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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刚考上北京的大学,十九岁,背着行囊闯进这座灯红酒绿的大城,满脑子是对未来的好奇和冲劲。北京的节奏快得让人喘不过气,课业、社团、宿舍的破事堆在一起,压得我像只没头苍蝇。幸好,我还有小姨——比我大八岁的她,单身,独自在这城里打拼,住在一套精致的公寓里,活得像个都市丽人。她是我在这陌生城市里唯一的依靠,也是我心底藏着的一抹说不清的火。
小姨长得美,真的美。身高一米七,皮肤白得像瓷,脸上总挂着浅浅的笑,眼角微微上挑,带着点勾魂的味道。她爱穿职业装,紧身裙裹着臀部,白色丝袜裹着修长的腿,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嗒咔嗒,像敲在我心尖。她每次出门,都像从杂志封面走下来,路人忍不住多看两眼。我也看,可我看得心虚——她是我小姨,我不该这么盯着她,可那双腿,那腰,那笑,像是故意在撩拨我。
刚到北京那会儿,我闲得发慌,课少,朋友也没几个,就常往小姨家跑。她也不嫌我烦,笑眯眯地招呼我,给我做红烧肉,陪我聊学校的事。慢慢地,我们开始一起出去玩,K歌、吃饭、打台球,日子过得像蜜一样甜。可我没料到,这些平淡的时光,悄悄在我心底埋了颗炸弹。
第一次跟小姨去K歌,是个周五的晚上,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墨,街上的霓虹灯晃得人眼花。小姨穿了件黑色低胸连衣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丝袜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高跟鞋让她走路带点摇曳的韵味。我跟在她身后,闻着她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水,心跳得像擂鼓。
KTV的包厢昏暗,彩灯在墙上乱晃,小姨点了一首老歌,拿着麦克风,嗓子软得像棉花糖。她唱到高音,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眼睛死死盯着她,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她靠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哼着歌,气息喷在我脸上……
“喂,发什么呆?”小姨唱完一首,转头看我,笑着拍了下我的肩。她的手软得像没骨头,碰过的地方像过了电。我慌忙低头,掩饰脸上的热,嘀咕了句:“歌好听。”她咯咯笑,凑过来抢我的果汁,胸口不小心蹭到我的手臂。我整个人僵住,喉咙干得冒烟,只觉得裤子紧得要命。
那一晚,她唱了好几首,声音时而娇媚,时而低沉,每一句都像在勾我的魂。我看着她红唇开合,脑子里却冒出个念头:要是她唱歌时,嘴唇贴着我的耳朵,会是什么感觉?我赶紧甩甩头,心想这太离谱了,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想?可那股热流在我身体里乱窜,怎么压都压不住。
周末我们常去吃饭,挑那种路边的小馆子,烟火气浓得让人舒服。有一次,我们去了家烧烤摊,夜市的喧嚣裹着油烟味,摊子边挤满了人。小姨穿了件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面是条紧身牛仔裙,丝袜换成了透明的,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她坐下时,裙子稍微往上滑,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眼睛像被钉住,挪都挪不开。
她点了一堆串,羊肉、鸡翅、烤玉米,笑着跟我碰了杯啤酒:“来,庆祝你考上大学!”她的手指细长,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端杯子时手腕微微弯曲,像在跳舞。我盯着她的手,脑子里却想着,要是这只手碰我的脸,滑到我的胸口……我猛灌了一口啤酒,呛得咳嗽起来。
“慢点喝,瞧你这猴急样。”小姨笑得花枝乱颤,起身给我拿纸巾,弯腰时衬衫领口敞开,露出一抹白皙的沟壑。我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坐稳。她递纸巾时,手指不小心擦过我的手背,软得像羽毛。我低头擦嘴,心跳得像跑了百米,裤子里的反应让我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
吃到一半,她夹了块玉米,咬了一口,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她伸舌头舔了舔,动作自然却撩得我心慌。我假装低头吃串,眼睛却偷瞄她,脑子里全是她舔唇的画面,想象那舌头要是舔在别的地方……我咬紧牙,骂自己不是东西,可身体的火越烧越旺。打台球是我们的保留节目,小姨说她年轻时玩得贼溜,非要跟我比划比划。那家台球室在胡同里,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烟味和酒味。小姨穿了件宽松的T恤,下面是黑色紧身裤,丝袜没穿,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高跟鞋换成了平底鞋,少了点凌厉,多了点随性。可她弯腰击球时,T恤滑到腰,露出细得要命的腰线,我站在她身后,眼睛像被吸住,喉咙干得冒烟。
她瞄球时,臀部微微翘起,紧身裤勾勒出圆润的弧度,像在故意勾我。我握着球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着我的画面。她一杆打偏,回头冲我笑:“哎呀,手生了,你教教我!”她拉着我到桌边,身体靠过来,胸口软软地蹭到我的手臂。我整个人像被点燃,声音都哑了:“你、你得这样握杆……”
我站到她身后,手搭在她手上,假装教她姿势,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她头发扫过我的脸,痒得我心猿意马。我低头,视线滑到她脖子,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来,亮晶晶的,像在邀请我去舔一口。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她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星星,笑着说:“你这教练不行啊,心不在焉。”
那一刻,我真想不管不顾,把她按在球桌上,撕开她的T恤,吻遍她的每一寸皮肤。可她是我小姨,这念头像把刀,扎得我又痛又爽。我只能干笑两声,假装没事,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这些日子,我跟小姨越玩越近,可心底的火也越烧越旺。每次她笑,每次她靠近,我都得咬牙忍住冲动,告诉自己这是错的。可她的影子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夜里躺在床上,我的手总是不自觉地往下,嘴里低喃着她的称呼。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她就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
刚到北京那会儿,我跟小姨混得跟连体婴似的,闲下来就往她那儿跑,日子过得甜得冒泡。平时没啥大事儿,咱俩就凑一块儿K歌、吃吃饭、打打台球,乐得跟啥似的。
小姨单身在北京,二十七岁,长得美得像画,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却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平时爱穿白色丝袜,薄得像层雾,裹着腿在灯光下闪着光,高跟鞋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她的香水味淡淡的,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撩得我心猿意马。
K歌是咱俩的保留节目,周末晚上,北京的夜色浓得像墨,街上的霓虹灯晃得人眼花。我们挑了家KTV,包厢昏暗,彩灯在墙上乱转,小姨穿了件黑色低胸连衣裙,丝袜裹着腿,闪着细腻的光泽,高跟鞋踢在一边,赤着脚踩在沙发上。她点了一首老情歌,拿着麦克风,嗓子软得像化了的糖,唱到高音,身体微微前倾,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坐在角落,手里的果汁差点洒了,眼睛死死盯着她,脑子里全是她靠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哼着歌,气息喷在我脸上的画面。
“喂,发啥呆?”她唱完,笑着拍我肩膀,手软得像没骨头,碰过的地方像过了电。我慌忙低头,脸热得要命,嘀咕:“歌好听。”她咯咯笑,抢过我的果汁,胸口不小心蹭到我手臂,我整个人僵住,裤子紧得要命。她的笑声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心底钻,我咬紧牙,告诉自己别乱想——她是我小姨,可这火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吃饭多半去夜市,挑那种烟火气浓的烧烤摊,油烟味混着啤酒香,摊子边挤满了人。小姨爱穿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下面是紧身牛仔裙,丝袜透明得像没穿,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她坐下,裙子稍微往上滑,露出一小截大腿,我眼睛像被钉住,喉咙干得冒烟。她点了一堆串,羊肉、鸡翅、烤玉米,笑着跟我碰杯:“来,庆祝你考上大学!”她咬了口玉米,汁水顺着嘴角滑下来,伸舌头舔了舔,动作自然却撩得我心慌。我假装吃串,偷瞄她的唇,想象那舌头要是舔在我脖子上……我猛灌啤酒,呛得咳嗽,恨自己脑子不争气。
打台球是在胡同里的小店,灯光昏黄,空气里飘着烟味。小姨穿了宽松T恤,黑色紧身裤,露出白得晃眼的脚踝,高跟鞋换成平底鞋,少了凌厉,多了随性。她弯腰击球,T恤滑到腰,露出细得要命的腰线,臀部翘起,紧身裤勾勒出圆润的弧度。我站在她身后,握着球杆,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着我的画面。她一杆打偏,回头冲我笑:“哎呀,手生了,你教教我!”她拉我到桌边,身体靠过来,胸口软软地蹭到我手臂。我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低头教她握杆,视线滑到她脖子,汗珠顺着锁骨滑下来,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我咬紧牙,强迫自己退开,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站都站不稳。
玩着玩着,我觉得老是咱俩有点单调,K歌老对唱,吃饭老那几道菜,台球来回杀,怪没劲的。我寻思,得找个人热闹热闹,多个朋友,气氛肯定不一样。正好,我有个铁哥们,叫斌,大学宿舍的老大,关系好得跟亲兄弟似的。我们大一军训就认识了,这小子185的个子,篮球场上扣篮跟玩儿似的,帮我挡过教官的罚站。后来分到一个宿舍,他嘴甜会来事,晚上撸串抢着买单,熬夜聊天老讲他在上海泡妞的段子,逗得我笑到肚子疼。打球时他老给我传球,输了比赛一起骂裁判,喝多了还搂着我喊“兄弟一辈子”。这家伙,义气得没话说,我寻思带他一起玩,小姨肯定也喜欢他这号阳光型。
斌长得帅,肩膀宽得像衣架,紧身T恤裹着胸肌,牛仔裤绷得腿部线条一览无余,笑起来一口白牙,眼角微微眯着,像会放电。他家有钱,富二代,爸妈在北京开了几家酒吧,车库里停着保时捷,平时穿得讲究,手腕上老戴块闪瞎眼的表。成绩也好,年级前十,老师眼里的香饽饽,女生追他追得跟粉丝似的。偏偏他嘴甜,见谁都能聊得火热,哄得人心里跟抹了蜜似的。可我得说,这小子有时候眼神有点傲,像是天生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尤其对女的,那笑脸一摆,哪个不被他迷晕?
我带他来,是觉得他靠谱,能让小姨开心。毕竟小姨工作忙,生活单调,多个朋友热闹点,没啥不好。况且斌这人,嘴上没把门的,逗得小姨笑两声,气氛不就起来了?
第一次带斌见小姨,我挑了家高档KTV,三里屯附近,门口霓虹灯闪得跟夜店似的,包厢里彩灯乱晃,爵士乐低低地响,氛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我提前订了包厢,靠窗,能看见街上的车水马龙,寻思给小姨个好印象。她爱唱老歌,我特意把点歌机调好,还点了瓶果酒,说是庆祝我“融入北京”。
小姨来得早,穿了件红色吊带裙,外面套了件薄开衫,黑色渔网袜裹着腿,性感得像从夜色里走出来的妖精。高跟鞋踢在一边,她翘着腿坐沙发上,低头看手机,头发散在肩上,灯光打在脸上,像蒙了层纱。我心跳得有点快,咳嗽一声:“小姨,来了!”她抬头冲我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你这小子,磨蹭啥呢?快坐。”她拍了拍旁边的位子,我刚坐下,门开了,斌推门进来。
这小子穿得帅,白色Polo衫勾勒出胸肌,牛仔裤裹着大长腿,手里晃着车钥匙,叮当响。他一进门,眼睛就直了,盯着小姨,愣了半秒,嘴角慢慢咧开,露出那招牌的迷人笑。我站起身,假装随意:“小姨,这是斌,我的铁哥们,篮球队的,特靠谱。斌,这是我小姨,单身在北京,女强人!”我故意把“铁哥们”咬重,提醒他别乱来。
小姨抬头看他,杏眼微微睁大,像是被他的帅气震了下,然后笑了,伸出手:“斌,你好!听说你篮球打得不错?”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手指细长,指甲涂着淡粉色,指尖轻轻碰了下他的手。斌握住她的手,握得有点久,笑得更灿烂:“姐,你这气质,太惊艳了!阿晨没说你这么美,藏得够深啊!”他语气带点调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热得像要烧起来。
小姨被逗乐了,抽回手,脸颊泛起浅浅的红,嗔怪道:“小嘴真甜,怪不得阿晨老夸你。”她撩了下头发,渔网袜腿换了个姿势,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斌坐下,挨着我,但眼睛老往小姨身上瞟,笑着问:“姐,你平时都听啥歌?来一首呗!”小姨咯咯笑,接过麦克风,点了首《月半弯》,唱到高音,身体微微晃动,吊带裙贴着臀部,曲线诱人。斌拍手叫好,眼神亮得像狼:“姐,你这嗓子,专业级啊!再来一首,我给你伴舞!”他半开玩笑,起身做了个舞姿,肌肉在Polo衫下绷得清晰。
小姨笑得花枝乱颤,手拍了下他的手臂:“你这小子,真会哄人!”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停了半秒,像是无意,眼神却带点探究。我坐在角落,心里的火苗蹭蹭往上窜。斌这小子,平时跟我嘻嘻哈哈,咋一见小姨就跟开挂似的?小姨也怪不对劲的,平时跟我唱歌没这么娇,笑得也没这么甜。她端起果酒,嘴唇咬着杯沿,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喉咙微微滚动,像是故意在勾人。我盯着她的唇,脑子里冒出个画面:那嘴唇贴在我耳朵上,湿湿地呢喃……我猛低头,假装喝果汁,心跳得像擂鼓,裤子紧得要命。
那晚,斌跟小姨聊得火热,从篮球聊到她工作,句句踩在点上。小姨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手不小心碰了下他的手臂,笑着说:“你这朋友真有意思,怪不得阿晨老跟你混!”我干笑两声,嘴里嚼着薯片,味同嚼蜡。这火花,烧得我心口生疼,可我又没法发作——毕竟是我把斌带来的。
斌加入后,我们的聚会热闹了不少,夜宵、酒吧、看电影,日子像开了挂,热火朝天。可没过多久,我发现事情不对劲——小姨跟斌的关系,越来越黏糊。她看他的眼神,笑得比跟我在一块儿还甜,话里话外老夸他,还让我多跟他学,这让我心头火烧火燎,像是吞了把刀。小姨单身在北京,二十-seven岁,活得像朵盛开的牡丹,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她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像柳枝,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平时爱穿白色丝袜,薄得像层雾,裹着腿在灯光下闪着光,高跟鞋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撩得我脑子乱成一团。可这女人味,最近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
斌这小子,仗着嘴甜人帅,混得跟鱼得水。每次聚会,他都像只花蝴蝶,围着小姨转,哄得她咯咯笑。我寻思他是铁哥们,靠谱,带他来是让气氛热闹,可现在倒好,他跟小姨黏得跟胶水似的,弄得我像个电灯泡。
有回吃夜宵,我们仨去了家夜市烧烤摊,油烟味混着啤酒香,摊子边人声鼎沸。小姨穿了件白色吊带衫,下面是紧身牛仔裙,丝袜换成透明的,腿在灯光下像裹了层纱。她坐下,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眼睛像被钉住,喉咙干得冒烟。斌点了她爱吃的烤鱼,筷子递过去,手指“无意”擦过她的手背,笑着说:“姐,这家鱼辣得正宗,你试试!”小姨接过筷子,笑得眼睛弯成月牙:“斌,你咋知道我口味?”她咬了口鱼,嘴唇油亮亮的,舌头舔了下嘴角,我盯着那动作,脑子里全是她舔我脖子的画面,裤子紧得要命。
还有次去酒吧,胡同深处,红灯笼晃得人眼花,里面爵士乐低低地响。小姨穿了条黑色吊带裙,渔网袜裹着腿,性感得像夜色里的妖精。她点了杯莫吉托,嘴唇咬着吸管,慢悠悠地吸,喉咙微微滚动,像是故意勾人。斌凑过去,帮她把外套挂在椅背上,手臂不小心蹭到她的肩,笑着说:“姐,晚上凉,披上别感冒。”小姨嗔怪地瞪他一眼,笑得娇媚:“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宽!”她起身去点歌,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斌盯着她的背影,眼神热得像火,我咬紧牙,心想这小子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最离谱是看电影那回,我们仨挑了部爱情片,电影院灯光昏暗,空调冷得人发抖。小姨穿了件薄毛衣,紧身牛仔裤,丝袜裹着腿,坐下时腿挨着斌的腿。她冷得搓手,斌立马脱下外套,盖在她腿上,低声说:“姐,暖和点。”小姨冲他笑,眼神温柔得像水:“谢谢你,斌。”他们俩低声聊剧情,头靠得近得要命,像是忘了我在旁边。我盯着她的腿,丝袜被外套压得皱了,脑子里却冒出个画面:她穿着这丝袜,坐在我腿上,毛衣掀到胸口……我猛低头,假装喝可乐,心跳得像擂鼓,恨自己脑子不争气。
小姨对斌的喜欢,越来越藏不住。她老在我面前夸他,语气亲昵得让我牙痒。吃饭时,她夹了块鱼,笑着说:“斌这小子真上进,篮球打得好,学习还拔尖,你得多学学!”她说着,手拍了下斌的肩,丝袜腿在桌下晃了晃,亮得刺眼。斌冲我笑,眼神有点得意,像在说:“听见没?你小姨都夸我!”我干笑两声,嘴里嚼着菜,味同嚼蜡。上进个屁,他就是仗着帅,嘴上抹蜜!
酒吧那晚,她喝了点酒,脸颊泛红,靠在沙发上,笑着对我说:“你看斌,多会哄人,带他出来玩就是热闹!”她说着,手不小心碰了斌的手臂,停了半秒才抽回,眼神亮得像星星。斌立马接话:“姐,你这气质,搁哪儿都镇场子!”小姨咯咯笑,撩了下头发,吊带裙滑到肩,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我盯着那锁骨,脑子里全是她锁骨被我亲吻的画面,裤子紧得我坐立不安。
电影院里更过分,散场后她拉着我,语气兴奋:“你这哥们真不错,挑的片子我爱看,还会照顾人,你得跟他学着点!”她说着,冲斌眨眼,红唇微微张开,笑得像朵花。斌假装谦虚,笑着说:“姐过奖了,我就是随便挑的。”可他看她的眼神,热得像要烧起来。我咬紧牙,心里的火烧得我脑子发蒙。她凭啥老夸他?凭啥对他笑得那么甜?可我又不敢发作,只能低头踢石子,装作没事。
小姨的魅力,像毒药,越喝越上瘾。她单身在北京,活得优雅又性感,每次见她,我都得咬牙忍住冲动。她穿白色丝袜,腿在灯光下像艺术品;她笑时,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她走路,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像在勾我的魂。可最近,这魅力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
夜里躺在宿舍,我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斌抢走她的笑,她的眼神,让我嫉妒得发狂,可越嫉妒,越忍不住想她。我闭上眼,想象她穿着那条吊带裙,渔网袜裹着腿,坐在我腿上,红唇贴着我的耳朵,低声呢喃:“想要我吗?”她的毛衣滑到肩,锁骨在灯光下闪着光,我的手滑到她腰,丝袜被汗水打湿,滑腻得像丝绸。她低吟一声,声音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我想象她裙子掀到腰,丝袜推到脚踝,身体在我身下颤抖,呻吟声像KTV里的情歌,缠绵又放肆。
我咬着牙,手不自觉地往下,嘴里低喊着她的称呼。完事后,我满身是汗,羞得想撞墙——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下流?可这火烧得我睡不着,烧得我只想把她从斌身边抢回来。斌的笑脸像根刺,扎得我心口生疼。我知道,他不配她的温柔,可我又算什么?她是我的小姨,可她也是我心底的毒瘾,越陷越深,戒不下来。
日子一晃,斌跟我们混得跟一家人似的,夜宵、酒吧、看电影,热热闹闹,可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小姨看他的眼神,笑得比跟我在一块儿还甜,老夸他上进、会哄人,弄得我像个外人。她单身在北京,二十-seven岁,活得像朵牡丹,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白色丝袜裹着腿,像层薄雾,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咔嗒一响,敲得我心跳失控。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往我鼻子里钻,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可这女人味,最近老往斌身上撒,烧得我眼红心跳,夜里睡不着,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穿着吊带裙,丝袜推到脚踝,坐在我腿上,低声呢喃,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
那天是周四,学校篮球馆热得像蒸笼,下午的训练课,球鞋在地板上吱吱响,汗味混着橡胶味,队友们喊着口号,气氛跟打仗似的。我跟斌平时是队里搭档,他扣篮我传球,配合得跟双胞胎似的。我寻思叫他一块儿练,晚上还能撸串吹牛,兄弟俩乐呵乐呵。我给他发微信:“斌,训练走起,晚上整点啤酒!”他回得磨磨唧唧:“哥们儿,下午有事儿,改天吧。”我盯着手机,嘀咕这小子咋回事,平时训练比谁都积极,今天唱哪出?
我没多想,背上包就去了球馆。训练累得跟狗似的,教练吼得嗓子都哑了,我满身是汗,脑子里还想着斌那句“有事儿”。这家伙,不会又去泡妞了吧?我撇撇嘴,心想他要真撩妹,也不至于瞒我,咱俩啥秘密没掏过?训练完,队友们嚷着去吃火锅,我擦了把汗,笑着说:“走,搓一顿!”心里却有点空,少了斌,总觉得缺了点啥。
六点多,夕阳把北京的街染成金色,校园外的小吃街人声鼎沸,烤串的烟味混着啤酒香,路边摊挤满了学生。我跟队友们边走边聊,商量着吃哪家火锅,眼睛随意往街对面一瞟,愣住了。斌那小子,高高的个子,穿着白色Polo衫,胸肌绷得跟要炸开似的,正搂着一个女的,俩人走得慢悠悠,亲密得跟情侣似的。我乐了,心想这家伙真行,泡妞也不吱一声,铁哥们不够意思啊!
我眯着眼,想看清那女的是谁,学校里哪个小花被他拿下了?可越看越不对劲,那女的身形咋那么眼熟?高挑苗条,腰细得像柳枝,穿着白色衬衫,紧身裙裹着圆润的臀,白色丝袜裹着腿,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踩得咔嗒响。她背着个白色小包,包角挂着个熟悉的流苏。我心头一震,靠,那不是小姨的包吗?我再盯着她的背影,头发散在肩上,走路带点摇曳,百分百是小姨!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了。斌搂着小姨?他们在干嘛?吃饭?约会?还是……我不敢往下想,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队友在旁边喊:“阿晨,走啊,发啥呆?”我回过神,胡乱扯了个谎:“我手机落球馆了,你们先去,我一会儿追上!”不等他们回话,我拔腿就往街对面跑,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北京的街头乱哄哄,电动车铃声、路人笑声混在一起,我低着头,帽檐压得低低的,远远吊在斌和小姨身后,怕被他们发现。街上的霓虹灯亮了,红红绿绿,映得小姨的丝袜闪着光,她的裙摆晃动,臀部曲线若隐若现,像在勾我的魂。斌的手搭在她腰上,指尖轻轻摩挲,她没推开,反而侧头冲他笑,红唇微微张开,像是说了啥俏皮话。斌低头凑近她,笑着回了几句,俩人肩并肩,亲密得让我眼红。
我躲在路边摊后面,假装看手机,眼睛死死盯着他们。他们拐进一条小巷,巷口有家小饭馆,门口挂着红灯笼,玻璃窗透出暖黄的光。斌推门让她先进,绅士得跟演电影似的,小姨笑着拍了下他的手臂,渔网袜腿在灯光下晃得我眼花。他们挑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后,斌点了菜,俩人头凑得近得要命,低声聊着啥,笑得跟花似的。
我没敢进去,怕撞个正着,蹲在饭馆对面的公交站牌后,隔着玻璃偷看。饭馆里灯光昏黄,桌上摆着几盘川菜,水煮鱼的辣味隔着街都能闻到。小姨夹了块鱼,送到嘴里,嘴唇油亮亮的,舌头舔了下嘴角,动作慢得像在勾人。斌笑着给她递纸巾,手指擦过她的手背,停了半秒才抽回。小姨咯咯笑,嗔怪地瞪他一眼,眼神亮得像星星,像是被他的甜言蜜语逗乐了。
他们吃着吃着,斌夹了块鸡肉,送到她嘴边,笑着说啥,我听不清,但看小姨低头咬了一口,脸颊泛红,笑得娇媚得要命。她的膝盖在桌下碰着他的腿,丝袜闪着光,像在邀请谁去摸一把。我盯着那画面,心里的火烧得我脑子发蒙。斌这小子,凭啥跟小姨这么亲?他们背着我偷偷见面,到底想干啥?我咬紧牙,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冲进去揍他一顿,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更恨自己——我竟然因为这画面起了反应。一个小时后,饭馆的门开了,斌和小姨有说有笑地走出来。小姨的衬衫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丝袜被汗水打湿,贴着腿更显滑腻。她挽着斌的手臂,笑着说了句啥,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斌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朵,笑着回了几句,俩人肩并肩,往巷子深处走,背影亲密得像情侣。
我蹲在站牌后,腿麻得像灌了铅,心跳得像要炸开。斌搂着小姨,背着我偷偷约会,这算啥?兄弟背叛?还是……我不敢想小姨跟他有多近,可脑子里全是她被他抱在怀里,红唇贴着他耳朵,低声娇喘的画面。我想象她穿着那丝袜,裙子掀到腰,渔网袜推到脚踝,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呻吟声像KTV里的情歌,缠绵又放肆。她的锁骨被他亲吻,丝袜被汗水浸透,滑腻得像丝绸,娇媚得让我血脉喷张。
我咬着牙,手攥得生疼,告诉自己停下——她是我小姨,我怎么能这么想?可这火烧得我睡不着,烧得我只想冲过去,把她从他身边抢回来。斌的笑脸像把刀,扎得我心口生疼。我知道,他们这亲密劲儿,不是一天两天,可我为啥没早点发现?她是我的小姨,可她也是我心底的毒瘾,越陷越深,戒不下来。我站起身,腿软得像棉花,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得搞清楚,他们到底在干啥。
小姨和斌从饭馆出来,肩并肩,笑得像情侣,我蹲在街角,腿麻得像灌铅,脑子里全是她被他搂在怀里的画面。他们上了滴滴车,我拦了辆出租车,追着他们穿过北京的夜街,心跳得像擂鼓。车子停在一家小宾馆前,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小姨,二十七岁,单身在北京,活得像朵牡丹,艳得让人挪不开眼。瓜子脸,杏眼水汪汪,嘴唇红得像樱桃,笑起来嘴角上翘,带点勾魂的味道。她的身材高挑苗条,腰细得我一只手都能圈过来,胸和臀圆润得恰到好处,腿长得要命,白色丝袜裹着腿,像层薄雾,闪着细腻的光,高跟鞋咔嗒一响,敲得我心跳失控。她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夜里睡不着,满脑子是她的影子——她穿着吊带裙,丝袜滑到脚踝,红唇贴着我耳朵,娇喘声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可现在,她挽着斌,走进这破宾馆,烧得我眼红心跳。
他们从饭馆出来,小姨挽着斌的手臂,衬衫扣子松了一颗,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丝袜被汗水打湿,贴着腿滑腻得像丝绸。斌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擦到她耳朵,笑着说了句啥,她咯咯笑,声音软得像蜜,往我心底钻。他们走到路边,斌掏出手机叫了辆滴滴,黑色轿车眨眼就到,俩人钻进去,车门砰地关上,尾灯在夜色里一闪,窜进车流。
我脑子嗡的一声,腿比脑子快,冲到路边,挥手拦了辆出租车。拉开车门,我跳进去,喘着气喊:“师傅,跟上前面那辆黑车,赶紧!”司机是个大叔,斜了我一眼,嘀咕:“拍电影呢?”我没工夫解释,咬牙说:“加钱,快点!”他耸耸肩,一脚油门,车子蹿出去,挤进北京夜街的乱流。霓虹灯晃得眼花,喇叭声、电动车铃声混成一片,我死 盯着前面的滴滴车,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车子兜兜转转,穿过拥挤的街道,红绿灯闪得我眼晕。我死死盯着那辆车的尾灯,怕跟丢了。斌和小姨去哪儿?吃饭完还不够,还要干啥?我脑子里全是她挽着他手臂的画面,丝袜闪着光,笑得像花。出租车拐进一条窄巷,前面那辆车慢下来,停在一家小宾馆门口,门口的招牌破旧,霓虹灯一闪一闪,写着“如意旅馆”四个字。斌先下车,伸手拉小姨,她笑着跳下来,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嗒一响,像敲在我心尖。他们肩并肩走进宾馆,我愣在车里,脑子炸开:宾馆?真的假的?他们……要开房?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要炸开,腿软得像棉花。出租车师傅回头看我:“还跟吗?”我咬牙:“不跟了,结账!”扔了钱,我跳下车,猫着腰,溜到宾馆门口。
我贴着宾馆外的墙,屏住呼吸,偷看他们。昏暗的巷子散发霉味,霓虹灯一闪一闪,照得小姨的丝袜闪着光。斌的手搂得更紧,指尖在她腰间摩挲,慢慢滑到臀部,轻轻捏了下。小姨轻哼一声,身体贴得更近,胸口蹭着他的Polo衫,嗔怪道:“手别乱动,外面呢!”可她的语气娇得像撒娇,红唇微微张开,眼神迷离得像蒙了层雾,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胸肌,手指却顺着肌肉线条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斌低笑,嘴唇擦过她的耳垂:“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咯咯笑,头靠在他肩上,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烧得我脑子发蒙。
我躲在垃圾桶后,心跳得像擂鼓,裤子紧得要命。斌这小子,凭啥这么亲她?铁哥们背着我搞这出?我恨得牙痒,可小姨的笑声,娇媚得像火,烧得我满身是汗,脑子里全是她贴在我怀里,丝袜滑到脚踝,红唇吐出娇喘的画面。我咽了口唾沫,趁他们推门进大厅,悄悄跟进去。 前台是个胖大妈,嚼着瓜子,声音懒散:“208房,押金200,身份证。”斌掏出钱包,笑着说:“姐,你先歇着,我来弄。”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点调笑,像在哄她开心。小姨咯咯笑,声音软得像蜜,往我耳朵里钻:“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宽!”她撩了下头发,丝袜腿换了个姿势,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我盯着她的腿,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她挽着他上楼,丝袜滑到脚踝,裙子掀到腰的画面。
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全是汗,震惊得脑子空白。他们真开房?208号房?斌这小子,背着我跟小姨搞这出?铁哥们算啥?小姨,我的禁忌,我的毒瘾,凭啥让他碰?我咬紧牙,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冲进去揍他一顿。可裤子里的硬度让我更恨自己——我竟然因为这画面起了反应。我脑子里冒出她的影子,衬衫解开,锁骨亮晶晶,坐在我腿上,低声呢喃:“想要我吗?”她的香水味钻进我鼻子,烧得我满身是汗。他们拿了钥匙,转身上楼,我再不行动就晚了。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走进大厅。霉味混着烟味扑鼻而来,地毯脏得像抹布,墙皮剥落,灯泡一闪一闪,像鬼片现场。 前台大妈瞟了我一眼,嚼着瓜子:“干啥?”我压低声音,假装镇定:“有空房吗?要二楼的,靠近208。”我心跳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怕她看出啥。前台大妈嚼着瓜子,懒洋洋地翻本子:“206订了,210行不?”我愣了半秒,206订了?靠,隔壁最好,可210也行,墙薄,肯定能听到啥。我忙点头:“行,210,赶紧!”掏出身份证,签字时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全是小姨的笑声,娇媚得像刀,扎得我血脉喷张。大妈扔给我一把钥匙,叮当一响,像催我上战场。
我抓了钥匙,低着头冲向楼梯,怕撞上他们。楼梯狭窄,木板吱吱响,我躲在楼梯口旁的阴影里,眼睛死死盯着上面。小姨的高跟鞋踩上来,咔嗒咔嗒,像敲在我心尖。她的裙摆滑到大腿,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皮肤,丝袜闪着光,像在勾我的魂。斌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地拉住她,双手搂住她的腰,猛地压在走廊墙上,嘴唇霸道地吻下去。小姨低喘一声,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回应得急切,红唇张开,舌尖纠缠,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她的语气急促,夹着娇嗔:“别……这儿不行……”可身体却贴得更紧,胸口蹭着他的肌肉,丝袜腿缠上他的腿,裙摆滑得更高,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
斌低笑,咬住她的下唇,声音沙哑:“姐,我等不及了,你呢?”他的手滑进裙摆,摩挲着她的大腿,丝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小姨的杏眼半睁,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喘息着低语:“臭小子……快进屋……”她伸手抚弄他的胸肌,指尖划过他的锁骨,语气从娇嗔变成急切,像在催促。斌猛地抱起她,嘴唇贴着她的脖子,吮出轻微的红痕,小姨低哼一声,头后仰,露出白皙的锁骨,汗水滑过,亮晶晶的,像在勾我去舔一口。斌手不老实,滑到她臀部,轻轻捏了下,笑着说:“姐,慢点,别摔了。”小姨猛地回头,杏眼瞪得圆圆的,带着点嗔怪,眼神却迷离得像蒙了层雾:“手老实点,臭小子!”她嘴角上翘,笑得像朵花,语气娇得像在挑逗。斌低笑,凑到她耳边,嘴唇几乎咬到她耳垂,低声说:“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小姨轻哼一声,推了他一把,手却顺着他的手臂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他们爬到楼梯一半,小姨突然回头,眼神扫过大厅,像是察觉了啥。我心跳停了半拍,缩进阴影里,汗水顺着额头淌。她没看到我,笑着转回头,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回头那瞬间的眼神,迷离得像在勾魂,烧得我血脉喷张。他们跌跌撞撞进了走廊,亲热得忘了周围,门吱呀一响,208关上。
墙薄得像纸,肯定能听到啥。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的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房间里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掺杂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破旧床单泛着光。我手心全是汗,心跳得像擂鼓,鼻子里还残留着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脸热。隔壁208房,先是安静得让人发慌,只有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外套被扔到地上,裙子被掀开,渔网袜被推到脚踝,鞋子踢到墙角,咚地一声。
突然,小姨笑嘻嘻的声音传过来,娇媚得像蜜:“你这臭小子,急啥呀,门都没锁好……”她的嗓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带着点撒娇,像是故意撩拨。斌低笑,声音粗得像砂纸:“姐,你这裙子一掀,我眼睛都直了,还能不急?”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我咬紧牙,耳朵贴得更紧,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霉味,刺得喉咙发干。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叮铃铃地往我耳朵里钻:“就你嘴甜,哄死人不偿命。”她的笑声甜得刺耳,夹杂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踢到一边。隔壁说说笑笑没多久,气氛变了。笑声低下去,换成低低的喘息,像耳边呢喃。床吱呀一响,像有人压上去,接着是丝袜摩擦的轻微声,像是被推到脚踝,裙摆被掀到腰。小姨的声音变了,低低的,带着颤抖:“斌,轻点……你弄疼我了……”她的语气娇嗔,像是半推半就,尾音拖得长长的,烧得我满身是汗。
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的逼真紧呀,是不是好久没做了?”他的话露骨得让我心跳加速。小姨轻哼,声音媚得像要滴水:“讨厌……你这张嘴,羞死人了……”她的回答带点羞涩,却像在勾他,尾音上扬,像在挑逗。床板吱呀声开始响起,低沉而间歇,像慢节奏的鼓点,夹杂着小姨轻微的呻吟:“嗯……啊……慢点……”她的声音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控制不住。啪啪声跟着响起,最开始缓慢,低沉得像闷雷,每次撞击都带着轻微的震动,墙面微微发颤。
“舒服不,姐?”斌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挑衅,啪啪声慢了一拍,像在等她回答。小姨喘息着,声音断续:“你……啊……坏死了……嗯……”她的呻吟渐渐高起来,从低吟到轻叫,像一首缠绵的情歌:“啊……斌……轻点……太深了……”啪啪声开始加速,像鼓点,节奏清晰,声音从低沉变响,震得墙面嗡嗡作响。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发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冒烟。
“你男朋友呢?找过几个男人?”斌突然问,语气轻佻,啪啪声稍缓,像故意逗她。小姨娇笑,声音软得像蜜:“男朋友?早甩了……男人嘛,几个而已,你吃醋啦?”她的语气俏皮,夹着低低的呻吟:“嗯……啊……别停……”啪啪声又响起来,节奏更快,声音更大,像在回应她的挑逗。斌低哼:“那你最近的男朋友,啥时候分手的?”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压抑着什么。小姨喘息着,声音被撞得断续:“去年……啊……别那么用力……嗯……”她的呻吟尾音颤抖,像哭腔,啪啪声越来越响,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为啥逼那么紧?前男友们鸡巴太小?”斌的声音更低,带着得意,啪啪声像机关枪,密集得震得墙面嗡嗡作响。小姨娇笑,声音媚得像要化了:“是呀,别提那些废物……哪有你的鸡巴大,宝贝,你的最大,啊,我的大鸡巴哥哥……”她的挑逗像火,烧得我脸热心跳,耳朵里全是她的叫床声,尖锐又缠绵:“啊……斌……好猛……操我……快点……”她的声音高了起来,像在故意刺激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哭腔。
“你个小骚货,我操死你!”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瞬间爆棚,像暴风雨,肉体撞击的节奏快得像机关枪,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塌了。小姨的叫床声立马拔高,像在回应他的每一次撞击:“啊……斌……太深了……我要死了……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娇媚得像刀,断断续续,像被撞得说不完整:“啊……大鸡巴哥哥……操我……好爽……啊……”啪啪声大得像雷,墙面震得嗡嗡响,夹杂着床板的吱呀声,像一场狂野的交响乐。
“姐,你这骚劲儿,太他妈要命了!”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啪啪声节奏更快,像在冲刺。小姨的呻吟声像浪潮,一波接一波:“啊……斌……慢点……我受不了了……啊……”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夹着尖锐的哭腔:“啊……操我……快点……我要……啊……”她的叫床声越来越放肆,像一首狂野的情歌,尖锐得刺耳:“啊……大鸡巴哥哥……我不行了……操死我……”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震得我耳朵发麻,鼻子里全是汗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脑子乱成一团。
“喜欢我操你不?姐!”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快得像要炸了。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像在攀登高峰:“啊……喜欢……你操得我好爽……啊……大鸡巴哥哥……再快点……”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尾音拖得长长的,像要化了。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啪啪声急促得像机关枪,震得墙面嗡嗡作响。
动静持续了快一个小时,节奏从慢到快,像一场疯狂的表演。小姨的叫床声从轻吟到高叫,像被撞得失控:“啊……斌……我……我不行了……”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像是被推到极限。啪啪声达到顶点,密集得像暴风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撞击,震得我耳朵嗡嗡响。突然,斌发出一声低吼,粗哑得像野兽:“操……姐……我射了……”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像释放了所有力气。小姨的呻吟声也爆到顶点,像一朵花在夜里盛开:“啊……斌……好热……射里面……啊……”她的声音高亢又缠绵,尖锐得刺耳,尾音颤抖得像哭腔,像是被推到高潮。
隔壁208房安静了片刻,只有低低的喘息,像暴风雨后的余波。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房间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的怪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床单泛着诡异的光。鼻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夹着汗味,烧得我脸热心跳。我看看手机,九点出头,他们八点到的宾馆,这场狂欢才刚开始,空气里还弥漫着让人心痒的味道。
突然,小姨的声音响起来,慵懒又娇媚:“你这臭小子,弄得我全身黏糊糊的……得去洗洗。”她的语气像撒娇,软得往我耳朵里钻。斌低笑,声音沙哑,带着没满足的痞气:“姐,洗澡带我一个,咱俩一块儿爽。”他的话直白得让我咬紧牙,心跳得像擂鼓。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你这流氓,哪儿都想凑热闹!”她的声音俏皮,夹着拖鞋啪嗒啪嗒,像是往浴室走。浴室门吱呀一响,水声哗哗响起,像花洒开了。
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墙面震动微弱,水声哗哗,像瀑布砸在地上,盖住了大部分声音。隔壁传来模糊的笑声,小姨的咯咯笑混着斌的低语,听不清说啥,只有水花溅地的啪嗒声和断续的哼哼声。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霉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喉咙发干。突然,水声里多了肉体摩擦的轻响,像是斌贴了上去。小姨低叫:“啊……嗯……”她的声音娇媚,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湿漉漉的啪啪声,缓慢而低沉,像水下的闷雷。
啪啪声渐响,节奏慢而挑逗,像他们在试探。小姨的呻吟声从水声里钻出来,低低的,像羽毛挠心:“嗯……啊……慢点……”她的声音断续,像是被顶得说不完整。模糊的低语又起,像是斌说了啥,声音粗得听不清,小姨轻笑回应,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挑逗。水声哗哗,啪啪声稳而深,像是她爬了上去。小姨的呻吟声高起来,模糊却尖锐:“啊……好深……嗯……”她的声音像从水里冒出来,娇媚得刺耳,夹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
啪啪声节奏加快,湿漉漉的肉体撞击声大得震耳,像她在用力骑他。小姨的叫床声从模糊变清晰:“啊……好爽……啊……”她的声音高亢,尾音颤抖,像哭腔。斌的低哼混在水声里,粗得像野兽,像是被她弄得爽翻了。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像浪潮:“啊……操我……快点……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像针,断续得像被撞碎:“啊……我不行了……啊……”水声哗哗,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震得浴室墙面嗡嗡响。
突然,小姨的叫床声爆到顶点:“啊……我去了……啊……”她的声音高亢又缠绵,尖锐得刺耳,像是被推到高潮,尾音颤抖得像要断气。水声盖住了斌的声音,只听到他低低的哼声,像是没射。啪啪声慢下来,水声哗哗,像她瘫在他身上。模糊的笑声又起,小姨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喘着气说了啥,斌低笑回应,听不清内容。
水声哗哗继续,啪啪声慢下来,像是她瘫在他身上。模糊的笑声又起,小姨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喘着气说了啥,斌低笑回应,声音粗得听不清。水声停了,浴室门吱呀一响,湿漉漉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像是他们裹着浴巾回了房间。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被推上去,她轻叫:“啊……你轻点……我腿还软着呢……”她的声音娇嗔,夹着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是她躺下又翻了个身。
斌低吼,声音粗得像野兽:“转过去,姐,翘起来,我要从后面干你。”他的语气带着命令,床板吱呀,像她调整了姿势。小姨娇笑,声音媚得像要滴水:“你这臭小子,还没够啊?行,慢点来,我可吃不消了。”她的语气俏皮,夹着点累,像是被折腾得没力气。啪啪声又起,节奏快而狠,胯部撞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像鞭子抽在湿漉漉的皮肤上,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
小姨的叫床声立马高起来:“啊……斌……太猛了……慢点……”她的声音断续,夹着哭腔,像是被撞得受不了:“啊……好深……操我……啊……”胯部撞臀的啪啪声大得像雷,清脆得刺耳,像是他在用力冲刺,湿漉漉的皮肤相撞,发出黏腻的回响。她的呻吟声尖锐得像刀,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求饶:“啊……大鸡巴哥哥……你操死我了……啊……”床板吱呀声混着清脆的撞击声,震得墙面嗡嗡响,像是整个房间都在颤抖。
“姐,你这屁股,太他妈性感了!”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啪啪声猛得像暴风雨。小姨的呻吟声高到顶点:“啊……操我……好爽……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墙,夹着哭腔:“啊……你太狠了……我受不了了……”斌低笑,声音粗得像野兽:“到底几个男友,姐?不说我就不操了!”他的语气挑衅,啪啪声突然慢下来,像在故意逗她。
小姨娇嗔,声音断续:“啊……你这坏蛋……三个……嗯……快点操……”她的语气夹着点急,像是被吊着难受。斌低吼:“三个?他们操得你爽过吗?”他的声音带着得意,啪啪声又快起来,胯部撞臀的啪啪声清脆得震耳。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啊……没你爽……他们……废物……啊……操我……”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像是被撞得说不完整:“啊……你最大……大鸡巴哥哥……啊……”
“为啥甩 甩了他们?鸡巴太小?”斌追问,声音沙哑,啪啪声像机关枪,密集得震得墙面嗡嗡响。小姨喘着气,声音断续:“啊……没劲……持久不了……啊……你最猛……操我……”她的叫床声放肆得像浪潮:“啊……大鸡巴哥哥……我好爽……啊……”胯部撞臀的啪啪声快得像暴雨,床板吱呀吱呀,震得我耳朵发麻,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脑子乱成一团。
“他们操得不好?还是你太骚?”斌的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急促得像要炸了。小姨的叫床声尖锐得像针:“啊……他们不行……你最会操……啊……操我……射给我……”她的声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啊……大鸡巴哥哥……我爽死了……啊……”斌低吼,声音颤抖:“操……姐……我又射了……”他的声音粗哑得像野兽,带着释放的快感,像是喷涌而出。
啪啪声骤停,只剩床板的余响和低低的喘息,像暴风雨平息。小姨喘着气,声音低低的,带着满足:“你这臭小子……真要了我的命……”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累。斌低笑:“姐,你这骚劲儿,我操一百次都不够。”他的声音带着得意,像是心满意足。
隔壁安静下来,像是两人都瘫了。我看看手机,九点四十多,时间被他们的狂欢填满。我贴着210房的墙,耳朵紧贴冰冷墙面,脸颊被凉意刺得发麻。房间里霉味混着烟味,像是老旧地毯和廉价香水的怪味,鼻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夹着汗味,烧得我脸热心跳。窗外北京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红红绿绿,映得床单泛着诡异的光。我手心全是汗,腿麻得像灌铅,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叫床声,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
突然,隔壁208房的床板吱呀一响,像有人翻了身。斌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没满足的痞气:“姐,这就完了?我还硬着呢,咱再来一次,行不?”他的语气夹着挑逗,像是故意撩拨。小姨轻哼,声音慵懒,带着点累:“你这臭小子,没完了是吧?我骨头都散架了……”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抗拒,却又像在撒娇,甜得往我耳朵里钻。我咬紧牙,心跳得像擂鼓,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烧得喉咙发干。
“姐,你这身材,我看一眼就硬得不行。”斌低笑,声音沙哑,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像是他凑了过去。“上来,坐我身上,咱再爽一次。”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跨坐在他身上的画面,长发散乱,渔网袜挂在脚踝,汗水滑过白皙的皮肤,红唇微张。小姨娇嗔:“你这贪心鬼……我真没力气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尾音拖得长长的,像是被他撩得有点动摇。
床板吱呀又响,像是她被拉了起来。斌的声音更低,带着点命令:“姐,坐上来,我保证让你爽翻。”他的语气痞得刺耳,夹着浴巾落地的轻响,像是被扔到地上。小姨轻笑,声音里带着点无奈:“你这臭小子,非得折腾死我……”她的语气半推半就,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她爬了上去。我屏住呼吸,耳朵贴得更紧,墙面冰凉,震动微弱,像是他们的动作刚开始。
啪啪声慢慢响起,低沉而缓慢,像是小姨在试探,动作迟缓,带着点疲惫。小姨的呻吟声低低的,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嗯……慢点……我真累了……”她的声音娇媚,断续得像在喘气,像是体力不支却被撩得动情。床板吱呀吱呀,节奏慢得像摇篮,夹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低沉得像闷雷,震得墙面微微发颤。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汗味和她的香水味,烧得脑子发热。
“姐,你这骚劲儿,累也得让我爽。”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啪啪声渐响,节奏稳而深,像是小姨开始用力。她的呻吟声高起来,带着点颤抖:“啊……斌……好深……嗯……”她的声音从疲惫变得娇媚,像是被快感推着走,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哭腔。床板吱呀声加快,啪啪声大得像鼓点,清晰得震耳,像是她在上下起伏,掌控节奏。
“爽不,姐?坐得我硬死了!”斌的声音沙哑,夹着低低的喘息,像是被她弄得爽翻了。小姨的叫床声更高,像浪潮:“啊……好爽……你太硬了……啊……”她的声音尖锐得刺耳,断续得像被撞碎:“啊……操我……快点……”啪啪声节奏加快,肉体撞击声大得震得床板吱呀吱呀,像要散架。墙面嗡嗡响,像是整个房间都在晃,震得我耳朵发麻。
小姨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像一首狂野情歌:“啊……斌……我不行了……啊……”她的声音高亢得像针,夹着哭腔,像是体力透支却被快感推到顶点:“啊……大鸡巴哥哥……操我……啊……”啪啪声密集得像暴雨,床板吱呀声混着肉体碰撞,震得墙面嗡嗡作响。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操……姐,你夹得我爽死了……”他的声音颤抖,像是拼命忍着,啪啪声节奏猛得像鼓点,清晰得刺耳。
小姨的叫床声突然爆到顶点:“啊……我去了……啊……”她的声音尖锐又缠绵,像花在夜里盛开,尾音颤抖得像要断气,像是被推到第三次高潮。啪啪声慢下来,床板吱呀声弱了,像是她瘫在他身上,喘息声低低的,夹着低低的哼声。斌低笑,声音沙哑:“姐,你这高潮,喊得我骨头都酥了,还硬着呢,咱再来一次?”他的语气急切,带着点贪婪,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起,像是他想拉她起来。
小姨喘着气,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累:“你这臭小子……我真没力气了……饶了我吧……”她的语气娇媚,夹着点求饶,像是被折腾得彻底瘫软。
隔壁安静下来,但不是彻底的死寂,低低的说话声断续传来,像是在耳边呢喃,听不清内容,只有小姨的轻笑和斌的低语,模糊得像隔着雾,夹着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们在翻身或亲昵。我猜他们靠在一起,低声说些甜言蜜语,或者调情逗趣,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我咬紧牙,耳朵贴得发烫,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影子,恨不得听清一句,可墙薄归薄,话却像被水糊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机显示十点十五,他们的低语还在继续,像是舍不得分开。小姨的咯咯笑偶尔响起,甜得像风铃,夹着斌的低笑,粗得像砂纸,断续得听不清。我只能猜,他们在说些亲密的话,可能是斌在哄她,或者小姨在逗他,声音里满是高潮后的满足和亲昵。床板偶尔吱呀一响,像是有人翻身,衣物摩擦的轻响混着低语,像是他们在拥抱或轻吻。我咽了口唾沫,鼻子里全是她的香水味,混着汗味,烧得喉咙发干。
过了十来分钟,床板吱呀一响,像是小姨爬了起来。她的声音慵懒,带着点疲惫的娇媚:“真得走了,臭小子,我骨头都散架了,明天还有事呢。”她的语气软得像蜜,夹着高跟鞋咔嗒落地的声音,像是她捡起鞋穿上。斌低哼,声音粗得像野兽,带着点不甘:“姐,再来一次呗,我还硬着呢,你刚才坐得我爽翻了。”他的话直白得让我脸热,脑子里闪过小姨骑在他身上的画面,热流在身体里乱窜。
小姨轻笑,声音俏皮,带着点坚定:“没完了你?我真没力气了,腿都软得站不住。”她的语气夹着点撒娇,像是故意逗他。“你明天不是有课吗?老老实实回去睡觉,改天再约。”她的声音软得像蜜,带着点调侃,像是拿捏住了他。
斌低笑,声音痞得刺耳:“姐,你这骚劲儿,我一想就硬,改天你可别跑。”他的语气带着点贪婪,夹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像是他在拉上裤子,整理衬衫。
小姨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往我耳朵里钻:“跑不了你这小流氓,快走吧,这破宾馆墙薄得啥都听见。”她的语气俏皮,夹着裙摆摩擦的轻响,像是她理了理吊带裙,渔网袜拉回腿上。
开门声吱呀一响,像针扎在我心上。
高跟鞋咔嗒咔嗒,敲得我心跳失控,脚步声渐远,夹着小姨的轻笑:“下次悠着点,我腰都断了……”她的声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斌低笑:“悠不了,姐,你叫床叫得我心都化了。”他的话粗得像刀,扎得我咬紧牙。
走廊空荡荡,只剩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瘫在床上,腿麻得像灌铅,心跳得像擂鼓。
小姨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甩不掉。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为啥选他,为啥让我听见这些。可我怕,怕她的答案会让我崩溃,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小姨,而是个陌生的女人。
夜色深了,北京的霓虹灯在窗外闪,208房的动静彻底没了,只剩我,躺在霉味扑鼻的房间里,心跳得像擂鼓。这场偷听,像杯毒酒,我明知有毒,却一口接一口地喝。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她的呻吟,她的香水味,她的渔网袜,像毒瘾,缠着我,戒不下来。我知道,这条路走下去没好果子,可我停不下来。我躺在床上,脑子乱得像一团麻,翻来覆去睡不着。
宾馆的床单潮乎乎的,霉味钻进鼻子里,混着小姨留下的香水味,玫瑰夹着木香,像是她还在房间里,笑着看我。她的叫床声还在我耳朵里回荡,尖锐得像刀,刺得我心口生疼。斌的低吼,啪啪声的节奏,像噩梦,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炸开。我咬紧牙,手心全是汗,胸口堵得像压了块石头,喘不过气。
说实话,我感觉斌就是在玩弄小姨的感情。他俩年龄差那么大,肯定不可能是真爱。小姨快三十,皮肤白得像瓷,腰细得一把就能搂住,笑起来眼角有细纹,却更添几分媚气。她是那种男人见了就挪不开眼的女人,独立又温柔,平时说话轻声细语,总带着点让人心动的味道。可斌呢?不过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痞里痞气,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干”,听着就让人恶心。他哪配得上小姨?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
我越想越气,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无力。小姨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她平时不是挺精明的吗?公司里忙得脚不沾地,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里晒的都是下午茶和健身照,活得像个女王。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被征服的女人,句句“大鸡巴哥哥”“操我”,让我脑子都炸了。她是寂寞了?还是被斌的甜言蜜语迷了眼?我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黄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斌那副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罢了,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房子?事业?还是承诺?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人,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
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可一想到摊牌,我又怂了。万一她真喜欢斌呢?万一她瞪着我,杏眼冷得像冰,说“你管得着吗”?我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而是陌生女人,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嫉妒。我的手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疼得我清醒了点,可脑子还是乱得像浆糊。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十点四十了,宾馆里静得让人发慌,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像针扎在我心上。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房间像个笼子,霉味、香水味、她的呻吟声,全都裹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不然我得疯了。我胡乱套上外套,抓起钥匙,推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小姨的香水味还飘着,玫瑰混着木香,像在嘲笑我。
北京的夜色像泼了墨,街上的霓虹灯闪得刺眼,红红绿绿,照得人头晕。车流呼啸而过,路边烧烤摊的烟味混着啤酒味,几个醉汉在嚷嚷,笑得肆无忌惮。
我裹紧外套,低头走着,脑子里还是乱的。小姨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平时她总爱穿紧身裙,勾得人挪不开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花,温柔得让人心动。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那么放肆,像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我想起她平时跟我聊天,偶尔会提到工作累,提到没人懂她,语气里带着点孤独。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被斌钻了空子?
我越想越觉得斌不是东西。他的话在我脑子里回放,“姐,你这骚劲儿,我操一百次都不够”“改天再约”,句句轻佻,像在炫耀战利品。他肯定没把小姨当回事,不过是个玩物,玩腻了就扔。可小姨呢?她为啥看上他?图他年轻?图他会哄?还是图那点床上的刺激?我踢了路边一块石头,石头滚进下水道,发出咚的一声,像在骂我的无能为力。
我走到街角一家24小时便利店,灯光白得刺眼,收银员低头玩手机,没搭理我。我买了瓶冰可乐,凉气从喉咙滑到胃里,脑子清醒了点。我靠在店门口,盯着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脑子里全是小姨和斌的画面。我想起她上次来我家,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笑着给我夹菜,说“多吃点,瘦得跟竹竿似的”。那时候的她,那么温柔,像个姐姐,像个家人。可今晚,她在隔壁叫得像个陌生女人,句句刺得我心口生疼。
我正低头喝可乐,街对面突然闪过两个身影,男的高大,女的窈窕,女的穿着紧身裙,高跟鞋咔嗒咔嗒,男的搂着她的腰,笑得痞气。
我心跳一紧,眯眼看过去,觉得像小姨和斌,可光线太暗,隔着马路看不清。他们钻进一家酒吧,灯光一晃,影子就没了。我攥紧可乐罐,手指冰得发麻,心口像被锤了一下。是他们吗?还是我看错了?嫉妒像火,烧得我脑子嗡嗡响。我想冲过去看个清楚,可腿像灌了铅,动不了。
我咬紧牙,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得找小姨,把话说开。我得问她,斌到底算什么?她是不是被他骗了?她知不知道他在玩她?可一想到她的杏眼,想到她可能冷笑着说“你不懂”,我心就凉了半截。我靠着便利店的墙,仰头灌完可乐,冰得牙疼,可心里的火还是没灭。我知道,这事没完,摊牌是迟早的,可我怕,怕真相比偷听还疼。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是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
【未完待续】
第二章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是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我拖着沉重的腿,回了宿舍,瘫在窄小的单人床上。房间里一股泡面味混着室友的汗臭,墙角堆着脏袜子,风扇吱吱转,吹不散心里的火。昨晚的楼梯场景在我脑子里炸开——小姨的杏眼迷离得像蒙了层水雾,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斌的手滑进她裙摆,嘴唇贴着她脖子,吮出淡淡红痕。她突然回头,眼神扫过大厅,像是察觉了啥。我心跳停了半拍,缩进阴影里,汗水顺着额头淌。她没看到我,笑着转回头,裙摆晃动,臀部曲线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回头那瞬间的眼神,迷离得像在勾魂,烧得我血脉喷张。他们跌跌撞撞进了走廊,亲热得忘了周围,208的门吱呀一响,关上。
天蒙蒙亮,窗外车流呼啸,楼下早餐摊的油烟味飘上来,煎饼果子的香气混着煤气味,呛得我咳了两声。我抓起手机,六点半,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是小姨发的:“早上九点,三里屯星巴克,出来聊聊。”我心跳一紧,手指发抖,盯着那行字,像被雷劈了。她昨晚是不是看到我了?那回头一眼,是不是在试探我?斌的“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在我耳朵里回荡,混着小姨的低哼,娇媚得像毒,缠着我。我想摊牌,可她先约我,我反倒怂了,怕她冷笑,怕她看穿我的嫉妒。
我胡乱洗了把脸,换上件干净T恤,抓起背包出了宿舍。北京的早晨冷得刺骨,校园里学生来来往往,有人抱着书奔教室,有人叼着包子骂早八。地铁站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汗味和香水味混在一起,烧得我脑子更乱。八点半,我到了三里屯,星巴克的玻璃门映着我的脸,憔悴得像鬼,眼底全是红血丝。我推门进去,咖啡香扑鼻,混着空调凉气,稍微让我清醒了点。我点了杯冰美式,找了个角落坐下,盯着门口,心跳得像擂鼓。
九点整,门铃叮当一响,她来了。小姨穿着件黑色紧身裙,勾得身材曲线毕露,高跟鞋咔嗒咔嗒,像敲在我心上。长发披在肩上,玫瑰香水味飘过来,甜得刺鼻,瞬间勾起昨晚楼梯的画面——她的鱼网袜,迷离的杏眼,斌咬她耳垂时的低笑。我咬紧牙,手攥着咖啡杯,指节发白。她冲我笑了笑,杏眼弯弯,温柔得像以前,可那笑里藏着点试探,像在掂量我。她点了杯拿铁,坐下,翘起腿,裙摆滑到大腿,鱼网袜的纹路若隐若现。
“哟,昨晚玩得挺刺激啊?”她开口,语气俏皮,带着点调侃,杏眼眯着,像在刺探。我心跳一停,脸烧得像火,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小姨,我……我在宾馆,听见你和斌了。楼梯上,我也看见你们了。”她愣了一下,杏眼微睁,随即咯咯笑,笑得像风铃,甜得刺耳。“哦?怎么偷看的?进房了哦?偷听爽不爽?”她的语气娇媚,红唇微张,性感得让人挪不开眼,像昨晚楼梯上那勾魂的眼神。我脸更热,脑子里全是她回头那瞬间,汗水滑过她白皙的锁骨,亮晶晶的,像在勾我。
“我没进房!我在大厅……”我声音发抖,急忙解释,心跳得像擂鼓。“小姨,昨晚我看到你回头了,你是不是也看到我了?”她轻哼一声,端起拿铁抿了一口,红唇沾了点奶泡,性感得让我咽唾沫。“嗯,昨晚我好像瞟到个影子,鬼鬼祟祟的,挺像你。”她凑近了点,香水味扑鼻,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脑子发晕。“说吧,偷听偷看啥感觉?是不是特刺激?”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在挑逗,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全是她的呻吟,尖锐得像刀。
我咬牙,鼓起勇气说:“小姨,那小子在玩你!他才二十岁,满嘴荤话,哪来的真心?你才27岁,值得更好的!”我心一紧,急忙说:“不是,我是说……他跟你差七岁,能给你啥?房子?事业?还是真心?他那副痞样,就是图你的……图你的……”我卡壳了,说不出“身材”俩字,脸烧得像火。
她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刺耳。
“你这小子,管得还挺宽。”她凑近了点,香水味扑鼻,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脑子发晕。“我跟斌,玩玩而已。他会哄,我图个乐,寂寞的时候有人陪,不挺好?”她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呢?为啥这么在意?吃醋了?”
我心跳一停,像被她看穿了魂,脸烧得像火,慌忙低头喝咖啡,差点呛到。“我……我就是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不是他那种小混混。”我的声音低得像蚊子,脑子里乱成一团。她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刺耳:“更好的?比如你?”她这话像炸弹,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我抬头看她,她杏眼弯弯,笑得像在逗我,可那眼神又像藏着点真,烧得我心口发烫。我咬紧牙,手攥着杯子,指节发白。“小姨,我没那个意思……我就是不想你被骗。”我的声音发抖,脑子里全是她的鱼网袜,斌的低吼,昨晚楼梯上她娇嗔的“臭小子”。
她叹了口气,收起笑,语气温柔了点:“行了,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我的事,你别管了,管好你自己。”她顿了顿,凑近了点,香水味扑鼻,声音低得像耳语,“偷听的事,别再有了,怪尴尬的,对吧?”她的尾音软得像蜜,烧得我脸热。
我点头像捣蒜,心口堵得像压了石头。她起身,拎起包,高跟鞋咔嗒咔嗒,香水味留在我鼻子里,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我还有会,先走了。改天请你吃饭,别瞎折腾,管好你自己。”她冲我笑了笑,推门出去,紧身裙勾得背影窈窕,消失在三里屯的人流里。
我瘫在椅子上,咖啡凉了,苦得像我的心。她的笑,她的香水味,她的“玩玩而已”,像刀,扎得我心口生疼。她说只是玩,可我总觉得她在掩饰,掩饰那点寂寞,掩饰对斌的感情。我咬紧牙,抓起手机,决定查查斌。那小子肯定不老实,满嘴荤话,哪来的真心?我翻出他的微信,朋友圈锁了,只有一张夜跑的自拍,痞笑得欠揍。我又搜了他的抖音,翻了半天,找到条酒吧视频,背景里有个女的,穿着紧身裙,搂着他的腰,笑得风骚,不是小姨。
我心跳得像擂鼓,手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果然,这小子在玩!他跟小姨搞完,还跟别的女人鬼混!我又翻了小姨的抖音,她最近点赞了斌的几条视频,夜跑、健身,全是他那张欠揍的脸。可她不知道,他在外面还有别人!我咬牙,脑子里全是昨晚楼梯上的画面,小姨的迷离眼神,斌的手滑进她裙摆。我得找到证据,证明他在玩她,让小姨看清这小混混的真面目,哪怕她恨我。
中午的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咖啡厅里人声鼎沸,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我得跟踪他,抓个现行,或者把这视频发给小姨,哪怕她恨我,我也不能让她被骗。
中午的阳光从玻璃窗洒进来,咖啡厅里人声鼎沸,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我得跟踪他,抓个现行,或者把这视频发给小姨,哪怕她恨我,我也不能让她被骗。我盯着那条抖音视频,时间戳是上周,地点标签“三里屯Vibe酒吧”。今晚就去那儿,蹲他,看他还能不能装。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小姨的杏眼弯弯,昨晚她回头那瞬间,眼神迷离得像在勾魂,烧得我血脉喷张。
下午我回了宿舍,室友在打游戏,键盘噼啪响,房间里一股泡面味混着汗臭。我瘫在床上,翻着手机,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吃醋了?”,她的红唇微张,紧身裙勾得身材毕露,香水味扑鼻,烧得我心口发烫。我咬牙,告诉自己得冷静,不能让她被斌骗。可一想到斌那句“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我就气得拳头攥紧,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揍他。
晚上八点,我裹上件黑色卫衣,戴上棒球帽,低调得像个影子,出了宿舍直奔三里屯。北京的夜色像泼了墨,霓虹灯闪得刺眼,街头烧烤摊的烟味混着啤酒味,几个醉汉在嚷嚷。我到了Vibe酒吧,门口灯光五颜六色,电音从门缝漏出来,震得心口发颤。我买了票,挤进去,烟味混着酒味扑鼻,舞池里人扭得像蛇,灯光晃得头晕。我找了个角落,点了瓶啤酒,眼睛扫着人群,脑子里全是昨晚的啪啪声,小姨的呻吟,尖锐得像刀。
九点多,斌出现了,穿着件黑夹克,牛仔裤松松垮垮,脸上挂着醉醺醺的笑,眼底泛红,明显喝高了。他搂着个女的,三十多岁,浓妆艳抹,穿件黑色紧身裙,胸口开得低低的,露出深邃的事业线。她眼角有细纹,嘴唇涂着暗红口红,气质风韵犹存,比小姨的27岁成熟得多,估计得三十五六。我心跳一紧,躲在柱子后,眯眼看过去。女的咯咯笑,声音沙哑,带着点烟嗓,主动贴近斌,胸口蹭到他的手臂,裙摆勾得大腿曲线毕露。斌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了啥,女的手勾着他的脖子,红唇凑近他的脸,笑得风骚,像是吃定了这小年轻。我咬牙,手攥着啤酒瓶,指节发白。这混蛋,专挑比他大的女人下手!小姨才27岁,已经算年轻的了,这女的比她还大,他胃口真不小!
斌的手滑到女的腰,轻轻捏了下,女的娇嗔:“臭小子,手别乱动!”她的语气像极了小姨昨晚的“手老实点”,烧得我脸热。斌醉态可掬,低笑:“姐,你这身材,我可把持不住。”他的手不老实,滑到她臀部,摩挲着丝袜,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女的推了他一把,手却顺着他的胸口滑下来,像是舍不得放开。他们靠在吧台,女的翘起腿,紧身裙绷得更紧,斌的手搭在她大腿上,指尖轻划,像是挑逗。我心口像被锤了一下,脑子里闪过昨晚楼梯上,小姨的鱼网袜,汗水滑过她白皙的锁骨,亮晶晶的,像在勾我。我咬牙,掏出手机,悄悄录视频,镜头里他们搂得像连体婴,女的嘴唇几乎蹭到斌的脖子,钻石耳坠在灯光下闪得刺眼。
我正录着,斌突然抬头,眼神迷离地扫过来,像是随意一瞥,却正好撞上我。我心跳一停,赶紧低头,假装喝酒,可他已经放下酒杯,丢下女的,跌跌撞撞朝我走过来,脸上挂着醉醺醺的笑,嗓门大得像喊:“晨哥!哈哈,晨哥你咋在这儿?出来玩不叫我?”他拍了我肩膀,力道重得我差点摔杯子,酒气扑鼻,熏得我头晕。我心跳得像擂鼓,强挤出笑:“斌哥,哈哈,就随便逛逛,巧了。”我的声音干巴巴,脑子里全是他的“姐,你这眼神,我可把持不住”,烧得我喉咙发干。
斌咧嘴笑,露出白牙,醉眼迷蒙,搂着我肩膀,硬拉我到吧台,女的冲我笑了笑,眼角的细纹更明显,成熟得像熟透的果子。“晨哥,交女友没?没交我给你介绍!”斌的声音响亮,带着醉意,拍着胸脯说:“我姐们儿,超正!又没女朋友,怕啥,玩玩多刺激!”他顿了顿,凑近我,酒气更重,低声说:“像我这样,姐弟恋,带劲儿!”他的语气轻佻,像是炫耀,女的在旁边咯咯笑,抛了个媚眼,沙哑地说:“小帅哥,斌这小子花心,你可别学他。”我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这醉鬼,表面热情,骨子里恶心透顶!他在小姨面前也是这副嘴脸吧?满嘴甜言蜜语,背地里跟别的女人鬼混!我咬牙,假笑:“哈哈,斌哥牛,我先缓缓,改天试试。”我的声音僵硬,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呻吟,昨晚她叫“大鸡巴哥哥”时,也是这么娇媚。
斌醉得更厉害,搂着我脖子,硬要我喝酒:“晨哥,喝!今晚哥带你飞!”我推脱说胃疼,他才放手,跌跌撞撞回到女的身边,嘴里还嚷嚷:“晨哥,明天我给你找个姐,包你爽!”我心跳一紧,敷衍地点头,脑子里全是小姨的香水味,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喘不过气。这混蛋,装得跟兄弟似的,恶心!我要稳住,抓到他的把柄。我借口上厕所,溜到酒吧角落,掏出手机继续偷拍。斌和女的又黏上了,他的手滑到她臀部,轻轻捏了下,女的娇笑,主动贴近,胸口蹭到他的手臂,嘴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低声说了啥,斌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我录下视频,镜头里他们搂得更紧,女的手腕上戴着钻石手链,闪得刺眼,和小姨的风格完全不同。我咬牙,心口堵得像压了石头,这混蛋,专挑姐姐下手,小姨不过是他的猎物之一!
十点多,斌接了个电话,晃到酒吧后门,声音粗得像野兽:“宝贝,明天还来?昨晚你叫得我硬了一宿。”我心跳失控,悄悄凑近,藏在垃圾桶后偷听。他顿了顿,低笑:“放心,小美那边我哄好了,她不知道你。”我心口像被锤了一下,小美?是小姨?还是别的女人?这混蛋果然在玩!他挂了电话,回了吧台,我咬牙,脑子里全是小姨的杏眼,昨晚她回头那瞬间,迷离得像在勾魂。我得挖出更多证据,证明他在玩她。
我溜出酒吧,夜风冷得刺骨,街头的霓虹灯一闪一闪。我翻出手机,盯着录的视频,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的,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我想现在就发给小姨,可一想到她的“别瞎折腾”,她的杏眼冷冷地看我,我又犹豫了。她会信我?还是会骂我多管闲事?我咬紧牙,决定明天去他学校附近蹲,或者加他微信套话,挖出更多把柄。我得让小姨看清,哪怕她恨我,哪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在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呻吟,斌的醉态笑脸,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
周六早上,宿舍里一股泡面味混着室友的汗臭,风扇吱吱转,吹不散心里的火。我瘫在床上,盯着手机,脑子里全是昨晚酒吧的画面——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人,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手滑到她臀部,丝袜摩擦出窸窣声。他的电话像刀,扎在我心口:“宝贝,明天还来?昨晚你叫得我硬了一宿……小美那边我哄好了,她不知道你。”小美?是小姨吗?这混蛋在玩她!我咬牙,盯着偷拍的视频,斌的痞笑像在嘲笑我,烧得我血脉喷张。脑子里又闪过小姨的杏眼,楼梯上她回头那瞬间,迷离得像在勾魂,鱼网袜的纹路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汗水滑过她锁骨,亮晶晶的,像在勾我。
九点多,手机震了,是小姨的电话。我心跳一紧,赶紧接起,她的声音轻快,带着点笑:“晨,上次咖啡厅说请你吃饭,记得不?今天周六,有空没?一块儿吃个饭,出去玩玩!”她的语气温柔,像咖啡厅那天冲我笑的模样,杏眼弯弯,香水味扑鼻,挑逗地问“吃醋了?”。可我脑子里全是斌的“明天还来”,心想她周末不跟那混蛋约会?还是“小美”另有其人?我咽了口唾沫,试探地说:“小姨,今天就咱俩?”她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刺耳:“不光咱俩,我叫了几个朋友,热闹点!十点半,望京地铁站见,别迟到!”她挂了电话,我愣在床上,心跳得像擂鼓。她是我妈的表妹,比我大7岁,叫她小姨习惯了,可她没提斌,我总觉得不对劲,像是藏着啥。
我胡乱洗了把脸,换上件干净T恤,抓起背包出了宿舍。北京的周末阳光刺眼,地铁站挤得像沙丁鱼罐头,汗味混着香水味,烧得我脑子更乱。十点半,我到望京地铁站,小姨已经在那儿,穿着件白色紧身上衣,牛仔短裤勾得大腿白得晃眼,墨镜架在头上,玫瑰香水味飘过来,甜得刺鼻,瞬间勾起咖啡厅的画面——她的鱼网袜,高跟鞋咔嗒,红唇微张,笑得像在逗我。她身边站着仨闺蜜,二十七八岁,妆容精致,穿着时髦,还有两个男的,西装革履,像她同事。她冲我招手,杏眼弯弯:“晨,过来!给大家介绍下,这是我表侄,晨,帅吧?”闺蜜们咯咯笑,一个染着棕发的女的挤眉弄眼:“这么帅,女朋友肯定一大堆!”我脸一热,脑子里全是小姨的呻吟,楼梯上她低哼时的娇媚,烧得我心口发烫。
小姨介绍完,带我们上了一辆租来的商务车,目的地是昌平的农家乐,烧烤、采摘、玩游戏,包吃包玩。她坐在副驾,回头跟我聊天,笑得像朵花,语气俏皮:“阿晨,昨晚干嘛去了?看你眼圈黑得像熊猫!”我心跳一停,想到酒吧偷拍,斌的“宝贝,明天还来”,咽了口唾沫,敷衍说:“熬夜打游戏,哈哈。”她没多问,转头跟闺蜜聊衣服,笑声清脆,烧得我脑子发晕。我盯着她的背影,紧身上衣勾得腰肢细得像柳,脑子里闪过楼梯上她的裙摆,臀部曲线若隐若现。这么多人,我没法提斌,可我总觉得她在躲啥,昨晚她没跟斌约会吗?
农家乐在山脚下,空气里一股草味混着烧烤的烟,阳光晒得人懒洋洋。我们围着桌子吃烧烤,喝啤酒,闺蜜们聊八卦,男的吹牛说股票,小姨笑得前仰后合,端着啤酒杯,嘴唇沾了点泡沫,性感得让我咽唾沫。棕发闺蜜突然拍桌子,冲我笑:“晨,你女朋友呢?没带出来?姐给你介绍个!”另一个闺蜜接茬,三十出头,涂着红指甲,挤眉弄眼:“这么帅,直接我当你对象得了!”大家都哄笑,小姨咯咯笑,杏眼眯着,调侃我:“阿晨,挑一个,姐们儿都靠谱!”我脸烧得像火,脑子里全是她的“更好的?比如你?”,烧得我心跳失控。我敷衍说:“哈哈,我还年轻,不急。”可我盯着小姨,她的笑像刀,温柔又刺人,烧得我脑子乱成一团。
下午我们玩游戏,撕名牌、丢沙包,闹得满身是汗。小姨跑得脸红扑扑,紧身上衣湿了点,贴着皮肤,勾得身材更明显。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闪过楼梯上,她汗水滑过锁骨,亮晶晶的,像在勾我。晚上住农家乐的民宿,篝火晚会,烤全羊的香味混着啤酒味,大家唱歌跳舞,闺蜜们拉我跳广场舞,我推不过,跳得手忙脚乱,惹得大家笑翻。小姨站在火堆旁,火光映着她的脸,杏眼亮得像星,笑得像在勾魂。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斌的电话,“小美”“明天还来”,她周末跟我们玩,不跟那混蛋约会?还是她在掩饰?
周日继续玩,采摘草莓,拍合照,热闹得像过年。我想找机会跟小姨单独聊,可她总被闺蜜拉着,笑声清脆,烧得我心口发烫。两天下来,我没找到机会提斌,可我越看她越觉得不对,她手机响了好几次,她瞟一眼就挂了,没接。我心跳一紧,是斌?还是“小美”?可她笑得那么开心,像没心事,我又觉得自己想多了。
周日晚上,回到望京地铁站,大家散伙,闺蜜们抱了抱小姨,调侃我:“晨,帅哥,微信加了,下次姐带你飞!”我笑着点头,心却不在那儿。小姨拎着包,冲我笑:“晨,玩得开心不?走,姐送你回学校。”我心跳一紧,趁没人,拉住她,低声说:“小姨,这次玩怎么没叫斌?”我的声音发抖,脑子里全是酒吧的画面,斌的“宝贝,明天还来”。她愣了一下,杏眼微眯,随即笑了笑,风轻云淡:“你不是不喜欢我和他来往吗?那以后就咱们俩玩,都不叫他,他和我们没关系。”她的语气随意,像在说件小事,可那笑里藏着点试探,烧得我心口发烫.
我心跳失控,以为她跟斌分了,高兴得像中了彩票,可又忍不住问:“小姨,你不是说你空虚寂寞吗?”她咯咯笑,声音像风铃,甜得刺耳:“天下男人这么多,不差他一个。”她拍了拍我肩膀,香水味扑鼻,玫瑰混着木香,烧得我脑子发晕。“行了,回学校好好学习,别瞎想。”她冲我眨眼,转身钻进出租车,背影窈窕,消失在夜色里.
我站在地铁站,夜风冷得刺骨,心却热得像火。她不跟斌玩了?那“小美”不是她?我脑子里乱成一团,高兴得想跳起来,可又好奇,斌电话里那“宝贝”是谁?“小美”又是谁?这混蛋玩得真花!我掏出手机,盯着酒吧偷拍的视频,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的,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我想发给小姨,可一想到她的“别瞎折腾”,她的杏眼冷冷地看我,我又停了手。算了,先留着吧,斌这混蛋肯定还有把柄,我得继续查,挖出他的真面目.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在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笑,斌的醉态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周一中午,宿舍里一股汗臭,室友在打游戏,键盘噼啪响,我却盯着手机,心跳得有点乱。小姨昨晚的话还在耳边飘,“以后就咱们俩玩,不叫他,天下男人这么多,不差他一个”,那风轻云淡的语气,像卸了我心里的石头,觉得她真跟斌那混蛋断了。可酒吧偷拍的画面又跳出来,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人,手滑到她臀部,痞笑得欠揍,还有那通电话,“宝贝,明天还来?小美那边我哄好了”。小美不是小姨?那是谁?这混蛋玩得太花!我咬牙,心想不管怎样,小姨没事就好,可那股厌恶,像火,烧得我心口发疼。
手机震了,是小姨的微信语音,嗓音轻快:“晨,周末玩得开心,晚上有空没?姐请你吃饭,赏个脸呗!”我心跳一紧,她是我妈的表妹,比我大7岁,叫她小姨习惯了,可这语气,温柔得像在逗我,烧得我脸热。我回了句“好,啥时候?”脑子里闪过她的杏眼,咖啡厅里挑逗的“吃醋了?”,紧身裙勾得身材火辣,香水味甜得刺鼻。我咽了口唾沫,觉得她没叫斌,应该是真分了,释然得像放下一块石头,可又有点期待,今晚她会穿啥?
晚上六点,我到望京一家日料店,小姨坐在窗边,穿件黑色紧身裙,领口开得低,露出白皙的锁骨,玫瑰香水味扑鼻,甜得让我心跳失控。她冲我笑,杏眼弯弯:“阿晨,来了?快坐,姐点好菜了!”她的手指轻敲桌面,红指甲闪着光,性感得像在勾魂。我坐下,脑子里闪过楼梯上的画面,她的鱼网袜,汗水滑过锁骨,迷离的眼神像在勾我,呻吟尖锐得像刀。她夹了块三文鱼,递到我盘里,笑得俏皮:“多吃点,瞧你瘦的!”我脸一热,敷衍地笑,香水味缠着我,烧得我喘不过气。
吃饭时,她聊工作八卦,吐槽同事,笑得前仰后合,就是不提斌,像是那混蛋从没存在过。我试探地问:“小姨,最近没跟其他朋友出去玩?”她咯咯笑,杏眼眯着:“跟你玩最开心,其他人哪有我家阿晨有趣!”她的手轻拍我手臂,触感温热,烧得我脑子发晕。我心跳得像擂鼓,觉得她跟斌彻底完了,释然得想笑,可那紧身裙勾得她身材毕露,又勾起楼梯上的画面,裙摆翻起,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烧得我心口发烫。
接下来几天,小姨像上了瘾。周三拉我看电影,挑了部爱情片,黑暗里她凑近我,低声吐槽剧情,香水味扑鼻,烧得我脸热。周五约我逛三里屯,买奶茶时她抢着付钱,笑得像朵花:“晨,姐疼你!”她穿件紧身上衣,牛仔裤勾得臀部曲线火辣,走路时香水味飘过来,甜得刺鼻,烧得我心跳失控。每次见面,她都不提斌,也没叫他,我越发觉得他们分了,厌恶那混蛋的同时,也懒得捅破酒吧的事,怕小姨追问我偷拍,怕她杏眼冷下来,像咖啡厅里说“别瞎折腾”。
周四中午,我在食堂吃饺子,斌突然冒出来,端着餐盘坐对面,脸上挂着酒吧那天的大笑:“晨哥,最近老见你跟熟人混啊?忙啥呢?”他的语气热情,眼神却像在挖坑,烧得我心口一紧。我瞟了他一眼,脑子里全是偷拍视频,他搂着那女的,电话里喊“宝贝”,痞笑得恶心。我挤出笑,敷衍说:“就随便玩玩,斌哥你呢?”我的语气平平,内心冷得像冰,厌恶这混蛋的花心。他咧嘴笑,拍我肩膀:“忙,忙谈恋爱呗!晨哥,你也得抓紧,找个姐姐,刺激!”他顿了顿,像是随口问:“你小姨最近忙啥?好久没见她。”他的眼神眯着,试探得滴水不漏。
我心跳一停,脑子里闪过小姨的“以后不叫他”,咽了口唾沫,敷衍说:“她挺好,忙工作吧。”我不想让他套话,怕他猜到我偷拍,低头吃饺子,笑得僵硬。斌没再问,起身拍拍我肩膀:“晨哥,有空一起玩!”他的语气还是热情,可那笑里藏着点啥,烧得我后背发凉。我咬牙,回了句“行,改天”,心想这混蛋,装得跟兄弟似的,恶心!
周五晚上,我刷抖音,刷到斌的新视频,搂着个女生,背景是学校操场,配文“官宣,我家小美”。我心跳一紧,点开评论,底下有人喊“斌哥牛!小美是外语系的吧?”,还有人刷“甜死了”。我愣了,脑子里全是酒吧那通电话,“小美那边我哄好了”。原来小美是他女友,同校不同系,二十岁左右,马尾辫,笑得甜甜的,像个没心眼的傻白甜。我盯着视频,感叹这女生真可怜,摊上斌这混蛋,酒吧里搂三十多岁的女的,电话里还喊“宝贝”,摆明在玩她!我咬牙,掏出偷拍视频,斌的痞笑像刀,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想发给小美,可又停了手,怕打草惊蛇,怕小姨知道我偷拍,怪我多管闲事。
我瘫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小姨跟斌断了,我松了口气,厌恶那混蛋的火却烧得更旺,玩得太花,害了小美不算,还撩别的女人!我不想捅破视频,怕小姨问东问西,怕她温柔的杏眼变成冷笑。可我又好奇,斌电话里那“宝贝”是谁?除了小美,他还有多少女的?我咬牙,决定留着视频,找机会挖他的底细,查清这混蛋的真面目。
大二下学期,分了计算机专业,搬到这栋新宿舍,离斌那混蛋远了,半年没怎么碰面。可这半年,小姨像跟我绑一块儿了,隔三差五约我吃饭、看电影、逛三里屯,从来不提斌,笑得温柔,喊我“晨”总烧得我脸热。郊游时她说的“以后不叫他,天下男人这么多,不差他一个”,让我以为她跟那混蛋彻底断了,心里的石头落地,释然得想笑。可斌的抖音官宣还像根刺,小美那傻白甜笑得甜,外语系的,摊上他这花心混蛋,真可怜。我厌恶斌,微信敷衍两句就拉倒,见面挤个笑,懒得捅破酒吧偷拍的事,怕小姨怪我多管闲事。
中午,手机震了,小姨的微信语音,嗓音轻快:“晨,姐今天想逛街,陪我挑衣服呗,晚上请你吃火锅!”我心跳一紧,她的笑像咖啡厅那天的“吃醋了?”,杏眼弯弯,紧身裙勾得身材火辣。我回了句“好,下午见”,脑子里全是她逛三里屯的模样,牛仔裤勾得臀部曲线毕露,玫瑰香水味甜得刺鼻。我咽了口唾沫,期待她的紧身上衣,性感得让我心跳失控,可又有点警惕,斌那句“宝贝,明天还来?”半年了还在耳边响。
下午三点,三里屯太古里人头攒动,空气里混着咖啡和香水味。小姨站在ZARA门口,穿件白色紧身上衣,黑色短裙勾得大腿白得晃眼,墨镜架在头上,香水味扑鼻,甜得我脑子发晕。她冲我笑,杏眼亮得像星:“阿晨,来了?走,帮姐挑件裙子!”她的手指轻点我手臂,红指甲闪着光,性感得像在勾魂。我跟在她后面,脑子里闪过楼梯上的画面,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汗水滑过她锁骨,迷离的眼神像在勾我。她边逛边聊,吐槽同事,笑得前仰后合,烧得我心口发烫。我试探地问:“小姨,最近忙啥?没跟老朋友聚?”她咯咯笑,杏眼眯着:“跟你玩最开心,其他人哪比得上我家阿晨!”她的手轻拍我肩膀,触感温热,烧得我喘不过气。
逛到一家奶茶店,她说渴了,拉我坐下,点了杯芒果冰沙,手机随手扔在桌上,屏幕亮了下。我瞟了一眼,心跳猛地停了——微信通知,斌的名字,消息是“宝贝,明天晚上见?”。我脑子嗡一声,像被锤子砸中,郊游时她的“以后不叫他”像泡沫,瞬间碎了。她还在跟斌联系?这混蛋有小美,还在酒吧搂别的女,现在又勾小姨!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偷拍视频,斌的手滑到那女的臀部,痞笑得欠揍。小姨没察觉,端着奶茶笑:“晨,姐这身好看不?回头穿给你看!”她的语气俏皮,杏眼弯弯,像在逗我,可我心乱得像麻,手攥紧了杯子。
我挤出笑,声音有点抖:“好看,小姨你穿啥都好看。”她咯咯笑,拍我手臂:“嘴甜!姐就喜欢你这点!”她的香水味扑鼻,甜得刺鼻,烧得我心跳失控,可我脑子里全是那条微信,“宝贝,晚上见?”。她被斌骗了?还是她也“玩玩而已”?我咬牙,想问,可喉咙像被堵住,怕她杏眼冷下来,怕她笑我多管闲事,像咖啡厅说“别瞎折腾”。我低头喝奶茶,心乱得像被火烧,半年来的释然崩得一干二净。
晚上吃火锅,望京一家麻辣锅,辣椒味呛得人眼红。小姨点了鸳鸯锅,笑得前仰后合,辣得嘴唇红得像涂了口红,性感得让我咽唾沫。她夹了块牛肉给我,调侃:“阿晨,吃辣行不行?别跟姐似的,吃完脸红!”她的杏眼亮得像星,烧得我脑子发晕,可我满脑子是斌的微信,嫉妒和厌恶像火,烧得我心口发疼。饭后她送我回学校,拍拍我肩膀:“晨,姐下周忙,改天再约!”她钻进出租车,背影窈窕,香水味还缠着我,可我只想知道,她今晚会去见斌吗?
回到宿舍,室友在打游戏,屏幕光晃得人眼花。我瘫在床上,脑子乱成一团。小姨还在跟斌联系,半年的亲近,她的笑,她的紧身上衣,都是假的?她被斌骗了,傻乎乎当他的“宝贝”?我厌恶那混蛋的火烧得更旺,害了小美不算,还骗小姨!我掏出偷拍视频,斌的痞笑像刀,扎得我心口发疼。我想发给小姨,警告她,可一想到她的“别瞎折腾”,她的杏眼冷冷地看我,我又停了手。不能冲动,我得查清楚,斌今晚见谁?除了小美和小姨,他还有多少女的?
我咬牙,决定今晚跟踪斌。他常去酒吧,或者学校附近的网红餐厅。我翻出他的抖音,最新动态是下午发的,背景是个酒吧,灯光暧昧。我心跳一紧,穿上外套,抓起手机,准备去碰碰运气。斌这混蛋,玩得太花,我得抓他把柄,查清他跟小姨的勾当,还有电话里那“宝贝”是谁。小姨的笑,她的紧身上衣,香水味,像毒,缠着我,可斌的“宝贝,晚上见?”,像根刺,扎得我睡不着。
周六晚上,北京的街头霓虹闪烁,空气里一股烧烤味混着尾气。我裹紧外套,挤在地铁里,心跳得像擂鼓。昨天下午,小姨的手机屏幕亮起,斌的微信像刀,扎得我心口发疼——“宝贝,晚上见?”。她笑得俏皮,毫没察觉,半年来的亲近,她的“以后不叫他”,全成了泡沫。我咬牙,决定今晚抓斌的把柄,查清他跟小姨的勾当。他常去的酒吧在三里屯,我先奔那儿,灯光暧昧,人头攒动,可找了一圈,没他的影子。我又跑去学校附近的网红餐厅,玻璃窗里全是情侣,斌还是没出现。我站在路口,夜风冷得刺骨,气得想砸手机。这混蛋,躲哪儿去了?
回到宿舍,室友在打游戏,屏幕光晃得人眼花。我瘫在床上,脑子乱成一团。斌找不到,可小姨今晚会去见他吗?她的笑,她的紧身上衣,香水味甜得刺鼻,像毒,缠着我。我突然想到,她周日要上班,望京那栋写字楼,下午五点下班,我去过几次,接她吃饭。我咽了口唾沫,决定明天跟踪她,看她下班后去哪儿,会不会见斌。不能再猜了,我得亲眼看见,查清她跟那混蛋到底啥关系!
周日中午,我翻出件黑色卫衣,戴上棒球帽和口罩,乔装得像个路人。宿舍里一股洗衣粉味,室友还在睡,我悄悄溜出去,心跳得像要炸开。地铁晃了四十分钟,到望京站,空气里一股咖啡味混着车流声。我站在小姨公司对面的公交站,假装玩手机,眼睛死盯着写字楼大门。她的职业装,紧身衬衫勾得身材火辣,香水味甜得让我心跳失控,脑子里闪过楼梯上的画面,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汗水滑过她锁骨,迷离的眼神像在勾我。我咬牙,心想她要是跟斌见面,我该怎么办?
五点整,写字楼门口人流涌出,西装革履的白领夹着包,脚步匆匆。我心跳加速,盯着人群,怕错过她。终于,她出现了,穿件白色衬衫,黑色包臀裙勾得臀部曲线毕露,高跟鞋咔嗒响,玫瑰香水味远远飘来,甜得刺鼻。她低头看手机,杏眼微眯,笑得像在回消息。我咽了口唾沫,拉低帽檐,跟上去,保持十几米距离,心跳得像擂鼓。北京的傍晚,夕阳染红了街头,可我脑子里全是昨天的微信,“宝贝,晚上见?”。
她走过两条街,拐进一家星巴克,玻璃窗里灯光暖黄。我躲在对面的树后,假装看手机,眼睛死盯着她。她点了杯拿铁,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着杂志,笑得温柔,像在等人。我心跳一紧,是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SUV停在路边,斌那混蛋下了车,穿件花衬衫,痞笑得欠揍,推门进咖啡馆。我脑子嗡一声,像被锤子砸中,半年来的释然全崩了。她真的在见他!
小姨抬头,冲斌笑,杏眼弯弯,起身轻拍他手臂,动作亲昵得让我心口发疼。斌坐下,凑近她,低声说啥,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她咯咯笑,端着咖啡,嘴唇沾了点奶沫,性感得让我咽唾沫,可嫉妒像火,烧得我脑子发晕。我躲在树后,手攥紧手机,脑子里全是酒吧偷拍,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的,手滑到她臀部,还有小美那傻白甜的笑,外语系的,官宣的女友。这混蛋,骗了小美不算,还勾着小姨!她被他哄了?还是她也“玩玩而已”?
我咬牙,想冲进去质问,可脚像灌了铅。脑子里闪过咖啡厅她的“别瞎折腾”,杏眼冷冷地看我,我怕她知道我跟踪,怕她笑我多管闲事。我掏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片,斌的手搭在她椅背上,笑得恶心。我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全是楼梯上的她,裙摆翻起,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性感得让我嫉妒得发疯。斌凭什么碰她?凭什么叫她“宝贝”?
他们聊了半个小时,起身离开,小姨拎着包,斌的手若无其事地碰了下她的腰。我咬牙,跟上去,保持距离,躲在人群里。他们走到街角,钻进那辆SUV,开走了。我心跳一紧,冲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喘着气说:“师傅,跟前面那辆黑色SUV,别太近!”司机瞟了我一眼,点点头,车子窜进车流。
SUV在车流里穿梭,灯光晃得人眼花,我死盯着尾灯,怕跟丢。她的香水味还在鼻尖,甜得刺鼻,脑子里闪过昨天的微信,“宝贝,晚上见?”,还有酒吧偷拍,斌搂着那三十多岁的女的,恶心得想吐。嫉妒烧得我心口疼,可我得看清,他们去哪儿,干啥!
二十分钟后,SUV拐进一条破旧小巷,停在一个老小区门口,墙皮剥落,路灯昏黄,空气里一股垃圾味混着下水道臭。我付了车费,躲在巷口,棒球帽压低,口罩拉高,心跳得像要炸开。小姨和斌下了车,她的高跟鞋咔嗒响,包臀裙勾得臀部曲线毕露,衬衫半透,内衣轮廓若隐若现,香水味远远飘来,甜得刺鼻。斌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宝贝,今晚穿这裙子,真想直接撕了。”她咯咯笑,轻轻推他,嗔道:“急啥?没点耐心!”她的杏眼弯弯,性感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们并肩走进小区,斌的手滑到她臀部,捏了下,裙摆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的皮肤,白得晃眼。她笑着拍他手臂,语气俏皮:“手老实点,路上呢!”斌痞笑,搂得更紧:“路上咋了?没人看!”她低哼一声,靠在他肩上,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我躲在破旧的自行车棚后,透过铁架缝隙,盯着他们的背影,心跳得像擂鼓。昏黄路灯下,小姨的衬衫扣子松了一颗,胸口起伏,烧得我咽唾沫,可斌的笑恶心得想吐。
他们拐进一个门洞,楼道灯光昏暗,墙上贴满小广告,地上散着烟头。斌突然停下,把她按在墙上,低头吻上去,舌头缠绕,啧啧作响。小姨低哼一声,双手勾住他脖子,回应得激烈,裙摆被他掀到腰间,露出黑色内裤的蕾丝边。她喘着气,笑骂:“你这混蛋,急成这样!”斌咬着她耳垂,低声说:“憋了一天,怪你太勾人!”他的手滑进她衬衫,揉着她的胸,扣子崩开一颗,露出深邃的沟壑。她娇喘一声,推他胸口:“到家再弄,墙硌得慌!”她的声音娇媚,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我躲在门洞外,透过破旧的铁门缝隙,盯着他们的背影,手攥紧手机,拍下模糊的画面。楼道的昏光映着她的脸,杏眼迷离,像楼梯上那晚,鱼网袜摩擦出窸窣声,呻吟尖锐得像刀。嫉妒烧得我心口疼,想冲进去砸门,可怕她杏眼冷下来,骂我“别瞎折腾”。他们分开,继续往里走,斌搂着她,低声说:“宝贝,委屈你了,我爸妈觉得我成绩下滑得厉害,管得严,钱给得少,只够租这种老破小。”小姨咯咯笑,拍他胸口:“少来,成绩差还不是你花心,体力倒挺足!”她的语气俏皮,红唇贴着他耳朵,吐气如兰。
站在小区外,夜风冷得像冰,我掏出手机,盯着刚拍的照片,斌的背影恶心得想吐。原来他大半年晚上不在宿舍,全在这破地方跟小姨鬼混!我咬牙,想到这半年他的变化——大二分了专业,我选计算机,他选通信,搬了新宿舍后很少碰面。可我知道,他在通信系绩点掉得惨,排名倒数,辅导员找他谈话,怀疑他不适合通信,想让他转专业。原来不是不适合,是把心思全花在女人身上!小姨、小美,还有酒吧那女的,这混蛋荒废学业,就为了这些!
厌恶烧得我心口疼,想冲进去砸门,警告小姨,可脑子里闪过她的“别瞎折腾”,杏眼冷冷地看我,怕她知道我偷拍,怕她知道我跟踪,骂我多管闲事。她的笑,她的包臀裙,香水味甜得刺鼻,像毒,缠着我。我攥紧手机,盯着偷拍视频和刚拍的照片,斌的痞笑像刀。这混蛋,到底有多少女的?她被他哄了,还是她也“玩玩而已”?我得查清楚,他跟小姨的勾当,还有电话里那“宝贝”是谁。北京的老破小区笼罩在昏黄路灯下,空气里一股垃圾味混着下水道臭。我溜到窗边,躲在破旧的空调机后,窗户没关严,留条缝隙。屋里一股霉味夹着小姨的玫瑰香水,甜得刺鼻,木床吱吱作响,昏黄灯光洒在剥落的墙皮上,照亮老旧的桌子和破沙发。小姨踢掉高跟鞋,白色衬衫半敞,胸口起伏,黑色包臀裙推到臀部,露出肉色丝袜,薄得像层雾,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勾得大腿曲线性感致命。她斜靠在床头,笑着勾住斌的领子,红唇微张,嗓音娇媚:“来啊,小流氓,楼道里不是急得要命?给姐看看你多硬!”斌痞笑,眼睛冒火,扑上去吻她,舌头缠绕,啧啧声混着口水拉丝的黏腻。
小姨低哼一声,主动加深吻,舌尖扫过他嘴角,双手扯开他衬衫,扣子飞到地上,叮叮响,露出紧实的胸肌。她手指划过他腹部,挑衅地笑:“大坏蛋,肌肉还行,姐今晚要玩个够!”她推倒他,跨坐在他腰上,丝袜破洞处露出大腿根的皮肤,白得刺眼,黑色蕾丝内衣半滑到肩,胸部晃动,乳尖硬得顶着薄纱。斌喘着粗气,双手隔着丝袜揉她臀部,低吼:“姐姐,这身材,操,爽死我了!”小姨咯咯笑,俯身咬他耳垂,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小色狼,爽?姐还没开始呢!”她舔过他脖子,舌尖划到胸口,吮吸他的乳头,啧啧响,斌低哼,身体一抖:“宝贝,舔得我受不了!”
她直起身,慢条斯理解开衬衫,扣子一颗颗弹出,蕾丝内衣完全暴露,透明的黑色蕾丝裹着饱满的胸,乳晕若隐若现。她抛了个媚眼,脱下裙子,扔到床角,肉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在灯光下闪光,破洞撕到大腿根,皮肤温热柔滑。她勾住内裤边缘,挑逗地拉下,黑色蕾丝滑到脚踝,踢到地上,露出湿润的私处,泛着光。斌眼神发直,低吼:“小骚货,你他妈要我的命!”小姨娇笑,俯身解他裤子,硬挺的性器弹出,她舔了舔红唇,低声说:“小流氓,这么硬?姐得好好尝尝!”她低头,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吮吸得啧啧响,双手抚摸他大腿,丝袜摩擦出嗤啦声。斌低吼:“姐姐,操,舔得我爽死了!”他抓她头发,身体绷紧。
小姨抬起头,红唇湿润,笑骂:“大坏蛋,急啥?姐慢慢玩!”她舌尖滑过他腹部,舔遍胸口,吮吸他脖子,留下红痕,香水味混着她的汗味,甜得刺鼻。她跨坐回去,主动坐下,身体一沉,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小色狼,好大…撑死姐了!”床吱吱响,节奏加快,她上下起伏,长发甩动,丝袜破洞的腿晃动,蕾丝内衣滑到腰间,胸部弹跳,乳尖粉嫩。她的呻吟高亢,混着啪啪声:“啊…大坏蛋,爽…使劲干!”斌双手抓她腰,猛烈挺动,低吼:“小骚货,夹这么紧,干翻你!”小姨尖叫,双手扯他头发,吻得啧啧响,舌头缠绕,口水顺嘴角流下:“小流氓,敢翻姐?干死我啊!”
她推开他,翻身趴下,翘起臀部,丝袜破洞处皮肤白得晃眼,挑衅地扭头:“小色狼,后边来,姐要爽翻!”斌低吼,撕开她丝袜,破洞裂到臀部,肉色的丝光碎片挂在皮肤上,性感得致命。他揉她臀部,猛地进入,啪啪声节奏急促,床吱吱响像要散架。小姨尖叫:“啊…大坏蛋,好深…爽死姐了!”她的呻吟像浪,混着肉体撞击声:“嗯…小流氓,快点…姐要!”斌喘着粗气,汗水滴在她背上,低吼:“宝贝,爸妈管得严,成绩下滑,钱少,只能租这破地方!”小姨娇笑,扭动臀部迎合:“小色狼,成绩差还不是你花心?干姐倒挺猛!”她呻吟更急促:“啊…大坏蛋…爽…要到了!”
斌猛冲,双手抓她胸,揉捏乳尖,蕾丝内衣挂在床边,晃动。小姨尖叫连连:“嗯…小流氓…快点…爽翻了!”她身体前倾,双手抓紧床单,丝袜破洞的腿抖得厉害,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斌低吼:“姐姐,操,夹得我爽死了!”他动作更快,汗水滴在她背上,猛地一沉,身体僵住,低吼:“小骚货,射了!”他颤抖着释放,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床吱吱声渐渐停下。小姨娇喘,红唇微张,笑骂:“大坏蛋,射这么快?姐还没玩够!”她翻身,丝袜破洞的腿缠着他,舌尖舔过他嘴角,香水味从窗缝飘出,甜得让人窒息。
小姨杏眼迷离,红唇贴着他耳朵,嗓音娇媚:“小流氓,得小心点,阿晨不会发现啥吧?我早说了,没必要别发微信,真有事发QQ,今天你发QQ我跟阿晨在一块,差点给他看到!”斌痞笑,双手揉她逼,湿润的入口黏腻腻:“姐,放心,阿晨那蠢货,懂个屁!微信刺激,QQ算鸡巴啥?”小姨娇哼,拍他胸口,笑骂:“大坏蛋,嘴甜!再乱发,姐操死你!”她俯身,舌头钻进他嘴里,吻得啧啧响,口水拉丝,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她坐起,猛扯自己衬衫,扣子崩飞,叮叮落地,蕾丝内衣滑落,露出白花花的奶子,乳尖硬得刺眼。她抓着斌的衬衫,嗤啦撕开,布料裂到床角,又扯下他裤子,鸡巴半软弹出来。小姨咯咯笑,俯身咬他脖子,留下红痕:“小色狼,衣服不要了?”斌低吼,翻身压她,撕开她裙子,布料裂成碎片,扔到地上,又扯掉蕾丝内衣,黑色薄纱飘到床边。小姨赤裸,仅剩一条腿上肉色丝袜,半退到膝盖,丝光挂着,破洞处皮肤白得晃眼。斌赤身裸体,汗水滴在她奶子上,低吼:“小骚货,这逼,操,干死我了!”
小姨抛个媚眼,伸出丝袜裹着的脚,脚尖蹭他的鸡巴,丝袜光泽在灯光下闪动,嗤啦声混着她的娇笑:“大坏蛋,射完还硬?姐这丝袜,操得你爽不?”她脚尖挑逗地划过,丝袜破洞处皮肤温热,摩擦得鸡巴硬挺,青筋暴凸。斌抓她脚踝,舌头舔过丝袜,吮吸她脚趾:“姐姐,这腿我要操一夜!”小姨娇哼,赤裸的腿缠上他腰,笑骂:“小色狼,鸡巴硬成这样?姐得好好玩!”她俯身,舌尖绕着鸡巴头打转,吮吸得啧啧响,丝袜腿蹭着他大腿,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低吼,抓她头发:“宝贝,舔得我鸡巴爽死了!”小姨抬起头,红唇湿润,挑衅地笑:“小流氓,急个鸡巴?姐给你操翻!”她推他躺下,跨坐他腰上,丝袜半退的腿晃动,赤裸的奶子弹跳,乳尖硬得刺眼。她主动抬起逼,湿透的入口滴着水,低声说:“大坏蛋,姐要鸡巴了!”斌低吼,压在她身上,扛起她双腿,丝袜半退的一条腿挂在膝盖,赤裸的大白腿白得晃眼。他鸡巴猛插进逼,啪啪声节奏急促,床吱吱响像要散架。小姨尖叫:“啊…小色狼,鸡巴好深…操死姐的逼了!”她呴吟高亢,双手抓紧床单,奶子晃得像浪:“嗯…大坏蛋,操…爽翻了!”
斌喘着粗气,舌头舔她脚心,吮吸丝袜裹的脚趾,双手抚摸她大腿,丝袜嗤啦声混着她的喘息:“小骚货,腿这么滑,操你逼一辈子!”他猛操,揉她奶子,捏乳尖,汗水滴在逼上。
小姨尖叫连连:“啊…小流氓…操…操死姐了!”她双腿缠紧他腰,赤裸的腿摩擦他皮肤,丝袜半退的腿抖得厉害,呴吟更急促:“嗯…大坏蛋…快点…姐逼要爽死了!”
斌低吼:“姐姐,逼夹得我鸡巴爽死了!”他翻她侧卧,小姨背对,臀部高翘,主动顶着鸡巴,丝袜半退的腿缠上他腰,赤裸的腿紧贴他背。
斌鸡巴从身后插进逼,双手揉她奶子,捏乳尖,低吼:“宝贝,操,这逼爽!”
小姨尖叫:“啊…小色狼…操得好爽…干死姐的逼!”她呴吟高亢,臀部猛顶,迎合鸡巴的撞击:“嗯…大坏蛋…快…逼爽翻了!”
床吱吱响,啪啪声节奏猛烈,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小姨的呴吟像浪,尖叫连连:“啊…小流氓…逼要死了…爽!”她抓紧床单,身体一颤,高亢尖叫:“嗯…大坏蛋…姐逼爽到了!”
斌猛操,揉她逼,汗水滴在她背上,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大声点!”
小姨喘着气,笑骂:“小色狼,操得姐逼爽翻了!”她扭头,舌尖舔他嘴角,吻得啧啧响,呴吟不绝:“嗯…快点…逼还要鸡巴!”
【未完待续】
第三章
老破小区的昏黄灯光洒在剥落的墙皮上,空气里一股垃圾味混着下水道臭。我躲在窗外,破旧的空调机遮住身形,窗户留条缝隙,屋里的霉味夹着小姨的玫瑰香水,甜得刺鼻。木床吱吱作响,昏黄灯光照亮小姨汗湿的背,赤裸的奶子晃得像浪,仅一条腿上肉色丝袜半退到膝盖,破洞撕到大腿根,丝光被汗水浸湿,紧贴白花花的皮肤,闪着淫靡的光。斌赤身裸体,汗水滴在床单上,鸡巴硬挺,青筋暴凸。小姨双腿被他扛在肩上,逼湿透,啪啪声节奏急促,床吱吱响像要散架。
小姨尖叫,音调高亢,断续的呴吟像浪:“啊…小色狼…鸡巴好深…操…操死姐的逼了!”她喘息急促,哈…哈…混着高亢的喊叫:“嗯…大坏蛋…快…操…姐逼爽死了!”双手抓紧床单,奶子弹跳,乳尖硬得刺眼,汗水顺着锁骨流到逼上。斌低吼,舌头舔她脚心,吮吸丝袜裹的脚趾,丝袜破洞处白肉晃眼,嗤啦声混着她的喘息:“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这丝袜腿操一夜!”他双手抚摸她大腿,丝袜半退到膝盖,滑腻的触感像火,破洞撕到大腿根,白肉挤出丝光边缘,性感得致命。小姨呴吟更急,尖叫连连:“啊…小流氓…操…鸡巴顶到姐逼里了…嗯…哈…爽…爽翻了!”
她双腿缠紧他腰,丝袜半退的腿抖得厉害,赤裸的腿摩擦他皮肤,汗水让丝袜紧贴,嗤啦声响个不停。她的呴吟从低沉到尖锐,断续喊道:“嗯…嗯…大坏蛋…操…快点…姐逼要…啊啊啊!”她扭动臀部,逼猛夹鸡巴,湿润的入口黏腻腻,逼水滴到床单上。斌猛操,鸡巴深插,顶到深处,揉她逼,捏乳尖,汗水滴在她奶子上,低吼:“姐姐,操,逼这么紧,鸡巴爽死了!”小姨尖叫,音调拔高:“啊…小色狼…操死姐了…嗯…哈…鸡巴…爽…操…姐要!”她的呴吟像浪,喘息急促,喊话露骨:“快…大坏蛋…操姐的逼…嗯…啊啊…爽死啦!”
斌舌头舔过丝袜腿,吮吸破洞处的白肉,丝袜光泽在灯光下闪动,半退到膝盖的丝光湿透,紧贴皮肤,像层淫靡的膜。他低吼:“宝贝,这丝袜腿,操,干你逼一辈子!”小姨娇笑,呴吟不停:“啊…小流氓…操…丝袜爽不…嗯…鸡巴…干死姐!”她的尖叫高亢,断续的喘息混着喊叫:“哈…嗯…大坏蛋…操…快…姐逼爽…啊啊啊!”她双手扯床单,逼夹得更紧,逼水流得床单湿一片。斌猛冲,鸡巴撞击啪啪响,床吱吱声像要散架,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突然翻她侧卧,小姨背对,臀部高翘,主动顶着鸡巴,丝袜半退的腿缠上他腰,赤裸的腿紧贴他背,汗水让丝袜滑腻,嗤啦声混着她的呴吟。斌鸡巴从身后插进逼,双手揉她奶子,捏乳尖,低吼:“小骚货,操,这逼爽死鸡巴!”小姨尖叫,音调高得破音:“啊…小色狼…鸡巴操得好爽…干…干死姐的逼!”她呴吟高亢,臀部猛顶,逼夹着鸡巴,湿润的入口黏腻响声:“嗯…大坏蛋…操…快…逼爽翻了…哈…啊啊!”她的尖叫连绵不断,喘息急促:“嗯…嗯…小流氓…鸡巴…顶到姐逼里…操…爽…啊啊啊…姐要!”
床吱吱响,啪啪声节奏猛烈,丝袜半退的腿在灯光下闪光,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紧贴皮肤,摩擦斌腰部,嗤啦声不绝。小姨的呴吟像浪,尖叫高亢:“啊…小色狼…操…鸡巴爽死姐了…嗯…哈…快…操姐的逼!”她扭头,舌尖舔他嘴角,吻得啧啧响,呴吟不停:“嗯…大坏蛋…操…姐逼要爽死了…啊啊…快点!”她抓紧床单,身体一颤,尖叫拔高:“啊…小流氓…姐逼爽到了…操…啊啊啊!”逼夹得更紧,逼水流得床单湿透。
斌猛操,揉她逼,汗水滴在她背上,低吼:“姐姐,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大声点!”
小姨喘着气,笑骂:“小色狼,鸡巴操得姐逼爽翻了…嗯…操…还要!”她的呴吟断续,尖叫连连:“哈…嗯…大坏蛋…操…鸡巴…爽…啊啊…姐逼爽死啦!”
老破小区的昏黄灯光洒在剥落的墙皮上,空气里一股垃圾味混着下水道臭。我躲在窗外,破旧的空调机遮住身形,窗户留条缝隙,屋里的霉味夹着小姨的玫瑰香水,甜得刺鼻。
木床吱吱作响,昏黄灯光照亮小姨汗湿的背,赤裸的奶子晃得像浪,仅一条腿上肉色丝袜半退到膝盖,破洞撕到大腿根,丝光被汗水浸湿,紧贴白花花的嫩肤,闪着淫靡的光。斌赤身裸体,汗水滴在床单上,鸡巴硬得发紫,侧卧着猛操小姨的逼,啪啪声混着她的尖叫,响彻破旧房间。小姨背对,臀部高翘,丝袜半退的腿缠他腰,赤裸的腿紧贴他背,呴吟高亢:“哈…嗯…大坏蛋…操…鸡巴…爽…啊啊…姐逼爽死啦!”
小姨的尖叫拔高,音调尖锐,断续的呴吟像浪:“啊…小色狼…鸡巴操得太深…嗯…哈…操死姐的逼了!”她喘息急促,哈…哈…混着高亢喊叫:“嗯…大坏蛋…快…操…姐逼要爽翻…啊啊啊!”臀部猛顶,逼夹着鸡巴,湿润的入口黏腻作响,逼水流得床单湿透。
斌低吼,双手揉她奶子,捏乳尖,汗水滴在她背上:“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操,爽不爽?”
小姨呴吟不停,扭头舌尖舔他嘴角,吻得啧啧响:“啊…小流氓…鸡巴操得姐逼爽翻…嗯…哈…操…快点!”她的尖叫连绵,喘息断续:“嗯…嗯…大坏蛋…操…鸡巴顶到姐逼里…啊啊…爽死啦!”
丝袜半退的腿抖得厉害,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紧贴皮肤,摩擦斌腰部嗤啦作响。小姨呴吟更急,尖叫高亢:“啊…小色狼…操…丝袜腿爽不…嗯…鸡巴…干死姐逼…哈…啊啊!”她扭动臀部,逼夹得更紧,逼水滴到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猛操,鸡巴撞击啪啪响,低吼:“姐姐,这丝袜逼,操,干一夜!”
小姨尖叫,音调破音:“啊…大坏蛋…操…鸡巴爽死姐了…嗯…哈…快…操姐的逼…啊啊啊!”
斌突然翻身,推小姨仰躺,骑在她胯上,鸡巴整根拔出,逼口湿润泛光,逼水拉丝。他低吼:“宝贝,操,逼爽不爽?鸡巴给你干翻!”
小姨搂住他脖子,双腿盘他腰,脚钩住他,呈大字敞开,丝袜半退的腿晃动,破洞处白肉淫靡,赤裸的腿白得晃眼。她尖叫:“啊…小流氓…鸡巴快操…姐逼等着你干!”她的呴吟高亢,喘息急促:“嗯…大坏蛋…操…快插姐逼…哈…啊啊!”
斌鸡巴猛插到底,啪的一声,停留旋磨,鸡巴头转圈磨着逼深处。
小姨尖叫拔高:“啊…小色狼…鸡巴磨得姐逼爽死…嗯…哈…操…爽翻了!”
他突然整根拔出,逼口黏腻响声,逼水滴到床单,又猛插到底,啪啪声震耳。
小姨呴吟连绵,尖叫不断:“啊…大坏蛋…鸡巴操得太爽…嗯…操…姐逼夹得你爽不…啊啊啊!”她逼夹紧鸡巴,臀部上顶,丝袜半退的腿缠他腰,嗤啦声混着她的喘息:“哈…嗯…小流氓…鸡巴…操…姐逼爽死…啊啊…快点!”
斌低吼,揉她逼,捏乳尖,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干翻你!”他鸡巴整根拔出,再猛插,旋磨转圈,啪啪声节奏猛烈。
小姨尖叫,音调高得破音:“啊…小色狼…鸡巴顶到姐逼底了…嗯…哈…操…爽…啊啊…姐逼爽翻啦!”
她的呴吟像浪,喘息断续:“嗯…嗯…大坏蛋…操…鸡巴操得姐逼好爽…哈…啊啊!”丝袜半退的腿抖得厉害,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在灯光下闪动,汗水浸湿,紧贴嫩肤,脚钩住斌,摩擦他背,嗤啦声不绝。小姨喊道:“啊…小流氓…操…姐逼夹得鸡巴爽不…嗯…哈…快…操死姐!”
她奶子晃得像浪,乳尖硬得刺眼,逼水流得床单湿透。斌猛操,鸡巴整根拔出又插,啪啪声混床吱吱声,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他低吼:“姐姐,逼夹得鸡巴要射了,操,爽死!”
小姨尖叫,搂紧他脖子:“啊…大坏蛋…操…鸡巴射姐逼里…嗯…哈…姐逼爽死…啊啊啊!”
小姨的呴吟更急,尖叫连连:“嗯…小色狼…操…鸡巴…快…姐逼要…啊啊…爽翻了!”她逼夹得更紧,臀部猛顶,丝袜半退的腿缠他腰,赤裸的腿紧贴他背,脚钩得更紧,嗤啦声混着她的喊叫:“哈…嗯…大坏蛋…操…鸡巴操得姐逼爽死…啊啊…快…姐要!”她的尖叫拔高,身体一颤,逼夹紧鸡巴,逼水喷出,尖叫破音:“啊…小流氓…姐逼爽到了…操…啊啊啊…爽死啦!”
斌猛操,鸡巴整根拔出再插,啪啪声震耳,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射了!”他鸡巴猛插到底,颤抖着射精,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喘息急促。
小姨喘着气,呴吟渐弱,笑骂:“大坏蛋,鸡巴射得姐逼爽翻…嗯…操…还想干!”她丝袜半退的腿还缠他腰,破洞处白肉淫靡,香水味从窗缝飘出,甜得刺鼻。
房间的昏黄灯光晃动,窗帘被风吹得飘起,露出她汗湿的背,曲线性感得让人窒息。
二人安静下来,喘息声渐缓。
斌从小姨身上翻身躺下,气喘吁吁,汗水顺着胸肌流到床单,鸡巴软垂在腿间。
小姨咯咯笑,侧翻过去,软腻腻地躺进他怀里,头枕他肩膀,玫瑰香水混着汗味,甜得刺鼻。她一只手滑到他胯下,纤指轻抚鸡巴,揉捏软垂的鸡巴头,挑逗地笑:“小色狼,怎么了,不是说要操翻我吗?我逼还想要,继续干!”
另一手摸着他紧实的胸肌,指尖划过汗湿的皮肤,勾出红痕。她的大奶子压在斌胳膊上,软腻的乳肉挤得变形,乳尖硬得顶着他的皮肤。丝袜半退的腿缠上他大腿,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紧贴嫩肤,摩擦他皮肤嗤啦作响,滑腻的触感像火。
斌喘着粗气,痞笑:“宝贝,操,让我歇会儿!小骚货,你他妈是不是吃春药了,逼这么猛?”他手滑到她奶子上,揉捏饱满的乳肉,捏住乳尖扯了扯,汗水让奶子滑腻腻。
小姨娇哼,奶子晃动,笑骂:“大坏蛋,好久没见你,好不容易来一次,不操个尽兴多亏!”她手指绕着鸡巴头打转,丝袜腿蹭得更慢,嗤啦声混着她的娇笑:“小流氓,鸡巴软了?姐逼还没爽够!”
斌低吼,手滑到她逼,湿润的入口黏腻腻,指尖滑入,抠弄出啧啧声:“姐姐,我也想你宝贝!操,要不是阿晨那傻逼老缠着你,咱俩也不至于这么久才操逼!”他双手揉搓她大奶子,乳肉在指间溢出,低笑:“宝贝,这次不见,奶子他妈更大了,之前给你买的D罩杯胸罩还穿得下吗?”
小姨抛个媚眼,奶子压得更紧,乳尖蹭着他的胳膊:“小色狼,奶子大不大,操得爽就行!胸罩?操,你买那破玩意姐早扔了!”
她丝袜腿缠得更紧,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在灯光下闪动,汗水浸湿的丝袜紧贴嫩肤,嗤啦声响个不停。
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点烦:“阿晨那小子,操,真他妈烦!可他是姐侄子,不安抚好,他跑去跟我表姐告状,表姐再告诉我爸妈,姐就完蛋了!”
她手指轻捏鸡巴,挑逗地笑:“小流氓,姐逼爽不?操得姐值了!”
斌低吼,手指猛抠她逼,逼水滴到床单:“小骚货,逼爽得鸡巴硬了!操,阿晨那傻逼,活该被你耍!” 小姨哼了声,奶子晃动,手摸着他胸肌,丝袜腿慢蹭他大腿,嗤啦声混着她的低语:“操,姐原生家庭他妈古板得要死!爸妈老逼我回老家考公务员,找个破男人相亲,结婚生子,操,姐才27,活得像60岁!还他妈不让姐在北京混,说啥女人得安分,操,谁要那狗屁生活!”她语气带火,奶子压得更紧,乳尖硬得刺眼:“更别说跟你这小色狼操逼,他们知道了得气死!操,姐就是要尽兴,操逼爽才活得值!”她丝袜腿缠上他胯,破洞处白肉蹭着鸡巴,丝光湿透,嗤啦声淫靡。
斌痞笑,手揉她奶子,捏乳尖,低吼:“姐姐,你爸妈真他妈管得严!操,逼这么骚,活该被鸡巴干翻!”他手指滑进逼,抠得啧啧响,逼水流到床单:“宝贝,操,奶子这么大,逼这么紧,操一辈子都不够!”
小姨娇笑,奶子晃动,手轻捏鸡巴,挑逗地笑:“大坏蛋,鸡巴硬了没?姐逼还想操!”她丝袜腿蹭得更慢,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在灯光下闪动,汗水让丝袜滑腻,紧贴嫩肤,嗤啦声混着她的娇哼:“小流氓,操,姐逼爽不?操得姐活得值!”
斌低吼,手猛揉她逼,逼水滴到他手腕:“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又硬了!操,干翻你!”
小姨咯咯笑,奶子压着他的胳膊,丝袜半退的腿缠他大腿,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嗤啦声响个不停。她手滑到他鸡巴,纤指揉捏硬挺的鸡巴头,挑逗地笑:“大坏蛋,鸡巴硬成这样,操,姐逼还想要!再操一轮,干翻我!”
她奶子晃动,乳尖硬得刺眼,汗水让乳肉滑腻,压得斌胳膊软腻腻。丝袜腿慢蹭他大腿,破洞处白肉蹭着鸡巴,丝光在灯光下闪动,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喘着粗气,痞笑:“宝贝,操,逼这么骚,鸡巴干不死你!”他手揉她奶子,乳肉在指间挤扁,低吼:“操,奶子晃得鸡巴硬爆了!”
小姨娇哼,翻身背对,跨坐他胯上,臀部高翘,逼湿透泛光,逼水拉丝。她双手撑着斌膝盖,丝袜半退的腿缠他大腿,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紧贴嫩肤,嗤啦声混着她的娇笑:“小流氓,鸡巴操得姐逼爽不?操,姐要干翻你!”她臀部猛砸,鸡巴整根插进逼,啪啪声节奏急促,床吱吱响像要散架。小姨尖叫,音调高亢:“啊…大坏蛋…鸡巴好深…操…操死姐的逼了!”她呴吟连绵,喘息急促:“嗯…小色狼…操…姐逼夹得你爽不…哈…啊啊!”逼夹紧鸡巴,臀部上下起伏,奶子弹跳像浪,汗水滴到斌胸口。
斌大手从后抓住她奶子,肆意抓揉,乳肉在手中挤扁、拉长,软腻的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硬得刺眼。他低吼:“小骚货,奶子他妈太软,操,揉得鸡巴硬爆!”
小姨尖叫,奶子晃动,乳肉在斌手中变形:“啊…小流氓…操…奶子揉得姐逼爽…嗯…哈…鸡巴…操死姐!”她的呴吟高亢,断续喊道:“嗯…嗯…大坏蛋…操…快点…姐逼要…啊啊啊!”
丝袜半退的腿抖得厉害,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闪动,摩擦斌大腿嗤啦响,汗水让丝袜滑腻,紧贴嫩肤。小姨臀部猛砸,逼夹鸡巴,逼水流得床单湿透,啪啪声震耳。
我攥着手机,盯着她奶子在斌手中变形,乳肉从指缝溢出,晃得我鸡巴更硬,喉咙发干。小姨的尖叫混着啪啪声,震得窗缝嗡嗡。她的呴吟更急,尖叫连连:“啊…小色狼…鸡巴操得姐逼爽死…嗯…哈…操…快…啊啊!”她双手撑紧斌膝盖,臀部起伏加速,逼夹得更紧,逼水滴到斌胯上。
斌猛顶,鸡巴整根插进逼,低吼:“姐姐,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奶子揉爆!”他大手揉捏奶子,乳肉挤扁又弹回,乳尖被捏得发红。
小姨尖叫,音调破音:“啊…大坏蛋…操…鸡巴顶到姐逼底了…嗯…哈…爽…啊啊…姐逼爽翻啦!”
小姨的呴吟像浪,喘息断续:“哈…嗯…小流氓…操…鸡巴操得姐逼好爽…啊啊!”她丝袜腿缠紧斌大腿,破洞处白肉蹭着鸡巴,嗤啦声混着她的喊叫:“嗯…大坏蛋…操…姐逼夹得鸡巴爽不…哈…啊啊!”逼水流得床单湿透,啪啪声混床吱吱声,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小姨尖叫更急,身体一颤,逼夹紧鸡巴,逼水喷出,尖叫拔高:“啊…小色狼…姐逼爽到了…操…啊啊啊…爽死啦!”
斌猛操,鸡巴整根插进逼,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射了!”他鸡巴猛插到底,颤抖着射精,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喘息急促。
小姨喘着气,呴吟渐弱,笑骂:“大坏蛋,鸡巴射得姐逼爽翻…操,干得值!”她丝袜半退的腿还缠他大腿,破洞处白肉淫靡,香水味从窗缝飘出,甜得刺鼻。房间的昏黄灯光晃动,窗帘被风吹得飘起,露出她汗湿的背,奶子软腻,曲线性感得让人窒息。
斌赤身裸体,汗水滴在床单上,鸡巴软垂。嗤啦声混着她的娇哼:“小流氓,操,姐逼爽不?操得姐活得值!”
斌低吼,手猛揉她逼,逼水滴到他手腕:“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又硬了!操,干翻你!”
小姨喘着气,呴吟渐弱,笑骂:“大坏蛋,鸡巴射得姐爽翻了,值!”她侧身躺在斌身边,头枕他胳膊,奶子软腻地压着他胸口,乳尖硬得顶着皮肤。丝袜半退的腿搭在他大腿上,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湿透,紧贴嫩肤,摩擦他皮肤嗤啦作响。
斌喘着粗气,痞笑:“宝贝,第一轮结束,咱歇一会儿吧,操,鸡巴都干软了!”
小姨咯咯笑,手指划过他胸肌,俏皮地捏了把:“好啊,小色狼,恢复点体力!姐今晚不走了,漫漫长夜,慢慢玩!”她抛个媚眼,玫瑰香水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一听“不走了”,眼睛一亮,鸡巴立马硬了,青筋暴凸。他低吼,翻身想压她:“小骚货,逼还想要?鸡巴干翻你!”
小姨娇笑,抬手啪地打他胸口,奶子晃得像浪:“小坏蛋,急啥?歇会儿,姐也得缓口气!”她手指轻点他鸡巴,挑逗地笑:“小流氓,鸡巴硬这么快?省点劲儿!”
斌喘着气,躺回去,手揉她奶子,乳肉在指间挤扁:“姐姐,操,逼这么骚,鸡巴哪歇得下?”小姨娇哼,丝袜腿慢蹭他大腿,嗤啦声混着她的笑:“宝贝,姐爽透了,你别累趴了!”
斌喘了几口气,瞅着她汗湿的奶子,皱眉道:“宝贝,饿不饿?咱光顾着搞,你下班还没吃饭吧?”
小姨杏眼一瞪,掐他胳膊,笑骂:“小色狼,爽完才心疼姐?坏蛋!”她奶子晃动,乳尖硬得刺眼,丝袜腿缠他腰,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闪动。
斌哈哈笑,抬手啪地打自己脸颊,痞笑:“罪过罪过,让大美女挨饿,操,欠揍!”
他翻身下床,赤裸的屁股晃了晃,从床头柜抓出一袋小面包、几块饼干和一瓶牛奶,扔回床上:“宝贝,吃点,晚上有力气!”
小姨咯咯笑,接过面包,撕开包装,奶子弹跳,汗水滴到床单:“小坏蛋,心疼姐还挺会来事!”
二人靠着床头,吃起面包和饼干,牛奶瓶传来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小姨咬了口面包,手指捏着饼干喂斌,俏皮道:“小流氓,吃饱了鸡巴硬不硬?姐还等着呢!”她丝袜半退的腿搭他胯上,破洞处白肉蹭着鸡巴,嗤啦声淫靡。
斌嚼着饼干,手揉她奶子,乳肉软腻溢出指缝,低吼:“小骚货,操,主任老师逼这么骚,学生家长知道不得气死?”
小姨哼了声,奶子晃动,叹气道:“别提了,姐在私立补习机构当教导主任,整天管一堆难管的学生,烦死了!同事无聊得要命,家长还老找茬,操,天天催成绩,周六周日整天加班,姐都想辞职了!”她手指捏着面包屑,扔到斌胸口,笑骂:“小坏蛋,姐爽了才值,管那些破事干啥!”
斌咽下面包,手指滑到她逼,逼水黏腻,低笑:“姐姐,端庄的教导主任,学生知道你这么骚吗?”他揉捏乳尖,乳肉挤扁,汗水让奶子滑腻。
小姨啪地打他手,笑骂:“小流氓,姐哪里骚了?嘴贱!”她丝袜腿缠他腰,破洞处白肉挤出,嗤啦声响个不停。
斌痞笑,喝了口牛奶,抹嘴道:“还不骚?记得上次咱俩开房,你叫得跟疯了似的,我还纳闷!操,干完你才说好像看到阿晨跟踪咱俩,估计在隔壁偷听!操,你吓死我了,你还说刺激,胆子比我都大!现在我见阿晨都尴尬,你倒没事!”
小姨咯咯笑,奶子弹跳,手捏他鸡巴,俏皮道:“小坏蛋,偷听就偷听,刺激才爽!晨那小子,偷听也白听!”
斌低吼,揉她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操,宝贝,我搞了你这小姨,是不是阿晨的便宜姨父了?哈哈!”
小姨啪地打他胸口,笑骂:“小色狼,真让你当他便宜姨父,姐对你多好,不仅伺候你,还送你个便宜侄子!”她丝袜腿蹭他鸡巴,破洞处白肉淫靡,香水味混着牛奶味,甜得刺鼻。
斌嚼着饼干,痞笑:“操,宝贝,你跟阿晨是表姨侄吧?不过你俩真不像!那天我在酒吧碰见他,给他介绍个骚货,他居然不感兴趣!操,傻逼吧?”
小姨杏眼一瞪,奶子晃动,皱眉道:“啥?你在酒吧碰见晨了?啥时候?他没发现啥吧?”
斌咽下饼干,手指抠她逼,逼水滴到床单:“前阵子,操,估计那傻逼调查我!宝贝,别紧张,你早把他骗得团团转,咱俩没在他面前晃,他怀疑个屁!”
小姨皱眉,丝袜腿抖了抖,破洞处白肉挤出,追问道:“真没问题?他老黏着我,烦死了!”
斌痞笑,手揉她奶子,乳肉挤扁:“放心,这家伙迟钝得一逼!他要对男女的事敏感,当初就不会介绍咱俩认识!操,像你这极品女人,我肯定追你,你这么骚这么寂寞,也不会拒绝我!”
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胳膊,笑骂:“小色狼,要死啊,这么说姐!”她奶子晃动,叹气道:“不过还真得谢晨,姐才遇见你这小帅哥!”
斌低吼,手猛揉她奶子:“宝贝,操,我更得谢他!给他介绍骚货他不要,傻逼吧!”
小姨哼了声,奶子晃动,叹气道:“可不是嘛!那天我带闺蜜给他认识,那几个骚货个个勾魂,晨长得不赖,闺蜜肯定想勾他!谁知道他不动心!我还以为是闺蜜年纪大,后来给他介绍同龄的女友,他也不要!学校里也没找女友,真烦!”
她丝袜腿缠他腰,破洞处白肉蹭着鸡巴,嗤啦声混着她的抱怨:“晨要找个女友,哪还老缠着姐?姐就能多跟你这小坏蛋约会了!”
斌哈哈笑,双手使劲揉她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捏得发红:“小骚货,谁帅?你再说一遍!”
小姨娇笑,啪地打他手,奶子弹跳:“你帅!你帅!晨跟你比差远了!”
斌加大力度,揉得乳肉变形,低吼:“就颜值?操,还有啥?”
小姨咯咯笑,手捏他鸡巴,挑逗道:“小坏蛋,你鸡巴硬,搞得姐爽透了,各方面都比他强!”她丝袜腿蹭得更慢,破洞处白肉淫靡,嗤啦声混着她的娇哼:“小流氓,鸡巴硬了没?姐又想要了!”
斌低吼,扔掉饼干包装,手猛揉她逼,逼水滴到床单:“小骚货,操,逼湿成这样,鸡巴硬爆了!”他抓起牛奶瓶,灌了一口,痞笑:“宝贝,吃饱了,鸡巴得干翻你!”
小姨娇笑,奶子晃动,手捏他鸡巴,丝袜腿缠他腰,破洞处白肉挤出,丝光闪动:“小坏蛋,鸡巴硬了就来!姐等着你!”
二人嬉闹一番,面包屑撒在床单上,牛奶瓶滚到床角,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房间的昏黄灯光晃动,窗帘被风吹得飘起,露出小姨汗湿的背,奶子软腻,曲线性感得让人窒息。
小姨靠着床头,赤裸的奶子弹跳,丝袜半退到膝盖,破洞撕到大腿根,丝光湿透,紧贴白嫩的皮肤。她手指捏着斌的鸡巴,娇笑:“小流氓,鸡巴硬了没?姐又想要了!”丝袜腿蹭他大腿,嗤啦声淫靡。
斌低吼,扔掉饼干包装,手猛揉她逼,逼水滴到床单:“小骚货,操,逼湿成这样,鸡巴硬爆了!”他抓起她,压到床上,痞笑:“宝贝,操,先给鸡巴舔舔!”
小姨咯咯笑,翻身跪下,奶子晃得像浪,舌尖舔上他乌黑的鸡巴,龟头紫红,青筋暴凸。她白皙的脸贴着黑鸡巴,舌头绕着鸡巴头打转,吸吮出咕噜声,唾液拉丝,滴到床单。斌低吼,手指滑进她逼,乌黑的逼唇肥厚,湿润泛光,逼毛稀疏。他两指抠弄,逼水啧啧响,滴到他手腕:“姐姐,操,逼湿得跟水帘洞似的!”
我贴近窗缝,离窗不到一米,看得心跳加速。小姨的皮肤白得像瓷,汗水闪光,奶子饱满,乳尖粉红,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她的逼乌黑,逼唇张合,逼水拉丝,湿得淫靡。斌皮肤同样白皙,胸肌紧实,腹肌分明,汗水顺肌肉流,胯间乌黑,阴毛浓密,鸡巴粗长,黑得发亮,硬挺如铁。小姨的红唇裹着黑鸡巴,喉咙咕噜作响,斌的手指猛抠黑逼,逼水喷到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和逼水味,甜得刺鼻。
小姨娇哼,吐出鸡巴,笑骂:“小坏蛋,鸡巴硬得跟铁似的,操,爽死姐了!”她奶子晃动,丝袜腿抖得厉害,破洞处白肉挤出。
斌低吼,抓起她,撕下那条汗湿的丝袜,破洞嗤啦扩大,丝袜落地,闪着淫靡的光。他拉她到房间角落的木桌旁,桌子吱吱作响,桌面满是划痕。
小姨扶着桌子,臀部高翘,白皙的皮肤衬着乌黑的逼,逼唇湿润张开,逼水滴到地上。斌站她身后,鸡巴黑得发亮,龟头顶住逼口,低吼:“小骚货,操,逼等着鸡巴干!”他猛插到底,啪啪声震耳,桌子吱吱响像要散架。
小姨尖叫,音调高亢:“啊…小流氓…鸡巴好深…操…爽死姐了!”她呴吟连绵,喘息急促:“嗯…小色狼…操…逼夹得你爽不…哈…啊啊!”奶子晃得像浪,汗水滴到桌面。
我攥着手机,贴着窗缝,看得喉咙发干。小姨的白皙臀部被撞得通红,乌黑的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桌子下。
斌的腹肌紧绷,汗水顺白皙胸肌流,黑鸡巴整根拔出又猛插,龟头紫红,青筋暴凸,啪啪声混着小姨的尖叫:“啊…大坏蛋…操…鸡巴顶到姐逼底了…嗯…哈…爽…啊啊!”
斌大手抓她奶子,乳肉挤扁又弹回,乳尖被捏得发红,低吼:“姐姐,逼夹得鸡巴爽死,操,奶子揉爆!”桌子吱吱响,逼水和汗水混杂,空气里一股淫靡的味道。
斌猛操几下,抽身出来,翻过小姨,让她躺桌上,腿缠他腰。小姨白皙的双腿高抬,乌黑的逼湿得泛光,逼唇张开,逼水流到桌面。她娇笑:“小流氓,操,鸡巴还硬?姐逼等着你!”斌低吼,鸡巴猛插进逼,啪啪声节奏急促,奶子弹跳如浪。他双手揉她奶子,乳肉从指缝溢出,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干翻你!”
小姨尖叫,音调破音:“啊…小色狼…操…鸡巴好硬…嗯…哈…姐逼爽翻了!”她双臂搂他颈,腿缠得更紧,逼夹鸡巴,逼水滴到桌下。汗水顺她白皙的腰肢流,逼唇乌黑,裹着黑鸡巴,湿得淫靡。
高潮将至,斌低吼,双手猛托小姨屁股,将她整个抱起。小姨挂在他身上,双臂搂颈,双腿缠腰,白皙的臀部被他大手撑住,乌黑的逼夹着黑鸡巴,逼水滴到地上。她尖叫,身体颤抖:“啊…小坏蛋…操…姐逼要爽死了…嗯…哈…啊啊!”呴吟高亢,喘息断续:“哈…小流氓…操…鸡巴顶死姐了…啊啊!”逼夹得更紧,逼水喷出,喷到斌胯间。
斌猛操,低吼:“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射了,操!”他鸡巴猛插到底,颤抖着射精,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喘息急促。
小姨尖叫拔高:“啊…小色狼…姐逼爽透了…操…啊啊…爽死啦!”
斌抱着小姨,步伐踉跄,走到床边,猛地砸到床上,床吱吱响像要塌。小姨喘着气,瘫在他怀里,奶子压他胸口,汗水顺白皙的皮肤流,娇笑:“大坏蛋,鸡巴射得姐爽死了,操,累坏了!”
斌喘着粗气,手揉她奶子,痞笑:“宝贝,逼夹得鸡巴爽,操,干不动了!”
二人累得像散架,汗水浸湿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房间的昏黄灯光晃动,窗帘飘动,露出小姨汗湿的背,曲线性感得让人窒息。
小姨瘫在斌怀里,赤裸的奶子压他胸口,白皙的皮肤闪着汗光,臀部圆润,腰肢纤细。她喘着气,娇笑:“大坏蛋,鸡巴射得姐爽死了,累坏了!”
斌喘着粗气,手揉她奶子,痞笑:“宝贝,逼夹得鸡巴爽,操,干不动了!”
二人累得像散架,汗水浸湿床单,房间安静下来,只剩窗外风吹窗帘的沙沙声。昏黄灯光晃动,照亮小姨白皙的背,汗珠顺着脊沟滑落,性感得刺眼。
沉默片刻,斌的手机突然嗡嗡响,屏幕亮起。他瞥了一眼,脸色一沉,厌恶地按掉,扔到床头柜。
床吱吱一响,小姨懒洋洋侧身,奶子软腻地压他胳膊,俏皮问:“小流氓,谁啊?这么烦?”她手指划过他胸肌,白皙的大腿搭他胯上,皮肤滑腻,汗湿闪光。
斌皱眉,叹气道:“操,还能是谁?小美那烦人精!”他手滑到小姨大腿,抚摸着光滑的皮肤,低吼:“宝贝,操,烦死了,小美整天黏着我,烦得鸡巴都软了!”
小姨咯咯笑,手指捏他胸肌,挑逗道:“小坏蛋,小美咋了?说说,姐给你出气!”她奶子晃动,汗水滴到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斌手滑到她背,抚摸着柔美的曲线,叹气道:“操,小美是我爸妈介绍的,啥家族联姻!她爸跟我爸生意伙伴,逼我跟她好,收收心好好学通信!操,我爸整天逼我考高分,我妈管得跟牢头似的,烦死了!”他手指滑到小姨腰,捏了把滑腻的皮肤,低吼:“宝贝,我他妈不喜欢小美!小孩脾气,任性得要死,没你骚,没你奶子软!我喜欢你这样的,成熟女人,姐弟恋才爽!”
我贴近窗缝,离窗不到一米,看得心跳加速。小姨白皙的皮肤如瓷,奶子饱满,乳尖粉红,汗水顺腰肢流,曲线勾魂。斌胸肌紧实,腹肌分明,汗水闪光,手指在小姨大腿和背上游走,皮肤滑腻,摩擦出沙沙声。
小姨娇笑,奶子晃动,手指滑到他鸡巴,挑逗地捏了把:“小色狼,小美哪比得上姐?操,烦她干啥?说说,她咋烦你了?”她腿缠他腰,白皙的臀部蹭他胯,汗湿的皮肤闪着光。
斌低吼,手猛揉她奶子,乳肉挤扁,乳尖被捏得发红:“操,小美就是个富家大小姐,任性得要命!家教严,没见过几个男人,整天黏着我,烦死了!她还他妈监督我学习,天天逼逼成绩,操,哪有你会玩?宝贝,你逼一夹,鸡巴就硬爆,小美那干瘪身板,哪比得上你!”他手滑到她臀,捏了把圆润的臀肉,痞笑:“姐姐,我爸妈逼我联姻,说小美家有钱,能帮我爸生意!操,我他妈只想跟你操逼!”
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手,笑骂:“小坏蛋,操,小美烦死了!姐比她强百倍,奶子软,逼会夹,你说是不是?”她手指捏他鸡巴,鸡巴硬挺,青筋暴凸。
小姨突然杏眼一眯,奶子晃动,问:“小色狼,小美喜欢你不?她咋想的?”
斌哼了声,手抚摸她大腿,皮肤滑腻,低吼:“操,有好感吧!她比我小,才20岁,富家女,没啥心眼,见男人少,对我有点意思!可我他妈烦她,任性得像小孩,哪有你骚?”
小姨娇笑,手指划他腹肌,俏皮道:“小流氓,小美烦人,姐帮你解决!她要移情别恋,就不缠你了!”
斌一愣,手停在她腰,皱眉道:“啥意思?”
小姨咯咯笑,奶子弹跳,腿缠他腰:“宝贝,小美比你小,没准是阿晨喜欢的类型!不如你介绍她跟阿晨认识,一举两得!她不烦你,姐也能多跟你约会!”
斌眼睛一亮,手猛揉她奶子,低吼:“操,宝贝,还是你足智多谋!记得那天你发现阿晨偷听,吓得我鸡巴都软了!操,你倒好,直接说主动找他,先发制人,软硬兼施!咱俩表面分开,暗地里操逼,牛逼!”他手滑到她背,抚摸着汗湿的脊沟,痞笑:“姐姐,果然是诸葛亮,三国时候,诸葛亮都干不过你!”
小姨啪地打他胸口,笑骂:“要死啊,这么说姐!还不是为了你这小坏蛋!”她奶子晃动,手捏他鸡巴,挑逗道:“操,姐费尽心思,你鸡巴硬了没?”
斌低吼,手猛揉她臀,乳肉挤扁:“宝贝,操,是为了你这无底洞吧?逼夹得鸡巴爽死!”
小姨咯咯笑,腿缠他腰,俏皮道:“啥无底洞?给你鸡巴一操就填满了!”
二人嬉闹一番,汗水滴到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斌手抚摸她大腿,滑到腰,皮肤滑腻,汗湿闪光。小姨手捏他鸡巴,鸡巴硬得发烫,娇笑:“小流氓,鸡巴又硬了?操,姐逼又想要了!”
斌低吼,手滑到她逼,逼水黏腻:“小骚货,操,逼湿成这样,鸡巴得干翻你!”
床吱吱响,昏黄灯光晃动,窗帘飘动,露出小姨白皙的背,曲线性感得让人窒息。他翻身压她,床吱吱一响,痞笑:“宝贝,侧着来,鸡巴操得你爽!”
小姨咯咯笑,侧身躺下,奶子软腻地挤在床单上,白皙的大腿抬高,乌黑的逼湿润泛光,逼唇张开,逼毛稀疏。她俏皮道:“小坏蛋,鸡巴硬了就操!姐逼等着你!”
斌搂起她一条腿,腿白皙滑腻,裸足纤细汗湿,脚趾蜷缩。他手抚摸大腿,皮肤滑腻,手指滑到裸足,捏了把汗湿的脚心,低吼:“姐姐,操,腿滑得鸡巴硬爆!”他鸡巴乌黑,粗长硬挺,龟头紫红,顶住黑逼,猛插到底,啪啪声低沉。
我贴近窗缝,离窗不到一米,看得喉咙发干。小姨白皙的皮肤如瓷,汗水顺腰肢流,奶子饱满,乳尖粉红,臀部圆润。她的逼乌黑,肥厚湿润,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床单。
斌胸肌紧实,腹肌分明,汗水闪光,乌黑的鸡巴整根拔出又猛插,青筋暴凸,啪啪声混着小姨的低哼:“嗯…嗯…哈…小流氓…鸡巴好硬…嗯…”她呴吟缓慢,喘息轻促,断续道:“哈…小色狼…操…逼爽得姐要飞了…”
斌手抚摸她大腿,滑到裸足,捏着汗湿的脚趾,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腿滑得想射!”
小姨娇笑,手摸他胸肌,挑逗道:“小坏蛋,鸡巴操深点,姐逼想要!”床吱吱响,逼水滴到床单,香水味混着汗味和逼水味,甜得刺鼻。
斌操得起劲,放下她腿,低吼:“宝贝,蜷起来,鸡巴干翻你!”
小姨蜷缩侧身,臀部翘起,白皙的臀肉挤出弧度,乌黑的逼湿得泛光,逼水流到大腿。
斌搂她腰,手抚摸臀部,皮肤滑腻,鸡巴猛插,啪啪声节奏加快,床吱吱响像要塌。小姨呴吟高亢,音调急促:“啊…嗯…啊啊…小流氓…鸡巴顶到姐逼底了…哈…”她叫床露骨,喘息断续:“操…大坏蛋…逼爽得姐要死了…啊啊…嗯…”身体颤抖,奶子晃动,乳尖硬得刺眼。
逼夹鸡巴,逼水喷出,喷到床单,她尖叫拔高:“啊啊…小色狼…姐逼爽翻了…操…啊啊…爽死啦!”第一次高潮,身体抽搐,逼水滴到大腿,汗水顺白皙的背流。
斌低吼,手猛揉她奶子,乳肉挤扁:“小骚货,逼喷得鸡巴爽,操,继续干!”他鸡巴猛插,啪啪声震耳。
我攥着手机,贴着窗缝,看得心跳加速。小姨白皙的臀部被撞得通红,乌黑的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床下。
斌腹肌紧绷,汗水顺胸肌流,黑鸡巴整根进出,龟头紫红,青筋暴凸。
小姨尖叫连绵:“啊…哈…嗯…啊啊…操…鸡巴好深…姐逼爽死了…”
斌手抚摸她腰,滑到臀,捏了把圆润的臀肉,低吼:“姐姐,逼夹得鸡巴硬爆,操,奶子揉爆!”床吱吱响,逼水和汗水混杂,空气里一股淫靡的味道。
斌抽身出来,低吼:“宝贝,站起来,鸡巴操你爽!”他拉小姨下床,推到床头,小姨扶着床头板,臀部高翘,白皙的皮肤衬着乌黑的逼,逼唇湿润张开,逼水滴到地上。斌站她身后,鸡巴黑得发亮,龟头顶住逼口,猛插到底,啪啪声震耳,床头板吱吱响。
小姨尖叫,音调高亢:“啊…小流氓…鸡巴好硬…操…顶死姐了…啊啊…”她呴吟连绵,喘息急促:“嗯…大坏蛋…逼夹得你爽不…哈…啊啊…”奶子晃得像浪,汗水滴到床单。
斌大手抓她奶子,乳肉挤扁又弹回,乳尖被捏得发红,低吼:“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射,操,臀翘得想干爆!”
小姨娇笑,叫床露骨:“操…小色狼…鸡巴操得姐逼爽…啊啊…嗯…”逼水滴到地上,啪啪声混着床吱吱声,香水味刺鼻。
操得正猛,斌低吼:“宝贝,骑上来,鸡巴让你爽翻!”他躺回床上,鸡巴乌黑硬挺,青筋暴凸。
小姨咯咯笑,翻身骑上去,奶子弹跳,白皙的臀部压他胯,乌黑的逼裹住黑鸡巴,逼唇张合,逼水滴到他阴毛。她手撑他胸肌,臀部摇晃,主动操弄,呴吟尖锐:“啊啊…小流氓…鸡巴好深…嗯…啊啊…姐逼爽翻了…”她叫床急促,喘息断续:“操…大坏蛋…鸡巴顶死姐了…哈…啊啊…”奶子晃得像浪,汗水顺白皙的腰肢流。
斌低吼,双手抓她奶子,乳肉挤扁:“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骑得鸡巴射!”
小姨尖叫,臀部摇得更快,逼水喷到他腹肌,身体颤抖:“啊啊…小色狼…姐逼又爽死了…操…啊啊…”逼夹鸡巴,汗湿的裸足蹭他大腿,香水味混着逼水味,甜得刺鼻。
我贴着窗缝,看得喉咙发干。小姨白皙的皮肤汗水闪光,乌黑的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床单。斌胸肌紧绷,腹肌分明,黑鸡巴被逼夹得颤抖,龟头紫红。小姨尖叫连绵:“啊啊…哈…嗯…啊啊…操…鸡巴操死姐了…”
斌手猛揉她臀,臀肉挤扁,低吼:“姐姐,逼爽得鸡巴硬爆,操,继续干!”床吱吱响,啪啪声震耳,空气里一股淫靡的味道。
斌低吼,翻身压她:“宝贝,腿扛肩上,鸡巴干翻你!”
小姨躺回床上,双腿被扛到他肩,白皙的大腿汗湿,裸足悬空,脚趾蜷缩。乌黑的逼湿得泛光,逼唇张开,逼水流到床单。斌鸡巴猛插,深插到底,啪啪声节奏急促,床吱吱响像要塌。
小姨尖叫,音调破音:“啊啊…小流氓…鸡巴顶死姐了…嗯…哈…啊啊…”她叫床露骨,喘息急促:“操…大坏蛋…逼爽得姐要死了…啊啊…嗯…”奶子弹跳,乳尖硬得刺眼。
斌双手揉她奶子,乳肉挤扁,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干爆你!”
小姨身体颤抖,逼夹鸡巴,逼水喷出,第二次高潮尖叫:“啊啊…小色狼…姐不行了…操…饶了姐…啊啊…逼受不了了…”她求饶,声音虚弱,尖叫断续:“啊啊…操…姐逼爽死啦…啊啊…”逼水喷到床单,汗水顺白皙的背流。
斌猛操,低吼:“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射了,操!”他鸡巴猛插到底,颤抖着射精,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喘息急促。
小姨尖叫拔高:“啊啊…小流氓…姐逼爽透了…操…啊啊…爽死啦!”她身体抽搐,逼夹鸡巴,逼水和精液混杂,滴到床单。
二人瘫在床上,累得像散架,床吱吱响,汗水浸湿床单。
小姨喘着气,瘫在斌怀里,奶子压他胸口,娇笑:“大坏蛋,鸡巴射得姐爽死了,操,累坏了!”
斌喘着粗气,手揉她奶子,痞笑:“宝贝,逼夹得鸡巴爽,操,干不动了!”
小姨咯咯笑,手指划他胸肌,俏皮道:“小色狼,鸡巴还硬不?姐逼还想要!”
斌低吼,手滑到她逼,逼水黏腻:“小骚货,操,逼湿成这样,鸡巴再干翻你!”香水味混着汗味和逼水味,甜得刺鼻。
斌翻身压她,床吱吱一响,痞笑:“小骚货,还想要?这次操到你服为止!”
他不给喘息机会,猛地拉小姨翻身,四肢撑床,臀部高翘,白皙的臀肉挤出弧度,乌黑的逼湿得泛光,逼唇张开,逼毛稀疏。
小姨咯咯笑,奶子晃动,挑逗道:“大坏蛋,鸡巴硬了就操!姐逼等着你服!”斌骑在她身后,胯部压她臀,鸡巴乌黑,粗长硬挺,龟头紫红,垂直顶住黑逼,猛插到底,啪啪声震耳。
我贴近窗缝,离窗不到一米,看得喉咙发干。小姨白皙的皮肤如瓷,汗水顺腰肢流,奶子饱满,乳尖粉红,臀部圆润。她的逼乌黑,肥厚湿润,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床单。斌胸肌紧实,腹肌分明,汗水闪光,乌黑的鸡巴整根插入,旋磨片刻,龟头在逼里搅动,逼水啧啧响,然后突然用力拔出,逼唇张合,逼水喷出。
小姨高亢呻吟,音调急促:“啊…嗯…啊啊…小色狼…鸡巴操到姐子宫了…哈…”她叫床露骨,喘息断续:“操…大坏蛋…逼爽得姐要飞了…啊啊…嗯…”奶子晃得像浪,臀部被撞得通红,啪啪声混着床吱吱声。
斌低吼,手抓她奶子,乳肉挤扁,乳尖被捏得发红:“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操到你求饶!”他鸡巴再次全入,旋磨更慢,逼水滴到床单,然后猛拔出,啪啪声更响。
小姨尖叫连绵,身体颤抖:“啊啊…小流氓…鸡巴好深…操…顶死姐了…啊啊…”她呴吟高亢,喊话急促:“操…鸡巴操到子宫了…姐逼爽翻了…哈…啊啊…”逼夹鸡巴,逼水喷出,喷到床单,身体抽搐,高潮来袭。她尖叫拔高:“啊啊…小色狼…我不要了…操…姐逼爽死啦…啊啊…”声音崩溃,臀部抖得厉害,汗水顺白皙的背流。
斌不服输,低吼:“这就不行了?不嘴硬了?你爽了我他妈还没爽呢!”他胯部猛砸她臀,啪啪声震耳,鸡巴全入旋磨,逼水喷到他阴毛,然后猛拔出,节奏更快。
小姨呻吟变尖叫,音调破音:“啊啊…操…小色狼…饶了姐…啊啊…逼受不了了…”她求饶,声音虚弱,身体瘫软,奶子压在床单上,乳尖硬得刺眼。
我攥着手机,贴着窗缝,看得心跳加速。小姨白皙的臀部被撞得通红,乌黑的逼唇裹着黑鸡巴,逼水拉丝,滴到床下。斌腹肌紧绷,汗水顺胸肌流,黑鸡巴整根进出,龟头紫红,青筋暴凸,旋磨时逼水啧啧响,拔出时啪啪声震耳。
小姨尖叫连绵:“啊啊…哈…啊啊…操…鸡巴操死姐了…啊啊…饶了姐…”她声音颤抖,求饶断续:“啊啊…小流氓…姐逼不行了…操…啊啊…”
斌大手抓她臀,臀肉挤扁,低吼:“小骚货,逼爽得鸡巴硬爆,操,操到你服!”他鸡巴猛插,胯部砸她臀,啪啪声如鼓,床吱吱响像要塌。逼水和汗水混杂,空气里一股淫靡的味道,香水味刺鼻。
斌猛操不停,汗水滴在她臀上,低吼:“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射给你!”他鸡巴全入,旋磨更深,龟头顶住逼底,然后猛拔出,循环数次,啪啪声震耳。
小姨尖叫破音,身体抽搐:“啊啊…小色狼…姐逼受不了了…操…饶了姐…啊啊…”她求饶虚弱,逼夹鸡巴,逼水喷到床单。
斌低吼,鸡巴猛插到底,颤抖着射精,精液混着逼水滴到床单,汗水滴在她奶子上,喘息急促:“小骚货,逼爽得鸡巴射爆,操!”
小姨尖叫拔高:“啊啊…小流氓…姐逼爽透了…操…啊啊…爽死啦!”她身体瘫软,逼夹鸡巴,汗水顺白皙的背流。
二人瘫倒床上,床吱吱响,汗水浸湿床单,空气里香水味混着汗味和逼水味,甜得刺鼻。
小姨喘着气,侧身瘫在斌怀里,奶子压他胸口,白皙的皮肤闪着汗光,臀部圆润。斌喘着粗气,手揉她奶子,乳肉软腻。
他们转过头,相视一笑,心有灵犀,同时开口:“你真棒!”二人愣了下,又是一笑,笑声在破旧房间里回荡。
小姨咯咯笑,奶子晃动,手指划他胸肌,娇声道:“宝贝,你真棒,和你做又爽又舒服!”她杏眼含情,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性感得刺眼。
斌低吼,手滑到她臀,捏了把圆润的臀肉,痞笑:“小骚货,逼夹得鸡巴爽,操,你也他妈棒!”
他们拥抱,汗湿的身体紧贴,奶子压他胸肌,舌头缠绕,深吻起来,喘息急促,唾液拉丝,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
小姨与斌瘫倒床上,汗湿的身体紧贴,奶子压他胸口,白皙的皮肤闪着汗光,臀部圆润。他们深吻,舌头缠绕,唾液拉丝,喘息急促。
二人相视一笑,同时说:“你真棒!”又是一笑,小姨娇声道:“宝贝,你真棒,和你做又爽又舒服!”
他们拥抱,汗水黏腻,香水味混着汗味和逼水味,甜得刺鼻。房间安静下来,只剩床吱吱的余响和窗外风吹窗帘的沙沙声。二人赤裸躺着,沉默片刻,无人说话。昏黄灯光晃动,照亮小姨汗湿的背,汗珠顺脊沟滑落,性感得刺眼。
过了一会儿,小姨撑起身,奶子晃动,白皙的臀部挤出弧度,床吱吱一响。她赤裸下床,脚步轻盈,曲线勾魂。
斌侧身,痞笑问:“宝贝,去干嘛?”
小姨回头,杏眼含情,俏皮道:“小色狼,上个厕所,顺便洗一洗,黏死了!”她手指划过奶子,汗水闪光,娇笑:“操,你刚才太狠了,姐下面有点疼,感觉肿了!”
斌低吼,翻身坐起,手滑到她腰,捏了把滑腻的皮肤:“小骚货,这破地方洗澡的不好用,我帮你调热水,咱俩一块洗!”
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手,嗔怪道:“可以,不过别乱来,小坏蛋!鸡巴硬了也得忍着,姐逼受不了了!”
斌痞笑,手滑到她臀,臀肉挤扁:“操,逼肿了?我帮你洗洗,鸡巴硬了咋办?”
小姨娇笑,奶子晃动,挑逗道:“大坏蛋,洗干净点,姐明天还得上班!”
他们打情骂俏,赤裸走向卫生间,脚步轻响,笑声断续。卫生间门吱呀一响,水声哗哗传来,混着小姨的咯咯笑:“小流氓,水热了没?别烫着姐!”
我呆立窗外,泪水早已爬满脸颊,心如刀割。小姨的背叛像把刀,刺穿我的胸口。她在我心里一直是温柔的长辈,笑着叫我“阿晨”,带我逛夜市、看电影,咖啡厅里捏我脸,说我长大了。那时的她,眼神温暖,香水味甜得让人心动。
可现在,她赤裸着跟斌鬼混,奶子晃动,逼水滴床,嘴里喊着“小色狼”“操”,跟那个粗俗的混蛋一起嘲笑我。她说我在咖啡厅“烦”她,缠着她,可我从没纠缠!每次出去,都是她主动约我,微信里说“阿晨,周末陪小姨逛街呗”,我还推掉室友的球赛,怕她失望。为什么她要骗我?为什么她要跟斌一起侮辱我?“傻逼”“姨父”,这些词像针,扎进我的心。“小姨”是我对她的亲密称呼,每次喊她,她都会笑着应,可她却让斌拿来羞辱我,笑着说“姨父”,像踩碎我的自尊。
我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泪水滑过下巴,滴在破旧的窗台上。风吹过,窗帘沙沙响,卫生间的水声和笑声断续传来,像在嘲笑我的天真。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从没嫌我烦,每次见面都笑得甜,为什么背着我跟斌说我在咖啡厅缠她?她为什么要隐瞒跟斌的勾当,装作跟我亲近?她跟斌的每句话,每个笑,都像刀子,割开我的心。我想起她白皙的皮肤,性感的曲线,那股玫瑰香水味,曾经让我脸红心跳,可现在,只剩恶心和痛苦。她不是我的小姨,她是个陌生人,虚伪、放荡,踩碎我对她的信任。
“姨父”,这个词最刺痛我。我喊她“小姨”,是因为她是远房表姑,比我大七岁,传统里我得叫她一声姨,可她总是笑说“叫小姨亲切”,我喊着,她就捏我脸,笑着应。现在,她让斌拿“姨父”嘲笑我,像把我的感情当垃圾。她跟斌一起笑,笑我偷听,笑我“急了”,笑我像个傻子。我不是傻子!我只是相信她,相信她对我好,相信她是我的家人。可她呢?她在床上跟斌操逼,喊着“小骚货”,转头就跟我说“阿晨,别瞎折腾”。她为什么要这样?她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跟斌一起羞辱我?
泪水模糊了视线,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想冲进去,质问她为什么骗我,为什么嫌我烦,为什么让我变成笑话。可我动不了,双腿像灌了铅,只能呆立窗外,看着窗帘飘动,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小姨,你为什么要这样?我没缠你,我没烦你,每次你约我,我都高高兴兴陪你,为什么你说我在咖啡厅烦你?为什么你跟斌一起笑我?为什么你要毁了我对你的信任?我孤零零站在这里,夜风冷得刺骨,可心里的寒意更深。我没人可说,没人懂我的痛。小姨,你毁了我对你的爱,毁了我对家人的信任。
卫生间水声停了,门吱呀一响,小姨和斌走回房间。水珠滑过小姨白皙的皮肤,奶子晃动,臀部曲线勾魂。她拿起手机,瞥了一眼,懒洋洋道:“小色狼,不早了,睡觉吧,明天还得上班!”
斌低吼,躺回床上,手揉她奶子,痞笑:“操,宝贝,逼洗干净了?明天上班别想我鸡巴!”
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手,嗔怪道:“大坏蛋,工作忙死了,哪有空想你?操,教导主任不好当,天天管那帮小兔崽子!”
斌哼了声,手滑到她臀,捏了把:“操,学校那破地方,烦死了!我这周还得交报告,烦得鸡巴都软了!”
小姨娇笑,奶子晃动,钻进薄被:“小流氓,睡吧,姐累死了!”
他们赤裸相拥,汗湿的身体紧贴,床吱吱响,昏黄灯光晃动,窗帘飘动,遮住他们的身影。
我贴着窗缝,手攥紧手机,拍下模糊画面,泪水滴在屏幕上。我攥着手机,盯着偷拍视频,决定偷看斌的手机,查清他跟小姨的勾当和那“宝贝”是谁。
夜色深了,北京的街头还在喧闹,车流声如潮。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笑,斌的“小骚货”,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刺得我心如刀割。
周日凌晨,老破小区的昏黄灯光早已熄灭,楼道里一股垃圾味混着下水道臭。我瘫坐在窗外的空调机下,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冰冷的地面上。心如死灰,悲哀莫过于此。
我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双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窗帘飘动,屋里的霉味夹着小姨的玫瑰香水,刺得我心如刀割。我攥着手机,屏幕上模糊的偷拍视频定格在小姨白皙的背,奶子压在斌胸口,笑声如针扎进我的心。小姨的背叛,斌的嘲笑,“姨父”的羞辱,像潮水淹没我,泪水止不住,喉咙哽咽,连呼吸都痛。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夜风冷得刺骨,吹得窗帘沙沙响。我想起小姨在咖啡厅捏我脸,笑着说“阿晨,长大了”,那股香水味甜得让人脸红。可她转头跟斌说我在咖啡厅“烦”她,缠着她,笑我“傻逼”,拿“姨父”羞辱我。为什么?她每次约我逛夜市、看电影,都是她主动,微信里说“阿晨,周末陪小姨呗”,我推掉室友的球赛,高高兴兴陪她。她从没嫌我烦,总是笑得甜,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跟斌一起踩碎我的自尊?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隐瞒跟斌的勾当,装作对我好,为什么要让我变成笑话?心痛得像要炸开,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血丝渗出,可这痛比不上心里的寒意。
突然,屋里一阵刺耳的闹铃声打破寂静,悉悉索索的动静传来。我一愣,抬头看手机,凌晨5点多了。晨光微亮,窗缝透出昏黄灯光,我贴近偷窥,泪水模糊视线。
床上,小姨赤裸起身,奶子晃动,白皙的皮肤闪着水光,臀部圆润,曲线勾魂。斌翻身,痞笑问:“宝贝,起这么早干嘛?”声音粗哑,带着睡意。
小姨抓起手机关掉闹铃,懒洋洋道:“上班呗,小色狼!教导主任可没你清闲!”
她赤裸下床,脚步轻盈,奶子晃动,香水味混着汗味,甜得刺鼻。斌哼了声,撑起身,手滑到她腰,捏了把滑腻的皮肤:“操,上班也不用这么早吧?再陪我睡会儿!”
小姨咯咯笑,啪地打他手,嗔怪道:“大坏蛋,你这破地方太偏了,没地铁!打车怕赶上早高峰,迟到就惨了!”
斌低吼,翻身抱她,奶子压他胸口:“宝贝,委屈你了!操,我开车送你!”
小姨娇笑,推他胸肌:“得了吧,小流氓!让人看见你送我,姐还怎么做人?教导主任得端庄!我自己打车!”
斌不依,手滑到她臀,臀肉挤扁,痞笑:“操,宝贝,逼还疼不?不走行不行?”
小姨啪地打他手,奶子晃动,嗔怪道:“小色狼,别闹了!姐逼都肿了,你还想操?必须走了!”
她挣开他,抓起床头的职业装,衬衫、包臀裙、丝袜、内裤、高跟鞋,动作利落。
斌躺回床上,痞笑:“宝贝,穿上衣服真他妈端庄,操,教导主任这身板,学生得硬爆!”
小姨咯咯笑,穿上内裤和丝袜,包臀裙勾勒臀部曲线,衬衫裹住奶子,扣子紧绷,端庄性感。
我贴着窗缝,看得心如刀割。小姨白皙的皮肤在昏黄灯光下如瓷,丝袜摩擦声刺耳,香水味甜得恶心。泪水滑过下巴,滴在手机屏幕上,她的身影像刀,割开我的心。
斌突然下床,赤裸走近,拉住小姨,抱她入怀,奶子压他胸肌,深吻起来,舌头缠绕,唾液拉丝。
小姨娇笑,推他胸口:“小坏蛋,别闹,姐真得走!”
斌低吼,手滑到她臀,隔着裙子捏了把:“宝贝,把丝袜和内裤留给我,鸡巴硬了闻闻你!”
小姨愣了下,杏眼含情,妩媚笑骂:“德行!”她掀起裙子,脱下黑色丝袜和蕾丝内裤,丝袜摩擦皮肤,内裤湿痕明显,扔到斌脸上。
斌接住,低吼:“操,宝贝,逼味真骚!”他抱她再次亲吻,手揉她奶子,衬衫扣子绷紧,乳尖凸起。
小姨娇笑,喘息急促:“小流氓,真要走了!上班迟到就完了!”她推开他,重新穿上内裤和丝袜,包臀裙裹紧臀部,高跟鞋踩地,咔嗒作响。
斌看她着急,抓起手机,痞笑:“宝贝,操,我给你发个红包,打车吃饭够了!”
小姨瞥他一眼,咯咯笑骂:“大坏蛋,德行!钱留着自己花,姐不缺!”她抓起包,奶子晃动,脚步匆匆,推门离开,咔嗒声渐远。
斌躺回床上,手攥着丝袜和内裤,哼了声:“操,宝贝,走得真急!”床吱吱响,他盖上薄被,房间安静下来,只剩昏黄灯光晃动。
我攥着手机,拍下模糊画面,泪水滴在屏幕上。
脚步声渐近,我心跳加速,怕撞见小姨,不知如何面对。她会笑我,还是装温柔叫“阿晨”?我受不了她的谎言,受不了她的香水味。我慌乱起身,双腿发软,踉跄逃离,逃也似的跑下楼道,夜风刺骨,心却更冷。小姨,你毁了我对你的信任,毁了我对家人的爱。我只想逃,逃得越远越好。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回到宿舍,空气里依旧是那股熟悉的、带着点汗酸味的青春气息。老二对着电脑屏幕傻笑着,手指飞快地敲击着键盘;老四蒙着被子,鼾声震天响。
一切都他妈的正常,正常的让人觉得更加讽刺,像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试图掩盖我内心正在崩塌的世界。我把自己像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扔到床上,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那声音听起来就像我的绝望在低语。
天花板依旧是白花花的一片,没有任何图案,空洞得像我此刻麻木的内心。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空气中投下几道灰蒙蒙的光柱,试图驱散宿舍里的阴暗,却丝毫无法照亮我心底那片冰冷的寒冬。我的脑海里,如同一个坏掉的留声机,反复播放着昨晚那些不堪入耳的对话,小姨放浪的呻吟,以及斌那得意洋洋的笑声。
对小姨的恨意,像无数根细密的毒针,无时无刻不在刺痛着我的神经。她在我心里,曾经是那么温柔,那么亲切,像一个值得信赖的家人。她会笑着叫我“阿晨”,会在我遇到困难的时候开导我,甚至会在我生日的时候偷偷塞给我一个红包。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像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一个用温柔和关怀编织的谎言,为的就是掩盖她和那个畜生之间肮脏的苟且。
而对斌的憎恨,则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在我的胸腔里熊熊燃烧,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烧成灰烬。那个满嘴污言秽语的痞子,那个用“小骚货”“操”这些肮脏的字眼玷污小姨的混蛋,那个得意洋洋地嘲笑我是“傻逼”“姨父”的渣滓,此刻一定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得意地笑着吧?他或许正在向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炫耀,他又睡了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一个他眼里的“老女人”。他根本不配提起小姨的名字,他只是一个玩弄感情的败类,一个践踏别人尊严的垃圾。
我无数次在脑海中幻想,自己如同一个愤怒的野兽一般扑上去,狠狠地揍扁那张可憎的脸,撕烂他那张油嘴滑舌的嘴,让他知道,有些人,有些感情,不是他这种人可以随意玩弄和践踏的。
如果小姨是被他强迫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哪怕是拼上我的性命,也要将她从那个魔爪中解救出来。
可是,小姨那些放浪的呻吟,那些不堪入耳的情话,都像一记记耳光,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告诉我,她不仅是自愿的,甚至还乐在其中。残酷的现实像一盆冰冷刺骨的寒水,彻底浇灭了我心中那点可笑的幻想。
小姨在斌身下展现出的全然是自愿和沉溺,她的言语之间,无时无刻不透露出对我的厌恶和嘲弄。那句轻飘飘的“姨父”,像一把无形的刀,狠狠地割裂了我最后的一丝希望和幻想。他意识到,在这场肮脏的交易中,小姨并非无辜的受害者,而是一个共谋者,甚至是一个主动的参与者。
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如同沉重的枷锁,将我牢牢地束缚在原地,让我动弹不得。我恨他们的背叛,憎恨他们的无耻,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寄住在小姨家的穷学生,一个在这个冰冷的城市里卑微如尘埃的存在。我没有勇气去质问他们,我害怕面对残酷的真相,我害怕失去现在的一切。
就在我如同一个行尸走肉般躺在床上的时候,小姨的微信再次发了过来。“阿晨,最近学习压力大吗?要不要出来放松一下?我知道一家新开的咖啡厅,环境很不错。”
看着屏幕上那温柔的问候,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咖啡厅?多么讽刺!就在大学入学报道的那天,在学校的咖啡厅里,她还温柔地捏着我的脸,笑着说我长大了。可是转过头,她就和那个畜生一起嘲笑我“烦”,嘲笑我是个“傻逼”,甚至用“姨父”这个词来羞辱我!
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感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涌上我的心头。我无数次想要回复她,想要用最恶毒的语言撕开她虚伪的面具,想要质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如此践踏我对她的信任和感情。我想告诉她,我亲眼看到了她和那个畜生肮脏的交易,我听到了他们那些令人作呕的对话。我想质问她,我什么时候缠着她了?我什么时候让她觉得烦了?每一次和她出去,明明都是她主动发出的邀请,微信里那些“阿晨,周末陪小姨呗”的字眼还历历在目!我推掉了室友的聚会,高高兴兴地陪她逛街、看电影,我什么时候让她失望过?
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勇气按下发送键。那些愤怒的文字在我的指尖跳跃,最终又被我一个个删除。我害怕面对她的辩解,害怕看到她眼中可能会露出的厌恶和不屑。我甚至害怕,一旦我彻底撕破了这层虚伪的窗户纸,我将彻底失去她,失去这个我曾经视为家人的女人,失去在这个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温暖。我的懦弱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心脏,让我无法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我只能紧紧地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屏幕上那温柔的问候,此刻看来却是如此的讽刺和恶心。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试图将自己与这个令人作呕的世界隔绝开来。黑暗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将我彻底吞噬,但我脑海中的那些肮脏的画面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令人作呕。我躺在床上,像一个失去了灵魂的空壳,课也不想上,饭也吃不下,把自己封闭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任由痛苦和绝望一点点地蚕食着我的内心。
我无数次地问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一切?可是,没有人能给我答案,只有无尽的沉默和黑暗,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将我一点点吞噬。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仿佛被遗弃在了世界的尽头,找不到任何方向,看不到任何希望。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蜷缩在黑暗中,默默地舔舐着自己破碎的心,任由绝望的潮水将我一点点吞噬。而那些曾经美好的回忆,如今都变成了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向我千疮百孔的心脏。
无力感像毒,腐蚀我的灵魂。我想“拯救”小姨,证明斌在玩弄她,可她自愿的,每声呴吟,每滴逼水,都是她对斌的渴求,对我的厌恶。她的微信又弹来:“阿晨,周末陪小姨逛街呗?姐带你吃好吃的!”我盯着屏幕,指节发白,恨意像火,烧得我脑子嗡嗡响。我想回:“你他妈别装了,我偷拍了你跟斌操逼!”或者阴阳怪气:“小姨,逛街带鱼网袜吗?逼水味重不重?”可我没胆,手指悬在键盘上,脏话打了一半又删了。我怕她回复,怕她笑得温柔,怕她叫我“傻小子”,怕自己会跑去见她,像只狗舔她的脚。我恨她,却更恨自己,恨自己放不下那股香水味,放不下她的奶子晃动,放不下禁忌的欲望。
我翻了个身,床板吱呀一响,像在嘲笑我的懦弱。宿舍的空气闷热,室友的游戏音效刺耳,我拉上床帘,蜷在被子里,泪水滴在枕头上。我想起小姨平时跟我聊天,提到工作累,提到没人懂她,语气里带着点孤独。是不是因为这个,她才被斌钻了空子?可她那么聪明,补习机构的教导主任,客户被她哄得服服帖帖,朋友圈晒的都是下午茶和瑜伽照,活得像个女王。怎么就看不清斌的真面目?那混蛋二十岁出头,毛都没长齐,嘴上甜得像抹了蜜,句句“姐,你太骚了”“我还想干”,听着就恶心。他哪配得上小姨?不过是仗着年轻,仗着那股子不要脸的劲儿,哄得小姨上了他的床。
我盯着天花板,上面有块发霉的水渍,像张嘲笑的脸。斌的痞样在我脑子里晃,他搂着小姨的腰,笑得像个得逞的混蛋,说着“改天再约”“我一想就硬”。他肯定没真心,不过是玩玩,图小姨的身材,图她的骚劲儿,图那份征服的快感。他才二十岁,大学都没毕业,能给小姨什么?房子?事业?还是承诺?小姨那么好,值得更好的男人,起码得是个能给她未来的男人,不是这种满嘴荤话的小混混。我心口一紧,脑子里冒出个念头:得找小姨摊牌,问她到底怎么想的。她知不知道斌在玩她?知不知道这种关系迟早得崩?可一想到摊牌,我又怂了。万一她真喜欢斌呢?万一她瞪着我,杏眼冷得像冰,说“你管得着吗”?我怕她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小姨,而是陌生女人,带着点不屑,像是看穿了我的嫉妒。
我坐起来,抓起手机,凌晨一点了,宿舍静得让人发慌,只有窗外偶尔的车鸣,像针扎在我心上。我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房间像个笼子,香水味、逼水味、她的呴吟声,全都裹着我,让我喘不过气。我得出去走走,透透气,不然我得疯了。我胡乱套上外套,抓起钥匙,推开门,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小姨的香水味还飘着,玫瑰混着木香,像在嘲笑我。北京的夜色像泼了墨,街上的霓虹灯闪得刺眼,红红绿绿,照得人头晕。车流呼啸而过,路边烧烤摊的烟味混着啤酒味,几个醉汉在嚷嚷,笑得肆无忌惮。我裹紧外套,低头走着,脑子里还是乱的。
小姨的影子在我眼前晃,平时她总爱穿紧身裙,勾得人挪不开眼,笑起来像春天的花,温柔得让人心动。可那晚,她在老破小区叫得那么放肆,像个我不认识的女人。我想起她上次来我家,穿着白色衬衫,袖子挽到手肘,笑着给我夹菜,说“多吃点,瘦得跟竹竿似的”。那时候的她,那么温柔,像个姐姐,像个家人。可那晚,她在隔壁叫得像个陌生女人,句句“操我”“大鸡巴哥哥”,刺得我心口生疼。我踢了路边一块石头,石头滚进下水道,发出咚的一声,像在骂我的无能为力。
我走到街角一家24小时便利店,灯光白得刺眼,收银员低头玩手机,没搭理我。我买了瓶冰可乐,凉气从喉咙滑到胃里,脑子清醒了点。我靠在店门口,盯着街对面闪烁的霓虹灯,脑子里全是小姨和斌的画面。她的微信又弹来:“阿晨,明天陪小姨逛街呗?姐带你吃好吃的!”我盯着屏幕,恨意像毒,烧得我指节发白。我想回:“你他妈别装了,我知道你跟斌操逼!”可手指颤抖,脏话打了一半又删了。我没胆说出真相,没胆说自己偷拍了,知道她逼水湿了床单,知道她喊着“鸡巴顶死姐了”。我怕她笑,怕她叹气说:“阿晨,你不懂。”我怕自己会心软,怕自己会跑去见她,像只狗舔她的脚。
夜色更深了,北京的街头还是喧闹,车流、灯光、人声,像个不停转的机器。可我脑子里,只有小姨的呴吟,斌的痞笑,和那股玫瑰香水味,像毒,缠着我,甩不掉。我攥着手机,泪水滑过下巴,滴在屏幕上,偷拍视频的画面还在,鱼网袜、逼水、奶子晃动,刺得我心如刀割。我知道,这事没完,摊牌是迟早的,可我怕,怕真相比偷窥还疼,怕小姨的杏眼冷得像冰,怕我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相信她、相信家人的自己。
一连好几天,我像一具游荡的幽灵,浑浑噩噩地在学校里飘荡。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声音如同遥远天际传来的嗡鸣,一个字也没能钻进我的耳朵。我的视线涣散地落在摊开的书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如同扭曲的鬼符,看得我一阵阵头晕目眩。室友们叫我去篮球场挥洒汗水,用激烈的对抗来麻痹神经,我只是摇摇头,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食堂里飘散着饭菜的香气,曾经能让我食指大动,现在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吃了几口如同嚼蜡的饭菜,我就如同逃难一般回到宿舍,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
手机和电脑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屏幕一片冰冷的漆黑。曾经能让我沉迷其中的游戏和网络世界,此刻却像一个充满嘲讽的陷阱,随时准备吞噬我仅存的理智。我只是像一具僵尸一样躺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任凭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小姨的呻吟,斌的低吼,以及他们那些恶心的对话,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紧紧地缠绕着我,让我喘不过气。
室友老三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晨儿,你是不是病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我只是摇摇头,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含糊地说:“没事,就是有点累。”他们担忧地看了我几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各自忙去了。他们无法理解我内心的痛苦,也无法想象我所承受的煎熬。
就在我如同一个被囚禁在无声牢笼里的困兽,绝望地舔舐着自己伤口的时候,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是斌发来的微信:“晨哥,最近心情不好吧?我知道一家新开的桌游吧挺有意思的,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叫上几个朋友。”
看到这条信息,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一股强烈的愤怒如同毒蛇一般蹿上我的脊背。这个虚伪的混蛋!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他难道不知道他和小姨的肮脏勾当已经像一把尖刀一样,狠狠地刺穿了我的心吗?我恨不得立刻回复他一串恶毒的咒骂,将我所有的愤怒和痛苦都倾泻到他那张可憎的脸上。可是,最终,我还是强忍住了这股冲动。
斌并没有直接提到小美,而是试图营造一个轻松随意的氛围,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邀约,想要降低我的戒备心。我心中冷笑,我太清楚他们那点肮脏的计划了。他们想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让我去接近小美,好让他们能够更加肆无忌惮地享受偷情的刺激。
我原本是拒绝的,我甚至想直接拉黑斌所有的联系方式,永远不要再和这两个恶心的人有任何瓜葛。可是,一个念头如同鬼火一般,在我绝望的心底幽幽地亮了起来。或许,这是一个接近斌的机会,一个可以让我近距离观察他,或许能找到更多关于他花心滥情的线索的机会。我需要知道,小姨到底被这个混蛋蛊惑到了什么程度?她是不是真的如同她言语中透露的那样,对我充满了厌恶?
我转念一想,或许这是一个探寻更多秘密的机会。我想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更多的真相,哪怕仅仅是为了证明,小姨是被这个混蛋玩弄了感情。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唾弃自己,真是贱到骨子里了!那个女人已经那样嫌弃我,那样恶毒地辱骂我,甚至把我当成她和那个畜生调情做爱时候的取乐工具,而我内心深处,竟然还残存着一丝对她可笑的幻想,一丝不愿彻底打破美好憧憬的懦弱。
最终,我还是回复了斌:“好,什么时候?”我的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仿佛是从一个遥远而冰冷的世界传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或许是内心深处那一点点可悲的期望,或许仅仅是为了满足我那扭曲的窥探欲。我只是觉得,我不能就这样退缩,我必须亲眼看看,他们到底还能演出怎样一出恶心的戏码。
我如同一个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孤魂,跟随着斌来到了那家灯光昏暗的桌游吧。推开门,里面的喧闹声浪瞬间将我吞没。与刚才在宿舍里的沉闷不同,一张宽大的桌子旁围坐着七八个男生,正兴致勃勃地玩着一款策略卡牌游戏,不时爆发出兴奋的叫喊声和激烈的争论。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几个,他们是桌游社的骨干成员,也是之前和斌住一个寝室的老室友,像李明、王浩都在其中。看到我来了,他们纷纷热情地打着招呼,招呼我过去一起玩。
“晨哥来了!快过来!我们正组队打《抵抗组织》,就差你这个王牌间谍了!”戴着眼镜的李明是桌游社的社长,他热情地向我招手,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
斌也站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是啊晨哥,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玩随便吃!中午我请大家去吃烤肉,算是提前庆祝一下下周的社团联赛!”他的话音刚落,立刻引来一片欢呼和口哨声。斌在社团里的人缘还不错,出手也挺大方。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走了过去,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桌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桌游,卡牌、骰子、模型,看得出来他们确实是真心热爱这个社团。他们玩的那款《抵抗组织》正进行到紧张刺激的阶段,几个人为了揪出隐藏的间谍而激烈地争论着,气氛热烈而充满活力。我看着他们投入的样子,心里却像被一块冰冷的石头堵住了一样,丝毫提不起真正的兴趣。这热闹的场景,与我内心深处的冰冷和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得格格不入。
“晨哥,发什么呆呢?轮到你质疑了!你觉得谁是间谍?”王浩递给我一叠身份卡,催促我参与进来。
我强打起精神,接过卡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在思考。我的大脑如同一个分裂的战场,一部分在努力分析着牌面上的信息,试图找出隐藏的线索,另一部分却在警惕地观察着斌,以及他接下来会如何引出小美。小姨那恶毒的计划如同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时刻提醒着我这场聚会背后隐藏的真实目的。
我随意指了一个人,含糊地说:“我怀疑老三。”
“靠!又怀疑我!晨哥你今天状态不对劲啊,以前你可是‘鹰眼’,一眼就能看出谁是坏人!”老三夸张地叫喊道,引来一阵哄笑。
斌在一旁装作关心地说道:“是啊晨哥,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是不是最近没休息好?要不你先休息一下,等中午我们一起去吃烤肉的时候再好好聊聊。”他的眼神里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仿佛在欣赏他的计划正在一步步地顺利展开。
就在这时,桌游吧的门口再次传来一阵动静。一个打扮得光鲜亮丽,浑身名牌的年轻女孩走了进来,她的出现仿佛自带光环,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是小美。她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与生俱来的傲气,一进门就用她那双审视的眼睛扫视着我们这群人,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挑剔。她径直走到斌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优越感:“这种地方也太low了吧?空气这么差,你平时就和这种…嗯…学生混在一起?”她最后两个字带着明显的轻蔑,仿佛在极力克制自己说出更难听的话。
我看着小美,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感情。厌恶她的高傲和刻薄,她那副仿佛生来就高人一等的姿态,让我感到一阵阵的反感。可是,想到她竟然被斌和小姨玩弄于股掌之间,成为他们计划中的一个可悲的工具,我的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她就像一个被精心饲养的金丝雀,拥有华丽的外表,却看不到笼子外的真实世界,还自以为是地享受着这份虚假的优越感。
斌连忙转过头,用温柔的语气哄着小美:“宝贝,别这么说嘛,他们都是我社团的朋友,很有趣的。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开始一一介绍桌上的其他人,语气热情洋溢,极力想在小美面前表现自己的社交能力。当介绍到我的时候,他脸上带着一丝刻意的“惊喜”,一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小美的背上,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宝贝,这位是晨,也是我们社团的骨干成员,上次我还跟你提起过,说他学习很厉害。”
小美只是漫不经心地瞥了我一眼,脸上依旧带着那副高高在上的表情,连一个客套的笑容都吝啬给予。她的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轻蔑,仿佛在审视一件廉价的商品。我能感觉到,她从骨子里就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穿着,看不起我的手机,甚至看不起我们玩的这种在她眼里幼稚的游戏。
“哦。”小美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将注意力完全转向了斌,语气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我不管,反正我来了,你得陪我。这种无聊的游戏有什么好玩的?”
斌连忙点头哈腰:“好好好,都听你的宝贝。那我们玩一会儿就走,中午我带你去吃大餐,好不好?你想吃哪家?日料还是西餐?”他的姿态卑微得如同一个仆人,完全没有了刚才和我们玩桌游时的那种随意和放松。他那只搭在小美背上的手,看似亲昵,却有意无意地在她柔美的曲线上来回抚摸着,仿佛在向我炫耀他的“战利品”。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充满了厌恶和嘲讽。斌的虚伪和谄媚,小美的高傲和愚蠢,构成了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我知道,斌正在按照小姨的剧本一步步地接近我,而小美则浑然不知自己只是一个被利用的工具。我强忍着内心的不适,继续扮演着一个心不在焉的玩家,试图掩盖我内心的真实情绪。我的眼神如同寒冰一般,冷冷地注视着他们,心里默默地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他们虚伪面具下的真相,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像一个观看猴戏的观众,带着一丝鄙夷和怜悯,看着他们自导自演的这场拙劣的闹剧。我的心如同被冰封了一般,感受不到丝毫的快乐,只有无尽的愤怒和压抑在胸腔中翻涌。我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掩盖内心的真实情绪,我像一个戴着面具的小丑,在他们面前表演着虚假的和平。
接下来的时间,桌游社的成员们兴致勃勃地更换着各种桌游。从需要团队合作的《阿瓦隆》,到考验推理能力的《狼人杀》,再到轻松愉快的《UNO》,他们玩得不亦乐乎,试图用各种各样的游戏来活跃气氛,打破小美到来后带来的那层尴尬和沉闷。我强打起精神,偶尔也参与其中,只是我的心思根本不在游戏上,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斌和小美。
小美如同一个自带聚光灯的中心人物,旁若无人地依偎在斌的身边,时而挽着他的胳膊,时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满,不停地抱怨着桌游吧的简陋、饮料的难喝、甚至连其他社员们玩游戏的声音在她听来都显得聒噪。
“斌,这什么破饮料啊?甜得要死,一点都不好喝。”她皱着眉头,将手中的果汁杯嫌弃地推到一边。
斌连忙拿起她的杯子,温柔地说道:“宝贝,不喜欢就别喝了,等中午我们去吃烤肉,我给你点你喜欢的。”他的语气温柔体贴,脸上始终挂着一副绅士般的笑容,仿佛在极力扮演一个完美男友的角色。
然而,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斌眼神中那一闪而过的厌烦和无奈。他虽然极力在小美面前维持着耐心和温柔,但时不时地,当小美不注意的时候,他的嘴角会微微抽动,眼神里会流露出一丝疲惫和不耐。他看向小美的眼神,与其说是爱恋,不如说更像是在敷衍一个难缠的宠物。
看着斌这副戴着面具的模样,我对小美的那一丝怜悯又加深了几分。她如此骄傲,如此自以为是,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身边这个男人对她的真实情感。她就像一个被蒙在鼓里的玩偶,享受着斌虚假的温柔,还以为自己是这段关系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一方。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一丝悲哀。她如此年轻漂亮,家境又好,本应该拥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栽在了斌这种虚伪的渣滓手里。
不出我所料,斌就像一个蹩脚的推销员,绞尽脑汁地想要在我和小美之间牵线搭桥。他那拙劣的演技,在我这个早已看穿一切的人眼中,简直就像一场可笑的闹剧。
“宝贝,你知道吗?我们学校里,学习最厉害的除了那些传说中的学神,就数晨哥了!他大一的时候,可是拿了国家奖学金的人物!”斌脸上堆着夸张的笑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炫耀,仿佛获奖的人是他自己。他特意强调了“国家奖学金”这几个字,似乎想借此抬高我在小美眼中的地位。
听到“国家奖学金”这几个字,我的心里却如同被针扎了一下,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和讽刺感瞬间涌上心头。那还是半年前的事情,大二分专业的时候,我选择了计算机,而斌选择了通信,从此我们不在同一个院系,交集也少了很多。
我还清晰地记得,当时国家奖学金发到手的第一时间,我有多么的兴奋和激动。我小心翼翼地将那笔对我来说不算小数目的奖金收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市中心的那家高档商城,给小姨买下了那件她之前一直很喜欢,但是因为价格实在太过昂贵而最终没有舍得买的奢饰品名牌女式西装。
那天,小姨收到西装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惊喜而又略带责备的笑容,她说我乱花钱,说学生就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可是,她眼底那份温柔和喜悦却是真真切切的,还特意试穿了好几次,在镜子前转来转去,问我好不好看。当时的我们,是多么的亲近,多么的像一家人。而现在,那件昂贵的西装或许正安静地躺在她的衣柜里,却见证了她背叛我的所有肮脏秘密。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如同被一块冰冷的石头狠狠砸了一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小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把玩着自己精致的指甲,眼神并没有太多变化:“哦,国家奖学金啊,听起来还不错。不过,学习好又怎么样呢?这个社会,光靠学习可不行吧。”她的语气里依旧带着那股高高在上和对我们这些普通学生的轻蔑。
斌似乎并没有受到打击,反而更加卖力地夸赞起来:“那你就错了,宝贝!晨哥可不是只会死读书的书呆子!他玩桌游也很厉害!像刚才那局《抵抗组织》,要不是他最后力挽狂澜,我们早就输了!他的逻辑思维和分析能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而且啊,他脑子特别灵活,很多我们觉得很难的游戏,他都能很快上手!”
斌甚至还故意用胳膊肘碰了碰我,挤眉弄眼地示意我也说几句。我强压下心中的苦涩和厌恶,配合着他的表演,脸上挤出一个谦虚的笑容:“哪里哪里,只是对这些东西稍微有点兴趣而已。”
斌仿佛找到了新的突破口,立刻转向小美,语气更加热情:“你看,宝贝!晨哥不仅聪明,还很谦虚!而且啊,他还是我们社团里出了名的帅哥,很多小学妹都偷偷喜欢他呢!最重要的是,他不像我们这些臭男生,整天就知道打游戏,人家可是很有品位的,还会自己做一些小玩意儿,上次他自己做的那个木质模型,可精致了!”
小美终于抬起头,漫不经心地扫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审视,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是吗?没看出来。看起来也就那样吧。”她的语气依旧带着那股与生俱来的傲气,仿佛多看我一眼都会降低她的身份。
斌并没有放弃,继续挖掘着我身上可能吸引小美的“优点”:“而且啊宝贝,晨哥人品也特别好,热心肠,乐于助人,上次社团组织活动,他还主动帮我们搬东西搬到半夜!最重要的是,这么优秀的一个男生,他现在还是单身哦!绝对是那种踏实可靠的好男人,不像我们这些吊儿郎当的!”
听到“单身”、“好男人”这些字眼,我的心里更是充满了讽刺。小姨在床上喊着那个畜生“大鸡巴哥哥”“操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这个她口中的“好侄子”?她和那个混蛋一起嘲笑我是“傻逼”“姨父”的时候,有没有一丝的愧疚?而现在,斌竟然用这些美好的词汇来包装我,试图将我推到另一个女人的面前,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小美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笑容,她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是吗?你还是单身?那你平时都做什么呢?也像他们一样,整天玩这种无聊的桌游吗?”她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好奇,但骨子里那股高傲依旧挥之不去。
我强压下心中的翻腾的思绪,表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的笑容:“偶尔会玩一下,但更多的时间还是会看看书,或者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自己动手做些小东西。”我刻意停顿了一下,没有提起曾经和小姨一起逛手工店的那些温馨回忆。
斌见状,连忙插话道:“你看,宝贝!晨哥多好啊,不像我们这些人,就知道玩!他可是很有追求的!而且啊,他这个人特别细心,将来谁要是做了他的女朋友,肯定会很幸福的!”
斌见我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并没有过多回应,连忙抓住机会,继续向小美“推销”我:“你看,宝贝!晨哥多好啊,不像我们这些人,就知道玩!他可是很有追求的!而且啊,他这个人特别有魅力,你知道吗?追他的学妹可多了,堪称我们学校的‘学妹杀手’,多少年下的小学妹把他当成梦中情人呢!”
听到“学妹杀手”、“梦中情人”这些词汇,我的心里如同被无数根细针扎了一下,充满了苦涩的讽刺。我承认,因为学习成绩还不错,加上外形也算清秀,确实有一些学妹对我表达过好感。但是,为了能和小姨更亲近,为了能更多地陪伴她,我几乎都礼貌地拒绝了。我甚至还傻乎乎地以为,只要我对小姨足够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能像家人一样一直维持下去。现在回想起来,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斌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脸上细微的变化,依旧滔滔不绝地夸赞着:“但是啊宝贝,晨哥可不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渣男!他对感情很认真,一旦拒绝了别人,就不会再给对方任何希望,这一点真的很难得!不像我们有些人,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说到这里,他还故意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仿佛在暗示我应该主动一点。
听到“渣男”这两个字从斌的嘴里说出来,我简直想要当场呕吐。他和小姨才是真正的渣滓!他们背叛了我对他们的信任和感情,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的心里充满了愤怒和恶心,恨不得立刻撕下他们虚伪的面具,将他们肮脏的真面目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小美听了斌这一连串的夸赞,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真正的兴趣。她再次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眼神中多了一丝好奇和探究:“哦?是吗?看不出来你还挺受欢迎的。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高傲,但相比之前已经柔和了不少。
斌见状,脸上露出了更加灿烂的笑容,连忙怂恿我:“是啊晨哥,小美问你话呢!快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说不定我们宝贝身边就有合适的呢!”
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脸上挤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目光平静地看向小美:“我…暂时还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目前还是以学业为主。”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真诚而疏离,不想给小美任何误解的机会。
斌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小美却突然打断了他:“好了,斌,你别一直说他了,人家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高傲,但相比之前已经多了几分随意和亲近。
斌见状,立刻转移了话题,转头问小美:“宝贝,你想玩什么桌游?这里的游戏都挺幼稚的,要不我们玩点高级的?我上次新买了一套《龙与地下城》的规则书,我们可以试试跑团。”
小美撇了撇嘴,语气带着一丝嫌弃:“跑团?听起来更无聊。要不我们还是玩点简单的吧,比如…真心话大冒险?”说着,她的目光再次转向了我,带着一丝玩味。
斌立刻来了精神,拍手叫好:“好主意!真心话大冒险好玩!晨哥,你也一起来吧!正好我们人够一桌了!”
我心里冷笑,知道斌这是又在找机会让我和小美互动。我脸上依旧带着那副礼貌而疏离的微笑,语气平静地说道:“你们玩吧,我今天状态不太好,在一旁看看就好。”
小美却突然开口道:“哎,别那么扫兴嘛。大家一起玩才有意思。而且,我也挺好奇,像你这种‘学霸’,玩起游戏来是什么样子的。”她的语气虽然带着一丝调侃,但相比之前已经多了几分真诚。
斌也连忙劝道:“是啊晨哥,就当放松一下嘛!而且小美都点名让你一起玩了,你就别不好意思了!”
我看着小美那带着一丝好奇的眼神,心里微微一动。或许,这是一个观察她的机会,看看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又在斌和小姨的计划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于是,我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我就陪你们玩一会儿。”
游戏开始了,气氛逐渐活跃起来。斌很活跃,不停地抛出各种刁钻的问题,或者提出一些大胆的冒险。小美虽然一开始还有些矜持,但玩着玩着也放开了不少,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而我,则尽量让自己融入其中,回答问题的时候尽量简洁明了,做冒险的时候也尽量选择一些不引人注意的方式。
期间,斌总是会时不时地将话题引向我。
“晨哥,真心话!你有没有偷偷喜欢过班上的哪个女生?”斌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眼神在我和小美之间来回游移。
我平静地回答道:“没有。”
小美在一旁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一丝怀疑:“真的假的?像你这么优秀的男生,会没有女生喜欢?你也没有喜欢的人?”
我依旧面不改色地回答道:“目前没有。”
斌见状,又开始在一旁煽风点火:“哎呦喂,晨哥这回答也太官方了吧!小美,你可要好好盘问盘问他!”
小美笑了笑,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转头问了斌一个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轮到小美选择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犹豫了一下,看向我,带着一丝玩味地说道:“我选真心话。晨,我问你,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我心里一凛,知道这是一个观察她的好机会。我仔细地打量了小美一番,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恶意。我斟酌了一下,语气平静地说道:“你…很直接,也很自信。”
小美听了我的回答,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是吗?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斌连忙在一旁打圆场:“当然是夸你啦宝贝!晨哥可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他说好那就是真的好!”
我心里冷笑,斌这家伙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撮合我和小美。
游戏继续进行着,斌和小美之间的互动也越来越频繁,而我则像一个局外人一样,默默地观察着他们。我能感觉到,小美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她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对我充满了高傲和轻蔑,偶尔还会主动和我搭几句话,问一些关于我的事情。
“晨,你平时除了学习和看书,还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吗?”小美漫不经心地问道,语气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偶尔会自己动手做一些小东西,算是放松吧。”我回答道。
“自己做东西?做什么?”小美似乎有些好奇。
“一些木质的小玩意儿,或者是一些电子产品的小改造。”我简单地解释道。
小美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意思的。”
斌见状,立刻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容:“宝贝,我就说晨哥是很优秀的!你看,连你都对他感兴趣了吧?”
小美白了斌一眼,没有说话,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接下来,小美开始主动和我搭话,问一些关于我的学习、兴趣爱好之类的问题。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着一丝高高在上,但相比之前已经明显缓和了不少。斌见状,更是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僚机,不停地在我和小美之间穿梭,试图撮合我们。他会故意抛出一些话题,让我们三个人一起讨论,还会时不时地制造一些“偶遇”的机会,让我们有单独交流的机会。
我心里冷笑,知道斌这是在按照小姨的剧本,一步步地引我入局。我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反感,表面上依旧保持着礼貌而疏离的微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小美的问题。我看着斌那副卖力表演的样子,心里充满了鄙夷。他极力想要撮合我和小美,而小美则带着一丝好奇和审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充满了虚伪和算计。
我如同一个站在舞台边缘的观众,冷眼旁观着这场精心编织的谎言。我知道,斌和小美都在演戏,斌是为了讨好小姨,而小美或许只是出于好奇或者无聊。而我,只需要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等待着他们露出真正的狐狸尾巴。这场荒诞的闹剧,最终会走向何方呢?我拭目以待。
小美似乎真的对我产生了一丝好奇,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时不时地会主动和我搭话,问一些关于我的学习、爱好,甚至是未来规划之类的问题。她的语气虽然依旧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傲气,但相比之前的刻意疏离,已经多了几分随意和亲近。斌则在一旁乐见其成,时不时地插科打诨,试图营造一种我们三人相处融洽的假象。我表面上配合着他们的表演,脸上始终带着那副礼貌而疏离的微笑,心里却像一面冰冷的镜子,映照着他们的虚情假意。
就在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的时候,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原本还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在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脸色却微微一变,笑容瞬间僵硬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立刻起身,略显生硬地对大家说道:“不好意思各位,我出去接个电话,有点急事。”说完,他便拿着手机,脚步匆匆地向桌游吧门口走去。
小美似乎察觉到了斌的异常,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拉住他的胳膊,语气带着一丝疑惑:“哎,斌,什么急事啊?”
然而,斌却像是躲避什么瘟疫一般,很不耐烦地甩开了小美的手,动作甚至带着一丝粗暴,这让小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和受伤。斌顾不上理会小美,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出了桌游吧。
我的心中猛地一动,直觉告诉我,斌接到的这个电话非同寻常。他刚才那一瞬间流露出的慌乱和不耐烦,与他极力维持的虚假热情截然不同。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个电话一定是小姨打来的。或许是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新的“计划”,或者仅仅是小姨等不及想要和斌“互诉衷肠”了。想到这里,我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我必须弄清楚这个电话的内容。
我找了个借口,对略显失落的小美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我便悄悄地起身,跟了出去。
我小心翼翼地跟在斌身后,看到他并没有走远,而是径直走向了桌游吧后门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简陋的公共厕所。斌快步走进了男厕所,我则躲在不远处昏暗的阴影里,屏住呼吸,努力捕捉着斌的谈话。
很快,我就听到了斌的声音,与刚才的敷衍和不耐烦截然不同,他的语气此刻变得无比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渴望和缠绵:“宝贝,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我不是跟你说我在跟朋友一起吗?……嗯,对,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我也想你,真的很想你……”
“宝贝”、“想你”……这些亲昵的字眼像一块沉重的石头,猛地击中了我的心脏。我屏住呼吸,努力想要辨认电话那头女声的声音。那声音很轻,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沙哑和慵懒,断断续续地只能听到几个模糊的词语,仿佛被一层厚厚的迷雾所笼罩,让我无法清晰地辨认出来。
但这绝对不是小姨的声音!这个女声更加低沉,更加……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却又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地刺痛了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慌和不安。我的第一反应是小姨,但是这个声音和小姨的声音有着明显的区别,更加成熟,也更加…温柔?这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迷惑。如果不是小姨,那会是谁?斌竟然还有其他的“宝贝”?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如同一个过载的搜索引擎,努力回忆着所有认识的女性的声音,脑海中闪过无数张面孔,但是始终无法将这个声音与任何人联系起来。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扼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
斌还在温柔地低语着,时不时地发出几声轻笑,语气充满了柔情蜜意,与刚才粗暴甩开小美的手的那个冷漠男人判若两人。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努力克制着想要冲出去质问他的冲动。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我需要更多的信息,这个神秘的“宝贝”到底是谁?
没过多久,斌似乎结束了通话,语气带着一丝不舍:“好了宝贝,先这样吧,我这边快结束了……嗯,回去再跟你好好聊……我也爱你……”
听到斌挂了电话,我赶紧悄悄地退回桌游吧,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的脑海中像被魔怔了一般,不断地搜索着与刚才那个温柔沙哑的声音相似的主人。我一开始以为是小姨,但现在可以肯定不是,那个声音更加低沉,也更加…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亲切感,却又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我努力回忆着,每一个认识的女性的声音都在我的脑海中过了一遍,但是没有一个能和刚才那个声音对得上号。那种挥之不去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这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焦躁和不安。
就在我努力回忆的时候,斌也回到了桌游吧,脸上又恢复了那副带着一丝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各位,家里确实有点急事,耽误了一会儿。”
小美脸色依旧有些难看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丝质问:“什么急事啊?连跟我说一声都没有就走了?”
斌连忙走过去,想要再次牵住小美的手,语气温柔地解释道:“真的有点急事,宝贝,回去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然而,小美却似乎还在生他的气,不情愿地躲开了他的触碰,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就在我以为机会来了,斌可能很快就会离开,我可以找机会跟踪他的时候,斌却突然转过身,对着我们大家说道:“各位,实在不好意思,家里确实有点急事,我可能要先走了。今天玩得很开心,下次我再请大家出来玩,到时候一定好好赔罪!”
说着,他掏出手机,迅速地转给了我一千块钱,脸上带着一丝拜托的笑容:“晨哥,实在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这钱你拿着,替我请大家吃个午饭,就当是我给大家赔罪了!”说完,他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冲我们挥了挥手,然后飞快地离开了桌游吧。
小美见状,脸色更加难看,她猛地站起身,想要追出去:“斌!你要去哪里?”
然而,斌却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里。小美愣在了原地,脸上充满了委屈和愤怒,眼眶甚至有些微微泛红。
我心里暗叫糟糕,跟踪的绝佳机会竟然就这样错失了!我强压下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找了个借口也想离开,但是却被热情的社员们拉住了。
“晨哥,好不容易把你这个大学霸拉出来一起玩,怎么也要多玩一会儿啊!而且斌子都说了要请我们吃饭,我们等一下再去好好吃一顿!”李明搂着我的肩膀,热情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晨哥,难得出来放松一下,玩尽兴再说!”
我脱不开身,也不能太直接地拒绝大家,否则可能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毕竟,一个人突然离开可能还好,如果我和斌两个人前后脚离开,那就太可疑了。没办法,我只能强打起精神,陪着大家继续玩着那些让我心不在焉的桌游。我的心思完全不在游戏上,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温柔沙哑的声音,以及斌匆忙离开的背影。那个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小美竟然自己一个人回来了,她脸色阴沉地走到一个角落里,独自一人闷闷不乐地生着闷气,周围的气氛更加压抑了。又过了一会儿,她可能是觉得无聊了,又看这里面谁都不认识,便主动走过来和我说话。
“喂,你叫晨是吧?”她的语气依旧带着一丝高傲,但相比之前已经多了几分落寞和委屈。
我实在没什么心情搭理她,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嗯。”
小美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自顾自地说道:“你说,斌他到底有什么急事啊?走得那么匆忙,连句话都不跟我好好说。”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眼眶似乎更红了。
我心里冷笑,他当然有“急事”,是去和他的另一个“宝贝”卿卿我我去了。但我表面上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语气平静地说道:“可能真的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小美撇了撇嘴,显然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始终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的声音。我努力回忆着,试图捕捉那一丝熟悉的音调,但是那个声音就像一阵轻风,吹过我的耳畔,却不留下任何痕迹。
终于,等到中午玩完了桌游,大家决定要去吃饭了。我好不容易趁着大家起身收拾东西的空隙,找了个借口,把斌转给我的钱塞给了李明,让他带着大家去吃饭,然后自己便悄悄地溜出了桌游吧。
我立刻开始在附近寻找斌的身影,但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见了踪影。我只能失魂落魄地回到学校。那个温柔沙哑的声音,像一个挥之不去的幽灵,不断地在我的脑海中回响,让我感到一阵阵的恐慌和不安。那到底是谁的声音?为什么会让我感到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斌如此匆忙地离开,又是为了谁?这一切都像一团迷雾,让我看不清方向,心里充满了沉甸甸的失落和焦虑。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迷失在黑暗中的旅人,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也看不到一丝光亮,只有无尽的疑问和不安,如同潮水一般将我淹没。那个声音,到底是谁的?它为什么会让我如此不安?难道…难道…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但是又被我立刻否定了,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