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开学与校医院
迎新的红色横幅在梧桐大道上随着秋天的风荡来荡去，上面印着什么「欢迎新生，开启人生新篇章」等俗套的大字。校门口挤满了提着大包小包的家长和新生。摆摊卖小吃的、乱停车的和穿着各色的人群挤在一起，好不热闹。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有个看起来像小学生一样的身影若隐若现。林小满拉着巨大的行李箱，轮子在尚未修好的路面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除了行李箱，她肩上还背着一个塞的圆鼓鼓的双肩背包，显著本来不高的个头又矮了几分。
「哼，失算失算，后悔说什么大话。非要自己一个人来报到。」
她嘴里嘟囔着，快速抖动嫩白的脚踝，费力的甩掉黏到鞋底的广告后，继续按照路线指引牌朝着报道处走去。有些路过的新生和家长投来好奇的目光：这是哪位新生啊，竟然让自己的小妹妹帮自己拿这么多东西。
好不容易报完道，又了拿着各种资料。林小满气喘吁吁的进入女生宿舍，望着眼前「高耸」的楼梯顿时傻了眼。
「天啊，女生宿舍楼竟然没有电梯！」她哀嚎一声，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额前细碎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浸湿，黏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分外狼狈。
「好精致的小妹妹，怎么了，谁把你扔在这里了？」
清亮嗓音从头顶传来。林小满抬头看去，逆光中，一个满脸笑意的高挑身影站在台阶上方，梳着一头简约而又清爽的齐耳短发，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露出小麦色修长笔直的双腿，脚上是一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她手里提着一个麻布袋子，应该是行李了。
「我……我-不-是-小-妹-妹！我是大学生!」林小满鼓起腮帮子，像只炸毛的小猫。最讨厌别人把她当小孩了，明明她已经是个大学生了！
「哦？是吗？」唐笑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可你这小身板，扛着这么大个箱子，活像一个……嗯……离家出走的小学生。」
「你！」林小满快要气死了，正要反驳。突然失去了重心，沉甸甸的双肩背包压着她向后倒去~「啊……救命啊」
唐笑笑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顺势把林小满拉了起来。「不要生气啦，走吧，我帮你提上去。」说完朝林小满眨了眨眼，提起行礼，率先迈开长腿向上走去。
林小满愣了愣，随即跟了上去。偷偷打量着身旁的女生，心里嘀咕：别以为帮我提东西就原谅你了，我林小满可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
」你哪个宿舍的？「唐笑笑一边走，一边随口问道。 」502。「林小满报出宿舍号，心里却在想，」哼，累死你「。似乎忘了人家手里其实是她的行李。
」吆，这么巧？我也是502的！「唐笑笑脚步一顿，转头看向林小满，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看来我们很有缘分嘛！小妹妹~「
」竟然是舍友！「看在帮自己拿行李的份上，林小满忽略她叫自己小妹妹的称呼。背着双肩背包跟着她开始一步步的爬楼梯。
终于到了宿舍门口，林小满呼呼的喘着气。唐笑笑也不像楼下那般轻松了，气喘吁吁的琢磨着这个大箱子里到底塞了一些什么玩意。
推开门，一股长时间密闭房间的味道扑鼻而来。
一个纤瘦的身影正背对着她们，穿着一条素雅的新中式旗袍，栗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几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勾勒出柔和的轮廓，像一个古典美人。她正在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慢慢拿出来，一件件的摆到4号床下边的柜子里。应该是另一名新舍友。
」呀，新舍友，你好呀！「林小满突然大喊了一声，举起白嫩的小手摆动着。
」啊！「正在收拾东西的少女被吓了一跳，手里的画册」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纸张散落一地。
」哈哈，对……对不起！「林小满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见到新舍友她有点兴奋。
唐笑笑则已放下行李，帮着少女捡起临近的画纸。无意中瞥了一眼，顿时被画面上的内容吸引住了。
那是一幅水彩画，深邃的星空下，一对父女相依而立。高大的父亲穿着深色外套，牵着女儿的小手。女儿扎马尾，着浅色连衣裙，仰望着星空，眼中满是好奇。两人的身影融入星光，看着温暖而动人。
」哇，这画……是你画的吗？「唐笑笑忍不住惊叹，她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表达」看起来好温馨！「
苏晚星很快的回过神来，露出一张清丽的脸庞。她的眼睛很大，像两颗黑曜石般闪耀着光芒，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接过唐笑笑递过来的画，小心的收起来。
」嗯……是我画的。「轻声说道，声音柔柔的，像春风拂过湖面。」就是画着玩。「
」呀，这画能卖钱了吧！「林小满也凑了过来，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芒。
唐笑笑被她逗笑了，敲了敲她的脑袋：不好意思，这是我家的傻妹妹……」
小小的插曲让气氛很快活跃起来，三人互相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原来第一个来的少女名叫苏晚星。林小满和唐笑笑也开始收拾东西，好在能一边收拾一边聊着天，也不觉得累。
收拾妥当后，502宿舍俨然成了三个世界的缩影。
苏晚星的床铺最为整洁，浅蓝色的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床下的书柜里除了一个素雅的陶瓷笔筒，便是一些整齐码放的画册和颜料盒，几支削尖的炭笔安静地躺在笔筒里。唐笑笑的床铺则可以用「空旷」来形容，床单是高中时那种蓝白相间的款式。床下除了一个简单的行李包和几件换洗的运动服，几乎看不到其他私人物品。
林小满的床铺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粉色的床单上印满了卡通图案。海报、徽章、应援棒……几乎将整个柜子塞得满满当当。整个床铺像一个「杂货铺」，暴露了她狂热的追星热情。奇怪的是剩余的那张床，直到傍晚还是空空如也。上面贴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张墨」二字，应该是床铺的主人。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总是让人兴奋，晚上，宿舍的灯迟迟没有熄灭，林小满趴在粉色的卡通床单上，两条白嫩的小腿在空中晃来晃去，手里捏着一袋薯片「咔嚓咔嚓」吃着。唐笑笑坐在对面床下的椅子上，正用毛巾擦拭刚洗完的短发。苏晚星靠在床头翻著书，栗色卷发垂落肩头。
「你们说，咱那个舍友，叫张……张……墨到底去哪儿了？」林小满突然翻身坐起，薯片渣簌簌落在床单上，「退学？转专业？还是被外星人抓走啦？」她瞪圆眼睛，脑补出一串离奇剧情。
唐笑笑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小满，又犯病了不是。什么外星人，净瞎说。我听说，开学前会有学生因为各种原因，比如生病什么的放弃入学，说不定这个张墨舍友就是其中一个。」
「应该不会吧，开学第一天就退学，也太突然了。」苏晚星正对着床头灯看一本素描本，闻言抬起头，柔声说道，
「是啊，那多可惜啊，」林小满坐起身，一脸惋惜，「我还挺期待和她见面的呢。你们说，她会是什么样的人啊？」
「不知道，」苏晚星合上书，轻轻叹了口气，「不过，看名字，应该是个挺文静的女生吧。」
「文静？那可不一定，」唐笑笑挑了挑眉，「说不定是个摇滚范儿的酷girl呢！嘿嘿」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猜测着这位未曾谋面的舍友，直到黑色的夜里渐渐没有了声音。
第二天上午，新生们在阶梯教室听辅导员讲话。辅导员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声音洪亮，语速很快。讲着一些老生常谈的规定，听的下面的人昏昏欲睡。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停下来，清了清嗓子：
「下面，请各位同学依次站起来，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从第一排开始。
」
同学们陆续起身，报出自己的姓名、家乡和兴趣爱好。轮到林小满她们这一排时，一个纤细的身影从过道另一侧站了起来。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短袖衬衣，搭配黑色的长裙，一头乌黑的长直发披散在肩头。皮肤很白，衬得一双眼睛格外明亮。五官精致而柔和，鼻梁挺翘，嘴唇薄而红润，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大家好，我叫张墨。来自.......」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林小满、苏晚星和唐笑笑对视一眼，这就是她们昨晚猜测了一整晚的舍友。
看来苏晚星猜的不错，是个文静的妹子，还是那种大家闺秀般的感觉。
下课后，林小满第一个冲了上去。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拉住张墨的手，兴奋地说道：「张墨，你昨天咋没来宿舍呀！我们昨天晚上还在猜你是不是被外星人抓走了。」
唐笑笑将她推到旁边。「又胡说了。我是唐笑笑，她们是苏晚星和林小满！
」
张墨对林小满突如其来的色情有点紧张，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嗯，我是张墨。你们好。你们叫我墨墨就好了。」
「你怎么昨天没来宿舍啊？」苏晚星好奇地问道。
「嗯……」张墨解释道，似乎有点不好意思「那个，我申请了校外住宿，不过中午偶尔会回宿舍休息。」
「校外住宿？」三人有些惊讶。
中午，林小满、苏晚星和唐笑笑陪着张墨回宿舍。宿舍门口正停着一辆豪华商务车，旁边整齐的码放着几件行李。三人正好奇这是哪里来的，门开了，走出一个年纪40多岁，一脸坚毅的汉子，对着她们说道。「墨墨，张总有事先走了，他让我把宿舍的行李都给你带来了，我这就给你伶上去。」
张墨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李叔叔，您把行李放楼下就行了，我自己拿上去就行。」此时不仅有舍友在身边，还有好几个学生也凑过来看。「是啊，女生宿舍今天男的也进不去，我们帮她拿上去吧。」苏晚星看出了张墨的尴尬，主动站出来，拿起了其中一件行李。张墨感激的看了她几眼，和眼前中年男子又说了几句，目送车子离开了。
四个人一人拿着一个包，往楼上走去。三人看出了张墨的尴尬，默契的没有询问是怎么回事。林小满扛着一个最大，其实没啥重量的包裹，兴冲冲的走在前面，很快四人就到了宿舍。
「墨墨，我来帮你收拾，我整理床铺那是没话说！」林小满自告奋勇地说道。「谢谢你们，」张墨有些不好意思，「东西有点多，麻烦大家了。」
「我们还要一起住四年呢，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别这么客气」。三人一边帮张墨铺床，一边和她聊天。只是林小满刚一拿被子，便被唐笑笑抢了过去。「你看看你铺盖和狗窝似的，别给人家添乱了。」
林小满看着她们三人收拾，坐在椅子上，把双手压在屁股底下，晃荡着小腿，歪着脑袋问道。「墨墨，你为什么要校外住宿啊？是因为宿舍条件不好吗？我感觉挺不错的啊，当然，除了没有电梯外......」
张墨摇了摇头：「不是的，宿舍挺好的。只是……我想一个安静的地方练钢琴。」
「练琴，在外边的房子里？」唐笑笑问道。
「嗯，昨天就是因为收拾那边才没过来。」张墨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到。
「我爸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公寓，琴放在那里了。」张墨解释道，彷佛在说一件小事。
买……买了一套公寓？「林小满和唐笑笑都愣住了。苏晚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张墨整理着床铺。
除了张墨有个创业的男友外，其它三人暂时都是单身。后面几天，林小满、苏晚星和唐笑笑形影不离，上课、吃饭、逛街，都腻在一起。除了周末固定和平常晚上没课也偶尔回去练琴外，张墨大部分时间也和她们一起。
虽然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四人的感情却在逐渐升温。林小满的古灵精怪，苏晚星的温柔恬静，唐笑笑的豪爽仗义，张墨的优雅文静，四种不同的性格，巧妙的融合在一起。她们会在课间分享彼此的小秘密，会在周末一起去逛街看电影，会在深夜躺在床上聊八卦。张墨虽然话不多，但每次和她们在一起，都会露出淡淡的笑容，眼神也变得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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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医院体检处明亮的落地窗，将地面照得一片雪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们脚步匆匆，偶尔能低声交谈的声音。在一排排体检仪器中间的休息区，两位医生正并面对面站着闲聊着。
」老王，您这身体骨可真硬朗，认识你快十年了，感觉你这样子没怎么变啊。「」年纪稍轻，头发略微有些稀疏的中年医生，正拿着一个保温杯，对着一位头发花白的，个子不高但看着很健壮的老头。「你说你在校医院呆着多好，不用过来帮忙嘛。」
「哪里。前几年上楼还不费劲，今年爬个楼都得喘了，不服老不行啊。」中年医生对面的老王，穿着洗得发白的旧款白大褂，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眼神却依旧炯炯有神。听到中年医生的话，他笑了笑「主要是天天在校医院里也闷得慌，出来走走，晚上别走，今晚必须得喝上两杯。」
原来，X校的校医院，曾经也算得上是小有规模，各科室一应俱全。王医生和站在他对面的中年医生，都曾是X校资历深厚的医生。然而，随着X高校「精简支出，优化资源」政策的出台，学校对校医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大部分科室被撤销，仅计划留一个2个医生的小科室，看看简单的感冒和小伤什么的。
在这种政策下，许多医生也被安排到市属的几家医院。大医院里薪资待遇优厚，自然是人人向往的「香饽饽」，绝大部分医生也便另谋高就了。令人奇怪的是，本来可以去大医院或直接退休领大把退休金的老王，却选择留了下来。
中年医生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带着一丝不解地问道：「老王，说实话，以您的资历，早就该退休颐养天年了。就算不退休，市医院那边也几次三番地邀请您过去坐诊，您怎么就一直守着这小小的校医院呢？图啥？」
老王闻言，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目光投向窗外。来体检的年轻的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楼下走过，一路上说说笑笑。他缓缓收回目光，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是……在这里待久了吧，看着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总感觉自己也跟着年轻了几分。我自己无儿无女，老伴又去世的早。.......
.人老了，就喜欢沾点年轻气儿。」
又随意的聊了一会天，两人便带上口罩各自忙碌去了。老王负责学生测试学生的视力等相关的指标，另一名校医院的职工也跟着来了，他叫张勇，今天负责身高体重的测量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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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林小满她们接到通知，今天参加X大学安排的新生体检。原本按照惯例，新生体检应该在开学伊始就进行，今年却有些特殊。体检中心计划的装修工作出了问题，导致时间一直拖到现在。
不过，与早早去医院参加体检工作的新生形成鲜明对照的是，502宿舍里却上演着一场起床与拒绝起床的拉锯战。
「小满，小满，快起床！去的晚要排好久的队」。唐笑笑叉着腰，对着全身蒙在被子里的林小满大声喊着。林小满发出含糊不清的嘟囔声：「唔……再睡五分钟……」说完，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昨天晚上，林小满又一次沉迷于爱豆的演唱会视频，不知道看到了几点，能起得来才怪。
唐笑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林小满的「五分钟」通常会变成五十分钟。她一把掀开林小满的被子，露出她穿着卡通睡衣的身体。林小满终于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嘟着嘴抱怨道：「不要啦，你好讨厌啊，人家还没睡够呢。」
「睡什么睡，你昨晚又看视频看到几点？」唐笑笑弹了弹她的脑袋，假装生气地说道。林小满心虚地避开唐笑笑的目光，支支吾吾地说道：「呃……就……
十一点多吧。」
「十一点多？我看是一点多吧！」唐笑笑一眼看穿了她的谎言，「快点起来，张墨还在等着我们呢！」
林小满无奈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卫生间。在唐笑笑的「加油鼓劲」下，终于以超记录的方式，在半个小时完成了洗漱。三人从楼道里出来，向校门口的车站走去。林小满扎着招人的双马尾，穿着裙摆上点缀着小碎花粉色的连衣裙。唐笑笑还是那身干练利落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苏晚星则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衬衫，搭配一条米色的长裙。
四人相遇，张墨已等候多时，平常做惯了私家车，今天和朋友一起挤公交，倒是有些新奇。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时尚套装。看见林小满三人，微笑着打招呼：「早上好，你们终于来了。」「不好意思，墨墨，等很久了吧。」唐笑笑歉意地说道，「某人早上赖着不起啊。」
林小满吐了吐舌头，调皮地笑了笑：「嘿嘿，墨墨，你今天好漂亮啊。」张墨温柔地摸了摸林小满的头，并没有趁机说她两句：「你也一样可爱。走吧，车来了。」
公交车走走停停，等到了体检大厅，已经临近上午的截止时间了，四人排在了末尾。快正午的太阳光顺着玻璃射到反光的地板上，空气里浮动着消毒水特有的清冽味道。林小满夸张地长舒一口气：「太好了，人不多嘛！」她踮起脚尖张望，发梢的双马尾跟着晃了晃，裙摆上的碎花随着她的跳跃一闪一闪的。「还不是因为你赖床，差点白跑一趟！」唐笑笑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嘴角却噙着笑。
林小满不服气地叉腰：「明明是你催命似的，害我牙膏都挤到地上了.....
.....！」两人你推我搡，不过唐笑笑的身高占据绝对优势，让林小满只能干瞪眼。
苏晚星无奈的摇摇头，转头看向张墨。后者正安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的看着打闹的两人。「墨墨，你平时用什么牌子的粉底？看起来好自然啊」苏晚星轻声问着。张墨微怔，随即柔声道：「嗯......是我爸的朋友帮我调制的一款，我也不知道啥牌子，用着倒是挺不错的，我正好带着，你看看.......
...。」
终于轮到她们了，最开始是身高和体重，林小满、苏晚星和唐笑笑陆续完成后，先一步去走廊另一侧的屋子测下一个指标。张墨作为队伍里的最后一名新生，独自留着了测量室。屋里，张勇正坐在椅子上，戴着口罩。他皮肤黝黑，发福的身体将白大褂撑的严严实实。「终于最后一个了。」他这样想着，前面三个女生已经足够让忙碌了一上午的他眼前一亮。张墨一进来，他的心却扑通扑通条跳了起来。眼前的女生穿着一套白色时尚套装，充满了贵气。加上窈窕的身材和清纯的脸蛋，正是他梦里那种最走进心坎的类型。
张勇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视线，指了指测量仪上的踏板，低声道：「同学，请站到这里来。」张墨依言站了上去，挺直背脊，目视前方。一般这种仪器直接自动测量，现在却突然没了动静。张勇走上前查看仪器，目光却不时扫过张墨的脸庞和身形。他咽了咽口水，伸手轻扶她的肩膀「同学，你站直一点，可能没站好仪器没检测到。」手掌在张墨肩头停留了几秒，才缓缓移开。
张墨微微皱眉，心中泛起一丝不适，但想着可能确实是自己的问题，没好意思开口。这时，张勇的手又假装调整仪器，手慢慢靠近了她的臀部。就在马上就要碰到的时候，外边突然传来唐笑笑的喊声：「墨墨，你怎么还没出来？我们都等半天了！」张勇的手迅速缩了回去，低下头来假装继续查看着仪器。
唐笑笑走了进来，看见张墨站在测量仪器上。张勇此刻也找到了问题，原来是插头有点松了，他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插头有点接触不良，马上就好。」迅速的将插头插好，完成了测量。唐笑笑狐疑地扫了张勇一眼，见张墨没事，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留下出了一身虚汗的张勇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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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下午，张勇百无聊赖地瘫坐在校医院的椅子里，看着暗下来的手机游戏发呆，脑袋里反复浮现那个名叫张墨，脸蛋清纯而又一身贵气的女生。然而，想到自己在体检时试图占她便宜却被打断，张勇既后悔没能得手，又害怕自己的行为暴露，心头憋着一股无名火，打算晚上找个地方发泄一番。
张勇，这个五年前入职X校的医生。毕业后，有机会闯一闯的他没有选择去大医院或科研机构深造，而是回到了老家进入了X大。看似入职X大很有前途，实际上这个岗位工资低，升迁无望，还是个合同 工，报名的人寥寥无几，张勇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顺利入职。
刚入职时，张勇还算勤快。不久后，整个人都变得油腻起来。身材逐渐发福，整日懒散地窝在值班室里，玩手机、刷短视频，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唯一让他感兴趣的，似乎只剩下那些偶尔出现在校医院的年轻女学生，尤其是那些长相出众的女生。可惜呢，他名字有一个勇字，实际却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草包-这是他自己对自己的评价。
张勇平常接触到的同事便只有同科室的老王。在他看来老王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个子不高，头发花白，典型的小老头形象。张勇对老王的印象始终停留在「
冷淡」和「不好相处」上，平时两人几乎没有交流，各自忙各自的，见了面也就互相点个头。
然而，今年春天的一件事却让两人的关系有所改善。那天，张勇值班时无意间发现老王晕倒在办公室里，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冷汗。他赶紧上前扶起老王，拍着他的脸喊了几声。没过多久，老王缓缓睁开眼睛，喝了张勇递过来的糖水后，休息了一会便恢复了正常。他谢绝了张勇送他去大医院的提议，说后面自己去医院检查一下。不过，这件事后，老王对张勇不再是冷冰冰的，路上碰见偶尔也和张勇聊聊天。
关系有所缓解的同时，老王的一些行为也一直让张勇感觉有些奇怪：比如老王为什么每年都申请去市里帮忙新生的体检工作，他不信老王是为了那点补贴。
更奇怪的是，每次体检结束后不久，老王都会请部分学生过来确认体检结果，筛查是否有隐性疾病。这项工作费时费力，学生们也不一定领情，虽然听说老王曾发现过一些学生的隐疾，但张勇总觉得这并不是老王热衷于此的真正原因，因为他绝对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
更让张勇感到奇怪的是，一起工作了三年后，他发现每年体检后被老王叫来确认的学生中，男女都有，但每次都会有几个特别漂亮的女生，少则一两个，多则三四个。老王会让张勇联系这些学生的辅导员，让他们来校医院，然后自己或安排张勇与这些学生「交流一下」。交流内容很简单，就是普通的核对工作，但张勇注意到，漂亮的女生从没被安排到他这边。
有一次，一男一女两个学生被老王叫来核查体检记录。张勇有事出去，快走到校门口时突然想起有事情要告诉老王，于是给老王打座机电话。简单说完后，他发现老王没挂好电话，电话里传来了老王和学生的对话声。张勇听到老王和第一个男生简单说了几句，告诉他没问题就让他走了，到了女生时，老王却说女生的色盲记录缺失，需要她重新监测。然后，老王似乎发现了电话的嗡嗡声，赶紧挂掉了电话。张勇心中生疑，事后尝试性地试探过老王，也曾经偷偷看过老王桌子上的色盲监测本，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暂时将此事放在脑后了。
想了些乱七八糟的事，终于等到了下班时间，张勇收拾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刚走到楼梯口，发现老王竟然摊在楼梯上，一动不动，脑袋旁还是有丝丝血迹。
当张勇喘着粗气，背着老王冲进医院的大门时，楼梯上那一摊血迹还在他脑子里晃荡。他冲着护士喊：「快！人昏过去了，头还磕坏了！」护士瞥了他一眼，手脚麻利地推来担架车，往急诊室推去。急诊室里乱哄哄的，伴随着很浓的消毒水味。张勇坐在玻璃门外，手揣在裤兜里。来的路上他简单检查了一下，发现老王气息平稳，头上的伤口也主要是皮外伤，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但老王连续两次晕倒，可能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没过多久，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医生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张勇赶紧迎上去：「医生，他咋样了？」「还好送得早。」医生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初步检查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低血糖或者血压波动导致的昏厥。头上的伤口不深，缝了几针。不过得住院观察，做个详细检查，不然不好说。你是家属吗，费用去那边交一下.......」
第二天早上，张勇提着一个果篮，推开了病房的门。老王已经醒了，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杯水，眼神有些累。看见张勇罕见的挤出个笑：「小张，昨天是你送我来的？」「可不是嘛。」张勇咧嘴笑了笑，把果篮搁在床头柜上，「昨天看您倒那儿，吓了我一大跳，赶紧给您送医院来了。」老王眼角皱纹深了些，声音低沉：「多亏你了，不然我这把老骨头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来。」
「哎，老王，您别这么客气。」张勇摆摆手，脸上一副担心的样子。他拉了把椅子坐下，随口问：「您这身子骨平时挺硬朗的啊，怎么突然就倒了？」老王叹了口气，没多说，只是摆摆手：「老了，不中用了。等检查结果出来吧...
....」张勇见他不想多聊，也没追问，聊了几句家常就起身去校医院了，毕竟那边还得有人值班。
后面两天，张勇下班后总会顺路拐到医院，带点东西，陪老王说说话。老王对他的态度又好了几分，偶尔还主动问他工作上的事。张勇嘴上不说，心里的算盘却打的很响——这不就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吗？老王在校医院混了几十年，认识的人多，指不定能帮他在单位里谋个好位置。更别提他一直好奇的老王那点秘密，要是能知道点啥就更好了。
又住了一天院，各项检查也完了，张勇接老王回家。老王住的是那种老旧的居民楼，应该是当时集体分的房子，有些地方的墙皮已经剥落得斑驳不堪。老王的屋子也不大，客厅里摆着张旧沙发和一个掉了漆的茶几，收拾得倒挺干净。
「喝杯水，陪我聊聊天再走吧。」老王招呼了一声，慢悠悠地在厨房泡了壶茶。张勇没推辞，在沙发上坐下。不一会，老王端着两杯茶过来，递给他一杯，自己坐到对面，轻轻吹了吹热气。
「小张，这次多亏你了。」老王声音有点哑，「医生说你要是没发现，我这条老命可能就交代在那里了。」「老王，您别老这么说，我听着怪不好意思的。
」张勇挠了挠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等着他下面要说什么。
老王没急着说话，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跟你说实话吧，检查结果出来了。我脑子里长了个小瘤子，压着血管，所以最近才接连昏倒。」看到张勇瞪大了双眼，显然是很震惊。老王苦笑了一下，摆摆手：「别慌，目前是良性的。不过年纪大了，开刀风险高，只能吃药压着。可谁知道哪天它突然恶化，我就……」他顿了顿，没说完，眼神飘向窗外。
张勇安慰了几句，两人又陷入了沉默。老王盯着杯子看了半天，突然抬起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小张，我知道你想知道我为什么每年都主动报名协助学生体检的事，对吧？」张勇心里一咯噔，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杯子。他干笑两声，也没有否定：「王医生，您咋知道的？」
「你那点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还溜到我办公室看色盲表了对吧。」老王哼了一声，靠回沙发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再说也不一定哪天就入土了，你要是想知道.......」
「老王，你都知道了啊」。张勇尴尬的挠了挠头。「我确实挺想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先别急~」老王打断了张勇。「这个事情一旦知道了，可回不了头，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你确实想知道，明天是周六吧，下午三点来校医院找我........」
当张勇从老王楼里出来时，心里咚咚直跳。老王并没有明说是什么秘密，但当老王告诉她，这个秘密和那些被叫到医院进行体检复查的漂亮女生相关时，他隐隐猜到了什么。那些接下来告诫他的风险被抛到了脑后，一口答应下来...
....
（2）老王的秘密
第二天，张勇在办公室见到了老王。他坐在办公桌前，头上还裹着白色的包扎棉布。听到脚步声，抬起头瞥了张勇一眼，眼神里并未感到意外，语气冷冷地说："把手机拿出来，放到抽屉里。"张勇愣了愣，但手还是乖乖伸进裤兜，掏出手机放进了抽屉。
老王站起身，朝张勇点了点头，示意他跟上。他先是带着张勇来到校医院的入口，将门反锁上。然后带着他，进入张勇自入职以来就锁着的校医院二楼。楼梯已经长久没打扫过，但楼梯中间的脚印表明日常这里是有人出入的。到了二楼，转了一个弯，终于停在一扇不起眼的门前。
房间里光线暗得几乎看不清东西，墙角堆着些破旧的医疗器械，一股潮湿淡淡的霉味扑鼻而来。张勇还没来得及细看，老王走到墙边，轻轻推开了一扇隐藏的小门。他回头看了张勇一眼，示意他进去。
进去后，张勇眼前豁然一亮。房间不大，只是简单布置过。一张小型双人床靠着墙边，床旁是一个老式的木质衣柜，漆面虽有些剥落，但擦得干干净净。房间的另一侧是一套布艺沙发，对面则放着一个皮质的单人沙发。墙角掩着一扇小门，可能是厕所。还有一些零碎的日常用品，显然是有人经常居住。
然而，令张勇真正震惊的不是废弃的校医院二楼藏着一个日常居住的房间，而是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两个年轻貌美的女生。一个身材十分丰满，留着一头齐耳短发，双颊泛着自然的红晕，像是刚熟透的蜜桃，紧身的粉色T恤下饱满的胸部呼之欲出。另一个则是长发披肩，面容清秀，透着一股温柔恬静的气质。
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轻垂下，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
张勇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心扑嗵嗵的跳起来。这两个女生他有些印象，正是去年被老王叫来校医院进行体检复查的学生之一。当时他还暗地里意淫过她们，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了。更让他震惊的是，她们看向老王的眼神，竟充满了亲昵和顺从。
"王医生，您来啦。"短发女生率先开口，声音甜腻得像是抹了蜜，胸前的饱满随着动作微微颤动，看得张勇喉咙发干。"王医生好。"长发女生也跟着打招呼，声音轻柔如风，眼神含着一丝羞涩。
老王点了点头，径直走到单沙发前坐下，目光在两个女生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张勇身上。他淡淡地说道："小张，别站着了，坐下吧。介绍一下，这两位是王小曼和张贝贝同学，去年来我们这里做过体检复查，我想你应该还有印象吧。
这地方是我以前值班用的，收拾了一下，偶尔过来住住。"
张勇机械般地点了点头，坐了下来。他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自己。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老王突然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戏谑："小张，你觉得哪个女生更漂亮？"
张勇一愣，目光下意识地在两个女生身上游移。王小曼的丰满身材像一颗熟透的果实，散发著浓烈的诱惑；张贝贝的清纯气质则像一汪清水，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他犹豫了一下，最终指了指张贝贝——她的温柔模样有三分像张墨，那个让他记了好几天名字的女孩。
老王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张勇的选择并不意外。他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指了指王小曼，又指了指自己的胯下。"小曼，过来。"
接下来的场景让张勇的眼睛瞪得滚圆。王小曼竟真的顺从地站起身，扭着腰肢走到老王身前，然后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她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媚态，眼角微微上挑。那双白嫩的小手熟练地伸向老王的裤子。拉链的"嗤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她小手伸进去轻轻一掏，老王那根半硬的肉棒便弹了出来，粗壮而狰狞，棒身上青筋盘虬，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接着，王小曼低下头，张开那张红润的小嘴，毫不犹豫地将老王的肉棒含入口中。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湿滑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马眼，发出"啧啧"的吸吮声。圆润的小脸微微鼓起，嘴唇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棒身，吸得老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微微后仰，发出一声低沉的哼哼。
张勇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一幕，胯下的肉棒也不自觉地硬得发烫，顶着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王小曼的口交技术显然非常娴熟，她时而深喉，将老王的肉棒整根吞入喉咙，喉头微微蠕动，挤压着敏感的龟头；时而吐出肉棒，用舌头沿着棒身舔舐，从根部到顶端，挑逗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她那双小手也没闲着，轻轻揉捏着老王的睾丸，指尖时不时地刮过囊袋的褶皱，刺激得老王的身体微微颤抖，低吼声从喉咙里溢出。
"啊……小曼，你这小骚货，舌头真会舔……"老王眯着眼睛，双手按在王小曼的头上，粗糙的手指插进她的短发，享受着这极致的快感。突然，王小曼加快了口交的速度，小嘴上下飞快地套弄着肉棒，发出淫靡的"咕叽"声，口水和老王的体液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到她那饱满的胸脯上。
老王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啊……要射了！"肉棒在王小曼的嘴里猛烈跳动，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口腔。王小曼没有躲避，反而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喉咙咕嘟咕嘟地吞咽着精液，直到最后一滴都被她舔干净。她抬起头，舔了舔湿漉漉的嘴唇，露出一个满足的媚笑，像是刚吃了一顿美味的大餐。
老王喘着粗气，拍了拍王小曼的头，赞许道："小曼，你这小嘴越来越会吸了，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吸出来。"他站起身来，拉好裤子，对张勇说："走，外边聊几句。"
小屋门外，老王目光深邃地盯着张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小张，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那些漂亮的女生，我可以操纵她们，也可以教你怎么做。张勇的喉咙发干，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裤边，不知该如何回应。
老王眯了眯眼，继续说道："你要是想跟着我，就进去让操那个张贝贝一回。别担心，她会听话的。"老王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冷："要是不想掺和，就赶紧滚。但我警告你，要是敢泄露出去，我有一百种方式玩死你。"他的眼神变得凌厉如刀，一脸威胁的看着他。"给你一分钟！"
张勇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他想到了自己在校医院的平凡日子，想到了体检时那个漂亮女生，更想到了刚才王小曼为老王口交的惊人场景。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最终压倒了理智。他睁开眼睛，点了点头："我…
…我进去。"
老王满意地笑了笑，推开门，带着王小曼走了出去。临走前，他回头对张贝贝淡淡地说了一句："贝贝，好好伺候张医生。"张贝贝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里只剩下张勇和张贝贝两人。张勇直挺挺的站着。张贝贝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头他，双手放在膝盖上，纤细的手指微微颤抖。最终，还是张贝贝打破了陈墨，她慢慢站起身，缓缓走到张勇面前，轻轻拉住他的手，将他带到沙发前。
张贝贝轻声道："张医生，您……您别紧张，坐下来。"声音柔柔的，带着一丝羞怯，与其说是安慰张勇，实则更像在给自己打气。张勇尴尬地笑了笑，坐到沙发上。张贝贝蹲下身，纤手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链"嗤啦"一声滑下，裤子顺势掉到脚踝，露出内裤上鼓起的帐篷。接着，她伸手轻轻一拨，内裤褪下，肉棒弹了出来。不算粗壮，却已硬得青筋暴起，散发著滚烫的热气。张贝贝低头凑近，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龟头。张勇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低呼一声："啊……"张贝贝看他反应这么剧烈，舌头更加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很快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张贝贝低头看着张勇的肉棒，眼帘低垂，缓缓站起身，手指颤抖着解开连衣裙的扣子。裙子滑落，露出内衣包裹的纤瘦身躯，然后又是胸罩和内裤。很快她便一丝不挂的站在张勇面前，露出了小巧的胸部和修剪整齐的阴毛。
张勇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张贝贝察觉到他的注视，低声道："别……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动作却不停歇，轻轻的把他往后推，让他躺到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到了张勇身上，她一手扶着张勇的肩膀，另一手握住他硬得发烫的肉棒，指尖轻轻摩挲着龟头，然后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张贝贝娇吟一声，眉头微皱，小穴被肉棒撑开，带来一丝疼痛。
张勇只觉肉棒被温暖湿滑的肉壁紧紧包裹，快感如潮水涌来。张贝贝适应片刻后，开始轻扭腰肢。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胸前的乳房荡起阵阵波浪，看得张勇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伸向她的胸，反复的揉搓着。
张贝贝搂住张勇的脖子，纤细的腰肢越扭越快，时而快速上下套弄，时而缓慢旋转臀部。清纯的脸庞泛起红晕，嘴里溢出低低的呻吟："嗯……啊……张医生……您的鸡巴好硬……顶到人家里面了……"
那娇媚的声音如催情剂，让张勇彻底放松下来。他坐起身，双手托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埋头在她胸前，张嘴含住一颗粉嫩乳头，吸得"啧啧"作响。张贝贝被刺激得娇喘连连，双手抱住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呻吟道："啊……张医生……您吸得好用力……人家的奶子要被您吸坏了……"小穴也随之收缩，紧紧夹住肉棒，湿滑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淌下，沙发上留下斑斑水渍。
张贝贝的动作越来越快，小穴紧紧夹住张勇的肉棒，湿滑的内壁褶皱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白皙的臀部上下起伏，撞击着张勇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脆响，淫水四溅，淌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张勇感觉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了，他紧紧抱住张贝贝的腰肢，粗喘着气，身体猛地一颤，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小穴深处。张贝贝也在这时达到了高潮，身体猛地僵住，口中发出一声尖叫："啊——！"小穴内壁剧烈收缩，然后瘫倒在张勇身上……
简单收拾了一下，张勇下了二楼。办公室里，老王正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茶，悠闲地啜着。见张勇进来，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小张，感觉怎么样？"
张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走到老王对面坐下，说出了刚在楼上就想到的问题。"老王，你今天给我说这些，还有楼上……除了所谓的答谢我的救命之恩，肯定还有别的目的吧？"老王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眼睛眯了起来。"小张，你很聪明。"他顿了顿，轻笑道，"没错，我确实有别的目的。"
"小张，你知道，我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从前。最近又查出这个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晕倒了。"他叹了口气，眼神透出一丝无奈。"我担心的是，如果在催眠或……那个的时候，突然晕倒，可能就不是那么好看。"张勇点点头，心中隐约猜到了老王的意思。"所以呢，我得找一个帮手。你以为要不是这个情况，这种好事轮的上你？"老王站起身，一只手放在张勇的肩膀上。"我们也当了五年同事，你什么性格我是清楚的。当然，我还有三个条件。"
下面才应该是重点，张勇抬起头，等着老王继续往下说。
"第一个条件，你以后可以选择催眠的目标，但必须先征得我的同意。"他顿了顿，继续补充到。"而且，如果我们都看中了同一个目标，我得喝头汤。"张勇想了想，没什么意见。老王毕竟年纪大了，就不信他把所有的都占了。
"第二个条件，催眠的时候需要一些特殊药剂，你得按时按照我的要求，去指定的地方购买。当然，你也得出一部分钱。"老王低着头，似在观察张勇的反应。"而且，你不能询问制作配方，我现在还不能完全信任你，等到了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张勇微微点头，继续表示同意，等着他的最后一个条件。
老王从兜里掏出一个U盘，轻轻放在桌上。"第三个条件。"缓缓说道，"告诉你这个秘密，你小子是享受了，但我冒了极大的风险。再说，这一套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和票子"他指着U盘，"所以，我需要有你的把柄。"张勇心中一紧，盯着U盘问道："这是什么？"
老王把优盘插到电脑上，将电脑屏幕转了过来。按下什么按钮，屏幕上赫然出现他与张贝贝的大战的画面。张勇脸涨得通红，猛地站起身，拳头紧握。"老王……你……你这什么意思！"
老王不为所动，淡淡地说："别着急，听我说。电脑上的源文件我已经删掉了，如果你不同意，U盘拿走，我们的协议作废。你可以滚了。"
张勇愣在原地，想伸手，却迟迟下不了决心。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勇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坐下。"我同意，不过如果你要是拿这个威胁我做什么刚商量之外的事，我宁可把人这些事都抖出去。"顿了顿，他继续说到"还有，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 宿舍四人已经上了一段时间的课了。今天是周三，下午只有一节课。下课后
，林小满提议去市区逛逛，今天有个她最爱的明星的周边发售，早就迫不及待了。苏晚星想了想自己没什么事，点了点头。唐笑笑自然也没什么问题。
"墨墨，去不去"。小满问道。
"上午辅导员打电话说，校医院那边的张医生打来电话让我去校医院一趟，好像是核对一下体检报告什么的，我就不去了。"张墨将小挎包背上，手里拿着一本大书。
"那我们陪你去吧……"小满虽然口上这么说，但音色一下子变得有些沮丧。新朋友的感情自然得维护，但期盼了好久的周边......
张墨知道小满期盼这一天好久了，天天在宿舍唠叨大家耳朵都出茧子了，自然不想打扰她的计划。"我今天正好头有点不舒服，本来就想好好休息一下的，你们去吧。我去趟校医院接着就回去了。"张墨想了个借口，不过感觉还是不够。"你说的那些周边我也有一件很喜欢，帮我带个胸针来好吗。就是那个紫色的限定款……"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那你回去好好休息奥。"小满的脸上瞬间乐开了花，真是一个孩子般的性格。张墨和她们一起走出教学楼，告别后向校医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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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老王站在张勇面前，叉着腰，像训斥学生版说着。"要循序渐进，让她自己做决定，这样意识植入才会深!"
"你担心什么，如果开始几个问题她感觉有问题的话，自然会拒绝的，你让她走就行了。"
"你带着这个蓝牙耳机，要是有什么问题我会提示你的，来，试试通信效果怎么样"
张勇脸色有些发白，不停敲打着桌子的指尖暴露了他的紧张。他打开手机，拨通了老王的电话。咳嗽了两声，老王手机里清楚的传来一样的声音。
张勇刚想挂掉电话，咚咚咚，有人敲门。
"张医生在吗？"。一声温柔的女生传来
张勇和老王抬起头来，看见一位少女正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少女黑发的长发撩在耳朵后面，上身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下身蓝色的牛仔裤紧紧贴着修长的双腿。她怀里抱着一本厚重的课本，指尖微微泛白，清纯的小脸上有些紧张。
虽然已经见过一次，再次见到还是让张勇口中有些发干。想到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美丽身体马上就要属于自己了，他一下有了勇气，给老王打了个手势。
老王心领神会，微笑般着轻轻拍了他的肩膀，彷佛在说"便宜你了"。起身，故意用张墨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王医生啊，那我们下次再讨论，我先回去了"。说着冲门口的张墨点了点头，走到了隔壁办公室。很快，耳机里传来了张勇的声音。
"同学，过来坐吧，门不用关。"
张墨看向屋内，除了后排的几个柜子外，就只有一张办公桌和几张椅子。桌子上，一个苹果手机背面朝上放着，还有一本看不清什么名字的书，一个橙色的小盒子。有个肥胖的医生坐在电脑后，应该就是老王口中的张医生，看起来有些眼熟，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可能是刚开学的时候在某个地方见过吧。她走到张勇书桌旁的椅子边，款款坐下。椅子放置的位置和张勇的桌子距离有大概1米，同时高高的房顶，没有拉窗帘的窗户和敞开的大门给人一种非常宽敞和安全的感觉。
"你是张墨同学吧"，张勇打开那个橙色的盒子，一股玫瑰花的幽香传来，暖暖的很舒服。
"医院的消毒水和药物味道你们这些学生肯定闻不惯，这个能抵消一下。"
张勇抬手的间隙，张墨看见他手下放着一摞体检报告，第一份打开着，右上角贴着一张照片。应该就是自己，怪不得他知道自己的名字。
"没事，消毒水的味道也不是很难闻~。您是张医生吧，辅导员说您让我过来一趟，说是体检报告有什么问题？"。张墨声音柔柔的回答到。
"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刚开学的时候做过一次体检吧？"
张墨点了点头，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怀里的课本，眼神有些闪烁："嗯，我记得的……那次体检，是有什么问题吗？"
"你的色盲情况这里没有信息，好像是漏掉了，需要加测一下。"
原来是这么简单的事，张墨自然知道自己不是色盲，以前体检不知道测过多少次了，长舒了一口气。
张勇打开那本书，指着第一页，手在微微的颤抖，到了关键的步骤了。
"我这里有些图案，你只要正确的念出来就可以了。因为是复查，所以可能要多测几个，你看到什么如实回答就好了"。
第一页是测试色盲常见的图案，为了更好的看清，张墨将椅子往前拉了了。
"67"。
书往后翻了一页
"你好"
"正确"
"信任医生"。 "做出正确的选择。"从第四章开始，文字不知道为什么多了起来，张墨还是头一回见这样的色盲检测方法。有疑惑，但闻着淡淡的香气让她感觉这些文字很舒服，反而对下一页是什么内容有些期盼。
张勇慢慢的又翻开一页，这是第十页，也是最后一页了。
"我将完全信任眼前医生的话，并根据他的提示做出正确的选择，配合医生。对于不合理的事情，我会自己脑补使其合理，我不会记得现在阅读的内容..
....."
"好了，我们检查完了"。张勇将书合上了。已经有些迷糊的张墨从清醒过来。"这么快结束了啊"。
张墨不知道的是，从第五页开始，她的阅读速度变得非常慢，等到读完第十页，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不错，成功了一半了。"张勇的耳机传来老王的声音。"继续下一步。"
"张墨同学，经过检查，上面的字认得很清楚，所以你不是色盲。我这就记下来。"
"好的，谢谢医生，我可以走了吧"。张墨突然有些困，只记得自己读了"67"和"你好"，后面是什么内容怎么完全没有印象了，看来是最近没休息好，尽快回家睡一觉吧。说着站起身，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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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三楼的周边专卖店前早已排起蜿蜒长队。林小满踮着脚数着前面的人头，马尾辫随着动作一翘一翘的："还有二十个！我算过了，签名款的照片赠品绝对够！"她的小手反复刷新著手机，好像那个二维码马上就会消失似的。
苏晚星安静地站在她身后，怀里抱着新买的画册，低头看着画册封面上一大一小两只松鼠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写什么。唐笑笑从后面勾住了她的脖子："星星你看这个！"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张墨男友宋子陆的微博账号——写着外文的工厂前，一个帅气的男孩，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怀里抱着一个大箱子，脸上却一脸灿烂。"创业不容易啊，还非得去国外，国内有啥不好的。"唐笑笑咂咂嘴，"难怪墨墨总替他担心。"
"叮——"店铺卷帘门终于升起，人群如潮水般涌进。林小满像只灵活的小松鼠钻到最前排，眼睛发亮地盯着玻璃柜："五个盲盒。还要那个猫咪耳机挂件！还有演唱会限定徽章！啊对，胸针！墨墨要的雏菊胸针！"她几乎把整张脸贴在柜台上。男导购员忍俊不禁地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姑娘，细心的将"战利品"打包，当然还有那几张带有签名的赠品照片。
三人挤到商场休息区拆包装时，林小满突然"嗷"地跳起来——她拆到了隐藏款徽章，金属表面刻着偶像的卡通头像。"哈哈，我回去就要挂在床头上，起床看一眼，睡觉再看一眼！"她高举徽章转圈，差点撞翻苏晚星手里的奶茶。唐笑笑则捏着张墨的雏菊胸针端详："这玩意值tm500块钱，金子做的也不值这个价吧，哎，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就是阔气。"
"这里真热闹呢，你们看看那边！"苏晚星伸出手指了指商城一层。中庭正在举办漫展，一群COSER踩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最前方的打扮成初音未来的少女一个急转弯，扑通一下掉进了喷泉池，引起一阵惊呼。林小满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态，立刻掏出手机拍照："哈哈哈，真好玩，墨墨今天不来真是亏大了！"
三人由六楼一路逛到四楼的服装区，唐笑笑发现似乎和一个黄头发的青年碰到了好几次了。在一家新中式女装店里，苏晚星刚从试衣间出来，站在穿衣镜前看着自己刚挑中的一款浅蓝色的短款旗袍。镜中少女的身影娉婷如兰，甚是美丽。突然，唐笑笑大喊一声："别动！"她目光如炬地盯着苏晚星的斜后方—一个染黄头发的青年正躲在衣架后，缓缓收回瞄准苏晚星的手机镜头。
"抓流氓！"
唐笑笑猛地站起来，随手抓了一个展示架上的金属衣撑就冲了过去，运动鞋在地板上划出一声刺耳的声音。黄毛青年吓了跳，慌不择路的撞翻一排衣架，连滚带爬的跑出服装店，冲向楼梯口，显然是对商场非常熟悉。林小满则吓了一跳，依旧站在店里发愣。
"小满，快喊保安！"唐笑笑追出去，冲着店里的小满喊道。
唐笑笑迈着修长的大腿，很快就和黄毛青年拉近了距离。就当她以为对方要沿着楼梯下去时，黄毛青年却突然调转方向，一头扎进消防通道。唐笑笑又是一个急转弯，跟着他冲了进去。她喘着粗气冲下楼梯，黄毛却不见了踪影。顺着楼梯继续向下追去，隐约看见一个黄毛打开了一楼的门，马上就要冲出去。要是跑出去，可就难抓了！
等到唐笑笑终于打开一楼的门时，心已凉了半截。打开门后，却听到"嘭！
"的一声。只见一个比自己还高的女人，正收回自己的长腿。她长发扎成一个马尾，大大的墨镜挡住了她的容颜。上身穿着皮夹克配白色T恤，露出盈盈一握的腰肢。下身则是黑色皮质短裙，紧贴着修长的双腿，展现出完美的曲线。
刚才的黄毛青年，捂着肚子蜷缩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眼前的帅气女人上去，对着他的小腿又是快速的一脚。青年"哇"的一声喊了出来，瞬间没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很快，苏晚星也冲了出来，和唐笑笑站在一起，看着眼前的女子单膝压住黄毛后背，反手将他的胳膊拧到身后，动作干净利落得像是演练过千百遍。黄毛的脸重重压在水泥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姑奶奶饶命！我可什么都没干啊！"
"是吗？那怎么跑的这么慌张~"女人说着，抬头看了看气喘吁吁的唐笑笑二人。
"姐姐，这可不是什么好人，在服装店里偷拍我们，不知道被他拍到了什么呢，前万别放他走。"唐笑笑赶紧补充到。
黑衣女人在黄毛青年的身上摸索了两下，掏出一个手机。在加大手臂力量的作用下，黄毛青年终于忍不住说出了密码。黑衣女人右手快速的翻动着，屏幕荧光映在她冷峻的侧脸上，脖子上一道淡粉色的颈疤若隐若现。
"有视频，有图片，还有不少裙底的照片，小子能耐不小啊。"她声音像淬了冰，手上的力气又加剧了几分，引得黄毛又是一声嚎叫。
"你是自己删，还是我帮你送警局删啊？"
"我删！我删！"黄毛涕泪横流地喊道，要只是删了手机上而不送警局，那可太好了。再说，自己还有备份.......。正当黄毛暗自庆幸的时候，江雨诗却突然收手起身，黑色皮靴碾过他试图够手机的手指："你人长的不咋地，想的倒是挺美，晚了，去给警察说去吧。"
很快，林下满带着保安也赶来了。在唐笑笑的请求下，黑衣女人删掉了苏晚星被偷拍的照片，把手机和黄毛都交给了保安，再由他们转交给警察。----他们可不想到警局做笔录。
看着保安将黄毛押走，三人终于舒了一口气。
"姐姐，你好厉害啊。
"那个坏蛋怎么做这种恶心的事情"。林小满愤愤的说道。另外两个女生也表示了感谢。
"小妹妹，以后小心一点。你们一个个长的这么好看，说不定哪天又被色狼盯上了。"
三人本来想表示下感谢，至少请她喝杯奶茶什么的
"姐姐我还有事情要忙，有缘我们自会再见"。留着这么一句话，迈着大步走了。
"刚才那个姐姐......"唐笑笑揉着追人时撞疼的肩膀，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睛发亮，"绝对练过！那擒拿动作看起来太帅了！"
送走了江雨诗，三人顺着眼前这条街向前走着。林小满和苏晚星走在前面，唐笑笑打着电话溜达在后面，不知不觉已经拉远了距离。
林小满歪着脑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走着歪歪扭扭的。突然，"咚"的一声闷响。
"好疼"
苏晚星扭头看去，原来林小满一头撞到了路边停着的一辆外卖车上。旁边一间名叫"每日鲜花"的花店半开着门，应该是快递员在里面。
林小满捂着脑袋，呲牙咧嘴的弯着腰。突然，好像发现什么似的，像小狗似的靠着外卖箱子抬闻着，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摆，加上一只手捂着脑袋，显得非常可笑。
"有股药香！好熟悉的感觉，是什么来着？"她喃喃自语到。林小满踮一只手靠近箱子，手指刚碰到盖子，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干什么！"
林小满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的外卖员正瞪着她们。他眼角有道狰狞的疤，五指关节粗大，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苏晚星拉着林小满把他护到身后，面上却笑得灿烂："叔叔，不好意思，我朋友饿了，什么都想闻一闻....."
电动车轰鸣着冲出巷口时，林小满小脸涨的通红。"干什么嘛，好凶！但是这个味道真的好熟悉"。苏晚星安慰着他，刚打完电话赶过来的唐笑笑却看着外卖员的离开的背影有些出神。
没想到出来不久，经历了这么多事。三人也没有继续逛下去的心思了，提着东西慢慢的朝着学校走去。"你们感觉墨墨这人怎么样？"路上苏晚星突然说道。
"家里很有钱，男朋友青梅竹马，大小姐，人生赢家！"唐笑笑精辟的总结到。
"不过墨墨一点架子也没有，待人也温柔，我很喜欢她的"林小满歪着头补充道。"还有.......他男朋友好好看啊....和那个出道的新人好像"。
"你个花痴.......，思春了咋的"唐笑笑哈哈笑着跑向前方，林小满气鼓鼓的追了上去...........
……
（3）催眠陷阱
学校档案馆某处的一间办公室里，午后炙热的阳光被窗帘挡在外边，只留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周慕白坐在办公椅上，面前的桌子堆满了新生档案。一如往常的，他穿着熨得平整的白衬衫，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瘦削却有力的手臂。鼻梁上的细框眼镜反射着微光，衬得他那张清俊的脸庞多了几分沉稳。
作为X校的校报记者兼档案管理员，他每年都会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整理新生的资料。工作已经非常熟练，他的手指翻动纸张的动作飞快，偶尔停下来，在电脑上打几个字，记录一些可能的错误。档案很多，时间又紧张，处理这些档案得马不停蹄才行。今天下午却发生了一些意外。当他拿起一份档案，目光落在右上角那张贴着的照片时，手指却突然停住了。
照片上是一位女孩，虽然是标准的证件照，却能让人一眼看出女孩样貌的与众不同：栗色长发披在肩头，皮肤白皙，五官柔和，眼神清澈得像一泓湖水。处理档案清纯漂亮的女孩不在少数，显然让他停下来的不仅是女孩的美貌。
他将手中的档案放在一边，周慕白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靠在椅背上，目光投向窗外。秋日的梧桐树叶在风中摇曳，沙沙作响，像是在低语着什么。他的眼神渐渐涣散，思绪回到多年前的大学时光，那个名叫江雨溪的女孩闯入脑海。
其实，自己已经好久没有想起她来了，或者说是故意不想让自己想起。只不过，刚才那张与江雨溪有着几分相似样貌的女孩，还是勾起了他的思绪。
江雨溪是他们的班长，活泼开朗，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声音清脆得像风铃。标志性的栗色马尾总是在走路时一甩一甩的，带着一股子青春的朝气。这位个子不高的班长在学校里可比男生有气势，课堂上敢于和老师争辩，组织活动时雷厉风行，和不太喜欢说话的周慕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两人本来时普通的同班同学，却因为一起加入文学社团距离变得进了几分。他那时可没有勇气和女生搭讪，反而是江雨溪主动向他走的近了一些。
后来，两人一起在图书馆熬夜查资料，一起为校报赶稿到天亮，一起在操场上吃着廉价的冰棍聊未来。他喜欢她认真时的专注模样，喜欢她偶尔流露的温柔，更喜欢她看向他时眼底的那抹笑意。他无数次想把心意说出口，却总被自己的胆怯拦住。他告诉自己，再等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然而，时机没等到，等来的却是江雨溪去世的消息。那年暑假刚开学后不久，有人在学校北边的河里发现了她的尸体。
由于发生在校外，学校又刻意压着消息，江雨溪去世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其他人还以为他休学了。由于他和江雨溪走的比较近，当被叫道警局询问时，得知江雨戏死亡消息的他那一刻似乎掉进了冰窖。
当昏昏耗耗的从里面出来走到某个无人的角落时，终于忍不住蹲下来哇哇的哭了起来........后来，他留了校。也曾经接触过几个老师甚至学生，但心里总有像什么东西放不下一样，至今还是自己一个人。
至今，她也不知道这个他曾经暗恋过的女孩到底是什么原因离开了，是意外，自杀，甚至是先被威胁后被抛尸.........
思绪又回到了现实，她摇了摇头，将那份档案按照正常程序放好，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手上速度飞快，似乎是想让忙碌忘掉刚才的回忆。只不过女生的名字他倒是记住了：“苏晚星.......苏晚星.”也是很好听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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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院里，已经起身拿起东西准备迈步走的张墨却被医生叫住了。
“张墨同学，先别急着走呀。那个........除了色盲外，其实还有一件事。你的体检报告显示......有一些指标似乎有些异常，可能和近期的一种流行病有关，需要核对一下。”张勇指了指眼前的椅子。
“先坐下吧”
张墨的眉头微微皱起，粉嫩的唇瓣抿成一条细线，但还是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嗯，张医生，是什么问题呢?”她脑海里瞬间涌现出各种不治之症，但是自己最近感觉很正常啊，而且暑假里全家人刚做了全面的体检，学校的体检要不是学校强制要求她本来都不想去的。
“这种新发现的流行病来源于非洲那边，不到半个月就席卷全球了。不过由于发病率不高，暂时还没有引起大家的重视，不过还是有一些零星的报导的，你应该有偶尔看到相关的新闻吧？”张勇装作一脸严肃的说道。
现在各种乱七八糟的新闻漫天飞，不乏包含什么子虚乌有的传染病和外星事件，平常刷手机肯定能碰到一两条。“好像是看到过，但是我没怎么注意，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医生您说的这种。”张墨想起确实之前无意中刷到过类似传染病将要席卷全球的报导，但不乏是一些断章取义的公众号发的乱七八糟的文章，自己就看了题目就略过去了。
“不瞒你说，这种病呢非常严重。轻则毁容，重则瘫痪。不过好消息是发病初期治疗后就没事了，但是拖到后期将无法根治的”说着他转了转电脑屏幕，打开一个文档，里面有4张图片，左边是两个漂亮的女人，右边则对应着她们毁容和瘫痪的模样。
“这就是发病前后的样子，就像这样。所以今天请你过来就是想要确认一下你是否得了这种病，尽早排查或者治疗。”
“啊！不会吧！”张墨被医生的话和电脑上的图片吓了一大跳。“毁容……瘫痪？王医生，我……我真的有可能得这种病吗？”一边说一边着急的打量着张勇。
“不要着急，我们首先需要确认一下你是否得了这种病。所以我需要先问你一些问题，可能涉及到一些你的个人隐私，可以吗？”
隐私，医生既然是为了确认病情，问一些身体上的隐私也是应该的，好像没什么问题。“可以的张医生，只是......”。她转头瞧了瞧大开的门。
“你去关上吧。”
张墨起身，将怀里的书放到另一张椅子上，转身关上门后又坐了回来。此时她的身体和张勇仅有十几厘米，但她并未感觉有什么问题。
“先介绍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包括最近刚开学的一些情况，身高，体重，罩杯，月经什么时候来的......嗯，还有除了亲人外，有没有特别珍重的人呢？”张勇说出这个问题后，有点小紧张，这其实已经算是冒犯的问题了........
“嗯，我想想。”张墨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罩杯这个和治病相关的词有什么不妥。
“开学后就是上课，认识了几个好朋友。嗯.......怕住校不习惯，爸爸买了个小房子在校外住，不过最近感觉舍友都很好，有些想和大家一起住。”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捏了捏衣服的边缘，声音变得很轻。
“身高是168厘米，体重是48公斤....应该是B罩杯，姨妈上周刚来过”。想起男友爱抚自己胸部时说的话，语气瞬间变的温柔。
"珍重的人，男友吧。他家里穷，为了赚钱让我家人看得起，现在创业中，经常要出国........。"说完，她头了下去，耳根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张勇有些懊恼，竟然有男友了。“好逼都让狗草了”心里恨恨的说了一句。然后压低声音继续问道
“嗯，很好，那你和男朋友什么时候开始性行为的呢？”
听到眼前男人的话，张墨脸瞬间涨得通红，声音几乎低得听不见：“我……我……我们还没有那个过。”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闪烁，显然这个问题让她感到非常的难以启齿。她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我们准备结婚之后，再......再......。”
“我去，有男友竟然还是个雏”。张勇和老王的脑子里同时蹦出这么一句话。这个回答让张勇有些懊恼的心瞬间变得激动起来。要是不是处了还要绕个弯子，但是是处的话，一方面问题就简单了很多，另一方面，可就要便宜自己了.......
张勇努力装出一种伤心的样子，但语气流露出淡淡的兴奋。
“哎，那就麻烦了。通过你的描述，我怀疑你得了最近很严重的一种传染病。根据近期的研究，身高168cm和还是处女之身的女生，患病的概率是百分之百！你没有感觉到，是因为在发病初期，没什么感觉。但是到了后期，结果你也看到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还在羞涩之中的陈墨感觉脑子一下就炸开了，自己竟然得了绝症，该怎么办呢。她想起疼爱自己的父母和为了自己还在打拼的男友，眼泪泳了上来。丝毫没有意识到，王医生说的话是如此的离谱。
“王医生，我……我还有救吗？我记得你说初期很容易治疗的，我该怎么办呢？”她不由自主的前倾，手抓住了张勇的手臂。
“别担心，我们已经找到了对策，只要针对身高和处女这两个病因入手，就可以避免疾病发生了。你想要具体了解一下吗？”张勇的脸往前探去，差不多快碰到了张墨。
眼前的女话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虽然脸颊依然泛红，但她急切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王医生，麻烦您告诉我吧……多花点钱也没有关系？
“钱不是问题，重要的是你的健康。”张勇推了推眼镜，“目前针对你的情况，有几种治疗方案。不过，每种方案都有一定的风险和副作用，我们需要权衡利弊，选择最适合你的。”他顿了顿，观察着张墨的反应，见她仔细听着，继续说到。“第一种方案比较激进，见效快，但……”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眉头紧锁，“但可能会对你的身体造成一定的影响……”
“那第一种方案是什么呢？”
“第一种方案啊。就是让你的身高低于168cm，所以需要把你的小腿截肢。不过这会导致身体残疾，我们做医生的还是希望你们患者慎重考虑一下。”张勇慢悠悠的说出了第一个解决方案。
“截……截肢？这……这太可怕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犹豫，想起了儿时那个除了车祸，永远坐在轮椅上，一身骚味的小学同学。“那……那第二种方案呢？”
“你还记得第二种发病的原因吗？”张勇引导着。
“是……是因为我是处女吗？医生，难道，难道需要那个.......”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男友帅气的面庞，心里想到了什么。忐忑的心一下有了着落。
“是的张墨同学，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理论上讲，只要通过自然的方式让你失去处女之身，那么疾病自然就解决了，很简单吧。”
“自然的方式？”
“就是不能通过仪器设备，需要人和人之间发生性关系。”
哼，便宜你了。张墨脸红扑扑的，虽然早已想过要把自己给他，没想到事情竟然这么突然。他在国外，应该下个月就要回来了吧。因为治病这个借口，也不算违背了两人的约定，毕竟每次在一起，感觉他确实憋的难受.......
“嗯，张医生，我知道了，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张勇看着张墨红彤彤的脸庞，越发的诱人。不过他似乎知道张墨什么想法，继续问道。“其实很简单，你需要找一位你相信的男人，最好是有一定的经验，然后和他性交一次........你有合适的人选吗？”
张墨点了点头，刚想说话，张勇却打断了她。
“对了，还有一点需要特别注意。”张勇神色装得严肃，说出了早就憋了好久的话，带着一股奸计得逞的口气。“这种病的传播途径目前还不完全明确，但初步研究表明，可能与……嗯，与亲密接触有关。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在治疗期间，最好避免和长期密切接触的人，比如家人或男朋友，再进行……更亲密的接触，以免造成交叉感染，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对，怎么会这样呢，如果是亲属不行的话还可以解释，男友怎么不可以？也不能借助仪器，为什么？。张墨的眼神一瞬间变得清澈了起来。我在做什么，怎么会碰到这种问题。
看张墨的眼神飘忽着，似乎马上就要意识到问题的关键。张勇想接着引导，耳机里却传来老王的声音。
“别说话，把催眠香离她近点，她必须自己脑补成功才行，现在着急可能前功尽弃。”
挣扎的声音的声音在张墨脑海里回荡着，整个人都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中。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好像开始问罩杯就开始有问题。嗯.......，好香.....医生说的是对的，我不该怀疑........是的.......不该怀疑。
慢慢的，眼前女孩的眼神从飘忽不定恢复到了之前的半迷糊状态。
“这……这……”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闪烁，显然这个问题让她感到极度尴尬和不安。但是，张墨的考虑从怀疑变成了正视眼前的问题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王医生，这……这是唯一的办法吗？没有其他……其他的方式吗？”
“如果不截肢，就只有这个方法了。其实第二种方法很温和的，为了你的身体健康，我希望你能同意这个治疗方法。目前这也是治疗这种病的常规疗法，非常有效。”
“可是......可是.......。”即使是在这种状态中，这个家教严谨的女孩子对守护自己的清白还是那么顽强。
“用电话那个方法，老王的声音再次传来。”
“张墨啊，你要是不放心的话，这样做。你给你男友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的意见怎么样，你就开着外音，这样说.........”
电话声音响了快30秒，对张墨来说缺像等了一个世纪。电话终于拨通了，对方似乎在工地，轰隆隆的声音一直没停。
“墨墨，什么事呀。”温柔的男生传来。“我在工厂这边帮他们安装设备呢，不方便接电话，晚上给你视频好不好？”
“不行，我有个很重要的事，必须得给你商量！”张墨坚定的说到。
对面沉默了几秒，显然很少听到对方这样讲话，回复到“好，墨墨，等我两分钟，我现在就找个安静的地方”。
轰隆隆的声音小了很多，张墨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病和目前的情况，期待男友的回答。
“没问题啊，........我感觉医生说的对啊，墨墨。”对面还有些气喘，显然为了找这个安静的地方飞奔了一段时间。“你先听医生的，回头我给你带点补品，还有其它事情吗？”对面的语气有些许责备，应该是有些特殊的事情在忙。
“没了，亲爱的，你好好注意身体啊，别太忙了。”
“嗯，晚上我们视频，拜拜亲爱的，么么哒”。对面的语速很快，然后挂了电话，留下了认命一般的张墨看着手机发呆。
张勇微笑着。原来，张墨说的内容竟然是，“医生说她有些缺铁，建议她吃些菠菜，到底行不行！”
屋子里沉默了许久，张勇静静的等待着，终于，眼前的女孩说话了。“好的医生，我听您的，接受第二种治疗方式，可是.....除了男友......我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啊。”张墨抬起头来，无奈的问到。心里想着，自己要活下去，自己的大学生活才刚刚开始，活下去不仅是为了自己，还有男友和家人。而且，而且男友都同意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那选我们医院的医生怎么样。”张勇顿了顿才继续往下说，似乎真的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目前能胜任的有两位，一位是60岁的王医生，就是刚才那位。另一位就是我了，如果没有的话，必须要选一个。”
60岁的王医生，刚才的老头，都能当自己的爷爷了，做那种事情.....张墨想都不敢想；张医生......个子不高，又胖，和他........。但是又必须选一个........必须.........看来就只能选.......这个面前对自己很不错的王医生了。
“王医生.......那我.......选您吧！”
这次犹豫的时间并不久。矮个子里拔高个！他和老王比起来都是下下选，但他毕竟是个年轻人，张勇并不担心张墨的选择。选择错了又能怎么样呢，再加个问题不就好了。
“那就谢谢张墨同学的信任了。还有一些准备工作，例如，我们选个温馨的地方吧，你感觉是酒店好呢，还是你现在住的地方好呢，或者我们就在医院.....。”
“温馨的地方，我现在住的地方吧......酒店好像不太安全.......”。
“可以。时间呢，我最近都有空，是工作日，还是周末呢？要不就今天。”
张勇刚说出今天就后悔了，老王还给他说要准备一些时间，今晚肯定来不及。不过眼前的女孩似乎也不想今天。
“周六可以吗，我最近晚上都有课......”打过电话过后，她的选择明显快了很多。
“好，那周末晚上7点我去你家，地址和电话你麻烦留一下”
纤细的手在纸上写下了地址，是学校东南方向的一个豪华小区。
又客气了几句，张墨如释重负般的起身离开。手刚摸到打把手，好像又想起了什么
“王医生，那个.......我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张勇刚想说不用准备，话都到嘴边了，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那个，张墨同学啊，既然你刚才想让你男友帮你完成这个治疗的话，就按照你预想的来准备吧，毕竟治疗过程对你来说也是一件人生大事呢。”
张墨嗯了一声过后，逃也似的离开医院。
张勇摊在了椅子上，背上出了不少汗。他看着老王背着手，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刚才好几个环节也是险象环生，不过你小子第一次表现不错，没出什么篓子。还按照预想的样子来准备，小心思不少嘛。不过你也别当没事了，还有些东西得准备准备........反正还有好几天，明天我们再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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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墨与男友结束了那段略显心不在焉的视频，独自躺在床上。自己的情绪应该有些低落，但最近男友看起来也非常忙，竟然没有留意到自己和往常不太一样-----她其实是希望男友能够发现的。
目光呆呆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屋子里柔和的灯光似乎也无法驱散她心头的阴霾。虽然已经和张医生约好了周六进行治疗，但一种难以名状的怪异感，像潮湿的雾气始终缠绕着她，让她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
白天在校医院的种种情景在脑海里反复回放——张医生那不容置疑的语气，以及那些关于身高和处女之身的、此刻想来近乎有些问题。但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呢，自己有病需要治疗不对吗？她反复琢磨却始终找不到关键所在。
忍不住又拿起手机，张墨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像最近新出的AI对话软件抛出了医院里那个询问男友的问题，心底隐隐期盼着一个不同的的答案。然而，密密麻麻的文字带来的，依旧是与男朋友如出一辙的肯定。这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张墨啊张墨，你怎么了这是？”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怎么会怀疑医生的话呢？从小到大每次不舒服去医院不都给自己治好了吗。”
“算了，不想了，还是想着眼前的事情吧，说好了不再为了各种事情纠结的...”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驱散那些纷乱的思绪。既然已经决定接受“治疗”，那至少……至少要了解一下吧。
她深吸一口气，翻身下床，坐到了书桌前的电脑椅上。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犹豫了片刻，脸颊不由自主地爬上红晕。在搜索框里，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速度，敲下了“初次性交注意事项”几个字。
屏幕上瞬间弹出的各种链接和文章，让她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几分。她下意识地环顾了一下空无一人的房间，仿佛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点开一个看起来比较正经的科普网站，里面的文字和图片让她更加面红耳赤。关于疼痛、可能的出血、以及最重要的——避孕方法，她不敢仔细看，走马观花的浏览者大致内容。
“安全套……要怎么用……”她小声嘀咕着，又搜索起相关内容，飞快地滑过一些过于直白的图片和解说，只挑拣着文字信息。本该是和心爱之人一起探索的未知领域，如今却要为了一个荒诞的“治疗”，独自面对这些令人羞赧的知识。
夜色渐深，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显得有些苍白。白天经历的冲击、晚上的胡思乱想，加上此刻强迫自己学习这些知识带来的精神消耗，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眼皮越来越沉重，屏幕上的文字开始模糊、跳动。她努力想撑着看完，脑袋却一点一点地往下耷拉，最终抵不住倦意，头一歪，手臂交叠着趴在了键盘上，沉沉睡去。电脑屏幕的光还亮着，映照着她恬静却带着一丝愁绪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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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下课后，张墨、林小满、苏万星和唐笑笑一起食堂吃饭。今天张墨的话比以往少了很多，一直低着头默默的吃饭，不知在想写什么，已经相处了一段时间的3人很快就发现了异常。唐笑笑使了个颜色，坐在张墨身边的苏晚星看到后，试探的问到。
“咋了墨墨，和男友吵架啦？”
张墨猛地抬起头，像是被惊醒的小鹿，眼神有些慌乱。“啊？没……没有啊，”她连忙摆手，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分，“我和子陆挺好的，昨天还打电话听他聊工作上的事情呢，说最近进展不错。”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用筷子心不在焉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就是……就是昨天没睡好，今天头有点晕晕的，可能最近事情有点多，有点累吧。
“哎呀，墨墨你怎么了？是不是昨天去校医院看出什么毛病来了？”林小满立刻凑了过来，圆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小手伸出来准备摸摸她的额头。
提到校医院三个字，张墨的心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脸色似乎更白了些。
“没事，就是上次去校外的体检漏掉了色盲检查的数据，补测了一下。然后医生说我有点缺铁，让我多吃菠菜。”她揉了揉太阳穴。
“昨天小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咚咚咚的响个不停，吵的我一晚上没睡好，困困的一点精神头也没有。”张墨故作若无其事的解释到。
“我说呢。还是宿舍好，一到晚上可安静了，我晚上大声说话被训了好几次呢。你赶紧跟我们一起住。”小满嘻嘻哈哈的说道。
“嗯，好啊，我最近准备晚上也去宿舍偶尔住了。”
“好耶！终于不是三缺一了。”小满突然大声说道，导致食堂里很多人回头看，她赶紧低下了头。
舍友们的关心让张墨心中一暖，又有些难以言喻的心虚。她加快了吃饭的速度，试图用行动掩盖内心的波澜和那个沉甸甸的、无法说出口的秘密。只是那碗平日里觉得可口的饭菜，此刻却有些难以下咽。
吃完饭，张墨朝小区的方向走去，准备好好睡一觉。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是唐笑笑。
唐笑笑虽然平时大咧咧的，但心思其实比谁都细。第六感告诉她，张墨肯定有什么心事。她这个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性格怎么也得帮一把。
“墨墨。”唐笑笑一改往日假小子的风格温柔的说道。
“有什么烦心事，可以给我说说吗？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吗？我记得你说他工作挺忙。男人嘛，偶尔为了搞事业冷落了自己的小女朋友也正常”
和唐笑笑相处了几个月，张墨也觉察到，唐笑笑看似大大咧咧，其实是个非常靠谱的人。但是，心里的事真的难以启齿，要不要说呢。
两人找了个安静的饮料店里坐下。不一会儿，唐笑笑回答了和张墨男友同样的答案：医生说的吃菠菜补铁没问题。不过，唐笑笑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么个小问题让张墨这么在意呢？
“笑笑，其实还有一件事......。”刚开口她就后悔了，张医生要给自己治疗的事自己怎么说的出口呢。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却怎么也想不到，看着笑笑等待的眼神，她眼神有些躲闪，微微张了张嘴，支支吾吾的说到。
“张......我男朋友子陆下个月回来，我们想.......。我想....给我男朋友一个惊喜……”
听了半天，笑笑想到了什么，凑过头去小声的问了几句。张墨眼神看着地面，只是点头。
原来如此，笑笑大概了解了原因。有男朋友这么长时间了，自己的这位清纯舍友竟然还没和男朋友一起那个过，两人应该是商量好了等自陆回来开启“新篇章”。为了这种事情愁眉苦脸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她看着还在低着头的张墨，脸色有些苍白，还以为她在害羞。自顾自的对着她小声说道：“墨墨，记得啊，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不管他说什么，一定要带套，知道了吗。”
“还有.......，你有没有听说过“战袍”？”
两人很快就从饮料店出来，刚才，唐笑笑突然想起了经常在网上看到的，很多女生分享第一次和男友亲热时，会准备一套性感的小衣服，俗称“战袍”。舍友这身材，要是穿上一身“战袍，男友不迷得神魂颠倒才怪。
“不要去了吧，那种衣服感觉穿起来好害羞.........”张墨有些无力的拒绝着。
“不行，今天得听我的。”毕竟，张墨和子陆的恋爱有些不容易她也是听张墨无意提起过的。舍友和男朋友长期不在一起，第一次肯定要印象深刻，为了舍友的幸福，自己一定要推上这么一把。
“正好下午没课，走走走！我知道附近商场有家店，保证让你男朋友宋子陆回来看到你，鼻血都给你流出来！”
张墨被她这直白的话说得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但也不知道怎么拒绝，被她拉着她走向了商场。
进了商场，两人直奔三楼的内衣专区。有片区域灯光暧昧，挂满了各种蕾丝、真丝、薄纱材质的内衣，看得张墨眼花缭乱，心跳加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笑笑倒是轻车熟路，拉着她在货架间穿梭，时不时拿起一件在她身上比划。
“这套怎么样？黑色V领吊带睡裙加睡袍，性感又不失优雅，绝对适合你！”笑笑拿起一件黑色睡裙套装，笑眯眯地递给张墨。
张墨接过裙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柔软的布料，心里有些忐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这个……会不会太露了？”眼神还时不时飘向那些更为保守的款式。
“哎呀，就是要露才性感嘛！”笑笑不管她有些拒绝的表情，又拿起一件类似黑色蕾丝内裤，在张墨面前晃了晃。“再配上这个，半透明的，若隐若现最有诱惑力了！”
张墨看着那些大胆的设计，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小声嗫嚅：“有没有……稍微……保守一点的？”
“保守还叫什么战袍！”唐笑笑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但还是耐着性子又挑了几件，“喏，这件粉色的带点可爱，但这薄纱……啧啧，也很要命。还有这个白色的，看着清纯，但你看这侧边的系带……”
在唐笑笑连哄带劝，外加不断强调“保证让子陆惊艳”、“给他个大惊喜”的攻势下，张墨半推半就地选了一套黑色蕾丝拼接薄纱的内衣套装，还有一个更为大胆的透视装。付款的时候，她几乎不敢看收银员的眼睛，全程低着头。
走出店门，手里提着那个印着暧昧品牌Logo的购物袋，张墨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被唐笑笑一路打趣着，她似乎忘记了买衣服的真实目的，心里既羞涩又隐隐有些莫名的情绪，甚至有一瞬间，她脑袋里浮现出宋子陆从国外回来，推开门看到自己穿上这身衣服时惊讶又欣喜的表情，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刚才购物的喧嚣渐渐远去，走在回学校的路，她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与唐笑笑分开不久，突然，那短暂的、带着一丝虚幻的雀跃的泡沫，在她脑海里猛地闪过张医生那张略显油腻的脸，和那个约定好的周六晚上时，“啪”地一声破灭了。
“我这是在干什么.......”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