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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5/06/02 03:14 / 271 / 19
【小说】侧颜

1.她是如何活成夫管严的
  “今天你家那位怎么舍得放你出来了?”郝荞看着对面的江稚恩揶揄道。
  嘴角的笑意微微收回,江稚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道:“他去国外出差了,去三天。”
  “真是难得,他居然没带你一起去。”
  “墨西哥那地方,他说他不放心。”
  郝荞刻意停了几秒,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她,没有说话。
  江稚恩无奈一笑,补充说道:“每天晚上给他打视频电话,而且……”
  向周围望了一圈,果不其然看见门口的保镖。西装革履,不苟言笑——跟他一样的风格。
  郝荞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向后靠在椅背上,控制不住地憋笑。
  “其实,他应该是怕我去找沈因岁的麻烦吧。”江稚恩蹙着眉头想。
  郝荞听到这话,差点没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我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不是怕你去找沈因岁,他是怕你去找顾盛。”
  “这……有什么区别吗?”江稚恩一头雾水。
  “区别可大了!”一个是男人,一个是女人,能一样吗?
  江稚恩歪了歪头,不明白郝荞的意思。
  郝荞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你去找沈因岁,可以理解为吃醋,你去找顾盛,那就是出轨了。”
  江稚恩吃惊到长大了嘴,说不出话来。“出轨,跟顾盛,怎么可能!”
  顾盛喜欢的是沈因岁,就算她跟沈因岁不对付,也不至于去跟顾盛出……顾盛也干不出这事啊!
  “你这不是有前车之鉴吗?”郝荞扬了扬下巴,提醒江稚恩她曾经干过的事。
  江稚恩被郝荞一提醒,想起那件事,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用手遮住了半张脸,羞愧到不行。
  她这不也是没办法吗?
  江稚恩正想跟郝荞解释当初那件事,突然旁边就落下一道魁梧的身影。
  “夫人,先生提前回来了,现在飞机已经落地,他询问你是否在家?”
  保镖将手机递给江稚恩,她心虚地接过手机,看着正在通话中的页面,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贴到耳边:
  “喂?”弱弱的声线带着几分颤抖。
  对面沉默了几秒,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风的呼啸声,还有发动机的声音。
  ——看来是在车上。
  “我还有10分钟到家。”说完这句对面就挂了电话。
  江稚恩心头一凉,看着对面一脸好奇地郝荞苦笑道:“你说,我要怎么样,才能用最快的方式在10分钟内回到家。”
  郝荞展颜一笑,非常贴心地给出建议:“做梦吧。”
  市中心的咖啡馆,和郊区的大别墅,相隔也就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但是,碰上了高峰期,在西京这样的一线城市,是你开着莱肯也没办法的程度。所以江稚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半小时之后了。
  期间,她的手机一次也没响过。而保镖,每隔10分钟就会接到一次电话,报告她的行踪。
  站在玄关处,江稚恩局促地搅弄手指,回头望了望已经驾车离开的保镖,深吸了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进了客厅。
  光洁如新的地板,是保洁两天一清扫的结果。繁复精美的真丝地毯,是度蜜月的时候江稚恩在土耳其唯一买下的纪念品。当时老板以极其澎湃的肢体动作和完全听不懂的口音极重的英语,忽悠着江稚恩以5500欧元的高价买下了这张地毯。
  回到家的江稚恩,才在标签上发现了几个熟悉的英文字母——made in China。
  这地毯花的还是蒋隅的钱,怪不得当初刷卡的时候蒋隅莫名地看了她一眼,怕是在心底嘲笑她的智商吧。
  如今,保养得连一个线头都看不见的地毯上,踩着一双patina色调的意大利手工皮鞋。
  江稚恩的视线不敢再往上了,毕竟皮鞋的主人的视线此刻正落在她身上。
  “你去哪儿了?”不喜不悲的声调,带着如初雪一般的绵凉感,江稚恩听到蒋隅的声音,两只手一下握紧了手中的最新款限量包,脑袋埋得更深,恨不得自己是个隐形人。
  “要不给你在地上挖个洞,你钻进去算了。”
  江稚恩下意识地想点头,反应过来,立刻顿住。
  她听到对方起身的声音,然后是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的脚步声。在偌大的别墅里,细微的声音都被无限的放大。尤其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焚香和皮革交织而成的气息,是蒋隅常用的香水调。他以前倒是不爱用香水,不过有一次生日江稚恩买了这款香水给他做生日礼物后,他就突然开始用了,用的同款,江稚恩送给他的那款一直被摆在书架上,没见他用过。
  “不是让你在家等我?”
  下巴被抬了起来,蒋隅那张有三分混血感的脸霎时就映入眼帘。
  哪怕看了很多次,这张具有冲击性颜值的面孔还是让她心重重跳了一下。
  ——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
  昏黄的灯光映衬蜜蜡色的肌肤,豆粒的汗水划过锁骨,流向腹肌,在他用力的时候,也会落在她的身上,不过那时候她通常也是汗淋淋的,汗液彼此交融,蒸发在情欲的呼吸声中。
  嘴角突然有了一股湿润感,江稚恩还以为是自己流口水了,直到有些粗粝的指腹淊进口腔,她才意识到那是蒋隅的手。
  “我……就是出去跟郝荞见一面,她……”江稚恩想起郝荞三令五申的样子,又噤了声。
  在嘴角摩挲的手指似乎有些意犹未尽,顺着下颔线摸向她的耳垂,捏了捏耳肉。
  她的视线跟随者动作移动,定格在熨烫笔挺的西装袖下伸展出的手腕上,从黑暗深处蔓延出来的纹身,是黑灰色的线条水母,与青筋交汇,有一种圣灵般的独特气质。
  “只是跟她见面吗,还是说,想见其他人?”蒋隅的食指在江稚恩的脸颊轻敲了两下,提醒她回神,声调最后俨然有种危险的含义。
  江稚恩见到蒋隅的眉心微蹙,心下一跳,不明白他怎么又生气了。
  “我还能见谁,哈哈。”江稚恩假笑两声,想要逃开危险范围,蒋隅却突然上前一步,埋首在她颈间深呼吸一口,单手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湿濡的舌头舔上她的锁骨,横向的游离。
  “那个……你刚回来,应该很累吧,先去休息吧,我去给你倒杯水。”江稚恩挣扎着想要拉开她和蒋隅的距离。
  意识到她的抗拒,蒋隅冷哼一声,手上力道加大,薄如蝉翼的衬衣被他轻而易举的扒拉到肩头,灼烧感的吻开始像星火落在乳房上。
  江稚恩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唯一的支撑力只在那禁锢着后腰的大手上,她不得已圈住蒋隅的脖子,好让自己没这么狼狈。
  在胸前肆掠了一圈,蒋隅又回过头来吻她,长驱直入的舌头如猛兽出笼般横冲直撞,目标是她的喉咙深处。
  溺水一般的窒息感很快涌了上来,为了寻找氧气,江稚恩的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紧贴着的身体之下,是两人几乎同频的心跳。
  这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弱者节节败退,胜者步步紧逼。
  江稚恩整个人向后弯下,蒋隅却不放过她,大掌按着后脑勺,强迫她迎合自己的吻。
  等到终于被放开的时候,江稚恩早已是眼神迷离,脸色潮红,眼角洇出的生理性泪水,流经满是春意的面容,一派暧昧。
  蒋隅眼神幽暗,缠绵地抚摸她的后颈,低声说道:
  “你来帮我洗澡,好不好,稚恩?”
  双腿又是蓦地一软,他每次叫自己的名字时,都是一种带点撒娇和亲密的语气,就像威凛的狮子露出肚皮,哀求你去摸一摸它。
  江稚恩一抬眼,就落入那双黝黑如深渊的眼眸中,那两个字像烙印在她的小腹一样,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咬着下嘴唇,看向化身地狱入口的浴室,迟疑地点了点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14:47

2.痴迷亲吻
  “你在害怕吗,稚恩?”
  “为什么,我又不会伤害你。”
  蒋隅没有立刻把她抱进浴室,而是放到沙发上,俯身压下。用眼神代替手指,将她从头至尾丈量了一遍。
  至于他的手,在另外的秘地作乱。
  江稚恩小嘴微张,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喘息和娇呻从喉咙溢出,好似发情的小猫一般。
  颀长的手指长驱直入直达花心,先是浅浅地在洞口打转,然后才深入一个指节。干净整洁的指甲在褶皱处扣弄,直至蜜液开始浸出,盘踞着的手掌夹在腿心之间,一下一下的按压阴阜。
  蒋隅的眼皮掀起又落下,吻得愈发动情,下半身也骑到她的大腿上,交尾似的磨蹭。
  空间里的喘息声更重了。
  蒋隅将她抱到自己怀里,一边更加深入地吻她,一边用硬得发烫的凸起去磨蹭她的臀部。
  两个人换了好几种姿势,嘴巴却没分开过。
  蒋隅将裙摆掀到腰间,痴迷地去亲吻江稚恩的小腹。
  软肉被咬起一小块又松开,反复几次,江稚恩闭了闭眼睛,难忍体内越来越重的潮意,终于伸出手摸上那硌人的皮带,将它解开。
  托蒋隅的教诲,她现在解皮带那叫一个得心应手。毕竟上次解慢了,蒋隅直接抱着她在玄关肏到了半夜。
  白色女士内裤和黑色男士内裤相贴,被主人带着上下滑蹭,濡湿了一大片。
  江稚恩能明显感受到她骑着的布料下的阴茎的形状——该死,怎么越来越大了。
  但蒋隅好像没有想要继续的意思,只是由一开始的主动化为引导,让江稚恩自己在他身上动作。他自己则是沉迷于亲吻,环着她的腰,将所有的呻吟吞骨入腹。
  客厅内又陷入了寂静,除了衣服摩擦的声音,只有窗外传进来的属于山野的声音。
  江稚恩一开始也问过蒋隅为什么要搬到这边来,当时蒋隅也只是把玩着她的手,说道:“觉得不方便吗,我觉得挺好的,清净。”
  后来江稚恩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哪怕叫得再大声也没人听见,可不清净吗?
  一声粗重的喘息声又将江稚恩唤回了现实,蒋隅抱着她翻了个身,一只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后背,缠绵悱恻的吻终于拉开,江稚恩能感觉到情欲在尾椎骨处蔓延向上。
  蒋隅拍了拍她的屁股,将她的长发捋到背后。“躺下。”
  江稚恩由着他摆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想要个怎么样的准备姿势,他们男的不是插进去就完事了吗?
  蒋隅把江稚恩扒了个精光,让她张开腿,自己单膝跪在地毯上,微躬身,就这么把脸埋进江稚恩的腿心里。
  坚挺的鼻尖在茱萸上来回地蹭动,江稚恩下意识地想要收拢双腿,下一秒就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撑开。
  两根手指撑开她已经泥泞的甬道,继而就是灵巧的舌头在花壁上的顶弄。
  江稚恩找不到受力点,只能紧紧地抓着蒋隅的肩膀,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流让仅存的一点理智彻底沉浸于情潮中不可自拔。
  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种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让她恐慌,她用手背堵住嘴巴,想掩盖雀跃过头的叫声。
  眼前的实现开始晃动,像被水晕开的墨痕,化作一团缠绵的云雾。视觉失效过后,身体的触觉就更加敏感。
  “嗯~嗯啊~~”她主动地挺腰,想要更重的受力。
  蒋隅接收到信号,用整个舌头去覆盖阴户,再用牙齿去轻轻地舔咬花核,半张脸都埋进幽谷之中,美好得恍若做梦。
  他恨不得立刻将自己肿胀的下半身塞进去,但他还没达成目的,只能幻视舌头就是自己的阴茎,在湿热的穴内进出。
  江稚恩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压不住,那种即将到达巅峰的快感快把她折磨疯了,脑子放空跑到云端,只想高潮快点来临。
  “……蒋隅……”江稚恩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下意识地喊了他一声,人就突然哆嗦着一缩,热流喷涌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将蒋隅的下巴都打湿了。
  蒋隅收回舌头,意犹未尽地舔干净唇边的体液,看着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江稚恩,压下身,用虎口圈出一坨乳肉,用舌尖打转含吮。
  “你今天,都跟郝荞说什么了?”
  “嗯?我们……她……她不让说……”江稚恩皙白的肌肤透着粉红,胸前都覆盖着一层薄汗。
  “也不能告诉我吗,我又不会说出去。”蒋隅的嘴唇还沾着水光,他把着江稚恩的两条腿圈上自己的腰,手探到她背后,上下来回的抚摸。
  “不是……真的不能跟你说……她会生气的……”江稚恩不明白蒋隅怎么突然对郝荞的事感兴趣了,他不是只有关于沈因岁的事才上心吗?
  “不是顾盛的事?”
  “这跟……顾盛有什么关系?”江稚恩不明白这怎么又扯上顾盛了。“她……跟宋岩吵架了。”
  “……哦。”听到不是跟顾盛有关,蒋隅显然失去了兴趣,他抱着江稚恩起身,大步流星地朝浴室走去。
  微凉的水汽落在身上,让江稚恩又打了一个激灵,她吸了吸鼻子,看着蒋隅把自己抱到浴缸里,快速清洗了一遍,然后又抱了出去。
  全程只余江稚恩盯着他一跳一跳的阴茎目瞪口呆,他到底要不要做,这来回的遛鸟是怎么回事?
  蒋隅注意到她的视线,在她头顶摸了一把,安抚说道:“我先去洗洗,待会儿再来喂你。”说罢又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江稚恩倒在柔软的大床里,眼珠子左右来回转,终于想明白了。
  男人嘛,旅途劳累不一定恢复得那么快,万一刚插进去就泄了,那多没面子。
  江稚恩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戳破他了,毕竟当初第一次的做的时候就早泄来着,这件事被蒋隅记仇了好久,后来没少拿这个当借口折腾她。
  江稚恩独自说服了自己,毕竟不是每一个男的都是小说男主,天赋异禀,一夜七次郎,男人脆弱的自尊偶尔还是需要保护一下,更何况蒋隅平常,也没差到哪去,一夜五次也是有的。
  而且说真的,她也不清楚蒋隅到底喜不喜欢干这事,明明有时候都硬到不行,都还是能撑着不碰她,自己去冲凉水解决,可是真要干起来,每次都能把她肏得翻白眼。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27:17

3.嗯,她下的药
  江稚恩醒来的时候,蒋隅已经不在了,她想起自己早晨意识朦胧的时候蒋隅吻了吻她,然后说了几句什么。她那时候困得不行,应付了两句又睡过去了。
  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江稚恩才起身去洗漱。然后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顺手拿起蒋隅给她做好的早餐往嘴里塞。
  她不想吃,可要是蒋隅回来看到盘子没动过,就会露出那副阴森森的表情,再去重新做一顿,盯着她吃完。
  她也不能偷偷倒掉,因为蒋隅那狗东西跟安了监控似的,她上一秒把餐给倒了,下一秒电话就打过来了。
  电视里正在播放沈因岁最新的广告大片,江稚恩想起前几天刷到的新闻,沈因岁和沈芳菲正在争夺一部电视剧《冬雪夜》的女主角。
  这是一部年代悬疑大剧,配置摆明了就是冲着拿奖去的,沈芳菲出演了这部原小说改编的电影版,在电影节拿了最佳新人奖,而沈因岁作为电视剧女王,又是婚后首次复出的新作,这两人的首次交锋自然也是话题不断。
  江稚恩看着那张被高清放大依然完美清纯的脸,不禁感叹道:“不愧是当女主的人,这脸,这身材,完美啊~”
  也难怪顾盛和蒋隅对她念念不忘,可惜最后是顾盛抱得美人归。想到这江稚恩还有点小激动,当初顾盛和蒋隅在片场为沈因岁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可是直接上了热搜的。
  想到这,江稚恩猛地将碗一放。糟了,她差点忘记了,今天可是要发生一件大事的,怪不得蒋隅一大早就没影了。她连忙找起手机,匆匆地给郝荞发了一条信息。
  “十万火急,你先跟我来。”江稚恩戴着爱马仕的头巾和墨镜,神神秘秘地把郝荞往酒店里带。
  郝荞见她一副偷鸡摸狗的样子,不由地好笑,跟着她一路上到了23楼,进了一间套房。
  郝荞见房间内洒落的玫瑰花瓣和摆好的红酒,挑了挑眉,突然变了脸色,惊恐地看着江稚恩说道:“这什么地方,你不会又找了一个小奶狗吧,姐妹,我说你不想活了也别拉上我啊,这要让你家蒋隅知道了,他把我活扒了皮都算轻的好吧。”
  郝荞手忙脚乱地开始在房间里翻箱倒柜,“人呢,你藏哪了,赶紧送走,我跟你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咱不搞这事啊,你老公刚收购我们公司,我领导的领导都得天天捧着他的裤脚。”城门失火可不能殃及她这条小池鱼。
  “哎呀,不是,我带你来……捉奸的!”江稚恩拉住郝荞,废了半天脑筋才想出一个解释。
  “捉奸,捉谁的奸?”
  “沈因岁的。”
  郝荞一听就八卦雷达启动,还有这鬼热闹,沈因岁出轨了,顾盛居然没发现,出轨对象是谁啊,难道是之前合作那部戏的男主,那个流量小生?想不到啊,沈因岁居然换口味了,开始喜欢小奶狗了。
  “不是,是沈因岁和蒋隅的。”
  郝荞瞪圆了眼睛,用手背贴上江稚恩的额头,嗯,没发烧。
  “你这是富太太当久了闲得慌是吧,你来捉你老公的奸,他怎么可能会出轨!你老公那裤裆比我的手机余额还干净!”郝荞咆哮道。
  “哎呀,你相信我,没错的,沈因岁今天有个商业活动,结果被下了催情药,她借口换衣服逃回了休息室,就是这个房间,然后我老公……不是,蒋隅及时出现,英雄救美,两个人就擦枪走火了。”当然后面没成功,她这个正妻及时出现打断了两人,再然后就是顾盛出场,沈因岁和顾盛紧接着就酱酱酿酿,少儿不宜了。
  郝荞越听越迷茫,江稚恩怎么听起来比当事人还要熟悉的样子。“你从哪知道的这些啊?”
  “哦,那药是我让人给她下的。”江稚恩理所当然地答道。
  郝荞:“……”好气哦,没有办法保持微笑怎么办?
  郝荞脑袋都快挠破了,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好几圈,再三劝导江稚恩放弃这可笑的想法。
  “你不要闹了,待会万一蒋隅找过来,他第一个收拾的就是我,你是不知道上次见面他是明里暗里怎么敲打我,话里话外都在说是我带坏了你。还有,你干嘛老是找沈因岁的麻烦啊,不会还为上学那点事记恨到现在吧,再说你老公不是都帮你出气了吗?”
  郝荞的反问把江稚恩问懵了,出气,蒋隅帮她出气,什么时候,在哪,这不可能吧,蒋隅没因为沈因岁来找她晦气就不错了。
  两个女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彼此半天,还是江稚恩先开了口,“算了,你要是害怕就先走吧,我一个人也可以。”
  说完撸起袖子就开始往衣柜里钻,郝荞无奈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说道:“算了,我去门口帮你望风。待会要是沈因岁真出现了,我先把人打晕了带走,还好最近健身颇有成效。”
  江稚恩在漆黑的衣柜里等了好久,又闷又热的也没见外面有一点动静,她给郝荞发了消息,可是对方也没回复,她想出去,又怕正好撞上沈因岁进来。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只能继续闷在衣柜里,汗水把背部都浸湿了。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她终于听见了脚步声。
  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在对她招手,她凝神屏气,将注意力放在耳朵上。
  “嗒——嗒——嗒——”是清脆的皮鞋声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嗯?皮鞋声?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沈因岁再怎么样也不会穿着晚礼服配皮鞋吧。
  而且这声音……太熟悉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衣柜的门就被打开了。蒋隅那张完美的脸一半隐于黑暗之中,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宛如神祗降临。
  幽邃的眼神随着光线的移动同步暗下,他脖子微微转动,异样的光芒在眼中转瞬即逝,喉结上下动了两下。一瞬间的错觉,江稚恩似乎听到了吞咽声。
  “如果我说我在这玩捉迷藏你信吗?哎呀,真巧,被你找到了。”江稚恩抱着发麻的双腿,缩了缩身子, 试图往衣柜角落里钻,发现无果后,讨好似的扬起一个笑,宛如菊花一般灿烂。
  蒋隅原本刚和欧洲分部的CEO开完会,出门就看见郝荞鬼鬼祟祟地在一间房面前晃荡,见到他出现,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蒋隅眼珠子一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在里面?”
  “你们来这干嘛?”
  “你又撺掇她胡闹了?”
  三连问把郝荞问得冷汗直流,打着哈哈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蒋隅看了一眼房间号,思索了几秒,让助理将接下来的行程都推迟了,自己径直走了进去。
  “出来!”蒋隅给了一个嫌弃的眼神,甩下两个字。
  江稚恩别扭地动了动身子,又埋下了头。
  “不听话,非要我把这衣柜拆了是吧!”蒋隅加重了语气,江稚恩才扭捏地夹着嗓子说道:“不是,我蹲太久了,腿麻了。”
  蒋隅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最终无奈地闭了闭眼,朝她伸出了手。江稚恩正准备搭上自己的爪子,就听见砰的一声,卧室门被突然撞开。
  她条件反射,手比脑子快,就将蒋隅一把拉进了衣柜,还关上了门。
  下一秒,沈因岁的声音就隔着壁橱在外面响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27:36

4.磨人
  “这次沈芳菲提前买了这么多通稿,就是在给资方施压,哼,可笑,她以为爬上蒋家人的床,女主就是她的了。”沈因岁好像是在打电话,语气不太好。
  江稚恩扒拉着门缝想要看外面的情况,听到这话终于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蒋隅。心下顿时一阵恶寒,她颤颤巍巍地转过头,不过脑子的找着话题。
  “那个沈芳菲不会是爬的你的床吧?”
  蒋隅顶高的个子不得不蜷缩在衣柜里,原本就一肚子火,这下更是火大,冰冷的目光直接射向江稚恩,恨不得扒开她的脑子看看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你是做贼心虚,所以贼喊捉贼?”蒋隅一点没压制声音,吓得江稚恩连忙踮起脚去捂住他的嘴,生怕外面的沈因岁听到。
  好在沈因岁在专注的打电话,没发觉这边的动静,江稚恩分神去听外面的情况,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重心偏移,在往蒋隅身上扑,以一种暧昧的姿态窝在他的怀里 男人低下头,明媚的春光就注入眼帘。丰腴的乳肉贴合在自己的胸膛上,因为细微的动作而左右摩擦乳头,粗粝感带来一种缓慢的折磨,他加重了呼吸,长臂一揽将人搂紧。
  鼻子被娇嫩的掌心捂住,灼热的气息刚呼出去就打了个来回,化作蒸汽覆盖在皮肤上。
  隐约能闻到一股香气,缭绕在黑暗中,氤氲发酵,身上的阳物渐渐苏醒过来。蒋隅半闭上眼睛,沉迷其中,让两人的下体挨得更近,胸腔内涌起一股不可言喻的酥麻。
  “先这样,我换件衣服再下去。”沈因岁好像挂了电话,往卧室这边走来。江稚恩顿觉不对,她要换衣服,那她和蒋隅不是就要被发现了?
  现在剧情完全不对了,蒋隅提前出现,还跟她一起躲在这,那待会沈因岁怎么跟他擦枪走火,自己又怎么捉奸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江稚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下意识地往旁边拱了拱,就听见一声闷哼,随后掌心就被舔了一下。
  江稚恩惊得缩回了手,才发现自己被蒋隅抱在怀里,小腹被一个明显的凸起顶住。蒋隅的眼神像一头眼睛发着绿光的饿狼,在盯着踏入陷阱的猎物。
  江稚恩左看右看,搞不清楚状况,蒋隅不是应该在外面‘擦枪走火’吗,怎么现在像沈因岁捉他俩的奸啊!
  疯狂地在心里咆哮一通,江稚恩已经闭上眼睛迎接即将到来的尴尬场面。
  谁料峰回路转,沈因岁没有打开他们所在的衣柜,一道陌生的男声打断了她的动作。
  “我说你怎么突然不见了,原来是跑到这来偷懒了。”
  “换件衣服而已,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吻着你的味道,不就找来了……”
  “你是狗吗?嗯呃——”一声娇喘经由门缝传递到柜子里。
  江稚恩原本还紧张得要命,外面画风突然就急转直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突然就开始……
  她也是经历过人事的人,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着什么,更重要的是,这摆明了不是顾盛的声音啊!
  江稚恩觉得自己又要土拔鼠尖叫了,外面这男的是谁,沈因岁为什么会跟他搞在一起,她真的出轨了?
  她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抓着沈因岁的领口质问,但是外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火热,江稚恩甚至还听到床铺微微塌陷的声音。
  没关系,正常的,沈因岁中药了嘛,蒋隅又在柜子里,她跟别人擦枪走火也是正常的,正常的。
  江稚恩还在努力地安慰自己,没关系,剧情依旧可以走,待会顾盛应该就赶到了。
  “啊啊……快点……重一点……”沈因岁的浪叫一声比一声高,似浪花一般起伏,期间还有男人低沉的粗喘声和叫骂声,什么荡妇,骚货之类的词,听得出两人已经做得发狠了,忘情了。
  江稚恩的脸色黑得不像话,她甚至想打个电话问问顾盛到底死哪去了,自己老婆跟另一个男人在这欲仙欲死他知道吗?
  越想越气,江稚恩就打算把柜门推开大一点,看看那奸夫到底长什么样子。
  蒋隅见她往柜门方向动了动,还以为她想出去,眉眼一沉就把她拉了回来,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勃起上。
  把他勾得上火就想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江稚恩终于想起被她遗忘的蒋隅,手心里的火热在源源不断地传送着温度,她被烫得一激灵,无措地动了动眼珠,凑到蒋隅耳边轻声说道:“我看看那男的是谁,长什么样子?”难道是人长得特别帅,才勾引了沈因岁出轨。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怎么,你还看上了?”蒋隅眼睛都在喷火,箍着细腰的手也更加用力。
  江稚恩被迫挺直了背,脊骨处传来强烈的压迫感。见他误会,连忙解释道:“不是,我就是想看看沈因岁到底跟谁出轨了?”她要看看是哪里来的野男人拐走了她的女主。
  蒋隅轻哼一声,移开视线,嘴角微微抿起,整张脸隐于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江稚恩一看他这样,明白了什么,又攀着他的胸膛问道:“你知道他是谁?你认识啊?”
  蒋隅一看江稚恩激动的样子,心里更是不悦。“什么野男人,也值得我认识?我看起来很闲吗?”
  江稚恩现在无比的确定,蒋隅就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她又贴着蒋隅蹭了两下,想要问出这野男人是谁。
  缩短了距离,江稚恩才发现蒋隅呼吸急促地厉害,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汗珠不停地滚落,消失在衬衣中。
  她以为蒋隅是在柜子中闷太久了,有些中暑,连忙伸手去脱他的西装外套。
  手刚伸到扣子上,就被对方一脸戒备的按住,蒋隅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的弧度,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像是败下阵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了上来。
  灵巧的舌头撬开齿缝,长驱直入,舌尖划过上颚,像是一个开启的信号。呜咽声从喉咙溢出,刚到口腔就被堵了回去。唇齿的交缠让黑暗中的暧昧越发缠绵。
  吻了好久,江稚恩也完全沉迷其中,忘记了他们身处的狭窄空间,忘了外面上演的活春宫,只有焚香缭绕迷醉的感觉。
  蒋隅扶着她的腰,想把她抱起来,可是横贯着的衣架阻碍了他的行动,他索性靠着柜壁半坐下,让江稚恩骑坐在自己身上。整个过程他都没离开江稚恩的嘴,按着她的后颈好吻得更加深入。
  江稚恩跪坐下,贴着阴阜的勃起就立刻弹了一下,她娇喘出声,下一秒蒋隅就微抬她的颌骨开始吮舔,将娇吟吞入体内。
  被这么一刺激,江稚恩这才想起从刚刚开始蒋隅就硬了,她不得不惊叹男人的忍耐力,都肿成这样了,他都还只顾着吻她。
  蒋隅好像真的很喜欢吻她,很多时候都要吻她好久,湿的不像话了才开始做。
  滚烫的手掌贴上她的蝴蝶骨,在脊骨处流连,江稚恩半闭着眼睛,抻长脖颈,靠在蒋隅屈起的大腿的上。
  水渍声从口齿移动到胸脯,在含住顶端时一股电流直冲脑海,让江稚恩浑身抽搐了一下,她的惊呼刚好和外面火热的叫床声重合。
  有些失神的目光落在握着自己乳房搓揉的大手上,水母纹身仿佛活过来一样,在黑暗中变幻出流畅的线条。
  江稚恩压了压呼吸,撑着男人的胸肌提起身子,动手脱下西装外套,拉松领带,解开领口的几颗扣子,最后手指顺着腹肌线缓缓向下,落在皮带扣上,指尖在硬质铜扣上轻敲了两下,暗示意味明显。
  蒋隅不说话,只是挺了挺腰,喉结跟着动了两下,自己动手将阴茎释放了出来,但他也没急着让江稚恩吞进去,调整到一个合适的姿势后,掐着江稚恩的腰往下。
  “你自己玩,先让我吃吃奶子。”他捧着酥乳啃咬,沉迷得无法自拔,江稚恩也慢慢开始前后摇动,体内的淫液一阵阵的往外流,打湿整个柱身,透明的水液涂抹得均匀,反射出粼粼的水光。
  硬得滚烫的铁柱被自己骑着,还时不时弹跳一下,江稚恩只觉阴部有了意识一般,穴口像饥饿的小嘴一开一合,恨不得将肉棒吞个干净。

女神的超级赘婿
黑夜的瞳
我遵循母亲的遗言,装成废物去给别人做上门女婿,为期三年。 现在,三年时间结束了...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36:27

5.乱成一锅粥,就趁热喝了吧
  呼吸和呻吟都是零碎的,飘散在空间内。
  江稚恩感觉快被巨大的空虚感吞噬,乳房上的刺痛感都无法抵御这种痒意,她加快了腰肢摆动的速度。
  蒋隅只顾着吃奶子,下体偶尔轻轻耸动配合她的动作,两人身上的汗出得越来越多,江稚恩用指缝抓着蒋隅的发根,肆意地揉搓,以此发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
  男人终于松开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茱萸被挑逗得硬挺,才满足的在乳肉上补上消散的吻痕。
  江稚恩嘤咛出声,不满地瞪了蒋隅一眼,眼尾满是情欲的风情;蒋隅更甚,一双桃花眼写满了欲色,痴迷地流连在白皙的胴体上。终于舍得停下揉捏乳肉的手,转换战场,在阴蒂上使劲一扯,高潮立即如同放闸的水库,倾涌而出,春潮泛滥成灾。
  蒋隅没有给江稚恩缓冲的机会,按着阴唇快速地搓揉,指腹在阴蒂抠弄,让她短时间内又到了一次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江稚恩才慢慢回神。
  她急促喘息着,看着半垂着眼随意拨弄她的乳肉的蒋隅,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你……”气音消失于无形,蒋隅突然俯身靠近,贴着她的脸颊蹭动,然后在她耳边说道:
  “稚恩,是谁叫你来这的?”
  “你来这,又是想见谁,嗯?”
  蒋隅的手还在自己背上抚摸,身上的颤栗也还未褪尽,可是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俨然已经从情欲中清醒。
  不,他应该,从来没有沉湎过。
  江稚恩能清晰感知到身下还在流着水,体液泅湿昂贵的西装布料。
  ——又报废了,这是江稚恩一闪而过的念头。
  蒋隅的衣服都是手工定制,也不存在什么干洗,脏了皱了,都是直接丢掉。
  有一次江稚恩在家看见佣人将整个衣柜的衣服,其中三分之二的都是没穿过的,通通打算拿去清理掉时,顺嘴问了一句,才知道,蒋隅的衣服,保质期不会超过一个季度。
  至于她,她向来没有决定权,衣服都是蒋隅定制的时候顺带做的,一眼可见的情侣色系。
  江稚恩在心底默默叹了一口气,将下巴搁在蒋隅的肩头,略显失落地感叹道:“蒋隅,我在你这的保质期,是多久呢~”
  她的声音恍惚到还没有衣物摩擦带来的动静大,但蒋隅还是听清了。
  男人的眸光暗了暗,将她的一捋发尾缠绕指尖。许是跟他在一起久了,身上也被浸染出他的味道。
  其实以前的味道也很好闻,现在……更勾人了……
  江稚恩感觉到他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在自己颈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扣住她的手腕,说道:“好了,出去了,你看上去快缺氧了。”
  也不等江稚恩反应,他赫然单手抱着她起身,踹开柜门走了出去。
  江稚恩的视线陡然从黑暗转变到光亮处,一时还不能适应,眼皮传来异样感,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刚用手掌跟揉了两下眼睛,一阵疾风就从一旁闪过,然后是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声音:“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很好,这个声音她熟悉了——是顾盛。
  沈因岁将滑落到肩头的外衫拉起,拍了拍身上的‘狗男人’,示意他离开。
  江稚恩终于看清了他的长相,居然是最近爆火的流量小生,但他跟沈因岁没合作过啊,两个人就连商务合作都没有,是怎么认识的?
  从刚才的情况来看,两人应该认识有一段时间了。
  蒋隅看见顾盛进来,脸色微变,扭头一看江稚恩还在盯着‘狗男人’看,脸色愈发阴沉了。
  被戴了绿帽子的顾盛看见蒋隅也是一惊,不过很快就被怒火替代。毕竟谁看见自己的妻子跟一个男人衣衫不整躺在床上,脸上还是未散的春意,都不会高兴到哪去。
  “你们……在干什么?”顾盛几乎是咬着后槽牙说出了这句话。
  “就是你看见的这样喽,顾盛,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我们只是在聊天,在对剧本?”
  “不是这样的,顾盛,你听我给你解释。”
  江稚恩没想到沈因岁居然这么挑衅顾盛,急忙开口解释。结果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一秒,这怎么听上去这么不对劲,搞得像顾盛是来捉她的奸一样。
  “是这样的,他们俩——”江稚恩回头看了一眼,沈因岁一脸复杂地看着蒋隅,蒋隅一脸复杂地看着顾盛,顾盛杀人似的看着那个‘狗男人呢’,‘狗男人’痴迷地看着沈因岁。
  很好,闭环了。
  江稚恩疯狂地进行头脑风暴,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解释这一切。
  “……是这样,他们两个,纯属意外。”江稚恩义正辞严地说出自己的理由。
  “沈因岁就算要偷情也不可能当着我和蒋隅的面偷吧,我们又不是在玩4p。”
  “呵,小姐姐,你这理由找得一点也没有说服力,顾总和岁岁又不是没玩过4p。”那位小奶狗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爆了一句。
  啊——?
  在场的人只有江稚恩被这句话震惊到了,顾盛和沈因岁,玩得这么开的吗?
  “好吧,我承认,这件事都是我的错。”
  眼见事情演变得即将滑向深渊,江稚恩果断走到顾盛面前,一脸悲壮地说道:“是我给沈因岁下了药,她才会和,会和……这个什么什么上床的。”
  江稚恩开始疯狂替沈因岁解释,什么女人在外面偷吃,最终还是要回到家的,外面的野草都是过客,有时候女人出去寻欢作乐男人也要反思反思自己的原因……诸如种种,可惜解释得口干舌燥也没有人听见去。不对,还是有某个男人听进去了,但是眉头越皱越深。
  “江稚恩,你不用替我解围,我不需要,顾盛,你不要告诉我这么蹩脚的借口你也相信。没错,我就是跟别人睡了,而且不止一次。”沈因岁轻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稚恩不用回头都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因为顾盛的脸色更难看了,黑得堪比锅底。
  她头疼的扶住脑袋,祈求这位姑奶奶别再说话了。
  “沈因岁,你就这么想要报复我?甚至不惜跟别的男人上床,你觉得这样我就会放你走了?你做梦!我告诉你,你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
  顾盛一把推开江稚恩,快步走到沈因岁面前,抓着她的胳膊恶狠狠地说道:“你就这么下贱吗,嗯,你的野心就那么大,我满足不了你,你就去找别的男人,怎么,跟他睡了你就能拿下角色了,那你更应该来找我啊,女主算什么,影后你都能直接拿回家。”
  沈因岁嗤笑一声,狠狠瞪向他。“你当然做得到,可是顾盛,你明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你永远不会满足我,因为你的欲望更重要。你明知道我有多珍惜我的事业,可你还是将我囚禁在家两年,企图让我做你安分守己的妻子,如果不是我答应跟你结婚,你根本就不会放我出来。影后,哈,你甚至为了威胁我,把我珍之梦之的机会送给了沈芳菲,你明知道我有多恨她!”
  沈因岁的脸因为嘶吼变得狰狞,她啪的将顾盛的手挥开,然后站起身,眼神在江稚恩和蒋隅身上扫了一圈,又对着顾盛说道:“我的痛苦,你也应该好好体会一下!”
  顾盛的眼睛变得通红,竟然一巴掌甩在沈因岁脸上,那张精致如玩偶一般的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掌印。
  江稚恩顿觉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顾盛这狗东西在干什么,他竟然敢打沈因岁。
  舌尖顶着腮帮子,江稚恩撸起袖子就在房间里扫视起来,糟心玩意,不打不行了。
  抄起凳子江稚恩就准备往顾盛身上砸,谁知道蒋隅突然拦住她,轻飘飘地就抽走了那张江稚恩举着都费力的凳子。
  “这么重你也不怕砸到你自己。”蒋隅蹙着眉头拿走凳子,然后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把黑色手枪,塞进了江稚恩手里。
  “用这个,比较快。”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一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开局被甩,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49:35

6.从未见过如此憋屈的豪门夫人
  江稚恩手心像被放进一块烧得火红的炭,吓得她眼疾手快就把手枪丢回给蒋隅。
  吓死人了,乖乖,她可是守法公民,哪能动不动就掏出一把枪把人给崩了。还有蒋隅,掏枪怎么像掏根烟似的,他从哪弄来的。
  她甚至觉得蒋隅说直接打死的时候声音都轻快了几分。
  蒋隅有些遗憾地把玩了几下枪,抬眼睨了江稚恩一眼,才把手枪放回腰间。
  然后看着互相瞪着恨不得用眼光杀死彼此的沈因岁和顾盛,冷声说道:“沈因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还是华冠的形象代言人,你是准备25分钟后用这幅装扮出现在记者面前走红毯吗?还有顾总,家务事请回家解决,再敢对我旗下的艺人动手,华冠的法务团队也会准时递上律师函。”
  蒋隅顿了两秒,又把目光投向一直在一旁津津有味看戏的‘狗男人’,“你是jade手下的人吧,告诉他,明天带着检讨报告来跟我汇报,不然不止你,他也给我一起滚出华冠!”
  流量小生一听立刻站直了身子,朝蒋隅鞠了个躬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沈因岁似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脚踹在顾盛小腹,高跟鞋在衬衫上留下了一个明晃晃的脚印。顾盛闷哼一声,但还是强硬按着沈因岁的手腕,将她禁锢在床上。
  “蒋隅,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你带着你老婆赶紧滚!”
  江稚恩看顾盛还在强制沈因岁,火又上来了,冲上前就想把沈因岁救下来,结果顾盛反手一推,就把她推到在地,要不是蒋隅反应快,江稚恩的脑门就要跟尖锐的桌角来个亲密接触了。
  蒋隅用手护着江稚恩的额头,脸上开始结冰,另一只手又开始往腰间摸去。江稚恩一看他的动作吓得半死,连忙死死按住他的手,别着脖子朝顾盛吼道:“顾盛,你给我清醒一点,现在记者还在等着采访沈因岁,你要让她因为家暴上头条是吧。”
  顾盛似是被江稚恩一嗓子吼回神,聚眼看向身下压着的沈因岁,发丝凌乱的粘在脸上,红印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明显,脖子上的吻痕也扎眼得很,可更扎眼的,是此刻沈因岁看着他的眼神,泪眼朦胧的眼睛里,是委屈,怨恨,控诉,和几乎不可显的爱意。
  他颓败地垂下头,嗓音像在沙地里滚了一圈,“岁岁,我们怎么就走到这步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沈因岁缓缓攀附上扼在自己颈边的手,苍然的笑道:“阿盛,或许我们真的,就要这样彼此纠缠到死吧……”
  她依偎进顾盛怀里,目光却投向门口打算抱着江稚恩离开的蒋隅,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达成心知肚明的默契。
  江稚恩本来还想当个和事佬好好劝劝沈因岁和顾盛的,结果蒋隅不由分说就把她带走了,回到了套房才将她放下,然后云淡风轻地警告说:“人家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在瞎操什么心,你不如先跟我解释一下你今天出现在这的原因,还有为什么给沈因岁下药?”
  来了来了,就知道还是来了,蒋隅果然要因为沈因岁的事追责她了。
  不过也不奇怪,蒋隅毕竟还是喜欢沈因岁的,一个合格的男二,当然就要这样做。
  “我就是……看她不爽嘛。”江稚恩没注意到自己的情绪变得有些闷闷不乐。
  蒋隅将外套脱下,正在解袖口,听到这话突然一顿,眼神不虞地打量她,问道:“你怎么总是针对她?”
  是为了……顾盛?
  江稚恩看着蒋隅有些责怪的眼神,心中委屈油然而生,没好气地朝他吼道:“我就是讨厌她不可以吗,看她不爽不行吗?你跟她什么关系,顾盛都还没说什么,你先替她找公道了是吧。”
  蒋隅解扣子的手彻底顿住,目光冷冽,看得江稚恩背后一凉,又像鹌鹑似的缩起脑袋。
  “那你刚刚为什么还维护她?”
  “什么?”江稚恩迷茫地睁大了眼睛。
  “既然不喜欢她,讨厌她,为什么刚才还要替她解围?”蒋隅又问了一遍。
  “那……我……我就是不喜欢打女人的男人,我当然要出手阻止了。遇到这种事情就要勇敢站出来,不能糊弄过去。更何况沈因岁和顾盛一路走来多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结了婚,演变成家暴算怎么回事?”剧情也不是这么走的,甜蜜的婚后生活都还没展开,狗血剧先上映了。
  不知道那句话触动到了蒋隅的愉悦神经,他眉目松了下来,“别人的家事你操心什么,对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去参加拍卖会吗,正好最近有个海上慈善拍卖会,带你去玩玩?”
  江稚恩眼珠子一转,问道:“是不是徐家的那个拍卖会?”
  蒋隅动作一顿,沉默几秒才开口:“你知道?”
  江稚恩心虚地别过头,胡乱点了两下,然后小碎步跑到蒋隅面前,仰着脖子看他,“顾盛和沈因岁都会去对不对?”
  蒋隅将衬衫脱掉,露出训练有素的肌肉线条,贲发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又紧绷,一下就让江稚恩想起他高潮时的样子。
  她垂下眼帘,用手挡住发烫的脸颊,在柜子里的记忆席卷重来 “顾盛要去,你很期待?”
  “嗯嗯……”蒋隅的脸还没来得及变黑,江稚恩接着说道:“我听说是在仙本那举办,我是不是可以去潜水啊?”
  亮澄澄的眼睛让蒋隅原本有些堵塞的心口瞬间纾解,他摸了摸江稚恩的头,说道:“到时候我带你去,这段时间安分点,不准再乱跑。”
  江稚恩扁了扁嘴,忍住吐槽的心思。
  一天天的就知道把她关在家,又不是小孩子,出个门还有门禁,哪有这么憋屈的豪门夫人?江稚恩没注意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豪门夫人现在该去洗漱睡觉了,不然……我们办正事?”蒋隅搂住她的腰背将她揽进怀里,手指暧昧地在侧腰流连。
  江稚恩吓得一蛄蛹躲进浴室,高呼着自己很累了。
  蒋隅笑了笑,拿起手机,屏幕上刚好弹出一个消息:
  【交易继续?】
  蒋隅不紧不慢地回了两个字:【当然。】
  【你不怕你老婆生气?】后面跟了一个嘲笑的表情包。
  蒋隅脸上的笑意敛尽,将手机随手往沙发一扔,目光投向传来淋淋水声的浴室,眼色晦暗,迈着大长腿轻而易举地走进了反锁门的浴室。
  “哎哎……蒋隅……你要干什么……你——唔唔——”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3:56:36

7.为她而做的圈套
  江稚恩做梦了,梦见了学生时候的事。
  那是她和沈因岁的第一次见面。
  那个时候沈因岁刚转学过来,和顾盛成了同桌,阶级差距自然而然让两人成了欢喜冤家,毕竟那时候的顾盛,最爱做的事就是用钱砸人,而沈因岁,最仇富了。
  两人在打闹中情愫渐起,但是有好事者为了讨顾盛的欢心,竟然真的将沈因岁骗到女厕,准备给她一个教训。
  “哗——”一盆冷水从头上狠狠浇下,在这个将将入春的季节,足以让人打个冷颤了。
  “你们想干嘛?”
  沈因岁狼狈跪坐在地,用手背拂去脸上的脏水,目光投向一旁的拖把桶,那正是刚刚浇她的来源。
  “让你长点记性,你什么身份,一个保姆的女儿,也敢跟顾少作对,能进入盛德你都该偷笑了。”
  沈因岁用力地拧干校服裙,眼中闪过一丝懊悔,这是她妈刚给她买的校服,盛德的校服也是手工定制的,用洗衣机过一道就没法见人了,所以只能用手一点点清洗。
  当然,这对于挥金如土的少爷小姐们当然不算什么,一套校服的价格还够不上他们零花钱的零头,但是对于沈因岁来说,这是她暑假打工两个月的工资了。
  见沈因岁不搭话,为首的女生趾高气昂地上前,用力地踹了沈因岁一脚,正好踢在她的小腹上。
  沈因岁捂着肚子,痛得不能起身,厚重的刘海遮挡住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她看向为首女生书包上挂着的玩偶,那是某品牌的绝版挂件,上个星期,还挂在另一个人的背包上。
  “你们打着顾盛的旗号来欺负我,他知道吗?怎么,指使你们的人没说——”
  沈因岁的话突然被推开的隔间门打断,江稚恩看着眼前的场景愣了几秒,立刻又扬起了头,如高傲的天鹅走了出来,睨了地上的沈因岁一眼,自顾自地走去洗手,拿擦手纸,擦干,然后,转身离开。
  在又一次经过沈因岁身边时,沈因岁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江稚恩的脚踝,楚楚可怜地看向她。
  “帮帮我……”惨白的小脸配上娇弱欲泣的双眸,几缕发丝凌乱地粘在脸颊,我见犹怜。
  江稚恩眼里快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但还是绷紧了脸,不虞地看向找麻烦的女生说道:
  “要闹找个偏僻的地方去闹,在女厕是怎么回事,你们电视剧看多了是吧?”
  她又低头看向沈因岁,“我认识你吗,为什么要帮你?松手!”她活动了一下脚踝,示意沈因岁松手。
  结果江稚恩话音刚落,顾盛就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看着地上一副要昏过去的模样的沈因岁,眼睛都充血了。
  “江稚恩,你在干什么!”顾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将江稚恩推开,脱下自己的校服外套披在沈因岁身上,将她扶了起来。
  “你真是无法无天,别以为你是个女的我就不敢对你动手。”顾盛显然是将江稚恩当成了罪魁祸首。
  莫名背了一口锅的江稚恩扭头怒瞪真正的罪魁祸首们,只见对方都恐慌地低下头,俨然一副碍于江稚恩淫威不敢发声的架势。
  被顾盛打横抱在怀里的沈因岁见此状况,轻轻扯了一下顾盛的手臂,用柔弱地气音说道:“不是……咳咳……”
  沈因岁似乎是岔了气,说了两颗字就开始剧烈咳嗽。
  “对不起,顾少,我们也是被逼的。”那几个欺负人的女生见顾盛发怒,吓得落荒而逃,扔下一句话更加加重了江稚恩的嫌疑。
  “江稚恩,你——”
  “我怎么了?顾盛,你有毛病吧,你才认识她多久,就这么维护她。你不会真喜欢上她了吧,一个保姆的女儿?”江稚恩眼珠子转了一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顾盛,手却指着他怀里的沈因岁。
  江稚恩作为顾盛的幼儿园同学,转学到盛德后经过和顾盛的几次‘偶遇’,成功恢复了旧识状态,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江稚恩主动搭话居多,但不到一个月,顾盛就有了‘新玩具’,盛德独树一帜的存在,自然也就不搭理她了。
  “这是怎么了?”
  背后突然响起一道清冽的声音,江稚恩转过头,刚好就对上一双幽邃如深夜的眸子。
  好似一下子掉进了深不见底的海底,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是在静静地坠落……
  然后就被汹涌的海水裹挟吞噬……
  蒋隅的容貌是典型的西方人的骨相,东方人的皮相。轮廓深刻,眉骨高耸,向斜上方挑起,带着一种贵气和清正。眼睛自带着一股笑意,却总是半垂着眼帘,遮掩眼底的淡漠。
  顾盛见出现的是蒋隅,也有些惊讶。他和蒋隅其实向来是王不见王,顾盛作为极其典型的‘反面教材’,和蒋隅这种‘天才优等生’,从来都属于话题的两端,尤其两人家世相当的情况下。
  “我路过听到有吵闹声,就过来看一眼,需要帮忙吗?”最后一句话是看着江稚恩问的。
  努力纠正受宠若惊的表情,江稚恩像被电击了一般停止身子,看着蒋隅就开始结巴:“那个……我……他们……”
  “现在已经是放学时间,保安很快就会来巡视,然后封闭学校大门,如果还想出去的话……”蒋隅话说到一半,但在场的人都听明白他的意思了。
  顾盛将沈因岁抱紧了几分,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用肩膀撞开江稚恩,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只是经过蒋隅身边的时候,和他对视了一眼,蒋隅率先挪开了目光,顾盛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化为了沉默。
  江稚恩捂着被撞疼的肩膀,对着顾盛的后脑勺就开始挥舞拳头,龇牙咧嘴地无声咒骂。然后突然想起还有一个蒋隅在,连忙变回正常模样。
  “哪里疼?”蒋隅上前一步,靠近了江稚恩几分,低下头,贴近她的脸。
  “呃——我,我没事,那个,麻烦让让,我要回家了。”江稚恩在蒋隅靠近的那一刻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甚至跃跃欲试地想往外跳。
  “你叫什么名字?”蒋隅的手绕过她的身体两侧,将她虚虚圈在自己怀中,对于第一次见面的两人,属实是有些冒犯了。
  江稚恩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了一圈,才想起蒋隅之前代表学校去国外参加竞赛去了,所以一直没在学校里见过他。
  “麻烦让让。”江稚恩伸出手想推开他,蒋隅突然又逼近几步,将她困在洗手池和自己的身躯之间,颀长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的手背上一触而过,然后落在铭牌上,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江稚恩——稚恩?”缱绻又缠绵的尾音好似情人的话语,将两人拉进一种奇怪又暧昧的氛围中。
  宛如清泉的宁静被突然落入池水中的青石打破,激起一阵水花,荡起一阵阵涟漪。
  这涟漪回荡在江稚恩心上。
  “很晚了,你不是说要闭校了,我……”江稚恩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一直低着头,不敢和他对视。
  “嘘——别怕,我只是,不想让你走……”蒋隅在江稚恩耳边发出一声浅笑,像是在笑她的天真。
  猎物好不容易走进圈套,怎么还想着逃走呢?

新婚夜,植物人老公忽然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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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公司濒临倒闭,秦安安被后妈嫁给身患恶疾的大人物傅时霆。所有人都等着看她变成寡妇,被傅家赶出门。 不久,傅时霆意外苏醒。 醒来后的他,阴鸷暴戾:“秦安安,就算你怀上我的孩子,我也会亲手掐死他!”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4:11:07

8.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误差的
  江稚恩是被腰上和唇上传来的力道惊醒的。
  那加惯在腰间的熟悉手掌,和口齿间传来的清新味道,让她一下了然身上压着的是谁。
  “你不要闹了……昨晚……好累……”
  睁开睡意惺忪的眼,江稚恩亲了亲蒋隅的下巴,讨好撒娇:“还肿着呢……你不是要出差吗?”
  手在男人背上胡乱摸了一把,嗯,是西装,要出差。
  蒋隅一般出差前后都会尽兴做个够,完全没了往日里的禁欲模式。那种吃了上顿没下顿,一次就要吃干抹净的架势,让江稚恩恨不得跑尼姑庵里清心寡欲待上三年。
  “是要出差。”蒋隅含糊应了一声,又继续深入,手指探进睡裙,在湿润的芳草地里流连忘返。
  “还好,肿得不是很厉害,我帮你上过药了,你在家好好休息。”蒋隅终于放开江稚恩,看着被自己吻得水光潋滟的红唇,呼吸陡然加重。
  那种隔靴搔痒的痒意又来了,是欲望始终无法得到满足的叫嚣,是他太贪心吗?
  不,他不承认。明明是江稚恩做的还不够。
  爱意,怎么会是有上限的,更何况,是她。
  “你做什么梦了?”蒋隅压下心头的烦躁感,从唇上移动到耳垂,然后顺势沿着颈线向下,在透着微粉的乳肉上咬出齿印。昨晚的印记还未消退,吮吸过度的乳头依然挺立于高峰之上,不用照镜子江稚恩都能想像得到她的身上是怎样的荒唐景象。
  “……嗯,就是梦到以前上学的时候了。”江稚恩抱紧深埋于胸前的脑袋,粗硬的头发刺得掌心麻麻的。
  “梦到顾盛了?我听见你叫他的名字。”
  怪不得不去赶飞机,还在这跟她耳鬓厮磨。江稚恩现在也摸索出一些哄蒋隅的门道了,于是说道:“梦到你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双乳之间的脑袋顿了顿,然后抬了起来,手指也从甬道抽离,带着情欲的瞳孔染上了几丝温情。
  “稚恩,是你第一次见我。”但不是他的第一次见面。
  “对啊,我们第一次见面嘛。”江稚恩不疑有他,不明白蒋隅为什么又重复一遍。
  巨大的空虚感在蒋隅拔出手的那一瞬间袭来,她实在没忍住,重重喘息了一声。蒋隅猛地下沉身躯,喉结滑动,在江稚恩侧颈轻咬了一口。
  蒋隅:“别招我”
  江稚恩:“……”
  “想要什么礼物,我给你带回来。”
  “我也不缺什么,你专心工作。”
  每次蒋隅出差都会给她带礼物,最不济也是一束鲜花。江稚恩最怕他给自己带珠宝回来,她不喜欢戴首饰,所以总是看了一眼就扔进衣帽间积灰。蒋隅偶尔在家里狼性大发的时候,就会把那些珠宝都找出来,要江稚恩一件件戴给他看,不穿衣服的那种。
  见蒋隅脸色又要变了,江稚恩连忙补救:“把人带回来就好,注意安全。”
  蒋隅皱起的眉头渐渐舒展开,用力抱了一下才将人放开。
  “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嗯。”
  江稚恩再三保证了又保证,才哄得蒋隅出门。她扶着酸痛的腰,立刻给郝荞拨去一个电话:“出来见一面,我有事问你。”
  江稚恩在会所等了郝荞半小时,她才姗姗来迟。
  “上次真不是我的错,谁知道你老公先出现了,我想着反正就你一个人,让你们单独聊聊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是准备去电梯口守着沈因岁来着,结果人影都没见一个。”郝荞一来就对着江稚恩举双手投降,表达自己的义胆忠心。
  “你不知道你老公轻飘飘一句话,我加了整整半个月的班,下班的时候都能看见猫头鹰跟我打招呼。”郝荞摘下墨镜,露出自己堪比熊猫的黑眼圈。
  “少来,蒋隅跟我说了,你这次项目结束,奖金少说能付西京一套房的首付。”江稚恩喝了一口冰美式,用‘我都知道所以别装了’的表情睨了郝荞一眼。
  “我是想问你其他事的。”
  “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聊,还神神秘秘约到会所。”郝荞往周围扫了一圈,竟然没看见那熟悉的保镖身影。
  “别看了,跟着一起出差了。”江稚恩无奈唤回郝荞的注意力,“我问你,上次你说的,上学时候,蒋隅帮我出气是怎么回事?”
  那个时候顾盛因为沈因岁的原因,明里暗里的给江稚恩找麻烦,她也不怵,转头就全部还到了沈因岁头上。毕竟,女主的成长过程,总是要经历一波三折的嘛。
  况且她还给沈因岁和蒋隅制造了非常多的相处机会,让他英雄救美。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后来沈因岁和蒋隅越来越疏远,反而和顾盛走得更近了,虽说这样也没错,但是江稚恩现在回过头来想想,越想越奇怪。
  按道理,沈因岁和蒋隅就算没有彼此暗恋,也应该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好像在她的记忆里,每次蒋隅出现在沈因岁身边,都是因为自己和沈因岁起了争执,他来解围。
  江稚恩当时只以为蒋隅是来维护沈因岁。可是—— 随着细细深思,江稚恩眉心越皱越深,心中的恐慌越来越大。
  “我问你,蒋隅跟沈因岁,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私下有来往吗?”
  “当然没有啊,我当时为了监控沈因岁的动向,还特意买通了她同班的一个女生,沈因岁从来都是和顾盛同进同出,她和蒋隅每次同框出现,都是你去找她麻烦的时候。”郝荞回忆起当初的时光,蒋隅的目光,从来都只是在江稚恩一个人身上,估计旁边的人在他眼里,都跟打了马赛克一样,是公是母都分不清楚。
  郝荞记得有一次,沈因岁不小心撞了江稚恩一下,两人就在楼梯口吵了起来,顾盛火上浇油,推了江稚恩一把,差点把她推下楼。动静闹大了,惹来一圈人围观,蒋隅来之后,三两句话帮沈因岁解了围,但在看到江稚恩被气红的眼眶时,脸色当时就变了,冷冷扫了顾盛和沈因岁一眼,眼神跟看死人一般。
  结果第二天,顾盛就意外摔下了楼,伤了脚,在家里修养了一个星期,而沈因岁,也请假了一个星期。
  她那时候路过他们教室,正好听见沈因岁的同学问她和蒋隅是什么关系。沈因岁竟然露出惊恐的表情,连忙摆手表明自己和蒋隅毫无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的那种。
  郝荞还觉得好笑,沈因岁在顾盛面前都没害怕过,反倒提到蒋隅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你还记得你差点被顾盛推下楼那件事吗?那之后顾盛就因为受伤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连篮球联赛都没参加。”
  江稚恩点了点头,那次是她故意找沈因岁的麻烦,顾盛一气之下推了她一把,结果她没站稳,又刚好站在楼梯边,差点就滚下楼梯。偏巧有其他人路过,看到这情景,就以为顾盛故意的。
  她当时只沉浸在蒋隅帮沈因岁解围,顾盛醋意横生的剧情中,根本没察觉其他的不对劲。
  “顾盛受伤的时候,是沈因岁做的。”郝荞对着江稚恩招了招手,示意她靠近,然后压低了嗓音说道:“那天散场后,我去教学楼帮老师打印资料,结束的时候天都黑了,我夜视能力还不错,借着月光,就没打手电筒,结果刚下到三楼,就看见沈因岁和顾盛在楼梯口说话,有说有笑的。”
  郝荞当时和江稚恩统一战线,自然对沈因岁没有好感。本来不想搭理这两人,刚准备转身走,蒋隅就突然出现了。
  这下可引起了郝荞的好奇心,她躲到防火门背后,试图看看这三人准备干嘛。
  “我就看到顾盛背对着他们打电话,蒋隅附耳跟沈因岁说了什么,沈因岁脸色一变,思索了几秒就走到顾盛背后,把他推了下去。”
  “呲啦——”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强烈的刺耳声,江稚恩震惊地站了起来,双手撑在桌沿,嘴唇动了又动,发不出声音。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沈因岁,把顾盛推下楼,还是蒋隅怂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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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4:22:32

9.沈家姐妹
  江稚恩迷迷糊糊地走出会所大门,头顶炙热的阳光被云层所覆盖。轰隆一声,瓢泼的大雨倾盆而下。雨珠噼里啪啦的砸在脸上,反倒让她混乱的脑袋砸出一丝清明。
  屋檐落下的雨丝形成一道屏障,将目之所及皆变成朦胧像素点。江稚恩扶住额头,小脸皱成苦瓜样,目光不经意落到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上。
  矢车菊蓝宝石的火彩在清澈的瞳孔中变幻流彩,藤蔓缠绕着宝石,如同绿野仙踪里的高贵精灵。这婚戒是蒋氏旗下最知名的珠宝设计师耗时半年交上的满意答卷,蒋隅的戒指设计就简单许多,除了和她一样的宝石外,就只是在内圈上刻了她的名字缩写。
  她一直以为,事情是从婚后才开始变化走向的。毕竟浪漫的爱情故事都是以婚礼作为结束节点。
  但,好像不是这样的。
  喧嚣的雨声被一声怒喝打断。
  “够了!”
  雨幕之中,女人一把甩开男人的手,埋头向前冲,男人心疼地举着雨伞追上去,又被气愤的女人推开。忍无可忍之下,男人强硬地将女人拥入怀内,狠狠亲吻。
  女人挣扎了几下,还是渐渐停下了捶胸的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一切好似偶像剧的情节一般,男人和女人也完美符合男女主的形象。
  沈因岁和顾盛。
  他们怎么会在这?
  沈因岁羞涩地从顾盛怀中退开,余光瞥见了一旁站在大门角落,似乎有些迷茫的江稚恩。
  她愣了愣,连忙从顾盛手中夺过雨伞,向江稚恩跑去,剩顾盛一个人狼狈淋成落汤鸡,不明白自家老婆怎么看到另一个女的就跑了,这女的还是向来不对付的江稚恩。
  江稚恩见沈因岁跑向自己,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打量,心中迷茫更甚,于是不解地歪了歪头。
  “你——”
  沈因岁抿了抿嘴角,先是朝四周看了看,才柔声对江稚恩说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蒋隅呢,他没陪着你吗?”
  “他出差了,我来这和朋友见面。”江稚恩目光投向她的身后,顾盛靠近了,但还是保持着社交距离——听不见两人谈话内容的距离。
  沈因岁真是把他调教得很好。
  “你们?和好了?”
  沈因岁点了点头,听到蒋隅不在,她似乎松了一口气,然后有些雀跃地望向江稚恩,“我跟顾盛来这吃饭的,你吃过了吗,我请你吃饭吧。”沈因岁甚至还主动拉起了江稚恩的手。
  江稚恩觉得自己的脑子还没从宇宙中漫游回来,所以看着沈因岁笑靥如花的样子,她径直问出了口,“你……很害怕蒋隅?”
  沈因岁脸色变了一秒,很快又恢复如常,开玩笑道:“我当然怕他,我怕蒋总又拿着枪找我要老婆。”
  “又?那你为什么还邀请我,沈因岁,我记得,我们并不熟吧,读书的时候,我可是经常找你麻烦。”
  沈因岁怔了一下,逞强笑道:“哎呀,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着,我都快忘了,那时候大家年纪小,不懂事,都是误会,我知道的,更何况你也没少帮我啊。”
  “……我帮你?”
  “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顾盛特意请了大厨,手艺很好的。”沈因岁显然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挽着江稚恩的手就想走,江稚恩将手抽了回来,对着沈因岁刚想要开口,就看见顾盛身边突然走近一个女人。
  江稚恩僵硬的脸色吸引了沈因岁回头,看清女人的脸时,她的脸上已经是不再掩饰的铁青。
  “沈芳菲,你这见了男人就往上扑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那句话怎么说的,狗改不了——”
  沈因岁抱着手,一点也不掩饰对沈芳菲的厌恶,每颗字都像扎满了刺,恨不得将沈芳菲给扎死。
  江稚恩好奇地看了沈因岁一眼,又看向已经躲开三尺远,像沾了脏东西一样的顾盛,最后望向一脸尴尬的沈芳菲,努力压住嘴角,克制自己看热闹的心情。
  沈芳菲努力维持的假笑一点没破功,她对沈因岁视而不见,撩了一下头发,又往顾盛身上贴。
  顾盛接收到沈因岁的死亡眼神,冷下脸立即再度和沈芳菲拉开距离,委屈地走到沈因岁身边解释道:
  “不知道她突然贴上来,我连呼吸都是朝的另一个方向。”话里话外尽是哀怨。
  沈芳菲搭出去的手落了空,尴尬地立在原地,不过好歹是演员,她很快调整了表情,拿出满级的营业表情,看似不经意地扫了沈因岁一眼,嘴角带着嘲讽。
  “妹妹,顾总心疼你,用尽资源给你铺路,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体谅体谅他,非要趟进娱乐圈这浑水干嘛,还到处拈花惹草,累得顾总整日里给你擦屁股,我可听说为了上次你跟那小白脸的绯闻,顾总又拱手让出去一个资源,几个亿的项目啊~爸爸听了都觉得可惜。”
  江稚恩还是第一次见到女明星在她面前活灵活现的表演绿茶,不得不说,沈芳菲拿奖还是有一定实力的,那姿态,那语气,活脱脱的盛世小白花。
  她要是不知实情,看了都觉得心疼。听说当初她签约华冠的时候,身价就已经上亿了。
  不过华冠的一姐一直都是沈因岁,不仅是因为沈因岁出道早,更重要的—— “别在那卖弄你拙劣的风骚了,以为拿了一个新人奖就真成影后了?呵,三年才拿的新人奖,你出去也好意思卖华冠的招牌!”
  别人说出这话可能是狂妄,但沈因岁是实打实的底气。出道的第一部电影《代号行动》就拿下了华百最佳女主,且一点水分不含,同提名的演员不是资历深厚的老演员,就是好几部代表作加身的顶流。那个时候,用天降紫微星来形容她,都是过谦了。
  有句话说的对,最怕有天赋的人比你还努力,沈因岁就是这种人,《代号行动》几乎一个半小时的打戏,全是沈因岁亲自上阵,为此摔断了两根肋骨,差点瘫痪。
  当时气得顾盛直接找上门说要把蒋隅的两根肋骨也给打断,结果还没进门就被沈因岁一通电话灰溜溜地叫回了医院。
  “你……”沈芳菲气得脸颊泛红,眼神中都燃烧着怒火,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但还是克制住情绪,开口的声音都充满了破碎:“妹妹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好歹也是一家人,我只是提醒一句,对了,爸爸说让你这周带着顾总一起回家吃个饭,毕竟是爸爸的生辰,不好缺席的。”
  这一番惺惺作态江稚恩在一旁看了都想给她鼓掌。
  沈因岁当然知道沈芳菲在打什么主意,自然不怵她。
  “我知道,我会回去的,你跟你那个妈最好把家里打扫得干净点,不然我怕回去一趟,满身的晦气。”
  江稚恩没忍住笑出声,却把沈芳菲的目光吸引了。碍于顾盛在这她不好针对沈因岁,可是莫名一个女的就敢笑她,她的傲气自然惯得她没好气地开口:“你笑什么?”
  江稚恩连忙摆手,示意自己只是咳嗽,咳嗽。
  “你打量我是个傻子吗,笑和咳嗽分不出来!”沈芳菲调转枪头,开始对江稚恩发炮,俨然把她当成了沈因岁的助理。
  “不是妹妹,我说你也该好好管管你的人,一点规矩不懂。也是,都是贫民窟里出来的,自然一家亲,可你也要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份,顾总,你也不能太惯着她了。”
  “我老婆我不惯着,还等别的男人来惯吗?”顾盛扶住沈因岁的腰,正大光明的吃豆腐。
  沈因岁嗔了他一眼,眼神奇怪地在她们两个身上转了一圈,示意问道:
  【她不认识你?】
  江稚恩眨了眨眼:
  【正常,她连蒋隅都不一定见得到。】
  华冠本就是蒋氏旗下的一家娱乐产业,蒋隅也只是在年终大会上才会出现,更何况江稚恩。蒋隅将她保护得极好,几乎从不在媒体上露面,任何人看到江稚恩,都无法将她和蒋氏夫人联系起来。
  江稚恩也几乎不参加什么太太聚会,刚结婚的时候她去过一次,无聊得紧,半途就退场了,就这还被蒋隅说了一通,说她没事干就去花钱,少去见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打那之后她就安心宅在家,过着无聊且挥金如土的日子。

榻上欢:皇叔,有喜了!
尼图
女扮男装的小皇帝竟然被皇叔睡了,为堵住二人断袖的悠悠之口,皇叔决定为皇帝纳妃。“皇叔,朕不举,无法纳妃。”“无妨。”“皇叔,朕膝下无子,无人送终。”“无妨。” “皇叔,朕的洞房花烛夜你怎能进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4:36:45

10.一句晚安
  说曹操曹操到。
  江稚恩刚和沈因岁对完眼神,蒋隅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在做什么?”
  江稚恩默默叹了一口气,用嘴型对着沈因岁比了‘蒋隅’两个字,然后背过身,走到一旁去听蒋隅的电话。
  “我……出来吃饭了。”
  “你一个人?今天怎么有兴致出门了?”蒋隅不知道在哪,电话那头传来呼啸的风声,甚至还有爆竹声,噼里啪啦的。
  墨西哥在过节吗?
  “不是,我跟……沈因岁碰见了,就……一起吃个饭。”
  江稚恩又听见啪啪两声,像是铁桶被打翻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车门关上的声音,安静片刻后,蒋隅幽深的声音响起:“你——跟顾盛在一起?”
  蒋隅似乎打开了外放,滋滋的电流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江稚恩越听越奇怪,问道:“你在哪儿呢,不是在开会吗?”
  一阵急刹车声在电话中炸开,然后就变得喧闹无比,并不熟悉的外语叽叽喳喳地错落响起。
  蒋隅似乎将电话捂住,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安静’。
  世界才安静下来。
  “稚恩,我跟你说过规矩的,等我回来,收拾你!”蒋隅甩下一句毫无威胁的话语就挂了电话,江稚恩瞪着黑掉的手机屏幕看了半天,才皱着眉头走了回去。
  沈芳菲好像已经走了,江稚恩此刻却无心关注她,只盯着顾盛的眼睛紧张地问道:“顾盛,你知道蒋隅这次去墨西哥干什么吗?”
  顾盛无所谓地撇过头,嗤道:“你老公,你来问我?”
  沈因岁一眼就看出顾盛的不对劲,江稚恩不了解她还不了解吗?顾盛在逃避,他在心虚。
  “是蒋隅又来查岗了吗,哎呀,他还真是不放心你。”
  江稚恩觉得心跳得厉害,也歇了吃饭的心思,索性跟沈因岁说道:“我还是先回去好了,本来就是意外碰上,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沈因岁居然也没再挽留,微笑着跟江稚恩挥手告别,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扭过头恶狠狠地在顾盛腰上掐了一把,“你怎么回事,说实话,蒋隅那边怎么了?”
  顾盛不满地抱住沈因岁亲吻,换回一巴掌后才消停。
  “人家老公你操什么心?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
  “你吃好喝好晚上睡我也睡得挺好,需要关心什么,快说,墨西哥那边怎么回事?”
  顾盛拉着沈因岁往电梯里走,没好气地说:“上次蒋隅去墨西哥谈航线的事,得罪了几个毒枭,这次过去人家可能就想教训下他……”
  男人的声音随着电梯门隐于黑暗,江稚恩蹙着眉头从拐角走出来,脸色血色褪尽。
  江稚恩回到别墅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放在面前的手机,佣人来叫她吃饭也没理会。
  日暮落下,星辰升起,时钟走过了零点,屏幕终于再度亮了起来。
  江稚恩几乎是第一秒就接通了电话,对面安静了一瞬,才有些惊讶地开口:“怎么还没睡?”
  “我在等你。”
  对面温柔又坚定的声音传来,反倒让蒋隅沉了脸色,他挥了挥手,示意房间里的护士离开,然后调低了蓝牙耳机的音量。
  “等我?”
  “发生什么了?”
  “你——”江稚恩吐出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在心里打了千万遍的草稿,也呼的一下烧了个精光。
  “……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你别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蒋隅似乎是心情不错,还难得地开起了玩笑。
  江稚恩屈起双腿,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手指头有一下没一下扣着裙角,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口:“我今天是跟郝荞吃饭来着,才意外和沈因岁她们碰上的。”
  蒋隅似乎是点了一支烟,换了一个地方坐下。
  “我还遇见了沈芳菲,她好像对顾盛有意思。我不明白,当初华冠已经签了沈因岁,为什么还会签下她啊?”
  “我不会干涉公司的选人,华冠签下她肯定是有利可图,从每年的财务报表来看,沈因岁退圈那两年,确实是她赚钱最多。”
  两人都不会多话的人,也很少有这么聊天的机会。蒋隅很忙,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工作,偶尔空闲的时间也都留给和江稚恩温存。
  蒋隅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听着江稚恩的呼吸声,手中的动作逐渐放缓,眼神也渐渐迷离。
  “我这边的星空很美,稚恩。”蒋隅突然打断了沉默。
  “……很像你。”也很想你。
  “我这边都没有星星,西京空气质量也太差了。”江稚恩抱怨了一句,蒋隅都能想象得到她噘嘴的样子。
  “等我回来,我带你去看星星。”
  “哎,不对,你不是在墨西哥吗,这会墨西哥应该是白天吧,你从哪看到的星空。”江稚恩看向落地窗,郁郁葱葱的密林也遮不住月亮的光辉。
  “你该睡觉了,很晚了,我保证,你明天一早就能看见我了。”蒋隅没有回答她,而是如往常一样催促着她去睡觉。
  “快去睡觉,不然等我回来,你哭着求我也没用。”
  江稚恩哼唧一声,说得好像哪次她哭着求就有用了。不过她还是乖乖地回房睡觉了。
  蒋隅没有挂断电话,江稚恩能听见他敲击键盘的声音。清脆的声音比白噪音还有用,江稚恩渐渐闭上了眼睛。
  蒋隅听到那头逐渐规律的呼吸,才放柔了表情,低声说了一句:“晚安,稚恩。”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4:49:44

11.从想你,变成,想肏你
  论天不亮就被人拉起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即便是没有起床气的江稚恩,此刻也很想打人。
  揉了揉困倦的眼,江稚恩刚想开口说话,快艇突然一个急转弯,浪花啪叽迎面甩了她一个巴掌。
  咸,腥——这下彻底清醒了。
  鼻尖还传来潮湿的海气,江稚恩看着远处逐渐升起的橘光,又看向迷雾中逐渐清晰的小岛,嘴角抿成不安的弧度。
  蒋隅派人把她带到这地方是想干嘛?
  一踏上沙滩,拖鞋里就陷入一层薄薄的砂砾,江稚恩局促地整理了一下满是褶皱的睡裙,一深一浅地跟在保镖后面,踏上了岛。
  被一辆摆渡车送到山顶,又被两个保镖簇拥着进入电梯,在等待电梯上升的时间,江稚恩清楚的看到对面的观光电梯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他怎么会在这?
  还来不及疑惑,电梯已经停下,她转过身,走了出去。
  保镖没有跟着进来,江稚恩一个人走过长长的过道,空旷的客厅,上到二楼,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正倚坐在大床中央,拿着一块平板滑动的男人。
  他还是那副英俊的面容,只是稍显憔悴,眼睛里的红血丝表明了他的疲倦。
  江稚恩深吸了一口气,随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苹果,朝他扔了过去。
  “蒋隅,你又发什么疯?”
  蒋隅看着精准落在自己平板上,又滚落到一旁的苹果,微微勾唇,看向门口站着的身影。
  头发自然散落在腰间,卷曲的弧度如同完美的海岸线,身上是她最喜欢穿的那件睡裙,只是裙摆被海水打湿,粘黏在小腿肚上,胸前垂落的布料若隐若现出想入非非的沟壑。
  蒋隅沉了眉眼,对江稚恩招手:“过来。”
  江稚恩不满地啧了一声,叫狗呢。
  还是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
  蒋隅将平板随手一扔,大手将人揽进怀里,沉迷地埋入颈间。江稚恩被迫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窝在他的怀里——双腿搭在床边,上半身扭向他,左手撑在被褥上借力,另一只手被蒋隅扣住,按在他的胸膛上。
  还要仰着头忍受蒋隅的侵犯,柔软的乳肉被挤压,搂着她腰的手臂愈发用力,似乎想要穿透皮肉渗入骨血。
  江稚恩觉得自己都快扭成一个麻花了,实在无奈,才轻轻推了一下,换来对方的一声闷哼。
  “你怎么了?”
  江稚恩好奇地看向自己的手,平日里对蒋隅又打又咬的,蒋隅都没吭过一声。
  蒋隅在她下巴上轻咬了一口,微重的喘息声震荡在江稚恩心口上。冒出的青硬胡茬摩挲在敏感的肌肤上,那种密密麻麻又无足轻重的痛感让江稚恩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或许是她的身体太熟悉蒋隅了,所以一点点的亲昵就足以唤醒她所有的身体反应。
  “……疼……”
  蒋隅听到她抱怨了一声,声音小得像刚出生的猫咪,胯下立刻有了反应,那种满、涨,想要发泄在她身体里的冲动又来了。
  似乎总是克制不住,所以自欺欺人的想着她是属于自己的,当然可以任由自己发泄,是自己的老婆,所以肏坏也没关系。
  江稚恩看着蒋隅有些苍白的脸色漫上略微病态的酡红,目光有些游离,唇瓣还贴着自己蹭舔,几乎就要沦陷在他痴迷的神态中,好在一丝檀香味也挡不住的血腥气扑进鼻头,让江稚恩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你哪里受伤了?”
  “我没事。”蒋隅毫不在意,两只手从江稚恩腋下穿过,将她抱起,跨坐在自己腰腹上。
  江稚恩拍掉那两只掀起自己衣物想要揉奶子的手,反客为主的解开蒋隅的衬衣,果然看见了那即使被绷带厚厚缠住,还在渗出红色的伤口。
  伤在了左胸口靠近肋骨的位置,江稚恩用指尖轻触了一下立即弹开,生怕加重蒋隅的痛意。
  “怎么伤的?”
  “你要是骗我明天我们就去离婚。”见蒋隅一副准备信口开河的模样,江稚恩率先抢白道。
  蒋隅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说道:“没打算骗你,几个合作商不太满意谈判结果,就没脑子的想对我下手,我为了引他们入局才故意受了一点小伤,不是大事。”
  “——不会是你昨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受伤的吧?检查结果怎么说的,报告在哪?”
  江稚恩狐疑看着蒋隅,不想放过一丝表情变化。
  蒋隅放松姿态靠在枕头上,腰腹用力地顶了一下。江稚恩腰肢瞬间没了骨气,微微塌陷。他的掌心覆上腹部,一圈圈地打转。
  “又没伤到要害,放心,不耽误喂饱你。”一边说他还一边用指尖搓捻乳尖,眼底的欲色明显。
  “怎么穿着这件衣服就出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一声招呼不打就派人把我掳到这鬼地方,还说什么时间紧,连衣服都没给我时间换,我可不就穿成这样来了吗?”
  江稚恩想起就生气,用力地往下坐了一下,想说那根东西压断算了。
  反正它的主人也不是什么好的。
  蒋隅似乎读到了江稚恩心里的想法,欺身上前,用虎口抬起江稚恩的下巴,指腹来回摩挲,才带着笑意用嘴唇在她的唇上研磨,细碎的呢喃声从嘴角流入耳朵:“我说了呀,我想你了,而且你一早就能看见我了。”
  江稚恩一听,对那条侵入口腔的舌头咬了一下,气恼地说道:“人家的一早看见人,是无声无息地飞回国,静悄悄地出现在床头,给心爱的人一个惊喜,你倒好,大张旗鼓地把我带到你面前,然后让我‘一早看见你’。”
  “我谢谢你啊!”江稚恩此刻非常想要优雅地比一个中指。
  蒋隅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江稚恩的话,然后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
  “但是是你先说想我的,所以该由你主动不是吗?我只是协助你。”
  “我没有。”
  “你有。”
  “我没说过。”江稚恩觉得自己记忆力还是很好的。
  “可你等我打电话了,你以前从来不关心我打不打电话的。”
  “那也是你先打的电话。”
  “你想我了。”
  江稚恩不说话了,只是倔强的盯着蒋隅。蒋隅深深地吻上她,满含愉悦地说道:“我也很想你,稚恩。”
  江稚恩刚感动了一秒,下一秒就想把拖鞋拍蒋隅脸上。
  “——你不知道我昨晚想着你发泄了多少次。”
  “我好想射在你身上,全身都射满我的东西……然后我们再一点点的舔干净。”
  江稚恩拉着脸,强迫自己不去听面前男人的放浪言辞,也不去想他们两个是要怎么舔干净。
  “蒋总,你知道你崩人设了吗?”
  眼前这个发情的人是谁,别是鸡巴成精了。
  蒋隅依依不舍地收回舌头,掌心覆盖在她的后脑勺上,沉声说道:“稚恩,你知道我的规矩的,所以——”
  在一瞬间,他就变回了那个强势,充满气场,说一不二的蒋氏话权人。
  “——自己,吃下去。”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6/02 05:02:54

12.相拥而眠
  “——吃你大爷!”
  江稚恩抓起枕头就扔向蒋隅,像只气鼓鼓的河豚,觉得不解气又继续打了两下。
  蒋隅轻飘飘的抬手,反身将江稚恩压在身下,与她耳鬓厮磨。
  “好了,陪我睡一觉,没你在身边,真的睡不着。”他的声音随着调低的灯光降低,宛如深夜里偶尔传来的风声。
  江稚恩顾及他身上有伤,不敢幅度太大,只能乖乖给他抱着,但是身上湿腻的衣服实在难受,所以时不时像条搁浅的鱼蹦跶两下。
  蒋隅宽阔的身躯将自己完全包裹,逐渐升温的体温让江稚恩头上开始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香水味恍若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烟熏火燎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像只被熏烤的猪。
  “……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换个香水味?”
  江稚恩本以为蒋隅已经睡着了,谁知道对方马上开口接话,气息喷洒在后颈上,嘴巴也干涸得厉害。
  “……你不喜欢这个味道了?”
  她好像从来没喜欢过,但蒋隅喜欢嘛,她也不好说什么。
  “……就,我觉得你可以偶尔换一换,其他男士香水也挺好闻的。”江稚恩觉得自己提了一个很暖心的建议。
  “你还闻过别的男士的香水味?”身后的语调陡然变得危险,江稚恩被强制翻了个身,蒋隅英俊的脸庞放大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双眼睛比狩猎的鬣狗还要犀利。
  “我看广告好多大牌不是都有男士香水吗,还是你要定制的?”
  听到这话蒋隅微微松了眉头,点头应允:“嗯,你看着选吧,多选几款你喜欢的味道。”
  又不是她买香水,为什么要她选喜欢的……哦,蒋隅想让自己送给他。
  也是,她确实没怎么给蒋隅送过东西,除了上次送的香水,过年过节全是蒋隅在给她送礼物。
  怪不得一说到香水蒋隅就生气了。
  江稚恩开始回忆自己卡里的余额还有多少,她现在也没个工作,刷的都是蒋隅的卡,蒋隅也只是偶尔问一下她怎么不花钱,说不用替他节省,就江稚恩省下来的三瓜两枣,都不够蒋隅一天挣的零头。
  “很热吗?”
  蒋隅舔掉江稚恩颈间的汗水,手贴着她的大腿摩挲,那刚刚压抑下的欲望再度席卷而来。
  “嗯,想洗澡。”江稚恩真的快要窒息了,他像只大黑熊一样一直抱着自己,不断传送着热源。
  “我先去洗一下,你——”
  “——我跟你一起。”
  “你……你……这……我……你的伤……”江稚恩俨然红成一块煮透的虾,说话开始结巴,不敢与蒋隅对视。
  蒋隅思索了一下,沉然道:“那你帮我洗。”
  酒店的浴缸当然没有家里的浴池大,蒋隅的伤也不适合泡浴,江稚恩还在纠结怎么替他洗的时候,蒋隅直接拉着江稚恩躺在浴缸里,语气自然:“待会再重新换药好了。”
  江稚恩眼见着纱布肉眼可见的被浸湿,欲言又止,但是眼光一瞄到那极具诱惑力的腹肌和人鱼线,还有贲发的胸肌,她的脑子就开始转不动了。
  蒋隅看起来就没有她这么有邪念,专心替她抹着沐浴露,手上的力道也很轻柔。
  “不是我帮你洗吗,怎么变成你帮我了?”
  “那你来吧。”蒋隅向后一靠,双手摊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江稚恩咽了咽喉咙,胡乱地替他擦了几下,只是很小心的避开伤口的位置。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了,快去换药,我自己洗一下,很快就好。”
  蒋隅似是有些遗憾,意犹未尽地起身,健美躯体优雅出浴,还有那翘臀……江稚恩鼻血差点喷出来。
  冷静!冷静!色即是空!
  蒋隅临到门口突然转过身,对江稚恩额认真问道:
  “要做吗?我的伤没关系的。”
  她有关系!
  很有关系!
  江稚恩手忙脚乱地将蒋隅赶出浴室,自己快速冲了一下身上的泡沫,才裹着浴巾出去。
  刚好一位护士和一名服务人员走了进来,是来换床单和换药的。
  江稚恩原本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床上,发现深灰色的床单上出现了一摊难以名状的水渍,那是她的裙子弄湿的。
  但这痕迹,看起来,太像那什么之后的状态了。
  江稚恩已经开始脚趾扣地了。
  果不其然,服务人员眼神暧昧地在她和蒋隅身上扫了一眼,随即以专业的姿态让整个床铺焕然一新。然后她走到江稚恩身边,小声询问道:“女士,请问需要补充安全套吗,我们各个型号和款式都可以提供,功能性的也有。”
  江稚恩:“……”
  人还站在,但是已经死了很久了。
  这高档酒店也不需要如此贴心吧。
  江稚恩还在找着地缝想要钻进去,蒋隅倒是毫不避讳的样子,眼神一直赤裸裸地盯着她,像是在欣赏什么。
  不到五分钟,房间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江稚恩还在羞愤,欲哭无泪的神游天外中,蒋隅已经走到衣橱拿出一件衬衣,递给她,说道:“换这个,穿着舒服点。”
  江稚恩顿了顿,还在犹豫,蒋隅却没了耐心,“不穿这个就别穿了,光着吧。”
  说着上手就扒了江稚恩的浴巾,盯着洁白的胴体,眼光流转。
  江稚恩尖叫了一声,火速跳上床钻进被子里,戒备地看着蒋隅,哀求道:“真的很困,我们安安分分的睡觉吧。”
  蒋隅不紧不慢地上了床,躺倒在旁边,才带着笑意说道:“是睡觉啊,稚恩,你在想什么?”
  江稚恩像条咸鱼一样往下拱了拱,依偎在蒋隅怀里,蒋隅立刻从善如流地抱住她,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我们到底来这干什么的?”
  “带你来看星星啊,你不是说想看星星?”蒋隅理所应当的语气把江稚恩弄糊涂了。
  “真的只是看星星?”
  “那不然做爱也可以。”
  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江稚恩伸出一根手指在蒋隅的胸膛上画圈圈,不再说话。
  倦意突然袭来,她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找了个更舒适的角度,在蒋隅怀中沉沉睡去……
  蒋隅看着江稚恩熟睡的脸蛋,眼里闪过几许复杂光芒,最后还是归于黏稠的眷恋和缱绻。
  窗外已是升起的黎明,却丝毫影响不了房间里相拥的两人。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5/06/02 05:17:38

13.被掌掴
  江稚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的时间了。
  看着耀眼夺目的落日线和波光粼粼的海面,她突然有种恐慌的感觉。蒋隅不知道去哪了,偌大的房间像一个空荡荡的牢笼。
  “咚咚——”
  “您好,客房服务。”
  “进来吧。”江稚恩急忙应了一声。
  哪怕是一个陌生人都好,她需要打破这独处一室的恐慌感,这种感觉她已经很久没有过了。跟在家里不一样,这是一个新环境,如鲠在喉的感觉使她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一个男服务生捧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在餐桌旁停住。
  “您好,女士,请问这束花需要帮您插起来吗?”
  江稚恩看了一眼那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不禁皱了皱眉头。她下了床,走到服务生身边,接过那捧花束。
  ——这不是蒋隅送的,蒋隅从来没有给她送过红玫瑰。
  一张黑色鎏金的卡片被放置在最显眼的位置,江稚恩取下卡片,示意服务生先离开,自己走到阳台上坐下,才仔细看起上面的文字。
  “最美的红玫瑰,绽放于午夜时分,月色之下,是猩红的倒影。”
  寒意在一瞬间袭击心脏,江稚恩下意识将目光投向远方,海面依然平静,波涛汹涌的,是她的内心。
  江稚恩想起电梯上偶然一瞥的身影。
  会是他吗?
  来不及深思,房门又被敲响了。她本以为是服务生去而复返,正想问问是谁送的这束花,接过一打开门,门里门外的两个人都愣住了。
  “你怎么会在这?”沈芳菲率先发问,目光落在江稚恩身上宽大的男士衬衣时,脸色更加不好了。
  “呵,沈因岁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自己吊着顾盛,手底下的人还派出来爬蒋隅的床,果然什么的人养什么样的狗。”沈芳菲估计是打量着没别人,一点也不装了,还顺带把上次沈因岁侮辱她的话还了回来。
  江稚恩看沈芳菲穿得比她还要清凉的样子,自然也明白沈芳菲是来干什么的,但她的注意力在另一件事上,剧情里可没有沈芳菲勾搭蒋隅的剧情,沈芳菲的目标一直是顾盛,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她走错房间了?
  “你来找……蒋隅?”
  沈芳菲一把将江稚恩推开,如同女主人一般趾高气昂地走进房间内坐下,打量了房间一圈,又将目光投向楼上。
  “他不在。”江稚恩看出她的意图,解释了一句。
  沈芳菲似乎是在怀疑江稚恩话的可信度,不死心地想往上走,江稚恩这下彻底挂了脸,“沈小姐,我说过了,蒋隅不在,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没理会她,沈芳菲像只高傲的公鸡巡视领地,自始至终没给江稚恩一个正眼,她拿出手机一边发消息,一边问江稚恩:“蒋总一向生人勿近,除了他那个神神秘秘的老婆,身边再没出现过其他女人,你倒是有本事,居然能追到这来,还——”
  似乎终于舍得挪用一个眼神给她,还用三分不屑的语气讽刺道,沈芳菲自然得好像她才是蒋隅的老婆一样。
  她用一根手指拨弄了一下美甲上的碎钻,又嫌弃地弹开。
  “我说嘛,男人怎么可能不偷腥,之前装成正人君子,这来了岛上,才第一天就迫不及待了。你跟了蒋隅多久了?”
  “挺久的了。”江稚恩认真想了一下,真的,很久很久了。
  久到,她都快忘了以前的那个自己。
  “不会是刚结婚蒋隅久养着你了吧,我还以为他对他老婆多情跟深种,现在看来就那样。”沈芳菲甚至一副要跟江稚恩聊家常的样子。
  江稚恩心里还想着其他事,就想赶紧把沈芳菲打发了。
  “你要找蒋隅待会再来吧,他现在不在。”江稚恩打开房门,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触怒了沈芳菲,她蓦地将手机一扔,突然冲上来给了江稚恩一巴掌。
  她的举动突如其来,力道还特别大,江稚恩被打懵了,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直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传来,她才反应过来。
  沈芳菲又一把扯过江稚恩的胳膊,将她摔在沙发边,手臂磕在茶几尖锐的边缘,立刻红肿一片。
  “你跟你那个主人真是算得一手好牌,一个在这勾搭蒋隅,一个趁我不在抢我的代言!你们真以为我沈芳菲是吃素的。”
  江稚恩的脑子现在混乱得不行,那张神秘卡片还没搞清楚来源,这边沈芳菲又因为沈因岁的事突然找起了麻烦。
  她被沈芳菲揪着领子起身,手指误触到沈芳菲的手机屏幕界面,亮起的页面赫然是醒目的媒体标题。
  H家全球代言人沈因岁正式官宣!
  原来是因为这个,H家的全球代言人title一直是各家明星眼中的香饽饽,代言人花落谁家的新闻报道可谓是出了一篇有一篇,其中风头最旺的自然属沈芳菲,她花重金买了通稿,又让华冠施压,对于代言人势在必得,没想到居然被沉寂两年的沈因岁抢了先,怪不得恼羞成怒。
  江稚恩揉了揉发麻的侧脸,嗤笑一声:“我听说你也没少抢别人的资源,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圈内不少于5名女星都曾发文暗指被沈芳菲抢了角色,最后都被强势压下了消息。
  “她凭什么……一个私生女,也配跟我抢?她就应该跟她那个下贱的妈一样,自己死了最好!”
  沈芳菲精致的妆容因为激动的情绪变得扭曲又狰狞,她甚至想上手掐江稚恩的脖子。江稚恩心中愈发疑惑,沈芳菲和沈因岁的矛盾怎么会这么深,虽然有身世原因在,沈芳菲也只是在校园时期有一段戏份,结婚之后就查无此人了,怎么会……
  “联系意大利那边,让他们出一批货送到加勒斯特的码头,然后将刚刚截收到的——”多人的急促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男声由远及近,然后在门口突兀的停下。
  沈芳菲感到一阵疾风扫过耳畔,紧接着一声清脆的骨折声响起,她整个人被重重的扔在地板上,甚至把单人沙发撞离原来的位置,椅脚和地板摩擦的声音,被一阵刺耳的尖叫声掩盖。
  ——那是她自己的声音。
  沈芳菲捂着自己脱臼的胳膊,狼狈地蜷缩在地,嘴里还在止不住地哀嚎。
  她努力睁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视线从皮鞋移向裤腿,最后落进蒋隅死神一般的目光里。