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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一章 初恋时光
凌晨三点,我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反正睡不着,我索性起身打开床头一盏昏暗的台灯,披衣下床,慢慢踱到窗前。
窗外正在淅淅沥沥飘着细雨,深秋的雨,格外的寒意逼人,刺入心脾。
昏黄的路灯光晕透过重重雨雾,飘进我的视野,令我仿佛有种时空交错的感觉,时光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一年以前,那个同样凄迷的冷雨夜……
一年前的我,准确的身份是一名——怨妇。
当时的我,正忍受着与自己同床共枕十三年之久的丈夫的冷淡和疏远,愁肠百结,却无计可施……
我叫苏漫,今年三十五岁,从事财会工作;我的丈夫叫邓文良,是一家新兴科技公司的老总,我们是大学校友,他比我高一届。
当年在校园里偶遇我以后,他就对我展开了攻势猛烈的追求,那时的我,懵懂无知,极为纯真,而他是那样的阳光帅气,朝气蓬勃,我一下子让他打动了,同意做他的女朋友。
和很多校园情侣一样,我们有过青涩纯真的浪漫时光,我们一起上自习,一起去打饭,一起在大学校园里散步,美丽的校园里处处都留下了我们青春的身影。
同时,象很多保守的七零后一样,大学期间我们没有越雷池一步,保守的我始终坚持着自己的底线,没有让他占有我的身体,直到那个暑假……
当时的我已经毕业正在等待分配工作,而他已经参加工作,我们的恋情已经非常稳定,在他的一再要求下,那个暑假我跟着他回家乡见了他的父母。
邓文良生长在一个条件优越的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非常知情达理,两位老人对我的印象也非常好,总之,在他家的那些时光是很愉快的。
直到那个午后……
那一天,他父母都不在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们家住的是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四合院,为了凉快我们两人呆在他家那间僻静的西厢房里,他半躺在我身后的铁床上,一边听音乐,一边随意地翻看着一本书;我则坐在窗前,静静地品味着一本席慕容的诗集:
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却忽然忘了是怎么样的一个开始/在那个古老的不再回来的夏日 无论我如何地去追索/年轻的你只如云影掠过/而你微笑的面容极浅极淡 逐渐隐没在日落后的群岚/遂翻开那发黄的扉页 命运将它装订得极为拙劣/含著泪/我一读再读/却不得不承认 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 我相信没有哪个青春少女会不喜欢席慕容的诗,而当时正值妙龄的我每当读到这些绝美的诗句时,心底都有一种深深的触动。
而彼时,他却在我身后轻轻呼唤着我:“小漫,你看什么呢?”
我漫不经心地轻声回道:“在看席慕容的诗啊……”
他嘟囔着半支起身,轻声对我说:“过来陪陪我嘛……”
我回头撇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读我的诗。
可是他却放下手里的书,坐直身体,伸出手臂就将我拉了过去,我没有办法,只好拿着那本爱不释手的席慕容诗集,坐到了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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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次疼痛
正值盛夏时节,我身上穿着一条白底素花的布裙,花是浅紫色清清淡淡的丁香花,极为素雅清新,和扎着两个小刷子面容纯真的我极为搭配。
手中拿着诗集的我,和那个年龄所有憧憬梦想的女孩一样,充满了青春的朝气。
文良紧紧拉着我的手,就那样眼神火辣辣地盯着我。
我被他看得面色含羞,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头,羞涩地依偎在他身旁,可是渐渐地,我感觉他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别!你别!”感受到他的侵犯,我有些着急了,紧紧抓住他的手,目光急切地阻止他道。
邓文良一把将我手里的诗集夺过去,扔在一边,然后双手抓着我的肩就将我压倒在床上。
“小漫我求你了,你一直不让我碰,以前是因为害怕我们成不了,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得到我爸妈的认可了,你也毕业了,再下一步见过你的父母咱们就可以考虑结婚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呢?”邓文良俯在我的胸前,言辞恳切地对我说出这番话。
按理说,他的要求似乎没有什么不合理,但对当时年仅二十一岁家教极为保守的我来说,一时之间就是难以逾越男女之间那道鸿沟。
可是另一方面,我心里还有一种渴望,毕竟我和文良已经相处这么久,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这个人,也深深地迷恋着他那强健的阳刚肉体……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邓文良接下来的举动变得更为大胆,他抬起我的身子,刷地一下从后面拉开了我的裙子拉链,这样一来,我几乎就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不要!不要……”这下子我变得更加慌乱,我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向床里退去。
邓文良狡黠地笑着,他跳到床下,迅速脱掉了他身上的衣物,然后飞身上床,向我扑了过来……
“不!文良,别这样!”他的动作极为凶猛,那一刻,我象是要被他强bao一样,拼命挣扎着不想让他得手。
邓文良死死将我压在身下,扳着我的脸,带着乞求的口吻对我说道:“小漫我求你了,你知道不知道?这几天你呆在我家里,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晃来晃去我却什么也做不了,你知道我忍耐得有多难受?今天爸妈正好不在家,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就给我吧,算我求你了,好吗?”
他的眼神显得很真诚,也很殷切,一时间,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直觉地想拒绝他,可是同时心底深处还有一丝……莫名的渴望。
也就在我矛盾交加的时候,邓文良彻底掌握了先机……
……
“不!”随着我一声带着哭腔的低吼,动作生涩的他,生生地挺进了我的身体。
我的眼角滑过一滴泪,头歪向一边。
我发现,那本席慕容诗集就躺在我的旁边,翻开的那一页,上面的字迹还清晰可见:所有的结局都已写好,所有的泪水也都已启程……
在那个蝉鸣阵阵的夏日午后,在那间清爽怡人的小屋,他把我由女孩,变成了——女人。
虽然,时隔多年我才明白,那一瞬间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
但是,彼时彼刻,尚且年少的我们,一切都只是一瞬间的冲动,在那一瞬间,一切就已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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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寂寞妻子
后来,我们经历了所有从情侣到伴侣的男女所应该经历的一切,我毕业后我们很快就举行了婚礼,因为我发现我怀孕了,几个月后我们的女儿彤彤来到了人间。
之后这十几年来,我和邓文良携手走过风风雨雨,从蜜月的甜蜜温馨,到后来的细水长流,一直到现在的平淡如水。
几年前,邓文良从一家大型国企辞职,自己开始做生意,那时候我全力支持他,并且全权担负起了教育女儿的职责,不令他分心,最终他的生意渐渐有了起色,可是,因为在生意场上结识了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他的心开始变得野了。
毕竟我们结婚多年,已经过了七年之痒,对他来说,我身上的每一处部位都太熟悉了,没有了任何新鲜感,于是我敏感地意识到,他出轨了。
过程就象是一部侦探小说,我暗中追查,他私下隐藏,我追查得越紧,他隐藏得越深,最后,搞得我筋疲力尽,身累,心更累。
他开始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几天几夜的不回家,于是我就过上了开篇描述的那种独守空房孤枕难眠的日子。
我心里感到深深的无奈,我知道自己已经过了如花似玉的年纪,他想要的新鲜刺激我给不了,我想到了离婚,可是看到活泼可爱的女儿,想起我们这些年走过的岁月,我又举旗不定了。
就在这个时候,叶星来到了我的生活里。
叶星是学乐器的,主修钢琴,当时是音乐学院三年级的学生,也是我女儿的家庭教师。
女儿彤彤从五岁开始学钢琴,钢琴老师换过两个,以前教彤彤的那位三十多岁的女教师,造诣非常深,可是她后来出国了,于是我就从音乐学院为女儿又请了一位家庭教师,就是这个叫叶星的大男孩。
他是个非常帅气的男孩子,五官深刻而立体,有着一头飘逸柔顺的黑发,有时穿一件白衬衫和一条浅蓝牛仔裤;有时穿一件白色高领毛衣,配一条米色的裤子,总之,不管他穿什么,总是显得那样清爽整洁。
同时,在他帅气的外表下,还隐藏着一层淡淡的忧郁,那是专属于音乐家的独特气质,就是这种气质,深深的让人迷恋。
因为当时叶星经常来我们家教授女儿钢琴课,所以渐渐地对我们家有了一定了解。
当时的情况是,我老公三天两头才会回一趟家,他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我了。
叶星总来我家里,渐渐地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管我叫苏姨,管我老公叫邓叔,有一次,在女儿练琴的时候,叶星似乎漫不经心地问我:“苏姨,为什么总也见不到邓叔回来啊?”
叶星是生长在单亲家庭,关于他的家庭情况,我并不了解得特别深,因为他似乎也不太愿意提及这些,所以我只是大致问问。
但我想,可能正是因为他生长在单亲家庭这种特殊的情况,才令他敏感地意识到我们家庭的问题。
他教我女儿一年多,常来我家里,但与我老公碰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家庭里男主人公总也不回家,多多少少是有些问题的,我想叶星已经敏感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同时,在叶星教授女儿钢琴的过程中,我和他渐渐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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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清纯男孩
男人不管到了什么年纪,都喜欢二十岁左右青春逼人的漂亮女孩,其实女人也一样啊,只不过女人出于天性的含蓄,不会轻易把这种情感流露出来,但对青春美好事物的渴望,对于每一个已经走过青春季节的成年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我对叶星的感觉,就是这样,开始,我只是把他当成一副美好的画作来欣赏。
他是那么青春、健康、阳光,俊郎的面庞几乎找不到一丝瑕疵,每当他教授女儿钢琴课时,我都静静地守在一旁观看着这副情景。
叶星教得很认真,女儿彤彤学得也很专心,他们青春的脸庞令我暂时忘记了生活中的烦忧,忘记了自己是个被丈夫嫌弃的怨妇,他们令我感觉到了世上还有这么纯洁美好的情景。
每当我看他们弹琴时,叶星总会在教琴的间歇抬起头来与我对视,然后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也特别阳光、好看,令我身心一下子变得十分放松,总之,我非常喜欢和这个大男孩相处的每一分时光。
直到那个周末,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那个周末女儿本来应该是有钢琴课的,但因为她参加了一个学校组织的远游活动,所以那晚不在家,这个情况叶星是知道的,因为我已经提前告诉了他。
和往常一样,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公周末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流连野花了,当然,中间他会打个电话过来应付我,说一些鬼都不信的瞎话,我也懒得拆穿他,由他去吧。
自从他出轨后,我有了很严重的失眠症,经常是十一点入睡,但辗转反侧一直到清晨四五点钟还没睡着,失眠症折磨得我痛苦不堪,白天一整天都没有精神,人也日渐萎靡,看着镜子中那个憔悴的中年妇女,我不禁苦笑,这副鬼样子,怪不得我老公看不上我,连我自己也看不上自己。
为了摆脱失眠症的困扰,我开始服用安眠药,因为安眠药的起效要一段时间,所以我一般都是提前服,那个周末就是这样,我刚刚服完药,就听到门铃响了,我很诧异,按理说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我家的。
我从猫眼里看了一下,才发现是叶星,我感觉很惊讶,给他打开门,他带着歉意地对我说,他昨天走时忘记带走自己的mp4了。 我没有多想,就给他找开了门,带他去了女儿练琴的房间,发现书柜的架子上端确实有个mp4,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可是,叶星拿了mp4后没有马上离开,他很自然地问起我:“叔叔周末没回来呀?”
这时候其实我已经有几分困意,不知道是安眠药的作用,还是本来就累了,于是我对叶星淡淡地说:“哦,他生意上有点事,所以不回来了。”
本来只是无心的作答,但听者却有心了,听到我这个回答,叶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眼里含着一种我说不清楚的意味。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衣着是不妥的,因为我身上穿着一件真丝的长睡裙,虽然裙子是长的,但因为这种真丝面料很透,加上是吊带的样式,更显得不太庄重,因为我本来是在客厅里看电视,想困意袭来时就上床睡觉了,所以才洗过澡穿上睡衣一切准备就绪,我哪里会料到叶星会突然闯上门来啊?
渐渐地,叶星看我的眼神不对劲了,有种火辣辣的意味,毕竟我这个样子显得很性*感,甚至是好象故意要诱*惑他似的,我后悔我开门前没有披上一件外衣,可是,不知为什么,被他那火热的眼神包裹,我心里竟然会有一丝兴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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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触即发
因为,已经很久没有男人这样看过我了,在生活中,我是个朴素低调的女人,工作场合从来都是穿得中规中矩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我性*感诱*惑的一面只呈现给我自己的老公,可是他却渐渐对我失去了兴趣,我们的婚姻走到后来,他看我的眼神可能和看一颗大白菜或者白开水没啥区别了,眼神中根本没有一丝波澜。
可我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处在如狼似虎的季节,我也需要男人的拥抱和爱抚啊!
所以那天面对叶星赤*裸裸的诱*惑,我并没有什么抗拒的反应,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面对着他,可能是药物有点作用,但我想更多的是,我也渴望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拥抱。
正因为我没有明显的抵触情绪,叶星的胆子变大了,他上前一步,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那一刻我浑身颤抖了一下,口中好象还小声说:“别,别这样……”
但反抗得也不怎么坚决,这倒更坚定了叶星吃定我的决心,他一下子将我搂在怀里,环着我的头就开始亲吻我……
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好了,这个男孩子的气息跟我老公完全不同,我老公被这个大染缸一样的社会浸染多年,他的气息中混和着成熟男人那种特有的烟酒气息,而这个年轻的男孩子口中是清新自然的味道,没有一点烟酒或社会的复杂味道,那一瞬间我着迷了,我也反手抱紧他和他拥吻起来……
现在回忆起来,当时真的没有一点违和的感觉,一切全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就象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一点就着起来了。
三十出头的我,正是身体需求最多的时候,而我老公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我了,他几天才回来一次,到家也常常是午夜时分,洗过澡倒在床上就睡下了,如果我对他有这方面的暗示,他总是说很累,很疲倦,没有精力,改天再说,然后吻吻我的额头,翻个身背对着我睡过去了,所以我心里的委屈和不平就这样日积月累积存在心底深处了。
现在这些委屈和不平一下子全让这个叫叶星的男孩子给勾出来了,什么偷*情的恐惧,什么年龄的差异,全被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忘情地和叶星激吻着,他不住地抚摸着我光洁的后背,甚至将手伸进我的睡裙……
我则一边和他热烈地亲吻,一边抚摸他强健的后背,就这样我们紧紧相拥着,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了卧室,倒在了我和我老公那张宽阔的大床上。
这时候叶星放开了我,我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此时的我心口“怦怦”乱跳,心里开始有一丝恐慌,毕竟我们这是在偷*情啊!
叶星站在床前,一边脱着他上身那件长衬衫,一边目光火辣地盯着我。
他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那笑意带着他那个年龄男孩特有的俏皮,同时也带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狡黠。
他很快就卸下了身上的武装,然后扑上床来,把我紧紧压在身下……
一切都象是一场梦,我们两个人那晚配合得简直是天衣无缝,我是早就已经有经验的成熟女性,而叶星似乎也不怎么青涩,他似乎很快就掌握了我身体的要领,随即轻车熟路般对我展开了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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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温情海洋
在那一瞬间,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这叹息里,带着无奈,带着怅惘,同时也带着一丝……渴望。
他不断俯下身,低头亲吻我的唇,一边动作着,一边轻轻问我:“漫姐,这样好不好?”
我不回答,却伸出一只手挡在眼前,羞怯得如同当年初*夜时的我,不敢与他对视。
他轻轻拂开我的手,唇滑过我光洁的面庞,滑到我的耳垂部位,轻轻伸出舌尖舔嗜……
随着他的舔嗜,我身体发出微微的战栗,注意到我身体的变化,他赶紧轻声询问我:“你喜欢吗?喜欢吗?”
我微合着双眼,依旧不说话,他无奈地笑着,再次亲吻我的唇,同时更加深入地挺进我……
“唔……不……要……”我终于承受不住了,发出了低低的抗议声,只是那抗议声中带着颤抖,太过微弱,顷刻之间消逝在他如潮水一般袭来的热吻中。
一串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冲刺后,我们终于共同达到了顶峰,那种渴望已久的欲仙欲死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淹没。
完事之后,他紧紧抱着我相拥而卧,我们都有些喘息,我看着他,神情复杂,思忖良久,轻声问他:“你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他只笑不语,却将我抱得更紧了,只是那笑容中裹杂着一丝狡黠。
我有些愠怒,暗暗掐了他一把,狠狠地对他说:“你这坏小子,早就看出来点什么了吧?”
他脸上的笑容敛去了,他低声告诉我:“是的,我早就看出来了,因为我爸当年出轨后,我家当时的情形,就跟你现在经历的这一切……一模一样。我妈独守空房经常自己流泪,后来,后来我父母就离婚了,因为我爸死活要我的抚养权,所以我妈无奈只好将我留给了爸爸,她独自一人去了一个很远的城市。”
那一刻我心里很无语,也许他父母的结局,就是我和我老公将来的结局吧?
可是那样,我亲爱的女儿彤彤就要面临单亲家庭的境遇,她的命运就要和后来的叶星一样了,到那时候,她的性格是否也会变得和叶星一样,忧郁而充满伤感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不禁变得非常沉重。
看着我忧心忡忡一脸心事的样子,叶星紧紧搂过我,亲吻着我的脸颊对我轻声说:“漫姐,他是傻瓜,不懂得珍惜你,我会珍惜你的。”
我心里苦笑,他一个尚且没走入社会的大学生怎么来珍惜我啊?但那一刻我心里还是很感动,哪怕这只是一场春梦,也让我多陶醉一会吧……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我就把叶星推醒了,虽然我老公一般不会这么早回来,但我也怕呀,我催促叶星快点穿衣服离开,这个男孩子很善解人意,虽然他眼中还带着明显的困倦,但还是很听话地迅速穿好了衣服,他拿着自己的东西要出门时,我也穿好了衣服,我送他到门口,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钱塞给他。
一看到钱,他脸色一下子变了,他冲我低声吼道:“我不是为了钱!我也不缺钱,做家教也只是为了锻炼自己的能力而已!”
说完,他将那一千块钱重重地塞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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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突然归来
我知道我伤害了这个男孩的自尊心,我的神情显得很尴尬,叶星真的很体恤女人心,他看我这样子没有再进一步发火,只是低声对我说:“我是因为喜欢才你这样的,我没有什么目的,你不要多想了。”
我赤红着一张脸冲他点了点头,他看我这样就笑了,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轻声在我耳边说:“那我走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象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拉住刚欲出门的他,轻声对他说:“等等,我先出去看看……”
他善解人意地冲我点头,我轻轻走到门前,慢慢打开门,看了看走廊上没有什么人,才转回头冲叶星点了点头,然后叶星迅速地钻了出去,快速离去了。
叶星走后,我坐在床上寻思了半天,觉得他那个mp4应该是他故意落在我女儿的琴房的,因为他放在书架上较靠上的位置,那个位置,如果不是特意去清扫根本发现不了,而那里我一周才会清扫一次。
现在想想,这小男孩可能对我早就有心思了,所谓回头来取落下的东西,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应该一直在寻找机会。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后怕,同时,身体在经历了昨晚那场疯狂之后,还有掩饰不住的酸胀和刺痒,这更令我心情复杂,恐惧中混杂着莫名的渴求……
天哪,我是怎么了?按理说我不是一个这样放荡的女人呀!
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深想了,赶紧拿着早上撤换下来的脏床单去卫生间洗涤。
奇怪的是,周六那天上午,我老公邓文良居然回来了,他到家时是九点多,我当时正在用洗衣机清洗床单,要知道昨天晚上和叶星那样颠龙倒凤,床单已经皱得不象样子,而且也留下了不少我们的体液,刚才看时我吓坏了,我可不敢将这些“罪证”留给我老公,毕竟我以前一直是个中规中矩的本分女人呀。
看到床单换了,我老公还很奇怪,他特意问了一句:“这床单我前天回来时你不是刚换过么?这么两天又脏了?”
我竭力压抑着心头的不安,面色平静地告诉他:“哦,我昨天坐在床上看书时吃了个桔子,结果把桔子汁溅到床单上了,今天呆着没事儿就把它洗了吧。”
我老公看了我两眼,又看了看新床单,扁了扁嘴,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去书房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觉得很窝火,真是只许他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但没办法,这个世界上男女永远是不平等的,男人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是本性使然可以理解的,可是女人如果越墙出轨,那就是水性杨花罪无可恕,所以我才会如此紧张兮兮。
我不明白我老公那天为什么会突然赶回来,按理说,如果他去陪他的小情*人了,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赶回来。
我将床单晾好,擦干手,来到书房,轻轻推开门,我看我老公坐在电脑桌前似乎在浏览什么网页,听到我进来,他转过身来。
我走到他身边,装做漫不经心地轻声询问他:“”你不是说和朋友有个聚会吗?怎么这么快就赶回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表情平静地答道:“哦,老梁他们今天一起开车去玉山温泉度假村玩了,我觉得没啥意思,想到彤彤没在家,你一个人呆着怪没意思的,就回来了。”
我老公这话说得极其自然,就好象他真的在关心我似的,那一刻,我心里不知是应该觉得感动,还是应该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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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花心男人
以前我夜夜孤枕难眠,邓文良也没想过关心我,今天他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他闻到了什么风吹草动?不应该啊,我和叶星只有这么一次,而且还是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发生的,按说邓文良不会这么快有所察觉啊!
不过毕竟是做贼心虚,虽然我竭力做出平静的样子,但是那一刻我心里还是非常忐忑不安的。
从表面看,我老公邓文良是个非常完美的男人,在外人看来,他是个好丈夫、好父亲,在公司里,他是个好领导、好大哥,在长辈面前,他是个孝顺有加的好儿郎。
他彬彬有礼,温文尔雅,事业有成,走到哪里都是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倾慕他,又有多少女人羡慕我,以为作为他的配偶,我过的是神仙一样的日子,可是,自己的生活好不好,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和他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看着他白手起家,将一个小皮包公司最后发展壮大为一家颇具规模的科技公司,在他一步一步走向成功的时候,我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
我曾经深深地爱过这个男人,甚至可以说倾慕他、崇拜他,看着他光芒四射被人仰慕,我替他高兴,我愿意不声不响做他背后那个默默无闻的女人,可是,我却忘记了这个世界上非常致命的一个定律,就是耀眼的东西,吸引你的同时,也在吸引着别人。
在他日渐成功以后,他的社交活动就开始多了起来,同时财权也不受我控制了,我不是个强势的女人,男人在外面发展,我不可能步步紧跟掌握他的财政大权,我相信一个正处在上升期的男人需要更多的空间,所以宁愿放手,让他在商海中自由翱翔。
但是,这样一来,他手中就有了很多活分的余地,于是,一些莺莺燕燕的风流韵事不时地传进我的耳朵里,他对我也越来越冷淡,在这个家里,他除了定期回来过问一下女儿的学习情况,平时与我基本没什么话好谈。
我感觉我和他变成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的陌生人,我为自己感到悲凉,就是这个和我睡同一张床的陌生男人,当初曾承诺这一生一世只爱我一个人,在我们最艰难的日子里,他的公司入不敷出,那时候他父亲还生了重病需要大笔医疗费,家里里里外外都靠我一个人的薪水,为了节约开支,那个时候我们一日三餐很少吃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发誓将来一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
可是,到如今,我们的日子好了,他的心却变了。
开始邓文良在外面只是寻花问柳,与对方只是露水情缘,我追查过,与他吵闹过,最后他有所收敛,渐渐地变了另一种方式,开始圈养固定情人,因为我很少涉足他和他的朋友圈,所以这就为他和他那些狐朋狗友隐瞒我提供了便利,邓文良的朋友圈子很多人都见过他的小情人杨可馨,他带她出席朋友的豪华派对,只瞒着我一个人。
我想到了离婚,可是,我们离婚了,我们的女儿彤彤怎么办呢?她还那么小,当时还在上小学,如果我提出离婚,邓文良一定会跟我争抢孩子的抚养权,如果法院将孩子判给她父亲,那样偶尔才能见到女儿的日子,对我来说如同恶梦,再说,如果我老公再婚,后妈对孩子能象我对她那么好吗?
而如果我拼命争取到了孩子的抚养权,让她跟着我单独生活,对孩子的成长发育好吗?毕竟这个时期是她人生观形成的关键时期,如果我再婚,我怎么难保证后夫对孩子象她亲生父亲那样好?彤彤是个女孩,而且渐渐进入青春发育期,和后父生活在一起有诸多不便……
那一阵子这样左思右想,我感觉自己要被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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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意外撞见
好朋友劝我:“你别离婚了,你都这个岁数了,再找能找什么样的呢?可能只能找四十多岁带孩子的了,到时你们双方都有孩子,能处理好这关系吗?还有,你能保证再嫁个人,他就不出轨吗?你老公现在最起码保证你在家中的合法地位,保证你们母子衣食无忧,他在外面包小情人儿,你不就是晚上寂寞点么?要不你也找一个得了,你们各玩各的,暗中进行,不影响家庭现在的稳定,对于孩子来说,你们还是完整的一家人,这不是件挺好的事么?”
朋友的话令我深思良久,不得不说她说的确实就是现实,我离婚后肯定是高不成低不就不好找了,可是保持着现在这种婚内无性的状态,对于三十多岁正饥渴的我来说,人道吗?
难道我真的要象我朋友说的那样,自己也找一位小情人吗?那样的话,我老公能接受吗?毕竟多数男人都是只许自己放火,不许妻子点灯的类型。
有一个休息日,孩子去同学家了,闲来无事的我去探望一位许久没有见面的大学同学,她最近刚搬了新家,一直让我过去玩,正好趁这个机会去看看。
那是个新建成的小区,房屋模式以联排别墅为主。
可是,当我刚刚跨进那个小区的时候,我就在一栋别墅门外看到了我老公邓文良那辆奔驰轿车,毕竟他的车我太熟悉了!
我紧走两步走到那家的大门口,往里面张望,不出我所料,我看到了邓文良手里挽着一个身穿蓝色衣衫的年轻女孩,他们低声说笑着向别墅正厅里走去。
那个女孩子就是他最近包养的小情人杨可馨,是个艺术院校毕业的女孩子,现在的身份是他的特别助理。
那栋别墅门前停着不少车,好象主人家在举行什么聚会,当天早上邓文良出门前和我说他要去参加一个朋友的聚会,然后还说到场的都是生意场上的同仁,暗示我去是不方便的。
我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也不争着抢着去参加这种所谓的生意人的聚会,可是没想到,我老公觉得我不适合参加的场合,却带着他的小情人来参加了。
那一刻,我呆呆地伫立在那里,看着他们的身影,我老公当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打着海蓝色的领带,这还是早上我帮他配的,没想到这一身和他的小情人倒是很般配的,他们俩看上去,男的成熟俊郎,女的娇媚可人,还真是一对般配的佳人儿。
如果是在大街是看到这么一对儿,我会觉得很养眼,还会伫足欣赏片刻,可是,现在却是我自己名义上的老公挽着其他女人的手……
我就那样呆呆地站在那栋别墅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走进那栋豪门别墅的正门,我老公似乎回过头瞟了一眼,那一瞬我以为他看到我了,于是伸长脖子想喊一声,可是他只是匆匆地瞟了这么一眼,目光显得十分虚无,似乎并没有看到什么似的,依旧挽着他的小情人走进了那栋豪门别墅的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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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幸婚姻
我慢慢地,慢慢地转过身来,往回走,彼时我已经没有什么心情再去探望许久不见的老同学了,我感觉浑身虚弱无力,只想回家里躺一会儿。
在小区门外,我打了辆车,直接奔赴家里。
在车里,我泪如泉涌,我恨我自己的懦弱,如果是一个彪悍的正妻,此时一定会怒气冲冲地冲进那栋别墅,怒斥无耻丈夫和小三,甚至是赏他们耳光吃,捍卫自己的尊严。
可是,我从来就不是一个那样厉害的女性,可怕的面子让我不敢做出那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我宁愿回到家中和丈夫关在卧室里争吵,也豁不出那个面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拆穿他们。
我老公有着强大的心理素质,他深深地知道我的弱点,我甚至能想象如果我出现在那个场合,他一定会面不改色有礼有节地告诉我他和那个女人只是参加正常的商务活动,是再正常不过的同事关系,让我不要无理取闹,云云……
我太了解他了,我知道他一定会那样说,那样做,反驳得我理屈词穷,而他那帮朋友也一定会帮他遮掩开脱。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好象突然看穿了一切,我想起了和我上床的那个男孩子叶星,我想,也许我应该接受我朋友的建议,在婚外也找一个人来慰藉我这颗被丈夫抛弃的孤独的心。
失去丈夫疼爱的女人,就象失去水分的花朵,我当时的状态就属于这种情况。
那一阵子,我发现自己的皮肤状态每况愈下,眼角有了细细的纹路,皮肤也不象以前那样紧致了,以前丰盈饱满的胶原蛋白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尤其是晚上卸了妆以后,看着那个皮肤暗淡无光的憔悴女人,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知道大学期间,我可是我们系里以皮肤好而闻名的女生啊!这十几年婚姻带给了我什么?让我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我欲哭无泪。
而且最可怕的是,因为长期没有性*生活,我发现自己的胸部也下垂得厉害,虽然平时我在选择文胸方面很注意,都是选择一些保护胸型的高档文胸,但是这个东西,光靠外力保护是不够的,我一个学中医的女朋友告诉我,女人想要永保青春,外部保养和护理只能起到九牛一毛的作用,只有内部的综合调理才是美容的最佳良方。
拿她来说,她三十七岁的年龄,因为婚姻美满,夫妻恩爱,平时在饮食方面注意调节,内分泌调养得当,所以她的状态看起来相当年轻,真的就是那种容光焕发的感觉,而她平时在选择护肤品方面非常简单,基本不用彩妆,只用一些最基础的底妆。
她曾偷偷告诉我,我这个年龄一定不要压抑自己,她就是晚婚,选择了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所以在性*生活方面,夫妻现在非常和谐。
那一阵子其实我很犹豫,每晚独守空房的感觉并不好受,自从那晚以后,其实叶星一直在勾引我,经常会给我发一些暗示性的短信,而我总是不回或者选择性的简单回复,并且警告他不要轻易跟我联系,免得我老公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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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通风报信
因为当时彤彤还在学钢琴,所以我还是经常性的见到叶星,我们表面上都装得若无其事,女儿练琴时我还会在旁边督导,只是叶星偶尔抬头与我对视时,我们眼中都会有种心照不宣的尴尬,不知为什么,这个男孩子的明亮目光总是能令我轻易的心跳加速。
可尽管如此,真正让我跨出那一步也是很艰难的,一次和叶星沉溺欢河可以说是失足,但若长期以往,我不是也变成了一个对婚姻不忠实的放荡女人?
可是,在这样想的同时,我心中的另一个我在大声疾呼:你考虑那么多做什么?你想想你老公此时此刻可能正躺在另一个年轻女人的怀里和她翻云覆雨呢,你对他忠实,他对你忠实了吗?
一天晚上,邓文良一个叫程宵云的好哥们的媳妇儿来我这里串门,她叫范禹娟,年龄和我差不多,经历也相近。
那一晚,一如既往地,邓文良没有回来,女儿在她的房间里写作业,我和范禹娟坐在客厅里一边吃瓜子一边聊天,看只有我们两个人,范禹娟凑近我,小声对我说:“我告诉你件事啊,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出去的……”
我看着她那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冲她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她压低声音在我耳畔说道:“你老公啊,在外面给他那个小情人儿买了套房子,账是从公司里走的,打的是也是公事的旗号,房子写的好象也不是那个女孩的名,而是她一个亲属的名字,反正过程挺绕的,可能就是防止被你发现。”
我暗暗苦笑,还是嚼着手中的瓜子,可是已经味如嚼蜡,看来我老公为了防止我发现他的地下恋情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看我这副样子,娟又于心不忍了,她反过来安慰我道:“你也别想那么多,据我老公说啊,你家那位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他一再表示不会扶正那个小情人,更不会动摇你的地位,之所以给她买房,也算是给她的心理补偿,毕竟人家还很年轻,才二十出头。”
我尽量平静地问范禹娟:“你了解我老公包养的那个女孩吗?”
范禹娟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对我说:“其实我也就见过几面,是在别人举办的宴会上,只听了解情况的说她是九零后,学艺术的,长得嘛倒是挺漂亮的,不过家庭情况好象不怎么好,好象听说她从小是被收养的,具体的就不清楚了,反正看上去,外表还是挺文静的,不是那俗里俗气的人。”
然后范禹娟又转过来问我:“你难道一次都没去过文良的公司吗?应该见过她吧?”
我淡淡地告诉范禹娟:“我很少去他的公司,尤其是近一年,所以和这个女孩从来没近距离接触过。”
范禹娟听到这里,叹了口气,将手放在我的手上,语重心长地告诫我说:“不是我说你,你别的不要,应该把男人的账务抓过来呀,只要钱在你手里,你心就不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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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她的劝说
我叹了口气,喃喃说:“从他自己弄公司那天起,我就没怎么干涉过他的运作,因为我觉得男人嘛,作事业就要放得开手脚,有个女人成天在他身边指手画脚,他肯定不舒服,事业也做不起来,现在已经成这个规模了,我再一脚插进去横加干涉,算怎么回事呢?再说我现在也插不进去了呀。”
范禹娟理解地点了点头,喃喃说:“也是啊。”
但她想了想,还是叮嘱我道:“反正你还是要留个心眼。”
我想着心事,沉默了片刻,若有所思地对范禹娟说:“其实我想我们与其这样凑和着过,还真不如离婚算了。”
范禹娟看了看我,然后规劝我说:“别离婚啊,离婚你不是便宜那个小biao子了吗?你能拖得起,她拖不起啊,你再拖几年,孩子也大了,上大学了,你老公也玩不动了,收心了,到时小三年纪也大了,她得忙着嫁人,他们自然而然就散伙了。你现在离婚,给人家挪窝,你信不信你前脚走出这个门,你老公后脚就能娶个年轻漂亮的大姑娘?不一定是这个小三,实际上象他这样的条件,找什么样的找不到?从二十岁一直挑到三十岁,条件好的女孩都扑着上去呢。但反过来说,你现在离婚了,能找什么样的呀?只能找四十开外的,条件肯定比你老公差一大截,你能看上他们吗?再说,你能保证新找的就不出轨吗?你和你老公好歹是原配,这半路夫妻更不可靠。你知道赵三那个媳妇儿吧?”
范禹娟提到的这个赵三儿也是我老公的铁哥们,比我们大几岁,他媳妇前两年和他离婚了。
范禹娟叹着气对我继续说:“她就是受不了赵三在外面包小情儿,然后一气之下离婚了,家产一人一半。可你看现在,赵三离婚后马上就结婚了,娶了个硕士毕业的漂亮大姑娘,据说还是大学老师,而他原来那个媳妇儿呢?我听人家说她离婚过相过不少次亲,见的一个比一个差,年龄合适的吧,不是秃顶就是啤酒肚,年龄比她小的,她还怕人家是冲着她的钱来的,就这样高不成低不就,现在赵三和后娶的媳妇儿孩子都生下来了,他那原配还单着呢,气得说这辈子就守着孩子这么过了,不找了,可你说她还不到四十,难道真的就这样单身一辈子?”
听她这样说,我长长地叹了口气。
范禹娟总结性地对我说:“婚恋这个市场,能达到咱们这个层次的,本来就是男少女多,一个三十多岁优秀男,甭管他是未婚的,还是离异的,都有一大帮大姑娘争着来抢,这就是他们的优势,可你想想你离婚后有什么优势啊?”
我默默地听着范禹娟的话,没有作声。
她看我不说话,又轻声说道:“其实吧,有些事也不能怪男人,要怪就怪当下的风气不好,你看过去的妓女总觉得低人一等,就算出来也是低声下气的,哪敢这么张狂?你再看时下那些做小姐的,一个个趾高气扬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卖的,再来说有些年纪轻轻的大学生去酒吧陪酒啊坐台,好象觉得是很正常的事,还打着什么被逼无奈的旗号,你被逼无奈你去刷盘子洗碗扫大街呀,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非张开大腿赚那份卖身的钱?真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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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各玩各的
范禹娟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气:“唉,场面上的人,比如我们家那个,还有你老公,天天出入这种场合,你说都是凡夫俗子,能受得了这份诱惑吗?人家都找,他们不找,好象显得他们假装清高很无能似的。所以呀,有些事,我劝你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吧,只要你老公能保证你现在的正室地位就行了。”
那天,范禹娟劝了我半天,总而言之,就是劝我不要离婚,不要轻易给别人腾窝。
范禹娟对我说:“你听姐的话,不要轻易给别人腾地方,你是你老公的原配,你们的孩子都这么大了,不管到什么时候,他都会念及你们这十几年的感情,不会轻易动摇你的地位的。婚姻哪,就是一场保卫战,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得最好,相信我,你手里掌握着天时地利人和,你就按兵不动就行,小三是腾不过你的。”
面对她的苦苦劝说,我只好苦笑着勉强点了点头。
范禹娟口若悬河地说着,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过去了。
中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才惊觉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她一拍大腿急忙站起身,大惊小怪地说道:“哎哟,看我这张嘴,一说起来就没个把门的,都这个时候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我微笑着陪她站起身,对她客气道:“再坐一会儿吧?反正你回去也没什么事。”
范禹娟急忙摆手道:“不了不了,不打扰你休息吧。”
我笑着送她到门口,可是走到玄关处,范禹娟又告诉我一个令我十分震惊的秘闻,她凑近我耳边对我说:“不瞒你说,我现在外面也有一个呢……”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范禹娟狡黠地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小声告诉我:“是我同事,年龄和我差不多,也是有家庭的,我们约好了互相不干涉彼此的家庭,就是互相满足那方面的需要……”
说到这里,娟颇有愤愤不平地对我说道:“哼,就许他程宵云在外面朝三暮四啊?谁规定我必须为他独守空房?”
我看着范禹娟,小心翼翼地问她:“那这事儿……你老公知道吗?”
范禹娟笑着冲我点了点头,低声说:“他应该心里有数,但他在外面包小情人被我手里攥着把柄呢,所以他也不敢说出什么来,我们是各玩各的,但不影响家庭的稳定。有一天我们玩腻了,还会回到这个家里来,毕竟还有孩子嘛,再说还有双方老人亲属什么的,这十多年的感情割舍不掉的。”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范禹娟握着我的手轻声对我说:“你要是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独守空房的日子,你也出去找一个嘛,和对方约好了不涉及感情就行,男人嘛,总是外面的野花才是香的,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思念原配的好了,那时候他们就会回归家庭了,到时你也和你那个小情人断了联系,一家人还是团团圆圆,这多好?”
范禹娟的这个建议,在我心里掀起了涟漪,她那天的话,让我心绪很烦乱,一时之间,我心里七上八下,看不清自己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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