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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5/09 03:03 / 125 / 22
【小说】自蹈覆辙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4:25:41

第十四章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一枚圆滚滚的药丸,躺在苍白细腻的掌心。
  景可咽下一口唾沫,视线顺着药丸,慢慢滑到对面人的脸上。
  灯影绰绰,烟雾缭绕,那张美人面上笑意不减,竟让她想起和他前两次的性事。
  “怎么了?”洛华池似乎心情不错,笑吟吟地问她。
  景可脸红了,她连忙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思绪逐出脑海,解释道:“今天的熏香稍微有点浓……我闻不太惯,而已。”
  吃掉了面前这颗帮助修炼内力的药,应该就不会东想西想了。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想歪,她赶紧接过洛华池掌心的药丸,吞了下去。
  洛华池笑意更深。
  景可垂眼,静静感受着自己体内游走的真气。
  药丸甫一入口,她便感受到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于是心下更加确信这枚药丸的功效。还有这屋内的混杂了熏香的空气,格外甜腻,吸进身体时,似乎提供了额外的力量,让她运转体内真气时更加流畅。
  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如此充盈,每次呼吸都仿佛将吸进的空气转化为了真气。
  这样力量过满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平衡,景可很快痛苦地蹙眉,试图把那些满盈的真气转化为力。
  她睁开眼,右手忽然握成拳,狠狠砸向前方。
  那一拳明明没碰到床尾支柱,但支柱却“咔擦”一声碎裂开来,床幔顿时垂下一角。
  洛华池早就料到她需要发泄那些力量,退到了床边。她出拳时,带起的气流拂乱了他的发。
  “不错。”他观察着她的状态,“提气,凝力,和上次一样,再来!”
  景可咬牙,回想着方才的动作,将全身真气都聚集于手臂,又是一拳向前挥出。
  床幔纷飞,又缓缓垂下。
  “唉,……这次没成功吗?”景可有些不甘。
  洛华池掀开她眼前的床幔,只见对面的墙壁上,赫然多了一个蛛网状的破洞。破碎的墙皮,从洞边慢慢剥落。
  景可难以自抑地勾唇。
  她刚刚那一拳用尽了浑身气力,身体只剩下疲累,精神却异常兴奋:“洛大人,我……”
  “你掌握内力了。”洛华池微笑着看着她,如同在看一柄刚开刃的绝世宝剑。
  景可欢欣鼓舞,激动不已。
  她想跳下床,却因为体内气息亏空,双膝一软就跪在了地上。洛华池刚准备走过去,却看见她匍匐着爬过来。
  他怔在原地,这一会儿,景可已经爬到了他脚边。她不敢轻易触碰他华贵的外袍,只是虚虚跪坐在他鞋前,一双鹿眼里满是感激:“洛大人……”
  她小心地撑在他坐着的褥边,若没有礼节和常识堪堪束缚住她亢奋的灵魂,洛华池绝不怀疑她会朝自己扑过来。
  “我……一直流浪,之前的武功都是模仿别人练的,一直不得诀窍……”
  “后来莫名其妙被人追杀……刚闯入您的马车时,其实很害怕,可抬头看到您长得这么美,一下子就什么都忘了……”她说着,羞红了脸,“虽然您偶尔会使小脾气,但您收留了我,还教我习武,帮我激发内力……”
  “我太感激您了,光是这样看着您,都快无法呼吸了……”景可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眶慢慢红了,她痛苦地捂着心口,“……要怎么做才好?”
  洛华池从未见过别人这般对他诉衷。
  六岁那年,被毒谷掳走后,他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下,早就忘记了如何正常和别人相处。他鲜少施恩于人,景可是他第一个如此关照的人,即使他有所图谋。
  周围臣服于他的人,要么畏惧于他的毒术,要么贪图他的皮囊,景可最开始二者皆有,但却是唯一一个因为他行为而改变了态度的人。
  隔着几层柔顺的薄薄布料,她高热的体温传来,烫得他有些手足无措。就像一堆未燃尽的死灰,偶然接触到了熊熊燃烧的烈火,便无法控制地也开始冒火星一般。
  “我也想问。”洛华池不自觉覆上她的手,指尖感受着皮肉之下有力的脉搏。这双手的主人实在是太可笑了,前世她不留情面地予他遍体鳞伤,如今他哄骗几句,给点甜头,她就跪下谢恩了。
  他应该在心里嘲笑她的,但不知为何,也许是被她灼热的眼神感染,他的心跳也渐渐加快。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洛华池几乎是茫然地反问景可。
  他像是被她心中的火焰炙烤着,充满伪装的外层皮肉化为焦炭脱落,里面的脑和心再也无法掩饰。
  景可呆呆地抬头看着他。
  她表情有些奇怪,面色痛苦,却又眼神迷离,两颊红得快要滴血。
  洛华池的手轻轻落在她侧颊。她脸上异常的高热,烫得他回神:这么高的温度,绝对不正常!
  但,他给的明明只是帮助修炼内力的丹药,房间里的熏香也是只加了毒草,并无其他媚毒成分……
  洛华池用真气探了探她情况,这才发现由于她刚刚掌握内力便强悍地两拳使了出来,体内真气亏空,原本留存在体内、被真气压制的媚毒又开始蠢蠢欲动。
  原本这毒等她真气慢慢恢复就能被压回去,偏偏景可此时情绪激动,耗了她大部分元气。
  景可也察觉到了不对:“洛大人,因为我武功精进了,所以……毒又发作了是吗?”
  她还记得洛华池第一次说教她习武时,给过她一枚丹药,说吃了可以辅助练武,但会时不时媚毒发作。
  “嗯。”洛华池弯腰,抱起浑身脱力的景可。
  他抱着她走向对面的厢房,垫在她身下的手很快就被濡湿,景可咬唇,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低下头装鸵鸟。
  洛华池没想那么多,他思绪已经被景可那番感激之言和怀中软热的身体冲击得七零八落。他之前问的问题是认真的,他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景可,此刻只是在想,如果和她血水交融,灵肉合一,达到无与伦比的高潮的话,也许他就能知道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如何想的了。
  厢房的布置要清冷简约许多,但又透着别样的雅致,和洛华池华丽铺张的风格不同,应该是洛清庭的审美。
  浅银蓝的夜色里,床上的女人和男人正做着靡乱不堪的事。
  洛华池心绪不宁,伏在景可胸前不断啃咬着她柔软的乳肉,脸颊时不时擦过她乳尖,引起身下人一阵颤栗。
  他一路向下,像是想要把她吃掉一样,嘴唇顺着腰线来到她微微凸起的小腹,随后深深将脸埋进去。
  景可本来就被媚毒折磨得轻哼,他这么一压在她小腹,她穴口又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身下的被褥。
  “呃呜……”她难耐地出声,想撑起身子。但方才那一番折腾对她的消耗实在是大,她刚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就又脱力地瘫了回去。
  两人肉体赤裸相对,洛华池贴着她身体,磨蹭着慢慢挪上去,直到头埋进她颈窝,才咬住她耳朵:“怎么了?……”
  他弓起身,底下早已勃起的阴茎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她翕合的阴唇,偶尔往前,狠狠碾住前面充血的肉蒂。
  没动几下,景可的身子就不自觉挺起,试图缓解这股尖锐的快感。但阴蒂因此被那紫红的肉棒压得更紧,她急促地抽了口气,过了几秒,挺起的下半身忽然重重砸回床上。
  洛华池拨开她阴唇,两根手指伸进穴内缓缓搅动。才高潮过的穴口一张一合,往外一股一股地吐着爱液,内里又死死绞着他手指不肯松开。
  “……高潮了。”他鼻尖轻轻抵住她的,“舒服吗?”
  景可晕晕乎乎地盯着这张与自己无限接近的美人面,点了点头:“好舒服……”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4:35:31

第十五章 只会很舒服
  洛华池抽出手指,按住她胯部,龟头抵在她穴口,将自己血管凸起的狰狞阳物一点点塞进她穴内。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想不管不顾开始肏干的欲望,她才高潮过,穴肉咬得很紧,他的阴茎又大,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三分之二。
  洛华池已经出了一身薄汗,他咬牙,动作极缓地开始抽插。
  景可刚开始因为强烈的异物感而挣扎了几下,后面慢慢适应了,小穴无力地含住进出的阳物,不时因为高潮的余韵抽搐一下。
  “呼……”她哼哼两声。
  洛华池越肏越重,每次插进来时,都比上次更深,试图将整个阴茎都埋进她穴内。为了更方便性交,他索性直起身跪在床上,抬起她臀部往自己阴茎上撞。
  肉体相碰的声音和淫水飞溅的声音混杂,景可躺在床上抓着被褥,高潮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洛华池自然感觉到咬着自己阴茎的穴肉越来越紧,他不满地又抬高她屁股,用力插了进去。
  这一下,龟头忽然顶到了某处不曾到过的内壁分支口,被蠕动的穴肉吸了进去,重重插到了底。
  “呀啊啊啊!”景可尖叫一声,上半身弹起,又脱力落回床上。像是身体某处的快感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她高潮了,小穴死死咬住他肉棒,过了几秒后才松开,穴口一波一波地涌出淫水。
  龟头和柱身被痉挛的穴肉紧紧裹住带来的快感实在太过恐怖,洛华池本想等她高潮过去再动,可他完全忍不住,受本能支配疯狂肏干着高潮中的小穴,每次插进去都抵住那处软肉碾磨,享受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不行了!……啊啊啊……要死了,慢一点……”景可的高潮被无限延长,她嗯嗯啊啊地求饶,每次被戳中敏感点都控制不住地吹水。
  “……不会死的……哈嗯、只会很舒服……”洛华池伏下身,在她耳边喃喃。
  他抱住她,这个体位入得更深。他第一次顶入她穴内那块软肉包裹的位置,新奇不已,变换着角度不停抽插,那块软肉每次都乖乖抽搐着吮吸他的肉棒。
  敏感点不停被刺激,连续不断的高潮让景可双眼失神,下身流的水就没停过。
  她瘫软在床上发抖,呼吸急促,穴肉都被肏开了,只会一味地裹着罪魁祸首的阴茎。
  “……要坏了……嗯、坏掉了……”她无意识地呓语。
  洛华池不喜欢这样的话:“……怎么会坏?”
  他死死顶住那块软肉,她外面的阴唇都被磨得靡热。他又开始用力肏干,每次都又狠又猛地撞上穴道深处的小肉口,听到她的尖叫声才后松开。
  “啊啊啊……不要,……不行!……嗯、好舒服……”
  “……还可以更舒服。”洛华池喘了口气,食指中指夹住她肿胀的阴蒂,拇指在最尖端揉按,“哈啊,……给你按摩这里好不好?”
  身体几处同时传来的快感残忍地把景可推向了更深的高潮,她瞬间绷紧了身体,仰头想叫却没有发出声音。
  穴口咬紧又松开好几回,最后无力地吹出一大滩爱液,阴唇可怜巴巴地边吸着肉棒柱身边往外吐水,像失禁了一般。
  她高潮后的脑子一片迷糊,愣怔地看着洛华池直起身。
  他一脸欲色,眯着眼得意道:“看,……嗯,我就说了会很舒服……”
  他拨开她阴唇,观察了一会儿发抖潮吹的样子,随后满意地抚上她不时因为快感而抽抽的小腹。
  她小腹处,比起他之前脸埋进去的时候,现在由于穴内含着他阴茎而凸起了一块。洛华池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因此而兴奋,但他此刻心跳加速,掌根压着那段凸起,来回施力。
  景可被刺激得又抽搐了几下,最后晕了过去。她的小穴被肏成一滩软泥,由于过度高潮已经吸不动了,只会流水。
  洛华池盯着她的脸,回忆着她之前的反应,手隔着她小腹的皮肉给自己的阴茎按摩。
  但是这样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他心不在焉地想起了之前把脸埋在她小腹的感觉,不知不觉便升起一股颤栗的快感。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射了出来。
  他低下头,喘着气抽出来,又慢慢地将脸埋进她小腹处。
  情色淫乱的缠绵过后,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用脸颊上的软肉厮磨方才纳入了自己的地方。
  但是这样还是不满足。
  自己的意识和内心深处的欲望之间,似乎隔了一道鸿沟。高潮到了极致的性爱不能满足,和她皮肉紧贴的爱抚也不能填满,那个漆黑的无底洞似乎永远空虚。
  明明她已经向自己下跪效忠了,明明她因为向自己谢恩的感情太过激烈,连体内媚毒都压制不住了,为什么他还是觉得不够?
  洛华池迷茫地盯着景可的睡颜,再次呓语出了那个问题:“……我到底该怎么做?”
  --前世 “筝儿姐姐,我都练了那么久基本功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学内力啊?”
  景可抱着女子的胳膊摇来摇去。和慕容叙来京城的这一个月,她已经跟他侍卫们混熟了。她开始系统习武的这些天,进步神速,所有人都夸她是被埋没了的天才。景可最初不太相信,但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一天天变强。
  青筝弹了一下她脑门,笑道:“你去问主子啊!你是他亲自带的兵,我们这些小喽啰可不敢随意操练。”
  景可摸了摸额头,脸慢慢红了。自从那次她口胡叫了慕容叙“叙儿”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有点奇怪。往后每次练基本功,慕容叙来检查时,她都感觉很别扭,低下头不敢和他对上视线。
  下午,其他侍卫们在周围山坡上训练,景可一个人在院内练基本功。她刚摆好动作,忽然发现前面有个熟悉的人影。
  慕容叙正坐在石桌边喝茶,侧对着她。景可偷偷看了他两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凑了过去:“叙……慕容叙。”
  她想叫他“叙儿”,又觉得难为情,最后还是叫了他全名。
  “当着我那么多侍卫的面都叫了,怎么现在害羞起来了。”慕容叙调笑她。
  “你……也没怎么叫过我可儿。”景可咬唇。
  慕容叙不说话,偏过头去,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咳了一声,正色道:“那个,听筝儿说你想学内力?”
  “嗯嗯!”景可点头。
  慕容叙起身,来到她身后。
  景可刚想转身,却被他按住肩膀:“别动。”
  她僵硬地站在他前面。虽然庭院里的积雪被清扫干净,但空中柳絮般的雪花还在不停落下。景可紧张得不行,盯着那一片薄薄的雪从空中慢慢飘舞下坠。
  慕容叙抬起手,贴在她背心:“感受我注入到你体内的真气……”
  景可闭上眼。
  明明是如此寒冷的天气,她穿着厚厚的衣物都只能勉强保暖,此刻居然感觉背后就像有火灼烧一般炙热。
  “好、好热啊……”景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燥,她掩饰性地抱怨道,“你是不是给我注入太多真气了?”
  她转过头,顿时和慕容叙贴得极近。他身上有一股淡香,景可鼻尖微动,抬起头,正迎上那双笑意盈盈的桃花眼。
  慕容叙语气无奈:“可是我都还没开始动用真气呢。”
  景可一怔,意识到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我、我只是想到可以学到内力了,太高兴了才有很热的错觉!”
  “嗯嗯。”慕容叙勾起唇角,笑容风流又明媚,“我知道,我也很高兴。”
  景可说不出话了。
  她呆呆地盯着慕容叙,冬日晴朗,一片雪花飘落在他眉间,顷刻就融化于他的体温。
  她好想变成那片雪花,消融在他含笑的眉眼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4:45:42

第十六章 我最讨厌的就是下跪了!
  慕容叙却好像没察觉到她那些难言的心绪,拍了拍她的肩:“放松,别紧张,再来一次。”
  景可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好。”
  她努力压下悸动的心,细细感受着身体内的真气。
  慕容叙的输给她的真气,如一股涓涓细流,引导着她自身的真气游走。
  “闭上眼睛,调动你体内的真气,顺着我的指引移动……”慕容叙低声道,慢慢抬起她的右肘。
  景可努力地搜刮着自己体内的真气,随着他的真气汇聚于上半身。因为第一次凝聚真气太过耗费心神,她全身都在颤抖,唇被自己咬得发白。
  “很好。接下来,把上半身真气都转移到右臂试试……”
  “唔……”景可屏住了呼吸。
  慕容叙慢慢地撤出自己的真气,看着她右臂发抖的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似乎有放弃的预兆,沉声道:“继续!景可,你能做到!”
  景可右臂的青筋都暴了出来,如此低的气温,她浑身大汗淋漓,右臂更是一阵阵钝痛。
  她……必须做到!
  她强忍痛楚,将最后一点真气也汇聚于右臂。
  此刻她腰腿已经绵软无力,只是勉强支撑着站立,右臂狂抖,那些被强行转移压缩的真气正在寻找着宣泄的出口。
  下一步该怎么做?
  景可想问,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勉力维持着体内真气的平衡。
  慕容叙就如知道她心中所想一般,立刻厉声道:“挥右拳!”
  这个动作景可不知道已经练了多少遍了,只凭肌肉记忆便是完美流畅的一拳裹挟着气流狠狠向前砸出!
  她面前原本纷扬的雪花顿时消失了一块。不远处的石桌应声碎裂,慕容叙没喝完的茶撒了一地。
  再远一点,对面的院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景可如释重负,腿一软就要瘫坐在地。
  慕容叙赶紧从背后扶住她。
  “怎么样?”景可喘匀了气,回过头。
  “很棒!”慕容叙惊喜道,“初次使用就能穿过这么远的距离,很少见到你这般的内力!还好我方才站在你后面,不然可就遭殃了。”
  又不正经。景可偷偷翻了个白眼,本想起身,却察觉到托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正默默往她亏空的体内输着真气。
  很舒服,她顿时也不太想动了,索性就假装自己真的累得站不起来,靠在他身上。
  两人相依无言。
  景可感觉恢复得差不多了,动了动。她耳朵发烫,低声道:“……谢谢。”
  “就一句谢谢啊?”慕容叙瞥见她耳尖红红,逗她,“怎么感觉你的道谢不太情愿……”
  景可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本来只是个流浪儿,不受大家待见、连口饭都要抢食。那天,不过是一时被迷惑招惹了洛华池,就被他弄残了身体、废了武功,做成药人日日折磨……他还,试图把我烧死在慕容府……”
  本来景可只是说一下自己的经历为接下来的道谢做铺垫,但回忆起那些片段时,她攥起的拳头上青筋毕露。
  “……我一直想把这些仇恨,狠狠地偿还给他……”
  慕容叙听到这些,却神色莫名:“他对你做的这些,他自己……应该都已经经历过了。”
  说着,他心下五味杂陈,当年若不是洛华池……那遭受这些的,就是他自己了。
  “哎?经历过了?”景可一愣,不过她并不关心这些,只想报复出更多花样,“那……我要让他未来所求的一切都永远无法企及!还有,等我变强了,我要回去狠狠地折磨他,让他后悔……”
  她沉浸在自己编造的痛殴洛华池的复仇爽文中,完全忘记自己本来打算做什么了。
  慕容叙看着她傻笑的样子,眼神一暗。
  “不说这些了。可儿,是谁道个谢还能跑题啊?”他忽然凑近,笑眯眯道。
  “!”景可没想到他忽然又叫了自己“可儿”,这冲击太大,她一下就忘了方才的话题,结结巴巴道,“嗯……对,我是要道谢来着的……”
  景可低头,脸上烧得通红:“就是……你从慕容府里救了我,还教我武功,还把我带到京城来,认识了这么多朋友……我……”
  她眼眶酸涩,话语里带上了鼻音,似乎感动得无以复加:“我以前根本没办法想象这种事情……我真的好感激,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了……”
  景可说着,忽然起身,面向慕容叙。他一怔,刚准备拍她肩的手落在空中,就见她直挺挺地要给他下跪。
  “哎哎哎!”慕容叙被吓到了,“使不得!”
  他伸手着急地要去捞住景可,手托住她胳膊,本以为景可这一跪一定要用力才能制止,没想到景可直接盘腿坐下了。
  “我恢复好了,总坐你怀里也怪热的,换个位置。”景可吐了吐舌,“怎么,以为我要给你跪下谢恩啊?”
  慕容叙拍拍胸,长舒一口气:“不然呢?我第一次见你,你就是这样直挺挺跪下求我收留,当时真吓了我一跳。然后呢,我想着不能让你一个人跪,于是我也跪了。”
  “我才是真的被吓了一跳呢。”说起这些,景可一笑,“那时候只觉得你可能是个贵公子,后来看你随随便便也跪了,还以为是某个隐世家族的少爷,没想到竟是燕南的世子。”
  “世子又如何?”慕容叙撇嘴,“世界上就是有人不爱看别人跪,也不爱跪别人,比如我。”
  说完,想起两人现在在京城,他又赶紧找补:“皇宫里跪皇帝就没办法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景可嘻嘻笑了,半晌过后,她脸上笑意消散了些:“其实,我也是。”
  慕容叙挑眉:“那当初你还跪我……”
  “我是流浪的孤儿啊。有的时候,打架也抢不到多少食物,那就只好去逢迎,去乞求,红着眼圈跪下说几句讨好别人的浮夸话,以求几口饭吃。”
  景可说着,越来越激动,呼吸都开始急促,“其实,我最讨厌的就是下跪。以前,我以为跪久了,我就不会再把尊严看得那么重……但是我错了,每次下跪都让我无比反感,我后面甚至会连带恨上被我跪的那个人!”
  “我这样是不是很白眼狼?明明是我有求于人,才主动下跪的……”
  一滴眼泪毫无征兆地从景可眼角滑落,顺着面庞缓缓往下。
  这才是她真心哭泣的样子,表情几乎不变,只有少得可怜的几滴泪从眼角落下。
  而一脸痛苦、眼眶发红、眼泪汪汪的模样,是向别人摇尾乞怜时,心中不甘,半逼半演出来的。
  “景可……”慕容叙震惊道,“那之前,你说的那些道谢的话……”
  “第一次,你救了我时,我只说了谢谢。那是真心的。”景可擦去脸上的泪,“方才道谢的那么一长段,是假的。我其实很笨拙,只会用行动道谢。心里感激到不行的时候,嘴上也只会说谢谢两个字。”
  “本来不打算说这些的。”景可别过脸,“如果我道谢完的那一跪,你受了,我就不会再说刚刚那些话了。但是我两次跪你,第一次你同样给我跪,第二次你拦住了,又和我说了讨厌跪之类的话,我很高兴,也想和你坦白自己……”
  慕容叙消化了好半天,才犹疑开口:“那……你不讨厌我吧?教你内力的事,是真心谢谢我吗?”
  景可“扑哧”一声笑了:“你就关心这个?我最开始道谢,就只说了‘谢谢’两个字!是真心的!谁知道说完你又逗我,我就顺势开始演了。”
  “那我还是有帮到你的。”慕容叙咳了一声,想安慰她,“至于你说的以前的事情嘛,我觉得很正常!人吃饭天经地义,若不是我们燕南官府的流民管辖部门不行,也不至于让你没饭吃饿着……为了一口饭天天打架乞讨,稍微高自尊的人都会难受的……”
  看着慕容叙在那里绞尽脑汁想词安慰她,景可摆了摆手:“算了,都过去了。好了,你别再想我的事了,其他侍卫们应该操练完,准备回来了吧?”
  慕容叙看出她在转移话题,于是止住了话头,起身拍拍衣服:“确实快了。你说,我们是把庭院收拾了,还是留着让他们来见识一下你的内力破坏威力?”
  景可哼了一声,跑过去收拾碎裂的石桌和茶杯。
  慕容叙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心中一动。
  他提高了声音:“景可,你说你只会用行动道谢。那我原本不逗你的话,你会做什么吗?”
  景可听完,哒哒地跑回来,连手上的碎石块都没来得及放下。
  “你真的想知道?”
  “想。”
  景可眨着灵动的大眼,抬头盯着慕容叙清雅俊逸的脸。
  他面颊渐渐浮上桃花般的粉:“咳咳,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看这么久的话……”
  景可忽然踮脚凑近,呼吸浅浅拂在他脸上。
  慕容叙僵住,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随后,额头传来一个温柔的触感,如雪花般落下,又轻轻抽离。
  “吻额头,干嘛闭眼啊?”景可见慕容叙紧闭双眼,一脸期待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景可……你真的是学坏了……”慕容叙捂着额头,不知道是该害羞还是该生气,脸比方才更红了。
  “跟你学的,谁让你总逗我。”
  “让你道谢,你就过来亲我额头?到底是谢谢我还是占我便宜?”
  “是盖章。”景可抛起手里的石头。
  “什么章?一辈子跟着我的那种?”
  景可忽然正色。
  “我不会对你说那种虚无缥缈的话。一生追随某人之类的,太过空泛了。”
  那块石头落下,被景可的内力轰成齑粉。
  “慕容叙,任何伤害你的人和物,都会像这块石头一样,被我粉碎。我要保护你,直到我死为止。”
  明明她习武不过月余,刚刚才掌握内力,连轰石头时都因为力没控制好而掀得自己一趔趄,但慕容叙就是无端相信这句话。
  或许是因为她身上,天才的光环太过闪耀而盖过了一切;也或许是因为她的表情太过笃定,他生不出一丝一毫的犹疑。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4:54:00

第十七章 你是不是对别人也会这样?
  —— 现世 从美梦中醒来,眼前模糊一片,似乎有温柔的白光从窗外跳进来。
  景可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昨天晚上消耗的真气,此刻已经恢复了大半,唯有身体,还残存隐隐的不适感。
  她低头,被褥干燥温暖,应该……已经换过了。想起昨晚的性事,她脸微红,摸了摸自己的身体,随即感受到一阵久违的力量流转在经脉之中。
  对了,她有内力了。
  景可握紧拳头,唇角不自觉上扬。
  她翻身想下床,却感觉到被子的另一角被压住了。回过头,一个脑袋正枕在她身边。
  洛华池的睡相不太好,脸深深埋在枕头里,柔顺光滑如丝绸的长发铺洒在被褥上,衣衫松垮,露出的上半身白皙劲瘦,背肌上散布着粉红色的指印和抓痕。
  这也就是景可昨晚刚掌握内力,真气不稳才留下这么浅淡的痕迹。若是平时,按昨晚两人做爱的兴致,和她正常的力气,留下的估计都是青紫色的伤疤了。
  景可伸出手,指尖和他背后的指印重合。她垂下眼,慢慢地用力按下去。
  “怎么?”
  洛华池的脑袋动了动,他早就醒了,只是难得好眠,不想太快起来。
  “有痕迹……痛不痛?”景可稍微卸了力,食指顺着他线条优美的肌肉一路下滑。
  “昨晚没注意。”洛华池撑起身,本来就半挂在身上的衣物尽数滑落。
  他昨晚内心烦恼着景可的事,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还被她死死绞在体内,自然是没心思关注她有没有抓挠自己。
  “洛大人……”景可干巴巴道,“这痕迹真的好多。”
  “我本来就是容易留痕的肤质。”洛华池并不在意。
  前世景可留在自己身上的狰狞伤疤多了去了,他早习以为常,不过她确实会偶尔看着那些伤,流露不忍之色。这点,现在也没变。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景可靠了过来,将掌心贴在他后背。
  一股暖流,从二人皮肤相接处流入他体内。
  “你倒是厉害。”洛华池哼了一声,“昨夜才掌握的内力,今早就用在我身上了。”
  景可自然是能感觉到自己的那点内力,输进洛华池的身体如泥牛入海一般,对方内力磅礴,并不缺她治疗。
  也就是说,他随时可以运转内力活血化瘀,消除后背的痕迹,如今留着,只是因为他不想消去。
  她咬唇,盯着那些痕迹,默默放下手。
  “总感觉这样像我伤害了洛大人一样。”景可低声道。
  洛华池冷笑:“以你现在的水平,我伤害你还差不多。”这蠢货,被他下了媚毒还在傻乐,昨晚她那么情迷意乱,可少不了媚毒的功劳。
  “你不知道,内力低的人给内力高的人输送内力,随时会有被反噬的危险么?”
  “我知道。因为是你,我才……”景可后面的话没再说了。
  洛华池的心情不自觉好起来。
  他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景可跪在地上红着眼向他诉衷。
  她总是这么痴。
  洛华池语气软了几分:“这就是你表达谢意的方式?”
  “还不够吗?”景可迟疑了一下,“我一直都是用行动道谢的……”
  她声音渐渐小下去。
  洛华池没听到她动静,正准备回头,忽然一阵温热湿润的触感从后背传来。
  他浑身僵硬,她居然在吻他的背!
  唇舌贴在细腻紧绷的肌肉上,她的舌尖画着圈,慢慢地下滑,涎液在晨光下折射出晶亮的色彩。
  洛华池克制不住地战栗,昨夜才纵欲过的身体再次起了反应。
  景可含混不清的声音,在他后腰震颤:“那这次……我保证不抓你的背了……”
  洛华池咬牙,试图压下莫名其妙的欲望,可是景可在他腰上又吻又舔,他怎么都没法静心。
  “这是道谢?”他转身,一把将景可推开,“我怎么感觉是你在占我便宜?”
  景可倒在床上,眼神清明,并不像媚毒发作的样子。
  她眼中,有几分与前世相似的笑意:“做爱很舒服。洛大人真的不想要?”
  洛华池忍了又忍,终于按捺不住,俯下身单手捏住她的脸:“你是不是对别人也是这样?”
  “什么别人?”景可疑惑。
  “如果……”洛华池咬牙,前世她依偎着慕容叙的场景,如今再回想起来,竟如针扎一般刺痛,“是别人对你好,教你习武……你是不是也会这么道谢?”
  说完,他死死盯着景可。
  她的能力实在是太过恐怖,这样的天才,如果不能把她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的话;如果她那些诉衷之言,也会对别人说的话;如果她炽热的眼神,不是只属于自己的话,那……
  洛华池的手慢慢收紧。
  景可几乎快要习惯他这样阴晴不定、反复无常了。
  她被掐的有点缺氧,无奈地笑了:“洛大人…咳咳、我身边没有‘别人’啊…是你先找到我的…你说的那些、也只是假设……”
  “那如果将来出现了这样的人呢?”洛华池并未松手,沉声道。
  “我、咳,只会…追随……第一个。”
  “第一个……”洛华池喃喃,慢慢减轻了力道。他的手却没有离开她的脸侧,食指无意识地婆娑着她的鬓角。
  是啊,他是这辈子第一个。他已经赢了慕容叙了,为什么还要在意不相干的人?
  洛华池心情大好,笑眯眯地揉着景可的脸颊肉,眼神里还是有藏不住的阴恻:“是不是很烦?”
  “什么?”
  “总是被我这样问。”
  “不会。”景可被他揉得摇头晃脑,“你……你一直问,我就一直回答你好了。”
  “呵呵。”洛华池笑了。明明是极为美丽魅惑的脸,笑起来居然有种天真之感,“那你要回答一辈子了。”
  景可盯着他的笑脸,慢慢地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因为要避免自己再次抓挠他的后背,这次景可干脆骑在他身上。
  洛华池早就硬了,景可扶着那根紫红的粗硬阴茎,抵在自己的穴口。她也早就湿了,在洛华池揉她脸的时候就不停地夹着腿。
  她拨开湿腻的阴唇,慢慢往下坐。不过进了一半就卡住了,调整了几次姿势都没能更深入。
  洛华池被她弄得痛了,按住她的臀:“嘶,别动。”
  景可老老实实地停下。
  他缓缓抽出一段,又往里试探性地插入。明明可以继续深入,但她一动就容易卡住。
  “放松。”洛华池被她夹得难耐无比,趁着她松懈的间隙,将她臀部重重按下,同时挺腰,连根埋入她穴内。
  景可尖叫一声,倒在他胸口。她浑身紧绷,穴肉一抽一抽地绞紧又松开,最后趴在他身上喘息。
  刚刚那一下,龟头直接戳到了昨夜那处软肉,她就这么轻易地泄了。刚换的干净被褥,此刻又沾上了爱液。
  景可由于高潮的余韵,轻轻地发抖。她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男人暗红的乳头,伸出湿润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
  洛华池克制着把她压在床上肏的欲望,坐起身,将她从自己胸肌上扶起来:“不是你主动说想做的吗?动吧。”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4:54:50

第十八章 只对你好
  “嗯……我动……”景可喃喃道,手撑在他的腹肌上,勉力支起身子。湿漉漉的穴口吐出一小截肉棒,又重重吃了回去。
  她想要找到自己穴内能带来绝顶快感的那块软肉,动得很慢,上下吞吐了几次狰狞的阴茎,却都不得要领,下身也感觉涨涨的痛。
  洛华池被她肏得头皮发麻,明明是想看她沉溺于欲望的丑态,自己却先被她这般折磨,此刻恨不得把她掀翻了压着干。
  景可敷衍地又动了几下,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胯上,身体前倾,穴内含着他肉棒,往前一下下地磨阴蒂。
  洛华池身体白皙光洁,就连下半身也没有毛发。景可走神片刻,盯着他浓密的长发和睫毛,心想这个人的毛发为什么长得这么恰到好处?
  她的阴蒂压在他肌肤上,如同坐在一块温润羊脂玉上。景可长舒一口气,吸着阴茎的穴口松了松,溢出一波淫水。
  敏感的肉蒂一下一下碾在温热粘腻的皮肤上,尖锐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景可浑身都忍不住轻颤,她咬着唇,自虐一般又是一下重重磨在他下腹,阴唇被这力道逼得外翻,没了保护的阴蒂就这么直接撞上他的肌肉。
  “啊嗯……”景可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她爽得不停发抖,垂着头忍着,怕自己就这么泄了。
  洛华池盯着她毛茸茸的脑袋,忽然想起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和他做爱。
  “还不去吗?”他眯起眼。
  “不能……不能去……”景可咬唇,“洛大人……还没……”
  “呵。”洛华池笑了,“你这样的速度,我要怎么射?我在等你去…唔,”被夹的痛了,他面色扭曲了一瞬,“你到底要让我等多久?”
  “对不起……”景可讷讷道。
  她向来对自己够狠,不只是习武,在床上也一样。
  顾不上还在吐淫液的穴口,被磨得红肿的阴蒂紧贴着他的皮肤,就这么被女主人无情的疯狂碾磨起来。
  本就处于高潮边缘,没磨几下,窒息般的快感就让狠心的女主人缴械投降了。景可呜咽一声,倒在洛华池身上,不停地抽气,身下溢出的爱液打湿了两人腿根。
  洛华池难得好心,没在她高潮时动作,只是一下下摸着她的后脑。
  等最初铺天盖地的快感散去后,景可慢慢地回神。
  “洛大人……”感受到他正在爱抚自己,她莫名感到不安。
  “还记得我之前说过,内力低的人给高的人传内力,会被反噬吗?”洛华池忽然开口。
  “嗯?……记得。”景可不明所以。
  “现在,给我传内力。”
  洛华池说完,紧紧盯着景可,似要将她看透。
  景可迟疑了一秒,还是如他所说将手按在他胸口,微微凝神,输入内力。
  “……你倒是听话。”洛华池虽然早有预料,但见她这么干脆,心中说不上是高兴还是烦闷,似乎有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在滋长,“就不怕我会对你不利?”
  她现在也知道自己没办法给他治伤了,在床第上这种莫名其妙的要求,竟也眼都不眨就照做。
  景可笑了一下:“我只是想你开心。”
  洛华池语塞。他总感觉温度上升了,竟有些慌乱的错觉:“你是我的人,这是应该的。以后,只准听我的话,不准给其他人传内力。”
  “嗯。”景可点头,“只对你好。”
  洛华池一愣,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蚕食他的心脏,胸口一阵酸麻。
  几乎是无意识地,他手指微动,自身磅礴的内力就顺着景可点在他胸口的手,一路流窜至她体内。
  景可只感觉到一阵微妙的风拂过自己全身,随后她便再也动不了了。现在她经脉中游走的,是身下人的内力,自己刚挖掘的那点少得可怜的内力,被封存在了丹田之中。
  她眨了眨眼,示意洛华池自己想说话。
  洛华池感觉自己脸上有点烧,他扭过头:“闭嘴。你现在就是被我反噬了,明白吗?”
  不等景可反应,他自顾自操控着自己的内力,让她坐直,将自己的肉棒吃到最深处。
  两辈子以来,面对景可这般热情的“只对你好”,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言的情绪。
  若说是害羞,感觉很恶心,他不愿面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选择了最熟悉的逃避方法——做爱。
  只要沉溺于快感之中,就没有余力再去思考自己的异样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5:08:15

第十九章 被他的内力控制骑在他身上
  洛华池的内力堪称霸道,他又想着通过激烈的性爱发泄自己内心的悸动,自然没有手下留情。
  景可被他的内力裹挟,骑在他身上不停地吞吐着他的肉棒,每次都起身将那孽根吐出只留一个头在体内,又重重坐下整根纳入。  过于粗暴的动作每次都翻出一节深红的穴肉,阴唇也被拍打得红肿,阴蒂更是肿胀了一圈,可怜地露在外面。
  洛华池原本觉得做爱就够了,可看着木偶般的景可又觉得无趣,便解了她脸部的束缚。
  整个房间顿时回荡着景可的淫叫,她说不上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面色潮红。
  “太快了……啊啊,好重……好舒服……”
  洛华池听到她的声音,兴奋不已,阴茎又胀大了一圈。即使现在景可被肏得根本没有正常意识,他也总想掩饰自己情动,操纵她的内力又多了几分。
  肉棒在她穴内戳刺几下,很快找到了那处软肉,洛华池控制着她落下的角度,狠狠地碾了上去。
  景可的声音变了调,敏感处被如此刺激,她眼神涣散,呼吸急促,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来。
  洛华池捧着她的脸,撤去了控制她上半身的内力,她就软趴趴地落在他怀里了。
  看着她失神的样子,他心中满足,阴郁美丽的脸上,升起一抹潮红,如勾人的狐狸精一般。
  “哈……”他用指腹摸去她嘴角的涎水,修长微凉的手指摩挲着她丰满的下唇,“真的被肏成白痴了。啊嗯……虽然现在……”
  他控制着景可的下身,让她又深又重地坐在自己肉棒上,那块软肉再次被他阴茎死死抵住碾磨。
  “……应该是你在肏我才对。”洛华池补完前面的话,笑意更深,又拉着景可一同倒在床上。
  她压在他身上,被他控制着下半身抖动,每次都不偏不倚的把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送到他肉棒顶端凌虐,阴蒂也因为体位关系被压住摩擦,双重快感迭加,她很快就嗯嗯啊啊地开始发抖。
  “……肏我就这么舒服?”洛华池明明也爽得难以自持,却忍不住想多说些话看她的反应,“哈啊、我还没射……你就先把自己玩到高潮两次了?”
  景可快要融化在快感里了,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下腹发酸,想高潮……面前的人话很多,有点吵,嘴唇很好看,如果能闭嘴专心做爱就好了……
  于是她直接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对面的。
  洛华池被她吻住,震惊地停下了内力,脑中一片空白。
  嘴唇上传来温热湿滑的触感,他愣怔片刻,在另一条软舌即将探入口腔的时候,一把将景可推了出去。
  二人交合处还紧紧黏在一起,洛华池一推,正好让阴茎再次狠狠戳中那软肉,景可尖叫一声,如愿以偿地去了。
  她斜躺在床上,身体因为高潮僵硬了片刻,随后彻底瘫软下来。没了阴茎堵塞,合不拢的穴口正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淫水。
  洛华池看着她高潮失神的模样。
  他前世见过景可和慕容叙接吻。
  那是某次自己和景可交手后,躲在暗处看见的。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景可打完后要躲在暗处看她,明明两人都受了不小的伤,也已经暂时达成共识不出手了,但他一直站在暗处看她。也许是怕她反悔。
  慕容叙很快找了过来,他看到景可的伤,似乎很心疼的样子,给她包扎,又责怪她总是追着洛华池跑,不注意自己的安全。
  景可一直没说话,洛华池本以为她生气了嫌慕容叙管的多,没想到她最后直接捧着慕容叙的脸就吻了上去。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洛华池觉得恶心,后悔自己不去治伤还留在这里观察景可,拖着骨折的腿慢慢地从暗处离开了。
  腿上传来轻微的触感,洛华池回神。
  景可的小腿还搭在自己大腿上。她因为高潮的余韵,浑身都在战栗,眼神空洞,刚刚吻过他的唇还张开着。
  吻……她为什么要吻自己?
  洛华池摸上自己的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刚刚的感觉。
  他俯下身,鼻尖轻抵住她的:“刚刚,为什么要吻我?”
  “想……想高潮。”
  这算什么?洛华池不满道:“那去了之后,你要告诉我理由。”
  景可刚想解释这就是理由,却发现自己的嘴动不了了。她挣扎了一番,发现控制自己全身的内力都解开了,除了嘴巴。
  “你别想再做莫名其妙的事。”洛华池想到前世景可和慕容叙接过吻就一阵反胃。
  景可撑起身准备用手比划,却被洛华池按住了。他挺身,还未发泄过的阴茎就长驱直入,填满了还在痉挛流水的穴内。
  “……嗯呜呜呜呜呜!”景可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被他顶得双眼翻白。
  偏偏是嘴被禁锢住了,她着急得不停挣扎。
  “马上就让你高潮。”洛华池会错了意,压住她,“急什么……”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简默
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5:09:37

第二十章 吻
  方才那个吻的冲击还残留在身心,洛华池憋着一口气,也顾不上怜惜才高潮过的景可,撑在她身上,直接用最传统的体位就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不能听到她的叫声,多少还是有些败兴的。
  好在洛华池已经解开了控制她身体其他地方的内力,从上往下将她往床上钉时,景可就会拼命抱住他,手臂勾着他后颈,腿也缠住他的劲腰,努力地将身体往上挪,以求不被顶弄太深。
  洛华池当然没这么好心让她挪,明明在做这么舒服的事,明明是她说的想高潮,她怎么能躲?
  于是又是一记深顶,让她抱自己满怀。
  景可不愧是练武的好苗子,身体结实柔韧,被她这样瓷实地抱住,洛华池有种被填满的错觉。
  好像他自从那晚看见景可跪在自己面前后,意识到自己残缺的那一块,在她的这个怀抱里被短暂地弥补上了。
  这种被她抱住的感觉,让人有点沉迷。
  洛华池情动时面色酡红,他偏头,用脸颊轻轻磨蹭着景可的额头,身下抽插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高潮多次的穴肉早就已经软烂,此刻虽然紧紧吸附着来回捣弄的肉棒,却无力阻拦它的入侵,还被肏上了一个小高潮,又从穴口汩汩溢出爱液。
  洛华池越做越兴奋,每次深入都用力撞击那处敏感的软肉,不断延长着她的高潮。抽搐的穴肉一会儿缠住他阴茎不放,一会儿又无力地松开流水,被抽插的阴茎翻出来,又被微凉的空气刺激。
  景可的嘴被封住,整个房间除了肉体拍撞声和床架轻晃声,就只有洛华池低低的喘息声了。
  “啊嗯……好热,好舒服……哈啊……”
  他呼在景可耳边的气息让她一个激灵,绞着他的穴肉死死收缩几秒,洛华池自然不会因为这个而停下动作,报复般地重肏回去。
  “……唔……咬得真紧……”
  背上传来微弱的痛意,洛华池垂眸。
  景可受不住这般的快感,她被干得神志不清,已经忘了自己先前看见他身上痕迹的愧疚,边发抖边抓挠着他的后背。
  她没收力,抓得很深,血腥味从他后背隐隐逸散开来。
  因为多年服毒,洛华池对身体上的疼痛没有太大感觉。但他对气味很是敏感,自然是知道自己后背被抓伤了。
  虽然他并不在意,不过空气中的血腥味多少提醒了他景可的状况。
  “嗯…说是高潮了……就说吻我的理由的……”他停下动作,骨节分明的食指和中指翻开贴着柱身的阴唇,里面的小口正裹着肉棒往外吐淫液,“……但你这不是一直在高潮吗?”
  洛华池盯着那痉挛的穴口几秒,解开了景可嘴上的禁制。
  但她早就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的快感中,就算能说话了也只是张着唇喘息。
  洛华池脸色阴沉几分,忽然捏起红肿的阴蒂揉搓。与此同时,他方才停下的动作也继续,就着软烂的穴大力肏弄,每次都顶进最深处。
  景可顿时绷紧了身体,她挺起腰,嘴巴张开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被他干得在床上一晃一晃。方才还有力气挠他的手,此刻也只能虚虚攀住他臂膀,防止自己被肏太深,最后还是被抵住了那块软肉研磨。看更多好书就到:rou shu w u. i n 肿大的肉蒂被揪在指尖毫不留情地捏扁拉扯,尖酸的快感席卷全身,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景可试图往后躲,却被他压在床上退无可退。
  最终在多重刺激下,她穴内咬着还在顶弄的阴茎,穴肉深处激烈地收缩几下,穴口喷出一大股爱液,就这么抵达了一个堪称可怕的高潮。
  洛华池被她绞得想射,自然不会在关键时刻停下来,被肏成烂泥的穴也无力再阻拦,他又深又重地捣弄了数十下,最终射在她体内。
  他的身体早就在毒谷之时被毒伤了根基,自然不怕景可会怀孕。
  洛华池射完,懒懒地趴在她身上。
  景可身体素质很好,即使被他这么压着也没什么负担。只是她方才经历了这番刺激的性事,此刻双眼无神,嘴唇微张,舌头耷在嘴角,一副失神的样子。
  洛华池欣赏了一番,忽然想起她方才的吻。
  他也俯下身,含住她下唇吮弄了一会儿。有点新奇的感觉,又湿又滑,和她吻自己的触感有点像,又好像不太一样。
  他又用自己的唇蹭了蹭她的舌尖,有点痒如像羽毛刮过心尖般酥麻。
  洛华池忽然觉得,没必要问景可为什么要吻自己。
  左右不过会得到一个无聊的答案,就像刚刚和她的性事一样,有什么必须做的理由吗?
  只是顺从本能罢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开窗,散去房中的气味。
  红棠正在院外等候,见他出来,收起长鞭。旁边几个双眼无神的药人侍从,顺着打开的门缝鱼贯而入。
  “厢房的被褥,收拾完扔了。”洛华池吩咐道。
  想到自己荒唐一夜也就算了,竟然第二天又被景可勾得失控,白日宣淫,他心中郁郁。
  “有什么事吗?”他边往外走边问。
  红棠直觉感受到主上与平日不太相同,他身上似乎掺杂了一丝她不懂的靡靡之气。也许是主上在研究新的药材,她没多在意,开口禀报。
  “主上,洛清庭有事找您商议。”红棠说完,犹豫了下,不情不愿地继续道,“竹沥问您还有没有其他吩咐,如果没有,他就回万药门了。”

冰山女神的小医神
十指舞动
乡村小神医相亲比自己大三岁的高冷女总裁被嫌弃,没想到进入校园之后,凭借神乎其技的医术,却得到各种美女的青睐。迷糊小仙女:哥哥,我肚子疼!……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5:14:45

第二十一章 孩童般直率残忍
  洛清庭正在书房处理公务,午后的阳光斜斜在地砖上照出透亮的光影。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不疾不徐地批完手上的公文,才沉声开口:“进。”
  “表姐。”洛华池站定在阴影处,“听说你有事同我说。”
  “华池。”洛清庭放下笔,“你批的那些卷宗……我都看过了。”
  大概是她之前让景可劝他留心政事的那些话起了作用,这个常年浸淫于草木药理的表弟也难得费心处理了一些公务。
  她也没想到让景可去吹枕边风有这么好的效果。原本她只是觉得景可可疑,那次聊天便说了些洛华池的秘事试探她。
  洛清庭也不怕景可知道那些事翻出什么风浪,若景可是真心对洛华池,听到那些只会更心疼他;若她别有用心,敏感多疑的洛华池不可能放过她。
  没想到景可表现十分沉默寡言,让人探不出虚实,大概洛华池已经跟她说过了自己的身世。
  而且,她真的劝动了他,最初发现洛华池破天荒看了送过去的卷宗,洛清庭是惊喜的。
  只是……回想起他批改那些文字,她不禁蹙眉。
  毕竟表弟六岁就被拐入毒谷,大概是在直来直去、强者为尊的江湖人士中混迹太久,回来暂时还没转变为正常人,所以对那些政务的处理方法……才会如孩童般直率残忍。
  洛清庭垂眸。
  身居高位,应当为民远虑。徭役赋税、整顿吏治、财政收支……这些她日常处理的政务,身为辽东王应该考虑的东西,洛华池都不在意。
  他就像一个狂热的学者,一心扑在草木花果、药理毒方上,这样的人或许能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有所建树,但却绝不该被推上领导者的位置。
  而且,除了这些药毒之事,她还察觉到自家表弟,身上似乎还缠绕着另一个追求。只不过那个追求太过惊悚,洛清庭不愿去细想。
  她当然不知道、也完全想象不到,前世洛华池为了复仇而做的那些事。
  “嗯。能为表姐分忧就好。”洛华池丝毫不觉得自己批的那些公务有什么不妥,云淡风轻地接话。
  洛清庭看着他。
  午后的阳光慢慢爬到他的脸上,被照亮的皮肤如上好的软玉闪耀,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漂亮而脆弱。
  小时候的他,也是这样。蹲在草地上观察植物,入迷的时候,会忘记吃饭。他的身影总被繁枝茂叶挡住,洛清庭和叔母找了好久才找到他。小小的一个人,脸色苍白,被饿得摇摇欲坠,漂亮脆弱,神情却很满足,手上还拽着不知名植物的根茎。
  洛清庭的目光柔和下来。
  罢了,华池也是可怜人。在毒谷受了那么多苦,能靠着对草木药毒的兴趣一直坚持过来,也是不易……如果他没有钻研那些毒,估计也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完整地从毒谷出来,回到辽东……
  她不该要求太多。
  “表姐这里还有几卷辽东志,你回去再读读吧。”洛清庭轻叹一口气,“你愿意了解政务,表姐就很欣慰了。只是没想到劝了你那么久,最后还是靠她来说动你……”
  洛清庭虽然无奈,但还是露出一个欣慰的笑。不管怎样,洛华池终于沾染上些许人情味了。她曾以为,自己的表弟要与那堆药材和毒物相伴余生。
  虽然觉得他忽然从燕南带回来一个女人实在可疑,但华池难得与人如此亲密,洛清庭不想扫兴。
  重点是,这个人还不是毒谷的。
  洛华池知道她说的是景可,勾起嘴角:“我只是觉得,多少也该为表姐分忧了。”
  景可劝他的时候,他确实不悦,还疑心病发作了一通。
  后来想起景可以后还要在他计划中扮演重要角色,他也难得处理了些辽东的政务。
  毕竟在计划中,将来他还要动用辽东的势力。
  直到脚步声彻底远去,洛清庭才重新拿起笔。低头扫了几眼公文,她却没能静下心来看,脑中还想着刚刚离去的洛华池的事。
  门口又传来敲门声。
  洛清庭以为是侍从:“进。”
  门被缓缓推开,却没有人进来。
  洛清庭眯起眼,缓步走向门口。门外也没有人,她蹙起眉,刚想回到书桌前,却看见地上有一封信件。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5:18:48

第二十二章 都是药人罢了
  洛华池没耽搁多久,又去了竹沥的住处。
  竹沥平时若是要走,直接就一走了之了,不会像这次一般,还托红棠替他传话。他一定是有什么事要禀报。
  而且这事,大概率和万药门有关。
  见到洛华池来,竹沥起身。
  他身形异常高大,身上筋肉虬结,长而直的黑发如瀑散下,遮住伤痕累累的脸庞,一袭黑衣站在那里如同怪物巨兽,一眼望去便让人胆寒。
  不过洛华池和他乃是万药门的师兄弟,在毒谷中一起待了那么久,了解他的脾性,自然是毫不畏惧。
  毕竟万药门以毒为尊,毫无人性礼教束缚。对洛华池来说,天冬、麦冬、红棠和竹沥,以前是仇人,后来是同门,至于现在么……都是药人罢了。
  当然,比上辈子的景可那种试药用的活死人要好点。
  与可怖的外表相反,身为大师兄的竹沥其实性格宽容和善。虽然他在毒谷中待的时间是他们师兄妹五人中最长的,但由于一直没花心思在毒术上,反而天天锻体,所以对毒的研究是师门中垫底的。
  当然,就算让他去毒同门,他大概率也下不了手,毕竟他平时见到蚂蚁都会绕行,也是同门中对毒谷那些耗材药人最好的一个。
  虽然竹沥博爱,不忍伤害他人,但他更爱自己的师弟妹。
  所以见到红棠揍药人、洛华池用药人试毒,他并不阻止,只是蹙一下眉,再叮嘱几句不要和药人走的太近,免得被反噬。
  在被洛华池做成药人后,竹沥也只是愈发沉默顺从而已。
  好在万药门里还有不喜欢用武力和毒的后辈。天冬只喜欢记录药人毒发后的反应,对用毒没兴趣;麦冬则是一心钻研拔除毒性的方法,二人虽不理解竹沥为何如此博爱宽容,但好歹面上是拿他当师兄一般敬重的。
  天冬发现自己变成师弟的药人后,倒是没怎么惊讶,他早就察觉到洛华池对毒谷里每个人都带着恨意了。倒不如说洛华池留了他们一条命,他才惊讶,毕竟洛华池连师父都弄死了。
  天冬也没像红棠那样以实力为尊,直接彻底归顺于洛华池。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和他相处,偶尔帮忙跑腿做事,只是对他的称呼从“师弟”改成了“主上”。麦冬以前很活泼,跟在洛华池后面师兄师兄地叫,现在也只敢怯怯地叫他主上了。
  竹沥是唯一不这么叫的,他至今还在叫洛华池全名。
  洛华池也懒得计较,毕竟以前竹沥对他照拂良多,而且他现在已经是自己手里的药人了,一个称呼重要么?竹沥再讨厌他用毒,还不是只能听他的命令把药从毒谷送过来?
  就像这次一样。
  “倒是难得见你有话要对我说。”洛华池毫不客气地坐下,“毒谷最近有什么事?”
  “万药门外的禁制被试探了。”竹沥声音粗哑,“禁制无事,但麦冬出去查看时,被打晕了。她说,那些人都戴着面具。”
  “面具……”洛华池喃喃。
  提到面具,便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个远在京城的组织。
  人人皆以面具覆面,神出鬼没,据说只在夜间行动。
  京城几个官员不明不白死在家中,据说就是他们所为。但从未有任何针对他们的通缉令发布,于是也有人猜测,这群人的出现,是否也是圣意?
  于是,这个组织便有了“八重门”的诨号。
  洛华池前世也被八重门的人追杀过,不过那时候讨伐他的势力太多,倒是无所谓再多一个了。
  毕竟他背着反叛的罪名,还有药人的累累血债,不止是朝廷和燕南,就连自己所在的辽东也因为连年征战而民怨沸腾,再加上慕容叙和景可的私仇,以及那些药人的亲朋好友对他的恨意……
  好像全天下都盼着他去死。
  如同一股极细的战栗游走遍全身,洛华池忽然一凛,强迫自己从前世的记忆中抽离。
  “……我知道了。”他对着竹沥镇定道,“戴面具人的事,先不要外传。”
  他本以为八重门上辈子追杀自己的原因,是朝廷命令或者容不下他的暴行。但这辈子,明明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八重门就摸到了毒谷禁制门口……
  洛华池冷笑,看来有些轨迹,这辈子也不会改变。
  远在京城的组织,不知是有何贵干,才跑到毒谷禁制前试探?
  他倒是要去京城看看,八重门到底有什么秘密!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5/09 05:34:14

第二十三章 你们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只是如此一来,红棠和天冬便不能带上了。
  京城不比燕南和辽东,人多眼杂,尤其盘踞在其中的八重门不知已经了解了毒谷多少,若是贸然把药人带过去,只怕会打草惊蛇。
  不过,也不能把人留在辽东。
  洛华池看向竹沥:“等会儿,将天冬和红棠一起带回毒谷。这段时间,让他们暂且安分点,等我的命令。”
  竹沥垂下眼:“好。”
  洛华池虽然有些不满他那副师兄般的包容态度,却也不想再说什么。
  天冬的事不需要担心,但红棠总爱追在自己的后面跑,自己这次要她独自回毒谷,她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只有竹沥压着,她才能安分一些。
  不过,他也不是打算独自去京城。
  毕竟……刚收的某个习武天才药人,就从来没进过毒谷,尚有神志,不会被八重门的人觉察。
  远在洛清庭书房后的景可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而且,由于她身上只试过一味媚毒,只需要营造出两人关系暧昧的错觉,便足以遮掩过去。
  洛华池想着,唇角不自觉勾起。
  回去稍微安排了一下行程,略过毒谷的事不谈,洛华池只跟洛清庭说自己打算去京城见一位好友。
  本以为洛清庭会像从前一样劝他留下理政,没想到她这次似乎心事重重,只是轻微颔首表示同意。
  洛华池有些意外,和她对上视线,却见她眸中一片深沉。
  “洛华池,慕容家的次子也在京城吧?”她定定地看着他,“这次,我希望你们之间的恩怨能够解决,不要再闹得大家面上无光,更不要牵扯到辽东和燕南双方的和谐。”
  洛华池心中微微一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面前这位表姐。
  洛清庭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包容负责的模样,毕竟她自认为自己能掌握辽东权力、代为处理政务,是由于表弟被掳走了。
  她从叔父叔母那里接过本该属于表弟的东西时,心里既惶恐又喜悦。惶恐于拿到了本不属于自己的权柄,喜悦于这份主宰辽东领土的力量——没有人能拒绝权力的滋养。
  因此,在洛华池回来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这份权力,她必须要立刻还回去,在自己无法放手之前……
  可是表弟却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洛清庭感念着叔父叔母对自己的栽培,将那些政务人文的书搬进了表弟的书房,希望他能够快些成长为独当一面的明主。
  但洛华池不在意。不仅是政务、权力,就算是辽东的百姓,他也不在乎。除了毒谷带出来的那些人,他几乎不与外人交流;除了研究那些毒物,他剩下的事好像就只是盯着燕南了。
  洛清庭理解他的痛苦,毕竟被掠入毒谷受了那么多年的磨难,出来时父母都因自己的离开郁郁而终,是她也会崩溃。但燕南那边是无辜的,况且这么多年来,慕容家为了找他的投入也是不计其数。
  她总以为,慢慢地让洛华池学习那些为政之道,可以慢慢拓宽他的眼界和心胸,让他放下往事。但她好像想错了。
  回想起书房门口的那封信件里的内容,洛清庭不禁怀疑自己,也怀疑对面的洛华池。
  她……真的可以把权力给他吗?
  洛华池敏锐地察觉到表姐对自己的态度微妙地变化了些,洛清庭此刻提及慕容叙,必然是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但此时并不是上半辈子,他还什么都没对慕容家做——哦,除了那个会慢慢释毒的金貔貅。
  “表姐可能不太清楚。”洛华池极轻地呼出一口气,“我要去见的,并不是慕容叙,而是以前在辽东的旧友,梁素商。至于慕容叙,就算我想见他,也大概见不到。前些日子,我到燕南时,他便跑去京城了。”
  慕容叙在躲他,洛华池知道这点,不然他早就一杯毒酒毒死慕容叙了,再不济也要把他弄残。
  可惜慕容叙躲得勤快,还有个景可挡枪,他上辈子没等到报仇成功,自己倒是先不明不白地死了。
  洛清庭当然知道慕容叙在躲洛华池,但她还是那么说了,万一这次洛华池就在京城碰到慕容叙了呢?至于梁素商,她也认识,洛华池还没被毒谷掠走时,两个小男孩经常在草坪上扯草玩。
  “你心中有分寸就好。”洛清庭淡淡道。那封信上的文字沉沉压在她的心头,她有千言万语想问面前的人,喉头却滞塞无比。
  她从未如此希望,那封信里写的东西,是假的。
  曾经连扯断了草茎都会心疼得红了眼圈的表弟,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丧心病狂、将生命当作儿戏一般的事呢……
  收到消息时,天冬正在记录这次媚毒的发作和反应时间,景可坐在他对面磕磕绊绊地一边回忆一边口述。还好他只问了大致的时间,再没问其他问题,她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红棠正在院中抽鞭子,一声更比一声大,几乎要盖过屋内二人说话的声音了。
  景可被她吵得烦躁:“……红棠姑姑到底是怎么了?”
  天冬顿了一下,继续在纸上记录着。他不说话,只是眼底露出几分无奈。
  景可的视线落在他的记录纸卷上,忽然发现上面的内容除了新增的这几条,前面还有几列文字。
  那些文字似乎是很早之前写上的了,墨水明显黯淡了许多,字形也和天冬现在的字不太一样。
  “这一页,是专门用来记媚毒发作的情况的么?”景可有点好奇。
  洛华池不是说这味药找不到人来试,才来找她的吗?
  如果以前有人试过,那他说的算什么?
  “是。”天冬写完了,合上纸卷。他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却并不回答,转头对窗外道,“竹沥来了。”
  竹沥步履匆匆,进来后便一言不发地盯着景可。他身材高大结实,脸上伤疤密布,散下的黑发和裹住全身的黑色衣物让他看上去如异形一般,景可咽了口唾沫赶紧出去了:“我出去一下,你们聊。”
  竹沥过来,大概是为了毒谷的事,她可不想掺和。
  景可刚出门,迎面便撞上了红棠。她脸色黑沉,一脚踹开还没合上的门,冲了进去。
  景可不知道谁又惹她了,走远了些,在院中石桌旁坐着。
  红棠气势汹汹地进去,房间外听到的声音先是嘈杂了会儿,过了阵子就渐渐小了下来。
  三个人应该商议得差不多了?
  景可起身想继续问天冬关于媚毒的事,门忽然被打开了。
  远远地,她看到一截鞭子从房内抽出,却又被缓缓拽了回去。这明显不是红棠的作风,景可好奇地上前几步,往门内看去。
  房间内的木桌木椅碎了一地,天冬正拍打着衣服下摆的灰尘。
  正中央的位置,两个人影正纠缠着。红棠被竹沥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了腰臀,她拼命地挣扎着,那悍然禁锢住她的铁臂却纹丝不动。在竹沥怪物般威猛的体型对比下,强势冲动的她竟然显出几分娇小。
  景可发现她的力气明显不如往常,尤其是刚刚那一鞭,简直就是软弱无力。而且随着她继续尝试挣脱竹沥,她的身体似乎越来越力不从心。
  天冬发现景可正打量着室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红棠几乎没离开过主上,所以她稍微有些激动……已经给她喂了些镇定的药了。”
  “离开?”景可疑惑。
  “主上要去京城一趟,我们万药门的人不好跟着去。”天冬解释道。
  景可眼神一亮,看向竹沥:“那,洛大人有说我要跟着去吗?”
  竹沥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红棠看着几人互动,又是气急,握着鞭子的手扬了起来。只是由于被喂了药,她的手腕刚抬起来就又软绵绵地落了下去。
  竹沥垂眸,见药效发作,箍着红棠的手臂松了些。他把她的长鞭抽出来卷好,收进她腰间。
  他终于抬头,景可也因此看清,他脸上一道新的伤疤正缓缓往外渗血。
  原来他脸上的那些层层迭迭的伤,是红棠抽出来的鞭痕啊……
  景可若有所思。
  “竹沥,我再去拿点药,这点怕是撑不到我们带红棠回万药门。”天冬边往外走边道,“到时候她半路恢复了,我可拦不住她,你又下不了狠手……”
  “天冬!”红棠怒道。
  奈何天冬已经走远了。
  “放开我。”红棠闭了闭眼,强压下怒气。她现在还被竹沥抱在怀里,可恶心坏她了。
  屋内的家具基本都被红棠毁坏了,竹沥只能找了块没有碎片的地方,将红棠轻轻放在地上。
  “我要见主上。”她干巴巴道。
  竹沥顿了顿:“好。”
  他转身往外走,快出门时却停住了。迎着红棠不善的目光,竹沥看向景可:“我去找洛华池,麻烦你先照顾好她。”
  景可点点头。
  等脚步声渐远,红棠嗤了一声:“过来。你是不是掌握内力了?给我输点,能解开这毒就行。”
  红棠在毒谷时就无心钻研毒术,只偏爱挥鞭时的恣意,对毒物自然没什么识别力。就算现在效力于洛华池,算半个药人了,她中过的毒也并不多,更别说对不同毒的抵抗力了。
  景可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唯唯诺诺地过来给她输内力解毒。
  她背对着门逆光站着,脸上的神色看不太清,身体的阴影落在倒在地上的红棠身上。
  “……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不知为何,面对着这个才习武不久的药人,红棠心中竟升起一股恐惧。
  “我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景可忽然在她身旁蹲下,轻声开口,“红棠姑姑……洛大人,和你,和竹沥,以前一定发生过什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