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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5/08 10:40 / 416 / 37
【小说】情迷意乱(女出轨NTR)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2:23

十四 八卦
  很难描述不穿内裤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不像洗完澡后,身体还是湿的,风过就有冷感。但因为藏在裙摆下面,刚自慰过不久,不清楚体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流出来了没有,所以会下意识紧张,生怕走着走着,就有淫液掉在地上。
  然后,等得稍微久一点,等阴唇习惯了裸露在空气中,就和正常的别无二致了。
  真要说有什么特别,其实就跟出轨一样,在不叫其他人发现之前,一切刺激都对内,要她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
  那些母亲亲口教的,要对丈夫忠诚的话,她这会儿想起来只觉得发笑。‘我辛辛苦苦把你供到大学,不就是希望你能嫁个好人家。’什么不成文的规定。
  原来在母亲的眼里,上学也是女人的嫁妆。
  “师傅,去城北的XX街,您知道路么?还是我给您开个导航。”她的裙摆就在膝盖往上七八厘米的位置,因为下摆不是紧口的,坐着就要往上滑。女人连忙压住了面料,不叫光裸的身体暴露给无关人士看。
  “知道,就是这会儿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姑娘你不介意多花些钱就成,我肯定给你插到最前面去。”司机拍下了接客的红牌子,打了左转灯就往车流里开。
  “没问题,稍微快点儿就行。”说完,出租车里便没了声音。
  也许和大部分人设想的不同,决定出轨的这一刻,换句话说,没有喝酒,没有欲望上头的这一刻,虽然看起来镇定,但她的心里却是懵的。不算兴奋也没有难过。
  这世上应该没有谁能在和丈夫吵完架后心无旁骛地立刻转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吧,要用什么样的神情才能叫她看起来纯洁无害呢?
  有点好奇别人都是怎么做的。
  遂即开口,“师傅,开出租车这么多年,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很八卦的事情,说几个来听听。”
  说别人的八卦,师傅透过后视镜瞥了一眼葛书云,看了两眼,好言好语,“你想听我倒是可以当故事给你讲讲,但是小姑娘不要想着做坏事,破坏别人家庭什么的,当小三、做外围都不好,钱挣不到几个,落一身腥。”
  她浅笑了两声,摇摇头回答,“自然。我可是人民教师,就是等红灯有些无聊,好奇。”
  这样司机可就来精神了,特意把开的车窗都摇上,绘声绘色地开口,“像我们这种整天和人打交道的工作,客人一上车我们就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像那种外围女,都是外面裹大衣,里面比基尼,浓妆艳抹的,一上车就给客人发语音,说话又夹又嗲的,什么鬼昵称都能闭着眼睛喊,每次都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小三呢,大多都不张扬,虽然也年轻漂亮,但知书达理、看起来像姑娘你这种风格的多,我捉摸着要么没见过世面,好骗,给那些臭男人的鬼话迷得头晕眼花的,要么就是那些男人身份地位高,喜欢看起来有价儿的。”
  她勾了勾唇,问,“没有女人出轨的么?”
  司机摆摆手,回答,“少,一只手都能数过来。结婚的女人不都是没几年就生孩子带孩子做母亲了,哪儿还有时间想这种玩乐的事情。我有时候遇到的,肯定是那种底子里就蔫坏儿、还没结婚就喜欢乱玩、男人又管不住的。”
  “倒是以前听别的司机说过一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我随便讲讲,姑娘你就随便听听。说是有个挺老实的女人,家里男人没两年就给车撞瘫痪了,植物人,靠着机子养活。这女人也好,不请保姆就整天在病床前照顾。”
  “事情就发生在男人瘫痪的第五六年,这女人和以前的青梅竹马又好上了。每次青梅竹马上门看望的时候,两个人就在病床前亲亲我我的,有时候还趁着公婆不在,直接上了。”
  “东窗事发的时候呢,也稀奇,娘家人想着这正好,出轨了,名声坏了,赶紧离婚吧,拖这个植物人下半辈子咋活,婆家人呢,权当什么都没发生,不找媳妇的麻烦也不找这男人的麻烦,甚至单独腾了一个房间给他们俩,说是要做什么事儿的,就去这个小房间,别当着老公的面,他要是有感觉,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心寒。”
  这真是个稀奇的故事。女人听了一半,忍不住插嘴,“那青梅竹马也愿意这样么?多丢人,成天上别人家做这种事。”
  “欸!故事就怪在这里,他家原本有个彪悍的媳妇,管什么事儿都严格,可结婚七八年生不出孩子,结果去医院一查才知道没这能力。这不是不想离婚,长辈催孩子又着急,所以对她这事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跟这媳妇说,万一两人运气好,睡出来肚子里有娃了,她管带,只让两人放心了睡觉。”
  “居然还有这种事,蛮离谱又怪合理的。”她禁不住回答。
  “是啊,我听到的时候老震惊了,还以为是谁瞎编的呢。”司机用手指了指空气,接着说,“这还不算什么,我觉得故事结尾才叫精彩呢。说是这两人在几家人都同意的情况下,睡了没俩月就有孩子了。惹得是这青梅竹马夫妻俩都来帮她照顾丈夫,她则在家好好休息养胎。你知道的嘛,乡下人不管那么多体面不体面的事情,目的达到了就成。所以最后这女人跟那青梅竹马在后来的七八年时间里生了四五个孩子,孩子两家对半分。”
  “孩子呢,也都接受,他们统一口径,管这两女人叫大妈、小妈,管这两男人叫大爸、小爸。”
  她还挺喜欢这个结局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还觉得哪里有些遗憾,感叹道,“他们怎么不想着分别离婚再在一起呢?自己的孩子叫自己亲爸妈,总比叫别人强。而且同住同睡什么的,也顺理成章一些,不叫人笑话。”
  司机摇摇头,回答,“姑娘你还没结婚吧。等你结婚了就知道,离婚不是口头上一句话这么简单,如果夫妻双方干干净净的,没有感情和金钱的牵扯,那也就分了。”
  “可大多数情况呢,是感情也在,金钱又绑定了。就像这个故事里的女主人公,她从小到大,上学的钱是丈夫家里给的,好像是说的娃娃亲,丈夫在瘫痪之前对她非常好,不叫她吃一点苦,所以欠着人情呢,离不了。再说青梅竹马那边,他家里穷,给不起一点彩礼,是他老婆带着钱嫁过来,资助他后面投资啊什么的,家里才有一点积蓄的,只是生不出孩子而已,能比妻子家把投资的钱全要回去更严重么?找别人家养不活的孩子过继就可以了,农村里太多生了养不活的。”
  她抿了抿唇,居然觉得对方说的在理。
  “那您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么?”葛书云实在好奇。
  司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所谓的结局是什么,只轻描淡写,“到四五十的时候,两人就没继续来往了。年纪大了,都没那方面的需求,再加上孩子都大了,懂事了,不好弄这些歪七扭八的。大家伙儿都选择了闭嘴,当这事儿从没发生过。等时间长了,知道这事儿的没了,也就没人在意早年的荒唐事。”
  她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又有些理解,点点头回答,“本来今天下班有些不开心的,不知道怎么去见男友,没想到听个故事给我心情听好了,谢谢您,我一会儿多给点路费。”
  “去约会是吧,我看你一路上也挺急的,一直看路况。”司机表示自己识人无数,肯定能分辨出每个人的属性,“虽然这样说不好,但我觉得表现真实点就挺好的,不开心就直接和他说不开心,万一他能想出什么好话来哄你呢。谈恋爱不就是这样。”
  葛书云听了,有些尴尬地笑,“这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约会么。怕做了什么惹他不满意的事情,叫他跑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2:30

十五 验货
  “诶,姑娘你这想多了。就你这模样,还人民教师,没哪个男人不喜欢。”司机乐呵呵地笑,最后一个拐弯把她放在路边。
  她没回答,简单地笑了一下,然后推门下车。
  /两人约见的地址没有暧昧得放在宾馆门口,也可能是靳嘉佑没法去接她下班,她一个人打车,这样更安全。
  总之是她重新站起来,感觉后面的裙摆有些黏在屁股上,左顾右盼看看前后有没有别人注意的时候,他带着一束不大的鲜花朝她走过来了。
  还挺俗的场景,没谈过恋爱的男女如此笨拙的约会时,只能参照标准模板。
  “要帮你挡一下么?”他莫名其妙地笑,看她想扯裙子又不敢动静太大,好心提问。
  “……”女人莫名其妙地脸红,看到鲜花就把头低下去了,害羞,不好意思,然后佯装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到他的后背,偷偷摸摸地伸手拽裙子,“这个裙子的面料不太好,坐久了容易粘皮肤上。”要解释一下,不然会乱想。
  “不是湿的么?我还以为不穿内裤会有水出来呢。”他声音也可以压低了,张开双臂给她遮挡的同时,故意逗她,“刚才看你全喷在摄像头上了,这会儿能干?”
  她本来还想装一下正经,这下好了,两句话没说就给他带偏了,“好女人就是不要的时候能收住,现在我下面一点儿水没有,不信你用手摸。”
  靳嘉佑抓着那束鲜花,笑她,笑她笨得可爱,开玩笑逗她都听不出来,开口只接,“一会儿去包厢摸,真没水我就夸你是个好女人。”说完转身,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下。
  男人已经做好了今天必须拿下她的准备,所以做什么都不磨叽,吻完把鲜花一塞,就领着她去定好的饭馆。
  不骗人,这也是葛书云第一次约会,这么目的单纯的和男人见面,所以被吻的时候还有些吃惊,没想过大庭广众就能亲亲我我的,他们当过兵的不是很注意个人影响什么,在外的所作所为多少代表国家形象。
  “我才不信你没谈过女朋友。”怪熟练的。
  “不懂事的时候网恋过一个,这也算么?我连人照片都没看见就因为总是联系不上被分了。”他抓住了葛书云的手,自信道,“多少是喜欢的女孩儿,再笨也知道做什么。”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直接的人。
  葛书云听了不做响,只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偷看他。心里忍不住琢磨着,这样不藏着掖着做事爽快利落的男人究竟是怎么长成的,明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了,却和他成为了截然相反的两种人。
  /30岁的情侣和20岁的情侣不同,因为经济独立,所以不用跟穷哈哈的大学生一样吃饭挤大厅,被服务生领着就进了包厢。
  她觉得有些怪,可能是这种地方以前都跟同事领导一起来,坐这种桌子还要喝酒什么的,所以没多少好印象,只觉得空间逼仄、堵人。
  还在打量房间的布局和设计呢,才带上房门的靳嘉佑就上手了,连裙摆都不撩,直接隔着那层纱就去摸她的逼。
  穿没穿内裤很明显,穿内裤时,是摸不到泾渭分明的那两瓣肉,更别说中间那条线了。她真没穿。男人失笑,拥住她的腰肢的同时,用了大力气玩弄她,这首上才摸到肉就连衣服带手指挤了进去。
  “啊。”葛书云浅叫了一声,往前踉跄了几步,被他一把拉住、扶稳,之后就是完全不用管地被人抚慰。
  “胆子真大。”听的人也许觉得是在说他,但女人说的是自己,“公共场合居然玩这个,真疯了。”
  他摸着女人光溜溜、圆润的屁股,想也不想回答,“又不是摸别人的女人,怎么叫胆子大。放轻松,我肯定不弄得哪里都是。”
  她无奈地笑,被他推着走近了桌边,半趴着就撅起了屁股,还有些不习惯地骂道,“松开我的裙子,你隔着衣服玩不就全弄我衣服上了。”
  靳嘉佑耍无赖,邪笑,“我听说没那么刺激是不会喷的。”又凑近了咬耳朵。
  她闭了闭眼睛,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是往腿心送,要他快点抠,“你听谁说的?”
  “我都告诉你我是好女人了,要喷的时候一点儿憋不住。”
  太诚实的话,叫他心花怒放,男人揉了揉她的屁股,一句话不说就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在女人温热的身体里捣弄。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2:37

十六 恋爱
  他的手指很有力量,也许摸过真枪,不是软绵绵的。虽然一开始会因为异物感太强叫她不舒适,但多抠两下,指定要她求饶。
  “嘉佑,不行……不……不能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啊……”她得咬唇,不然会呻吟,可这样说话就是断断续续的,像被干得失了魂。葛书云还没说完呢,身子忽然软了,整个上半身都要往下掉,掉了一半被她还剩的意识撑住了。
  接着伴随那淫荡的玩穴声的,是她滴滴答答落到地毯上的水声,很顿很闷很轻,其实听不见。但她知道自己喷了。
  她都来不及脸红,因为喷水只有一滴没有和全部放完,不存在喷一点收一点。所以现在不喷完是没办法收场的。
  “啊……”女人失魂落魄地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桌上随手拿的一沓餐巾纸放进去,忍不住闭上眼睛夹了夹下身,求道,“别让我太丢脸。”
  靳嘉佑手指全湿,他有些得意地捏了捏女人的屁股,接过那些纸巾后,干脆把她抱了起来,要她像小狗一样跪在桌子边缘,居高临下地要求,“喷吧。”又大力地动了动手指。
  只能说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凝视,他爱极了女人听话地像只母狗一样跪在桌边完全无拘束地释放。
  “呲——”尿道口被什么东西及时盖上,纸巾变得湿哒哒,玻璃的桌面也装了不少透明液体。
  “感觉来得太快了……”葛书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解释道,“可能不穿内裤更刺激吧。”她还跪在桌上大口喘气,腰肢在扭,穴肉在抽搐。
  “昨天做的那些,不太够么?”他不太懂女人,取出手指去洗手台洗手的同时,忽然问。
  葛书云半跪着收拾完桌台,又取了湿巾擦拭下体,应答,“太久没男人了,好容易遇上喜欢的,就想多做一会儿。”
  “或者,你听说过,三十岁的女人如狼虎么?”她无所谓地笑,固执地把“性欲强”这个标签给自己贴上,好叫他别憋着那点无处疏泄欲望,别装,“可能年纪到了,觉得还是欲望更诚实些。”
  女人说完,给刚才打湿的地方又泼了些开水,想着一会儿服务员进来,正好能记着清洗。
  他擦干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在她对面挑了个座位坐下来,打开放在手边的菜单开始看,同时轻描淡写地反问,“之前有被其他男人伤过么?一般女人不会像你这样说话,她们肯定是又要欲望又要感情的。”
  靳嘉佑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够严谨,补充道,“这是我队友他们说的,没感情的老婆不长久,特别是我们这种不常在身边的……如果只是见两面,上个床,交材料上去政审,打结婚证,后面万一过不下去了,离婚还麻烦。”
  “我是想和你谈感情的,就是你觉得不可以,要我多等你半年一年一年半的,也没关系。只是我想先说清楚,我是来找老婆的,不论是暖被窝还是生孩子,这些咱们后面都可以慢慢谈,但我肯定不是来找炮友的。”
  他的表情一点儿不假,将刚才随手一放的鲜花往她那边又推了推,开口道,“白天去买了条项链,工资卡也放里面了。我信你。”
  男人给女人工资卡。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情吧,二十一世纪哪里还有这样的。
  葛书云惊得厉害,脑子里什么吵架、自己已婚啊、还没想过真谈恋爱的心思一点儿想不了,伸手就去翻那束不大的鲜花。
  果不其然,在最大的那朵下面,绑着个用绳子系好的塑封袋。堆成一团的项链和工资卡就在里面。
  “你……我们……”她喉咙像是打结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总之是想也不想的就把工资卡取出来还过去,“我们还什么都不是呢,你给我这个干嘛。”
  他不接,理所当然,“我们那儿包吃包住,平时除了工资还有补助,天天值班儿的,哪有空儿花钱。反正以后都是你管的,先实习一段时间也成。再说,男人谈恋爱花点钱也正常,我平时又陪不到你,你心情不好想出去玩、看电影、购物的,就刷这卡,密码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女人哭笑不得地听完了话,觉得自己不收下才不正常,又想,他也真是对胃口,二十岁的自己或许要觉得陪伴更重要,可三十岁了,肯花钱就一定能办事。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也许这两天当你面表现的性格都是装出来的,要是哪天你觉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种女人,直接告诉我,咱们干净断了,我不乐意为别人改。”她收起工资卡,把它插在卡包的最里面。
  靳嘉佑点了点头,表示了然,“所以,你肯做我女朋友么。”
  “当然。”她点点头,又笑着回看他,转而回答刚才提到的另一个问题,“我前男友他,我和他谈的时候,被一点儿蝇头小利迷惑了,实际上没什么感情。现在想想,他其实就是图我好看、听话、工作稳定、带出去不丢脸。”
  她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
  “因为把我当成一个功能性的装饰物,所以情欲和感情都没给我。”
  这就是她苦涩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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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2:45

十七 善良
  听起来有些老套。好像每一个结婚的女人都要对外人说这句话。婚姻像囚笼,丈夫不像婚前那样对我好了,这样反复不停地往外吐苦水。
  葛书云说完也觉得自己搅坏了约会的大好氛围,挺讨人厌的,莫名其妙,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呢,他会不会觉得这些事情与他无关,黑着一张脸就走了。
  女人有些忐忑,垂头的同时胡思乱想着,没正经恋爱过,怀疑自己有没有真的爱过别人,不知道对方要的该怎么给。因为不可避免的,一旦碰上丈夫这样自私的男人,她的心会变得更麻木。
  麻木不仁。
  他要的可是感情,不是简简单单不过脑子只要脱衣服躺在床上就能交付的欲望。
  好难,她觉得这要求好难。
  但男人对这件事格外有耐心,也许练过狙击,所以不对猎物表述的困难给予本该有的负面反馈,而是点头,确定道,“别担心,我不会那样对你的。”
  好话,情话,能打动人的话。
  葛书云才听完,焦急的手指便松了松,心口忽地发酸,像被温水灌溉。面对这样赤裸的追求,怎么能继续当坏女人呢,那样也太糟糕了,于是抿着唇改口,“要是有一天,我不是因为你的表面优秀而喜欢你,我会主动告诉你的。原谅我现在只是觉得和你上床很舒服,才决定开始这段关系。”
  要说理由。“我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不想要无性无爱的婚姻。”
  歪打正着,一拍即合。靳嘉佑正好也要这口,“这是自然,性吸引力也是吸引力,只要能互相吸引,管它出于什么道理呢。”
  真好。她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淡淡地笑,催促道,“那我们早点吃完晚饭回宾馆吧,我有些等不及了。”又用脱了鞋的脚碰了碰他。
  “好。”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半了。时间过得好快,这次见面赫然只剩下一晚。
  但比起不舍,更叫她疯狂的是出轨的快感,几乎要她浮起来,另她足下软绵绵,像踩在棉花上,而更令人窒息的,无疑是遍布全身的敏感点,它们像突然出现的那样,直到今天才被唤醒。男人随便用手往她腰上带一下,都能刮出一身的水。
  靳嘉佑抬手摁了下关门键,没反应,再摁了一下,好几下,催促它,电梯门才慢吞吞地合上。大约是门缝消失的那一刻,两个人都不装了,一个反身把对方压在墙上,另一个自觉地抬起腿,要对方插进来。
  “我归队后,不许去找别的男人,你这里是我的,下次来我要检查。”他如此霸道地要求,“这么骚的逼只能我一个人干。”
  相比昨天,她稍微善良些了,决心少骗点,多说些实话,“放着这么大的几把不要去找别人的,你当我傻么。”女人说完,踮起脚尖把胯部送高好叫他插进来。
  两人一点儿也不在乎楼层到了之后会不会被别人看到,或者半途有人进来。
  男人就吃这一套,什么“你最厉害”、“你最硬”、“你最大”之类的,一听便会上头。靳嘉佑干脆抱起她的双腿,往上抬至腰间,而后一个前顶,把东西挤了进去。
  操,真他妈骚,逼里全是水。
  忍不了,电梯还在运行呢,他抓着女人的大腿就是一顿猛操。
  “啊——”她扒在光滑的墙壁呻吟,两只眼睛迷离地望着悬挂在另一角顶部的监控,轻笑,像是故意的,又或者根本不怕外人的窥视。总之背德的刺激在这一刻拉到最大,乃至于没插几下立刻就喷了。
  要觉得羞耻么?才不,她甚至无耻地松了下半身,希望出更多的水,好叫今日过后的自己能想起来,原来生活中还有这样美妙的时刻,和恰到好处的男人,在陌生酒店的电梯间里,喷了一地的水。
  “你真是。”他看着一地的狼藉,都懒得说她,只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暗指她不乖,“给别人留点脸面行不行?”再吻她。
  葛书云却摇了摇头,胡言乱语,“以前上学的时候,觉得在马路上亲嘴的情侣好没分寸感,就应该全部抓起来浸猪笼。现在真当了这种没品的人,心里居然开心得不得了。”
  “我是疯了,爽疯的。哈哈——”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2:51

十八 爱我
  外人听到这种话,看到这样的场景,也许会觉得太疯狂、太出格。想把手掌蒙在脸上避开,又准会撑开指缝偷偷观望她,又厌恶又期待,指责她淫荡,再羡慕她放纵。
  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脱光了衣服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说,“我空虚,我寂寞,我求你操我”的。
  所以葛书云一说自己疯,就给靳嘉佑的邪火点得更甚。好像社会上是有那么一句话,说人只会被和自己类似的,或者完全相反的人吸引。
  靳嘉佑看着队友兴致勃勃地约炮,听他们说扑上来的女人有多骚时,心里有那么一刻觉得他们丢脸,可当自己真的亲眼看见这样骚的女人勾引自己时,把持不住半分。
  什么还在电梯里、走廊上,通通不管,抱起她的大腿就是猛操。
  “操他妈的夹死我了。”男人也被她带坏了。他以前很少说脏话,有辱这身军装。可这是做爱,床上,女人的裙摆之下,装什么正经,就是要玩得开,玩得脏,“你他妈的怎么这么会夹。”
  他脖子上的青筋伴随着肉棒的暴力插入高高股起,像树根,蜿蜒向下,身子只要沾上她就情不自禁,憋不住一点儿,真是他妈的,真想今晚操死她。
  葛书云被操得高潮连连,淫叫声声。
  这是真实存在的。她一度认为女人是不会在两性关系里获得性高潮的,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靠两根手指,或者用偷偷藏在衣柜底下的跳蛋过日子,谁知道只是简单的重逢,就在他这里获得了全部。
  “哈啊……哈啊……”她爽得想哭。她抱着男人的脖子,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叮——”电梯门开了,门外有人,他们也许是半夜要出门吃夜宵的,也许是看望了朋友准备动身回家的,谁知道一开门就听见男女淫叫的声音,甚至是,场景。
  他们也许注意到了,也许没有,还在热情地拥吻。
  门外的人看了看,不敢进来,也不敢说话,甚至心领神会地转身往隔壁的消防通道钻去。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皮的最占理,脸皮薄一点就会输。
  男人觉得很刺激,理智在她被围观后夹得更紧中丧失。不是不想抽离,而是没法抽离,她太用力了,只一下就要他腰间发酸,发紧,要射。他妈的,这女人是个妖精。
  她也觉得很刺激,她不在乎自己的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她也不介意被人看见情事旖旎。也许是网络平台的色情淫秽必被封锁给了她信心,也许是AI换脸技术的不断完善让她放下顾虑,毕竟没人会相信,她这种乖乖女会做出轨的事情。
  “别放手。”葛书云急切地渴求,求取,“明天就要分开了,我舍不得你。”
  男人托着她往定好的房间去,倒计时还剩不到12时,她明日一早七八点便会同灰姑娘一样早早离去。
  心里空虚带来了身体的空虚,他们急需对方填满自己,“书云,我想射给你。”
  男人心里的邪祟逐渐升起,他知道部队里的男人玩的都是先孕后爱的那一套。但他觉得像葛书云这样的乖乖女,就是吃得下这招。反正他不会欺负葛书云的,他自小就关心的同桌,他记了十五六年的老同学,他肯定会对她好的。
  她笑,她回忆起自己的丈夫,她记起那个男人的早泄,经常是插进来没两三下就射了,射得阴部全是腥臭的液体。可靳嘉佑不同,他的东西不会那样讨厌地粘在她身上,总是干净而清爽的,没有那样的令人想吐的味道,所以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答,“嗯,我要吃,我爱吃。”
  疯了,这都是什么,什么世俗小说才会出现的言语。他突然兴奋地要死,感觉精关受不住了,站在走廊里就是像疯狗一样操她。
  她被安置在离地半米的墙上,她的潮液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她的穴肉已经不堪重负日益红肿,但她还是会在男人这样高频高速高强度的冲刺中获得高潮。
  今天高潮过多少次了,有几十么?得比得上过去一年的量了吧。她清晰地记得,自己不会潮喷,自慰不会,给丈夫操也不会。干瘪的像日渐下垂的奶。
  但碰上他。他这男人没那么多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硬干,把她干潮吹了,把她干失禁,把她干到居然有一种真的会被操虚脱的强劲感。
  “……你比我上过的所有男人都强。”她闭着眼睛颤抖,任由他在下体里驰骋,“他们不爱我。”这不是说笑的话,“他们不爱我。”他们只把女人当做泄欲的一种方式。
  等到男人终于埋在她体内,射出积攒已久的精液时,等到龟头胀大到她觉得自己要被撑破了,她终于没尿了,才补上,“你最爱我。”
  “嘉佑,你最爱我。”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3:01

十九 自毁
  深夜,凌晨一点半,他们终于结束了这一次的性交与会面。葛书云躺在被子里,不想冲洗,她觉得这样淫乱而污秽最是干净。靳嘉佑没舍得上床,就坐在房间里那把陈旧的木椅上,给自己合扣子。
  明明几个小时后才分别,两个人却都不肯睡去。
  若是做一回,葛书云还能说自己是一时荷尔蒙上头,可他们连着做了十几回,做到下身充血,就不能再说是一夜情了。她想和男人保持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你们部队……让玩手机么?”她倒在枕头上忽然问,“我要是想你了……我一定会想你的,到时候该怎么联系你?”
  他清楚异地恋爱的辛苦,也明白让她平白无故地等自己最是无耻,所以主动说,“我们不出任务的时候,每天晚上可以玩两小时手机,周六全天和周日上午也能给你打电话。你要是不忙,我可以每天都和你视频语音。”
  每天。
  葛书云揪紧了被子,想起自己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了,想起无事的夜晚还要去抚慰另一个人的情欲,背对着他,说谎道,“我们学校要上晚自习,学生周六下午才放,我只能周日给你打电话……教师太忙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这女朋友当的不称职。”
  她话才说完,男人便朝她走过来,抓着她的手掌,俯身,亲吻她。
  她是靳嘉佑的第一个女人,也许将会是唯一一个,他很稀罕,他很在意,别说什么称不称值了,要不是她有言在先想谈一年的恋爱,靳嘉佑今天就想把她骗回家见家长,然后把结婚证打了,真正拥有她。
  “唔——”她不解地看向男人,记得半个小时前自己就已经和他说了,下面太痛,没办法继续做了。
  靳嘉佑品尝完她的甜美,沉声问,“还和爸妈住一起么?有没有单独的房间?周日我想给你打不穿衣服的那种电话……几个月才见一面,我忍不下来。”又吻,又哄又逼迫她,要她往淫乱的方向走得更远。
  这一下就提醒她今日白天都做了什么荒唐事,她在办公室里给他打了自慰视频电话。不在一块儿的时候理所当然,眼下十指紧扣,她却莫名地害羞了。
  “要这么玩儿么?”她的唇被他吻得充满了血色,“我觉得好不公平,永远只能是女人被玩儿。”
  他不依不饶,他们当过兵的格外喜欢发号施令,或者说,喜欢看猎物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的模样,所以他邪笑两声,奖励道,“要是不在一起的时间你都听我的,下回见面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蠢蠢欲动。
  葛书云确实是上瘾了,她闭上眼睛假装冷静的片刻,已经开始在幻想和他畅玩更多刺激的性爱游戏了。因为没有尝试过,他又绝对地疼爱自己,所以她格外想尝试没做过的那些情爱。
  “我记得……”她咽了咽口水,认真道,“我记得现在是有种小玩具,可以用手机控制的,你要是想玩,我可以买了放在家里。”
  男人听了,爽朗地笑了好几声,恨不得把她吞下去,遂问,“想要什么?”
  葛书云勾紧了脚趾,要求道,“我想玩BDSM。”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点被自己吓到,因为她不确切地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她与男人在黑暗中对视的这一秒,看见他眼里试图征服自己的凶猛与渴望时,就想成为被他调教的那一方。
  要疯就疯得彻底,一开始阈值就拉得这么高,她自然没办法停。
  “你手劲儿应该挺大的,想被你打。”
  靳嘉佑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概念,他此前对男女的性与爱最多就了解到抽插。眼下听她要玩更刺激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不犹豫地满足她。
  “……好,有空了去看看相关资料。”男人边说,边用手去揉她的屁股。
  什么都答应她。葛书云又高兴又感动,反问,“你不会觉得我这样很色么?不好好恋爱,一心只想着和你上床。”
  男人不以为意,“只有不打算结婚小情侣才一门心思谈感情。我的目的一开始就告诉你了,是奔着结婚去的,所以在感情培养出来之前,可以和你谈一段时间的情欲。”
  “而且,你已经比昨天的你更喜欢我了不是?”他太自信,他对这个老同桌的了解比他原以为的更深。
  怎么可能不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结婚后,她断绝了与异性的来往,靳嘉佑第一个闯进来解救她,她怎么可能不喜欢。
  “是。”她笑着回答,觉得内心如释重负。
  “其实初二的时候是最喜欢你的。”在靳嘉佑面前的葛书云一反常态的勇敢,“我每天去学校的动力就是因为我有一个长得又帅、学习成绩又好、还喜欢替人打抱不平、帮我欺负坏人的男同桌。”
  回忆卷土重来,只是这回不会再自卑地偷看他或者回避他了。
  男人听见,愣了下,而后放声大笑,也跟着坦白,“初二的时候,我也最喜欢你。”
  “什么?”轮到葛书云感到惊讶。
  “本来想着,初中毕业了,离开老班的视线就和你表白,这样你答应我的可能性还大些。”他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惋惜,“可惜中考完你就消失了,这一消失就是十五年。”
  初中,她最不想回忆的就是那时候的事情了,除了靳嘉佑没一个能让她喜欢得起来的人,“那时候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转过头、转过身子回忆,突然觉得,昨日肯来同学聚会,一定是因为自己暂时失忆,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才会笑着和青春时期下手伤害自己的人碰杯吧。
  “嗯?”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奇地问。
  “没什么,就是出了些意外,跟着不该跟的人去做了不该做的事,意外怀孕了,打胎后就跟着父母去了其他城市,是他们想回来养老,才搬回来的。”
  也不算是诉苦,也不算是倾诉,就是他问了,觉得不该隐瞒,便说了。说的时候浑身紧张,情绪起来得非常快,藏在被子里的右手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静不下来。
  甚至不指望他能理解什么,企图自毁般的,在一瞬间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不要再给自己温暖了。她也没那么好,她没那么干净,她没那么值得人爱。
  到今天为止,到这一刻为止,也不赖。她会记到生命中的最后一刻的,能想起来青春期唯一一个给过她阳光的男孩儿。
  但她说话的时候,忘记了一件事,她最喜欢的那个男孩儿如今变成了武警,人民警察,有能力、有魄力帮她解决所以困住她的陷阱与囚笼。
  所以他听明白后,立刻收回了所以嬉笑玩闹的神情,严肃地追问,“是谁干的?”
  “意外怀孕”这四个字绝对不是被用在初三刚满十五岁的花季少女身上的。只这一秒,他就冷下了脸,把当时班里所有接近她的男生都怀疑了个遍。
  “……你放心,我没得病。”这是她坦白完过去之后第一个反应过来要告诉他的,“梅毒、HPV、尖锐湿疣那些我全都查过,没传上。只是不小心怀孕了,最后也没生下来,我妈带着我去医院打掉了。”她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靳嘉佑能放掉这段往事。告诉他自己还算是幸运的那一类受害者。
  但他怎么会放过。他突然反应过来,葛书云突然消失不是因为讨厌自己、想要远离自己,而是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男人拉开被子钻了进来,把别过脸,一心往暗处钻的女人抱在怀里,克制而清醒地问,“是谁干的?”
  谁。葛书云早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她甚至也不记得有多痛了,不记得那天午后足够强烈的光线,不记得摸过自己身体的有多少人,不记得是哪个女同学把她叫过去,不记得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只记得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下身剧痛无比,身上没穿一件衣服,手机也没电了。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联络的母亲,不记得警察来之后都问了什么,不记得自己吃了多少种紧急避险的药,不记得自己带着那样混沌的状态怎么上的考场,怎么逼自己把知识回想起来又怎么考上的高中。
  只记得堕完胎的那个午后,自己冷漠地看了眼术后医生给她送来的病理,看见碎成几块的胚胎,才彻底能饶过自己。
  “嘉佑,我说出来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想说。这世上没有那么多人想知道答案是什么,也没有那么多人在意凶手是不是真的得到惩罚了。”她浅笑,舒了口气,回身靠进他的怀里,“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
  “你很生气么?”她看见了,问。
  “我说我不生气,你信么?”他冷漠道。
  “不信。”女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描述道,“你现在看起来非常可怕,好像给你手里塞把刀,就能去街上砍人。”
  “……”他没辩驳,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他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害了她,这会儿又心急又担心,生怕哪句话说坏了戳她痛处,“我不是有心追问,非要知道个详实,惹你不痛快。而且这事情早就过了追溯期也没证据,想走法律程序几乎不可能……”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呢?”她也好奇,“从我记不起那些细节开始,这件事就不会再有合理的结果了。”
  “因为你和别的女同学不一样。”他是这样解释的,“她们受欺负了,在班里大哭大闹也要班主任给个说法,而你受欺负了,只会坐在我身边默默地掉眼泪。”
  “因为你的一切情绪都对内,我怕你哪天忍到了极限会自毁……”
  葛书云听了,轻笑几声,觉得这男人比自己想的还要了解自己。
  对啊,她已经开始自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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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3:10

二十 现实
  我敢说,靳嘉佑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至少没有因为过去的伤疤轻视她、或者像那个陌生的丈夫一样侮辱她。
  但我不想在这个故事里提及除了他们俩以外的任何人的姓名。他们不配,无论是喜欢与她冷战的无能丈夫,还是一心催孕的婆婆,还是对自己女儿不管不顾的母亲,他们都不值得被冠上姓名。
  最好就是,葛书云的心里只有靳嘉佑,靳嘉佑的心里只有葛书云。最好是,哪怕隔了数层隔阂,原本相爱的人们还能在一起。
  这才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我想给我的女孩造一个她想做的梦。
  
  翌日清晨,葛书云先穿上衣服走了,她低头在男人脸上留了个吻,并约定下次再见。下次,不知道多远的以后了,但她会欣喜地期待、会憧憬了。
  上班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赚钱的工具,受点气也无关紧要,可以不往心里去。主要是,下班之后的生活。
  她该回家了,回那个冰冷冷漠的家。
  才开门,就听见婆婆的数落,“你怎么管教你媳妇的,几天了电话不接不回家,要我,我就直接上手打了,还和你一样,不闻不问,容她这么肆意地耍大小姐脾气。她妈怎么教的,嫁了人就是要相夫教子,得回家做晚饭,洗衣服,扫地拖地,陪男人睡觉,生孩子,养孩子……真是气死我了,这饭摆在我面前我都不想吃。”
  有些绝望对么,还要胆战心惊。
  她捏着手包苦笑,不知道怎么应对,换了鞋站在玄关处,看着餐厅亮起的灯,突兀地开口,“妈,XX,我回来了。”
  “哟——我当是谁回来了呢,原来是我那个高贵的儿媳妇啊。你还回来做什么,干脆在娘家住到死啊。”
  她垂着头,没接话,也没打算上桌,确定两个人都知道她回来了以后,就转身往主卧里走。
  可丈夫觉得她这样,自己脸上很没面子,好像被忽视了那般,直接把手上的筷子摆下的,砸在大理石桌面上,和母亲说,“妈,我教训下她,等她听话了就回来。”
  葛书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地位的,婆婆只当她是花钱买来的儿媳妇,觉得既然花了这么多钱,她就得在这个家里展现出应有的价值。丈夫在新婚夜里知道她不是处女后,对她的态度转瞬直下,骂她是个装得真像的荡妇,婚前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
  所以丈夫跟着进屋,“砰——”一声猛的带上门,她就知道今天没好过的了。
  “……”她怕得、吓得咽了咽口水,佯装镇定地开口,“上次我提的,离婚,你要不然再考虑考虑?”
  男人一听,更生气了,她不认错,还要把事情越闹越大,闹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公务员队伍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晋升要看作风问题,若是离过婚或者出过丑闻的,不在提拔之列。所以他是绝对不会主动提离婚的。
  “他妈的,出去住几天给你玩野了是吧。还想着和我离婚呢,野男人能有我好呢?能给你体面还是能给你机会住这么大的房子呢?是不是逼都没洗干净就回来了。”这不是丈夫第一次和她说这么难听的话,说了很多次很多遍了,总是猜测她在外面有外遇。
  “……没有。”她始终垂着头,被他逼到床角,被他逼到没法儿的坐在了床上,“我今天很累,我想早点休息。”
  丈夫根本不听她说的话,伸手就往她的下体摸去,摸进她的长裙,摸进她的内裤,摸到她的阴唇,再用他那双不干净的手往里探去,“哟~肿成这样,是操了多少回啊。”
  她不知道丈夫摸出来的对不对,下面经过大半天的休息,已经消得和平常差不多了,就是碰到的时候还会疼。所以硬着头皮答,“我没有……我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啪——”一个巴掌甩她脸上,把她直接打倒在床榻上。葛书云的眼泪禁不住掉下来,她无助地压着自己的长裙,但是阻止不了丈夫用力把它们扯下来的决心,“……我很累,我不想做。”
  “不和我做你还想和谁做啊。”男人连裤子都不脱,只把脏臭的几把取出来,走上前,要她赶紧口硬。
  她心里已经没有这个男人了,不对他抱有任何幻想,所以摇着头拒绝,“……换一天行不行?就是今天,我不想。”
  她想多梦几天,自己是靳嘉佑的女人,被他操得淫叫连连,在他身下欲仙欲死。而不是眼前这个只知道把几把捅进去,捅不了两次就会软,软了没面子还要骂她不够骚的男人的,没出息的妻子。
  “你他妈买菜呢,挑三拣四的。”男人没耐心,直接跪着上了床,学那些日本AV片一样,把几把怼进了她嘴里,不管不顾地往她喉咙里插,怎么爽怎么插。
  女人正对男人的阴部,整张脸都被阴毛盖住,别说给他口了,就是喘气也喘不上来,三两下捅深了,还要干呕,“……呕。”
  捅出感觉了,想操逼,男人就会把她的双腿拉开,毫无章法的插进去。
  “……啊。”她张着嘴痛呼,两条腿都没力气踢他。说句难听点的,前戏向来是女人的专属,她们需要温柔的抚慰,才能进入性爱的状态。葛书云的身体其实很敏感的,才试过,只要稍微耐点心,两个人都可以有非常好的性爱体验。
  可男人不在乎她,不在乎她高不高兴,心里只想着,她第一次都没留给自己,不配得到自己的疼惜,活该,该,疼死最好,让她长长记性,记住了,不是处女就不要出来嫁人了。
  婆婆是能听到屋里的动静的。正常夫妻欢爱多少都会回避长辈,但他跟疯了一样要在自己的母亲面前羞辱她。
  不愿意做,偏要做。
  不愿意生,那就不带套内射,有多少射多少,直到她低头,直到她服气了为止。
  男人爽完,扬长而去,继续吃他的晚餐,当他的好好先生。
  女人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趁他不注意,去翻包里买来的避孕药,不要水,干吞,生吞,直到药片下了肚,直到再无后患之忧。
  备用的手机早在半个小时前就收到了靳嘉佑的短信,“你下班了么?到家没有,我已经到军区了,马上交手机。这是我兄弟的电话168xxxxxxxx,是市里的警察,你遇到什么困难联系不上我可以找他。”
  她把眼泪擦干了才敢回。
  “到家了,妈妈给我炖了特别香的汤,我吃饭吃得太专注了没看见你的消息。你喜欢喝汤么?你要是喜欢下回给你也炖一次,我很会做饭的。:)”
  靳嘉佑秒回。
  “到家了好好休息,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和你说的事别忘了。”
  她忍不住用指腹摩挲手机屏幕上格外温柔的字眼,鬼使神差地讲,“我好想你。”
  对方比她还要直接,“我也想你。”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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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3:58

二十一 隐私
  葛书云和你我没什么不同,普普通通规规矩矩,被义务教育和严苛家规约束过,没有绝对独立的自我,总下意识地把别人放在更靠前的位置上,想过反抗和挣扎,却没能付出实践和行动。
  就拿她的周末来说。
  她其实骗了靳嘉佑,她不是周末也要上班的那么重要、不可或缺的班主任老师,她周末可以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埋头做一整天没人愿意理会的家务事,像个与世隔绝的家庭主妇。
  婆婆会从大清早开始喋喋不休地催她干家务活。想来是上了年纪的人都不用睡觉的缘故,才清晨五六点,她就能听见客厅传来的“哒哒哒”的脚步声。
  葛书云有些神经衰弱。可能也许没有。她觉得自己有。因为她在这个家里没法正常入睡,整日萦绕在耳边的不是丈夫那震天响的呼噜声,就是婆婆目中无人的吵闹声。婆婆尤其,她要站在窗口与院子里的其他上了年纪的妇女隔空喊话,要和她们一起散步、闲谈,和她们一起数落儿媳妇的种种不是。
  “你年纪这么轻,怎么不知道手脚勤快点的,我等你做个早饭人都饿死了。”婆婆站在门外这样说。她躺在床上这样听。
  葛书云不想回应,只想跟丈夫一样,周末在床上睡一整日。
  可这幅身体不听使唤。懦弱、脆弱、疲倦、僵硬、不能动弹,像被困在蜘蛛网里的飞虫那般,无法挣脱别人嘴里的魔咒。
  “昨夜睡得晚。”她苍白的解释,没人相信也没人会听,而后头痛的从床上坐起,老老实实离开卧室,给婆婆准备她想要的早餐。
  她对这些七零八碎的东西很是擅长。包子馒头肉饼汤,面包油条小蛋糕,以前没结婚的时候,不想回家又无事可做,就会躲在租住的那个小房间里,按照网上学来的菜谱鼓捣各式各样的点心。没有她学不会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婚后突然对这些事情失去了兴趣。
  婆婆说她整天搞些乱七八糟的,也不学点拿得出手的,大菜,硬菜,满汉全席,这样也好有面子把亲戚朋友都叫来,给他们做一顿好的,涨涨丈夫的面子。
  说到丈夫,葛书云觉得,不需要上床的时候,两个人根本不需要沟通。那个人会以工作太累为由,自顾自的躲进书房,戴上降噪耳机,和无数个陌生网友打游戏副本。偶尔她得了命令去给他送饭,那人也只会嫌弃她把餐盘放错了位置,影响他使用鼠标,影响他几乎不存在的游戏操作。
  而她呢,沉默着,把地拖了一遍又一遍,给已经很干净的家具表面擦拭灰尘。忍不住会想,会想,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是给一户完全不认识的人家当牛做马么?是给一个被摁着头结婚的男人生孩子么?是准备丧偶式怀孕、丧偶式生子,丧偶式教育孩子,再把这种枯燥而绝望的生活传给下一代么?
  “呼——”家务事做到让婆婆满意,无处可挑剔的时候,她才能像个局外人一样停下来。
  下午两点,婆婆终于觉得和她在一块无聊了,便带着几百块钱去找牌友打麻将。
  这时的葛书云是侥幸而雀跃的,可以说她从清晨起床开始就在期待这一刻,按捺不住,抬头看了眼书房的门。她就坐在书房对面的地上,那儿可以时时刻刻观察到丈夫的动静。
  其实他一直到晚上睡觉都不会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很安全,没人会发现她偷偷和靳嘉佑联系。所以她刻不容缓地给备用机开机,想在没约定好的周六提前联系他。
  不一定非得说点什么。靳嘉佑和丈夫不一样,他哪怕是只电子宠物,也能让人心生欢喜。
  自然,也时从这一刻开始,她的脸上彻底被不可毁灭的欣喜覆盖。
  /靳嘉佑会找她么。她想。
  还会和昨天一样在乎她么。
  她曾经听说,部队门口就有很多买淫的女人,这些当兵的太久不回家,需要这些事情。葛书云觉得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别说他们了,就是自己,也会无时无刻期待心仪的情事,希望有个对胃口的男人释放自己的性欲。所以她开始想,已经有过性体验的靳嘉佑会上当么。会开始看那群女人么……
  自己还没有生孩子,身体还不算大走样,和少女时期相差无几,就是手臂开始松垮了。他会注意到么。
  真想听他和自己说无数的好听话,想听他夸自己美,夸自己有魅力,想听他说爱和喜欢,多少都不嫌多。
  葛书云这样想,想他,越来越想他。
  她装作无事的轻松端起放在自己面前那杯凉水,握在手心,而后接续不断地喝起来。直到屏幕亮起,直到一个接一个的弹窗跳出来,直到他的昵称浮现眼前。
  她彻底堕入恋爱了。
  凌晨五点。
  嘉佑:【早安,昨夜睡得如何?我睡得很好。我们这儿每次归队都要第一时间先把体能训做完,那很累,昨夜洗完上床没半分钟就睡着了,一觉到五点。醒来就开始想你。】
  上午八点。
  嘉佑:【今天支队那边来了个活儿,要协助出任务,看样子周末是没法休息了。要是联系不上也别太担心,和平年代没那么多要人牺牲的事情。】
  下午一点。
  嘉佑:【说起来,我昨天归队的路上在我们那群里问,问他们和姑娘谈恋爱都有什么招。你猜他们怎么说。】
  葛书云抱着手机一条一条地看,像个傻瓜一样不知所谓地笑。心想,都是叁十岁的男人,有人已经半截入土了,可他还像十几岁时那样,阳光而明媚。
  嘉佑:(/傻笑)【他们骂我有毛病。一把年纪了还谈什么纯爱,别不是找了个高中生。】
  这些话多生动,哪怕只是无聊的日常,只是睡觉、上班、聊天的小事,都叫她盯着聊天记录喜笑颜开、恋恋不舍。
  书云:【我睡得很好。】
  其实她因为被丈夫婚内强奸这事难受的默默哭了半宿,背对着丈夫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她有多不喜欢暴力性交,阴茎捅进来的那一刻,她就被立刻打回十五岁。
  书云:【就是班里的孩子不太听话了,吵吵闹闹的。他们每到周六都这样,玩心似箭,一刻也听不进去,聊天的聊天,开小差的开小差。】
  她边输入文字边想,生活里还有什么事物是能同这个男人分享的,上方状态栏就突然变成“对方正在输入中”。把她吓了吓。
  靳嘉佑是个多主动的男人,葛书云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嘉佑:【下班了?两点多就有空回我消息。】
  书云:【嗯。】老实承认。【你那边任务完成了?】
  嘉佑:【完成了,已经到宿舍。你在家么?你在家的话,我们打个视频电话说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她看见这条消息的时候吓得立马把手机关灭,下意识抬头去看书房,看丈夫有没有出来,有没有注意到她。
  可还没等她做好决定,男人的电话便主动打了进来,要她握住手机的那只手手心发烫,要她如坐针毡。
  在外面偷情和在家里偷情完全不一样,有种当着丈夫的面和别的男人上床的背德感。另她寂静的心再次沸腾起来。
  书云:【不要,家里有人。】一口气发出去。
  嘉佑:【没事,不说话,我就看看你。】
  书云:【昨天才见过,有什么好看的。】她想拒绝。
  嘉佑:【就是因为昨天刚见过,今天才忍不住要再见你。你懂不懂一个人的喜欢。】像个幼稚鬼一样和她斗起嘴来了,把她逗得呵呵笑。【看不腻的才叫真爱。】
  真爱。这男人要和她谈真爱。她会动心。她一定会主动地迈出那只越过门槛的脚。
  书云:【你也别开声音,这样我才接。】她丢下自己的要求,等着骑士上前附和。
  嘉佑:【好,听你的。】
  这条消息一弹出,对方的视频电话便再次亮起。葛书云手忙脚乱地给手机插上耳机,然后接通的下一秒,果断把自己的话筒摁灭,尽心尽责地饰演这出哑剧。
  男人出现在画面里,刚洗澡,头发还都是湿的,看到她就要笑。
  嘉佑:【今天真美。】
  美么?葛书云确信自己早上起来一直做家务太忙了,都没给自己洗脸。这会儿脸上肯定油光满面。
  男人觉得她这幅拘谨的样子很可爱,便忍不住用手抚摸屏幕里的她,问,【怎么坐在客厅里?家里没有私人空间么。】
  看吧。第一个问题就露馅了。
  这世上有几个妻子在婚后是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的呢?客厅、餐厅、厨房还是杂物间,她总不能在卧室给他打电话,那里有她和丈夫的结婚照。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4:07

二十二 醒悟
  葛书云看见那问题,努力绷住了神情不掉,接着往对话框里输入:【我刚想打开电视看会儿电视剧。我看电视的时候比较喜欢坐在地上,感觉比坐在沙发上舒服很多,可以放松放松我的背。老师坐班一天很累的。】
  骗,一定要骗,开始骗了就骗到底,一丝马脚都不能露出来。
  嘉佑:【那怎么不去床上躺会儿?】
  男人比她想的坏,才摁灭话筒没半分钟,声音就亮起来了,像在她耳边给她按摩:“下次见面还腰痛的话,我给你揉揉,我手劲儿够大,保你舒服。”
  这声音安抚她耳洞里的细小绒毛时,要她觉得痒,觉得舒服,致使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能松懈下来了。
  他是对的人。葛书云这样想。就算在错误的时间来了,他也该是对的人。
  书云:【我在家呢,我妈就坐我对面。别说这种话勾引我。不然等会儿她就要来看了,看我抱着手机笑什么。(故作生气)(娇羞)(脸红)】
  靳嘉佑看她抿着唇不敢说话的样子,又时不时地抬头去看对面,好像真在察言观色,便听话,收敛了,开口道,“不然去外面找个推拿的店,我们有时候训练太猛了,拉伤或者肌肉紧张,就爱去找部队里的军医看看,让他捏上两回。”
  葛书云听了,又下意识抬眼去看书房的门,鬼使神差地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自己关在这个家里,安分守己的,不敢再出门了呢?
  是婆婆没事儿就要追问自己究竟去了哪里?还是生怕做了不讨丈夫喜欢的事情,惹他生气呢?盯着房门的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卑微。
  书云:【我太宅了,周末也不怎么出门,我妈说外面不安全,而且涨这么大也没几个能一起约出去玩的朋友。】
  男人觉得她看起来很困扰,便问,“可是你前两天晚上都没有回家,也没见你多担心啊?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偶尔出门转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们待部队里受不了了也要去大门对面的小卖部买几包零食。”
  她听到这个问题,愣了愣,发觉他说的竟然都对。从昨晚回家到今天,婆婆、丈夫、母亲,确实没有一个人过问她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婆婆和丈夫只知道指责自己,但也仅限于指责,而且是,无论自己做了好事坏事都要得到的指责。
  书云:【……我好笨。】
  葛书云像是忽然想通了什么,狠狠地吐了一口郁结在胸中许多时的闷气,眼神明亮地清晰地再次看了眼把自己关住的这扇囚笼。意识到,从来没有人给它上了锁,从来没有,婆婆只在意自己配不配合她,给她当小跟班,丈夫只在意自己顺不顺从他,给他当妃子。那她只要装作能满足他们的样子……
  自己日后无论怎么出轨都没人在意了。
  “哪里笨了?”靳嘉佑觉得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
  女人点下手中的麦克风按钮,开口笑着和他说,“遇见你之前,我觉得我都特别笨。”说着说着还怕对方听不清,用手拿起耳机上的收音设备温柔地放在唇边。
  “那现在呢?”男人有一言没一语地同她聊。
  “我觉得我开窍了。”葛书云笑着说,突然不想继续窝在那个小角落里,便起身往外走,往大门口走。走到玄关,看见了自己昨夜放在鞋柜上的钥匙,就伸手拿了起来。
  她要出去,她得出去,她能出去。
  像是下定了决心那般,女人将麦克风再次关闭,而后倒转手机屏幕,将手机扣在鞋柜上,接着打开鞋柜找出那双买了很久但是一直没能穿出门的,那双特别好看但是走起路来最为危险的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把它拿出来放在脚边。
  最后开口,直接而从容地同丈夫说,“我出门有点事,会在晚饭前回来。晚饭你不用担心了,也和妈说一声,我去外面打包些好的回来,今晚加餐,钱你不用担心,不会问你要。”
  “——吱”没想到这话说完没半分钟,门开了,穿着睡衣、盯着乱糟糟头发的丈夫从书房走出来看她,边看边问,“哪有你这么穿衣服的,高跟鞋也不知道换双好看点的裙子。不过你换了裙子也就这样,要屁股没屁股要胸没胸的,小心出门就摔一跤。”
  往日她会觉得很伤心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弯腰给自己扣上脚链的这一刻,她听了只想发笑,“嗯,然后呢?还有什么要吩咐的。我可以允许你点一道菜。”
  丈夫听见饭,有些饿了,先问,“多少钱你都带?你们老师工资不是很低么,哪有闲钱天天去外面吃。到月末了可别问我要,要问问你妈去。”
  瞧他那小气的模样,还比不上靳嘉佑百分之一的大方。
  葛书云想起来,伸手去包里翻他前天给自己的信用卡,看见卡被自己好好收着呢,大大方方答应道,“多少钱都带。要怕你妈说,我就去对面饭店里买;要不怕,那就路边烧烤摊,到时候买了给你拍照。”
  丈夫听了这话,觉得她今天奇奇怪怪的,又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几眼,开口道,“就不能两个都带,夜宵我晚上通宵打游戏吃。”
  “行。”葛书云懒得应付他,她现在满心只想与靳嘉佑谈恋爱。
  于是目送他像具丧尸一样从冰箱里取了一瓶冰可乐后,毫不留恋地转身拧开大门离开了这个她不喜欢的家。
  
  “打算去哪里?”靳嘉佑问。他真是一个才陷入恋爱的男孩,会对自己心爱女孩的一切都抱有兴趣。
  “嗯。”葛书云踩着高跟鞋在小区里走,有些没主意。她原本就不是一个很主动的人,也没真的打算听从他的意见去找个推拿馆按摩。刚才都是骗他的。
  “你会觉得女人做指甲、染头发不好么?我妈说喜欢这些的嫁不出去。”她碰到靳嘉佑就可了劲儿想做自己从没做过的事情。
  “你们教师不是不让?”他想当然地回答,“就跟我们不能纹身一样。”
  “做指甲和纹身能一样么?做了可以卸掉的,又不像纹身,纹上去就下不来了。”女人想想,说,“我想试试,就算明天晚上把它卸掉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试一试。”
  靳嘉佑看她又想又不敢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就是想做,想做就去做。你妈年纪比咱们大一轮,古板些也正常。我觉得女孩子做这些还挺好看的,你手指那么细,还白,做完肯定很美。”
  被说动了,有些心动,但她摸了摸钱包,又犹豫,“可是做完就自己一个人看,总感觉太可惜了,浪费钱。”
  “怎么浪费?我也可以看啊。要是你明天愿意拍成小视频发给我,我能天天晚上躲在被窝里看,把它盘包浆。”他又开始打黄腔,一点儿也不把女人的脸面放心上。
  女人听了有些不好意思,抿紧嘴答,“还没买小玩具呢,明天拍不了。”
  “你等我给你找个链接,指定今日下单明日送达。”男人看着她就想和她亲热,真是停不了一点。
  “靳嘉佑!”她被说的脸红了,站在原地娇羞地跺了跺脚。
  “怎么,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循循善诱,“你要是想看,我也可以给你录。比如,怎么看着你玩小玩具的视频射出来。很好看的,我会喊你的名字。”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4:17

二十三 被丈夫发现她骨子里是个骚货
  她太喜欢靳嘉佑的直接,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把欲望写在脸上。也许十几岁的时候会觉得这样的男人太坏,心里都是脏东西,可叁十岁的时候,求之不得,她需要一个人来剥开她,剥开那些束缚住自己的胶衣。
  “不拍视频。”葛书云还没法一步跨越这么大,特别是在家里,在家里和他搞外遇,“我最多给你录音。”
  录什么音,她不说,也许是淫叫,也许是手指在穴肉里搅动的声音,也许还有其他的。总之她没说,只简单地跟他约定,“明日中午十二点之前发给你,要是过了这个时间,你就当今天什么也没听见。”
  男人不催她,也不问,只趴在手机边轻轻地笑,夸她,“魂都丢给你。”
  太夸张了。女人心有不安,觉得他的感情太浓烈,问,“是不是喂饱了你们男人的下半身,就得到了你们一半的心。”
  “也不是。”他反驳,“我也不是见谁都来感觉的……但和你们女人比起来,这玩意儿的占比要高一些。你是不知道憋得几把梆硬,硬的怎么也睡不着是什么感觉,真是路过一条狗都想给它操了。”
  “哈哈哈。”葛书云突然笑出声,因为他的坦诚,“现在还硬么?”
  “硬。”他也不掩饰,“一想你就硬。但这会儿不想操狗了,只想操你。想天天操你,从晨勃开始。”
  这话几乎贴着她耳根子说的,又轻又清晰,没估量错的话,已经把她千疮百孔的心操了个稀巴烂了,操肿了,操得孔洞往外溢血,操得她这一刻幸福得想死。
  “我改主意了。”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跟他说,“明天早上四点你能起得来么?我想和你一起看朝阳。”
  葛书云不太会说很直白的话,比如,‘其实我的内裤已经湿了’。再比如,‘真想一刻不休地和你上床’。不是,她更想说的是,“我不太想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和你谈感情,我想给你一个看起来正式的身份,哪怕只有我一个人认可,我想和你制造独一无二的回忆。”
  “四点?不会太早么,我想你多睡会儿。”靳嘉佑知道她睡眠不好,那几天一起睡觉的时候,她半夜总是会突然的颤抖,无意识的,有时候又不知道为什么低声地哭,也会呓语,“要是实在不方便,你就当我刚才都是给你开玩笑的,过几天方便了再说。”
  她却不肯,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明日的朝阳,确定地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起不起得来。”
  “能,我们最早五点半才开始操练。”靳嘉佑一口应下,贴在话筒给了她一个吻,“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厕所给你拍个照片。”
  什么照片。
  还用问么?
  她想了想,只有一个要求,“我不喜欢太粗鲁的,别给我一根光秃秃的几把,没感觉。”
  靳嘉佑偏偏还懂,只把平角内裤往下拽了一半,露出上半截挺立的柱身和龟头,另一半被松紧带压着。尽管压着也能看出来很大。她乐得合不拢嘴。
  “明天见。”女人挂了电话,把照片存进私密的相册里,抬脚往小区门口的美甲店走去。但她走了一半又停下了,心想,不如去隔壁的内衣店,要赤裸着相见才不违背犯的这趟险。
  
  晚上回家的时候买了大大小小五六个菜,什么红烧牛蛙、铁板鲈鱼。婆婆空手坐在饭桌上等,想好了拿她的毛病。
  她不止买了菜,这半天的功夫还去美容院做了脸,买了几身情趣内衣,又让理发店的给她简单弄了个造型……说不上来是为了讨好谁,她很喜欢现在一切都归自己管的样子,也很感激靳嘉佑给了她可以随意嚯嚯的底气。
  “她们今天可和我说了,下午你就在外面晃荡,不知道在做什么。我寻思着你也没几个朋友的,没事儿往外跑做什么……”婆婆爱没事儿找事儿。
  葛书云笑着答,“单位发奖金了,之前参加了个教师演讲比赛,拿了第一名,我琢磨着给大家都买点小礼物。”
  她说完,把满手的东西拎到餐桌上,大方地跟婆婆说,“您不是总说脸上皮肤垮得厉害么?我今个儿替您去试了试门口的那家美容院,喏,您看看我脸上,效果还行吧。给您先充了五次,您做做看,要是效果好,我再接着给您充。”
  女人不再像个罪人一样,把自己的行踪一五一十地讲给这些人听。
  “哟……”婆婆拿着那张金卡,特意去茶几上把老花镜拿过来,仔细念了念上面的字,问她,“你们一个比赛奖金多少啊,市领导什么时候这么大方。”
  “叁千。这是国家级别的比赛,比一般的奖金高。”她前段时间确实参加了一个比赛,也拿了名次,不过只有叁百的奖金,还是半年后发放。但她刷了那个男人的信用卡,给婆婆充了美容卡。
  也许以后要从别的地方赚点钱还给他,但她现在只想脱身。
  “只给我买,XX有么?”婆婆听完,立刻把美容卡攥进手心里,去敲书房的门,准备把儿子叫出来,“你快看看你媳妇给你买了什么回来。”
  “有。”葛书云从袋子里掏出他问自己要了很多次的那个游戏机,笑道,“奖金一到账我就去给他买了。XX那么疼我,我怎么会把他给忘了。”
  话才说完,丈夫便推开门出来看了,听见她说的话,不理解地看了眼她,问,“你说什么?”
  也不算是良心发现,就觉得她这表情说这话跟吃错了药似的,“你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突然提这事儿。”
  女人不接话,只把游戏机塞他手里,问,“喜不喜欢?跑去电脑城给你买的,差点赶不回来。”
  丈夫皱眉,说喜欢又想起昨天还动手打过她,她扯着那破嗓子哭了大半宿,吵的它头疼了一天。说不喜欢,妈又在一边看着,没必要没事儿找事儿这么不给她面子。今个儿确实还怪懂事的。
  “还行,忘记和你说下个月就要出新款了。你要是没买,本来可以直接给个更新的。”丈夫装得实在像,说话的功夫把那游戏机抓在手里翻来覆去看好几遍了,连充电插口都对了好几眼,装。
  “那行,别等着了,坐下来吃饭吧,等会儿菜都凉了。”婆婆笑的那是一个高兴啊,心想着这媳妇听话,指不定今晚就能造孙子了,所以把他们俩推一块儿,使了劲儿了撮合。
  什么,正好又是大周末的,明个儿也没事,今晚玩得晚一些也没关系。
  什么,你媳妇今个儿做了脸,多好看呐,你也不多看看人家。
  什么,你不是在冰箱里存了几瓶酒么?拿出来和你媳妇一块儿喝,别管我,我看你们好呀,这心里就舒服。
  具体还说了些什么,她其实不太记得了。但她知道丈夫真把婆婆的话听进去了,等她收拾完厨房就问她要不要一块儿去洗澡。
  “你去打游戏吧,好不容易周末有空。”她破天荒地不再抱怨丈夫只要游戏不要自己,一个劲儿地把他往远了推,“昨天不是才做过么。要是能怀上,昨天做过那次就够了,没必要日日都来。”
  可站在厨房门口的丈夫捏起了一条丁字裤给她看,问,“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就喜欢这口,喜欢我动粗?”
  “什么?”这回轮到葛书云不理解了,她抓着抹布,两只眼睛死盯着那件买来打算穿给靳嘉佑看的情趣内衣,问,“你为什么翻我的袋子?”
  丈夫把那东西抓在手里几番把玩,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一本正经道,“你买来不就是穿给我看的么?反正都是给我的惊喜,我自己拆包也不赖。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你会买这种东西。讨好我?没必要,你再怎么卖骚也改变不了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的事实。”
  女人不知道他这会儿不打游戏跑过来发什么神经,暂时放下手中的碗和抹布,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丈夫也不藏着掖着了,直言,“我让妈回房间了,她保证不出来偷听。你把这个换上,我想在这里搞你。之前一直看片,看人家在厨房里搞,还没什么感觉,今天看你这么乖,忽然觉得这样应该感觉还不错。主要是,我还挺喜欢你哭的,哭得惨兮兮,特别有欲望。”
  葛书云听懂后,脸色唰得一下就白了。她个子没丈夫高,力气也比不过,这会儿被他堵在几平米的厨房里,没出去的机会。
  “……这里不好吧,等会儿弄脏了……啊!”她话才说一半就被丈夫抱住了。
  大抵对方看在今日那份礼物的情面上,没太用蛮劲,再加上,她今日正好穿的裙子,男人伸手一掀,就摸到了她的屁股。
  “要早知道你不是安分的主,就带你玩刺激的了。你说你,喜欢这些东西怎么不早告诉我。”某种程度上,男人还真是听从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葛书云靠在他怀里感觉自己下半身被剥个精光的时候忽然记起白日她问过靳嘉佑的,有些后怕,怕自己误打误撞迎合上了这个男人的性癖,便摇着头解释,“不是……情趣内衣不是我买的,你误会了……啊……”
  话说一半,阴茎就挤了进来,硬挺的,粗壮的,真是要和她认真做的事态。拉着她的手就往上顶弄了几下,撞得她膀胱发酸,尿意上涌。
  “不是……”她急得摇头,想自己正准备洗完碗去小解的,被他截了胡。满载的尿意,动不了两下就要高潮,“我求你了,我们回房间再做行么?我真的会尿在这里。”女人夹紧了下半身,只希望能把尿都憋住,别让她这么丢人。
  “怎么,母狗终于想起自己的骚样儿了,看看你那逼,夹得比什么时候都紧。说你贱不贱,昨天吃了巴掌终于老实了,早知道这么听话,我踏马至于装这么久么?”丈夫只会火上添油,怕她把尿憋回去,刻意用手握成了拳头去挤压她的下腹,要把她逼疯。
  “啊……”她咬紧了牙关往回憋尿,都忘记自己正被人操着呢,只想在这个男人面前维持最后的体面,“我求你了……等会儿给你口行不行?”
  这话正中男人下怀,他就是要羞辱她,于是用手掐住了她的腰,用了猛劲儿往里捅,操得私处啪啪啪地响。
  葛书云被撞得说不上话了,哆哆嗦嗦的,时不时就要抖,十个脚指头紧紧地抠住地板,尽可能地撅起屁股以迎合他,减少膀胱收到的冲击。
  若现在操她的是靳嘉佑,她绝对爽飞了。谁想出来的绝好时机,快满的膀胱几乎是快感的催化剂,比平时要敏感上千倍上万倍,一插她就要到了,要从尿道口漏出几滴尿液来,根本不顾她的面子与真心。
  所以高潮来得出乎意料得快,快到能把她的尊严击碎。
  是两条腿先开始打颤的,在地上根本站不住,要往下掉,可他不许掉,又把她往上拽,拽到什么位置时,再也憋不住了,趴在他身前淅淅沥沥地把一泡尿全都尿完,尿到用手扶住脸不敢见任何事物。
  这会儿她好脆弱,尽管身体通知她,她这会儿正爽着呢,可她无比脆弱。
  丈夫听见这动静,爽得不得了,仿佛获得了什么巨大的成就感,好像抓到了她的把柄,她的羞耻之处,还问,要不要拍个照当作纪念,纪念她第一次被操得尿失禁了。
  她不敢认,她有一秒的崩溃,希望活在这个身体里的不是自己。
  “你会帮我拖地么……”葛书云撑在案台上,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埋着头,一点儿不能往上抬,也不等他回话,继续道,“不会帮我收拾就给我滚。”
  丈夫很满意,他发誓这是他们上床以来最让他满意的一次,她配合得非常好,没说任何一句扫兴的话,没做任何一件扫兴的事,还夹得很紧。
  “下次也可以这么来……说不定哪一天我就觉得和你过一辈子感觉还不错。”他对此意犹未尽。
  葛书云忍无可忍,回身抬手扇了他一巴掌。尽管她抬手之前就知道自己也会被打,但她还是这么做了。
  “啪——”被丈夫打翻在地,一头碰到了柜门,她不得不狼狈地坐在那滩还散发着热气的尿液上。
  “趁味道还没散开,我建议你早点收拾好这里,别让我在明天的早饭里吃出这味儿,很恶心。”男人拉上裤子就走了,顺手把刚才根本没想起来换上的丁字裤丢进那滩尿液里,评价,“让你当母狗你就乖乖当母狗,不然有你好过的。”
  她身上的衣服还都是松松垮垮的,这副模样更像是在家里做家务被闯入的陌生男人强奸了。但她没时间哭,她觉得很丢人,刚才发生过的每一秒都让她觉得很丢人,头也抬不起来。
  也不是难过,也不是生气,就是,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弱小,被别人想拿来欺负就拿来欺负呢。
  她没回屋,收拾完厨房就拿了床被子去沙发上睡了,希望一睁眼就到明天四点。
  为此,她设了十五个闹铃,一分钟一个,每半小时就要惊醒一次,生怕自己错过。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4:26

二十四 自慰(H)
  四点的时候,天还没亮,或者说,黑暗中透着一抹白。她却过分紧张、兴奋,回回都比闹铃醒得更早,能在铃声响起的前一刻,把它摁灭在黑暗里。
  靳嘉佑还没有回复她,也许还没醒,她突然想起来昨夜收拾完厨房,连澡都没洗,私处尚且沾污,于是与黑暗中摸出手机,给他发了句,“洗个澡再来,肯定迷死你。”
  她被丈夫狠推了一把,以至于再说起调情的话已经脸不红、心不跳了,自在得很。别说出轨了,就是更大胆的她也做得出来。
  有些话母亲说错了。
  女孩儿念书并不是为了能要个高点的彩礼,女孩儿念书的诸多好处里,还有一项是能让她在深陷泥潭中有能力挣脱出来。
  葛书云发完短信,用力地捏了捏自己的脸,想让脸色看起来更精神一些,接着起身,拿上浴巾径直往浴室去。
  再回来已是4:16,手机屏幕意外地干净,没有毫无耐心铺天盖地的焦急与催促,他只在3:59回了一句,好,等你。
  没有地方可以去,她站在昏暗空旷的客厅, 一眼看见落地玻璃门外的阳台,阳台上放着一把躺椅。正常人是不会选择那里的,这会儿太冷,且没有遮挡,一点儿也不安全。
  可她觉得那里好极了,拿了把钥匙,将推拉门从外面反锁上,期待从阴云后面偶尔露出来的几抹晨曦。
  故作轻松地在躺椅上坐下,她打开锁屏,给靳嘉佑去了视频电话。
  “怎么在这里?”他看见空旷的背景与天空,不合时宜地问。
  “因为想和你分享晨曦。”她抿着唇笑,“没真正见过晨曦。”
  “这么浪漫?”她低头看视频,发现靳嘉佑也不在睡觉的地方,但光靠背景她认不出,自然也懒得认,又听他问,“困不困?外面冷么?怎么不穿两件。”
  “不困,不冷,你管的比我妈妈还多。”
  “哈哈。”他爽朗地笑,有一句没一句地陪他闲聊,好像没想起来今天打这通电话到底是要做什么的,一反常态的,克制的,与她说笑。
  但她还记得自己是干嘛来了,忽然问抬起手背给他展示了一下新做的美甲,而后主动问,“想看么?”
  “……想。”他也不犹豫。
  葛书云已经不在乎什么体面与名声了,能做这种事的哪个不是破釜沉舟,于是放下手机,放远,给他看想给他看的地方。
  男人的欲望被很快勾起来,好像约好了似的,屏幕那头传来她也想看到的东西。
  炙热有力量的,粗壮笔挺的,进入过自己的。
  “……我好色。”只是用食指揉了揉阴蒂阴道就湿润了,她想,还好自己看不见对方的脸,对方也看不见她的。不然情动得这么快,会让她因为羞耻而不敢继续进行下去。
  “……哪有不好色的。”靳嘉佑的嗓音变得不一般,主要是他率先卸下了防备,用右手快速地撸动起阴茎,又有很淡的喘息声。
  仅仅只是这样,她就觉得自己被操了,仅仅只是这样。
  没有过多的,非要讲出来调情的“你的大几把插进来”、“你的小逼真好看”诸如此类的话,就莫名其妙地自慰起来。
  特别安静,特别安静,在凌晨四点多外面还黑着的时刻,她还要开一点阳台灯,情欲毫无征兆地流动起来。
  她突然掉了眼泪,意识到心里有疏泄不干净的委屈,很委屈。而自己希望得到的爱与欲,竟然这样简单就能被实现。
  手指头鬼使神差地从阴道口摸进去。她从来不敢的,只在口上徘徊。她甚至在一秒钟前都觉得这是男人的领地,必须要征得另一方的准许才能进去。这一刻,什么都不顾了。
  那些贴了水钻的食指中指像蛇一样钻进去,疯狂地在从未触碰过的领地抠动着。
  快意来得好快好快。
  她另一只握着手机的手一松,镜头往下掉了掉,淫水便大片倾泻出来。
  他没说话,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说话刺激她,也许是因为他觉得葛书云为了自己一时的邪念就做这种事已经让步太多,再要求就是得寸进尺。所以急促而迷离地看着手机里发生的这一切,看她夹紧了双腿,把手腕夹在中间,看那些分泌物让她美甲上的亮片更耀眼。
  操,怎么距离分别才过去叁四天。
  他越想越热,动作更急切了,低头去看自己的阴茎,在心口堆积了一万条要操死她的言语,那么可口的逼,下回再见,一定要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然后就射了。手动很快的。射了一手,再把东西拍给她看,说出今天唯一一句调情的,“射爆你。”
  这声又坚定又轻悄,不合时宜地插进来,让她的双手没来由地一停顿。
  欲望就是意淫,女人也需要意淫。她突然想起某一次他要射精时突然用了力,让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变大,而后一股一股地射进来。
  疯了。手指再运转起来的时候已经顾不上矜持了,用力地抠弄自己,直到身子越来越热,下身逐渐空虚,然后高潮来临,甬道对外来者疯狂挤压。
  然后就不冷了。
  她倒在躺椅上用纸巾把湿漉漉的地方擦干净,再内裤穿好,拿起手机来看他,看他也一脸诚实。
  “……女人自慰的时候也会掉眼泪么?”他有些好奇,但又觉得哪里看起来不同寻常。
  “一般不会。”她答,“看到你就会。”
  “为什么?我是什么很吓人的男人么?还是太粗鲁了,你有些怕我。”解决了久不相见的欲望,他看时间还早便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她想想,答,“因为很想站在你身边。”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08 10:44:35

二十五 所有的伪装都被他一眼看穿
  对面传来清浅的笑声,有些干巴、生硬,但是偏能听出来它们发自内心。
  靳嘉佑在笑,他自打遇到这女人之后,就会时不时地笑,队友昨日就瞧出来他放假几日是去外头开荤了,洗澡的时候拉着他好一通起哄。问哪儿认识的姑娘,进行到哪一步了,是先抱孩子还是先扯证,总要带出来给兄弟们看两眼。
  尽管知道这样很明显,可他每每想起心仪的女孩子,还是会忍不住笑。
  “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子呢。你妈妈应该要和你说,爱一个男人不要太快,至少不要表现得比我更殷切。”他的语气谈不上打击,只是担心她被过于契合的情欲迷惑,对自己产生不该有的幻想,“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也不一定能给你应有的回应。有时候听你说太过上头的情话,会担心你没两天就开始患得患失。”
  她第一次听说,有人不喜欢自己靠得太近,不解,自慰的动作停了停,问,“……为什么不能太殷勤?遇到喜欢的男生,我就应该忍着什么都不说?”
  男人果断摇头,答,“当然不是,只是我们的情况有些不同。一是我职业特殊,能说话的时候说得太好,等分开你就得觉得落寞。二是。”他说这话的时候,看见眼葛书云的脸色,确定她能听接下来的话,才开的口,“一般被侵犯过的女生,不会这么快对异性产生足够的信任。再加上你今天的情绪来得太奇怪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提这件事。可我担心你被人胁迫,不得已才做出这些看似反常的举动。”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在某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好像为了偷欢随口说的谎言被当面揭穿一样,无地自容,面红耳赤,两只眼睛都不敢回看。
  他太敏锐了,很少有男性能这样敏锐地捕捉到她的想法。
  自己是最割裂的,不需要他提醒。毕竟打这通电话真是奔着寻欢来的,想从他身上获得抚慰,不要脸,下叁滥,巴不得做完再也不见,断的干干净净没人知道,所以做的时候不要脸地往上凑。
  那些听起来深情的话,没两句能实现,毕竟自己还在水深火热之中,没能力与他誓约未来。说的时候一定是多巴胺发作,控制了自己的大脑。
  ……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冒出了一千句一万句能解释自己为何如此反常的话。但真要说出口给他个解释,又彻底哑巴了。
  “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说那些不是为了逼你。”他说话直来直往惯了,连忙解释,“我只是不希望你太牵强。”
  “你今天心情并不好,对么?”他什么都看得出来。
  你知道,装开心其实很累的。她才听完这句话,嘴角就落下去了,怎么挤也没用。分明刚才掉过眼泪了,胸口还是堵得难受。她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也不敢看手机屏幕,画面一下子就转起来了,时而朝天,时而对地,时而黑漆漆的,直到她把衣服都穿好,才能再看到她的半张脸。
  下半张脸,只有鼻子和嘴。
  “你怎么知道的。”她不喜欢别人窥探自己的内心,觉得这样不礼貌,或者说,太武断了,万一遇到坏人,得在自己的心口插刀子,所以她想了好久才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能说凭感觉么。”男人才见她没几天,举不出太多的证据,“第一眼就觉得你今天不高兴,至于是生气还是难过,也许兼而有之。看到我会感到难受、想哭,我怎么想都觉得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我太坏了,要么我太好了。”他以前修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学。有段时间想做刑警来着,接触多了,很多事情看两眼就能明白。
  “如果是我太坏,那肯定是我说的或者做的不小心碰到了令你伤心的地方,你等会儿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一样一样改;但如果是我太好。”他话说到一半忽然抬头看她,继续道,“就是昨天有人欺负你了。”
  对话戛然而止。
  他没继续是怕她情绪崩溃,实际上说到后者的时候,男人就看到划过她嘴角的泪珠了,答案显而易见。
  但他又不是十几岁出头的年轻男孩儿,不会不经过她同意就擅自做主帮她解决掉她身边那个令她害怕的东西,只是突然感到生气和心急,怕她全憋在肚子里,一句也不说。
  “……我不想和你说谎。”至少不能再说更多的谎言了。
  “没事,你想说多少就说多少。”他觉得往后退一些,也许会叫她没这么不安,“我只是暂时没办法和你待在一块儿,但没可能忽然离开。”
  她艰难地喘了两口气,恳请道,“我这边的困难我想自己解决,可以么?我不想成为那种事事都依靠男人的女人,这样会让我变得更加自卑。”
  靳嘉佑没有拒绝,但也没能立刻答应,而是颇显担忧地皱了眉,与她确认,“他经常伤害你么?如果有必要,你可以报警。”
  “……没有,就是家里人骂了两句,我玻璃心。”她抬手抹脸上的眼泪,勉强解释,“后来走到哪里都有人骂我不要脸,所以听到类似的话,会变得特别敏感。实际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就是他们吵架,说得太伤心了。”
  原来是父母闹了争执。男人松了一口气,表示理解,“难怪你不喜欢回家,爸妈总吵架确实挺烦人的,我也不爱听他们唠叨。你又是女孩,本就更敏感些。”
  她不做更多的解释。
  但或许是封闭的内心在无意中被他撕开了一道小口,所以她心口变得又红又热,期待他,期待他能给自己更多的抚慰,“我记得大多数男人是看不懂女人心里在想什么的?你怎么和他们不一样。”
  “到底是警察,工作上会接触许多遇到困难的,心里想不开……后来就开始注意这方面的事情,说话做事尽量不刺激他们,久了就成习惯。”
  她却忍不住夸,“这样可再好不过。”
  葛书云的神情逐渐变得放松起来,也能更坦诚地与他吐露实情,“其实我有社交障碍,不把话说得殷切一些,怕你感觉不出来我在对你示好。”
  “眼下你都能看明白,以后我也不需要刻意表演了。”女人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