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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林母意外春光
一路上,杜蔓青对楚凡几乎是热情到了过分的地步。
她一边絮絮叨叨地问着,一边时不时扯扯楚凡的胳膊,脸上的笑根本就没有断过,声音不知道比之前柔和了多少。
“你这孩子说话真中听,长得又精神,林瓷以后要是在穿的乱七八糟的,你打我电话,阿姨给你撑腰。”
楚凡只是淡淡一笑,点头应着:“阿姨说笑了,林瓷挺乖的,其实也挺贴心的。”
杜蔓青一听这话,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忍不住看他几眼:这小伙子不仅长得好,还懂进退,说话体面,关键是嘴还甜,完全不像那些油嘴滑舌的毛头小子。
“哎哟,你这孩子,太会说话了。”
她笑着嗔了一句,手却不由轻拍了一下楚凡的手臂,笑意连眉梢都藏不住。
一旁的林瓷却看得直皱眉,心里泛起阵阵酸味。
她妈什么时候对她这么热情过?,平时说句话都嫌她烦,现在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对楚凡笑得都快抽筋了。
林瓷咬着唇,眼神悄悄落在楚凡身上。
他还是那副样子,淡淡的笑,不多说,也不躲,礼貌得体。
偏偏就是这副冷静又稳重的样子,把她妈迷得团团转。
“哼……虚伪的大骗子。”
她小声嘀咕,眼睛却越发的亮了。
只要我妈喜欢,那就不会再介意楚凡是二婚了。
嗯?林瓷你怎么会想到这个……乱七八糟的!
三人一路走到一栋独栋别墅门前,格局和岳父宋承澜家差不多,位置稍逊一筹,但已经相当体面了。
毕竟宋承澜可是云州市的一把手,整个云州,又有几个人能比得过?
“来来,快进来坐!别跟阿姨客气!”
杜蔓青一边热情招呼着,一边顺手拉了楚凡一把,语气里满是亲昵。
“妈,还有我呢!”
后头的林瓷撇着嘴插了一句,声音不高,却酸味十足。
换来杜蔓青一个毫不客气的白眼:“你闭嘴。”
客厅里灯光温柔,暖黄色洒满一室。
杜蔓青把楚凡领进屋,笑意盈盈地拍了拍沙发靠垫,语气亲热得不得了:“坐这儿吧,别拘谨,把阿姨当成自己家。”
楚凡微微点头,语气温温的:“谢谢阿姨。”
他落座在沙发边缘,坐姿端正,手规矩地搭在膝头,神色不卑不亢。
杜蔓青一边转身脱下外套,一边说:“你先坐着啊,我给你倒点茶。”
她身上的家居短裙因为刚才一路行走已稍稍卷起,裙摆原本就短,这一低头、一弯腰,整条裙缝顿时从臀部掀开了一道。
她蹲身在茶几边找茶叶,姿势自然,腰身却不自觉地朝后微拱。
一瞬,那对圆润丰挺的臀瓣几乎毫无遮挡地映入楚凡眼底。
那条贴身的白色蕾丝底裤轻轻包裹在其间,布料极薄,几乎半透明,将那隆起的阴阜勾勒得分外清晰,轮廓起伏、线条饱满,连形状都一览无遗。
内裤边缘紧贴着臀肉,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两瓣饱满的臀峰高高耸起,缝隙走向也被布料顺势勾出。
更加引人注目的是在那蕾丝边缘与雪白皮肤的交界处,几根微卷的毛发悄悄露了出来。
楚凡眼神一凝,呼吸凌乱了几分,随后便不动神色挪开了眼睛。
“阿姨喜欢喝茉莉绿茶,夏天清火,我去给你泡,你喝着试试看。”
杜蔓青终于找到了茶叶罐,转过身去了厨房。
她动作不快不慢,穿着那件贴身短裙,腰臀曲线摇曳生姿。裙摆太短,行走时时不时轻扬一角,隐隐能见那双修长玉腿间的春光一闪即逝。
楚凡坐在沙发上,目光缓缓扫过这栋房子的陈设。
客厅不算奢华,却整洁有序,灰白主调的落地窗帘,沙发边上那只旧得发亮的金属杂物筐,还有茶几角落里一个写着“警务内刊”的文件夹,压得整整齐齐。
他眉头轻挑,眼神略有波动。
果然能住在这里的都是云州的大人物。
不多时,热水烧开,清茶氤氲。
杜蔓青端着一个薄胎茶盏走来,瓷器盈盈,香气缭绕。
她将茶轻轻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眼神柔柔地看了他一眼:“来,尝尝,阿姨亲手泡的。”
楚凡抬眸,轻声道谢:“谢谢阿姨。”
他伸手端起茶盏,指尖与她刚刚放下的地方擦过,茶微烫,香气却清幽沁心。
“您手艺真好。”楚凡喝了一口,夸了一句。
杜蔓青眼角微挑,忍不住抿唇一笑,语气也更柔了几分:“哎哟,你这孩子,嘴巴太甜了,像你这种懂规矩又会说话的,现在可不多见了。”
她说着,在他身旁坐下,身子微微一倾,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肉随之压近,衣襟被撑得鼓鼓的,一道深邃的乳沟暴露眼帘,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饱满又柔腻。
裙角也随着她的动作悄然扬起一寸,露出白花花的一截大腿根,光洁滑嫩,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若隐若现光泽,隐约能看到内裤边沿勒出的曲线印痕。
楚凡依旧只是端着茶杯,神色不动如山,仿佛未曾察觉分毫。
坐在一旁的林瓷翻了个白眼,忍不住说道:“妈,那我呢?”
“你什么事都有你!”
杜蔓青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嘴上虽这么说,脚下却还是转身朝厨房走去,边走边嘟囔:“伺候你还少了是不是?”
不多时,杜蔓青端着两杯茶走回来,分别放在茶几两边。
杜蔓青坐下后,随手捋了下裙角,目光却悄悄落在楚凡脸上,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审视意味。
茶香氤氲中,她轻轻抿了一口,语气看似随意:“你这孩子,我怎么还不知道你姓啥名谁呢?”
楚凡正要开口:“楚……”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林瓷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抢先插嘴:“楚凡!”
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耳根一红,赶紧低下头去喝茶,假装没事。
杜蔓青瞪了女儿一眼,嘴里还在不咸不淡地嘀咕:“楚凡这名字倒是听着有点气派……不像你表姐那口子,叫什么来着?楚凡?啧,人如其名,凡得很,一看就上不来台面。”
“咳咳咳咳!!”
林瓷正喝着茶,听到这句差点没呛死,整个人猛地一抖,茶水直接喷了出来,连连咳嗽。
“你慢点喝啊,没人抢你。”
杜蔓青倒是没当回事,只是顺手给她递了张纸巾,嘴里还继续念叨着:“我真不明白你舅妈怎么想的,非得把女儿往那种人手里推,虽说是上……咦?”
说到这儿,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若有若无地在楚凡脸上停了一瞬,眉头轻轻蹙起。
“你刚刚说你叫……楚凡?”
她重复了一遍名字,眼神微微眯起,像是在回忆,“你这张脸,我怎么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话音刚落,一旁的林瓷整个人猛地一震,手上的茶杯差点脱手掉地,连呼吸都跟着顿了一下,眼神飞快地扫了一眼楚凡,又迅速移开,心跳“砰砰砰”乱跳,脸上却努力维持镇定,嘴角牵出一抹僵硬的笑:
“妈,你是不是记错人啦……他长得这张脸,也不算稀奇啊。”
她语气听似轻松,声音却比平时快了半拍。
楚凡微微偏了偏头,余光扫了林瓷一眼,唇角悄然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语气淡淡道:
“阿姨,我这张脸确实挺普通的,撞样的也多,说不定您在哪儿真见过相似的。”
“也是哈。”
杜蔓青点点头,虽然还有些若有所思,但也没再深究,笑眯眯地换了个话题:“对了,小楚,你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
楚凡神色不变,平稳答道:“我正在准备考公务员,目标是进公安系统。”
“哎呦,警察好啊!”
杜蔓青一听,眼前顿时一亮,语气里也多了几分满意的肯定。
她笑着点头,自言自语似的说了一句:“我当年就是冲着你林叔那身警服嫁的,男人当警察,起码有担当、有责任感。”
她话音刚落,眼神下意识又扫了楚凡一眼,嘴角微扬,显然对这个“未来准女婿”的印象,悄悄往好了加了一分。
正说着,杜蔓青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随口念叨了一句:“哎哟,这时间一晃就这么晚了?”
她起身拍了拍大腿,转头看向楚凡:“你就别折腾回去了,天黑开车又远,别说你不是咱自己人。”
说完也不等他推辞,转身便往楼上走,边走边念念叨叨:“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楼上的客房,被子还在晒干净的那套里头……”
脚步上了楼。
客厅里安静下来。
林瓷低着头喝茶,喝了一口又放下,手指在茶杯边缘转了一圈。
空气里只剩茶香和楼上传来的窸窣声。
她忍了几秒,终究还是憋不住,低声问道:“你刚才……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楚凡靠着沙发,侧头看了她一眼:“嗯?”
“就我妈说你撞脸。”
她眼神王楼上飘了飘,笑声说道“你不怕她真想起来?”
楚凡嘴角轻勾,语气懒洋洋的:“怕?我该怕什么?”
“你!!!”
林瓷被他这语气噎了一下,脸“腾”地就红了:“你就不能收敛点?我都快被你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楚凡转回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在你家客厅里坐得规规矩矩,你被吓成这样,是不是心里有鬼的……不是我?”
“你!!”
她一跺脚,耳根都红了,嗓子微微发紧,“你别得寸进尺!”
“是你先说话的。”
他声音不高,语气却带着点笑,“要不……我们都不说话,看谁先忍不住?”
林瓷咬着唇瞪了他两秒,终究没再顶回去,只是扭过头去,声音闷闷的:“无聊。”
楚凡没再说什么,只是那只搭在膝头的手轻轻动了动,指节微敲着茶杯。
空气微热,楼上隐约传来关门声。
两人谁都没有动。
就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道熟悉的女声,隐约透着笑意:
“喂?姐啊……我跟你说,今天林瓷把她男朋友带回家了,哎哟你别提了,我是真越看越喜欢!人长得精神,说话又稳重,关键是有分寸,嘴还甜得很!”
茶杯边缘“咔”的一声,楚凡手指微顿。
楼上的声音还在继续,带着一丝压不住的兴奋:
“叫楚凡,听这名字都正气!我跟你讲,比你家那个——叫什么来着?楚凡?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林瓷整个人僵在沙发上,脸色发白,呼吸都跟着一滞,指尖攥紧了衣角。
紧接着,楼上的语气突然一变,带出几分意外:
“啊?你想过来看看?……这都几点了……什么?你说就几步路?”
停顿一秒,她轻轻一笑,语气顺势应下:
“行啊,那你来吧,我给你留门!。”
话音一落,客厅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凝固,时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林瓷下意识转头看向楚凡,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出口。
而楚凡,只是轻轻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手指交叠,靠坐沙发,缓缓闭上了眼睛。
第27章:我是第一次轻点!
怎么办?
林瓷心头一紧,整个人都有些慌了,纤指下意识地绞在一起,掌心渗出一层冷汗。
要是她那个表舅妈真来了……那可是楚凡的岳母,一眼就能识破她“让楚凡假装男朋友”的小把戏。
到时候不仅要当场社死,恐怕还得挨她妈一顿皮带抽伺候!
她咬了咬唇,偷偷看了楚凡一眼。
楚凡也皱起了眉头。他倒不是怕身份被识破,对他而言,露馅也不过是走人了事,反正跟林家也没什么瓜葛。
可眼下这场面……他实在不想现在就跟“那位温柔的岳母”打照面。
昨天才从宋家搬出去,今天又突然出现在林家客厅,说出去难免节外生枝,还不如低调一点,省得多生事端。
他目光一转,看向门口。
房门早已关上。
若是现在硬着头皮离开,楼上的杜蔓青一定会听到动静,恐怕立刻就会下来拦人。
更麻烦的是,如果那位岳母恰好这时候来了,那场面……可想而知。
楚凡下意识扫了一圈四周,客厅里空荡荡的,连个能藏人的衣柜都没有。
忽然,他目光一顿,望向侧边角落那个关着的门。
他压低声音问林瓷:“那屋是谁的?”
林瓷一怔,脸颊腾地红了,嗫嚅着回道:“……我、我的房间。”
“你住一楼?”
楚凡有点意外。
正常来说,这种两层别墅,一楼房间多是留给年长的父母或佣人,省得上下楼麻烦。林瓷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大多是住在楼上才对。
楚凡原本也只是试探着问一声,想着万一真是佣人的房间,他还能暂时躲进去,没想到竟然是她的。
林瓷被他盯得脸越来越烫,低声解释:“……原来是住二楼啦,只是……我起床慢……住一楼能多睡几分钟。”
她说完立刻别过头去,像是怕他看出什么心思。
但楚凡却并未在她的解释上多做停留,脑海里灵光一闪,猛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林瓷整个人一僵,几乎下意识地绷紧了身子。
“你、你干嘛……”
她声音里透着慌张,本能地想后退,却被他拉得脚步踉跄。
“别问,去你房间。”
楚凡低声开口。
说完,他便拉着她往卧室走去。
林瓷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拽着往前走了一步,脑子里一团乱麻,嘴里慌乱低声喊:“等等——你进我房间干嘛啊!”
她下意识地回头瞥了眼客厅,又偷偷瞄了一眼楼梯,心跳怦怦乱跳,俏脸发烫发红。
但楚凡根本没给她犹豫的机会。
“咔哒。”
房门被他一把推开,紧接着反手关上,林瓷整个人也被带了进去。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林瓷被楚凡拉着踏进自己房间,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脑袋像灌了浆糊,心跳乱得像打鼓。
她一脚还踩在门边,鞋都快掉了,耳边是楚凡急促而低沉的呼吸声,胸口起伏剧烈,整张脸更加红了。
“他……他干嘛突然把我拉进来?他该不会是……想……”
林瓷心乱如麻,脑袋里刚浮出一个大胆念头,耳边却听见楚凡低声吩咐了一句:“趴在床上。”
“啊?”
她一愣,没听清,回头看他。
楚凡却已经凑在门边,半个耳朵贴在门板上,整个人绷得极紧。他没回头,只是语气迅速压低了一点,吐出几个字:
“你妈下楼了,你赶紧趴在床上!”
林瓷一听“你妈下楼了”,脑中一片空白,连想都不敢多想,条件反射般扑向床边,连高跟鞋都没顾上脱。
膝盖跪上去的那一瞬间,短裙顺势翻起,黑粉相间的内衬绷在翘臀上,整条粉色小内裤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布料薄得发透,贴着臀缝深陷进去,连阴户的隆起轮廓都被勒得清清楚楚。
她双膝紧并,小腿绷直地伏趴在床上,手臂撑着,姿势僵硬却又乖顺,饱满的圆润的翘臀高高撅起,黑色皮圈卡在大腿根部,勒出一圈红痕,嫩肉从两侧微微鼓出。
上身的背心同样吃紧,交叉绑带将两团酥乳死死勒在胸前,趴下后,乳房被压扁,向两侧滑开,布料边缘被撑得滚圆,雪白的乳肉溢出近半。
她紧紧攥着床单,整个人又紧张又羞涩,终于还是忍不住转过头来,眼神颤颤地看向还站在门边的楚凡。
小猫耳垂在鬓边,额头的汗水贴着刘海,眼角红红的,她咬着唇,嗓子软软地颤了一声:
“你……你来吧……”
“我怕了……真的怕了……我……我是第一次……”
她声音越说越小,眼神里满是紧张,却还强忍着不躲开,低低地补了一句:
“你……你轻点,好不好……”
说完后,便转过头闭上眼睛,身子颤动。
而在二楼。
杜蔓青将客房收拾妥当,理了理衣襟,便走到楼梯口,朝客厅望去。
客厅的灯还亮着,茶几上放着几只喝到一半的茶杯,沙发垫上也留着人坐过的压痕,可那一整片空空荡荡,竟一个人影也没有。
“咦?”
她眉头一蹙,目光微微一沉,随即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小楚?林瓷?人呢?”
一边开口叫着,她一边快步下楼,神色间透着几分狐疑。
直到下楼,也没人应声。
“奇怪,去哪儿了?”
她目光在客厅扫了一圈,忽然瞥见那间卧室的房门紧闭,眉梢顿时一挑:
“嗯?莫非是去房间了?”
她迈步走了过去,鞋跟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在安静的夜里分外清晰。
站在门口,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停下脚步,歪了歪头,耳朵轻轻贴了上去。
而此时,房内的楚凡正伏在门上听外头动静,听见那熟悉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神情一凛,立刻转身,快步朝着床走过去。
第28章:被打的动情了
“啪!”
一道清脆又沉闷的肉体撞击声,猛然从房门内传出,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刺耳,令人心头一跳。
门外,杜蔓青耳尖一震,神色一怔,贴在门板上的脸色也瞬间变了几分。
紧接着—— “啪!啪!啪!”
节奏分明的响声接连响起,力度十足,一下一下地闯入耳膜里。
那声音里带着皮肤贴合的实感,闷响中隐隐透着肉与肉碰撞时特有的回音,像是有什么柔软的肉体,正被持续不断地拍击、撞击,节奏由缓变急,越发密集、响亮。
她眉梢一动,脸上露出几分不可置信的错愕,耳根也莫名一热,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某种难以启齿的画面,脸色顿时僵了僵。
“这……不会是在……”
屋内。
楚凡听见那道熟悉的高跟鞋声一点点靠近,心头一紧,猛地回身几步走到床边。
“啪!”
他抬手,一掌结结实实地落在林瓷高高翘起的臀上,力道不轻,声响清脆,掌心贴上去时能明显感到那团柔软的肉在掌下抖了一下。
“啪!啪!啪!”
他又接连抽了几下,落点精准,每一掌都抽在双臀最柔嫩的部位,肉响实打实地透过紧闭的房门,听在门外,几乎就像是身体交合时,肉体间激烈撞击的声音。
门外,杜蔓青脸色发烫,嘴里吹了一口却还是没有离开。
床上,林瓷被打得身子一颤,整条脊背都跟着绷紧,雪白柔软的臀瓣泛起一片红痕,火辣辣的。
她羞得几乎要哭出来,脸埋进枕头里死死不敢回头,整张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肩膀微微颤着,却死死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快叫。”
楚凡伏低身子,嘴唇贴近她耳侧,声音低低的。
“什……什么?”
林瓷愣了一下,耳边嗡嗡作响,有些没听清。
“我说,让你叫出来。”
声音一落,手掌又重重落下去一下。
“太过分了……”
林瓷咬牙,羞愤得想把头埋进床里,心里忍不住骂:打我还让我叫,这个楚凡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
“快点。”
楚凡声音低哑,又是一掌。
“啊——”
林瓷终于忍不住,红唇微张,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叫从喉咙里泄出来,尾音软软颤颤,像极了被深插的呻吟。
门外。
贴着门偷听的杜蔓青整个人一震,耳根一热,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那一声“啊”实在太清楚,娇软、压抑、带着点哭腔的韵味,像是被狠狠撞了一下时的下意识呻吟。
她愣了两秒,脑海里立刻浮现出画面。
楚凡抓着女儿的腰,从后狠狠顶进去,一下捅到最深处,女儿猝不及防,只能咬着唇尖叫出声……
杜蔓青脸色倏地泛红,心口也跟着“怦”地一跳。
她站在原地没动,却没发现自己呼吸微乱,小腹那一处竟然隐隐发热,倒三角地带的小学有些发软。
“这小楚……”
她低低嘟囔了一句,眼神微微恍惚。
“看着一副斯文模样,没想到……下手这么狠,一下就插这么深……”
她喉头轻滚了一下,咬着唇,脸上浮现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潮。
她轻吸一口气,伸手拢了拢头发,低声念叨:
“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一个比一个会玩……一点时间都不肯等。”
话虽这么说,可她那双眼睛却没再盯着门,只是站了一瞬,悄悄转身,跨间有些发紧地走回楼上,然后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房间内的动静还在继续。
林瓷趴伏在床上,整个人羞得发抖,双手死死抓着床单,酥乳压在床褥上被挤得变形,贴着心口一跳一跳。
她那轮廓饱满的双臀高高撅起,紧绷着,像是本能地在等下一掌落下。
“啪!”
又是一掌抽在她右侧臀肉上,嫩弹的肌肤被拍得一颤,瞬间泛起红痕,臀缝深陷,连贴着内裤的阴户都跟着微微抽动了一下。
林瓷身子一颤,咬着唇“呜”出一声,却在那一瞬,忽然察觉出不对劲。
她睁大眼,俏脸潮红一片。
她居然感觉到穴口在发软、发酸,甚至有一股潮湿的热意,正在悄悄泛上来。
“不……不可能……”
她埋着脸,羞得快要晕过去,却又无法否认,自己的小学,居然真的有了反应。
她不敢动,可那一丝细微的蠕动却再明显不过,穴口仿佛在轻轻收缩,像在不受控制地迎合,甚至带出一点酥麻的快感,从腹下窜入脊背。
“啪!”
楚凡又一掌打落,这次是左臀,力道更重些,整个翘臀被拍得一颤,内裤根部随之紧贴进缝里,将阴户的形状几乎完整勾勒了出来,柔软的鼓起,线条诱人。
“嗯……哼……”
林瓷咬着唇角,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吟溢了出来,肩头轻轻颤抖,喘息乱了节奏。
她这次清楚地知道,穴已经湿了。
内裤中间的穴口发热,那层贴着穴口的布料已经湿透,发黏、发软,痒得让人难以忍受,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缩着,仿佛想要张开,却又被强硬地箍着。
“不要……怎么会这样……”
林瓷羞耻地闭上眼,几乎无法接受。
她居然因为被打了几下臀,整穴都湿透了。
她不敢张腿,只能跪着并紧,却越夹越紧,穴口反而越发酸胀、发痒,那股潮湿感仿佛一点点浸透了整条内裤,薄薄一层粉色布料早已染成深色,紧贴穴口,微微鼓起凹陷,形状清晰得几乎能让人知道里面是什么。
楚凡的每一掌,都像落在她身体最敏感的开关上,疼中带麻,麻中发颤,令她小穴的腔道内发痒发酥发软。
她几乎快被自己身体的反应逼疯,羞愤中却无力抗拒,只能咬着唇,任那片湿热慢慢扩散、显形,告诉她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
她,被打湿了。
她,被打的动情了!
林瓷将脸深埋入枕头里,整个人羞耻的不行。
第29章:撅着等干
“啪!”
又是一记脆响,掌心狠狠抽在左臀上,比方才更重几分。
那团白嫩的臀肉猛然一颤,连带着藏在内裤中的穴口也骤然一缩。
林瓷整条腿绷得笔直,双腿死死夹紧,小穴深处一抽一跳,那股早已泛滥的淫液再也按捺不住,悄然漫出,浸透那条薄得近乎透明的粉色小内裤,湿痕一寸寸晕开,勾勒得穴唇轮廓清晰可辨。
“唔……嗯啊……”
她咬着唇,喉咙死命压着,却还是忍不住从鼻腔泄出一声娇吟,尾音微微颤抖,带着失控的快感和即将到来的高潮。
“不要……不要再打了……我、我真的要……”
她脑中嗡地一声,整条脊椎仿佛被电流劈开,胸口起伏剧烈,小腹发紧发胀,小穴一阵阵抽搐,肉壁蠕动如吸,快感像是汹涌浪潮,正逼着滑向失守的边缘。
可就在她即将彻底溃堤的那一刻—— 身后一空。
楚凡的手,忽然停了。
林瓷整个人僵在原地,愣住了,呆呆地转过头,只见楚凡已站起,走到了门口,背对着她,侧身贴在门边,耳朵紧贴木板,神情专注,仿佛正全神贯注地聆听门外是否还有动静。
林瓷心头猛然一紧。
羞、疼、躁、痒、空虚,全都一股脑地堆上来,她的整张脸变得通红,甚至就连耳根都红得滴血。、 他在干嘛?
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我都快……混蛋!!!
林瓷咬着唇,胸膛剧烈起伏,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夹紧的双腿中间,视线触及下体瞬间羞得一震。
那条粉色小内裤已经湿得发透,颜色变成深色,布料紧紧贴在穴唇上,连中间那道轻微凸起的缝都被撑出形状,穴口轮廓分明、褶皱可辨,两片阴唇像是活物般蠕动着、渴望着。
两团乳房被挤压在床褥上,早已涨得发胀,乳头因摩擦而变得敏感无比,带起一股股细小的电流。
内裤边缘,一滴晶莹的淫液悄然滚出,沿着布料滑落,“啪嗒”一声砸在床单上,留下一道的深色痕迹。
林瓷浑身一震,手指死死攥住枕头,关节泛白,咬牙低骂:“楚凡你个混蛋……你不继续了……你让我怎么办……”
就在这时 “行了,你妈走了。”
楚凡的声音传入耳中,紧接着楚凡转过了身。
楚凡刚转过身,整个人却猛地顿住。
只见床上那具娇嫩软萌的躯体依旧保持着刚才被打的姿势,白生生的膝盖并拢跪伏,臀瓣高高翘起,浑圆的臀肉红得发亮,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像是在渴求更多。
最要命的是那条粉色小内裤……已经湿得彻底透了!
中央那一块深深的水痕,紧紧嵌在她翘臀与蜜穴之间,贴着穴口最鼓起的那团阴户,几乎要被体液撑破,湿漉漉的布料泛着水光,轻轻一颤就像要滴出水来。
穴肉在布下轻轻抽搐,仿佛在呼吸,在颤抖,在期待某种粗暴的进入。
这一幕直直撞进楚凡眼底,他喉头狠狠滚动,一股火从丹田直窜而起,胯下的鸡巴瞬间膨胀如铁,顶得裤子高高鼓起,粗壮的形状在裤裆处清晰可见。
这个蠢萌妹子的模样,太诱人了。
被打得发红的臀,滴水的穴,急促凌乱的娇喘声,还保持着那种“请你继续”的姿势。
但楚凡看了几秒后,轻轻勾了勾嘴角,嗓音低沉得嘶哑道:
“你湿了!”
林瓷一愣,耳根“嗡”地一下炸开,猛地抬头,眼神慌乱地看着他,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
楚凡却只是往后退了一步,转身走向椅子坐下,一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烟盒,点燃,慢慢吐出一口烟雾,声音淡淡:
“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打几下屁股就湿了!”
林瓷再次愣神,内心羞耻感瞬间从心头爆开。
那一句话,如同雷劈在脑门上,她羞愤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整张脸从脖子红到了耳尖。
她低头看着自己撅着的屁股、湿漉漉的内裤,甚至连床单上都印出一圈明显的水痕,全都暴露无遗。
她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整个把自己裹了进去,嗓子发哑,咬着唇骂了一句:
“……你、你混蛋……你不是人……”
声音低低的,带着羞怒,又带着一丝不甘心的委屈,甚至还有一点点……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失落。
可那蜜穴还在颤抖着,小肉唇抽搐不已,淫液在穴口聚成水珠,一滴一滴地滑落,湿得一塌糊涂。
阴道内的空虚感正一点点吞噬着她,酥麻得心都在痉挛,腔道像是在渴望某种侵入,被填满,被撑裂,被狠狠干进去。
可他却不碰她。
自己已经是撅着屁股乖乖等着了。
偏偏就是不碰 她羞耻得几乎想哭,浑身发热,脑子里乱成一团,却还是忍不住咬着唇在心里咆哮:
“都湿成这样了……你倒是干我啊……干进来不就好了吗……混蛋……你到底想怎样!!”
她几乎要疯了。
片刻之后,林瓷终于红着脸从床上爬起来,连动作都带着一股慌乱和气恼。
她一边扯着自己凌乱的吊带和短裙往下拉遮掩,一边狠狠地瞪了楚凡一眼,咬牙切齿,眼圈都红了。
“哼!”
下一秒,她脚步噔噔噔地冲出房门,像是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可刚跑两步,又忽然折返回来,低着头、满脸通红地抓起自己那一套换洗衣服,没说一句话,又气鼓鼓地冲了出去。
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楚凡静静坐在椅子上,靠着扶手抽了一支烟,眼神落在那扇刚刚被摔上的房门上,唇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不多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轻响。
“咔哒——”
门轻轻一响,被人从外面推开。
林瓷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站在门口脸蛋泛着红晕,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头,有几缕紧贴在锁骨边缘,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滑进衣领深处。
胸前那对白嫩饱满的乳房高高撑起布料,圆鼓鼓的,连乳头的形状都地浮现出来,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她没进来,只是站在门边,嘴角撇了撇,将手里的衣物往他怀里一丢。
“喏,这是我妈给你准备的换洗衣服。”
她嘟囔着,声音里还带着点赌气的味道,“你……你去洗澡吧。”
语气别别扭扭,连看他一眼都不敢,只是丢完衣服就转身走了两步,像是多呆几秒就会表现出来什么。
楚凡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衣服——一件深灰色T恤,一条纯棉短裤,洗得干净平整。
他握着衣服起身往楼上走去,刚转上楼梯,就听到脚步声从走廊那头传来。
抬头一看—— 是杜蔓青,正从卧室出来,手里还端着一杯水,显然是准备回房休息。
两人一抬眼,便撞上了视线。
杜蔓青原本端庄的脸上浮现一丝惊讶,而后目光本能地往他手里看了一眼,又不自觉地扫向他下身。
这一眼,却让她神情微微一滞。
只见楚凡的胯下隐隐顶起了一团,布料绷得紧紧的,曲线轮廓模糊却直观。
杜蔓青眼神轻轻一闪,心头莫名一跳。
这……还没发泄出来?都这么久了?
她惊讶之余,眼里不由带出几分古怪的情绪。随即又快速恢复了从容,笑着说道:
“那是你林叔以前的衣服,可能会有点大……勉强穿穿吧,别介意。”
楚凡微一颔首,礼貌说道:“谢谢阿姨。”
说着便继续朝浴室走去。
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那股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让杜蔓青端着水杯的手指不自觉一紧,心跳也似乎漏了一拍。
她目送着他背影走进浴室,眼前仍浮着刚才那条裤缝高鼓的弧度,脑海里一时竟有些出神。
喉咙发干,她咬了咬唇,抿了口水,却反倒觉得越喝越热。
正欲转身,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脚步一停,朝浴室方向又轻轻开口:
“对了,小楚——”
楚凡脚步顿了下,侧头回望。
“今晚你就跟林瓷睡一个房间吧。”
“反正你们也,不用避嫌。我……我刚才不小心打翻了一杯水,把客房的被褥全都弄湿了,床也不能睡了。”
她语气轻描淡写,像是顺口一提,末了还笑着补了一句:
“女孩子房间干净点,也方便些。你就别嫌挤了。”
楚凡没说什么点点头,礼貌道:”谢谢阿姨!“
杜蔓青轻轻点头,目送他转身推门而入,随后又喝了口水,回自己房间。
与此同时,楼下。
林瓷窝在沙发上一阵气鼓鼓地踢着拖鞋,脸颊红得不像话,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那句“没想到你这么敏感,打几下屁股就湿了!”心里简直要爆炸了。
”湿了又怎么了,我还要高潮了呢!“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低声抱怨着,心里又委屈又不甘。明明都湿成那样了,他居然还能忍得住,转头抽烟去?
本姑娘就这么没有魅力!
越想越气。
她一边跺脚一边走进厨房,翻出两个干净的玻璃杯,接了热水,准备给自己和他都倒一杯。
倒着倒着,忽然眼珠子一转,视线落在厨房抽屉里放着的一个小瓶子。
那是前阵子她妈失眠用的助眠粉,倒出来一点点拌水就能睡得死死的。
她眨了眨眼,脑海里忽然冒出个坏主意。
“哼,刚才我那样你都没反应,那我就让你——”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勺子,哐哐地往杯里舀了一点,动作熟练得像在搅牛奶。
嘴里却红着脸嘟囔:
“让你刚才不插……都湿成那样了还能走人……哼,今晚就让你好好躺下,嗯哼……让你想插本姑娘都没得插”
她越说越羞,自己都被自己说得耳根发烫,脸蛋红到发亮。
拌完药,她得意地叉着腰盯着那两杯水,一脸小恶魔的坏笑。
可就在这时—— 她忽然一愣,低头看了一眼两杯长得一模一样的水。
“呃……哪个是……那个……”
她歪着头想了想,最后抓起其中一杯喝了一口。
“反正是我倒的,应该没搞错啦。”
没味道就是普通的水的味道,林瓷满意的点点头,本姑娘果然没有搞错。
然后端起另外一杯去了卧室。
楚凡洗完澡走出浴室,身上那股燥热感终于散了不少。
他换上林叔的T恤和短裤,衣服稍宽,穿在身上倒也算得体,只是隐约还能闻到两股淡淡的女人香,不知道是洗衣液的香味,还是……谁的体味。
他一边擦着头发走回房间,门才刚一推开,就见林瓷已经换好衣服,坐在床边,手里正捧着一杯水。
她抬头看他一眼,扁扁嘴,把其中一杯递了过来,语气闷闷的:
“给你水,刚倒的。”
楚凡接过,低头喝了一口,温度正好,嗓子舒服了些,便轻声道:
“谢谢。”
说完,他顿了顿,又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带着点玩味:
“……刚才那点动静,可能没完全糊弄住你妈,她干脆让我……今晚睡这里。”
林瓷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并没有露出惊讶神情,显然早就料到了。
她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说了句:“行啊。”然后直接躺倒在床上。
”那我睡哪里?“
楚凡问了句,转身去将杯子放好,回过头眼神一凝。
灯光下,林瓷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一头洗干净的长发自然披散,柔顺地铺在肩头与枕边,几缕碎发贴在脸侧,映着灯光,带着一种刚洗完澡后的清新气息。
一身家居睡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但那胸口却依旧鼓得惊人,像根本遮不住似的,随着她呼吸轻轻起伏,两团饱满柔软的乳肉高高撑起布料,领口间隐约可见一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撩人心弦。
她双腿懒懒地交叠着,从薄被下滑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肌肤柔滑如玉,泛着淡淡水光,睡衣下摆刚好垂到大腿根处,让人忍不住想要掀开看看里面的景色。
她抱着枕头缩成一团,眼睛却还睁着,眨巴着大眼睛看了楚凡一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语气软软地:
“当然是睡床上啊——”
楚凡微微一怔,站在原地没动,眼神轻轻一闪。
他忽然想起,在宋家那三年,自己哪怕是名义上的女婿,和宋知遥那段“夫妻关系”,也从没真正同床过,只能睡在铁床上。
可现在……
却要跟她的表妹,同床共枕。
楚凡望着那被子微微掀起的一角,忽然轻轻笑了一下。
他走过去,将床尾乱掉的被角理了理,又顺手将枕边那条毯子铺好,才慢慢坐在床边。
身后的林瓷似乎感觉到床垫的下陷,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羞赧,却装作自然地拉了拉被子,轻声说:
“关灯吧。”
楚凡“嗯”了一声,抬手按下床头灯。
啪的一声,光暗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间彼此的呼吸声。
空气中还残留着林瓷头发上的洗发水香味,甜甜的、软软的。
第30章:一屁股坐上他的肉棒
他睡着了吗?
大概……还没有吧?
那……要不要开始行动了?
林瓷睁着眼躺在黑暗中,脑袋里乱糟糟的,全是她自己谋划的“色诱大计”。
按照她的设想,现在就是报刚才仇的绝佳机会。
两人同床共枕,又没人打扰,只要她稍微骚一点,露一点……楚凡肯定受不了。
为此,她特地换了最柔软的那套睡衣,头发吹得蓬松柔顺,连胸前的扣子都没系好几颗,只要侧身一动,那团软呼呼的乳肉就会若隐若现地晃出来。
她还偷偷抹了点淡香,香甜清浅,混在气味里,正好能让男人脑袋发热。
一切准备就绪,她装作若无其事地侧躺着,腿不经意地交叠着翘起,被子也只盖到大腿中段,露出一截白得发光的大腿根。
胸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睡衣轻轻晃动,像是在故意诱人。
等楚凡真的撑不住了,扑过来对她做什么的时候。
她再冷不丁给他来一句:“太晚啦,药效来了,晚安~”
直接气死他!
这才是她的报复计划。
可是她没想到,最先“撑不住”的……居然是她自己。
刚躺下没几分钟,眼皮就开始打架,脑袋也一阵一阵地发晕发软。
“怎么回事……药不是被他喝了吗……难道我喝错了?!”
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气恼自己“蠢到连陷阱都能自己跳进去”,就已经呼吸轻柔均匀地睡了过去。
彻底睡熟了。
床头那边,楚凡斜躺着睁开眼,偏过头看了她一眼。
灯光熄了,可借着窗外夜色,他依旧能清楚看到女孩的睡颜。
睫毛微颤,脸颊红扑扑的,胸口起伏轻缓,被子滑落到腰下,一只腿还不安分地搭在褥子上,睡衣下的曲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白嫩滑腻得晃眼。
楚凡目光闪了闪,轻笑一声,低声自语:
“你倒是对我放心啊……”
随后闭上眼睛,也沉沉睡去。
夜深。
客厅的钟表指向凌晨一点,整座市政家属区都安静了下来,只有只有偶尔从窗外传来几声远远的车鸣与风声。
就在这寂静之中,大门“咔哒”一声被钥匙拧开。
门开了,一股浓烈的酒气混着脂粉香味扑面而入。
林正东脚步略显虚浮地走了进来,脱了鞋,身上的衬衣皱巴巴的,领口还敞着几颗扣子,脸颊泛红,呼吸间全是红酒味和女人香水混杂出的气味。
楼梯上传来轻响。
杜蔓青穿着睡衣走了下来,眉头皱起,手搭在扶手上,看着他,语气不咸不淡地道:
“回这么晚?”
林正东抬眼瞥了她一眼,嗓音低哑,略带酒意:“今晚临时约了市里几位领导,汇报个案子……耽误了点时间。”
说话间,他提着那只黑色公文包走进客厅,动作有点踉跄,似乎随时要撞到茶几。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看着他鼻梁上的眼镜歪了一点,衬衣扣子也歪着,心里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
林正东坐到沙发上,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瓶红酒,瓶身还泛着温热的体温,只剩不到半瓶。
他将酒塞递给杜蔓青,语气平静地说:“这个……帮我放回酒柜里。”
杜蔓青接过来,低头看了一眼,眉头又蹙起:“都剩这么点了,扔了算了。”
林正东听了这话,原本慵懒的脸上忽地闪过一丝紧张,眼神不动声色地扫了她一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道:
“放过去,你不许动它。”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盯了他两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走向酒柜。
转身时,她眼角余光却扫见了林正东衬衣领口上。
一道若隐若现的红唇印。
还有那根微卷的长发,黏在他衬衣的肩头,沾着一点香粉。
她手指轻轻一顿,唇角绷起一条直线,眼神压得极低。
不是第一次了。
不出意料,也从来不解释。
她咬了咬唇,将红酒放进酒柜里,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转身走了回来。
“起来,去洗澡。”
她语气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走过去一把将他扶起,手肘穿过他的腋下,把这个喝到半醉的男人架向楼梯。
林正东也没挣扎,只是轻哼了一声,靠在她肩头,晃晃悠悠上了楼。
等洗澡水声响起,杜蔓青站在门口,盯着那堆他换下来的衣服,目光落在那件有红唇印的衬衫上,沉默了许久。
洗完澡后,两人并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林正东拿了睡衣,从主卧走进了旁边的客房。
杜蔓青默默走进主卧,带上门,杜蔓青背靠着门,仰头闭了闭眼,才缓缓走向床边。
屋里没开灯,只有窗帘缝里透进来的一点淡淡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她坐在床沿,脱下外衣,把头发撩到一边,慢慢躺下,背贴着冰凉的床单,一种熟悉的空荡感从四周包围了她。
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和这个房间的“主人”真正共睡一张床了。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闪过那件皱巴巴的衬衣、那抹唇印、那脂粉香,还有那瓶只剩半瓶的红酒。
她没生气。
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知道——林正东是什么样的男人。
公安局局长,出入场合数不胜数,身边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今天搂这个下属,明天抱个陪酒女,换个香水、换张脸,不过是新鲜几晚的消遣罢了。
她从来不问,不闹,不抓,也不演戏。
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一点波澜都没有。
只不过,那些波澜,次数太多,早已经沉到底,变成一滩死水。
她拉了拉领口,侧身躺在枕边,眼神落在天花板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脑海中却突然闪进了一张脸。
——不是林正东。
是今晚突然冒出来的女婿——楚凡。
想着对方的谦逊有礼,想着对方温文尔雅的态度。
可真正让她想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一幕。
她记得自己站在女儿门口,正要抬手敲门时,忽然听见:
“啪——啪——啪——”
声音不大,但节奏分明。
清脆而密集,带着肉体撞击时那种厚实的弹感,每一下都像是狠狠拍在人的臀肉上,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然后,是女儿那一声娇喘的“啊“
杜蔓青呼吸瞬间凌乱了,甩了甩头,想要将声音甩出脑海,但安静没一会儿,在浴室门口,那浓厚的男性气息,那微微勃起的胯下。
一瞬间,杜蔓青从小腹深处升起一股灼热的热流,顺着腰线一路往上,让她得她全身上下都发烫,呼吸急促,俏脸发烫。
就在杜蔓青在楼上辗转难眠的时候一楼林瓷的房间内。
楚凡本已半梦半醒,却被身侧传来的一阵柔软挤压惊醒。
楚凡缓缓睁开眼。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帘缝隙透进的一丝微弱月光,照在床边,灰白朦胧。
空气中带着林瓷身上的香气,混合着被窝里的体温。
他低头看了一眼—— 林瓷整个人已经整个蜷进他怀里。
一身松垮的家居睡衣在她睡姿中不堪重负,领口滑落,整片胸口裸露在眼前。
那两团惊人的乳肉高高耸起,布料早已被撑得变形,左边一只乳房几乎半颗滑出睡衣,乳尖贴着胸口,晃晃悠悠,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会彻底弹出来。
更过分的是林瓷还在轻轻地蹭,脸蛋靠在他肩窝,睡得很沉,嘴角甚至带着点无意识的嘟囔,胸脯贴着他手臂,不断挤压、变形。
楚凡喉结轻轻滚动,目光一点点往下。
她的睡衣下摆也早被蹭高了一截,露出一小截细嫩白滑的小腹,再往下,是一条奶白色的蕾丝内裤,几乎透明,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布料薄得几乎能看到阴户隆起的轮廓。
楚凡喉头滚动。
他的裤裆早就高高顶起,整根硬得发疼。
楚凡深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的冲动压下,翻身坐起,甩开被窝,喘息重重地下了床,一步步走出房间,推门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进微光。
他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那酥软的胸脯,高高隆起的阴户,他下意识伸手往茶几摸去,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
他靠在沙发靠背上,仰头闭了闭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股脑涌上来。
想着宋知遥,结婚三年却从不让自己碰,现在甚至还分床睡。
而现在。
刚才那只粉嫩柔软、胸大腰细、睡觉还贴着他身上乱蹭的猫咪一样的女人,是她的表妹。
林瓷。
一边睡着一边往他怀里钻,睡衣松到快掉了,奶大得像随时能压死人,内裤薄得连阴缝形状都被勒出来。
楚凡狠狠揉了把脸,长叹口气。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水杯滑落回茶几上,他横身一歪,整个人就这样侧躺在沙发上。
屋里太静,脑子太乱,困意却悄悄地袭来。
他就那样,横躺在沙发上,没盖被子,也没再睁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楼上,主卧。
杜蔓青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动不动。
可她自己知道,她整个人已经乱了。
尤其是……胯下。
那处私密的地带,正一阵一阵地痉挛着收缩,穴里的肉在轻轻抽动,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里面来回搅弄似的。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越夹越痒、越夹越湿。
那两片湿透的阴唇早已软成一团,贴着底裤黏黏腻腻地摩擦,布料早被浸透,紧贴在穴口上,像是一掐便会滴出水来。
她喉头滚动,胸脯剧烈起伏,睡衣被顶得鼓鼓的,两颗乳头早已挺立,就像是雪峰上的亮点奥莉。
她呼吸越来越乱,喉咙干,心跳快,脑子里反复闪回那个画面。
楼梯口,女儿男朋友那根硬挺的东西,隔着裤子也能清楚地看到线条。
粗、长、又硬。
每次闪回阴道的嫩壁都不争气地“抽”了一下。
她忽然有种可怕的冲动:
“要是……要是他从后面抱住我,从背后捅进来……”
“啪!啪!啪!”
像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样,把她按在床边,狠狠撞,抽得她乳肉乱颤,双腿发软、满地淫水……
越想,越湿。
越想,身体越燥。
她咬着下唇,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贴上自己小腹,再缓缓往下。
指尖划过腰线,来到阴户口,轻轻一按,整个人便颤了一下。
“不行……不能这样……”
她猛地睁开眼,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凌乱,胸口急剧起伏。
撑起身,从床上坐起来。
月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她没穿胸罩的乳房在睡衣下轻轻晃动,胯下的阴户还在流水,还在抽搐着,一步步走下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
杜蔓青走下楼,长发披散,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领口滑落一边,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肩膀,灯没开,只靠着月光穿过纱帘,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妖娆。
走到厨房,打开灯,淡黄的灯光照亮整间厨房。
她站在流理台前,俯身拉开橱柜,从下层拿出玻璃杯,动作很轻,但胸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却随着身子一压一晃,划过两道荡人的弧线。
拿着被子站起身,还没走两步,余光便瞥见旁边矮柜上那瓶熟悉的玻璃瓶身—— 红酒。
一瓶只剩不到半瓶的红酒,瓶身还没封好,半插着软木塞,颜色深沉,光泽诱人。
那是林正东,她那个老公,回家后每次特意让她收好,这次还告知她不要乱动。
她眼神顿了顿,脚步也停下了。
接着,她沉默了几秒。
红唇轻轻咬着,眼神一闪:“别乱动你宝贝得不行的酒?行,那我来看看——它到底哪里好。”
她一咬牙,伸手抓起那瓶红酒,动作干脆利落,把软木塞抽了出来,“咚”的一声,香气散开,果香与酒精混合,呛得人脑袋发晕。
她抬手,倒了满满一杯。
酒红色的液体晃在杯中。
她眼神一沉,抬手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酒液顺着舌尖滑入口中,微涩带甘,乍一尝和普通红酒并没太大差别。
可刚吞下去,她眉头便皱了一下。
那股原本就压在身体里的热劲儿,竟在短短几秒内陡然往上翻腾起来。
她的呼吸,开始乱了。
胸口急促起伏,那两团早已胀麻的乳肉被睡衣箍得一跳一跳,乳尖硬得发痛,敏感到连布料的轻擦都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下体更是……湿润的得不像话。
那本就抽动的穴口,在这一口酒灌下后,像是被舔了一口,突然夹紧了一下,紧接着是一股忍不住的收缩感,一波一波,从穴里涌上来,沿着脊背直窜脑门。
她一手扶着操作台,另一手还捏着酒杯,指节发紧,手背渗出一层薄汗。
“这……这酒……”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眼神微晃,意识到不对。
可身体的火热,已经压也压不住。
喉咙干得发紧,小腹胀胀的,柳腰一阵阵酸麻,最要命的是三角地带,哪里又湿又热,内裤湿透黏腻,贴着穴口,连那片柔软肉缝的形状都勒了出来,像是随时等着被扒开、被捅穿。
她咬了咬牙,抬手又喝了一口,像是想靠酒精压住这股燥热,结果反倒像往火里泼油。
一边喘着气,她一边端起酒杯,踉跄走出厨房。
步伐凌乱,气息紊乱。
睡衣下摆摇晃,裙底真空,大腿交接处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水光,穴口那处已被酒意激得止不住地抽缩,一滴湿润汁液,悄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她根本没发觉。
客厅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斜斜落进来。
楚凡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偏向一侧,呼吸深沉,已经沉入梦中。
可梦里却香艳的狠。
他梦见自己正压着林瓷,那副穿着猫娘吊带装、乳浪翻滚的模样,在他身下不断娇喘、呻吟。
他梦见自己把她按在床边,挺着大鸡巴从后狠狠贯入,每插一下都撞得她奶晃臀颤,水声啪啪作响。
林瓷哭着喊哥哥,边夹边颤,娇腔连连,小穴湿得像灌了水的海棉,一插进去就紧紧吸住,叫人根本拔不出来。
楚凡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猛地一紧。
他翻了个身,裤裆高高鼓起,那根早就胀得发硬的肉棒在睡梦中隐隐跳动。
接着—— 一只手无意识地伸下去,动作模糊而本能。
他像是要释放梦里的欲望,手指摸索着,一把掀开裤头,将紧箍的布料扒了下去,露出那根彻底怒挺的鸡巴。
肉棒弹出来的瞬间,将整片空气都熏染了,散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那东西又直又粗,颜色深沉,棒身青筋暴露。
楚凡还在睡着,眉头紧皱,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喊着:
“林瓷……夹紧点……”
就在这时。
“咔哒——”
厨房灯灭了。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
杜蔓青手里还捏着空酒杯,脸上泛着醉意,眼神发飘,胸口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都仿佛点燃了。
体内的欲望终于彻底压过了她最后的理智。
她喉咙干得发紧,乳头又胀又痛,穴口里更是一阵阵地抽,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手在不断掏挖,忍得她全身发颤。
“太热了……不行了……坐一下……”
她意识模糊,只想找个地方坐下缓口气。
一步,两步。
她走到沙发边,转身、屈膝、慢慢坐下。
睡衣裙摆被挤起,她没穿内裤,穴口早已湿得发黏,双腿一分开,内阴唇微微张着,穴缝间甚至挂着一道晶莹丝线,在月光下一闪而逝。
“噗嗤——”
那一瞬—— 她整个身体猛地坐下去,穴口毫无预兆地直接对准了楚凡那根坚硬挺直的肉棒,结结实实地一坐到底!
“啊……!”
她喉咙里陡然溢出一声轻颤,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样猛地一颤。
穴口骤然被硬物塞满,带着热度与膨胀感,一瞬间把她整个下腹撑满,那种快感冲下体传来,瞬间蔓延到全身。
第31章:熟母骑乘
杜蔓青整个人猛然一震,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弓起了身子,双手死死撑在楚凡胸口,指尖发颤,指甲扣紧衣料。
她双眼倏然睁大,却没有马上跳起来,而是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快感定住了,整整愣了两秒。
“啊……唔……”
她喉咙里轻颤着,低低地溢出一声半梦半醒的呻吟,声音里混杂着惊惶、颤抖与隐忍的快感,那种从未有过的饱胀感一寸寸将她撑开,将她最柔软的、最深处的穴肉,彻底吞没。
那根东西……太硬、太热、太粗了。
刚刚坐下去那一瞬,她的蜜穴便像被滚烫灼热的钢铁硬生生撑裂一般,一阵刺痛夹杂在肉壁的抽搐里,疼得她几乎落泪,娇躯忍不住颤抖,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穴口舔噬、啃咬,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穴里那根正在缓缓“撑满”她的东西上。
太久了。
她真的太久没有这样——被人插进来。
她缓缓低头,朦胧的视野里,看见自己裙摆已经掀起到腰,雪白的大腿跨坐在沙发边缘,而那根怒胀的、粗长的男性性器,整个埋入了自己体内,连根不露。
“我……我刚才是……坐到了……”
她意识模糊中终于意识到,沙发上不是空的,那是—— 小楚。
她张着嘴,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在睡衣下上下晃动,连乳头都擦得火辣辣的痛。
楚凡没有动。
他只是呼吸微重,眼角闭得很紧,明显,他没有醒,哪怕下体已经整根插进了一个饥渴贵妇熟母的肉穴里,他依旧睡得沉沉。
这根东西……真的太硬了。
杜蔓青收回目光,银牙咬住下唇,整个人都快颤抖起来。
穴里传来的充实感让她浑身发软,那根肉棒不仅粗,而且顶得极深,像是专门长出来填满她的空虚似的,每一下轻微的穴壁抽动都在勾住它不让它滑出去。
她甚至感觉—— 这一插,比她丈夫这些年来给的所有“做爱”都更实在、更顶、更让她想哭。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到几乎喘不过气的呜咽声,身体下意识地抖了抖,那根肉棒在穴内被迫挤动了一下,带出一股粘稠的淫液,顺着肉棒根部流淌出来,沾湿了楚凡的裤腰、她的大腿根,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我该起来……我不该……”
她双手用力,就想要将塞得自己小穴满满当当的肉棒拔出来,但身下的还在睡梦中的楚凡,脸上神情恍惚,眉头皱得紧紧的,喉咙里嘟囔出梦语:“林瓷……夹紧点……啊……真紧……”
杜蔓青呼吸瞬间乱了,眼神恍惚,一只手下意识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另一只手却死死攥着楚凡的衣襟。
“不是……我不是林瓷……”
她脑中一片混乱,羞耻、错乱、欲火与惊惧交织成团,可偏偏那根炽热粗硬的肉棒却实打实插在她穴口之中,脉动清晰,连棒身上的青筋都在她蜜腔里搅得她快疯了。
“啊……不、不行……”
她低喘着想要起身,可穴肉却像是长了意识一般,一抽一缩,把那根阳具死死吸住,拔不出来了。
楚凡忽地呻吟一声,双手无意识地探上来,扣住了她的纤腰。
“林瓷……别跑……你的小穴夹得我……好舒服……”
他低语着,手上忽地一紧……
“啊——!”
杜蔓青没防备,被他猛地一拉,整个人重重坐到底,整个阴道瞬间将楚凡的肉棒吞入最深处,龟头直接撞上花心,啪嗒一声,一股湿润淫液瞬间被撞出,滑到大腿内侧,“滋啦”一声粘在沙发皮面上。
“唔啊……不、不……啊啊……”
这一个撞击直接让杜蔓青眼神都涣散了,身子像散了架般,她捂着嘴,眼角已泛泪光,内心的羞耻感得整张脸一篇潮红,却偏偏被这一撞干得腿根发麻、心神飞荡。
身体比她更诚实。
那软嫩的肉腔正一圈一圈地绞着那根肉棒,在贪婪吸吮,每一抽都伴随着一滴滴淫液从穴口滑出,沿着阴唇、菊口,一路滴下,落在楚凡大腿上,湿出一大片光斑。
楚凡却还在梦中喘息,双手逐渐向上游走,竟抚上了她胸前。
“林瓷……你今天特别软……特别香……”
“不要……别……别揉……”
杜蔓青语无伦次地低呼着,却根本没躲,只是抖着肩膀喘息,那双被睡衣包裹得鼓鼓的乳房被男人大手捧住,掌心传来火热触感,揉动间两颗早已硬挺的乳头被布料摩擦着,像是有一股电流一般沿着乳神经冲向心头。
“呜呜……不可以……我……我是你……的……”
她快要疯了,舌尖打颤,眼角含泪,却根本拔不出楚凡那根插在她体内的东西,那种灼热的饱满让她下体一阵阵翻涌,穴肉甚至自己在夹紧、在旋转、在榨取快感……
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
楚凡的双手已经牢牢抱住杜蔓青的纤腰,梦中意识仿佛还停留在林瓷的身体里,下一秒,他猛地向上一挺—— “噗嗤!”
“啊……!!”
杜蔓青整个人直接被贯到最深处,那根怒硬的肉棒像钢棍一般,直挺挺撞入她花心,顶得整条穴道剧烈抽搐,蜜腔一阵乱颤,乳肉一阵乱颤,连灵魂都要被顶飞。
“啊啊啊……别、别插了……不、不行……啊……我、我要……!”
她手指死死扣住楚凡胸膛,十指发白,穴肉一阵阵狂乱收缩,咬着那根阳具不放手。
“林瓷……再夹一下……好爽……”
楚凡喃喃低语,喉咙发颤。
“不是……我不是林瓷……我、我是……唔啊……我……!”
杜蔓青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楚凡那一句错认的“林瓷”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深处。
自己在干什么,居然在享受属于女儿的肉棒 她想开口阻止、想拉开身体、想逃,可穴口却像黏住了那根肉棒一样,吸得更紧了。
“啪!啪!啪!”
楚凡开始梦中抽插,两人的胯骨撞击出清脆湿响,将她仅存的羞耻一点点打碎。
她的乳房在睡衣里被撞得上下起舞,两颗早已充血的乳头将布料顶得鼓起,汗水打湿衣襟,乳沟泛出莹亮的水光。
“唔啊——楚……凡……你……啊……啊啊!!”
高潮来了。
那一瞬,杜蔓青的蜜穴紧紧夹住肉棒疯狂痉挛,子宫口抽抽搐搐地吸住龟头,穴壁一波一波卷紧、吸榨、痉挛,正在崩塌。
她弓着身子颤抖、战栗、抽搐、呻吟,头发贴在额前,脸蛋红得滴血,喉咙里涌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啊……不行了……不行了……好热……好满……你别再……别再顶了……阿姨……阿姨会坏掉的……”
可楚凡还在梦里,还在操。
他撑起身,一手扯下她滑到肩头的睡衣领口,那两颗丰挺的奶子“啪”地一声弹出,白生生、滑腻腻、颤悠悠地露在空气中,连乳头充血感的微微发紫。
他像舔林瓷一样,低头猛地一口咬住左乳,舌尖卷起乳尖来回舔弄。
杜蔓青的眼神都涣散了,穴里还夹着阳具,奶头又被舔,被插的同时又被吮乳,高潮后未歇的神经再度被引爆!
“楚凡——你这个小畜生……啊啊啊……我要被你操疯了……你不是在做梦……你是在操你……的……”
她声音哽住,眼神失控。
第32章:骑着属于女儿的肉棒
“啪!啪!啪!”
乳房跳,穴水飞,杜蔓青彻底沦陷。
“啊……啊啊…………别、别再插……我要、要被你操坏了……!!”
杜蔓青整个人趴伏在楚凡胸前,汗湿的长发贴满脸颊,乳房被挤压得完全变形,在胸膛上滚动着颤抖,一双美腿夹得死死的,穴肉饥渴地咬着阳具,含着不放。
而楚凡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越插越深,越撞越猛,在梦中他终于将想要逃跑的“林瓷”彻底占有到最深处。
“啊啊……好紧……林瓷……我忍不住了……要……出来了!”
他低声喘着,猛然一挺,整根阳具高高顶入杜蔓青的花心,龟头紧贴子宫口狠狠一顶—— “唔啊啊啊——!!”
杜蔓青眼前一白,脑中炸成一片空白,阴道瞬间被那一股滚烫的灼流喷满,龟头深深抵在子宫门口,一股股浓精宛如滚油泼灌般直灌入子宫深处!
“啊啊啊……你……你射、射进去了?!”
她猛地扬起头,瞪大眼睛,整个人如同电击般一抽,腹腔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胀热感,子宫口在喷射声中微微颤栗收缩,仿佛被精液烫醒,开始主动吸纳那些灼热浓稠的种子。
“呃……哈……哈啊……”
楚凡身体绷紧,双手扣住她的腰线,连续数次一抽一送,肉棒剧烈跳动着喷吐最后的精液,射得她整个蜜腔都溢出热流,淫水与精液混成乳白色液体,从紧贴的穴口处缓缓滴落。
杜蔓青彻底崩溃了。
她不是没高潮过,可这次不一样,她在错乱羞耻中,被当成“女儿”,在半梦半醒的男人怀中,被活活射进子宫。
可身体却……爽得痉挛,爽得发疯。
杜蔓青趴在楚凡肩头,喘息如风箱,两条雪白大腿夹得死紧,穴肉不自觉地继续抽搐,像是舍不得放走那根仍在体内跳动的肉棒。
她甚至下意识地双臂环上楚凡的脖子,贴着他胸口喘息,乳头在他胸肌上蹭得一跳一跳,眼神迷离而羞耻:
“你……你为什么这么大……射这么多……我……我根本盛不下……”
她声音轻颤,喃喃自语。
而楚凡—— 已经沉沉睡去。
片刻之后,不行了,不能这样,要是被发现……清醒了后的杜蔓青如此想着心里打了个寒颤,她要拔出来,回到楼上冲洗……。
可她刚轻轻抬起腰—— “啵。”
穴口被抽出那一瞬,那根仍带着余温与精液的肉棒“啵”地一声滑出体外,带出一股浓浓的乳白色液体,裹着她自己淫水,一股脑地涌出。
“唔啊——!”
她低呼一声,双腿不由自主一软,整个人跪坐在楚凡腿间,手扶沙发,穴口大张,淫液滴答滴答地从下体滑落,在沙发皮面上晕开一圈圈水痕。
“啪嗒……啪嗒……”
她呆呆看着那股白浊自穴中汩汩而出的模样,眼睁睁看着那根怒挺的阳具带着自己蜜腔的体液,晃在眼前,粗大、笔直。
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一拍。
脑中闪过一瞬空白。
“都已经插进来了……那还不如……爽到底……”
杜蔓青咬着唇,声音低到几不可闻,带着一丝娇喘般的颤音。
“反正……没人看见……”
这句羞耻的呢喃,从她喉咙深处泄出。
而她的身体似乎在雀跃她的这句话,在发热,在发烫。
穴口正一缩一缩地抽着,像是在说:对对就是这样。
“混蛋……”
她喃喃低骂,声音颤抖,眼圈微红。
可就在下一秒,她咬着牙,慢慢,慢慢地又抬起了身子,手握着那根带着白浊的阳具……将自己,再度坐了回去。
“呃……哈啊……啊……”
整根肉棒又一次顶到了她身体最深处,撑得她内壁发涨,像是被活生生撑开到极限,却又舍不得放手。
杜蔓青咬着唇,肩头轻颤,睫毛几不可见地抖着,整个人几乎要哭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现在很淫荡……
但……她停不下来……
她多久没有被塞满……
多久没有被操过……
多久没有高潮……
她咬着唇,坐到底,两手撑着楚凡肩膀,整个人瘫坐在他身上,胸前的乳房随着呼吸轻颤,脸颊红得滴血。
“就一会儿……我就……再一会儿……”
她低语着,身体轻轻摇动,蜜穴夹着楚凡的阳具,缓慢地、羞耻地、一上一下地耸动起来。
“唔……啊……”
第一下,很轻,像是在试探。
肉棒沾着精液与淫液在腔到里面摩擦,传来无尽的快感。杜蔓青没控制住,喘息间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我……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羞耻得几乎想掐自己一巴掌,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腰部越动越大,幅度一寸一寸加深,每一下都将整根肉棒从穴道深处轻轻带出一部分,再滑进去,带着水声和淫液的湿腻响动。
“哈……哈啊……啊……”
她终于抬起头,脸色红得不成样子,头发早已被汗湿一缕缕贴在脸侧,香汗从脖颈一路滑进她的乳沟。
她开始腰臀,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男人身上一点点扭动、碾压、坐磨,那种“自取其辱”的动作,每一下都把肉棒挤得咕滋一声沉入穴底,带出淫水四溅、穴音啾啾。
这不是在做梦。
她清楚知道—— 这是自己身体主动在动。
是她在操楚凡。
操自己的未来女婿。
“……不,不行……我怎么能这样……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不可以……”
杜蔓青咬着唇,喉头滚动,气音几不可闻地呢喃着。
可她的眼神却早已失焦,泛着一层水雾,腰却越动越急。
穴口早已涨得不堪重负,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被她整根吞入体内,顶得她腹腔发胀、发麻,每一下坐实都激起体内嫩肉的抽搐痉挛,淫水汩汩,一股股地从穴口溢出来,把整根阳物裹得黏滑不堪。
“瓷儿……对不起……妈妈……真的……真的忍不住了啊……”
杜蔓青眼神朦胧地望向楼下那扇紧闭的房门,门后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此刻正毫无防备地沉睡着,而她却在同一栋屋檐下,赤裸着身子,跨坐在那根属于女儿未来男人的阳具上,像个发情的骚货一样,一下一下骑着,一下一下榨干着肉棒。
二楼的主卧,门半掩着。
林正东躺在床上,身上依旧酒气熏天,睡的神志早已不清 “呼——哼——呼——”
酒后熟睡的他,浑然不知—— 就在楼下,他的妻子正骑坐在另一个男人的肉棒上,挺腰、扭臀、捅逼……
……
隔壁次卧。
林瓷躺在床榻间,雪白的睡衣下,一双修长玉腿交叠轻蹙,眉头微皱,嘴角却荡着甜甜的笑意。
她正在做梦。
梦里,楚凡捧着她的脸,吻她的唇,把她压在身下,说:
“瓷儿,别怕,我会轻一点……”
她喃喃出声,声音细不可闻,却动人的恨:
“嗯……楚凡哥……别舔……那里好痒……”
被子微微拱起,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内裤早已湿透,小穴在梦境刺激中微微颤动,像在期盼什么真实的进入。
……
而此时此刻—— 客厅中,杜蔓青正赤裸着下身,跪坐在沙发上,跨在楚凡身上,骑乘着他那根怒胀的阳具,反复起落!
“啊啊……哈啊……唔呃……啊……”
她的声音细细碎碎,一开始还能压着,后来实在压不住,蜜穴在第二次进入后格外敏感,每一下都像电击,直击花心,子宫已经主动前探,死死抱住龟头不撒口。
“啪!啪!啪!”
每一下,都是肉对肉的撞击,臀与大腿交界处拍得水声四溅,乳房在夜色中高高跳起、甩下,甩起又拍下,奶头甩出清脆的啪啪声。
“唔……我……又、又要了……要去了……小楚……阿姨……不行了……!”
她身子忽然一颤。
下一刻,整个人像抽搐了一下,头往后一仰,喉咙深处涌出一声压抑极久的长吟—— “啊……!!!”
她来了。
这一次,不是被动高潮,而是她主动坐上去,主动耸动、让女婿的肉棒捅出来的高潮!
那一瞬,整条蜜穴剧烈收缩,像水泵一样一缩一吐,把前一轮残留的精液和她自己的蜜水一起榨出,一股股透明与乳白混合的汁液顺着肉棒滑下,滴满楚凡小腹。
“啪嗒……啪嗒……”
液体滴在地砖上。
杜蔓青跪在原地,身子微弓,穴肉还在痉挛,两腿发软,脑中空白一片。
她喘着,唇瓣颤抖,眼神迷离地看着睡死的楚凡。
而沙发下、地砖边,她那湿得泛光的小内裤早已丢在一边,和满地滴落的淫液一起。
……
二楼依旧沉睡,林正东鼾声未止。
次卧床上,林瓷依旧微笑着梦呓。
只有这间客厅里,一个刚享受过女婿的肉棒的母亲,伏在“女婿”怀中,缓缓喘息,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第33章:在丈夫面前流着别人的液
天还未亮透,窗帘缝隙里透进一丝淡金色的晨光,斜斜照在沙发上。
沙发上,楚凡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他觉得浑身微微发热,脑袋昏沉,就像昨晚喝醉过头,但他记得自己……只是喝了杯水。
“奇怪……”
他撑着坐起身,眉头蹙着。
下身一阵空虚、发凉,低头一看,自己裤子竟然被褪到了膝弯处,自己的鸡巴软塌塌地搭在大腿根,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层干涸后的薄白痕迹。
他微微一怔,脑子“嗡”地一震:“我昨晚……干了什么,不会……?”
手指无意摸向沙发下侧,触感一黏。
是水迹。
他眉头一皱,顺手拎起沙发靠垫一角,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点细细的、透明发白的痕迹,像是被人擦拭过,但并不彻底。
再一低头,沙发底部的地毯边缘,有一小片印痕,凹陷着,很轻,像是被人踩过的痕迹。
他不自觉吸了口气,嗓子微微发紧。
身为刑警,哪怕刚睡醒,嗅觉也异常敏锐。
空气中,有极淡的体香,混着点儿红酒的尾韵,还有……女人那种,高潮过后的浅浅气味。
“……怎么会?”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眼沙发另一端,空荡荡的没人。
顿了一下,脑中闪过唯一可能的人选,林瓷。
楚凡皱起眉,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昨夜那段春梦,林瓷软软地贴着他,穴口发热地磨蹭着他阳物,娇声低泣着要他更深一点……
卧槽,林瓷昨天晚上忍受不住跑过来?嗯?
楚凡低头看向自己下身,忽然发现龟头边缘有些微红肿,像是经历过长时间、深入的摩擦。
“……”
他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
缓慢站起身,理了理松垮的衣物,将裤子提上来,遮住了自己半裸的下身。
接着,他一步步朝一楼小卧室走去。
那扇门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在清晨的光影中微微晃开。
屋内,淡粉色的窗帘半遮着晨光,暖白灯没关,柔光笼罩着整间卧室。
床上蜷着一个熟睡的女孩,抱着被角,睡得很沉。
正是林瓷。
她整个人窝在被窝里,只露出半张侧脸,睫毛卷翘,嘴唇水润轻张,一只腿从被窝中斜伸出来,纤细白嫩,膝盖微弯,脚趾轻轻蜷着。
那条家居睡裙随着她的翻身卷起了一些,薄薄一层布料褶皱松垮地搭在腰间,胸前那两团惊人的肉团被重力压得向两边塌开,却依旧撑出高耸的弧度,雪白滑腻,几乎要从布料里蹦出来。
领口间,一条深邃的乳沟在灯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楚凡站在门口,喉头动了一下。
那一幕,和他梦中所见,惊人地重合。
他下意识朝床边走了几步,目光落在林瓷侧卧着微微翘起的臀部,那块布料被挤在腿根间,两瓣浑圆翘挺的臀肉在灯光下轮廓分明,带着青涩却极致诱惑的柔软曲线,简直像是……梦里那张高高隆起的小穴。
他脚步顿住,眼神动摇,呼吸隐隐有些发紧。
“林瓷……是你昨晚……吗?”
他喃喃着,却迟迟不敢再靠近一步。
而床上的女孩只是轻轻动了动,睡眼迷蒙中翻了个身,雪白的大腿抬起、往内一夹,正好从裙摆中露出内裤,中间还带着一点点湿痕。
那点水迹,刺得楚凡心跳一顿。
“难道……不是梦?”
他站在那里,呼吸越来越沉,却也没有再靠近,只是盯着她良久,脸色复杂至极。
楚凡在门口站了片刻,然后深吸了口气,随即转身,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
他回到楼上,轻车熟路地走向洗衣间,拉开烘干机门,翻出自己衣物后,迅速穿好,一件件整了起来,把T恤扣好,把腰带拉紧,站在镜前理了理头发,然后下楼打开房子的大门离开了林家。
墙上钟表滴答作响,已近中午时分。
屋内一片沉寂。
直到楼上传来“咔哒”一声门响,伴随着一阵拖鞋声与一声粗哑的低语:
“蔓青?人呢?家里有饭吃吗?“
杜蔓青猛地一惊,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
她身上已换上一件干净的睡裙,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抹去了,表面看去一派端庄如常。
可她自己最清楚。
胯下的小穴,还在隐隐发胀。
刚洗过的身体表面光滑清爽,唯独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片早已被反复操弄、撑开过的蜜穴,即便冲洗了几次,依旧带着微微红肿,穴口微张,像是被硬物干透后还未能完全闭合。
刷的一下,昨夜那一幕幕像决堤的洪水,猛地涌入脑海。
楚凡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狠狠顶入她穴道最深处的冲撞感,还有那股灼热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地喷进她子宫,直到她主动扶着那根肉棒、张开腿坐下去,自己上下耸动达到高潮、喷得淫水四溅。
每一幕!
每一个喘息!
每一声呻吟!
全都在此刻涌现。
杜蔓青整个人微微一颤,双膝轻抖,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点颤动。
这时,耳中再次传来丈夫的声音:”蔓青,我饿了,你做饭了没有?" 听到这句话,杜蔓青眼角不自觉一跳,眼眶微颤。
“饿了……?”
她在心里轻轻嗤笑一声。
昨夜。
她的丈夫,醉得东倒西歪,洗完澡后一头倒下就不省人事。
而她,在这座房子里,在丈夫沉睡、女儿毫无知觉的屋檐下,在客厅的沙发上,被别的男人舔奶头,小穴插入另一个男人的肉棒,被他的肉棒,干得高潮连连,蜜穴喷潮、穴肉痉挛,子宫都被填满了男人浓白的精液。
她的丈夫,林正东,昨天晚上喝得烂醉如泥,如今醒来第一句话不是关心她,而是问“有没有饭吃”。
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已不再干净,不知道昨晚她在别的男人胯下干到高潮,两次,不知道他的女人,正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她看着地板上那道被阳光切割的光带,眼神空了一瞬。
“老婆?在吗?”
声音已经来到门口了。
杜蔓青心头一紧,连忙翻身坐起站起身时,能感觉到阴唇间还有一丝涩痛,肉缝深处仿佛还黏着残余的精液,一动就牵扯得穴肉抽搐。
她不敢挪太快。
一挪步,穴口就仿佛漏风般张开一线,微微一抿,还能夹出一点洗澡没冲干净的白浊残液,顺着穴缝悄悄滑到大腿内侧。
她咬紧牙关,脸颊泛红。
不知道是因为晚上快感的余韵还是内心的羞耻。
打开房门,林正东打着哈欠站在门口,手里还端着一杯温水,嗓音沙哑地咕哝道:
“我早上是不是吐了?嘴里好苦……昨晚睡得跟死猪一样……”
她只听得心里阵阵发冷,垂下眼帘,淡淡地开口:
“你昨晚,确实像死了一样。”
语气平静。
可林正东却浑然未觉,笑了笑,满不在乎地接话:
“昨天那几个领导真是疯了,一个劲儿灌酒……哎,下一次我保证不喝那么多了,行了吧。”
杜蔓青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但心底,却是一声冷笑。
“领导灌酒?”
呵。
如果真只是喝酒,那酒里,为什么会掺药?
她已经想明白了。
昨晚自己身体那种异样的燥热与商用的情欲根本不是正常状态,是那瓶红酒动了手脚。
玩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下药。
肮脏、卑劣、下作。
她心里,已是满满的厌恶。
同时她内心又为昨日的疯狂找了个借口:
是你下药,给别的女人下药!
是你,把我这个做老婆的,送到了别人手上玩。
那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是你先不守本分的。
“我去整理下材料,等会还得去局里上班,你给我弄点吃的。”
林正东喝了一口水,撂下这句话,转身就走,连一句关心都没有留下,更别说察觉她的异常。
他那张熟悉的背影,在眼中,却忽然变得陌生、苍白,甚至令她生厌。
他曾是她深爱的男人。
可现在,只是一个空壳,一个没有温度的男人。
她怔怔望着那背影,心口像被什么狠狠剜了一刀。
她想起昨晚楚凡肉棒在她穴里征伐,想着对方搂着自己腰向上顶,想着对方灼热的精液冲灌自己的子宫。
她闭了闭眼,喃喃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你给我的?”
可她也清楚:
不可能了。
她与林正东,从分房睡,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若不是为了女儿,若不是为了那个男人的仕途与面子,他们早就该分道扬镳。
现在不过是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庭罢了。
正当她怔怔出神时,楼下忽然传来女儿林瓷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焦躁:
“完蛋了,都快十二点了!我居然睡到现在……妈!中午饭不在家吃了,我要去上班!”
话音刚落,便听见“咔哒”一声,门锁转动的响动。
紧接着,伴随着一连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大门被“砰”地一下推开,风声灌入屋内。
杜蔓青怔了一下,眉心微蹙。
都快中午了,瓷儿才醒来?
她下意识地转头,目光投向楼梯口。
第34章:你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出了市府家属区,楚凡搭上了前往单位的公交。
一路上他靠窗而坐,望着倒流的道路两旁,神情平静,手指却时不时轻轻敲击膝盖, 到了单位,他轻车熟路的来到位子上,开始处理文件,表面上专注,实际上却总忍不住朝对面那张办公桌望去一眼。
空空如也!
那是林瓷的位置。
楚凡微微蹙眉,抬腕看了眼时间:十点半!
虽然林瓷迟到是常有的事,但只是迟到个五到十分钟,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这个时间点,连人影都没露。
心中一阵异样悄然浮起,楚凡手里的笔一顿,早上醒来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回放起来:
沙发上那点细不可察的水渍、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体香、那残留着的淡白痕迹 他喉头轻轻一动,呼吸有些不稳。
难不成……昨晚真的……?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瓷那副胸丰腰细、翘臀圆润的身段,他心头一燥,眉头一皱,烦闷地抬手抓了抓头发。
可就算……真发生了什么,她也不至于连班都不来吧?
除非是……昨天搞的太猛了,她身体撑不住?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楚凡就被自己吓了一跳,手里的表格也差点掉在地上。
他低咒一声,按住心跳加快的胸口,眉头皱得更紧了。
“楚哥。”
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一个辅警同事,手里还提着一个牛皮纸袋子:“有个外卖员说,是你家人让他转交这个给你,还没说是啥,就走了。”
“家人?”
楚凡一愣,接过纸袋,眉头微挑。
袋子不大,沉甸甸的。他拆开看,里头是银行卡,还有一张夹在卡套里的信纸。
他愣了一瞬。
那是手写信。
墨迹温润,纸张柔和,信笺淡淡的香气中,似乎带着一点点熟悉的味道,是岳母沈茹兰的体香。
他低头,看到第一行:
“小凡,见字如面。”
落款前的笔迹纤细清婉,签着三个字,沈茹兰。
楚凡心头一震,立刻专注地往下读。
“小凡,今早让人送去的这张卡,是你这三年给知遥上交的工资。
你来时一身干净,走时却连买包烟的钱都没留下,我这个当长辈的,于心不忍。
这些年,你做得比谁都安分,比谁都尽责。外人不懂没关系,妈是看得清的。
厨房、车库、水管坏了你修,知语闹脾气你忍着,知遥不回家你也一句话不问,从没丢过家里半分脸面。
有人觉得你傻,你笨,其实我知道,你是一直在忍。
忍着委屈、忍着寂寞、忍着一个男人本该有的底气,忍到连家人都忘了你该是“这家的一份子”。
小凡,妈不是让你留下,也不是不让你走。
只是你走了,这钱也因当给你。
密码是你的生日。
在外面上照顾好自己,记得三餐吃饭,别总撑着。
有什么需要,不用搁在心里。哪怕你不在这屋子里了,在妈心里,你也还是……这家的一份子。
沈茹兰。”
短短几行,却看得楚凡眼底微热。
他垂着手,手指抚过那张卡片的边缘,眼神复杂。
这三年来,家中谁都不把他当回事,岳父冷眼、妻子高压,小姨子冷嘲……只有这个温婉知性的女人,没有当他是“上门女婿”,而是真的……当成家人。
这张卡、这封信,不只是几万块钱。
而是她在告诉他: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楚凡温和的轻笑了一声, 他把卡和信放在口袋里收好。末了,仰头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个身体的前身总归是有人惦记,这样挺好!
上午下班的前十分钟,办公室门“哐”地一声被人推开。
楚凡抬起头,下一秒就看见林瓷踩着一双白色球鞋,迈着急匆匆的小步子走了进来。
她肩上斜挎着一个毛绒绒的卡通小包,是那种带兔耳朵的,粉白相间,一看就是少女心爆棚的款式,搭在她胸前,竟还被那对柔软的乳峰高高撑起,显得可爱又惹眼。
今天的林瓷穿了一件宽松的大T恤,几乎盖到了大腿根,走动间衣摆轻轻晃动,底下不时露出一小截粉嫩的短裤边角,布料贴着大腿根部,若隐若现。
而胸口那对高耸圆润的乳房,在她快步走动时轻轻一抖一抖,把整件T恤都带得起伏不定,像是要将那层单薄的布料活生生顶起来。
楚凡眼角抽了下,险些把手中笔咬断。
“你迟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语气听起来正常。
林瓷脚步一顿,小脸一板,却不敢看他,只是哼了一声:“我身体不舒服……你管我。”
说着就快步坐下,屁股刚落椅子,整个人又悄悄僵了一下。
她忘了自己屁股昨晚被打得肿了,现在坐下还有点刺麻。
“嘶……”
她轻轻吸了口气,小手不着痕迹地摸了下裙底,想挪位置,又怕楚凡注意,动作别扭极了。
楚凡盯着她的动作,心头“咯噔”一下。
她刚刚,是在……摸屁股,昨天是骑乘位?
他喉头微动,眼神开始飘。
林瓷整个人缩在工位里,明明一言不发,却像极了某种装傻型“做贼心虚”的生物。
气氛忽然就变得微妙起来。
楚凡眼神死死黏在她身上,脑子里疯狂倒带昨晚那场迷雾般的梦。
“林瓷……昨晚到底是不是你?”
他喃喃低语。
而对面的林瓷,突然啪地一拍桌子,佯装气呼呼地道:“你别看我啦!我昨天才不是因为你……才不是……你、你打我打得那么用力!我屁股现在还红着呢!”
说完才意识到说漏嘴了,猛地捂住嘴巴,整张脸从脖子红到耳根。
楚凡一怔:“你还……记得?”
林瓷咬着唇,气鼓鼓地转过头,一副“我不想理你”的蠢萌模样,可她大胸微颤,眼神还是偷偷看了楚凡一眼,小手还在桌下夹着大腿。
像是羞,又像是……在等他靠近。
而楚凡,整个人愣在原地,喉咙发干,他觉得昨天绝对不是做梦,肯定就是林瓷夜袭了自己。
“林瓷,你昨晚……”
他低声道。
“闭嘴!”
林瓷小脸一红,双手抱胸,奶子一晃,接着噎出一句:“你、你再说我就报警了!性骚扰!”
楚凡:“……”
办公室陷入诡异沉默。
桌面下方,两人的膝盖几乎贴在一起;桌面上方,两人的目光都在试图逃开彼此,却又在下个瞬间,再一次悄悄相撞。
傍晚时分,支队的人陆续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气氛逐渐放松起来。
楚凡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余光一瞥,就见林瓷已经拎着她那只卡通小包,踩着白球鞋哒哒哒地走到了门口。
她压根没回头,连句“再见”都没给他,肩膀一耸,头一扬,干脆利落地就往外走了。
楚凡愣了愣,刚想张口叫住她,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而林瓷走在走廊里,心里早就悄悄地翻腾了起来。
“哼,混蛋楚凡!昨晚本姑娘都睡的这么沉,你都不干我,醒来还不见人,哼哼!”
“现在倒好,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以为我林瓷就这么算了?”
她咬了咬唇,脑袋里一边回忆昨天自己撅着屁股,屁股被打的泛红,穴中流水,还有那临门一脚的高潮,一边气鼓鼓地暗骂:
“让你不干我……哼哼,等着瞧吧!”
她越想越气,越气又越羞,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跟着脚步一颤一颤,像是在配合她内心的“哼哼”。
“哼哼,楚凡……你不碰我,迟早有一天你会跪下给本姑娘舔逼”
“我才不要再主动了……下次你要是敢碰我,哼,我……我就……就让你停不下来!”
她嘴里嘀咕着,脸却红得快滴血,脚步却不自觉越来越快,像是怕自己再晚一步就会冲回去扑到他身上一样。
第三十五章 综合第一
下了班,楚凡径直去了附近的银行自助机。他输入了生日六位数密码,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个数字:余额 53,275 元。
他没多犹豫,直接提了两万出来,神色平静得很。
这本就是他自己的钱,何况眼下卡里所剩不多,再不取出来,总不能顿顿吃泡面过活。
他现在得开始为自己打算了,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混日子,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从银行出来,他拐去了电脑城,挑了一台中规中矩的笔记本,又顺路带了一堆《公安专业知识》《刑法》《申论》《行测》这些公务员教材。
回到家,他随便炒了两个小菜,把饭扒拉完,便在桌上摊开书本,打开网课,专心学了起来。
他昨天在林家说要考公务员,可不是信口胡诌。他的确想考,而且只想考刑警。
上一世他就是干这个的,虽说是缉毒方向,但本质还是刑警出身。
哪怕云州市离边境线远得很,毒品渗透不深,但只要穿上那身警服,就是正义本身。
更何况,他有经验,有积累,这条路于他而言,比谁都顺。
距离国考,还有整整一个月。
时间不长,却也不算短。以他的底子,全力以赴的话,足够了。
这段日子,他一个人住在外头,起初确实有些清冷,但也无妨,他早就习惯了。前世的日子更苦,他挺过来了,这点寂寞算什么?
一个月里,宋知遥没有打来过一个电话,像是他从未存在过。
倒是小姨子宋知语打来了几次,只不过语气依旧吊儿郎当,甚至还偶尔冷嘲几句,仿佛彻底忘了那晚的事。但楚凡没说破,心中也没起波澜。
沈茹兰,他的岳母,也打过几次电话,语气温和,说得都是“在外生活累不累”“钱还够不够用”这类话题,是一个长辈应有的关心。
还有林瓷。
起初她在电话那头还时不时怼他几句,话也不多,态度不温不火。但过了些日子,她又恢复那冲对楚凡不设防的蠢蠢的萌妹子。
有时候楚凡甚至都分不清,这丫头到底是真的天然呆,还是故意的。
很快,时间到了七月,国考如期而至。
楚凡报考的是:云州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技术侦查大队。
他像个普通考生一样,埋头刷题、做模拟,稳稳熬过了这一个月。
结果出来后,他笔试成绩一骑绝尘,排名全市第一。
一周后,他如约前往技术大队参加复试和政审。整个过程顺利得出奇。
答题思路缜密、技术专业精准,甚至连面试官都忍不住在打分表上写下了一句:“具备破格提拔潜力”。
直到政审阶段,负责档案核查的干部翻阅着资料,忽然“啪”地合上了卷宗,皱着眉低声惊呼:“等等……楚凡?妻子宋知遥?这不是咱市委宋书记的女儿吗?”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面面相觑。
那名政审干部正要开口再说点什么,就被旁边一个沉稳中年人按住了肩膀。
“材料给我看看。”
说话的人是技术侦查大队现任大队长,柳秉干。五十出头,出身刑侦系统,年轻时和宋承澜一起在部队里当兵,宋承澜那时还是他的班长。
柳秉干看完楚凡的全部档案,眉头紧锁,半晌无言。
随即将那份卷宗小心装进文件袋,亲自带上了车,驱车前往宋家。
**
半小时后,宋宅。
客厅内,松木薰香淡淡飘散。
宋承澜身着灰蓝色家居长衫,坐在靠窗的竹椅上,捏着紫砂壶,手法娴熟地泡着一壶龙井,神情静如止水。
院门响动。
柳秉干拎着文件袋走进来,鞋还没换,声音先到:“老宋,你这是要成仙呐,大白天茶香能飘出一条街。”
宋承澜抬眼看他一眼,手没停:“你柳队能抽空来我这坐一会儿,我当然得上点档次。”
“档次你有,我是没想到你还有心情泡茶。
”柳秉干把文件袋随手放在一旁,坐下后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咂咂嘴。
“行啊,特供的?”
宋承澜淡笑:“不是,昨天人送的,说是他丈母娘自己炒的茶。”
“……你这人,嘴上说得淡,手底下哪样不是特供。”
柳秉干哼了一声,但语气不重,像是打趣,又像是暗意。
宋承澜不置可否,只回了一句:“你要觉得香,多来坐坐。”
两人闲聊几句,话题绕着当年的当兵的事情。
柳秉干把杯子往茶几上一放,手指一扣杯沿,笑中带着点感慨:
“真是一步差,步步差啊。你说我,当年跟在你屁股后头跑任务的时候,你是班长我是兵。那时候我看你横着走,也没觉得咋的。可谁想到这几十年过去,你直接一路干到市委书记了?”
他笑着摇了摇头,又道:“我认了,老宋,我是真不如你,你这人,心够狠、眼够毒,尤其是看人这事儿……啧,毒得很。”
宋承澜闻言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回道:“前面的话我收着了,后面这句……什么意思?”
柳秉干撇嘴一笑,嘴角勾着几分嘲讽:“还跟我打太极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他说着,指了指旁边那份档案袋:“你女婿楚凡,以综合成绩近乎满分考进了我们支队刑侦科,这几年,别说我们技术侦查大队,就是整个云州公安系统,都没出过这么硬的苗子。”
“什么!”
闻言,宋承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是说楚凡考进了你们支队?还是以高分的情况考进去了?“
“不是『考进去了』,是踩着我们支队的天花板进去的。”
柳秉干一字一句道,“我一开始还以为哪个省厅的技术骨干来支援,结果一查名字,楚凡。我这才想起来,那是你闺女的老公,当时我还参加他们婚礼来着,当时怎么没有想到。”
宋承澜盯着茶杯,沉默了片刻,消化完后才缓缓开口:
“成绩……真有这么拔尖?你们面试了?”
柳秉干点了点头,语气低稳:
“就是面试了呀,不然我还以为他走了什么关系呢!“
他顿了顿,掸了掸裤腿上的茶末,继续说道:
“我亲自坐场,和几个副队长,八个人里,只有他回答得滴水不漏。我问的是《技侦法条》里最细的漏洞问题,他不仅能接得住,还能反推案例做补充……你知道我在队里几十年,见过不少聪明的年轻人,但像他这样思路清晰、反应稳定的,我是头一回见。”
”说真的,我在刑警队这么久,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从事多年的老刑警,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天才,要不是知道他是你的女婿,我都想把女儿嫁给他了!”
“我走什么关系?”
宋承澜板着脸,语气故作严肃,“我宋承澜是那种人吗?”
话音刚落,柳秉干斜了他一眼,嘴角忍不住一勾。
“切,你那副样子,嘴上正经,心里都快乐疯了吧。”
宋承澜轻哼一声,低头抿茶,没接话,但耳根微微泛红,掩不住得意。
柳秉干笑着摇头,语气半真半玩笑:“说真的,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学的路数跟你年轻时一模一样。要不是政审查家庭关系,我都还蒙在鼓里,你说你眼光咋就这么毒?这等人物都能被你捡到家里当女婿。”
他抿了口茶,忽然话锋一转:
“你要不传我点经验?我那侄女都27了,到现在连个正经对象都没有。你给我讲讲呗,哪儿能钓上这种极品人才?”
“可遇而不可求!”
宋承澜瞥了对方一眼,故作高明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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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各怀心事
两人一直聊到傍晚五点,直到柳秉干接了个电话,才起身告辞。临走前还半开玩笑地笑道:“你可得替你侄女把把关,二十七了,该嫁人了!”
宋承澜将他送出门外,站在台阶边目送车子驶远,许久,才收回目光,转身回屋。
客厅里逐渐沉静下来,泡过的茶水早已凉透。
他重新坐回椅中,目光落在面前那盏茶里,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沉难掩的思绪。
柳秉干方才那番夸奖,他自然听得入耳,也听得受用。
楚凡争气了,这让他这个当长辈的,确实欣慰。
毕竟,那是他亲手挑的女婿。当初有人背地里议论,说他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找了个没本事的废物上门女婿,虽未曾明说,他也不是没听见。
可惜啊,这个人,如今却早已搬出了宋家,甚至,还主动提了离婚。
一个上门女婿,偏偏出息了,偏偏却不再“听话”。
他神色微沉,一直坐到沈茹兰回家,才吩咐道:“晚饭让琴姨多做几个菜,另外,把那瓶书记送的茅台也拿出来。”
话音一落,沈茹兰微微一怔,整个人明显怔住了几秒,眼中划过一抹不敢置信。
居然把那瓶可是省委书记送的,以前丈夫一直拿着当宝贝,今天是怎么了。
沈茹兰没多问,只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吩咐下去。
不多时,宋知语放学回来,背着书包,踩着一双泛白的帆布鞋,进门时懒懒叫了声“爸”,随手将包甩到沙发上,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窝进去,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片刻之后,玄关处传来一阵皮鞋声,随后宋知遥走进来,身姿挺拔、神情冷漠,像是一块裹着寒霜的冰玉。
她只是淡淡叫了声“爸”,便欲转身上楼,却被叫住。
宋承澜放下手中的报纸,目光落在大女儿脸上,语气淡淡道:
“去,给楚凡打个电话,让他回来吃饭。”
客厅的空气仿佛顿时凝固了。
宋知遥脚步顿住,宋知语也倏地抬起头,姐妹俩几乎同时一愣,脸上皆是掩不住的震惊之色。
楚凡,这个名字,在宋家已经沉寂太久了。
自从他搬出家门,仿佛从这个家被彻底抹去了存在感,父亲从未再提起,母亲也只在深夜轻叹。可现在,父亲竟然主动让他回来吃饭?
宋知遥的背脊下意识地绷紧,冰冷的眼底划过一道异样的情绪。
宋知语的反应却更激烈一些。
她整个人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猛地坐直了身体,心跳失控般地乱跳起来。
她瞪大眼睛,嘴唇微张,脸颊迅速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色,脑海里一片混乱,羞耻、害怕、紧张、还有一种说不出口的躁动情绪交织在一起,眼神都变得躲闪。
“楚凡以第一名的成绩,被云州市刑警支队正式录取。“
看出来两人的疑惑,宋承澜解释道:“今晚,请他回来吃饭,我们给他庆个功。”
“小凡……要回来了?”
厨房里传来沈茹兰的声音,她刚脱下围裙,眼神中隐隐带着惊喜,一边走出来,一边轻声确认,脸上的温和的笑意。
而此时的宋知语彻底震惊了,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位废物姐夫出了家之后,居然变得这么厉害,不但车技了得,就连正经事上也这么。
考上刑警还不算,居然还是,第一名?
可若是姐夫真的和姐姐和好了,那自己……。
宋知语脑海中又闪过,那东西在口腔中坚硬滚烫的触感,舌根仿佛还残留着那股让她作呕却又难以忘怀的腥热液体。
宋知语脸发热发烫,双膝微微一紧,下意识将自己蜷进沙发深处。
宋知遥抿了抿唇,神情虽冷,却明显有一丝动容。
她没想到——楚凡竟然考上了刑警,而且还是第一名。
第一名……
她当年,好像也没拿过这么高的名次吧?
心底有些微妙,说不上是嫉妒,还是意外的……失衡。
可,要她给楚凡打电话?
宋知遥眉心轻蹙,眼底掠过一丝抵触。
她不愿意。
真的不愿意。
但是父亲的命令,她只能照办,没办法,父亲在这个家里就是天,一直是说什么就是什么,没人干反驳,包括自己的母亲。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楚凡的电话,没人接,告诉宋承澜后,对方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继续打!“
宋知遥没办法只能继续打,一连三个电话都是没人接。
宋承澜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额角青筋微跳,一旁的沈茹兰轻声道:”许是小凡在忙,所以没听见电话,没事,等会我来打一个!“
闻言宋知遥无言。
她知道,那不是“没听到”,是……根本不想接。
宋承澜一言不发,直接站起身去了书房。
而此时沙发上的宋知语,眼神闪烁,心中却泛起一丝说不清的喜悦。
姐夫不解姐姐的电话,但这段时间自己每次打电话姐夫都会接的!
夜色将沉,林家客厅一盏壁灯孤零零亮着,照得墙上的挂画微微泛黄。
杜蔓青斜倚在长沙发上,身上一袭酒红色真丝居家长裙,光滑贴体的面料将她玲珑浮凸的身形勾勒得丝丝入扣。
她手里端着一盏茶,却迟迟未曾送唇,只是眉峰轻蹙,眼神一再飘向门口,显然心思不宁。
“你爸怎么还不回来?”她终于忍不住开口。
沙发另一头,林瓷蜷着腿抱着靠垫,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听见母亲问话,只是懒懒回了一句:“还能去哪儿,估计又在市局那边加班。”
杜蔓青轻轻应了一声,目光微敛,片刻后忽然低声道:“我前两天不是让你爸查一下那个楚御的公务员成绩?也不知道记不得记得?”
林瓷手指顿了一下,没有立刻作答。
她其实心里也挂着这事。
自从那天“挨打”之后,她虽然表面装得若无其事,依旧和楚凡像往常一样相处,但心里早已泛起不该有的涟漪。
甚至不止一次地,故意在他面前露出些不该露的春光,只为逗他反应。
可楚凡那家伙偏偏像根木头似的,一脸正经,半点不上钩。
就在这时,大门“咔哒”一声响起。
林正东拎着公文包进屋,换鞋的动作略显粗重,眉间带着疲色。
杜蔓青眼神一亮,几乎立刻放下茶盏起身迎上前:“你回来了。我让你查的那个楚御,怎么样了?”
林正东“哼”了一声,一边解领带一边走进客厅,语气带点不耐:“哪有什么楚御,根本没这号人。”
“什么意思?”杜蔓青一怔。
“我查了,根本没人叫楚御报考公务员,系统里压根没有这个名字。”他坐下,摆手道。
一旁的林瓷猛地抬起头,脱口而出:“那楚凡呢?”
“楚凡?你表姐家的那个上门女婿?”
林正东皱了皱眉,忽然“啧”了一声,“这小子倒是挺能的,考了刑警支队,还是第一名。”
“他是我同事!”
林瓷抢着答话,语气快得有些刻意,答完自己都有些发虚,心里却更不是滋味。
楚凡考上刑警了?那岂不是要调走?以后见面的机会……
杜蔓青斜眼扫了女儿一眼,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那张脸,她似乎在哪里见过。
楚御?楚凡?名字这么像……
她眼神变了变,随即站起身。
林正东一见,皱眉问道:“你去哪?饭做了没有?”
“去我表姐家一趟。”她头也不回,“饭在厨房,你自己热着吃吧。”
说完,她拿起包,裙摆一摆,踩着高跟鞋轻快地走了出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