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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姐夫揉穴指奸
“是你想要。”
韩司年站起来,平静地叙述。
比他语言更平静的,是他的神态和动作,他慢条斯理解衣扣,松开腰带,胯间肿胀,裤链自动滑开,单膝跪上床,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倒,然后俯身压过来。
宋意柔牙关打颤,忍住了没问蠢话,没问他要干什么。
很明显,他要干她。
她早就想要,可不是要他。
他那张脸无比冷静,看不出情欲,也看不出对她的喜欢。
他没动心,竟然要和她做爱?
宋意柔不能接受,她想要的性爱,首先要是自己爱的人,如果实在找不到,那么爱自己的人也可以,总之要以爱为前提,她做不到爱和性分开。
她拧腰,“不要,我不要……呜。”
一对大奶在眼前晃动,像一片雪,乳尖嫣红似梅花。
韩司年以极大的自制力,没有咬上去,手掌按住她小腹,二指往下长驱直入,滑入她下体,指尖找到顶端的肉粒,轻轻一掐。
“嗯啊……”她发出娇媚的呻吟。
“不要么。”他问。
“姐夫……”她嘤咛。
男人的手停了一瞬,重重吻上来,含住她的唇珠噬咬,像要吞了她。
她嘴唇软糯,舌尖柔滑,吮吸起来像酒渍的樱桃,甜,带一点微酸,白花香味,身体柔若无骨,又湿又软,像一团融化的蜜糖。
宋家的女儿养得好,他不能否认她的温柔美丽,短暂地失控,指尖往她的小穴狠狠一压,水液喷出来。
他在她耳边说,“湿成这样。”
宋意柔抱住他的脖子,眼神放空,浑身颤栗,“嗯姐夫。”
姐夫的手指破开肉缝,勾弄淫液上下滑动,捏住肉核慢慢抚弄,弄得她很舒服,不自觉将身子往他身上贴,他的手比她大,也比她硬,指腹微糙,揉在娇嫩的私处,和她自己摸,是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自慰的时候,她预先知道手的动作,知道打圈的速度和轻重,于是没有了期待感,只剩下感官的一点痒意,尤觉得不够。
可现在换成姐夫的大手揉小穴,她不知道他要怎么揉,不知道他会不会插进去,他时轻时重,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她掐住他手腕时,他却将她的手塞进内裤,握住他那根滚烫的大肉棒,这让她感到很刺激,肉缝吐出更多的水。
姐夫轻笑,“就这么喜欢?”
“嗯嗯喜欢,好喜欢。”她闭着眼抓住肉棒,手指摸到顶端溢出的前精,揉在手心又抹在茎身上,上下抚弄。
他低低喘息,声音很好听,比小电影中的男主角好听多了。
肉棒更烫了,盘绕着青筋鼓鼓胀胀,顶端的蘑菇头都打开,像撑开的伞,边缘的肉肉会刮到手,每次刮到手心的时候,他会簇紧眉头闷哼,好像很享受。
她想给他更多,想要更多,一只手抓不住,换两只手圈握,嫌内裤碍手,给他脱到大腿根部,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被情欲占据,只想抓住那根喜欢的东西。
15.姐夫肉棒蹭阴蒂,擦到潮喷,被哥哥听到
喜欢归喜欢,可是太长太粗大,她也害怕。
眼睫毛颤颤巍巍看下去,性器有她胳膊粗,抵在她小腹,充血肿胀颜色鲜红,像一根杀人的凶器,要是捅进去,恐怕要捅穿肺管子。
“不行,不行的。”她摇头,搬出婚内协议,“我们约好守贞,不能同房。”
“嗯?”他将脸埋在她颈窝,大手捧住她的奶,揉了揉,捻住乳尖拉扯,像惩罚一样非常用力。
“啊……”她叫出声。
她的叫声太温柔,太滚烫,好像将他融化,他的声音不那么冷了,贴着她耳边说,“不进去,不算违约。”
他展开手掌,揉一揉她的腰,手往后探,从屁股后分开她的腿,肉棒贴住小穴,沾上淫液动了动,身子往下一沉,狠狠从阴蒂擦到穴口。
“啊……”
这样的感觉太强烈,只是性器相贴的摩擦,她几乎受不住,眼泪挤压出来,可是还没有结束,他的手指从穴口刺进去,带来更强的刺激。
宋意柔哆哆嗦嗦泻了。
“这就不行了?”他低笑,“还以为你多能耐。”
韩司年摆动精腰,抽插起来。
龟头非常的膨大,阴蒂也十分肿胀,碰到一起欲仙欲死,他前精汹涌,要绷紧小腹忍住射意,她张开双腿,小穴被磨得湿红翻开,不停蠕动,咬住棒身开开合合的吮吸,她烫,他也烫,他来来回回的抽送,好几次龟头抵到小穴,差点捅进去。
她想要,又害怕,畏畏缩缩的,“姐……姐夫,进来吗?”
他额头青筋暴起,鸡巴抖动两下,停下,“想好了?”
“嗯嗯。”她不管了,她想要。
韩司年吻了吻她的眼睛,“我不和醉鬼做爱。”
他换成手指刺入,先是一个指节贴住阴道壁搅动。
“啊啊……好舒服,姐夫,要要,还要……”她彻底进入情欲状态,忘记羞耻,扭着腰往上挺,双腿张得很开,将小穴往他手上送,还不忘握住肉棒磨阴蒂。
里面要,外面也要,还真是一只小馋猫。
他又多加一指进去,二指开拓阴道,刺入得更深。
“疼……”她身子蜷缩,紧张起来。
“自己摸的时候不疼?”他问。
她摇头,“没有……没有摸里面。”
他笑笑,手指刺入小穴快速抽插。
“啊……”她又到了,小股水液喷出来,喷到他手心。
宋意柔呆滞地看向他,要哭出声,“姐夫……”
好像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韩司年咬住她的乳尖,重重一吸,“没潮喷过?”
“啊——呜呜……”她差点昏厥。
高潮的时候肉棒狠狠摩擦,乳尖被强力吮吸,小穴内的手指快速搅弄,多重的刺激,多层次的快感,她从来没有感受过。
宋意柔呼吸急促,双目失焦,朦朦胧胧看着身上起伏的男人,又哭又叫喊哥哥。
韩司年难得起了怜惜的心思,放缓动作。
她胃口大,又馋,没想到不禁弄,手指插几下就高潮,高潮几次便昏睡过去。
他还没结束,最后圈握阴茎套弄,射在她腿心,抱她去清洗。
要睡时看手机,沈宗臣的通话时长九十分钟。
16.叫谁嫂子?
兰乔大剧院,室内音乐厅。
灯光柔和昏暗,乐团成员着黑裙,黑色燕尾服,大小提琴手围合而坐,指挥站前方。
中央一台九尺大三角,宋意柔端坐钢琴前。
全场寂静。
指挥抬起手,台上灯亮,全体成员做准备。
指挥棒轻轻一动,乐声流淌。
宋意柔全情投入,指法灵巧,触键干净利落,音色圆润,手指控制完美,轻盈流畅又庄重,复调层次分明,情感表达克制,十分的凝练雅致,对古典作品理解细腻,技术功底深厚。
每一次排练都是正式演出。
春季音乐会演出在即,排练工作非常紧张,合曲后需要独自练习,为保持最佳手感,每日练琴时间长达八小时。
宋意柔大学主修钢琴演奏,毕业后进入乐团工作,负责古典曲目钢琴伴奏。
一曲毕,全体演职成员起立致谢。
宋意柔提起裙摆,朝台下微微矮身,俏皮一笑。
沈宗臣坐台下,为她鼓掌,一双深邃的眼眸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穿一身银灰西装,剪裁和用料极好,白衬衣浅灰色的领带,很低调的色彩,在音乐厅暖调灯光下,有流动的光泽,十分的华贵。
他身上自带一种气质,平和疏离,眉目温和,看起来好相处,却又有种无形的压迫感,让人不敢靠近。
和韩司年不一样,韩司年的冷淡摆在脸上,谁也不想搭理,而沈宗臣的冷感在骨子里,他表面温润,像玉一般,底子里是寒冰。
沈宗臣即便笑着,也让人感到畏惧。
他左右坐着集团高层,奉承道,“沈董家的女儿真是了不起。”
“宋小姐的专业水准,业内有名。”
“羡慕沈董啊,家里的女儿长得漂亮,还优秀,许人家没有?”
高管们你一言我一语,本意是拍马屁,却不想老板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沈宗臣今年三十三了,比宋意柔大十一岁,他越稳重成熟,便衬得她越娇嫩,兄妹像两代人。
没人在乎宋意柔是谁,沈宗臣来的时候提了一句,家里的孩子演出,他要来捧场。
这帮人听不懂音乐,陪老板来视察,集团下季度要追加投资,形式上总要过一过,表示内部高层都知情且同意。
实际上兰乔资本,沈宗臣一个人说了算。
他皮笑肉不笑,低声道,“不是女儿,是妹妹。”
艺术中心没有利益斗争,同事亦师亦友,环境非常和睦,是他为宋意柔营造的温室。
因集团高层到访,乐团下午放假,中午所有人五星酒店用餐。
沈宗臣站在走廊外,身形高大挺拔,穿白衬衣,银灰西裤,西服搭在手上,姿态闲适放松,十分俊美。
艺术中心美女多,往来回头频频朝他看,小声议论这位年轻的董事长。
“别看啦。”
“看看也不行?”
“怎么,你想给宋意柔当嫂子?”
几位管弦乐的同事开玩笑。
宋意柔在里间换衣裳,对着镜子笑,“嫂子,你好。”
声音不小不大,外面几位同事都听见了,互相打趣,“听听,意柔嘴多甜啊。”
“谁,谁要当我嫂子?”声音凉凉的。
“没有谁,哈哈。”几人一哄而散,各自提了包包离开。
“嫂子别走啊,一会儿和我一起……”宋意柔推门出来,正对上沈宗臣。
他望着她笑,“叫谁嫂子?”
宋意柔道:“叫我自己。”
“不像话。”他淡声。
17.听了一夜她娇媚的呻吟
宋意柔挽他胳膊,俩人一起往外走。
沈宗臣春节回来后,组建内陆团队,搬新的办公楼,留了下来,和宋意柔见面次数多了,俩人比之前亲近些。
宋意柔问,“哥,你以后不走了吧。”
“不一定。”
“哦。”宋意柔自作多情地,仰着脸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啊?不会是为了我吧。”
她穿一套米白色休闲套装,纯羊绒面料,舒适宽松,显胸大,腰细,屁股挺翘,长裤下一双米白的平底鞋,脚步轻快,跟在他身边。
那晚的裸照他没有细看,但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美丽,闭上眼都是她腿心的湿红,因为照片模糊,他才敢停留两秒。
他垂下眼睫,“如果我说是?”
宋意柔:“啊?我什么时候这么重要了。”
“看着你,等你懂事。”他说。
“我很懂事啊。”
除开给哥哥发裸照那件事,再除开撸姐夫肉棒给哥哥看那件事,嗯,除开这两件比较炸裂的行为,宋意柔大多数时候很懂事。
她皮肤白皙透亮,日常化一点淡妆,脸上没有什么瑕疵,主要用淡色的眼影和腮红,勾勒一下轮廓,显得眼睛很有神采,长发束成马尾,清纯活力,和在校大学生没有区别。
这么小,就结婚了。
沈宗臣有点不是滋味,胳膊上搭了件西服,换一边拿,指尖在西服下捻了捻,想起那晚电话里的男欢女爱……
整整听了一夜她娇媚的呻吟。
他喉结一滚,“你和韩司年怎么样?”
“挺好啊。”她说。
其实也没有很好,两人没有更进一步,还是各睡各的房间,不过他不再夜不归宿了,每天都会回家,只是不一定理她就是了。
俩人走到剧院门口。
司机将车开过来。
宋意柔发愁,“他好像真的不喜欢我。”
丈夫不喜欢她,她就有理由和哥哥出轨了。
“那你还要继续?”沈宗臣问。
“啊——我……”她犹豫怎么说比较含蓄,毕竟想出轨这件事,很容易显得她放荡。
哥哥一直不接受她,可能是她表现得太主动了,或者应该换个含蓄的路子?
她琢磨着走到轿车旁。
司机下车打开后座车门。
沈宗臣抬手护住她头顶,让她坐进去。
他绕到另一边,也坐进后排。
韩司年和意柔做爱,不挂电话未必是有意,但也很难说是不是拿近水楼台,挑战他的权威。
沈宗臣能听九十分钟,同样不算清白。
他面有不虞,知道自己有错,不想认,要将过错推到对方头上,“我去和他谈。”
“别啊,哥哥,你出面不好,弄得像是宋家强迫他。”
两人各说各的话,说的也不是同一件事,但他没有纠正她。
宋意柔头发有点松散,拆了重新束起来,小小的发圈咬在嘴里。
她低下头,露出乳沟。
沈宗臣没忍住,手指勾住发圈,弹了一下。
“啊——”弹到她嘴巴。
“哥哥!”宋意柔松开手,气恼地握起拳头捶他,位置选得很好,捶到小腹,差一点就能捶到那里了。
沈宗臣握住她的手,“我不想你受委屈。”
“哦。”她抽回手,“那你娶我啊。”
“意柔,我是你哥哥。”
18.左右为难
宋意柔对这种没有结果,没有回应的追逐,心里有些累了。
她笑,“放心吧,我和他很好。”
韩司年对她很大方,送完股权,最近又送了不少礼物。
电话响,她接起来。
韩司年问,“今天排练到几点?我让人去接你。”
意柔:“你回来啦?”
“晚上一起吃饭,嗯?”他问。
可能那晚的亲热让他改变了态度,宋意柔没那么想去,看了一眼哥哥,好像是为了印证“我们很好”这句话,没有明确拒绝他,说:“我们下午放假。”
沈宗臣看着她和丈夫说话。
宋意柔和他对视,眼睛弯起来,笑得很甜,对电话说:“我现在就出来了。”
很像恋爱中的小女人,充满期待的神情。
喜欢这个,又喜欢那个,他的小意柔永远没有定性。
沈宗臣曲起指节,刮她鼻子,道:“恋爱脑。”
韩司年顿了会儿,“沈董也在?”
意柔说:“是啊,他来看我排练,我们正要去兰乔吃饭。”
兰乔国际酒店就是沈宗臣的。
而沈宗臣是沈家的养子,和宋意柔并没有血缘关系,韩司年怀疑他的动机,因为这个世上,没有哥哥会听妹妹做爱。
“兰乔。”韩司年沉吟,“意柔,你和沈董一起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啊,可是我答应哥哥了,我们还有好多同事一起,是乐团聚餐。”
韩司年问,“你哥哥身边有随行高管?”
“来了有十几位吧。”宋意柔抬头,看着沈宗臣。
“沈董一定很忙,没空照顾你。”韩司年道:“我这边来了一位国际知名大提琴家,去年拿过格莱美奖的那位,你不是很喜欢?”
他很会找人弱点,不会反复试探,一针见血给她想要的。
就像上次的亲热。
她想要,他就给。
宋意柔很动心。
她的眼睛很漂亮,眼尾带勾,微微上挑,是妩媚的眼型,眼神却很清纯,眼仁黑白分明十分清亮,不懂掩饰,暴露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很犹豫,既想去见韩司年,又不想离开哥哥。
带哥哥去找韩司年吃饭,这太不像话了,哥哥不会去的,要吃饭也是韩司年来拜见他,哥哥又不差这一顿饭,而且他不太喜欢韩司年。
哥哥可是特意来看她排练的,她也很想和哥哥相处,但那位大师深居简出又很难见到。
宋意柔内心陷入一种焦灼。
轿车开往兰乔酒店的方向,和韩家公司一南一北,每行驶出一段距离,她的焦灼就要加深一分。
沈宗臣原本看向窗外,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过头来,将她脸颊边的乱发整理到耳后。
不想她为难,他亲自将她送到韩家公司楼下。
韩司年的秘书出来接她。
沈宗臣坐轿车后排,放下车窗,看宋意柔走进办公楼大堂。
驾车的司机是沈宗臣的第一秘书何知行,一路上没有说话,但将宋小姐和老板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
沈宗臣明天要走,特意压缩工作时间,预留下午的行程。
何秘书一手安排,从上周起准备,空运食材和米其林大厨过来,就为了让宋小姐尝个鲜,她却头也不回奔向别人。
何秘书没有发动轿车,试探问,“沈董,您特意安排的,怎么不告诉宋小姐?”
沈宗臣靠回椅背,闭上眼,“走吧。”
19.工作餐和澳龙
韩司年的总裁办公室在顶楼,走VIP通道专用电梯。
秘书万慧刷卡,电梯门开,宋意柔走进去。
万慧跟进来关上门,笑说:“韩总等你很久了。”
宋意柔微笑,点头。
万慧跟了韩司年好些年,一早认识宋意柔,公司里只有她知道宋意柔和韩司年的关系。
韩宋两家联姻不假,但当年为了稳定局势,宋家出事淡化处理,宋意柔替嫁没有声张,她和韩司年是隐婚。
韩司年对外宣称已婚,但并不介绍妻子是谁。
外人仍然以为是宋迪。
宋意柔以前没所谓,现在有点儿介意。
纸面丈夫也是丈夫,她不愿意活在姐姐的阴影里,不愿意当谁的替代品。
万慧穿灰色职业套装,西裤,高跟鞋,中短发束低马尾,非常的干练,进总裁办楼层后,另有两位小秘书迎过来,叫她“万慧姐”。
万慧道:“带宋小姐去总裁休息室。”
“好的。”俩小秘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视一笑,领宋意柔往秘书台里面的房间走。
休息室暖棕色调,视野开阔,灯光明亮舒适,真皮沙发,木质茶几,茶水台咖啡机,墙上有面电子屏幕,随手处有企业内刊。
公事公办的公区,没有床。
宋意柔还以为是那种大床套间呢,悄悄脸热了一会儿,到沙发坐下。
小秘书送来英式红茶和点心。
万慧道:“宋小姐稍候,韩总与涉外代表谈判,可能还要半小时。”
“嗯,你去忙吧。”宋意柔没意见。
“我去找几本杂志来?时尚类的?”
半小时没有很久,玩玩手机就过去了。
宋意柔说:“不用麻烦。”
万慧打开墙上屏幕,遥控递到她手边,“可以看会儿电视。”
人都退出去,宋意柔玩了会手机,看到乐团的同事们分享朋友圈,中午吃澳龙与和牛,大厨现场表演烹饪,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不错。
她有点饿。
宋意柔打开门出去,两小秘书站门口,热情问,“宋小姐有什么需要吗?”
“啊,没有。”宋意柔问,“韩司年呢?”
她对外界只想避开“姐夫”这个称呼,但“老公”叫不出口,“哥哥”也很奇怪,只好直呼其名,她知道商务场合要改称呼,或许叫“韩总”更合适,但内心将他当家人,又不想这么生分。
小秘书不认识她,微笑道:“韩总还在开会,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和我们说的。”
宋意柔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穿衣打扮很年轻,和小秘书年龄相仿,日常不摆架子,没有明显的骄纵脾气,和沈宗臣一样,待人随和。
两位小秘书对视,很小声问她,“宋小姐,你也是韩总女朋友吗?”
“什么?”宋意柔没注意到这个微妙的“也”字。
万慧过来,小秘书不敢再八卦,退到一旁不说话。
随后进来几个人,往休息室送餐,六七个餐盘,每个餐盘上几道菜,荤素搭配很丰盛。
但再丰盛,也是工作餐,和兰乔国际酒店米其林大厨做的澳龙不好比。
宋意柔有一丁点儿的失落,但如果是韩司年陪她吃,那么这点点失落可以忽略不计。
她在桌边坐下,“他什么时候来?”
万慧让其他人退出去,“韩总恐怕没有空。”
“我一个人吃啊。”
宋意柔很失望。
20.骗她关禁闭?
万慧说:“韩总让我定好了晚上的餐厅。”
“是吗。”宋意柔抬手撑住脸,很忧愁。
万慧点头,“新开的餐厅,正宗粤菜,香港过来的主厨,在这边指导叁天。韩总指定晚餐让他做。”
“那还不错,原谅他了。”听见韩司年对晚餐上心,宋意柔又笑起来。
她一个人吃了饭,下午又休息了一会儿,玩了会儿游戏,排位赛打不过,弹琴的时候手指灵活,到了玩游戏就变猪手,队友不愿意带她,给钱都不带!
宋意柔只好抱着手机,在群里和同事朋友们聊天。
同事们说:“你哥哥好帅啊,我要给他生猴子,让小猴子们都给你做小弟!”
宋意柔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郑重回复:“嗯。”
她把沈宗臣拉到同事群里,“哥,群里都是我嫂子,有男嫂子也有女嫂子,你看着办吧。”
沈宗臣没看见前面的聊天记录,进群后,群里活跃的嫂子们都不敢说话了。
他发了一个很稳重的:?
意柔打了两个字:“发钱。”
沈宗臣正儿八经红包刷屏,刷了半小时后,问,“够吗?”
意柔问,“嫂子们,说话呀。”
没人敢说话,都是闹着玩,没人真敢勾搭哥哥。
宋意柔说话了,“谁抢红包谁做嫂子。”
她带头抢起来,同事们才跟着抢,群里气氛又活跃起来。
大家又闹,晚上要继续吃肉,还有下半场,温泉泡汤,清吧喝酒,当然也可以喝茶。
很好玩的样子,宋意柔也想去。
沈宗臣在群里问:“小意,我来接你?”
宋意柔看看天,夕阳西下,一下午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她私下给哥哥回复,“今天就算了。”
为了韩司年,还是放弃了和朋友们一起玩。
宋意柔等到天黑,等到太阳最后一轮金边落下地平线。
休息室没有开灯,办公楼的职员都下班了。
发给韩司年的信息得不到回复。
她好像被人遗忘,动了动僵硬的胳膊和腿,从沙发上站起来。
万慧进来开灯,声音轻柔,“宋小姐。”
“怎么了?”宋意柔问。
万慧十分的歉意,“韩总让我送您去餐厅。”
“他人呢?”
“韩总有事情出去了。”
意柔问:“那位大提琴家呢?”
万慧说:“他本人没有来,来的是经纪人,早离开了。”
“?”
宋意柔头有点疼,不太理解话里的意思。
韩司年让她来,说让她见格莱美奖得主,人没见到,他却出去了,出去也没有和她说一声,让她空等一下午。
这是骗她来关禁闭吗!
宋意柔当然懂话里的意思,因期待不断落空,受到欺骗,心里非常难受。
“是的宋小姐,您……去餐厅吗,我安排司机送您。”万慧语气迟疑。
宋意柔明白,“他没空,我一个人去是吗?”
万慧默然点头。
“不用了,没胃口。”
宋意柔不高兴,也没有对秘书发脾气,只是语气里的失望掩不住,她拿起包走出休息室,外面走廊的大灯都关掉了。
她忽然觉得很委屈。
万慧跟出来,“我让司机送您回家。”
意柔说:“不用送,家里司机会来接我。”
她今天不想去韩司年家,她想回自己家。
21.打翻的柠檬汽水
宋意柔给家里打电话,苏姨妈接的,对她关心来关心去,给她炖好汤铺好床,等她回去呢。
她心情又好了点,等司机过来要一点时间。
宋意柔不想在写字楼下空等,便在附近走走。
写字楼旁边是商圈,各大名店夜晚亮着灯,酒楼餐厅很热闹,人来人往,正是下班用餐的高峰期。
周五了,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因为有期待,于是周五比后面两天的假日更快乐。
走到一间新开的音乐餐厅,门外一间花园,种满蔷薇,盛开粉色的花,穿白衬衣的男子站在花园里拉小提琴,演奏《爱的致意》。
很有意境。
宋意柔科班出身,遇见音乐同行,总会多看两眼。
她走进小花园。
花园一面玻璃幕墙,里面是餐厅,正是韩司年预定的那一间。
他还是用了心。
也许他工作忙吧,他本来就很忙。
宋意柔自我安慰,平复心情。
并没有将失望和失落平复下去,期待落空让她的快乐跌到谷底,啊——其实也……
她看见了韩司年。
心里飞出一只鸟,有五彩的羽毛,翅膀扑腾到云层上面去,她就像那只小鸟,一往无前冲上云霄,心情无比的雀跃。
原来他在这里等她啊。
原来生活中处处是惊喜。
她不喜欢惊喜,但偶尔一次也让人兴奋,直到她——看见对面的女人。
那只飞上云层的小鸟,从高空跌落,摔得稀巴烂。
韩司年真是混蛋啊,骗她推掉哥哥的约,浪费一下午。
他却坐在餐厅里,对面一个美丽女人,俩人动作神态非常亲近,那女人俯身靠近他,说话呵气在他脸上,同时展现深深的乳沟,低胸低到乳头,再弯一点腰,就能喂到他嘴里去。
这女人常在电视上露脸,传说是大佬捧起来的女明星,的确漂亮,如果传闻中没有暗示大佬是韩司年。
宋意柔不会这么生气。
春节的绯闻已是老黄历,眼前这位才是娱乐头版的当红女主。外界都说她要嫁入豪门,她常伴韩司年出入社交场,以韩太自居。
宋意柔的已婚身份,苍白不如一张纸,除了韩家认她,韩司年没有承认过她。
韩司年忙着和新女朋友吃饭,还是这间原本预留给她的餐厅。
小秘书之前问:“宋小姐也是韩总的女朋友吗?”
这个“也”字,原来是这个意思,宋意柔终于领会。
他还敢来这里,是知道宋意柔不会独自前来,料定双方不会撞上,即便是撞上了,他也不在意。
宋意柔眼中的画面都扭曲了,呈一种奇异的波浪形,光线折射扩散,整个世界都飘忽起来,像一个彩色泡泡,不真实。
她确定自己不喜欢他,她和他结婚是为了宋家,俩人签过那么多协议,彼此约束,谁都不能退出,也不能更进一步。
韩司年只是她的姐夫。
可她为什么会生气,难过,伤心?
情绪像打翻的柠檬汽水,又酸,又涨,又痛,砰一下,喷发出来,就像火山爆发。
为什么呢?
宋意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难过,她喜欢的是哥哥啊。
22.最后一次告白
宋意柔活在自己编织的泡泡中,知道爱是假的,婚姻是假的,知道丈夫没有真心。
韩司年从来没有接受她,当然也没有拒绝她。
他只是站在原地,享受她莽撞的调情。
宋意柔太阳穴十分胀痛,揉揉眼睛,揉出很多温热的液体。
好像也没有多难过,也不恨,不嫉妒。
就是突然撕掉爱的面纱,找到真实的他,还有真实的自己。
联姻就是联姻,利字当头,娶谁都一样,是韩司年亲口说的话。
韩司年不爱她。
他不爱她,没关系。
但她不被爱,很在意。
宋意柔想要很多很多爱,可是没有人爱她。
她一直被拒绝,被欺骗,被哥哥拒绝,被韩司年欺骗。
拒绝与欺骗,最能摧毁年轻女孩的自尊自信。
反复被骗,传递出她很傻。
反复被拒绝,传递出她不被爱。
又傻,又没人爱,说明她不值得被人爱。
“不值得”这件事,更令她伤心。
空气变得好稀薄。
宋意柔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从肩膀开始发颤,浑身像一片儿树叶,簌簌抖动起来,她扶住那扇窗,拿出手机拨出去。
“哥哥。”或许有点抽噎,她视线模糊,全是水雾,看不清楚屏幕,好在哥哥的电话是快捷拨号,不论何时何地都能找到他。
如果他又要拒绝,那也没关系。
这应该是她最后一次告白。
宋意柔再一次问:“哥哥,你可不可以爱我一下。”
他声线沉稳,“小意,等我。”
沈宗臣察觉她状态不对,查到她手机定位,立即驾车出来找她。
韩司年转过脸,对上宋意柔朦胧的双眼。
宋意柔想放弃了,听不清哥哥在电话里说什么,他问天气,问她午餐吃什么,问她下周演出时间,他不许她挂电话。
沈宗臣开车,带宋意柔到城郊的度假酒店。
车子进入盘山道,树木葱郁,没有路灯,只有清淡的月光。
宋意柔一路没说话,知道车往城外开,不想问,反正哥哥带她去哪就去哪。
说不定有激情一夜,可以放松她的心情。
沈宗臣问:“和他吵架了?”
他目视前方,白衬衣领口解开两粒扣子,袖口挽起来,很随意的模样。
车厢空间封闭,空气流动带有香味,她的,或是他的,不同的香混合在一起,是男人和女人,极轻微的呼吸声,各自压抑,氛围无端端暧昧起来。
宋意柔说:“我要出轨。”
沈宗臣的手指修长漂亮,搭在方向盘上,忽然握紧,“意柔。”
车子进入度假酒店,轿车右转开进别墅区。
意柔问:“你给我睡吗。”
“我是你哥。”沈宗臣找到靠山的楼栋,车库自动开门。
他将车停进去。
意柔说:“又不是亲的。”
沈宗臣手一顿,停车熄火,推门下车。
他背对着她,“意柔,我看着你长大,小时候抱过你,带过你,我比你大十一岁,在别人眼里,我与你隔着辈分。”
宋意柔看向车库尽头的白墙,“那又怎样,我们离开这里,没有人知道我是你妹妹。”
砰—— 驾驶位车门关上。
23.再也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沈宗臣绕过车头,打开副驾车门。
他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说话?十一岁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
宋意柔仰起脸,“哥,年龄不算问题啊,韩司年都比我大九岁呢,他都能娶我,为什么你不行?”
“那你为什么要嫁他?我问你。”
这是她结婚两年以来,他第一次和她讨论婚姻问题。
沈宗臣单手扶住车门,微微低着头,声音压得很低。
车库的灯光偏蓝,阴暗的冷调,从后侧方照过来,模糊他的表情轮廓。
宋意柔泪光涌动,要鼓起一点勇气再抬眼看他,她很小声地试探,“为了你啊,哥哥。”
所以,你心痛吗?
看见我嫁别人,难过吗。
快点把我抢回来啊,不顾一切,不顾后果,为我疯狂一次。
她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眼睛,却因为视线的水光,看不清。
“你欠考虑。”失望的语气。
“是你不要我。”她说。
“我不会要你,但这不应该是你冲动行事的借口。”
“不可以吗?我饥渴难耐,想和人做爱。”她大声。
沈宗臣额角青筋跳动,俯身靠近,艰难道,“你脑子里究竟想的什么?结婚了,应该和你的丈夫好好相处,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张开腿,让哥哥干你。你那点青春期的躁动,什么时候能过去?”
宋意柔声线干涩,“睡不到你,永远不会过去。”
“去找韩司年,让他满足你。”
她眼里浮起一层雾,“为什么总要把我推给他?”
“你自己选的丈夫,不是吗?”沈宗臣道。
她低头不说话。
“你是成年人,要学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任。你选了他,就应该忠于他。”
“如果我离婚呢?”她问。
“我建议你慎重对待婚姻。”
“你就是要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开我。”
“是。”
沈宗臣已恢复平淡,抬手护住她头顶,“下车。”
她说:“不。”
他的明确拒绝,让她生出叛逆心思。
宋意柔穿贴身的羊绒套装,上衣是拉链,里面仅穿一件白色蕾丝文胸,她动作很快,拉开拉链脱掉上衣,双手伸到背后解开文胸,勾住裤腰连内裤一起脱掉,然后转过身体,面朝他,打开双腿。
阴户隆起,呈粉白色,蜜穴像一只完好的蜜桃,两片肉瓣鼓鼓的,中间一条细细的缝,因为双腿的打开,微微裂开一线嫣红,泛着水渍,蠕动咬合。
她的身体美丽,柔软,摆出诱人的姿势,偏偏一张脸格外清纯。
宋意柔握住他的手,捧住胸乳,“我就想要你,想张开双腿让你干,狠狠插进来。”
两团软蓬蓬的奶,白皙鲜嫩,乳尖像初春的草莓,陷进他掌心。
沈宗臣深呼吸,闭上眼抽回手,抬头去看别处,痛心道:“宋意柔,你这样的浅薄,冲动,无知,缺乏管教,实在是让我失望。”
他扔开车门,转身走掉。
话没有多重,比起以前的拒绝,相反很温和。
不应该难过的是吗,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习惯了,麻木了,感觉不到伤害了。
可温柔的软刀子,还是一刀又一刀捅进她心里。
女孩子的脸皮没有那么厚,她每脱一件衣服,都要耗费一点力气,力气越来越少,最后一点都没有了,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只是想用一种难过,去掩盖另一种难过。
宋意柔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再也不会表白了,这是最后一次丢脸,他再也不会有机会拒绝她。
24.姐夫又勃起了
一楼带花园,花园里温泉私汤,热气腾腾,花香弥漫,精油香薰是柑橘的味道。
何秘书站在客厅里,西装革履,提公文包,“宋小姐,沉董交代,让您在这里住两天,期间不要出门。”
“什么意思?”宋意柔坐上沙发,身体往后靠,抬起脸,下巴微微上扬,眼皮垂下,面无表情,但肢体语言是不服管和挑衅。
她的乖很有局限性,仅存在于特定的范围,和特定的人。
何秘书常在他们之间传话,得到沉董指示,如实说:“沉董让您静心思过。”
“哼。”
她的轻哼带鼻音,“他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沉董出差,今晚的航班。”
何秘书按铃让酒店送餐,“宋小姐,沉董让您用过晚餐再睡,周一我会来接您。”
沉宗臣有意躲她。
宋意柔低下头,算是答应了。
她不说话,收敛起身上的气息,团在沙发上十分可怜,像是被大人随手翻开的闲书,想起来了看一下,没想起来时束之高阁。
何秘书默默退出去。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温泉酒店风景优美,春日百花盛放,清风撩人。
乐团的同事们都在,去体验酒店采茶制茶,邀宋意柔一起,她怕晒,懒得去,独自一人住一栋楼,沉宗臣有意罚她,不许她出门,真的有派人在别墅外围把守。
她试着出去过,保镖不拦她,只是跟在身后,说:“宋小姐,请别让我们难做。”
她出门,保镖会受罚。
宋意柔曾在家佣身上见过棍伤,青紫色,纵横交错,皮开肉绽。还有苏姨妈的手,一个月了都没拆纱布。
沉宗臣从来不是和善的人。
宋意柔不能出门,睡到中午自然醒,餐送到房间吃,吃饱了躺院子里赏花,看远处的山峰云雾变化,看日落,然后吃晚饭泡温泉。
心真的静下来。
捧一把水,浇透浮在胸前的花瓣。
忽然哗一声响,池子里水涨起来,她没来得及转身,被人抱进怀里。
宋意柔十分的惊惧,她在别墅内的院子里泡私汤,没有穿衣裳。
院子外有人值守,她想不到谁能进来。
男人的胸膛宽厚有力,双臂展开钳住她,在她尖叫前,韩司年贴耳问:“为什么关机?”
宋意柔捧住心口,小心地呼吸,真的差点被他吓坏,可这样赤身裸体被他抱住,一样很恐慌。
她推不动他,恼道:“你怎么进来的?”
“呵,你忘了么,这间度假酒店是我的。”
门外的保镖不敢拦他,请示何秘书后,为他放行。
韩司年低头啜吻她的雪颈,上前一步抵住她。
湿水的西裤隆起一条坚硬,抵住她的臀,触感粗糙滚烫,磨在腿根的肌肤上,带来轻微疼痛。
那是姐夫的肉棒,他又勃起了。
宋意柔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的肌肤燃烧起来。
温泉池子里水雾蒸腾,她探出手扶住石壁边缘,身子往前贴,想要远离他。
韩司年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揽,便将她转过身塞入怀里,她正面对他,两团白润的奶子,被他的胸肌挤压到变形。
25.离婚的代价
韩司年身形高大,肩膀宽,像双开门大冰箱,给足女人安全感,也带来足够的压迫感。
宋意柔快不能呼吸了,双手抱住胸,平视出去,只能看到他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滴下凝结的水珠。
温泉水更烫,白色的水雾更浓郁了。
她的意识和视线一样模糊不清。
韩司年吻过她侧脸,停在耳畔,含住她的耳珠,重重一咬,“为什么不回家?”
“啊——”疼痛让她找到一丝清醒。
宋意柔记得怎么来这里的,她先被韩司年骗,再被哥哥拒绝,两连击下来,挫败到怀疑人生。
她没有那么快原谅,没好气道,“你不是看到了?我被关禁闭,闭门思过。”
“是么。”韩司年环顾四周,鲜花,绿植,温泉池边的水果点心,提起一杯红酒,晃了晃,喝掉,又看向她,“我看你很享受。”
“我和你没话好说。”她推开他要走。
韩司年单臂环腰,将她圈住。
他那晚走出餐厅,她却离开了,再打电话不接,他回家等了一晚,去宋家没找到人,私下安排人去找,知道人在这度假,懒得管。
但结了婚,对她有责任,他还是来了。
韩司年说:“我到处找你。”
她挣不开,索性不挣了,“找我干什么,你应该去找女明星约会啊。”
“吃醋?”
他抬起她下巴吻下去,“擅自离家出走,你还有理了?”
韩司年的唇舌抵住她碾压,吞掉她的呜咽和委屈。
宋意柔不能说话,有脾气不能撒,张嘴咬下去,咬破他的唇,他却一点不放松,大手扶住她后脑,更为强势地亲吻,舌头抵开齿关伸进去,勾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反咬一口。
“啊——你凭什么咬我!”她手脚并用地反抗,扑腾得满院子水。
韩司年穿着衬衣西裤下来的,被她弄得满脸水,头发也湿了。
他单手抱住她不放,另一只手往后抹头发,露出俊秀的脸,疑惑的表情,“你到底生什么气?”
“我哪有生气?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
不值得为任何男人浪费感情。
宋意柔狠狠瞪他,瞪着瞪着眼睛红了,泪珠儿掉下来,“韩司年,我要和你离婚。”
她浑身赤裸,柔软白皙,每一寸肌肤都贴住他。
韩司年下腹往外蹿火,每次见她都失控,他不太满意这样的自己。
“啊——离婚。”他复述她的话,没有伤心难过的神情,“你签过不离婚条款,你知道离婚的代价。”
代价是净身出户,再赔光宋家的老底,下半辈子欠债,没钱还,当老赖,一辈子不能坐飞机,好惨。
宋意柔擦眼睛,“你混蛋。”
“骂人可不好。”
韩司年抬起她下巴,指腹轻轻揉她的唇瓣,被他吮吸得肿胀红润,他微微一笑,低头吻她,没有深吻,只是鼻尖与她相贴,碰碰她的唇,像爱人之间的亲密。
他掂了掂掌中饱胀,揉弄撩拨她,“想不想要?”
好像真是关心她,十二分为她着想,韩司年循循善诱,“破了你的条款,用来换我的,怎么样?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