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26 出发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的科研任务稳步推进,赵逸海那边也升了职,和白轩在床上也越来越契合,除了时不时会思念赵逸海外,我的日子过得还算顺畅。
经过导师的指导,我的计算数据和模拟实验的结果都有了,撰写出来,就可以选期刊投稿了,如果顺利的话,研二上半年就能发表。
赵逸海给我打电话说:“我这边这个项目跟完了可以休息两个星期,然然加油,交了论文咱们一起去旅游。”
“咱们可以在一起待两个星期!”我几乎要跳起来。
“是啊,你想去哪都可以。”
“我想去大理。”
“好,就去大理。”
去大理,去大理,和赵逸海一起去大理,和赵逸海在一起两个星期!我兴奋极了,工作都充满了激情,导师放了两个星期暑假我也没回家,就在工位上改论文,终于在八月初的时候,我顺利投了稿,接下来就是等待同行评审。
鼠标点下去那一刻,我长呼一口气,不管结果怎么样,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可以休息休息了。
去大理,去大理,和赵逸海去大理!我网购了漂亮衣服,便携的生活用品,预防生病的药,还做了详细周全的攻略,万事俱备,就差赵逸海。
一直等到八月中旬,赵逸海打电话说:“抱歉,然然,有一个新型材料公司想拓展一个新领域,要建一个研究所,我们公司打算投资这个项目,推荐我去跟进,我想着如果我去了,说不定可……”
“所以你不能陪我去大理了对吗?”从他说“抱歉”二字,我的心情就沉到了地底。
我不想听他解释,无非是这个工作机会很难得,做好了会升职加薪什么的,我知道事业对于赵逸海很重要,是他生活的重心,但是能不能有一次,就一次,这个重心微微朝我偏移一点。
我委屈极了,甚至懒得装体贴与包容,只是隔着屏幕含泪看他一眼,然后挂掉了电话。
他又给我打了几个,我使小性子都挂断了。
hai:[抱歉啊然然]hai:[我给你买了来回的机票,你要是想带朋友就给我发她的个人信息,我帮你朋友一起买来回机票。]hai:[转账20000元]hai:[住好点的酒店,多尝尝当地特色,别怕胖]hai:[多拍些照片好吗,我们然然最漂亮了]hai:[要注意安全,不要随便相信别人]我看着他絮絮叨叨的微信,怒意消了大半,但还是委屈。
把他钱领了之后,委屈也消散了。
不光赵逸海喜欢钱,我也喜欢。
42号橘子:[知道啦~烦你]42号橘子:[小猫发火表情包]赵逸海又嘱咐什么,我没仔细看,径直切了微信分身。
橘子:[你还有俩星期开学对吧。]小白:[是啊]橘子:[陪我去大理玩]小白:[什么时候]我查了一下赵逸海给我买的航班,给白轩发了过去。
小白:[没问题]小白:[和然然姐的甜蜜双人行]小白:[搓手手~]小白当天晚上就回了学校,第二天一早就和我汇合坐了同一趟航班飞向了昆明。
我如果想去看洱海,不在乎旁边站着的是谁。
白轩和我旁边的乘客交换了位置,飞机从平流层降到对流层开始颠簸的时候,白轩就很夸张的搂住我的胳膊,“然然姐。”
我翻了个不加掩饰的白眼,“少装。”
他谄谄一笑,还是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我攥了一把他的手心,出了一层冷汗。
“你真怕?”
他点点头,眼神都呆板起来,慢吞吞地说:“真的,怕。”
我暗自叹一口气,装就装吧,就当情趣吧,虽然不理解有什么可怕的。
万一是小时候的创伤之类的呢,什么PTSD之类的,本来想嘲讽两句也憋住了,任他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
飞机平稳下来,他明显放松了很多,表情没有那么拘谨了,手心也没出汗了,但是还腻腻歪歪的搂着我的胳膊。
烦人呢。
到了昆明站,我们先找了个酒店把行李放下,就去吃饭。
“饵丝是什么?”我站在一家小店门口问。
“不知道,尝尝去。”
我要了一碗蒸饵丝,白轩要了一碗煮饵丝,我们同时吃了第一口,同时发出赞叹:“好吃诶!”
我们吃了一半交换,去尝对方的,又是异口同声的赞叹:“好吃诶!”
吃饱后,我们躺在酒店休息,一觉睡到了晚上。
我们晚上八点多才出门,溜溜达达地出门觅食。
我们溜达到当地的一个夜市街,这里很多小吃和小饰品摊子,还有歌手在直播唱歌,我们伴着悠扬动听的歌声尝了各种在北方没见过没吃过的小吃。
我们还买了几个有当地特色的小礼品和两盒鲜花饼想着带回去送给朋友。
看到一位大娘卖茉莉花手串,两排开的正好的白色茉莉花串在绿色丝带上,香味隔着几米远都能闻到,而且,两串才卖五块钱。
我买了两串,让白轩帮我带了一个,又把另一个给白轩戴上了。
他的腕部干净修长,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有若无,腕骨微微隆起,戴着茉莉花手串倒是赏心悦目。
他和我绑着手串的手十指相扣,就着这个姿势举起来拍了张照片。
他拿着手机给我看,“好看吧。”
照片里我们的手紧紧扣在一起,手指缠绵悱恻地扣在对方的手背上,手腕的茉莉在闪光灯下更加纯洁无瑕,娇小玲珑。
骨节分明的手和洁白的茉莉花的背景是黑色的夜空,反差且静谧。
这张照片拍的不错,我看着照片紧握在一起的手,脑子里跳出来的却是我躺在赵逸海的床上,他的大手在早晨的阳光下握着我的手的画面。
这张照片,本应该是和他一起拍的。
“拍的不错。”我把扫兴的人驱逐出我的脑子,微笑着和白轩说。
27 大理
在昆明睡了一晚,我和白轩坐了一早的火车直达大理。
大理的蓝天,蓝得纯粹、蓝得透亮,就像一块毫无瑕疵的蓝宝石,镶嵌在城市的上空,连一丝杂质都找不见。呼吸间,鼻腔瞬间被清新的空气填满,那是种不含丝毫尘埃的清爽。
晌午时分,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大理古城居民区,白族民居在日光下尽显独特魅力。白色的墙体反射着明亮光芒,如同一面面镜子,将阳光均匀地分散开来,让整个街区都亮堂堂的。
这里民宿很多,我们住的这一家的民宿老板是一对很恩爱的中年夫妻,两人之前都在大厂工作,都能挣不少,但是就是觉得没劲,一眼望到头了,于是双双辞职来大理开了这家民宿。
他们将这家民宿装修的很有情调,庭院中央,一棵苍劲的古树撑起一片绿荫,树影在地面上摇曳生姿。树下,一套古朴的石桌椅静静摆放,为客人提供了一个品茶赏景的绝佳角落。
推开门,木质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房间的设计巧妙融合了现代元素与民族风情,墙壁上挂着白族特色的扎染布,靛蓝色的图案极具风情。
床边的窗户视野极佳,拉开窗帘,远处的苍山巍峨耸立,连绵的山脉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近处的洱海波光粼粼,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我站在窗前欣赏着美景,白轩奇特的关注点让我从美景中抽离。
“床上用品是紫色的诶。”他说。
“挺好看的。”
“你赤身裸体躺在上面一定很诱惑。”
我拉上窗帘,转过身,缓缓撩起一角裙摆,白轩的小狗眼果不其然地发亮了。
出息。
我把裙子撩到大腿中间松手,裙摆落下,“出去转转。”
“哦,好吧。”他跟着我出门了。
我们去了一家特色菜馆,随便点了几道从来没听过,感觉就很有特色的菜。
我们仔细品尝了每一道菜,结论是每一道都好吃!坐车累了一方面,饭是真好吃是另一方面,两个人也不说话,光埋头吃饭,唯一的交流就是:“这个好吃,你尝尝,让你尝尝,你怎么都给我夹走了,给我放下!”
“这个拌饭好吃,你多拌点饭。”
“忘拍照了,算了不拍了。”
“这块肉肥我不爱吃。”
“我也不爱吃。”
“再点个吧,看对面桌上那个挺好吃的,也不知道是啥。”
“我看可以。”
“给我放下!”
我们吃完饭还不到两点,租了个电动车打算环洱海骑车。
我们租的电动车是一辆粉色的小电摩,车把上还扣着一个小风车,很可爱。
“我穿着裙子不方便坐后面,我带你。”我坐上车,看了眼电量,试了试车闸。
“好。”白轩长腿一跨坐在我身后,前胸贴着我的后背,黏黏糊糊的搂住我,还把下巴搭在我肩膀上,“准备好了,船长!”
海绵宝宝是吧,幼稚,无聊。
我把车梯子踢向后面,加电,乘着扬起的风唱:“我听~不~见~”
“不~~见~~”
白轩哈哈大笑,又立马接上:“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好吧,他抢夺了我船长的身份,那我只能当孩子们了。
我提速,与其说是唱不如说是喊的回应他:“海——绵——宝——宝——”
“方方黄黄伸缩自如~”
“海——绵——宝——宝——”
“如果四处探险是你的愿望~”
“海——绵——宝——宝——”
“那就敲敲甲班让大鱼开路!”
“海——绵——宝——宝——”
“准备!”
我们同时唱起:“海绵宝宝!海绵宝宝!海绵~宝宝~~”
风带着洱海独有的水汽,裹挟着沿岸花草的芬芳扑在我们的脸上,这一刻,内心的不安与失落,在这广阔的天地间被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快乐与满足。
骑了二十分钟,抬眼看到大片的麦田肆意铺展,麦浪在风中翻滚,散发着阵阵清香,偶尔有几只鸟雀从麦田中惊起,划过天空,飞向洱海。
根据我做的攻略,这片麦田可以付费进去拍照,是一个很出片的打卡点。
我们进去停好车,在麦田里拍照,不得不说,白轩拍照技术很好,会找角度,会调光线,会构图,关键是不需要我刻意摆动作,就在我观景或者漫步的时候抓拍就能拍出很自然很漂亮的照片。
我对他拍的照片很满意,在他脸蛋上奖励了一个吻。
我挑了几张发给赵逸海。
根据我的经验,他会回“然然真美。”因为他就会说这个。
一个男人拿着相机走向我们,“你好,看你们两个挺般配挺好看的,给你们拍了一张照片,你们看喜欢吗?”
这种一般都是卖照片的,一张照片能卖二十块钱,我摆摆手说,“谢谢啊,不用了。”
“我看看可以吗?”白轩说。
“好嘞,你看,这个照片拍的不错吧。”那个人说着就给我们看拍的那张照片。
相机里,是我和白轩站在金黄麦浪里,头顶是湛蓝的天,我挂着白轩的脖子,和他含笑对视,正是我亲完白轩脸的那一刻。
照片里的我们,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看着相机里的我觉得很陌生,我在我自己的眼睛里看出了爱意,对白轩的爱意。
这不正常。
这绝对不正常。
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冷战。
我抬头看天,日光灼灼,热意正融。
我正发愣,白轩已经付了钱,让那人把原图传给了他。
“拍的真好。”他看着手机里那张照片,很满意的微笑,又举起来给我看,“是吧,然然姐。”
“还行。”我仓皇地走开了。
28 我爱你
白轩察觉到我不对劲了,追上来问我怎么了。
我总不能说,“出乎我的预料,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但这份喜欢于我而言是脱轨的,是不可掌控的,是没有安全感的,我感到害怕。”
我只能说:“没事,就是累了。”
“那咱们回去吧。”
“抱歉啊,是我扫兴了。”
“怎么会呢,和你在一块在哪都很开心的,况且我们可以玩好几天呢,明天再转也一样的。”他安慰我说。
我们没有继续往下骑,回到了民宿附近,吃了顿饭,就回去休息了。
收拾好衣物,洗漱完也才不到八点,我和白轩赤身裸体躺在被子里百无聊赖地看动漫。
他挑了一个恋爱番,可能是以为我喜欢看,其实我更愿意看热血战斗番,我现在对白轩的感情不清不楚,怎么理都理不清,看纯爱只会让我更为纠结苦涩。
但是我不想再扫他的兴,便装作看得很认真的样子。
动漫里,男主站在桥下浅水里对着桥上的女主大喊:“两个月后我就十八岁了!
就这样从泰子他们那里逃走,逃啊逃啊,睡了醒了,再逃啊逃啊,直到我的生日,然后……你就嫁给我吧!这样的话我们也是大人了,不会被谁妨碍,直到死我的人生都是你的,我啊,喜欢你啊!”
傲娇的女主毫不犹豫从桥上跳下,落在男主面前,和男主同时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个动漫我读中学的时候看过,当时看到这里被男主的告白感动的掉眼泪,幻想着自己也有这样为之奋不顾身,头破血流的爱情。
后来,我和赵逸海相爱了,几年来都是和谐顺遂,不需要奋不顾身,更不需要头破血流,家人认可,朋友羡慕,彼此欣赏,我极其幸运,第一次恋爱就谈到了值得相守一生的人,也破灭了谈轰轰烈烈恋爱的幻想。
现在再看到这种情节,和十几岁的心态完全不同,我现在想的是他们家人阻挠怎么办,他们的学业怎么办,他们的未来怎么办,他们的爱情能保质多久呢?
我侧过头看白轩,他看的正动情,眼角和鼻翼都微微泛红。
他像少年时代的我一样,纯粹的追求爱,幻想爱,渴望为爱奋不顾身,头破血流。
这一刻,我明白了白轩对我的吸引力源于哪里了,他身上有一种我曾经拥有,后来被坦途一片的人生所掩盖的不安分。
我翻身压在白轩身上,轻轻地吻他的眼角,一丝丝的咸,我羡慕白轩,羡慕他能为荒唐的,不顾后果的爱动容的能力。
我吻他的鼻梁,吻他的脸颊,吻他的嘴角,吻他的双唇,与他唇舌勾连,难舍难分。
他温暖的手抚上我的胸,我的后腰,我的臀。
他把我转到他身下,舌尖滑过我的耳郭,含住我的耳垂,牙齿轻轻的研磨耳垂的软肉。
又吻着我的双乳,含住我的乳头,故技重施的用牙齿轻轻咬我的乳头。
他今天酷爱用牙齿作乱,接着又叼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印在我的大腿内侧。
他喜欢通过为我口交取悦我,也早已试出我最喜欢的方式,最敏感的点位。
他含住我的阴蒂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他又要咬我,刹那间的紧张让我绷紧了后腰。
他只是熟练的吮吸,挑逗,让我不断的接近高潮,却总是差一点,差一点。
“我想要你。”
“想要你的鸡巴。”
“小白。”
“给我。”
我的小腿搭在他肩上,他进入了我。
这次他的动作很轻柔,看着我的眼神却深刻。
他黑的发亮的眼睛仿佛要把我吸进去,逼我掉进一个毫无退路的地步。
他好像刻意不让我沉溺于简单的性爱,他想要我清醒,清醒地感受他,除却感受他埋在我体内的性器,他还逼我感受他对我的浓的溢出情意。
我宁愿沉浸在昏昏沉沉的性爱里,也不愿意任凭自己多爱一个不必要的人。
我喘息着说:“白轩,操死我啊。”
白轩刻意维持的清醒果然土崩瓦解,他用力揉着我的胸,腰像公狗一样高频地起伏摇晃,性器猛烈又快速的贯穿我的穴。
我卖出浑身的力气,说最低贱的话,做最下流的动作,去逼他失控,去用动物般原始而疯狂的性爱践踏我和他刚冒芽的,所谓的感情。
操我吧,白轩,把我操成荡妇,婊子,一个不值得爱的人。
那样,我就会感到安心。
随着一声沉闷的哼声,他射了,他屈起手指拂去我眼角的泪。
“然然姐。”
我看着他的嘴一张一合:
“我爱你。”
他还是说出来了。
29 无法言说
爱我吗?我苦笑,“我有什么值得你爱呢?”
他学着我吻掉我眼角的泪,“抱歉,我越界了,我让你难受了。”
沉默了很长时间,我推开他,“洗洗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玩。”
我们关灯躺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也心知肚明谁都没有睡着。
我用了很久才稳定好情绪,张口叫他:
“小白。”
“然然姐。”
“我不能回馈你同等的感情,一开始我就说过的。”
“不能……不是不想对吧。”
“纠结这个有意义吗?”
“有,如果只是因为不能,那你对我总还是有些好感的。”
“你真天真。”
“然然姐,我说过的,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会取悦你,都会爱慕你,你管不了我的。”
“我是管不了你,我也懒得管,但你不能逼我也去爱你。”
“一点点的爱也没有吗?”
“别让我为难。”
沉默,又是沉默,我恨这样凌迟般的沉默。
他的嗓音变得艰涩,缓缓的吐出一个字:“好。”
我的心里也像堵了石头,我侧身抱住白轩,“宝贝儿,明天再帮我拍点照片好吗?”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搓搓他的脑袋,贴他更紧了些。
第二天早上,我看手机,赵逸海发了一条微信,是回复昨天我发给他的照片。
hai:[不错。]不错是什么评价,怎么这么久才回复,而且昨天没有和我说晚安,也没有说爱我。
怎么了这是。
我拿着手机无头苍蝇地点开我发的照片,没什么问题啊,这不挺好看的吗……
我的目光停留在一张照片上,这张照片乍一看没什么问题,就是我站在麦田里,随意地眺望远方。
但是我侧后方的电动车露出了后视镜,从后视镜里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是给我拍照的白轩。
怪不得。
我昨天玩的太开心,给赵逸海发照片,所有照片都是他拍视角,完全忘记了我和赵逸海说的是自己来的大理。
更糟糕的是,有白轩的照片被我发给了赵逸海,虽然看不清人脸,但是如果赵逸海遇见白轩,从脸部轮廓和体型就能对上号。
冷静,冷静。
我快速地梳理头绪,我可以说给我拍照的是过路的游客,也可以是雇的摄影师,但是摄影师一般都拿相机而不是手机,所以还是游客比较合理。
所以白轩的身份就是游客,我喊着帮我摆拍了几张。
但是不能直接说,你不理我是不是误会了,那个镜子里的小人是游客,那太此地无银叁百两了。
要沉住气,沉住气。
我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赵逸海为什么冷落我,还得撒娇,还得抱怨,怨他光顾着工作忽略我,这才像我平时和他的交流方式。
再等到一个好的时机,和他讲旅行经历的时候,把“让一个看起来很会拍照的游客帮我拍了几张照片”这件事自然的夹在絮絮叨叨的旅行见闻中,一句话带过去,润物细无声地消除了他的疑虑。
这样虽然时间跨度很长,但是最为贴合实际。
并且,不能让赵逸海见到白轩。
我脑子串好通过撒谎来自证清白的流程,踏实了下来。
我梳洗打扮好,留还在睡觉的白轩在民宿里,自己上了民宿的天台。
我给赵逸海打过一个视频,过了会儿,他在公司楼道里接了起来。
“逸海!”我很兴奋的冲他招手,“我在一个很好的观景位,给你看看。”
我翻转摄像头,“你看,可以看到很大片的居民房,他们这房子都这样,白白的很漂亮,很多人院子里都种着花啦树啦什么的,挺有情趣的。那边就是洱海啦,漂亮吧。”
“很漂亮。”他回答我,看着还是兴致不高的样子。
我假装没看出他不高兴,接着没心没肺的说:“对啦,你昨天晚上都没说爱我呢,是不是又喝成死猪啦,都说了不要那么拼嘛,偶尔推掉一次应酬没什么的,不来陪我玩也就算了,怎么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呀!”,我撇着嘴瞪着他,嗔怪道。
他无奈的笑笑:“是喝了点,现在没事儿了,让你担心了。”
我正要说什么,余光瞥到白轩也上了天台正朝我走来。
我没看他,眼睛还看着屏幕里的赵逸海,左手在屏幕外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白轩离开。
“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喝那么多,我再也不信你啦!”
白轩扭头下去了。
又嗔又怨地说了几句之后,我留下一句下次挑起话题的引子:“等我回去之后好好的给你说我都玩了什么啊。”
“行,钱不够和我说。”
我摆了个鬼脸挂掉了电话。
等回去后,我就可以顺其自然地说起我的所见所闻,再带出那一句,“找了一个看起来很会拍照的游客给我拍了几张照片。”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赵逸海心里会一直有一个疙瘩,因为他从来不是主动问的人,只有我不经意的解释之后,这个疙瘩才会解开。
那接下来的这些天,他只能难受着了,我也没办法。
我和白轩不约而同翻过了不愉快的那个晚上,全身心地在美丽的古城游玩,痛痛快快地玩到白轩快开学的日子。
只是我没想到,下了返程的飞机,会看到来接机的赵逸海,而赵逸海看到了我身侧的白轩。
那句,“找了一个看起来很会拍照的游客给我拍了几张照片。”不会有机会说出口了。
30 赵逸海是故意的
赵逸海径直朝我走来,一只手接过我手上的行李箱,一只手从我背上取下背包挂在手腕上。
他揉揉我的头,“累不累。”
他全程没有给我旁边的白轩一个眼神,但是我知道,他看到了,也认出白轩就是那张照片里的那个给我拍照的人。
他不挑破,是等我给他解释。
“有点累。”我回答他。
我尽量落落大方,坦坦荡荡的介绍白轩给赵逸海认识,“这是白轩,是我在大理认识的,有一面之缘,让他帮我拍照来着,刚才在飞机上又遇到了,原来他也在市里读书,你说巧吧。”
我颠叁倒四的不知道说什么,出了一背的虚汗,我不知道赵逸海相信没有,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信不信都会装作信了,他是一个心里极其爱藏事的人。
赵逸海对着白轩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眼睛看着白轩回答我的问题:“确实够巧。”
赵逸海把我的包放在行李箱上一起推着,拉过我的手,“饿了吧,带你吃点东西。”
我点点头。
他只给了白轩一个眼神,“一起?”他发出了邀请,语气却不是很客气,更像是居高临下的命令,也不等白轩回答,拉着我往机场外走了。
白轩沉默了一会儿,跟在了我们后面。
赵逸海这次开车来的,他放好我的行李,给我打开副驾驶的门,等我坐好后,俯下身给我系安全带。
赵逸海离我很近,整个人笼罩着我,他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我只要一抬头就能亲到他的耳朵。他拉过安全带扣上的时候,手腕还若有似无地划过我的侧腰。
我越过他的肩膀,从后视镜里看到白轩双手插兜冷冷地看着。
赵逸海是故意的。
白轩也把他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坐到了后座上。
“然然,想吃什么?”
也许是因为心虚,我感觉车内的氛围太奇怪了,压抑的我喘不过气来。
“你看着找吧。”我回答。
赵逸海开车带我们到了市内一家很高档的中餐厅,从迎宾到服务员都穿着精致的中式制服,装潢古色古香,一步一景。
我一进来就知道,菜好不好吃不知道,但是一定很贵。
因为我们没有提前预定,所以没有包间了,就坐在了主厅窗边的位置上。
我和赵逸海坐在一侧,白轩坐在另一侧,赵逸海西装革履,坐在奢华格调的餐厅里毫无违和感,白轩穿着短袖衬衫牛仔裤的学生打扮,虽然看着清爽,但对比赵逸海就显得青涩多了。
赵逸是故意的。
菜上齐了,几道菜做的精致雅致,吃着却不如在大理小巷子里的名族特色菜。
也许不是菜的原因,而是桌上的叁个人,没有人能吃得下去,却都要装的云淡风轻。
我的碗里有一块青椒,我不爱吃,夹起来顺手放到赵逸海碗里了,他夹起来吃了。
赵逸海主动和白轩说话:“白轩,对吗?”
白轩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赵逸海忽视白轩冷淡的态度,像长辈随口问小辈那样接着问白轩:“大几了?”
白轩夹起一筷子菜放嘴里没感情的嚼,“大二了,怎么了?”
“我有一个弟弟也上大二,你们挺像的,我一见你就觉得亲切。”赵逸海面无表情的说,一点没在他脸上看出亲切。
赵逸海说的那个弟弟我知道,是他姑姑的儿子,赵逸海小时候没少给他补习功课,他还是倒数,尖酸刻薄倒是在他妈妈那里学了个十成十,不仅不感谢赵逸海花时间给他补习,还总在赵逸海爷爷那里挖苦赵逸海。赵逸海非常,极其讨厌他弟弟。
“既然你和然然有缘相识,那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说着他给白轩一张名片,我见过他的名片,那是一张无论是企业还是职位都很拿得出手的名片,“如果以后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联系我。”
白轩看着那张名片冷笑了一下,转过头看着我说:“想不到意外结识一个姐姐,还顺带多了个有实力的哥哥。”
眼看他的敌意就要藏不住,我在桌子底下踹了他小腿一脚,他又想说什么又低下头不说了。
赵逸海是故意的。
他用他的成稳,他的阅历,他的车,他的手表,他的西服,以及他对我的名正言顺的占有去压制还没出社会,没有个人经济能力的白轩。
对与赵逸海而言,如果白轩真的和我清清白白,赵逸海的行为绝对算得上体面,就是结交一个偶然认识的朋友;如果白轩真的和我有什么,他宣示主权,让白轩相形见绌,知难而退。
这很简单粗暴,很不公平,很赵逸海。
隔壁桌有个男人在抽烟,烟味飘到我们桌上,赵逸海不加掩饰的皱眉,他厌恶烟味。
我叫来服务员把窗户打开,服务员客气的让那个男人把烟掐了。
白轩看着,再没说过话。
吃完一顿饭,我反而更累了,赵逸海开车把白轩送到学校,带着我回了酒店。
和赵逸海独处,我想装作毫不心虚地和他絮絮叨叨,和他撒娇耍腻,和他干柴烈火的作爱,却都做不到。
我们两人只剩下该死的沉默。
31 镜子
赵逸海脱了外套,摘了领带,坐在床上,弯着腰,小臂搭在大腿上,低着头,不说话。
我坐在他身侧,搂住他的腰,脸埋在他宽阔的肩膀上。
“逸海……”我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事。”他低声说,还是低头看着地面。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搂他搂的更紧。
“没有,没什么误会的。”他还是不看我一眼。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我的声音带了哭腔,我只有这一招了。
他终于抬起头转向我,我鼻子一酸,眼泪涌出眼眶,我隔着水雾与他对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清晰的听到了他轻声的叹息。
我知道,他妥协了,不论信与不信,他又纵容了我这一次,无奈地翻过了这一页。
他用拇指尝试抹掉我的眼泪,柔声说:“对不起,然然,让你难过了。”
他话一说出口,我七分真叁分假的眼泪变成了十分真,我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任凭赵逸海怎么抹也抹不掉我的眼泪,声音也抽噎起来,最后变成抱着赵逸海的腰,在他肩上嚎啕大哭,洇湿了他的衬衫。
他像以前安慰我的每一次一样,大手摩挲着我的脑后,轻轻拍打我的后背,“没事了然然,没事儿了。”
我抬起头来的时候,还是抽抽搭搭的,眼泪糊了满脸,他拿纸擦干净我的脸,“漂亮的眼睛都肿了。”
我仰起脸,声音还带着哭过的沙哑,“亲亲我行吗?”
他闭着眼在我额头轻轻一吻。
我侧过脸,用左脸对着他,“这里也要。”
他依言在我左脸上亲了一下。
我又侧过右脸,“这边。”
他也在我右脸上亲了一下。
我冲他撅起嘴,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
这个吻像之前的很多吻一样,极具侵略性,技巧性,是赵逸海风格的吻。
但是他的情绪,经过交缠的唇舌透给我了,那是一种包含着无奈的苦涩。
论心机深沉,我不如赵逸海,我能做的,我擅长的就是撒娇撒泼撒眼泪让他对我退让包容。
有恃无恐,恃的就是他对我的爱。
赵逸海他,很爱我。
赵逸海舔上我阴部的时候,我是无措的,我知道他不喜欢也不习惯口交,所以在第一次尝试之后我就没有让他给我口过了。
但是今天,他豪无征兆的将舌头伸进了我的穴里。
他有些许笨拙的舔舐我的穴肉,舌头在穴内进出打转,卷起流出的淫水咽下。
他抬起头,嘴唇上还沾着春水,耳朵也红透了,他抚着我的膝盖问:“你喜欢这样吗?然然。”
“逸海……你不喜欢这样可以不用这样的。”赵逸海主动做了他从来不愿意做的事,我本应该欣喜的,但是心口却传来细细麻麻的疼。
赵逸海在讨好我,因为他怕失去我。
“我想试试,我想让你有新的感受。”他柔声说。
我的手指插进他的黑发,“舔我的豆豆。”
他再次低下头,舌尖从穴口顺着肉缝往上舔,舔弄我的阴蒂……
比起白轩,赵逸海在床上明显更张弛有度,他能将力量与技巧融合的很好,且极具掌控感,让我心甘情愿的被他操干。
不过口活就不如白轩了,他舔舐我的穴,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湿软的唇舌,但是却感受不到白轩为我口交带来的极致快感,赵逸海不擅长做这个。
我看着他在我腿间卖力,喉咙哽咽,偏过头,让眼泪洇进枕头里。
我娇喘着求赵逸海操我,他从我背后抱起我站起来,把我的双腿架在他臂弯里,从后面挺进了我。
他就这这样的姿势,一步一步的走到镜子前,每走一步,他的阴茎就在我体内深入一分,我像破布娃娃一样被他楔在了他的鸡巴上。
“然然,抬头。”他命令到。
我抬头,看到镜子里的我敞着大腿靠在赵逸海怀里,镜子清晰的照映出我们相连的部位,他的鸡巴整根没入我的穴内,我的阴蒂已经红透了,在阴唇中间颤颤巍巍的立着,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到他的卵蛋上。
纵使我羞耻心薄弱,这个画面还是太过有冲击力了,我侧过脸不去看。
“然然,看着镜子。”他再次命令,没入我穴内的鸡巴也如警告一般跳动了一下。
我再次看向镜子。
他架着我的腿,挺腰,猛烈的操干我的穴。
“你要好好看着,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你要记住这个画面。”
我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单方面的征讨,他的大东西在我体内深入浅出,高速的频率和霸蛮的力道让“啪啪”的声音在房间里不绝于耳,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柔软的胸部剧烈的跳上跳下,好不淫靡。
他的体力耐力好的惊人,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我干了许久,直到射精才放下我来。
我浑身无力,在地上站都站不住,还没缓过来,他已经换了一个套,毫无怜悯的说:“然然,趴这。”
他说的是镜子前的地板上。
我面朝镜子跪下,双手撑在地板上,抬起臀,经过镜子与背后的赵逸海对视。
他也跪在我身后,大手抓着我的臀侧,再次没节制的操起我来。
我的膝盖好痛,但是我没有说,我承受着,既然赵逸海让我看他是怎么操我的,那我就看着。
我看着镜子里赵逸海,他蹙着眉头,眼睛却是不聚焦的。
这个时候,你在想什么呢,赵逸海。
你还在难过吗,赵逸海。
32 账户
各怀心事的几场性事后,我累的都站不住了,赵逸海为我清洗身体,吹干头发,盖好被子关了灯,一如既往的妥帖。
但是,没有睡前的闲聊,没有自然地相拥,也没说那句“我爱你。”
只有沉默。
沉默……
我恨赵逸海这样,有什么想法就说啊,怀疑我出轨就直接问啊,问我是不是和别人有一腿,要是认定了就骂我,就和我对峙,就跟我闹啊,摔东西甩脸子和我闹啊,把我干的腰疼的要死又搞沉默是金这一套有意思吗?
赵逸海就是知道我受不了这样才这么对我,他是世界上最歹毒的人!我闭着眼睛,满肚子对赵逸海的愤懑,却因为理亏又无处发泄,其实恨不得跳起来抓着赵逸海的领子大骂。
不过躺在被子里的赵逸海只穿了条内裤,也没领子,我设想了一下我扯着赵逸海内裤边大骂,“你装什么瘪犊子呢?”
呵~我可真是有点毛病。
寂静漆黑的房间发出了我不轻不重的冷笑声,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嗯?”赵逸海翻过身面朝我,“怎么了?”
我也转过身面向他,想起我脑子里的小剧场,我试图复现脑子里的画面,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到被子里去够他的内裤边。
他握住我的手腕,“干什么。”声音透着不解。
我另一只手不甘示弱的接着够他的内裤边,非要拽到他内裤不可,他有力的大手灵活地握住我两个手腕,扣在他的胸口上。
我抬起膝盖作势要顶他的老二,他赶紧松开我的手按住我的膝盖,我趁机勾起他的内裤边使劲往外拉又松手,“啪”地弹了一下他的小腹。
也终于嚣张地说了我的台词,“你装什么瘪犊子呢!”
话说出口,他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我听着他的笑声轻松了很多,被揉在一团的心绪也舒展开来。
玩闹一通,我们安静下来,赵逸海把我搂在怀里,手指亲昵的摩挲我的耳尖,“我爱你。”
我也搂住他,亲亲他的鼻梁,“我也爱你。”
“我以后会协调工作安排,多陪陪你,别委屈了。”赵逸海柔声说。
我内心酸软成一片,几乎要忍不住说出“是我对不起你”这种话。
我垂下眼,“知道了。”
“你都快研二了,我还没去你们学校转过,明天你带我转转吧。”
“好。”
第二天,我和赵逸海走在我生活学习的每一个角落,和他说我在哪里摔过跤,在哪里喂过猫,在哪里看见亲嘴的小情侣会想他,构建了一个我平时哪都不去就在学校当乖乖女的好印象。
走到操场上,我拉着他慢慢悠悠的在操场上转圈,“我经常在这里跑步”,我指指操场中间的足球场,“很多人在这踢球,有时候还有外校的,他们偶尔把球踢出界,我心情好会给他们踢回去。”
我看着球场,想到了白轩穿着球衣短裤在球场上肆意奔跑的模样。
我视线收回来,放在我和赵逸海牵在一起的手上,“如果心情不好呢,我就看都不看接着跑,哪怕球从我后脑勺飞过去我都不会停下来的。”
“那你可要经常给他们踢球啊。”赵逸海看着我的头顶认真的说。
“凭什么!”我脱口而出,又转念一想,这是赵逸海拐着弯祝福我要经常心情好。
哎,好无趣的男人啊,我的逸海。
“知道啦知道啦!”我大声回答。
我们去食堂吃饭,闲聊,大多是聊我们周围发生的八卦和趣事,很有默契地没有谈论任何辛酸与不易。
他吃完饭去厕所,手机留在了桌子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我毫无不该看别人手机的自觉,拿起他手机看他收到的短信。
是他这个月的工资到账短信,不错,又涨工资了,我随手往上划拉了几下,看着入账短信的时间和金额手指渐渐慢了下来。
去年是他工作的第一年,过年奖金是一万五,他全发给我当做新年红包了,还补了一些凑了几个吉利数。今年四月份他独立策划的第一个方案顺利推进,奖金是两万块钱,全给我旅游了。
我以为他奖金不少,毫无压力地领了,其实是全部吗?
我又退出短信看他工资卡的账户支出记录,每个月固定的衣食住行的费用大概是他工资的20%,然后每个月给他爷爷和姑姑分别转每个月工资的25%,剩下的30%他都转入了一个备注“然然”的账户里。
我清除后台浏览记录,把他的手机放在原位,漫不经心的吃饭,嘴里嚼的是土豆还是胡萝卜已经没有认知了。
我想起去他家,看到他趴跪在马桶前佝偻着呕吐的模样,想起他打工作电话时殷勤地和这个总那个总谈笑的样子,想起他眼角内侧的红血丝,想起我对他只顾着工作不陪我的抱怨。
我一直以为他没日没夜的挣钱是为了自己的尊严与前途,到如今我才知道其实他挣钱有一部分是为了我,虽然我不知道他攒那笔钱要干什么,但确实是为了我。
这个认识让我很不知所措,因为我一直以为赵逸海是那种极度务实,极度自我的人,和我谈恋爱只是给他压力很大的生活一点少许的调剂而已。
不过,他会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钱留给我一部分,那可是赵逸海,钻钱眼里的人。
除了必须的衣食住行,和还他爷爷姑姑的钱,剩下的都留给我了。
会不会,他只是需要钱,但是对他而言最重要的,其实是我?我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咬到了舌尖,疼的直抽气。
疼痛使我很快的清醒过来,还是不要太自以为是了,他只是把钱存在了一个叫“然然”的账户里而已。
我把餐盘收拾好,他正好也回来了。
我伸出被咬破的舌尖给他看,含含糊糊的说,“咬到了,疼。”
他低下头,在离我舌尖几厘米的地方轻轻吹气。
几个人端着餐盘从赵逸海后面过去,看了我们几眼,估计以为我们俩大喇喇的站在食堂亲嘴呢。
爱看看去!我按着赵逸海后脑勺往下压,狠狠地在他额头上亲个声音很响亮的嘴。
33 好狗狗
赵逸海陪了我两三天,中间接了好几次电话,推了很多工作,因为他来接机就是临时安排的时间,很多工作都没有提前安排。
虽说他说要多陪陪我,我也想让他在我身边,但是这种休息也不踏实的状态让我都替他难受,于是我善解人意地说,“你回去工作吧,等你这个阶段忙完了再来找我。”
他捏着我的手心很小声的道歉,“对不起。”
“是得对不起”,我拽拽他的耳垂,“腻在我这好几天,耽误我好多事,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他抱抱我,“谢谢然然,忙完这个项目就来看你。”
“好。”
赵逸海没有食言,项目完了就来看我了,而且之后的日子,一有机会就会来看我,有时候坐几个小时火车过来,吃顿饭,说说话就又回去了。我担心他辛苦,和他说没必要这样,他只是笑着说想我了。
我拿他没办法就随他去,只是叮嘱他注意安全。
赵逸海来的勤了,我难以排解的孤独感就少了,约白轩的次数也少了很多,不过在学校里看到阳光有活力的男大学生还是会想到他,就会约他开房做爱。
白轩对我和他约炮频率的降低有所不满,抱怨过,我没给他什么解释,也没答应他多见面的要求,他拿我没什么办法,也没什么立场管我,只是在做爱的时候蛮横的讨伐我,折磨我,逼我说那种意识清醒了之后不认账的胡话。
因为我被干的很舒服,所以没有在意他的委屈,任凭他在床上发泄。
有时候我看着他红着的眼眶也会心软,但是我也不能做什么,就让自己在床上再骚一点,算作对他的补偿。
我现在感情顺遂,学业顺利,很少有不开心的事情,和白轩约炮从宣泄压力变成了单纯的娱乐活动。
对白轩的感觉从“好像有点喜欢了”的危险境地又回到了“只是用来放松的”安全领域。
对白轩不是很公平,甚至有些残忍了,我高高在上的俯瞰白轩对我的情意,有少许他根本不需要的怜悯。
出于那一丝丝的怜悯,我会在混杂他着汹涌的爱意的性事里给他一个只有欲没有爱的吻。
他一边用力地用肉棒冲撞我,一边说“我爱你。”的时候,我往往都是意乱情迷的娇喘哭喊,不予回应。
就像小白狗叼着舍不得吃的骨头放在我面前冲我咬尾巴,我只是摸摸它的脑袋说,“好狗狗。”但是永远不会拿起那根骨头吃掉一样。
就这么过了一年,白轩似乎认命一般,不再死缠烂打要我爱他,甘于做满足我性欲的工具。
只是他的眼睛却不如初见时那般黑亮了。
有一次,去他们学校门口接他,看着他很安静一般垂着的眉毛,和被睫毛阴影半遮着的瞳孔。
没什么道德水准的我久违地感到了愧疚。
这对吗,我这样是在害他吧,我不能为了自己高兴让一个条件还不错的男大学生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吧。
我带白轩到了一个人人不算多,相对安静的餐厅里。
我酝酿了好一会儿,几次想开口都没成功,麻木地吃着饭。
白轩看出我不对劲,给我倒了杯水,柔声问我,“怎么了然然姐?”
我看着那杯水,不知道怎么嗓子一哽,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看他,艰涩地说:“白轩,咱们以后还是不要来往了。”
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私心不想失去他,我知道我很自私,很没有道德,但是我话说出口后像被泡在柠檬水里的心脏告诉我我就是舍不得。
但是话说出口了就是说出口了,我保持沉默,抿着嘴保持冷静的态度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意料之外的,他没有我预想的眼眶发红的质问,也没有冷笑着嘲讽,他只是面色如常的看着我。
我和他对视,谁都没说话。
……
可能真的过了很久,也可能是由于太煎熬了让人感觉过了很久。
他笑了起来,靠在椅背上,“你甩我,你难过什么?”
34 坏女人
我愣住,想说“我有什么好难过的?”或者“别自作多情了。”,到最后张了张嘴也只是笑笑,低头喝了口水。
到最后了,坦诚一些也没什么。
“是有些难过,你挺好的。”我也大大方方地微笑着对他说。
他似乎没想到我是这个反应,嘴巴微微张了张,这才意识到我是真的要和他撇清关系了,随后有些紧张地说,“那我挺好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了。”
我看着他拿着筷子的手由于太过用力捏着筷子而导致指尖发白。
我想安抚他,摸摸他的手背,抬起手又放在了杯子上。
“因为你很好,所以值得有一段健康的恋爱,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互依赖,过顺遂安心的日子。”我回答他。
我不希望,我不希望,我说每一句话,脑子里伴着的都是白轩和别人拉手亲吻做爱过日子,我的心在不讲道理的苦涩,其实我也不理解这种情绪的源头。不过我的表情保持着和煦的微笑,摆出一副“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样子。
“我不需要。”他知道我是认真的了,打断我听起来为他好的设想。
他情绪激动起来,“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你从来没在乎过我是怎么想的吧。
自认为为我好把我甩开你还觉得你很善良了?别说是你为我好甩我了,就算是你他妈的玩腻了甩我也没那么容易!”他越说越委屈一样,眼眶和鼻子都红了。
我看着他看起来很惨样子,心里却翻起了莫名的爽感,我摩挲自己的手指,想做爱,想虐他,我自认我没有s倾向,我只是喜欢看漂亮男人为了我眼睛红红,嘴巴扁扁的可怜样子。
我出于放他离开是为他好的善心已经荡然无存,完全变成了满足自我恶趣味的坏心眼,只不过面上维持着冷静甚至是冷漠的神色,出言刺激他:“所以呢,你给人当小三上瘾了?你就这么贱?”
我观察他的神色,他低下头,咬了下下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着膝盖,抬头看着我,眼睛红的厉害,泛着水光,眼泪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真要命,真想做。
“你就是玩腻了,不想和我在一块儿了。毕竟我对你而言只是工具,工具用的不顺手了再换就行。”他的情绪看起来从激动的最高点变成低落的最低点,“而且我克制自己了,我知道你会烦,不去求你爱我,也克制自己不说爱你的蠢话,只是想象这样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让你高兴,只是这样,也不可以吗……”
再玩一下,再玩最后一下下。
我轻咳了一声说,“首先,咱们就没有在一块儿过,其次,咱们一开始就是互相操爽的利用关系,是你非要谈感情。而且我劝告你,我这种人,能绿了赵逸海,就能绿了你,我已经给赵逸海戴了顶大绿帽子,你死缠烂打烦到我了也只是会换来一个小绿帽子。”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脸“你听听你在说什么的样子。”
我耸耸肩,不在乎他控诉的目光。
他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不是腻了我了。”
“这倒没有。”我没必要撒谎。
“那好,那我会一直和你维持这种关系,直到你腻了,或者……”他卡顿了一下,“或者你结婚为止。”
他说出这句话,我的玩心彻底消散了,心脏像被泡在酸雨泡过的烂泥里。
我抬手在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好,我答应你。”
当一次回头是岸,放虎归山的好女人这么费劲吗,竟然是这个收场。
“我今天晚上想骑乘。”我吃着饭随口提要求。
他没想到我话题跳到了这个上面,“啊……行。”
“我还想试试SM。”我夹了口清炒藕片,一边嘎吱嘎吱的嚼着一边说。
“行,啊?”他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35 SM
我吃完饭精神很亢奋,挎着白轩的胳膊往宾馆走,而白轩先被甩又被通知要当m后就没那么轻松了。
他任我挎着,蹙着眉头,脚步很沉,路上遇见小石子还会泄愤一般踢的很远。
我感觉我是变态,看他不情不愿的小样竟然会更加愉悦,啊,我真是没救了。
我们到了酒店,他头一次没第一时间扑在我身上又啃又摸,而是一会儿拉拉窗帘,一会儿开开电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就靠着墙抱着胳膊看着他的小动作,有些可爱。
在他第二次拿起床头柜上的空调遥控器又放下时,我开口,“你在帮我找趁手的道具吗?”
“啊?不是不是。”他慌乱放下空调遥控器,一下没放好还掉在地上,又赶紧捡起来。
我转过身憋笑,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浴室走去,“来洗澡。”
我抬手试水温的时候,他赤裸着从我背后搂住我的腰,低头把额头搭在我的肩膀上。
“然然姐……你想怎么玩啊。”
水温差不多了,我转过身,捏捏他的脸,“放心宝贝儿,我会疼爱你的。”
我看似游刃有余,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做爱的时候,我喜欢被赵逸海用手掌或者皮带拍屁股,火辣的痛感透过臀肉传到阴道就变成了酥麻的爽感,每次被拍屁股我都情不自禁夹紧穴口,因此赵逸海也会很舒服。
照这么说,我更适合做m。
但是白轩红着双眼和鼻头,委屈巴巴的样子简直是我的兴奋剂,让我想蹂躏他,所以口出狂言要和他玩sm,还要做s。
啧,倒是给自己难倒了。
我出浴室看到我放在床头的项链,是过年的时候,我买的小金叶子吊坠,大概只有指甲盖那么大,配了根红绳。
我有想法了。
我把白轩推倒,用腰带把他的手绑住举过头顶,不单是为了情趣,也是怕他忍不住动手破坏我接下来的行动,为了扮演好s这个角色,我还特意用力了些,让他的手腕以一个不正常的角度扭曲着。
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我,我俯下身在他眼皮上轻轻吻,以示安抚。
我趁他不注意抬手拿过我的项链拽在手里。
我调转身位坐在他胸口,用下体冲着他,他很乖的仰起下巴舔舐我的穴口。
我投桃报李,也趴下去含住他的龟头轻轻吮吸,我听见他发出很重的喘息声。
趁他情动,我用手里的红绳绕着他的鸡巴一圈圈的缠绕,勒紧,红绳在他龟头的小孔正上方交叉,又绕到冠状沟下打了个结,红绳上的金叶子巧妙的垂在他龟头下方,随着他鸡巴的动作轻轻摇晃着。
我从他身上下来,爬到他背后让他坐起来,我的手臂从他后面环住他,手指在他胸膛上摩挲,停在他的乳头上拧了一把,我觉得我不算用力,但是他狠狠吸了一口气,后背都僵硬了。
“你喜欢这样呀……”我用气音在他耳边说,“真是个骚男人。”
我从包里拿出两个小夹子,是我平时整理笔记用的小长尾夹,铁质的。
“宝贝儿,可能会有点痛哦。”我捏起一个小夹子夹在他的乳头上,浅褐色的乳头被夹子夹的充血,委屈的立着。
我又拿起另一个小夹子夹在他另一侧的乳头上。
作为安抚,我掰过他的脸,与他唇舌相接,他迫切的想找回主动权,舌头快要捅到我喉咙里,我被他的狗舌头弄的难受,拽着他后脑的头发往后拉,“诶诶,松松小狗嘴。”
我坐在一侧往后仰,手上捏着挂在他鸡巴上的小金叶子轻轻扯,红绳随着我的动作被拉的更紧,白轩喘息一声,蹙眉看着我的动作。
我一寸一寸的凝视他,感觉还差点意思。
我从包里拿出根口红,平时什么都乱放的包这会儿成了情趣道具宝箱了。
我打开口红,从他的腹肌上写下“我的小白狗”五个大字。
我写完顺手给自己涂了个口红,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个唇印,就当盖章了。
我仔细看他的反应,预料之中屈辱的神色并没有出现,刚才还有些不平稳的情绪此刻也平缓了很多,他只是突然沉默地看着那几个字。
这么没杀伤力啊,我有些失望。
我看着他,手腕的皮带,胸上的夹子,肚皮上的字,鸡巴上的红绳,组合在一起,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无助。
我眯起眼睛看他的鸡巴,平时粉红的鸡巴被勒成暗红色,马眼流出清液洇湿了红绳,他的鸡巴感受到我的注视,搏动了两下,垂在龟头下的小金叶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
小金叶子晃呀晃呀,晃到我的心里,又在我心里晃呀晃,晃的我心里痒痒的。
别晃了!我抬脚踩住他的鸡巴,还用了些力气,他的龟头恰好贴在我的唇印上,就像是我在为他口交一样。
36 礼物
可能是我的错觉,白轩的性器在我脚下更硬了些,要倔强的抬起头来,我的脚心感受到一阵不小的阻力。
呦,被绑着还这么有劲,这骚鸡巴。
我脚下再次用力让他的性器紧贴住他的小腹,龟头把我印在他皮肤上的唇印都蹭花了。
龟头上口红的印迹在马眼里渗出的清液下显得更加鲜艳扎眼,像是血液。
我真是疯了,我竟然觉得一个男人的鸡巴妖冶动人。
“好看吗?”白轩一字一句,“然,然,姐。”
看来我的眼神太过于直勾勾了,我微笑,松开脚,岔开腿趴在他身上,伸出食指和中指伸进他嘴巴里,搅弄他的舌头。
小狗舌头怪软的。
我两根手指夹住他舌头的时候,他会合齿轻轻咬我的手指关节。我两指交错着分开,他也会松开牙齿。
我们有一种莫名的默契,让我有一种我的手在他嘴里弹钢琴的错觉,他的舌头是琴键,他的牙齿是曲谱。
我回答他:“当然好看,我的作品嘛。”
他抬起膝盖,顶着我的穴口上上下下的磨。
“你不老实。”我判断到。
我也握住他的鸡巴,实在是硬,缠着的几圈红绳让细腻的表皮掺了几缕粗粝,小金叶子搭在我刚被吮咬的食指关节处,相较手心的炙热有一丝丝凉。
我收紧了手指,感觉红绳快要勒破他的皮肉,才勉强环住了他。
“嘶——”他吸了口气。
我手上动了起来,隔着那几圈红绳揉弄他的阴茎,小金叶子被我的食指弹起又落下。
他轻喘起来,似愉悦又似痛苦。
“疼还是爽?”我问。
“又疼又爽。”他回答。
我笑了,手心上下动作快了些,中指还挑起交错在他马眼上方的红绳,打着圈揉那个张着嘴的小孔,他的喘气更急促了些,鸡巴粗了不少,颜色也更深了,柱体下侧青筋鼓起,红绳勒的更深了。
“现在呢?”我问。
“更疼了……也更爽了。”他回答。
我手上没停,猛的低头,咬住夹在他乳头上的夹子扯了下来。
“疼!”
我没犹豫,又把另一侧的夹子叼住拽了下来。
“我操!”
随着他的嚎叫,几股有力的精液射了我满手。
我举起沾满精液的手,得意的看着白轩。
高潮过的脸颊微微潮红,嘴巴微微张着,嘴唇很红,很可爱。
只是眉毛还皱在一起,得哄哄。
我擦了擦手,视线从他脸上转到他乳头上,可怜的小点点被我又用夹子夹,又用力扯,都红透了,还有些肿了。
“快有我的大了。”我给了不该给的评价。
“哼!”他冷哼一声,扭过头不看我。
“好小白,是不是弄疼你啦,给你吹吹好不好啊。”
“我不用……”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冲着他红肿的乳头轻轻吹起了气。
我吹了两口,玩心又起来了,便伸出舌尖在他的奶尖尖上舔着,觉得不过瘾又含住整个奶头,舌尖绕着那个小点打转。
“你是不是就不想让我好过。”他喘息着控诉我。
我扭头看他的鸡巴,果然。
我回头冲他一笑,“你夸我一句,我就解开你的鸡巴,你夸我两句,我就解开你的手。”
“你夸我三句,我就任你处置。”我捏起了小金叶子。
他挑挑眉,“我真夸了你别不认账。”嘴角还挂着一抹很明显的坏笑。
“只要是夸,我就认。”我屈指弹了一下他硬邦邦的鸡巴。
“逼紧,水多,叫的浪。”他说。
这小混球果然够能装的,骚浪贱的本质真是坏透了。
我心里骂街,面上不能露怯。
“谢谢夸奖。”我回答。
他动动绑在一起的手腕,性器也搏动了两下,示意我给他解开。
我给他一圈一圈的解下项链来,解除禁锢的鸡巴上有明显的几道红痕,像有裂痕的瓷器。
我的项链上沾满了精液,我拿纸随便擦了擦,挂在白轩的脖子上,“送你了。”
我摸了一下我写在他身上的“我的小白狗”几个字,“给你当小狗牌,这样你就丢不了啦。”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礼物。”他很有礼貌的道谢。
礼物算不上,就是被精液沾满过,洗了我也不想往脖子上戴的东西而已。
“不客气,宝贝儿。”
我解开他手腕的腰带,刚把扣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双手往外一扯崩开了腰带,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主人,该我伺候你了。”
37 鸡鸡
白轩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一只手握住我双手的手腕也举过我头顶,像是报复我绑住他双手一般,他手劲有些大,猛的一捏让我疼的轻呼一声,“啊……”
好像我的声音给他助兴一样,他握的我更紧的些,另一只手急切地捏着我的脸,迫使我张开嘴后他就用力地亲上来,舌头在我嘴里扫荡。
我被他亲的上不来气,想抽出手推开他,越挣扎他越来劲似的,握着我手腕的手收得更紧,舌头顶的更深。
我无奈,便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我绝对不是不用力,因为在唇舌交接中我尝到了血腥味。
好涩。
他终于放开了我,下唇上多了个小口子,还在渗着血,混着不分你我的口水覆在他唇上,透亮透亮的红,像化掉的苹果糖。
他松开我的手,抓着我的腿弯搭在他肩膀上,挺着粗壮的阴茎挺进了我早已湿润的穴里。
他做的很凶,节奏很快,入的很深,几乎刚开始做我就要高潮了,我有些难耐,便往上挺了挺屁股,想要找一个放松的角度。
不过,这个往上挺腰的动作更像是迎合,就如同在用动作告诉白轩,“请你玩了命的操我。”
他确实也会错了意,俯下身,压着我的腿,让我整个人都对折了起来,疯狗一样甩动着腰肢,脖子上的小金吊坠在我脸前晃个没完,我恍惚之间还看到了粘在红绳上的精渍,也在我眼前晃个没完。
“然然姐……然然姐,你的小逼真他妈的紧,夹的我好爽。”
……
“你太好操了,嗯?你为什么这么好操呢?”
……
“你怎么这么骚,你脱了衣服和穿着衣服两个样,你这副骚样就我见过对不对,你是独属于我的小骚货,我的,我的。”
……
“你为什么这么软,这么软……我把你抱在怀里,感觉你快化了,你化了,就融在我的骨血里了。”
……
我几次想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说无谓的垃圾话了,但是实在是抬不起手来,我想开口骂几句,一张嘴除了呻吟就是浪叫,只好听他嘟嘟囔囔有的没的。
到了后面,换了几次姿势我已经没有具体的认知了,我几乎失去了意识,视线变得模糊,焦距越来越小,就剩下小金叶子在我眼前晃啊晃。
真没出息啊,玩sm折磨情人,到最后要被操晕了。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又听见白轩说那叁个字。
哎,真不长记性啊。
我被操晕了,我可没听见。
我再醒来是半夜被渴醒的,我迷迷糊糊地开了个小床头灯,坐起来想下床喝水,双脚着地往起站的时候,发现双腿还在发软,下体虽然干爽,却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又酸又麻的感觉。
这混球,真要给我玩坏了,我又气又恼,呼出一口气。
“怎么了,然然姐。”白轩听到我的动静醒了过来,侧过身看着我。
我喝了几口水给自己蓄力,“没事,你扶着你的狗屌接着睡吧,不用管我死活。”
“什么?”他迷迷糊糊的,好像没听清,揉了揉眼睛,在幽暗的灯光中看着我。
我看着他依然带着红印的手腕,语气放缓了些,“我说,半夜看好你的小鸡鸡,别让他飞走了。”
“哦,好的”他闭上眼睛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我想到他在被子下护着自己鸡鸡的诡异睡姿后脑勺都麻了。
“蠢货。”
我关了灯钻进被子,“看好鸡鸡了吗?”
“看好了。”他保持着双手放在鸡鸡的可笑姿势。
“那晚安啦,鸡鸡。”我笑笑,合上了眼。
过了会儿,我以为白轩已经睡着了,他侧过身,对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起立的鸡巴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两下。
搞什么!我心有余悸,弹一般的闪开了。
白轩翻过身平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我反应了一会儿,原来是鸡鸡在和我说晚安。
……
臭鸡巴快点飞走吧!赶紧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