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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抽丝剥诡局,抱得美人归
我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在那一刻烧干了我的CPU。
我把自己代入到梁欣瑜的角色。
如果我是一个女人,我会为一个不爱我的人怀一个孩子吗?我会在确定进不了他家门的情况下悄悄受孕吗?
我要怎么面对未来? 我将来怎么找老公?
孩子的亲父不养,养父不认,这死局如何解决?
老实人再老实,也不会大度到怀着别人的孩子的女人跟自己走红地毯吧,除非这个女人有足以碾压一切的魅力。
但她梁欣瑜,绝对不是。
女人天生是有母性的,女人是不会拿她还在肚子里的孩子去当工具人,那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只有两种可能!
她肚子里没有孩子,或者她的孩子不是我的。
但是如果她没有怀孕,她如何会敲诈我的抚养费呢?
所以,只剩下一种可能,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那么问题来了,她要怎么从我这里拿到抚养费?
亲子鉴定总躲不过吧?难道她疯了,敢明目张胆地骗法院?
不,她并不傻。
她一定还握着我的把柄。某个对我致命的东西,某段我无法公开的过往,某种她可以用来威胁我、逼我就范的东西。
她到时会以这个把柄为要挟,拒绝做亲子鉴定,让我苦吞这笔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的抚养费。
在接下来的十几个小时的航程里,我一点困意都没有,满脑子都视期待和不安。
期待的是怎么整死梁欣瑜会比较痛快,不安的是她到底还留有什么杀招。
我把我的猜测告诉梦梦,梦梦非常赞同我的看法,她也一阵见血地说出了我的担忧,
“我觉得她手里有你和妈妈或者你和你继母的证据。”
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如果是这种情况,那最坏的结果,就是她去蹲大牢,我们一家身败名裂。
但从博弈论上来讲,她肯定不想去蹲大牢,我们也不想名誉扫地 。
而且蹲大牢比身败名裂好像还更严重一点,如果她还怀孕的话,那对她的打击也是毁灭性的。
如此想来,我犹如牌桌上最后只剩下最后四张炸弹。
我不信你十七张牌能秒杀我。
回到厦门的第一件事,我并不着急去找梁欣瑜对峙,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我需要证据。
我首先让我妈把梁欣瑜发她的那张B超照片发给我看看。
随后通过技术渠道进行图像溯源检测,结果不出所料——这张照片确实存在PS痕迹,有几处数据纹理不对,图片exif信息也显示动过手脚,和我猜的大致一致。
那她能找谁P图呢?
我想起来我妈公司原来的美工,是她带走的的员工之一。
联系上这个美工并不难,一通法律层面的威胁加上因循擅诱,刚出社会不久的小女生很快便扛不住了。
她承认,那张B超图是她帮忙P的,甚至还乖乖交出了原始图像和她用来修改的PSD源文件。
那个原B超图片根本不是她梁欣瑜的,她更改了名字和日期。
有了这个强有力的证据,我反而更加不着急了,梁欣瑜要什么, 我就给了,比如今天去做孕检的钱,明天说要给宝宝提前购置用品的钱,后天又是她要吃补品的钱……
我不但要给,我还给得很大方,但前提是她提了要求我才给。
只不过,我的每一笔转账、每一句对话、每一条语音,都保留了记录。
接下来,我必须搞清楚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她当初把那张假B超图发给我妈,说自己已经怀孕一个月。
这本身就说明一个事实——那时她根本没怀孕。如果是真的,又何必去P图?
但问题在于,我一个月前亲眼见到她,她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我的烧脑推理还在继续!
她当初试图用“孩子”作为筹码,逼我就范、嫁入我们家,但计划失败后,为了避免露馅,她必须迅速让自己真的怀孕,以堵住所有人的嘴。
可怀孕这种事,不是说来就来的。
就算她立刻能找到一个“接盘的”,也不是说种就能种上。她年纪也不小了,已经三十出头,想自然受孕的几率,根本没那么高。
所以,我大胆推测:她很可能选择了人工受孕。
那她会去哪儿做这种事?
梁欣瑜每次后来每次产检发给的图,就只有费用信息,医院名字都被她截掉了。说明她对此也是有所防范。
我回想起她发给我妈的那张假B超图,上面显示的医院名称是“厦门湖里市妇幼保健院”。
她有没有可能去那里呢?
只能试试了,找这种关系并不难,我妈就有间接的关系在那个妇幼保健院做医生,请个客吃个饭,打点一下,查到资料也是水到渠成的事。
不过这次并没有那么顺利,梁欣瑜并没有在那家保健院建立档案。
那就难了,厦门这么多医院。
一个周末晚上,我们一家都在我妈这边吃饭,刘爱媛也带着我的胞弟胞妹过来了。
饭后,十五岁的妹妹黄菡嚷着要出去玩,刘爱媛便让她哥陪着一块儿出去。客厅里顿时安静了不少,只剩我们四人围坐在沙发上。
刘爱媛率先开口:“郁林,梁欣瑜那边,证据拿到了没?”
我笑了笑,慢条斯理地答:“B超那张图是假的,百分之百确认了。只是她现在检查都绕着我走,孩子是谁的我还没搞清楚。”
“那也不急。”刘爱媛一边喝茶一边冷笑,“就凭这张假图,她拿走两个店铺,这敲诈数额就够她喝一壶了。”
她这话得到了我妈和梦梦的一致认同,三人时不时点点头,神情冷峻,仿佛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让梁欣瑜栽个大跟头。
我们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很投入,可我的心结一直没打开。
我一时烦躁,随口吐槽:“这个贱人,上次说去产检,还要买营养补品,张嘴就管我要了两万块!”
我妈一听火气也上来了,立刻接着骂,刘爱媛不甘示弱,一时间客厅火力全开,战意高涨。
唯独梦梦,一言不发,垂眼安静地坐着。就在我准备再添一把火的时候,她忽然抬头问:
“哥,她上次说去产检是什么时候?”
我愣了一下:“7月18号啊,咋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妈和刘爱媛已经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梦梦,眼神里带着几分惊喜,还有……佩服。
“傻瓜!”我妈一巴掌拍在我大腿上,忍不住笑了,“她现在都孕中期了,四周检查一次。这个月18号左右肯定还得去医院。”
“你就那几天在她家附近蹲一蹲,看他们夫妻俩会去哪家医院。”
我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把梦梦一把抱在了怀里,
“我靠!梦梦,你是天才!”
“哎呀……哥,你干嘛呀。”她羞得面红耳赤,挣脱了我,我也觉得有点失态了。
“对……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瞥了瞥母亲和继母,她们都笑盈盈看着我,让我愈发的尴尬起来。
而我那继母一向是个最爱拱火的人,这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来了一句:
“郁林,梦梦如果愿意做你老婆,你感觉怎么样啊?”
我刚准备端起饮料喝一口来掩饰我的窘迫,听她这么说顿了一下,没理会,继续咕咚咕咚把饮料灌了几口。
梦梦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似的,愣了半秒,然后“啊——”了一声,本来羞红的脸这下红透了。
“什么嘛!阿姨你干嘛啦!你们都好讨厌啊!”
她一边说一边捂着脸,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郎有情妾有意啊。”我妈也笑着补充。
“嗯,我也觉得,梦梦比其他女人都靠谱……”刘爱媛和我妈聊了起来,仿佛把我当成了空气。
我母亲朝我怒了努嘴,示意我去梦梦房间哄哄她。
从欧洲回来这段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我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连出门都像是默认要带上对方。
慢慢地,我终于明白,这丫头不是在吊我,也不是在玩什么心机。
她是真的很享受跟我在一起的时光,就像她从小到大那样,习惯了彼此,也依赖彼此。
只不过,我们始终还停留在“兄妹”这种名义下的亲密。
别说接吻了,连一个像样的拥抱都没有。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这份亲密是不是已经太完美,以至于我们谁都不敢去打破。
当然,晚上的时间还是我母亲的。刚回来的时候,我憋了一个月的阳火在我爱妻身上总感觉泄不干净。
那晚,我妈说她感觉好像回到了20岁。
而我没有了那心里压力,又开始天天晚上跟她做爱。
我必须在她欲望还正常的时候,抓紧时间回故乡看看。
她高潮后,就会开始劝我和梦梦在一起,还说如果我们真在一起了,她就一下了结了两桩心愿。
看到我妈的示意,我无奈起身,去敲了梦梦的房门,这房间原来是我的,后来我妈觉得梦梦长大需要一个自己的空间。
于是我母亲的房间就成了我和她的夫妻房,我已经不配拥有独立的房间了。
梦梦听到敲门,轻轻说了句:“进来。”
我推门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她坐在床沿,低着头,一头慵懒卷的长发披在肩头,灯光落在她的发梢和侧脸上,勾出安静而柔软的轮廓。
那条紧身牛仔裤将她的臀线和修长的双腿勾勒得纤毫毕现,而她上身穿的,是那件只在家里才敢穿的T恤——胸前印着一对卡通萌妹子的眼睛。
那件衣服前几年很火,只有真正“有料”的女孩才能把那对表情撑出3D的效果。她穿着,毫无疑问。
我看着她的侧影,心跳微微有些快。
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语气放得很轻:“梦梦,生气啦?”
她没说话,低着头轻轻捏着指甲,浑身都是少女的局促。
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回避了。
欧洲那段旅程带给我的,不止是风景和自由,更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
我是真的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
不只是兄妹之间的亲密,不是那种“习惯”的陪伴,而是——她的喜怒哀乐牵动着我的情绪,她的笑容让我觉得被需要,她靠近的时候,我会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我有种很强烈的直觉:我是唯一一个能让她幸福的男人。
把她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绝对是没有馋她的身体的,我可以摸着梦梦的良心,对自己说:
“我是真的想一辈子对这个女孩好。”
“梦梦。”我忽然蹲在她面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抬头望着她的眼睛。
“刚才后妈说,要是你做我老婆会怎么样……我一直没说话。”
“但现在我想说,如果我真的能有你这样的老婆 ,这世上恐怕没有语言能形容我有多幸福。”
她脸颊飞起两朵红霞,眼神一瞬间有些躲闪,却没抽回手。
我甚至能从她那纤细温软的指尖,感受到她体温的升高。
她咬了咬唇,小声埋怨:“臭哥哥……表白也不挑时间、地点……”
“你等我一下。”
我站起身,转身穿过阳台,回到母亲的房间。
从行李包最内层的拉链口袋里,我取出一个小盒子。感觉手心都在发烫。
回到她身边,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眼前缓缓打开了那精致的盒子。
灯光下,一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静静地躺在玫瑰金的项链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美得令人窒息。
她怔住了。
那条项链,她当然认得。
我们在罗马的某个傍晚,一起路过一家珠宝店,她在橱窗前站了好久,最后忍不住走进去,说它很漂亮,还试戴了一下。
她戴上的那一刻,仿佛所有喧嚣都静了下来。
那蓝宝石衬得她像极了从古罗马宫廷里穿过时光长廊的女王。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转身离开时,我悄悄刷卡买下了它。
它花掉了我半年的收入,却比我拥有过的任何东西都更值得。
“梦梦,我帮你戴上,好吗?”
我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颤,连我自己都听得出来。
她捂住了嘴,半天还没回过神来,眼里不知何时泛起了泪花。
半晌,她轻轻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我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取出项链,坐到她身旁。
靠近她的那一刻,她身上淡淡的体香扑面而来,在我脸前轻轻一拂,带着一种急促的温热,撩得我心绪不宁。
我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那发抖的手指,把那枚蓝宝石轻轻搭在她颈后,扣好链扣。
宝石贴在她锁骨之间,幽蓝清透,玫瑰金的链身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像一缕细光缠绕着瓷白的肌肤。
它仿佛天生就是为她而造的。
“梦梦……”我喃喃开口,“你太美了……就像个女王。”
她转头看我,眸底噙着从未有过的深情,眼角泪光尚在,嘴角浮起浅浅的笑容。
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我这辈子,再也无法从她身边走开了,她就是我最后一个女人。
“梦梦,我爱你!做我女朋友吧。”我又拉住了她的手,终于说出了憋了很久的话,整个人都舒服了!
她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可是,可是我很自私的……”她哽咽着说道,“我可不允许你爱别人,除了妈妈。”
“放心,梦梦,这辈子保护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天职。”
我心里大为欢喜,听到她说自私我心里还咯噔了一下,如果她连我妈都不容许的话,那还真的很难办。
“嗯,那我,也喜欢哥哥……”她声音有点软糯,但依然清晰可闻。
我想大叫一声,可是怕惊扰到客厅的两位美妇,就选择紧紧抱住了她,“梦梦,让哥哥亲亲你。”
“讨厌……”
没等她说完,我便轻轻印上了那饱满的红唇,带着少女的清甜柔软,让人一触就上了瘾。
和我母亲那薄薄的唇瓣有所不同,她的上唇自然地勾出一个诱人的M形,下唇饱满圆润,是标准的丘比特唇。
唇形本身就带着几分天生的魅惑与少女的天真交织的气质。
这是梦梦的初吻,我蜻蜓点水般亲了几下,并没有继续深入,怕太过于激烈吓到她。
一辈子很长,并不急于这一时。
第19章 荒唐梦一场,伸手入花田
梁欣瑜的孩子出生的时间和我预算的差不多,和她发给我妈的B超图相差一个月。
她以为她不跟我讲,我不会知道。
但是她所在的待产医院,还有孩子的父亲,我早就查得一清二楚。
跟我猜的大差不差,她果然是威逼不成,然后和她老公去做了人工授精。
当我出现在她的工作室时,她很震惊。
我把所有给她的费用记录都摆到她眼前,
还有她以孩子为要挟拿过去的两个店铺,那两个店铺的份额已经超过了她本该拿的10%的股份。
以及她假怀孕的证据,和她这么做的后果,我都如实告知。
她坐在办公椅上毫无血色,我能看出她尽力维持镇定。
“你还有什么底牌,亮出来吧。”我最后对她说。
然后她就发给了我一张照片,那是一个深夜在公司地下车库,我抱着刘爱媛接吻的图片。
尺度比较大,刘爱媛的的短裙被我掀到腰间,我都记不起那次我有没有跟她做。
但起码这张图,看起来我很想做的样子。
这张图,也告诉我,我没办法把梁欣瑜赶尽杀绝了。
“怎么样,你是打算鱼死网破,还是重新谈一谈。”我淡然地问她。
她叹了口气,“你赢了,我现在有孩子,你知道我不可能去坐牢的,你想怎么谈。”
所以,后续就是我拿回了我转给她的所有的钱,这孩子肯定是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那两个店铺的钱按折价算,她多拿的转给我妈。
此外,我还特意要求赔偿了一笔精神损失费和名誉损失费。而这笔钱,是刚刚够她肉疼又不至于出不起的程度,就算是一个教训了。
离开前,在她工作室楼下我转身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明明知道我妈对你很好。”
她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声音在空气中微颤,
“黄郁林,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和梁欣瑜的故事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结束了,我也该和我那放荡的老二说一声再见。
虽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但我却并没有胜利后的喜悦。
这事尘埃落定后不久,黄国柱突然有了消息,接到他跨洋电话的一刹那,不知为何,我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说他很好,他在加拿大开卡车,累是累点,但赚得多,还说打算把刘爱媛还有弟弟妹妹都接过去。
最后问我想不想去加拿大。
我说我不想,我告诉他我跟我的继妹在一起了,她是个大美人儿,我们感情很好。
谈到我恋情,又聊到周艳梅,我告诉他周艳梅一家去了澳洲,但她爹被抓了,判了无期。
“哎,她爹真坑,把我坑惨了,早知道我就不进村委了。”他说这句话时,语气里没有怨,也没有怒,像是已经彻底放下了。
仿佛这一切,早就被时光冲刷干净。
而我的日子,又重归于平淡,拿着年薪百万,过着朴实无华的枯燥生活。
在这等枯燥中,梦梦和我妈是我生活中两束绚丽的色彩。
对了,我妈经历过梁欣瑜事件后,她对事业心灰意冷。加上刘爱媛也打算去加拿大,两人便把电商公司卖给了母亲上了大半辈子班的那家工厂。
从此她只去锻炼,种花养草,她还养了一条边牧,取名花花,说是“花花”养得好能把她送走。
我听闻赶紧捂住她的嘴,抱怨道,“妈,你胡说什么呢。”
我和梦梦的情侣进程很是缓慢,虽然我馋她身子,但我也很享受和她风花雪月的过程。
其实我们感情已经好不到哪里去,再好就要知根知底了。
只不过从兄妹转换成了情人,相处还是那么相处,多了一些牵手拥抱接吻,一开始她会很害羞,但慢慢地也渐渐习惯。
进入大二后,她回家的时间多了一些,不需要天天住在宿舍。
有时候在家中,到晚上我该去母亲房间睡觉的时候,都要和她生离死别一番,而她也有一些隐隐的醋意。
这时候我母亲会笑笑说,“要不今晚你俩睡一块得了。”,这时候梦梦又会娇羞地推开我。
但我知道,梦梦是不会吃我母亲的醋的,我甚至感觉我和我妈落水了,她如果只能救一个的话也会先救我妈。
其实我和梦梦都心知肚明,随着我俩的越来越亲密,我们离真正的负距离指日可待了。
我一般不怎么去厦大门口接她回家,怕她被误认为被包养而产生一些不必要的负面传闻。
我停在附近的巷子,她一般走一段路再上我的车。
那一天,她化了个淡妆,一件宽松的T恤和纯棉运动裤也没法掩饰她曼妙的曲线,她一路走来,带着别人钉在她身上的目光。
“哥,去看电影吧,本来跟我室友去看的,她有事。”她乐呵呵跟我说。
经历过漫长的堵车后,终于开到了那家商场地下车库,我有点累,跟她说让我躺一下。
然后座椅放倒我就真的躺着睡了过去。
也不知何时,我感觉嘴巴湿湿的,一股清香冲入我的鼻孔,以为多年老司机的经验,我立马反应过来这是有人在亲我。
眼睛一睁,果然是梦梦,我便抱着她的头热情地回应了起来。
这一次是吻得如此深情,如此热烈,我的咸猪手也第一次伸入了她的衣服里,复上了我觊觎许久的半球,梦梦的,真的是又大又挺拔。
那柔软的手感前所未有,我的鸡巴腾地一下就撑起了帐篷。
我揉着揉着就把那文胸从她衣服下拿了出来,她的喉咙里呜呜出声,似乎想起身但又被我另一只手抱住。
那少女凸起的蓓蕾,如那娇嫩的花苞,让人不忍蹂躏,轻轻按压下都怕弄疼了她。
她那光滑柔软,让我越摸越上瘾,另一手顺着她的美背,经过那纤纤细腰,最终落到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上,来回摩挲。
“嗯……唔……”
她的婉转娇吟如丝一样钻入我的耳朵,彻底点燃了我的欲火,通俗点说就是石乐志。
我把她的裤子系带一扯,手就伸入了她两腿之间,她这时候两条腿死死夹住了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然后不容抗拒搬挣开了我,坐起身,我尴尬地把她文胸递给了她。深吸几口气,一点点把自己理智抓回来。
“梦梦,对不起,你太漂亮了,我有点把持不住……”我满眼歉意地低头看着她。
她一脸红云,微微卷的长发有点凌乱,更加的性感了。
“不是……哥,我不想在这里……”
我愣了一下,随后便激动了起来,手都有点哆嗦,“啊,梦梦,你是说,你愿意……”
她一看我这副模样,反而大方一笑,“哥,至于这么激动吗?你都阅人无数了,淡定点。”
“从没有你这样的大美女!”我真挚地回答到。
眼看她打开车门,而我却不敢,那如山的帐篷没法消下去。
“梦梦,”我叫住了她,她趴在车门上瞧着我,表情似乎在等我接着说下去,
“梦梦,”我咽了口水,“去你家吧,我想要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以往,对于我妈,刘爱媛,周艳梅,梁欣瑜,我都没这么主动,眼前这个女孩,已经把我的魂都抓走了。
她抬起了头,四处看了看,两手交叉在小腹前,内心似乎在做着激励的斗争。
这几秒,如几年那么漫长,时间仿佛就那么停滞了……
她最后还是坐回了车内,轻轻把车门关了起来。我感觉我们俩的心跳都很快。
“哥,你会对我负责一辈子吧……我从小就没了爹娘,”她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深吸一口气看着我,“妈妈和你,就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我不希望,你给我带来一丁点不好的回忆。”
“梦梦,”我抓住了她的手,“虽然我现在有点欲望上头,但我不会骗你,”
说着,我一根手指指着天,“苍天为证,我黄郁林如果哪一天辜负了杨梦梦,我就鸡儿长疮,流脓坏死!”
她看我认真的样子,噗嗤一笑,“一言为定!”
这丫头,都不像电视剧里一样阻止一下我的毒誓,看来也是蛮狠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她家楼下,全程她开的车,出发前看我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说是怕我开海里去了。
梦梦的房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闲置了下来,按她的话说,自己又不缺钱,干嘛要和租客怄气。她重新精装了一下,有时候自己去住一住。
她也确实不缺钱,之前的拆迁补偿款,加上她爷爷奶奶过世,房子卖掉后给她分了一份遗产,生活学费都是我跟我妈出。
钱,对于她来讲,只是数字多少的概念。
我们再一次抱住热吻时,她已经换了一身浅绿色的睡裙,身上刚沐浴完的清香让人愈发的迷醉。
少女嘴里的玉液如同毒药一样,吸得让我口渴却又无法停止。
我的手再一次攀上那傲人的玉峰,光滑又饱满,如同那春水流云缓缓滑过我的手心,如果说我这辈子摸过最好的奶子,那毫无疑问是梦梦的。
那柔软又带着弹性,让我爱不释手。
此时此刻,我多想淫湿一手,呸!是吟诗一首:
啊!奶子,你是如此的圆!
啊!奶子,你是那般的大!
啊!奶子,你是这么的白!
在我们的绵密深情的热吻结束时,我并不想让我的嘴闲着,这对奶子才是我的最爱。
“妹,你这胸又大又白,以前都没发现!”我毫不掩饰内心的龌龊。
她脸上红霞晕开,如水的眼眸,恰似那水莲花不胜凉风般的娇羞,嘤嘤低声道,
“哼,你有你后妈那大胸,怎么会关注我。”
我感觉刘爱媛年轻时候,那胸还比梦梦要大一点,毕竟我的鸡巴可以全部埋在她那深壑里,抽插着射出来。
不过我后妈的是有点下垂,随着年龄的自然增长,还不可避免会松弛。
这也是刘爱媛后期不再怎么和我做爱的原因,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那个最美的女人了,性爱里面如果没有了美好,那就不如穿上衣服维持最后的体面。
“好妹妹,你那时候还小,我做哥哥的怎么会天天盯着你的胸看,那不成禽兽了嘛。”我辩解道。
“坏哥哥,你都能爬上妈妈的床,怎么就不能看我了?”她不服气地争辩。
我心里一纳闷,难不成这小妮子对我觊觎已久?
“傻瓜,你那时候未成年啊,我再禽兽也不能干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
“我后面长大了,你也不看我!”她不依不挠。
“好好好,我现在好好看你,看我的好妹妹,”我深情凝视她,“我要看一辈子!”
说完我的嘴就迫不及待地贴上了那柔软的乳肉,舌头一遍遍来回轻轻划过那圆弧,留下我们交换过的唾液痕迹。
最后小心翼翼吸住那葡萄粒,又是一番视若珍宝一般的舔舐,少女的乳头很是粉嫩,还异常敏感。
她在我的爱抚下,那饱满的弧线下方是急促的心跳。
她那带着沙哑魅惑的娇喘低吟仿佛无师自通,细细绵软的嗯嗯啊啊声,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快速聚拢到了鸡巴上。
一双大手在她身体上游走,剥落了她的衣裙,露出那出水的雪莲般的肌肤。
手指微曲,拂过她的凹凸玲珑曲线,引得少女身体一阵阵轻颤,摩挲过那温润柔滑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了她两腿之间,她神经反射般地夹紧,随后又羞怯松开。
隔着那薄薄的内裤,我有点惊讶未经人事的少女对我温柔爱抚的回应竟是然如此潮湿。
“妹,你很敏感哦~”我似乎想有意调戏她。
她却瞪了我一眼,“傻哥哥,这就是身体自然反应。”
我觉得以她学医护的专业眼光,此刻用了一句“傻哥哥”代替“傻逼”二字,已经是对我莫大的尊重了。
这一朵娇嫩的花儿呀,哥哥今晚就要来采摘了,幸亏没有便宜他人。
记住我的情,记住我的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不知为何,这首歌就突然这么涌入到我的脑子里,我想可能是我太嘚瑟了。
这么想着,一只咸猪手就伸进了她的内裤,那片禁地,除了她自己,没有男人接触过,虽然被很多猥琐男意淫,但我触到了。
我触到了那肥美,那蝴蝶,那湿润,粗俗一点讲,就是我摸到我妹的逼了。
而我也知道,梦梦这片泥泞的花田,今后就属于我了,而我,只恨自己不是18岁。
第二卷
第20章 床褥湿透时,兄妹销魂夜
和梦梦做爱,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为销魂的事情的之一,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女孩让我舔她的皮燕子,那这个女孩非梦梦莫属,当然,前提是要洗干净。
在我细腻温和的手艺活下,梦梦的表情愈发的娇媚。我的手指也渐渐被那蜜液打湿,情不自禁就伸入了嘴里吸食起来——
我他妈的太喜欢的大海的味道了。
只有大海能够,带走我的哀愁~
梦梦和之前周艳梅不同的是,她没有周艳梅那种内敛式放不开的羞涩,她脸上的潮红都是自然反应。
看我痴迷地吸着她的体液,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来了句,
“好吃吗?哥。”
我竟然一时半会愣住了,我是老司机还是她是老司机。
“好吃,梦梦身上的哥都喜欢。”
“我看过你吃妈妈的……”她笑声说道。
“啊……”这倒是让我有点惊讶,我和母亲做爱的时候,门都关得好好的呀。
“你偷看我们?”
她跟我说了实话,她自从那此撞破我和母亲那淫艳的一幕,性意识就在少女心里萌芽了,进入高中后,出于心理好奇,在家偷偷看了黄片。
后来,她一个失眠的深夜,发现我和母亲悄悄跑到沙发上做爱,从此便打开了她的学习生涯。
“后来,我就会去阳台上,透过窗帘缝看你们做爱。”她红着脸说,怕我觉得她不太正常,又补充道,“哥,我没看几次,总共不超过5次。”
“没事,人之常情,”我安慰道,“梦梦还是好孩子。”
她嫣然一笑,抱住了我的头,在我耳边低语,“哥,我也要像妈妈那样幸福。”
我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便趴在她的胯间,抬起那双修竹玉腿,我本来想直接开始品鲍,但我的手接触到这一双腿,便着了魔一般,开始亲吻她的大腿。
两条白得反光,漂亮到炫目的大长腿折叠之上是那雪藕般圆滚小腿玉足。
尤物啊,天生尤物,还得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并不是什么腿控,可这一双腿,让我不由自主地啃了起来,从他的大腿到小腿,再到那玉指纤纤,肤如凝脂的脚,我一把便把它塞入了嘴里,舌头在那脚趾间打着转。
眼神下方是梦梦两手按住了自己的胸,轻抿粉唇,眼神迷离。那饱满的酥胸下是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吹弹可破的皮肤在灯光下更加白皙。
少顷,又从那小腿舔到大腿根部,我轻轻把她那白色的短裤脱到脚踝,再低头瞧见稀疏芳草下那一抹粉红,让我血脉喷张。
我凑近仔细端详那一线窄窄的玉门,她的外阴饱满有弹性,那纤薄的蝴蝶翼左右两片均匀对称,除了我妈那户型,梦梦是最好看,而且她的外阴很贴近馒头逼那种感觉了。
“梦梦,你下面好漂亮啊,你身上怎么都这么漂亮。”
“因为我的生母很漂亮吧……”她喃喃地回答我。
她以前给我看她生母的照片,确实很甜美。但可惜的是这丫头对她生母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来不及细想这些,眼下当务之急,是尝尝这新鲜嫩鲍的滋味。
我贪婪地一口贴住了整个门户,把那大海的味道深深过肺,简直太特么上头了。
“啊……哥……”梦梦此刻娇吟出声,那玉壶在我嘴里一缩一缩的,女人跟女人之间是有区别的。
就像梦梦,她就是天生这种对性爱很敏感的体质,不会去压抑,不会遮遮掩掩。
我甚至觉得不需要前戏了,我此刻也能插进去。
但还是本着给她一个美好的第一次的理念,耐心地服侍我的女王。
我的舌头温和地扫过那紧窄的粉嫩肉缝,时不时把那纤薄蝶翼吸入口中,那分泌的咸腥浴液混合着少女体香,我尽数吞入口中。
“啊……哥……好舒服……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她销魂的声音没有经过大脑脱口而出。
我心想这小丫头,怎么啥都懂,不过也不奇怪,处女自慰的其实不在少数。
最后觉得火候已到,我的舌头转向了那粉粉的肉蔻,一圈圈时轻时重的刮着,加上手指快速轻柔的逗弄。
“哥哥……哥哥……哦……哦……好痒……好舒服……快……我要来了……”
在一声短促尖锐地呻吟下,她神娇躯一抖,花茎分泌出大量的粘液,那两腿间更加的泛滥不堪了。
这时候我脱光了全身,也把她的睡裙顺便剥去,两句赤裸的肉体便紧紧相拥在一起。 和我母亲的娇小不同,梦梦身高超过了一米七,而女人的一米七,相当于男人的一米九,她穿个高跟鞋和我一起走在街上,我那1.76的身高显得有点不够用了。
但也有个好处,就是做爱的时候比较舒服,下面活塞,上面可以轻易地接吻,不需要弯腰拱背。
“妹,你真漂亮,我都不敢想象我会和这么漂亮的女孩上床。”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自觉就摸了起来,感觉永远都摸不够。
“哥,你也很帅啊,我喜欢哥哥这样成熟又自律的男人。”她说着一只手就在我络腮胡脸上抚摸。
“妹,我想进去喽,可以吗?”
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的老二一直不曾老实,在那泥泞的肉缝间前后磨蹭。
“嗯……”她深情地凝视着我,眸底星光点点,是那说不出的信任。没有任何多余的语言,没有一句嘱咐和担忧。
因为她知道,我会让她舒服。
我抱着她再一次热吻了起来,下身一边磨蹭,没几下,竟然一个不小心就陷进去一截,直接戳到那处女膜了。
“啊……”我们松开嘴唇,异口同声地呻吟出声。
“好妹妹,我要破你的处了哦……过了这一道,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虽然我知道她已经做好了交付给我的准备,但还是想确认下,显得我比较尊重女人,
“你准备好了吗?”
她掐了一把我的腰,嗔道,“哥,别废话了,进来吧。”
好吧,她还是我熟悉的那个梦梦,哪怕我们就要行那周公大礼,她依然仿佛把我当成了和她朝夕相处那个哥哥。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并没有回避我,我们四目而视,让我想起了以前陪她去学校玩亲子游戏,我们的配合总是那么默契,经常拿第一。
这丫头啊,她是那么相信我,一直都是如此,她觉得我是她放心把后背交给我的人。
“妹,没有套啊……”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哥,你好磨叽啊,再废话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她嘟着嘴抱怨道,“怀了就生下来。”
她笑盈盈看着我,让我觉得她应该是做了准备。而她的处女嫩穴在紧紧地收缩着我的龟头,也让我也不想止步于此。
腰一沉,臀部稍稍发力,那硬得发胀的龙头便顶开了那一层膜,虽有足够的润滑,但少女的紧窄依然让我没法直接一杠进洞。
退出来时,带出一点血丝,也带出了我作为男人的虚荣和骄傲。
我轻轻地反复试探,浅浅抽送,一次比一次深一点,配合我温柔的吻和周身轻抚,她很放松,双手抱住了我的腰,配合着我的动作。
也许是她的放松和我们兄妹的默契,没几次我的肉棒就被她那馒头穴尽数吞没。
“啊……妹……你好紧……好舒服啊……”我盯着她的美艳五官,这一刻的成就感比我银行卡每月到账十几万都要高出数倍。
“哥……好开心,你的好大……好深……”她喑哑地说道,没有一点少女的矜持,“好开心……哥,我早就想交给你了……甚至18岁生日那天,我都想诱惑你要了我……”
她的话让我很是欣喜,我从没想过,在我跟梁欣瑜乱搞的时候,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妹妹倾心于我。
“妹,现在也不晚,我也好开心。我们去结婚,去生娃。”
说着我开始慢慢地抽送起来,用心感受她的温热,感受她里面的层层褶皱。
“啊……哥哥,我之前……是担心,妈妈觉得我抢她的男人。”她美目流盼,吐气如兰。
我一边耸动,亲了亲那性感的湿润光泽的嘴唇,“不会,妈妈希望我们在一起。”
“嗯……哥……我好开心,”她也亲了亲我,在我耳边轻声说,“哥,好好爱妹妹……”
这一句,对我而言,就是战场上那进军的号角,但我并没有过于粗暴,只是慢慢加快了一些速率。
九浅一深和那深入浅出节奏交替而来。
她的花茎越来越湿滑,那热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没过多久,那白浊便粘在了鸡巴上,进进出出间,变得十分顺滑。
梦梦娇喘连连,双目含情一会儿看着我,一会看向旁边,抱着我的双手,开始紧紧扣我的背。
“啊……啊……嗯……昂……嗯……哼……好大……舒服……”
细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她喉间溢出,胸前都泛起了红云,身体也有点发烫了,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见这情景,我加快了一些,胯间撞击她饱满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那粘腻的爱液摩擦声也随后传来。
“好妹妹,你太漂亮了……哥心都要被你偷走了……哥哥操你爽不爽?”
我坐直了身子,把她的双手交叉握住,这样看着那一对聚拢的大奶子,让我格外兴奋,我大力抽插着,颤声说着骚话。
“舒服……哥哥,操得我好爽啊……用力……快……啊……哦哦……嗯……嗯昂……”
感受着她内壁的收缩,以我老司机的经验,她应该要迎来第一波高潮了,于是我开始加速撞击。
啪啪啪啪啪啪啪……那剧烈的鼓掌声撞得我们两人大腿发红。
“啊……哥哥……啊……”
她突然双腿仅仅夹住了我,床单被她紧紧拽得拉到了中间,双眼失焦,一阵痉挛后,阴道内变得湿滑无比,温热异常,那深处一收一缩,仿佛要把我的鸡巴吞进去。
我这时候没有再动,轻轻附身抱住了她,用最温柔的抚摸表达着我的爱意。
其实我刚刚很想射,但我感觉自己没有了年轻时的储能,便硬生生忍住了。
“梦梦,第一次舒服吗?有没有痛?”待她平复后,我问道。
“哥,没有痛,很舒服,”她看着我,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我还梆硬的老二,“其实,我偷看你跟妈妈做爱,我就知道我会很舒服。”
“怎么说?”我明知故问。
“坏哥哥,妈妈每次跟你做,她那一脸享受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她柔声说道。
高潮后少女那一抹最为动人的柔情让人无法不爱怜。
“好妹妹,我这辈子,有你和妈妈,已经死而无憾了。”我动情地说道。
她亲了亲我,娇嗔道:“哥,别胡说,我想跟你一辈子,被你操一辈子。”
说完她便翻身坐在了我身上,在我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扶着我的肉棒,反复校正了几次,才勉勉强强地坐下去。
“哥,我也想让你舒服,换我来动一动……”也许她觉得这个姿势有点过于豪放,一丝羞意还是浮上了她的脸颊。
“哈哈,妹,你从小就喜欢骑我……”我坏笑一声,“只不过现在把我反过来骑了。”
她小粉拳轻轻锤了锤我的胸口,啐道,“我那时候可没想这么骑你……”
她说完便开始缓慢地上下动起来,虽然不是很熟练,但那少女的紧窄,几乎让我魂飞天外。
好在有了她第一次高潮的润滑,她的首次女上位并没有让她感受到多大的挫败感。
不多时,她开始顺畅地抬臀起伏,时不时撩一撩那垂下的长发,那一对大胸上下颠簸,让人眼花缭乱。
“啊……妹……好爽,你是不是练过……”我哼哼着问她。
她白了我一眼,“我看过一些视频,然后去学了,就想哪天用在你身上。”
梦梦的真诚告白让我无比动容,我曾经是那么缺爱,现在却这么多人爱着我,何德何能啊。
我双手托着她的性感蜜桃臀,腰部发力配合她的幅度,开始默契地抽送起来。
“啊……哥……好舒服……我……终于也做女人了……啊……啊……哦……哦……”
她随着我的抽插,一下一下的骚叫着,那婉转动听的嗓音让人欲罢不能。
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这个天气也没开空调,她的汗珠如珍珠般从肌肤渗出,沿着她魅惑的曲线滑落。
香汗淋漓,映得她皮肤晶莹剔透,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滴滴汗珠摇晃着,滴在我身上,烫得我心跳失序。
“啊……哦……哥哥……”
“啊……妹妹……好爽……”
“啊……嗯……哥哥,我也爽……”
“啊……哦……”
“啊……哥哥……用力……操我……”
“哦……哦……骚妹妹……你第一次就这么骚……”
“哦……你的好大……想不想我叫爸爸?”
“快……叫……”
我们水乳交融,节奏天衣无缝,我喘着粗气,她娇喘连连,骚话穿插在一次又一次的快速进出中,让两人的快感都快达到了顶峰。
“爸爸……女儿好舒服……快操女儿……”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叫出了口。
我闻言一阵大力的撞击,那胯间汗液合着蜜汁,被撞得飞溅起来,而那快感的堆积也让我开始腰间发麻,龟头越来越敏感。
“女儿,爸爸要射了……跟爸爸一起来好不好?”
她妩媚地看着我,臀部配合我的抽送,也开始快速起伏,“啊……爸爸……射给女儿……女儿要给你生外孙……”
她这一句话都把我给绕晕了,但我已经无暇顾及。
终于,我两眼一翻,龟头一阵阵跳动,在她湿热的紧穴中发射出一次又一次,而梦梦在我射出去的一瞬,花茎紧紧收缩,俯身趴在我身上紧紧抱住了我,臀部痉挛着抖动了起来。
她的蜜液和我的浓精在甬道深处充分交融,在我鸡巴拔出的时候,悉数带出,从那小小的粉嫩穴口汩汩流出……
又是一阵紧紧地拥抱,汗水和爱液打湿了床单,我们都剧烈的喘息着,深情着彼此,唇舌相交,享受着巅峰后的余韵。
“哥,我想过做爱会很舒服,可是没想到这么舒服……”
几分钟后,她慵懒地告诉我,经历过两次高潮的梦梦眉眼间爬上了一丝前所未有的妩媚。
“嗯,食髓方知味嘛。”
“哥,你还行吗?我还想做……”她摸了摸我有点软塌塌的肉棒,提出了她的质疑。
开玩笑,男人哪有不行的道理,但需要借助一点外力。
“妹,可以的,我也想再和你做几次,今夜还很漫长……但需要休息一阵子。”
我们就这么说着甜言蜜语,兄妹的感情在这一刻突破了极限,变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在这种甜蜜浓情地相互爱抚中,在她青葱小手的不断揉弄下,我的老二很是争气,很快又斗志昂扬。
“妹,我们用侧身位。”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
她十分配合转过身背对着我,还特意把那蜜桃撅起来一点,露出了带着汗珠,晶莹的馒头小穴。
真的是尤物!
天不生她杨梦梦,郁林一生如长夜……
我的老二在那肉缝上摩擦了几下,引得梦梦阵阵娇哼,接着便瞄准那被我挤开一点的肉洞,有着我们俩人爱液的润滑,这次一次就全根没入了。
“啊……哥……好深……”梦梦长长地呻吟一声,臀部发力紧紧夹住了我的巨大,似乎不想让我拔出去。
我摸着她胸前那一对丰硕的奶子,在她儿边戏谑道,“梦梦,喜不喜欢哥哥的大鸡巴?”
“喜欢,我刚还想吃一下的,忘记了~”她幽怨地转头看着我,好像错过了最爱的玩具。
我闻言感动地又吻住了她,下身直接开始卖力的挞伐,少女的包裹感果然是非同寻常,经历过两次高潮后,依然紧致如初。
“啊……哦……梦梦,哥哥好爱你……想在你身上精尽人亡……”
一点都不夸张,这确实是我的肺腑之言,只有跟我母亲,我才愿意这么毫无保留地挥洒自己的精华。
“哥哥,不要……你亡了……就没人操我了……”她从娇喘声中,艰难地挤出了这句话。
我在她身后这么抽插了几分钟,后面抬起一条腿,交叉着又更深入地插得少女尖叫连连。
又过了几分钟……
我觉得还不得劲,刚刚那次发射,梦梦在上面,我还没发挥出实力。
“妹,哥想从后面操你了。”
这小美妞,青春又妩媚,不操哭她对不起我的20公分长鸡巴。
对不住,我又吹牛了!
梦梦见我拔了出来,便双膝并拢跪在床上,翘起了臀部,这个姿势,那肥美的馒头逼更加的明显和诱惑。
我跪在她身后,身高不差太多就有这等优势,随便一个姿势,我们俩人阴部位置都刚刚好。
这次后入异常之激烈!
没有怜香惜玉,没有技巧!
拔出,深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为什么有多余的两声啪,因为梦梦的屁股被我打红了。
“啊……啊……哥……轻……轻点……哦……哦……舒服……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嗯哼……啊昂……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呜呜……”
梦梦的叫床从一开始的婉转沙哑道后面的高亢尖锐再到最后发不出声,手肘撑着床,那大胸被我撞得前后摇晃。
“哦……梦梦……我要操死你……你好漂亮啊……操……操……”
这么剧烈的高速活塞运动,我坚持不了多久,在梦梦再一次的激烈高潮中,我也悉数把阳精再一次灌入她的花心。
待我拔出来一瞬间时,那紧致的肉璧摩擦得我又来了感觉。
我觉得不过瘾,借着没有完全软下去,快速抽插了几下,不曾想这一插,她的阴道高潮后剧烈的收缩,又让我爽了起来。
于是就不止几下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哥……别……我……我真……真不行了……我要,要尿了……求求了……”她带着哭腔求饶着。
可我从不曾有这番接着操逼的感觉,如回光返照一样,快速地抽插着趴在床上的梦梦。
突然,她的臀部一阵抖动,双手胡乱地抓住枕头,下身一股清澈的液体激射而出,瞬间把床铺打湿了一大片……
我把肉棒赶紧拔出,看着她颤抖的身体,我生出了些许歉意。
她慢慢回过神来后并没有接受我的道歉,而是告诉我说不需要,因为她爽翻了!
那一晚,我们很疯狂,直到梦梦那馒头有点红肿,我们才换了一个房间,倒头睡去……
第二卷
第21章 尾声
我和梦梦发生关系不久后,刘爱媛一家也打算奔赴加南大,我胞弟正好申请了北美一个交换生。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其实黄国柱是可以回家了,因为他已经没了罪责。
但他说看透了家乡冷暖,到死再落叶归根。不过他话还是说早了。
除了那栋老家别墅,刘爱媛变卖了所有国内的资产,只为去国外生活得好一点。
去机场送行的那天,等弟妹走远时,我抱了抱她。
“妈,保重!”
这是我第一次除了做爱之外,叫她一声妈。
她眼眶有点湿,亲了亲我的额头,“好好对待晓琴和梦梦!”
送别回来,一阵唏嘘又涌上心头,仿佛我爱的人一个个来到我身边,又接二连三的远去了。
我其实没想到的是,梦梦这丫头,她真的没有避孕。
她说的怀了就生下来,她是真的这么想。
在我们多次尽情欢爱后,终于在19年三月份中招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学校也让怀着孩子去上课,家里也有条件,然后我们真心相爱,生了就生了。
于是,我和梦梦去领了证,大张旗鼓地操办了婚礼,刚刚在加拿大落稳脚跟的刘爱媛带着我爹回来参加了我们的婚宴。
梦梦没有父亲,于是在婚礼上由我母亲牵着她交给了我,那一刻,身着盛装的她宛如天仙。
我和黄国柱的相逢,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他又讲起了他刚去北美多么辛苦,语言不通,去餐馆打黑工被欺负。
“郁林!我这一辈子!够了……够了……有你,有亦辰,有菡菡……”
我的眼眶有点湿润,在他心里,我其实一直是他的骄傲。
“爹,你喝醉了……”
他嘿嘿嘿笑了起来,吐出一口酒,倒头睡在了饭桌上。
宴席散去后,一切又重归于宁静。
在我们一家的期待和准备中,于疫情前夕,我可爱的女儿诞生了。我和梦梦给她取名叫瑶瑶。
我妈对这个孩子也爱得不得了,我和她没有达成的愿望,梦梦帮她实现了。
但是接下来的时光,变得不太好过了,但也不是我们一家的问题,仿佛全国在几个月之间,突然就变了,大家都变了……
首先我失业了,变得身无分文。
然后是不断地封城,气氛变得压抑,梦梦学校的授课也变成了远程,可怜她一个医护学生,远程授课能学个卵蛋。
时代的一粒尘,落在普通人身上就是一座山。
梦梦后来就跟我讲,说她想出国,说国内小孩的教育卷,自己将来就业也卷。
我跟我妈一商量,其实我妈是不太愿意出去的,首先她语言不通,其次她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活了半辈子了。
这一去,就不知道能不能回了。
但在梦梦的游说下,她还是同意了,于是50岁的她开始捡起那半吊子英语。
梦梦也于2020年申请了北美一个学校的交换生,可以读两年本科,接着攻读医学硕士。
梦梦和我们商量一番,自己带着孩子先出国去了。
但我妈出去是个问题,首先她要处理资产,去香港开了国际账户,转了一些钱过去,但那个时候国际转账已经很严格了,只能分批,多个账户慢慢转。
然后她拿不到美国的签证,我经过和梦梦的一趟欧洲游,申请美国签证成功概率还是比较高的。
不过好消息是她有个日本10年签,我们可以从日本飞墨西哥,我和她一起偷渡。
其实我是可以合法过去的,开篇牛郎说我和母亲一起偷渡拿的政庇,其实他也是道听途说。
但是为了我母亲的安全,我还是全程陪护她。
偷渡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特别是我妈这种飞墨西哥,推个行礼箱大大方方地就从边境墙过去了,另一边是梦梦在迎接。
然后我再走正规途径入境。
我妈在移民监申请了政庇,这也就意味着,在现有环境下,她没办法再返回国内了。
而我,其实出来前,就联系好了硅谷一家规模还算大的科技公司,做python工程师,一开始按实习算是20万刀一年。
虽然钱换成人民币比国内多了,但其实过得没有国内舒服。
我由于走雇主担保移民,很快拿到了绿卡。
为了让母亲尽快拿到身份,梦梦和我一拍即合,她选择和我离婚,然后我和母亲再次结婚。
如此一来,非常戏剧性的,我母亲成了我的妻子,梦梦成了我的前妻。
而梦梦由于在美国纽约上学,她又和孩子分不开,只得随了她的性子,她在那边租个房子,请了个唐人街保姆照看孩子。
我母亲渐渐把资产转移了出来,在加州买了一个大house,我上班开车也就半小时。
每周末,我和母亲会坐飞机去东海岸看看梦梦和孩子,我和她也是聚少离多。
这种情况,持续到今天,因为梦梦那边读完两年本科后,要继续攻读一个长达五年的硕士,她是护理转医学的,过程比较艰辛。
有时候我选择居家办公,也会搬去和梦梦住一段时间,和女儿培养一下感情。
但梦梦在我们恩爱缠绵后,总是温柔地告诉我,
“老公,我们的时间还很长,多陪陪妈妈。”
于是,我就很荒唐地,有十分幸福地拥有了两个老婆,至于今后的日子会怎么样,谁知道呢?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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