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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5/08 13:52 / 484 / 67
【小说】边界 (婚后,1V1H)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6:06:46

14. 孙婿
  顾烨彤的家,这几年他来过好多次。但是作为顾家真正的孙婿登门,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婚礼后的第三天,他就出差去了。也并没有安排回门之类的传统礼节。
  “你怎么来了?”从楼上下来的顾烨彤顶着一对清晰可见的黑眼圈,满脸倦容。
  “我来看看外公,他怎么样?”靳南庭抬了抬手,示意要跟她上楼。
  顾烨彤犹豫了一下,转身带他走向顾老爷子的房间。“幸好发现的早,及时打了溶解血栓的针,现在没事了。”
  果然身为病人的顾老爷子看上去比顾烨彤还要精神一些,“哎呀,南庭你来了啊。”
  “外公。”靳南庭走到老人的床边。
  “彤彤说你这周在欧洲出差。”顾老爷子坐在床上,一盘围棋摆在床上的小桌上,才刚刚开局。
  “我今早回来的。”靳南庭说道,“来看看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没什么要帮的,我和宋妈…”
  “你来可是帮大忙了。”顾老爷笑着打断了外孙女的话,将棋盘上寥寥数颗棋子扔回棋盒,“来来来,陪我下棋。好久没有可以陪我下棋的年轻人了。”
  靳南庭瞥了眼站在一旁不满地抿着嘴的顾烨彤。“顾…彤彤不是在陪你下吗?”
  他隐约还记得,顾烨彤小的时候也曾被大人拉来陪他下棋。但她耐心不足,也太容易被人猜出她的意图。
  “以她的水平坚持不了半小时就得认输。”而看来,这些年她的进步不多。顾老爷抓了一把白子在手心里要他猜先,“你来就不同咯!我还记得你十来岁的时候就能只输我几目,听小靳说你后来更是棋技了得。”
  这年头,能叫他父亲靳延为“小靳”的真没有几个人。他父亲早年被赶出家族企业时曾经在顾氏工作过一段时间,两家的友谊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我也很多年不下了。”靳南庭从棋盒里拿出一颗黑子置于棋盘上。
  顾老爷子打开手掌数了数,“猜对了。”
  “看来我今天运气不错。”
  眼看着他们两人已经摆开了棋局,顾烨彤无奈地走了过来,弯腰在他耳边轻声嘱咐。“早点让他赢。”
  那如同红酒般醇美的声音,让他空落落的心终于充盈了些许。
  约摸一个多小时之后,靳南庭投子认输。
  “你就这么听彤彤的话吗?”顾老爷子赢得并不全然尽兴。
  “很多年没有下棋了,有些生疏。”靳南庭不动声色地说道。事实确实如此没错,但占了先手优势的他其实有几次可以控制全局的机会,却每每留了一线生机让老爷子翻盘。
  “那你以后每周都来陪我好好练练。”尽管顾老爷子还意犹未尽,但毕竟也才出院没多久,脸上也露出了疲态。“告诉宋妈我先小睡一会儿,晚饭我就在房间里吃了,你们小两口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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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6:16:01

15. 空间
  嘱咐完顾家的保姆阿姨,靳南庭又回到了二楼。宋妈只告诉她顾烨彤的房间在右侧走廊的尽头,却没有告诉她是尽头靠东还是靠西的房间。
  他先打开一扇门,扑面而来的淑女气息让他很快意识到这是顾烨棠的房间。樱粉色的墙纸,奶油色的家具,这些元素他在他原本为婚后生活而准备的别墅里也曾见过。
  但是,用了一种更加收敛的方式表达。
  “姐姐说,这是两个人的家,所以她是替我们两个人设计的。”
  在带他“验收“他们婚房时,顾烨棠这样介绍说。
  顾烨彤并没有来问过他的喜好或是生活习惯。或许是听妹妹的转述,也或许是源自多年的经验,她在柔美的基调上融入了他偏爱的简洁和实用。
  她用大量的原木调冲淡了粉色的少女感,又用较为硬朗的线条让空间更具现代感,最妙的是她点缀了不少数学和几何的元素把顾烨棠的专长音乐和他擅长的围棋结合在了一起,也让整套别墅真的像是专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我不能住在这里。”
  这就难怪,她会对那里如此排斥。
  他们婚后的第一天,靳南庭想当然地让司机把他们送去了那栋别墅。然而站在玄关处的顾烨彤,说什么也不肯再走进去了。
  “这里…”她的红唇微颤,“这里是属于棠棠的…我在这里就像是雀占鸠巢。”
  靳南庭不确定顾烨彤眼中突然涌起的悲伤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妹妹,还是自己的境遇。
  什么叫雀占鸠巢?难道她妹妹回来的话,她还要把他妻子的身份再让出来不成?
  但靳南庭知道,此刻不是和她争论的机会。
  她说的也并没有错。
  作为整栋别墅的主设计师,倾注了大量心血的顾烨彤站在这里却显得和整个空间格格不入。
  于是,他想到了滨江那处闲置的平层公寓。
  那套没有沾染任何人风格的公寓。
  “有一件事情,你应该知道。”而当他带着顾烨彤第一次踏入“属于”他们的新居时,他觉得有必要向她说明。他看的出来,这件事情一定困扰了她一整夜。“我没有碰过你妹妹。”
  亲吻,当然有;爱抚,并不多。
  他主动说明,只是不想让不必要的猜测发酵,为他们即将开始的共同生活蒙上阴影。
  “为什么?”怎料,顾烨彤皱紧了眉头继续追问。
  他耸了耸肩,“总觉得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
  他并非禁欲主义,相反的,他有很多欲望,所以性欲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但换个角度看,他对顾烨棠好像确实从来没有性的幻想或者冲动。
  对于他而言,女孩像是一件精美得只该用来欣赏和珍视的艺术品。
  他不知道,如果婚礼上穿着那件一字领的婚纱向自己走来的人还是顾烨棠的话,他的身体会否像那天一样的悸动呢?
  看着顾烨彤因为慌张而迷乱的杏眸,看着她似扬非扬的红唇,看着她故作镇定而昂起的天鹅颈,看着她几乎溢出婚纱的乳房…因她而燃起的欲望让靳南庭想要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将她一层一层地剥开,一点一点地碾碎。
  靳南庭默默地从自己前未婚妻的房间里推了出来,推门打开了对面自己妻子的房间。
  这是一间硬装非常简单的房间,米色的墙面、棕绿色调的地板。但是房间里的每一件家具从颜色到造型都非常特别。这里有流光溢彩的大漆螺钿小柜,有线条利落的不锈钢茶几,也有风格配色明快波普风沙发椅。
  看得出来,每一件迥异的家具都是顾烨彤精心挑选来的收藏。
  而在书桌后的墙上,大大小小挂着不少画,有水粉、也有线描,画的都是各地的建筑,而角落里的一幅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怎么在这里?”房间的主人此时出现在了门口。此时的顾烨彤换了一身家居服,刚吹过的头发异常蓬松。
  “外公说想要睡一会儿。”靳南庭指了指墙上的一幅手绘线稿,“这是你画的?”
  “嗯?哦…”顾烨彤走到了他的身旁,“高中时候在兴趣小组画的。”
  果然,那葡萄藤架、宏伟的礼堂和欧式仿古风格的教学楼,每一处精细的描摹都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原来建筑并不只是她的专业和工作。
  “外公放你走了?”顾烨彤轻咳了两声唤起他的注意,好像对他过分关注自己的作品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我有输给他。”靳南庭在她的床尾坐下,“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
  “嗯?”顾烨彤走到他的身边,似乎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外公是周三小中风的,为什么没有马上联系我?”他拉住她的手问道。
  “你不是在波兰吗?”
  “网络时代,我在哪里你联系不到我?”
  “但是你知道了又能怎样?” 顾烨彤依然没有觉得自己做的有任何不妥。
  “我可以早点飞回来陪你。”靳南庭郑重地说道。
  替妻子分担辛劳、分担忧虑,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靳南庭,你…”女人勾起唇角,像是要说她才不信他这个工作狂会这么做。但是面对他异常认真的眼神,她嘲弄的轻笑逐渐消失。“我应付得来。”
  “我从不怀疑你的能力。”他当然知道她可以应对,“我只是希望有事发生的时候,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知道后要采取什么样的行动,是他的选择。但是他不满意自己的妻子只在有空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他的存在。
  他知道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有些强势,他以为女人会甩开他与自己一番争辩,告诉他什么时候通知他是自己的事情。
  然而出人意料的,顾烨彤只是垂下了眼眸。
  或许她真的是太累了吧。
  “这两天都睡在医院的?”靳南庭抬手抚过她的黑眼圈。
  “嗯。”在他轻柔地触碰下,顾烨彤终于露出了真实的疲态。
  “先睡一会儿吧。”他起身把她推向床头。决定等她醒后,再好好跟她重申下他这个法律上的第一顺位者应有的待遇。“有事的话,我会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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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6:24:38

16. 掌心
  有事的话,他会叫她的。
  靳南庭一贯是个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正因为深知这一点,顾烨彤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两点了。
  这是过去三四天来,她睡得最长、最安稳的一次。
  黑暗间,她的手臂撞上了一堵肉墙。楞了片刻,她才意识到靳南庭也留宿在了她的房间。
  她蹑手蹑脚地起了床,去了次洗手间后走出房间想去查看下外公的情况。才走到老人的房门口,她就听见里面鼾声如雷,这放心地原路返回到自己的房间。
  看着那张曾独属于自己的床上此刻高高隆起的人形身影,顾烨彤第一次如此清楚而深刻的意识到,这个闯进自己世界的男人,已经成为了自己的一部分。
  不仅只是做爱的时候,也不仅只是在法律文书上,他们的生命和生活已经无可挽回地交缠到了一起。
  她静静地躺回床上,躺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侧。她的床不如他们住所的那张大,她只要稍一翻身或者挪动身体,就会碰到靳南庭。
  幸好此刻,他已经睡熟。
  这好像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仔细观察入睡了的他。他们为数不多同床共枕的夜晚,几乎每一次都是以她先被耗得精疲力竭而收场的。而上一次在西山的酒店,她也没能像今晚这般坦然地与他相对而眠。
  黑暗中,她只能看清他五官的轮廓,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独有的清冷疏离。
  但他的手掌却是暖的。悄悄的,顾烨彤伸手覆上了他横在他们之间的右手,将指尖钻入了他的掌下。
  她喜欢他的手掌。顾烨彤再次确认。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手掌能给她带来欢愉,更因为它能给她带来安心。
  坚实、宽厚而有力,让她敢于将自己的一部分重量放到他的手中。
  顾烨彤闭上眼。
  在听到外公中风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彻底失了魂。如果不是秘书及时给她安排了司机、陪她去医院,她不知道自己会耽搁多少宝贵的时间。
  而坐在急症室门口的时候,她是如此的孤单。
  当母亲过世、父亲再婚以后,外公便将全部的爱与心血倾注在了他们姐妹的身上。被父亲伤了心的外公不再执着于一定要有个接班人,也从没有逼迫一定要她继承衣钵。可听到她有这样的心思,也是全力支持和尽心栽培。
  尽管也有残缺和遗憾,但是她从家庭获得的爱并不少。
  可如今,棠棠下落不明,要是外公再离她而去…她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还有谁会关心她,她又有谁可以关心。
  她承认,当时的她并没有想到靳南庭。
  他们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夫妻,法律上的、生理上的。但是她过往的人生经验并不能让她确定,夫妻之间到底能相互信任和依靠能够到什么程度。
  或许是可以更多一点的。
  顾烨彤昏昏沉沉地想到。或许并非因为他是她的丈夫,而是因为他是靳南庭。
  毕竟每当自己左侧的小腿因走路太多而隐隐作痛的时候,她也会想,如果那一天她要同意让靳南庭背自己下山就好了。
  安然陷入梦乡的顾烨彤并不知道,与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在她闭上双眼后慢慢睁开了眼,翻掌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入了自己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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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6:41:13

17. 苏醒(H)
  清晨的阳光伴随着口腔中苦甜的香气蔓延开来,沉睡的细胞在快意的轻柔按摩中被慢慢唤醒。
  她因满足而发出的呢喃被一双薄唇含住,变成了暧昧的低吟。睡衣下的肌肤也在一双大掌的爱抚下渐渐变得温热,也让令人骚动的汁液不自禁地花径深处慢慢泌出。
  如果说有什么不满,那便是探入她口中的舌头妄想分走才刚送入她口中的香甜,那带着诱人气息的巧克力的香甜。
  顾烨彤慢慢睁开眼,终于意识到,在自己唇舌间慢慢化开的正是身下男人喂给自己的巧克力。唇舌缠动间,大部分的巧克力已经融化,淌入了她的喉间,成为了她的能量。
  含80%黑巧克力的生巧是苦涩的,此刻尝来却是这样甜得发腻。
  此刻,重新获得能量和体力的不只是她,还有抵在她双腿间的欲龙。
  这个男人早已经等不及了吧。
  顾烨彤扬起唇角,内心漾开一阵自豪的喜悦。
  她将自己从男人身上微微推起,却是为了将自己向他的欲望挪得更近。伴随着雪臀的轻摇,她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一阵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呻吟。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男人的双手握住了她扭动的纤腰。
  或许是因为巧克力促进了多巴胺的分泌?
  不满于他的钳制,顾烨彤抬手掐了掐他扁平的乳头。“怎么?难道只能顺着你的兴致来?”
  他上身没有穿睡衣,露出了一整片坚实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仿佛是摊开的自助餐,可以让她随意取用。尽管下半身还穿着黑色的睡裤,但丝毫不影响让她感受到紧贴着自己花缝的肉棒跳动了一下。
  原来自己也可以在男人身上施展那些他用过的把戏。当顾烨彤意识到这一点时,她竟然变得更加湿润。
  “争强好胜。”男人的手从她的腰间移到了臀部,在被棉质睡裙包覆的臀肉上拍起一阵浪花。正当她以为男人又要再一次掌控全局的时候,没想到他抬起双手枕在了脑后。“那让我看看,你的兴致又是怎样…”
  顾烨彤眯起眼,低头看着男人难得的悠闲神态。他这是以为她不会?还是以为她不敢?
  她的胜负欲这下算是彻底被激发起来了。
  女人向前倾身,与男人四目相对,微张红唇慢慢向男人的薄唇贴近。他们离得是如此的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可以数清对方睫毛的根数。然而就在男人微启双唇想要再次与她唇舌交缠时,她却狡黠一笑,将吻落上了他的下巴。
  靳南庭沉重地呼了一口气,戏弄的眼神浑浊了起来。顾烨彤一边偷偷瞄他,一边将唇一点一点的往下移动。
  “我的脖子可没有你的那么敏感。”男人沙哑地说道。
  刚刚才开始自己探索之旅的顾烨彤没好气地在他包覆着喉结的肌肤上轻咬了一口。“这点,我说了才算。”
  “我只是想提高一下效率。”靳南庭意有所指地抬了抬臀,让他坚硬如铁的阴茎隔着两人的衣物更紧密地摩擦过她臀间的敏感缝隙。
  “怎么?”顾烨彤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将臀部往前挪动了一些,”在床上你也要建一套SOP吗?”
  反正男人都是很容易被撩动的生物,硬了又总能高潮,何必这么急于走完流程?
  于是,她不认输地继续埋头舔咬起靳南庭的脖颈,回想着他之前都是怎么做的,怎样用牙齿轻摩,怎样用舌头舔弄…可惜,男人巍然不动,似乎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终于,顾烨彤相信靳南庭没有说谎。可就在她轻轻叹了口气想要转战下一处,却听到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低响。
  她猛然抬起头,发现男人的嘴角略微有点抽搐。
  “你怕痒?”为了确认自己的重大发现,顾烨彤再次附身在自己舔舐过的地方轻轻吹了一口气。
  “别乱来…”这一次,她明显地感受到身下的胸膛抖动,而男人的大掌也来到了她的肩头想要将她推远。
  “是你别乱来。”正玩得尽兴的女人不满地握住了他的手腕,置于他肋骨两侧的双腿也向内夹紧,像是女主人在训诫自己的坐骑。
  在和男人的抗衡间,顾烨彤昂起身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
  那一双估计会令他很多的下属及对手胆寒的黑眸,此刻冰冷的底色上却反射着更为复杂的光晕。她能看出来,男人在极力忍耐着,忍耐着不厉声喝止她,忍耐着不让自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彻底让她不能胡作非为。
  说实话,她也很惊讶,靳南庭这样惯于发号施令的男人竟然到现在还能乖乖让自己摆布。而更让她惊讶的是,刚刚还在挣扎的两条臂膀慢慢卸下了力,任由她将它们推回原处。
  “嗯啊…”
  可是,当她敏感的乳头被男人隔着睡衣含入口中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在洋洋得意间露出了破绽。为了将男人的双手放回头顶而倾身向前的她,主动将自己娇乳送入了他的最佳攻击范围。
  垂坠的乳尖因为充血比平时更加敏感,尽管隔着睡衣感受不到男人的舌头,但他的唇齿同样灵活而精准,细细地抿咬着她最娇嫩的蕊尖,让她差一点软下身用整个乳房埋住他的俊脸。
  原来刚才的妥协,只是他诱敌深入的战术吗?
  顾烨彤不甘心地咬住唇,稳住因快感而战栗不已身体,慢慢抬起自己的小腿。她满意地感觉到当自己脚趾触上那滚烫而坚硬的肉棒时,咬住她乳尖的唇随即松开了。
  她趁机微微回撤,用脚趾尖抵住了他肿大的伞冠以示警戒,“现在可以…不乱动了吧。”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她,像是在赞许,却也像是在挑衅。
  警告着他不要乱动,而其实顾烨彤自己也不敢。
  一方面,她不想放弃脚下的“人质”,一方面她就怕不小心没控制住力道真的伤到他的脆弱。
  在男人催促道目光中,她只能蜷起脚趾夹着柱体慢慢上下移动、用足弓轻轻左右搓揉。直到看到男人满足地闭上双眼后,她的双唇才终于慢慢落向下一处城池,落向她渴望已久的胸膛。
  没有女人能够抗拒这样坚实的胸膛吧?顾烨彤一边抚摸一边想到。像是两块精钢打造的坚固盾牌,线条分明而充满力量,仿佛能抵御一些来自外来的冲击。
  而这发达的胸肌下,他紧紧隐藏着的心到底又是什么样子?
  她侧过脸,一边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吮咬着他左侧的乳尖,一边聆听着他的心跳声,听着他心脏的跳动因为自己的关系而变快、变沉。
  确实,他曾经是别的女人的男友,是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但是现在…
  “你是我的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是这样的轻,轻到她差点没有意识到这句话真的已经被自己说出了口。直到过了一会儿,头顶传来了几乎同样轻的一声应和。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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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6:57:41

18. 欲火(H)
  当女人用纤纤玉手扶住他的炙铁,主动分开自己的花唇将他的欲望一点一点地吞入时,靳南庭简直立刻就要缴械投降。
  她依旧生涩,却又如同女武神般的果决,仿佛根本容不得他的拒绝。
  “你是我的了。”
  高中时代他曾经被娇纵任性的富家小姐纠缠,曾经也有人想要用从属关系来定义他。
  他对这种所谓的占有欲深恶痛绝。
  他是独立的个体,有着很多比某某男友更加重要的身份和事情要做。
  但是顾烨彤的这句宣言,与其说像是在宣告对他的所有权,听上去更像是在宣告他是自己的责任。
  在告诉他,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这简直可笑。
  不是吗?
  他恨不得立刻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用自己早就硬到发疼的粗长直接撞入她软嫩的花芯狠狠操弄,直到女人认清在他们的这段婚姻里谁才是掌握权力的一方。
  他希望的是她能来寻求自己的庇护和扶持,这不意味着她也可以反过来期待他也会这么做。他不是她娇柔的妹妹,也不是她老弱的外公,她凭什么觉得他会需要她来照顾?
  她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
  可是,有那么一个声音,他心底的角落里有那么一个微小而软弱的声音,却猝不及防地被她捕捉到了。
  而同样被捕捉到的,还有他的双唇。
  他从来都不怎么喜欢接吻,对于他来说接吻是一种低效而无实质作用的交流手段。他更不喜欢被别人主动索吻,因为他不喜欢被迫防守,他更习惯在一段关系中掌握进退的主动。
  他抬手捧住顾烨彤的脸庞,将她主动探入自己口中的软舌紧紧锁于唇齿之间,毫不留情地索取着她口中的氧气,企图逼迫她放弃、退缩。
  可是,他忘记了是自己在新婚之夜告诉的她,要用鼻子呼吸。
  他也忘记了顾烨彤是个多聪慧的学生,总是能快速地掌握解题思路。尽管被限制住了活动范围,但她的舌不依不饶地舔弄着他的。而她的双手沿着刚刚被她反复爱抚的胸膛慢慢向上,直到抚上了他的唇角、他的眉骨。
  她的抚弄不是在挑逗、更不是在乞怜,而是像是在安抚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她耐心地将他的野蛮的进攻幻化成了胶着的勾缠,让他的双唇忍不住流连于她的温暖和柔软,直到他们的唇齿被彼此的唾液所浸润,直到当他们的唇恋恋不舍地和彼此分开时还牵出了细细的银丝。
  而聪明的女人也深知,他的欲望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她慢慢向下滑去,一并褪下他的睡裤和内裤,第一次用手握住了他的肉茎。
  她显然还是有些羞赧,不敢亲手肆意玩弄他的欲望或是更加近距离的观察。但是,她接下来的动作又是如此坚定。
  当他那已经泌出前液的龟头拓开被女人自己微微张启的穴口时,他忍不住抬手将拇指塞入她的嘴中,让她咬住自己而不是习惯性地咬唇。而当他进入她体内的瞬间就知道,她的呻吟与轻咬不是因为干涩的痛楚,只是因为她的紧致一下子无法适应他的粗硕。
  过去的她,一直都是慢热的。可能是因为体质,但他觉得更多是因为心理。她的防备心实在太强,又总有各种的疑问和心事在脑海中辗转。
  所以每次,他都需要使用一些手段让她将注意力只集中到他们两人身上。
  新婚之夜,还是他第一次用嘴和舌浸润一个女人的花穴。他也不确定自己愿意花这么多时间和心力让一个女人动情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还只因为她是顾烨彤。
  但无疑的是,他是乐在其中的。
  他有轻微的洁癖,对整洁齐整更有着严格的要求,他不热衷于性爱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不喜欢肉体的交缠的凌乱和污浊。
  然而,顾烨彤的气味却勾出了他的贪婪。她粘滑的花液和汗水交融后透着一种淡淡的牛奶味道,有一些腥却也有些甜,让人不禁想要饮啜更多来犒赏自己辛勤的努力。
  他也享受将这个女人弄乱的快感,看着她因为自己的爱抚而扭动娇躯,因为自己的亲吻伸长脖颈,因为他唇舌的挑动而将十指插入他的短发。
  因为他而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而今天,他甚至几乎都还没有好好地爱抚挑逗过她,她的娇穴竟然已经湿透了。像是他悉心浇灌许久的花,终于怒放盛开。
  这怎能不让他因骄傲而兴奋呢?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第一次他真切地意识到即使不借助自己的金钱和权势,自己也是可以左右她、影响她。
  控制她。
  心底里慢慢蔓延开的黑色欲望让靳南庭打了个冷颤。他握紧拳头极力压抑着想要翻身将她困于身下的欲望,想要不顾她意愿的肆意狠命操肏,用自己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浇灌她、喂养她,让她成为只能张腿在床上等他宠爱的女人。
  这样过激的独占欲是危险的。
  靳南庭深刻地了解这一点。他期待的、他需要的从来都是细水长流,而不是炙热如火。
  因为火是不可掌控的,要么熄灭,要么燎原。
  而那熊熊烈火只会将卷入其中的人所应有的理智燃成灰烬,最终也灼伤他们身边的人。
  而当火种燃尽之后的死寂...
  "帮我下...””而不知死活的女人却在这个时候第一次开口请求他的协助,"动一动...”
  回过神来的靳南庭只见骑在自己身上的妻子双手扶着他的小腹,一脸艰难地悬在半空,乌黑的短发被汗水浸湿贴在了额前。而自己耸立的粗硬虽然已经被滴落的淫水完全沾湿,却仍有一截未能被窄小的花穴所吞入。
  那第一次主动吞吐起肉棒的花肉还有些羞怯,吮吸着紧咬着不肯轻易放他深入,那极度的紧致箍得他头皮发麻。
  纵然她有着想要容纳他全部的野心,却不意味着她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他该感到安心,还是应该失望呢?
  终于他忍无可忍,伸出手来到顾烨彤的双腿之间,一边将她的大腿根和花唇拉得更开好更容易吞下自己的肉棒,一边微微施力担掉了她的部分重力,让她的下落速度不至于太快而伤了自己。
  当他的粗长整根没入时,他们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而当感觉到那湿软的穴肉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而不再那么紧张了,他收紧核心将窄臀用力向上一抬。
  惊呼间,女人雪白的圆臀被他的起落撞出一片波澜。
  “靳...”
  在听到自己的姓氏又一次在欢爱中从顾烨彤的口中溢出,他臀部挺动的速度更是加倍,快到让她的雪乳在空中不停甩出了道道美丽的弧线,快到他的名字飘散在了她时高时低的呻吟之中。
  而这样娇艳的花,当然只能为他一人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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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7:02:07

19. 平局(H)
  她没有想到骑乘也会是这么辛苦的体式,特别是当身下的男人像烈马般难以驾驭。
  她只是想要他稍微动一动好让自己坐稳,没想到却被他彻底夺过了掌握节奏的权力。那从下而上的撞击一点都不比平时的要轻,颠得她的双乳摇动得生疼。
  她不自禁地抬起手,捧住自己的乳房想给它们一些支撑好别再乱晃。没想到靳南庭却立刻打掉了她的手,撩开她睡裙的下摆用自己的双手代替她的,将那两团绵软如同面团般肆意挤压捏揉。
  他对她胸部的钟爱,一点都不比她对他的要少。
  从少女时代起,顾烨彤一直都对自己的乳房感到自卑。它们总是那么沉重,又是那么显眼。那些看似斯文的男生在看向她胸部时,眼神总会变得有些不同。
  这种被觊觎的感觉总是让她愤怒,脸上的表情和态度也往往越发疏离。
  然而靳南庭这般不加掩饰的侵占和豪不留情的抚弄,却让她的心里扬起一丝骄傲,骄傲于自己的身体能让他的流连忘返。
  她不该有这种情绪的,这种低微的、愚蠢的、会让她自己看不起的情绪。
  但是,她身体的反应远比大脑更加直接而迅速,不断被肉棒碾压推挤的花肉已经泌出了更多嘉奖男人的汁液,连她听了都脸红的呻吟也不住地自嘴角溢出。
  身下男人毫无节制的顶弄让她的腰又酸了。
  医院给陪护者的床很硬,而她也已经好多天没有运动舒展了。于是,她将被解放了的双手挪到了腰后,试图扶稳自己在颠簸中乱摆的盆骨。
  不知是觉查到了她的不适,还是长时间的核心运动让男人也累了,那原本还在揉捏玩弄她双乳的手也沿着她曼妙的腰线来到了她的臀腿之间,一施力让她仰卧在了床上。
  他拉起她的双腿,将她拉向床尾,而自己则站到了床下踢开已经落到脚边的睡裤。然后再从她的身上将刚才因为过于急切而没有褪下的睡衣内裤全部扒走。当他们如同出生那天般赤裸相见后,他将她的小腿上举再打开,直到压成了一个羞耻的M型紧贴住她满是指痕的豪乳。
  “我...我的腰...”虽然现在腰部有了支撑,但男人眼中的锐利让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男人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从床头抓过一个抱枕垫到她的下背部。“现在可以了?”
  这虽然是个问题,但显然,男人并没有等待一个答案。猛然一个挺身,那鹅蛋般圆润而硕大的龟头便顶开了她才合上些许的花肉,在她尚未准备好的时候,直接将她推向高潮。
  双脚着地的男人此刻更容易在她的腿间大开大合地进出。他的每一次退出总是缓慢的,给足花穴足够的时间恋恋不舍地挽留,直到媚肉外翻带出更多汁液。而每一次顶入又是那样的急促而深入直撞宫口,像是等不及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城池。
  她的宫口还太过稚嫩,每一次被顶开就立刻会引来更紧的收缩,却也让惹得侵犯者越发加重了力道。
  那累计的酸疼和酥麻让她感觉自己的某一根弦越绷越紧。
  ”慢...慢一点...”
  抓着男人的手臂,顾烨彤企图让自己逃离那横冲直撞的欲龙。可她的示弱却没能换来男人响应,反而握着她的臀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让男人的攻势变得越发猖狂。
  逐渐地,他的那总是如同精心计算过的频率和速度开始变得凌乱而没有规律,仿佛完全凭借着本能和直觉一波又一波地将她送上浪尖,直到她的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一般飘摇战栗,直到一股炙热自她更深的核心宣泄而下。
  而几乎同时,伴随着男人的低吼,他滚烫的白浊也在她的体内喷射而出。
  欢爱后的房间格外安静,只有两人沉重而交错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麝香的气味,两人依然交合的部位泥泞不堪,她甚至感到自己臀下的枕头也已被沾湿。
  这一局,他们能算是平手吗?
  慢慢从高潮中平复下来的顾烨彤想到。
  虽然她终究还是没能如愿完全掌握一回全局,甚至还很没出息的示弱了求饶了,但这个男人也没能一如既往地掌控一切。
  生理上的满足感,慢慢升华成了心理上的。
  顾烨彤抬起手,想要帮趴在自己乳间的男人捋开遮住眼睛的刘海,然而他接下来的问题却让她的双手停在了半空。
  “这几天有按时吃药吗?”
  这几天,她每天都忙着伺候病人吃药,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他问的药是谁的、是什么。
  伴随着他的抽离,他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也慢慢流出花穴,落到枕上变为一摊死寂。
  “嗯。”
  他们的管家真的很尽责贴心,知道这几天她心思烦乱,所以每天给她送换洗衣物时都会顺便来给她送来长效避孕药,让她一顿都没有拉下。
  她应该感到庆幸的,毕竟这是他们两人的共识,但心里涌过的失落却被小腹的满涨感映衬得更为空洞。
  太糟糕了,顾烨彤想。她开始期待他们的关系会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可是,她丈夫的期待会和她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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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7:14:40

20. 纪念
  还是没能控制住。
  看着自己白浊的精液自那红肿微张的花唇间缓缓淌出,靳南庭懊恼地想到。
  那些不该有的、那些应该被牢牢锁在内心深处的丑恶冲动,却在他完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彻底逃逸了出来,伴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在血管里肆意蔓延。
  而她的每一次的呻吟和每一声的哀求,都更助长了他的欲念。让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将她变为自己的禁锢。
  他一个人的。
  他从来都不会追逐虚妄的幻想。他的理智会告诫他,他不能、其实也并不想真的将顾烨彤变成只能依附自己而活的女人。
  他喜欢她眼中有光的样子,骄傲的、生机勃勃的光。
  可是,他的理智、他引以为豪的理智,却在她的辗转轻吟间荡然无存,任由他失了进退的分寸,在她一次又一次的紧缩中在她的柔软间爆发。
  ”下去吃早饭吧。”
  他背过身,抽出纸巾清理了下自己然后套上睡裤和T恤,勉强又变回了那个他所熟悉的自己。
  当他转回身看向自己的妻子时,尽管她依然衣衫不整、双颊绯红,但眼神也已经冷了下来,又重新带上了拒人的面具。
  “你先下去,”顾烨彤别开脸,"我先洗个澡,马上来。”
  是要洗掉他留下的印记和气味吗?
  握紧拳,靳南庭必然没有让自己问出如此无聊又愚蠢的问题。“再吃块巧克力,免得又低血糖。”
  然后,下了床的他们又变回了务实又相敬如宾的夫妻。轮流陪着顾老爷子打发时间,两人独处时也只是偶尔聊聊过去一周发生的事情,而更多时间顾烨彤都在查看着近几日拉下的工作邮件。
  吃完晚饭,顾老爷子坚持说既然自己已经没事,他们也该回自己家了。
  而当他们俩人走时,各带走了一件东西。
  顾烨彤拿走的是自己衣柜深处一条黑色的丝绒礼服。
  “最近有活动要出席?”
  顾烨彤瞥了他一眼,”别告诉我,只有我被邀请了。下个月,你大伯母不是为你奶奶的八十岁大寿准备了慈善义卖会吗?”
  他当然应该也被邀请了,但估计邀请函还在秘书手中。他不曾告诉过顾烨彤,他的家人几乎从来都不会直接跟他联系。
  他的大伯原本才应该是靳家的继承人。只可惜心眼小又好大喜功,和二伯斗得你死我活,最后两败俱伤,不仅差点把自己送进监狱,还差点断送了他祖父创立的基业。
  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父亲又会有机会回到靳家。
  相较而言,联姻进入靳家的伯母们才更是厉害的角色。当年她们没有少给他的母亲难堪,而自从大伯、二伯都被架空之后,她们一直隐忍着专注于教育子女,最后从祖父那里不仅得到了金额不菲的信托基金外还有慈善基金会和艺术古董产业。
  至于他那曾经说一不二的奶奶,自从几年前爷爷去世后老年痴呆症状便越发严重,现在也只是家族时不时搬出来演一演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吉祥物而已。
  “不买件新衣服吗?”这种场合一直都是女眷争奇斗艳的场合,而顾烨彤拿的这一身看上去像是参加开工仪式。
  “这条裙子我只在建筑师年会上穿过一次,几乎就是新的。”顾烨彤拿着衣服往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好吧,或许这条式样保守而简单的衣服在那样人多混杂的场合也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只是,总感觉还缺了一些什么。
  而靳南庭鬼使神差般放进自己公文包带走的东西,此刻正摆在他的办公桌上。透过它,他看向了属于作者的另一件作品。
  “所以你们最重打算选择和哪家公司合作?”
  其实不用问,他已经知道了答案。这幅效果图和顾烨彤之前和他描述的感觉简直一模一样,流动畅快的线条,简洁大气的外观,这栋建筑就像是一搜马上要驶向银河的诺亚方舟。
  尽管女人曾经告诉过他,建筑设计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作品,但是他就是如此清晰地能够感受到女人在这个项目上注入的灵魂。
  “顾氏。” 隐世东滩的项目经理马上接着说道,“我已经咨询过了法务部门,这次竞标过程中参与评估的专家都是在不知道竞标方身份的情况下打的分,我们也邀请了足够的第三方参与,流程上足够合规,不会被质疑有利益输送的风险。”
  “我听说,你是顾烨彤的学长?”靳南庭倚在人体工学的皮质座椅上,打量着眼前比自己略微年长的男人。但我记得你是在伦敦巴特莱特学院毕业的。”
  项目经理眨了眨眼,怎么?他刚才汇报的一开始就铺垫了大量评估标准、流程和大数据分析,本来是为了证明选择顾氏绝不是因为他们这些员工要拍老板娘马屁。现在难道老板是在怀疑,他才是需要避嫌的人?
  ”我们当时都在德国做交换。我因为是研究生时候去的,所以其实算不上靳太太的学长。”
  “你用习惯的称呼就可以了。”他上一次就看出来,顾烨彤有些抵触被叫做“靳太太”。他也并不喜欢,因为太多他不喜欢的人也被这么称呼。“在德国魏玛那种小地方能碰到同胞,你们关系应该不错吧。”
  “还可以,还可以。”项目经理心虚地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长相和家世都普通的他对顾烨彤这样的冷美人可是从来没有丝毫非分之想,只是他有着那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室友。
  而不巧的是,他还是他们两人的介绍人。
  而更不巧的是,那个回国不久的男人同他上个月才刚刚见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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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7:26:16

21. 初恋
  当隐世东滩项目的合约正式花落顾氏的时候,设计部上下一片欢腾。
  为了慰劳辛苦已久的团队,顾烨彤特地让助理定了下午茶来庆祝。
  “今天定的这家新店质量可是堪比五星级酒店哦。”在去布置下午茶的会场前,助理特地嘱咐,“老板你来晚的话,小心食物都被吃光了。”
  她倒不是因为贪吃而早早结束了会议,只是因为对方有一个负责人生病没能出席,议程不得不有所缩减。
  而当她提早向公司的餐厅走去时,迎面撞上了一个碰巧推门而出的男人。
  “抱歉。”捧着一摞周转箱的男人是用背顶开的门,转身时健壮的臂膀擦过了她的肩头。
  而看清男人的脸庞时,顾烨彤整个人都僵直了身体。
  “彤彤。”
  他曾经问她,家里人都是怎么叫她的,然后就非常自然地开始用这种最亲昵的称呼来唤她了。
  自小在幸福家庭长大的孩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天生就带着一种亲和的力量,让人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煦东。”
  男人应声扬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如当年的和熙笑容,仿佛已经淡忘了她曾经的绝情。
  她听到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嬉闹。“你是要把东西放回车上吗?我陪你走去停车场吧。”
  不想被下属们看见平添八卦,顾烨彤拉起欧阳煦东的袖子赶紧走出了办公室大门。
  刚走到室外区域,她就听到了男人清爽的笑声。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遇到事情就会心急。”
  顾烨彤有些不好意思地松了手,“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大概有半年了。”欧阳煦东继续领着她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怎么没回H市?”那里才是他长大的地方。
  “这里创业环境比较好,西点市场也更大。”男人回答,“我现在开了一家西点店和工作室,除了零售也专门做商务和宴会的餐点。今天其他同事比较忙,我才自己来送货的。”
  “恭喜。我以为...”这个当年学着建筑却更喜欢做面包、做蛋糕的男孩,不惜为了梦想和家人闹翻,更不惜放弃学业,从头开始学起,“我以为比起经营,你会更喜欢亲自动手。”
  “我还是常常自己动手的,你们公司今天订的茶点都是我亲自设计制作的哦。”煦东停在了一辆小型面包车前,“能帮我拿下车钥匙吗?在我裤子口袋里。”
  顾烨彤没有多想,伸手摸了摸他裤子的口袋,左边没有摸到便绕到了他的右侧。
  “你…你现在还好吗?”
  直到她找到钥匙,抬起头对上男人炙热的凝视,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过于亲昵了。
  和靳南庭是如此的不同,他眼中的情绪总是这样的外露,也是这样容易被解读。
  “我已经结婚了。”她别开脸,直接帮男人打开了车锁。
  “是么…”他的语气也是,如此轻易地就能听出里面的失落。“那么也恭喜你。”
  男人倾身将周转箱放入车内,却久久没有转身。
  空气因为沉默而变得沉重。曾经,他们的相处总是那般的轻松而简单,如果他们没有越过那条边界成为情侣的话。
  不,应该是如果她能够守住那道界限没有让这一切发生的话。
  “他对你好吗?”
  男人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顾烨彤不知道如何作答。
  靳南庭最近两周都没有出差。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相处的时间变多了。由于时差的关系,他时常开会就要开到半夜,到家时她早已经睡着了。她们平日至多也就是在早餐时间稍微交谈几句,然后一起出门,各奔东西。
  简直,就像是分享一张床、一个住所的合伙人。
  “我过得还不错。” 双手插在西服口袋,顾烨彤避重就轻地说道。
  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或许,这才是他们的婚姻应该的样子。
  男人转过身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她的短发拨到耳后,如同以前常常做的那样。“我问的是,你的丈夫对你好吗?”
  但是,心里淡淡的失落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被消化为坦然接受?
  或许也正如她之前推演的那样,朝夕相处很容易让彼此失去新鲜感,他们激情的周末也没有了。
  虽然也会陪她回外公家,虽然也还是一起睡在那张曾被他们的汗水和体液所沾湿过的床上,但他只是静静地睡在自己的那一边。
  而这,会是他们从今往后的常态吗?
  “抱歉,我越界了。”在顾烨彤意识到自己正习惯性地想从初恋情人身上汲取更多温度之前,男人主动收回了手,一脸诚恳的歉意。
  垂下眼,顾烨彤勉强勾起一抹微笑。“那么...保重。”
  带着淡淡的眷恋,顾烨彤转身离去,并没能看到被自己留在留在身后的男人眼神渐渐变得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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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7:39:38

22. 送餐
  当顾烨彤的车停在靳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八点钟了。抬头望去,顶楼西北角属于靳南庭的办公室依然灯火通明。
  一整个下午,她都处于半神游的状态。
  各种在德国留学时的回忆,不停在脑海中回闪。他们曾经一起徒步过的森林,一起在圣诞市场买的木雕麋鹿,还有他亲手烤的刚出炉的碱水结。
  可是,当她想起那个曾经温暖了德国漫长而阴冷冬季的阳光男孩时,在每一个角落里,她总能看到一个被映衬得更加寂寞的小孩。
  再然后,不知不觉间,她来到了靳氏集团的楼下。
  这两周来,靳南庭都格外的冷淡疏离。而过去的几天里,她在他的脸上额外还看到了疲惫。听管家说,他每晚都有要求留一些食物,看来白天都没有时间好好进餐。
  今天下午茶的种类和分量出人意料的丰富,于是当秘书问剩下的下午茶点心谁要打包时,她居然伸手和一群单身汉抢食。
  大概也只有她,会带着公司活动吃剩下的外卖来探望自己饮食不规律的丈夫吧?
  看着副驾驶座的纸质手提袋,她自嘲地想到,其他霸总的娇妻至少也会让管家熬个汤、炖个补品什么的带来吧。
  可惜,她从来都不是什么贤内助,可能永远也不会是。
  尽管她已经到这栋大楼来访过好多次,但是这还是她第一次没有预约前来,也是第一次作为靳南庭的妻子来访。
  幸好此时,靳南庭的秘书还没有下班。
  “顾总。”靳南庭的秘书曾经也是他父亲靳怀礼的秘书,自他回国后就被指派来子公司这边协助。中年女性非常迅速地来到了前台接她,“小靳总还在和靳总开会,我先带您去楼上休息。”
  “这几天他们常在一起开会吗?”顾烨彤好奇地问。
  “嗯,已经连着开了好几天了。”进电梯后,秘书扫了扫胸卡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怪不得。顾烨彤想到。怪不得,这些天在他的西装外套上总能闻到了浓重的烟草味。
  靳南庭不抽烟。据她所知,也不喜欢烟味。一般的办公室里都是禁烟的,而唯一能让他也隐忍着不开口制止的人,确实也只有整个靳氏集团的现任当家人靳怀礼了。
  至今,顾烨彤好像只在婚礼上见过自己的公公一次。
  她记得小时候到靳家做客时,靳南庭总是跟在他已经过世的爷爷身边。她还见过他那时还异常严厉的奶奶和几个年长不少的堂兄弟,甚至瞥见过他的伯父伯母,但是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和自己的父亲靳怀礼在一起。
  婚礼上,靳南庭从头到尾没有理睬过自己的母亲,对父亲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或许他们这种童年不幸的人,真的不适合彼此相伴吧。
  尽管他们是能够理解对方的,但他们是否有充足而稳定的能量来温暖对方、治愈对方呢?
  当电梯门打开时,靳南庭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而果然,她那久未谋面的公公出现在门口时,正夹着嘴角的香烟长长地吐了口云雾。
  “彤彤?”一看到她,靳怀礼铁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外公曾经说过,靳怀礼是典型的笑面虎,在外人面前总是看上去人畜无害,实际上谁也不知道他心里打得什么算盘。
  靳怀礼的五官虽然不如靳南庭精致,但是有着和他一样刀削般凌厉的下颚和鼻梁。听说,年轻时代的他曾经风流不羁,而如今年近六十身材基本没有走形,反而还多了一份沉稳的气度。
  “爸。”顾烨彤轻声叫道。这个她几乎二十年不曾说出口的字,让她如鲠在喉。
  “你怎么来了?” 靳南庭此刻,也跟了出来。
  “来送晚饭。”顾烨彤举起了手上的打包袋,想到自己的不尽责被公公都看在眼里了,心里不仅更加羞愧。
  “还有人关心这小子,那我就放心了啊。” 不过靳怀礼倒好像全然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您要...”出于礼貌,也应该邀请他一起吧?
  "不!”父子俩几乎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不打搅你们小两口了。”靳怀礼转头看向自己儿子的时候,脸上的微笑已经消失了。”下周的董事会你想想该怎么应对吧。还有...”
  然后靳怀礼又转头看向了她,“既然爸就要退休了,早点生个孙子让我这个老人家有点事儿做吧。”
  “到里面等我。”靳南庭三两步就走到她的跟前,隔断了靳怀礼的视线。低头嘱咐了她一声后,又转身走向了自己父亲面前。
  “顾总,帮你们准备些喝的吗?咖啡,还是热茶?” 而秘书也非常识趣地一边将她往办公室内引一边问到,将修罗场留给父子二人。
  从靳南庭之前对自己重组业务流露的只言片语来看,他想做的事情无疑是在挑战自己父亲的权威。而这场父子间的斗争,可以想象会是多么激烈。
  而从靳怀礼刚刚的话来看,靳南庭的斗争是胜利了吗?
  重新踏入办公室的男人,脸上并没有显露任何属于胜利者的神色,反而是皱着眉看也没有看她就径直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顾烨彤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点心从打包袋里一样样拿出,摆放在了靳南庭办公桌前的小型会议桌上。虽然她挑的几款都是适合存放也不用回温的西点,但是现在的它们也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姿色,不再那么诱人食指大动了。
  当秘书送茶进来的时候,靳南庭终于从电脑后面抬起了头。“王秘书,明天要做的事情我刚刚邮件你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待秘书离开后,靳南庭才起身坐到了她的对面。
  “怎么今天想到要来?”
  是因为忍不住怀念初恋而感到心中有愧?还是因为他这几天的疏离让她失去了耐心?
  “公司定了下午茶,正好有剩些吃的。”
  靳南庭没有再多追问,只是拿起一个芥末鲜虾塔吃了起来。他倒似乎并没有在意存放过久的食物已经失去最初的极致美味,风卷残云地将她带来的点心吃了一大半。
  秘书说的没有错。欧阳煦东家的西点味道真的比不少五星级酒店还要好。但是她总觉得这味道并不是他的风格,太过于复杂反而失了食物的原味。
  “顾氏今天下午是在庆功吗?” 吃完后,男人开始收拾桌上的餐盒餐具。对于整洁这件事情,他完全不会等待别人的协助。在家里也是,她随手放的眉笔、衣服,都会在第一时间被他放回原处。
  “嗯。”顾烨彤点点头,扬起一抹非常难得的微笑,“应该先说声,合作愉快?”
  “合同我已经批了。”然而专注于整理的男人却好似没有看见一样,完全没有回应她的主动示好,“接下去你主要都是和项目部合作。”
  也可能是因为当性格迥异的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她脑海中时,她忍不住想要理清,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又或许是因为欧阳煦东的出现让她意识到,在事情向难以预测的方向发展时,她应该及早采取行动了。
  她一直都很擅长扼杀掉不该萌芽滋生的感情,不是吗?
  在她真的开始允许自己依赖靳南庭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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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7:55:50

23. 前路
  收起微笑,顾烨彤双手环胸靠向椅背,“靳南庭,你能不能告诉我...接下去你到底希望我们怎么相处?”
  他这段时间的冷漠让他们相处过程中,曾经有过的点滴温暖变得像是梦境。再仔细回味他曾经跟她说的“我只是希望有事发生的时候,你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这句话实际的含义难道是要她只在有事的时候才和他交流?
  如果真的是梦,是她的误解,那么就此清醒过来也好。
  将会议桌收拾得一尘不染之后,男人将手肘支在桌面上,十指交叉于身前,“这种事情,我们回去再说。”
  “我倒是觉得,在这里说再合适不过。”顾烨彤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希望能在他一丝不苟的表情里找到些许漏洞。“毕竟,你也是在这里向我求婚的,不是吗?”
  就是在那张宽大的书桌后,他也是带着现在这样波澜不惊的表情。
  “告诉我,我的任务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而如果,在过去的几个月里他也能始终保持住就好了。
  要是他不曾表现出过脆弱、也不曾表现过关心,最重要的是不曾在床上表现过对她的迷恋。
  “你的男性尊严已经保住了,我这个替身演员是不是也应该光荣退场了?”
  靳南庭眯起眼,幽深的目光变得格外锋利。“我想我已经说过了,我想要的是能白头偕老的婚姻。”
  “但何必一定是和我?”只因为有那张印有他们姓名的法律文书吗?还是因为他们曾在众人的见证下许下过的誓言。“我明明只是你迫不得已的选择。”
  这句话的后坐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大。
  心中有一个角落,她在希望着,希望着男人能制止她往下说去,告诉她自己并不是这样的存在。
  可是男人并没有,他只是直直地看着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你想要追寻的,一直都是你母亲那样的女人吧。”
  他那仅有一次流露出的脆弱全是因为那个在他年幼时舍他而去的女人,而他最初想要白头偕老的也是和那个女人有着三分相像的顾烨棠。
  靳南庭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真正追寻的是什么。
  而至于她,会因为他一个孤寂眼神而开始产生异样情愫,一定是缘于所有女人都有的母性本能。然而,这却不足以填补他内心中的空虚,也不足以让她完全献祭出自己。
  “你什么都不知道。”
  而果然,她的话语让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有了反应,他双手撑着会议桌,缓缓站起倾身向前,紧盯着她的双眸迸射着危险的光。
  像一只准备好随时附身攻击猎物的黑鹰。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不说,她又怎会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再这样下去,会牵扯到一条无辜的生命。”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她或许可以就这样和靳南庭相敬如宾地生活下去,只要她摆正自己的心态。
  但是,这场婚姻能一直都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吗?
  “如果是因为我爸的话让你多想,你不必管他,我说过会等你做好准备再要孩子。”
  可是,他会、他能等一辈子吗?像他这样冷情又务实的男人走入婚姻的殿堂,不就是为了繁衍后代吗?
  “但如果我准备好要小孩了呢?”
  她的话让男人也难得露出一脸的震惊。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咬紧着牙,薄唇几乎没动。
  “我只是说如果。”在现在这样纷乱的心绪下,她比原来更加确定自己没有准备好当一个真正的母亲。但万一哪一天,她又被挠人的母性本能乱了心神呢?“如果我想要小孩,接下去我是要算好日子,一到排卵期就找你预约、求你碰我?”
  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父亲那样的种马?
  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恶寒。
  他们难道终究还是都逃不过要轮回入上一代人相似的命运吗?只能把生育繁衍当成一种职责,把彼此当成工具?
  而当他应邀来完成任务的时候,她又该用哪一种心情去应对?
  如果她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冷感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她这副已经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的身体,在面对他交差般的触碰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她是否还是会颤栗,还是会湿润....
  她怎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
  顾烨彤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要是真这样,还不如体外受精。”
  在她的手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刹那,男人已经大步来到了她的身后,双手掰住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他将她困在了自己和门板之间,慢慢俯身向前,一寸又一寸地压缩着属于她的空间。
  她应该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即将脱轨的危险。
  可是心中窜起的怒火已经让她口不择言。“你不是最喜欢高效吗?下次排卵期我就去取卵,你反正随时都可以去存精,等以后哪一天我真的想要小孩了,都不用劳烦你...”
  男人没有让她有机会把这个完美的方案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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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8:02:31

24. 坦白(H)
  靳南庭从来都不曾这样生气过。
  从提议分手,到提到他的母亲,再到暗示他以后都别再碰她,顾烨彤的思路快到跳跃,但却准确地、密集地踩在了他的每一个雷点之上。
  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这个一旦褪下拒人面具就容易变得急躁的女人已经被他钉在墙上。
  他的膝盖正顶在她悬空的双腿之间,他的双手幸好是掐住的她的纤腰而不是脖子,而她那更多伤人的话语被他一字一字地吞进了自己的嘴中。
  她小却有力的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臂膀上,划过他脸颊的五指也不再轻柔而是如同猫爪般在他的下颚、鬓角留下血痕。
  “放开我!”当他松开她的唇时,顾烨彤咬着牙地说道,“我这次来,不是为了求你肏我的。”
  她红肿的朱唇间难得吐露的粗俗字眼,让他的欲望更加坚挺了几分。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再次将她的红唇含入自己的嘴中,顾不她的撕咬撬开她的牙关,任由那血腥的味道在他们的唇齿间弥漫开来。
  他错了,他错的是那么离谱。
  谁说接吻是低效的而无用的,和顾烨彤每一次唇舌的交缠,无论是争斗或是嬉戏总能如此轻易地挑动起他的情欲。她每一个细小的动作、轻声的呜咽都反应了他对她施加的影响,而那种影响力又再次反噬到了他的身上。
  她喜欢或是不喜欢,他都在意。
  “你根本不知道...”当她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臀,当她的双手终于安静地停在了他的肩头,靳南庭才松开了唇,顶着她的额头喘着气重复道。
  “那让我知道。”顾烨彤一把抓住了他的领带,让他和自己四目相对。“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到底不知道什么?”
  她的双腿也同时收紧,隔着层层布料用自己的柔软折磨着他的欲望。
  “你根本不知道,你在要求什么。”那条被她拉在手中的领带仿佛在越收越紧,让他快要说不出话、喘不过气。
  “我在要求你坦白一点,这很过分吗?”但是女人丝毫没有任何心慈手软,将他越拉越近,却又在他即将再次吻住她的那一刻将他推远。
  尽管只是将他推远了几公分,但是靳南庭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扯断了。
  “坦白?” 他终于忍无可忍,一手托住她的臀部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坦白我每天晚上回到家看到你...看到你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我不得不在浴室里解决一次,才能忍住躺到你身边不把你肏醒?”
  他不敢看着她的眼睛,只能将她按在自己肩头在她耳边哑声低语,不出意外地感受到怀中的女人浑身一颤。
  “坦白即使这样,我醒来时依然常常还是硬到发疼,只能比你先一步起床?”
  他向前挺了挺身,几乎要将自己嚣张的肉棒隔着彼此西裤的布料塞入她的花穴。
  “坦白我害怕有一天我终究会忍不住打破我的诺言,强迫你怀上我的孩子,强迫你做更多不愿意的事情?”
  他有着很多粗暴而肮脏的幻想。
  和她躺在一起的时候,甚至一个人坐在这间办公室的时候。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要他坦白。
  突然,勒着他脖颈的领带松开了,女人的手也来到了他的脑后。
  “你做不到的。”她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耳边低语,然后偏过头用舌头舔过了刚才被自己的指甲划破的肌肤。
  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才会敢于这样地引诱他。
  他想要躲避她的唇舌,却被女人结实地吻住了嘴唇。当她的双手移到他的衣领间扯掉了他的领带时,仿佛也扯掉他所有的自控力。
  终于,放任自己跟随着本能的驱使,靳南庭置于她臀部的右手不甘示弱地向上游走,拉出了她塞在西裤里的衬衫下摆。
  “别太高估你自己。”他进而解开了她西裤的扣子,最后一次在她耳边警告。
  “我只是相信你。”可女人却置若罔闻,一边踢掉鞋子,双手一边急着解开他的皮带。“你会害怕,就说明你不会这么做的,不是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他再一次重复。褪下她碍事的西裤,靳南庭一把将她从散落在脚边的布料中抱起,转身看了眼冷硬的办公桌,然后向桌后的皮质办公椅走去。
  “我只知道..."女人的双腿和双臂紧紧地缠着他,仿佛是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托付在了他的身上,“我也不会让你那么做的,让你破坏自己的诺言。”
  她的话是这么的轻,又是这么的重。
  他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到自己平日办公的座椅上,将刚才随手从门边访客沙发上拿的抱枕塞到她的腰后。然后单腿跪在她的身前,将她的双腿分开挂在办公椅的扶手上。
  他剥开她雾灰色的蕾丝内裤,迫不及待地将那芳草丛中的花蒂含入嘴中,伸出舌头贪婪地将溢出花唇的淫液一并吞入口中。他如愿看到伶牙俐齿的女人弓起后背,在他两根手指的勾弄间,嘴中只剩下咿呀的呻吟。
  她一手插入他的发间,督促着他用唇舌舔舐自己的每一个角落,一手撩起自己衬衫的扣子,然后拉起他空闲的手抚上了她的乳房。
  他当然不会拒绝她这首次的邀请,在胸罩解开的瞬间代替布料承托起她饱满的雪乳。
  “这就是你要的吗?嗯?”
  他毫不留情地揉捏着,直到丝滑的乳尖在他掌心硬成待放的花苞,直到白皙的乳肉自他的指间溢出。而舌头更在手指抽插的间隙,模仿着性交的节奏和速度肆意在湿滑的窄穴中进出。
  “这样被老公随时随地不顾场合地压在身下操?”
  在他的淫言浪语下,女人的花穴开始不规则地乱颤。当她的五指抓紧他短发的那一刻,一股清甜的花液自嫩穴中喷涌而出,被他的嘴一滴不剩地接住。
  高潮后的女人像只猫一般慵懒地半眯着眼倚躺在他的办公椅上,黑色的皮革衬得她的嫣红的嘴唇、乳尖和花穴更加娇艳。
  目不斜视地看着她淫靡的样子,靳南庭伸手拉下了自己西裤的拉链。
  可当女人的眼神回焦的那一刹那,她突然抬起双腿,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膀,而另一只玉足按住了他刚刚被释放出的肉棒。
  在那次清晨的欢爱之前,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女人的双足意犹未尽。总有一天,他要在她的双足间真正释放一次。
  那个用一双水眸勾着他的女人狡黠地勾起唇角,“靳南庭,好像现在被压在身下的人是你。”
  妖精。
  他早就知道的,动情后的顾烨彤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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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8 18: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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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的巨硕进入她饥渴已久的花穴时,靳南庭让她第一次尝到了自己动情的味道。
  那充满荷尔蒙气息在她口中漾开,进而让喜悦在她体内每个细胞中绽放。
  尽管凌乱不堪,男人的衬衫和西裤还穿在身上。可是此刻,她却觉得眼前的他是如此的赤裸无掩。
  原来,他也像她渴望着他一样渴求着她。
  原来,他也害怕在这肉体交缠间失了分寸,失了自我。
  原来,这个男人的心思比她想象中的更加细腻谨慎。
  但是,她不要他这么小心翼翼,她宁愿承受他的索求无度,也不愿承受他的冷漠。
  承受?不,这个词语用的不对。
  在她体内放肆抽插的凶猛肉棒确实搅得她花肉乱颤、汁水四溢,但是她的心却越来越清明起来。
  在这场男女角力的战争中,虽然因为身体构造的关系,男性永远是入侵的一方,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女人难道不是将欲兽围困住的一方吗?
  她低头看着那狰狞的阳物蛮横地在自己的腿间进出,凸起的青筋说明着他也在被这燎原的欲火煎熬着,折磨着。
  于是,她开始更细致地感受自己的身体,感受着自己的丝滑的花穴是怎样在被这入侵者撑开到最大时依然保持韧性,感受柔嫩的贝肉如何锲而不舍地吮吸包裹住他的肉棒,又是如何能够松弛有度好让粗长的硬硕撞到深处带给自己更多的欢愉。
  那极致的欢愉,并不单单是因为肉体上的契合与满足,更因为她知道此时此刻他们的肢体交缠并不是为了追求一个结果或是一个结论。
  谁征服谁,或是谁让谁臣服。
  他们只是跟随着最原始而单纯的本能,想要在彼此身上索取更多,也想要给予彼此更多。
  “太多了....”
  他那在她阴蒂上作乱的手指,确实做到了。那本就无比娇嫩的小肉核今天实在是受到了太多不同花样的关照,明明早已经红肿不堪,却还在向她的每一处末梢神经输送着快感的指令。
  “这样就受不住了?”指间揉动的力道不减反增,配合着在她体内敏感点来回碾磨的肉棒固执地又将她送上一波巅峰。“才刚开始呢...”
  尖叫间,顾烨彤只觉眼前一阵金星乱窜。然后是天旋地转,男人将她从椅子上捞起推到了他那张乌木色的办公桌上。
  冰冷的桌面让她的乳头马上挺立起来,而男人坏心地欺身压在她的身上,将她的圆臀困在自己的肉棒和办公桌之间。
  “你不知道...”他俯身紧贴着她的后背,再次在她耳边吐露着那些她逼迫他坦白的淫邪欲望。“我曾经多少次幻想过你躺在我的办公桌上...用多少不同种的姿势绞住我的肉棒...”
  那原本清冷的嗓音被欲望浸润得更为低沉,洒在她耳边的沉重呼吸挑得她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顾烨彤抬手向后伸去,摸索间触到了他微张的薄唇。“你又怎么知道,我就没有这么幻想过呢?”
  在那一刻,她彻底明白自己想要的,从来都是有个人愿意和她分享所有的想法,也让她敢于分享所有自己的。
  美好的,阴暗的,伟大的,渺小的。
  幻想,憧憬,期待,失落。
  男人闷哼一声张嘴含住了她的指尖,身下的巨兽更加肆无忌惮地捣弄着。每一次从后面顶入,都让翘挺的乳尖滑过桌面被摩擦得更加敏感。
  “那里...啊...那里...还要...”第一次,她诚实地向他袒露自己的欲望。已经经历过两次高潮的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却依然那么敏感、那么执意要索求更多。“唔...快到了...我要...”
  “都给你...都会给你的...”男人滚烫的汗水落在了背上,两颗阴囊恨不得也被他撞入她的穴内来满足她。“我们一起...”
  在昂颈惊呼之际,顾烨彤恍惚间在他的桌面上看到了一幅熟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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