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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美母自慰】
晨光还未漫过窗台,闹铃还未响起,林夏已从浅眠中睁开眼。床头闹钟的指针距响铃还有三十分钟,她望着天花板,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细微的呼吸声。
儿子陈默的文化课成绩总在及格线徘徊,却偏生有副矫健身骨,去年执意报了体校,训练服挂在衣架上随风轻晃,像面等待舒展的旗。
女儿陈雨的书桌总亮着暖黄台灯到深夜,重点高中的录取通知书还压在相框下,此刻她蜷在被子里像只熟睡的幼鹿,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林夏仰卧在床,指尖漫过大腿内侧时惊起细微战栗。她凝望着天花板,听呼吸在被褥间荡出涟漪——近来这股热流总在晨昏交界漫过心堤,像春潮卷着记忆里的碎贝壳,明知不该触碰,却又在指腹碾过皮肤时,泛起咸涩的潮意。
她的贝齿轻啮下唇,翻身时将发烫的脸颊埋进柔软的枕间,指尖攥紧亚麻床单的纹路,像要把胸腔里乱窜的藤蔓一并揉进绵密的褶皱里。
但显然是无用功的,燥热如潮水般蔓延,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体内翻涌。下半身那片似乎精心修剪过的密林间,温热的蜜液悄然渗出,浸透了白色蕾丝内裤的轻薄布料。湿润的触感让肌肤微微发烫,而内裤紧贴的轮廓下,蜜穴的形状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难以言说的渴望。
林夏的指尖微微发颤,尽管她咬紧下唇,试图用理智筑起一道防线,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纤细的手指终究还是滑过那片湿润的泥泞,触感滚烫而黏腻,让她眉头轻蹙,喉间溢出一声难以自抑的轻吟。
脑海中仿佛有个声音在低语,像魔鬼的蛊惑,又像欲望的邀约,催促她抛却矜持,沉溺于这汹涌的浪潮之中。
指尖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试图抽回手,可身体却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指尖反而更深地陷入那片温热之中。
「不行……」她低声呢喃,声音却软得几乎听不见。
脑海中那蛊惑的声音愈发清晰,带着笑意,像是早已看透她的挣扎:「何必抗拒?你明明也想要……」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指节泛白,却又在下一秒被更强烈的渴望击溃。理智的防线一寸寸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放纵的沉沦。
蜜液愈发泛滥,浸透了指尖,甚至顺着腕骨缓缓滑落。林夏闭上眼,任由自己坠入这片混沌的欲海,任由那滚烫的浪潮将她彻底吞没。
晨光刺破窗帘的缝隙,林夏猛然惊醒,孩子们的脚步声已在门外逼近。她下意识地绷直脊背,指尖迅速抚平丝绸睡衣上的褶皱,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刚放纵的痕迹。镜中的女人已换上那副无懈可击的「母亲」面具——嘴角微扬,眼神温柔,连呼吸都调整成恰到好处的平稳节奏。
陈默的脚步声停在门外,他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妈,我们上学去了!」说完,他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妈妈的房门,磨蹭了两秒才准备转身往楼梯口走。
这时陈雨从房间里蹦出来,嘴里叼着发圈,双手正往脑后拢头发。她今天穿了件白T恤,一抬手,衣摆就往上窜,露出一截细腰。陈默一扭头,正好撞见她胸前那对发育过头的「小西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这丫头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有点巨乳萝莉那味儿了!
「发什么呆呢?再不走要迟到了!」陈雨扎好马尾,顺手拍了下陈默的后背。
陈默赶紧别开眼,耳根子发烫:「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
就在这时,林夏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她身上那件浅紫色吊带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领口处若隐若现地露出锁骨。脸上还带着未散的红晕,发丝有些凌乱,整个人散发著慵懒又撩人的气息。陈默只觉得喉咙发紧——刚才妹妹那一幕已经让他够难熬了,现在妈妈这副模样,更是让他裤裆一紧,差点当场出丑。
林夏强撑着露出笑容,但眼角眉梢那股子躁动劲儿藏都藏不住。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内裤早就湿得不像话,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每走一步都磨得她浑身发烫。
「妈,我们走啦!」陈雨蹦蹦跳跳地从她身边经过,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下餐厅跑去。
「路上……嗯...小心点...」林夏声音发颤,扶着楼梯扶手勉强稳住身子。餐桌就在楼下玄关旁,她瞥见女儿已经抓起两盒牛奶和面包,胡乱塞进书包里。
「知道啦!」陈雨头也不回地应着,转眼就冲出了大门。
林夏长舒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强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裙下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楼下餐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提醒她时间还早——家里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
林夏回到屋内,站在窗台前,林夏看着孩子们走远,轻轻合上窗帘。空荡荡的屋子让她心里发慌,那股没消停的燥热又涌了上来。
她坐在床沿,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睡裙下摆。刚才泛滥的蜜穴本来都快干涸,现在却又...林夏咬了咬唇,把睡裙往上撩了撩,褪下内裤时,黏腻的触感让她耳根发烫。蜜液粘在内裤上,带出一条水线,哒的一声一滴淫液形成的水珠落在地板上,散发著淫糜的光泽,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扎眼。
林夏的指尖轻轻划过蜜穴,触电般的快感让她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现在家里就她一个人,终于可以放下所有顾忌。
随着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身体里仿佛有股热流在横冲直撞,寻找着出口。她咬着嘴唇,手上的动作却停不下来,整个人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无法抗拒的漩涡。
林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涌,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整个人绷得紧紧的,只能半倚着床沿勉强站稳。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蜜穴里涌出一大滩淫水,她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跌坐在床边。
等她缓过神来,才发现睡裙下摆已经湿了一大片,原本浅淡的紫色被浸染得更加深邃。她轻轻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林夏的呼吸渐渐平缓,和书桌上笔记本的呼吸灯一明一暗地呼应着。高潮的余韵散去后,心里反而空落落的,像被掏空了一样。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懊恼地抓了抓头发——又没管住自己。身体慢慢冷却下来,但思绪却不受控制地飘回了过去,那些她拼命想忘记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
【第二章 往事回忆】
林夏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是在小学三年级的班会上。
那天,老师让同学们分享「我的妈妈」。轮到林夏时,她刚站起来,教室后排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笑声。有人用气音说:「她妈妈?就是那个」狐狸精「
呗。」
她张了张嘴,准备好的话卡在喉咙里——「我妈妈会做樱花饼」,突然变得可笑起来。
回家的路上,樱花正开得烂漫。粉白的花瓣落在她肩头,像一场温柔的雪。
可巷子口的刘婶瞥见她,立刻拽着孙子绕道走,嘴里嘟囔着:「别学那家不检点的……」
钥匙插进锁孔时,屋里传来压抑的喘息声。林夏蹲在门口,数着地砖的裂缝,直到膝盖发麻。
后来她总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推开那扇门,是不是就能永远相信——妈妈只是太爱樱花,才会把裙子也染成那样的粉紫色。
高潮后的空虚像潮水般涌来,林夏蜷缩在床边,无声地流泪。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但心里却像被挖空了一块,只剩下无尽的疲惫和羞耻。
她拖着发软的双腿,踉跄地走到书桌前。手指颤抖着输入密码,打开了那个上锁的抽屉——里面静静躺着一封泛黄的信,信封上是母亲熟悉的字迹。
就在这时,书桌微微震动,休眠的笔记本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蓝光里,一个未关闭的网页格外醒目:
《DSM-5与ICD-11最新研究:性瘾障碍与基因变异的相关性》
标题下方的配图是一对螺旋缠绕的DNA链,像命运的枷锁,又像无声的嘲讽。
林夏盯着屏幕,突然笑了。眼泪砸在键盘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原来连她的痛苦,都是刻在基因里的。
……
致我最爱的女儿: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这些年来,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却始终没有勇气当面开口。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写下这封信,希望你能耐心读完。
关于我的「病」,妈妈得了一种难以启齿的「病」——性瘾。它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我的灵魂,让我身不由己。我知道这听起来像借口,但妈妈真的无数次尝试过挣脱,却总是失败。每一次清醒后,我都感到无比的羞愧和痛苦,尤其是想到你可能因此受到伤害时。
对不起,我的孩子,妈妈最痛心的,是那些流言蜚语让你在童年就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目光和议论。记得有一次,你放学回家哭着问我为什么同学的妈妈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我的行为让你背负了太多,这是我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地方。
你不是我的「延续」,妈妈想让你知道——你完全有权利恨我,但请不要让我的阴影笼罩你的人生。你是一个独立而美好的个体,值得拥有最纯粹的幸福。
如果可以选择,我多么希望自己能做一个让你骄傲的母亲,而不是你成长路上的负担。
请原谅妈妈,不是为我的行为开脱,而是希望你能从怨恨中解脱。好好爱自己,你的价值从不取决于别人的眼光。活得自由,别像我一样被任何东西束缚住灵魂。
窗外的樱花又开了,就像你出生那年一样美。多希望能再牵你的手,一起散步啊...但妈妈更希望,未来的你能牵着爱人的手,走在阳光里,脸上带着我从未有过的坦然笑容。
永远爱你的
妈妈
……
林夏的指尖死死攥着那封泛黄的信,泪水晕开了母亲的字迹,墨色在纸上洇开,像一片片溃烂的伤口。她弓着背,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呜咽,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眼泪一次流干。
她想起十八岁那年,自己攥著录取通知书,头也不回地踏上北去的列车。站台上,母亲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淡紫色连衣裙,嘴唇颤抖着。——「你走了也好。」
回忆起这句话,此刻像刀子一样剜进心里。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知道街坊的闲言碎语怎样刺伤她,知道同学的窃窃私语如何逼得她夜不能寐,甚至知道她选择最远的大学,就是为了逃离这个「丢人」
的家。
可母亲还是经常寄来用樱花做的樱花糕点,附上字迹清秀的提示:「小夏,妈妈试了新做法,不甜。」
林夏突然剧烈地干呕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些年自己咽下的不是樱花饼,是母亲笨拙的赎罪。
……
时间线拨回一个月前。
夜色像浓稠的墨,将整个房间浸透。陈默屏住呼吸,站在走廊的阴影里。
门缝下漏出一线暖黄的光,伴随着母亲压抑的喘息——那种声音他太熟悉了。自从偶然在深夜撞见一次后,这声音就像烙印般刻在他脑海里。
单身十几年的母亲,从未带回过任何男人。陈默知道她是怎么解决需求的。
这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自从读了那些禁忌之恋的小说后,一切都变了味。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母亲的声音忽然急促起来,像一根绷紧的弦。陈默感到一阵燥热从小腹窜上来,青春期的荷尔蒙混合著禁忌的幻想,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陈默像是入了魔,这个念头一旦生根,就像野草般疯长。他盯着夜色阴影下身躯曼妙的妈妈!他想要得到妈妈,他想要妈妈成为他的女人。
那些小说里写的多容易啊。母亲们总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最后水到渠成。可现实中呢?
他烦躁地抓挠头发,指缝间夹着几根扯断的发丝。
屋内妈妈似乎已经结束。
陈默屏住呼吸,像夜行的猫般悄然后退。
门缝里,母亲的身影在昏暗的床头灯下微微颤动。他看见她仰起的脖颈绷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听见那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睡裤,里面的大肉棒硬的好似铁棍。
回到房间后,陈默重重倒在床上。天花板在视线里模糊成一片惨白,母亲方才的模样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散落的黑发黏在汗湿的锁骨,睡衣下摆卷到腿根......
脱掉睡裤,肉棒狰狞的在夜色中怒吼。
快感来得汹涌又罪恶。最后时刻,他眼前闪过母亲餍足后慵懒的神情,顿时像被烫到般蜷缩起来。
精液黏腻地沾满掌心时,陈默突然觉得恶心。他抓起纸巾胡乱擦拭,却擦不干净心头漫上的羞耻。
窗外,夏日的蝉鸣忽远忽近。
他盯着墙上摇晃的树影,直到晨曦微亮。
【第三章 公园打球】
夏日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陈默揉了揉酸涩的双眼,只觉头脑昏沉。
尽管昨夜发泄过,但那些画面仍如附骨之疽——母亲汗湿的鬓角、起伏的胸口、压抑的喘息——一切都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空调的嗡鸣。母亲的房门虚掩着,像一道暧昧的邀请。
陈默屏住呼吸,脚步放得极轻。
「妈妈?」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
他的心跳陡然加快,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炎热的夏季,母亲总是穿着单薄的睡衣,若是她还未醒…或许还能看见一丝春光。
一步,两步。
陈默停在门前,透过门缝向内望去——
房间内空荡荡的,床铺平整得像是从未有人睡过。陈默皱了皱眉,瞥向墙上的挂钟——才清晨六点半,母亲会去哪儿?
晨风从半开的窗户溜进来,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他环视四周,目光扫过书桌上那台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已经熄灭,电源线随意地垂在桌边,键盘旁还搁着半杯凉透的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母亲从不刻意整理这些。
陈默收回目光,心里有了模糊的计划,但现在却不是时候。
母亲或许只是早起去买菜,或是去晨跑了。他本该转身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
昨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色中妈妈胸前波涛的巨乳在自己的挑弄下勃起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蜜穴处周旋,还有他自己那些荒唐的幻想……
他猛地摇了摇头,像是要把这些念头甩出去。
「想什么呢……」他低声自语,强迫自己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走廊里,晨光渐渐明亮起来。
陈默经过妹妹房间时,发现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能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被子,隐约传来翻身时床垫的轻微吱呀声——这小懒虫果然还在睡。
他继续往浴室走去。大清早就热得浑身发黏,T恤后背已经洇出一片汗渍。
现在他只想赶紧冲个凉水澡。
走到浴室门口才发现门关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和隐约的哼歌声。是妈妈在洗澡。陈默不由得停下脚步——妈妈是现在才来清洗昨晚蜜液横流的痕迹,还是单纯因为天太热冲个凉?这个念头让他喉头发紧。
陈默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偷偷把门推开一条缝看看?这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疯了吧...」他摇摇头,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要是被发现了,那可就完蛋了。
陈默站在浴室门前,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口。水声哗啦啦地响着,夹杂着妈妈偶尔轻哼的小调,在安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他攥了攥拳头,手心全是汗。
「不行不行...」他低声嘀咕着,往后退了半步。可脚步刚挪开,那股莫名的冲动又涌了上来。他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天人交战——就看一眼,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就在这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陈默浑身一僵,像被钉在原地。接着是毛巾摩擦的声音,还有妈妈轻声的自言自语:「洗发水放哪儿去了...」
他猛地回过神来,暗骂自己糊涂,赶紧蹑手蹑脚地转身溜走。刚拐过走廊,就听见浴室门「咔嗒」一声开了。陈默后背一凉,头也不敢回,加快脚步躲进了自己房间。
关上门,他靠在门板上大口喘气,额头上全是冷汗。差一点...就差一点就完蛋了。他抹了把脸,心里又后怕又懊恼,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陈默瘫坐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揪着床单。窗外的阳光已经变得刺眼,蝉鸣声一阵高过一阵,吵得他更加心烦意乱。他盯着地板上的光斑发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回放刚才的画面——如果自己真的推开了门,会看到什么?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默默,起床了吗?」妈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和平常一样温柔,却让陈默的胃猛地揪紧了。
「起、起来了!」他慌忙应道,声音不自然地拔高了八度。
「那快出来吃早饭,我买了你最爱的小笼包。」脚步声渐渐远去,陈默这才长舒一口气。
陈默在房间里磨蹭了好一会儿,等心跳终于平复下来,才重新拉开门。他快步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冲在脸上,总算让他清醒了几分。草草冲完澡,他换上干净衣服,头发还滴着水就匆匆下楼。
餐厅里,妈妈正往妹妹碗里夹煎蛋,陈雨鼓着腮帮子嚼着面包,见他来了,立刻挤眉弄眼地做了个鬼脸。妈妈抬头瞥了他一眼,语气平常:「快吃吧,小笼包要凉了。」
陈默拉开椅子坐下,热腾腾的豆浆雾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低头猛灌了一大口,烫得舌尖发麻,却莫名觉得踏实——至少表面上看,这个早晨和往常没什么不同。
……
早餐过后,陈雨蹦蹦跳跳地出门找闺蜜逛街去了。陈默也约了死党王志翔去公园打球。
王志翔是个小胖子,文化课成绩和陈默半斤八两,平时能躺着绝不坐着,但为了和陈默一起上学,硬是咬牙报了体校。体校招生办的老师看到他的入学资料时,脸都绿了——建校这么多年,还真没招过这么胖的学生!
不过陈默挺开心的,兄弟能陪自己一起上学当然好,而且要是真能靠体校的训练让王志翔瘦下来,对他的身体也是好事。
两人约在了家附近公园的篮球场。虽然天气热得让人发昏,但球场被茂密的树荫遮挡着,倒也不算难熬。
几轮对抗下来,两人打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陈默打得酣畅,王志翔则是真的「淋漓」——汗如雨下,T恤都湿透了,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两人从超市出来,站在门口仰头灌着冰水,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王志翔用手背抹了把嘴边的水渍,胳膊肘捅了捅陈默:「走啊,去我家玩游戏,新出的《战神666》,包你爽到飞起!」
要在往常,陈默肯定二话不说就跟着去了——王志翔家里游戏设备堆得跟电玩城似的,虽然成绩垫底,但论打游戏绝对是年级扛把子。可这会儿,陈默满脑子都是妈妈今早弯腰时露出的那一截雪白腰肢,还有她身上若有若无的沐浴露香气。想到这里,他喉头一紧,赶紧又灌了一大口冰水,冰得太阳穴都隐隐作痛。
「改天吧,今天真有事。」陈默别过脸,声音有点发虚。
「操...」王志翔斜眼打量着他,突然露出促狭的笑,「该不会是急着回家'自我安慰'吧?」说着还猥琐地比了个手势。
陈默差点被水呛到。男生之间开这种玩笑再正常不过,更何况他的「启蒙教育」还是王志翔用U盘传给他的。但此刻这个玩笑却像根针,精准地扎在他最隐秘的心事上。
「滚蛋!」他笑骂着给了王志翔一拳,转身时却下意识加快了脚步。身后传来死党夸张的起哄声,但陈默已经听不进去了,满心只想着能快点见到妈妈。
……
「妈妈,我回来了!」陈默一路小跑冲进家门,T恤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他甩掉球鞋,隔着袜子踩在冰凉的地砖上,却只听见自己的回声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荡。
「不在家?」他嘀咕着,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梯。妈妈卧室的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飘来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陈默又喊了一声,回应他的只有窗外知了刺耳的鸣叫。
心脏突然狂跳起来。放在从前,那个在妈妈眼里乖巧懂事的陈默,绝不会动这种念头。但此刻,他的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径直走向妈妈的书桌——那里摆着她的笔记本电脑。
陈默屏住呼吸坐下,手指刚碰到触控板就触电般缩了回来。他神经质地回头看了眼房门,仿佛下一秒妈妈就会推门而入。颤抖的手指终于唤醒屏幕,刺眼的蓝光里,一个未关闭的聊天窗口赫然跳了出来......
【第四章 性成瘾症】
陈默盯着屏幕上的聊天窗口,那个叫「往事随风」的昵称格外刺眼。对话框里只有妈妈单方面发出去的消息——每天一句「在吗?」,简短却执着,像是孤独的漂流瓶被一次次抛向大海。最后一条消息显示在一小时前,看来妈妈发完就匆匆出门,连窗口都忘了关。
「这是谁......?」陈默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心跳快得发疼。他想象着屏幕那头的人——能让妈妈每天雷打不动地追问,是旧友?故人?还是更特别的......存在?
陈默的指尖悬在触控板上,屏幕的冷光映着他苍白的脸色。聊天记录猛的网上滑动,赫然是十几年前的日期,最后一条来自「往事随风」的消息简短而克制:「最近工作调动,可能不方便常联系了。你现在的状态很好,继续保持。」
没有正式的告别,没有多余的解释,就像一扇门被轻轻带上,却再也没打开过。
而下方,是一个多月前妈妈突然开始发送的、日复一日的「在吗?」,像是对着一堵不会回应的墙自言自语。最新发送的那条「我又开始想那些事了...
...」孤零零地悬在空白处,仿佛在黑暗中摸索一个早已消失的触点。
陈默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快速滑动,将聊天记录拉到最顶端。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微微颤抖的瞳孔,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他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窥见妈妈深藏多年的秘密。
聊天记录并不长,但每一行文字都像一把钥匙,缓缓打开那扇尘封已久的门。原来这个叫「往事随风」的人,只是妈妈十几年前在一个心理互助论坛上认识的网友。陈默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刚才那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这是妈妈的秘密情人。
可紧接着,他的呼吸又凝滞了。按照时间线推算,在生下他和妹妹陈雨后的第二年,妈妈自我诊断出「性成瘾症」。那些字里行间透露出的痛苦与挣扎,让陈默的胸口发紧:
「今天又没控制住自己......明明孩子们就在隔壁房间睡着。」
「别自责,这只是暂时的失控。试着按我们练习的方法来。」
陈默困惑地皱眉。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为什么妈妈会如此抗拒,甚至视之为洪水猛兽?但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往事随风」,仅凭文字就能安抚住妈妈的情绪,教会她各种克制的方法——深呼吸、冷水洗脸、转移注意力......
「今天终于熬过去了,谢谢你。」
「你比想象中更坚强。」
突然理解了为什么妈妈从不提起过去。那些独自抚养两个孩子长大的日日夜夜,原来还伴随着这样的隐秘战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第一次真正认识了妈妈。
随着聊天记录里零碎的信息逐渐拼凑,一个更大的谜团在他心中膨胀——爸爸去了哪里?为什么外公外婆从未出现?甚至从小到大,家里从未有过任何亲戚的踪影。
那些被妈妈轻描淡写带过的疑问,此刻像锋利的碎片般重新浮现。他想起小时候每次追问「爸爸在哪」,妈妈总是仓促转移话题;想起家长会上其他孩子被爷爷奶奶牵着手,而他和妹妹只有妈妈。
聊天记录里,「往事随风」曾问过一句:「孩子的父亲知道你的情况吗?」
妈妈的回复只有简短的三个字:「他走了。」再无下文。
陈默的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他突然意识到,妈妈独自背负的,或许远不止是那个难以启齿的病症——还有一段被彻底切断的过去,一个被刻意掩埋的家庭。
陈默瞥了一眼电脑桌面右下角的时间,想来妈妈也快回来了。他手忙脚乱地将聊天窗口恢复原状,迅速合上笔记本,目光扫过桌面——水杯的位置、鼠标的角度、甚至椅子的摆放,都仔细还原到最初的模样。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他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仿佛从未踏入过那个藏着秘密的空间。
客厅里,陈默瘫坐在沙发上,机械地划拉着手机屏幕。指尖在社交软件上漫无目的地滑动,眼神却始终失焦。那些聊天记录里的字句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
妈妈的挣扎、那个陌生网友的劝导、还有那些被反复提及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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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拇指突然停在手机屏幕上。
「男欢女爱本就是天性,既然能带来欢愉,为什么要当作疾病来对抗?」
这个念头像野草般在他心里疯长。陈默想起生物课本上关于荷尔蒙的章节,想起同学们私下传阅的成人杂志,想起宿舍夜谈时那些带着笑意的荤段子——明明在别人口中再正常不过的事,为什么到了妈妈这里就成了需要治疗的「瘾」?
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响。陈默迅速调整表情,把手机塞回口袋。当妈妈推门而入时,他已经换上平常那副懒散的笑容。
「回来啦?今天超市排骨打折,我买了点。」
他接过妈妈手中的购物袋,故意让指尖碰到她冰凉的手背。这一刻,陈默为自己的困惑找到了完美的开脱——这不过是儿子对母亲的心疼罢了。至于那些关于「正常」与「病态」的质疑,都被他悄悄埋进了这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就像妈妈埋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一样。
林夏系好围裙的带子,转身朝厨房走去,围裙的布料在她胸前绷出饱满的弧度。她一边整理袖口,一边说:「陈雨刚打电话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咱们娘俩随便吃点。你去帮我把青菜洗了,时间不早了。」
陈默应了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妈妈身上。阳光透过厨房的纱窗,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围裙的系带勒出纤细的腰线,随着她取锅的动作,衣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他突然想起那些在深夜偷偷浏览过的成人小说里,那些美母浑身赤裸只穿着围裙的香艳描写...然后陈默眼中,妈妈的衣服逐渐褪去…
…
「默默?」林夏的声音突然将他拉回现实,「发什么呆呢?快过来帮忙。」
陈默猛地回过神,这才惊觉自己身体的异样反应…他大肉棒在裤裆里勃起了。他慌忙弓着身子站起来,假装整理裤腰,声音有些发紧:「啊?哦,好、好的......」
他快步走向水池,冰凉的自来水冲刷着指尖,却浇不灭体内窜动的燥热。青菜的叶片在他手中被揉搓得支离破碎,就像他此刻理不清的思绪。林夏在一旁切着土豆,刀落在砧板上的节奏声,莫名让他想起自己剧烈的心跳。
「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林夏头也不抬地问,刀刃闪着寒光,「是不是昨晚又熬夜打游戏了?」
陈默含混地应了一声,把洗烂的菜叶扔进沥水篮。水珠溅到他的T恤上,在胸口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就像他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正在心底无声地蔓延。
【第五章 电脑监控】
自从上次无意间发现妈妈房间的笔记本电脑从未合上后,一个隐秘的念头便在陈默心底生根发芽。那台电脑自带的摄像头正对着床铺,如果能远程操控它…
…他几乎能想象出画面——妈妈那白皙的身体在床单上扭动,胸前起伏的曲线,以及双腿间若隐若现的春光。光是这个念头,就让他呼吸急促。
可惜,自从上次偷看聊天记录后,他再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溜进妈妈的房间实施计划。妈妈林夏虽然是个温柔的人,但作为小说作者,那台笔记本电脑就像她的命根子,基本不离身,就连吃饭时也常常放在手边,指尖在键盘上敲打出一行行文字。
陈默知道妈妈的不易。她大学没毕业就怀上了自己和妹妹陈雨,辍学后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硬是靠写女频小说熬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如今生活稳定了,妈妈的作品在圈内小有名气,可陈默对那些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毫无兴趣,他更爱看热血沸腾的玄幻小说或装逼打脸的都市爽文。
时间一晃过去半个月,陈默的耐心逐渐被焦灼取代。这天早晨,他匆匆扒完早餐,突然灵光一闪,抓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往外走。
「这么早去哪儿?」林夏从稿件中抬起头,疑惑地问。
「去王志翔家玩。」陈默头也不回地应道,声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门关上的瞬间,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
陈默挎着笔记本电脑,站在王志翔家门口,抬手按响了门铃。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门廊上,他眯了眯眼,心里盘算着——这个点,王志翔那家伙肯定还赖在床上刷手机呢。
门开了,迎面而来的是王志翔的妈妈赵一澜。她穿着一身质地考究的家居服,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虽然不像陈默妈妈那样天生丽质,但胜在保养得宜,举手投足间透着养尊处优的从容。
「阿姨早上好!」陈默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
赵一澜见是他,眉眼间立刻浮起笑意,侧身让出一条路:「是来找志翔的吧?快进来。」她对这个儿子的好朋友印象不错——长得俊朗,又懂礼貌。
陈默轻车熟路地穿过客厅,直奔王志翔的卧室。推开门,果然看见那家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一张睡眼惺忪的脸。
「卧槽,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神经?」王志翔瞥见他怀里的笔记本电脑,顿时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贱兮兮地凑近,「怎么,大清早的就发情了?想拷贝我的珍藏资源?」
陈默把笔记本往王志翔床上一丢,故意摆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少废话,赶紧起来撸两把!」
他当然不能说出真正的计划,只能借着打游戏的幌子,打算先把笔记本放在王志翔这儿,这样就有借口使用妈妈的笔记本了!
王志翔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一脸嫌弃:「你疯了吧?大清早跑过来就为了打游戏?」他指了指自己书桌上那台顶配的台式机,「我这儿的设备不比你那破笔记本强一百倍?」
确实,陈默的笔记本虽然不算差,但在王志翔这个富二代面前,配置直接被碾压成渣。不过陈默现在可没心思比硬件,他随口搪塞道:「用惯了自己的电脑,顺手!」
两人很快进入游戏,在王者峡谷里大杀四方。陈默操控着射手在下路主C,王志翔则游走辅助。尽管心思不在这儿,陈默还是不得不承认——有王志翔的辅助,整个战局完全不一样。这家伙总能卡在关键时刻丢出关键技能,要么是极限护盾救他一命,要么是精准控制让对手瞬间蒸发。
「卧槽,这波可以啊!」陈默忍不住夸了一句,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王志翔得意地挑了挑眉:「废话,没我这辅助,你早被对面打野抓成筛子了。」
……
「陈默,不留下来吃个午饭?」王志翔伸了个懒腰,瞥了眼窗外刺眼的阳光。
游戏不知不觉打了一上午,屏幕上的战绩还闪着胜利的动画,但陈默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他匆忙站起身,抓起桌上的手机就往门口走:「不了,家里还等着我吃饭呢。」
王志翔一把拽住他的T恤下摆:「操,这都暑假了,你能有什么急事?」他眯起眼,打量着陈默飘忽的眼神,「该不会是约了哪个妹子吧?」
「滚蛋!」陈默挣开他的手,T恤被扯得歪歪扭扭,「我妈真给我留饭了。
」
王志翔撇撇嘴,突然注意到床角的笔记本电脑:「喂,你电脑不要了?」
「先放你这儿,」陈默头也不回地拉开门,热浪立刻扑面而来,「反正暂时用不上,下次来玩再说。」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走廊拐角。
王志翔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眉头渐渐皱起。他走回床边,手指无意识地敲了敲陈默留下的笔记本,喃喃自语:「这家伙最近怎么神神秘秘的……」
窗外,蝉鸣声聒噪得刺耳,空调外机嗡嗡作响,闷热的空气里仿佛有什么在悄然发酵。
……
「妈,我回来了。」陈默推开门,厨房里飘来阵阵香气。林夏正背对着他切菜,纤细的腰肢随着动作微微摆动,阳光透过纱窗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轮廓。陈默喉结滚动了一下——如果能娶到妈妈这样的女人,该有多幸福?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怎么会舍得抛弃她?
「默默回来了?」林夏头也不回地说道,「午饭还得等会儿,你先休息下。
」
时机正好。陈默瘫在沙发上划拉手机,突然「惊讶」地坐直身子:「妈,学校发紧急邮件!我笔记本落在志翔家了,能用下你的电脑吗?」他晃了晃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林夏擦了擦手,温柔地点头:「去吧。」
陈默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心脏跳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妹妹的房门虚掩着,戴着耳机的少女正专心看书,完全没注意到他。他蹑手蹑脚溜进主卧,妈妈的笔记本果然如往常一样敞着——屏幕一亮,壁纸上还留着他们去年的「全家福」。
桌面干干净净,之前的聊天窗口不在。陈默指尖发颤,既为妈妈的信任感到羞愧,又被这个发现刺激得浑身发热。但当他瞥见床头柜上那瓶安眠药时,所有犹豫都化作了决心。
「我会让您幸福的。」他咬着牙下载监控软件,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窗外突然传来碗碟碰撞声,吓得他差点摔了鼠标——是妈妈在摆餐具。陈默胡乱抹了把脸,将监控软件图标拖进系统文件夹藏好,就像藏起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
陈默快速打开浏览器,登录了自己的校园邮箱。虽然知道妈妈不会刻意检查,但他还是谨慎地点开几封无关紧要的邮件,让浏览记录看起来真实可信。他的目光不时扫向屏幕右下角——监控软件已经完美隐藏,正在后台静默运行。
「默默,饭好了!」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碗筷轻碰的清脆声响。
「马上来!」陈默应着,最后确认了一遍电脑上的操作痕迹都已清除。他起身时故意没合上笔记本,让屏幕保持亮着——就像妈妈平时用完电脑后的习惯一样自然。
走到楼梯口,他轻轻敲了敲妹妹的房门:「小雨,吃饭了。」门内立刻传来啪嗒啪嗒的拖鞋声,陈雨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短发探出头,手里还捏着Switch的游戏手柄:「哥,你回来啦!我和志翔哥打游戏输惨了,你待会得帮我报仇!」
陈默下意识揉了揉妹妹的脑袋,把她本就凌乱的头发揉得更乱:「又菜又爱玩。先吃饭,妈做了糖醋排骨。」
「真的?」陈雨眼睛一亮,丢下手柄就往楼下冲,跑到一半又折回来拽住陈默的衣角,「哥你走快点嘛,暑假作业最后那道数学题我还等着你教我呢。」
这一点倒是值得一提,那些咬文嚼字的陈默不行,但对数字却是挺敏感的!
餐桌上,妈妈看着兄妹两一前一后落座,笑着往他们碗里各夹了一块排骨: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们抢。」陈雨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说:「妈你不知道,哥今天在志翔家打游戏都不带我!」
陈默低头扒饭,妹妹叽叽喳喳的声音和妈妈温柔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当陈雨把啃了一半的排骨突然夹到他碗里时,他猛地僵住——妹妹总是这样,把自己觉得最好吃的部分留给他。
「发什么呆呀?」陈雨用油乎乎的手指戳他脸颊,「快吃嘛,凉了就不好吃了。」她手背上还留着去年两人爬树时同步擦伤的淡淡疤痕。
陈默盯着碗里那块被咬出小牙印的排骨,喉咙突然发紧。他仓促起身:「我...我去拿饮料。」冰箱的冷气扑面而来,身后传来陈雨咯咯的笑声:「妈!
哥耳朵红了!」
……
【第六章 变态哥哥】
陈默盯着电脑屏幕,监控画面里的妈妈正伏案写作,纤细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规律的声响。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连续几天了,除了工作就是睡觉,这哪里是什么有性瘾的妈妈?生活规律得像个修女。
他懊悔没给监控软件加上存储功能,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妈妈那台老笔记本总共才256G的存储,要是真录下24小时的视频,怕是三天就会把硬盘塞爆。到时候弹出来的存储警告,第一个就会暴露他的计划。
「不应该啊...」陈默咬着指甲,盯着屏幕上妈妈映在窗玻璃上的侧影。
明明她亲口承认过有性瘾,可这些天连自慰的迹象都没有。难道妈妈都在他睡觉时解决?还是说...他的视线不自觉地移到床头柜的安眠药瓶上。
他当然不知道,此刻林夏正对着同一轮月亮失眠。女人蜷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微微发抖,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那里有四个新月形的血痂,是上周忍到极致时自己掐出来的。
……
陈默也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用,或许只是为了窥探妈妈那迷人的身躯,满足自己病态的欲望。
偶尔,妈妈弯腰捡东西时露出一截白皙的后腰,或是妹妹洗完澡裹着浴巾跑回房间时带起一阵潮湿的香气,都会让他浑身绷紧。他死死咬着嘴唇,直到尝到铁锈味,才能勉强压下那股燥热。
最失控的时候,他偷偷拿走妈妈换下的丝袜,将柔软的面料缠绕在勃起的肉棒上,仿佛在抽插妈妈修长的美腿。指尖仿佛真的触碰到妈妈细腻的肌肤,但下一秒,巨大的负罪感就会将他淹没。他总是及时在射精前停下,深怕精液沾染了妈妈的丝袜,颤抖着把丝袜放回洗衣篮,连褶皱都小心抚平——他渴望妈妈,却更害怕伤害她。这种扭曲的爱意像一把钝刀,日复一日地磨着他的灵魂。
……
距离开学只剩一周了。陈默昨晚狠狠发泄了一通,这会儿还瘫在床上睡死过去。林夏刚收拾完屋子,端着杯牛奶坐在电脑前码字。
另一边,陈雨正和闺蜜孙思燕在商场闲逛。两人手里各捧着一杯奶茶,陈雨挽着孙思燕的胳膊,突然漫不经心地问:「思燕,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孙思燕一听,立马甩开陈雨的手,夸张地往后跳了一步:「你说孙思鑫?你问这个干嘛?该不会看上他了吧?」她一脸嫌弃地摆摆手,「虽然咱俩好得能穿一条裤子,想成为一家人!但我可不能把你往火坑里推!那家伙要成绩没成绩,还自以为是,反正浑身上下全是毛病!」
「哎呀,不是啦...」陈雨有点尴尬,低头嘬了口奶茶,声音越来越小,「那你觉得...陈默怎么样?」
孙思燕眼睛瞪得溜圆,嗓门直接高了八度:「陈雨!你该不会是兄控吧?!
」作为资深腐女,她脑子里已经开始疯狂脑补各种禁忌剧情。
陈雨慌忙一把捂住她的嘴:「要死啊你!瞎说什么呢!」她红着脸压低声音,「我就是让你评价一下陈默而已,你脑子里整天装的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陈默啊...」孙思燕咬着吸管想了想,「长得是挺帅的,学习虽然一般,但体育特长生嘛!上体校正合适!要我说啊,他要是我哥,我可能真会变成兄控呢~多带感啊!」她越说越来劲,眼睛都亮了起来。
「停停停!」陈雨气得直跺脚,「这破梗还过不去了是吧!他...他哪有那么好!他...他特别好色!」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整张脸涨得通红。
「啊?」孙思燕一脸懵逼,「不会吧?陈默看着挺老实的啊...」她突然贼兮兮地凑过来,「不过也是,男人嘛,哪有不好色的~」她突然坏笑着用手肘捅了捅陈雨,「话说你这么关心你哥,该不会是偷偷帮他物色女朋友吧?」
陈雨死死攥着奶茶杯,指甲都快掐进塑料盖里了。她当然不会告诉孙思燕,那天半夜起床上厕所时,透过门缝看到哥哥手里攥着妈妈的丝袜在...那个的画面。光是回想起来,她就觉得耳根发烫。
「谁要管他的破事!」陈雨立刻炸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他..
.他那种变态才找不到女朋友呢!」
「哇哦~」孙思燕夸张地挑眉,「反应这么大?该不会...」她故意拉长音调,「是你自己想当他的女朋友吧?」
陈雨手里的奶茶杯差点被捏爆,她猛地转身:「孙思燕!你脑子里除了这些黄色废料还能不能装点别的?!」她的耳根红得发烫,脑子里全是那晚不堪的画面。
……
陈雨一直很清楚自己对陈默那份特殊的依赖。虽然他们是双胞胎,同龄同岁——网上甚至有人说先出生的那个反而该算弟弟——但陈默从小就摆出一副哥哥的架势。上学路上被人欺负时,永远是陈默挡在她前面;她哭鼻子时,也是陈默笨手笨脚地给她擦眼泪。那个永远阳光自信的哥哥,在她心里就像棵扎了根的大树。
可昨天夜里,透过门缝看到的画面像把锋利的剪刀,咔嚓一声把那棵大树的影子剪得支离破碎。陈默背对着门,手里攥着妈妈的丝袜,粗重的喘息声像钝器般砸进她耳朵里。她死死捂住嘴逃回房间,脑子里嗡嗡作响——那个总是挺直腰板保护她的哥哥,背地里居然...这算什么?变态?还是说,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陈雨漫不经心地搅动着奶茶里的珍珠,她突然不确定了,那个她依赖了十几年的身影,究竟是她幻想出来的假象,还是说...人本来就会有两副面孔?
……
【第七章 变态妹妹】
陈雨和孙思燕逛完街后,她独自走在小区里,思绪却像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脚步机械地向前迈着,等她回过神来,已经站在了家门口。钥匙握在手中,却迟迟没有插进锁孔。她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那个熟悉的身影——无论发生什么,他终究是她最爱的哥哥啊。
陈雨轻轻推开家门,客厅里只有妈妈林夏坐在电脑前,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听到动静,林夏抬起头,温柔地冲她笑了笑,但很快又皱起眉头,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仿佛被某个棘手的段落绊住了思绪。
「妈妈,哥哥呢?」陈雨环顾四周,没见到陈默的身影,忍不住问道。
「大概在他房间吧。」林夏头也不抬地回答,语气里带着一丝心不在焉。
陈雨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脚尖轻触台阶,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声。一股隐秘的冲动在胸口翻涌,说不清是好奇还是别的什么。她屏住呼吸,连衣料的摩擦声都显得刺耳,仿佛稍有不慎就会惊碎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是不是又在……?」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她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掌心沁出细汗,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喉咙发紧,却又有一种古怪的期待在血管里窜动——像偷尝禁果前的战栗,明知不该,却忍不住想掀开那层遮掩的帘。
或许孙思燕说的没错——她可能真的是个无可救药的兄控妹妹。嘴上骂哥哥是变态,说他偷拿妈妈的丝袜自慰下流,可她自己呢?
什么厌恶哥哥的变态行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遮羞布。那天门缝里窥见的画面,像一柄烧红的刀,剖开了她所有虚伪的抗拒。
哥哥的喘息黏在昏暗的房间里,手指绞着妈妈的丝袜,胯间那根东西涨得发紫。她本该立刻摔上门逃走,可双脚却钉死在地板上,眼睛着了魔般盯着他绷紧的小腹,盯着他掌心上下撸动的节奏……
——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昨日夜里,当她在被窝里蜷成一团,双腿不自觉地摩挲时,终于明白自己比哥哥更肮脏。至少他发泄的对象是死物,而她呢?指腹揉搓着湿透的底裤,脑子里全是那根狰狞的性器,甚至幻想它抵进自己腿间的触感……
「变态。」 她咬着手背哭出来,却在高潮的眩晕里尝到一丝堕落的甜。
……
陈雨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溜上楼,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口。她本以为自己会撞见哥哥又在自渎——就像那天一样,他粗壮的阴茎在掌心抽动,青筋虬结的柱身泛着情欲的暗红,顶端渗出黏腻的液体,随着他急促的喘息滴落在妈妈那条被揉皱的丝袜上……
可现实却让她失望了。
哥哥的房门大敞着,他正盘腿坐在床上,手机里传来王志翔大呼小叫的声音。他们显然在开黑,陈默甚至没注意到她站在门口。
「啧,居然没在自慰……」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陈雨就感到一阵羞耻的热流涌向小腹。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却清晰地感觉到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太荒唐了——她居然因为没看到哥哥手淫而感到失落?
昨晚的记忆突然变得无比鲜活:哥哥粗重的呼吸,绷紧的腹肌,还有那根在她眼前跳动的大肉棒,龟头泛着淫靡的水光,随着他套弄的动作在她眼前晃动着,近得仿佛能闻到那股雄性荷尔蒙的腥膻味……
「操!这波团战输定了!」陈默突然爆了句粗口。
陈雨猛地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阴唇上,隔着内裤轻轻揉搓。她触电般缩回手,脸颊烧得发烫。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
陈雨站在门口,双腿不自觉地轻轻磨蹭着,睡裙下早已湿透的内裤黏腻地贴着她的阴唇,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她浑身发烫。
「陈默!你们开黑又不叫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颊潮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连胸口都泛着一层薄薄的细汗。陈默抬头瞥了她一眼,游戏里角色死亡的间隙,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了她身上——
操,她这副样子……
湿漉漉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唇,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脯,简直和他之前偷看妈妈自慰时幻想的一模一样。他甚至能想象到,如果现在掀开她的裙子,一定能看到那片泥泞不堪的蜜处,正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渗出更多羞人的液体……
「你不是跟孙思燕逛街去了吗?」
他嗓音低哑,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指节泛白,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伸手去碰她。他的阴茎早已在裤子里硬得发疼,顶端渗出的液体甚至打湿了一小块布料。
陈雨咬了咬下唇,双腿夹得更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热流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哼,不要!谁稀罕跟你们玩!」
她转身想逃,可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一样,脚步虚浮,差点踉跄了一下。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爱液浸透,湿淋淋地黏在臀缝里,每走一步都摩擦着敏感的嫩肉,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声。
陈默盯着她逃走的背影,眼神暗沉得可怕。
——迟早有一天,他会亲手撕开她的裙子,让她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不」
字。
陈默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但胸口那股灼热却烧得更深了。
他看着妹妹慌乱逃走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上游戏角色的死亡动画还在循环播放。
——他爱她们。
不是作为儿子,不是作为哥哥,而是作为一个男人,爱着这两个占据他全部生命的女人。
妈妈温柔的笑颜,妹妹倔强的嘴角,她们身上淡淡的香气,她们睡梦中无意识的呢喃……这一切都让他疯狂地想要占有,却又舍不得伤害分毫。
陈默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妈妈在厨房做饭时,围裙系带勾勒出的腰线;
妹妹刚洗完澡时,发梢滴落的水珠滑进睡衣领口的画面……
「既使这份爱注定不被理解……」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眼神却变得异常温柔而坚定。
「那就让我来守护这份扭曲的幸福吧。」
他不会强迫她们,不会伤害她们,但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让她们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用最亲密的关系,最深沉的爱意,编织成一个谁也逃不出的温柔牢笼。
【第八章 泛黄信件】
陈默和陈雨离开家后,有妈妈在场时,陈雨尚能强撑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当只剩下她和哥哥独处时,她的眼神便开始游移,始终不敢与陈默对视。两人相对无言,沉默像一层厚重的纱,裹挟着各自的心事,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走到十字路口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口:「你……」「你……」话音未落,又默契地同时让步:「你先说吧。」「你先说吧。」
短暂的错愕后,两人相视一笑,陈雨心中的紧张感顿时消散了大半。就在这一瞬间,她忽然释然了——无论如何,陈默始终是她的哥哥。她不敢、也不能轻易打破那道禁忌的枷锁,只能将那份隐秘的感情深埋心底,避免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另一边,陈默望着妹妹的笑颜,心底仿佛被夏日的阳光浸透,暖意悄然蔓延。
「路上小心。」他轻声叮嘱,没有多言。有些话,还未到说出口的时机。
「嗯……你也是。」陈雨低声回应,唇间似有未尽之言,却终究咽了回去。
两人在十字路口分别。陈雨走出小区,乘上前往市一高的公交车;而陈默则转身朝王志翔家走去,与好兄弟结伴前往体校。
「你怎么才来!」王志翔站在树荫下,圆圆的脸上挂满汗珠,衬衫后背都湿透了,「早知道我就躲在屋里等你了,这鬼天气热死人了!」
陈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哈哈哈,出门耽搁了一会儿。让你在外头多流流汗,就当排毒减肥了,一举两得!」
他当然不会告诉王志翔,自己是因为贪恋家中母亲和妹妹那一抹不经意流露的春色才耽误了时间。即便对方是自己最铁的兄弟,这种隐秘的心思,也只能深埋心底,不可言说。
「赶紧的!再磨蹭真要迟到了!开学第一天就迟到,像话吗?」陈默催促道。
王志翔却盯着陈默前进的方向,哭丧着脸哀嚎:「等等!你说的」走「,该不会是真要用脚走吧?」
陈默转身挑眉:「这儿离学校就15分钟的路程,走两步能累着你?」
王志翔仰头望了望天——虽然清晨的阳光还不算毒辣,但空气中已经蒸腾着令人窒息的闷热。他抹了把汗,不死心地挣扎:「就算不打车,坐公交也行啊!
车上还有空调,多舒服!」
陈默懒得再废话,直接绕到王志翔身后,双手抵着他的后背,不由分说地推着他往学校方向走去。
……
学校门口。
王志翔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冲着陈默的背影喊道:「姓陈的!我要是再跟你一起走路来学校,我就跟你姓!」他的声音里满是怨念,引得周围陆续进校的学生纷纷侧目——这体格先不说,就这点毅力,怎么会来报体校?
陈默摸了摸鼻尖上的细汗,无奈地笑了笑。王志翔哪儿都好,就是太懒了:
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真不知道接下来的体校生活,他要怎么熬过去。
「陈志翔!快点!」陈默回头调侃道,故意拖长了音调。
王志翔翻了个白眼,懒得再争辩,只能一路小跑着跟上陈默,两人并肩走进了学校。
……
刚进校门时,王志翔还暗自懊恼,以为体校里清一色都是糙汉子,哪还有什么漂亮姑娘。可报到手续一办完,他立刻发现自己大错特错——虽然体校女生比例确实比其他学校低,但质量却高得惊人,个个英姿飒爽,活力四射。
这不,刚领完校服,王志翔就溜得没影了。陈默不用猜都知道,这小子准是又物色上哪个小姑娘,准备施展他的「钞能力」了。虽说王志翔的外形条件一般,但架不住人家「多财多亿」啊!在这方面,陈默还是个情场菜鸟,而王志翔早已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了。
陈默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晃悠了两圈,突然心头一热——今早出门时,妈妈那含情脉脉的眼神、泛红的脸颊,分明是动了春心!那副欲说还休的模样,简直能把人的魂儿勾走。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暗骂自己起得太晚。要是能早点爬起来查看监控,说不定就能欣赏到妈妈自慰时的撩人画面了!也不知道此刻的她正在家里做什么…
…
想到这里,陈默再也按捺不住。他四下张望,迅速闪进一间空教室,躲在门后的角落,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陈默点开监控软件,屏幕上的加载图标转了几圈,画面突然跳了出来。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喉咙发紧——妈妈……妈妈竟然真的在自慰!
他屏住呼吸,眼睛死死盯着屏幕。房间里窗帘紧闭,只有床头灯投下一片昏黄的光晕,但对夜视摄像头来说,一切清晰得近乎刺眼。妈妈坐在床沿,浅紫色的睡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雪白的大腿和若隐若现的臀线。她的胸口剧烈起伏,一只手还停留在双腿之间,指尖微微泛着水光。
「操……又晚了一步!」陈默心里暗骂,懊恼得几乎要把手机捏碎。妈妈有「性瘾」,可自从装了监控,她竟然一次都没被他抓到过。今天好不容易撞见,却偏偏是结束的时候。
他颤抖着手指放大画面,贪婪地捕捉每一个细节。妈妈的侧影在镜头下显得格外诱人,饱满的胸部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睡裙的领口滑落,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的双腿微微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红晕,仿佛还残留着刚才的快感。
尽管关键部位被遮挡,但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让陈默浑身燥热。他的裤裆早就绷得发疼,肉棒硬得几乎要顶破布料。他咽了咽口水,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往下探去……
画面中,妈妈撑着床沿缓缓起身,双腿似乎还带着高潮后的酥软,脚步虚浮,像是踩在棉花上。她微微喘息着,朝笔记本电脑的方向走来,每一步都让睡裙的领口滑落得更低。
镜头里,她的身影越来越近,浅紫色的丝质睡衣几乎挂不住肩膀,左边胸口的衣料彻底滑落——半个浑圆的乳球暴露在微弱的灯光下,粉嫩的乳头若隐若现,乳晕的颜色恰到好处地晕染在肌肤上,既不过分浓艳,又带着情欲未褪的诱惑。
陈默的呼吸几乎停滞,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他从未如此清晰地看过妈妈的身体,而此刻,她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靠近,仿佛再走两步,就能彻底撞进他的视野里。
他的喉咙发干,裤裆里的硬物胀得生疼,几乎要顶破布料。他死死盯着屏幕,生怕错过任何一帧画面——妈妈的手搭在书桌上,胸口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那抹粉红在镜头下显得更加诱人……
只见妈妈手指颤抖着拉开抽屉,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纸——那是一封信。
她低头凝视着信纸,呼吸渐渐急促,直到笔记本电脑的屏幕突然亮起,冷白的光瞬间照亮了她的脸。
陈默的瞳孔骤然收缩——妈妈的眼神死死钉在屏幕上,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镜头,直直刺进他的心脏!
「她……发现我了?!」
他的喉咙发紧,浑身血液几乎凝固,连裤裆里勃发的欲望都在这一刻萎靡下去。他下意识屏住呼吸,仿佛只要发出一丝声响,就会被妈妈当场揪出来。
然而下一秒,妈妈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起来——她在哭。
泪水大颗大颗砸在信纸上,晕开了上面的字迹。她的手指死死攥着纸张,指节泛白,像是要把什么难以承受的秘密捏碎在掌心里。
陈默的心脏狠狠揪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妈妈这样崩溃的样子。
「那封信……到底是什么?」
他恨不得立刻冲回家,用力抱住她,可屏幕里的距离却像一道深渊,将他死死钉在原地。
妈妈的自责、痛苦、甚至那封信背后的真相……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又无比遥远。
……
第九章 陈默,你他妈人呢?
“我靠,陈默,你他妈人呢?!”
王志翔的怒吼从手机里炸出来,陈默刚按下接听键就被震得耳膜发麻。放学铃一响,这小子就跟被鬼追似的,眨眼就没了影。王志翔连平时雷打不动的“泡妞时间”都放弃了,就为了跟他一块儿走,结果扑了个空。
“我有事儿,先走了!你自己回吧!”
电话那头,陈默的呼吸又急又重,像是刚跑完一千米。没等王志翔再骂,**“嘟——”**一声,通话戛然而止。
“我草……!”
王志翔对着黑屏的手机翻了个白眼。其实他压根没生气,兄弟之间这点玩笑算个屁。但他实在好奇——陈默这孙子,到底火急火燎地干嘛去了?
另一头,陈默几乎把肺跑炸了。
平时十五分钟的路,他硬是缩到六分钟,两条腿抡得跟风火轮似的。此刻他弓着腰站在家门口,汗水顺着下巴往下砸,喉咙里像是灌了烧红的炭,每喘一口气都带着血腥味。
可他的脑子比身体更烫。
监控画面里,妈妈捂着脸痛哭的模样,像根钉子一样扎在他脑子里。整个上午的课,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指甲在课桌上抠出好几道白痕。
**逃课?不行。**妈妈一定会起疑。
他只能硬熬到放学。老师刚喊“下课”,他就像颗子弹似的从后门射了出去,连背影都没给人看清。
可现在……
“妈妈在家吗?她在做什么?还哭吗?”
手指悬在门把上,陈默突然僵住了。
他居然……不敢开门。
……
“妈妈?”
陈默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声音压得极低,像是怕惊动什么似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他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无人应答。
他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妈妈不在?可下一秒,楼上突然传来“哗啦”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浴室里拧开了花洒。
“妈妈怎么这时候才洗澡?”
他皱了皱眉,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浴室的门紧闭着,磨砂玻璃上蒙着一层氤氲的水汽,隐约能看见里面晃动的身影。
“妈妈,我回来了。” 他故意提高音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啊?默默,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林夏的声音透过水声传来,带着一丝猝不及防的慌乱。
“今天开学第一天嘛,也没上什么课,老师提早了点下课。” 他随口编了个理由,眼睛却死死盯着浴室门,仿佛能透过那层雾气看穿什么。
“哦,午饭已经烧好了,妈妈刚进浴室呢,你饿的话先去吃吧?”
“刚进浴室?”
陈默的瞳孔微微一缩——机会来了!
“哦,没事,我还没有很饿,我等你一起!”
他嘴上应着,脚步却悄无声息地转向了妈妈的卧室。门虚掩着,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他的心跳陡然加速,手指轻轻推开门缝,目光如猎犬般扫视着房间—— 那封信,就藏在那个上了密码的抽屉里!
陈默的指尖悬在密码锁上方,胸口因兴奋微微发烫。**妈妈的密码,向来只用他和陈雨的生日——**毕竟他们是同一天出生的双胞胎,这个数字对妈妈而言,是双倍的烙印。
他毫不犹豫地输入**“0623”**——他们的共同生日。
“滴滴!”
密码错误。
“什么?!”
陈默僵住了。这个从未变过的数字,今天居然失效了?他不死心,又试了**“2306”(倒序)、“19990623”**(带年份的全码),甚至加了妈妈生日的变体……抽屉依然紧锁。
“妈的……!” 汗水顺着他的太阳穴滑下来。密码锁没有输错限制,但毫无规律的尝试只会浪费时间。他强迫自己冷静,目光扫过房间——妈妈的梳妆台上摆着一本老式台历,6月23日那一页被折了角,旁边用红笔圈了另一个日期:0518。
“这是……?”
鬼使神差地,他输入了**“0518”**。
“咔嗒。”
抽屉弹开的瞬间,陈默的血液几乎凝固。 ——这个日期,他从未见过。
……
信件被整整齐齐地叠放在信封里,陈默一把将它抽了出来。
时间紧迫,他来不及细看,直接掏出手机对准信纸——咔嚓! 清脆的快门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滴滴滴!”
几乎在同一秒,妈妈的笔记本电脑突然响起消息提示音,尖锐的电子音像一根针,狠狠扎进陈默的耳膜。他浑身一颤,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谁这时候发消息?!难道是那个‘往事随风’?”
有关妈妈的一切,他都想窥探。手指不受控制地伸向鼠标,轻轻一点—— 发件人:出版社编辑-李雯 “嘁……”
陈默瞬间泄了气——编辑的催稿消息有什么好看的?
他正想关掉窗口,余光却突然瞥见屏幕右下角一个未关闭的网页标签。
“性瘾”
两个刺眼的黑体字像一把钩子,瞬间拽住了他的视线。
——原来妈妈刚才在看这个?
心跳陡然加速,他飞快地记下网址,准备回头好好研究。但现在,他必须抓紧时间。手指重重按下电源键,屏幕“唰”地陷入黑暗。
确认鼠标位置还原、座椅角度分毫不差后,他像只夜行的猫,踮着脚尖退出房间,闪进走廊。
咔嗒。
反锁卧室门的瞬间,陈默终于长舒一口气。
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那封信了……
第十章 妈妈,你真美!
放学回家的陈雨,在楼梯拐角处屏住了呼吸。
她刚刚目睹了哥哥陈默鬼鬼祟祟地从妈妈房间溜出来,又做贼似地闪进自己的卧室。他的衬衫下摆皱巴巴的,裤子虽然平整,但走路时明显带着心虚的僵硬。
"哥哥……他刚才在做什么?" 一个令她脸颊发烫的念头突然浮现:"难道他又去偷妈妈的丝袜……拿去手淫了?" 这个想法让她的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晚无意间看到的画面——陈默赤裸的下身,那根粗壮的阴茎在月光下泛着水光,随着他急促的套弄而跳动……
"凭什么我要躲?明明是他……"陈雨愤愤地跺脚,却突然僵在原地。一股温热黏腻的液体毫无预兆地从腿心涌出,瞬间浸透了纯棉内裤。她难以置信地夹紧双腿,却发现越是用力,那股羞耻的暖流就越是汹涌。
"怎么会……"她颤抖着扶住楼梯扶手,指甲在坚硬的木质扶手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仅仅是回忆哥哥自渎的画面,她的身体就背叛般地湿润得一塌糊涂。方才的理直气壮瞬间溃不成军,她几乎是踉跄着逃回房间,反锁房门的动作和哥哥如出一辙。
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陈雨发现自己的手指正不受控制地滑向腿间。更让她绝望的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哥哥那根在月光下跳动着的、沾满黏液的阴茎……
……
陈默坐在床尾,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滑动,将刚才偷拍的信件照片放大。纸页上的字迹清秀工整,笔画间透着一种温婉的力道——这绝对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性写的。字里行间透出的气质,甚至让他想起妈妈批改作业时那种一丝不苟的笔触。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信纸内容,心跳逐渐加速。在偷拍这封信前,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或许是那个从未露面的父亲留下的只言片语,或许是妈妈年轻时收到的情书……但怎么也没想到,这竟是一封遗书,来自他素未谋面的外婆!
信纸上的文字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剖开了家族最隐秘的伤口。原来妈妈口中所谓的"性瘾",根本不是她自以为的堕落,而是刻在基因里的诅咒——外婆在信里坦承,她终其一生都在与性瘾搏斗,却最终败下阵来。更可怕的是,外婆的失控直接导致了妈妈童年时遭受的那些不堪回首的霸凌……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妈妈可能已经不在了。"外婆在信的开头写道。
陈默的手不自觉地发抖。难怪妈妈对性如此抗拒,甚至到了病态的程度。她不是在厌恶性本身,而是在恐惧那个可能潜伏在自己血液里的怪物。而最讽刺的是,她连和外婆最后和解的机会都错过了——这封信被发现时,外婆早已离世。
手机屏幕突然变得模糊,陈默这才发现自己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砸在屏幕上。他用力抹了把脸,却抹不去那个可怕的念头:如果这是遗传的……那我是不是也……
陈默甩了甩头,仿佛这样就能将那可怕的念头甩出脑海。他迅速上滑手机屏幕,退出相册,趁着记忆还未模糊,赶紧输入了刚才记住的网站链接。
页面还在缓慢加载,门外却传来林夏的声音:“你们两个都回来了,怎么都躲在房间里?赶紧出来吃饭!”她刚从浴室走出来,周身萦绕着氤氲的水汽,宽松的居家服掩不住曼妙的身姿,双手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陈默心头一惊,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在林夏的房间里逗留太久,否则极有可能被抓个正着。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进出妈妈房间的举动早已被妹妹尽收眼底。
“哦!好的妈妈!马上来!”陈默顾不上再看已经加载完毕的网页,拇指一划锁屏,手机滑进口袋的同时,人已经推开房门迈了出去。
陈默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妈妈的身影。刚出浴的林夏发梢还滴着水珠,正午的阳光透过纱帘,水滴折射出细碎的光晕,宽松的居家服领口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线条。
"妈妈,你真美。"这句话脱口而出时,陈默自己都怔住了。他从未用这样直白的语言赞美过母亲,少年的耳尖瞬间染上薄红。
林夏擦拭头发的手顿在半空,毛巾边缘的水珠"啪嗒"落在木地板上。她眼尾微微弯起,却故意板起脸:"油嘴滑舌的,是不是又看上什么东西了?"语气里带着熟悉的调侃,手指却无意识地拢了拢衣领。
陈默注视着妈妈佯装生动的表情,胸口泛起细密的刺痛。那些藏在书桌抽屉里的信件,那些深夜的啜泣,还有浴室里偶尔传出的、被水流声掩盖的呜咽——这个看似明媚的笑容背后,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挣扎?
他攥紧口袋里的手机,加载完毕的网页在黑暗中泛着幽光。这一次,他一定要把妈妈从那个深渊里拉出来。
"哪有呀,妈妈你四十都不到,不老不老,我没有想要什么~"陈默干笑两声,手指无意识地拧着楼梯扶手,指节都泛了白。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妹妹房门,"陈雨呢?我们……我们赶紧下楼吃饭吧。" 林夏正用毛巾擦拭着发尾,闻言停下动作。水珠滴落在走廊的地毯上,晕开深色的圆点。"小雨!"她转头对着女儿紧闭的房门提高了声音,"午饭好了,别磨蹭了!" "知……知道了!"陈雨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像是突然被惊到似的,尾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你们先……先下去!我马上……马上就好!" 她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床垫弹簧发出几声轻微的吱呀声,又立刻归于寂静,仿佛她在极力控制自己的动作。
……
陈雨关上房门,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贴向床沿。她的指尖几乎是本能地滑入早已湿透的私处,那里因为幻想而灼热难耐——哥哥勃起的肉棒、紧绷的腰腹线条,还有他压在母亲丝袜上时那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每一帧画面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
她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指尖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如电流般窜上脊背,让她弓起腰肢,另一只手死死揪住床单。蜜液不断渗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嗯……哥哥……"她无意识地呢喃,指尖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得几乎窒息。就在高潮即将吞噬理智的瞬间—— "小雨!"母亲的声音穿透房门。
陈雨猛地僵住,手指从湿滑的蜜穴抽出,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竟然……在哥哥和母亲几步之遥的地方,幻想着禁忌的画面自慰到几乎失神。
听着母亲和哥哥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陈雨体内那股燥热虽然褪去,却留下一种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那股悬在临界点的快感像骤然减压的蒸汽,在血管里凝结成颤抖的露珠,灼得小腹深处发酸发紧。手指无意识地在裙摆上绞紧又松开,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潮湿的罪证。
她咬着唇从床头拽出几张纸巾,撕裂包装的脆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指尖触到腿间时不禁轻颤,湿滑的触感比想象中更汹涌,仿佛身体在抗议突如其来的中断。纸巾很快被浸透成半透明,扯出几道银丝,黏连在泛红的肌肤上时发出细微的"啪"声。擦拭时,指节不经意蹭过那颗仍肿胀发硬的蕊珠,像触电般窜过的快感让她膝盖一软,不得不扶住床头。
百褶裙的褶皱里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白色棉质内裤上晕开的深色水痕,像一块烙在纯洁表象上的罪证。她胡乱整理时,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部位,粗糙的校服裙边刮过充血的嫩肉,疼与痒的界限突然模糊起来。
冲进浴室后,她喘息着将脸埋进冷水,可皮肤记忆远比理智顽固——镜中那张脸眼尾泛红、嘴唇微肿,下唇还留着情急时咬出的齿痕。水流顺着脖颈滑进衣领,却浇不熄血管里流淌的熔岩。指腹摩挲着洗手台边缘,陶瓷的冰冷与记忆里哥哥绷紧腰腹的热度在神经末梢交织,逼得她突然并紧双腿……
第十一章 哥哥,求你了,操我!
陈默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碗里的饭菜,思绪却早已飘远。手机里加载好的页面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心头发慌。这条禁忌之路,不是光有念头就敢踏足的——它需要勇气,更需要时机。
好在母亲林夏的“性瘾”成了他计划中意外的突破口。这种隐秘的欲望给母亲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与焦虑,却也像一扇虚掩的门,为他的大胆念头透进一丝微光。如果没有这个契机,或许他永远只会将这些疯狂的幻想锁在心底,不敢越雷池半步。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楼梯上传来陈雨下楼的脚步声,嗒嗒的节奏像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尽管她已整理好仪容,但冷水浸湿的发梢还滴着水珠,脸颊残留着一抹未褪的潮红,衣物也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显得格外狼狈。
“小雨,怎么弄成这样?”林夏皱起眉头,目光扫过女儿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
“天气太热了,我刚去浴室洗了把脸。”陈雨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这个借口完美得天衣无缝。
陈默的目光从饭碗上抬起,不动声色地扫过陈雨湿漉漉的发梢和微微泛红的脸颊。她的借口听起来合情合理——天气燥热,洗把脸再正常不过。没有人会多想,更不会有人察觉到那滴水珠滑过她颈侧的轨迹,或是她指尖那几不可察的颤抖。
……
午饭过后,客厅里只剩下林夏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她蜷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的光映在她略显疲惫的脸上,指尖在键盘上飞快地游走,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隐秘的躁动一并敲进文字里。
而陈雨早已逃回了房间。棉质内裤被浸得湿透,黏腻地贴着她的肌肤,加上闷热的天气,更让她坐立难安。一进门,她便迫不及待地扯下那层碍事的布料,随手丢在地板上。
床边的衣柜嵌着一面全身镜,此刻正清晰地映出她狼狈又情动的模样——她双腿微微分开,膝盖不自觉地蜷起,形成一个羞耻的弧度。镜中的蜜穴泛着水光,晶莹的液体仍在缓缓渗出,将那片粉嫩的肌肤衬得愈发靡丽。陈雨盯着镜子,脸颊烧得发烫。
她的私处光洁无毛,网上的人称之为“白虎穴”,还附会了许多荒唐的说法:生性淫荡、克夫克子……从前她对这种无稽之谈嗤之以鼻,可现在,她却忍不住动摇。克夫?荒谬。她知道网上许多家庭美满的人,同样拥有这样的身体。可“淫荡”二字却像一根刺,悄然扎进她的思绪——否则,该如何解释自己这几日难以抑制的冲动?
陈默如果此刻站在妹妹面前,他会发现更令人血脉偾张的细节——陈雨的私处不仅光洁无毛,是所谓的“白虎穴”,更有着饱满如馒头的隆起,粉嫩娇艳,蜜液浸润下更显晶莹剔透,正是网络上那些隐秘论坛里热议的“馒头屄”。
镜中的少女咬住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抚上那片湿滑。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既想逃避,又沉溺其中。
陈雨的双腿无意识地微微颤抖,膝盖抵在床沿,脚尖绷紧,脚趾蜷缩着陷进被单。镜中的少女眼神迷离,呼吸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起伏,乳尖在单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她的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那片湿滑,指节偶尔陷入饱满的肉缝,带出几缕黏腻的银丝。
她从前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过自己的身体,更不会想到那些粗俗的网络词汇竟能如此贴切地形容她此刻的模样——“白虎穴”也好,“馒头屄”也罢,每一个字眼都像火苗,烧得她浑身发烫。羞耻感与莫名的兴奋交织,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如果陈默推门而入,他会看到什么?
——妹妹最隐秘的姿态,最不堪的沉溺,以及那具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可惜…此刻的美景陈默暂时无福消受。
陈雨的手指在湿润的蜜穴口轻轻滑动,指尖每一次触碰都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她的身体愈发滚烫,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纤细的指尖试探性地探入紧致的甬道,缓慢地抽插着,带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哥哥……”情动之下,她无意识地呢喃出声,随即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将剩余的呻吟硬生生咽了回去。心跳如鼓,耳畔仿佛能听到血液奔涌的轰鸣。她紧张地竖起耳朵,生怕门外传来脚步声——妈妈还在客厅码字,哥哥或许就在隔壁,任何一点响动都可能暴露她此刻的放荡。
镜中的少女双眼迷蒙,唇瓣被自己咬得嫣红,手指的动作却停不下来。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羞耻与渴望在体内撕扯,让她既想逃离,又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陈雨的指尖在蜜穴中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晶莹的蜜液,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紧绷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进被单里,仿佛这样就能锁住那不断攀升的快感。
脑海中,陈默的身影越发清晰——他粗重的喘息,滚烫的掌心揉捏着她的胸脯,还有那根粗硬的肉棒,强势地抵进她湿滑的甬道,每一次顶弄都让她浑身战栗。幻想与现实交织,她的手指模仿着幻想中的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嗯……哥哥……哥哥!”她的声音压抑而颤抖,唇瓣被咬得发白,却还是漏出几声破碎的呻吟,“操我……求你了……”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脊椎,她的腰肢猛地弓起,蜜穴剧烈收缩,将指尖紧紧绞住。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瘫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额前的碎发被汗水黏在脸颊上。
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声。
而门外,世界依旧如常——妈妈敲击键盘的声音,远处电视的嘈杂,仿佛一切都没变。
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第十二章 你…还记得我吗?
在陈雨沉溺于情欲的幻想时,一墙之隔的陈默正靠在床头,指尖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
他从母亲笔记本电脑上记下的网页标题赫然写着:《DSM-5与ICD-11最新研究:性瘾障碍与基因变异的相关性》。这个发现让他有些意外——没想到“性瘾”竟然真的被当作一种“病症”来讨论。
然而,随着深入浏览,陈默逐渐察觉到了异样。这个网页的排版粗糙,充斥着夸张的标题和耸人听闻的结论,更像是为了博取流量而炮制的伪科学文章。文中提到的基因变异、遗传病理等专业术语堆砌在一起,却缺乏严谨的逻辑支撑。
为了验证真伪,陈默转而搜索学术论文。但在知网、万方等主流学术平台上,关于“性瘾”的研究寥寥无几,仅有的几篇也多是内容空洞的灌水文章,缺乏实质性的数据或临床依据。
不甘心的他又查阅了权威的《精神障碍诊断与统计手册》(DSM-5)和《国际疾病分类》(ICD-11)官网,结果依然令人失望——这两大国际诊断标准中,均未将“性瘾”列为官方确认的精神障碍。
“难道‘性瘾’根本不是什么病?”陈默皱起眉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虽然没有官方背书,但现实中确实存在一些人难以控制自己的性冲动,甚至因此影响到正常生活。外婆以及妈妈的表现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她的行为显然超出了普通欲望的范畴。
“或许,‘性瘾’只是还没被完全定义……”陈默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床沿。
他隐约意识到,无论“性瘾”是否被医学界承认,母亲的问题都真实存在。而这一点,或许正是他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
“滴!滴!滴!”
清脆的提示音骤然响起,打断了林夏如泉涌般的灵感。她轻蹙眉头,目光从屏幕上移开,瞥见右下角闪烁的邮件通知——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现在没空理这些……”她低声咕哝,手指悬在键盘上,试图重新抓住刚才那股流畅的创作状态。那些困扰她许久的情节设计,此刻正像拼图般一块块归位,她不愿被任何事打断。
然而,那几声“滴滴”却像一根细小的刺,悄然扎进她的思绪。尽管邮件来自陌生人,某种莫名的直觉却在她心底躁动——这或许是一封极其重要的信,甚至……会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该死!”林夏咬了咬下唇,指尖烦躁地敲打着桌面。灵感已如退潮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不去的好奇与焦躁。
“最好别是垃圾邮件……”她恶狠狠地想着,“否则我绝对会让他们后悔发这封邮件的!”
终于,她一把抓过鼠标,点开了那封邮件。
……
“你好!这是一封群发邮件!”
看到这行字,林夏的拳头瞬间攥紧,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几乎能想象出屏幕那头,某个营销号小编漫不经心敲下这句话的模样——“又是群发垃圾邮件!” 怒火在胸腔翻涌,她恨不得一拳穿过屏幕,狠狠砸在那人脸上。
然而,接下来的内容却让她的呼吸骤然停滞—— “我是往事随风,之前的账号已丢失,无法登录。这是我的新ID:XXXXXXXX,如有需要,可添加此ID为好友。”
短短两行字,却像一道闪电劈进她的脑海。林夏的拳头缓缓松开,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往事随风。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撬开了她刻意封存的记忆。那个曾在她跌入深渊时拉她一把的人,那个在她最黑暗的日子里递来一束光的人。 而如今,当她再次被欲望的泥沼吞噬,拼命挣扎却找不到出口时,他却像幽灵般重新出现。
“原来……你还存在。” 她喃喃自语,喉咙发紧。
过去几个月,她试过无数方法联系他,却始终石沉大海。绝望之下,她甚至说服自己:“这次只能靠自己硬扛了。” 可“性瘾”的浪潮一次次将她拍回深渊,她比谁都清楚——自己早已溃不成军。
而现在,这封邮件就像一根稻草,轻飘飘地浮到她面前。
“抓住它!” 心底有个声音在尖叫。
林夏深吸一口气,指尖悬停在键盘上。她不知道往事随风能否再次拉她一把,更不知道这文字背后是否还藏着救赎的力量。但此刻,她就像溺水者,哪怕是一根稻草,也会拼死攥住。
“至少……再试一次。”
她点开好友申请框,飞快地输入那串ID。屏幕的冷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出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
……
对方的ID依然叫“往事随风”。
林夏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微微发颤。平日里行云流水的打字速度此刻荡然无存,她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那句话: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消息刚发出去,聊天框上方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几乎是瞬间,回复跳了出来:
“你…怎么样了?”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让林夏的呼吸一滞。他没有直接回答“记得”或“不记得”,但这句问话已经说明了一切——他记得她,甚至可能一直在等她。
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林夏的眼泪差点涌出来。她不再犹豫,手指终于找回了些许力气,飞快地敲下一行行字:
“不好!”
“经过你的开解后,十多年都没有过那种感觉——那种被性欲拖进深渊、怎么也爬不出来的感觉。”
“可是…最近它又回来了,毫无预兆,比从前更凶…”
她没有避讳“性瘾”这个词。当年,他们之间的对话早已撕开了一切遮掩,直白到近乎残酷。如今重逢,她也不想用委婉的措辞去粉饰自己的狼狈。
屏幕那头的“往事随风”沉默了几秒。
林夏盯着聊天框,心跳如擂鼓。她不知道他会如何回应,但此刻,她就像站在悬崖边的人,而他是唯一能拉住她的人。
“怎么回事?你自己知道诱因是什么吗?”
聊天框里的光标闪烁着,像在催促林夏回答。
诱因?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键盘,思绪翻涌。
——是那本无意翻到的旧日记?里面夹着年轻时拍的大胆照片,早已被遗忘的欲望突然从纸页里苏醒。
——是深夜独自刷到的禁忌影片?算法推来的画面像钩子,轻易撕开了她勉强维持的克制。
——还是……那个梦?梦里有人贴在她耳边低语,醒来时床单已湿了一片,而枕边空无一人。
林夏的指尖终于落下,敲出的字句却比想象中更直白:
“可能是孤独。”
发完这句,她又补了一句,像是自嘲,又像是坦白:
“或者,我只是在找借口。”
屏幕那头的“往事随风”没有立刻回复。林夏能想象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当年他就是这样,总能一眼看穿她那些半真半假的托词。
果然,几秒后,他的回复跳了出来:
“借口是深渊的台阶。你每踩一次,就离底更近一步。”
林夏苦笑。还是这么犀利啊。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敲下那个连自己都不敢细想的答案……
第十三章 如果这个人是…
初三学年临近尾声,学业压力愈发沉重。立志报考市一高的陈雨天未亮便出了门,匆匆赶往学校早读。晨风微凉,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在朦胧的街角。
陈默昨晚发了低烧,虽不算严重,但既然已决定报考体校,文化课成绩并非关键,索性在家休息一天。此刻,他仍蜷缩在被窝里,呼吸均匀,额前的碎发被薄汗微微打湿。
林夏昨夜照顾陈默入睡后,又伏案码字到深夜。指尖敲击键盘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直到凌晨她才合上电脑,沉沉睡去。陈雨何时出门的,她全然不知。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林夏悠悠转醒。五月的天气已有些闷热,她身上只穿了一套丝质睡衣——上身是深蓝色细吊带,下半身是同色系镶蕾丝边的短裤。衣料柔软贴肤,勾勒出她饱满的曲线。胸前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在晨光中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慵懒地伸了个懒腰,肩带滑落也浑然不觉。屋内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偶尔传来几声鸟鸣。
……
林夏瞥了一眼时钟,估摸着女儿早已到校。她轻手轻脚地起身,路过陈默房间时,透过半掩的门缝确认他仍在熟睡,这才放心地下楼。
餐厅里,她慢条斯理地享用完早餐,又特意打了一杯热牛奶,准备端给陈默。杯子倒得有些满,她小心翼翼地捧着,生怕洒出一滴。
“默默,起床喝杯牛奶了。”她柔声唤道,推开虚掩的房门—— “默…默…”
话音戛然而止。
手中的牛奶杯猛地一晃,温热的液体从杯沿泼洒而出,顺着她的胸口蜿蜒而下。深蓝色的丝质吊带瞬间被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乳峰的轮廓,顶端的两点嫣红在湿漉漉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不知是牛奶的温度,还是眼前的画面,让她的身体陡然绷紧,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
下楼前,陈默明明还好好地裹在被子里。可此刻,被子早已被踢到床尾,而少年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修长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现在她眼前。更让她呼吸凝滞的是—— 晨勃的欲望,竟让他那根粗壮的肉棒挣脱了内裤的束缚,从侧边探出头来。
狰狞的轮廓、贲张的血脉……每一寸细节都像烙铁般狠狠烙进她的眼底。
林夏僵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牛奶的温热仍在流淌,可她的指尖却微微发冷。
这不该发生的。
可她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住一般,死死钉在了那里。
她曾天真地以为,那些被安抚、被抑制的欲望早已被驯服,温顺如羔羊,蜷缩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可如今,当眼前这一幕毫无防备地闯入视线,她才猛然惊觉—— 那根本不是什么羔羊。
它从未被征服,只是在漫长的岁月里蛰伏着,休养生息。每一次压抑,每一次克制,都成了滋养它的养分。它悄然生长,獠牙愈发锋利,爪牙愈发狰狞,只等一个契机,便以更凶猛的姿态卷土重来!
而现在,这个契机就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洪水猛兽,苏醒了。
它咆哮着,撕扯着她的理智,将那些勉强筑起的防线摧枯拉朽般碾碎。曾经的恐惧、羞耻、挣扎,此刻全都化作了燃料,让这头野兽燃烧得更加炽烈。
林夏的指尖微微颤抖,喉咙发紧。
她终于明白—— 自己从未真正赢过这场战争。
陈默翻了个身,无意识地伸手蹭了蹭勃发的欲望,那根粗硬的肉棒随着动作滑回内裤的阴影里。
——这细微的动静却像惊雷般炸醒了林夏。
她猛地将牛奶杯往书桌一撂,玻璃底磕出清脆的声响。连半句话都挤不出来,她几乎是踉跄着冲出了房间,睡衣上未干的奶渍在晨光中泛着淫靡的亮。
浴室门被摔上的瞬间,丝质衣物已蛇蜕般堆叠在地。莲蓬头被拧到极限,冷水如银针般刺向肌肤,可当水流划过挺立的乳尖时—— "嗯……!" 一声甜腻的呻吟撞上瓷砖墙壁。这哪里是灭火的冰水?分明是浇在欲火上的热油!乳尖在冷水中硬得发疼,小腹却窜起更灼人的热流。
身体早已背叛理智。
莲蓬头被颤抖的手按向腿心,水流精准冲上阴蒂的刹那,林夏的脊背弓成濒死的弧。没有手指的抚慰,光是水柱的撞击就让蜜穴抽搐着吐出黏稠的爱液—— "哈啊……!" 高潮来得太快,快得像是惩罚。她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滑进蓄满冷水的浴缸。水面吞没发烫的躯体时,荡开的涟漪里还飘着几缕透明的爱液。
而此刻—— 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突然映出一道朦胧的身影。陈默揉着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妈?你在里面吗?" 林夏的呼吸骤然停滞。
水珠顺着她紧绷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浴缸水面激起细小的波纹。她看着自己倒映在水中的脸——睫毛沾着水汽,嘴唇被咬得艳红,眼里翻涌着尚未平息的情潮。
更可怕的是—— 当那道身影在门外徘徊时,她的指尖竟不受控制地……
再次滑向了腿间。
……
林夏的指尖悬在键盘上方,屏幕的冷光映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下体突然涌出的温热触感打断了回忆,她下意识并拢双腿,却抵不住那股黏腻的暖意顺着腿根缓缓蔓延。
"……真是疯了。" 她咬住下唇,删除键被狠狠按到底。对话框里未发送的文字瞬间消失,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几个月前那个清晨的记忆—— 陈默晨勃时挣脱内裤的狰狞轮廓。
浴室里被冷水冲刷却愈发滚烫的身体。
还有指缝间怎么也洗不净的甜腥气息。
光标在空白处闪烁,像在嘲笑她的自欺欺人。
"因为前几个月…"她突然用力敲击键盘,指甲在键帽上刮出细响,"我无意间看到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林夏的脸颊烧得通红。
她终究不敢写下真相—— 那根让她夜不能寐的阴茎,长在她亲生儿子身上。
顿了一会儿,对面才回复:"看到了男性的下半身?我记得你说过,你老公走了,具体我不清楚,现在是复婚了?还是再婚了吗?" 还没等林夏回复,对面的消息又跳出来—— "这很正常,性幻想对象可以是我们生活中遇到的任何人……" 林夏的呼吸骤然急促。
正常?
任何人?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飘向二楼——陈默的房门虚掩着,隐约能听见房间里传出抒情的音乐,旋律缠绵,像在撩拨她紧绷的神经。
指尖鬼使神差地敲下:"但如果这个人是……" 林夏猛地惊醒,想要删除,可慌乱中按到回车键,消息已经发了出去。
"啪!" 水杯被碰倒,温水在茶几上漫开。林夏手忙脚乱地擦拭,却把水渍抹得更开——就像她此刻在道德与欲望间越描越乱的界限。
屏幕上,"往事随风"的回复框显示"正在输入中…",林夏的心跳几乎要冲破胸腔。
她不知道对方会如何解读那句未说完的话。
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答案。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