳蛋的穴
她双腿被迫大敞,阴唇分开,藏在深处的阴蒂硬挺成一个小豆,兴奋又胆怯地探出头来;粉嫩的骚逼被一根紫黑粗长的鸡巴撑出一个圆洞,骚逼兢兢业业地蠕动收缩着,渗出一股股骚液滋润鸡巴,鸡巴却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着,把逼肉肏得红肿,勾出逼洞,再碾进穴里。
那对大奶子被颠得左摇右晃,要不是我腾不出手,一定得握在手里好好把玩。
珍喘息着,仰起发红的脸,双眼微眯,瞄到镜子时骚逼明显夹了夹,然后就飞速别开了眼,不敢再看,更不敢和镜子里的我对视。
我让她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看看她发情时有多么骚浪,是个男人都会想从她身上分一杯羹。
“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吗?被别人看见你的样子,小骚逼一定会被各种各样的鸡巴肏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就算是又软又短的,都会想往你穴里射一泡精液。你会被他们肏个昏天黑地,奶子被咬烂,小逼被肏到肿得发疼,里面都是腥臭肮脏的精液。你的嘴巴,甚至菊穴都不会被放过,全身上下的洞都被脏精填满到往外溢。”
珍配合着我的恐吓,身体适时一颤,捂住嘴克制地娇喘道:“不,呜呜呜……我不要被他们肏……小母狗不敢了,再也不用跳蛋了……骚逼不想吃他们的脏精呜呜呜……主人,救救小母狗……”
“哼,小母狗知道怕了?我得好好治治你这个骚狗逼,把母狗治服了,不敢再乱发情。”
我用力一挺,把鸡巴整根捅进去,捅得珍闷哼。我让她把跳蛋的遥控器给我,然后拿着跳蛋按到阴蒂上。
珍抖着手抓住跳蛋,跳蛋在穴口蹭了两下就糊上了一层逼水,下面早被我干到湿的一塌糊涂。
她小心翼翼地把跳蛋按在阴蒂上,我提醒她拿稳点,打开了开关。
跳蛋嗡嗡嗡地响起来,在阴蒂上细密地震动,肥逼跟着一起颤抖,正在骚逼里进出的鸡巴都能感受到细微的麻意。
小骚逼被刺激得瞬间绞紧,吐出一大股水,珍惊呼着,下意识挪开手中的跳蛋,逃避灭顶地快感。
鸡巴泡在充满淫水的嫩逼里,我舒服得不行,但我不打算放过珍,沉着声儿让她把跳蛋继续放到骚阴蒂上,不然就我来帮她放,一定让她求死不能,求死不得。
珍的快感都被我拿捏在手里,哪敢反抗,乖乖把跳蛋放回原位,虽然刚放回去两秒她就爽得吐出舌头,逼肉乱颤,乱流的逼水被一震一震的跳蛋榨得四处飞溅,一些被打成了细细的白沫,但很快就被新流出来的逼水冲刷一空。
骚死了。
我盯着镜子里珍的痴态,在她逼里疯狂驰骋,两个大卵蛋在大力的抽查下也上下甩动起来,拍到珍软嫩的小逼上,本就红肿的逼口又染上一层鲜红。
噗呲噗呲的水声、啪啪啪的皮肉碰撞声和跳蛋震动搅水的声音通通交缠在一起,异常淫靡。
珍被我肏得叫起来,大腿根抽搐着,小腿不由自主地乱蹬。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小母狗不行了!嗯嗯哦哦哦,跳蛋压得阴蒂好麻……啊!要被主人和跳蛋肏上高潮了!哦哦好酸,要来了要来了啊不行!哈,呜呜……主人……”
珍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可我毫不怜惜,大开大合地干着骚逼,命令道:“叫主人也没用,把跳蛋放好,主人要操死你这条母狗。”
我话音刚落,珍短促地叫了一声,小腹直抽,翻起白眼,好像真被我肏死过去。最离谱的是,小逼明明被大鸡巴堵得严丝合缝,可高潮中大量的逼水还是从缝隙里射出来,一道清液淅淅沥沥地落在洗手台上的水池里。
跳蛋还在震动,每震一会,都能刺激得骚逼射出一股水。
这给我看得眼睛都红了,我第一次见到会被干到射阴精的骚逼(论坛上的各位应该也没人见过这场面吧?),满脑子想的都是我真得把这骚逼干死才行。也不管珍还在高潮中,仍然开着跳蛋,大屌对着喷水的骚逼狂凿猛干。
骚逼被我干得崩溃了,一阵一阵的喷水变成了连续不断的喷,跟尿了一般把我两个卵蛋糊得湿淋淋的,有些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淌,黏黏糊糊的就不说了,洗手台边缘也积压了一大摊水,而珍还在被源源不断地榨出淫液。
骚逼无法控制地抽搐着,珍潮红的脸上表情都有些崩坏,抖着屁股哆哆嗦嗦地想逃。
可我握着她的腿呢,她一点都逃不出去,只能被迫套在我的鸡巴上,被我肏得只剩哭腔,咿咿呀呀的,说不出一句话。
我爽得天灵盖都快飞了,水灾泛滥、又紧又窄的嫩逼格外好艹,恨不得直接射在珍的骚逼里。不过我还有些理智,将射欲射时把鸡巴抽了出来。
也只是抽了出来,角度来不及调整了,大屌卡在珍的逼缝里,阴唇夹着棒身,龟头探在外面,精液直冲而出,通通射在了镜子上。
浓白的一大片,落在镜子里的珍脸上。
珍歪在我怀里大口喘气,我捏着她的腿肉,问她把洗手池当成了什么,竟然把尿滋在水池里。
“乱尿的小母狗。”我损她。
珍有气无力地瞪了我一眼。
我笑着吮了吮她的耳垂,让她把跳蛋塞进穴道里。
理由很正当,给憋不住尿的骚狗逼治疗失禁。
珍若有似无地哼了声,却乖乖把跳蛋推进穴里。
镜子里看得非常清楚,偏尖的那一头挑开浸满骚水的阴唇,顶住慢慢恢复成原样的逼口,在淫水的润滑下逐渐没入小逼之中,整个消失不见。
好像被吃掉了一样。
我突发奇想,想试试含着跳蛋的骚逼的滋味。
我把珍放下来,珍维持一个姿势有点久,身体不太适应,落地后便僵硬地调整着姿势。我趁她不注意,把完全没软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
嗯,出现了,又是我最喜欢的后入姿势。(话说看我贴的应该大部分是男的吧,难道你们不喜欢这个姿势?)
珍让我轻点,说跳蛋在里面呢,她怕我顶得太深拿不出来,她那跳蛋不是很大。
我说我知道,我就是想试试有跳蛋的屄才插进来的。我让她放心,不会玩出问题的。
珍嗔了我一眼,但也没赶我出去,随我在她穴里乱戳,用龟头和跳蛋碰撞。
珍下面的骚逼淫靡地吃着鸡巴,上面的动作倒是正经,手指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发丝,又掬了捧水洗净满是汗水泪水的脸。
好像丝毫不在意我怎么玩她。
挺……怎么说呢,就是,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只要珍想,她可以随时抽身离去。
但仔细想想我又觉得没问题,本来就一场艳遇,我也可以随时抽身。再说我们都不可能对对方负责,未来甚至不会有任何交集。
所以在有缘分的日子里好好享受就行。
[编的吧!乱码哥你和我说你是编的好吗?真的有人能射精射到洗手台镜子上吗?射到脸那个高度得天赋异禀吧?我尿尿都尿不上去!][这么长时间竟然没人进更衣室吗?隔间的隔音那么牛逼?还是说你写了这么一长串其实只有两三分钟?][完蛋,贴主沦陷了!竟然在意起珍会不会离开了。你可是要用大屌开后宫的男人!][但我感觉贴主真的挺喜欢珍的,很多和女友没试过的play都和珍做了,甚至主动找珍做。(贴主说的不算,我说主动就是主动!)]没有沦陷,只是珍的身体太过极品,我敢说但凡尝过的,以后绝对会念念不忘……至少刚尝过的时候会一直念着。
大概是运气问题,我们做得时候确实没人进更衣室。后面担心会有人进来,就开了淋喷头,用水声遮掩。
刚刚肏得尽兴,这会我才能慢条斯理地肏,挺着腰在珍穴里深入浅出,龟头顶着跳蛋往里深入。珍腰间那两枚腰窝就好像天生该被握住腰的标记,明晃晃地告诉后入她的男人:就是这儿,拇指搭上去刚好可以摩挲的地方,握住这里是最佳的肏逼体验。
我和珍说你的腰窝好色,全身上下都很色,天生就该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不知道哪句戳到她心里了,骚逼缩了缩,双眼迷蒙地从镜子里望向我。镜子上一片狼藉,糊得看不清珍的表情,我索性揽着珍的腰让她撑到隔间的门板上,换个新场地作战。
珍扶着门板呻吟,双腿岔开,屁股撅起,滚圆的奶子被我撞得晃动,我在她身后都能看得见乱甩的奶头。珍的后背光洁无暇,准确说她整个身体都是这样,纯洁完美,完美到能最大限度地勾起性欲。
我报复性地按下跳蛋的开关,跳蛋在骚逼深处震动起来,珍猛得一抖,哀求道:“别、别,太刺激了,阿屿……啊啊啊,呼……我怕我忍不住叫出来嗯嗯……”
我当然不可能停,肏含着跳蛋的穴特别刺激。女友啊老婆啊应该也受得了,有对象的可以和对象试一试。
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鸡巴一边肏逼一边还能被跳蛋按摩,重重肏进去的时候,跳蛋便会在龟头上大力按摩,震得整根鸡巴酸麻酥爽,特别是马眼附近,一不留神闸门就会失守射精。
要是本身就早泄或者身体特别敏感的就不要试了。
我是自制力强的那一挂,这么刺激了还能在嫩逼美穴里还能守住底线,没有在女友以外的骚逼里大肆射精。
适应了下跳蛋震动的节奏,我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肏,跳蛋被一点点顶进穴道深处。珍大口大口喘着,分开的腿不自觉夹紧,我用力肏了一下,她无声地尖叫起来,在汗湿的手臂上留下一圈牙印。
“哈啊!不不能再往里了主人……痛,痛嗯顶到宫口好痛……啊……好麻,要被撑坏了……啊,怎么还有点酸爽……”
珍语无伦次地呢喃着什么,被我和跳蛋玩到摇头晃脑,直流口水。
我隐约听到了宫口二字,大概是鸡巴顶着跳蛋,跳蛋又顶上了宫口,在宫口上疯狂震动。
其实单凭我自己的鸡巴也是能肏进宫口的,我和女友第一次做的时候,差点就破开宫口了。好在我对尽根没入一步到胃啥的不是特别热衷,这才没让女友受累。
和女友之外的女人做我也不可能肏那么深,听到珍说宫口只觉得新奇,但没有肏进子宫的想法,所以只是或轻或重地肏着,让骚浪的子宫口被跳蛋碾磨榨汁。
每肏一下,珍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呜咽着缩紧骚逼,宫口骚液滚烫。
掌控别人的欲望感觉太爽,我在珍穴里纵情抽插,珍被动承受着我施与她的一切。
我玩得正爽,更衣室大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女友的声音。
她在问更衣室里有没有人。
当然没有人回她,我们都在极致愉悦的快感中,甚至听到她的话时我的鸡巴还因为惯性在珍身体里抽送,女友仔细点说不定还能听到水声下黏腻的啪啪声和微妙沉闷的震动声。
“有人吗?”女友又问了一遍,声音在更衣室上方回荡。她好像很犹豫,但脚步声总归是离我们越来越近,最后在我们所在的隔间门口停下,敲了敲门。
“嗨?有人在吗?”
珍和女友就隔了一层门板,听到这话紧张的身子都不颤了,死死咬着手背,僵硬地回过头望向我。
我知道,珍在问我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不能让女友发现本该独属于她的鸡巴肏进了别的女人逼里,更不能让女友发现我听到她的声音后,我的鸡巴又壮大了几分,埋在别人屄里兴奋狂跳。
我关掉跳蛋,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堕落,我控制不了地堕落。
所有的一切都不能让女友知道。
我用鸡巴顶了顶珍,示意她说话。
珍被我顶得翻白眼,张了好几次嘴就是发不出声,我有些着急了,万一女友真以为没人,离开后叫管理员来关水,那就麻烦了。
真不是我想在和女友就隔着一块门板的情形下肏别人的,我只是为了唤醒珍,所以才又用力肏了几下,还狠狠掐了一把珍的屁股。
珍大腿内侧的软肉抽了抽,终于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压着声儿道:“嗯……啊?有、有人,怎么了?刚刚在洗澡,没听清……”
“有人啊原来……嘿,你还好吗?声音怎么不太对劲,有点颤颤的?”
我缓缓在珍的骚逼里碾磨,在心里回答女友:当然是被我肏的。
珍扶着门板的手握成拳,勉强道:“啊啊……在海边不小心被礁石划伤了,嗯……洗完澡有点痛……你有什么,嘶,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一下,你有没见过一个180左右,长相清秀,穿着白T黑短裤的男生进来啊?穿衣打扮是大学生的样子。他是我男朋友,我联络不到他了。他说买水的,快一个小时还没回来。”
女友还在等我,我忽然就清醒了,心里只剩下愧疚和负罪感,但鸡巴硬挺得抽不出来。我警告自己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然后马眼一松,在珍的骚逼里射出了罪恶的种子。
珍被我射得惊叫,她急忙压制住声音,骚逼却风卷残云般吞噬着精液。
女友担心地问她怎么了,珍被射爽了,脑子倒还好使,按着狂跳的胸口立马回道:“脚底滑了一下,还好没摔倒……唔嗯,你说的那个男生,我应该没见过,啊……更衣室应该就我一个人在用,不过在里面洗的时候也听不太清声音,可能他来过我没注意到……唔唔,要不你去二楼问问,说不定他去上面了?”
“上面已经看过了……”女友嘟囔了声,“算了,他那么大男人丢不了,可能手机不小心静音了才没接到电话,我一会再找他。你需不需要我扶你回酒店?你听起来不是很好。”
我闭了闭眼,鸡巴被骚逼蠕动裹馋着,舒服至极,我心里却一片灰败。女友身上闪耀着一切美好品质发出来的刺目光芒,我太脏了,配不上她。
珍显然也愣住了,顿了几秒,拒绝:“谢、谢谢,但是不用,我处理一下伤口就好了,没到要搀扶的地步啦。刚刚脚滑是因为拖鞋,和划伤没关系。”
女友确认珍不需要帮助后,脚步声逐渐消散。
我急忙从珍身体里拔出来,冲洗了下肮脏的下身,套好衣服飞速追了过去,管不了一点被射到溢出来的珍。
[乱码哥,你在劝说女友去沙滩的那几秒里,是希望女友玩得开心,还是在祈祷和珍“偶遇”?][贴主:不能让女友知道我在肏别的女人,所以我愧疚到内射小三……啊啊啊啊我特么!我真是匪夷所思啊!这是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呜呜呜女友人也太好了吧!女友党好心痛,但是看到女友就在一门之外乱码哥却在肏珍的那一段我又好兴奋啊怎么回事!][就我关注到将近一个小时吗?贴主你天生就不能被一个女人束缚。][后来呢?你怎么和女友解释的?]我说买水的时候想趁机买棉条的,但沙滩边的小超市里没有棉条,我就想去民宿周边看看,这样她就能下水玩了,结果不小心走远绕了点路回来。静音的手机在口袋里没提醒,所以没收到电话和消息。
[天,贴主你是不是学习过pua啊?失踪一小时消息没有电话不接,这么说女友还得反过来心疼你。]pua?我听说过,但没学过。我这样说也是没办法,虽然有点对不起女友,但比发现我出轨要好多了。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贴主你要不就戒了色欲,要不就甩了女友尽情放纵。不然被女友发现是迟早的事,到时候你都没地方哭去。][我赌1论坛币,贴主戒不了,就是他本人想戒,觊觎他的女人也不可能让他戒的。我琢磨着啊,贴主说不定很快就要当着女友的面肏小三了,光明正大肏的那种。][不用赌,肯定戒不了,贴主自己都说了想和珍偶尔约一下呢,刚更新的部分把自己写得多愧疚多有道德,过两三周不还是原形毕露了。][主题我已经替贴主想好了——《女友意外撞见我出轨,我边忏悔边在她面前猛草骚逼》]
0027(微h)看露天电影时用手抠挖穴内跳蛋,珍高潮“产卵”
你们说的都对,我承认我有所有男人都有的劣根性。道理有谁不懂呢?诱惑摆在面前时,谁又能信誓旦旦地说自己能把持住。
但我绝对不会在女友面前肏别人的,我怎么舍得那么狠心伤害女友。
追上女友后我一直和女友在一起,中途偶遇过几次珍,都是女友在和她说话,我没有分出一丝注意力给她。
不过晚上回房间时出了点意外。
珍悄悄拉住我说跳蛋在里面太深了,她拿不出来。
为什么会太深?我们心知肚明,是我顶的。
如果是和我无关的事我肯定不会管,但这事多少和我沾点关系,我帮她拿出来是应该的。可那时候我正对女友愧疚着呢,不想和珍有更多接触了,就和珍说我和女友晚上要去沙滩看露天电影。
很明显的婉拒吧?珍肯定也明白我的意思,当即就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然而等露天电影开场,我就在女友身边,珍竟然光明正大地坐到了我旁边的位置上,摸我的腿,还想牵我的手。
因为露天电影比较随意,位置不固定,总有人走动换位或者离场,女友的注意力都在播放的经典电影上,就算发现了也只会以为我旁边新坐了个路人。毕竟我们在最后一排,虽然位置有一点偏,但临时落座非常方便。
我状似不经意地转向珍那边,瞥了她一眼示意她不要乱来。珍夹了夹腿,楚楚可怜地指了指小肚子。
我当然不可能有所回应,抽出被她拉住的手,专心望向大屏幕。
珍在我旁边坐了一会,见怎么挑逗我都不予理会,她悻悻往旁边坐了坐,和我隔了两个位置。
我以为这样就相安无事了,结果一阵微妙的震动声落入我耳中。
我悄悄瞄了眼珍,她整个人绷得很直,两条腿紧紧交叠在一起,小腹紧紧收着,手搭在腿上握成拳,仰着头专注地望着大屏幕,好像压根没注意到我的视线。
她装得很好,可惜我和她做过,轻而易举就捕捉到了她脸上偶尔流露出的迷离和沉醉。
虽然我们前排没什么人,但在这人来人往的沙滩上开启跳蛋实在是太骚了。
她不怕跳蛋越震越往里吗?
我的注意力不由都凝聚到珍身上。
电影声音很大,演员台词清晰,我却听不清一句台词,满耳朵都是跳蛋在软肉里震动的动静,心尖被震动声磨的发痒,身体仿佛回到下午被肉逼和跳蛋同时伺候的时候,肉棒开始隐隐发硬。
这真不能怪我,要怪那些总是勾引我的骚货。
我庆幸这回是在公共场合,女友还在我身边,珍再怎么发骚也不敢真到我面前。
可是没多久女友就和我说要去卫生间,望着女友远去的背影我特别无助,手肘支在大腿上撑着脑袋,低头死死盯着脚下的沙子。
我应该跟上女友的,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屁股跟黏在塑料凳子上一样,挪不动半分。
珍莹白的脚背闯进我的视野里。
她见女友离开,又过来了。
我也发不出什么脾气,破罐破摔地想赶紧帮珍把跳蛋弄出来,然后让她离我远一点。
我一抬头,就看到珍叼着那块小巧的心形跳蛋遥控器,温柔地望着我。
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珍口中拿走了遥控器,珍的下唇和遥控间拉出一道细长的银线,银线一闪而过,随着拂面而过的海风消失不见。
“把裙子撩起来。”我压低声音说道。
珍乖乖撩起裙子,她偏好长裙,腰间松松散散叠了几层双腿才完全露出来,还有肥嘟嘟的阴唇。
我真他妈……没错,她没穿内裤,真空着来到了沙滩上,甚至玩跳蛋。
“你怎么这么骚?”
我用力掐了掐珍的阴蒂,手指摸进她潮湿热辣的骚穴里,脸却是对着大银幕的。
珍轻轻嗯了声,呼吸急促起来,暗自忍着喘息。但下面的小穴忍不了,被摸几下后就不断收缩着,一下一下含着我的手指。
明面上我们一切正常,除了珍撩起的裙子和我伸过去在她逼里抽插的手。
跳蛋确实被顶得深,我整根手指进去竟然只擦到跳蛋边缘。其他手指弯曲着,指背都死死顶着她肥大的阴唇了,没法再往里送,一时半会的肯定抠不出来。
汗流浃背了兄弟们,我不是在玩梗,是真的汗珠都从额角滚下来了。不知道女友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满手逼水的样子是真没法有正当理由解释。
我和珍说我在外面刺激你,帮你揉阴蒂轻轻插你的小逼,跳蛋也打开,说不定就被喷出来的淫水冲出来了,记得控制小逼,不要再往里吃了,要往外吐。
珍颤着声儿说自己控制不了,但还是同意试试这个办法。
我就装模作样对着影片,实际上注意力全在余光里的珍身上。她脸颊浮着粉,咬着下唇双腿大敞,荧幕上的微光落在她腿心,隐约能看到淫靡的水痕。
我的手指在她腿心抽插,每次插进去都像一脚踩进了大水坑里,还有跳蛋轻震我的指尖,四溅的水声并不比真实肏逼小多少,但凡离我们近一点,都能猜到我们在干什么淫靡之事。
离我们最近的人在好几排开外,应当是听不见的,但我做贼心虚。我问珍到哪儿了,什么时候能把跳蛋排出来。
珍说不出话,看着我满眼水光直摇头,一副被玩爽了的样子。我非常无奈,但为了让她尽早把跳蛋排出来,只好不停地抚摸揉按骚逼,对着她的阴蒂又捻又掐。
手上不停,其他感官也是高度敏锐,时刻注意周围的动静,还要在一片嘈杂中分辨女友的信息,女友一出现我就会立即停手。
珍压抑的呻吟泄露出来,本就关注着她的情况的我一听,鸡巴就翘得高高的。
太刺激了,简直是刺激到了极点。
可这样也没能让跳蛋多出来一些,甚至小逼缩得越来越紧。我担心骚逼把跳蛋吃得更深,只好再加两指。
我说过珍的逼是极品,裹鸡巴舒服,软点的鸡巴都会被挤出来,但手指的话就吃力了,两根手指勉强还行,现在四根,指缝里都被逼肉填满了,逼水顺着手指流到外面,在沙滩上砸出几个深色的小坑。
我尽力把珍的骚逼撑开,让闭合的逼口大开,骚逼和海风亲密接触,对着外面热闹的世界激动不已。
我不常帮女人抠逼的,没一会就有些手酸。好在珍比较敏感,很快高潮,大股大股的逼水涌出来,帮我的手“洗手”,里面的嫩肉尽情蠕动,缓缓将跳蛋推出一点。
“唔嗯跳蛋在、在震啊……啊啊要出来了磨着逼肉好奇怪……”
珍吐出舌头,表情微微扭曲。
我大喜,继续刺激着珍的敏感点。珍忍不住想夹腿,我赶忙勾住她的腿,她被迫维持着原来的姿势,饱满的胸膛剧烈起伏,吃着手指的穴口翕动,吞吞吐吐。
“乖,骚逼用点劲,把跳蛋推出来。”我盯着那粉扑扑的嫩批鼓励道。
现在想起来有点奇怪,用点劲儿什么的听起来像是在生孩子。不过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早点把跳蛋取出来。
骚逼内外都被刺激着,没多久珍再次迎来高潮。自从插进珍的骚逼里,我的手就没有凉下来过,一直被珍温热的体液浇灌着。
期间我抬起过头望向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电影上,唯有我和珍低着头抠拨玩弄着湿滑之地。
珍搭在我手臂上的手忽然用力,极力克制着尖叫,颤颤巍巍地让我的手出去。
我赶忙松手不再堵着穴口,只浅浅挑逗阴蒂。
珍满脸难耐,出了一身薄汗,我只不过用手指抽插了一会,小逼上就满是红痕了。红乎乎的嫩逼被撑开一根手指大小的小洞,逼肉虚空蠕动着,好像即将要吐出什么,又好像在回味刚刚吃到的手指的感觉。
“……可以吗?要不要我……”
我正想问珍要不要我继续帮忙,她忽然抱着我的手臂呜咽一声,小腹急速抽搐,下面喷出一股水来,淅淅沥沥的甚至喷到了前面的座椅上,骚逼也肉眼可见地蠕动起来,带着些被震动的残影。
两三秒后,一个深色椭圆物体从逼洞中探出头来,骚逼被撑得缩不住口,阴蒂也一颤一颤地在我手中抖动,磨蹭着我的手心,逼肉飞速蠕动着将紫色跳蛋一点点推出肉道。
只比拇指大一圈的跳蛋终于被排除体外,啪嗒一声落进被淫水浇湿的沙滩中,震得尘土飞扬,沾满沙尘。
那场面就、就跟下蛋似的,珍当着我的面,在巨大的荧幕前,几十个观众的身边,产出了一枚紫色的“卵”。
“生产”结束,珍累趴了,满身是汗地靠在我手臂上喘息,声线不稳,“出来了吗?”
不得不说真有点生孩子那味,还是我“接生”的,我心里不由有些微妙。不过我没表现出来,一脸平淡地和珍说已经出来了,就掉在她屁股下面,还把跳蛋开关递给她。
她没接,也不看我,只是紧紧搂着我的手臂,靠在我肩头小声和我道歉。
“对不起,今天下午的事也有我的责任……你、你放心,我没想过拆散你和你女友……我只是想做爱,只是想和你做而已,所以下午才故意……勾、勾引你是因为我们只有最后半天了……现在只有一晚了。跳蛋我是真的拿不出来,不是故意的……如果给你带来困扰了,抱歉,我……我不会再这样了……”
她说了一堆,我一开始也只是有点烦而已,倒没有真的生气。不过我也没必要解释,冷冰冰地和她说坐坐好,别没骨头一样扒拉在我身上。
但她没动。
我一转头,她微微仰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我,好像我是她很重要的人,非常担心我会生她的气,所以小心地来讨好我。
那模样和平日里略带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搔得我莫名其妙就低下了头,吮着她的唇汲取了一番她的津液。
电影里的男女主角好像在互相深情剖白,而我和珍在做恋人之间深层次的交流。
刚刚我们之间只是有了点小矛盾。
虽然我和珍并不是情侣,以后也不会是。
我们也没有亲很久,可能就十分钟的样子吧,反正亲完再看电影,剧情好像过了一大段。
随后我们如梦初醒般互相推开对方,珍飞快地捡起跳蛋和我隔了七八个位子坐下。太远了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她好像有点怅然若失,愣愣地对着荧幕一动不动。
后来女友回来还调侃我最近没性生活看电影都能看硬,回房间后帮我口出来了。
[期待一手珍回房后和贴主偷偷do一场~]没有,第一晚之后珍房间旁边的几个男人退房了,所以看完电影珍是回自己房间睡的,我们都在各自房间。第三天珍要跟团去下一个地方,我和女友坐车回家,自此我和珍就分道扬镳了。
所以和珍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此帖子不会再更新,各位晚安。
[啊?那结束得好仓促啊,都没有好好做一下再分开,难怪贴主念念不忘,换我我也。][《没有亲很久》《就十分钟》草,狗死了。但感觉到最后乱码哥也有点惆怅?][我也觉得……珍真的没有再和贴主联系过吗?好绝情的坏女人,她明明也很喜欢贴主啊!]
0028初入色情俱乐部,认真挑选合适的绿帽,但没有一个满意的
主题:初入色情俱乐部,本想给女友物色合适的鸡巴,没想到我自己的大屌在真人壁尻里抽插停不下来[我靠这什么屌标题?贴主不愧是深夜档扛把子。][我脑子转不过来了,没理解错的话贴主是绿帽癖?挑选合适的绿帽结果自己出轨了?没错吧?你们玩得也太花了!][等等,真人壁尻?三次元真的存在那种东西吗?!(瞳孔地震)]我不是绿帽癖,挑选绿帽是有原因的!翻一下我前面的帖子就知道了!
看过我帖子的坛友应该有印象,我有一张X俱乐部的邀请函。X俱乐部是一家色情俱乐部,提供各式各样的性服务,之前我压根没想过要去。
但是写完和珍的艳遇后,我越想越愧疚,弄脏女友的念头又冒了出来,困扰了我好几天。
当然,这个“弄脏”必须是我知情的、在我的监视下发生的,“黄毛”也必须是我亲自挑选的,知根知底的那种,我绝对不会让他有骚扰我女友的机会。
所以我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在地铁上随便找个男人。
思来想去我就又想起那张邀请函了,感觉去俱乐部里找一个干净的鸭子比较靠谱。X俱乐部里提供的性服务不分男女,我就趁上个周末空闲看看情况。
刚一进去还真看不出和普通的会所有什么不同,装修得像个略有情调的小酒馆,灯光偏黄了些,卡座里顾客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小酌,几乎所有人脸上都浮着暧昧,看个木制桌板的眼神好像都能拉丝。
毕竟是色情俱乐部嘛,也不算奇怪,比较神奇的是,会所里最显眼的是一个个人高腿长、盘正条顺的侍应生。
他们的制服款式非常保守,不论男女都是西服西裤,把一切遮得严严实实,但衣服版型非常修身,大概率是定做的。普通人五分的身材都能给衬成八分,这些身材八九分的年轻男女更是被勾勒得身段极佳,光是端茶送水都让人频频侧目。
我只能说这家俱乐部的老板诡计多端,故意放这样一群侍应生服务客人,却又什么都不展示出来。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对衣服下的肉体探究一二,更别提来俱乐部的老色批们。
我也没多看就去吧台出示了邀请函,侍应生本来就挺热情的,看到邀请函后几乎可以用谄媚来形容,她说她没有资格为我注册入会,赶忙请来了经理。
经理确认过我的身份后热情地带我去了后台接待室登记注册。我当时一头雾水,后面才知道修给我的邀请函是最高等级的老板直邀卡,进来就能成为俱乐部里等级最高、权限仅次于老板的黑星会员。
黑星会员无法从其他渠道获取,只能老板邀请。至于邀请标准是什么或许只有修本人才知道,也可能就单纯是修凭借眼缘乱选的。
你们可能不记得修是谁了,是玲和淼的邻居,初次见面时他自我介绍是普通富二代。幸好我没信他的鬼话,哪个普通富二代能把色情产业做得红红火火?
但修的背后也不是论坛上的你我能探究的了的。
黑星会员和其他会员最直观的差别在于可以随意使用俱乐部内的所有场地和道具,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
这是最基础的权限,还有一些权限有机会的话我后面再说。
这个权限听起来牛逼,确实也很牛逼。X俱乐部很大,“小酒馆”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分店。
最重要的是俱乐部内对道具的定义,除了常识认知中的各式各样的硅胶玩具,俱乐部里的性服务者,连同内部的服务人员,都属于道具的范围。
修说,如果我想,那位引导我进来的经理都得跪在我脚边为我提供性服务——当着大堂所有人的面都没问题。
听起来属实变(刺)态(激),正常人或许会在深夜意淫一下,但根本不会在现实中实施。
所以我只问经理,黑星会员是否可以拒绝填写登记表。
登记表上的问题没有涉及个人信息,但又太过于涉及隐私了,全是性癖相关的问题。不看那张表我都不知道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玩法,我一个后入爱好者在那张纸面前竟竟显得有些单薄无力。
经理说当然没有问题,这张表只是为了更好服务客人的,然后飞快地把登记表收了起来。因为我第一次来,她提议带我四处参观一下,熟悉下各片区的主要功能。
我又不是真来俱乐部玩的,直接就拒绝了,问她怎么点干净的男性服务人员。
经理也是见多识广,并没有因为我一个男的要点男的而诧异,调出“男模”的信息后把平板交给了我,还询问我是否需要换成男经理来进行服务。
估计是把我当成gay了……
我说不用,也不好明说我是给女友物色的,就让她在旁边候着,等我慢慢挑选。
俱乐部里男人们的信息看得我眼花缭乱。
我大概翻了下,不开玩笑,有上百页,估计得有几千人的样子。除开最基础的身高、体重、性向等等,筛选词条还有鸡巴的基础三维、鸡巴形状、是否入珠、坚挺时常、射精量、射精力度等等,连胸围的大小、胸肌的柔软程度、腹肌几块、腿型如何、体脂率、身材评分、容貌类型、做爱次数、评价分数等等都可以进行检索筛选。
我随手点开一个看着还行的男人的信息。入目是他的证件照、鸡巴照、全身裸照。裸体甚至是三视图,旁边标注着具体数值,点击可以看到更多更详尽的数据,翻到最下面是一段日常生活视频,全方位展示着他的全部。
看着那个面板的感觉真的微妙极了,明明是和我在同一片蓝天下的人,可他们已经脱出了“人”的范围,更像是一种商品。
难怪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一想到在这里我是能决定一件商品去向的买主,拥有生杀夺予的权力,内心就不由滋生出许多邪恶的兴奋来,不过还是被多年的教养和品德压了下去,最后善与恶杂糅在一起,化为阵阵唏嘘。
我心里正感叹着呢,接待室里进来个人,一只手点开了鸡巴照,双指放大,那根14.5厘米的小鸡巴撑满了整个屏幕,鸡巴上跳动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作为一个异性恋,我真是无语极了。
修大笑,问我怎么两个月不见连性向都改了。
我没打算说出实情,没否认他的话,只说自己好奇随便看看。
修也没多问,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跟我说鸡巴照是3D的,可以转动查看,长按鸡巴后上下滑动几下进入“战斗模式”,在一片虚空中前后挺动起来,勃起状态非常直观。但我觉得更厉害的是,虽然看不见,但鸡巴仿佛被柔软紧致的肉包裹住了一样,微微有些变形,模型做得也太过逼真了。
修又点一下睾丸,两个卵蛋抽了抽,3D鸡巴停住,马眼飞快翕动,一股有些稀的白液喷射而出。
量倒是挺大的,但也肉眼可见的弧度不够弯曲,射精力度不行。
这份3D模拟,连鸡巴射精时的样子、射出精液的分量、弧度都展示得非常清楚。
右下角还有免责声明:以上展示均为平均值,实战以具体表现为准。
……我只能说,科技的发展让老色批玩得更花了。
虽然不知道实战表现如何,但男人之间都会互相比较的,这位服务者远远不如我,我不由有些嫌弃。
我改了几个词条进行搜索。给我女友用的肯定不能用垃圾货,至少要和我差不多,最次也只能比我差一点。
一是我女友配得上最好的,我不想给她用劣质产品,另一个是太差劲的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毕竟女友对我的尺寸形状硬度都很熟悉。
选了鸡巴数据和我差不多的,体力、容貌要求A级以上,还有个必要条件,必须是处。
可能因为要求比较多,搜索响应有点慢。
修这时候问我用不用旁边的经理,我只觉得他的用词怪怪的,没多想就下意识回答不用。
修对着毕恭毕敬站在我旁边的经理招了招手,我以为是老板要和员工谈事情,结果我就震惊了。
修轻轻点了点沙发扶手,那个看起来非常严谨认真的经理就乖顺地跪下,趴到修腿间用嘴去解修的皮带扣,咬下修的内裤,然后把整张脸埋进那一大片黑色丛林里,含住修半勃的鸡巴上下吞吐起来。
修仰头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一脸享受。
他们就在我面前公然口交起来。
我他妈……这谁能想到“用”是这个意思?等个搜索结果的时间,我就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
无语。
刚好检索结果出来了,符合条件的只有1名,那张被评为A级的脸大概是擦边过的,并没有让我满意。
我把平板递给修,调侃地问他是不是把好货都留着私藏了。
修接过平板,脸上惬意消失不见,仔细看起我的要求,对“处男”这一栏要求颇为不解。
“一定要处男?你知道的吧,你的这些选项对硬件软件的要求本来就高,再加这栏筛不出人很正常。”
X俱乐部里,硬件指私处数据,软件指身材相貌,没有性经验属于额外加分项。
我说我就喜欢干净的,前后有一个不干净我都不要。
我女友肯定是用鸡巴的,但我不能接受一个肮脏的双插头肏她,必须找个身心都干净的。更何况男同圈本来就脏,虽然只是听闻,但我不想冒险。
修点点头,按住经理的头揉了揉,把平板竖到她面前。
“记住了C先生的要求了?正好过几天会新到一批处男货,帮C先生留意。”
C先生就是指我。
经理发出几声闷哼,然后用力吮着鸡巴,头往后仰,脸颊深深凹陷下去印出鸡巴的样子,扶着粗壮的根茎一点点将修又长又硬的鸡巴从嘴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口完鸡巴也没站起来,而是跪在地上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面向我,嘴角残留着修溢出的前精,她舔进口中咽下,表情看起来对精液非常不舍。
不过服务倒还不错,认真地和我说:“C先生,您的要求贱逼都记下了,验完货如有合适人选,三天内贱逼会把他的信息发送给您。”
……外面看不出来,没想到里面也是个骚货,反差真不小。
不过我对这种自甘下贱的骚狗没什么兴趣,倒是有点好奇验货。
男的倒还好说,女的要怎么验?插进去不就破处了么?
修看出我的好奇,非常大方地说今天正好新到了一批A级处女要制成壁尻,带我去体验一番验货。
我以为他说得体验是沉浸式观看而已,毕竟我又不是验货员,我只是真的好奇而已。
结果……结局你们也看到了,莫名就变成标题那样了。
不过也别乱想,就是字面意思。
[别装了乱码哥!你摸着自己的鸡巴说,真的是莫名其妙变成那样的吗!][贴主是会断章的,快写啊,我等着看真人壁尻呢!(应该还干了不止一个壁尻,脑补了一下,斯哈斯哈)][真的有这样的色情俱乐部吗?我也是大城市里从小生活到大的土著了,怎么就没见到过。][楼上,这种灰色地带的色情俱乐部不可能放到明面上宣传的,像贴主说的,外面看就是个小酒馆,不知道的人压根不会往那边想。说不定你也误入过这些地方,不过没发现异常罢了。][草!乱码哥问问这技术能不能用在乙游里吧!好想看我的赛博老公射精呜呜呜,一定会涩到我逼水乱流的!][乱码哥你也去记录一下身体吧!造福论坛啊,坛友们,特别是有三分钟老公的姐妹们也可以吃上一口好的了!][怎么没人好奇俱乐部的评级要求?A级的屄好肏吗?干起来是什么感觉?和贴主肏过的女人们比怎么样?(无意冒犯,就是有对照组比较好理解)还有A级是顶级吗?往上有没有更高评级了呀?真的很好奇,贴主可以详细写写吗?(求求了拜托)]
0029观摩验货、勺子玩逼,大屌连捅数十个处女壁尻
在俱乐部里,无论哪一级,穴都是紧致水润的,能把鸡巴裹舒服的。
小逼看着普通,相貌也比较平庸的是A级水平(但外表不代表里面不行,所以有时候A级里也可能出极品骚逼,这种会被标记为A+);
S级的硬件要求更高一些,逼得漂亮,紧致或者水多,这些里面至少占一样,容貌气质要求上佳,在俱乐部里最开始遇见的侍应生几乎都是这个级别的;
SS级就迈入极品的行列了,软硬件都是顶尖;再往上的3S级基本是私人藏品,要么在地下拍卖会上,他们各有绝活,我们普通人很难见到。
并不是物化,我只是觉得有点意思,就按照这个评级标准在心里给和我有过性关系的女人们分了下级。(就像有的人研究命盘啊星座星象啊什么的,并不代表他就是封建迷信或是唯心主义者。)
说来你们不信,我干净我肏过的应该都是S级起步的,哪怕是我比较厌恶的玲、淼、女友室友,都有S级水平。级别最高的是珍,因为珍绝对有3S级,女友和小姨子不出意外是SS+和SS。
至于A级的逼是什么滋味,这个我也很难描述,因为我没真的肏过。
[散了散了,贴主你就吹吧,怎么可能那么多极品都给你肏了,你鸡巴镶钻的还是镶金的啊?][没肏?那你标题写大屌在真人壁尻里抽插停不下来是什么意思?这些壁尻都是A级的吧?]对,是A级,但我只是插进去了一点(龟头再加一两厘米的样子),抽插也不是大幅度的,是浅肏。更准确的说是验货!不能算肏。
[……妈的,举报了,标题诈骗!插一点也是肏啊!][可贴主也没说错啊,你们看抽插就觉得是肏了,自己乱想别人也没办法啊。乱码哥别管他们快详细写写!验货是用真鸡巴插进去诶!好、好色(流鼻血)]我以为是先验货,再制成壁尻,没想到验货室里的壁尻都已经装好了,一个个女人都被折叠着装进长条木质箱子里,只有屁股和阴阜露在外面,白花花的,和深色的木箱对比鲜明。
一进门就看到壁尻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像港口的集装箱一样。一面墙那么多的屁股对着我,冲击力实在巨大。
更让我惊讶的是,验货都已经达到半自动化了。
验货员是个带着黑框眼镜,看起来非常冷漠的男性,见到我和修进去只是看了我们一眼,然后对着旁边的电脑说道:“下一个。”
如果不是看着他把鸡巴从上一个壁尻里拔出来,鸡巴上油光滑亮满是淫水,我一定会认为他是个禁欲的人。
话音刚落,壁尻架旁边的机械臂开始运作,抓取下一只壁尻放到传送带上,传送带缓缓移动,直到白嫩的屁股到眼镜男面前。
眼镜男扶着湿乎乎的鸡巴,龟头在那壁尻的逼口磨了磨,然后顶进去,轻轻抽插了几下。认真感受了几秒后,拔出鸡巴,换了个角度重新插进去。
那个壁尻很明显地颤了下,这回鸡巴的抽插更用力了些,但没深入,无论怎么插都只插到龟头往下一点点。尽管如此,嗦着大龟头的处女嫩逼也迅速缴械投降,箱子里甚至传出了一声极轻的呻吟,骚逼蠕动着喷出一股水,淋湿眼镜男的胯下。
眼镜男自始至终都是面无表情,对壁尻的反应无动于衷。大屌梆硬地插在高潮的骚逼里,一本正经地说道:“12719号壁尻,臀肉软翘,逼口小,逼肉软弹,肉道略短,敏感易高潮。不合格,高潮中发出声音,退回训练。”
“滴——已记录,退回通知已发送至调教部。”人工智能回复道。
眼镜男拔出鸡巴,传送带开始移动。12719号被传送至另一堆略矮的壁尻墙上,附近的机械臂在箱子上贴上了鲜红的“不合格”标签。
应该会有人和我一样疑惑吧,看起来就是个好逼啊,怎么就不合格了?
修和我说俱乐部里道具的评判标准是不一样的,就拿壁尻来说,真人壁尻是不可以发出声音的,要像真的玩具一样才行,刚刚那个壁尻发出了声音,明显调教部的人没把它教好。
修开了另一条传送带,两个壁尻到我们面前。
那两个壁尻下面的毛已经被剃掉了,但还是能隐约看到青色的茬,小阴唇是标准的黑木耳。
我知道这是正常的色素沉淀,处女逼深褐色非常最常见,但我习惯了女友的天生白虎逼,除了女友其他人也会定时刮毛脱毛,要么就是天生毛发稀疏,总归都是粉粉嫩嫩的软豆腐模样。
乍一看这些黑逼丑逼,我实在不想多看一眼。
“丑是丑了点,但用起来应该还可以。”修抽出一根金色花朵形状的咖啡勺,握着勺尾颠了颠,勺背不轻不重地拍到大阴唇上,大阴唇弹性十足地震了震,连带着勺子一起晃荡,两三秒后才缓缓停下。
“怎么样?”修侧头问我。
“是个软逼,就是不知道甬道里是不是一样软。”我无波无澜地答道。
大概是我平时吃得比较好吧(不是在凡尔赛),我真没觉得有什么稀奇的。
修点头,勺背在逼口上蹭了蹭,润了一层黏乎乎的淫液后,握着勺柄的手微微用力,勺背抵住逼缝。
闭合的逼缝像被勺子碾碎的鹌鹑蛋一样被迫打开,金属花朵残暴地嵌入其中,并不规整的边缘戳着逼口的软肉,强行把泛白的入口撑成花朵的形状。
处女逼哆哆嗦嗦的,显然是被弄疼了。修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兴致盎然地继续往穴道深处捅。
逢年过节时,大家家里应该有自己做肉丸鱼丸的习惯吧?没有的话应该也见过吧?
修的动作很像在捣肉泥,也和用肉丸器做丸子时差不多,那根用来捅逼的咖啡勺中间应该开一个口子,如果挤出被圈住的穴肉嫩红会更色情。
不愧是老板,真是够变态的。
勺子越插越深,骚逼艰难吞吐着,将花瓣吃进去,逼口也逐渐闭合。要不是外面还残留着细长的勺柄,谁都不会想不到里面藏着金属制品。
修抓着勺尾抽插了几下,那壁尻马上就受不了了,颤抖着滋出一股水,还带着点血腥味。
只吃了个小勺子是不会被破处的,大概率是被“花瓣”的棱角刮伤了。
修看起来更兴奋了,拧着勺柄旋转起勺子。不用想都知道那崎岖的金属边缘在如何折磨逼里的嫩肉,那骚逼如我意料之中的那样剧烈地收缩起来,连臀肉都紧绷着,鼓成坚硬的一团,肯定疼得要命,顶多混杂一点微妙的快感。不过它也是能忍,未经人事的处女嫩逼被凌虐着硬是没吭一声,尽职尽责地完成壁尻的任务。
“这也是验货的一部分?要是玩坏了算不算工伤?”
并非心疼壁尻,我只是好奇如果被老板玩坏了,是不是和其他地方一样被丢弃处置。
眼镜男说道:“玩坏了算报废,整个俱乐部都是修的,更何况一只壁尻。我们验壁尻一般分两步,第一步用勺子,检查外阴形状进行第一次分类,第二步才是我这个,用鸡巴感受里面。”
我没注意到他什么时候停下工作的,这会正歪在沙发上喝茶。
“贵宾们都认可?无论怎么说都是进过鸡巴的,哪怕只是一个龟头。”我问道。
我没有处女情结,但是如果一个人有过边缘性行为,却说自己是雏,我觉得这是一种欺骗,更不要说龟头都捅进逼里了的。
“大部分没意见,毕竟我们要提供准确的信息嘛,不然不就成开盲盒了,我七岁的侄女都不买盲盒。如果有顾客看上了并不想要我们验货的,提前说一声就可以了。不过这种大多发生在S级里,A级壁尻就是因为容貌不加被评为A级的,所以几乎没有过不需要我们提前验货的情况。”
修玩够了骚逼,拔出勺子扔到一边,指了指我面前那个动过的壁尻,问我:“你要不要试试壁尻?”
我笑问他们我是来玩的宾客,还是来赚钱的打工人。两人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起笑了,眼镜男说自己也是黑星会员,不过因为热衷玩不同的壁尻,所以才揽下验货的活。
修默认了他的话,给我开出了极高的单价,邀我试玩(验货)壁尻。
他们这么热情我也没办法再拒绝,再说谁和钱过不去,我是工作赚钱又不是出轨,虽然逼不是极品,但胜在数量多,加上我没玩过壁尻,还挺新奇的,于是就同意了。
我硬得不算厉害,不过放出鸡巴时还是引来了眼镜男的侧目,他也不遮掩,直白地夸了句“好屌”。
……通俗易懂,一语双关,差点给我整个大红脸。
握着鸡巴在微湿的逼口润了润,磨开逼口后,插第一个壁尻的时候我颇为小心,担心给处女逼破了处。
老板玩坏壁尻没问题,要是是我弄坏的,指不定要赔钱,我不想把钱花在这些地方。
A级的逼比女友那个骚货室友的次一些,温热湿软地裹着龟头,也还算可以。最刺激的点在于面前只有一个肥嫩的大屁股,好像真的就是一个玩具一样,但我非常清楚,里面是个人,但我怎么玩弄都可以。
这么想着鸡巴不由硬了些,我轻轻动了动,整个龟头没入穴中,逼口嫩肉迅速裹上大龟头推三阻四,不容许我继续深入。
是口鲜嫩的小骚逼,但我不能把那层膜捅穿。
毕竟我只是在试用其他会员未来的玩具,帮他们试试这逼好不好用。
这下我是彻底硬了,龟头把逼口塞得满满的,完完全全接收到了骚逼里的全部感觉。
肉质……呃怎么听起来像在说做菜,我也想不出更合适的词了,就说肉质吧。肉质不错,软弹有韧性,出水量也可以,浇得龟头热乎乎的,一些热液顺着棒身流到我的睾丸上。
“你可以再往里一些。撞那层膜,尝试破开的极限。那层膜的弹性程度几乎就代表着骚逼深处的状态,要是膜太薄太脆,一般也容易被肏成松逼。”
我试着深入了些,大概强行往里了一厘米,龟头果然碰上一层肉膜,研磨几下后感觉挺厚的一层。我撞了撞,它像一层塑料薄膜一样裹住顶端,被顶成龟头的形状,等我撤开,那层膜迅速恢复了原样,非常柔韧。
眼镜男和我分享验货经验,提醒我根据感受和骚逼的反馈推断骚逼的品质,并及时记录。
说实话这活也不是好做的,不仅硬件要求高,自制力也要强(不能捅破处女膜或射精),还需要足够的性经验,不然没有对比,自然没法对这么多骚逼点评一二。
浅玩了一会处女膜,对这小逼各方面都有了数,我才慢慢退出鸡巴。
因为没有眼镜男熟练,我没用语音输入,而是对着电脑认真填写,填写的时候那口逼还含着我的龟头,我拔出来时还带出了厚厚的一滩粘液。
骚得不行,这还只是插了龟头,整根插进去不得直接高潮,不知道以后是哪位幸运儿有幸给这个骚壁尻破处。
上一个壁尻在我鸡巴上留下的淫水还没干,就被我带到了下一个壁尻里。某种角度上看,壁尻之间也是水乳交融了。
连着验了好几个,我发现大多数骚逼都是紧致或者流水多的,或者二者兼有,其他就没有特别的地方了,又看不见脸或者身体的其他地方,插多了就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难怪刚进来看到眼镜男时他明明硬着却一脸冷漠宛如阳痿。
业务熟练后肏处女逼速度也快了,真·抽插停不下来(物理)。验了这么多个我也上手了,从善如流地握着鸡巴插进处女壁尻的骚洞里。
说个题外话,不知道俱乐部是用什么手段让小逼一直湿着出于等待被肏得状态的。我那天验了大约五十只壁尻,有水少的,但没有不湿的,可我并没有做前戏。
大概到第二十几个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特殊的。
那个壁尻的逼肉、肉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里面的水特别特别多,可能还有被俱乐部用了特殊手段的缘故,比我肏过的水帘洞之王淼淼都要多。
我说我在日逼,还是在逼口的浅肏,听到动静的人绝对不会相信,只会认为我是故意甩着鸡巴拍打水面,发出噗呲噗呲的砸进水里的声音。
因为那水实在是太多了!
修和眼镜男听到这声音都起了兴,围观洒水机一样的壁尻。
我当着他们的面验了那么多个了,羞耻早就跑没了,早就和正经工作一样了。我一边肏一边语音输入:“13042号壁尻,臀部丰满,逼口一般,穴内紧致,肉道长,淫水十二分丰沛,极易喷水。合格。适合爱舔逼喝水的客户。”
去了俱乐部才发现物种多样性,我是不爱舔穴,但有人专爱舔穴喝逼水,甚至偏爱这种黑木耳,看起来像脏逼产出的腥臊逼水。
我正要提交,修补充了一句,给13042号加了个“养穴”,好像是在穴里塞一种柱状膏体一样的东西,时间久了可以改变淫液的味道,甚至还可以调制成客户喜欢的口味。
真是闻所未闻啊兄弟们,我第一次听说这么神奇的东西。想起珍桃子味的骚水,顺口问了句有没有桃子味的。
眼镜男说桃子味的比较难制作,目前还没有推广,分量很少,只提供给高级以上的会员。
那大概是珍自带的体香了。不是说人工调制不好,而是纯天然的太过于有吸引力。我在人工调制之前就误打误撞遇上了纯天然的,属实是运气极佳。
后面还遇上一个肉道特别短的。那时候我胯下都被淋得湿乎乎的了,稍微一用力鸡巴就滑溜溜地进去了,没想到它阴道那么短,龟头才进去三分之二呢就撞到处女膜了,我差点帮它破处了。
谁能想到骚逼也会碰瓷,幸好我反应快控制住了。
我也是听修和眼镜男说的才知道处女膜离逼口这么近,里面的肉道大概率也是短小的,宫颈也短,不需要多长的鸡巴非常容易就能达到宫交。
它一上架肯定会瞬间变为抢手货,但同时也会变得极为辛苦。
不过和我就没什么关系了,我只是个临时来打工的检验员。
测完五十多了壁尻已经是三小时后了,中间我射了一次等不应期歇了会,不然速度还要更快一些。
鸡巴当了一下午的尺,在那么多壁尻里抽送早就腥得不成样子了,还好黑星会员可以在俱乐部里随便开房间用,我洗干净才回和女友的小屋。
[玩处女逼,真人壁尻,还有钱拿!这种好差事怎么没落到我身上,我也要应聘!][草五十多个壁尻!这他妈钻石做的鸡巴!虽然只是浅肏但是这也强了,算你歇了半个小时吧,一个壁尻3分钟!还在这么多骚逼里轮换还只射了一次……神仙吧!][乱码哥不是说了是A级挺普通的嘛,这应该……还好吧?我18,正是金刚钻的年纪,女朋友也换过好几个了。][贴主说普通是因为他天天吃山珍海味!普通人去说不定一下就被夹射了。想去应聘的哥们悠着点,我觉得你们会先精尽人亡。(但更大概率你们不会被招进去)][859楼你说自己金刚钻就是金刚钻啊,发个图图让你牛姐姐鉴定一下。][悄悄问问乱码哥赚了多少米?]嗯……具体的我不能,验一个有百十来块钱,你们可以算一下。
虽然后面发生的事和我的初衷发生了极大的反差,但好歹也不算亏,有俱乐部那边帮我物色极品处男,我赚到了点小钱,下个假期和女友出去玩的经费有了,不用委屈女友住青旅了。
还有不要再私信问我俱乐部在哪里,想去应聘了,俱乐部不会收的。
里面的“检验员”其实都是高级会员打发时间的游戏,报酬也是游戏的一环,高级会员压根不缺千把块的小钱。
修后来和我说如果我那天把那五十多个处女壁尻都破处了也没关系,因为我是比高级更高一级的黑星会员,在里面怎么玩都没问题。
所以明白了吧,想“应聘”,先成为会员。具体的入会费金额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百万起步。
我要去做旅行攻略了,以后有机会再细说俱乐部吧,各位晚安好梦。
0030握着亲姐的乳房给外甥喂奶,尝姐姐的奶水
主题:和亲姐姐做了,但不后悔(私密贴-仅发帖人可见)
其实这条贴并没有存在的必要,乱伦这种事绝对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就算是私密贴也会有风险。
但这或许是我的一生中仅有一次的乱伦,和我最重要的姐姐,我还是想记录下来。
原本的计划是和女友出去玩一天,结果出门前一天女友家临时出了点事,女友接到电话时脸都气红了,语气相当严厉,我不用问都知道肯定是大事。
具体什么事女友没和我说,大概是家中比的私密的事,我知趣地没细问。女友和我说抱歉,今年要回家处理点事,不能和我过节了。
我说没关系,让她安心先把家里的事处理好,所以这是我们在一起以来分开过的第一个假期。
闲着也是闲的,我买了点小孩子用的东西去姐姐家串门。
特意挑了姐夫不在的时间去的。
因为我非常厌恶那个娶了我姐的男人。
在我眼里没有人能配得上我姐。
我姐只比我大五岁,但她优秀得像个超人。学生时代一边照顾我,一边还能兼顾学业,年年拿年级第一,一直是老师同学们最喜欢的学生。后来白手起家把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供我念完高中,那时候她也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而已。
那只癞蛤蟆不过是有些钱,运气好,正好撞在我姐夺回家产需要一个合作伙伴的时候,不然他压根没有机会娶到我姐。
若不是当年我们父母意外离世,他更是连未婚夫的备选名单都排不上号。
我还记得我参加姐姐婚礼时心里那份难言的情绪,但我知道姐姐有自己的考量,而且我还要顾及姐姐的脸面,所以对那个男人维持着表面上的客气。
姐姐亲自下厨招待我,没有癞蛤蟆在,和姐姐独处我身心都舒畅起来。
吃完饭姐姐去楼上给外甥女喂奶,她说一会下来收拾碗筷,我横竖没事就将碗筷洗了。洗完了姐姐还没下来,我有点担心就上去找她。
房间门没关,可能我姐也没想到喂个奶会花这么长时间。透过半人多宽的门缝,我清晰地看到姐姐衣衫松散,露出半边单薄的肩膀,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外甥女六个月大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在姐姐怀里也不安分,扑腾着手脚到处乱动。
姐姐又要喂奶,又要制伏个十五六斤还会乱动的肉团,实在不方便。
我当时只想着帮姐姐了,没多考虑就冲进屋内。
姐姐被我吓了一跳,惊慌地放下孩子扯过衣服,胸前衣衫凌乱,但圆润的弧度还是从缝隙中透出来,饱满圆润,我略微一瞥差点没能挪开视线。
我和姐姐说我帮她抱孩子,不会看她的,这样她可以轻松点。
我姐不是优柔寡断、喜欢逞强的人,思索几秒后接受了我的帮助。
但是我没有抱孩子的经验,外甥女又活泼,我姐说我的“抱”换成“拎”更恰当,她不敢把孩子交到我手里了,重新将孩子抱回怀里。
小婴儿不懂他妈为了让他吃饭煞费苦心,挥着双手就是不肯好好张嘴喝奶。
我看不下去了,握住姐姐的奶子将奶头塞进外甥女嘴里。绵软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我这才发觉自己做了什么,顿时尴尬不已。可又不能立马甩开手,担心我姐误会我嫌弃她而难堪。
我姐被我弄得惊了一下,却没让我滚出去,而是红着脸抿了抿唇说道:“幸好有阿屿帮忙哺乳,舅舅又不是外人,不然孩子要饿肚子了。”
我姐说得对,我只是帮个小忙而已,虽然把亲生姐姐的乳房牢牢抓在了手里。
我姐不在意,我也放松下来,房间里一时只有孩子喝奶吮吸的声音。我正愁视线没个落脚点呢,索性看着外甥女喝奶。
姐姐是经典的八字奶,高挺耸翘的乳房向两边撇开,或许是因为在哺乳期,姐姐浅褐色的乳晕很大,奶头也是,仿佛一颗深色的大红枣,被外甥女含在嘴里。外甥女吃得津津有味,唇边溢了一圈乳白的奶液。
我看着外甥女,也舔了舔唇。
但姐姐的表情算不上好,甚至有些痛苦。
我问姐姐怎么了,她只是摇头,等外甥女喝完了奶,她的表情才好些。
我看向姐姐的大奶头,上面糊着一圈口水,细看就能发现上面遍布细小牙印,都是我那好外甥女留下的咬痕。
我第一次知道女性哺乳期也会遭罪,心里对姐夫的怨气又涨了一截。大晚上不回家,独留姐姐一个人照顾小孩,我姐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嫁给他。
我和姐姐说时间不早了,姐夫怎么还不回家。
姐姐对自己的便宜老公也不是很上心,把孩子放回婴儿床里,才慢悠悠地说应酬哪有那么快,七八点才刚刚开始呢。
我不是很了解生意场上的事,但从草包姐夫家业逐渐下滑,结婚后姐姐带着公司跻身国内五百强的情况来看,这类应酬让姐姐去更加合适。
姐姐闻言不由笑起来,说我是想累死她,带着孩子还要她操心工作。
我抽了张湿巾,小心翼翼地敷上姐姐的奶头,帮她擦干净奶头。
奶头很硬,奶肉很软。手指稍稍用力,奶肉便陷了下去,乳头隔着潮湿的纸巾依然存在感十足。
姐姐总是一个人,但她要承担的太多。孕期艰辛不用多说,难得赋闲在家才轻松一些。
我想让姐姐更快乐一些。
我扔掉湿巾,俯身含住了姐姐的乳头。乳头顶着我的舌尖,除了浓郁的奶味,还有丝丝缕缕被破皮后的血味。
我姐轻吟,按住我的肩膀微微用力,面上却是笑着的,“阿屿还没长大呢?”
我姐和我女友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清纯类型的容貌,同样优秀,也一样纵容我。
我握着姐姐的腰,张口吃进更多奶子。奶香四溢的乳肉大半被我吞进口中。余光里姐姐微微并拢了腿,她也是有感觉的。
我含糊不清地说道:“姐姐太辛苦了,我想犒劳姐姐。”
姐姐欲言又止,我探了探她腿间,明明已经有了湿意。我吐出姐姐的奶子,埋在她胸口说道:“姐姐不想要吗?为了怀孕受过那么多的苦,总有一回要选择快乐吧。”
其实我知道姐夫有弱精症。某次来看望我姐,正好撞见她和姐夫激烈的争吵,为了那小的可怜的受孕几率。
姐姐知道我的意思,眼眸里迅速浮起一层水雾。她抱住我的脑袋,捏捏我的后颈,幽幽叹了声。
“你以后要对阿心好一点。”
这当然,我对我女友一直都好。
但我也不会忘记我姐。
我搂着我姐,重新含住姐姐的奶头吮吸起来。奶水有,但不多,奶味萦绕着我的鼻腔,有一点腥,但不难喝。
软嫩的乳肉宛如一块新鲜的豆腐在我口中翻滚,被我的口水染得晶亮,乳晕上细小的牙印被我一寸一寸仔细舔过,抚平姐姐内心的躁动。
我姐的呼吸越发不稳,手指插进我的短发里。
外甥女睁着葡萄般的大眼睛,懵懵懂懂地望向抱在一起的我们。
一个是他妈妈,一个是他舅舅。
舅舅取代他的位子在吃他妈妈的奶子。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知道了也无力制止。
哦……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弟弟帮操劳的姐姐放松放松身体而已。
我抱着姐姐上了床,睡衣早就敞开了,凌乱的掩着白花花的胸膛和肚子。没有露点,但身体柔美的线条欲语还休。
姐姐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在我面前却是温柔的。现在温柔带上了些害羞,姐姐抬起胳膊,掩耳盗铃般地挡住眼睛。
这是姐姐和姐夫的卧室,床头柜上还摆着他们的婚纱照。
姐姐离开了我,和另一个男人成为了“亲人”。
但那又怎么样,现在姐姐是为我湿的,我也是为她硬的,我们的感情和血缘永远斩不断。没有其他人能插入。
我脱下裤子,坚硬的鸡巴弹出来。我挺着腰把鸡巴送到姐姐手里,姐姐被烫得瞬间撒开手,又小心翼翼地环住鸡巴撸了撸,另一只手一点点挪开,露出姐姐惊喜渴求的眼睛。
姐姐很兴奋,手指点点马眼,溢出的前精粘湿了她的指尖,指尖从顶端来到冠状沟,摩挲片刻后一路向下,抚过棒身的青筋,掌心托着两个大卵蛋把玩。
“……你长大了。”姐姐一脸欣慰。
如果她的手没有做出如此色情地撸管的话,一定是一句非常好的夸奖。
我在她手里抽送着鸡巴,用大龟头顶她柔嫩的手心,“哪里长大了?你怎么知道我大了,姐姐?”
姐姐任由我肏她的手,还贴心地帮我按摩鸡巴,非常不好意思地说:“你记得你高中那会吗?有一次我回家看你,你只穿了裤衩在沙发上睡觉……勃起状态把内裤撑得很满,形状什么的……都一清二楚。挺……挺大的,弯曲的形状看得人眼馋,现在仍然漂亮,好像还……更大了。”
我不由弯了唇角,俯身亲亲姐姐的嘴,“所以姐姐早就知道我很大。”
我姐羞耻得很,鼻子里一声“嗯”宛若蚊呐。
我抽出鸡巴,拉下姐姐的裤子贴了上去,握着鸡巴根部拍打姐姐湿漉漉的骚逼。
“姐姐都看得眼馋了,后续没什么想法?”
鸡巴凌虐骚逼口没收着劲儿,打得阴蒂歪七倒八,龟头时不时嵌进逼口又狠狠抽出。我姐娇喘起来,伸出手指拨开阴唇,方便大屌在逼口肆虐。
“唔……没、没什么想法……你那时候才高中,年纪那么小……我怎么敢有想法,最多……最多就偶尔自慰的时候想想看到的轮廓……”
姐姐在床上软成一滩水,柔情似水地望着我。
“呼……淫荡的坏姐姐,竟然想着亲生弟弟的鸡巴自慰……”我长舒一口气,停下动作,鸡巴在穴口蹭了蹭,盯着姐姐的眼睛,问道:“那刚刚姐姐怎么不阻止我,姐弟乱伦……是不对的。”
“因为、因为我也想要……想要弟弟的大屌插进骚逼里止痒……阿屿别停,我们、我们本来就该连在一起的,姐姐的骚逼就是给弟弟放几把的,啊——!”
姐姐急促地叫了一声,我的鸡巴已经完完全全没入了姐姐骚逼当中。
姐姐说的对,我们本该就该连在一块的。
我也想要姐姐。
我终于抢回了姐姐。
0031和姐姐在婚纱照前做爱宫交,姐姐的子宫变成弟弟的精壶
湿热的穴道紧紧裹住我的肉棒,完全不应该出现在姐弟间的姿势出现在我们之间。
姐姐毕竟生过孩子,骚逼松了些,颜色也非嫩粉,红艳艳的,像熟透的果子。但能和姐姐做我心满意足,况且我鸡巴大,随随便便就能把骚逼撑满,压榨软嫩的逼肉毫不费力。
好东西都要慢慢吃,我不急不缓地在姐姐穴里抽插,骚逼被我捣出些微的水声,没一会鸡巴就被吃得光滑锃亮。紫黑的粗长大屌干得玫瑰红的逼穴盛开,花瓣上渗出点点黏腻的露珠,圆润的乳房微微晃动,整个人娇艳欲滴。
“啊,阿屿……好粗啊,唔好撑,太多了……出去一点好不好……”姐姐久旱逢甘霖,脸上很快漾起一抹春色。嘴上说着让我出去,双腿却盘着我的腰,不让我离开半步。
“出去怎么让姐姐爽?”我握着姐姐的腰重重一挺,鸡巴撞进骚逼深处,“姐姐,你说姐夫知道你吃了别人的鸡巴吗?你看,姐夫正看着我们呢。”
“嗯啊,唔……”姐姐的娇吟微微发颤,和我一起望向床头柜。
婚纱照上穿着礼服的二人看起来非常恩爱,手挽着手微笑着面对镜头。我和姐姐的关系被衬托得越发阴暗肮脏,可乱伦背德的快感也极速攀升,让我们都兴奋不已。
“啊啊啊他、他肯定不知道……他、他没你粗没你大,啊!草得也没你深。呜呜呜骚逼第一次吃到这么多大肉棒!哦……好满足呼呼……”
姐姐这话说得我身心舒坦,我撩开姐姐脸颊边的碎发,就着这股淫水继续抽插,交合处啪啪作响。
“骚货姐姐,被弱精老公盯着给弟弟操逼更爽了是不是?”
姐姐大口喘着气,双眼迷离地点头,“平时、平时我和你姐夫就在这张床上做爱,呜呜,哈啊……可是从来、从来没这么爽过,他总是、没几下就射了,精液稀薄的像水一样……啊啊阿屿好会肏逼,好爽……早知道,就在你成年那天和你做了……姐姐好后悔没当你第一个女人……”
原来姐姐早就觊觎我了,可我并不厌恶,甚至非常喜欢姐姐的诚实。
我俯下身一边和姐姐接吻,一边耸动腰臀,肏得姐姐呻吟连连,口中嗯嗯啊啊的连不成一句话。
“姐夫不行没关系,我会替姐夫好好肏姐姐的骚逼的,把精液都射到姐姐的骚子宫里,日日夜夜含着精液止痒,免得以后姐姐天天想大鸡巴都没法好好工作。”
姐姐听到这话竟直达高潮,骚逼猛得收紧,连着淫液一起裹住鸡巴,肉屌被绞得舒服极了。最绝的是连奶头也一起高潮了,乳孔哆嗦着喷出几股浓白的奶柱,打在我身上,姐姐自己也被浇了一身。
白白的乳汁淋在姐姐曼妙的身体上,随着姐姐的呼吸缓缓流动,纯欲感拉满。
还有一些溅射到婚纱照上,相片上的人影变得模糊不清。
姐姐喘息着和我说抱歉,抽出纸巾就要擦。我并不觉得脏,只觉得姐姐实在可怜,一点调情的骚话竟然就能把她推上高潮,可见姐夫在床上是多么糟糕。
我在高潮的逼洞里慢慢研磨,叼着姐姐的奶子把奶水舔舐干净。姐姐偏过头不敢看这淫乱的场面,手却扶着奶子,将乳头往我嘴里送。
我吸着奶问姐姐被弟弟的大鸡巴干得爽不爽,乳头怎么都喷奶了。姐姐诚实但也羞涩,红着脸就是不回答我。她越是如此,我越想调戏她,她被我弄得羞耻难耐,抽出被我叼着的奶子,在我脸上轻轻抽了下。
“姐姐怎么用大奶子打人啊……坏姐姐。”
那软绵绵的奶子打人一点都不疼,调情意味满满。我调笑着把姐姐的奶子抢到手里肆意揉搓,挤出残存的几点乳液。
姐姐任我把挤出的乳汁在她的乳房上抹匀,忽然问我能不能真的射她里面。
我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先不说在我心里只有我女友能为我生孩子,我和我姐可是实打实的近亲,绝对不能有孩子,内射之后无论吃药还是打胎都对姐姐不好,就为了那一阵的爽快不值得。
但我姐和我说她生完孩子就结扎了,她不想生第二个。
没有人知道我得知这件事时心里有多震撼。
这一次的备孕让姐姐吃了多少苦,年纪轻轻的她才会选择结扎,如果有一个身体正常的丈夫,我姐是不是就不会自己放弃生育的能力。
姐姐看出我的难过,笑着让我别乱想,她只是没时间带那么多小孩而已,还说要是不结扎,她今天也不会和我做爱。
我不再犹豫,还和我姐说我说到做到,一定射进她骚子宫里。
曾经我一直以为我只会射进我现在的女友,也是我未来的老婆的子宫里,没想到我的鸡巴第一次进的是我亲生姐姐的子宫。
可这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让姐姐快活些是弟弟理所当然要做的,这种性交完全不应该被视为乱伦或者出轨。
我握住姐姐的腿根把她拖到我跟前,拎着她的脚踝将双腿折叠到她胸前。姐姐无师自通地环住膝窝,熟烂红艳的逼口朝天撅着,肉屌插在里面仿佛从熟逼里长出来的一样,淫秽却和谐。软和的臀肉和我的胯下紧紧相贴,肉棒入得极深。
我挺腰深入,姐姐闷哼一声,扭着屁股吐出一小截鸡巴。
“骚逼姐姐不是要吃精液吗,乱动什么,都吐出来了。”我掐了掐硬挺的阴蒂,按着我姐的屁股不让她乱动。我姐双臂抱着双腿,完全无法阻止我的动作,更无法阻止我大开大合的肏干。
娇嫩的骚逼只能被大屌粗暴地进出,被我的手指拨弄亵玩,流出一股又一股热烫的淫液。
被我撞得全身乱颤的姐姐,和俱乐部里的壁尻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想拿我姐和那些玩意相提并论,可我的兴奋不是假的。我最亲爱的姐姐越是为我情动、呻吟、尖叫,任我为所欲为,我就越兴奋。
整根肉棒全部埋进湿软的穴里,不断用力往里送,龟头抵上宫口,若即若离。
说实话我一般不会这么“努力”,但和姐姐做不一样,我总想多进去一点,好像这样能和姐姐融为一体。
“啊……哦,阿屿……不不,好深,嗯哼……要被肏穿了,轻点、轻点……”
姐姐的眉头微蹙起来,既是欢愉也是痛苦。
我在姐姐的膝窝和大腿内侧留下一连串的牙印和口水,哄她说不会的,破开宫口之后还有小子宫,我只会在姐姐的子宫里射满我的精液,不会把姐姐弄坏。
“弄坏了姐姐的小逼,姐姐还怎么伺候姐夫的小鸡巴?”我说道,故意强调起身份,刺激得肉穴收缩起来,淫液被我捣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姐姐爽得要死,吐着舌头嗔了我一眼,和我相似的眼眸里满是春色。这一眼毫无威慑力,只让我的欲望更加浓厚。
身下一个用力,龟头破开了小小的宫口。骚水微微颤抖的宫口泛滥而出,灌进翕动的马眼,铃口和宫口贴在一起颤抖着,仿佛恋人在深情接吻。
我姐当即叫出声,我也被热情的小子宫烫得吸了口气,忍住开闸的欲望。
我挺着鸡巴开拓着小小的子宫,和姐姐调侃说骚子宫知道是自己人来了,知道要吃弟弟的精液了,才会如此兴奋。
姐姐已经没心思理会我乱七八糟的玩笑了,她的手在自己腿内侧留下了几道发红的指印,断断续续地呻吟:“啊!好痛……阿屿的鸡巴进来了!龟头插进子宫里了呜呜呜……好大,受不了了,子宫会被鸡巴撑坏的……”
“哈,呼……小子宫真好肏……撑坏了也没关系,以后姐姐就当我的鸡巴套子,天天含着弟弟的精液养穴。反正姐夫也到不了这里……唔,他不会知道姐姐的子宫被撑成了弟弟鸡巴的形状,姐姐永远变成了弟弟的鸡巴套子……”
我俯下身,小幅度地动起来,在子宫里缓慢抽插。折叠成一团的姐姐被我困在身下,鸡巴因为姿势插得更深,宫腔里的肉又嫩又软,听着我的话疯狂收缩,鸡巴泡在其中分外温暖。
姐姐的眸子里蓄了一层泪,咿咿呀呀地轻吟:“阿屿……我子宫好酸,麻麻的……哦,又、又流水了……嗯啊,弟弟、弟弟变成老公了……弟弟老公连子宫都干了,我是阿屿的专属鸡巴套子,呜呜呜……”
在姐姐眼里,我既是她弟弟,又是她老公了。
实在是太可爱了。
鸡蛋大小的子宫被我勃发的龟头彻底填满,每一寸都裹在鸡巴上。虽然看不见,但我知道肯定是个完美的鸡巴形状,姐姐真被我玩成了个毫无韧性的鸡巴套子,被我的肉屌随意摆弄。
小子宫明明都孕育了一个六七斤重的生命了,可还是如此富有生命力。
我心里感叹着,按着姐姐的腿根迅速摆动腰臀,鸡巴在骚子宫里狂轰滥炸,干得姐姐惊叫连连,骚水不要命地喷出来。
本只属于姐姐和姐夫做爱的地方,被我捣干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占有姐姐的感觉真爽。
我把姐姐的腿从她的臂膀中解放出来,扛上肩头。
姐姐的腿,不,是连腰都一起被我提了起来,那张骚逼也是,宛如一只贪吃的嘴一样嗷嗷待哺,承接我欢快的肏干。
姐姐被我肏得蜷起脚趾,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出来,刚刚已经吸干净的奶水又喷出来,流淌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
我和我姐的感情不必多言,被我干成淫荡小母狗的姐姐我也喜欢。
母狗姐姐翻着白眼浪叫:“啊啊爽死我了……老公我被弟弟老公肏透了,阿屿的大鸡巴真是太棒了,老公没肏到的地方都肏到了……骚、骚子宫也被插满了!好想天天被亲弟弟肏,肏子宫好爽……啊!又喷了呜呜……老公你弱精,没、没关系的……哈,你放心,我没出轨,骚逼吃得都是自家人的大鸡巴啊啊啊!酸痒骚热的地方都被阿屿磨透了……”
我被这番话刺激得头皮发麻,连干几十下后在亲姐的子宫里泄洪开闸,把骚子宫当成了存放精液的精壶,全部射进姐姐身体里。
姐姐被我射得浑身抽搐,平坦的小肚子一颤一颤的,口中呢喃着我的名字,一会喊我的名字,一会叫我老公,早就意识不清了。
可怜的姐姐,结婚三四年才第一次被肏得如此深入,被如此大量浓稠的精液浇灌。
我抽出爽完的鸡巴,肉棍还没完全软下来,我射得又多,一下带出好多精液,白乎乎的沾在红透的逼口上,淫靡艳丽。
我屈指刮掉的白浊,重新塞回姐姐穴里,问道:“姐姐,你开心吗?”
0032在姐夫身边侧入姐姐,淫水飞溅到姐夫脸上
姐姐点头,眼睫被汗液濡湿,“开心,和阿屿做很开心……天天都想和阿屿做爱。”
我抱住姐姐,贴上姐姐的唇,舌头和姐姐交缠。
很可惜,我不能答应姐姐天天都和她做,我和她都会有自己的家庭和事业。
姐姐也清楚,和我十指相扣温存了一小会,听到楼下传来动响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姐夫回来了。
姐姐掩下慌乱,连忙打开空气净化机,整理好衣服下楼。我在楼上简单收拾了下战场,穿戴整齐。
姐姐让我直接去隔壁客房休息,和姐夫客气寒暄又要花时间精力,但我还想和姐姐多待一会,于是下楼。
幸好我下了楼,应酬完的姐夫烂醉如泥,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姐姐看丈夫这副模样抱着手臂直摇头,喂了解酒药,又帮他换了身衣服,招呼我一起把满身酒气的男人搬回卧室。
卧室里我和姐姐的气味已然消失不见。
我非常不满,问姐姐姐夫是不是每次应酬都会这样,如果下次我不在,姐姐一个人要怎么办。
其实这个问题非常好解决,姐姐一个电话就可以叫其他人来帮忙。
“你姐夫也就最近应酬才多起来,醉成这样不多,平时我都把他扔沙发上的,不过今天有你在,把他送回房间更合理。”
我姐相当了解我,知道我看不惯姐姐在姐夫身上费心费力,一番话让我心里舒服了点,不过还是有些不爽。
姐姐笑我小孩子脾气,捏捏我的鼻子,让我去隔壁睡。
我不想让姐姐姐夫共处一室,但又没什么正当理由留下来,只好出去。在客房呆了一会后,重回姐姐的房间。
我姐知道是我,黑暗中我们对视了一眼,但没有说话。我来到姐姐睡的那一侧侧身躺下,从背后拥住了我姐。
明明刚刚我们还是亲昵的爱人,却因为姐夫的到来被迫分开。
我对姐夫的厌恶达到了顶峰,搂着姐姐的腰的手臂逐渐收紧,手掌覆盖住姐姐饱满的乳房。
姐姐轻吟,按住我的手,让我不要这样,她的丈夫就在我们身侧躺着呢。
姐姐好像忘了姐夫没回家之前,她是怎么露着奶子勾引我的了。
她越是推拒,我就越想要她。现在想想我姐可能是在欲擒故纵,孩子都生了,去父留子这种事很常见……或者是担心乱伦造成的影响太大。但不管如何,那时我就是非常想在姐夫面前占有我姐,宣誓主权。
我也做到了,因为姐姐在溺爱和拒绝之间选择了溺爱,任由我在她身上作乱,摸她平坦的肚子,揉她高挺的乳房。
姐姐呼吸不稳,本就宽松的睡袍被我搅得凌乱不堪,我让姐姐支起一条腿,挺着鸡巴卡进她微张的穴缝里,在穴口研磨。
湿漉漉的,有姐姐分泌的淫液,也有我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竟然还去照顾别的男人,和别人同床共枕。
“唔,慢点,轻点,阿屿……”
姐姐低声呼唤我的名字,我咬住她的后颈,用侧入的姿势进入姐姐身体里。
“嗯嗯……”姐姐口中溢出呻吟,她含住我的手指吮吸,骚逼也一张一缩的,吮着我的肉棒。
我动了动,鸡巴在淫荡的骚穴里捣出阵阵水声。姿势受限,声音其实不大,但在黑暗安静的卧室里极为明显。
侧躺着面对姐姐的姐夫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老婆衣衫不整地被小舅子拥在怀里摸奶插逼的淫荡画面。
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
肉屌顶撞骚逼的力度越来越大,水声化为了啪啪声。姐姐握着我的手,轻轻咬着指尖,摇头晃脑。
“唔……唔唔……”
她在让我收敛一些,以及,她要高潮了。
我假装只看懂后一个的意思,臀部宛如装了电动马达,对着骚逼疯狂抽插,整张床都被带动,轻微摇晃起来。
我姐用力捏我的手心,但她很快就管不了那点摇晃了,生理心理的双重快感齐齐攀上顶峰,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满眼泪花地闷下高潮时的呻吟和尖叫。
我停下操干,大量的骚水喷涌而出,浇灌、浸润着鸡巴,热烫酸麻。我满足地抱着姐姐,感受姐姐细细的颤抖和大口大口的喘息,吮着她的耳垂无声安抚。
唯一不好的一点在于,之前射进去的精水被冲出来了一些。我摸了摸下面,不仅小逼湿滑黏腻,肉棒旁边也糊了一圈。
不能浪费。
我把沾着精液逼水的手送到姐姐唇边。
我姐反手捏了把我的大腿,我能想象出她当时无语的表情,不过她还是纵容着我,张嘴含住我水淋淋的手指,伸着舌头仔细舔舐干净。
我的母狗姐姐好乖好骚。
手上体液被清理干净,重新糊上了一层口水。我在姐姐屁股上把手擦干净,啵的一声拔出来,换成在床上跪立的姿势。
大屌昂首挺胸,随着我的动作晃动。我指指沾满黏液的性器,示意姐姐性事还没结束。
我姐为难极了,最终败倒在我的恳求下,捏了捏我的脸,在床上换成跪立的姿势背对着我。
后入。
啊……幸好的是私密贴,不然肯定又有人要调侃吐槽了,但我实在是太喜欢这个姿势了,我感觉我能用一辈子后入操逼操到天荒地老。
重新进入姐姐的蜜穴,我激动得鸡巴直跳。这个角度太好了,操着姐姐还能居高临下地俯视霸占了姐姐的男人。
本该独属于他的逼洞已经被另一根鸡巴占领了。
我握着姐姐的腰,大屌一次次破开紧致软嫩的熟逼,碾过每一寸逼肉,大龟头在宫口起舞流连,偶尔干进去和骚子宫接吻,压出些许精液。
这回姿势正好,姐姐很快被我干软了腰,仰着头直吐舌头,双手扶着床头才能维持好姿势,撅着的屁股上都是我的指痕和被胯部撞击的红印。
不愧是和我同根生的姐姐,我们的身体如此契合,和我女友一样,是天生就该被我操的。
我们做得这么激烈,姐夫却丝毫没有要醒的架势,呼吸平稳绵长。他丝毫不知道精明强势的老婆成了小舅子胯下的骚母狗,就在他面前压抑着呻吟,嗯嗯啊啊地被自己亲生弟弟的大鸡巴干逼。
我恶劣地想做得更坏一点。
我和姐姐咬耳朵,让她抬起一条腿,给姐夫看看,姐姐的鸡巴被大屌滋润过之后有多么漂亮,他肯定没见过。
姐姐嗔了我一眼,脸上的跃跃欲试却难以掩盖。她颤颤巍巍地抬起腿,姐夫那个角度能不能看到我不知道,反正更方便我抽插了,我直接挽住那条腿,对着骚逼一通乱干。
姐姐爽得叫了一声,幸好扶着床头,勉强还能维持住姿势。姐夫被这一声叫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我赶紧抱着姐姐的屁股躺下,藏进姐夫的视野盲区里,姐姐一把拉过辈子,趴到姐夫身边,一副刚上床的模样。
姐夫看不到的地方,我们紧密相连,尽管没有动作,骚逼和鸡巴的抽搐吐息都一清二楚。
姐姐安抚姐夫让他早些休息的时候,裹着鸡巴的小骚逼也一颤一颤的,还滋着点水液,夹得我鸡巴上的青筋直跳,舒爽难耐。
姐夫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带着笑夸我姐姐真是个好老婆,再次闭上了眼。
但我们都没急着动,大屌静静插在骚逼里,等姐夫睡着。
或许过了几分钟,或者才过了几秒,反正对正干柴烈火烧着的我和我姐来说都是煎熬。我姐先忍耐不住,她太馋鸡巴了,摇着屁股自己动起来。
骚逼套在鸡巴上,仿佛在吃山珍海味一般需要细细品尝,极为缓慢地从根部吐到冠状沟,就留个龟头在骚逼里,然后再慢慢整根吞下,用硬烫的肉棒一点点磨平逼里的全部褶皱。吞食过程中只发出了轻微的水声,我们都被磨得心旌荡漾,迫切地渴望抽插,越猛烈越好。
大开大合中突然细嚼慢咽的感觉有些憋闷,却也把心底的馋全都勾了出来。
等姐夫好不容易重新进入梦乡,我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把姐姐拉进怀里,磨了两下后继续大力干穴。姐姐整个人都被撞得颠簸,大乳球晃动不止,牵扯得疼痛让她不得不托住两个大奶子,仰着头的样子好像要把奶子献给谁一样。
献给谁?除了我还能给谁?
我一只手绕到姐姐身前揉大奶子,一手刻意把姐姐的腿抬得高高,恢复之前的姿势,交合处“恰好”对准了姐夫的脸。
我说姐夫一定没见过姐姐流这么多水,怪可怜的,让姐夫也尝尝姐姐的逼水。
姐姐羞耻地闭上了眼,手指钻进我揉她奶子的指缝间,和我十指相扣。没有阻止就是同意,我肆无忌惮地操着母狗姐姐的骚逼,干出的逼水混着精液四处飞溅。捅逼不停止,逼水便源源不断溅到姐夫脸上,给姐夫脸上敷了一层水膜。
“啊……啊啊……屿……”
一个个单字从姐姐嘴里蹦出来,我射精的欲望也到达巅峰,松开姐姐的腿,一手捂住她的嘴,再次灌满了姐姐的骚逼。
那天晚上一共换了两次床单,我姐夹着我满满的精液在姐夫身边睡下。
也是姐夫醉得厉害,不然光凭交合时腥臊的味道,一定能发现我们做了什么。
不过我和我姐都当那晚的事没发生过,对外我们还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姐弟。
或许以后我应该多去姐姐家串串门。
0033“知道你有女朋友后,我一直在期待你们分手。”
主题:被以前好感过的学姐表白了,我拒绝了,但她说她可以当我的狗。
标题很离谱吧,我也觉得很离谱,以至于我震惊到现在还没找到理由拒绝她。
她说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做,我就对她做了点过分的事,她居然全都接受了,没有一丝不情愿。
头疼,我本来是想劝退她的,没想到却让压力来到了我这里。
[挺离谱的,但是乱码哥就不奇怪了。][蹲蹲,细嗦过分。][是操完觉得还挺合心意的,所以没法狠心拒绝了吧?贴主你女人又不少,多收条母狗又能怎么样?]没,我没操学姐,我连她的批都没碰,奶子都没摸一下。
主要是学姐家世太好了,能和我女友家分庭抗礼的那种,她人又很张扬。我担心以后会闹到女友面前,我不想和女友分手。
还有一点,我以前和她表白过……被拒了(废话,不然哪还有我女友的事)。现在她跪在我脚边……我觉得怪怪的。
[暗爽就直说好吧,还怪怪的。][女友不是初恋吗?我记得贴主发现自己鸡儿和别人不同还是和女友一起看片时发现的,怎么还和人表白过。][乱码哥竟然主动表白过,还被拒了,几年后这女人又回头倒贴了!我tm……看你和我一样主动告白被拒我刚放下心来着!][多好的报复机会啊,乱码哥你不狠狠玩弄一下再把她甩了,你就不是个男人。]女友是我初恋啊,虽然我和学姐的事是在认识女友之前发生的,但初恋怎么说都得双方确认恋爱关系才算“恋”吧。
我对学姐顶多算我单箭头暗恋,肯定不能算初恋的,不然我的恋爱关系都能追溯到小学了。
叫学姐盈吧,她是我这个专业的直系学姐,所以经常碰面,联系比较多。
刚入学那会,我有问题找她她几乎是有问必答。上过大学的都知道有个好学哥好学姐有多重要吧?有她在我少走了很多弯路。
盈是大大咧咧的性格,非常豪迈,一来二去就和我们这些刚入学的新生处成了好哥们好闺蜜。
我和盈关系不错还有一个原因,我们是同一个社团的,经常一起进行社团活动,她那时候还是社长,组织活动经常要男生干一些体力活的嘛,所以比起其他人我们接触得更多,我也自然而然对她生出了好感。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我觉得我喜欢她的行为表现得挺明显的,比如一起交流课题啊,我给她带早餐啊,约她出来玩(以组织活动的名义)……现在想想挺俗套的哈,有了女友我才更清楚女孩子喜欢怎样的追求方式。
但我觉得也不能怪我误会,因为我的消息她都是秒回,我拜托的事她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一些暧昧的、有歧义的话她听到了也没否认或者反驳过,我就天真的以为我们是双向的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就准备表白了,还是要给女生被追的面子的。
我压根没想过她只是热爱冲浪所以秒回,对自己负责的事很上心所以接受我的邀约,性格大条不在乎别人的话所以没听出话里的暧昧……学姐很好,她对大家,对所有人,无论男女都这样。
于是我的表白……理所当然地失败了,她非常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
我低落了好几天,但直白也有直白的好,我虽然丢了脸,但不会再有一丝妄想了。
后面我没以前那么殷勤了,就是很平淡的偶尔联系,面对她总有点尴尬,她还和以前一样大大咧咧,时常约我参与活动或者出去玩,我迷惑之余还挺不适应的。
恰好我女友追我,我们在一起后,我就正大光明地避嫌了,有聚餐或者要和她相处的,我要么带女友一起,要么就不参加。
盈是学姐嘛,大四实习啊论文啊什么的忙不过来,我的重心又在学业和女友身上,我们就变成了只是有个微信好友的关系。盈毕业后我们就更无话可说了,以前的聊天记录随着我换手机都清空了。
我都忘记她好久了,上个月我在朋友圈问实习相关的事情,她竟然回复我了,帮了我个大忙。
作为回礼我请她吃饭,和女友报备过。女友最近很忙没法和我一起,她知道我曾经的表白,也知道我和盈之间的龃龉,所以还是很放心地让我一个人和盈去餐厅了。
去的时候我也很放心,毕竟都这么长时间了,我和盈就像陌生人一样,怎么可能会有意外呢?
出了餐厅就开始不对劲了,在林荫道上盈一直往我身上贴。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我没有点酒,是盈自己要的果酒,度数应该不高的)。
我不好放任一个醉酒女在大街上乱跑,更何况她还算我朋友。我说送她回家,扶着她的肩膀带她到车上。
盈是个非常喜欢运动的女孩子,除了常规的运动项目,还喜欢极限运动。她说她喜欢汗液流淌过皮肤的感觉,一点不在乎皮肤被晒成了蜜色,全身上下的肌肉线条自然流畅。她本身又身高腿长,这下一下子兼具了力量和美感。运动会的时候我跟拍过她的短跑比赛,她跑起来跟个小豹子似的。
我没多想什么,但肩膀下的肌肉摸在手里和软肉的手感差距非常大,像一团特别特别筋道的面团。
车子启动后我问盈住哪儿,她报了个住址,我导航了下还挺远的,在郊区,晚间路况良好的情况下也需要个四五十分钟。
我给女友打了个电话跟她说得晚点到家,女友非常理解地说没事,嘱咐我路上注意安全,不用急着回家。
可能是我和女友的对话太腻歪了,吃饭时还很有活力的盈一点点蔫了下去,偏着头看着街景沉默不语。我挂断电话后,她幽幽讲起我们一起建设社团的事。
我不喜欢回忆往事,特别那时候还是我热脸贴冷屁股,但她刚帮了我的忙,我不好佛了她的面子,就没打断她,偶尔应和几下。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就歪到我的那次表白上去了。
她好像特别怀念,和我说抱歉,她当时没能清楚自己的心意,所以才会那么不留情面的拒绝我。
她说,她其实是喜欢我的。
我他妈,我真的……只能用复杂来形容我听到她表白时的心情,胸口还升起了一份无名的恼火——她知不知道她这话会给我和女友添多少堵!
真是个完全不顾及别人,随心所欲的大小姐!
我强自忍耐着脾气,笑道:“你别逗我玩了,你不是说了只把我当朋友,能配得上你的男人还没出生吗?怎么又说喜欢我了?”
她说她没逗我,她只是那时没意识到对我的感情。她又一次和我道歉,说当时拒绝的话说得太难听了,她不该那样说的。
虽然被拒的时候有点伤心,但我又不是一点抗挫折的能力都没有。盈怎么说也是个大小姐,瞧不上我很正常。
真正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的,是我的表白莫名其妙在学生之间流传起来,说我不自量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这些我都认了,毕竟我们家世差距大,会被误解时情理之中。
但后来又冒出来一股流言,说我是小白脸,想抱大腿入赘豪门,幸好盈慧眼如炬看破了我拙劣的手法,狠狠打了我的脸。
盈明明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却在流言面前保持了沉默。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一样,仍然和平时一样和我说话,邀请我一起活动。
虽然看到盈会尴尬,但我还要学分啊。
我没法彻底和盈断开关系,于是流言的版本演变成了我臭不要脸,被拒绝了还对富二代大小姐死缠烂打。
这对我来说比被拒绝还要羞辱人,而且我百口莫辩。在其他人眼里,我的所有解释都是我没脸没皮的遮羞布。
“喜欢我……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为我说两句话呢?”我实在没法控制住情绪了,声音控制不住的低哑。
盈却很惊讶。
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惊讶地,她又不是没长耳朵,怎么可能听不见那些流言蜚语。
可能看我脸色不对,盈张扬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些小心:“我、我以为你对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并不在意,就像……我从来不关心别人怎么说……”
盈确实是这样的人,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在这个以白为美的时代,她毫无顾忌地晒黑就可窥见一二。
可是……不关心别人的话语,前提是在重视的人或者东西那里获得了足够的信任和反馈。
那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那么强韧的心性。
我嗤笑了声,沉默良久。我意识到,就算当时盈没有拒绝我,我们也迟早会分手。
我和盈说以后就别再提这些事情了,我让她换个人喜欢。
她抿着唇,过了好一会才盯着后视镜说她做不到。
她顿了顿,继续道:“其实……知道你有女朋友后,我一直在期待你们分手。很卑劣吧,但是,我爱你,阿屿。”
我真被她的满脸期待气笑了,怎么,她说她爱我,我就得回应她吗?她不是不在乎别人的想法吗,和我说这个又要干什么呢?
我把车停到路边,质问道:“你爱我,所以呢?你要我分手然后和你在一起吗?你这么任性张扬,说话做事不计后果,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要怎么相信你?!”
她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坚定地说道:“不,我只是想告诉而已,不用你做什么,而是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多过分我都会去做的,哪怕让我当你的……都可以。”
“什么东西?”我不耐烦地问,她忽然含糊其辞,我没听清。
“母狗。”
盈认真地和后视镜里震惊的我对视,满眼羞怯又郑重其事,“我知道你很喜欢阿心,不会和阿心分手的……那就、那就让我当你的小母狗吧,不用相信我,不用……爱我,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我只想在你身边,阿屿。”
0034学姐宣誓当母狗,路边赤裸口交,张嘴接尿淋一脸
“做什么都可以?呵,那你脱吧,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我收敛了震惊,语气平淡地说道。
不是她要做我的狗,我就该感恩戴德、欢天喜地的,至少身体得合我的眼缘。
虽然外在来看盈学姐的身材也是优越的那一档,但衣服下的情况还是要脱了衣服来看,一些幽深的洞穴也要我自己探索过后才好评判。
不过我没觉得她会真的脱——她好歹也是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怎么可能在车里脱个精光袒胸露乳。
但凡有人往车里仔细看一眼,她的隐私就全都曝光了。
学姐果然迟疑,说身上只有这条裙子,反复向我确认是不是在车里脱。
我说当然,我的狗不是那么好当的,只要我想要,她都要撅起屁股取悦我,哪怕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更何况现在只是脱个衣服。
我没有暴露癖,没兴趣做爱给别人看,但不妨碍我以此恐吓她。
学姐揪着裙摆茫然无措,很显然没想到“狗”还要做这些事。她性格张扬行事放肆,但从山巅蹦极到极地滑雪其实都是大众所能包容的范围之内,而我的要求太过无礼荒谬,早已超出了她认知中可以为别人做的一切。
我见效果达到,重新启动上路。
我不太想送她回家了。她哪里需要我送,随手一个电话,她家管家都能派出十辆豪车,更别说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大把追随者。
或许帮我的忙是她早就谋划好的,勾引中的一环。
她向来了解我,知道我不喜欢欠人情,一定会请她吃饭。
我心底不快,但理智还在,驾驶着车子平稳向前。
拐过一个路口,副驾驶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飞快瞥了眼,学姐正按着胸口的衣服解衣扣。
我的老天我是没想到她真会脱,连忙让她停手,她却以为我是在激将她,倔强地抿着唇,解衣服的手速更快了,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和乳房圆润的弧度,且暴露的面积还在增加。
不过短短一二百米,她身上唯一一条裙子便被扔到了后座,乳贴撕了下来,浑身上下只余内裤。
饱满紧实的肌肉充斥着力量的美感,却没有削减女性性征,一眼过去就知道她是女性。巧克力球般的乳房没有我女友的大,但格外翘挺饱满,乳尖昂扬得抬着头,浅褐色的乳晕在蜜色的皮肤衬托下格外显眼。
“内裤……要脱吗?”盈低声问道,手臂横在胸前挡住奶头,指尖躁动不安地点着手臂。
趁着红绿灯,我看向她那边,她并没有看我,而是歪着头望着车窗外,好像在看夜景。然而和车窗上的倒影一对视,她便迅速垂下眼皮,脸蛋上晕染的粉红越发明显,深色的皮肤都遮掩不住,仿佛被抓到做坏事一般分外难为情。
你们看看,都脱到这份上了,和全裸也没什么差别,何必再留条底裤呢?
要当我的狗的人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虽然我本来没想让她脱的,但她已经脱了,我就不可能再让她穿上了,不然我不是落自己脸吗。
于是我只是凝了她一眼,旋即收回目光。
盈吃不定我的心思,过了两三秒终于下定决心,扯下豹纹内裤扔到后座。
她彻彻底底地全裸了,在我的副驾驶上。
我微微有些硬了,比起性欲,更多的是掌控欲和征服感在作祟。
我女友不在意副驾驶小皮筋这种形式主义,但她要是知道未来某一天会有一个女人赤裸坐在我旁边,后面还会喷逼水喷得到处都是,她肯定会后悔没对我“严加管教”。
路上没什么人,车子驶向小路,斑驳的光影飞速从盈身上略过,身材和肌肉的轮廓在昏暗的车厢里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勾得人想凑近了、仔细赏玩那具矫健漂亮的身体。
[靠,男人婆……散了散了,不喜欢筋肉女。][女人有肌肉怎么你了?(竖中指)盈又不是练成大块头的那种,劲瘦有力超好看的好吧。][所以人都脱光了乱码哥都没摸一下?怎么忍得住的?不会是因为脸太丑吧。]……我还开着车呢,腾不出手,况且我也不至于看个裸体就饥不择食地扑上去。
我很冷淡地让她摸给我看,测试她身体的敏感。
我还告诉她,车里有摄像头,如果想好了就一边抠逼一边说她是我的专属母狗,所有的一切都会记录下来。
盈是英气的长相,很大气,特别是眉目飞扬的时候,气场很足。或许是因为她没有衣服,而我衣冠楚楚,巨大的差距下她难得声短气弱。听到我的话更是瞪大了眼,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放了,扭捏和羞耻漫得整个车子里都是。
我和她说也可以不按照我的话做,那样的话下个路口我就会把她放下来。她自己回家,我们分道扬镳。
不是威胁。我是认真的,我巴不得她以后不要来骚扰我。
不然就成为眼里只有主人的狗。
我以为她会犹豫很久,没想到才过了几秒,她微垂的头就抬了起来,一只手插进腿间。
车里昏暗,姿势也不方便,我没法检查盈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做。
我和她说:“双腿打开,把你的骚逼亮出来,手指插进去。我要听到骚母狗玩出来的水声。”
盈难堪极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根据我的指令敞开了双腿。如果此时车前有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她大张着的骚逼用手指玩弄的骚浪姿态。
我专心开车,黏腻的水声一点点清晰起来,叽叽咕咕的宛如流淌的水,一点点滑进我耳中,滑得我鸡巴起立。她的喘息声也大了起来,车子偶尔颠簸,她会控制不住地低声吟哦。
心高气傲的学姐,骨子里也是条贱母狗。
“不是要当我的狗?”我提醒她。
学姐一开口就是轻吟,她舔了下唇,酝酿着,声音微颤,说道:“我……我是阿屿的专属母狗,阿屿是母狗的主人……母狗的身体和精神都交由主人掌管,母狗接受主人赐予的一切……对主人永远忠诚、永不背叛……永远爱主人。”
说着,小心翼翼地瞄我一眼,还加上了时间和姓名。
跟宣誓似的。
我他妈……郑重其事地说着淫秽色情的话,是个人都忍不了。
裤裆被鸡巴高高顶起,我问学姐是谁教她这么说的,是不是早就当过别人的母狗。
盈惊慌地摇头,急急否认,和我说没有人教,是她自己想这么说的。
我说什么来着,学姐果然又骚又贱。
我一个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下车拉开她那边的车门。
她坐我旁边时还不觉得,这车门一开,一个腰细腿长的女性裸体塞满视野,还是刚发过誓可以任你玩弄的、独属于你的母狗,冲击感直接扩大千倍百倍,弄得人只想好好羞辱蹂躏她。
我把学姐拽出车子,她全身上下就一双高跟鞋,两只手遮不住三点,屁股浑圆,曲线曼妙,人行道上虽没人,偶有车辆路过,有车子挡着,也看不清我们的动作。
但大马路上赤身裸体就足够刺激得人头皮发麻了。
盈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的慌乱显而易见,却乖顺地服从着我的动作,被我按着半跪在地上,脸蛋贴着我的胯。
“贱母狗应该天生就会舔鸡巴吧?”我握着盈的后脑勺,用她的脸磨鸡巴,“让我看看口技怎么样。”
估计没想到我会这样折辱她,盈眼里蓄了一汪水,眼眶里含着泪咬下我的裤子,毫无防备地被粗长的黑紫鸡巴弹了一脸。豆大的泪水瞬间滚落,可怜兮兮的,跟被我的大鸡巴强奸了似的。
我反而更兴奋了,觉得深色的鸡巴和她蜜色的皮肤适配度过高了。
“不想舔你可以现在就走,刚刚的一切就当没发生过。”我说道。
只是说几句臣服于我的话,帮我舔个肉棒都受不了,更遑论其他的。况且我连她的逼都没看到摸到,不知道滋味如何,怎么可能轻易收下这条贱狗。
我又不是收垃圾的。
我说完就要把鸡巴塞回裤裆,盈急得不行,一张嘴就含住了大龟头,喉间发出几声呜呜挽留我。
看着她的红唇被大屌撑成淡淡的粉色,我心情大好,让她自由摸索了一会和鸡巴亲近的技巧,我也缓慢抽插着,熟悉她的口腔。
不出意外的话,这里会是我以后经常要用到的地方。
“你说你是不是贱,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拒绝得那么狠,现在又跪我面前舔我鸡巴。”
盈眼睫颤了颤,吮鸡巴的嘴更卖力了。
我发现盈的舌头很厚,也很长……一开始试探性的小口小口的舔还没觉得什么,后来舌头卷上鸡巴用力裹了一下,那种紧实的吮吸和推阻感让我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不是在肏嘴,而是在肏骚逼,舒服得要命。
与之相对的是她稀烂的口交技巧,尖牙总是磕上肉棍,看得出来盈没给别人当过母狗了,甚至给我一种性经验都很少的感觉,弄得我痛并快乐着。
实在受不了再被刮到鸡巴了,我掐住她的下巴固定住她的嘴,鸡巴放肆地在口腔里抽插,龟头不断顶撞细嫩的喉管。
盈被我顶得津液横流,止不住地想干呕,泪水打湿了眼角。我稍稍一深入,她的反应更大,喉管敏感迅速地缩紧,软软嫩嫩的夹着龟头。
盈既欢愉又痛苦,尽最大可能地张大了嘴,身体紧绷压抑呕吐欲,仰着头努力吃鸡巴的样子仿佛把自己的嘴当成了鸡巴套子。
到底是有过感情的学姐,她的经验又那么少,我心软了,就没全插进去深喉。
我肏着盈的嘴,一脚踩上她的阴阜碾了碾。刚刚我就看到了,那里一大片黑毛,真够原始自然的。
“逼毛都要剃掉,我不喜欢长毛的母狗。”
盈吃着鸡巴连连点头。
我鞋尖下滑,继而踩到盈的逼上,坚硬的鞋面用力刮蹭了几下软嫩的逼口。盈浑身一颤,我的鞋子上也染了一层晶莹的粘液。
我抬脚,把鞋上淫贱的逼水擦回盈腿上,“贱狗逼水真多,你知道你在副驾驶位上尿了一滩吗?一会舔干净。”
盈哆嗦着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乐意。
我一次次突破盈的底线,盈却心甘情愿地把尊严送到我脚下。
看着裸身跪地吃鸡巴的盈,我心里就一个爽字,被铺天盖地的快感填满。
而且我们又是在路边,随时可能会有人看到我在肏一条发情母狗的嘴。
飞驰而过的几辆车里,有好几个人好奇地往我们这边张望。
射意很快来临,我还要回家没打算玩太晚,抽出来全射在盈胸脯上。
巧克力一般丝滑细腻的皮肤沾上白浊后对比格外鲜明,浓精顺着奶子的弧度缓缓流淌,挂在乳尖上漂亮得不得了。
盈被我射得不知所措,她还沉浸在把嘴当鸡巴套子给我肏的剧情里,她看看翘挺奶子上白花花的一片,又仰头看看我,无声地问我怎么办,要擦掉吗?
从来都是我向盈求助的,没想到也有盈向我求助的时候。
我有点想笑,无视掉她的无助,说道:“母狗张嘴,接好了。”
盈闻言立即张嘴,但她的脑子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我的意思,被我开闸泄洪的粗壮尿柱射了一脸。
淡黄腥臊的尿液袭脸,盈下意识闭上眼,嘴却张得更大了,微调位置用嘴接住的排泄物。
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接受我赐予她的一切。
包括尿液。
不过我没那么好心都送给她,扶着鸡巴尿到她胸前,精液被冲刷地四散,挂在奶子上的精液变成了尿液,她的上半身一片狼藉。
我这才满意,鸡巴重新对准学姐的嘴,把盈,阿不,把骚母狗的嘴当尿壶,剩余的尿液全部尿了进去。
尿完还像正常上厕所一样抖了抖鸡巴,把最后几滴尿准确无误地甩进学解嘴里。
盈咕嘟咕嘟咽下,来不及咽的从唇边溢出来,淡黄的尿液汇集到她下巴尖,啪嗒啪嗒砸到地上。看起来脏兮兮的,也确实脏兮兮的,浑身上下浸透了腥臊的味道,我的味道。
“没用的母狗,接个尿都能弄得到处都是。”我故意嫌弃道,让她简单清理干净自己和副驾驶才把她送回家。
后来她问我,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想过分点劝退她的。结果她全盘接收,反馈竟然还不错,搞得我都不好说体验不佳拒绝了。
[不是誓词都说了?正常人肯定以为你答应了吧,结果你这……遛狗呢?][我看贴主挺心动的吧?玩得开心就成,别管那么多。]可我真不能收。
盈的家世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我还没完全消气。她当年间接伤害我那么深,要是没有我女友,我可能到现在都会过得很糟糕。
所以我今天约她出来,打算做些更过分的事了。
0035脚蹭骚逼沾满逼水,学姐舔脚连脚趾都不放过
[什么过分的事三个小时还没干完?][我一想到我在搬砖,贴主在美美doi,我他妈就酸得要死。][啧,干完了还能放手?真看不惯贴主每次出轨还要找理由。][你们不懂,找理由也是play的一环~我每次看乱码哥的帖子就会猜他又找什么理由肏逼,看他口嫌体正直特别好玩。]干什么干,没do。
过分的事就是让学姐一直跪着而已。
[……就这?我不信。]啊,也确实不止跪着,具体的自己看吧。
我们约在俱乐部见,不用担心被查还自带道具,比去酒店方便太多。
盈大抵是知道俱乐部是做什么的,脸色不太好,过了会又缓了下来,加了些疑惑。我能猜到她在想什么——一开始没想到我会来这种地方,可正是我来了,她才能有个当狗奴的机会,就是不知道我怎么成为的俱乐部会员。
我肯定不会如实相告啊,无视了她的困惑,和学姐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她一下就懂了我的意思,说无论如何都会保守好秘密的。意外之意,不管我有没有收她当奴,她都不会把我们做过的事捅到女友面前。
这当然是最好的。
我随便要了间房,房门一关,外界的嘈杂通通停歇,封闭安静的室内我甚至能听见盈缓慢克制的呼吸。
她大气不敢出,非常紧张。
毕竟上一次在车里,我们靠得太近,光线昏暗、空间逼仄,又有酒精加持,很容易滋生暧昧,一上头就什么都做了。
这回房间宽敞,灯光明亮,做什么都一清二楚……她的痴态和淫贱也会无处可藏。
其实我更希望学姐因为接受不了被我明晃晃地踩在脚下而退却。
房间里有地毯,我脱了鞋袜就近在旁边沙发坐下,问她今天怎么穿得是裤子。
我是想闲聊一会缓缓氛围,没想到盈垂着头,略有些含糊地说反正也是要脱掉的。
我一愣,她这回答跟进修过了似的,完全不像张扬高傲的学姐会说出来的话。我按下惊讶,沉声道:“那为什么还干站着,等主人帮你脱吗?”
盈飞快瞄了我一眼,在我的视奸下脱下衣物,浑身赤裸的就要抬腿往我这里走。
“狗会像你一样直立行走吗?”
我的声音平淡无波。
盈顿住脚步,看向我的视线羞耻又可怜。我没给她任何反馈,她在原地纠结了几秒,缓缓跪下去,四肢着地朝我爬过来,低着头跪在我面前。
没被调教过的爬行实在是有点丑,跪姿也是。
但是学姐的臣服能比其他任何人带给我更多的快感——报复欲、掌控欲,交织在一起,无与伦比。
可我又莫名不太喜欢她低头的样子。
我矛盾地盯着她扫着脸颊的短发,掐住她的下巴,强制她抬起脸。
我和盈对视,不出两秒,她先垂下眼皮避开了我的注视。
真难得,我竟然在她脸上捕捉到了些许怯意。
“害怕了?”
拇指摩挲了几下盈的唇瓣,忽得插进她口中,压住了舌头。
湿湿软软的。
盈唔了一声,含着拇指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不怕,我懒得细究,拇指在她口中搅了搅。温热的舌头非常敏感,既想卷住我的手指,又不适应那样卑微的讨好,只能四处躲闪,逃避我的玩弄。
“接下来我会做得更过分。不过呢……你可以随时叫停。你喊停的那一刻的,我们的关系也就此结束。”
说完我也没管盈是什么想法,抽出手指把她的口水擦在了她的脸上,去旁边架子上拿了个狗耳朵发箍和一条狗尾巴肛塞。
架子上有一条豹纹尾巴,配套的应该是豹耳?那一套更符合盈的气质,但她还没有完全适应当条母狗,自然不能放纵她释放本性。
肛塞是研制出来的新产品,据说能根据使用者的情绪做出对应的反应,比如高兴、兴奋得时候会摇尾巴,情绪不高的时候尾巴会低垂。
跟真的狗似的,能大大提升训犬人的满足感。
我也不指望它真有那么智能,只把它当普通的电动肛塞来用的。
考虑到学姐没用过后穴,我选了最小号的,让她自己戴上。
耳朵好说,肛塞对她而言却是有些难了,虽然有润滑剂。
她戳了半天戳不进后穴,求助地看向我:“主、主人……我、不……母狗、母狗不会用……好大,插不进去……”
我好整以暇地抱着手臂看学姐为难,“这就大了?鸡巴可比它大多了,以后我要用你的菊穴怎么办?”
学姐呜咽一声,咬牙就要硬怼。
“行了,看在骚母狗第一次的份上帮你。”
我抬脚挤进学姐腿间,没错,是挤,毫无经验的学姐跪下时双腿是并拢的,以后还得慢慢教。
盈在当狗方面有点悟性,领悟过来我要做什么,顺从地打开双腿让我踩上了她的骚逼。
她闭上双眼,羞耻和爽利从呻吟中泄出来。
我心情大好,感觉到下面的毛已经脱了,踩着的皮肤光滑细腻就更舒坦了。前脚掌在骚逼上蹭了蹭,水润润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湿的。
真是个骚贱母狗,被踩逼都能流水。
取肛塞时一起拿来的小皮拍啪的一下甩在盈的奶子上。蜜色皮上出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红印,异常挺拔的奶子抖了抖,盈压着声哼了下,下面渗出点点淫液。
我用力踩了下骚逼,湿滑的骚逼绽开,热乎乎的逼口无处可藏,好似一张大吸盘贴着我的脚趾吸嘬。
我严厉道:“骚货,打奶子骚逼流什么水?”
骚逼一颤,带着黏腻淫液的逼肉蠕动得越发厉害。
真骚。我怀疑学姐不当我的母狗,迟早也会当别人的母狗。
大脚趾毫不怜惜地挑开阴唇,压上早已硬起的阴蒂,慢悠悠地压揉碾磨。
盈瞬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我用皮拍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
跪地、仰头、脊背挺得笔直,骚逼却被我踩在脚下,而且被玩得兴奋到汁水淋漓,双眼迷离涣散。
“尾巴呢?把你的骚逼水抹到肛塞上。”我命令道。
盈眼中清醒了一瞬,把肛塞插进骚逼和足底间,硅胶立即染上了晶莹透亮的水光,险些被我踩进骚逼里。
踩了几下骚逼便流出了足以把脚趾浸湿的逼水,我的脚顺着逼缝向下到菊穴处,把菊穴也蹭湿了。大概是一起脱的毛,盈的菊穴也光洁柔软,没有感觉一丝毛发。,我脚尖用力,顶了顶那褶皱成一圈的小圆口。盈啊了声,菊穴猛得缩了缩,吸着脚趾上的皮肤。触感很清晰,跟张小嘴在亲我的脚趾一样。
“用肛塞按摩这里,然后慢慢插进去。”我指导学姐玩弄自己,脚从她的屁眼上挪开,重新踩回逼口,继续把玩她那口素未谋面的骚逼。
盈按着我的话照做,她学什么都快,在性方面也是,无师自通地扭起了屁股,既方便蹭脚趾自慰,又方便用肛塞磨穴,一点点将肛塞插进屁眼里。
骚货挺会享受。
又热又粘的淫液淋着我的脚面,我支着脑袋观赏盈因为快感而逐渐迷离,因为我细微的动作而控制不住表情。我饶有兴致地踹了下那黏乎乎的骚穴,盈急急叫了声,身子一颤,菊穴把整个肛塞吃了进去。
她停下动作适应那节异物的入侵,连嫩逼都紧张地停住了吮吸。确定肛塞牢牢插在菊穴里了,才双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
她的腿心和我的脚都湿漉漉的了,地毯上也被洇湿了一小片。
“尾巴装好了?”我俯视着发骚的盈问道。
盈点头,胸膛起起伏伏,脸上的红晕连蜜色的皮肤都遮掩不住,喘息中唾液滴落,细长的银丝坠入地毯,和她的逼水混到一起。
我不由笑了笑,让她把舌头吐出来,把玩着她的舌头,问道:“当狗的感觉怎么样?”
盈不说话,带着狗耳狗尾像只真正的小狗一样望着我,湿润的眼睛仿佛在说主人怎么对她都可以,浑身上下的骚贱味儿完全掩盖不住。
我松开她的舌头,“去,把主人的脚舔干净,都被你的贱逼水弄脏了。”
学姐已经完全融入到狗奴的身份中了,闻言没有任何犹豫,立马跪趴下去舔我的脚,把我的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肥厚的舌头更是连脚趾缝都没有放过,挤进缝隙中将每一寸沟壑舔得干干净净。
粉红灵活的舌头在我脚趾间钻来钻去,舌头软腻,舌面又带着些粗糙的质感,矛盾奇异的触感蹭过脚心,我的脊背升腾起起淡淡的麻意。
十月底这天说冷不冷,说热不热,在外面走大半天,脚汗难以避免,就算我再爱卫生,味道肯定也是糟糕的,更别提还踩了她的逼,臭上加腥,什么味道我都不敢细想。
但学姐,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学姐,真的跟条狗一样,把我的臭脚吃进了嘴里。
不仅吃得津津有味,狗尾巴还摇得欢快,双腿间垂下一道不起眼的银丝,随着她身体的动作摇晃。
盈不是装模作样地讨好我,而是发自内心的愿意、喜欢舔我的脚,甚至因为我的轻贱而欢愉兴奋。
看着她那副贱样,我终于真正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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