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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龙争虎斗 第四节
我和王蓉分睡卧室大床的左右两侧,王蓉一侧的床头放着梳妆台,我这边的床头摆着床头柜。床头柜里有充电器、剃须刀、润滑油、安全套、阴臀倒模和几本书,床头柜上方的墙壁挂着那幅少妇出浴图。关于这幅画挂在什么位置,我和王蓉曾有过讨论。客厅肯定不能挂,书房也不合适,王蓉想让我挂到次卧墙上。我说挂到次卧给鬼看?王蓉才同意挂到现在的位置。
炎热的酷暑褪去,秋高气爽的季节来临。夏天身上总黏煳煳的,秋天皮肤格外干爽,更适合做爱。这天晚上我仰卧在床上,王蓉骑在肉棒上起起落落,我扶着她的臀部辅助用力。她看着少妇出浴图,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和乳房说:“画得真好,脸蛋红艳艳的,奶子挺挺的,我要是能像她这样永远二三十岁就好了。你说这画能保存多久?”
“朱大可说油画颜料是用矿物质调制的,能保存几百年,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都五百多年了。”
王蓉轻叹一声,又问:“朱大可是你小学同学是吧。”
“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我来了兴致:“他的经历可丰富了,从小喜欢画画,考上了帝都美术学院,毕业后当了一年中学老师,还睡过女同学。因为受不了学校里的压抑氛围,辞职搞艺术创作,现在在帝都远郊的赵庄画家村租了一个画室,你感兴趣的话咱们可以去看看。”
“我想……”王蓉眨了眨明亮的大眼睛,欲言又止。
“你想啥?”王蓉很少说话吞吞吐吐。
“哎,”她伏到我胸脯上:“让他给咱们画一幅画行吗?”
“没问题呀,这幅画才两千元,给咱们画好点估计也就一万。”
“不是钱的事。”王蓉揪我的奶头:“我想让他给咱们画幅裸体画。”
我乐了:“像这个半裸少妇?只要你同意我就没意见。”
“不是半裸,而是全裸。”王蓉眼睛里闪着因为幻想而兴奋的光芒,抚摸着自己流线形的腰肢说:“我觉得现在身体最好,再过两年就老了,如果生了宝宝就更不成样子了。我想把现在的我画下来做个永久的纪念。”
“想生宝宝啦?”我从后面紧紧抓住王蓉浑圆的臀部,“都说大屁股能生养,你这么大生十个八个没问题。”
“跟你说正经的。”王蓉娇嗔。
我盯着她,脑子里盘算让朱大可观看并描绘她的裸体合不合适。我不怕让别的男人看王蓉,那些人我原本就不认识。但朱大可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和我的家人、同学都很熟。
“你不同意就算了。”王蓉眼睛里流露出失落。
妈的,我心里暗骂:蓉姐的要求完全合理,女人的一生就像美丽的花朵,盛开的时间转瞬即逝。她都能豁出去,我又有啥舍不得的?不就是自己那点可怜的面子吗?只要她愿意,我和她一起在全体同学面前裸奔也没啥!
“我同意,”我抓着她的屁股用力往下按,“别说是全裸,就是画咱们俩性交的场面,我也没意见!”
“真的?”王蓉眉飞色舞:“那就画个色情画?就像卓戈肏龙妈那样?”她指着床头上方空白的墙壁:“就挂在这里,咱俩每天欣赏,老了以后也可以看?”
王蓉的前半句让我一惊:我就是说说,没想到她当真了。后半句又让我一喜:难道我有可能陪她白头偕老?如果那样的话,这个色情画还非画不可了。
我坐起身,回头打量床头上方的空白墙壁说:“这么大块的空间,足够挂两幅一米乘一米的大油画了。”
“那就画两幅?哎呀老公我爱死你了。”王蓉搂着我脖子吻我,我仿佛是在做梦,这是她第一次叫我老公。她未必是真把我当成老公了,但她希望留下自己色情画的心情倒是真的。
几天后恰逢国庆节假期,我和王蓉找了一个空闲的下午驱车去赵庄画家村。我事先和朱大可说好了,当然没对他说画色情画,只说请他画两幅画。他让我们先到赵庄美术馆,在那里会面,他带我们先参观一下美术馆,然后去他的画室谈事。
赵庄画家村是帝都最大的画家聚集地,高峰时有七千名画家,是一个热闹非凡的艺术圣地。但现在明显冷清了。虽然是国庆长假,街道上行人车辆却很少,店铺关了一半,另一半客人也寥寥无几。画家村的美术馆很多,也大多关门歇业。赵庄美术馆是其中最大的一个,也是唯一的一家官办非盈利艺术中心,它还开着,只不过同样门可罗雀。在美术馆标志性的大红砖墙外,我一眼就看到了朱大可。
王蓉身穿白领黑色法式小香风连衣裙,腿上套肉色丝袜,秋风中尤显俊俏。朱大可比王蓉略矮,身材敦实,头戴米色画家帽,身披咖啡色风衣,颇有画家风度。大可热情地与王蓉握手,笑眯眯地调侃:“小米娶了这么漂亮的老婆也不对我说,怕被我抢去?”
我清了清嗓子:“说什么呢,我是蓉姐的助理兼男仆。哪像你身边女艺术家、女裸模像走马灯似的。”
大可哈哈一笑。王蓉微笑说:“你给小米的油画特别棒,我们想请你再画两幅。”
“好说。”大可指着美术馆大门说:“先带你们参观一下,好对艺术有一个基本了解。节前刚布的展,我也是第一次看。”
美术馆建筑面积五千平方米,宽敞明亮,分上下两层。保安脸色黑红粗糙,一看就是附近村民。但总共只有十来个游客,显得大厅空空荡荡。大可边带我们看画边介绍画家和画风流派。看着看着,大可眉头微蹙:“怎么都是些三孩、孕妇、航天员、机器人?”确实,虽然画作不少,但大多数主题都是生育和科技。
“这些画更像是宣传画,艺术水平有限。”大可摇头,“难怪没什么人”。
“我也觉得像公交和地铁站台贴的宣传画。”我附和说。
“我倒觉得挺好看,可能因为我缺乏艺术细胞,又是卖机器人的。”王蓉自嘲地笑道。她又问:“艺术画和宣传画有什么区别?”
“宣传画是国家定主题,艺术画是艺术家定主题,还有一种画叫行画,就是那张半裸少妇。”大可边走边解释:“三孩、航天、机器人明显是国家定的主题,然后画家把这个主题画出来而已,就好像命题作文。艺术画应该是艺术家根据自身的生活经验和艺术想象创作的作品。行画嘛,就是根据市场需求画的。宣传画强调政治理念,艺术画追求艺术创新,行画取悦老百姓的基本欲望。”
“那幅画原来算不上艺术画,只能算行画?”我问。
“对呀,不是取悦你的基本欲望嘛。”王蓉娇笑,“这么说的话,这里的画确实只是宣传画。”
一层大厅中央有宽阔的铁制台阶,我们拾级而上来到二层,二层展示的多是一些抽象画作,既有中国画家也有外国画家。大可说:“这些画就是艺术画。”
两层看完,别说没有裸体,就是半裸都没有一幅。我说:“要么宣传味太浓,要么太抽象看不懂。像我这种俗人只能看懂裸体画,裸体画算不算艺术画?”
“算。”大可倚靠在二层的栏杆上,“西方的裸体画从文艺复兴到今天已经画了五百多年了,很多着名画家都画过裸体,如布龙齐诺、鲁本斯、布歇、库尔贝、布格罗、雷诺阿等。国内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开始,吴作人、潘玉良、徐悲鸿等人引入了裸体画,在1980至2010年之间形成一个小高潮。2010年,甚至有一位艺术家当众表演性交艺术。”他转身指着一层大厅中央的空地说:“喏,就是在那儿,当时有很多人围观。艺术家本来想请一位画家的媳妇配合他表演,那人没来,就临时请了一个妓女。两人采用了男上女下、后入式等多种姿势性交,女的戴着猪脸面具,两人最后还笑着向观众招手。我看过照片。”
我和王蓉扶着栏杆往下看,似乎在空旷的大厅里,全身赤裸的艺术家和妓女正在里三层外三层的观众中卖力而敬业地交媾。
“性交也是一种艺术?做出这种牺牲,还是要有点胆量呢。”王蓉憧憬地说。
“可不是嘛。可惜艺术家被以寻衅滋事为由劳动教养一年。”大可伸出右手食指在眼前晃动:“注意啊,他没犯罪,是寻衅滋事、劳动教养。后来裸体艺术越来越少,整个艺术市场也越来越萎靡,现在你们也看到了,总共没几个人。”
“这么说艺术与裸体之间有相关性?”我问。
“当然有。欧洲文艺复兴的一个重要部分就是裸体艺术,包括油画、雕塑、版画等。因为艺术说到底是关于人的,是以人为中心的。裸体其实就是人体,所以艺术与人体之间是有相当大的关联性的。国内艺术比不上西方,也少有裸体画。不能画人体、不能展示人体,就相当于把艺术的灵魂抽掉了。”
“刚才说的宣传画和艺术画的区别之一,就是宣传画不会画裸体,而艺术画会。因为宣传画宣传的是国家意志,如生三胎、发展科技。而艺术画体现的是人性、人的本能,如饮食、性交、裸体。但从生理上说,必须先有裸体和性交,然后才能生一胎、二胎、三胎。如果没有裸体和性交,一胎都生不出来。这就是当今社会的悖论:艺术被宣传取代,裸体被三胎取代,性交淫秽而生育高尚,人性泯灭而科技当道。结果就是既无裸体也无三胎,既无性交也无生育,落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大可摇头叹息。
王蓉眨了眨眼:“我在美国留学时参观过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确实有很多好看的裸体画。但这些画很多是宗教题材,这算不算一种宣传?”
大可竖起大拇指说:“蓉姐到底见多识广。文艺复兴时期的裸体画确实很多是宗教题材,也算一种宣传画。但是,它妙就妙在能把宣传和艺术、神性与人性有机地融为一体。有了人性的神性就更接地气,有了神性的人性就更加永恒崇高。所以说这是双赢。甚至于,宣传画、艺术画、行画之间的区别也不明显,宣传画和艺术画也是为了满足市场需求。而我们呢?宣传画、艺术画、行画是三种完全不同的画,都弄不好。比如说下面这些三胎画吧,国家提倡一胎时就画一胎,提倡三胎时就画三胎,完全是权宜之计,根本谈不上永恒的价值。”
大可掏出手机,找出一幅香艳的裸体油画照片给我们看,画的是裸体的维纳斯和丘比特正在接吻,丘比特右手还按着维纳斯的左侧乳房。“这是五百年前布龙齐诺的名画《维纳斯,丘比特,愚蠢与时间》,丘比特是维纳斯的儿子,但两人却在接吻抚摸,可以说是色情至极。这幅画不是宗教画,而是给法国国王画的神话题材画。这幅画就把神话、政治和人性结合起来了。其实这本来也不矛盾,政治家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爱看色情画。”
大可伸出粗短结实的手指着楼下空荡荡的大厅:“所以啊,如果我画三胎,我就画裸体孕妇、裸体丈夫和裸体男孩、裸体女孩拥抱在一起,还接吻、抚摸,这不就把宣传和艺术、政治与人性结合起来了吗?这个画放在下面展览,来看的人岂不是人山人海?”
王蓉忍俊不禁。
第三章 龙争虎斗 第五节
大可的画室是一间有内墙隔断的LOFT结构,一进门高挑开敞的大空间是客厅兼画室,墙壁上从高到低挂满了画作,靠墙角还竖摞着许多画。里面一楼是厨房和卫生间,二楼是卧室。房间里弥漫着颜料和松香味,斜洒进来的阳光中飞舞着点点灰尘。墙上挂的画大多是裸体画,画中人物要么是浑身赘肉的妇女,要么是枯瘦干瘪的男人,而且面容呆滞,不是我想象中体型健美、阳光靓丽的男女。人体的乳房、臀部、阴部还贴着一张张白色纸片,像一块块牛皮癣。墙角竖摞的画倒是有许多像浴后少妇那样美艳风骚的半裸美女。两相比较,墙上的画更为细致,墙角的画较为粗疏。
大可指着挂在墙上的画说:“这些就是艺术画,”指着堆在墙角的画说:“这些就是行画。艺术画有独创性,有艺术特点,画得慢。行画没啥特色,老百姓想看啥就给他画啥,画得快,也便宜。”
“画上贴的白纸是做什么用的?”我问。
“我现在也在视频平台上卖画,平台不允许露点,所以要用纸片遮挡。”
王蓉难以置信:“这不是艺术吗?这不是油画吗?又不是真人。”
“人家不管你艺术不艺术,反正不能露。”
大可坐在画桌前一把因为掉漆而斑驳陆离的木质旧椅子上,画桌上摆放着颜料、画笔、电脑,旁边立着一个画架。我和王蓉坐进客厅中间的紫色沙发里,沙发的布面有些褪色,扶手和靠背有几处磨破了,坐垫上沾着画笔颜料以及来路不明的各色污渍。
“你怎么净找些中老年模特?也不请几个俊男美女?”我问。
“艺术画可以画各种人物,不一定是俊男美女。当然漂亮女人更好,比如雷诺阿的裸体模特就是他身边的美女,包括老婆。美女模特我也画过,早就卖了。现在生意不好,越是年轻漂亮的模特越贵。”大可脸上没了艺术家的气概,囊中羞涩地说,”画行画是为了交房租和暖气费,画得快,便宜,好卖,也不用请模特,我凭记忆和想象就能画。”
我看向王蓉,她也看着我,眼睛里闪着熊熊的火苗,像内心的欲火,又像艺术的光芒。“我们想请你给我们俩画两幅画。”我停顿了一下,鼓足勇气说:“而且是裸体的色情画。”
大可惊讶地睁大眼睛,又裂开嘴笑了:“真的假的,那太好了。”他恢复了艺术家的气质,上下打量王蓉:“蓉姐体型很棒,比模特都好。”他又看我,坏笑着说:“小米体型也不错,鸡巴也大。”
“我们画这个画就是留着自己收藏、欣赏,不给别人看,你也别对外展示或发布照片。”王蓉在沙发上挪了挪屁股说。
“理解,以前有年轻女孩找我画过自己的裸体留作纪念。只不过现在不知咋的少了,可能是风气保守了?也可能是年轻女孩少了?”大可摇头。
“我们想画两张一米乘一米的,费用大概是多少?多长时间?”我斜靠在沙发背问。
“这么大的两张画大概要画两个月,就给我八万块钱吧,没多收,以前我的一张画就能卖五六万。如果照着专业模特画,模特每次都要过来。不过你俩肯定没时间,我今天多拍几张照片,照着照片画就行。”
“对了,色情画算艺术画吗?”王蓉坐直身子,盯着大可问。
大可思索片刻说:“绝对算。色情画如果做成行画买的人很少,更不是宣传画。而且色情画都很有特点,像你们这样根据真人画的,就更是艺术画了。很多大画家都画过色情画,如刚才说的布龙齐诺,还有库尔贝,他画过两个女的光着身子搂抱在一起,还有一幅《世界之源》,就是女人张开的阴户。”
“那就开始吧。”王蓉再无疑问,迫不及待地起身脱外套。
“哎,等等。”大可站起拉上一层窗户的薄纱窗帘,光线可以从二层射进来,一层隔着薄纱也能射进一半,所以屋里还是很亮堂。室外秋风中裹着凉意,室内温暖的阳光让人萌生一丝睡意,性欲也随之而来。
我和王蓉脱光衣裤放在沙发上,站在大可面前。王蓉双手交叉放在阴阜前,落落大方地看着大可。大可阅人无数,带着艺术家的眼光上下审视她的裸体:“蓉姐皮肤有质感,隔着厚厚的皮下脂肪还能透露出肌肉纹理,特别适合画油画。西方油画画的一般都是些健美肥硕的女人体,因为好的油画要涂很多层,体格壮硕才能承载这么多层颜料。”王蓉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轻轻扭了扭腰胯。
大可看了一眼我半勃起的硕大阳具,笑眯眯地说:“小米,那次咱们一起去洗浴中心,你记不记得?我点了两个小姐,还把漂亮的、个子高的让给你,结果你一会儿就完事了。”
我心说这个时候提这事,成心给我难堪。解释说:“她看见我下面就让加钱,加完钱干了几下就说疼,事真多。”
王蓉撇嘴:“你俩坏事没少干。”
客厅胡乱摆着几把没有扶手只有椅背的折叠椅,半新不旧的,落满了灰尘。大可找了一把状态比较好的,用抹布擦了擦上面的灰,放在斜射进来的阳光中间,“你们就坐在这张椅子上。这是专门给模特坐的,坐在沙发上不好画。”
王蓉撩了一下头发:“怎么坐?”
“你们想怎么坐?咱们是画色情画是吧,最色情的那种?”
王蓉羞涩地点点头。
大可略一沉吟,“小米你先坐下,叉开腿,把阳具直起来,然后蓉姐背对着你坐在鸡巴上。”
我依言坐下,皮肤能感觉到椅面和椅背还有没擦干净的灰。因为在熟人面前,阳具不太直。王蓉用手用力撸了几下把它撸直,然后转身慢慢坐上去,就是坐姿后入式。或许是刚才探讨了半天艺术,王蓉下面水不少,所以比较顺利地插进去了。她轻哼了几声,吞没了我的半条阳具。在大可面前,她表现得比我自然多了。
“好!”大可继续吩咐:“蓉姐把两条腿使劲儿往上抬,小米从后面把胳膊伸到蓉姐腿弯下,双手往上伸,伸到蓉姐脖子后面,用两只手按着蓉姐的后脑勺。”
我俩按照他的指示做,他还伸手纠正姿势。最终我的两条胳膊紧紧扣住王蓉的两条大腿,她的胸、腹、阴阜、臀部及大腿下侧都完全向前展开,我的阳具、蛋子、大腿一览无余,阳具插入阴户的细节也清晰可见,这确实是最色情的画面了。如果王蓉只是坐在阳具上,那么臀部和阴户都无法展示。只不过现在王蓉的身体被我蜷成一团,很难受,但她忍着没抱怨。这种姿势好看是好看,但没法抽插,不是实用的性交姿势,用于作画倒是合适。
“好,保持别动!”大可从抽屉里拿出数码单反相机,按动快门,从上中下左右不同角度拍了好几张照片。他给我们看照片,“够不够色情?”
照片里的王蓉像是日本色情电影中被捆绑虐待的女优,甚至还更好看,因为没有绳索遮挡身体,我的手臂也几乎没遮挡她。王蓉面容扭曲、眉头微蹙,更让人欲火中烧。
“哎呀,小米的脸被挡住了。”王蓉说。
“没关系,”我说:“主角是你,我露不露脸无所谓,只要露阳具和蛋子就行了。”大可也说:“人体画的主角一般是女人,男人至多是陪衬。” 其实我心里还有个说不出口的原因:假如哪天王蓉离开了我,这幅画她还可以继续挂在家里,我也可以在画里继续肏她。如果画上我的脸,那就没法留了。
我把王蓉腿放下,她站起身伸腰抬腿,揉动被勒疼的肌肉。
“现在蓉姐转过身坐在小米鸡巴上,拍后背和臀部。”大可指示:“胳膊搂着小米的肩膀,脸转过一半来,屁股尽量往后撅。”大可边拍照边说:“蓉姐这对屁股真够大的,画出来效果肯定好。”
我美滋滋地说:“我就是看中了蓉姐的大屁股。”
正反两种坐式性交姿势拍完,我和王蓉都很满意,她问:“可以穿衣服了吗?”
“再等等。”大可仔细查看照片说:“蓉姐的表情不太到位,不是性交的表情。最好能把高潮体现出来。”
“对呀,我们只是插在一起,并没有高潮。”王蓉完全摆脱了羞涩,很自然地说。
“那你们就干一场?在沙发上干就行,我拍几张高潮的照片。”
我面露难色,王蓉劝我:“你就为了艺术牺牲一下吧。”
一瞬间我明白艺术圈为啥乱了,女孩子为了艺术啥都能豁出去。在照相机面前,连王蓉这样的女副总都变成天真幼稚的文艺女青年了。只好说:“你同意我就没啥。”我看向布满不明污渍的旧沙发问:“就在这个旧沙发上干?”
“这叫质感!”大可瞪眼:“如果是全新的沙发有什么意思?懂不懂艺术?”
王蓉已经陶醉地仰坐在旧沙发上,叉开双腿张开阴户:“我也觉得挺好的,拍出来的照片都发我。”她其实很爱干净,家里的床单被罩有一点污渍就要换洗。现在到了大可的画室,污渍也都成了艺术的一部分。
无奈,我只得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双手抓住王蓉的腰肢,挺枪刺入阴户。我深刻理解到艺术是最好的春药,刚才王蓉只是有点湿,现在已经全湿了,龟头一下刺到阴道深处的子宫口,溢出了更多淫水。以前的王蓉性交时的表情进入状态有一个过程,现在仿佛戏精附体般立刻入了戏,双手紧紧搂着我的屁股,眉头紧蹙地浪叫起来,全身像波浪似的起伏摇曳。她偶尔也会看欧美日本的色情片,现在显然是变成了片中的女主角。在她表情、动作和阴道的刺激下,我的阳具迅速暴胀,臀部前后抽送,大锤有力地捶打子宫。淫水从王蓉阴道口流出,沿着会阴流入肛门,还有一些淌到沙发坐垫边缘。
大可举着相机从各个角度抓拍,嘴里还喊:“好!加油!非常棒!”几十棍过后,他让我们换一个姿势。于是王蓉转身跪伏在沙发上,高高撅起臀部,扭头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我站起身,双手按着王蓉臀部,掰开肛门,将沾满淫液的龟头缓缓刺入。虽然插过多次屁眼,但今天阳具格外粗大,所以王蓉还是痛苦地呻吟起来,声音随着我的抽插愈发尖厉高昂。
“对,就是要展示出不同的姿势,不同的表情!”大可的鼓励,使得王蓉强忍着痛苦努力迎合我的大力抽插,嘴都痛得合不拢,眼睛也闭上了,但脸仍然朝向后方以便拍摄。我心说大可的话比李云雨还好使,李云雨拿两个亿的项目压王蓉,王蓉不得不委曲求全忍受我的折磨。现在大可捧着一台一万多的相机,就能让王蓉做出各种不要脸的姿势,而且还是心甘情愿。我心里来气,肏她的动作也就少了几分温情,多了几分粗暴。好在今天来之前王蓉已经做好了肛交的准备,没吃太饱,灌了肠,肛门里也抹了润滑液,所以没干出屎来。
大可没让我们干太久,照片拍好了就让我们停了。现在我和王蓉才进入性交状态,我说:“要不我们再坐在椅子上,给我们重拍几张?”
“好呀!”大可说:“这次插屁眼!我看你们刚才插屁眼插得挺好的。”
于是我们又用坐式后交和正交的姿势拍了几张,后交时我仍然用双臂紧扣着王蓉抬起的大腿,只不过这次是插肛门,阴户完全向前敞开。这种姿势王蓉本来就不舒服,插屁眼就更难受了,不过她还是龇牙咧嘴地完成了艺术拍摄。
第二轮坐姿拍完,大可大喜:“这回好多了,是高潮的表情,眼神迷离,嘴角扭曲,脸上身上挂着汗珠,阳具沾满淫水,阴道口也在淌水。而且关键是整个阴户拍得一清二楚,不仅是艺术品,都可以当做教学片了。”
折腾了半天,王蓉筋疲力尽地躺在沙发里,沙发坐垫已经被她的淫水浸湿了一大片。她玉体横陈在客厅中心,肉欲的光芒照亮了布满灰尘的画室,墙上挂的、墙角摆的裸体和半裸油画都变得黯淡无光,呛人的颜料味中夹杂着淫液的骚味,艺术气息十分浓郁。她娇弱无力地问:“现在可以穿衣服了吗?”
大可表情怪异,放下相机,把我拉到一边低语:“小米,我可是好久没有女人了,下面憋得难受。那次在洗浴中心可是我请的你,你没忘吧。”
“你想怎样?”我明知故问。
大可瞟向沙发上瘫软的肉体:“你今天就请我弄一回呗。”
“你想弄她就问她呀,她挺崇拜你的,说不定能答应。”我不以为然地说。
“你去说,我脸皮薄。”
我心说笑话,你玩过的女人是我的几倍,还跟我装清纯。不过看在王蓉今天挺开心的份上,我还是走到沙发边说:“蓉姐,大可说为了创作出真实生动的油画,他希望能亲身体验一下你的身体。你看行吗?”
大可跟着说:“每个女人都有与众不同的特点,艺术家必须全方位地深入体验。刚才不是说嘛,雷诺阿就以老婆为模特,还有马奈画自己的情人,莫迪里亚尼画嫖过的妓女。”
王蓉秋波流转地看看大可,又望向我,噗嗤笑了。“老公,你说呢?”她把球踢回给我。
我心里暗骂: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心里想搞还装模作样,让我求着你们搞。我要说不行,你们就不搞了?一个以画画为要挟,另一个又幻想着自己会成为永恒的艺术品,我怎么可能说不行?好吧,我就做一回武大郎吧。
于是我问大可:“艺术家要体验几回呀?如果次数太多蓉姐可能也没时间。”
“一回就行!”
“蓉姐,既然如此,那咱就为了艺术牺牲一回吧。”
“那好吧。”王蓉勉强答应。
我又对大可说:“不过你可要戴套。”
“没问题!”大可忙不迭地脱得光熘熘的,他四肢粗壮,背肌发达,腆着大肚子,阳具也直了。与江中玉、李云雨、王蓉和我不同,大可没刮阴毛,他画中的模特也都没刮。原因可能是,刮阴毛的我们是性交爱好者,而大可是艺术家,性交只是逢场作戏。画的人体如果刮了阴毛就会像是色情演员,少了天然的艺术性。
大可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套,拆开戴上,走到沙发前,像个腼腆的大男孩似的问:“蓉姐,那我就开始了?”
王蓉憋着笑,像刚才那样坐在沙发上,叉开大腿、张开双臂说:“来吧。”
大可伏到王蓉身上试了一下,沙发狭窄逼仄,大可肚子大、阳具只是普通长度,插不进去。他起身说:“你得换个姿势。”
王蓉顺从地转身跪伏在沙发上,再次撅起大肥屁股说:“插吧,插哪个洞都行。”
大可把肉棒插进屁眼里,他插得比我容易多了,然后屁股前后抽动。大可耻骨处的小腹撞击王蓉的阴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我肏王蓉时小腹根本碰不到她的阴户,只有叽叽咕咕的阳具抽插搅拌声和沉闷的撞击子宫声。
我坐在刚才摆姿势的椅子上,从侧面欣赏两人性交,主要是看王蓉。和她性交几个月,还是第一次看她被别的男人肏,江中玉那次刚把阳具放进去还没肏就吐了。王蓉的裸体堪称完美,大可虽然富态但也算年轻壮实。王蓉性交的姿势极其诱人,全身的脂包肌颤动不已,叫声和表情也特别投入。虽然大可的肉棒无法与我相比,但王蓉仍然欲仙欲死地享受着性交的快感,这也是对男人最大的鼓励。
看着两人如猪狗般交媾,我仿佛看见了艺术家和妓女——或者说女艺术家——在赵庄美术馆共同表演性交艺术。性交确实是一种艺术,而且是人类最原始、最崇高的艺术。大可是艺术家,王蓉是艺术家,我也是。只要我们能全身心地性交并从中体会到人生最大的乐趣,那么人人都是艺术家。
王蓉是一个通透的女人,就像她的阴道和屁眼一样通透。我爱和我性交的她,也爱和别人性交的她。我爱的是放纵淫荡的欲女贱妇,不是恪守妇道的烈女贞妇。自由随意地和自己喜欢的人性交,不管是下级同事,还是有利益关系的客户,抑或才认识半天的艺术家,这样的人生才是潇洒圆满的人生。
“爽,太他妈爽了!”大可边肏边喊,“小米,赶紧给我拍照!”我拿起他的相机对着两人按起了快门。插了几十棍后,大可把阳具拔出王蓉肛门插进阴道,又肏了几十棍,突然啊啊大叫着勐烈冲刺,尽情倾泻。王蓉虽然已经很累了,但仍然高撅屁股迎战到最后一刻。
三人终于穿上了衣服,我给大可交了两万元定金,此时已是傍晚。大可心情愉悦,请我们到一家还在坚守的餐馆吃了热气腾腾、香味浓郁的羊蝎子。大可说好久没来吃了,今天多吃点,男的吃了壮阳,女的吃了滋阴,咱们都好好补补。他还要了六瓶啤酒,说一人两瓶。我要开车没喝,大可喝了四瓶,王蓉喝了两瓶,两人相谈甚欢,我都插不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