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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初次的心跳,不是因为爱
林孟欣走进电梯的那一刻,忍不住拉了拉自己的裙摆——今天的裙子似乎真的太贴了点。
她不是故意的。每天早上出门前,她都会再三检查妆容与穿着,确保自己看起来得体而不张扬。但最近因为体态维持得不错,许多衣服穿起来反而更紧身了些。
她知道老公喜欢这样的她,说她看起来「女人味十足」。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看到一个男人也跨进来,是公司隔壁办公室的客户代表——沈佑。她不太认识他,只知道他总是西装笔挺、说话慢条斯理,不苟言笑。
但不知为什么,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空气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裙摆摩擦丝袜的细微声响。当她移动脚步时,沈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她心头一震,立刻低头检查自己的衬衫扣子——没有走光,裙摆也没有太短。但他没有解释,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一如往常的神情,不多话。
她脸微微红了,却没有开口反驳。
「他不是在骚扰我,他在……看穿我。」
那一瞬间,林孟欣感受到一种极为陌生的悸动——不是爱,也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让她心跳加快,却又不敢承认的兴奋感。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等电梯门再慢一点关上……多留一点时间,被他看多一眼。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色刚暗。她一开门,就听到厨房传来儿子的声音:「妈妈回来了!」
她笑着应声,换了拖鞋,走进厨房。丈夫正在炖汤,身穿着围裙,动作熟练。
「还热着,等会就能吃。今天应该很累吧?」他一边舀汤,一边关心地问。
她点点头,把外套脱下挂好,走过去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背上。
「你真好。」
他笑了笑,把汤放到电锅保温,转过身来捧住她的脸,轻吻她的额头。
「我太太当然要宠。」
他不是多话的人,但总在适当时候说出最让她安心的句子。他们的婚姻稳定而平静,没有激情的轰轰烈烈,却像一条温暖的河,让她心甘情愿浸泡其中。
晚餐时,他帮她夹菜,儿子在一旁讲学校的趣事,她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那一刻她很清楚——她拥有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一切。
晚上洗完澡,张雅婷披着浴袍走进卧室,张扬还在整理儿子的书包,一看到她出来便笑着放下手上的东西。
「你今天很漂亮。」他说。
她怔了一下,不知道是他的话刺中了她的记忆,还是她自己刚刚的走神太明显。
她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走向他,在他坐着的床边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额头贴着他额头。
「我有点想你。」她轻声说。
张扬挑了下眉,没有立刻回话,只是伸手抹过她的锁骨,浴袍有些湿,贴着她的皮肤。
「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她没有说话,却自己坐到他腿上,浴袍在她身后滑落,胸前的柔软与他贴得更近。
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比平常湿得早,也更敏感。她的喘息不再是等待,而是渴望;她不是在配合,而是想要。
他温柔地吻她的颈侧,手滑到她腿内侧,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她忽然夹住了他的手,低声在他耳边说:「你慢一点…我今天很…敏感。」
张扬听见那句话时,身体明显绷紧了。他看着她的脸——羞涩,微红,眼神却闪着一种奇异的光。
他压住她的手,亲她的锁骨,一路往下。她没有躲,甚至微微挺起身子,像是在迎接他的吻。
当他含住她的乳尖时,她浑身一抖,腿不自觉夹住了他。
「老婆,今天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轻咬下唇,不回答。她不敢说,其实她是在幻想那只站在她桌前的眼睛,看见她现在这副样子,会不会皱眉?还是会……舔她?
张扬已经进入她体内,动作比平时慢一些,像是在确认她的反应。
她的声音变得细碎,不是尖叫,而是细微的哼声与低语,每一下都让她紧皱眉头、喘得更重。
她不是演的,她是真的舒服。但她不知道那感觉究竟来自哪里——是他,还是她幻想中的另一双眼睛在看着他们做爱?
最后他射在她体内时,整个人贴住她,她感觉到他的满足与温柔,而她自己,也在那一刻高潮了。
她紧紧搂住他,指甲掐进他肩膀的皮肤。不是因为痛,而是她不敢放手。她怕一放手,就会掉进另一个人的怀里。
他是她的丈夫,她爱他。可是今晚,她不是只属于他。
张雅婷失眠了。
丈夫的呼吸规律而稳定,她却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一遍遍重播那句话。
「你今天穿这样,很危险喔。」
那不是调情。那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体内某个她一直以为不存在的房间。
她翻身,小心不惊动丈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剂与小巧的震动器,那是她偶尔排卵期会自己解决时用的,从没让别人知道过的习惯。
她没打开灯,只让夜灯保持最暗的亮度。
她闭上眼,试图唤回以往幻想丈夫时的画面——他温柔的吻、他在她体内的节奏。但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偏移。
她想起沈佑靠近她时,目光扫过她胸前的那一秒。想起他那平静的语气,那像是命令一样的语句。
她按下震动器的开关,慢慢压进自己早已湿润的阴唇中。
脑中浮现出一个画面——她跪在办公室的桌下,嘴里含着他的……
她浑身一震,心跳失控,竟没有停止幻想。
「不可以…」她喘着低声说出口,却没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感觉到高潮前的颤抖,像汹涌的浪一样席卷过来。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在丈夫身旁,为另一个男人高潮了。
她咬紧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高潮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猛烈,她的身体整个僵住,双腿内侧一片湿热。
她无声喘息,望着天花板。
她什么都没做,却已经背叛了自己最深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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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她假装没事,却开始在意每一件小事
张雅婷整整洗了两次脸,才把镜中那个红着眼眶、还有一点潮红的自己洗掉。
她不想再想昨晚的事。那不是她。那不该是她。
但当她走进办公室、坐回那张每天都会坐的位置时,她突然发现——那张椅子,比以前更硬了。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不是因为湿,而是因为羞耻。那种好像自己藏着什么秘密的羞耻感,让她连坐姿都变得僵硬。
她没打算再与沈佑有任何互动。但偏偏,刚过中午,他就出现在办公室外的玻璃门后。
她的心跳毫无预警地提速,像被直接击中大脑的下视丘——那是最原始的欲望区。
「他来干嘛?」她强迫自己冷静。
他推门进来,目光轻轻扫过她桌面、再停留在她的手腕上。
「昨天你桌上那份报价单有一栏空了,要补上,不然我这边没办法审。」
她点点头,快速打开电脑,避开与他对视。
但他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她修改。
她感觉到他的呼吸——不是真的听见,而是心理投射造成的身体错觉,她的大脑告诉她:「他离你很近。」
她开始冒汗。不是因为热,而是因为记忆里的画面:她跪着、张着嘴、渴望着他……
她的手指竟然打错两次字。
他没有笑,只低声说了一句:「今天穿得比昨天乖。」
她整个人瞬间麻了——不是恐惧,是一种羞耻与被看穿的双重击穿。
她不敢说话,只低下头,假装专注萤幕。
他什么也没多说,接过列印出来的报价单,转身离去。
门关上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呼吸乱了、心脏跳到耳朵都能听见。
她摸了摸自己的裙底……果然,又湿了。
而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被说了一句话,就湿了。
张雅婷站在衣柜前,盯着那件米色针织裙看了十几秒。
她平常很少穿这种贴身的长裙,尤其这一件料子软,贴腿也贴屁股,连内裤线条都会明显。但她还是慢慢脱下睡衣,把那件裙子套上。
她没化浓妆,只是将浏海夹高,换上细细的耳环,穿上不常穿的那双浅驼色细跟鞋。
镜子里的她,不是为了谁打扮,而像是……想知道自己「这样」到底有多危险。
她出门前还特地喷了香水,淡淡的白麝香。
她说服自己只是想有点女人味。她没说出口的是——她知道那香水的味道,沈佑闻过。
一整天她都在和自己拔河。处理文件时分外专注,不给自己任何分神机会。但只要感觉到某个男人经过,或哪个声音像他,她的呼吸就会不由自主变得短促。
她在厕所看见自己时,发现她竟然在微笑——那种轻微得几乎察觉不到的嘴角上翘,不是快乐,而是一种被注视过后的残影。
晚上回家,她和丈夫聊天、吃饭、洗澡,一切如常。
只是当她一个人洗碗时,忽然觉得手指泡在水里时的触感,好像哪里被碰过。
她喘了一口气,关了水,走进浴室,把门反锁。
没开灯,只有暖黄的夜灯洒在磁砖上。她靠着墙,裤子还没脱,手就已经伸进去了。
她湿得不象话。甚至比前几天还快。
脑中浮现的是午休时电梯里的场景——那天她没按楼层键,他默默帮她按了,手指碰到她的。时间只有一秒,但她记得。
她幻想他走进来,看见她现在的样子。幻想他不说话,只把她压在洗手台上。
她把自己塞进那个画面里,让想象里的自己变得更坏——她没挣扎,甚至自己掀了裙子,拨开湿透的内裤,回头对他说:「我等你好久了。」
她靠着浴室墙,腿还没张开,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手指滑进去时,几乎没有阻力,反而是一种发烫的黏滑,把她自己的喘息逼得更重。
她闭上眼,试着想象丈夫的脸——但模糊。她只记得白天,沈佑站在她桌前时,那种像什么都看透却一句话不说的目光。
她开始幻想——
她趴在办公桌上,裙子被掀起,丝袜还没脱,一只手从后头推进来,不说话,只是慢慢地、狠狠地、把她填满。
「不可以……不行……」她嘴里低声说,但手指没停下,反而更快。
她想象那人在她耳边说:「这就是你藏在浴袍里的身体?每天演得很乖,原来下面这么湿。」
她浑身发颤,头往后靠,浴室墙壁冷得刺骨,却抵不过她体内那股烧灼般的欲望。
她不是在想做爱,她是在想被看见这个模样——她跪着、张开腿、手指动个不停、渴望别人说她「淫荡」。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这样的自己,让她忍不住想再深一点、再多一点……
她的两只脚踩得不稳,干脆整个人跪坐在地上,臀部垫高,像是自己献上身体的姿态。那画面让她一秒湿透,高潮像闪电一样冲上来,她惊喘了一声,指尖还留在体内。
身体抽搐了几下,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但那种像被掏空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瘫在地板上。
她流了不少。她知道——不是润滑剂,是她自己。
她伸手抹了一下腿缝之间,湿黏一片。那不是正常自慰的反应,那是她太想、太渴、太压抑的结果。
她趴在冰冷的磁砖上,呼吸渐渐平稳,眼神却一片空白。
她做了什么吗?没有。她哪里错了吗?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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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那双眼睛,不碰她,却一直拆她
张雅婷决定收敛自己。
她告诉自己,那天在浴室里的事,是意外,是压力释放,是生理周期前的失控。
她不是那种女人,不该沉迷在这种错乱里。
她开始穿上较宽松的上衣,改用没有味道的乳液,连耳环也换成最小最素的珍珠款。
她甚至特地把那双高跟鞋收进柜子深处。
她以为自己做得很好,直到一周后的周三上午,那场跨部门联合简报会议。
开会时,她坐在第二排,对面隔着长桌,沈佑正好面对着她的位置。她本来没注意,只是因为开场资料没整理好,她低头翻着资料夹,忽然抬头时,对上他的眼。
他没有躲,也没有笑,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像是看穿她的衣服,看穿她的记忆,也看穿她曾在浴室跪着自慰、高潮时嘴里低喊「好想要你」的那个画面。
她的呼吸乱了。
她下意识想遮住胸口,但今天明明穿的是高领针织衫,没什么好遮的。她忍不住往旁边移动视线,却又在五秒后再偷偷看回去。
他早已低头翻着资料,彷佛刚刚那一眼只是她的错觉。
可她的内裤湿了。她感觉到那层微妙的黏滑在腿间扩散,像个羞耻的证据。
她夹紧双腿,身体往后坐了些,整个人包得更紧,像是想藏进椅背里。
简报进行到一半,总经理提出临时修改案。张雅婷是负责对外窗口之一,必须与几个客户代表重新安排流程。
总经理话一说完,沈佑立刻抬头:「这部分我可以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比较快。」
她整个人僵了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总经理已经点头说:「好,就这样。」
会议结束,大家散场,她收资料时手有点抖。她知道他会等她——果然,他站在会议室门口,一手插袋,没有催她,也没有开口。
她慢慢收好文件,走出来时,他也一起往走道尽头走去。
电梯前只有他们两个。
她故意保持距离,但还是听见他低声说:「今天你看起来很认真。」
她没回话,咬着唇站得笔直。
「不过,我比较喜欢你上次那套白衬衫。」
她猛地转头,眼神有点凌乱。
「你…」她才说出一个字,电梯叮一声开了。
他先进去,等她没动,转身看着她:「怎么,不上来?」
她没有选择。
她踏进电梯,两人之间只隔着半步距离。门关上的瞬间,她的指尖轻轻颤了一下,像极了那晚高潮时的反应。
张雅婷回到家时,天已黑了。她平常会去接儿子,但今天老公提早下班,说想多陪孩子吃饭。
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把自己反锁在浴室,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声把这一整天的混乱压住。
她原本没打算再那样。但当她脱下贴身小裤裤时,看见内层那一片湿透的痕迹,她整个人愣住了。
她没被碰过。但她湿得比昨天还多。甚至连气味,都比以往来得更浓。她知道这不是生理期前的排卵现象。这是……兴奋。
她拿起抽屉里的震动器,走进浴室角落的小矮凳前坐下。没开灯,只让暖黄夜灯低低地照着她的身体。
她今天不只是自慰。她要做的,是一场「演出」。
她靠着墙,双腿微微张开,裙子掀到腰间,小裤裤只拉到膝盖。她闭上眼,慢慢让震动器滑进体内。
脑中画面很快清晰——她坐在办公室椅子上,沈佑走进来,没说一句话,只是把她按在桌面上。
她说了「不可以」,他却跪下来,掀起她的裙子,拨开她早已湿透的内裤,嘴巴贴上来。
她喘息着,夹紧腿,他却双手掰开她的大腿,舌头顶住那一点柔嫩,用力吸吮,像是在惩罚她的湿润。
她咬着唇,在现实中轻哼了一声,手指抓紧墙面。
幻想里,他抬起头,盯着她说:「怎么?你不是每天都装很乖吗?现在怎么抖成这样?」
她低声说:「拜托…不要这样…」
他却反问:「嘴这么漂亮,不给我用一下?」
然后他拉下裤子,硬挺的肉棒就在她面前,她还没拒绝,嘴巴就被塞满了。
她幻想自己张大嘴,被迫含住,连唾液都来不及咽,流了一条下巴的银线。她的声音模糊不清,眼神泛泪,但没有退开。她不只是接受——她开始自己舔着、吞着、被看着。
她幻想他捏着她的下巴说:「你这张嘴,就是欠人干。装再乖,里面还是这么热。」
她高潮来得突如其来,甚至比预期快得多。体内一阵紧缩,腿抖得完全合不拢。
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只好用手捂住嘴,指甲掐进掌心。
她伏在矮凳上,身体颤抖,湿气与汗混在一起。小腿内侧一片滑腻,那不是震动器的效果——那是她自己的反应,她的羞耻,浓稠得滴下来了。
她在黑暗中喘着,感觉体内还有余震在抽动。
她突然有种奇怪的自豪——她终于知道自己「可以多淫乱」。她从来没有这样舔过任何人,但她幻想中的自己,含着、流着、跪着,像是天生就该用嘴取悦别人。
而她竟然高潮了。从没被插入,没有碰到胸部,只有一段在嘴巴里被干的画面。
她望着地板,不敢照镜子。她怕看到那个人不是她。
可心里最深的地方,有个声音在说:
「就是这样才让人想要。」
张雅婷没有再自慰。至少那天晚上过后的三天,她都没再碰那根震动器。
她把它洗得很干净,用酒精喷了两次,连收纳盒都换了一个。但她知道那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不敢再碰,是因为她怕一碰就会想要,然后就会「忍不住又变得更坏」。
她试图回到日常节奏:早起、准备早餐、送孩子上学、打理自己,然后上班。
她没再穿贴身针织裙,而是换上了公司制服式的西装外套与窄裙,搭配肤色丝袜,看起来一派清新端庄。
但她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她对自己说,那只是因为那件安全裤还没干。可她明明知道衣柜里有其他件备用。
她甚至刻意选了一件不太合身的衬衫——不是太紧,而是刚好某个角度会拉开扣子,若隐若现地露出胸罩边缘。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低声说了句:「这样看起来…真的很坏吗?」
她没得到答案,但她心跳加快。
上午的工作一切照常。直到她刻意把某份联络报表的确认进度「卡住」,等到快中午才发信请对方确认。
对方就是沈佑。
她很清楚,只要拖到午休时间,他就有可能亲自来拿,不会只回信。果然,十一点五十五分,她看见他站在玻璃门外,举着手机看着她。
她点头,起身走去门口,打开门让他进来。
「不好意思啊,刚刚总经理那边多要了一个附件,我才确认完。」她语气自然,不慌不忙。
「没关系,我刚好要出门吃饭,顺道过来拿。」
他话说得很平,但眼睛没有看她的脸,而是扫过她手上那份报表,接着滑过她裙摆下缘。
她假装没注意到,递给他资料时刻意弯腰多一点。
她自己也惊讶,心跳竟然在耳朵里跳得那么清楚。那瞬间她知道——她希望他看见她裙子底下的丝袜,也知道她今天没穿安全裤。
他没说什么,只低声道了句:「辛苦了。」接过资料,转身离开。
门关上时,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她迅速坐回椅子,双腿交迭,却能感觉到内裤那层黏黏的温度,正贴着她大腿内侧一点一滴扩散。
她觉得好羞耻,好淫荡,好……想再多做一点。
可她没有。她只是把裙摆拉了拉,故作端庄地打开下一封信件,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礼拜五下午四点半,张雅婷发了封信给沈佑,主旨是「客户备注栏位异动」。
这本来是可以透过电话或一封简讯解决的事,她却用得字斟句酌,还主动在信末加上一行:「若您不介意,下班后我可以留下来,我们对一下格式比较快。」
沈佑没有立刻回信。她按了寄出后,心跳就一直稳不下来。直到四点五十八分,他才回了四个字:「五点半见。」
她用手掩住嘴,怕自己笑出声。然后打开抽屉,换上那双低调但修长脚背线条的裸色高跟鞋。
她没改衣服,还是今天的上班装,但她特意把外套脱了。衬衫不算贴身,但她知道自己体温一高,胸口那两点会微微挺起。
她不打算主动做什么。但她要让他「想做什么」。
办公室六点后几乎空了。大灯关掉,剩走道间柔黄的感应灯还亮着,整层楼像被夜色轻轻盖住。
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边整理表单,一边听着他靠近的脚步声。
「抱歉,刚去茶水间拿了杯咖啡。」他走到她桌边,将文件放在她桌上,还有一杯——「顺便帮你拿了一杯无糖的。」
她轻声道谢,却不敢抬头看他。她怕一对眼,就会暴露她的心事。
他站在她右侧,看着她手指翻页的动作。她本来就有点白,灯光打下来,那细细的锁骨与胸前一点点微翘的线条,让他视线黏在那儿。
她明明没露什么,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象衬衫底下的样子。
「这栏位我记得你说过用备注符号标记,不过我们后来统一改成代码格式,所以我这边顺手调整了一下…」她说话时专注地盯着文件,声音一贯的柔和有礼。
沈佑没有立刻回话,只低声问:「你常这么晚还在公司吗?」
她愣了一下,轻笑:「偶尔啦,最近比较忙。」
「那今天,有人等你回家吗?」
她停了几秒,没看他,只说:「老公在接孩子,应该晚点会睡着吧。」
他也笑了,不再追问。只是缓缓坐到她对面的位置,靠得有点近,让她可以闻到他衬衫上的淡淡男香。
气氛像温水一样,一点一滴把她泡软。她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手指却有点发热。
她不小心碰掉了一支笔。弯腰去捡的瞬间,她知道自己裙摆拉得有点高——他看没看见?她不知道,但她没有急着拉回来。
她慢慢坐直时,他忽然开口:「等一下要不要顺便吃晚餐?」
她微微一愣,抬起头。
「就…反正都加班到这时候了,附近有家我常去的日式料理,清爽不腻,你应该会喜欢。」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一样。
可是他的眼睛,没有移开她的脸。
她没立刻答应,也没拒绝,只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像在考虑。
「我请你。」他补了一句。
她低下头,看着文件。心跳在敲她的耳膜。
「…好啊。」
她听见自己说出口的那一刻,知道自己又跨过了一步。
不是去吃饭——而是,她开始想知道,如果今晚再多一点呢?他会不会…亲她?
如果他吻她,她会推开吗?还是,她会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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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不说不可能
晚餐结束后,张雅婷已经告诉自己至少五次「该回家了」。
但她仍坐在那家日式料理店的榻榻米包厢里,对面是沈佑,灯光低,空气安静,只听得到隔壁桌的筷子声与不时低笑。
她没喝酒,只点了热茶,但她觉得脸有点烫,不知道是灯光,还是他眼神太直。
「今天谢谢你。」她抬眼,语气客气,但声音明显不如平常稳。
「我才该说谢谢,你帮我省下很多时间。」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为她倒茶。那一刻他的手擦过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缩——但没收回。
他察觉了,眼神扫过她的脸。
她低头,假装没看见。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他忽然问。
「嗯?」她不确定该不该点头。
他轻声说:「你今天,是特地留下来跟我对资料,还是…你想知道,我会不会看你一眼?」
她整个人僵了一下,脸红到耳根,连耳垂都发烫。
她不会说谎,只能笑了笑:「你常这样对别人说话吗?」
他也笑,眼睛却没移开:「不常。但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不是会拒绝听这种话的人。」
她的茶杯有点烫,她握着它,却没放下。
「我真的该回家了。」她说。
他点头,但没起身,只是从桌下递出她放在座位边的外套。那件外套刚刚她脱下时,不小心掉到榻榻米下缘。
她弯身去接,他也顺势靠近了一点。
那距离近得,她几乎可以闻到他呼吸的温度。
她伸手时,他手没松,两人就这样隔着一件薄外套,指尖迭在一起。
她抬头,看见他的脸比她想象中还靠得近。太近了。
「你的指甲很好看。」他忽然说。
她还来不及笑开,下一秒,他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手背,然后……停在她的手腕内侧。
就那么一下。短短的一秒。
没有逾矩,但绝对不普通。
她没有抽开。她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手心忽然出汗,脚尖有点发麻。
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被那一指,推了一下。
外套终究是他帮她披上的。
她起身时,他站在她旁边,动作自然地替她拉好外套后领,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手臂外侧。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还烫,皮肤透过薄薄的衬衫微微颤抖。
她没有推开,也没有说谢谢,只轻轻吐出一口气,像是强撑着不让那口喘息变成呻吟。
他低声说:「这样走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刚偷吃完。」
她轻笑一声,转头看他:「你什么都没做,不是吗?」
「可是你看起来……像刚被碰过一样。」
她脸红了,却没有躲开他的视线。
他没有再说话,只伸手,帮她拨了一下额前的乱发。指尖拂过她的额头,落在她的太阳穴边缘——那是一个极亲密的位置,几乎是夫妻之间才会碰的距离。
她的睫毛微微一颤,眼神却没有逃开。
「我先去洗手间。」她说。
他点头。她转身离开,步伐稳定,却明显走得比平常慢半拍。
厕所里,雅婷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红、眼神发亮,像是刚被情人亲吻过——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她把外套脱下挂在门后,仔细地重新整了整衣服。但当她拉平裙摆时,才发现内裤有点湿。不是轻微的湿,而是那种会黏住肌肤、贴着腿根的程度。
她顿了一下,把手指探进裙底,确认那片湿意——她的身体早已知道这是什么。
她竟有点羞耻地笑了。不是对着谁,而是对自己。
她拿出纸巾,轻轻擦过内裤与大腿内侧。纸巾上留下透明黏滑的痕迹。她手抖了一下,指尖在腿间按了一秒,才慢慢抽回来。
她舔了舔嘴唇,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如果现在回去,坐在他旁边,轻轻靠过去,让他闻到这味道,他会不会……抚摸她?
她咬住这个念头,没让它发芽,但没拔掉。
当她回到座位时,他已经结完帐,外套搭在手臂上等她。
他看她的眼神比刚才还深一点,像是刚拆完一道封条,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送你到巷口。」他说。
「不用啦,这边我很熟。」
「我知道。只是我想再看你走几步。」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笑了。那笑容不是拒绝,而是默许。
餐厅外头下着细雨,张雅婷撑着伞走出来,沈佑则一手搭着她的外套,一手拿手机叫车。
路边车水马龙,他站在她身侧,那个距离刚好,既不碰她,又能让人误以为他们是一对熟识的恋人。
她没说话,只听见他对着手机说:「来一台到忠孝东路的车。」
「你不用特地下这么远,计程车我自己叫就好啦。」她小声说,声音有点软,像是已经预设自己会被说服。
「没关系,我想送你。」
他说这句时,眼神还是那样稳,但他的手,忽然轻轻碰了一下她的手背。
她下意识地一缩,但不是退开,而是像惊讶而非拒绝。
他笑了,没再追问,只说:「你的手看起来冷,我不信你真的不冷。」
她低头笑了一下,声音低得像风:「……有一点。」
然后她感觉到,他的指尖从她掌心轻轻贴过来。
没有握得很紧,只是那种两指交缠、几乎不被别人发现的方式。
她心跳忽然乱了节奏,但没有抽回去。她也没有找借口转头。
他牵着她,就这样站在细雨中。
她望着远方那台即将靠近的车,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安静与震动。
他没有多话,只在车快到时帮她拉开车门,外套交还给她。
「到家后,传个讯息给我,好吗?」
她看着他,眼神里是挣扎,也是羞赧。但她点了点头。
「好。」
她上了车,坐下时才发现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冷,是那短短三秒的牵手,像是把她心里某个裂缝撕得更开了一点。
她关上门,看着他透过车窗对她挥手,脸上的微笑像什么也没发生。
但她知道,她刚刚的手,被牵过、被暖过,也被许诺了某种情绪以外的东西。
她没等车开到家门,就先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我到家会跟你说,但…刚才的那一下,是故意的吗?」
回到家后,张雅婷照常洗完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丈夫早已熟睡,儿子房间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整个家一如往常,安静、温暖,没有任何破口。
但她的手机亮了一下。
是沈佑回的讯息。
「不是故意,是想碰你太久了。」
她盯着那行字看了许久,指尖甚至轻颤。不是惊讶——是被人直接点破羞耻的那种感觉,像有人把她藏在最深的房间门打开,然后坐进里面对她说:
「我知道你想要。」
她没回复,只把手机放在床头。
然后她关了灯,躺进棉被里。
但她知道自己不会睡着。
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双腿就已经微微夹紧。她还穿着那件柔棉的睡裤,但里面的内裤早已悄悄湿透,那种黏黏的、热热的感觉像是在提醒她:「今天那一下,不只是牵手。」
她伸手探进被子里,手指轻轻压在自己双腿中央,只是按住——不动,却已经感觉到一阵紧绷从体内涌上。
她闭上眼,脑中不是任何过去的记忆,而是刚刚他拉她外套的手。
那只手如果再往下滑一点…会抚过她的侧腰、沿着她裙子的线条、停在她的大腿根部。
如果当时是她靠过去、不是他…那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压在墙边,捧起她的脸,狠狠亲下去?
她幻想那一刻:他的唇粗糙而急促,带着压抑太久的渴望;他不让她说话,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伸进她裙底,隔着湿透的内裤摩擦着。
她在幻想里喘息、颤抖,甚至抓住他衣服不让他退开。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热?都湿成这样了还说没事?」
他在她耳边说话,像命令,又像是把她说服成一个她自己都不认识的女人。
她不反抗。甚至在他手伸进她内裤时,主动张开腿,像是早就准备好迎接。
她的手指也同样滑进自己身体,早已湿得能听见声音。
她咬住被角,不让呻吟漏出来。另一只手摀着嘴,像真的在跟一个人接吻,只是那人不存在——除了她脑中的影像。
她想象他低声说:「现在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那句话成了催化剂,高潮瞬间扑上来。她整个人紧绷、颤抖,湿热从腿根一直扩散到脚趾尖。
她的腰微微抬起,内裤几乎被浸透,连床单都有湿痕。
她什么都没说,只是躺在黑暗中,听着自己仍在急促喘息的声音。
手还留在体内,但她没有抽出来。她像在确认,自己真的变了。
她没做什么错事,但她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会说「不可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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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张:越线了
「这次的整合专案时程很紧,人力我们这边难再调配了。这样好了,沈先生,这几周就麻烦你直接跟张秘书对接,每天有什么进度直接同步,不用走主管流程。」
总经理一句话,拍板定案。
张雅婷笑着点头,沈佑也微笑示意,两人一句话都没多说。
但他们心里都知道——这不是开始,而是正式把原本藏在角落的火,摆上了台面。
他们不用再「找机会」。现在,所有机会都能以「工作名义」自然发生。
当天下午,她的内线电话响起。是他。
「明早我们有一份数据要一起修,我六点半起床,七点半出发。…我们家应该算邻居,我刚好在你隔壁社区——顺路,我可以载你上班。」
她拿着话筒,望向窗外。太阳落下来了,天空是一种让人不安的橘。
「你确定…不是绕路吗?」
他轻笑:「不确定。但我知道这段路上有个人我想接,这样就顺了。」
她没说话,指尖在电话线上绕了一圈。
几秒后,她轻声回道:「那我准备好会下楼。」
七点三十五分,一辆黑色轿车停在社区侧门。
张雅婷慢慢走下楼,天气微凉,但她外套没扣,只穿了一件浅灰色的衬衫配黑色包臀裙,裙长过膝一点点,却紧到能看清她行走时腿部线条的紧实与摇曳。
她今天特别穿上了黑丝袜——不是透明的那种,而是刚刚好能看清肤色与腿型交界的半雾款,性感又不失端庄。
她没有告诉自己「为了他才穿」,她只说,「今天想换换风格。」
他坐在驾驶座,看见她的那一瞬,眼神的确凝了两秒。
她感受到那道视线,从她的脚踝、膝盖、一直滑到裙摆与腰部。那种感觉就像一只手,隔着衣料,沿着她腿的轮廓慢慢摸过。
她轻轻咬住下唇,然后打开副驾车门坐进去。
他没说早安,只说:「你今天穿这样,我得慢一点开,不然会出事。」
她笑了一下,系上安全带,故作轻松地回:「那你开慢点,别看我。」
「我试试。」他说,却没把目光移开太快。
车内播放着爵士女声,轻柔而慵懒。他把空调调低,窗户微微开一条缝,风灌进来,搅动着她头发上的香气。
他开得很稳,偶尔转弯时,她的肩膀会靠近他一点。
有一瞬,他刚好伸手换档,手背碰到她的大腿外侧。隔着裙摆,接触只有一瞬,但她整条腿都僵了一下。
他没道歉,也没看她,只继续开车。
她却忽然发现自己手指贴着衬衫第一颗扣子。那颗扣子今天特别紧,她轻轻一扯,就松了。
领口变得更宽了些,露出一点锁骨下缘与胸前肌肤的曲线。
她知道他会注意到,因为他余光一直往她这边飘。
红灯停下时,他终于开口:「这样会让人很难专心开车。」
她转头看他,表情无辜,声音却有点颤:「怎么了?我穿得很正式啊。」
他没有笑,只伸手,帮她轻轻拉直外套的下摆,手指在她大腿边缘停了半秒。
那半秒,让她湿了。她能感觉到丝袜与内裤之间,那层逐渐泛湿的黏意正悄悄扩散开来。
他再没多说什么,只一句话,收尾这段沉默而危险的清晨:
「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上午十点三十五分,张雅婷坐在办公桌前,萤幕上的 Excel 表格密密麻麻,她却连一格都看不进去。
她双腿交迭,大腿内侧微微发烫,内裤紧贴着肌肤,一整天湿意未退。她试着专注,却不断想起早上那一下——他指尖停在她裙角时,她的呼吸有多乱。
她的耳朵还能回想起他低声说的那句:「我不会碰你,除非你叫我碰。」
她没叫。但她的身体却像已经大声尖叫过千百遍。
她站起身,进入女厕间。门一关上,她立刻锁住,脱下贴身短裤,内层是一片湿湿的透明光泽,湿到贴住阴唇的形状都显得格外明显。
她没多想,只把手伸进自己体内——一指插入,已是烫的、黏的、滑得像快要融化的糖浆。
她咬住唇,用另一只手捂着嘴,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抽动,快速、短促,每一下都像是在撩拨她早已压抑到极限的神经。
她幻想的是:他开着车,停在公司后方的楼梯间,让她上车,一上车门关上,他就抚上她的腿,强吻她,撩起她的裙子,在车内用手指狠狠侵犯她。
她不是反抗——她甚至自己掀起裙摆,说:「快一点,别让人看到…」
她在幻想里主动撑开双腿,说:「我整天都湿着,现在你可以摸了吧?」
高潮来时,她几乎站不稳,只好靠着厕所墙,一条透明的液体滑下大腿根。
她喘着气,腿还抖着,内裤没穿回,只用卫生纸垫着撑过一整天。
她知道,她身体已经失控。只要想起他,她就会湿。
傍晚六点,张雅婷提前关了电脑,收拾东西。
她没等讯息,也没问进度。她直接搭电梯到地下停车场,站在那台黑色轿车旁,像是某种等待被接走的习惯。
他还没来,她却已经开始湿。
她今天穿了一件更薄的内裤,丝袜没有换,只是比早上那件更贴腿。
几分钟后,他走过来,看见她站在那里,眼神微微一顿。
她没看他,只淡淡说:「我今天想先下楼走走,结果就走到这了。」
他没回答,只是帮她打开副驾驶的门。她弯腰坐进车里,裙摆拉开,腿间的温度瞬间充满整个座位。
她双腿微开,感觉到湿气正在裤底渗出来,黏着丝袜与皮肤,整个人像在发烫。
他绕过车头,坐上驾驶座,没发动引擎,只转头看她,声音低哑:
「怎么了?」
她侧过头,睫毛颤了一下,轻声说:
「你不是说…要我开口,才会碰我吗?」
他盯着她看了三秒,没笑,只轻声问了一句:
「那现在,是不是你想让我碰了?」
他没有催促她,甚至没再问第二遍。车内只剩下引擎静静的低鸣声,以及她越来越凌乱的呼吸。
她咬住唇,心跳快得像要冲破胸口。双手交握在膝上,腿已经合不紧,湿意从腿根渗透,贴着丝袜变得冰冷又黏腻。她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不像平常那样端庄了。
终于,她吸了一口气,低着声音,像是在忏悔,又像在渴望什么不可告人的解脱。
「碰我……可以。」
她没有看他,只是把话轻轻丢进这密闭的车舱里。那一刻,她不再是谁的妻子,也不是孩子的妈妈,她只是张雅婷,一个被欲望煮沸、需要被触碰的女人。
他动了。
他的手缓缓落在她大腿上,隔着丝袜,掌心贴上她湿热的腿侧,一点一点往里滑,停在她腿根,刚好贴着内裤边缘。他没急着往内探,只是那样轻轻摩擦,指腹在丝袜上来回压着,像在试探她能承受多少,或者说──她还能撑多久。
她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双腿本能地夹住了他的手,但又很快松开。她的呼吸断断续续,胸口起伏剧烈,手已经不知道该放哪里,只能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像是想从自己身上找到最后一丝理智。
他隔着湿透的布料,慢慢画圈。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唇微微张开,喘息低哑。那感觉太过真实,太过敏感,甚至比她想象中更刺激。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点燃,整个人都在颤抖。快感不是一波波,而是整个人被瞬间击穿。
她来了。
身体像抽掉骨头般瘫软,她轻颤着,呻吟卡在喉咙,不敢发出声。丝袜与内裤之间的湿意已无法抑制地扩散,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淫液正浸透整片腿根。她的额头贴着车窗,雾气模糊了玻璃,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自己的喘息在车里回响。
他的手还在她腿上,没有再动,像是在安抚她的余韵。
她刚想转头,他忽然凑近,吻住了她。
没有多余的犹豫。他吻得不重,却吻得稳。她的唇在高潮后变得格外柔软,那个吻像是把她从身体的疯狂重新接回到现实,又像是宣告──从这一刻起,她已经不再干净了。
她没有推开。
她回吻了他。
不是冲动,也不是错误。是身体诚实地告诉她,她等这个吻,已经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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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那一夜的欢愉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他。眼神像雾,胸口剧烈起伏。她的膝盖还夹着刚才被他抚摸过的余温,裙底的内裤早已湿透。
他的手还停在她大腿上,没有再往前,但气息靠得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混着车里空调带起的暖风,一丝一缕地灌进她已经失守的理智里。
她终于转过头看他,声音小得像是怕自己说出那句话。
「我们……要去哪?」
他没有回答,只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掌覆上自己的大腿,语气平静却低沉。
「我带你去一个你醒来会后悔的地方。」
她的喉咙微微一动,眼神却没有移开。
「但我现在不想回家。」她说。
他发动引擎,没有再多问。
十五分钟后,他们进入一家位在市区边缘的汽车旅馆,灯光昏黄,走廊空无一人,红地毯的颜色浓得像酒。
房门关上的那瞬间,张雅婷的身体明明站得笔直,却在他的靠近下明显颤了一下。
他没有急。他站在她面前,只轻轻伸手,帮她解开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我今天整天都在想你穿丝袜的样子。」
他的指尖从她领口滑进去,抚过她胸罩边缘,落在乳房外围的弧线,掌心只是轻贴,却像火。
她吸了口气,声音忍不住发颤。
「我一直……没敢看你。」
「你不用看我。」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像喘息,「你只要让我看你。」
他一边说,一边将她压在房门边,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裙摆被推上去,露出那条湿得几乎贴着皮肤的黑色内裤。丝袜沾了湿气,黏在她腿上,那画面让他眼神整个暗下来。
他低头,贴着她耳边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
她咬着唇,声音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是装……我只是、只是太快了……」
「那就再快一点。」
他一把掀起她裙子,手指隔着内裤,贴上她早已泛湿的下体。那种温热与黏滑让他眉头一挑,声音带笑。
「这不是湿,这是想。」
她再也忍不住,呻吟从喉咙漏出来,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他脱下她的内裤,让那块湿润的布料滑到脚踝,接着从后方抱住她,一手抚上她胸前,一手握着她的大腿内侧,将她缓缓压向墙。
「说你想要我,张雅婷。」
她闭着眼,身体已经整个沾满他的气味,他的掌握,他的欲望。
她低声说:「我……我想你。」
他扳过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这一次不再温柔,而是直接闯入。她几乎被他吻到失去空气,却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体内正慢慢打开,一层一层地,把羞耻与欲望都交给这个男人。
他脱下裤子,硬挺的肉棒顶在她湿濡的入口,没有多余前戏,只是低声在她耳边问了一句。
「你真的准备好了?」
她微微点头。
「进来……让我记住你。」
他顶入的那一瞬,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双手撑在墙上,背脊绷得笔直。那不是痛,而是太久没被这样填满──太久没有被这么毫不保留地占有。
她的呻吟低哑,一声一声像是哭,又像是解脱。
他在她体内慢慢推送,每一下都稳,每一下都顶得深。她的腿不停颤抖,胸部因撞击摇晃,乳头早已硬挺,贴在衬衫内侧,被衣料摩擦得发痒。
他一边干她,一边咬她的耳垂。
「这才是你该有的声音,不是吗?」
她点头,哭着说:「不要停……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了……」
他加快节奏,双手托住她的臀部,整个人从后方将她顶得身体贴墙。
当她高潮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整个人瘫下去,被他抱在怀里。腿间还在抽搐,阴道紧紧夹着他,那种不加修饰的收缩感让他也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将最后几下插得深而重,在她体内射了。
她靠在他胸前,整个人发着抖,唇微张,呼吸急促,湿润黏腻的体液顺着大腿滑落,滴在地毯上,留下她第一次越线的证据。
他捧着她的脸,吻她,没说话。
她的眼角泛泪,不是后悔,而是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今晚起,再也不是「只能属于一个男人的女人」了。
她洗完澡走出浴室时,沈佑正坐在床边,点着一支烟,没抽,只是让烟慢慢燃着。
张雅婷披着浴巾,长发湿湿地垂在肩上,锁骨线条隐约泛着水珠。她没急着说话,只是走到他面前,拿起那支烟,轻轻在烟灰缸里按熄。
「我还没累。」她说。
他看着她,没说话。
她弯下身,吻了他,这次不是被动,而是主动张口、舌头绕进他口中。她的吻有一种急切的火,像是身体早已决定再次索取,不需要任何理由。
「再来一次。」她咬着他的下唇,声音低哑而黏腻。
他压住她的腰,语气有些惊讶:「你刚刚才高潮到腿软。」
她眼神湿亮,喘息还没完全平稳,但手已经伸进被子,握住他刚勃起的阴茎,缓缓揉着。
「我老公从没干得我这么深过……」她轻声说,语气里没有羞愧,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渴望。
「我想用我的方式,再来一次。」
她跨坐上他,大腿一分,整个人骑到他腰上,臀部慢慢摇着,阴部贴着他还未进入的肉棒。湿润早已渗透,滑得像抹过润肤油。
「今天……让我自己进去。」她盯着他眼睛,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撩开浴巾,自己坐了下去。
她的呻吟是实在的。不是夸张,而是每一吋插入都撩动到深处。她太熟悉自己的身体,知道什么角度、什么速度,会让她最敏感、最满足。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屁股一上一下地动,整个人像是完全为了欢愉而存在。
「这样……你喜欢吗?」她喘着问。
「太喜欢了……你怎么这么骚?」他伸手揉住她胸部,她乳头早已硬得发痛,在他的手掌里像是在求抚摸。
她没有退缩,反而骑得更快,湿润从阴道深处溢出,啪嗒啪嗒的水声与她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她越骑越疯,甚至在高潮边缘自己喊了出来。
「我要来了……我整个阴道都在吸你……」
她抖着说完,整个人猛然一震,阴道紧紧收缩,夹住他不让他动。
高潮在她体内一波波炸开,连他也忍不住呻吟,几下后狠狠射在她体内。
她喘得说不出话,额头贴着他肩膀,汗与水交融,湿得整个胸膛都贴住。
他搂住她,感受她阴道里还在微微抽动的余韵。
「你真的上瘾了。」
她没有反驳,只是在他耳边,含着笑说了一句——
「你把我干坏了,现在要负责。」
她回家的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手机上有张扬传来的讯息,语气一如往常:
「孩子睡了,我也快睡了,你忙完就早点回来,路上小心。」
她坐在计程车后座,看着那一行文字许久,心口闷得难受。不是感动,也不是愧疚,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自己已经不配再收到这种温柔。
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体内下来,双腿还在发软,内裤底部是一整片还没干透的湿润,那是沈佑射进她体内的痕迹,还混着她高潮后的残留。她没擦干,也没换掉,只穿着那件沾满液体的内裤回家,像是刻意要保留那份羞耻。
她悄悄进门,家里静悄悄的。玄关的灯还亮着,客厅里的沙发上摆着张扬为她留的外套,孩子房门半掩,里头是小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曾是她整个世界的中心。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把内裤脱下,那片湿浊浓黏的触感贴着她手心,像是证据,也像是牵引。
她没立刻洗澡,只是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自己红肿的下体。
她那里还在悸动。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性──这是她的身体在对那个男人产生条件反射。每次他碰她,她都会湿,每次想起他的话,她的乳头就会硬,每次回到家,这里就会抽痛,像是在等下一次被填满。
她痛苦吗?不。
她只是空虚。
隔天早上张扬照常起床,替孩子准备早餐。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觉得一切都太正常了──正常得让她喘不过气。
张扬转头对她笑了笑:「早啊,你昨天加班累了吧?我让他们先吃,等等我送去上学。」
她点头,笑回去。
他亲了她一下,吻在她额头,动作自然得像这个吻一点都不属于任何欲望,只是日常。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热得呛喉,却没出声。
那一瞬间她很清楚──她不会主动告诉他真相。
她不会结束这一切。
因为她知道,她已经上瘾了。
不是上瘾沈佑,而是上瘾那个在墙上、在车里、在床上,扯开自己身分、角色与道德,只剩下欲望与快感的「张雅婷」。
这样的自己,她不敢给丈夫看。
但她却渴望,每个晚上、每次接送、每一件黑丝袜与湿透的内裤……都有人知道她在堕落。
因为那样的她,才会被狠狠地──干。
【未完待续】
第七章:雅婷的蜕变
他准时七点二十五分抵达。车子缓缓停在她社区侧门口,引擎仍转着,窗户半开。
这已经是他们「日常的一部分」。
今天早晨,天空有些灰,空气湿黏,却无法让她心跳慢一点。
张雅婷穿了一件长版风衣,但下摆短得刚好盖住臀部。她没穿内搭裤,只是一双黑色蕾丝边的大腿丝袜,贴得刚好,紧紧勒在腿根。
她打开车门坐进去,一手拉上安全带,另一手,直接扣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不是轻轻的触碰,而是张口、舌头、主动。
像是从昨天晚上就压抑着的野性,在今天清晨爆开。
他微愣,然后立刻回吻她。那吻被她主导着,他只能跟着她的舌头旋转、交缠,直到她自己松开。
她坐回副驾,舔了舔唇,喘着说:
「早安。」
他看着她,喉结明显动了一下。
「你今天是准备让我出车祸?」
她笑了笑,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拉起风衣一角,往腿上一撩——黑色蕾丝立刻显现出来,边缘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柔滑又清晰。
她没说话,只把脚往椅子底下一伸,让那条腿自然交迭,膝盖朝他那边倾斜,裙摆在大腿中段停住,露出最性感的一截:蕾丝与肌肤的交界处。
那画面,比任何一句话还清楚。
她没碰他,没邀请他,只是放给他看。
他握紧方向盘,声音压得极低。
「这样……真的很坏。」
她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淡地说:
「我以为你喜欢坏女人。」
「我喜欢你这种——坏得知道分寸,但又会自己把分寸撕开给我看。」
她笑了,那笑容比任何呻吟还要勾魂。
车子开出去时,她的手指停在自己膝上,若有似无地抚过蕾丝。她不是在摸自己,而是在告诉他:
「你看,我知道你想看,才让你看。你想摸,就自己开口。」
他没伸手,但裤裆已经撑得明显。
而她,也湿了。从他回吻她那一刻开始,丝袜底下就已经潮热得发痒。
她想今晚,或者明天早上,在他的嘴里高潮。不是幻想,是她现在,已经开始编排剧情。
那天白天,雅婷几乎整个上午都在挑逗。
她没有摸他,也没有贴近他,只是经过他座位时总会放慢脚步,让风衣裙摆轻轻一晃、黑丝袜大腿边缘若隐若现;会在开会时把腿交迭到一个刚好可以看进裙内的角度,还会不经意地舔嘴唇,在他看见时不闪不躲。
她知道沈佑已经快要忍不住。他的眼神越来越重,像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而她,就爱这种「他在撑,但随时会爆开」的样子。
晚上她没回家。只是传了个讯息:「加班,你们先睡。」
他准备好的房间里,灯光是低黄的。她一进门便脱掉外套,只剩那双黑丝袜与短裙。她没有换衣服,也没脱丝袜,反而直接撩起裙子,坐上床,腿开得很大,对他勾了勾手指。
「你不是很想舔吗?现在,舔我整双腿。」
她指的是从脚踝开始,到大腿内侧那圈湿漉漉的蕾丝边缘。
他像是被召唤的野兽,一步步靠近,没说话,直接趴下去吻她的脚踝。
她靠在床头,双腿微张,喘息与笑声交错。
「慢一点……对……那里……舔高一点……」
他沿着她小腿一路舔上去,鼻尖扫过丝袜上的热气,舔到大腿时她忽然夹住了他的头,把他压得更近。
他闻到她的味道——丝袜下的湿气、欲望、与她高潮过后的咸香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几乎发狂。
她看着他,双眼微眯,嘴角扬起。
「你是不是想把我吃掉?」
他嗓音哑得不象话:「我想让你腿都合不起来。」
「那你等一下要干得够深。」她一边笑,一边将内裤推到膝弯,整个人往上挪了点,直接坐上他脸。
他用力舔她的阴唇,隔着丝袜下的湿意,每一下都像是在惩罚她的坏。
她夹着他的头,喘得发颤,笑声却越来越清脆,像银铃一样。
「舔里面……再进去一点……再深一点……」
他一手扒开丝袜与阴唇之间的湿布料,舌头钻进她体内,一边舔一边含,发出黏腻淫声。
她高声呻吟,整个身体都在抖,双腿从他的肩膀滑下来,紧紧夹住他的耳朵。
「现在……让我干你。」
她退下来,直接扶着他硬挺的阴茎,自己坐上去,一口气到底。
湿滑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她骑得急,节奏毫不保留,一下一下撞击他的骨盆,乳房晃动、头发黏在脸颊上,她完全不顾形象。
「我就是这么想要你……你现在是我一个人的……」
她喘着,嗓音哑得几乎要哭,却仍不肯停下。
他抓住她的臀部,开始配合她的节奏往上顶。她整个人快被撞飞,每一下都顶进最深的那一点,她的叫声不再压抑,而是放肆。
「再进来!再用力!射我里面……让我记住你有多野!」
那一刻他真的失控了,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猛干,顶到她整张脸埋进枕头,手掌在她腰上留下红痕,身体像野兽一样不受控。
她却在混乱中,笑了出来。
那声音清亮、淫荡、又满足。
那是一个已婚女人堕落后,彻底拥抱欲望的笑声——
没有懊悔,没有羞耻,只剩下兴奋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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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坏掉了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今天的穿著。
白衬衫、黑窄裙、肉色丝袜──标准的上班打扮。乍看之下端庄到不能再端庄。
但她知道,今天的她,和从前的张雅婷,已经不一样了。
因为她没穿内裤。
她甚至连胸罩也没穿,衬衫下是一对随时会擦过布料而变硬的乳头,每一步行走、每一次弯腰,都让她敏感得颤抖。
这一切,是他要的。
昨晚他躺在她耳边,舔着她湿透的耳垂,用那种低沈又霸道的语气说:
「明天,上班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我要你整天记得自己是什么身分。」
她当时还喘着,高潮刚过,腿间还有他的精液在往外流。她本该拒绝,或至少沉默。可她却点了头,甚至笑了,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女人。
「如果有人发现呢?」
「那你就更湿。懂吗?」
她低头吻他胸口,像是在说「我懂」。
她走进办公室那刻,整个人彷佛被拆成两个版本。
一个是公司的董事长秘书,优雅、有条理,举手投足都代表着稳重与专业。
另一个,是被一个男人操到腿软、现在没穿任何内衣裤,在会议室里坐下时会因为布料摩擦乳头而不小心呻吟的情妇。
她今天不说话太多,只在每次经过沈佑座位时,微微俯身──她知道他会看,她甚至感觉得到他在看。
他传了讯息给她。
「有录吗?」
她抿着唇,传了一段三十秒的短片。是她早上在厕所里,把腿架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拍的。
镜头里她撩起裙子,两腿间空荡荡,只剩肉色丝袜贴着湿漉漉的腿根。
她轻声说:「我今天真的没穿……你现在想做什么?」
那段影片他看了五次,然后回她一个字──
「忍。」
她差点湿得坐不住。
下班后她没回家,只传了个讯息:「我今天留下来加班。」
他说:「来我那里。」
当她推开门走进他房间时,他坐在沙发上,桌上已摆好他要她穿的衣服。
不是衣服,是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开襟针织衫,下身是一双开裆网袜。
她脱掉外出装时没有羞耻,只有熟练。她穿上那身几乎不遮掩的衣服,转头看他,声音低哑:
「我这样,还像是张太太吗?」
他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捧住她脸颊,舔了舔她的嘴角。
「不,你现在像我养的坏狗,穿着性感吊袜,等我操你。」
她呼吸一下子急了,阴部瞬间湿得像泄洪。
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指着自己的肉棒。
「先舔干净,然后说你是什么。」
她一边吞,一边低声笑着说: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操坏的坏狗,我是你专属的情妇。」
他整个人被她的话撩得快失控,将她拉起来,一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腿。
「今天,我要让你高潮三次,哭着求我射你。」
她躺着,双腿张开,湿成一片,睁着眼迎接他的撞击,嘴角还带笑──
因为她知道,她早就不属于张扬,不属于家庭,不属于任何清白的定义。
她现在,只属于一个人,属于他的床、属于他的嘴、属于他的命令。
他没有立刻干她。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他面前,双手撑着大腿,头低着、嘴张开。
「现在,你只能用嘴巴来表达你想要的东西。」
她舔了舔唇,声音颤着却清晰。
「我想你操我……用你硬得发烫的肉棒操我……让我哭着高潮……」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肉棒一插进她嘴里,她就主动吸吮,喉咙发出黏湿的声音,唾液沾满整根。
「再舔深一点……你的喉咙是我第一个射进去的吧?」
她吐出来时满脸是液,却笑得像是骄傲一样。
「是,你是第一个让我舔到想哭的人。」
他一手抹过她脸,把那黏液抹到她胸口,让她整片皮肤都湿得发亮。
然后,他让她转身,趴在地毯上,拉开她的腿。
第一个高潮,是舌头。
他从后舔进她体内,一手抚摸她乳房,另一手插进她口中让她含着。
她一边被舔一边吸手指,呻吟变成了鼻音,最后在一声破碎的喘息里高潮湿成水滩。
她躺在地上,喘到说不出话。
「这只是开始。」他说。
第二次高潮,是玩具。
他从抽屉拿出一根玻璃棒,冰凉、细长,沾满润滑液慢慢推入她体内。
「不准自己动,你只能撑着我来操你。」
她双手抓着椅脚,身体一震一震地抖,每一下推送都摩擦到G点,她哭着笑,说不出话,整张脸红得发烫。
他在她高潮前抽出来,让她悬在那里,快爆炸却不给她释放。
「求我。」
她咬唇,抬头看他,眼神湿透。
「让我高潮……求你……我整个身体都在发痒……我只想你……」
他塞回去,快速摇动,几秒钟,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哭着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整根棒子差点被夹断。
她瘫在地上,腿发抖,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却笑得像是喝醉了。
第三次高潮,是他亲自进入。
她骑上他,双手撑着他胸口,慢慢坐下去,像是要把自己献给他最后一次。
「我是不是你最骚的情妇?」
她喘问。
他看着她全身湿透、乳头硬挺、腿间还在流着液体,低声回答:
「不,你是我最骄傲的女人。」
她在那一刻直接高潮,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体内疯狂收缩,连他都被夹得失控。
他射进她体内,她紧紧搂着他,一边笑,一边哭。
「我真的……不想回家了……」
他亲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轻声说:
「那就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每晚都湿着睡,每早都含着醒。」
她闭上眼,心跳还没平静,却知道:
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瘫在沙发上,双腿还分开着,阴道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流。她胸口起伏剧烈,皮肤泛红、眼神迷蒙,一身淫乱到极点的模样,让沈佑看得眼底发暗。
他从床边抽屉拿出一个东西——一枚短小的玻璃塞,尾端有个银色圆环,圆环外缝着一小撮软毛,看起来就像某种……尾巴。
她还在喘,没注意那是什么,直到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臀部,将那东西按上她还湿润的穴口。
她瞪大眼:「你……你要……」
「你今晚,不只是我的情妇,还是我的载体。」
他把玻璃塞推进去,塞得极慢,让她感觉那异物一点一点滑进体内,最后卡在里头,被紧紧夹住。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低声喘着:「不可以……我会被发现……」
「那你就要夹紧,不让你老公发现你体内还留着我。」
她咬牙,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红她的整张脸,却没有拒绝。她只是颤着手将内裤穿回去,裙子拉下来,把自己的羞辱与兴奋一起藏起来。
「还有。」他说。
她抬头看他,眼里湿亮又混乱。
「你今晚,要去主动勾引你老公。让他干你——但你不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她整个人怔住。
「你是疯了吗……」
「你才是疯了,张太太。你会照做,你会夹着我的东西、用你老公的肉棒把我推得更深,然后高潮给我看。」
她闭上眼,双腿发软。
「好……我照做。」
她回到家时,张扬正要洗澡。看见她,他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你了。」
她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
「我……今天有点想你……你洗完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他一愣,随即笑开。
「当然好。」
她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挂起来,仔细检查那枚塞子还在不在原位──还在,稳稳地卡着,重量让她在每一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走进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丈夫上床时,她主动将腿打开,像以前从来不会做的那样直接、主动。张扬也有些惊讶,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温柔地抚摸她,亲吻她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她没说话,只闭着眼──因为她的高潮,已经开始堆迭。
丈夫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异物被顶得更深,她几乎是差点叫出声。每一下插入,她都能感觉到那塞子被推压、被摩擦,像有个秘密被他肉棒撞击着。
她整个人像被针扎般敏感,每一下都刺激得她快要爆炸。
张扬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她瞪大眼,心脏狂跳:「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说谎,但说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多么脏,多么变态。可就是这样,让她在丈夫射进她体内前一秒——整个人颤抖着高潮了。
她夹着两个男人的东西,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满身是汗与体液,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真实。
她是情妇,是贱货,是坏狗,是张太太,是母亲,是被调教得彻底坏掉的女人。
而她,爱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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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不想停,也停不下来
早上六点二十,她醒来时,张扬还在熟睡。
她轻轻起身,走进浴室,褪下睡衣。昨天晚上,她主动爬上丈夫身上,用骑乘的姿势让他射在体内。那本该是爱的一种回归,可她整个过程,脑中只有一张脸——沈佑。
她拉开双腿,用莲蓬头冲洗时,才发现里头还残留着精液与润滑液混合的痕迹。
她小心地洗干净,不是因为嫌脏,而是怕等一下在沈佑面前闻起来「不像是他的味道」。
她换上今天为他选的内衣——黑色无肩托胸罩,下身则是一件几乎透明的蕾丝丁字裤,臀缝紧紧包住,只要弯腰就会露出半颗屁股蛋。
这是他昨天给她的指令:「明天上班,丁字裤配衬衫,不准穿安全裤。我今天要看你走进我办公室时会不会湿出来。」
她照做了。
穿好后,她走进厨房,准备孩子的早餐、张扬的便当,一切如常,完美得近乎讽刺。
张扬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脖子:「你最近气色很好,你知道吗?」
她微笑:「是吗?」
他亲了她一下,摸了摸她腰。
「真的,最近不只是主动,连你的身体都更紧了,你是不是偷偷去做什么课程了?」
她回头,吻住他的唇。
「如果我说,我只是更想你了呢?」
她说这句时眼神温柔,但心里却在重复着一句完全不同的话:
你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早上出门,都像一个等着被唤醒的狗。
中午十二点二十五分,午休铃声一响,张雅婷便将文件一一收好,像平常一样走出办公区,却没有去茶水间,也没有去休息室,而是直接推开七楼的空会议室。
门一关上,她立刻低头、跪下,跪在窗边的长桌前。
她没有发讯息给沈佑,他们早已不需要「约定」──只要她跪着,他就会出现。
她就那样跪着,裙摆盖着大腿,双手交握在膝上,头低得像在忏悔。
但她不是在悔改,她是在等待他的降临。
门「喀」一声打开。
他的脚步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她心上。
他没说话,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头顶,停了几秒,然后淡淡地开口:
「今天有乖乖穿吗?」
她点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穿了。」
他弯下腰,伸手撩起她的裙摆。
蕾丝丁字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几乎贴在阴唇上,丝袜边缘渗出淡淡水印。他的指尖按了一下,那里立刻抽动。
「你知道你这样有多骚吗?」
她颤抖着说:「我只想让你满意……」
他没回话,直接坐在她面前的会议桌椅上,解开衬衫最上面一颗扣子,打开手机,像是要处理公事,却将手自然地伸进她的头发里。
「先舔干净,然后帮我松开一点。」
她立刻爬前,像小狗一样爬到他腿边,双手熟练地解开裤头,嘴唇轻轻吻上那根还未完全勃起的肉棒。
他一边处理讯息,一边任由她含着、舔着、慢慢吞进喉咙。
没多久,他将手机放下,另一只手拉起她的头发,让她眼睛对上他。
「说你今天是谁的。」
她嘴巴还含着他,双眼红润,含糊不清地说:
「我是你的人……我不再是张太太……我现在是你养在公司里的小母狗。」
他嘴角扬起,轻轻摸她的脸。
「很好,那张开腿给我看看今天的湿度。你如果不够湿,今晚就不能来见我。」
她像是被点燃,立刻坐在地毯上,双腿打开,双手撑着后方,把裙子拉到腰上,让他清楚看见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湿濡缝隙。
他看了一眼,便伸手拨开布料,用指腹沿着她的阴唇来回划过。那指尖带着一点压力,每一下都让她整个人一抖。
「湿得不错,看来你一整个早上都没忘了自己的身分。」
「没有……我整天都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要我。」
他将指尖送入口中,舔了一下,然后看着她。
「今天下午好好工作,晚上来我那里,我要让你学会怎么在高潮时夹着不漏一滴出来。」
她喘着点头,眼中是臣服,也是浓浓的欲望。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张扬洗完澡,擦着头发走进主卧时,看到张雅婷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到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衣,胸口与腿间都若隐若现。
他挑了挑眉,关上灯,只留床头灯微弱的橘光。
「太太今天……是要主动点火吗?」
她没说话,只是坐起来,跪在床上,慢慢向他爬去。
「你不是一直说我最近变了吗……那你想不想知道,我还能变到什么程度?」
她轻轻推他坐在床边,跪在地毯上,双手抚上他的腰,开始解开他浴袍的系带。
他有些惊讶,却没有阻止,只是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低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骚?」
她抬头看他,眼神清亮,语气却柔得像在撒娇。
「因为我发现,只要我骚一点,你就会更想我……不是吗?」
说完,她张口含住他。
她今天特别专注,每一下都吸得又深又紧,舌头打转,嘴角湿透。张扬身体一阵阵颤抖,甚至喘得比平常快许多。
他不禁抓紧床单,轻骂了句:「老婆你今天是怎样……根本要把我榨干……」
她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含着,把他含到喉咙深处,再慢慢退开。
然后她起身,跨坐在他腿上,撩起睡衣,裙摆卡在腰间,露出里面早已湿透的白色内裤。
他一摸,她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这……你怎么湿成这样?光是帮我口就湿了?」
她咬唇点头,眼神里却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痛苦。
因为那不是因为你,老公。是因为我一边含着你,一边回想的是——我下午也这样跪着、含着另一个男人,只是那时我嘴里的味道是咸的,是我自己流出来的汁与羞耻。
张扬把她压倒在床上,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压住她的手腕,开始进入。
她整个人颤了一下,呼吸失序。
她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丈夫的进入让她产生一种混淆的错觉,像是沈佑也在她体内,一同顶着她的墙壁,一同在她体内刻下属于他的记号。
「老公……今天你也好硬……这样被你干着,我整个人都在抖……」
她喘得不成话,却故意说出口。
因为她想要这场戏演得更真,想让自己在与丈夫做爱的同时,偷渡一场属于「情妇」角色的高潮。
她说着说着,却突然感觉眼眶发热。
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罪恶还是兴奋。
但她的身体却是诚实的——丈夫加快节奏后,她的腿猛然一缩,阴道像抽筋一样紧紧收缩,然后一股热意从腹底涌上,她真的来了。
她咬住他的肩,不让自己叫出声。
那一瞬间,她心里只浮现一个画面:
沈佑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被丈夫干到高潮,脸上露出笑容,说:「很好,宝贝,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
夜里一点四十七分,张扬早已熟睡。整个房间黑得没有一丝光,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影。
雅婷睁开眼,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腿还微微张着,内裤贴在阴唇上,沾满了刚刚高潮后的湿意与体液。那是属于她丈夫的,也是她偷来的洁白感。
但她的身体,却还在发烫。
她悄悄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走进浴室,把门锁上。然后,她倚在洗手台前,脱下内裤,用指尖轻轻按在自己还没退热的阴部上。
那里仍在抽动,像是在期待下一轮命令。
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脑中浮现的不是丈夫满足后的笑容——而是沈佑那天趴在她耳边,舔着她耳垂说的话:
「你回家以后,不准自慰,除非你忍不住,要含着我名字来。」
她手指已经湿了,像不受控的反射一样,轻轻在缝隙上来回划着,呼吸也逐渐变重。
她轻声说:「沈佑……沈佑……我不该……但我真的想你……」
她边说边按,眼泪在眼角渗出来,嘴唇发红,身体颤抖。
她不只是想被操。她想要被驯服、被贬低、被支配到哭出来。
「求你……你再插我一次……我要你……不要停……我今晚明明已经……为什么我还想要你……」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从阴唇外滑到内壁,像真的有他的手在她体内摇动。
她的高潮不是一声惊呼,而是整个人被击碎般地无声崩溃,腿一软坐到地板上,汗湿了额头,指尖黏着混合液体,双眼泛泪。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与打湿的手指,喃喃说:
「我怎么变成这样……但我真的……不想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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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她开始为主人的眼神而活
早上七点二十分,张雅婷一如往常走出家门,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白色毛衣与藏青色包臀裙,丝袜包着一双小腿,看起来端庄、内敛、毫无破绽。
她没有穿内裤。
也没有穿胸罩。
里面是空的。她的乳头贴着针织毛料,在步行时会因为摩擦而变硬。她的阴部裸着,每走一步,裙襬与肌肤间的细微震动,就像有人轻轻在摸她。
这一切,是沈佑昨晚在讯息里的指令:
「明天上班这样穿,你不能湿出来,否则中午电梯里要跪着舔我,不准解释。」
她一边搭电梯,一边偷偷摸了摸裙下。
她已经湿了。
不是因为刺激,而是因为她从昨天收到指令开始,就一直在湿。
她进入办公室,步伐正常,表情稳定,跟同事点头、与主管对谈,送文件、倒咖啡,没有一丝破绽。
但每当她弯腰、走动、双腿张开一点点──都会有一股悸动从腿根泛起。她知道那是他的语言在她体内留下的残响:
「你不是张太太,你是我养着的色情公务机器。」
她坐在办公桌前,不经意地夹了一下腿,缓慢地摩擦。那个姿势像是正坐着写报告,实际上她的阴部正因细微的摩擦发烫。
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手机震动。
【到电梯来,裙不要拉太低。】
她起身,双腿还有些抖。裙襬在臀部处卷起一点,她不拉。就让每个看到她走廊背影的人都多看几眼。
电梯门关上时,他已经站在里头。
她低头,立刻跪下。
这里是公司,她身后就是办公楼层。只要门一打开,她就会被看见,跪在主管面前,嘴贴着裤裆。
「你今天湿了吧?」
她点头。
「有录影吗?」
她颤着从裙内掏出一支小相机,萤幕上是一段影片——她早上在洗手间偷拍的,自己掰开阴唇,用手指沾着湿液一边说:
「主人,我刚刚在会议中一直在想你,结果已经湿成这样了……」
他看着萤幕,笑了笑。
「做得不错。但还不够。今晚我要你写一篇日记,记下你今天的所有湿,几次、在哪里、是想到我什么。」
她点头。
「还有……自拍自己高潮的样子给我。」
她的心跳乱了,却仍低声说:
「是,主人。」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孩子早已入睡,张扬在书房里准备明天会议简报,家里一片安静。
张雅婷坐在卧室书桌前,穿着宽大的睡衣,但底下什么也没穿。裙摆下她的大腿交迭,滑腻发烫,两腿间的湿意还没退。
萤幕开着,文件档案的标题是:4月8日,属于主人的湿与羞耻纪录。
她咬着笔盖,双颊微红。她在写,但身体早已脱离冷静。 「08:07,刚搭上捷运,想到今天没穿内裤,在人群里却没人知道我全裸,整个人突然湿了。
09:15,开完早会回座位时,裙襬不小心卡在椅角,被同事看了一眼大腿,想起主人说『越被看越骚』,内裤又湿了一次。
10:35,进厕所检查,内裤几乎透明,我用手指沾了点湿液放到嘴里,尝起来咸咸的,想着让主人也舔我的味道……整个人就酥了。」
她打字的手越来越慢,另一只手早已探进裙底,轻轻按在阴唇上。湿滑的触感让她抽了口气,膝盖瞬间夹紧。
她继续写。 「12:36,电梯里跪下时我真的全身都在抖,但当主人看着我的眼睛说『今晚要记得记下来』的时候,我就像被点燃……高潮差点直接在电梯里发生。
17:12,下班时我边走边感觉内裤贴在肉上,没干过……一边走一边幻想自己跌倒、裙子掀起,整层楼都知道我没穿内衣内裤,只是个主人养的狗……」
她的手指轻轻拨开湿润的肉缝,两根指节插进体内,写字的节奏也乱了。
她一边打字,一边抽插。 「21:10,老公在我面前,却还是你在我脑里,我一边被他干,一边幻想是你操我……他叫我『老婆』,你叫我『小母狗』,但只有你的叫法让我湿得整张床单都是。」
她把最后一段打完,整个人伏在键盘上,嘴唇颤抖,腿一阵阵抽搐。
她拿起手机,打开镜头,对着自己裙底的画面录影。
画面里,是她双腿张开、阴道湿得发亮、手指还在体内抽插,呻吟一波波涌出,混着她边哭边笑的呢喃:
「我写完了……主人我写完了……我现在已经不是张太太了,我只是……你养的玩具……我光是回想你看我的眼神就能湿出来……求你……让我高潮……」
然后她整个人抖了一下,头往后仰,指尖狠狠顶到最深处,在镜头前整个高潮喷出透明的体液,弄湿了椅面与地毯。
画面结束时,她半跪在地上,喘着气,把手机放在胸前贴着,轻轻舔了舔萤幕上的「传送」键,将影片送给了主人。
清晨五点,天还没亮,张雅婷突然惊醒。
身体满身是汗,胸口剧烈起伏,双腿交缠,阴部湿透,黏得贴着床单。
她刚刚作梦了。梦里,她跪在地上,沈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她昨天拍的自慰影片,一边看一边笑。然后他命令她自己插入按摩棒,在镜子前高潮三次,每次高潮都要用笔记下「哪一句命令让她最湿」。
她在梦里真的高潮了——不止一次。
现在醒来,她整个人像被电击过一样敏感,全身皮肤都发烫,阴道内壁还在抽动,像是「还没被干够」。
她的手下意识伸向腿间,却停住了。
「不准你自己碰自己,除非是我说可以。」
他的声音忽然像真实一样在耳边响起。
她握紧双腿,咬唇低喘。
她不能再这样了。
可是她停不下来。
当天下班,她传讯息给沈佑:
【我今天不需要奖励,但我需要你。拜托,让我只舔一下。】
不到十分钟,他回讯:
【房间里,地上有项圈,跪好穿上,屁股撅高,我今晚不干你,只让你自己高潮三次。每一次,都要用我的名字叫出来。】
她到了房里时,真的看见一条黑色皮项圈与一支拍打鞭摆在地毯上。她没有犹豫,跪下、套上、撅高臀,连喘气都变得浅。
他没碰她。
他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语气冷静又绝对。
「第一个高潮,想着我昨天怎么舔你。第二个高潮,想着我拿拍子抽你大腿的声音。第三次……想象你老公就在门外,而我正用这条鞭子抽你,你不能叫出声。」
她的手伸进体内,一边插,一边哭,一边笑。
她知道这不是单纯的快感。
是无可取代的刺激模式——是只有他才懂得的那种掌控与调教,是只有他能引发的羞耻与释放。
她第一次高潮叫出来:「沈……佑……我不要别人了……」
第二次时,她已整个人趴在地上,双腿发抖,眼神空洞,湿液流到膝盖,连地毯都沾湿。
第三次时,她真的快叫出声,却死死咬住拳头,只在高潮那刻张口喘出一串失控的句子:
「我真的……真的坏掉了……我只有你能让我这样……求你……每天都给我……再多一点……让我疯掉也可以……」
高潮过后,她倒在地上,全身抽搐,眼泪滑落。
她知道自己完了。
她不只是喜欢、沉溺,甚至不只是堕落。
她是病了,成瘾了,非他不可了。
她需要他。
像毒瘾发作时的身体需要毒一样,她的高潮,已经写上了他的名字。
晚上九点半,她回到家时,张扬正陪两个孩子看绘本。客厅灯光暖黄,茶几上还摆着刚烤好的地瓜与牛奶。
「妈咪回来了!」波波一见她进门,立刻冲上前抱住她大腿。
她俯身亲了亲波波,微笑:「你今天乖吗?」
「有啊!爸爸说你在加班很辛苦,我们要给你一个大拥抱。」
哈罗也过来,两兄弟一左一右把她抱得紧紧的,像她是家里的太阳。张扬则走来,接过她手里的包,顺手替她揉揉肩。
「今天会不会太累了?」
她摇摇头,笑得像云淡风轻。
「不会啊。反而觉得……有种好久没有的放松。」
但只有她知道,这个放松不是因为下班,也不是因为家庭。
而是她刚刚在一间汽旅里,被沈佑命令高潮三次,身体仍残留着主人留下的体味与羞辱的热度。
她看着张扬那温柔的眼神,孩子那信任的拥抱,内心忽然涌上一股荒唐的感受:
这些人,都以为我还是那个张太太。
但我知道,我体内还残留着那个男人刚刚舔过我脚趾、拉着我头发让我叫他「主人」的湿气。
她不是不爱他们。但她发现,这份对比……竟让她兴奋得想哭。
那晚,她主动要求张扬上床。她很久没这么积极过了,甚至压着他、张开双腿,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便骑上去,用最娴熟的技巧让他连声喘息。
张扬惊讶地说:「老婆……你今天怎么这么猛……」
她贴近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只要被干,就会忍不住想叫……」
她没有说出口的是,她真正想叫的名字,不是他。
当她达到高潮时,她用枕头摀住脸,压住自己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刻,她不是在享受张扬给她的快感,而是沈佑在她脑中冷冷地说:
「高潮时不准叫我的名字,你要记得你是别人的妻子,却只为我高潮。」
那种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像炸开一样在张扬体内颤抖到极点。
高潮之后,她靠在张扬胸前,感觉他的手轻轻环住她,像是保护一个珍贵的妻子。
而她,闭上眼,泪水悄悄滑下。
她想──她或许已经无法回头了。
因为现在的她,不只是为了「自己」在高潮,不只是为了欲望在堕落。
而是为了那个男人的目光,为了让他满意、为了成为他最淫荡的女人,她愿意放弃一切,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可以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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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挑战升级
那是一场例行性部门会议。
十人参与,包括董事长、主管与几位资深同仁。会议室灯光明亮,空气安静,笔电键盘的敲击声与翻页声清晰可闻。
而在那张长方形玻璃桌下,张雅婷正跪在沈佑的大腿之间。
她的动作极慢、极轻。每一下舌尖的滑动,都像是踩在刀刃上。
她知道,只要对面有人稍稍低头,就会看见她裙摆底下空荡荡的臀部、跪地的膝盖,与嘴唇正包覆着的那根正在勃起的肉棒。
她嘴里充满口水,每一下吞咽都压低到不能发出声音。她不只是服从命令,而是渴望这种「极度可能会被发现的羞耻场景」。
而她湿了,湿得连丝袜都贴在腿上。
「你今天如果能含着我撑完整场会议,结束后我就让你在办公桌上高潮。」
这是他在会议开始前贴在她耳边的命令。
她没有犹豫,当着一群同事的面,在他落座后便悄无声息地滑进桌下。
她含着他,缓慢地上下舔动,感觉到肉棒在口中逐渐脉动膨胀,热度一寸寸升高。
她知道这不是因为他要射──而是他故意让它一直维持在「准备好却不发泄」的状态,让她在口中感受这种随时会爆开的压力。
她的手轻轻扶着他的膝盖,身体跪得笔直,舌头像是训练过的工具,熟练地描绘着他下体的每一条青筋。
而她的阴道早已湿得失控,湿液渗出贴着丝袜流到膝弯,地毯下已悄悄染上一片。
桌上,一位主管正在报告年度预算,她听见了那些数字、听见笔电打字声,但这一切彷佛与她无关。
她是一只潜伏在会议室桌下的母狗,而她的任务是含着主人的性器,不发出一丝声响、也不让任何人发现她正在高潮。
沈佑的手轻轻放在桌下,按在她头上,像是确认她还在那里,又像是施压。
忽然,隔壁的同仁小声提醒:「雅婷,等一下资料到你那页了,你补充一下。」
她闻声微怔,舌尖还顶在他龟头下方,来不及移开。他用膝盖往前一顶,她整根吞进口中,喉头一震,几乎反射性地湿了整条裤缝。
「……好的,没问题。」
她低着头从桌下起身,一边坐回椅子,一边快速拉下裙摆。
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趁大家注意力在萤幕上时,她用指尖一抹,擦干那条淫意未退的痕迹。
「今年行销预算相比去年略有上升,主要增长来自……」
她声音平稳如常,但没人知道,她的阴道此刻仍在抽动,刚刚在主人的膝盖下被干扰到边缘时,已经悄悄达到一次极短而剧烈的高潮。
会议继续。她重新坐下后,他的手滑入她裙内,指尖按在她早已湿透的丝袜内侧,一点一点划圈,毫不遮掩地继续调教她的羞耻与湿度。
她颤抖,腿一度夹紧,眉头紧皱,却又故作镇定地翻动资料。
「……接下来是通路布局,这份我会在会后交代给行销小组,另外……」
她的声音颤了。
他在会议中,直接把她的湿液沾在指尖上,放进自己嘴里舔了一下。
她差点叫出声,只能猛吸一口气,把声音压进喉咙里,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
「我舔得出来,你高潮了两次,对吧?」
她没法否认,只能咬牙点头。
他轻声笑:「今天你做得很好,等等我会奖励你──让你坐在会议桌上,被我干到整层办公室都听见你叫。」
她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
她不是恐惧。
她是期待得快疯了。
会议一结束,众人收拾资料、道声晚安,各自离开。
张雅婷没动。
她坐在椅子上,腿合得很紧,呼吸紊乱,眼神发空。整场会议她高潮了两次,阴道内壁还在痉挛,双腿几乎失去力气,丝袜里湿濡未干,每一下移动都像在摩擦羞耻。
沈佑最后一个离开,关上门时,顺手反锁。
啪──门锁声响起的那瞬间,她浑身一震,像身体本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过来,爬上桌面。」
他声音低沉,没有一丝情绪,但那语气就像电流,直接穿过她下腹。
她站起来,手扶桌边,慢慢爬上那张刚开过会的长桌。她的手掌还能感受到那一小时前她曾翻阅文件、记笔记的位置。现在,却是她的身体要被拍在这张桌上,发出湿响与呻吟的地方。
她跨坐桌面,双腿大开,裙子被拉到腰际,黑色丝袜下的阴部湿到发亮。
他没有前戏,直接解开裤头、掏出早已撑大的阴茎,贴在她湿滑的缝口上,一点一点地磨。
她喘着,不敢叫出声──办公室外还有残留的员工声音,她知道,只要她太大声,就可能会被听见。
但她不想忍。
她甚至希望有人走近,听见她发浪的声音。
「请你……操我……我受不了……我刚刚憋了两次……我整个人都还在痒……」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含住她乳头,一口咬上去,手猛地抓住她腰,整根肉棒一口气插到底。
「啊──!」
她尖叫,立刻摀住嘴巴,双腿用力夹住他。
他用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得桌面发出「啪!啪!」的声响。整间会议室回荡着椅子碰撞、皮肤拍打、她喉咙里压抑的哭声。
「你刚刚在台面上当秘书,现在在同一张桌子上当妓女。你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她摇着头,眼泪流下来,嘴角却笑了。
「我知道……我今天整场会议都湿着……还含着你……我光是想到我可能会叫出来……我就忍不住……」
他一手掐住她脖子,让她整个人向后倒,背贴桌面,乳房高高挺起,腰线弯成完美的弧度。他狠狠往前一挺,整根深插,她直接在那一刻大声高潮:
「我不行了──我来了──你干到我心里去了──!」
她高潮时,整张桌子都在颤,她的湿液顺着屁股沿着桌面流下,像是洒出的某种淫液证据。
他一边操她,一边打开手机镜头,拍下她整个人高潮抽搐、喉咙发红、眼神空洞的样子。
「来,看着镜头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只为高潮而活了?」
她瞪着那个镜头,像看到镜中的自己:
衬衫皱乱、胸罩不见、丝袜破了一边、内裤吊在脚踝、眼神疯狂,乳房颤抖,嘴角是湿透的唾液和滥情的笑。
「是……我现在就是为了高潮活着……只要你干我,我就觉得自己存在……拜托……让我再来一次……就再一次……我就会记住你今晚怎么干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她回到家,身上还穿着白天那件已经沾上爱液与男人气味的内衣。
沈佑送她回家前,将那颗精巧的黑色遥控跳蛋,悄悄塞入她体内,连带把沾了精液的卫生纸一起包进小塑胶袋,交到她手上。
「丢到你家厕所垃圾桶,记得摆在最上层。」
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证据要留在家里,羞耻才完整。
「跳蛋我开着,你今天得撑到睡前。」
「……我会忍住。」
他笑了一下,语气像在抚摸她的耳垂。
「我不希望你忍住。我希望你高潮三次,再传声音给我。」
她在厨房煮汤、摆碗筷、擦桌子,每个动作都像往常一样熟练、优雅。
但裙底那颗藏在体内的跳蛋,不定时发出细微震动,有时慢、有时突兀地加强,一波波撩过阴道最敏感的前壁,像是有人在体内轻抚、探舌、或顶撞。
她正在切番茄时,震动突然加强,让她手一抖,刀差点滑偏。
张扬从客厅问:「你还好吗?」
她稳住语调:「没事,只是有点手滑。」
她双腿紧夹,呼吸微乱,背脊微汗。
沈佑传来讯息:
【第一阶段完毕,你刚刚差点在餐桌边高潮,对吗?】
她回:【……对不起,我湿到内裤贴住了。】
他:【你没穿内裤。】
她:【……对不起,我忘了。】
他:【那你该受罚。吃饭时要夹着我帮你调的蔬菜,你若坐下还能感觉跳蛋,那就乖乖记录你是怎么忍住不喊出来的。】
用餐时,她坐在张扬对面,孩子们谈笑,日常如旧。
而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颗像有生命一样的跳蛋——它像心跳一样有节奏地震动,刺激着她刚刚在会议室被干湿过的敏感点。
她吞下一口饭,手紧握筷子。
张扬抬头问:「你脸色有点红,发烧了吗?」
她摇头,嘴角勉强扯出微笑:「可能是太闷热……」
孩子们在说笑,她却全身发抖。
她在心里默念:
「不能叫出声……不能让他们发现……这是我的奖励……我是一只能忍着高潮的乖狗……」
她低头一口咬进番茄时,跳蛋突然加速震颤,她整个人颤了一下,阴道内收缩剧烈,湿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进丝袜。
她没说话,只是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怎么了?」张扬问。
她摇头,低声说:「只是太感动,觉得……一家人这样吃饭,真的很幸福……」
她说着,却在内心狂叫:
「我又来了……我在老公面前高潮了……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现在体内插着的,是别人的东西……我湿到袜子都黏住了……」
晚安吻过后,她回房间。
她趴在床上,对着手机小声录音,声音发颤、气息急促。
「主……人……我今天在餐桌边……忍了两次……但最后还是……湿了……我现在不想拿出来……我想睡前再来一次……求你……再让我……湿一次……我会记住这一夜……我会在梦里都夹着你……」
她一边录,一边慢慢滑入高潮,体内的跳蛋像感应她的心情一样疯狂震颤。
她高潮时,整个人拱起,嘴唇紧咬毛巾,不让自己叫出声音,双腿在棉被下颤抖不已,汗湿了颈后。
而手机录音还在运作。
「我爱你……我真的……已经回不去了……主人……」
【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界线突破
那是一个极为平凡的周五夜晚。
孩子们早早入睡,张扬坐在客厅看财经新闻,张雅婷洗完澡,穿着薄睡衣从浴室走出来,一手还拿着擦发毛巾。
她的手机传来震动声。
沈佑:【现在,立刻穿上你床头柜里那条珠炼式肛塞,把自己塞满,自拍给我。】
她顿了一秒。
那是他几天前偷偷放进她抽屉的玩具,尾端有一条细金属炼,连着一颗珠光球。
她从未用过那玩具,一直以为只是挑逗语言上的玩笑。
她咬唇,回讯:【老公在客厅……】
他:【越可能被发现,你越会高潮,不是吗?】
她整个人一颤。
她没说不。
她走进卧室,反锁门,从抽屉取出玩具。
它比她想象中还细,却冰凉得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将润滑液抹上肛门,一点一点地把那串珠塞进去。 每一节珠体进入时,她的下腹像是被异物一点点填满,压迫感、异物感、与羞耻感交错,她整个人发烫。
「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在做什么……」
但身体已经湿了。
她镜子前半跪着拍照,裙子掀起,一边夹腿一边发送讯息。
下一秒——门把突然被转动。
「雅婷?你门怎么锁了?」
是张扬的声音。
她吓得整个人僵住,手机差点掉地,肛塞仍在体内,照片还开着。
「我……我换衣服!你等一下!」
「你手机响了,我以为你没听到,怎么突然把门反锁?」
他的声音近了,似乎手已碰到门板。
她将手机调成静音,急忙收起玩具与手机,丢进棉被下,努力压住呼吸,声音颤抖。
「刚刚手机……讯息提醒……我太吵想静一下,对不起……你要进来吗?」
「没事啦,我只是怕你不舒服。」
他脚步远了,门外归于平静。
她却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整张脸烫到不行。
她刚刚差点被发现。
她塞着别人的玩具,对着镜子自拍,在自己的婚房里,与老公只隔了一扇门。
她知道,如果他刚刚进来──一切都完了。
那一刻,她整个人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她冲进浴室,将塞子拔出,冲水、刷牙、擦干手机,把照片删掉,一边删一边发抖。
「我不能再这样了……我会毁掉这个家……毁了他……毁了我的孩子……」
她坐在马桶上,毛巾盖着脸,整夜无法平静。
这是她第一次,不是高潮后的空虚,也不是羞耻感的余烬——而是真真正正的忏悔。
她想:我是不是该停下来了?是不是该说「够了」?
但当她平复下来时,手机又震动了。
沈佑:【你今天的样子,我好想看。快告诉我,那瞬间──你是不是湿透了?】
她盯着那行字,心脏猛然收缩。
她没有回讯。
但她知道他是对的。
她刚刚那一瞬间,明明在害怕,却真的,湿了。
隔天清晨,张雅婷穿上高领针织上衣与长裙,把丝袜换成保守的厚裤袜,连妆容也画得比平常淡了几分。
她甚至主动带孩子上学,回来还准备早餐给张扬,像是借着这些日常行为洗刷昨晚那场「几乎崩坏」的记忆。
「我应该停下来了……真的,该够了……」
她在心里一遍遍重复这句话,像在说服自己。
但她没发现,她的手却一直停留在小腹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擦裙布底下的柔软。
到了公司,她一整天都没有开沈佑的讯息。
她主动避开与他对视,连走廊相遇时也只是点头带过。
午休时间,她没有进七楼空会议室,而是关在厕所里,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咬唇自语:
「冷静……我不要再被控制……他只是个人……我不属于他……」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内裤已经湿透。
而她在厕所镜子前,自言自语时的那副「试图压抑欲望」的表情,反而比任何高潮时还要淫荡。
她一边喘息,一边颤抖地将裙摆拉高,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紧张时不小心流出来,结果只一撩起,就看见那被布料紧紧贴住的淫水印痕。
她本该羞耻、该后悔,但那画面却让她一阵发热。
「我什么都没做……光是压抑就湿成这样……」
她一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掀起裙子,一根手指沿着湿漉漉的布料摩擦,没插入,没解开,只是隔着布──却几乎瞬间高潮。
「不行……我不能……」
她颤抖着跪在厕所地板,整张脸贴在冰冷磁砖上,呼吸浅得快窒息。
她不再需要他碰她。
只要他在某处观察她,她的身体就会为他高潮。
张雅婷躺在办公厕所的地板上,双腿蜷缩,脸颊贴着冰冷的磁砖,喉咙发出低声的喘息。
她刚刚没有插入、没有自慰、甚至没有脱下内裤──
只是看着自己湿透的样子,用指尖隔着布滑了几下,就整个人剧烈收缩、失控地达到一次几乎窒息的高潮。
那是强烈到几乎像惩罚的快感。
不是欢愉,而是身体对「不能高潮」这件事的反抗。
她甚至哭了。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她知道:
「我真的回不去了。」
她清楚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失去孩子、丈夫、家庭、朋友,甚至失去尊严。
她在理智上,一千次告诉自己该停下来。
可她现在……只是想被狠狠地操一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板上,被拍打、被命令、被羞辱,来证明:
「你不再是张太太了。你是谁的女人,你很清楚。」
她颤抖着掏出手机,打开对话框。
原本沈佑的名字她已经删除、封锁、试图忘记。
但她现在打开来,手指几乎没停顿地输入讯息。
【我没办法……我试过了……我真的湿了……什么都没做,我就来了……
你可以不要再等我假装正经吗?
我现在只想被你当玩具用。越羞耻越好。
我要你操到我连「想回头」这四个字都叫不出来……】
她按下传送的那一刻,整个人瘫在马桶盖上,双手抱头,胸口剧烈起伏。
几分钟后,手机震动。
沈佑:【很好。你终于诚实了。今晚来我家,带着你孩子画的那张母亲节卡片。
我要看着你拿着它,跪在地上舔我。】
她看着讯息,泪水流下来。
不是难过,而是──
她湿了。又一次。
只因为他说了一句命令。只因为「羞耻」与「家庭责任」这两个词出现在同一段话里,她就高潮了。
她知道,这样的她,不值得被爱。
可她也知道──
「这样的我,才是我最真实的样子。」
他最后一次撞进她体内时,她整个人像是被从深渊中抽离,然后狠狠摔回肉体。
那一刻,她不是张雅婷,不是母亲,不是张太太——
她只是个夹着别人性器高潮的、张着嘴喘息的、高潮连续三次才停下的脏女人。
她甚至来不及开口,就感觉那热流汹涌灌进体内,灼烫地填满她的深处,像是把她整个子宫都「盖上他的名字」。
她在那一刻也来了。不是抽搐,而是整个人反射性地背弯如弓,腿不停颤抖,体内疯狂收缩,像在迎接他的释放。
他还留在体内,静静地看着她疯狂发浪的模样。
「这就是你要的回不去,是吗?」
她满脸通红,汗湿头发,张着嘴喘着气,但眼里满是癫狂与快感堆迭的泪水。
她轻声:「……对……我现在……只属于你……」
他抽出时,那灼热的液体随着他离开而流出,顺着阴唇滑到大腿根、甚至滴在地毯上。
她没有犹豫,立刻翻身跪下,爬到他腿前。
「让我用嘴……把你留在我体内的都吃掉……」
她双唇贴在自己还湿淋淋的穴口,像舔着某种甜点一样,一口口舔着自己刚刚高潮与他精液混合的味道。
舔得湿润、专注,喉咙发出黏腻的声音,甚至将那液体一点一点含入口中,捧在舌尖,然后抬头仰望他。
「谢谢你……主人……谢谢你把我……当成这样的容器……」
她跪在原地,用舌头把他最后一滴从龟头边缘沾下的白浊舔干,像在举行某种崇拜的仪式。
「我今天……没有带走卡片。」
她主动提起原本的指令。
他冷冷一笑:「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她抬起手,将自己满脸汗水与精液的脸抹了一下,笑着说:
「那就用这张脸,给你画下一张新的母亲节贺卡吧。」
她一口含住他还未完全软下的性器,从根舔到尾,像是在脸上画下属于他的签名。
高潮已经过去,但她的湿却没停下。
这一次,她不是被迫,而是主动堕落。
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角色与价值——在这样的羞耻里,在这样的高潮后用嘴巴感谢一个男人的余温,让她比任何时候都还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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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回家的路
那是某个再普通不过的周日午后。
张雅婷穿着围裙,在厨房备料,张扬在客厅组装哈罗的遥控机器人,波波则拿着蜡笔一边画画一边问:
「妈咪,你最喜欢我们什么时候?」
她一怔,刀子停在番茄中途,转过身笑问:「什么意思?」
波波抬起头,露出那张天真的脸:「就是……你什么时候会觉得『好幸福喔』?」
她还来不及回答,哈罗接口:「是我们三个一起在家,爸爸、妈妈、我们,就像今天这样啦!」
她站在原地,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个画面,这个对话,太普通了,却在她心里,狠狠掀开一道裂缝。
她突然意识到:
这才是真正让她心跳的——
不是命令,不是高潮,不是屈服——而是有人相信她是「最值得被爱的妈妈与太太」。
晚上洗完澡后,张扬像平常一样坐在床边擦头发,然后忽然说:
「老婆,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很大?」
她一震,心跳瞬间快了半拍。
「我……我哪里看起来有问题吗?」
他转过身,眼神真诚又温柔。
「不是问题。是……我觉得你这阵子有点……害怕我靠近你。」
「没有……」
「我不是要问你什么,只是……想说,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跟我说,我真的很爱你,也很想……再让你开心一点。」
她看着他。
他这么温柔,这么坦率,不多问、不质疑、不审判——
只是想让她更快乐。
这一刻,比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强烈。
不是性器的刺激,而是灵魂被拥抱的温度。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慢慢蹲下来。
像曾经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做过无数次那样,但这次,她真正带着泪与心痛、与爱与悔意地做出同样的姿势。
她抬头看着丈夫,声音有些颤抖。
「我想试着……回到你身边。」
他一怔,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头,轻轻吻上他的根部。
不是为了取悦,而是为了和好。
她的舌尖温柔地划过那熟悉的弧线,那不是技巧取胜,而是情感全心的投入。
张扬轻声唤她:「老婆……」
她仰头,眼神湿亮。
「我想跟你做爱。不是为了忘记那些过去,而是……为了记住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人。」
张扬倒吸了一口气。
他从没看过现在这样的她——
跪在他双腿之间,双唇轻贴龟头,眼神直视他,没有羞怯,只有坚定与柔软交织的情感。
她的舌头极轻地绕着他的尖端滑动,慢慢地、节奏一致地舔着,那是极致的耐心与温柔——不像是在勾引,更像是在抚慰。
他抓住床边,指尖发紧,低声问:「老婆……你怎么突然……」
她含住他,喉头微微起伏,一直将他含入最深处,才退开、舔干嘴角的水光。
「因为我想你……不是这个身体,而是你整个人。」
她主动扶着他的性器,缓慢而沉稳地骑上去,裙摆尚未脱落,只有内裤被撩到一边,进入时,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到那熟悉的撑开感与温度。
她在高潮边缘已太久,光是这个进入,就让她忍不住轻颤。
他也震了一下,抚着她的腰低声问:「你……这么湿……你一直在忍着吗?」
她不答,只是前后慢慢摇着臀,让他能完整地感受到她的热与湿。
她的乳房从衬衫缝隙间滑出,她也不遮掩,反而主动将衬衫扯开,把整对乳房送到他眼前。
他看呆了。
她低声问:「你想舔吗?想看我夹着你舔自己吗?」
这样的语气、这样的姿态,他从没见过。
她以前从不主动,更不会说出这样挑逗的话。可现在,她却像用尽全身的勇气,在说出每一个曾被训练、曾被羞辱的语句,全都转化为爱的语言。
他没说话,只是将她拉下来,用嘴含住她乳头,另一手从她背后滑入臀缝,感受到她那微微抽动的肌肉。
「你这阵子……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她没答。
她只是把自己整个身体贴上去,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学了怎么让人发疯……也学了怎么自己来……怎么忍住,怎么呻吟……但我现在只想用这些让你高潮……让你觉得你娶了我,是对的。」
她开始快速摇动,阴道主动夹紧、配合他的抽插、旋转、下压、震颤──这一切,她都会了。
她不是只为服从而学会的,而是因为她终于明白:
「真正让我高潮的,不是支配,而是我选择把自己给谁。」
张扬被她夹得整个人瘫在床上,连声喘息:
「你……怎么会……这么厉害……你现在真的……真的太骚了……但我就是……好想要……疯狂爱你……」
「那就操我吧,操我操到我整晚都记得你……记得我们才是彼此的归属……」
她咬住他耳垂,然后整个人被他反压在床上。
她夹着他,高潮时整个人拱起、背弯、双腿无力,但眼里却满是心甘情愿与爱的欢愉。
而他,也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
但这次,她没爬下来舔,也没再乖巧说话。
她只是紧紧抱着他,把脸埋进他颈窝,带着满足的气息说了一句:
「我想永远只为你高潮。」
她还是去了。
周一中午,张雅婷照常请了一小时午休,进了沈佑那间熟悉的办公室。
门关上,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走到沙发前,跪下,开始解开他裤头。
这样的画面,她做过太多次。
但今天的她,眼神很不一样。
依然温顺,却多了一层……像是在告别的坚定。
沈佑扶着她的头,声音低哑:「你这周末是不是骑了别人?」
她含着他,没说话,只是用舌尖温柔地在他下体打转,用一种「我还在这里」的方式回答。
「你以为我没发现?你这两天的讯息少了、声音变得……不一样。」
他按住她的后脑,顶得更深。
「你是不是……有想离开的念头?」
她终于抬头,看着他,嘴角湿润,却轻声说:
「今天我不是来说再见的,我只是……想让你记住我最后一次怎么高潮。」
他一怔。
她已经脱掉上衣,将整对乳房压在他膝上,手伸到自己裙底,一指探入早已湿透的穴口。
「你想要怎样?我都给你。」
「要我趴着夹着你、舔地板、自己高潮?我都做。你想拍、想打、想骂我贱,我也都不反抗。」
「但……」
她微笑,舔着他下体的根部,轻声呢喃——
「这是最后一把了,我的身体会记住你,但我的灵魂……已经回去了。」
沈佑听着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他像习惯了她的依赖,却第一次感受到这依赖的终点。
他没再说话,直接把她按到沙发上。
他从背后插入她,那一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尖叫。
她依旧湿得疯狂,依旧敏感到一顶就颤。
但她自己知道——她不是在服从,而是在**「为了结束这一切」而用力记住**。
她的高潮像狂风暴雨,每一次顶撞都让她双腿无力、手指抓进沙发缝隙。
他在她体内狠狠释放时,她甚至还转头主动用舌头舔他胸口,像最后一次表演给观众看。
他抽出时,她立刻跪下、接住流出的精液,像以往那样舔干吞下。
但这次,她舔完后,不是再趴上去乞求更多。
而是看着他,眼神无比清澈:
「你会记住这次吧?」
他一怔:「你……真的不回来了?」
她笑了,吻了一下他大腿内侧,站起身整理衣服。
「也许我会想你。但我的高潮,从今天起……不再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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